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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5/02 03:54 / 796 / 70
【小说】风流杏花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02 07:37:18

26、小六思的撅撅
  稻子不敢再看,揣着一颗小心跳就急匆匆回到小六思家里。小六思早就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脱了棉袄就钻进了被窝。
  被窝很热乎,炕很热,小六思的一条腿一直伸在里面。稻子的脸还是红的,想着顾长生和孙卫红,情不自禁就把那条腿夹在根,来回不停的揉蹭着。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王江河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她看得清楚,比校长的还长还粗实,她想不再想,可是却怎么挥也挥不去,没办法就想王江河的那身白癣和鱼鳞,立马就开始恶心,膈应死人了。可是顾长生光着腚又进来了,还是那个家伙,虽然看不清,可是孙卫红那种表情让她着迷。
  干那事真的那么舒服?为什么校长干自己却除了痛就没有感觉?十七岁的女孩春水足,汩汩就流出来。小六思被揉搓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地问:“稻子姐,你又尿炕了。”
  一歪头又睡着了。
  稻子却睡不着了,两条腿间就如着了蚂蚁一样,越来越痒,两条腿恨不得找个钢锉搓一下,小六思的那条腿正好用上排场,夹着就不放松。
  手里揉着胸前那两团小肉也渐渐用了力气,她恨不得就和孙卫红一样大,揉起来也方便,这个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硬挺,重了疼,轻了不解劲儿。两条腿就用上了力气,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六思的硬撅撅的小家伙,稻子激灵就赶紧松开了腿。
  小六思还在梦里,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一枕头,一手抓着稻子的腰,说着梦话:“稻子姐,我要娶你做老婆,我喜欢你。”
  稻子一听,就一把揽过小六思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杏花村的过年和上海不一样,上海吃汤圆,杏花村吃饺子,稻子第一次包饺子,本来心灵手巧却显得有些笨。小六思就笑她,稻子就打他的屁股,小六思就跑着说:“稻子姐,再打我我就告发你尿炕。”
  还用告发,一句话说得稻子脸通红,比火盆里的炭火还红。
  饺子真好吃,尤其是年夜饭,一个肉丸的,一咬还流汁儿。这是杏花村最丰盛的一顿饭,也是仅有的几次能看见肉的。小队里分了几斤肉,家里面都养着猪,在杏花村割资本主义尾巴还没有那么厉害,如果严格了,这肉丸饺子可是吃不上。
  鞭炮声音不是很大,小六思小心翼翼的数着武大顺从一百小鞭解下的几个小炮仗,用武大顺偷偷烧香的香火头点燃,赶紧捂住耳朵,接过却臭了。
  小六思嘴里骂着日娘日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股火苗时,满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稻子又想家了,脑子里一闪父母的影子,就被武家的喜悦感染了,也学着洗把脸,说是要干干净净迎接新年,初一就是喜神,还要早起,赶着牛羊就上了山。
  过年了,七大姑八大姨都相互问好。“过年好!”
  这一句话说得最有情感,大家都出来迎接这个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的喜神,虽然都不说什么,都想沾点喜气也不为过。
  青年点的知青也都出来,最热闹的就是那群牲口,尾巴上栓了一挂鞭点着了就猛跑,一尥蹶子就上了南山。
  顾长生在人群里看着孙卫红,孙卫红站在孟庆年的身边,大喇叭也在,五老婆嘴里骂骂咧咧的,诉愿着又要干活了。大喇叭说:“离清明还早着呢,你是不是着急了?”
  “男人的,我着急,我恨不得天天猫冬。”
  “猫冬?大冬天的,就你还不想挨日想疯了?”
  “大喇叭,火炕上日才有味儿呢,上下就热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02 07:52:54

27、五老婆的光……
  孟庆年看着两个女人越来越不着调,就骂:“看你们两个骚老婆子,一过年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想日回家去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喇叭,又拿出一挂鞭,让王江河点着了就哄牲口,剩下没几个驴马,一看屁乎后冒烟了,也撒开欢儿跑了。
  孟繁有在人群里一直看着稻子,稻子今天脱去了厚厚的棉袄,换了一件薄的,上面罩了军装,显得很秀气,就连孙卫红和陈庆华都夸她会穿衣服。李富贵悄悄对孟繁有说:“哥,你可是抓点紧,千万可别让她跑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
  孟繁有一听就看着孟庆年,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的老子,就知道自己舒坦,也不管儿子的事情。孟庆年和五老婆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孟繁有当然也不例外,他到了五老婆的家里很随便,就和在自己家一样,王老五不用干活就挣工分,也是孟庆年照顾,还天天去公社开会,顶有面子,和五老婆亲热起来还夸她能干。
  孟繁有心里嘀咕着,你不给我管,我就去找五婶。当天晚上就去了五老婆家里,可是一进屋,他的眼顿时就直了。
  屋里静悄悄的,灯却亮着,本来还以为没有人,孟繁有来的熟了,也没有在意,就掀开门帘往里走,一进去就看见五老婆正蹲在地上在尿盆里撒尿,那黑魆魆的屁股还窜着黄汤,五老婆感觉进来人,就嘬着屁股,滴滴答答几下,看是孟繁有,赶紧提起裤子,脸也不红,大声说:“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个人。”
  “大晚卜晌的,就光着腚在家里撒尿,也不嫌脏?”
  孟繁有混不吝地坐在炕上,往火盆前挪了一下屁股。对着五老婆笑了笑,说:“屋里还真热乎,五婶儿,求你个事呗?”
  “繁有,说,跟婶儿还这样?”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刚才露腚的尴尬,棉袄也敞着怀,那两个大水桶奶子随着炭火升腾的热气摇晃着。
  孟繁有特烦五老婆这样晃着那水桶子,一看见就想到老爹在上面吃奶,就为老娘愤愤不平,可是有没有办法,只是听别人说,没有见过。尤其是今天还看见了五老婆的光腚,就更加膈应起来。
  就那黑魆魆的毛,不知道沾了多少尿骚,真不知道老爹是怎么了,你看看人家知识青年,每天还要洗那玩意儿,真实稀罕,老子都二十多了,从来没洗过,也没有烂掉。
  孟繁有看着五老婆的就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五老婆的光腚就不想说了。
  “怎么了,没话给五婶儿说了?”
