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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3/12/30 03:58 / 1906 / 31
【小说】绿主苍穹

第一章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牛庆在经历了最初一阵的头晕目眩,终于开清了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世界,牛庆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清澈的天空,阵阵悦耳鸟鸣之间,一股花草的清香入鼻,他贪婪得呼吸着这无比新鲜的空气,不多时便感觉到手脚恢复了知觉。
  缓缓坐起身来,牛庆挣扎着靠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下,只觉得这简单的行动像是用完了浑身的力气,喉间干燥难忍,在打量完周围的环境之后,牛庆苍白的一张脸满是不解。
  「我不是……正在家看黄色小说吗……似乎是停电了……接着便两眼一黑……」
  「难道是……」
  「穿越?!」
  他不明白为何忽然间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穿越,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但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的他浑身赤裸,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确认,唯一能让他感到开心的是,双腿之间,那胯间的巨龙似乎雄伟了不少,惊人的规模让牛庆有些咂舌,也就是这个发现让他彻底相信,如果不是在做梦,那么他一定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刹那间的惊喜很快被疲惫感盖过,牛庆在环顾四周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条正流淌着的小溪,吃牙咧嘴得起身,牛庆只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他只好趴在地上,向着小溪的方向缓缓爬了过去。
  如明镜一般的溪水映出了一张稍显憨厚的脸庞,经历过刚刚的观察,牛庆对自己的新面貌也算得上满意,赤条条得横在岸边,他甚至来不及用手,将半个头埋入溪中,他张开嘴,大口饮着这无比甘甜的溪水。
  「呼……」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牛庆在溪水的浸润之下好受了不少,除了铺天盖地的疲惫感之外,他能感觉到四肢的酸痛在逐渐消散。
  一阵若有若无的窸窣声传来,牛庆有些疑惑得看向了身后的山林,足有半人高的杂草阻碍了他的视线,对周围的一切都觉得陌生的牛庆不敢掉以轻心,他摇摇晃晃得站起身来,正欲向林中走去,却在三两步之后两眼一黑,就这么直挺挺得倒了下去。
  「砰!」
  就在牛庆栽倒在地的同时,郁郁葱葱的杂草之间,传出了一声娇呼……夏国。
  凌云涧。
  半个时辰之前。
  参天古树之间,一群身着银甲的兵士正缓缓穿行,身下是高头大马,腰间是漆黑长刀,明眼人一看这一身打扮就知道这群人定不是寻常军士。
  队伍的首端,是一位身着黑甲的大汉,黢黑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身后多了一根足有九尺的长枪,端的是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他的身边,同样骑着马的是一位风情少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少妇未着兵甲,但衣物也不是寻常布料,贴身而朴素的长裙将她的曼妙身段勾勒,胸前的双峰在骏马的飞驰之间荡出了一道道扣人心弦的弧线,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少妇身后那浑圆的丰臀也在马背的一上一下中左右轻摆,虽然身后的兵士极力控制,但还是有一双双火热的视线在少妇身上游移。
  这足有百人的一队人马便是刚刚从都城中归来的夏国银甲,为首之人便是威震朝野的夏国武将魁首,枪王林峰。
  而他身边那位散发着无尽风情的少妇则正是他的夫人,在军中素有女军神之称的纪梦竹。
  林中景色雅致,纪梦竹不知不觉之间缓缓放慢了马速,林峰很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夫人的心思,大手一挥,身后众兵士瞬间齐齐得勒紧了缰绳。
  「就快到家了,弟兄们休息一会,咱们慢慢走。」林峰回头看向兵士,几位来不及从纪梦竹身上收回视线的士兵瞬间慌张得低下了头。
  这一番举动自然逃不过林峰的双眼,不过他却并未生气,只是看向了身旁的纪梦竹道:「前几年走的时候,凌云涧可不像这般怡人。」离故乡越来越近,浑身放松下来的纪梦竹微微一笑,道:「夫君这仗已经平了天下,以后这夏国的景色,只会越来越好看。」「还是夫人最好看。」林峰低声道,这露骨的话语惹得身后几位离得近的士兵捂嘴偷笑。
  纪梦竹俏脸一红,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林峰对着身后的士兵高声道:「来,你们说说,咱家夫人好不好看?」「好看!」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山野,林峰是草莽出身,在结识纪梦竹后才被朝廷招安,所以带兵打仗也保留了很多乡野间的习惯,这些看似不雅的作风反倒让其手下的士兵各个忠心无比,问起来就是林将军可是管我们叫兄弟!
  「都城转了一圈,我可没见过比夫人还要美的女人,凭夫人这身段儿和姿色,女军神这称呼怕是辱没了夫人,应该叫声……叫声什么来着?」林峰故作疑惑的回头,身后士兵立刻会意,齐声高喊道:「仙子!」「对!仙子!」林峰哈哈大笑,被满脸通红的纪梦竹一记粉拳锤在了胸口。
  「将军又在取笑奴家了。」纪梦竹朱唇轻启道:「你我可都是真正见过仙子的人,跟那些山中的仙子比,奴家怕是差得远呢。」「哪里哪里。」林峰摇了摇头道:「那些真仙们也是凡人出身,只不过得了些造化而已,夫人不用妄自菲薄。」这句话倒是十分在理,纪梦竹没有反驳,只是缓缓道:「说起造化,君怡约莫也快到了要上山的日子。」林峰点了点头,道:「是啊,就在半年后,只可惜她和张世子的婚事要往后推一推了。」「不急,君怡和张世子本就是两情相悦,再加上前几日在朝上圣上也已经赐婚,好事多磨,他们这些年轻孩子等得起。」纪梦竹微笑道。
  林君怡,林峰和纪梦竹的亲生女儿,在外打仗多有不便,林峰便将其留在了故乡之中,今年刚满十七,继承了纪梦竹美貌的她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娇艳无双。
  嗒嗒的马蹄惊起林间片片飞鸟,正值当午,穿林而过的凉风吹得人无比惬意,又是半个时辰过后,纪梦竹忽然脸色微变,有些难为情得看向了身旁的林峰。
  林峰立刻会意,当即停下马来,挥手道:「林七,林九,站岗!」话音刚落,两位年轻的将士立刻翻身下马,跟随者俏脸微红的纪梦竹缓缓走入了林中。
  听名字就知道,林七和林九乃是兄弟关系,不过正随着纪梦竹往山林间走去的二人长得却是有些大相庭径,林七高瘦,林九敦实,光是从相貌来看,普通人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对出生入死的兄弟。
  多年行军,被林峰收为义子的林七和林九自然知道这位女军神要做什么,在远离了马队之后,纪梦竹挥了挥手,身后的二人瞬间就停下了脚步。
  纪梦竹又紧走几步,环顾四周之后稍稍松了口气,看了一眼背身而立的林七和林九后,她缓缓解开裙摆,一轮如圆月般白皙的丰臀瞬间展露,慢慢低下身去,被这股尿意折磨了许久的纪梦竹终是畅快了不少。
  身后细微的水流声听得林七二人心神荡漾,但自幼被林峰收养的他们自然对纪梦竹敬重有加,所以此刻二人虽然心有遐想,但却牢牢的盯着四周,不敢有半分回头看的念头。
  「砰!」
  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后是纪梦竹的惊呼,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有着良好的军事素养的二人顾不了太多,当即转身向着纪梦竹飞奔而去。
  「干娘!」
  二人异口同声,眼神自半蹲在地上的纪梦竹身上飞速掠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一条小溪边。
  「小九,去看看!」
  林九点了点头,抽出腰间长刀,向着小溪边那位来路不明的男人走了过去。
  地上的少年正是刚刚在溪边饮水的牛庆,林九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伸出手来摸向了他的后颈。
  「干娘,这人像是昏过去了。」林九收回长刀,向着林间高呼道。
  纪梦竹和林七快步走来,在看到了浑身赤裸的牛庆之后纪梦竹有些羞赧得啐了一口,之后也和刚刚的林九一样,微微俯身摸了摸他的脉搏。
  「看起来挺壮实,应该死不了。」消除了内心不安的林七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细节,在一段苦苦搜寻之后满是不解得开口道:「真是奇怪,我看这周围并无脚印,难道这小子是被这溪水冲下来的?」这句话让三人看向了小溪,但在看清了四周的山势之后,纪梦竹摇了摇头道:
  「这水的深浅可不足以将这孩子冲到这来。」
  林九点了点头道:「说来也是,若是趁着这溪水,这小子该是来不了这凌云涧。」「不会是……」林九忽然变了脸色,低声道:「山上的真仙?」纪梦竹闻言脸色一变,挥了挥手道:「快去请将军来。」林九得令,快步几个纵身就消失在了草丛之中。
  半刻之后,同样也是一脸不解的林峰急忙赶来,在看到了眼下的情景之后也是和刚刚的三人一样,有些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缓缓流淌的溪水。
  「这水自凌云峰的百丈瀑布而来,若是这人真是真仙,哪会如此狼狈,就算是山上的人,估计也是修为低微的外门弟子。」林峰快速判断了局势。
  纪梦竹点了点头,缓缓道:「将军所言极是,只可惜这孩子昏迷不醒,若是……」「哎哟……」
  地上的牛庆一声痛苦的呻吟将纪梦竹的话打断,下意识得翻了个身,他被眼前的四人惊到说不出话。
  方才是趴着还好,纪梦竹在军营中也早已见惯了士兵们的赤膊,但牛庆这一个翻身,却将他身子的正面完全暴露了出来,一张憨厚的脸之下是一身精壮的身躯,双腿之间的那根硕大阳物虽是在疲软状态却也让人触目惊心,仅是一瞬间,纪梦竹就瞬间别过了头去。
  「这小子,好雄厚的本钱……」同为男性的林七也不禁咂舌道,在看到了纪梦竹之后却马上闭上了嘴。
  虽是满脸通红,但那根让人过目不忘的阳根却让纪梦竹心中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忍不住又想偷看一眼,却被刚好看向她的林峰逮了个正着。
  林峰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他半蹲在地,看向了牛庆道:「小子,你叫什么,哪来的?」同样也是震惊无比的牛庆在看到四人的装扮之后彻底明白过来,看着眼前一脸冷峻的林峰,牛庆的眼神中满是慌乱。
  「我叫牛庆……其他的……我……我不记得了……」「哦?」林峰微微一怔,血海里杀出来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牛庆没有撒谎。
  联想到刚刚纪梦竹的神情,林峰微微一笑,道:「看来是失忆了。」将一只手搭在了牛庆的肩膀,懂得一些识气之术的林峰微微用力,发现这少年无半分真气,眉宇间又是一喜。
  「想不想有口饭吃?」
  林峰站起身来,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纪梦竹一眼。
  刚刚的羞人行径被丈夫发现的纪梦竹哪敢再看,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牛庆的大脑飞速运转,这是一个十分容易的选择题,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他想要活下去,除了寄人篱下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多谢……多谢恩公!」牛庆搜肠刮肚,终于琢磨出一个词来。
  「哈哈,正好家里缺些下人,随我回沧州罢。」林峰这句话林七二人听起来或许无异,但落到纪梦竹的耳中,可就有了些其他的意味,府上下人多的是,林峰显然是用了个借口,不过夫妻二人多年的相处让纪梦竹没有拆穿,不自觉又看了牛庆一眼,她有些慌乱道:「还不去取一身衣物来。」林九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道:「遵命!」
  不多时,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装扮的牛庆才随着四人来到马队,也不怪林九办事不力,站起身来比林峰还要高上半头的牛庆就算是到了裁缝铺怕是也寻不来合身的衣服。
  林峰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就地安营扎寨,几位士兵在林间支起了一口大锅,随着篝火燃起,蒸腾的雾气之间,嗅到了肉香的牛庆只觉得从未这般饥饿过。
  终于是半个时辰过去,大锅旁的士兵掀开锅盖,用勺子轻轻敲了敲锅边道:
  「兄弟们,开饭!」
  姗姗而来的纪梦竹接过了他手中的长勺,一群士兵迅速拿好了碗筷站成了一列,站在队伍最前方的林七看向树荫下摇摇欲坠的牛庆使了个眼色,牛庆很快反应过来,咽下口水之后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三步两步得来到了林七身边。
  纪梦竹在看到了牛庆之后还是免不了俏脸微红,不过看他个子虽高,但体型却过于消瘦,又想起他是一位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记得的可怜人儿,一时间心中的母性便让她有些心疼起来。
  有意得替牛庆盛了满满一大碗肉,纪梦竹在递过去的时候被有些急迫的牛庆滑过手心,不自觉又是低下了头。
  牛庆正准备大快朵颐,但在接过碗之后还是强撑着道:「谢过……谢过……」他谢了半天也没想起什么称呼,抓耳挠腮的样子引得身后士兵哄然大笑。
  「叫军师!」林七也笑着出言提醒道。
  「谢过军师夫人!」牛庆这胡言乱语的称呼让身后的笑声更加剧烈。
  不过他来不及感觉丢人,又接过了纪梦竹手中的两个大馒头之后就快步走向了树荫里,蹲在地上顾不得烫人的温度就开始大口的吞咽起来。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之中,牛庆如风卷残云一般消灭了手中的食物,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大碗,他竟然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吃惊,这军中的大碗可不是家中的细碗能比,许多比他还要胖上许多的士兵也不过盛了大半碗肉汤而已,纪梦竹很快察觉,饭量很小的她早已用餐完毕,看着有些拘谨的牛庆,她心中又是涌上了一股怜爱。
  「没吃饱吧?」纪梦竹缓缓来到牛庆的身边柔声道。
  牛庆红着脸点了点头,纪梦竹微微一笑道:「在军中能吃可是本事呢,无需觉得丢脸,来,我再替你盛些。」纪梦竹的柔声细语让牛庆很是受用,但看过了许多古装剧的他明白军师在一个军营中意味着什么,所以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的他低着头站起身来到:「还是我自己来吧。」在众人饶有兴趣的目光中,牛庆盛了肉汤之后站在巨大的蒸笼前稍微思考一番,接着便大手一张又取出了四个杂粮馒头,还是那般粗野的将饭通通消灭,这才心满意足得打了一个饱嗝。
  「这小子……吃得比马都多!」几位士兵笑声讥笑道。
  和大碗一样,这杂粮馒头也是军中特有的食物,两个就足有一斤重,看着牛庆快速得吃下六个,就连不远处的林峰都有些吃惊。
  终是草草吃完了饭,林峰大手一挥,众人立刻开始收拾,趁着这会功夫,林峰带着纪梦竹来到了牛庆身旁。
  「可会骑马?」林峰问道。
  牛庆红着脸摇了摇头,林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思索了一番之后又道:
  「那可不好办了,备马倒是有,只不过这会也没时间教你骑术……」若有所思的眼神终于落到了纪梦竹身上,似乎是猜到了夫君在想些什么,纪梦竹忙红着脸暗暗摇了摇头。
  「不如这样,你就和我夫人同乘,看你现在身子虚,若再是出了什么意外谁可都救不了你了。」林峰在话语间还不忘捎带着牛庆如今的体质,这让纪梦竹本是坚决不应的念头动摇了不少。
  林峰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周围的兵士都竖起了耳朵,之前行军,免不了折损战马,双人同骑的经历倒是不少,不过虽然林将军数次明示或者暗示可与纪梦竹同乘,但他厚积已久的威望让众人都不敢对纪梦竹有任何逾越之举。
  所以在听到林峰问向牛庆时,不少人都放缓了手中的动作,他们倒想看看牛庆有没有这个胆。
  「好……哦不……遵命!」牛庆一口答应下来,如此迅速的反应让众人差点惊掉了大牙。
  几位熟识的士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副复杂的神情。尤其是林七和林九,二人此时的目光几乎都要从牛庆身上刮下一块肉来。
  但牛庆却想的十分简单,他脑子可没那么多规矩,这位看似身份极高的林将军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现在的他可不敢忤逆这位恩公的命令,毕竟刚刚那顿饭可是实打实得将他喂饱了。
  牛庆的应允让林峰都眼前一亮,他笑着拍了拍眼前这少年的肩膀,道:「好!
  那待会可要抓紧了些,别半路摔了下去。」
  众人带着古怪的神情修整完毕,在路过牛庆身边之时都不忘深深的瞪了一眼。
  俗话说饱满思淫欲,此刻的牛庆终于有心思打量起身旁的纪梦竹来,这一看可好,现代而来的牛庆哪见过如此天然的绝色女子,尤其是她那张略施粉黛的俏脸比那些抖阴上卖弄风骚的女子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前凸后翘的身材也让牛庆移不开眼睛,优美的S型曲线让他腹间蠢蠢欲动,她那将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装扮更是为其添了些莫名的风情,这保守的衣服和火辣的身材要比那些恨不得穿着比基尼上街的女人要勾人得太多太多了。
  纪梦竹也感受到了牛庆那痴痴的眼神,如实质一般的目光让她俏脸绯红,尤其是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转身而去的纪梦竹不忘了暗暗骂了林峰一声。
  一行人纷纷翻身上马后,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到了站在纪梦竹马下的牛庆身上,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样子,一群士兵又是一顿哄笑。
  「不会连马都上不去吧?」
  「哈哈,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亏得看起来这么高大,白费了粮食。」
  ……
  这些士兵的声音不小,牛庆听到了耳中后顿时被臊得满脸通红,望着高高的马背,他正想试着攀爬,却忽感肩膀处传来一股力道,整个人就被瞬间提了上去。
  原来竟是看似娇弱的纪梦竹一只手就将牛庆提了起来,坐到马背上摇摇晃晃的牛庆下意识得就抱紧了纪梦竹,但没想到的是,这情急之下的动作却让他的双手刚好盖在了纪梦竹的双峰之上。
  「啊……」
  入手是一片柔软,被提上马的牛庆只觉得掌心的触感无比美妙,他甚至还稍稍捏了两下,不过他不是真傻,很快就反应过来的他瞬间面红耳赤,一边低声道歉,一边将手收了回来。
  这一幕虽然身后的士兵瞧不真切,但一旁的林峰可都是看在了眼中,在牛庆的双手包裹住纪梦竹酥胸的那一刻,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竟然少有的愣了一愣。
  发出了一声娇呼的纪梦竹被刚刚牛庆无心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有些嗔怪得瞪了林峰一眼,却发现林峰像是没看到一般高声道:「再有半日就到沧州了,兄弟们!出发!」看着纪梦竹仍未动作,林峰不免催促道:「牛庆是吧,不是告诉你抱紧吗,别浪费时间!」一边是将军,一边是军师,牛庆也有些慌乱,但身后战马的嘶鸣声让他没有时间纠结,看了眼林峰,他缓缓得将双手放在了纪梦竹的纤腰之上,但身子还是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啧!」林峰不耐烦得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我说让你抱紧,你现在这样子,一会跑起来定会被甩飞,后边可都是成群的战马,你觉得你能活吗?」这句话让牛庆瞬间抱紧了纪梦竹,他可不想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丧命,纪梦竹虽然心中不愿,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反驳林峰,只好任由牛庆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来。
  「出发!」
  战马扬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自林间一闪而过,激起路边阵阵尘土飞扬。
  林峰说的没错,第一次骑马的牛庆发现这可比他的电动车快多了,尤其是颠簸的马背更是让他感到不稳,不知不觉之间,他抱在纪梦竹腰间的双手已是越来越紧。
  纪梦竹可不像牛庆那般慌乱,有着丰富经验的她早已习惯了战马的速度,不过这却让此刻的她更觉羞赧,身后的少年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让她有些安不下心,而越来越近的牛庆又不自觉将大嘴贴在了她的耳后,口中的热气让纪梦竹浑身酥软,随着时间的流逝,本就有些难以招架的纪梦竹竟然感觉到一根火热而巨大的物体正逐渐顶在了她的股间。
  脑海中闪过刚刚赤身裸体的少年,纪梦竹身子一紧,那根骇人的阳物再次浮现在脑海,纪梦竹想要躲闪,但在这狭窄的马背之上,她已经避无可避,只好任由牛庆那根逐渐昂扬的阳物撞来撞去。
  牛庆也有些狼狈,怀中的温香软玉让适应了马速之后的他忍不住的浮想联翩,尤其是纪梦竹那圆润丰满的翘臀所带来的的美妙触感更是让他血脉喷张,慌乱之间,怀中的纪梦竹似乎想稍微调整下姿势,不过在微微摇臀之中,却刚好被牛庆那根坏东西滑到了她的臀间。
  「嗯……」
  这声若有若无的娇吟被急促的马蹄声淹没,林峰虽看似在全速赶路,但一颗心却都在他的夫人身上,虽然看不真切二人具体的动作,但纪梦竹那眼中逐渐显露的春情就足以让他兴奋异常。
  看着军中有着无上威望的夫人被少年牢牢抱在怀中,透过二人的姿势,林峰不难猜到牛庆那根让人过目不忘的阳具定是已经顶在了纪梦竹的敏感部位。
  在被牛庆误打误撞之下袭入了股间的纪梦竹在慌乱之中下意识的双腿向里夹紧,这个看似无心的动作却让牛庆更加凶猛,马背上的纪梦竹很快就发现,现在的她几乎被牛庆的那物从身后直直得插到了腿间,这也让牛庆阳物之上的龟头恰好顶在了她最为敏感的蜜穴处。
  虽然隔着衣物,但呼吸开始急促的纪梦竹还是能感受到胯间那火热的气息正不断袭来,自私处不断得向全身扩散开去。
  她这身衣物看似保守,但却无比轻薄,下身除了亵裤之外仅有一层长裙,随着牛庆有意的开始挺动身子,满脸通红的纪梦竹身子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正从她的蜜径处汨汩而出。
  身后的士兵在看向牛庆的背影之时无不是咬牙切齿,之前他们在同一个地方看到的可是纪梦竹那摇曳的丰臀,如今却是让人生厌的男人屁股,所以在心中的妒火之下,一行人的速度已是越来越快。
  这逐渐增加的颠簸可正好随了牛庆的意,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不仅改了外貌,连胆子似乎都变得大了起来。
  纪梦竹双股之间那温润的感觉让牛庆大呼过瘾,尤其是随着二人的小动作,他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潮湿而温热的感觉自纪梦竹的私处不断传来,马速继续提升,牛庆的龟头甚至隔着衣物顶开了纪梦竹的翘臀,一上一下的晃动之间,他似乎感受到了两片湿润的阴唇正包裹着他的一半龟头。
  薄薄的衣物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而将二人接触的感觉放大,牛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抱在纪梦竹腰间的手竟开始缓缓向上,和刚刚一样,他开始在又一次得揉捏着纪梦竹的酥胸。
  上下同时受袭,早已不堪招架的纪梦竹双目之间已是片片春情,随着牛庆的动作,她甚至有意无意得开始轻摇着丰臀,缓缓迎合起身后的少年起来。
  并未受到纪梦竹阻拦的牛庆开始变本加厉,他开始肆无忌惮得揉捏着纪梦竹的酥胸,感受到那饱满双峰带来的触感,他暗暗加快了挺动的动作。
  林峰也发现了二人逐渐过分的举动,但他虽然满心激动,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快马加鞭,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不想把夫人身后那个少年吓得收回了手。
  「梦竹……尽情享受吧……」
  牛庆可听不到林峰那无声的呐喊,他现在满脑子只剩情欲,整个脑袋贴在了纪梦竹的耳后,看着她修长而雪白的皓颈,牛庆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他一口含住了纪梦竹通红的耳根。
  「啊……」
  又是一声娇吟,纪梦竹被牛庆这大胆的举动刺激得又是一股春水涌出,而一直在她胸前作怪的牛庆也敏锐得感觉到了龟头处那股温热的液体,种种刺激之下,眼看马队就要驶出凌云涧,牛庆在一阵急速的挺动之后狠狠的往上一顶,随着纪梦竹的整个身子紧紧绷起,他又感受到了更多的水流自龟头迎头浇下。
  精关大开,牛庆射出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让二人接触的地方变得更加湿腻,溢出的精液已经渗入了纪梦竹的亵裤之内,在她体会着高潮的余韵之时,那些精液在无声无息之间缓缓得和她的春水互相交融。
  几乎是全凭着经验来骑马的纪梦竹在快到了沧州城之外才逐渐回过神来,身后的牛庆仍然紧紧抱着她,而他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阳物竟丝毫不见疲软迹象,这让她的心中又惊又怕,她可不想当着沧州百姓的面被这位少年肆意轻薄。
  而牛庆虽然还未尽兴,但眼看路边的人变得越来越多,所以他早已把放在纪梦竹胸前的手放回了她的腰间,一边暗自庆幸身旁的林将军没有发觉,一边却为又在跃跃欲试的下体苦恼不已。
  一座气势磅礴的城池缓缓浮现在眼前,牛庆的注意力被瞬间吸引了过去,这可比之前在电视中看到的要壮观得多,牛庆的历史知识在同龄人之人也算得上翘楚,可观察了半天的他却怎么都没瞧出这究竟是哪朝哪代的建筑风格。
  「牛庆,下马。」在离城门还有三里左右的时候,林峰忽然对着双手仍牢牢抱在纪梦竹腰间的牛庆说道。
  牛庆不敢不从,在纪梦竹的帮助下缓缓下马,一行人的速度也逐渐放缓了下去,牛庆在纪梦竹的身边虽是跟的有些吃力,但也不至于掉队。
  天高气爽的时节帮牛庆缓解了胯间那一片潮湿的尴尬,才走不过一里路,他就能感到刚刚还濡湿一片的裤子正缓缓变得干燥。
  随着离城门越来越近,牛庆这才注意到几十丈高的城门之下,竟黑压压站着一大片人,他偷偷看了一眼林峰和纪梦竹,发现二人皆是一脸正色,当下内心恐惧不已,心道这一路人不会是来攻城的吧?
  不过还未走到城门前,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就大小了牛庆的顾虑。
  「恭迎林将军回乡!」
  「恭迎林将军回乡!」
  ……
  乡音入耳,一行人都变得有些激动,不自觉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牛庆也只好随着纪梦竹由开始的一路小跑变成了狂奔。
  直到牛庆凭着肉眼也能看到城门下形形色色的民众之后,林峰大手一挥,整队人马立刻停了下来。
  乌泱泱一群人开始移动,向着林峰的方向迎了过来。
  形形色色的来人之中,有两位特别引起了牛庆的注意,一位是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打扮来看定是非富即贵,另一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梳着飞云髻的她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走动间衣袂飘飘,依稀能看得她高挑而匀称的身材。
  少女的心情似乎尤为激动,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牛庆甚至能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这边的林峰和纪梦竹带着身后百位将士翻身下马,向着一群人快步走了过去。
  「爹爹!」
  人还未到,牛庆就听到了对面那少女口中一声娇滴滴的高呼。
  哦,原来是林将军的女儿,牛庆终于明白过来。
  林峰对着飞奔而来的少女张开双臂,多年未见,少女瞬间就扑在了林峰的怀中,身后众人很有默契的安静下来,此时此刻,谁都不想打断这家庭团聚的温馨一幕。
  「君怡,这次爹爹不走了。」抱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林峰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仅比林峰矮了半头的林君怡在看到了林峰身后的纪梦竹之后又瞬间扑向了她的怀中,母女相见,二人皆是眼眶微红,紧紧得抱在了一起。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牛庆在看到二女球对球的香艳一幕时,还是忍不住得起了些反应。
  一旁的老者在母女二人说话的时候来到了林峰身前,微微低头,他竟然缓缓跪了下去。
  「沧州城主张莫为,恭迎林将军凯旋而归!」
  城主行礼,其身后诸多民众也随之跪了下去,威严城门之下,顿时响起一片欢颂之声。
  林峰连忙将其扶了起来,笑道:「不是凯旋而归,是解甲归田。」林峰这话说的不假,早在打完了最后一场仗后,重回金殿的他表示天下一统,他那些本事已无用武之地,所以顾不得当今圣上高纬的苦心劝说,毅然决然的交出兵权,只愿能在故乡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所以张莫为行如此大礼是万万不合礼数的,因为按此时的官位来说,该是林峰向他行礼才是。
  其中的原因其实十分简单,林峰虽然交出了兵权,但夏国的百万银甲军可不是只认得兵符,在他们心中,林峰和纪梦竹二人早已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就算是林峰远在沧州城,也有着一呼百应的实力,就连如今掌握着实质兵权的林一,见了林峰也得恭恭敬敬得磕头行礼,尊称一声义父大人。
  终于是拉完了家常,纪梦竹拉着林君怡缓缓走上前来,林君怡对着不远处一位书生模样的少年摆了摆手,那人才快步走到了林峰的身前道:「后生张高轩,见过林将军。」一身书生气的少年正是林君怡的未婚夫,也是城主张高轩的独子,张高轩。
  一身白色长衫的他长得清秀而俊朗,和林君怡虽不是门当户对,但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前些日子在朝上听闻张公子刚拿了今年的状元,真是位少年英才。」纪梦竹微笑道。
  紧接着又是一些当地的富商或官员一一向着林峰行礼,他年幼时没少受这些人照顾,所以现在也给足了面子,没拉下任何礼数。
  足有一个时辰,林峰才在这些人的簇拥下缓缓入城,从头到尾,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呆呆站在一旁的牛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0 04:14:37

第二章
  入将军府已半月有余,牛庆本就壮实的身子骨在有了稳定的生活之后更显魁梧,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伺候人的本事可谓是一概不知,尽管有府上的管事和其他下人的帮助,这段日子下来他还是闹出了不少笑话。
  对于牛庆干出的那些蠢事,林峰倒一直是宽宏大量,从未责罚与他,不过自幼在沧州长大的林君怡却是对这个不知道哪来的下人一肚子怨气,最让她气不过的是,前几日林峰竟然将牛庆从后院调到了前厅。
  「他可是出了名的不懂礼数,父亲就不怕他掉了你的面子?」前院一小亭中,心直口快的林君怡对着林峰道。
  一张摆满了各式点心的石桌旁,林峰和纪梦竹相对而坐,对于女儿的质问,他只是微笑着点点头道:「面子?难道君怡觉得你老爹我还需要这东西?」虽然是避开了话题,林君怡心里却是赞同这句话的,以林峰如今的身份,除了当朝圣上之外,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这是你母亲的意思,牛庆那小子没了记忆,也没了家人,所以……」林峰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纪梦竹。
  听到林峰此言,纪梦竹俏脸微红,娇媚的白了一眼,不过当着林君怡的面子,她也没有出言否认,而是顺着林峰的话道:「不过是看他可怜,怕他在后院受了欺负。」「谁敢欺负他呀!」林君怡高声道:「人高马大的,吃的又那么多……」不过在得到了这个有些敷衍的解释之后,林君怡终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在她心里,牛庆也仅仅是个下人而已,相较而言,这庭中三人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刚刚林君怡那句无心的话像是提醒了林峰,他看到林七和林九正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站岗,而牛庆,正端着一壶冰酪缓缓走来。
  虽时节已入初秋,但午后的天气仍有些炎热,这是半刻之前林君怡吩咐下去的,见牛庆前来,少女那本是微笑的脸瞬间冷了下去。
  「将军。」牛庆将冰酪放在了石桌上。
  「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将军了。」林峰摇了摇头道。
  「好的,哦不,是的大人!」牛庆在纪梦竹的示意下先替林君怡盛了一碗冰酪。
  「可惜了。」林峰看着牛庆叹了口气,道:「这般气势,若是到了军营里,定是位猛将!」「如今天下一统,哪还用得到打仗?」林君怡有些不以为然道:「爹爹又在想那些事情了。」「君怡想不想看些有趣的?」林峰有些宠溺得看着林君怡道。
  「什么?」林君怡瞬间有了兴致。
  「林七!」林峰没有回答,而是高声唤来了林七。
  「牛庆,敢不敢和林七打一场。」林峰这才道明了用意,看着有些紧张的牛庆,他又补了一句道:「放心,点到为止。」牛庆看着跃跃欲试的林七也有些安奈不住,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本是一个标准宅男的他忽然有了这幅身材,说不想动动手试探下自身的实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亭前一处平地之上,身材高瘦的林七对着牛庆行了一礼,牛庆有学有样的还礼,二人相对而立,活动了下筋骨,牛庆的眼神变得认真。
  对于亭中三人而言,这是一场已有了结果的对局,不过一心想看牛庆吃些苦头的林君怡却是愈发期待起来。
  「得罪了!」牛庆高呼一声,运起浑身力气,对着林七就是一记重拳。
  有心试探的林七不躲不闪,而是对着牛庆迎面而来,那比牛庆小了足有一圈的拳头不偏不倚得对准了牛庆这来势汹汹的一拳。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牛庆满脸痛苦的抓着右臂缓缓蹲了下去,仅是一个接触,他就感到了一股酸麻的感觉自右拳扩散到了全身。
  「看着倒是和蛮牛一样,没想到这么不禁打呢。」林君怡看着狼狈的牛庆捂嘴浅笑道。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林七反而主动将牛庆扶了起来,一脸钦佩道:「不懂半分路数却有如此力量,真是天生神力!」这话说的倒是一点不假,林峰和纪梦竹都能看到林七在微微颤抖的指尖。
  林七的实力已有二品,能让他都觉得有些吃力的,这世间并不多见,林峰微微变了脸色,他之前只是觉得牛庆不过是力气大些,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惊人。
  世间武力,共分九品,在其之上,就是初窥天道的青石境,也就是仙人口中所说的登堂入室。
  「未来可期。」林峰和纪梦竹四目相对。
  半个时辰之后,一处角落中的牛庆却是一脸不爽,之前在后院,做的都是力气活,这对现在的他来说算是轻轻松松,可到了前厅之后,做的却是些伺候人的杂活,这下可让他有的难受了。
  不是端茶就是倒水,他妈的!
  牛庆忿忿道:「穿越就穿越,为何不给老子一个世家子的身份!」不过虽是这样想,牛庆对于林峰和纪梦竹却仍是心怀感激的,若不是二人想救,怕是现在的他早已饿死了在溪边。
  在前厅工作,唯一的好处就是每天都是看到纪梦竹和林君怡两位各具风情的绝色女子,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两位尤物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比动人,尤其是夏国的风气似乎十分开放,纪梦竹在脱下那身军衣之后打扮得就愈加撩人起来,而林君怡,不知是不是受了纪梦竹的影响,平日里的穿衣也都十分单薄,走动间无意露出的修长美腿让牛庆每次都欲罢不能。
  除此之外,牛庆也发现了他现在的欲望也变得更加强烈,几乎每天都要靠着意淫府上的两位尤物渎身之后才能入睡,这让他有些苦恼也有些骄傲,毕竟作为男人,谁不想要一根如此雄伟的巨根呢。
  既然是一次重生,牛庆心里自然是想往高处爬的,可现在的他对这个世界只是简单的了解,出人头地对他来说还十分遥远,不过牛庆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简单的目标,那就是希望能早日摆脱下人的身份,端茶倒水可不是他的爱好。
  回想起刚刚的比试,牛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对林峰一直有些莫明的揣测,可碍于身份有别,他不敢轻易试探。
  牛庆发现平日里自己的眼神总是会不受控制,每每见到纪梦竹时,那身熟妇特有的丰乳肥臀就一直将他的视线牢牢吸引,他记得有好几次都被林峰发现,可这位开国大将军却像是无动于衷,从未苛责与他。
  难道这位大将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牛庆被心里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联想到穿越以后发生的一幕幕,结合之前看的那些淫妻小说,牛庆觉得这位林将军,似乎十分可疑。
  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大胆的猜想,在今晚就得到了印证。
  入夜,将军府。
  从后院的厨房出来,牛庆端着几叠精美的宵夜缓步前行,不多时就来到了林峰的卧房之中。
  他不曾注意的是,就在他刚刚进入后不久,一身天蓝色长裙的林君怡就紧随其后,正欲叩门的她听到了牛庆的声音,这让她的手缓缓放了下去,对这个下人,她除了看不惯之外,也对父母对他的特殊关照感到不解。所以她干脆将耳朵缓缓贴在了门上,准备偷听起三人的对话。
  「来府上多久了?」
  房中,林峰看着正将宵夜一一摆放的牛庆问道。
  「回大人,十七天。」牛庆有些紧张道,他看到了纪梦竹一身轻纱睡衣的样子。
  薄如蝉翼的轻纱之间,牛庆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颤巍巍的豪乳,顺着那嫣红的乳头往下看,他发现纪梦竹这身睡衣之下竟再无他物,黑色的轻纱为她的下身蒙上了一层勾人的光晕,牛庆甚至能看到纪梦竹那双腿紧闭的胯间几团稀疏的毛发。
  这让他瞬间慌了心神,美艳军师这身装扮比之前他看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勾人,仅是一个照面,牛庆就发现下身的帐篷就瞬间支了起来。
  「可还习惯?」林峰发现了牛庆的异样,和纪梦竹对视一眼,这位血海中杀出来的将军似乎也有些紧张。
  「习惯,习惯。」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很想移开眼睛,但他发现怎么都做不到。
  看他这般模样,纪梦竹早已羞得不太抬头,二人距离很近,再加上她是坐姿,所以牛庆那支起的帐篷几乎就在她的俏脸不远处,隔着裤子,纪梦竹都能问道那股年轻男人特有的腥臊气味。
  「坐下说吧。」林峰摆了摆手,示意牛庆坐到了二人对面,这下牛庆虽然不能看到纪梦竹的下身,可那双晃眼的美乳还是让他不可自拔。
  「你可知我夫妻二人的身份。」林峰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大人是开国大将军,夫人乃是大人的军师。」牛庆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不错。」林峰点了点头。
  「我已从军二十余载,可为何膝下仅有一女,你可知道?」林峰的问题让牛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这将军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让门外的林君怡都提起了心思,作为他们的亲生女儿,她也十分好奇为何父母在她之后就再无儿女。
  「回大人,小的不知。」牛庆道。
  「唉……」林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开口道:
  「十五年前,西怔戚国,孤城一战极为惨烈,虽然最终破城,但银甲军也牺牲了七万余人……」「我收的十位义子,也在那仗之中死了五位,就连我自己,也留下了隐疾……」男儿自当血战沙场,听着林峰的描述,牛庆甚至都缓缓散去了脑中的欲念,就连纪梦竹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望着来回踱步的林峰怔怔出神。
  隐疾?门外的林君怡心中一惊,她可不知道父亲竟还有伤病。
  「敢问将军,是何隐疾?」不知不觉的,牛庆又将称呼从大人变回了将军。
  「简单来说……」林峰满是歉意的看了看纪梦竹,缓缓开口道:「就是不能人事。」「或许是苍天见我杀伐不断而降下的惩罚吧……」林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对夫人心怀歉疚,男欢女爱本是天性,正是大好年华却守了活寡,除了战场上那些亡魂,我最对不住的,就是夫人……」「将军!妾身从未怨过……」纪梦竹眼眶微红,忙起身来到了林峰身边,可这一起身,牛庆的眼神顿时又被吸引去了,看在其小腹之下的幽幽深谷,牛庆刚刚垂下去的阳具再一次昂扬起来。
  拉着纪梦竹坐回桌前,林峰看着牛庆继续道:「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还和一个人说过,你猜是谁?」牛庆摇了摇头,这世界他认识的人两个巴掌就数的过来,哪能猜得到。
  「当今圣上,高纬。」这话让牛庆心中一惊,也就是林峰,才敢直呼天子名讳。
  「圣上帮我解决了心中困扰,他令皇后在我面前脱光衣物,跳了一曲艳舞,接着她便来到了我的身前,含住了我那条没了任何反应的软虫……」「圣人约女人如画,当赏之品之,既不能人事,何不像他一样,邀人代劳,只要夫妻二人同心,哪管外人闲话。」「自那起我就彻底想通,和夫人商议许久,终是达成共识。」说到这里,牛庆不禁顺着林峰的视线看到了一脸红晕的纪梦竹。
  「但想必你也知道,军中人视我二人如神,不敢有半分逾越,所以多年下来,无论我如何暗示,都不曾有人敢染指我这位军师夫人……」「这么些年过去,不是在战场上就是在行军中,一直没有机会物色合适的人选,我心中焦急,可也没有办法。」「没想到就在我解甲归田之日,在林中救下了你,想来这就是缘分,所以……」林峰的话在牛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位将军有些绿帽倾向,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悲壮的故事,一时间呆在原地,竟不知如何作答。
  门外的林君怡早已哭红了眼眶,她也没想到威震天下的父亲,竟然背负着这样的隐疾一路奋战至今。
  「所以你可愿意代我与夫人共赴极乐?」看牛庆一直不作声,林峰又问道。
  「小的愿意!」牛庆站起身来,对着林峰行了一个大礼道:「将军与我本就有救命之恩,小的自当赴汤大火在所不辞!」「呵呵,哪来的赴汤蹈火……」林峰对牛庆的回答十分满意,将其从地上搀起,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圆房!」什么?!
