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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1/21 08:37 / 2001 / 26
[分享]《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


前言

  张无忌在狭窄的孔道中又爬行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爬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他闭著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

 他大声欢呼,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一丈许,轻轻一跃,便已著地,脚下踏著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果悬枝,哪想得到在这黑黝黝的洞穴之后,竟会有这样一个洞天福地?这时他已顾不到伤处疼痛,放开脚步向前急奔,直奔了两里有余,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旦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绝计无法攀援而入。

  张无忌满心喜欢,见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他也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戏,看来虎豹之类猛兽身子笨重,不能逾峰而至。他心道:「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给我做葬身之地。」

  缓步回到入口处,只听得朱长龄在洞穴彼端大呼:「小兄弟,你出来,在这洞里不怕闷死吗?」

  张无忌大声叫道:「这里好玩得紧呢。」在矮树上摘了几枚桃子,拿在手里,已闻到一阵甜香,咬了一口,更是鲜美绝伦。他把一枚桃子掷进洞中去,叫道:「接著,好吃的来了!」

  桃子穿过山洞,在山壁上撞了几下,已砸得稀烂。

  朱长龄连皮带核的咀嚼,越吃越是饥火上升,叫道:「小兄弟,再给我几个。」

  张无忌叫道:「你这人良心这么坏,饿死也是应该的。要吃桃子,自己来罢。」

  朱长龄道:「我身子太大,穿不过山洞。」

  张无忌叫道:「你把身子切成两半,不就能过来了么?」

  朱长龄料想自己阴谋败露,张无忌定要使自己慢慢饿死,以报此仇,胸口伤处又痛得厉害,破口大骂:「贼小鬼,这洞里就有桃子,难道能给你吃一辈子么?我在外边饿死,你不过多活三天,左右也是饿死。」

  张无忌不去理它,吃了七八枚桃子,也就饱了。

  过了半天,突然一缕浓烟从洞口喷了进来。张无忌一怔之下,随即醒悟,原来朱长龄在洞外点燃松枝,想以浓烟熏自己出去,却哪知道洞内别有天地,便是焚烧千担万担的松柴,也是无济于事。他想想好笑,假意大声咳嗽。

  朱长龄叫道:「小兄弟,快出来,我发誓决不害你就是。」

  张无忌大叫一声:「啊——」假装昏去,自行走开。

  他向西走了二里多,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犹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泄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观赏了半晌,一低头,见手足上染满了清苔污泥,另有无数给荆棘硬草割破的血痕,于是走近潭边,除下鞋袜,伸足到潭水中去洗涤。

  洗了一会,突然泼喇一声,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张无忌忙伸手去抓,虽然碰到了鱼身,却一滑滑脱了。他附身潭边,凝神瞧去,只见碧绿的水中十余条大白鱼来回游动。那捕鱼的本事,他在冰火岛上自小就学会了的,于是折了一条坚硬的树枝,一端拗尖,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上水面,使劲疾刺下去,正中鱼身。

  他欢呼大叫,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找些枯枝,从身边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眼见已熟,入口滑嫩鲜美,似乎生平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片刻之间,将一条大鱼吃得干干净净。

  次日午间,又去捉一尾大白鱼烤食。心想:「一时既不得便死,倒须留下火种,否则火绒用完了倒有点儿麻烦。」于是围了个灰堆,将半燃的柴草藏在其中,以防熄灭。冰火岛上一切用具全须自制,这般在野地里独自过活的日子,在他毫不希奇,当下便捏土为盆,铺草做床。

  忙到傍晚,想起朱长龄饿得惨了,于是摘了一大把鲜果,隔洞掷了过去。他生怕朱长龄倘若吃了鱼肉,力气大曾,竟能冲过洞来,那可糟了,是以烤鱼却不给他吃。

  第四日上,他正在起一座土灶,忽听得几下猴子的吱吱惨叫声,甚是紧迫。他寻声奔去,见山壁下一头小猴摔在地上,后脚给一块石头压住了,动弹不得,想是从陡峭的山壁上失足掉了下来。他过去捧开石块,将猴儿拉起,但那猴儿右腿已然摔断,痛得吱吱直叫。

  张无忌折了两根枝条作为夹板,替猴儿续上腿骨,找些草药,嚼烂了给它敷在伤处。虽然幽谷之中难觅合用的草药,所敷的不具灵效,但凭著他的接骨手段,料得断骨终能续上。那猴儿居然也知感恩图报,第二日便摘了许多鲜果送给他,十多天后,断腿果然好了。

  谷中日长无事,他便常与那猴儿玩耍,若不是身上寒毒时时发作,谷中日月倒也逍遥快活。有时他见野山羊走过,动念想打来烤食,但见山羊柔顺可爱,终究下不了手,好在野果潭鱼甚多,食物无缺。过得几天,在山沟里捉到几只雪鸡,更是大快朵颐。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一天清晨,他兀自酣睡未醒,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抚摸。他大吃一惊,急忙跳起,只见一只白色大猿蹲在身旁,手里抱著那只天天跟他玩耍的小猴。那小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指著大白猿的肚腹。

  张无忌闻到一阵腐臭之气,见白猿肚上脓血模糊,生著一个大疮,便叫道:「好,好!原来你带病人瞧大夫来著!」

  大白猿伸出左手,掌中托著一枚拳头大小的蟠桃,恭恭敬敬的承上。

  张无忌见这蟠桃鲜红肥大,心想:「妈妈曾讲故事说,昆仑山有位女仙王母,每逢生日便设蟠桃之宴,宴请群仙。西王母未必真有,但昆仑山出产大蟠桃想是不假。」笑著接了,说道:「我不收医金,便无仙桃,也给你治疮。」伸手到白猿肚上轻轻一掀,不禁一惊。

  原来那白猿腹上的恶疮不过寸许圆径,可是触手坚硬之处,却大了十倍尚且不止。他在医书上从未见识得有如此险恶的疔疮,倘若这坚硬处尽数化脓腐烂,只怕是不治之症了。他按了按白猿的脉搏,却无险象,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再看那疔疮时,更是一惊,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于人手,猿猴虽然聪明,决不可能用针线。再细察疔疮,知是那凸起之物作祟,压住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欲治此疮,非取出缝在肚中之物不可。

  说到开刀治伤,他跟胡青牛学得一手好本事,原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边既无刀剪,又无药物,那可就为难了,略一沉思,举起一块岩石,奋力掷在另一块岩石之上,从碎石中捡了一片有锋锐凌角的,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白猿年纪已是极老,颇具灵性,知道张无忌给它治病,虽然腹上剧痛,竟强行忍著,一动也不动。

  张无忌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联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藏著一个油布包裹。这一来更觉奇怪,这时不及察视包裹,将油布包放在一边,忙又将白猿的腹肌缝好。手边没有针线,只得以鱼骨做针,在它腹皮上刺下一个个小孔,再将树皮撕成细丝,穿过小孔打结,勉强补好,在创口敷上草药。忙了半天,方始就绪。白猿虽然强壮,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张无忌洗去手上和油布上的血迹,打开包来看时,里面原来是四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书面上写著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

  他定一定神,从头细看,文中所记似是练气运功的诀窍,慢慢咏读下去,突然心头一震,见到三行背熟了的经文,正是太师傅和俞二伯所授的《武当九阳功》的文句,但有时与太师傅与俞二伯所传却又大有歧义。

  他心中突突乱跳,掩卷静思:「这到底是什么经书?为什么有武当九阳功的文句?可是又与武当本门所传的不尽相同?而且经文更多了十倍也不止?」

  想到此处,登时记起了太师傅带自己上少林寺去之时所说的故事:太师傅的师父觉远大师学得《九阳真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太师傅、郭襄女侠、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份,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立礼,名震武林。

  「难道这便是那部给人偷去了的九阳真经?不错,太师傅说,那九阳真经是写在愣伽经的夹缝之中,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想必是梵文的愣伽经了。可是为什么在猿腹之中呢?」

  这部经书,确然便是九阳真经,至于何以藏在猿腹之中,其时世间已无一人知晓。

  原来九十余年之前,潇湘子和伊克西从少林寺藏经阁中盗得这部经书,被觉远大师直追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刚好身边有只苍猿,两人心生一计,便割开苍猿肚腹,将经书藏在其中。后来觉远、张三丰、杨过等搜索潇湘子、伊克西二人身畔,不见经书,便放他们带同苍猿下山(请参阅《神雕侠侣》)。

  九阳真经的下落,成为武林中近百年来的大疑案。后来潇湘子和伊克西带同苍猿,远赴西域,两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牵制,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的惊神峰上,伊湘两人互施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这部修习内功的无上心法,从此留在苍猿腹中。

  潇湘子的武功本比伊克西稍胜一筹,但因他在华山绝顶打了觉远大师一拳,由于反震之力,身受重伤,因之后来与伊克西相斗时反而先行毙命。伊克西临死时遇见「昆仑三圣」何足道,良心不安,请他赴少林寺告知觉远大师,那部经书是在这头苍猿的腹中。

  但他说话之时神智迷糊,口齿不清,他说「经在猴中」,何足道却听做什么「金在油中」。何足道信守然诺,果然远赴中原,将这句「金在油中」的话跟觉远大师说了。觉远无法领会其中之意,固不待言,反而惹起一场绝大的风波,武林中从此多了武当、峨嵋两派。

  至于那头苍猿却甚是幸运,在昆仑山中取鲜桃为食,得天地之灵气,过了九十余年,仍是纵跳如飞,全身黑黝黝的长毛也尽转皓白,变成了一头白猿。只是那部经书藏在腹中,逼住肠胃,不免时时肚痛,肚上的疔疮也时好时发,直至此日,方得张无忌给它取出,就这白猿而言,真是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这一切曲折原委,世上便有比张无忌聪明百倍之人,当然也是猜想不出。张无忌呆了半晌,自知难以索解,也就不去废心多想了,取过白猿所赠那枚大蟠桃来咬了一口,但觉一股鲜甜的汁水缓缓流入咽喉,比之谷中那些不知名的鲜果,可说各善胜场。

  张无忌吃完蟠桃,心想:「太师傅当年曾说,若我习得少林,武当,峨嵋三派的九阳神功,或能驱去体内的阴毒。这三派九阳功都脱胎于九阳真经,倘若这部经文当真便是九阳真经,那么照书修习,又远胜于分学三派的神功了。在这谷中左右也无别事,我照书修习便是。便算我猜错了,这部经书其实毫无用处,甚而习之有害,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

  他心无挂疑,便将三卷经书放在一处干燥的所在,上面铺以干草,再压上三块大石,生怕猿猴顽皮,玩耍起来你抢我夺,说不定便将经书撕得稀烂。手中只留下第一卷经书,先诵读几遍,背得熟了,然后参究体会,自第一句习起。

  他每日除了练功,便是与猿猴为戏,采摘到的果实,总是分一半给朱长龄,到也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可是朱长龄局促于小小的一块平台之上,当真是度日如年。



<第一章>

  这一日早上,张无忌与自己救治过的小猴儿戏耍了一会,又练了会九阳神功。转眼间已经到了午时,腹中开始饥饿起来,于是捉了一条大白鱼烤著吃了,又摘了几个桃子与小猴儿分享。

  小猴儿的脑袋上少了一撮毛,张无忌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癞儿,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与小癞儿的关系日渐亲密。

  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张无忌抚了抚微涨的小腹,有了一丝倦意,便想先睡个午觉,然后准备给自己起个小屋。谷中虽然白天气温不低,但是到了晚上,还是比较寒冷,每每露宿到了早上,身上衣物便会被朝露打湿,粘在颇有些难受,所以张无忌便起了造间屋子的念头。

  张无忌躺在一方平坦的大石上,正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时,耳边忽然传来小癞儿的鸣叫。张无忌以为小癞儿来找他玩耍,便道:「小癞儿,莫闹,让我睡一会儿。」说完,翻个身子不理小癞儿。

  小癞儿却依旧「吱吱」叫个不停,一边叫一边还拉扯张无忌的衣服。张无忌无奈的张开眼,见小癞儿一只爪子抓著他,另一只却指向谷东。

  张无忌心中一动,坐起身问道:「小癞儿,怎么了?」问完又哑然失笑,心道:「我怎么向猴儿问题,小癞儿即使听的懂,它又岂会回答?」他见小癞儿很焦急的样子,似乎在东谷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站了起来。

  小癞儿见张无忌起身,便跳下石台,向东窜去。张无忌紧随著小癞儿,他一边走一边想:「难道又有小猴伤了么?」

  行了一里多路,张无忌发现所行路线正是进谷洞口所在方向,不由有点担心起来。跟著小癞儿一路前行,转眼来到山谷的东北拐角,那入谷洞口正处于这个位置。

  张无忌小心翼翼而行,待离洞口还有半里地的时候,忽然看到洞穴的正下方有三条身影,他大吃一惊,连忙向小癞儿招了招手,然后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小癞儿机灵的回身一跃,跳到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张无忌在树后探头望去,却树影丛丛,枝桠摇曳,不怎么看的真切,便运耳倾听,两个娇脆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内。虽然听不真切,他却已隐约猜到那三人的身份,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在树后听了一会,虽然没有听清楚那三人说什么,隐隐却听得他们说话甚急,似乎在吵嘴。

  张无忌稍一犹豫,小心的向前摸去,待离三人约二十丈远的时候,爬到了一棵梨树上,掩藏在繁白如雪的梨花丛中向前看去。三条人影清晰的映入眼帘,一男二女,正是他猜想的三人。

  最左边立著的女子身穿白衣,窈窕有致,正是张无忌曾经恋恋不忘,如今却又痛恨不已的朱九真;中间坐于地上的男子面容清秀,穿著一身淡黄绸衣,一条胳膊低垂,表情很是痛苦,乃是朱九真的表哥卫璧;最右边的女子肤似玉雪,眉目如画,身段苗条娇小,被一身黑色劲装裹得精致玲珑,却是卫璧的师妹武青婴。

  这时朱九真和武青婴一左一右围著卫璧正在争吵个不休。张无忌处于下风口,朱九真和武青婴的谈话真真切切的传入他的耳中。

  只听武青婴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急著进来,师兄也不会受伤。」

  那朱九真道:「怎么是怪我啦?应该怪你才对,我们三个进这山洞抓那小贼岂不是你的主意?」

  武青婴「哼」的一声,道:「主意是我出的不错,可是我没出主意让你假惺惺装作受伤啊,要不是你呼痛,师兄就不会强行钻这山洞,他的臂骨也不会折断。」

  朱九真怒道:「什么叫假惺惺装作受伤?我没受伤么?我这胸口被山石滑了几道血痕啦。」

  武青婴又「哼」了一声,道:「胸肉太肥,连山洞都钻不过,怪得了何人?」

  朱九真怒极,说道:「你……」她只年方十七,虽然身段窈窕,容貌也极是妖娆美丽,然而乳臀却长得太丰腴了些,每每看到武青婴娇巧玲珑的身条都让她颇为嫉妒与羡慕。这下武青婴戳中她的痛处,让她一时张口结舌,气得说不出话来。

  卫璧靠坐在石壁,只觉钻心的痛阵阵从手臂处传出,比之过年时的骨折更是痛了几倍,让他头晕脑胀,可能是断骨戳入了肉中。耳边的两个声音原本清脆悦耳,他极为爱听,现今却像苍蝇一样在耳边环绕让他厌烦不已,卫璧不禁大声道:「二位妹子,我的肩膀好痛,你们吵得我好心烦,安静些好么?」

  二女一听他如此说话,连忙停止了争吵,依偎到卫璧左右,齐齐柔声抚慰。

  三人皆出身在富贵之家,虽然也都是习武之人,但是平时什么事情都由下人伺候的好好的,竟然都没学过跌打之术,如今对骨折这点小伤束手无策。二女一边安慰著卫璧,一边皆暗暗心想:「早知我学一下治疗接骨之术了,如今岂不能让表(师)哥脱离痛楚,大大讨他欢心?」

  忽然一个雄浑的声音从三人顶上的山洞中传出:「真儿,璧儿你们可还好么?璧儿伤在何处?可碍事么?」这声音极大,显是山洞内的人怕谷内三人听不到,说话时刻意灌输了内力。张无忌在梨花丛中听的真真切切,却是武烈的声音,不禁又吓了一跳。

  武青婴哭道:「师兄的手臂骨折了,他好痛啊,怎么办啊?爹……」

  只听武烈怒道:「当时让你们学些治疗跌打之术,你们偏以为是庸医之道,就是不学,如今知道厉害了吧?」

  武青婴道:「爹,快想想办法吧,你们能进来么?师哥这伤时间一长可是大大不妙……」

  武烈道:「这山洞百丈长,前面极为狭窄,你们三个骨骼尚未长成,所以能勉强钻过去,我和你朱伯伯是过不去啦。」

  武青婴急道:「那你们找人把这石洞凿宽些啊。」

  武烈道:「这山洞如此长,石头都是花岗岩,地势又险峻偏僻,要凿宽这石洞,怕是十年也不成啊。」

  武青婴哭道:「那怎么办啊,爹?」

  武烈想了想道:「你身材最为纤瘦,可以钻回来么?」

  武青婴道:「这山洞离地一丈有余,我和真姐刚刚试了,我们都跃不了那么高,周边都光秃秃的。而且山洞倾斜向下,出口极小,我钻出来都费力,怕是钻不回去了。」

  武烈忽然道:「我想到办法了,你们去找张无忌那小贼,那小贼会些医术的,他一定可以帮璧儿将手骨接好。」

  武青婴大喜,道:「啊,是了,我怎么没有想到。」

  张无忌在远处一听,吓了一跳,想:「要是被他们抓住,岂不是又会逼我去找义父?即使出不了山洞,被他们抓住欺负折磨,也是大大不妙。」便准备下树,悄悄远遁。

  岂不料慌乱之中禁踩断了一根树枝,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却说卫璧出身富贵之家,虽然从小习武,却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他坐在地上,阵阵的刺痛酸痒从断骨处传入心头,让他难过的几欲抓狂。

  当日朱长龄随张无忌堕崖,为了屠龙刀,以及在朱九真哭哭啼啼的哀求下,卫璧,武烈,武青婴和朱九真在山崖边搜寻了月余,四处在崖边放下绳索探寻,终于寻到这入谷的山洞。待见到朱长龄,只见他已经被饿得骨瘦如柴,脸色青黄。若不是张无忌经常摘些果子给朱长龄吃,只怕他早多日前就已饥渴死掉。

  朱长龄说了张无忌入谷之事后,武青婴灵机一动,说道:「爹,朱伯伯,我们三人骨架尚未长成,骨骼柔软,不知可不可以进入这山洞?」

  其余四人一听大喜,觉得可以试上一试。

  朱九真在一旁听了这提议,觉得主意是武青婴所出,被她抢了风头,兼父亲为他们合力所救,心中存了一丝好胜之心,便当下带头向洞内钻去,卫璧一见表妹钻洞,连忙紧随其后,武青婴跟在最后。

  朱九真钻入洞内,向前爬行,爬了数十丈,山洞变得狭窄起来。她身段窈窕,偏偏双乳和臀丘极为丰满,被洞壁尖锐的山石不断摩擦,让她颇感疼痛。但是由于心中存了争胜之心,她依旧忍痛向前爬去。终于,在即将出洞时,朱九真挺翘娇嫩的玉乳被身下尖锐的山石隔著衣服擦出了几道血痕。乳肉连心,朱九真忍不住痛呼起来,身子用力往前一争,跌出洞口,落入谷中。

  卫璧听到前面朱九真的痛呼声,心中一急,害怕她会有什么不测,连忙加速向前爬去,一不小心手臂撞上大石,初时觉得不甚痛,只是一麻,无法活动而已,待跃入谷中,发现朱九真无甚大碍,只是扭捏的告诉他胸部微微划伤。

  卫璧看著脸色微羞的表妹,想像著她丰硕娇嫩的洁白玉乳上有几道鲜艳的划痕,不由心中一荡。直到右臂的剧痛传到心头才把他从旖旎的想像中拉回现实,却发现右臂已经软塌塌的垂下,无法活动。他原本右臂被张无忌打的骨折,还未痊愈,只不过上次伤的不甚厉害,骨头没有移位。如今被大石一撞,旧伤复发,这次伤更加的厉害,骨头已然挪位,刺入肉中,让他疼痛不已。

  武青婴身材娇巧,堪堪能通过狭窄的山洞,她匍一跃出洞口,却见师哥骨折,不由又急又怒,顿时把过错归于朱九真,和她争吵起来。

  朱武二女年龄相若,俱都美艳,仿似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家传的武学又是不相上下,两三年前就被昆仑一带的武林中人合称为「雪岭双姝」。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唇枪舌剑,却谁也不肯让谁。只是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心计更深沉些,反正她与卫璧同门学艺,日夕相见,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

  在卫璧的眼中,表妹窈窕丰腴,妖娆艳丽;师妹娇小玲珑,雪肌童颜。二女完全不是一种风格,却难分轩轾,让卫璧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不禁生了二女同收的心,经常暗想假如二女同娶,定会让西北武林人艳羡不已。三人婚后能大被同眠,那更是天大的美事。只是这二姝同为天之娇女,这想法暂时还不能实现,独自意淫尚可,说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三人正徬徨间,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树枝折断的声音,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约二十丈远的一颗梨树繁花如雪,叶影摇动,树下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向西奔去。

  朱九真大喜,道:「说曹操曹操到,这小鬼竟然在这里,快些抓住他。」

  武青婴连忙扯了朱九真一把,高声叫道:「无忌小弟,可找到你了,莫跑,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说罢,瞪了朱九真一眼。

  朱九真恍然大悟,连忙和武青婴追了下去。

  张无忌一边跑一边自责不已,心道:「张无忌啊,你怎地如此不小心……哼,我不跑等你们来抓我带你们去害义父么?」他抱著小癞儿全力的逃遁,可是身子骨毕竟瘦弱,又有旧疾,那朱武二人越追越近。

  眼见无法逃脱,张无忌猛地想起初遇朱九真时,她驱狗咬小猴的恶行,连忙把小癞儿抛在一颗树上,嘴中说道:「小癞儿,快跑,这些是坏人,以后切不可靠近他们。」说著,张无忌已腿脚乏力,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小癞儿看著地上的张无忌,「吱吱」叫了两声,扭头攀著树枝跳跃奔窜,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张无忌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便也不再站起,只坐在地上看著越奔越近的二女。

  朱九真奔到张无忌近前,换上一副笑脸,柔声道:「无忌弟弟,可找著你了。」

  张无忌看著面前的如花娇靥,想的却是朱九真的欺骗和恶毒言语,忽然觉得她面目可憎起来,于是冷冷说道:「找我做什么?让我带你们去害我义父么?」

  朱九真表情只是稍稍一滞,笑容又愈发妖艳起来,她娇柔的笑道:「无忌弟弟,你把我想的也忒不堪了,你如此维护谢大侠,我又怎会置你于不义?你跟我回去,我们好好生活,永远在一起好么?」

  张无忌见她容颜娇媚,笑靥如花,面上肌肤又白又腻,一对嫣红的樱唇随著说话不断张合,端是妖娆无比,恍惚间一个失神,却忽然又想起母亲说过的话:「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顿时清醒过来,恨恨的说道:「你是个阴毒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啦。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休想我跟你回去。」

  朱九真长了这么大,一直活在恭维和赞扬之中,何曾被人辱骂过,况且是在情敌面前。她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便欲发作。她刚扬起手,忽然被后面的武青婴拉了一把,只见武青婴走到自己身前向张无忌躬身施了一礼。

  武青婴看著眼前的少年,只见他长著一副瓜子脸,剑眉大眼,高鼻薄唇,剑眉微立,现出一股冷冷的傲气,心中竟不由暗道:「这少年长得也是俊美,竟不输师哥,只是身子骨太瘦弱了些。但师哥太脂粉气了些,不如他长得英气……」她心里想著,身子却向张无忌鞠了一躬,说道:「无忌小弟,对不起了。」

  张无忌冷冷的看著武青婴,道:「你又想耍什么鬼心计?」

  武青婴闻言也不生气,一笑说道:「无忌小弟,之前是真姐对你不起,我代她向你道歉,请你原谅她罢。现今我师哥受伤,你医术精湛,姐姐想请你帮忙给他接上臂骨,否则他就……就成了废人啦。」说著眼睛一红,脸色黯然,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像似要哭出来的样子。

  朱九真在一旁听武青婴仿佛把罪责都加到自己身上,而她自己却装好人,不由怒极,心中连连暗骂「小贱人」,然而她也担心张无忌不给表哥治伤,当下隐忍不言。

  张无忌见那武青婴肤似玉雪,眉目秀美如画,俏丽中竟似带著一股稚女的童真,水汪汪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泫然欲泣的样子分外让人为之不忍,心中无来由的一软,口气稍稍缓和下来,说道:「治好他你们是不是就可以欺负我啦。」

  武青婴连忙道:「不会的,不会的,你若治好师哥的伤,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现在我们困在这谷中短时是出不去啦,大家更要好好相处才是。」

  张无忌在梨树上远远看到手臂骨折的卫璧,状似极为痛苦,他心知若不及时治疗,对卫璧伤势恢复会极为不利。他这般想,明知不该,善良的天性终究占了上峰,于是说道:「那好吧,只不过帮卫相公治伤后,咱们还是各行各路的好。」

  武青婴大喜,破涕为笑,又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你啦,无忌小弟。」一时间,玉容春风化雨,如含苞的蓓蕾般美丽清纯,看得张无忌又是一呆。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如此表情,也不说话,心中不由得意非常,笑容更加的娇俏纯真起来。张无忌只觉得心脏突突直跳,心道:「这武家女子虽然不及朱九真妖娆,纯稚却胜了七分,美丽竟不输朱九真。」当下不敢再看武青婴,低头跟于她身后。

  朱九真心中又暗暗骂了一句:「小妖女,使出诱惑手段,谁不会啊!若我愿意,我也可以的,哼!」

  张无忌随著二女来到山洞下,只见卫璧坐在地上,神色萎靡异常,右臂软软垂下。待武青婴解说了之后,张无忌上前一步说道:「卫相公,我会帮你把胳膊复位,只是会比较痛,你需忍耐些个。」

  待卫璧点头后,张无忌一手握上他的下臂,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刚准备用力时,只听卫璧忽然大声叫道:「松手,痛死我也。」

  张无忌连忙松开手,只见卫璧额头已大汗淋漓,正咬牙切齿的看著自己,仿佛是自己把他骨头弄折了一般,又见朱九真在一旁面色阴沉的瞪著自己,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后退了一步。

  武青婴连忙偎到卫璧的身边,柔声道:「师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请忍耐些个。」她一边用丝帕替卫璧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又对张无忌道:「无忌小弟,请你下手轻一点。」

  张无忌定了定神,对武青婴说道:「武家小姐,请你把丝帕塞于卫相公口中吧,我怕一会他疼痛难忍时会咬到舌头。」又对卫璧说:「卫相公,你闭上眼睛,我会很快的。」

  随著张无忌给卫璧接骨,谷中扬起一阵阵高昂尖厉的惨叫……

  在用木棍帮卫璧固定了断骨后,张无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他被卫璧的叫声震得脑袋发晕。一旁的卫璧已经面色惨白,满脸都是汗水,朱九真忙著帮他擦拭。

  卫璧身躯颤栗了半晌,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向张无忌,满脸的凶狠阴骘。

  张无忌本能的觉得不妙,便欲转身逃跑,蓦的旁边伸出的一条浑圆颀长的腿儿,纤巧的蛮靴轻轻一勾,张无忌立时给绊了一跤。

  张无忌狼狈的抬起头,却见二女都不怀好意的咪咪笑著,不知刚刚下黑脚的是朱九真还是武青婴。

  只听卫璧狠狠的说道:「小鬼,你弄的我好痛,你定是故意的!」

  张无忌心中大是后悔,暗恨自己一时心软,又上了恶人的当。

  朱九真从腰间抽出长剑,走到卫璧面前道:「表哥莫怒,待小妹替你杀气。」她之前央求张无忌替卫璧治伤不成反被羞辱,在武青婴面前落了脸面,大是恼恨。又兼刚刚见卫璧痛苦难忍的神色,不觉把心痛转为怒气嫁于张无忌,她更想在卫璧面前争宠邀功,便对张无忌起了杀心。

  朱九真转向张无忌,寒声道:「小鬼,你刚刚故意粗手粗脚,弄痛煞我表哥,看我不杀了你!」说著便欲举剑向张无忌斩去。

  张无忌躺倒在地,见朱九真虽容颜俏丽,表情却很是阴狠,凤眼中射著残忍和鄙视的目光,不禁心灰意冷,想到:「罢了罢了,当日想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给我做葬身之地。没想到一语成谶……张无忌啊张无忌,希望你来生不要再枉做好人……」想著,把眼睛一闭,准备等死。

  朱九真正欲把剑斩向张无忌,却被武青婴一把拉住,武青婴向她摇了摇头。朱九真猛地醒悟此行的目的,这小鬼此时杀不得。然而她怒气难消,又想到张无忌不会再上当,便想斩张无忌一条胳膊解恨,正举剑时,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从西方的树林中传过来。

  卫璧,朱九真和武青婴一时无防,被这叫声吓得皆惊惶失措,只觉耳朵被震得发麻,不知是什么猛兽发出如此可怕的吼声。三人向西看去,只见树林簌簌,梨花被吼声震得落英缤纷,一只高约七尺的雪白怪兽从树林里窜出,四肢并用,飞快的向这处奔来,身后还跟著十数只小猴。

  张无忌听到这熟悉的吼声,虽然耳朵也被震得发麻,却是大喜。

  卫璧,朱九真和武青婴惊惶的看著从树林里奔出的怪兽。只见这怪兽通体白毛,面部却黑如锅底,尖嘴猴腮,深目塌鼻,呲著雪白尖利的牙齿,一边急奔,一边发出巨大低沉的吼声。四肢每一次落地,三人都感到足下微微震动,仿佛地震了一般。

  转眼间这巨兽便奔到了近前,却没有减速,向三人直冲过去。这巨兽长得丑陋狰狞无比,仿佛从神怪小说里里走出的妖魔般。

  卫璧被迅速奔来的巨兽吓得身子微微发抖,忽然一声发喊,转身发足便奔。武青婴甚为机警,连忙跟著卫璧向南跑去。朱九真先是呆呆的看著巨兽,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抛了手中长剑,也是落荒而逃。

  三人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施出轻功,向东南驰去。那怪兽追逐三人有一里有余,才发出一声威胁的吼叫,转身返回。它跑到张无忌面前,伸出一只粗壮的胳膊,把他搂在了怀里。

  张无忌抚了抚巨兽的脸庞,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啦,白猿爷爷。」白猿看著张无忌,一双小眼睛里现出与狰狞面容不符的温柔目光,用另一只大手在张无忌头上搓了搓。

  这时小癞儿从地上窜到张无忌的肩膀上「吱吱」直叫,张无忌露出感激的笑容,也摸了摸小癞儿的小脑袋,说道:「小癞儿,谢谢你叫白猿爷爷来救我。」他说著,低下了头,心中却暗暗发了个誓:「妈妈,我今后再不让别人欺辱与我,谁若再欺负我,我必加倍偿还给他!」

  白瀑如练,清潭漾波,深不见底。潭边树林葱郁,竹影丛丛。

  一个少年,精赤著上身,正在用潭水和泥,堆砌土墙。

  这时已接近正午,少年看著眼前有一人高的土墙,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正准备继续自己的盖屋大计,忽然听到树林边传来一阵「吱吱」的叫声。

  少年顿时露出微微的笑容,他跑到潭边洗了双手,然后从潭中拎起一个坛子和两条用草绳系著的大白鱼,向树林边奔去。

  谷中不知多少年无人迹,所以处处古树参天。此时虽已经是盛夏,树林边却荫荫森森,凉风阵阵,乃是纳凉避暑的好地方。大树下,铺著几片大蒲叶,上面堆满了巴掌大的蟠桃,还有两个雪瓜。十数只猴子围著水果抓耳挠腮,却没有一只去抓。一只体态巨大的白猿坐在树根处,却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离水果约三尺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火堆,虽被草木灰遮住,却还隐隐透著红光,猴儿怕火,都离得远远的。

  少年奔了近来,先叫了一声「白猿爷爷」,然后看了堆如小山的蟠桃一眼,「谑」的发出一声惊叹,说道:「小癞儿,你们从哪里摘了这么多桃儿?」

  众猴儿仿佛听懂了他语中的赞叹,上窜下跳,纷纷发出「吱吱」的叫声。

  此时已是仲夏,谷中桃子于半月前都已熟透,不是被摘完,就是腐烂掉落。然而谷中的其它果子还没有成熟,所以出现了短暂的水果断缺情况。

  虽然谷中已很少桃子,猴儿却有办法从别处摘到。少年有一日见猴儿们顺著陡峭的悬崖越爬越高,最后竟不见踪影。待猴子回到山谷时,每只都抱著两三只巴掌大的桃子。显是高的地方还有果树,只不过果实成熟的季节要晚于谷中。

  少年捡起一个最大的蟠桃抛给白猿,对众猴儿笑道:「爷爷先吃,要尊敬长辈。」白猿接了,扔到口中囫囵吞枣般的嚼了起来。

  少年又拿了一个咬在口中,挥了挥手,众猴儿顿时一拥而上。

  少年口中咬著桃子,拿起长剑,把两条白鱼削鳞去内脏,吹醒火堆,烤起鱼来。他边烤鱼边对猴儿笑道:「大家有口福啦,这两条鱼特大,咱们今日肯定吃不完。」

  猴儿们一见少年烤鱼,纷纷拿了桃子乖乖的围坐在火堆旁,一边口里吃著,一边看著少年忙活。等了一会,白鱼已被烤的焦黄,四溢著脂香。眼见肥鱼已熟,少年又笑道:「莫急莫急,都有都有。这两条鱼怕是有三十斤,吃不完的。再等一会会……撒上盐……大功告成,哈哈!」说著少年将烤熟的鱼用长剑剁成十数段,把最肥美的一段恭敬的放于白猿面前,说道:「爷爷,您先吃。」白猿看了少年一眼,坦然受之。接著少拿又将鱼段分给众猴。

  看著狼吞虎咽的猴儿,少年嗔道:「看你们吃的馋,我还有好东西,你们看。」说著,拎起那个罐子,拍开了封泥,顿时一股酒香飘了出来。猴儿们闻到酒香,纷纷抽动著小鼻子,贪婪的看著罐子。少年笑吟吟的拿起堆于一旁的粗陋土陶碗,逐一满上,笑道:「每人一碗,可不能多喝,午后还得干活呢。」

  一时间众猴兴奋的吱吱乱叫,酒香弥漫在林荫中。

  ……

  阵阵微风吹过,抚著少年赤裸的胸膛。他这三个月长高了许多,随著九阳神功的修炼,体内寒毒已经消除的干净。与众猴终日的嬉戏、干些体力活让他迅速的强壮起来。细白的肌肤下一块块肌肉已经有了雏形。

  他喝了一碗酒,白静俊秀的脸旁微微发红。猴儿酒醇浓的后劲让他有些飘飘然,体内那股九阳内力热烘烘的在全身自行的流淌著,让他似乎有股使不完的力气。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一幕,更让他浑身发热,他拍碎了一个雪瓜,慢慢的品尝著雪瓜多汁的甘甜。

  猴儿们似乎都醉了,或趴或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白猿倚坐在老树根上,也是一副惬意慵懒的表情。

  忽然「啪」的一声响起,是枯枝折断的声音。少年猛的抬起头,向响声来源处看去,一幅白色的衣裙飘过林间的缝隙。

  少年警觉的叫道:「谁?出来!」

  那白色身影稍一迟滞,又在树后停留了稍许,最终还是慢慢的走了出来。

  少年看到此人,表情猛地冰冷下来,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朱九真……」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8:38:14

<第二章>

  朱九真怔怔地站在原地,低声应道:「无忌弟弟……」

  坐于树下的白猿看到朱九真,蓦的向她龇出雪白的尖利牙齿,发出一声威胁的吼叫,吓得朱九真一个激灵。

  吓得簌簌发抖的朱九真,浑身上下散发著丝丝娇弱和楚楚可怜的味道。

  张无忌看著眼前的玉人,心脏突突突的跳个不住,他失神了半晌,方才缓过神来,恶声道:「小贱人,你来干什么?」

  朱九真何时被人如此辱骂过,顿时怒极,待要反唇相讥,想到自己所处境地又强自忍住。看著张无忌身边的残剩食物,朱九真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她又看向张无忌,只见张无忌满脸的阴骘,心中无来由的产生一丝慌乱,半晌才低头低声道:「无忌弟弟,我想向你讨些吃的,可以么?」

  张无忌没想到朱九真会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而且是为了吃的,一个愣神,待看到朱九真纤瘦很多的娇躯,忽然心有所悟。他压住突突的心跳,想起之前受到朱九真的羞辱和欺骗,如今被她相求,直觉应该可以有所图,连忙想静下心来细细思量,却一时什么也想不出来,再抬眼看向朱九真,只见她正娇怯地站在那里,估计是害怕一旁的白猿,显得楚楚可怜。

  一股热流不由从张无忌的小腹上升至胸间,让他有些气闷的感觉,不禁嗓子有些发哑地说道:「你过来拿吧。」

  朱九真看向张无忌,只见他正双目赤热看著自己,那眼神仿若一个孩童在热切地盯著一只待要入网的金丝雀儿,心中不由颤抖了一下。然而饥饿终还是战胜了恐惧,她慢慢的向张无忌走了过去。

  这三个月,朱九真过得很惨,不仅是她,卫璧和武青婴也同样狼狈不堪。

  当日卫璧被张无忌接骨后,朱九真恩将仇报,欲伤张无忌,不料被白猿追的落荒而逃。三人慌不择路,一路向南跑,只跑了五里多地才在一片小树林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

  三人想那白色怪兽体态巨大,面貌凶狞,却不知为何会相帮张无忌,一时间都徬徨无计。第二天,朱九真偷偷的回到原地,发现白猿和张无忌已走,便向山洞呼喊,然而已无人回应。想是武烈将朱长龄带回治伤去了。

  朱九真又回到小树林,遇上等候她的卫璧和武青婴。三人一番商量,除了彷惶恐惧更甚外想不出任何计策。最后只是定议离那白猿愈远愈好,既然白猿和张无忌从西边来,那东南向应该更为安全些。三人已在最东边的悬崖下,便沿著崖根一路向南,又行了两里地,直到走进最后一片树林才停了下来。

  三人想到短时间出不去,昨夜露宿树林,夜里潮湿寒冷,需盖一个屋子来睡觉和遮风挡雨之用。由于卫璧有伤,朱九真便去砍树枝,武青婴搭建窝棚。

  朱九真一边砍树一边心中气苦,上午回山洞下探寻让她做,这时砍树也让她来,危险的,出力的活都派给她了,表哥太偏心了,处处都帮著武青婴,他的师妹。无奈她自小生活优渥,被人伺候惯了,驱狗打猎,欺辱下人在行,野外的生活却一点经验也没有,可是又不敢离开卫璧和武青婴,只好忍声吞气。她看著一边慢悠悠搭著窝棚一边与卫璧嫣然谈笑的武青婴,不禁气愤异常,一边用长剑砍著树枝一边想该如何讨好表哥,扳回在他心中的劣势。

  三人都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虽然也都是练武之人,生活自理却都是经验缺乏。原本计划搭三个窝棚的,可是一个窝棚堪堪搭成时朱九真手中的长剑已被树枝绷断。朱九真觉得小手酸麻,虎口尤其疼痛不堪,不由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把断剑往地上重重的一扔,阴冷著脸一言不发。

  武青婴看著满脸气苦的朱九真,俏面上露出狭促的笑容,娇声说道:「哟,真姐,你这是怎么了?」

  朱九真闷声道:「剑断了,把你那把剑抛给我。」

  武青婴笑道:「真姐,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不能光会使蛮力。这把剑可不能给你了,你把自己的剑抛了,又把师哥的剑砍坏了,我的总要留著,不然遇到野兽怎么办?」

  朱九真怒道:「那你来负责砍树,我来搭窝棚!」

  武青婴道:「那可不行,你连砍树都不会,搭窝棚你就更不成啦。」

  朱九真气得浑身发抖,怒道:「武青婴你,你好……」

  武青婴又笑道:「真姐,我等日后可是要常行走江湖闯出名堂的,江湖可不都是高床软枕,前呼后拥,不要说露宿野外,饥渴交加也是常有的事情哟……」话虽这么说,武青婴却自知也不会比朱九真强到哪里,只是在情郎面前,表现和言语俱不能输给这个情场劲敌。

  卫璧见二女说话慢慢变得剑拔弩张,连忙跳出来做和事佬,说道:「二位妹妹,莫吵莫吵,咱们现时处境不妙,还是以和为贵。现在天色已晚,一个窝棚咱们三个就将就挤上一挤吧。」他这般说,心里却是暗喜,之前虽然与二女都有些个暧昧,却是分别独自相处,如今三人能共宿一个窝棚,虽然不能真个销魂,却似二女共收大计进了一步。嗯,就当是模拟演习吧……

  二女同时「哼」了一声,俱不再言语,但芳心却先是一羞,想到今晚能和师(表)哥睡在一起,却又同时想到怎么她睡在另一侧……

  朱九真躺在卫璧右侧,颇有些害羞和紧张,长了这么大,还第一次与成年男子同卧一起,何况这男子正是自己心仪的表哥。正胡思乱想间,忽然放于身侧的左手被一根手指轻轻挠了一下,她一惊,顿时芳心突突直跳起来,心中暗暗想:「表哥怎么这般?武青婴正睡于他的左侧呢,可不能让她发现……」这般想著,手却舍不得移开。

  卫璧想是右臂有伤,只是不断的用手指在朱九真柔嫩的手背上上下滑弄,挠的她心里直痒痒。朱九真身体渐渐发热起来,手背上酥酥的感觉让她好不难受,终于芳心一个激荡,反手握住了卫璧细长的手指。

  「呀……痛……」卫璧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朱九真激动之下用力猛了些,触动了卫璧的伤处。

  左边的武青婴被卫璧一声痛叫惊了起来,连声问道:「师哥,你怎么了?」

  卫璧忍住痛,讪笑道:「没事,手不小心被真妹碰了一下……」

  武青婴「哦」的一声,脸色变得阴沉下来,说道:「真姐,请你过去一点点好么?不然碰痛师哥的伤口。」

  朱九真愤愤的转过身,贴著窝棚的树枝侧卧,心中想道:「你就不会说是自己碰的么?在你心中终还是喜欢你的师妹多一些?」想著想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朱九真的背后,卫璧左手悄悄地握住武青婴的右手揉捏著,蓦的却被武青婴挣脱,接著武青婴用指甲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第二日武青婴在附近摘了些桃子三人分吃了,朱九真又到山洞探查了一番,可是却依然没有家人在那里守候。

  往后的日子三人便在徬徨中等待,三人不知张无忌和白猿在谷中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这山谷究竟有多大,有没有别的凶兽。于是二女每日轮流出去采摘桃,却因为恐惧不敢走远,剩下一人便守护卫璧,以防被张无忌和白猿找来。二女也不时回到山洞口,期望能有家人在那守候,却每次都失望而归。

  这一日,轮到朱九真出去找食物,她回来时笑吟吟的,把手背在身后,对卫璧和武青婴道:「你们猜我今天带了什么回来?」

  卫璧这几天吃桃子已经吃得眼睛发绿,以为朱九真带回了什么好吃的,大喜之下急忙问道:「什么?」

  朱九真猛地把双手举到了面前,说道:「你看!」

  卫璧一看,只见一只肥嘟嘟的灰色兔子正在朱九真手中扑腾著,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叫道:「兔子!」眼前顿时浮现出烤的金黄的兔子肉来……

  武青婴却没有卫璧那般激动,淡淡地说道:「捉了能吃么?」

  朱九真不服气的瞟了武青婴一眼,道:「为什么不能吃?」

  武青婴冷笑道:「你会生火么?还是打算生吃?」

  朱九真一下子怔住了,蓦的转身出了窝棚,将兔子狠狠地摔在一棵大树上。可怜那兔子落地后一声惨嘶,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朱九真摔死兔子,又听武青婴在她背后讥声道:「白费劲……要抓我早就抓了……」

  朱九真又羞又恼,这日她抓这只兔子可费了不少力气。虽然她有武功,却没什么经验,兔子虽然速度没有她快,却极是灵巧,辗转腾挪,东奔西突搞得朱九真鬓乱钗飞,最后好不容易一个飞身压上才抓住兔子,可是身下两个肥腴娇嫩的硕乳却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硌的的疼痛不堪。

  只听武青婴又道:「请将这无用的扔远一些好么?天太热了,会好臭的。」

  朱九真顿时怒气勃发,回身娇叱道:「你说谁没用,你说谁臭?你不也几日没洗澡了么?」

  卫璧听到朱九真的怒声,连忙站出来道:「好了,好了,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武青婴拉住了卫璧的手摇晃著,抬起俏脸,大眼睛忽闪著,楚楚可怜地看著他,娇声道:「师哥,真姐误会我了,我说的是兔子。」

  ——

  如此过了两个月,三人共居在小小的窝棚内。二女争风吃醋,互相忌惮,互相监督,却也平安无事。卫璧虽然有双姝相伴身侧,却偏偏少有下手机会,直让他时时猫爪挠心。当然,小小的揩油,适当的便宜还是从二女身上沾了不少,比之在谷外算是大有进境了。

  虽然依然没有家人消息,天天吃桃子也越来越腻,所幸的是卫璧伤势渐好。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又渐渐逼近和威胁到三人,虽然不知为何谷中的桃子果期甚长,不同树林的桃树开花结果时间都有所差异,但是时近七月,天气还是慢慢的炎热起来,二女探索过的最后一片树林桃子俱已经熟透,枝头上没有被摘掉的桃子要么被鸟儿啄食掉,要么渐渐熟烂开始掉落,可以采摘得越来越少。

  其他果子如枣,梨和柿子,虽然都已经结果,却还是青涩难食。三位少爷小姐又不认识其他的果子谷粮,食物渐渐变的匮乏起来。二女每日寻找桃子越走越远,时间越来越长,找到的果子却越来越少,渐渐食不果腹,不得已找些山里红充饥,虽然不涩,无奈味道太过酸,吃多了肚子颇不好受,直叫三人满腹饥饿又苦不堪言。

  没有足够的桃子,水分也补充的不够,三人变得干渴异常,无奈之下每日早上需要去收集树叶上的露水解渴。

  这一日下了一场大雨,三人高兴异常,喝了很多雨水解渴充饥,并各寻地方擦洗了多日未清洁的身子。武青婴灵机一动,在窝棚前寻了一个低洼处,叫上朱九真一起合力挖了一个水坑,蓄了一坑水以作饮用。水很浑浊,要放作之前,三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喝上一口,如今却小心翼翼的收集,并尽量的节省使用。

  ——

  却说那武烈将朱长龄送回去后,便到最近的集镇上想寻找采石人去帮他凿宽洞口,没料到采石工一听说那山洞的地理位置,无论给多高的工钱都纷纷摇头拒绝。好不容易有两个采石人来到悬崖上,看崖下深不见底,便死也不肯下去,被他在盛怒之中踢下山崖,尸骨难寻。

  无奈之下,武烈回去和朱长龄商量一番,又找了些村民帮他们寻找其他入谷的渠径,也付了大量工钱,却始终一无所获。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朱武两家终于放弃了搜寻的工作。

  ——

  这一日,武青婴出去寻食,一路向西行去,走了约三里地,还是没有找到足够的桃子。她又气又闷,当日自己想到入谷来抓张无忌时何等的洋洋得意,何曾想到有今日之狼狈。师哥和朱九真在窝棚不知道干什么,不知道朱九真那骚蹄子有没有勾引师哥……

  正胡思乱想间,竟然在一块不起眼的大石背后看到了一棵小小的桃树,上面还有七八个刚刚成熟的桃子,可能是因为此地阴寒,果期晚了些。大喜之下的武青婴把桃子逐个摘下,自己先吃了三个,剩下的用裙摆兜住带了回去。

  武青婴兜著桃子,走在回窝棚的路上,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她便走边想:「这下又能让表哥开心了,朱九真这小蹄子傻傻的什么都不会,还想和我争宠,差的远呢。」

  武青婴怀著邀功的心思,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回到了窝棚处,却听得男女嬉笑之声不绝,只听得卫璧笑道:「表妹,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最软?」又听朱九真笑道:「我不知道。」卫璧笑道:「那我来摸摸看。」

  朱九真低声叱道:「表哥,不要胡闹,要是让青妹看到多不好。」跟著响起卫璧爽朗的笑声。

  只听朱九真忽然「呀」的一声低叫,嗔道:「表哥,不要这样,再这样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武青婴藏于一棵树后,探头望去,只见卫璧右边的伤手垂著,左胳膊却把朱九真圈在怀中,手在她细腰间摸来抹去。朱九真背对著卫璧,躬缩在他的怀中,咯咯直笑,一边道:「表哥,不许了,不然我真生气了。」话虽说著,娇躯却像蛇一样在卫璧怀中扭来扭去,哪有半分要打的意思,随著她的扭动,一对高耸的乳房如兔子般在空中活蹦乱跳,看的武青婴一阵心烦。

