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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身相许
编者话:关于「蒙娜丽莎」的那段话儿,不是我编的,是特早以前从广播里听来的,说是学术界有那么一种说法,还说「蒙娜丽莎」其实是个妓女,刚刚卖完,但上一章的气氛不适合用那两个字,所以就只截取了一部分。从来没有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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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的体格可以说是非常强健了,如果连他都有点儿犯迷糊的话,又娇又嫩的女孩儿没昏过去就算不错了。
其实玉倩已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对错、原则立场在她头脑里消失了,
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没有了,她现在心中只有刚才高潮时动人的快感,一直在体内将她烧得燥热难耐的火焰在那阵美妙的眩晕中得到了一定的释放。
玉倩刚刚轻松了两秒钟,就又开始发闷,男人的手指还在她阴道中活动著,虽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减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刚才要更敏感了,同样是抠得她浑身发颤,虚汗越出越多。
她再忍耐不住了,她的身体需要交媾,她的身体渴求男性粗壮阳具的安慰,反正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
玉倩双手杓住心上人的后脖梗儿,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来,屁股一抬,使阴道摆脱了手指的纠缠,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肉棒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小裂缝儿里捅。
心爱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时候侯龙涛都不会有丝毫拒绝之意的,更别提是在情欲高涨又被蒸得发闷的时候了。
他紧搂住女孩儿的杨柳细腰,右手用力的攒著她的细嫩臀肉,嘴里咬著布满香汗的乳房,任她「摆弄」自己的大鸡巴。
但这怎么说也是玉倩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对于如何对付这根巨大的肉棒一窍儿不通,那个圆大的蘑菇状肉冠一点儿也不听话,每每在自己柔腻的粉红色阴唇上一碰,就调皮的滑开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儿包皮,体腔内空虚,胸中憋闷,那种感觉可真是比死还难受。
「哎呦!」侯龙涛疼得大叫了一声,一股怨气勃然而发,平时打打骂骂的也还说得过去,这种时候怎么还是没轻没重的呢,「你干什……」他刚吼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看到了女孩儿水汪汪的双眸中有亮晶晶的泪花在滚动,「怎么了?」
「它…它不听话…」玉倩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凄凄楚楚的,让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龙涛是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点儿,扶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儿在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前后滑了两下儿,一旦感觉到了小穴的隐隐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压,先让龟头儿慢慢的挤进了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掐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阳具就撑开了紧密的膣肉,直抵子宫颈口儿,发出一声「惨烈」的「噗哧」声。
「啊!」玉倩凄利的尖叫了起来,其中也夹杂著无比的充实、快乐和期望,虽然她就是被这根儿大鸡巴开的苞儿,可那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儿了,而且那时候它也没现在这么粗长,突然的这么一下儿,还是有点儿挺难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体被完全充满的感觉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尝到就深深爱上了这种淫行。
她双手勾著男人的颈项,上身挺的笔直,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随著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唤,开始上下颠荡,使阴道内的蜜肉套弄著阳具,汩汩的爱之汁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溅出,化做蒸气。
侯龙涛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抚摸,把脸紧紧的压进她的双乳间,不停左右晃著脑袋,使两边的面颊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著的螓首胡乱的摇晃,垂下的缕缕青丝跟著狂乱的飘舞著,檀口中发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咿咿呀呀」的欢吟。
令人发狂的快感从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乱蹿著,把憋闷的感觉一扫而空,子宫被圆大的龟头儿撞得阵阵颤抖,仿佛要被击碎了一般。狭窄的阴道并没能一下儿就适应超大号儿的阳物,快速磨擦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快感,这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玉倩瞇著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虽然她不是聋子,却什么也听不到。
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心爱的男人正在将自己快速的推向美妙的颠峰。
侯龙涛抱著美人柔滑白晰的娇嫩躯体,一双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游走,一会儿抚抚香背,一会儿揉揉酥乳,一会儿又捏捏翘臀,还不顾对方的清纯背景,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她的小嘴儿里,让她又吸又吮。
将美女猥亵了一阵子,侯龙涛突然想起了她美轮美奂的纯粉色菊花门,于是就用右手将她的左屁蛋儿像掰卢柑那样向外掰开,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门上,在它微微张开的时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儿突破了扩约肌的阻拦,捅进了紧紧的直肠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但当手指开始在她的屁眼儿中搅动之后,她不断的喊了几声儿疼,本来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现了一丝丝的痛苦。
侯龙涛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没经过任何的润滑,也许真的是把女孩儿娇嫩的肠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著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厘米,手腕儿就被玉倩伸到屁股后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盖…是…是膝盖疼…」
侯龙涛立刻就领会了女孩儿的精神,她并不是不喜欢被抠后庭,正相反,她还十分受用,喊疼不过是因为膝盖被竹凳铬著了。
侯龙涛的小臂架在女孩儿的腿弯下,右手捏著她的臀丘站了起来。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头送进爱人的口中,随著男人手臂的颠动,她仍旧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烧火燎的热力从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体内,令人神魂颠倒。
侯龙涛转身把女孩儿放到了上层的竹凳上,将她两条顺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几乎把她的身体窝成了对折状,自己蹲在第一层,双腿差不多劈成了「一」字形,用两个脚尖儿支撑著,左手的手指还是插在她的肛门中,右手揉著她的一颗奶子,绷紧的屁股开始快速的前后移动。
玉倩的小嘴儿拚命的张著,但却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又产生了美妙的颤动,子宫颈口被撞开了,一对儿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莹的水光在闪烁。
男人要是在高潮的时候哭,那叫恶心,美女要是在高潮的时候哭,那可就更是惹人疼爱了。
侯龙涛停住了抽插,只用鸡巴在女孩儿的阴道中轻轻佻动,探头吻著她的香唇,「倩妹妹,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涛…涛哥哥…嗯…我…我喘…喘不过气…气了…」玉倩抬起身,抱著男人的脖子,檀口顶住他的耳朵,声音娇媚的要命,但一点儿也不做作,「太…太热了…救我,救我,涛哥哥…」
「好,好,宝贝儿,什么都听我的小宝贝儿的。」侯龙涛把女孩抱了起来,出了桑拿室,直接来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脚踩在出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来一直把双腿盘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温热的淋浴一冲,她好像清醒了一点,从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来,刚才还由于走路而在她体腔内活动的大肉棒脱了出来,但她并没有离开,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了爱人的身体,闭著眼睛,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磨擦,任水流冲刷自己桃红色的玉肌。
侯龙涛双膝微微弯曲著,左手还「镶」在女孩儿的臀瓣间,右手从她的头顶往下,爱抚著她湿透的秀发。
赤裸的恋人无声的拥抱了一阵就又开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声连续不断的响起。
「涛哥哥…唔…你欺负…欺负人…嗯…」玉倩优雅的垫著小脚丫儿,边吮著心上人的舌头,边支支吾吾的骂著,她已经得到了那种梦寐以求的亲密无间的感觉,而且是比想像中的还要美妙千万倍,但光是这样还不够,她还在想念那根会「跳」的「巨炮」。
「我还要再欺负你,要从后面来,好不好?」侯龙涛把被女孩儿肛门内括约肌死死钳住的指头拔了出来,双手温柔的拍著她圆滑的屁股蛋儿,让它们在颤抖中产生一波波绝美的涟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转了过去,双手扶著瓷砖墙面,红扑扑的脸蛋也贴了上去,柳腰压得低低的,小屁股却高高的撅了起来,把一套世间难求的完美性器露给了爱人。
她把双眸紧紧的合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面颊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但这并不全是因为性兴奋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交配的姿势,她难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
侯龙涛把手伸到前面,揉动女孩儿软乎乎的奶子,还弯腰在她牛奶般细腻的背脊上舔了起来,一直向下,马上就可以亲到她的臀峰了。
「涛哥哥…涛哥哥…」玉倩难耐的晃动著腰身,她急需心爱男人的阳根将自己填满,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尽量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侯龙涛已经和这个美姑娘进行过了最亲密的接触,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赶忙直起身子,两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肉棒撑开粉嫩嫩的阴唇,长驱直入,直到两颗下垂的大睾丸「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玉倩立马儿就娇声叫了出来,她的腰腿都在发酸发软,但她却感觉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在不停的跳动,那是一种能让全身神经都迷醉的跳动。
侯龙涛捏著女孩儿美丽的小屁股,将柔软的臀肉都揪了起来,他低头看著臀瓣间微张的小巧屁眼儿、被肏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样的阴穴,只觉美不胜收,养眼之极,抽插的更加大力了,粗长的大鸡巴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进出。
玉倩的眼前发花,脑袋里嗡嗡作响,泪珠儿又不受控制的「吧哒吧哒」的掉了下来…
就在新人笑时,也有旧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云来一出儿「双凤戏」的,不承想如云却毫无兴致,胡乱的抠摸了两下儿就说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为女孩子,本来就比较细心,又加上已经跟了如云好几年了,立刻就感觉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云姐,怎么了?」她穿上睡衣,拉住如云的纤纤玉指,「你有什么心事儿吗?」
「他来找过我。」如云坐了起来,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豪乳秀丽挺拔,她低著头,神色黯然。
「他?谁啊?」月玲有点儿发懵,她从没见过这个咤叱风云的女强人这样语无伦次的。
「方杰。」
「方…你的前夫!?」
「嗯。」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在办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会儿?」
「不是,他来的时候你也在。」
「嗯?我怎么不记…啊,那个日本人,那个长得挺像龙涛的日本人。」月玲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改了个日本名字。」
「他要干什么?」
「想请我吃顿饭,叙叙旧。」
「你没答应吧?」月玲跪了起来,离如云更近了,表情也稍稍严肃了一些。
「干嘛这么紧张?」
「你可不能应下来,要是让龙涛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哼哼,」如云苦笑了两声儿,「龙涛没那么小气的,而且我也没答应。」
「呼,」月玲松了口气,「再见他有什么感觉啊?」
「…」
「没感觉?」见如云没有回答,月玲开始瞎猜了,「本来也是,那家伙是个混蛋,没感觉是正常的。云姐?云姐,怎么了?」虽然卧室里没有开灯,但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还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有两颗泪珠儿从如云低垂的眼帘下滚了出来。
「我…我没能忘记他。」如云抹了一下儿脸,把泪水拭去了,「我以为我早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了,可我终归还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洒脱,我还是放不下,今天一见,过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来了。」
「What do you mean by it『s all coming back?」月玲有点儿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云轻叹一声,扭头望著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啊?云姐,你开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亲切感,只是那么一点点,但足以让我困惑的了。」
「有什么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确定我和龙涛…是不是是因为我对方杰还不能忘怀。」
「云姐,你胡说什么呀!?」月玲一下儿窜了起来,双手握住如云的香肩,用力的摇动了几下儿,「你疯了吗?龙涛温柔体贴,他简直把你当成天上的仙子一样的爱护崇敬,他为了你,敢跟毛正毅拚命,他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马。那个姓方的算什么东西?负心薄幸,他怎么配和龙涛相提并论,你还被他伤的不够吗?」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好儿想一想。」
「云姐,你…」月玲噘著嘴蹦下了床,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云从屋里轰出去,不禁就有点儿赌气。
她还年轻,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云现在复杂错乱的心情的…
「涛哥哥……」玉倩抱著恋人的虎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小舌头还伸在外面,轻轻的舔著。
侯龙涛侧身躺在床上,一脸的苦相儿,「让我转过身来吧。」
「不行,不许啊。」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抚摸著,「哼,你怎么这么粗壮啊?本来看脸上还斯斯文文的,是个读书人,谁知道一脱衣服却像个打手一样。」
「什么意思?」侯龙涛身子没动,只把头向后扭,「不满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脸,「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真的后悔了!?」侯龙涛猛的翻过身,左小臂撑在女孩儿头下的枕头上,右手按在她左边的床面上,两条眉毛都拧死了,「恶狠狠」的盯著她。
「有的换吗?」玉倩平躺著,垂著眼帘,噘著小嘴儿,用一根手指在爱人厚实的胸膛上划著「心」。
「货一出门,概无退还。」
「你这是强买强卖啊?」
「是又怎么样?」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你就认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儿,「谁让你转过身来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愿意让你看。」
「为什么啊?哪儿有媳妇儿不让相公看的?」
「讨厌,人家不好意思嘛。」玉倩说著话,脸上还就真的升起了两朵红霞,还把身子偎进了男人的怀里。
「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在公共场所都那么有激情,现在回了屋儿倒害羞上了?」
「坏死了,大色狼,」女孩儿不依的扭动著身体,「你还敢说,人家把第一次给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么大的力气,一点儿也不温柔,弄的人家现在还在疼呢,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侯龙涛没回答,把美人娇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轻柔的吸吮起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爱抚著她的身侧。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来,这样接吻对她有绝对的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东星」的一行人在「记者之家」工作人员的带路下,向有十多分钟车程的怀柔湖景水上乐园进发。
「涛哥哥,你想不想当警察?」玉倩坐在Benz里,笑嘻嘻的看著昨晚占有了自己身体的心上人。
「警察?有三个职业不适合我,第一是教师,我会误人子弟;第二是医生,没病都会被我治出病;第三个就是警察了,会黑白颠倒的。」
「这么多的废话,」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干就直说好了,拐弯耳抹角儿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么职务啊?不会让我从片儿警开始干吧?」
「那当然不能了,你可是半个张家人,那天听我爸跟我哥说,现在有两个空缺,十一处的处长和十三处的副处长,你想干哪个?」
「行吗?没有什么工龄、级别的限制吗?」
「对一般人当然有了,你不一样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著方向盘的胳膊,很甜蜜的把头靠了过去,「你是我未来的老公啊。」
「嗯,」侯龙涛的心里「咯登」一下,但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不要了,我还是继续做我的生意吧。」
「哼,没前途。嗨,我刚琢磨过味儿来,你不干还问那么多干什么,耍我啊?」
「我给你推荐两人啊。」
「什么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两个派出所儿的所长,你帮他们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著窗外,「那么不给我面子,还指望我帮你?」
侯龙涛微微一笑,把车停在了路边,探身抱住女孩,对著她就是深深一吻,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顺著嘴角儿流出来了。
「呼…呼…」玉倩一双媚眼中尽是情意,她把自己口边的口水抹掉了,在男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坏蛋,回家之后,你把他们的名字和职务都写给我吧。」
有了女孩儿这句话,侯龙涛知道宝丁和王刚的升迁之日指日可待了…
到了乐园,玉倩和几个「东星」的女职员一起去换衣服,出来时,穿了一件嫩绿色带白花的连身泳装,虽然没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为她本身身材出众,要前有前,要后有后,仍旧是靓丽非常,而且由于她的长相儿更适合这种清秀的装束,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更加诱人了。
侯龙涛凑了上去,咬著女孩儿的耳朵,「我还担心你会穿那套三点呢。」
「那种东西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真乖,」侯龙涛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个屁股蛋上捏了捏,「这件也漂亮的没话说啊,还裹得这么紧,下次咱们做爱的时候,你就穿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开了死皮赖脸的男人,害羞的躲开两步,「讨厌。」
女人一旦被心爱的人干过了,以前再怎么娇蛮,也会变得粘粘乎乎的,这种情况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体现。
在乐园的三个多小时里,女孩儿一直拉著爱人的手,还经常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侯龙涛自是毫无怨言,乐得和美女亲近,抱著她的滋味,就像是抱著薛诺、陈曦她们一样,感觉好极了…
从乐园回来,已经快下午4:00了,侯龙涛把必要的资料留给玉倩后,就要她好好儿歇歇。
女孩儿昨晚被上了好几次,今天又玩儿了很久,还真是累了,再加上一会儿母亲会来看自己,也就没强留爱人,但说好了要他星期一来给自己做晚饭吃。
侯龙涛离开后就直奔如云家,玩儿过了娇滴滴、水灵灵的小妹妹,是该轮到丰满性感、成熟圆润的大姐姐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胸有成竹
编者话:看了一百二十多章,小八十万字,还不知道我故事的风格?有人看过侯龙涛的女人被别人上的情节?如云这样的女人,是人就想要,自然也不会一碰壁就放弃,更何况是有其它目的的呢。现在还是四天一章,并没推到第五天,什么时候需要改,我会提前通知的。我觉得以玉倩那种外表放浪,内心清纯的个性,她是不会问出为什么自己会不出血的问题的。而且她是都市女孩儿,对于处女初夜不见红的各方面原因(运动,卫生棉条儿等)都应该有所了解。为什么去「记者之家」会没有「东星」的总经理田东华,特简单的解释一下儿,因为在侯龙涛的潜意识里,光大大厦的「东星」和易庄儿的「东星」不是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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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2003-7212003
「龙涛,你怎么回事儿啊?」月玲一把拉住了刚进屋儿的侯龙涛,「你的手机打了这么久都打不通。」
「昨晚进了水,没法儿用了。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们的电话。」
「唉,一时著急就忘了。」
「著什么急啊?房子著火了?这不是还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功夫跟我逗贫,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么意思?」
「云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儿都跟爱人说了,「她一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连饭都没出来吃,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我都没敢进去。」
「这样,」侯龙涛把月玲拉过来,亲了又亲,「我上去看看,你去准备一下儿吃的,一会儿脱光了陪我吃饭。」
「你这么自信?你就不怕云姐爱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龙涛已经上了一半儿楼梯,他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她是我老婆,她爱不爱我,我心里有数儿。就像你是我老婆,你爱不爱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坚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儿就放心了,转身走向厨房。
来到主卧室门外,侯龙涛轻轻一拧把手儿,门就开了一条缝儿,原来根本就没锁。
大床上侧躺著一个体态丰盈的女子,背对著门,身穿一条吊带儿的白色绸子长睡袍,可能是因为屋里开著空调,又没盖东西,有点儿凉的缘故,她的双腿是蜷著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绷得很紧,看得出里面没有内裤,样子何止是诱人啊。
侯龙涛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反身坐到「许仙姑」的身后,探头看了看。
如云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儿在转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在她的玉颊上还留著淡淡的泪痕。
侯龙涛伸出舌头,在爱妻的脸上轻轻舔了起来,凝脂玉肤的香气能让恶魔变为天使。
「嗯…」如云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没睡好,想的又多,刚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个盹儿,睡的并不死,被滑腻的舌头一碰,也就醒过来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侯龙涛在美女的鼻尖儿上一吻。
「嗯?」如云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人是谁,「龙涛,你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侯龙涛伸手把女人额头上的几根散发拨开。
「老公…」如云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抱住爱人的脖子,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声音略带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这个男人,突然一见,一时激动,不禁忘了戴上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尽显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
侯龙涛左手扶在爱妻的腰上,右手温柔的抚摸她白皙的脖颈和细滑的背脊,「做出决定了?」
「月玲告诉你了?」
「玲儿把我当主心骨儿、一家之主,什么都跟我说,不像你,把事儿都藏在心里。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赖我,也有能力让你依赖。」侯龙涛说的语重心长,又满含柔情。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有了决定?」如云抱著爱人没动,也没有从正面解释自己,她曾全身心的依赖过一个男人,她不愿再犯同样的「错误」,更准确的说,她害怕再犯同样的「错误」。
「正事儿不办完,你是不会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还叫我老公吗?」
「就凭这一点?」
「你第一次见我照片儿的时候,是不是也把过去的伤心事儿都想起来了?」
「是。」
「那你当时对我没有亲切感?」
「没有,我只想整你,让你没有安生儿日子。」
「你当初谢绝了总公司的CEO提名,也是为了这个吧?」
「别那么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为在这里的业绩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这里能这么成功,主要是因为国内,甚至亚洲还在大力发展基础建设,这些是最保险的投资项目,离开了中国,我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再说,做了CEO,我还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后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乐趣了。」
「说了这么半天,你进没进正题啊?」如云抬起头,微笑著看著年轻的爱人。
侯龙涛盯著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尽是让人为之心动的坚定爱恋,「你见到那个假洋鬼子时产生的亲切感,不是因为你还对他有感情,是因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爱的是我。」
「你来了多久了?」如云的笑容更灿烂了。
「不到一小时吧。」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里明明白白的,但爱情是不能以此决定的,感性是不讲逻辑的…」如云说到这儿,来了个大喘气,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不用这么吓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个小时就弄懂了,难道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如云的脸色恢复了柔和。
「当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克星,」如云伸出一只玉手,无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脸上轻抚了一阵,又把他的眼镜儿摘了下来,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负我…」
侯龙涛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压在了枕头上,激烈的吻了起来,光是那经过一夜还十分清新的口气,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因为两人身体的扭动,如云豪硕的左乳已经从睡袍中跳了出来,被男人的胸膛压挤磨转,本来就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小奶头儿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上身只穿这一件薄薄的T-Shirt,对身下女子身体情况的变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小云云,嫦娥姐姐,」他舔著爱妻的粉面,越舔越觉得香嫩,决不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应有的肤质,「老婆,等咱们七老八十了,咱们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云明白,这是男人对要和自己白头偕老的宣言,她握住爱侣的一只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颗外露的乳房上。
软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过来,揉起来何其过瘾,光把玩儿一只又怎么能够呢?
