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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春意盎然
编者话:我不是什么富家公子,更不是什么高干子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北京小崽儿。当年写《教父》的那个作者被认为一定是和黑手党有很密切的关系,其实不然。在这个信息膨胀的年代,大部分你想知道的事情都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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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003-1162003
侯龙涛坐了起来,把两个女孩儿散乱的乌黑长发捋整齐,搂住她们的螓首,低头在她们的秀法上亲吻。
智姬和慧姬不断的扭动著头颅,用脸颊在男人的小腹上磨擦,舌头轻佻他的龟头儿。
侯龙涛把慧姬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著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旗袍儿的开衩儿里,扶摸光滑裤袜包裹著的浑圆臀部。
「嗯…」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为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合著,把舌头插进他的口中搅动。
智姬把粗长的阴茎轻轻压在男人的小腹上,秀美的脸庞深埋进了他健壮的双腿间,涂著闪亮浅红色唇彩的双唇包住了肉蛋。
侯龙涛感到自己的睾丸在慧姬的口中旋转了起来,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线在自己的小腹中一揪一揪的,是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他用左手把女人的旗袍儿后摆拉了起来,用力的揉捏同样包裹在裤袜中的饱满香臀。
慧姬在又把男人的上身吻了一遍之后,自觉的含住龟头儿,开始吸吮阴茎。
姐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姐姐嘬鸡巴,妹妹就舔睾丸,妹妹嘬鸡巴,姐姐就舔睾丸,两张小嘴儿就没有一秒钟离开过那条巨大的肉棒。
侯龙涛手里把玩儿的是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柔软屁股,眼中看得是两张带著妩媚表情、眼神迷离、一模一样的绝美脸孔,下体受到的是无微不至的「照料」,他想忍都难,更何况不想忍呢,「宝贝儿…宝贝儿…」
从男人绷紧的大腿肌肉就可以看出他要射了,姐妹俩赶忙又都跪到他的双腿间,拚命的捋著他的阴茎,用一种企盼的眼神盯著他,「涛哥,涛哥,给我们…」
侯龙涛猛的一缩屁股,一股浓精从马眼儿中激射而出。
第一下儿是打在智姬脸上的,她「啊」的痛叫了一声儿,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好多…」两个女孩儿争先恐后的长嘴去接受男人的赐予,又互相把对方脸上的精液舔净,紧接著就用小嘴儿为他清理,意外的发觉基本上就没软下去过的肉棒已经又是坚硬无比的了,这可是不符合她们所学习过的男性生理的。
「早说了,你们还没见识到我的好处呢。」侯龙涛看到了姐妹俩惊讶的神情,他也是凡人,洋洋自得再正常不过了。
智姬和慧姬慢慢的起身,同时一起往上吻著男人的身体。
「等等,」侯龙涛把两个女孩儿的下巴托了起来,「去摆个你们自己觉得最诱惑人的姿势让我看看,谁做得更好,谁就先来。」
姐妹俩向后退了两步,身体紧紧的挤在了一起,相互拥抱著,扭回头来,两张脸蛋儿贴著,上牙轻咬著下唇,用一种很迷蒙的眼神望著男人,表情别提有多纯洁了。
侯龙涛猛的一拍脑门儿,过去抱住了两个美人,手伸进旗袍儿里,爱惜的把玩儿她们的屁股,插入她们的双腿间,用手掌搓弄她们的臀缝儿,把本来就是T—Back的内裤压得更深了,「真是聪明。」
这对儿姐妹花儿单独出现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放在一起就是超级的出色,这也就是双胞胎最大的卖点,让她们各自摆姿势绝对是大材小用了,好在她们深知如何讨男人欢心。
「啊…涛哥…」智姬和慧姬开始扭动身体,使两对儿丰满的乳房隔著衣服磨擦了起来,屁股腰摆著追逐男人的手指,转过头,伸著舌头给他吸吮,「涛哥,我们伺候您沐浴吧。」
「好啊,」侯龙涛往床边儿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儿,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著姐妹俩,「穿著衣服怎么洗?」
姐妹俩慢慢的转过身去,背对著男人,稍稍的撅起屁股,双手从旗袍儿两边的开气儿伸了进去,抓住裤袜的腰口儿,连同内裤一起,缓缓的往下脱,旗袍儿的后摆陷入了深深的臀沟里,挡住了最隐秘的部位,只露出大部分的雪股玉臀。
侯龙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儿,猛的大叫一声,「别动了。」他一个箭步冲到慧姬身后,跪下钻进了旗袍儿的下摆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伸长了舌头在散发著香气的臀沟里猛舔,用舌尖儿顶她的小肛门,轻咬她的屁股,两手又挪到她的光滑丝袜下的小腿上摩挲,抬起脸,鼻子顶主她的会阴,舌头拚命的舔舐她嫩红色的阴穴。
「涛哥,涛哥…」慧姬扬起了头,双眼无神的望著天花板,双手伸到后面撑住男人的头,完全坐在了他脸上,阴唇间的那条舌头简直比女调教师的还要温柔,好像能把自己的身子舔化一样。
侯龙涛放开了慧姬,又挪到智姬的身后,把她也舔得爱液横流,然后站起身来,稍稍弯曲双腿,搂住她的细腰,缓缓的把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小屄缝儿里,「好,很好,相当的紧凑,舒服。」
「啊…主…涛哥…」在智姬的思想里,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兴起之时就叫走了嘴,不过反应过来的还算及时,「太…太大了…太粗了…啊…啊…您…您轻点儿…」
「你不是受过训练吗?」侯龙涛拉住了女孩儿的两个手弯儿,让她的腰能稍稍的下弯,很轻柔的抽送,大腿撞在她的屁股上都没能产生响声。
「假的东西根本就没法儿跟您的比啊。」慧姬替姐姐回答了问题,然后爬进她身下,解开了她的旗袍儿,拉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双手揉捏她圆滚滚的双乳和硬硬的奶头儿,同时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使她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涛哥,可以了。」
侯龙涛放开了智姬的手,改为箍住她的小蛮腰,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层次,肉碰肉的「啪啪」声立刻大做。
「啊…啊…啊…好烫…」智姬的子宫刚被狠狠的撞了几下儿,她就已经能够有了眩晕的感觉,双腿开始微微的打晃儿,浑身的力量也好像在不断的被抽走,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耐力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的不值一提,以前受训的时候,身体里插著两根儿按摩棒,整整几个小时都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的。
慧姬正在轮流吸吮姐姐的两个乳头儿,发觉她的身体越压越低,不仅如此,她的喉咙在不住的蠕动,拚命的沿著口水,知道这是她高潮的前兆,赶忙从她的身下钻了出来。
智姬的腿在慢慢的弯曲,直到双膝著了地,不过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了,软软的枕在自己的脑门儿下,「涛…涛哥…啊…主人啊…我…啊…我…」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双乳,飞快的肏干,他的臀部缩紧,用尽全力的一撞,精关大开。
「啊…」智姬尖叫一声,想是被卡车撞了一下儿,猛的向前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收不住力道,压在了她的身上。
慧姬跪倒在男人身边,双手在他的背脊上缓缓的抚摸,低头舔著他的汗珠儿,「涛哥,休息一下儿吧。」
侯龙涛扭身掐住了慧姬的细腰,往起一站,一下儿将她提起来脸朝上的放在了她姐姐背上,跪下分开她的双腿,高度正合适。
惊讶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在慧姬的脸上出现,她就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极度的充实感所淹没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只等著男人对自己的「摧残」,「啊…涛哥…」
侯龙涛用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女人阴唇顶端充血的阴蒂,用力的压揉,在轻缓的摇动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把她旗袍儿的胸扣儿解开了。
「涛哥…嗯…」慧姬张开双臂,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著男人。
侯龙涛压下上身,让美人抱住自己,双手揉搓著她的酥乳,含住她红润的双唇,温柔的舔吮,「宝贝儿,适应了就告诉我,我让你升天。」
慧姬揽著男人的脖子,贪婪的追逐著他的嘴唇儿,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的屁股开始迎合男人的肏干,最初的堵胀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虽然女孩儿没说话,侯龙涛也知道她准备好了,便稍稍弓起后背,右臂插到她的腰下,不让她对智姬造成太大的压力,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开始猛烈的肏干她的湿润的小穴,伸在外面的舌头来回挑动她樱桃般红嫩、俏丽的奶头儿。
慧姬拚命的向后仰著头,左手支撑在地上,右手按在男人紧绷的胸肌上,充分的感受那种雄性力量,她的腿在缠,小腹在蠕动,身体发酥,呼吸困难,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把她完全淹没了,活了十八年,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身心舒畅过…
宽敞的浴室中,侯龙涛坐在一张小板凳儿上,刚从门外进来的智姬和慧姬都把长发盘了起来,一人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从胸口到大腿的一半儿都被裹住了。
侯龙涛一把将两条浴巾全抖飞了,在女孩儿们的娇声惊叫中,他已经把两具比例匀称、嫩白胜雪的娇躯揽进了怀里,让她们分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搂著她们的腰肢,在她们的丰乳上来回亲了好几次,「还这么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就是有这种习惯。」
「谁给我搓背啊?」日本人怎么个沐浴法儿,侯龙涛还是略微知道一点儿的。
「先得给您弄湿了啊。」姐妹俩在水龙头边打了两木盆温水,蹲在男人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涛哥,太烫吗?」
「嗯…」侯龙涛没有回答,只是把眼睛闭上了,这样确实比普通的淋浴要舒服,特别是水刚一沾身时那种半冷半热的感觉。
两个女孩儿把盆放在一边儿,开始往自己的胸前抹浴液,直到泡沫儿把美丽乳房都盖住了。
侯龙涛睁开眼睛,「不是说给我洗吗?」
「您别急嘛。」慧姬绕到了男人身后,扶著他的双肩跪了下去,把奶子压在他的背上,缓缓的扭动起来,将胸前的浴液涂了上去。
智姬则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双乳挤压他的胸口、小腹。
虽然北京也有「推油儿」的把戏,但侯龙涛从来没去过,因为嫌脏,在家也没想起过让众老婆试试,今天是第一次受这种待遇,被四个饱满的酥乳这么蹭来蹭去,他的魂儿都快飞出来了,不禁伸手在姐妹俩的身上乱摸起来。
女孩儿们本来就已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再让这么一摸,更是浑身发软,但「工作」还没完成,怎么能提前享受呢,她们笑嘻嘻的躲开侯龙涛,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浴液,一前一后的背对他,弯下腰,用圆润柔软的屁股磨蹭他的身体。
这下儿侯龙涛更是没法儿老实了,干脆一把抱住智姬的细腰,右手的中止从她屁股后面钻进了她的嫩穴里。
「涛哥,别闹嘛。」慧姬把孤住姐姐的胳膊向一旁拉直了,抬起右腿反身骑了上去,双手抓著男人的手腕儿,牵动自己的身体,用娇嫩的阴户前后摩擦他的手臂。
智姬的动作和妹妹完全的一样,从另一边骑上了男人的右臂,磨了几个来回儿,自己也变得想要得不行了,「涛…涛哥…」
侯龙涛向左转头,是一个美丽圆滚的屁股,向右转头,是一个圆滚美丽的屁股,都是臀沟深深,「你们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最重要的地方你们倒不管了。」
姐妹俩微喘著骑到男人的两条大一腿上,四只玉手揽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在他的腿上磨蹭,不过这次可以时不时的停下来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双手伸到前面,揉捏著两个女孩儿的屁股,两分钟之后就再也没法儿忍耐了,他把右腿一伸,让智姬滑了下去,抱住慧姬的丰臀,用她紧窄的阴道套住了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慧姬扶住男人的肩膀,不顾一切的往下一坐,让龟头儿重重的自己子宫上,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是个「超人」,已然射了四次,还是这么的强劲有力,「热死了…嗯…涛哥…用力插我…」
侯龙涛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喷著香气的小嘴儿,立刻就开始上下抛动她的屁股。
智姬也不甘寂寞,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吸吮他的睾丸,亲吻他的大腿,舔舐自己孪生妹妹的屁股、臀沟和菊花门。
侯龙涛是越战越勇,他抓著慧姬的屁股,一下儿站了起来,举著美人走进了冒著热气的浴池,水花四溅之中,他已经将爱妾顶在池子的里边猛干了起来。
智姬跟了过来,跨跪在妹妹仰在浴池边缘上的脸上,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揉动自己的奶子。
慧姬虽然已经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还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她的香穴。
侯龙涛当然也不客气,把智姬撅在面前的雪股玉臀啃咬了个够,还用舌头顶钻了半天她的小屁眼儿,舌尖滑过肛门周围的皱褶儿时的感觉对于男女双方都是很大的刺激。
宽大的浴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轿哼声和将近性爱巅峰时的淫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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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田亚夫出殡的日子定在星期四下午,火化之后,他就被葬在诚田家的家庭陵园里,整个过程中,身穿黑色大衣的岛本裕美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别人都以为是心情难过造成的,其实她眼神也很涣散,不过被帽子上垂下的黑纱挡住了,没人注意到。
仪式结束之后,裕美转身刚想走,脚下一趔趄,差点儿摔倒。
诚田亚夫的几个生前友好赶忙把她扶住,「你没事吧?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
「我…我没事。」裕美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途中还有几次绊蒜,女司机打开车门儿,她一下儿就跌坐了进去。
「怎么了?短短的三个小时就受不了了?」车厢的最里面坐著一个西服革履戴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斯斯文文的脸上挂著淫笑,他的臂弯里搂抱著一对儿穿旗袍儿的孪生姐妹,裹在丝光裤袜中的修长美腿从开衩儿的地方露出来,他劈开的双腿间跪著一个上身赤裸,下身穿著短裙的女人,正在埋头为他口交。
「啊啊啊…」裕美瘫软在坐椅上,拚命的喘著气,她一把扔开帽子,又把大衣打开了,里面连乳罩儿都没有,两个「跳蛋」用胶布固定在她的豪乳尖端,压制著奶头儿,遥控器别在黑色吊带袜的腰圈儿里,另外两根从另一个遥控器上伸出的电线一直延伸进黑色的蕾丝内裤里,内裤的正面已经全湿透了,她白嫩大腿上的嫩肉在如同筛糠般的颤抖。
「涛哥,您的这个奴隶不行啊,耐力这么差。」智姬舔著男人的耳朵,把自己手里夹著的香烟放进男人嘴里,让他抽了一口。
「哼哼,光说别人,」侯龙涛扭头吻了吻女孩儿,「昨晚你们俩不也是拍著床求饶吗?」
「嗯…那怎么能一样,您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嗯…」
慧姬正想也去凑热闹,突然发觉男人一皱眉,赶忙弯腰按住了地上女人的后脑,「香奈姐姐,涛哥要来了,别动。」她第一次见香奈的时候是叫宝村小姐,但侯龙涛说她们都是姐妹,让她把称呼给换了。
香奈也感觉到了口中的阴茎在膨胀,她尽量把粗长的肉棒往喉咙中塞,一阵阵间歇性的热流冲进了她的食道中。
「啊…」侯龙涛咬著牙,仰起头,用力的捏著双胞姐妹的乳房,尽情的放射著。
香奈坐到了一边儿,咽下口中的精液,又把嘴角儿处挂著的一点儿舔进嘴里,她踢了一脚一旁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裕美,「还等什么呢?去给你的主人清理啊。」
「是…啊…是…」裕美几乎是从坐椅上栽倒在地上的,她向前爬了两步,伸出舌头,把大鸡巴仔仔细细的舔舐了一遍,然后就又开始为他口交,光是嘴吧被干也能减轻一点儿自己身体所受的煎熬。
香奈看到侯龙涛冲自己挤了一下儿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跪到了裕美的身后,一把拉下她的内裤,两根电线连入了她下身的两个小肉洞。
香奈揪住下面的一根儿电线,猛的向外一拽,从裕美微肿的小穴里扽出了一个中等长度的按摩棒,她掀起自己的短裙,皮内裤的正面赫然连著一根儿假阳具。
裕美正在吸吮男人的阴茎,龟头儿已经顶到了喉头,突然屁股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整根肉棒都杵进了她的嗓子眼儿里,插得她一下儿就翻了白眼儿,差点儿没昏过去。
香奈双手死死的捏住裕美肥美的臀丘,一下儿一下儿猛顶,用假阳具狂肏著她的屄缝儿,自己胸前的丰乳也随著身体的摇动上下不住颠簸,划出美妙的弧线。
智姬发现侯龙涛正斜眼看著自己,然后又瞧瞧自己的高挺的胸口,立刻就会意了,她咬著下唇飞给男人一个媚眼儿,慢慢解开了旗袍儿的胸扣儿,推开乳罩儿,双手握住露出的一对儿圆圆的雪白酥乳。
慧姬也受到了男人同样的眼神挑逗,一样把自己的胸脯儿坦露了出来。
侯龙涛左亲右吻、左吸右吮,在姐妹俩的四个饱满奶子上留下了条条湿痕、排排齿印…
林肯一直开回了诚田家,现在名正言顺的岛本家的大宅子,跟随而来的大批客人都要在这里对诚田亚夫进行祭奠。
一个小时之后,裕美已经换上了一件有小白花儿点缀的黑色和服,跪在一间大房里,供桌儿上放著诚田亚夫的遗像。
客人一批一批的进来,看到女主人魂不守舍的样子,还都以为她很重夫妻感情呢,谁又能想到她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在受到「跳蛋」和按摩棒的照料。
同一层的大卧室里,一丝不挂的香奈跪在中间,智姬在左,慧姬在右,三个美女都是撅著屁股,左右摇摆著丰臀,等待侯龙涛的临兴。
这座大房子里一共有八名女佣,其中的四名现在也在场,她们不光制服性感,而且还没穿内裤,只是为了一旦侯龙涛性起,可以随时把她们拉过来奸淫。
这些女佣原来都是裕美训练的性奴,可现在她们的主人都成了侯龙涛的奴隶,她们自然也就改换门庭了。
只要侯龙涛在这座宅子里,他过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这里的女人,除了香奈、智姬慧姬姐妹,生存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满足主人无休无止的性欲,她们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她们都是日本人…
第一百六十章 血仍未冷
编者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你五分钟看完一章,我却要用四天才能写完,还是紧赶慢赶,那些要我一天一章、两天一章的,长点儿良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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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2003-1172003
晚上快10:00的时候,侯龙涛的车队离开了裕美的大宅子,为他开车的是智姬,搂在怀里的是慧姬,剩下还有四辆里坐满了Honda给他配的保镖。
侯龙涛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侯龙涛先生。」对面的人说的是中文,但声音很机械化,没有一点儿抑扬顿挫,明显是通过机器发的音。
「你哪位?」侯龙涛放开了慧姬,把电话交到了右手,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那天在『威斯汀』门外,如果不是你那个女保镖充英雄,我再开一枪,你肯定不会受伤的。」
「您…您是那天帮我那个人?」虽然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但侯龙涛的语气已经友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您为什么…」
「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吗?」
「是。」
「那就来见我吧,一个人来,最多带上你那两个女人。」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方便。」
「这…」侯龙涛犹豫了一下儿,他可不想再只身犯险了,「我怎么知道您是您所说的那个人?」
「我要想杀你易如反掌,这么多天,你几乎就没出过我的瞄准镜,那天晚上你坐在窗台上抽烟打电话,简直是杀手梦寐以求的目标。你的车玻璃上贴著黑膜,我一样可以看到你,你现在用的是一部Nokia6108.」
「我肏!」侯龙涛差点儿没把手机扔出去,这是薛诺自己偷儿偷儿出去打工挣钱给自己买的,因为它有手写功能,方便她和自己短信传情,「您怎么可能看得到?再好的狙击枪也不可能。」
「本田对你的保安工作做得可不怎么样,我在你车里按了摄像头,就在车厢的灯里。」
「哼哼,」侯龙涛撇了撇嘴,「您要我到哪儿见您?」
「汤岛教堂,你的司机应该认识。」
「我的那些保镖怎么办?他们不敢不跟著我的。」
「甩掉就是了,我等你到十一点。」
「喂,喂。」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侯龙涛拍了拍智姬的肩膀儿,「去汤岛教堂,就咱们三个人,不要尾巴。」
「您把安全带系上吧。」
侯龙涛的车是开在高速的中间车道,在马上就要到一个出口儿的时候,智姬猛的一打方向盘,横穿了两条车道,从出口儿冲了出去,引来其它车辆的一连串急刹车声、喇叭声,那四辆护卫的车也反映不及,无法再跟上去…
差不多10:40的时候,侯龙涛到了目的地,这个点儿上可没有游人了,高耸的灰黑色汤岛教堂在一盏盏路灯的点缀下有点儿阴森森的,跟墓地也没什么大区别。
智姬和慧姬各自从大腿的内侧拽出了两把小手枪,她们几乎都贴到男人身上了,护著他向教堂门口儿走去。
刚到布道室外,侯龙涛就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他那么多的老婆,对女用香水儿也有了一定的研究,但今天闻到的绝不是世面上可以买得到的,说是男用的吧,又怎么也觉得不像。
布道室里只有一个修女打扮的人坐在第一排,「侯先生,过来坐吧。」
一对儿孪生姐妹走到第五排长凳的地方就没再近前了,智姬不停的环视四周,慧姬则盯著那个修女,手里的枪也没放下,只要对方有一点儿突然的动作,她会立即将其射杀。
「您怎么称呼?」侯龙涛在修女身边坐下,这里就是香气的来源,对方不仅有修女帽儿遮著脸,还戴了一个白色的面具,跟不就看不到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模样。
「华狼。」
「先生?小姐?」
「不用加称谓。」
「为什么救我?」侯龙涛眼看著禁止吸烟的牌子,还是点上了一颗。
「你倒是直截了当啊。」华狼一动不动,就好像声音是从一具僵尸里发出来的一样。
「您不希望这样吗?」
「哼哼,我没杀你因为你是中国人。」
「因为我的国籍?」
「因为你的血统,我叫华狼,因为我有华人的血统,不杀华人是我的原则。」
「那怎么会雇您来杀我?」
「你是我的第一个中国目标,所以没人知道我的原则。」
「那您为什么接这单生意?」侯龙涛喜欢刨根儿问底儿,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标是我到了日本之后才定的。」
「什么人雇的您?」这才是侯龙涛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行规,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我能理解。」侯龙涛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钱?」
「一百零五万美金。」
「呵呵呵,还行。您不做就是了,为什么要救我?」
「我第一次见一个中国人的命值一百多万美金,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都在暗中保护你。」
「那我岂不是高枕无忧了?」侯龙涛现在可以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还和自己有不少相同之处。
「今晚之后我就不能再看著你了,那天晚上要杀你的是三口组的人,那个黑帮组织在日本的势力非常的大,我杀了他们的人,他们的组长已经在道上放了话,要用我的人头祭奠他的手下。这几天三口组的几千会员都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离我已经不远了。干我这行的,有的时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会离开日本。」
「谢谢您。」侯龙涛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华狼并没有接对方的手,而是站了起来,「不论想杀你的人是谁,他们不会就此罢手的。」
侯龙涛也站了起来,仍旧是伸著手,「谢谢,我会小心的。」
华狼仍旧是没有接,走出去两步有回过头,「对了,最终跟我接头的人不是个中国人就是个韩国人,我没看他的长相,但他的母语绝对不是日语。」
「谢谢。你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最好。」
「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人类最难得到满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别是忙忙碌碌的现代人,人类的天性是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龙涛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丰富无比了,但他仍旧不愿意方走任何一个潜在的朋友。
「只要咱们都活著,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我来这儿?」
「我只通过瞄准镜看过你,我到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我值得吗?」
「哼,不好说。」华狼边说边走,终于消失在了屋角儿的黑暗走廊中,空气里那股奇特的香味儿也渐渐的淡了下来,但却久久不散。
侯龙涛不是个基督教徒,但他还是跪到了耶稣像下,为华狼做起了祈祷…
侯龙涛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还有方杰都在,他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福井威夫几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见侯龙涛他们进来,直接就奔智姬去了,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龙涛一把就抓住了老头儿的手腕儿,「你干什么?她们是我的人,你想打就打的日子已经没有了。」
「对对。」福井威夫退后了两步,「侯先生,你今天的举动太过分了,万一出了什么危险…」
「好了好了。」侯龙涛打断了对方,他们根本也不是关心自己,还不是为了IIC的投资,「福井社长,咱们找个房间,我正好儿有事儿想和你单独聊聊。」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找了一间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
「社长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想让我死啊?」侯龙涛坐进了单人沙发里。
「我想应该是我的竞争对手,如果你在我的保护下出了事,会对投资造成极为不好的影响。」
「是那个竞争对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长张富士夫,据不能完全证实的消息,他和三口组的组长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袭击你的人就是三口组的。」
「嗯…方杰是怎么进入Honda高层的?」侯龙涛突然转移了话题,他虽然没有任何原因和证据把方杰和华狼的话连系起来,但方杰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还是应该进行一些必要的了解的。
「这属于我们公司自己的人事调动,不方便对你说吧?」
「老狐狸,这还跟我打官腔儿。」侯龙涛在心里骂了一句,「咱们把话说开了,我认为现在IIC对Honda的投资可能还不到五成儿,但也已经有百分之四十九点儿九的机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说说,」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杰的背景,另外的50%则是Honda与东星集团的合同问题了,「十年前,我的一个外甥在早稻田大学攻读硕士,方杰是他的室友,两个人很投机,政治观点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经带他到我家去坐过客。」
「什么政治观点?」
「年轻人嘛,有的时候是比较激进的。」福井威夫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哼。」侯龙涛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明显福井威夫的外甥是个日本「新青年」,方杰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卖了,「他毕业之后,你就让他进了Honda?」
「对。」
「我原先就听说过日本公司任人唯亲的情况比中国还严重,今日一见,想必不假啊。」
「我可没有任人唯亲,方杰跟我也算不上什么亲。当时他到Honda应聘的是一个小小的组长,他的学历、经验在竞争者中都是最出色的,雇用他的决定也不是我做的。」
「这么说他这几年来还做出了不少的成绩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时已经升为了市场营销部的一个主任。我们公司在和Toyota竞争一个不算很大的项目,对方已经比我们先行了一步,方杰虽然处于不利的地位,但最终成功的把那个Account搞到了手。在那之后,他有从竞争者手中抢走过好几单生意,他的职务自然也就越来越高,直到市场营销部的副部长,算是进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经开出很诱人的条件想要他跳槽,他没有答应。」
「市场营销部?他可是以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跟我联络的。」
「噢,」福井威夫笑了笑,「你应该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吧?」
「狼子野心。」侯龙涛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对方就是为了利用方杰跟如云的过去才让他加入这个项目的。
「是方杰毛遂自荐的,我们本来是想由我们的美国分公司向IIC美国总公司提出申请,是他提议由总公司向IIC亚太地区总代理发申请,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比起一贯对我们无礼的美国人,中国人要好说话的多。」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的话明显带有侮辱的含义。
「你听清楚我的话,」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儿扔在地毯上,用脚碾灭了,「三十亿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虽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还给你,你也没辙,但我不占你便宜,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美金,算是对她们的培养费。老实告诉你,我讨厌日本人,更讨厌跟我嚣张的日本人,我不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义气用事,更不会计较经济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阴阳怪气儿的。」
「是我一时失言,请侯君多多担待。」福井威夫立刻道了谦,他本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和对方平起平坐的筹码,没想到这小子根本就不把几十亿美金当回事儿,而且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判断,他真不是在开玩笑,自己可没必要拿公司的前途跟他争这口气。
「罢了。」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方杰做出的成绩是不是都与Toyota有关啊?」
