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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抗议示威(上)
编者话:既然那么多的读者问,而且我的构思也确实有一点儿改变,我就再把以后的提纲说一遍,日本东京—>德国某地(原来计划是俄罗斯)—>美国洛杉矶—>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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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去找如云,而是先到薛诺的学校把她叫了出来。
「咱们去哪儿啊?我还有一小时就又该上课了。」女孩儿一上车,先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什么课啊?」侯龙涛发动了H2。
「两节自习。」
「别上了。」
「那怎么行啊?有什么事儿吗?」薛诺可是好学生,从来都没旷过课,包括无关紧要的高三自习课。
「哼,」侯龙涛把如云的事儿说了,又把自己的打算也告诉了女孩儿,「别上了,给你的同学打个电话,让她们帮你把书包带走,咱们晚上去取就是了,怎么样?」
「好吧,」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一副跟男友同仇敌忾的样子,「那个犬之郎真够讨厌的,老缠著妈妈,咱们就去气气他。」
「嗯?什么犬之郎?」
「拳志郎嘛,那还不是犬之郎?」
「对对,你的小嘴儿还挺不留德的嘛。」侯龙涛笑了笑,伸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方杰和如云是在「顺天食府」门口儿见的面,因为只有两个人,也就没要单间儿,找了一张小桌儿就坐下了。
「你们在国内的现在可美了,五一、十一加春节,一年有三个大假,真是幸福死了。」
「还行吧,也就是这几年才改过来的啊。」
「十一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安排?」方杰给女人倒上茶。
「没有,放不放假对我来说都没太大区别,就是能晚起一会儿。」
「也别这么拚命嘛,好儿好儿享受享受生活。」
「呵呵,你倒是挺会说的,不是日本公司最能使唤人的吗?」
「嗨,其实做到咱们这种职位的人,有的事儿该交给手下就交给手下了,不用什么都亲历亲为的。怎么样,下礼拜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什么桂林、苏杭、上海的,咱们去逛一圈儿,有没有兴趣?」
「哼哼哼,」如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有男朋友。」
「是吗?」方杰的表情略微的变了一下儿,然后又马上恢复了平静,他还确实是不知道前妻已经有主儿了,不过一想,凭她的条件,八成儿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行,有男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那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朋友一起旅游罢了,你从没跟异性朋友上外地玩儿过吗?反正我心里没鬼,你…」
「我就更没鬼了,不过咱们的历史在那摆著呢,如果不是我男朋友信任我,我跟你单独出来吃饭这么多次就已经很不合适了,但是无论他有多信任我,我心里有多坦然,避嫌的道理你懂吧?」
「呵,没想到你也顾忌这些世俗的东西啊。」
「不是什么世俗不世俗的,既然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有一些规矩就一定要遵守的。」如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儿,「再说了,你现在应该很忙啊,哪儿会有时间到处瞎转呢?」
「你知道了?」方杰坐正了身子,他知道进入正题的时刻到了。
「你不是以为能瞒过我吧?」
「当然不是了,虽然调查工作才刚刚开始,而且又是在秘密进行中,但像IIC这样的大公司还是会收到风声的。」
「咱们俩私人关系的好与坏完全不会影响到我在公事儿上的决定,你来之前没有对我进行重新的了解吗?」
「我这次回来,公事儿并不是主要目的,我对我们公司的实力和信誉还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只要我以Honda信贷部经理的身份正式接触IIC,你自然会根据行业准则进行处理的,在这点上,我对你还是有起码的信任的,可……可……」男人的样子有点儿伤感。
「有话就直说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一旦触及了公事,咱们在利益上就有了冲突,我就不可能再和你谈及私交了,也就没机会纠正我十三年前犯下的弥天大错,更没机会找回咱们的感…」
「妈。」一个女孩儿清脆的声音把方杰精心准备的「演讲」打断了。
「嗯?」如云一抬头,看到巧笑嫣然的薛诺已经来到了桌前,「诺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下午没课了?」
「涛哥带我来吃饭啊,下午没课了,」薛诺来到椅子后面,很亲热的抱住了如云的脖子,把脸和她贴在一起,「妈,你有时间也不陪我吃饭。」
「龙涛呢?」
「他去停车了,这的车位真难找。」女孩儿瞟了一眼处于目瞪口呆状态的方杰,「这是谁啊?」
「我的一个朋友,你叫方大哥就行了。」
「方大哥。」
「你…你…」方杰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呢,刚才一听到女孩儿对前妻的称呼,霎那间,他就如同遭了雷击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儿,「你…你…」
「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你…你叫她什么?」
「叫她妈啊,她是我妈妈。」薛诺脸上一片茫然,可心里这叫一个乐啊。
「你叫她妈,叫她妈,你是她女儿,你是她女儿,」方杰自言自语的念叨了几遍,看女孩儿的年纪,应该是十六、七岁,就算加上早熟的成分,也绝不可能是在自己和如云离婚后出生的,难道是…怎么算也不对,「如…如云,她…她不会是我的…」
「你想什么呢?」如云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样,差点儿没笑出来,「她叫薛诺,是我干女儿。」
「呼…呼…呼…」方杰像是大病初愈一样,拚命的喘了几口气,抹掉脑门儿上的虚汗,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身体,「我说你也不可能生…」他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是放松过头儿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虽然男人已经住口了,但如云当然知道对方想说的是什么,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哼,你放心了?」
「哪儿…哪儿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嗨,许总,你也在这儿?」侯龙涛一脸惊讶的走了过来。
「哼,」如云脸上有了笑容,站起身来,「拳志朗先生,这是IIC中国的投资部经理侯龙涛。龙涛,这是日本Honda总公司信贷部的经理,拳志朗先生。」
「你好。」方杰起来和来人握了握手,他并不知道侯龙涛和如云的关系,更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是庆幸他的出现使得自己暂时摆脱了尴尬的境地。
「你们也没怎么吃嘛,」侯龙涛指了指桌儿上基本没动过的菜,「一起吧,我刚要了一个单间儿。小姐,」他也不等别人发表意见,就把服务员招过来了,「这桌儿的菜移到包间儿里。来吧,来吧。」他一手搂住薛诺,一手拍了拍方杰的肩膀。
方杰看到侯龙涛和薛诺的亲密样儿,算是明白了,大概如云是认了下属的女朋友做干女儿,可这个女孩儿的年纪可不大,现在国内的社会风气也真是有够开放,实际上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呢。
进入单间儿,如云坐在最里面,左边是方杰,右边是侯龙涛,薛诺则坐在侯龙涛的右边。
刚才在外面,侯龙涛就已经把菜点好了,在服务员上菜的整个过程中,他都是把薛诺搂在身边,在她的脸蛋儿上、嘴唇儿上不停的轻吻,手也是在她的腰腹上游移,弄得她粉面也红了,呼吸也不稳了。
方杰心中暗喜,有人负责制造气氛了,他们要是再过分一点儿才好呢,要是能把如云看得欲火攻心那才是最好不过的。
等外人都离开了,侯龙涛在薛诺的耳边悄声说了点儿什么,然后起身走到如云的身后,突然拌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了起来,低头叼住了她的双唇,很激烈的吻了起来,舌头插在她的檀口中绞来绞去。
如云「呜呜」的哼著,不仅没反抗,还伸起一条手臂,扶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也闭了起来。
方杰早就惊呆了,他真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抬手揉了揉眼睛,分明是有一道透明的津液从两张热吻在一起的嘴巴边流了出来,他已经确定这决不是幻觉了,但他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他的大脑一时之间还无法解读刚刚获得的信息,那个男人明明是前妻干女儿的男朋友嘛,怎么会突然又和前妻搞上了呢?
侯龙涛的双手在如云的脸上、脖颈上轻抚著,一点儿没有离开她香甜双唇的意思。
「你们在干什么!?」方杰终于缓过了神儿,起身重重的推了一把侯龙涛。
侯龙涛并非毫无防备,但还是佯装不备,一下坐倒在墙边,「你干什么!?小日本儿,你有毛病啊!?」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是轻轻的一声惊叫,离座去搀扶男人。
「你…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儿?你是她的男…你怎么又去亲…这…这…这…你女儿的男朋友…你干…干妈…这…你女朋友的干妈…这…我…」
方杰思绪混乱,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他是我老公。」
「那…那你…」
「他也是我老公。」
「这…这…这…」
「他们俩都是我媳妇儿,」侯龙涛已经站了起来,搂住两个美女,「没听说过二女共侍一夫吗?」对方那种瞠目结舌的表情真是太让他有成就感了。
「如云,你…你怎么会甘愿…甘愿这样呢?」方杰气喘吁吁的坐了下去,他原以为能让前妻心仪的不是个超级大老板,也得是个家世显赫的人物,没想到却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恋情,没有什么能比一个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问题更折磨人的了,「唉,这是你的选择,我也无权过问的。」
出乎侯龙涛的预料,方杰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且还居然坚持著把这顿饭吃完了,无论自己怎么在他面前「调戏」如云,他就愣当是没看见,只是问东问西的打听自己的情况。
午饭过后,侯龙涛提出送方杰回酒店,他婉言谢绝了,自己打了辆车走了。
「哼,我还以为他会死赖咱们一天呢。」侯龙涛叼著烟上了车。
「耍他耍高兴了?」如云坐在后面,轻轻推了爱人的后脑勺儿一下儿。
「我又不是故意的,碰巧儿你们也在这儿吃饭嘛。」
「哼,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诺诺见到我可一点儿也不吃惊。」如云的语气里可没有一点儿责备的意思。
「你没按我说的办啊?」侯龙涛扭头瞪了一眼身边的薛诺。
「我……」女孩儿缩著脖子吐了吐舌头,「我给忘了,再说我也不能骗妈妈啊。」
「对,你跟她是一条心,就不用帮我了?」侯龙涛伸手在美少女皱著的鼻头儿上刮了一下儿。
「怎么了?信不过我?」如云身子前探,把双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上。
「不是,你知道我一贯信任你的,可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啊,那个家伙伤害过你,现在又打你的主意,不找机会整整他,我心里难受。」
「以前的事儿,我都不怀恨在心了,你干嘛老耿耿于怀的?」
「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侯龙涛的回答言简意赅。
「你呀,」如云用长长的手指温柔的在男人的脸颊上蹭著,「他另有目的,不过是把我当个Bonus,充其量是个工具,我心里只有你,用不著管他。」
「他有什么目的?」
「Eron之后有World Com,World Com之后有Tycho、Xerox和Martha Stewart,现在轮到Honda USA了,虽然Honda的问题没有其它几家那么严重,而且调查工作也还处于初期状态,但你也能想到,这个消息迟早会发布给General Public,到时候,Honda的股票可就要惨不忍睹了。」
「你能救Honda?」
「Think,老公,Think。」如云点了点男人的太阳穴。
「嗯…」侯龙涛陷入了沉默,十几分钟之后,他自觉得有了答案,「投资者已经对Big Corporation的这种问题深恶痛绝了,Honda的问题再小,也会让他们失去信心的,对于Corporation来说,那无异于灭顶之灾了。你先告诉我我的方向对不对。」
「很不错,接著说。」
「就Honda本身来讲,因为它丑闻的性质,无论他们怎么做,在短期之内都是难以挽回Bondholders和Stockholders的那份信心的,它需要借助外力。IIC,全美,乃至是全世界最大、最具实力的投资公司,如果IIC对它有信心,还有谁会怀疑Honda重整旗鼓的能力?人人都会对Honda重拾信心的。」
「Impressive,Impressive。」如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心爱的男人没让她失望。
「我有一点不太明白。」
「你说。」
「Honda USA要投资,不找IIC总部,找你?」
「方杰是日本总公司的信贷部经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Honda总部在寻求投资,而不是Honda USA,我主管亚太区,他自然要找我。其实我也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不用急,慢儿慢儿就会明了了。」
「他要多少?」
「他还没正式提出投资的意向的呢,我估计不会少于三十亿美金。」
「家伙。」侯龙涛一撇嘴,自己的「东星」和世界级的大公司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啊,人家就算是借钱,听著都那么牛屄。
H2停在了如云的小楼前,三个人下了车,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薛诺,「干嘛噘著个嘴?」
「哼,半天也没人理我,还不许我噘嘴啊?」
「呵呵,小丫头,」如云过来搂著美少女进了客厅,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光顾了和爱人谈生意上的事儿,女儿又听不懂,难免会觉得被冷落了,「你还怕你的涛哥会不补偿你啊?」
「就是。」侯龙涛把西服扔在了沙发上,走过来站在女孩儿的身后,左手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右手食指从下面插入带粉花边的白色V型小内裤的边缘里,向外一挑。
「啪」的一声,有弹性的布料打在了美少女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上。
「啊!讨厌。」薛诺一下儿跳开了,双手伸到后面压住裙摆,转过身羞答答的看著男人,脸蛋儿微红,爱人些许的性表示就让她有点儿兴奋。
「哈哈哈。」侯龙涛笑著坐到沙发上,他真是太喜欢和这些女人在一起了,有她们的笑脸在自己面前,什么烦恼都能忘记。
「喜欢吗?我昨天和小曦姐姐逛街时买的。」
「哼哼,你要一直穿著吗?」
「讨厌,随你了。」薛诺明白爱人的意思,他指的是他跟自己合为一体的时候。
「你可真够可以的,她好歹也还是个小姑娘呢,说的委婉一点儿不行啊?」
如云从洗衣房里走了出来,她也已经把上装脱了,剩下一件绸子的纯黑色低胸吊带儿内衣,上边缘是蕾丝镂空的镶边儿,一部分圆硕的雪白乳房露在外面,奶头儿在轻柔的质料上顶出两个小圆点儿。
她的下身还是刚才的装束,枣红色的单侧高开衩儿短窄裙,肉色裤袜,她没像平常那样进屋就换鞋,她知道爱人喜欢自己穿著黑色的Bump高跟儿鞋。
「委婉?我和诺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委婉呢。」侯龙涛突然探身抓住了如云的手腕儿,猛的往自己怀里一带。
如云没想到男人会用那么大的力气,脚下一个踉跄,正好儿跪到了爱人劈开的双腿之间,幸好地上铺著柔软的地毯,并没有磕疼,她抬起媚眼,「你想怎么样?」
「嘿嘿,你不是小姑娘了吧?」侯龙涛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身子往下蹭了蹭,双臂架在沙发背儿上,变成半躺的姿势,「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今晚不走了?」
「跟我讲条件吗?」
「对啊。」
「你轰我我也不会走的。」
「一会儿把她们都叫来吧。」
「我会的。」
「哼,」如云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把脸凑过去,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拉链儿扣儿,慢慢的把拉链儿拉开了,从内裤里掏出了雄壮的阳具,上下套动著,「它可真够凶的。」她说完就用舌头在上面留下了一条「银线」。
「又不理我了!?」薛诺站在一边儿,委委屈屈的噘著小嘴儿,其实她真的很懂事儿,一直等到两人调完情才发难。
「怎么会呢?」侯龙涛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薛诺笑嘻嘻的跑了过来,跨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上,为了不妨碍如云「品尝美味」,她并没有完全坐下。
侯龙涛笑望著女孩儿的俏脸,与自己第一次在河边儿见她的时候比起来,她显得更美丽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增长了,脸部的轮廓更明显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当时对她只有肉欲,现在却是真心的疼爱她。
薛诺发现了爱人在用一种深情无限的眼神欣赏自己,心里甜甜的,捧住他的脸庞,低头送上了香唇。
侯龙涛边从女孩儿的口中汲取著美味的津液,边把双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运动少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大腿上的嫩肉捏起来有著超乎寻常的弹性。
如云已经把男人的大鸡巴舔舐得湿湿的了,那种强烈的男人气息,那种粗壮的触感,那种隐隐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侵略气息,都让她微微的眩晕,她握著火热的阴茎,含住了一颗睾丸,用嘴唇儿吸,用舌头挑,让它在口中活动。
「嘶嘶嘶…」侯龙涛吸著凉气,紧闭著眼睛,头向后仰了起来。
薛诺把爱人的衬衫解开了,爱恋的扶摸著他的胸肌,用指甲刮著他的乳头,「涛哥,舒服吗?」
「舒…舒服。」
「让你更舒服。」薛诺抱住了男人的脑袋,歪头在他的脸上舔著,吻他的耳朵。
如云快速的吸吮著爱人的老二,玉手把玩儿著他的睾丸,「嗯嗯…」一故火烫的浆液冲进了口中,量大的惊人,她的小嘴儿不能完全的容纳,一绺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她口边溢了出来。
「啊…」侯龙涛突然把薛诺的身子推直,拉起她的乳白色T-Shirt,把脸猛的埋在和内裤配套的胸罩儿上,拚命的磨蹭、舔咬。
如云刚把口中的精液咽进肚里,还没来得及擦嘴,放在小桌儿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方杰?有什么事儿吗?」
「你是在家吗?」
「对,我在家。」
「那间挂著黄色窗帘儿的是什么地方?」
「黄色窗帘儿?那是我的书房。」
「你现在去,把窗帘儿拉开看看。」
「什么意思啊?」
「你就去吧,一看就知道了。」
「OK,OK。」如云站了起来,摀住手机话筒,「老公,我上楼一趟。」
她皱著眉向楼梯走去。
「怎么了?丫要干嘛啊?阴魂不散的。」侯龙涛把薛诺从身上放下来,脱掉了衬衫,拉著女孩儿跟了过去。
三人来到书房,如云走到窗前,「刷」一声把帷幔般的纱帘向两边分开了。
书房的窗子下面是一排松树,一排矮树,一条小区内僻静的单车道马路,然后又是一排矮树和一排松树,对面是一幢样式差不多的小别墅,和如云的房子隔了有二十多米。
一个男人正站在那栋小楼二层的一扇窗户里向这边招手打招呼,正是方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抗议示威(下)
编者话:如云可不是在感情上不清不楚、藕断丝连的人,很多章以前我就已经解释过她为什么会和前夫保持联络。洛杉矶之后是大结局,并不代表大结局会发生在洛杉矶。前两天在北京宣武区莲花胡同,一百多人打大架,几十警察到场都镇不住,看来也不是只有侯龙涛一个人敢在皇城角下跟警察对著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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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上前一步,把手机抢了过来,「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啊?」
「我…我怎么了?」
「你他妈说你怎么了?明著来不行,改他妈偷窥了你?」
「别这么蛮横。」如云又把手机夺了回来,还轻轻踢了男人一脚,都不知道教育过他多少次了,说话不许带脏字儿,「方先生,我现在正忙著呢,你有什么就请快说吧。」
「我最少要在北京停留一个月,就决定租间房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还可以时不时在窗口打声招呼。」
「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儿?」
「我…我真的只是想尽可能多瞧瞧你,你明白吗?」
「随你吧,你住在哪儿本来就是你的自由,我无…」
侯龙涛可有点儿气撞脑顶了,根据相隔的距离,再加上两层玻璃,对面的人凭肉眼其实并不能很真切的看到这边的情况,最多就能瞧个大概。
「你不是爱看吗?我就让你看看。」男人心里骂著,来到了如云身后,左臂揽住她的腰身,右手隔著内衣捏住了她的豪乳揉动,用跨部顶住她突起的圆臀,左右蹭磨,口鼻埋入她的颈项间舔了起来,「嫦娥姐姐,别理他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我无权…无权、也不想过…过问,就…就这样吧。」如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儿,仰起头,干咽著唾液,双手伸到后面扶住爱人的臀部,用力的捏著,「啊…老公,老公…」
「喂喂!」方杰冲著手机叫了两声儿,他听出了女人被挑起性欲后的声音,他把自己这边的窗户拉开了,拚命睁大眼睛往对面瞧,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他「刷」的一声把窗帘儿拉上了,抄起放在一边儿的单筒望远镜,对准了帘子交叉处的缝隙,看来他是早有准备了。
这回清楚了,只见侯龙涛的双手都在如云的胸前,隔著那件性感的黑色内衣把玩儿著她的一双大奶子,还在她的香肩上乱舔,那个叫薛诺的小姑娘站在她的侧前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把她嘴角儿边的一条乳白色痕迹舔舐干净了。
方杰的眼睛要是再红点儿,大概血就该流出来了,那具完美无暇的女体本来可是属于他的,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在供另一个男人尽情的淫乐,虽然他并不爱如云,但本身的兽欲还是让他嫉妒的要死。
「姓侯的,你现在就好儿好儿的玩儿我老婆吧,总有一天我要你死!」方杰边看边恶狠狠的自言自语著,还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拚命的撸著。
侯龙涛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儿把女人露在内衣外的柔软乳肉按出了一个小坑儿,然后慢慢的向下滑动,直到压在了她硬挺的奶头儿,「小云云,你的奶子真是太棒了。」
「那我的呢,我的不好吗?」薛诺凑过来蹭著爱人的身子。
「好,你的小兔子也好极了,」侯龙涛腾出左臂,把美少女揽的更近了,探头隔著T-Shirt在她的胸脯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儿,「再过两年,她们会长得和你妈妈的一样大的。」
「两个死孩子…」如云扭回头来,把舌头伸出口外,上下的翻动了两下儿。
侯龙涛立刻探过头,把爱妻的香舌含进了嘴里。
薛诺也把脸凑了过去,形成三个人接吻的态势,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于普通的亲吻的,两个美人的舌头都是柔软湿润的,却是不同的柔软;两个美人的口腔都是温暖的,却是不同的温暖;两个美人的口气都是清新香甜的,却是不同的香甜。
侯龙涛的左手伸进美少女的裙子里,捏住她的屁股蛋儿,连著柔滑的小内裤一起揉动,又把中指压进她的臀沟里,大概连内裤都一起捅进了她湿润的小肉孔里。
「嗯…啊嗯…」薛诺垫起了脚尖儿,双臂抱住了如云的身子,用以平衡自己的身体,把脸埋在了她的丰挺的豪乳上,自己虽然同样身为女儿身,可在那种沁人心肺的乳香熏陶下,仍旧会怦然心动,「妈妈,啊…你好香…」
「我的宝贝们都香极了。」侯龙涛刚想把如云的内衣扒掉,突然觉得眼睛被晃了一下儿,抬眼一看,在阳光的照耀下,对面拉著的窗帘儿的缝隙中有一点镜片儿或金属产生的反光在一晃一晃的,虽然他不能肯定那是望远镜,但还是放弃了让爱妻暴露的打算,改为在她背上推了一把。
「啊…」如云弯下腰,用双手撑住了宽宽的木窗台儿,扭回头来用媚眼儿兜了男人一下儿,还轻轻的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哈哈哈。」侯龙涛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多了,骄傲的美丽女人也不少,但因为有才华而骄傲的美丽女人就少了,既因为有才华而骄傲又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的美丽女人可就是太稀有了。
「你笑什么?」薛诺刚才已经被爱人抠的腿软了,干妈往前一倾的时候,她就跟著跪了下去,现在是搂著如云的左腿,跪坐在地上。
「不是笑你。」侯龙涛用双手卡住如云大腿的外侧,慢慢的把她的窄裙搓了起来,费劲的推过她的大屁股,一直捋到了她的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右手托住下巴,歪头欣赏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呢?」薛诺把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斜了过去。
「美啊。」侯龙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黑色的蕾丝三角裤陷在两瓣如同仙桃般的肥美臀峰挤出的沟缝中,圆润的大腿根间夹著被内裤绷成完美纱轴儿状的私处,还有一层柔美的肉色裤袜包裹著巨大的屁股,好像隔著这么远都能闻到那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当然了,虽然我觉得茹嫣姐姐的长腿最漂亮,但要说到屁股,没人能比过我两位妈妈的。」薛诺说出这么性感的评语时,仍旧是一脸天真纯洁,因为她是在真心的赞美。
「你也太可爱了吧?」侯龙涛上前一步,把美少女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挤在自己和如云中间,边吻她边揪起她的裙子,让她把圆翘的小屁股和如云的丰满臀部顶在一起。
两个女人开始同时扭动细腰,四团美肉互相挤压著。
侯龙涛把双臂从女孩儿的身边伸过去,按在了如云的背臀处,在她裤袜的顶端用力的揉摸,丝袜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嗯嗯…」如云有点儿著急了,右手从身下探入了自己微分的双腿间,压住阴户轻轻的揉了起来。
薛诺用微颤的双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摩挲著,侯龙涛强壮的身体让她兴奋、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全,她慢慢向下蹲著,舌头舔过爱人的脖颈、胸肌、腹肌,解开了他的西裤,用脸颊温柔的磨擦坚硬的巨大肉棒。
隔著一个美少女,侯龙涛一弯腰,正好能把鼻子顶进嫦娥姐姐的屁股沟里,双手掐著弹性一流儿的裤袜美臀,舌头舔著颜色略深的裤袜龙骨,爽!
如云很难耐的扭著肥臀,半天都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了,两天没被爱人大鸡巴「糟蹋」过的小穴已经麻痒的不行了,「老公…别再闹了…」
「哼哼哼,」侯龙涛站直了,把阴茎从美少女的小嘴儿里抽了出来,摸了摸她的俏脸,「小宝贝儿,去让你妈疼疼你。」
「嗯。」薛诺站起来走到窗台儿前,钻到美妇人的双臂中间,转过身,两手一撑,就背靠著窗户坐了上去,把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劈成了一条线,她不愧是练自由体操的,虽然穿著稍微有点儿跟儿的凉鞋,却还是轻轻巧巧的就蹬住了窗台儿。
「想让妈妈怎么疼你?」如云抬起头,看著女孩儿羞红的脸庞,唯一能让她暂时忘却自身需要的也就只有可爱的女儿了。
「这里…」薛诺小心翼翼的把内裤拨开了,露出了娇艳欲滴的嫩红色小穴,她用右手的食指在含羞带媚的阴唇间搓了搓,挑出一条亮晶晶的丝带,然后就塞进了如云的檀口中,她这招儿是跟月玲学的,「妈妈吻我…」
如云把美少女的手指吸吮干净了,双手扶住她白嫩的大腿,螓首一探,舌尖儿就顶住了她阴唇顶端的那颗小米粒儿。
「啊……」薛诺张著小嘴儿,把头向后仰著,双手按住了母亲盘起的头发,「妈妈…」
侯龙涛的左手从下面握住美妇人热烘烘的阴户,整个手掌都在大力的上抬、揉动,右手扶著自己的粗长阳具,「啪啪啪」的在她肉感的屁股上敲打,「小云云,你下面的这张脸简直比上面的那张还要让人起兴呢。」
如云舍不得把薛诺滑腻的阴唇从口中吐出来,只能以摆动肥臀的方式来抗议男人的恶劣言行。
侯龙涛把鸡巴放在了女人屁股顶端的那个三角形沟壑里,双手把她的臀瓣用力向中间挤压,然后猛的向前一拱,模拟起肏屄的动作,使劲儿把阳具在她被裤袜包裹的臀缝里磨擦。
这一切都是在方杰的「监视」下进行的,可是由于角度的问题,再加上薛诺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侯龙涛又成心把如云压低,他最多就能看到前妻屁股顶端的惹火曲线。
「王八蛋,王八蛋。」方杰边骂边不忘手淫,突然看到从如云臀部中间升起一朵大蘑菇,紧接著又消失了,然后又升了出来,然后又消失了,他不禁扶稳了望远镜,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大蘑菇居然是侯龙涛的龟头儿,比自己的起码大出去两圈儿。
如云可真是急了,抬起右脚,把自己十二厘米长的鞋跟儿放在了男人的脚面上,所用的力气刚好让他无法逃开。
「你知道我什么性子的。」侯龙涛把爱妻的裤袜向下拉了一点儿。
既然爱人都这么说了,如云只好在用舌头搅动薛诺小穴的同时,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公,给我吧,老公,我要你…」
「好老婆。」侯龙涛把嫦娥姐姐的裤袜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部,将内裤从她的臀沟中拉出来别在臀峰上,两手掰开她的屁股,蹲下在她的蜜穴上亲了一口,接著就让「宝剑入鞘」了。
