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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政经一体(上)
编者话:说实话,前两天我都还没想好田东华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几天刚刚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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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02004
星期一是各大专院校新生报到的日子,侯龙涛把自己心爱的小宝贝送到了北大的学生公寓,在S600开进了宿舍区大门的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起来。
「怎么了?」薛诺抬起了身子,左手擦了擦自己口边晶莹剔透的口水,侧身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左手继续套弄他的大肉棒。
「没事儿,」侯龙涛笑著吻了吻美少女的脸蛋,「就是想起当年我在北京上大学的那会儿,每年新生一到,我都会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到报到处选美,挺逗的。」
「哼,」薛诺在男人的阴茎上轻轻掐了一下,「玉倩姐姐说的没错儿,你就是一只大色狼,原来从小儿就是一只大色狼。」
「哈哈哈,」侯龙涛隔著T-Shirt揉著女孩饱满的乳房,「你就没跟那丫头学点儿好的啊?」
「没有。」薛诺挺起了身子,把粉嫩的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嘴里。
侯龙涛的双手从美少女的女子短裤的下缘伸了进去,隔著纯棉的小内裤,揉捏著她的屁股蛋。
Benz停了下来,薛诺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涛哥,我…我不想住校。」
「我知道,知道你舍不得家,舍不得我,我们也舍不得你啊。」
「那就别让我住了。」薛诺可怜兮兮的望著男人,那种朦朦胧胧的眼神真是让人心疼。
「我的小宝贝儿,」侯龙涛亲著美少女雪白的脖颈,「先住一段儿看看,锻炼一下儿嘛,挺有意思的。下午放学早或是第二天上课晚的时候就回家,两个地方轮流住呗。等你的驾照下来,给你配辆车,那就更方便了。」
「好吧。」薛诺噘著小嘴,不情不愿的接受了男人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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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东星和GM的谈判是在刘南的主持下进行的,侯龙涛并没有出席,他刚送完薛诺就被古全智急传到长青籐总部去了。
「你的出售意向没被批准。」
「什么意思?」侯龙涛坐在大沙发里,边点烟边斜眼看了看办公桌后的「老狐狸」。
「有人不许你卖。」
「搞没搞错?」侯龙涛皱起了眉头,「东星是我的,卖不卖是我的事儿,谁不许我卖啊?」
「对,东星是你的,但东星现在可不止是代表你一个人的利益。」
「这我还能不知道?」侯龙涛当然明白对方所说的「有人」大概是指上层人物,「可是我卖不卖股份对于他们又没有影响,他们该收多少还收多少啊。」
「呵呵,」古全智笑著摇了摇头,「真的没影响吗?经济利益只是一方面。」
「除了经济利益还有什么?」
「好,好,既然你觉得只有经济利益,那咱们就先说说钱的问题。你在美国上市,持股的都是小股东,就算有机构持股,因为不可能控股,所以目的一定只是投资,持股的比例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实际上它们在公司的决策上仍旧是一点儿发言权也没有,对吗?」
「对。噢…」侯龙涛「恍然小悟」了一下,「他们是怕GM成了大股东之后,会对我今后所作出的决定指手划脚?」
「是啊,GM成了东星的第二大股东,东星的不规范行为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这也有点儿太杞人忧天了吧?有我主持大局,我不理会GM也就是了,他们也不敢真的怎么样的,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嘛。而且相对来说,都是小数目,根本就不会引起GM的注意的。」侯龙涛不以为然的撇著嘴。
「如果你对GM的警告置若罔闻,它可以不惜代价的抛售东星的股份,那样会打击股民的信心,造成东星在经济上的损失。GM还有可能向外界公布你的违规行为,会很麻烦的。」
「他们疯了?美国人是不会因为那种所谓的原则问题而放弃那么大的经济利益的。再说了,他们怎么知道我违规?总不能没有证据就胡说吧?」侯龙涛一疵牙,「不怕我告死他们?」
「哈哈哈哈,」古全智被小伙子的样子给逗乐了,「董事会的会议他们不参加啊?你的财务报表儿不给他们啊?他们不会查帐啊?其实这些都是在理论上有可能发生的事儿,但在现实中的可能性并不大,所以我说了,经济问题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咱们痛快点儿行吗?」
「可以。你想在美国上市,之所以没有人拦著你,是因为你只要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现在要再卖百分之二十五,还是全部卖给一个美国大公司,这个险是他们…」古全智指了指天,「…所不愿意冒的。」