「让你这么一说…」福井威夫沉吟了一下儿,「还真是,他所有能让他升级的业绩都是从Toyota那里抢来的,你认为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就是本能的觉得他这个人靠不住,无论是社会经验还是商业经验,我想你都应该比我丰富得多,你看是不是有不妥呢?」
「所有进入管理核心的人都受到过很严格的审查。」
「你这么有自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到这儿吧。」侯龙涛起身向门口儿走去。
福井威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显露出对自己人有丝毫怀疑,但他心里也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 *** *** ***
夜已经很深了,智姬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一伸胳膊,旁边是空荡荡的,她睁开眼睛,床的另一边躺的是熟睡的慧姬,她揉了揉眼睛,侯龙涛正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明显有很重的心事儿。
智姬下了床,拿起一件长睡衣,走过去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涛哥,别著凉了。」
「怎么不睡了?」
「我等您一起,」智姬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被上,「您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侯龙涛把女孩儿从背后拉到了身前,搂紧怀里,「我今天跟福井威夫呛起来了,最后他低声下气的向我道歉。」
「那不是很好吗?您为这个不高兴?」
「你知道他为什么向我道歉吗?他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跟他比起来,我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儿,他凭什么要向我道歉?」
「您和福井社长都是干大事的人,我猜不到的。」
「哼哼,」侯龙涛抚了抚女孩儿的长发,「你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的。你和慧姬都是女人中的极品,福井威夫为什么会把你们送给我?我凭什么得到你们?」
「我和慧姬从来就没做过人,没人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只是被告知我们将被送出去了。」智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问了一下儿,「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是您的人,我和您在一起很开心,比以前任何的时候都开心,我想慧姬也是这么想的。」
「嗯,」侯龙涛微微一笑,紧了紧揽著女人的双臂,紧接著就放开了她,走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变得很认真,「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有美国人给我撑腰,我靠著美国人的力量掌握了Honda的生死,我是在狐假虎威。」
智姬并没能很好的领会男人的意思,因为她不明白有美国的支持为什么不是好事儿,「您最后的成语用得不好,那是贬义的。成者王侯败者寇,无论您是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只要能让对手臣服、畏惧,那您就是老虎。」
「你错了,现在的情况,福井威夫是我的对手,但我并不是的福井威夫的对手,我只不过是他对手的一个小卒子,他所畏惧的不是我。」侯龙涛盯著远方东京市区的点点灯火,伸出右臂,慢而有力的握紧了拳头,「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对手的。」
「您一定会的,」智姬上前两步,抱住男人的虎腰,吻著他的脖子,「您有决心做到的事情,一定都能实现的。」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著,一把将美人横抱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含住她的双唇狂吻,左手揉捏著她饱满的乳房,右手抚摸滑嫩的大腿。
慧姬当然已经被吵醒了,她爬到男人的身边,在他的背脊上舔舐…
*** *** *** ***
凌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时刻,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片树林里,树林外不远的地方是一栋巨大的庄园。
四个身著黑色忍者服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都蒙著面,只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睛,身体被紧身衣包裹著,都是前突后撅,竟然是女儿身。
刚才开车的那个人把其他三个人聚到了身边,「最后再核对一遍,墙角有一个三米宽的盲点,墙外、墙上、屋顶和院子里的监视器都照不到,院子里有三队人巡逻,咱们必须在一分钟之内进入别墅,否则会被巡逻队的狼狗发现,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那就动手吧。」领头儿的人挥了挥手,四条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无声的向庄园的围墙移动。
两个人飞快的穿过围墙外的小路,背冲墙壁扎好了弓步,另外两个人向前一冲,踩在同伴架在膝盖上的双手上,腾空而起,一下儿扒住了两人多高的围墙上沿儿,露出眼睛望著院内,一队巡逻的人刚刚拐过房角儿。
墙下的两个人往外退了两步,助跑后纵身一跃,抓住了同伴的垂下的脚弯儿,胳膊上再一用力,四个人先后轻轻悄悄的单膝跪在了墙头上,她们一秒钟都没停留,直接跳下墙去。
四个人一溜烟儿的冲过了院子,停在两扇朝天的木门前,其中的一个拿著两根儿铁丝,在锁眼儿里捅了捅,「卡嗒」一声轻响就打开了。
领头儿的忍者最后一个进入,她把几个雷管儿状的东西扔了出去,确认有淡淡的白烟升起之后才关上门,全过程刚好五十五秒。
几个人进入的是一个酒窖,这栋别墅虽然是欧洲古典风格的,但内部用的都是现代技术,空调和暖气都是中央的。
四名忍者在地下室里东转西转,躲过了监视器,来到空调主机所在的房间,做了点儿手脚(此处无法详写,因为我对空调并不了解),然后就开始看表。
一刻钟之后,四个女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地下室,她们也不再躲闪不断转动的摄像头了,来到大厅,里面横七竖八的躺著六个保镖,都是昏睡不醒。
等到了二楼,刚才撬锁的那个忍者在一间卧室外股捣了一阵,开门儿就进。
大床上躺著一男两女,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儿面带甜美的微笑偎在男人的怀里。
「是他吗?」
「就是了。」「头忍」走过去一把撩起了背子,看到男人健壮的裸体,她显然是吃了一惊,「还…还等什么?过来帮忙。」
「嗨。」剩下三个女人赶忙过去把男人架了起来,其中一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在那根就算没有勃起也很巨大的肉棒上攥了一把。
三名女忍架著男人出了门儿,剩下的一个出控制室取来了监控器的录像带,她们一路上未受到任何的阻拦,别墅里、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就连几条狼狗都是倒地不起。
黑色的轿车开上了与市区相反方向的公路,女人们把头套摘了下来,全是二十出头儿的样子,从相貌说,她们都不能算是天仙美女,但每个人脸上都带著一股极浓的媚气,相信是男人就会对她们产生欲望。
后座儿上的一个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胯间的「武器」,用力的捋了捋,就算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那个家伙还是变粗变长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倭贼妙计
编者话:《血仍未冷》是周润发到美国后拍的第一部电影儿,他在里面演的是一个中国杀手,可惜那部片子并不是特别的成功。再强调一遍,关于情节的疑问,请在两、三章之后再问,因为大部分的疑问在后面的情节中就会得到解释。很感谢帮我挑错字的读者,特别是最近,一写完就急著发出去,并没有检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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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开车的女人从后视镜看到了后面的情况,大声吼了一句。
后排上的人立刻把手从男人的下阴处挪开了,「凶什么?你敢说你不动心?」
「我动不动心无关紧要,门主说了要活的。」
「大姐,二姐又没说要弄死他。」后排上的另一个女人也开腔儿了,她明显是站在开车的那个的对立面的。
「不弄死他?你有那个能耐吗?你控制的住吗?我都没到收发自如的地步。」
「切,我说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练到嘴上了?」
「哼。」开车的女人没再说话了,
后面的两个人一看大姐不出声儿了,就知道她是没法儿再反驳自己,两人一起一扭身,弯腰就开始拚命的吸吮男人的大鸡巴,她们的样子异乎寻常的疯狂,就好像是长年不见荤腥的饿狼突然发现了鲜美的肉条儿一样,一边嘬发出「噢噢」的声音,似乎很享受被龟头儿撞击喉咙的感觉,她们丝毫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很快男人屁股下的坐椅就湿了一片…
*** *** *** ***
在东京东部二百五十公里处的爱知县的Toyota公司社长办公室里,头发灰白,戴四方眼镜儿的矮胖张富士夫提上裤子坐在了办公桌儿后,方杰呲牙咧嘴、面带苦笑的坐到了他对面。
那个姓川口的人敲门之后走了进来,「社长,刚才接到樱花夫人的电话,她们已经成功的把人带走了,会在十点之前送回去的。」
「嗯,好。」
「社长,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一下儿。」方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说吧。」
「您第一次对付侯龙涛时用的是明招儿,如果成功了,咱们再放消息说他和Honda的谈判很不愉快,我明白这样即使许如云不能肯定真是Honda指使的,至少她会对Honda的保护不利非常不满,投资基本就泡汤了。我不懂的是为什么这次你要绕那么大的弯子,既然已经潜进去了,直接把那小子做掉就是了。」
「哼哼,」张富士夫阴沉的一笑,「『东星』的人已经跟Honda接触过了,我相信许如云知道结果的,这种时候再放什么IIC跟Honda谈判不愉快的消息还有用吗?」
「没用,但还是可以达到另外一半儿目的啊。」
「能吗?福井威夫那老小子这次是真动了老本儿,连本田宗一郎家的新宅子都用上了,保安工作不可以说不是尽善尽美,许如云要是再把什么都算在Honda头上,她是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的。想来如果不是我老婆跟樱花家有点儿渊源,还真就拿那个中国小娃娃没办法了。从另一方面说,再用普通手段除掉侯龙涛,明显是Honda的对手所为,目的不言自明,这样一来,许如云就更会对Honda投资了。」
「您不是说许如云不会意气用事吗?」
「你以为侯龙涛是个什么东西?他哪儿有资历做七十亿美金的决策?许如云既然派他来,那就是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指示。既然『东星』敢在这个时候插一杠子进来,那她的指示就一定是投资。咱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要帮助她决定是否投资,而是要改变她同意投资的决定,这就有难度了,而且这种难度随著时间的推延还在不断的加大,特别是在咱们的第一次行动失败后。」
「相信难不倒社长的。」方杰一脸的媚相儿。
「哈哈哈,」张富士夫自得的大笑了起来,「是天助我也,侯龙涛那小子贪花好色,福井威夫为了讨好儿他又送了他两个天仙美女,许如云又和他有染,我又认识『樱花媚忍』,哈哈哈哈哈哈,侯龙涛是该著送命,Honda是该著完蛋。」
「高,高,实在是高。但其实我觉得还有一个办法。」
「呕?」张富士夫斜眼瞟了瞟方杰。
「咱们何不把侯龙涛、Honda、『东星』的三角儿关系捅出去,IIC为了避嫌,一定会退出去的。」
「退出去等于承认自己没有专业水准,最多是再另派人负责。许如云会不想报复坏她男人好事儿的人?不会。什么人会阻碍投资?Honda的竞争者。什么报复最有效?投资。」
「那咱们要是把许如云也加进去呢?她和侯龙涛不正当的关系…」
「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你们这些中国人,哼,一个没娶,一个没嫁,能说他们什么?」
「他们是上下级。」
「SoWhat?许如云在业界是什么声誉?她说投资的项目,成功率在九成儿以上,Shecandonowrong.你懂不懂?她的名字就是IIC一笔巨大的财富,为了维护这笔财富,你这是逼他们投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人的,居然娶了这种女人,还能让她跑了。」
「是是,社长教导的是。」方杰当然知道为什么要请「樱花媚忍」,当然知道自己的两个计划都是行不通的,只不过他已经达到了溜须拍马的最高境界,他给人机会把最得意的计划说出来,他给人机会纠正自己并不是特别愚蠢的想法,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损了一句…
「啊嚏…啊嚏…啊嚏…」侯龙涛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睡得实在太好了,他都不愿意睁眼,只是想伸手蹭蹭鼻子,但他的企图并没有得逞,胳膊居然抬不起来。
侯龙涛一下儿睁开了眼睛,面前有一张陌生女人娇媚的脸庞,她正用一个散发著刺激性气味儿的小瓷瓶儿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动,「你…你是什么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龙涛晃动了一下儿身体,他现在是赤身裸体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双踝和双腕都被从地下伸出的钢圈儿锁著。
侯龙涛观察了一下儿四周的情况,这是一间日式的大厅,自己的两侧跪著二十个身穿各种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刚才那个给自己闻药的,都是又美又媚,最大的也就四十出头儿,小的差不多二十几岁,她们每个人之间都隔著相等的距离,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个两层的矮台子,第一层上有四个空著的垫子,第二层除了一个垫子,还放了一张条案,上面摆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龙涛不聪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这已经是到日本后的第二次了,只不过这次比第一次更离奇,自己明明是抱著一对儿双胞胎美女入睡的嘛,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阶下囚了呢?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的这些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五个女人从台子左侧的回廊里迈著小碎步儿走了出来,四个年轻的分别穿著绿、红、黄、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层的四个软垫儿上,一直被她们簇拥著的那个女人三、四十岁的样子,长得貌美如花,长发盘在脑后,穿了一件粉白相间的和服,她在最上层的垫子上跪了下来。
屋里这二十五名女子著装的方式非常正式,与日本A片里的穿法是天壤之别,她们的和服里都有白色的衬衣,衬衣的领子用夹子与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间不是一整条不用打的宽带,而是完全手编的,而且她们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表明将在这里发生的是正式的仪式。
虽然侯龙涛不知道这些讲究,但也能看出这些女人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最上层的女人把双手向里放在双膝前,脑门儿贴到了手上,对著侯龙涛行了一礼,「侯龙涛先生,用这种方法请你来,多有失礼,还请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那个『请』字从何说起啊?不过你倒是说对了一件事儿,是失礼,你连自我介绍都没做。」侯龙涛很清楚,现在无论自己持一种什么态度,对方都不会改变事先制定好的对自己的处理方法。
「我叫樱花玉子,是『樱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门主。这四位,」女人指了指那四个年轻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她们把你别墅里的所有保镖都迷倒了,然后带你来这里的。」
「呼,」侯龙涛居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听对方的意思,并没对智姬和慧姬下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这么直盯著我,连脸都不红,我都不好意思了。」
「侯先生太谦虚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没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还以为日本的忍者都死绝了呢。」
「侯先生说的差不多,我们是仅存的几支之一,真正的忍者总共也就不到一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动,」玉子的语气一直很平静,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儿一样,「不过你没必要这么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什么呢。」
「真他妈是强盗逻辑,也好,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侯龙涛这样窝著脖子说话特别累,他本来可以让后脑著地的,但他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女人的脸,因为她的眉宇间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气息。
「今天是我大女儿十八岁生日,你是被请来参加她的成人礼的。」
「我认识你女儿吗?」侯龙涛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跟这些神秘的女人有关系。
「不认识。」
「那我来干什么?」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玉子开始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樱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只不过经过二十多代,血缘已经不是特别近了,但我们身上都有『媚忍』的基因,媚术不是学就能学会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会媚术,至于造诣如何,那才是后天修炼的结果。」
「没听明白。」
「不要著急,虽然我们练的是媚术,但平时除了执行任务和延续血缘的时候,是绝对禁欲的,我们又是秘密组织…」
「碰过你们的男人都得死?」
「聪明,」玉子满意的点点头,「每个『媚忍』成员的成年礼就是她第一次试验她练功成绩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个新生儿都是女婴。」
「早年间,男婴都会被处死,后来就都被送到孤儿院,这些年有了B超,男婴就打掉,万一诊断错了,生出来之后也是送到孤儿院去。」
「你们太没人性了吧?」侯龙涛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是门规,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生为樱花女就别无选择。」玉子的情绪上出现了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波动。
「为什么选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为什么费这么大劲把我弄来?」侯龙涛意识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难逃了,对手如果是人,那怎么也有一丝生还的希望,可如果对手是恶魔,那就真的没法儿对付了。
「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为你个人的成就也还算出众,想必你的基因应该不差,我大女儿是『樱花媚忍』下一代门主,她的女儿就是下下代的门主,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么人之托?」经女人一点,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还是因为投资的事儿,「Toyota?」
「既然知道还问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拍了两下儿手,「你的保镖不是在十点钟换班吗?我们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尸体送回去。」
房间右边的一个拉门儿打开了,一个穿著白色内衬衣和袜袋的十七、八岁女孩儿走了出来,对著玉子行了一礼,「母亲。」
「侯先生,这是我大女儿樱花清影。清影,那就是为你准备的,去看看还满意吗?」
「是。」女孩儿站了起来,开始围著地上的男人缓缓的踱步,用一种好奇的眼光大量著他。
「清影?」侯龙涛也盯著女孩儿,现在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儿长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脸上多了那么一股媚气,不过怎么也没法儿把她们和自己的清影连系起来啊。
「我很满意。」樱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边。
「那好,开…」
「等等!等等!」侯龙涛大叫了起来,真是要让她们开始了,八成儿自己的小命儿也就保不住了,估计是在自己射精的时候就给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类的把戏,真他妈是一群黑寡妇,「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杀我,在那里动手就是了,干嘛还把我绑来?」
「不是说过了吗?来参加仪式啊。」
「直接让你女儿去我那儿不就行了?」
「我们的仪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樱花媚忍』的本部进行。」
「那完事儿之后为什么还要把送回去?随便一扔就是了。」
「媚术分为三层,最低境界是媚气的散发,让看到我们的男人都有冲动;中等境界就是所谓的『吸精大法』了,让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脱精而亡,你们中国的古书中对这种死因是有记载的,这种媚术大部分天生就会,练的是如何加强和控制,这主要用于对不能留下外伤的目标进行刺杀,你今天就有幸体会一下;最高境界是对男人的精神控制,练到深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门规中明文禁止使用这种媚术对政治、经济进行干涉,只有在本门的生存受到威胁时才能使用,现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达到了这个层次,但也只是触及了皮毛,最多进行短暂的控制。」
「哈哈哈,」侯龙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你逗我玩儿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来,「没关系,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龙涛确实是信,没什么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金鳞草,还有什么其它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为什么我身上不能有外伤啊?」
「Honda不是送了你两个美女吗?这也就是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龙涛终于想明白了,他对Honda最后的一点儿怀疑也消除了,同时也清楚了Toyota实在是太恶毒了,但这不是让他愤怒的原因,一切的诡计都是为了应付如云,对手一样没把自己当成人物,这才是让他最难以接受的,由于自尊心受到伤害而产生的愤怒都已经超过了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死神的恐惧。
「开始吧。」玉子不再理满面怒容的男人了,冲女儿点了点头。
屋里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头,合上眼睛,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手放于锁骨两侧,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出到底在说些什么。
樱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衬衣敞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直接就是她朱圆玉润的裸体,大小适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著,平坦的小腹下没有一根儿阴毛,直接就是红嫩嫩的阴唇。
「你…你也是白虎?」侯龙涛皱起了眉,这么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樱花清影很妩媚的一笑,因为对方说的是中文,她并没有听懂,她也不在乎男人说的是什么,她侧身躺在了侯龙涛身边,半压著他,奶子挤在他的胸口,左手把他额头上的头发拨开,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阴茎套弄,还伸著舌头舔他的脸,「夫君,咱们做爱吧。」
侯龙涛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离死不远了,他本想像上次对付爱琳那样不让自己勃起,可无奈金鳞草已将自己的体质改变了,无论他怎么想把精神集中到别处儿,小小的刺激还是让他的阳具有了反应。
「夫君好好色啊。」樱花清影都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达到了目的,那也不用再搞什么别的把戏了,一下儿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调整著肉棒的位置,「波」的一声,阴唇把龟头儿的尖端吸住了。
「妈的。」侯龙涛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尽全力的把大鸡巴撞进了女孩儿的屄缝儿里,反正怎么招都是要被「强奸」了,先给对方来下儿狠的,让她也别好受了。
「啊!」樱花清影惨叫了一声,白眼儿直翻,差点儿没疼昏过去,今天是她的成人礼,在此之前她从没碰过男人,根本还是个处女,处女膜儿、超级粗壮的阴茎、初次迎人的紧窄阴道,全赶到一块儿了,也真够她一呛。
侯龙涛的眼睛也睁大了,他完全是处于一种极度的震惊中,这简直和插入司徒清影小穴时的感觉一模儿一样,阴道内的嫩肉死缠著自己的阳具,顶在子宫颈口儿的龟头儿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于震惊,男人都没想到要摒住精关,一下儿就射了出来,这一射就有停不住的趋势,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对方的子宫向外抽一样,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屁股放下,将阴茎退出来,可却做不到,樱花清影阴道里的嫩肉还在不住的蠕动,也在帮忙「搾取」著「汁液」。
「他射了,他这就射了!」女孩儿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欢喜,她压下上身,吻著男人的嘴,「夫君,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咱们的女…」她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娇媚的神情突然一扫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样,她只觉自己的阴精狂泻,身体里的力量也在被向外抽,一阵超强的快感从子宫向四肢百骸扩散,浑身都酥软了。
与此同时,侯龙涛觉得一股强劲的暖流从自己的马眼冲入了体内,上到发梢儿,下到趾尖,一下儿又都充满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儿就落了下来。
「啊…啊…」樱花清影头昏眼花,身子一斜,从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夹杂著血丝的大量精液从她的阴唇间流淌而出,「母亲,我…」
屋里的女人们停止了小声的念道,全都惊讶的望著中间的一男一女。
玉子满面怒容的站了起来,「清影,你搞什么鬼?舍不得杀他吗?」
「我…我没有,」樱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来,腿却发酸,是那种舒爽的酸,「他…他不是人…」
玉子不再理女儿了,皱著柳眉走了下来,站在男人劈开的双腿间,突然跪了下去,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一手抚摸著他的大腿,一手扶著阴茎,舌头绕著龟头儿打转儿,把上面的精液都舔进了嘴里。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侯龙涛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这些「媚忍」肯定有关系,但现在还不能透露,万一自己说了,给爱妻惹来杀身之祸,那岂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对付对方的媚术了。
「哼,你别高兴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够,我就亲自伺候伺候你。」玉子吐出了再次勃起的阴茎,把自己的和服与衬衣都拉到了腰上,拨开白色小内裤的裤裆,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阴户,又是一只「白虎」…
第一百六十二章 桃花源记(上)
编者话:《金鳞》里只有两件事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一是「金鳞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不过,真的不可能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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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被玉子的阴道包裹住的感觉比插入樱花清影小穴时的感觉还要强烈的多,但这次侯龙涛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拚命咬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嗯…」玉子闭了半天眼睛,男人的大鸡巴实在是太粗壮了,她从来都没感到这么充实过,那自然跳动的阴茎带动龟头儿,轻微的研磨著娇嫩的子宫,产生了间断性的快感电流。
「哈哈哈,你个老淫妇。」侯龙涛还没脱险,但也许是性格使然,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让身上的女人见识见识自己的性能力,说实话,玉子可一点儿都不老,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年龄,可她雪白大腿上肌肤水嫩,脸上也没有一条皱纹儿,更别提那小穴紧凑、腔壁滑腻,正经的一个床上好伴。
玉子睁开了双眸,伸出舌头在红润的嘴唇儿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儿,斜眼望著男人,脸上的表情妩媚又淫荡,充满了诱惑,「小子,放马过来,我让你舒舒服服的死。」
「那我要是死不了呢?」
「我放你走路。」玉子对自己的媚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倒不是说绝对没人能破媚术,但她可不相信这个中国小孩儿会是古卷中记载的那个「媚忍克星」,他决不可能会他们大和民族的御女最高心法。
「那我就让你爽爽,想必你这虎狼之年的老妖婆都快馋死了吧?」
玉子没理会男人的讥讽,双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开始抬坐屁股,「嗯…」
侯龙涛很想装出一幅无动于衷的表情,但他脸上的肌肉都略微有点儿抽搐了,女人的子宫就像一个小抽水机一样,强力的吸吮著他的马眼儿,他的心思全用在忍著不射上了,既无法欣赏美人淫媚的表情,也无法享受她细嫩的阴道对肉棒的磨擦。
「啊…啊…」玉子轻声的呻吟了起来,她一上来还真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就没用上全力,等发觉他能抵挡住之后,竟然产生了一点点的私心,自己实在是禁欲的太久了,都快忘了真正的充满热力的男根插在身子里是什么滋味儿了,所以仍旧没有发力,本来只想这么多坐几下儿,没料到对方的鸡巴太粗、太长、太坚硬了,自己又太久没行过房,没肏几下儿居然就有点儿不能自已了。
「叫啊!你他妈再叫得浪点儿!老子就爱听女人被搞得哇哇叫!」侯龙涛听了美女无比娇媚的呻吟,也跟著大喊起来,他想借此来舒缓一下儿自己肉体上受到的压力。
「哼。」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宫上又加了三分力,她虽然没听懂男人说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不论是骂自己还是说被自己弄得有多爽,那都是对自己的侮辱,当著这么多的属下,这脸可往哪儿搁?