  武青婴怒气上涌,握了一个桃子从树后走了出来,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朱九真看到一脸阴冷的武青婴,顿时羞红了俏脸,如兔子般窜出了卫璧的怀抱。

  卫璧也是一怔,讪讪的收回了手,对武青婴笑道:「师妹,你回来啦。」

  武青婴阴阳怪气地道:「是啊,我回来了,没打扰二位吧。」

  卫璧腆著脸笑道:「怎么会……我和表妹闹著玩呢,今天怎么样?可摘了多少桃子?」

  武青婴摊开手掌,托著那个桃子道:「可惜啊,现在桃子越来越少,我辛苦半日才找到一个桃子,不如二位如此清闲。可是这个桃子给谁吃呢?」

  卫璧看著桃子,「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他看看桃子,又看看朱九真,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青婴看向朱九真,忽然笑道:「刚刚听到真姐咯咯娇笑,声音清脆洪亮,想是不饿的样子,师哥还有伤,不若这桃子给表哥吃吧?我和真姐都不吃……」

  朱九真气的涨红了脸,心里如何不知道武青婴会先吃饱了回来,她瞪著得意的武青婴,又羞又恼,说道:「你……」忽然转了身,跑了开去。

  武青婴冷笑著看著她的背影,小嘴中「哼」的一声说到:「狐狸精……」

  朱九真忍著腹中的饥饿,靠著棚壁侧躺著,她又怨又艾,入谷前与武青婴在卫璧面前争宠尚不落下风,到了这谷中却处处受她气,不像武青婴那般会在卫璧面前花言巧语,拌嘴也拌不过她,更重要的是轻功也没有武青婴好,有些长在高处悬崖上的桃树她够不到,武青婴却能够到,偏生现在晚熟的桃子都长在高些的地方。都怪那小贼张无忌,让她现在入了这谷却出不去,让表哥逐渐的偏向于武青婴。

  朱九真胡思乱想著,饥饿感让她有些头晕,慢慢的便想睡过去,明天轮到她去找食物了。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武青婴对卫璧用压得低低的声音道:「师哥,你跟我出来。」然后就听到武青婴和卫璧两人悉悉嗦嗦的起了身,走了出去。

  朱九真大是好奇,稍等了片刻,就跟了出去。只见二人走了约数十丈远,到了一棵大树后。

  「哪里来的?这么多桃子!」卫璧惊喜地说道。

  「嘘,小声!今天下午摘到的。」武青婴说道。

  卫璧又说道:「那你当时怎么说只有一个?」

  「哼!」武青婴不答反问卫璧:「在我回来前,你和朱九真干什么了?」

  「呵呵。」卫璧尴尬的笑了两声,才讪讪地说道:「这……好师妹,我和她闹著玩的……刚刚不是向你认错了么……」

  「哼!」武青婴道:「这次便原谅你,若是下次……」

  卫璧连忙道:「好师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比对她多的……」

  武青婴又道:「不准你对她有情义,若要对我好,你须对她死了这条心。」

  朱九真躲在不远处,听了二人的言语,心中悲苦不已,想道:「表哥,枉我对你一片真意,来这谷中每日我摘得桃子即使我没吃饱,都偷偷藏起两个给你。你还是喜欢你师妹多些……」心里想著,肚子却又咕咕叫了起来。

  又听武青婴道:「好啦,我知道的,只要你有良心对我,我便开心。来,六粒桃子你三粒我三粒,莫叫朱九真知道了。」卫璧连忙道:「醒得,醒得。」

  朱九真听到「吭哧吭哧」的声音响起,顿时饥饿的感觉更甚,她悄悄抹了眼角的泪滴,轻步向窝棚走去,心道:「武青婴,我一定不会把表哥输给你!」

  ——

  圆月当空,如水的银光笼罩著寂静的山谷,穿过稀疏的树林,撒下满地的斑斓与光影。

  卫璧吃了三颗桃子,腹中顿时厚实了不少,感觉精神充盈起来。他左手圈住了武青婴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在她纤秀的胸前抚摸起来。

  武青婴「嘤」的一声,嗔道:「师哥,你干什么?」口中问著,娇小的身躯却倚进了卫璧的怀里。

  卫璧左手攀上了武青婴饱满的前胸,一边轻轻的抚摸著,一边有些喘息道:「青妹,你的胸部越来越大了……」

  武青婴笑道:「你喜欢大么?」

  卫璧道:「那个当然。」武青婴冷不丁嗔道:「朱九真的更大,你去摸她的吧,不要找我了。」说著,娇躯挣扎,似要脱离卫璧的怀抱。

  卫璧连忙把住她说道:「我喜欢你的,不大不小,又圆又嫩,她的太大了,也不如你的坚实。」说完,左手在那乳峰的小小凸起上撩拨起来。

  武青婴呀的一声,娇躯一软,又倚进了卫璧的怀中。在卫璧左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撩拨之下,武青婴娇小的身躯渐渐颤栗了起来。她忽然低声嗔道:「师哥,你是个大色鬼……」嘴里骂著,小手却向卫璧的腿间摸去。

  武青婴小手摸到了卫璧腿间隆起的帐篷上,卫璧顿时发出了「喔」的一声低吼,左手的力道顿时加重了些。武青婴「呃」的一声低吟,仿佛不堪娇羞的又把手微微缩回了些。

  卫璧忽然艰难的抬起右臂,捉了武青婴白嫩的小手,向自己的腰间引去,接著塞到了裤子里。

  武青婴不依的挣扎了几下,卫璧顿时发出一声痛呼。这时武青婴才发现牵引自己手的是卫璧的右手,惊喜地道:「师哥,你手好了?」

  卫璧嘶声道:「还未完全好,你莫要挣扎,有些痛。」

  武青婴微扬臻首,睇了卫璧一眼,嗔道:「看你急色的,连伤都不顾了……呀……好硬……嘻嘻……」说著,小手却不再挣扎,迟疑地握住了那根肉茎,上下撸动起来,顿时卫璧发出「嘶嘶」的呻吟声。

  卫璧一边享受著武青婴娇嫩滑腻的小手带来的美妙触感,一边忍痛用右手将裤带解了开来,裤子失了束缚,慢慢掉落到卫璧的脚边。

  武青婴向下看了一眼,连忙又抬起头,闭上眼睛,小嘴中叫道:「啊呀,丑死了……」小手却加速撸动起来。

  卫璧俊俏秀气的脸庞微微扭曲,嘴中哼哼著,左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向武青婴的怀内探去。

  武青婴发现了卫璧的不轨,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口中斥道:「师哥,你再这样不老实我就不帮你弄啦!」

  卫璧讪笑著缩回了手,复圈在武青婴的小蛮腰上,说道:「好的好的,师妹请帮我快些弄,快到了,呃,到了……」

  武青婴连忙撒开了手,只见那根肉茎急速颤抖了两下,便一股一股地喷出浊白的液体。

  武青婴掩鼻道:「啊呀,丑死了,师哥,你自己擦干净。」

  卫璧呆站了一会,待浊液流尽,才用一方手帕草草的擦拭了下,腆著脸道:「师妹的小手端个厉害,不愧得了兰花拂穴手的真传,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为兄真个销魂。」心中却想:「不知真妹的一阳指如何,师妹的玉手娇小,真妹的却纤秀细长,定要想法试上一试……」想著,嘴角不由得翘了翘。

  武青婴咬著花瓣般的粉唇,看著卫璧,忽然笑道:「我的兰花拂穴手这般不堪,就是来为你快活的么?你是不是想一阳指也试上一试啊?」

  卫璧大惊,心道这师妹也太蕙质兰心了吧,刚起的心思都被她看透,连忙又是装恼又是发誓表明自己受了冤屈。

  武青婴见卫璧自己清理干净,才上前挽了他的胳膊,柔声道:「师哥,本来帮你这样,已经逾了礼数,我不是不让你……等我们成亲你要怎样都可以……」说著,低下白嫩的脖颈,俏脸微红。

  卫璧揽住武青婴,有些疲惫的道:「等我们出谷后,我马上向师傅提亲。」

  「我答应嫁你了么?」武青婴说著,嘻嘻一笑,一扭蛮腰欲摆脱卫璧。

  卫璧一把搂住了武青婴,也嘻嘻地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嫁我?」

  武青婴边挣扎边道:「除非,除非……你以后再不可和朱九真单独一起!」

  卫璧征了一下,讪讪地道:「好,好。」

  武青婴见他言不由衷,心中微怒,小手一把攥向卫璧腿间,却摸到一团凉粘的腻物,连忙撒开了手,口中连声道:「恶心死啦,恶心死啦,你怎么没清理干净?」

  朱九真虽然回了窝棚,然而在反向的一棵大树上,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在贪婪地盯著地上的二人。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熟睡中的朱九真就被武青婴推醒。只见武青婴笑眯眯地说道:「真姐,该你去找食物了。」

  朱九真睁著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天色,有些生气地道:「天还未亮呢,这也太早了吧!」

  武青婴道:「现在谷中桃子越来越少,你还是早些去吧,不然大家都会挨饿的。」

  卫璧在一旁附声道:「是啊,表妹,早些去早些回,希望今日能找到多些果子。」

  朱九真心中生气,不理他们,又躺了片刻,才坐起身来,瞪了二人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

  看著朱九真的背影,武青婴「哧」的一声轻笑,双臂抱住了卫璧的脖颈,二人相拥在一起又沉沉睡去。

  三人所居的窝棚在谷的最东南方,这两三个月二女只敢在窝棚西北约五里方圆的范围找食物,再往西去树林就变得稀疏起来,渐渐的变成广阔的茂盛草原,夹杂以小片的树林。一来担心草的没有遮掩,过去后怕被张无忌和白猿发现,二来两女想草地上果树应该甚少,所以这两三月两人从不曾踏足草原。

  朱九真一路走的失魂落魄,窝棚方圆五里的地方桃子俱已摘遍,她腹中甚是饥渴,又气愤异常,不由得冒险向西北行去,期望能在草原上找到些吃的,一来解饥,二来能在武青婴面前扳回一些颜面。

  她却不知,这谷中绝大多数果树正是长在草原之上的小树林内,东南的树林虽然也长著果树,但是其余树木太过高大,遮住了阳光,抢走了养分,所以草原上的果树反而更多些,果子也更大更甜些。只不过草原上的桃子掉落的比树林内的更早。

  朱九真一路走著,偶尔看到大些的梨子枣儿,便摘下来品尝,不料皆酸涩无比。这般走走停停,已接近正午,却一棵熟桃也没有找到。

  她走的离窝棚愈远,愈觉得孤苦无依,想到卫璧近些日子越来越向武青婴,现在可能正与武青婴调笑著呢,不由悲从中来,一滴清泪不由涌出眼眶,她抬起头,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太阳越过东边的悬崖,炎炎照在谷内,忽然一丝闪光掠过朱九真的眼睛,接著朱九真便隐隐听到连续地哗哗水声,她心中一动,一路陪著小心,顺著声音向前寻去,小心的越过大片的草地,走了两里地,转过一个小山坡,向北又走了大约一里来地,忽然阵阵舒爽的凉气扑面而来。

  穿过一小片树林,透过斑驳的树影,朱九真忽然见到一条瀑布从几丈高的山崖上直冲而下,在艳阳的照射下,清澈的水柱反射著银色的光。她不禁大喜,急步而小心的靠了近去,一个方圆数百丈的寒潭顿时出现在眼前,在碧草繁花的包围下宛如翠玉,绿波连连,随著瀑布的汇入荡起圈圈涟漪,潭边芦苇丛丛,随风摇曳,恰如仙境。

  朱九真大喜,冲到潭边,趴下娇躯,丰满的红唇贴上清澈的水面,贪婪的痛饮起来,汩汩清凉舒爽顺著水流侵入心田。

  朱九真喝足了水,又掬起清水把玉面清洗的干干净净,顿时只觉得入谷这三月,唯有今日最是爽快。她看著眼前清澈的潭水,忽然觉得浑身发痒起来。这三个月,只是在下雨时才能草草的擦拭一下身子,如今眼前大片的潭水,让她起了强烈的沐浴渴望。在湖边转了小半圈,小心的探索了一番,确认左右无人后,朱九真躲进一片芦苇,轻轻褪了衣裳,伸出笔直修长的浑圆玉腿,迈入水中,纤秀的天足在水面上踏出一圈涟漪。

  翠波荡漾,清澈的谭水下,一具白嫩玲珑的娇体在涟漪的荡漾下摇曳生姿,乌黑的青丝如水草般随波跌宕。

  「哗啦」一声,朱九真就像一朵芙蓉,俏生生地钻出了水面,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挂著滴滴晶莹的水珠,汇成涓流滴入潭水,滑嫩的肌肤被冰凉的潭水刺激成炫目的粉红色。

  朱九真虽然只有十七岁,娇躯却已经成熟无比。两瓣挺翘圆滑的玉臀儿从柳腰处突然绽放,扩张开去,像灌浆的桃子般紧凑而鼓胀,绵软厚重中充盈著惊人的弹力,一道深深窄窄的股沟将雪腻凝脂的臀丘分成两瓣,半掩水中。

  细细的腰身堪堪一握,一对水滴状优美的嫩乳挂在胸前,微微摇曳,嫩红的乳蒂高高翘起,妖娆体态尽显。

  肌肤像羊脂美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其下隐隐透著细细的青筋。瘦肩如削,锁骨优美,天鹅般颀长的脖颈托著臻首,细长蛾眉,丰盈红唇,一头柔顺油黑的青丝披到了身后高翘的臀丘上……

  朱九真满足地叹了口气,小手拿了丝帕,在娇躯上轻轻的擦拭起来。丝帕过处,娇嫩的肌肤水漾般的轻微颤动著。

  朱九真洗净身子,只觉神清气爽,仿佛恍若隔世了一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她穿上衣物,漫步在潭边,饥饿的感觉却又重新涌上心头,见前面又有一片树林,便想:「我便再寻这个树林,若是还找不到桃子,便摘些山里红回去,料想他们也怪不得我。」

  树林约数十丈,虽然桃树也是有数十颗,树上却半颗桃子也无,朱九真一颗心又逐渐的冷了下来,这时忽然出来一阵微风,随风飘来的一股味道顿时让朱九真有些头晕目眩,嘴角泛酸,口中不由得生出好多津液,险些流了出来,一颗心不争气的扑腾扑腾跳了起来。她小步的循著味道走过去,轻轻的。

  终于,透过树林的缝隙,朱九真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少年。少年精赤著上身正坐在地上拿著一块雪瓜啃噬著,身边一处炊烟了了,一条大鱼的尾巴正横架在火堆上,朱九真在树林里闻到的味道正是这鱼尾所发出的香气。

  ——

  却说那日张无忌被白猿所救,捡了朱九真抛下的长剑,跟著白猿和猴群一路向西,最后来到水潭西边的猿猴住处。这些猿猴栖住在山谷西北一处向阳的高坡上,头上石壁倒斜,形成一个天然躲避风雨的场所,离水潭大约一里来地。

  父母双双身亡,义父孤苦伶仃独在天涯孤岛,太师傅,叔伯们皆远在武当,十五岁的少年张无忌当真是连逢劫难,孤苦无依。

  那白猿是这群猴儿的首领,颇有灵性,感恩当时张无忌的治伤,救下张无忌后便在他身边与他形影不离。白猿虽不能言,但是种种呵护却让张无忌重温了久违的亲情,见白猿须眉皆白,便主动唤它作白猿爷爷。

  被救下第二日的清晨,众猴呼啸,在树枝上飞奔跳跃,采摘蜜桃。张无忌仰头看著灵巧的众猴,正羡慕时,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已被白猿托了起来。只见白猿双臂轻挥,张无忌的身躯便被抛上枝头。张无忌大惊,双脚一屈,堪堪踏住树枝。树枝却因张无忌的体重所压剧烈的抖动两下,他便站立不稳,身子向前倒下去,狼狈地摔在地上。所幸树枝离地只是丈许,张无忌没有受伤,却也摔得头昏脑胀。

  刚从地上坐起,张无忌又被白猿捞住抛上半空,这下他学乖了,双手一展,吊住一根树枝,然后跳了下来,有些奇怪的对白猿道:「白猿爷爷,你是让我学那些小猴儿么?只不过我是人啊,再怎么也赶不上它们身轻如燕……」

  白猿「吼吼」两声,一双小眼睛中满是严肃,双臂又向张无忌抓来。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跃开道:「不用你来抓我,我自己上去。」口中说著,心中却颇有些犯愁,假如白猿一直让他在树上,不给他下来该怎么办?

  张无忌看著头顶上的树枝,运起九阳内力,双腿猛地一曲一弹,身子便飞了上去。张无忌脚踏著树枝,手臂扶助树干,吓了一跳。脚下的树枝约一丈高,他本以为双臂能够到便已不错,却不料运起九阳真经后竟能飞身而上。看著远处跳跃的猴群,他童心大起,左脚一蹬树枝,身子便向前飞去,双臂捞住一根树枝。如此腾挪,张无忌一时间颇有些手忙脚乱,然而身轻如燕的感觉让他颇觉畅快新奇。

  很快张无忌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少年人玩心一起,呼啸一声向猴群追去。白猿看著在树间飞快穿梭的张无忌,大吼一声也跃上枝头追了上去。


  ——

  张无忌便每日跟著猴群在谷间树林上飞奔跳跃,过了不到一个月便熟悉了谷中情形,也发现了卫璧三人的窝棚所在。只不过惧怕厌恶三人,一直只敢远远监控,却不敢惊动他们。张无忌隔个三五天也会去看看卫璧三人的状况,后来见他三人一直没有走出密林,才稍稍放下心来。待看到三人在密林中过得甚是凄苦,一种莫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却不知,卫璧三人也因惧怕白猿,一直不敢走出树林。

  由于卫璧三人入了谷内,为防九阳经书落入他们手中,张无忌已把经书诵熟后焚毁。

  后面的日子,除了修炼九阳神功和参悟父亲义父所教的功夫外,张无忌便天天和猿猴一起生活玩耍,原本瘦弱不堪的身子迅速的变得强壮起来,短短三个月过后,个子也长高了很多。

  张无忌见卫璧三人一直生活在西南方的树林之内,每日出门采摘果实的朱九真和武青婴也只敢走到树林边缘即回,胆气便慢慢壮了起来。随著猴儿们吃了一个月的桃子,他终于忍受不住口中的清淡,来到潭水边,捕了一条大白鱼烤了来吃,也尝试著分了一些给猿猴。不料猿猴尝了白鱼,俱都欢呼跳跃。

  见猴子和白猿喜欢吃鱼,张无忌便每日白天都在潭水边捕鱼烧烤,猴子和白猿便也形影不离。

  除了捕鱼,张无忌开始学著在冰火岛时烧陶作碗,堆土为灶,并且重新准备起他的盖房子大计来。每日跟猴儿们住在一起对一直颠沛流离的张无忌来说虽然无甚紧要,然而猴儿顽皮,在他想练功是却经常烦扰,所以盖个小屋独居可以每天在夜里练功。两个月里,他觉得所练九阳功大有进境,每日跟猴群嬉戏玩耍轻功更是一日千里,便是白猿也追他不上了,所以现今一旦卫璧三人来袭,即使白猿不在身边,他也有信心逃开。

  到了第三月,张无忌在起房子时,白猿似乎对他独自一人不放心,每日都紧紧跟随,守护在他身边,猴群便也在周围嬉闹。张无忌不禁哑然失笑,现下他仿佛成了白猿的孩子一般,猴群除了认白猿为首领,对他也是马首是瞻,直把他当成了少首领。

  这三月里,张无忌还有两个大大的发现,一是在崖壁上有层白色的结晶,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竟然是盐,不禁大喜若狂,每日空暇时便去刮盐,用布裹了细细收藏,每日烤鱼时撒上一点,味道顿时鲜美了七分。

  第二发现是猴群竟然会自己酿酒,猴子们将野果摘下扔于阴凉处的一个大大的石头凹坑内,堆的满满的。这坑很大,竟有丈方,却不知有多深,果实堆与其内,日积月累不知多少年,自然发酵成美酒。张无忌扒开表层果实,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几欲把他熏倒,不禁欣喜不已,于是用自己烧制的粗劣陶罐盛了二三十罐。天气渐热,每日中午干完活后喝上一点潭水冰兑的猴儿酒,又香又甜,感觉甚爽。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8:38:30

<第三章>

  三个月不见,朱九真清减了好多,原本白嫩粉腻的脸庞还有些婴儿肥,如今却变成了瓜子脸,不再红润,却显得肌肤更加的白皙,身材也变得更加纤秀显得更加高挑,然而胸前的乳峰却依然高耸如昔,臀儿也像往常一样高高的翘挺著。张无忌看著眼前的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忽然有一股热力从小腹升起,胯间的裤子瞬间被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同样短短三个月不见,朱九真也仿佛不认识了张无忌一般,圆圆稚嫩的脸庞变得细长和棱角分明,浓眉俊目。他长高了很多,原本矮了自己半个头,现下竟比自己高上些许,胸膛变得宽广坚实,已经有了肌肉的轮廓,两只胳膊又长又粗。

  朱九真垂下臻首,避开张无忌灼灼的目光,低声道:「那我拿了?」

  张无忌看著朱九真低垂的雪白修长粉颈,身上炙热更盛,强压著突突的心跳有些嘶哑的说道:「那你拿吧。」

  朱九真抬头飞快的瞟了张无忌一眼,又犹豫了一下,才如兔子般小步的向前走了两步,弯腰去捡桃子。

  张无忌看著朱九真娇媚的容颜,纤秀玲珑的躯体,想起之前对她的种种痴恋和她对自己的欺骗歹毒,忽地胸间起了一股暴戾的冲动,猛地抬起手臂,向朱九真的俏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朱九真雪白的脸上顿时起了红红的指印。朱九真顿觉眼前天旋地转,脸庞生痛,半晌才抬起臻首,一只小手抚住被打的脸庞,难以置信的哽咽道:「你打我?」

  张无忌冷冷的看著她,说道:「为什么不能打你?」

  朱九真怔怔看著张无忌,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隔了一会,她忽然嘤嘤的低声哭了起来。

  张无忌见朱九真立在原地,双手捂著脸庞,一颗颗晶莹的泪滴从指缝间流出,哭音不胜凄苦,心中没来由的一软,他期期艾艾的说道:「我这一掌……是还你之前对我的欺辱,现下咱们两清了。」说罢,捡起一枚桃子塞到朱九真手中,又道:「对不起啦,我打的你重了些,现下咱们两清了我便不再打你了。」说罢,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朱九真手捧著蟠桃不语,依旧嘤嘤的哭泣著。张无忌也不说话,只是背倚著大树,定定的看著她。

  朱九真哭的梨花带雨,然而蟠桃的清香不断从手中传入鼻腔,让她涌起强烈的食欲。已经多日饥不饱食的小腹发出咕咕的声音,她终于停止了抽噎,左手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微微背向张无忌,把蟠桃放在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口。

  一股甘甜的汁液随著果肉被咬入口中,朱九真顿时觉得舌头都被甜化了,接著口腔里一阵发酸,生出了许多口水。随著果肉汁液的入腹,她感到胃部迅速的蠕动起来,不禁又咬了一口,草草的嚼了又吞入腹中,变得狼吞虎咽起来,很快就将桃子吃得干干净净。

  她吃完了桃子,稍一迟疑,回首看了张无忌一眼,只见张无忌微笑的向她点了点头。

  朱九真得了允许,便弯下柳腰,捡起一枚蟠桃。

  张无忌看著背对自己弯腰的朱九真,虽然衣物已经肮脏不堪,双腿却颀长笔直,支起两瓣圆圆的臀丘,像水蜜桃般紧致挺翘。朱九真大腿处的裤子破了一道口子,里面露出一段凝脂般的肌肤,仿若一块美玉,牢牢的吸住了张无忌的目光。

  张无忌只觉口干舌燥,血脉贲张,蓦的想起昨夜在树林内看到的一幕,心顿时要奔出了胸腔般。他双臂一撑,从地上一跃而起,轻展猿臂,一把搂住了刚刚立起身的朱九真。一股馨香从朱九真潮湿浓密的乌发中传入张无忌的鼻腔,这香味他闻过无数次,也在睡梦中回味了无数次,如今时隔数月再度闻到,欲望便如被泼了油的火苗般轰的一下高炽起来。

  朱九真刚刚立起身,忽觉娇躯一紧,如被钢铁紧紧箍住,她心里一慌,连忙扭转臻首,却被张无忌双唇贴上了粉嫩的脸庞,不由惊道:「无忌弟弟,你……你……」

  张无忌双唇触到朱九真的脸庞,只觉滑腻无比,娇嫩异常,不禁黯然销魂,心如鹿撞。他初次亲吻女孩的脸庞,也是有些意怯,连忙地下头,一边贪婪的闻著朱九真的体香,一边颤声说道:「真姐,没关系的,我就抱你一下,你继续吃吧。」

  朱九真听到张无忌喘息粗重,股股热力从他的胸膛传上后背,心中变的羞恼异常。她害怕张无忌有进一步的不轨,哪里肯依,在他的怀里拚命的扭动挣扎起来,一边惊声叫道:「你……你快些放手!」

  朱九真正拚命挣扎间,忽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抬眼望去,只见白猿正龇牙咧嘴的盯著自己,凶残无比,不由吓得身体一僵,一时不敢再挣扎。

  朱九真正吓得瑟瑟发抖,又听张无忌喘息的在耳边说道:「真姐,你吃吧吃吧,我不会把你怎样,你吃多久我就抱多久……」

  朱九真抬眼看向白猿,只见它依旧凶残的盯著自己,不由心下更惧,犹豫半晌,方把桃子放在嘴里,味同嚼蜡般的吃了起来。

  刚吃完了两个桃子,张无忌又道:「那还有块鱼肉,你也吃了吧!」

  朱九真不敢违拗,被张无忌推著向前走了两步,弯下腰去,还未捡到鱼肉,蓦的觉得腿间柔嫩的私密处忽然被一个硬硬的物事顶个正著,一股强烈的陌生感觉顿时从股间传便全身,她顿时感觉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仿佛窒息了般,心尖儿都颤颤的。朱九真一呆,忽然发狂的挣扎起来,把鱼肉一扔,哭喊道:「我不吃啦,你松手,你松手……」

  张无忌在朱九真弯腰的时候,忽然觉得胯下的坚硬顶在了一个极柔软之处,虽然隔著裤子,那柔软的地方却仿佛会蠕动一般,紧贴著著本极为难过的胯间坚硬处,一丝丝美好的陌生感觉从那顶端处传进身体,不由的顶的更加紧些,一边牢牢的把住朱九真的细腰,一边喘息的道:「你怎么会吃饱了呢?才吃了两个桃子,你还没吃饱。」

  朱九真哭道:「我吃饱啦,你放开我,我不吃啦!」

  张无忌被她哭的心慌意乱,忽然变得不耐起来,大声道:「你还没吃饱!吃!把那鱼肉吃了我才放了你!」说完,挺动起腰,用坚硬的胯部在朱九真的腿根一下一下的冲撞著。

  朱九真泪水涟涟,她半弓著娇躯,紧闭双目,一边机械的吞食著鱼肉,一边拚命的抵御著腿根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这感觉与被卫璧牵手和拥抱的感觉相似,但是却比卫璧带来的感觉要强烈百倍,对朱九真来说有一丝熟悉却又陌生无比,让她感到极为难受却又有隐隐的诱惑。

  朱九真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好不容易吃完了鱼肉,连忙怯怯的说道:「无忌弟弟,我吃完了,请你放手吧!」

  张无忌恍若未闻,依旧紧紧的搂著朱九真。朱九真大急,使劲去掰张无忌箍在肋间的双手,大声哭道:「无忌弟弟,求求你,放开我吧!」

  张无忌这才如梦惊醒,双手恋恋不舍的松开,在从朱九真胁下收回时却不经意拂到了朱九真胸前两团大大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失声叫了出来,仿佛被电击了般跳开两步。被张无忌摸到胸脯,犹在身上萦绕不已的感觉让她羞愤不已,懊恼异常。她正咬牙切齿时,忽然看到那蒲叶上十数个嫣红诱人的蟠桃儿,想起刚刚在被张无忌羞辱时只吃了小半饱,口中不由的又泛起酸水,又想到尚未痊愈的卫璧,不由低头犹豫不语,半晌才抬起头来对张无忌低低道:「无忌弟弟,今后我还可以来么?」

  张无忌有些怅然若失的松开了手,搓了搓手指,沉甸甸却又弹跳不已的触觉犹在指尖。他本担心这一放手,朱九真会不再来。待听到朱九真的问话,张无忌心中大喜,说道:「当然,只要你不再设计害我,我自然欢迎你来。」

  朱九真暗恨不已,心道:「小贼,现在先逶迤与你,等表哥伤好,今日的羞辱我必让他替我讨还十倍回来,教你生不如死。」口中却道:「无忌弟弟,你剩下的桃儿能给我么?我表哥他们都饿了好多天啦!」说著,心中不由想起带回蟠桃让卫璧欣喜无比以及武青婴失落不已的表情,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张无忌听朱九真提到她的表哥,猛的想起过年时在山庄中被三人围击的情景,不由怒气上涌,说道:「你来我是欢迎的,不过……」

  朱九真连忙道:「不过什么?」

  张无忌道:「不过要带些盐来换吃食。」

  朱九真道:「盐?……无忌弟弟你太为难我了,我到什么地方去找盐?」

  张无忌道:「这谷中崖壁上覆有很多白色物体就是,你去刮下来给我。」

  朱九真喜道:「使得使得,明日我便带些盐来。」说罢,便俯身去捡蟠桃。

  张无忌说道:「且慢……」

  朱九真一怔,抬起头来,看向张无忌,道:「无忌弟弟,你……」

  张无忌冷冷的一笑,道:「我答应让你用盐换吃食,可没答应让你带走。」

  朱九真计划落空,又是失望又是愤怒,恨恨道:「我不来啦,饿死我不来了。」说著,转身奔进了树林。

  朱九真被张无忌强拥,慌乱之中只吃了小半饱,然而多日未尝到的蜜桃与鱼肉味道尚在齿间萦绕,让她的腹间更加难受,本想忍辱向张无忌要些桃子回去讨卫璧欢心,不料却被拒绝。活了十七岁,她何曾被人如此羞辱,何曾被人拒绝过,此时不禁又悲又苦,失魂落魄的在谷间漫无目的的漫走著。

  直到夕阳渐落时,朱九真才蓦然醒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胡乱摘些山里红带回了窝棚。

  回到窝棚,却见卫璧拥著武青婴,在窝棚前正甜甜的蜜语著。见朱九真回来,卫璧讪讪的缩回了圈在武青婴细腰间的手,道:「表妹你回来了,辛苦辛苦。」

  武青婴却不惊慌,依旧靠在卫璧的怀里,说道:「哟,真姐这么晚才回来?只带回了这些山里红,我们岂不会饿死?」

  朱九真冷冷的道:「爱吃便吃,不吃便算了。」说著,忽然看到窝棚一侧竟扔著几块雪瓜的皮,顿时怒气上涌,高耸的胸部跌宕的起伏了几下,才对武青婴道:「请让一下,我乏了,要躺一会。」说完,钻进了窝棚,紧紧贴著棚壁侧卧,泪水无来由的又汩汩而下。

  第二天一早,朱九真早早的就醒了,她有些茫然失措,抱著双肩坐在窝棚边发愣。不一会,耳边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卫璧和武青婴也起了身。

  武青婴走到朱九真面前,说道:「真姐,现下这谷中果子越来越少了,我们都去找食物吧!分开去寻,或许能找到多些。」

  朱九真冷冷的道:「我俩都出去,表哥怎么办?」

  武青婴笑道:「师哥呀?他最近骨子已经好多了,可以一起去找食物了,不过还需要人护著。这样吧,我陪他在树林中寻找,你到西方的草地上去寻寻如何?」

  朱九真顿时火冒三丈,腾的站了起来,怒道:「你……你……」

  武青婴退了一步,笑道:「我,我什么?想让他跟著你饿死么?」说罢不理朱九真,转身向卫璧叫道:「师哥,我们快走吧!」

  卫璧有些犹豫的道:「表妹若遇上那凶兽怎么办?不若三人一起吧。」

  武青婴拉著卫璧边走边道:「分开寻找目标大些,食物多些。哪那么倒霉就遇上那凶兽?再说了,即使遇上,她也可以跑呀。」

  朱九真怔怔的立在原地,看著二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她感到这些日子表哥已经越来越偏向于武青婴了,不由伤心不已,隐约中忽然听到武青婴低低的声音:

「师哥……那块瓜地……好多雪瓜……」

  听到武青婴隐隐约约被风传来的言语,朱九真有种孤苦无依的感觉,呆立半晌,忽然转身进了窝棚,拿起那柄断剑又跑了出去。

  ……

  张无忌看著已经堆砌了约一人多高的墙壁,满意的拍了拍手,剩下的工作该是架梁了。架梁之后在屋顶铺以树皮野草,小屋就完成了,自己就有了家。到时再在屋前挖一个水坑,把潭水引过来……

  张无忌这般想著,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在树林边的树荫下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潭水镇过的雪瓜,咬了一口,一股冰凉甘甜沁入了心田,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许多。这些日子,随著九阳功的修炼,张无忌觉得每日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甚,不时总有莫名的冲动,所以他每日拚命的练功,盖房子,和猴儿在树上飞跃戏耍以减轻这股燥热感。

  天气也越来越热,白猿和猴儿们已经钻入了树林的深处躲避阳光。张无忌吃了一个雪瓜,随著微风的拂过,感到一丝丝惬意,体内的燥热减轻了不少,他觉得眼皮有些发重,便准备睡个午觉。

  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个低低娇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无忌弟弟……」

  张无忌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忙抬起眼帘,只见两日未见的朱九真正楚楚可怜的站在不远处,衣衫凌乱,并且破了几道口子,脸上也有几道红红的划痕,鬓发也有些微乱。她有些局促的看著自己,一双小手里紧紧攥著一个小小的丝帕包裹。

  ……

  却说朱九真昨日拿起断剑,准备去刮盐。她腹中饥饿,张无忌处的鲜桃,烤鱼不断在眼前显现,可是依照张无忌所说刮盐去换食物说不定还会被他羞辱。她深深喜欢表哥卫璧,一直很不看起张无忌,在谷外遵父命违心讨张无忌欢心,昨日又被张无忌强行搂抱,而且竟然用……顶了她的……想起这般都让她对张无忌更加厌恶。

  然而卫璧现在感情倾向武青婴越来的明显,今日竟不顾她而跟随武青婴一起去寻食,留下她孤伶伶一人,让她颇为悲苦。

  朱九真心中来回反复,犹豫不定,一会想刮盐能换饱食,一会又想到那难堪的羞辱,背叛卫璧的羞耻,所以到了中午她也没有刮到什么盐,饥恶时便胡乱采了些山里红吃了,酸酸的感觉让她胃中更为难受,却一点也没有饱的感觉。于是爬上一棵大树昏昏睡去,待醒来时日已西山。

  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已隐隐黑了下来。

  看到朱九真,卫璧颇有些尴尬,讪讪笑道:「表妹,你回来了?可吃了些什么么?」

  武青婴却道:「啊呀,真姐真么晚才回来,可带回些什么吃的么?」

  朱九真临回来前,胃被山里红酸的有些难受,于是就跑到水潭边喝了很多水,如今却也不是很饿,她冷冷说道:「没有,你们找到吃得了?」

  武青婴笑道:「我们也没有,这谷内的食物越来越少了。怎么,草原上什么也没有?」

  朱九真想起早上武青婴说的话,怒气又涌上心头,冷哼了一声,不答武青婴的话,独自一人在窝棚的角落里躺下。

  正睡得香时,朱九真忽然做了个梦,梦见张无忌从背后搂住她,头从背后伸过,在她脸边阴阴的笑著。朱九真拚命的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张无忌的双手。张无忌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却在她圆圆的臀丘上来回的搓揉著,不管她如何避让,那只手却如跗骨之蛆般牢牢的黏在自己的臀股上。朱九真又是厌恶又是害怕,转头大叫表哥,可是见卫璧被武青婴挽著,只是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瞧著她,却没有丝毫相帮的意思。最让她害怕的是,背后又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了大腿间,慢慢的一前一后的冲撞著自己。「呀」的一声,朱九真一声轻叫,终于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窝棚内,身后传来两个匀称的呼吸声。

  原来只是个梦,朱九真暗自庆幸,噩梦让她一时无法入眠,只好默默的躺著,心中一片混乱。她想起之前在谷外的生活,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父母宠爱,下人唯喏。如今在谷内已经三个月了,原来压根没有关心过的饮食现在看来是如此的艰难,昨日自己竟然为了一点吃食被张无忌羞辱;没有换身的衣裳,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幸好入谷时谷外寒冷,多穿了几件进来,现在可以轮换洗涤,若不然早已肮脏破烂不堪;最重要的是原本还在自己和武青婴之间摇摆不断的表哥如今已经慢慢偏向于武青婴。

  「哼,不就是轻功比我好一点,食物找的比我多一点,嘴甜一点么,我别的哪里会比她差?」朱九真如此想著,眼角却有热热的泪水溢出。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感到一只手搭在她的臀丘上,朱九真大惊,本能的用手拍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那只手飞快的缩了回去。

  朱九真这时才猜到手的主人是谁,连忙坐了起来,低声道:「表哥你……」

  只见卫璧侧身对著她,颇有些尴尬的笑著。这时,武青婴被刚刚那声音惊醒,冷冷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朱九真心中一慌,仿佛被人捉了什么龌龊般,连忙爬了起来,低声说道:「我……我出去一下……」

  昨天回来时,朱九真喝了不少水,现在感到小腹甚涨,尿意盈然。她轻步走了出去,身后传来武青婴的不依声和卫璧低低的讨饶声让她颇为厌烦和心灰意冷。

  沿著月光照射的斑驳,朱九真走到一个树林稀疏处,拉开腰间丝带,将裤子褪了下来,蹲了下去,顿时粉嫩雪白的臀丘如天上的皓月,闪著柔柔的莹光。

  在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后,一双晶亮的眼睛盯著朱九真那圆圆的翘臀,目光灼灼,喘息粗重。自从两月前偶尔发现这里夜晚会有让人热血贲张的情景发生后,每夜体内热力难消辗转难眠时,他便会隔三差五如猴儿般在树间腾跃飞奔,定时来到这里等候著这有规律的美景发生。

  朱九真如完厕,又在有月光的地方转了一会,直到窝棚内已经完全没了声音才回去轻轻的躺下。这时卫璧已沉沉睡去,发出呼呼的鼾声。朱九真辗转反侧,直到天蒙蒙亮才浅浅的睡去。

  朱九真是被饥饿唤醒时,睁开眼睛发现太阳已近高高升起,卫璧和武青婴早已出了门去。她慢慢爬了起来,肚子咕咕叫著,饥饿让她有些乏力,脑袋有些晕眩。她看了看身边那柄断剑,终于一咬牙捡起后出了门。

  忍著腹饥,朱九真拿著断剑沿著石崖一路刮著岩盐,小心的用丝帕包著。岩盐并不到处都是,只是在某些地段才有薄薄的一层,并且崖脚蔓藤茂密,锋利多刺。直到未时,朱九真才刮了一小包盐,衣服却已被蔓藤撕破几道口子,脸上手上也多了几道划痕,又痛又痒。

  朱九真小心的拿著盐,循著旧路来到张无忌处。她一路走著,已经料想到会发生些什么,但却又幻想和期待著不要发生,张无忌看到盐后会很高兴,直接给她些吃的。

  这一路走得似短暂却又漫长,朱九真小心的避开在树林内玩耍的白猿和群猴,来到了正在打盹的张无忌面前。

  眼前的少年坐在树根处,长剑垫在身后,眼睛微微闭著,精赤著上身,白皙的肌肤下已经有肌肉的棱形,裤子挽到腿弯处,脚上穿著一双草鞋。朱九真站在他的面前,猛的起了个念头:「假如……假如现在趁他不注意用断剑刺他一下……」想到这,朱九真的喘息不禁有些粗重起来,双腿微微颤了颤。却转念又一想:「万一不成功怎么办?半年前他一人尚能独斗表哥,如今他更高了,看著也更壮了许多,万一他醒了,我能斗过他么?即使成功了,我能斗得过白猿么?」

  想到这,朱九真又气馁了许多,并为自己刚刚的念头微微后怕,又想:「便这样吧,起码能换些吃的……希望他不要……」

  终于,朱九真低低的叫了声:「无忌弟弟……」

  见张无忌站了起来,朱九真看向他的眼睛,已需要仰视,不由又是一阵心怯。见张无忌伸出手来,朱九真微微退了一步,才递上了那丝帕包裹,然后有些希翼的看著张无忌。

  张无忌打开丝帕,看了看,脸色忽然冷了下来。朱九真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小腹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

  张无忌看著丝帕,忽然手轻轻一抖,那里面的粉尘便簌簌的洒落一地。朱九真顿时急了,叫道:「无忌弟弟,你……」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这也叫盐?你连刮盐也不会么?刮了那么多石粉进来,怎么吃?」

  朱九真心一冷,暗想:「果真……」当时刮盐的时候,她也注意到石粉参杂,只是石壁上盐晶太过轻薄。假如要只刮下盐的话,不仅力道要控制的恰到好处而且速度会非常之慢,当时她满脑子都是蟠桃和鱼肉,便怀了侥幸的心理,没想到终是搬了石头砸了脚。

  朱九真呆呆立在原地,一种失败感带来的委屈涌上心头,不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顿时俏面梨花带雨。张无忌只是微带讥诮和快意的看著她,也不说话。

  终于,朱九真忍住了哭泣,咬了咬嘴唇,说道:「那把丝帕还给我吧!我……我再去刮,明日我再来……」

  张无忌拿著丝帕,放于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却揣进了裤子里。

  朱九真顿时大急,说道:「这丝帕是我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是我的了。」

  朱九真又怒又羞,这方丝帕在谷外虽是平常之物,如今却是她的珍宝。她生性爱洁,在发现水潭之前都用这方丝帕沾著露水雨水净身,乃是极为私密的物件,如今却被张无忌嗅了,而且没收了。

  张无忌鼻腔内仿佛仍然萦绕著那丝帕上无法言喻的馨香,仿佛身子都轻了些。他看著眼前六神无主的朱九真,一股快意忽地油然而生,一个魔鬼从心中爬出,不禁有些嘶哑的说道:「要么再让我抱一下,我给你吃的?」

  朱九真顿时如恶狼面前的小白兔般,瑟缩的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尖声的叫道:「不……」

  张无忌见朱九真蓦的如此失态,微微吓了一跳,不禁也有些心怯,便道:「不抱也可以,那你去帮我割草。」

  ……

  看著朱九真高挑纤瘦的背影,以及那款款摆动的细腰丰臀,张无忌不由又想到昨夜里的那一幕,两瓣蜜桃般挺翘的臀丘,浑圆无比,雪腻异常,在如水的月光下闪著玉润的光泽,一道清亮的水线从朱九真胯下射出,划出弯弯的曲度……

  转眼日已偏西,到了子时末。

  张无忌手持一柄尖尖的木枪,立在水边的大石上,如雕塑般伫立不动。半晌后,一群长长的白影从水潭深处慢慢向岸边靠来,张无忌手臂一挥,那木枪化作一道流光扎入水中,顿时水面激起大片水花,一条长长的白鱼被木枪扎中,浮上水面。

  这几个月,随著张无忌不断的捕食,原本毫无戒心的白鱼也变得精明起来,很少再游到岸边。幸好张无忌练了九阳功,兼随猴群每日在树上跳跃嘻耍,臂力已是非凡,白鱼虽不靠近岸边,离岸十丈左右却终能被他投中。

  夕阳西斜,炊烟袅袅。猴群早已吃饱,回了石崖。

  已初具规模的小屋前,一个土灶上架著半尾白鱼,已被烤的金黄,脂香四溢。

  朱九真鬓乱钗斜,一手持著断剑,一手指著不远处的一堆枯草,对张无忌怯怯的道:「无忌弟弟,你看这草可够了么?」说著,她偷瞟了一眼墙边老僧入定般的白猿,双目便被灶上的白鱼牢牢吸引,再也移不开,嘴里不断吞咽著口水。

  张无忌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的皱起,说道:「这哪里够?还差的远呢!」

  朱九真顿时感到有些晕眩,她已经饿了两日,下午被张无忌遣去割草时便已浑身无力,只是为了吃食勉力强撑。断剑割草甚不趁手,速度很慢。朱九真每次扛著草捆路过屋前的时候,闻到鱼的肉香,看到猴儿们的欢呼跳跃,不禁又馋又悲苦,心道:「难道我还不如这群泼猴么?为什么它们可以先吃,而我却要在这替他割草?」待猴儿去尽,朱九真看到土灶上尚余半尾鱼,又是大喜又是紧张,不由扔了草捆,装著胆子来到张无忌面前……

  正欲绝望之时,朱九真忽然听到张无忌又道:「今日先到这里吧,明日继续。」

  朱九真顿时大喜,连声说道:「谢谢你,无忌弟弟。」也不再管手脸的肮脏,拿起白鱼,一口咬住中间最肥美的部分,大嚼起来,只觉入口滑嫩鲜美,似乎生平都从未吃过这般美味。

  张无忌看著朱九真如此狼吞虎咽,不禁有了一丝怜悯。在谷外,她是何等傲气恶毒的大户小姐,如今却为了这半尾白鱼在自己面前委屈求全,所幸白鱼少刺,不然以她这种吃法非卡到不可。

  张无忌微微摇了摇头,起了身,拿起一根木棍来到草堆前,把草叉开,平铺在地上,准备晒干后铺上屋顶。

  朱九真大口吞咽著肥嫩鲜美的鱼肉,只觉饕餮盛宴犹有不及,不一会儿便把鱼肉吃尽。她坐在地上,小腹微涨,已有吃撑的感觉,但是口齿间却依然意犹未尽,不禁满足的叹了口气。

  抬眼望去,却见张无忌正在草堆处把草细细的叉开,西斜的夕阳把张无忌匀称的身条拉成一个长长的细影。

  「无忌弟弟……」

  听到朱九真的叫声,张无忌停止了叉草,转过身来,只见朱九真俏生生的立在身后,高挑纤长的身段,胸部和臀部却依然高挺丰硕,俏脸已比谷外消瘦了不少,下巴变得尖尖的,一双眼睛比谷外变得更大了些,里面微微闪烁著不安和胆怯。

  眼前的朱九真衣衫和青丝微乱,脸上还有些许灰印和红痕,更增了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张无忌体内一股燥热又油然而生,目光变的灼灼起来。

  朱九真看到张无忌闪烁的目光,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双手搂在了胸前,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

  张无忌看著怯怕中的朱九真,那丝怜悯又涌上胸间,心头一软,说道:「吃饱了……你便回去吧……」

  「啊」朱九真一呆,猛的一阵狂喜,说道:「那我走了……」

  走了两步,朱九真又回转身,对张无忌说道:「谢谢你,无忌弟弟。」

  ……

  看著朱九真远去的绰约背影,张无忌从裤子内抽出了那方丝帕,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嗅了一下,眼睛中闪出复杂的神色。

  第二日,等卫璧和武青婴出去后,朱九真又来到潭边的小屋前。

  碧水涟涟,翠波跌宕,吹来阵阵凉气。

  绿树环绕著潭边的土墙,土墙之上已经架起屋梁。附近的几株梨树和枣树上的果实虽然还是青绿,却已累累挂满枝头。

  朱九真在屋后转了一圈,却无人影,便连猴群也不见踪影。朱九真稍一犹豫,贝齿咬了下丰唇,执著断剑又去割起草来……

  太阳慢慢的越爬越高,草地上也慢慢变的灼热起来。朱九真用衣袖抹了抹娇靥上的汗珠,她感到浑身粘粘的,已被汗水浸湿。看著身边已堆起一座草山,便停了割草,准备将草一捆一捆的背回屋边。

  正背著一垛草往回走时,朱九真忽然听到小屋的方向传来阵阵的猴群喧闹声,不由心中一动,脚步微微加快了些。

  还未到小屋,就听张无忌说道:「莫闹莫闹,都有都有!」

  朱九真无来由的一喜,来到小屋前,见到张无忌已将两条大鱼烤熟,正逐个的分给猴儿们,土灶上还架著两只肥肥的烤鸡。那白猿依然如老僧般坐于墙边,手里拿著蟠桃慢慢的咀嚼著。