「啊…」一大一小两个仙女儿同时叫了起来,如云是因为阴道被塞满了,薛诺是因为阴唇被如云死死的吸住了。
侯龙涛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每进出一次都要把龟头儿顶到小穴的最深处,而且速度很慢,他要仔细体会爱妻湿热体腔内每一寸媚肉对自己的「悉心呵护」,他还要对面的人看清自己的动作,要让他知道自己正在和他的前妻做最亲密的结合。
薛诺一手按著如云的头,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胸罩儿里,捻搓著充血的小奶头儿,当自己的小穴刚被吸住的时候,因为对方太用力,略微有点儿疼痛,可过了两分钟就变成了麻麻的感觉,好像她要从自己的皮肤里吸出汁液来一样,还挺舒服的。
一个肏的慢,一个嘬的不规范,快感只能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可是架不住侯龙涛持之以恒的抽插,滴水还能穿石呢,更何况美人都是血肉之躯。
「唔…」如云的身体越来越热,简直都快到了要燃烧起来的地步了,她的双腿颤抖的很厉害,火一样的女性精华从她阴道的深处涌了出来,「扑通」一声,她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侯龙涛捋著自己沾满美人体液的阴茎来到薛诺跟前,歪头吻了吻她,「小宝贝儿,要不要哥哥疼啊?」
「要…要…」薛诺伸手摽住了爱人的脖子,劈开的双腿像孔雀关屏一样的慢慢合拢了起来,两条匀称白嫩的小腿架在他宽宽的双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
侯龙涛把手挤到了美少女的屁股下面,将她从窗台儿上举了起来,再稍稍的往下一放,一柱朝天的阳具就撑开了张著小嘴儿的小阴唇、紧凑的膣肉,把她嫩嫩的子宫都顶得向上一跳。
薛诺低垂著螓首,闭著双眸,紧咬著银牙,「嗯嗯」的哼著,让身子随著爱人的抛动而起伏,他的龟头儿每在自己的花芯上撞一下儿,自己就会产生一阵美妙的眩晕。
侯龙涛把女孩儿抱到了巨大的红木写字台边,上身向前一倾,就将柔美的女体压在了身下,他跪上了办公桌儿,动作十分小心,没让两人有一秒钟的分离。
如云懒洋洋的靠了过来,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拍了拍。
侯龙涛立刻就会意了,他抓住美少女纤细的脚腕子,把她的双腿分开,自己缓慢的蹲了起来,快速的前后摇动臀部。
如云也蹲了下去,一手揉著自己的阴蒂,一手扶住了女孩儿的屁股,用舌尖儿顶住她积著爱液的可爱菊花门,不住的挑著。
「要来了…啊啊…要来了…」薛诺都快要疯了,小穴被粗暴的蹂躏,敏感的屁眼儿被舔,她的双臂以投降状放在螓首边,小嘴儿张的老大,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儿,她的双腿像抽筋儿一样的向上蹬著,如果不是被男人抓著,她大概就要鲤鱼打挺儿了。
自从他们换了地方儿之后,方杰就什么西洋景儿都看不到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监视,直觉告诉他还会有所收获的。
果不其然,从下午4:00之后,就陆陆续续的有美丽的女子进入如云的小楼儿,总共得有六、七个。
其中有两个开新款甲壳虫儿一起来的年轻女人,不仅长的美若天仙,还有几分相像,应该是对儿姐妹,给她开门的是侯龙涛,他当时就分别和她们接了吻,估计这些女人和他的关系都不一般。
方杰一动不动的在书桌儿前坐了好几个小时,跟大理石雕塑一样,连晚饭都没吃,也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么。
晚上9:00多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拿起放在桌儿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的休息。」他讲的是日语(今后在文中,小段英语之外的所有外语对话都用中文代替,不再另作说明)。
「不要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虽然没有事先预想的那样顺利,但还没到放弃的地步,而且我发现了另一个有可能的突破口。」
「是什么?」
「现在我的想法还不够成熟,等到有了一定的眉目,再向社长您汇报。」
「那好,方君,你要抓紧。」
「嗨!」方杰很坚定的一点头。
挂断了这个电话,他从抽屉里又取出了一部手机,这次拨的号码儿的前几位数儿和刚才那个电话是一样的,「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的休息。」
「方君的事情还顺利吗?」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请社长放心,请您尽快联系『华狼』。」
「很好,我已经发出对『华狼』的邀请了。」
「社长那边一切还好吧,我一直很挂念您。」方杰拿电话的手开始微微的颤动…
昨天从下午直到午夜时分,侯龙涛连战九美,虽然她们也互相满足,虽然他有神药护体,也感到有点儿腰酸腿软了,可早上还不到8:00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因为这一段时间他的睡眠都不太好。
何莉萍、薛诺和司徒清影三母女睡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如云、月玲和任婧瑶睡在客房,陈倩、陈曦姐妹俩和茹嫣就在侯龙涛的身边,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转身看著还在熟睡的娇妻,她们是超出想像的迷人,脸上平和的表情是那么的甜美。
侯龙涛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但里面也夹杂著一丝苦涩,要是玉倩也在这幅美妙的图画里,那该有多完美啊。
电视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打破了侯龙涛的沉思,他抓起电话,快步离开了主卧室,来到走廊上,他不想惊了爱妻们的美梦。
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儿他并没有见过,「喂?」
「龙涛吗?」
「我是,您是哪位?」侯龙涛觉得对面女人的声音有点儿熟悉。
「我是玉倩的妈妈。」
「啊…阿姨?您…您找我有事儿吗?」
「吃早饭了吗?」
「还…还没有。」
「一起吧,好不好?」
「一起?」
「我想跟你谈谈,不方便吗?」
「不是,您说地方吧。」侯龙涛当然知道她要跟自己谈什么,可自已的决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半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位于新兴桥北侧的新兴宾馆,在二楼的粤式早茶厅找到了身穿便服的冯洁,「阿姨。」
「坐吧,龙涛,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吧?」
「我知道。」
「你们之间的事儿别人是不应该插手的,道理很简单,但她是我女儿…」
「您不用说了,我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冯云低垂著眼帘,「玉倩这几天都是闷闷不乐的,我知道她是伤心极了。」
「我本以为张、冯两家的人一见我就会吃了我呢,没想到您还对我这么和颜悦色的,我真的很感激。」
「不相干的话就别多说了,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推卸责任的。」
「我真心爱玉倩。」侯龙涛觉得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那你就和她在一起。」
「我真的想,我天天都想她,天天都想和她在一起,可…可我给不了她她想要的东西,您也说了,我是个男人,我要负责任的。」
「你也爱那些女人?」
「阿姨,」侯龙涛痛苦的低下头,几乎都要缩到桌子底下了,「我想玉倩已经把我的话都跟您说了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一遍了,我现在也难受的很,我…我,我希望您能相信我。」
「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
「阿姨,谢谢您。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就觉得和您有一种特别近的感觉。」侯龙涛没有抬眼,所以也就没注意到冯洁在听到自己的话时,脸上现出的一抹红晕。
「我理解你,并不代表我认同你,我那个女儿是个死心眼儿,她认准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我也是站在她一边的。」
「呵呵呵,我知道。」侯龙涛苦笑了几声儿,「无论她怎么对付我,我都没有怨言。」
「不是这么简单的,等她发现她现在的手段并不能逼你回头的时候,没人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她被我宠坏了,不会考虑后果的,就算我劝她放手,给她讲感情是不能强求的道理,她也听不进去的。」
「我从心底里不希望她放手,没有她的日子一样痛苦,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实际上我是在得过且过,每天晚上,我都骗自己说,明天不会有事发生的。」侯龙涛猛的抬起头,眼中闪烁的希望的光芒,「阿姨,您教我,您教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想出解决的方法来,我是希望你能和玉倩在一起的。」
「唉,」侯龙涛一下儿就泄了气,他突然觉得很烦躁,「阿姨,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你要走?」冯洁拚命掩饰才没让自己的语音中带出失望的味道。
「我…我还有点儿事儿。」
「好吧,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会的。」
侯龙涛无精打采的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感觉到身后的女人正在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目送自己,他慢慢的走下楼,总觉得刚才的一段对话根本没有实质内容,回想起来,玉倩的母亲好像一直低著头,连瞧都没瞧过自己一眼。
到了停车场,侯龙涛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微微吃了一惊,在自己的H2前站著一个面无表情的美丽女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君子协定
编者话:有人听出「华狼」像职业杀手的名字了,佩服佩服。这章中我选择宽甸做为下章故事的发生地点是有原因的,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上网去查查有关宽甸自然环境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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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侯龙涛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我现在没精力跟你闹,你想怎么样就痛痛快快的吧。」
「上车。」女人今天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并没有穿警服,她指了指旁边的一辆「京OD」的警车。
「去哪儿?」
「去没人的地方儿。」
「对不起,我没时间。」侯龙涛按了一下儿遥控器,伸手就要去拉车门儿。
冯云一下儿抓住了他的手腕儿,「怎么?怕了?」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美女那双充满挑衅意味的双眸,「我怕你,行了吗?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不想跟你吵,你让我走吧。」
「咱们总得做个了结的,你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了结。」侯龙涛转身走到了警车的副驾驶一边儿,他有点儿身心俱疲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愿意多费嘴皮子了,该来的就都来吧。
警车驶离了宾馆的停车场,男人仰头靠在座椅上,漫无目的的望著窗外,他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现著爱妻们的身影,玉倩也在其中,可望而不可求的滋味儿真是不好受。
「刚才是我姐找你吗?嗨!我问你话呢!傻了!?」
「嗯?什么?」
「刚才是我姐找你吗?」冯云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是。」要是搁在平时,侯龙涛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决不会这么痛快的回答的。
「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她没说话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冯云!?你们家的人现在找我还能说些什么!?你会不知道!?这可就是你装傻了吧!?你他妈是成心给我添堵啊!?」侯龙涛突然怒吼了起来,他这一段儿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直没有发泄的渠道,今天这个「天生的死敌」送上门儿来了,没说几句话,他压抑已久的郁闷情绪就爆发出来了。
「哟呵?」冯云可没有一点儿退却的意思,两条眉毛也立了起来,「你还敢嚷嚷!?你还有理了你!?你样儿可大了你,你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是怎么招啊?」
「不是,」侯龙涛梗著的脖子像折了一样,脑袋耷拉了下来,身体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又靠回了椅背儿上,「冯阿姨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要我好儿好儿考虑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关系。」
「就这些?」
「就这些。」
「真的没有别的了?」看冯云的表情,她好像有点儿失望。
「你贫不贫啊!?你说你这脑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侯龙涛又喊了起来,很明显,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冯云没学过心理学,就算学过她也不会在乎的,「我的脑子还就是有毛病,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才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
「哼,当初要不是玉倩死求活求的,一出事儿我就要来教训你了,现在看你没有一点儿为了她回头的意思,我也不忍了。」
「你用不著忍,今天也不晚,你想怎么招吧?」
「怎么招?我不揍你个半死算我没本事,今天我就要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哼,」侯龙涛轻蔑的抽了一下儿鼻子,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但还真是从来没把她对自己的肉体威胁放在眼里过,越是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主儿,他还就越瞧不上,「你真牛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狂啊,我还明著告诉你,我今天练完了你还不算完,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心情不好了,就揪你出来揍一顿出气,我心情特别好了,也揪你出来揍一顿,就算是庆祝了。」冯云从小儿在军队大院儿里长大,成天跟一帮小军痞混在一起,这种话张口就来。
「哈哈哈,」侯龙涛仰天大笑了起来,这些话从一个美丽的女人嘴里说出来何其的滑稽啊,「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
警车开出了还未完全完工的五环路外,四周的环境已经明显比城里荒凉了不少。
冯云把车开进一片防护林里,下车绕到副驾驶一边,冲著窗户里正在点烟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下来。」
侯龙涛叼著烟下了车,面对著玉倩的小表姨,他刚才酝酿好的狠劲儿又有点儿使不出来了,「咱们就这么开打吗?」
「不可以吗?」
「这也有点儿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奇怪的?是我揍你,不是对打。」
「好好好,」男人开始解自己衬衫袖口儿处的扣子,「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个侦察兵的身手了。」
「嗖」的一声,侯龙涛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一阵风从脸上刮过,面前的女人双拳一前一后的握紧,左腿支地,右腿侧抬的老高,差不多有130度,右脚就在自己的面前。
男人毫不惊慌,伸手去拿烟头儿,「你抽什么羊角儿…」他说不下去了,嘴里的烟头儿只剩下了过滤嘴儿,自己左边五米远的地面上缓缓的升起一缕青烟。
「还等什么?来吧,我让你先动手。」冯云面无表情,明亮的眼睛中却有火焰在燃烧,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想好儿好儿的扁他了。
「扑」,侯龙涛把过滤嘴儿吐了出来,摘下眼镜儿,很潇洒的扔在一边儿,紧接著就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腕儿。
在大街上打架,全凭四样儿法宝,速度、力量、狠劲儿和抗击打能力,侯龙涛具备了这些条件,所以他以前在单挑的时候从没吃过亏,甚至是一对二、一对三,也少有败绩,可他今天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是个接受过中国军队最严格训练的退伍军人。
冯云的动作是出奇的快,男人的身体一出现前冲的趋势,她就开始了反击,右脚向前一递,轻轻的在他脑门儿上点了一下儿,因为刚才自己的姿势,这下儿是用不上力量了,完全是虚招儿,在男人一愣的瞬间,她的右腿曲起,然后猛的一蹬,狠狠的踹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向后急退了两步,重重的撞在了警车的侧面,加上他本来就是只「软脚蟹」,腿上一软,就单腿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忍痛窜了起来,挥拳向冯云打去,刚才那一下儿对他自尊心的伤害要大大超过肉体上的,虽然他明知道男人并不一定绝对要比女人能打,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冯云稍稍一侧身,就轻轻巧巧的从外侧让过了男人的攻击,双手一探,死死的钳住了他的手腕儿,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加上了手臂的力量,往后一拧,将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后,迫使他弯下了腰,先从后面给了他的脸一脚,踢的他鼻血狂喷,八成儿连鼻梁都踹折了,然后又侧过身,以超出想像的频率,用膝盖在他的小腹上猛磕了十几下,撞得他直往上蹦,最后用左手往前一送,同时腾出右手,在他的脖子上一敲,右腿撩在他的迎面骨上。
侯龙涛平平的飞出去三、四米之后,「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他只觉头晕眼花,眼鼻处完全麻痺了,小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就像肠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似的,就这样,他愣是咬牙没喊出来,还想再起身,但胳膊已经虚了,只撑起来几厘米就又趴了下去。
冯云可还没完呢,她一步跨了过来,弯下腰,左手推住男人的右肩,右手托住他的大臂,轻轻的一措,连声音都没有,他的右胳膊就被卸脱了环儿。
侯龙涛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这些招数儿在电视里不是没见过,一直以为是蒙人的,没想到今天自己的身体验证了自己的无知。
冯云眼里充满兴奋的光彩,她体内的杀手本能已经被唤醒了,她用右膝压住了男人的后心,左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揪了起来,右手扳住他的下巴。
「完了!」电光火石之间,侯龙涛脑子里只蹦出这两个字儿,他实在是没料到,对方居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冯云的嘴角儿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力量已经运到了双腕上,但她却没有措动双手,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录音键,然后又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压低自己的上身,「侯龙涛,我稍稍一动,就要了你的小命儿,你相信吗?」
「信…我信。」
「我宰了你之后,我还能逍遥法外,你相信吗?」
「信。」侯龙涛本能的感到她并非真要做了自己。
「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活路?」
「要。」
「只要你…」
「慢著,」侯龙涛打断了冯云的话,「我爱玉倩,但如果你要我离开她们,你就不用说了。」
「你想死吗!?」
「不想。」
「那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你从来没爱过她,对不对!?」
「我爱她,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信,就你…你们张、冯两…两家的人不信呢?」
「信?你让人怎么信?你可以为了别的女人离开玉倩,却不能为了玉倩离开别的女人!」
「我没有…没有离开她,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她…她的。」
「你还想全收著啊!?你以为女人都是你的玩具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这只大男子主义的猪!」冯云用小臂卡住了男人的咽喉,慢慢的向后收紧,「你什么时候决定承认是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了,你就在地上拍拍手。」
侯龙涛立刻就感到了呼吸困难,自己的气管儿好像在缓缓的闭合,眼前很快就又是金星儿乱蹦了,但他还能动的左手只是越来越用力的抓著地上的泥土,指甲都抠出了血,却没有一点儿要放弃的意思。
虽然「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侯龙涛一贯的作风,但他说什么也不会对这个女人投降的,更何况他在对施小龙说过自己不爱陈倩之后,就暗暗的发过誓,有生之年,只要有人问起来,自己决不再隐瞒对娇妻们的感情。
冯云觉出了男人绷紧的身体失去了力量,插在土里的手指也放松了,她放开了胳膊,掐住他的人中,用力的一按,把他弄醒了,然后又勒住他的脖子,直到他再次昏厥,如此反复了四次。
「你痛快点儿,有种就做了我。」侯龙涛已经虚弱到极点了,脑子也不清醒了,要不然决不会这么激女人的。
「你还挺硬气的。」冯云真的没想到这个「公子哥儿」这么能挺,给自己一枪不过是一秒钟的事儿,任何莽汉一咬牙都能做到,但面对缓缓逼近的死神还能这么「跩」,那就不是普通的有定力了。
「卡叭」一声,冯云把男人的右臂按了回去,她站起身来,踩住男人的脸,「今天就先到这儿,过两天等你养好了,我再给你来一次。你不是爱玉倩嘛,什么时候你把她哄高兴了,我就什么时候不再扁你。」
侯龙涛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分钟,才算稍稍缓过来一点儿,他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吐了一口掺著血和土的吐沫,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但口鼻处还是暗红一片,显得很恐怖。
「废物,能动弹了?」冯云靠在一棵树上,不屑的看著男人的惨兮兮的狼狈样儿。
「啊…」侯龙涛捏住了自己的右臂,还是酸酸软软的,用不上力量,他弯下腰,使劲眨著眼,还是有点儿头晕。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还敢看不起女人吗?」
侯龙涛扭过头,看到女人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眼神,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脑袋简直要炸开了,一万个不服,「你屌什么啊?能打我就牛屄了?你是侦察兵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妈还活不活了?哼,」他无比轻蔑的出了一声儿,「你要不是受过训练,或者我也受过训练,哼。」
「你把话说明白了。」冯云沉著脸逼了过来。
「你不过就是练过几天把式,在技巧上胜过我,如果单是比力量、耐力和毅力,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侯龙涛硬著头皮死撑,他可真的不想再被这娘们儿扁了。
「你再说一遍!」冯云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脖领子,拳头也举起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说一遍足亦,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男人比女人强壮,这是写在人类的基因里的。」
冯云咬牙切齿的盯著男人,眼里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挥起了手,狠狠的抽了对方一个大嘴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个,「第一下儿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儿是替我姐打的。」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还手,还手也是徒劳,听了女人的话,就更有点犯傻了,替玉倩打,那没的说,怎么叫替她姐打呢?要说是因为自己伤害了玉倩,那也是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儿,自己岂不是要变猪头了;要说是因为自己得罪了冯洁,也没有啊,总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冯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顺著男人的鼻梁一划,「哼,居然没折,你骨头儿够硬的。上车。」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吗?」
「你会这么好…」
「我本来是想把你扔在这的,但我现在另有打算,不过你要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没意见。」冯云说完就自己上了警车。
侯龙涛捡起地上的眼镜儿,也跟了上去,他发觉自己对冯云的厌恶并没有因为被她臭揍了一顿而加深,反而对她的身手有了那么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侯龙涛对著镜子整理自己的花脸,冯云好像一直在思考著什么。
车到航天桥,冯云终于出声儿了,「三天之后,带上几件儿换洗的衣服,跟我去一趟外地。」
「干什么?」
「你不是说除了格斗技巧外,你什么都能胜过我吗?咱们就去验证一下。」
「去哪儿?怎么验证?」
「宽甸,定点射击、拔军姿、五十公里山地丛林穿越,你能赢我一项,就算你有本事。」
「我没时间满足你那种变态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肏,我怕你?有种你就…」侯龙涛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要是输了,又怎么样?」
「怎么样?」冯云本来就只是想证明自己,听男人这么一问,也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赢取点儿什么,「你要输了,我要你离…」
「不可能,我不拿她们作赌注,其它的什么都行。」
「你知道自己会输。」
「你爱怎么想都无所谓,我不拿感情作赌注。」
「好好,除了这个,我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可以。」
「一言为定。」其实冯云并没有想好要怎么整侯龙涛,但也不急于决定。
「什么就一言为定啊?我要赢了呢?」
「想也别想。」
「人有失脚,马有失蹄,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行,万一要是你赢了,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要你保证我一家人的安全,包括我的亲戚朋友、娇妻美妾。」这是侯龙涛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没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内。
「我答应你。」冯云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绽,但却没有点破,这个便宜她还是要占的。
「这个社会对一个好男人的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对女人就没有这个要求,女人可以任意的开出空头支票,你说这叫男女平等吗?」
「哼,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只要你能赢我。」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呼…」侯龙涛长长的出了口气,「玉倩现在怎么样?」
「你会关心吗?」
「你觉得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你怎么想。」
「我姐没告诉你吗?」
「说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许你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儿呢。」
「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哼,侯龙涛,她要是因为你做出什么傻事儿,你就是万死难赎了,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吧。」冯云的这段话其实说的是两个人…
宽甸位于辽宁省的东南部,是丹东市的一个辖县,不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是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甚至是在甲午战争期间,这里都曾经发生过比较有名的战斗,现在解放军的一个装甲师就驻扎于此。
「为什么非要去那啊?」在飞往丹东的飞机上,侯龙涛不满的抱怨著,「你要打靶,北京靶场有的是,实在不行还有十八军呢;你要拔军姿,咱俩在大街上站著就是了;你要山地丛林穿越,门头沟的大山多了。」