侯龙涛边亲吻爱妻,边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肩带拉开,抓住了另外那颗巨乳。
「啊…」如云被男人揉得浑身酥麻,那股慵懒的劲儿别提有多舒服了,脚尖儿绷直了,双腿直颤。
「媳妇儿,跪起来,」侯龙涛帮著美女翻过了身,「让我看看后面。」如云两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来,让男人将睡袍的下摆撩到了腰上,这对儿雪臀玉股,又圆又肥,光从后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性感的境界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
把两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儿稍稍拉开,幽深的臀沟、被整齐皱褶包围的圆巧肛门、蜜壶似的阴户、艳丽的肉缝,把侯龙涛看了个口干舌燥,「一年半以前,要是有人说我今生能有幸把鸡巴塞进这么美的屁股里,能和你这样的天仙美人儿共赴巫山,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老公…」如云埋首在枕头中,扭过脸,用眼角儿妩媚的余光瞟著身后一脸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有一个男人能让我尝尽做女人的快乐,我死也不会信的。」
「小云云…」侯龙涛心中一阵感激,一阵愧疚,自己并没有真的让爱妻享受到所有的快乐,以自己的人力是无法满足她最大的心愿的,难道天意真的不可违吗…
月玲在厨房里忙了小一个钟头,饭菜都准备好了,接著去洗了个澡,然后就没再穿衣服,光著屁股跑到了主卧室外面。
因为不知道里面谈得怎么样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儿。
由于卧室是隔音的,刚才在外面什么也听不到,可这一开门,女人极具挑逗性的叫床声就飘了出来。再往里一看,如云跪在床上,雪臀高举,细腰低压,上身后仰,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散开了,随著螓首的摇摆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头上,左臂伸在后面。
侯龙涛也是跪著,右手托著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儿,臀部一下儿一下儿的往她的屁股上拱著,使她的左乳以同样的节奏晃动,大鸡巴把水汪汪的屄缝儿插得「噗噗」做响。
除了侯龙涛不断变换著两手猥亵的女体敏感部位外,他们一直用的就是这一个「女前男后」的姿势,男人已经射过一次了,如云自己也都数不清自己到过几回高潮了。
虽然月玲并不清楚这个情况,但看著如云的螓首被侯龙涛扭过去接吻时,脸上那种欲仙欲死的如痴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过天晴了…
星期一下午,侯龙涛如约来到玉倩家,四室两厅的巨大单元,装修还很高档典雅,这绝不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女警可以负担得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统,一件白色的短袖儿衫塞在天蓝色的牛仔裤里,领口儿处的三颗扣子也有两颗是系上的。
侯龙涛一进屋儿,女孩儿就「飞」过来给了他一个香吻,揽著她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坏蛋,来的这么晚,上哪儿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儿的。」侯龙涛抱著这块温香软玉,也是开心的很。
「切,谁让你非得做那个什么破经理的。」
「别说这个了,」侯龙涛双臂一用力,把女孩儿的脚抱离了地面,脸埋进她的颈项间,边舔边向一间卧室走去,「今天干嘛穿这么严实?」
「哎呀!痒死了,坏蛋,快放我下来,」玉倩「嘻嘻」的笑著,拍打著男人的肩膀,「不行的,现在不行。」
「怎么了?」侯龙涛把美人放下,抚摸著她花瓣儿般的脸蛋儿,「来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声,「哪儿有这么问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误了做饭,你可是有任务在身。」
「嗨,做饭著什么急啊?饿不著你的。」
「不是做给我,是我小表姨,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啊!?」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给瞪出来,「你不是说她今天值夜班儿吗?」
「骗你的,」玉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说了你不敢来。」
「我怕她?我就是懒的理她。得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这就走。」
侯龙涛说著就转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们老是这么不对付怎么行?我这可是给你们机会慢慢儿搞好关系啊。」女孩儿说完,也不给恋人回答的机会,一甩他的手,背过身去,小嘴儿高高的噘了起来,双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们全都不在乎我,你们心里…心里就没我…」她说到最后,居然带了哭腔儿了。
这种情况下,侯龙涛就算再怎么傻也不会真走的,他赶紧过去从背后抱住女孩儿,「好了,好了,我不对,行了吧?我这就去给两位小姐做饭。」
「这还差不多。」玉倩下垂的嘴角儿立马儿又翘了起来,扭头在男人脸上一吻。
「你个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儿,你脸怎么能变的这么快啊?」
「这也叫本事,怎么,不愿意啊?」
「愿意。」侯龙涛笑著在女孩儿圆圆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儿,然后向厨房走去…
冯云回家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玉倩从厨房蹦了出来,「小表姨,回来的正是时候,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得。」
「哇!你做的?」女警在门边的鞋架那儿换著拖鞋,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么香,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做的。」侯龙涛面无表情的托著一盘儿糖醋鲤鱼出了厨房,话音儿也是冷冰冰的,要他主动向这个母老虎示好,一时之间还真挺难做到的。
「你干什么来了?」冯云也不含糊,脸都拉长了。
「哼,人家都是吃饱了才骂厨子,你倒好,上来就不给好脸啊。」
「不满意?没有求你在这儿待著,大门儿也没反锁。」
「你们干什么啊?」玉倩秀眉紧蹙,好像真有点儿生气了,「干嘛一见面儿就跟有杀父之仇似的?夹板儿气也不是这么个受法儿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冯云弯腰就要换鞋。
「别别,」玉倩窜过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得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长时间呢,就是为了你,别这么不给面子嘛。」她死拖活拖,算是把冯云按在了桌边的一把椅子上。
侯龙涛坐在对面儿,抱著胳膊,和女警两个人都是阴沉著脸,大眼儿对小眼儿,谁也不动筷子。
「来来来,吃菜啊。」玉倩先帮小表姨夹了一点儿,又帮恋人夹,看著两人的样子,用脚在桌子下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让他主动。
侯龙涛就愣装没感觉到,还是一言不发,他平时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特别是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见著这个警妞儿就有气,一点儿想要和她搞好关系的欲望都没有。
玉倩又给了男人一脚,这次用上了力气。
侯龙涛一皱眉,刚想瞪女孩儿一眼,突然看到她眼里有泪珠儿在转,一下儿心就软了,唉,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男人转向冯云,把脸部的肌肉放松了,「冯姐,你说其实咱俩也不是真有深仇大恨,一切都是误会,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行吗?
咱俩老这么闹下去,不开心的是玉倩,咱们不都得为她著想嘛。「
侯龙涛认松了,态度还比较诚恳,冯云也就松口儿了,表情也没有开始时那么难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本来也确实没必要较这个劲。」
「就是,就是,」这下儿玉倩可高兴了,笑的比花儿还美,「都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多好,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嗯…」冯云吃了口菜,「味道还挺不错,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练过一阵儿呢,我还不是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吧?」
「哼,现在的小男人,能给女朋友做饭吃的已经不多了。」
「这话可能两头儿说,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儿也没几个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两人刚和平相处了两分钟,这才没说两句话,怎么好像又要茬起来一样,赶紧转移了话题,「你要不要先换一下儿衣服?」
「换什么衣服?」
「你这样不难受啊?」
「不难受,别管我了。」
这顿饭吃的,虽说不是特别和睦吧,但好歹是没发生冲突,就算是比较的成功了…
饭后没多久,侯龙涛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两个女人的照片儿而探知她们家世的企图也没有达到。
玉倩知道今天这对儿冤家已经在一起待的够长了,什么事儿都得循序渐进,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么样,他也不是特别不能接受吧?」女孩儿从沙发后面抱住了正在看电视的冯云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对他的印象只改变了万分之一。」
「你干什么老对他不依不饶的?你平常不是这样啊。」
「不知道,反正看著他我就来气,也许是我的偏见,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电视里演的连续剧,有一个男人正在「二奶」家过夜。
「对了,」冯云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后当著外人的面儿不要跟我提换衣服。」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
「不是见不得人,是不想让人见,总之以后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奇怪,」玉倩突然跑过去,猛的从背后抱住女警,双手在她比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女人。」
「哎呀!死丫头,连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来的。」两个美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闹了起来…
晚上都快1:00了,冯云和玉倩都已经睡了,没想到家里的门铃儿又被人从楼下按响了,一对儿美女揉著惺忪的睡眼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谁啊!?」冯云取下门边的对讲器,没好气儿的问了一句,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裤,但胸口处的衣服却被高高顶起,大概是戴了副魔术奶罩儿或是睡眠丰乳器一类的东西。
「我…是我啊…」一个女人微醉的声音传了出来。
「姐?」
「妈!?」玉倩听小表姨这么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两个女孩儿把门锁打开,也顾不得换衣服,开门冲下了楼,几分钟后,她们搀扶著一个身著大校军衔制服的中年美妇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样,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此人正是她的母亲,冯云的堂姐,今年四十六岁的冯洁。
从样貌和身材上来说,她比如云、莉萍稍差一些,却比小她三岁的施雅还要多上些许颜色,也许因为养尊处优,又天生丽质,跟三十出头儿的少妇比较,也不承多让。
俗话说儿子像妈,女儿像爹,但薛诺和玉倩都是例外。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把母亲扶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自己坐在她身边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乳沟隐约可见。
「没有,没有,是有人请他出去吃饭了。」冯洁懒洋洋的斜靠著,伸手在女儿的脸蛋儿上摸了摸,「丫头,你长的可是越来越可人儿了。」
「哎,妈,您又喝多了。」
「没有,我就喝了一点点。」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个饭,您干嘛又喝啊?」
「哼,说不是胡闹,他们男人的那种应酬,最后还不是以找个小姐开房而告终。」冯云给堂姐倒来一杯茶。
「小表姨。」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没错儿,小云说的没错儿,男人就像猫一样,没有一个不偷腥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样可以花,我刚才就是去酒吧吊靓仔了,只不过没找到看得上眼的罢了。」
「好了,妈,我们扶你进屋去睡吧。」玉倩和冯云一起把冯洁弄进了玉倩的闺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说我妈刚才不会是认真的吧?」回到客厅,玉倩不无担心的问道,她虽然知道是父亲不对,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亲被别的男人碰。
「不会的,她要真是想红杏出墙,肯定不会穿著军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够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拦著,我早就和他翻脸了,你还有情可原,真不知道姐是怎么想的。」
「他们是夫妻啊,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何况他们都二十多年了。」
「对,对,行了,别多琢磨了,赶紧睡吧,明天别又迟到了。」冯云把玉倩推回了卧室…
第一百二十五章 短兵相接(上)
编者话:采用新的分段法后,内容并没有减少,仍旧是以6300字为标准。一句一段适应广大网络读者的要求改的,可能这样看起来比较容易,可也有读者喜欢原来的方法,还是众口难调啊。对于以前在文中出现的一些错误(例如胶卷儿曝光),其实已经在合集中改正了,大概很多读者都是半路出家,又看的是转贴,所以没有Update。很多说侯龙涛太顺的读者都希望他的女人被强奸,或是死掉一两个,这让我很不能理解,一个男人的挫折一定要建立在他女人的痛苦之上吗?仔细看看,侯龙涛遇到过的困难并不少,甚至经常会牵连到生与死的抉择,只不过他解决的比较巧妙罢了,如果他能在商场上被人大骗一道,如果他能在情场上大大的失意一把,那他就不是我用了两年多塑造的这个半人半神的角色了。如果有「小堂姨」这个称呼,我是从来送来没听说过的,确实,玉倩叫冯云「小姨」更合适,但每个大家庭都有自己独特的叫法,就像一般人管父亲的哥哥叫「大爷」,我就管我父亲的哥哥叫「大大」,所以当很多读者叫我「大大」的时候,总是让我有想笑的感觉,这一点上就不用深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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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2003-8202003
冯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却发现女儿并没有去上班,「玉倩,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照顾你呀,那个班儿还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么行,就算是给你爷爷做秘书,也不能全不当回事儿,怎么也得注意点儿影响啊。」
「还注意影响呢,昨晚您穿著这身儿衣服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冲好的咖啡递给母亲,「咱俩谁的影响不好啊?」
「嗨,你这孩子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冯洁轻轻打了一下儿已经被自己惯坏了的女儿。
「妈,您昨晚最后跟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当真的吧?」
「什么话?」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话,你说…」玉倩把母亲的「淫贱宣言」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边。
「那…那当然不是真的了,」冯洁被这么直截了当的一问,脸都红了,「那是喝醉后的气话,不能算数儿的。再说,你爸爸虽然有错儿,但总体上来说,还是很顾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种身份的男人,偶尔的逢场作戏是不可避免的。」
「妈,」玉倩拉住了母亲的手,「您说,以后我的丈夫会不会也像爸爸这样呢?」
「呵呵,我的小丫头长大了,开始想男人了。」
「这叫什么话啊?」女孩儿羞怯的推了母亲一把。
「唉,说真的,咱们这种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叶儿高高在上,谁又能了解咱们的苦衷呢。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实实的守你一辈子,他也不敢胡闹,可咱们又觉得亏;一旦找了个门当户对,再有点儿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事该装糊涂就要装糊涂。你爸他以前还不错,从来不在外面过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点儿过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谈谈?」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儿,不管怎么说,玉倩都还是站在母亲一边的。
「不用不用,我们的事我会处理的。你看,说著说著就又转回到我身上了,前两天你跟我说过的那个男孩儿…」
「什么男孩儿,是男人,正经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么样,是认真的吗?」
「是。」一提起侯龙涛,玉倩立马儿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头。
「呦呦呦,干嘛啊?」冯洁快被女儿的样子逗死了,「脸都红了,有多认真啊?」
「特别认真,最认真的那种。」
「是吗?那好,改天请他到家里吃饭吧,叫上你舅爷,让他和你爷爷奶奶帮你把把关,我也得见见是什么样儿的靓仔能把我的宝贝女儿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会吓著他。」
「什么呀,这就被吓住,这么点儿胆子,怎么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来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对了,反正迟早要过这关的,而且她对自己选中的男人还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个星期之后,王刚和宝丁的任命就下来了,虽说是有「最高指示」,但也不能太明显,两个人的升职理由还是比较充分的。
王刚已经干了几十年警察,多多少少立过点儿功,再加上铲除「德外四虎」时的优异表现,被任命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处,也就是技术侦察处的处长。
宝丁资历虽浅,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现,被破格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也就是治安处的副处长。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他们也是不会放弃苦心经营的「根据地」的,他们原先任职的派出所儿的所长都是由他们推荐的人来担任的。
由于宝丁和王刚都是「上面」派来的人,他们在新的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级的同事们搞好了关系…
「东星」跟「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保持了一个月,该是清点的时候了,「东星」这边的帐都是侯龙涛让任婧瑶做的,总共隐瞒了四成儿的盈利,根据双方最初的协定,本著利润均分的原则,他得到了「霸王龙」盈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龙」实际上却只得到了「东星」名下服务性行业盈利的三成儿。
问题在于,在侯龙涛的授意下,任婧瑶并没有把假账做的无懈可击,相反的还故意留下了几处比较明显的破绽,当然了,「明显」也是相对而言的,如果不是专业人员,是瞧不出什么问题的…
方杰回到日本后,立刻给如云来了一封信,说是因为行程仓促,上次回国并没有把大伯的身后事都办妥当,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经移民日本了,为一些小事儿回北京一趟也不值得,希望她能帮帮忙。
在这件事上,虽然如云从方杰经不起推敲的借口上就能看出对方另有目的,但她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她确实也想为方伯伯做点儿事儿,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仅不合情不合理,也绝没有理由等到现在。
如云现在对自己的感情是很明了的,她早就不爱方杰了,连恨都已经不恨他了,自己心里没鬼,在告诉了侯龙涛之后,她在回信中除了答应对方的请求外,还附上了自己的电子邮件地址,这样联络会方便很多。
最初的几封邮件,方杰还都是在说关于老人的事,如云也很有礼貌的回了,后来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镜重圆,被如云很坚定的否决了。
自那以后,方杰只在邮件中说一些自己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奋斗的事情,问一问还有没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类的琐事,两人算是基本上恢复到了没有深交的普通朋友关系…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段儿,虽然侯龙涛和玉倩打得火热,但一直也没有提见家长的事儿,女孩儿还是觉得有点儿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吓到。
因为冯云的存在,两人经常是在饭店幽会,但还是无法避免和那只母老虎碰面,每次双方在表面上还都过得去,实际上各自心里也明白,还是打骨子里不对付,偶尔趁玉倩不注意,他们还是会冷言冷语的对上两句…
这天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聚在了「东星初升」,他前两天刚刚让人把上个月的账给「霸王龙」送去了,「都准备好了吗?」
「三十人,我已经让他们去JJ了,五十个保安也已经进城了,只要需要,十分钟之内就能赶到,王刚和丁哥那头儿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们就做出好戏给他们看看。」侯龙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个月黑之夜。」
一群人驱车来到位于新街口儿的JJ迪厅,这里可是北京最早、规模最大的几家迪厅之一,五彩的灯光闪烁,俊男靓女,人头攒动。
舞池正中央有个领舞台,三个身著亮银色小胸衣、亮银色超短裙、亮银色小内裤、亮银色高跟长筒靴的长发美女正在上面扭来扭去,引得台下发出阵阵高声尖叫和口哨儿声。
侯龙涛平时是不进迪厅的,震耳欲聋的「噪音」不光闹心,还让他头疼,在他眼里,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乱舞没什么本质区别。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坛子,在舞池边找了半圈沙发坐下,还没来得及要东西,一个一身皮装的高个儿女郎就带著两个看场子的大汉走了过来,「怎么今天东星的几位大哥这么有空儿,到我们的小场子来照顾生意?」
「哼哼,」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美丽的小太妹,「凤姐的话太见外了吧,咱们现在是一家人,账都一起算的,还分什么彼此,捧你的场,不就是捧我们自己的场了。」
「那好啊,太子哥随便了。」
「别走啊,」侯龙涛一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吗?」
「怎么陪法儿?」
「你要是愿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过了。」
「好啊,」美娇娃一扬秀眉,「让我上床也不难,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为所欲为。」
「小凤姐。」
「小凤姐。」司徒清影的两个手下都有意上来劝阻。
「干什么啊?」麻子和坛子往两人面前一戳,「大哥们打赌喝酒联络感情,轮不到咱们说话。」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来,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去拿酒,我陪太子哥玩玩儿。」
在那两个人离去后,侯龙涛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还他娇媚的一笑,「包房里有摄像机,就藏在那幅油画儿后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没关系,你上次说的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在我这儿呢。」文龙从兜儿里的一个小红盒子里取出一片儿绿叶子,这和他上次去秦皇岛前,侯龙涛给他的叶子是一样的。
「怎么用?」
「往舌头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张开小嘴儿,把叶子按在了娇嫩的舌面上,叶子边缘上有分叉儿,一碰到舌头,那些分叉儿就像爪子一样,把嫩肉抠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来的。
「清影,咱们也不能显得太寒碜了,」回来的不是刚才那两个手下,而是「九龙一凤」中的两个,可能是看场子的人向他们报信儿了,「东星的兄弟们想喝,怎么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来。
「好说,那咱们也就别客气了。」大胖带头儿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间的矮桌儿上已经摆了五瓶儿Hennessy V。S。O。P,还有五瓶儿精装二锅头。
「想怎么拼啊?」「龙七」往沙发上一坐,取出好几个空的宽肚儿酒杯。
「拿这么多杯子干什么?只有我和这小骚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长的是个屁眼儿啊?这么臭。」
「没事儿,三哥,让他过过嘴瘾。」司徒清影一抡胳膊,「叮勒当啷」一阵乱响,多余的酒杯都被她扫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龙涛,「姓侯的,一会儿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个领舞台上。」
「肏,」侯龙涛一撇嘴,「那就看咱们谁先动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喝土的,还是喝洋的?」
「哼,」侯龙涛拿过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兑了半杯二锅头,「咱们土的洋的一起来。」
「龙三」向弟弟使了个眼色,「龙七」会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办公室,立刻给「霸王龙」拨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说,「干爹,我看东星的这帮小子今天就是来找碴儿的,咱们还没找他们,他们倒先来了,您要不要过来一下儿?」
「我现在正在见几位重要的客人,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随机应变,我完了事儿就会过去的。」
「要是动起手儿来怎么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边儿的小痞子,随随便便的就打发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们的场子里,出了大事儿很麻烦的,如果他们不动家伙,你们也不要。」
「我明白了。」「龙七」放下这头儿的电话,又给他的几个兄弟打了,让他们招集手下过来。
他办妥这些事儿之后就回到了包房,一进屋儿就吓一跳,十瓶儿酒已经下去了六瓶儿,正在死拼的两个人都是醉眼惺忪,还要互相狂灌,女的满面通红,男的却是脸色煞白,边儿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龙涛一扬脖儿,又把一杯酒灌进了嘴里,在口中含了几秒,「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儿上,「该…该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气,抄起个杯子,不过只喝下了半杯,喉咙处开始向上一返一返的,还用手摀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龙涛一阵大笑,「臭娘们儿,去吐啊,咱们没说不许吐,我让你去吐,吐完再来!」
「去你…」女人还没骂完就猛的站了起来,向门口儿冲去,结果脚下一个踉跄,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两个哥哥赶忙上去把她扶了起来,搀著她离开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来!」她出门儿之前还不忘叫阵。
过了一分多钟,侯龙涛和兄弟们出来抽根儿烟儿、透透气,他的脚下也是打晃儿的厉害。
刚一出包房,正好看到刚才领舞台上的一个小妞儿迎面走来,她瞧了这群人一眼,一扬头儿,好像很傲气的样子。
「喂,」侯龙涛一把揪住了那妞儿的胳膊,「去哪儿啊?这么急。」
「你干什么?」女人一甩手,却没有甩开,但脸上没有一点儿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场子有人罩,有恃无恐。
「陪我进房喝两杯,再让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这儿闹事儿,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放开我!」
「你妈的!」侯龙涛突然揪住了女孩儿的长发,向著屋里就拽。
文龙也搭了把手儿,两秒钟就把小妞儿弄进了包房,然后他就转身出去了,却没撞门,只是轻轻的带上了。
「你疯了!?干什么!?」女孩儿抓著男人的手腕儿,想要挣脱。
「我干你个老祖母!」侯龙涛照著领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紧接著一扬手,把她掼到了沙发上,走过去一脚踩在她的头侧,「出来做就得被人玩儿,装他妈什么纯?」
「不……不……」女孩儿双手捂著小肚子,蜷身侧躺在沙发上,一脸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来做的,你别乱来,我…我是小凤姐的人…」
「小凤姐?小凤姐,你奶奶的,」侯龙涛用左手揪住女孩儿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还你妈敢用那个臭屄来压我!?我还就喜欢搞女同性恋,老子今儿是玩儿定你了。」他说著话,就已经把右手伸进了女人的超短裙里,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儿,又用手指隔著内裤按在她的阴户上,用力的抠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儿看样子是真的怕了,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两条白嫩嫩的长腿狂蹬著,双臂胡乱的挥舞,想要用指甲去挠正在施暴的「野兽」。
「你妈了屄的!」侯龙涛抡圆了胳膊,照著女孩儿娇美的右脸颊上就是一个大嘴巴,然后又把手掌举回空中不动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沙发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弃抗争,又把上身抬了起来,准备「接战拒敌」,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小美人儿的脸颊已经麻木了,高高的肿了起来,她只觉得头晕脑胀,眼前金星儿乱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眼泪好似开了闸门般,一流起来就停不住了,「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随便…随便你怎…怎么样…」
侯龙涛又把她揪起来抽了两下儿,「哼,贱货,我东星太子肯玩儿你,是你的荣幸。」
他的双膝都跪到了沙发上,屁股撅了起来,两手捏住女孩儿的奶子,大力的揉动,嘴巴压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里「Happy」的时候,外面却来了个杀风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后,和两个哥哥回来了,却看到一帮人都站在外面抽烟,「你们……你们干嘛都在外面?」
「嘿嘿,」刘南一脸淫笑的看著对方,「老四在里面玩儿姑娘,我们当然是在这儿帮他把门儿了。」
「玩儿姑娘?玩儿什么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个领舞的小妞儿没什么少女十八招儿的绝活儿,一会儿就能轮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并没有对刘南侮辱自己的话进行反击,而是猛的冲进了包房,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拦。
司徒清影一进屋儿,一眼就看到侯龙涛撅在沙发上,正把领舞女孩儿的内裤往下扒呢,「侯龙涛,我宰了你!」她一脚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从女孩儿身上踢了下来,然后就朝他扑了过去。