  五老婆还来了劲儿,往前一靠,水桶就挤出了棉袄,一半就露在外面,她毫不在意,还攒等着孟繁有说什么事情。孟繁有看见黑不溜秋的奶子上有几道白,就来了混劲儿,说:“五婶,你那里都出来了。”
  “出来怕什么?小时候你还吃过呢。还想吃吗?”
  说着就要外出掏,吓得孟繁有赶紧就下地塔拉着鞋就跑,边跑边想,五老婆的奶子真大,能顶稻子十个都不止。稻子从外面看就和没有似的,不会真的没有吧?
  他可不像娶个没有的女人,他在牛兰英洞房的时候偷偷摸过,牛兰英他要叫嫂子,在杏花村里结婚三天无大小,随便开玩笑,他的手也就开了玩笑。牛兰英结婚的时候是夏天,穿得少,很容易就摸着了奶子,还在上面揉了一把,要不是她男人李福堂打了他一巴掌,他还真想在吃一口。
  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为什么裤裆支起了帐篷?他回头看看屋里灯还亮着,就往回走了几步,一听没有声音,心里就像着火似的,裤裆倔巴得更难受,顶得生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02 07:58:37

28、还不如你爹呢
  王老五不会回来吧?孟繁有核计着,就想再看看五老婆的,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跟下,玻璃窗,结着冰花,他就用舌尖舔一下,没想到差一点就粘在上面,疼得他裤裆立刻就不顶了。
  孟繁有甩了一下手,骂声娘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核计都他妈的差点粘掉舌头还不看一下,就又顺着那个刚刚舔透了的玻璃往里看,眼前又花了。
  五老婆脱得溜光,正在灯下捉虱子,两个水桶奶子这回看清楚了,真他妈的大,一动就晃,让孟繁有再次支起帐篷的不是那两个水桶奶子,而是五老婆拿起一个虱子就放在嘴里咬,边咬边说:“你喝我血,我吃你肉。”
  不知道怎么了,孟繁有忽然就着迷似的看,玻璃渐渐模糊,不一会儿就冻成了冰花,他就不停的哈气,五老婆在屋里笑了,说:“你个龟孙子,让你看你不看,倒在外面挨冻,真是穷种。”
  孟繁有赶紧笑着说:“五婶儿,我没偷看,回来就是想和你说件事。”
  “爱看不看,龟孙子,进来说吧,外面多冷呀。”
  五老婆这句话让孟繁有很尴尬,他在外面也冷了,也真想看,可是如果老爹真的日了她,自己这不是遭雷劈吗?
  五老婆又捉了一个虱子放进口里,还是狠狠地骂着娘,孟繁有就感觉裤裆一下就冒了个尖儿,刺溜就窜出一股浆沫,赶紧用手摁着,开了门就进了屋。
  五老婆连头都没抬,嘴里就骂着:“龟儿子,你倒是别进来呀?”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长了一辈,刚才是龟孙子,现在成了龟儿子了?”
  孟繁有本来就有些混,大剌剌就坐在火盆边上看。
  “给你长辈还不高兴,你这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村里的女人多的是,我这老婆子有什么好看的,都快成了。”
  “你要是我妈,我可就要吃奶了?”
  孟繁有试探着五老婆的意思,他的越来越大,站着还好,一坐下就更加难受,五老婆的捉的虱子很多,咬了一个又一个,嘴角都有了血,看着棉袄上一粼子虮子,让这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突然就冒火了。
  孟繁有也不管他爹了,上前就咬着五老婆的奶头,狠命地起来。吸了半天才想起王老五,就问:“五婶儿,五叔去哪儿了?”
  “去他姑家吃喜酒去了,他侄儿六秃子结婚,媳妇还真水灵。放心吃吧。”
  五老婆说着就继续捉虱子。
  这句话让孟繁有突然来了兴致,尤其是看到五老婆棉裤腰也松着,一圈肥肉倒很白,手就摸了一下,一摸五老婆就笑,说:“龟儿子,痒死我了,使点劲儿。”
  孟繁有就用了力,使劲儿拧了一下,五老婆就叫了一声,又赶紧小声说:“快点,一会儿孙卫红和珍珍就回来了。”
  孟繁有就使劲儿吃奶,吃得五老婆不耐烦了,就说:“龟儿子,你怎么还不如你爹?”
  “我爹怎么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02 08:15:09

29、箍得真紧
  五老婆看着孟繁有撅着的帐篷,就抓了一把,笑着说:“家伙倒不小,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
  说着也不捉虱子了,一把就解开孟繁有的腰带,很轻松就把给卸了,撅着屁股就说:“快,快日我。”
  离开了水桶奶子,看着黑魆魆的光腚,孟繁有也不顾了,管他爹是不是日过,拿起家伙就往上顶,这可是孟繁有第一次日人,一下就顶偏了,顺着肥肉就捅到了上。五老婆就笑着说:“还是个小家雀儿。”
  抹把唾沫就顺手送了进去。
  五老婆可不管这些,一进去就大呼小叫起来,早就忘了什么孙卫红和珍珍,几下就把孟繁有的雄给挤出来了,擦了擦说:“还不如你老子呢,就这个劲儿,真实白瞎了。”
  孟繁有一听就急了,说:“五婶儿,你真他妈的浪,都快浪死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是不行的。”
  说着就撂倒五老婆,狠劲儿的日起来。
  这一日,有分教:老子日完儿洗头,都是插进一个洞。
  一个哎吆一个疼,晃坏一个大水桶。
  屁股打滑埋个坑,叫驴拔橛是驴圣。
  玉门滋出羊脂奶,浪费了一管好大油。
  孟繁有日着还不过瘾,干脆翻过来,把家伙直接插进五老婆的嘴里,说:“日完下面日上门,看看你还叫不叫?”
  “祖奶奶,老娘还有个地方你想不想?”