「你的废话真够多的,」冯云坐在过道的另一头儿,闭著眼睛,手指轻轻的刮著自己尖尖的美丽鼻头儿,「都已经在飞机上了,你要想跳下去,我不会拦你的。」
「你在那儿服的役吧?」
「是。」
「好长时间没回去过了吧?」
「是。」
「你是想借这个机会回去瞧瞧吧?」
「你不出声儿也没人把你当哑巴,老老实实待会儿,别烦我。」冯云厌恶的把头扭开了…
到了丹东,一个侦察连的连长和指导员来接机,他们要去的就是这个连的驻地。
连长姓洪,是一年前才调到这个部队来的,并不认识冯云,但那个姓董的指导员当年在冯云当兵的时候就是这个连的一个排长,所以两个人都清楚她的来头儿,「我们已经接到师里的通知了,会满足你们一切的要求的。」
「我们可能要停留三、四天,希望不会给你们添太多的麻烦。」侯龙涛给两人发了烟,还给开车的二等兵也递了一颗。
「这小伙子挺会说话的,你们大地方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小冯,你蛮会选的嘛。」董指导员原先和冯云的关系还算可以,所以说起话来并不拘束。
「他不是我男朋友。」冯云冷冷的答了一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可没那个福气。」
「哈哈哈,你的损失啊,」因为对方没用特别的语气,姓董就没听出他的真实意思,「当年小冯儿可是我们师的军花儿呢。」
「军花儿!?就她!?」侯龙涛不可置信的扭过头。
「看什么?」冯云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到了驻地,两人把行李扔在了招待所,连级的招待所,要热水都得自己走十分钟去打,什么条件也就可想而知了。
「要不要现在就开始?」
「越早越好,赢了你,我还得回家陪老婆呢。」
「哼哼。」冯云冷笑了两声儿,她让洪连长领著去靶场,董指导员则带人去弹药库领取枪支。
侯龙涛唯一一次摸步枪是在高中军训的时候,当时用的是新配发的86式,五发子弹打了49环,所以他对于定点射击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今天用的是87式,30发子弹,打了292环,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只可惜他的对手是冯云,300环的成绩让他自叹弗如。
这就这么简单,不到一个小时,侯龙涛已经输了第一轮儿…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深山老林
编者话:侯龙涛要是欺软怕硬的话,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我可不是有什么深厚的军事知识或家庭背景,Internet这个东西,想知道什么,就去上面查好了。87式步枪在现实里有没有可就不知道了,反正网上有不少关于它的介绍,据说还是比较先进的型号儿。至于驻军的番号儿和性质,不对就不对了,免得被当成间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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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003-1042003
第二天早饭过后,第二轮儿的比试就开始了,这次的项目可不会像昨天那样一时半会儿就决出胜负的。
侯龙涛和冯云都是身穿没有军衔的新兵服,相隔两米左右,面对面的站在操场上,双臂向后夹紧,挺胸抬头,两手按住裤缝儿,双腿并拢绷直,这就是拔军姿了。
半小时,一个小时,都不是什么难事儿,时间再长点儿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连的驻地三面环山,形成了一个小范围的典型山谷气候,白天热,晚上冷。
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在太阳的暴晒下,侯龙涛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知觉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知道对面的女人也决不会比自己强到哪儿去,「你就不会找个树荫儿?这样会晒成人干儿的。」
「认输了你就可以去树荫儿底下睡觉了。」
两个半小时,三个小时,午饭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三一群两一伙儿的大兵拿著餐具经过这里,向两个纹丝不动的男女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吃饭吗?」
「认输了你就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三个半小时,四个小时,侯龙涛不再说话了,浑身的肌肉都在「抗议」,他和冯云一直盯著对方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一丝退却的迹象,可是谁也没有成功。
这是两人头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对视,虽然如雨的汗水已经把四只眼睛都模糊了,但他们各自都有意外的收获。
侯龙涛发现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坚定的意志和对自己的厌恶外,还蕴含著一种很奇怪的感情,说是感激,却又不像,很复杂,根本无法解读。
冯云在四天前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一捅就破的草包,却没料到他能坚持这么久,本以为最多不过三小时,自己就能胜出,可现在自己已进入了机械状态,还是看不出他有不支的迹象。
当年冯云当兵的时候,也就最多拔过六个小时,想不到几年后又有了测试自己极限的机会,而且还是在有人挑战的情况下,相信会更促进自己「发挥」的。
太阳升到最高点,开始慢慢向西移动、低沉,不知不觉的就消失在大山的背后了。
整整十二个小时,就算是接受过大阅兵训练的人也会乍舌的,侯龙涛和冯云都已经开始打晃儿了,眼前一阵儿一阵儿的发黑,他们就像被雨淋过一样,全身都湿透了,他们早已过了自己的极限,都在等待著对方先倒下,但这已不是他们的意志可以左右的了,谁都有可能成为失败者。
凉飕飕的山风吹过,身上的汗干了,就如同置身于冰窖中一样,侯龙涛闭著眼睛,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他牙齿互相击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操场上是那么清晰,他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冯云只不过多站了三秒钟,一下儿跪倒在地,开始「哇哇」的呕吐,可因为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儿而已,好像怀孕了似的。
侯龙涛仰面躺在地上,他想大声的叫,却连发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张著嘴拚命吸气,不酸也不疼,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快死了。
冯云吐了一阵,身子一歪,也趴在了地上,她一动也不想动,最好能就在这儿睡了,再也不起来也无所谓。
十几分钟之后,侯龙涛的体力就有所恢复,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身前,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我输了,回去吧。」
「滚开…」冯云极其虚弱的骂了一句,她紧闭著眼睛,面色灰白,虽然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可就是没有力气站起来,要让她出声儿求助,那还不如死了呢,她更是惊讶于男人的恢复能力。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侯龙涛弯腰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领口儿,一手抓住她的皮带,一下儿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蹒跚著向招待所走去。
「放开我,放我下来。」冯云是又羞又怒,可全身的骨头都已经软了,除了动动嘴皮子,拿不出任何实际行动来反抗。
一进屋,侯龙涛把「货物」扔在床上后,就再也提不起力量走回自己的房间了,干脆就往女人身边一栽,拉上被子就睡。
冯云在路上就已经睡著了,要不然她死也不会「与敌共眠」的…
十一个小时之后,侯龙涛终于醒了,双腿上的肌肉还是酸痛难忍,简直比做几个钟头的爱要累一万倍,不大的屋子里充满的酸臭的汗味儿,自己闻著都皱眉头。
男人扭头一看,冯云还在梦乡中,他下了床,先去自己的房间抽了根儿烟,他已经输了两场,第三场决不能再输。
侯龙涛回到冯云的屋里,用力在床上踢了两脚,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简单,那股坚韧不拔的毅力比她本身更让人畏惧,赌注实在是太大,也顾不得什么公平竞争了,决不能让她任意把精神养足,「起床了!装死吗!?」
「嗯…」女人痛苦的睁开眼睛,「你吵什么!?」
「起床吃饭!真他妈臭死了,你洗个澡,然后咱们就出发,除非,你想认输了?」
「做梦!」冯云很吃力的坐了起来,「滚出去,一小时之后在大院儿门口儿等我。」
男人出去后,冯云在床边儿坐了好几分钟才站起来,可立刻就是一阵眩晕,撑著旁边儿的桌子才算勉强站稳。
侯龙涛离开后又耍了一个小心眼儿,他让女人去洗澡,自己却只是把身上擦了擦,洗澡会使肌肉放松,这在高强度的运动之前是很不明智的,他现在负担不起放过任何一个能帮助自己获胜的微小机会。
两人在院儿门口儿碰头的时候,冯云除了脸色有点儿偏红外,没有其它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洪连长和董指导员也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军用背包儿,「小冯,你知道的,枪支是严格监管的,万一有什么差错,很麻烦的,只能给你们带刀了。」
「没问题。」
「给你们准备了两个对讲机,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们联络。」
「我会的。」
「小冯,我劝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这里离宽甸自然保护区太近了,万一走错了,会出危险的。」
「有什么关系?保护区我去过多少次了。再说还有地图,你不会连地图都不会看吧?」冯云瞟了一眼侯龙涛。
「哼。」侯龙涛都懒得回答女人了。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前一段时间在保护区发现了狼的踪迹。」
「狼?那种吃人的?」侯龙涛吃了一惊,「开玩笑吧?」
「认输吧。」
「切,你细皮嫩肉的,要吃也先吃你。」
「你们是一定要上山吗?」
「对。」一对儿男女是异口同声回答的,他们可不是不心虚,只是不愿在对方面前服软儿。
「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下山。」
「知道了。走吧。」冯云朝侯龙涛一挥手,率先向上山的小路跑去。
看著两个人消失在山口的转角处,洪连长不无担心的问董指导员:「要不要派人跟著他们?那个女的要是出了事儿,咱们可就有麻烦了。」
「你以为我想当第二个彭德怀吗?我一早已经派人上山了,如果需要,会在沿途救援的。」
侯龙涛追上了女人,他们起始的速度并不快,五十公里的山路,是一定要保存体力的,「我就这么跟著她,等最后五十米的时候再超,他瞬间的爆发力不可能比我强。」
「一上一下差不多是二十五公里,那边的山脚下是个村子,等你去了,如果觉得不可能在天黑前再回来,就住在那儿。」冯云简单的交代了两句,就不再说话了,虽然才刚刚开始,但她的脚步看起来已经有点儿沉重了。
头几公里的山道还算平缓,可越往上就越陡峭,而且说是有路,其实也只是人走多了踩出来的,两人饿了就啃一口压缩饼干,渴了就喝口水壶里的凉水。
冯云前进的速度早就放慢了,虽然用的还是跑步的动作,可比走也快不了多少。
侯龙涛也累,但从运动量上判断,怎么也得到回程过半的时候,自己才会出现极限反应,估计现在要把女人甩下可以说是是易如反掌,可她就算是没睡够、洗了个澡,也不应该和自己有这么大的差距,「怎么了?想认输就直说,也省得费劲了。」
「没人非要你跟著我,你有能耐你就先走。」冯云嘴里这么说,脚下的步伐还是加快了。
「哼。」侯龙涛怀疑女人是有什么花活儿,毕竟自己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实际上从一开始就吃著亏呢,跟著她是最好的策略,绝不能逞一时之勇。
快到山顶的时候,路变宽了,可以同时容纳四、五个人并行,但是地势却也险峻了不少,有一段路的右边就坡度很大的石崖。
侯龙涛边跑边探头看了一眼,得有几十米深,下面是树林,他放慢了速度,把背包儿摘了下来,掏出水壶。
就这么一点儿功夫,冯云已经超出了三、四米,但她却不是顺著直线跑的,
本来她是在男人的左边,因为他落后了,女人就像失去了参照物,开始往右偏,她的动作有点儿滑稽,身子还是冲著正面,但双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跑出一条曲线,奔著崖边就去了。
「你干什么!?」侯龙涛刚往肚子里灌了两口水,就从眼角儿看到了女人身处险境的情况,这一刻,他脑子里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把背包儿一扔,两步冲到跟前,探出了胳膊。
冯云的身体已经有了下坠的趋势,虽然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但却承受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眼神相会了,侯龙涛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无助,如果现在松手,自己当能脱离险境,但他的手却攥的更紧了…
*** *** *** ***
千里之外的北京城,西单时代广场南侧有一家叫「牛车水」的饭馆儿,文龙正在里面等人。
身穿一身警服的玉倩带著一阵香风就进来了,她在文龙的对面儿坐下,一抱胳膊,「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谢谢你同意出来见我。」
「有话就说。」
「你也没吃呢吧?先点菜吧。」
「用不著,」玉倩的样子有点儿不耐烦,「我还有事儿呢,快说吧。」
「我还以为咱们是朋友呢。」
「哼。」玉倩没回答,只是把菜谱儿抓了过来,「你请啊?」
「呵呵,当然是我请了。」
「是要跟你我说你四哥的事儿吧?」
「肯定是啊,我还能叫你四嫂吗?」
「不是他让你来探我口风的吧?」
「不是不是。」
「还是别叫四嫂了,我又无名无份的,我现在可是自由身,让别人听见你那么叫,岂不是要把想追我的好男人都吓走了。」玉倩确实希望这些话能传到侯龙涛耳朵里。
「你别这么说,你要是跟别的男人睡了,然后再想跟我四哥好,根据我的了解,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要你的了。」
「什么意思啊?他的那些贱货全是…全是那个啊?」
「那个什么?处女?」
「嗯。」
「当然不是了,可你还爱我四哥啊,你爱他,又和别的男人,他把忠诚看得很重的。」
「开玩笑吧?他还说爱我呢,他对我的忠诚在哪儿呢?」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
「什么区别,分明就是大男子主义。」
「你不能否认,现在还是一个准男性氏族社会。」
「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怎么连说话的腔调儿都一样啊?」
「行,咱们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言归正传吧,你老这么搅和『东星』的生意也不是回事儿啊,我四哥都快郁闷死了,再说『东星』也有我一份儿啊。」
「郁闷死了是有多郁闷啊?」玉倩可不在乎文龙的利益是不是和「东星」挂钩儿。
「一天到晚都哀声叹气、愁眉苦脸的,不过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不能和你在一起。」文龙把侯龙涛交代的话都说了,原来那天侯龙涛被冯洁的话提醒了,不能让玉倩感到对自己的制裁没有作用,为了避免她走极端,就要文龙来演这么一出儿,而且他让文龙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哼,他不满足我的要求,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只能这样儿了。」玉倩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 *** *** ***
侯龙涛右手抓著冯云的手腕儿,身体被她带的往前一栽,两人惊叫著从山崖上摔了下来。
在翻滚的过程中,男人一直试图用左手扒住突出的山石或是揪住树枝杂草,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是减缓了滚动的速度,直到摔进了树林里。
「啊…」侯龙涛在地上躺了半天,估计身上起码得被划了几十个口子,他活动了活动脖子和胳膊腿儿,好像没伤到骨头,便试著站了起来,他来不及查看周围的情况,先得瞧瞧冯云伤的重不重,「你他妈抽什么疯!?」
女人是侧身趴在地上的,侯龙涛把她向自己这边一翻,才发现她闭著眼睛,脸色通红,嘴唇却发白,手也很凉,呼吸很急促,赶忙一摸她的额头,非常烫,显然是在发高烧。
「喂,喂,」侯龙涛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你没事吧?」
「嗯…」冯云困难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惊怒的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滚了出去,「你干什么!?」她试图站起来,可一用力,脚腕儿上就是一疼,大概是扭到了,而且还头晕的厉害,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你妈的!你丫还挺有劲儿的啊!?」侯龙涛真是火气上头了,别的都不说了,连个谢谢都没有,他气哼哼的爬起来,走到刚才摔下来的地方,眼镜儿是找不著了,往上看了看,中间有一段五、六米的岩石是直上直下的,看来想要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
冯云扶著一棵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见坐在土坡儿上的男人正把嘴里的烟点燃,「这里是山林,严禁烟火。」
「我肏,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猛的窜到女人的面前,表情变得恶狠狠的,「你他妈也知道这里是山林啊?生了病就别他妈往这跑,现在怎么办?嗯?侦察兵!」
「我…我又没要你拉我。」冯云看样子真的很虚弱,完全没有平时的英武之气,俨然一个病遢遢的弱女子。
「好!真让我对你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侯龙涛扔下女人,走到她的背包儿前,伸手进去掏对讲机,结果拿出来的却是两段儿的,八成儿是刚才在石头上磕的,「肏你妈!这回可好玩儿了。」
「扑通」,冯云跪在了地上,右臂枕著脑门儿,贴在树干上,右手软绵绵的垂著。
侯龙涛把水壶拿了过去,给女人喂了几口,「你病得这么严重,不能在这儿耗著的,三面环山,咱们只能往前走了。」他说著就把背包儿挂在了胸前,往冯云身前一蹲。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不用你管我,要走你自己走吧。」
「你想死在这儿啊?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逞什么强啊?你是要我背你,还是要我像抱小媳妇儿那样儿的抱你啊?」
「你敢?」
「你还有力气反抗吗?」
「唉…」冯玉伸出双臂搭住了男人的肩膀,上身趴到了他的后背上。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足智多谋、聪明伶俐,毕竟是个「城里人」,对于丛林是毫无了解的,他犯了一个大错儿,没有顺著峭壁的边缘走,而是背著女人径直进了林子。
冯云本来应该是个明白人的,可她已经被烧糊涂了,往男人身上一趴,就只顾著闭上眼养神了。
也不清楚到底走了有多长时间,侯龙涛的腿都软了,气喘的比牛还重,却又走到了一扇峭壁附近,八成儿中间拐了弯儿自己都不知道。
山区的天说变就变,一阵乌云上来遮住了太阳,加上树林里本就光线不好,大概刚过五点就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那儿有个山洞,呼呼,里面会不会有熊啊?」在上了一个小山坡儿之后,侯龙涛看到不远的石壁上有一个很大的凹陷,显然是个洞穴。
「不知道。」冯云在男人的身上歇了这么长时间,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说话一点儿不成问题。
侯龙涛把女人放了下来,往山洞那边扔了好几块儿石头,见没有任何动静,他又把军刀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移动了过去,他知道里面要真是有熊一类的东西,自己八成儿就交代了,可实在是太累了,也许死了更舒服呢。
进入山洞里,除了有一点儿潮湿的气味儿,并没有动物的腥臊之气,想必是尚「无人入住」,他把手里的Zippo打著了,四下瞄了一阵,虽然洞口儿不大,里面居然有小二十米深,十几米高,十几米宽,在最里面有一个三米见方、离地五米左右的悬空儿石台,洞壁还挺光滑的。
侯龙涛回到外面,把冯云扶了进来,帮她靠著洞壁坐下,然后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就算只是薄薄的一层,好过没有吧,然后他就跑出去,一趟一趟的往洞里搬运树枝和干草。
冯云明白男人在干什么,看著那一头的汗水、赤裸上身上的好几条刚刚凝固的伤口、绷紧的肌肉,她突然发觉这个小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倾盆的大雨终于下了出来,很快就把外面地上的树枝打湿了,侯龙涛又收集了一些才回到洞里。
「没有我的话,你现在大概已经走出去了…」冯云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开了,「谢…谢谢。」
「不用谢我,」侯龙涛看也不看女人,语气也很冷漠,他用石头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圆圈儿,在里面生起了火,「我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更不是因为跟你什么交情,你要是挂了,你们家人肯定会赖在我头上的,我还活不活了?」
「哼,你想的还挺明白的。」
「你闭嘴吧,省点儿力气。」侯龙涛从自己的裤腿儿上撕下来一条儿布,用雨水浸湿,放在了女人的脑门儿上。
烤著火,盖著衣服,冯云的身体还是在轻微的发抖。
侯龙涛看了她一眼,「你挺住了,我的小命儿也在你手里攥著呢,咱们八成儿得在这儿待一夜。」
「他们会出来找咱们的。」
「但愿吧。」侯龙涛把地图和指南针掏了出来,刚才在树林里他就看过好几遍了,只可惜他看不懂军用地图,女人又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也没法问她,现在总算有机会了,「你看看,咱们怎么才能走出去啊?」
冯云随意的看了一眼,「咱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有标记的山洞里,已经进了宽甸自然保护区了,再向东六公里就能走出这山谷,很快就可以碰到村庄了。」
自此之后,两个人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又无事可做,加上疲劳过度,就都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嗷呜…」一声凄厉的狼嚎声在远处响了起来,回荡在夜空中…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与狼共舞
编者话:我去军训的那个连队,到了吃饭的时候,除了军训的学生排队,当兵的都是散著去。当时晚上不让睡觉,拉出去跑圈儿,然后又站了两个半小时的军姿,从那以后就发誓说什么也不当兵,但在同时又对军人在某种程度上多了些尊重。选宽甸就是因为我确定那里有狼,其它的地方说不定也有,可我不能肯定,听说北京的郊区也出现了狼,但还是选了最保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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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2003-1052003
「什么声儿!?」侯龙涛打了一个激灵,警觉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身旁的女人搂在了怀里,而她也是很自然的紧紧偎在自己身前,想必是因为火灭了,两个人在睡梦中又都感到了寒冷,就不自觉的依偎到一起来了。
「怎么了?」冯云在男人怀里睡得还挺舒服的,头晕、头疼的症状都有所减轻,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紧接著就发觉了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况,赶忙把他推开了,双手拉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要干什么!?」
「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理会这种「胡搅蛮缠」,其实没有月光、没有火光,他根本就看不见女人羞怯的表情。
「听见什么?」
「叫声。」
「什么叫…」
「嗷呜…」
「狼?」就算是在淅淅沥沥的雨水声中,冯云也能听出那是什么了。
「不用紧张,不一定会碰上的。」侯龙涛嘴里这么说,手上却飞快的把火重新生了起来,他只知道动物怕火,但并不肯定动物会不会像人那样被火光引来,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不怕?」
「不怕?我他妈又不是武松李逵,就算是也得怕啊,恶虎还不敌群狼呢。」
侯龙涛过去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他的手都有点儿发颤,「往里坐点儿。」他掏出表看了一眼,「肏,还不到九点狼就出来了?不是都得等到半夜之后吗?」
「吓成这样儿了?至于吗?」
「冯云,恐惧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感情,不会恐惧那是一种病,承认恐惧不是软弱的证明,在我面前表现出恐惧并不丢脸,再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害怕的样儿。」
「你什么时候见过?」冯云一挺上身,很认真的皱起了眉头。
「行行行行,」侯龙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娘们的大脑是怎么运作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斗?我跟你说,跟你丫在一块儿可真是够累的,说实话,有人能受得了你吗?你有朋友吗?」
出乎意料,冯云并没有反驳,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雨停的很突然,因为有山风,云也散的很快,月光照了进来,能隐隐约约的看清山洞跟前的树林了。
侯龙涛确实是挺害怕的,这次的潜在对手不是有思想的人,而是自然界的冷血杀手,想到白森森的利齿撕裂自己的喉咙,足以让他不寒而栗了。
男人每隔五、六分钟就会添点儿干草、树枝,用以保持火焰的强度,不过这次他加完柴之后并没有坐回去,而是蹲在那儿没动。
「你干什么呢?」
「嘘…」侯龙涛指了指树林,「有…有东西。」
「什么?」
「狼…是狼…」
「我看看。」冯云慢慢的蹭了过来,果然看到树林里有东西在移动,虽然并不真切,但确实是有像狗一样的动物在移动。
「奶奶的,这也稍微有点儿太背了吧?」侯龙涛都带了哭腔儿了,自己真是自讨苦吃,放著北京的舒服日子不过,在这儿瞎起什么哄啊。
「你不用这样吧?没准儿就是野狗…」冯云不过是在安慰自己,可她连话都没说完,就有六、七条貌似狼犬,但体型略大的野兽从林子里窜了出来,缓缓的靠近山洞,因为有火堆的缘故,它们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了,呈扇形散开,「呼呼」的发出沉闷的低吟,尖利的牙齿在月光下闪著白光,像一把把小刀儿一样。
侯龙涛一下就「疯」了,抄起地上的石头拚命砸了出去,「滚你妈的,杂种肏的,都他妈去死吧!」只可惜他现在没有准头儿,不过是引得狼群一阵躁动,更加的张牙舞爪了。
「只要火不灭,它们是不会进来的,天一亮,它们大概就会离开了。」
「Damn!Damn!Damn!」侯龙涛走著小圆圈儿,突然指著冯云就骂,「全他妈是因为你!我和玉倩怎么样,关你屁事!?还有你们家的人,什么都要插上一杠子,有权有势,有本事去跟老外斗,吃饱了撑的来欺负我!?」
他现在的思维很混乱。
「全都是因为你自己。」冯云鄙夷的看著歇斯底里的男人。
侯龙涛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为了阻止狼群,他不得不多加柴草,这样一来,用量明显的增大,本来就不充足的储备是不可能坚持到天亮的。
男人坐在火堆前,用军刀在地上划出了爱妻们的名字,最后一个是玉倩,「我爱玉倩。」
「你在跟我说吗?」
「是,死到临头了了,我没必要骗你。」
「更没必要要我相信。」
「对,对。冯云,你爱过吗?我指爱一个男人。」
「什么叫爱?你知道吗?」
「哼哼,你问得对,也许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爱?大概没人能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吧。不过当你In Love,你自己会知道的,如果你从来不觉得自己在爱,那你就是没爱过,我挺为你惋惜的。」
「有什么惋惜的?」
「还没尝过那种甜蜜加痛苦的滋味儿就要葬身狼口了,还不可惜?」
「我自己不觉得。」
「Good For You。」
最后一根儿树枝被扔进了火堆里,火势在慢慢的减弱,狼群开始缓缓的靠近了,一对儿对儿绿油油的眼睛充满了贪婪与饥渴。
侯龙涛可真是急了,一把拽过盖在女人身上的衣服,扔进火堆,「脱衣服,脱啊!」他边喊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我宁可死!」
「你…你…你他妈的脑子坏掉了!?」侯龙涛过去就要解女人的扣子。
「别碰我!」冯云拚命的按住自己的上衣,「你疯了!?」
「闭嘴!」侯龙涛狠狠的抽了女人一个大嘴巴。
冯云倔强的扭回头,愤怒的盯著男人,双臂仍旧死死的护在胸前,虽然她知道对方并没有恶意,但也绝不能允许他脱自己的衣服。
侯龙涛现在可没功夫儿跟女人斗,一把捡起地上的军刀,把她的裤腿儿划开了,一直从裤口儿到裤腰,连皮带都割断了,再用力的一抖,把她甩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两条古铜色的修长美腿上沾满了泥土。
一件衣服和两条裤子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片刻之后,刚刚退却了一点儿的狼群又开始缓缓的逼近了。
侯龙涛突然想起了什么,提拉著刀跑过去抓住女人的手,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到了山洞最里面,指著那块突出的平台,「咱们要是能上去就行了。」
冯云抬头看了一眼,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那么高,怎么上去?」
侯龙涛试著想扒住石壁往上爬,可偏偏洞壁光滑,他又向后退了好几步,助跑著冲向石壁,快到跟前的时候就纵身一跃,右脚在石壁上一蹬,身子一拧,双臂举起,想要去抓石台的边缘,可起码还差了一米多,「你这样试试,你受过训练,说不定你能行呢。」
