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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0/11/21 14:50 / 25770 / 57
【小说】少年阿宾 精华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4:00
●少年阿宾系列——(44)~边缘

Cindy生日这一天,钰慧、淑华和明健相约到Cindy的租处去为她庆生。

去到Cindy那儿,文强和另外三个男生已经里面,一下子小小的房间里头挤满了男男女女,有的窝在Cindy床上,有的就席地围坐,地板上摊满零嘴饮料,Cindy调了一大壶玫瑰红加苹果西打,给大伙喝著。自然更少不了的是一只生日蛋糕,也不晓得谁那么聪明,在上头点了枝「?」型蜡烛,以表示对Cindy年龄的崇敬。

唱完生日歌,在Cindy许愿前,淑华抽出一封连长写来的贺卡,高声朗诵起来,Cindy抢不回来,只好假装生气的让她用肉麻的语气念完,同学们不停的起哄叫好,在一团混乱中,有人扭熄了电灯。

突然大家都安静下来,烛光闪动的映著每个人的脸。

「让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许愿和吹熄蜡烛吧!」淑华说。

Cindy酡红著腮,喃喃自语,然后吹灭了烛火。她举刀在蛋糕上划了一痕,钰慧便接过去将它一块块的均分切开。

淑华又发表意见了:「拆礼物……」

每个人都送有一份礼物,Cindy每拆一项,大家就哄乱一次,后来拆到淑华和明健合送的,大家又叫又笑的,原来是一件薄纱透明睡衣。几个臭男生喊著要Cindy当场换上,Cindy哪里肯,啐著又去拆最后一件礼物。

这件是文强送的,一打开包装,全部的人都笑软在地上,那是一双连在一起两只巴掌大的玩偶,文强举起来,示范的抽拉著玩偶的腿,它们就屁股动啊动的作起爱来,男生是笑得前仰后翻,女生抿著嘴也是花枝乱颤,淑华最大胆了,还抢过来细细的把玩。

拆完礼物,有人提议要玩纸牌,Cindy取出两副牌来,大家玩起紧张的「心脏病」。这游戏最容易疯狂了,不久之后,就没有人是坐著的,每一个都恐慌的跪趴在地上,睽睽的盯著堆在中间的纸牌,牌一喊中,七八只手同时一扑,女孩子惊声尖叫,男孩子借机吃吃豆腐,而且大家挤在一块,自然肌肤相亲,怪不得这种白痴游戏那么多人喜欢玩了。

钰慧在其中一次叠手时,动作落后叠在最上面,结果被她左手边胜利的那个大胖子男生狠狠的打中手背,她哭丧著脸直呼痛,那胖子便笑嘻嘻的拉起她的手掌抚著道歉,她不好意思的缩回手,马上有人骂说:「死肥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那人平时真的都被叫作肥猪,叫习惯了他也不介意。他登时脸红,幸好下一回合又开始了,才免掉俩人的尴尬。钰慧这才注意到,肥猪老是找机会来碰碰她,眼睛也不时偷瞧她,她心里不禁埋怨起阿宾,今晚偏偏有事没和她一块来。

钰慧的头发编成一条粗辫子,穿著一件短腰的无袖衬衫,和一条贴身的桃红色七分裤,十分俏皮可爱,蹲跪在地上时,优美诱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她知道肥猪不时转头去看,却也拿他没办法。

她想找文强求救,举头望向对面,没想到一抬眼发现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在看著自己。那是明健,虽然他立刻移动目光逃避,钰慧相信她并没有看错,她突然嗅到一种危险的讯息,才愣那么一下,牌又被喊中了,她连忙伸手一扑,差一点便成最上一个,还好她的手背上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正是明健。

别看肥猪人胖四肢短,却眼明手快,又是他按在最下一层,由他来执行惩罚。他虚张声势,几次假装要打,让大家害怕的缩著手,他既然还没打下,大家就只好再乖乖的伸回去交叠著。钰慧觉得,明健老是有意无意的,用古怪的方法在摸著她的手背,可是淑华就在他旁边啊,她半信半疑,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她想著想著,这该死的,又被肥猪打著了。

肥猪又借势要来摸她的手,众人都替钰慧抱不平,同时规定,罚肥猪接下来只能单用左手玩,肥猪嘟哝著抗议,终于还是将右手背到身后,才继续著牌戏。

大家仍然围跪著向前挤,局中诈惊连连,相互钻闹推磨,钰慧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左大腿边晃来晃去,没别人,必然是那肥猪。钰慧不高兴了,闪著身体躲他,肥猪知趣的移开手,可是等钰慧松懈不注意,那手就又来了。

钰慧抬起左手向后,拨走他的侵犯,并且低声对他说:「手走开!」

肥猪却顺水推舟的抓住她的柔胰,钰慧用力了老半天才挣脱缩回来,其他人都专注在牌戏中喧嚷著,没人发现肥猪的举动。

钰慧虽然缩回了手,肥猪依旧在她腿边挨著,甚至反手去摸她,钰慧平时和他也很熟,实在恼恨他趁机吃豆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又低声哀求说:「拜托嘛,别这样。」

钰慧软语相劝,反而肥猪不好意思了,乖乖的将手移来撑在地上,钰慧放下心来,低声说了声:「谢谢。」

肥猪居然知道害羞,回说:「对不起。」

突然淑华在对面说:「哎哟,妳们俩人偷偷讲什么悄悄话!」

俩人都吓了一跳,讪讪的答不上来。这时Cindy说这游戏太刺激了,受不了不玩了,大家便又议论著要再玩什么,坐在淑华另一边的那男生说:「来说鬼故事!」

女孩子同声反对,可是那人却故意奸奸的笑著,又说:「我来说,我来说一个女生宿舍的鬼故事好了……」

淑华和钰慧赶紧双手掩耳,恐惧的说:「不要听……不要听……」

「不行!」那人站起来,熄掉大灯,女孩子又尖叫起来,他点燃刚才的蜡烛拿在手上,指挥男生拉开女生掩住耳朵的手,于是文强抓著Cindy,明健抓著淑华,肥猪这下逮著了机会,也两手紧执著钰慧的手。

那人便开始讲了,老实说,他还真是个说故事的天才,不晓得是瞎掰还是哪儿读来的情节,居然曲折离奇丝丝入扣,间中夹还有缠绵悱恻的男女情爱,他语调起承转合,大家都被他吸引住了。钰慧又害怕又想听,肥猪仍然用力的抓著她,她细声的说:「喂!我会痛。」

肥猪才松了力气,俩人一同将手臂垂放下来,但是他两只手掌却还是轻拿著她的腕,换句话说,等于他正环著钰慧。钰慧听故事听得提心吊胆,被男人住确实比较有安全感一些,只可惜不是别人是头肥猪,虽然没有挣扎,却也尽量不要和他太过于贴近。

故事说到男女主角在校园某处私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人加油添醋,煽惑人心,摹倣男女的对白,听得众人面颊泛红,耳根发热,深深为故事所著迷。

钰慧听得情绪烦燥不安起来,特别是肥猪的右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搂在她的腰上,还偷偷的摸上摸下,一会儿游动到她屁股上,到处捏捏,一会儿托高到她乳边,用指尖戳著她的乳底,钰慧的心头慌乱不堪,低眼瞧瞧四周,她怕有人看见而出丑。

结果她发现淑华躲在明健怀里,明健的一只手巧妙的隐没在她裙底,烛光微弱闪烁,钰慧也看不清她们在做什么,只好像淑华的身体在不停的扭动,而明健的一双眼睛,怎么……怎么似乎在看向自己,钰慧的心又突然咚咚的跳动起来。

她不敢和明健目光相接,躲著偏转过头,没想到竟然看到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文强和Cindy躲在角落,互相搂在一起,正嘴对嘴儿在香著,Cindy脸上充满迷恋的神情。天哪!这怎么可能?钰慧既意外又惊讶,还带著一点醋意,酸溜溜的看著她们在亲热,她自然知道文强的爱抚温柔且细腻,怪不得Cindy陶醉成那个模样。钰慧对文强有一点忿恨,虽然她真正的男朋友是阿宾,但和文强也是亲蜜的关系啊,他居然当著她的面和Cindy搞三捻七,气人啊!

正当钰慧心情起伏不定,七上八下之际,肥猪见她停下了本来就没力的抗拒,他一不作二不休,大胆的从她短衫底下摸进去,用掌心撑握住钰慧的乳房,五指轻捏,钰慧有气没地出,便自暴自弃,任他轻薄,作为对文强的报复。这可便宜了肥猪,一只手搓揉得忙碌不可开交,把钰慧颗乳房弄圆弄扁,摸得钰慧也是浑身酸软,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靠在肥猪身上,肥猪只好尽量的黏近她。

说故事的人这时说到女主角移情别恋,男主角苦苦挽回无效,便在半夜里登上女生宿舍对面的图书馆顶楼,用小刀割断静脉,让血液泊泊流出……众人听了都脚底发毛。

然后男主角爬上围栏,面对女生宿舍的大门凄惨的一笑……然后……然后……

钰慧听得紧张兮兮,畏缩的躲进肥猪怀里,肥猪软玉温香抱满怀,得意极了。他乘机又从底下伸进钰慧的内衣里,钰慧不方便抵挡,已经被他将乳房捞了个结实,手指还夹住乳头,一下捏,一下拉,一下按,一下摇,钰慧惊怒愉悦交加,觉得内裤慢慢的在湿润。

男主角放声大哭,站在围栏上高声喊著:「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学……」,然后纵身一跳,头颅撞烂到楼下,一片血肉糢糊,红的白的流满水泥地……

这人恶劣,故意将楼室号码说成淑华和钰慧的房间,她们一听便恐怖的惊叫。肥猪手掌一滑,穿进另一只罩杯之中,用掌心磨她,钰慧在叫声中搀杂著颤抖,把生理上的反应顺便发泄出来。

故事又说下去,每当月黑风高,出入稀少时,夜归的女学生回到宿舍,要进大门前都会听见有人说:「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学……」当她一转头……

所有人都屏气不敢出声。

「啊……」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并且吹熄了蜡烛,房间登时一片漆黑,大家立刻跟著尖叫起来。

肥猪可不含糊,一把将钰慧抱紧,低头吻上她的香唇,钰慧已经吓得一身瘫软,自然任他为所欲为,肥猪的手掌贴著钰慧的肚子往下溜,按到她的阴阜上,隔著长裤抚摸,钰慧张开嘴想叫,肥猪顺势将舌头滑进她的嘴中,钰慧差点昏迷,脑海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居然和他吸吮起来,底下更加的潮湿了。

本来大家都在喊叫著,可是才一下子却同时少了女孩子的声音,啊,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吧!

大灯的起动器猛的闪了一下,钰慧惊觉的推开肥猪,日光灯亮起,每个女孩子脸上都是红红的,说故事那人还问:「故事好听吧?」

淑华破口大骂,说晚上不敢回宿舍去睡觉了。钰慧也是,那故事想起来心里就害怕。

大伙儿却要散了,淑华拉著钰慧商量今晚去睡阿宾那里,让阿宾和明健睡。钰慧想想也好,淑华说要先回宿舍拿替换衣物盥洗用具,钰慧本来就有一些放在阿宾房间,淑华就要明健陪她去拿,让钰慧先去阿宾那儿等。

「我会怕!」钰慧不敢一个人走。

「我送妳!」肥猪自告奋勇。

钰慧原本想推辞,要找文强陪她,却看见文强和Cindy有说有笑,奇怪的醋意又涌上心头,便答应让肥猪送她去。

大家说过Goodnight,分道扬镳,作鸟兽散。肥猪伴著钰慧,一到楼下,同学都离开了,钰慧就正色的跟他说:「我说在前头,你对我这样我很生气,如果你还打著什么主意,那我宁愿自己走,你请回吧!」

肥猪刚才招招得手,以为一切妥当了,今晚能和美丽的女同学快乐一下,没想到钰慧转眼翻脸。他想了半天,闷闷的说:「我……我喜欢妳。」

「谢谢,」钰慧说:「可是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现在就要去他那里。」

肥猪又想了想,不管如何,他还是想和钰慧相处,他同意说:「好,妳让我送,我会守规矩的,走吧!」

钰慧又说:「今晚的事,我们都把它忘记,OK?」

钰慧伸出小指,肥猪笑起来,说:「放心,我说的话一定遵守。」

他也伸出小指和钰慧勾勾,俩人都难为情的笑了笑,才一同往阿宾的公寓走去。一路上果然肥猪就不再乱来,俩人谈著平常的话题,平安把钰慧送到了。

爬上六楼,钰慧有阿宾房门钥匙,她将房门打开,点亮了灯。

「妳男朋友呢?」肥猪问。

「有事,晚一点才会回来。」钰慧说,这就是为什么今晚她自己一人去Cindy生日会的原因。

「那,我走了。」肥猪说。

「等一等,」钰慧说:「你等淑华她们回来嘛,别放我一个人。」

「好吧!」肥猪其实也愿意,他脱鞋走进阿宾房间。

「你随便坐一下,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钰慧说。

肥猪就取过一张座垫坐著,拿起桌上的报纸来读,钰慧拿著一些东西离开房间到浴室去,随便洗了澡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她换了一件宽松的长衬衫和裤裙,秀发解开了披在肩上,一副慵懒妩媚的娇媚样儿。

「唉……」肥猪叹了口气,摇摇头,后悔承诺了要对她守规矩。

「你要死了吗!」钰慧知道她的意思,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肥猪更叹息得无奈。

钰慧打开电视,坐上阿宾的床看著,肥猪也真老实的坐在地上继续看报纸,钰慧晓得他时常会偷眼来瞄她,可是对于他能遵守承诺其实也相当的有好感。

淑华她们老不回来,钰慧都有点烦了,电视上没有好节目,刚才喝的玫瑰红后挫力特强,已经开始发作,她有点昏昏沉沉,便抱著一只大抱枕斜靠在床边,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肥猪举著报纸,其实是在掩饰,钰慧盘坐在床上,两条大腿粉粉雪雪的,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裤裙的脚缝,钰慧有时动一动,他就瞥见里面白白的颜色,心里头便有无法解释的难过。

钰慧逐渐睡著了,她虽然抵抗著困意,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中,钰慧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起来看看,眼皮却有千斤沉重,那声音还在持续著,钰慧很勉强得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就糢糊的看见肥猪一手举著报纸,眼睛盯著自己这边看,窸窣的声音便是报纸在摇动发出来的。

可是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呢?钰慧一下子惊醒过来,睡意全消,却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因为肥猪用报纸遮著下身,在那里看著她自慰呢。

原来钰慧斜躺到床上之后,衬衫和裤裙都被往上推,高高的撩捋到大腿根处,简直和没穿一个样,肥猪看得是口干舌燥,心跳如捣。钰慧还不自知的翻著身,那裤裙的裙脚宽大,便把她被白色内裤包著的屁股裸出一大半来。那小三角裤滚著华丽的蕾丝边,剪裁巧妙,细细高高的腰带,把钰慧个臀部妙处衬托更出色。不久钰慧又翻向他这面,已经扭折曲绉的衬衫第一颗扣子拉脱了,衣领翻处,斜斜的罩杯紧密地覆盖半面浑圆突出的乳房,显露的奶肉夹出诱人的乳沟,还随钰慧的呼吸一起一伏,引起无限暇思。

肥猪早在看见钰慧的内裤时就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拉链,伸手进去摸著发硬的阳具,当钰慧又转过来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鸡巴,忘情的套动起来。

钰慧虽然看不见他手中的玩意儿,但是他脸上滑稽的表情说明了他在干些什么勾当,钰慧不免担心起来,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侵犯自己?刚才在Cindy那儿,他把自己捉弄得骚热不已,他会不会又来……?会不会又来抚握自己细嫩柔软的胸脯?会不会又来捏柔那娇小的奶头?会不会又来摸索白致的大腿?会不会又来把玩丰腴的屁屁?啊!他会不会强脱去自己简单的衣服,对自己重重压下……?

钰慧想得周身如群蚁爬行,恐惧的当下,感觉丹田滚滚暖流,怎么这样?

丢死人了!钰慧隐隐地夹动大腿,因为阴唇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了。

钰慧偷看著肥猪在不停的轻晃,她动都不敢动,那肥猪越套越动兴,报纸慢慢的松放下来,不再伪装,他直接了当的面对著钰慧用力打枪。钰慧大气不出,透过眼缝看他,他两腿大剌剌的张开,右手拿著黑黑的肉管子,努力的摇著。钰慧心想被当成自慰幻想的对象,又瞄著他那涨得发亮的龟头,胸口小鹿乱撞,底下更湿了。

肥猪狂套了半天,鸡巴还是那么长硬,他突然站起,向钰慧走来。钰慧瞇著眼看他举著高高勃起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向自己逼近,心头更跳得猛烈,噗通扑通的悸动不已。

怎么办?

肥猪来到床前,轻轻的跪坐在钰慧前面,一双眼睛贼贼的在钰慧脸上、胸前不停来回搜索,手上仍然是将鸡巴使劲套著,他难得有机会把钰慧看得这样真切,尤其她那娇嫩的脸蛋,红润的芳唇,丰硕的乳房,浑然天成无处不美,著实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他心中忿忿不平,不该许下那要命的承诺。

有一天,一定要狠狠的干进这美丽的身体,让她在身下婉转娇啼。他下定决心,并且发挥无穷的想像力,幻想和钰慧销魂的情境,鸡巴受到影响,硬得更胀更大,他痉痉的缩起肚子,整个人难过的抽弹著,从跪坐慢慢直起身体,手掌握紧鸡巴没命的晃,眼看就要了帐了。

阿宾的床不高,他紧张的高跪起来,那阳根就直指钰慧的脸蛋,钰慧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他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射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想起精液热烫的骚味,钰慧差点想张嘴将那龟头含进嘴里。

肥猪已是强弩之末,他重重的再多套五六下之后,颓然的向后倒下,双手都来握住阴茎,口中吐出浑浊难辨的声音,屁股又一挺起僵弓著,一股强劲的精水便直直的向上喷出,飞起几十公分,然后落回他自己身上。

他的动作散乱下来,两手软软的将余精都挤出,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钰慧看著他泄精,忽然子宫深处也一连串的收缩,引起阵阵快感,阴核失常的跳动,急忙双腿暗力猛夹,这没用的女孩,跟随在肥猪后面,也丢了。

可怜她憋著气不敢喘,白眼翻了又翻,才忍住没叫出声音。这时肥猪辛苦的爬起来了,他将裤子衣脚整理好,蹲到钰慧前面,静静的看著她。

「欸……」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谢谢妳,我还是走了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钰慧醒了,钰慧一时也不便回应,就装死到底。他将脸靠钰慧靠得很近,钰慧以为他会吻她,结果也没有,他站起来,走去打开房门,将鞋子穿上。

忽然楼梯口传来人声,淑华和明健回来了。

「肥猪,你要走了?钰慧呢?」淑华问。

「她睡著了……」肥猪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回去了。」

淑华和明健走过来,果然看见钰慧蜷缩在床舖里。

钰慧已经赶快拉好一件薄被盖在身上,继续装睡。她们走进房间,肥猪跟她们道别,下楼离去。

「真好睡,电视也不关。」淑华喃喃的说著,她转头向明健说:「阿宾不在,我去睡你那里好了!」

「嗯,但是妳不先洗澡吗?」明健问。

淑华要洗澡,明健就说让她先去洗,他说想要看一下电视。淑华点点头,将带来的衣服和用具取出来,开门走向浴室。

明健小心的注意著,等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便转身过来,慢慢的来到钰慧旁边,坐在床沿上。他今晚不时的注意著钰慧,他也对钰慧很有意思,淑华当然很美,但钰慧有一种不同的气质,淑华像野猫,钰慧则是一只小白兔,虽然各人都有情侣,男人的心却是永远不满足的。

他知道在Cindy房间时,肥猪的一双手一直在钰慧身上揩著油,他怀疑刚才肥猪说不定已经干过了好事,他看著钰慧均匀的气息,偷偷的将钰慧腿上的薄被掀起,一边提心吊胆的看著钰慧的反应。

钰慧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明健在翻她的被子。今天晚上的生日会,明健有事没事偷望著她,眼神还十分怪异,她被他瞧得也有些心慌。

现在薄被被他掀掉了,房里其实还很温暖,钰慧却感觉大腿仿佛凉飕飕的,那是不设防的危险感,她才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郁结。

明健的手在发抖,心脏几乎没从嘴里跳出来,他从没做过这种偷香的勾当,钰慧细霜一样的大腿,不断的闪动著引人犯罪的光泽,明健强自镇定,魔掌伸出,轻触在钰慧的后腿肉上。

啊!好滑!好细!好温暖!