「你妈的!」侯龙涛转过身来,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脸上。
司徒清影本来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盘不稳,挨了这一下儿,向后退了两步,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这一躺下,身体就此变得软绵绵的,爬也爬不起来了。
剩下的人也冲了进来,叫骂著互相推搡,那个险些被强奸的领舞小姐也就趁乱逃了出去。
「妈的,把这俩傻屄弄出去,别他妈在这儿碍我事儿。」侯龙涛站了起来,晃晃荡荡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压上去就亲。
「东星」的八个人很快就把「霸王龙」的两个干儿子给撷趴下了,将他们从屋儿里提拉了出去。
侯龙涛这边儿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个醉美人儿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沙发的正中央,给她摆了个跪姿,让她的脑袋扎在靠背儿与坐垫儿的交叉处,屁股高高撅著,正对挂在墙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画儿。
侯龙涛把美女的双臂倒剪到背后,取下挂在自己后腰处的一副手铐,「卡嚓」一声,把她的手腕儿铐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两声儿之外,就好像对所发生的一切全无知觉一般,明显是酒劲儿上来了。
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脚下轻飘飘的,几乎到了站不稳的地步,一个趔趄,双手就撑在了美女被皮裤紧裹,像大苹果一样的屁股上了。
这一撑上可就拿不开了,两只色手在美臀上一个劲儿的胡撸、抓捏,还干脆把一只手插到了她的双腿间,用掌心托住阴门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开了,可能是由于酒醉之中,主观意识发挥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体和感觉做主了…
包房外已经打开了锅了,逃跑的那个领舞小姐通知了看场子的人,他们立刻开始清场,除了「东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余的客人还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厅很快就显得空空荡荡的了。
本来看场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还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儿去救司徒清影,这跟「东星」一开打,剩下的十来个怎么跟超出两倍的敌人作战啊。
通往包房的必经之路并不宽敞,被大胖他们一堵,救人的也冲不进去,等于是两头儿都没占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样儿没捡到。
就在「东星」完全掌握局势的时候,「霸王龙」其余的几个干儿子都带著人赶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还有在外面雇的打手,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体育大学练散打的,招之即来,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儿,不负责任,他们主要负责营救小凤姐。
刚以为「霸王龙」这边儿要把上风占尽之时,「东星」的五十个退伍军人出现了,还有两个「霸王龙」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学时的师弟,帮「东星」干活儿也决不比给「霸王龙」干活儿差啊。
结果虽然「东星」在人数儿上处于劣势,却能在质量上找齐,双方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打了没几分钟,受伤的人就已经不少了,双方都渐渐的停了手,一百多号分成了两个很明显的阵营,中间隔著五米左右的距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短兵相接(下)
编者话:侯龙涛住在「天伦王朝」不是自己出的钱,请在第三章的开头儿处找答案。侯龙涛和陈倩,八年,没错儿。上一章看不懂吗?特想写出《连城诀》的那种感觉来,可惜功力不够,最后还是写的不真不假,真真假假都带出来了。我在LA,所以用的是美国西部时间,也就是太平洋时区。内部价,五、六十万可以从一个片警直接升成分局局长,我这是听「宝丁」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管了,反正故事是虚构的。对于十一处的名字,我只知道叫「技侦」,应该是技术侦察的简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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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2003
「东星」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对面儿的不攻,他们就也不动,对面儿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来分钟,「九龙」知道那「一凤」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干著急,怎么也冲不进去。
「都干什么呢!?全趴下!」一队警察和一群戴钢盔的「京保」从大门进来了。
「尤所儿,」「龙大」赶紧走了过去,「那些流氓到我干爹的场子来捣乱,还把我妹妹扣在里面的包房里了。」
「是吗,这么大胆儿?快去看看。」这人就是新街口派出所的所长尤利,刚才清场后,不知道谁手闲的,打了个110,总台把报警电话转到了「新派」,他就带上两辆紧急警务过来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龙」的场子,过来的时候就多长了个心眼儿,没让开警灯、警笛,一是因为知道「霸王龙」在上面有人,二是因为自己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儿,自己能盖就给他盖了。
「都给我趴下!」尤利走到了「东星」的「人墙」前,发起了官威。
「干什么啊?你狂吠个屁啊?」刘南站了出来,「那帮人比我们还横,你怎么不让他们趴下啊?不会是收了他们的黑钱吧?」
「你胡说什么!好啊,想袭警!」尤利一挥手,几个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东星」的人…
「啊…」侯龙涛的屁股缩紧了,十指如鹰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肉中,他的头颅向后猛仰,面孔朝天,充满舒爽无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良久,侯龙涛的腰一弯,上身压在了女人的背脊上,双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儿下捏住了她的奶子。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四哥,快出来,还没完事儿呢?」
「这就来。」侯龙涛喊了一句,可能是因为奸过了司徒清影,酒劲儿也跟著减了一分,语气虽然还有点儿别扭,但也没有早些时候那么大舌头了。
他听出叫门的是文龙,知道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是不会打扰自己的,说实话,他也在等这个打扰。
侯龙涛向后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鸡巴退出了女体,耷拉在双腿间,还把几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裤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韵大腿上的小内裤和皮裤给她穿好,再把她的乳房遮上,然后便把她揪了起来。
司徒清影似乎处于休眠状态,两条长腿中没有注入一丁点儿的力气,刚一站起来,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龙涛一伸胳膊,压著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字架架耶稣一样。
司徒清影耷拉著脑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娇艳艳的脸蛋儿动人的很,因性快感而产生的云霞融入了酒后的潮红中,显得粉嫩欲滴。
侯龙涛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进她嘴里,把那片儿「抓」著她舌面儿、已经变成了纯白色的小叶子掏了出来,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只会以为这个「禽兽」这时还不忘轻薄受过「凌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龙凑了上来,「那姓尤的来了,还他妈挺横。」
「哼,没事儿,让丫那再嚣张一会儿。给丁儿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了,姓尤的一进来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来,搭把手儿。」两个小伙子拖著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经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此时此刻,尤利正处在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东星」的人好像一点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拒不让路,如果自己不动手,不光是没面子,「霸王龙」的银子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个不能将事情弄大的前提压在头上,既不可以开枪,也不可以招来大批增援,那动起手来岂不是很危险。
「你妈的,是谁打扰老子干炮儿啊!?」侯龙涛排众而出,从边儿上拉过一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著腿坐了上去,双手撑著自己的膝盖,歪头儿斜眼儿的看著对方,「你妈了个屁眼儿的,老子玩儿个妞儿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龙三」一指侯龙涛,「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铐起来!」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东星」的老大也是个精神领袖,擒贼自然先擒王。
「是!」几个警察答应一声就往上冲。「呼啦」一声,「东星」的人挡在了侯龙涛的身前,「你们丫那要铐谁!?」
「嗨,不要命了!?再不让开就开枪!」尤利干了这么多年条子,还真没见过在北京敢这么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开火儿,也要威胁一下儿,而且他能从人头的缝隙中看到侯龙涛把昏迷的司徒清影抱在了腿上,正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无所作为,就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门外又走进来几个警察,把几个挡路的「霸王龙」的手下拨拢得东倒西歪。
「你是…?」尤里看了看来人,从警衔上判断那个领头儿的是个处级干部,可年龄倒不大,虽然他现在是在暴怒之中,可还真是没敢太不客气。
「我们是十三处的,这是我们副处,李宝丁。」一个刚来的警察搭碴儿了。
「李处长是为谁来的?」尤利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人,一瞅这架势,不管是敌是友,肯定不是为公事儿,也就别弄什么假招子了,开门见山摆明完事儿。
「你是新派的所长?直说吧,今天咱俩不是一家人,」宝丁一点也不避讳,指了指人群后、还在对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龙涛,「这些人我要带走。」
「李处,事儿是在我的地面儿上出的,110也是转到我所儿里的,你硬要带人走,不太合适吧?」
「哼哼,你的地面儿上?我管的是全市,这也是我的地面儿吧?」
「李处,你是上级领导,按说我不该也不敢不给你面子,可今儿的事儿挺大,这些人涉嫌聚众闹事、打砸公私财物、伤人、强奸未遂和强奸妇女,还暴力拒捕,我没那个胆子把事情压下来,我看咱们最好还是公事公办,你说呢?」尤利并不是不惧这个处长,但他知道「霸王龙」的后台也够硬,现在还不能松口,总之能撑多久撑多久。
「哇!连李处的面子都不给,那我来大概也无济于事吧?」又有一拨儿警察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就是刚刚升职的王刚,「尤所儿,有一段儿没见了。」
这下儿一来,JJ的场子虽大,也显得略微有点儿拥挤了。
「王所儿,哦…错了,现在得叫王处了。」尤利见到王刚,那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处长,不论是从管界的大小、经济价值,还是受重视程度上来说,都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上,虽然他比自己年纪大、资历深,也知道他心里看自己不顺眼,可他以前见到自己都还得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老东西交了狗屎运,一下儿就爬到自己头上去了。
「呵呵,叫什么都无所谓啊。你现在怎样?看样子还在为『霸王龙』干啊,靠错人了吧?有没有前途啊?」
「王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为人民、为政府干的。看来你也是为了那个侯龙涛来的,他可是有了名儿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办,两位上级领导不会给我制造压力吧?」
两位市局的处长在这儿,尤利都敢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有些胆识了,他非说要公事公办,宝丁和王刚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这么有原则只是在将自己的军,除了说几句阴阳怪气儿的威胁话,一时却也拿他没折,「尤所儿,后果考虑清楚了吗?」
「什么后果?眼前的事儿还顾不过来呢。」
「谁是业主!?」宝丁突然有了别的招儿。
「一会儿就来。」
「行,关门儿停业。」
「凭什么啊?」这下儿「龙大」可不干了。
「凭什么?我们十三处管的就是治安,你这儿出了严重的治安案件,停业整顿三个月、罚款五万,有什么问题啊?等业主回来,让他上十三处报道,接受处罚。」
「狗屁!我妹妹在那被人绑了,你他妈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妈什么警察?」
「龙大」他们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著平常的脾气,有警察在边儿上也肯定接著开打,但「龙三」传了干爹的话,不准把事情弄大,从小儿养成的习惯,他们对于「霸王龙」的命令是绝不敢违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场子里造反了。」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霸王龙」终于现身了。
跟著他来的还有另外十几个人,不过他们可是不会动手儿的,除了他弟弟沈义,还有他的一些够份量的合伙儿人,其余都是有点儿名望的黑道儿大哥。
「霸王龙」确实是老江湖了,根本没搭理边儿上那一百多号张牙舞爪的小喽啰,先跟宝丁和王刚互通了身份,然后很阴沉的向大家说了一句:「这儿的地方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单约,现在不够级别的人都给我外边儿待著去。」
龙头大哥的话就是管用,大胖示意「东星」的人不要再动手儿,跟著「霸王龙」的手下们一起出去等著,转瞬之间,迪厅中又变得宽敞了。
侯龙涛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还是很忌惮这个刚来的中年人,已经停止了对司徒清影的猥亵,只是很老实的把她抱在腿上。
「干爹,清影还在那个杂种的手上呢。」
「王处,李处,你们看怎么办啊?」「霸王龙」瞧著宝丁,「我给两位处长面子,不再动武了,你们叫侯龙涛把我女儿放了,我保证让他今天活著出去。」
「你的话大了点儿吧?我十三处的人在这儿,你敢怎么招?」
「要试试吗?」
「不必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王刚似乎是相信「霸王龙」有兑现承诺的能力,他拉著宝丁来到侯龙涛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
侯龙涛自然是不答应放人了,还叫嚣著要「干票大的」,就连王刚说的「算是给我面子,真闹大了不好收场」等等的话他都不听。
侯龙涛醉了,他是浑不吝,他的兄弟们可没喝,几个人一起把司徒清影从他手上「抢」回来,交给「霸王龙」,醉美人儿终于可以在长沙发上安稳的睡一会儿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该谈谈怎么善后了,已经有人摆好了八张桌子,双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阵营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龙涛和司徒清影,还有一个人,就是玉倩的母亲冯洁。
今晚又有人请她老公出去消费,晚上也不会回家了,她现在已经看开了,老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对玉倩父亲的一点报复,因为要她真的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她还真不愿意,那是自低身份。
冯洁平时的酒量是不错的,但今天在一个经常去的酒吧里,喝了两杯酒保推荐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儿就有了六分醉意。
这可让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赶忙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要她来接自己。
当玉倩把母亲接回家的时候,冯洁的酒劲儿已经上头了,说出话来都逻辑不清了,「我…我妹妹呢?小云在哪儿?」
「小表姨去交通队值夜班儿,今晚不回来了。」
「值…值什么班儿?大过年的值什么班儿?别躲著,让…让她…让她出来,咱…咱们姐儿…姐儿仨喝两杯…」
「妈,你胡说什么啊?」玉倩看著母亲的样子,气的直跺脚,虽说酒增丽人色,但母亲这也能算是烂醉了,堂堂公安部纪委书记、督察长的儿媳妇儿,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长的妻子,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教务处的处长、代理副校长,这么丢人现眼,成何体统,简直荒唐死了。
「没……没事儿,小云不在,玉倩你来陪姐姐喝。」冯洁虽已年过四十,但因为身材仍旧出众,脸蛋儿又长的年轻漂亮,经常有人说她和玉倩看起来就像是两姐妹一样,虽然其中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无根据的乱说,她这一醉,还就把这茬儿给捡起来了。
「喝,喝什么喝啊!」玉倩脸都气红了,生拖活拽的把母亲拉进了自己的卧室,扔在了床上,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了,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
「死丫头,你…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吗?我不会醉…醉的,不用管我,来…来…来…把衣服给我,咱们出去…出去逛逛…」
冯洁虽然嘴里叫的欢,身上倒挺老实,没有挣扎,她实在也是手脚发软,想闹也没那个力气了。
「我爸去哪儿了?」
「谁…谁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儿了…我不…不管…谁爱管他…」
「哼!该死的老爸!」玉倩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给母亲盖上被单儿,转身从梳妆台锁著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儿,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里,给冯洁喂了下去。
当年玉倩没出国之前,经常跟著哥哥,还有一群纨裤子弟一起去高档酒吧、歌舞厅玩儿,看他们给那些不愿意就范的漂亮姑娘用过这种药,这药吃过之后,虽然对人体无害,可身子却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眼里发音哼哼,偏偏又神志清醒,对发生的事儿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说喜欢看女人在那时那种恐惧加求饶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这种药有什么用,反正那会儿是小孩儿心境,趁哥哥不注意,偷拿了两包儿,没想到今天因为怕母亲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会再乱跑,竟然把它派上了用场。
玉倩拉上卧室的窗帘儿,把灯也关上了,然后气哼哼的出了门儿,开上她那辆挂著「京OA」牌子的切诺基,直奔爷爷家,她要去告状,顺带问出父亲的去向,然后杀去大闹一场,为母亲出口气…
「侯龙涛,真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你,你却先来找我了。」「霸王龙」那张阴沉沉的脸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对方的行动他是绝对没有预料到的,「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啊?你小子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我他妈就是来奸她的!」侯龙涛四仰八叉的坐在长桌儿对面儿的一张椅子上,嘴里歪叼著根儿烟,伸手指了指还在沙发上睡大觉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吗?」
「还算不虚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吧?」
「肏,你他妈老糊涂了?我跟你合伙儿做生意,当然知道她是谁,我奸的就是你女儿。女同性恋还他妈挺好玩儿的,赶明儿你也找一个试试,哈哈哈。」侯龙涛淫笑著拍了拍坐在身边的文龙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说话不光大舌头,还丝毫不留余地。
「霸王龙」在带来的一群老炮儿发作之前就用手势制止了他们,不过他自己的脸色也已经难看极了,却还是从嘴角儿挤出了一丝冷笑,「李处,王处,『东星』的各位管事儿的,你们都听见他的话了,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清影是我的掌上明珠,谁护著这小子,谁就是挑明了跟我姓沈的过不去。」
「你女儿是掌上明珠,我两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砾了?」文龙明著是在为侯龙涛据理力争,语气也挺狠,实际上却是在示弱,因为人人都知道,今天不说出个道儿道儿来,「东星」的人以后都不会有安生日子过,「那娘们儿跟我两位四嫂搞在一起了,我四哥戴了半顶绿帽子,要是不肏烂这妞儿的屄,那以后也不用混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却来怪别人。小子,没这么便宜的事儿,不光这样,你们还砸了我的场子,我当了这么多年的龙头,今天可真是丢了大脸了。」
「霸王龙」扬了扬眉毛,「王处,李处,我答应的就做到,现在我让你们把人带走。」言外之意就无需多说了。
「龙哥,这猴子是我的发小儿,跟亲兄弟没区别,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们可就要多见面了。」
「丁儿,你跟丫那废什么话?」侯龙涛晃了晃荡的站起来,「你妈了鸟的,我今天还就是来砸你的场子的,怎么样吧?」
「龙涛,少说两句。」
「别他妈拦我,」侯龙涛把王刚推开了,接著指著「霸王龙」的鼻子骂,「你丫那明著说跟我合作,背地里捅刀子,你他妈当我是傻屄吗?账本儿我还是看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会请人看了?杂种肏的,坑我!?」原来「霸王龙」也在账目上作了手脚,侯龙涛看似越说越有气,顺手抄起身后的椅子就要砸。
「呼啦」一声,除了「霸王龙」,桌边儿的人都站了起来,大胖把侯龙涛的椅子抢了下来。
「作死啊!?」
「小丫那太嚣张了!」
「忒拽了吧!?」那群老炮儿都炸了锅了,特别是沈义吵吵的最欢,他们从来都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和「霸王龙」叫板。
「叫你妈了屄!?」侯龙涛还没撒够酒疯儿呢,「全他妈是老不死的,早该让道儿了,挡著老子的财路。你妈的,玩儿真的吗?那咱们就开战!我还怕你们是怎么…」他都没说完,脚下一发软,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直喘粗气。
「霸王龙」半天都没出声儿了,他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动了几下儿,眼睛瞇成了一条缝儿,看著「东星」的一众人把侯龙涛连搀带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气儿,其他的人也就没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发话,只能面面相觑。
一群人默默无语的坐了好久,沈义终于沉不住气了,「哥…」
「让人把这儿收拾好,明天正常营业。那小子为什么会说我给他的账里有假?」
「不知道。」
「是你们谁做的?」
「不是我。」
「没有。」一群人都否认了。
「哥,你还管这些干什么?那小子都踩到咱们的头上了,还把清影给…怎么处理啊?」
「你说呢?」「霸王龙」很不高兴的瞟了一眼不识趣儿的弟弟,然后站了起来,「他砸我的场子,强奸我的女儿,而且他给我报的账也有很大水分,哼哼,我这张老脸可真是没地儿搁了。妈的,现在的小孩儿真是厉害啊。我的手也有好几年没沾血了,哼哼。」
谁都能从他的笑脸下看出隐隐的杀气…
第一百二十七章 美丽错误(上)
编者话:沈义可不是刚登场的角色,从《初遇猛龙》那章开始,他就不断有露脸的机会了。玉倩爷爷的官衔儿是我从网上抄来的,不是我自己编的,就算错了的话,就将错就错吧。一下儿就被看出来了,这还是开张以来第一次,看来上一章写的还是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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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丫这样儿怎么还像是高了啊?」文龙开著车,瞅了瞅歪在副座儿上的侯龙涛,「我上次去青岛用那叶子挺管用的啊,这次不灵了?」
「肏,灵,当然灵了,要是不灵,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儿。」侯龙涛把自己舌头上的那片儿变白了的叶子抠了出来,「不过这玩意儿,效力也是有限,时间长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说本来我量就不行,刚才还成,现在开始有点儿上头了。」
「你一直也没告诉我你从哪儿找著这宝贝的。」坐在后面的武大问。
「我收拾邹老的遗物时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没听说过的中药,全是好玩意儿,就这一个是天然的叶子,其它都是配药,可惜没留下药方儿,用一点儿少一点儿了。」
「其实用不著这叶子,买点儿RU-21就行了,吃了之后,酎两瓶儿二锅头,跟假的一样。」文龙搭碴儿了。
「哼,那东西能让你舌头发麻吗?你以为大舌头好装?」
「那倒也是,在秦皇岛的时候那群人都以为我醉的不成了。现在怎么招?」
「咱们的事儿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边儿做吧。」
「我知道,我问的是现在去哪儿。」
「噢,」侯龙涛「丁丁当当」的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一串儿钥匙,「去玉倩那儿,刚给我配的,今天那只母老虎不在,说好了去Happy一下儿。」
「你行不行啊?」武大从后面拍了侯龙涛一下儿,「别他妈跟上次在『福、禄、寿』似的,一喝酒就站不起来。」
「别他妈老拿那件事儿戳我脊梁骨,早就没那毛病了,老子现在是金枪不倒。」
「没事儿,你不行就给我打个电话,我立马儿就过去替你,」文龙装出一幅神往的样子,还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玉倩那丫头还真他妈是个不可多得的货色。」
「说他妈什么呢?你丫这嘴越来越没把门儿的了?我现在可不清醒,小心我当真。」
「别别别,再多给我一万个胆、一千条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坏主意啊。」
车到玉倩家楼下,侯龙涛一下车,被一阵小风儿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来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哎呦」了一声儿,差点儿没坐在地上,赶忙撑住了车顶。
「怎么了?怎么了?」武大从车里探出脑袋来,「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侯龙涛甩了甩手,往嘴里扔了两块儿口香糖,三步一趔趄的向楼门儿走去。
今天是个大阴天,有厚厚的云层遮挡,一丝月光也透不出来,看来快要下雨了。
光是开门,侯龙涛就用了小五分钟,钥匙怎么也插不到钥匙孔里。
终于开了门,屋里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就撞在了客厅的餐桌儿上,差点儿就来个狗吃屎。
「我就肏.」侯龙涛揉著腿,摸黑向玉倩的卧室走去,他是真的有点儿醉,连灯都没去开。
进了卧室,一样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形。
「宝贝儿,不等我就睡了?」侯龙涛拉松了领带,慢条斯理儿的把衣服都脱了,其实是胳膊腿儿发软,心里急,手上却没有力气快扒。
酒壮松人胆儿,更何况本来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胆儿呢,他摘了眼镜儿,弯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单儿,「呼啦」一声把它撩到了床下,紧接著就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压向了床上的那个人形。
侯龙涛马上就发觉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内衣裤,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肤相接的,男人这下可乐了,双手立刻开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抚摸了起来,又去吻她的脸蛋儿、嘴唇儿,「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脱了,这么急?」
玉倩没对男人的话做出明确的回答,只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从肢体上来说,可没有一点儿反对的意思。
「怎么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气了?嫌我来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来著。」
侯龙涛边解释边把身体向边儿上挪了挪,腾出右手,伸进女人的双腿间,隔著蕾丝的小内裤,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搓动。
玉倩大腿和小腹处的美肉产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颤动,但她却仍旧是不做语言上的表示。
这侯龙涛懂,娇妻在这种时候耍点儿小性儿,不用跟她较劲,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自己正在摸阴的手指上都已经传来了湿湿的感觉。
「倩妹妹,说话啊,叫我声儿好哥哥…」侯龙涛在美人的面庞上舔著,咬著她的耳垂儿,中指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滑进去,先把她阴唇交接处的那颗小肉芽儿搓得硬硬的,然后就捅进了已然玉门微启的「水帘洞」。
「倩妹妹,还不理我?」侯龙涛都能觉出女人阴道深处那颗小肉球的跳动,没想到她到了现在居然还能对自己不假颜色,看来自己必须得尽心竭力的服侍才行,还不能偷工减料。
他摸著黑儿,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亲吻、吸吮,不抠屄的那只手推开身下的乳罩儿,捏住一颗奶子就揉,从手感上判断,比上次摸到的时候要略微柔软丰满了一点儿,但弹性却有些许的减弱,可他现在色欲、酒劲儿都上了头,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只顾用指头挑拨那团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中的「嗯嗯」声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明显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龙涛受了鼓励,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著女人甜甜的左乳头儿,津津有味儿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满了爱液和阴精的小穴,将它「强硬」的塞进她的小嘴儿里,把上面粘著的「花蜜」抹在她的舌头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著,根本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她的身体除了自然的颤抖外,终于有了轻微的扭动。
侯龙涛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著,把舌头压入她圆圆的肚脐儿里,双手插入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盖处,尽情抚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双S曲线。
如此上下好几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经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儿。小肚子也在强烈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缩,每次放松后,都会有微量的爱液从阴道口儿被挤出来。
侯龙涛抓著娇妻内裤的裤腰,缓慢的向下拉,压在她小腹上的脸也跟著向下移,伸在外面的舌头很快就舔到了她浓密的阴毛,那滑滑的毛发柔软之极,一股香香的熟女气息直往鼻孔里钻。
玉倩既没有把双腿劈开,也没有抬起屁股,摆明了是对男人为自己口交的企图不予配合。
这侯龙涛可就有点不乐意了,小丫头还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还能饶了她?