侯龙涛立刻就感觉到了,每次女人的屁股一抬起,自己的老二都好像要被拉掉了一样,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他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眼泪也快出来,再用点儿力,估计就能把牙咬碎了,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打炮儿,而是在较劲。
玉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屁股起落的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身体也越来越热,还有点儿发酥发麻,这分明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先兆,可对方竟然还没缴械投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如果自己真的先到了高潮,这个门主可就没法儿再当了。
「爽…爽死了!」侯龙涛只觉女人的阴道越收越紧,腔肉的活动也越来越强,他知道自己快要败下阵来了。
玉子突然用双手紧紧的扶住了男人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来,死死的盯住他的双眼。
侯龙涛一愣,他在女人的双眸中看到了无限的欲望,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被抛进了那堆火焰中,浑身燥热,他觉得自己被笼罩在了一种很奇怪的气氛中,大脑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兽本能上,这种情况在和司徒清影做爱时也出现过,只不过感觉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现在简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在异性的身体里狂插乱杵。
玉子看到男人的眼中终于燃起了火焰,便放开了他的脸,把上身压在他的胸口上,乳房隔著和服在他的身上磨蹭,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舌头插进了他的耳孔里,「来吧…啊…来吧…别忍著了,快来吧…」
「啊…」侯龙涛的脸上除了性欲什么也没有,双眼中放射出饥饿的野兽般的光芒,他被固定在地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拚命的向上抬,他并没有立刻射精,而是将臀部飞快的起落,开始主动的肏干女人的屄缝儿。
「啊啊啊…」玉子做梦也想不到男人会如此的狂猛,他奸淫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自己都产生了他从来没有向外抽出的动作的错觉,自己的子宫是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疯狂的撞击。
「春、夏、秋、冬」四女就跪在玉子的正后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巨大的阳具在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间飞快的进出,肏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儿四溅,她们都快看傻了,特别是「秋、冬」两人,她俩在后座儿上嘬过这根大鸡巴,现在想起它的硬度,自己的阴道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就汁液泛滥了。
「好爽!」侯龙涛和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现在思想不清楚,才不在乎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吸精大法」呢,他只想把身体内储存的能量都释放出去,只想尽情的射精,只想满足自己无限的性欲。
玉子可就没这么坦然了,她终于发觉自己不仅不能让男人无休止的射精,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反而随著大量阴精的泄出而快速的流失,她趴在对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浑身舒爽得如同虚脱了一般,一动都不想动。
「放开我!放开我!」侯龙涛突然开始拚命的挣扎,身子如同出水的鱼那样狂抖瞎挺,同时还伸著舌头在女人香香的脸上乱舔,「Iwanttofuckyouallreally,reallyhard!」
「啊!」玉子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滚了下来,也顾不得精液正从自己的屄缝儿里往外倒涌,「快,快给主人打开。」
一屋子的女人都没动窝儿,惊讶的看著自己的首领。
「快啊!快打开!」玉子很恭敬的跪在了男人身边。
樱花清影赶忙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儿,将男人箍在地上的八半钢圈儿向两边分开了。
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右手一把揪住玉子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左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把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嘴里,抱著她的螓首猛肏起来。
「唔唔…」玉子揽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紧锁,圆大的龟头儿次次都撞击到喉咙的深处,弄得她一阵阵的眩晕。
「住手!」一群女人眼看就要冲过来了。
玉子胡乱的摆著手,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
侯龙涛搞了会儿女人的嘴巴,双手一推她,使她仰倒在榻榻米上,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双腿卡住她的大腿,从这面进入了她的阴门里,又一把将她的和服向两边拉开,大力揉捏她高耸的雪白乳峰,开始近乎疯狂的和她交媾,「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玉子大声的淫叫起来,她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胳膊,脚尖儿在空中绷的笔直,「都…啊…都不许…不许过来…啊…啊…都不许反…反抗…啊…啊…神啊…啊…要被干死了…啊…都准备一下儿…啊…准备…他要…啊…要怎么样…啊…啊…你们都…都不许反抗…他…他…他是咱…咱们的…啊…新主人…清…啊…清影…去…快去…啊…把其他人…都…啊…都叫来…」
侯龙涛的眼都红了,只是咬牙切齿的狂肏女人的屄缝儿,猛揉女人的奶子,他只知道这个女人的阴道紧窄、乳房丰满,长的也相当不错,自己要拿她发泄。
屋里一阵骚动,樱花清影跑了出去,剩下的二十四个女人全都开始宽衣解带,各色的和服、枕袋和白色的衬衣扔了一地,又一个个赤裸身体跪了下来,难道传说中的「媚忍之王」在百年之后又重现人间了?
玉子强忍著没顶的性快感交代了一切,现在可是无牵无挂了,立刻就子宫颈口大开,阴精泄出,身体如筛糠般的抖了起来,「死了…死了…」
侯龙涛双手一拍地,窜出两步,一把拉过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
男人弯腰把右臂插入她的双腿间,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
侯龙涛直起身在,左手伸到后面捏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臀部向斜上方一拱,把鸡巴肏进了她没毛儿的阴户里,就这么站著抽插。
女人单腿儿支地,还垫著脚尖儿,抱著男人就激烈的接吻,可两分钟之后,腿也软了,腰也酸了,子宫也酥了,阴道也麻了,头也晕了,只能仰著螓首喘气,「啊啊」的呻吟。
侯龙涛可是精神抖擞,一下儿比一下儿干得狠,一下儿比一下儿插得深,也不管女人已经高潮了几次,直到自己的阳精射出才无情的把她扔开,转身又去找另外一个。
这个美女奶大臀肥,属于丰满型的,她被男人摆成了狗爬的姿势。
侯龙涛跪在女人身后,十指如鹰爪般的抠紧了娇嫩的屁股蛋儿里,用力的向两边撕开,也不知他是成心的还是没对准,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紧小的肛门中,然后也不顾对方痛苦的哭叫,只管在她干涩的直肠中狂插猛抽。
「啊…啊…疼死了…」这个女人可就倒霉了,只觉得一根烧烫了的铁棍儿突破了自己的菊花门,在后庭中快速的磨擦,简直要把自己戳穿了。
侯龙涛看著女人疼得直拍地,只觉得更兴奋,抓著她的屁股拚命往自己的小腹上撞,直到再一次射出,便丢下已经疼昏过去了的女人。
一个跪在墙边儿的女人眼见男人冲自己冲过来了,赶忙站了起来,紧紧的贴住墙壁,她可不想刚才那个姐妹那样屁眼儿遭殃。
侯龙涛快步来到女人身前,这回是把双臂都插进了她的两腿间,左右一分,臂弯别著腿弯,把她给举了起来,再稍稍往下一放,宝剑入鞘,用沾著血的肉棒把她给挑住了。
这妞儿在参加今天的仪式之前刚刚手淫过一次,这会儿被粗壮的男根一插,差点儿没爽死,她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乱咬著他的耳朵,虽然嘴上不敢说,心里可真是希望他能狠狠的搞自己。
侯龙涛在客观上满足了女人的心愿,把她顶在墙上就是一通狂搞,肏得小穴「扑扑」做响,双手还猛揪她的奶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留下片片的吻痕。
女人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儿,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快感在不断的积累,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从女人阴道内嫩肉蠕动的力量来判断,她已经接近高潮了,这种蠕动让侯龙涛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临界点了,冲著旁边的另一个短头发的女人就喊,「站起来,过来,扶住墙,把屁股撅起来!」
「啊,是是。」
侯龙涛又死命的插了几下儿,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女人摔在地上,横移了两步,双手掐住短发美女的细腰,开始从后面肏她的小穴。
「啊…好烫…」女人用指甲抠著木制的墙壁,细窄的阴道吃力的容纳下了巨大的阳具,子宫贪婪的吸吮著龟头儿,她还有点儿不服气,虽然玉子已经吩咐过了,但她要自己试试这个男人,就暗中运起了媚术。
侯龙涛可不在乎,他只是觉得这个妞儿的屄比前几个都紧,玩儿起来更带劲罢了,他弯腰攥住女人自然下垂的奶子,真像狗交配时那样,在她的屁股上耸动了起来。
女人充满陶醉神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冷笑,这个男人除了鸡巴大点儿,身体看上去健美一点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虽然他把自己弄得很爽,但自己一定有能力要他的命,而且也一定会要他的命的。
侯龙涛现在遵循的是三字原则,「快、狠、准」,他每次都把龟头儿凿在女人的子宫上,每次都把她的身体撞得一蹦。
短发美女的阴道已经被磨擦的麻痺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无论门主是有意要放这人一马,还是真的功力不继,自己却把他弄死了,都会招来玉子的嫉恨,那今后自己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术,但已经来不及了,小穴中的肉棒开始间歇性的膨胀,一阵阵强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宫,烧得她眼冒金星儿,不得不把自己体内的精华也丢了出来,不过刚才的担心是白费了,她终于明白了玉子并没有有意放水。
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仰头躺倒在地上,指了指「冬忍」,「你,过来!」
「冬忍」迈著猫步走了过来,跨跪在男人身上,把他笔直朝天的阴茎坐进了屄缝儿里,她向后仰起了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满足的叹息。
侯龙涛伸出色手,握住了美女的双乳,大拇指压在她两粒樱桃大小的奶头儿上碾揉。
「嗯…啊…」「冬忍」利用自己小腹的力量,拚命前后摇动著屁股,使男人的大肉棒和自己阴道内的嫩肉不住交缠搅动,龟头儿碾磨自己的子宫。
侯龙涛抬起了上身,一手捏著女人的大腿,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张口把她翘挺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猛烈的吸吮。
「哼…啊…啊…」「冬忍」扶著男人的肩膀,闭著眼睛,嘴巴合不上的喘吸著,她的嘴角儿上翘,脸上尽是狐媚的表情。
侯龙涛抓住女人的屁股,充满力量的双臂开始上下抛动。
「冬忍」像蛇一样的缠住了男人健壮的身躯,美丽的脸颊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在他脖子的侧后方轻咬著。
侯龙涛突然站了起来,抱著女人的丰臀在屋儿里走来走去。
「啊…哈…嗯…嗯…」这么在男人的身上颠簸,让大鸡巴自然的进出小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冬忍」都快乐死了,那种一次又一次被刺穿的感觉越聚越强,已经从小腹里积攒到了嗓子眼儿,她尖厉的大叫了一声,差点儿没小便失禁。
侯龙涛扔下还在颤抖的「冬忍」,弯腰揪住了「春忍」的脚腕儿,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跨跪在她的左大腿上,用肩膀儿扛住了她的右腿,左手撑著地面,右手揉著她的丰乳,又开始跟她肏屄。
四个多小时里,侯龙涛把房间里的二十五个美人儿都玩儿了个遍,对于第一轮儿过后还能动弹的,又奸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次期间,有那么五、六个女人像那个短发美女一样的不自量力,还对侯龙涛使用媚术,反而成了不断有人为他「充电」。
直到一屋子的女人全都腿软到爬不起来了,侯龙涛还是精神抖擞的,他几乎破顶而出的性欲还没得到足够的缓解,他仍然需要异性的身体进行发泄。
问题是侯龙涛并没有完全的失去思考能力,他不光要求被自己蹂躏的女人要长的漂亮,还得能作出激励的反应,屋里这群「死鱼」已经让他失去了兴趣,他需要寻找新的美肉。
侯龙涛「唰」的一声拉开了屋子的大门,外面是一片古典的日式庭院,池塘、小桥、石灯应有尽有,远处山峦环绕,这里明显是在一个山谷里。
门外的木制回廊上规规矩矩的跪著十五个螓首低垂的女人,都只穿著纯白色的和服衬衣,七人一排,分为两排,最前面跪著的是樱花清影。
虽然现在已经是天光大亮了,但室外的气温仍旧很低,可侯龙涛却一点儿没有感到寒冷,他浑身燥热难当,眼中的火焰也没有丝毫的减弱,他上前一步,喘著粗气托起了樱花清影的下巴。
女孩儿抬起头,「啊」的轻叫一声,身体就好像被男人眼中喷出的欲望之火烫了一下儿似的,猛的一抖。
「来吧!」侯龙涛认清了面前跪著是一个美清目秀的水灵姑娘,一声虎吼,纵身把她扑倒在回廊上,扯开她的衬衣,劈开她的玉腿,双手把住她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拉,坚硬的阳具严丝合缝儿的钻进了她的阴唇间。
樱花清影刚才已经领教过一次男人的厉害了,干忙尽量的放松身体,尽管如此,当巨大的阴茎撑开自己娇嫩的阴道内壁时,还是感到了一阵疼痛,她雪白的上牙紧咬著红润的下唇,右手的手背压在双眼上,左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衬衣,「啊…啊…太…太大了…啊…要裂…要裂开了…啊…」
侯龙涛才不顾女孩儿的喊叫呢,只知埋头苦干,她越痛苦,自己就越爽,她难过的表情对于一个兽欲熏心的男人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其余十四个女人都很自觉的退到了第一层的木阶上,一字排开,上身趴在回廊上,二十八只纤纤玉手一起撩起了衬衣的下摆,她们都是有备而来,全是光著屁股来的。
侯龙涛撇下樱花清影,跃下了回廊,站在女人的身后,二十八瓣雪白圆滑的臀丘在阳光的照耀下放射著柔和的光彩。
有几个女人看到房间里东倒西歪的姐妹,看到她们满足的表情、屄缝儿中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自己的小穴也湿润了。
侯龙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儿,窜过去抱住一个女人肥嫩的雪臀就肏了起来,没两下儿就腾出右手插入右边的女人的阴户里抠弄,左手捅进左边的女人的小屁股洞里戳动。
庭院中立刻响起了群女的呻吟娇叫声…
与此同时,本田宗一郎的别墅里已经闹开了锅了。
10:00的时候,来换班儿的保镖发现了一群沉睡不醒的人和狗,怎么叫都没用,泼冷水都无济于事,他们马上通知了福井威夫。
「伤者」被送到了岛本裕美的顺天堂医院,经过检查,他们一切的生理功能都很正常,可任何医疗手段也无法将他们唤醒,就好像全都变成了植物人儿一样。
福井威夫知道侯龙涛失踪之后,虽然差点儿没心脏病发作,但也真是没什么可行的办法,要说派人去找吧,又从何处开始呢?