  孟繁有立刻想到拉屎的地方,顿时来了精神,抽出来就往里日,一滑就又顺进喇叭花,五老婆笑得翻了天,说:“你也就是这点能耐,看准点儿。”
  “妈的,看看老子日得准不准?”
  孟繁有蹲下来,看看比下面还好看,真像一朵菊花,花早就开了,一缩一缩的,他用手指往里捅,一捅就进去了,高兴地他立刻就掉转身子,把手指像枪一样使起来,五老婆耸了一会儿光腚,感觉不对,就骂:“你真是穷种,手指头什么时候不能捅?你的家伙儿白长了?”
  “看看是不是白长?”
  孟繁有扶着硬撅撅就往里插,五老婆赶紧摸了一把唾沫,“刺溜”进去了,刚一半,孟繁有就感觉上了紧箍咒一样,圈得他立刻说:“婶儿,你他妈是属唐僧的?”
  五老婆正来劲儿,耸了几下才说:“唐僧怎么了?”
  “箍得真他妈的紧。”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行不行?”
  “行。”
  孟繁有一使劲,干脆到了根儿,往出一拔,只感觉大肠都出来了。
  孟繁有离开的时候,五老婆还光着腚在炕上哎吆着,年轻人就是厉害,还是比他爹强多了。
  可是孟繁有却高兴不起来,滴着雄的家伙也软了,脚底下也轻了,走起路来也摇晃了,感觉风都刺骨。老人说女人能把男人给使死,是不是就是这样给使死的?孟繁有这会明白了为什么这么说了,可是感觉还是日女人舒服,要不是孙卫红和珍珍要回来,他真想就在五老婆的肚皮上睡一宿。
  稻子日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舒服?肯定比五老婆强,五老婆的屁股太大了,肥肉都有五指的膘子。稻子多瘦呀,皮肤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够吃一宿的。他忽然就感觉已经把稻子日了,哼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走到家门口,看见孟庆年阴着脸才想起忘了给五老婆说稻子的事了。
  “你这个穷种去哪儿了?”
  孟庆年站在门口像座铁塔,比孟繁有高出一头,孟繁有现在不仅脚步是虚的,心也虚,就哆嗦着说:“去王老五家了。”
  “干什么去了?天都黑成啥样了,才回来?”
  大喇叭心疼儿子,就嚷着:“他爹,外面多冷呀,快让儿子进屋再说。”
  孟繁有一进屋,进了西屋就往炕上躺,大喇叭进来还给炉子添了木头片子,才回到东屋的炕上。
  这一夜,孟庆年没完没了的日,大喇叭声音都传到了西屋,孟繁有听了就想到五老婆,想着五老婆黑魆魆的光腚和水桶奶子,感觉声音就更大,赶紧撩起被子蒙起了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02 08:26:53

30、无处下口
  杏花村的春天来了,人们都把厚棉袄脱下来在院子里晾晒,尤其是老光棍的棉袄,都是虱子成粼,虮子白花花的,如果放在火堆上一抖,都噼里啪啦的乱爆。杏花可是不管这些,不等绿叶绽开就妖艳地开在枝头。
  稻子算计了一下,来到杏花村已经快一年了,爸爸妈妈在脑子里的印象都快模糊了,写了几封信都没有回音,她站在村东头望着上海的方向。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的方向,只是来的时候从村东头过来。自从来到杏花村,除了到过公社,连县城都没有去。她开始羡慕孙卫红了。
  孙卫红还去过市里,回来就说市里也不大,还没有上海的一条街道繁华。稻子有些想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他的腿不好,自己长了年龄,内心对爸爸这个资本家也多少少了校长灌输的仇恨。
  春天来了,杏花村也迎来一个大工程,说“农业学大寨”要修一个水库,把雨水都存下来,等天旱的时候可以浇地,去年秋天修了好多的梯田,今年就可以成了水浇地,就可以为国家多献粮了。
  在修水库的工程上,孟庆年大肆宣扬了一下铁人王进喜的精神,可是顾长生一直不往前冲,他爹的阴影还在,还有表舅。孟繁有却在工地上欢实起来。
  贴大字报,给人烧水,就是不上前搬石头抬筐。水库修了一个月,水泥用了十几吨,还真有些模样了,人们也开始种地了,工地上只剩下抹灰溜缝的工人,孟繁有就在水库上刷大字报。
  “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
  还有“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为人民”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不该有的危险却落在这个刚刚从五老婆肚皮上起来的小伙子上。
  孟繁有很喜欢老爹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活儿,他喜欢在这个用水泥勾缝的坝上刷标语。虽然这个大坝不大,可也是杏花村仅有的一个,就哼着歌刷着,几丈高的大坝不是很陡,也用不着什么梯子,趴在上面就和五老婆肚皮一样。
  孟繁有得意之极,就想稻子了,如果稻子和自己在这坝上日一次该多好,眼前就是稻子的小白胳膊,虽然现在还没有露出来,但很快就要露了。夏天就要到了,杏花村的女人就该露着胳膊了,还能隐约看见。
  大坝上正好有一块最光滑的石板,孟繁有就在上面歇着,眯着眼,好像看见稻子来了,穿着五老婆似的小花袄,比五老婆的小,还瘦溜,还光着小脚腕子,孟繁有就想摸,稻子真的让摸。
  他摸着小脚腕子,就脱掉了她的鞋,看着一个个的小脚趾肚子,比五老婆的奶头子还好看,放在嘴里就吃,吃得那个香甜。
  稻子笑着说:“脏。”
  “不脏,我知道你天天洗,五老婆的一辈子都没有洗过,那才脏呢。”
  “你是不是也吃过五老婆的脚丫子?”
  稻子似乎生气了,孟繁有赶紧拉过来,刚吃完脚趾头就去亲小嘴,稻子一歪,没有让他亲着,孟繁有干脆就压在稻子的身上。
  太软了,孟繁有就如过年一样,静静地趴在稻子的身上,眯了半天才想起要干什么,手忙脚乱的撕扯衣服,等感觉稻子怎么没有想往常一样反抗的时候,已经看见稻子的小正对着自己。
  真的就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大小,一口就含上去,舌头搅了半天也没有吃到头,就松开,仔细找,才发现稻子的小的就像米粒,高兴的孟繁有立刻小心的吃,还说:“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
  稻子也不说话,脸也红了,胸口不停地起伏,孟繁有想该日了,撇开腿就要往里捅,忽然想起看看是不是和五老婆有区别?