男人双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两腿,往肩上一扛,双手抓住她圆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来,一口将两片湿腻的大阴唇含进了嘴里,连吸带吮、连嘬带咬自是不在话下,还用舌头划开了娇嫩的小阴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搅动,把汩汩的爱液都咽下了肚。
玉倩原本软绵绵的大腿有了绷紧的迹象,虽然还是很没有力量,但好歹是表现出了想要把男人的头夹住的意愿。
「哼,到底是不行了吧。」侯龙涛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著的大腿上,上身猛的一扑,拚命的压著她吻了起来,右手伸到自己胯间,扶住了老二,屁股一送。
两人是在几近疯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却没有很激情的拥抱男人,或是在他背脊上抚弄、抓挠,而是仍旧平放在身体的两侧。
侯龙涛飞快的耸动著臀部,大鸡巴严丝合缝的塞在女人的屄缝儿中,她阴道里的嫩肉「痴情」的死缠著心爱的大肉棒。
他竭尽全力,辛勤的「耕耘」著,额头都见了汗,自己的耻丘和爱妻的耻丘不断的大力相撞,在让人心旷神怡的性快感中夹杂著隐隐的疼痛。
玉倩已经到了好几次高潮,虽然身体的反应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男人一样能看到在她那双湿润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体在流转,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美女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侯龙涛向两边掰开她的屁股蛋儿,先是在肛门和小穴上吻了一阵,然后就用双手撑著床面,下身压住了她的臀部,鸡巴从后面捅入了她的阴道内。
一阵长达几分钟,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男人只觉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气都从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软,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尽了,就算在此时,侯龙涛仍然没忘给予女方事后的温存,他在玉倩的脸上温柔的亲吻著,两手顺著她的双臂向下轻轻的爱抚,当摸到她的玉手时,能感到她主动的握住了自己,虽然仍是无力,但意图很明显。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还是好爱你…」侯龙涛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么不对,他也没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还不是特别清醒,没过几分钟,他就压著美人温香软玉般的身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当侯龙涛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玉倩大概已经去上班儿了。
他还是有点儿头晕,连昨晚巫山云雨的过程都记不太清了,只得拖著酸疼的身体下了楼,打了辆车回家接著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出租车到了自家的大院儿门口,侯龙涛刚一下车,有一个看样子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走了过来,「您是太子哥吧?」他们身后还有五、六个十八、九的孩子。
「什么事儿?」侯龙涛打了个哈欠,他刚才在车上就瞧见这帮人了,虽然以前没见过,但想来也就是这片儿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小凤姐问您好!」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其他几个人都从墙角儿把家伙抄了出来,其中一个拿的是把西瓜刀,照著目标儿就砍。
侯龙涛用眼角儿的余光能看到一片血雾升起,紧接著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划开了。
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了,随机应变的本事还是有的,他连喊都没喊,左手一把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领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余袭击者的身上,减缓了他们进攻的速度,然后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拚呢。
侯龙涛不傻,当然不会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门儿的方向跑,那里有酒吧、有游戏厅,肯定会有「东星」的人马。
这年头儿,见义勇为的就是少,一个受了伤的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几个舞刀弄枪的小流氓儿在后面叫骂著追赶,居然无人插手,虽说是在上班儿时间,路上没几个人,还是太不像话了。
因为胳膊疼痛,甩不太开,侯龙涛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断的把路边停著的自行车推倒,以此来延缓追兵,拐了两个弯儿,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这时,从前面的楼洞儿里走出了七、八个半大小子,领头儿的两个正在骂骂咧咧的开玩笑,正是匡飞和赵振宇,他们听到「站住!」「砍死丫那!」的叫喊声,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龙涛也看见他们了,这叫一个气,「你奶奶的,还他妈在那儿傻站著!?过来救人啊!给我扣下一、两个。」
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捡起板儿砖、石头一类的东西冲了过去。
追赶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标是不太可能了,干打一架毫无意义,要是万一再失手被抓,耽误了老大的事儿,那可就死定了。
他们干脆既不追了,也不接战,转身跑到路口儿,截了两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侯龙涛受的只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其实并不严重,本来是不想去医院的,没想到在还没离开现场的时候,「月派」的警察就已经到了,把一帮人都带回了派出所儿问话,自然也就送他去复兴医院验伤了。
后来宝丁和文龙闻讯到「月派」要人,一个是主管治安的上级领导,一个是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长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说他带来的本来就都是受害人。
「是『霸王龙』的人吗?」宝丁开著他那辆「大切诺基」警车带两人去吃饭。
「是啊,还能有谁。」
「太狠了点儿吧?」文龙看了看侯龙涛胳膊上缠著的绷带,「用得著吗?」
「他说用得著就用得著,这种事情他比咱们有经验。」侯龙涛说著话,把兜儿里的手机掏了出来,刚才一直只是挂著振,所以别人都没听见响,是玉倩打来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儿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约了你,好在你也没去。」
「嗯?什么意思?你说话怎么一点儿都没逻辑性的?」
「什么什么意思,我家的家务事儿,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说一声儿,还以为你上班儿去了呢。」
「上什么班儿?好了好了,」玉倩又换上一腔刁蛮的大小姐语气,「我正在和我爸爸妈妈吃午饭呢,我妈说让你星期六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后天就别安排事儿了。」
「后天,后天,行,这就让我见公婆啊?」
「你是我媳妇儿吗?还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龙涛笑著收起了电话,也该是探探张家的虚实的时候了…
「真是一群废物!」司徒清影骂著走进了一家餐馆的大包间儿里,「干爹,他们没得手。」
两张圆桌儿边坐著十多个人,是「霸王龙」、沈义、「九龙」和其余的几个首领。
「哥,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儿?」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抢著说,「我会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让她自己报。」「霸王龙」把烟扔给弟弟,「你是什么级别的人物,这种事儿你不要出面,很麻烦的。」
「我知道了。」沈义点了点头…
星期六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侯龙涛就在玉倩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爷爷家,那是一个全由三层砖房组成的大院儿。
他们的「克莱斯勒」开到大门的时候,正好有一辆AudiA6从院儿里驶出来。
「停车,停车,」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爷的车。」
「是吗?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见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儿下了车,向那辆已经开过去了的Audi走去。
那辆车的司机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者下了车,六十出头儿的样子,梳著偏分,全身却散发出一股英武之气,他和女孩儿很亲切的说了一阵话。
老者走后,玉倩回到了侯龙涛的车上,「我舅爷有事儿,先走了,他刚才还说要过来看看你呢,让我拦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见人。他是总参的首长?」
「你怎么知道?」
「甲A025的车牌儿嘛。」
「下次你自己问他好了。」
「那多不合适啊。」侯龙涛把车停在了一座儿灰砖小楼儿前,这种楼从外面看很不起眼儿,其实比现在的高档公寓、别墅都要合住,单层的房高超过三米,没有点儿级别的人还真住不进去。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就是个老妈子。
「吴姐,」玉倩和男朋友进了屋儿,「家里人呢?」
「爷爷、奶奶去邻居家打牌了,一会儿就回来,你爸爸和你哥哥还没下班,只有你妈妈一人在。」
「好。」女孩儿转向侯龙涛,「你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去把我妈叫下来。」
玉倩走后,男人开始在屋里儿踱步,看著墙上挂著的一幅幅字画儿,还有上面那些显赫的落款儿,突然发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儿,他禁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
照片儿里除了警察就是当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纪的男警察,都是橄榄叶镶边儿的肩章,上了年纪的男军人都是将级的,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门口儿见过的那个老人,居然是上将军衔,他臂弯中搂著的就是面无表情的冯云。
「好家伙!」侯龙涛脑子里「嗡」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姓冯的上将,还是「总参」的,那只有冯光烈将军了。
这个冯光烈的来头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对台作战的南京军区司令员,大概是两、三年前,因为他在台湾问题上的稳健思想,深受中央领导的赏识,被调到位列「四总部」之首的「总参」,出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委员、总参谋长。
「这下儿可是在天上捅了个窟窿,」侯龙涛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在脑门儿上,闭著眼睛,「不好收场了…」他这可不是指自己和冯云关系不好。
两个女人一阵银铃儿般的说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玉倩拉著一个身著便装的中年美妇从楼上下来了,「涛哥,这是我妈妈冯洁。」
「噢,阿姨。」侯龙涛赶忙上前了两步,眼光是从下向上扫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系著一条丝巾,然后才是那张美丽的面庞,「你…你…」他突然有点儿发愣,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气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冯洁微笑著迎了上来,把男人让到沙发上,「这可是我家丫头第一次带男孩儿回来呢,让我好儿好儿看看。」
「妈,」玉倩脸上微红,坐到母亲身边的沙发扶手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您胡说什么啊?」
「怎么了,有什么关系?」冯洁笑著搂住女儿,「这是他第一次见我,不免紧张嘛,我得给他创造个好环境,要是特严肃,他以后岂不是不敢再来了。」
玉倩没听出什么,侯龙涛却觉得女人的这些话里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说,特别是她不说「第一次来咱家」,不说「第一次见你家里人」,却说「这是他第一次见我」,可自己敢对天发誓,这决不是第一次,自己以前肯定见过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让自己感到熟悉、亲切了。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儿,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来,连冯云也来了。
大部分人都挺亲切的,特别是玉倩的爷爷、奶奶,也难怪,老人家对未来的孙女婿,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会不认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个叫张玉强的家伙就不一样了,一直也没把他那套二级警督的制服脱下来,还特别强调自己是市局刑侦处的,看侯龙涛的眼神老像是在审贼,简直和冯云一模一样。
吃过晚饭,一家人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玉倩的爷爷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龙涛
也觉得今天呆够了,刚想起身告辞,就被张玉强拦住了,「来吧,到我屋儿里,咱们哥俩单独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儿,眼神中充满询问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侯龙涛进了张玉强在二楼的卧室,书桌儿上放著一张他和田东华的合影,墙上挂了很多做工精细的仿真枪,「哟,你的这些收藏真不错啊。」
「行了!侯龙涛,你胆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当警察的都是弱智啊!?」张玉强突然横眉立目的吼了起来,真的变成提审罪犯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丽错误(下)
编者话:刚开始写的时候,想的是每一章结束一个别较完整的故事,从最初几章上也应该能看得出来,可是写到后来,不知不觉的就往评书那方面转变了,到了现在,不在每章结尾的地方留点儿「悬念」就不舒服,是不是苦了大家,我也管不了了。「总参」是「四总部」之首的说法,我也是听说的,不过仔细一想,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在各主流媒体的报道中,一旦具体的提及「四总部」,都是将「总参」放在最前面,「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总装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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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侯龙涛一下儿都没明白过来,直在那儿发懵,「你说什么?」
「装什么傻啊?」张玉强往大椅子上一坐,点上烟,「你他妈杀人越货、绑架人质、强奸妇女、行贿、买官儿、强买强卖、到处指示或亲自带人打架斗殴,你整一个黑社会老大啊。」
「我没…」
「你否认啊?」
「不否认。」侯龙涛知道自己是无法狡辩的。
「算你识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你以前干的那点儿好事儿,我门儿清。最严重的那次,你他妈串通李宝丁和王刚,给我们警方演戏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宝丁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就以为没人会知道?你他妈既然要宰人,还放走了一帮学生,你他妈脑子里都是大便啊?斩草要除根不懂啊?咱们是看什么长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汉江湖情》。他们是看什么长大的?《古惑仔》。你跟他们玩仗义,你玩的起吗?说卖就把你卖了。」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侯龙涛的脑门儿上都见了汗了。
「废话,这种刑事大案,我们市局都要进行覆核的,也就是这案子落到我手里了,我他妈给你压下来,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挺讨厌我的。」
「坐吧,」张玉强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点儿,指了指墙边儿的沙发,还扔过去根儿烟,「我是讨厌你,没有当哥哥的不讨厌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欢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谢谢。」侯龙涛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甭他妈谢我,我现在更讨厌你了,你一天没正式成为我妹夫,我就讨厌你一天。还有,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才我给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认了,你他妈就没干过好事儿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嘛。」
「还不是大事儿?这是北京城,就没有小事儿。你现在在黑道儿上的名声还挺响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侯龙涛看到张玉强的烟抽完了,赶紧从兜儿里掏出自己的,又给他点上了。
「你还别跟我贫,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产党的江山怎么来的吗?人民给的,民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灵。」
「是是是,强哥教训的是。」
「瞧你丫那个操行,你这点上做的还算凑合,倒没弄得四邻不安,不过你他妈捞那么多钱打算带进棺材里啊?你就不会做点儿社会公益事业,为自己挣点儿好名声?有了社会影响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枪打出头儿鸟啊,我是想摆个低调,所以我给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么叫低调啊?把你那辆好车藏起来不开就叫低调?冲牛屄要低调,做好事儿就要高调。怕人眼红是没错儿,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你已经挂了号了,至少十几年内,你不去招,就没人敢碰你,你还不借此机会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你傻啊?」
「你妈了屄的,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说出这套话,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侯龙涛心里暗骂,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儿?」
「哼,」张玉强没有回答,「告诉你,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书,赶紧交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侯龙涛赶忙站了起来,「叔叔。」
「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张玉强回答道。
「你赶紧下去吧,那小丫头快炸猫了。」
「好。」侯龙涛巴不得赶紧撤呢。
「爸,我听说那天玉倩去跟你闹来著?」
「没事儿,第二天早上你妈就没事了,她不闹,小丫头也就闹不起来了。」
侯龙涛来到楼下,正在来会踱步的玉倩立刻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你没事儿吧?他们没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你该为你爸爸和哥哥担心才对。」冯云在一旁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句。
「小云,」冯洁捅了妹妹一下,站起来把一个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男人,「那两个家伙就是喜欢闹,你和玉倩好,他们说什么也要吓唬你一下儿的。」
「理解,理解。」侯龙涛接过了苹果,他发觉玉倩的母亲看自己的时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双眸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责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厌恶,是痴迷,这么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任他深谙女人的心理,也一样无法解读…
三个年轻人离去之后,冯洁来到了浴室,将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稍稍把丝巾拉开一点儿,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红色的印记,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颜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轻轻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点儿朦胧,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刚刚睡著,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紧接著从客厅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声。
头又晕又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睁看,屋里却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轮廓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了,那人好像是在脱衣服,怎么会是短头发呢,身材又这么高大,难道不是玉倩吗!?
嗯?我怎么说不出话来!?怎么不能出声儿啊!?只能从嗓子眼儿哼哼!
嗯?我怎么一动都不能动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哎哟!盖在身上的被单儿被掀起来了,他压上来了!是个男人!天啊!他没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抚摸我的大腿!
什么叫不等他?他是来赴约的吗?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个叫侯龙涛的,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为什么动不了呢?是玉倩给我吃了药!?那种我从玉强那儿没收的药!
死丫头,你想把妈妈送人吗?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长的像,他分辨不出来!
不好!他开始摸那里了!这怎么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轻柔啊,怎么可以,我怎么会有感觉的,我不想的啊,我的爱液流出来了!
他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不好,不好,阴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抠我!太久没做爱了,我会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抠得这么深,摸到子宫了,我要泄了,不能再来了!
太狠了!不要亲的这么用力!不要亲了!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
终于抽出去了。什么啊!?他在把什么往我嘴里塞啊!?是我的手指,粘著我的…的手指!呸,咸咸的。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空虚啊!?我怎么会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儿的男朋友做爱!
不行!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体在扭?怎么能稍稍的动一点儿了?放了这么多年,那药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儿亲啊!?别,别,那里不可以亲的!怎么会有人要亲那里的!?不好闻的!我在胡想些什么啊!?总之不可以亲那里!
完了,完了!根本没办法制止他!他把我屁股举起来了!他吻的好用力啊!
要被吸出来了!
他把舌头挤到小穴里了!好爽!怎么会舒服呢?太淫荡了!
不要!别离开,继续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还是停下好,但愿他这样就满足了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怎么又来吻我了!?哎哟!插进来了!妈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长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儿了!怎么会这么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么!?我好贱啊!把我塞满了!
他吻的好疯狂,从来没人这么疯狂的吻我,这种感觉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占有一样!呜呜呜,我是个荡妇!
好有力,他好有力!阴道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么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次的高潮呢?实在是没力气,实在是没法儿抗拒。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掉到我脸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来的汗水。一个男人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会这样的不惜体力,会这样的拼尽全力,我以前为什么不知道?
把我翻过来了,要干什么!?要从后面来吗!?太过分了!绝对不可以!屁眼儿!?他怎么连屁眼儿都舔啊!?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他都喜欢。
又进来了,他又进来了!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热!哇!干得好快啊!又要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会死的!死也无所谓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让他肏死我好了。
好烫!要把我烧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里了!阴道都要被注满了,如果还年轻,我一定会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为什么被他这样压著会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温柔,他还在吻我的脸。
这件事儿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杀了他吗?不行,我舍不得,不,不,不对,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的女儿会伤心的。
怎么办呢?他会跟玉倩说的,不,他不会跟玉倩说的,他爱玉倩,可他不知道是我,会说漏的,怎么办?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后他会不会还要和我……那绝对不可以,这次是误会,还算说得过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著了?万一他在我完全恢复之前就醒过来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我不知道,头好晕,太累了,我要昏过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能起床了,穿好军装,年轻的小伙子还在熟睡,他的样子怎么比照片儿上的还要顺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吗?太沉了,再说万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简单的尴尬了。
要不要亲他一下儿呢?不行,就再亲一下儿,决不行,亲一下儿吧,就再亲一下儿,这辈子就只再亲他这一下儿。
怎么回事儿?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为什么要再亲他这一下儿啊?