明健用虔诚而崇拜的心情,在钰慧腿上来回拂拭,享受学姐私密的肌肤,钰慧幼细的汗毛被他摸得痕痕发痒,明健每摸一下,她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她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表情的平静。

明健摸了很久,钰慧拼命忍受著那麻痒,她猜这时内裤恐怕都湿透了。明健挪了挪方向,伸手来轻摇著她的肩膀,低声试探说:「学姊……学姐……」

钰慧闭眼抿嘴,不去回答,明健看她睡得沉,手上逐渐用力,将钰慧上身推成仰躺,钰慧非常紧张,身体僵硬,两条腿仍然交剪侧缩著。

明健吞了吞口水,手掌从她肩上往下滑,小心的握住她一只乳房,并且在顶峰上轻揉著。钰慧的心因此「通通」的大力跳著,她不晓得明健会不会发现,其实明健哪顾得了她,他自己更跳得乱七八糟。

明健右手在腿,左手在胸,同时向钰慧轻薄,摸著摸著,在腿上的那只手也移到胸部,将钰慧的双乳一起捂住,明健一边缓缓的捏,一边伺察钰慧的反应,怕她突然醒来。不久之后,明健得寸进尺,抖抖的去解开钰慧衬衫的上扣,钰慧刚才紧张中只是随便一掩,第一颗早就解开,明健又解开一颗,那丰满的胴体从胸口到上腹便开启了一道诱人的裂缝,明健的手更颤动得无法控制,他带著惊慌,将右手从衬衫口伸进去,摸到了钰慧胸罩的边缘。

他沿著钰慧乳房的弧线摸索著,偶而用一两根手指压迫那充满弹性的奶肉,他看钰慧仍旧不知不觉的样子,便再慢慢的将她的衬衫翻开,看见了钰慧那漂亮的内衣,和它所包裹著的一对肥腴美乳。

钰慧的平静让他胆子越来越大,他用两手去触摸那乳房之外,居然将手指弯进她的罩杯,然后勾拉下来,钰慧的乳房愈露愈多,终于粉红的乳晕、小小坚硬的奶头,就都跑出来了。

钰慧躺在那里,脑袋儿一团浑沌,她知道自己的乳头早已兴奋的涨立,现在裸裎在学弟面前,双颊立刻热辣辣的烫起,她不禁涌起一股期望,她知道那不应该,但是她好想要,好想好想要……。

多幸运啊,一种暖烘烘而柔软的感觉包围了她,果然明健将她的奶头吮到嘴里去了,好舒服,好满足。

她在享受明健舔舐的同时,她的大腿又被明健摸上了,而且明健这次很过份,他向裤裙里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四处乱搜,钻进了她的三角洲,停在潮湿的泥泞地上。

明健以为钰慧在做著美梦,或著是将他当作是阿宾了,所以他便顺水推舟,对著学姐上下其手,到处拶拉挖扣,钰慧多想干脆醒来,骑著学弟好好的肏他一番,心中对他最少诅咒了千百遍,穴儿却是浪水源源而流。

明健当然发现学姐一直在产生欢迎的生理反应,他突然整个人爬上床,跪起身体在钰慧侧缩著的腿后,撩起裤裙,拉开钰慧内裤的裤角,入眼的便是她一塌糊涂的大阴唇,如同粉红色的割包一样,映动著星点般的水光。

钰慧心想要来的还是终于来了,学弟即将要发动掠略,肥沃的田地已经就绪,等待男人来耕耘。

「唔……」钰慧心里喊,明健将他掏出裤外的火烫鸡巴,轻轻触在她的阴唇上,俩人同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健用龟头在肉缝上来回的划著,钰慧的内心不停的在呐喊:「快进来……快进来……」

明健磨了好久,终于狠狠的下定决心,不管后果如何,今天就是要干了。他将龟头再扶正了些,压动屁股,稳稳的向钰慧身体挤进去。

「啊……进来了……进来了……」钰慧知道他开始在入侵:「怎么办……怎么办……啊……」

明健塞进了半颗龟头,四分之三,整颗进去了,再进,再进……突然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并且淑华一边叫著明健一边走来,明健吓了一大跳,连忙滚下床来,慌乱的将鸡巴收回裤中,钰慧顺势假意翻身变成俯卧,明健拉起薄被盖回她身上,然后坐回电视前,淑华正好进来。

「钰慧还在睡?」淑华随便问。

「嗯……」明健强压著澎湃的情绪说。

「那……」淑华攀在他背后,温柔的说:「我们回去睡吧!」

明健答应著,不然又能如何?他身体中的欲火还烧得凶,臭丫头,等一下非把淑华肏翻不可,他站起来,关掉电视和电灯,和淑华走出去,将门拉上,只听见淑华「吃吃」的在笑著说:「急什么嘛……嗯……嗯……别这样……好痒啊……」

看来还等不及回到房间他就动起手来了,钰慧等他们没有声音了,才坐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将衣服都穿好,躲在黑暗中发呆。

这真是个诡异的夜晚,她到现在脑海还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宾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手掌向墙壁上摸要去开灯掣,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手软绵绵的肉体,而且那肉体还向自己扑来,将他拉倒在地毯上,同时那张香甜的小嘴儿已经吻上他的唇。他顺脚将房门踢上,抱著那丰满的身躯,吻得两人都要断了气。

半天他们才互相松放开来。

「怎么这么晚?」声音浓腻得化不开来。

「妳怎么没回宿舍?」阿宾问,并且摸著她光滑的胴体。

「人家想你嘛……」

「发骚啊……」阿宾笑起来:「还脱的光光的……」

钰慧也不回答,开始动手去脱阿宾的衣服,两张嘴又吻在一起。

夜真的很深了,但是房间里不时回荡著喘息和呻吟的声音,而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少年阿宾系列——(45)~一日之计在于晨

连续好多天,钰慧都申请了外宿,去和阿宾住在一起。每天下了课,俩人一起吃饭,然后一起逛街看电影喝咖啡唱卡拉OK,回到阿宾的公寓一起念书,读累了,便和他一起挤在床上,渡过好几个浓情蜜意的夜晚。两个人抱著睡,比起一个人实在是窝心多了,她真的很希望干脆就搬来和阿宾住。

阿宾每天早上还是都去学游泳,钰慧睡在他这儿,自然就无法隐瞒了,她免不了埋怨他出门后留她一人很孤单,又是嘻嘻的讪笑,说笨驴怎么下得了水,阿宾不甘被激,学得更勤奋,除了教练教之外,还有漂亮的阿梅陪他,几日来越游越好,已经可以换气游过廿五公尺了。

礼拜天,钰慧一早醒来,阳台上那些麻雀轻脆的吵闹声让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被阿宾搂在怀里,不免心头暖洋洋的。阿宾今天不必去游泳,美丽假日的早上,俩人可以温存得久一点。

钰慧本来就都习惯起得早,她小心的扳举开阿宾结实的臂膀,以免吵到他的美梦,然后静静地翻身爬下床来,娇慵的伸著腰。睡觉时钰慧只穿著内衣裤,她便在橱柜中找了一件紧身的浅蓝无袖短背心套上,穿上白色小热裤,取出盥洗用具,出房间到浴室去,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

夏天近了,逐渐袄热的天气,只有在清晨这时才爽快宜人,钰慧洗脸刷牙,将水珠扑满她俏丽的脸庞,沁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她将秀发梳理整齐,用发圈绑甩到脑后,对著镜子笑了笑,幸福的小美人,妳早啊!

钰慧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阿宾自然还在睡著,她放好用具,趴在床缘,看著阿宾安详的睡脸,这大懒虫。

她顽皮的伸出小指,在阿宾嘴上沿著他的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阿宾痒极了,忍不住把上下唇吸回嘴里用牙齿磨著,脸皮滑稽的扭曲起来,钰慧笑得很开心,觉的十分有趣,便又来找其他的地方戏闹他。

阿宾只穿著一条内裤睡觉,厚厚的胸膛中央长著不疏不密的胸毛,钰慧轻轻的用手指在那儿替他梳抓,自个儿都觉得手掌上痒痒的。阿宾小小的乳晕上也有几根长毛,她故意抽动其中一根,阿宾连忙用手来那儿用力的搔著,好像痛得很厉害。

钰慧咭咭的偷笑著,凑过嘴去,温柔的替他在乳头上啜了啜,睡梦中阿宾没忘了揽手过来,搂著她的肩,嘴里咕哝著难以分辨的混浊声音。

阿宾的乳头在钰慧的温暖的小嘴儿逗弄下,悄悄的站成一颗小硬豆子,钰慧伸出舌头,用尖端去舐著它,而且用眼角窥觊阿宾的表情,阿宾眉头微皱,很舒服的样子。钰慧得笑得很开心,她又用门牙去啃囓那小乳头,阿宾的胸膛便震缩了一下,她连忙又伸出舌头,怜爱的舔吮著。

钰慧的双手同时在阿宾的上身轻抚著,她有趣的发现,阿宾的胸脯好像也不比她的乳房小,她在阿宾的胸肉握了握,然后也在自己乳房上量了量,她低头看著胸前饱满的双乳,圆实而挺秀,不禁骄傲起来。

她将背心脱去,那被粉红色胸罩托裹著的白嫩乳房,只要她轻轻移动肩膀,便会上下左右摇晃弹动。

以前她好讨厌自己丰满的胸脯,国中的时候,同学们便喜欢拿她的胸围尺寸开完笑,高中还因为乳房发育得更浑圆涨大,学校甄选游泳队时比赛落选,在纯女校中,她美好的身材竟变成受人取笑的对象。后来,她到台北念书,没想到一下子又变成男生瞩目的焦点,不时都有野狼般的贪婪眼光从四面八方来侵犯她,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吓得每天都将自己包扎的密不通风。

直到后来她和阿宾交往,阿宾把她当作手心中的宝贝,他欣赏她、赞美她、鼓励她,并坚持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大方的呈现出少女健康而玲珑体态。现在,连她自己都爱恋上自己完美的女性象征。

钰慧将内衣的罩杯拉开,让圆呼呼的乳球弹出来,即使不穿戴胸罩,她的形状还是那么饱挺,钰慧笑看著那上头粉红色的圆巧徽章,浮雕著小珍珠般的可爱乳头,她俯下身去,一手轻捧著乳房,就像怕它掉下来似的,然后用乳头去磨动阿宾的乳头,左左右右交换著,没多久,她便发现她那小珍珠也变得和阿宾一样坚硬了。

相互的磨擦搔得她的乳尖又美又痒,她软软的贴到阿宾胸膛上,听著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也嗅著他熟悉的男性体味。

钰慧把手心黏著阿宾,从胸口摸过他的脖子,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钰慧摸到他的脸庞,转过手背去感受那砂纸般的细痛。

钰慧爬上床去,跨跪在阿宾身上,将脸俯到他的鼻尖上,她细看著这心爱的男孩,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钰慧忍不住在他唇上偷吻了一下,自己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她又用脸颊去靠他的脸颊,耳鬓厮磨,迷恋不已。

钰慧跪直身体,反手将内衣解掉,两手抓起阿宾的右手,来按摸在自己的左乳上,她的脸儿更红了。她知道阿宾最喜欢她的一对乳房,这几天晚上,他都要搂握著她的胸部入睡,而被他这样锁抱著,钰慧也有满足的安全感,她喜欢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中。

钰慧将阿宾的手掌轻轻地摇动,仿佛阿宾在抚弄她那样,她闭上眼睛,小嘴儿不禁启著笑意,他又将阿宾的手掌抬高,扳来贴著她的小脸,上下的爱怜著。阿宾在睡梦中不知道是否知觉,也触动手指抒拂著她细嫩的肌肤。

钰慧跪骑在阿宾上面,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了阿宾早晨的强大,正在压迫著她的屁股沟。

钰慧又翻下床来,重新跪伏到床缘,以便仔细的看看他叛逆的地方,阿宾「嗯」了一声,转了一下脑袋,并没有醒来。

阿宾的内裤被硬直的旗杆扯成独立的金字塔,塔顶上紧绷出他龟头马眼的模样。钰慧伸出左手食指,轻触在那塔顶上,依照著它的线条滑动,这金字塔居然会地震,震得它的布墙微微的抖擞著。钰慧再多伸出几只指头,很快找到整个金字塔的主要支撑,那是一条斜钉著的强悍肉桩,钰慧的手指和手掌都转成顺向,从高点上往桩底溜下去,探索到一团软棉棉的地基。

这真是奇怪了,钰慧对它的异样结构设计感到好奇,打算要看个清楚。她挑开阿宾的裤头,往下一捋,啊!原来是一具准备要发射的火箭,直挺挺的耸立在地面上,说不定已经在倒数计时,因为从引擎一直传来温温的热量和隐隐的颤动。

钰慧向前趴近了一些,崇拜的双手合掌,想将那火箭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钰慧将头靠得更近,很仔细的将它环视个够,又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嫌恶,握著那粗杆子,让肉头头和她的脸颊左右相磨,感受阿宾的体热,后来还移到唇上,轻怜蜜爱的吻著,阿宾从马眼上吐出一口亮晶晶的液体,钰慧伸出香舌,用尖端将它涂散,而且沿著龟头的菱沟,黏腻的深舐著。

钰慧将阿宾的裤头更往下拉低,让肉棍儿完全解脱出来,她用手掌抓住他的棍底,这里毛茸茸的,乱草丛生。钰慧知道轻重,温柔的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著。

阿宾要再能不醒那便是木头人,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满足,男人最醉酣于这里被贴心的爱抚,他才不愿就这样子吵断钰慧的疼惜,他继续闭著眼睛,默默的享受下去。

钰慧张开嘴唇,将阿宾的顶峰部份缓缓的啄著,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阿宾的龟头纵然充血涨大,头角峥嵘,吃在嘴巴里还是感觉得到暖暖蝡蝡的温润肥硕,钰慧怜怜悯悯,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著,阿宾一根鸡巴不免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以免惊扰了钰慧的恣暱。

钰慧越含越多,慢慢的被阿宾抵住了喉头,她尝试著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钰慧不甘心,便从头再吞一次,这回进步多了,但是想要将阿宾全部吃完是作不到的,钰慧却不恢心,她想,下回等阿宾还软的时候,非把它全部含进去不可。

阿宾的龟头一抵入钰慧的咽喉,被包围的感觉十分舒服,差一点忍不住要向上挺动,马上又听到钰慧咳嗽的声音,不免暗暗心疼。当钰慧第二次又含住他,而且抵得更深,他重重的吸饱了气,憋得满头发晕。

钰慧却不玩了,她站起来,将短裤脱卸弃在地毯上,再度跨跪上阿宾的身上,并且小心的把阴阜压住鸡巴,忙不迭的摇晃磨蹭。阿宾坚硬的阳物,辗转在她的敏感地上夯碾著,虽然隔著三角裤,还是磨的她颤抖连连,也没多久,那三角裤就湿透了。

钰慧没力的趴到阿宾身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又站起来,这次她在床上将三角裤拉下,留一脚套在踝间,再朝阿宾蹲坐下来,她将阿宾的擎天一柱压倒,然后用穴儿贴上去,嗯,好肉紧,钰慧恍恍的闭上眼睛,对著鸡巴杆子前后磨搓不已。

钰慧水份潮涌,穴儿都熟透了,再这样和阿宾一压,穴儿被大鸡巴对中一剖,阴唇软软的张分开来,粉红色的果肉就直接擦过鸡巴上,美妙的快乐传遍全身,引得胸口悸动起伏,「啊……」的喊出声来,浪水更加源源流淌,将阿宾也一并抹弄得湿淋淋的了。

钰慧愈磨愈用力,愈磨愈快速,她撑直腰眼,嫩屁股摇个不停,脸蛋儿向上仰起,秀眉颦蹙,星眸半启,小贝牙轻咬著下唇,陶醉得魂儿飘飘,通体肌肤因兴奋而泛起一片潮红。

忽然间从和阿宾接触的软肉上,急急的传来一连串的紧张感,并且立刻舒散到四肢百骸,钰慧可爱的小腹禁不住又抖又缩,嘴儿「嗯啊嗯啊」,脊背虚痲串凉,她将下身更用力的向阿宾最硬的地方挤,小肉豆子抽慉的跳了跳,热汤疾喷,「啊呀」的长声呼叫,再也支持不住,颓靡的累倒在阿宾胸膛上。

阿宾感到阴囊被洒上一阵温暖的水流,知道钰慧浪丢了,他温柔的将她环搂起,问说:「舒服吗?」

钰慧才知道阿宾早已经醒来了,她懒懒的撒娇不依说:「大坏蛋……看人家出丑……」

阿宾撩动著她的头发,说:「乖宝贝,妳骚起来真美。」

钰慧握拳轻搥他的的心口,嘟嘴埋怨说:「你一直在偷看……」

阿宾的手滑过她光溜溜的腰背,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笑嘻嘻的说:「原来妳这么会扭!」

钰慧羞极了,撑手便要爬起:「讨厌啦……不理你了……」

阿宾哪肯放她走,紧紧的将她抱住,俩人毛手毛脚,左拧右挣的,一不小心,阿宾的鸡巴滑出夹缝,弹回来轻触著钰慧的会阴,钰慧「哦」的愣在那里,连推拒都停下来,身体隐约的蠕动颤抖。阿宾巧妙的抬动臀部,让龟头寻访到穴儿口正确的位置,钰慧仰脸闭眼咬牙,「哦」得更绵长了。

钰慧满心期待,等候阿宾来侵入、疼爱她,但是半天却没有动静,知道又被阿宾戏弄,正要发嗲嗔骂,阿宾将她的屁股向上捧来,于是她和阿宾连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脱离,她不禁产生一心的失落感。阿宾嘴巴一张,将她的一边乳头含进口中,甜甜的吃起来。

钰慧失去一地,又在另一地获得补偿,她露出恹恹的微笑,一手斜撑在床上,一手轻揽著阿宾的头,快乐的哺喂他。

阿宾将她深深的吸著,用力引起,然后轻轻放掉,钰慧挺硬的小红豆被他吮得变长了,他再换过一边,钰慧缩回抱他的手,托起自己傲人的乳房,直向他嘴里送。

阿宾吃得忙不过来,手上却不闲著,原本放在她屁股上的双掌,这时又捏又拍,把它们弄圆弄扁,玩得不亦乐乎。接著他又分向合击,一手滑向肛门,一手欺到阴户底,钰慧要塞全部失守,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阿宾将半小截食指沾著钰慧刚才的分泌,一拨一拨的骚在钰慧的菊花上,让她娇啼不已,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则将她的大小阴唇撩拨夹拉,偶而侵入湿热紧凑的肉洞中,惹得钰慧上下酸软,欲死欲仙。

阿宾顽性大起,中指深入膣腔,快速的抽动起来,压在肛门上的食指也向里面钻去,钰慧连声的浪吟起来,整个胸脯都伏到阿宾脸上,阿宾自作自受,被压的差点不能呼吸。

「啊!」他忽然说:「我们该起床了。」

「不……别这样……」钰慧著急起来:「我……我很舒服……」

阿宾的手不停的动著:「哪里舒服?」

「全部舒服……」钰慧脸上有著浅浅的浪笑。

阿宾不再审问她,只是忠实的替她服务,钰慧的小穴儿中,已经放进他俩根指头,抽的她「啊……啊……」

直叫,骚水一股股的洒出,最后她忽然受不了似的想挣扎起身来,阿宾知道她要糟了,连忙将她的纤腰搂紧,手指上加快速度,钰慧淫荡的胡乱哼喊,不久全身吃力的弓起,「呃……呃……」的短喘著,然后瘫回阿宾身上,憨憨的咿唔著:「好哥哥……」

阿宾用那湿答答的手指画著她的脸,笑说:「妳好没用啊!」

钰慧张嘴便要来咬他,他连忙收回手指头,钰慧顺势吻上他的嘴,以遮掩自己的羞态,肥软的香舌探出,伸进阿宾的嘴里乱搅和一通。

阿宾津津有味的吮著她的舌头,下身又在偷偷的顶撞,钰慧刚高潮过两次,那地方敏感的很,阿宾一碰到她,她就赶快缩著腰,阿宾故意一连串直顶,她闪避不及,终究还是被阿宾送进半个龟头。

阿宾得手之后反而不肯再动,钰慧却难过起来,她忍不住摇了摇屁股,阿宾诈作不知,只是对她嘻嘻的笑,钰慧只好上下的扭动磨擦,毕竟搔不著痒处,逼不得已出声求援,娇声说:「哥……」

「干嘛?」阿宾大剌剌的应著。

「嗯……」她仍然摇著屁股:「嗯……来……」

「来什么?」阿宾还在装傻。

「进来嘛……」钰慧说。

「进去哪里?」

「嗯……哼……」钰慧怎么说得出,她又求道:「人家要……」

「要……就拿去啊!」阿宾说。

「哼……」钰慧快生气了。

阿宾哈哈一笑,屁股一挺,将阳具插进了一截。

「啊……好哥哥……」钰慧满意的说。

阿宾将她推扶著坐起,那鸡巴因此而寸寸推送,当她坐好在阿宾胯上时,已经将肉棍子全数吞没。

「唔……唔……」钰慧感到无比的充实。

「妳来动。」阿宾说。

钰慧像青蛙那样蹲起来,双手按在阿宾的腹肌上,抬起屁股,让鸡巴滑溜出来,当退到仅仅剩下头儿相连时,便缓缓坐回去,完成一个周天的循环。

阿宾仰躺著,觉得美妙极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坐享其成,钰慧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放下,阿宾的强硬也让她十分的舒畅,偶而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私处和阳具的接触分合,和自己不断淌出的汁液,不由得臊红了脸。一扬头,结果阿宾正笑著在看她,更羞急的快要哭出来。

阿宾心疼她,便捧著她的粉臀,帮她顶送推按,钰慧一下子美上了天,忘记害羞的事,腰臀配合著不停地猛扭狂摇。阿宾没见过钰慧这样卖力的骚样,取笑她说:「啊呀,乖妹妹好努力啊!这一定是蝶式了,真厉害。」

钰慧受气不过,正要开口唾他,没想到牙龈儿一酸,只能仰脸「啊……啊……」的叹著,屁股扭不免得更用力。阿宾被她套得是万分美妙,忽然觉的她的穴儿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知道这丫头又不行了,果然她一屁股坐实下来,长长的一声娇唤,底下浪水乱喷一气,高潮了。

阿宾不让她有喘息的余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托著她的两脚到自己背上,深深的重新肏进小穴中,钰慧只能乖乖的承受,阿宾强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让钰慧刚来的高潮不及退去,穴儿又再阵阵痉挛收缩,淫水唧唧,小脸蛋不住的摇晃叫喊,造成一连串接续的高潮。

阿宾这才停下炮火攻击,让钰慧抽慉著换气,同时他也伏到钰慧面前,让钰慧搂著他。

「天哪!真……舒服……」钰慧喃喃的说。

「还没完哦……」阿宾说。

「不行……不行……我会死掉……」钰慧无力的说。

可是阿宾又慢慢的拔出插入,钰慧脸上漫起迷惘的笑容,阿宾稳定的加速著,钰慧小嘴儿越张越大,而且不时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阿宾跪正起来,将钰慧的膝盖弯压到她的胸前,要她自己抱住双腿,因此钰慧最肥沃的水洲便朗朗的迎候著他,阿宾扶著她的大腿外侧,轻肆的往返穿梭。当他刺入时,丰腴幼嫩的大小阴唇紧含著他,并且随著被他带翻进去;当他撤退时,钰慧弹力十足的美肉刮动他龟头菱上的神经末稍,水份也大量的被他提扫出来,淹没了四周的草皮。

阿宾又记起钰慧敏感的肛门,伸出手指去轻扣著,钰慧急忙收缩括约肌,连带使得穴儿口也极力的夹紧,阿宾舒服透了,一边挖一边忘情的大干不停,钰慧俩手抱腿,只能「噢……噢……」的尖声叫著,阿宾没由的兴起,另一手更去捻她的阴蒂,钰慧再也忍受不住,放掉双手,两腿架踏到床上,粉臀向上紧张的抬起,阿宾没料到她反应这样激烈,一下子手忙脚乱,双手停止了戏弄,急忙压俯到她身上,钰慧浪劲大发,仍然高挺著屁股迎凑,阿宾哪敢怠慢,用力的狠插不停,钰慧的臀部越抛越快,终究不敌阿宾的攻势,两手死死的抱住情郎的背膀,小嘴儿在他肩上乱咬乱啃,几次「嗯……嗯……」喘气之后,便软软的失去战斗力了。

阿宾见钰慧再次丢身,猛的抽出鸡巴,跳到钰慧面前,将龟头送到钰慧嘴边,钰慧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阿宾的马眼张开,浓烫的精液全喷到钰慧的面颊上,阿宾用龟头将它们在她脸蛋涂抹开来,钰慧只得随他胡搞,半闭著眼睛无神的看著他。

阿宾在床脚倚墙坐下来,钰慧躺了一下下,挣扎著爬起来坐到他腿上,阿宾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阿宾抽来面纸,替她抹去脸上的污迹,俩人对望著,又吻在一起。

「你真的把我弄死了……」钰慧说。

「不会吧,是妳弄死我了。」

钰慧低头看他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大蛇,果然已经死气沉沉。

「啊!坏掉了。」钰慧笑他。

「是哦,怎么办?」阿宾问。

「没办法,再找一个吧!」钰慧狡黠的说。

「别这样,」阿宾揉著她的乳房恳求著:「再多给我一次机会!」

钰慧看见他那软软的东西隐约似乎在抬头,她恐惧的爬出他怀里:「不要!」

阿宾跳起来抱住她,钰慧忙说:「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

「咦?我们不是才吃过烧饼油条吗?」阿宾涎著脸说。

「要死了……」钰慧红了脸:「穿上衣服嘛……」

阿宾不舍的放开她,俩人穿好衣服,钰慧揽著阿宾的臂弯,一边出门,一边笑著:「我真的想吃烧饼油条。」

阿宾便扯著她又要回房,钰慧咯咯的笑打他,一起下楼去了。

●少年阿宾系列——(46)~搬家

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钰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为钰慧要搬家。