  掰开腿一看,他傻了眼。
  哗哗的白溜溜,裆下不见五老婆的那些黑魆魆的毛,可也不见五老婆那条缝。
  这往哪里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02 08:30:57

31、腚沟子全是汽油味儿
  孟繁有就找,找了半天也看不见,想着五老婆的后门也很舒服,搬开腿就看腚沟,可腚沟也不见那个眼儿,孟繁有拿着硬撅撅的家伙急得一身是汗。
  稻子笑了,说:“没地方日?”
  真他妈的气死人,孟繁有不敢骂出声来,就在光滑的根来回的捅,捅着捅着,也感觉很舒服。
  稻子笑着说:“你再看看,是不是捅出一条缝儿?”
  孟繁有真的趴在裆下看,只听得一个轰天的屁响,一下就把他哄到了坝下。
  孟繁有突然醒了,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稻子,身子却顺着大坝就跌落下去。
  从县医院回来,孟繁有腿上和腰上都是石膏和绷带,就和木头人似的。大喇叭可是急了,对着孟庆年就骂:“你个冤种,看你给孩子找的活计,他不是你亲生的是怎么地?糟践成这个样子?”
  还上前就撕扯孟庆年的袄领子。孟庆年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拖拉机后面还跟着公社革委会的一些人,就赶紧上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自己舍不得抽的纸烟,还是大生产牌。
  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说:“孟书记,这次孟繁有可是工伤,又是在农业学大寨的关键时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情况下发生的,要重点宣传。我是公社革委会的宣传干事,我叫胡宏革。”
  孟庆年一听这句话,把一包烟都塞给了他,后来就出现了整个嘎子屯公社向孟繁有学习的热潮。这股热潮可是不得了,孟繁有伤势还没好就在各种场合做开了报告,每次孙卫红都跟着,就是贴身护士,村里的拖拉机也不下地干活了,成了孟繁有专门的交通工具。
  从乌驼岭到半拉山,从杏花村到嘎子屯公社,孟庆年的报告做完了,伤也好了,所有的资料都是胡宏革整理的,第一次看这份资料孟繁有还有些陌生,讲了几场就习惯了,就和真是自己的英雄事迹一般,完全不是日空了才滚下的坝。
  孟繁有成了英雄,十里八乡的姑娘都看着杏花村这个方向,就连嘎子屯公社革委会的姑娘苟明华都向孟繁有抛起了眉眼,这让孟庆年高兴地就跑到五老婆的院子里去折腾。没看见孙卫红,才想起她又和儿子去乌驼岭讲第二次报告,还住在那里了。就轻轻地敲了五老婆的窗户。
  他一点也不担心王老五,王老五是儿子的专职司机,拖拉机早就成了王老五的,都不停在场院里。王老五的院子大,可以停下几辆拖拉机,每次回来,珍珍都是拉着小六思的手看,还抹一把汽油,说味道好闻。
  五老婆也是一身的汽油味儿,没等脱光衣服,孟庆年就受不了了,他太兴奋了,老孟家出了英雄,这在一个月前,他还不敢相信,可是当孟繁有拿着公社的十几块补贴交给大喇叭的时候,他知道这是真的了。
  尤其是苟万年的女儿向自己的儿子抛媚眼,就和抛给自己似的,兴奋地早就撅起来了,终于找到释放的地方,呼哧呼哧就猛日,把五老婆日的翻了白眼还不放过。五老婆心里想这家伙怎么比儿子都能干,已经都半个多小时了,腰都酸了,还没完没了的日?
  孟庆年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闻,闻了就说:“你他妈的骚味怎么没有了,全是汽油味儿,是不是拖拉机里的那点汽油都成了你们家的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5/02 08:45:43

32、孙卫红的白
  “去你的,还不是村里的人都来要?都是上打火机的,这年头火柴也贵,都二分钱了,使汽油不是省点吗?还有就是你的儿子要的多,一次就是一酒瓶子。”
  孟庆年“嘿嘿”笑了笑,接着日,想着儿子真的出息了,就想起了胡宏革,想着怎么也要把老母鸡和那一筐咸鹅蛋给他送去。
  胡宏革也红了,跟着孟繁有来回的窜来窜去,已经成了革委会第二号人物,除了苟万年就是他,他其实很喜欢苟明华,又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孟繁有宣传成英雄呢?没办法,只好跟在后面。
  孟繁有不仅出了名,成了英雄,连自己这个衣食父母也不放在眼里,尤其让胡宏革受不了的是孙卫红。这个知青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孟繁有,就差睡在一起了。他有些气不过,就晚上悄悄起来,他太想看看孙卫红的大了,几次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圆圆的高耸的都让自己难受。
  苟明华没有这么大,长的也不是很漂亮,还一口黄牙,说是四环素牙,他真不知道孙卫红的牙齿怎么那么白,就是亲一口也能滴出水来。但苟明华的老爹可是公社一号人物,搞上苟明华,就等于平步青云,搞孙卫红也就是痛快一下雀儿子。
  可是痛快哪一个,胡宏革为难了。孙卫红和孟繁有都住在青年点,还是一人一个屋,自己要不是那个知青回家探亲,还要和他一起住。胡宏革故意弄出些响声,趿拉着鞋,装作去撒尿的样子,虽然声音很响,在夜里传出很远,但除了隔壁的鼾声,谁又去理会他?
  杏花村的杏花满山坡,院子也是杏树。乌驼岭离杏花村只有五里地,杏树也是满山坡,几乎家家院子也都有。青年点的杏树花开得也很艳,阵阵清香随着微风比汽油味好闻。
  王老五住在三寡妇家里,拖拉机也就在三寡妇的院子里。离青年点很远,但怎么这汽油味这么浓?
