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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系列——( 47 )~三个臭皮匠
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著,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具,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著。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著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著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著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著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著,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胸膛。
阿宾低头看著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著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著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妳。」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著嘴,往钰慧唇上凑。
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著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著,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著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著她的脸,望著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著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著,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著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著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摸索,钰慧边承著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胸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融,嘴儿密不透风,仿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著,阿宾的手向上移动,摸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肉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胸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著,钰慧瞇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摸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胸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乳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摀住乳房,拇指在乳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著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肉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著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乳房的下缘,又挺了挺胸,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著乳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奶头,只在乳晕边边上舐著,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乳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著,轻轻的囓著,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著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乳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奶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妹妹,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著,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链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鸡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鸡巴上轻打著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肉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龟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肉杆子让龟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著,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著肉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根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著龟头的菱角凹缝,绕著龟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龟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著他,边抬眼看著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著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著,同时用手指捏著鸡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根肉棍上,「啊……啊……」的轻喊著。
钰慧很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征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著,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肉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著:「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根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著,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妳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著:「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摸,哈哈,硬梆梆的鸡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著。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著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摸摸。」
「小鬼,有什么好摸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螁著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精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著摇头。
「求求妳,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著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龟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 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著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瞇瞇著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龟头吞入,晃著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著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著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著一根肉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肏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著。
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舖,阿宾虽然不致于睡著,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胸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著,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妳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nderst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瞇著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著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著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著,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著,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妳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妳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妳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著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著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著,看著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著翻著,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折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折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折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两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两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妳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著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妳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妳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妳们男朋友,有要妳们作吗?」她又问。
两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妳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两人瞪著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两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著说著,她转头睥睨著阿宾,另两人讶异的说:「妳……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著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两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著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著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著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被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著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著呼。
「妳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妳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著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妳摸摸它。」幼乔唆使著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欸,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妳摸。」那人反驳著。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妳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著,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著。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妳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妳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著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著,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鸡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妳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著她可能在模倣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妳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龟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妳一嘴我一嘴的亲起鸡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龟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著、套著、捋著,龟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著鸡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妳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妳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两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妳们哪……假惺惺。」
「都是妳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妳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妳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妳呢?妳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妳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欸,」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著阿宾,说:「妳们敢吗?」
两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著她们的谈话,眼睛微一瞇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著长裙一起跪著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摸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著,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两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两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著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著,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两人挤开,把阿宾的龟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妳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妳难道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妳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妳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著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著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著,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著硬痛的鸡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龟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著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两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肏著,肉棍子不停的在小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著,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著浓浊的「啊」声,接著阿宾也抽慉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鸡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精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干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著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妳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著:「你真好……」
「妳舒服吗?我看妳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著吻吻她,又马上皱著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著。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两人便紧抱著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少年阿宾系列——( 48 )~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著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著「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著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著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著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著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著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褟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著一把细花阳伞,领著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著。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著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妳和文强之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妳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著。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著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著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著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著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妳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著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著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钟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钟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钟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著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著。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著她裸露的香肩,问说:「妳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钟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钟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著,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钟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借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钟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著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著。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著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钟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钟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著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钟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钟小姐,钟小姐笑著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钟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著脸,等她来吻。钟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著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钟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钟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著,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著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著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著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著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钟小姐的裙脚,钟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钟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著腰在揉著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著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钟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钟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强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钟小姐回车上坐著再聊。钟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钟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著说著,钟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钟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妳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钟小姐被他瞧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著鼻尖了,他逼视著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钟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著,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著,摸到光滑的肌肤,钟小姐更是全身酸无力,文强沿著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钟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钟小姐还在喃喃念著「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用掌心不住的压揉著,钟小姐「嗯……嗯……」地哼著,双眼慢阖,双唇抢著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钟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钟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著,钟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突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钟小姐柔柔地按著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钟小姐又笑著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著「小色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著欣赏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钟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钟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酥和烤鱼干,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著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钟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钟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钟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著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著舞步,转绕著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著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著她的脸蛋儿,钟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妆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著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著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钟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钟小姐呻吟著。
「我不只要妳当女朋友,」文强咽呜著:「我还要拿妳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著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著她的胸部,钟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著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借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
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干,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钟小姐心里想著。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著山隔著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著哪里来的狐貍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借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链,那衣衭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酥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著,钟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著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著将那胸罩一扯,钟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著。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著,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钟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著钟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钟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著,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著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著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钟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著,引动钟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钟小姐一边叫著,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钟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钟小姐随著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染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钟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著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钟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钟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潮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钟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后也将钟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钟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后,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钟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钟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
文强的舌头顺著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钟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钟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钟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后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著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钟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著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著,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钟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钟小姐终于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妳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肏著,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钟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钟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钟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钟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著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钟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钟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妳好美啊!」文强抚著她的脸说。
钟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妳真漂亮……妳是最美的……哥哥爱妳……干死妳……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肏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钟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钟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钟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吗?」文强说:「只怕便宜了妳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著事后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伙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钟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钟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小姐躺在床上,想著适才偷情的前因后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著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著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干净,换件干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著门板,半晌之后,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钟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钟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么玩意儿?
钟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著,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钟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钟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著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钟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著:「佳容啊!妳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钟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妳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钟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钟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著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著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著钟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妳……妳们……」钟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钟小姐掳住,钟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钟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钟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后,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两人见她只穿著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著,小杨边捧著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钟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两人架著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妳。」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著,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阴唇阴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两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钟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钟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钟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爱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著,发现钟小姐的内裤背后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著钟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阴茎在钟小姐脸上摇晃拍打著。屁股后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著她的阴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鸡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著。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后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钟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著马步,钟小姐觉得阴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著,钟小姐觉得他的鸡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钟小姐心想完了,怎么连被强奸也都这么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著钟小姐吸他,钟小姐无心细想,就晃著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鸡巴长得好,钟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著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后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后面肏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著,那沙发是那么小,佳蓉和钟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著佳蓉的腿,大开大合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著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著钟小姐被两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奶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钟小姐舔著的那人,忽然将鸡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两人同干佳蓉了,钟小姐转过脸看著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著。