钰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别墅,恬静自然清新雅致,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钰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兴趣这么高,反正退休后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赞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著苦力的地方,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非去帮忙不可,钰慧知道他想借机巴结爸爸,就带著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钰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晚上阿宾仍然睡钰慧的房间,钰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钰宪带著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里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的自然要回来发落。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著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钰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伙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钰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家具可没那么轻松打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搞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里,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钰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著去,钰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厢指路,阿宾和钰慧躲在车斗的家具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家具卸下,别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钰慧和她爸爸妈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钰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钰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续往车上搬。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钰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著大嫂,因为这趟他们去到关庙之后,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后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著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面,俩人就在厨房将就著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面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浃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著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色,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靥靥可人。大嫂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著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著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么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面,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著,后来更干脆懒散的躺下去,闭目养神睡著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往楼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没看见大嫂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著,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阿宾也听出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著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猛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么带著鱼龙浣涎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吞回去,在门口犹豫徘徊著。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回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著急起来,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欸,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没有锁门。她坐到床边之后,既然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著膝胸卧式运动,做著做著,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钰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日烦郁,欲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著,沉醉不起。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泛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干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著肉缝不停的前后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回荡著惑人的叹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鸡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闹哄哄的。

大嫂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嫂的大阴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布著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大嫂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著,口中唾涎直咽。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著,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著大嫂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干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著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著,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徬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著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著,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著,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著,然后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于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著,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小穴儿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著冒出小穴口,上面浮著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著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著,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著事,一面平复下来。

五楼的家具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抓著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著,过来也想帮忙。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么艳丽高贵。

大嫂挺著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妳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著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著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么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原来是一瓶MONT‧BLA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么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干,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著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著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肮脏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便直接光著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著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著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著,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著关节挑动著。

「啊!」大嫂惊呼起来:「阿宾,你做什么?」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著,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著,抬起屁股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么……?」

阿宾只管轻拢慢撚抹复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么?」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抠搔著她内里的细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我在做什么呀?」

「你……你坏……」大嫂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钰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著,阿宾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骚穴里。

「唔……唔……」大嫂哼著。

「走,我帮妳洗脚。」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著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阿宾搀著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为没有人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只莲蓬花洒。阿宾这才将指头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著墙站著,他蹲在背后,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裙角要她提著,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屁股对著阿宾。

阿宾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著。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著,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大嫂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头在上面舔著,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著肚皮抱著她,说:「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只巨乳,大嫂穿著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大乳头,用力得捏著。

大嫂「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后的衣链,然后将孕妇装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窸窣的布料磨擦声,知道阿宾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后,她感到阿宾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著,她配合的张开双腿,阿宾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来,阿宾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著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一声,没想到阿宾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阿宾……」大嫂忍不住回头说:「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阿宾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都给大嫂了。」

「哦……天哪……要命了……」

大嫂将屁股翘高,阿宾开始抽送,大嫂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阿宾自己摆动,阿宾用力而缓慢的把长鸡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大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大嫂,怎么这样骚呢?」阿宾摇著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阿宾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大嫂哦……在房里……光著屁股……在……在……在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大嫂生病吗?」

「啊……」大嫂羞极交加:「你……你……你……偷看我……啊……」

「大嫂骚不骚呢……」阿宾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大嫂哼著说:「大坏蛋……啊……啊……好深哪……哦……将来……钰慧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浴室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虽然布满灰尘,阿宾还是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大嫂趴在墙上,他从背后肏进去的模样,阿宾兴奋的将鸡巴一下一下的干著,两手去玩大嫂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大乳房,摸得大嫂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亲亲嫂嫂,」阿宾又问:「大哥爱妳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亲亲嫂嫂……哦……」大嫂啐他:「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阿宾说。

「不行,不行,」大嫂可著急了:「不会不好……啊……啊……再插……再插……哦……哦……对……乖弟弟……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嫂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乖弟弟……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嫂会浪坏的……啊……啊……」

阿宾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大嫂转头过来,瞇著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大嫂仰著脸问:「好阿宾……大嫂这样……好丑哦……嗯……嗯……你为什么还来爱我……」

「怀孕哪里丑?很美啊……」阿宾快快的插著说:「大嫂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嫂好有弹性啊……嫂嫂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大嫂被干得太舒服了:「嘴真甜……啊……啊……小慧一定是……啊……啊……这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弟弟……」

阿宾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肏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的尽是插穴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鸡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大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阿宾停下来,问她:「嫂嫂累不累?」

「嗯……嗯……」大嫂喘著:「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阿宾将鸡巴抽出来,大嫂用手来套著那湿黏黏、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她转身靠著墙壁说:「啊,年轻真好。」

阿宾又低头去吻她,她说:「天不早了,我再去替你弄一点吃的,阿宾乖,嫂嫂休息一下再和你好。」

「没关系,谢谢大嫂。」阿宾说。

大嫂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笑说:「没关系?小鬼,你骗谁?」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阿宾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干净,他光著身子跑到三楼钰慧房里拿了毛巾上来,将大嫂和自己都抹干,穿回衣服,大嫂下楼去准备晚餐,他继续刚才的打包工作。

他很快的完成最后一箱的封装,走到一楼,大嫂在厨房轻巧的炒著菜,看见他来,便问说:「我们吃炒饭,好吗?」

「好啊!」

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大嫂忙来忙去,大嫂不时回头对他一笑。后来饭弄好了,大嫂将它们舀分成两碟,端过来小餐桌上,阿宾上来将大嫂抱住,说:「好香啊!」

「菜香还是大嫂香?」大嫂问:「快吃吧!」

「吃饭还是吃大嫂?」阿宾也问。

大嫂拧了他的鼻子一下,转身去放好锅铲,回来一同坐在餐桌边,阿宾已经狼吞虎咽起来,大嫂看他好吃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很高兴。

阿宾很快吃完了,大嫂却细嚼慢咽,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著,阿宾拉著椅子坐到她身边,有趣的抚摸著她的肚子。

大嫂吃了半碟,说饱了,阿宾脑中打著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大嫂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后垫脚坐上小餐桌,将两腿抱起。

大嫂自然还是没穿内裤,阿宾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脱衣服,大嫂却阻止他:「别脱,天渐渐黑了,我老公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阿宾心想有理,便扯下裤炼,拖出软软的死蛇,大嫂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大嫂说:「你这玩意儿,小慧怎么受得了?」

阿宾凑到她耳边说:「受不了有大嫂帮忙!」

大嫂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著阿宾的棍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穴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阿宾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大嫂体验著那美感,慢慢的向后躺到餐桌上。

阿宾扶著大嫂的两膝,低头看见鸡巴在肥穴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大嫂躺得四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里面时还怕她摔倒,于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肏起来。

大嫂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唔唔」的阖眼乱哼著,阿宾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干得大嫂美上了天。

「啊……阿宾,」大嫂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大嫂啊……」

「不会的,嫂嫂,」阿宾说:「妳里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大嫂因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阿宾……啊……你真好……啊……把大嫂……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大嫂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阿宾将肉棍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插到最里面……啊……冤家啊……乖弟弟……嫂嫂爱你啊……再用力……啊……啊……」

大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阿宾偶而将鸡巴滑出穴口外游荡著,大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阿宾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阿宾想起当初去迎新娘时,大嫂一袭白纱华艳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著,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阿宾……快快把嫂嫂干上天……啊……啊……嫂嫂要你……天天要你……啊……啊……对……再快……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刹车声。

「啊呀……他们回来了……」大嫂著急的说:「啊……啊……停下来……」

阿宾却不肯,他发狂的捧著大嫂猛干,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

终于阿宾也鸡巴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嫂,美嫂嫂……」他深抵著大嫂。

「大坏蛋……」大嫂埋怨他。

他将大嫂扶起,大嫂说:「你快穿好裤子,回四楼去,我去开门。」

阿宾心想这样安排的确很自然,于是转身就爬上楼梯,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喊:「大嫂!」

「嗯?」大嫂快走到门口了,回头答应著。

「大嫂,妳肚子那么挺,是怀孕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

阿宾问:「咦?妳们不是才结婚半年吗?这可稀奇了?」

「你……你管我!」大嫂红了脸,不再理他。

阿宾笑嘻嘻的继续往楼上爬,他想,大概是因为医学发达吧!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4:28

少年阿宾系列——( 47 )~三个臭皮匠

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著,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具,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著。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著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著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著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著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著,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胸膛。

阿宾低头看著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著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著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妳。」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著嘴,往钰慧唇上凑。

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著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著,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著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著她的脸,望著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著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著,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著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著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摸索,钰慧边承著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胸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融,嘴儿密不透风,仿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著,阿宾的手向上移动,摸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肉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胸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著,钰慧瞇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摸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胸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乳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摀住乳房,拇指在乳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著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肉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著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乳房的下缘,又挺了挺胸,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著乳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奶头,只在乳晕边边上舐著,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乳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著,轻轻的囓著,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著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乳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奶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妹妹,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著,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链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鸡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鸡巴上轻打著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肉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龟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肉杆子让龟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著,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著肉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根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著龟头的菱角凹缝,绕著龟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龟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著他,边抬眼看著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著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著,同时用手指捏著鸡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根肉棍上,「啊……啊……」的轻喊著。

钰慧很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征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著,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肉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著:「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根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著,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妳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著:「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摸,哈哈,硬梆梆的鸡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著。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著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摸摸。」

「小鬼,有什么好摸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螁著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精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著摇头。

「求求妳,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著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龟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 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著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瞇瞇著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龟头吞入,晃著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著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著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著一根肉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肏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著。

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舖,阿宾虽然不致于睡著,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胸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著,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妳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nderst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瞇著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著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著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著,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著,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妳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妳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妳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著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著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著,看著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著翻著,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折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折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折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两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两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妳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著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妳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妳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妳们男朋友,有要妳们作吗?」她又问。

两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妳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两人瞪著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两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著说著,她转头睥睨著阿宾,另两人讶异的说:「妳……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著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两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著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著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著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被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著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著呼。

「妳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妳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著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妳摸摸它。」幼乔唆使著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欸,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妳摸。」那人反驳著。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妳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著,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著。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妳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妳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著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著,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鸡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妳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著她可能在模倣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妳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龟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妳一嘴我一嘴的亲起鸡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龟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著、套著、捋著,龟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著鸡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妳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妳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两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妳们哪……假惺惺。」

「都是妳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妳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妳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妳呢?妳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妳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欸,」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著阿宾,说:「妳们敢吗?」

两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著她们的谈话,眼睛微一瞇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著长裙一起跪著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摸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著,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两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两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著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著,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两人挤开,把阿宾的龟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妳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妳难道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妳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妳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著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著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著,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著硬痛的鸡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龟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著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两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肏著,肉棍子不停的在小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著,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著浓浊的「啊」声,接著阿宾也抽慉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鸡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精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干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著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妳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著:「你真好……」

「妳舒服吗?我看妳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著吻吻她,又马上皱著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著。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两人便紧抱著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少年阿宾系列——( 48 )~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著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著「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著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著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著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著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著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褟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著一把细花阳伞,领著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著。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著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妳和文强之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妳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著。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著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著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著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著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妳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著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著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钟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钟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钟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著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著。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著她裸露的香肩,问说:「妳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钟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钟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著,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钟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借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钟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著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著。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著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钟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钟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著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钟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钟小姐,钟小姐笑著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钟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著脸,等她来吻。钟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著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钟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钟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著,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著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著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著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著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钟小姐的裙脚,钟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钟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著腰在揉著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著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钟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钟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强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钟小姐回车上坐著再聊。钟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钟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著说著,钟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钟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妳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钟小姐被他瞧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著鼻尖了,他逼视著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钟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著,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著,摸到光滑的肌肤,钟小姐更是全身酸无力,文强沿著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钟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钟小姐还在喃喃念著「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用掌心不住的压揉著,钟小姐「嗯……嗯……」地哼著,双眼慢阖,双唇抢著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钟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钟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著,钟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突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钟小姐柔柔地按著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钟小姐又笑著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著「小色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著欣赏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钟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钟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酥和烤鱼干,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著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钟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钟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钟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著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著舞步,转绕著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著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著她的脸蛋儿,钟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妆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著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著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钟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钟小姐呻吟著。

「我不只要妳当女朋友,」文强咽呜著:「我还要拿妳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著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著她的胸部,钟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著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借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

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干,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钟小姐心里想著。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著山隔著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著哪里来的狐貍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借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链,那衣衭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酥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著,钟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著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著将那胸罩一扯,钟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著。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著,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钟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著钟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钟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著,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著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著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钟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著,引动钟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钟小姐一边叫著,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钟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钟小姐随著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染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钟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著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钟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钟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潮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钟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后也将钟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钟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后,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钟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钟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

文强的舌头顺著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钟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钟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钟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后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著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钟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著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著,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钟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钟小姐终于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妳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肏著,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钟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钟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钟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钟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著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钟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钟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妳好美啊!」文强抚著她的脸说。

钟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妳真漂亮……妳是最美的……哥哥爱妳……干死妳……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肏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钟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钟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钟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吗?」文强说:「只怕便宜了妳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著事后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伙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钟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钟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小姐躺在床上,想著适才偷情的前因后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著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著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干净,换件干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著门板,半晌之后,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钟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钟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么玩意儿?

钟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著,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钟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钟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著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钟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著:「佳容啊!妳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钟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妳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钟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钟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著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著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著钟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妳……妳们……」钟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钟小姐掳住,钟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钟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钟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后,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两人见她只穿著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著,小杨边捧著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钟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两人架著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妳。」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著,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阴唇阴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两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钟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钟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钟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爱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著,发现钟小姐的内裤背后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著钟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阴茎在钟小姐脸上摇晃拍打著。屁股后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著她的阴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鸡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著。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后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钟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著马步,钟小姐觉得阴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著,钟小姐觉得他的鸡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钟小姐心想完了,怎么连被强奸也都这么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著钟小姐吸他,钟小姐无心细想,就晃著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鸡巴长得好,钟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著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后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后面肏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著,那沙发是那么小,佳蓉和钟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著佳蓉的腿,大开大合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著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著钟小姐被两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奶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钟小姐舔著的那人,忽然将鸡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两人同干佳蓉了,钟小姐转过脸看著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著。

这时候在后面那人「噫呀」的挤著声音,鸡巴在钟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射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后,跌坐到地毯上喘著,钟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鸡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钟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著钟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钟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龟头抵在阴唇外磨动,钟小姐没看见他的鸡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鸡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肏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鸡巴……啊……啊……弯鸡巴哥哥……啊……啊……」

钟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钟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妳了。」

钟小姐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继续哼著,小杨将龟头插进去,钟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钟小姐意外的喊著。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么长的……啊……插过……」钟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著说:「妳这浪货,被我肏著还会想别人,非插死妳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妳很久了……啊……不信妳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著。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钟小姐也嚷著。

刚才干过钟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著说:「妳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钟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妳一次。」他笑著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钟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钟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阳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著。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于也忍不住了,猛肏著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妳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著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著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钟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著要干钟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鸡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精也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钟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著,留下钟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妳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么?」钟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妳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妳呢?」钟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么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妳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钟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妳。」佳说。

「爽死妳才是真的。」钟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妳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钟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著如果干上妳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么?」

钟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著就拉著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两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妳们。」

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少年阿宾系列——(49)~抵充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著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崁,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著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几,不断著劝著,肥猪和钰慧难于拒绝,于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钟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后,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庄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著小脸瞻顾著,肥猪则是望著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妳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著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妳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著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瞭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著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么干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著眼看她们:「妳们回来了……嗯?还手挽著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妳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妳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妳们这么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么亲蜜!」钰慧急了:「妳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著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后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妳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著:「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妳说要去跟大家说什么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么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著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么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么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妳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妳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著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著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干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著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后,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后浅含细品著,他很有耐心,沿著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著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著,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著,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于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著,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后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著,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著「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著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妳们……我……我……」钰慧嘟著嘴。

「妳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著牙死撑著,肥猪说:「钰慧,妳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著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著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著,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著,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著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干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著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著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妳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著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著,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么?……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后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么?」

肥猪说:「妳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著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著,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著。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他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著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后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著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著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著指身,戳划著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著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著。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著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著她的阴唇,弄得淑华万蚁囓心,痲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著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著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染,不闪不避,斜著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于是嘴对著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著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龟头又暖又大,抵著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著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著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著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著,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妳叫我什么?」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龟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瞇起眼睛,摇著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著。

肥猪用力一肏,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著,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妳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后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妳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后,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著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著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于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著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后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么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著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搾出来。

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妳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么,不过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著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肏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著,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么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妳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著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著:「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么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著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么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潮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著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著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著他撒娇。

「小骚丫头,妳真美。」肥猪抚著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著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著,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后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妳在做什么?」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著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肏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著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著。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著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后头看,举臂护著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妳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著肉棍儿前后套吸,肥猪扶著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著,娇嗔著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后吊搂著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著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后磨擦。

肥猪捧举著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著,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于紧张的局面,藉著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著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著腰枝享受著,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著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著。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妳想要他上妳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妳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著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后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阴唇上,他轻快的点动著,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著,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著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龟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阴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著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肏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著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后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于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著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著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著。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么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余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后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后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著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潮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著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著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穨垂在钰慧肩上,也跟著高潮了。

最后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龟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著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著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著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著钰慧,三人并头躺著,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妳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妳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著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妳这么乖,当然疼妳。」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著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妳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妳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著手,一起进了浴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5:02
●少年阿宾系列——( 53 )~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著了,阿宾不愿她著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

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电脑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著。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著,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著敏霓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著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锈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著镜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肤,并且捧著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著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著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著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瞇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著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著的。门口站著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著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著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著,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蠋,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妳看,也快没电了,蜡蠋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妳帮忙找吗?」对于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著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著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两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蠋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两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著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搆著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著也蹎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后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慇懃,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他强壮的体魄,揽著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扑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著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著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著,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叠峦起伏的双峰,正随著呼吸律动著,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著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妳。」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著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著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著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著,当阿宾终于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著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后撑,一手拉著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瞇著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著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女人要她拿著,然后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干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著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著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勤劳的替她服务著,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气,一阵紧慉,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著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著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著,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后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蠋。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著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后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余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后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著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著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著,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著阿宾,踮起脚尖翘著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后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后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后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著大鸡巴蹲到她身后,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著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著。

「不行,」阿宾又说:「妳还没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著:「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呦……撞到了……」云雀说。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著大龟头,黏著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肏著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干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著,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著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妳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妳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妳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著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著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著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后男的就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妳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著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干著,云雀看著那女的搀著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酥酥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著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著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著,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著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妳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后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妳……」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著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著,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链,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糊涂了,他对于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瞇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著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干脆停下来泡著,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春山,仰著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著。她站起来,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像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后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著,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吋吋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妳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肏弄,轻哼著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后,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著,抓开她的脚踝,横著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后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著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仿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常漂亮。

他有劲地插著,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鹜,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复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合,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著,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慉缩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著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蠋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蠋,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著摇摇头,云雀抱著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著两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茍言笑,她对这上司尽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后,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于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后,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几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著妖精打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著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两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著的两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两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著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妳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蠋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著,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著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蠋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著,仲韩和阿铭再献慇懃,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叠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著看。云雀向后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著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著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著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著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著,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著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著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著双手任由他们摸著。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著,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著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后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著,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著急地解著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包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著,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著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著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周边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后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著,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著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著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著,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著阿铭的长鸡巴,嘴上吸食著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两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著:「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著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肏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肏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两人竟然押著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无干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著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著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妳也用不著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妳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妳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暱声暱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余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妳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著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著说:「看妳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著她的耳朵,然后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著,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后,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泄身,然后连续不断地处于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肏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著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潮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著,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著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后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著,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余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瞇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少年阿宾系列——( 54 )~仙履奇缘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著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么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钟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著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著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钟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著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著。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著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著全部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么办……」钰慧苦著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余著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著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后,慢慢地航向前方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伙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著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著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著,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伙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妳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么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后地跳下码头,钟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伙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么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著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钟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欸,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著。

「有什么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钟小姐和那小弟的后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伙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舖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后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钟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后循著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著,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啰嗦,俩人斗著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划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著,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著沙滩散步,往著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著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著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著。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著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著他,前前后后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么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著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著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著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著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么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著,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𣍰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著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著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著,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著,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么,却比真的看见了什么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著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著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著,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著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妳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妳要走回去?马路正烫著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 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著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著,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著。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著,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仿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像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著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么?」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妳……」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著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后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著,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后,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著,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著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大,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著,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著。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著,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著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著。

「什么?」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著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著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著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著。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著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么……」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么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后来看他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么?」钰慧半瞇著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么?」钰慧还是在笑著。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著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著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么都不会,也要学人做坏事。」钰慧取笑他。

庆仔喘得发晕,钰慧向后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开泳装的裆布,温温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龟头上,庆仔打娘胎起也没遇过这样的美差事,命根子顶端被黏滑甜腻的软肉所包裹,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钰慧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你坏死了……」钰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小孩子……要好好学啊……不要捣蛋……」

「好舒服……好舒服……」

庆仔还是禁不起诱惑,继续摇著屁股,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钰慧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钰慧想制止他,但是庆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抛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钰慧没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因此完全无法防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钰慧浪水绵绵,庆仔则无师自通,没多久就把整根鸡巴都肏没在销魂窟里头了。

「嗯……叫你别乱动嘛……」钰慧浪呼呼地说,不过也真的是很过瘾。

钰慧的美穴紧紧将庆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庆仔心情杂乱,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钰慧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钰慧,奋不顾身地拼命干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钰慧已经端不成架子,仰脸瞇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来……作爱……是这样……」庆仔快乐的送进送出。

然而如此对空挺举毕竟是吃力的事,庆仔慢慢也支撑不了局面,动作越来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鸡巴仍然涨硬如故。

「呵呵……干嘛?……弄不来了?」钰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钰慧一手推撑著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后面拉提著泳装,以免裆布妨碍了好事,她见庆仔气力不继,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前后摆压,骑乘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个……好涨啊……」庆仔说。

「啧……坏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钰慧忘情地摇著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没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软,颓然仆倒在庆仔身上,庆仔趁机搂著她,吻她的脸颊,钰慧嘻嘻笑著并没有拒绝,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主动地和他对吸嘴唇,勾著舌头,庆仔的心魂真的要飞上九宵云外了。

他偷看著美丽动人的钰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春光旖旎的艳遇?他的手掌在钰慧背上轻抚,然后拉著她套在外头的T恤往上脱掉,接著又去扯钰慧连身泳装的肩带,钰慧低声骂著:「坏男生,又想做什么?」

庆仔变得很聪明了,他现在知道只要做,不须要回答。他将她的泳装向下捋,钰慧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让他拉放到腰间,她把双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动。

庆仔的目的可不在这里,他抱著钰慧翻滚,将她压回船板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钰慧迷人的胴体,他也想知道,到底,当他背著她时,那一对靠在他身上柔软又饱富弹性的奶奶是长什么样子?