  胡宏革顺着汽油味就到了孟繁有的窗户下,屋里还有灯,可是糊了糊了的不是很亮,但说的话却很清楚。
  “你的伤也好了,怎么还要我给你拆绷带?”
  这是孙卫红的声音,胡宏革很熟悉,南方人特有的嗲劲儿一听家伙就来劲儿。
  “你再仔细看看,我的根还疼。”
  “我看看。没有呀,疤儿都掉了,还疼?是不是痒?”
  “就是痒,你给我挠挠。”
  “你怎么不穿裤衩呀?”
  就这一声嗲笑,让胡宏革的雀儿子立刻就起来了,他有过女人,知道女人的滋味,更知道女人抓着雀子是何等的过瘾。他开始手脚并用,脚下轻轻往前靠,手却撸着雀子,一点也不闲着。
  窗户看不清,可也影影绰绰。孟繁有坐着,孙卫红跪着正给他挠,挠了几下,孟繁有的雀子就立了起来,孙卫红不止一次见过,早就熟悉了。比他老子的小,你顾长生更不如,真就像个雀雀,但这是英雄的,含义可是不一样,她要小心伺候,一点都不能马虎。
  她的手本来就白,比杏花村里的女人嫩的多,碰着也温柔,这让孟繁有心里美起来。五老婆的手就像钢锉,抓住家伙就像榛柴一样,还有些疼。除了五老婆,孟繁有还没有过其他女人,他没有成为英雄前也就是在自己的老爹槽子里抢食吃,吃来吃去就是那两块肉,还有黑魆魆的光腚。
  孙卫红可不一样,他一看见她猫着腰的样子就想她要是光腚该是什么样子?黑吗?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5/02 08:51:46

33、偷窥
  应该不黑,脸都那么白,比五老婆的奶子还白。胳膊也白,还有肉,怎么也应该是白的。此时他已经想不起稻子了,这一个多月让这个武大郎忽然高大起来,看着苟明华都抬着头,何况是一个稻子?
  当初从县医院出来,孙卫红第一次给自己换药的时候,那种一本正经的神色还在眼前。
  “害什么羞?病不避医。我是医生,我的工作就是让英雄尽快康复。”
  孙卫红说的头头是道,手捧着他的那里也不避讳,有时候还给他洗洗。
  他在心里还笑她像自己的娘,可是娘早就不给自己洗了,具体到什么时候洗过,连一点影子都记不得。
  那时候他还刚刚开始英雄的旅程,一点经验也没有。上了主席台还哆嗦,都是孙卫红扶着,还说英雄伤势没好,请大家肃静一下。伤势好了,孙卫红倒成了他的私人医生,不仅管着他吸烟,还要管着他睡觉,最主要的是不让他吃肥肉。
  那肥肉真他妈的,哈喇子流了几尺,可孙卫红就是不让吃,只给他和骨头汤,说是对骨头好,他主要是伤在骨头上。
  那阵子真疼,还多亏了孙卫红的照顾精细。其实骨头也就是裂个小缝儿,风都吹不进去,疼了十几天就不疼了,最主要的是当这个英雄很过瘾,连县委书记都接见了一下,当书记握着他的手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在旁边扶着,这个武大郎真的就差一点跪下。
  后来人群的呼声越来越高,他早就不属于县委书记了,举着语录的手都挥向自己,后来书记也跟着挥舞起来,孟繁有飘了起来,感觉云彩都低了。
  孙卫红的胸也低了,差一点就压在他的胸膛上。给自己换药已经不知道几次了,每次都能感觉到那种柔软让自己坚硬,每次都是孙卫红走了才敢偷偷摸一摸,然后闻闻雪花膏味儿。
  但这几次不一样,自己的英雄经验很丰富了,他拉着女青年的手也敢用劲儿了。看着女青年高兴的举着手离开的样子,他忽然感觉自己高大起来。可是今天,他的高大突然就碰到了孙卫红的嘴唇。
  这张嘴唇太红了,尤其是在煤油灯下,灯火一晃,那小嘴就感觉张开了。孟繁有一看,感觉精神更猛了,还摇晃了几下,英雄气概也来了,一把抱住孙卫红就按倒在炕上。
  有了五老婆的经验,孟繁有感觉还顺手,就是那腰带不如五老婆的松,皮肤也比五老婆的滑嫩,还有胸前的肉也比五老婆的顶手,抓起来还往出窜,不像五老婆那样松弛,和肥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孟繁有还在对比着五老婆和孙卫红,孙卫红眼睛早就迷离了,张着的小嘴唇比五老婆的光腚还,孟繁有伸出舌头舔一下就赶紧松开。
  “你害怕了?”