  门外的林君怡捂住了小嘴,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要那个粗鲁无礼的下人和高贵的母亲大被同眠,但她却在良久之后打灭了想要闯进去的念头,家里刚刚团聚不久,她实在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只要父母开心,就是再不合礼数又能如何,林君怡不是迂腐之人,她早已在一些话本上看过些不和世俗的大胆行径,门外的她摇了摇头,本想就此离开,可不知怎的,双腿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站了原地。
  拉着纪梦竹来到了床边,林峰看着有些拘谨的牛庆拍了拍床头道:「不必紧张,夫人也盼了很久,你……」话还没说完,林峰就被羞赧无比的纪梦竹捂住了嘴。
  「别听他胡说,我可没有……」纪梦竹在看到了牛庆的下身之后,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还愣着干什么?」林峰催促道。
  牛庆这才有了动作,缓缓来到了床前,他看着被林峰放在了床上了纪梦竹深吸一口气,他倒不是处男,不过之前玩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价格低廉的妓女,跟眼前的天姿国色可是天差地别。
  方才瞧不真切,此刻却是一览无余,牛庆的目光从纪梦竹那张娇艳无双的俏脸之上缓缓游移,修长脖颈之下的精致锁骨深陷,使得其胸前的两团洁白更显突出,顺着平坦而纤细的小腹再往下,牛庆看到了她紧闭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黑纱之下,胴体横陈,如此香艳画面,牛庆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羞怯不堪的女军师早已闭上了眼睛,任由牛庆的视线在她的娇躯之上来回游移,看着牛庆充满欲望的双眼,林峰那颗早已安奈不住的心就愈发激动起来,自打生了那个念头开始,他就有了许多大胆的幻想,牛庆的出现几乎满足了他的一切要求,他恨不得这个壮如蛮牛的男人在今天就将他的那些想法一一实在,可毕竟是第一次,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看吗?」林峰问道。
  「好看!」牛庆的嗓音有些嘶哑。
  「哪里好看?」林峰继续问道,牛庆的目光让他心中的火苗蠢蠢欲动。
  「奶子……屁股……都好看……」牛庆有些贪婪得看着床上这位待人采撷的女军师道。
  「来,凑近些,到床上去。」林峰挥了挥手道:「先把衣服脱了。」牛庆有些不好意思得缓缓脱下衣物,胯间那根昂扬的巨龙让林峰无比汗颜,就连他的全盛时期也比不上牛庆一半大,一想到这根庞然大物一会就要进入爱妻的身体,他不禁有些担心纪梦竹能不能承受得住。
  一根沾满了口水的指尖悄悄收回,透过破了个小洞的窗纸,林君怡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牛庆。
  先是一脸羞红得收回视线,林君怡不禁低声啐了一口,暗道怎么那般丑陋。
  不过……那也太大了些……林君怡心中有些后怕,对于男女之事,她倒不是一无所知,难道这下人要将那根东西插到母亲那里去……不可能,女人的那里紧窄无比,怎么可能容得下……林君怡不禁又踮起脚来,偷偷往里看了过去。
  在林峰的示意之下,牛庆已经来到了床上,望着近在迟尺的纪梦竹,未等林峰开口,他那一双大手就不受控制得抓向了纪梦竹那一双豪乳。
  「啊……」
  一声娇吟自纪梦竹口中传出,牛庆的这个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就连林峰吓了一跳。
  「夫人的奶子,好大,好软……」牛庆情不自禁地开口道。
  望着夫人的一双玉乳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握在手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瞬间涌上林峰心头,嫉妒,羞辱之余,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感让他毛发直立,多年夙愿成真,林峰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望着在牛庆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的乳房睁大了双眼。
  虽然已被欲念淹没,但牛庆脑子里还是有些自己的小算盘在,深谙黄文路数的他通过林峰的描述机会可以断定这位将军很大概率是位绿帽奴,所以刚刚的表现,正是他的试探。
  看林峰一脸兴奋的神情,他更加断定了心中的猜想,一想到脱离下人的时机已到,牛庆当下心中便有了一个计划。
  「将军,这个……怎么玩女人?」牛庆故意装作不懂道。
  虽然已经把玩了纪梦竹的酥胸许久,但牛庆的这个问题在林峰听来却没有一丝奇怪,想到这小子失忆,他便耐住性子道:「这个……你现在做的就是对的……然后……」纪梦竹被牛庆这一双大手撩拨得情动,尤其是一想到夫君就在旁观看,那种打破禁忌的刺激感更是让她难以自制,一股股春水汨汩而出,杏目含春的纪梦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然后什么?」牛庆继续问道。
  「然后你也可以那个……摸一摸夫人的小穴……」顺着林峰的指引,牛庆稍一用力,就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
  「哦原来这里叫小穴啊,我记得似乎该叫骚逼来着。」牛庆望着纪梦竹已经湿润不堪的阴阜道。
  听到牛庆竟然用如此粗俗下流的词汇形容爱妻,林峰竟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刺激。
  「对对,怎么叫都行,你喜欢就好。」
  缓缓扯起纪梦竹那两片肥美的阴唇,牛庆能看到一些汁水被拉出了长长的银丝,粉红的嫩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正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翕合。
  「哇,夫人的骚逼流了好多水,看起来好欠肏啊。」牛庆继续用言语试探。
  「这个……夫人的需求确实不低,但也不能用,用欠肏来形容……」林峰磕磕巴巴道,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很是谦卑的反驳道。
  「哦,是吗。」牛庆摇了摇头,道:「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军师对着一个下人露着骚逼,还留了这么多水,不是欠肏是什么?」这句话羞得林峰无言相对,却又觉得兴奋无比,没想到仅是言语上的羞辱就令他浑身战栗。
  「烦请将军替在下分开夫人的双腿,下人要准备开始了!」牛庆看向林峰,像是命令一般道。
  林峰几乎毫不犹豫得就抱起了纪梦竹的上半身,之后半坐在床头,在牛庆鼓励一般的眼神之下缓缓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
  将龟头抵在了纪梦竹的阴唇之上,仅是这一个接触,纪梦竹就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娇躯一颤,缓缓抬眼,她看到了林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胯间,顺着林峰的眼神,纪梦竹也看到了牛庆那青筋遍布的棒身正跃跃欲试。
  「将军,我可要进去了,劳烦将军再分开些,好让好更好肏夫人的骚逼。」牛庆坏笑一声道。
  床榻之上,二人的身份悄然转变,林峰竟没觉得有丝毫不妥,下意识的将纪梦竹的双腿又分开了几分。
  这个动作将纪梦竹的私处完全的展现出来,那一身薄纱早已在牛庆的大手下落到了两旁,牛庆微微用力,一下就塞进去了整个龟头。
  「啊……将军……他……他好大……」纪梦竹秀眉紧皱,牛庆那异于常人的尺寸让多年未能开张的她有些吃痛。
  「唔……夫人的骚逼也好紧……」牛庆倒吸一口冷气,这一瞬间的温暖和紧致让他无比受用。
  但牛庆也知道不能太急,毕竟他的尺寸实在有些巨大,所以在进入之后并未急着推进,而是就已这个深度缓缓抽插,直到不断涌出的淫水沾满了他的龟头,他才一点点的加深。
  此时的纪梦竹上半身靠在林峰怀中,双腿被林峰撑得大开,任由牛庆扶着他的巨根缓缓深入,经过了刚刚的润滑,起初的不适感已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兴奋和愉悦,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檀口微张,杏目迷离,感受着牛庆的阳具愈加深入,她甚至开始微微扭动起纤腰,缓缓迎合起来。
  「嗯……顶到……顶到底了……将军……他……」龟头重重击向花芯,纪梦竹被这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淹没。
  看着牛庆那外面仍有一握的长度,林峰不禁更加自卑,他之前也从未接触到纪梦竹的最深处,一想到那自己从未涉足的地方被牛庆抢先登陆,林峰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
  「哦,好他妈紧,夫人,你的骚逼真是太欠肏了,夹得老子好爽!」牛庆得寸进尺,愈加口无遮掩起来。
  他竟然真的……
  林君怡娇躯一紧,一股燥热感逐渐自小腹间,虽然是看着一个下人在和亲生母亲发生关系,但她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睛,好在这个角度能让她远远的看到牛庆那骇人的东西在母亲的私处缓缓抽插,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的她能感到一丝丝液体正自胯间缓缓溢出。
  母亲那里那般小,究竟是怎么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带着好奇,林君怡喉间轻动,咽了咽口中的口水。
  听到牛庆竟然自称老子,沉浸在情欲中的夫妻二人竟丝毫察觉有任何不妥,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夫人,告诉将军,咱们在做什么啊?」牛庆看二人神情心中已然了解,不禁又出言道。
  纪梦竹哪敢开口,只是羞答答得迎合着他的抽动,但林峰却有些期待道:
  「夫人,告诉我……」
  「将军……太坏了……」纪梦竹檀口轻启,口中的热气直打在林峰的脸上。
  「他在用肉棒……弄……弄妾身的那里……」纪梦竹一开口,牛庆便趁机加快了几分速度。
  不断进出的鸡巴已经带出了不少淫水,随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往下淌去,牛庆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夫人是不是想说我在用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啊?」「随你……啊……好深……怎么说……」纪梦竹将头埋进了林峰的怀中。
  「可我想听夫人亲口说嘛!」牛庆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往花芯撞了几次,直撞的纪梦竹双眼泛白,魂飞天外。
  「啊……你轻点……我说……妾身……说便是了……啊……」纪梦竹又看了一眼林峰,在他鼓励的眼神之中继续道:「将军……牛庆……在用……在用他的大鸡巴……肏妾身……妾身的……骚逼……」等纪梦竹说到关键处,牛庆又是猛的一顶,这让她的声音忽然高亢了起来。
  林峰听得浑身颤抖,没想到污言秽语在此时竟另一一番风味,纪梦竹在说完了那些淫词浪语之后只觉得脸似火烧,整个身体似乎更加敏感起来,牛庆那龟头之上的肉棱是那般分明,久违的充实感让纪梦竹兴奋到娇躯轻颤,不能自已。
  红烛轻动,幽幽烛光透窗来,林君怡如着了魔一般的盯着房中春色,檀口微张的她已满脸红晕。
  一次一次的抽插之间,牛庆大脑飞转,回想起一部部看过的色情小说和之前在妓女身上学到的招数。
  所谓绿奴,一是绿,通过眼前这场景来看,林峰已经满足了这个要求,二则是奴,牛庆心中有些忐忑,这些日子下来,林峰沙场修罗的名号他早已听了无数次,看着林峰那直直望着二人交合处的眼神,牛庆心中天人交战。
  林峰夫妻的救命之恩也是牛庆纠结的一个原因,心中打着小算盘的牛庆为刚刚的想法有些莫明的愧疚感,可不知是纪梦竹的温热腟腔太过舒爽还是林峰的眼神过于入神,不想再继续当一个下人的牛庆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一阵奋力抽送之后,一脸香汗的纪梦竹忽得娇躯一紧,纤腰高高弓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似乎将她的心神抛向了高空,十根脚趾猛地张开,双手却紧紧抓住了林峰的手臂,红唇大张,香舌微露的她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良久,待娇喘吁吁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入眼便是牛庆胯下那仍散发着狰狞气息的巨龙,历经淫水浸润,那紫黑的龟头在烛光下显得愈加骇人,想到就是这根东西将她送上了高潮,纪梦竹当下娇躯一颤,高潮的余韵让她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牛庆的胯下,贝齿轻咬下唇,此刻的她宛如勾人的妖精。
  「夫人,可能再战?」没等牛庆开口,一旁的林峰反倒是率先发问。
  纪梦竹这才想起丈夫还在旁边,有些羞赧得看向林峰,她微微点了点头。
  「夫人也太不经肏了。」牛庆扶着他那根巨物,竟是缓缓跨坐在纪梦竹的酥胸之上,将龟头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举动让林峰无比意外,按照他对纪梦竹多年来的了解,他这位美艳的军师夫人是万万不可能替牛庆做这般下贱的服务的,毕竟在他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的时候,也曾乞求纪梦竹替他品箫,但那时的纪梦竹却怎么都没能答应。
  不过林峰却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有些好奇已瘫软在床上的纪梦竹会作何反应。
  和他想的一样,纪梦竹似乎有些惊讶,望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她像是愣在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不过牛庆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心中一狠,他将身子往前一压,那沾染着淫水和体液的鸡巴就瞬间插入了纪梦竹的小嘴,贝齿被一下顶开,纪梦竹下意识卷起的舌尖却刚刚好扫过了那龟头上的马眼。
  牛庆身子一哆嗦,差点当场缴械,如此绝色女子,光是看着这一幕香艳画面就足以让他受用无比了。
  林峰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那位含羞带俏的夫人此刻却含着下人的阳具舔弄,和他一样反应的,还有在暗中偷窥的林君怡,下意识得捂住了小嘴,林君怡心中惊骇万分。
  他怎么用那东西,插到母亲的嘴里去了……
  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林君怡心中一惊,暗啐了一口道自己何时这般淫荡了,竟会好奇男人那物件是什么味道。
  纪梦竹的双手被牛庆跨坐在她胸前的两条腿压住,一时间抵挡不能,只好任由牛庆那根庞然大物在口中冲撞,柔软的小舌无力的抵抗更是让牛庆兴奋无比,而屁股下那两团柔软则更是带给了他一股久违的体验。
  前世之中,往往只有那些下贱的妓女才会以这种姿势伺候人,牛庆一股热血直充脑门,因为现在的他不仅插进了这位女军师的小嘴里,还是当着她那位威震天下的将军丈夫的面。
  纪梦竹有些无助的向林峰投去可怜的眼神,但这位将军此时的心中已无其他,满脑子都是他夫人那张娇艳的小嘴已被牛庆抢先临幸的刺激和酸爽之中。
  但随着时间的缓缓推迟,床上的纪梦竹心中却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此前在外,军中将士见她皆是恭敬无比,如此被人粗暴对待,反而让纪梦竹的芳心深处荡出了一圈圈莫明的涟漪。
  先是一开始的被动承受,不知不觉之间,纪梦竹已开始主动得舔弄起口中的鸡巴,这被男人使用的感觉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心中潜藏已久的那股奴性被缓缓释放。
  「看来夫人不是很会伺候男人嘛,舔鸡巴都不会……」牛庆皱着眉头,继续将身子望下压去,直到感觉到龟头顶在了一处柔软之上,他才稍微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屁股下面那双肉垫的绝佳触感,牛庆不做不休,深吸一口气,他猛地将龟头顶入了纪梦竹的喉道之中。
  两边的软肉瞬间挤压过来,这舒爽的体验让牛庆只觉得飘飘欲仙,而林峰也看到了那一瞬间纪梦竹修长脖颈间一道显眼凸起,久未人事的他忽得觉得这样的感觉比之前射精之时还要爽。
  下意识吞咽着的纪梦竹让喉间的软肉不断的收缩,牛庆更加享受,虽然知道纪梦竹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但他也知道第一次深喉不宜太久,所以在几个喘息之后就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咳咳咳……」
  如溺水获救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纪梦竹有些幽怨得看了林峰一眼,似乎在责怪刚刚为什么不出手阻止,但等她再次看向牛庆那正往下滴着水的鸡巴时,满眼的哀怨却开始缓缓消散。
  那种蛮横的,不讲道理的侵入让她浑身战栗,仅仅几息之间,她竟然又怀念起方才那种感觉起来。
  似乎是为了报复林峰的冷眼旁观,纪梦竹竟然示威一般白了丈夫一眼之后主动凑向了牛庆的鸡巴,檀口大张之间,她竟然再一次得将牛庆的龟头缓缓含入口中。
  一股如遭雷击般的感觉自林峰心底炸开,见夫人主动伺候起下人,坐在床边的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久久都没能缓过来。
  这一次,纪梦竹就明显得熟练不少,香舌不断搅动之间还不忘了大口吸吮,牛庆低头,刚好迎上了纪梦竹那股自下而上的视线,一时间生理和心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恨不得当即就抱住纪梦竹的臻首奋力抽插。
  不过总归是第一次,牛庆还是按压下那股邪念,主动将鸡巴抽了出来。
  这番动作竟让纪梦竹觉得有些失落,她甚至隐隐得望前凑过头去,似乎不愿放弃这口中的丑陋阳物。
  龟头缓缓抽出,一丝丝银线自纪梦竹的红唇之中被拉得越来越长,牛庆将纪梦竹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的她能猜到牛庆想用何种姿势,虽然和丈夫都不曾用过几次,但不知怎的,回想起刚刚那股剧烈快感的她竟缓缓将臀部抬起,腰身不断下沉,整个人顿时构成了一条惹火的曲线。
  望着银光粼粼的穴口,牛庆忍不住得用龟头在上拍打了几次,没想到仅仅是这短暂的接触,纪梦竹心中的欲念就再一次被完全勾起。
  「夫人好像一条母狗。」牛庆偷瞄了一眼林峰道:「这姿势摆得可真是熟练,怕是身经百战的婊子都自愧不如呢。」纪梦竹被这一席话羞得不敢抬头,像是抗议一般左右轻摇了几下丰臀,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牛庆再也不堪忍受,腰身往前一顶,半根鸡巴就瞬间塞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啊……又……又进来了……将军……相公……他又把鸡巴……塞进来了……」缓缓抬头与林峰对视的纪梦竹很是自然的说出刚刚才学会的粗俗词汇。
  望着被牛庆顶的心花怒放的夫人,林峰心中感慨万千,他等着一刻足有十五年,终于又一次看到了夫人脸上浮现出了那抹动人的春色,缓缓抬起纪梦竹的下巴,林峰顾不得她刚刚才舔过牛庆的鸡巴,身子往前一倾,他竟然深情得吻了上去。
  双唇交接,多年来的情愫让纪梦竹瞬间就明白了夫君的心思,这是林峰的多年来的心病,如今梦想成真,在这淫靡的床榻之中,夫妻二人直吻了个天昏地暗。
  和纪梦竹口舌相缠的林峰甚至能感受到牛庆抽送的频率,这让他更加兴奋,直到纪梦竹有些喘不过气,二人才终于唇分,口中的异味让林峰回想起了刚刚的一幕,顿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门外一脸羞红的林君怡愈加不解,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父亲竟然丝毫都不生气,反而看着十分享受,一丝丝淫液缓缓流下,秋风袭来,林君怡只觉得胯间凉飕飕的,但身体却不知怎的更加火热。
  纤手缓缓探入胯间,片刻间接触带来的一股酥麻感让她欲罢不能,眼睛紧紧盯着房中的春色,林君怡开始用手不断得在胯间摩挲起来。
  「多谢将军,老子还真没想过能肏到夫人这一身媚肉,不过夫人的贱逼太浅,老子实在不能尽兴……」牛庆像是有些失望道。
  「是因为你的鸡巴太过巨大,所以梦竹才有些承受不住,还请您不要嫌弃。」林峰在话语间竟然对着牛庆用上了尊称。
  牛庆嘿嘿一笑,伸出双手在纪梦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道:「贱逼!
  夹紧了!老子给你来几下狠的!」
  撅着屁股的纪梦竹被这几巴掌拍的又是一阵娇颤,连着阴道内的软肉都不受控制得收缩了一阵,牛庆被这股感觉刺激得难耐,高高在上的看了林峰一眼,他握紧了纪梦竹的纤腰,竟是身子猛地一顶,将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啊……不……」被突然袭击的纪梦竹甚至没能说出一句话就瞬间双目泛白,臻首高昂的她瞬间将身子绷紧了起来。
  巨龙横冲直撞,牛庆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刚刚那一下抽送直接破开了纪梦竹的花芯,他甚至觉得纪梦竹的整个阴道连带着子宫都被他这一下顶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形状,紧紧得箍住了他的全部。
  「什么!」林峰和门外的林君怡同时惊呼道,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牛庆那硕大的阳具竟完全插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有些心疼的朝下看去,林峰看到了纪梦竹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那道无比清晰的轮廓。
  他顶进去了……夫人的最深处……
  震惊之余,林峰只觉得今晚的牛庆还真是给他带来了许多惊喜。
  「夫人……你没事吧……」捧起纪梦竹稍显苍白的脸,林峰满是怜爱道。
  「没,没事……他顶到妾身的……子宫里去了……好大……好热……」纪梦竹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血色,望着心疼不已的林峰,她竟继续道:「可是……妾身却觉得……好舒服……都被填满了……唔……」这是种连前世的牛庆也不曾体会过的美妙感觉,果然鸡巴还是越大越好,牛庆一脸满足的看着二人紧紧贴合的交合处心中暗道。
  「夫人还真是天生的淫娃,连破宫都适应的如此迅速,看你如此模样,怕是将军插不了这么深吧……」牛庆微微一笑道。
  「是……是的……他没你这么大……」纪梦竹望着林峰娇吟道。
  听到纪梦竹将他的阳物和其他男人比较,林峰更显激动,他甚至也情不自禁得开口道:「我不过是身手还过得去,自然没有您这般尺寸。」牛庆缓缓抽出鸡巴,有了这次先例,现在的他可以放心的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纪梦竹哪能禁受住这般技巧,仅是一个来回,就已匆匆泄了身,但牛庆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强行抱着纪梦竹的柳腰,他一下一下的往最深处撞去。
  「别……妾身不行了……牛庆……骚逼不行了……放过妾身吧……妾身的贱逼都要被您肏烂了……」为了求饶,纪梦竹疯了一般的高声吐出那些淫声浪语,只听得窗外的林君怡脸似火烧,心怦怦跳。
  「想让老子射在哪?」牛庆抬头紧盯着林峰道。
  「您喜欢就好!」林峰立刻回答道。
  「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牛庆将纪梦竹的上身拉起,让她的美背紧紧贴在了胸膛,此种姿势,也将纪梦竹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了林峰面前,看着夫人豪乳横飞和腹间不断凸起又恢复的轮廓,不肯错过眼前任何一个细节的林峰忽得感觉到胯间的软虫竟滴拉出了几分粘液。
  「老子射烂这婊子的骚逼!」牛庆狠狠一顶,林峰看到了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在纪梦竹胯间浮现,一阵阵浓稠精液入宫,已达到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纪梦竹竟是在一阵乱颤之后昏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
  雅致房间重归寂静,牛庆一脸惬意的自廊间穿行,全然没有注意到脚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间,林峰望着已经回过神来的纪梦竹,只觉得夫人从未有这般好看,只那种历经性爱滋润的春色自她的眉宇间逐渐扩散,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峰的视线,纪梦竹顿时嘤咛一声,钻进了夫君的怀中。
  「他射了好多……」若有若无的喃喃细语让林峰又提起了兴致,不顾纪梦竹的阻拦,他竟然一个翻身,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之后,猛地一下凑了过去。
  大嘴一张,林峰竟将纪梦竹的阴唇整个含住,粗糙的舌头划过微微外翻的穴肉,纪梦竹娇躯一颤,忙道:「将军,别,太脏了……」「我怎会嫌弃,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夫人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林峰一边舔弄一边含糊不清道,一丝丝精液缓缓溢出,头脑发热的林峰竟丝毫不觉得不适,反而更加用力的清理起来。
  「唔……将军……」被这股柔情话儿一激,纪梦竹再也不忍拒绝,反而用双腿紧紧夹住了林峰正伏在她胯间的脑袋。
  半盏茶时间过去,林峰缓缓起身,一脸潮红的纪梦竹忙凑了过去,夫妻二人再次深情拥吻,只不过这次,在二人的口舌交缠之间,已多了些浓白的精液正不断拉扯。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卧房之内,将身子埋进被子里的林君怡却是如何也不能入睡,除了父母的秘密之外,她脑海中浮现最多的,竟是牛庆那根丑陋而粗长的庞然巨物……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0 04:18:20

第三章
  接下来的两天,和此前并无异样,牛庆站在前厅门外,望着擦身而过的林峰和纪梦竹二人,恍惚间觉得那夜像是一个梦。
  林峰和纪梦竹的生活很有规律,自打回到沧州以来,上午的时间几乎都用来接待各路商贾和地方官员,吃罢午饭便会拉着从书院回来的林君怡于凉亭中小聚,饮下两壶茶或是冰酪过后,就到了三人午休的时间。
  午休醒来,林峰会去后院舞枪,纪梦竹有时在旁陪同,有时在房中修葺兵法,而林君怡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这些时间她自然是用来练习琴棋书画。
  到了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众人歇息的很早,往往是在晚饭结束后的一个时辰之内,整座将军府便会陷入沉静。
  牛庆的生活也被连带着变得有序起来,前世已习惯了熬夜的他从未觉得作息这般健康过,在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里,牛庆渐渐得熟悉了这个世界。
  府上的管事姓王,擅于察言观色的他早就瞧出了林峰夫妇二人对待牛庆的特殊态度,所以这段日子下来,他也一直对这位莽撞的年轻人多有关照,不过牛庆最羡慕的,还是林君怡身旁那位书童。
  既是书童,便是半只脚踏出了下人这个圈子,平日里除了陪林君怡吟诗作对和温习功课之外,便再无其他杂事,在牛庆的眼里,这份工作可是清闲的紧,只可惜林峰只有一女,这书童长得又是十分清秀且知书达礼,所以牛庆羡慕归羡慕,一直也未敢向林峰提出些过分的要求。
  想起林君怡,牛庆忽然皱起了眉头,之前这大小姐看到他的时候,往往是少不了几句奚落和敲打,可最近这两天这姑娘却是变了个性子一般,看到牛庆便是俏脸一红匆匆掠过,低着头再不敢说一句话。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稍显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牛庆一抬眼就看到了林君怡的那位书童,这让他瞬间站直了身子,因为既然书童已经出现,那就代表着林君怡就在不远。
  不过直到一脸苍白的书童慌慌张张得走入了前厅,牛庆也一直未能见得林君怡的倩影,暗自摇了摇头,牛庆有些失望,他还想看看这大小姐今天又换了身什么衣裳呢。
  将军府有个规矩,就是不留外人用膳,所以到了午时,前来拜访的宾客都会很有自知之明的起身告退,这书童来的正巧,刚刚好是林峰将客人送走的时候。
  「大人!」书童一进屋就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低着头道:「老母抱恙,还请大人容小的些时间……」
  书童语速飞快,门外的牛庆也听了个明白,哦,原来是请个小长假。
  这要求说起来有些唐突,毕竟是前开国将军府上的下人,一举一动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不过林峰闻言却只是点了点头道:「百善孝为先,是该回去一趟,王老,取些盘缠来。」
  站在一旁的王管事在林峰话音刚落之后就马上去往了账房,不多时便打着两张银票快步前来,到了书童身前,他语重心长道:「你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难为你还有这份孝心。」
  书童自是感激涕零,又是对着林峰夫妇可了几个响头之后才匆匆告别,房中的林峰在他离开之后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一旁的纪梦竹道:「这小子一去一回至少要半月,君怡没了书童,去书院也不太方便……王老,这府上可还有其他人选?」
  「这……」王管事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眼珠子转了半天之后忽然瞧见了门外的牛庆,顿时心中一喜,俯身道:「我看这新来的牛庆倒不错,不知道大人和夫人觉得如何?」
  这句话让林峰和纪梦竹都心中一惊,对视一眼过后,都暗暗思索了良久。门外的牛庆在听到之后也是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刚刚还在幻想的事情竟这么快就成了真。
  王管事此举说来也十分简单,早已看出林峰二人待牛庆不薄之后的他这样做一是卖了牛庆一个面子,二是给了林峰一个台阶,两边都落好的事情,他当然乐意去做,而至于林君怡,那显然不是他考虑的事情,毕竟等大小姐把持林家家业的时候,他这身老骨头怕是早已入了土。
  一边是爱妻的「情郎」,一边是心爱的女儿,林峰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作答,毕竟林君怡对牛庆的态度他可是都瞧在眼里,若是强行安排牛庆做她的书童,女儿定会不依。
  不过话又说回来,牛庆显然不是一位端茶倒水的料子,这段时间以来没少在其他宾客面前出洋相,所以林峰一直想替牛庆再寻个合适的位置,书童当然再好不过,跟着林君怡在书院待上些时日,多多少少都会学到些礼节。
  而最关键的是,他知道此刻三人的谈话,门外的牛庆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总得问问君怡的意思。」纪梦竹似乎猜到了林峰的心思,一句话就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女儿。
  「爹爹!」
  话正说着,林君怡忽然带着一阵香风从门外跑了进来,有些急促道:「白羽他……白羽他……」
  林峰摆了摆手,道:「我都知道了。」接着又指了指门外道:「怕是这会已经出城了。」
  「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林君怡莞尔一笑道:「说是怕我被爹爹责骂,他竟率先过来了呢。」
  「不过你身边总是要有个书童的,所以……」林峰说着看了纪梦竹一眼,继续道:「你院里可有合适的?」
  林君怡闻言一愣,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道:「除了白羽,好像真没有了…
  …」
  林峰看了王管事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俯身道:「小姐,小人这倒有一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您的意。」
  「谁?」看王管事开口,一直将其视作长辈的林君怡疑惑道。
  「牛庆!」
  「什么?!」林君怡一脸惊讶,瞬间捂住了小嘴。
  眼神下意识得飘向门外那个魁梧的身影,林君怡在想到那夜的春光之后忽得俏脸一红,自从看到了牛庆那根丑陋的东西,这两夜她就再没能睡个好觉,夜深人静之时一闭上眼,牛庆匍匐在母亲身上驰骋的姿态就不断浮现,这也使得她在这短短两天之内学会了如何用纤纤玉指来缓解体内那股燥热,也让她在每次看到牛庆之时都不敢与其对视。
  「君怡?」见女儿迟迟不开口,纪梦竹忍不住出声问道。
  在王管事开口询问林君怡之后,门外的牛庆就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开什么玩笑,这大小姐不把我赶出去就不错了,
  「啊,母亲!」林君怡终是回过神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林君怡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但话到了嘴巴却又顿住,看着父母询问的目光,林君怡心中更加慌乱,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道:「府上的事情,自然是……自然是爹爹说了算。」
  这出乎四人意料的回答让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连门外的牛庆都一脸不可置信,心道这大小姐莫非是吃错了药?!
  「那就,那就这么定了。」还是见惯了大风浪的林峰率先反应过来,偷偷看了一眼纪梦竹,他故作镇定道。
  「牛庆,还不快进来!」王管事眉间一喜,没想到这两头吃的事情还真给他办成了!
  仍是不敢相信的牛庆呆呆得走了进来,在王管事的眼神示意之下才俯身道:
  「谢过大人,小的一定会用心……这个……保护小姐……哦不……那个……辅佐小姐……」
  一肚子凑不出几个词的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知道自己德不配位,但只要能不再端茶递水,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见王管事还是一阵挤眉弄眼,牛庆这才反应过来,又对着林君怡道:「谢大小姐抬爱,小的一定鞠躬尽瘁。」
  鞠躬尽瘁,我可真厉害,都用得上成语了,牛庆心中竟然骄傲了一番。
  林君怡心中早已如小鹿乱撞,又见牛庆正对着他傻笑,心中便开始有些后悔起来,不过话已出口,她也只好强行安奈下心中杂念道:「你可要小心些,别再闹笑话,若是辱了府上的面子,我定饶你不得!」
  「遵命!」牛庆刚刚的欣喜被林君怡一席话瞬间冲了下去,几丝冷汗浮上额头,牛庆这才想起大小姐可是一直都瞧不惯他。
  「我去准备些新衣。」王管事很有眼力见道:「陪在小姐身边,自然要穿的体面一些。」
  纪梦竹点了点头,王管事当即出门,牛庆五大三粗的身材给了他深刻的印象,所以连尺寸都没重新量,王管事一路就走向了沧州城的裁缝铺。
  ……
  入夜,将军府。
  红烛摇曳,暗香流动之间,坐在窗前的纪梦竹被身后的林峰紧紧得抱在了怀中。
  多年的沙场生活让这些日子的二人都有些不适,尤其是林峰,对他来说,与其和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打交道,还不如让他上阵杀敌来的自在。
  「君怡这两天怎么怪怪的?」感受着夫君胸膛的温暖,纪梦竹幽幽道。
  「为夫也不知,或许是长大了,开始体谅父母了罢。」林峰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林君怡竟答应了书童一事。
  「张世子今天托人送了些山参过来,真是有心了。」提起林君怡,纪梦竹不免得又想起那位未过门的姑爷来。
  「哼,弱不禁风,怕是入了朝也是个文官!」林峰语气不善道,或许只有当着纪梦竹的面,他才会说出内心深处的话。
  自古文武不和,作为武将,他在朝堂之上没少被那些故作清高的文官阴阳怪气,所以林峰一直对这类人有着很深的偏见。
  「夫君可是答应了圣上。」纪梦竹看着生闷气的林峰笑道:「这是要悔婚么?」
  「我那是看君怡心悦与他,否则怎么可能答应。」林峰道,这话倒是不假,自幼没能陪伴在女儿身边,林峰一直觉得对林君怡有些亏欠,所以在女儿面前,他一直都没说过张高轩的不是。
  「像张世子那种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敌军来犯,那小子定是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林峰越说越来气,道:「要我说,还不如牛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说起牛庆,纪梦竹俏脸一红,侧过头去白了一眼林峰道:「山上那股草野气还是没洗掉,怪不得你看牛庆那么顺眼。」
  「夫人难道不是么?」林峰坏笑一声,双手缓缓攀上了纪梦竹的双峰。
  「你……」纪梦竹被林峰的大手弄得身子一软,又想到那夜风流,不由得胯间浮出一股热流,忙夹紧了双腿。
  「真是没想到,牛庆那般骇人的东西,夫人都能承受得住呢。」林峰说着也想起了爱妻那腹间的凸起,顿时心间一片火热。
  「别……别说了……」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小。
  「当时我也是把夫人按草堆上狠狠肏了一次才终于俘获了夫人的芳心,难道夫人不记得了吗。」提起往事,连林峰的声线都变得柔和起来。
  「死山贼,抢了人不说,还抢了人家的心……」纪梦竹看向林峰,话语间愈加娇媚。
  「这么说来,牛庆还真有我当时那般胆色,夫人在营里天天晃着屁股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没想到刚刚回乡就被一个毛头小子肏得死去活来……」林峰继续言语调戏道。
  「他可比你大多了……」纪梦竹被羞得不能自已,一时间竟口不择言道。
  这句话让林峰的双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止,纪梦竹短短一句话却让觉得刺激万分,忍不住得又回想起那夜的一幕幕。
  见林峰怔怔出神,纪梦竹还以为这句话伤了夫君的心,忙解释道:「不,夫君,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不,夫人说的是真的。」林峰正色道。
  看林峰脸色,纪梦竹更加害怕,又道:「妾身知错了,还望夫君……」
  「夫人何错之有。」林峰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纪梦竹,想到了似乎是刚刚太过兴奋吓到了夫人,便微微一笑道:「牛庆的鸡巴却是比我的大嘛,夫人快和为夫说说,被他那根东西一插到底是什么感觉。」
  纪梦竹这才松了口气,又被林峰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低头柔声道:「就是那种,整个人都被塞满了……妾身开始感觉有些痛,但之后却觉得好充实……好舒服……」
  声音越来越低,纪梦竹说着几乎将头埋进了林峰怀中。
  「不过这小子,的确是太莽撞了些,羞辱妾身也便罢了,但听他言语有试探夫君的意思,用不用妾身……」
  看林峰久久不说话,纪梦竹又继续说道,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峰打断道:「不用!」
  看纪梦竹的眼神有些诧异,林峰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尖道:「那个……说起来怕夫人笑话……」
  林峰的吞吞吐吐让纪梦竹更加好奇,有看他一脸不好意思,便关上了窗柔声道:「夫妻二人这么多年,妾身哪会笑话将军,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切莫像之前一样,无论什么事情都一人承担。」
  想到很久之前林峰落下隐疾之后那段郁郁寡欢的日子,纪梦竹有些心疼得叹了口气。
  纪梦竹的柔声宽慰让林峰心间涌上一股暖流,将怀中尤物又抱紧了几分,林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道:「好!」
  「说来也怪。」林峰像是在斟酌着用词,缓缓道:「我本以为看着夫人重享鱼水之欢便是再好不过,没想到那天牛庆几句使唤和羞辱却让我……让我……」
  和纪梦竹四目相对,林峰一咬牙,继续道:「让我觉得十分刺激,很是兴奋。」
  「原来如此……」纪梦竹幽幽道,随即微微一笑,望着林峰道:「其实夫君这种感觉,妾身也深有体会,特别是,他从后面抱着妾身……把妾身当做器物一般……弄的时候,妾身也觉得舒服的紧呢……」
  「怪不得你我二人如此恩爱呢,哈哈。」似乎是解开了心结,林峰终于露出了笑容。
  「你我二人这种心思妾身倒能猜到些原由。」纪梦竹也感受到林峰松了口气,被称作女军神的她不仅熟读兵法,而且深谙人心,将纤手搭在了林峰的手上,她继续道:「下人们卑贱惯了,总是想过些人上人的生活,换成将军和妾身,那便是威风惯了,自然也就想……就想……」
  「哦……」林峰恍然大悟,抱起纪梦竹亲了一口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夫人真是无所不知呢。」
  「妾身也是从京城那些贵妇口中听的这个解释,没想到今天倒用在咱们身上了。」纪梦竹有些难为情道。
  「哦?京城?」林峰微微一怔,思索道:「那些淫娃们的花样可多了去了,夫人快跟我说说,她们都是怎么玩的?」
  或许是受圣上影响,京城那些贵妇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淫乱,虽然林峰在京城时间不多,但通过一些只言片语,对其也有一个模糊的认知。
  看林峰一脸急切,纪梦竹羞赧道:「有位小王爷,和将军的情况倒是有些相似……」
  「小王爷和王妃,时常会关上门来,唤几个下人,由他们演王爷,小王爷和王妃便伴作奴仆,任由其肆意羞辱玩弄……」纪梦竹说着,胯间不自觉又潮湿了几分。
  「这真是……」林峰听得一脸向往,喃喃道:「太刺激了……」
  「人前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和尊贵的王妃,背地里却受下人们肆意差遣,不愧是京城,真是太会玩了!」林峰想象着那大相庭径的画面,一时间内心躁动难忍。
  用手往下一探,林峰瞬间就摸到了纪梦竹身下那一抹湿腻,见夫人又是一脸羞怯得别过头去,林峰不禁附耳过去轻声道:「要不……咱们也试试?」
  纪梦竹的娇躯似在微微颤抖,被牛庆开发过后,此刻的她尤为敏感,感受着林峰的大手缓缓在私处摩挲,她不由得双腿一紧,羞答答道:「妾身不是早就说过,夫君开心就好。」
  「是吗?」林峰坏笑道:「我看那天夫人也是享受得紧呢。」
  此番调笑,又是引得纪梦竹一阵粉拳相向,二人又是一阵嬉闹,但当无意间四目相对之时,却都忽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柔情尽在不言中,二人越靠越近,终是缓缓依偎在了一起。
  翌日。
  秋日的晨风总带着些空气中的露水,站在小院门前的牛庆不自觉得紧了紧衣服,今天是他成为书童的第一天,在王管事的教导下,他早早得就来到了林君怡的小院外。
  远远的,打着呵欠的林君怡走了过来,她今日穿的是书院的制服,一套贴身白色长衫,头发高高束起,再加上手中那柄折扇,沐浴在晨曦中的她有种说不出的翩翩风流,牛庆的眼神在她高高隆起的胸前快速划过,接着俯身道:「见过大小姐。」
  「你!」林君怡一声娇呼,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本想习惯性的揶揄两句,但等牛庆站起身来,她却忽然怔在了原地。
  王管事办事很快,仅是一天的时间,牛庆就换上了套灰色长衫,本就高大的身材在这极为合身的长衫之下更显魁梧,不过林君怡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强压下心中的杂念,她冷着脸点了点头道:「我昨天说的话你可都记得。」
  「当然。」牛庆直起身来,二人的身高差让他不自觉得低下头道:「一定不给小姐丢脸!」
  林君怡昂着头快步而行,牛庆便急忙跟上,望着少女身下那被浑圆翘臀撑起的高耸,已经在纪梦竹身上尝到了些甜头的牛庆自然瞬间就来了兴致,走动之间,胯间的小帐篷已微微隆起。
  虽是走在前面,但林君怡却总能感觉到牛庆那火热的视线在她的身后游移,她知道这人有些呆傻,想起之前牛庆曾目光炯炯得盯着她的敏感部位,一时间忽然觉得腹间那股暖流又悄然升起。
  刚刚学会渎身的林君怡对男女之事变得好奇,但不知怎的,那幻想中本该是张高轩的位置,却总是被一个莽撞而高大的身影替代,每每想到牛庆,那夜的冲击性画面就一次次得让这位少女脸红心跳。
  路上的二人各怀心思,不多时就来到了将军府门前,这里就已停着一驾马车,见林君怡前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夫忙取来了上马石,就在林君怡刚刚停步之时,在她身后的牛庆脑子里想着那些快活事,竟一个没留神直直得撞了过去。
  「啊……」林君怡一声娇呼,接着转过头来,看着牛庆又羞又急道:「你做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牛庆没来及得体会林君怡身上那股淡淡幽香,低着头解释道:「下人第一次服侍小姐,实在太过紧张,所以……」
  这解释也到说得过去,不过刚刚那一刹那间的接触还是让林君怡清晰得感受到了背上传来的一道火热的坚硬,脑海中瞬间闪过那烛光下的威风巨龙,林君怡竟不敢再斥责,红着脸快速钻到了马车内。
  马车旁的牛庆有些懊恼得抽了自己一巴掌,虽然他知道今日欲念愈加旺盛,但眼前,他还是更需要这一份新工作。
  不过虽然表面上忍气吞声,但内心深处,牛庆还是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有着很深的怨念,或许是她那不屑的眼神,也或许是她平日里的嘲弄,都让一个现代人心态的牛庆感觉十分不爽。
  「哼,你妈老子都肏了!要是这妞落到我手里……」
  一边跟着马车一路小跑,一边内心意淫着的牛庆不由得露出一抹淫笑,在他的脑海里,竟然已经幻想着母女同床的香艳场景了。
  但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太久,牛庆很快就被沧州城内的风景吸引,前世的他没有见过这般繁华的古城,一时间竟看得入了迷。
  沧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四方方一座城被两条大路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区域,不过书院本就离将军府不远,在牛庆还意犹未尽的时候,车轮就已缓缓停下,牛庆也很有眼力见的拉开轿帘,正往回搬下马石的马夫看着牛庆屈膝在地,竟是让林君怡踏着他的大腿走下了马车。
  「嘿!这小子!」马夫竟隐隐有些佩服起来。
  林君怡似乎也是第一次踩着男人下马,不过牛庆这壮实的身子倒是给她带来一种坚如磐石的稳重感。
  书院倒是不大,牛庆站在门前,探着身子往里看去,一间学堂,一池清水,三处凉亭,除此之外还有隐约可见几间卧房,看起来像是先生居住的地方。
  「君怡!」刚刚下了马车,林君怡就听着一个爽朗的声音远远得传了过来。
  牛庆跟着一起回头,看到了一位和林君怡穿着同款长衫的男子笑着走了过来,这人他见过,正是那日城门外那位公子哥,沧州城少主,也是林君怡未婚夫的张高轩。
  「轩哥哥……」看心上人走来,林君怡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颜。
  这竟让牛庆感到有些吃味,这大小姐,可从没对我这么笑过。
  「这位是……」张高轩走近,在看到林君怡身后的牛庆之后疑惑道。
  「这是我的新书童,牛庆。」林君怡有些不情愿得介绍道。
  「新书童?白羽呢?」张高轩皱起了眉头。
  林君怡叹了口气,将昨日之事缓缓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张高轩恍然大悟,接着还不忘道:「不愧是将军,恐怕也只有林大人这般气度才能教出君怡这般体恤下人的姑娘吧。」
  一句话夸了两个人,张高轩这嘴上功夫倒也厉害。
  「哪里……」林君怡被心上人夸得俏脸一红。
  「牛小弟这般英姿,做一位书童真是屈才了。」张高轩又对着牛庆说道,他和林君怡这门婚事当然是高攀,所以对于将军府出来的人,无论是谁他都客客气气的,一是为了日后打算,二也能体现出他这知书达礼的教养。
  谁是你小弟,我是你大爷!