「什么险?」
「被人收购的险,你还不明白?东星只能姓『中』,不能姓『美』。你忘了俄罗斯的废铁了?你现在脑袋顶儿上红红的,你的产品又那么的烫,今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类似的事情要你做,你现在谈生意的时候不能再只考虑经济利益了,有的时候经济利益都甚至都不在考虑范畴之内。」
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略显自豪的微笑,他很喜欢自己现在的身份,「控股的问题我早就想了,相信您自己也算过了,被别人控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们…」古全智又指了指天,「计算股份的方法和你有所不同。百分之三十上市之后,可以说是一点儿被别人收购的危险都没有,因为我的百分之三点儿五加你的百分之四十八点儿八,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一的安全线,懂了吗?」
「我跟GM有协议。」
「不管什么协议不协议,反正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漂在外面了,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靠。」
「那我只能卖百分之十八给GM了?」
古全智摇了摇头,「除非你把南南他们手里的股份都收回来。」
「为什么?」
「他们才不管你和南南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你应该感到高兴,在他们眼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是值得信任的,股份在其他所有人手里都不能算是完全的保险。」
侯龙涛搓著腮帮子,噘著嘴想了想,「那就重新再谈吧,GM大概也会接受百分之十八,反正也不会再有更多的股份出售了。」
「没必要,你继续跟他们按百分之二十五谈。」
侯龙涛没出声,只是用表情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支GM的代表团有很大的问题,甚至有可能,是有很大的可能,是田东华派过来的。如果真是这样,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打著GM的幌子收购你四分之一的股份。问题是,他如果有资金,而且目的又单纯,完全可以直接找你买,价钱合适就行了。」
「对对,我想听的就是这些。」
「一,」古全智竖起了左手的小拇指,「他的资金从哪儿来?二,既然他的目的不单纯,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切,这不就是我问您的那两个问题吗?」侯龙涛靠回了沙发里,好像有点失望,「您怎么又翻回来问我了?」
「呵呵呵,别急,别急。」古全智压了压右手,「光是现在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需要三十七亿五千万美金,咱们假设田东华能够弄到这笔钱,不管他是从什么渠道,你知道第一个一百万最难挣的道理吧?」
「知道。」
「好,既然他能弄到第一个四十亿,那咱们就必须假设他能弄到第二个四十亿,如果他手里有另外一个四十亿,他能做什么?」
「那还用问?当然是在股市上收购东星的股份了。等等,等等,您是说他是真的想通过收购,控股东星?」
「只要他有资金。」
「不可能得逞啊,首先是GM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怎么转到他名下?其次,就算能转,一有人开始恶意收购,咱们就会进行反收购,他需要从股市上买百分之二十六的股权才能控股,很容易就会被咱们破坏。」
「第二个问题很容易解决,你不要忘了,在美国开公司是不需要注册资本的,在股市开个人帐户更是易如反掌,如果有几百上千的公司和个人购买东星的股份,咱们是根本无法察觉恶意收购的。」
「OK,那他的第一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
「第一个问题是比较难,但也不是真的就没办法。」古全智洋洋自得的点上了烟。
「呵,」侯龙涛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要不然您是我老师呢,您有什么阴招就教教我吧。」
「嗯…」古全智瞇著眼笑了笑,「你知道GMIG的全名儿是什么吗?」
「GMInvestmentGroup啊。」
「你知道InvestmentGroup是什么意思吗?」
「投资集团啊。」侯龙涛快被问傻了。
古全智没说话,只是盯著年轻人扬了扬眉毛。
「嗯?」侯龙涛从对方的样子可以看出来答案一定很简单,他皱著眉挠了挠头。
「哼哼哼,投资集团可以用自己的钱投资,也可以用别人的钱替别人投资,用自己的钱,证券是自己的,用别人的钱,证券是别人的,自己只收点儿佣金就是了。」
「我从来没听说过GMIG有别的客户啊,它不过是GM自己的投资部门罢了。」
「对,我也没听说过,但并不代表它不可以,它在法律上有证券经纪人的职能。」
「肏,」侯龙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那GM要跟我签的那个协议…?」
「难就难在这儿了,如果他们真的跟你签了,就是在客观上承认了GM对股份的所有权,田东华就没有了插手的机会,如果他们不跟你签,你又不会卖,跟你签一份没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How?」