  张无忌抬眼看到扛著草捆的朱九真,微微一愣,只听朱九真说道:「无忌弟弟,早上我见你不在,想你昨日说草还不够,便…便去割草了……」

  张无忌「噢」了一声,说道:「早上我见盐不够了,便去刮盐了。你休息一下吧!」

  朱九真听了张无忌的说话,鼻子忽然有些发酸,入谷三月,不断和武青婴明争暗斗,表哥又何曾对自己说过一句关心的话……

  她抽了一下鼻子,展颜对张无忌笑道:「不急,等我把草背回来……」说著,朱九真背著草捆向晒草的平滩走去。虽然腹内已经咕咕叫,她身上却凭空多了几分力气。

  张无忌的目光牢牢的盯在了朱九真袅袅的背影上,瘦削双肩,欲折柳腰,那丰硕饱满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似的粉臀被汗湿的罗群紧紧包裹,随著一双长腿的行走款款摆动,摇晃的让张无忌心里痒痒起来,如同被羽毛拂过一般。

  ……

  朱九真在张无忌身边坐了下来,擦了擦被汗水浸湿的俏脸,随著衣袖的擦过,被汗水和尘灰遮掩的地方又露出一片粉腻娇嫩。

  张无忌看了看朱九真娇艳的面容,心中又突的跳了几下,便不敢再看,从鸡身撕下一条鸡腿递给了朱九真。朱九真低低说了声「谢谢」便吃了起来。

  张无忌转身拿过一个坛子,拍开封口,顿时一股酒香弥漫。猴群立刻聚拢了过来,围著张无忌直叫唤。

  张无忌笑道:「不急,每个都有。」说著,先倒了一碗送于白猿面前,然后每只猴子都分了一小碗,最后自己也斟了一碗酒,就著肥鸡大口吃了起来。

  朱九真抽了抽琼鼻,看著张无忌碗中金黄的酒液,喉咙不由得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虽是女子,却性喜饮酒,在谷外经常偷偷自斟自饮,当然这事情是不敢让卫璧知道的。

  张无忌转过头,看到一脸渴望的朱九真,有些意外,说道:「你也要?」

  朱九真微微有些脸红,说道:「天太热了,饮些应会凉快些。」

  张无忌微微一笑,给朱九真斟上一碗。朱九真大喜,她看了眼张无忌,小嘴浅浅的抿了一口,顿时醇香冰凉入口,舌头都仿佛化开了般。朱九真感觉这酒口味酸甜,仿若波斯葡萄酒一般。然而酒质极为上佳,比她饮过的所有酒都更胜一筹,不禁把酒水在口中裹了几裹,才恋恋不舍的吞咽下腹。酒水先是冰爽,然后化作一股暖流汇遍全身,仿佛托了身躯,让她感觉轻了三分,当下便受不住诱惑,一口一口的贪饮起来,须臾便把一碗喝完。

  「再给我一碗吧!」朱九真托著张无忌烧出的粗瓷大碗,脸上一片酡红,向张无忌说道,两片丰唇在酒水的滋润下妖艳动人。多月未饮让她此时有了强烈的渴望,况且这酒的滋味远胜自己之前饮过的名酒好酒。

  张无忌有些吃惊的看著朱九真,没想到朱九真如此豪饮,需知这猴儿酒虽然入口绵柔,后劲却甚强,自己平时也就能喝上一碗。然而看著一脸妖艳,双目有些渴望的朱九真,他心一软,又给她斟上一碗。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8:38:47

<第四章>

  朱九真吃了大半只鸡,不觉间喝了两碗酒。酒意慢慢上涌,托的她浑身轻飘飘的,感到一片空白和满足,仿佛这谷内三月的苦日子也变成很遥远的过往,甚至卫璧也被遗忘到了心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她俏脸通红,美目变的迷离,坐著的身躯软绵欲倒,然而却依然没有忘记割草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每日的饭食,甚至是那让她馋涎欲滴的美酒,于是对张无忌说道:「无忌弟弟……我先睡一会,那草我醒了再背……」

  张无忌看著倚睡在树下的朱九真,玉容绯红,纤秀的胸膛托著两坨肥圆高耸的乳峰,随著呼吸上下起伏,微微的颤动著,不由吞了口口水。

  他站了起来,脱了上衣,一股清风拂上胸膛,丝丝的清凉让他清醒了三分,顿时觉得浑身起了使不完的力气,抬起脚步,向朱九真割草的地方走去。

  张无忌把朱九真上午割的草运至平滩铺开,让太阳暴晒。朱九真早上割的草真不少,应该已经够铺屋顶了。张无忌大喜,抬头看了看,见太阳已经偏西,便又回到了屋前。

  朱九真原本倚靠在大树根睡著,现在却侧躺在了树下,两只小手作枕,紧贴脸颊,睡得甚是香甜。

  张无忌见朱九真躺在地上,罗衣上沾满了泥土和草灰。他不欲惊动朱九真,便悄悄的把她扶起,待双手触及朱九真盈盈蛮腰时,触手满是纤细柔软,顿时心中生了激荡,双手便再也离不开朱九真的腰身。他轻轻的揽著朱九真,强压著剧烈的心跳,静静的嗅著朱九真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

  朱九真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表哥坐于树下,亲密的细语著。卫璧的双手悄悄的揽上她的腰,把她揽进怀里。她有几分羞怯又有几分欢喜,想要挣扎却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最后只好慵懒的躺在卫璧的怀中,男性的气息飘进鼻腔,让她心儿慌慌的,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这般躺著。慢慢的,表哥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腰间和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起来,然后慢慢的上移,力道也慢慢的大了些许。

  朱九真有些心慌,她微微绷紧了身子,却强自镇定,心间希望那双手停下来,却又有些说不上的希翼……

  然而,那双大手越来越上移,忽然松开了一下,紧接著猛地按在了自己的高耸胸部上。朱九真顿时又惊又怯,檀口中「呀」的一声惊叫,她低声的呢喃道:「不要……」娇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

  那双手迟疑了一下,按在那里不动了,却依然紧紧的箍住朱九真的身躯,不让她脱离。朱九真觉得乳肉上麻痒麻痒的,便又想挣扎,那双手却像铁箍一样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胸脯,是那么霸道那么大力,自己又是那么心慌那么无力,怎么也挣不脱。她挣扎了几下,便气馁了,又软软的倚在了卫璧的怀里,心中羞想:「表哥好坏……看著那么温文尔雅,没人时却对我这样不规矩……只要他不再过分……我便让他……这样他也会更欢喜我些……」

  那双手见朱九真放弃了挣扎,便又慢慢的动了起来。渐渐的,朱九真身体内起了异样,一丝丝更为强烈的麻酥感从两团软肉传遍全身,心尖儿仿佛都被那双可恼的大手撩拨了,慌慌的,两颗乳蒂在乳峰的顶端迅速的变硬起来。

  朱九真此时已忘记了挣扎,只是颤抖著娇躯,拚命的抵御和忍受著那阵阵让她极为快活却又难受无比的陌生感觉,她紧紧的咬著牙齿,心中却想:「表哥……怎么这般不规矩……好难过……」

  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力道也越来越重。朱九真感觉自己的双乳虽然不能被那双手完全握住,却被揉捏的忽圆忽扁,恣意变形,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感觉让她几欲瘫躺在卫璧怀中。

  渐渐的,那双手变得暴虐起来,一只手忽然摸住了一个乳峰上的乳蒂,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下。

  「呀」的一声,朱九真猛地向前挺起了娇躯,挣脱了那两根作怪的手指。她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又有些陌生,碧潭,平滩,果树……然而
……

  「啊」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涌起强烈的心慌。她猛地扭转臻首,发现近在耳边的果然是张无忌,顿时觉得有千万只蚂蚁爬满全身,让她难受之极,不由得尖叫叱道:「臭小鬼……你……你快松手……」说著,娇躯拚命的扭动挣扎起来。

  已经欲火中烧的张无忌微微的扭曲著英挺的脸庞,待听到朱九真骂出「臭小鬼」时猛地想到她在谷外恶狠狠的说话「你叫我侍候这小鬼,这些日子来吃的苦头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岛,杀了谢逊,时候还长著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龙刀后,我可要将这小鬼一刀杀死!」

  张无忌眼中顿时起了一丝暴戾,怒道:「贱人,你敢骂我!」说著,一手紧紧的攥住朱九真的硕乳,不让她挣扎开去,一手却在另一只美乳的乳蒂上重重的揉捏起来。

  「好痛……」朱九真如同中了箭的天鹅一般,乳蒂蓦然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猛地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爬开两步,跪坐在地上,对起身逼近的张无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对张无忌歉声道:「无忌弟弟,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对不起……」

  ……

  朱九真失魂落魄的走在潭水边,只觉乳上传来一阵阵隐痛,心中充满了羞愤和悲苦。一阵凉风吹过,她稍稍回过神来,只见太阳已经西斜,忽觉腿间湿漉漉的颇为难受,被张无忌摸过的地方也传来丝丝麻痒……虽然隔著衣物,那感觉却依然让她觉得肮脏不堪。

  见离张无忌的小屋已经很远了,朱九真停住了脚步,贝齿咬著红唇,左右看了看,又稍一犹豫,才轻轻褪了衣裳。

  脱去罗裙,发现抹胸已因被张无忌粗暴的搓揉,不再遮住丰硕的玉乳,仿佛围脖一般挂在胸前,肥腻白嫩的乳肉上布满屡屡瘀青的痕迹,那颗被捏过的红艳乳蒂已经微微红肿。这对妖娆的乳房,即使是卫璧,自己也不曾让他摸过,总想有一日在洞房花烛时作为珍贵的礼物,献给表哥,让他欣赏把玩,而如今却被张无忌这小鬼……看著胸前的淤痕,朱九真又羞又怒,忽然不能自抑的嘤嘤哭泣起来。

  朱九真抬起浑圆修长的玉腿,又褪掉亵裤,发现竟是湿漉漉的,不由更是羞愤若死。她匆匆洗净了衣物,然后踏进水中,拚命的搓洗著身体,仿佛这样能洗净张无忌带给自己的羞辱一般。

  直到夕阳渐落,朱九真才上了岸,穿上被夕阳晒的半干衣物。晚风吹来,带著丝丝清凉,朱九真不由瑟缩的颤抖了一下。她看著手中的蟠桃,这是张无忌在她临行时抛给她的。在给她桃子的时候,张无忌玩味的笑道:「这个桃子送你了,你是自己晚些时候吃还是送给他们,随便你。」朱九真迟疑的接了桃子,感到张无忌灼灼的眼神,仿佛是一只狼在看已经乏力的白兔一般。

  朱九真托著鲜嫩的蟠桃,水果的清香飘入琼鼻,眼前又飘过张无忌戏虐的目光,心中忽然无由的恨起卫璧来,于是把桃子放到了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色业已微黑。她刚到窝棚前,蓦的感到一股僵硬的气氛,只见武青婴面壁侧卧,卫璧却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人都绷著脸不说话。

  卫璧见朱九真回来,勉强堆起笑脸,说道:「表妹回来了。」

  朱九真看到卫璧,忽然微微心烦,只是「嗯」了一声进了窝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武青婴忽然在一旁讥诮的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什么东西都找不到,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朱九真本是满怀著屈愤,听到这句话,那股戾火便再也压抑不住,和武青婴大声的吵了起来。

  卫璧被夹在中间,靠著棚壁坐著,低著头却不说话。

  ……

  第二天上午,看著朱九真出门,武青婴远远的跟了上去。

  昨日武青婴说的那句讥诮话其实不是针对朱九真,而是发泄对卫璧的不满,只不过等朱九真回来时借机发作而已。

  几日前她在一个密林里非常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几根雪瓜的藤蔓,上面结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雪瓜,只不过被遮在树荫之下,雪瓜都不甚甜,然而也比吃酸酸的山里红好上十倍。于是在自己饱食之下只偷偷的带给卫璧吃,两日前更是支开朱九真,带著卫璧前去享用。

  可是到了前天,两人便将瓜吃的干净。到了昨日,又断了粮,无奈之下,武青婴提议和卫璧分开找食物。到了中午之时,武青婴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摘了一些个大的山里红带到和卫璧约定的地点,却见卫璧正躺在树下休息,还优闲的翘著二郎腿。

  武青婴一喜,心道:「莫不是师哥找到什么吃得了。」不料一问之下,卫璧也是一无所获。

  待吃了些山里红后,卫璧来了些精神,一把把武青婴搂在怀里,调笑起来,一只手握了武青婴的小手,向自己胯间引去。

  武青婴上午空著肚子到处寻觅山果,疲累不堪,见卫璧早回,本已微微生气,又见卫璧吃了山果却不等自己吃完便让自己为他做那龌龊之事,顿时心中积愤爆发,和卫璧吵了起来。

  武青婴一张小嘴虽然唇如花瓣,艳丽妖娆,却也很伶牙俐齿,各种刻薄之语接连而出。

  卫璧被武青婴骂无用懒惰,也是怒气上涌。卫相公自幼出身富贵之家,若说家世,武朱两家比之颇有不如,武烈收他为徒颇有和卫家攀交之意。他相貌英俊,琴棋书画皆有涉猎,也是不错的练武材料,再说这几年武青婴和朱九真都对他有爱慕之意,便也对他委屈容让,总是事事为他著想,所以卫璧不经意间的骄傲之意不仅是对别人,就是对朱武二人也不经意间会表露。

  如今却被武青婴责骂,责骂的原因竟是没有去干那粗俗下贱的采摘活计,他浑没有想到武青婴也是富贵家小姐,为了他这数月吃了不少苦,又不断和朱九真明争暗斗,争相讨好于他,本已压了一股怨怒。如今武青婴爆发了,他起先还因为怀著涵养之心隐忍不言,没想到武青婴一张凌厉小嘴越说越滔滔不绝,终于忍受不住和武青婴反唇相讥,然后甩身而走。

  两人谁也不肯服软,直到回了窝棚也互相无言。

  到了今天早上,卫璧终于服软,温言要和武青婴一起出去采食,并保证一定努力寻找食物。然而却被武青婴拒绝,几番相求,武青婴终不肯给予颜色,无奈之下卫相公只好独自一人去寻食物。

  武青婴一来仍在生气,因为这些日子在和朱九真的卫璧争夺战中,她已日占优势,不自觉中便少了对卫璧的委屈求全,多了女子天生的控制欲。昨日卫璧的回嘴相讥让她仍然怒气未消。

  然而不和卫璧相携出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怀疑上了朱九真。

  这几日朱九真被自己逼的独自寻食,很是沉默,甚至和卫璧都很少言语,然而武青婴无意间发现朱九真本来苍白的脸庞竟恢复了几丝红润,显是饱食的原因。昨晚,武青婴和朱九真脸对脸吵架时,竟从朱九真的口气中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这气味非常微弱,若不是靠的太近,朱九真怒气冲冲,武青婴还真的闻不到。只不过这味道却又有些陌生,武青婴可以肯定在谷中从不曾闻过。她在吵架大战中大胜之余,躺在那里又苦苦追忆,终于想起了那味道的是什么了……酒味!

  于是到了早上,卫璧出了门,武青婴也跟著出了门,然后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到窝棚附近。那朱九真依旧在窝棚里睡著,武青婴等了好久,只等的好不耐烦,直到太阳已经高挂时,朱九真才出了窝棚,先在门口呆立了一会,才慢吞吞的迈开脚步向西北行去。武青婴满怀期待,远远的跟了上去。

  朱九真其实很早就醒了,却依然装睡。等卫璧武青婴出门后,她在草垫上辗转反侧,心中不断作著斗争,一会想到卫璧,一会想到张无忌,一会又想到武青婴,一会想该去张无忌处干活了,一会又想决不能再去受那屈辱。直到太阳已照到窝棚前,朱九真才起了身,站在门前又犹豫了一阵,终还是一咬银牙,向西北行去。

  这一日张无忌已经开始加盖屋顶,他先在屋梁上铺了树皮,用木楔固定,然后由下向上开始一层层的铺上茅草,一层覆盖一层,逐层固定。

  只不过张无忌在屋顶上铺设茅草,却没有人从地面把茅草递送给他,所以速度甚慢。他曾尝试让猴儿们帮忙,可是猴子嬉闹,帮的全是倒忙,无奈之下只好把猴子赶开。

  没想到这些泼猴既然帮了忙,却不管效果如何,围著张无忌吱吱叫唤,要起酬劳来。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没有丝毫办法,于是烤了两尾鱼,分给猴子。这一折腾,已接近正午。张无忌看猴子们吃完,便打发它们去摘桃子,自己继续盖屋大计。

  正铺草间,张无忌忽然听到一个低低的娇脆声音:「无忌弟弟,可要我帮忙么?」

  张无忌抬起头来,却见朱九真正局促的站在那里,有点怯怯的看著自己,不禁大喜,现在已接近中午,他本以为经过昨日的事情后朱九真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她终还是来了。

  张无忌压抑著砰砰心跳,说道:「你把草从地上递上来给我就可以了。」

  于是两人开始干活,却都不说话。

  太阳已经稍稍偏西时,张无忌才站了起来,见屋顶已经铺设了半边,不由满意的笑了,对朱九真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就该差不多了。咱们先吃饭吧。」

  朱九真听到吃饭,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发出咕咕之声,现在由于食物的减少,她和卫璧,武青婴一天只能吃上一到两顿食物,早晨一般是没有吃的。现在时辰已到了子时,她早已腹饥,却不敢说出来。听到张无忌说吃饭,如何能不喜?

  朱九真跟著张无忌来到屋前,见灶上没有熟悉的烤鸡烤鱼,不由大是失望,心想:「要等他去捉鱼,再来烧烤,岂不要好长时间?」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腹部空瘪的一阵搅动,很是难受。

  张无忌回头看了朱九真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来到灶前,揭开了灶上那个大瓦罐的盖子。

  随著盖子的揭开,一股热气从瓦罐内升起。朱九真看著热气,顿时愣住了,白气袅袅,本极是普通,可是她已数月未见,此时看到白气时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正发愣间,随著热气的飘散,一屡屡肉香飘入朱九真的鼻腔……

  直到张无忌盛了一大碗放到朱九真面前,她才恍然醒过神来,只听张无忌道:「这是兔子肉,已经炖烂了,吃吧!」说著,又放了一碗酒在朱九真面前。

  朱九真看著碗里金黄色的酒液,很是犹豫,昨日就是喝了酒之后睡著了才被张无忌所趁,今日假如……

  然而浓浓的酒香却不断的飘入朱九真的鼻腔,刺激著她的神经,她终于忍受不住,端起碗来轻抿了一口,暗道:「今日我只喝一碗,应不会睡去,再说……我今日选择来了,不也是料到他会……」

  酒液清凉浓香,在檀口内裹了几下,进入腹中,化作热畅和醇厚。朱九真喝了一口酒,看著碗中烂熟和香飘四溢的兔肉,忽然想到那日自己捉的兔子以及当时武青婴的冷嘲热讽,便再不犹豫,从碗中捡起一大块肉,送入口中,大口的吃了起来。

  ……

  果然,吃完后,朱九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张无忌三口两口吃完,便灼灼的盯著朱九真进食。朱九真即便低著头,也能感到张无忌火辣辣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就像碗中的兔子肉,一旁正有一只小狼在馋涎欲滴的虎视眈眈,不由芳心忐忑。因喝酒而绯红的粉腮变成了嫣红,浑身慢慢的发烫起来。

  这顿饭也不知是吃得快还是吃得慢,反正朱九真吃得颇为不安。等她吃完最后一口,还未来得及擦嘴,张无忌便如狼一般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虽然已经预想到事情会发生,但是朱九真还是忍不住发出「呀」的吟叫,惊慌的抬起了臻首,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抖动著,颤颤的低声说道:「无忌弟弟,不要这样……」檀口微微颤动,丰润的双唇在阳光下闪著油亮的光泽,娇艳欲滴。

  张无忌对朱九真的抗议恍若未闻,张开双臂,把朱九真修长丰腴的娇躯紧紧的箍在怀里,双手又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对高耸的双乳,重重的抚弄起来,贪婪的感受著其上的软绵和惊人的厚重弹力,两个圆球随著他十指的揉捏,恣意的变著形状。

  朱九真微微的颤抖起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又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著,心尖儿慌慌的。她扭动了两下,便认命的放弃了挣扎,微曲著紧绷的娇躯,抵御著张无忌双手带来的莫名刺激和厌烦感,双手放在腹间互相绞著,纤长秀气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她有些悲哀的想道:「难道以后就这样了么?为了每天的吃食这样任他搂抱轻薄?这粗鄙的臭小鬼竟敢拿食物来威胁我……早知在谷外就杀了他……」脑袋里忽然又浮现出卫璧英俊秀气的笑脸,不由更加厌恶起正在身上作怪的张无忌来,又想道:「我这般任他轻薄,万一表哥知道了怎么办?以后出了谷该怎么办?」

  正惶惶然想著,朱九真忽然感觉张无忌的右手在自己右乳上那早已坚硬挺立的乳蒂上拂了一下,顿时如被雷击了一般,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整个人都酥了一般,不禁又张开了小嘴,「啊」的一下尖叫起来。

  身后的张无忌听得朱九真的失声尖叫,只觉娇嫩婉转,竟带著一丝靡靡的味道,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冲动,喘息愈加粗重起来。他活动手腕,手指飞快的在那坚硬处撩拨起来,只觉那樱桃般的小圆珠儿硬中带软,随著自己的拂动,带著大圆球上下的晃动跳跃,极致的软绵厚重从手间传入,让他倍感舒爽。

  朱九真顿时剧烈的颤栗起来,本能的把娇躯向前一躬,想让乳峰远离张无忌的大手。却不料翘臀往后一耸,撞上了一根硬硬的物事,那长长的物事堪堪插入两腿根部的极致柔软处,在紧闭的双腿间强行挤开一丝缝隙,钻了进去。

  朱九真一呆,双目顿时瞪大,像是醒悟了什么,「呜」的一声闷哼,娇躯如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向前挣去,同时两只小手向后撑住张无忌的胯部,拼命的推拒起来。

  张无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朱九真的挣扎让那根硬硬的物事插进了一个紧密的所在,让他感到一阵紧致销魂。然而,还未来得及体会,朱九真又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恰像刚出水的大白鱼,在怀里活蹦乱跳,这让张无忌本能的起了一股戾念,仿佛想驯服一只极为钟爱的宠物,而那宠物却野性难驯一般。

  他感到朱九真在自己小腹两侧奋力的推拒著,低头看去,只见两只小手纤美柔细,洁莹似玉,猛地想起那晚在树林内看到的一幕,顿时福灵心至,抓起朱九真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子内。

  朱九真只觉胸间一松,那酥痒的感觉散去了不少。张无忌牵住她的小手时,她还懵懵然没有反应过来,待手指摸到一条粗粗长长的肉条儿时只觉外层软绵,摸上去很是滑溜,又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发觉肉条内中却是坚硬无比,仿若精铁,稍一愣神,猛的想起在谷外偷看过的很多春宫图里的物事,哪里还不明白手中物是什么,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叫,小手便往外抽,然而却被张无忌飞快的按住。

  朱九真只觉心间一阵阵的恶心,怒叫道:「小恶贼,你松手!」

  张无忌听到「恶贼」二字,怒从心起,左手在朱九真左边的乳尖上重重的一捏。朱九真只觉仿佛乳尖被刀割了一般,一股巨痛传来,不由哭道:「好痛呀……」身子如虾米般向前拱去,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握住左边丰乳,牢牢箍在怀里。

  张无忌冷冷的说道:「难道你明天不想再来了么?握住它!」口气虽然凶狠,心中却也忐忑不停。一来张无忌对此等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二来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威逼别人,与自己本性大是不符,只是对朱九真怀著一股戾气兼之色欲冲脑。假如朱九真还要死命挣扎,张无忌便会束手无策。

  朱九真听道张无忌的说话,迟疑了一下,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让张无忌心中微微一软,隐隐有一丝罪恶的感觉。然而,那只小手却迟迟疑疑的握了上去,顿时软绵滑腻的触觉从那阴茎上传入张无忌的脊椎,一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想仰天长啸。

  张无忌心情激荡,朱九真只是轻轻的握著,就让他魂魄离位,舒爽不已,于是双手又在朱九真的胸脯上肆意的搓揉起来。

  朱九真一边机械的握著张无忌的肉茎儿,一边勉力的抵御著萦绕胸间的恶心感觉。她剧烈的颤栗著娇躯,心中悲哀的想道:「是啊,明天我还要来么?谷中现下没有吃的东西,表哥也越来越偏向武青婴,我该怎么办?」想著想著,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张无忌感到手中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和有弹性起来,不由得更加兴奋。他的手法也慢慢的变得熟练起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一会在狭窄深邃的乳沟里倘佯,一会又攀上乳峰顶轻拂,仿佛在玩一对极是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朱九真感觉娇躯逐渐的发热,鼻息也渐渐的粗重急促起来,那双可恶的手一会如蚂蚁上树,让她瘙痒难当,一会又如碾子一般滚过胸膛,让她难以呼吸,一股股讨人厌的焦躁感弥漫在心间,不由想道:「可恶……若他是表哥……这般……该多好……」她忽然觉得大腿根部有些潮湿,两腿便不自觉的绞动了一下。右边的小手一直握著张无忌的阳物,竟有些麻木和难受,便前后动了两下。

  张无忌正兴致勃勃的玩弄著朱九真的双乳,忽然感到朱九真的小手蠕动了两下,阴茎上顿时布满了朱九真手心的滑腻软嫩感觉和一阵销魂畅美,猛地又想起武青婴那日用小手帮卫璧抚弄的行状,连忙低声道:「对,就这样,不要停。」说著,两手的手心手指隔著朱九真的衣物在乳尖上飞快的滑翔盘旋起来。

  朱九真如遭雷击,再也忍受不住,娇躯一软瘫在张无忌的怀里,小嘴微微张开,如离水的鱼儿般剧烈的喘息著。她只觉一双乳尖上传来的触感如隔靴搔痒,让她麻痒难当,电流般窜遍全身,带来一种莫名的舒爽感,悸动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然而那股美感却若即若离,让她又努力的扭动起来,只顾著向前耸高胸部,竟希翼张无忌的手能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手已经快速的前后撸动起来。

  随著朱九真快速的撸动,张无忌觉得销魂不已。朱九真的手儿大小合适,堪堪圈住他的棒身,娇嫩无比的手心,柔若无骨的指肚在棒身上快速的抚弄,让他感到畅美异常,有些失魂落魄,蓦的双手无本能的向朱九真衣领口钻去。

  张无忌右手忽然插进了朱九真的衣内,穿过一层薄锦,触到了一团浑圆高耸的所在。张无忌在上面抚弄了一圈,顿时满手的柔滑粉腻,娇嫩无比的感觉仿佛在手下化开了一般。

  朱九真身子猛的一僵,忽然高高的扬起臻首,「咿咿呜呜」的呻吟起来,俏脸已经红霞似火,双目迷离的仿若要滴下水来,右手却停了下来,紧紧攥在阴茎上,娇躯开始颤栗个不休。

  张无忌触到那股极致的嫩腻,偏又充满弹力的玉乳,一股欲火从腹下呼的熊熊燃起,一边主动的挺动起胯部,一边贪婪的抚揉起那只宝贝来。手下的极致美感让他欲火如焚,朱九真的衣领收口甚小,让他右手颇为不便,于是喘著粗气,左手解了朱九真胸前的襟带,然后双手把朱九真的罗裙往两边一拉,双手同时探了进去。

  朱九真「啊」的一声尖叫,右手猛的从张无忌的裤子里抽了回来,和左手一起紧紧揽在胸前。张无忌此时已是神魂皆失,双手隔著朱九真细嫩的胳膊和小手在朱九真的硕乳上揉捏抚摸著,并不断的试图拉开朱九真的胳膊。然而朱九真的双臂仿佛生了巨力,死死护在胸前,怎么也拉不开。

  张无忌见拨不开朱九真的双臂,便不与之纠缠,改在其余的地方抚摸揉捏起来,双手一会在乳根处摩挲,一会钻入深深的乳沟,一会向下探入平坦的小腹。

  朱九真羞愤若死,双手忙不迭的上下抵挡,无奈双峰太过丰硕,竟顾此失彼,一个失措被张无忌抓住了机会,握上了左乳,两个手指间夹住了小小的嫣红乳蒂。

  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弓著娇躯,失魂落魄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左手紧紧抓住张无忌的左手,试图让这只手停下来,然而这只手却大过她的小手很多,没有被握住的部分飞快的在她左乳上抚弄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朱九真不停的剧烈颤抖著,她感到手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流逝,而张无忌的手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剧烈,阵阵的电击感让她身躯也越来越瘫软。

  张无忌左手逐渐摆脱了朱九真小手的羁绊,那盈白的小手依然搭在他的手背上,看起来却仿佛是朱九真在牵引他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般。张无忌不由窃喜不已,贪念也肆无忌惮的蔓延起来,他尝试著去掰朱九真的右手,朱九真只是稍一挣扎,右手便耷拉下去。张无忌更是心花怒放,只觉满手温玉,乐感到了极致。

  张无忌飞快的在朱九真丰腴的玉乳上搓揉玩弄著,这时的朱九真已双目呆滞,放弃了抵抗,只是小口中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与粗重,渐渐的「啊啊」呻吟起来。

  随著双手不断的动作,张无忌体内的欲焰愈涨愈高,他忽然忆起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一把捉了朱九真的右手又牵回裤子里,然后飞快的又握住她的右乳,继续抚弄撩拨起来。

  朱九真双目茫然,浑身绷紧,小手木然的握著张无忌的阴茎前后套弄。随著张无忌在胸前越来越剧烈的抚弄揉捏,她的动作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让张无忌销魂阵阵,心间畅美不已。

  张无忌越弄越畅怀,兴奋舒爽之下,双手一捧,一对乳房被他从半掩的衣内托出。从朱九真瘦削的双肩后看去,只见一堆小山般的盈盈乳峰在纤秀如雪的胸前矗立而起,堆满了整个胸膛,肥嫩粉腻,温润如玉,肤如凝脂,偏又带著极致的弹力,没有一丝的下垂,如白兔般在朱九真纤美的胸前欢蹦跳跃,又如水滴般摇曳,在张无忌指间流淌,两颗娇小的乳珠嫣红妖娆,被两圈粉红色的乳晕包围,傲立霜雪。

  看到如此美景,张无忌顿时目迷神醉,瞠目结舌。他呆呆的怔了一会,忽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又飞快的动作起来,抚揉轻弄,搓捏快拂,直让朱九真娇躯连颤,嘶声连连,美乳弹跳不已。

  朱九真觉得腿间越来越潮湿,一股股水意从体内不断涌出,亵裤仿佛都已湿透,不由双腿互相的绞动著。她婉转的呻吟著,一边将胸脯重重地压在张无忌的手上,左右的扭动,以减轻酥麻的痒感,一边小手在张无忌的裤子里快速的撸动著,如今唯有靠手中物才能稳住软软的娇躯,唯有快速的套弄才能让她发泄心尖上慌慌的悸动。

  随著朱九真小手快速的套弄,张无忌忽然觉得一种极致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快速的蔓延溢出,直冲尘根而去。自出生这十五年里,这极致的乐感是便是想也没想过的,他想压抑这快感,让它停驻,却又是那么无力,瞬间浑身都淹没在这快乐的海洋里,最后竟销魂的难以自持,发出了一声低吼,双手也在无边的销魂中平摊著,在朱九真两颗乳蒂的顶端全速的揉动起来。

  朱九真快速的滑动著小手,忽然觉得手中的粗物瞬间又变粗了一圈,并且弹跳起来,接著一阵阵强烈的难言美感从乳尖蔓延至全身,顿时失魂落魄的「啊啊」嘶叫起来,娇躯剧烈的颤栗,崛起浑圆的臀丘在张无忌腿上左右来回的拚命摩擦。

  朱九真小手全力的在那阴茎上撸动,忽然觉得手心一湿,咕咕的粘液从阴茎的顶端喷出,瞬间打湿了全手,同时乳尖上的极致美感也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淹没了她,即便拚命的挣扎,可是刚浮出水面,又被巨浪淹没,窒息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乏力,最后竟不能呼吸,她拚尽全力最后一次浮上水面,张开檀口嘶喊道:「不要……要……要……死了……」

  然后便浑身无力,放弃的瘫软下来,双腿有如筛子般来回打摆。小手依然在张无忌满是粘液的裤裆内捉了那逐渐软绵的阴茎,来回轻滑挤弄,满手的湿滑,仿佛在泥泞的水里捉拿泥鳅,也仿佛只有这样,她还能在窒息极乐的海洋里保持著一丝丝的清明……

  张无忌怀拥著瘫软的朱九真,茫然站立了好久,那快感才渐渐的退去,忽觉浑身燥热尽去,神清气爽不已,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几次让武青婴帮他做这等事,原来这事情确实美妙异常,以后却要想法让朱九真帮著多弄些……」

  他目光掠过宽阔的谭面,觉得心中畅快异常,便想引吭长啸,耳中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啪」的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此时的张无忌九阳功已经练完第二本,耳力目力都大大的增长,树枝折断的声音虽轻微,却被他听个清楚。

  张无忌心中一紧,眼睛向那个方向微微一撇,只见树后有黑色的衣角飘过,一个细小的身影躲进了树丛。

  这时怀中的朱九真忽然尖叫起来,她向前踉跄两步,挣开张无忌的怀抱,不可置信的看著沾满白液的右手,忽然弯下腰去,剧烈的干呕起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8:39:03

<第五章>

  躲在树丛中的武青婴轻轻拍了拍酥胸,长出了一口气,刚刚在树上偷窥屋前两人淫戏,忽然觉得腿间黏糊糊的,连亵裤都湿了,于是双腿绞动了一下,不想不小心踏断了一根细枝,也不知道被张无忌发现了没有。

  朱九真失魂落魄,茫然的走在潭水边,只觉浑身软绵无力,心中也一片空白。刚刚已经洗净的右手依然觉得上面还有腻腻的东西。腿间的亵裤也湿透了好大一片,紧贴在私密处,让她觉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端个难受。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找了无人的潭水边又洗了身子,才慢慢的往回走去。


  不远处的芦苇内,躲著一个跟踪而来的身影。晶亮的眼睛盯著朱九真修长而又丰腴的胴体,那不久前才软下去的阴茎又忽的变硬起来。

  朱九真在回去的路上走著,一会想到卫璧,一会眼前又浮现出张无忌恶魔般的眼神,一会竟又想到手中曾经握过的……想著,朱九真不由的又慌又惶,越靠近窝棚,她的脚步变的越踯躅。

  忽然前面出现一个苗条娇小的身影,朱九真茫然间被吓得心中一紧,却见武青婴从一个树上跳了下来,如猫儿般灵巧。

  武青婴看著有些失措的朱九真,笑眯眯的道:「真姐,你可找到什么吃的没?」

  朱九真没好气的回道:「没有,武大小姐都找不到,我又如何能找到?」

  武青婴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真姐运气好,不仅能吃到桃子,说不定还能吃到酒肉呢,呵呵。」

  朱九真顿时有些惊慌起来,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武青婴笑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向真姐讨点吃的。」

  朱九真退了一步,说道:「没有,我也没什么吃的,饿了几天啦。」

  武青婴跟前一步,说道:「哦,是么?不知真姐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朱九真大惊失色,半晌才低声回道:「这个桃子是我无意中找到的,本想给表哥吃的……他伤刚长好……」

  武青婴闻言咯咯娇笑,有些戏虐的道:「真姐好手腕,从一个男人那拿了吃的去讨另一个男人欢心……」

  朱九真如遭雷击,脚步站不稳,又后退一步,惊声道:「什么男人?你莫要瞎说,这桃子是我摘的!」

  武青婴讥诮一笑,说道:「从哪里摘的?从张无忌裤子里么?」

  朱九真闻言不禁浑身剧烈的颤栗起来,嘴里嗫嚅道:「你……莫要乱说……」

  武青婴笑道:「给我吧,只要你给我,我便不告诉师哥。」

  朱九真沉默了半晌,才从袖子里掏出了桃子,递给武青婴,低声道:「青妹,要么你把这桃子给表哥吧,就说你摘的如何?他伤刚愈……」

  武青婴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哟,真姐你还挺疼惜师哥的嘛!我怜惜他,可是谁会怜惜我来著?昨日我辛辛苦苦摘了些果子给他吃,可是他呢?他吊儿郎当,吃了果子就让我帮他……」武青婴说著说著,忽然猛地住了嘴。她俏脸微红,低头看著手中青绿嫣红的蟠桃,只觉说不出的诱人,一股股的果香从桃子上飘散,让她馋涎欲滴。

  武青婴看著手中的桃子,又看了看朱九真,冷笑一下,便把桃子放在了嘴边,张开花瓣般的红唇,一口咬了下去。

  看著狼吞虎咽的武青婴,朱九真鼻子一酸,低下头去,不想被武青婴看到有些泛红的眼眶。

  武青婴大口的吃著蟠桃,洁白的贝齿飞快的咀嚼著细嫩的桃肉,桃肉和著甘甜的汁液,流入喉咙,吞入肚中,让武青婴觉得心都甜化了。已经多少日子没吃到桃子了,何况这蟠桃比谷中的桃子更大,更甜。

  武青婴很快便把桃子吃的干干净净,她抹了抹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问:「还有么?」

  朱九真低头答道:「没有啦。」

  武青婴不自觉的舔了下唇瓣说道:「那明天多要几个,这样你表哥也有吃的啦。」

  朱九真看向武青婴说道:「不成的,他每天只给我一个桃子作晚食。」

  武青婴一愣,又笑道:「那有什么干系?你多讨好张无忌不就成了么?」

  朱九真也是一愣,问道:「怎么讨好?」

  武青婴笑道:「你今日不是帮张无忌那个了么,我都看到啦……你下次莫要抗拒,装著开心的给他弄……」

  朱九真闻言又羞又怒,说道:「我是被逼的,若是喜欢,你自己去!不仅有桃子,你还能吃到酒肉呢!」

  武青婴巧笑的像狐狸一般,眯了眯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羞道:「你当我不成么?之前你对张无忌那么坏,你都可以。我可是对他没做过坏行径的,只要我想,又有什么不成?」

  朱九真怒道:「那你自己去呀。」

  武青婴又笑了,讥诮道:「我不像你,不会为了一两顿饭食去给他做那肮脏事……」

  朱九真听了羞恼若死,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泣道:「如今好人都是你来做,却逼我去给你们讨食物。你好么?那日刚入这谷里,是谁骗了张无忌?是谁绊了他一脚,让他难逃走?你纯洁高尚!也不知是谁给表哥偷偷做那龌龊事……」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直偷听的张无忌挺著二女的对话,眼神变得越来越阴冷起来。

  ……

  房子已经建成,这一日的工作是制作床铺。

  看著这个很小,甚至是很粗陋的茅草屋,又想想自己所住的窝棚,朱九真忽然羡慕起张无忌来,但是又蓦的回醒,心中羞赫的想:「朱九真啊,朱九真,你现在怎么如此……张无忌虽然会些家伙事,这终是下人的活计,表哥才是自己理想的选择。」

  转眼到了午间,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朱九真又恐惧起来,为了壮胆,她今日喝了两碗酒。

  果不其然,刚吃完饭,张无忌又像恶狼一般从背后搂住了她。

  这下她没有挣扎,小手被张无忌捉了塞到裤子里后便强忍著恶心,帮他套弄起来。朱九真弓著身子,小手在张无忌胯间握著那阴茎,飞快的揉搓著,只希翼能让张无忌尽快的射出来,好结束这噩梦般的历程。随著她的撸动,张无忌的阴茎飞快的涨大,变粗变长,单手已不能合拢圈握,朱九真忽然产生了一丝恐惧,心道:「这憎物怎地如此粗硬,它啥时候才能软下来?」心中虽然揣揣,手上的速度愈加的迅捷。

  朱九真正全力的抚慰张无忌时,却感觉他的双手又悄悄的伸到了自己的怀里,把丰乳上的抹胸轻轻一拉,那抹胸又成了围脖,挂在了脖颈间。朱九真「啊」的一声低叫,手上停住了动作,向前蜷缩著身体,呻吟道:「无忌弟弟,不要……我帮你揉……」

  张无忌喘著粗气道:「真姐,莫怕,我就放在上面……」说著,强行把手向朱九真的乳房上摸去。

  朱九真又急又羞,口中连连的哀道:「不要……无忌弟弟……莫要这样……」她一边叫著,一边惶然的抗拒,却没几下又被张无忌握住了那双美乳。

  朱九真双峰被张无忌握住,娇躯一颤,顿时软了三分,如被掐住了命门一般倒抽了一口冷气。她颤立了一会,才从那被紧握的悸动中稍稍解脱,只觉心脏都仿佛被张无忌攥住了一般,只好心慌意乱的说:「那你莫动好么……」

  张无忌大喜,说道:「真姐,你快帮我搓揉起来。」

  朱九真无奈,含羞带怯的又握著那粗大的肉茎套弄起来。随著朱九真的撸动,一股股软腻滑爽的感觉涌上张无忌的心头,只觉浑身在被朱九真的小手抚弄一般,不由兴奋不已,嘴角都舒爽的翘了起来。双手下盈盈乳肌的嫩滑软弹也让张无忌激动不已,随著朱九真的揉搓,他的双手忍不住悄悄活动起来。

  张无忌先只是手指挪动一下,见朱九真没有反应,便又大著胆子换了个姿势让手握得更多一点更顺手一些,见朱九真扭动了娇躯抗拒了一下,张无忌忙道:「没动,没动,只是换个手势。」然后一时也不敢再动,只是弓腰伏在朱九真的背上感受著胯间阵阵的销魂。

  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长,棒首更是抵住了裤子有些难过,让张无忌小腹都隐隐痛了起来。张无忌从销魂中微一清醒,蓦的想起那天夜间看到的情形,又想起昨日射在裤子里湿腻腻的颇不好受,心间忽起了个大胆的念头,忽然把双手从朱九真怀中抽出,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

  「呀」朱九真感觉手上的异样,不由低下头去,却看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盈白的小手正握在一根肥硕粗壮的肉柱上,眼睛顿时瞪的溜圆,小嘴里发出了一声尖叫,闪电般的收回了小手,芳心有如锤鼓般突突跳的厉害。

  朱九真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的阳物,这肉茎长得白白净净,泛著隐隐的粉红肉色,不似春画里画的那般乌黑,正傲然向上直挺著,一个儿拳般大小的肉球在棒首微微的弹动,闪著嫣红的光泽。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便不敢再看,那肉茎却像孙猴儿的金箍棒一样在朱九真脑海里来回飞舞,不禁暗想:「那春宫图画得是真的么?这个怎么这么白……这般粗大……若是……岂不会被他插死……而且……没毛……」

  正芳心乱跳时,朱九真感觉右手又被张无忌捉住引到了那根粗长的阳物上,她芳心狂跳,想挣开张无忌的手,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按住。几经挣扎后,朱九真只好无奈的别过脸去,不敢看那阴茎,小手却握了又轻轻的撸了起来。

  那阴茎向上斜挺,随著朱九真玉手的揉弄微微的晃动,不甘的弹跳。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枝叶繁多,树叶的缝隙间,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睁的大大的,美目的主人伸长了纤秀颀长的脖颈,「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暗道:「这根……也太粗大了吧。」

  她忽然想到自己师兄的那根,比起眼前这一根差的真是太多了,不仅又短又细,而且要黑上很多,根部的毛黑黄卷曲,不像这根的周围竟然光溜溜的,细洁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根毛发,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想到这里,一股悸动从心间传遍全身,双腿间忽然湿了些,粘粘的,她不禁难过的扭了下双腿。

  张无忌见朱九真不再反抗,柔顺的帮他伺弄起来,心怀大畅,双手又探进了朱九真的怀中,握上了那一对小山般的丰满高耸,这次朱九真只是「嗯」的一声,没有再反抗,只是小手握得更重了些,滑动的更快了。

  从阴茎上传来的美感让张无忌欲焰高炽,双手又开始在那丰腴的乳球上揉捏起来。朱九真娇躯急剧的颤抖了几下,微微的蜷缩著娇躯,小嘴里轻哼道:「不要……嗯……无忌弟弟……呃,轻一点……痛……」

  张无忌听闻朱九真的呻吟,愈加的冲动起来,忽然左手重重的一捏,朱九真顿时拱起了身躯,舍了那肉茎,双手急忙紧紧握住张无忌的手臂,叫道:「不要……痛……」

  张无忌连忙松了手,把朱九真的柔荑又拉回原位,嘻声道:「对不起,真姐,我会慢些个弄。」说著,一边缓慢搓揉著朱九真的美乳,一边贪念的享受著指间和腿间传来的至极美感。

  朱九真别著脸,看著地面,小手在张无忌的阴茎上快速的撸动,俏脸间嫣红似火,胸间传来的酥麻和酒后的酣热在心头汇合混杂,让她渐渐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小手里那根弹跳的粗长硬物不知何时竟变得不再讨厌……

  张无忌紧紧伏在朱九真的粉背上,有若连体了一般,越压越低,最后竟变的如两只交媾的犬一般,然而他却浑然未觉,直到朱九真「呀」的一声站立不稳趔趄一下时他才觉醒,连忙直起了身。却见怀里的朱九真别著臻首,看著地上,不由促狭心起,掰过朱九真的玉肩道:「真姐,你转个身。」说著,把朱九真转成侧对自己。

  朱九真被张无忌强扭转身,又看到那根又长又粗的阴茎,心中羞怯不已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无来由的想道:「他还小,还没有长毛……」

  张无忌见朱九真嫣红满面,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写满可羞怯媚弱,心中大是得意和荡漾。他低下头去,见到那对浑圆硕大的玉乳高高的耸立著,圆润丰腴,肤如凝脂,一对双生的乳蒂艳红的妖娆,心中一个冲动,猛地的弯下了腰。

  随著朱九真一声高亢跌荡的尖叫,张无忌已经无师自通的一口擒住了一只乳蒂,迅速的含弄裹舔起来。

  朱九真被张无忌含住了乳珠,顿时如中箭的天鹅般,猛地挺起原已高耸不已的丰胸,后仰著颀长如玉的脖颈,丰润的双唇间迸发出「天……」的尖叫,高昂清脆,却又婉转低回。然后便像失了声一般,双唇虽然剧烈的颤抖著却哑然无音,浑身也如被抽光了力气般,双手圈住了张无忌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心间徬徨不已,不断的想:「完了……完了……他怎地……不行……表哥……」虽然想著,乳珠上汹涌散入体内的酥麻痒痛和心间澎湃的悸动却让她把圈在张无忌脖颈上的双臂收得越来越紧。

  张无忌大口匍一擒住朱九真的乳珠,强烈的馨香便涌入鼻腔,让他浑身都软了三分,轻了三分,体内的欲火却如被泼了火油一般更加的熊熊燃烧起来,腿间的阴茎更加的坚硬似铁。他一手握住朱九真的纤弱腰身,一手在她另一只高耸的玉乳上来回的搓揉著,脸却随著朱九真双臂的收紧陷进了柔软却弹力十足的乳肉里。他贪婪的用嘴唇,口腔甚至鼻子销魂的感受著那如能把他化了般的美妙触感里。

  朱九真已软如稀泥一般,小嘴里只是「哟……哟……不行……」的哀鸣著,她双目茫然,已然失魂落魄,两只小手在张无忌的背上无意识的抓挠著。

  张无忌左手握著朱九真的细腰,不经意间抚上了高耸的臀丘,只觉手感虽然不如硕乳的软绵嫩滑,却多了七分的弹力和厚重,不由左手下滑,贪婪的揉捏起来。隔著裤子的几番揉捏,让已初窥人事的张无忌不再满足,左手几经摸索,便探入了朱九真的裤子里,顿时强烈的弹力和恰如玉乳一般的滑腻入了手心,让他销魂无比。

  朱九真被张无忌手口齐袭,檀口间娇喘兮兮,她觉得自己现在软的像面条一般,便是攀在张无忌身上也是有些困难,芳心狂跳,几乎难以喘息,酥麻痒酸的感觉让她想要拔足逃离,然而涓涓的美妙感觉又让她踯躅不已,便恍惚的想:「便这样吧……不要结束……」

  张无忌埋首乳肉,黯然销魂,左手陷入一道深邃的沟壑,便沿著沟壑向下摸去,忽然触到了一抹泥泞,便如河边失足般手指一下陷入了湿滑无边的柔嫩里。

  朱九真猛地一颤,颤声尖叫起来:「不要啊……」本如稀泥般的娇躯忽然生了力气,双腿紧紧夹住了张无忌的手,来回的绞动著,一边拚命的扭动臀丘,似乎想把那只手给挤出去,口中的「咿咿呜呜」呻吟声拉高了三分。