  牛庆心中忿忿道,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还是有模有样的还礼道:「世子谬赞,小的对小姐自当是尽心尽力。」
  几人说话的功夫,书院门前又来了不少学子,这些人在看到张高轩和林君怡后皆是俯身行礼,一言一行恭敬无比,不过这些公子哥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风度翩翩,但一旁的牛庆因为恨屋及乌的关系,只是觉得聒噪和油腻。
  铃铛清脆作响,牛庆回头,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颤颤悠悠得走入了学堂。
  林君怡和张高轩并肩走入了书院,牛庆忙跟了上去。
  老者名叫黄文,在沧州教书已有半生,所以很受学生们崇敬,因为就算这些学生的长辈到了书院,也得恭恭敬敬得喊一声恩师。
  一盏茶的时间,约有十几位学生就已分别落座,书童则分成了两列,各自站在了自家的公子身边。
  清了清嗓子,黄文缓缓开口,虽然牛庆是第一次体验古代的学堂,但老人口中那一阵阵之乎者也却是很快就让他瞌睡起来。
  「嘶……」
  腿间一股剧痛传来,倚在门框上的牛庆瞬间回过神,低头看到了林君怡收回的纤手,虽是心中不快,但还是板板正正得站直了身体。
  「又说男欢女爱……」坐在前方的黄文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本是前朝不会出现在学堂上的东西。
  高纬上位之后,夏国风气就愈加开放起来,先是取消文字狱,后又大力兴建学堂,不过却下令让各位先生在授业之时,务必要点明男欢女爱皆是天性,望天下之人在不必为心中欲念所扰,顺其自然是为最好。
  这也让夏国的文人在提起高纬之时皆是一脸无奈,这位皇帝一方面治国有方,平定天下,另一方面却荒淫无度,举止放浪,不过就算有大胆的文人写诗编排他和妃子,高纬却总是呵呵一笑,从未追究。
  所以这些文人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曰圣上言之有理,世人皆有情欲,一昧压抑不可取,另一派则是痛心不已,曰世风日下,曰伦理纲常不可违。
  这些事情都是牛庆在后院那些下人的闲谈中知晓的,而今天课堂之上这位老人,显然就是反对派,不过即是当上了先生,圣人旨意他自然不敢违逆,所以只好一边摇头叹气,一边传授着那些自己不想谈论的知识。
  「情深而生欲,但欲却不止因情而起……」老人悠悠道,牛庆倒是听得十分认真,因为这样的观点,在前世都算得上出格。
  「先生。」一位学子站起身来,满是疑惑道:「学生有些不太明白。」
  黄文微微抬眼,本想不耐烦得呵斥,不过在看到提问之人时却改口道:「张世子有何不明?」
  「先生后半句说欲不止因情而起,难道会有男女对着一位不爱的人产生欲念么?」这句话让黄文微微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老人不愧能当上教书先生,仅用一句话就呛得张高轩哑口无言。
  「那老朽也问你一件事,世子可知红柳巷?」
  红柳巷,沧州城有名的青楼聚集地,话音刚落,已有不少男学生的脸色不自然起来。
  「难道张世子觉得那些去红柳巷的男人们是因为情么?」老人继续问道。
  张高轩的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展示对林君怡的一片深情,但没想到却给自己挖了个坑。
  「有些男人的确是沉迷酒色,但男女不同,学生认为寻常女子定不会对不爱之人生欲。」看到一旁的林君怡,张高轩又嘴硬道。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不过都是肉身凡胎,逃不过一个欲字,有伦理束缚还好,若是……」黄文的话戛然而止,这个理念和圣人有悖,他可不敢妄加评论。
  学生们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很有默契的装作没听到,因为圣上就是要鼓励世人挣脱世俗枷锁。虽然已没了文字狱,但黄文这句话若是传到了官府耳中,恐怕就要当场革职。
  所以黄文在后怕之余下意识得看向了林君怡,开国将军的后人,无论是在沧州还是在京城,谁也不敢在这位大小姐面前揶揄圣上。
  「若是真生了欲念,又该如何?」出乎众人的意料,林君怡竟问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问题。
  不过在话出口之后林君怡就反应了过来,方才因二人辩论陷入沉思,没想到下意识得就问出了心中的想法,偷偷看了一眼张高轩,她立刻又补了一句道:
  「学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这话落到黄文耳中,更像是这位大小姐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圣上曰人各有异,有人情欲交织不可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有人则好人事喜天道……」
  「情本是难以自制,欲则更加乱人心神,所谓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是为正道。」
  先生一席话让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那句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竟十分有道理。
  「还真是,我老爹虽然喜欢去妓院,但在家里和母亲也是恩爱的紧呢……」
  「对对对,前阵东街的刘公子不是娶了红柳巷的花魁吗,我听说两人婚后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羡煞旁人……」
  「切,我怎么不信呢,那花魁听说之前夜夜春宵,我看啊,早晚也要红杏出墙!」
  「先生刚说完兄台就忘了,出墙就出墙,只要夫妻恩爱又有何妨?」
  「这话说的,难道你那位杨家小姐被其他男人染指了,兄台还能当无事发生?」
  「你!」
  ……
  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逐渐升起,牛庆听着旁边几位公子哥说着说着吵了起来,忍不住差点笑出了声。
  「咳咳!」黄文敲了敲桌子,席间顿时安静下来。
  「不过切记不可违背他人意愿,作奸犯科可是要到衙门问罪的!」黄文又提醒道。
  「有劳先生解惑。」林君怡站起身来,欠身行了一礼。
  牛庆却在她起身之后叹了口气,刚才林君怡坐着的时候,从他的角度刚好能透过领口看到这大小姐那微露的酥胸,她这一行礼,牛庆就没了那份眼福。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黄文颤巍巍站起身来,前排的两位学生急忙上去搀扶。
  刚刚学堂之上的讨论倒是给牛庆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以为这世界本是恪守教条,迂腐愚昧,没想到这高纬竟如此开放,一时间不免对这位没见过面的皇帝高看了几分。
  「除了君怡,我定不会对其他女子产生非分之想!」待三三两两的学生们离开学堂之后,张高轩对着林君怡一脸认真道。
  这位世子还以为方才林君怡那一席话是在敲打他,所以一看四下无人,便忙对着林君怡表露真心。
  「我信的。」林君怡俏脸一红,在看到了一旁的牛庆后又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牛庆虽是不愿,但还是只好和张高轩的书童远远得站到了院子里。
  「我家公子对林小姐还真是痴心一片呐……」看着学堂内的二人偷偷拉起了小手,牛庆旁边的书童不免感叹道。
  牛庆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不过那位书童却像是没有看到,转身而来道:
  「在下张元,观牛兄这般威猛,想必是军中出身?」
  「对,我乃林将军麾下右翼前锋营牛大统领!」
  反正都是下人,牛庆便吹起牛皮来。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张元便心中一惊,忙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道:「恕在下眼拙,还望牛大统领大人不记小人过。」
  开什么玩笑,右翼前锋营的统领,按职位来说可是比城主还要高上几分,张元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心道这将军府还真是深不可测,连小小一位书童都是大统领出身。
  牛庆当然不知道他随口扯的一个职位有多高,只是被张元那声大统领叫得身心舒畅,拍了拍小书童的肩膀,牛庆笑得十分灿烂道:「没事没事,我已经退休了,大家都现在是同事,啊,同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0 04:24:45

第四回谈春情母女交心,论礼数主奴互换
  自打从书院出来,牛庆就发现林君怡一直若有所思,马车早已备好,回去的路上行人多了起来,他很想去街上转转,这个世界很大,他现在连将军府都没摸清。
  跟在马夫旁边,牛庆左顾右盼间能发现,除了书堂中先生那些相当前卫的言论以外,这个世界和自己想象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街上那些水灵的姑娘,甚至比电视剧中的还要动人。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段时间以来,牛庆感触最大的还是将军府内的奢华生活,林峰夫妇加上林君怡家中仅仅三人,后院的下人却足有百十位,这还没算上林峰当初带回来那些看家护院的银甲军。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林君怡从上到下,发簪,衣物,首饰,鞋子等等都有专人打理,这是一种牛庆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不过以林峰的身份,这种待遇倒也理所当然。
  据牛庆所知,林峰的战争史就是夏国的扩张史,自打出身草莽的他被招安之后,就在短短两年之内当上了将军,当然,这其中当然少不了他身后那位足智多谋的贤内助,纪梦竹。
  不过牛庆最感兴趣的还是修道,听后院几位下人闲聊,牛庆知道林君怡已被一位真仙收为了弟子,再过半年多的时间就要正式入门,如果有可能的话,牛庆还真想看看被下人们吹得神乎其神的真仙到底是不是小说中那般呼风唤雨。
  今日林峰去城主府赴宴,家中就剩母女二人,用了午膳过后二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凉亭饮茶,而是结伴去向了林君怡的小院。
  牛庆的午饭当然是和下人们一起,洗了碗之后他正准备回屋睡觉,一回头却瞧见林七掂着壶酒对着他挥了挥手。
  和林峰一样,林七和林九对牛庆一样十分欣赏,上次交手之后,林七更是从内心深处都没把他当下人看待。
  不过牛庆走上前去却是摇了摇头道:「林大哥有心了,不过大白天的,我怕喝了酒误事。」
  林七闻言哈哈一笑,道:「将军晚上才回来呢,随我来吧,没事。」
  牛庆见推辞不过,只好和他一起走入了一间小院,院子虽然和林君怡那座差不多大,不过牛庆却未曾见到一位下人,他听说林七和林九都是林峰的义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军队里粗野惯了,过不了被人伺候的生活。」林七似乎看穿了牛庆的想法。
  房门推开,里面坐着的,果然还有林九,牛庆也没和他们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一位高高瘦瘦,一位又肥又圆,牛庆看这二人的体型心中也觉得好笑。
  林七开了酒坛,房内顿时酒香四溢,牛庆贪婪得吸了一口气道:「好酒!」
  「这是沧州的特产,竹叶青。」林七介绍道。
  三人一饮而尽,牛庆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两位大哥怎么没留在军中?」牛庆问道,这也是他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他知道林峰的第一位义子林一如今就在军中坐镇,若是林七和林九没随着林峰回来,怎么也能混个统领当当。
  「我二位不像林一大哥那般聪慧,跟着将军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学到些什么,上阵杀敌倒是不在话下,可要让我们调兵遣将可就是难事了。」林九倒是一股脑说了出来。
  「那你们下半辈子就不准备干些什么?」牛庆又问道。
  「这……」一句话问住了两个人,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竟是半天都没答上来。
  「将军说过段时间会替我们在沧州物色几间好院子,再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娶了……」林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牛庆点了点头,道:「也好,也好。」
  「对了,将军的事我这些日子倒听了不少,夫人的事我倒是不怎么知道呢,两位大哥跟随将军这么多年,想必一定对夫人有所了解吧?」几碗浊酒下肚,牛庆不免又想起纪梦竹那曼妙的身材。
  「将军勇猛无双,夫人用兵如神。」说起纪梦竹,这两位兄弟立刻起了兴致。
  「想那日渭河一战,银甲军眼看已是弹尽粮绝,为了鼓舞士气,夫人竟赤膊上阵,擂鼓助威……」
  「等等,赤膊?」牛庆疑惑道。
  「对啊……」林七一脸不解。
  「据在下所知,你们说的赤膊,就是光着上身,对吧?」牛庆问道。
  「当然。」林七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
  「那么多人,夫人她露着奶子擂鼓?」牛庆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这……」林七和林九面面相觑,道:「确是露着……露着酥胸。」
  「我靠,怪不得呢,你们一定赢了吧!」牛庆一脸向往。
  「当然!后来我们一鼓作气,不仅将敌军全数歼灭,还……」提起往事,林七滔滔不绝,不过牛庆这会显然没在听,他脑子全是纪梦竹在万军从中晃着奶子擂鼓的样子。
  「这个……这么多年下来,你们就没对夫人起过什么念头?」在林七说完之后,牛庆又问道。
  「那怎么敢,夫人可是军神降世,我们……」林七一脸尊敬道。
  牛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怪不得林峰那事拖了那么多年了,身边全是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纪梦竹一定也空虚了很久吧。
  说是义子,其实也就是下属,牛庆逐渐明白了这两兄弟和林峰的关系,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又说了些军中趣事,牛庆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不多时就已到了半晌。
  另一处庭院之中,小窗之前,坐着的是纪梦竹母女二人。
  一位是风韵犹存,一位是花样年华,坐在窗前的两位女子不知不觉间构出了一副优美画卷。
  自林君怡从书院回来,纪梦竹就发现了女儿的异样,这会见她又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纪梦竹不禁问道:「君怡可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难处?」
  正倚在窗前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向着纪梦竹笑了笑,道:「也不是。」
  「那又是为何?」纪梦竹更加疑惑。
  听母亲问起心中所想,林君怡脸上忽得一红。
  「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纪梦竹柔声道。
  「娘亲……」林君怡的声音很轻,望着纪梦竹,她长叹一口气,有些忧愁道:
  「今日先生说,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这话是对的吗?」
  听到女儿心中所惑,纪梦竹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话是圣上说的,当然是对的。」纪梦竹幽幽道。
  「可是爱一个人不就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林君怡道。
  「这也是对的,不矛盾。」纪梦竹的话让林君怡更加不解。
  「这些事没有对错,只看你自己的选择。」纪梦竹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着看向林君怡继续道:「莫不是君怡对其他男人动了春心?」
  「哪有……」林君怡被羞得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怀中撒娇道。
  看女儿如此表现,纪梦竹心中也有了答案,心中暗道看来女儿的确是长大了呢。
  纤手轻轻拍打着林君怡的后背,纪梦竹幽幽道:「上次这样抱着你,还是在你小时候呢,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娘……」林君怡抬起头来,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说不上是春心,女儿心里还是只爱张世子一人的,只不过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想那些事情,明明和轩哥哥在一块的时候都未曾想过呢……」
  「这很正常啊,七情六欲皆是独立存在,你能有这种想法恰恰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开始把自己当初女人了。」纪梦竹解释道。
  「可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轩哥哥。」林君怡道。
  这话让纪梦竹想起了林峰,夫君为了她的幸福已经放弃了太多,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这样的心理负担。
  「虽然你们已经订婚,但作为母亲,我只想女儿是快快乐乐的,所以无论你选择为张世子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有其他想法也罢,我和你爹爹都会支持你的。」
  纪梦竹语重心长道,作为过来人,她对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空虚深有体会。
  「娘亲说的倒是和先生说的差不多呢,看来是我多想了。」林君怡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没关系,以后若是还有些什么想不通的,尽管来找娘亲便是。」纪梦竹欣慰道。
  「娘亲这般通透,不会曾对父亲之外的男人动过春心吧?」心结才稍一解开,林君怡就开起玩笑来。
  「死妮子!」纪梦竹俏脸一红,掐了下林君怡的肩膀道:「敢和娘亲开玩笑了。」
  母女俩闹成一团,但纪梦竹却忽得想起了他和林峰之间的事情,如今除了他们夫妇和圣上二人之外,牛庆成为了知道这件事的第二个男人,对于林君怡来说,这显得有些不公,明明她才是夫妇二人最亲近的人。
  见娘亲似乎有些愧疚,聪慧的林君怡也明白过来,但这层窗户纸似乎不该由她来戳破,压低了声音,林君怡正色道:「娘亲,女儿和你们一样,无论你和爹爹是什么样子的人,君怡永远是你们的女儿。」
  这番真情流露让纪梦竹顿时心头一暖,心中却是更加羞愧,刚才那番大道理讲的倒是堂堂正正,可到了自己身上,终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
  ……
  牛庆的住在将军府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这里原本是间仓库,天一黑,喝了顿酒的牛庆就晃悠悠得回到了房中,歪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约莫是到了子时,睡得正香的牛庆被一阵稍显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得坐起身来,牛庆眉头一紧。
  这会能是谁来找我?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王管事,心想难道是将军半夜回来了又想吃宵夜?
  想起宵夜,牛庆立刻想到了那天的香艳,顿时睡衣全无,翻身就下了床。
  支呀一声,木门缓缓拉开,牛庆抬头,本是雀跃的一张脸变得震惊无比。
  「将……大人,夫人,你们这是……?」
  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林峰和纪梦竹竟会出现在他面前。
  林峰是一身紫红相间的劲装,而纪梦竹却只是简单一身青色的素衣,样式极为简单,但在其傲人的身材之下却显得风情万种,微微开襟的领口被胸前的高耸撑出一道勾人的幽深沟壑,一条同色腰带随意扎起,不仅束出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让她蜜桃般的丰臀更显圆润。
  一阵秋风吹来,牛庆揉了揉眼睛,尽管月色暗淡,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胸前那两粒显眼的凸起。
  「这会可否方便?」林峰的声音打断了牛庆的视线。
  「方便方便。」牛庆咽了咽口水,欠着身子将二人请到房中,这才左右瞧了瞧关上了门。
  两位主子进屋,牛庆更显拘谨,他这间屋子除了那张床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衣柜和一张椅子。
  「大人,您坐。」牛庆取来椅子,挪到了林峰身前。
  「这屋子也太空旷了些,赶明我让王管事添些物件来。」纪梦竹环顾四周,打量了一圈后缓缓道。
  「劳夫人挂念,这样也挺好。」牛庆点上了几支蜡烛,房间内终于明亮起来。
  林峰倒是没有就坐,而是就这样站在房中,意味深长的看着牛庆道:「你可还记得那夜之事?」
  「当然记得。」牛庆嘿嘿一笑,看向了纪梦竹道:「我这几天可是每天都想着夫人呢。」
  纪梦竹被他直白的视线看得心怦怦跳,忍不住别过头去,再不敢与他对视。
  「哦?」林峰微微一笑,负手而立的他身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可还想再来一次?」
  「想!」牛庆立刻答道。
  「也不是不行。」林峰看向牛庆,道:「不过作为一个下人,你似乎还有很多不足啊……」
  「什么?」牛庆心中一紧,低下头道:「是不是小的今天哪里冲撞了小姐?」
  刚刚脱离下人当上书童,牛庆可不想仅过了一天就被打回原形。
  「那倒不是。」林峰的回答让牛庆松了口气,他知道自打进将军府以来他闹了不少笑话,被林峰这么一说,他也没了刚刚的花花心思,有些为难得皱起了眉头,牛庆道:「大人是知道的,小的这脑子什么都没记住,所以这伺候人的本事,小的还要重头学起……」
  「这就是我们夫妇二人今夜前来的目的。」林峰似乎对牛庆的态度十分满意。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得牛庆是一头雾水,他苦笑一声道:「还请大人明示。」
  「咳咳。」林峰对着纪梦竹挤眉弄眼道:「还是让夫人替你解惑吧。」
  半个时辰之前,夜不能寐的林峰夫妇终于下定了决心来实施心中潜藏已久的阴暗欲望,自从在纪梦竹口中听说过京都城中的小王爷一事,林峰就一直心生向往,而纪梦竹自从上次被牛庆一番肏弄之后也食髓知味,禁不住林峰三言两语的撩拨,二人竟是踏着夜色就寻到了牛庆的住处。
  见林峰把话扔给了自己,纪梦竹美目流转之间白了他一眼,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好顺着夫君的意说了下去。
  「这个……」纪梦竹看了一眼牛庆又不自觉低下头去,喃喃道:「我们夫妻二人虽知道你性子直来直去,但落在其他下人眼里,免不了要被人议论将军府教人无方。」
  「你脑子不笨,我和将军都觉得只要有人教,那定是学得极快的。」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轻,继续道:「所以我们夫妻二人决定亲自来教你这些世间礼节。」
  「礼节?!」牛庆更是不解,道:「我一个下人,只需学会怎么伺候人便是,哪用得到那些礼节?」
  「礼节是要学的,伺候人也不能拉下。」林峰接过话来道。
  将军开口,牛庆不敢不从,他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俯首道:
  「是的大人。」
  「来,你且坐下。」林峰指了指房间内那张仅有的椅子。
  「这……大人,怕是不合礼数。」牛庆当然不敢,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这天底下没有下人坐着主子站着的道理。
  「让你坐你就坐!」林峰不容拒绝道。
  牛庆左右看了看将军和夫人,看二人都是一脸期待,只好战战兢兢得坐在了椅子上。
  对面站着纪梦竹,身旁站着林峰,牛庆坐得很不踏实,心想也不知这两位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的来教我什么礼数。
  「近些年民风开放,圣上也废除了许多繁缛礼节,所以现在的面礼就十分简单了。」林峰的声音有些颤抖,一边说着一边和纪梦竹并肩而立,这下二人都站在了牛庆的对面。
  「友人相见,男子需拱手行礼,是为作揖,也称拱手礼。」林峰说着,微微俯首对着牛庆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当即坐不下去,站起身来正欲还礼,却被纪梦竹制止道:「你今天只需坐着便是。」
  又是哆哆嗦嗦得坐了回去,林峰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女子和男子大体无异,不过要注意手势,男子为左手握拳,右手在上,女子则为右手握拳,左手在上。」
  纪梦竹在林峰说完之后也是对着牛庆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恍惚间有种身份互换的错乱感,仿佛现在的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林峰和纪梦竹则变成了下人。
  「记住,手势很重要,若是忘了顺序,男子变做了左手在上,就很容易变成凶礼。」林峰的话让牛庆皱起了眉头,心道泱泱华夏还真是礼仪之邦,竟是连行凶都有礼节。
  「普通百姓之间若是错了顺序,大家也就笑笑罢了,但武人之间切磋之时须尤其注意,正常行礼便是点到为止,行了凶礼便是不死不休。」林峰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牛庆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刚进府时他装模作样的行礼竟惹得众人发笑,看来是不知不觉间行了女子之礼。
  紧接着,二人又向牛庆演示了诸多礼节,如吉拜礼,凶拜礼,肃拜礼,叉手礼等,牛庆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东西经由二人展示,牛庆倒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反而愈加领悟到华夏古时文化的厚重与庄严。
  「最后便是大礼,也称顿首礼,跪拜礼。」林峰的话让沉浸在这古色古香氛围中的牛庆猛得回过神来。
  按照刚刚的情况,这些礼数二人都会一一演示,不过方才那些大多是手掌或手指的不同,这大礼可就不一样了。牛庆坐在椅子上,心中不免忐忑,心道若是将军二人对着我行这般大礼,我如何承受得住。
  林峰和纪梦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紧张和不安,但更多的,是那种开始打破禁忌的兴奋和刺激。
  「此礼多用于晚辈对长辈,或面对身份差距极大的人时。」林峰不知怎的竟有些口干舌燥,夫妻二人的眼神交流之中透露着某种鼓励,心中那卑贱的欲望驱使着他缓缓伏下身去。
  「行礼时,行礼之人跪下并将双手前拱形成半圆状,向前俯下身子,直到头与手心平齐。停顿时间稍长则表示其对前辈十分尊敬。」
  一边说着,林峰和纪梦竹二人在牛庆面前跪了下去,牛庆瞳孔瞬间放大,连着前世,他活了几十年也没遇到过别人对着他磕头,更别提现在面前跪着的还是如今这世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将军和他的爱妻。
  能受得起二人如此大礼的,除了金銮殿中高坐的皇帝,牛庆想不出还能有其他人。
  林峰和纪梦竹此刻皆是俯身在地,上次行礼之时,他们二人面前坐着的是高纬,那时的他们跪的坦坦荡荡,理所应当,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牛庆却激起了二人心中某些奇特的心理。
  那是种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谁也想不到,开国大将军林峰和女军师纪梦竹竟心甘情愿的跪在府中一位地位卑贱的下人面前。
  这让林峰的脸上火辣辣的,他终于将心中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变为了现实,他这一生马踏四方威震天下,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虔诚的匍匐在地,如堕尘泥。
  安静的房间之中,一种无形的禁忌就此打破。
  纪梦竹这时的姿势将她丰满的身段完美展现,贴在地上的上半身使得她的丰臀高高耸起,牛庆的眼神不自觉得被吸引了过去,他甚至能看到贴身面料中纪梦竹那两团浑圆之间一道浅浅的臀缝。
  心中如小鹿乱撞,纪梦竹不敢抬头,女子心中那份天生的渴望被征服的欲望让她的胯间开始湿润,恍惚间她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一位地位地下的婢女,正对着府上的老爷磕头请安。
  对于一向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夫妻二人来说,这是种他们不曾体会过的新奇体验,卑贱和屈辱,兴奋和刺激,几种滋味交杂在心头,纪梦竹偷偷和林峰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她看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
  「大人……夫人……」
  良久,还是牛庆率先开口,内心不安的他不敢站起身,鼓起勇气道:「是不是该起来了?」
  这话也让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的林峰二人察觉到了不妥,不知不觉,二人竟然已在地上跪了半刻钟之久。
  林峰并未站起,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拔,上半身直了起来,他故作镇静道:「虽是已废除许多,但夏国礼数仍还有许多,一夜之间很难一一为您演示,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夫妇二人来教您这伺候人的知识。」
  虽然林峰在尽力掩饰,但牛庆还是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躲闪和激动,这是……
  牛庆眉头紧锁,他可不是一无所知的失忆少年,前世那繁杂的记忆让他对眼前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胆的分析。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这林将军不仅是位淫妻癖,而且还是个绿奴,而且面前跪着的二人似乎奴性还不低,这下可有意思了……
  「这……不知大人和夫人要如何演示呢?」牛庆故意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来。
  「不如这样……」林峰借着台阶就下,像是思索了很久才缓缓道:「您来定,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便是。」
  「哦?」牛庆也是演技精湛,摸着下巴,他一双眼神在林峰夫妻身上来回扫视。
  「这个嘛……这伺候人的本事我倒是在王管事那听了不少,不过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就是,女的要怎么伺候男的呢?」牛庆的视线落到了纪梦竹身上,其中的意味已不言自明。
  太好了!林峰心中一喜,暗道真是没有看错人,他要的就是牛庆这份色胆包天的勇气。
  「夫人,牛……牛大人发话了,你看……」一种心照不宣的气氛就此展开,林峰看向纪梦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呼之欲出。
  「妾身领命。」纪梦竹红着脸站起身来,对着牛庆又是一个万福,接着才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牛庆面前。
  自从猜到了二人意图之后,牛庆胯间的帐篷就已鼓得老高,在加上今天跟着林君怡跑了一天,喝了顿酒就躺到了床上,所以一直没能洗澡,一股腥臭的气味即使隔着裤子也让纪梦竹心中一颤。
  「牛……大人,请问您想让妾身如何服侍呢……」美目流转,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让牛庆心中欲火更旺,不知不觉间,二人对牛庆的称呼已经悄然转变。
  「我想让夫人用小嘴洗洗老子的鸡巴!」牛庆语不惊人死不休,心道既然你们寻的就是个刺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人似乎都被牛庆这句话惊到,一时间互相对视一眼,竟久久没能答话。
  「哦,这事该问林大人才是。」牛庆一拍脑袋,看向林峰坏笑道:「林大人,不知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当然不过分!」林峰兴奋到汗毛直立,跪在地上高声道:「能为大人做事乃是下人的荣幸,夫人,还不快谢过大人。」
  被一个下人呼来喝去,林峰和纪梦竹心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一种奇特的羞耻感。
  纪梦竹回首白了一眼林峰,心道这夫君可真是毫不掩饰那下贱的本性,再次看向牛庆,她的眼神中多了份崇敬。
  「多谢大人赏赐……」
  嗫喏的嗓音如春风轻拂,这声大人喊得牛庆身心舒畅,他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对着纪梦竹挑了挑眉毛。
  看向那鼓胀的胯间,纪梦竹心中不由得又回忆起牛庆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感觉,这根给她带来的无上愉悦的阳具此刻就在眼前,她不禁玉手轻动,一下就解开了牛庆的裤子。
  腥臭而粗长的阳具顿时一跃而出,由于离得太近,牛庆那紫黑的龟头甚至不小心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
  「夫人这张小嘴长得可真是好看,像是生来就是为了给老子裹鸡巴用的呢……」牛庆又出言羞辱道,现在的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新身份,一个大胆的想法也随之而来。
  他很想试探这对夫妻的底线。
  见纪梦竹一脸痴迷得看着眼前的肉棒迟迟没有动作,牛庆壮着胆子,抬起脚来一下就踹在了她的胸口。
  「楞什么呢,是不是嫌弃老子?!」牛庆故意大声怒斥道,心里却为刚刚脚底传来的柔软触感而暗爽不已。
  「啊……」被牛庆一脚踹翻在地,纪梦竹心中竟生不起任何不适的念头,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顾不得胸前衣襟上那一个显眼的脚印,她竟然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对着牛庆无比恭敬道:「是妾身的不对,方才只是看牛大人的……牛大人的鸡巴太过雄伟,一时间分了神……」
  林峰在牛庆那一脚过后也是心中一惊,和纪梦竹一样,看着心爱的妻子被牛庆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心里却感到刺激万分,尤其是纪梦竹接下来下贱的表现更是让他胸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叫什么大人!」牛庆歪在椅子上,趾高气扬道:「叫爷!」
  「是……爷,妾身这就来用小嘴……裹爷的鸡巴……」纪梦竹像是被牛庆那一脚彻底踹出了奴性,迷离眼神之中仿佛带这种乞求,俯下身去,她离那根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鸡巴越来越近。
  见二人皆是一脸沉迷,牛庆心中更加爽快,没想到这夫妻二人如此淫贱,看来我做得还不够狠……
  红唇微张,纪梦竹将牛庆的龟头一点点含入,小心翼翼得为其清理起来。
  熟悉的感觉传来,牛庆当即长舒一口气,半躺在椅子上,看着纪梦竹自下而上的魅惑眼神,他心中的征服欲被大大满足,但可能是纪梦竹的动作过于生分,牛庆难免觉得有些隔靴搔痒,忍不住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纪梦竹脑后的秀发往下压去。
  「唔……嗯……」纪梦竹的声音很快被牛庆的鸡巴堵回了肚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
  随着牛庆的逐渐深入,纪梦竹修长的皓颈之间被缓缓撑起了一道凸起,牛庆眯起双眼,感受着这位女军师喉间的温暖和紧实。
  喉间的不适感让纪梦竹下意识得开始吞咽,这一收一缩的感觉更是让牛庆爽得不能自已,不过终归是没经验,纪梦竹很快败下阵来,牛庆看她双目泛白气息微弱,忙抽出的鸡巴狠狠道:「白瞎了这么漂亮,没想到这么不禁肏!」
  「咳咳……」纪梦竹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被带出的唾液被拉得老长,另一端挂在了牛庆的热气腾腾的龟头上,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晶莹无比。
  「爷说的是……妾身日后一定多加练习,好让爷用得尽兴……」纪梦竹竟为不能满足牛庆的需求而暗自羞愧。
  「夫人没有经验,还请爷不要怪罪,不过她体质过人,学得很快的,所以……」林峰竟然也跟着纪梦竹喊起了爷,不过看到牛庆一抬眼,他竟下意识得闭上了嘴。
  这一对夫妻的淫贱程度已经超乎了牛庆的想象,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这会的纪梦竹已经放低臻首,开始主动为牛庆做起了深喉,而牛庆则在一脸舒爽之余踩下了鞋子,酸臭的大脚丫自纪梦竹微开的领口进入,踩在那一团柔软之上,牛庆只觉得如走在云端。
  林峰看得一脸急切,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纪梦竹那翘起的丰臀,牛庆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摆了摆手道:「林大人可以走些,好好看看你这位夫人是怎么给老子舔鸡巴的。」
  「谢爷赏赐。」林峰不敢起身,跪着爬到了二人的侧方,看到纪梦竹脸颊旁的几丝乱发,他竟然伸出手来轻轻得拨在了一边,好让牛庆更好的欣赏这幅军师裹吊图。
  一边用脚趾夹着纪梦竹的乳头,一边享受着她逐渐熟练的深喉技巧,牛庆爽的忘乎所以。
  终于,在不断的尝试之后,纪梦竹秀眉轻皱,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得低下头去,牛庆那小臂粗长的鸡巴瞬间消失在她的口中,紧接着林峰就看到了心爱的妻子整个脖颈之间浮现出了一道凸起。
  「嘶……」牛庆被这下弄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甚至能感到这会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插过了纪梦竹的喉咙,来到了这位尤物的食道。
  我要是这会一射,怕是直接就能射到她的胃里,牛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为纪梦竹的身体素质暗叹不已。
  纪梦竹已完全领悟了技巧,她那份练习多年的吐纳功法也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牛庆在纪梦竹鼓励的眼神之中开始了主动出击。
  抓起纪梦竹的秀发,一阵肆无忌惮的抽插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愈加淫靡,牛庆十分享受纪梦竹喉间那紧实的挤压感,所以并不急着将鸡巴尽根没入,而是把龟头卡在纪梦竹的喉咙之间,故意用龟头的肉棱一次次划过那不断收缩着的软肉。
  「肏……真是天生的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了……」牛庆喘着粗气道。
  「爷喜欢就好……」看妻子说不出话,林峰便出声道。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微微亮,虽然牛庆很想再体验一下纪梦竹的美穴,但也知道三人的关系不好被人发现,所以在抽插间更加用力,直肏得纪梦竹双目泛白,涕泪横流。
  美人儿这楚楚可怜的面容让牛庆的施虐心油然而增,忽然间的一个想法让他抽出鸡巴,在林峰有些期待的眼神中,他竟开始左右开弓,用鸡巴对着纪梦竹的俏脸就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已充分湿润的肉棒和脸蛋接触的声音清脆无比,纪梦竹被牛庆的花样弄得又是娇躯一颤,在牛庆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中,她身子一紧,竟是当场泄了身。
  牛庆也发现了纪梦竹那不断颤抖着的娇躯,嘴角扬起一抹淫笑,道:「没想到夫人这般淫贱,被抽耳光也能爽到泄身!」
  「主要是爷的鸡巴太大……妾身喜欢……喜欢得紧……」纪梦竹眼神愈加迷乱,红唇微张的她竟开始追逐着不断抽打在她双颊的鸡巴。
  本是微开的衣领已被牛庆刚刚的大脚弄得大开,一双美乳暴露开来,林峰痴痴得看着,牛庆刚刚那脚可没收力,他甚至能看到爱妻的酥胸之上有道显眼的红痕。
  「来,老子给你化化妆!」腰间一紧,双目泛红的牛庆扯起纪梦竹的秀发,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鼻尖之后猛得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片刻之后,纪梦竹一张俏脸已被污浊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从额间到鼻尖,再到微张的嘴角,甚至那长长的睫毛之上都沾染了大片精液,这些精液随着她的脸颊缓缓汇入到下巴,之后又垂落到双乳间那幽深的沟壑之中。
  见牛庆已发泄完毕,林峰也站起身来,正欲开口,却被牛庆抢先一步道:
  「大人,出了这间房,您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将军府内一位普普通通的下人。」
  林峰心中一喜,暗道这牛庆果然是个明白人。
  「爷……牛庆果然明事理,深得我心呐。」林峰十分欣慰道,扶起地上的纪梦竹,二人竟对着牛庆又是一礼。
  牛庆俯身还礼,纪梦竹在起身之前还没忘亲手替牛庆穿上了鞋子,看着这对恩爱夫妻互相依偎着走出门后,牛庆不由得欢呼一声,为未来的美好生活憧憬不已。
  「夫人这般可真是好看呢……」
  如往常一样走在将军府中,静谧的青石板路上,林峰对着纪梦竹柔声道,不国不同的是,此刻纪梦竹的俏脸之上,仍挂着许多未干的精液。
  这些污秽的浓白为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覆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泽,曙光微露,将军府内寂静无比,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敢如此大胆得行走在府中。
  「夫君开心么?」纪梦竹开口道,几丝粘液自她的双唇间拉扯,俏脸一红,她伸出香舌将其一卷而入。
  「开心。」林峰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不过这牛庆还真是奇怪,我总觉得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
  「那不是正合夫君的意么。」纪梦竹微微一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上天派来慰藉你我二人的呢……」
  「说不定还真是……」
  林峰想起之前的事情,隐约间觉得能捡到牛庆这位无论是体型,性格,还是尺寸都符合心中所念的少年实乃是巧合至极。
  「还是快些回房,我可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夫人讨教呢……」林峰坏笑一声,拦腰抱起纪梦竹,在爱妻的娇呼声中,他能想象到那种梦寐以求的生活正逐渐变为现实。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4:29:51

第五回
  这几天是牛庆第一次感受到穿越给他带来的福利,林峰从城主那回来之后揽下了一个操练护城兵的活计,对于所有人来说,这消息都算不上意外,多年征战忽然赋闲在家,这位大将军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牛庆曾陪着林君怡偷偷瞧过几次,沙场之上,秋日凉风中一列列光着上身的汉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个男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军队情结,站在林君怡身后的牛庆看得是津津有味。
  二人虽然站在角落之中,不过在这一览无余的空地之上自然逃不过林峰的目光,看着有些心虚的林君怡,这位血海中的杀神一脸宠溺,对着她摆了摆手,牛庆便跟着林君怡来到了高台之上。
  今天的大小姐和往常一样,穿得十分单薄,一身草绿色长裙,胸口露出大半雪白肌肤,午后的阳光正好,穿过她薄纱般的裙摆,一眼就能看到那两条修长的美腿轮廓。
  牛庆曾好奇得问过她冷不冷,得到的解释是林君怡在被仙师看中的时候曾得了一门炼气决,习得此诀之后不畏酷暑严寒,这让牛庆听得心潮澎湃,心道莫不是这世上真有仙人?
  广场之上的护城兵们分成了两个方阵,牛庆看到林七和林九各自在其中穿行,这个时候所有人皆是双手握拳自然前伸,两条胳膊上各挂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块。
  石块不大,但牛庆深知其中不易,从他进来到现在已有一刻钟,这些人竟然能做到纹丝不动。
  「娘亲!」
  一声轻唤传来,牛庆回头,看到了一身黑色劲装的纪梦竹正缓缓走来。
  这模样可不像军师,倒像一个侠客,牛庆摸着下巴看得双眼发直,这身贴身的打扮将纪梦竹和火爆的身材尽数勾勒,虽然未露半分春光,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
  「夫人怎么来了?」见纪梦竹走上前来,林峰不禁低声问道。
  「将军这话问的,难道妾身就闲得住么。」纪梦竹白了一眼林峰,不经意间显露万种风情。
  林峰嘿嘿一笑,回过头去却是一脸严峻,对着广场上两列士兵,他高声喊道:
  「再加一块。」
  没有半分怨言,牛庆看到上百位士兵皆是迅速得又挂上两块石头,有开国将军亲自训练,再加上女军神在旁督战,这群人自然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高台之上,林峰站在主位,旁边站着纪梦竹,再往左则是林君怡和牛庆。
  偷偷往后瞟了一眼,牛庆当即心头一热,这纪梦竹和林君怡并肩而立,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怡人景色,尤其是从后看去,牛庆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两位尤物的翘臀心中暗道:还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一位丰满圆润,一位精致挺翘,牛庆搓了搓手,在那夜的主奴互换之后,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伸出手来,借着林君怡的掩护,他竟然悄悄得在纪梦竹的丰臀之上捏了一把。
  「嗯……」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纪梦竹俏脸一红,他没想到牛庆竟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小动作。
  牛庆这一下虽然能瞒得住底下的士兵,但却瞒不住功力深厚的林峰,第一时间发现夫人异样的他也是心头一荡,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背着手缓缓踱步,看似在观察底下的训练情况,但一颗心却早已挂在了纪梦竹身上。
  「怎么了娘亲?」林君怡倒是十分天真,看纪梦竹一脸通红,忙关切得问道。
  「没事,没事。」纪梦竹偷偷瞪了一眼牛庆,但落到了少年眼里,这娇媚无比的眼神更像是一种挑逗。
  夫妻二人的默许和林君怡的毫不知情给了牛庆更进一步的勇气,他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不在是触碰,而是将一只手整个覆盖到纪梦竹的丰臀之上肆意揉捏,那圆润的触感让他不禁想到了曾在这位女军神身后抽插的场景,一时间力气不免又大了几分。
  现在的纪梦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稍一触碰便是汁水四溢,在牛庆的大手之下,她顿觉身子发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尤其是身前就是百位对她无比崇敬的士兵,那份人前人后的反差带来的刺激更是让纪梦竹刺激无比。
  「都给老子专心!」林峰忽然的大喝把牛庆吓了一跳,忙不迭收回手来,却发现林峰这句话是对着台下喊的。
  在两只手各加了一块石头过后,一些身子偏弱的士兵开始有些支撑不住,若不是心中那一口气吊着,怕是早已累到在地。
  「你们虽是护城兵,但也要做好备战的准备。」
  纪梦竹檀口轻启,那娇媚的声音顿时回荡在广场之上,女军神开口,底下的士兵竟是瞬间来了气势,一个个如打了鸡血一般纷纷直起了身子。
  「银甲军日常训练比你们要繁重的多,可这么多年下来,从没人喊过一声累。」
  「切勿把日常操练当做儿戏,战场之上,多一分力气便是多了一条命。」
  「…………」
  听到纪梦竹开始讲述银甲军的事情,护城兵们顿时竖起了耳朵,那可是威震天下的王者之师,也是所有兵将们的梦想。
  牛庆不属于这个时代,他当然做不到感同身受,看纪梦竹一脸威严得训话,他竟然色心再起,就在纪梦竹正说的兴起的时候伸出了手来,再一次摸向了这位女军师的屁股。
  「挂石而立,训练的不仅是你们的力气,还有意志力和专注度……」
  不对!
  牛庆皱起了眉头,这夫人的语调竟没有任何变化,他不禁悄悄加了几分力气,不过又是揉捏了几番之后他却瞬间停下了手来。
  不是语调不对,而是手感不对!
  牛庆心中一惊,颤颤巍巍得回过头,他看到了林君怡一脸羞愤的样子。
  我操!摸错了!
  牛庆心中大呼不好,得意忘形的他忘了其实他和纪梦竹之间还站着一位林君怡。
  怪不得觉得小了一圈呢,牛庆收回的指尖还带着林君怡身上的体温,但情急之下,他却忽然清醒过来。
  这姑娘怎么不敢声张?
  牛庆大脑运转飞快,她没有闪躲也没有大喊,而根据之前对这位大小姐的了解,她绝对是那种不敢的人。
  难道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牛庆似乎想明白的一些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挑衅得看了一眼林书语,竟是伸出手又摸了上去。
  不得不说还是小姑娘的屁股还真是翘,牛庆干脆不去看林君怡杀人般的眼神,老子就料准了你不敢声张,先过了瘾再说。
  林君怡心中自然是震惊无比,她没想到牛庆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这般无礼,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忍耐。
  不行!不能让他这样!
  林君怡心中天人交战,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怎么能……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的臀部扩散,牛庆的大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揉捏之下,林君怡竟然觉得私处正有几丝春水溢出,这让她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下面可是有几百双眼睛盯着,她尽量控制着表情,但无形之中,那股酥麻的感觉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额前已浮出几颗香汗,林君怡觉得自己几乎要歪在牛庆的身上。
  林君怡的隐忍让牛庆得寸进尺,他甚至已经不满足于刚刚的动作,伸出手指,他竟然强行进入了林君怡的股间,仅是一个接触,牛庆心头就是一惊,怪不得这姑娘不敢声张呢,原来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出水了。
  少女的羞耻心让林君怡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从前看去,这位将军的掌上明珠正优雅而端着的站在台上,而从后来看,她那挺翘的臀部之中,却夹着下人粗糙的大手。
  在纪梦竹开口之后,林峰就已经跳下了高台,开始在队列之间穿行,但牛庆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纪梦竹的感知,而聪慧的军师在刹那间就想到了那次母女谈心,心中暗道女儿所说的那个男人难道就是牛庆?
  高台之上,一场三人的心照不宣正荒唐的上演,在牛庆灵活的指尖之下,这位春心萌动的大小姐竟濒临失控,就在林峰回到高台的那一刻,牛庆忽然加了几分力气,指尖来到了一处温暖而紧凑的地带,还未来得及抽动,林君怡就已身子一软,瞬间歪在了牛庆的肩头。
  「怎么了?」纪梦竹红着脸明知故问道。
  「啊……没事,娘亲……孩儿……孩儿有些累了……」不开口还好,林君怡一开口就是娇喘连连,靠在牛庆肩头的她吐气若兰,那带着热气的吐息让牛庆的下身当即就直立起来。
  「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纪梦竹又是白了一眼牛庆,心中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林峰。
  跟着林君怡一路回到将军府,牛庆这才后怕起来,想到这位大小姐平日里的颐指气使,他一颗脑袋瞬间变大,对现在的他来说书童是份好差事,他可不想白白丢掉。
  一路上林君怡都没有说话,这让牛庆心中更加不安,提心吊胆得跟着她回到小院,牛庆看着她坐到了窗前,一时间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院子独属林君怡一人,景色十分别致,一潭清池,一颗杏树,几株牛庆叫不出名字的花开的正艳,只不过现在各怀心思的二人都无心欣赏。
  「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刚刚坐下不久,林君怡就看着牛庆恶狠狠道。
  「这个……」牛庆百口莫辩,只能低着头站在那里。
  「早就看你好色,没想到你……你……」林君怡又羞又气,愤而转身道:
  「今晚我就告诉父亲,你等着领罚吧!」
  「别啊大小姐!」牛庆哀求道,但林君怡是说完之后就冷着脸坐在窗边,再不开口。
  望着林君怡那苗条的身段,牛庆在思前想后之后竟是恶向胆边生,想到刚刚那湿润的指尖,他决定冒险一把。
  冷不丁的压上身去,牛庆雄壮的身躯顿时将娇小的林君怡笼罩。
  「你!」林君怡被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弄得面红耳赤,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被牛庆抱在了坏里。
  「小姐,你听我说……」牛庆死死得抱着林君怡的纤腰开口道:「小姐生得这般美艳,小的我实在爱慕得紧,所以刚才在高台之上才冲撞了小姐……」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打了林君怡一个措手不及,她一时间竟忘了挣脱,而是将双手撑在了牛庆的胸膛道:「别,别这样!我……我已经有婚约了……」
  「无妨。」牛庆心中一喜,暗道有喜,便趁热打铁道:「小的这般身份,自然不配和小姐双宿双飞,能有个机会一亲芳泽便心满意足了……」
  「不……不可以!」林君怡芳心大乱,虽然明知现在二人的姿势已经出格,但牛庆那雄厚的男子气息却让她始终下不了决心将其推开。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牛庆心一横,抱起林君怡转身就走向了身后的软塌。
  一声娇呼之中,林君怡还未回过神来就被牛庆整个人扔在了软塌之上,没给她喘息的时间,牛庆立刻欺身而上,死死得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位大家闺秀那柔软的娇躯让牛庆十分受用,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和不断颤抖的身子,他一只手来到了林君怡的衣襟之上,道:「我知道小姐也喜欢我的,不然刚才也不会任由我胡来。」
  「住手!我……我要喊人了!」林君怡虽有些修为,但和人高马大的牛庆比起来,那门炼气决似乎毫无用处,乱了阵脚的她感受到了牛庆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和身下那清晰无比的坚硬。
  「小姐要喊就喊吧!」刺啦一声,牛庆撕开了林君怡的上衣,在把林君怡抱上了软塌之后,他知道自己似乎是赌对了。
  两团跳动着的娇乳瞬间一跃而出,林君怡下意识的就要出手遮挡,但却被牛庆拦了下来。
  「好美……」牛庆故意露出一脸痴相,缓缓道:「好美的奶子……」
  破碎衣衫之间,那双乳更显柔嫩,林君怡一想到那两团连张高轩都未曾见过的纯洁已被牛庆尽收眼底,一股羞愤顿时涌上心头。
  「别……别这样……牛庆……」林君怡的声音多了些哀求,那婉转的声调让牛庆下定了决心,为了以绝后患,今天他必须要把这位大小姐给办了!