钰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让他浏览,庆仔难以置信的看著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叹著,他也发誓,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图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万倍,钰慧还吸气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隐隐约约地摇荡著。

庆仔跪坐起来,低头惘惚地注视著自己插入钰慧的情形,鸡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钰慧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刹那间热血上冲,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钰慧猛肏不停,钰慧被干得全身的幼肉无一处不摇曳,她嘤嘤的哼唱著,偶而还吐出一两句浪呼。

庆仔平静不下来,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钰慧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著,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庆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突然惊叫又突然中止,龟头深抵穴心,动作嘎然凝滞,只有鸡巴在钰慧膣肉中跳抖著,钰慧猜也猜得到,这小鬼又丢精了。

「喔……喔……」他终于又喊起来。

「嗯……嗯……怎么……你啊……你怎么了……」钰慧明知故问。

「嗯……嗯……我……我那个……嗯……射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钰慧嘻嘻地笑起来,说:「那我呢?我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庆仔是真的不懂。

「我还要啊!」钰慧说。

「唔,我看看……」庆仔把鸡巴拔出来,半软不硬的:「应该还可以用吧!」

他将钰慧的泳装从腰间往臀部褪下,再从腿间往上抽走,钰慧赤裸了全身,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红红的休旅鞋在空中摇晃,庆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扑下。

钰慧却娇笑著蜷缩起身体,搂胸曲腿,不让他得逞,这招果然好,庆仔又著急起来,想尽办法要贴近钰慧,钰慧反正锁紧门户,拒绝合作,俩人在船板上纠缠不清,笑声连连,最后钰慧被他摆成小猫趴跪睡觉的姿势,庆仔找到空隙,蹲跪在她背后挥军进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进钰慧身体里的,又是一根火热热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鸡巴。

「啊……啊……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这次好厉害……哦……」钰慧非常满意。

庆仔射过几次,已经变得比较老道,不再没头没脑的乱抽,他回回见底,时快时慢,并且带著钰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翘高又是压低,只有听话挨插的份。

「唔……」钰慧把脸半埋在臂弯里:「好棒啊……庆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里了……哦……」

「这里吗……这里吗……」庆仔故意深插著。

「喔……对……对……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点……啊……啊……对……好乖……再来……再来……哦……哦……快一点……我好舒服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庆仔受到称赞,更加长驱直入的进击著,钰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都在偷偷发抖,一头秀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庆仔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肏著。

「啊……啊……亲弟弟……啊……我来了……啊……啊……丢了……啊……丢了……丢死了……啊……啊……」

钰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后面挤,好让庆仔顶得更深,然后僵僵地停在半空中,接著就全身瘫软在船板上,无力的娇喘著。庆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潮,觉得无比的惊心动魄,他随著钰慧坐倒下来,鸡巴还有一半泡在钰慧得穴儿里。

「嗯……好舒服……」钰慧回头看著他说:「你舒不舒服?」

庆仔点头说舒服,鸡巴却在钰慧的穴儿里跳著。钰慧爬著回转过身,那鸡巴就脱离肉缝高翘起来,她伏到庆仔腿间,挽抓著那红通通的鸡巴,仰脸看著庆仔,张开小嘴,就著龟头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来。

「啊……老天……啊……」庆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著:「哦……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钰慧还捏著他的杆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间隔几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含进嘴里,把个庆仔搞得三魂缈缈,神经越逼越紧,龟头敏感异常,偏偏钰慧都往他最紧张的地方舔,他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精关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帐交差。

「哦……哦……啊呀……」叫声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强喷出来,这次的货量明显少了许多,可是仍旧射得钰慧嘴颊黏糊糊一片。

钰慧卷舌将唇边的精液舐下,庆仔将钰慧扶起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钰慧还边捋著他的鸡巴,可惜它这次说什么再也举挺不起来了。

温存了一会儿,钰慧问起她的布鞋,庆仔说他不知道,钰慧拾起泳装穿著,庆仔呆呆地看著她穿衣的美丽模样,钰慧骂了一声「小色狼」,把T恤一并穿起来。庆仔也拉上裤子,钰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滩去,庆仔说要陪她一起去,因为他等一下要带大家走回沙港。

「什么?」钰慧奇怪的看著他:「走回去?」

庆仔拉她下船,然后半蹲著。

「做什么?」钰慧问。

「背妳……」庆仔说。

「鬼灵精。」钰慧说,可是还是跳上去让他背。

炙热的艳阳已经转红,庆仔和钰慧回到海滩,钟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学,钰慧躲进人群里,把红旅狐还给Cindy,没想到Cindy反手递给她另一双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钰慧问Cindy她的鞋怎么会在这里,Cindy指了指不远处的文强,钰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没再说什么。

钟小姐向同学们解说著他们即将要踏浪走回沙港,众人都意外的欢呼起来。庆仔在前头带领著大家,潦过退潮后的长滩,迈向海中心,每个人都又惊又喜,踢著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少年阿宾系列——( 55 )~相逢何必曾相识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钟小姐三番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阿宾抱住,甜暱回吻著。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妳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著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后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宾驾著母亲的车,载著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齐,吩咐著服务生上菜。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著饭,餐后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妳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著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便借口说要抽根烟,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之际,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髦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齐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后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齐齐,对映著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著健康的活力。阿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著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著,秋波流动,带著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著一件镶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于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得破。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得魂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著,说说笑笑,神色愉悦,著实颇有风情,只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著她,她偶尔举手指点著柜台后面的瓶瓶罐罐,露出干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

阿宾若无其事的踱著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领,阿宾便可以穿过她弯俯著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著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借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著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领子里的春光,当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沿著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著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著浅褐乳肉,带著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著,脸上流动著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著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宾踱著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后自顾自地说:「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摇著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著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著,阿宾瞧她们心无旁鹜,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著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徬徨间,先是鼻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又听到旁边有人唤著:「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后退了一步,阿宾跟著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余,还有一侧软凳座位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著他说。

「妳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著。

「喂,妳们作什么?」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著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饼糖果那部花车的小姐。

说是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著双颊,有一种成熟妩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蒙,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妳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妳也讲得出来?」怡汝向著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著,奇怪佳蓉怎么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妳一点。」佳蓉伸手捏著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著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后抚著她透空的腰,右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著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著,阿宾轻轻的揉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著,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著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著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领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妇,连内衣都这么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吐出来,然后又重新深吞一次。

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嘉珮的后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珮的后母是存著凌辱的心,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后紧吮著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后仰,顺势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著,不久就挨不住了,捧著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点不舍。阿宾翻动著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态起来,笑著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著臀部和阿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著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后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著太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著,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到湿润温暖的蜜地,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肏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著气。

她抓住机厢后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著,阿宾从后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著,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个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著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只手来,扳著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著她浪得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臀,还配合著向后突,妖姣的享受著阿宾卖力地肏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著。

「浪姐姐,妳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酸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著:「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著嘴对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著屁股干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肏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肮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著。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著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著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著。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妳老公刚才来找过妳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妳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妳那么骚……」怡汝说,却盯著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于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著佳蓉,一边也打量著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妳哪里找来这么好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嗯……待会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妳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佳容说:「啊……啊……天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妳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妳替我……嗯……」

「见妳的鬼啦,」怡汝笑著说:「妳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么会这么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僵凝,「喔……」的呼著长气,小腹一阵阵抽慉,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著。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著摆子说:「爽……爽死了……怎么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著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台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著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于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著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著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妳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妳呢?妳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著小镜子在补妆:「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

佳蓉补好了妆,抚著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妳……妳忘记穿内衣……」阿宾看著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著怡汝,挥汗苦干著,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慉,小穴像只软绵绵的手,掳紧了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著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丢了……啊……唷……」

阿宾本来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后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复诵著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著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阵了,阿宾开始著急起来。著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酸,大股大股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的相拥著,享受彼此的余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瞇瞌著眼睛。阿宾低头看著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怡汝的屄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后,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台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台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慉动,四周糊满了俩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瞇眼憨笑著,阿宾顶著了她之后,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著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后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

可是再怎么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后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后门会这么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怡汝干这事会这么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肏起来,怡汝看似要紧的苦恼著脸,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著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著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亲弟弟……我的后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肏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著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合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著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著,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流飞洒,强烈的高潮了。

服务音乐又重复地响起,服务台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悟真的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潮,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后是一阵僵直,小穴疾缩,像要把鸡巴搾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著。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著互相整理著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说:「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的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怡汝拉著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把,提著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著,然后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5:33
●少年阿宾系列——( 56 )~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著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后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著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著他们下阶梯,然后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么借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楼板,抱著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著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于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扑后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后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

她带著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友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后就忙著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舖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余的太太小姐都围著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么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妳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著棒球帽的低著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著头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著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著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后,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著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著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著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么?」

仲文不搭腔,红著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著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后有人问:「胡太太,找什么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著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著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说:「谢谢你。」

「妳一个人吗?我帮妳好了。」总经理说著,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著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著眉,总经理已经踢著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后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妳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著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妳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著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著。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奇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囓丘上压撚,然后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著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著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低著头,前额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干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著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瞇,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于是手上用力,绕著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著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妳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著。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著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著头,独眼儿末端更带著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鸡巴,左手就揽著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著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妳来帮我拿著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著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妳哪里最痒,妳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著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手有空了,干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慉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妳尿了,赶快沾著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著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于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妳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著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妳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后面护围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妳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肏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酥麻,脸蛋儿仰起,圈著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徬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著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著,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著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后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著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妳……」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妳……」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著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著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著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没这么长吗?」总经理开始肏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欸……」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颤著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妳……干坏妳……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妳老公妳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妳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这么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著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妳真浪……小胡怎么能喂得饱妳……」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妳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妳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著,不过双手却牢牢抓著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著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干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著她说:「妳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著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瞇著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翘高屁股,总经理拿著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后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后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著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肏个尽底无賸。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著。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著胡太太,警张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后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著胡太太的粉颊,笑骂著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妳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于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少年阿宾系列——( 57 )~舞台

胡太太提著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著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著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瞇上眼睛嗅著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妳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著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著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仿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著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著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著,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著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著头脑。

「我带妳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著胡太太,仲文背著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著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著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著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著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镶著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著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著「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著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著,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著门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妳一起解,妳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著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妳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妳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妳别笑我了,我怎么同妳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著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著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著:「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著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著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著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著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著,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著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著气注视他,轻抚著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著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妳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酥,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著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仿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著,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著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著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著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著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著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著,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著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著,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著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著闷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于,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肏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著,纷纷喷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著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妳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肏一个愿挨,肏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于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著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妳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征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气说。

「亲哥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余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著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强奸妳?」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著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少年阿宾系列——( 58 )~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著。

他勤劳地整理著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于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么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著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么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著,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宾说:「妳怎么这么早就上台北来了?妳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妳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著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妳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于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著,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么,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于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著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著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著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著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借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著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后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著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软软地浅笑著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于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著她的脸说:「我好怀念妳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么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么办?」幼乔问。

「也许妳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著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著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著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著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著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著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著,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著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仿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著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囓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么?」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著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著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后仰,抽气不已。

「妳说啊……妳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么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著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著。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瞇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啰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妳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著。

阿宾将勾著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慉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著。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著,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著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著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妳怎么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著他的胸膛,然后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著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著,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著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么大,钰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妳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妳自己吧!」

说著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著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著她:「妳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著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著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著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著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妳有没有胶布?跟妳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著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妳。」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后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便又拿著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著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干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么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著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后,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著被子,阿姿讶然的看著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著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著,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后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仿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余。

她于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著,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著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著阿宾的龟头,阿宾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呼著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著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著几十下厉害的后著,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著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妳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著,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肏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著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著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光著急也没有用,他终于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著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么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著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日后干著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著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链,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著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后自己也没命的套动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著。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著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著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糢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著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后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著紊乱的头发,一手拿著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么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著。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妳,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著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么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后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著无辜的脚掌,接著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瞇瞇的,笑得有点诡谲。

「妳……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后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么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妳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么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著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么,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著,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6:22

少年阿宾系列——( 59 )~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著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著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著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著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著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著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著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根本找不到前车,对著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著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著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著,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著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著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著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著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著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著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著。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由自主的踩下刹车,藉著喘气来恢复激汤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于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著,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著,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著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著,隔著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著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著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著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著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著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著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著,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著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著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著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著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著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著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著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著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著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著,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著,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著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著,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著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伯文,她辛苦地移动著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著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著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著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著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著。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著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著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著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著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著气息。半晌之后,她终于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著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著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链,穿进去握著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瞇瞇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著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混在一起,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著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著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著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著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著,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著他的茎子。

伯文的生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著他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著,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著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著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著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著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著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著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著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著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著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著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著,凭借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著头脑,会计小姐轻靠著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著,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著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著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著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著,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著她乱抓乱扭,著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于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著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么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著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著。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著,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后会计小姐亲著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著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著,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包藏著,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著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瞇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后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于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揉著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著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著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著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著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身子。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著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著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著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硬著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后全身连抖,陪著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著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于肯定后生小伙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她插得花枝乱颤,一再抖动。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著,从胡太太屁股后面「劈劈啪啪」的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著前后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著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汤,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爆发后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瞇了眼。

伯文站著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著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后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著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著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少年阿宾系列——( 60 )~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著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旗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著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乳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被气呼呼鼓著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著丑陋的阳根扑上来就插,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时没休喘地连肏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放,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余,阿姿并没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干抖无力,鸡巴酸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著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著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著没管。

她哼著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著,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著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啷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著。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干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著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著厚脸皮,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著,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著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著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著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著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著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也没有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著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荡。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著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动起伏,无赖将嘴傍著她的鬓发说:「那妳作这么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酥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于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囓著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著,刚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后按著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吋吋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摸索著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著,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著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著。她不干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著牙。

「别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著丝袜和三角裤勾勒著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著。

「快……乖……听话……妳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著。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著跟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链,然后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著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著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著,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著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妳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妳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著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著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干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Bye-bye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著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著,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蹎蹎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著窗户反映的远灯余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著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著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著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著,俩人面面相歔,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著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乳房被双臂环抱著。阿兴跟著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著,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据,对著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著肏。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著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著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著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肏著,下下著肉,插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著,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著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著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著,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著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著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著那人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著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著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著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著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著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湿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著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啰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著,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余了。

「哇!」无赖说:「妳强奸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著他摇。

「好,妳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著,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

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著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著丈夫还在楼上,就推著阻止无赖不让再肏,无赖哪里肯依,抱压著她强行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妳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著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著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著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著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少年阿宾系列——( 61 )~逾

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夯夯傻傻的新生,对什么都新鲜,阿宾和钰慧看著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著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著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著,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著:「会被人看到啦!」

后面真的跟著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著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瞇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恨得牙痒痒,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著不愿意靠近,并且笑瞪著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那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要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妳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著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妳。」

「省省吧,男朋友怕妳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声「生日快乐」,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妳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著,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借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著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著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蠋,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天,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十分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借机说要吻寿星,结果一大伙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说:「我送妳。」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著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么,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后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著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慧握转著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荡不已,肥猪看得心旌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么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死肥猪,他持著一壶冒著烟的热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么。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著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著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么?」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著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著头,苦笑一下:「妳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著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著。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著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著小桌。

「做什么?」肥猪还是走过来坐著,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妳……」

「老约定。」钰慧笑看著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著内裤轻揉他的阴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嘴瞪著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著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雾瓶,对著肥猪的阴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砲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干干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著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著她瞇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肥猪,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于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钰慧还是笑瞇瞇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于不能动手,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哪能挨得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后缩,他再进她再缩,最后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著他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著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著,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著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著,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来,当钰慧用门牙囓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著。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理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后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慧嘻皮笑脸,抬眼看著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于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著,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著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著,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仿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顿著,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拨洒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著钰慧,她又瞇瞇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著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甘之如贻,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著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著,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著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著他的卵囊,并且用指甲尖去抠著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干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著,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著心情呻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丢盔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著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么?」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著龟头顶,肥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三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疾张,阳精飞著喷到钰慧嘴里,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后,便把头一摆,让龟头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著精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的吸吮著,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于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后爬到肥猪胸膛上趴著,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么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著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后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裤,接著背转过身,脱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著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妳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妳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著,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妳别别扭了,」肥猪吻著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妳的裤裤都湿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妳……我……我待会儿起来强奸妳!」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著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著:「Hello,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妳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后。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著钰慧。肥猪赶紧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妳们在做什么?脸红红的?」淑华看著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妳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妳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妳把风?」钰慧看著肥猪。

「呃……妳……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

「替妳什么?」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著了一般都很沉,妳只要替我在旁边装装样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妳嘛……」淑华拉著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妳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著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

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著两只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Whisky之类的味道。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著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后静止覆握著她。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么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又等于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著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轻晃著,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著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许不快,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的反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宾那么硬,也有肥猪那么粗,却不似他们俩人那么长,钰慧稍稍张开腿,把它夹进大腿之间,傍临潮湿的蜜地。

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夹著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著,让它去压迫热烫的阴阜,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满足。圆屁股耸了又耸,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实在很受用,她就越向后挺,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

钰慧一直动,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忽然明健「嗯哼」了一声,身体略略摇动,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她绷著发麻的头皮等了一两分钟,才慢慢转过头,幸好明健还在睡。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钰慧轻轻张开腿,把小内裤拨到一边,扳著明健的鸡巴,让他著肉地触到夹缝,再把双腿合紧,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断的前后摆动,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有几次钰慧差点想干脆让它插弄进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她半垂著媚眼,双腿猛抖,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钰慧就是这么没用,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穴眼儿乱颤,浪水便喷出穴外,冲流过明健的鸡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晕晕忽忽翻正身体,连被单都掀走,大剌剌地直著鸡巴张躺著。钰慧赶紧爬起来,看到那被淫水浸湿的阳具,正骄傲的指著天花板,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拉著被单轻拍,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

才刚放好被单,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缝,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肥猪也看见了钰慧,就摇手同她挥别,涩涩地笑著,摇摇头,然后轻轻走下楼梯。

「没事吧?」淑华问钰慧。

钰慧红著脸指指里面,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

「妳干了什么事?」淑华著急起来。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事,淑华看她服装整齐,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丑的,才进房和钰慧换手,放她回房。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听见楼梯的脚步声,以为肥猪又回来了,她开门想问,却是阿宾上楼来。

淑华暗叫一声「好险」,还是跟阿宾招呼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宾看见淑华在,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说:「钰慧也来了吗?」

「唷……唷……」淑华不满的说:「把我当什么了?」

「少来了,」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去忙妳的吧!」

「呕……」淑华对他吐舌头。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吮吻著她,淑华欲拒还迎,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

「好了,快去了……」淑华推他。

阿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转开门钮。淑华并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钰慧银铃般喜悦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6:45
●少年阿宾系列——( 62 )~生米熟饭

十月份假期很多,可是也没多到足够让钰慧回台南,所以每当连续假日,阿宾就带她回家看妈妈,陪妈妈逛街购物看电影,妈妈瞧著一对小儿女的亲热样子,心里也著实很高兴。

天气也不知不觉地转凉,昼夜温差变得比较明显,这个周末又遇连假,中午过后,阿宾就载著钰慧回家。钰慧前两天疏忽了身体,感冒著凉还有点儿发烧,阿宾让她在房间里蒙著大被,妈妈还煮了些姜母汁给她喝,不久钰慧便逼出一身热汗,觉得又舒服又虚弱,昏昏地睡著了。

阿宾一直待在房里陪钰慧,还帮她把汗湿了的棉被换过干净的凉被,才坐到房间的角落玩起电动游戏。两三个礼拜前他向孟卉借了任天堂来,又去买了几块卡匣,趁这个机会玩得不亦乐乎。

周末给人的感觉既平静又安逸,阿宾不晓得打了多久,听到背后房门打开的声音,原先以为是妈妈上来探视钰慧,可是两条白嫩的手臂已经从后面绕上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交叉著。

「这是什么啊?哥哥。」那轻脆的声音说。

阿宾抽空转头在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赶紧又转头回来他的游戏:「你怎么有空来?」

「想来就有空啊!」说话的是孟卉:「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月风魔传』。」阿宾告诉她。

孟卉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说:「不好玩!钰慧姐呢?」

阿宾努了一下嘴唇说:「诺,在床上。」

孟卉转头看见隆起的被子,小声问:「在睡觉?」

「在生病。」阿宾说。

孟卉放开他,转身爬上床去,阿宾也跟著转头,差一点喷出鼻血出来。

孟卉穿著一条短棉裙,她爬上床以后还翘著屁股,一条紧绷的丝内裤包不住青春富有弹性的双臀,面团般的结球底下还夹著鼓鼓隆隆肥肥满满的肉阜,阿宾看得眼冒金星,连忙转回头来,画面上已经被魔王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生命力损失惨重。

孟卉伏在钰慧旁边,在她额头上摸摸揉揉,见她睡得熟了,才又爬下床来。

阿宾和魔王大战正酣,一把光剑不停地扫出波波的刃芒,还使出螺旋穿心的绝招,连连给魔王致命的打击。

孟卉静静地看著阿宾在咬牙切齿,终于将巨大的骷髅怪兽击垮,接著画面开始崩溃,知道他已经全部过关了。

她又抱著贴上阿宾的脸,阿宾一巴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说:「穿这样来诱惑哥哥啊?」

「哥,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孟卉红著脸说。

「带就带啊……唔……什么?」阿宾看著她的脸突然恍然大悟:「哦……男朋友是吗!不敢带回家……嘿嘿……先带来给舅妈投石问路,对不对?」

孟卉被说中了心事,伸出小舌笑著,阿宾敲敲她的额头,她揽著阿宾要吻,阿宾忙指了指床上的钰慧,她还是扑上去强吻了阿宾一阵,把他的唇舌咬得痒痒的,才喘著放开来。

「走吧,去瞧瞧你的男朋友。」阿宾又拍拍她的屁股。

客厅里,小男孩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妈妈正和气地同他说话,阿宾和孟卉先在楼梯头窥探了一下,阿宾彷佛看到当初他到钰慧家去听训的场面。

「舅妈。」孟卉走下去。

「你这孩子,」妈妈笑骂著她:「怎么把人家丢在这儿自己胡乱跑呢?」

「没关系,没关系的。」那男孩说。

「你是不是对舅妈投诉我?」孟卉斜瞪著他。

「没有啊!」他连忙摇手。

「哼,算你聪明,」孟卉转头说:「这是表哥,这是小毅。」

阿宾和小毅点头招呼,孟卉撒娇地倚到阿宾的妈妈旁边,阿宾则坐到小毅对面,然后从矮几下托出茶组,打开电炉煮水泡起茶来。

四人边喝著热茶边闲聊,小毅虽然有些腼腆,倒还大方,话题绕著他们学校和功课转,阿宾听著感觉挺无味的,妈妈和孟卉却谈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努力泡茶,不停地邀小毅喝下。

龙门阵摆了大半会儿,突然电话声响起,阿宾过去接听,回来告诉妈妈有同学找他打球,换著球鞋就要出门。妈妈对著他的背影念了两句,吩咐他要回家来吃晚饭,他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妈妈不免又唠叨著。

妈妈站起来,坐到阿宾原来的位子,把茶壶中的旧叶子清出,和孟卉继续讲话,然后在茶壶中放进新叶子。

小毅原本乖乖的陪著聊天,妈妈坐过来他对面时,他却开始觉得心神不宁起来。

客厅这套沙发很软很舒服,人一坐上去就会沉沉地陷下,阿宾的妈妈穿著白色的及膝裙,虽然优雅的并拢著膝盖,但是为了泡茶就没靠到椅背上,只好搭开脚跟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洞,厅里的灯光映透著白裙,阿宾的妈妈腴美白嫩的内大腿有著无比的诱惑,小毅在她刚坐下来得时候就看见了,阿宾的妈妈尊养处优,充满成熟的美韵,那双大腿像少女般的雪白绵细,又有少女所比不上的丰润,动人的外春光让小毅忍不住老往她那里窥伺。