「我的脚崴了,没希望的,再说你管我干什么?就算我上去了,也不可能把你弄上去的。」冯云说得很平静,倒不是因为她视死如归,只不过是她已然绝望了,而且这个世上值得她留恋的东西还真不是特别多。
「你功夫那么好,刀给你,你拼一下儿,说不定六、七条狼还不是你的对手呢。」侯龙涛自己都知道这个提议不切实际,别说一般的狼群绝不止这么几条,就算真的就这么几条,以女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样是必死无疑,但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你省省吧,哼,」冯云自嘲的一笑,「我一辈子看不起你这种男人,没想到到头儿却弄得个给你陪葬的下场。」
「你他妈…」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领儿,把她揪了起来,一定要狠狠的揍这娘们儿一顿,死之前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嗷呜…」近在咫尺的狼嚎声让男人的动作缓了一下儿,他扭头一看,火势已经明显的不如刚才了,再过十来分钟,就算不灭,狼群大概也可以从旁边绕过来了。
「冯云,你要是不死,帮我告诉玉倩,我从来没爱过她,我不过是拿她当玩具罢了,你一定要把我的话传到,这种时候我没必要说假话的。」侯龙涛是急中生智,左手抄住女人的双腿,把她横抱了起来,自己的双腿弯曲,「啊」的大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高高的抛到了空中,大概能有四米多。
冯云的反应一流儿,不需要男人解释这么做的目的,一伸胳膊,双手就扒住了石台的边缘,她集中所有力量在双臂上,一个引体向上,就把自己拉了上去。
侯龙涛的身上都是虚汗,恐惧让他的双腿发软,他单膝跪倒,右手攥著刀把儿,「来吧,山中无老虎,我这只猴子要称称霸王。」
「能抓住这个吗?」一件军装从石台儿上垂了下来,另一头儿攥在只露出头和赤裸的双肩的冯云手里,她惊魂一定,也就立刻开始想法儿救男人了。
「太短了,再说你也拉不动我的。」侯龙涛抬起头,现在轮到他绝望了,喃喃的念著爱妻们的名字,「小云云,茹嫣,倩倩…」
「嗷」,一条胆儿大的狼,估计是头狼,已经从火堆旁钻了进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面前的「肥羊」扑倒在地,这可是它等待许久的猎物了,它的爪子镶进了男人左肩的肉里,张开血盆大口就向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侯龙涛绝望归绝望,并不等于就会束手待毙,锋利的军刀深深的插进了狼腹里,他的手并没有停住,而是向前狠狠的一推,只觉自己的肚子上一下儿就被液体糊住了。
张开的狼口再也没有合上,一声凄厉的号叫过后,它的身体就变软了。
侯龙涛推开死狼,捂著胸口站了起来,那里有长长的三道儿血槽儿。
洞外的群狼闻到了血腥味儿,更加的蠢蠢欲动了,眼看就要一起冲进来了。
一条纱布一样的白色宽布条拧成一股儿,从石台上垂了下来,在空中轻轻的摆动著,「快上来!」
侯龙涛把刀扔了起来,又一次向洞壁猛冲过去,一跃、一蹬、一纵,双手稳稳的抓住了布带,他比刚才蹦得更高,大概是因为现在是真正的生死关头。
与此同时,一条扑过来的狼刚好错过了猎物,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洞壁上,另一条紧跟其后一跃而起,在空中叼住了男人的脚踝。
「啊!」侯龙涛惨叫一声,但双手还是死死的抓著布带,一点儿一点儿往上拉著自己的身体,同时用另一只脚拚命的砸著狼头,把它踢了下去,鲜血立刻从他靴子上的齿孔里往外涌。
冯云的手伸了出来,拉住男人的手腕,帮他爬上了石台,留下一群「嗷嗷」狂吠的狼在下面徘徊。
「嗯…」侯龙涛靠在洞壁上,双眼紧闭,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黄豆大的汗珠儿不断从他苍白的脸上冒了出来。
冯云用刚才男人扔上来的刀把他的靴子割开了,仔细的看了看,伤口见骨,「还行,没伤到跟腱,骨头也没有裂,早说你的骨头硬了。」她割断了捆在平台尖端的布条儿,截下一段儿,把男人的脚踝包裹住了。
「疼…疼死我了!」侯龙涛都快哭出来了,但仍旧是忍著没有大呼小叫,他现在几乎是个血人儿,当然了,有一部分是那条死狼的。
冯云又往前爬了一点儿,把剩下的布带缠在了男人的胸前,「这里也只是皮外伤,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嘶……你说得倒轻松,你蹦下去让它们咬一口试试。」一旦没有了生命危险,侯龙涛的语调儿也恢复了轻松。
「你血止的真够快的,胸前的抓伤已经快凝固了。」
「唉,英雄不死啊。你从哪儿找来的纱…」侯龙涛睁开了眼睛,立刻变得目瞪口呆,面前的女人虽然穿著军装,但因为刚才时间紧迫,并没有系扣子,她现在弯著腰,两颗如同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儿般的乳房垂在敞开的衣襟间,乳晕和乳头儿与奶子的体积比起来,都显得小巧之极,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已经是诱人的很了。
「啊!」冯云发觉男人的眼神不对,顺著那火热的视线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春光外露,慌忙把衣服拉紧,往后一坐,蜷起一双赤裸的双腿,身子缩成一团,双臂紧紧的抱著胸口,表情是无比的羞涩,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似的,「混蛋!把你的眼睛闭上!要不然我再把你扔下去!」
「是是,」侯龙涛听话的闭上了眼,他突然明白了,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布条儿,「这是你用来…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你还要…?」
冯云扭头看著即将熄灭的火堆,「就是因为你这种人太多了。」
虽然他们自己并不知道,但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可以说是共过生死了。
「这叫什么话?我是哪种人啊?」
「就是男人呗,在你们眼里,女人的全部价值就是脸蛋儿和身材。原来在连队里,无论我训练得有多刻苦,成绩有多出色,从来没有人在乎,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漂亮女人,是朵军花儿,我之所以能经常受奖,就是因为我的长相、身材,哼。」
「长得漂亮、身材好,那不是罪,可你却因为这个惩罚自己,你想证明什么呢?」
「我不要证明什么,只是不要别人一见到我就把我归类于花瓶儿,我有能力干好任何工作,谁要是因为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冯云说到这儿,扭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确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闭著眼睛。
「你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较劲上了,放弃了爱情,放弃了友情,甚至放弃了亲情,你活得太累了。」
「你管得太多了,你凭什么教训我!?别以为你救过我两次,就可以对我的私生活品头论足!」冯云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完全是因为男人的话太有道理了。
「对,你说得对。」侯龙涛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还会有闲心去管别人的私生活呢,他摸了摸胸口的布条儿,分辨不出是什么材料,「这布什么质料啊?能禁得住我。」
「碳纳米管,比钢丝还要结实,在外面是买不到的。」
「那你怎么弄到的?」
「与你无关。」
「我又多管闲事儿了。」
最后一星火苗熄灭了,山洞里恢复了黑暗,因为有很微弱的月光从洞口照进来,人形还是勉强能看到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群狼仍旧在洞里徘徊、低吼,看来并没有意思要放弃眼前的猎物。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们算扯平了。」冯云酝酿了半天,终于先开口了,「你是因为要救我才摔下山的,我不想欠你什么,这局是我输了,我会遵守诺言的,我保证你家人、朋友和女人的安全。」
「真的!?」
「闭眼!」
「是是。」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
「你为什么不要我连你也保护了?会伤到你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吗?」
「我自己?啊,我…我忘了。」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不明白当初自己在想些什么。
「玉倩对你本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的。」
「无所谓,我不在乎。」
「在山上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拉我?」
「难道看你摔下去吗?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有吗?我上次可是把你往死里打的,再说我永远都会和你过不去的。」
「光明正大的单挑,输给你,我心服口不服。至于咱们的矛盾,不足以让我想你死。我说这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你再厉害再能打,我一样把你当成女人,不管你需不需要我的保护,我都会尽力保护你的,要是见死不救,那才真是伤了我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呢。」
「你少跟我说这些用来骗小女孩儿的话。」
「哼哼,得,实话实说,我没想到掉下来之后会这么惨。」
「一摔几十米,你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你哭著冲我喊救命,我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不会松手了。」
「谁哭著喊救命了!?」
「不是你,是我的幻想,总之我当时就是想拉你一把。」
「那刚才呢?有我在下面,你就多了一分生还的希望,把我扔上来,你可就真是死定了。」
「多一分生还的希望?何必骗自己?反正我是没活儿了,把你扔上来,你八成儿就能有救儿。」侯龙涛说的不全是实话,他活这么大,只佩服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如云,如云的智慧、才略让他如痴如醉,另一个就是冯云了,就算他并不认同这个女人的意识形态,但那种坚韧不拔的意志、超凡脱俗的身手都让他很是欣赏,而且冯云也确实是个美女。
虽然侯龙涛对冯云有了好感,但他从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是刚才看到那一双美乳的时候都没有,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明白,一个张家的大小姐就已经把自己整得不爽之极了,实在是没胆子再去惹冯家的女人了。
「你为了让我活,宁可放弃自己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
「咳,现在还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刚才是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得好儿好儿的,我也没成为它们的夜宵儿,重要的是你答应保护我的一家老小,呵呵,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结局呢?」侯龙涛要是能看清女人的表情,大概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
「你为了让我活,宁可放弃自己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
「嗯?你没事儿吧?」侯龙涛听出了女人的语气有点怪怪的,他伸出了手,「让我摸摸你的头,还在发烧呢吧?」
男人的手按在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上,正中间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女人丰满温热的奶子,倒不是因为他在黑暗中认错了地方,是冯云自己抓住了他的手腕儿,引导他摸上了自己的乳峰。
「啊!」侯龙涛大吃一惊,刚想把手撤回来,冯云的身子已猛的扑了上来,火热的颤抖双唇压住了他的嘴巴,滑嫩的舌头从他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嘴唇间探进了他的口中。
侯龙涛处于极度的震惊中,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因为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可女人柔软的唇舌、热乎乎的身体,以及自己被压住而疼痛不已的伤口,一切感觉又都是无比的真切,使他确信自己并非在白日做梦…
第一百四十章 龙驭风云(上)
编者话:碳纳米管虽然比钢丝还结实,但据说是可以用来做衣服,高科技产品,好像是军用的。有一位读者自称在陆战队当过兵,说冯云既然是侦察兵出身,站十二小时应该跟玩儿一样,就算发高烧也应该不会失足,还可以一个人杀光狼群,五米的高台也能一窜而上,没准儿我写的情节真的是胡说九道。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写是十分枯燥的,所以冯云转变的原因会在适当时候分段出现,有的读者看书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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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2003-1062003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似的,一瞬间,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儿,想偎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打盹儿,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那种欲望是冯云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欲望超过了她以往对任何事物的渴求,
那种欲望让她因发烧而冰冷的手脚都恢复成了温热,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转变的原因,但她确信,自己爱上侯龙涛了。
虽然男人应该主动这条天条在冯云这里不成立,但她从未向人示过爱,需要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考虑如何让侯龙涛知道自己的心事儿,可她每问一个问题,心中就多一分激荡,等到男人「承认」他是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还有什么比露骨的行动更能表现自己的意志呢。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扳开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可却很坚决,「你…你干什么?烧糊涂了?」
「我爱你。」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这…」侯龙涛有点儿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逼婚,现在表姨也来这一套,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我的女人们的。」
「没说让你离开她们,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冯云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为了这美妙的感觉,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别…别逗了,」侯龙涛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愿意,你家里人也不会答应的。」
「陈倩她们的家里人都同意吗?」
「不知道,大概也不会的。」
「那你怎么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样啊,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说要跟你在一起,谁敢指手划脚?」冯云并非信口雌黄,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冯光烈老来得女,本该对冯云疼爱有加的,可由于自己重任在肩,根本无暇照顾她,结果她母亲又因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岁的女儿送到北京,造成了他对女儿充满了无限的愧疚,能让冯云高兴的事儿,不论对错、好坏,他最终都会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诺的母亲吧?陈曦是陈倩的妹妹吧?你连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更没关系了吧?」
侯龙涛对美女的免疫力从来都很低,特别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难过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引向更危险的境地,「不用玉倩的爷爷出马,只不过是你姐夫、你外甥帮了她一把,我就已快被她整残了,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势力?」
「当然了,我凭什么不怕啊?」
「就凭我喜欢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说得轻巧,一个张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再加上冯家?你们冯家的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吗?」冯云觉得光是这么和心爱的男人谈话就非常的开心了,好像连病痛都快感觉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冯家的女人?」
「什么!?」侯龙涛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嘛,这种事儿可不能胡说,要是传到玉倩他爸的耳朵里,他还不撕了我?」
「你怕他干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有我们姐妹俩护著你,他敢碰你?」冯云几乎是被冯洁带大的,两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张家的日子有多不快乐,也就难怪她对那个堂姐夫讨厌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吗?」
「不告诉她就是了,瞒著她是为她好,再说你以为我姐会像何莉萍那样啊?她撑死了也就是和你暗著来。」
「什么什么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说得跟真的似的,我从来都没碰过冯阿姨,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队里值夜班儿,接到玉倩的电话,说我姐喝多了,她又要出去找她爸算账,她说她给我姐吃了药,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睡一会儿,但还是不太放心,让我回家照顾一下儿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龙涛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说呢?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人代班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在玉倩的床上躺著两个人,屋里的酒味儿大得很,你那个鬼样子真是恶心死了,又加上我那时候讨厌你,当时就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自从我姐结婚以后,我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于是就决定先饶你一命,等问清了我姐再说。」
「我…我真的和冯阿姨…?」前一段时间侯龙涛一切想不大通的问题都明了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会表现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冯洁那么亲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要是当时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非自杀不可。」
「冯…冯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龙涛只感手足无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回事儿,这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莉萍战役」的胜利是自己精心策划、做好各方面工作的结果,因为现在自己和玉倩所处的状态,突然出现的「冯洁战役」不是难打,是根本就没法儿打,而且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谈过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为美好的回忆,你是她女婿,不会缠著你的,我可就不同了。」冯云把手插到了男人推著自己肩膀的双臂间,向两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拨拉开了,一扶他的脸颊,双唇就送了上去。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只母老虎一旦动了情,竟然会这么的主动执著,自己还真是挺喜欢她的,但还是伸手挡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动心吗?当然不是了,我动心的要死,我都受宠若惊了,可问题是玉倩啊,我爱玉倩,咱俩要是好了,我怎么…我怎么…你怎么面对她啊?」
「这你不用担心,」冯云揽著男人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的吹著香风,「我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有点儿了解了,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包括帮你把玉倩劝回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侯龙涛在心花怒放的同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对了什么,能让女人有这样180度的转变,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冯云感觉到了男人热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轻抚,不禁打了个寒颤,「嗯…」
「冷吗?」侯龙涛一收胳膊,把女人拥在了身前。
「不…」冯云突然把身子撑了起来,扭头望著洞口,她的听觉不一定比侯龙涛好,但对周边事物的判断能力却一定强于他,「你听。」
「什么?」侯龙涛竖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什么,「你听见什么了?」
「狼群又开始躁动了,它们能听见咱们听不见的东西。」
「我尻,」被女人这么一说,侯龙涛的汗毛儿都立起来了,身上直发冷,「到底是什么啊?」
两个人屏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样,石台下的狼群已经冲到了洞外,渐渐的没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离开了,三、四分钟过去了,「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
「直升机,」冯云跪了起来,又听了两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是不会和侦察兵争执的,「来找咱们的?」
「应该是吧。」冯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尽快回到文明社会里。
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从巨大转为了轰鸣,好像就停留在了头顶上,银白色的探照灯光打在了洞口。
「挡住我,挡住我,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冯云坐到了男人身边,把身子蜷了起来。
「是是。」侯龙涛赶忙爬到了石台边,冲著刚刚从洞口进来的几个手持枪械和电筒的当兵的喊了起来,「在这儿呢,扔一套衣服上来。」
「冯云呢?冯云在上面吗?她有没有受伤?」
「妈的。」侯龙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明显,自己不是搜寻的对象,跟冯云比起来,自己可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丹东第一医院坐落在丹东市元宝区金汤街七号,位于市中心的位置,但两架军用直升机还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区的大门外,早已在此等候的医生护士迅速把两名伤员转移进了急诊室。
冯云还在发烧,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龙涛的伤看起来重,实际也无大碍,不过这一晚他们也就没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侯龙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缠纱布,那三道儿伤口已经结疤了,只是脚踝还被裹著,他在脚上套了个塑料袋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又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大爽,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男人在同一层找到了冯云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样,也是最好的单间儿,她也已经睡醒了,病床折叠成一个钝角儿,她正半坐著看报纸呢。
侯龙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进入病房之后就先把门上的帘子拉上了,挡住了小窗口。
「你的伤怎么样?」冯云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
「关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我的脚可有伤。」侯龙涛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探过头,在离女人很近的地方望著她,她的样子还有点疲倦,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著我啊,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的眼镜儿丢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脸,只能靠近点儿了。」侯龙涛把「漂亮」两个字儿省去了,现在还不是自己夸赞她美貌的时候。
「你的伤…」冯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男人病号服的领口儿,往里看了看,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结疤了!?」
「医生说本来是想缝合的,结果拆开你给我包的纱布一看,就已经这样了,都是你的包扎技术一流儿。」
「已经说了喜欢你,就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天生异禀啊?你是我见过的骨头最硬,伤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龙涛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伸手在女人的额头上摸了摸,「不发烧了?」
「我的体质不比你差,一个吊瓶就解决了。」冯云在男人的脑门儿上轻轻推了一下儿,「不习惯人离我这么近。」
侯龙涛没吱声儿,双手按在女人的头两侧,一歪脑袋,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次是男人主动,情形就与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头的绞缠、津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这是冯云的第一个长吻,她还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俏脸也憋得通红,她不舍的把男人推开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欢吗?」
「不喜欢!」冯云笑著扔出一句。
「骗我?」侯龙涛乐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五点有军机送咱们回北京。」
「军机?昨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咱们的?我问那些医生护士,他们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儿是在两个接应点的中间,他们过了半小时才发现咱们出事儿了,不过等他们找到你的背包儿,你已经把我绑走了。」
「我把你绑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应,你不早说?」
「我本来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气,没敢事先告诉我。」
「你还挺自豪的啊?」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有我牵挂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气用事,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喂,早说了,轮不到你教训我。」冯云的话虽强硬,脸上却现出一丝少有的温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都没多想,你背著我东绕西绕的,光直线距离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龙涛自己都有点儿吃惊,看来自己还真是出乎寻常的强壮,想必也是邹康年的灵药所赐。