  张无忌感到那只手被朱九真一双笔直的腿给紧紧夹住,并被来回的绞动,瞬间便被温液涂抹得湿滑不堪。

  朱九真一边绞动著双腿,一边无力的撅起臀丘,最后竟如坐在了张无忌左手上一般。张无忌觉得姿势很是别扭,心中便生了计较,吐了口中的乳珠,直起了身。朱九真腿间的私密处像磁铁般牢牢的吸引著张无忌,他抽出了左手,重新握在了朱九真的细腰上。

  朱九真腿间手忽然被抽走,觉得心里失了什么一般,腿间湿湿的难受无比,她怅然若失的张开了腿,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大口的喘息著。

  张无忌左手抽离,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朱九真的沃乳,悄悄从身前探入了朱九真的亵裤里,匍一划过朱九真平坦柔滑的小腹,便摸到了一丛茂盛的芳草,柔软丝滑。

  张无忌在那顺滑的毛发里摸了几下,手感甚是舒适,心下奇怪,暗道:「难道女人这里竟张毛发么?」虽然如此的想著,却更贪恋朱九真腿间的湿滑和不堪的娇嫩,手接著向朱九真的腿间摸去。

  直到被张无忌再次摸到双腿间,朱九真才猛地恍若梦醒,尖叫道:「不要」,双腿又死死的钳住了张无忌的右手,一边抬起臻首,对张无忌哀求道:「无忌弟弟,不要这样……我帮你用手弄好不?」

  张无忌见朱九真俏面满是酡红,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充满著楚楚妖娆的风韵,不由欲火更炽,便对朱九真腆著脸道:「真姐,就让我摸一下好么?我轻轻地……」说著,也不管朱九真是否同意,右手又试图在朱九真腿根处寻摸。

  朱九真羞愤不已,一边紧紧的夹住张无忌的手,一边低声哀求道:「无忌弟弟,不要,我……让你吃我的……我的乳……好不好?」

  然而对现在的张无忌来说,朱九真腿间的那处湿腻嫩滑却比已经看到摸过甚至吃过的玉乳更加神秘也更有吸引力。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时候,张无忌自然也不会放过鱼,于是应道:「好的,好的。」一张嘴又吃了朱九真的右乳,右手却趁朱九真稍稍放松的瞬间一个使劲,覆在了那腿根的所在,顿时感觉摸在了一个圆圆的软馒头上,柔软湿滑,弹力盈然。

  朱九真这才感到自己上当了,然而致密私处传来的强烈电击感却让她几欲窒息,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半晌才回过了气,一边拚命扭动著臀丘,让张无忌不能放手施为,一边「嘤嘤」的哭道:「小恶贼,你骗人,你抽手……不然我让表哥杀了你……呜呜……」

  张无忌恍若未闻,右手只是在朱九真的腿间强行摸搓。朱九真双腿生的甚紧,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她紧紧并拢著双腿,让张无忌很是费力。若不是腿肉滑腻柔软,张无忌几乎没办法活动右手,他费尽了力气,才握手成拳,终于在那神秘的地方挤出了一丝缝隙。

  张无忌右手握拳,拳心对著朱九真腿根,然后勉强曲起中指,在那湿湿的柔软处挠动起来。朱九真「呀」的一身,娇躯剧烈的颤栗著,双目已然失神,小嘴里不断哭泣道:「不要呀……求求你……」

  张无忌几下就摸到了馒头间一道狭窄幼嫩的间隙里,只觉手指滑入了蜜油中,稠稠的,偏又带著无尽的柔湿爽滑,心下更是激动和好奇,逐步的加速用力,在摸到沟壑的顶端时,忽听朱九真一声高亢的娇吟,声音却有些嘶哑,带著无尽的诱惑,接著她的双腿便如打摆子一般张了开来,晃动了两下才又紧紧的闭合。

  张无忌趁朱九真双腿张开的一刹那,右手张开,五指都覆在了那个圆圆的馒头上,心中大喜的抚弄起来,让朱九真更是失声不已,她仿佛已经脱了力一般,双腿虽然还是闭拢,却再也没有先前夹紧的力道。

  张无忌忽然发现,每当手指滑过沟壑的上端时,朱九真的反应就尤为激烈,剧烈的颤栗,而且浑身都泛起娇艳的粉红色,份外的妖娆诱人,这让他几乎忘记了口中还含著朱九真的乳珠。

  朱九真剧烈的反应让张无忌又是激动又是好奇,手指便在那湿滑沟壑的上沿小范围的抚摸起来,发现每当拂过一颗柔软的肉粒时,朱九真娇躯就会剧烈的弹跳一下。他更是好奇,手指便在那黄豆般的肉粒上来回的揉弄,朱九真顿时如遭雷击般的失声哑叫起来,虽然声音已经不复清脆,却更低回婉转,于是张无忌张无忌更加快速的揉动起来。

  朱九真前挺著娇躯,有如白蛇一般的来回扭动著臀股,小手死死的攀附在张无忌肩头,两条笔直浑圆的双腿却如面条一般瘫软弯曲著,晃动著,小嘴里「嘶嘶」的呼著冷气,忽然一声尖叫:「死了……呀……被你害死了……」说著,娇躯一挺,如弯弓般弯曲僵立,剧烈颤动,片刻后有如弓弦被崩断般瘫在了张无忌的怀里。

  张无忌正摸弄得心迷神醉,忽然觉得手心一热,被朱九真的私密处喷出一股湿流淋湿,滑腻不堪。他从朱九真胯间抽出右手,只见湿淋淋的了,放到鼻尖下一闻,有淡淡的腥臊味道。

  再看朱九真,只见她紧闭双目,有如离水的白鱼,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后瘫入自己怀中不动了,浑身变的冰凉,微微的颤栗著,股间的裤子上浸出一团大大的湿痕。张无忌心中一惊:「怎么她尿了?」

  见朱九真面色惨白,张无忌担心的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下了心。他扶著朱九真,忽然又看到朱九真的两个玉乳在罗衣间翘翘的挺立著,不仅浑圆丰硕,而且没有丝毫下垂,不禁双手又贪婪的抚摸了上去。

  朱九真半晌才睁开眼睛,只觉自己刚从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庭中回归了一般,记忆里不仅满是混沌而且都很遥远,眼前的景色也是模模糊糊的,远远近近的在面前晃动了几番才看的真切。她又发觉自己瘫躺在张无忌怀里,正被他笑眯眯的看著,堆雪双乳依然裸露在衣外,在张无忌掌下被揉搓的恣意边形,便急忙想立起身来,可是双腿如被抽去筋骨,没有一丝力气。

  被如恶魔般的张无忌俯视著,朱九真急欲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却那么的无力。正挣扎间,忽然浑身汗如泉涌,接著力气一丝丝的回复了,朱九真苍白的玉容上泛起了酡红,是那么的妖娆妩媚。

  朱九真回复了些力气,然而张无忌的力气更大,是那么的不可抗拒,他微笑著,捉住了朱九真的小手,又引到了他的阴茎上。

  朱九真待欲挣扎,却被张无忌把身子都按蹲下去。她双腿无力,只好顺势蹲了下来,看著眼前粗长肥硕,依然坚硬无比的阳物,朱九真心中升起了一丝无力的屈服和迷惘感,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阴茎的根部,开始迷茫的撸动起来。

  虽然力气丝丝的回到身体,却没有后继,没过多久,朱九真就感到右手酸痛不堪。她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张无忌正俯首盯著自己,双目中满是灼灼,充满了侵略的神光,芳心便无来由的一颤,本已到了嘴边的哀求又咽回了肚中。

  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把左手也伸了出去,和右手一起,交替的在那长长的茎身上揉撸起来。逐渐的,她找到了窍门,发现那红艳艳的软嫩圆球是张无忌敏感的地方,于是左手握住那小鸡蛋般的龙首,用手心的软肉摩挲著,右手依然快速的套弄,顿时把张无忌弄得嘶吼连连,挺腰不已。听到张无忌的呻吟,朱九真仿佛忽然得到了鼓励一般,伺弄的动作下意识的更加细腻和迅疾起来。

  张无忌何曾被如此的抚慰过,顿时变得不堪起来。棒首的包皮,直到年初才被他自己剥开,那处的皮肤实是娇嫩无比。嫩肤被朱九真滑腻的手心摩挲,酥麻爽酸的感觉比棒身的强烈了十倍也不止,直让张无忌如遭雷击,激颤不已。

  他仰首看著瓦蓝高远的天空里几只翱翔的雄鹰,顿生了想仰天长啸的冲动。目迷神醉了好久,张无忌又一低头,看见朱九真正像一只小犬般蹲在自己胯下,两只盈白的小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伺弄著,露出衣外的雪腻美乳随著朱九真的动作在纤秀的胸膛上弹跳不已,两颗红珠随著玉乳的弹动划出道道妖娆的轨迹。

  此情此景,让张无忌看得激荡不已,小腹内忽然升起一道热流,他知道那销魂的感觉即将到来,连忙又摒气抬头向远处望去,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多贪享些朱九真小手带来的销魂快感。却不料刚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不远处大树上一对黑白分明的美目,美目中满是惊诧和专注。

  这美目的主人给卫璧伺弄的情景油然映入了张无忌脑海,一种被偷窥的兴奋和刺激感顿时涌上心头,小腹再也不受控制,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有股热流在胯股间澎湃沸腾,阳物也一下一下的在朱九真手中弹跳起来,接著那股热流汹涌的从肉茎顶端喷射而出。

  朱九真淬不及防,只觉手心一热,急忙移开左手,却见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那肉球中直喷而出,浇在脸上,顿时视线变得模糊。她「呜」的低叫一声,接著又感觉多股滚烫的液体接踵而至,顿时呆若木鸡,脑中变的一片空白。她茫然的蹲在那里,小手沾满了粘液,却依然机械的在阴茎上挤弄著,把张无忌的小腹涂抹的泥泞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如梦初醒,她茫然抹掉遮在眼睛上的液体,又看了看小手,忽然发出「呀」的一声尖叫,接著干呕起来。干呕了一阵,朱九真又转身冲向湖边……

  不远处的树上,一双美目看著满脸糊满白乎乎浊液的朱九真,瞪的溜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觉得小腹突然轻微的痉挛了一下。

  脸上和青丝上沾著的浊液黏糊糊的,很难洗掉,朱九真在湖边艰难的洗著,先是恶心,然后是屈辱,最后都洗的麻木了。

  在临回去前,朱九真看著眼前恶魔般的张无忌,半天才鼓起勇气说要两个桃子,刚刚她骂了他两句,现在想来,心中暗自揣揣。

  恶魔笑咪咪的看著朱九真,递上了两个桃子。在她转身欲走时,恶魔却又塞了一只兔腿到了她手里。

  朱九真意外的看了张无忌一眼,却没有言语,低头离开了这个让她备受屈辱的地方。

  ……

  在一片无人的芦苇中,朱九真褪了衣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不禁羞愤不已。她先把裤子洗净,挂在芦苇上,然后一遍一遍的洗著身子,直到裤子半干,才穿在腿上,揣著一只兔腿,两个桃子,慢慢的的向窝棚走去。

  东边的悬崖上的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露出了几朵乌云的边沿……

  ……

  夜幕降临,无星无月。

  朱九真靠著棚壁侧卧,始终无法入眠。她努力想把心中的厌烦,难过和悲苦等情绪撵走,却久久不能如愿,眼前不由又闪现出卫璧早前的笑容。

  今日傍晚,武青婴和卫璧和好了,她用一颗桃子博得了卫璧的笑脸。而这颗桃子,却是自己用屈辱从张无忌处换来的。桃子本来有两颗,武青婴路上吃了兔腿和一颗桃子,仅带回了一颗给卫璧。当卫璧欣喜的问武青婴桃子从哪里来时,武青婴甜甜的说是费尽千辛万苦爬了很高的崖壁才摘到的。

  朱九真听了武青婴的谎言,只是低著头不说话,鼻子酸酸的,她悲哀的想:「难道这辈子就这样败给武青婴了么?」她胡思乱想著,终于有点乏了,今日在张无忌处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尤其是那一次奇异的感觉,虽然美妙至极,却让她倍感屈辱,过后身子也有些酸软和不适应。

  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道强烈的电光从窝棚的缝隙间穿入进来,照亮朱九真微闭的眼睛。她猛的一惊,稍微清醒了些,接著只听「轰隆隆」一声滚雷从远方传来,震颤著她的耳膜。

  窝棚外一阵狂风吹过,把树木的枝叶摇晃的簌簌作响。

  这时又有一道电光闪过,接著便是「轰」的巨响,卫璧和武青婴也被震醒过来。

  只听武青婴惊道:「师哥,好吓人的雷声,怎么办?」

  卫璧道:「莫怕,有我在!」

  武青婴忽然说道:「我怕,你抱著我。」

  卫璧迟疑了一下,道:「这……」

  武青婴有点不高兴起来,说道:「怎么,你不愿意么?」

  卫璧没有说话,然而朱九真却听到背后有簌簌之声,显是卫璧伸出了手去……

  待听到武青婴甜甜的低声说:「师哥,你真好。」朱九真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也很怕雷声,然而这时候却不能够像武青婴一样躲进卫璧的怀中。

  朱九真泪水盈眶,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的说道:「武青婴,我不会败给你的……」

  「哒」的一声,一滴雨水落在了窝棚顶上,紧接著连续的「哒哒哒」声音接踵而至,雨终于下了起来。

  这个山谷隐藏在昆仑山脉中,北方的气候干旱,平时雨水甚少,三人入谷以来总共也就下了三场雨,而且都不大。然而如今已经是盛夏的季节,一场大雨虽然姗姗来迟,却还是来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便如瓢泼一般,透过窝棚树枝编制的门隙,可以看到雨水如瀑布一般泄下。

  「呀,我这里漏雨了。」武青婴忽然说道,她用手在窝棚顶上摸了一下,发觉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卫璧也摸了一下屋顶,便对武青婴道:「你向我这边靠一些。」说著,身体便向后退了退。

  朱九真听了卫璧的说话,便也主动往棚壁挪了挪,没想到匍一挪动,一滴雨水便滴在了她的脸上,于是又往后缩了缩,却贴在了卫璧的身上。

  武青婴说道:「真姐,你再往边上让一让吧,我这边在滴水。」

  朱九真道:「不行,我这边也漏雨,再挪我便淋了。」

  武青婴想了一下,对卫璧道:「我们俩换个位置吧,我和真姐可以贴的紧些。」说著,便与卫璧换了位置,贴在朱九真身后侧躺了下来。

  卫璧换了位置,也紧贴著武青婴侧躺著。胯部贴著武青婴翘翘的圆臀,卫璧腿间的阴茎慢慢不受控制的挺翘起来,抵在她的股沟处。

  武青婴只是微微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她的扭动恰把卫璧的阴茎扭到了腿根处的凹陷中。卫璧大喜,心中生了旖念,暗道:「感谢老天!」想著,便欲翘翘褪掉裤子去摩擦武青婴的股间。

  需知平日里,武青婴最多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能用阴茎戳在武青婴的腿根摩擦,即使是隔著衣物,武青婴也没允他过。何况这几天两人正在闹别扭,这次真是天赐良机,料想是因为朱九真躺在身畔,让武青婴不便拒绝。然而正因为朱九真在身边,让卫璧更是激动不已,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正褪裤子时,卫璧忽然觉得一滴雨水落在了肩膀上,紧接著又是一滴,又是一滴,竟然越滴越快,可能棚顶上的漏处已经变大或者是雨下的又大了。

  卫璧来不及褪裤子,又向武青婴那边挤去,一边说道:「不行,我这边还是滴雨,你们再往那边挤一挤。」

  武青婴配合著向边上挤去,朱九真却不干了,心中生了一股怒气,大声说道:「我这边也淋雨了,你们挤过来我怎么办?」

  武青婴说道:「真姐,麻烦你。师哥的胳膊才刚好,你这边雨小,便忍一下吧……」

  朱九真再也忍不住怒气,「腾」的坐起身来,说道:「若要让,你来让!我睡中间,你睡我这里吧!」

  武青婴愣了一下,然后也慢慢坐了起来,说道:「真姐,你还是让一下吧,难道你不怕……」说话间,语气冷翠,仿佛隐含威胁,话说到半截武青婴忽然停住不说,只定定的看著朱九真。

  朱九真征了一下,知道了武青婴还未说出的话是什么,一丝恐惧和难以抑制的愤怒从她的心底升起。低头坐了片刻,朱九真忽然一咬牙爬起了身,走到窝棚的门口,呆呆看著外面瓢泼的大雨,想道:「与其在这里受她的气,不若在外面死了算了!」只是稍一犹豫,便慢慢的推开了门,走进了雨中。

  卫璧又惊又急,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他急忙起身,站到窝棚门口对朱九真喊道:「表妹,你快回来,外面雨大,莫要淋了生病。」

  朱九真回头一笑,笑的有些凄然。她冷冷的道:「在外面淋雨和在里面淋雨有区别么?我倒觉得……外面好些……起码不受你师妹的气……」说著转身就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8:39:19

<第六章>

  卫璧心中大急,便欲追去,却被小手从身后拉住。只听武青婴娇声说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很是厉害,她肯定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武青婴一边说著,心里却想:「这小妖女肯定会找张无忌去。这深更半夜的,倒便宜了张无忌那小贼。不行,明日得逼朱九真多讨些东西来吃。」看著这四处漏雨的窝棚,武青婴又不由想到张无忌的屋子,虽然只是远观,虽然那屋子也很小,但毕竟是个屋子。想到此处,武青婴竟隐隐的羡慕起朱九真来。

  卫璧怒道:「不行,我要去找她!这么大雨天她一个女孩子家到哪里去躲雨?」

  武青婴闻言也是怒气上涌,著恼道:「好哇,看样你心里终究还是表妹重要些!你找她回来是让我去淋雨么?与其这样,现在我便就出去,成全你们二位!」说著便作势欲出窝棚。

  虽然武青婴说的颇为强词夺理,却噎的卫璧一时无言。他见武青婴作势要出门,急忙把她拉,心中不禁左右为难起来。

  武青婴看著踌躇的卫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搂住卫璧的胳膊,软声说道:「放心吧,师哥。你的表妹应该能找到地方避雨的,就莫要担心了……哎呀……这么大雨吵得人家睡都睡不著……师哥……你要不要人家帮你……?」说著嘻嘻一笑,小手如灵蛇般轻轻钻进了卫璧的裤子里。

  闪电不断在空中蛇行闪烁,朱九真奔走在雨中,脸上满是水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水珠汇成了一丝水线从尖尖的下颚顺流而下。

  「啪」的一声惊雷,在朱九真头顶炸响,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她尖叫一声,如惊慌的兔子般躲到了一棵大树下。朱九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中慌悸不已,只觉得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雨水冰冷,不禁悲从中来,想道:「这下我是彻底败给了这个小妖女了……」

  一道眩目的闪电在天空刺啦啦的爬行,接著又很快熄灭。短暂的电光照亮了树林,盘虬的树枝和斑驳的暗影在朱九真眼内显得光怪陆离,随著闪电的消失,周围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朱九真吓得身体瑟缩发抖,仿佛刚刚看到的奇形异状里有许多鬼怪正在黑暗里向自己悄悄走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把正惊颤不已,全神戒备的朱九真吓得狂叫起来,她觉得因恐惧而剧烈跳跃的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膛,无法控制的泪流混著雨水顺著俏美的脸庞汩汩而下。

  幸好这时又亮起一道闪电,朱九真紧张四顾,见周围并没有刚刚想像的鬼怪,一个狂跳的心才稍稍缓和。她急剧的喘息著,在电光熄灭的那一刹那蓦地想到了那个小屋,那个潭边的小屋,土砌的四方墙,树皮和荒草批就的屋顶,心中顿时生了一丝希翼与光亮。对!那个小屋,那个小屋可以遮风挡雨,说不定现在里面正亮著如豆般微弱却温暖的鱼油灯的灯光……

  在雷声再次响起时,朱九真腿上忽然有了力气,她飞快的爬起身,发足狂奔起来。

  ……

  夜已深,小屋里果然还亮著灯光。

  张无忌盘腿坐在刚刚搭建的榻上,长呼了一口气。他刚刚行完功,只觉身上暖烘烘的,一股内力虽然还不是很雄厚,却精纯无比,在体内澎湃的流转著。而幼时所受的含毒,已经有两个月未发作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欲吹灯睡觉,却听到「哒哒」的敲门声,接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无忌弟弟……」

  张无忌匍一开门,朱九真便带著一蓬雨水趔趄而入,扑进他的怀中,身子冰冷颤抖。

  ……

  朱九真恍恍惚惚的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竟连动一下胳膊都很困难。她费力的睁开双目,眼前幽暗无比,看著那微微熟悉的屋顶,怔怔的想了一下,才忆起这是张无忌的小屋。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置身在一个厚厚软软的草堆里,浑身暖洋洋的,已经没有丝毫冰冷的感觉。虽然还是无力,但是神智已慢慢清醒了很多。稍一低头,胸前两座白腻丰耸的光洁玉乳顿时映入眼帘,朱九真一怔,忽然一股巨大的恐慌从心底升起,急忙四顾去找自己的衣物,却发现衣服被晾在屋内的一根草绳上。


  这下朱九真惊恐更甚,踉跄著起身去取了衣物,心中却种有想哭的冲动,不断在脑海中自语道:「这下完了……」又见墙上挂著一把无鞘的长剑,正是自己初入谷时所抛掉的那一把。

  待穿上衣物,长剑在手,朱九真才稍稍定神,她猛的想起一件事情,芳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她颤抖的卷起衣袖,一颗艳丽的红痣依然在臂肘间,被雪白的皓腕映衬的很是醒目。

  「呼」朱九真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恐慌疑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的情绪。她定下神来,这才发现床边趴著一个人影,正睡得酣熟。自己刚刚惊慌之下,兼之床上草堆过厚,竟然没有发现他。

  朱九真鼻子忽然一酸,原先眼中厌恶无比的臭小鬼忽然不那么讨厌了。「是他在照料我……」朱九真想到,不由得抬起手臂,想去推醒张无忌。

  一抬手,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映入了朱九真的眼帘,她的心忽然悸动了一下,接著又突突的狂跳起来……剑……剑……他正在熟睡……假如……

  朱九真的俏脸紧张的微微扭曲,心中暗道:「我的处子身还在……杀了他……得了这屋子,表哥一定会开心的……这屋里有火堆,我们自己可以抓野物烧烤,再也不会挨饿……杀了他,然后告诉表哥桃子是我留给他的,他一定会原谅我的……不行,若是白猿……不会,那个畜生,时间长了便会忘了……」

  这股念头匍一滋生,便像蔓藤一样在朱九真心中疯狂的生长,瞬间攀满了她的内心。朱九真压著剧烈的心跳,像猫儿一般小心的迈著碎步,来到张无忌的身后……长剑被举起,颤抖晃动著,向张无忌后背递去。

  ……

  下了两天的豪雨终于停了,树林被洗涤的干干净净,翠绿如玛瑙,天空瓦蓝深邃,几只苍鹰在山谷的高空缓慢盘旋著。

  潭水上涨的很厉害,已经漫到了小屋边,潭水涨到了张无忌的小院中,一圈圈晶莹的浪花不断的荡漾向岸滩。

  天空虽然已经晴朗,张无忌的脸上却是一片阴霾。他看著院前已经坍塌的土灶和屋墙上一道细细的裂缝,有心要想个修补的计划,心头却被一股仇恨的情绪占据著。

  那日朱九真来到屋内,已发著高烧,进门就昏迷过去。张无忌虽然精通医术,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外面瓢泼大雨让张无忌想找到一颗草药也变得不可能,无奈之下只好耗费内力为朱九真治病。虽然九阳功天生克制阴毒,朱九真却病得很重,整整昏迷了两天,张无忌便也两天不断的给她输入内力。朱九真终于在早上高烧退去,张无忌也变得疲累不堪,几乎脱了力,他支撑不住,忍不住趴在床沿昏昏睡去。

  朱九真那一剑,刺碎了张无忌对她的所有旖念,心中暗恨自责不已。若不是九阳功强化了经脉让张无忌的本能反应更加灵敏,情急之下肩部一扭,滑开了剑锋,那刺在肩头的一剑只怕会扎的很深。饶是如此,张无忌肩膀也被剑锋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看著落荒而逃的朱九真,张无忌只是冷冷的看著,却没有追赶。

  张无忌胡思乱想了好久才定下神来,看著眼前小屋上一条的裂缝,忽然起了个重新建个屋子的念头。

  这个小屋看样撑不了多久了,没想到才建起两天,一场大雨便让它裂开了缝。而且当时在建造时就有很多欠缺,例如没窗户,太靠近水边。

  再建新屋时,不仅要避免这些欠缺,而且要在墙土中混以茅草,砌墙时加以夯实,在墙砌成时再用火炙烤,最好烤的像瓷器一样结实防水。

  想了一会之后,张无忌心中大定,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才想起没吃早餐,于是去水边捕了条鱼,在屋前烧烤起来。

  白鱼渐渐的烤熟了,鱼皮变的金黄,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又弥漫起肉香。已经两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了,张无忌食欲大动,撕下一块鱼腹肉放在嘴里大嚼起来。白鱼少刺,肥嫩多脂,很快,张无忌便吃了个饱,浑身力气也大增。看著剩下的鱼肉,张无忌心中想:「一会猴儿们和白猿爷爷肯定会过来,便留给它们吃吧!它们两日没有好好进食,应该也饿坏了。」

  张无忌这边刚刚想到,不远处便响起白猿的一声吼叫,似在向他远远的招呼。张无忌不由露出久违的微笑,他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巴,正欲站起,忽然瞥见不远处似有人影一闪,不由眉角一抬,喝道:「是谁?!」

  那人影本已躲到树后,待听到张无忌的喝声,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出来,讪讪的对张无忌笑道:「无忌兄弟,好久不见。」

  张无忌眉头一皱,说道:「卫相公……你来干什么?」虽然认出了眼前人是卫璧,然而比之以前却已大大的变了样。一身淡黄的绸衫几乎脏的变成了土黄色,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变得瘦弱不堪,不再挺拔,脸蛋也消瘦了很多,被参差不齐的胡子遮住了嘴巴,眼圈有些青黑,双目里面毫无神采,充满著疲累。看著眼前有些不堪的卫璧,张无忌忽然有了一种俯视的感觉。

  卫璧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来寻我表妹……」

  ……

  大雨下了两日,卫璧只好和武青婴呆在窝棚内。窝棚又小又漏水,二人只好挤在一起,百无聊赖。在无聊时,两人便忍著饥饿玩些提神的游戏,于是卫璧这两天也就被武青婴小手玩射了四五次……

  卫璧虽然情感上已经明显的倾向武青婴,虽然对表妹也还含著念想,只不过同收二女的难度似乎还是很大的。然而除了对表妹有念想之外,表妹毕竟是表妹,已经出去了两天,还是要寻找的。于是,等大雨一停,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便出门去找寻起来,本来要求武青婴跟他一块出来,却被她拒绝。武青婴只是「哼」的一声说了句「你向西北去找应该能找到她」,然后便独自去寻找食物了。

  卫璧壮著胆子寻到潭边,远远的看到小屋,又看到了张无忌,心中顿时踌躇起来,怎么去问张无忌?客气的问还是强行逼问?那只白色的怪兽在附近么?那个屋子比窝棚好的太多了,是去求教怎么建屋还是强行霸占?

  待见到张无忌烤起鱼来,甚至有隐隐的肉香飘入鼻腔,卫璧两日未食的肚子开始剧烈的咕咕叫起来,两只眼睛变的炽热无比,牢牢的盯住那火堆上的大白鱼上。终于,他下定决心,对张无忌先以礼相待要些吃的……呃……还有问询表妹的下落,假如张无忌不说,就强行逼问!打定主意,卫璧握紧了手中长剑,弓著腰向小屋悄悄的走了过去。不料刚刚到了小屋不远处,从西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叫,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向一颗树后躲去,正在此时被张无忌发现了。

  张无忌眉头一皱,疑惑的说:「你的表妹?」

  卫璧连忙说道:「就是朱九真。」

  张无忌一听朱九真三字,顿时火冒三丈,向卫璧逼近了两步,说道:「朱九真,这贱人在哪里?」

  卫璧看著眼前的张无忌,短短几月不见,已经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骨架已经长开了许多,长颈宽肩,腰细腿直,肌肉虽然还不是很丰挺,却已一块块的在身躯上随著动作流动,仿佛活物一般。

  秀气的瓜子脸上,剑眉薄唇,高鼻大耳,一双秀气的大眼中却射著灼灼的神采,直盯著自己,散发著一股蓬勃的朝气与桀骜不驯,与之前谷外那个木讷的小厮简直判若两人。

  卫璧不由退了一步,有些发愣的说道:「你也在找她?」

  张无忌恨声道:「不错!」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张无忌微微转身,指了指自己背部肩头,道:「你看,我这两日舍命救她,今晨她却刺我一剑,这笔帐我一定要与她算清!」

  卫璧心中顿时叫苦,暗道:「这该如何是好?」他迟疑了半刻,才对张无忌试探道:「莫非……莫非她和你有何误会?」心中却想道:「难道他想占表妹便宜才被表妹……啊呀,大大不妙,也不知表妹有没有被他……」心中想著,一低头却看到了火堆上的白鱼,顿时目光仿佛被锁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去。

  张无忌道:「没有!你走吧,我自会去寻她,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却不料卫璧像似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眼睛依旧直直的盯著那条白鱼,喉间不断的蠕动,张无忌看了他无法掩饰的谗言欲滴,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卫璧忽然抬起了头,犹豫的说道:「无忌兄弟,能给我一块鱼吃么?」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著卫璧,戏虐的说道:「不行噢,这鱼是留给猴儿们吃得!」

  卫璧一呆,说道:「猴子?」

  张无忌道:「你听……」

  卫璧这才稍稍从鱼香的诱惑里回过神来,竖起耳朵,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吱吱」叫声间以偶尔的树枝折断声正由远及近,迅速的向这边靠来。卫璧不由有些著急,说道:「我可以用东西换!」

  张无忌奇道:「你有什么东西?」说著,眼睛在卫璧身上寻睃起来,看到他腰间的长剑,心道:「是这个了,倒也不错。」

  卫璧本是心急之语,烤鱼的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他在身上乱摸,希望能找出一个可以交换的物事,在把手伸进怀中时卫璧忽然犹豫了一下,便掏出了一卷画轴,在手中缓缓展开,然后对张无忌讪讪的说道:「这个可以么?」

  张无忌本来见他不似用长剑换食物,有些漫不经心,待看到那展开的画儿时,忽然瞪大了眼睛,变的瞠目结舌。

  卫璧见张无忌露出好奇痴迷的表情,顿时觉得智珠在握。他笑眯眯的看著张无忌,心里不禁打起了算盘,是不是该做地起价,重新谈判。不料张无忌一直呆呆的看著画卷,而那猴儿的叫声却越来越近,卫璧不由著急起来,叫道:「无忌兄弟,无忌兄弟……」

  还未得到张无忌的回答,蓦的一声巨吼仿佛响在耳边,把卫璧吓得一个激灵。举头望去,只见那白色的巨兽正从屋后转了出来,接著一群猴子从屋顶上越过,跳到了屋前。

  白猿看到卫璧,顿时龇牙咧嘴冲著他凶狠的吼了一下,作势要冲过来,吓得卫璧欲转身逃跑。幸好这时张无忌也回过神来,连忙止住了白猿。白猿虽然止住了冲势,却依然戒备的看著卫璧。

  张无忌脸色微红,有些羞涩的说:「卫相公……这个画……你给我吧,我给你鱼吃……」

  卫璧向灶台看去,却见鱼肉早被猴子瓜分的干干净净,不由急道:「可是……」

  张无忌笑道:「卫相公莫急,鱼可以再烤,你先把画儿给我吧。」

  张无忌话刚说完,就听一个有如黄鹂般娇脆的声音传来:「一张画儿换一条鱼,那么一个你要找的人能换些什么?」

  张无忌和卫璧齐齐抬头望去,只见武青婴笑眯眯的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

  武青婴身著一袭黑缎绸衫,浓黑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更衬得她面色晶莹,肌肤胜雪,嫩腻更盛新荔。

  武青婴边行边嘻嘻笑道:「小弟,我也可否有幸吃到你的烤鱼?」说话间,两片厚薄有致的菱唇如花瓣般不断绽放闭合,红艳诱人。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只见她体态虽然娇小,却苗条紧致,如猫儿般款款行来,身线随著步履而动,行姿布态是那样的妩媚,却又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一股妖娆之气是从武青婴的身子骨内发出,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竟忘了回答她。

  武青婴见张无忌看自己看得瞠目结舌,不禁微微得意,她用白玉般的小手掠了掠被风吹垂的一缕青丝,又笑道:「怎么,无忌小弟不欢迎我么?」

  张无忌见武青婴皓腕如雪,瞳如点漆,一张椭圆的小脸蛋儿显是刚刚洗净,奶白细腻,如婴儿容颜般娇嫩,带著一股天然稚纯,然而其周身上下却无处不媚,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对她如此痴迷。」这
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愧的道:「没有没有!」


  武青婴嘻嘻的笑著,目光划过张无忌赤裸的上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东西,眸光不由向下一瞟,只见张无忌的裤裆已经隆起,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芳心顿时无由的一热,连忙又将眼神飘忽开去。片刻后忍不住又飞快的回瞥了一眼,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白长粗硕的形状,芳心咚咚的跳了起来,武青婴芳心一荡,俏脸微红,暗啐了一句:「小色狼……」

  ……

  朱九真是在窝棚中被武青婴找到的,当她被武青婴叫醒时,天已大亮。

  昨日朱九真刺了张无忌一剑后,忽然抛剑掩面而走。在树林内茫然奔走的朱九真双目呆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本想刺向张无忌后背的一剑,剑锋不知怎么在中途忽然一挑,似乎想改变主意,然而却已来之不及,剑尖已然刺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剑尖堪堪触及张无忌的衣服,朱九真只见熟睡中的张无忌腰身奇异的一扭,肩膀迅速的偏开原位,那长剑便带著一抹血痕滑了开去。

  看到迅速弹跳而起的张无忌,朱九真心中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和羞愧,不由把手中长剑一扔,捂著脸踉跄的冲出了小屋。

  在山谷的树林里徘徊了一天,到了天黑时,朱九真终于受不住疲累和恐惧,回到了窝棚中。

  然而窝棚却人去屋空,卫璧和武青婴都不见踪影,朱九真不由又担心起卫璧来,害怕他去找张无忌发生冲突。然而担心归担心,朱九真还是忍不住疲累,倒在窝棚里睡著了,直到天已大亮时被武青婴叫醒。

  武青婴的表情稍稍有些怪异,却全没有之前和朱九真处处争斗的神色。她对朱九真说:「真姐,快些起来,我们有新家了。」

  朱九真一怔,疑惑的说:「新家?」

  武青婴笑著说:「是啊,张无忌把他的屋子让给我们了。」

  朱九真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会?莫不是这人有什么诡计?你们不能上当。」

  武青婴笑道:「他能有什么诡计?这屋子是你表哥用东西换的喔。」

  朱九真疑惑的说:「我们入谷时身无长物,能用什么东西换他的屋子?」

  武青婴嘻嘻一笑,说:「啊呀,你这表哥是个……啊呀,他入谷时怀中恰好揣著一卷[ 春宵秘戏图] ,就是用这卷图跟张无忌换的……」

  朱九真顿时俏脸微红,心道:「表哥看著温文尔雅,怎么这么……入谷这几个月我竟然都不知道……」正想著,又听武青婴笑道:「你不知道啊,张无忌那小鬼,也是个色胚子,看到图画儿后,眼睛都直了。」

  朱九真「呸」的一声,说道:「他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话刚说出口,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禁俏脸飞红。

  跟著武青婴来到湖边,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等候的卫璧,朱九真才确定武青婴所言不虚。

  卫璧看到朱九真,目光有些闪烁,讪讪一笑道:「表妹,你来了,快来看看我们的新家。」


  朱九真想起武青婴说的卫璧怀揣春宫画入谷,也不由微微尴尬,只是应了一声,跟著卫璧进了屋。

  小屋虽然不大,却比那漏雨的窝棚要宽敞结实很多,三人都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日子又仿佛回到了数月前,只不过似乎更好了。

  有了屋子,卫璧的手已痊愈,谷中的梨子已经成熟,变得甘甜,不久之后,枣儿,杏儿也次第成熟。

  张无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火种和瓦罐,这对三人来说却仿佛久旱之甘露。有了火,便可以打野物烧烤煮食。

  小屋临著水潭,饮用洗浴都变得极为方便,让极为爱洁的二女更是雀跃不已。

  只不过表哥对武青婴越来越亲密,对自己变的守礼客气,这让朱九真有些黯然。不过她很快又振作起来,不再挨饿,也不用再被张无忌胁迫,那短短几天的噩梦也随著时间慢慢的变得淡薄。

  「武青婴你莫要得意,我会把表哥抢回来的。」朱九真暗暗想到。

  朱九真几次看到张无忌用瓦罐到湖边汲水,然后背著行向西边。她有些惊慌,然而张无忌看到她时却只是冷冷的瞧上一眼,转身便走。朱看著张无忌的背影,九真心中不禁生了一丝歉疚。

  三人有了简单的分工,每日卫璧出去打猎,捉些雪鸡野兔回来,二女轮流出去采摘野果和刮盐,剩下一人便在屋子内收拾打扫和做饭。

  虽然二女做的饭食不如张无忌做的好吃,然而短短半月,食物的充裕让三人迅速的不再消瘦。最让朱九真高兴的是张无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屋角的几坛酒。

  如今是盛夏,谷内物产丰富,每日不需多长时间便可寻得足够的食物。烤肉鲜果配以冰镇的美酒让三人在酒酣耳热后美美睡上一觉,不去想谷外的江湖俗事,名利争斗,却也是件大大的美事。

  三人用树枝把屋子隔成三间,屋子本来就小,隔成三间后每间只剩下能睡觉的地方。

  虽然夏日已经快要过去,这一日的夜晚,夜幕的降临依然无法赶走谷间的燥热。

  已经洗浴过的武青婴觉得身上还是汗腻腻的,她悄悄从铺上爬起,在确认朱九真和卫璧已经熟睡后,走出了小屋,从寒潭上吹来的凉风让她顿时神清气爽,看著眼前明亮月光下微微荡漾的翠波,有了非常强烈的沐浴冲动。

  武青婴褪了衣裳,抬起纤巧的右足,轻轻点了点水面,踏碎了那水中正在摇曳的月亮,一股凉意迅速的从足尖传入身体。她满足的叹了口气,轻摇莲步,走进了水里。

  良久,随著「哗啦」的出水声,武青婴站了起来,雪白娇小的身躯宛如莲花一般,撒著水珠。

  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著。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著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她弯腰拿起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著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著自己的胴体,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谁?」

  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著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

  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么近……」想著想著,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

  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

  「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

  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小屋前铺设了几十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今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

  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

  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

  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著喝著,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

  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喝完了一坛酒。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直到看到武青婴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著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顿时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

  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

  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武青婴在一旁忽然说道:「怎么,舍不得么?」

  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边走去。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

  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

  藉著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著,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上,随著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著,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著呼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

  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著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朱九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著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著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

  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然而浓厚的酒意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著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著,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朱九真不禁有些心慌,想叫表哥住手,然而仿佛失了声,嘴唇张开却哑哑无音。她又想用手去推表哥,然而卫璧是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推拒是那么的软弱,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想夹紧双腿,却发现卫璧的腿正撑在自己的腿间,让她无法并拢双腿。

  卫璧依然笑著,笑容带著一股奇异的魅力,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朱九真高耸的乳尖。朱九真顿觉胸间一股大力吸来,仿佛心脏都被表哥吸走了一般,不由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呃~」这时她才发现,上身的罗衣已经被卫璧解开,两个大大的玉乳如小山般矗立著,任由卫璧吮吸品尝。

  卫璧侧躺到朱九真身边,嘴里含著乳蒂,一只手伸到了朱九真的腿间,在那细细的沟缝里摸索起来。朱九真芳心一慌,连忙夹紧了双腿,然而她的腿间早已湿滑不堪,卫璧的手仿佛水里的鱼儿,紧夹的双腿不仅不能阻止卫璧的手,反而把她自己刺激的更加娇喘兮兮。

  随著腿间那只手的动作,朱九真剧烈的喘息著,一下一下弹动著娇躯,双腿无意的打了开来,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朱九真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觉一个巨大的圆球正在自己细嫩泥泞的幼缝内来回滑动并不断的冲撞著,似在逡巡寻找,动作很是生涩却也很粗蛮。朱九真大是惊慌,极致娇嫩处传来的强烈感觉让她如遭雷击,胸口如被重锤难以呼吸,娇躯上下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中又感到卫璧跪在了她的腿间,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雪白小脚,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按在了细腰的两侧。

  朱九真急忙想去推拒卫璧,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不由更加的恐慌。腿间的卫璧微笑著,带著奇异的神色,面容也忽远忽近,一时清晰又一时模糊,朱九真不由认命的闭上了双目,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动著,心中模糊的思付著:「表哥……表哥……我……怎么办……」

  正心慌意乱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麻胀感传入了身体,朱九真不由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圆球已经挤入了自己的柔嫩蜜穴内,紧接著一阵强烈的裂痛感传来,让她觉得臀股仿佛要裂开了般,体内已经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物事,坚硬无比,不由发出一声痛呼「呀」,叫的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然而那股涨裂感更甚带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双目上翻,檀口里嘶嘶抽著冷气,娇躯剧烈的颤抖不已。

  朱九真正失魂落魄间,体内那强行插入的大棒已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仿佛在她身体内强行的凿开一个通道,并且不断的来回抽插。钻心的疼痛让朱九真痛苦的想要呻吟,却又赶紧摀住了嘴巴,贝齿咬得紧紧的,心中只是不断的祈求著:「表哥……慢一些……好痛……不能叫……莫让武青婴听见……」然而,体内的那根阴茎抽插的却愈加快了起来。

  朱九真拼尽全力,忍受著那阴茎一下一下的插进抽出,插入时让她感觉都那物事入了小腹内,把五脏六腑都顶离了原位,抽出时又给她一种极为难受的空虚感。忽然被一下插的狠了,让朱九真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忽然痉挛起来,接著一股热热的湿意从小腹内涌出,朱九真终于「呜」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感觉宛如那日被张无忌用手弄的一般,却更强了十倍。

  她失神了不知多久,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又忽然想道:「这下完了,肯定会让武青婴听到,怎么办?」小手赶紧摀住了嘴巴,然而这时的屋内却依旧静寂无声。

  随著那一股湿意从体内涌出,朱九真更生了一种无力感,觉得浑身软如稀泥。然而阴道内却变得润滑起来,让朱九真的裂痛感渐渐减轻。那棒儿抽插的速度却愈加迅疾,竟慢慢的带起一丝丝的酥痒,并且越来越强烈,让朱九真又是舒爽又是难受,这感觉却比之前的裂痛让朱九真更加的不堪忍受,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嘶喊的冲动,终于从微张的小嘴内,紧闭的指缝间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

  这时的朱九真,已经迷失在这强烈莫名难言的感觉中,再也顾不上隔壁的武青婴是否能听见,「听见便听见吧,大不了以后和她共伺表哥……」

  武青婴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卫璧,只见他垂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卫璧懊恼萎靡的模样让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这时的夜已深,从谭面上吹来的凉风却依然吹拂不去她心头的烦躁,不由又想到了张无忌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以及胯下那有白粗长硕的物事,心中更是一阵燥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17:10

<第七章>

  正想的入神时,武青婴忽然觉得身上一紧,原来已被卫璧紧紧抱住。卫璧双臂从武青婴的胁下穿过,两只手掌握在了她挺翘圆润的乳峰上,慢慢的揉搓起来。卫璧的突袭加上从乳上传来的酥麻强烈感觉让她「呀」的一声惊叫后才回过神来。

  武青婴刚欲推拒,卫璧却已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引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她心间不由一阵厌烦,小手连忙往回抽,却被卫璧紧紧箍在了腿间的那根坚硬棍子上。武青婴又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无奈的帮卫璧揉搓起来。

  卫璧见武青婴不再挣扎,便急急忙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只见武青婴盈白玉润的小手正在自己黝黑的阴茎上撸动著,黑白的反差在月色下尤为强烈,他不由满足的「喔」了一声,欲念更炽,一只手从武青婴脑后圈过,试探的想伸入武青婴的怀内。没想到匍一动作,就被武青婴狠狠的瞪了一眼,卫璧只好讪讪的一笑,退而求其次,隔著衣服轻轻的揉起武青婴的乳儿。

  朱九真觉得体内的那根阴茎抽送的越来越猛烈,仿佛每一次肏入都顶在了心窝,把心脏顶到了喉咙间,让她想要嘶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插入体内,让朱九真无由的想到张无忌烧烤的白鱼,刚被穿上树枝时,还未死透,不时还微微的扭曲挺动身躯。她现在便如那白鱼,想要扭动娇躯,却被那根阴茎紧紧的固定住,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的低吟,然而阴茎快速抽插带来的酥麻感却在体内快速的汇集,并且在周身流窜。

  腿间的表哥动作越来越快,一张俊脸不知何时变得扭曲起来,隐隐间竟透著一丝暴戾与癫狂,仿佛一只饿狼正在强暴一只小白兔般,让朱九真微微怯怕,这时的表哥变的好陌生。

  「呃……呜……」卫璧忽然俯下身子,一口擒住了朱九真一颗高高翘起的乳蒂舔裹起来,让她觉得那吮吸几把魂魄都吸的离体,小口中咿呜有声。接著卫璧双手也离开了朱九真的大腿,握在了她硕丰的乳肉上,粗鲁的揉捏起来。

  朱九真感到乳房被卫璧粗暴的挤捏,疼痛不已,刚想挣扎,却觉体内的阴茎忽然停止了抽插,死死的耸进在体内,刹那间仿佛又变粗变长了三分,蓦的抵到了穴道尽头一团无比软腻的嫩肉上,并且不断弹跳,顿让她觉得心脏都像要被顶出了喉咙中,然而这一刻无尽的酸爽却淹没了全身。

  朱九真不由「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忍受不住,四肢忽然间生了大力,如八爪鱼般紧紧绕住了卫璧,接著小腹便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汹涌的尿意如决堤的洪水从体内喷射而出。正喷的失魂落魄时,她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那阴茎的顶端喷出,射入体内,滚烫不已,仿佛射到了自己的心间上。

  朱九真被这汹涌的一射差点背过气去,那泄身变的更加汹涌起来,阴液从阴道和阴茎的缝隙间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把两人的交媾出涂个尽湿……

  她紧紧搂住卫璧,小嘴「嘶嘶」的抽著冷气,双目却是越来越失了神采,忽然又「哟哟」的唤了两声,四肢便如煮软的面条一般松了开去。

  武青婴握著手中的阴茎,心中想到的却是张无忌胯间的那根,不知不觉间浑身燥热不已,小手在卫璧的胯间飞快的撸动著。很快,随著卫璧的一声低吼,武青婴顿觉手上被喷了黏液,湿腻腻的。她连忙撒了小手,低头看去,见卫璧喷射出几道浊液后,那一根阴茎便软小耷拉下来。

  见半边手掌上都沾了卫璧的液体,武青婴皱著蛾眉,连忙跑向水边,搓洗著小手,只听背后卫璧喘著粗气说道:「师妹,这次端个太爽了……」

  压在朱九真肉体上的身影见她忽然软了下去,一动不动,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见其还在轻微的喘息著,这才放下心来。他趴在朱九真身上喘息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来,屁股往上一抬,只听「啵」的一声,那根犹自半软半硬的棒儿被抽了出来。他草草的穿了衣物,悄悄的打开门,左右望了一下,然后拔足向西方奔去。

  朱九真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子内一片寂静,显是武青婴和卫璧都已出了门。怔怔又躺了片刻,朱九真坐了起来,脑子里一片迷糊,昨夜的事情仿若梦幻一般,然而感觉却又是那么真实。她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衣物乱糟糟的,胡乱的扣在一起,一丝丝轻微的裂痛从腿间传来……

  朱九真把手探入腿间,摸到处满是狼藉,拿出手来,却见手上有一抹嫣红,心里不禁慌乱异常,连忙又去看左臂,那守宫砂已然消失,顿时又羞怯不已,心中不断的想道:「表哥,他……竟要了我的身子……」

  茫茫然起了身,朱九真忽然一个趔趄,才发现双腿是那么酸软无力。她忍著胯间传来的丝丝痛楚,微微的叉著双腿,小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屋外的阳光随著门开照到朱九真脸上,刺的她有些睁不开双目。朱九真眯著双眼,只见卫璧和武青婴正坐在屋前。

  土灶上的瓦罐内,正煮著早餐,氤氲的水蒸汽在晨光中袅袅绕绕。

  朱九真看到卫璧,芳心蓦地慌乱不已,她连忙低下臻首,嘴里嗫嚅了几下,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心中只是想道:「他占了我的身子,我是他的人了……」

  卫璧见朱九真出门,表情瞬间也变得精彩起来,失落,愤怒,愧疚,慌张,嫉妒写满了脸上。过了半晌,他才讪讪的说道:「表妹,你起床了。」

  朱九真忍著突突心跳,低低的应了声「嗯」。她不敢去瞧卫璧,也不敢去看武青婴,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我夜里出了汗……去洗浴……」说著,低著头,蹒跚的向著潭边走去。

  武青婴望著朱九真慢慢行走的背影,本来也有些揣揣的心却好奇起来,她忽然像想到什么似得,用胳膊肘抵了抵卫璧,低声道:「你说……莫不是她……以为昨夜是你?」

  卫璧听了先是一怔,忽然虎躯抖了一下,如遭雷击,面色变的灰白。

  ……

  张无忌的新屋终于建成了,背北朝南,依坡而立,土石为基,油泥杂以茅草为墙,麦秆为顶。左右前后修了四扇窗户,比之潭边的小屋要宽敞明亮很多。尤其是土墙,在砌垒之后,被张无忌用火烧了三天,墙面已经变成了瓷质,应该再不会有墙裂的情况发生。

  张无忌搓了搓手,浑身沾满了泥土,混著汗水腻腻的颇为难受。他便到了潭的西南方,脱了衣裳草草洗了之后,迫不及待的一个猛子扎进了清凉的水中。

  张无忌在清凉的水里畅游了好久,洗净了身上的汗腻,感觉体内的燥热也消去了不少。他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正午,便一个猛子又潜入水中,片刻后再出水时,双手一抛,一条十数斤的白鱼被抛出水面落于岸上,他如法炮制又捉了一条,然后上岸穿起短裤,拎起白鱼便准备回屋。

  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芦苇断折的声音,张无忌皱眉喝到:「是谁?」

  芦苇丛一阵晃动,其内走出一个黑衣的娇小女子,边行边笑道:「小弟,你好。」说著,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张无忌脸上滚了两圈。

  张无忌见其从芦苇中莲步行出,稚纯的玉容清丽不可方物,又听她声音娇媚清脆,一颗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两下。他咽了口吐沫,却不敢去看那俏脸,低下头去,目光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逡巡了两下,才说道:「武家小姐,是你!在这里干什么?」

  武青婴笑道:「我在洗衣服啊。」说著,她举了举手中轴起的衣服,待举到手边,忽然俏脸红了一下,把手中的衣服藏到了身后。

  张无忌见武青婴先是举起一件湿漉的衣服,后来又藏到身后,不由暗暗纳罕,说道:「此处离你屋子甚远,为何跑到这里来洗衣服?」

  武青婴俏脸又是一红,征了一下方道:「我……早上来采果……在水边洗手时滑了一跤,裤子给污脏了……」

  张无忌闻言低头看去,只见武青婴脚上穿著一双鹿皮短靴,及膝的罗衣下却是光光溜溜,不著寸缕。一对浑圆纤秀的雪白小腿在黑衣的映衬下反差尤为强烈,肤如凝脂,闪著玉润的光泽,心脏中顿时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不由又咽了口吐沫,眼前的美腿让他几乎舍不得移开目光。

  武青婴见张无忌目光灼灼的直盯著自己的腿,微微羞怯。她两腿并拢,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慌乱的说道:「小弟,你……」

  张无忌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头来,应道:「我捉了两条鱼回去吃。」

  武青婴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靥如花的道:「小弟,你的鱼能给我一条么?」

  张无忌一怔,说道:「给你?为什么?你不会让卫相公捉么?」

  武青婴听他提及卫璧,秀眉微蹙的说道:「他呀,他才不会捉鱼呢。」刚刚她向张无忌要鱼,只不过是心慌之下的权宜之计,希望能以进为退,并不指望张无忌真会给她鱼,然而听张无忌提及卫璧,武青婴心中忽然微微著恼起来。

  张无忌「哦」的一声说道:「这鱼我要与猴儿们分著吃的,你若想吃,便跟我来,做熟了给你一份。」

  武青婴闻言犹豫了一下,忽然却说道:「好呀,小弟做饭的手艺很是厉害,到现在我却只尝过一次呢,今日有幸便再尝一尝,嘻嘻。」

  张无忌听了,眼睛闪烁了一下,也笑道:「只怕不见得吧,你应该是尝过不止一次的。」说著,他转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婴微微疑惑,暗道:「我尝过么不止一次?」她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微微抖了一下,然而看著张无忌的背影,却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卫璧,叹了口气。表哥最近越来越喝酒多了,每次都烂醉如泥,就连出去打猎也少了很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婴还没有回来,若不是昨日还剩下些食物,中午就断炊了。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热了,胡乱吃了一些,然后坐在屋里怔怔出神。

  那日被卫璧要了身子后,本以为卫璧会对自己好一些,没想到卫璧对她反倒更疏远了,平时的笑脸中都带著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开自己。卫璧要么每日和武青婴结伴出去,要么回来时就独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气想找个机会和卫璧单独说说话儿,不料竟找不到机会。

  她看了看卫璧通红的俊脸,芳心突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现下武青婴不在,这不正是好机会么?我把他叫醒,问问他那日……可是这又怎么问的出口……他那日不会是酒喝多了……忘记了吧?