「如果是我的话,」古全智扬起头,挠了挠自己的喉咙处,「那个司徒志远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How?」
「他不是刚刚被升为VP吗?就来负责这么大的买卖?现在看来,绝不是因为他多有才华,你推算一下儿,他被提升的时候,田东华已经到了美国了。」
「您是说提升他完全是为了让他有资格在表面上负责这次谈判?」
「没错儿。」
「那又怎么样呢?」
「根据你给我的谈判记录来看,一共有两个协议要签,一份儿是东星转让股权给GM,另一份儿是对于GM的如何处理那些股份的限制,你不觉得它们可以合并成一个吗?」
「是可以合成一个,但是没发觉这是田东华的阴谋之前,签两个和签一个没什么实质上的区别。不过现在看来,区别应该是很大的,可我还是没看出来他们到底怎么能让一份儿有效,一份儿无效。」
「一定是MichaelSha签第一份儿,司徒志远签第二份儿。」
「我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人签?」侯龙涛摇了摇头。
「要不然说算得精细呢,」古全智撇了撇嘴,「四个条件缺一不可。第一个是在不经意之间就确定了是签两个协议;第二个是说服你两个协议要分开签;第三个是司徒志远先签附加协议,MichaelSha后签转让协议;第四个就是让司徒志远签的文件变成无效的。」
「我都晕了。」
「你们的谈判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于保密状态,新闻界全无知晓?」
「事先捅出去了,万一谈不成,对于双方的市场形象都不好。」
「那谈成了,是不是就要大力宣传了?」
「那当然了。」
「签字的当天是不是要邀请大量的媒体?」
「肯定的。」
「我想你一定是希望媒体能尽量的为你造势吧?」
「是啊。」
「那你需要外界的经济专家一类的人对你们另外那个协议大加猜测吗?」
「有什么好猜测的?」侯龙涛又点上颗烟,「目的很简单。」
「对,表面上看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有控股的机会,但你表面上的目的越是单纯,越容易引起别人的猜测,那些专家靠什么吃饭?一定的知识和捕风捉影的能力。」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对方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美国的时候就经常看到所谓的专家们在电视、报纸上对大公司的商业行为进行各种的猜测,对于那些公司都是只有负面影响。
「我估计等你们把价钱谈得差不多了,他们就会提出这个问题了,既然我现在能说动你,他们大概也能说动你,本来这就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如果他们提出在头一天秘密签署那份附加文件,你会同意吗?」
侯龙涛搓著下巴想了想,「大概会,没必要挤在同一天签两份,而且当然是先签附加的,免得他们先拿了股份就不认帐。」
「OK,那司徒志远跟你签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儿了吧?」
「对。」
「对于东星的股价来说,真正的利好消息是东星和GM达成了协议,所以你们什么时候正式在文件上签字,并不是非常重要,如果他们提出星期五签署附加文件,下个星期一签署转让协议,你会同意吗?」
「如果时间赶在那儿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侯龙涛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你说MichaelSha他们知不知道司徒志远在八九年的表现?」
「啊…肯定是知道的。」
「假如星期四的时候突然有人向国安局举报,当年一个受通缉的政治犯,现在改头换面,又潜回了国内,你说会有什么结果?」
「他现在是美国籍。」侯龙涛忘了自己有没有把这个细节告诉对方。
「我知道,他的情况虽然有点儿复杂,但还没复杂到公安机关处理不了的地步,从现行法律角度讲,至少能扣留他四十八小时。但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份,大概会先用一天到一天半的时间进行核实、请示工作,然后再请他去喝。田东华也不是完全无根无底的人,国安的人帮他一个小忙儿,扣留司徒志远的事儿应该不成问题。这么一来,他可就不能参加股份转让协议的签字会了,你会为了他而把仪式推后吗?我看不会,他一进去什么时候能出来谁都说不好,也许一天,也许一年,对不对?」
「那我就只能跟MichaelSha签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背著手在屋里慢慢的踱著步,脸上挂著笑容,「真是有一套。OK,司徒志远被抓,他签的那份儿协议还是有效啊。」
「如果他在签约前已经被解职了,那份协议还有效吗?」
「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的确不简单,」古全智得意的一笑,「不过我想出来了一条可行的办法。」
「您说,您快说。」侯龙涛都快急死了。
「你说是谁向国安局告的密?」
「这…这还有谁不谁的?随便找个人不就完了。」
「嗯嗯嗯,」古全智摇了摇手指,「GM总部亲自告密。」
「What?」
「GM总部亲自发给国安局一份传真,说是刚刚发现苏栈就是中国的通缉犯司徒志远,已经将他解除了职务,他的一切行为都不再和GM有关。」
「它不可能光给国安局发而不告诉自己代表团的人啊,也就是说MichaelSha不可能不知道,这没法儿自圆其说啊。」