这时候在后面那人「噫呀」的挤著声音,鸡巴在钟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射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后,跌坐到地毯上喘著,钟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鸡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钟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著钟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钟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龟头抵在阴唇外磨动,钟小姐没看见他的鸡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鸡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肏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鸡巴……啊……啊……弯鸡巴哥哥……啊……啊……」
钟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钟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妳了。」
钟小姐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继续哼著,小杨将龟头插进去,钟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钟小姐意外的喊著。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么长的……啊……插过……」钟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著说:「妳这浪货,被我肏著还会想别人,非插死妳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妳很久了……啊……不信妳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著。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钟小姐也嚷著。
刚才干过钟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著说:「妳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钟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妳一次。」他笑著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钟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钟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阳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著。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于也忍不住了,猛肏著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妳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著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著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钟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著要干钟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鸡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精也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钟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著,留下钟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妳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么?」钟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妳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妳呢?」钟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么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妳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钟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妳。」佳说。
「爽死妳才是真的。」钟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妳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钟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著如果干上妳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么?」
钟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著就拉著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两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妳们。」
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少年阿宾系列——(49)~抵充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著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崁,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著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几,不断著劝著,肥猪和钰慧难于拒绝,于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钟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后,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庄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著小脸瞻顾著,肥猪则是望著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妳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著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妳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著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瞭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著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么干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著眼看她们:「妳们回来了……嗯?还手挽著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妳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妳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妳们这么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么亲蜜!」钰慧急了:「妳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著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后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妳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著:「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妳说要去跟大家说什么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么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著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么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么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妳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妳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著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著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干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著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后,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后浅含细品著,他很有耐心,沿著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著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著,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著,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于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著,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后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著,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著「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著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妳们……我……我……」钰慧嘟著嘴。
「妳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著牙死撑著,肥猪说:「钰慧,妳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著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著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著,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著,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著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干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著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著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妳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著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著,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么?……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后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么?」
肥猪说:「妳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著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著,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著。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他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著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后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著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著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著指身,戳划著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著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著。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著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著她的阴唇,弄得淑华万蚁囓心,痲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著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著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染,不闪不避,斜著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于是嘴对著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著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龟头又暖又大,抵著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著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著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著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著,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妳叫我什么?」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龟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瞇起眼睛,摇著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著。
肥猪用力一肏,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著,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妳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后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妳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后,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著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著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于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著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后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么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著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搾出来。
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妳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么,不过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著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肏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著,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么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妳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著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著:「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么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著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么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潮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著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著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著他撒娇。
「小骚丫头,妳真美。」肥猪抚著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著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著,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后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妳在做什么?」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著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肏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著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著。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著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后头看,举臂护著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妳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著肉棍儿前后套吸,肥猪扶著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著,娇嗔著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后吊搂著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著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后磨擦。
肥猪捧举著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著,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于紧张的局面,藉著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著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著腰枝享受著,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著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著。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妳想要他上妳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妳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著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后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阴唇上,他轻快的点动著,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著,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著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龟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阴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著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肏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著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后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于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著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著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著。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么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余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后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后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著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潮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著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著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穨垂在钰慧肩上,也跟著高潮了。
最后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龟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著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著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著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著钰慧,三人并头躺著,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妳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妳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著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妳这么乖,当然疼妳。」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著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妳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妳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著手,一起进了浴室。
●少年阿宾系列——( 59 )~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著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著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著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著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著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著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著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根本找不到前车,对著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著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著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著,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著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著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著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著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著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著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著。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由自主的踩下刹车,藉著喘气来恢复激汤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于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著,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著,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著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著,隔著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著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著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著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著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著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著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著,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著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著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著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著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著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著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著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著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著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著,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著,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著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著,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著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伯文,她辛苦地移动著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著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著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著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著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著。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著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著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著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著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著气息。半晌之后,她终于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著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著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链,穿进去握著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瞇瞇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著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混在一起,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著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著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著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著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著,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著他的茎子。
伯文的生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著他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著,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著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著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著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著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著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著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著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著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著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著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著,凭借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著头脑,会计小姐轻靠著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著,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著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著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著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著,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著她乱抓乱扭,著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于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著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么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著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著。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著,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后会计小姐亲著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著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著,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包藏著,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著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瞇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后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于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揉著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著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著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著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著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身子。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著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著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著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硬著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后全身连抖,陪著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著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于肯定后生小伙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她插得花枝乱颤,一再抖动。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著,从胡太太屁股后面「劈劈啪啪」的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著前后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著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汤,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爆发后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瞇了眼。
伯文站著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著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后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著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著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少年阿宾系列——( 60 )~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著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旗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著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乳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被气呼呼鼓著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著丑陋的阳根扑上来就插,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时没休喘地连肏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放,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余,阿姿并没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干抖无力,鸡巴酸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著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著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著没管。