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想到这小男孩的眼睛在探索她的裙底,仍然笑盈盈地侧著脸讲话。她弯下腰来取放几下的茶叶罐,收回各人的空杯,又给了小毅另一次的冲激。

妈妈上身穿著大圆领的宽松长袖T恤,俯身时领口大大地垂开,小毅想不看都不行,她那肥滋滋的乳房被一条低杯的黑色胸罩托住,不但衬出她乳肉的雪白,膨膨鼓鼓的圆球还挤成深深的沟,两坡抖抖地摇汤著。

小毅少不更事,心头拼了命似的乱撞,脸上却要保持镇定,阿宾的妈妈放好茶叶,挪动屁股向前坐,膝头没再靠紧,留下恰好的空隙,小毅就看到了更引人入胜的穿梆镜头。

他从两条粉腿的中间望进去,瞧见腿根深处围著一块小三角阴影,饱饱隆隆的,原来阿宾的妈妈内裤也是黑色,棉布混著亮纱,显得肥沃而光滑。这饱饱隆隆的小三角阴影旁边,朦胧中像是松出稀稀疏疏五六根散乱的鬈线,它们的黑又明显地和布料有所不同,夹在内裤和大腿之间,是包藏不了的几根亵毛,小毅那曾见过这种要命的场面,早已口干舌燥,心跳如捣,脑袋不停的爆炸,浑浑噩噩起来。

阿宾的妈妈冲好茶,送了一杯到小毅面前,小毅魂不守舍,端起来就一口就咕噜下去,滚烫的热水辣得他满眼的泪水,他不敢让阿宾的妈妈和孟卉发现,只好偷偷擦著眼角,幸好她们只是顾著讲话,不知道小毅心里有鬼。

小毅知道这种巧合的机会不太多,便没空参加她们的话题,他也向前挪了挪位置,架肘在腿上伸手假装自己倒茶,其实是把距离拉进一点,可以多看明白些。

他举杯吹著茶,一杯接一杯慢吞吞的啜著,眼睛贼溜溜地盯著妈妈的神秘地方看,底下某个部位早就翘得发酸。阿宾的妈妈见他喜欢喝,不敢怠慢,也一冲接一冲地泡著,不知道他正借机偷瞇自己的襟内和裙底。

阿宾的妈妈只顾和孟卉说笑,偶而会问小毅一两句,小毅敷衍著回答,却又发现阿宾的妈妈涂著红红唇彩的嘴型笑起来真好看,那唇瓣分合的模样引动他无比的想像力,加上白白的牙齿,和因为某些发音挑动著的舌头,惹得小毅那根年轻肉棒子更是悸悸抖抖。

就这样二三十分钟过去,小毅喝下了搞不清楚多少的茶,膀胱自然就胀满起来,又酸又急的,加上勃起的压迫,整个人到处都很难过,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只好用力地夹著双腿,勉强撑下去。

阿宾的妈妈聊到愉快处,便后仰著身子靠到椅背上,不小心两脚参差,一瞬间重点全部曝光,那内裤底布折绉的缝边,鲜明而藏不住的阴毛,腿臀相接浅浅的圆痕,一样样一样样,看得小毅觉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麻痺了。

孟卉偶然转头,觉得小毅好像怪怪的,就问:「喂,你干嘛?」

小毅一惊,先是瞠目结舌,然后心虚的说他想上厕所。阿宾的妈妈和孟卉都「咯咯」笑出声,妈妈指给他厕所的位置,他虽然不愿离开,不过也真的急了,于是姿势古怪地站起来,匆忙走出客厅,以免被发现到裤裆处凶恶的突起,边走还听见阿宾的妈妈在说「这孩子真老实」。

他急急地躲进厕所,站到马桶前,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可怜那敏感的龟头已经充胀得火红晶亮,他搜抽的过程中,苦闷许久的小二哥因为指掌的接触传来一阵阵快慰,反而尿不出来了。

小毅索性一捋一捋地轻轻套玩著,下腹的急迫和阴茎的畅缓交互带来刺激,他越搓越舒服也越快,忘了他到厕所来是干什么的,他不停的握动、握动,就快要达成目的了……

「喂……」孟卉在外头敲门:「你又在干嘛?尿那么久!快出来,我们去打游乐器。」

小毅并不想停,可是孟卉一直催,他只好咬著酸牙,活生生把快感压下,硬挤著将尿水尿出来,才拉好裤头,走出厕所。

他开门出来,反而不见了孟卉,望向客厅也空寂无人,小毅纳闷著,他转出几步,原来旁边是厨房,阿宾的妈妈背对著外头,正在收拾著料理台。他走上前去,礼貌的问道:「舅妈,孟卉呢?」

阿宾的妈妈退一步正想转身,没想到小毅就停在她后面,两个人轻撞了一下,小毅慌不迭地将她扶著,连声抱歉,阿宾的妈妈笑著说不要紧,却突然觉得耳根热了起来。

原来她这一碰刚好把臀部凑贴在小毅胯间,怎的有一根硬秃秃的东西?这东西隐隐还透著温度,烂熟的美妇人哪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而小毅正要慢慢退火的独眼蟒,没来由的和妇人富满弹性的后臀结实碰在一起,蹭磨之间,那蛇又活了过来。

俩人就这样黏著愣了一小阵子,心跳都纷纷加速著。

「孟卉……孟卉她先上楼了,你去找她吧。」妈妈恢复和蔼的笑容:「作好饭我再叫你们一起吃。」

「好的!」小毅也勉强若无其事地说。

他人地生疏,自己怯怯的爬上二楼,就听见超级玛利的音乐声,孟卉开著房门在等他。他走进去,掩上门,孟卉小声地告诉他:「轻声点,有人在睡觉。」

小毅好奇的看了看床上,孟卉嘟著嘴说:「看什么?挖你眼珠哦,那是我未来的嫂嫂。」

小毅耸耸肩吐出舌头,阿宾的书桌前是有两张椅子的,他却偏偏过来和孟卉挤在一张上,起先还正正经经的打著双打,不久之后,床上的钰慧沉睡如故,眼看四下无人,就你靠我我靠你的亲吻拥抱起来。

以前,他们都是利用下课后的时间约会,也未曾有过这样充裕的时间和场所,不由得逐渐迷乱忘我,加上小毅心火熊熊,刻意侵犯,孟卉抵挡不住,于是俩人相互甜蜜爱抚,心醉而深陷进去。

孟卉和小毅都像要把对方吃掉似的,四片嘴唇含啜吸吮,小毅的双手在卉身上四处游走,从蛮腰往下到臀腿,往上到肩背,孟卉觉得他燃了一把火,到哪里就烧她到哪里。

可是这把火现在有点奇怪,慢慢地烧到她胸前来了。

孟卉赶忙抓住小毅的手,想要阻止他。不过那只是象征性的意思表达,小毅坚定地往她紧绷隆起的一对蓓蕾行进,孟卉作态了几下,就不再挣动,完全落入小毅的摸索之中。

萤幕上可怜的玛利兄弟都已经死透了,转成示范画面在循环著。

小毅隔著衣衫揣度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孟卉饱涨而富有弹性,他有时轻有时重,又揉又捏,弄得孟卉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阿宾的妈妈在厨房里忙半天,做好了香喷喷的晚餐,摆得满满一餐桌,自己很得意的都了,口味当然合宜。

外头天色已暗,阿宾还没回来,她于是想去问孟卉和小毅要不要先吃。阿宾的妈妈解下围裙,顺手丢在楼梯扶手上,边撩理著头发边爬上楼,来到阿宾房前,见那房门虚掩著也没关好,房里透出来游戏的背景音乐声,她一时童心大起,便想吓吓里头的俩人,就弯下腰来蹲到门前,打算潜进去到她们背后作弄她们一下。

她轻轻把房们稍一推开,从窄缝瞇了进去,没想到却看见一幕火辣的嬉春图。

阿宾书桌的坐椅是倚墙背对著房门的,只见孟卉反身跪在椅面,小屁股窍得高高的,双肘搁在倚背上枕著头,一脸迷糊失神的表情。阿宾的妈妈蓦的还摸不著头绪,这小娃儿在干什么?仔细一看,原来孟卉后面还有人,小毅正蹲跪在她的身后的地板上,那样子应该是埋头到她短裙里,在她的屁股或者什么地方做著一些什么事情。

孟卉的双眼似闭不闭,小嘴儿要启不启,两腮漂红,全身骚热的模样儿,还不住地抖动,偶而她会有禁不住浅叫,但是又怕吵醒了床上的钰慧,只得倒抽著气压抑住,憋得万分辛苦。

这意外的景象让阿宾的妈妈一时傻了眼,忘了应该要离开,躲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看下去。

小毅的头藏在孟卉的裙子中,上下左右的钻动,阿宾的妈妈仔细一瞧,才发现孟卉的一条薄丝小内裤早就被扯脱下来,横绷在膝盖上头一点点,这小毅,原来是在嗜食著孟卉的鲜嫩肉包,怪不得她会浪成那样子。

阿宾的妈妈再更仔细地瞧,心头没来由乱成一团。

小毅跪坐的下半身,右手窝在胯间乱摇,掌握中露出一截红通通的圆香菇,莫非,莫非……再多瞧得真切,果然,这小毅,居然是把阳具从裤拉缝里拖出来,一面舔著孟卉,一面套著鸡巴自慰。只是……只是……这小男孩的鸡巴也未免早熟了罢!规模就如同大人一样,粗长有菱,那将来长大了怎么得了?

阿宾的妈妈双手双脚都在窃窃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她看著孟卉清纯的脸上那荡极了的表情,不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忽然觉得从下身传来阵阵美感,原来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摸进了裙子里面,食指和中指隔著内裤在揉动著阴户,那阴户里泌涌出绵绵的浪水,早就把内裤都泡湿了。

她躲在门后的俏脸儿发烫,心头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指头又不受控制的穿进内裤里,在花唇上拨捻,圆呼呼的屁股因此而轻摇著,花唇颤抖地张开来,舒服令她欲罢不能,终于把指头挖向膣肉里,一下一下地抠进抠出。

她正在享受著自我抚慰的快乐,突然房间里的小毅站了起来,阿宾的妈妈连忙屏住了气息,静观其变。

孟卉仍然慵懒地反跪在椅子上,小毅站直身子在她背后,一根翘挺挺的鸡巴骄傲地点头横昂著,他翻起孟卉的短裙,双手捧著她雪白的小臀,向前迎去,把龟头触在孟卉黏答答的穴儿口上,孟卉马上起了反应,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孟卉虽然心神恍惚,仍然悠悠惊醒,知道小毅正在对她作著什么事,她回过脸,正想要阻止他,可是小毅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袋,又往前送,推进了一整颗的龟头,孟卉更美了,转到半途的粉脸无力地垂回臂上,双唇又噘又抿,吐出幽幽的叹息。

小毅完全失控了,他再前挺屁股,孟卉流了许多水,花径滑润无比,半根鸡巴一下子就插没在她的小肉缝里,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讶异的轻呼一声「会痛……」,小毅管不了那许多,狠狠地更往前冲,伴著「滋」的声响,他长长的鸡巴便一丝不地被孟卉所吞噬,俩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两个小鬼头,原来是第一次干这大人的勾当。

阿宾的妈妈看著小毅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屁股,孟卉双手捂住嘴,也摇著小蛮腰迎凑著,刚才短暂的痛苦神情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迷惘的傻笑,有时候瞇起媚眼,有时候空泛秋水,表情迷幻,不管怎么样,反正都看不清也不理睬周围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毅年轻气盛,锐势难当,飞快的一抽一送,插得孟卉压不下声浪,她第一次偷禁果,就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嗯嗯唔唔」地随著小毅的节奏乱哼,俩人都忘了床上钰慧的存在。

阿宾的妈妈看得双膝无力,只好弯跪到地上,学孟卉那样翘高屁股,手指连绵地撩弄胀起的阴蒂,全身暖烘烘地晃著。

躺在一旁蒙著头脸的钰慧,睡梦中出过几次大汗之后,正从虚弱中恢复著,迷蒙之间听到隐约男女呢喃的交欢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作梦,可是那声音分明就在床边,唉唉哟哟的,真实得教人面红耳赤,她不想听都不行,浑浑愕愕了几分钟,她终于真正清醒过来,也肯定了那恼人的呓语的确就在一旁,她慢慢地掀开凉被一角,就刚好从侧后方看见半片又白又嫩又光鲜的屁股,和一个站在屁股后面挺动的男生。

钰慧既诧异又好奇,那屁股的主人六神无主地摇摆著,蓦然回首,居然是小孟卉。那男生的身材看来相当陌生,不晓得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和男生在阿宾房里作爱呢?看她那心满意足的骚模样儿,想是搞得十分过瘾。

钰慧摸不著头绪,藏在凉被里的眼眸透过半个巴掌大的被窝洞,从可见的范围一扫,更离奇的事情出现了。

在房门口,窄窄的门缝后面,掩著半张窥觊的粉脸,凝眼专神地注视房里的满室春色,羡的彩光流露,哪里是别人,正是阿宾的妈妈。

「妈妈怎么在偷看……」钰慧看著有点醉意的妈妈,心想:「她……她在干嘛……她怎么……在发抖……?」

「哦……哦……」这边孟卉又叫出来了。

孟卉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感度绝佳,被插著插著,不消三五分钟就梨花乱颤,销魂蚀骨,穴儿花灿烂的开放,骚水四,腰背既酸又麻,突然身子股一软,失去了维持姿势的能力,缓缓地颓倒下来。

小毅这时干得慌,见孟卉支持不住,连忙抱著她,他舍不得俩人连结的部位脱离,只好滑稽地配合那孟卉的身体扭曲,可惜孟卉太湿了,一不小心就「咕唧」地滑脱掉,双双跌落到地板上。

孟卉身体里面少了小毅的东西可不依了,她转身抱紧小毅,俩人八只手脚胡乱交缠,小毅比孟卉更急,他将孟卉压在身下,一条硬棍子没头没脑地在孟卉腿间乱窜,居然还给他找到水源头,迳送而入,直达花心,孟卉快乐地又「呀……呀……」哼起,和他一边对挺,一边彼此深情亲吻著。

小毅则是受了太久的刺激,一鼓作气,马不停蹄的放狂奔,令得孟卉欲死欲仙如泣如诉,只是这一来冲锋过头,节制不住,他奋力地想作几番垂死挣扎,但毕竟无法挽回,终于扬脸长喘,拱腰突抵著孟卉,全身发栗,翻吊眼白,死挺挺抽著。

孟卉也陷入痉挛性的短叫,俩人一起上完了生命的第一课。

钰慧看得心儿怦怦乱跳,不由得两腿间湿了一片。门外阿宾的妈妈更加狼狈,她手指头没停过,狠狠地绕著阴唇阴蒂摩擦,那春水沿著两腿都快要流到膝盖了,快感过处,正要随著房里的俩人丢身,却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响。

她急忙回神,手脚并用地退离门口,站起来整整衣裙,扶理好头发,才从容地从楼梯走下去,还没到一半,就听见阿宾在饭厅说著:「好香,好香。」

妈妈心里笑起来:「你房里才香呢!」

她连忙说:「阿宾,你可别偷吃。」

她又回头对著楼上喊:「孟卉、小毅,阿宾回来了,都下来吃饭罢!」

那房里传来孟卉一声「噢」,几分钟后,她和小毅相偕下楼来,阿宾已经帮她们盛好饭,大家略一招呼,就坐下来一起用晚餐。孟卉以为她们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表情很自然的跟阿宾和妈妈又吃又聊又撒娇。

阿宾的妈妈留意到一对小情人间的眉来眼去,不免浅浅地笑起来,阿宾可不是木头,也故意说话调闹她们,小毅傻傻地憨笑,孟卉则是一脸甜蜜,抿嘴不语。

「啊,嫂嫂,」孟卉瞧见钰慧走进饭厅:「你醒了。」

「嗯……」她来到阿宾妈妈的身边。

「好一点了吗?」妈妈拉著她的手问。

「好多了。」钰慧说,然后又故意问:「这位是……?」

众人都看著孟卉,她眨著眼睛说:「他是小毅。」

「哦……」钰慧拖长了尾音:「久仰大名。」

「嫂嫂!」孟卉有点羞极了,她和小毅的事只曾讲给钰慧知道。

「好,快来吃饭。」阿宾的妈妈吩咐钰慧。

钰慧坐到阿宾旁边,一伙人吃喝谈笑,其乐融融。

餐后,大家到客厅看电视,妈妈收拾著餐具,孟卉和钰慧要帮忙都被她赶出去,要她们回客厅坐好,孟卉只好挽著钰慧出去。一会之后,妈妈收妥洗罢,转到客厅陪他们说了两句话,吩咐他们年轻人自己聊,便就上楼回房去了。

钰慧望著妈妈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阿宾和孟卉他们在谈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勉强陪著他们又坐了一会,说要上楼去一下,阿宾以为她还累著,体贴地要她再多歇歇,她笑著点头,拾阶爬上二楼。

她来到妈妈房前,叫了声「妈」,就推门进去,看见阿宾的妈妈倚在床头,正拉来一条毯子往下身盖住,妈妈见是她,才嘟著嘴说:「钰慧啊,吓妈一跳。」

「妈妈为什么吓一跳?」钰慧爬上床,笑问著说:「毯子下是什么啊?」

「哪有什么!」妈妈说。

钰慧不信,伸手将毯子翻开,阿宾的妈妈并没有反对,只是红著脸笑。钰慧掀起来一看,阿宾的妈妈缩侧著下半身,裙子内裤都没了,屁股大腿光溜溜的,毛绒绒的茂密的乱草横生,草中埋著奇怪的东西。

「唔,妈妈在做坏事,」钰慧说:「我看看。」

钰慧弯腰去看,妈妈伸手遮著脸,原来是妈妈那根心爱的假阳具,深深插在她潮溽黏腻的阴户里。钰慧顽皮地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阿宾的妈妈挨不了就哼起来了。

「唉唷……乖孩子……别……别弄……妈妈……」

钰慧见妈妈含水丰富,知道她兴致正浓,不过假意推辞罢了,也没答话,小手连拉连推,快快地替妈妈又多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啊……啊……」阿宾的妈妈消受不住,嘤嘤地叫著。慧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阿宾妈妈的双腿扶张开来,看著她红嫩的小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浪声浪语没个停歇,钰慧忖道:「妈妈实在太寂寞了。」

她心中啄磨,暗暗有了打算。

「喔……喔……乖女儿……好媳妇……啊……啊……妈……妈要……啊……要完了……啊……快……快来……啊……唷……天哪……来了……啊……来了啦……哦……哦……来……哦……」

钰慧的手上一阵烫,原来是阿宾的妈妈所喷出来的骚水,她被钰慧推攀上高峰,畅美的发著,钰慧这才停下手来,将妈妈的脸抱在怀里。「哦……」妈妈满足的说:「小慧对妈真好……」

「妈妈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说。

钰慧让阿宾的妈妈歇喘休息了一会儿,帮她换过内裤,穿回裙子,手携手,相视笑著打开房门。

「我们下去了。」妈妈说。

「嗯。」钰慧点头。

她们走出去,而楼下正传来阿宾和孟卉他们的阵阵戏闹声。

●少年阿宾系列——( 63 )~古道热肠

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著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辩解,只好对著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著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后,钰慧帮忙妈妈收拾厨房,然后提著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著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著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著那电脑,可是连Power都没亮,半天钰慧才说:「喂,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宾重按那Power压钮,没有反应。

「我只是轻轻碰一下。」钰慧担心地说。

「唔,我知道。」

阿宾按了半天,又把萤幕挪开,翻动主机摇一摇,最后找了一把螺丝起子将外壳拆开,在里头到处轻敲,仍然没有用。

「算了!」阿宾说:「找个同学明天来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钰慧问。阿宾班上明天要聚会讨论寒假去毕业旅行的事,阿宾是筹备人员之一。

「我找不必开会的人来。」

说著他就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说找好人了,明天会来,不过那时候阿宾应该已经出去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的同学她差不多都认识,没有关系。

这一夜钰慧去和妈妈睡,俩人又叽叽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来。

妈妈近来习惯在起床后洗澡,等和钰慧分别梳洗好都快十点半了。她们下楼后发现阿宾已经出门,他在餐桌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们他去开会,下午回来。又说楼下的厕所坏掉不通,已经联络水电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来检修。

妈妈烤来奶油吐司,和钰慧喝著鲜牛乳当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钰慧跑去开门,外面站著两个男孩子。

「啊!」钰慧讶异的说:「是你们!」

门外头是阿吉和眼镜仔,阿宾找的人原来是他们。阿吉和眼镜仔见是钰慧来开门,也有点意外。

「哇!钰慧,」阿吉说:「你都住在阿宾家啊?」

「别乱说,进来吧!」

钰慧带他们进来,介绍给阿宾的妈妈,说是阿宾的同学,来帮忙看看阿宾故障的电脑,阿吉忙叫「黄妈妈」,眼镜仔大概是宜兰人,叫的是「阿姨」。

阿宾的妈妈问他们吃早餐,俩人都说吃过了,钰慧不好让他们在旁边等,就放著半块没吃完的吐司,先带他们上去瞧那部电脑。

三人来到阿宾房间,那电脑外壳昨晚阿宾拆掉后就没装回去,钰慧告诉他们当掉时的状况,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著脑袋,半天才说:「好,我们来试试。」

「哦,」钰慧说:「那麻烦你们,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著她。

「怎么了?」钰慧问。

「先给一点酬劳啊!」阿吉说。

「什么酬劳?」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钰慧红了脸,骂说:「死色狼!」

不过她还是侧脸过去,闭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亲了亲,跟著眼镜仔在她颊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从钰慧背后环手搂住她的腰,两只魔掌摸上钰慧丰满的蓓蕾乱采著,眼镜仔见状,不甘落后地也来抢滩。

钰慧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挣扎却比不过他们的力气,只好尽用嘴巴说著:「不要……不要……别这样……」

阿吉和眼镜仔如何肯听,眼镜仔的怪手甚至还扯著钰慧那本来就开得低低的U形领口,露出她半边滑嫩肥美的乳房。

「不要……不要……你们……你们听我说……」

阿吉和眼镜仔将钰慧夹在中间,一起把她推倒到阿宾的床上,豺狼般对她争食。

「别……啊……你们……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你们听我说嘛……」

他们停下动作,仍然合抱著她,阿吉说:「好,要说什么你快说罢,说完我们还是要疼爱你。」

「呸!」钰慧啐了他一口,坐正来拉好衣服,左右瞪著他们俩,才开口说:「是这样子的啦……」

然后她就开始说了。

阿宾的妈妈在饭厅里悠闲地阅读报纸,同时慢慢嚼著吐司。

「咦……」阿吉张大了眼睛坐起来:「这……这个……?」

「这样子……可以吗……?」眼镜仔更是迟疑。

「好不好嘛?」钰慧摇著他们的腿。

「唔……这个……」他们前后沉吟。

「好啦!好啦!」钰慧拜托的说:「OK?」

阿吉和眼镜仔面面相觑,心情十分古怪。

「说定了哦!」钰慧说,还笑著。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著脑袋。

钰慧拉上房门走出来,正好阿宾的妈妈从下头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那电脑怎么样了?」妈妈问。

「唔,不晓得,他们还在查!」钰慧说。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妈妈说。

「没关系,」钰慧揽著妈妈:「我要陪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捏她的鼻头:「就会撒娇。」