小云是不是快回来了?玉倩也快回来了吧?对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难了,到底该怎么收场呢?这样,这样,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饭,然后让她去上班儿,只能做这些了。
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儿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冯洁简单的洗了洗,开始往脸上涂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这几天都是这样睡觉的…
「我妈好像对你印象很不错嘛。」玉倩觉得今天的「见面会」还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欢呗。」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烟。
「哼。」后座儿上的冯云不屑的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儿。
「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老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弄的人都不敢说话了。」侯龙涛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
「你们不用理我,该说什么说什么,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么大一人,说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长眼、不长耳朵啊?」
「你怎么说话呢?想动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断了两人,「你们俩老这样,一说你们,你们就好两天,一不说,就又变得要吃人一样,讨厌。」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龙涛先让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说什么吗?」
「切,还用你告诉我?我都知道,他说的话全是经过我和我爸审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儿你都知道?」
「当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说吗?」
「哼,以为自己做得多隐蔽,整个就是一自以为是的地痞流氓。」
这次侯龙涛没反驳冯云的讥损,人家说得一点儿错儿也没有,干脆就装没听见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是好人,我也当你是坏蛋;我喜欢你,你是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坏蛋,我就跟你做坏蛋,就这么简单。再说,在我看来,你也没做什么特别没人性的事儿啊。」
说者轻描淡写,满不在乎,听者可就不一样了,侯龙涛只觉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不过还是热的多些,他一下儿把车连并了两道,在路边停了下来,侧身抱住了女孩儿,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们俩恶心不恶心啊?都是神经病。」冯云撇著嘴把头扭开了,不看两个人缠绵的样子。
「涛哥哥…」玉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噘著小嘴儿,轻轻的摸著男人的脸,向他吹著如兰之息,「我对你的好,你可别忘了。」
「不会的。」
「开车吧,这里是禁停区,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烦了。」
「好。」侯龙涛微微一笑,转身踩下了油门儿,「对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里看到他和田东华的合影,他跟你家里人都挺熟的吗?」
「你想问他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就直说好了,何必拐弯儿抹角儿的。」
「哼哼,你不是不让我问吗?」
「那会儿我还没有现在这么喜欢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扬起了头,「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学,没别的,他是追过我,被我拒绝了,然后就变得对我特横。」
「那你还老找他?」
「朋友呗,也那么多年了,他对我横,我也对他横,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没看见你横啊。」
「当著你的面儿嘛,我还是略有收敛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给你替我出头的机会,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气,有九成半是气你。要不是你后来追上我,还亲我,我后来才不会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东华不是放弃你了,只是换了种战略。」侯龙涛发觉玉倩的性格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邻家女孩,虽然外表是那种典型的大小姐,内心却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许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爱的脸庞上现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个姓田的就比这个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么琢磨的。」冯云又出声儿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对啊?他那么好,正好儿,我老能见著他,帮你们俩撮合一下儿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么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缩著头向男人一皱鼻子,又吐了吐舌头…
把两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龙涛今天的正事儿也就算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觉了。
快到院儿门口儿的时候,发现前面不宽的路上斜插著一辆桑塔纳、一辆桑塔纳2000,也就是前两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发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在那儿脸红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妈屄,这不有病嘛,找保险公司赔就完了。」侯龙涛骂著开到近前,把车窗按了下来,探出脑袋,「嗨,哥儿几个,让一下儿成吗?我车得进院儿。」
四个人转过身来,还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个突然一个健步窜了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侯龙涛的头发,剩下三个有拉车门儿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从车里弄出来。
「我肏!」侯龙涛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现在也不是想的时候,他脚下猛给油儿,一头撞到了前面的车上,算是把几个人都甩开了,赶忙换档,向后就倒。
「砰」的一声,一辆刚刚拐出来的赛福从后面顶在了克莱斯勒的屁股上,从上面又蹦下来五个人。
侯龙涛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血也出来了,就是这么一秒钟的耽搁,车门就被拉开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几脚。
又有一辆捷达开了过来,几个人都没说话,直接就把侯龙涛扔进了后座儿,一边儿一个人把他夹在中间,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还在他脑袋上顶了把枪。
侯龙涛既不挣扎,也没出声儿,什么都不用问,问也白问,既然没当场就把自己干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给自己蒙了眼,八成儿有生还的可能。
车子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眼睛已经感觉不到路灯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也开始变得颠簸,好像是进了什么偏僻地区。
「出来吧。」车停下之后,有人把侯龙涛拽了出来,眼前很亮,极有可能这里被很强的光照著,因为看不到东西,他下脚很谨慎。
他谨慎,抓他来的人可不谨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冲,脚下就踩空了。
「啊!」侯龙涛惊叫了一声,也可以说是惨叫,这下儿摔的他七荤八素,起码是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
一群人上来把他的双手用胶带绑在了背后,又把他架了起来,最后才给他去了蒙眼布。
侯龙涛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东西,自己是在一个小地基里,大概用来盖别墅的,可能这一片全是这种地基,不远的地方有探照灯照明,在这个地基的一角儿,还有一个一米乘两米的深坑,估计刚挖好了不久,几把铁锹还插在挖出来的土堆上。
「太子哥,总算还是把你请来了。」一个人顺著两片儿竹板儿走了下来,是「霸王龙」的第二个干儿子。
「肏,我说是谁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我呢。」侯龙涛冷冷的答了一句,脑子却在疯狂的转动著。
「太子哥,本来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儿上少见的后起之秀了,我干爹也挺看重你,可你强奸我妹妹,让我干爹丢了大脸,你这是找死啊?」
「是你干爹让你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我妹妹玩儿玩儿你的马子,你就让她玩儿好了,现在怎么样?你一死,我们还不是随便玩儿你的马子?你后不后悔啊?」
「你妈了屄的,我现在说后悔有用吗?我一失踪,我的兄弟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没了你,『东星』也就散架了。」「龙二」阴笑著把一颗烟塞进侯龙涛的嘴里,又给他点上,「抽吧,最后一颗了。」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烟从嘴里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们了,他们任何一个都能为我报仇!」
「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看这里,现在瞧不出什么,将来会变成别墅区的,住进来的都是有钱人,环境也会很好,你也该知足了。动手!」
「是!」几个人把侯龙涛扔进了那个小土坑里,开始一锹一锹的往里填土,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编者话:我对出书的问题,有一个一成不变的原则,什么时候《金鳞》在国内达到合法的尺度了,我就找出版社。我在美国写,没在国内写过一个字,发表论坛的服务器也应该不在国内,所以从未触犯国内的法律,可一旦我出书,那可就犯了王法了。病猫兄很厉害嘛,只有一点点没说全。在被追尾后头部确实是先向后移动,但由于惯性,紧接著就会向前。有没有人知道最新的G-Taste出到第几级了,我是六以前的都有,也不晓得还有没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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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夸张了,这下儿侯龙涛可急了,他想站起来,可双手本来就绑著,又有一锹一锹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丫那会被灭门抄家的!」
「停,停。」「龙二」蹲到了土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著脸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会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嗯?谁罩著你呢?我听听。」
「不…不能告诉你,总之是很高层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这时候不跪地求饶,还他妈威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后台不是我干爹,我今儿就要埋了你。继续。」
泥土又铺头盖脸的飞了下来,侯龙涛可不是什么有坚定信仰的英雄志士,决不会视死如归的,跳桥是一会儿事儿,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何况这个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恋的人了,「别埋了!别埋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照办就是了!」
「停。嘿嘿,我干爹说让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说放了你,你转头儿不就得报复我们吗?」
「呸,呸,」侯龙涛把嘴里的土吐出来,「不敢,不敢,我斗不过龙爷的,我认松了,我认松了。」
「哈哈哈,认松?太晚了!」「龙二」转身就走,手下人又开始填土,坑里传来了侯龙涛声嘶力竭的诅咒声…
三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开著一辆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刚才发生的事儿确实是有生以来最险的一次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东星集团的名义向希望工程捐款600万人民币,这是自希望工程设立以来,所受到的最大一笔社会捐助;然后又向全国妇女联合会和全国残疾人协会各捐款300万元;北京市好几个中学的宏志班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捐赠。
除了捐钱之外,侯龙涛还设立了「东星奖学金」,每年资助300名贫困的高中毕业生上大学。
与此同时,「东星高中」也在筹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难的初中毕业生,能考上大学的,只要他们愿意签订学成后先供「东星」挑选的协议,大学期间的费用也由「东星」负担;考不上大学的,愿意返乡的可以返乡,不愿意的可以直接进入「东星」的工厂接受技术培训,然后上岗工作。
先进典型,各大报纸自然都要以较大的篇幅报道了,把侯龙涛的「奋斗」过程好儿好儿的歌颂了歌颂,说他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有志青年,现在就时兴这个。
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还把他请去做了个特辑。
侯龙涛倒是也挺会说话的,「我没什么好赞扬的,捐了一千万、两千万,我还是开奔驰、吃海鲜。有些下岗工人、低保户儿,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吃糠咽菜,每年节省下三百块资助失学儿童。我跟他们一比,那就是量和质的区别了,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赞扬的。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
上次侯龙涛的克莱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计是被处理掉了,他干脆订了二十五两H2,一辆自己开,四辆作为工厂用车,余下的二十辆,一半儿送给了交管局,另一半儿送给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车辆到位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著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说略微有点儿萎琐,「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肏,我说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著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这样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站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著,斯文败类吧?我忘不了当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说他一捐就捐一千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肏,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
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的,收费站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单腿儿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说啊,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对骂来著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屋里跳来蹦去。
「你发什么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你懂不懂啊!?」
「发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工作,咱们从他那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百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说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逛,看好了想买什么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说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给他怎么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小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么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香山滑雪场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著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业了。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首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涛拿起桌儿上装著可乐的纸杯,边吸边说,「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小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么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什么?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说,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说呢?」
「有这么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说,还是太冒险了,对吧?」
「想怎么样,直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么招待你,今天就怎么招待我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站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儿,然后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么!?」侯龙涛把男人的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么?」
「你说我摸什么。」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小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肏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么!?」
「你他妈傻啊?你说这是什么?」
「哥,太不小心了,跟这帮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了点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阴沉沉的瞥了没大没小的小孩儿一眼,「我说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说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这么阴咱们,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侯龙涛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著对方走出了餐厅。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
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面前男人的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吧台,艰难的转过身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侯龙涛一脸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枪顶住了他的心脏部位,「龙哥,后会有期啊。」
又是两声枪响,「霸王龙」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身体顺著吧台慢慢的往下出遛,瘫在了地上。
早在侯龙涛开第一枪的时候,大胖就已经一掌把惊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晕了,然后像夹包袱一样的把她夹在了腋下。
侯龙涛把沾著血的西服脱了下来,连枪一起扔给了沈义,「义哥,剩下的事儿你来处理吧。」他说完就跟著两个哥哥向酒吧的后门儿走去。
「太子哥,你还是别走了。」沈义冲著三个年轻人举起了枪。
「妈的,」侯龙涛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的神情,「你丫真是个王八蛋。」
「嘿嘿,只能说你没脑子,不为我哥报仇,我怎么能服众呢?」
「没有人会相信你能毫无损伤的干掉我们三个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给自己一枪,我也可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别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俩的这笔交易中,你有没有争取到最大的利润呢?他们听到了枪声,很快就会冲上来了,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沈义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然后把枪举的更高了…
原来那天「龙二」离开地基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的一片小树林儿,那儿停著一辆凌志300。
后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怎么样?」
「我看不像。」
「有把握吗?」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车里的人沉吟了几秒钟,「跟他谈谈条件吧。」
「龙二」回到地基里的时候,侧身躺在坑里的人的双腿已经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个身子和大半个头露在外面,他高声的叫骂也变成了小声的嘟囔。
「拉他上来。」
「是。」几个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来。
侯龙涛平时那种潇洒自如的样子可是不复存在了,一脸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泪,裤裆的地方还湿了一片,他浑身直打哆嗦,一上来就脚下发软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龙二」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儿可大了。」
「你…你他妈耍我吗?」
「嘿嘿嘿,先别说别的,快快快,带太子哥去换洗换洗。」
侯龙涛被扶进了一栋已经建好了的别墅,里面的装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样板房。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换上了崭新的西装,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形象,只是脸色还有点儿难看。
有人指引他来到客厅,「龙二」坐在大沙发上抽著烟,「太子哥,坐吧,咱们好儿好儿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儿啊?」
「来来来,喝一杯,」「龙二」起身给侯龙涛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给我交个底,你觉得你有戏跟我干爹做对吗?」
「有什么没戏的?」
「哼哼,你有他狠吗?说这种大话?你想想,今天你就没法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声,侯龙涛把酒杯在木制的沙发扶手儿上拍碎了,连自己的手都划破了,他攥著一块儿碎玻璃一跃而起,骑到了「龙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浅浅的插进了他的脖子里,「别动,这就送我走,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
事出突然,「龙二」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热,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太子哥,别乱来,有话好儿好儿说,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快放开我,这样太危险了。」
「去你妈的,说,不说就弄断了你的气管儿。」
「别别,」「龙二」看著对方眼里的杀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我干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会杀你全家的,你的亲戚还有老婆们,一个也跑不了。」
「还他妈威胁我?我先宰了你,然后再杀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胁你,咱们可以合作,共谋大事。」
「合作?」
「对,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杀你,刚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找你合作,我也不会让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龙涛好像是被「龙二」的话说动了,把碎玻璃从他脖子里拔了出来,但却没有远离,明显还是戒心未除,「说。」
「凭良心说话,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干爹的对手,就算真的拚死一搏有极微小的可能会赢,那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八成儿也会一蹶不振的,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
「有了我的帮助,你就可以毫发不损的把事情解决。」
「他是你干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干爹不干爹的,这年头,钱是亲爹,谁挡我的财路,我就要谁死。」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似乎很赞成「龙二」的这种说法,他退回了原来坐著的沙发,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什么财路,这么有吸引力,能让你铤而走险?」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聪明人,不会放过发大财的机会,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这个了。」「龙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云南人?」
「你知道?」
「道儿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吗?」
「说的也是。」
「霸王龙不动心?」
「他是老思想,现在要想玩儿大的,就得玩儿这个东西。」
「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呵呵呵呵,怎么会弄不好?货源和运输都不用咱们操心,咱们只管分销,在北京,没人管。」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侯龙涛不客气的拿起桌儿上的烟,点了一颗。
「我想搞这个,就得把碍事儿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带著一群人,根本没机会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忠心,我是拉不动他们的;他现在要做了你,你必须先下手为强,可你又实力不足。他是咱们共同的敌人,又都是单独对付不了的敌人,但如果咱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必定一击成功。我干爹一直觉得你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照上次在『东星初升』那样儿再来一次,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你说话又做不得数儿。」
「什么意思?」
「哼,」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几啊?也配跟我谈这种事情?」
「你丫怎么说话呢?刚才还他妈吓的尿裤子,现在就跩上了?」「龙二」拍案而起,「我他妈一句话,就再把你埋了!」
「嘿,没有我你们也就只能做做发财梦。我还告诉你,要么现在就送我走,要么就去把你老大找来见我。」
「你…你…你…」「龙二」站在那儿有点儿不知所措。
就这么干耗了二十多秒,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了「啪啪」的拍手声,「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东星』的太子哥,确实有见识。」
「沈义?没想到,没想到。」侯龙涛看著从楼上下来的那个矮胖子,略显惊讶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是我?」
「我以为就是个元老,没想到是他的亲弟弟。」
「你怎么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儿的啊?」
「太简单了,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连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没有胆子干这种大事姑且不论,就算真的扫除了障碍,怎么招也轮不到他主事的。」
「透彻,我一直在楼上通过摄像头看你的表现,本来我是不想出来见你的,但你还真不是白给的。」
「咱们不相干的话就别说了,直接进正题吧,事成之后怎么分成儿?」
「你不想先知道怎么动手?」
「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相信已经有了计划,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会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后,利润我和云南方面五五开。」
「那我呢?」
「你?我帮你除了心腹大患,还不算是报酬吗?」
「哈哈哈哈,」侯龙涛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哎呀,义哥,你还当我是穿开裆裤的娃娃吗?你把底牌都给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场子发财,不让你收点是说不过去啊,我哥以前的场子,一个不留,我全给你。」
侯龙涛也没说话,站起来就走…
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
编者话: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的是司机抱怨气囊太敏感,稍稍的一碰就出来,致使有些小事故的修理费上升,后来很多公司都为此对自己生产的车辆上的气囊进行了调整,也许是因为当时追尾并不严重,侯龙涛车上的气囊就没爆出来吧。上一章编者话中提到的G-Taste指的是漫画儿,不是动画片儿,动画的第七我已经有了。嘿嘿嘿,我不是学理工的,高中时物理就不好,只不过觉得在侯龙涛由于惯性向后仰之后,会撞到有弹性的靠背,会被再弹回去。关于近一段的H情节,我也知道是有点儿淡,那是因为重头戏要开始了。《无间道》没看过,因为有刘德华,现在是有他的片子就不看,讨厌他那种小四张儿了还愣装奶油小生的劲儿,倒不是说他在这部里也那样,总之看见他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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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2003
「你去哪儿!?」沈义把侯龙涛吼住了。
「义哥知道我的正当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吗?你既然要打发要饭的,那我自然要识趣儿点儿了。」
「半成儿。」
「一成儿。」
「你他妈可够贪的!这回轮到我问你了,你知道一成儿是多少吗?」
「一口价儿,你给,咱们就合作,你不给,一拍两散。」
「好好好,回来坐。」沈义对于侯龙涛的贪心很满意,越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时对手下管束的很严,好像从来不沾这些东西的啊。」
「贪小则不能做大,为了一点儿小利,就让自己在外面挂号,那种得不偿失的事儿为什么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为什么啊?」侯龙涛笑咪咪的看著沈义。
「为什么?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经跟你说了?」
「义哥,我当著真人,就不说暗话了,咱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干什么都不会只是为了钱的,我说得对吗?」
「那你小子为什么?」
「我?除掉霸王龙是主要目的,但作为一个生意人,我必须在每一桩交易中都尽量争取最大利润,否则就是我的失败。」
「够坦白,我也明告诉你,我是要向沈仁证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亲大哥。」
「那又怎么样?他从来没瞧得起我,只不过把我当成他的小跟班儿,动不动就对我呼来喝去,每次教训我都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这次我就让他看看,让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说说细节吧。」
「这是撤退的路线…」沈义掏出一张纸,给侯龙涛讲了自己的计划。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龙,他的那些朋友怎么会放过我?他们又怎么会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几个老家伙跟我哥是一条心,我想开展新业务,他们也是我的障碍,等我长了舵,他们听话,自然没的说,如果敢髭毛儿,一个一个的干掉就是了,大笔的银子一进来,还有谁会反对我?」
「剩下的那几个儿子呢?」
「他们都是年轻人,思想活络,不会认死理儿的,不然的话,一样做掉。」
「你真是六亲不认啊?」
「什么亲?除了这个小二,他们谁也没把我当过亲?」
「司徒清影呢?」侯龙涛想要听听他们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个小娘们归你,你是想当时干掉,还是带走弄死,都随你,总之你不能让她活著。」
「呵呵,义哥,怎么一说起她来,你的眼睛都直冒绿光儿啊?」
「我干爹最疼那个小婊子,」「龙二」突然搭茬了,可能是半天没人理他,憋的难受,「她是内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来是没打算让侯龙涛知道这件事。
「嘿嘿嘿,我看这才是义哥决定自己干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脑子这么好使,咱们的合作是没问题的。」
「最后一件事儿,刚才把我扔到坑里是怎么个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万一被人发现,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绑来。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须得先试试你。」
「试我什么?」
「你和我哥的关系太密切、太不寻常了。」
「什么?我和那老丫那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敌对关系啊。」
「总之我不放心,这种大事儿,小心为妙,你不会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记事儿以来就没尿过裤子了,不过,算了,今后咱们有共同的利益。」
在离开之前,「龙二」把侯龙涛拉到了一边,「太子哥,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别当时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给我行吗?」
「交给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样,咱俩一起来,弄她三天三夜,然后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录像,我已经想了她好几年了,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如果你答应我,今晚你出丑儿的事儿决不会传出去。」
「你又威胁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几次,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考虑考虑吧。」侯龙涛钻进了一辆奇瑞里,把车开走了,沈义已经告诉他该如何开回城了。
「你妈的。」「龙二」嘟囔了一句,上了凌志300。
「你跟他说了?」
「说了。二叔,您可答应我了,事成之后不会伤害清影,把她交给我。」
「婆婆妈妈的,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得要个女同性恋?你这样怎么干大事。」
「您可答应过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侯龙涛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声枪响之后,大胖他们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出现沈义预料中的那种血肉模糊的场景。
「龙哥,现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证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让我失望了。」已经「死」了的「霸王龙」又「活」了过来,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亲弟弟,「你那把里面都是空弹,我这把就不同了。」
「还不放我下来!?」
「噢,噢。」大胖赶忙把胳膊松开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劲儿了。」
「行了。」侯龙涛一把将美人儿拉到了自己身边,搂著她吻了吻,「龙哥,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吧,我要带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义就一直在那儿站著,既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这个带眼镜儿的小子,好像他是什么珍稀动物,百年难得一见。
「匡当」一声,酒吧大门被撞开了,「九龙」和十几个保镖一起冲了进来,他们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龙涛搂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还挺开心的:「霸王龙」身上全是血,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痛苦的表情,还用枪对著「二老板」;沈义也提拉著枪,看起来精神有点儿恍惚。
「侯龙涛,放开她!」「龙二」突然窜了出来,手里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龙」的枪口一斜,先往自己干儿子的腿上赏了颗子弹,「按住他!」
「是。」「龙大」和「龙三」立刻照办了,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没有意思要问,干爹的命令就是圣旨,从小儿就不敢违抗。
「侯龙涛,你有多少钱?」沈义终于开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这种人怎么会不怕死呢?」
「谁说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说出来?小二以我哥的名义活埋你,你怎么会不说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们交换吧,你先把对我的怀疑解释一下儿,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侯龙涛这叫一个美啊,「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没有利润的买卖我不做。」
「那群傻屄云南人,如果不是他们自作聪明,我哥是决不会怀疑身边有内鬼的,」沈义咬牙切齿的说,「虽然我哥不说,我也能看出来,他出入更谨慎了,对我们也加了小心。就在那个时候,你出现了。」
「我可是以敌人的身份出现的。」
「没人知道你们在凤凰山的办公室里谈的是什么,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时候出现,在北京黑道儿上,已经多少年没人敢跟我哥做对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对他点头儿哈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凭什么那么嚣张?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对你们的矛盾存有怀疑,但我也没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犊儿,我就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我们互相砸场子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啊?你也有参与的。」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财物损失罢了,在我看来,你们的仇儿还没深到一决生死的地步。后来你们就合作了,让我很庆幸没轻举妄动。算你狠,侯龙涛,居然想出在账上做手脚这一手儿,还不顾自己的脸面,把清影给你戴了绿帽子的消息放出来,真有你的。」
「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们在JJ里演的那出儿,真是不算什么。我看了包房里的录像,毫无破绽,现在想来,怪不得你会用自己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挡住呢。
我知道这次我哥一定会下决心搞掉你的。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把那个领舞的小妞儿抓来审审,却听说清影已经把她送回老家休养,我又他妈打听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儿,我的本能就告诉我,还是不保险。「
「那小丫头根本就没离开北京,我把她给藏起来了。」侯龙涛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聪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后,我还是决定再考验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现还不能让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没让我们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他生气也不能真把我怎么样。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确实是跟他串通的,你怎么会通过了考验呢?」