她哼著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著,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著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啷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著。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干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著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著厚脸皮,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著,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著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著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著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著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著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也没有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著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荡。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著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动起伏,无赖将嘴傍著她的鬓发说:「那妳作这么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酥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于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囓著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著,刚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后按著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吋吋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摸索著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著,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著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著。她不干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著牙。
「别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著丝袜和三角裤勾勒著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著。
「快……乖……听话……妳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著。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著跟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链,然后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著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著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著,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著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妳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妳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著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著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干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Bye-bye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著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著,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蹎蹎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著窗户反映的远灯余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著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著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著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著,俩人面面相歔,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著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乳房被双臂环抱著。阿兴跟著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著,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据,对著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著肏。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著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著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著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肏著,下下著肉,插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著,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著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著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著,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著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著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著那人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著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著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著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著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著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湿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著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啰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著,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余了。
「哇!」无赖说:「妳强奸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著他摇。
「好,妳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著,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
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著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著丈夫还在楼上,就推著阻止无赖不让再肏,无赖哪里肯依,抱压著她强行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妳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著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著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著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著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少年阿宾系列——( 61 )~逾
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夯夯傻傻的新生,对什么都新鲜,阿宾和钰慧看著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著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著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著,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著:「会被人看到啦!」
后面真的跟著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著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瞇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恨得牙痒痒,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著不愿意靠近,并且笑瞪著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那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要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妳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著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妳。」
「省省吧,男朋友怕妳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声「生日快乐」,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妳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著,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借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著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著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蠋,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天,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十分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借机说要吻寿星,结果一大伙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说:「我送妳。」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著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么,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后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著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慧握转著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荡不已,肥猪看得心旌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么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死肥猪,他持著一壶冒著烟的热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么。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著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著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么?」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著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著头,苦笑一下:「妳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著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著。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著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著小桌。
「做什么?」肥猪还是走过来坐著,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妳……」
「老约定。」钰慧笑看著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著内裤轻揉他的阴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嘴瞪著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著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雾瓶,对著肥猪的阴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砲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干干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著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著她瞇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肥猪,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于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钰慧还是笑瞇瞇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于不能动手,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哪能挨得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后缩,他再进她再缩,最后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著他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著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著,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著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著,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来,当钰慧用门牙囓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著。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理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后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慧嘻皮笑脸,抬眼看著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于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著,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著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著,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仿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顿著,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拨洒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著钰慧,她又瞇瞇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著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甘之如贻,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著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著,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著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著他的卵囊,并且用指甲尖去抠著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干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著,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著心情呻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丢盔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著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么?」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著龟头顶,肥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三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疾张,阳精飞著喷到钰慧嘴里,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后,便把头一摆,让龟头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著精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的吸吮著,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于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后爬到肥猪胸膛上趴著,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么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著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后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裤,接著背转过身,脱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著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妳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妳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著,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妳别别扭了,」肥猪吻著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妳的裤裤都湿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妳……我……我待会儿起来强奸妳!」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著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著:「Hello,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妳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后。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著钰慧。肥猪赶紧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妳们在做什么?脸红红的?」淑华看著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妳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妳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妳把风?」钰慧看著肥猪。
「呃……妳……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
「替妳什么?」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著了一般都很沉,妳只要替我在旁边装装样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妳嘛……」淑华拉著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妳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著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
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著两只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Whisky之类的味道。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著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后静止覆握著她。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么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又等于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著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轻晃著,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著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许不快,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的反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宾那么硬,也有肥猪那么粗,却不似他们俩人那么长,钰慧稍稍张开腿,把它夹进大腿之间,傍临潮湿的蜜地。
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夹著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著,让它去压迫热烫的阴阜,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满足。圆屁股耸了又耸,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实在很受用,她就越向后挺,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
钰慧一直动,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三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忽然明健「嗯哼」了一声,身体略略摇动,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她绷著发麻的头皮等了一两分钟,才慢慢转过头,幸好明健还在睡。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钰慧轻轻张开腿,把小内裤拨到一边,扳著明健的鸡巴,让他著肉地触到夹缝,再把双腿合紧,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断的前后摆动,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有几次钰慧差点想干脆让它插弄进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她半垂著媚眼,双腿猛抖,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钰慧就是这么没用,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穴眼儿乱颤,浪水便喷出穴外,冲流过明健的鸡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晕晕忽忽翻正身体,连被单都掀走,大剌剌地直著鸡巴张躺著。钰慧赶紧爬起来,看到那被淫水浸湿的阳具,正骄傲的指著天花板,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拉著被单轻拍,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
才刚放好被单,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缝,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肥猪也看见了钰慧,就摇手同她挥别,涩涩地笑著,摇摇头,然后轻轻走下楼梯。
「没事吧?」淑华问钰慧。
钰慧红著脸指指里面,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
「妳干了什么事?」淑华著急起来。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事,淑华看她服装整齐,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丑的,才进房和钰慧换手,放她回房。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听见楼梯的脚步声,以为肥猪又回来了,她开门想问,却是阿宾上楼来。
淑华暗叫一声「好险」,还是跟阿宾招呼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宾看见淑华在,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说:「钰慧也来了吗?」
「唷……唷……」淑华不满的说:「把我当什么了?」
「少来了,」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去忙妳的吧!」
「呕……」淑华对他吐舌头。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吮吻著她,淑华欲拒还迎,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
「好了,快去了……」淑华推他。
阿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转开门钮。淑华并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钰慧银铃般喜悦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少年阿宾系列——( 65 )~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著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瞇瞇地望著她,阿吉和眼镜仔也故意盯著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著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不回家,干脆她也回学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学校赴社团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著嘴搅著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肥乳尖上又捏又揉,虖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著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孩子……阿姨等著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著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她撒娇的挽著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学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龙活现,风光旗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俩人轮番喷射的精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屄,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一声,无力的轻贴著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著,感觉又仿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脑海好戏连床,欲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碰著,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燄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欸欸,」眼镜仔说:「妳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妳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啰唆:「好嘛,好嘛,换过来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著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妳用包包遮著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著,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著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著,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的、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著钰慧的小丘壑,逗得钰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潽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妳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灯。
钰慧衔著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钰慧湿透的内裤,顺著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搥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学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来摸她,钰慧却不肯了,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著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著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学校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著她的脸说:「小娘皮,妳想过河拆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著,低头说:「妳看……」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鸡巴掏出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鸡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干不干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干净!干净!保证洗得干干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龟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龟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著她的脸抽送起来,幸好眼镜仔一根鸡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著,那肉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著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著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于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著屁股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著,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鸡巴对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著,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那疲软没力的鸡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学著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然后「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著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著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著,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无奈又失望。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开,三个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
淑华踏出房间,看见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著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要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著东西,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著影带了。钰慧找出一条短裤,拎著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腿间的黏液冲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不禁又诅咒了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著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是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她陪著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著,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养神。
钰慧虽然闭著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接著,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杂著「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著屁股在作爱。
光著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著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著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著,才擦干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醒……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鸡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著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的潮痕,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酥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肏几十来回,报仇似的仿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俩人触电般地剧震,接著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嗦,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于是忙不迭地闭回眼睛,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乳房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妳都干著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妳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要回来了,再装睡罢!快躺好。」
钰慧板著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著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著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精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著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瞇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暗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之间,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是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著薄被单睡著,背后有人贴著她,一根鸡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鸡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肏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著插著,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著更形激烈,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浓浊呜咽,直到鸡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浪叫,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说出,「亲哥哥……快干我……」那鸡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丢了……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鸡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淫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著:「我找Cindy找不到,妳们有同学告诉我她在这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妳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妳。」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著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复的说:「看妳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著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著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鸡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著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妳不会去跟Cindy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著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少年阿宾系列——( 66 )~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著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妳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著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著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妳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著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舖著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著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妳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妳……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妳……妳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妳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著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链,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著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著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著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著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著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著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著,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妳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著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著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妳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著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著,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著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著。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著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著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