  「放心,你会喜欢的……」牛庆探过头含住了林君怡的耳垂,一边轻轻舔弄一边嘶哑道。
  敏感部位受袭,林君怡本是紧绷的身子在牛庆的口舌之上逐渐软了下来,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在最近的春梦之中,那个模糊的男人身影竟从张高轩变成了牛庆。
  一双手已经来到了林君怡胸前,牛庆把玩着那团柔软,那逐渐挺翘的乳头给了他很大的鼓励,一张嘴转移到了林君怡的红唇之上,尽管她在尽力抵抗,但在牛庆稍微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过后还是败下阵来,牛庆的舌头瞬间进入,她柔软的香舌毫无退让之地,在一段追逐过后,终于被牛庆含入了口中。
  一个漫长无比的湿吻过后,林君怡的眼神缓缓蒙上了一层水雾,这是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位知书达理的张高轩可从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
  霸道,蛮横的牛庆不讲道理的进攻让她彻底丧失了最后一分抵抗的心思,回过神来的她早已被牛庆剥光了衣物,只剩下一条紧窄的亵裤无力得搭在了腿弯。
  三下五除二,牛庆脱下裤子,那根粗长的鸡巴把林君怡有带回了那个偷窥的场景,想到这根东西前不久还在娘亲体内进进出出,林君怡一张脸红到了耳根,一双手想要遮拦胸前的春光,却被那两团高耸挤压得更加诱人。
  「小姐是第一次吧……」牛庆又压了上来,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林君怡,他不由分说就将鸡巴顶在了这位大小姐的双腿之间。
  那带着热气的阳具无意识得敲打着林君怡盈盈的阴户,她的阴毛很少,牛庆毫不费力就能看到她含苞待放的阴阜和那两张正一开一合的粉嫩阴唇。
  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即将变成现实,林君怡不敢睁眼,这时的她是如此惹人怜爱,很难让人把她和平日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联系起来。
  「我会很温柔的……」
  牛庆用龟头不停得拨弄着林君怡那两片阴唇,不多时就已看到一丝淫水在其中粘连,眼看林君怡已经不再挣扎,牛庆淫笑一声,顿时身子一挺,瞬间就来到了一个紧凑无比的腟腔之中。
  「嘶……」牛庆倒吸一口凉气,那前所未有的紧致感让他无比受用,鹅蛋般大小的龟头仅仅进入半个就已经感受到那铺天盖地的挤压感。
  「别……好痛……」林君怡被他这一下弄得秀眉紧皱,一股有些刺痛的撕扯感让她恢复了不少意识。
  牛庆知道这时候不能退缩,必须速战速决,没有给林君怡过多的时间,他立刻咬着牙继续向前,在感受到那层若有若无的阻隔之后,他心一狠,猛地一发力,半根鸡巴就已全数滑入了林君怡的体内。
  「啊……」
  这是一声饱含痛楚的娇吟,林君怡面色苍白,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人弓了起来,想要逃离的她被牛庆死死抓住了纤腰,随着两行清泪一起滑落的还有二人结合处的嫣红,为什么娘亲那么舒服,而我却这么痛……
  牛庆很有经验,在进入之后就不再动作,而是用双手不停抚慰着这位痛苦的少女,等了足有半刻钟,直到察觉到林君怡的身子重新变得柔软的时候,他终于开始了行动。
  尽量控制着力度,在林君怡完全适应之前,牛庆不敢太深,这是他从书上学来的技巧,因为从前世到现在,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处女。
  渐渐的,在牛庆感到林君怡的腟腔开始变得湿润的同时,她的美目中的痛苦也减少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牛庆十分熟悉的春情,前两天刚刚上过纪梦竹,牛庆没想到这么快就拿下了林君怡。
  「慢……慢点……啊……」林君怡的声音变得婉转,最初的撕裂感消失之后,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了她的身体,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奇妙体验,林君怡开始觉得自己一点点变得完整。
  「小姐……你的骚逼……太紧啦……夹得我好舒服……」牛庆喘着粗气道,虽然不能像纪梦竹那样随意肆虐,但这种截然不同的青涩风情还是让牛庆大呼过瘾。
  「你……好大……好大的胆子……」林君怡的声音像是撒娇,直听得牛庆心中发痒。
  「我可不止胆子大。」牛庆试着深入一些,紫红的龟头艰难得挤开一层层软肉,在林君怡的娇喘之中,他继续道:「我的鸡巴也很大。」
  现在的林君怡已经可以承受牛庆缓慢的抽插,而牛庆也很有经验的每次都比之前深上几分,直到半刻钟之后,他终于将这条濡湿的羊肠小道开垦完毕,龟头顶在了一团细嫩的肉壁之上,林君怡的娇躯一阵轻颤,花芯初次受袭,她竟是瞬间就泄了身子。
  「小姐也太不经肏了些,我还没怎么动呢。」牛庆皱着眉头道,可惜此刻的林君怡已被高潮的冲击弄得神志不清,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衣衫,双目泛白的她红唇大张,那一瞬间的大脑空白是她从未有过的快乐。
  虽然之前也曾偷偷自慰,但跟真正的男人比起来,那夹着被角的磨蹭如同隔靴搔痒,林君怡被体内的那根巨物触及到了灵魂深处,有那么一瞬间,她的世界仿若只剩下那根正在抽动的阳物。
  牛庆嘴上抱怨着,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林君怡那本就紧窄的阴道给了他无比美妙的挤压感,尤其是一股股温暖的春水迎着龟头浇下,那种感觉如同在数九寒冬之中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小姐……我能动了吗?」等林君怡享受完高潮,牛庆忙猴急得问道。
  「随你……」林君怡美目流转,刚刚破身的她已多了些妩媚的风情,看得牛庆的鸡巴又是暴涨了几分。
  「小姐不愿意,我可不敢妄动。」牛庆坏笑道,既然已经破了身,那么他已经能放开了手脚来调教了。
  林君怡被他那根似动非动的鸡巴磨得瘙痒难耐,想要轻轻扭动着腰肢,却被牛庆死死握住,求而不得的状态让她百爪挠心,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刚刚破身就会有如此高涨的渴望。
  「你……你动吧……」林君怡的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羞答答得白了一眼牛庆,她别过头去,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
  「动什么呀小姐,小的脑子笨,你要说清楚才是啊。」牛庆看着没入林君怡体内的半根鸡巴明知故问道,他看到了林君怡的两片阴唇被撑得浑圆,正紧紧得箍在了他的棒身之上。
  「动……动你那根东西……」林君怡被羞得满脸燥热,在牛庆一步步的逼问之下,她最后一丝廉耻也在缓缓消失。
  「哦?小姐说的难道是我的大鸡巴?」牛庆又问。
  「对……就是……就是那个……」
  「那小姐得说清楚啊,动什么?」
  「动你的……你的……大鸡巴……」
  林君怡说完那个让她脸红耳燥的词汇之后仿佛用完了浑身的力气,不过牛庆却趁着这个功夫一下子动了起来,这动作比之前要剧烈许多,一股股强烈的快感自二人的交合处瞬间传遍了林君怡全身,这感觉来的太快,林君怡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又被抛向了浪潮之上。
  「啊……慢一点……太快了……我……我……受不了……」林君怡檀口微张,一张俏脸已是香汗淋漓。
  「哪里受不了?」牛庆丝毫没有放缓速度,反而又加快了几分,道:「小姐可要考虑好再说哦。」
  林君怡哪能不知道牛庆想听什么,联想到此前这粗人在父母房中的荒唐行径,她轻摇柳腰,声音低微道:「骚逼……骚逼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牛庆就喜欢听这些表面正经的女人说那些淫词浪语。
  「受不了……你的……大鸡巴……」林君怡最后的理智也已崩溃,潮水般袭来的快感让她来不及思考。
  「跟你娘一样,也是个见了鸡巴就走不动路的婊子!」牛庆恶狠狠得骂道,随后大力得揉搓着林君怡那双摇晃个不停的酥胸。
  「不……我……我不是……啊……好深……」林君怡被撞得花枝乱颤,双乳被牛庆握在手中,上下同时受袭的她爽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说你是个欠肏的婊子!」牛庆将林君怡的双腿架到了他的肩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她夹得更紧。
  「啊……不……不要……啊……是……我是……婊子……我是……欠肏的婊子……」
  「说你是个骚逼!还没结婚就给未婚夫戴绿帽的骚逼!」
  「不……别……别提他……」林君怡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忽然猛烈得摇头。
  「哼,老子偏要提,张高轩,老子正在肏你未婚妻的骚逼,哈哈!」牛庆得意忘形道。
  看林君怡还是苦苦坚持,牛庆便提高了速度,每次抽插几乎都能撞到她最深处的花芯,林君怡果然败下阵来,忙求饶道:「太……太快了……求你……太深了……牛庆……我……」
  「给老子说些好听的!」牛庆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美足道。
  「轩哥……啊……对不起……我被牛庆的……大鸡巴肏了……骚逼被牛庆的大鸡巴肏了……对不起……哦……实在是太舒服了……」林君怡自暴自弃,话已出口,一种强烈的背德感使得她的身体更加敏感,牛庆看到了身下那摇晃的娇躯正变得潮红。
  「还训不训老子了?!」牛庆没忘了正事。
  「不……不敢了……」
  「以后每天都要给老子肏,知道吗?!」
  「好……好……每天都被你肏……」
  「叫声好听的!」
  「牛……牛哥……你的大鸡巴肏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心儿……都要被你肏飞了……」
  听到林君怡开口求饶,牛庆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谁能想到一向眼高于顶的大小姐此刻正在一位下人的身下娇吟不断呢。
  念在林君怡是第一次,牛庆不敢玩太多花样,短短半个时辰,这位面露潮红的大小姐已经不知道泄身了多少次,而牛庆也在那一层层软肉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之中腰眼一紧,拔出了鸡巴,他对着林君怡的俏脸就是一顿喷射。
  「嗯……」几乎昏死过去的林君怡只能任由牛庆肆意玩弄,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被自己的精液一层层覆盖,牛庆爽的毛发直立,射完精的他在看到林君怡那张微张的檀口之时还不忘了塞进去让她清理一番,而林君怡竟然也下意识得含着嘴里的龟头舔弄起来。
  两个时辰之后,牛庆看着换了一身新衣服的林君怡眼前一亮。
  已经破身的她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透露出的妩媚让牛庆欲罢不能,若不是时间来不及,他甚至想再来一次。
  此刻的林君怡再没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小女儿一般站在牛庆面前,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牛庆又是一阵心花怒放。
  「那个……」牛庆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开口。
  「以后在外面,你还是大小姐。」
  「嗯。」林君怡乖巧得样子让牛庆有些不适应。
  「不过在咱们两个独处的时候嘛……」牛庆坏笑着欲言又止。
  「嗯……」林君怡那抬眼间的羞涩多了些初为人妇的风情。
  长舒一口气,牛庆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林峰和纪梦竹已经回府,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晚膳,他回过头看向林君怡,低声道:「可还能走动?」
  「能的。」林君怡还是不敢直视牛庆,轻声解释道:「炼气决对人的体质也有益处……」
  切,牛庆撇了撇嘴,心道体质再好还不是被老子压在身下!
  真是如做梦一般啊!牛庆看了看天边的斜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将将军府上的两位尤物通通收入胯下,一想到将来母女同床的香艳场景,他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4:38:01

第六回
  晚上用膳,将军府一家人陆续落座,牛庆自然没资格上桌,他站在林君怡身后,不时偷瞄着纪梦竹那圆润的丰臀。
  桌上的餐食和一般的富贵人家不同,久日行军的林峰吃惯了粗食,在他看来,那些精致的小食远没有一张大饼一盆大肉来得痛快,不过在纪梦竹和林君怡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如今的桌上倒也多了几道细菜。
  「这些护城兵倦怠惯了,一点锐气也没得。」林峰喝下杯酒,有些不满得抱怨道。
  纪梦竹微微一笑,道:「都是乡亲们的孩子,将军可不要拿他们和银甲军比。」
  林峰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些在沙场上拼杀的日子,这种安稳的生活总是给他一种不真实感,有许多次他曾在夜里惊醒,睁开眼却是温暖舒适的卧房,他甚至已经快要忘了那寒冷而残旧的帐篷是什么样子了。
  这边是林峰在默默的忆往昔,那边的纪梦竹却是瞧出了些端倪。
  林君怡今日刚刚破身,自打刚刚进屋的时候纪梦竹就感觉女儿今日的步伐稍显奇怪,此刻又见她眉眼之间已见点点春情,一举一动皆是动人无比,从上午演兵台分开到现在不到半天时间,又联想到前几日母女二人庭间的促膝长谈,纪梦竹很容易猜到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莫不是君怡下午去寻那男人去了?
  纪梦竹不动声色得观察着,林君怡无意间抬起头,在看到母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又迅速避开。
  作为母亲,纪梦竹很好奇能入林君怡法眼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子,她开始在记忆中一遍遍搜寻和张高轩气质相近的少年,不过就在她的眼神无意间落到了林君怡身后的牛庆身上时,悬在半空中的手竟忽然停住。
  不是是他吧?!
  一对秀眉立刻皱了起来,纪梦竹心中一惊,难道女儿那日说的男人竟是牛庆?!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前几日君怡不是还吵闹着要把牛庆赶出将军府么,不会这么快就……
  见林君怡一直不敢抬头,纪梦竹只好向她身后的牛庆投去了询问的眼神,牛庆哪能懂得夫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抬头看到纪梦竹一双美目,还以为这夫人是在暗送秋波,不由得嘿嘿笑了一声,背着林峰的视线对着纪梦竹挺了挺下身。
  纪梦竹一脸无奈,心道看来这事还需亲口来问。
  心不在焉得吃完了一顿饭,林峰正要带着纪梦竹离席,却发现他这位夫人竟是纹丝不动,他不免出声问道:「夫人?」
  「我和君怡要说些话儿,将军先回吧。」纪梦竹望着林君怡微笑道。
  林君怡心中一惊,她敏锐得察觉到母亲似乎发现了些什么。
  「有什么话我这个当爹的不能听?」林峰有些奇怪。
  「让你走你就走。」纪梦竹白了一眼,道:「女人间说些悄悄话,将军也要听么?」
  这句话呛得林峰有些尴尬,他摸了一把鼻子,对着牛庆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踏出了门外。
  「这段日子可还住的习惯?」回去的路上,林峰对着牛庆问道。
  「回大人,小姐待我不薄,自然是很习惯。」牛庆低头答道。
  「君怡自幼不在我身边,性格有些直率,有什么委屈只管向我说便是。」林峰道。
  「回大人,我哪有什么委屈,只怕我这般粗野的书童委屈了小姐。」牛庆回道,下午刚刚把人家的女儿肏了,这会的牛庆不免有些心虚。
  男人间自是无话,二人自此就一路沉默,林峰的脑子里还是刚刚席间的那些想法,这般安逸的生活他实在是不习惯,如果牛庆猜到他此刻心中所想,一定会知道这是典型的战后综合症。
  战场的厮杀很容易让人变得疯狂,想要恢复常人心境,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药物,而这个年代的人对这些事情往往是没有认知的,好在牛庆在无形之中充当了他心头的解药,一方面满足了他的癖好,另一方面也转移了他大部分注意力,让他不在沉浸于往日的杀伐之中。
  林峰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忘掉一些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生活,对他来讲,这段新生活一定要足够刺激,刺激到能抵消那些不好的记忆。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来到了卧房,牛庆正准备告退,却忽然被林峰叫住,看着牛庆一脸不解的眼神,林峰道:「时间还早,府上也没什么人,陪我说会话吧。」
  这话说得有些落寞,牛庆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这位将军脆弱的一面。
  「你这小子,好大的胆,演兵台上就敢摸我夫人的屁股。」林峰虽然语气充满了质问,但脸上却挂着微笑。
  「那个……」被人抓包,牛庆有些尴尬,他嘿嘿一笑道:「只怪夫人身材太好,一时情难自已,情难自已。」
  林峰示意牛庆坐到了房中的圆桌旁,接着亲手沏了杯茶,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进山了。」林峰缓缓道,牛庆点上了桌上的焚香,一缕缕细烟飘出,这些带有安神功效的焚香让牛庆不再如刚才那么紧张。
  「大人乃人中龙凤,万中无一,小的自然不敢跟您比。」溜须拍马这一套牛庆倒是很拿手。
  「哼,但是我在你这个年纪可还是个雏儿,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这点你可比我强。」林峰笑道。
  「说起来,大人和夫人是怎么认识的?」牛庆问道,林峰的一生堪称传奇,牛庆在很多人的口中都略有耳闻,所以他对林峰夫妻的事情很感兴趣。
  「这个……说来话长。」提起纪梦竹,林峰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我不算是正儿八经的沧州人,凌云涧往西,二十年前那里还有片农田,我在那里出生,只可惜老天爷不赏饭吃,庄稼连年颗粒无收,不得已进山做了匪。」
  「不过我们只为财,不图命,而且盗亦有道,每次劫道只收两成,所以当时我们那个山头是出了名的说话算话,甚至有很多人绕路到我们那里走货,图的就是一个安稳。」
  「我只破过一次例,就是见到夫人那天。」林峰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慢。
  「我想让她做我的压寨夫人,便将她拉到后山的林间,在兄弟们的围观下把她给办了,没想到却因为酿下大错。」
  「那是夫人第一次走货,家里人等不来消息,她的父母便亲自带人来寻,没想到出城不久,便碰到了齐国的军队,一家老小皆被斩杀。」
  「夫人伤心欲绝,我也后悔不已,便说这件事因我而起,你也是我的女人,这事我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然后我就带着弟兄们从了军,两年之后,我便率军踏平了齐国,自那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二十年间先后又平了五国,其余三国不战而降,自此,才算安稳下来。」
  林峰说的轻描淡写,让一旁的牛庆颇有些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感觉,九国大将军的名号威震天下,但从林峰口中说出来却像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天下大平,百姓安居乐居,将军告老还乡,这段史诗般的人生似乎已经告一段落,林峰说完有看向了牛庆,笑道:「你资质不错,若是再早跟我几年,至少也能混个大统领当当。」
  「算了,我可不想打仗。」牛庆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他在张高轩的书童面前吹的牛。
  「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牛庆又问道。
  「打算?」林峰皱眉道:「能有什么打算,过过日子就不错了。」
  「不过……」林峰又说道:「这钓鱼下棋,我没那个耐心,养花养草,我又没那个雅兴,所以这些日子有些不适应,若不是城主托我养养兵,我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好。」
  「也是。」牛庆点了点头,以林峰这个年纪,培养一个打发时间的爱好实属不易,看林峰一脸落寞,牛庆又道:「大人待我不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小的自当全力以赴。」
  这话说的倒是没有掺假,看牛庆一脸认真,林峰倒是微微一笑道:「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夫人的屁股摸起来如何?」
  没想到话题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起点,牛庆一摸脑袋,憨憨一笑道:「那自然是没得说,夫人那大屁股,真是弹性十足!」
  「你小子好艳福,夫人在军中那可是万人之上,没想到却被你占了便宜。」
  林峰有些无奈道。
  「全靠大人抬爱。」牛庆道,二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
  「你是不是被牛庆……」
  另一间房中,纪梦竹看着眼前脸颊微红的女儿试探着问道。
  林君怡羞得不敢抬头,被纪梦竹这么一问,竟是一下子钻进了她的怀中,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娘亲,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明明我是喜欢张公子的,可……可……」
  抱着女儿,纪梦竹缓缓用手平复着林君怡不断颤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她幽幽开口道:「前几日不是说过了么,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可张公子……」林君怡抬眼,一脸梨花带雨的她看起来惹人怜惜。
  「如果他真的爱你,定不会介意,圣人曾说要率性而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当一马当先才是,他若是敢说一个不好,我便带兵踏了城主府。」纪梦竹言语间气势尽显。
  「你若是觉得不妥,我可以代你去说。」纪梦竹看林君怡还是一脸忧虑,不免又出声道。
  「不,不用了,这事暂时还是不要告知与他。」林君怡摇了摇头。
  纪梦竹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道:「女儿长大了……」
  看着母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林君怡又是一阵羞赧,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双峰之中,久久不都敢抬起。
  「牛庆这孩子,除了有些不谙世事,倒也没什么其他毛病。」纪梦竹又说道,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扶起林君怡,她一脸认真道:「他没有用强的吧?」
  「没,没有。」林君怡竟然撒了谎,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何要替一个下人隐瞒。
  「那……难道是你主动的?」纪梦竹笑问道。
  「不,也不是……」林君怡给自己挖了个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说简单也简单,说玄奥也玄奥,你自幼孤傲,也没什么小姐妹,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娘亲便是。」纪梦竹柔声道。
  林君怡点点头,由着纪梦竹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我本是有些害怕的,可,可他那根东西一进来,女儿就觉得好充实,好舒服……」话一说开,林君怡也壮着胆子向纪梦竹吐露真实心情。
  一想到母女二人被同一根鸡巴都入侵过,一种莫名的刺激就让纪梦竹身子一软,胯间不由得湿润起来。
  「本就是快乐之事,你那位师父不也曾说过么,最美之事不在山野云端,而在床笫之间,你在上山之前破了身,他应该更满意。」纪梦竹缓缓道。
  「京都的小姐们各个都是面首无数,想来张公子定能理解。」为了劝慰女儿,纪梦竹又补了一句。
  林君怡又是俏脸一红,母女二人敞开心扉,幽幽烛火之中,不知不觉已谈了许久。
  夜深,林君怡先行回去,纪梦竹也起身走向了卧房,虽然刚刚已经替女儿解开了心结,但她却不知如何向林峰昭明这件事情,毕竟他们只有一个女儿,虽然他一直对带绿帽这件事毫不避讳,但涉及到林君怡,连纪梦竹也不知道林峰会是如何反应。
  还未走到房前,纪梦竹就听到了一阵谈笑声,竖着耳朵走向前去,林君怡竟听到了林峰和牛庆正把酒言欢。
  原来是二人经过刚刚一番交谈都是打开了话匣子,林峰吩咐下人备了酒菜,二人便就在房中豪饮起来,酒精是情绪的放大器,这会的二人都已微醺,言语间也是愈发口无遮拦起来。
  「夫人那骚逼,可真是紧,上次我插进去的时候将军不是在旁边吗,那滋味……夹得老子可真是爽上了天!」牛庆勾搭着林峰的肩膀大声道。
  「夫人自幼练有一套修身诀,所以这么多年下来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错,便宜你小子了。」林峰对牛庆的话竟毫不介意。
  「什么叫便宜我了,还不是大人你求着我操你那欲求不满的夫人,要我说,你老婆那大骚逼,就是欠肏!」牛庆大意间竟说出了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
  「老婆?」果然,听到这个词,林峰有些疑惑。
  「哦,在我们那就是娘子的意思。」牛庆解释道。
  「哦,这样啊。」林峰恍然大悟,道:「这么多年下来,夫人,哦,就是我老婆确实有些欲壑难填,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牛庆摆了摆手,哈哈大笑道:「只要你这个绿帽龟在旁边给老子伺候好了,再辛苦我都受得住!」
  一个绿帽龟把林峰叫得脸颊发烫,心跳也不由得开始加快,想起那日在牛庆房中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场景,这位将军言语间竟开始变得卑贱起来。
  「那是自然,庆爷辛苦肏我老婆的骚逼,我自该是在一旁伺候好了。」
  这些话让门外的纪梦竹听得是又羞又急,一把推开门来,房内的两个男人皆是一惊。
  「夫……夫人……你回来了……」林峰有些心虚得说道。
  牛庆也瞬间站起身来,低头道:「小的见过夫人。」
  「哎哟,奴家可担不起呢。」纪梦竹眼波流转,声音无比娇媚。
  望着丈夫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纪梦竹莲步轻移,方才和林君怡的一番交谈早已勾起她的欲火,看牛庆就在眼前,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夜的刺激体验。
  「庆爷大驾光临,奴家自该是好生服侍着,哪能担得起庆爷如此大礼呢…
  …」纪梦竹越走越近,到了牛庆跟前,她竟是缓缓跪了下去。
  纪梦竹大胆的表现让二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牛庆看着跪在地上的纪梦竹熟练得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他那根鸡巴倒是诚实,刚出来就瞬间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散发着腥臊气味的阳具泛着淫靡的光泽,纪梦竹竟是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在林峰的注视之中,将龟头缓缓含入了口中。
  「这……」牛庆有些尴尬的朝林峰笑了笑,却发现这位将军正一脸痴迷得看着自己的夫人舔弄男人鸡巴的淫荡模样。
  得,这一对又犯奴才瘾了,牛庆心中暗道。
  「看什么,还不快搬张椅子来。」牛庆打了个酒嗝,趾高气扬得对着林峰道。
  「好,好的。」林峰快步搬来了一张椅子,牛庆舒舒服服得坐了上去,享受着胯下军师的口舌侍奉,只觉得浑身舒爽。
  一想到这根鸡巴不久前还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纪梦竹就又感觉到一股淫水缓缓溢出,她跪在地上,用一张俏脸摩擦着牛庆那根粗长无比的鸡巴,这番下贱的举动让牛庆不由得更加兴奋。
  「没想到我这般粗人,也能享受到夫人的伺候,方才大人还说夫人在军中可是万人之上呢。」牛庆任由他的鸡巴在纪梦竹脸上蹭来蹭去。
  「却是不假。」纪梦竹幽幽道,伸出香舌轻轻舔弄肉棒的下方,她的眼神开始勾人起来。
  「在军中,奴家确实是万人之上,但在庆爷面前,奴家就是一个欠肏的婊子。」
  纪梦竹故意用下贱的话来刺激这两位男人,而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
  林峰一脸通红,呼吸急促,纪梦竹也感受到口中的鸡巴也比之前涨大了几分,随着臻首的前后移动,纪梦竹的双颊也一次次涨大又深陷。
  粗大的鸡巴被她吸吮的滋滋出声,从牛庆的角度看去,纪梦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想起之前的事情,牛庆竟是坏笑一声,脱下鞋子,伸出了脚来踩进了纪梦竹的双峰之间。
  两团极致的柔软包裹着他的脚趾,继续往下,牛庆的脚掌已经深陷,他甚至开始用脚趾夹起纪梦竹的乳头玩弄起来。
  眼见爱妻在牛庆脚下一脸春情的模样,林峰不自觉将身子越放越低,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观察纪梦竹如何舔弄牛庆的鸡巴,他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和纪梦竹一样跪在了牛庆身前。
  「大人,夫人这是在干嘛?」牛庆看这对夫妻如此淫贱,不免得又是一番淫辱。
  「夫人,夫人在用她的小嘴舔庆爷的鸡巴。」林峰老实的回答道,这种堕落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战场上的厮杀,恨不得全身心投入进去。
  「哎呀,这可不好,夫人乃是大人的娘子,她的小嘴自然是大人来亲的,怎么能舔我这个下人的鸡巴呢?」牛庆高高在上的问道。
  「庆爷此言差矣,夫人这张小嘴生来就是为了给大人舔鸡巴用的,是吧夫人?」
  林峰兴奋得浑身颤抖,望着纪梦竹问道。
  将口中的鸡巴吐出,纪梦竹的红唇之间早已粘连着许多银线,她哪能不知道丈夫想听什么,所以她望着牛庆道:「将军说的对,奴家这张小嘴,就是为了给庆爷裹屌用的,只要庆爷愿意,奴家可以随时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给大人裹屌。」
  林峰听得一阵激动,纪梦竹竟是缓缓迎了上来,红唇似开似合,像是要索吻一般,林峰也缓缓凑了过去,但就在要亲上的时候,纪梦竹却娇笑着躲开道:
  「不是说了么,只有庆爷的鸡巴才能肏我这张小嘴,你呀,连亲都不配亲!」
  「夫人说的对,夫人说的对。」接吻不成,林峰心中竟无一丝失望,反而被纪梦竹的话弄得连连点头。
  牛庆听着二人的对话十分满意,他将脚从纪梦竹的双乳之间抽出,接着站起身来,将纪梦竹的臻首按向了胯间,之后身子前倾,下身发力,用一种十分野蛮的方式将鸡巴整根插入了纪梦竹的喉间。
  他早已知道纪梦竹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所以用起来自然不会怜惜,在林峰长大的双目之中,牛庆按着纪梦竹的臻首,开始猛烈得抽插起来。
  高仰着的皓颈被一进一出的大鸡巴弄出了时有时无的起伏,林峰目瞪口呆得看着牛庆如此享用着夫人的小嘴,心中屈辱无比,纪梦竹一张俏脸被牛庆肏得近乎变形,本是盈盈的双目此时也已泛白,双手死死抓着牛庆的大腿,她被牛庆这一番激烈的抽插弄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换作一般女子,这时怕是要被牛庆肏得窒息过去,但气息悠长的纪梦竹非但全都承受下来,还在牛庆的抽动之间不断吸吮吞咽,好让喉间的鸡巴更加享受。
  「他妈的,真是天生的婊子!」牛庆骂了一句,抽出了鸡巴,狠狠得在纪梦竹的俏脸之上左右开弓,直到将鸡巴上的粘液悉数拍打在了纪梦竹脸上之后才罢休。
  「咳咳……」纪梦竹很快就缓了过来,牛庆这般带着羞辱意味的举动让她无比受用,胯间的淫水早已泛滥不堪,望着鼻尖处那仍然昂扬着的大鸡巴,她檀口轻启道:「谁让奴家的夫君是个绿帽王八呢,他呀,就喜欢看着庆爷羞辱奴家。」
  「哼,我倒是没问题,就怕你受不了!」牛庆捏着纪梦竹的下巴,居高临下得问道。
  「庆爷只管开心就是,奴家承受得住。」纪梦竹香舌微卷,又是对着牛庆的马眼一阵舔弄。
  牛庆坐回到椅子上,看向林峰道:「去,把你老婆扒光了给老子送上来。」
  林峰自然立刻应允,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就将纪梦竹一身长裙褪去,之后看着牛庆那根冲天的鸡巴,他和纪梦竹对视一眼,竟然将纪梦竹缓缓抱起,如把尿一般将纪梦竹的双腿大大分开,将骚穴对准了龟头,在纪梦竹的轻声指挥之下,林峰将怀中的夫人缓缓放了下去。
  「唔……」被丈夫亲手抱着放到了男人的鸡巴上,纪梦竹芳心一阵乱颤,直到她的骚穴将牛庆的鸡巴吞没了大半根,林峰才缓缓收手,看着夫人那浑圆丰臀之间的交合处不能自已。
  二人的此刻的姿势是牛庆双腿大开坐在椅子上,纪梦竹的两条玉腿一左一右横跨在他的腰间,一双手无力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口中吐出的热气让牛庆一阵心猿意马。
  「庆爷……庆爷的鸡巴太大了……哦……都把奴家的骚逼……塞满了呢…
  …」
  如此情景之下,牛庆再也不能忍受,抱着纪梦竹的柳腰,他开始了第一轮冲撞,这次的纪梦竹比上次要放开许多,牛庆很快就不再顾虑,每次都把纪梦竹狠狠按下,直到鸡巴尽根没入她的体内才罢休。
  纪梦竹也被这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弄得几乎要昏死过去,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早已破开了她的宫颈,每次抽插都能撞向她体内的最深处,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上此刻也被牛庆一次又一次得顶出了一个个清晰的鸡巴轮廓。
  交合处不断飞溅而出的淫液不时拍打在林峰的脸上,此时的他就跪在牛庆的身前,望着纪梦竹那一上一下的大屁股不断得将牛庆的鸡巴吞没,他那根早已不能人事的鸡巴竟隐隐有了勃起了迹象。
  「唔……肏……肏死奴家吧……让将军好好看看……他的夫人是怎么被大鸡巴狠狠的肏的……庆爷……不用管我……你只管狠狠得肏……用力的肏……把将军她夫人肏成一个烂婊子……肏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逼……」
  林峰看得心惊肉跳,但还是迎合道:「夫人说的对,庆爷不必顾虑,夫人的体质很好,庆爷只管用力肏便是!」
  纪梦竹一双豪乳随着二人的动作不断摇晃,看着眼前甩来甩去的两粒嫣红,牛庆忽然闻到了一股异味,回想起刚刚的事情,牛庆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他的脚臭味,一时间不免觉得有些嫌恶,伸出手来,他对着眼前的双乳就是一顿抽打。
  「真他妈是一双贱奶子,天天晃来晃去,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牛庆恶狠狠道。
  但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他这一顿抽打,纪梦竹蜜径之间的软肉竟是开始一阵剧烈的收缩,她竟然被抽着奶子高潮了。
  「真他妈不经肏!」牛庆抱着瘫软在他肩头的纪梦竹道。
  「是……是庆爷太厉害了……奴家这就……这就起身……」纪梦竹竟是牛庆这句话弄得有些羞愧,她忙直起身来,似乎是为了表达歉意,她开始主动得扭动着腰肢,丰臀上下之间,她很快就找回了状态。
  一阵阵肉体交合声之中,不断飞溅出的淫液沾染了林峰的双颊,望着二人紧密结合的交合处,林峰不由得凑得越来越近,他看到纪梦竹的阴唇被牛庆的鸡巴撑得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一圈薄薄的肉膜正紧紧得箍在鸡巴之上,她的每次起身都能让鸡巴带出些微翻的穴肉,一缕缕淫水正不断溢出,顺着牛庆的鸡巴流向了他的卵袋。
  「夫人……你的骚逼真厉害,竟能把庆爷的鸡巴整根吃进去……」林峰痴痴道。
  「那是因为奴家本就是一个欠肏的浪货,只不过是庆爷的鸡巴打开了奴家的真面目,你这绿帽王八就跪在地上好好看着,你老婆的骚逼是怎么被大鸡巴肏烂的。」纪梦竹为了取悦牛庆故意道。
  但林峰想做的远不至此,看着鸡巴不断进出着的交合处,他竟然低头舔了过去。
  「啊……将军……将军真是太贱了……」纪梦竹被林峰舔的又是一阵轻颤,死死抱着牛庆的肩膀,她臻首高昂道:「你老婆被大鸡巴肏着……你竟然……竟然还去舔……哦……真是天生的绿毛王八……好好舔……要不然庆爷不开心…
  …就不肏你老婆了……」
  牛庆也被林峰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将军的奴性竟这么大,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算坏事,虽然林峰的舌头有时会舔到他的鸡巴,但牛庆感受更多的还是纪梦竹体内的紧致和火热。
  在这对夫妇的全力侍奉之下,牛庆也隐隐有了射精的迹象,但这个姿势有些不适,他只好猛地将纪梦竹翻到了地上,摆出了一个后入式,而地上的林峰正舔的起劲,冷不丁就被二人压在了身下,看着纪梦竹近在迟尺的骚穴再一次被牛庆插入,他顾不得牛庆那大卵袋会拍在他的额头上,竟是又舔了上去。
  「啊……将军……将军可真会舔……你老婆的贱逼舔起来是不是很美味啊……」纪梦竹的柳腰被牛庆按下,这使得她的翘臀更加突出,而牛庆闻言则开口道:「夫人这贱逼只给我一个人享用可惜了,你这种欠肏的贱货就该被更多的鸡巴肏肏,你说对不对啊?」
  「对……奴家的骚逼……就该被男人的鸡巴肏……我以后一定努力……让更多的男人肏奴家的贱逼……给底下这王八戴更多的绿帽!」纪梦竹在牛庆的抽插之下几近疯狂。
  「真他妈的淫贱,老子射烂你的大骚逼!」牛庆额上青筋顿显,拽着着纪梦竹的头发,他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奋力抽插着,直到纪梦竹又是一阵娇颤,那腟腔内的穴肉如长了手一般在牛庆的鸡巴上不断摩擦,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挺身,在一阵阵穴肉的挤压之中,他在纪梦竹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
  「啊……好多……庆爷射了好多……奴家的子宫都被……都被灌满了……」
  纪梦竹也是香汗淋漓,几缕散乱的发丝粘连在她的额间和唇角,这让她看起来尤为美艳动人。
  纪梦竹瘫软的娇躯整个伏在了林峰身上,二人此时是一个六九的姿势,她那尚未完全闭合的蜜穴之间正不断得溢出一缕缕精液,而林峰竟是来者不拒,大嘴一张,又是一阵细心的舔弄。
  「呵呵……将军……你这样可是把庆爷的精液都吃下去了呢……」纪梦竹有些无力得娇笑道,先是牛庆的野蛮抽插,再是丈夫的柔和舔弄,纪梦竹只觉得这体验实在美妙无比。
  「只要是夫人骚逼里的东西,我都不嫌弃,哪怕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我都吃得下去。」林峰一脸向往道。
  「哦?那奴家可要努力了……光是这府上,就有好多男人呢……」纪梦竹一脸放浪道。
  「哈哈,那为夫一定会为你加油的!」
  ……
  就在牛庆离开后不久,躺在床榻之上的夫妻二人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双手抚摸着纪梦竹扔在不断悸动的娇躯,林峰低声道:「夫人,其实为夫还有一个愿望。」
  纪梦竹此时正靠在林峰的胸膛之上,气息微弱的她闻言后微微一愣,道:
  「牛庆都在你眼前这般作弄奴家了,你还能有什么愿望?」
  「为夫……为夫想把夫人的第一次也献给其他男人……」林峰的指尖在纪梦竹的美背之上不断游走。
  「什么?」纪梦竹有些不解道:「你又说什么胡话,奴家的第一次不是给了将军你么?」
  「那个嘛,确实是。」林峰的手指缓缓向下,直到纪梦竹的丰臀之上才缓缓停住,之后又继续往里,直到摸向了她的雏菊才停了下来。
  「为夫说的,是这个第一次。」
  「你真是……」纪梦竹被林峰话刺激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抬起头来,她粉拳砸向了林峰胸膛。
  「跟那些京都的男人学坏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4:54:00

第七回
  沧州城,位于夏国西南,百年前适逢西域与夏通商,随着运输路线的不断演化,本是不毛之地的沧州城一跃成为两国间的商运枢纽,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已是另一番繁华之象。
  除了本地的特产美酒竹叶青远销西域,沧州城的成衣坊也是远近闻名,当今圣上高纬上位之后夏国民风愈加开放,一些原是人们口中伤风败俗的服装竟变得热销,所以近年间也有了华不过京,美不过沧的说法。
  华不过京,便是世间各地再繁华也比不过京都,美不过沧,则是人间女子再美也美不过沧州的女子。
  这话是牛庆在陪林君怡上学时偶然间听来的,他对后半句的美不过沧深以为然,这几日在街头巷尾看到的女子无不是身条柔顺,面容娇俏,只可惜来这世界已三月有余,他还未去过其他地方,所以心里对前半句的华不过京多少有些向往。
  「丹田气足,督任并行。防危虑险,依脉运行。周天循环,畅通身融。气归丹田,功成法明……」
  心中默念口诀,牛庆静坐在地,双目紧闭的他隐隐能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热流正从小腹间向周身扩散,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牛庆睁开双眼,一口浊气吐出,双目所及之处,竟是比之前更加清明。
  「原以为你还挺笨的,学这炼心诀倒是很快嘛……」林君怡笑吟吟得看了过来,今日的她还是那身书生装扮,不知道是不是破了身的关系,牛庆总觉得这姑娘比前些日子要勾人许多。
  「谁笨?」牛庆站起身,言语间可是一点都不像个下人,伸出手来往林君怡的翘臀之上啪啪拍了两巴掌,牛庆故作生气道:「老子要是笨能把你这骚货肏了?」
  「你这……流氓!」林君怡被牛庆这两巴掌拍得娇躯一颤,护住翘臀俏脸微红得怒斥道,对于牛庆这般举止粗鲁不堪的下人,她甚至觉得登徒子三字都抬举了他。
  「大小姐有所不知,这女人呐,要多被大鸡巴肏肏才更漂亮,你看夫人的奶子和屁股,一看就没少被……被大人肏. 」牛庆嘿嘿一笑,差点说漏了嘴,但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第一次躺倒林峰夫妇床上的时候,这姑娘就在窗外看了个真真切切。
  「不许说我娘亲!」林君怡美目一瞪,牛庆瞬间就嬉皮笑脸道:「开个玩笑嘛,这不是就咱们两个人。」
  「哼!」林君怡看牛庆服了软,便转身道:「时辰不早了,赶紧出发去书院吧。」
  牛庆应了一声,心里也涌出一股暖流,这大小姐看似泼辣,但自从被他破了身就待他极好,不仅传了他清心诀,还为了督促着他早起晨练特意早起了一个时辰,这些恩情牛庆自然都记在了心里。
  「大小姐就这么把炼心诀教给了我,你那位什么仙师,不会怪罪吧?」牛庆问道,这才练了两天就已经初见成效,他隐隐觉得这口诀确实有些玄妙。
  林君怡像看白痴一般白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道:「说你笨还不承认,这炼心诀哪是什么不传之秘,几百两银子就能买到的东西,寻常富贵人家都修得起,也就你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傻小子还不知道吧!」
  「什么?」牛庆微微一愣,敢情这东西都烂大街了?怪不得没听人说过呢,原来都习以为常了。
  「那岂不是……没什么用?」牛庆有些沮丧得问道,一想到相当一部分人都能买得到,他心里就这刚刚还视若珍宝的炼心诀看低了几分。
  「也不能这么说……」林君怡只好无奈的解释道:「虽然不像仙门口诀那般玄妙,但这炼心诀日常修习不仅可以调养身体,还能常保青春,不过每日一个时辰,能坚持下来的人不多。」
  哦,敢情就是套广播体操啊,牛庆心里更加失望。
  转身将林君怡的随身之物收拾妥当,牛庆低着头嘟嘟囔囔道:「背起你的小书包,好好上学不迟到……」
  林君怡又是无奈得白了他一眼,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早已习惯了牛庆不时的胡言乱语。
  二人出了府,在林君怡上马车之前,没死心的牛庆又问道:「大小姐,所以你那仙师有没有传你些什么比较牛逼,哦不是,比较厉害的东西?」
  看牛庆一脸期待的模样,林君怡得意一笑,掀开帘子就钻进了马车,独留盯着她浑圆翘臀的牛庆呆立在原地。
  「哼,有我也不告诉你!」
  给你厉害的……碰了一鼻子灰的牛庆只好向马夫挥了挥手示意出发,一边却心中不停骂道:下次把逼都给你肏烂了,看你说不说!