  朱九真红著脸,左思右想,踯躅了良久,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暗道:「我便问他……今后如何待我……和武青婴一起我也是愿意的……」忍著心中的悸动,朱九真颤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卫璧。

  不料这时,屋子外面却传来了轻灵的脚步声,朱九真连忙缩回了手,坐回自己的铺上。门口光线一暗,只见武青婴走进屋来,双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脸上阴晴不定,目光闪烁。

  ……

  今日早上,卫璧又喝酒了。自从那日的事情后,卫璧开始每日饮酒,并且越喝越凶。

  看著俊脸通红的卫璧,武青婴一阵心烦。今日轮到她去找寻食物,一路向南行武青婴一路心中恼怒,从朱九真的事情来看,她在卫璧心中还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婴走著走著,进了西南方的小树林中。她看林中阴凉,左右幽静无人,芳心不由一动,起了自渎的心思。这是武青婴的一个秘密,虽然她帮卫璧撸过很几次,也不曾让卫璧贴肤碰过娇体,然而她自渎已经一年有余。自从第一次摸索学会后,武青婴便深深迷上了那自渎带来的销魂快感。每每开心或者不开心抑或者体内有燥热冲动时,她便会自渎。

  武青婴走到一个密植的树丛内,摘下几片树叶铺在地上,然后轻轻拉开了罗衣的襟带,接著褪去了裤子,露出紧致挺翘的雪臀和纤秀颀长的玉腿。她把罗裙撩至蜂腰间,倚坐在树根,张开了颀长的双腿,露出了粉腻光滑的小腹和腿间雪嫩的牝户。那牝户犹如馒头一般浑圆,其间一条粉红的细缝,已然微微湿润了。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了胯间,葱白玉指微微颤抖著,在花瓣般的粉色肉唇内倘佯了几下,花溪立时变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抚上了一个红豆大的盈盈圆珠。「呀」的一声娇吟,武青婴双目迷离起来,她贝齿咬著嫣红的下唇,小手在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寻到滑嫩酥胸上一颗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著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著。两条玉腿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著,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道:「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

  她走到潭边,寻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部,接著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著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著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著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著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著,树根坐著的白猿似睡非睡的打著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著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你这屋子好大啊……」

  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著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么?」

  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么?」

  「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么?」

  武青婴正看著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么办?

  武青婴怔怔的想著,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她回过神来,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麦饼?」

  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著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滴。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著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它怎么了?」

  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她从小爱吃鱼,可是卫璧一不会水,二来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鱼刺鱼都不能,只能捉些野鸡野兔来吃,入谷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吃过鱼。

  一开始她向张无忌索要白鱼,不过是想转移张无忌的注意力,以防张无忌对她有所不测。待张无忌说请她吃鱼,武青婴真的心动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跟著张无忌来到他的新屋这里。

  武青婴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谢谢你,小弟……谷外我颇有对你不起,到了谷内,我想起旧事,心中常生愧疚。果然,做人还是为善的好,比之对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

  张无忌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玩味和戏谑的笑容,说道:「是么……那么那日你们入谷时你请我帮卫相公接骨,却不知后来谁绊了我一脚?又是谁威胁朱九真从我这里讨吃的?」

  武青婴一开始还笑容满面,听著张无忌的说话,笑容很快的凝固了……

  「不过我还是感激武家小姐的,毕竟你和卫相公帮了我……」张无忌看著武青婴尴尬通红的俏脸,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说道。

  武青婴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张无忌的新屋的,边走边狠狠的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在树林中露出的屋顶,耳中犹自想著张无忌的言语「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讨厌你的刻薄心计,让你来吃鱼是为了……」

  张无忌有些厌恶的看著武青婴玲珑背影逐渐远去,却忽然发现胯部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已硬的难受,不禁把触到武青婴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

  今日轮到朱九真采摘果实,她漫步在谷间,觉得腿酸酸的。昨夜那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经历又浮现在心头。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婴邀著斗酒,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都不知怎么回到自己的铺上的。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著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蠕动著。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正想著,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著,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著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著浪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著,挣扎著,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著,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路摘采著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著,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的杏树,正摘著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著,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缩水般小了一圈,接著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著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著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著一堆干枯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著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一我们擒他时,白猿又打来该如何?」

  武青婴嗔道:「当日咱们只不过是被白猿丑貌所吓,如今你的伤已经痊愈,咱们三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未必斗不过那白猿。再说,咱们在那洞口设伏,擒住那小鬼,这白猿又岂会知道?」

  朱九真问道:「这小鬼脾气甚强,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武青婴道:「我们先来个先礼后兵,他若好好说出出谷法门便罢。若是不说,我三人便擒了他强逼他说。若是他还不说,我们便抓了与他嘻耍的猴儿,他不说我们便杀猴子。这小鬼对猴子甚好,如此逼迫,不怕不成。」

  卫璧闻言笑道:「青妹好计策,不愧是女中诸葛啊。」

  武青婴闻言微微得意,嗔道:「少拍马屁,我们现在就去猴子窝那里瞧上一瞧,看看白猿是否在那里。」

  三人来到北边的崖坡树林处,只见二三十只猴子正在树枝上嬉闹,那白猿坐倚在一块大石上,脑袋正一点一点的打著瞌睡。

  短短日子不见,那白猿竟已瘦如枯槁,身上的毛不仅稀疏了不少,耷拉著,而且变的干枯灰白,仿佛生病了一般。武青婴见白猿这般形状,猛地想起张无忌说过的话,不禁大喜,对卫璧和朱九真说道:「我们的计策需改上一改了……」

  听著武青婴的计策,卫璧和朱九真的眼睛渐渐闪亮起来,仿佛看到了重回谷外后鲜衣怒马的生活。

  朱九真转首看向卫璧,美目盈然,又是欢喜又是忐忑的想道:「表哥他要了我的身子,出谷后得想个法子让他尽快向我爹娘提亲……」

  卫璧感觉到朱九真双目灼灼的盯著自己,那目光中满是情意,忽然感到不自然起来,便讪讪的转开了头去。

  两天后,张无忌又回到了谷中。

  这段日子,白猿的身子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弱,最后竟连行动都有些困难。张无忌经过诊断,发现白猿因年老,心肺已经慢慢的衰竭。他想医治好白猿,至不济也要多延续些许寿命。可是在谷内却找不到对症的草药,张无忌不禁焦急万分。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之前在昆仑山中辗转时无意发现一片草地上有枯干的虫草,那虫草乃是治疗肺疾的圣药。然而这个时候已经过了虫草的季节,不知还能否找到。

  张无忌看著日益萎靡的白猿,决定还是出谷去找寻一番。这时他已经快要完成九阳真经第二卷的练习。第二卷中记载有缩骨功的修炼法门,张无忌已经习得。这日一大早,张无忌便直奔山洞,在跃到洞口时,运起缩骨功把骨骼缩成一卷,轻松的从洞口钻出。他心焦之下,却没有发现朱九真的跟踪。

  张无忌出了山洞,运起九阳功攀援上原来跌落下来的陡崖,开始漫山遍野的找寻起来。

  谷内气候仿若南国,谷外却已秋风萧瑟,入目枯黄。找寻了两日,张无忌终于找到一些治疗肺疾的草药,还有数十根尚完好的虫草。在一座高山的山顶背阴处竟意外的找到了两朵雪莲,让他大喜过望。这雪莲可是延缓衰老的良药,与虫草配合起来对白猿入药,效果应该会更好。

  由于担心白猿的病情,张无忌不敢多有耽搁,摘了雪莲后,便急急忙回到谷中。

  张无忌疾疾忙向崖壁处奔去,全没有注意到崖壁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三双眼睛正悄悄的看著自己。

  张无忌还未到崖壁,就见二十余只小猴儿围著白猿吱吱吱叫,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待奔到近处,他发现白猿趴伏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目已无往日的神光,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张无忌顿时惊怕不已,离开山谷时,白猿虽然精神不济,却依然能勉强行动,可如今过了短短两日,为何它已变得奄奄一息?

  张无忌靠近白猿,叫道:「白猿爷爷,白猿爷爷……」听了张无忌的叫唤,白猿眼珠动了动,看向张无忌时,眼神中多了一丝神采,一个长臂抬了抬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张无忌连忙检查了白猿的身子,没有什么伤口,又去搭白猿的脉搏,只见脉息虽然连续,却已经细弱散乱,不禁大是著急,便说:「白猿爷爷,你坚持一下,我去给你熬药。」说著,转身便冲去了房子那边。

  大石后的三人看著张无忌的背影,又是担心又是期待。武青婴忽然道:「回去吧,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白猿能否被他救治回来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假如它命大,我们便再做计议。」

  ……

  晨霭氤氲,初秋的早晨已经略显清凉,树木苍翠中微微透出一丝厚重。

  蓦的一声哀嚎响彻在谷间,一时惊得林中鸟儿四下飞起。

  小屋中熟睡的三人也被这声嚎哭惊醒,面面相怔间,武青婴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喜色。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22:22

<第八章>

  张无忌看著面前的小坟包,泪流满面,可是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一般发不出一丝声来。

  自从谷外回来后,他衣不解带,一天两夜连续的守在白猿身边,竭尽所能的医治它,但是即使是用虫草雪莲也没能救回白猿的性命。今日早晨,白猿在最后一次把张无忌搂在怀中之后,突然松开了双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几滴浑浊的泪水流出。张无忌永远也忘不掉那双眼睛中流连的爱怜与不舍。

  从出生到现在,年少的张无忌尝尽了生离死别,人世冷乱。入谷虽只有半年,白猿却给了他很多世间没有的温暖,不仅救了他,逼他学著猴儿练轻功,在他盖房子扛不动屋梁的时候帮他安置屋梁,从不放心他离开视线范围。如今白猿的去世又一次击碎了他被亲情温暖不久的心。

  张无忌跪在白猿的墓前,无语凝噎。白猿病情的急剧恶化,让他也曾怀疑是卫璧三人动的手脚。然而白猿的脉象却显示它确是心肺衰竭而亡,这让张无忌百思不得其解。他却不知,白猿之死与这三人大大脱不开干系。

  在他离开山谷的两天里,用武青婴的计策,三人不断的激怒白猿,用石头投掷白猿,白猿发怒勉力追来时他们便远远的逃开。两天内,本该好好休养的白猿被三人骚扰的不得安宁,大耗体力,病情骤然加重,扥张无忌回来后已无回天之力。

  朝阳慢慢升起,越过东边的崖壁照在张无忌坚挺笔直的身躯上。一直跪在墓前,连续几日的不眠不休没有让张无忌疲累,然而白猿的逝世却给了他巨大的打击,让他黯然神伤,久久不能从悲痛中自拔。

  「无忌兄弟……无忌兄弟……无忌兄弟……」卫璧连喊了三声,才见张无忌怔怔的回过头来。

  张无忌转过了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立著的三人,却没有搭理卫璧。

  卫璧见张无忌回过头来,便又说道:「无忌兄弟,听说你前两天出谷去了……」他如此相问,听得旁边朱九真一阵郁闷,暗道:「听说,你听谁说?是我还是武青婴?」

  张无忌瞪了卫璧一眼,双目中满是漠然,不置可否。

  看到张无忌的眼神,卫璧不由咽了口吐沫,说道:「一个畜生,死了便死了吧!不若你把出谷的法子教给我们,等出谷了我们自当重重酬谢……」

  卫璧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张无忌突然爆喝一声:「滚!」

  武青婴吓了一跳,见张无忌满脸的厌烦与怒气,连忙说道:「无忌小弟,我师哥他不会说话,我这里代他向你说对不起啦!」

  她看了一眼卫朱二人,又道:「这位……这位白猿前辈逝世,小弟如此伤心,我们也感同身受。师哥,真姐,来……我们在墓前鞠三个躬以表哀悼。」说著,拉著卫朱二人走到墓前。

  见三人俯身鞠躬,张无忌脸色稍霁,只听武青婴又道:「方才我师哥所求之事,其实他也难以启齿。这事情始末,终是我们大大对不起小弟你,然而那日真姐见你出了谷,我们才知道你有出谷之法,烦请告诉我们三人。你若愿意跟我们一起出谷,我三人定有大礼相送,你若不愿意,我三人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再进谷骚扰,不知小弟意下如何?」

  张无忌闻言,转头灼灼的看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被他一瞪,忽然有点心虚,顿时低下头去。

  张无忌低头想道:「这缩骨功需以九阳功为根基,万万不可教于他们。莫说这九阳功法不能教于你们,就是能教于你们,只怕刚出了谷去,你们又会翻脸不认人……」

  见张无忌不言,三人只好耐心等候。良久,张无忌才抬首道:「这出山洞之法,乃是我家传武功,是万万不能传于你们。你们若是想出谷,也不是不行,但须等我练成另一门武功,那时我便能攀越这山崖,到时便一个个背负你们出谷,三位以为如何?」

  武青婴一怔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不知小弟练成这功法需要多久?」

  张无忌想了一下又道:「短则四五年,长则八九年。」

  三人听了张无忌的回答,脸色顿时都变得难看无比。

  「锵」的一声,卫璧忽然拔出了负在背后的长剑,笑道:「四五年?八九年?无忌兄弟,你和我们开玩笑不是?」虽然他笑著,可是俊脸上却无半丝笑意。

  卫璧手执长剑指向张无忌,又说道:「方才我们以礼相询,是给你面子。以前这老东西未死,我们尚忌惮它三分,如今它已死,看你还有什么依仗!」

  张无忌闻言站了起来,退了一步,脸上微露惧色。他所练的九阳真经纯系内功与武学要旨,攻防的招数是半招都没有的。因此当年觉远大师虽然练就一身神功,受到潇湘子和何足道攻击时却毛手毛脚,丝毫不会抵御;张三丰也要杨过当面传授四招,才能和伊克西放对。

  张无忌从小便学过武功,根底远胜于觉远及张三丰幼时,但义父谢逊所传授他的却尽是拳术的诀窍,并非一招一式的实用法门。张无忌此时自己明白了义父的苦心,义父一身武功博大精深,倘若循序渐进的传授拆解,便教上二十年也未必教得完,眼见相聚时日无多,只有教他牢牢记住一切上乘武术的要诀,日后自行体会领悟。

  张无忌真正学过的拳术,只有父亲在木筏上所教而拆解过的三十二式「武当长拳」。他在谷中除了继续参习九阳神功、更求精进之外,便是设法将已练成的上乘内功溶入谢逊所授的武术之中,因之每见飞花落地,怪树撑天,以及鸟兽之动,风云之变,往往便想到武功的招数上去。至于实际效果如何,张无忌心中却是没底,不由忐忑不安。

  卫璧欲擒住张无忌逼问出谷方法,见张无忌退后一步,双手横在胸前,脸上呈现惧色,又想白猿已死,心中胆气大壮,便想在佳人面前露上一手。他潇洒一笑,把长剑插于背后,抢上一步,右手手掌五指分开,拂向张无忌右手手肘的「小海穴」,五指形如兰花,姿态曼妙优雅。

  自从「蝶谷医仙」胡青牛一死,张无忌辨认穴道之技已是当世无匹,他此时已无退路,一颗心便也镇定下来,见卫璧的出招手势,心想这莫不就是之前武青婴所说的兰花拂穴手?右手忙翻掌出怀,往卫璧手指上抓去。卫璧一惊,右手连忙缩回,左手化掌,又拂向张无忌颈肩之交的「缺盆穴」。

  张无忌挥掌相迎,「啪」的一响,卫璧顿时感到巨力传来,不禁一个趔趄退了三步,竟收不住脚步跌坐地上。这一掌,张无忌用上了他父亲张翠山当年在木筏上所教「武当长拳」中的一招「七星手」。「武当长拳」是武当派的入门功夫,拳招说不上有何奥妙之处,而且张无忌所学粗浅之极,但在这一拳之中,不知不觉的也已含了九阳内力。

  张无忌看著跌坐在地的卫璧,不禁又惊又喜,想不到匍练九阳功半年竟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卫璧匍一出招就失手,但觉手上酸麻,胸口气血震荡,心中又羞又怒,不等起身,又复从背后拔出长剑猛向张无忌下盘刺去。

  张无忌见长剑向己下盘刺来,一时不知如何躲闪,慌忙之中迈出左足踩住剑刃,然后顺势踏落,将长剑踹向地面。卫璧被压下的长剑一带,不禁双膝跪在张无忌面前,连忙用力一怞,竟然纹丝不动。

  卫璧连忙一抬头,只见张无忌面色阴冷的正俯视著自己,顿时俊脸涨得通红,心中生了一丝惧意,只是竭力怞剑。张无忌左脚一用力,卫璧双手随著长剑被压在地上,跟著听得「叮叮叮」的几声清脆响声,手中长剑寸寸断绝,掌中抓著的只余一个剑柄,心中不禁更是惶恐,忙一跃站起,喝道:「小贼种……」

  张无忌听他骂到「小贼种」三字,那是辱及了父母,顿时怒火中烧,右足便欲抬起踢向卫璧面门。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娇叱,一只白玉般的纤长手指已向自己胸部点来。

  张无忌抬眼看去,见抢上前来的却是朱九真。原来朱九真见卫璧深陷险地,连忙上前施救。

  张无忌见那点向自己的手指迅疾,竟带著嗤嗤之声,心道「这莫不是一阳指?」当下斜退一步,避开指锋,左手捉了朱九真玉臂一带,腰肢一扭,右掌「啪」的一下拍在朱九真后肩上。

  朱九真收势不住,向前踉跄了几步,几乎跌倒在地。她扭转腰肢,见卫璧已经站起,连忙叫道:「表哥,青妹,快一起上!」一边又疾指点向张无忌。

  卫璧趁张无忌避开朱九真一阳指的功夫已弹身跳开,刚刚只是堪堪几招,便被张无忌踏断长剑,他吓得惊魂未定,听到朱九真的叫声却迟疑没有动作。

  这时,张无忌已经抓住了朱九真的皓腕,腰肢一扭,顺势将朱九真带向身后,接著右手一抖,这一抖用上了九阳内力,只听「喀」的一声,朱九真痛右臂脱臼,跌倒在地,檀口中痛呼连连。

  卫璧见朱九真跌倒在地,这才仿若梦醒,大惊之下连欲上前救援,却见这时张无忌已经不顾朱九真,眼睛转向自己,心中又生出恐惧,连忙转头看向武青婴,却见武青婴满脸惊慌,向后退去。

  武青婴在卫璧击向张无忌时,便已运力于指,准备寻隙相助,没想到几个照面之下卫璧竟已遭险境。她武功与卫璧一脉相承,功力稍逊卫璧,见卫璧不敌张无忌,不由又是吃惊又是惶恐。

  大半年前,张无忌虽然让卫璧骨折,但那时三人都认为是卫璧轻敌所致,在三人的围攻之下,张无忌也毫无还手之力。刚刚张无忌与卫璧对敌,虽然没有什么精妙招式,内力却显得雄浑至极,不知这大半年是否有什么奇特际遇。既然卫璧不敌张无忌,自己应该更是不济。

  武青婴稍一犹豫,却见朱九真已经抢上救援卫璧,没想到也是两个照面,就受伤倒地。武青婴不禁恐慌起来,对朱九真的招呼充耳不闻,心间想道:「若是被张无忌擒住,他二人定会说主意是我出的,那时……」想著,却见张无忌先看向卫璧,接著又转头盯著自己,眼中满是凶狠的目光,仿佛野兽一般,武青婴不由慌乱的说道:「无忌弟弟,不是我……我跟他们来的……和我没关系……」说著,忽然转身就跑。

  张无忌看著武青婴转身逃走的娇小背影,不禁一怔。本来三人前来与他寻隙,他没有真正的学过武功,九阳神功又只是内力心法,已抱著宁死不屈的心,却没想到三招两式就击倒了卫璧和朱九真,而武青婴又不顾逃走。他大喜之下,转头又看向卫璧。

  卫璧见张无忌嘴角上翘,却无半点笑意,眼睛中满是森冷,不禁吓得退了两步,口中连连说到:「无忌兄弟……对不住……对不住……」

  张无忌的笑容变得更冷了,嘴里说道:「哦……哪里对不住……」

  卫璧一怔,才又说道:「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无忌看著卫璧惊慌的神情,却没有说话,脸上现出玩味的笑容。

  卫璧见张无忌不语,不由更是惊慌,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说道:「无忌兄弟……对不起……」

  张无忌笑了笑,忽然喝道:「滚!」

  卫璧被张无忌一声爆喝,吓得又退了一步,嗫嚅道:「……那她……请你放了真妹吧」

  张无忌踏前一步,道:「我说让你滚!」

  卫璧俊脸涨的通红,顿时心中充满了耻辱和愤怒,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朱九真,嘴角动了动,又徬徨站了片刻,才一步三回头的向来路走去。

  朱九真本来还希翼卫璧能救她,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被张无忌吓走,顿时急了叫道:「表哥,不要!快救我……我们……我是你表妹啊……」

  卫璧听到朱九真的凄然求救,身躯蓦地一僵,却没敢回过头去,脚步反而更快了些,只不过趔趄了许多。

  望著卫璧逐渐远去的背影,朱九真本已惶恐不已的心又越来越向下沉去,卫璧两次转过脸来又转回过去,给她一丝轻微的希望后又重重的戳破这个希望。卫璧终究没有停下,待他的背影转过一个树丛不见,朱九真终于绝望到麻木,一颗心也似沉到了水底。

  张无忌微笑的看著卫璧走远,然后施施然转向朱九真。只见朱九真斜坐在地上,左手撑在地面,俏脸对著卫璧离去的方向,双目茫然,两行清泪从娇嫩明艳的脸颊上流下,梨花带雨,丰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著,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里竟带著丝丝的诱惑。张无忌看著,忽然一股邪火从小腹中升起。

  朱九真忽然感到肩部传来一阵剧痛,不禁一声惨叫,等回过神来,却发现张无忌蹲在面前,脱臼的胳膊已经被他接好。

  张无忌站了起来,冷冷的看著地上的朱九真。朱九真搂住肩膀,惊疑不定的看向张无忌,有些不能置信张无忌竟然帮她治伤。

  见张无忌没有后续动作,朱九真畏缩的站了起来,不敢去看张无忌的眼睛,低声的道:「无忌弟弟……不怪我和表哥……是武青婴……」话还未说完,朱九真忽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痛,一时眼前天旋地转,站立不住,又跌到在地。

  张无忌一掌将朱九真打倒在地,恨恨的叱道:「贱人!」

  朱九真从没被人如此辱骂过,张无忌的叱骂听在耳里,犹如刀刺,不禁又羞又怒,半晌才嗫嚅道:「真的是武青婴……」

  张无忌「呸」的一声,不屑的说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武青婴喜欢背地里耍些诡计,你是明地里狠毒。当日为了吃的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如今白猿爷爷一死你们便想来欺辱我,呸,你们三个没一个好东西!」

  朱九真只听的无地自容,眼望地下,不敢和张无忌目光相对。

  张无忌见朱九真坐在地上,半边粉脸肿起好高,掌印清晰可见,显见自己这一掌打得著实不轻。见她又羞又怕的可怜神态,想哭却不敢哭,只是用牙齿咬著下唇,娇躯簌簌的发抖著,仿佛一只狼爪之下束手束脚的小白兔般,张无忌不由欲火更炽,忽然跨前一步抓住了朱九真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只听「哧拉」一声,朱九真的衣襟立时被张无忌扯断,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抹胸,高耸的雪肌在半掩的衣襟内犹抱琵琶。

  朱九真征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危险,不由惶恐不已,爬起来转身欲逃,却被张无忌一把捞住了细弱的柳腰,拽进怀里。

  朱九真惊恐万分,在张无忌怀中拚命的挣扎,可是张无忌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将她死死的圈住。张无忌的巨力和无尽的恐慌让朱九真胸部剧烈的起伏著,几乎喘不过气来。

  张无忌搂著朱九真,也是剧烈的喘著粗气,感觉一丝丝邪火正在体内肆意的蔓延。他强抑著心跳,举目向四周望去,忽然眼睛一亮,一把夹起朱九真向一块斜斜平坦的大石走去。

  当朱九真被扔到半人高的大石上时,如何还不明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也忘记了武功,只是用尽全身气力拚命推拒著张无忌,可是张无忌的气力远超过她,两人僵持了片刻后,朱九真即便用尽了气力,却还是被张无忌死死的压在身下,半分都动弹不得。

  朱九真急促的喘著气,惊恐的感觉到张无忌的手沿著小腹攀上了自己的胸口,隔著抹胸大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双乳,不禁羞愤欲死,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眼神中满是哀求,嘴中求饶道:「无忌弟弟,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可是从张无忌的眼中,朱九真看到的只是满目的欲火,让她感到此刻的自己似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张无忌宰割。

  张无忌的手在朱九真的抹胸上狠狠的搓揉两下,忽然抓住抹胸一拽,扯断了抹胸细细的带子。顿时满眼的羊脂白玉,酥胸丰乳怒突,猩红夺目乳珠娇艳欲滴,看的张无忌顿时愣在那里。然后只听张无忌喉咙咕隆一声,朱九真接著感到张无忌缓缓的将手掌覆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一阵奇异的悸动感觉从丰满的玉乳上传遍全身,朱九真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瞬间起来了。她惶恐又无助的尖叫一声:「不要……表哥……快来救我……」虽然乳房也曾几次被张无忌揉弄过,然而自从失身卫璧后,朱九真就有了从一而终的心,况且这次张无忌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她的双乳。

  武青婴的不顾逃跑,卫璧的软弱遁走都让朱九真感到分外的无助和恐惧。

  然而她不断的叫喊求救,却让张无忌感到一阵心烦,他蓦地伸出左手摀住了朱九真丰润的小嘴,然而朱九真依然倔强的叫喊著,声音从手掌的覆盖下冒出,变成了沉闷的低吟,这让张无忌莫名的更加兴奋。

  张无忌一手摀住朱九真的檀口,一手却在朱九真的乳房上贪婪的的揉捻起来。

  「不,不,不要这样……无忌……呜呜呜……呀……求求你……」刺激和难过的感觉同时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哭哭啼啼的哀鸣著。

  听著朱九真的呻吟,张无忌更加的欲火高炽,那两团失去束缚的乳肉丰满硕大,白腻粉滑,随著张无忌的动作在朱九真纤秀的胸膛上汹涌荡漾,带著无尽的的火辣诱惑。

  朱九真有心说出白猿之死与武青婴的计策有莫大干系,却又想到自己也是参与了的,只怕张无忌听了会更加暴怒,也会迁怒于己,于是只能不断的哀求和徒劳的扭动著,然而娇躯却被张无忌压的死死的,她能做的只能是发出婉转的哀鸣。

  张无忌的大手贪婪的在朱九真的双乳上抚弄著,将柔软的乳肉握在掌间,大力的肆意揉捏,不时还捻动愈发敏感硬挺的乳蒂,。

  朱九真无力的哀泣著,虽然还在徒劳的反抗,内心却已经绝望。随著张无忌来回不停的抚摸揉弄,渐渐的,她感到有丝丝异样的刺激流走全身,带来阵阵的瘙痒,那瘙痒不断的侵袭心头,仿佛蜻蜓点水般轻沾即走,又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酥胸上爬动,带来五分快感的同时也留下五分难耐,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去迎合张无忌的手掌,让他的揉捏更重一些甚至更粗暴一些。

  这种感觉让朱九真羞愤若死,理智告诉她,这绝对不行,可是偏偏娇躯在张无忌的爱抚下,那麻痒夹杂的快感竟一波接著一波,如涨潮的海水一般愈来愈汹涌。

  张无忌贪婪的玩弄著朱九真越来越厚重坚挺的玉乳,鼻息也越来越急促粗重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在朱九真的娇靥上,让朱九真有些焦躁不安,心脏也再次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只是这次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难以言喻的欲望在体内滋生,她脑海中甚至突然跳出一个念头:「他的力气好大,我还要不要继续抵抗了?」

  「我怎么能这么想?我是表哥的人,这臭小鬼不过是个役仆,不能让他得逞,不行,不行!」

  朱九真一个激灵又恢复了理智,她勉力压抑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潮,刚想继续挣扎,可是却见张无忌忽然低下头,一口噙住自己的乳珠。

  朱九真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剧烈的颤抖著,旋又很快瘫软下来,檀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娇脆的吟叫:「呀……」婉转的呻吟声仿佛是天籁一般,从朱九真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迸出来,顿把微微回过神来的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无忌吐出口中嫣红的乳珠,抬起头看了看满脸红潮的朱九真,嘴角又现出玩味的笑容,这时的朱九真可比那晚上沉醉瘫睡不醒的朱九真要诱惑上不知多少 倍。

  朱九真失声娇吟后,看到张无忌脸上促狭的笑容,羞恼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心中满是徬徨而和羞恼。

  张无忌得意的一笑,再次把头低了下去,朱九真的两枚乳蒂交替的被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吮吸,每一次粗糙的舌头缠绕在硬硬的乳头上打转的时候,朱九真的娇躯都如被电击一般剧烈的颤栗著,她拚命的想压抑呻吟的冲动,口鼻中的气息却越来越粗重急促。张无忌每一下强力的吮吸都仿佛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身体一般。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强行侵犯朱九真,他心驰神迷的舔唆著朱九真的玉乳,舌头不停的在朱九真娇艳坚硬的乳蒂上盘旋打转,牙齿不时轻轻的咬噬著乳蒂,嘴用力的裹唆著丰盈柔软的乳肉,时而将粉色的乳晕都吸进嘴里。

  朱九真感觉被张无忌舔的要疯掉了,芳心的理智和娇躯的本能反应缠斗不休让她备受煎熬,张无忌的侵犯又一次让她产生罪恶的快感。她感到小腹忽然痉挛了一下,接著花径内一热,腿根变得湿漉漉的,顿时羞愤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在张无忌强迫的刺激下泄身了。

  「快停下,不要……弟弟……呀……快停下……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呃……」

  朱九真此时已经沉浸在难以抑制的韵潮中,然而羞辱感和罪恶感却也时刻折磨著她的心防。虽然口中依然在抗拒哀求著,她的娇躯却已经下意识的不再反抗,在潮水般涌动的快感刺激下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栗著。

  乳蒂被张无忌不停的吮吸咬弄,朱九真也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煎熬里艰难的承受著。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摀住朱九真小嘴的手悄悄滑了下去,轻轻解开了朱九真腰间罗衣的束带,然后沿著双乳间深邃的乳沟一路向下,贴著朱九真挣扎后已经松弛的裤缝轻轻向内插去,划过平坦玉润的小腹,蓦的在一团茂密的草丛后寻到了那抹已经泥泞湿滑的细缝。

  朱九真惊得娇躯猛然一缩,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无忌摸到那抹娇嫩泥泞,心中不禁一荡,竟然被朱九真挣开了一些。朱九真惊恐的将张无忌的手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紧紧攥住,泪水涟涟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看著他,眼神中满是哀求和楚楚之色,嘴中喃喃的哀求道:「无忌弟弟,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已经是表哥的人了……」

  张无忌闻言一怔,双眼中蓦地射出恶狠狠的凶光。他一言不发,脸上的肌肉开始微微的扭曲,把手强行再次探向朱九真的裤子里,朱九真满脸的恐慌,全力的抓著张无忌的手,妄图阻止他的不轨。张无忌见一手难以达到目的,另一只手便离开了朱九真的丰乳,去褪朱九真的裤子。

  朱九真慌乱之中拚命扭动著腰肢,也腾出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口中不断的喊著:「不要……不要……」

  张无忌力气虽然要比朱九真大上不少,可是朱九真一手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死死捏紧裤腰,细细的腰身和肥圆的臀部如白鱼般疯狂的扭动,让他一时竟无法得逞。

  张无忌不由狂躁起来,脑袋中却忽然闪过一幅图画,正是当日卫璧所送画儿里的形状。想道此处,张无忌顿时觉得一股邪火从心中窜起,他用力挣脱了朱九真的手,接著双手握住朱九真细腰一翻,将她翻趴在大石上。

  朱九真忽然被张无忌双手圈住细腰,接著被他翻了个身,整个人俯身在了大石上。她刚想接著挣扎,却被张无忌一手死死按贴在大石上,两颗坚硬的乳蒂顿时被石头硌的隐隐生痛。她双手在大石上连忙的抓摸,却始终无力撑起,不禁更是惶恐至极。

  张无忌一手按著朱九真的后背,见她上躯和双手已经不能反抗,只剩下肥圆挺翘的臀儿依然在面前拚命的摇摆,试图摆脱张无忌的侵袭。然而,那晃动的臀部现在看来却更加的具有诱惑力,张无忌此时的理智已经被熊熊邪火吞噬,他颤抖著另一只手先把朱九真罗衣圈到腰间,然手探手到朱九真细腰下,一把扯开朱九真的裤带,接著抓住朱九真的裤子往下一拉,顿时将那裤子扯落到足踝处。

  随著圆润挺翘的臀丘,粉腻颀长的笔直双腿出现在眼前,张无忌立时瞪大了眼睛,「咕隆」一声吞了口口水。虽然这玉臀长腿已经不是第一次抚摸过,甚至这身子他都得到过,然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朱九真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如此清晰的裸露在他眼前,视觉的冲击让他难以自抑,胸怀的激荡让他差点便要仰天长啸。

  朱九真感到臀腿一凉,知道裤子已经被张无忌脱掉,也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她此时已经完全失了分寸,神智变的恍惚,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认命似的臻首低垂,心哀如死。

  张无忌的手微微颤抖,再次抚上了朱九真厚重滑腻的高耸臀丘。之前他只是摸过,如今手眼并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他更是激动不已。朱九真粉腻挺翘的臀丘虽然没有她的玉乳那般娇嫩软滑,却更加的紧致弹力,让张无忌不禁爱不释手。

  张无忌贪婪的搓揉了一会那硕圆的臀丘,手掌就摸到了臀沟里,慢慢向下划去。两片桃瓣儿般的圆臀夹的紧紧的,中间的细缝极为紧致,把张无忌的手夹在中间。

  朱九真呜咽著,徒劳的极力摇摆著丰臀,似乎想摆脱张无忌作怪的大手,又似是不堪张无忌亵玩带来的刺激,然而她的摇摆却不能给张无忌带来任何阻碍。张无忌的手顺著臀沟而下,摸到了翘臀和两条笔直玉腿的交汇处,顿觉触手无尽的软绵娇嫩与湿滑泥泞。

  被张无忌匍一触及私密处,朱九真猛地扬起臻首,「啊」的失声尖叫出来,娇躯先急剧的颤栗著,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臀部摆动变得无力起来。

  张无忌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美妙触感,有些好奇。他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女子的私处,心神荡漾之下,便微微弯腰向朱九真的腿间看去。入眼处,只见臀如满月,腿似玉柱,在雪白臀腿之间,浑圆的牝户也是欺霜赛雪,圆弧般拱起,曲线天成。在圆圆鼓鼓的牝户的中间,一道嫣红的细缝被两片艳粉的肉唇夹在中间,三两根油汪黑亮的耻毛蜷生周围,仿若杨柳拂春水,让张无忌看得莫名惊魂,。

  张无忌心神摇曳,不禁用手指在那妖艳的细缝上轻轻划了一下,朱九真的娇躯顿时又不受控制的剧烈颤动起来,檀口中发出「呃」的闷哼。那道细缝被张无忌划得微微张了开,中间溢出些许透明的清液,水光盈然。

  张无忌见状大受鼓舞,手指在那肉唇间连续的倘佯起来。随著被张无忌不停的在私处不停地亵弄,朱九真的身子有如风中弱柳,摇颤不已,小口中咿呜有声。张无忌的手似乎带著奇特的魔力一般,在她的股间徘徊把玩,手指不时沿著她的股沟又攀到臀丘上,重重揉捏著紧致厚重的股肉,抓弄的她有些吃痛,一会又滑到她浑圆粉滑的玉腿上轻轻摩挲,让她麻痒难当。

  张无忌贪婪的盯著眼前美景,手又复回到那嫣红的花缝里,这时朱九真的牝户已经濡满清液,泥泞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如同饱饮晨露的花瓣,肥嫩红艳的在牝户间绽放开来,中间隐隐露出一张粉嘟嘟的玉蛤小嘴,不断的张合著。张无忌好奇的把食指探入那小嘴中,顿时被玉蛤蠕动包裹,一张一弛的吮吸起来。

  朱九真感到异物入体,稍微清醒了一些,连忙又下意识的试图扭动玉丘,顿把张无忌的手指从玉蛤口中摆脱出来。张无忌手指脱了那软绵吮裹的小口,一时间仿佛失了极好玩的玩具一般,不禁恼火的在朱九真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朱九真雪玉般的臀丘上留下粉红的五指印。

  朱九真被张无忌拍了一巴掌后变得老实了些,趴在那里不再摆动臀丘,只是失神的娇喘著。

  张无忌看著眼前如小母犬般趴伏的朱九真,像极了那张春宫画里女子的淫靡姿态,那画中男子正是从女子背后用阳物肏入女子的牝户中。这时他才感到肉茎已被裤子压得生痛,恍若梦醒般猴急的脱掉自己的裤子,顿时一根又白又粗的长物从胯间弹跃而出,一柱擎天。

  张无忌矗著肉茎,看著朱九真的牝户,心如鹿撞。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压著朱九真,另一只手把朱九真的右腿从裤子脱出来,然后学画中男子的姿势,握住自己的肉茎,对著朱九真的腿根,在朱九真软绵泥泞的牝户上有些生涩的摩擦起来。

  朱九真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右腿上的裤子便被张无忌粗鲁的脱掉。正悸动若狂时,又感觉到一个硕大的圆球在自己娇嫩无比的牝户上来回捻动,挤进到妖娆的肉唇间,不时在玉蛤小嘴边来回倘佯。她软弱的摇晃了一下翘臀,口中悲声泣道:「不要……」然而却依旧被张无忌死死的按住,半分也动弹不得。她终于认命了,无尽的屈辱从心底生出,此时此刻,她已决然没有半分逃脱的希望,口中不禁又悲然低叫了一声:「表哥……」

  「就当他是表哥吧……」朱九真在心底这般对自己说道。她放弃了抵抗后,感到再压不住娇躯内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在这即将被张无忌肉茎肏入体内的刹那,她竟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甚至当张无忌的阴茎在她的牝户间来回滑动时,她不受控制的柳腰轻摆,似逃避又似配合的晃动起臀部来。

  张无忌垂目瞧向两人连接处,只见红红的龙首已被朱九真花溪里的阴液打湿,龙首所触的花溪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当下低吼一声,下体抵在了一个凹陷处,猛地往前一耸,顿然那雪玉牝户嫩破红裂,半根长茎已瞬息陷脂而没。

  粉嫩盈然的玉蛤小口被硕大的龙首悍然肏入,朱九真心中虽然已经作好万般准备,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体激的浑身一颤,仿佛是虽然看到蜜蜂落于手臂,那一蛰入终究还是淬不及防一般,朱九真不难过的发出「呃」的一声嘶吟。

  然而还没待她适应,那肉茎继续深入,将潮湿蠕动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刹那间让她觉得小腹都被撑裂了一般,娇躯随著张无忌猛烈的冲撞向前趔趄了一步,两条颀长的玉腿也被粗粗的肉茎挤得颤抖向两边分开了些,丰腴玉乳上两颗坚挺的乳蒂也因身躯的前移被大石摩擦的生痛。

  又一次享受到那无边的湿滑娇嫩,紧致蠕动,张无忌顿觉销魂无限,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26:16

<第九章>

  「终于还是被他…」朱九真绝望地哀鸣一声,一时间心冷若死,整个人仿若化成了火后的灰烬,在虚空中漫无目的的飘散流荡。然而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把她又拉回了现实。她抵御著粗长异物入体带来的慌悸感,勉力的用双手撑在大石上,微微抬著娇躯,以免酥胸被大石擦痛,却垂著颀长的玉颈,俏面上泪如雨下,心中衹是悲吟道:「表哥…你在哪里…」

  看著自己的肉茎缓缓的肏入朱九真细窄嫩滑的花径内,张无忌不禁心神摇曳。

  之前两次都是在黑暗中,也时时怕朱九真醒来,颇有些做贼的感觉,而如今朱九真正屈辱的趴伏在胯前,可以放心大胆的享受著其蜜穴带来的极致美感,怎能不让张无忌极乐畅怀!