「GM当然也会给自己大代表团发传真,可他们用的是酒店的传真,GM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从酒店那里取走传真,包括司徒志远,只需要有一个GM的职员看到他取了,但没被他看到就行了。当然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光发传真可不保险,一定会给MichaelSha发E-mail的,也许E-mail被司徒志远删掉了。应该还会给MichaelSha打电话,也许司徒志远接了那个电话,装成MichaelSha,他的英语应当相当不错,没有口音了吧?」
「我肏,」侯龙涛咬著自己的手指头,「但这不能解释他为什么还要跟我签约啊,再说他们说无效,我就认了的,这最后肯定得上法庭。」
「对啊,他为什么还要跟你签约?因为那个约是你和他私下达成的,是他发现了GM出卖了他之后的报复行为,」古全智示意侯龙涛不要急著说话,「谈判记录是可以伪造的,你们和他们的两份谈判记录往法庭上一递,你那份儿说是双方同意,他那份儿说是GM没同意,一百八十度的区别,肯定有一份儿是假的,但谁能分出哪份儿是假的?要命的是外界没人知道你们有这份儿协议。一个美国法庭在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都不太可能判定这份协议有效,更别提外界影响很有可能存在呢。」
「凭什么是美国法庭?」
「你告GM总公司违约,那些股份又肯定是在美国转给田东华,当然是在美国告。」
「好好好,那我可以继续再告,没有第一份儿协议,就不会有第二份儿协议。」
「这比第一个还要难,至少第一个还有司徒志远签的文件呢,第二个完全是死无对证,你凭什么说没有第一个协议就没有第二个啊?成交的价钱很合理,GM没有占大便宜,很难想像他会签那么一份约束自己的协议的,法庭大概都不会受理。万一,万一法庭受理了,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法官必须根据CommonSense来推断签约双方当时的意图。世界上很多的大公司都不是被用过半数的股份控股的,所以你说你签第一个是为了保证你的控股地位,没有它你就不会签第二个,是不成立的理由儿,法庭不会予以支持。而GM本身就是在替别人买你的股份,按理说他们是不会签那第一份协议的,法庭应该会支持他们。再一个万一,法庭支持了你,判定第二份协议无效,田东华就必须归还你的股份,而你要归还他用于购买股份的款项,但出于公平的原则,你是要付利息的,还且还是以商业贷款的利率为准,这种官司没有两、三年打不完,三十七亿五千万美金在三年里能创造多少利息?我没算过,我相信你也不想算。更大的问题在于在打官司期间,东星到底是由谁来掌舵?协议有效就是他控股,协议无效就是你控股,没法儿做决策的。」
「他妈的,」侯龙涛狠狠的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又站了起来,挠著头,「好一个田东华,够阴、够狠、够恶毒。」
「人才。」
「是他妈人才。不对啊,」侯龙涛回过身,「就凭他和MichaelSha的关系?GM怎么可能愿意用自己的名声冒险?」
「你知道MichaelSha的老子是什么人吗?」
「他妈不会是Bush吧?」
「当然不是了,但也差不了多少,是洛克希德-马丁的董事之一,如果他说话,美国政府从GM那儿多买几个亿的H1也不一定。田东华控股了东星,也可以给与GM和洛克希德-马丁相当大的好处,甚至是股份的重新分配。他可真是制定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古全智都开始欣赏田东华了…
第二百零八章 政经一体(下)
编者话:对于田东华到底有没有可能在股市上收购26%的东星股份,我觉得没有必要的深究,最近的几百部香港连续剧,但凡涉及股市的,都是动不动就拿出几十亿来收购,呵呵呵,在理论上可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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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02004-912004
「输给他了,真是输给他了,」侯龙涛摇著头坐回沙发上,「如果不是他们阴差阳错的找司徒志远来当替罪羊,我这次的亏是吃定了,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这边,结果还是输给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至今也没弄明白他是如何识破文龙的。他妈的,输给他了。」
「哼哼,也不能这么说,」古全智让年轻人自言自语了一阵,「为什么总会有人在最关键的时刻提醒你?成大事者都要有天向的,也就是说有运气,都要有贵人相助,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倒霉蛋儿自己一个人就成就大业的?」
「嗯…」侯龙涛还在那运气呢,「为什么要我继续跟他们谈?既然都已经这样儿了,我不跟他玩儿了。」
「咱们并没有把事情都弄明白呢,咱们一直在假设田东华有足够的资金实施他的计划,那可是小八十亿美金啊,他从哪儿弄这笔钱?」
「哪儿?」
「我在问你啊。」
「我怎么知道?您不知道吗?」
古全智摇了摇头,「最关键的问题咱们还没想通啊。」
「MichaelSha的老头儿和GM各出一半儿?不对啊,司徒志远说GM没有这笔预算的。那就是MichaelSha的老头儿一个人全出?」
「凭什么啊?」古全智一歪脑袋,「他也拿不出这么大一笔资金。而且要是田东华都用别人的资金,他撑死了得个百分之二、三的股份作为佣金,他会甘心吗?」
「也许是被我逼的没辙了吧,大概他也能猜到我不定就会一脚把他踹开,相对于一无所有,百分之二、三的东星股份可是巨额收入啊。」