不光是Honda这边紧张,Toyota也是坐立不安,过了预定的时间,张富士夫并没有接到「樱花媚忍」发来的消息,主动联系又联系不上,不论对方是没杀了侯龙涛,还是说杀了之后在路上出事儿了,总之自己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桃花源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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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侯龙涛喘著气离开了最后一个女人的身体,她们每个人的嘴边都有一滩晶莹剔透的口水,他现在已经有点儿累了,但生理上的欲望却才刚刚出现减弱的迹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绕过大厅,向不远处的几排二层的洋房儿走了过去,他的腿虽然有点儿发软,但步伐看起来还是挺坚实的。
侯龙涛直接闯进了第一栋别墅,可因为他光著脚,门又没锁,并没有造成什么动静。
客厅的长沙发上放著两件黑色的大衣和两个黑色的书包,上面都有同样的标志,像是校徽。
「嗯…」侯龙涛过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闻了闻,一股女孩儿衣物上才有的芳香钻进了他的鼻子了,胯下的「巨蟒」「腾」的一下儿就向上挑了起来。
「飞雪,姨妈也不在家啊?我妈也不在。」一个娇嫩的女孩儿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谁知道她们干嘛去了,」这是另一个女孩儿,「玲奈,给你。」
侯龙涛往厨房里一探头,里面有两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儿,上身穿著一模一样的浅棕色校服、奶黄色毛背心儿,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儿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袜下面是平底儿的圆头儿小皮鞋,显得青春可爱。
那个叫飞雪的女孩儿关上冰箱门,把一听可乐递给坐在厨房中间长石桌儿上的玲奈。
两个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几岁,可能是刚刚放学回来,飞雪明显还没长开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虽然脸上显得跟飞雪一样的稚嫩,但身体发育的很好,小胸脯儿高高的撑起了衣服。
「你看这个。」玲奈摆动著两条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儿。
「什么啊?」飞雪接过了照片儿,「哟,这不是旁边那所学校的那个帅哥吗?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儿的?」
「当然是他给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抢过照片儿亲了一口,又放回了口袋里,「他说他喜欢我,约我晚上去看电影儿呢。」
「别傻了,怎么可能让你晚上出去?再说也没人送你啊,你怎么去?」
「谁说要去了?再调调他的胃口嘛。他今天摸我的乳房来著,特舒服。」
「你…你疯了?你这是违反门规的,让妈妈她们知道,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儿?」
「这算什么,改天我还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飞雪一脸的惊讶,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会说出这种话,「她们真的会杀了你的。」
「别大惊小怪的,你不说她们怎么会知道?」
「我…我当然不会说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处女了。」
「傻瓜,咱们又不像你那个姐姐,十八年都待在这个山沟儿里,咱们是在城里上学的,处女膜儿破了有什么稀奇?要不要我让他也帮你找一个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妈说祖先定下的规矩不能破。」
「你…」
「小骚货!」侯龙涛已经听够了,凶神恶煞般的蹦了出来。
突然在眼前出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两个小丫头不是惊呆了就是吓傻了,只是睁大眼睛望著他,一点儿别的反应都没有。
侯龙涛一步就迈到了玲奈身前,双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拉住她小内裤的裤腰就往下扒。
「啊!你干什么!?」内裤都被揪到了腿弯处,玲奈才想起来反抗,边捶打男人的肩膀边乱蹬双腿,「你是什么人!?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还等什么过几天,老子现在就给你开苞儿。」侯龙涛用双肩架住了女孩儿两条纤细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细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边缘处。
玲奈一下儿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儿上,她刚想撑起来,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而且这种疼痛还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种肉体被活生生的、慢慢的扯开的感觉,她的眼泪在瞬间喷涌而出,出了一头的冷汗,险些就昏过去了,她还真的希望自己能昏过去。
侯龙涛用的完全是蛮力,丝毫不讲技巧,更不会怜香惜玉,愣是把大号儿□面杖般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挤进了女孩儿粉嫩阴唇间细小无比的肉孔里,直到睾丸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呜呜…疼…疼死了…呜呜…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立刻就大声的哭叫了起来,她只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的扩张,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谈不上挣扎了。
飞雪虽然被吓坏了,但决不会看著姐妹被人强奸不管的,她冲上来挥起小拳头,拼尽紧全身的力气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开她,你放开她啊。」
侯龙涛正被玲奈的处女穴箍得奇爽无比,忽然感觉到了飞雪小鸡啄米一样的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远,现在可没功夫儿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过我…啊…」玲奈越哭越厉害,那根大家伙就好像要把自己撕成两半儿似的,她怀疑自己细嫩的小穴已经被撑裂了,这一害怕,就觉得下体更疼了。
侯龙涛开始缓慢的摇动屁股,把大鸡巴从女孩儿的阴道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抽出来,再一点儿一点儿的插进去,倒不是他心疼这小骚屄了,只是她蓬门初开,紧凑异常,还没经过缠绵的前戏,体腔里基本上是干干的,她又处于恐惧之中,膣肉极度的收紧,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飞雪从刀架上拣了一把最大个儿的片儿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龙涛都没听清楚女孩儿喊的是什么,只觉得眼角儿白光一闪,他想都没想,回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儿不偏不倚抡在了飞雪的脸上,把她打得双脚都离地了,脑袋正好儿磕在大理石的灶台边缘上,当时她就昏过去了。
侯龙涛回头看了一眼,继续专心的强奸桌儿上的女孩儿。
玲奈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还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妈给我闭嘴吧。」侯龙涛都被哭烦了,一把扯下挂在女孩儿小腿上的粉红色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玲奈没法儿再叫了,眼泪却从来没止住过,一双大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体随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后滑动,她生长在「媚忍之家」,虽然没有什么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心上人的想法,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开了苞儿,怎么也是挺伤心的。
侯龙涛胡乱的把女孩儿的衣服推倒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个小波儿霸,一对儿俏丽的乳房就像两个刚出锅儿的大白包子一样,小巧的奶头儿嫣红可爱。
对于自己胸脯儿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缩了一下儿小腹之外,没有任何其它挣扎的表现。
侯龙涛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复,眼前的这两颗乳房长得跟薛诺的分毫不差,他伸出的双手不再是充满狠劲儿的了,比较温柔的握住了女孩儿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压下上身去轻轻的吸吮红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传来了那么一点儿舒适的感觉,虽然和双腿间剧烈的疼痛无法相比,但她宁愿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乐上。
女孩儿细微的心理变化很快就在身体上得到了体现,侯龙涛能明显的觉出她阴道里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紧,产生了一点儿自然的蠕动,爱液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男人的肏干逐渐变得顺畅了,原先处于较劲状态的阴茎和小穴开始相互配合,玲奈下体的疼痛在很短的时间内减轻了很多,轻到已经完全的埋没在膣肉被磨擦、花芯被撞击的快感中了。
侯龙涛发现女孩儿的鼻息越来越重,嘴里发出的「唔唔」声的间隔也越来越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来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来感觉了,赶忙把她口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上去就吮住了她的双唇。
玲奈岁数儿还小,使不出咬人那种狠招儿,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儿轻飘飘的,就好像躺在云端一样,别提多舒服了,一双充满泪水的大眼睛不自觉的就合上了,当男人的舌头钻入她的小嘴儿中时,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应,吞咽对方渡过来的津液。
侯龙涛慢慢的开足了马力,砸夯机般的大鸡巴飞快的进出女孩儿的肉穴,已经分不出「噗哧」、「噗哧」声之间的间隔了。
虽然已经不再被男人强吻了,玲奈却没有大声的喊叫,她紧咬著自己的嘴唇儿,嗓子眼儿发出毫不间断的「嗯嗯」声,她的小脸儿涨得通红,十根青葱玉指僵硬的抠著桌面儿,双腿一下儿一下儿的往上蹬著。
侯龙涛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儿的身体里顶一次就「嗯」的哼一声儿,直到最后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他不再后撤,两人的耻骨死死的顶住,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睁开了,但却是翻著白眼儿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实在是太强烈了,一个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强度的高潮,更别说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了。
侯龙涛退后两步,看著掺杂著血丝的精液从女孩儿被肏得红肿的阴唇间滴落,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动不动的玲奈,转身把飞雪提拉了起来,将她屁股冲外的挂在了一张木椅的椅背儿上。
飞雪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头耷拉著顶在椅子上,双臂软绵绵的下垂,小腿弯曲著拖在地上。
侯龙涛把女孩儿的裙子掀了起来,纯白色的少女内裤包裹著还有点儿发尖的小屁股,完全没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种圆润丰满的感觉,撞上去肯定是波澜不惊的,但也颇具青涩的美感。
脱女人的内裤是侯龙涛的拿手儿好戏之一,强行插入也不在话下。
「啊!」飞雪一下儿就疼醒了,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撕开的痛楚是什么也比不了的,虽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打手紧紧的捏著,但她的身子还是弹了起来。
侯龙涛正呲著牙享受女孩儿阴道超乎寻常的缩紧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间仰起的后脑勺儿狠狠的撞了一下儿,他下意识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时向后急退,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发软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双脚并没有跟上上身移动的速度,仰头便倒,后脑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砖上,就像他的「猎物」那样,声儿都没出就晕过去了。
「啊…」飞雪摔倒在地上,哭著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摸出点点的血迹,她摇摇晃晃的跪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齿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她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当」…
*** *** *** ***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镖都被安置在顺天堂医院住院处的高级病房里,整整一层楼都被占用了,为了封锁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儿都有警卫把守,除了经过特许的医护人员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些病房。
「对不起,这层现在是禁区。」电梯口儿的几个警卫拦住了两个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们就是「春忍」和「夏忍」。
「把你们管事儿的人叫来,我们是为了侯先生的事情来的,我们身上带著解药。」
「你们等等。」一个小头目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快步的离开了,一群保安立刻把两个女人围在了中间。
不一会儿,裕美和香奈跟著那个小头目过来了,「你们知道侯先生在哪儿?」
「那对儿双胞胎呢?带我们去见她们。」「春忍」并没有回答裕美的问题。
「侯先生在哪儿?」香奈有点儿急了。
「他现在很安全,带我们去见那两个双胞胎。」
「跟我来吧。」裕美是董事长,做主的却是香奈,现在除了暂时满足对方的要求,好像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个女人走进了一间病房,门外守了四个警卫,姐妹俩分别躺在两张床上,从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儿,放在双胞胎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不知所谓的望著屋里的人,「香奈姐?裕美?这…这是哪儿啊?涛哥呢?」
「他被人绑架了。」
「什么!?」两个女孩儿一下儿就从床上蹦了下来,焦急不解的神情溢于言表,「怎么会?什么时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车钥匙转了转。
「那好,这就走吧。」香奈也是著急的要命。
「谁说要带你去了?只有她们姐妹俩可以。」
「什么意思?」
「我们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许她们两个人去。」
「你家主人是谁?」裕美是见多识广的人,如果她们所说的主人是上层人物,相信自己也应该有联系。
「你还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养,并没有因为对方出言不逊而动气,「你们这要是个陷阱呢?我们怎么能放心让她俩去?」
「我留在这儿就是了,」「秋忍」扬了扬手里的药瓶儿,「你们不是还有很多人没醒呢吗?」
「别说废话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来就艺高人胆大,现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涛哥带回来的。」
「先换衣服吧。」
「不用了。」两姐妹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号儿服,但她们一秒钟也不愿意耽误…
侯龙涛猛的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缠著纱布,他的记忆并没有受影响,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忘记。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成了你们的主人了?」侯龙涛的戒心虽然还在,但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带敌意了。
「玉子门主在前面的大厅等您呢,她会对您解释的。」
「好,」侯龙涛一下儿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穿了一件儿很正式的男式和服,好在没觉出兜裆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发雷霆了,「带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跶,「冬忍」则先行报信儿去了。
等到了早些时候自己「受刑」的那间大厅,玉子已经带了五十多个女人跪了一屋子,台子上放了一张宽大的虎头太师椅,镶金挂银、珠光宝气。
侯龙涛也不客气,迳自坐到了太师椅上,他看到跪在最远处的十几个都是小女孩儿,其中就有玲奈和飞雪,最小的大概连十岁都不到,她们并没出现在成人礼上,看来是专门儿为了「朝见」自己而来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脑门儿贴住放在地上的双手,深深的行了一礼。
「好了,」椅子都没坐热呢,侯龙涛就又站了起来,冲玉子勾了勾手指,「你来,我跟你单谈。」有些事情是不能声张的,他也不习惯这么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玉子没有一点儿意见,躬身跟在男人后面回到了楼上。
侯龙涛没有回卧室,而是进了一间会客室,这是刚才下楼时看好的,他坐在沙发上,「把门关上。」
「是。」
「我怎么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谦卑的站在一边,「您是祖训中记载的『媚忍克星』…」
「等等,」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跪到沙发上来。」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旁边,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龙涛把手伸进了女人的和服里,很淫荡的抚摸她撅起的丰臀,有的玩儿还能不玩儿吗,「这才叫屁股呢,接著说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吗?是他一手创立的『媚忍』。」
「是那个什么『维新三杰』之一吧?」侯龙涛的手上稍稍用了点儿力,女人的大屁股绷在高腰儿的Brief内裤里,摸起来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实际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乡隆盛和木户孝允应该是死敌啊。」侯龙涛把女人的内裤压进了她的臀沟里,在她屁股缝儿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儿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个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经在刺杀中运用过好几次。」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内裤揉著自己的大阴唇,相当的舒服,但她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发生变化,继续讲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杀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几个武功很高强卫士,名美不光没成功,还失手被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对她实施了强奸。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对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对您做的那些事,不过当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境界一说儿,没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没像普通男人那样脱精而死,反而狂性大发,奸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从那以后,她就死心塌地的归顺了?」侯龙涛挑开了女人的内裤,把中指插进了湿润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儿,「当初名美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她好过的男人都是没两下儿就死了,作为女人,她没的选择。她还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侯龙涛冷笑了一声,名美和名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则怎么会为了肉欲就放弃信仰呢。
「您笑什么?」
「没什么,接著说。」侯龙涛在女人的屄缝儿里狠抠了几下儿。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给她们改姓樱花,两个月之后成立了『樱花媚忍』,定下了我们现在还在遵守的门规,其中有一条儿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术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况下更能性欲勃发,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克星』,是全体『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为什么这么定?」
「我不知道,这是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只能无条件的遵守。」玉子扭过头,很妩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个天降的『媚忍克星』,百年之间,您是继大久保利通之后,『媚忍』的第二个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辞了。」侯龙涛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里却在暗骂日本人的狗屁不通,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狗屁不通,但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 身世之谜
编者话:人民公社已于今日重开,bbs.redbbs.com,原来Passking的网址也可以继续使用。我算是服了,几章不见色情场面,有一批读者跳出来批我失掉了情色小说的精邃;几章情节发展的缓慢一点儿,又有一批读者跳出来批我喧宾夺主。既然我写的是情色小说儿,色情和情节就都不能少,两者都要照顾到,只喜欢其中一者的,请耐心一点儿。《金鳞》写了一百六十多章,「玄幻」的总共不到十章,今后也不会再有了。世界上用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数不胜数,《金鳞》就因为这几章「脱离现实的玄幻」而变成不伦不类的文章了?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写「计中有计」时,大量的读者对我表示失望,因为在陈倩的身上用了过多的笔墨,说我把《金鳞》毁了的有之,说我江郎才尽的有之,说我在凑字儿糊弄人的有之,怀疑不是我写的有之,还因为我替自己辩解了几句而成了「变得越来越傲慢」。现在返回头看,「计中有计」可以说是全书最出彩儿的几个部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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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2003-11102003
大久保利通这个日本明治初期的铁血宰相跟中国有些渊源,1875年的日朝战争之后,他亲自担任台湾问题的谈判代表,到北京迫使腐败的清廷交付五十万两赔款。
当时清朝负责谈判的代表为了讨好儿大久保利通,送了他两样礼物,一件是他日后一直视为宝座的虎头太师椅,也就是侯龙涛坐过的那个,另一件是好几担御用的滋补良药。
问题也就出在御药上了,谈判时已是光绪年间,邹康年的先人邹正业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清宫里还是积存了不少的由金鳞草制成的肾药,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真正用途罢了。
虽然当时清朝的朝政腐败,但文化、医药等等还是很受弹丸小国日本的艳羡的,大久保利通也不例外,他一样把那些几代皇帝都只是偶尔服食的药品当作宝贝,也确实是捡了个宝贝。
长期服用密药之后,大久保利通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多次想要再到中国「寻宝」,只可惜公务缠身,又不放心派别人去。
早在1868年的时候,虽然德川幕府的最后一个统治者德川庆喜在江户向日本天皇投降标志著幕府时代的结束,但德川家并没有就此灭绝。
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余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夺回统治权,但有些人还是非常不甘心,对「维新三杰」的憎恨更是与日俱增,特别是一些以德川名美为代表的年轻忍者,她还自告奋勇去东京刺杀大久保利通,不为复兴幕府,只为出那胸中的恶气。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后,发现了她特异的能力,后来又得了名慧,既是贪图她们的美色,又想利用她们对付自己日后可能对付不了的敌人,但又怕她们最终脱离自己的控制,或是凭借自身的「优势」插手政治,于是便利用忍者重视门派的传统,成立了「樱花媚忍」,把不得参政定入了门规里,他还想让「媚忍」成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么「只留女不留男」和「媚忍克星」的规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国铁血宰相俾斯麦的信徒,推崇侵略扩张的对外政策,他知道对中国再次动武只是时间问题,等再战胜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制药的秘方儿,供自己的子孙使用,永远统治「媚忍」。
这是大久保利通聪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说要「媚忍」为奴,更不告诉她们自己是吃药吃出来的,好像真是要顺应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两个月,1878年5月14日,大久保利通以四十八岁的壮年之际,被不满立宪体制的士族刺杀于东京的曲町清水谷,连把密药的事情交待给家人的机会都没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杀集团的道路…
侯龙涛自然不知道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了,所以才会觉得「媚忍」的门规很弱智,但这明显是对自己有利,也没必要深究了,「谁让你们杀我?」
「您…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玉子已经被抠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们不是地下组织吗?他们怎么找到你的?」侯龙涛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捅进了女人的菊花门里。
「我和Toyota社长张富士夫的夫人有点儿渊源,不过说来话长了。」
「那就不要说了,」侯龙涛对于有些不必要的细节也没兴趣打听,「你们平时会接很多活儿吗?」
「那倒不是,您是我们十年来的第一个目标儿,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又不愿意被世人所知。」
「现在还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干过了吗?」侯龙涛把女人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坐上来。」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阴茎从和服中掏出来,纳入了自己的小穴,「嗯…刚才所有人都在大厅里了,只有十几个岁数儿还小的没得您的关照。」
「哈哈哈,」侯龙涛几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来,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紧抱美丽熟妇丰满身体的感觉,「我怎么一个四十岁以上的都没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岁的,我们保养的比较好罢了,不过确实没有四十五岁以上的。」
「不会把她们都杀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岁就会逐渐失去练成的媚术,那时她们就会脱离我们的团体,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张富士夫的老婆…」
「她不是,就算脱离了『媚忍』,一样不能透露我们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们靠什么生活?」侯龙涛开始使劲儿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们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学校,那些不愿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员都在那里教书。我们还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轻的成员进演艺圈儿,让她们利用最低层的媚术成名,山口百惠、滨崎步、后籐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几个。」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们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樱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动,玉子可有点儿忍不住了,但主人没有命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动丰臀,「过两天我会招她们来见您。」
「再说吧,山口百惠结婚的时候可不到四十五。」
「为了掩饰真实身份,她们需要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这样啊,要是有『媚忍』动了凡心怎么办?」侯龙涛就要进人最后一个正题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吗?」侯龙涛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沙发上,开始肏干她。
「啊…啊…是…」
「你有一个女儿吧?」
「两…啊…主人…啊…两个,您都…都见过的…啊…飞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吗?」
「您…您怎么这么问?啊…」玉子已经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快到泄身的边缘了。
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左脚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袜袋,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赫然纹著一朵有点儿变形的樱花,「你有三个女儿吧?」
「两…」
「司徒清影。」
玉子睁大了眼睛,她本来已经因为高潮而开始颤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脸上充满了极度惊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儿虽然张著,却说不出一句话。
侯龙涛抽出了刚刚射过精的鸡巴,放进女人的口中,「别傻张著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了,对方好像并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但她还是心虚的要死,毕竟自己曾经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龙涛坐回了沙发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儿吧?」
「是,」玉子一下儿翻身下地,惊慌的跪在那儿,「求主人原谅我。」
「你倒说说看,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岁,和其他几个女孩儿一起住在我家学校的宿舍里,虽然学校有严格的规定,但我们还是经常偷儿偷儿的跑出去玩儿。」玉子的双眼有点儿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儿什么?玩儿男人吗?」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们在街上看到几个流氓围攻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人一点儿都不怕,虽然已经多处受伤,但还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几个姐妹看不过去,就帮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还挺见义勇为的啊。」
「我…那个男人请我们去吃饭,算是对我们的感谢,我们才知道他是中国人,叫司徒志远,二十一岁,是东京大学的学生。那些袭击他的人是右翼社团的成员,因为他在中文报纸上发表了谴责军国主义的文章。」
「是吗?」侯龙涛觉得那个人还有点儿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当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他身上有一种英雄气概,非常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脸都红了。
「他要你这个小丫头?」
「我告诉他我十八,我长的比较开。」
「有你的,怀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爱他,当时我一心只想给他生个孩子,其它什么都不顾,死也不怕。」
「好,是个情种。」侯龙涛虽然觉得这种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样呢,「我想他不会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怀孕了。」
「怎么会?」
「我跟他好了没有三个月,他就回中国了,他是公派的留学生,没的选择的,是在他走后我才知道我怀孕了,虽然他给我留了联系方法,但是那时我已经明白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儿摆著,我不想拖累他。」玉子说著说著眼泪就流了出来。
「唉,」侯龙涛突然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但很好,「过来坐吧。」
「是。」玉子坐到了男人身边。
「接著说,」侯龙涛伸手把女人脸上挂著的泪珠儿抹掉了,「清影怎么会到的中国。」
「主人,求您先告诉我,清影她…」玉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众爱妻之一,她现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长长的出了口气,「她真的很像我吗?从长相儿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儿?」
「是很像,但不光是长相儿,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会不自觉的用上媚术,她的精神控制没有你的厉害,不会让我发狂,只让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发。」