「是啊,五十,有时间我得好儿好儿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没想到你能蹰遛的那么快,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带著他那一百来号人搜索,要是在平时也够了,有的是受过侦察训练的,咱们又没有特意隐藏行踪。」
「结果下起雨来了。」
「对,他那时候才开始紧张,要是真的把我给丢了,可就麻烦了,他给师里打了电话,呵呵,你知道吗,一帮作战参谋研究了半天,觉得咱们有可能是在那个山洞里,除了地面部队继续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来。」
「以后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不,我说的是以后。」
「噢…」冯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掺合,井水不犯河水。」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人舍得打她,就我揍过她两次。」
「你打过她?怎么打?像打我那么打?」侯龙涛皱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岁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辈儿在那儿摆著呢,她十五的时候我还打过她呢,那丫头在蜜罐儿里泡大的,有的时候特别的不讲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冯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张家更任性,好在她现在对自己是钟爱有加。
「我知道,别看我打过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会劝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应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诉你,有的时候,该放弃就放弃吧。」
「什么意思?」侯龙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现实永远是残酷的,白日梦却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让玉倩放过你,问题是你能不能放过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烟,有烟吗?」
「这是医院。」
侯龙涛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但同时他也明白,为了度过眼前艰难的形势,暂时的「丢卒保车」是不可避免的,「你决定吧。」
「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冯云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会尽力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在欺骗她吗?」
「我姐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玉倩的时候,我都没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说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了。」
「冯阿姨说什么了?她怎么知道的?」侯龙涛昨晚说的话完全是出于最后一次保护玉倩的本能,具体是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冯洁那么一档子事儿呢。
「其实没什么,她就是说从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当时用的是『真挚的感情』,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冯阿姨呢?」侯龙涛到底想不想要冯洁呢,他自己都不知道,虽然他回国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基本上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不是了。
冯洁是不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几个月前,侯龙涛会不顾一切的去搞那个军装美人儿的,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
「为什么相同的问题你总要问两次呢?」
「要实话吗?」
「当然了。」
「我不知要怎么处理我和你们两家的关系,我怕我走错半步就有杀身之祸,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体体的教我。」
「我真的以为你不怕死呢,」冯云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凝视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吗?」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几十个亲戚朋友需要我活著,我有一群娇妻需要我疼爱。」
「你救我的时候就不顾他们了?」
「我没时间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冯云在男人的嘴唇儿上亲了一下,「我姐在张家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劝过她很多次,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只有你已经跟她有了事实,而且她明显对你并不抵触,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冯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龄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可是…」
「我决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问题是你姐夫和张玉强,他们神通广大的,这种事儿不太可能会瞒过他们吧?」
「能瞒就瞒,不能瞒就不瞒。」
「你这话说的,他们闹起来我受得了吗?」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你以为他们会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有点儿搞不懂你了,你讨厌你姐夫,就算说得过去,张玉强可是你姐的亲儿子,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哼,谁家还没有个祸害一类的东西啊?那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正经的纨裤子弟,他干过的坏事儿多的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拦著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门户。」看来冯云对那个外甥是极为的不得意。
「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侯龙涛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问题都暂时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该是确立两人关系的时候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龙驭风云(下)
编者话:《金鳞》在第一百五十章之后会暂停大约一个半月,原因已提前说明过了,请广大读者谅解。到底侦察兵能站多久,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有一个电影叫《大阅兵》,说的是从各军种中抽调精英参加国庆五十周年的庆典,他们主要的训练项目就拔军姿,好像男兵的标准是十小时,我记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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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2003
侯龙涛舔著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著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著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肌上下的滚动。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著颤抖起来,「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许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拚命的舔著、吻著,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调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没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鸡巴,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冯云用力的在阴茎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眼盯著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著阴茎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头儿含进了口腔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口交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并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龟头儿,有的时候她干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拚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她的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她只用嘴叼住阴茎,随著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著大鸡巴往下流,双手解著自己的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窜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著她向后拉的趋势,坐直了上身。
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抓著、挠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吗?宝贝儿,要不要?」侯龙涛手里的乳房又大又软,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乳房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首后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细滑白嫩,和周围的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乳头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层病号儿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在自己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并不急著让大肉棒进入自己,她要细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已久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著一颗乳房,像挤奶一样的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著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著,美丽的螓首狂乱的摇动著。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拚命的吸吮著,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型内裤,男人的双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色欲高涨了,也开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儿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发现比起温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阴唇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得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儿挤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得很卖力,手指拚命的往女人阴道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爱液四散飞溅而出,在白色的床单儿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两脚撑住床面,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由于极力的缩紧,柔软的屁股蛋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快…啊…我要…嗯…我要…给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
「啊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拚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阴道收缩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鸡巴…给我大鸡巴…啊…用大鸡…用大鸡巴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阴茎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间滑动了两下,就把圆大的龟头儿纳进了饥渴的小穴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肏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阴户撞得「啪啪」作响。
「好,好极了,够紧,够热…」
「肏…肏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肏,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径,左手碾著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这些跟粗大的男根对自己娇柔的阴道内壁的超快磨擦、子宫的强力撞击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著她的奶子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著自己的左脚腕儿,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肉体上的愉悦毫不保留的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著摊在螓首两侧,两手抓著床单儿。
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状圆润,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发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著这么执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进出,同时又加了点儿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扩散,从发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阴道产生更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以至于都超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的后背上,闭著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著呼吸,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吗?」
「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阴茎,「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著他吻了起来,「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著,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冯云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阳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双眸,轻咬银牙,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你温柔一点儿…嗯…」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的她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著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著,比起疾风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对阴道缓慢而细致的磨擦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做爱,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时,没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了瘾了,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来了,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她并没有软语告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借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著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冯云刚才的叫床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得更紧了,脸上充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疑,她没有一分钟不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粘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其实这种转变并不难解释,出于对这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条件、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并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套网上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淫秽DVD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加颜色,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抽插自己颜色纯正的小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就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著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著了,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座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著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胸脯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口气说话,现在却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不远的地方等候著。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音。」
冯云笑著转身向「甲A02」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时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发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著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著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家庭纠纷
编者话:前几章写到侯龙涛倒霉的时候,无数读者大叫憋得慌,刚刚有点儿转机,立刻又有说他太顺的了,众口难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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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2003-1082003
「小表姨!」玉倩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欢天喜地的从里屋「飞」了出来,拉住立足未稳的冯云,「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当然是侯龙涛的事儿了,快给我讲讲,你又怎么教训他了。」虽然玉倩知道对那个「负心汉」肉体上的伤害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但至少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点,而且她确实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神奇的小表姨能创造出「奇迹」呢。
「你先让我洗把脸行不行?」冯云走进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说得轻巧,可真到了面对自己的外甥女儿的时候,还是很难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给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冯云拿来一瓶儿饮料,然后紧挨著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皱起了眉头,身体往后一仰,上下打量起她来。
「你…你干什么?」冯云逃避著女孩儿的目光,毕竟她心里「有愧」。
「你怎么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样了?你的气色好像特别的好啊。」
「哪儿…哪儿有啊,没有的事儿。」
「啊!」玉倩欢叫了起来,「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让步了?」
「玉倩,我…」冯云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可又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玉倩本能的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儿。」冯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说,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瞇著眼睛望著小表姨,「你什么意思?」
冯云低著头,「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
「我输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约定的。」
「不可能!」玉倩当初在冯云告诉自己赌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会输,也就没表示异议,「你怎么可能输?十个、一百个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们比的又不是打架,胜负是很难说的。」
「那你以前还那么的自…」玉倩突然间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你爱上他了?」
冯云没有回答,两抹红晕不自觉的爬上了面庞,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好似一个正经历初恋的小姑娘儿,等于是承认了外甥女儿的「指控」。
「你怎么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给小表姨解释的机会,她也不在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匡」的一声摔了一下儿门。
冯云早就料到女孩儿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走过去敲了敲门,「玉倩,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儿的,我真的尽力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玉倩没有应声儿,一会儿之后她才把门打开,手里提拉著一个小箱子,看也不看门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门走去。
「你去哪儿?」冯云追过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儿。
「我搬回家住。」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你偷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回过头来,大声的叫著,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紧接著就开始往回夺箱子,「你放开!放开啊!」
冯云的力气可比女孩儿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抢了过来,甩在一边儿,「我没偷你的男朋友,你听我说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个趔趄,转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发什么疯!?」冯云有点生气了,一下儿窜到女孩儿的身前,把她推倒在门边的长沙发上,她现在在侯龙涛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可还是老脾气,「咱们得谈谈。」
玉倩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呢,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按著,心里一急一气,挥拳就向她脸上打去。
「你要死了?」冯云左手一挥就把女孩儿的攻击挡开了,同时举起了右手,做势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让你打,」玉倩不但没躲还把脸凑了过去,「你打啊!」
冯云本来就是一时火起才抬的手,现在看到外甥女儿眼泪汪汪的盯著自己,一脸的委屈、心酸,哪儿还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静点儿。」
「呸呸,你真不要脸!」玉倩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长辈晚辈、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骗我帮我去出气,实际上是去偷汉子,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婊子!」
「你说什么!?」这冯云可就没法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儿能被人说什么又是偷汉子,又是贱货、婊子的,「你骂谁呢!?」
「骂你呢,就是骂你呢!贱货!婊子!」