「嗯…不大可能,还是已经明了的那些事实,GM没有这笔钱,要是别人要买,比如洛克希德,嗯…」古全智瞇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美国的军火公司,嗯…它也许需要藉著GM的名义,不过八十亿的现金,我看它拿不出来,而且对于它来说,控股东星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另一方面,洛克希德跟美国政府走得太近,它如果真是这么处心积虑的控股一家中国公司,咱们的政府虽然不能争回控股权,也有可能要成为大股东,参与公司决策,它等于是给自己找了不必要的麻烦。」他摇了摇头,「不会是洛克希德的。」
「你让我继续谈判,是想看看他到底从哪儿弄钱?」
「你不好奇吗?」
「要光是为了这个,绑了MichaelSha一问就行了。」
「胡说什么?还绑了?你以为他是你家门口儿卖烟的小贩啊?」古全智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说他也不一定知道,如果我是田东华,我决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的,更别提一个跟我只有利益关系的人了。」
「我知道绑了田东华也没用,他光是为了折磨我,死也不会满足我的好奇心的。」
「呵呵,这你倒想得挺明白的。」
「您说贾琪有没有可能知道?」
「就算他知道,你怎么问他?本来我还真想过向他施加压力,但目的不是让他交待,而是为了让他警告田东华,不要生事儿。但我的好奇心强迫我不那么做。要是换成现在这个问题,真是没法儿问,更别提施加压力了,他又什么都没干,而且也是身居要职的人,他和田东华到底关系如何也没人能说清楚。」
「还有一个人可以问。」侯龙涛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谁?」
「张玉强。」
「他?他算多大一根儿葱啊?田东华绝不会跟他交底的。」
「田东华怎么能确保国安局的人扣留司徒志远?我想就是通过张玉强,哪怕张玉强真的不知道资金的问题,他也可以证明咱们的猜想。」
「你不怕打草惊蛇?」
「我有信心让草不动。」
「好,你看著办吧。」
「嘶…」侯龙涛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我把谈判继续下去,怎么就能看出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呢?」
「你忘了?GM还没有买你股份的那笔钱呢,咱们又有司徒志远这个内线,为了不让他有所怀疑,不到最后一刻,GM是不会削减他的权力的,一旦GM收到了那笔钱,他一定能够查到出处的。」
「怎么查?对面儿的银行是不会透露这些信息的。」
「谁要他们透露了?过几天我让你见几个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古全智走过来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
*** *** *** ***
张玉强本来在爷爷奶奶家住得挺开心的,结果小表姨和妹妹都搬了出去,突然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住在那里了,好歹自己也是个高级警官,又是一群狐朋狗友的领头人,连个自己的窝都没有就太丢面子了,他刚刚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
这两天冯洁一直在忙著帮儿子搬家,大部分家具什么的都已经弄好了,现在就剩下整理衣服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骨肉,当妈的当然是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了。
冯洁刚把米饭做上,外面的门铃就响了,「忘带钥匙了?」她边走边说了一句,看这时间,应该是儿子下班回来了呢。
美妇人把围裙解了下来,拉开了大门,外面站著的不是张玉强,而是面带微笑的侯龙涛。
「嗯。」冯洁稍稍的一愣。
「你儿子在吗?」
「玉强?他…他还没回来呢。」冯洁是真没想到小情人会在这里出现。
侯龙涛一步跨进了屋里,挥手把身后的大门撞上了,一把将美人揽到身前紧紧的抱住,叼住她性感的嘴巴疯狂的吸吮了起来。
「嗯…嗯…」冯洁的上身向后仰,双手扶著男人的头,如同陶醉般的闭上了眼睛,被他强行亲吻的感觉真是相当的好。
侯龙涛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舔著,两手隔著绿色的军服裙猛揉著她的大屁股,「好棒。」
「天啊…老…老公…啊…老公…」冯洁抱著男人的脑袋,呼吸急促,下身向他的跨下顶著,「别…别…别这样…小…啊…啊…小强要…要回来…」
侯龙涛捏著美熟女的丰臀,把她从地上举了起来,向前一冲,和她一起栽倒在大沙发上,双手往上捋著她的裙子。
「唉呀!」冯洁轻轻的蹬著腿,拍打著男人的后背,她是真的想拒绝,但又怕弄疼了心爱的小老公,「老公…别…真的…别…」
侯龙涛坐了起来,把美人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想我啊?」
「当然想了,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晚上饶不了你,哼哼。」侯龙涛放开了女人,站起来整了整衣服。
冯洁也开始整理自己,「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玉倩告诉我你儿子现在每天都回这儿。」
「你真是找小强?什么事儿啊?」冯洁给男人倒来了一杯水。
「啪」,侯龙涛在美女圆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讨厌。」冯洁推了男人的额头一下。