「真的?她…她是个天才,如果好好修炼,一定能把媚术发挥到及至的。」
「我会让她练吗?」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对…对不起。最开始我还能瞒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变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条,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我杀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母亲。」
「你那不是找死吗?照你说的,『媚忍』不是只认门规不认人吗?」
「是,但我母亲除了帮我,别于选择。自从生下我之后,她就没有再怀孕过,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门主的位子传给别人的孩子,就算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一样分亲疏远近,而且在历史上还没有哪个门主是传位给『外人』的呢,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做那第一个。当时她还和我的三姨妈一伙儿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见光,三姨妈她们一定会借此逼我母亲下台,事后也不会放过她的。」
「那你的时机找得还不错啊。」
「不幸中的万幸吧,我母亲把我在屋里关了六个月,直到我生下了一个小女孩儿,起初我母亲要把清影送到孤儿院或是干脆杀掉,但我怎么舍的得,我想来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儿,她才有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胁我母亲如果不照我的意思办,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爱的男人了,再也见不到我们的爱情结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玉子的表情变得很坚毅。
「够狠。」侯龙涛点了点头,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还真有点儿像,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后来你成了门主,不可以去找他们吗?」
「门主又怎么样?『媚忍』只认门规不认人,门主触犯了门规,一样会被群起而攻的,我怎么下命令去找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呢?」
「没有人可以改变门规吗?」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门规。」玉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奢望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又有哪个男人会放弃霸占几十个美女的机会呢。
「清影脚底的樱花是你纹的?」
「是,她是我的女儿,有权得到家族的记号儿。」
「你因为想念她,就给第二个女儿也起名儿清影?」
「我没有一天不挂念她。」
「她怎么到的中国?」
「我母亲迫于我的压力,不得不去想办法,可那个年代,要想让一个没有身份的婴儿进入中国,还要交到一个中国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说明原因,谈何容易。当时报纸上正好儿报道了一条消息,Toyota的一个代表团将要去中国,团长就是张富士夫。我母亲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对方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但不是无条件的,我们会定期联系她,二十年来,我们为她无偿干过好几次,您这次也是免费的。」
「嘿嘿嘿,」侯龙涛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儿,「你被人耍了还在抱恩呢。」
「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答应把清影带到北京,然后交给那个司徒志远?」
「是啊。」
「她回来告诉你做成了?」
「是,还给我带回了一封他的亲笔信,是用中文写的,我花了很长时间查字典才看懂的。」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他会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给你写信会不用日文?」
「这…我…我没想到…」
侯龙涛本来还怀疑张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诺言了,是司徒志远因为没法儿解释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抛弃了,但现在可以肯定她从来就没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儿院了。」
「什么!?」玉子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和她爸爸在一起,这会儿才知道她竟然还是成了弃婴,「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那还不简单,不管根本就没找,或是找了没找到,反正张富士夫的老婆是没见著司徒志远,最后就把清影送到孤儿院去了呗。」
「那…那为什么不跟我们明说?」
「杀手嘛,我也会利用一下儿的。」
「啊…」玉子突然双手捂脸,痛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耍了而羞忿,还是在为女儿悲惨的生活伤心。
「你也别太激动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养了,没受过什么苦。」
「真的?是…是什么人啊?对她很好吗?」
「呵呵,」侯龙涛想起了「霸王龙」,「就算不错吧。」
「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女人这一问,让侯龙涛又想起了跟「小白虎」从仇人到恋人的过程,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识…」
玉子在听男人讲述的时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完全是跟著女儿的遭遇走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对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个真正的母亲。
「就是这样了,」侯龙涛把经过说完了,「她现在是我心爱的『小白虎』。」
「您…您能让我见见她吗?」
「有那个必要吗?」侯龙涛并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见到这个抛弃了她二十年的生母会是个什么反应,「你真的想打乱她现在的生活吗?」
「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侯龙涛起身把门打开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面,「主人,我们把两位星月小姐请来了,她们在楼下,您要见她们吗?」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儿以后再说吧,让我先考虑一下儿。」侯龙涛回头安抚了赤身裸体的玉子一句,跟著「冬忍」下了楼。
还穿著病号儿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厅里踱著步,她们一分钟没见到侯龙涛就一分钟放不下心…
星期一下午放学的时间,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出现在了东京郊区一所中学的门口儿。
几分钟之后,樱花玲奈下了车,走向一个刚刚走出校门儿的男孩子,「小泉君。」
那个男学生长得确实很精神,如果在中国,大概会成为「哈日」的女孩儿的主攻目标儿,他看见玲奈,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笑容,冲自己的几个同学扬了扬头,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来找自己,倒也是有骄傲的本钱。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张照片儿,「还给你,这个我不要了。」
「为…为什么?」男孩儿没有伸手,脸色一下儿就变得不太好。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还留著你的照片儿干什么?」
「你…怎么会?上次见面你还说过喜欢我呢。」
「那又怎么样?现在不喜欢了。」
「玲奈,我非常喜欢你,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告诉我。」
「跟你没关系。」玲奈看对方并没有要接照片儿的意思,也不再废话了,满不在乎的把照片儿往空中一扔,转身走回了车上。
那个男孩儿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傻傻的站在那儿没动地方儿,身体却有点儿颤抖,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儿甩呢。
加长轿车最后面的窗户降下了一点儿,一条胳臂从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来,向还在发愣的男孩儿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过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被我外甥女儿甩了?」坐在窗子边的是玉子,她正好儿把男孩儿的视线给挡住了。
「啊?」小泉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美艳的少妇,都没听清楚对方问的是什么。
「你被我外甥女儿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
「哼哼。」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闪开了。
「啊!」小泉极度痛苦的低叫了一声儿,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车厢的最里面坐著一个带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人,斯斯文文的脸上带著淫笑,他的双腿上跨跪著一个身著校服的女孩儿,他的双手伸在女孩儿的短裙里,虽然被裙摆盖住看不到,但明显是在揉捏屁股。
女孩儿在「啊啊」淫叫的同时,她的身体不断的上下起落,每次臀部抬起,就会有一段粗壮的阴茎露出来,每次落下,那段肉棒就会完全消失。
小泉虽然看不到女孩儿的正脸儿,但光从背影儿就能知道她是玲奈,是那个在附近几所学校都出名儿的小美人儿、小波霸,那个自己引以为荣、让同学们吃醋嫉妒的女朋友。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在男人身边还坐著一个半裸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像日本演艺界的万人迷滨崎步。
「明白了吗?」玉子轻蔑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男孩儿,把车窗又全关上了。
加长的轿车儿慢慢的启动了,汇入了车流中,小泉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了两步,一下儿跪倒在地上,英俊的面庞上只有失魂落魄的表情。
侯龙涛可没打算把玲奈留在身边,今天来更不是为了向情敌示威的,他只不过是实在无法错过这个羞辱日本人的机会,哪怕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儿…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祥云东渡
编者话:把虚构的小说儿建立在历史事实上,这一招儿完全是跟金庸学的,我可不是拿自己跟他老人家比,我还没不要脸到那地步。我个人认为金庸最成功的几部书都是因为加入了历史成分,我也就试著取人之长了。新的公社不知道怎么了,只开了不到一天就又挂了,大家还是用www.passking.com/bb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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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2003-11122003
IIC和Honda的「谈判」其实已经有了最终结果,但为了给外界一个双方都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约并不急著签,只不过是时不时的放出协商很愉快的信息,光是这样,Honda的股价已经在小幅的上涨了。
侯龙涛这几天一点儿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当然包括那十几个已经成了名的「媚忍」女星,还跟裕美初步确定了一下儿到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方案,北京市政府那边由「顺天堂」出面,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规模还不能小了,因为现在手里已经有几十个日本护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儿上…
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般的开完会,侯龙涛被福井威夫单独请进了办公室,方杰也想跟进来却被拒绝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儿的啊?」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儿,双臂架在沙发背儿上,还歪著头,一幅少年得势的流氓样儿。
「你既然这么问,想必已经知道我需要什么了。」
「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咱们是纯生意关系,谈不上什么帮不帮忙儿。」侯龙涛把左手的手指冲自己弯过来,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出卖你?」
「你怎么肯定有人出卖我啊?」
「你告诉我你的忍者说是有人把监视系统的弱点、保镖巡逻的规律和空调主机所在地透露给她们的,除了我内部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嘿嘿,」侯龙涛撇了撇嘴,「是我告诉你的吗?我都给忘了。不管怎么样,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好处我也没少得,二十四号跟你一签约,我就走人了,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就是了,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还有差不多两个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儿?」
「我现在可是有忍者军团保著的,而且明天祥云就要东渡了,呵呵,怕?Toyota横不能把军队搬来吧?」
福井威夫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有一点是很明白的,对方不见兔子是不会撒鹰的,「『金翼』的生产线怎么样?」
「啪」,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手,站起身来,「一言为定。」他很清楚,对于像Honda这种大型企业来说,如果真有一个吃里爬外的人留在高层,损失绝对是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怀疑的对象是…」
「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还找我干吗?」
「我要确认,我还要知道他到底都干过些什么。」
「OK.」侯龙涛点了点头,其实就算福井威夫不开口,他一样会去拜访张富士夫的,不能让「心爱」的小白虎这么不明不白的当了二十一年的孤儿…
星期三下午,一辆豪华的本特利后面跟著四辆黑色的Honda大吉普,停在了东京横田机场的到达出口儿处。
侯龙涛走下本特利,靠在车门儿上点上烟,看著一个个过往的日本人向自己投来多少带些羡慕的眼光。
二十几分钟之后,戴著黑色墨镜,身穿黑色高跟儿鞋、皮裤儿和高领儿毛衣的冯云走了出来,被门口儿的风一吹,没系扣儿的黑色长皮风衣和秀发全都飞舞了起来,别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后还跟了十个目光炯炯的精壮男人,都是「东星」工厂里的保安。
侯龙涛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的举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才又把她放下。
冯云笑咪咪的望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脸颊,「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实我比自己想像的更想你。」
「快带我回你的住处吧。」冯云的脸突然有点儿红。
「上车!」侯龙涛冲著保安们一挥手,几乎是拉著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车,冯云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疯狂的吻了起来。
侯龙涛品尝了好一阵儿女人的香舌,一下儿把她顶在椅背儿上,开始在她的脸蛋上、颧骨上猛亲,双手从她的腰际钻进了毛衣里去揪她的内衣。
「嗯…嗯…」冯云喘著气把男人推开了,冲著司机的背影儿扬了扬下巴,责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是个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侯龙涛眼都瞪起来了。
「我也急啊,」冯云亲了男人的嘴唇儿一下儿,「再忍一会儿。」
「早知道我就坐加长的林肯来了。」侯龙涛泄气的往旁边儿一歪。
「玉倩怎么叫你来著?」冯云偎到了男人怀里,「流氓,色狼。」
「呵呵呵,」侯龙涛拉过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让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点儿想你这个王八蛋呗。」
「嗯。」侯龙涛把冯云搂的更紧了,想必这一段儿自己的爱妻们都挺苦的,但自己又不得不继续在日本耗下去,有点儿烦。
「我把十个功夫最好的带来了,是什么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没事儿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团了。」
「什么意思?」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侯龙涛神秘兮兮的一笑。
车队一直开到「媚忍」的驻地,停在了一片二层的小别墅之间。
冯云什么也没问,任凭男人拉著自己进入了其中的一栋,直奔二楼。
一进卧室,侯龙涛一把将美女拉到身前,双手捧著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小嘴儿。
两个人扭转著头部,让四唇紧密的磨擦,两条舌头尽情的缠绕,亲得难舍难分,「吧叽吧叽」的接吻声不断响起。
冯云的双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颤抖著解著他的衣服,刚刚「新婚」就小别,快要想死他了。
侯龙涛抓住爱妻风衣的领子,粗暴的把它剥了下去,又把她的内衣从裤子里拽了出来,连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冯云顺从的举起了双臂,方便男人为自己宽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的急促了,胸前的两团被蓝白相间的半杯蕾丝胸罩儿包住的饱满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龙涛用左臂揽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连同胸罩儿一起揉了起来,嘴巴则压在另一个乳峰上嘬舔,还把已经支起帐篷的下体抵住她的裤裆狂蹭。
「啊…啊…」冯云闭著眼睛,大声的呻吟起来,柔软的身体被男人压得向后弯了过去,她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后脑,拚命挺著胸,让自己的双乳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的两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发力,把她扔了起来。
冯云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颠了两颠,她一肘支床,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开了皮裤的腰扣儿,然后瞇眼望著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链儿,「老公…」
侯龙涛蹦过去把美女的两条小腿分别夹在了自己的双臂下,抓住她的裤腰,一口气把它退到了她的脚腕儿处,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儿鞋一起拽了下来。
冯云抬起右腿,用穿著短丝袜的玉足把男人敞开的衬衫挑的更开,又用脚底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
侯龙涛抓著女人纤细的脚踝,顺时针的一拧,把她翻了个身,她蓝白相间的小内裤正面是蕾丝的,反面是T字的,两瓣圆滚挺翘的屁股蛋儿完全露在外面,一条细带勒入深深的臀沟中。
冯云把双腿曲了起来,形成了跪姿,丰满的屁股撅了起来,她轻轻的摇动著美臀,「老公,快来啊…」
侯龙涛也跪上了床,双手扶在爱妻的臀侧,弯下腰,闭著眼把脸贴在光滑的屁股蛋儿上缓缓的蹭著,等两边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顶入她的臀缝儿中,「啊…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
「啊…」冯云都能觉出男人口鼻中喷出的热气透过了勒在臀沟中的薄布条儿,直接从肛门、小穴处钻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她的胳膊一下儿就软了,上身栽倒在床上,「呼呼」的急喘著。
侯龙涛像条大狗一样,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贪婪的舔舐著女人香气宜人的圆臀,一条条的湿迹很快就连成了一片,他反复的舔著屁股沟中那根儿布条儿,终于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冯云用头撑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面团儿般的抓捏著圆润的奶子,「我…我要…」
侯龙涛并没有马上满足爱妻的要求,只是把她的小内裤脱到了她臀部的中段,然后就向两边掰开她的臀瓣,开始很细致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儿划过了小屁眼儿周围的每一道皱褶,手指伸到她的双腿间,轻轻的拨弄著顶出包皮的阴蒂。
「嗯嗯,嗯嗯…」冯云焦躁不安的晃动著丰臀,把男人浅浅的挤入自己肛门的舌尖儿甩了出来,「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龙涛还是不慌不忙的,左手从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右手的中指轻缓的往她火热的小穴里推挤。
冯云一下儿蹦了起来,又转身面对著男人跪下了,三两下儿就把他的裤子解开了,掏出坚硬无比的阴茎,拚命的吸吮了起来。
「啊…」老二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侯龙涛不禁全身一颤,他双手扶住女人的头颅,慢慢的站了起来。
冯云跟著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来,继续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种熟悉雄性气息让她头有点儿头晕了。
侯龙涛弯下腰,伸手够到女人的双臀间,两根手指弯曲著勾入了她的小穴里,快速的搅动起来。
「啊…老公…」冯云左手捋著男人发烫的阴茎,边吮著他的睾丸,边抬头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给我吧…」
「我还没吻你的小洞洞呢。」
冯云实在是没有耐心再把前戏进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爱人这时候却非要当什么翩翩君子,她的双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儿,上身一拧,用肩膀儿扛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发力,给他来了个大背挎。
「这么急啊?」侯龙涛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头盯著女人双腿间的红润屄缝儿,「再耗一会儿是不是水儿就该流出来了?」
「少废话。」冯云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内裤,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头,柳眉紧锁,缓缓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儿,双手开始抚摸他的脸颊,低头深情的凝视著他,用颤抖的声音「啊啊」的轻叫著,直到粗长的阳具完全被自己阴道里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侯龙涛把手插进了女人柔顺的秀发里,把她的螓首揽了下来,一边跟她接吻一边开始飞快的挺动臀部。
「嗯嗯嗯…」冯云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头,又要连续不断的发出叫吟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凭它们流淌到了对方的脸颊上。
侯龙涛慢慢的坐起了上身,离开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乱的长发,凝望著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
「呼…呼…」冯云缓缓的抬落著丰满的屁股,仔细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阴茎划过自己阴道内壁时的美妙感觉,更主要的,她能觉出爱人是真的欣赏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侯龙涛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颗翘挺的乳头儿含进嘴里,很仔细的吸吮。
「啊…」冯云抱住了男人的头颅,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来了一样,但这只是身心极度欢愉的表现…
*** *** *** ***
「老实交待。」冯云趴在男人的身上,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交代什么?」侯龙涛懒洋洋的从被窝里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抓了颗烟塞进嘴里点上。
「装什么傻,把你一个人放出来,你还不闹翻了天,」冯云笑了起来,「说吧,打算带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俩和小护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龙涛翻著白眼儿想了想,「还有六、七十个吧。」
「开玩笑。」
「没有。」
冯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没有气怒的成分在里面,「你说真的?」
「这么回事儿…」侯龙涛也觉出不应该用这种问题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开玩笑,他干脆就把「媚忍」的事儿说出来了,「正好儿我的新医院里也需要护士。」
「太邪乎了吧?」冯云都不太相信男人讲的故事。
侯龙涛耸了耸肩,「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也就没什么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干嘛非得带她们回去?还让她们留在这儿不就完了?」
「那怎么行?她们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这个真龙现世了,我哪儿能扔下她们不管啊。」
「切,什么真龙,」冯云都给逗乐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带她们在身边还不就是想留给自己用。」
「还真不是,」侯龙涛撇了撇嘴,「我带她们回去有两个目的,她们都是有功夫的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著儿,到时候再往国内招就来不及了。」
「有什么事儿啊?有什么事儿我不能帮你搞定的?」
「你是什么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愿意做我都舍不得你做,既然有别人可以代劳,干嘛让你去冒险?」
「算你有点儿良心吧。」冯云亲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与其要爱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让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队。
「而且我还要净化她们的血统,等回了北京,我就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人嫁了,不过只能嫁中国男人。」侯龙涛开玩笑似的一皱鼻子,「不是说现在国内男女比例失调嘛,我一人儿就霸占了你们十几个,那样也算是变相回报社会吧。」
「哼哼,」冯云很轻了给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个色中之鬼,你会舍得把几十个美女送人?」
「有什么舍不得?我跟她们又没什么感情,再说也不是把她们当成物品一样的送人,我是要她们自己去找喜欢的人。」
「那你干嘛不让我们去找自己喜欢的人?」
「我以为你们已经找到了。」
「算你走运。」
侯龙涛把烟掐灭了,一搂女人的肩膀儿,侧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丽的眼睛。
「干什么?」冯云揽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运,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们。」
冯云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亲吻起来,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尝不珍惜他呢…
侯龙涛拉著冯云来到了别墅的后院里,星月姐妹俩正在那儿练习空手格斗,上窜下跳的打得不亦乐乎。
「就是她们吗?」
「对啊。」
「很不错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女人指的是她们的功夫,「很厉害吗?我觉得一般啊。」
「哼,懂什么。」冯云斜了一眼男人。
「那还被几个小日本儿的刀客砍伤了。」
「那就是对方也很厉害,他们怎么动的手儿?」
「那我怎么记得,发生的那么快,又已经有一段儿时间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热闹。」
侯龙涛没再废话,但脸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涛哥。」姐妹俩早就看到来人了,但还是练到了一个段落才停下来过来「请安」,「这是冯小姐吧?」
「云姐。」侯龙涛抢著插了一句。
「不是已经有一个云姐了吗?」
「嗯…」侯龙涛知道她们指的如云,「那就小云姐好了。」
冯云也没耽误时间,立刻就开始询问侯龙涛被刺时的具体情况,三个女人聚在一起边讲边比比划划的,居然还有说有笑的。
侯龙涛并不是特别明白爱妻们的每一个动作,但还是很高兴,至今为止,冯云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见都没见过,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见如故,那再好不过了…
张富士夫偕同夫人丽宏参加了一个宴会,晚上10:00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个女佣从大房子里迎了出来,「老爷、太太,有一位侯龙涛先生在等您。」
「什么?」张富士夫吃了一惊,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过对方既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找自己,想必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侯龙涛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到张富士夫夫妇走了进来,便站起身来拉了拉自己的西装,「社长很忙啊,这么晚才回来。」
「呵呵,侯先生想见我何必亲自跑来,我去拜访就是了。」张富士夫主动伸出了手,同时观察了一下儿周边的状况,跟这小子同来的还有四个女人,其中两个长相儿一模一样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另外两个都不认识,一个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岁年轻姑娘,另一个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回吃惊的人变成张富士夫的老婆丽宏了,虽然二十年没见面,她还是认出了玉子,「你…」
「怎么了?」张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樱花媚忍』的门主樱花玉子。」
张富士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方不光是没能完成自己交给的任务,好像还倒戈投敌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刚才估计的那样保险了。
「有没有什么地方方便咱们谈话啊?」侯龙涛打破了僵局。
「我的书房如何?」
「好。」侯龙涛和冯云跟著张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张夫人,咱们也应该好儿好儿谈谈了,」玉子低垂著眼帘,点了点手指,「坐吧。」
丽宏刚才的惊讶不过是因为玉子的突然现身,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慌乱,因为根本没有慌乱的理由儿,自己是对对方「有恩」的。
「这位小姐是…?」张富士夫转到自己的书桌儿后面坐下,望著坐在对面的两个年轻人。
「她跟你没什么关系,就是陪我来罢了。」侯龙涛翘著二郎腿儿,环视著这间屋子,「这书房很不错嘛,云云,我是不是也该照这个弄一间啊?」
「侯先生,你今天来不光是为了讨论室内装潢的吧?」张富士夫都没给冯云回答的机会,他急于探明对方的来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侯龙涛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从内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推到书桌儿中间,「这是『东星』代表的联系方法,我想他们会要所有Lexus的生产线,单价三百五十美金,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张富士夫知道对方指的是尾气净化器。
「你觉得好笑吗?涉及到生意的问题,我从来不开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是在命令你,至于有没有这个资格,哼哼…」侯龙涛没再说下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城下之盟
编者话:人民公社终于又重见天日了,而且现在开放注册,http://205.209.174.51/bbs.从下章开始,到第一百七十章,我都将在公社发文后的两小时再在其它地方贴出,希望想转贴的读者能够尊重我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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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口气太大了吧?」张富士夫虽然知道侯龙涛肯定是有备而来,但还是觉得他缺乏如此强硬的本钱。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侯龙涛点上了烟,「尾气净化器将被纳入Acura、CR-V和金翼的标准配置里,其它的Honda车型也会把它列为选装件,Lexus的主要竞争对手就是Acura和Nissan的Infinit,为了保持Lexus的竞争力,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你也至少会把净化器列为选装件的。」