  书院之外,一脸不悦的牛庆蹲在路边,周围几个书童看他脸色不好都不敢来触霉头,身份有高有低,跟在林君怡身边的牛庆在这群书童之中俨然是一副老大做派,尤其是在他上次自称大统领这事传开之后,几位书童更是对他敬而远之。
  作为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牛庆现在的生活已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舒坦,但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少年,他心里自然不想甘为人下,虽然沧州不错,但他总想出去看看,在林君怡那听了些仙家轶事之后,牛庆对那云端之上的修仙世界就愈加向往了。
  在有次嬉闹的时候,林君怡曾失手将牛庆一掌拍出了半丈远,虽是牛庆身子骨比较硬,却也是疼了好几天,按照他以往的常识,这般娇弱的女子是定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的,所以牛庆一直认为她一定在仙师那学了些什么法诀。
  听林君怡说当初被仙师看重之前也曾经过了重重考验,这让牛庆更加绝望,连她这位将军府的掌上明珠都险些没被看上,那作为一个对这个世界半知半解的下人,若是也想进山修习,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阵谈笑声传来,闷闷不乐半天的牛庆站起身,揉了揉发麻的双腿,他一眼就看到了林君怡和张高轩正肩并肩得走了过来。
  对于林君怡和纪梦竹这对母女花,牛庆自然是喜欢得紧,但也就仅止于此,在牛庆眼中,跟她们的关系不像下人,也不像情人,更像是对他有恩的知心好友,人前他是个下人,到了床上他就是爷,牛庆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看到林君怡看向张高轩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时,他一点也不觉得吃醋。
  毕竟,这位少城主的未婚妻,可是还没过门就被牛庆给肏了。所以牛庆看到二人之后便是满脸笑容,心道大小姐的心你尽管拿去,只要不耽误我肏她就行。
  「见过张公子!」二人还未走近,牛庆就高声打着招呼。
  「哦,牛,牛兄。」张高轩也笑道,有着良好教养的他对牛庆这个下人也没失了礼数,就算没有林君怡的关系,张高轩也不敢低看这位将军府上的下人,而且这样做不仅是卖了将军府一个面子,哪怕是传出去他也能落个待人宽厚,知书达理的名声。
  「车备好了吗?」不同于张高轩,林君怡却是冷着脸道,或许是怕她这未婚夫瞧出些什么端倪,所以在张高轩面前,她对牛庆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早备好了!」牛庆毫不介意,吹了个口哨,街角的马车便缓缓前来,这般大大咧咧的做派引得周围的学子一阵皱眉。
  林君怡也觉得有些脸上无光,匆匆来到了马车前,她对马夫低声道:「璧沁湖。」
  壁沁湖?牛庆在听到了这个名字后瞬间来了兴致,这壁沁湖可是沧州附近一大美景,他时常听人说起,可惜自打入府之后就一直没什么时间,偶有闲暇也只是到将军府附近的街头巷尾转转,听说壁沁湖就在城外不远处,牛庆心中一喜,暗道终于能出去转转了。
  和牛庆想的一样,既然是赏景,便少了情郎作陪,牛庆看到城主府的轿子一直在不远不近得跟着,他毫不介意,隔着马车的窗子向林君怡问道:「怎么忽然有了兴致?」
  「今天日头不错,壁沁湖依山而建,山头终年积雪,每逢艳阳高照之日便有天水倒挂之景,择日不如撞日,便应了张公子的邀约。」这会张高轩不在,林君怡的态度稍有好转。
  哦,原来是个瀑布。牛庆恍然大悟,就在要出了城门时,他忽然一拍脑袋道:
  「对了,用不用回府上通报一声?」
  林君怡掀开轿帘,露出了一张的稍显无奈的精致面容道:「哪敢劳烦牛少爷跑腿,我唤刘小姐家的书童去了,你这会才想起来,亏你还是府上的下人。」
  「嗨,我这不是怕小姐和那张公子孤男寡女的到了地方动起情来,干柴烈火一烧,你们又是情投意合,若是还未成婚便行了云雨,那可实在是……实在是……岂有此理!」牛庆实在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词来。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坏,哪是孤男寡女……张公子约了不少朋友呢……」
  这一通胡说八道把林君怡弄得是一脸羞红,心道你这会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也没见你在床上有丝毫留情。
  多亏纪梦竹的言传身教,林君怡的观念在被牛庆破身之后改变许多,所以现在的牛庆胆子才越来越大,而林君怡则是时常被牛庆那些污言秽语弄得春心大动,对牛庆的挑逗已是越来越不能抵挡,她的心里也仅剩下对张高轩的一丝羞愧。
  说话间一行人已是出了城,马夫便向牛庆使了个眼色,牛庆跳到了轿子前,这会马车已经开始加速,虽然牛庆体质不错,但若真是让他一路小跑也得累够呛。
  这轿子是林君怡专属,牛庆一上来就闻到了阵阵幽香,免不了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随着离城门越来越远,在马车驶入了一片林中时,牛庆一咬牙,转身就进了轿子。
  「你干什么?」牛庆的突然进入让林君怡心中一惊。
  「外面风大,我进来躲躲。」牛庆嘿嘿一笑,弯着腰就向林君怡身旁坐了过去。
  「你离我远些!」林君怡看他越靠越近,忙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照理说书童和主子同乘一辆马车乃是常事,牛庆一直没坐进来的原因也很简单,之前是因为林君怡一向瞧不上他,现在则是怕他进来作坏,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尝到了其中滋味的林君怡没信心独自一人面对这个色狼。
  「小姐的奶子可是愈发的大了……嘿嘿……」牛庆看着林君怡那因为紧张而起伏的酥胸道。
  林君怡没有说话,红着脸忙将手放在了胸前,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引来牛庆更加强烈的挑逗,那如实质般的目光让她心中愈发不安,不由得向马车后望了过去,在看到张高轩的马车仍有一段距离之后才隐隐得松了口气。
  「捂起来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牛庆厚着脸皮又凑了上去,一点点把林君怡逼到了角落里。
  伸出手摸向林君怡的双腿之间,她忙腾出一只手来阻拦,可这一下酥胸却又失守,几个来回之下,林君怡已是被牛庆熟练的动作弄得脸红心跳。
  「你,别这样……」虽然林君怡很想一掌把他拍飞出去,可那样一定会被不远处的张高轩察觉,尤其是轿子外面还有一个马夫,所以林君怡的声音不由得变得越来越小,而这声音听在牛庆耳中,无异于一种欲拒还迎。
  「不是过会才到嘛,我就摸摸。」牛庆一脸坏笑,林君怡那羞红的脸颊更是让他心动不已。
  「不要……我求你了……」林君怡只好柔声细语地哀求道,但牛庆哪管得了这个,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老子这样算不算车震。
  正驾车的马夫一回身就发现牛庆不见,又听轿中传出些声响,当下就明白过来,他早已发现大小姐跟她的书童走得是越来越近,不过做了半辈子下人的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大人们的事,他这个当马夫的能做的只有不说不问。
  轿子里的林君怡见牛庆软硬不吃,只好羞赧道:「那说好了……只摸……」
  「放心吧小姐,我你还信不过吗?」牛庆正义凛然道,一只手却已悄悄探入了林君怡的衣领,稍微往下一摸,便抓住了她一对乳房大柔腻起来。
  「你……轻些……」林君怡吐气若兰,与她面对面的牛庆在看到她微张的红唇之时一低头就是吻了下去,林君怡瞬间身子一软,早已不堪忍受的她瞬间就被牛庆的舌头顶开了牙关,香舌在躲闪几个来回之后就渐渐得和牛庆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一边吸吮着大小姐口中的香津玉液,一边揉搓着她柔软的奶子,牛庆心中欲望更甚,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得钻进了林君怡的裙间。
  刚一进去就被林君怡的双腿紧紧夹住,牛庆有些吃力得往深处探去,直到来到了她紧并的大腿之间,还未到达那处便感觉到一阵湿热,继续往里挤去,牛庆手指一勾,便拨开了林君怡紧窄的亵裤,顿时一股春水汨汩而出,几乎将他的手指全部沾染。
  「呵,小姐这不是也发骚了么,好多淫水呢……」唇分之后,牛庆坏笑着说道,还不忘把手指往里再进一分,这会他的指尖已经陷入了林君怡的蜜径之中,正用另一根手指夹着她滑腻的阴唇缓缓揉捏。
  林君怡被他这粗鲁的一吻弄得微微失神,臻首高昂的她檀口微张,似乎还在期待着牛庆的再次索吻,直到胯间的异样感传来,她才猛地将双手撑在了牛庆的胸前,娇喘吁吁道:「没……没有……」
  「他妈的,淫水流一裤裆还没有呢,嘴真硬!」牛庆动作不停,上下失守的林君怡娇躯越来越燥热,一双美目也是愈加迷离。
  食髓知味的林君怡知道任由牛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媚眼如丝道:
  「我回府上……再给你……好不好……」
  「回府上?」牛庆皱着眉头,示意林君怡看向他的胯间的帐篷,道:「你问问爷的大鸡巴答应不答应?」
  「我……我帮你……」林君怡咬紧牙关,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道:「我用嘴帮你……可以吗……」
  「嗯……」牛庆故作沉思道:「好吧,也让老子检查下你这几天的口活进步如何了。」
  林君怡又是风情万种的瞪了他一眼,接着缓缓俯下身去,正准备解开牛庆的裤子,却被牛庆拽着头发拉了起来。
  一脸疑惑的看着牛庆,林君怡还不知道他又想干嘛,却见牛庆抽出了在她蜜穴间的手指淫笑道:「先把这个舔干净。」
  檀口微张得将牛庆湿淋淋的手指含入了口中,林君怡那如水的眸子紧紧盯着牛庆,直把牛庆看得欲火高涨。
  直到把牛庆刚刚在她体内作坏的那几根手指都舔了一遍,林君怡这才张开小嘴,吐气若兰道:「满意了吧……」
  牛庆点了点头,看林君怡又要俯身下去,一伸手却又把她拽了上来,道:
  「忘了给老子舔鸡巴要用什么姿势了吗?」
  林君怡芳心一颤,心里明白这是牛庆故意要作践她,可不知怎的,一想到未婚夫就在不远处,春情泛滥的她就觉得愈发刺激,这种跪在下人胯间的感觉乱了她的心神,在牛庆调笑的眼神中,这位曾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竟是缓缓跪了下去。
  「把奶子也露出来,快点!」牛庆当起了主子,坐在那里趾高气昂得指挥道。
  林君怡不敢不从,时间越来越久,她知道很快就要到了壁沁湖,只好顺着牛庆的意思拉开了衣襟,两颗饱满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在空中轻颤,接着她跪在牛庆胯间,伸出玉手轻柔得解开了牛庆的裤子,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瞬间拍打在她的脸上,本是清雅幽香的轿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味。
  虽然不是第一次给牛庆口交,但看到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直直指向自己的时候,林君怡的心中还是忍不住得有些震惊,牛庆看得一脸满意,捏起她的下巴道:
  「是不是看到爷的鸡巴淫水就往外冒啊,赶紧的,一想到你这张未婚夫都没亲过的小嘴给老子裹屌,老子就兴奋得不行。」
  林君怡被他说得娇躯一颤,竟发现自己和牛庆说的一样,那胯间的淫水确实是又多了些。
  似乎是怕牛庆看到她的异样,林君怡忙张开小嘴,有些吃力的将牛庆的龟头含了进去,熟悉的味道用充盈在她的口腔之中,林君怡一时间竟隐隐觉得,这肉棒的滋味怎么变得如此迷人起来。
  看着鸡巴一点点消失在林君怡的口中,牛庆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哼,这大小姐不愧是仙门弟子,学起东西可是极快,前几天还会不小心磕到牙齿,没想到现在都已经开始试着深喉了。
  在牛庆感觉到龟头抵达了一处柔软之后,林君怡稍微停下了动作,调整好呼吸之后,她抬起眼来,满是幽怨得看了眼牛庆,之后在他的注视之下,臻首继续向前,一双秀眉逐渐皱起,而牛庆也感觉到龟头正一点点把林君怡的喉咙顶开,随着林君怡的动作,牛庆爽得浑身的毛孔大张。
  「嗯……不错……继续……哦……对……全部含进去……」
  林君怡被牛庆的夸奖弄得愈加主动,忍下反胃的感觉继续往前,直到她修长的皓颈高高隆起,直到她精致的琼鼻埋没在了牛庆杂乱的阴毛之间,林君怡才缓缓停下了动作,感受着牛庆的鸡巴第一次将她的喉间插满。
  「看来你偷偷练了不少……继续给老子动!」牛庆拍了拍她鼓胀的脸颊,林君怡那下意识得吞咽让他的鸡巴无比受用。
  林君怡着了魔一般得听从着牛庆的指挥,一种强烈的受虐感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兴奋,仿佛她天生就喜欢被人羞辱,牛庆得每一次指令都让她浑身颤抖。
  林间树影斑驳,不远处得张高轩时不时的探出窗来呼吸着山林间的新鲜空气,每次看到前面的轿子,他的心里便是止不住的柔情,心道君怡近几日可是对我越来越好了呢,我可不能负了她……
  这头上绿油油的张公子还不知道,他那位如若天仙的未婚妻正跪在地上一前一后得舔着下人的大鸡巴,他更不知道的是,林君怡对他越来越好的原因也是因为每次被牛庆肏了之后都觉得对他有所愧疚。
  「小姐,前面的路有些颠簸,委屈下小姐,马上就要到了。」
  马夫的话让轿子里的二人心里一惊,牛庆抽出鸡巴,林君怡那张俏脸此刻已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刚刚的深喉让她流出不少眼泪,嘴角挂着几串晶莹丝线的她有些慌乱得看向牛庆,她知道牛庆还远没有到射精的时候,一会到了湖边,张高轩定会前来迎接,真到了那时可就难办了。
  「不如这样……」牛庆眼珠子一转,扶起林君怡,不由分说得将她按在了垫子上,摆出了一个后入的架势,拍了拍她的翘臀道:「看来是刺激不够,只能肏逼了,我尽量快些。」
  「不,不行……」林君怡本能得想要阻止,可娇躯酥软的她哪还使得上力气,牛庆一掀裙摆,望着那刚刚被他撩拨得一塌糊涂得蜜穴就是一个挺身,一阵压抑的娇吟传来,牛庆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林君怡那没什么经验的蜜径夹得他舒爽无比,每前进一分就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淫水被他的鸡巴挤了出去,林君怡被这下弄得身子一晃,只好伸出双手撑在了窗前,好在有轿帘的阻隔,否则她那一脸潮红的诱人模样怕是会被路人看了去。
  「真他妈紧……」牛庆发自内心得说道。
  「你……啊……快一点……马上……哦……马上就到了……」林君怡被他撞得几乎说不出话。
  「那小姐叫几声好听的。」牛庆抱着林君怡的屁股冲撞起来。
  「哦……不……不要……」林君怡虽是嘴上说着,但屁股却是越翘越高。
  「我问你,你那未婚夫现在在哪呢?」牛庆循循善诱道。
  「就在……就在我们……后面……」
  「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我在被……哦……被你……肏……」
  「又他妈忘了?重说!」牛庆一巴掌打在了林君怡的屁股上。
  「我……我在撅着屁股……被大鸡巴肏……」
  「你是不是欠肏的骚逼,是不是喜欢给张公子戴绿帽的婊子?」
  「我……嗯……是的……我是骚逼……我是婊子……大鸡巴快肏我……肏死我这个给张公子带绿帽的骚逼……」
  山间石路上,阵阵颠簸的车轮声将二人刻意压抑的声音掩盖,不知过了多久,正在轿子里肏得正起劲得牛庆却发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得抬起头,马夫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小姐,咱们到了!」
  什么!牛庆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地方,可他正在兴头上,低头往下看去,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林君怡也停下了扭动着的纤腰,一脸紧张得看向了牛庆。
  「没事,你听我的……」牛庆凑到了林君怡的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壁沁湖周围的人不多,马夫将马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不到片刻,张高轩的马车就已赶到,刚刚停驻,这位气质不凡的少城主就下了马车,快步走了过来。
  「君怡,我来了。」张高轩清了清嗓子道。
  窗子打开,林君怡一张通红的俏脸露了出来,不知是马车是不是还未挺稳,张高轩看到她的臻首正轻微的晃动,心道这天气这般凉爽,君怡额间怎会沾有香汗?
  「张公子……我刚刚……嗯……不小心扭到了腿……牛庆……牛庆正在帮我……帮我正骨……」林君怡强忍下体内席卷而来的快感,断断续续道,一边和未婚夫谈话,一边撅着屁股被牛庆肏弄的感觉让她如堕深渊,仅是一个照面,她竟在牛庆的肏弄下泄了身,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撑在了窗前。
  张高轩自然知晓林君怡的体质,猛地一听扭到了脚还有些不可置信,但看她一脸痛苦,秀眉紧皱的样子,便立刻心疼了起来,满是关切道:「严重吗,用不用我传医馆的大夫来?」
  「啊……不……不用……牛庆就可以……他……哦……他手法很好的……」
  林君怡银牙紧咬贝齿,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哦,那就好,有劳牛兄了,辛苦辛苦。」张高轩这才想起听书童说牛庆曾是大统领,这些正骨之法,怕是寻常大夫还比不上呢,摇了摇头心道还真是关心则乱,竟把这事忘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不过小姐伤的位置有些敏感,就在大腿根那里,我怕会碰到小姐的大屁股,所以事先跟张公子说一声。」牛庆的声音也夹杂着粗喘,似乎用了很大力气,张高轩听得心里一阵感动,当下也顾不得牛庆口中那些粗话了,毕竟他早就从林君怡那里听说过这书童行事莽撞,言语粗俗,在想到了林峰之时张高轩瞬间明白过来,心道既是军中退下来的人,想必也是粗野惯了,只要他能为君怡尽心尽力,作为君怡这还没成婚的丈夫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无妨无妨。」张高轩忙高声道:「既是医人,有些接触也是难免,我不会介意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开始摸,哦不是,替小姐正骨了……」牛庆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心道这可是你说的,瞬间加大了力度,快速抽插着的他看着林君怡被穴间被鸡巴带出的些许嫩肉更是兴奋。
  「嗯……哦……」林君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弄得高声娇吟起来,落到张高轩的耳中,还以为她这未婚妻遭受了多大痛楚,心疼得又往前走了两步道:
  「君怡,我听说正骨是有些疼痛,稍微忍耐些。」
  面对未婚夫的柔声细语,林君怡心中满是羞愧,但随着牛庆的抽插,这份无奈逐渐转变成了人前偷情的刺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张高轩面前被肏竟是如此兴奋,心道你未婚妻的骚逼都快被牛庆肏烂了,你不仅向人家道谢,还要让我忍耐些,活该你戴绿帽子!
  「嗯……好……好的……牛庆……太大了……哦……我是说他的手太大了……一下子弄进来……人家有些受不了……」林君怡也不由得开始迎合起来,说完还对着牛庆晃了晃屁股,似乎在让他更加用力。
  「毕竟是军中人士,力气大些也是正常。」张高轩宽慰道,直到看到林君怡的神色似乎有些许愉悦之后才松了口气,心道看来这牛庆的确有些门路。
  「张公子,大小姐的大屁股可真圆真翘!」牛庆一脸坏笑,故意高声道。
  张高轩听到这句话本是有些吃味,但一想到刚刚话已出口,心里竟对牛庆口中的赞赏感到有些骄傲,虽是嘴上没说话,但心中却暗道君怡乃是本公子的未婚妻,长得自然是天姿国色,身材曼妙。
  「真是对不住了,大小姐还没过门就被我摸了屁股,抱歉啊张公子。」牛庆见张高轩不说话,更是变本加厉。
  张高轩本想开口,但林君怡却抢先道:「嗯……张公子刚刚已经说了……唔……不会介意的……你帮我正骨……张公子只会感谢你……对吗轩哥?」
  听到这个爱称,张高轩当即心花怒放,刚刚的吃味顿时消失不见,彬彬有礼得笑道:「那是自然,多谢牛兄啦。」
  谢我什么,谢我肏你老婆的大骚逼?哈哈哈,牛庆心里爽上了天。
  在这场景的强烈刺激之下,牛庆的鸡巴早已涨到了最大,一下一下的全根没入之中,他也能感到林君怡的腟腔正在一阵阵收缩,这是高潮的前兆,牛庆脖颈间的青筋暴起,熊腰摆动之间,随着一股巨大的快意袭来,身子一紧的他瞬间在林君怡体内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
  「啊……进来了……」林君怡一股淫水喷泄而出,又浇得牛庆的龟头一阵颤动。
  「可是好了?」轿子外苦等已久的张高轩忙问道。
  「好了好了!哎呀,张公子你可不知道,我费老大劲了!」回答他的是牛庆,毕竟此刻的林君怡早已气若游丝浑身酥软,哪能顾得上说话。
  「辛苦牛兄,辛苦牛兄。」张高轩又是一阵道谢。
  牛庆率先走下马车,一边在衣服上擦着手一边走向张高轩道:「还请张公子稍等片刻,小姐整理下衣物,马上就好。」
  片刻之后,脸上潮红仍未散去的林君怡夹着牛庆的精液款款而来,张高轩忙迎了上去,没想到林君怡竟是身子一软到在他的怀里,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的他心中激动不已,暗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把君怡抱在怀里呢。
  不过林君怡反应过来之后就强撑着要离开张高轩的怀抱,这大小姐刚才在轿子里对着下人屁股摇的那叫一个淫贱,这会在未婚夫面前却又矜持起来了。
  「小姐刚刚恢复,怕是有些娇弱,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牛庆见状开口道,林君怡有些娇媚得看了他一眼,竟是听话的任由张高轩将她揽在怀里。
  牛庆又偷偷给张高轩使了个眼色,揽着未婚妻的张高轩瞬间会意,对牛庆又是一阵感恩戴德,一边搀扶着娇躯轻颤的林君怡一边心道,这书童也不像君怡说得那般呆傻,我看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嘛……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5:03:18

第八回
  将军夫妇,二人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事在坊间一直是桩美谈,早些年忙于征战,生日不过是军营里放顿酒,而今解甲归田,一直觉得有愧于纪梦竹的林峰自然免不了想要好好操办。
  三天之后就是二人的寿辰,将军府上的下人都开始忙碌起来,牛庆自然也不例外,刚从集市上牵了两头牛,转身就帮着去搬起了酒,到了傍晚时候已是一身臭汗,草草扒了几口饭准备去冲个凉,刚放下碗的牛庆一抬头就看到王管事冲他使了个眼色。
  「还没忙完?」牛庆忙小跑几步到了王管事跟前低声问道。
  「差不多了,大人喊你去前院帮帮忙。」王管事一脸赞赏得看着牛庆道,这小子虽然做事有些莽撞,但卖起力气来那可是能顶好几个壮汉。
  牛庆点点头,有些纳闷得来到前院,却见院里是空空荡荡,连个人影也没见着,这会太阳已下了山,天儿是愈加黑了,牛庆皱着眉头,心中嘀咕道:这绿毛王八不会又是让我操夫人呢吧?
  一想到纪梦竹那凹凸有致得火辣身段,牛庆的下身便瞬间有了反应,一时间觉得也不是那么累了,转过身看到将军卧房里一片灯火通明,牛庆便已猜到个大概,走到门前轻扣几下门,里面果然传来了林峰的声音。
  「是牛庆吧,进!」
  推门而入,牛庆正准备行礼,却见房中只有林峰一人正端坐在堂前,面前摆着一壶热茶和几样点心。
  「怎么不见夫人?」房内没有外人,牛庆便大大咧咧得坐在了林峰对面,拿起了桌上的吃食就往嘴里塞。
  林峰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替牛庆斟了杯茶,微微一笑道:「庆爷这是心急了?」
  这声庆爷出口,牛庆更加笃定了心中猜测,咽下口中的点心,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道:「那还用说,你老婆那身骚肉,谁能不惦记?」
  「哈哈,庆爷喜欢就好。」林峰再把牛庆的茶杯斟满,道:「说起来梦竹现在对爷可是比对我这个做相公的还要上心,前几天爷说让她穿得骚些,这几日她就马上置办了几身新衣服,想必庆爷已经看到了吧。」
  林峰的话让牛庆想到了下午搬酒的时候纪梦竹穿着一身清凉装扮在几位下身面前扭着肥臀的样子,一时间心中邪火又起,道:「确实比之前骚了不少,但还不够,起码得把奶子和骚逼全露出来,下人们忙来忙去费那么大力气,好歹也让人过过眼福不是?」
  「那岂不是……」林峰本能得想要拒绝,但一想到牛庆描述的那种香艳画面,心里竟隐隐得有些期待,在沙场之上威风凛凛英气无双的女军师露着奶子和骚逼在府上走动,林峰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岂不是什么?」牛庆挑了挑眉毛问道。
  「没什么,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让梦竹适应。」林峰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道。
  这事牛庆倒是不急,虽然夏国国风现在已是愈加开明,但若真是和他说的那样的确是有些大胆,所以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从未放在心上。
  将军府的生活算得上无忧无虑,但牛庆一直觉得既然来到了这个世上就不能白走一遭,所以就在前些天他就打定了主意,等林君怡上山修习之后,他就准备辞了这份差事,去这大千世界看一看。
  「话说,你喊我来,到底是干嘛?」见林峰一脸想入非非,牛庆有些不耐烦得问道。
  「哦,庆爷莫急,这就来!」林峰被牛庆的声音拉回现实,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夫人!现身吧!」
  装神弄鬼的,还现身,牛庆听到林峰这句话之后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但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屏风后时,牛庆一双眼睛便是再也移不开了。
  一身修身红裙,头戴金银宝玉,略施粉黛的纪梦竹羞答答的自屏风后款款而出,胸前的两颗豪乳颤巍巍得惹人眼花,那大开的衣襟甚至遮不住她那粉红的乳晕,下身的裙摆开叉直到腰间,仅是短短几步,牛庆就看到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在配上她那低垂的眉眼和高贵的气质,牛庆只觉得一时间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几乎是一身女子婚嫁的装扮,除了没有那道红纱之外,含羞带俏的纪梦竹站在那里,如若一位刚刚出闺的少女在等待着如意郎君的到来。
  「这是……」牛庆看得口干舌燥,虽是问向林峰,但眼神却一直没从纪梦竹身上离开。
  牛庆一脸痴迷的样子让林峰十分受用,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得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道:「还请庆爷随我移步。」
  林峰牵起纪梦竹向着里屋走去,牛庆急忙跟上,看着林峰将纪梦竹一路引到了床上,这才停下脚步,他还不知道这一对夫妻,今天到底要唱哪出戏。
  此刻的纪梦竹坐在床前,双手有些紧张得放在了腿上,不时抬头看一眼牛庆,又面露羞意得低下头去,这欲拒还迎的眼神直勾得牛庆是百爪挠心,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扑倒在床上。
  「咳咳。」林峰看牛庆实在入神,只好出声打断道:「是这样,虽然庆爷不仅操了夫人的嘴穴还有骚逼,但说起来这些地方乃是小的都用过的,实在有些对不住,所以这些日子来小的一直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处夫人还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地方。」
  「什么?」牛庆还沉浸在纪梦竹的美色之中,思路竟是没跟上来。
  「小的想今天擅作主张,将夫人的菊穴献给庆爷,不知庆爷您意下如何?」
  林峰说到此处,连声音都兴奋得有些颤抖。
  「哦!你想让我操夫人的屁眼啊?」牛庆言简意赅得总结道。
  「对!」林峰立刻点头。
  「好!他妈的,你也真够贱的,绕这么大圈子就为了让我操你老婆的屁眼,早说不完了嘛!」牛庆一拍大腿。
  看牛庆就要褪去衣物,林峰忙阻止道:「劳烦庆爷再移步,小的和夫人一定伺候好您!」
  牛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着林峰的指引来到了床前,刚一坐下纪梦竹就起身,又是羞答答望来一眼,接着便带着一阵香风跪在了牛庆的胯间,玉手轻动间,牛庆的裤子便应声而落,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瞬间跳出,一下就打在了纪梦竹的鼻尖。
  「嗯……」劳累了一天的牛庆体味自然很大,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纪梦竹便觉得身子一软,还未开始就已经有些安奈不住。
  看着身下那根半尺多长的大鸡巴,牛庆心里很是得意,又看纪梦竹那一脸痴迷的模样,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不免升起了一股作弄的心思,就在纪梦竹檀口轻启,正欲把他的龟头含入口中时,牛庆却忽然握着鸡巴往她的俏脸上一甩,啪的一声,他竟是用鸡巴在纪梦竹的俏脸上抽了一下。
  「哼,有这等好事也不提前告诉我,你这婊子是不是欠抽了?」牛庆玩的兴起,左右开弓又是啪啪两下。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抽耳光的纪梦竹竟是被牛庆这两下抽得春心荡漾,天生受虐体质的她不仅没躲,反而昂起臻首迎合著牛庆的抽打缓缓道:「这…
  …这不是妾身和相公想给爷一个惊喜嘛……」
  「惊喜?我看你就是想被抽了!」纪梦竹下意识的动作让牛庆玩心大起,这会儿的他已是毫不留情,握着鸡巴便是甩在了纪梦竹的脸上,口中不忘恶狠狠道:「听说夫人一辈子没吃过败仗,有没有想过今天会跪在地上被下人用鸡巴抽耳光呢?」
  纪梦竹也是兴奋不已,美目迷离的她香舌微露,双腿不知不觉间已是越夹越紧,她望着牛庆道:「跟庆爷您的大鸡巴比,那些功绩不算什么,奴家这张脸,天生就是用来给庆爷您的大鸡巴抽的,您抽得越狠,奴家就越开心……」
  牛庆这大胆的表现让纪梦竹身后的林峰看得是一脸震惊,看着深爱的妻子那下贱的模样,一股别样情绪涌起,他竟是看着那被牛庆抽得满脸通红的纪梦竹入了迷。
  牛庆正抽的开心,忽然想起旁边还站着纪梦竹的相公,有些尴尬得抬起头来,林峰却慌忙避开了他的目光,低着头道:「庆爷,这个……我这娘子的菊穴不比蜜穴,哦不对,是骚逼,所以斗胆问一句能不能让小的帮您润滑一下,好让您操得更加舒服?」
  牛庆闻言皱起了眉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纪梦竹被抽得正起劲,有些失落得抬起头来,满眼的意犹未尽。
  「你是说在你老婆给我舔鸡巴的时候你舔她的屁眼儿?」牛庆问道。
  「正是正是!」林峰一脸谄媚道。
  「也好!」牛庆说着用鸡巴在纪梦竹微露的舌尖上拍了拍,道:「看你这绿帽相公,就这么急着让老子给你的屁眼儿破处呢!」
  纪梦竹羞意更甚,正欲开口,却被牛庆的鸡巴死死得堵了回去,下意识得就开始舔弄起来。
  牛庆这会儿已经解放了双手,一脸惬意得靠在床头,看着纪梦竹双颊鼓胀细心吸吮的模样,鸡巴不由得再次涨大了几分,再往后看林峰,这位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已是俯下身去,跪在了纪梦竹的大屁股后面,轻轻撩开了她的裙摆,圆月般的丰臀之中,他对着中间那朵娇嫩的雏菊吻了上去。
  「嗯……唔……」纪梦竹嘴里含着牛庆的大鸡巴,身后却被相公的舌尖撩拨得娇躯轻颤,那林峰真是好大的奴性,一时间竟是舔的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相……相公……你舔得奴家……嗯……好痒……不愧是天生的绿帽王八呢……这么会……哦……这么会舔屁眼儿……」纪梦竹轻舔着牛庆的鸡巴含糊不清道。
  林峰一张脸涨得通红,无论是牛庆还是纪梦竹的羞辱皆是让他兴奋到头皮发麻不能自已,一想到过会儿这连他都未曾触碰过的地方就要被牛庆的大鸡巴狠狠操弄,林峰舔弄得力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
  大房之中红烛摇曳,一阵微风穿堂而过,为正在享受的牛庆更添几分惬意,遥遥传来的几声打更声,也被淹没在林峰夫妇的口舌侍奉之中,这如梦似幻的场景让牛庆有些恍神,曾几何时,他还是一位天天对着电脑打飞机的宅男,偶有的几次开荤,也是在毫无姿色的低廉妓女身上耸动着身子,没想到这次穿越不仅给了他一根大鸡巴,还让这对将军夫妇给了他神仙般的体验。
  伸出了脚来,牛庆踩在了纪梦竹的豪乳之上,两根脚趾夹着她的乳头来回拨弄,未来得及洗澡的他双脚自然是臭气熏天,但纪梦竹却像是没闻到一般任由他踩着大奶子,这时的她已主动试着深喉,悠长的气息给了她绝佳的口技,看着牛庆眯起的双眼,纪梦竹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快速摆动着臻首,那修长皓颈之中,不断出现一道道显眼的凸起。
  「行了行了!」牛庆抽出鸡巴,纪梦竹的口舌功力见长,牛庆还真怕一不小心就在这女军师嘴里缴械,他将鸡巴上的口水在纪梦竹的脸上擦了擦,引得这位尤物又是一阵意乱情迷,接着拍了拍床头道:「看你一脸欠操的样子,忍不住了吧?」
  纪梦竹没有忙着起身,而是回首娇声道:「你这贱王八,舔够了没有,没有听到庆爷的话吗,还不赶紧伺候爷给你娘子的屁眼儿开苞!」
  「是是是!」林峰这才在纪梦竹的股间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神在牛庆那根耀武扬威的大鸡巴之上一扫而过,站起身扶起纪梦竹,将她引到了床上,摆出了一副后入的姿势,再次撩起她的裙摆,林峰看向牛庆一脸下贱道:「
  庆爷,夫人的屁眼已经被我舔好了,保证让您操的开心!」
  牛庆一脸满意,正准备翻身上床,却看到林峰瞬间跪在了床下,将头深深埋了下去,道:「在下夏国开国大将军,百万银甲军统领林峰,恳请将军府下人牛庆为夫人菊穴开苞!」
  这又是哪出?牛庆正一头雾水之时,纪梦竹的声音又让他回过头去,床上的纪梦竹将柳腰深深下沉,丰臀随之高高翘起,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曲线,和林峰一样,她也是将头埋在床上,声音颤抖而恭敬道:「妾身乃夏国第一女军师,银甲军军神纪梦竹,恳请庆爷在将军面前为妾身的屁眼儿开苞,在相公面前,狠狠得操烂她娘子的屁眼儿吧!」
  「你们这对淫贱夫妇,仪式感倒是很足嘛!」牛庆终于会意,翻身上床,拍了拍纪梦竹的屁股道:「那老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牛庆将龟头对准了纪梦竹的雏菊,那里已被林峰口水浸染,在摇曳的烛光之下闪耀着晶莹的色泽,或是因为心中激动,牛庆甚至能看到纪梦竹那粉嫩的褶皱正微微的一收一缩,像是在欢迎着他的进入。
  牛庆本想说声忍着点疼,但一想到纪梦竹那过人的体质又生生把这句话咽了回去,用尽力气将纪梦竹的肥臀向两边拨开,牛庆已将龟头对准了纪梦竹的屁眼儿,看了看床上了林峰,他招了招手道:「来吧贱王八,看看老子这根大鸡巴是怎么给你这夫人的屁眼儿破处的!」
  「谢庆爷!」林峰瞬间凑了上来,仍是跪在床下的他将上半身凑了过去,两只眼睛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看得无比激动。
  腰间微微发力,牛庆咬着牙缓缓将龟头挤入了纪梦竹的体内,这个过程比他想象得还要吃力,将军夫妇没有撒谎,看起来这纪梦竹果真是第一次,牛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堪堪挤入了小半个龟头,那比阴道更具有压迫力的感觉让他爽得无法呼吸。
  林峰看得既心疼又兴奋,纪梦竹那本是一丝微小的缝隙一点点被牛庆撑开,看着深爱的妻子将牛庆的龟头逐渐吞没,他竟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酸爽。
  「我操你妈的,真他妈紧!」满头大汗的牛庆不禁出声骂道。
  「夫人……夫人还是第一次……可能有些紧……让庆爷费力了……以后还请庆爷多操操……操松了最好!」林峰马上回应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夫人操疼了?」牛庆有些好奇得问道。
  林峰还未开口,纪梦竹的声音倒是先传了过来,此刻的她虽是俏脸苍白,但仍是声音颤抖得说道:「只要庆爷开心……只管狠狠操弄奴家便是……奴家乃是习武之人……哦……承受得住……能把屁眼儿献给庆爷……是……是奴家和相公的心愿呢……」
  牛庆原本留下的几分力气也被纪梦竹这句话弄得烟消云散,咬紧牙关,他一拍纪梦竹的屁股道:「真是天生的婊子,欠操的贱逼!」
  用尽了全力的他进入速度比之前要快上许多,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已经将龟头塞入了大半个,在最粗的那部分已经完全陷入了纪梦竹的体内之后,再往前就顺畅了许多,不过即便如此,这个过程也是相当缓慢,足足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牛庆才终于将他那又粗又长的鸡巴完全塞到了纪梦竹的屁眼儿之中。
  「我操你妈的,终于操进来了!」牛庆松了一口气,感受着周围不断带来的挤压感,这种无比紧实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
  林峰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望着二人紧密无比的结合处,他看向了纪梦竹的小腹,果然,随着他的视线,一条长长的轮廓正清晰得刻在纪梦竹原始平坦的小腹之上。
  「还请……庆爷……动一动……哦……」纪梦竹一脸痛苦,初次被操屁眼儿,她此刻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一时间竟搞不明白为何那些京都的王妃公主们皆是一脸享受。
  不用她说,牛庆也有些忍受不住,双手握住纪梦竹的柳腰,牛庆深吸一口气,开始试着慢慢抽动起来,初时的抽动还是有些吃力,不过就在牛庆咬着牙动作了一会儿之后,随着纪梦竹不断分泌的肠液,她的整个腟腔竟变得润滑起来,在这越来越顺畅的抽插之中,牛庆终于找到了肛交的乐趣,而他身下的纪梦竹,本是紧皱的秀眉也是随之逐渐舒展开来,一种不同于阴道被操的舒爽感袭来,她苍白的俏脸终于浮现出一抹血色。
  「庆爷……好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哦……操穿了呢……大鸡巴……
  好像……好像都操到肚子里了……啊……好舒服……」牛庆刚刚找到门道,纪梦竹就已开始娇吟着迎合起来,不愧是习武之人,适应能力竟是这么快,牛庆心中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被膨胀的欲望淹没。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大,纪梦竹那蜜桃般的翘臀被牛庆的小腹撞得逐渐泛红,这愈加顺畅却又不失紧凑的感觉让牛庆好几次都差点射了出来,为了多享受纪梦竹这身媚肉,他只好将那股感觉一次次压了回去。
  纪梦竹被牛庆逐渐加快的速度弄得娇躯乱颤,在和林峰深情的对视之中,这股新奇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已,猛地一哆嗦,牛庆只觉得腿间一暖,低头一看竟是纪梦竹那骚逼里的淫水正一股股喷泄而出。
  「贱婊子!操屁眼都能把你操喷了!」牛庆虽是心中征服感十足但还是骂道,纪梦竹听得一脸羞愧,一边迎合著牛庆的抽动一边回首望道:「都怪……都怪人家这身子……实在是太骚……太贱……被庆爷操屁眼也会这么爽……」
  「老子再给你爽一次!」牛庆施虐心暴涨,将一只脚伸上前去,竟是踩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口中骂道:「老子踩着你操好不好啊!」
  「啊……只要……只要庆爷喜欢……怎么操……都没关系……您对奴家越粗暴……奴家就越开心……就越舒服……」纪梦竹一张俏脸被牛庆踩在脚下,双颊有些微微变形,随着抽动,牛庆的脚逐渐向下滑落,在林峰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纪梦竹竟然香舌一卷,开始舔弄起牛庆的脚趾起来。
  「我操!太爽了!」牛庆感受到了脚趾间纪梦竹那柔软的舌尖,伸出手来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两巴掌,之后转向床下跪着的林峰道:「将军!我一边操着你老婆的屁眼一边踩她的脸你不会介意吧?」
  「不……不会!」林峰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口干舌燥,差点没说出话来,咽了咽口水,他语气颤抖道:「小的还要多谢庆爷肯操夫人的屁眼儿呢,能被大人踩着用大鸡巴操,是她的福分!」
  「哈哈哈,好一个福分!」牛庆哈哈大笑,抽动间动作更加迅速,这毫无顾忌的操弄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美妙体验,纪梦竹听到相公如此下贱的回答,心里也悸动不已,忙着开口道:「是的……奴家就是庆爷的一块抹布……就是庆爷的鸡巴套子……庆爷只要喜欢……奴家的嘴逼、骚逼、屁眼儿……都是庆爷的…
  …这个废物绿王八……只有跪在地上伺候的份儿!」
  「我真是操你妈的!你们夫妇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贱!」牛庆被林峰夫妇二人的淫贱言语弄得血脉喷张,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距离刚刚纪梦竹潮吹才过了不到两刻钟,感受着胯间再次流过一片暖流,牛庆发现这婊子竟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而林峰在听到牛庆接二连三的操你妈之后却是双目通红道:「可惜小的自幼无父无母,若是家母在旁,小的定是要满足庆爷这个心愿,让您当着我的面操我娘的逼!」
  「我靠!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绿王八!」牛庆震惊不已,但一转念却淫笑着开口道:「你爹听到了不得气死,生了你这王八儿子,竟想着把亲娘也送给下人操!」
  「说不定……说不定相公的父亲也是个绿帽龟呢……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个贱王八……」纪梦竹听得又是一股水冒了出来,已完全适应了牛庆抽插的她摆弄着柳腰,那胸前荡来荡去的奶子直看得林峰两眼放光。
  「你娘是找不到了,不过……」牛庆猛地一挺身,把纪梦竹顶得芳心一颤,若不是俏脸被牛庆踩着,怕是瞬间就昂起了头,牛庆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顶,直接到了最深处才稍稍停了一下道:「大小姐不是就在府中吗?」
  「这……」果然,提起女儿,这位一直把林君怡视作掌声明珠的大将军就清醒不少,支支吾吾道:「君怡她,她已有婚约,虽然张公子是个文弱书生,小的一直瞧不上眼,但二人情深似海,而且又被赐下了圣婚,所以……还请庆爷不要为难……」
  牛庆听得倒是一脸赞赏,这将军看似沉迷,实则还是有几分理智的,但这话落到了纪梦竹耳里,却是有些吃味,她一边更加卖力得舔弄着牛庆的脚趾一边哀怨得看向林峰道:「女儿倒是当成了宝贝,相公就能看着娘子被庆爷的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峰闻到了一丝醋意,有些慌乱得解释道。
  「如果……嗯……啊……庆爷……操慢一点……如果……你那宝贝女儿也是跟奴家一样……被……被庆爷的大鸡巴迷得丢了魂……可……可如何是好啊……
  」被牛庆操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纪梦竹像是喃喃自语道。
  「如果真是那样……小的愿意把女儿献给庆爷,但小爷这些日子陪君怡上学想必也是知道的,君怡和那张公子实在是情真意切,我怕……我怕……」林峰自幼没能陪在林君怡身边,自然觉得对这位独女多有愧疚。
  「怕什么?」牛庆示威般的在纪梦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几巴掌道:「怕老子这根大鸡巴操不服你那位掌上明珠?!」
  林峰红着脸点了点头,却听到纪梦竹又强忍着快意道:「你怕是不知道吧,君怡早就被庆爷的大鸡巴操了,就在她的房中……听她亲口说……第一次就被庆爷操得爽上天了呢……」
  「什么?!」林峰一脸不可置信,他不知道纪梦竹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助兴的淫语还是真话。
  牛庆也是被纪梦竹口中的话吓得身子一紧,心道这骚逼大小姐,被老子操了还找娘亲告状,这纪梦竹也是口无遮拦,明知林峰爱女心切,还火上浇油得将这事坦明,若是林峰一发火,牛庆怕不是要命丧当场。
  他妈的,死在纪梦竹肚皮上也不亏!牛庆心中想道,不由得将脚收了回来,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直撞的纪梦竹臻首高昂,口中淫语不断,那不断向后迎去的大屁股,差点把牛庆的鸡巴夹断。
  牛庆那躲闪的眼神让林峰猜了个大概,似乎是感受到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心思缜密的纪梦竹一边被操一边不忘了娇喘吁吁道:「放心,君怡可薄情之人,她呀,还是爱着张公子的,不过这身子怕是已经离不开庆爷的大鸡巴了!
  」
  她今天这番话其实是有意为之,一来是牛庆和林君怡的事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二则是她知道林峰早有这方面的心思,不过是因为看林君怡二人情比金坚的样子将这些欲念压在了心底罢了。
  果然,纪梦竹的话似乎打消了林峰的顾虑,在一番深沉思考之后,他跪在床下的身子竟是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抬起头看向牛庆道:「好!我早已看不惯张高轩那一副文人做派,能让庆爷的鸡巴破了处,也是一桩好事!」
  一颗悬着的心掉了下来,牛庆松了一大口气,如实相告道:「第一次确实是我强迫小姐,但现在的小姐的确如夫人所说,就在前几天,小姐就在轿子里,和外面的张公子面对面被我……」
  将那日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林峰竟是听得一脸兴奋,如今妻女都已在理想的状况下被面前这根大鸡巴操过,他只是感叹梦想竟是来得如此之快。
  「看来君怡也很喜欢庆爷的大鸡巴,在张公子面前操我女儿,真亏庆爷想得出来,哈哈,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以后可要多多捉弄那小子几次!」林峰满眼向往道:「小的已经迫不及待得想看您的大鸡巴在小的面前玩弄我的娘子和女儿了!」
  「哈哈!」牛庆因祸得福,哈哈大笑道:「老子可是比你还急!」
  林峰的应许让牛庆如死里逃生一般身子一松,精关就此失守,拽着纪梦竹的头发,像骑着一头母马一般将她向后狠狠拉去,牛庆恶狠狠道:「老子射烂你这欠操的骚屁眼儿!」
  「啊!」纪梦竹被牛庆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得浑身发颤,竟是两眼一白,又是一股淫水泄了出去,牛庆一双腿早已被她的淫水浇了个通透,抽出鸡巴,来到了气若游丝的纪梦竹身前,仅是往前一松,那看似瘫软在床上的纪梦竹就如同本能般的含住了那根刚从她屁眼内抽出的鸡巴,大力吸吮起来。
  「喔……操你妈的……真舒坦……」牛庆浑身轻松,不忘了将清理过后的鸡巴又往纪梦竹脸上甩了甩。
  「相公……」就在牛庆下床穿好了衣服的时候,纪梦竹一声酥麻入骨的销魂声音让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他竟看到了纪梦竹对着床下的林峰缓缓撅起了屁股,那刚刚被他粗暴抽插过的菊穴还未完全并拢,在那漆黑的孔洞之中,一片白花花的精液正汨汩而出,沿着她丰润的大腿淌了下去。
  牛庆还不知纪梦竹为何要唤林峰,正皱着眉头不解的时候,却见林峰瞬间扑了上去,竟是张开大嘴对着纪梦竹那微微翕合的屁眼儿舔了过去。
  「好好舔哦……这可是妾身费了好大的劲才替你从庆爷那求来的……唔……
  」感受着心爱的丈夫一脸痴迷得舔弄着刚刚被别的男人操过的屁眼儿,纪梦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娇笑不已。
  眼波流转之中,又看到正欲离开的牛庆,纪梦竹的脸上不禁哀怨起来,望着不远处的牛庆,她娇滴滴道:「庆爷这就走了么……奴家的骚逼……可还是空落落的呢……不如庆爷稍留片刻……为奴家的骚逼灌了精再走也不迟嘛……」
  这婉转的声调听得牛庆浑身酥软,便是阎王也拉不走了,纪梦竹看他未动,还以为是他在犹豫,不禁有些心急得将林峰的头挪向了一边,对着牛庆缓缓张开了双腿,玉手探入胯间,竟是掰开了那早已水淋淋的阴唇道:「奴家这欠操的大骚逼……爷就不想狠狠得操烂它么……放心……无论是射了多少……将军都会帮奴家吸出来的……」
  伸出一根手指,托起了林峰的下巴,直到二人四目相对之时,纪梦竹竟是媚眼如丝得伸出舌头来,对着林峰就吻了过去,看着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就在夫妇二人唇舌之间不断纠缠,牛庆心中的欲火就猛地燃了起来,将裤子丢到一边,牛庆瞬间将正和纪梦竹拥吻着的林峰推到了一边,接着便将这位勾人的尤物压在了床上,恶狠狠道:「欠操的贱逼!看来一根鸡巴是喂不饱你了!」
  林峰自然是满心激动,在床边重新跪好,,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场景……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5:05:31

第九回
  今天是将军府的大日子,牛庆一大早就来到了前院,一向不苟言笑的王管事也是一脸喜气洋洋,见牛庆前来,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吊钱悄悄递了过去,低声道:“夫人在京都有些旧识,想必这会贺礼已经送到了城门,你去迎了,这是给那些镖师们的赏钱,别忘了。”
  牛庆点了点头,接过那沉甸甸的两吊钱,有些好奇得打量了起来。
  将军府的下人去集市上买东西,向来都是只留一个票据,每个月账房的先生会挑出一个日子——通常是月底,那些商贩们就拿着这些票据来一一兑付,所以这还是牛庆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世界的货币。
  古色古香的铜币上,牛庆依稀能看得常平二字,这让他有些恍惚,因为前世的他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铜钱,正是前世北齐时代的常平五铢,因其钱文吉祥,有“平安常在”的说法,所以一直很受收藏爱好者们的欢迎。
  牛庆十分确定这个时代并不是前世的北齐,虽然皇帝也姓高,但除了在男女之事上有些出格以外,这人不仅一平天下,还能维持得如此安定,随便拿出一项成就就足以让前世那个着名的“禽兽王朝”难望项背了。
  刚刚出城门,牛庆就看到一辆镖车正在不远处等候,紧走几步到了跟前,未等牛庆开口,那边为首的一位镖师就行礼道:“可是将军府的先生?”