「我找他谈点儿公事儿。」
「他知道你来吗?」
「不知道,我这是突然袭击。」侯龙涛怕如果自己事先先约了张玉强,他会告诉田东华,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是特别大,但谨慎一点总是没有坏处的。
「干什么弄得跟审查似的?到底什么事儿啊?」
「放心吧,是好事儿。」侯龙涛拉住女人的手亲了一下。
冯洁听到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赶忙退开了两步,坐进一边的小沙发里。
张玉强推门进了屋,看到了客厅里的男人,他的移动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自己的动作,「侯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他的语气并不友好。
「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就在这儿说吧,」冯洁也站了起来,她能感到两个小伙子之间存在的敌对情绪,「我饭都做好了,边吃边聊多好,别出去了。」
「你自己吃吧。」张玉强转身就又向外走去。
侯龙涛在冯洁的美臀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也跟了出去。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新疆饭馆,他们一到,立刻就有烤好的串和板筋送了上来,本来是给其他顾客烤的,当然是先紧著警察同志了。
「小王八蛋,」张玉强抓起一串肉就吃上了,「我没去找你,你他妈倒来找我了。」
侯龙涛又跟伙计要了几样菜,什么羊蝎子、大盘鸡一类的,他点上烟,阴沉沉的看著对面的警痞,「张玉强,别张嘴就这么不客气,我今天可是看在玉倩、冯云和你母亲的面上,来给你指一条明路的。」
「给我指条明路?」张玉强吐出一块嚼不烂的肉筋,「你给我指条明路?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哼哼哼,」侯龙涛往嘴里拔拉著炒片,「干嘛对我这么不友好?我可是你未来的妹夫加表姨夫,咱们是一家人。」
「你他妈的,」张玉强挥手将侯龙涛手里的烟头打飞了,虽然不能真的动他,但也要表明自己的极度愤怒,「你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儿牛什么屄啊?哼,你丫最好求神拜佛让我小表姨一直罩著你,只要是她不得意你了,你丫呢…哼哼。」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但明显不是感怀自己的身世,而是在嘲笑对方的智力低下,「你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怎么跟自己过不去了?」张玉强咬了一口「吱吱」冒油的大腰子。
「我说冯云一辈子都是我的,你又该这个那个的,我说她至少在未来的半年内都会跟我一条战线,你没意见吧?」
「是又怎么样?」
「实话实说吧,我和田东华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很快就会一决生死,是到了你表明立场、选择阵营的时候了。」侯龙涛夹了一口新疆菜。
「什么他妈水火不相容?」
「我跟你说说,」侯龙涛把自己和田东华的过节简要的说了一遍,「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觉得他能取代我。」
「我很愿意他取代你,」张玉强以前还真不知道田东华和侯龙涛的梁子有这么深,「至少他是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侯龙涛鄙夷的笑了起来,「你们是朋友?张玉强,你是个聪明人,不能和拖自己后腿的人做朋友。我们现在已经识破了田东华的小伎俩,他最终的命运已经定了,你还非要跟他绑在一起?」
「你们两个斗你们的,关我屁事儿?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直说。」张玉强是绝对的势利小人,对于「朋友」这两个字有著不同于普通人的定义,在没弄明白对方的意图和话语的真伪之前,还是摆出一种中立的姿态为妙。
「也许现在还跟你的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很快就要有了。据我们推测,过不了多久田东华就会要你帮他做事儿了,你会怎么答复他?」
「做什么事儿?」
「现在,」侯龙涛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桌子,另一只手扔开了一根釬子,「他具体要你干什么并不重要,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重要的是你帮不帮他,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张玉强边啃著一根羊蝎子边抬眼盯著对面的「斯文败类」,「你说我应该帮谁?」
「我早说了,你是聪明人,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我有政、军、商三界的支持,我对地下秩序有极大的影响,」侯龙涛嘴上说张玉强聪明,心里却明白他是头傲慢的蠢驴,自己最好还是把道道都划出来,「我的经济实力雄厚非常,我跟国际上的大财团和大社团有良好的关系。田东华有什么?我需要有人在警界支持我,你要想真的有自己的一片天,你也需要有一个我这样的人支持你,上次在燕郊你向我表达的不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吗?你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你想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呢?」