  孙卫红的声音就想猫,正好外面传来一声猫叫春的声音,还有些凄怨。那是三寡妇家的老猫,老的都快走不动了,但每到杏花开的时候总是不听三寡妇的话,黑天半夜就出来找汉子。也许是年老色衰,年轻的公猫都有了主儿,只有她还在夜里徘徊着。
  胡宏革也听见了猫叫,正好从自己的身边迈着猫步走过,身姿早就不在妖娆了,但胡宏革还是感觉到那股春情,更让胡宏革受不了的是看见了孙卫红正好翻身压在孟繁有身上,他真想立刻就让自己替代上去,可是那声猫叫还是让他稍微清醒些。
  自己还不到苟万年那种分量,想谁就是谁。孟繁有是英雄,还是自己一手吹捧起来的,如果让他身败名裂,自己也讨不了好果子吃。这样的亏本生意他是不干的。现在县里已经找自己谈话了,县委的宣传部正好缺人,在这个时候可是不能有一丝的马虎。
  他眼睁睁的看着孟繁有在孙卫红身上撒着欢,眼睁睁的看着孙卫红白花花的嫩肉被孟繁有吃得香甜。他的手不敢停下,几次都撸出浆水沫子,弄得一身臊气,又听见了几声猫叫,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老子早晚让你这个小娘们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哼,等着瞧。”
  胡宏革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否做了春梦,反正是那个老猫也许冷了,就顺着他的裤腿角子溜进了屋里。
  这次孟繁有没有让孙卫红失望,孙卫红激起的那轮波浪远比五老婆强烈。身子是白的就是稀罕,吃得嘴唇都僵硬了还像猪一样拱着。
  “你倒是头猪呀,刚开始还哆嗦,这会儿到不挑食了,看你的嘴巴子都是唾沫儿。”
  孙卫红的本地话一说起来就像杏花一样有效,烧得孟繁有立刻就知道不能是光嘴吃,还要用雀子。也不用掏,孙卫红早就攥在手里,只要她愿意,早就进去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5/02 08:57:02

34、武大郎的技巧
  也不用寻找目标,目标早就熟烂了,和水库一样的口子敞开着,孟繁有连一点阻挡都没有就吆喝开了。
  孙卫红听不清他吆喝的什么,反正就像吆喝牲口一样,什么“驾”“喔”“吁”之类的。孙卫红做过牛马车已经快一年了,“驾”就是向前使劲儿,“喔”就是向左拐,“吁”就是停下。这些吆喝自己都会,屁股就配合着“驾”“喔”“吁”就是不敢高声,旁边的人也不知道睡着没有,和英雄睡觉不仅爽快,最主要是英雄的家伙,无论长短都度着一层金子,还有报纸的墨香。
  孙卫红没有想到孟繁有这个英雄会是这样的,日着日着还掰开腿看,还伸出舌头舔,兴奋的所有褶皱都开了,腚沟子“嘀嗒嘀嗒”往下流汤,她太想孟繁有的雀儿子了,抓住就撸,看着他还是吃不够,禁不住央求着:“他妈的,快点用真家伙吧。”
  经过了“驾”“喔”“吁”三关,她也来了荤菜,他妈的的一说出口,脸还红了,这个“驾”“喔”“吁”让她已经尝了英雄的气概,美得她还回味着,就想着再来一次。
  “驾”就是直接往里捅,没有任何的步骤,一次到底儿,根本不容她准备,腚沟子接着来不及耸就被顶开了花。孟繁有就想机关枪,“哒哒”就日个没完没了。
  可当她刚有了反应,喇叭花儿刚开,花芯刚哆嗦,孟繁有却峰回路转,来了“喔”就想牛车拐弯儿一样,顺着一侧就贴着往里日。
  孙卫红一看,孟繁有原来已经累了,正侧躺着,只好配合着他,把一侧的痒解了,另一侧正痒的厉害,孟繁有来了“吁”他停下来了,这可是急坏了孙卫红。
  孟繁有的舌头不如雀儿子厉害,舌头上虽然麻辣辣的,还带着晚上的菜味儿。
  孙卫红叫了几声,还是感觉不到里面的滋味儿,就把腚沟子翻过来,把孟繁有摁到在炕上,看着硬撅撅,直接坐上去,管它什么英雄不英雄,管它什么曾经老子日弄过,猛烈地墩起来。
  她曾经对着报纸不知道多少次想过现在这件事情,脑子里早就把孟庆年的事情忘了,甚至一次孟庆年和他日想的都是孟繁有,心里想着,还就叫出声来,一句“繁有”把孟庆年那股雄哧溜就窜出来,让孙卫红笑了半天。
  这次孙卫红的笑不是那种嬉笑,严肃中有些激动,她早就习惯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次是她最郑重其事的,也是自己亲自放进去的,她好想香一下这个自己看着号码最小的,可是孟繁有却等不及了,歪扭七八就滑进去了。
  “太热乎了。”
  就是这一声,让孙卫红忽然找到了从来未有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还没有任何节奏就飞上了天。云彩真的是彩色的,太阳也不晃眼,月亮也出来了。尤其是杏花,开得太艳了。
  她一飞,杏花就簌簌掉下来,落满一身,满身的花香,满身的色彩,让她忘记了所有,只觉得空气里的墨香更浓了,就撩起了报纸,仔细看着那个只有武大郎高的照片。
  那个武大郎瞬间就高大起来,比武松还高,一下就把自己压在炕上。炕上那只杏花瞬间就碾成了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5/02 09:12:19

35、小六思也知道找那条缝儿
  《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摒晁盖于108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逑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
  孙卫红偷偷看过《水浒传》也被武松的高大威猛所吸引,也鄙视过潘金莲,还同情过武大郎,可是今天她忽然觉得武大郎比武松伟大了。
  第二天一见到胡宏革,孙卫红的笑都灿烂了,主动去和他打招呼,胡宏革很受宠,就说:“是不是吃了青杏了?牙都倒了。”
  孙卫红也不说话,就去三寡妇家里去招呼王老五,回来的时候看见胡宏革正和孟繁有谈着昨天晚上报告的主题,说还要煽情些,昨天有些平淡,虽然老百姓都掉了泪,还不够,要欢呼起来,尤其是最后的时候一定要拿着语录高喊毛主席万岁。
  在这个时候孟繁有一直都是学生的样子,他曾经有过抵触,但每次抵触都在自己的失败中结束了,他知道自己的故事离不开这个人,更是不能得罪胡宏革,可是心里那颗早就飞起来的心却不听使唤。
  回到杏花村,稻子正领着一群孩子排练《我爱北京天安门》的舞蹈,这个舞蹈稻子在上海就排练过,有些复杂,就删改了很多,看着这些孩子们已经都能跳了,还很整齐,就满意的笑了。
  杏花村的春天让杏树开了花,也让稻子心情好些。父母在心头的影子已经逐渐形成了照片,一年的农村生活让她恬淡,也让她知道了生活是什么。她看着孩子,就如自己置身其中,其实她才十七岁,这个年纪还应该在上学,看到学校似乎要恢复,她把久违了的自己压在箱子底的课本偷偷拿出来看。看着农业学大寨的数学题,就如昨天。
  她和小六思的情感越来越深,她不知道如果没有小六思会怎样。小六思就如个大男人一样,不仅给自己赶耗子,还对尾随在自己身后的小伙子大呼小叫,真有点侠义的味道。她在被窝里就叫他小男子汉,小六思就不愿意,说我是大男子汉,不是小男子汉。稻子拗不过他,就叫他大男子汉。
  小六思就笑了,可是很快就哭了。
  稻子总是说自己的雀儿子小,他拨弄着却也大不了,他看过孟繁有的,虽然比自己的大,可也大不了多少。孟繁有说一硬就大,还用手一撸,果然又大了很多。
  小六思开始琢磨自己怎么才能大呢?