「死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家教!」冯云从女孩儿的身上蹦了下来,强迫她跪在地上,将她的一条胳膊拧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压在了沙发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这张脸,那就照老规矩,打下面的那张。
「不行!不行!别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上次被揍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还是心有余悸,她想挣扎,可本来对方就比自己有劲儿,胳膊又被扭著,一动就疼,根本就没法儿反抗。
冯云一把就将女孩儿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声抽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儿接一下儿,把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还骂不骂了!?骂不骂了!?」
「啊…啊…啊…」玉倩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别疼,只是挺吓人的,从小儿到大,除了这个小表姨,别人连骂都没骂过她,更别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记得越牢,这是人的天性。
「还骂不骂了!?说话!」
「不…不骂了…饶了我吧…啊…我不…不敢骂了…」
「呼……」冯云的呼息也有点儿不均匀,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儿上的「啪啪」声和女孩儿呻吟的语调儿都是那么的熟悉,跟侯龙涛在玩弄自己时候,自己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有点儿走神儿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儿就减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而是把手指压进了她深深的臀沟里,按在勒在里面的嫩黄色T-Back小内裤上搓动了起来。
根据科学统计,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女人产生同性恋倾向的机率要大大的高于一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也许是因为女人身体的气味儿和曲线更具诱惑力吧。
玉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经开始隔著内裤在自己的小屁眼儿上轻轻的揉动,她才发觉有点儿不对了,立刻收起了眼泪,用力扭了扭屁股,「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啊!」冯云被女孩儿叫「醒」了,猛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裤子提了起来,「在宽甸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方的转变让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从来不会脸红的,更不可能「轻薄」自己的。
「你愿意听我说了?」冯云强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听你说,但可没答应你任何事儿。」
冯云回到沙发上坐下,把和侯龙涛一起出生入死的经过讲了一遍,一直到两个人在医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现在是他的人了。」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过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讨厌那种大男子主义了吗?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种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吗?」
「是,我是,但我爱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点我都可以容忍。」
「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从小儿就自强、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除了你妈妈和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好像压在我身上的千斤重担都被卸了下来一样。」
「你是要我可怜你吗?你美了,我怎么办?你既然不为我著想,我为什么要为你著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不会跟你废话呢。」
「我早就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他。」冯云说什么也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儿的,她又已经了解到了侯龙涛的好处,也知道玉倩还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试一试。
「不可能,你能跟别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许爱我一个。」玉倩自打记事儿已来,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生活的不快乐,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为那是由于父亲的不忠所造成的,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她绝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这是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冯洁的痛苦完全是无爱婚姻的结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离开他好了,英语怎么说来著,Leave Him 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Leave Him Alone?」
「男朋友?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男什么朋友?」
「怎么分手了?我们从来也没正式说过分手,我们不过是在打架罢了。」
「你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有一百个了吧?你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半个月就换个男朋友,你跟哪个正式分过手?这次干嘛非要较这个真儿?」
「切,那些不过是小孩儿的胡闹,怎么能算数儿?」
「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胡闹。」
「怎么是胡闹?我把什么都给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龙涛在一起时的开心感觉,脸蛋儿微红,表情略显温柔,「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改天我让他来跟你正式分手好了,」冯云的耐心在渐渐的消逝,「咱们别扯远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放过他吧。」
「能又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
「玉倩,你也该懂得适当的为别人著想了,」冯云还是尽量不把措词过分激烈,「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按说咱们是一家人,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产生矛盾的,可我这辈子就只会跟他一个人好,你愿意我永远孤孤单单的吗?」
玉倩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对自己家里的「势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认准了要帮侯龙涛,听她的意思,她还确实就是认准了,其实都不用自己点头,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给男人设置的障碍一笔勾销,总之自己是很难再明著欺负人了。
「玉倩,」冯云走到女孩儿的身后,「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你做这样的决定挺难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著转过身来,「我哪儿还对他有感情啊?跟他过不去就是要教训教训他,他敢骗我,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的就脱身了,不过现在治也治了这么久了,你也帮我揍过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麻烦就是了。」
「真…真的?」冯云知道外甥女儿的性格就是喜怒无常,但像今天这种巨大的转变还是第一次,一时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了?这我还能骗你?」玉倩拉住仍旧处于惊讶状态中的小表姨,「来吧,咱们去外面儿找个饭馆儿,为了等你一起,我也没吃饭呢。」
「嗯?」冯云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儿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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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她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情况吧。」冯洁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边缘划著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著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望著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云雨的过程很详细的讲了一遍。
在那期间,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当叮当」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你对他没情?我胡说?」冯云诡秘的看著姐姐,「刚才我说到他受伤的时候,瞧你那个担心的样子,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你都没那么坐立不安吧?」
「哪儿有。」冯洁的否认完全是苍白无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侯龙涛。
「我说姐啊,人生在世也就是几十年的事儿,既然碰见了喜欢的人,没必要躲躲闪闪的,你不愿意让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儿偷儿的约几次会还是可以的吧?」
「你越说越离谱儿了。」
「有什么离谱儿的?你入张家的门儿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个老公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你不开心了这么多年,也该解放一下了。我已经跟龙涛说过了,他对你又不是没有感觉,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实冯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明什么,她只知道姐姐现在这种空闺怨妇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冯洁猛的把头抬起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了,发什么脾气啊。」冯云一看姐姐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但她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对方的口不应心再明显不过了…
已经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著愣,孤枕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内裤上搓揉著,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著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著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的呻吟著,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碾转了起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著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头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周年纪念
编者话:「五、一」是国际劳动节,虽然是为了纪念美国的大罢工,却是社会主义国家才有的福利,资本主义国家可没的过,我哪儿来的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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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刚刚在办公室里疼爱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怀里温存,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左魏从美国打来的,「有结果了?」
「咱们的对象选对了,阿诺以绝对优势胜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好说,看国内的事情怎么样吧,你照咱们定好的计划办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历史性的州长Recall中,向候选人之一的阿诺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献金,这倒不是因为侯龙涛或者左魏有什么长远的政治眼光,不过是一场赌博,选择阿诺,输了不会有献金之外的损失,赢了却会有很高的回报…
*** *** *** ***
下了班儿,如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楼儿,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龙涛从下午开始就不知去向,看来她今晚要一个人过了。
女人疲倦的打开大门,习惯性的去摸墙上的开关,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厨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只点燃的蜡烛,微微跳动的烛光将屋子的一角儿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黄色。
侯龙涛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的珵光瓦亮,微笑著从桌边走到有点儿发愣的爱妻身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么?」如云扔下皮包,让男人领著自己来到桌前,等他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后才优雅的坐下,「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了今天的。」侯龙涛并没有入座,而是仍旧站在女人的身后,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捏揉著,「累了吗?」
「不累。」如云歪过头,压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龙涛弯下腰,抱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香喷喷的脖颈上舔著,「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让我心动。」
「你呀,」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男人头,用脸在他的头发上磨蹭,「你可真是腻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当然要腻著姐姐了,你不喜欢我腻著你?」
「喜欢。」
「这一年来我还让你满意吗?」
「只要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就满意。」
要是在普通人眼里,侯龙涛这一年来可算是成绩斐然了,但如云每天都在和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美金打交道,虽说不是她自己的,可时间一长,对于小数目也确实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相信。」如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都饿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著吃,」侯龙涛站了起来,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长条儿的蓝色盒子,把它冲著女人打开,「周年快乐。」
盒子里躺著一条差不多有半指宽的白金镶钻手链儿,正中间有一颗红宝石。
「帮我戴上吧。」如云笑著伸出了手,这件礼物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重要的是爱人的心意,其实她早已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条手链儿,因为薛诺、茹嫣和月玲都已经有了,只不过宝石的颜色不同罢了,她们的分别是绿、黄和橙,是与她们的纹身相对应的。
侯龙涛单膝跪地,把手链儿戴在了娇妻的腕上,然后就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著,「等我再强大一点儿,我就把手链儿换成全钻的项圈儿。」
「你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侯龙涛站起来,为爱妻倒上半杯红酒,然后把她面前的圆盖揭开了,里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连牛排都会做?」
「不是我做的,」侯龙涛在对面坐下,抄起了刀叉,「从马克西姆定的。」
「他们管送外卖吗?」
「哼哼。」侯龙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要价钱合适,任何服务都可以买得到的。
两人边轻声细语的聊著天儿,边享用著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红酒,男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唉,」如云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问这个。」
「你给忘了?」
「不是,其实早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入关呢,卖方把发货的日子弄错了。」如云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来我就生气,我正考虑要不要告他们呢。」
「别生气,别生气,」侯龙涛起身来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吻著她的红唇,「气坏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如云的脸颊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还要进口?」
「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你见到东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间,用嘴唇儿磨擦著她敏感的脖子,「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云放浪的笑了起来,「痒痒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一辆MclarenF1。」
「啊!」侯龙涛上身向后一撤,惊讶的看著女人,嘴张的比井口儿还大。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如云把一根手指伸进男人的嘴里,拨弄著他的舌头。
「Mc...MclarenF1?」
「嗯,喜欢吗?」
「喜欢吗?」侯龙涛合上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妈得了。」
如云扶住男人的脸,给了他一个湿吻,「你愿意怎么叫我都行。」
「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侯龙涛当然知道MclarenF1的价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贵,速度最快的跑车,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辆LamborghiniDiabloVT6.0就有点儿相形见绌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买两辆车,一辆是我在美国时的小Ford,一辆是给我老公的礼物。」
「呼…」侯龙涛快要感动死了,他死死的抱著女人,闻著她身上花朵般的体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啊…」如云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一把揪掉自己的发簪,甩开一头乌黑的卷曲长发,然后抱住男人的脑袋,拚命把舌头往他的耳孔里插著,「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侯龙涛双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被黑色裤袜包裹著的圆大臀丘,双臂一用力,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
如云一挺上身,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让他抱著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四脚一站定,两个人就开始气喘吁吁的脱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触。
上身只剩下乳罩的如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一把将它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儿。
「嗯…」侯龙涛按住女人的头,准备好儿好儿的享受一下儿。
如云突然又站了起来,「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马上就来。」
「好吧,好吧,你快点儿。」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愿的走进了浴室。
侯龙涛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脱光了衣服,脚踝上几天前还伤及见骨,现在只剩下了两条伤疤,胸口上的伤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迹。
男人爬进池子里,让泛著泡沫的滚动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除了玉倩,自从冯云通知他玉倩不会再找麻烦之后,虽然生意上没有了障碍,但他对女孩儿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他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余情已了。
侯龙涛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儿,完全没注意到如云已经来到了浴室。
如云站在池子外,从后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后脖梗上亲了一下儿,「想什么呢?」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扭回头,只见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显是小一号儿,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无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云的大奶子,美丽的嫩肉挤在外面,乳沟深不见底,奶头儿在布料上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绷著她的阴户,印出了肥美阴唇的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快进来。」侯龙涛把女人的右手在脑后从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几级台阶,泳衣勒在她的臀缝中,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著。
如云故意走著猫步,让肥美的丰臀左右的腰摆,鲜红的纹身份外妖艳。
侯龙涛用力的咽著口水,他现在就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把大鸡巴塞进女人的菊花门里爽爽。
如云进入浴池后并没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边,她面对著爱人站好,蹲进水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肩头,然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侯龙涛的老二都快炸开了,女人身上的纯白泳衣变成了透明的,红艳艳的乳头儿和乳晕清晰可见,股间是一片黑乎乎的阴影,原来她早已把三点的护垫拆下来了。
如云抬起双手,插进自己的秀发里,向后推到脑后,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后脑,螓首后仰,双眼闭起,檀口微张,简直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你给我过来吧。」侯龙涛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捏著她的屁股,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拚命用脸颊隔著泳衣挤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云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侧,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伸进水里,握住他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动,又探过头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经勾得你热血沸腾了?」
侯龙涛被逗得欲火中烧,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身,张嘴叼住了她的乳房,连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就伸进了她的双腿间,上下搓弄著她的阴唇。
如云的身体放松了,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体,她将右腿搭上爱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著气,把他的阴茎从左手交到右手,继续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热…」
「小云云…」侯龙涛闻见了从爱妻檀口中喷出的阵阵香风,一扭头就吻住了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著,他将泳衣的裆部别进女人的大腿沟里,但他并没有著急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由于嫩肉在水中产生的摩擦力会把娇妻弄疼。
「霍…霍…」如云闭上勾魂的双眼,缓缓的扭动著曼妙的身躯,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儿…」
侯龙涛边舔著女人的乳沟,边晃了晃中指,然后才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的屄缝儿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尽头的子宫上抠揉。
如云浑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颤一颤的,屁股蛋儿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身体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儿,水面几乎都要没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让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儿爆。」