「对对,你和田东华是朋…」
「不是这个原因。」张玉强把一根烟递到了侯龙涛面前。
「噢,玉倩?」侯龙涛接过了烟,这个姓张的小子比自己想的还要没义气,「我明白,当哥哥的嘛。不过你想想,我会亏待她吗?你还不知道你妹妹?比鬼都精,只有她耍我的份儿。」
「哼哼,那小丫头是挺厉害的。我警告你啊,妹夫,别再让她哭著回家找我告你的状。」
「不会的。」
张玉强帮侯龙涛把烟点上了…
*** *** *** ***
冯洁等儿子回了家,问清了确实是没什么事之后才离开,她要去楼层的中段去坐电梯。
「嗨!」
「啊!」冯洁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被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侯龙涛正面带微笑的靠在墙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唉哟,差点儿犯了心脏病。」
侯龙涛伸臂抓住了女人的右手,把她猛的拉到自己的身前,双手直接爬上了她的圆滚臀峰,「说了今晚要你好看,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
「你真是的,快放开我啊,好老公,」冯洁边轻轻的挣扎边左右看著,这要是让人看见可不得了,「跟你走就是了。」
「那就来吧。」侯龙涛顶著美妇人就往楼梯间里走。
「去哪儿啊?不坐电梯啊?啊!」冯洁在男人开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揪的时候才明白过味来,「干什么啊?就在这儿啊?」
侯龙涛已经把美人推到了楼梯的中段,将裙子捋到了她的腰上,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她雪白性感的大腿上。
「别…别…别胡闹,」冯洁想要挣脱男人的纠缠,但自己被他死死的顶在墙上,虽然在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但就好像是推在一块坚硬的大石头上一样,纹丝不动,「你真是…真是要了命了…别…别…」
侯龙涛根本不顾美女的「哀求」,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狂亲猛舔,她的小内裤别进了她的大腿叉里,一只手搓著她小馒头一般的阴户,另一手往外掏著自己的老二。
「有人来了怎么办?要是…要是有人来了…怎么…怎么办?千万别,不要…不要…别…」冯洁是真的害怕,但同时她胸中又有著一股莫名的兴奋,兴奋得她直一阵一阵的犯晕,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淫水泛滥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这几个月以来自己受的刺激简直比前四十多年的总和还要多几百倍。
「这里是十六层,哪儿会有人来?」侯龙涛用腿把女人的两条腿分开了,双手捏住了她柔软的屁股蛋。
「呼…呼…呼…会…会…会被人…被人听到的…呼…」冯洁已经不反抗了,反而抱住了男人的头。
「你不叫就不会有人听到了。」侯龙涛含住了美熟女的小嘴,在她的香口中猛搅她的舌头。
「唔唔唔…」冯洁扭动著丰满的身子,不过并不是在抗拒,完全是高涨的性欲没有得到满足的表现。
侯龙涛捏著女人的丰臀往上一提。
冯洁借势蹿了起来,双腿箍住了男人的虎腰。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大屁股,在自己往上挺臀的同时往下一压,把自己跨下的粗长「凶器」「无情」的捅进了她的身体里,开始飞快的耸动。
冯洁的身体被撞击得一下一下的上窜,她拚命的咬住男人的衣领,强迫自己不发出欢乐的呻吟,但她所得到的快感和刺激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娇嫩的下体被一次又一次刺穿的感觉使她热泪迸流…
*** *** *** ***
文龙天天在美国就是购物、打炮,大把大把的花钱,反正有他四哥报销一半,真是过得逍遥自在,这几天左魏还帮他在海边租了一幢别墅,让他玩得更开心,不过他还是会每隔两、三天就向田东华抱怨一次侯龙涛的卑鄙无耻或是诉说自己对玉倩的思念。
这天晚上天上的云层很厚,又没有风,一点月光都透不出来。
在文龙的别墅对面,隔著一条挺宽的马路,有一幢三层的高级公寓楼,三个俄罗斯大汉在二层的一套房间里打著扑克。
窗口处放著一个望远镜一样的东西,旁边的一个液晶屏幕上有两个重叠在一起的红色人形,不住的抖动。
墙上跟楼下大门的对讲器响了起来。
一个大壮过去按下了电钮,「Yes?」
「206的比萨。」
「上来吧。」男人把大门按开了。
另外一个大壮起身从钱包里取出了钱,把房门打开了,准备付钱。
一个穿著比萨饼店制服的小个子亚洲人端著一个保温袋从楼梯那拐了出来,来到房间的门口,左手捏住袋子的底端,右手伸进去,像是要把盒子揪出来,但他拿出来的却是一把带销音器的手枪。
三个俄罗斯人连哼都没哼,每人的眉心处就多了一个小血窟窿。
又有五个亚洲人出现了,两人一个,架著三具尸体下了楼,把他们扔进了一辆灰色的道奇公羊里。
三个人回到楼上收拾东西,另外三个人向马路对面的别墅走去。
不一会,公寓房间里的屏幕上又多了三个红色的人形。
「爽。」文龙从美丽的金发女郎丰满的裸体上翻了下来,边揉她的乳房边叼上根烟。
Tina帮男人把烟点燃了。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撞开了,三个小个子亚洲人举著枪冲了进来。