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
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著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著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著。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著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著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著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著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著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妳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著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著弹出来,直晃晃的指著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著脸,阿宾搭拍著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著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妳看看……妳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妳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妳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妳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妳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妹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著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著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著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妳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著,同时盯著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著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著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妳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著屁股。
「啊……」雪梅喘著,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著。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著,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著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妳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妳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著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妳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著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著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著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复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著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著。
「我请妳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妳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妳哥哥,有时候陪妳吃饭,有时候陪妳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妳,爱护妳,好不好……喂……喂……妳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妳……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著。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著,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著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著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妳爱护妳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少年阿宾系列——(67)~Walk Through上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著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著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著,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著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著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著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借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著,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著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著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呆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著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咚咚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著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著面,边看著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著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著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著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著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著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著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干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干净的干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干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著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著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著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著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著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著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著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著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著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著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著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著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著,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著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干,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著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得,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著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说:「来!」
依姈拉著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著,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著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著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著:「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著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著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依姈看著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著细痕轻轻摸著。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楣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著雪梅菊花皱折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著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著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叫别人一直瞧著,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著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著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著,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著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少年阿宾系列——(68)~Walk Through中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著。
文文登时呆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著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著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著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著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著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著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著。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著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呜咽忍受。
摸著摸著,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著,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著挖著,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著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著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著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
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著。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著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著:「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著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著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著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呆著。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著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著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著,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著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跑。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著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著文文,一面看著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著,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著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著泄出来,接著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著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地喘著,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著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著双手,还摇起屁股哼著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著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著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著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撚著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著,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著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著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著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著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
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棒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著,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著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著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蹲到依姈旁边,傍著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著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著。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著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著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著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间断的吸啄著,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少年阿宾系列——(69)~Walk Through下
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著,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著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著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干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著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著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片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著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著:「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著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著,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著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著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著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著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著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尝著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著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著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著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著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著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尝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著鸡巴,沾著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著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著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著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著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著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著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著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雪梅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著挺著,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著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著:「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臀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著。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著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著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著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著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著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著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 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著,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著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哪会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楣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少年阿宾系列——(70)~驾训班
钰慧要去学开车了。
看著身边越来越多同学都开车,她发现总是顶著个大太阳骑著车在街上跑也真不是个办法。再加上阿宾最近总是忙著学会的事,趁这个空档把车学好以后就方便多了。
放眼望去,只剩Cindy还不会开车,因为她的理论是:女人嘛,本来就是应该等人载的,哪有自己需要开的道理。何况每当连长休假时都是他来找她,她大小姐的确是没有需要自己开车的必要。最后还是在钰慧好说歹说之下Cindy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驾训班去报名,隔天就可以开始上课。替她们上课的教练是一位很腼腆的斯文男生,他自我介绍叫自己建文。
这天钰慧起了个大早到驾训班报到,没想到Cindy与连长早已等在那边。原来从昨天开始连长就开始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当他一听到Cindy要去学开车,就自告奋勇要送Cindy来练车场,尤其这也是在听到钰慧要去之后。
连长昨晚特别兴奋特别神勇,因为他想起上次在阿宾房间插得钰慧高潮连连,干了一整个下午直到阿宾回来前十五分钟他俩才从才从浴室干完最后一次。害得钰慧那晚不敢跟阿宾求欢,因为她只要一动就会有连长的精液从她的子宫一路经过阴道流出来。她只好在阿宾将狼爪伸向她之前包好卫生棉,告诉他她的亲戚来了。职业军人果然不同凡响,隔天早上钰慧在拿下卫生棉时发现流出的精液量之多到不输她平常的大姨妈来访。这是后话。
「ㄟ,Cindy怎么把妳家老大带来了?」钰慧问。
「呃…今天腿有点不舒服所以他就陪著来了。 」Cindy答的有点心虚。
Cindy很明显的有著黑眼圈,两腿站不太稳。不用说钰慧也知道昨天这两个人干了什么好事。连长则是神采奕奕,趁著Cindy不注的时候盯著钰慧。让钰慧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昨天报完名后妳不就直接回家了吗?还是昨晚去哪里做了什么激烈运动?」钰慧明知故问。
「没有啦,其实是我昨夜翻来覆去睡不著,害得Cindy整夜都没睡好 。」连长出来打圆场,但暗示的明显到让钰慧觉得自己的子宫又一阵收缩。
「对啦对啦,就是这样。」Cindy理所当然出来撇清。
「嗨妳们好,ㄟ怎么多了一位?」正当三人在互相打闹时建文教练顶出现了。在阳光下的建文比昨天在室内看起来精神许多,他穿著一袭白色的polo衫,配上白上裤。墨镜顶在头上,给人一种很ABC的感觉。
「噢!这位是我男友,他刚好这星期在休假所以就陪我一起来。您不介意他跟著我们一起上课吧?他已经开了很多年的车了。」Cindy澄清著。
「不介意不介意,反正载三个人跟载四个人的汽油差不到哪里去嘛。」建文连忙摇手。反正不是他的油。「好了我们上车吧。」
理所当然钰慧先开始上课,毕竟她才是这次要来上课的正主儿。大家上了车之后,建文开始简单讲解驾始的方法及技巧,之后就让钰慧亲上驾始座。第一次坐在方向盘后面的人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钰慧当然也不例外,一时间就了定未之后却有点发怵。
「呃,小姐妳可以开始了。」建文轻声提醒,看得出来他也有点紧张。
于是钰慧上路了,而且没想到是出奇的顺,不管是前进后退,左转右转,都不像是第一次驾始的新手。
「不如我们实际上路试试吧? 」建文是个缅腆但是胆大的人,当然一部份也是因为今天是人烟稀少的假日。
于是钰慧就顺著教练场附近的小马路行驶。坐在驾驶座上果然跟平常走路,骑车,或被载完全不一样。
被载?那两个坐后座的怎么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钰慧抬头往后视镜一看。
Cindy两眼迷蒙,脸泛潮红,还轻轻的啃著自己的指头,表情很明显的在说:「我正在爽并快乐著。」
原来连长正把手伸进Cindy的群中,不老实但有规率的抠弄著。不用想也知道他正在抠的是哪里。Cindy则是像溺水的人抓著一根稻草,抓著连长那即将要爆出牛仔裤的大鸡巴,并且不断的搓揉著。钰慧不禁想起那只还在不久前层在她湿润又弹性无比的阴道内抽插不下千下的大鸡巴。尤其是当那有菱有角的龟头磨擦过阴道壁时……
这时他的视线与钰慧刚好在后视镜交目,并对著她眨了眨眼。没想到这一眨让原本就已经分了心的钰慧完全失了神,子宫又一阵收缩。这时没用的钰慧已经在高潮边缘,完全没有注意到距离只剩几十米的一堵墙,反而还踩著油门加速。
「钰慧,踩煞车!」建文的一声大吼将钰慧从离天堂最近的壹阶楼梯硬狠狠的拉回人间。在钰慧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同时,建文也踩下了只有教练车独有的乘客座煞车。他的手也没闲著,为了不让钰慧撞上方向盘,伸出了左手挡护住了钰慧。只是没想到伴随惊吓而来的却是他无法一手掌握的钰慧丰满又柔软的C罩杯。当大家稍稍定下神来的时才发现刚刚的急煞让带上车的饮料都打翻了。车上四人全都无法幸免的湿了一身。
建文很贴心的心有余悸的让钰慧到乘客座并把车开回驾训班。Cindy这时提议先送已到她宿舍附近的她回家,她知道今天没办法继续了,所以干脆回家盥洗,再让连长同钰慧回驾训班牵车。连长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当然也同意这样做,更何况这意味著这是个与钰慧独处的机会。
回到驾训班后,钰慧拿妥了刚刚没随身的物品,她请连长先上车,她去找建文说一声就来。没想到找遍了整个驾训班却遍寻不著。正当要离去之际突然一股尿意涌上,只好先往驾训班唯一间厕所兼浴室走去。
一推开门,钰慧大吃了两惊。没想到遍寻不著的建文竟然正在里面一私不挂,很明显正打算沐浴。第二惊的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建文胯下那还没起床的兄弟竟已直逼阿宾与连长的凶器。这时正有人往这边走来,钰慧却不自觉的走入浴室,并关上门。
尴尬极了。建文急忙遮住自己的兄弟;钰慧则是不知所措的呆愣著。真的是尴尬极了。
「呃,谢谢妳救了我。」钰慧只能想出这句,眼睛只敢看地上。
「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建文似乎也只能这样回应。
又开始尴尬了。空气回到五秒前的尴尬,能说的已经说完。不一样的是建文注意到钰慧因为饮料还没完全干而紧贴在她身上。黑色的奶罩若隐若现的藏在白色T-shirt下,原来这就是刚刚摸到的两粒啊。松垮的T-shirt现在很明显的不输一件性感睡衣。在加上钰慧越来越红的两颊,以及咬著嘴唇的骄羞模样,他发现已经无法再对已经捏著发胀的鸡巴继续施压了。
钰慧动作就单纯多了,两眼直视这那只大鸡巴;但心情就比较复杂了。
「妳……要不要来试试看手排档的感觉?」建文一咬牙一个挺身豁出去了。
其实这样就比较不尴尬了。钰慧一边想著待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一边像朝圣般的向建文走去,并伸出玉手轻轻的去套弄建文的鸡巴。
「噢……对了……妳要先……习惯排档……等会才能安全……上路。」建文被抓住的把柄很容易让他胡说八道。
钰慧没有多说什么,但手上的力道跟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背对著建文,一边回头与他热情的接吻著。建文的手也没闲著,左手解开钰慧的裤头,往钰慧的禁忌森林探去;右手探进依然湿搭搭的t-shirt烦恼的却是不知道该先摸那边的奶子,只好先将她的上衣脱掉。直到建文告诉她:「来……会开车也要学会加机油……现在试试看……来上点润滑剂……噢……」继续胡说八道。
钰慧顺从的蹲跪在建文跨下,没想到这样雄伟的大鸡巴这样近看更是震憾。尤其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有一种神秘感。
她张开小口,先轻轻的在龟头上呵气,光是这样又惹的健文:「喔……对对……对……就是这样……噢……噢……」
钰慧接著含住整个龟头,然后再试探性的往前含到她喉咙的深处。这次的震惊还包括心理上的,更要命的是光用想像如果待会这根大鸡巴整根插入她的身体里,子宫就又一阵阵的收缩,阴道像小溪般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噢……好钰慧……从……从来没有人可以……把它……整只……润滑的啊……妳……妳……妳真厉害……噢……」建文快要语无伦次了。
钰慧再不迟疑,小嘴飞快的吞吐著建文的鸡巴,一只手还捧著建文同样壮硕的蛋蛋,一路玩到他的屁眼前;另一只手指花了一个眨眼的瞬间去解开今天那件黑色的奶罩,两粒同样硕大的奶子也瞬间曝露在建文眼前。她牵起建文的手:「好哥哥,摸摸我嘛……」钰慧撒娇著。这种请求大概是建文人生中十大最美丽的事之一。
他豪不客气撮揉著育惠那美丽尖挺的乳房,还不时用指尖轻轻抠著钰慧那粉红色的乳晕。这个姿势让他不用再烦恼该摸那一边。
两人爱抚了一阵,直到钰慧用挑逗又暗示性的眼神抬头看著建文,建文才开口:「乖钰慧,想要哥哥让妳舒服吗?」建文不改体贴本色。
「嗯。」钰慧模糊的应著,嘴巴有东西。
「来乖妹妹,站起来,换哥疼疼妳。」
钰慧巴不得这一声好久了,几乎是用跳的站立起来,唰一声的脱掉碍事的牛仔裤,双手撑在墙壁上,美臀翘的老高,等待这那只今天才认识的大鸡巴即将插穿她。
「哇,钰慧妹妹好湿啊。」没想到建文体贴到这种程度,钰慧等到的不是建文的大鸡巴,而事他温柔的跪在她身下,脸贴上他的小裤裤,准备进行爱抚。建文此时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娇羞的可人儿,其实早就连牛仔裤一起弄湿了。
「噢……噢噢……噢……」钰慧最后一个音是用高八度叫出来的,因为建文已经几乎将脸连贴在钰慧的两边大腿上,舌头却已经舔上钰慧似漏水的小穴。
「钰慧……妹妹……喜……欢哥哥……这样弄……吗?」这次换建文嘴里有东西。
「喜……喜喜……欢啊……啊……噢噢……噢……妹……妹快被……哥弄死……了……」钰慧除了少数几个男生会这样考虑到她的感受之外,其他人大多数都是提了枪就干,哪有这种待遇。
「哥哥……哥噢……噢……啊你……对对……妹……好……好……啊噢……好啊……」
钰慧这时已经湿到一整个不行,淫水不断的顺著大腿流出。建文到好,还没洗澡到是先洗了把脸。
他注意到钰慧的两腿不停的颤抖,眼看就要因为腿软而跌下。他赶紧扶著钰慧在马桶盖上坐下,并提著他的兄弟撮弄著。钰慧坐在马桶上,两眼直盯著那杀气腾腾的大鸡巴看著,不断的吞著口水并意识到这次它真的即将要深入她的小穴一路插到子宫直捣花心了。此时子宫及小穴不断的收缩,这没用的钰慧光用看的就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她下意识的抬起双腿在空中,一只手拨开小裤裤的一边,露出她那迷人且又湿润的小穴。意思实在太明显了:「快干我快干我,快来干我。」钰慧从来没有这样淫荡过,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只大鸡巴害的。没料到建文却面有难色:「我……我我没有保险套……」建文是个体贴的人。
此时钰慧稍微有些为难,她知道自己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过这犹豫只用了不到两秒,她一咬粉牙,几近颤抖的说:「没……没关系等会……不……不要射在……我身……身体里就……就就……好……」反正连长前几天都射了这么多在自己的子宫里,也没差现在这一点。而且就算告诉钰慧会怀孕她也未必愿意放弃这只大鸡巴。
建文再不迟疑,提起好兄弟就往钰慧迷人的小穴插进去。他将龟头塞入钰慧的小穴,他并不躁进,他只先轻轻抽送龟头的部份。天啊,他从来没有插过这么湿热,这么紧凑的穴。当他正在心里赞叹不已时,却苦了钰慧,她多么希望建文能赶快将全部的鸡巴送入她的阴道深处。钰慧这时不顾羞耻的放开勾住内裤的手指,伸手去抓那只在外面游荡的红霞仙杵。
建文被她一抓,顿时失去了重心与节奏。往前一挺,没用的钰慧就顺著大鸡巴一路刺激著阴道壁,道达子宫,整只没入小穴,高潮了。子宫喷出阴精也都全数洒再龟头上。「噢……」到了这时,钰慧只能发出这种代表欢愉的美赞。
建文并不知到这件事,只觉得龟头一阵悸索。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才刚开始,于是运起腰力,挺己傲人的鸡巴,开始在钰慧美妙的小穴里九浅一深的插著。
「噢……噢啊……哥……哥……哥噢……啊……天啊……你……你……插的我好好……好深啊……」钰慧不知道自己才刚高潮过的身体马上又被这只鸡巴给带起感觉。不知道这么敏感是否因为现在是排卵期的关系。
「喜……喜欢吗?哥哥全都给妳了。」建文埋头苦干著。
抽插了约百来下后,建文将钰慧扶起,让她双手撑著墙,屁股用很淫荡的弧度翘著。「噢……噢噢……啊噢……哥……哥你……又进来了……啊……噢……」建文完全毋需沾湿鸡巴就又一根到底。钰慧刚刚只能坐在马桶上挨插使不上力,现在站著了就用小蛮腰配合著建文前后摇摆。一只手撑著墙壁,一只手用力的搓揉自己的奶子;建文也没闲著,一只手捏著钰慧的奶头,另一只手探回钰慧的阴蒂上,不时还会摸到自己快速进出的鸡巴。建文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伏在钰慧的背上,在她耳边:「好……妹妹……妳……妳的小穴怎……怎么那么紧……」
「噢……噢紧……紧是……是因……因为要……啊……啊……给建文……鸡……噢……鸡巴哥哥干……干啊……噢……噢……啊……」钰慧完全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那……那什么时候再来给鸡巴哥哥干呢?」建文已然迷上钰慧这迷人的小穴。
「以……以后……噢噢……只……只……啊……要……鸡……鸡巴哥哥……啊……想想……啊干……我我……噢……就来……来……噢……给鸡巴……哥哥干……啊……啊……」钰慧再次惊讶自己的淫荡。这时,钰慧感觉到子宫又一阵阵的收缩,更卖力的往后顶,丰满的奶子跳动不已,就在建文抽送百来下之后,她又高潮了:「啊……啊……噢……大鸡……鸡巴哥……哥我……啊……又到了……噢……」
眼看钰慧在高潮后又要倒下,建文赶紧抽出鸡巴,然后将她扶回马桶盖上。
「教……教练你好厉害……但……但是你怎么还没射……射精?」高潮过后的钰慧娇喘连连,眼睛却没离开那只沾满两人淫水汗水的油亮鸡巴。
「我……我通常都要比较久……真……真不好意思……」会为这种事不好意思的男生真不多。说完,就要为钰慧披上衣服,怕她著凉。
没想到「啪」一声,钰慧打掉建文拿衣服的手,什么面子也不要的说:「不管,今天一定要让你射出来才准走。」于是又拉开内裤露出湿搭搭的小穴,坚定的迎向建文。
建文也不多话,「滋」一声就又全根到底。这次两人都不在客气,用力的配合著对方。两坪大的空间只剩喘气声跟肉体互相拍击的声音。
突然,建文双手捧著钰慧的美臀,稍一用力就将钰慧给整个举起,当然他的鸡巴也还泡在钰慧的穴里。钰慧也很配合的当只无尾熊四肢紧紧缠绕著建文。建文就这样将钰慧顶在墙上,两手努力的捧著钰慧的美臀,并且跟钰慧热烈的缠吻著。
「哥……哥……噢哥……你……真……真啊……的……好……噢……好……棒……以……以后后……妹……天天……来来……上……课……课噢……给……给……啊你……你干……噢噢……」钰慧已经语无伦次了。「哥你……你干嘛……噢……噢我不……不行了。」原来建文捧著钰慧屁股的手,顺著摸到了钰慧小巧可爱的屁眼,沾著钰慧似水龙头的淫水,就很顺利的滑进去了。
这突然的刺激当然让钰慧的阴道又一阵阵收缩,建文意外的发现自己快要射精了。
「好……妹妹,我…我快…快射了…」建文一边努力的抽送一边对钰慧说著「快…快快放开我…快……下来要不然……我……我会射在里面面噢…噢……」
「啊……没……没关系……系啊……,鸡巴……噢……巴哥……哥可……噢可以……射精……啊……在钰慧……的子……子宫里……噢……噢……」钰慧豁出去了,会发生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体贴如建文,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整只鸡巴抵紧著钰慧阴道的最深处,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完完整整的射在钰慧的子宫里。高潮过后,两人都累的说不出话来,建文将钰慧抱回马桶上,但鸡巴还是泡在钰慧的阴道内。两人相吻拥著,建文虽然很累,还是在钰慧耳边说了许多恶心肉麻的话,还不忘给她事后的爱抚,直到他的鸡巴软掉才从钰慧的小穴出来。他的鸡巴一滑出来,整个马桶盖上都是他俩制造的爱液与精液。钰慧那条一直没脱下来的内裤更是整条都沾满了建文的精液。
「明天还会来吗?」建文问。
「嗯啊,我今天不是只学了排档吗?明天教练应该还有东西要教我吧?」钰慧答道。
钰慧收拾好东西后才想起连长还在外面等她。她快步走向连长的车,上车后连长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句: 「现在要开始熟悉我的排档了吗? 」
这是后话。
经典
【少年阿宾续作】
第68章 过去和明天
在依姈和文文走后,留下雪梅独自一人在副教授家中。那晚副教授给她泡了一碗泡面,随后俩人又开始亲亲我我。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副教授用双肩扛着雪梅的双腿,下体紧紧贴住雪梅的双臀,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总感觉年纪大了的副教授,今晚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大开大合,腰部频繁摇动,下体如同一架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样在雪梅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黏滑的浪水,那些浪水有的四处飞溅,有的则顺着雪梅嫩白的股沟流淌到床上,将床单打的一片湿渍。
“啊啊..啊...老师..老师呀..呃呃...我..我不行了...快来了..呜呜..呀..嗯嗯..啊啊..”
雪梅好像快到达终点,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般胡乱呓语着,副教授看她快完蛋,连忙拉着她让她如同母狗一样躺在床上,随后又扶着肉棒咕唧一声挤入她的体内,继而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副教授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被无数只软体怪物包裹,每只怪物都有无数个吸盘紧紧吸附在自己的神经末梢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哈...哈...啊...都说..要叫老公...真不听话..”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干..干死你..啊..啊..啊好雪梅..啊.”
副教授弓着身子伏在雪梅身上,一边嘶吼一边用尽全力往雪梅身体里抽送,猛烈的冲击让雪梅更加呜呜呀呀地尖叫起来,嘴里也求饶似得将“老师”改口为“老公”。
“啊..啊..嗯..嗯..啊啊..好棒..我要死掉了..啊..”