如云背对著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捻著自己的阴核,慢慢的把腰弯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龙涛仿佛都能感觉到巨大屁股的压迫感,他的呼吸随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而不断加快,猛的把脸贴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嗯…嗯…」如云左右的扭著胯,双手伸到后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两边分开,把中间的裂缝儿暴露给爱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侯龙涛的左手在水中抚摸著爱妻圆润的小腿肚儿,右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扣挖,舌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用唾液涂在周围的肉褶儿上,然后抽出阴道中的手指,捅入紧闭的菊花门里,嘴巴则移到蜜壶般的女阴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么?润滑液还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吗?」如云现在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刚才还以为他只是要从自己的后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鸡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满。」侯龙涛已经憋得不行了,都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他站起身,手握阴茎,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他也不再给爱妻选择的权利,伸手从浴池外缘上的储物盒里掏出一瓶儿浴液。
「老公,温柔一点儿。」这次如云是在和心上人做爱,不是在玩强奸游戏,当然不希望有强烈的痛感。
侯龙涛把浴液在双手上摩擦到产生泡沫,然后涂抹在女人的屁股缝儿里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推挤进了爱妻的屁股洞里,「啊…」他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箍的括约肌和炙热的肠壁几乎让他发狂。
「嗯…」如云能感到自己的肛门被柱状的东西撑开,然后火把就开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肠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满了,在向外膨胀,就像要把皮肤撑破一样。
侯龙涛按著女人丰满的臀丘,使劲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儿中挤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云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双腿在慢慢的弯曲,屁眼儿被肏是很消耗体力的,很快就头晕目眩了,但那种虚脱是伴随著快感而来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坏了…啊…坐…坐下…」
侯龙涛弯下腰,双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后一坐,把她整个儿挑了起来,然后抓住女人的两手,双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样抬著。
如云撑住男人有力的双手,抬起两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的抬坐屁股,用肛门套动直立的阴茎,一对儿豪乳自由的振荡。
「啊…啊…啊…」侯龙涛可是爽坏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点…」
「啊…啊…啊…」如云跟著男人一起叫了起来,好像在跟他比赛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儿,就把浴池中的水溅起老高,像下雨一样的浇在两人身上,他们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来了!」侯龙涛突然撤开双手,抓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让她移动,整根阳具都捅进了她的屁眼儿里,大量的火热精液狂猛的喷涌进她的直肠深处。
「啊!」如云发疯似的大叫一声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阳精烧化了,她的双腿从男人的腿两侧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上身向后一躺,瘫软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满了…」
侯龙涛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下颌,转过她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拉了下来,著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云用左手压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抠著自己的小穴,她已经觉出自己后洞里那根刚刚变软的棍子又胀大了,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在爱人的胯间划圆,「老公,咱们去床上好吗?」
侯龙涛把女人抱了起来,从后庭里抽出大鸡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进了她的屄缝儿中,大量的浓精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
*** *** *** ***
侯龙涛从被窝儿里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来一点儿,靠在床头上,点上颗烟,右手搂住爱妻的肩膀。
「嗯…」如云满足的出了口气,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挤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龙涛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叼住烟,腾出左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她丰满的屁股蛋儿,「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还要不要了?哪个洞想要?还要还有。」
「别别别,实在是不行了,我认输了。」
「哈哈哈。」侯龙涛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老公,」如云伸舌头舔著男人的下颌,「你想不想去日本转转?」
「日本?」侯龙涛已经很了解这个天仙了,知道她这么问绝不会是因为她想去,或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旅游的意向,「跟对门那个傻屄有关系吗?」
「你怎么回事儿?」如云轻轻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说脏话。跟对门那个日本狗有关系吗?」
「你呀,」如云把男人抱得更紧了,「有一些关系,但主要是因为你。」
「我听著呢。」
「六号的时候,方杰已经以Honda公司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正式向我递交了投资要求,七十亿美元。」
「看来Honda的问题不久就会公开了。」
「嗯,」如云赞许的亲了爱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请IIC的代表去日本进行考察、谈判,也就是邀请我了。」
「我当然要陪你去了。」侯龙涛对日本充满了敌意,更认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杂种,就算没有姓方的那层关系,他也决不会放心娇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云很顾大局,虽然爱人的众妻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结束的,她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
「我一个人去?」
「对,全权代表。」
「我的级别不够吧?」
「我手头上有别的事情,走不开,你是公司的二把手,除非我再从总公司调人来,你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再说亚洲区的事务由我作主,我说是你就是你。」
「行吗?」侯龙涛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
「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资的眼光儿上差得远了,你也说过,我在投资上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可能七十亿在你看来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对我就不同了,几十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儿我能应付,这么大项目,你觉得我的能力达到了吗?」
「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优点,我也知道你还不能完全胜任,但有我指导你,加上你自身的聪明才智,应付那些日本人是绰绰有余的了。」从如云的脸上无比自信的表情来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锦囊妙计
编者话:不是没得说,是没时间说,本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所有的Projects都要完成,又指望不上没脑子的美国人,什么都得自己干,累啊,我连看回复的时间都没有了。M-F1的售价是百万美金,在RoadCar中是首屈一指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有车比它还贵,虽然M-F1已经不再生产,但还没有哪辆车能达到627马力、极速386公里、百公里提速3.2秒。那个叫「我」的,你找一辆在这三项指标上比M-F1更出色的车出来,我可以自认无知。不过千万别跟我说BUGATTIVEYRONEB16.4,那车最早得到05年中旬才能上市,侯龙涛到时候会不会买就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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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2003-10132003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这个世界上能让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都不会碰它的。IIC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首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da进行投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就完蛋了。」
如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裸露的绝美大乳房,还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要求IIC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的角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除丑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并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钱,它要的是IIC的名,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的负面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还是对Honda,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气、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这次是想一击致命,」
如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就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IIC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的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八九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么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侯龙涛并非不相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五十,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区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发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
「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的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稳的事,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以HondaUSA的名义向美国的IIC总公司提出申请,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屄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侯龙涛看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著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著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著,但他的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著,「你接著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在这个方面最有效。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司都需要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的项目并不是什么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为是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首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性』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的民族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著,「别这么激动。」
「呼…」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传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当然是…」
「等等,」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爆跌,然后IIC在考虑向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的态度,静待下一步发展,IIC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到被摘牌,往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著呢,不会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业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田、三菱儿、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己的实力,由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世界汽车市场份额的占有率会显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ji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整体,从整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是针对个体,就像你只喝可口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就惨了,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德?」
「道德?」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著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会做;像IBM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使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icsStandard.」
「有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侯龙涛自认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谈的。」
「那好,」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了,「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getoverme了。」侯龙涛自己都不愿意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话。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稍微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it.」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侯龙涛搂著爱妻的肩膀,左手抚著她的脸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著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著他的肩头,左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轻搓著她柔软的阴毛儿。
「嗯…」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著,「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乳,翻入她的胯间,跪著的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淫声从鼓起的「棚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著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合更加的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日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八嘎!」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的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著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在我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在生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著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正确的决定。」
「哼。」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行程。」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著对方发问。
没想到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著Honda的生死存亡,受重视是应该的,「接著说啊。」
「噢噢,」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总部。以后还有些活动,参观工厂、实验室、Honda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i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术设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将自己带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著满满两摞8.5x11英吋的复印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著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运筹帷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yHeldCorporation,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候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女孩儿一上来就娇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著。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七点,老地方儿。」
「好。」田东华放下电话,来回在屋里踱著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咬著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田东华说著就把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暖花开(上)
编者话:还真不爱吃卤煮,现在最馋的是串儿,我特挑食。为什么没有一个侯龙涛的女人怀孕呢?一个本身不能生,两个上了环儿的,剩下的小丫头虽然没有生理缺陷,除了安全期,还可以吃药啊,只不过没有在每次写完后加上一句「她们吃了避孕药」罢了。如果我没搞错的话,FerrariEnzo虽然是650马力,但最高时速只有350公里,跟名M-F1差了30多。Zxccasd兄误会了,说的不是你。关于股份分配,冯云和宝丁是警务人员,不给他们是正常的,如果能知道为什么不分给如云、月玲和茹嫣,以及侯龙涛的家人,也就知道为什么要分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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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著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著一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著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著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nz SL500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衣著整齐、戴著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著善意的笑容,更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著话就探身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著,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洁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作却很轻快。
SL500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说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洁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著。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著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阴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样。」
「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侯龙涛活动著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著军裤在女人的阴户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冯洁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叠著捂在自己的胯间,螓首扭向一边,紧紧的闭著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腿上缓缓抚摸,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也不怕对方会生气,自己对她的性格、心意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冯洁基本上是没出声,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儿顶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洁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著窗外。
「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著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著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洁一下车才发觉自己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著女人站在最里面,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著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著一层军裤,他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著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呼吸变得急促,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著气。