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回妈妈的房间,妈妈坐到梳装台前,拿起绵羊油擦手,钰慧替她编理著头发,还挽成两个漂亮的发髻。

「哇!」妈妈看著镜子说:「你怎么把我扮成这么可爱?」

「妈妈本来就很可爱啊!」钰慧吃吃地笑著。

「你胡说。」

钰慧贴脸到妈妈颊边,俩人一起映在镜面上。

「瞧,姐妹花。」钰慧说。

妈妈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钰慧痒得扭身乱钻,和妈妈交颈黏著,嘴唇又含住妈妈的耳珠,把妈妈磨得腮帮子都红热起来。

「嗯,坏孩子……」

钰慧伸出温柔的双手,按在妈妈丰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妈妈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仰著脸让钰慧吻她。钰慧隔著衣服,找到妈妈突起的两点,先是似有似无的捻著,等它们越涨越硬立的时候,便用力地捏挤,妈妈难耐的叹息在咽喉中打转,返手攀扶到钰慧的鬓边,在她脸庞上抚摸著。

「不要……小慧……嗯……」

钰慧在妈妈的胸前玩了一阵,左手往下滑,游到妈妈的裤头,妈妈穿著一件松松的休闲棉长裤,因此她很轻易的穿过松紧带,没有受到抵抗就占领了妈妈的桥头堡。

「唔,妈妈好新潮啊!」钰慧在妈妈耳边说。

阿宾的妈妈长裤里头是一件细丝高叉的小三角裤,斜边开得特别高,丰盛的耻毛纷纷跑出来。钰慧在妈妈最热的软肉上来回划动,也才没两三下,就从薄薄的布料上渗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钰慧问:「妈妈呀,这是什么?」

「哦……坏小慧……你……嗯……」

阿宾的妈妈忍不住摆动屁股,大腿偷偷发颤,钰慧并不急著作更强烈的进攻,仍然只在内裤外骚扰。

「嗯哼……你这……你这女孩子……啊……快别……这样……我们家……哦……哦……还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坏啊……」

「妈妈喜不喜欢小慧?」钰慧又咬她的耳壳。

「啊唷……喜……喜欢……啊……乖钰慧……快别……啊……别动了……妈心里好难过……嗯……唉呀……」

钰慧恍若不闻,继续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妈妈难过……啊……妈妈不好了……小慧啊……啊……」

钰慧突然把手离开,妈妈正在紧张间,一下子没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钰慧的手按回去。

「妈妈不是说别动吗?」钰慧使坏。

「唔……唔……唉呀……动嘛……动一动嘛……」

钰慧「咯咯」地笑著,使劲地揉弄不停,妈妈倚脸在她的肩上,嘤嘤咛咛地娇喘著,钰慧正待要再更加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著,钰慧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著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著,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后,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镶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上,摇著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后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著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后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著。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来抹干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后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著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就把同学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觉得尴尬,她惊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帘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著:「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著硬梆梆的鸡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肉棍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龟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后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著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么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

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么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来了,你也不肯让我,干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么?」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鸡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里作什么?」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著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著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著。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著阿宾的妈妈,一起偎著脸在阿宾妈妈的两颊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么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著她的唇瓣香起来。她「咿唔」著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原来阿吉两手揉著她的双乳,还轮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乳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阿宾的妈妈屈缩著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后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抠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后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著。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点捻在她的阴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情欲被挑逗开来,冲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著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著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巴黏著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交给眼镜仔执著,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著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著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一点都不怕丑的把阴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后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学的妈妈,把个美妇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三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经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著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么也看不见,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著。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阴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阴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著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著,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啊……」声不歇,到最后,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阴户口「噗」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著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湿淋淋后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著:「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鸡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后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鸡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著龟头和鸡巴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鞍,便放蹄地驰骋著,僵直的阳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著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著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么,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著就是一条烧烫的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后面被阿吉插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小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后,忙著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样的娇躯,荡漾著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后,脱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鸡巴,将阿宾的妈妈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龟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著屁股和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妈……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著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著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了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发抖,小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著长长的高潮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高潮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阴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著。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瞇瞇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鸡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著他说。「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爽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鸡巴特别长特别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插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鸡巴接在阿吉后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著:「阿姨……看著我……看著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著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著他的双眼,只听他颤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著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著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著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笑著。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来欺负我……」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

「阳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鸡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著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著:「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少年阿宾系列——( 64 )~参差荇菜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著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著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著回条的信,请大家回复。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著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著。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徬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籐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借口逃开。

「妳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著眼睛。

「妳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著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妳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著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妳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羞怯的转身背对著阿宾,坐回籐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著纸页。

「妳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著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妳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妳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著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却无处不洋溢。

随著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仿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著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著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著,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著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著。

文文穿著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著。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著。

「妳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著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著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著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著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著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著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著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慉,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著气瞧他。「让我来报答妳……」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进嘴里搅含著。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著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干干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链,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著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著,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于,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阴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著文文看:「怎么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著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著燄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著:「Fuck you!Fuck 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籐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于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著,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著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籐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著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著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啰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著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著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著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著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著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著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于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著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链,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干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著。

啊!到底了!

「喔……」文文瞇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肏得文文唉声不止,蹶著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著,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著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著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间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著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妳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 love 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著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8:29

少年阿宾系列——( 65 )~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著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瞇瞇地望著她,阿吉和眼镜仔也故意盯著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著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不回家,干脆她也回学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学校赴社团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著嘴搅著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肥乳尖上又捏又揉,虖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著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孩子……阿姨等著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著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她撒娇的挽著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学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龙活现,风光旗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俩人轮番喷射的精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屄,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一声,无力的轻贴著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著,感觉又仿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脑海好戏连床,欲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碰著,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燄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欸欸,」眼镜仔说:「妳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妳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啰唆:「好嘛,好嘛,换过来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著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妳用包包遮著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著,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著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著,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的、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著钰慧的小丘壑,逗得钰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潽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妳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灯。

钰慧衔著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钰慧湿透的内裤,顺著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搥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学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来摸她,钰慧却不肯了,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著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著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学校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著她的脸说:「小娘皮,妳想过河拆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著,低头说:「妳看……」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鸡巴掏出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鸡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干不干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干净!干净!保证洗得干干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龟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龟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著她的脸抽送起来,幸好眼镜仔一根鸡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著,那肉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著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著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于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著屁股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著,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鸡巴对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著,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那疲软没力的鸡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学著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然后「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著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著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著,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无奈又失望。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开,三个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

淑华踏出房间,看见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著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要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著东西,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著影带了。钰慧找出一条短裤,拎著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腿间的黏液冲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不禁又诅咒了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著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是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她陪著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著,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养神。

钰慧虽然闭著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接著,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杂著「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著屁股在作爱。

光著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著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著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著,才擦干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醒……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鸡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著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的潮痕,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酥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肏几十来回,报仇似的仿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俩人触电般地剧震,接著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嗦,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于是忙不迭地闭回眼睛,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乳房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妳都干著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妳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要回来了,再装睡罢!快躺好。」

钰慧板著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著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著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精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著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瞇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暗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之间,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是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著薄被单睡著,背后有人贴著她,一根鸡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鸡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肏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著插著,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著更形激烈,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浓浊呜咽,直到鸡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浪叫,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说出,「亲哥哥……快干我……」那鸡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丢了……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鸡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淫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著:「我找Cindy找不到,妳们有同学告诉我她在这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妳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妳。」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著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复的说:「看妳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著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著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鸡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著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妳不会去跟Cindy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著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少年阿宾系列——( 66 )~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著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妳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著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著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妳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著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舖著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著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妳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妳……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妳……妳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妳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著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链,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著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著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著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著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著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著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著,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妳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著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著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妳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著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著,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著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著。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著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

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

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著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著。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著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著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著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著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著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妳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著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著弹出来,直晃晃的指著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著脸,阿宾搭拍著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著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妳看看……妳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妳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妳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妳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妳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妹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著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著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著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妳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著,同时盯著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著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著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妳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著屁股。

「啊……」雪梅喘著,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著。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著,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著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妳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妳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著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妳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著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著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著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复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著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著。

「我请妳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妳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妳哥哥,有时候陪妳吃饭,有时候陪妳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妳,爱护妳,好不好……喂……喂……妳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妳……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著。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著,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著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著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妳爱护妳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少年阿宾系列——(67)~Walk Through上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著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著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著,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著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著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著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借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著,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著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著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呆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著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咚咚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著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著面,边看著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著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著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著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著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著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著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干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干净的干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干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著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著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著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著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著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著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著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著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著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著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著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著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著,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著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干,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著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得,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著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说:「来!」

依姈拉著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著,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著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著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著:「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著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著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依姈看著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著细痕轻轻摸著。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楣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著雪梅菊花皱折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著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著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叫别人一直瞧著,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著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著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著,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著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0/11/22 05:28:53

少年阿宾系列——(68)~Walk Through中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著。

文文登时呆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著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著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著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著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著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著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著。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著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呜咽忍受。

摸著摸著,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著,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著挖著,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著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著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著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

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著。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著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著:「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著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著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著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呆著。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著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著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著,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著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跑。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著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著文文,一面看著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著,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著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著泄出来,接著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著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地喘著,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著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著双手,还摇起屁股哼著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著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著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著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撚著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著,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著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著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著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著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

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棒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著,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著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著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蹲到依姈旁边,傍著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著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著。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著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著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著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间断的吸啄著,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少年阿宾系列——(69)~Walk Through下

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著,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著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著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干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著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著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片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著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著:「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著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著,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著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著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著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著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著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尝著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著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著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著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著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著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尝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著鸡巴,沾著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著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著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著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著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著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著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著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雪梅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著挺著,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著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著:「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臀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著。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著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著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著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著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著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著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 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著,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著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哪会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楣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少年阿宾系列——(70)~驾训班

钰慧要去学开车了。

看著身边越来越多同学都开车,她发现总是顶著个大太阳骑著车在街上跑也真不是个办法。再加上阿宾最近总是忙著学会的事,趁这个空档把车学好以后就方便多了。

放眼望去,只剩Cindy还不会开车,因为她的理论是:女人嘛,本来就是应该等人载的,哪有自己需要开的道理。何况每当连长休假时都是他来找她,她大小姐的确是没有需要自己开车的必要。最后还是在钰慧好说歹说之下Cindy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驾训班去报名,隔天就可以开始上课。替她们上课的教练是一位很腼腆的斯文男生,他自我介绍叫自己建文。

这天钰慧起了个大早到驾训班报到,没想到Cindy与连长早已等在那边。原来从昨天开始连长就开始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当他一听到Cindy要去学开车,就自告奋勇要送Cindy来练车场,尤其这也是在听到钰慧要去之后。

连长昨晚特别兴奋特别神勇,因为他想起上次在阿宾房间插得钰慧高潮连连,干了一整个下午直到阿宾回来前十五分钟他俩才从才从浴室干完最后一次。害得钰慧那晚不敢跟阿宾求欢,因为她只要一动就会有连长的精液从她的子宫一路经过阴道流出来。她只好在阿宾将狼爪伸向她之前包好卫生棉,告诉他她的亲戚来了。职业军人果然不同凡响,隔天早上钰慧在拿下卫生棉时发现流出的精液量之多到不输她平常的大姨妈来访。这是后话。

「ㄟ,Cindy怎么把妳家老大带来了?」钰慧问。

「呃…今天腿有点不舒服所以他就陪著来了。 」Cindy答的有点心虚。

Cindy很明显的有著黑眼圈,两腿站不太稳。不用说钰慧也知道昨天这两个人干了什么好事。连长则是神采奕奕,趁著Cindy不注的时候盯著钰慧。让钰慧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昨天报完名后妳不就直接回家了吗?还是昨晚去哪里做了什么激烈运动?」钰慧明知故问。

「没有啦,其实是我昨夜翻来覆去睡不著,害得Cindy整夜都没睡好 。」连长出来打圆场,但暗示的明显到让钰慧觉得自己的子宫又一阵收缩。

「对啦对啦,就是这样。」Cindy理所当然出来撇清。

「嗨妳们好,ㄟ怎么多了一位?」正当三人在互相打闹时建文教练顶出现了。在阳光下的建文比昨天在室内看起来精神许多,他穿著一袭白色的polo衫,配上白上裤。墨镜顶在头上,给人一种很ABC的感觉。

「噢!这位是我男友,他刚好这星期在休假所以就陪我一起来。您不介意他跟著我们一起上课吧?他已经开了很多年的车了。」Cindy澄清著。

「不介意不介意,反正载三个人跟载四个人的汽油差不到哪里去嘛。」建文连忙摇手。反正不是他的油。「好了我们上车吧。」

理所当然钰慧先开始上课,毕竟她才是这次要来上课的正主儿。大家上了车之后,建文开始简单讲解驾始的方法及技巧,之后就让钰慧亲上驾始座。第一次坐在方向盘后面的人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钰慧当然也不例外,一时间就了定未之后却有点发怵。

「呃,小姐妳可以开始了。」建文轻声提醒,看得出来他也有点紧张。

于是钰慧上路了,而且没想到是出奇的顺,不管是前进后退,左转右转,都不像是第一次驾始的新手。

「不如我们实际上路试试吧? 」建文是个缅腆但是胆大的人,当然一部份也是因为今天是人烟稀少的假日。

于是钰慧就顺著教练场附近的小马路行驶。坐在驾驶座上果然跟平常走路,骑车,或被载完全不一样。

被载?那两个坐后座的怎么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钰慧抬头往后视镜一看。

Cindy两眼迷蒙,脸泛潮红,还轻轻的啃著自己的指头,表情很明显的在说:「我正在爽并快乐著。」

原来连长正把手伸进Cindy的群中,不老实但有规率的抠弄著。不用想也知道他正在抠的是哪里。Cindy则是像溺水的人抓著一根稻草,抓著连长那即将要爆出牛仔裤的大鸡巴,并且不断的搓揉著。钰慧不禁想起那只还在不久前层在她湿润又弹性无比的阴道内抽插不下千下的大鸡巴。尤其是当那有菱有角的龟头磨擦过阴道壁时……

这时他的视线与钰慧刚好在后视镜交目,并对著她眨了眨眼。没想到这一眨让原本就已经分了心的钰慧完全失了神,子宫又一阵收缩。这时没用的钰慧已经在高潮边缘,完全没有注意到距离只剩几十米的一堵墙,反而还踩著油门加速。

「钰慧,踩煞车!」建文的一声大吼将钰慧从离天堂最近的壹阶楼梯硬狠狠的拉回人间。在钰慧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同时,建文也踩下了只有教练车独有的乘客座煞车。他的手也没闲著,为了不让钰慧撞上方向盘,伸出了左手挡护住了钰慧。只是没想到伴随惊吓而来的却是他无法一手掌握的钰慧丰满又柔软的C罩杯。当大家稍稍定下神来的时才发现刚刚的急煞让带上车的饮料都打翻了。车上四人全都无法幸免的湿了一身。

建文很贴心的心有余悸的让钰慧到乘客座并把车开回驾训班。Cindy这时提议先送已到她宿舍附近的她回家,她知道今天没办法继续了,所以干脆回家盥洗,再让连长同钰慧回驾训班牵车。连长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当然也同意这样做,更何况这意味著这是个与钰慧独处的机会。

回到驾训班后,钰慧拿妥了刚刚没随身的物品,她请连长先上车,她去找建文说一声就来。没想到找遍了整个驾训班却遍寻不著。正当要离去之际突然一股尿意涌上,只好先往驾训班唯一间厕所兼浴室走去。

一推开门,钰慧大吃了两惊。没想到遍寻不著的建文竟然正在里面一私不挂,很明显正打算沐浴。第二惊的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建文胯下那还没起床的兄弟竟已直逼阿宾与连长的凶器。这时正有人往这边走来,钰慧却不自觉的走入浴室,并关上门。

尴尬极了。建文急忙遮住自己的兄弟;钰慧则是不知所措的呆愣著。真的是尴尬极了。

「呃,谢谢妳救了我。」钰慧只能想出这句,眼睛只敢看地上。

「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建文似乎也只能这样回应。

又开始尴尬了。空气回到五秒前的尴尬,能说的已经说完。不一样的是建文注意到钰慧因为饮料还没完全干而紧贴在她身上。黑色的奶罩若隐若现的藏在白色T-shirt下,原来这就是刚刚摸到的两粒啊。松垮的T-shirt现在很明显的不输一件性感睡衣。在加上钰慧越来越红的两颊,以及咬著嘴唇的骄羞模样,他发现已经无法再对已经捏著发胀的鸡巴继续施压了。

钰慧动作就单纯多了,两眼直视这那只大鸡巴;但心情就比较复杂了。

「妳……要不要来试试看手排档的感觉?」建文一咬牙一个挺身豁出去了。

其实这样就比较不尴尬了。钰慧一边想著待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一边像朝圣般的向建文走去,并伸出玉手轻轻的去套弄建文的鸡巴。

「噢……对了……妳要先……习惯排档……等会才能安全……上路。」建文被抓住的把柄很容易让他胡说八道。

钰慧没有多说什么,但手上的力道跟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背对著建文,一边回头与他热情的接吻著。建文的手也没闲著,左手解开钰慧的裤头,往钰慧的禁忌森林探去;右手探进依然湿搭搭的t-shirt烦恼的却是不知道该先摸那边的奶子,只好先将她的上衣脱掉。直到建文告诉她:「来……会开车也要学会加机油……现在试试看……来上点润滑剂……噢……」继续胡说八道。

钰慧顺从的蹲跪在建文跨下,没想到这样雄伟的大鸡巴这样近看更是震憾。尤其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有一种神秘感。

她张开小口,先轻轻的在龟头上呵气,光是这样又惹的健文:「喔……对对……对……就是这样……噢……噢……」

钰慧接著含住整个龟头,然后再试探性的往前含到她喉咙的深处。这次的震惊还包括心理上的,更要命的是光用想像如果待会这根大鸡巴整根插入她的身体里,子宫就又一阵阵的收缩,阴道像小溪般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噢……好钰慧……从……从来没有人可以……把它……整只……润滑的啊……妳……妳……妳真厉害……噢……」建文快要语无伦次了。

钰慧再不迟疑,小嘴飞快的吞吐著建文的鸡巴,一只手还捧著建文同样壮硕的蛋蛋,一路玩到他的屁眼前;另一只手指花了一个眨眼的瞬间去解开今天那件黑色的奶罩,两粒同样硕大的奶子也瞬间曝露在建文眼前。她牵起建文的手:「好哥哥,摸摸我嘛……」钰慧撒娇著。这种请求大概是建文人生中十大最美丽的事之一。

他豪不客气撮揉著育惠那美丽尖挺的乳房,还不时用指尖轻轻抠著钰慧那粉红色的乳晕。这个姿势让他不用再烦恼该摸那一边。

两人爱抚了一阵,直到钰慧用挑逗又暗示性的眼神抬头看著建文,建文才开口:「乖钰慧,想要哥哥让妳舒服吗?」建文不改体贴本色。

「嗯。」钰慧模糊的应著,嘴巴有东西。

「来乖妹妹,站起来,换哥疼疼妳。」

钰慧巴不得这一声好久了,几乎是用跳的站立起来,唰一声的脱掉碍事的牛仔裤,双手撑在墙壁上,美臀翘的老高,等待这那只今天才认识的大鸡巴即将插穿她。

「哇,钰慧妹妹好湿啊。」没想到建文体贴到这种程度,钰慧等到的不是建文的大鸡巴,而事他温柔的跪在她身下,脸贴上他的小裤裤,准备进行爱抚。建文此时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娇羞的可人儿,其实早就连牛仔裤一起弄湿了。

「噢……噢噢……噢……」钰慧最后一个音是用高八度叫出来的,因为建文已经几乎将脸连贴在钰慧的两边大腿上,舌头却已经舔上钰慧似漏水的小穴。

「钰慧……妹妹……喜……欢哥哥……这样弄……吗?」这次换建文嘴里有东西。

「喜……喜喜……欢啊……啊……噢噢……噢……妹……妹快被……哥弄死……了……」钰慧除了少数几个男生会这样考虑到她的感受之外,其他人大多数都是提了枪就干,哪有这种待遇。

「哥哥……哥噢……噢……啊你……对对……妹……好……好……啊噢……好啊……」

钰慧这时已经湿到一整个不行,淫水不断的顺著大腿流出。建文到好,还没洗澡到是先洗了把脸。

他注意到钰慧的两腿不停的颤抖,眼看就要因为腿软而跌下。他赶紧扶著钰慧在马桶盖上坐下,并提著他的兄弟撮弄著。钰慧坐在马桶上,两眼直盯著那杀气腾腾的大鸡巴看著,不断的吞著口水并意识到这次它真的即将要深入她的小穴一路插到子宫直捣花心了。此时子宫及小穴不断的收缩,这没用的钰慧光用看的就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她下意识的抬起双腿在空中,一只手拨开小裤裤的一边,露出她那迷人且又湿润的小穴。意思实在太明显了:「快干我快干我,快来干我。」钰慧从来没有这样淫荡过,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只大鸡巴害的。没料到建文却面有难色:「我……我我没有保险套……」建文是个体贴的人。

此时钰慧稍微有些为难,她知道自己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过这犹豫只用了不到两秒,她一咬粉牙,几近颤抖的说:「没……没关系等会……不……不要射在……我身……身体里就……就就……好……」反正连长前几天都射了这么多在自己的子宫里,也没差现在这一点。而且就算告诉钰慧会怀孕她也未必愿意放弃这只大鸡巴。

建文再不迟疑,提起好兄弟就往钰慧迷人的小穴插进去。他将龟头塞入钰慧的小穴,他并不躁进,他只先轻轻抽送龟头的部份。天啊,他从来没有插过这么湿热,这么紧凑的穴。当他正在心里赞叹不已时,却苦了钰慧,她多么希望建文能赶快将全部的鸡巴送入她的阴道深处。钰慧这时不顾羞耻的放开勾住内裤的手指,伸手去抓那只在外面游荡的红霞仙杵。

建文被她一抓,顿时失去了重心与节奏。往前一挺,没用的钰慧就顺著大鸡巴一路刺激著阴道壁,道达子宫,整只没入小穴,高潮了。子宫喷出阴精也都全数洒再龟头上。「噢……」到了这时,钰慧只能发出这种代表欢愉的美赞。

建文并不知到这件事,只觉得龟头一阵悸索。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才刚开始,于是运起腰力,挺己傲人的鸡巴,开始在钰慧美妙的小穴里九浅一深的插著。

「噢……噢啊……哥……哥……哥噢……啊……天啊……你……你……插的我好好……好深啊……」钰慧不知道自己才刚高潮过的身体马上又被这只鸡巴给带起感觉。不知道这么敏感是否因为现在是排卵期的关系。

「喜……喜欢吗?哥哥全都给妳了。」建文埋头苦干著。

抽插了约百来下后,建文将钰慧扶起,让她双手撑著墙,屁股用很淫荡的弧度翘著。「噢……噢噢……啊噢……哥……哥你……又进来了……啊……噢……」建文完全毋需沾湿鸡巴就又一根到底。钰慧刚刚只能坐在马桶上挨插使不上力,现在站著了就用小蛮腰配合著建文前后摇摆。一只手撑著墙壁,一只手用力的搓揉自己的奶子;建文也没闲著,一只手捏著钰慧的奶头,另一只手探回钰慧的阴蒂上,不时还会摸到自己快速进出的鸡巴。建文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伏在钰慧的背上,在她耳边:「好……妹妹……妳……妳的小穴怎……怎么那么紧……」