  他想摸摸稻子的小,看看是不是一摸就大,和孟繁有的硬撅撅一样。
  稻子不让摸了,轻轻地打了他的屁屁一下,小六思哭了。
  稻子只好抱在怀里,小六思的手就放在胸口上。
  稻子又痒了,她想蹭蹭小六思的,小六思的却在自己的腰上盘着,她只好紧紧地搂着,心里却希望他使劲儿些。
  小六思偎在稻子的怀里,眼泪打湿了她的小胸衣,伸手就摸凸起的头头,隔着衣服就舔了一下,笑着说:“姐,是不是真的一摸就大?”
  他想到孟繁有,他的家伙一摸就大,稻子姐的也是一摸就大,自己的呢?
  他伸手就摸,没摸到自己的小雀儿子,却摸了一把湿,干脆伸进去摸,看看稻子姐是不是真的尿了。
  这次楚稻子算是惨了。
  小六思的手刚摸到嫩肉,那股水真的就窜了出来,忍不住“哼哼唧唧”的稻子立刻夹住了他的手,再也不想让他抽出去。
  “姐,你又尿了。”
  “嗯”了一声,稻子就把裆夹得更紧了,小六思只感觉那里有一条缝,干脆就伸进去,那块布却挡着,只好从侧边伸进去,一下就滑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沟子里。
  “不要。”
  稻子声音很小,屁股却往前挺了一下,小六思的手指头全进去了。
  “姐,你怎么了?你这里真热乎,比灶火堂还热乎。”
  小六思淘气了,就来回的动着,让稻子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小六思,不要动,姐求你了。”
  稻子都不知道是求他不要动还是求他要动,自己的屁股带着腚沟子来回的耸,小六思的手指湿漉漉的,另一个手指头也进去了,小六思害怕了,赶紧抽出来。
  “姐,你是不是疼了?”
  “嗯”了一声,稻子顿时感觉空空的,腚沟子就往前挺,“稻子姐,你裤裆里怎么还有一条缝?”
  稻子的脸红得像晚霞,好看的脸蛋儿谁也看不见,也紧贴着小六思的脸上,“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什么。
  “稻子姐,你的手怎么摸我的雀儿子?”
  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住了小六思的硬撅撅,一手就攥住了,硬撅撅顶得小手有些松,她听见他说,想松开,硬撅撅却正好压在肚皮上。
  稻子这回真的打摆子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5/02 09:18:34

36、小嘴一样舒服
  苟明华直接就来到了杏花村,见到孟繁有就说要嫁给他,孟庆年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就拿出茶叶末,还把杯子刷了刷,大喇叭恨不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全村的人,就是喊着“明华”的名字也比平常高了几个分贝,可是孟繁有却不愿意了,不是孙卫红,他在心里还想着稻子。
  “我要稻子!”
  这句斩钉截铁的话让杏花村起了轩然大波,让苟明华突然就撒起了泼,跑到学校就直接进了教室,对着稻子就骂:“你这个小狐狸精,勾引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
  “就是孟繁有。”
  “我才不稀罕呢。你去找他好了。”
  小六思也站了出来,大声喊:“丫头片子,就那个武大郎,怎么配得上我的稻子姐?”
  就撕扯着苟明华的辫子,还偷偷把头绳解开,弄了个披头散发。
  “破鞋,你是破鞋,我让我爹游你的街。”
  苟明华喊叫着就走了,孟庆年却一下就病倒了,苟万年可是得罪不起,躺在炕上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赶紧就起来,叫上王老五,开上拖拉机就直奔嘎子屯镇。见到苟万年才发现没有带老母鸡和咸鹅蛋,就赶紧笑着说:“主任,您可不能和孩子见识,看我回去不把他的腚打开花?”
  “不能打腚,他受过伤。”
  苟明华不干了,胡宏革心里也核计着,他想日孙卫红但也想娶苟明华,他见过稻子,很漂亮,可是漂亮不顶饭吃,苟明华才是白面馍。就在边上说:“繁有是该管教一下了,尾巴翘的太高了。”
  这句话让孟庆年刺溜就出了汗,赶紧就递烟给胡宏革,说:“是是是,孩子不听话,回去就管。”
  可是能管到苟明华的被窝里吗?就是管到被窝,他的家伙要是不使劲儿,也钻不进苟明华的腚沟子。这让孟庆年犯了难,他看着苟万年的一脸严肃,灰溜溜就回到杏花村。
  孟繁有正在学校边上溜达,小六思领着一群孩子跳着喊:“杏花村真叫怪,武大郎爱吃小白菜。
  杏花村真叫好,英雄溜着墙根跑。
  杏花村真叫牛,儿子就吃老子油。”
  吃老子油就是揩老子油的意思,稻子怎么喊小六思也不听,跟着孟繁有身后喊,看着孟庆年也喊,喊得孟庆年心里没着没落的,看见了大喇叭就骂:“娘的,看你养得穷种儿子,放着主任的姑娘不要,要什么稻子,还不如谷子呢?”
  “了B,还不是你的种,你要不是天天跳墙头,怎么生出这样的兔羔子?”