「那就等不远的将来再说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选装件』三个字是重点,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里加入净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过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知道将来是个什么样儿。」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其实我做人很有原则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做生意,我也不会用什么阴招儿,如果有人先给我下绊儿,我会让他摔得更狠。如果你不能自愿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还是那句话,口气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见了?知道她为什么没杀我吗?因为我是她们的主子,哈哈,」侯龙涛本来想保持严肃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对面儿这个日本老头儿精心策划的刺杀的过程,还是得意的笑了出来,「你能逃得过『樱花媚忍』的追杀吗?」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这种口气就说明你没什么应对的办法。」侯龙涛轻蔑的撇了撇嘴,「不过呢,虽然宰了你能让我出口恶气,你也他妈的是活该,但我更希望挣日本人的钱。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让几个『媚忍』出来指证你买凶杀人,还有这二十年来她们帮你做过的事情都是有记录的,我想你不会希望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张富士夫咬牙切齿的点上了一颗大雪茄,他现在考虑的不是如何阻止IIC向Honda贷款,那明显已经不可逆转了,他想的是有什么方法干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国小崽子,「且不说审判会是个什么结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们一样会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会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隶的代名词,我要她们去死,她们都不会眨一下儿眼,更别提是坐牢那种小事儿了,而且我还有其它的办法。」
「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已经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层里有你的人,我们也有了怀疑目标儿,如果我对他施以重刑,你猜他会不会答应做证人呢?商业间谍啊,不光是你自己要承担刑事责任,Toyota的声誉想必也会受到很大影响吧?」
张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权衡利弊,自己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如果就这么答应对方,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狮子大开口呢,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口儿,想再封住就没那么容易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收受Honda的贿赂,和上司许如云不干不净,假公济私为『东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垫背。」
楼上的气氛不轻松,楼下的更紧张。
星月姐妹把几个佣人都赶出了客厅,一个站在楼梯口儿,另一个站在通往侧室的走廊口儿,不许别人进入。
「二十年不见,樱花夫人变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丽宏只以为对方是有机密要商量,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呢。
「你这个王八蛋!」玉子突然窜了起来,从隔开两人的茶几儿上扑了过去,一把揪住惊呆了的女人,左右开弓,连抽了她五、六个大嘴巴,边打边用无比恶毒的语言诅咒她。
几秒钟的时间,丽宏的脸已然肿得像猪头一样了,口鼻都在流血,她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个五十多岁、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玉子却是正当壮年的练家子,她虽然挡了两下儿,但还是连续不断的被抽打。
「你这个贱货!婊子养的!」玉子的银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红了,发疯一样的抡著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后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开我!放开我!」玉子拚命的挣扎著,一脚兜在丽宏的肚子上。
「你冷静点儿!涛哥说了不让你太过分的!」
「呼…呼…」玉子尽量的深呼吸著,调整著自己的情绪,「好,好,我不动手了就是了。」
丽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泪横流的脸颊,「你…你…你干什么?」她想喊叫,但却提不起气力来。
「我干什么?呵呵,」玉子真是气极而笑,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我女儿呢?」
「你女儿?」
「先擦擦。」智姬把几张纸巾扔到了丽宏脸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著拳头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么补偿你?」丽宏听到了那个二十年来都没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儿就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并没有履行协议,至于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
「补偿?哼哼,你怎么补偿?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我没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弃利用你们的机会,就是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这么简单…」玉子反复念叨著这四个字,她看到丽宏脸上居然连一点儿愧疚的表情都没有,肺都快气炸了,但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报仇的时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让她尝尝失去儿子的痛苦。
侯龙涛站起来,踱步到窗前,双手背在身后,他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打完一个嘴巴,一定要帮人家揉揉,「你答应我的要求,玉子会把以前所有的记录都交给你,我还可以帮你处理了那只老鼠。没有了你的犯罪证据,你也就不用担心我会缠著你不放了。」
「那么大的一笔生意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董事会通不过我也无能为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诚意跟我合作了,」侯龙涛回过身来,很严厉的瞪著张富士夫,「我不过是要你把一桩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进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担净化器的费用,或者全部加到买家头上,还是按比例分摊,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净化器定为选装,那几必然要给它单标价,你比我更清楚这意味著什么。照我看,你能不能说服董事会根本就不是问题。」
在现代的市场环境中,一个企业的决策往往是要受到几个正对手决策的牵制的,张富士夫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来跟我摊牌呢?我们最终会做出有利于你的决定的。」
「我给你的是一口儿价。」
「你什么时候能把东西给我?」
「你和『东星』代表签约的时候。」侯龙涛脸上又有了笑容,张富士夫明显是同意了这笔交易,「说说那只老鼠吧。」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咱们不要再做游戏了,我想回去睡觉了,」侯龙涛坐回椅子上一摊双臂,「方杰,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间谍,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为Toyota做了什么,我不要具体细节,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来就行。」
张富士夫低头想了一阵,什么都不说吧,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说的太多又会把自己牵扯进去,只能找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搪塞一下儿,「本田博俊和广川则男逃税的事情是方杰查出来的,直接导致了他们被捕。」
「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侯龙涛只不过是诈对方一下儿,他除了感觉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说方杰就是Honda的内奸,没想到就这么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长子,他创办的『无限』是以F1引擎的设计、开发闻名世界的的汽车部件生产商。」
「为什么?这对Toyota有什么好处呢?」
「对敌人的削弱就等于对自己的加强,Honda车队的引擎就是由『无限』提供的。」
「他们跟本田的合同额已经接近他们年度报表儿里的收入总和了?」
张富士夫开始从新打量这个已经算计了很久却是第一次见面的对手,看来他并非只是一个「驴粪蛋儿」,「不错。」
「Ok,还有什么。」侯龙涛突然发现对方的眼中没有了那种一直让自己很不舒服的轻蔑,就算在刚才自己威胁他的时候,他好像都没现在这么重视自己。
「Honda美国分公司的财政丑闻是方杰透露给媒体的。」
「哈哈哈,好,好,真没想到我这次日本之行原来是拜方杰所赐。」侯龙涛拍著手站了起来,他已经看出一边儿的冯云有点儿不耐烦了,反正自己也没必要真为了Honda的事儿刨根儿问底儿,「我这次来这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好,」张富士夫也站了起来,「希望咱们以后能够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实今天你并没吃什么亏。」侯龙涛已经拉著冯云走到了门口儿,他又回过头来,「方杰在Honda能不断的往上爬是因为你故意让给他几单生意,但你是怎么选中他的呢?」
「你这样不断的增加条件,是不是有背咱们的协议啊?」张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当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员的丑事儿外传。
「无所谓了,不过你可不要通知方杰啊。」侯龙涛耸了耸肩,他对此还真不是特别的有兴趣…
*** *** *** ***
两天之后的下午,下班儿后,方杰和几个同事一起乘电梯来到了Honda大厦地下二层的停车场。
几个人下电梯的同时,一个身穿淡蓝色职业套装的女人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她长发披肩,长相儿出众,走路时迈著一字步,紧绷在窄裙里的圆翘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是哪个部门的?」
「我怎么知道?这么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个都认识。」
「过去问问啊。」几个小日本儿都看傻了。
方杰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跟如云比起来,这个女人还逊色了一点儿,而且他还真不是那种特别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离开如云了。
那个女郎可能是听见了男人们的议论,扭过头来用手想后一挑耳边的长发,向他们那边甩了个媚眼儿。
「喂!」几个小日本儿全都转头用羡慕的眼光看著方杰,「她对你有意思啊。」
「哼哼,没有的事儿。」
「还不快过去聊聊。」几个人开始推方杰。
「别,别闹了。」方杰拨开几个人的手。
「这你都不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吧?」
「别胡说。」这句话一下儿就戳到了方杰的痛处,虽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随口开个玩笑,但心里还是感到特别的别扭,而且还觉得自己有特别的必要证明自己是喜欢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谁说我上?」方杰快步走到刚刚把车门儿拉开的女人身边,「小姐,我是Honda信贷部的部长,叫拳志朗,你那个部门的啊?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我不是贵公司的,只是来办点儿事儿。你是部长?上车吧。」女人钻进了车里,很媚的看著方杰。
「嗯…」方杰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直截了当,看来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呢。」
「为什么要知道名字?我又没要跟你谈恋爱,一晚过后,说不定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要名字有什么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点儿,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这…」方杰咽了口吐沫,「总得有个称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儿不就行了?」女人显出一点儿不耐烦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车?婆婆妈妈的,你要是Gay就直说。」
「谁是同性恋?」方杰快步转到车子的另一面,在几个同事的一阵口哨儿声中上了车。
女郎把车开到了东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馆,进入一间贴著粉红色壁纸的房间,房间中间是一张铺著鲜红床罩儿的「心」型大床。
「你还等什么?」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如白色的丝绸吊带儿内衣。
「不…不用先洗个澡吗?」方杰显得略微有点儿紧张,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馆开房,但确实是没见过像今天这个这么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脏吗?」女人脱下外衣,过去揪住方杰的衣领儿,顶著他到了床边,将他推到。
「当然不是。」方杰把鞋踢掉了,把身体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吗?」
「我不过是喜欢和陌生人性交罢了。」女人骑在了方杰的身上,「如果你愿意给钱,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杰说著话,已经把手伸出来隔著内衣抓住了女人的乳房,她确实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她脸上那种妩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干她。
「随便你。」女人攥住了方杰的手腕儿,把他的双臂压到了他的头两侧,「玩儿点儿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绑到床上。」
「行。」方杰的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并非没想到「本能」中的情节,说出的话也有点儿言不由衷,但却没在身体上做出抗拒的反应,任凭女人用从手包儿中取出的布条儿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女郎突然从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双手扶著自己的膝盖,很恭敬的低著头。
「你…你干什么?」方杰被弄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对方却来个急刹车,这那儿受得了啊。
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怎么…怎么有人在?」方杰可是大吃一惊。
浴室的门打开了,侯龙涛叼著一根儿没点的烟,边走边拉著裤子的拉索儿,他一抬头,看到屋子里的两个人,立刻显出一幅惊诧的表情,「方先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侯龙涛?」方杰可不是傻瓜,这摆明了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挣了挣手腕儿,但女人绑的非常结实,「这是什么意思?」
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挠了挠脑门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是祖训啊,你做了日本人,连这都忘了?不过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许比死本身更难以接受吧?不过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却会让我很开心。」侯龙涛站了起来,掏出打火机儿,他脸上的表情在火光中显得冷酷之极。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杰并没有特别的恐惧感,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胁。
「哼哼。」侯龙涛给了方杰一个死神的微笑,开门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起身之后就开始解方杰的裤子…
*** *** *** ***
「涛哥,涛哥。」
「干…干什么啊?」侯龙涛单手撑著床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不到八点。」智姬帮男人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儿拿了过来。
「这么早!?叫我干吗?」
「玉子来了,她说有要紧事。」
「让她等著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搂女孩儿,把她揽进了怀里,往后一躺,「再陪我睡会儿。」
「涛哥,她说是关于『华狼』的。」
「什么?」侯龙涛又一下儿坐了起来,披了件睡衣,拉著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厅里的玉子一见侯龙涛从楼上下来,立刻跪下请安,「主人。」
「有什么关于『华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组的人抓住了。」
侯龙涛低著头搓了搓脑门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虽然是秘密组织,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有人专门儿搜集黑道儿上的信息,每星期六早上向我汇报一次。今天她们报告说三口组放出消息,邀请各个主要黑社会团体的首脑参加三口组七名成员的集体葬礼,要在仪式上把『华狼』开膛破肚,用他的人头祭奠。您那天和冯云小姐说起『华狼』的时候我也在场,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马上就过来通知您。」
侯龙涛在屋里来回踱著步,「华狼」可跟自己说的是马上就会离开日本的,怎么转来转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几天了,说不定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点,在青山陵园。」
「呼…」侯龙涛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华狼」会有今天,九成儿是因为自己,知恩图报一向是自己的原则,但这次和报答齐大妈那次可是大不一样了,上次是给点儿钱就解决了,这次的对手变成了凶残的日本黑社会,想报恩就得拿自己的小命儿去拼,要说报警吧,「华狼」的身份在那儿摆著呢。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冯云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按揉著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龙涛拍了拍爱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还用问吗?」
「我不想你冒险。」
「什么叫冒险?我觉得是做游戏,时不时的来这么一次我才不会生蚾琚C」冯云缓缓的转著头,使颈骨发出「卡卡」的响声,「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儿时间就揍你一顿。」
「哈哈哈,」侯龙涛知道女人这么说不过是帮自己下决心罢了,「那可是犯法的,万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们估计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么?我相信咱们是出于自卫才动的手。」
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咱们可以直接去三口组的巢穴,在那里杀了人也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组的人也不会寻仇的,因为他们不可能承认本部都被人端了,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侯龙涛低著头想了一阵,这件事儿还是需要好儿好儿计划一下儿的,「玉子,你先派人去踩踩盘子。」
「是。」
「咱们多少人去?」
「我带上星月姐妹,再来三、四个人就行了。」冯云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侯龙涛知道爱妻艺高人胆大,但做老公的永远都不放心,「开玩笑,你去我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话,为了你的安全,全体『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这么说九成儿是为了保护主子,一成儿是因为她还得靠这个「女婿」联络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那这个问题就不必再讨论了,所有人都去,我还要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儿走进去,也让日本黑社会见识见识我这个北京小流氓儿。」侯龙涛意气风发的攥紧了拳头。
其实在袭击三口组总部的问题上,侯龙涛有两套可行的方案,第一个就是像上次自己被绑架时那样,先派「媚忍」潜入,打探好了「华狼」关在什么地方,再释放她们独门的迷香,然后轻轻松松的把人带走,但既然要玩儿,就玩儿的过瘾点儿,不让对手吃哑巴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编者话:国内今天就是9.18了,73年了,你忘记了那3000万死难的同胞了吗?没什么好说的了,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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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东京郊外的三口组总部是一片气势宏伟的日氏古典宫廷建筑群,特别是在夜里,黑森森的四层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给人邪恶的感觉。
星期天晚上,夜黑风高,五十几个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灵般的从四面八方靠近了三口组的总部,仨俩一伙儿的翻过带琉璃瓦的高墙,有几个窜上了院子里的大树上,剩下的都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楼宇的阴影中。
十几分钟之后,几辆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门外,侯龙涛、冯云、星月姐妹、玉子和北京来的十个保安下了车,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门旁的通话器。
「什么人?」通话器里传出了阴沉的声音。
「IIC公司的侯龙涛先生想见见三口龙恍先生。」
「有预约吗?」
「没有,你只管通报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们等等。」
一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来到了中心塔的顶层,在一闪拉门儿前停下,微微躬身,「总长。」
「进来。」
黑西服拉开了门儿,一个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对著门跪在那里,正在给三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龙涛带了十几个人在外面,想要见您。」
「…」那个男人显然是吃了一惊,半天才又说话,「让他进来吧,你去安排一下儿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杀勿论。」
大门打开,五个黑西服,四男一女挡在门口儿,对侯龙涛一行人进行了搜身,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就领著他们穿过了层层庭院,来到了中心塔一层的巨大会议室里。
一个长相儿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长桌儿的尽头,他最多不过三十岁,脸上带著和善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个黑社会大老,连奸商都不像,更像是个中学教师。
男人身后还站著两个「和服男」,都是面无表情,每个人怀里抱著一把没出鞘儿的日本刀,他们就是那天刺杀未遂后逃回来的两个杀手。
侯龙涛也不用人请,迳自的坐在了长桌儿另一头儿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他身后,「三口龙恍先生?」
「我就是。」对面的年轻人微笑著点了点头。
「呵呵,当我听说大名鼎鼎的三口组总长跟我同龄时,我已经非常惊讶了,今天一见,还不像我想像的那样一脸横肉,也是个书生样儿嘛,这就让我更惊讶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龙涛掏出烟点上,「咱们就别说客气话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华狼』,希望三口总长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把人带走,就算咱们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听说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灵了?」
「是啊。」
「那我怎么还可能把人交给你呢?他可是杀了我好几个兄弟的。她们俩,」三口龙恍指了指侯龙涛背后的星月姐妹,「也杀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这已经算是很给侯先生面子了。『华狼』他吃里扒外,暗箭伤人,侯先生还是不要强我所难了。」
「三口总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不会因为你长的像个文弱书生就真把你当成善人。归根到底,你领导黑社会是为了一个钱字,你死了七个手下,我每家儿给二十万美金,你把『华狼』交给我,咱们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国的地下社团时怎么办事儿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讲规矩,『华狼』犯了天下之大不讳,多少钱也买不回他的命。」三口龙恍的语气很平和,但却有一种不容改变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组在日本也就没法儿立足了。」
「三口先生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们的立场不同,相信不可能达成一致了。」侯龙涛低著头,从眼镜儿上方看著对面的男人,「你看我带著这么多人来,也知道我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了。你耐著性子跟我费了这么多的话,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龙恍并没有显出惊讶来,他从来没低估侯龙涛的智力,「这里是三口组的根基所在,你这十几个人还成不了气候吧?如果你现在走出去,我可以当你没来过。」
这里说是会议室,其实四周都是纸墙,典型儿的日式风格,如果外面有人,屋里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阴影的。
三口龙恍的话刚说完,两侧的走廊上就响起了袜子和木地板接触的声音,很快纸墙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到的人影儿,他身后的两扇大拉门儿打开了,一群持日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儿,得有几十、二十个。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们没机会走了。」三口龙恍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并没有因为对手已经成了笼中鸟就有丝毫嚣张的表现,他的双手轻轻向前一挥。
二十个黑西服举著刀从门外冲了进来,以长桌儿为分界,十个一组。
一直站在三口龙恍背后的两个人一下儿窜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儿,并排直奔侯龙涛而来。
十个「东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龙涛围在了中间,但却没有挡住他的视线。
玉子站在圈儿外,一动不动。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冯云则蹦上了桌子,迎著两个日本男人冲去,她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皮风衣,甩向对方。
两个杀手手起刀落将风衣劈成了三段儿,虽然看上去他们前冲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延缓,但实际上节奏已经被打乱了。
就趁著这小小的空隙,冯云身子向后一仰,藉著后摔的动作,双脚蹬在了敌人的迎面骨上。
两个杀手全都脸朝下的腾空而起,双双趴在了长桌儿上。
冯云扭身抓住了右边那人的手腕儿,猛的一拧。
「啊!」那个人惨烈的叫了一声儿,手腕儿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冯云顺手就把日本刀强了过来,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离开了桌面儿几厘米,一阵风从身下掠过,左边的那个人果然因为离她太近,不能竖著挥刀,只能横划拉。
一招儿不中,左边的杀手也顾不得起身,立刻一转手腕儿,刀刃儿向上一推。
冯云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后翻滚了一周,跪在桌上,双手握著刀柄,往斜前方一捅,刀尖儿从那个杀手的脖子左侧进入,又从他的腋下穿出。
右边的杀手疼得满头大汗,刚刚吃力的用左手把身体支撑起来,冯云已经将左边杀手的刀接了过来,站起身来,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从他的背后进入,来了个透心儿凉,把他钉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虽然要对付的人比冯云多,但实际上却轻松的不得了,对手不过是一群普通的打手,她们一上来就夺了刀,然后就像两只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处一片片血雾飞起,几乎是和冯云同一时间解决了战斗。
二十二个手下在短短一、两分钟之内就死光了,三口龙恍的笑脸却一点儿没有变化,「再来。」
四十多个忍者从两侧破墙而入,但并没有动手。
这回可轮到三口龙恍惊讶了,本以为出现的会是自己的手下,进来却是蒙面人。
「云云,去帮我把他请过来。」侯龙涛搓了搓鼻子,屋里的血腥味儿很浓。
三口龙恍立刻就恢复了平静,仰头看著桌上的女人逐渐的靠近了自己,他一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举了起来,握著一把手枪。
冯云反应何其之快,男人的肩头一动,她已经作出了前扑的动作。
三口龙恍身子向后一仰,双脚勾住了桌子的边缘,指用两条椅子腿儿撑地,使女人扑了个空,枪口不偏不倚的顶住了她的脑门儿。
「你别乱来!」侯龙涛立马儿就坐不住了,一下儿就窜了起来。
「啪。」
「嗯。」冯云浑身一紧。
「哈哈哈。」三口龙恍狂笑了起来。
当听到那一响时,侯龙涛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浑身冰凉,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那时对方用嘴巴发出来的,「你个王八蛋。」
「侯先生这么沉不住气啊?这个妞儿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干什么的?身手这么好。」
「PLA退役的侦察兵。」
「哼哼,」三口龙恍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缓缓的往后退,枪口一直对准著冯云的头,他退到了门边,一伸手从门后揪出一个遍体鳞伤的裸体男人,抓著头发把他扽了起来,左手绕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半张脸,「当年皇军就应该把支那猪都杀光。」
那个受伤的男人刚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被人一揪头发才醒了过来,他看到地上躺满了缺胳膊缺腿儿、开膛破肚的尸体,一下儿就尿了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对…对天发誓,我真…真不是。」
侯龙涛听对方的日语并不纯正,「中国人?」
「对…对,我是中国人,我就是个留学生,不是什么…什么杀手。」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头又看了一眼,「昨晚我来探路的时候听到两个看手说他就是『华狼』。」
「嘿嘿,这小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三口龙恍紧了紧左手,「装得别提有多像了。哼,为了隐瞒身份,假装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杀手才能做到了。」
「我没有啊,我没有,」「华狼」听侯龙涛这边的人也说日语,以为他们和三口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没杀你们的人,我从来都对日本人特别的友好的,怎么会杀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诚,是中国人民日报的主编,他一直谴责中国人对伟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为,他教导我要把日本人当亲兄弟的,真的。」
「你认识我吗?」
「华狼」仔细看了看侯龙涛,「我没戴眼镜儿,看不清楚,好像没见过吧。」
侯龙涛点了点头,「三口总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三口龙恍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承认今天你棋胜一招,但我也没有一败涂地,我现在带他走,明天在葬礼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头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离开日本,我无话好说,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样,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日本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人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劳三口总长费心了,玉子,两个全做掉。」
三口龙恍对侯龙涛虽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从他今天敢来闯龙潭虎穴的行为就能判断出他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只要有「华狼」做人质,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当听到他的命令时,一瞬间产生了听错了的感觉,并没有立刻作出反应。
「媚忍」就不同了,她们只知道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对方短短几秒的迟疑已经足够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时出手,几百枚四角儿的钢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拉门儿外的两个男人飞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这种镖将飞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三口龙恍虽然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张脸上钉了七、八枚飞镖。
「早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好帮手,我还就真不来了。」冯云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龙涛搂著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来的时候还没把她们收编呢,再说了,要你来也不光为了让你当保镖。」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三口龙恍和「华狼」的尸体才双双仰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三口组总部被血洗」、「三口龙恍毙命」、「日本第二大黑社会集团遭重创」、「专家称三口组总长死于忍者之手」一类的大标题出现在了日本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就连其它国家都有报道,一时间成了东京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日本黑道儿上一时之间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和三口组有密切合作关系的组织,不管是有人寻仇还是有新生力量诞生,他们都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目标。