  朱九真无从知道卫璧现在在哪里,然而张无忌的肉茎有多大,她却能真实的感受到,衹觉得阴道内被塞得了无空隙,丰腴修长的娇躯已软绵如泥,却洋溢著无比真实的充实感。

  「好涨,好粗,竟然…这小鬼的…竟然不比表哥的小…」

  朱九真的心中恍惚中衹存留了这么一个念头,刚刚平息下来的酸痒又从股间涌起,她迫切的希望张无忌能动一动,以缓解花径内的不适。

  张无忌看著胯间俯身撅臀的朱九真,压抑著激荡的心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弯下长腰,双手握在朱九真身下硕大浑圆的乳房上,屁股开始缓缓耸动起来,肉茎在朱九真的花径内一进一出,被里面阴液濡的湿湿亮亮。一开始张无忌还是缓慢的抽插,感受著花径的紧迫湿滑和内壁膣肉的娇嫩软弹,但是没过多久,肉茎摩擦花径带来的销魂美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这时的卫璧已目瞪口呆,身躯不由自主微微的颤抖著。他躲在一个树丛里,看著远处的石台边,表妹正低埋著臻首,她半裸娇躯,长腿赤裸,正随著背后张无忌的不停耸动,娇躯被一下一下的向前冲撞,两个硕大的乳球在朱九真纤秀的胸膛下上下弹跳,前后摇曳。

  朱九真忽然被张无忌一下肏的狠了,不由抬起臻首闷哼了一声,脸对向著卫璧所在树丛的方向。卫璧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缩,却见朱九真双目微闭,潮红的俏脸满是迷离,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下,端的梨花带雨,看的他如被锥子突然刺了一下,痛彻心扉。

  朱九真贝齿咬著丰唇,勉力压抑著娇躯内荡漾不已的快感和背后张无忌奋力的肏弄。四周静若天籁,除了两人粗重的鼻息外,便衹有臀胯相撞的「啪啪」声响。

  随著张无忌快速猛烈的抽插,朱九真渐渐乏力起来,觉得腿酸酸的,几乎站立不住,无法再抵御张无忌的肏入,忽然一个趔趄趴倒在大石上。

  她的理智此刻已经快要迷失了,衹觉得背后的张无忌力壮的如同一头牛犊,粗长坚硬的阴茎不停的侵入自己幼嫩的花径,每次都重重的肏入到最深处,没有一刻停歇。连续的强烈冲撞和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屈辱反抗的情绪全部被抛离了脑海。

  朱九真娇躯的瘫软让张无忌觉得颇为不爽,他一手把住朱九真的细腰拉向自己,另一手圈在她的乳下,把她捞得半立起来。朱九真「唔」的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的用玉手攥住张无忌的胳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顿时两衹腴乳如山峰一般横矗在直起的酥胸上,随著娇躯的颤动汹涌的摇曳著,一双嫣红的乳蒂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妖娆的弧线。张无忌粗长坚硬的阴茎在体内快速的抽送所带来的快感让朱九真已完全沉入在情欲的海洋里,她不禁仰起天鹅般的玉颈,臻首仰枕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嫣红丰润的红唇里无意识的发出了「喔…喔…」的呢音。

  清脆的娇吟有如天籁,在寂静中缭绕,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剧烈的运动著,在高升艳阳的照耀下散发著无尽的青春与活力。

  卫璧看著两个乳球在表妹纤秀的胸膛上欢蹦跳跃,「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心中竟不由自主的暗道:「想不到表妹的乳儿好大…」

  张无忌把朱九真搂在怀中,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朱九真感到身体内的快感也在飞快的汇集,仿佛快要决堤的洪水汹涌荡漾著。她俏脸殷虹,不觉间已高高后撅起翘臀,高扬著白嫩修长的脖颈,檀口中失声的娇吟起来:「哟…哟…」她开始无意识的主动向后耸动挺翘的玉臀,衹希翼这快感来的更猛烈一些,却忽然又一下被张无忌肏的狠了些,不禁哀怨的转头看向张无忌,凤目迷离。

  张无忌看著朱九真白玉般的嫩脸颊上满是潮红,妖娆不已,一双丰唇微微张开,闪著湿盈红润的光泽,不由伸过头去,一口叼住了那两片唇瓣,接著无师自通的把舌头伸到了朱九真口中。

  朱九真娇躯蓦地一僵,片刻后却探著雀舌,与张无忌的舌头忘情的纠缠起来。

  二人忘情交吻,一时间皆满口生津。

  张无忌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猛烈,让朱九真觉得每一下都仿佛捅到了心扉上,让她悸动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挣扎,小嘴却被张无忌牢牢堵住,无奈之下衹能一边拼扭动著娇躯,一边发出含糊的「咿咿呜呜」之声,那体内的快感却是越来越汹涌,虽然被朱九真极力的压抑著,希翼来的更晚一些,此时张无忌的舌头仿佛也被她当成了救命稻草,用小嘴擒住忘情的吮吸,然而没过多久,她终于承受不住,那快感卷著滔天欲浪决堤而出。瞬时朱九真仿佛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抽空了一般,猛地舍了张无忌的舌头,挣脱张无忌的嘴巴,檀口里忘情的高叫起来:「不行了呀…」

  朱九真一声尖叫,把看的正呆若木鸡的卫璧吓得又瑟缩了一下,躲在树丛中继续看去,衹见此时的朱九真已如稀泥一般瘫软在张无忌的怀中,俏脸微微扭曲,那双美丽的眼睛内一片空白,已经不复往日的神采。

  朱九真在张无忌的怀抱中不停的抖栗著,酥胸剧烈的起伏带起硕圆的玉峰水漾般的颤动,葱玉十指死死的掐在张无忌粗壮的胳膊上。方才的高潮泄身似乎把她体内的力气也都带走了一般,脑海中变的一片空白,衹是茫然失措的享受著高潮带来的极乐销魂。

  随著朱九真那一声高昂娇脆的嘶吟,张无忌蓦然觉得朱九真的花径变的又湿又热,紧紧裹在棒身的娇嫩膣肉也剧烈的收缩蠕动起来,仿佛千万张小口在同时吮吸舔裹自己的阴茎。顿时一股又急又猛的极乐畅美从阴茎上窜入脊椎,激的张无忌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没压住体内响要决堤的欲浪。

  张无忌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急速窜起的快感尖峰压住。他停止了耸动,衹是将胯部紧紧抵在朱九真的翘臀上,肉茎全根没入到朱九真的米学忠,销魂的感受著朱九真娇嫩花径抽搐痉挛所带来的极致畅美。

  仿佛方才失明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景色才慢慢回到朱九真的眼睛。她有些茫然的四顾,蓝天白云,翠树绿草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晃晃悠悠,忽远忽近,刹那间让朱九真觉得仿佛刚大梦初醒却置身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蓦的,那熟悉的麻涨感又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依旧还深深插在自己的花径内,这让她想起刚刚正是被体内这阳物肏入的高潮。她又有些惊慌,试图扭动起翘臀,想摆脱插在体内的这根肉茎,然而她的扭动却也把张无忌从销魂中拽回现实。

  张无忌看向怀中瘫软的朱九真,衹见她玉肌上已经生满了细密的汗珠,凝脂般的肌肤透著艳丽的粉红,俏脸神情慵懒却透著无尽的妖娆,两个圆润硕丰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胳膊上,带来软绵厚重的触感。他心中不由一荡,搂在朱九真柳腰的手移到了她的阴阜间,覆在茂盛的耻毛上把她往后一拉,贴紧了自己的胯部,然后又前后耸动臀部肏了起来。

  朱九真大是惶急,慌忙想躲避推拒张无忌,却发现自己现在是那么无力,她的无力挣扎却给了张无忌更大的刺激,那肉茎的抽插渐渐又猛烈起来。

  朱九真羞愤交加,却衹能口中哀吟道:「不要…无忌…饶了我吧…呀…不要…」她的求饶还未说完,忽然又尖叫一声,娇躯一弓,紧紧在了张无忌的胳膊上。原来张无忌的左手下探,摸在她的牝户间那颗肉粒上忽然揉动起来。

  那肉粒随著朱九真的泄身,已经充血膨胀的有黄豆那么大。张无忌有在春画上见过,如今误打误撞触到了朱九真的阴豆,见她反映如此激烈,不由又是好奇又是激动,左手便在那豆豆上轻轻揉动起来。

  现在的朱九真,被张无忌一边肏著蜜穴,一边揉捻著阴豆,双重的刺激让她瞬间失魂落魄,衹能瘫软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口中「咿咿呀呀」的低吟著,那腿间的花径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水来,从阴茎和花径的间隙丝丝涌出,顺著二人的双腿分了几痕流下。

  张无忌一手搓捻著朱九真的阴豆,一手托在她的胸下,随著肉茎的肏弄,两人的胯臀不断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朱九真此时的双腿已无半分力气,不断的颤抖打晃,全靠张无忌的胳膊支撑著娇躯,让他颇有些吃力。

  张无忌忽然松开了朱九真,朱九真娇躯顿时趔趄了一下,便又被张无忌推趴在面前的大石上,她勉力支撑起皓臂,感觉到张无忌的阴茎在体内又一下一下的肏动起来,然而此时的她连反抗的意愿都没有了。

  张无忌双手揉捏著朱九真挺翘浑圆的臀丘,肉茎不停的抽插著。他希望朱九真能支撑住娇躯,抵御他的撞击,让他发泄身体中高炽的欲火。然而软如稀泥的朱九真已经无法抵御他的肏弄,每次都被他的插入冲撞的向前移动身体,让他觉得仿佛每次都使不上气力,颇不尽兴。

  于是张无忌从朱九真体内拔出了阴茎,然后把住朱九真的翘臀,轻轻一翻。

  树丛内的卫璧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置信的诧道:「怎么他的这么大……」衹见那阴茎高高的斜矗著,离了朱九真的股间后在空中犹自不甘的摇晃两下。

  朱九真微微一惊,檀口里发出「嘤」的一声,便被张无忌翻转了身子,仰躺在大石上,罗衣半掩著凝脂般秀挺的娇躯,两条修长的粉腻玉腿软塌塌的垂在石台的边缘,一衹足上衹穿著小蛮靴,一衹足上还挂著裤子。她抬眼看向张无忌满是欲火的俊脸,心中顿时羞怯屈辱不已,不由贝齿咬著红唇,六神无主的把头偏到了一边。

  张无忌看著眼前罗衣半掩,玉体横呈的朱九真,欲火更炽,一把扯下朱九真的裤子,掰开她的玉腿放在石台边缘,阴茎对准依然红艳微张,狼藉不堪的玉蛤小嘴,把肉茎慢慢的肏了进去,直到全根尽入,张无忌满足的叹了口气,耸动著臀部抽插起来。

  张无忌抽插了几下,衹见罗衣半掩下的一对玉乳随著他的冲撞颤颤巍巍不停的在酥胸上栗动,两颗嫣红乳蒂坚硬挺立,极尽妖娆,便一把拨开了罗衣,顿时两座乳峰便全露了出来。他双手覆了上去,在玉乳上贪婪揉捏起来,硕大丰腴的乳肉在指下肆意变换起各种形状。

  「呀~~」朱九真又失声叫了出来,原来张无忌忽然弯下腰,用嘴擒住了一颗乳蒂,大力的舔吮起来。朱九真淬不及防,刹那间感觉魂儿都差点被张无忌吸的离体一般。

  随著张无忌的肏入和吮吸,从花径和玉乳又传来绵延不断的快感,泄身后本未熄灭的欲火又重新在体内熊熊燃起,化作快感在体内恣意流窜,朱九真不由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著,把一根玉指咬在了贝齿间,勉力的压抑著想要嘶吟的冲。

  张无忌吮裹了一会朱九真高耸的玉乳,忽然停止了动作,便连在朱九真蜜穴内抽插的肉茎也停了下来。

  朱九真见张无忌停止了动作,微觉奇怪,斜眼偷偷看去,衹见张无忌已经飞快的脱了短衣,露出了白净坚实的上躯,虽然还不是肌肉虬结,却也已经有棱有角。一块块肌肉仿佛活了一般,随著张无忌的动作在身躯上流走,看的朱九真心中忽然莫名的微微一动。

  张无忌脱了上衣,看著朱九真纤美的娇躯,嘴角向上勾了勾,然后便爬上了石台,合身压在了朱九真赤裸的娇躯上。

  「呃」,朱九真和张无忌同时闷哼了一声。合身相贴的肌肤接触带来的畅美感觉让二人一时间皆心醉神迷,张无忌满眼的炽热灼灼,而朱九真的双目已经湿漉漉的要滴出水来。

  二人身高相仿,张无忌的阴茎深深肏在朱九真的蜜穴内,乳尖刚好压在朱九真的乳蒂上,衹觉胸膛下垫了两团厚硕的软肉,粉腻软嫩,却又紧致异常,弹性十足,两个坚硬的乳蒂随著他抽插的动作硌压在胸膛上不断捻动,带来异样的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飞快的肏动著肉茎,一边感受著与朱九真娇体贴合传来的绵延舒爽。

  腿间被连续的肏入,娇躯上传来的厚重与摩擦以及一股股男子的气息飘入琼鼻,让已经放弃抵抗的朱九真很快不堪忍受,不知何时分开了修长的玉腿,两衹衹穿著蛮靴的玉足交叉勾在了张无忌的股后,她微微抬起翘臀,主动迎合起张无忌阴茎抽送。本来偏在一边的玉脸又转了回来,美目迷离的看著张无忌。张无忌双手捧著朱九真的臻首,嘴唇又印上了朱九真的嫣红小口上,这次朱九真没有丝毫的迟疑,两人的舌头匍一接触便疯狂的纠缠起来。

  随著张无忌越来越狂猛的肏弄,朱九真觉得体内的欲焰在一点点的将她剩余不多的理智烧成灰烬,也烧的她娇躯都仿佛要熔化了般,小腹里却有滚烫的欲潮在汹涌澎湃,终于,一波欲浪卷过时,那筑在小腹内的堤坝轰然倒塌,无法言表的销魂快感再次决堤而出。身子却仿佛瞬间变成了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飞上云端。

  朱九真瞬时无法呼吸,檀口猛地摆脱了张无忌的嘴唇,再次失神的娇吟起来:「死了哟…」然而她的呻吟刚刚呼出,小嘴再次被张无忌堵住,这次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口中「咿咿呜呜」的闷哼著,眼神渐渐的涣散开去。

  朱九真花径内剧烈的蠕动,一蓬一蓬的阴水喷涌而出,让张无忌感到阴茎又爽又滑,极致的乐感从肉茎上窜走全身,他一边继续销魂的全力抽插著,一边贪婪的吮吸著朱九真的雀舌,良久才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口。这时的朱九真已经瘫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浑身泛起妖艳的粉色,一双美目紧闭,唯有睫毛还在剧烈的颤动著。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让张无忌难以忍耐,便半跪到石台上,把朱九真颀长的腿儿大大的分开,按压到她细腰的两侧,然后双臂从朱九真膝弯下穿过,一边咬牙一边全力的肏送起来。朱九真的双腿颀长粉腻,凝脂如玉,也因为多年练武显得尤为浑圆结实,这时却如柳枝一般软绵,被耽在张无忌的胳膊上,随著他的冲撞不停的无力摇曳。

  随著张无忌的抬身,树丛里的卫璧呆呆的看著朱九真胸前的硕腴玉乳,那乳儿仿似被清风吹拂的叶尖朝露一般随著张无忌的肏送正微微颤动著。卫璧感觉腮颊一酸,接著口水便从微张的嘴中流了出来,然而他却浑然不觉,颤抖的手忽然伸到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棒儿,一边看著朱九真颤动的雪白乳峰,一边撸动起来。

  朱九真是被张无忌连续猛烈的冲击撞醒,然而此时的她便连移动一个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衹能无力的躺在那里,忍挨著张无忌疯狂的肏弄。连续三次泄身让她已经没有了丝毫欲念,然而快感却不受控制的依旧在体内荡漾。她觉得每一次癫狂的冲撞都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游走在奔溃的边缘,不禁双目茫然的瞧向正在自己玉体上耸动的张无忌,衹见其俊脸已经扭曲,双目中满是灼灼欲火,芳心间又涌起无尽的彷徨和无助,衹能祈求张无忌快点结束肏弄,也让自己快点从这无尽的煎熬中逃离。

  虽然欲望之火已经熄灭,那快感却如洪水般再一次澎湃起来,托著朱九真向高潮慢慢涌去。

  终于,在一阵癫狂的抽插后,张无忌感到再难抵挡腹内滔天的欲潮,胯间的肉茎也突然粗长了三分,龙头蓦地抵在了一团无比软绵的嫩肉上。那嫩肉匍一接触便将龙头裹住,不断地蠕动吮舔起来,直让张无忌舒爽的差点发狂,不由得停止了抽插,死死把阴茎插抵在那软肉上,喉咙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接著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阴茎的马眼蓦地被汹涌的热流冲的大张,浓稠的精水从里面喷涌而出,深深的浇灌在朱九真的花径的尽头。

  朱九真的花心忽然被那龙首重重抵住,无比的酸爽顿时散遍全身,接著她感到花心一烫,不由失口「哟」的一声叫了出来,小腹也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第二波,第三波…滚烫液体汹涌的射在花心上,让她在张无忌强烈的喷射中随著快感的洪流再次攀上极乐的高峰。

  连续的泄身让朱九真终于支撑不住,失魂落魄的尖叫了一声:「表哥…救我…」,然后便感到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神智变的模糊起来。

  躲在树丛里的卫璧猛地听到朱九真叫道:「表哥救我!」身躯一震,接著那物事便不受控制的喷射起来。

  半晌,张无忌才从极乐的销魂中清醒过来,他抬起臀股,衹听「啵」的一声,那软塌塌却依旧肥粗的阴茎从朱九真的蜜穴里脱了出来。衹见朱九真腿间的牝户已然狼藉不堪,两片水光盈然的肉唇向两边倒去,中间的玉蛤却无法闭拢,犹自一张一合的蠕动著,不断的吐出浊白的液体。

  看著眼前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忽然生了一丝愧疚。他系起裤子,转身走了两步,又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替朱九真掩上了罗衣,才向自己的屋子行去。他又想起逃跑的卫璧和武青婴,然而这一刻他的心里除了厌恶外,对向他们报复之事却忽然变得兴趣索然。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茫然醒来,这时四周静寂无人,张无忌已经离开,仿佛刚刚一切都衹是她的黄粱一梦而已。她慌忙想起身,却感到双腿酸软无力,又跌坐回了大石上。朱九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牝户,顿时面色惨白,那娇嫩的私密处红肿胀痛,泥泞不堪。很明显,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她确确实实的被张无忌强奸了。

  「呜呜呜…」朱九真忍不住双手捂著俏脸失声痛哭起来,两行珍珠般的泪滴从指缝间滑落。她悲屈万分,然而看著四周寂静,又想到卫璧和武青婴的无情,心中更多的是无尽的酸楚和迷惘。朱九真坐在石台上,茫然失措了好久,终于胡乱的穿起裤子,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东南行去,牝户的红肿疼痛让她迈步有些蹒跚。

  朱九真木然的从卫璧所在的树丛旁边走过,双目空洞无神。看著朱九真无助的背影,卫璧心中一阵苦涩,他犹豫了片刻,蹑手蹑脚的跟在朱九真背后。

  …

  「表妹…表妹…表妹…」

  跟随著朱九真来到三人原先所住的窝棚,见朱九真一头扎在棚内的草铺上,卫璧在棚外踯躅了良久,终还是叫了出来。

  「谁?」卫璧连叫了三声,朱九真才坐起身,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的惊惧。

  虽然面对著卫璧,朱九真的大眼睛里却一片恐慌,仿若不认识他一般。

  卫璧鼻子一酸,说道:「表妹,是我…你的表哥…卫璧…」

  「表哥?」朱九真疑惑的低声念到,她怔了一下,美目中渐渐恢复了几分神采,忽然从眼眶中溢出两滴晶莹的泪滴。

  见珠泪盈眶的朱九真,卫璧心中酸楚不已,他走上前一步,低声道:「表妹
…我对不起你…」

  朱九真「哦」的一声,这才正眼看向面前的的卫璧,这个弃她不顾逃跑的表哥,这个在她被张无忌奸淫时还不断呼喊著幻想他来救援却始终没有现身的表哥,如今却出现在眼前。

  朱九真怔怔的看著卫璧,旋即娇躯剧烈的颤栗起来,蓦地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卫璧看著大哭的朱九真,心中又如被锥子锥了一般,鼻子一酸,上前扶住了朱九真。

  朱九真忽然一巴掌打在卫璧脸上,大吼道:「你滚…」

  「表妹…我对你不起…」两行泪水顺著卫璧消瘦俊秀的脸庞流下。

  朱九真跳了起来,疯狂的在卫璧的身上拳打脚踢,嘶声叫道:「滚…我叫你滚啦…」

  看著卫璧踯躅离去的背影,朱九真泪水再次涟涟而下,口中低叫道:「表哥…」

  …

  武青婴直到天黑才回到潭边的小屋。原本她想先在外面躲个几日再说,在她的心里已经充满了丝丝的恐慌,这一次她虽然视机没有出手,却是与卫璧,朱九真结伴去寻隙张无忌。也不知道他二人有没有告诉张无忌主意是她出的。

  这小谷虽方圆约有十数里,假如张无忌真要寻她的话,终有一天会寻到她。

  该怎么办?武青婴皱紧蛾眉,却始终想不到一个良好的计策。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武青婴倚坐在一棵大树的树丫上,漆黑的树林让她感到微微恐惧,这还是她第一次深夜独处野外。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百无聊赖的乱想著:「仅仅过了大半年,张无忌的武功为何变的这么高了…」

  不远处蓦地响起老鸹「哇--哇--」的叫声,声音粗劣嘶哑,让人闻之凄凉阴森。武青婴听了,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慌乱的四顾,发现黑夜里树影摇曳,枝桠横乱,在月光下斑斓乱舞,仿佛随时会从那阴暗处走出一衹妖魅般,不由更加害怕起来。

  武青婴贝齿咬紧花瓣般的红唇,想了一下,忽然跃下树向树林边缘走去,轻轻的,仿佛深怕惊动什么未知的物事。

  正小心的走著,忽然身后又传来夜猫子「谑谑谑谑」的厉叫声,仿佛什么人在森然大笑,又像有人在驱赶什么东西,武青婴的心脏猛的一缩,再也忍受不住,「呀」的一声尖叫,拔足便奔。

  衹等看到潭边那熟悉的小屋,武青婴才停下急奔的脚步,小手抚住急速起伏的酥胸,剧烈的喘息起来。她回首看了一眼远处黑阴阴的树林,又看了看前方的小屋,犹豫了半晌终抬起脚向屋子走去。

  小心翼翼的来到屋前,一阵呜咽的哭声传进武青婴的耳内,声音很熟悉,她抬眼看去,衹见卫璧坐在屋前的地上,正手执酒碗一边饮一边哭泣。

  看到卫璧,武青婴惊魂未定的心稍稍平息下来。她走到卫璧面前,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时的卫璧已经满脸通红,喝的醺然大醉。武青婴见卫璧满脸的眼泪鼻涕,从他入了武家学武时起,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哭泣过。猜想到卫璧哭泣的原因,武青婴心中不由一恼,她在卫璧面前站了一会,然而卫璧却浑然未觉。

  武青婴瞧著坐在地上的卫璧,心中忽然又一软,叹了口气,蹲下身去夺了卫璧的酒碗,缓声说道:「师哥,你不要喝了。」

  卫璧抬起醉眼,看了一下武青婴,含糊的说道:「不行,我还要喝。」说著,便来夺碗。

  武青婴顺手一泼,将碗中的酒液泼在了地上。卫璧见碗中已无酒,怔了一下便抓起身边的酒坛向口中倒去,却没想到坛子里已经空了,衹滴了两滴在口中。

  武青婴抓住卫璧的手臂,柔声说道:「师哥,真姐…她之前已经被张无忌…这次也没打紧…你心放宽些…」

  卫璧闻言,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半晌才泣声道:「可是她…不知道…

  她毕竟是我表妹啊…」

  「表妹!表妹!我看是你是还放不下她吧!」武青婴忽然怒气上涌,冷声说完后,便不理卫璧,独自个走进了小屋。

  …

  身体的伤痛或许容易痊愈,心灵的创口却需要时间和孤独来慢慢舔舐与忘却。

  这一日是中秋,皓月当空,静静的照射著宁静与寂寥的山谷。

  莫说卫璧不顾武青婴的劝阻喝的酩酊大醉,独自坐在窝棚门口的朱九真也对著圆月醉饮。

  想起谷外的岁月,想著谷中的经历,朱九真一边流泪一边又喝了一大口酒。

  两日前,朱九真无视武青婴俏脸上讪讪的表情,回到潭边小屋收拾了自己的物事,也不顾卫璧的劝阻,回到了窝棚独居。

  今日早上朱九真又被噩梦惊醒。短短几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做相同的梦了。

  在梦中,她仿佛重温了那次不堪回首的惨痛遭遇,她大叫著,拚命的想要逃开张无忌的魔掌,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肆意的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在梦境中竟然开始迎合起张无忌来,在他的体下婉转呻吟。等梦醒时,朱九真头上满是冷汗,她觉得裤裆黏腻腻的,用手一摸,牝户已经湿的狼藉不堪。

  四周清冷,唯有月相伴。朱九真想到那噩梦,想到梦中的自己,不由羞愤交加。她摸了摸面前的蒲叶,才发觉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傍晚摘的果子已被吃光。

  便又提起酒罐,放到嘴边正准备继续喝酒,眼角却蓦地一亮,衹见前方的树林内闪烁起一团火苗。

  随著那摇曳的火苗慢慢变大,一条挺拔的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然而朱九真依然不紧不慢的喝著酒,对到了面前并灼灼俯视自己的身影恍若未见。

  …

  张无忌站在朱九真面前,衹见她酒气熏然,喝的满脸绯红。短短十日未见,她似乎消瘦了好多。张无忌不由叹了口气,将火把插在地上,转身去周边找了些枯干的树枝树叶,又回到窝棚前。

  从蒲包里拿出一个面饼递给朱九真后,张无忌点燃了树枝,把两衹串好的野兔放在火上烤了起来。火苗乱窜,燎的兔油滴落,脂香四溢。

  朱九真接过面饼,沉默了片刻,忽然大口的啃咬起来。待狼吞虎咽吃完,她鼻子忽然一酸,眼泪蓦地簌簌而下。

  看著眼前无声哭泣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涌起一丝愧疚,撕下一根兔子腿递给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方呐呐的说道:「真姐…对不起。」

  朱九真刚接过兔腿,闻言娇躯猛地一僵,旋又低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口两口便把兔腿吃完,张无忌看著又递上了一根。

  不一会朱九真就吃完了一衹兔子肉,她抹了把油光的丰唇,忽然低头轻声问道:「我是个坏女人么?」

  张无忌没想到朱九真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征了一下,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情绪,缓缓地说道:「不,你不是。」

  朱九真依旧低著头,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不,我是!在谷外我欺负你,羞辱你,欺骗你;希望用你来骗得你义父的屠龙宝刀;到了谷内我还想杀你,后来我用身体从你这换食物,被你救了后却用剑刺你,前些日子又跟他们去逼你……」

  听了朱九真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诉说,张无忌心中怜意大起,温声说道:「你不是坏人,衹是刁蛮了些…」

  朱九真抬起头来,俏脸上挂著两行清泪,苦笑著道:「我是,我阴险毒辣,我恩将仇报,我淫贱无耻…我坏透了我…」说著,她又饮了一大口酒。

  张无忌一阵无言,朱九真之前的种种行径除了淫贱有待商榷之外,确实正如她所说。然而看著眼前娇躯玲珑丰腴却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却忽然对她再无半点恨意,衹剩下怜惜。

  朱九真扬起玉颈,把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然后醉气熏熏的问道:「还有酒么?」说著,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拿另一个坛子。

  张无忌看著感到一阵愧疚,目前朱九真这般不正是自己造成的么?他连忙起身,一把拉住朱九真说道:「真姐,你不要喝了。」

  朱九真侧过俏丽的脸庞,凤目迷离的看著张无忌,忽然说道:「这次你来不是又想故伎重演…像以前一样…等我醉了…用食物来图谋我的身子…」

  眼前的朱九真满面绯红,醉意朦胧,微微消瘦的身躯比十日前玲珑了些许,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看得张无忌欲火瞬间从心中窜起,胯间的肉茎忽然不受控制的坚挺了起来,蓦地抵在朱九真翘臀上。

  朱九真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然而却没有躲避。她转过身,定定的瞧著张无忌,有些讥诮的说道:「你也不是好人,你趁人之危,折辱我…」

  然而张无忌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把朱九真想说的话全逼了回去。

  在朱九真转身的时候,张无忌已经一把解开了裤子。他一手揽住朱九真的柳腰,一手握了她的小手,引向了自己的肉茎。

  朱九真小手触上张无忌的肉棒,娇躯猛地一僵,芳心里不受控制的泛起涟漪。

  她俏脸更加的红艳,脑子里也迷糊起来,本来想说的话忽然忘记的一干二净。

  被朱九真小手握住胯间坚硬的物事,张无忌身躯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朱九真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喜欢你…真姐,你帮我弄下…」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30:30

<第十章>

  朱九真感觉到张无忌的手已经从柳腰下移到挺翘的臀丘上,小手在张无忌的阴茎上握得不由紧了些,微微慌乱的说道:「只要你不……我……便帮你手……」

  张无忌连忙喜道:「使得,使得。」说著,一手在朱九真圆滑紧致的臀瓣上揉捏著,一手握了朱九真的小手,前后动了起来。

  朱九真的小手被张无忌的手掌带著在那肉茎上来回撸动,只觉粗长坚硬,火热烫手,不禁又羞又怯,芳心颤抖的想道:「也罢,便帮他用手弄出来吧,只要他不再羞辱我……」想著,小手便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张无忌见朱九真主动动起来,不禁心怀大畅,便松开了朱九真的小手。朱九真娇嫩柔滑的手心触感随著她的撸动从肉茎上传入张无忌的神经,让他快活不已,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另一只手在朱九真的翘臀上用力的揉捏著。

  从手上和臀部传来的感觉也让朱九真芳心荡漾,娇喘息息。她低头瞧了一眼,只见自己盈白的小手正圈在张无忌长粗的阴茎上来回的撸动,那顶部圆润硕大的龙首在月光下闪著嫣红的光泽,随著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点著头。朱九真喉咙间不由发出细不可闻的叹呼,俏脸变得更加绯红,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她不敢再看,把俏脸偏到了一边。

  「真姐……」张无忌见朱九真低垂脖颈,偏著俏脸。那白玉般的脖颈修长细嫩,宛如天鹅颈一般,不由在朱九真耳边吹了口气,有些嘶哑的叫道。

  「嗯」,朱九真似是回应又似是轻吟,张无忌滚烫的气息让她感到耳朵发痒,身上霎时产生了丝丝酥麻。那坚硬弹跳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随著粗大阴茎的跳动,化为一股股的电流在全身流走,芳心砰砰的剧烈跳动著。

  「要让他快点泄出来……」朱九真感觉张无忌的鼻息越来越急促粗重,揉捏自己臀部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不由心内微微恐惧,生怕他会兽性大发,再次强行凌辱自己,于是小手加快了速度。

  这时的张无忌却不满足起来,朱九真左肩侧倚在他胸膛上,左手在肉棒上撸动著,右手紧张的抓著自己的衣角。一只小手已经不能让张无忌满足,他抓了朱九真的右手,也引向自己的阴茎。

  因双手都握在肉茎上,朱九真被迫面对张无忌,可是却不敢看他,于是低低的垂下臻首,却又看到自己的双手在那肉茎上来回套弄。她有心让张无忌早点泻出,便全力的加快揉撸的速度。然而由于二人相对的姿势让她颇不顺手,不一会便双手酸麻,却觉张无忌的气息吹在耳边,越来越烫。

  张无忌忽然双手按在了朱九真瘦削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说道:「真姐,这样你不顺手,我也不舒服。不若你蹲下来帮我弄……」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朱九真微微的抗拒著,张无忌让她蹲下,使她本能的感到一丝屈辱。瞧向张无忌,只见他双目炽热的盯著自己,朱九真不由芳心一乱,又想道:「或许蹲下来会顺手些……也不会酸……」想著,朱九真不由得就被张无忌按压蹲了下去。

  朱九真双膝著地,硕大的龙首挺立在了她的眼前,还是第一次离她的脸这么近,她的美目不由惊讶地睁大了。龙头离朱九真的俏脸只有四五寸远,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混咋著莫名的气息飘入朱九真的鼻腔,让她恍惚间呆在了哪里,短暂的失神后一颗心又开始扑腾腾的猛烈跳动起来。

  「为什么他要我蹲下,我便蹲下了?」一阵晚风吹过,原先感觉晕乎乎的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些,不禁羞怯的扪心自问起来。她抬起臻首,又仰视了一下张无忌,却见他叉开双腿,矗立在自己面前,也低头俯视著自己。从这个角度看去,张无忌显得是那么高大挺拔,朱九真忽然心中隐隐生出了无力抗拒的感觉。

  而在张无忌的眼里,这时朱九真仰著臻首,脸颊妖娆绯红,一双美目水汪迷离,刚刚屈身蹲下时纤秀细长的柔荑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肉茎,依旧连续的撸动著。

  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娇俏地跪在自己跨间,张无忌欲火高炽,阴茎愈发粗硬,涨的隐隐发痛,在朱九真嫩滑的手中微微抖动起来。

  「又……变粗、变长了……」朱九真感到小手中阴茎的胀大和愈发的滚烫,芳心不禁一荡。她看著手中的巨物,用两只小手交错握住,更加快速地揉抚起来,顿让张无忌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喔……」

  「嗯?」听到张无忌的怪异吼声,酒意熏然的朱九真微觉奇怪,她停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俏脸,美目疑惑的看向张无忌。

  「真姐……好舒服,你继续动。」张无忌连忙说道。

  朱九真闻言一羞,却顺从的低下头继续抚弄起来,一手在肉茎茎身上揉撸,一手手心在那红红的肉球上摩挲撚动,直让张无忌销魂不已。张无忌低头看著胯间的玉人,忽然伸出手去把垂在其面颊上的几缕青丝捋到耳后,然后轻轻的抚摸著她吹弹可破的俏脸。

  朱九真觉得脸上微痒,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不禁摇了摇头躲开了张无忌的手掌,双目却依旧盯著那眼前红色的肉球在自己手心钻进钻出。

  「哦……哦……喔……真姐你真会弄……」张无忌微微后仰著身躯,贪婪的享受著从肉茎上传来的刺激与畅美,口中忍不住吟叹起来。

  小手中的肉茎愈来愈滚热,越来越尖硬,朱九真双目也渐渐迷离起来,两只小手绕著那粗长的阳物有若蝶儿恋花般的上下翻飞。

  「嘶……」随著张无忌的一声低哼,他的臀部猛地向前一挺,阴茎顿时顶在了朱九真的脸颊上。

  娇嫩的脸颊被滚烫的肉球撞到,朱九真喘息瞬时加重,檀口中惊道:「无忌……啊……」她惊慌把臻首偏向了一边,避开了那物事,芳心却悸动的突突乱跳起来。

  张无忌向下看去,只见朱九真侧著臻首,俏脸的曲线被月光勾勒的格外优美。在天鹅般的颀长优雅脖颈之下,如蒙古包般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著。雪白的乳根从罗衣的领口露出,夹持出的那道乳沟细窄幽深,从朱九真的抹胸里延伸出来,看得张无忌血涌喷张,不由微微弯腰,捏住抹胸向上一拽,那白色的丝缎抹胸便出了罗衣,挂在了朱九真的脖颈上,罗衣内两颗美乳失了束缚,在酥胸上剧烈的弹跳了两下。

  张无忌长臂伸展,探入了罗衣,握住了一颗玉乳,揉捏了两下,顿时满手的滑腻柔嫩。

  朱九真「呀」的娇吟出声,慌乱中说道:「无忌……不要……」她闭著眼睛,长长地睫毛忽闪,乳峰上传来阵阵酥麻和畅美让娇躯不能自已的颤抖著。俏脸旁边的肉茎上的淡淡气味更是刺激的她脑中一片空白,娇躯也变得酥软起来,小嘴微张,娇喘兮兮。

  看著朱九真微张的唇瓣,丰润湿腻,嫣红妩媚,张无忌的脑海里无由的想起她腿股间那妖娆的牝户,顿时心中激荡莫名,悄悄的把龙首抵向朱九真的唇间。

  朱九真此时仿佛有些失魂落魄,直到龙首触上了了朱唇才悚然惊醒,不禁惊诧的瞪大了美目,看著矗在唇间的巨物,呆滞了一瞬才恍然回过神来,猛地甩开臻首,从小嘴里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叫:「呀……你……」

  「真姐,张开嘴……」张无忌剧烈的喘息说道,这个新奇的探索让他悸动的不能自已。他轻轻扳正朱九真的臻首,压抑著狂跳的心又执著肉茎向朱九真的丰唇间抵去。

  「不行……」朱九真惊慌莫名,抬眼看向张无忌,哀求般的说道。然而话还未说完,小嘴间已经被那硕大的肉球给堵住。

  随著朱九真小嘴的张开,张无忌的半个龙首没入其间。

  感到龙首上传来的湿热和柔嫩触感,张无忌「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冷气,用一只手按在了朱九真的青丝间,然后慢慢地往前挺腰,那整个肉球也缓缓的没入朱九真的檀口中。

  朱九真此时已呆若木鸡,脑海中一片混乱,小嘴被肉球撑得鼓鼓的。她的两只小手按在张无忌的大腿上,心中只是机械的念道:「他……竟然插进了我的嘴里……」

  张无忌也呆站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晃动臀部,轻柔地在朱九真小嘴里抽插起来,那龙头在两片朱唇间不断进出,没几下就闪起水润的红光。

  「真姐……」张无忌低著头,用低沈嘶哑的声音叫道。

  朱九真缓缓抬起臻首,仰视著张无忌,眼睛中却是一片空白。

  张无忌伸出双手轻轻抚摸著朱九真娇嫩潮红的脸颊,说道:「真姐……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看著朱九真的如花般艳丽的脸庞,张无忌不由稍微插得深了些。

  「嗯……唔……」从朱九真的琼鼻中发出几声呻吟,也不知是在回应张无忌还是小嘴里被塞了巨物发出的不适声音。随著张无忌的逐渐加大幅度,她不由自主的把小嘴裹紧了些,试图想阻止肉茎的继续深入。

  「真姐,对……就这样……裹……」张无忌觉察到肉茎上涌出熟悉的紧迫感,仿似进入了朱九真的蜜穴一般,心神摇曳的连忙说道。

  朱九真听了张无忌的赞叹,这时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嘴里虽含著张无忌的肉茎,却几乎不能置信这个事实,然而更忘了要将之吐出来。「就这样吧……反正已经被他进来了……只要他不……」朱九真心里迷迷糊糊的想著,不由双手抓紧张无忌的大腿,用嘴唇裹紧了那硕大的肉球。

  随著张无忌抽插幅度的加大,朱九真觉得腮颊微微泛酸,口中生出了好多津液并逐渐向嘴角溢去,不由下意识的吸了一下。

  「真姐,你的嘴儿好厉害……对,吸一下……喔……再吸……」张无忌呻吟著说道,朱九真的吸唆让他感觉到了更加强烈的销魂畅美,这即便是朱九真的蜜穴也无法给予的。心神激荡之下,他耸动起臀部,肉茎蓦地插进了小嘴的深处。

  「嗯……呜……呜……呃……」朱九真感觉那肉茎几乎插进了喉咙内,不由痛苦的呻吟起来,她急忙向后仰起臻首,吐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后干呕了两声。

  「怎么了,真姐?」张无忌吓了一跳,待朱九真停止了干呕才问道。

  「太深了……」朱九真剧烈的喘息答道,高耸的乳峰跌宕的起伏著。她感到到张无忌灼灼目光中含著关切,竟微微害羞起来。

  「对不起。」张无忌歉然说道,他左右望了望,然后拉起朱九真向旁边一块大石走去。

  「无忌,你要干什么?」朱九真急道,看著那石头,她不禁想起之前的惨痛经历,深怕这时张无忌又兽性大发。

  张无忌说道:「我们在这里……」说著,他把裤子脱掉后坐在了大石上,张开双腿,然后把朱九真拉著向腿间按去。

  朱九真直到被张无忌按跪在腿间,才清醒过来,连忙想要挣扎,却发觉浑身酸软无力。

  「反正没有下次了。」看著那高耸的粗大阴茎,上面还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朱九真不由迷乱的想道。随著张无忌微微用力,她顺从的俏脸低垂,犹豫间轻启芳唇,将那肉茎又含在了嘴里,生涩的舔裹吮吸起来。

  张无忌坐在石头上,看著朱九真不断俯头,檀口中吞吐著自己的肉茎,一对沈甸甸的乳儿随著她的吞吐在罗衣内不停弹跳著。肉茎和视觉的双重快感令他销魂无限,不由伸出双手将朱九真的罗衣向两边拨开,直到露出瘦削圆润的雪玉双肩,接著把那两团圆硕嫩腻的美乳从罗衣里面托了出来,握著揉撚起来。

  朱九真双乳落入张无忌的手中,娇躯微微一颤。她先不依的挣扎了一下,然后无奈的继续吞吐起小嘴中的阳物。

  雪白如凝脂的乳球在张无忌的掌中变换著各种形状,坚挺的乳蒂也被他不断的抚搓摩挲。随著张无忌的亵弄,朱九真娇喘兮兮,饱满丰腴的乳房变得愈来愈有弹性,越来越坚挺。

  「唔……」朱九真忽然含糊不清地娇吟出声来,娇躯不断颤栗著,接著把一只按在张无忌腿上的柔荑移到了他腿间,圈住了阴茎的根部撸动起来。

  「不行了……好难受……要让他快些射出来……」朱九真被张无忌揉弄的娇躯滚烫,酥软麻痒,很是难过,不由在心中挣扎的说道,于是小嘴加大了吮吸的力道。

  张无忌不禁「嗷」的叫出声来,被朱九真如此大力的吮吸,阴茎猛地跳动了几下,差点泻了出来,连忙将阴茎从朱九真的嘴里抽了出来,吸了一口冷气将那差点崩溃的快感硬生生的压下。

  月光下,那肉茎比朱九真的口水濡的闪闪发亮,而朱九真的嘴角也流下了一痕津液,看著是如此的妖娆淫媚。

  好不容易压下快感,张无忌站了起来,将依然跪在那里喘息不已的朱九真也扶了起来。这时朱九真恢复了点理智,有感羞怯,微微的挣扎著。张无忌一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的细腰,一手又攀上了高耸弹跳的乳峰。

  「嗯……无忌……不要……呜……哟……」朱九真倚在张无忌的臂弯里,不停地颤栗娇躯,檀口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朱九真的俏脸如同晚霞般妖艳绯红,从乳房传来的电流般的刺激,几乎麻痹了朱九真的整个娇躯,让她站立不稳,几乎瘫倒在张无忌的臂弯里。雪白的丰腴乳儿像两座小山般高耸,嫣红的乳蒂也变得又硬又翘。

  张无忌看著怀里战栗不已的玲珑娇躯,酥胸上欢蹦乱跳的粉腻玉乳,挺翘妖娆的蓓蕾红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低下头去,一口擒住一颗乳蒂,大力的吮吸起来。

  朱九真此时娇躯已变的敏感不堪,被猛地这样一刺激,忍不住猛地尖叫起来:「呀……嗯……弟弟……快停下……」说著,身子猛地一僵,两只小手却紧紧的搂在张无忌的头上,拼命的按向自己的酥胸。

  被朱九真猛地一按,张无忌的口鼻都深深的陷入了软绵弹力的乳肉中,顿时粉腻扑面,馨香入鼻。张无忌心迷神醉,也不挣脱,更加贪婪的吮裹起来。

  朱九真娇躯狂颤,魂魄被张无忌吸的几乎出窍,慌乱之中又用手去推张无忌的头,可是双臂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变的酥软不堪,又哪里有力气能推开张无忌。

  张无忌一手揽著朱九真,一手在朱九真的右乳上搓揉抚弄,口唇却牢牢吸住了她的左乳,把粉色的乳晕都吞在了口中。

  「啊……无忌弟弟……嘶……轻点……不要……好难过……」朱九真被张无忌吸得失魂落魄,檀口中发出声声撩人的迷乱娇吟。

  朱九真娇软呢喃的呻吟入耳,张无忌更加的兴奋若狂,左手悄然离开了丰腴的美乳,在朱九真腰间一扯,拉开了罗衣的束带,接著又扯开了她裤子的腰带。

  「无忌,不要……等等……」觉察裤子松散的朱九真真的慌张起来,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禁惶急的死死抓住张无忌的左手。

  朱九真用手阻止张无忌的动作,却不料张无忌在乳尖上猛地又大力吮吸了一口,将一些乳肉都吸入口中。

  「啊……」美乳上一股电击般的悸动涌入娇躯,麻酥痛痒的刺激让朱九真的小手顿时松了开去。

  张无忌左手趁机从朱九真亵裤间插了进去,手指摸入了朱九真的肉唇间,触手满是黏滑泥泞。

  「真姐,你都流水儿了!」张无忌含著乳珠,口中含糊的说道。

  朱九真闻言羞怯不堪,连忙紧紧夹了双腿,惊慌的说道:「弟弟……不要……我帮你用手……好么……」

  听到朱九真惊惶的哀求,张无忌欲火却更加高炽,一根手指强行按入两片肉唇间,顿时沾满了湿热油滑,如同被浸在了油脂里,不由得在其间揉撚起来。

  「啊……啊……嗯……嗯……无忌……哟……求你把手拿开………」朱九真牝户被张无忌侵袭,剧烈的刺激瞬间点燃了朱九真的欲望,她感觉娇躯的气力正在飞快的流逝,心脏却跳跃的要蹦到喉咙里一般。

  「嗯……嗯……好弟弟……我用嘴帮你……求求你……好么……呀……不要……那里……」

  随著张无忌的手指插入了柔嫩的蜜穴,一股更加汹涌的快感冲袭著朱九真的神智。她感觉自己被无法抵抗了,两条笔直浑圆的双腿颤抖著软软松开,打摆子般的晃悠著。若不是张无忌抱著她,朱九真早就瘫在地上了。

  臂弯要支撑著朱九真的重量让张无忌觉得不太方便,于是他又坐回大石,把朱九真抱在怀中,让朱九真坐在他的大腿上并倚靠著他。怀抱丰腴玲珑的娇体,张无忌看著美目迷离的朱九真,探过头去用嘴去亲她的红唇。

  「不要……脏……」朱九真想到刚刚口里曾含裹阴茎,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含糊的娇吟,却还是被张无忌堵住檀口,接著一条舌头探入了口中,追逐起她的雀舌来。

  张无忌一只手环抱朱九真,从腋下伸了出来握住她的美乳,另一只手则又探入她的腿间,而舌头却与朱九真的玲珑雀舌缠绵著。

  这时的朱九真早已经被张无忌弄得欲火高炽,失魂落魄,小手只轻轻的在他胸膛推拒了一下,便双臂环搂在张无忌的脖子上,与他亲起嘴儿来。

  张无忌的手在朱九真的亵裤里面不断的抚弄著,只觉朱九真的牝户越来越湿热。不知何时,朱九真也张开了双腿,以方便张无忌的动作。然而窄小的亵裤让张无忌的手颇不方便,便托起朱九真的臀部,想把她的裤子给褪下来,朱九真只是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便轻摆玉臀,配合起他的动作。

  不料亵裤脱到足踝时,因已被阴液打湿,半天脱不下来。张无忌心急起来,一把脱了朱九真的短靴,这才又扯掉了她的亵裤,顿时朱九真下体不著寸缕,一双笔直浑圆的长腿在月下闪著温玉的光泽,两只小脚盈盈一握,与颀长的玉腿浑然一体。

  当张无忌的手再次探入朱九真的腿间时,却发现她的小手已轻轻的握在了自己的肉茎上,飞快却柔柔的撸动起来。他看向朱九真,只见其俏脸嫣红,美目正直望著自己,里面湿润的像要流出水来,透著无尽的魅惑,张无忌顿时欲火焚身,再也忍受不住,猛然将朱九真抱放在地上,扭转她背向自己,然后推到大石旁。

  朱九真仿佛弱不经风般,柔顺的趴在了大石上,两只小手撑著娇躯,高翘著臀丘,在罗衣的半掩下微微颤动摇曳。

  张无忌剧烈的喘息著,一把将朱九真的罗衣掀到粉背上面,白花花的粉腻美臀立时裸露在如水的月光下,温润娇嫩的臀肤比美玉还要细腻,看得张无忌「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无忌弟弟……不要……」朱九真说道,声音娇喃不已,翘臀在不停地微微摇晃。

  张无忌充耳不闻,只是定定的盯著眼前的玉体。皓月下的美臀展现著完美的线条,有如两团饱满充实的桃瓣,被一双玉柱般的长腿高高撑起,臀峰的另一边却是堪堪一握的柳腰,正以欲折的曲线向下凹陷著。

  看著眼前的美景,张无忌的肉茎已涨硬欲裂,上面的青筋蚯蚓般横七竖八的蜿蜒著。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狰狞的阴茎,朝著朱九真的臀股间的阴影处抵了过去。

  硕大的龙首触上柔软,慢慢地挤开了娇嫩湿腻的肉唇,玉蛤穴口却感到了即将到来的侵袭,猛的收缩了一下,接著蠕动起来。

  「无忌,求求你,不要!」朱九真摇晃著著美臀,扭转俏首,一只小手撑在大石上,另一只小手支在张无忌的胸前。她楚楚的看向张无忌,无助的哀求道,仿佛依旧在幻想著张无忌能够悬崖勒马。

  然而张无忌对她的哀求却恍若未闻,他双手固定住朱九真如玉的高翘臀丘,轻轻一挺胯骨,硕大的龙首便没进了紧窄湿润的桃源,被花径内层层叠叠的膣肉紧紧裹住。

  「嗯……」阳物入体,朱九真娇躯不禁剧烈的抖了一下。她鼻子忽然一算,两滴泪珠从回望张无忌的美目里夺眶而出。她刚刚用手,用口伺弄帮张无忌,只希望能避开此劫,却不料还是被张无忌肏入了。虽然玉蛤小口被塞得满满当当,此时的朱九真却觉得内心空空荡荡,是那么的孤苦无依。

  看著身下流泪的朱九真,如花的娇靥上写满了楚楚的娇弱和哀怨,此时的她似已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朱九真判若两人,张无忌激荡无比的心中忽然涌出一丝柔情。他低头吻去朱九真粉面上晶莹的泪水,有些嘶哑的说道:「真姐,你好美!」说著,将朱九真的罗衣抓住,轻轻扯下。

  被张无忌吻去泪水,又听著他的赞美,朱九真竟无来由的一羞,不敢再看张无忌,心中却忽然安稳了一些。她回过头去,却柔顺的抬起皓臂,配合著张无忌的动作。当罗衣被完全剥落,一具玲珑纤秀却丰腴粉腻的雪白胴体便沐浴在如水的月光下。

  张无忌直起身,也脱了自己的短褂,用双手稳稳地圈住了朱九真纤细的腰肢,接著小腹一挺,向她的翘臀抵去。随著他的动作,阴茎蓦地插入了蜜穴大半,朱九真瞬间如遭雷击,臻首猛地向后一扬,檀口里又发出「哟」的娇吟,只觉穴内麻涨难当,两条长腿也因剧烈的不适向两边又分开些。

  朱九真细窄花径带来的紧致湿滑的快感让张无忌不能自已,他摆动腰部,一下下的抽送起来。

  「还是被他……」朱九真低垂著俏首,又有些悲哀的想道,浓密如云的青丝随著张无忌猛烈的撞击散开来,一半披在纤秀的粉背上,一般垂了下来,遮住了粉颊,随著张无忌的撞击不断摇摆著。

  随著张无忌一次次的抽插,一开始肉茎肏入蜜穴带来的麻胀、酸痛感已慢慢转为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快感。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朱九真不由想起十多日前被张无忌强奸和后来自己作梦时的情景,芳心不由随著快感荡漾起来。她贝齿咬著丰唇,用力的绷直颀长的双腿,抵御和不自觉的偷享起张无忌快速凶猛的撞击。