  两口子对骂着,骂了几天,也累了,可是心里却放不下这件事,稻子游街就游街,也不是自己的闺女,说不准在上海真的就是破鞋呢。可是儿子的英雄可不是假的,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再说儿子马上就要到镇里去上班,还是个供销社的售货员,这可是老孟家坟地里长出的第一棵蒿子。这棵蒿子可不能出问题,当下就把几只老母鸡都给宰了,又拿了一筐咸鹅蛋就去了苟万年家里。
  送去了也没有说话,看着苟万年的老婆阴沉的脸,就灰头土脸的回到家,进了家门又开始骂孟繁有,可是孟繁有早就出了门,只好拿大喇叭出气。
  大喇叭可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去了学校要找稻子出气,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孟繁有站在门口往里踮着脚看,就骂他没出息,放着好好的主任闺女不要,要什么这个狐狸精,这个狐狸精真要成了精还不把你的血都给吃光了。
  孟繁有听了还真的有些害怕,就一个孙卫红就让自己已经吃不消,也不知道孙卫红哪来的劲儿,每次都让自己丢盔弃甲不说,还用嘴吃,城里人就是花样多,他偷看过男人搞女人,不就是男人在屁股后呼哧呼哧完事后就躺在一边睡觉,可是孙卫红不这样,还骑在自己的身上,这倒让自己省劲儿,孙卫红说自己是英雄,留着点力气做更大的贡献,孟繁有倒也心安理得,哪里想到自己的老子也被骑过。
  孙卫红的吃开始让孟繁有新奇,低着头看着硬撅撅在孙卫红的小嘴里来回的穿插,几次都进了嗓子眼,孙卫红吐出来就笑,接着就舔蛋蛋。
  痒的孟繁有稀溜溜的,突然他感觉腚沟子热乎了,他感激抬起屁股,配合着热乎劲儿撅着,臭烘烘的腚沟子被小舌头舔了遍,刚没了热乎劲儿,嘴边就来了臭烘烘的舌头,他也顾不了许多,叼住就吃。
  “给你洗了多少次,还是臭烘烘。”
  “臭烘烘你还吃?”
  “那也吃,我喜欢,你的家伙还骚哄哄呢。”
  孙卫红又趴在上面咬,几次都咬疼了,才松开口。
  孟繁有还想着孙卫红的小嘴,这个吃饭的家伙怎么也和下面一样舒服?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5/02 09:25:39

37、狐狸精和小嘴
  他还想日上面,喇叭花都开了好多次,在日进去就和空山洞子一样,他从山洞子抽出来就往小嘴里插进去,没想到孙卫红还没等施展舌头的功能,“扑哧”就窜出一股白汤子。
  孟繁有害怕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硬撅撅冒白汤子,一股股滋了孙卫红一脸,看着她嬉笑着还用舌头舔,他有些兴奋,却又有些怕。
  更让孟繁有心有余悸的是南山上狐狸炼丹的故事,老人说南山上有两个红狐狸,都成了精,每到月圆的晚上就在石砬子上炼丹,从嘴里吐出鸡蛋大小的红球球,就飘在空中,两只狐狸就对着吹气,那红球球就越来越亮,还越来越大,村子里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人说那狐狸早就成精了,还是一公一母,尤其是母狐狸精还能变成漂亮的女人下山。村子里的俊俏小生小杨田才十六岁,就被狐狸精给迷住了。在一个月圆的夜晚鬼使神差地上了南山,就再也没有回来。等找到的时候见他光着腚,雀子上全是白沫加血,说就是狐狸精把男人雄给吸光了,精尽人亡。
  以后月圆之夜就再也没有男人上南山,再也没有看见那个狐狸精炼丹。几个胆儿大的骚婆子还去看了看,想沾点什么仙气,可是什么也没看见,还有的崴了脚。五老婆就是一个,可是回来之后,那狐狸精的故事传的更开了,就是破旧批修也没有拦得住,这个故事比语录背得还熟。
  孙卫红会不会是狐狸精?
  不是狐狸精她怎么还吃自己的雄(精子的意思)还舔腚沟子,狐狸精就爱舔腚沟子,村里人都知道,它们就是舔腚沟子知道是不是公母。
  稻子是狐狸精?孟繁有嘀咕着,可是要不是狐狸精怎么胳膊那么白,日头晒都晒不黑?还有那屁股,滚圆滚圆的,还不大,就像狐狸的一样。
  英雄孟繁有的爱情真是惊动了很多人,这样的英雄怎么能没有爱情。县委书记亲自到了杏花村,苟万年也跟着,苟明华也来了。这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革命说:“武大郎是旧社会,再说也不是英雄。孟繁有可是新社会的英雄,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他怎么能没有爱呢?这不是说明我们县的姑娘们素质有问题吗?”
  他嘴里念叨着不行,县里的姑娘素质必须提高,苟明华就说:“我嫁给他,我的素质可以了吧?”
  书记高兴了,刚要说话,英雄就不干了,摆着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似乎书记的到来让他不在害怕苟万年给自己穿小鞋,就大声说:“我要稻子!”
  “看看,英雄就是英雄,给他说媳妇还想着庄稼。”
  这个书记还是见过东北的稻子的,在跨过鸭绿江的时候,看见过满平原都是稻子,还吃过,好吃得很。“大家都要好好学着,文化大革命好就好在我们大家都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忘了自己,想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今年我们就种稻子,秋后就给领袖送去,让他老人家也常常杏花村的稻子。”
  大家似乎都沉浸在杏花村种稻子的事情了,完全忘记了孟繁有的媳妇问题,就连苟明华眼前都是稻子,把自己的情感都放在田地里了。
  书记说:“那就好好种稻子,把稻子嫁给他。”
  他笑着就走了。这句话留下来却成了稻子在杏花村几十年无可奈何的命运的起点。
  麦子和谷子都种完了,玉米棒子也种了,水库也修好了,正好把南山的雨水都给截住,人们期待着来一场春雨。但更多的期待是王老五去辽宁营口淘换稻子种子。孟庆年每天都到村口看一下,顺便也溜达溜达,可是孟繁有却躺在炕上不起了,他要稻子。
  孙卫红不时地和他睡觉已经不能满足英雄的,就是吃开始还是新奇,后来就感觉吃雀子还不是和捅进去差不多少,牙齿白,可也尖利,几次碰得孟繁有都差一点骂娘,要不是看着一身白肉太稀罕,比五老婆好的太多,他都敢揍她。
  如果稻子也给自己吃该多好呀。孟繁有开始幻想稻子的小嘴了,娇滴滴的,每次在教室外听着就能硬起来,还用吃?就是那小嘴一张就把人给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