东京警方的调查毫无头绪,因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凶手」有直接的利益联系,不可能自告奋勇的跳出来揭发。
那个叫章立诚的家伙,本来已经背负著「现代汪精卫」的骂名,现在不光是死了儿子,还因为儿子与日本黑社会有著明显的关系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调查,其实给人做狗有这样的下场也不稀奇,汉奸理当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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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美办事儿还是很有效率的,顺天堂医院已经和北京相关的政府机构取得了联系,由她亲自率领的代表团是星期三出发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给侯龙涛打来了电话,双方已经就新医院的院址达成了初步协议,就在丰台区刘家窑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号是星期日,这天下午,侯龙涛和福井威夫在IIC对Honda七十亿美元投资的协议书上签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儿就算彻底完成了。
与此同时,在Honda总部的另一间较小的会议室里,田东华和Honda的代表签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气净化器供应合同,供应量将不少于所有Acura车型、CR-V和金翼摩托车的产量。
东星集团的代表还需要在东京逗留一段时间,他们与Toyota的谈判才刚刚开始,虽然合同的框架已经在会前就决定了,但具体到一些细节问题,还需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体都在周日晚间对IIC与Honda的合作进行了报导,星期一早上,东京股市一开盘,Honda的股票就高开高走,一路暴涨,早些时候「割肉」抛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户现在只能看著别人大捞特捞了。
十几个小时之后,纽约股市也发生了和东京相同的事情,照这个趋势下去,Honda的股价很快就会恢复到丑闻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的一纸合同就像是一针强心剂。
星期一上午,从日本归来的IIC代表团出现在了北京首都机场,随机同行的还有星月姐妹、香奈、冯云和「东星」的保安,这些人坐的是头等舱,侯龙涛和他的同事们却只能坐公务舱。
那些「樱花媚忍」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中国。
来机场接机的只有一个IIC公司的司机和一个「东星」的司机,侯龙涛的爱妻们都没有出现,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的兄弟朋友也没来,知道他的第一站会是如云的小楼儿。
侯龙涛把IIC的人都打发走了,过去拉住冯云,「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经派人来接我了。」冯云冲不远处的一辆「甲A」扬了扬下巴。
「让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著?」
「你怎么…」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就不能试著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们能成为朋友。」
「改天吧,」冯云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过头,「不许生我气啊。」
「唉…」侯龙涛撇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种事儿是强求不得的,「诶诶,明天一起吃午饭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冯云冲男人努了一下儿嘴,钻进了车里。
侯龙涛带著另外三个女人来到停车场,开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这里的一辆H2,一路上给所有人打了电话。
来到如云家时刚过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两个人在,其他人上班儿的上班儿上学的上学,都还没有回来。
「冷不冷?」何莉萍一只手拉著男人的手,一只手抚摸著男人的面颊,很仔细的看著他的脸,小一个月没见面,真的是想的不得了。
「才两步路。」侯龙涛紧紧的拥住了美丽熟妇凹凸有致的身躯,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间,什么都不说了,只是用力的闻著她的体香。
「啊…」何莉萍抱著男人的头,闭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脸,脸上的表情无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从楼上下来了,几好像没看到客厅里的几个人,迳自向车库走去。
侯龙涛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清影。」
「回来了?挺早的嘛。」女孩儿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脚下都没停。
「去吧。」何莉萍放开男人,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儿。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儿吧。」侯龙涛指了指一直很拘谨的站在一边儿的香奈和星月姐妹,然后就追到了车库里,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么了?我回来你不高兴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儿,既没回头也没说话。
「只有咱们俩人在这儿,还呈什么强啊?」侯龙涛很坚决的把女孩儿的身体转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莹的液体,「想我就告诉我,我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双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龙涛一边吸吮著女孩儿柔嫩的香舌,一边已经打定了主意暂时不把她的身世说明,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当然有知情权,但她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呢,除了破坏她现在平静、快乐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泪蹭在了男人的脸上,「死猴子,快进屋吧,这里这么冷。」
「你干什么去啊?」
「买龙虾,我特意跟人学的,晚上给你做。」
「做饭?」侯龙涛搂住女孩儿,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不怕诺诺笑话你啊?」
「她敢。」
「嘿嘿,来吧,等会再去买,」侯龙涛拉著女孩儿往屋里走去,「先认认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还要多少啊?」
「到头儿了,」侯龙涛说的很认真,「我已经比神仙还美了,到头儿了。」
房间里的四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天儿,气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了父母、两个从来不知道父母为何物的女人来说,从她身上能得到无比的亲切感。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两个人都接受了这三个新「姐妹」,另外的一个与此事无关,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不像何莉萍那样热情,但也没刻意的排挤她们。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侯龙涛把时间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了,黄色的「爱奴」归了小护士,双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蓝色和紫色的,绿色和黑色是给玉倩和冯云预留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卖友求荣
编者话:好多读者都说《金鳞》要结束了,可我还在害怕剩下的情节会不会还需要一百五十章。给我挑错字的那几个朋友哪儿去了?没有你们,我可不敢保证在出合集时是没有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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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2003-11252003
薛诺放学之后还要参加训练,到如云家的时候已经快6:00了,成了最后一个,她一进屋就看到几个「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进出著厨房,剩下的人都在客厅里和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骂俏。
「站在那儿干吗?过来啊。」侯龙涛冲女孩儿招了招手。
薛诺站在那儿没动,小嘴儿一扁,珍珠般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
侯龙涛把陈曦从腿上放了下来,过去曲腿抱住了薛诺的大腿,双腿一直,把她举了起来,仰头望著她纯洁如两泓清水的双眸,「我的小宝贝儿,见了我就哭鼻子,是不是讨厌我啊?」
「当…当然不是了,」薛诺抹了一把眼睛,赶紧露出一丝笑容,「人家本来就是高兴的嘛。」
「一个月不见,我的诺诺变得更漂亮了,好像还长大了一点儿。」
「涛哥,涛哥…」薛诺突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侯龙涛太了解自己的小宝贝了,他赶忙把女孩儿放了下来,捧著她的脸蛋儿吻了起来。
薛诺「嘤咛」一声投进了男人的怀里,她渴望被心上人拥著的那种温暖感觉,尽管现在别墅里的暖气开到了二十度。
侯龙涛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儿运动裤的裤腰,突然往下一拉,连同粉红色的秋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脚踝处,露出了雪白的小内裤和圆润修长的双腿。
薛诺的小脸儿一下儿就红了,屋里这么多人都是穿著整齐的,还有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场,虽然知道她们的存在,也看过照片儿了,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面对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龙涛还没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儿的上衣也脱掉。
「你干什么嘛?」薛诺娇羞的挣扎著,小拳头轻柔的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侯龙涛又把女孩儿揽回了怀里,「屋里这么热,你还不去换裙子?」
「讨厌。」薛诺亲了男人一口,提起裤子往二楼跑去。
如云家的餐桌儿已经换过三次了,越换越大,现在这张十三个人围坐也不嫌挤。
女人们都已经开始动筷子了,侯龙涛却只是很出神的望著她们。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脚,「傻呆呆的干什么?你不会是信奉了基督教,要我们先祈祷吧?」
「吃饭,吃饭。」侯龙涛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冯云,自己已经拥有两条完整的「彩虹」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份儿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属于贪得无厌了,是会受天谴的,他真的够了…
第二天,侯龙涛没有像其他IIC代表团的同事那样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过程详细的向如云汇报了一遍。
中午和冯氏姐妹吃完饭,侯龙涛带冯洁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云雨是不可避免的。
将冯洁送回学校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升」,除了文龙还在日本,其他的五个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来了?」麻子照例给侯龙涛送了一听儿可乐过来,在台球儿厅里玩儿的几个小流氓儿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这段儿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能有什么事儿啊,谁敢来咱们东星捣乱啊。」
「文龙怎么没跟你回来啊?」武大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儿。
「日本的事儿还没完呢,」侯龙涛叼上烟,「那个小王八蛋,什么事儿都干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扇了侯龙涛一个瓢儿,「你妈的。」
「你丫…」侯龙涛揉著脑袋回过头,看到了武大脸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要想瞒著二哥做什么事儿,那可是太难了,「哼哼,王八蛋。」
「来吧,跟我切一局。」
「等会儿。」侯龙涛把奏著国歌儿的手机掏了出来,「喂?」
「太子哥,我坛子啊。」
「说。」
「…」
侯龙涛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了,「我现在在『初升』呢,带他过来吧。」
「谁要来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两个杂碎最近在干什么呢?」侯龙涛没回答马脸的问题。
「肏,还能干吗啊?还不就是拿著你的血汗钱挥霍嘛。他们先在通县那边儿买了套七十多万的房,又买了一辆『宝来』,接著就是跟一帮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你猜他们最近三个礼拜天天在哪儿泡著?」
「哪儿?」
「你他妈猜啊。」
「行了,行了,」侯龙涛摆了摆手,「这他妈哪儿猜的著啊。」
「福、禄、寿。」大胖儿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
「福禄寿?福禄寿度假村?」
「正是,他们在那儿包了间客房,还没事儿就租最好的别墅住上两天。」
「那儿的消费也不低啊,」侯龙涛低头在心里算了算,「那那剩下的一百来个可不够他们造的。」
「怎么了?你还想再给他们送点儿去啊?」刘南撇著嘴点上烟,「要依著我,早他妈去把两个二屄弄死了。」
「前一段儿不是事儿多嘛。」
「你事儿多,我们可都闲著呢,冯云不是早就把官面儿上搞定了嘛,你不是怕我们摆不平吧?」
「切,怎么可能。」侯龙涛挠了挠头,「人嘛,都应该多给几次机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他们拿了我的钱,要是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也就罢了…」
「少他妈在这儿装深沉,你丫摆明了就是想亲眼看著他们怎么死。」
「嘿嘿嘿,」侯龙涛奸笑了起来,「唉,就算我想给他们机会都不行了,这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呢。」
「什么意思?」
「等坛子来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坛子领著一个一看就很不正经的男人出现在了台球儿厅。
侯龙涛把球杆儿往台子上一扔,坐到一边儿的沙发上,冲两个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个没见过的男人也跟著坛子叫了一声儿,脸上带著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椅子。
「谢谢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儿上,但给人并不是恭敬的感觉,更多的是一个马屁精的样子。
「坛子,出什么事儿了?」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围了过来。
「他叫沙弼,」坛子同大拇指朝边儿上的人点了点,「昨天我碰见他,他说有人想给太子哥玩儿『仙人跳』。」
「谁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
「说是一个叫金小松的。」
侯龙涛看到几个兄弟又要开口,赶紧挥了挥手,「都别问了。」他一指沙弼,「你说,慢儿慢儿说。」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人用录像带敲诈您啊?」
「是。」
「那个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么关系?」
「噢,我们俩发小儿,一块儿蹲的大狱,一块儿出来的。」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接著说。」
沙弼本以为自己说出了是谁敲诈侯龙涛,他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呢,没想到这么的平静,虽然有点儿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问,「他拿了那笔钱,天天和我们四五个朋友还有他马子一起吃喝玩儿乐。先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下儿就发财了,上个礼拜三,他又请我们到福禄寿度假村玩儿,吃饭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们钱是从您这儿敲来的。
「他现在又穷了吧?」
「您…您怎么知道的?」沙弼难以置信的望著对方,「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别这么多的废话,拣要紧的说。」侯龙涛非常的不客气,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傲慢,虽然这主儿是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儿的,但明显是要出卖一个与其「有福同享」的发小儿,他对这种人是不可能客客气气的。
「好,小松跟我们说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几百万花花。」
「你看你看,」马脸叫唤了起来,「我上次说什么来著,他妈给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
「别他妈打岔。」二德子推了马脸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里熊心豹子胆了?」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沙弼继续说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钱,不知道您还有一个名儿叫『东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啊?」侯龙涛皱了皱眉,他已经很久没插手『东星』的「下层业务」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过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龙」的事情闹的比较大,影响到现在也没完全消除。
「啊?」沙弼虽然没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也没犯傻,「我就是那个意思。我们有几个人知道,就劝他别干,上次您不知道是他,这次就不会再那么走运了。可他说不怕,办事儿的时候戴上面罩儿,他还说您这种人最爱面子,录下来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他还说事成之后分我们一人十万,其他的人就都答应了。」
「你没答应?」
「我?我当时是答应了,可我又一想…我…那个…我…您…」
「接著说正事儿,」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打算怎么干啊?」
「小松说…」沙弼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尽管说,我不会介意的。」
「好好,小松说他已经找到了您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花好色。他说能把您骗到福禄寿度假村去,然后让他马子装成鸡勾引您,等您上了钩儿,脱了衣服,我们就冲进去录像,说您强奸,然后用抓您去派出所儿和录像带要挟,他说拿到五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哈哈哈,」侯龙涛摘下眼镜儿揉了揉眼睛,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发财真容易,还都上班儿干嘛啊,都去敲诈就行了。高苗苗愿意做这个饵?」
「您怎么…怎么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诶诶诶,」坛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噢噢,」沙弼现在更是坚信自己来通风报信儿的决定是很明智的,「我没问过,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愿。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小松一说儿这事儿,她就显得特不高兴。」
「为什么非得让她干啊?随便找个妓女不就完了?」
「这我倒是问过他,他说一是随便找只鸡不放心,二是那些鸡的档次也不行,估计勾引不住您,说什么也得跟上次在录像里给您…嗯…」沙弼转了转眼珠儿,想找一个比较文雅的词儿,可他根本没读过书,越想拽文越显得没文化,「给您吸阴茎的那个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长的很好吗?」二德子问了一句。
「不错,不跟那些电视里的比,在真人里她算挺不错的了。」沙弼说著说著,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儿。
「又他妈是一个无德无义的王八蛋。」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金小松打算怎么把我骗到『福禄寿』去啊?那儿又不是他的产业,就不担心有人干预?」
「小松在『福禄寿』出手大方,那儿的保安部的头儿叫易峰,没几天就跟他称兄道弟了,铁的不得了。您别看那儿的老总儿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当地的农民,以前还说农民纯朴,现在的农民比他妈城里人坏多了。易峰听小松一说,立刻就要入伙儿,拍胸脯儿保证给他出人,要是到时候您不答应,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给钱为止。他这两天就会冒充他们老总儿给您发邀请函,因为外面都传说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计会用什么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认识认识的借口。」
「他不怕他们老总儿知道?」
「他们老总儿没事儿根本就不去,那个叫易峰的在『福禄寿』就像是土皇帝一样,经常有追打客人的事情发生。」
「是不是就因为他哥是燕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小松要给您玩儿『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还会跟你在这儿废话?」
「是是,是是,您太厉害了。」
「你和坛子早就认识?」
「没有,我可不认识他。」坛子赶紧抢著否认,他已经看出来侯龙涛非常不得意这小子了。
「我和坛子就是昨天才认识的。」沙弼觉得自己已经是「功臣」了,前两天还一口一个「坛子哥」呢,现在可就没那么的客气了,「我想把小松的事儿通知您,可又不知道怎么找您,打听了好几天,总算是打听出您有好几家儿餐馆儿,我就一家儿一家儿的去问,结果好多的老板连见都没见过您,甚至连自己是给您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上家儿叫坛子。」
「那你还挺能钻的啊,居然能打听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帮一个亲戚干过一段儿装修,连著装了四家儿餐馆儿,您都亲自去看过。」
「这么回事儿啊。」侯龙涛想起一年前自己还真是对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的,「你后回来就去找了坛子?」
「坛子也不好找,说来也巧,昨天中午在一个小店儿喝酒的时候,他就坐我边儿上那桌儿,跟另外俩人,我听见他们说您刚回北京什么的,一个人还叫他坛子,我就撞了一下儿运气,还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运气,」侯龙涛捏了捏鼻子,「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嘿嘿嘿,」沙弼这下儿可乐了,他出卖从小儿玩儿到大的朋友,为的就是这个,「不用谢,不用谢,您太客气了,为您效劳是理所应当的。」
「别,我不喜欢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说,如果我觉得合理,我会答应的。」侯龙涛到底要看看这家伙有多贪心。
「您太小瞧我了,我不要钱,我只想跟著您干一番大事业,如果您能让我进『东星』,我一辈子都会感恩戴德的。」
「进『东星』?跟我干大事业?」侯龙涛点了点头,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贪,「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进我们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愿意从底层干起吗?干得出色,自然有升迁的机会。」
「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沙弼知道只要进了「东星」,每月最少能挣三千块,在道儿上也会处处受到关照,对方虽然说要自己从底层干起,但那一定只是一种形式罢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个红人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你来,」侯龙涛把坛子叫出了台球儿厅,「你带他回去,找一家饭馆儿,给他个大堂经理一类不疼不痒的活儿干,先稳住他,你暗中派人盯著他,如果有什么异动,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你给他二十万,让他到南方去,就说是开展『东星』的业务,是我给他的考验,如果干不出了样子来,也就不用回北京来见我了。」
「嘿嘿,你这是送他去死啊。」坛子算是「东星」的元老了,对主子的心思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说他不该死吗?」
「你说他该死,他不该死也该死。」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著回到了屋儿里,「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说你有个表叔在燕山石化当科长啊?」
「是啊。」
「请他帮我把燕山石化的厂长和护厂队的队长请出来吃顿饭吧。」
「没问题。」
「马脸,你帮我查查『福禄寿』的老总儿,也请他出来聊聊,把『福禄寿』的经理也叫上吧。」
「小意思。」
「死猴子,终于决定要动手了?」大胖儿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干过架了。
「哼哼,是该算算总帐的时候了。」
坛子和沙弼都以为侯龙涛说的是上次被敲诈的事儿,但大胖儿他们都明白,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龙涛还在美国上学,趁著暑假的时候回北京,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跟两个聊了一段儿的女网友儿分别上了床,这对于当时只追求肉体满足的他来说,那次回国算是比较有收获了。
侯龙涛回美国的航班是星期一的,他的兄弟们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爷爷家,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儿一趟儿,就算是给他送行了。
刘南出钱在三河市的福禄寿度假村包了一栋别墅,哥儿几个商量好了星期六下午过去,在那儿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龙涛在一个女网友儿家过的夜,干了两炮儿,完事儿冲了个冷水澡,一整晚都开著空调,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又跟那妞儿肏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时候,二德子把侯龙涛接到了大北窑招商局大厦下面,兄弟几人约好了在这儿碰面。
加上刘南当时的女朋友赵蕊,他们总共也就八个人,却开了四辆车,马脸把他家老头儿的警车也开了出来,还有一辆Nissan风度,一辆大宇赛手,一辆富康。
马脸的警车在最前面开路,四辆车排成一队,「浩浩荡荡」的向与北京东郊相邻的河北省三河市进发。
一出了北京市区,一群小混蛋就开始撒欢儿了,大胖儿在马脸的车上,前面的车稍微开的慢了点儿,他就把警笛按得「哔哔」乱响,还用很低沉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一个劲儿的狂喊,「靠边儿,靠边儿,前边儿的车靠边儿。」
一路上他们就没老实过,不光超速,还闯了好几个不繁忙路口儿的红灯儿,悠悠天地之间,就好像主宰著一切,就好像他们是万物之主,就好像他们不受任何规则、法令的限制,刚刚二十出头儿的小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识形态上,他们和十七、八岁的小痞子没什么区别,永远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刀枪不入。
福禄寿度假村坐落在一条双向双车道的马路北侧,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马脸的头车开始减速,准备左转,当然了,没打蹦灯儿。
右边的车道上有几辆装满货物的卡车,车速也不快,一辆跟在后面的挂「京G」车牌儿的黑色帕萨特B5一脚儿油就窜上逆行道。
四辆连在一起的车已经开始左转了,又都跺在马路上,开车的四个人都是一身冷汗。
「我肏你奶奶!」马脸把警灯警笛全打开了,他才不管这里已经是河北的地界儿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辆车也紧随其后。
「帕萨特」发现有警车在追自己,挺老实的靠边儿停下了。
马脸根本没减速,从帕萨特边儿上冲了过去,直到自己从后视镜里看不清对方的车牌儿了才停下,大胖下车就往回跑。
「帕萨特」虽然察觉了对方异常的行动,却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剩下的三辆车把它别在了中间。
这是一切的开始…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轻狂(上)
编者话:在一百六十六章的编者话里,我曾经希望大家尊重我的意愿,等我在公社发帖两小时之后再转贴,直到一百七十章以后。真让我失望,有人在我发了一六八之后十二分钟就进行了转贴,我就不说是谁了。请教一个问题,我想这么多的读者中肯定人使用「全球通」的,「全球通」有一项服务叫「全球呼」,别人拨打你的手机,在什么情况下一打通就是「全球呼」,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先响几声儿铃再出现「全球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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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2003
侯龙涛敲了敲帕萨特的车玻璃,冲司机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著五个凶巴巴的小流氓儿,有两个还提拉著长方向盘锁,傻子才会下去呢,但帕萨特的司机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害怕,虽然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把车窗儿按了下来,一梗脖子,「干什么啊?」
「下来。」
「什么就下去啊?问你干嘛。」
「你口儿挺正的啊。」
「把你们车挪开。」
「我肏你妈!」侯龙涛突然把手伸进了车里,一把揪住了司机后脑上的头发,把他的头往方向盘上猛撞了好几下儿。
武大也把胳膊伸进了车里,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跟侯龙涛一起把已经晕头晕脑、额头上都是血的司机架了下来。
「你…你们知道我是…我是谁吗?你们知道…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你他妈还挺屌。」二德子上来就一拳,正凿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儿过后,他已经满脸是血了,鼻梁可定是折了。
「这你妈是谁的车啊?」文龙抡起手里的方向盘锁,「匡当」一声把帕萨特左侧的后玻璃砸碎了,又在后备箱的盖子上很砸了一下儿。
「啊啊…」司机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但耳朵还好使,现在受的伤还没重到不能说话的地步,「你们…你们等著,没完!」
「我肏,吓唬我?」刘南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方向盘锁,像用红缨枪那样,重重捅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和武大一松手,司机立刻双臂抱著肚子跪了下去,大张著嘴,嗓子里发出「呵呵」的声音,脸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这时候大胖儿冲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从侯龙涛和武大的中间钻了出来,飞起一脚,踹在了司机的背上。
「啊…」司机惨叫了一声儿,趴在地上,这下儿大胖儿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儿几个谁也不客气,上去围著司机就是一通儿「踩」,直到赵蕊从车里伸出脑袋,不耐烦的要他们快点儿。
马脸把警车开了回来,在接近帕萨特的时候开始减速,驶上了逆行道,开窗户朝著趴在地上的司机吐了口吐沫,「你妈屄的,牛屄就来到『福禄寿』来找我们,弄不死你的。」
八个人来到福禄寿度假村,他们包的别墅紧挨著围墙,一下午也没干什么,就是打打台球儿、乒乓,玩儿了几圈儿麻将。
晚饭的时候,一群人开车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楼餐厅要了间包房,服务员端上了自酿的果子酒,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酒是甜的,喝起来就像普通的果汁儿,却颇有点儿后劲儿。
侯龙涛本来是滴酒不沾的,不过既然是为自己送行,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儿,一小口下去,发觉没有一点儿酒味儿,也就把服务员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饭吃得差不多了,几个人的酒劲儿也上来了,说起了下午那件事儿,一个个都是情绪激昂。
他们确实是很久没打过架了,除了文龙,其余的人都过了二十岁,都想该有个大人样儿了,不能再动不动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没人招他们,可实际上他们内心还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为当成英雄行为,觉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决问题怎么能算男人呢,岂知这种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儿才会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后脑勺儿了。」
「别你妈肏蛋了,你丫又没停车,哪儿那么准啊。」
「真的。」
「真个屁啊,你丫再说两句吐沫就真喷出来了。」
「肏,」刘南一拍桌子,「都别他妈废话了,找几个小姐玩儿玩儿吧,我请。」
「你说什么呢!?」赵蕊先不干了。
「他们找,我不找,我今儿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在一帮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儿拉著二德子出了门儿,「我们先去踩踩点儿,有好货就叫你们。」
其他几个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过了半个多小时,「侦察兵」还是没有发回信息来,手机也打不通。
「不会出事儿了吧?」侯龙涛站了起来,立刻觉得脚底下像踩著棉花,「结帐吧,过去瞧瞧。」
六个人打听好了路,出了主楼,饶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过一条堆著钢筋水泥的小走廊,来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这里家具到还凑或,但墙壁也是破破烂烂的,装修根本就没完成呢,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客人了,连服务员都没有。
大胖儿坐在一张休息椅上,搂著一个穿白衬衫黑短裙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别著一个写著「7」的圆盘儿,二德子正坐在一边儿运气呢。
「五哥,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文龙把一根儿烟递到二德子面前。