「哈哈哈,」侯龙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与生俱来的逻辑思维能力,我的脑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妈的说明白点!」沈义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个明白,「我到底在什么地方疏忽了!?」
「说实话,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错误是选错了对手,从一开始,你的失败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怎么讲?」
「龙哥是不会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内奸挖出来之前是不会的,那么这个家伙…」侯龙涛指了一下儿趴在地上的「龙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张的行动。」
「他可能是出于为干爹出气的心理啊。」
「别急,龙哥最疼清影,就连她都不敢真的违抗龙哥的命令,别人就更别说了,龙哥不是说过,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报吗?我当时就想了,这世上大概只有两种力量能驱使『龙二』把他干爹的话当耳旁风,一种是爱情的力量,另一种是金钱的力量。」
「爱情?」
「是啊,如果他爱清影,而我又把他爱的女人强奸了,那他就是在做一个男人必须做的事情,可是清影并不爱他啊,所以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一定会把清影一起叫来,一是取悦她,二是出气,但她不在,于是我断定,肯定不会是为了爱情。」
「你错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龙二」突然高声叫起来,「不是为了清影,我怎么可能背叛干爹呢?」
「我知道,后来你一说要我把她交给你,我就知道我估计错了,可当时就因为我错了我才能活下来,要是我判断对了,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龙二」根本没答理侯龙涛,只是痴痴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吗,从小儿我就对你一往情深,可你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二哥,你……」司徒清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是兄妹啊,你这是何苦呢?」
「都他妈闭嘴!」沈义现在哪儿有心情理别人的儿女情长啊,「侯龙涛,你接著说。」
「还用说什么?我既然猜他就是云南人的合伙儿人,就认定了他肯定不会真杀我,不过是在试我,想看看我和龙哥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没有,八成儿是要我当枪,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点儿了。」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这么镇定的思考?难道你害怕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我当时可没你想像的那么镇静,害怕这种感情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一铲子一铲子的土都盖到我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怕?怕并不等于发傻,但不思考就等于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个险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来了,特像吓的尿裤子吧?哈哈哈。」
「你……你说过,没有利润的买卖你不做,你给我哥卖命,你得到什么好处了?会比跟我合作的利润大?」
「这个嘛…」侯龙涛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奖赏可不是钱能买得到的。」
「满意了吗?」「霸王龙」已经坐下了,枪也收起来了。
「不满意!既然我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义哥,你说龙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弟弟,他对你的希望比对别人的都高罢了,我跟他说你是内奸,他还不大相信我,他要亲耳听到你说出来,他才会相信。」
「老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我沈仁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过不少手足相残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是那些云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义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这样了。
「龙涛,你走吧,」「霸王龙」面无表情,「我要解决点儿家务事儿。」
司徒清影轻轻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侯龙涛用手指挑了美人儿的下巴一下儿,转身和两个哥哥一起离开了。
虽然他不知道「霸王龙」最终是怎么处理的,但从那以后他都没再见过沈义和「龙二」,他也没问过司徒清影,别人家的事儿,既然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就没必要打听,而且又不是好事儿,也许不知道还好些呢。
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龙头大哥的器重,龙头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俨然已经成了北京黑道儿公认的下一代领军人物。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侯龙涛接到了他在东京雇佣的私人侦探的电话,经过长时间的调查,香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她的家乡北海道,时间大约就是在飓风之后的几天,从那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唯一一点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飓风引起的海啸中丧生了。
侯龙涛听了这种报告,真是大发雷霆,什么他妈私人侦探,钱不少收,人却找不到,如果不是这一段儿事情比较多,自己真的就要飞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为他对香奈有什么特别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他有一个信条,男人对女人做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欺骗女人是懦夫的行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来到了何莉萍家,从今天起,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顺的搬了进来,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妈,我回来了,妈?」她一进门儿就开始叫,却没有人回答,「诺诺?」
女孩儿换上拖鞋,开始向里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条蓝色仔裤,一件白色女式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裙,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两副乳罩儿、内裤,一套性感,一套可爱,宽大的薄被下躺著三个人,侯龙涛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搂著何莉萍、薛诺两母女,三人正在小声儿的说笑,明显是已经进行完了一轮儿,怪不得进来时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呢。
「别傻站著了,」侯龙涛冲门口的女人勾了勾手指,「还搞不清状况吗?」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两步,却没有开始脱衣服,「没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龙涛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将她拉弯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举过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体,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边,然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们俩,怎么专心摆平你啊?」
「臭姐姐,」薛诺从侧后方抱住了压住自己一条胳膊的干姐姐,「你吃什么干醋啊?这可是我和妈妈,当心晚上不给你饭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过头,一下儿就吻住了女孩儿的樱唇,两条红嫩嫩的小信子绞在了一起,她喜欢那个美丽的新妈妈,同样喜欢这个可爱的新妹妹,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爱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龙涛发现自己居然被冷落了,虽说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还真有点儿酸溜溜的感觉,他回过身,拉开了一直在边儿上微笑著观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拥进了怀里,右手抓住她一颗饱胀的奶子揉了起来,「两个小丫头敢不给我面子,女债自然母来偿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还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动而扭了起来,「你这个家伙,啊…说话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环住了爱人的脖子,把红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手在成熟美妇的赤裸玉体上抚弄著,她热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顺滑无比,乳房柔软,奶头儿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屁股肥嫩,大腿圆润,耻毛儿稀疏,阴唇腻滑,阴蒂硬立,阴道湿热,让人爱不释手。
当男人的手从何莉萍的双腿中间抽出来的时候,指头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汁,虽然她刚才已经清理过了自己,但还是带出了少量残存的精液,她把爱人坚实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著。
侯龙涛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爱妻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带来的东西呢?」
「还在客厅里放著呢。」
「去帮我拿来好吗?赶快把正事儿办完,我要再好儿好儿让你昏迷一次。」
侯龙涛没有说再让她尿急一次,因为在跟自己好了之后,这个女人的那种毛病已经慢慢的消失了,这是她肾功能得到加强的表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么奇效,也许应该说不知道是不是邹老的药除了壮阳之外,还有什么奇效。
「什么正事儿?你就坏吧。」何莉萍亲了亲男人,起身下了床,因为客厅的窗帘儿并没有拉,她披了一件长睡袍,优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龙涛看著爱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丝中小幅的左右摇摆,只觉她越来越有风情了,简直是直追如云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烧的更旺了,回头一瞧,衣衫凌乱的司徒清影已经把薛诺制服了,正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颈,两手都在捏她细嫩娇美却不平小的乳房。
「欺负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侯龙涛喊完就扑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勋」仪式
编者话:因为海岸线有字数限制,合集只在另外三处发出。现在暂定五月中旬回国,到时又会停发一个半月,对读者造成的不便,还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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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把司徒清影从薛诺的身上拉了下来,跪坐在她并拢的小腿上,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儿,「小白虎,自己脱上衣。」
「就不。」女孩儿很倔强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把双臂一摊,一幅「你要怎么样随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样子,可她的眼里却全是调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恋。
「我来帮她脱。」薛诺跪倒在姐姐身边,开始把她的紧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听话就让她在边儿上看著。」侯龙涛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诺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右手从她的背后伸入她的双臀间,手指在她的屄缝儿末端和紧闭的小屁眼儿上按压。
任何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薛诺得到了恋人的疼爱,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脸蛋儿上出现了娇艳的晕红,双手全都转移到了身前,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深情的抚摸著,「涛哥…」
侯龙涛转为弯腰吸吮女孩儿的小乳头儿,手也顺著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虽然因为爱液的缘故,插入很轻松,可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阴道内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缠绕住了,非得用点儿力气才能抠挖、抽插。
薛诺抱著男人的头,口鼻中发出轻微的「啊啊」声,双腿产生了美丽的颤抖,分的更开了,一道儿清澈的淫水儿顺著她的大腿缓缓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骂了一句,从男人的腿间退了出来,但还是自觉的把上衣、乳罩儿和仔裤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白色的T-Back小内裤,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女孩儿跪到侯龙涛背后,抱住他的身体,探头舔著他的脸颊、后脖梗儿和肩膀,还把两颗圆滚滚的乳房顶在他厚实的背脊上,用力的挤压、搓动,已然勃起的奶头儿都被顶回了柔软的乳肉中。
侯龙涛腾出左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身后美女的左臀瓣,那种弹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卧室里,把手里的黑色公文包儿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还说要办正事儿呢,你呀,色心高于一切。」
「谁说的?」侯龙涛抽出薛诺阴道中的手指,舔干净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后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边,翻身压上去,「我现在就办。」
「干什么?」司徒清影被男人这么扔来扔去的「玩儿」了两次,有点儿不高兴了,「你把我当麻袋了?」
「我答应你的事儿都办到了,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什么承诺?」
「这个,」侯龙涛从包儿里掏出一把纹身枪,在女孩儿的面前晃了晃,「给你授勋。」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说好了的,你不认帐啊?」
「就是啊,为什么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诺转过身,把自己的臀峰对著司徒清影,回过头,指著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不好看吗?妈妈也有,茹嫣姐姐她们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龙涛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这种纹身,以后要想再跟别的男人就难了。」
「什么!?」薛诺一听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摇,「姐,你…你真的还想再找别的…」
「别胡说了,」司徒清影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才安慰起妹妹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怕疼。」
「扑,」侯龙涛差点儿没把嘴里的烟头儿吐在床上,「你…你怕什么?」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开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没再说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欢这个干女儿的那段历史。
「那能一样吗?我从小儿就怕打针什么的,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你又不是没文过,」薛诺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来,看著她的脚心,「你这朵樱花儿…」
「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疼呢。」
「不是特别疼,跟打针不一样,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两个女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何莉萍本来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龙涛,在一边儿看的还挺津津有味儿,根本就没有要「出头」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清影,我抱著你,一会儿就完了。」
「还不过去?」侯龙涛又把纹身枪拿了起来,「你不著急,你妈妈可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妇的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把脸紧贴在她小肚子上,双腿跪著,圆鼓的臀部高高的翘在半空中,饱满的臀瓣间夹著一条细细的白色布带,遮住了女体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却比全裸还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这样,明明心里爱我爱的不得了,嘴上却还是要打要杀的,典型儿的北京女孩儿,刀子嘴,豆腐心。」
「涛哥,别说了,」薛诺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变主意。」
侯龙涛来到司徒清影的身后,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儿上爱惜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还低头在上面小心的亲吻,用鼻子拚命的吸取她臀缝中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什么那么好闻啊?」薛诺也凑了过来,她当然知道爱人在闻什么,但还是伸出小舌头,在姐姐白净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样。」
侯龙涛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沟中搓来搓去,右手掐住薛诺的后脖梗,把她的头扭过来吻了又吻,「我的小宝贝儿。」
「快点吧,再不弄我可不干了。」司徒清影听到身后男女啾啾有声的接吻,自己的身体还在受到「侵袭」,真的很难耐,她知道自己阴道中分泌出的爱液已经把内裤浸透了,不由得回头催促了起来。
「别闹了,你们这不是成心让人著急嘛。」何莉萍轻轻推了男人的额头一下儿,她的小穴也在思念爱人的大鸡巴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放开被吻得面红耳赤的薛诺,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举起了纹身枪,「小白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纹身枪声持续了小一个钟头,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看著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出现了会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两个桔黄色的隶书汉字——爱奴。
何莉萍怜惜的抚摸著女孩儿已经能盖住一半儿脖子的乌发,刚开始的时候,她抱的自己好紧,可能真是疼坏了,「乖女儿,好了,没事儿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著母亲,眼眶红红的,看来是拚命忍住才没哭出来。
侯龙涛扔下了手里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边,扭过她的螓首,边吻她的香唇边轻声安慰她,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颗从她身前垂下的圆乳把玩儿。
薛诺拿来两面小镜子,她跪在白虎妹身后,「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过头,看著镜子里的景象,自己原来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现了两个字,她的脸不禁一红,那是幸福的红晕,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属于那个给自己纹身的男人了。
侯龙涛又回到了女孩儿的身后,把她的小内裤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儿下,动作很小心,完全没有碰到她刚刚受过「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边儿上的小姑娘拉了过来,指了指面前的无毛的臀沟,「诺诺,这里太干了,帮我弄湿吧。」
薛诺都能看到姐姐微张的阴唇间有亮晶晶的液体,分明是很湿润的,但既然爱人说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为姐姐做口舌服务,倒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女孩儿摆好了姿势,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侧,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润湿了,然后顶住姐姐圆巧的菊花门,向前一用力,把一个多指节都捅进了姐姐的肛门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花朵般的面庞也埋进了姐姐圆滚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声,但括约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儿疼痛立刻就被直肠中的满胀感和小穴处传来的酥痒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儿的这一下儿前冲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却做不到,因为司徒清影想要母亲和自己一起享受,双手已经开始揉她的大奶子,还隔著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烟囱般的乳头儿。
侯龙涛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在薛诺撅起的圆翘小屁股里进出了,他要好儿好儿疼疼这三母女…
*** *** *** ***
「姐,我知道那件事儿了。」
「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的事儿。」
「晚上…」
「你心里清楚。」
「你怎么会…」
「总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么办?」
「…」
「姐?」
「别在电话里说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儿?」
「六点。」
「一起吃晚饭,到时候再谈吧。」…
*** *** *** ***
一个男主人,一个女主人,两个美丽的大姑娘,虽然在年龄的组成结构上有点儿问题,但往饭桌儿边一坐,绝对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诺诺,还有不到一年了,」侯龙涛把手伸进女孩儿的短裙里,轻抚著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没想好要报哪儿啊?」
「第一选择当然是北大了,」薛诺给男人盛了碗汤,「可是没有把握啊,老师都说我必须得发挥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点儿失误就泡汤了。」
「切,现在的老师怎么还跟我上学的那会一样啊,一点儿不懂得鼓励学生,没事儿就会打击积极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实话实说嘛,让我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么关系,」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爱的妹妹,「你就报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可是我的历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么的怎么也记不清楚,老师都说八成儿会拉分儿的。」
「不管你多少分儿,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么上?」
「让他去办好了,」司徒清影冲侯龙涛努了努嘴儿,「捐个几百万给北大,加上他现在的社会影响,你不考都能上。」
「行吗?不是说现在不许用这种赞助的形式上学吗?」何莉萍本来是反对这种事情的,可关系到自己的女儿,社会现实又是如此,也没别的办法。
「没什么不行的,规矩定出来就是为了让人破的,再说了,如果那边真的为难,诺诺不是练艺术体操的嘛,每个学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军、影星歌星的,不都是这么上嘛,总之不管以什么形式,只要肯出钱,都能有办法。」
「你认识北大的人吗?」何莉萍伸脚在侯龙涛的腿上轻轻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广大,他要真出力,也就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心里有个底的好。
「这种事儿不用认识,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该做的都做到了,一点儿问题也不会有的。」
「不,」刚才一直都在低著头听三个人计划怎么帮自己走后门儿的薛诺发表意见了,「涛哥,我不要你帮我去找人。」
「为什么?」
「我的水平没达到,进去了也没意思,一旦成绩不好,只能被人说闲话,瞧不起,那不是丢你的脸吗?我宁当鸡头,不作凤尾。就算万一没考上北大,什么『首经贸』、『对外经贸大』的,还是不在话下的。」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侯家的媳妇儿。」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女孩儿身后,扭过她的头,奖励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视一笑,她们都没想到平时一向挺没主见的薛诺居然也有「硬气」的一面。
侯龙涛抬起头,双手仍留在薛诺的脖子上抚摸,他冲司徒清影扬了扬眉毛,「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要不要也上学啊?」
「上学?上什么学?我都多少年没进过校门儿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闲著啊,这么招,你看看你对我的哪家店有兴趣,你就过去帮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干爹现在已经开始教我怎么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吗?龙哥力不从心了?要交权了?」侯龙涛的手指已经插到薛诺的小嘴儿里了。
「什么啊,我干爹还年轻力壮呢,」司徒清影离了座,边往厨房送著碗筷,边没好气的回答男人无理的问话,「就是让我长点儿经验,省得以后被你骗。」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好儿学吧。」侯龙涛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长点儿本事,那样不光以后能够帮自己、顺利的打理从「霸王龙」那边带来的「半壁江山」,还能避免她在众爱妻面前由于学历或是社会地位而产生自卑感…
*** *** *** ***
茹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儿上,上身微微后仰,双手撑在桌面上,她的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儿外,右腿优雅的架在左腿上,浑身散发著一种淡雅恬静的美感。
侯龙涛就坐在娇妻身前的转椅上,双手虚虚的捧著她的右小腿,肉色的丝光裤袜包裹著柔软的腿肚儿,让人怎么也摸不够。
「嗯……」茹嫣舒服的叹了一声,她太了解爱人了,他对自己这两条毫无瑕疵的修长玉腿有著特殊的迷恋感,自己也乐得让他玩赏,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资本。
侯龙涛低下头,闭上眼睛,用脸颊在小秘书光滑闪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又缓缓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种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丝袜香气的熏陶下,任何正常男人都会有置身云端的幻觉的。
「哥哥…」
「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龙涛著魔般的嘟囔著,他把爱妻右脚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儿鞋脱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放到办公桌儿上,温柔的揉捏温热可爱的小脚丫儿,还在她的脚面上亲来吻去。
茹嫣微张著小嘴儿,眼帘低垂,迷茫的看著心爱的男人把自己的挤在裤袜中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她的脚面绷直了,撑著桌子的手臂有点儿打晃儿,阴道尽头的那颗肉球儿都开始轻微的跳动了。
侯龙涛把美女的另外一只高跟儿鞋也脱了下来,又把转椅向前拉了拉,将她的双脚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就把自己裤子的拉链儿解开了,掏出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拉著她的丝袜美脚夹住自己的男根,「小宝宝,好妹妹…」
茹嫣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她双脚开始紧贴青筋暴突的阳具上下滑动,有时将它压倒磨擦,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龟头儿上旋挤。
「嘶…」侯龙涛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儿上,丝袜柔滑的质感让他爽的闭起了眼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脚上的动作,这样实在是难使上力量,她从桌上跳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裤袜。
侯龙涛睁开眼睛,但没有质疑爱妻的行为,知道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爱人的双腿间,用裤袜裆部的内里包住了直立的大鸡巴,轻轻的套动起来,她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著心上人,「哥哥,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侯龙涛咽了口唾沫,伸手在爱妻清秀的面颊上爱恋的抚了抚,然后又是向后一靠。
茹嫣的螓首埋了下去,隔著裤袜在男人的龟头儿上吻了一下儿,张开檀口,把它含了进去,开始上下的活动。
「啊…啊…」侯龙涛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无比的疼爱正在为自己口交的女人,在肉体上,除了爱妻温暖湿热的口腔外,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柔顺丝袜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肉棒上,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他每被吸一下儿都有缴械的危险。
茹嫣右手握著爱人的阴茎,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为他只穿了一条单裤,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肌肉都绷紧了,美人心里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务让他很满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办公桌儿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搂著娇妻的后脑,右手抄起了电话,「你…你好,IIC。」
「侯龙涛,出来。」
「强哥?」
「我现在就在国贸的南门儿,你马上下来,我要跟你谈谈。」
「现…现在?」
「现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儿,我这就下去。」侯龙涛扔下了听筒,颤抖的双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首上,他的双眉紧拧在一起,牙关也咬紧了,「茹嫣…啊…」
「唔…」茹嫣停止了对阳具的吸吮,她的柳叶儿眉也皱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
两个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里,三十几秒之后,女人才把头抬了起来,「咕咚」一声咽下了那部分渗过裤袜微小缝隙进入了自己嘴里的精液。
「宝宝…」侯龙涛喘著气,懒散的斜在椅子上,「帮我清理清理吧。」
「嗯。」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肉棒的裤袜摘了下来,用小舌头把糊在大鸡巴上的男性精华舔进了肚里,「哥哥,你要出去吗?」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侯龙涛把美人拉了起来,揽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宝宝,我爱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亲吻著他的脸颊,「你快去吧。」
「好。」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离开了办公室。
女孩儿把裤袜又穿上了,残留的精液正好儿是在她小穴的部位,虽然没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因为每次有人打断自己享受,心爱的哥哥都会用整晚来补偿自己的。
侯龙涛来到楼下,看到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蓝精灵」,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儿,「强哥。」
「上车。」张玉强斜眼儿看了看准妹夫,把车打著了。
一看见张玉强的表情,侯龙涛心里就是「咯登」一下儿,难不成自己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按说他连杀人的事儿都帮自己捂了,其它就应该更不在话下了,除非是…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反目成仇(上)
编者话:「蓝精灵」不是车子的品牌,是牌号儿,北京的无标记警车都是以「京0」开头儿,又是蓝色牌子,不就是「蓝精灵」了?有什么夸张的?顺便多说两句,北京的公安车牌儿以「京0B」打头儿,也叫「京蛋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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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张玉强都是一言不发,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为一会儿的对话做准备。
对方不出声儿,侯龙涛也就不开口,这也是他的一大优点,迟早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出来的。
自从「蓝精灵」出了国贸,已经向东行驶了小半个小时,上了快速路,越来越接近「燕郊」了。
「再这么开下去可就到『福、禄、寿』了,」侯龙涛想著就皱起了眉头,「是因为那件事儿?不会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儿一桩,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决不可能劳动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玉强突然把警车开进了紧急停车带,慢慢的停住了,他扔给身边的男人一颗烟,「侯龙涛,想知道我对你这个人是个什么看法吗?」
「想。」侯龙涛微微一笑,对方既然这么问,自己怎么回答都是一样。
「你有头脑,有手段,有狠劲儿,你的实力还在不断壮大,你有没有野心,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应该有。」
「强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说的野心不是你现在那种在大街上称称王、在商场里挣挣钱的野心。」
「强哥的意思我明白。」
「从本质上说,你已经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我这种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这种人不能做的,这个道理你懂吧?」
「嗯,懂。」侯龙涛有点儿紧张了,他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儿都看不出对方的真实目的。
「你,我,」张玉强在两人的中间横向的晃了晃手指,「这两种人,如果能结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呵呵,怎么叫如果呢?有玉倩的关系在里面,我当然是和你站一边的。」
「是吗?」张玉强斜眼儿扫了扫准妹夫,「那许如云、柳茹嫣、郑月玲、何莉萍、薛诺、任婧瑶、陈倩、陈曦,这几个女人怎么办?「
其实那天晚上在张家被教育了一通之后,侯龙涛就怀疑他们对自己的私生活也是一清二楚的,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现在对方突然说出了几个爱妻的名字,他还是大吃了一惊,冷汗都出来了,脑子里也「嗡嗡」直响。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
「我…我…」侯龙涛拚命想保持冷静,力图恢复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没说出施雅、曲艳和清影的名字,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隐藏的关系。
「不用紧张,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儿能理解,你小子够有艳福的啊,比我还能扑腾。」
「玉倩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气,早把你的球儿剁下来了。」
「强哥到底为什么找我?」侯龙涛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己所处的地位实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没有装酷的余地了。
「你说呢?我本来是应该告诉玉倩,让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是古总说你是个不错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关系不一般,所以希望你能识时务。」
「古…古总?」
「古全智。」
「你们认识?」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说你的好话,就凭你一个毫无根底的小痞子,我爷爷、我爸能让你跟我妹妹来往?我家里人连东华都看不上。」
「强哥把话挑明了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讲过,只要你不乱招,没人敢碰你。可你现在招到我家的头上了,玉倩是我亲妹妹,从小儿她就是我家的宝贝,上次她在,我不方便为这事儿跟你发作,其它还用我废话吗?」
「你要我放弃她们?」
「是,是人就会有点儿舍不得的,但你要权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他女人都是可有可无的玩具,玩儿过了也就算了。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做我妹夫,要么死。本来还应该有第三条的,就是你离开玉倩,问题是你小子不知道对她施了什么妖法,愣是让她爱上你了,这条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龙涛没有出声,有一颗汗珠儿正顺著脸颊往下滑,他往嘴里塞了根儿烟,死命的嘬著,三口就下去了半颗。
「作为一个家族的成员,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但作为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对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帅才,我一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别怪我威胁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让我的话兑现。你也不用急著作出决定,好儿好儿考虑考虑,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张玉强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话,然后就启动了车子。
侯龙涛还是没回答,又点上一颗烟,他确实是在认真思考对方的话,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挚爱的女人们之间作出一个选择。
他一贯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武器,也是自己赖以生存的资本,但这次,他决定选择感情,这让他自己感到惊讶…
星期二晚饭之后,玉倩跟著侯龙涛回到了「天伦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儿之后并没有换衣服,还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儿在衬衫上顶出两个弧形,领带就落在它们中间形成的沟壑里,西裤式的黑色警裤的裤脚儿盖住了一部分黑色的高跟儿鞋,女人只要身材好,还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一进屋儿玉倩就转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儿,「你怎么了?刚才吃饭的时候话那么少。」
「没…没事儿,」侯龙涛干涩的笑了笑,「去里屋吧,我给你拿点喝的。」
「好吧。」女孩儿歪头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了看爱人,转身进了卧室。
虽然侯龙涛已下了决心要把一切都告诉这位大小姐,可一见她的花容月貌,一见她看自己时那种情意绵绵的样子,又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怎么才能不伤到她呢?