  先生?牛庆被这称呼弄得一愣,拿出王管事给的腰牌,又将那两吊钱放在了镖师手中,道:“弟兄们一路上辛苦了。”
  镖师不露声色的将两吊钱收入怀中,掏出一张票据,恭恭敬敬得递了上来道:“还请先生过目。”
  牛庆哪有心思看这个,收起来就揣入了怀中,走到马车跟前扛起那大箱子就要走,几位镖师被他那天生神力吓得一愣,还是为首那位率先反应过来,满脸堆笑道:“先生,这个……票据是让您用来比对的,您先一一过目,确认了东西没少,再去将军府上留个印,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哦哦!”牛庆装作很懂的样子道:“这两天忙坏了,都把这事忘了,你随我来。”
  镖师点了点头,有些后怕的看着牛庆一人扛起了那装得满满当当的箱子,跟着他回到将军府,入了账房,牛庆掏出票据,打开箱子,有模有样的一一比对起来。
  “冯翊王高润携王妃,额……镶金宝钗一对,和田玉镯一对……”牛庆有些吃力得看着票据上的条目,照着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比对,那镖师看他这般,也不敢发笑,更不敢催促,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候着。
  箱子里多是一些珠宝首饰,牛庆一时间看得有些眼花缭乱,直到最后一条,仅仅有一个名字的条目让牛庆有些奇怪,他看向镖师问道:“这个,冯悠歌是谁,玉如意又是什么东西?”
  镖师闻言眉头一紧,竟是哆哆嗦嗦得不敢开口,还是牛庆身后那位账房先生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道:“别问了,先查东西吧。”
  牛庆有些不解,不过没有追问下去,在箱子里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木匣。
  “玉如意一双……我瞅瞅……”牛庆说着打开木匣,在看到其中的物件之后却是瞬间呆在了原地。
  账房先生远远瞅了一眼,便立刻将头转了回去,那镖师似乎也早就知道,低着头不敢再看,只剩牛庆看着那两根阳具一般的东西久久才咧嘴笑道:“嗨,我当是什么呢,原来玉如意就是假鸡巴!”
  这番话听得账房先生又是连连摇头,忙盖了章将镖师送走,回过头却看到牛庆拿着那两根东西正看得入神,虽然来自现代,但牛庆仍为这巧夺天工的雕刻手段啧啧称奇,这玉如意不仅还原了男子阳具的龟头,包皮,等细节,甚至连棒身之上的一根根青筋都雕得活灵活现。
  “对了老先生,我看那票据上的都是有头有脸的王爷郡主,这个冯悠歌到底是谁?”牛庆仍对送上这两根东西的人有些好奇。
  账房先生早已知道牛庆的性子,颇为无奈:“这京都的权贵,能有几个姓冯的?”
  “什么意思?”牛庆仍是一脸不解。
  “我只能告诉你皇后姓冯,其他的你自己猜吧。”账房先生说完就催促道:“王管事还在前院等你呢,快去吧。”
  哦……牛庆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冯悠歌就是皇后冯小怜的化名,这就解释得通了,虽是现在国风开放,但真是皇后赐下来两根假鸡巴总有些不好看,怪不得用化名呢。
  一想到纪梦竹被两根玉如意前后插满的样子,正往前院走去的牛庆就不由得有些心痒痒,心道今天到现在还没看到夫人小姐,这么大的日子,也不知道这对母女花会是怎样打扮。
  临近正午,已经有不少宾客开始陆续入府,大门处是林峰带着纪梦竹和林君怡二人在迎接,见牛庆前来,林峰给他使了个眼色,牛庆便一路小跑来到了三人的身后。
  这原先是王管事的位置,此时的他正在侧门引领着下人们将贺礼一一归整,以牛庆的身份,无论是将军府的下人,还是林君怡的书童,是万没有资格站和将军一家人站在一起的,不过林峰发话,牛庆也只好听命。
  今天的纪梦竹仍是一身大红色长裙,与那夜想比,这身新衣给让她看起来典雅而不失妩媚,高贵中又透着温娴,贴身的布料将她的背部曲线尽数勾勒,牛庆一眼就被她那圆如蜜桃般的丰臀吸引,上半身衣领的开襟和之前想比要大了许多,大半饱满酥胸暴露在外,引得牛庆恨不得垫着脚往前看,下身裙摆似有开叉,不过此时无甚微风,牛庆一时间倒瞧不真切。
  似乎是感受到了牛庆的目光,抽了空回过头的纪梦竹给了他一个饱含万种风情的娇媚眼神,看得牛庆霎时间心中一荡,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起来。
  林君怡今天穿得则是庄重许多,或许是父母的寿辰,她穿上了一套牛庆没见过的淡雅长裙,仍是她最喜欢的天蓝色,虽是不像纪梦竹那般酥胸微露,但还是能通过那轻薄的纱裙看到她曼妙玲珑的身材曲线。
  “见过林将军!”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牛庆抬头,看到了城主一家正踏门而入。
  城主张莫为,自是一身儒雅长衫,身旁站着一位风韵犹存的美艳贵妇,不用说,牛庆也能猜到这应该就是城主夫人,二人身后那位翩翩公子牛庆再熟悉不过,正是一身书生打扮的沧州城少城主,张高轩。
  “后生张高轩,见过将军,祝将军和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张高轩在父母和林峰打过招呼后忙俯身道。
  林君怡眼中的情意呼之欲出,见纪梦竹看了过来,那略施粉黛的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羞赧。
  “往后就是一家人,无需这些虚礼了。”林峰虽瞧不上这公子哥,但在女儿面前,还是给足了面子,伸出手来将其搀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会人多,先去厅里喝杯热茶罢。”
  林峰的如此表现让张高轩有些受宠若惊,再次行了一礼后才随着张莫为走入了前厅,经过牛庆身旁的时候还不忘拱手道:“牛兄!”
  牛庆笑呵呵得点了点头,这番姿态张高轩倒是习惯,但落到张莫为眼里,就显得有些不是抬举了,心道我儿乃是将军府的未来姑爷,与你一位下人称兄道弟已是给足了脸面,没想到这人非但没还礼,竟还是一脸习以为常。
  不过他到没有立刻表露出来,仍是不动声色的向前走去,心里却早已有了计划,因为两家之间的关系,身为城主的张莫为对林君怡也很是上心,前些日子听说她的新书童是林峰身边的大统领,见过了风浪的张莫为自然是一万个不相信。
  他首先想的是从林峰带回来那几百位银甲军那打探,可银甲军素来军纪严明,弄不好再落个刺探军机的罪名,到时候怕就算他是城主也担不起这个罪过,所以张莫为只好暗暗向朝中的几位故友打听,如今终于有了结果,他可不想自己这儿子被这下人骗上太久。
  终于等络绎不绝的宾客悉数迎进府中,牛庆这才随着三人回府,看路上已无外人,牛庆便压低了声音道:“京都那边的礼我过了,都是些珍奇物件,还有……”
  “还有什么?”大喜之日,林峰自然是满面红光,听牛庆说话不禁放缓了脚步。
  “还有两根玉如意。”牛庆如实相告。
  “什么玩意?”和牛庆一样,出身草莽的林峰一时间也没弄清这玉如意是什么东西。
  纪梦竹倒是俏脸一红,瞬间就明白过来,有些羞赧得瞪了一眼牛庆,没想到牛庆却是没看到一般开口道:“哦,就是那个,假鸡巴,用玉做的,我靠,是真他妈……真他妈栩栩如生!”
  一旁的林君怡被牛庆的话弄得是一脸羞红,林峰却忽得停下脚步,有些不自然得看向纪梦竹道:“不会是……”
  看林峰发问,牛庆忙又补充道:“姓冯。”
  “哦……”林峰终于明白过来,看似有些欲言又止,不过终究没再问下去,而是带着几人一路来到了宴客厅。
  到了席间,自然又是一番繁琐的礼节,牛庆有些百无聊赖的呆在一边,他现在只想等这些贵客们吃完了饭赶紧走,毕竟从早上忙到现在,他虽是饿得不轻却也只好在一旁候着。
  这宴席和牛庆想的差不多,一人一张小案子,上面摆放着各式吃食与美酒,林峰和纪梦竹坐在主位,往左是林君怡,往右就是城主一家,面对四面八方的客套话,习惯了军营生活的林峰有些应付不过来,好在大家闺秀出身的纪梦竹对这种场面毫不陌生,方方面面竟是做到了滴水不漏,游刃有余。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席间气氛逐渐热烈,谈笑声、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一旁的张莫为先是敬了林峰一杯酒,之后看似无心得问道:“听说将军身后这位是君怡的新书童?”
  听城主提起自己,站在一旁打呵欠的牛庆忙站直了身子,林峰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
  “不愧是将军府的人,果真是气度不凡呐!”张莫为竟是出口夸赞道。
  “城主谬赞!”牛庆俯首道。
  “哪里是谬赞,年纪轻轻就已担任军中大统领,君怡这书童可谓是前途无量啊!”张莫为很好的控制了音量,好让只有林峰几人听了个明白。
  牛庆心中一惊,暗道这他妈跟下人吹个牛逼怎么传到了城主耳朵里了!
  林峰也是一头雾水,和纪梦竹对视一眼,二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还是林君怡最先明白过来,心道这傻小子肯定是在外胡乱吹嘘了,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发话,承认了便是撒谎,不承认便是管教无方。
  “不过我前几日听朝中的几位故友说,这银甲军统领的位置,可没有姓牛的,这是……”张莫为故意作出了一脸不解的样子。
  “是这样的。”谁也没想到,竟是纪梦竹率先开口,她仍是一脸笑意,看了眼牛庆道:“牛庆的确是大统领不假,城主大人在朝中得到的消息也是不假。”
  “哦?!”这话别说是张莫为,就连林峰父女二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将军一向在外,牛庆便是在收复武州城时被将军提拔为大统领,可惜入京之后未来得及与圣上提及,所以朝中的确是查不到他的官职,听闻将军要解甲归田,牛庆又不愿离开将军,这才委屈了他随将军回了府上帮忙。”短短两分钟,纪梦竹便将牛庆这谎圆了个天衣无缝,终于松了口气的牛庆心中暗道不愧是女军神!
  “哦……原来如此!”张莫为心中后怕不已,心道辛亏刚刚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原来这小子还真是大统领!
  “对对对!”林峰忙附和道:“却是不假!这事外人不知,林七和林九倒是知道的!”
  林七和林九的身份要比牛庆高上一些,此刻就在不远处落座,听到林峰提起,二人竟是异口同声道:“的确如义父所言!”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林峰说牛庆是天王老子,这二人也是不敢不认。
  看来跟牛庆称兄道弟还是我儿子高攀了?张莫为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戳破牛庆的牛皮,没想到却差点给自己挖了个坑,心中虽是疑惑为何一个大统领甘愿做一个下人,但却已不敢再问,只好有些汗颜道:“果真是前途无量啊……”
  纪梦竹的主动圆谎让牛庆有些过意不去,将军二人本就与他有恩,这时又因为自己的牛皮许了一个莫须有的统领身份,不过此刻他感触最深的却是纪梦竹的心机,短短几句话,既没有驳了城主的面子,也没有让牛庆担上诈骗欺罔的罪名。
  这让牛庆不由得回忆起前世看权谋剧时经常飘过的弹幕:要是我穿越进去,肯定活不过两集!
  一个时辰之后,随着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将军府,牛庆终于得了闲,正准备去后院吃饭,经过卧房时却忽见刚刚还在前院的纪梦竹远远得对着他招了招手。
  牛庆只好转身,随着纪梦竹进入卧房,一推门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餐食。
  “饿坏了吧。”看牛庆有些惊讶,纪梦竹柔声道。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牛庆竟觉得此刻的纪梦竹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谢谢夫人!”牛庆没有客气,对着桌上的美味便是一通狼吞虎咽。
  “你可有入朝为官的心思?”纪梦竹一脸慈爱的看着牛庆的吃相,想起刚刚席间的一幕,她还以为牛庆是不甘心做一个下人。
  “嗝,没,没有。”牛庆打了个饱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什么志向,听小姐说这世上还有仙门,以前还想着去碰碰运气,后来又听说入门要求极其严苛,所以现在也就不想了。”
  “的确如此。”纪梦竹道:“不过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说不定还有机会。”
  牛庆酒足饭饱,擦了擦嘴道:“现在就挺好,起码有夫人和小姐能让我肏,我心满意足啦。”
  见牛庆又是一脸不正经,纪梦竹不由得俏脸一红,想起前几日那次后庭被破,一股春情便让她娇躯一软。
  “对了,我前几日的提议,夫人考虑的如何了?”看纪梦竹一脸娇媚,牛庆不禁淫笑着问道。
  纪梦竹又是白了他一眼,却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
  入夜。
  一脸静谧的将军府中,林峰一家人相对而坐,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馨时光。
  “还是一家人安安静静吃个饭最好。”林峰似乎有些劳累,舒展了一下身子,靠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幽幽烛火之中,坐在一起的纪梦竹和林君怡愈显得娇媚动人,林峰对着纪梦竹使了个眼色,这位女军师有些娇羞得看向女儿,檀口轻启道:“君怡也不小了,听说前几日已与人共度春宵……”
  “娘亲!”林君怡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通透,之前虽是和纪梦竹促膝长谈,但她以为那只是母女二人之间的悄悄话,如今听母亲当着父亲的面提起此事,不由得心中一惊,有些慌乱的打断了纪梦竹的话。
  “为父早就知道了。”林峰的话让林君怡更加抬不起头,在父母二人有些调笑的目光中,她竟是两眼一红道:“是……是女儿不知廉耻,丢了将军府的颜面……”
  “这是什么话!”林峰高声道:“京都中那些夫人小姐们,各个面首无数,也没见谁觉得无颜见人了!”
  林君怡还觉得父亲是在宽慰她,低着头道:“可我和高轩已有婚约……”
  “那又怎么了!”林峰一脸本该如此道:“只要你开心,就算是嫁了人也无妨!”
  “信不信我马上把那小子喊过来,当着面问他敢不敢悔婚?!”看林君怡还是一脸愧疚,林峰一拍桌子道。
  “你看看你……”纪梦竹忙出言劝解道:“君怡和张公子自是恩爱,只是君怡一时还想不通而已。”
  “其实……”林峰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看了眼纪梦竹,深吸一口气道:“你娘亲早已……”
  “我知道的。”林君怡一句话让林峰夫妇顿时心中一惊。
  终于抬起头的林君怡看向纪梦竹,道:“那日你们和牛庆……那个……我都……我都看到了……”
  虽是已经打算和女儿坦诚相待,但林峰和纪梦竹还是有次措手不及,二人对视一眼,竟不知如何开口。
  “女儿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高轩,但不知怎的,每次他……”林君怡没能说下去,只是泪眼朦胧道:“我是不是很……很淫荡……”
  林峰让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开口道:“男欢女爱皆是天性,今日我和你娘跟你说这个,就是怕你想不开,而且……而且为父一直没能陪在你身边,所以只想你开心就好,你已被仙门选中,未来自是前途无量,千万别这这些小事扰了心神。”
  “说起来,你已经看到我和你娘……我还怕你看不起我们呢。”
  “不会!”林君怡忙正色道:“无论父母是怎样的人,君怡心中都只有敬重!”
  林君怡的话让林峰二人松了口气,但席间却陷入了一段沉默,林峰将母女二人抱在怀中,今夜之后,一家三口之间再无秘密。
  纪梦竹拉着林君怡的手,将林峰隐疾的事情一一道出,听得林君怡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心道原来父亲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母亲。
  “其实也不全是……”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君怡的心思,林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说起来,每当我看到牛庆肏……肏你娘时,只觉得比之前自己肏还要兴奋呢……”
  林峰的话激起了母女二人一片娇羞,见话已说开,纪梦竹满是娇媚道:“其实你父亲就是个喜欢看我被人肏的变态,而且不止如此呢,他一听说牛庆把你也肏了,似乎更激动了呢。”
  林峰被纪梦竹说的有些抹不开面子,面对林君怡询问的眼神,他只好别过头去。
  “而且不是我们回来之后才这样,之前在军中,你父亲便让我穿着纱裙在军帐中,当着将士们的面跳舞助兴,他呀,巴不得那些男人把我看光呢……”
  纪梦竹说着,声音越来越轻,为了解开女儿的心结,纪梦竹似乎放开了许多。
  “有时候他又借故让我和其他男人同乘一匹马,一跑起来,那些男人的鸡巴便免不了得顶在娘亲的屁股上,这些年来,娘亲的身子也空虚的紧,有不少次都被人顶的心神意乱呢。”
  “可惜军中那些人太过古板,虽是有心,但却一直不敢对我有任何不敬,若不是遇上牛庆,娘亲怕不是还要守几年活寡呢……”
  “好在牛庆的鸡巴大,第一次就把娘亲肏了个心满意足,那时你父亲跪在床下,恨不得给牛庆推屁股,让他狠狠得肏娘亲的骚逼呢,你不是也被牛庆肏了么,怎么样,是不是也很舒服?”
  林君怡被纪梦竹喃喃的低语弄得娇躯越来越热,在林峰的怀中,纪梦竹忽然玉手轻动,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一边揉捏一边道:“牛庆肏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揉弄的?”
  林君怡不敢开口,但在纪梦竹的动作下,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没关系的,你父亲就喜欢听这个,咱们一家人说说心里话又怎么了?”纪梦竹说着缓缓扯开了林君怡的衣领,大片春光显露,林峰看着亲生女儿的酥胸不免得呼吸一顿。
  “没,没有。”林君怡有些娇赧得看了一眼林峰,虽然觉得三人有些荒唐,但一股温情和兴奋却悄然升起,想起父母刚刚的劝慰,她似乎不再那么拘谨了,一只手无力得搭在了纪梦竹的手上,她吐气若兰道:“他……他的动作要……大一些……”
  “是这样吗?”纪梦竹手上发力,将两颗已暴露出的柔软揉捏得变幻出了各种诱人的形状,她的动作让林君怡不由得想起牛庆在她身上耸动着的时候,一时间竟是觉得腿间一热,一股暖流正自私处汨汩而出。
  “我差点都忘了,牛庆那般粗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说咱们女人天性淫贱,要狠狠得玩弄才过瘾,你觉得他说的对吗……”纪梦竹为了刺激林峰,小嘴一张竟是含住了林君怡的耳朵。
  面对母亲魅惑般的低语,娇躯被不断刺激的林君怡早已情乱不堪,她有些不敢和林峰对视,只是在他怀中娇喘吁吁道:“娘亲说对,那便是对的……”
  眼前是一对娇艳母女花的勾人动作,林峰看着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人,被二人口中的淫语刺激得浑身颤抖,再说不出话。
  “那你想不想被他肏呢?”纪梦竹趁热打铁,另一只手已经悄悄探入了林君怡的腿间。
  “嗯……想……想的……”林君怡卸下心防,她已经感觉到纪梦竹的指尖滑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蜜径。
  “想被他的大鸡巴肏吗,告诉你父亲,想被牛庆的大鸡巴肏哪呢……”纪梦竹也兴奋无比,感受着女儿那紧致的腟腔,她不由得玩弄起林君怡那两片滑腻的阴唇。
  “父……父亲……君怡……想被牛庆的大鸡巴……肏……肏骚逼……”林君怡的纤腰弓起,在父亲的怀中,有了婚约的她脑子里竟全是另一个男人的模样。
  “你父亲最喜欢听牛庆骂娘亲了……他总说娘亲……是个欠肏的大骚逼……是个人前高贵……人后淫贱的婊子军师……一看到男人的大鸡巴呀……就忍不住得想发骚,想撅着屁股被大鸡巴狠狠的肏……”
  “唔……君怡……君怡也是……他也总说女儿我是个欠肏的大小姐……好奇怪……每次听他骂我贱逼……女儿总觉得……总觉得很兴奋……”
  一片滋滋声缓缓升起,纪梦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将手指快速抽动,似乎是为了让林峰更好的观察,她将林君怡放到了床上,撩起女儿的裙摆,将她的双腿分开,对着林峰缓缓掰开了他亲生女儿的骚穴。
  “让你父亲看看……这就是他女儿的骚逼……这就是他女儿已经被牛庆的大鸡巴狠狠肏过的骚逼……”纪梦竹只觉得脸颊一片火热,在林峰惊讶的目光中,她竟从身后取出了两根玉如意。
  “这是皇后送给娘亲的贺礼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纪梦竹看向林峰,双腿一分,背着林君怡缓缓趴在了她身上,母女二人在这床榻之间竟摆出了一个六九的姿势。
  将其中一根玉如意放到了林君怡手中,纪梦竹美目迷离道:“看到娘亲的骚逼了么……来……和娘亲学……把这根玉如意……狠狠得……塞到娘亲的骚逼里……”
  “啊……”林君怡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根庞然大物被塞入了体内,瞬间得到了满足的她双手颤抖得将玉如意一点点塞到了纪梦竹的体内,看着母亲的骚穴一点点将粗长的玉如意吞没,林君怡已经想象到了此刻下体被母亲玩弄的淫靡画面。
  “听说牛庆在张公子面前肏了你,感觉如何?”纪梦竹强忍着快感,看着女儿的阴唇被玉如意撑得大开,滋滋的淫水已顺着她的指尖不断滑落。
  “女儿觉得……很兴奋……很刺激……”林君怡被纪梦竹插的几乎说不出话。
  林峰呆呆得看着眼前这幕母女互插图,恨不得此刻牛庆就在身前。
  “看来你和母亲一样呢,是个喜欢给相公戴绿帽的骚逼……唔……快些……牛庆肏得……可比这快多了……牛庆就喜欢……把娘亲……当成婊子来肏……君怡也很喜欢吧……你父亲巴不得跪在地上……求着牛庆肏咱们俩这对欠肏的母女呢……”
  “嗯……娘亲……我……我不行了……”林君怡一声高昂的娇吟传来,整个人猛地一阵颤抖,在父亲的注视和母亲的玩弄下,她竟是一股淫水激射而出,给不远处的林峰表演了一个惊艳的潮喷。
  高潮过后的她自然浑身无力,手中的玉如意也从纪梦竹的体内滑落出来,还未得到满足的纪梦竹只好幽怨的看向林峰,接着来到他的面前,将手中的玉如意递给了丈夫手中,道:“劳烦你这位喜欢带绿帽的小鸡巴将军,把牛庆的大鸡巴,塞到妾身的骚逼里吧……”
  “哦……”纪梦竹话音刚落,早已安奈不住的林峰就瞬间将玉如意塞到了她的体内,一股股淫水被他飞快的手速带出,不时还随着动作飞溅到他的脸上,可此刻他的眼中只剩兴奋,纪梦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整个人被这根玉如意肏得淫叫连连。
  “唔……相公……鸡巴不中用……手上功夫倒是不浅……真是活该看着妾身……被牛庆的大鸡巴肏……”纪梦竹知道林峰想要听什么,不断得用淫语刺激着自己的丈夫。
  “想不想……我和君怡一起……在你面前……被牛庆肏成婊子……”纪梦竹似乎也来到了高潮边缘,双腿不断颤抖的她晃着丰臀,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诱人的S型。
  “想!”林峰喘着粗气道:“为夫想看牛庆把你和君怡,肏成最下贱的婊子!”
  “那你……可要跪在地上……好好伺候……毕竟牛庆一个人肏两个骚逼……可是要花很大的力气……因为……你的夫人和女儿……都是欠肏的贱逼……都是喜欢给相公带绿帽的骚货!快……快些……既然鸡巴不中用,还不快用玉如意……肏烂妾身的大骚逼!”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大,十指在林峰的肩上越抓越紧,臻首高昂的她秀美紧皱,在林峰疯狂的动作下,她身子一紧,随着一股淫液泄出,整个人就在一阵激烈的颤抖过后,终于缓缓倒在了林峰的怀中。
  后院。
劳累了一天的牛庆早已陷入沉睡,床上的他翻了翻身,睡梦中露出了淫笑的他,似乎做了一个母女同床的春梦……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5:10:30

第十章
张高轩最近正是意气风发,这位世子知道军营出身的林峰瞧不上他们这些文弱书生,所以每次见到林峰时心中都多有忐忑,可前几日寿宴之上,这位威震天下的将军竟是难得的给了他一个好脸色,这可比当初考上状元时更让他开心。
  尤其是昨日又受到将军府的帖子,邀其今日去府上小叙,这让张高轩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一大早就上了街亲自买了些精美小吃,金银珠宝将军府看不上眼,远没有这些当地特色更让人觉得贴心。
  远远得进了巷子,这世子就立刻勒令停下了马车,之后独自下车,提着东西快步走向了府上。
  当值的下人自然认得这是沧州城的世子,没有通报,直接就引着领进了门,路上得知这次见面不在正厅,而是在林君怡的小院,张高轩的心中瞬间喜上加喜,这代表将军府终于不把他当外人了。
  还未进入小院,张高轩就从门外看到了正在树下谈笑着的一家三口,林峰和林君怡正对着桌上的棋盘对弈,纪梦竹一位军师竟在一旁做起了女红,手中拿着一个锦帕,不知在绣些什么,三人身后便是正倚在树上的牛庆,他饶有兴致得盯着棋盘,不时还大声指点着,远远看去,俨然是一副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温馨画面,张高轩甚至恍惚间觉得眼前并不是威名赫赫的将军夫妇,而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富贵人家。
  张高轩在门外整理了一下衣物,清了清嗓子,这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隔着庭院的大门高声道:“后生张高轩,见过将军,见过军师大人!”
  “哦?”林峰皱着眉头抬起头,在看到了来人时才反应过来,他挥了挥手,同是高声应道:“张公子啊,进来吧!”
  心上人前来,林君怡也没了下棋的心思,三步并做两步就来到了张高轩身前,红着脸低声道:“轩哥,你来啦!”
  见林君怡伸着手就要拉他,张高轩忙侧了侧身子,在将军面前,他不敢和林君怡有太过亲昵的举动,他这一个动作也让林君怡反应过来,她往后退了两步,小声道:“不用紧张,就是让你来说说话。”
  张高轩点了点头,随着林君怡来到了树下的石桌前,林君怡一走,和林峰对弈的便换成了牛庆,他大摇大摆得坐在那里,一只脚还踩在身下的石凳上,这幅粗狂随意的姿态让有着良好家教的张高轩微微皱眉,不过看将军夫妇似乎都不在意,他也不敢有任何意见,只是掂着东西和林君怡站在一旁,不时看着中间的棋盘若有所思。
  今天的纪梦竹穿着一身素雅长裙,青色打底,白襟为衬,大开的衣领下露出了小半颗雪白的乳房,从张高轩的角度,他一低头便是一览无余,不过他也不敢多看,林君怡则是一身男子的书生打扮,一套蓝色长衫之下,曼妙身材若隐若现,灰色的束腰更是让她的身段显得性感而干练。
  “哦,还带了东西?”牛庆闻到了香味,看向张高轩手中那一包点心。
  “是的,这是街上胡家的花芯饼,用的都是本地当季的各色鲜花,每日只能做两斤,先到先得,便是城主府也不能预定,我去的时候刚刚出炉,这会应该还是热的。”张高轩道。
  短短一句话,这位自幼生在官场的公子哥便展示出了其深不可测的心机,先是交待此物稀有,再是点出城主府爱民如子,不使用任何特权,更重要的,是暗中道明了他一大早亲自去守着店家开门的辛苦。
  林峰显然能听得出来,不过却并没有任何表示,反倒是纪梦竹被吊起了兴致,对于这些点心,女人总是比男人更感兴趣,林君怡将点心取出,先是分给了林峰,却见林峰摆了摆手,再是递给了纪梦竹,最后还不忘了分给牛庆一份。
  “不错不错!”牛庆一口吞下,对着张高轩道,看他如此捧场,张高轩心里也有些感激,暗暗对着他点了点头。
  眼神回到棋盘,张高轩注意到执黑子的牛庆气数将尽,眼看就要被信手斩龙,却看他把棋子落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位置,那里俨然是一个禁着点,不过就在他落子过后,林峰却脸色一变,随后就听到牛庆哈哈大笑道:“五子连珠,我赢啦!”
  五子连珠?张高轩顿时一愣,这是哪的路数?!
  “这是牛庆他故乡的一种下法,双方轮番落子,五子连珠便是胜。”看张高轩一脸不解,林君怡忙小声解释道。
  “就是五子棋!”牛庆大声道,看着林峰一脸气馁的收起了棋子,他脸上笑意更甚,道:“我都说了,哈哈,除非你让夫人来下,否则你们父女俩加起来都不行!”
  这幅姿态让张高轩心里又是一沉,此刻的牛庆哪有半点下人的样子,若不是他身上那身青衣,怕是外人见了还以为他才是这家的主人。
  “唉,改日再战,今天让你两盘。”林峰还是十分嘴硬,这才注意到一旁站了许久的张高轩,起身对着他点了点头道:“别在这站着了,回屋里说话。”
  林峰在前,林君怡和张高轩在后,纪梦竹在起身时被牛庆一巴掌拍向了屁股,惹得她一阵娇嗔,而牛庆显然是还不罢休,反正前面看不到,他看似走在纪梦竹身旁,其实短短几步路就将这美艳军师的丰臀揉了一遍又一遍。
  林君怡这间庭院虽小却也五脏俱全,除了闺房和书房之外,还设有专门的偏厅以备待人接客,进去之后,林峰和纪梦竹自然是坐在主位,张高轩和林君怡一左一右坐在两侧,牛庆本该站在林峰身后,此刻却一屁股坐在了张高轩的身旁,对着他嘿嘿一笑。
  张高轩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看着对面含羞带俏的林君怡心中砰砰直跳,不知怎的,最近的他总觉得林君怡似乎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气质,举手投足竟多了些成熟女子才有的媚意,这让他的爱意又是多了几分,说起来他对林君怡的感情算得上问心无愧,就算她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张高轩扪心自问,也愿意和她共渡余生。
  “不必那么拘束,你和君怡本就被圣上赐了婚,你还怕我忤逆圣意吗?”林峰看张高轩一直不敢与他直视,便高声说道。
  “没有没有,后生只是想着君怡乃是将军之后,我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此这般怕辱没了将军的名声。”张高轩干脆先自己揭了短。
  “哪里的话,世道变了,以后哪还用得上打仗,你腹中自有才华,必是夏国未来之栋梁。”纪梦竹微微一笑道。
  “军师谬赞,军师谬赞!”张高轩忙起身双手作揖道。
  见纪梦竹瞪来了一眼,林峰这才干咳了两声道:“那个,贤侄啊,这里也没外人,你也不用什么将军军师的叫了,显得生分。”
  这声贤侄叫得张高轩心中一震,盼了这么久,终于在林峰口中听到了暖心话,这让他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忙高声道:“您说的对,确是后生太拘谨,林伯父。”
  “也不用那么急。”林峰皱了皱眉头,引得林君怡又是白了一眼,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个,贤侄啊,我问你,你对我们家君怡,究竟是如何打算呐?”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表露真情,张高轩也顾不得此刻还有牛庆在场了,只见他瞬间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目光坚定道:“回伯父的话,我对君怡向来是一片赤忱,绝无二心!我知道先前伯父一直不喜文人,但无奈我自幼体质孱弱,恨不能弃笔从戎,所以此前见到伯父,一直心有愧疚,后生在此起誓,若是君怡跟了我之后受了半分委屈,我便遭天打五雷轰!”
  “轩哥!”林君怡听得眼眶一热,顿时和他一起跪在了林峰面前,握紧了他的手道:“我也愿和轩哥厮守终身!”
  “好了好了,我就是问问,你俩赶紧起来!”林峰也被二人弄得有点下不来台。
  半刻钟之后,待这二位平复了心情,林峰才看了眼牛庆,之后才对着张高轩缓缓道:“今日唤贤侄来呢,其实是有要事相商……”
  张高轩眼前又是一亮,暗道难道真是商议婚事,不过他不敢有任何表露,只是不解道:“伯父有话请讲!”
  “君怡现在乃是仙门弟子,两个月之后便要进山,这件事想必你是知道的吧。”林峰不急不慢,喝了口茶缓缓道。
  “当然知道,伯父请放心,君怡上山多久,我便等多久!”张高轩正色道。
  “哪用等多久,我又不求君怡能呼风唤雨上天入地,只是想她学个护身的本事罢了,三五年就下山了。”林峰摆了摆手道,看张高轩还是一脸坚定,他看了眼林君怡,道:“不过呢,在那之前,我和夫人对你还有一个考验。”
  这句话说出,牛庆不免偷偷看向林君怡,对着她淫笑一声,又是惹得这姑娘红霞堆满了脸。
  “放心,无论是什么考验,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在在所不辞!”张高轩道。
  “哼,你愿意君怡还舍不得呢。”林峰有些不屑道:“这个事……还是……还是让夫人说吧。”
  纪梦竹闻言也是俏脸一红,看了眼牛庆,她语气温柔道:“君怡所属的乃是世外仙门,即是世外仙门,也有着许多规矩,其中有一条,想来需要你帮忙。”
  “伯母但说无妨!”张高轩站起身来,为了林君怡,他什么都愿意做。
  “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君怡需在进入仙门之前破身,好能更好的修炼。”纪梦竹檀口轻启,说出的话却是惊世骇俗。
  “什么?!”张高轩微微一愣,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声音颤抖道:“夫人的意思是……?”
  纪梦竹点了点头,故作镇定道:“你和君怡最好在上山之前行了夫妻之实。”
  话音刚落,张高轩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这么多年来,说对林君怡没有色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恪守常规的他不愿在婚前就要了林君怡的身子,一是传统束缚,二则是怕林峰打断他的腿,如今听闻入仙门还有这个要求,他心中当即狂喜不已,虽然早已认定非林君怡不娶,但早一天行了房,也就早一天让关系更加牢固。
  想到自己就要和林君怡大被同眠,而且还是在将军夫妇的要求下,张高轩就激动的浑身颤抖,刚要开口,却又被林峰打断道:“不过仙门的真仙说过,君怡的体质和常人不同,所以对于和她交合的男子也有些要求。”
  “我一定竭尽全力!”张高轩高声道。
  “那就好!”林峰满眼赞许,道:“脱了裤子!”
  “啊?!”张高轩脸色一变,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真仙所说的要求,就是男子的阳具需达到一定尺寸,否则就算了有了夫妻之实,修炼之路也是事倍功半,更有甚者,还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林峰说的一脸大义凛然。
  但此刻的屋子里可是还站着其他人,在牛庆和林峰这两个男人面前脱了裤子也便罢了,在林君怡面前也是无妨,但在纪梦竹面前,张高轩就觉得有些难为情了,那可是他未来的岳母!
  “我和将军本就是过来人,再说了,事关君怡未来,我和他要亲自确认了才放心,还请贤侄不要见怪。”纪梦竹淡淡道,摆出了一副长辈的姿态。
  “这……”张高轩看向林君怡寻求着答案,却见林君怡红着脸道:“娘亲说的没错,你……你就脱吧……”
  这就剩下牛庆一个外人了,张高轩本想出言,但转身看到牛庆手中竟握着一个木尺,心中瞬间明白过来,暗道既是对阳具的尺寸有要求,想必是要丈量的,这事让他一个下人做也倒正合适。
  一咬牙一闭眼,张高轩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为了性福生活,就豁出去了,伸出手解开腰带,一把就脱下了裤子。
  牛庆很贴心得提前关上了门,此刻幽静的房间之中,张高轩涨红着脸,露出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短小阳具,林峰不免嗤笑出声,张高轩却强忍着不安道:“还请问伯父伯母,我这尺寸究竟如何?”
  纪梦竹和林君怡的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失望,但演戏要演全套,纪梦竹莲步轻移,来到了张高轩身前,那丰腴的身段和淡淡体香让张高轩的下体当即涨大了几分。
  “这……”纪梦竹一脸为难,看向林君怡道:“恐怕张公子的尺寸达不到要求呢……”
  张高轩顿时心里一凉,其他要求都还好说,阳具这件事乃是天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无能为力,眼见自己达不到要求,张高轩不禁觉得丢脸又焦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真仙说和君怡交合的男子阳具需达到七寸,你这东西,可是差得有些远呐!”林峰摇了摇头,故作惋惜道。
  “七寸!!”张高轩惊得连声调都陡然提高,不可置信道:“这世上男子,哪能寻来这么夸张的东西!”
  “唉,看来是君怡命薄,罢了罢了,你们寻个日子同房便是。”林峰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张高轩站在原地神色复杂,就在林峰就在门前的一刻,他看向林君怡,忽得转身道:“伯父!为了君怡,我可以不顾伦理纲常,方才伯父说需男子的阳具达到七寸,我这幅身子虽然不行,但我可以花钱来寻,只要对君怡的未来有益,就算是其他男人也无妨,这就是后生对君怡的一片真心,还望伯父成全!”
  说到最后,张高轩的声音已是颤抖不已,脸色惨白的他似乎用完了浑身力气,林君怡忙将他搀了起来,梨花带雨道:“轩哥!你……你不必如此的……”
  这番真情流露让林峰和纪梦竹听得感动不已,没想到世俗观念如此沉重的张高轩竟愿意为了林君怡做出这种承诺,林峰转过身来,先前对张高轩的那些成见就此消散。
  “好!不愧是我女儿看上的男人!有担当!”林峰夸赞道,重重拍了拍张高轩的肩膀,同时暗暗渡去了几分真气。
  张高轩虽未习武,但也能感受到林峰为其输送了几分力气,打起精神来,他苦笑着道:“只要君怡不嫌弃我这幅身子便好。”
  “轩哥,我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林君怡抱紧了张高轩,将头深深埋在了他的怀里。
  “既然你有这份心思,那我也可以帮你的忙,都是为了君怡嘛。”林峰示意张高轩提上了裤子。
  张高轩虽是悲痛无比,但在听到林峰的话之后仍是心里一暖,他带的银甲军个个威武雄壮,想来就算是寻不到七寸那么长的,能多接近一些,林君怡也便多了一分保障。
  “对了!”林峰忽得一拍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道:“牛庆,听军中的人说,你的鸡巴不是很大吗?”
  事情进行到此,牛庆终于登场,这一场戏也刚刚进入了正题,其实除了张高轩之外,屋里其他人都知道,哪有什么仙门规矩,不过是四人为了方便牛庆和林君怡日后通奸想的理由罢了。
  看张高轩如此自责,林君怡心中也愧疚不已,虽是情比金坚,但林君怡一想到他那根如孩童般粗细的阳具就心里一沉,强忍着也要把这出戏唱下去,只能在心中暗暗道:轩哥,对不起,我虽然爱你,但牛庆实在太大了!
  牛庆一愣,似乎才反应过来,走向前道:“这倒是不假,我在军中可没见过比我鸡巴更大的!”
  “哦?”林峰和牛庆一唱一和,道:“吹什么牛,裤子脱了!”
  牛庆嘿嘿一笑,脸也不红的就瞬间脱了裤子,这幅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作风让张高轩为自己刚刚的扭捏又是脸红不已,暗道不愧是军中人士,行事果然雷厉风行。
  一根庞然大物瞬间跃出,张高轩倒吸一口凉气,毕竟牛庆那根东西,实在是粗长得有些过分。
  “确实不小,不过这看着也没有七寸嘛……”林峰摸着下巴,摇了摇头道。
  “将军想必知道,这男人鸡巴,总是要受些刺激才能更大,虽然夫人和小姐都是国色天香性感迷人,但我实在是提不起劲呐!”牛庆故作为难道。
  “言之有理。”林峰点了点头。
  “将军若是想看,不如让夫人替我舔舔鸡巴,到时咱们那这尺子一量不就知道了吗!”牛庆趾高气扬道。
  张高轩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不过早已习惯了牛庆的粗俗的他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这要求实在是太过天方夜谭,让军师大人替他一个下人口交,怕不是牛庆异想天开了。
  “这……也不是不行……毕竟是为了君怡嘛……”林峰沉思了许久道,看向纪梦竹,他眼神期许道:“夫人,还请你为了君怡委屈一下,为牛庆舔一舔鸡巴,也好让张公子为君怡把把关!”
  张高轩先是一惊,但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了,他竟然开始暗暗说服自己,心道将军夫妇果真是爱女心切,为了君怡竟然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情。
  纪梦竹早已急不可耐,但当着张高轩的面,她还是俏脸微红道:“也好,我……我尽力……”
  若不是身旁林君怡身上那一阵阵幽香和挽着他的手传来的温度,张高轩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竟然看到了纪梦竹竟然当着几人的面跪下了身子,撅着屁股舔弄起牛庆的鸡巴,那滋滋的声音是如此突兀,看着纪梦竹那陶醉的神情,张高轩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哼!看什么呢!”林君怡暗暗掐了一下张高轩,低声道:“你不会对我娘亲有什么想法吧?”
  吃痛的张高轩更加坚信了自己不是在做梦,他转过头看向林君怡,一想到这位倾国倾城的未婚妻即将被他人夺去第一次,心里就痛如刀割,但为了不让林君怡担心,他还是硬挤出了一个笑容道:“没有,我的心里,只有君怡一人!”
  “轩哥,对不起,若不是……”林君怡刚要说话,就被张高轩的指尖堵住了嘴。
  “没事,君怡,只要你我二人相爱,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张高轩深情道。
  一阵吸吮声打断了二人的窃窃私语,牛庆一脸享受的高声道:“嗯……夫人这口活可是不错……是不是没吃过我这么大的鸡巴……怎么如此急切呢!”
  张高轩脸一黑,暗道这牛庆可真是没大没小,竟敢开夫人和将军的玩笑,但林峰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他惊掉大牙。
  “我的鸡巴自然是远不如您大,夫人喜欢也是很正常嘛,毕竟女人对大鸡巴总是难以拒绝……”林峰强按下心中的兴奋道。
  张高轩一脸震惊得看着纪梦竹的臻首越来越向前,直到把牛庆的鸡巴全部吞入了口中才罢休,看着纪梦竹那皓颈之上的凸起,张高轩心中一紧,暗道军师竟能把那阳具吃得那么深,但林峰的话也点醒了他,转过头看向林君怡,他低声道:“君怡,将军说的是真的吗?”
  林君怡红着脸点了点头,看着娘亲为牛庆口交,她也是一阵口干舌燥,娇躯也跟着燥热起来。见心上人没有否认,张高轩的心里竟然也好受了几分,心道既是无法避免,如果君怡喜欢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好了好了!”牛庆抽出鸡巴在纪梦竹的额头上拍了拍,道:“再他妈舔老子非要射你一嘴!”
  手中的木尺终于派上了用场,牛庆将其递到了纪梦竹手中,对着张高轩高声道:“还请张公子和林将军走进些,看看老子这根鸡巴究竟有没有七寸!”
  待林君怡搀扶着张高轩走近之后,在那长长的木尺之上,张高轩看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牛庆那根仍是湿淋淋的阳具,竟是七寸有余,隐隐得就要达到八寸!
  这还是人吗……张高轩心有余悸道,怕不是小点的驴子都没这么大的东西!