俩人做爱的动静,将以往寂寥的房间也衬托的热闹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副教授的一声低吼,房间才慢慢归于平静。
副教授此时精疲力竭地躺在雪梅身旁,刚刚威风凛凛地肉棒也如同死蛇一样瘫软地耷拉在雪梅臀部,最后滋溜一声彻底从她体内滑出,没有肉棒的堵塞,那些性爱混合物也汩汩地从雪梅穴口不断流出。
“呼~自从和老婆离婚,真的太久没做了,没想到这一做就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副教授扶着腰感叹道,但脸上的神情却难以掩饰他的愉悦。
“哼~活该,人家都说不要了嘛,是你硬要上我的,小心我告你强奸哦,老师。”
雪梅往副教授怀里缩了缩,娇嗔地说道。
“哈哈,刚刚是哪个小妖精一直说还要还要来着,怎么这就不认账了。”
副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用中指剐蹭了几下女人那肥嫩的花唇,惹得她娇躯又是一阵阵颤抖,无奈只能连连求饶。
“唉哟人家错了嘛,真的没力了。”雪梅如同猫咪一样喵呜着。
“除非你要一直叫我老公。”副教授咬着她的耳朵,凶巴巴地笑道。
雪梅羞红了脸,猫叫一样呜了一声“老公~”
副教授这才满意的饶了她。
“哎?老公,你和师娘是因为什么离婚的?”雪梅好奇道。
和副教授发生了这样的荒唐事,雪梅对他也没有了之前那样对老师样的敬畏,反而是带有一种小女孩般撒娇的和副教授说着话。
副教授叹了一口气,一边抓捏着雪梅的乳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副教授名叫刘昌忠,十几年来一直和妻子在台北奋斗,因为有点文化,加上性格比较温和,所以就跑来学校教书。而他妻子却是一个不喜欢安稳生活的女人,平时在家也是她当家做主,几年前她一直在和别人合伙做口红生意,也挣了点小钱,后来听说去美国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于是二话不说就跑到美国去了,结果去了美国一段时间后,就沉迷到了美国的生活中,还要副教授帮她办了移民。老实的副教授自然也是照办,没想到办好后,他将相关证件寄出去,自己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离婚协议书。副教授这才得知原来妻子已经在美国那边和另外一个白人男子结了婚,现在还怀了对方的孩子。
说完,副教授叹了一口气,半坐而起,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然后吧嗒吧嗒吞云吐雾起来。
雪梅看见她心情不好,也爬起来,乖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对不起嘛,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哎,都是过去了,无所谓的。”副教授叹了口气。
等副教授抽完一支烟后,雪梅这才抬起头,笑意盈盈地轻声说道:“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没事,就抽几支。”
“那也不行,咳咳,关键我也不喜欢嘛,难道你不想我来你这,你说是吧,老公?”雪梅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装着一副可怜巴巴地表情说道。
副教授知道她是在调皮逗自己开心,还是不由得心里一暖,手搭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了几下,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似得,将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统统丢到垃圾桶去。
可谁知道雪梅却大叫一声,横过身子跨过副教授,然后把刚刚扔掉的打火机捡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哎呀,你真的很浪费耶,不抽烟但是打火机还是可以用的嘛,笨蛋。”
副教授愣了一下,嗫嚅道:“恩..啊..一个打火机而已..不值钱的..”
“不行,你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生活多辛苦,平时买一个棒棒糖的钱都要省着才舍得买。”
看着副教授惊讶的表情,雪梅这才低下头,失落道:“我没有爸妈的..”
副教授听见,心疼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表情真挚而深情,道:“没事,以后你还有我,老..恩..老婆,毕竟你也喊了我这么多句老公不是..哎..哎?不是,你别哭啊..为什么哭嘛?”
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泪,每次都会心软心疼,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我不知道......”雪梅红着眼睛:“我不知道..我没有爸妈..你们为什么都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什么也没有。”
副教授这次是真的心疼,看见雪梅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心里有一万句话,一万句想说出口,但感觉怎么说都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于是只能紧紧抱住雪梅的身体,让她的胸膛贴紧自己的胸膛,以寻求心跳的共鸣。
不知过了多久,副教授听见“唔...”的一声,雪梅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啦?”副教授问道。
雪梅红着脸看着他,然后指了指他的下体,副教授这才发现自己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这让他老脸也是不由得一红。
“哼~讨厌鬼,人家累死了,还想对我做坏事。”
副教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我们在做一次,你看我都这样了。”他指了指那根坚硬的肉棍子。
雪梅这次是真的累坏了,红着脸娇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行,你们男生要节制知道嘛,不能天天都想着做坏事。”
雪梅用粉嫩的手指敲了敲他的龟头,然后埋怨道:“都怪你,把我弄的好难受啊,浑身黏糊糊地”
副教授看见她身上都是汗水和俩人爱液的混合物,突然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提议道:“要不咱们一起去冲澡怎么样。”
“好呀好呀!我记得你浴室好像有个大浴缸哎,我还从来没有去那种大浴缸泡过澡呢。”
副教授很开心,于是拉着她往浴室走,但却看见雪梅赖在床上不肯走。
“不行,我要你抱着我。”雪梅张开手撒娇道。
副教授哪能拒绝,用公主抱一把将雪梅抱起来,他发现雪梅的身子真的很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可这让他更是心疼,这傻姑娘平时吃饭估计都是算着米粒进肚的吧。
雪梅从没有被人这样抱过,悬在半空她感觉又新奇又紧张,只能紧紧地搂住副教授的脖子,但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下体流出来,她歪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原来是因为被抱起来,她阴道里的那些精液混合物受重力影响正不断从她穴口汩汩地冒出来,然后吧嗒吧嗒一坨一坨滴落在地板上。
“啊呀,老公,我漏水啦。”
副教授连忙用肉棒塞入她的小穴,笑道:“没事没事,我堵住了。”
说完便保持一种很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步向浴室挪去。
经过客厅时,雪梅瞥见桌子上的纸筏,那是她吃泡面时随手放在那的。她这才猛地回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老师,我..”
“恩?”
“老公...”很小声“恩,干嘛?”副教授一边往浴缸放水一边问道。
“那个,我们下周的审计学考试...”
副教授愣了愣,然后恍然笑,哈哈道:“原来你们来我这就是为了这个啊?果然不安好心”
雪梅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点点头。
副教授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试着水温一边将雪梅放进浴缸里,道:“你看你们平时不好好学习,到了考试就知道跑我这诉苦。”
雪梅委屈的拍了拍水,嘟着嘴自顾自地洗着身体。
“不过你们也来对了,要不然你们估计得挂掉一大半还多,因为最近心情不好,题目出的比较难,按照你们这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到时候考完肯定又得不少人来找我,呵呵。”
他边说边走入浴缸,和雪梅一起泡在水里。
“老公..人家不想挂科嘛..”
“哈哈哈..”副教授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温柔的帮她洗着胸部,笑道:“放心,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挂科,到时候你随便写写,我会给你高分的。”
雪梅这才开心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嘻..老公真好。”
“记得还有依姈和文文哦。”
“当然。”
但雪梅还是有些纠结,道:“可是,我还是想自己写写嘛,万一其他同学感觉不公平怎么办。”
“简单,明天你回学校带一张卷子就行,里面有我出的大部分原题在里面,你们做一遍,到了考试上别人肯定觉得你们是认真复习过的。”
“咳咳..那个..”说着说着,副教授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
“怎么了?”雪梅奇怪地看着他。
“以后你要是有不懂的问题,经常来找我好不好?”
雪梅突然就红了脸,随后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哼了一声“恩”。
第69章 夏日的风
离审计学考试还有几天,阿宾越学越觉得不太对劲,以往这门课他都是不来上的,经常不是上课和依姈或者其他女生打趣撩拨,就是干脆逃课去找钰慧约会,课上的内容他是一点没学。
“我之前咋不知道审计学这么难呢?”阿宾坐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对着一本书不断挠着头,苦恼抱怨道。
“怎么了?”钰慧奇怪的看着阿宾,瞅了瞅他的书,然后幸灾乐祸地笑道:“活该,谁叫你天天逃课,这下知道后悔了吧!”
逃课不是为了和你约会?阿宾气急败坏。
结果就是,刚说完就被阿宾不断挠着胳肢窝,钰慧连连阻挡,结果却又被阿宾另一只怪手摸向乳房,还捏住了她的一颗乳豆,钰慧娇呼一声只能连连求饶。
“不要,饶了人家嘛,再这样我会很糟糕。”钰慧酥胸半露,脸上红扑扑的喘息道。
图书馆人比较多,看见她求饶,阿宾这才放开她。
俩人闹完,钰慧红着脸看了看周围,然后慢慢整理衣服,嘴里还不服输似得嚷道:
“坏家伙!”
阿宾作势又要挠她,她吓得花容失色,正好这时淑华来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似得挽住淑华的小臂,然后朝着阿宾做了个鬼脸,和淑华俩人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阿宾看见猎物跑了,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又皱着眉头看向那本《审计学》。
都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他想去其他同学那里取取经,看看有没有过审计学的妙招。
按照记忆,他找到了依姈租住的房子,然后敲了敲门。
“咚咚咚~”
“来了,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疑问。
“我~”阿宾闷声道。
依姈透过猫眼看去,发现门口站的是阿宾,连忙打开房门,惊喜道:“阿宾你怎么来了。”
阿宾想起之前在教室自己还在心里嘲笑她们面对审计学考试慌慌张张地,老脸不禁有些一红,不好意思道:“咳..哈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嘛”
随后,他又变脸似得凶巴巴道:“咋的,不欢迎我啊。”
依姈妩媚地靠在门墙上,阴阳怪气笑道:“哟,哪能啊,只不过就是心里苦啊,怎么钰慧身上的牛皮糖也会破天荒想起我这个可怜女人了。”
“依姈,是谁啊?”房内传来一个阿宾很熟悉的声音。
阿宾跟着依姈走进去,顺手关掉外门,他看着门内的防盗插销,想着自己待会也要走的,于是就没有管,继续走了进去。
“文文?雪梅?你们怎么也在这。”阿宾看见房间内的俩人,惊讶道。
而文文和雪梅更是惊讶,甚至惊讶到连声惊叫。
“呀!怎么是阿宾,死依姈都不提醒一声!”