「噢……噢紧……紧是……是因……因为要……啊……啊……给建文……鸡……噢……鸡巴哥哥干……干啊……噢……噢……啊……」钰慧完全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那……那什么时候再来给鸡巴哥哥干呢?」建文已然迷上钰慧这迷人的小穴。

「以……以后……噢噢……只……只……啊……要……鸡……鸡巴哥哥……啊……想想……啊干……我我……噢……就来……来……噢……给鸡巴……哥哥干……啊……啊……」钰慧再次惊讶自己的淫荡。这时,钰慧感觉到子宫又一阵阵的收缩,更卖力的往后顶,丰满的奶子跳动不已,就在建文抽送百来下之后,她又高潮了:「啊……啊……噢……大鸡……鸡巴哥……哥我……啊……又到了……噢……」

眼看钰慧在高潮后又要倒下,建文赶紧抽出鸡巴,然后将她扶回马桶盖上。

「教……教练你好厉害……但……但是你怎么还没射……射精?」高潮过后的钰慧娇喘连连,眼睛却没离开那只沾满两人淫水汗水的油亮鸡巴。

「我……我通常都要比较久……真……真不好意思……」会为这种事不好意思的男生真不多。说完,就要为钰慧披上衣服,怕她著凉。

没想到「啪」一声,钰慧打掉建文拿衣服的手,什么面子也不要的说:「不管,今天一定要让你射出来才准走。」于是又拉开内裤露出湿搭搭的小穴,坚定的迎向建文。

建文也不多话,「滋」一声就又全根到底。这次两人都不在客气,用力的配合著对方。两坪大的空间只剩喘气声跟肉体互相拍击的声音。

突然,建文双手捧著钰慧的美臀,稍一用力就将钰慧给整个举起,当然他的鸡巴也还泡在钰慧的穴里。钰慧也很配合的当只无尾熊四肢紧紧缠绕著建文。建文就这样将钰慧顶在墙上,两手努力的捧著钰慧的美臀,并且跟钰慧热烈的缠吻著。

「哥……哥……噢哥……你……真……真啊……的……好……噢……好……棒……以……以后后……妹……天天……来来……上……课……课噢……给……给……啊你……你干……噢噢……」钰慧已经语无伦次了。「哥你……你干嘛……噢……噢我不……不行了。」原来建文捧著钰慧屁股的手,顺著摸到了钰慧小巧可爱的屁眼,沾著钰慧似水龙头的淫水,就很顺利的滑进去了。

这突然的刺激当然让钰慧的阴道又一阵阵收缩,建文意外的发现自己快要射精了。

「好……妹妹,我…我快…快射了…」建文一边努力的抽送一边对钰慧说著「快…快快放开我…快……下来要不然……我……我会射在里面面噢…噢……」

「啊……没……没关系……系啊……,鸡巴……噢……巴哥……哥可……噢可以……射精……啊……在钰慧……的子……子宫里……噢……噢……」钰慧豁出去了,会发生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体贴如建文,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整只鸡巴抵紧著钰慧阴道的最深处,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完完整整的射在钰慧的子宫里。高潮过后,两人都累的说不出话来,建文将钰慧抱回马桶上,但鸡巴还是泡在钰慧的阴道内。两人相吻拥著,建文虽然很累,还是在钰慧耳边说了许多恶心肉麻的话,还不忘给她事后的爱抚,直到他的鸡巴软掉才从钰慧的小穴出来。他的鸡巴一滑出来,整个马桶盖上都是他俩制造的爱液与精液。钰慧那条一直没脱下来的内裤更是整条都沾满了建文的精液。

「明天还会来吗?」建文问。

「嗯啊,我今天不是只学了排档吗?明天教练应该还有东西要教我吧?」钰慧答道。

钰慧收拾好东西后才想起连长还在外面等她。她快步走向连长的车,上车后连长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句: 「现在要开始熟悉我的排档了吗? 」

这是后话。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2/18 11:01:29

经典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02 03:43:58

【少年阿宾续作】
第68章 过去和明天
  在依姈和文文走后,留下雪梅独自一人在副教授家中。那晚副教授给她泡了一碗泡面,随后俩人又开始亲亲我我。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副教授用双肩扛着雪梅的双腿,下体紧紧贴住雪梅的双臀,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总感觉年纪大了的副教授,今晚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大开大合,腰部频繁摇动,下体如同一架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样在雪梅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黏滑的浪水,那些浪水有的四处飞溅,有的则顺着雪梅嫩白的股沟流淌到床上,将床单打的一片湿渍。
  “啊啊..啊...老师..老师呀..呃呃...我..我不行了...快来了..呜呜..呀..嗯嗯..啊啊..”
  雪梅好像快到达终点,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般胡乱呓语着,副教授看她快完蛋,连忙拉着她让她如同母狗一样躺在床上,随后又扶着肉棒咕唧一声挤入她的体内,继而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副教授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被无数只软体怪物包裹,每只怪物都有无数个吸盘紧紧吸附在自己的神经末梢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哈...哈...啊...都说..要叫老公...真不听话..”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干..干死你..啊..啊..啊好雪梅..啊.”
  副教授弓着身子伏在雪梅身上,一边嘶吼一边用尽全力往雪梅身体里抽送,猛烈的冲击让雪梅更加呜呜呀呀地尖叫起来,嘴里也求饶似得将“老师”改口为“老公”。
  “啊..啊..嗯..嗯..啊啊..好棒..我要死掉了..啊..”
  俩人做爱的动静,将以往寂寥的房间也衬托的热闹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副教授的一声低吼,房间才慢慢归于平静。
  副教授此时精疲力竭地躺在雪梅身旁,刚刚威风凛凛地肉棒也如同死蛇一样瘫软地耷拉在雪梅臀部,最后滋溜一声彻底从她体内滑出,没有肉棒的堵塞,那些性爱混合物也汩汩地从雪梅穴口不断流出。
  “呼~自从和老婆离婚,真的太久没做了,没想到这一做就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副教授扶着腰感叹道,但脸上的神情却难以掩饰他的愉悦。
  “哼~活该,人家都说不要了嘛,是你硬要上我的,小心我告你强奸哦,老师。”
  雪梅往副教授怀里缩了缩,娇嗔地说道。
  “哈哈,刚刚是哪个小妖精一直说还要还要来着,怎么这就不认账了。”
  副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用中指剐蹭了几下女人那肥嫩的花唇,惹得她娇躯又是一阵阵颤抖,无奈只能连连求饶。
  “唉哟人家错了嘛,真的没力了。”雪梅如同猫咪一样喵呜着。
  “除非你要一直叫我老公。”副教授咬着她的耳朵,凶巴巴地笑道。
  雪梅羞红了脸,猫叫一样呜了一声“老公~”
  副教授这才满意的饶了她。
  “哎?老公,你和师娘是因为什么离婚的?”雪梅好奇道。
  和副教授发生了这样的荒唐事,雪梅对他也没有了之前那样对老师样的敬畏,反而是带有一种小女孩般撒娇的和副教授说着话。
  副教授叹了一口气,一边抓捏着雪梅的乳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副教授名叫刘昌忠,十几年来一直和妻子在台北奋斗,因为有点文化,加上性格比较温和,所以就跑来学校教书。而他妻子却是一个不喜欢安稳生活的女人,平时在家也是她当家做主,几年前她一直在和别人合伙做口红生意,也挣了点小钱,后来听说去美国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于是二话不说就跑到美国去了,结果去了美国一段时间后,就沉迷到了美国的生活中,还要副教授帮她办了移民。老实的副教授自然也是照办,没想到办好后,他将相关证件寄出去,自己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离婚协议书。副教授这才得知原来妻子已经在美国那边和另外一个白人男子结了婚,现在还怀了对方的孩子。
  说完,副教授叹了一口气,半坐而起,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然后吧嗒吧嗒吞云吐雾起来。
  雪梅看见她心情不好,也爬起来,乖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对不起嘛,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哎,都是过去了,无所谓的。”副教授叹了口气。
  等副教授抽完一支烟后,雪梅这才抬起头,笑意盈盈地轻声说道:“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没事,就抽几支。”
  “那也不行,咳咳,关键我也不喜欢嘛,难道你不想我来你这,你说是吧,老公?”雪梅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装着一副可怜巴巴地表情说道。
  副教授知道她是在调皮逗自己开心,还是不由得心里一暖,手搭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了几下,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似得,将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统统丢到垃圾桶去。
  可谁知道雪梅却大叫一声,横过身子跨过副教授,然后把刚刚扔掉的打火机捡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哎呀,你真的很浪费耶,不抽烟但是打火机还是可以用的嘛,笨蛋。”
  副教授愣了一下,嗫嚅道:“恩..啊..一个打火机而已..不值钱的..”
  “不行,你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生活多辛苦,平时买一个棒棒糖的钱都要省着才舍得买。”
  看着副教授惊讶的表情,雪梅这才低下头,失落道:“我没有爸妈的..”
  副教授听见,心疼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表情真挚而深情,道:“没事,以后你还有我,老..恩..老婆,毕竟你也喊了我这么多句老公不是..哎..哎?不是,你别哭啊..为什么哭嘛?”
  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泪,每次都会心软心疼,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我不知道......”雪梅红着眼睛:“我不知道..我没有爸妈..你们为什么都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什么也没有。”
  副教授这次是真的心疼,看见雪梅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心里有一万句话,一万句想说出口,但感觉怎么说都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于是只能紧紧抱住雪梅的身体,让她的胸膛贴紧自己的胸膛,以寻求心跳的共鸣。
  不知过了多久,副教授听见“唔...”的一声,雪梅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啦?”副教授问道。
  雪梅红着脸看着他,然后指了指他的下体,副教授这才发现自己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这让他老脸也是不由得一红。
  “哼~讨厌鬼,人家累死了,还想对我做坏事。”
  副教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我们在做一次,你看我都这样了。”他指了指那根坚硬的肉棍子。
  雪梅这次是真的累坏了,红着脸娇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行,你们男生要节制知道嘛,不能天天都想着做坏事。”
  雪梅用粉嫩的手指敲了敲他的龟头,然后埋怨道:“都怪你,把我弄的好难受啊,浑身黏糊糊地”
  副教授看见她身上都是汗水和俩人爱液的混合物,突然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提议道:“要不咱们一起去冲澡怎么样。”
  “好呀好呀!我记得你浴室好像有个大浴缸哎,我还从来没有去那种大浴缸泡过澡呢。”
  副教授很开心,于是拉着她往浴室走,但却看见雪梅赖在床上不肯走。
  “不行,我要你抱着我。”雪梅张开手撒娇道。
  副教授哪能拒绝,用公主抱一把将雪梅抱起来,他发现雪梅的身子真的很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可这让他更是心疼,这傻姑娘平时吃饭估计都是算着米粒进肚的吧。
  雪梅从没有被人这样抱过,悬在半空她感觉又新奇又紧张,只能紧紧地搂住副教授的脖子,但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下体流出来,她歪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原来是因为被抱起来,她阴道里的那些精液混合物受重力影响正不断从她穴口汩汩地冒出来,然后吧嗒吧嗒一坨一坨滴落在地板上。
  “啊呀,老公,我漏水啦。”
  副教授连忙用肉棒塞入她的小穴,笑道:“没事没事,我堵住了。”
  说完便保持一种很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步向浴室挪去。
  经过客厅时,雪梅瞥见桌子上的纸筏,那是她吃泡面时随手放在那的。她这才猛地回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老师,我..”
  “恩?”
  “老公...”很小声“恩,干嘛?”副教授一边往浴缸放水一边问道。
  “那个,我们下周的审计学考试...”
  副教授愣了愣,然后恍然笑,哈哈道:“原来你们来我这就是为了这个啊?果然不安好心”
  雪梅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点点头。
  副教授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试着水温一边将雪梅放进浴缸里,道:“你看你们平时不好好学习,到了考试就知道跑我这诉苦。”
  雪梅委屈的拍了拍水,嘟着嘴自顾自地洗着身体。
  “不过你们也来对了,要不然你们估计得挂掉一大半还多,因为最近心情不好,题目出的比较难,按照你们这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到时候考完肯定又得不少人来找我,呵呵。”
  他边说边走入浴缸,和雪梅一起泡在水里。
  “老公..人家不想挂科嘛..”
  “哈哈哈..”副教授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温柔的帮她洗着胸部,笑道:“放心,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挂科,到时候你随便写写,我会给你高分的。”
  雪梅这才开心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嘻..老公真好。”
  “记得还有依姈和文文哦。”
  “当然。”
  但雪梅还是有些纠结,道:“可是,我还是想自己写写嘛,万一其他同学感觉不公平怎么办。”
  “简单,明天你回学校带一张卷子就行,里面有我出的大部分原题在里面,你们做一遍,到了考试上别人肯定觉得你们是认真复习过的。”
  “咳咳..那个..”说着说着,副教授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
  “怎么了?”雪梅奇怪地看着他。
  “以后你要是有不懂的问题,经常来找我好不好?”
  雪梅突然就红了脸,随后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哼了一声“恩”。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02 03:44:11