  “可达到了要求?”牛庆一脸骄傲,张高轩起身和林峰对视一眼,再次看向林君怡,二人互相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也帮君怡的大忙!”林峰道。
  纪梦竹这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看向张高轩道:“那就让张公子和牛庆商议吧。”
  张高轩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明白这是纪梦竹在点拨他,只见他双手作揖,对着牛庆深深鞠了一躬道:“牛兄身姿雄伟,还请你为……为君怡破身!”
  一想到现在自己是在求另一个人男人为未婚妻破处,张高轩就如万箭穿心,但为了林君怡,他还是毅然决然得踏出了这一步。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把大小姐肏了如何?”牛庆哈哈大笑,拍了拍张高轩的肩膀道。
  “这……”张高轩先是看向林君怡,见她一脸羞意之后又看向林峰。
  “嗯……也好!”林峰一本正经道:“不过你终究算是外人,君怡的第一次事关重大,不仅张公子不放心,我和夫人也不放心,不如这样,咱们三人就留在这里观摩,你和君怡都是处子之身,想来夫人也能指点一二,你觉得如何?”
  张高轩本想平复下心情再商议此事,但林峰这一番话也让他反应过来,暗道早晚都要经历,不如就此结束,也算了却了这桩心事。
  “伯父言之有理,劳烦牛兄了!”就算到了现在,张高轩也没忘了礼数。
  “那就好,哈哈哈!”终于到了大戏,牛庆甩着鸡巴,在林峰的身后随几人来到了偏厅中的软塌之上。
  林君怡看着这软塌,想到了当初牛庆就是这里躲了她的红丸,眼前浮起那淫乱的一幕幕,她的身子不禁一软,胯间的淫水顿时就冒了出来。
  “请张公子为君怡宽衣吧!”纪梦竹娇声道:“想必你还没见过君怡的身子,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张高轩立刻领命,强忍下心中的不堪和屈辱,他双手颤抖得来到了林君怡身前,声音嘶哑道:“君怡,得罪了……”
  一件件衣物应声脱落,张高轩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直到褪去了林君怡最后一件亵裤,大汗淋漓的他才终于一睹了林君怡的胴体,圆润香肩之下是精致锁骨,饱满双峰之下是纤细柳腰,而那两腿之间的萋萋芳草,更是让身为初哥的张高轩瞳孔放大,站在原地的他震惊于纪梦竹的完美无瑕之中,竟是忘了所有。
  “轩哥……我美么……”在三个男人的目光中,浑身赤裸着的林君怡对着张高轩喃喃道。
  “美……君怡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张高轩一脸向往道。
  “抓紧时间!”林峰的话打断了张高轩的欣赏,被拉回现实的他随即换上了一副苦瓜脸,牵起了林君怡的手,将她缓缓带到了坐在床榻上的牛庆身前,咬着牙道:“牛兄,有劳了!”
  牛庆点了点头,看向了已经软了不少的鸡巴道:“那就请大小姐和你娘亲一样,先替我舔舔鸡巴!”
  张高轩听到这句话猛地涨红了脸,正欲发作,却听纪梦竹道:“贤侄莫怪,这是男女行房的必要过程,你记住,到了床榻之上,牛庆便不再是一个下人,而是女人的天,为他舔鸡巴,本就是女人该做的事。”
  岳母发话,张高轩纵然心中再有万般不甘也不好发作,只好按了心中的屈辱站在了一旁,但看着林君怡缓缓跪在地上舔弄起牛庆的鸡巴之后,纪梦竹竟拉着他来到了林君怡身后。
  随着纪梦竹缓缓俯下身去,张高轩听到了军师那勾人心魄的声音。
  “你可知这是女人的哪里?”顺着纪梦竹的目光,张高轩看到了林君怡那湿润不堪的蜜穴。
  “这是……这是君怡的……美穴……”张高轩竟然有了反应,支支吾吾道。
  “这是君怡的骚逼,记住,到了床上,女人便不是用来夸的,而是用来骂的,你越是羞辱她,她便越是兴奋,为了君怡的幸福,我有必要教教你了!”纪梦竹故作愠怒道。
  “还请……还请伯母指点!”张高轩心中竟是感激不已,暗道我这未来的岳母真是太体贴了。
  “这里啊,便是你这未婚妻,也是我女儿那欠肏的骚逼,看,我这么一说,君怡的水就流得更多了呢,这说明啊,她现在非常想让牛庆的大鸡巴,狠狠的肏她的骚逼,你说对不对啊?”纪梦竹的声音如同勾人的鬼魅,听得张高轩眼神飘忽。
  “对!这是君怡欠肏的骚逼,她现在很想,很想让牛庆的大鸡巴狠狠得肏她的骚逼!”张高轩重复了一遍。
  “其实这里还有其他名字,比如说贱逼,烂逼,婊子逼,越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就越是喜欢听这些羞辱呢。”纪梦竹趁热打铁道。
  “对……对……”今天的事情远远超过了他的认知,张高轩的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
  未婚妻跪在地上津津有味得舔着下人的鸡巴,自己却和岳母跪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私处高声羞辱,而那威震天下的岳父,竟是在一旁频频点头,若不是眼前的是林峰夫妇二人,张高轩还以为自己是走进了哪间窑子。
  “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不甘,索性就将那些屈辱发泄在君怡身上,狠狠得骂她,羞辱她,这样一是能解了你的气,二是也能让她更兴奋!”纪梦竹继续指引道。
  张高轩点点头,竟是觉得纪梦竹说的极有道理,清了清嗓子,他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露,高声道:“你这淫荡的婊子,未婚夫就在身后,你却跪在地上舔着下人的鸡巴,枉我对你情深一片,没想到你也是个欠肏的贱逼!”
  “对!就这样骂她!你看,君怡的淫水更多了呢,这说明她很喜欢你骂她……”纪梦竹贴向了张高轩的耳边道。
  “你这种烂逼,就应该被大鸡巴狠狠得肏,肏烂你这不知廉耻的大骚逼!”张高轩可谓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想出了一切曾经说不出口的脏话。
  “欠谁的大鸡巴肏?”纪梦竹步步紧逼。
  “牛庆,这婊子就欠牛庆的大鸡巴肏!”张高轩歇斯里地道。
  “快,君怡的淫水都冒出来了,你这做未婚夫的可不能浪费了……”纪梦竹说着就把张高轩的头按在了林君怡的骚逼之上,火热吐息之下,林君怡的反应更加剧烈,张高轩下意识得张开了嘴巴,用舌头轻轻舔弄着已经被牛庆肏了数次的骚穴,一脸甘之如饴。
  “这也是必要的过程呢,你好好舔君怡的骚逼,这样过会牛庆肏她的时候,才能肏得更深……”纪梦竹的话如同毒药一般让张高轩沉浸在了这诡异而淫靡的气氛之中。
  “像你这种小鸡巴啊,只配用舌头舔未婚妻的贱逼,只有像牛庆那样的大鸡巴,才能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得肏!”纪梦竹说的自己都情动不已,这番话明面是教育张高轩,其实暗地里却是在羞辱林峰,那大将军在一旁听得也是脸上一红,心里却是刺激无比,若不是有张高轩在场,他怕不是当场就要跪在地上给牛庆磕上几个响头。
  “行了行了!”牛庆将鸡巴从林君怡的嘴里抽了出来,道:“你这口活,跟你娘比可差远了,为了我的,哦不,是为了张公子的以后,你可要勤加练习啊。”
  “好……好的……”林君怡双目迷离的点了点头,小穴被身后的张高轩舔的一片酥麻,那如波浪的快感让她差点就泄了身,在牛庆的示意之下,她跪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将翘臀高高抬起,道:“轩哥……快……请牛庆为我……破身……”
  张高轩闻言起身,甚至没有擦去嘴角的淫液,对着牛庆就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道:“劳烦牛兄,为君怡破身!”
  “你看你,还是状元呢,夫人刚教的话就忘了?!”牛庆不悦道。
  “哦!”张高轩瞬间反应过来,道:“请牛兄用您的大鸡巴,插入君怡的骚逼!”
  “这才像话嘛……”牛庆说着一个挺身,粗长的鸡巴就一下子滑入了林君怡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腟腔之中。
  “嗯……好大……”林君怡臻首高昂,这后入的姿势牛庆几乎瞬间就到达了花芯。
  如今的林君怡已不像当初那般青涩,她早已习惯了牛庆的尺寸,刚刚被肏就迫不及待得晃着屁股迎合着牛庆的动作。
  那两片本是粉嫩的阴唇被牛庆的鸡巴撑得薄如蝉翼,紧紧得箍在了那青筋遍布的棒身之上,柳腰不断下沉,屁股越撅越高,这迷人的曲线让张高轩那短小的阴茎几乎瞬间涨到了最大。
  “君怡,刚刚我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还不快说些淫浪的话儿,好让牛庆肏的更舒坦……”纪梦竹看得也是一脸跃跃欲试,可无奈张高轩在此,她只好站在一旁不停摩擦着双腿,那胯间的淫水打湿了大片裙摆,即便如此,她也没忘了今天的任务。
  “唔……对……轩哥……牛庆……的大鸡巴……肏得人家好舒服……君怡的骚逼……要被……要被牛庆肏烂了……对不起轩哥……君怡的第一次本该是你的……可惜你的鸡巴太小了……只好……只好让牛庆来肏……肏我这个欠肏的婊子……”林君怡早已安奈不住,纪梦竹话音刚落,一串淫词浪语就从她的口中倾泻而出。
  不断挺动的下身撞得林君怡的翘臀一片通红,牛庆被那紧凑的腟腔夹得爽上了天,拉起了林君怡的秀发,恶狠狠道:“张公子,你看你这未婚妻像不像一条母狗,哈哈,晃着大屁股被下人肏得魂儿都没了!”
  张高轩看得既心痛又心疼,此情此景之下,他竟忘了女子破身时的落红这回事,满眼爱怜得走向前去,捧起了林君怡的俏脸道:“该我说对不起才是,好在有牛庆在,就让他替我与你共赴极乐吧!”
  “轩哥……你真好……我爱你……虽然我的骚逼被牛庆的大鸡巴肏了……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就是牛庆的鸡巴……啊……再大……就算他肏烂了我的贱逼……就算我被他肏成了鸡巴套子……我也永远爱你……”林君怡深情回应道。
  张高轩情到深处,竟是捧起了林君怡的俏脸,顾不得她因牛庆肏弄而轻晃的娇躯,顾不得她那张小嘴刚刚才舔过牛庆的鸡巴,头一低,张高轩捧起了路远的俏脸热情得吻了上去。
  “嗯……嗯……唔……”一声声娇吟被张高轩闷会了口中,林君怡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娇躯顿时一片乱颤,阴道剧烈收缩之下,一股股淫水喷泄而出,浇得牛庆也是腰眼一松,随着一阵激烈的粗喘,牛庆一个哆嗦,浓浓的精液顿时悉数射入了林君怡的最深处。
  ……
  “这个东西叫玉如意,方才牛庆在君怡体内射出的那些精液对她有益,你切记要帮君怡堵好,不要流出来了!”一脸潮红的纪梦竹取出玉如意,递在了张高轩的手中。
  张高轩此刻满眼都是林君怡,竟没有发现那玉如意上面满是水迹,忙来到林君怡的身后,看着那微微翕合的蜜穴之间已有浓白缓缓溢出,想起纪梦竹的话,他顿时慌乱的用手指将那些精液刮回了林君怡的体内,之后又用玉如意缓缓塞了进去,这才松了口气。
  “牛兄辛苦了!”看着牛庆要走,张高轩虽然不能起身,但还是高声道谢。
  “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牛庆哈哈大笑,刚刚随林峰夫妇出了拐角,他就迫不及待得将纪梦竹压在了桌子上,低声骂道:“骚货,看着女儿被肏自己也忍不住犯贱,真他妈是欠肏的大骚逼!”
  “谁让人家……嗯……嫁给了一个小鸡巴废物呢……”纪梦竹风情万种的白了林峰一眼,三人仍处于偏厅,但林峰知道夫人早已安奈不住,只好用身子挡住了屏风旁的缝隙,好让牛庆更方便的肏纪梦竹。
  “老子肏烂你这不要脸的贱母狗!”
  牛庆暗骂一声,随即提枪上马,屏风之外,一幕春宫大戏又将上演……
  【待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5:25:38

第十一回
  从小到大,张高轩作为沧州城的少城主一直没忘记那句明德励学的祖训,加上城主张莫为的言传身教,如今沧州城的民众们提起他来无不竖一个大拇指,赞曰品学兼优,前途无量。
  自昨日从将军府出来,张高轩就如同丢了魂一般恍恍惚惚,本以为是和林峰拉进关系的好机会,没想到却亲手送出了未婚妻的处子之身,这对于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以至于今天直到日上三竿,这位一日间变得有些沧桑的少城主才起了床。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对于修仙之事实在是一窍不通,所以只好来到了书院。
  书院的先生黄文年轻时曾在山上跟随某位仙师修炼过一些时日,看到门外的张高轩,这位老先生自然是一脸欣赏,忙请进屋中,唤小厮沏上了一壶好茶。
  「张世子今日这是……」黄文看出了张高轩的憔悴,不禁出声问道。
  「只是昨夜没休息好罢了。」张高轩挤出了一个笑容,他可不想把那件事传出去。
  言毕,黄文便不再追问,而是低着头给张高轩倒了一杯热茶。
  一口饮尽这上品的苦丁,张高轩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抬起头来,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道:「先生对修仙之事可有了解?」
  黄文抬眼,点了点头道:「不多。」
  似乎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简短,颇有些端架子的意味,黄文忙补了一句道:
  「世子不是就快去京都述职了么,怎么忽然对这些有了兴趣……哦,是因为林…
  …」
  「不假,有些事学生不好当面问,所以只好前来叨扰先生了。」张高轩道。
  「无妨,今日无事,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便是。」黄文笑道。
  「嗯……」张高轩皱着眉头思索良久,看黄文给他倒上了第二杯茶,才缓缓开口道:「先生可知仙门对于入门弟子都有些什么要求?」
  「嗯?」黄文似乎没想到张高轩会问这些,回忆了片刻道:「这就看所属仙门的不同了,根据所修道法不同,对入门弟子的要求也不尽相同。」
  「先生可否举几个例子?」张高轩又问道,他现在只能旁敲侧击,虽然心中焦急可也别无办法。
  黄文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把一旁的小厮赶出了门外,这才幽幽道:「以世俗的眼光看,有些仙门的规矩确实有些匪夷所思,若非其中人士,定是无法理解。」
  匪夷所思,张高轩的心猛的一紧,暗道难道还有比昨日将军府中还要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修罗门,为更加真切得感应真气流动,入门弟子需自毁双目,一生一世生活在黑暗中。」
  「金刀门,入门弟子皆需自断一臂,为的是把全身修为完全灌注在独臂之中。」
  「寒冰门,入门的男弟子皆需自断阳根,以除情欲杂念。」
  ……
  黄文侃侃而谈,似乎回到了年轻时在上山的悠闲日子,到了最后才猛地回过神道:「我修炼时间不长,都是从师兄们口中得知的这些传闻,不知真假,世子听听就好。」
  殊不知对面的张高轩早已大汗淋漓,如梦初醒般想道,跟黄文口中那些门规比起来,林君怡那规矩竟是不知简单多少倍,一时间只觉得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虽然对牛庆夺取了林君怡的红丸还是有些郁闷,但比刚刚出门的时候已是好上许多了。
  辞别黄文,张高轩不禁对心中的想法有些羞愧,心中暗道我竟然开始怀疑起林君怡起来,怪不得林将军老是瞧不上我,就算君怡的身子给了牛庆,但终归还是要嫁到我家里来,只要她的心在这里,我便是再受些委屈又何妨。
  ……
  「娘亲,你说轩哥昨日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会不会……」将军府中,凉亭之中的林君怡满心担忧得对着纪梦竹道。
  「依我看,那孩子的心性没有那般脆弱。」纪梦竹缓缓道。
  「哼,这点小事都扛不住就别想着娶君怡了!」林峰不悦道,惹得林君怡又是秀眉紧皱。
  不过林峰虽是嘴上这般说,心里对张高轩还是有些上心的,抛去文人这个身份,张高轩其他方面没什么大毛病。
  说话间,一脸神清气爽的牛庆这才大摇大摆得从后院走来,看凉亭之中没有外人,他竟是一屁股坐在了纪梦竹和林君怡的中间,一把揽过纪梦竹,在林峰的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将手伸进了纪梦竹的衣领间大力揉搓起来。
  「你这下人,倒是舒服得紧,太阳都晒屁股的才起床,还……还……」林君怡说着就没了勇气,因为她看到了牛庆身下那显眼的帐篷。
  「唉,小姐有所不知,昨日操了你之后,你娘又发骚了,我只好在你院里把你娘的骚逼操开了花,哈哈,可没把我累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这身骚肉,平常人谁能满足,你说对不对啊林将军?」牛庆说着竟是话锋一转,向着林峰问道。
  林峰正沉浸在纪梦竹那娇艳的春色之中,听牛庆一问才急忙道:「不假,夫人的性欲近日来确实提升了不少,辛亏有牛庆在啊!」
  「你这绿王八,妾身的骚奶子都快被庆爷捏爆了,你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纪梦竹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林峰骂道。
  林君怡却是再也不敢插嘴,此情此景之下,她真怕牛庆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看父亲一双眼睛死死得盯在母亲胸前,林君怡就觉得牛庆那双大手似乎就在自己的身上揉捏,一时间竟是和纪梦竹一样媚眼含春,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自从母女二人把话说开之后,牛庆和林峰夫妇再也不避讳林君怡,好多次当着她的面就将纪梦竹操得死去活来,但张高轩毕竟和林峰不同,林君怡有些时候很是欣慰,但在另一些时候却又有些失落,隐隐得希望张高轩能和父亲一样,和她一起投入到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当中去。
  「庆爷,用不用我将下人散了去,你好在这……」看纪梦竹被牛庆撩拨得一脸难耐的样子,林峰不禁低声询问道,这种在府中光明正大的将夫人献给下人的感觉让他期待无比。
  看到父亲又是这般下贱姿态,林君怡心中不禁又是一颤,暗道父母都称这粗人为爷,那作为女儿岂不是……
  牛庆被林峰这个大胆的请求弄得心神荡漾,正准备点头,却忽得看到不远处一位下人匆匆赶来,忙松开了纪梦竹的身子,站在了三人身后。
  「大人,张世子求见!」
  那下人不敢上前打扰将军一家的雅兴,只是远远得报了上来。
  说曹操曹操到,林峰和林君怡父女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快些请上来。」听到情郎就在门外,一心挂念的林君怡没等林峰开口就吩咐道。
  那下人看林峰没有说话,只好点了点头,快步返回了大门。
  纪梦竹也从泛滥的春情终恢复过来,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她看到了穿着一身草绿色长衫的张高轩低着头前来,看到他头上那一顶绿色的冠带,牛庆差点笑出了声,心道这公子哥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张高轩入了凉亭,打过招呼之后却迟迟没有开口,看他一脸犹豫的模样,林峰顿时没好气道:「有话就说,并无杂人。」
  虽然重新打扮了一番,但林君怡还是能从眉眼间瞧出她这位情郎的筹措,听林峰说此处没有外人,他才鼓起勇气开口道:「昨日听闻君怡上山之前还需多多巩固,这样一来免不了牛兄出力,所以后生昨日回去之后想了想,便从府上取了些补品过来给牛兄补补身子。」
  「什么?!」张高轩这番话说的四人皆是一愣,他们还以为这公子哥回去之后定要郁闷好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想通了。
  张高轩看着几人有些古怪的眼神心中得意不已,心道亏得是解开了心结,不然林将军又要嫌我小家子气了。
  「哦,哦!」还是牛庆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张高轩手中的木匣道:「张兄还真是……还真是考虑的全面,我吃了这些东西,操起你未婚妻来定能使出十二分力气!」
  张高轩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紧,虽然尽量试着说服自己,但事实始终是林君怡的身子被牛庆肆意把玩过了,暗道方才从府上出来时,父亲还以为我拿这些东西是要献给林将军,若是他知道我手中这些名贵的补品其实是送给他儿媳的奸夫,不知会作何感想。
  林君怡感动不已,一下子扑在了张高轩的怀中,眼眶微红道:「轩哥,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会想不开呢……」
  「怎么会!」张高轩故作大度道:「既是对你有益,我自然千般愿意!」
  「好!」林峰一拍桌子,把抱在一起的二人吓了一跳,看着慌忙分开的二人,林峰哈哈大笑道:「不愧是连圣上都赞誉有加的年轻人,小小年纪心胸竟如此宽阔,连我都自愧不如啊!」
  纪梦竹听着又是暗暗瞪了他一眼,心道你都跪着把夫人献给其他男人了,有什么自愧不如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峰心情大好的关系,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的喊住了正自觉离开的张高轩,要知道之前将军府的午膳可是从不留客,就连沧州城的城主张莫为到了午时也需自行告退,张高轩自然是知道这个规矩,林峰的态度转变让他忽得对未来的生活多了些信心,可一抬头看到牛庆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又觉得心头像是扎了根刺,仿佛又看到昨天林君怡被这下人弄得美目含春的放荡模样。
  等府上的下人备齐了午膳,通通撤出了房门外的时候,张高轩刚进屋就看到了牛庆坐在了那对风情万种的母女花中间正狼吞虎咽,而他的岳父竟是坐在了对面,像是对眼前这幅荒唐场面习以为常,这位世子便也不好发作,只好依照林峰的意思坐在了他的身边。
  牛庆吃饭极快,还未等张高轩拿稳了筷子,他就三下五除二得结束了战斗,张高轩看到他未来的岳母纪梦竹竟是委身为牛庆斟满了一杯清茶,这有些出格的举动引得张高轩心中又是一阵胡思乱想。
  之前看将军二人待这牛庆和善,还以为是将军一向的草莽作风使然,他自然见到过不少次林峰在训练后和士兵们称兄道弟的场面,那也是林峰为数不多能真正开怀大笑的时候,所以张高轩印象极深,甚至因为这个原因恨自己未能弃笔从戎,可今天纪梦竹这般姿态却让他有些意外,将军做出这种事不奇怪,可这巾帼英雄纪梦竹出身大户人家,本该对这些事情极为敏感才是,怎么会也和将军一样,如此宠溺得对待一个下人呢?
  宠溺?!
  张高低下头,竟是觉得脑子里下意识出现的这个词似乎不足以概括眼前的情况,看未来岳母这般细心得模样,她对牛庆的态度竟是隐隐得有些尊敬?
  「府上多是些粗茶淡饭,可还吃得惯?」林峰的话打断了张高轩的思绪,他本要放下碗筷回话,却见林峰摆摆手示意他无须多礼,一时间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恭恭敬敬道:「林伯父说哪里的话,只要能和君怡在一起,就是让后生吃一辈子的粗食也是心甘情愿的。」
  一番油腻表白听得牛庆鸡皮疙瘩乱起,陪着这几位吃饭多少有些无聊,闻着左右两边传来的阵阵体香,牛庆坏笑一声,在桌下伸出两只手,竟是当着林峰和张高轩的面将手指探入了两人娇妻的裙中。
  「嗯……」两女被牛庆弄得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娇吟,张高轩听得微微一愣,还以为方才那番甜言蜜语有些孟浪,马上补了一句道:「都是有感而发,让伯父伯母见笑了。」
  纪梦竹和往常一样,并未穿着亵裤,那开叉极高的裙摆间,牛庆几乎好不费劲就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腿间,稍一用力便将两根手指探入了那潮湿不已的幽深蜜径;不过林君怡这边他却是花了不少功夫,先是撩开了这大小姐那长长的裙摆,又有些费力得用手指解开了她的亵裤,这才稍稍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无妨……我和将军也是从少年时走过来的……唔……你和君怡情深无比…
  …嗯……说话直接些也不算坏事……哦……」纪梦竹的声音夹杂着些娇喘,牛庆那粗糙的手指几乎全根没入,正在她的体内不停抠挖,每一次指尖的微卷便是一股股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一句话的功夫下来,这位女军师的脸上已是潮红一片,大片白腻胸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荡出了一道道扣人心弦得美妙波纹。
  「夫人说的不假,当今圣上不是也曾说过有欲则发,那有情自然无需压抑,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用想那么多,率性而为,率性而为!」三人的小动作虽将张高轩蒙在鼓里,但却逃不过这位将军的察觉,感觉到爱妻和女儿那难以自抑的喘息,林峰眼珠子一转,竟是迸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过话说回来……」林峰话锋一转,正在吃饭的张高轩当即心中一紧。
  「你和君怡本是圣上赐婚,但君怡因为修炼一事未能将身子完完整整得交付与你,我这当岳父的,可真是有些过意不去,还请贤侄不要介意!」林峰转身,竟是对着张高轩微微欠了欠身子。
  「不敢不敢!」张高轩脸色一变,自幼在官场耳濡目染的他瞬间就听出了林峰的弦外之音,这句话听着像是在叹息,但却更像是一道考验。又抬头看到林君怡异样的神色,心里不免又是一紧。他哪能知道,林君怡那绯红的俏脸和微微起伏的胸脯是因为牛庆的手指正在她双腿之间不停得抠弄。
  「后生本就是一介书生,能得到君怡的垂青本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能和君怡相伴一生后生就已经心满意足,其他的事,只要能让君怡过得更好,过得更开心,后生便全力支持!」张高轩一字一句,万般柔情流于言表。
  「别说了……哦……轩哥……是我……我对不起你……喔……」林君怡刚一开口,牛庆就又是使坏一般加重了几分力气,这位大小姐只好一边承受着身下一波波的快感,一边为情郎的话感动不已。
  「好!」林峰一拍桌子,大笑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小小年纪就能有这般胸襟,真是令我也汗颜呐!」
  看林峰这般高兴,张高轩的心里也松了口气,又看到林君怡此刻也是捂着嘴低着头,娇躯一阵阵得颤抖,还以为他这未婚妻是因为刚刚那番话而感动到抽泣,殊不知林君怡其实是被牛庆的手指给送上了高潮。
  「昨天你回去的时候,我和夫人就一直多有挂念,怕你受不了那般荒唐之事,没想到你今天就能登门为夺去了君怡第一次的男人送上大补之物,想来心结已经解开不少,真是英雄出少年呐,我已飞信入京向圣上呈表此事,等君怡上了山,也到了你要去朝内述职的日子,我那边还有些人脉,不用白不用,你只管大胆去便是!」
  林峰这番话丝毫没有掺假,张高轩对林君怡的情意他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已派人将信送往了京都,凭他的资历,不说和当今圣上高纬亲如兄弟,单单一个坐镇三十万大军的义子林一,就足以让张高轩这辈子平步青云了。
  「多谢伯父!多谢伯父!」张高轩当然知道这番话的分量,瞬间跪在地上对着林峰磕了三个响头,满心欢喜的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只要歪过头稍稍看上一眼,就能看到岳母和未婚妻被牛庆一双大手扣弄得双腿大张的淫乱模样。
  「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这么见外!」为了掩护牛庆,林峰忙将张高轩从地上搀了起来。
  直到重新入座,张高轩甚至还能听到自己那激烈的心跳,林峰的一番话无异于已经真正将他当做了自家人,更是点醒了他,早几年他就曾听过的一些传闻,不少朝中的长辈都说圣上高纬喜欢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淫辱皇后,如今林峰的这番话似乎在点拨,又似乎是在许诺,不过无论如何,有了这颗定心丸,日后入了京便定是一帆风顺!
  之前张高轩的父亲张莫为没少敲打过他,务必要在入京前让林峰向京都的人打个招呼,可张高轩一来是和林君怡感情纯洁,从一开始也不是为了林峰的实力才有意接近,二来则是林峰之前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贸然开口,只会让这位豪放的将军更看不上。
  先是完全得到了林峰的认可,再是仕途无忧,张高轩只觉得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沉浸在繁杂思绪中的他甚至没注意到周围传来那一阵轻微的噗叽声。
  「嗯……我想了想……」林峰轻轻敲了敲桌子,张高轩猛地回神。
  「距君怡上山还有一个多月,想来她和牛庆还需数次交合,为了能助你完全解开心结,我苦思冥想,终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嘛……」林峰向纪梦竹使了个眼色道,夫妻本是同心,看林峰挤眉弄眼,又想到昨夜小叙,纪梦竹当即会意,有些娇羞得白了一眼林峰,眼中春色也是又浓了几分。
  「伯父只管直言便是,后生能办到的一定义不容辞!」张高轩立刻回复道。
  「好!」林峰的声调忽得升高,把牛庆都吓了一跳,这事他还一无所知,看林峰如此姿态,心中也不免觉得有些好奇。
  「我想了想,毕竟你才是君怡未来的夫君,君怡被牛庆操的时候,总是背着你也不是办法,但当着你的面又怕二人不能尽兴,这对君怡的修炼不好,所以我就想着你能敞开心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林峰大义凛然道。
  张高轩眉头一紧,他隐隐猜到了林峰的意思,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如实相告道:「不瞒伯父,后生心里却是有些芥蒂,伯父既然想到了办法,后生自然愿听伯父高见。」
  「这个嘛……」林峰看向了一脸不解的林君怡,清了清嗓子道:「就是让你来服侍牛庆操弄君怡,一来是助你解开心结,二来也是有个机会能让你和君怡多多亲近,夫人觉得呢?」
  张高轩的眉头越来越紧,听林峰又问纪梦竹,忙竖起了耳朵。
  「将军这办法倒也说得过去,其实妾身也一直在想,虽然轩儿的……轩儿的鸡巴太小,但终归是要和君怡成家的,早些接触也不是坏事,不过这件事对于轩儿来说太过严苛,将军还是要慎重些。」纪梦竹声音娇媚道。
  林君怡也被父母的对话弄得芳心一颤,一边是无尽的快感,一边是心爱的情郎,她的心里其实不比张高轩好受多少。
  「这样啊……如果贤侄接受不了话……」林峰故作为难,和纪梦竹一唱一和道。
  「我能接受!」张高轩忽得抬头,看向林君怡语气坚定道。
  「有劳伯父费心,即是无法躲避,后生愿意为了君怡来伺候……伺候牛庆!
  」话一出口,张高轩的心顿时猛地一疼,但当下他已经没有了拒绝的余地,将脑海中的杂念抛在一边,他的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则,只要林君怡开心,那前方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豁出了命去闯一闯,更别提林峰刚刚故意提起圣上的那番别有深意的话了。
  一是解开心结,二是与林君怡能多多亲近,三是还能和圣上走得近些,如此一箭三雕的上计,张高轩虽是状元,但也自认想不出如此完美的办法。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林峰又问道。
  「好!后生今天全听伯父的!」张高轩重重点头。
  半刻钟之后,一脸得意的牛庆坐在椅子上,一根冲天的大鸡巴挂在腿间,那散发著腥臭气味的龟头直指正跪在地上的林君怡,她的身边蹲着张高轩,看着牛庆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早已被撩拨得情动不已的林君怡檀口轻启,正要将其含入,却听林峰道:「等等,今日即是为了解开轩儿的心结,我看不如这样……」
  林峰说着对着纪梦竹使了个眼色,这位身材丰腴的女军师脸颊一热,便是扭着大屁股和林君怡一左一右跪在了牛庆的身前。
  「为了帮你,我先和夫人做个示范!」林峰故作镇定道。
  「万万不可!伯母乃是……」张高轩忙起身阻止,却被林峰压了下去道:「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只要对你和君怡有益,便是再过分些也无妨!」
  林峰一句话听得林君怡秀眉微皱,心道我都看到过你和娘亲跪在牛庆面前做奴才的样子了,再过分还能到哪去?
  但在张高轩听来,便是这对将军夫妇为了女儿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一时间只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在张高轩不安的视线中,林峰强忍住想要跪在地上的冲动,蹲在纪梦竹身边,竟是伸出手来将心爱夫人的臻首缓缓推向了牛庆的鸡巴,张高轩的瞳孔越来越大,林峰像是丝毫不心疼一般将纪梦竹的臻首一点点向前推了过去,直到牛庆那粗长的鸡巴完全消失在纪梦竹的口中他才缓缓停下了动作,接著有握着纪梦竹的脖子向后拉去,之后又是重重向前压去,像是握着一个器物一般套弄着牛庆的鸡巴。
  「你看……就像这样……」林峰压着声音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纪梦竹唇角的粘液已粘连成一道长长的丝线,林峰才意犹未尽得停下手来,示意张高轩继续。
  「没关系……君怡体质过人,她都承受得住,像你伯父按着我一样,你也按着君怡……」纪梦竹娇喘吁吁,顾不得拭去嘴角的粘液,在张高轩耳边道。
  伸出颤抖的右手,张高轩隐约间竟看到了林君怡那动人的双眸中隐藏的期待,手掌贴向林君怡那修长而精致的脖颈,学着林峰的样子,将檀口微张的林君怡一点点推向了牛庆的鸡巴,看着林君怡下意识得开始吸吮,张高轩心中百感交集,不多时就感到了一道明显的阻碍。
  想必是牛庆的龟头顶在了君怡的喉咙间……张高轩忍着心痛想道,但转头看向将军夫妇二人那期待的目光,又看到极力控制着气息的林君怡对他微微点了点头,才只好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往前一推,林君怡那洁白的皓颈之间顿时浮现出了一抹凸起,随着他的动作,一道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的轮廓逐渐出现,看得张高轩心中又是一阵心疼不已。
  「对,就是这样……把君怡的嘴巴当做牛庆的鸡巴套子,像君怡这般欠操的姑娘,就该被牛庆像操骚逼一样操小嘴,你看……她也很开心呢……」纪梦竹魅惑的低语如同幻梦,张高轩听得一阵恍惚,不知不觉竟加快了动作。
  一道道细微的水声和林君怡的闷哼互相交错,夹杂着将军夫妇粗重的呼吸,牛庆的表情已是越来越舒爽。
  「对对对,跟她妈一样,是个欠操的骚货,这小嘴,真是天生就是裹屌用的!」得意忘形的牛庆差点说出了他和纪梦竹的关系,不过看到张高轩眼中只剩林君怡一人那即痴迷又怜爱的表情,牛庆顿时松了口气。
  「好了好了!」牛庆站起身来,地上的林君怡口中鸡巴瞬间滑落,竟是下意识得轻抬臻首追了过去,将鸡巴在林君怡的俏脸之上拍了拍,牛庆高声道:「你这姿势不错,劳烦张兄替我把你这未婚妻的衣服脱了。」
  张高轩不敢不从,感受着林君怡轻颤的娇躯,他无比温柔的褪去了未婚妻身上的一件件衣物,在这过程中林君怡竟是纹丝不动,仍保持着刚刚跪在地上的姿势,直到最后一件亵裤滑落,张高轩才看到了她那已是淫水盈盈的私处,那微微翕合的娇嫩阴唇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他就被走上前的牛庆挤到了一边,差点坐到了地上。
  「来,屁股撅高点,在撅高点!」牛庆趾高气昂得指挥道,直到林君怡将翘臀撅到了最高点,和纤腰形成了一道夸张的曲线之后才满意得点了点头,又冲着张高轩道:「把你娘子的骚逼给撑开了!」
  张高轩脸色苍白得缓缓上前,双手已是无比颤抖,林君怡这迷人的私处还是他第一次触碰,没想到却是为了让其他男人操弄,压抑下心中的激动和屈辱,张高轩眼眶微红得将林君怡的两片阴唇一点点拉开,小心翼翼的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痛了这倾国倾城的可人儿,扯着两片阴唇微微向两侧拉开,形成了一道拇指粗细的缝隙之后,林君怡的一声娇哼让他忙停下了动作。
  看牛庆一脸不耐烦,纪梦竹忙出声道:「轩儿,你看牛庆的鸡巴那么粗又那么长,你就把君怡的骚逼掰到这个程度,是不是……」
  「哦,哦,伯母说的是……」豆大的汗珠顺着张高轩的额头滚下,林君怡竟然也出声道:「轩哥……没关系的……我,我早已,哦不对,我不是昨天已经被牛庆操了么,所以我的骚逼,哦,已经足以承载他的鸡巴,你,你不用心疼,把我的骚逼再掰开些,好让牛庆,哦……操得更尽兴!」
  心上人的话终于让张高轩狠下心来,再次微微发力,将林君怡的阴唇越扯越开,直到形成了一个鸡蛋般大小的孔洞之后才堪堪停手。纪梦竹忙对他耳语了几句,他这才转头来,对着牛庆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请,请的大鸡巴牛兄享用我娘子的骚逼!」
  牛庆满意得点了点头,欺身上前,腰间一个下沉,刚刚被张高轩用尽一刻钟无比温柔对待的美穴就这样被他的鸡巴一贯而入,失魂落魄的张高轩再次被挤到了一旁,看着林君怡刚刚撅起的屁股上,牛庆的身子缓缓前倾,摆出了一个最使得上力气的姿势,就这样自上而下的发起了一次次冲击。
  这般深入的姿势还是林君怡第一次尝试,仅是一个瞬间,尽是空虚的身子被粗暴得填满,还未来得及适应,那一道道前仆后继的快感就让她美目泛白,一只手无意识得抓握住了张高轩趴在地上的手,接着便是十指紧扣,在张高轩无尽的爱怜之中,林君怡的身子逐渐绷紧。
  「嗯……轩……轩哥……牛庆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骚逼……骚逼一下子就被填满了……谢谢……谢谢你掰开我的骚逼……哦……让牛庆操我……轩哥……我……我爱你……谢谢你把我给牛庆的大鸡巴操……唔……狠狠得操……
  操烂我的贱逼吧……」林君怡的声音断断续续,那澎湃的情欲让她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内心深处的话。
  一句我爱你听得本是面无血色的张高轩猛地一振,这般热烈而直接的话语,他还是第一次从林君怡口中听到,没想到却是在被牛庆操得娇喘吁吁的时候。一时间只觉得之前的委屈和酸涩瞬间扫去大半,感受着林君怡的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的手背,强忍着疼痛,他强撑着道:「君怡,我也爱你,只要牛庆的,牛庆的鸡巴能给你快乐,我便已是满足了!」
  「君怡这般骚浪的女子,你那根短小的鸡巴是绝对不可能满足的,你看看,牛庆的鸡巴都把你娘子的骚逼撑成什么模样了,你可做不到哦轩儿,伯母没说错吧?」纪梦竹心痒难耐,只好一只手探入了胯间不停揉搓一边对着张高轩说道。
  「伯母言之有理……我……我确实不能让君怡这般快乐……」张高轩自暴自弃道,林君怡此刻的上身紧贴地面,到了腰间却猛地下沉,使得她的翘臀能更好的迎接牛庆的冲撞,那一阵阵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如同一根根锐利的箭一般刺破了张高轩的心脏,他看到林君怡那柔软的双乳被死死压在了地面,光洁而柔顺的美背之下,只能看到些些许微微晃动的侧乳,那被香汗粘连到额前的乱发之中,依稀能看到她往日里如水的双眸变得失神,透过她泛白的美目,张高轩只能看到深不见底的情欲和愉悦。
  这边撞着林君怡的翘臀,旁边跪着的正是她风情万种的母亲,眼神飘向纪梦竹那轻薄衣衫之下的浑圆丰臀,牛庆的心头就愈加火热,若不是张高轩在场,今天的他定要上演一场母女同床的大戏。
  「张兄,你看你这没过门的娘子,像不像一个撅着大屁股被人操的母狗,哦不对,是小母狗,夫人这屁股才是老母狗那欠操的屁股,摇啊晃啊的,看得老子连你岳母的大骚逼都想操烂了!」牛庆哈哈大笑道。
  张高轩听得一阵心虚,偷偷看了一眼林峰,看他没有丝毫不悦,正欲开口,却听到林君怡娇吟道:「嗯,牛庆说的对……我是欠操的小母狗,娘亲也是个看到大鸡巴就发骚的婊子,不过你可以试试,看我爹不打断你的腿……哦……太快了……牛庆……我……」
  林君怡刚刚出言挑衅,就被牛庆一个猛的加速弄得芳心乱颤,那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看得张高轩心中心惊胆战,竟是满是忧虑的想道:君怡这美穴,不会真没过门就被牛庆操烂了吧……我可还没进去过呢……
  「别……牛庆……我求你了……我错了……慢些……骚逼……骚逼真的要被操烂了……你的鸡巴太大了……轩哥……轩哥你快求他……求他慢些操我的贱逼……轩哥……我要被牛庆操死了……哦……我要去了!」二人交合处飞溅的淫液越来越多,在牛庆一番奋力的抽插之后,林君怡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就那样瘫在了地上,张高轩忙将其抱在了怀中,只觉得林君怡的娇躯从未这般火热过。
  牛庆也隐隐到了射精的边缘,正在兴头上的他直接来到纪梦竹的身前,瞬间就把还沾着她女儿淫液的鸡巴塞入了她的口中,又是一番极力得冲刺,腰间一紧的牛庆瞬间拔出鸡巴,对准了张高轩怀中的林君怡,一股股灼热而腥臭的精液直直射向了她的俏脸,而林君怡被这一顿颜射,竟是下意识得张开了嘴,似乎在渴求着牛庆的精液一般卷弄着舌尖。
  看着林君怡那本是无比精致的俏脸一点点被精液覆盖,射完精的牛庆才喘着粗气坐在了椅子上,被刚刚深喉抽插的纪梦竹忙爬了过去,低下头再次将牛庆的鸡巴含入口中,为他悉心清理起来。
  半刻钟之后,送走了张高轩的林峰刚一进屋,就看到了夫人和女儿正香舌纠缠的香艳场景,二人那柔软的舌尖不断交错,浓白的精液被拉成了一道道淫靡的丝线,口舌相接之间,牛庆的精液被二人分食殆尽,早已奴性大发的林峰已是顾不得女儿还在场,三步并做两步跪在了三人身前,俯身在地道:「还请庆爷再辛苦些,让小的伺候您操我的爱妻爱女,可好?」
  牛庆哈哈大笑,道:「还是盼来了这天,让你老婆跟女儿把屁股撅好了,老子要你一个个掰开他们的骚逼等我操!」
  「遵命!」林峰心中大喜,在林君怡惊讶的目光中,他一脸卑贱的撩开了纪梦竹的裙摆,露出了那蜜桃般的丰臀,伸出手来将爱妻的阴唇拉开,对着牛庆道:「求庆爷先操这老母狗的大骚逼!」
  牛庆看向窗外的夕阳,淫笑一声,便再次欺身而上……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5:35:38

第十二章
  秋日残阳,斜挂云端,雅静偏房,激战正酣。
  牛庆熊腰挺动,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在纪梦竹体内不断进出,一道道淫水顺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飞溅,而在二人的身下,正是刚刚送走了情郎的林君怡,香舌微动,她轻轻舔弄着牛庆那在她娘亲蜜穴内进进出出的鸡巴,灵活的舌尖不时还轻轻扫弄着牛庆的阴囊。
  母女二人此刻已是摆成了一个六九的姿势,这让牛庆无论肏哪个骚逼,底下都会有一张小嘴在轻轻舔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无上体验,在外他是一个书童,但关上了门,他就变成了将军府的主人。
  “娘亲,你的骚逼被庆爷的大鸡巴撑得好大哦,淫水都流到人家嘴里来了呢……”林君怡声音娇媚道,纪梦竹那柔软的舌尖此刻正不断吸吮着她小巧的阴蒂,一张小嘴不停扫过那刚刚被牛庆爆肏过的美穴。
  “你这妮子……”纪梦竹火热的吐息打在了林君怡的阴唇之上,表情娇媚道:“那你可得看仔细些,那可是你出生的地方呢,哦庆爷,快些,再快些,大鸡巴要把妾身的骚逼肏穿了……”
  一旁的林峰哪里还忍得住,看着这辈子最爱的两个女人被牛庆弄得花枝乱颤的骚浪模样,他猛地跪在了地上,和纪梦竹一起舔弄着女儿的骚穴,就在林君怡的穴口,恩爱夫妇二人的舌尖不断纠缠,口腔之中满是女儿的淫液。
  “哦,爹,你,你可太会舔了,比轩哥会舔多了,真是,真是天生的绿帽王八,女儿的骚逼,都要被你舔坏了,哦……”学着纪梦竹的样子,林君怡也出声羞辱起林峰来。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轻贱,林峰的心中反而激动不已,趴在林君怡的胯间,他声音颤抖道:“爹可是为了你好,你那相公的鸡巴太小,你嫁了他定是要守活寡,我可不愿我的女儿受这种委屈。”
  “所以你就把你女儿的骚逼献给了庆爷的大鸡巴?”纪梦竹一边迎合着牛庆的抽送一边语气挑逗道。
  林峰老脸一红,却是回应道:“庆爷的大鸡巴肏我的爱妻和女儿,那是天经地义,我这做奴才的,该是磕头谢恩才是,夫人可莫要再调笑了。”
  “那你还等什么?”纪梦竹一把抓住了林峰的头发,将他按了下去。
  “奴才谢谢庆爷肏我娘子,谢谢庆爷肏的女儿!”林峰一边磕头一边大声道。
  牛庆听得热血沸腾,又是一段加速,那飞速进出的鸡巴带出了纪梦竹的些许穴肉,二人那没有一丝缝隙的交合处仅有几缕淫液能渗出,看着纪梦竹身子一抖,牛庆抽出鸡巴,喝下了林峰敬上的热茶之后又命令两个女人对着他趴在了地上,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翘臀在眼前不停的摇晃求欢,牛庆心中的征服欲已是无比满足。
  半蹲在地上,牛庆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一根鸡巴先是在林君怡的骚逼中肏弄了一阵,接着又抽出来,带着二人的淫液,又肏入了纪梦竹的骚逼之中,两个美穴的轮番侍奉让牛庆欲仙欲死,喘着粗气的他恨不得生出两根鸡巴来同时肏这对娇艳的母女花。
  纪梦竹的身材丰腴圆润,林君怡的身材曼妙匀称,此刻的二人上半身贴在地上,屁股却高高的翘起,牛庆用鸡巴将二人的淫液互相交融,有时肏得开心了,还会在纪梦竹的屁眼里也肏上一通。
  不过这没经过前戏的后庭还是有些干涩,牛庆只好不断得用鸡巴沾染着林君怡的淫水一点点润滑。
  “看你妈这骚婊子,肏屁眼也这么爽,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牛庆一巴掌拍向林君怡的屁股。
  林君怡微微回首,看着牛庆的鸡巴在娘亲的后庭中不断进出的淫靡画面,满心好奇之中竟然还有夹杂着些许的期待。
  林峰似乎也感应到了女儿的心思,看到了牛庆对他使得眼色过后,这位将军忙来到林君怡的身后,伸出舌头就开始舔弄起林君怡的屁眼起来。
  “哦,爹爹你……你怎么舔人家的那里……唔……好痒……都钻进来了……”林君怡感受到了父亲那贪婪的舌尖,不禁绷紧了身子娇吟道。
  “你这王八爹,是在帮老子我润滑,好让老子一会能更舒服得肏烂你的处女屁眼!”牛庆淫笑道。
  “啊……不,不要……”林君怡下意识得有些惧怕,牛庆的鸡巴那般粗壮,真是从后面进来,怕不是一下子就肏到了肚子里。
  但想要逃走的她却被林峰死死得困在了原地,这位大小姐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将军父亲有一天会帮着其他的男人强奸自己,被林峰舔的浑身发颤,她一时间也使不出力气,在看到纪梦竹那张被牛庆肏得香舌微卷的淫骚模样后,她挣扎的动作逐渐小了下去。
  看牛庆从妻子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林峰忙摆正了女儿的屁股,表情急切道:“庆爷,来,小的都为你舔好了,我女儿的屁眼,一定让你满意!”