说话的是雪梅,此时她和文文一样捂着胸口到处找衣服。
原来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俩人来依姈租房内复习审计学,想着没有其他人,就都脱得只剩下内裤,依姈出去时自己穿了衣服,结果知道阿宾来了却又不提醒她们,害的出现现在的尴尬场景。
阿宾倒是不觉得很尴尬,因为这个色胚早就和这里的三人坦诚相见过,但是三个女生却不知道她们各自的关系。
“少爷别挡道好嘛?”依姈端着一些冷饮来到客厅,没好气对着挡在入口的大男子汉叫道。
依姈放下冷饮,看着她们惊慌模样,很是光棍地道:“嘻嘻,没事啦,这鬼天气都快热死了,脱了衣服反而还凉快些,阿宾又不是外人。”
说完,她又将刚刚穿上的衣服脱了丢在阿宾手上,晃着乳浪吩咐他去将衣物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阿宾手里兜着她的衣服,顺势也看见了椅子上的另外两个女生的贴身衣物——两件花纹不同的白色衬衫,一个大号一点的白色蕾丝胸罩和一个稍微小点的褐色抹胸。
大的应该是文文的,抹胸应该是雪梅的,她受过苦,胸部发育没有文文的好,阿宾心里猥琐想到。
他放下手中衣物,随后也打算加入到她们的复习团队里。
可却被依姈冷酷地拒绝了,理由是想融入她们的团体,必须要和她们一样。
阿宾看着她们白花花的肉体,这才恍然大悟,连忙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晃着一根粗长的肉条挤入她们中间。
结果自然是又惹来一阵尖叫。
“啊呀,阿宾你这讨厌鬼,不用脱掉内裤啦。”又是雪梅在嚷嚷,红扑扑的俏脸加上羞恼的表情,看起来可爱极了。
而文文则是一边用手遮着眼,一边却又打开一丝缝隙偷看,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阿宾发现,自从他承诺要像妹妹一样对待雪梅后,感觉雪梅越来越调皮了。
不过阿宾脸上还是一本正经道:“哎呀,天气热嘛,没有办法,你不知道我们男生更容易出汗嘛?”
这可就涉及到雪梅的知识盲区,但莫名感觉好像对方说的有道理。
最后还是依姈出来圆场,大咧咧的嚷着什么‘自由民主’,‘尊重每个人的选择’等等,然后还和阿宾一样不害臊地将自己脱光,露出了那黑黝黝地神秘三角带,于是阿宾脱光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但是另外俩个女生还是矜持着没有像依姈那样脱光光。
而阿宾也顺利加入了她们的‘审计学攻坚战团’中去。
不一会儿。
“什么!?这东西你们哪来的?”阿宾惊讶的大叫起来,整个人如同魔怔一般站起来四处扭动,满脸不可置信。
“你安分点好不好。”雪梅没好气道。
“阿宾,你不要乱动嘛,都蹭到我了。”文文俏脸通红地小声道。
原来刚刚阿宾站起来扭动时,那根粗长的肉条不小心蹭到了她的右脸,诡异的温热触感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中更是回想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情,感觉羞死人了。
依姈侧过身子,伸出一条腿往阿宾屁股踹了一脚,阿宾只来得及看见依姈双腿中间的那条粉红蜜缝,然后整个人就不可控制的往沙发上倒去。
挨了一脚他终于冷静下来,沉声道:“你们不会去偷了老师的试卷吧?”
这个问题让文文和雪梅俩人直接红了脸,连平时大大咧咧地依姈也不由得俏脸一红,神色有些慌张。
而这让阿宾更是狐疑。
最后依姈忍不住,凶巴巴道:“你管我们哪弄来的,你看不看,不看请出门右转,谢谢。”
闻言阿宾一阵尴尬,这要是走了,几天后的考试他必挂无疑,于是只能舔着脸,厚着脸皮在那傻笑。
但是依姈却又不依不饶,她们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拿来的救命良药,这家伙居然还怀疑她们偷试卷,但真实原因又不好说,于是只能继续刁难他。
“知道错了吧?”依姈似笑非笑看着阿宾道。
阿宾这会儿学乖了,很是乖巧地认怂,也不顶嘴。
“哎呀,这几天学习搞得我都腰酸背疼的,怎么办呢,这身体一累啊,有些东西就不想拿出来。”依姈故意装作一副劳累的样子看着阿宾。
阿宾咬牙切齿,但只能乖乖的跑到她旁边,帮她揉起肩膀来。
依姈不魁是个骚媚的女人,阿宾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感受着她柔软的肉体,整个人都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最开始揉着依姈雪肩,然后脖颈,然后手臂,然后是胸脯,最后甚至是她的臀部。
不得不说依姈的身材真的很好,在阿宾的揉捏下,她身体的每一处软肉都展现了惊人的弹性。
依姈最开始还可以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一副认真复习的模样,但后来阿宾还故意咬着她的耳朵在旁边窃窃私语,尽说一些讨好的,肉麻的话,偏偏依姈又很吃这一套,于是直接破了功,整个人瘫软在一旁的雪梅身上不断娇喘。
阿宾哪里放过他,一边不断继续在依姈身上揉捏,一边还不断耸腰将发硬发烫的大肉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磨蹭。
依姈本来就骚,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顿时如同醉了酒一样,浑身散发出发情的粉色气息,她一边享受着阿宾的抚摸一边忍不住抱住雪梅,用嘴含住她裸露的乳头,揉捏她的臀部。
“唔~姈,不要嘛~”雪梅连连求饶。
但陷入情欲中的依姈哪里管她,自顾自的舔舐着雪梅的身体,阿宾每次抚摸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依姈就颤抖一次,然后她又将这种颤抖反应到雪梅身上。
雪梅很无奈,只能任由依姈在她身体上施为,而一旁的文文早就看呆了眼,整个人傻傻地看着三人荒唐的行为,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们来这是干啥来着?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但不容她多想,她就感觉一旁的雪梅好像摸到了她的身上,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慌慌张张地结巴道:“我..我..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她就想逃离现场,但是陷入困局的几人哪里容许出现落网之鱼,说好的是一个团队呢,你怎么能当一个逃兵?
她逃过了雪梅那一关,但却没有逃过阿宾的魔爪。
就在她前脚逃离雪梅,后脚就被阿宾一把搂住细腰,然后强行按倒在沙发上。阿宾将另外俩张子沙发挪到身旁,和主沙发拼成一张简易的床,随后便将文文拖入战团。他一手揽住文文修长的腿,将她的门户大开展现在自己面前。文文穿着一条印着很可爱的小白兔内裤,小小的布料包裹着她胀仆仆的肉穴,阿宾见猎心喜,张开嘴就舔了上去。
私处的异样触感顿时让文文如同虾米一般弓着身子,她忍受着阿宾舌头的侵袭,整个人颤抖起来,身体倒在雪梅附近。雪梅哪里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连忙抱住她的头,朝她的粉唇上吻去,两个女生就这样在沙发上“滋溜滋溜”接起吻来。
阿宾上半身忙碌,下半身哪里敢偷懒,他一边隔着内裤努力地舔舐着文文的肉穴,一边不断晃着肉棒寻找依姈的漏洞,由于视线无法顾及到,他只能像一个盲人枪兵一样到处戳来戳去,有时候戳到沙发上,有时候戳到依姈臀肉,运气最好的几次是蹭着依姈湿润的穴口,从下往上和肉穴擦肩而过,虽然没有进去,但是多次的摩擦却将肉棒粘上了足够多的淫液,整根肉抢也充分润滑。
依姈早已经情难自抑,急忙地腾出一只手去扶住那要命的快乐枪头,然后对准洞口,一没而入。
粗长的肉棒成功探入依姈的肉穴,随后渐渐挤压着腔内的肉褶,肉与肉相互摩擦,爱液于深处迸发,肉唇因为快乐而扩张,依姈也随之吟唱。
“啊..啊...好哥哥...恩..啊..唔..我要飞起来了...啊啊啊..”
阿宾将一条腿抬起,紧紧缠住依姈的另一条腿,然后一边努力舔舐文文一边奋力耸动身子,尽力将肉棍送入依姈深处。
老师教过,能量是守恒的,它不会消失,只会从一处传递到另外一处。
就像阿宾每一次顶撞,依姈总会配合的吟唱,然后将这股快乐的能量传递给雪梅,而她像阿宾那样也俯下头去舔舐雪梅的私处,然后一只手揉搓着雪梅的美乳。
雪梅被上下其手,只能更加努力伸出粉舌和文文纠缠,一只手抚摸依姈的浪乳一只手揉搓文文的乳豆。
只是苦了文文,身上四处被攻坚,一双手只能欲拒还迎地按在阿宾头上,阿宾舔到兴奋处,甚至还用牙齿拨开了文文早已湿透的内裤,鼻子抵住早已濡湿的毛发,随后用舌头直捣黄龙般探入文文的花径。
文文顿时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双腿不知所措地夹紧又放开,一张嘴又被雪梅缠住,只能呜呜咽咽地扭动身子。
客厅一旁的风扇,无情的看着四条肉虫形成了一个不规则椭圆纠缠在一起,风叶依旧乌拉拉的向他们输送凉风。
快感顺着四具肉体不断循环,快乐的能量也在他们的神经末梢内高速运转。
老师还说,材料的好坏衡量着承载能量的大小,但是要根据所处环境的不同来重新衡量它承载的极限。虽然依姈并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但是,显然她是受到刺激最多也是最久的。阿宾粗长的肉棒一次次进出着她的蜜穴,每次摩擦都会蹦出爱欲的水花,那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浸润的湿滑,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客厅,粉尘的反射让屋内透亮,连带着肉唇上也露出一层油亮的水光。
“咕啾~咕啾~咕啾~”
阿宾抽插的同时,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依姈腔内在不断缩紧,层层浪肉紧紧吸附着阿宾的肉棒,让他抽插的动作越发艰难。阿宾知道,这是依姈快要高潮的征兆。他不敢怠慢,为了那张不知何种渠道而来的考试真题试卷。他奋力的抽插,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舌头也开始快速搅动。他就像一个马力全开的发动机,通过身体将能量传输到其他女生体内。
文文被高频的舌头搅动着,开始呜咽的更加大声,臀部不受控制地一直摆动,想让穴儿和阿宾的嘴唇摩擦的更加激烈。嘴上虽然呜咽,但是却更加主动的用舌头缠绕住雪梅的舌头,她们纠缠,缭绕,吸舔。
“唔~滋溜~啊..唔...唔...呜呜..唔”
而依姈更是不堪,在阿宾的抽插下,快感如同波浪一般阵阵从下体涌来,她的双腿缠绕在阿宾身上,嘴唇如同发了疯似的紧紧吸附着雪梅的淫豆,那颗阴蒂上所有的神经末梢,皆被依姈刺激的鼓胀起来。
“啊...啊..啊...唔..唔..我不行了...啊..唔唔...阿宾...好哥哥...好哥哥..啊...快..用力..用力..啊..”