第69章 夏日的风
  离审计学考试还有几天,阿宾越学越觉得不太对劲,以往这门课他都是不来上的,经常不是上课和依姈或者其他女生打趣撩拨,就是干脆逃课去找钰慧约会,课上的内容他是一点没学。
  “我之前咋不知道审计学这么难呢?”阿宾坐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对着一本书不断挠着头,苦恼抱怨道。
  “怎么了?”钰慧奇怪的看着阿宾,瞅了瞅他的书,然后幸灾乐祸地笑道:“活该,谁叫你天天逃课,这下知道后悔了吧!”
  逃课不是为了和你约会?阿宾气急败坏。
  结果就是,刚说完就被阿宾不断挠着胳肢窝,钰慧连连阻挡,结果却又被阿宾另一只怪手摸向乳房,还捏住了她的一颗乳豆,钰慧娇呼一声只能连连求饶。
  “不要,饶了人家嘛,再这样我会很糟糕。”钰慧酥胸半露,脸上红扑扑的喘息道。
  图书馆人比较多,看见她求饶,阿宾这才放开她。
  俩人闹完,钰慧红着脸看了看周围,然后慢慢整理衣服,嘴里还不服输似得嚷道:
  “坏家伙!”
  阿宾作势又要挠她,她吓得花容失色,正好这时淑华来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似得挽住淑华的小臂,然后朝着阿宾做了个鬼脸,和淑华俩人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阿宾看见猎物跑了,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又皱着眉头看向那本《审计学》。
  都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他想去其他同学那里取取经,看看有没有过审计学的妙招。
  按照记忆,他找到了依姈租住的房子,然后敲了敲门。
  “咚咚咚~”
  “来了,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疑问。
  “我~”阿宾闷声道。
  依姈透过猫眼看去,发现门口站的是阿宾,连忙打开房门,惊喜道:“阿宾你怎么来了。”
  阿宾想起之前在教室自己还在心里嘲笑她们面对审计学考试慌慌张张地,老脸不禁有些一红,不好意思道:“咳..哈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嘛”
  随后,他又变脸似得凶巴巴道:“咋的,不欢迎我啊。”
  依姈妩媚地靠在门墙上,阴阳怪气笑道:“哟,哪能啊,只不过就是心里苦啊,怎么钰慧身上的牛皮糖也会破天荒想起我这个可怜女人了。”
  “依姈,是谁啊?”房内传来一个阿宾很熟悉的声音。
  阿宾跟着依姈走进去,顺手关掉外门,他看着门内的防盗插销,想着自己待会也要走的,于是就没有管,继续走了进去。
  “文文?雪梅?你们怎么也在这。”阿宾看见房间内的俩人,惊讶道。
  而文文和雪梅更是惊讶,甚至惊讶到连声惊叫。
  “呀!怎么是阿宾,死依姈都不提醒一声!”
  说话的是雪梅,此时她和文文一样捂着胸口到处找衣服。
  原来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俩人来依姈租房内复习审计学,想着没有其他人,就都脱得只剩下内裤,依姈出去时自己穿了衣服,结果知道阿宾来了却又不提醒她们,害的出现现在的尴尬场景。
  阿宾倒是不觉得很尴尬,因为这个色胚早就和这里的三人坦诚相见过,但是三个女生却不知道她们各自的关系。
  “少爷别挡道好嘛?”依姈端着一些冷饮来到客厅,没好气对着挡在入口的大男子汉叫道。
  依姈放下冷饮,看着她们惊慌模样,很是光棍地道:“嘻嘻,没事啦,这鬼天气都快热死了,脱了衣服反而还凉快些,阿宾又不是外人。”
  说完,她又将刚刚穿上的衣服脱了丢在阿宾手上,晃着乳浪吩咐他去将衣物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阿宾手里兜着她的衣服,顺势也看见了椅子上的另外两个女生的贴身衣物——两件花纹不同的白色衬衫,一个大号一点的白色蕾丝胸罩和一个稍微小点的褐色抹胸。
  大的应该是文文的,抹胸应该是雪梅的,她受过苦,胸部发育没有文文的好,阿宾心里猥琐想到。
  他放下手中衣物,随后也打算加入到她们的复习团队里。
  可却被依姈冷酷地拒绝了,理由是想融入她们的团体,必须要和她们一样。
  阿宾看着她们白花花的肉体,这才恍然大悟,连忙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晃着一根粗长的肉条挤入她们中间。
  结果自然是又惹来一阵尖叫。
  “啊呀,阿宾你这讨厌鬼,不用脱掉内裤啦。”又是雪梅在嚷嚷,红扑扑的俏脸加上羞恼的表情,看起来可爱极了。
  而文文则是一边用手遮着眼,一边却又打开一丝缝隙偷看,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阿宾发现,自从他承诺要像妹妹一样对待雪梅后,感觉雪梅越来越调皮了。
  不过阿宾脸上还是一本正经道:“哎呀,天气热嘛,没有办法,你不知道我们男生更容易出汗嘛?”
  这可就涉及到雪梅的知识盲区,但莫名感觉好像对方说的有道理。
  最后还是依姈出来圆场,大咧咧的嚷着什么‘自由民主’,‘尊重每个人的选择’等等,然后还和阿宾一样不害臊地将自己脱光,露出了那黑黝黝地神秘三角带,于是阿宾脱光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但是另外俩个女生还是矜持着没有像依姈那样脱光光。
  而阿宾也顺利加入了她们的‘审计学攻坚战团’中去。
  不一会儿。
  “什么!?这东西你们哪来的?”阿宾惊讶的大叫起来,整个人如同魔怔一般站起来四处扭动,满脸不可置信。
  “你安分点好不好。”雪梅没好气道。
  “阿宾,你不要乱动嘛,都蹭到我了。”文文俏脸通红地小声道。
  原来刚刚阿宾站起来扭动时,那根粗长的肉条不小心蹭到了她的右脸,诡异的温热触感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中更是回想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情,感觉羞死人了。
  依姈侧过身子,伸出一条腿往阿宾屁股踹了一脚,阿宾只来得及看见依姈双腿中间的那条粉红蜜缝,然后整个人就不可控制的往沙发上倒去。
  挨了一脚他终于冷静下来,沉声道:“你们不会去偷了老师的试卷吧?”
  这个问题让文文和雪梅俩人直接红了脸,连平时大大咧咧地依姈也不由得俏脸一红,神色有些慌张。
  而这让阿宾更是狐疑。
  最后依姈忍不住,凶巴巴道:“你管我们哪弄来的,你看不看,不看请出门右转,谢谢。”
  闻言阿宾一阵尴尬,这要是走了,几天后的考试他必挂无疑,于是只能舔着脸,厚着脸皮在那傻笑。
  但是依姈却又不依不饶,她们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拿来的救命良药,这家伙居然还怀疑她们偷试卷,但真实原因又不好说,于是只能继续刁难他。
  “知道错了吧?”依姈似笑非笑看着阿宾道。
  阿宾这会儿学乖了,很是乖巧地认怂,也不顶嘴。
  “哎呀,这几天学习搞得我都腰酸背疼的,怎么办呢,这身体一累啊,有些东西就不想拿出来。”依姈故意装作一副劳累的样子看着阿宾。
  阿宾咬牙切齿,但只能乖乖的跑到她旁边,帮她揉起肩膀来。
  依姈不魁是个骚媚的女人,阿宾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感受着她柔软的肉体,整个人都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最开始揉着依姈雪肩,然后脖颈,然后手臂,然后是胸脯,最后甚至是她的臀部。
  不得不说依姈的身材真的很好,在阿宾的揉捏下,她身体的每一处软肉都展现了惊人的弹性。
  依姈最开始还可以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一副认真复习的模样,但后来阿宾还故意咬着她的耳朵在旁边窃窃私语,尽说一些讨好的,肉麻的话,偏偏依姈又很吃这一套,于是直接破了功,整个人瘫软在一旁的雪梅身上不断娇喘。
  阿宾哪里放过他,一边不断继续在依姈身上揉捏,一边还不断耸腰将发硬发烫的大肉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磨蹭。
  依姈本来就骚,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顿时如同醉了酒一样,浑身散发出发情的粉色气息,她一边享受着阿宾的抚摸一边忍不住抱住雪梅,用嘴含住她裸露的乳头,揉捏她的臀部。
  “唔~姈,不要嘛~”雪梅连连求饶。
  但陷入情欲中的依姈哪里管她,自顾自的舔舐着雪梅的身体,阿宾每次抚摸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依姈就颤抖一次,然后她又将这种颤抖反应到雪梅身上。
  雪梅很无奈,只能任由依姈在她身体上施为,而一旁的文文早就看呆了眼,整个人傻傻地看着三人荒唐的行为,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们来这是干啥来着?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但不容她多想,她就感觉一旁的雪梅好像摸到了她的身上,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慌慌张张地结巴道:“我..我..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她就想逃离现场,但是陷入困局的几人哪里容许出现落网之鱼,说好的是一个团队呢,你怎么能当一个逃兵?
  她逃过了雪梅那一关,但却没有逃过阿宾的魔爪。
  就在她前脚逃离雪梅,后脚就被阿宾一把搂住细腰,然后强行按倒在沙发上。阿宾将另外俩张子沙发挪到身旁,和主沙发拼成一张简易的床,随后便将文文拖入战团。他一手揽住文文修长的腿,将她的门户大开展现在自己面前。文文穿着一条印着很可爱的小白兔内裤,小小的布料包裹着她胀仆仆的肉穴,阿宾见猎心喜,张开嘴就舔了上去。
  私处的异样触感顿时让文文如同虾米一般弓着身子,她忍受着阿宾舌头的侵袭,整个人颤抖起来,身体倒在雪梅附近。雪梅哪里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连忙抱住她的头,朝她的粉唇上吻去,两个女生就这样在沙发上“滋溜滋溜”接起吻来。
  阿宾上半身忙碌,下半身哪里敢偷懒,他一边隔着内裤努力地舔舐着文文的肉穴,一边不断晃着肉棒寻找依姈的漏洞,由于视线无法顾及到,他只能像一个盲人枪兵一样到处戳来戳去,有时候戳到沙发上,有时候戳到依姈臀肉,运气最好的几次是蹭着依姈湿润的穴口,从下往上和肉穴擦肩而过,虽然没有进去,但是多次的摩擦却将肉棒粘上了足够多的淫液,整根肉抢也充分润滑。
  依姈早已经情难自抑,急忙地腾出一只手去扶住那要命的快乐枪头,然后对准洞口,一没而入。
  粗长的肉棒成功探入依姈的肉穴,随后渐渐挤压着腔内的肉褶,肉与肉相互摩擦,爱液于深处迸发,肉唇因为快乐而扩张,依姈也随之吟唱。
  “啊..啊...好哥哥...恩..啊..唔..我要飞起来了...啊啊啊..”
  阿宾将一条腿抬起,紧紧缠住依姈的另一条腿,然后一边努力舔舐文文一边奋力耸动身子,尽力将肉棍送入依姈深处。
  老师教过,能量是守恒的,它不会消失,只会从一处传递到另外一处。
  就像阿宾每一次顶撞,依姈总会配合的吟唱,然后将这股快乐的能量传递给雪梅,而她像阿宾那样也俯下头去舔舐雪梅的私处,然后一只手揉搓着雪梅的美乳。
  雪梅被上下其手,只能更加努力伸出粉舌和文文纠缠,一只手抚摸依姈的浪乳一只手揉搓文文的乳豆。
  只是苦了文文,身上四处被攻坚,一双手只能欲拒还迎地按在阿宾头上,阿宾舔到兴奋处,甚至还用牙齿拨开了文文早已湿透的内裤,鼻子抵住早已濡湿的毛发,随后用舌头直捣黄龙般探入文文的花径。
  文文顿时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双腿不知所措地夹紧又放开,一张嘴又被雪梅缠住,只能呜呜咽咽地扭动身子。
  客厅一旁的风扇,无情的看着四条肉虫形成了一个不规则椭圆纠缠在一起,风叶依旧乌拉拉的向他们输送凉风。
  快感顺着四具肉体不断循环,快乐的能量也在他们的神经末梢内高速运转。
  老师还说,材料的好坏衡量着承载能量的大小,但是要根据所处环境的不同来重新衡量它承载的极限。虽然依姈并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但是,显然她是受到刺激最多也是最久的。阿宾粗长的肉棒一次次进出着她的蜜穴,每次摩擦都会蹦出爱欲的水花,那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浸润的湿滑,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客厅,粉尘的反射让屋内透亮,连带着肉唇上也露出一层油亮的水光。
  “咕啾~咕啾~咕啾~”
  阿宾抽插的同时,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依姈腔内在不断缩紧,层层浪肉紧紧吸附着阿宾的肉棒,让他抽插的动作越发艰难。阿宾知道,这是依姈快要高潮的征兆。他不敢怠慢,为了那张不知何种渠道而来的考试真题试卷。他奋力的抽插,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舌头也开始快速搅动。他就像一个马力全开的发动机,通过身体将能量传输到其他女生体内。
  文文被高频的舌头搅动着,开始呜咽的更加大声,臀部不受控制地一直摆动,想让穴儿和阿宾的嘴唇摩擦的更加激烈。嘴上虽然呜咽,但是却更加主动的用舌头缠绕住雪梅的舌头,她们纠缠,缭绕,吸舔。
  “唔~滋溜~啊..唔...唔...呜呜..唔”
  而依姈更是不堪,在阿宾的抽插下,快感如同波浪一般阵阵从下体涌来,她的双腿缠绕在阿宾身上,嘴唇如同发了疯似的紧紧吸附着雪梅的淫豆,那颗阴蒂上所有的神经末梢,皆被依姈刺激的鼓胀起来。
  “啊...啊..啊...唔..唔..我不行了...啊..唔唔...阿宾...好哥哥...好哥哥..啊...快..用力..用力..啊..”
  依姈一边努力吸舔雪梅的蜜穴一边胡乱浪叫。
  雪梅也不好受,头尾两个女人都被阿宾刺激的开始发浪,这也导致她被迫承受了文文和依姈的爱欲倾泻。
  风扇还在呜呜的吹着,但沙发上的那具肉体能量环好像开始崩坏。
  首先是依姈直接崩溃,由于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快感,直接大幅度开始扭曲,臀部开始剧烈抽搐,她彻底放开喉咙嘶吼:
  “啊啊啊....阿宾...好哥哥...啊啊..我要死了..呼我要死了..啊啊...唔...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太好了..啊..”
  到了最后,她甚至惊叫起来,然后闷哼一声,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抽搐,阿宾还在抽插,但是他忽然发现下体居然突然涌现一股猛烈的吸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剧烈的推力传来。
  “噗滋~滋~滋~”
  一股股浪水从依姈和阿宾的结合处喷涌而出,由于阿宾堵塞的厉害,从结合处挤压喷射而出的淫液甚至发出了剧烈的“滋滋”声,随后又是“嗙”的一声,阿宾的肉棒居然被依姈体内大量的淫液冲出了穴道。脱离了肉棒的支撑,依姈的穴口微微翻转了方向,那些浪水居然对着天花板激射而出,如同公园里的喷泉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四溅。
  依姈弓着身子,下体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的向上抬起,她早已失去了理智,看见悬在头上的肉穴,张开嘴抬头覆盖了上去,然后像一只食欲大开的饕餮大肆吸舐着雪梅的肉唇、浪肉。
  然后雪梅也完蛋了,下体瘫软地压在了依姈的头上,穴口对着依姈的口腔,淌出波波浪潮,依姈也来者不拒的大肆吞咽,但是仍有一大股来不及吞下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淌出,流经因为兴奋发红的脖颈,淌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将两颗乳豆浸润地油亮。
  雪梅还在高潮,但嘴唇却也更加努力和文文纠缠,文文本就敏感,加上阿宾舔的卖力,她也狼狈的颤抖起来。
  阿宾来不及躲闪,大量的淫液便从文文的腔道涌出。
  “咳咳..”阿宾被呛的不断咳嗽。
  但是他知道此时还不能懈怠,反正依姈还在持续享受着高潮余韵,于是他将身体翻转,用肉棒对准了文文正在喷水的肉穴。
  “噗滋”
  肉棒很轻易地浸没在文文的密道里。
  “啪啪啪~”
  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不断传来。
  阿宾仰躺着身体,一边耸动下体一边看着依姈那被潮液喷洒过的蜜穴,此时居然还在汩汩不断冒着春水,看上去可口极了。
  阿宾哪能放过?但是由于体位,他只能将再次将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一样的姿势。由于他翻转时肉棒并没有离开文文的身体,此时文文居然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阿宾的肉棒居然在自己体内旋转了一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让她颤抖不已。
  她奇怪地偏头看去,发现阿宾居然和农村的土狗一样将性器和自己下体连接,然后转而用嘴去吻依姈的阴户。
  似乎是因为这样和自己交配比较辛苦,于是她又看见阿宾调整位置跨坐在自己臀部,将自己作为肉垫,开始如同反向的打桩机姿势般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呜呜..阿宾...慢点...啊...受不了了...啊..呜呜...”
  文文到底是比较娇柔,哪里受过这样猛力的性交,顿时就甩着头求饶起来,一边如哭如诉一边呻吟乱叫,就连雪梅她都顾不上伺候了。
  没多久,她就丢盔卸甲,抽搐着身体又开始喷涌浪水。
  阿宾这才放过她,“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抽离。失去支撑的文文瘫软的斜倒在一边,夹着蜜穴顿顿抽搐,一波一波的向外激射淫液。
  而好巧不巧,放在桌上的试卷正好处于她穴口的对面,加上她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大量的潮水如同崩裂的堤坝喷发过去,直接将试卷打湿了。
  阿宾正要欣赏自己的杰作,结果就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试卷被毁灭,直接惨叫起来。
  “啊~我的试卷..完了..”
  他耷拉着脸,沮丧的坐在沙发上。
  依姈和雪梅在一旁开始幸灾乐祸。
  “哈哈哈,活该,这就叫恶有恶报。”雪梅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上大笑。
  但依姈此时却对着阿宾狡黠一笑,使坏道:“阿宾,你不是想知道咱们的试卷从哪来的嘛?”
  雪梅一听就知道不妙,果不其然,依姈坏笑着喊道:“试卷是雪梅从老师那弄来的,她肯定有办法,哎呀,快抓住她。”
  雪梅已经反应的很快了,但还是被阿宾逮住,随后便被压在沙发上抽插起来。
  她整个人仰躺在座椅上,两条腿被阿宾死死箍住,头部因为靠着沙发椅背的缘故而偏折向前,很清楚的能看见阿宾那根粗家伙从自己穴口进进出出,两瓣肉片也被带着上下翻飞。
  而一旁的依姈也继续使着坏,看见她被欺负,居然还故意跑到自己和阿宾的结合处去舔舐两人的性器,本来就敏感的她,此时更是被刺激的不能自已。
  阿宾也知道她又快高潮了,便故意深插一下然后整根拔出来,故意看着空洞的穴口被浪水填满,一旁的依姈觉得这就像山涧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泉水,有趣极了。于是她便随着阿宾的节奏戏弄起雪梅来,阿宾拔出肉棒,穴口被浪水填满,她便探出头去吸舔,将浪水吸走后,又缩头离开,让阿宾深深插进去,如此反复。雪梅被折磨的疯狂浪叫。
  文文此时也从刚刚的余韵中摆脱出来,看见阿宾和依姈俩人戏弄雪梅,她自然不甘落后,于是打算帮助一下自己的好姐妹。
  她也学着依姈那样趴在他们性器的交合处,等阿宾将肉棒紧紧插入雪梅的肉穴中搅动时,她便探过头张开嘴含住阿宾的一个卵嚢,等他作势要离开时,她又去松开卵嚢去舔舐阿宾的肉棒。
  文文的帮助果然有效,不一会,阿宾便颤抖着身体,精关有些把持不住,开始猛烈挥着肉棒往雪梅腔道内抽送。
  文文和依姈俩人各自为战,文文吸舔住阿宾的肛门,不断撩拨上面的菊蕾。依姈也伸出手指挤入雪梅的肛门里搅动。
  雪梅和阿宾都在较量着各自的耐力,但是依姈这骚狐狸还是比单纯的文文懂得太多,手法也是极好,她一边蘸着两人的黏液一边以不同的力道持续刺激着雪梅的肛门,加上雪梅本来也敏感,立马便丢盔卸甲。
  阿宾本来还可以坚持一会,然而在抽插过程中却被雪梅的浪水一烫,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不小心便接不上气,精关被冲开了一点,抽搐出了一部分精液。
  他努力收住腹部,把守丹田。但是精关一开哪里还那么容易守住,加上雪梅的腔肉一阵阵的吸裹着他,他便再也无法忍受,努力利用着这最后的几秒时间,开始更大力的抽插起来,就连文文和依姈两人也被甩开。
  “啊啊啊啊...嗬嗬..啊啊..要死了...干..干死我了..啊啊.唔.呜呜..爸爸..阿宾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啊..我要疯了...”
  雪梅仿佛失去理智般疯狂浪叫,把文文和依姈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时冷酷孤僻的第一才女在情欲下也会变成这副放荡模样,但随即她们也想到了自己刚刚的狼狈模样,羞红了脸。
  “快快...嗬嗬...快...啊...啊..快..”
  阿宾也宛如失心疯般牛吼道,嘴里不断喊快。
  文文不知所以,但是经验丰富的依姈却知道阿宾的意思。
  她连忙带着文文一起将脸靠近两人的交合处,眯着眼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看见俩人的就绪,阿宾将腰弯到了极限,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送出了最后一次撞击。
  “啊啊啊啊啊~~~~”
  阿宾和雪梅同时大叫起来。
  文文和依姈此时听见喊叫,好奇的睁开眼睛,然后便看见了最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
  只见阿宾死死抵住了雪梅的穴口,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要炸裂一般鼓胀到了极点,肉茎很明显的有顿挫的抽搐感,不知是依姈自己幻听还是什么,她甚至好像听见了精液从输精管涌出的声音。
  阿宾的肉棒很强壮,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具快感的一次性交,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朝着雪梅的穴道内喷射,他还想多停留在雪梅那温软穴道内一会,但是巨大的推力让他不得己只能将肉棒拔出。
  “啵”
  犹如拔开红酒的橡木塞一样,阿宾彻底抽离了雪梅的身体,但是他的射精还没有停下,他急需温暖的地方来包容。
  “噗滋”
  阿宾顺势将还在喷溅精液的肉棒插入到了依姈嘴中,依姈也努力的吸舔住阿宾,他还在不断射精,依姈这次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肉棒不断在自己嘴里抽搐,股股精液不断涌进自己口腔,她很努力在吞咽。
  “咳咳~”
  依姈一声咳嗽,甩脱了阿宾的肉棒,她装不下了,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淌出。
  而在阿宾抽离了雪梅的身体后,雪梅的穴口再也没有任何阻碍,腔道内满满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物顿时如同决堤的堤坝一样从穴口奔涌而出,首当其冲的便是她胯下的文文和依姈。
  依姈刚吐出肉棒,顿时又受到了雪梅的攻击,整张脸被那些混合物包裹住。
  文文此时也不好受,雪梅体内的液体涌到她脸上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粗大的肉棒便塞入到了自己嘴里,一边抽搐一边喷射精液,肉棒塞的很深,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喉咙,她只能被动的不断吞咽精液,令人惊叹的是,文文居然能够保持这种持续吞咽的状态,而且还能不断蠕动喉管剐蹭着阿宾的肉冠。
  依姈和文文俩人都被这样激烈的潮吹烫的花心乱颤,此时两人居然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潮了。
  ... ...
  安安今天很开心,平时拖沓的西方艺术学老师这次居然破天荒下了个早课,于是她早早就回到了租房。她站在门口,摸索出钥匙,将钥匙对准锁孔插了进去,她扭了一下,没有感觉到锁扣打开的顿挫感,于是奇怪道:
  “恩?没锁门?是依姈提前回来了吗?”
  她带着疑问走了进去,然后便看见了一副终生难忘的画面。
  一个赤裸的女人神色享受的躺在由沙发拼成的“床”上,下体大开如同喷泉一样不断喷溅着液体,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扶着她的双腿,下体的性器却塞入到另外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嘴里,不断抽搐的样子好像是还在射精,另外一个女人尽管面容被液体覆盖,但她还是能勉强认出是自己的室友兼学妹依姈。
  她震惊的张大了嘴,这样一副场景就像是一副梵高的画像,抽象的同时还极具美感,不断潮吹的女孩如同充满母性的母神,挺立的男人仿佛刚毅强壮的父神,两人身下结合处的女孩却如同他们的孩子,正在虔诚地接受着来自创造者的馈赠,喷溅的体液是生命的赞歌,蠕动在女孩嘴里的肉棒就像父神厚重到不可喘息的爱。
  一瞬间,安安居然看的痴了,浑身散发出粉色的情欲气息,就这样站在那,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只有一旁的风扇,还在冷漠、固执的输送着夏日的凉风。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02 03:44:21

第70章 画展
  那天阿宾几人在廖依姈租房内做的荒唐事被安安看见后,几人一同惊叫的去逮住安安,然后要阿宾性侵她,一起拉她下水,结果阿宾早已经精疲力尽,无法再战。但几个女孩怎么会放过她,几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纠缠在一起,依姈还使坏的不断挑逗她敏感的部位,安安被她们弄得连连求饶,俏脸红扑扑地喘着热气,她看着一旁坏笑的依姈,口中直呼叛徒,然后自爆说自己和依姈早已经和阿宾好过,文文和雪梅这才恍然大悟,发现依姈原来瞒了她们这么久。于是俩人口诛笔伐的去声讨依姈,依姈被两人挠的也是直呼交友不慎,最后连安安也加入了进去,依姈只能连连求饶。
  但随后阿宾这个大内奸却又自爆说和文文以及雪梅也发生过关系时,当时场面一阵沉默,本以为可以看到几人尴尬一幕的阿宾,最后发现自己变成了四人声讨的对象。在几个姑娘的攻击下他直接递出了白旗。经过谈判,阿宾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承诺欠下每人十次性交以及一次由他请客的旅游套餐,还有这学期之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权利后,她们这才绕过了他。但却还是获得了渣男、花心大萝卜、无耻之徒等称号,甚至同病相怜地同情起钰慧来。
  而提到钰慧阿宾就支棱起来了,说自己真的爱她,钰慧也真心爱着自己,谁也无法拆散她们。然后依姈灵魂一问,问他如果钰慧也和他一样和别的男生这样乱来,他会怎么样。阿宾自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不由得想着,如果他发现钰慧也和自己一样和别的男生亲热,他该怎么办?分手?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阿宾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离开钰慧,并且肯定钰慧也离不开自己,然后才坚定地说会继续爱着她。
  没有的得逞的依姈失望地没有继续刁难他,其他女孩也纷纷想起要清理一下沙发上的痕迹,最后雪梅也再次去了一趟副教授的家里,第二天才拿来一张新的试卷给了阿宾。
  阿宾如获至宝般的钻进图书馆开始紧张的复习,最后几人都顺利通过了审计学考试。
  ... ...
  几个星期后,依姈,文文,雪梅,阿宾,几人再一次聚集到了依姈的租房内。
  那架风扇依旧冷漠地坐落在客厅吐着凉风,三个女孩子都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聊天,只有阿宾耷拉着肉棒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盘葡萄。
  “哎呀举高点嘛少爷,人家都拿不到了。”
  依姈靠在沙发一手捏着一颗葡萄往嘴里送一边娇滴滴出声道。
  “哈哈,我也要我也要。”一旁雪梅嬉笑地也加入进去。
  阿宾只能忍辱负重地供他们驱使,为自己的多嘴买单。
  只有文文心疼的看着阿宾,然后伸出脚轻轻在他肩膀上按着。
  阿宾感激的转过头向文文表示感谢,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文文双腿间的那条粉嫩肉缝,肉缝两旁长着很稀疏柔软的阴毛,看起来可爱极了,搞得阿宾的鸡巴一下就翘了起来,直挺挺的向上耸立,文文看着那颗硬的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害羞地下意识想夹紧双腿,结果收腿时不小心却把阿宾的后脑勺踢了一脚。阿宾顿时稳不住姿势向文文的方向倾倒,好歹不歹地将整张脸贴在了文文的私处上。
  阿宾趴在上面一阵胡乱吸气呼气,搞得文文胸部起伏不定,俏脸红扑扑地看着阿宾在身下盯着自己的肉缝,她心中害羞,一边用只手捂着眼睛说着不要看,一边还不停用另外一只手去推阿宾的头,但阿宾哪里肯走,最后没忍住还伸出舌头往蜜缝上舔了几下,结果一发不可收,不一会就变了男上女下,沙发上就表演出了一部肉戏。
  文文娇柔,被阿宾干的连连向另外两个女孩求救,结果没想到这两人也是没良心的,不仅不帮自己,还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阿宾的肉棒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哇,这样在旁边看着好清楚哎,没想到男孩子的那里是这样进入女孩子身体的。”雪梅大为惊奇地指着他们的结合处和依姈讨论道。
  “嘻,文文那里的毛毛好少,粉粉嫩的看起来好可爱。”依姈娇笑道。
  “哎,你说以阿宾的长度,他的肉棒能深入到文文哪里。”雪梅突然好奇发问。
  “不知道哎,我听说女孩子的阴道有长有短,每个人的都不一样,甚至有些还比较曲折,这样的话深入的长度不能以实际肉棒的长度来计量。”依姈拿手比划着一边还分析的头头是道,一旁被干的文文甚至也下意识点头,然后还仔细感受着阿宾肉棒在自己体内的位置,估摸着大概深度。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羞恼道,讨厌,自己怎么会想这样羞人的事情,她应该想办法逃离才对,但下体的快感却又让她摇摆不定,阿宾却没管那么多,兀自在那享受着性爱快乐。
  而雪梅和依姈已经伏到了文文身旁,拉着文文的手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问她肉棒的大概位置。文文拗不过她们,只能羞答答地指了指肚脐眼下面一点的位置。
  俩人寻找到地方,好奇的往下按了按,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顶触感传来。阿宾也调皮的挺臀顶了顶,用龟头隔着肚皮和雪梅俩人打了个招呼。
  俩人直呼神奇。
  这可苦了文文,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她,被她们一搅和,顿时丢了身子,噗滋噗滋的往外滋水,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正在她们研究文文小穴是如何喷水时,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有人进了屋,安安回来了。
  几人看见安安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然后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雪梅一边用指头玩着文文喷溅出的淫水一边好奇道:“哎,安安学姐,听说你最近在忙什么画展活动哎?”
  安安听到画展,疲惫的身躯仍然瘫软,但是眼神却迸发出无穷地兴奋,嘴中道:“对!一个属于我的画展,我的作品一定能在展会上大放异彩的!哈哈哈哈。”
  “完了,刚刚瘫了一个,现在疯了一个。”依姈叹气道。
  “你们懂什么,那是艺术,而我的画作就是艺术上最璀璨的明星!”
  “艺术能吃吗?”雪梅问道。
  “呃..不能。”依姈无奈。
  雪梅听完顿时对画展失去了兴趣,转而继续要依姈和她一起研究性器进入女孩身体的话题。
  阿宾如同提线木偶,被雪梅牵着肉棒塞入到早已兴奋不已的依姈体内,他正要顺势耸动几下,却听见依姈凶巴巴的说道:“不许动,好!听我指挥,往前挺五厘米。”
  阿宾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聊。
  但还是听话的挺着肉棒往前挤了大概五厘米,雪梅和依姈则兴奋地看着肉棒一寸寸挤开阴唇然后到达指定位置。
  安安无法忍受自己被忽视,大声嚷嚷道:“喂,几天后的画展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们不想去看看嘛?”
  “有什么好处嘛?”依姈一边抚摸着腹部感受着肉棒的位置一边嬉笑问道。
  “喂,你这也太直接了吧学妹。”安安难以忍受,故作伤心地囫囵嚷道。
  “啊?不是我说的啊?”雪梅一脸无辜。
  阿宾此时忍不住笑出声,道:“哈哈,笨蛋,别人喊得是学妹啦,发音都不一样。”
  “闭嘴。”几个女生同时怒斥道。
  好吧,奴隶没有发言权,阿宾讪讪地缩了缩头。
  “好,再往前挺五厘米。”依姈命令道。
  阿宾前进五厘米。
  “我好伤心,姐妹一场,居然没一个愿意去看我的画展。”安安一边委屈一边脱着衣服。
  此时文文从昏厥中醒来,软声细语积极报名道:“安安姐,我想去看画展。”
  安安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跑来抱住文文亲了一口,笑道:“还是文文疼我。”
  文文也露出一个娇憨地笑容。
  安安看见文文正准备擦拭下体渗出的精液,连忙殷勤道:“没事,让姐姐来帮你。”
  说完,她便俯下头将嘴贴到文文那淫靡的肉穴上,认真的清理着上面的液体。
  文文还没反应过来,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在自己私处啃来啃去。
  但是另一边的依姈却不服气了,嚷道:“我也很疼学姐啊。”
  “哦?表现在哪呢?”安安抬起头,用粉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不屑问道。
  “你!去,帮学姐舔舔。”依姈居然转过头命令阿宾去服务她。
  阿宾只能照做,在安安的尖叫下侧过身子开始舔舐她的肉穴,但下体仍然和依姈连接着。
  “嘻,看我多疼学姐,哈哈”依姈得意笑道。
  “啊..啊..阿宾..用肉棒..狠狠干依姈.唔..”安安也做出了反击。
  得到另外一个奴隶主的命令,阿宾得势不饶人,开始大力在依姈体内抽插。
  “恩..啊..啊...慢点...啊..安安..学姐..你无赖..啊..”依姈没想到安安反将她一军,不断呻吟着嗔怒道。
  只有雪梅还兴奋地继续研究着肉棒进入女性体内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