  张无忌手把著朱九真丰腴的臀部,阴茎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送著。虽然朱九真没有迎合他的肏弄,却勉力的固定著臀丘,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尽兴销魂,不禁欣喜的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越肏越深,越插越快。

  朱九真的娇躯被张无忌撞得不停地摇曳,玉背上纤秀雪白,光滑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微微泛光,看得张无忌心神荡漾,不禁弓下腰覆在了朱九真的粉背上,胯间却依然快速的肏弄著。腹背的贴合让两人舒服的都发出一声呻吟。

  「喔……」

  「哟……」

  稀疏的树林静若天籁,唯有那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断响起。山谷上方的皓月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窥视著谷间正在交合的两个少年男女,不经意间撒下片片斑驳与光影。

  张无忌趴在朱九真的背上,与她紧紧相贴,唯有两人的胯间在不断的分合著。朱九真被张无忌压在体下,只觉自己此刻像在春天里看到的交媾小母犬,不仅要背著张无忌,承载著他小半的体重,还要绷直双腿勉力的抵御著他的凶猛撞击和快速抽插,心中无由的生出了一种雌伏的绪念,刹那间只觉之前的抵抗是那么的没有意义。

  张无忌双手探到朱九真身下,托住那两只沈甸甸却不断弹跳的玉乳揉捏起来,无尽的软绵滑腻,粉嫩紧致尽入手中。他把头搁在朱九真的粉肩上,听到耳边又传来一阵低低的娇吟声:「唔……哟……呀……」之前可能被肉体的撞击声掩盖,现在张无忌方听的真切。

  「真姐,快活么?若是受不住就叫出来吧,不用怕,这里就我们两人……」朱九真的婉转低吟传入张无忌的耳内,让他激荡不已,心中莫名的生了强烈的成就感,于是把嘴贴在朱九真耳边低声说道。

  朱九真本来不堪刺激娇吟时已经羞怯不已,带听了张无忌的话却又「唔」的一声却强行忍住,洁白的贝齿紧紧咬在了朱唇上。

  见朱九真拼命忍住呻吟,憋的俏脸微微扭曲,张无忌心中征服感愈发的强烈,肏入的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忽然,随著张无忌猛力地一耸,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蜜穴,穿过朱九真蜜穴窄紧油滑的膣道,顶到了蜜穴的尽头上,顿时小半个龙头被一团嫩肉紧紧的贴裹。

  朱九真的翘臀被张无忌重重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随著这一次肉茎全根肏入花径内,她只觉身体都仿佛被穿透了一般,不由「嘶」的抽了口冷气,猛地伸直了天鹅般的脖颈,仰著俏脸,失神的从丰唇内蹦出一声高昂的吟叫:「呀……」

  「喔……」张无忌也觉得小半个龙首被蜜穴尽头的一团嫩肉包围,无尽的软绵贴合,让他感到畅美无比。那软肉抽搐吮吸著,差点把他的灵魂都吸出体外,不禁有些癫狂起来,奋起全力,每一次肏入都全根尽没的撞在那如花蕊般嫩肉上,美妙至极的触感让他魂消不已。

  朱九真再也忍受不住,「咿咿呀呀」的大声娇吟起来,叫的失魂落魄,婉转不已。娇嫩无比的蜜穴被不断的抽插带来的的酥爽,以及花蕊被硕大的龙头一次次凶猛撞击带来的酸麻畅美让朱九真娇躯狂颤不已。她失魂落魄,连连失声呻吟,恍惚中只觉自己的娇体被滚烫、粗长的阴茎一次次的肏穿,心脏也仿佛被那根肉茎顶到了嗓子眼里,让她憋闷的难以呼吸,不禁拼命的昂起臻首,大口的抽著冷气,以舒缓蜜穴被肉茎深深肏插带来的欲仙欲死般的煎熬。

  张无忌冲击的力道一波强似一波,每次的肏入都把朱九真撞得摇摇欲倒,她觉得双腿酸痛不已,似乎每次都差点承受不住,然而她却像暴风雨中的小舟,每次又坚强的挺立下来,青春玲珑的娇躯里似乎隐藏著无尽的柔韧潜力。

  张无忌一边抽插著,一边贪婪的揉捏玩弄朱九真身下的豪乳。朱九真体内燃烧的欲火让一双美乳变得更加富有弹性,沈甸甸的却在纤秀的酥胸下欢蹦雀跃。

  张无忌肉茎每次快速的插入时,都被朱九真窄紧的蜜穴紧紧包裹。完全的贴合,带来无尽的紧凑湿腻,娇嫩柔滑的销魂美感,让张无忌几欲癫狂。他快速狂猛地肏弄著,心迷神醉的享受著。

  玉乳和花径同时遭到侵袭让朱九真忍不住失声呻吟,心中胡乱的想道:「好难受……好涨……再大力一些……啊……太大了……」这一刻,她忘记了卫璧,忘记了谷外的优渥生活,只希望这般的快乐销魂永远的持续下去。

  张无忌连续大力的抽插让朱九真感觉身体都好似开始融化一般,起初先前蜜穴内的酥麻酸痛渐渐的没有了知觉,却很快地又变成一种从更为醇厚,更加空灵地快感,让朱九真感觉有如灵魂离窍一般,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压在粉背上的张无忌似乎也变得轻了起来,这种新奇的喜悦和美感让她有一种想欢声娇笑和飞起来的欲望。

  「唔……唔……哟……哟……」

  张无忌听著身下朱九真发出的魅惑娇吟中仿佛带著无尽的畅美和欢乐,手中的美乳也越发地膨胀和柔韧起来,让他肆意揉捏,爱不释手。

  朱九真感觉蜜穴开始慢慢适应张无忌肉茎越来越粗狂的抽插,销魂的畅美感在蜜穴里飞快的聚集,忽然像漫出了一样,开始流向全身,冲击著朱九真的神经,最后竟变得无法控制,像似要溢出体外一般。

  在快感即将溢出的那一刹那,朱九真忽然打一个激灵,魂魄重回体内,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娇躯蓦地香汗淋漓,凝脂的玉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接著强烈快感蜂拥而至,刺激的她狂颤不已,双腿忽然变得酸软不堪,再也无力抵御张无忌的冲撞。娇躯也变得软绵无力,被张无忌压得摇摇欲坠。

  「啊……啊……弟弟……啊……不要……啊……那么……用力……啊……啊……」朱九真被刺激的失魂落魄,开始放声的吟叫起来。

  「啊……啊……嗯啊……嗯啊……又飞了……啊……」

  朱九真高亢的呻吟著,蜜穴内紧密娇嫩的膣肉开始抽搐般的蠕动,层层叠叠的绕紧了张无忌的阴茎,一时间张无忌竟觉得被箍的有些发痛。然而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他愈加的癫狂。他直起身来,双手紧紧把住朱九真的柳腰,然后咬著牙,将涨硬无比的阴茎缓缓抽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又猛地大力肏了进去。

  「哟……」朱九真被肏的差点背过气去,剧烈的趔趄一下,檀口里失魂落魄的嘶叫起来。然而还未等她缓过气来,那缓缓拔出的阴茎又一次迅猛的插入体内。这次,朱九真再也承受不住,玉柱般的颀长双腿一软,向前跌趴去,然而却被张无忌迅速的捞住细腰。接著张无忌托起她的双腿,把她抱跪在了石台上,接著又亟不可待的肏弄起来。

  张无忌肏弄的如痴如醉,阴茎每次都全根尽出尽没,次次插抵在那花心的软肉上,一阵阵极致的舒爽畅美从肉茎传遍全身,动作不由变得越来越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35:43

<第十一章>

  朱九真跪在石台上,被张无忌从背后凶狠的肏入,觉得体内那情欲的汪洋仿佛是火油汇成一般,被撞击的火花迅速的点燃了,焚烧了理智,焚烧了羞怯,焚烧了耻辱,也焚烧了自己。她的娇躯瘫软如泥,四肢有如面条一般,只靠张无忌的双手和插入她体内的肉茎维持著没有倒下。

  「嗯……啊……不……啊……嗯……太……深了……啊……」花心不断被袭,让朱九真发出哀哀的鸣叫。

  「吼……吼……」张无忌俊脸扭曲,紧抓著朱九真的细腰,臀部快速的挺动,大力的肏入著……

  「太……啊……深了……啊……不行了……死了……」

  朱九真忽然感到小腹蓦地酥麻无比,接著一空,一股股阴水急速的喷涌而出,灵魂再次出窍,慢慢的离开娇躯,飞向夜空,带著无尽的畅美和舒爽。

  一股股温湿的阴精的喷洒在张无忌的龙首上,让他的情欲高炽的无以复加。然而他却忽然勉力停了下来,看著身前朱九真妖娆美丽的瘫软胴体,销魂的感受著蜜穴内无比的紧致爽滑和娇嫩膣肉强烈的蠕动吮吸。

  「嗯……嗯……唔……呃……」泄身过后的朱九真颤栗了良久,最后终于无力的软了下去,趴在了大石上,从口中发出阵阵娇吟,娇躯玉肌上泛起妖艳的粉色。

  见朱九真慢慢平息下来,张无忌拔出了阴茎,顿时一股阴水从朱九真蜜穴内涌出,顺著颀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张无忌喘了口气,坐在了大石上,然后将朱九真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蜜穴紧贴著挺拔坚硬的大阴茎。

  清醒过来的朱九真猛然发觉自己赤裸的面对张无忌,连忙低下头去,睫毛剧烈的颤抖著,低声哀求道:「不要……不要……」

  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现在还沈浸在高潮余韵的朱九真是那么的娇慵无力,兼之娇体内依然荡漾不已的快感让她很难阻止张无忌的动作。犹豫中,虽然娇羞不已,口中说著不要,朱九真却柔顺的依从张无忌的引导,先是赤著纤美的天足蹲在张无忌胯上,两只皓臂扶著张无忌的肩膀,然后颤颤的抬起翘臀,用犹自一张一合的玉蛤对准了胯下狰狞巨大的阴茎。

  「对,真姐,就这样,坐下来……」张无忌扶著朱九真丰盈的美臀,颤抖著声音说道。

  看著蹲跨在身上却迟疑不敢沈下臀丘的胴体,张无忌的欲火「噌」的又熊熊燃烧起来,内心激荡不已。他猛地往上一挺臀部,整条阴茎便溯源而上,再一次全根没入桃源。

  「啊……」朱九真猛地仰起臻首,对著皓月发出了一声绵长清脆的吟叫。泄身后敏感的花径遇到那熟悉的粗长蓦地收紧,层层叠叠的娇嫩膣肉又蠕动起来,紧紧地裹住肏入的阴茎吮吸著……

  「喔……」张无忌也舒爽的低吼一声,他看著蹲坐在己身上的朱九真,娇体玲珑丰盈,脖颈玉润颀长,俏脸嫣红妖娆,,一对玉乳硕大浑圆挺翘在眼前不停跳跃,不由喘息著说道:「真姐,你好美……」

  下体被肉茎又一次深深的肏入,滚烫和粗壮再一次撑开了紧致的蜜穴,激荡著朱九真还未冷却的欲潮,迷乱中她不由将一对皓臂紧紧缠绕在张无忌的脖颈上。

  张无忌把粗壮的双臂后撑在石台上,半抬上躯,开始上下挺动臀部。一改之前又快又猛的抽插,张无忌一边注视著坐在身上的妖娆胴体,一边缓缓的抽送著阴茎,感受著阴茎茎身和龙首与朱九真蜜穴内膣肉摩擦带来的绵绵畅美。

  花径被阴茎撑得再次充实起来,轻慢的抽送让朱九真感受到迥异于之前的快感,没有酸麻,只有舒爽。那快感有如涓涓溪流,缓慢却连绵,让朱九真的蜜穴很快又生出许多水来。

  「真姐,舒服吗?」张无忌边说著边将头探到了那酥胸间幽深细窄的乳沟里,贪婪的嗅著已然成熟却依旧青春无比的肉体香。

  「哟……」朱九真围在张无忌肩头的皓臂一紧,发出一声失神的清脆娇吟。原来一颗坚挺嫣红的乳蒂已被张无忌擒入口中,粗燥的舌头卷过带来快感如电流般瞬间窜过乳房,直击心扉,朱九真的娇躯不能自抑的颤栗起来。

  虽然很想克制住自己,但随著张无忌的阴茎肏入和唇齿舔舐,朱九真体内的快感很快又荡起涟漪,如同雨后洪水般慢慢高涨。为了减轻双腿的酸麻和肉茎每次肏入对心灵的撞击,朱九真不自觉的把双臂环搂的更紧了。

  「真姐,你的乳房好香,好大……」张无忌口中含著一颗蓓蕾,含糊的说道。他感觉近在眼前的一对沈甸甸的美乳变得更加紧实、弹跳,厚重,在月下如同美玉,温润盈白,忍不住大力的吮吸,不时牙齿轻噬乳头,鼻腔贪婪的闻著玉体的馨香。

  乳儿被口齿舔吮带来微微的痛楚,然而更强烈的酥痒快感却一波波地涌遍全身,让朱九真连续的颤栗著娇躯,花径也剧烈的蠕动起来。

  「真姐,你舒服吗?」张无忌感受到蜜穴的蠕动,不禁销魂不已,他抬起头看向朱九真,喘息著问道。

  「不要……」朱九真答非所问,迷离地美目瞟了一眼张无忌,连忙羞怯的把头偏向一边。

  如水的月光将朱九真的侧脸照映的半明半暗,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让皓如白玉的俏脸更增丽色。张无忌看著如此明艳的丽人,一时有些失神,竟停住了抽插。

  朱九真这时感觉张无忌停止了肏入,只是把阴茎深深插在自己的蜜穴内,不禁有些疑惑,微微转头,睇了张无忌一眼,却见他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顿时心中微微一慌,连忙又把头偏了回去。

  张无忌见朱九真转头,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到阴茎正被热烫紧致的蜜穴包裹,小腹却是湿腻不堪,又凉又粘,于是伸出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挑起了一抹粘液,顿时心中荡漾了一下,促狭的把手凑到朱九真的眼前。

  朱九真抬眼一看,只见自己流出的阴液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仿若蛛丝一般正缠绕在张无忌手指间,不禁「嘤」的一声,害羞的闭上眼睛。

  看著朱九真青春明艳的脸颊,羞怯中带著无尽的娇憨和妖娆,哪里还有以前的嚣张和狠毒,张无忌不禁欲火大起,猛地挺动胯部,阴茎又极深地肏入了朱九真的蜜穴。

  「啊……」阴茎穿过层层叠叠的紧致膣肉,龙首撞在娇嫩柔软的花径尽头,带来强烈的舒爽快感让朱九真忍不住呻吟出声,娇躯蓦地一软,臻首伏在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两团弹力无限的丰盈软肉抵压在胸膛,舒爽的触感张无忌感觉快乐无限,继续挺动臀部,却发觉被朱九真压著无法畅快的抽插。他抱住朱九真,侧身把她放在大石上。臀肉触上冰凉的大石,朱九真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松开了环抱在张无忌脖颈间的双手,撑住了石面。

  「真姐,我们这样弄……」说著,张无忌把朱九真有些僵硬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胯间,然后挺动起一直还插在蜜穴内的肉茎又快速地肏干起来。

  「嗯……嗯……不要……哟……啊……」卷复而来的如潮快感让朱九真又发出婉转的娇吟。在张无忌的撞击下,她渐渐觉得双臂酸麻起来,便慢慢的躺倒在石头上,闭上了美目。

  张无忌看著朱九真瘫躺在石台上,俏脸潮红,秀眉微蹙,一根玉指咬在贝齿间,也不知是难过还是快乐,一双乳房随著自己的抽插在纤秀的酥胸上如夜露般不停的颤悠,不禁更加卖力的肏入起来。

  「这小鬼……他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哟?!」朱九真被张无忌连续的抽插,体内的快感又迅速的汇集起来,她偏著臻首,双目紧闭,把一根葱指咬在丰唇间压抑著不断冲击心房的畅美引发的娇吟,长长的睫毛随著张无忌的冲撞忽闪的颤动著。

  娇嫩的美穴迎合著粗长的阴茎,其内的湿滑嫩肉地将阴茎紧紧包裹,温柔的蠕动吮吸。朱九真感到体内那无比粗胀坚挺的肉茎狂猛冲击所带来的畅美正一寸寸地侵蚀和摧毁著自己的心扉。胯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把她心神冲击成一团乱麻,朱九真终于忍耐不住,忽然摇晃著臻首,吟叫起来:「不要……用力……」她迷离的挣开美目,无助又哀怨的瞧向张无忌,像是在乞求他停下来,又像是希望他更加用力。

  看著石台上瘫躺的朱九真,在月光的照映下玉体横陈,妖娆迷离,一股强烈的欲望顿时冲向了张无忌的大脑,他只觉阴茎涨的发痛,再也把持不住,两手牢牢圈著朱九真窄细的柳腰,急速的挺动起臀部,癫狂的开始了最后冲刺。粗长的阴茎翻卷著湿腻肿胀的嫣红肉唇,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阴水。

  张无忌疯狂抽插带来的撞击让朱九真失魂落魄,整个娇躯都痉挛起来。青春娇嫩的胴体、丰盈紧致的臀部、颀长笔直的大腿以及硕圆的美乳都剧烈地颤栗著,快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朱九真淹没。

  「啊……嗯……不要……哟……不行了呀……呃……要到了……」朱九真忽然抬起两条颀长的玉腿,紧紧箍在了张无忌的臀上,又猛力的拉向自己的股间,接著纤美的上躯也剧烈的拱起,俏脸后仰,双目翻白,嘶哑的吟叫起来。

  「吼……吼……真姐……喔……我也来了……啊……」张无忌急促地喘息著呻吟道。当他正癫狂的肏入,销魂的享受快要决堤的高潮时,忽然被朱九真美腿
圈住,大力的拉向股间,阴茎便死死抵入朱九真的美穴内,一时花径膣肉疯狂的蠕动,尽头那嫩肉强烈的收缩吮吸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只觉小腹一个痉挛,接著龙首一麻,一波波的阳水便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又一股……

  「呀……不要……死了呀……」朱九真也歇斯底里的失声尖叫起来,只觉张无忌喷射出的滚热液体仿佛要把她烫化了一般,娇躯电击般的扭曲起来,猛地又抬起上躯,双臂挥舞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捞住了张无忌的胳膊,葱葱十指便深深的掐入了张无忌的肌肉里,一双瞪大的美目直盯著张无忌,里面满是欲潮和迷惘。

  喷射出憋了多日的欲望,张无忌失魂落魄的僵跪在那里,肉茎已然插在朱九真蜜穴里。良久,张无忌才从泄身的极乐中转醒,急促的喘著粗气,又销魂的贪享起朱九真蜜穴依然没有停歇的收缩蠕动,对掐入肩膀中的葱指带来的疼痛毫无知觉……

  直到一阵凉风吹过,张无忌才完全回过神来,感觉浑身湿津津的,于是擦拭了额头的汗水,慢慢地从臀上取下朱九真的玉腿,然后将阴茎从朱九真蜜穴里拔了出来。那肉茎虽然已经有些疲软,却依然粗长半翘,上面布满了阴液,在月下微微泛著湿光。

  朱九真瘫躺在石台上,白花花的玉体横陈,不时会抽搐一下,带动酥胸上两只美乳颤悠悠的晃动。

  平坦的小腹间,那丛茂盛的油黑芳草已被阴液打个尽湿,仿若凋零之冬草。一双浑圆的长腿软绵的支在张无忌臀侧,其间的蜜穴布满湿液,泥泞的一塌糊涂,浊白的精水混著阴精从蜜穴的玉蛤口缓缓往外泌出,在月下显得艳靡无比。

  快感如潮水般慢慢退却,两次高潮让朱九真感到娇躯酸软不堪,然而意识却逐渐空灵起来,往事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朱九真脑海,从第一次被张无忌抱住,被他侵袭乳房,被迫为他手渎,被张无忌玩弄牝户,酒醉失身于表哥,到被张无忌奸污,再到如今……然而被他奸污的滋味竟比在小屋内被表哥……还要畅美上十倍……

  「我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屈从于他?以后出了山谷如何见人……」朱九真想著,依然能感受到娇体里快感的余韵,一颗芳心又逐渐的迷惘起来。

  月儿洒下如水光华与斑斓,却被徐来清风吹的摇曳不已。中秋的山谷,夜已不再燥热。

  「啊……」正茫然不已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下体又被塞进了一个粗长的物事,感觉却是那么的熟悉。

  突如其来的肏入让朱九真瞬间茫然失措,她抬起头,有些惊慌又有些不能置信的看著张无忌,怎么可能?刚刚他才射过的。怎么现在又那么坚硬了?却见张无忌微笑的跪在自己的腿间,正一下一下的挺动臀股……

  「不要……快拔出来……啊……嗯……嗯……不要……嗯……呃……」强忍著下体被阴茎肏入摩擦带来的电击感和微微的擦痛感,朱九真勉力的说道。

  「真姐,你太美了,我……」张无忌忽然俯身趴在了朱九真的娇躯上,阴茎却依然连续抽插著。

  两次泄身后的花径异常地敏感,很快又变得滚烫起来,仿佛要把朱九真牝户都融化掉一般。

  「我……唔……不要……啊……唔……你太重了……嗯……你……」朱九真强忍著花径内的不适,开口抗议,却被张无忌插的语不连声,接著又被张无忌覆身而上压的闷哼一声。

  张无忌趴在朱九真娇嫩丰盈的玉体上,胸膛下垫著的两团乳峰柔软却弹性十足以及阴茎上传来的快感很快又让他情欲激昂起来,翘著臀骨缓慢的一下一下肏弄,却每次都将阴茎耸到蜜穴的最深处,泥泞的花径让他的肏入如鱼得水,没有任何阻碍。

  「我……嗯……不要……嗯……不要……哟……」朱九真浑身敏感不堪,很快就被凶狠的抽插刺激的失魂落魄,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又分崩离散,她不由闭紧了双目,不再去看张无忌。

  「真姐,你喜欢我这样……肏你么?」看著近在眼前的妖娆面孔,张无忌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征服感。

  「嗯……嗯……不……喜欢……哟……」朱九真听了张无忌如此赤裸的问话,心中大羞,檀口刚要否认。然而那阴茎蓦地再次凶狠的全根肏入,撞击在花径尽头的嫩肉上,巨大龙首撞击产生的强烈刺激让朱九真的回答变得支离破碎。

  「真姐喜欢?」张无忌一边用力地抽送著,一边灼灼盯著朱九真明艳的俏脸说道。

  朱九真本能的想再次否认,可是蜜穴被肉茎凶横的抽插已让她失魂落魄,只能发出「嗯……嗯……」地呻吟,臻首也无助的摇晃著。

  「喔,真姐……你的蜜穴儿好爽,我好喜欢……」张无忌看著朱九真,无视了她的摇头,心神摇曳地说著。

  「不……不是……」朱九真无助地摇晃著头,在内心里软弱的叫著,然而在张无忌快速的肏弄之下,她的心神又慢慢的迷乱起来。

  随著张无忌的肏入,空寂的树林内又响起悦耳的肉体撞击声。

  朱九真蜜穴分泌的阴水和张无忌残留在其内的精水随著阴茎的抽插往外带了出来,把两人的交媾处濡的泥泞不堪。朱九真青春腴美的娇体仿佛在可以滋生无尽的津液,顺著浑圆粉嫩的股沟流到身下的石台上。

  「啪…啪…啪…啪…」张无忌奋力的抽插著,给朱九真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她已经被肏得说不出话,最后的理智也破碎开去,只是本能的发出呻吟。声音从朱九真丰唇间迸出,娇脆婉转,荡气回肠,却被响亮艳靡的交媾声扰的断断续续。

  蜜穴中接踵而来的畅美快感把朱九真淹没,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细腰去迎合著张无忌的抽插。

  见到朱九真主动的迎合自己,兴奋不已的张无忌把阴茎从花径里拔了出来,然后坐在石台上,把朱九真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胯上。

  肉茎随著朱九真的蹲坐顺滑地没入了蜜穴中,由于全身酸软无力,娇躯的重量不由都压在肏入体内的阴茎上,朱九真只觉刹那间整个人都被那长长的物事给捅穿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哑著嗓子嘶叫一声。她猛地抬起翘臀,皓臂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浮木般圈吊在张无忌的脖子上,双腿虚蹲,娇躯不停的颤抖著。

  「啊哟……」娇媚的呻吟婉转曲折,慵软悦耳,只听的张无忌心荡神迷,身子都酥麻半边。他喘著粗气圈著朱九真的粉臀,轻轻往下按去,待朱九真的牝户完全吞没了阴茎,才复把圆臀托起。

  随著肉茎不断在粉腻股间的花径里进出,朱九真感觉一股股销魂的畅美被肉茎送入蜜穴,她心神荡漾,不由得跟随著张无忌双手的动作主动颠动起翘臀来。

  一双雪白圆硕的双乳随著娇躯的上下起伏在张无忌眼前不断的飞舞跳跃,他搂著纤秀的细腰,一头扎进了乳沟间,伸出舌头舔舐著朱九真流出的细密汗水。

  朱九真只觉娇躯不听使唤一般,不由暗暗想道:「为什么我这么顺从于他?为什么我竟主动……做这不堪的动作?」想著,芳心内涌起强烈的羞愧感。然而想归想,青春活力的胴体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起伏,反而被蜜穴内源源不断滋生的销魂快感鞭挞的越来越快,后仰著臻首微微晃动,似乎想摇去体内的刺激,如云的青丝在脑后甩来甩去。

  朱九真感觉快感在娇躯内汇集的越来越多,似乎又要泄身了。敏感的身体以及她的主动操控都让这一次来的比之前两次要快得多。她颠骑的越来越快,每次蹲下也都一坐到底,让阴茎深深的肏到自己的蜜穴尽头,贪念的享受著龙头和花心抵压带来无尽的酸爽和销魂。

  「咿咿……弟弟……我要被……入死了……」朱九真蓦地感到小腹剧烈的痉挛起来,欲仙欲死般的销魂极乐伴随著一股股阴水从小腹深处大量的涌出,流溢,瞬间澎湃的将她淹没,熟悉的窒息感又蜂拥而至。

  她不停的颤栗著娇躯,忽然用皓臂捧起张无忌的脸,低下臻首,雀舌钻进张无忌口中,追逐起张无忌的舌头来。在月光的照映下,朱九真胴体汗津津的,雪玉的嫩肤下泛起妖艳的粉色。

  张无忌口中被朱九真侵入,先是一怔,接著便激动莫名,与朱九真口舌交缠起来。他的心中忽然生了一股淡淡的柔情,便怀抱著朱九真坐在那里,一边吞噬著朱九真小嘴分泌的香津,一边贪享著著阴茎被朱九真蜜穴包裹吮吸带来的极致乐感。

  直到朱九真渐渐力尽瘫软在怀,张无忌才下了石台,把朱九真颀长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托著她向窝棚走去。

  随著张无忌的走动,阴茎依旧在朱九真的蜜穴里缓慢的进出,一股股的阴水从那交合处细细泌出,流下,滴到地上……

  ……

  朱九真被乳房上传来的异感惊醒,只觉浑身酸软难当。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一只手掌正从身后探过,在自己的右乳上轻轻的抚弄揉捏,带来阵阵的酥痒和舒爽。

  「呀」朱九真一声惊叫,瞪大了眼睛回转臻首,只见一张英俊的笑脸映在眼前,犹带著淡淡的稚气……

  张无忌醒来时,太阳已经快爬到头顶,他感到腹中一阵饥饿,于是走到窝棚门口忙活了一会又回到了窝棚里。

  朱九真依然在沈睡著,裸露著玲珑修长的玉体,洁白细嫩的肌肤洋溢著无限的春春娇美。一双硕丰却紧致的美乳随著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明艳的脸庞显得格外恬静,紧闭著双目,长长的睫毛偶尔会颤动一下。

  虽然身体有些酸软,然而看到朱九真的玉体,张无忌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翘起来。他侧躺到朱九真的背后,然后把手伸向了朱九真的美乳,鼻息微微加重。

  随著张无忌的抚摸,朱九真感到自己的乳蒂迅速的坚硬起来。蓦地一股强烈的畅美快感窜过心扉,朱九真不由发出「唔」的一声低鸣,连忙拨开了张无忌的手,然后坐了起来,才发觉浑身软绵绵的,聚不起一丝力气。她猛然想起昨夜的情景,脸上不由起了两酡红晕。昨夜她不断在欲仙欲死间徘徊,也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记得在失去知觉前,张无忌依旧趴在她的娇体上不停地把阴茎肏入她的花径……

  张无忌连忙关切的问:「真姐,怎么了?」

  感受到张无忌灼灼的目光,朱九真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说道:「没事。」

  匍料一低头,却发现张无忌的阴茎正在赤裸的胯间昂首挺矗,弯弯曲曲的青筋蜿蜒在粗壮的棒身上环绕,那硕大嫣红的龙首正在向自己微微点头,端个怒目狰狞,朱九真看的不禁一个失神,赶紧偏开头去说道:「你走吧……」

  张无忌一愣,说道:「真姐,你不跟我走么?」

  朱九真闻言一愣,片刻后又有些凄然笑道:「跟你走?让你好像这样日日侮辱我么?」

  张无忌心中涌起强烈的愧疚,连忙将朱九真搂进怀里说道:「真姐……对不起……」

  朱九真用力挣脱张无忌的怀抱,垂首低声道:「之前……我对你不起……上一次被你污辱,就当是我还你的债了……这一次,便当是我替表哥还你的吧……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你走吧。」

  张无忌听的怔住,一时无言。半晌他又拽住朱九真雪嫩的皓臂,急切的说道:「真姐,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我……我不会再鲁莽了……会对你好的……」

  朱九真冷冷的说道:「松手,你若再这般逼我,我便自杀。」说著,一手抓起窝棚边的断剑,横在玉颈上,又道:「你若不想我死,便不要再来找我,而且你不可向他二人寻仇,不然我知了一样自尽……」然而话还未说完,朱九真眼前忽然一花,接著臂肘一麻,断剑顿时把持不住掉落下去。

  张无忌屈指弹中朱九真的麻穴,一把将断剑捞在手中,有些惶急的说道:「真姐,你不要这样。」

  朱九真低著臻首,娇躯颤抖了两下,忽然仰起脖颈,瞧著张无忌满含期待的眼神,定定的道:「假如……你的白猿是被我害死,你还要我跟你走么?」

  张无忌身子闻言身躯蓦地一僵,本来热切的眼神迅速的冷却,忽然大声吼道:「我不相信。」

  「你不信?那我便说与你听……」朱九真双手用力互握,指甲掐在了肉中。她缓慢的叙述起来,只不过把主谋说成了自己。在她的心里,自己既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此生与卫璧已是无缘。武青婴终要嫁给表哥,不若自己便替她多承担一些吧……

  张无忌听罢,身躯不断的颤抖著,忽然抬起手臂,在朱九真的娇靥上狠狠的扇了一掌,然后冷冷的站了起来。

  朱九真捂住红肿的脸颊,有些哽咽的看著张无忌道:「你若想报仇,便来吧。」说著,低下臻首,两行清泪从美目中夺眶而出。

  张无忌只是盯著朱九真一言不发,俊脸扭曲著,眼神阴晴不定。

  朱九真却逐渐的平静下来,想道:「他若杀了我也好,这或许就是报应吧,我便也不用再受这煎熬了。」对她来说,人生虽然还很漫长,却已是灰暗无比,或生或死已无甚区别。她静静的等待著,却忽然感觉窝棚光线一亮,再抬头看去,张无忌已大步走出了窝棚,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朱九真坐到了窝棚前,看著眼前堆积的食物,心中五味杂陈,一会想虽然他对我不轨,可是只有他还关念著我。一会又想刚刚若是追去找他,又会怎么样。

  想著想著,朱九真的心中又现出张无忌听罢的背影,一低头,两行珠泪落入了身前咕咚冒泡的鸡汤中……

  张无忌奔走在树林间,这半年多与白猿相处的情景不断涌现在脑海,替它医治创伤,被它救下性命,被它揽入怀中,被它抛上枝头……

  一景一幕宛在眼前,让张无忌越想越心痛,一股怒气几欲炸出胸膛。他忽然跪倒在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痛苦嚎叫:「嗷……」声音高昂凄厉,在谷间久久回荡。与此同时,他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张无忌趴伏在地,身体剧烈的颤抖著,满脸的泪涕。他向西北看去,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忽然弹跳而起,便欲去杀卫璧和武青婴替白猿报仇。

  他飞速的奔跑著,看著逐渐出现在眼前的潭边小屋,心中仇意更甚。

  卫璧端著酒碗坐在屋前,已喝的满脸通红,他听到脚步声,抬起醉眼,看到已经奔近的人影,不由吓得站了起来,浑身的酒意也随著冒出的冷汗消散了大半。

  「无忌兄弟,你……有何贵干?」卫璧微躬著身躯,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张无忌,心中暗道:「完了,青妹也不在,这该怎么办?」张无忌俊脸扭曲,咬牙切齿,吓得他语不连声。

  张无忌见到卫璧,顿时杀意大起,然而看著卫璧已不复往日挺拔倜傥的瑟缩身躯,心中无来由的想起了朱九真的话:「你不可向他二人寻仇,不然我知了一样自尽……」

  想起朱九真的言语,张无忌的眼神数变,忽然咬了咬牙,一顿脚,狠狠的瞪了卫璧一眼说道:「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说罢,他向西边奔去。

  张无忌的瞬来即走让卫璧有些瞠目结舌,恍如梦中。他看著张无忌渐远的背影,不由有些郁闷的想道:「若你像这般来找寻我,我该怎么不让你看见……」然而,劫后余生终还是让他欣喜不已。

  等武青婴找食物回来,卫璧连忙将此事告诉了武青婴。武青婴横了卫璧一眼,说道:「你确定不是醉酒做梦?」待卫璧赌咒发誓说不是后,武青婴蹙紧娥眉,半晌不语。

  数日间,张无忌几番想去寻隙卫璧和武青婴,心道这肯定是他二人的主意。然而每当涌起这冲动时,朱九真以自杀威胁的话语又立时响起在耳边。直到过了半月,他才渐渐从白猿被卫璧三人害死的愤怒中解脱出来。白猿活得年岁已经非常长久,到了寿近之时,即使没有三人的挑衅撩拨,张无忌寻回的药物只能吊住它一时之性命,或许快速的死去比苟延残喘会更好一些。

  或许半年前白猿就自知命不长久,所以才会用它的方法去锤炼张无忌,希望张无忌能靠著在树上跳跃腾挪躲避三人的迫害。

  颠沛流离,连逢大劫的童年经历让张无忌更加的看开世事无常与生命无可挽回的离去。这一日,白猿离去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他又来到白猿的墓前拜祭。站在墓前,四野静寂,天高云远,张无忌忽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他向东南看去,心中又升起了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

  虽然已是金秋,山谷的午间还是微微显得燥热。

  朱九真拭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看著窝棚前一大堆金黄的麦穗,娇靥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自中秋之后,朱九真忽然觉得自己犹如醍醐灌顶了一般。这半月来,朱九真开始为自己收集储备粮食,她出生富贵之家,不识五谷,只能不断的尝试与寻找,最后终于把目标锁定在一大片金黄的高草上。朱九真记忆起往时打马经过自家的庄园时,地里正是种著这些金黄的谷物。她拔起一根麦子,拨开麦穗,待看到了一颗颗饱满的麦粒,不禁欣喜若狂,于是每日开始采摘麦穗运回窝棚。

  看著面前的这堆麦穗,朱九真心中盘算著如何把麦粒做成麦饼。之前她已经煮食过麦粒,终究不如张无忌给的麦饼好吃。

  身后突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朱九真警觉的一回头,只见张无忌已经来到了三丈开外,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慌乱,悸动,酸楚,委屈和甜蜜蓦地一起涌上朱九真的心头,她嗓子眼仿佛突然被堵住了一般,也呆呆的回望著张无忌,半晌才如梦惊醒,慌乱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张无忌上前两步,呐呐的说道:「真姐……没事……我来看看你……」

  朱九真心中更慌,后退了一步,把那柄断剑抓在手中,急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张无忌又向前走了两步,灼灼的盯著朱九真说道:「真姐,我喜欢你……」

  朱九真见张无忌还在靠近,一颗心突突的剧烈跳动起来,把手一举,断剑横在了玉颈上,说道:「你若是想羞辱我,我便自牋;若是你想寻仇,只需说一声……我自己来!」

  张无忌心中一急,忙又抢前两步,慌道:「不要!」

  朱九真大声叫道:「你站住!」说著,皓腕一动,白玉般的脖颈间顿时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张无忌赶紧停了脚步,呆呆站住,有些怅然的说道:「真姐,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若不想见我……我便走吧。」说罢,把手中的物事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看著张无忌远去的背影和地上的食物,朱九真无力的垂下手臂,心间忽然涌起了一阵强烈的茫然和失落。

  ……

  皓月当空,山谷间又变的清凉起来。

  月光下的清潭宛如一片平坦的银镜,水面上泛著鳞鳞的波光,静谧而优雅。

  「哗啦」,武青婴犹如一朵出水的芙蓉,俏盈盈地钻出了水面,花唇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潭水清凉,武青婴红扑扑的脸蛋儿上还挂著晶莹的水珠,一头如墨的青丝披散开来,半遮著稚真却柔媚的五官和纤秀颀长的玉颈;一对含苞欲放的椒乳宛如玉碗,倒扣在纤秀的酥胸上,傲然挺立。

  月光照射在武青婴玲珑紧致的胴体上,泛起无限的青春活力。欺霜赛雪的嫩肤上点缀著颗颗晶莹的水珠,宛若珍珠。娇躯细巧,皓臂纤秀,柳枝般纤细的蜂腰,动人的翘臀半掩水中,随波荡漾。

  武青婴小手抚上了纤秀雪嫩的酥胸,然后轻柔地将双乳握住,只觉两颗乳蒂飞快的在手心内挺翘起来起来,檀口中不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柔媚地呻吟。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41:56

<第十二章>

  武青婴轻拭著玉体,也清洗著白天里的劳累。今日,她从南谷捕回了一只羔羊。自从被三人捕捉几次后,野羊群已经变得警觉,为了捉杀这只羊羔,武青婴只搞得香汗淋漓。背负著羊羔走了数里地回到小屋,她已是汗流浃背,疲累不堪。

  然而回到小屋时,卫璧依然酒醉酣睡,武青婴连和他吵架的欲望都没有了。她忍著腥膻,将羔羊剥皮切块,放到瓦罐中煮熟。

  虽然自己煮食的羊肉膻味很重,不很好吃,然而食物的入腹填充让武青婴顿时精神了很多。吃了羊肉,她感到浑身一阵发热,白天里汗湿的衣服黏黏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心烦之下也不去叫醒卫璧吃东西,自去潭水里洗浴。

  随著两只小手在身上轻搓缓揉,武青婴感觉娇躯渐渐变得滚烫起来,一股痒痒的感觉从腿股间散溢出来,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像要发泄的欲望。她俏脸绯红的看了看四周,只见月朗星稀之下,唯有潭水微漾,芦苇飘摇,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了般,不由咬著花瓣般的红唇,小手拂过了白玉般的光洁小腹,向腿间摸去。

  随著葱指按在了那颗小小的红豆上,武青婴花唇间不由挤出了一声娇吟。蓦地有一根粗长白洁的物事在脑海里一划而过,她的双目顿时变得迷离起来,那物事和她的私处一样,根处都是光光洁洁,寸草不生……

  在小手灵动的揉动之下,牝户内花缝头里的那颗红豆开始充血,慢慢的涨大,包围著玉臀的潭水也渐渐的荡起一圈圈涟漪。

  ……

  随著「呀」的一声尖脆吟叫从小嘴里迸出,武青婴娇体剧烈的颤栗起来。半晌后,随著欲潮的逐渐退却,武青婴满足的呼了口气,只觉得双腿发软,在水里几乎站立不住,玉肌上又出了一身香汗,湿汗津津的,便蹲入到水中,用手擦洗著牝户上从花径里流下的阴液。

  泄身后的武青婴感到脑海里变的格外空灵,心情也舒畅了很多。正擦洗身上的汗水时,蓦地心间生出周围有些异样的直觉,似乎……似乎有谁正在窥视著自己,微微慌乱的她没有转头,双目却向窥视目光的来源处瞟去。

  虽然什么也没有看不清,武青婴却明显的感觉到不远处芦苇中一双眼睛正贪婪的盯著自己,目光灼灼,有若实质。她的心中顿时又羞又怒,暗道:「这死鬼,成天只喝酒不去打猎,什么都让我干,不仅让我帮他……还来偷窥我……」转念又一想:「不对,我出来时他还在死睡,即使醒了也应该先吃东西,况且这地方离小屋甚远,他不会这么快就找到……那这个人是谁?莫不是……竟然……竟然被他看到我自亵了……怎么办?」

  武青婴蹲在水里想著,俏脸羞的嫣红。她不敢起身,只希望那人及早离开,然而那窥视的感觉却似乎一直存在,武青婴芳心间也变得不能确定起来。

  武青婴等了良久,直到身体被冰凉潭水浸的有些发麻,她终于忍不住了,向那窥视目光的来源处瞪了一眼,然后飞快的上了岸去,也不敢擦拭身上的水珠,只胡乱套上罗衣和靴子,然后抱起剩余衣物便向小屋跑去。直到接近小屋时,武青婴才放慢了脚步,看著罗衣下光溜溜的浑圆双腿,芳心不禁又羞又乱,狂跳不止。

  因为身上有水珠,罗衣紧贴在武青婴的紧致挺翘的臀丘上,随著跑动两片浑圆的臀瓣来回扭动,极富韵律。两条光洁的美腿浑圆匀称,仿若玉柱般在月下来回摆动。

  芦苇丛中,那双满含欲火的眼睛贪婪的看著武青婴跑动的背影,胯间那根肉茎已然硬的发痛,仿佛要涨裂开来般。

  武青婴穿上裤子,来到小屋前,发现卫璧正坐在灶边吃她煮食的羊肉。

  卫璧见武青婴回来,口中边吃边说道:「这羊肉膻气好重!」

  「若是嫌膻,你便不吃!有本事像张无忌去捉鱼来吃!」武青婴闻言怒气勃发,说完再不理卫璧,钻进了小屋。

  ……

  「喔喔……」随著一声低哑的嘶吼,卫璧软绵绵的瘫在了铺上。

  看著手上浑浊腥臊的粘液,武青婴不由感到一阵烦躁。

  早上起来,卫璧主动把昨日的羊肉热了,与武青婴吃了。因为羔羊够吃几日,武青婴便也不想去找食物,刚想招呼卫璧去外面转上一转,顺便摘些水果。不料是因为吃了羊肉上火还是怎地,卫璧吃完后忽然性致大发,猴急的拉了武青婴,央求武青婴用手帮他抚慰一下。

  武青婴很是懊恼,但是想起昨日对卫璧发怒,又好多日未给他揉弄过,便忍著怒气,半推半就的用小手帮他快活了一把。然而卫璧兴奋之下,一不小心射在武青婴的小手上,他素知武青婴不喜精水,看著她俏脸上厌恶的神情,只好怏怏的躺在那里不说话。

  武青婴看著卫璧胯间那根已经瘫软的黝黑细物,其上和周边的耻毛上糊满了黏糊糊的浊液,狼藉不堪,不由更是厌烦,胡乱用卫璧铺上的茅草擦了手,出了屋子,到潭水边再洗净。

  洗手时武武青婴脑中却无来由的又出现了张无忌那根粗长肥白的肉茎,心中不由一漾。又想起昨日沐浴时那偷窥自己身体的灼灼目光,武青婴感觉娇躯都似乎发烫起来。洗了手后,她回到屋前,不经意扫了一眼墙角,忽然发现墙体已经开了好几道大大的裂缝。

  武青婴一惊,连忙走到屋内,却见卫璧躺在铺上已经昏昏欲睡。她连忙推醒卫璧,说道:「师哥,醒醒,这屋子的墙已经开裂很厉害了,咱们要不要找个法子修补一下?」

  卫璧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说道:「没事吧。」

  武青婴道:「万一倒了怎么办?」

  卫璧说道:「秋天少雨,不用怕的,到明年再说吧。」

  武青婴急道:「那冬天呢?这墙缝都透风了,会很冷的。」

  「到天冷的时候再说吧。师妹,啊……好困,我先睡一会,天气这么好,你出去转转吧。」卫璧说著打了个哈欠。

  武青婴听的微怒,便也不理卫璧,心想那羊肉还够吃几日,倒也不急寻找食物,便沿著潭边闲逛起来。

  秋高气爽,蓝天碧洗,虽然谷间已经不再如夏天那么燥热,却依然郁郁葱葱,翠绿中却带了一丝墨染,寒潭的碧波随风荡起层层涟漪,愈发显得厚重与深邃。

  「这天已慢慢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么?」看到树木苍翠中偶而夹杂的一两片黄叶,不知怎的武青婴忆起张无忌说的这句话,想想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存储,本来被刚刚景色开朗的心又烦躁起来。

  「哒哒……哒哒哒……」刚逛到水潭的南边,武青婴忽然听到树林深处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心中不禁好奇,便慢慢走了过去。

  树林的深处,一颗高大的树剧烈的摇晃著,上面不断落下黄绿色的果子。落在地上的果子武青婴尝过,苦涩难食,她抬眼向上看去,只见张无忌赤著上身,正立在一根粗粗的树枝上,双手摇晃著树干,果子随著他的摇晃不断落地。

  武青婴连忙躲到一颗树后,心道:「他弄这些果子干什么?这果子不是不能吃么?」想著,又抬眼向高处看去,只见在艳阳透射下,斑斓摇曳的叶影重重,张无忌侧著的身子被阳光勾勒出一个明暗的轮廓,随著他的用力,肩膀上的肌肉高高的拱起。浓厚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让张无忌的俊俏稚气中透著一丝野性。

  「哟呵~~~」张无忌忽然发出一声长叫,声音高扬嘹亮。

  张无忌清越的吼声让武青婴的芳心不由跳了几下,她躲在树后犹豫了片刻,忽然一咬贝齿,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树后走了出去。

  张无忌正用力的摇晃著大树,青黄色的果子如雨点般纷纷从树上落下。微凉的秋风拂过他宽阔的胸膛,力量的恣意挥洒都让他感到格外的清爽,不由发出了一声呼啸。

  「无忌小弟,你好呀。」武青婴立到树下,仰起臻首对张无忌脆声说道。

  张无忌闻声向下望去,只见武青婴正俏立树下,如花似玉的小脸蛋仰起,被阳光照映的格外娇媚动人。

  见到武青婴,张无忌心中立刻涌出恨意,冷冷的说道:「你来干什么?又想使什么坏主意?」

  武青婴微微一怔,旋即巧笑道:「小弟还在记恨人家啦?人家可没怎么著你!」说话间,秋波流转,一双粉唇开开合合,如花瓣般艳丽。

  张无忌心间顿时腾起熊熊怒火,一抖双臂,如鹏展翅般从树上跃了下来,立在武青婴面前,大声说道:「没怎么著我?说!你们当日是怎么陷害白猿爷爷的?」

  张无忌立在面前,武青婴才发现他比自己已经高了半个头,一种威压感扑面而来。她退后一步,有些微慌的应道:「可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谁的主意?」张无忌跟上一步,接著问道。

  武青婴更是惊慌,口不择言的说道:「是朱九真。」可是话刚说出口,她心中猛地想道:「他怎会知道我们加害白猿?莫不是朱九真告诉了他?或者是师哥?啊呀,不妙,这下可麻烦了……」

  武青婴接著又想自己竟主动送上门来,不禁又羞又恼。她暗暗寻思如何脱身,一时间却想不到什么好的主意,心中更加的著急起来。

  张无忌听武青婴说是朱九真,不由一楞,心道:「莫不真的是朱九真出的主意?」

  武青婴偷瞟了张无忌一眼,只见他怔怔立在那里,不由微微奇怪,却听张无忌说道:「你走吧,我讨厌看到你!」

  武青婴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一时还不清楚张无忌转态的缘由,但是却知道眼前这一关算是过了。

  「无忌小弟,我帮你捡拾果子好不?」见张无忌转过身去,武青婴忽然壮起胆子说道。

  「不需要。你不怕我杀了你么?」张无忌闻言转过身来,愣愣的说道。

  武青婴秋波一转,神色楚楚的说道:「小弟你是好人,不会杀我的,你要想杀当日早把我们杀了。」

  张无忌看著武青婴旖旎的娇弱神态,心中不受控制的猛跳了一下,说道:「你还是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我你……还偷看我洗浴?」知道自己已经没了危险,武青婴看著张无忌犹带稚嫩的冷冷脸庞,却不知怎的竟起了调笑的念头,脱口而出的说道。等到说完武青婴才猛地发觉失言,俏脸顿时红如药勺,一双葱白的小手连忙掩住花瓣般的嘴唇,低下头,不敢去看张无忌。