依姈一边努力吸舔雪梅的蜜穴一边胡乱浪叫。
雪梅也不好受,头尾两个女人都被阿宾刺激的开始发浪,这也导致她被迫承受了文文和依姈的爱欲倾泻。
风扇还在呜呜的吹着,但沙发上的那具肉体能量环好像开始崩坏。
首先是依姈直接崩溃,由于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快感,直接大幅度开始扭曲,臀部开始剧烈抽搐,她彻底放开喉咙嘶吼:
“啊啊啊....阿宾...好哥哥...啊啊..我要死了..呼我要死了..啊啊...唔...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太好了..啊..”
到了最后,她甚至惊叫起来,然后闷哼一声,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抽搐,阿宾还在抽插,但是他忽然发现下体居然突然涌现一股猛烈的吸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剧烈的推力传来。
“噗滋~滋~滋~”
一股股浪水从依姈和阿宾的结合处喷涌而出,由于阿宾堵塞的厉害,从结合处挤压喷射而出的淫液甚至发出了剧烈的“滋滋”声,随后又是“嗙”的一声,阿宾的肉棒居然被依姈体内大量的淫液冲出了穴道。脱离了肉棒的支撑,依姈的穴口微微翻转了方向,那些浪水居然对着天花板激射而出,如同公园里的喷泉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四溅。
依姈弓着身子,下体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的向上抬起,她早已失去了理智,看见悬在头上的肉穴,张开嘴抬头覆盖了上去,然后像一只食欲大开的饕餮大肆吸舐着雪梅的肉唇、浪肉。
然后雪梅也完蛋了,下体瘫软地压在了依姈的头上,穴口对着依姈的口腔,淌出波波浪潮,依姈也来者不拒的大肆吞咽,但是仍有一大股来不及吞下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淌出,流经因为兴奋发红的脖颈,淌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将两颗乳豆浸润地油亮。
雪梅还在高潮,但嘴唇却也更加努力和文文纠缠,文文本就敏感,加上阿宾舔的卖力,她也狼狈的颤抖起来。
阿宾来不及躲闪,大量的淫液便从文文的腔道涌出。
“咳咳..”阿宾被呛的不断咳嗽。
但是他知道此时还不能懈怠,反正依姈还在持续享受着高潮余韵,于是他将身体翻转,用肉棒对准了文文正在喷水的肉穴。
“噗滋”
肉棒很轻易地浸没在文文的密道里。
“啪啪啪~”
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不断传来。
阿宾仰躺着身体,一边耸动下体一边看着依姈那被潮液喷洒过的蜜穴,此时居然还在汩汩不断冒着春水,看上去可口极了。
阿宾哪能放过?但是由于体位,他只能将再次将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一样的姿势。由于他翻转时肉棒并没有离开文文的身体,此时文文居然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阿宾的肉棒居然在自己体内旋转了一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让她颤抖不已。
她奇怪地偏头看去,发现阿宾居然和农村的土狗一样将性器和自己下体连接,然后转而用嘴去吻依姈的阴户。
似乎是因为这样和自己交配比较辛苦,于是她又看见阿宾调整位置跨坐在自己臀部,将自己作为肉垫,开始如同反向的打桩机姿势般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呜呜..阿宾...慢点...啊...受不了了...啊..呜呜...”
文文到底是比较娇柔,哪里受过这样猛力的性交,顿时就甩着头求饶起来,一边如哭如诉一边呻吟乱叫,就连雪梅她都顾不上伺候了。
没多久,她就丢盔卸甲,抽搐着身体又开始喷涌浪水。
阿宾这才放过她,“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抽离。失去支撑的文文瘫软的斜倒在一边,夹着蜜穴顿顿抽搐,一波一波的向外激射淫液。
而好巧不巧,放在桌上的试卷正好处于她穴口的对面,加上她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大量的潮水如同崩裂的堤坝喷发过去,直接将试卷打湿了。
阿宾正要欣赏自己的杰作,结果就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试卷被毁灭,直接惨叫起来。
“啊~我的试卷..完了..”
他耷拉着脸,沮丧的坐在沙发上。
依姈和雪梅在一旁开始幸灾乐祸。
“哈哈哈,活该,这就叫恶有恶报。”雪梅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上大笑。
但依姈此时却对着阿宾狡黠一笑,使坏道:“阿宾,你不是想知道咱们的试卷从哪来的嘛?”
雪梅一听就知道不妙,果不其然,依姈坏笑着喊道:“试卷是雪梅从老师那弄来的,她肯定有办法,哎呀,快抓住她。”
雪梅已经反应的很快了,但还是被阿宾逮住,随后便被压在沙发上抽插起来。
她整个人仰躺在座椅上,两条腿被阿宾死死箍住,头部因为靠着沙发椅背的缘故而偏折向前,很清楚的能看见阿宾那根粗家伙从自己穴口进进出出,两瓣肉片也被带着上下翻飞。
而一旁的依姈也继续使着坏,看见她被欺负,居然还故意跑到自己和阿宾的结合处去舔舐两人的性器,本来就敏感的她,此时更是被刺激的不能自已。
阿宾也知道她又快高潮了,便故意深插一下然后整根拔出来,故意看着空洞的穴口被浪水填满,一旁的依姈觉得这就像山涧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泉水,有趣极了。于是她便随着阿宾的节奏戏弄起雪梅来,阿宾拔出肉棒,穴口被浪水填满,她便探出头去吸舔,将浪水吸走后,又缩头离开,让阿宾深深插进去,如此反复。雪梅被折磨的疯狂浪叫。
文文此时也从刚刚的余韵中摆脱出来,看见阿宾和依姈俩人戏弄雪梅,她自然不甘落后,于是打算帮助一下自己的好姐妹。
她也学着依姈那样趴在他们性器的交合处,等阿宾将肉棒紧紧插入雪梅的肉穴中搅动时,她便探过头张开嘴含住阿宾的一个卵嚢,等他作势要离开时,她又去松开卵嚢去舔舐阿宾的肉棒。
文文的帮助果然有效,不一会,阿宾便颤抖着身体,精关有些把持不住,开始猛烈挥着肉棒往雪梅腔道内抽送。
文文和依姈俩人各自为战,文文吸舔住阿宾的肛门,不断撩拨上面的菊蕾。依姈也伸出手指挤入雪梅的肛门里搅动。
雪梅和阿宾都在较量着各自的耐力,但是依姈这骚狐狸还是比单纯的文文懂得太多,手法也是极好,她一边蘸着两人的黏液一边以不同的力道持续刺激着雪梅的肛门,加上雪梅本来也敏感,立马便丢盔卸甲。
阿宾本来还可以坚持一会,然而在抽插过程中却被雪梅的浪水一烫,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不小心便接不上气,精关被冲开了一点,抽搐出了一部分精液。
他努力收住腹部,把守丹田。但是精关一开哪里还那么容易守住,加上雪梅的腔肉一阵阵的吸裹着他,他便再也无法忍受,努力利用着这最后的几秒时间,开始更大力的抽插起来,就连文文和依姈两人也被甩开。
“啊啊啊啊...嗬嗬..啊啊..要死了...干..干死我了..啊啊.唔.呜呜..爸爸..阿宾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啊..我要疯了...”
雪梅仿佛失去理智般疯狂浪叫,把文文和依姈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时冷酷孤僻的第一才女在情欲下也会变成这副放荡模样,但随即她们也想到了自己刚刚的狼狈模样,羞红了脸。
“快快...嗬嗬...快...啊...啊..快..”
阿宾也宛如失心疯般牛吼道,嘴里不断喊快。
文文不知所以,但是经验丰富的依姈却知道阿宾的意思。
她连忙带着文文一起将脸靠近两人的交合处,眯着眼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看见俩人的就绪,阿宾将腰弯到了极限,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送出了最后一次撞击。
“啊啊啊啊啊~~~~”
阿宾和雪梅同时大叫起来。
文文和依姈此时听见喊叫,好奇的睁开眼睛,然后便看见了最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
只见阿宾死死抵住了雪梅的穴口,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要炸裂一般鼓胀到了极点,肉茎很明显的有顿挫的抽搐感,不知是依姈自己幻听还是什么,她甚至好像听见了精液从输精管涌出的声音。
阿宾的肉棒很强壮,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具快感的一次性交,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朝着雪梅的穴道内喷射,他还想多停留在雪梅那温软穴道内一会,但是巨大的推力让他不得己只能将肉棒拔出。
“啵”
犹如拔开红酒的橡木塞一样,阿宾彻底抽离了雪梅的身体,但是他的射精还没有停下,他急需温暖的地方来包容。
“噗滋”
阿宾顺势将还在喷溅精液的肉棒插入到了依姈嘴中,依姈也努力的吸舔住阿宾,他还在不断射精,依姈这次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肉棒不断在自己嘴里抽搐,股股精液不断涌进自己口腔,她很努力在吞咽。
“咳咳~”
依姈一声咳嗽,甩脱了阿宾的肉棒,她装不下了,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淌出。
而在阿宾抽离了雪梅的身体后,雪梅的穴口再也没有任何阻碍,腔道内满满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物顿时如同决堤的堤坝一样从穴口奔涌而出,首当其冲的便是她胯下的文文和依姈。
依姈刚吐出肉棒,顿时又受到了雪梅的攻击,整张脸被那些混合物包裹住。
文文此时也不好受,雪梅体内的液体涌到她脸上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粗大的肉棒便塞入到了自己嘴里,一边抽搐一边喷射精液,肉棒塞的很深,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喉咙,她只能被动的不断吞咽精液,令人惊叹的是,文文居然能够保持这种持续吞咽的状态,而且还能不断蠕动喉管剐蹭着阿宾的肉冠。
依姈和文文俩人都被这样激烈的潮吹烫的花心乱颤,此时两人居然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潮了。
... ...