「这儿没信号。」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衬衫的领子。
「哟!」文龙看到二德子的衬衫领口儿的扣子处撕了一个口子,「怎么了?」
「刚才跟保安干起来了。」
「怎么回事儿!?」人都围了过来。
「刚才一过来,大哥看上一妞儿,要把她拉出来,你猜怎么招?那娘们儿看了大哥两眼,居然不出来。」
「我肏,你丫太没面子了。」马脸拍了拍大胖儿的肩膀儿。
「滚。」大胖儿没好气儿的答了一句。
「我当时就不干了,」二德子连比划带说,「老子在外面儿玩儿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敢挑客的呢,我他妈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拽。妈了个屄的,还敢不让我大哥玩儿。」
「就是这个啊?」侯龙涛走到大胖儿身边儿,一托那个女人的下巴,长相儿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个骚屄跑了,没多会儿叫来一保安,说那是他女朋友。我说女朋友怎么了,你妈出来卖也得守规矩。那孙子上来就扯我衣服,把我领子给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飞了。孙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这么牛屄!」
「那就等著丫那。」
「干杂种肏的。」
「别他妈叫唤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钟了,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我带你们挑姑娘去。」
他们都不知道,侯龙涛从来没在外面嫖过,他讨厌妓女,他讨厌一切给自己身体标价的女人,无论是用身体换金钱、换绿卡,还是换取升迁的机会,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么原则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进了休息室最里面的一条没灯的通道,打开了尽头处的一扇木门,里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个白衣黑裙的女人,他们一人拣了一个,说实话没什么好货色。
侯龙涛找的那个叫刘颖,小个儿,总算长的不讨厌。
哥儿几个回到休息室,刚说回别墅,一个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几位先生,你们刚才是不是和我们的保安有点儿冲突啊?」
「你谁啊?」
「我是这儿的值班经理欧阳爽。」
「你来得正好儿,」二德子窜了出来,「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说怎么办吧?你们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说怎么办。」
「当然是赔了,我这衣服也不贵,给一百块钱吧。」
「先生现在不是您要求赔偿的问题了,您把我们这里的女服务员打伤了,医药费加误工费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现在就把钱给我。」欧阳爽说的客气极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试著解决问题,而是已经认准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这是讹我们了?」武大那会儿剐了个秃头,加上长得成熟点儿,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样儿。
「我完全是为您几位著想,他们最开始是要两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价儿压下来。」
「谁是『他们』啊?」
「那个女服务员是一个保安的女朋友,我们整个保安队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时拦住,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你妈屄,你让他们进来。」大胖儿刚才憋的一肚子气还没撒出来呢,「别,你别让他们进来,我他妈出去,我看看谁敢拦我。」
「您这么激动就不好办了,外面有二十多个保安,还有电棍,您这么冲动,肯定会吃亏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墙边儿的一根儿铁棍儿,「你他妈吓唬谁啊!?」
「怎么这么半天啊?」一个提拉著大蒲扇,穿著拖鞋、大裤衩儿和白色跨栏儿背心儿的大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说话的语气非常的不耐烦,「欧阳爽,你谈好没有。」
「这是易峰,保安主任,」欧阳爽冲著侯龙涛他们一耸肩膀儿,好像是说自己尽力了,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自己聊吧。」他说完就走了。
「你想怎么招啊?」大胖儿往易峰跟前儿一戳。
「唉唉唉,」易峰脸上带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冲我凶也没用,是我那帮兄弟不放过你们,我这么跟你们说吧,今天你们不给钱,就别走了,外头那四辆车是你们的吧?我的人说了,不给就砸。」
「唬我?」马脸一皱眉,「那他妈是警车,你砸一试试。」
「嘿嘿,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易峰转身就走,伸起两个手指头,交叉在一起,「十分钟,不给钱后果自负。」
「奶奶的,真把咱们当泥捏的了?」侯龙涛也找了一根儿钢筋,又用毛巾把它缠在了手上,「干他们丫那吧。」
其他人也开始寻找顺手的兵器,把什么手机啊、手表啊、钱包儿啊、项链儿戒指什么的都装进了赵蕊的小包儿里,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溜掉了。
马脸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对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车砸了,家里的老头儿也饶不了自己。
「你们干什么啊?」欧阳爽在大厅里把一帮人拦住了。
「滚蛋!」马脸用棍子指著欧阳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里动手,他知道对方的人多,如果自己这就出手,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自己这边就很难冲出去,更别提靠近自己的车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车开走。
「你看看,你看看,」欧阳爽侧过身,指了指玻璃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时不时在他们的腿侧会有蓝光儿闪动,显然是电棍尖端的电花儿,「你出去有什么好处?外面是一群没文化的老农民,在家的时候只知道抡锄头,他们下手可没个轻重,你们都是北京城里的大少爷,你打死他们几个值你们一条命啊?」
马脸把手臂放下了,对方说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还想到了侯龙涛,四哥后天就要上飞机,这种时候出点儿事儿挺不值档的。
「那你说怎么办?」刘南凑了过来。
「一千。」欧阳爽是对著刘南说的,他已经看出来这小子是这帮人里的「金主」。
「做梦!」文龙一甩胳膊,「你他妈当我们怨大头啊?他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我们还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说,」欧阳爽连看都没看文龙,还是对著刘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们都是易峰的人。那家伙丈著他哥是燕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在这边儿惹了不少事儿了,你们非要在这儿跟他过不去,真没什么好处。要不然这么招,你给我八百,我拿去给他们,应该问题不大。你们不是要带六个小姐走吗,她们的事儿我管得了,本来出台是五百,现在你们每人给四百就得,从她们身上省了六百,等于就给了易峰两百。就算我交你们这些朋友了。」
「这么招吧。」刘南从钱包儿里掏了八张一百的大票儿,他是这些人里最不想动手的,难怪,他带著女朋友呢。
欧阳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钟就回来,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还不把小姐都叫出来?」有几个人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会儿功夫,二十多个小姐就在大厅里站了两排。
侯龙涛也没再挑,直接就把刘颖又叫出来了,他半天没出声儿,因为他现在难受得要命,热伤风是最可怕的,而且刚才被风一吹,他好像还发烧了。
他们把车就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儿,刘南又把几个兄弟招到了身边,「刚才欧阳爽跟我说四百不是包夜,就两个小时,一会儿会有车来接这些小姐回去。」
「你妈屄,有没有搞错啊?在北京城里包夜也就是四百了,这儿他妈是什么高档地方儿啊?」
「行了,别他妈那么多的废话了,反正钱也是我出的。」
侯龙涛回到自己在二楼冲著院子的房间,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钱找女人,还真有点儿不知所措。
刘颖可是行家里手,她关上门就把自己的衬衫和裙子都脱了,从乳罩儿里取出两个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开始脱乳罩儿和内裤。
侯龙涛觉得气氛特别的不好,就这么开始干,简直跟动物交配没区别,「你们刚才为什么跑了啊?」
「多吓人啊,还以为你们要打架呢。」刘颖开始帮男人脱裤子,客人要聊,她自然得陪著。
「我很吓人吗?」
「不是你,你的那帮朋友都够吓人的,除了你,就你看著还挺斯文的。」
「呵呵呵。」侯龙涛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妓女这么赞美,「我这是第一次。」
「骗人。」刘颖笑了起来。
「我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不是第一次干炮儿。」
「没什么区别的。」刘颖把男人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套弄他软塌塌的阴茎。
侯龙涛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已经做过三次了,他还生著病,又喝多了,现在躺在床上,身体就像要散了架一样,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别想打炮儿,半天也没反应。
「你怎么了?这么年轻就不行啊?」刘颖脑门儿都见汗了,但她的语调儿里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估计这样的她也没少碰见。
「用嘴试试。」侯龙涛有点儿没面子了。
「不行,我们有行规的。」
「什么行规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脏不脏啊。」
「嗯,」侯龙涛还觉得挺有道理的,「那让我抠抠你的屄。」
「行规…」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抠,多脏啊。」
「现在怎么办啊?」
「不做了,」侯龙涛都快难受死了,「聊会儿天儿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刘颖还巴不得对方不做呢,反正钱已经收了,这四百块可挣得容易。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男的裹在被子里,脸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样,女的跪在床上。
「咱们今天就算认识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来找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侯龙涛可没打算再来,不过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这事儿你就别跟别人说了。」
「没问题,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有人敲了敲门,另一个妓女探头进来,「刘颖,该走了,车马上就到。」
女人离开后,二德子来到了侯龙涛的房间,「你丫那操行,爽成这样儿了?」
「爽你大爷啊,」侯龙涛痛苦的睁开眼睛,「又他妈不给口儿,又他妈不让抠。」
「什么意思?」
「不是有行规嘛,不给口儿、不让抠。」
「去你妈的,」二德子差点儿没把鼻涕喷出来,「什么他妈行规,你丫让人玩儿了吧?那他妈是鸡,又不是凤凰,还有不让抠的呢?刚才我那个就差点儿没把她抠死。虽说一般吹的的时候都是戴著套儿,那也没听说过不给口儿的啊。唉,无所谓了,反正干了不就完了。」
「是是。」侯龙涛心里这叫一个骂啊,但现在也真是没精力较情了,「帮我把空调关了,开开窗户吧,吹的我难受。」
「行。」二德子过去把窗户打开了,一阵女人浪荡的笑声和对话飘了进来。
「今天这几个还行啊,都是小伙子,比平时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儿强。」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这么久,有过几次高潮啊。」
「我也没亏什么,」这是刘颖的声音,「我那个是第一次出来玩儿,拉著我聊了半天,什么都没干。」
「哪个啊?」
「就是那个儿挺高的,戴副眼镜儿。」
二德子很诧异的回头望著脸色铁青的侯龙涛。
「是吗?没试试他的活儿?」
「试什么啊?根本就站不起来,阳萎。」
「真的?看著还挺结实的啊。」
「那管什么用啊,肉都长到别处儿去了。」
「哈哈哈…」
「臭屄!」侯龙涛一下儿从床上蹦了起来,这种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摇摇晃晃的穿著裤子,「让她们都别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龙涛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龙涛推开二德子,边套衣服边冲了出去。
大胖儿他们正在一楼的客厅里打麻将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后冲出门去,也赶忙跟了出来。
侯龙涛拨拉开两个妓女,一把揪住了刘颖的脖领子,「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
「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拦,却被大胖儿他们吼退了。
「你妈了屄的!我他妈给你丫脸了!?」侯龙涛边打边骂,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刘颖的牙都打掉了,「臭娘们儿,我让你丫那嘴欠!」
一辆米黄色的面包车停了下来,应该就是来接妓女的。
「干什么啊!?怎么打人啊?有话好儿好儿说。」欧阳爽从车上跳下来,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
「说你妈了眼儿!」侯龙涛现在是谁拉他跟谁急,一脚就蹬在了欧阳爽的肚子上。
欧阳爽从地上爬起来,又冲了过来,「你他妈不想活了!?」
这下儿大胖儿他们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欧阳爽按住了,一顿拳打脚踢在所难免。
「自己不行就赖别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里有人说了一句。
「是谁!?」侯龙涛一把扔开已经昏过去了的刘颖,转身恶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红了,「是他妈谁说的!?再说一遍!」
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骚动,四五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朝这边跑了过来,现在已经是夜里12:00多了,可能是刚刚被叫起来的保安,大概面包车的司机看到外面打了起来,就打电话叫了人。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打架?」
「别跟他们废话!」趴在地上的欧阳爽大喊了一句,「全给我扣下来,一个也别让被他们跑了!」
大胖儿他们知道全面冲突是无法避免了,干脆先下手为强,主动向保安发起了进攻。
这些保安还真是挺经打的,其中一个挨了大胖儿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来,形成了对打的局面,而且这帮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里人能给他们带来无上享受一样…
第一百七十章 年少轻狂(下)
编者话:《金鳞》写到现在,一共出现过三段儿回忆,跟爱琳在美国,如何跟杨立新结仇,还有就是如何跟「福禄寿」结仇,每一次都有人说没必要,除了写如云的时候,剩下每个女人都有人说没必要,我不知道什么情节是有必要的。《教父》里有回忆维托·科里奥尼是如何起家的情节,有桑尼·科里奥尼搞女傧相的情节,有麦克·科里奥尼在意大利逃难时谈恋爱的情节,那些是不是也没必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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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2003-11302003
侯龙涛他们开始的时候因为人数略微占优,并不吃亏,但是渐渐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还带著棍棒,变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们几乎失去了还手的能力,武大和刘南都已经挂了彩。
后来的那些保安好像还很有组织,总是给侯龙涛他们留下一条后撤的途径,逐渐把他们逼到远离别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辆蓝色的解放卡车停在了混乱的人群外,二十几个穿著灰色工作服,头戴黄色安全帽儿的人从后斗儿上跳了下来,他们手里都攥著大扳子、大锤子一类的铁器。
这些人毫不迟疑的加入了战团,形势更是一边儿倒了,小四十人对七个,侯龙涛他们除了护住头脸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还手。
叫骂声慢慢的小了下来,保安和工人逐渐后退,不再动手了,只是把七个已经头破血流的小伙子围在中间。
「想他妈干什么!?」大胖儿的右臂耷拉著,左手扶著文龙。
七兄弟里属文龙伤得最重,不光是头上开了两条大口子,双臂也都骨折了,因为他一直护著他的四哥来著,以致侯龙涛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
「闪开点儿,闪开点儿。」两个大胖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其中一个是这儿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个跟他有点儿像,他们身后跟著一个胳膊上脑袋上都裹著纱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龙涛他们群殴的那个司机。
「是他们吗?」
「是我们,」没等司机说话,刘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认不了,「是我们打的他,怎么招吧?」
「怎么招?」易峰一歪脑袋,「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挺牛屄的啊,」他指了指另外那个胖子,「这是我哥,易峦,你们连他的车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也不难为你们,两万,你们什么时候把钱拍出来,什么时候走人。」
前两天易峦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里,昨天下午那个司机就是去接他的,被打之后只好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是坐长途车赶回来的,10:00多才回到燕山石化,听说砸自己车的那几个小子在「福禄寿」,就给他弟弟打了个电话碰碰运气,本来也没抱希望他们说的是真话,没想到一问,几个小孩儿还真在这儿,他就带了一车护厂队的人过来,正赶上战事又起。
「我他妈要是不给呢?」刘南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有钱,我让你走,你的这些朋友留在这儿就行了,你回去取钱换人。」
「去你妈的。」哥儿几个都知道对方的行为属于绑架勒索,但却没有一个想到去报警的,这不是那会儿他们行事的风格。
「嘿嘿嘿,」两个胖子同时笑了起来,「再给他们松松骨头。」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拐角儿的地方传了过来,外面一圈儿人开始惊慌的散开,刘南的「风度」冲了过来,四扇车窗儿都是开著的,开车的是赵蕊,有的时候有个小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处。
刘南、武大、马脸同时从窗户里钻了进去,「走!走!走!」
「风度」以最小的半径调了个头,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拦,但发觉车子并没有要减速的意思,也只能叫骂著把手里的家伙扔出去,砸碎了后玻璃。
趁著乱,大胖儿忍著胳膊的剧痛,背起文龙,侯龙涛和二德子护著他们就跑,不过他们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们不想跟著「风度」,只是前路「虎狼」太多。
「肏你妈,这还想跑?」易峰终于露出了凶相儿,但他可跑不起来,只能捡起地上的一个大扳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给我抓回来!」
四个人真是没跑两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来就给了侯龙涛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阵轮胎磨地的声音,不过这次冲过来的是两辆车,领头儿的那辆到了近前时还打起了警笛警灯。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都让到了一边儿,因为只有几个人知道这些小孩儿是开著警车来的。
侯龙涛借此机会狠狠的在易峰圆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脚,拉著二德子钻进了第二辆车里,大胖儿则把文龙塞进了警车里,自己也上去了…
「哈哈哈,你们千万别在我不在的时候报仇,等我。」侯龙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两天之后的中午,侯龙涛是带著一脸的创口贴到的机场,送他的那几块料更惨,都是头缠纱布,有的胳膊腿儿上还打著石膏…
现在终于到了算帐的时候了…
「天伦阁」的大包间儿里,「东星」的六个老板正在等人,包括今天下午才回到北京的文龙。
快到6:30的时候,武大领著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了包房,「鲁厂长,这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这是燕山石化的鲁齐厂长。」
侯龙涛最后和对方握了手,作了自我介绍,「鲁厂长请坐吧。」
「几位东星集团的大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东星集团好像不做石化方面的生意吧?」鲁齐平时是个典型儿的官僚,还是懂得对这些年轻的亿万富翁该如何说话的。
「呵呵,您太客气了,当然不是谈生意,要是生意的话我们就去厂里拜访您了,今天不过是有点儿事儿想请你帮忙儿。」刘南也很会说话。
「还说我客气,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你们就直说。」
「不著急,」侯龙涛递了根儿烟过去,「还有两位客人没到呢,咱们先喝茶,等他们来了再说,免得被他们打断。」
几个人刚聊了几句,服务小姐领著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进了包间儿,马脸立刻站起来,「诶,谢老板。」
那个男人马上跟马脸握了握手,「马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
「没有,没有,来来来,我给你引见。」马脸把在座的人都介绍了一遍,「谢卫东先生,福禄寿公司的大老板,福禄寿度假村就是他的产业。」
谢卫东特意跟侯龙涛多握了会儿手,他不像鲁齐是个郊区的国营厂长,他是在北京商界里摸爬滚打的,自然知道『东星』是谁做主。
「卫东兄,」侯龙涛今天是来交朋友的,显得很平和,「『福禄寿』的经理没来吗?怎么?马脸没请到?」
「不是,不是,欧阳在外面停车呢,这就进来。」
「欧阳?欧阳爽?」
「对啊。」
「他现在是经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龙涛跟他的兄弟们对了对眼儿,「欧阳爽现在是『福禄寿』的经理了。」
「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谢卫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怎么?你们认识他?」
「老相识了,」大胖儿拍了拍谢卫东的肩膀儿,然后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他身上,「是老相识了,没想到今天能见面,应该好儿好儿招待他。」
服务小姐领著欧阳爽来到了包间儿,他一进屋就是一愣,屋里的这些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想起来了,「你们…」
马脸在欧阳爽身后把门关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儿把他按在了桌子上,文龙抄起茶壶,「呯」的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接著又是一烟缸儿,什么茶水、茶叶、烟灰,还有鲜血都飞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谢卫东以为自己进了鸿门宴,刚想站起来,只觉肩膀儿上的那只大手奇重无比,压得自己动换不得。
「啊!」服务小姐也是一声惊叫。
「嘘,」侯龙涛笑望著女服务员,把食指竖在双唇前,「我们闹著玩儿呢,没事儿,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服务员刚才就是太吃惊了,实际上她才不怕侯龙涛呢,整个「天伦阁」的服务员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卫东兄,不用紧张,这完全是意外,」侯龙涛又转向了谢卫东,「不是事先计划好的,更不是针对你。」
其实不光是谢卫东紧张,鲁齐也很紧张,本来就不知道这些人找自己来的真正目的,现在又演了这么一出儿,心里更是没底儿了,好在自己还没受到什么直接威胁,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文龙和二德子把欧阳爽扔到了旁边儿的沙发上,丢给他一条毛巾止血,「老老实实在这儿待著。」
除了乖乖听话,欧阳爽现在也是别无选择,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东星集团的老总儿,看来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侯龙涛很简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次可是我们长这么大最惨的一次了。」
「那你们是要我们赔偿?」
「嘿嘿,」刘南摇了摇头,「赔偿?你们能赔多少?我们最穷的人也有『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儿吗?钱对于我们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那你们要什么?」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喝了口茶,从兜儿里掏出一封邀请函,「卫东兄,你看看这个。」
谢卫东打开一看,内容是邀请侯龙涛这星期天去福禄寿度假村参加一个私人聚会,落款儿签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还有自己的印章,留的电话却是度假村保卫处的,「这…这不是我发的,印章也是假的,这个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没有『寸』里面的那一点儿。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个新朋友…」侯龙涛把金小松设计算计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是他们自己找到我头上来的,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老弟找我们来,肯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你就说需要我们做什么吧。」
「其实很简单…」大胖儿把计划说了一遍,「两位觉得如何?」
鲁齐是没什么意见,本来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么,还能轻轻松松的得到几万快的酬劳,牺牲一个跟自己没什么交情的易峦就可以和东星集团搭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既然谢卫东能开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点儿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儿绝没有这几个「东星大佬儿」深,明著拒绝肯定是不敢,可他还是有点儿顾虑,从整体上讲,他还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愿意摊上这种事儿的了,「这么大的动作,万一出了事儿,会不会很麻烦啊?」
「不必担心,」侯龙涛打了个哈嘁,他没想到谢卫东会这么的谨小慎微,「我跟十一处和十三处都打好儿招呼了,警力由他们出,他们出面和三河市公安局协调的,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好,既然你们这么有把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谢卫东可不是真的放心了,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他们真的不会弄出事来,「欧阳怎么办?」
「嗯…」侯龙涛站起来走到捂著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欧阳爽,咱们今天就算扯平了,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好,好。」除了同意,欧阳爽别无选择。
「我计算易峰、金小松他们,不过是想玩儿得高兴点儿,我不怕你回去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了准备,或是干脆跑路了,那对我们都没什么影响,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破坏我们的兴致。大家都是明白人,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对吗?」
「对,你说得对,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三年半以前欧阳爽并没有说假话,他并不喜欢易峰那个人,绝没有必要为了他树立一个自己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燕山石化的大部分工人都住在厂区附近的职工小区里,易峦也不例外,星期六晚上刚吃完晚饭,他接到了厂长打来的电话,让他过去有事儿商量。
「你干什么去啊?」易峦的老婆看到男人开始穿衣服,没好气儿的问。
「鲁齐让我到他家去一趟。」易峦挺著大肚子,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鲁齐?他找你干什么啊?平常见面儿都不说话的主儿。」
「谁知道啊,他是厂长,让我去我也得去啊。」
「现在又不是上班儿时间。」
「老娘们儿家别那么多的废话。」易峦叼著烟出了门儿。
「来来来。」鲁齐把易峦让进了屋儿里。
「你怎么也在这儿呢?」易峦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上司,燕山石化护厂队的队长洪阳,他是鲁齐的小舅子。
「找你们来当然是有事儿了,」鲁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儿,「听说你牌打的不错啊。」
「什么牌?麻将?」
「是啊。」
「嘿嘿,怎么,厂长想输我点儿?」易峦对这个新上任才一年多的厂长并不是很尊重,自己可是老厂长亲点的,又已经干了好多年了,还因为弟弟是附近度假村的保安主任,自己经常带著其他管理层的人过去吃喝玩儿乐,自己才是厂子里的「老狗」。
「诶,」鲁齐摇了摇手,「咱们一个厂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玩儿小了没劲,玩儿大了伤感情。我现在有一局挣大钱的牌,你想不想玩儿?」
「什么叫挣大钱的牌?」
「我跟你直说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管你参不参加,这件事儿不能离开这间屋儿。」
「行。」易峦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一片儿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号人,派出所儿有时候都得找自己帮忙儿,别说自己没想把鲁齐将要说的事儿传出去,就算真的哪儿给说漏了,又能怎么样。
「上星期从石家庄过来了一个做石化的私企的老板,跟我谈合同的问题。他是个赌徒,虽然刚学会打麻将,瘾却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来的当天晚上就要我带他找地方玩儿。」
「我明白了,」易峦对于这些下三滥的玩艺儿还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钱?」
「头天晚上扔给澡堂子那几个家伙四万多,连眼都没眨。」鲁齐撇了撇嘴,「真他妈是有钱人,我这个国有大厂的厂长跟人家一比,就他妈是个穷光蛋。」
「这种好事儿为什么找我啊?你别怪我说话直,咱们平时可没什么交情。」
「好,你这么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鲁齐现在不过是在重复侯龙涛的话,他早就料到易峦会有这么一问,没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我是拉你下水,加上今天下午,那位老兄已经连输了三天了,别说是他,就连我都觉得澡堂子那几个孙子有猫腻儿。这大把大把的与其让别人揣进兜儿里,不如咱们挣。但万一他发现咱们也是在搞他,就算当时他不能怎么样,我估计事后他也不会不报复的,有你加入,我就没了这个后顾之忧。再说虽然这个财神是我请的,你也知道澡堂子那帮二流子,我把财神又引走了,我还真怕他们犯混,万一到时候他们来捣乱,看见你也在桌儿上,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招。」
「不是有他呢吗?」易峦指了指洪阳。
「都说了明说,虽然他是正,你是副,手底下的人真的听谁的,你比我清楚。」
「嘿嘿嘿,」易峦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行,赢多少都三人平分是吧?」
「对,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下来,每人分个一、两万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啊?那可不行,我有事儿,」易峦答应了弟弟明晚带人去「福禄寿」做「预备队」的,「往后推一天。」
「不能推了,星期一签完合同他就回石家庄了,要挣钱就在明晚。」
「嗯…」易峦搓了搓手,这钱是不要白不要,明天派人过去就是了,自己不到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好,明天就明天。」
三个人开始商量牌桌儿上的暗号儿…
星期天下午,侯龙涛乘坐的BenzS600停在了福禄寿度假村主楼的前面,这是东星集团新购买三辆Benz中的一辆,给他开车的是匡飞。
从楼里迎出来了四个男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金小松,「唉,侯先生,我就是福禄寿娱乐公司的老板谢卫东,这几个都是这里的经理。」
侯龙涛微笑著握住了金小松的手,对方显然对于自己已对他了如指掌了的情况毫无察觉,「谢总,久仰,我来早了吗?」
「嗯?没有,怎么这么问?」
「不是说要我参加一个社交活动吗?这里怎么只有我这一辆车啊?」其实周围还停著几辆什么夏利、捷达、雅阁一类的低档车,但那绝不可能是老总儿级的人物乘坐的。
「这…」金小松露出一点儿难为情的表情,「没有别人了,我就请了你一个人。」
「怎么会?」
「其实我仰慕侯先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是年轻企业家的典范,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和你结交,说是晚餐会,是怕你看不起我这个小庙,不愿意涉足。」
「谢先生太客气了,你也很不简单嘛,」侯龙涛说得挺客气,但脸上却显出不高兴的表情,「你管理这么大的娱乐城,还有别的生意,我想你也挺忙的,我还是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在北京再约吧。」他说著话就要走,匡飞就已经帮他把车门儿又打开了。
「别…」金小松有点儿紧张了,「别急著走啊,我已经准备了好多节目了。」
「嗯?什么节目?」侯龙涛停住了脚步。
「啊,呵呵,当然是咱们男人喜欢的节目了,我特意挑选的人。」
「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我就多留一会儿。」
「叫卫东就行了,别这么见外,来来来,咱们到宴会厅去谈,外面这么冷。」金小松心里这叫一个乐,对方果然是个见色眼开的东西,该著自己发财。
五点多就开始吃饭确实有点儿早,但因为双方都是各怀鬼胎,也就没人反对。
「卫东,你们这娱乐村的生意怎么样啊?」
「还算不错了,你别看现在不是旺季,客人也没少到哪儿去,」金小松为了应付侯龙涛可能的问话,事先向易峰问清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情况,现在还真用上了,这一来,他更觉得自己有脑子了,对自己的计划也更有信心了,「你知道的,这年头儿来度假村的有几个是为了放松啊,还不都是奔著那个来的,只要有荤的,就不怕没客人。」
「嗯,有点儿道理。行了,咱们也别在这儿说废话了,上主菜吧。」侯龙涛故意做出一幅急不可待的样子。
「好好,龙涛不愧是性情中人,那咱们现在就走。」
六个人来到了主楼后面的洗浴中心,这里已经不是三年多以前的样子了,装修早已完成。
金小松过去跟服务小姐说了两句话,不一会儿,那个服务员就从里面领出来五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其中就有高苗苗,她跟这些普普通通的妓女站在一起,还真显得挺出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