玉倩已经脱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著饮料进来,便抬起右脚在空中冲著他晃了晃,「高跟儿鞋穿著不舒服,帮我揉揉好吗?」
看著女孩儿噘著小嘴儿,秋波在媚眼中流转的可爱模样,侯龙涛真是从心底里喜爱,可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难受。
侯龙涛把饮料放在电视柜上,坐到床边,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丝袜里的脚丫儿,那么温热,那么小巧,那么精美,就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他很有感情、很认真的在上面揉抚起来。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来,从身后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倾,压住他宽厚的背脊,把脸和他的贴在一起,「涛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儿吗?在外面遇到麻烦了?你告诉我吧,我什么都会帮你解决的。」
「玉倩,」侯龙涛抬起双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儿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紧紧的握住,「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玉倩的心里一甜,这是心上人第一次对自己说那三个全世界的女人都爱听的字。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飞机上那次,我就怀疑过你的背景,但没想到会那么的高深,说实话,我也不在乎,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那你爱我什么啊?」
「爱是一种化学反应,我一直都觉得能说出理由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我只知道每次你看著我的时候,我全身的血就会烧起来。」
「你今天说话好酸啊,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不喜欢我说这些?」
「喜欢,越酸我越喜欢。」
「我…我有不为你知的一面,」侯龙涛咬了咬牙,怎么都要说,赶早不赶晚吧,「我…我不是个好男人,是个色鬼,是个花心儿萝卜,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玉倩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像刚才那样既轻松又充满爱意。
侯龙涛一下儿窜了起来,转身不可思议的看著还是笑嘻嘻的女孩儿,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下男人是没有取胜的机会的,不坦白,女人说你骗她们;坦白了,女人说你不顾及她们的感受,怎么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风暴」的,像玉倩这样还能嬉笑如常的,简直不可想像,这还不像他的其他几个爱妻那样,她们都有特殊的原因。
侯龙涛又想起了张玉强关于玉倩脾气的那句评论,他实在是想不通。
「怎么了?」玉倩笑的很甜,跪著向前蹭到床的边缘,又揽住了张口结舌的男人的脖子,「意外吗?不用这么紧张吧?」
「是…是你哥告诉你的?」
「我哥知道吗?居然没跟我说,那我回去可得教训教训他了。不是他告诉我的,我有我自己的关系。」
「你查过我?」
「当然了,我在美国的最后一年,基本上每个月都能收到关于你的报告。」
「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有点儿生气,他觉得女孩儿没有权利调查自己的私生活,那会儿自己和她并没有什么超出一般的关系,就算有,她也没权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给了我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不知道,机场分别之后,我就经常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后还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国后,哼…总之我老是想著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龙涛微微曲腿,紧紧的抱住了美人的细腰,把脸埋进了她的颈项间,看来她对自己是「两见钟情」,加上她又有那种能力,想必是人就会像她那么做的,「你不在乎?」
「男人嘛,有哪个不花心,特别是你这样在生意场上打滚儿的人,又年轻,各种条件都不差,投怀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场作戏也在所难免嘛。我妈也说了,男人在结婚之前,可以让他们胡闹一阵,结婚之后,只要他们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尔的糊涂也可以原谅,就像我爸那样。」
「那是你妈说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是共性,不是个性,不是以女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我就没她那么大方,咱们结婚之前,只要你爱的是我,你玩儿玩儿别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们结了婚之后,我只许你守著我,你是我心爱的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爱。」
「结婚…」
「对啊,我知道现在讨论这问题还略微有点儿早,但我这辈子是认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著爱人的脸,深情的望著他,「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负心。」
「什么意思?」玉倩发觉男人的表情已经从惊讶转为了痛苦,也意识到了情况好像并不乐观。
「我…我爱她们,我不能离开她们。」
出乎预料,平时一贯大小姐作风的女孩儿没有暴发,只是放开了侯龙涛,身子向下一矮,换成了跪坐的姿势,「你爱她们?爱?这个爱和你说爱我时的那个爱是一个意思吗?」
「是。」
「是?她们那么多人,现在又加了一个我,你怎么爱?怎么爱的过来?你对每个人的爱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不偏不倚。」
「怎么可能呢?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分成好多份呢?你要么爱这个,不爱那个,要么爱那个,不爱这个,不可能两个都爱的,更不可能两个都爱的一样多,两个都爱就是两个都不爱。」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不能同时爱两个女人或更多?一个人最珍贵的财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时有两个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以性命相许,你能说他对一个的感情是真的,另一个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说他对两个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好,两个人落水,只能救一个,你救哪个?」
「Classical Question,性格坚强的那个,离开我还有可能振作起来的那个,我救她,然后再去找另一个,虽然天已注定我救不了她,我也会把我最后的一点儿力量用尽,我给了第一个继续生存的权力,证明了我的爱,我为第二个付出了我自己的生命,同样证明了我的爱。」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问过你这个问题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细的想过啊?」
「是我曾经这么问过我自己。」
「是吗?那女人也可以同时爱两个男人吗?我爱你也可以同时爱田东华吗?我跟你睡了,还能去跟他睡吗?」
「不,不,绝对不可以!」侯龙涛倒是激动起来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跟别的男人分享,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决不许别人碰!」
「Are you kidding me?怪不得小表姨说你是大男子主义呢。」玉倩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
「玉倩,」侯龙涛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来,双手胡乱的揪著自己的头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内心在做著痛苦的挣扎,「你是在折磨我吗?」
「折磨你?」女孩儿下了床,跪在男人面前,把他的双手从头上拉了下来,「傻哥哥,我舍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从感情上讲,这种决定是很难做的,可选择起来并不是难事儿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你不会离开她们?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么意思?你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龙涛也起了身,往后退了几步,靠住了窗边的矮桌儿,点上烟,「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说我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我的女人们,一是放弃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们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样比我的生命重要…」
「我和她们,你选吧。」玉倩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平静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么选。」
「还用问吗?」
「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玉倩已经冲了过去,这个大耳光,把他的眼镜儿和烟头儿都打飞了,他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红的一个掌印。
「Are you stupid!?」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没有男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只要加入自己的家族,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自己绝不过分,两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也就是她刚才一直都很从容的原因。
但是事实太出乎玉倩的预料了,她像是一瞬间被一个炸雷惊醒了,她突然发现自己真心爱恋的这个男人居然并不满足于拥有自己,供奉自己,这对于她从未被伤害过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刺痛。
女孩儿又上前了一步,双手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摇晃著他的身体,「Howdare you!?你怎么敢把我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相提并论!?我一心一意的爱你,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吗!?如果得到了我,别的男人睡觉的时候都会笑出来!你…你…你…」她的小脸儿煞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嗓子都喊哑了。
「倩,倩,你别这样,别这样,」侯龙涛捧住了女孩儿的脸蛋儿,两行泪水从他的眼里涌了出来,他的声音也在发颤,「我…我知道我有多幸运,能够得到你的垂青,」他开始在美人的脸上亲吻,「这…这张脸,」他又吻在女孩儿的胳膊、手上,「这…这手臂,玉倩,我爱…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开了一点儿,「没有这么简单的,既然说开了,你就要作出选择,你就要给我明确的答复,我要你离开她们,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我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是…」
「你…你……侯龙涛!」女孩儿的俏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进而转为「狰狞」,「你为了她们就不顾我!?好,好,你不是喜欢她们吗?是你要她们做我的情敌的,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你想怎么样?」侯龙涛的心一下儿就凉了半截儿,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妹妹却想对付自己的爱妻们。
「哼哼哼,她们不是贱吗?她们不是喜欢别人的男人吗?那我就给她们找几十个别人的男人,让她们好儿好儿的过过瘾!」
「什么!」侯龙涛猛的抓住了女孩儿的一只手腕儿,双眉倒竖,牙关紧咬,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脸上肌肉也在抖动,可以说是声色俱厉了,一扫刚才「柔情一派」的表现,「张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们一根儿汗毛儿,哪怕你家里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么样!?」玉倩用力的往回挣著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像铁钳一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你…你放开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了…」她现在的表情已经变了,那叫一个凄楚、委屈、气苦、辛酸,任谁看了都得心疼。
「虽然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只要我还活著,我就不会再看你一眼,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恨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总之不许你伤害她们!」
「你…」女孩儿的小嘴儿一扁,「一点儿也不顾我,凶我,你为了她们就凶我,你说过永远都不对我凶的…」
「扑通」一声,侯龙涛跪在了地上,轻抚著女孩儿被自己攥红了的手腕儿,「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儿,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委屈,你尽管冲我来,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可这件事儿她们是没有任何责任的,我求你不要迁怒于她们,我求你不要伤害她们。」
「哼哼,」男人的轻言软语换来了玉倩的一声冷笑,「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几个女人就下跪,还低声下气的乞求怜悯,不觉得丢人吗?」
「我的尊严,我的生命,跟我心爱的女人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我会为你做同样的事的。」
「谁要你为我做同样的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女孩儿高傲的扬起了头,「侯龙涛,你背叛我,你好自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涨红了小脸儿,抡圆了又赏了男人一个「耳帖子」,然后捡起自己的高跟儿鞋,转身冲出了套房,她连电梯都没坐,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钻进了自己的「切诺基」。
女孩儿一进车,刚才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她趴在了方向盘上,双肩剧烈的颤动著,有「呜呜」的鼻音不断的发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目成仇(下)
编者话:玉倩的问题可不是十章、二十章就能解决的,可以肯定的说,回国之前是完不了的,等真正的搞定了,《金鳞》也就差不多到头儿了。美国人不说「Areyoustupid」?我这的中国人、印度人、白人、黑人、墨西哥人、印地安人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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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2003-9102003
侯龙涛发了一会儿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儿,到了楼下正看到那辆「京蛋A」的切诺基往大门那儿驶去,他赶忙打了一辆车跟上。
男人知道玉倩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生怕她会出事儿,一直到确定了她是把车开回了她爷爷家,才算不再为她担心了。
坐在出租车里,看著窗外灯火阑珊的北京城,侯龙涛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解决自己和玉倩的关系。
他猛然发觉在强大得超乎想像的潜在威胁面前,自己显得有多么的无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对付自己的娇妻,想来想去,完全没有对策,如云还好说,其他的几个,自己是根本无力保护的。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们的安全都确保不了,又凭什么谈给予她们幸福呢?