安安今天很开心,平时拖沓的西方艺术学老师这次居然破天荒下了个早课,于是她早早就回到了租房。她站在门口,摸索出钥匙,将钥匙对准锁孔插了进去,她扭了一下,没有感觉到锁扣打开的顿挫感,于是奇怪道:
“恩?没锁门?是依姈提前回来了吗?”
她带着疑问走了进去,然后便看见了一副终生难忘的画面。
一个赤裸的女人神色享受的躺在由沙发拼成的“床”上,下体大开如同喷泉一样不断喷溅着液体,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扶着她的双腿,下体的性器却塞入到另外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嘴里,不断抽搐的样子好像是还在射精,另外一个女人尽管面容被液体覆盖,但她还是能勉强认出是自己的室友兼学妹依姈。
她震惊的张大了嘴,这样一副场景就像是一副梵高的画像,抽象的同时还极具美感,不断潮吹的女孩如同充满母性的母神,挺立的男人仿佛刚毅强壮的父神,两人身下结合处的女孩却如同他们的孩子,正在虔诚地接受着来自创造者的馈赠,喷溅的体液是生命的赞歌,蠕动在女孩嘴里的肉棒就像父神厚重到不可喘息的爱。
一瞬间,安安居然看的痴了,浑身散发出粉色的情欲气息,就这样站在那,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只有一旁的风扇,还在冷漠、固执的输送着夏日的凉风。
第70章 画展
那天阿宾几人在廖依姈租房内做的荒唐事被安安看见后,几人一同惊叫的去逮住安安,然后要阿宾性侵她,一起拉她下水,结果阿宾早已经精疲力尽,无法再战。但几个女孩怎么会放过她,几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纠缠在一起,依姈还使坏的不断挑逗她敏感的部位,安安被她们弄得连连求饶,俏脸红扑扑地喘着热气,她看着一旁坏笑的依姈,口中直呼叛徒,然后自爆说自己和依姈早已经和阿宾好过,文文和雪梅这才恍然大悟,发现依姈原来瞒了她们这么久。于是俩人口诛笔伐的去声讨依姈,依姈被两人挠的也是直呼交友不慎,最后连安安也加入了进去,依姈只能连连求饶。
但随后阿宾这个大内奸却又自爆说和文文以及雪梅也发生过关系时,当时场面一阵沉默,本以为可以看到几人尴尬一幕的阿宾,最后发现自己变成了四人声讨的对象。在几个姑娘的攻击下他直接递出了白旗。经过谈判,阿宾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承诺欠下每人十次性交以及一次由他请客的旅游套餐,还有这学期之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权利后,她们这才绕过了他。但却还是获得了渣男、花心大萝卜、无耻之徒等称号,甚至同病相怜地同情起钰慧来。
而提到钰慧阿宾就支棱起来了,说自己真的爱她,钰慧也真心爱着自己,谁也无法拆散她们。然后依姈灵魂一问,问他如果钰慧也和他一样和别的男生这样乱来,他会怎么样。阿宾自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不由得想着,如果他发现钰慧也和自己一样和别的男生亲热,他该怎么办?分手?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阿宾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离开钰慧,并且肯定钰慧也离不开自己,然后才坚定地说会继续爱着她。
没有的得逞的依姈失望地没有继续刁难他,其他女孩也纷纷想起要清理一下沙发上的痕迹,最后雪梅也再次去了一趟副教授的家里,第二天才拿来一张新的试卷给了阿宾。
阿宾如获至宝般的钻进图书馆开始紧张的复习,最后几人都顺利通过了审计学考试。
... ...
几个星期后,依姈,文文,雪梅,阿宾,几人再一次聚集到了依姈的租房内。
那架风扇依旧冷漠地坐落在客厅吐着凉风,三个女孩子都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聊天,只有阿宾耷拉着肉棒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盘葡萄。
“哎呀举高点嘛少爷,人家都拿不到了。”
依姈靠在沙发一手捏着一颗葡萄往嘴里送一边娇滴滴出声道。
“哈哈,我也要我也要。”一旁雪梅嬉笑地也加入进去。
阿宾只能忍辱负重地供他们驱使,为自己的多嘴买单。
只有文文心疼的看着阿宾,然后伸出脚轻轻在他肩膀上按着。
阿宾感激的转过头向文文表示感谢,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文文双腿间的那条粉嫩肉缝,肉缝两旁长着很稀疏柔软的阴毛,看起来可爱极了,搞得阿宾的鸡巴一下就翘了起来,直挺挺的向上耸立,文文看着那颗硬的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害羞地下意识想夹紧双腿,结果收腿时不小心却把阿宾的后脑勺踢了一脚。阿宾顿时稳不住姿势向文文的方向倾倒,好歹不歹地将整张脸贴在了文文的私处上。
阿宾趴在上面一阵胡乱吸气呼气,搞得文文胸部起伏不定,俏脸红扑扑地看着阿宾在身下盯着自己的肉缝,她心中害羞,一边用只手捂着眼睛说着不要看,一边还不停用另外一只手去推阿宾的头,但阿宾哪里肯走,最后没忍住还伸出舌头往蜜缝上舔了几下,结果一发不可收,不一会就变了男上女下,沙发上就表演出了一部肉戏。
文文娇柔,被阿宾干的连连向另外两个女孩求救,结果没想到这两人也是没良心的,不仅不帮自己,还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阿宾的肉棒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哇,这样在旁边看着好清楚哎,没想到男孩子的那里是这样进入女孩子身体的。”雪梅大为惊奇地指着他们的结合处和依姈讨论道。
“嘻,文文那里的毛毛好少,粉粉嫩的看起来好可爱。”依姈娇笑道。
“哎,你说以阿宾的长度,他的肉棒能深入到文文哪里。”雪梅突然好奇发问。
“不知道哎,我听说女孩子的阴道有长有短,每个人的都不一样,甚至有些还比较曲折,这样的话深入的长度不能以实际肉棒的长度来计量。”依姈拿手比划着一边还分析的头头是道,一旁被干的文文甚至也下意识点头,然后还仔细感受着阿宾肉棒在自己体内的位置,估摸着大概深度。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羞恼道,讨厌,自己怎么会想这样羞人的事情,她应该想办法逃离才对,但下体的快感却又让她摇摆不定,阿宾却没管那么多,兀自在那享受着性爱快乐。
而雪梅和依姈已经伏到了文文身旁,拉着文文的手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问她肉棒的大概位置。文文拗不过她们,只能羞答答地指了指肚脐眼下面一点的位置。
俩人寻找到地方,好奇的往下按了按,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顶触感传来。阿宾也调皮的挺臀顶了顶,用龟头隔着肚皮和雪梅俩人打了个招呼。
俩人直呼神奇。
这可苦了文文,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她,被她们一搅和,顿时丢了身子,噗滋噗滋的往外滋水,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正在她们研究文文小穴是如何喷水时,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有人进了屋,安安回来了。
几人看见安安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然后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雪梅一边用指头玩着文文喷溅出的淫水一边好奇道:“哎,安安学姐,听说你最近在忙什么画展活动哎?”
安安听到画展,疲惫的身躯仍然瘫软,但是眼神却迸发出无穷地兴奋,嘴中道:“对!一个属于我的画展,我的作品一定能在展会上大放异彩的!哈哈哈哈。”
“完了,刚刚瘫了一个,现在疯了一个。”依姈叹气道。
“你们懂什么,那是艺术,而我的画作就是艺术上最璀璨的明星!”
“艺术能吃吗?”雪梅问道。
“呃..不能。”依姈无奈。
雪梅听完顿时对画展失去了兴趣,转而继续要依姈和她一起研究性器进入女孩身体的话题。
阿宾如同提线木偶,被雪梅牵着肉棒塞入到早已兴奋不已的依姈体内,他正要顺势耸动几下,却听见依姈凶巴巴的说道:“不许动,好!听我指挥,往前挺五厘米。”
阿宾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聊。
但还是听话的挺着肉棒往前挤了大概五厘米,雪梅和依姈则兴奋地看着肉棒一寸寸挤开阴唇然后到达指定位置。
安安无法忍受自己被忽视,大声嚷嚷道:“喂,几天后的画展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们不想去看看嘛?”
“有什么好处嘛?”依姈一边抚摸着腹部感受着肉棒的位置一边嬉笑问道。
“喂,你这也太直接了吧学妹。”安安难以忍受,故作伤心地囫囵嚷道。
“啊?不是我说的啊?”雪梅一脸无辜。
阿宾此时忍不住笑出声,道:“哈哈,笨蛋,别人喊得是学妹啦,发音都不一样。”
“闭嘴。”几个女生同时怒斥道。
好吧,奴隶没有发言权,阿宾讪讪地缩了缩头。
“好,再往前挺五厘米。”依姈命令道。
阿宾前进五厘米。
“我好伤心,姐妹一场,居然没一个愿意去看我的画展。”安安一边委屈一边脱着衣服。
此时文文从昏厥中醒来,软声细语积极报名道:“安安姐,我想去看画展。”
安安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跑来抱住文文亲了一口,笑道:“还是文文疼我。”
文文也露出一个娇憨地笑容。
安安看见文文正准备擦拭下体渗出的精液,连忙殷勤道:“没事,让姐姐来帮你。”
说完,她便俯下头将嘴贴到文文那淫靡的肉穴上,认真的清理着上面的液体。
文文还没反应过来,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在自己私处啃来啃去。
但是另一边的依姈却不服气了,嚷道:“我也很疼学姐啊。”
“哦?表现在哪呢?”安安抬起头,用粉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不屑问道。
“你!去,帮学姐舔舔。”依姈居然转过头命令阿宾去服务她。
阿宾只能照做,在安安的尖叫下侧过身子开始舔舐她的肉穴,但下体仍然和依姈连接着。
“嘻,看我多疼学姐,哈哈”依姈得意笑道。
“啊..啊..阿宾..用肉棒..狠狠干依姈.唔..”安安也做出了反击。
得到另外一个奴隶主的命令,阿宾得势不饶人,开始大力在依姈体内抽插。
“恩..啊..啊...慢点...啊..安安..学姐..你无赖..啊..”依姈没想到安安反将她一军,不断呻吟着嗔怒道。
只有雪梅还兴奋地继续研究着肉棒进入女性体内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