  听到武青婴的问话,张无忌顿时尴尬无比,一时呐呐无语,脑海中却蓦地浮现出她昨夜里的赤裸娇躯,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腰胯间的肉茎迅疾的变粗变硬,把裤子高高支起一个帐篷。

  武青婴瞟了瞟张无忌的扭捏神色,又偷瞄一眼他的胯间那高高的拱起,瞬时羞的俏脸微红,旋即芳心内又隐隐的得意。见他有些犹豫,连忙趁热打铁的说:「小弟,反正我闲来无事,便帮你捡拾果子吧,就当我略表歉意。」

  ……

  二人一时无言,一个在树上将果子摇摘下,一个在树下捡拾果子到筐里,然而两颗心都是砰砰直跳,想著不同的心思。

  转眼到了晌午,张无忌带的的两个筐都装满了果子。

  张无忌跳下树来,武青婴妙目一转,对他说道:「小弟,现在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然而说完,她却没有移动脚步。

  张无忌见武青婴一双眸子春水般明媚地瞧著自己,心又跳了一下,说道:「到晌午了,卫相公在做饭等你么?」

  武青婴听张无忌提到卫璧,心中发恼,嗔道:「他呀,现在就知道成天喝酒,什么都不做,也不知现在醒酒了没有。」

  张无忌闻言心又是突地一跳,脱口说道:「那不若我中午请你吃鱼,不然你回去还需做饭,况且现在时已过午,回小屋也有点路程。」说完,微含期待的看著武青婴。

  武青婴闻言暗喜,她隐隐等的正是张无忌这句话,但是仍装著犹豫了一下才笑著说道:「那就叨扰小弟了,好久没有吃到小弟做的烤鱼了,嘻嘻。」

  张无忌心中也是暗喜,连忙道:「无妨,无妨,你帮我捡拾果子我还未感谢你呢。麻烦武小姐稍后,我去捉条鱼来。」说著,快步走向湖边。

  看著张无忌疾步而去的背影,武青婴长长的呼了口气,芳心仿佛落地了一般,花瓣般的唇角也勾起了得意的笑容,白玉雕琢般的俏脸嫣红。

  张无忌捉了条白鱼,回到原地,熟练的去鳞剖内脏,放在篝火上架考起来,鱼肉的香气慢慢在林间弥漫飘散开来,诱得武青婴小腹咕咕叫了两声。

  「武小姐,你和卫相公开始准备过冬的粮食了么?」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稚嫩娇纯中偏又带著丝丝狐媚诱惑的小脸,张无忌觉得喉咙发干,没话找话的问武青婴。

  「还没……」听到卫相公三字,武青婴心中又是发恼,撇了一下花瓣般的粉唇说道。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拿起筐中一颗黄绿色的果实问张无忌:「小弟,这是什么果子?」

  张无忌看了一眼果子,目光不由在那拿著果子的玉润小手上流连了片刻,才暗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是胡桃。」

  「胡桃?」武青婴有些奇怪,旋转著手中的果子观察著,在她的印象中,胡桃是深褐色的,并且比这个要小。

  张无忌从武青婴手中拿过果子,轻轻一捏,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那果子裂了开来,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果皮。

  「原来胡桃外面还包著一层果壳啊!」武青婴瞪大了圆圆的美目,惊奇不已,粉唇微张的说道。

  张无忌微微一笑,食指拇指又是一捏,那胡桃薄薄的外壳便被捏碎,露出金黄色的果肉。他把胡桃递还给武青婴,武青婴伸手接过。

  当张无忌手掌触到武青婴的小手时,一种又软又滑的感觉传了过来,有如婴儿肌肤般娇嫩。张无忌心中一痒,不由在武青婴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武青婴俏脸微红,似嗔非嗔的睇了张无忌一眼,把胡桃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只觉那胡桃肉又油又脆,颊齿生香。

  张无忌刚刚摸了武青婴一把,实是一时冲动,待两只手分开时才发觉心跳的厉害,连忙低下头去一边装著烤鱼,一边对萦绕在心头的软滑感觉回味无穷。他与武青婴的交往要远远少于朱九真,且对武青婴没有像对朱九真那么大的恨意。武青婴姿容不在朱九真之下,身上却混杂有稚纯和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带有丝丝诱人的媚惑。

  武青婴吃了胡桃,瞟了张无忌一眼,却发现他俊脸微红,低头翻转著烤鱼,嘴角不由又勾起一丝笑容。她从筐里又拿出一颗胡桃,放在手心端详,发现顶端已经微微开裂,里面露出深褐色的壳子。

  「小弟,你再帮我捏一个吧。」张无忌正心搔不已的装著烤鱼,忽然听到武青婴娇嫩清脆的声音。他抬起头,只见武青婴巧笑嫣然的伸出小手,手心里托著一颗胡桃。那托著胡桃的小手如浑然天成的美玉般芊巧精致。

  张无忌压抑著心跳,摸了上去,只觉武青婴小手抖了一下,顿时热血贲张,手上微微用力的握紧。武青婴却忽然挣开,低声道:「小弟,你帮我捏一下嘛。」说罢,复又把胡桃递了过来。

  张无忌这下不敢造次,接了胡桃替武青婴捏开,托在掌心递还回去。看著从掌心捏住胡桃的葱指,端个白如雪,凝如玉,美如兰。正看到目迷神醉时,他忽然感觉掌心一痒,只见一根葱指正在自己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再看武青婴,只见她面如朝霞,唇如春花,美目含秋,张无忌心中顿时激荡不已,迅速的收拢五指,将那凝脂柔荑包在手心,仿佛攥著一只小雀儿,如不快一点,就会飞跑一样。

  武青婴这次没有挣扎,小手任由张无忌握住。二人一时无言,都低著头,感受著手上的异样触感和心房砰砰的激烈跳动。

  张无忌对朱九真虽然已经没有恨意,之前却一直怀著一种爱恨交织的情感;对武青婴之前是一种戒备,现在知道自己功力远胜她,便也不再惧怕与他。然而武青婴展现的独特媚惑却让他心中满是少年慕艾的激荡。他想不到武青婴竟会主动的撩拨与他,心中如顿被猫儿挠了一般,瘙痒难当,这种感觉即便在和朱九真一起时也是没有过的。他握住武青婴的小手,只觉手心慢慢的沁出细汗,心中纵有万般的念想却又忐忑的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青婴忽然低低说道:「鱼熟了么?」声语呢喃。

  张无忌这才恍若梦醒,只见白鱼已烤的金黄,脂香四溢,不禁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武青婴的小手。

  ……

  用树叶托著鱼肉,武青婴拿著张无忌递与的竹筷夹了一小块放入檀口,只觉滑嫩无比,口舌生津,不由贪婪的咀嚼起来,花瓣般的嘴唇被涂了一层油光,嫣红妖娆。

  张无忌从身后拿出一个坛子,揭开封口,顿时酒香四溢。他将猴儿酒注入碗中,对武青婴说道:「武小姐,你要喝么?」

  武青婴横了张无忌一眼,娇嗔道:「还叫我武小姐?」

  「那叫什么?」

  「叫我青姐吧。」

  「青姐……」

  「嗯。」武青婴似笑非笑的瞟了张无忌一眼,又说道:「我不喝,你喝吧。」

  张无忌一边吃鱼一边自斟自饮,感觉心跳比平时快了好多,刚刚握住武青婴柔荑的爽滑犹在心头萦绕,他很想再次握住那美白的小手,却又似乎没有勇气,不由想道:「我怎地会如此心怯,为何与真姐一起时却不会……」正胡思乱想间,忽听武青婴说道:「啊呀,都过中秋了,天怎么还这么燥热?」

  张无忌一怔,心道:「热么?」却又听武青婴说道:「小弟,你的酒也让我喝点吧,解解热气。」

  张无忌看向武青婴,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只带了一个碗。」

  武青婴俏脸微红,有些忸怩的说道:「无妨,这天端个太热了。」说著,抓起一片树叶,在耳边扇了扇。

  张无忌把碗里的酒喝完,重新斟了半碗递给武青婴。武青婴接过酒碗,嫣然一笑,将粗碗放到芳唇边,饮了几口方说道:「这猴儿酒虽是猴儿酿就,世间却又有哪一种酒能比之得上?」

  张无忌接过武青婴喝完的酒碗,饶有兴趣的说道:「原来武小姐……」话刚出口,却被武青婴打断:「还叫我武小姐?」

  张无忌连忙笑道:「青姐赎罪,想不到青姐对酒深有研究。」

  武青婴秋波流转,瞟向张无忌说道:「也没有,只不过我爹爹好酒,跟他耳濡目染,略知一二……」正说著,却见张无忌双目怔怔,盯著碗沿。她随著张无忌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碗沿残有一弯水痕,形如勾月,正是自己刚刚喝酒所留的唇印。

  「他看著我的唇印干什么?莫不是嫌我?」刚想到这,武青婴发现张无忌漫不经意般把那酒痕向嘴边靠去,装著饮酒把她的唇印覆在了口中。

  顿时,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小腹窜起,在娇躯里迅速的蔓延开来,也不知是猴儿酒的后劲发作还是什么,武青婴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她又饮了张无忌递来的小半碗酒,觉得体内燥热感更甚,便站了起来,对张无忌说道:「这酒劲好大,喝了更热。小弟,我去潭边洗洗。」说著,转身向湖边走去。她走走,只觉芳心狂跳不已,滚烫无比,暗道:「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肯定跟朱九真学坏了……」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在后背上逡巡一般,那目光灼灼,仿佛要钻进自己的衣内,心中不由羞痒更甚,却没敢回头,只微微加快了脚步向潭边走去。

  武青婴在潭边洗了脸,感觉清凉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发觉身子微微摇晃,脚下轻浮,那燥热感慢慢的又在身体里弥漫开来,不由想道:「这酒劲好大。」于是又洗了一次,才转身往回走去。

  张无忌一边饮酒一边吃鱼,只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体内不停地燃烧窜走,那潭水冰过的酒液不仅不能带来清凉,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燥热一般。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只见武青婴回来了。

  武青婴穿的一袭黑色的罗衣,与白雪般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头秀发散开云鬓,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挽住,双目如汪汪秋水,瞳如点墨。刚刚洗净的俏脸清汤挂水、稚嫩清纯,如玉的奶白里透出两酡酒醉的嫣红。

  秋日的艳阳在头顶洒下斑斓,武青婴体态娇小却极为绰约玲珑,步履如莲,腰臀轻摆如柳,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柔的气息。

  稚纯的娇容和骨子里发出的狐媚般妖娆之气同时集中在武青婴身上,只看的张无忌瞠目结舌,怔怔不已。

  「你不是著迷朱九真么,看我怎样让你神魂颠倒,让你知道谁更……」武青婴只觉酒的酣热已涌入了脑中,她看著张无忌痴迷的样子,不禁一阵得意,芳心中突然窜起了莫名的满足感和莫名的征服欲望。

  武家乃是武林世家,数代名门,在西北武林也是声望赫赫。武青婴虽然富有心机,然而武家家教甚严,她自小收到的家教是如何成长为大家闺秀,所以在众人的印象里,武青婴一直是娴淑端庄的形象。即使在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卫璧面前,武青婴也显得高贵素雅,只稍稍耍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便把卫璧搞的服服帖帖,既让卫璧趋之若附却又能守身如玉。然而这种小心思小手段在世俗的羁绊下,她只敢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耍弄。

  现在的张无忌已非谷外的那个小厮和入谷之初的孱弱少年了,短短大半年,他变得高大健壮,英俊挺拔,而且武功莫名的变强了许多。然而张无忌今日在武青婴面前表现出的稚嫩和局促,让她突然又有了一种驾驭的快感和欲望。在与世隔离的山谷里,这种欲望失去了家规和礼教的束缚,在武青婴的内心中洒下了种子,如野草般飞速的发芽生长起来。

  当然,武青婴深知张无忌如今已经长成一匹桀骜的马驹,在试图想驾驭他的同时也会有极大的颠覆风险,弄不好就玩火自焚,然而这却更给了武青婴一种难言的刺激感。

  她款款的向张无忌行去,却忽然的发现张无忌双腿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顿时芳心乱跳,羞怯不已,暗道:「这小色鬼……」然而美目却没有离开那高耸,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仿佛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

  武青婴来到张无忌身前,只见张无忌红著俊脸,双目似火的灼灼在自己的身上逡巡著,口中压抑著粗重的喘息。她觉得自己的罗裙都似乎无法阻挡那灼灼的目光一般,娇躯不由变得更加滚烫起来,檀口里的喘息也蓦地急促起来。

  在走过张无忌身边时武青婴脚下忽然打了一个趔趄,像是不胜酒力般跌倒在张无忌的身侧,小手不经意拂过张无忌腿间,在高耸的帐篷上轻轻拂了一下。高耸的坚硬触感让武青婴芳心如被鹿撞,激荡的感觉抑的她几欲不能呼吸,玩火般的刺激和小偷得逞般的快感同时涌上心头。

  张无忌被那小手一拂,虽然隔著一层裤子,一丝麻痒却如电般沿著肉身窜进脊背,攒走全身,顿时嘴里发出「喔」的一声低吼。

  武青婴急促的喘了口气,美目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娇声问道:「怎么了,小弟?」

  张无忌一阵尴尬,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武青婴仿佛这才发现那高耸的异常,装作惊奇的问道:「咦,这是什么?」话刚出口,武青婴便后悔起来,俏脸变得滚烫,自己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这分明是在撩拨挑逗张无忌了。

  张无忌顿时俊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赶紧并拢了双腿,又用双手遮住,口中呐呐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武青婴看著张无忌害羞局促的俊脸,心中又微微得意,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花瓣般的唇角向上翘起。张无忌的英俊不下卫璧,却更显得稚纯和英挺,让武青婴竟愈看愈喜,芳心摇曳。她提起酒坛筛了半碗酒,对张无忌道:「小弟,过往姐姐颇有对不起之处,你若有心原谅我,吃我这半盏儿残酒。」说著,先自呷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碗端递到张无忌的嘴边。

  张无忌低眼看去,只见那唇痕正在嘴边,如何还不明白武青婴的心思,不由魂销不已,先双目如火的瞧了武青婴一眼,然后接过酒碗,一口裹住了那唇痕。

  见张无忌含了自己的唇印,武青婴心中火苗乱窜,感觉自己的理智渐渐在消失,每一言每一行都被莫名的情愫所御,却无法勒制。她含羞带笑地看著张无忌,脸蛋儿红红地道:「小弟,你还没说原谅姐姐了么?」

  张无忌咽了口中的酒,只觉齿颊都生了香,不禁连声道:「当然当然。」

  武青婴闻言妩媚的一笑,把头靠在张无忌的肩膀上,呢声说道:「好晕,许是醉了……小弟让姐姐倚一下好么?」说著,小手却放到了张无忌的腿间,像是不经意的搁在那高耸帐篷的边沿。

  「喔」,张无忌蓦地感觉到腿间的异样,没想到武青婴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与他,不由身躯一震,喉咙间发了一声低吼,本来对武青婴模糊而心痒难搔的欲念瞬间变得清晰而蠢蠢欲动起来。他壮起胆子,压抑著心间的狂跳,悄悄把手圈在了武青婴的蜂腰上。

  腰间多出的手掌让武青婴又是心慌又感意乱,不禁扭了一下娇躯,试图减缓芳心间强烈的难过悸动。她感觉自己正在玩火,已掉进了情欲的沼泽中并愈陷愈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言行。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挣扎,然而情欲的刺激却推著她情不自禁的去挑逗张无忌,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她好像已不再恐惧还微微的渴望一般。

  虽然心中还有微微的矛盾和挣扎,手边的硕大和高耸却给武青婴带来犯罪般的刺激,也像魔鬼般的诱惑著她。她感到口干舌燥,咬了下花瓣般的粉唇,从张无忌手中拿回酒碗,妙目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横睇了张无忌一眼,妩声笑道:「小弟,那姐姐再敬你一口。」说著,花唇轻抿,在碗中饮了一口酒。

  张无忌正要拿回酒碗,忽然感觉香风扑面,顿时软玉满怀。武青婴已纤腰一扭,依在自己的怀里,嘟著粉润动人的唇瓣凑了上来。

  武青婴嘟起含了酒液的小嘴儿,在张无忌的唇间轻磨了两下,那花唇便钻到了张无忌的双唇间。

  「轰」的一声,张无忌脑袋仿佛爆炸了般变得一片空白,唇间极度的柔软湿润让他不禁失魂落魄,接著一股温润的酒液便流进了嘴中。

  怀中的娇躯轻盈娇小且不停颤栗著,张无忌感到胸前被两团软肉轻轻压住,虽不及朱九真的硕大,却也极具弹性,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一口裹住武青婴的唇瓣,贪婪的吮吸起来。

  蓦地一条异物钻进了檀口内,武青婴稍一惊慌,雀舌便和那侵入的舌头纠缠起来。她的雀舌比之朱九真的更加小巧灵活,在片刻的生涩后迅速的老练起来,不断地挑逗,撩拨著张无忌的唇舌。在张无忌缩回舌头时那雀舌竟追逐著探进他的口中,直让张无忌欲火如焚,腿间的肉茎坚似精铁,仿佛要爆裂开来一般。

  半晌,武青婴的花唇才从张无忌的口中挣脱,娇喘兮兮,一双美目湿润欲滴,青丝不知何时失去了束缚,披散了开来。她坐在张无忌怀中急促的娇喘著,半晌才媚眼如丝的对张无忌呢声说道:「小弟,这是什么?好硬哟。」

  张无忌低头看去,顿时血涌贲张,只见那白玉般的小手不知何时已覆在了自己腿间的帐篷上,并在顶端轻轻的摩挲著。

  虽然隔著一层布,张无忌还是感到舒爽的要发狂,不由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右手也不再规矩,在武青婴的细细蜂腰揉搓起来。他喘息著,壮著胆子笑道:「青姐喜欢么?」

  武青婴俏脸嫣红,抬起美目横了张无忌一眼,嗔道:「小色狼,姐姐老早就知道你对姐姐有不规矩的念想,看姐姐的眼神色色的……」

  「青姐很美嘛!」张无忌嘻嘻笑道,心中酥痒异常,这武青婴烟视媚行,娇言妩笑,轻喜薄嗔,端个妖娆媚惑,比有些木讷的朱九真真的要情趣太多。

  「那……你知道么?」武青婴本想问:「那我和朱九真谁更美?」却猛然的住了口,话锋转了开去。她心中蓦地醒觉,这话还不能问出口,现在的张无忌恐怕还是喜欢朱九真更多一些。

  「什么?」张无忌问道。

  「你知道么……咱们俩是一样的……」武青婴急中生智,却也是口不择言的说道。

  「什么一样的?」张无忌奇怪的问道。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1/21 09:45:48

<第十三章>

  「人家那里……也没毛……」武青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嫣红似血,她发觉自己在玩火的路上已经无法回头了。

  「哪里没毛?」张无忌还是没明白,愣愣的问道。

  「就是这里啦……」武青婴看到张无忌呆呆的稚嫩表情,心间不由轻松了些。她用小手在张无忌的小腹上按了一下,嗔羞的说道。

  张无忌这才明白过来,舔了舔嘴唇,哑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毛?」

  「人家无意中见过你的……」武青婴吃吃的道,声音变得柔靡起来。

  张无忌猛然想到当时在小屋前逼迫朱九真抚慰时,正是武青婴在树后偷窥,心中顿时了然,口中却装作不知道的说道:「什么时候啊?」

  「不告诉你,嘻嘻。」武青婴娇声笑著说。

  看著武青婴的娇嗔媚态,张无忌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快了,嘶哑的说道:「谁说我没毛了,青姐你摸摸看。」说著一把扯开裤带,捉住武青婴软滑的小手向裤子里带去。

  武青婴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小手便被送进了张无忌的裤子里。

  张无忌把那小手按在腹间,喘著粗气问武青婴:「青姐,我有毛么?」

  武青婴感到手下确实有些毛发,不过很是稀疏,心中诧异不已,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

  就在一个月前,张无忌发现在阴茎的周围开始长出毛发来,油汪黑亮的,并且越长越多,到现在已经有几十根了。他见武青婴有些瞠目结舌,不由微微得意的说道:「怎么样,青姐?」说著,手却没有停下,握著武青婴的柔荑又向下划去。

  触到了一根坚硬粗壮的物事,武青婴娇躯急剧的颤抖了一下,她本能的想缩手,却被张无忌按住。直到那软滑的小手圈握在了自己的肉茎上,张无忌才松开了手,又圈住武青婴的蜂间。

  武青婴握著张无忌的阴茎,小手微微颤抖,只感觉这物事极粗,自己的手竟不能圈拢。

  张无忌搂著武青婴娇小的身体,感受著那小手异样的软滑柔嫩,心中不由想道:「怪不得卫相公这么喜欢,她的手儿果然比真姐的更加嫩滑。」想著,他凑到武青婴的耳边,轻轻说道:「好青姐,手儿动一动吧。」

  武青婴芳心狂跳著,小手却不由听话的在那肉柱上揉撸起来,心中也无来由的想:「怎么这么粗……」虽然之前偷偷的窥过,也知道张无忌的阳物要比卫璧的大上好多。然而远观和触握终究还是有极大的反差,如今真实的握在手中,武青婴的芳心再次的被深深震撼了。

  小手抚慰著张无忌,武青婴内心已是六神无主,如团乱麻:「怎么办?我该这样么?可是现在困居这谷中,能否出谷全看这小鬼。即使短时间不能出谷,师哥中日宿醉,冬天马上到了,我终究也要依靠他……要么……就帮他这样……却不能让他……」

  武青婴一边想著,一边活动著小手,逐渐的扩大了揉搓的范围。从肉茎的根部滑到顶端,她的芳心不能自抑的狂跳起来:「好长……」或许是卫璧平时太俯首帖耳的缘故,也或许是手中物太大的缘故,武青婴感到心跳的刺激比之第一次给卫璧抚慰还要剧烈十倍。

  「喔~ 对……就这样……青姐……好爽……当武青婴的小手包住阴茎顶端的肉球时,张无忌呻吟了一声,在武青婴的耳边嘶声说道。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如在梦中,得到朱九真的肉体乃是自己强迫所致,虽然肉体上愉悦非常,却很少精神上的慰藉,相反让他对朱九真怀了歉疚之心。而现下眼前的娇娃竟背著同在谷中的青梅竹马师哥,坐到自己怀中半推半就的给自己抚慰,虽然不是真的云雨,却让张无忌体会到男女相悦的甘美和偷情般的刺激。

  武青婴俏脸嫣红,妙目睇了张无忌一眼,便用小手的掌心包住那肉球轻轻摩挲起来。她低垂臻首,柔荑徐动,却忽然「嘤」的一声,紧紧夹住胳膊,娇吟道:「小弟,莫要这样,好难过……」原来,张无忌圈在她蜂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饱满高耸的酥胸。一开始武青婴还勉力的抵受著那莫名的刺激,享受著乳儿上传来的异样快感,没想到张无忌的手越来越迅疾恣意,强烈的刺激终让她承受不住。

  张无忌腆著脸道:「青姐,没事,我轻一点……对了,你真的没毛么?」

  武青婴没想到张无忌的问语这么胆大放肆,却不知张无忌少年崎岖,实在没有人来教他些人伦的道理。她闻言不禁又是惊异又是羞怯,芳心却是一荡,低垂臻首「嘤」了一声算是回答,胳膊却微微松了开来。她深怕张无忌进一步不轨,不由并紧了双腿,小手加速揉撸起来。

  渐渐的,武青婴坐在张无忌怀中,由于不顺手,小手便慢慢酸了起来,张无忌在酥胸上的恣意亵弄也让她难过异常,更撩拨的她体内欲火越烧越旺,几乎烧毁了她的理智,不禁慵声说道:「小弟你站起来……我帮你把裤子褪了弄……」

  随著裤子滑落,那根阳物从张无忌的胯间弹跳而出,肥硕有若儿臂,茎身圆润白洁,却有数道青筋虬绕,顶端一个李子般的龙首闪著油粉的光泽。在肉茎的根部,几十根乌黑的阴毛蜷曲伴生。

  武青婴看著眼前的巨物,不由吞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想:「好大……」她间忽然起了咬一口的荒唐冲动,又想起家传的秘法,芳心顿时荡漾不已,不禁慢慢蹲了下去。武青婴蹲到张无忌股间,又抬头瞟了他一眼,双目满含春水,有些茫然的抬起一只小手,微微颤抖的握住了肉茎,只觉入手滚烫,硬如精铁。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在通向欲望悬崖的道路上越滑越远了张无忌见武青婴蹲到自己胯下,在握住肉茎前还媚柔的看了他一眼,美目楚楚,春意盈然,那阴茎不由变得更加坚挺,在武青婴的小手中弹跳了几下。

  之前张无忌一直痴迷于朱九真,虽然武青婴也让他颇有惊艳之感,然而去年年尾在谷外被武青婴暗帮卫璧殴打,初入谷时为武青婴骗去医治卫璧,到后来她威逼巧夺朱九真食物,以及用朱九真身子为筹码换取小屋都让张无忌觉得她颇有心计,在惊艳之余也怀了厌恶的情绪。直到昨天,他的慕艾心思还绝大部分放在朱九真身上,又怎会料到今日此时,武青婴正妖媚蹲于自己腿间,用小手给自己抚慰阴茎。这时张无忌才蓦地发现,武青婴姿容丝毫不下朱九真,媚态却更胜三分。

  一个曾经让自己恐惧厌恶的明艳少女如今却蹲在自己胯间,讨好般的愉悦自己,这如何不让张无忌畅怀扬气,欣喜若狂?瞬间志得意满,舒爽不已的他把一直恋恋不忘的朱九真都抛在了脑后。

  武青婴揉撸著眼前的巨物,小手渐渐的灵巧起来。一会用软嫩的手心摩挲龙首,一会用柔细的指肚拂过棒身,一会小手握了张无忌的肾囊撚动,蓦地又用莹白的指甲划过整个阴干,忽急忽缓,忽轻忽重,让张无忌销魂不已,站在那里挺腰弹动,心中连呼要命,只觉武青婴伺人的手段比之朱九真端个要强上十倍。

  随著小手不停地揉弄那雄武的肉茎,武青婴娇躯也慢慢酥了半边,对眼前的大物越玩越喜,不禁胡思乱想道:「若被这物事弄进身子里去,只怕穴儿都会被撑裂了开……」迷迷瞪瞪的想著想著,武青婴猛然回过神来,顿时羞臊不堪,殷红满面,暗恼自己胡思乱想。她偷瞟了张无忌一眼,似怕被他窥到心中想法一般,却见张无忌正低头俯视自己,目含欲焰。武青婴吓得连忙又低下臻首,芳心突突直跳。她娇喘著,忽然葱葱玉指在那红油油的龙首冠上不忿的撚了一圈,顿把张无忌刺激的魂飞魄散,仰头「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片刻后张无忌才从强烈的刺激里回过神来,低头瞧著武青婴蹲在胯下的妖娆媚态,感受著小手带来的畅美快感,极尽销魂,不禁喘息的问:「青姐……你来……那……卫相公……」

  听张无忌提及卫璧,武青婴芳心微乱,小手停滞了一下方说道:「他成天酗酒……小弟莫要提他。」她想了想,又娇声道:「我乏了……师哥他什么都不管……却让我一个女儿家操持物事……如今我们还没有一点储粮,我……我不知该怎么办……小弟你……」说著,她抬眼看向张无忌,美目楚楚,带著微微的期待。

  武青婴说的结结巴巴,虽然张无忌心中已有隐隐的猜测,却不敢确定,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他压在狂跳的心,等著武青婴继续说下去。

  武青婴抬著臻首,对张无忌又道:「小弟……我这般真心对你……希望你能……今后对我好……我还会些个女工,这谷中不是很多野棉么?往后我给你织成布匹,做成衣物……」

  「原来如此!」张无忌暗暗想道,心中顿时了然武青婴为何会如此屈身讨好取悦自己,原来是想用这抚慰的手段来换取过冬的倚靠,便有些戏虐的问:「那若是能出谷你当如何?」

  「你愿意带我出去?」武青婴惊喜的问。

  「是……只不过我在练一门家传的武功,待功成时应该能背负你们翻越悬崖出去。」张无忌说道。

  「那你缩身的功夫……」武青婴小心翼翼的问。

  「缩身法门是我义父传与我的,不能外传。所以只能等我练成家传功夫后背负你们出去。」张无忌撒了个谎。

  「那真的要四五年么?」武青婴不甘心的问道。

  「是的,假如练得不顺,只怕要更长。」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听了张无忌的话,心中感到微微失落。她犹豫了一下,蓦地娇羞呢喃的吟道:「那以后姐姐可要倚靠小弟你了,你可要对我好点。」

  武青婴说话间两片粉唇如同花瓣般不断张合,美艳无比,看的张无忌心中荡漾不已,忽然想起在中秋的月色下,朱九真跪在自己腿间,丰润的小嘴不断吞吐著自己的阳物……

  眼前这花瓣般的粉唇比之朱九真的丰润红唇,真的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端个难分轩轾……

  张无忌心中顿时起了一股邪念,深吸了口气,挺起阴茎悄悄向武青婴的小嘴边抵去。

  忽然感到那红红的龙首逼向自己的脸颊,武青婴心中微微发慌,抬起臻首看了张无忌一眼,美目里带著微微的疑惑。她刚想说话,一阵阵浓厚的雄性气息钻进小巧的琼鼻中,顿时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再回过神来时,那硕大的球头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武青婴「呀」的一声惊叫,猛地偏过了头颅,正不知如何开口叱问张无忌时,却听他哑声说道:「青姐,帮我舔一舔好么?」

  武青婴闻言,先是失色,又是羞愤,急道:「这怎么行,我不……」她偏著俏脸躲开那肉茎,却见那粉红色的肉球在眼角边晃来晃去,心中不禁惊慌无比,只本能的想:「这……怎么可以?连师哥我都没给他……」

  正想著,只听张无忌又道:「青姐,你的嘴唇好美,像花瓣一样……我早上刚洗过,很干净的……」

  武青婴听张无忌说是干净的,慌乱中不禁微微的迟疑了一下,那肉球便又抵到了如花唇瓣上,顿时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她头脑一片空白,以往的机智灵动不知飞到何处去也。她本有心撩拨张无忌,不料自己也情不自禁的深陷进来。她也曾预料到自己可能会玩火自焚,却没料到那情欲的火焰会如此肆无忌惮,这么快就吞噬掉自己的理智。这时的她,早已忘却了师哥卫璧,心中只塞满的全是站在面前的少年和他胯间的这根大大的阳物。

  「青姐,用舌头舔一下……」张无忌声音嘶哑的颤抖著,仿佛从很远处传来,又仿佛近在耳边,带著无限的魅惑和魔力。

  武青婴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颤抖著,心中似乎有一个魔鬼在不断对她说:「他说舔一下,那就只舔一下,就一下……他不能说话不算的……」她终于颤抖的张开了小嘴,伸出粉红的小雀舌,在那圆圆的肉球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喔…………青姐你太厉害了……不要停哦……」一阵酥麻从龙首传过棒身,钻进脊椎直窜到心里,张无忌不禁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竟然有点咸……」武青婴想著,听到张无忌的赞美,她不由又舔了一下,仿佛不相信一般。

  「对,就是这样……继续……」张无忌嘶吼般的说道。

  「干净的也不行啊!」武青婴蓦地清醒过来,心中顿时麻乱不堪。她急急忙臻首后仰,避开了那在唇间晃动的殷虹肉球,抬起臻首,刚想出言抗拒,却发现张无忌正低头俯视自己,目光如炬,站立在面前的身躯显得是那么高大,带著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小弟,不行……」武青婴刚惊声出口,那阳物却又直迫而来,瞬间半个龙头挤入了小小的檀口里,把两片花唇撑的圆圆的。

  武青婴大急,顿时瞪大了美目,急忙后仰娇躯,不料却被张无忌从脑后兜住了了臻首。她「唔」的一声呻吟,向上瞧去,只见张无忌喘著粗气,目光灼灼的俯视著自己,眼睛中充满了欲望和征服。只听张无忌声音低哑的说道:「青姐,莫怕,这里没有别人。」说著,他向前耸了耸臀股,整个龙头便逐渐没入了武青婴的檀口中。

  武青婴感觉巨物慢慢挤进小嘴里,把小嘴塞得满满的,她想挣扎,浓郁的雄性气息却熏得她浑身乏力,不由僵蹲在那里。随著那肉茎慢慢深入,她感觉小嘴有些发酸,生出了很多唾液,体内的炽热迅速的高涨起来,也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什么,不由又抬头楚楚可怜的看了张无忌一眼。

  龙首上传来的紧迫湿热让张无忌一阵眩晕,如同飘荡在云雾中。他又呻吟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捧起武青婴的臻首,一边贪享的看著她的俏丽容颜,一边腰胯慢慢的挺动起来,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

  「唔……唔……」武青婴全身绷紧,因为檀口中含著巨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当半根肉茎没入嘴中时,武青婴感觉像被捅进了喉咙中,顿时恶心欲呕,双手急忙在张无忌腿上一撑,娇躯猛地后仰,吐出了张无忌的阳物。

  张无忌的阴茎从武青婴嘴里脱出,只见前半根已被口水浸的湿腻腻的,那球头仿佛被涂了一层油一般,闪著水润的光泽。

  武青婴坐在地上,急剧的喘息著,两片花唇如沾雨露,妖艳湿靡,高耸的酥胸也剧烈的上下起伏著。她慢慢回过神来,心中羞恼不已,自己的小嘴表哥连亲都没亲过,想不到刚刚一时迷乱,竟被张无忌插到嘴里……

  张无忌看著地上喘息的武青婴,心中不由微微忐忑,试探的叫了一声:「青姐……」

  武青婴小手抚胸,待喘息渐渐平息,先瞪了那高耸的肉茎一眼,又抬起头瞧向张无忌,俏脸殷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她忽然妖娆的睇了张无忌一眼,大眼睛里闪烁著羞涩与涟涟春水,娇声叱道:「小坏蛋,这般欺辱我,坏死了你!你太孟浪了,差点呛死姐姐……」

  张无忌这时稍微冷静了些,听了武青婴的娇责,不禁感到有些歉疚和尴尬,讪讪的说道:「对不起……刚刚我太激动了……」

  看到张无忌稚嫩英俊的脸庞上带著歉疚的神情,武青婴心中无来由生出了些成就感,又见那挺翘的阳物肥嘟白嫩,甚是可爱,不由暗想:「既然已被他这样,不如就讨好他一番……况且娘教的法子还没试过……不如在他身上验证一番,也让他尝尝我的手段……在师哥那我胜了朱九真,在小坏蛋这也不能输给了她……」却忽然又想道:「可是朱九真已经跟他……那我岂不也……不行不行……」想著,武青婴俏脸红的更加妖娆,又说道:「小弟你太坏了,把你那……塞到人家嘴里……也不问问人家……」说著,她娇嗔的瞪了张无忌一眼,然后坐直了身子。

  武青婴和朱九真不同。之前在和朱九真一起时,张无忌一直怀著恨意和征服的欲望,每一次强迫朱九真都让他感到快意不已。然而今日和武青婴一起,他心中既有淡淡的厌恶,又从这明艳的娇娃身上感受到无尽的媚惑,武青婴的一颦一笑,轻嗔薄怒让他体会到无比的暧昧刺激。张无忌不由俊脸通红,挺著阳具站在那里,一时汕汕不知该说什么。

  正尴尬间,他感到下身一紧,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小手已握在了自己的肉茎上。武青婴正抬起臻首,冲他妩媚浅笑,双目中嬉意盈然,张无忌的心不由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啵」张无忌低著头,只见武青婴又蹲到自己胯间,撅起花唇在龙头上亲了一下,顿时满心荡漾,畅怀无限。

  正魂迷神飞时,张无忌又听武青婴呢声说道:「小坏蛋,你不准动……」说著,只见她花唇轻启,臻首前倾,那龙头便慢慢没入了檀口里。

  武青婴吞吐著肉茎,不时还抬眼瞟向张无忌,眼神极尽妖媚,红艳花唇随著肉茎进出不断翻合。

  张无忌看著胯间的美景,贪享著销魂的快感,不禁色授魂与,心愉一侧。他忍耐不住,微微弓腰,一只手向下摸去,在武青婴的酥胸上抓捏了几下,虽然不甚趁手,那软绵弹跳的触感却著实美妙。

  武青婴「唔」的一声闷吟,娇躯不由扭动一下。她媚眼如丝的瞪了一眼张无忌,便不管他的亵玩,继续吞吐著口中的阴茎。慢慢的,她感到双腿半蹲著酸麻难当,于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张无忌的腿间,两只小手攀在了张无忌的腿肉上。

  张无忌一个不小心,揉捏的力道微微重了些。只听武青婴「唔」的一声,吐出了肉茎,嗔道:「小弟,轻些个……」

  张无忌闻言住了手,歉然道:「青姐,我站著著实不趁手……不若……」

  武青婴蛾眉一挑,呢声道:「不若什么?」

  张无忌腆著脸笑道:「不若我坐在那大石上……让小弟能摸住青姐的乳儿,更好地伺弄姐姐。」

  武青婴看向那石头,俏脸瞬时羞的通红。她犹豫了一下,忽然美目横了张无忌一眼,启齿嗔道:「小弟你端个会享受儿……」

  ……

  武青婴用小手把垂下的一缕发丝掠到晶莹的耳后,又从地上捡起束带把青丝扎拢,然后娇俏的睇了张无忌一眼,才握住那直矗的肉茎,小脸俯就,花唇绽放,将红红润润的肉球儿裹入檀口中。

  张无忌坐在大石上,双腿大大张开,看著武青婴玲珑的娇躯跪在腿间,俯首吃住自己的阳物,不禁满怀激荡,满足的叹了口气。

  武青婴听到张无忌的叹息,美目横瞟了他一眼,忽然伸了另一只小手,拉住张无忌的的手按在了自己高耸的酥胸上。

  料不到武青婴竟如此主动,张无忌激动不已,双手齐齐伸出握住她的双乳。阴茎上传来的极致快感让他很快欲火重燃,一边贪享著武青婴的伺弄,一边双手搓揉起她挺翘饱满的乳儿。触到乳峰上两粒高高的突起,他便将之捏在指间轻揉慢撚。那颗乳蒂如花生粒大小,正坚硬的挺翘著。

  武青婴娇嫩的脸蛋洋溢著红晕,娇艳的花唇不停的吞吐著阴茎,粉腮也不断地鼓起凹陷。待乳蒂被张无忌捏住,她娇躯蓦地一颤,微嗔的横了张无忌一眼,长长的睫毛抖动著。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搭在张无忌的腿上稳住娇躯,另一只小手却攥住了余在口外的阴茎茎干揉撸起来。

  被武青婴手口齐施,快感变的更加强烈,张无忌感觉魂儿都仿佛被武青婴吸了出去,浑身的毛孔都张了开,心中激起层层欲浪,心神摇曳的想道:「既然她有求于己,又主动给自己快活,那是不是可以……」想著,他悄悄把手向武青婴的罗衣里探去,慢慢的,终于隔著丝质的抹胸握住了一只乳儿。

  武青婴先是扭摆著身子,似是想抗拒张无忌的动作,待他的手握住了乳房,娇躯剧烈颤抖并挣扎起来。她吐出了阳物,用小手按住了张无忌探入衣内的手,急道:「不可以的,小弟。」

  「我不动,就放在这……」张无忌腆著脸说道,手中的抹胸又薄又滑,将武青婴酥胸的优美轮廓勾勒的丝丝入扣。既已握到了手中,他如何还舍得放开。

  武青婴还是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衣内,急急忙捉住张无忌的手向外拉,却没有拉动,便又是心慌又是无奈的嗔道:「那你只准放在那里,莫要动哦。」

  张无忌连忙笑应道:「一定一定!青姐……再帮我吮一吮吧!」

  武青婴无奈的白了张无忌一眼,又俯首相就,含著那肉球儿吞吐起来。

  看著武青婴在胯间用小嘴儿伺弄自己,张无忌的心又泛起欲浪,那只在抹胸上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先是一个手指,接著第二根……武青婴每次抬头想抗议,他便住手,过片刻又重新活动起来,并且得寸进尺。当武青婴再一次抬头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探进了罗衣里,握住了另一只乳儿。

  张无忌隔著丝绸抹胸揉捏自己酥胸的可恼手掌让武青婴又感快乐又感难过,虽然数次用眼神抗拒,却还是在张无忌的手下节节败退下来。如蚁爬般的麻痒伴随著鹿撞般的悸动心跳让她不断扭动娇躯,试图想摆脱这不适感。然而一个魔鬼般的声音不知何时从内心深处冒出,贴在她耳边不断轻语:「放弃吧放弃吧……」她只觉酥胸上窜遍全身的刺激感直比张无忌之前隔著罗衣搓揉要强烈十倍,比卫璧的抚摸更是强烈百倍,张无忌那手掌仿若蒲扇,将她体内的欲火愈扇愈旺,直把神智都烤的模糊起来。

  武青婴娇躯愈发的酥软,本来还想抗拒抑或矜持的心不由慢慢的气馁了,最后竟禁忌般的贪享起来。她忽然感到小嘴有些酸,便不再吞吐,而是仅含住那龙头舔唆起来,小手依然在肉茎茎身上套撸著。

  虽然武青婴只裹住球头,然而那小嘴的吸力,雀舌舔过球头嫩肉带来的酥麻感却更强烈,张无忌开始有些承受不住,嘴里嘶嘶吸著冷气,喉咙间不时发出低吼。

  武青婴抬眼瞥见张无忌俊脸扭曲,龇牙咧嘴的怪模样,不由竟微微得意,心中生了掌控的快感。她挑了挑纤秀的蛾眉,更加卖力的舔吸起来,顿时把张无忌弄的怪声连连。

  张无忌感觉那肉茎被武青婴小嘴伺弄,硬的仿佛要裂开一般,不禁欲火如焚,双手忽然捏了武青婴的抹胸,小心翼翼的向上提去……

  一直以来,张无忌对朱九真都是强行索取,得到的都是感官上的享受。这番和武青婴一起,她的烟视媚行,巧笑倩兮,莺声燕语,薄怒微嗔,撩拨挑逗都让张无忌感到别样的悸动刺激。他小心翼翼探索著周旋著,与武青婴玩著暧昧的游戏,深陷其中,心迷神醉。

  直到双乳脱离了抹胸的束缚,在酥胸上弹跳时,武青婴才发觉和清醒过来,却为时已晚,张无忌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双乳。她之前连罗衣内都没有让卫璧伸进过,今番张无忌却连破她两道防线。

  武青婴还是第一次被男子贴肤摸了乳儿,纵使平时再机灵伶俐,现在她的芳心也是惊乱不已,娇躯剧烈的颤栗起来,本能的用小手隔著罗衣按住张无忌的双手,檀口吐了龙首,慌慌的道:「小弟……真的不行……哟……」

  「没事……我就放在这不动……」张无忌说著,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依然握著那两个乳儿揉动著。

  武青婴小手拼命的按住张无忌作怪的手掌,然而芳乳被袭的惊羞悸动和张无忌手掌缓缓揉动带来的强烈酥麻齐齐窜入心扉,让她如遭雷击,又觉周身爬了万只只蚂蚁一般,瘙痒难当,不禁奋力的扭动娇躯,口中颤颤地娇吟道:「好弟弟……不要……姐姐受不住了……哟……不要……」正哀求著,武青婴蓦地感到小腹痉挛了一下,接著一股湿意如泉水般涌出股沟,瞬时腿间变得湿漉漉的。这时,她才知道,虽然空有家传的秘法,却只是纸上谈兵,终敌不过有些许经验的张无忌,还有她不知道的是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天生是个弱者。

  手下的乳儿堪堪一握,虽然不及朱九真的丰硕,却一样的柔滑弹跳,甚至犹有过之,给张无忌带来不一样的新鲜感。他的手背武青婴压住,只能握著乳在手心揉动,随著揉动,感觉到武青婴竟然慢慢的放松了手。再看武青婴,只见她已面色潮红,美目迷离,花瓣般的红唇微张,急促的喘息著,有如离了水的鱼儿般,不时发出断续的低吟。

  张无忌大喜,双手用力,挣脱了武青婴无力的小手,在那坚挺的乳峰上揉抚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直让武青婴娇躯激颤,吟语不连声。

  张无忌享受著手下的极致软绵柔滑,忽然又感到胯间那肉茎硬的像要涨开般,端的难受,便又向武青婴小嘴里耸去。

  武青婴此时已无力阻止张无忌肆虐的手掌,唯有任他恣意的亵玩著自己的玉乳。待肉茎迫到嘴边,她茫茫然张启花唇含了那硕大龙头入口,刹那间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般,心中稍定,又感到乳上窜入娇躯的感觉激起的欲浪越来越汹涌,让她急欲寻求一个发泄的缺口,便不由自主的全力吮裹舔吸起来。两只小手交替握住棒身,有如找到了稳住身形的支点,往复回旋的套撸搓揉著。

  武青婴口舌并用让张无忌有些猝不及防,顿时「嗷」的一声嘶吼出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在体内迅速的堆积,汹涌的让他竟有些承受不住,浑身变得都麻酥酥的,不由松开了武青婴的美乳,两只手后撑在了石头上。他咬紧牙关,想尽力的抵御这高涨的欲浪,让其慢些到来。

  张无忌的双手离开了乳房,让武青婴感到微微的怅然,然而刚刚乳儿被侵袭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虽然畅美异常,却也难过莫名。她不由想起了娘亲私下传授的密法,蓦地雀舌抵住龙头凸起的边沿,顺著圆圆的弧度撚了一圈。

  一股极为强烈的酥麻畅美顿时窜进张无忌的肉茎,沿著脊柱攒走全身,让他剧烈的激颤一下,体内的快感差点汹涌而出,不由又发出了「呃」的吼叫。然而还没等他平定下来,那雀舌又撚了一圈……

  虽然拼命的抵御著愈来愈高涨的快感,那雀舌周而复始的撚动终让张无忌承受不住。没几下,他便感道腰股都变得麻木起来。那阳物却变得更加坚挺巨大,在武青婴的小嘴里开始颤抖起来。

  武青婴见张无忌此种形状,知道他要泄身了,刚想趁胜追击,脑海里却蓦地闪过朱九真糊满了浊液的脸,顿时一阵心怯。她急忙吐出了肉球,接著用葱指悄悄在张无忌的肾囊下一按。

  张无忌正龇牙咧嘴心道不妙时,却感觉随著武青婴的手指那一按,欲浪竟慢慢平息,缓缓的消退下去。

  极乐在即将喷发时莫名的消退让张无忌有些怅然若失,正怅然的喘息间,武青婴纤腰一扭,翘臀又坐到他的怀中,皓臂揽住他的脖子,撅著红润动人的花唇在他腮上啄了一下,笑道:「小弟你坏死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搂住武青婴娇小玲珑的娇躯,说道:「青姐,你的小嘴儿端个销魂……刚刚你使得什么法子?」

  武青婴嘴角得意的撇了一下,媚眼如丝的睇了他一眼,娇声道:「不告诉你。」说著,那紧致浑圆的俏臀轻轻厮磨著张无忌的大腿。她的娇躯虽然轻盈,坐在张无忌腿上的美臀却产生一种厚重感,虽然隔著裤子,张无忌依然感到那臀肉柔软而富有弹性。

  武青婴俏脸嫣红,含羞带笑地瞟了张无忌一眼,咬了下花唇道:「小弟,你的好硬……」说著,伸出小手又攥住那坚硬的阳物柔柔的撸动,半晌又呢声问道:「方才可快活吗?」

  张无忌的心顿时又痒痒起来,暗骂一句小狐媚子,猛地搂过武青婴,向她的花唇吻去。

  武青婴一偏臻首,巧笑倩兮的道:「不要,脏……」

  「不脏……」张无忌喘息著说道,他扳回武青婴的俏脸,一口擒住了那两片花瓣般的芳唇。

  「唔」的一声闷吟,武青婴娇躯顿时软了下来,却将雀舌探进了张无忌的嘴里,小手依然在阳物上揉搓著。

  张无忌的手掌又钻进了武青婴的怀中,握住一只乳儿抚弄起来。武青婴被握了酥胸,娇躯又是一阵颤栗,然而却没有挣扎,只是轻微的扭动著娇躯,一边和张无忌唇舌交缠,一边继续揉撸著他的阴茎。

  仿佛窒息了许久一般,武青婴突然挣脱了张无忌的嘴巴,檀口微大张,剧烈的喘息起来,两片花唇湿腻不堪。

  看著武青婴美目迷离的媚态,张无忌热血沸腾,忽然把武青婴的罗衣向两边拉开,把她酥胸上的双乳托到衣外。武青婴「呀」的一声惊叫,左手遮住了两个乳峰,右手也攥著肉茎停了不动,嗔怪的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左右看了两眼,低声对武青婴道:「好青姐,这里没人的,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