冯洁忍得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得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拉著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著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著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得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了,剩下那些执著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多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洁苦笑了两声,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女人的手,「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著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中打著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著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脱了下去,把她套著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样…」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著女人柔软的脚丫,「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儿,把阳具掏了出来,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香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巴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的脚底的热度,「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著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法再控制身体所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阴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的旁边等著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著机会,「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著自己,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一次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强哥」的叫了那么多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
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的路,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著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背上,用胯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拚命的蹭著。
隔著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臀部上,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著个铁箱子,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贴著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会表现得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冯洁任男人用左臂搂著自己肩膀,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开(中)
编者话:冯洁的辩解、理由在外人看来当然是很无力、很不合理的,甚至是单纯的、愚蠢的,有的读者说写得非常的好,有的读者说写得非常的不好…好多读者说上一章的文风和以往不同,都不像是我写的,大家真是高抬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文风,我就是一语文次次将将及格的「二等文盲」,确实没有什么风格可言。大段陈氏姐妹的戏再次出现要等候龙涛从日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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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2003
文龙开车接了田东华,一起来到车公庄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还没有到。
「干嘛来这儿啊?要吃火锅儿有的是好地儿,金山城现在已经不行了。」
「就是吃惯了这儿了,以前经常和玉倩来这儿。」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怎么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过得怎么样?」
「咳,还能怎么样啊,混呗。」文龙的样子很慵懒。
「不是吧?侯总可是忙得一塌糊涂的。」
「哼,他干的是大事业,我哪儿帮得上忙儿啊?」文龙用的是一种略带讥讽的语气。
「也不能这么说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哼。」文龙用鼻子出了一声儿,都懒得回答了。
「你也别太计较这些,侯总最近就有大举动,对咱们大家来说都是机会。」
田东华说的很不经意。
「什么大举动?」
「你…你不知道?」田东华现出极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组的事儿?侯总没跟你说?」
「什么重组的事儿?重组什么?」文龙可有点儿著急了。
「这…你最好还是直接去问侯总吧。」
「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嗯…」田东华看上去真的很为难,「文龙,咱们实话实说,你和侯总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说白了,我是外人,你们俩有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没想告诉你,当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却跟你说了,你一去找他,他肯定是不能跟你怎么招,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兄弟间的事儿,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华哥,你放心,你跟我说,我绝不会把你卖了的。」
「文龙,文龙,你别逼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吧,我可能已经说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保密。」
「华哥,你这可就没劲了,从上次去秦皇岛开始我可就一直把你当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么可能,你别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当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说,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赌咒发誓,绝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东华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应了不去找侯总?」
「我答应了。」
「侯总把他名下的东星股份转让了…」田东华把侯龙涛找律师定协议等一系列的事都说了,他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可能获得高回报。
「啪」,文龙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儿,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运气,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怒火。
「侯总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会我一声儿,这他妈兄弟当的。」文龙心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唉,人是会变的啊,我们是越走越远了。」
「现在是咱们自己的时间,别谈公事儿了。」田东华为了不再使对方的情绪低落,赶忙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文龙著想,「你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过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还他妈说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错儿。我本来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干人家的屁眼儿,没几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说要再那样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别再走后门儿了呗。」
「肏,那哪儿成啊,这世界是咱们老爷们儿说了算,我其实还真不是非从后面来不可,但不能惯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东华事先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呢,看来文龙把这也赖在侯龙涛头上了,「你还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投入?」玉倩终于出现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件长袖的紧身绒衣,脑后梳著马尾辫儿,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充满了青春活力,别提有多可爱了。
两个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唾沫…
*** *** *** ***
侯龙涛左手搂著冯洁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解她军装的扣子,「姐姐,屋里热,把外衣脱了吧…」
「啊…啊…别这样,龙涛,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著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姐,你好美,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侯龙涛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冯洁发觉了男人的意图,为了不躺下,只得将双手撑在背后,可这样一来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发软,完全抗拒不了对方,一下儿就变成了用双肘支床的半卧姿势,「别这样…好弟弟,我是结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别这样…」
「你真是个贤妻,可你的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呢?」侯龙涛已经把军服的扣子全解开了,隔著衬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著,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著她的香唇,「他喜欢就可以在外面乱搞,你喜欢就只能憋在心里?咱们不是只为了肉体的欲望,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冯洁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听了这话,本来就已经松动了的信念更加不坚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亲吻,让他叼住了自己的双唇,让他把舌头顶入了自己的檀口中。
侯龙涛没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搅动,只是很温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儿,不能上来就给她太大的刺激。
冯洁本来已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出男人在试图解自己的皮带,一种极强的罪恶感猛的冲上了脑顶儿,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从没有过的兴奋也随著这种罪恶感产生了,兴奋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终于要偷情了!终于要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了!」她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
「姐姐!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依恋、诱惑。
冯洁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让我冲一下儿吧。」她虽然用的是征求意见的口气,但并没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侯龙涛开始笑著脱衣服,又把屋里的灯光调得略微昏暗了一点儿,虽然自己不可能改变冯洁在过去二十几年中受过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让她今后的生活多一点儿快乐时光。
冯洁并没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著门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难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吗?难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吗?是又怎么样?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了说要跟我分享的,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最无聊的就是等待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开电视,侯龙涛干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对方又有不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会是在里面自杀吧?
浴室的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冯洁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紧扎著浴带,领口儿也捂得很严实,但从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著的。
侯龙涛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窜到了女人身前,扶住了她的双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冯洁惊叫了一声,她本来因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著头,连眼帘都是低垂著的,可现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阳具正好就落入眼里,只得赶紧抬头,却又变成直视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为难,只好把眼睛闭上了。
侯龙涛歪著脑袋,伸出舌头在女人的红唇上舔著,双手在她的腰间搓动了两下儿,就去把浴衣的腰带拉开了。
「啊!」冯洁又是一声惊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著他活动。
侯龙涛趁女人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冯洁一闭嘴,就把男人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但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著,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
侯龙涛的双手探进了敞开的浴衣,却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层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里面穿了一件连体的内衣。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冯洁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手拉开,轻轻将洁白的浴衣从她双臂上褪了下去,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冯洁又把脸摀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理状态,虽然从外界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远处儿看著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侯龙涛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么琢磨的,但既然对方没显出任何抗拒的意图,自然就要进行下去了,他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心爱的男人把玩儿著,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著,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侯龙涛也很兴奋,女人的奶头儿不仅香甜,而且还是纯粉色的,跟冯云、玉倩的一模一样,他吸完了左边又去吸右边,吮完了右边又去吮左边,乳首处的内衣被他的唾液润出了两片圆形的湿迹。
冯洁用力的咬著嘴唇,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
侯龙涛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虽然瞧不见女人的表情,却能看到她脸上红润润的颜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开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的双腿间,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冯洁全身一震,男人要开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这种想法就让她一阵阵的旋晕。
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著一条小拉链儿,不仅如此,那里已经被女人分泌的体液润湿了,他为了避免夹到美人的阴毛儿,小心翼翼的把拉链儿拉开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性味儿猛冲出来,迷得他头晕目眩,猛的把两根手指垂直的插进了屄缝儿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拚命的舔著露出来的耻毛儿、勃起的粉红色阴核。
「啊…」冯洁拚命的仰起头,猛的踮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窜,但这是逃不过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无法捂著脸了,只能用双手按住了对方的头,因为她已经站不住了。
侯龙涛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每次插入,都会把第一个指节稍稍的弯曲,在她体腔柔腻的内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头用力的挑动著她的阴蒂,任凭她香甜的淫液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为自己服务,这种优待是冯洁做梦都想像不到的,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抖动。
侯龙涛立刻站了起来,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后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樱口,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搅动,右手更加卖力的在她的小穴内抠挖。
「唔…唔……」冯洁紧皱著双眉,痛苦的闭著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从她的下体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著她的眼角儿流了出来,就像她女儿那样,在高潮的同时便开始哭泣。
侯龙涛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才把手指从仍在蠕动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将上面粘著的粘液缓缓的涂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儿上。
冯洁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儿挤压在他的身上,舌头开始有了回应他挑逗的迹象。
「姐姐,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冯洁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应允还是在拒绝。
侯龙涛想把女人横抱起来,所以必须先跟她分开一小段距离,可刚一把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她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冯洁的腿早就软了,刚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体在支撑,现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不由自主的双膝著地了。
虽然不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但侯龙涛也就「将计就计」了,轻轻用大龟头儿在女人的脑门儿上点了点。
冯洁抬起泪光莹莹的双眼,看著面前不住晃动的巨大阴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在此之前,她从未为任何人口交过,以后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口交,但在这一刻,她确实有了把对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的冲动。
侯龙涛已经估计到女人大概是从来没用过嘴,瞧著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强逼她,正想弯腰把她搀起来,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阳具,用双唇裹住了龟头儿。
冯洁是一点儿都不会,跟薛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区别,虽然决心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阴茎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侯龙涛温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冯洁照著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部,用口腔体会他的强大,别有一番情趣。
「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儿。」
「嗯…」
「绕著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
「嗯…」
「用舌尖儿舔马眼儿。」
「嗯…」
侯龙涛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还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开始和她接吻,倒不是因为不喜欢指导她的口技,更不是因为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实在等不及要疼爱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生气的心灵。
冯洁紧抱著男人的脖子,这次是极为主动的和他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一个真正热爱舞蹈的人,除非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完全的不练功的,侯龙涛从怀中女人保持得这么好的身材判断,她八成儿还是时不时的做做功课,身体的柔韧性应该并没有太多的退化,于是稍稍的蹲下去一点儿,把右手从她左腿的外侧绕过去,从后面插进她的双腿间,左手从正面插入,逆时针旋转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贴在她的右大腿内侧。
「干…你…你干什么?」冯洁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劈个叉给我看看。」侯龙涛说著就开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个儿是以端枪的姿势在把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劈开。
冯洁的两条玉腿都快分成一条直线了,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这绝不是由于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什么难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这样,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什么,但在他眼里一定是很性感的,说不定还是很淫荡的呢,这叫这个良家妇女怎能不羞呢。
侯龙涛调整著女人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往下放了一点儿,向斜上方挺起的大鸡巴撑开了她下体的两片柔唇,深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中。
这已经不是冯洁第一次尝试年轻情人的大鸡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点儿酒精的影响,现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实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体上的洞穴填满了,也把自己心灵上空洞填补上了。
这个姿势虽然奇特,但并不太好用力,侯龙涛只上下抬放了几下儿就已经失去兴趣了,便转了个身,面对著大床,举著女人往上一扑,结结实实的把她珠圆玉润的美妙身体压住了,自身的冲击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钧之势狠凿进了她的屄缝儿里。
「嗯…」冯洁闷哼了一声儿,这一下儿就肏得她白眼儿都翻起来了,只觉自己的心脏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儿里顶出来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势,慢慢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他并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过分,今天的主要目标是让这个没爱过的女人体会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玩儿变态游戏。
「嗯…嗯…」冯洁很快就不再感到憋闷了,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的望著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轻咬著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拨开,静静的让自己阴道中产生的快感慢慢的积累,「龙涛…」
侯龙涛压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尽情的享受吧。」
说完就把她的双腿放下来,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臂插入她的腋窝下,两肘撑在她的头两侧,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侧面舔舐。
「龙…龙涛…我…嗯…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冯洁拚命抱紧男人的脖子,蹭著他的脸颊。
「姐姐…姐姐…」侯龙涛逐渐加快了屁股摇动的速度,还故意把呼吸放得很急促,用无比陶醉的声音不住叫著女人的暱称,爽是真的特别爽,她的肉穴又热又紧,不可能不爽,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儿讨好儿的成分。
冯洁知道自己「衰老」的身体让年轻的情人很满意,心里最后一点的紧张、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龙涛…啊…龙涛…我爱你…」在她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美丽的双眼中也再次充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