一想到爱妻们也许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伤害,侯龙涛就难过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颗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态度,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与外面的世界比较起来,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进家就直奔二楼的小客厅,她知道母亲大概就在那里看电视呢,她一路上就没停止过哭泣,她心里实在是太委屈了,「妈…」
听到女儿凄凄楚楚的一叫,冯洁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真是吓了一跳,「唉哟!这是怎么了?」
「妈…」女孩儿一下儿扑进了母亲的怀里,这一有了亲人的关怀,她哭的更厉害了,泪水就好似冲破了闸门般,「哗哗」的流淌著。
「怎么回事儿啊?」张玉强也在屋里,走过来推了推妹妹,「别光哭,说话啊,怎么了?」
「小强。」冯洁瞪了儿子一眼,把女儿拉到长沙发上坐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继续抽泣。
「是不是因为侯龙涛那小子啊?」张玉强不傻,能让妹妹这么伤心,八成儿就是侯龙涛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刚跟他摊过牌,稍稍一联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听有人提起「负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厉害了,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丫头,」冯洁爱怜的抚著女儿的长发,「是那样吗?龙涛欺负你了?来,告诉妈妈,妈帮你去教训他,一定让他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别哭了,乖,跟妈妈说说吧。」
玉倩也已经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过哥哥扔过来的纸巾盒,揪了几张,边擦眼泪边把今天和侯龙涛「交战」的经过断断续续却很详细的说一遍,「妈,你说我能忍吗?他根本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就算结了婚,她也没打算过要和那些贱女人断绝关系。他还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爱你一个,他倒好,谁都爱…」
「…」冯洁没有回答女孩儿,自己的婚姻是两大集团利益的结合,且不说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爱自己一个人,他爱自己吗?从这点上来讲,侯龙涛与自己的丈夫比起来,哪个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确,她决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
当冯洁知道玉倩找到了心爱的男人时,真的非常开心,所以在没见过侯龙涛的时侯,就对他有一个挺好的感觉,后来又发生了一点儿误会,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没想到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冯洁说什么也是向著女儿的,但却还是希望他们能把矛盾解决,能重归于好,毕竟他们还是相爱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
「那个王八蛋!」张玉强可就没有母亲想的那么多了,他不仅因为侯龙涛伤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气,还觉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他气势汹汹的向房门走去,「我让他好儿好儿后悔后悔!」
「小强,你站住。」冯洁把儿子喊住了。
「哥,你要干什么去啊?」玉倩也扭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著哥哥。
「干什么?你们说干什么?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张玉强撇著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儿突然向上翘了翘,紧接著小嘴儿又噘了起来。
女儿这一微小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细心的母亲,冯洁一皱眉头,「丫头,你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我现在还怎么笑的出来?」
「丫头。」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让我难过,希望哥哥好好儿教训教训他。」
「你小时候,谁欺负你,小强就帮你去打谁一顿,可现在你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儿了,你以为你哥哥是去打侯龙涛一顿帮你出气吗?他现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么处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么也没说,猛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冯洁和女儿一起下了楼,两人钻进了切诺基里,跟著张玉强车子的尾灯追了下去。
刚开出院子没多远,张玉强就发现妹妹的车在后面用大灯晃自己,他靠边儿停下,「怎么了?」
「哥,你去干什么?你想怎么整他啊?」玉倩和母亲也从车上下来了。
「甭管了,反正让你解气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诉我。」
「是啊,小强,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冲动的。」
「妈,」张玉强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儿,「我又不傻,你们以为我会自己去找他单挑啊?我这是回局里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儿都整理好,明儿早上往上一交,别说他了,还有他那帮所谓的兄弟、朋友,全让他们玩儿完。他那几条儿罪,速审速判,不出三个月,准保让他吃枪子儿。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龙涛一棍子打死。
「你什么意思啊?护著他?你对他还不死心啊?犯什么傻呢?我可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和他的问题了,他这是瞧不起咱们张家,绝不能就算了。」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是我和他的问题?我也没说算了啊。」
这时候,一辆警牌儿的帕萨特B5靠了过来,是玉倩父亲的车,经过上次女儿一闹,他今晚虽然又出去「吃饭」了,但再也不敢在外过夜了,结果还没到家门口儿就看到了妻子和一双儿女,「怎么都在这儿站著呢?」
在简单的听取了「案情汇报」后,玉倩的父亲基本上同意儿子的意见,「那个小杂种,给脸不要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强,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知会老古一声儿就行了,他不会有异议的。」
「妈,说句话啊。」玉倩捅了捅母亲。
「我看这事儿你们还是别插手了,让丫头自己解决吧,她想怎么办,都听她的吧。」
「妇人之仁,」玉倩的父亲瞟了冯洁一眼,目光中略带厌恶,从长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没的说的,但他特别不喜欢她的性格,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有种小家碧玉的习气,一点儿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连脾气都没有,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儿,你都应该直接去跟他拚命,还帮他说话?怎么当妈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儿,某人就一定要把那个人置于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儿,侄女儿也算吧?」冯洁不冷不热的甩出了一句。
玉倩的父亲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说什么,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对自己也不利,赶忙转移了话题,「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就这么跑出来了!?」原来冯洁出来得急,还穿著拖鞋和两件式的睡衣睡裤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顶棚上拍了好几下儿,「现在是在说我的事情,你们逗什么嘴?侯龙涛的死活由我来定,怎么整他,什么时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们帮忙儿,你们再帮,不要你们帮忙儿,你们谁也不许碰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玉倩的父亲吼了一句,但语气马上又温和了下来,「我们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儿的态度一点儿也没变,「我话可说在前头了,你们谁要是胡来,我…我…」她突然又变得眼泪汪汪的了,「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们了!」她说完就拉著母亲钻回了车里,扬尘而去。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实在是拿那个小妖精没办法,他们都太了解玉倩了,知道她说的出来就做得出来,在这个家里,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冯云,没人能治的了她…
如云解开真丝的睡袍,让它顺著自己丰满白嫩的躯体滑落到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里,站在闭目养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整理好,「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张玉倩的底细?」
侯龙涛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胯部,在她臀腿处顺滑的曲线上来回的抚摸,「我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没想到,你是根本就没想,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愿意想,」如云戳了戳爱人的太阳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脑子里。你知道你要是告诉我,我一定会提醒你的,但你实在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可你再怎么不愿意,现在现实还是降临了。」
「你是在怪我吗?」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转了过去。
「唉,不是怪你,现在再怪你也于事无补啊。」如云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儿,扶住爱人粗长直挺的阳具,左手从前面把自己的阴唇撑开,套住了圆大的龟头儿,开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龙涛一手掐住爱妻的纤腰轻轻下压,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温暖的阴道包裹住后,又把双手环到她的身前,捏住那两颗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帮我想想对策吧,我是无计可施了。」
如云闭眼皱眉,用手撑住爱人劈开的双腿,她没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动腰肢,用巨臀缓慢但有力的划著圆,单纯的享受自己的体腔被塞满的充实感和子宫被顶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大势力,啊…那就真是没什么办法可以…嗯…对付了…」
「不行,」侯龙涛直起上身,扶住爱妻的屁股,欣赏著两人性器结合的美妙样子,「你得给我好儿好儿出出主意,不是为了我,为了玲儿她们,我最怕的就是她们出事儿。」他和嫦娥姐姐经常在这种时候讨论重要的问题,因为做爱时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担心你,啊…啊…」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倩说的是要拿你们出气。」
「根据…根据你刚才说的细节,嗯…那只是她在极度激动中说出的气话,虽然不知她现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爱生恨,这种恨有三种,嗯嗯…一种是疯狂的,一种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种是理智的,疯狂的那种只存在于处于不利的社会地位、心理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云在高潮中是无法继续说话的。
侯龙涛享受了一阵女人紧凑阴道的蠕动,然后就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后背上亲吻,「继续说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别是处于张玉倩那种环境的人,她从小儿呼风唤雨惯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别过分的事情,就像伤害你的家人朋友一类的,她就永远失去了挽回你的机会。」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龙涛嘘了口气,虽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问题都能有逻辑性的解释,但他更信任如云对人性、对女人心理的理解。
「别高兴的太早,她一定会对付你的,没人能猜出她会用什么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万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会的,」侯龙涛能感到爱妻是真为自己担心,心里一热,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屁股离开了座台,开始飞快的前后晃动,浴池中的水剧烈的荡漾起来,「好老婆,小云云,你说这件事儿要不要告诉茹嫣她们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会…会让她们担心的…啊啊…」
「好,好,听你的。」
「哎呀,你们两个又不等我!」月玲走进了浴室,正看到爱人在姐姐的身后激烈的肏干,赶紧脱掉吊带儿的睡袍,也爬进了浴池里,「老是这样。」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个什么烂电视剧的。」侯龙涛抱著如云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么能怪我们呢。」如云从男人的身上站了起来,她已经满足了两次,也该让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爱人的身上一推,「让你急,龙涛,整死这小丫头。」
「放心,我一会儿就让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体一入怀,侯龙涛立刻就开始在上面大肆猥亵,他的心里压力已经消除了一半儿,一方面,只要自己的爱妻们安全,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被怎么整,不过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镜重圆…
*** *** *** ***
「叫我来干嘛?」田东华走进了「富丽华」的一间包房里,坐在了一脸怒气的玉倩身边,看来她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每次我叫你出来吃饭,你都得迟到啊!?」
「没人让你等我,你有急事儿你就先走啊。」
「废话,找你出来当然是有事儿了,」要是在平时,被田东华这么说,玉倩还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没有,「我现在通知你,你赶紧另找工作吧,过几天我就让『东星』关张。」
「嗯?」这下儿田东华的注意力可被吸引过来了。
「嗯什么?我说的哪个字儿你不懂啊?」
「为什么啊?」
「侯龙涛得罪我了,我就让他干不下去。」
「他怎么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吗?」田东华这句话说的多少带点儿醋味儿。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啊?你管他是我什么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著办吧。」玉倩说完就起身要走。
田东华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胳膊,「坐下,咱们谈谈。」
「谈什么啊,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坐下!」
「你喊什么!?」
「我让你坐下!」
「丧家犬才这么叫呢。」玉倩嘴上骂,却还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关你什么事儿?」
「玉倩,你要报复他,不应该是这么个报复法儿,」田东华脸上的笑容一闪即逝,「你分明是还爱侯总,想把他逼的走投无路,让他明白你对他有多重要,你以为那样他就会回到你身边了?那样他更不会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没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实她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稍有头脑的人就能识破,不过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计划了,「为什么?」
「先把你和侯总的私人关系放在一边。『东星』已经不是侯总一个人的产业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省级、市级的人物的利益和『东星』的净化器挂钩儿吗?你要让『东星』关门儿,是要靠你爷爷和舅爷的关系吧?得由他们出面吧?当然了,表面上没人敢不给他们面子,可你知道那会让多少人在暗地里记恨他们吗?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那么多。」
「玉倩,你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应该明白道理的,这种涉及面儿如此之广的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必须要考虑利害关系,几个大省的省长一起发话,再大的树也要晃三晃的。」田东华在这儿说了个谎,其实「东星」的买卖还没做到省级呢。
「好,那我不碰『东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儿有的是他的罪证,哪样儿都够他一呛。」
「让我猜猜,让我猜猜,侯总发觉自己面临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狱,一定会求你的,到时候你让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对不对?」
「不是吗?」
「不是所有人在强大的压力面前都会屈服的,有的人压力越大,他的韧劲儿就越强。你还不了解侯总的为人吗?」
「我了解他,不过再硬的东西,都有一个Break Point。」
「你觉得侯总爱你吗?」
「在这点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爱我,他就已经答应娶我了,如果他不爱我我也就不需要这么费劲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闹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当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说他不能扔下她们,」玉倩低下头,脸上挂著淡淡的忧伤,「他哭了,他给我跪下了。」
「这样啊,」田东华点了点头,「你要是对付他本人,他可能会出于对你的愧疚而甘愿承担罪责的。」
「他会吗?」
「如果不会,那也一样很麻烦,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为他现在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先不说他的人会不会到处做工作,你最后想捞他都难了。而且你要真的让他名声扫地了,他也就没有任何政治、经济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时他愿意只跟你一个人好,光是从你家庭方面来的压力会有多大,你想过吗?」
「那…那我去整那些贱…」玉倩没说完,自己就摇了摇头,她知道想要侯龙涛回心转意,那几个女人是绝对不能碰的。
「你还有什么招儿?」
「对了,他有两个朋友是靠我家关系爬上去的,我再把他们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么用?」田东华差点儿没乐出来,「侯总的财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让他们当官儿了,侯总那么讲义气,知道是因为自己让他们丢官儿的,肯定是把他们一养,一年发个几百万,做有钱人也没什么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这么一说,我还拿他没辙了!?你别告诉我你是要我就这么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么啊?小丫头的脾气还是改不了。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出主意的吗?我能不管你吗?」
「谁让你出主意啊,我本来就是来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办法,你要不要听吧,你说不听,我这就走。」田东华转过了身,做式要离开。
「你还拿上堂了,这么多的废话,先点菜吧。」玉倩把菜谱拉了过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雪上加霜
编者话:上一章的编者话里大概是没说明白,玉倩的事儿一、二十章解决不了,并不是说一、二十章全写她的事儿,然后就结束,《金鳞》估计最少也得二百多章。B5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说。有很多读者对于冯洁对她丈夫说的侄女儿什么的不太明白,只要你们复习一下儿张、冯两家到底什么关系就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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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2003-9282003
「你知道什么叫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吗?」等菜都上来了,田东华才边吃边讲。
「你是说让我Playhardtoget?」玉倩皱了皱眉,「你傻啊?现在是他不要我。」在她心里,侯龙涛的行为无异于抛弃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有关于你的,」男人摇了摇手指,「净化器是『东星』的主打产品,是利润最丰厚的一块儿,占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儿以上,但你给侯总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你帮他把路都铺平了,平时他基本就不管净化器的事儿,从来不为生产销售的问题劳神,因为有了红头儿文件,他完全不需要为销路操心,坐等收钱就是了。」
「废话,现在『东星』已经上轨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帮忙儿了,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能碰那个净化器吗?」
「是啊,我不让你碰净化器,除了刚才说的那个宏观原因外,还有一个微观原因,从头儿至尾,这个净化器没有多少侯总的心血在里面,但钱他一点儿没少挣,而且侯总这个人啊,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你把净化器掐了,虽然他肯定是心疼的,但他还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
「那什么能让他既受不了又不会恨我啊?」
「哼哼,」田东华搓了搓下巴,略显阴险的一笑,「『东星』除了净化器之外,在北京还经营著很多网吧、饭馆儿、歌舞厅、酒吧、保龄球馆、台球儿厅一类的娱乐性场所。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税务的查,就算根本没问题,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更何况还不是根本没问题呢。」
「你是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在这些东西上的投资有多少?一年的利润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撑死了不过一个亿吧?我肯定我还说多了。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闭,不过是一亿的损失,」玉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说他连每年少挣几个亿都不在乎,他会为了一个亿难受?你自己说说,是你白痴,我白痴,还是他白痴啊!?」
「等我说完你再骂,不行吗?侯总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娱乐场所上,你去看过吗?『东星』的每家网吧、酒吧,等等,都已经初具规模,都是上档次的,都是他心血的结晶,但每个月一结帐,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余,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在人力资源上的开销出乎寻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仅仅是那几家网吧的工资单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现在『东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个工厂,里面所有的员工,加上销售、行政职员,也不过五百多人,其中还包括北京厂子里的一百名保安。」田东华在说「保安」两个字的时候,用双手做了一个引号儿的手势。
「这么夸张?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儿,不过他养了这么多人,居然还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说明他确实有头脑,另一方面更说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华、心血都倾注在上面了,不论是在管理理念、经营方式,还是在市场运作方面,他都尽了全力。」
「我怎么不知道他对生意那么用心啊?」玉倩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于侯龙涛了解得并不全面,可每有一点儿新发现,就越觉得他多一点儿值得自己喜欢的。
「侯龙涛这个人,我还没彻底的琢磨透,他永远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给任何人。」田东华这话像是在回答玉倩的问题,却也像是在跟自己说,他有点儿走神儿了。
「侯龙涛?」
「侯总,呵呵。」田东华脸上的肌肉极其轻微的一抖,尴尬的笑了笑。
「哼,他养那么多人干嘛?想造反吗?」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总什么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响亮,不过撑死了就是个贼头儿。」玉倩对侯龙涛在黑道儿上的名声并不得意。
「每个人成长的历程不同,价值观也就不同,我想侯总是希望成为地下秩序的维护者,进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儿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势力强大、稳固的地下帝国。」田东华的眼中光华一闪。
「你黑社会的小说儿看多了吧?这可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呢,决不会再有杜月笙出现的。」玉倩有点儿不耐烦了,「说了这么半天,就因为他为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付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们使他就范?」
「侯总的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他达到目的的一样工具,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的刑事发案量就比『东星』进驻之前有所降低,为什么?因为他把当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稳定因素都聚拢了,然后再加以约束,他把工作提供给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给了他们归属感。」
「那他倒是为社会做贡献了,」玉倩用的是一种讽刺的语调儿,「这种有益于大众的事业我应该扶植才对啊,怎么能扼杀呢。」
「哼,」田东华瞟了一眼女孩儿,「你还不明白吗?你能掌握他的梦想,你能让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汤,天天都有警察去搞,那些黑道儿人物就会渐渐的疏远侯总了,使他无法再控制局面,他作为一个已经立了万的大哥,那种情况是让他无法容忍的。」
「你怎么会对这些底层的事情这么了解?」
「我的成长轨迹和你不同。」田东华摆弄著手里的茶杯,又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好,我就试试你的主意,哼,整到他关门儿。」
「别别别,千万别,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让侯总赔钱,却不能真把他逼到关张大吉的地步。」
「为什么啊?怎么这么多这个那个的,也太费脑子了吧?」玉倩想搞定侯龙涛,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点儿犯懒。
「你想害人就得用脑子,你以为坏蛋好当啊?」
「谁想害人了?我这是挽救他。行行,快说吧。」
「简单的说,你只要不把侯总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会把网吧、酒吧什么的Shut Down,可是那些买卖已经成了亏损的项目,他就需要用净化器的利润往里填。侯总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点儿自负,你让一个自负的生意人做赔本儿的买卖,时间短了他能忍,时间一长,那就是最难受不过的了。」
「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就照你说的办吧。」玉倩站了起来,走到男人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华哥,你为什么要帮我跟他重归于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鼓励你对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兴呢。」
「唉,」田东华拍了拍女孩儿的手,「玉倩,无论如何,我要为你著想,你开心是最重要的,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抛到脑后的。」
「你刚开始的时候说不让我碰净化器,我还觉得是因为你在『东星』有股份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对我有没有感情都无所谓,I amalways here for you。」
「华哥…」玉倩弯下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她的心现在处于最不设防的状态,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龙涛能像田东华这样关怀自己,「你对我好,我会记住的。」
女孩儿转身离开了,过了十几分钟,田东华仍旧坐在那儿没动,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他的眼神有点儿呆滞,右手死死的攥著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样…
半个月的时间,「东星」经营的各种娱乐场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别照顾,遭到了比严打时期还要严格好几倍的检查,直接导致了客源的急剧流失,营业额直线下降,甚至连刚开业时的水平都达不到了,就连「东星」的人员都有所流失。
很明显,这都是拜玉倩所赐,但侯龙涛却毫无办法,好在她既没有害自己的娇妻,也没有为难自己的兄弟、朋友,虽然他还不清楚女孩儿是不是要对付自己本人,但心里已经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龙涛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诚意感动她,当然不是为了要她不再折腾自己的买卖,可每次不是被她顶回来,就是被张玉强咒骂、恐吓。
几天前,侯龙涛冒著一场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楼下站了一整晚,虽然手段比较老套,但也并非全无作用,女孩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他一天不能把自己作为唯一的爱人,自己就会和他过不去一天,自然也不会和他重归于好。
比较奇怪的是,冯云那只女权主义至上的母老虎却一直未对这件事儿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段时间。玉倩的压制还不是唯一让侯龙涛烦心的事儿呢。
方杰又从日本回来了,自称是公司年假,想来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学搞了一次午餐会,侯龙涛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云已经彻底的Get Over方杰了,因此心怀坦荡,加上自己也想见见老朋友,了解一下儿他们现在的境况,就欣然前往了。
没想到从那以后,方杰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隔三差五的就想请如云吃饭,甚至想约她听音乐会。
虽然如云心里没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为了避免年轻的老公瞎想,也是为了不让方杰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只是出于作为朋友的礼貌,应允了两次,好在对方表现的还很规矩,只是聊聊商场上的见闻、生活中的趣事,只字不提重归于好的事儿,完全没有越轨的言行。
这样一来,如云对方杰的戒心也就稍稍的解除了一点点,毕竟作过多年的夫妻,虽然结局并不好,但现在大家都比当年成熟了许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亲切感的。
光是这样,侯龙涛就已经在暗地里醋劲儿大发了,只不过一方面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紧,一点儿自由都不给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对如云对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对爱妻更加关怀、爱护外,他并没有采取其它什么行动…
这天晚上,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生」的台球儿厅,因为这里不是「东星」名下的产业,生意上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一段儿时间,他的心情一烦躁,就到这里来待会儿。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儿杆儿,「楼上办公室里有你一个包裹,是田东华让人送来的,说是不知道什么人留在公司门口儿的。」
「嗯?公司?『光大』?」侯龙涛皱了皱眉,明显不是熟人留的。
两人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大胖、马脸和文龙正在里面聊天儿呢,「我的包裹呢?」
「这呢。」文龙把桌儿上的一个牛皮纸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没有办法对付玉倩啊?这半个月咱们就得赔了上百个吧?老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我肏,你丫就别他妈的戳我了,为这事儿我都快烦死了,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想出来的招儿。」侯龙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文龙,他手里捏著邮包,从大小和感觉上判断,像是盘儿录像带,打开一看,果然是录像带,还附著一封信。
「猴子,文龙说的可没错儿,你得抓紧解决。」大胖把侯龙涛手里的带子拿了过来,往录像机里一插,「这是什么啊?」
「我他妈哪儿知道。」侯龙涛抽出了信瓤儿读了起来,「『侯老板,我无意中得到了这盘儿带子,觉得很有价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获得独家收藏权,如果有,价格是二百万人民币,如果没有,我就将它卖给电视台或是报社,最后期限是十、一。二百万对于你这种一掷千金的大老板根本不算什么,最好不要为此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转录了好几盘儿。我的电话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号儿』。干他娘,这是什么啊?」
电视上已经有了画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费站前,施雅在车里给侯龙涛口交的情景,从角度看,应该是收费站的保安摄像头拍的。
「哈哈,咳、咳、咳,」马脸差点儿没呛死,眼泪都出来了,「四哥,咳、咳,你丫怎么到处儿演毛片儿啊?」
「我肏,」侯龙涛把信往桌儿上一扔,弯下腰,扭头看著屏幕,「这…这他妈是什么时候啊?」他一时间都没记起来。
二德子把信拿起来又看了一遍,「四哥,这他妈是敲诈你啊。」
「肏,」文龙坐在那儿,用手搓著脑门,「呵呵呵,这他妈是哪个傻屄啊?这不是作死吗?哈哈。」
侯龙涛把带子从录像机里退了出来,狠狠的把它甩到了墙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这时候给我添堵。」
「怎么招啊?」大胖点上烟,「是让宝丁他们处理,还是咱自己搞定啊?」
「给钱。」
「什么!?」
「你丫疯了!?」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缺心眼儿啊!?」
「别吵,别吵!」侯龙涛坐了下来,「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
「怕什么,你不用出面,我们帮你摆平就是了。」马脸玩儿著自己的小折叠刀。
「我怕什么?交给丁儿他们处理,就等于让带子落到了警方手里,现在他们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境地,他们手下的人我一个也信不过。你们知道这带子里的女人是谁吗?是施小龙他妈,哪怕陈倩会看到这带子的可能性只有十亿分之一,我也绝不能冒这个险。」
「不是说了我们来处理吗?」大胖残忍的笑了笑,「那样还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也许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把柄,用来要挟我,你们让我怎么办?一边儿是我的媳妇儿,一边儿是我的兄弟,我能放弃哪一边?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会吧?玉倩不会那么绝吧?」文龙觉得自己跟玉倩相处的还算不错呢。
「她自己是不会,可那小丫头身边儿有不少勾心斗角的高手儿,她现在又不那么得意我,很难说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呼…」侯龙涛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哥,那种玩儿敲诈的人可都是贪得无厌的,你给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给了二百个,他就敢要四百个。」
「是个业余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个业余的。」
「那又怎么样?贪是人的天性,职业的还有可能知道见好儿就收,越是业余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侯龙涛知道二德子说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可比起另外几种可能性来说,他不得不冒这个险,「只希望这二百个够他挥霍一阵儿的,只要我把眼前的问题处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么办?」
「等会儿。」侯龙涛拨通了信上的手机号儿,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对面的男人谈了谈条件,等他结束了「谈判」,他的脸都发青了,「妈的,说我是个斯文败类,是个伪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么来头儿?」
「谁他妈知道,文龙,把那封信的边缘剪下来,交给王刚,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记录的指纹的来源。二十六号晚上交钱,听我布置,我倒要看看那个傻屄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的牙根儿都痒痒了…
星期五晚上6:00,侯龙涛、武大、二德子和文龙开著一辆H2出发了,他们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断被敲诈者的电话指示的左转右转,每次一结束通话,文龙都会用手机通知「预备队」。
快8:30的时候,他们到了进入机场高速前的临时停车带,四人下了车,做出一副抽烟休息的样子。
「四哥,」文龙指了指前面的收费站,「就是在那儿拍的吧?里面的人应该有参与。」
「嗯。」侯龙涛仰头吐出一口烟儿,从兜儿里掏出开始奏国歌儿的手机,「喂?」
「侯老板,你到了吗?」
「到了。」
「款子呢?」
「带著呢,照你说的,全放在一个大书包里。」
「好,你把书包从上面扔到下面的树林儿里。」
「什么?你让我把书包从高速上扔到下面的树林儿里?」侯龙涛用一种难以相信的口气把对方的话重复了一遍,从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文龙已经在拨电话了。
「别废话,你照我的话做就是了!」
「我的带子呢?」
「我拿到钱,会通知你在哪儿取货的。」
「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
「你信不过我也得信,我说话算数儿,一定不会再用带子为难你。」
「好,我信你一次,不过我警告…」
「行了,侯老板,赶紧吧,我的耐心快没有了。」
侯龙涛把手机收好,打开H2的后舱门,从里面拽出个鼓鼓囊囊的大书包,看他的动作就知道重量不小。
二德子过来帮忙儿,两个人把书包悠了起来,扔过了一人多高的水泥护栏。
小十分钟之后,文龙先收到了「预备队」的汇报,说是有一个背大书包的男人从树林里出来,上了一辆辅路上停著的奥拓,「给我盯住了他,要连跟三天,确定他的住处、身份,不要碰他,有什么异常的,随时通知我。」
与此同时,侯龙涛收到了短信,让他去光大大厦的前台取带子,一共六盘。
「走吧,别他妈在这儿耗著了。」武大已经钻进了H2。
「王八蛋,我先让你美一阵儿。」侯龙涛脸色阴沉的上了车…
两天之后,敲诈者的身份就搞清了,是一个叫金小松的无业游民,现年二十八岁,家住平谷县郊,其二十四岁的女友高苗苗在机场高速收费站工作,两人处于同居状态。
从王刚处传回的资料也证明了以上的情况,金小松曾两次因盗窃罪分别在1996年和2000年被判处一年半和两年的有期徒刑,所以警方的指纹库里有他的存档,他在刑满释放后,一直也没有正经工作,在家待业…
同一天中午,也就是十、一长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方杰又打电话到如云的办公室,请她吃午饭。
侯龙涛上午并不在办公室,他被叫到工商局接处罚去了,原来昨天工商在查他的一家酒吧时,发现两条儿假中华,其实那是伙计自己买来走面儿的,并非出卖品,可人家本来就是为了找碴儿去的,哪儿还管那么多。
侯龙涛心里本来就正堵的慌呢,一回到办公室又听说如云又被方杰请走了,一股醋劲儿「堂」的就窜到脑顶儿上了,「你个王八蛋,还没完没了了!」他向月玲问清了如云的去处之后,骂著就离开了国贸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