  听着父亲下贱的邀请,林君怡脸上更加滚烫,不敢再看的她低下头去,隐隐得感觉到一股火热正里她的屁股越来越近。
  “嗯……”感受到那沾着娘亲淫水的鸡巴顶在了她的菊穴之上,林君怡的娇躯不自觉轻颤了一下,而有了经验的牛庆没像上次一样稳扎稳打,而是在林峰期待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奋力往下一顶,整个鸡巴瞬间挤入林君怡的后庭,一丝丝殷红出现,牛庆看着没入了半根的鸡巴,顾不得四肢胡乱摆动得林君怡,丝毫没有留情,继续往下压去。
  “啊!痛!痛死了!”奋力挣扎的林君怡却被父母一左一右按住了手脚,纪梦竹虽是有些心疼,但还是柔声道:“没关系的君怡,忍一忍,第一次总会有些痛的,很快你就舒服了……”
  纪梦竹没有骗她,在牛庆进入之后,随着他开始缓缓抽动鸡巴,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开始缓缓浮现,看着逐渐适应的林君怡,牛庆稍稍加快了动作。
  “嗯……唔……”林君怡声音逐渐变得娇媚,为了刺激她,纪梦竹和林峰一人握住了她一个奶子,开始缓缓揉捏起来。
  上下同时被袭,林君怡再也不能抵抗,她的体质比纪梦竹还要好上不少,而牛庆被被这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血脉喷张,一只脚踩在了林君怡的后颈之上,纪梦竹更是急不可耐得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脚趾开始舔弄起来。
  一边被女军师舔着脚趾,一边肏着她女儿的菊花,牛庆逐渐发力,双手按在了她的翘臀之上,在将军夫妇的协助之下,他已经能放开了手脚大力肏弄起来。
  林君怡刚刚想的没错,牛庆这全力的抽送的确每下都顶到了她的肚子里,将在穴间的手移到了小腹之上,她甚至能感受到本是平坦光洁的小腹此刻被牛庆的鸡巴顶出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凸起。
  “好,好大……爷的大鸡巴……肏得好深……肏到人家的肚子里了……屁眼要被肏烂了……唔,爹娘好坏……帮着爷肏人家的屁眼……女儿又,又对不起轩哥了……三个洞都被爷肏烂了……好舒服……”
  在牛庆一番不断的冲刺之后,林君怡终于在三人的合力之下被肏菊穴肏到了高潮,拔出一片狼藉的大鸡巴,牛庆推开了正要上来舔弄的纪梦竹,反而来到了气若游丝的林君怡身前,不顾已经没了力气的大小姐,他拽着林君怡的头发猛地拉起,将刚刚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塞入了她的嘴里。
  “唔……”大脑一片空白的林君怡开始下意识的舔弄,她已经没心思管牛庆鸡巴上的那些污秽了,仿佛世间的一切东西只要粘在了那根鸡巴上都会变得美味,她香舌微卷之间,牛庆的鸡巴又缓缓恢复到了刚刚油光锃亮的狰狞模样。
  舔鸡巴被拒绝的纪梦竹没有气馁,而是跪在了牛庆的身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他的屁眼,两位母女花一前一后,尽心尽力得服侍着这个一脸舒爽的下人。
  纪梦竹已有了很多经验,在清理完肛门过后,她竟是将舌尖不断向牛庆的肛道内挤去,直爽得牛庆倒吸一口冷气,这时的林君怡也恢复了几分力气,牛庆索性撒开了双手,任由这对母女伺候。
  林君怡在牛庆的调教之下口活已是越来越好,主动用小嘴套弄着牛庆鸡巴的她每次都能将其整根含入,现在的她十分享受喉道被大鸡巴使用的感觉,甚至在这舔弄的过程之后,她蜜穴间的淫水竟是再次流了出来。
  刚刚还十分干净的地板之上此刻已是多了些水渍,在林君怡臻首的飞速挺动之间,牛庆只觉得腰间一紧,随后紧紧按住了林君怡的秀发,将她整张脸死死的压向鸡巴,一股股精液顺着他插在林君怡喉道内的鸡巴喷射而出,直到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溢出,牛庆才长舒一口气,一把拉过正在身后舔弄的纪梦竹,啪啪几个耳光打得这位军师是淫水乱流不能自已。
  握着还能再战的鸡巴,牛庆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纪梦竹主动分开了双腿,用那肥美的骚逼一点点吞没了他的鸡巴……
  偏房之中,名震三军的纪梦竹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已是被肏得双目泛白,小嘴大张,牛庆也逐渐感觉到体力不支,在看到了母女二人又一次香舌纠缠的时候,终是腰间一紧,一股股精液将浑身酥软的纪梦竹灌了个满满当当。
  林峰立刻迫不及待就扑了上去清理起来,林君怡也是习惯性得来到了牛庆的胯间,用香舌仔细舔弄着那仍没有完全疲软的鸡巴,眼中满是浓浓的崇拜,巴不得牛庆雄风再起,把那腥臭的精液也灌满她的子宫。
  ……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
  在这半个月之中,牛庆算是深刻理解了这一句话,早上肏小姐,晚上肏夫人,时不时还要来一次母女同床,所以这几天的牛庆已是明显感觉到了疲惫,纪梦竹和林君怡似乎也能感到牛庆的变化,但却没有停止索求,反而愈加得变本加厉。
  先是纪梦竹的穿衣风格越来越大胆,不穿内衣算是最基本的,裙摆的开叉也是越来越高,加上她刻意骚浪的步伐,在府上走动间已是奶子乱摇,屁股乱晃,看得那些下人们无不两眼发直,胯间发烫。
  再就是林君怡为了讨好牛庆,越来越喜欢在张高轩面前进行勾引,有时甚至有意无意的羞辱她这位未来的相公,好让牛庆肏得更加舒畅。
  所以牛庆现在看到这两个骚货就有些双腿发软两股战战,好在林君怡再过几日就要上山修炼,牛庆甚至期盼着那一天早些到来。
  这日的林君怡正在庭院中练字,一抬头却看到牛庆正傻笑着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林君怡停笔,看向牛庆道。
  “你可是不知道,刚刚得闲去了趟街上,在一个老道那竟然买到了一本绝世功法!”牛庆说着扬了扬手中一本残破不堪的秘籍。
  林君怡闻言心里一紧,她已经猜到了些什么,起身接过牛庆手中册子,在看到封面上那三个字之后脸色微微一边,问道:“花了多少钱?”
  “只要一吊铜板,嘿嘿。”牛庆很是得意,他还以为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林君怡欲言又止,将册子还给牛庆,接着转身来到书架,翻翻找找之后,翻出了一本崭新的书册,扔在了牛庆面前。
  “我靠?!”牛庆在看到面前的那本书之后脸色大变,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那老道跟我说这霸王谱可是绝世孤本,你怎么也有?!”
  看着牛庆一脸吃了大亏还不知道的表情,林君怡有些无奈得轻叹一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对这些修炼的事情感兴趣,不过现实可能跟你想地有些不一样。”
  看着牛庆不解的目光,林君怡示意他坐到了对面,继续道:“你之前跟我说什么修仙就能上天入地,我就曾告诉过你不切实际,都是些话本里的小说罢了,修炼分三境,玄月,旭日,苍穹,每个境界又分十阶,大多数修道之人皆在玄月境界。”
  “拿我父亲来说,他是绝品高手,按修道的说法就是玄月境五阶,一些宗门中或有七阶八阶的高手,不过在往上的九阶十阶,整个天下加起来也不过寥寥,更别提再往上的旭日境了,苍穹境,更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听师父说,很久很久之前,人们修道是为了诛杀妖邪,但现在的修道,不过是修身养性罢了。”
  牛庆虽是听得津津有味,但眉头却是越来越紧,道:“你说这些,跟我这秘籍有什么关系?!”
  林君怡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道:“也怪我平日里没多跟你说些,你这本霸王谱,出自如今的第一宗门天正宫,本是门无人可修的功法,为了寻找合适的人,天正宫在几十年前索性将这门功法公之于众,所以……”
  “操!”牛庆终于明白过来,骂道:“这骗子!老子寻他去!”
  “算了。”林君怡捂嘴浅笑道:“一吊钱而已,回头我让账房再给你送些,不要乱花就是了。”
  “不,不对!”牛庆坐回身子,一脸认真的盯着林君怡道:“我可不是傻子,当时在街上我按着这上面的功法,明明能感觉到腹间有暖流涌动,你说……”牛庆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道:“我会不会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林君怡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无奈道:“你若真是,怕不是天正宫马上就要八抬大轿把你请过去了!”
  牛庆还是有些狐疑,沉思了许久之后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道:“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好事轮不到我!”
  一个穿越而来的宅男,能有如今将军府两位绝色的母女花相伴已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牛庆虽然因为前世那些修真小说的关系一直对修道之事心存向往,但最基本的自我认知还是有的。
  “别生气啦,今天晚上……”林君怡媚眼如丝道:“我和娘亲陪你,怎么样?”
  “大可不必!”牛庆一摆手道:“今天约了林七林九喝酒,你们母女俩要是发骚了,就互相解决吧!”
  “你!”林君怡起身一叉腰,终于有了往日里那副大小姐的样子,娇哼道:“明天我就让我爹把林七林九赶出去,看你还跟谁喝酒!”
  牛庆哈哈大笑,不顾求欢不得的林君怡,转身就走,林君怡看着桌上留着的那两本书,没好气得扫在了地上。
  赶出林七林九,她可是不敢的,毕竟二人是林峰的义子,按照礼数来说,她见了面也要喊一声兄长,刚刚说的不过是气话,不过一想到过几日就要暂时离开将军府,她的美目之中又闪过了一丝失落。
  林七林九二人的生活十分悠闲,帮林峰操练护城兵是他们现在唯一必须要做的事情,其他的时间里,他们有时会去和士兵们赌上几把,有时会出城在山上打个猎,想喝酒了就街上打些酒,后院弄几个菜,想女人了也能到沧州城的青楼里潇洒一晚。
  不过最近的他们可就没那么舒坦了,纪梦竹早就有让二人在沧州城安家立业的想法,所以一直没停止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姑娘小姐,以林峰义子的身份,他们已是衣食无忧,可一连相了好几个,这两人却是怎么都不满意。
  “老七啊,我看昨天那姑娘身条不错,长得也不赖,听说家里产业也不小,你怎么就看不上呢?”
  另一间庭院内,牛庆大口吃着肉,看着林七为他倒上了满满一碗酒。
  “唉……”林七放下酒坛,叹了口气道:“说也奇怪,之前打仗的时候,我老想着等结束了一定找个姑娘好好生活,但这真一太平吧,我又怕娶了亲约束太多,还不如现在这小日子过得舒服。”
  一旁的林九闻言,也是深以为然得点了点头。
  “切……”牛庆有些不屑道:“说什么约束太多,要是有个像夫人那样的姑娘,怕不是你们俩要跪在地上求人家嫁呢。”
  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有些尴尬得笑了笑道:“这话倒是不假,要真是有军师那样的女子,我肯定是一万个愿意。”
  三人说着也没忘了喝酒,脚下已是歪歪扭扭放下了好几个酒坛。
  皓月当空,几丝凉风吹过,席间推杯换盏,庭院内不时传来三人的大笑。
  “还是说说你吧。”林七又取来了几坛酒递给了牛庆,道:“听说等小姐上山了,将军准备让你住她院子里?这可是好大的福气,小姐那院子,可比这间大多了!”
  “你这是嫌弃老子分给你们的院子了?”
  牛庆正欲开口,却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去,他竟看到了林峰和纪梦竹踏入了院门。
  “义父!”林七林九忙起身行礼,牛庆也慢吞吞得站起身来,十分敷衍道:“将军晚上好!”
  “都是自家人,别搞这些了!”林峰似乎心情不错,挥了挥手,拉着纪梦竹就坐在了石凳上。
  “老远就听到你们笑得这么开心,我和将军便过来看看。”纪梦竹微微一笑道,示意三人就坐。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紫色长裙,大开衣领之间,那柔软的酥胸颤颤巍巍,月光下闪耀着勾人的光泽,下身的料子更为大胆,三人能清晰得看到那薄纱之下一双修长的美腿,好在腰间似乎又多了层料子,不过还是露出了小半个臀瓣,这身性感打扮看得三个年轻人是血气翻涌,胯间不约而同得都搭起了一个帐篷,忙坐下身掩饰尴尬,但却没了刚刚热烈的气氛。
  在林峰的示意下,林七递过了两坛酒,林九又去取来了两个碗,这本是下人的活计,牛庆却像个大爷一般坐在那里毫无动作。
  “刚刚聊什么呢?”林峰说着打开酒坛,竟是习惯性得先去想要替牛庆倒上,在纪梦竹的提醒之下才反应过来,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林七林九二人对视一眼,竟是无人开口,还是牛庆打了个酒嗝道:“没什么,老七老九说想娶一个夫人这样的女人。”
  这话说的二人心中一惊,有些求救一般对着牛庆摇了摇头,但林峰在听到之后却哈哈大笑道:“那你们怕是要失望了,夫人这般的女子,那可是世间绝无仅有,也就是我运气好,哈哈!”
  纪梦竹被他说地俏脸一红,看林七二人还是有些紧张,林峰不禁佯怒道:“你们这俩小子,以前喝酒不是话挺多的嘛,怎么回来了却变了个性子,我可不想坏了你们的酒席,今天也没有外人,咱们就畅所欲言!”
  “是,义父!”二人齐声道,敬了林峰一碗酒。
  不过终归是上下级的关系,牛庆发现林七和林九还是有些放不开,看着旁边坐着的纪梦竹,他缓缓开口道:“刚刚聊到哪了来着,对了,方才我们三个正讨论什么样的女人肏起来舒服!”
  这句话吓得林七林九脸色一变,当着林峰的面,他们或许敢说这种男人们都乐意讨论的话题,但纪梦竹在场,他们可不敢再胡言乱语。
  林峰闻言心中也是一荡,他似乎听出了牛庆的话里有话,于是马上问道:“哦?那你们得出结论没有?”
  林七和林九又是对视一眼,仍是不敢开口,牛庆叹了口气,道:“老七说十七八的姑娘肏起来最舒服,老九说过了门的贵妇最有味道。”
  “那你呢?”出乎几人的意料,纪梦竹竟是丝毫没有为这个话题生气,反而问向了牛庆。
  “我嘛……”牛庆嘿嘿一笑,那火热的视线在纪梦竹的乳沟之中扫了一遍之后道:“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十七八的姑娘,像大小姐那样,虽然活儿不好,但骚逼比较紧,而那些贵妇,就像夫人这样,自然是水多活好,肏起来可真是爽上天……”
  一边说着,牛庆一边脱下鞋子,在桌下把脚伸到了纪梦竹的胯间,这位女军师当即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而牛庆则面不改色得继续前进,知道两根脚趾插到了她的体内才罢休。
  强忍着牛庆的脚趾搅弄着淫穴,纪梦竹俏脸微红,娇躯轻颤,牛庆却似乎还不罢休,淫笑道:“不知道夫人怎么看呢?”
  “妾身……唔……妾身觉得你,你说的对……”纪梦竹贝齿轻咬下唇,那月色下的模样十分动人。
  “老九还说呢,其实青楼的妓女也不错,会伺候人,我说那都是庸脂俗粉,要是夫人肯去卖逼,凭你这一对骚奶子和大屁股,那不得天天接客,被肏得死去活来!”牛庆一边享受着纪梦竹的蜜穴紧裹脚趾的舒爽一边说道。
  这话听得林七二人又是心中一惊,他们还以为牛庆这是喝大了说的胡话,不过看林峰没有一丝不悦,二人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这小子……”林峰为了掩饰激动喝下了一碗酒,道:“怎么能拿我的爱妻和那些妓女来比呢。”
  “哈哈,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要是夫人真去卖逼,怕不是将军府的门口都要排成大队了。”牛庆哈哈大笑道:“哦不对,将军手下不是还有些人马,再加上那些护城兵,光是家里的人都要肏上好几天呢!”
  这大胆的话语听得林七二人在心惊肉跳之余也不免有些向往,一想到平日里高贵的军师在地上撅着屁股卖逼的场景,二人的脑子里便是忍不住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胡说八道!”林峰一拍桌子,林七心中一惊,暗道完了,看来将军要生气了。
  “要是老子带着兵去肏夫人,那我岂不是成了拉皮条的了!”林峰的后半句话却让林七有些摸不着头脑。
  牛庆却是丝毫不惧,道:“那不是更好,军师去卖逼,将军拉皮条,想想就刺激啊,老九,你说到时候你要不要去嫖一次!”
  “我……”林九见牛庆把话题扔给了自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哦对了,夫人这身段和姿色,估计嫖一次要花不少钱呢……”牛庆说着,把脚趾又往里插了几分,一股股淫水顺着他的脚掌缓缓淌下,而纪梦竹也早已情动不已,娇喘吁吁的模样看得几个男人皆是如痴如醉。
  林七和林九怎么也想不到,之前在阵前擂鼓助威,英气逼人的巾帼英雄此刻却当着丈夫的面,在桌下用美穴夹着下人的脚趾摩擦。
  二人之前倒是开过不少类似的玩笑,但却都是在背地里偷偷意淫,今天当着将军和军师的面,他们可不敢像牛庆那样放肆,好在林峰平日里在军中也是口无遮拦惯了,二人还以为是喝了些酒开始说胡话。
  “没关系,既是我的义子,那就一定得便宜些!”林峰脸颊燥热道。
  “那夫人觉得卖多少合适呢……”牛庆用脚趾夹起了纪梦竹的阴唇。
  “妾身……妾身觉得,既然是府上的人,自然是不需收钱的。”纪梦竹也被几人的目光看得娇躯滚烫,胸前交错的双手挤压得那对高耸更加突出。
  “哇,免费卖逼,那夫人岂不是比妓女还要下贱,哈哈。”牛庆故意刺激道,果然,话音刚落,纪梦竹的娇躯猛的一颤,一股喷泄而出的淫水就这样帮牛庆洗了个脚。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累人,牛庆收回脚却不见鞋子,低头寻找的他引起了林九的注意,一低头,林九不禁问道:“牛兄,你这脚上是……”
  “哦,酒,酒洒了!”牛庆脸不红气不喘道:“妈的,老子鞋呢?”
  “在这呢!”说话的是林峰,只见他俯下身去,当着两位义子的面,他竟是帮牛庆穿上了鞋。
  这画面看得林七二人心中颇为嫉妒,暗道这将军和夫人对牛庆也太好了些吧。
  酒席结束之后,牛庆回到了房间已是子时,靠在床上的他正准备睡觉,回想起下午买的那本绝世功法,心中不免又有些生气。
  闭上眼睛,牛庆却忽然发现那本书上的东西竟挥之不去。
  不对啊……牛庆皱起眉头,之前的他可没这么好的记忆力。
  反正是睡不着,牛庆索性按着那书上的口诀开始运转起来,虽然腹间仍是有暖流出现,但经过林君怡的提醒,牛庆便觉得这功法和之前林君怡交给他的炼心诀也没什么区别,练了之后都是身上暖洋洋的。
  不过林君怡的那口诀要比牛庆这本要珍贵许多,牛庆这般想着,暗道不如接着运转炼心诀呢。
  但这时的他却忽然发现,本是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连心诀,此刻竟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诶?难道是今天喝太多了?!
  牛庆更是奇怪,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有些郁闷的翻身睡觉。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烛光幽幽的静室之中,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绝色女子猛地睁开了双眼。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3/12/30 05:43:24

第十三章
  庆阳历十七载,十一月十八,晨。
  今天是林君怡上山的日子,天刚蒙蒙亮,牛庆就早早得起了床,随着三人来到了城门外,望着远方的山林一脸期待。
  林君怡所拜的仙门叫无忧门,离沧州城不远,快马加鞭不过两日时间即达。随着和林君怡交流得越来越多,牛庆发现这个世界的修仙和他想得确实有些出入。
  听说在千年之前,这世上分为三界,上界,下界,凡世,除非有妖邪作祟,这三界一向是互不打扰,也是在千年之前,出现了一场波及了所有生灵的三界之乱。
  三界之乱彻底阻绝了妖界之门,但也让下界的修者再也无法和上界沟通,这对于死伤惨重的下界打击很大,自那起整个下界便一蹶不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再也无法维持凡世的太平。
  之后凡世战乱并起,群雄割据,狼烟飘荡了五百年,最终形成了九国割据的局面。
  又是数百年过去,已经并入到凡世中的下界开始一点点恢复了生机,这些各立山头的修道者们定下了共同的目标,重开上界之门,再现往日繁荣。
  张高轩似乎早已等在此处,见林君怡到来,忙起身走了过来,二人再见最快也要在半年之后,所以牛庆很有眼色得没有打扰,看张高轩情到深处眼中竟有泪光闪动,林峰竟是有些不屑得撇了撇嘴道:“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纪梦竹白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懂什么?”
  林峰立刻住口,见林君怡也是有些不舍,纪梦竹叹了口气道:“唉,本来还想着君怡年后能成婚,如果能晚两个月再走多好。”
  林君怡一走,牛庆倒是松了口气,想起昨夜的疯狂,直到现在他的腰还隐隐作痛,他现在最想看到的是无忧门的人,虽然也有很多不舍,虽然和林君怡发生了多次关系,但牛庆却觉得林君怡还是更像朋友多一些。
  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后,牛庆抬眼,远远得看到了山林间缓缓驶出一驾马车,看模样十分寻常,但林君怡却是眼前一亮,离开了张高轩的怀抱,回到了林峰身边。
  难道那就是无忧门的仙人?
  牛庆忽然觉得有些失望,他本以为那些仙人都是飞来飞去的,没想到却是和平常人一样坐马车,但当牛庆再次望去的时候,却是心中一惊,刚刚还远远的马车竟是眨眼就已前进了一大截,揉了揉眼睛,牛庆一脸不可置信,第三次望去,那马车已经近在咫尺了。
  果真是有些门道……牛庆心中想道。
  马车停止,林峰忙迎了上去,牛庆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并无车夫,轿帘拉开,一位穿着淡黄色长袍的男人缓缓走了下来,林君怡忙俯身行礼道:“弟子林君怡,见过门主。”
  “以后叫师父。”男子看起像是四十来岁,给人的感觉十分和善。
  “这位就是林将军和纪军师吧。”男子往前走了几步,微微颔首道:“在下无忧门门主沈文,早闻将军夫妇威名,怪不得能养出君怡这般聪慧的女儿呢。”
  “哪里哪里。”林峰忙回礼道:“沈门主一路奔波,舟车劳顿,请随在下回府上一叙……”
  “不必了。”沈文摆了摆手,道:“山上清闲惯了,就不登门叨扰了。”
  林峰没有强求,以沈文一门之主的身份,亲自来接林君怡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沈文没有停歇,转身欲走,却忽闻一声鹤鸣传来。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仙鹤正远远的从天边飞来,牛庆看得心生疑惑,暗道这时节怎会在沧州看到白鹤?
  直到仙鹤缓缓往下,牛庆才终于明白过来,因为那白鹤的背上竟是稳稳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他妈的!这才对嘛!
  牛庆本来有些泄气的心顿时又提了上来,白鹤之上的那位穿着青衫的年轻男子几乎满足了他对修仙之人的所有幻想。
  一眨眼的功夫,那白鹤竟是在几人上空停了下来,青衣男子脚尖轻点,稳稳得落在了几人身前。
  “见过陈小友!”出乎牛庆的意料,刚刚还如众星捧月般的无忧门门主沈文竟然恭恭敬敬得俯身道。
  林君怡也发现了这青衣男子的不寻常,站在马车前的她一脸好奇得望了过来。
  “真巧,在这也能碰上沈前辈。”青衣男子微微一笑,身形消瘦的他看起来有些阴柔。
  “哈,确实有缘。”沈文笑着道:“不知陈小友这是……”
  “哦,我来找他。”这位被称作陈小友的男子指了指牛庆。
  找我?!
  牛庆心中一惊,难道这小子认识我?
  听闻青衣男子所言,林峰来到了二人身前,道:“牛庆是将军府的人,不知阁下是……”
  “在下天正宫陈安。”青衣男子似乎刚刚发现林峰,说完之后又转向牛庆道:“哦,原来你叫牛庆。”
  天正宫!林君怡和牛庆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惊讶。
  牛庆早已听林君怡说过,如今的天正宫乃是天下第一仙门,虽是门内只有寥寥数人,但无论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存在。怪不得沈文刚刚的态度如此尊敬,原来这个叫陈安的竟是天正宫的人。
  林峰和纪梦竹对天正宫也有所耳闻,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
  “你认识我?”牛庆终于开口。
  “这不已经认识了吗?”陈安笑了笑。
  “那个……你找我有事吗?”牛庆有些不安得问道。
  “当然,跟我回天正宫,我师父要收你做入门弟子。”陈安看向牛庆道。
  什么玩意?!牛庆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对自己身世一无了解的他搞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反倒是不远处的林君怡和沈文眼中皆是震惊无比。
  天正宫已有二十年未曾招收弟子,怎么会突然对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感兴趣,沈文心中满是不解,依照他的修为,他看不出牛庆除了身子健壮些还有哪些过人之处。
  “为什么?”过了好久,牛庆才缓缓开口道。
  “这个……”陈安皱起了眉头,道:“我也不知道,回去问师父吧。”
  林君怡先是走向了林峰身边窃窃私语了一阵,之后就见林峰神色复杂,转向纪梦竹,二人又耳语了一阵,这才拉过牛庆,走向了一边,道:“我知道你一直对修道的事情感兴趣,虽然很想让你留在府上,但这对你来说的确是个机会。”
  牛庆这会儿也回过了神,其实除了对修仙的向往之外,牛庆也一直想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迷,为何几个月之前自己会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凌云涧,这件事始终困扰着他。
  “我回去收拾一下行不?”牛庆看向陈安问道。
  “当然可以。”陈安看起来倒是很好相处,他指了指天上盘旋着的仙鹤道:“我和沈前辈再说会话,你抓紧时间,这玩意飞的不快,咱们天黑之前要回到天正宫。”
  等林峰和纪梦竹和林君怡依依惜别之后,牛庆立刻随二人回到了将军府,简单收拾了几件衣裳,牛庆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眼眶微红的纪梦竹。
  “夫人。”牛庆竟然也生出了几分不舍,林峰夫妇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对于他们,牛庆的心里一直十分尊敬。
  “有时间记得回来看看。”纪梦竹的声音有些哽咽。
  “放心,我早把将军府当成了家。”牛庆拉起了纪梦竹的手,在这个时刻,他瞬间理解了刚刚城门外的张高轩。
  林峰在纪梦竹身后不远处,和女人不同,林峰竟是有些怕牛庆舍不得走,入了天正宫对牛庆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他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把牛庆留在府上。
  “将军。”牛庆将手中的包裹放到了一旁,竟是对着二人跪在了地上。
  “之前都是将军和夫人跪我,今天我也还二位一个礼,你们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牛庆说着,恭恭敬敬得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林峰忙将他扶了起来,道:“修道而已,又不是去坐牢,总会回来的。”
  这话让三人的心里都宽慰不少,牛庆也挤出了笑容道:“对,我还想着参加大小姐的婚礼呢。”
  “放心,到时候我一定派人将请柬送到天正宫。”林峰拍了拍牛庆的肩膀道:“不过你这一走嘛,夫人可就不好受了。”
  听林峰开起了玩笑,纪梦竹也收起了眼泪,羞恼得掐了一把林峰的胳膊,娇声道:“说什么呢!”
  “林七和林九不是还在府上么?”牛庆对着林峰挤眉弄眼道。
  这话听得林峰眼前一亮,带着些试探看向纪梦竹,引得她又是一阵粉拳袭来。
  这么一闹,离别的愁绪算是被消解不少,牛庆背着包裹来到将军府大门外,望着这个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长叹了一口气,对着林峰道:“别送了将军,替我和林七和林九告个别,等我安顿好了,一定找机会回来。”
  林峰只好停下了脚步,望着牛庆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将身旁的纪梦竹揽入了怀中。
  ……
  独自一人来到城外,牛庆忽得发现刚刚无忧门的马车已不见踪影,这让牛庆有些失望,他本还想着和林君怡好好告个别。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只剩陈安有些无聊得逗弄着仙鹤,方才那仙鹤一直未落地,牛庆这才发现这玩意竟足有一人之高。
  “师……师兄?”牛庆试探着喊了一声。
  “哦!”陈安抬头,笑道:“牛庆是吧?可收拾好了?”
  牛庆点了点头,陈安接着道:“那就出发,这仙鹤会把你送到天正宫。”
  “师兄不跟我一起回去?”牛庆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更担心的是他现在骑个马都费劲,这仙鹤飞得那么高,倘若一个不小心,岂不是还未正式入门就摔死了?
  “驮着咱们两个,它只会更慢,我走回去。”陈安漫不经心道:“放心吧,我一定比你先到。”
  “可……”
  “别怕,它不会让你掉下去的。”陈安的胸有成竹让牛庆安心不少,在他的帮助下来到了仙鹤的背上,牛庆只觉得出奇的平稳,等到了来到空中之后这种感觉更甚,迎面而来的微风让牛庆不再像刚刚那般紧张,他望着地上陈安越来越小的身影,刚伸出了手对着陈安挥了挥,再看过去城门外已是再无一人。
  伴着仙鹤的几声鸣叫,牛庆已隐隐来到了云层之间,温度陡然降低,风也变得更加凌厉,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牛庆再也无心欣赏这周围奇特的景象,只好一遍又一遍得运转起霸王谱,直到腹间那股暖洋洋的感觉出现,他才好受不少。
  天正宫距离沧州城数千里,以寻常骏马的速度,至少需要七天时间,云层之间上下翻飞的牛庆逐渐适应,不过还是比不上陈安那般潇洒,此时的他双腿架在仙鹤的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照理来说,加入天正宫本是牛庆的梦想,但不知怎的,牛庆却有些高兴不起来,或许是将军府的生活实在太滋润,这才刚刚离开,牛庆就开始想念起纪梦竹那柔软的身子。
  也不知道天正宫有没有女弟子……仙鹤背上的牛庆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差不多到了傍晚的时间,仙鹤才缓缓降落,牛庆终于打起了精神,云雾散去,牛庆看到了一座地势十分平缓的山峰,郁郁葱葱的山林之间,依稀能看到一座不大不小的院子。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牛庆才发现就在院子的不远处,正悬着一条断了的桥,桥梁之上,一条活灵活现的巨龙因为断裂的关系被拦腰斩断,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这周围并无其他山峰,这桥本是通向哪里呢?
  没等他继续观察,仙鹤已是稳稳落在了院门外,牛庆爬了下去,舒展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身子,一抬头就看到了刚刚分别的陈安正笑吟吟得看了过来。
  “怎么样,没骗你吧?”陈安高声道。
  “还行,挺稳的。”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牛庆有些拘谨。
  “来,先歇会儿。”陈安对着牛庆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了一处石桌旁。
  进了大门牛庆才发现,这天正宫的景色要比将军府雅致许多,面前是一个广场,一左一右分别有两列厢房,正对着他的是一间大殿,见牛庆坐在那里,不停打量着周围的景色,陈安开口道:“天正宫一共有三位弟子,大弟子吕风是咱们的大师兄,二弟子李青檀是咱们的师姐,老三就是我,哈哈,终于能应一声师兄了!”
  牛庆有些尴尬得点了点头,陈安似乎毫不介意,继续道:“不过大师兄最近不在,他前几天刚去了趟万兽山,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万兽山,牛庆听说过这个地方,虽然三界之乱之后时间再无妖邪,但或许因为当时世间的妖气并未完全散去,一些山林中的飞鸟走兽便将其吸收,而后炼成了妖兽。
  不过和当时的下界修者一样,这样妖兽大多实力低微,聚集在南海一带的它们占据了几座荒无人烟的山林,一般不会出来为祸世间,偶有几个不长眼的跑了出来,也难以掀起什么风浪。
  “那师父呢?”牛庆终于问出了心底的问题。此前他只知道天正宫实力深不可测,但一直不知道宫主究竟叫什么名字。
  “萧玄霜。”陈安答道。
  “女的?!”牛庆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女的怎么了?”陈安狐疑道。
  “没事没事。”牛庆连连摆手,道:“那师兄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师父?”
  天色见暗,陈安站起了身,道:“走吧,我也纳闷,师父怎么就忽然让我去找你了呢?”
  “对了师兄,这个修道,有没有什么规矩?”去往主殿的路上,牛庆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什么规矩,听师父的话就行。”陈安接着又补了一句道:“还得听师兄师姐的话。”
  方才没有注意,行走在这广场之上,牛庆才发现这地上的青砖竟隐隐摆出了一个太极模样的纹路,此前他以为修仙的人都是沈文那般仙风道骨的样子,陈安这幅潇洒不羁的作风倒是让他安心不少,毕竟天天跟死气沉沉的人相处难免枯燥。
  入了主殿,牛庆看到这殿中似乎空空荡荡,几个屏风围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地上摆着几个蒲团,看起来像是打坐用的。主殿正当中的墙壁挂着一面平整而宽阔的石板,上面雕刻的绚丽画卷顿时引起了牛庆的注意。
  画面左上方是一位白衣女子正御剑而行,再往前是一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身形挺拔形如罗汉,画面右侧是一位手持长刀的黑衣女子正挥刀向月,再往里是身着红衣的女子手持双剑衣袂飘摇,最终间的男人有些奇怪,周身被巨龙环绕的他手中却是握着一根形如树枝的东西。
  或许是年代久远,牛庆看不清画上这五人的神色,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冲天的气势正扑面而来,牛庆看得出神,浑然不觉自己的心跳已是越来越快。
  “不要看太久。”
  如若天籁的声音将牛庆唤醒,转过头去,他看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款款而来,她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牛庆忽得感觉到刚刚体内翻涌的气流竟被瞬间平息。
  等他看清这女子的神色时,整个人顿时呆在了原地。
  一身素雅长裙的她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一颦一动之间皆带着些数不尽的动人风情,三千青丝高挽,这长裙虽是将她的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却不能掩盖她那曼妙的身形,肩若削成,腰如约束的萧玄霜本带着一丝神圣不可侵的意味,可她那胸前鼓胀的双峰和圆润挺翘的丰臀又带给人无限的遐想。
  温柔与妩媚并存,圣洁和魅惑交织,牛庆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一时间竟是呆呆愣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
  “师父,人我给你带来了!”陈安的声音把牛庆拉回现实,他瞬间低下头去,面对这样的女人,他竟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嗯……不错。”萧玄霜的声音响起,牛庆忐忑的内心再一次被安抚。
  在陈安的引导下,牛庆和他一左一右坐在了蒲团上,萧玄霜也顺势打坐,檀口轻启道:“你修了霸王谱?”
  话一出口,牛庆瞬间老脸一红,全然没注意旁边的陈安瞬间收起了轻佻和散漫,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牛庆。
  “一,一吊钱从一个老道手里买的……”牛庆如实招待,因为这事他没少被林君怡调笑。
  “那你可愿意成为天正宫第四位弟子?”萧玄霜问道。
  牛庆点头如捣蒜,道:“愿意,当然愿意。”
  “那就好,天正宫没那么多繁缛礼节,你喊声师父,就算入门了。”萧玄霜神色平静。
  这有些出乎牛庆的意料,他还以为需要敬杯茶磕个头什么的,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入了门。
  “弟子牛庆,见过师父!”牛庆没有过多迟疑,想要磕头行礼,却忽得发现怎么都俯不下身去,仿佛面前有一道无形的壁障在阻拦着他的动作。
  “你大师兄不在,跟你师姐打个招呼就快些去歇息吧。”萧玄霜说罢就挥了挥手,看牛庆一脸不知所措,又继续道:“门口有盏灯,跟着它走。”
  牛庆只好站起身来,刚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了本是在院中的一盏灯竟是远远飘向了主殿后方,牛庆拿着包裹急忙跟上,越过主殿,他看了一池春水,而在那波光荡漾的池水之上,一蓝衣女子正稳稳得踩在水面上舞剑。
  如在平地一般,一身蓝色长裙的女子身形飘摇灵动,剑光阵阵晃得牛庆有些睁不开眼,出奇的是即使在如此环境之中,女子的裙角竟是未沾染一丝水迹。
  “师姐?”牛庆开口,心中却是紧张无比。
  他想起刚刚萧玄霜的话,想来这位就是陈安提起过的大师姐李青檀。
  果然,牛庆话音刚落,女子就缓缓停下了动作,露出了一张摄人心魄的俏脸,但牛庆却没有刚刚主殿中的那些遐思,因为李青檀身上那股居高临下的高冷气质让他心生惧意。
  李青檀虽是停下了动作,但却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牛庆之后就又接着舞剑。
  牛庆自讨没趣,又见那盏灯开始继续往前飘,忙对着李青檀行了一礼之后穿过清池,那油灯来到了一处厢房外之后就自动挂在了门口,牛庆壮着胆子推开门,打量了一圈之后松了口气,看来这就是以后的住处了。
  房中摆设要比之前的住处多些,进门是一张圆桌,左右各有一个屏风,牛庆将包裹放在桌上,发现左边的屏风后是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柜,右边的屏风后是一张床榻和两列衣架,正门的墙上也挂着一幅画,不过内容却是山水,牛庆看着画中两列山头之间那高悬在空中的长桥,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大门外那断桥本来的样子?不对啊,刚刚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对面有山,这是为何?
  有了主殿中的前车之鉴,牛庆不敢多看,关上了门躺到了床上,他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
  主殿之中烛光摇曳,对坐着的二人不发一言,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还是陈安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是,本来还不确定。”萧玄霜十分坦然。
  “可我与他接触过,他身上并无半分真气。”陈安仍是一脸不相信。
  “那是他还没掌握霸王谱的修炼方式。”萧玄霜道。
  “怪不得……方才我见他看你那种眼神竟无半分反感。”陈安若有所思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萧玄霜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但很快就被平静代替。
  “双雄再起之日,天门重开之时。”萧玄霜一字一句道:“这是白云仙尊在飞升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站起身来,萧玄霜来到了陈安身前,柔声道:“天正宫不同于其他仙门,我们背负着再开天门的责任,先前我也不理解这句话,但如今南海的妖兽蠢蠢欲动,霸王谱又重现世间,冥冥之中,像是一切都已注定。”
  “其中确有艰难无数,但……”
  “孩儿不怕!”陈安忽然抬起头,一脸认真道:“孩儿一直立志成为秦先主那般顶天立地的男人,自打记事起,我就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无数代门主都未能完成的使命落到了我的肩上,我自然要当仁不让!”
  “我明白。”萧玄霜的声音多了些慈爱的意味,道:“白云仙尊和秦先主一定会以你为豪。”
  “明日起,我就将霸王谱的玄妙之处一点点传授与他……”
  “不必,还是我来吧,母亲这般身份,我怕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陈安正色道。
  萧玄霜有些意外,过了会才柔声道:“你长大了……”
  “对了,牛庆还未能辟谷,你可准备了吃食?”萧玄霜忽然想起了很重要的问题。
  “哎呀!”陈安一拍脑袋,道:“我还真把这事忘了!”
  一个时辰之后,正在床上饿得辗转反侧的牛庆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牛庆疑惑得打开房门,瞧见了正提着一个油纸包的陈安一脸歉意道:“山上呆惯了,忘了你还得吃饭,喏,刚师父让我山下买的。”
  接过油纸包,牛庆终于恍然大悟,可还是为陈安的速度感到不可思议,下午骑着仙鹤的时候,他见这山峰周围并无村落,想来这师兄应该是跑了很远。
  打开纸包,一阵肉香顿时引得牛庆口水连连,大口吃着肉没忘了向陈安问道:“对了师兄,方才进来时我瞧见门外有座断桥,不知……”
  “哦,你说飞仙桥啊。”陈安立刻会意道:“这个事嘛……说来话长,等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不知师兄的修为是?”牛庆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旭日四阶。”陈安的脸上似乎飘过一丝愁绪。
  “这么厉害,怪不得你那么快呢!”牛庆一脸崇拜,听林君怡说林峰不过也才玄月五阶左右,这陈安到了山下岂不是能横着走?
  “厉害什么?”陈安没好气道:“我十二岁就到了四阶,之后这一等就是九年。”
  “等什么?”牛庆不解其意。
  “没什么,吃你的吧,刚刚见过师姐了没有?”陈安转移了话题。
  “见了。”牛庆想起刚刚清池边的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师姐她……”
  “除了师兄和师父,她对谁都那样。”陈安有些无奈,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不过她待人还是极好的,你刚来可能感受不到。”
  “那大师兄呢,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牛庆又问道。
  “他倒是对谁都好,这个你不用担心。”陈安提起大师兄也是一脸敬佩。
  “那大师兄去万兽山做什么了?”牛庆终于吃完了饭,靠在椅子上的他满足得打了一个饱嗝。
  “不清楚,要等他回来了才知道。”陈安道。
  就这样,二人一问一答,时间已悄然流逝,牛庆第一次进山,问题自然是五花八门,陈安倒也十分耐心,都为他一一解答。
  “这排厢房一共四间,依据入门时间,大师兄在最东边那间,之后是师姐,再之后就是我。”离开之前,陈安又道:“所以咱俩住隔壁,有事喊一声就行。”
  其实牛庆真正想问的是萧玄霜住哪间,但刚刚入门,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问不出口,所以只好将陈安送出门外,这才酒足饭饱得躺倒了床上,今个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牛庆只觉得疲累无比。
  天正宫处处透露着古怪,这让牛庆对未来的生活有些担心,石板之上的两男三女,横跨在两座山头之间的飞仙桥,还有陈安那句莫名其妙的等了九年,都让牛庆心中的疑云愈加浓厚。
  也不知道其他三位弟子的房间里挂的什么画……牛庆这般想着就沉沉睡去,甚至忘了和往常一样修炼霸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