「啊!」Tina惊叫一声,用被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Shutthefuckup!」一个人用枪对准了女人的脑袋,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文龙连动都没来得及动呢,一个消音器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林文龙?」这人的中文很生硬。
「我是。」文龙知道否认也没什么用。
「起来。」
文龙从床上下了地,「你们是什么人?」
第三个没拿枪的男人站在靠窗户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针管,他一步跨到文龙的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干什么!?」文龙只是出于本能的晃了晃身子,并没有真的想反抗。
「别动,合作一点。」一把枪又顶在了文龙的头上。
文龙身后的那个人把针头从他脖梗子的侧后方扎了进去,针管里的液体慢慢的消失了。
「嗯…」文龙只挣扎了一下,身子就变得软绵绵的了。
「啊!」Tina又惊叫了一声。
「你想他死吗?」一个男人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被单揪了下来,只见她的双腿间正有精液在往外流,「哼哼。」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Tina恐惧的往后缩著身子。
「问你想不想他死?」
「不…不想。」
「不想就别报警,」那个男人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扔在了女人高耸入云的大奶子上,「等你醒了,把这个交给你的支那老板,再让他交给他的老板。」
「什么?」Tina一是没明白对方说的「支那」是什么意思,也没明白「等你醒了」的含义。
「等你醒了。」男人反手在女人的脸上撩了一拳,把她打晕了…
第二百零九章 独闯龙潭
编者话:由于一些个人原因,《金鳞》在第212章之后将停发半个月,第213章预计在6月6号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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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Tina艰难的抬起胳膊,头还挺疼的,墙上的时钟刚刚指向三点,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对面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田先生。」
「Tina?这么晚…出什么事儿了?」
「林先生被人绑架了。」
「什么?」
「林先生被人绑架了。」Tina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哪儿也别去,我马上就到,暂时先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儿。」田东华说著话就已经开始穿衣服了,突发事件吉凶难料啊…
*** *** *** ***
一辆灰色的道奇公羊驶入了纽约郊区的一个小型机场,跑道的尽头停著一架快递公司的小型货机。
货车上下来了几个亚洲人,从车厢里抬出一个大木箱子,运上了飞机。
留在车里的司机掏出了手机,拨的是洛杉矶的一个区号,「货已经上路了。」…
*** *** *** ***
海滨别墅的客厅里,穿著睡衣的Tina一边抽烟一边来回踱著步。
田东华推门走了进来。
「啊,田先生,你总算来了,我一个人都要吓死了。」Tina拚命的吸著烟,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害怕,都一个多小时了,她的手还有点抖呢。
田东华可对其它事情没兴趣,一伸手,「信。」
Tina指了指墙边的桌子,然后就坐到沙发上继续抽著烟。
田东华把信瓤取了出来,信是写给东星集团在美国的负责人的,请他转告东星集团的董事长侯龙涛,他的弟弟林文龙被发信人请去洛杉矶做客,希望他也能尽快来美国一聚,顺便解决双方没有解决完的事情,以慰「吾兄在天之灵」,落款没有署名,想必如果侯龙涛看到这封信就会知道是谁发的。
田东华也坐在了沙发上,点上烟,眉头紧皱,现在自己面前有三条路,一是按信上的要求通知侯龙涛,自己置身事外,看热闹就是了;二是不顾警告的报警,这样不仅可以打击侯龙涛,还能借刀杀人;至于第三条路,那就有点冒险了,「他们都说什么了?」
Tina把绑架者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支那?」
「对,我还不太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
「嗯…」田东华已经能确定对方的国籍了。
「咱们要不要先通知左先生啊?」Tina把烟灭了,又点上一颗。
「暂时不要,这件事儿不用你再操心了,」田东华从上衣兜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五万美金的塞在了女人的手里,「你现在回家吧,明天早上就出去玩儿玩儿吧,什么拉斯维加斯、夏威夷一类的地方,去个四、五个月,好好儿散散心,不过多取点儿现金,这几个月千万别用你的银行卡或是信用卡,明白我的意思吗?」
Tina抬头看著面前的男人,当初就是他给了自己五万美金,如果姓林的有什么异常举动,要自己先向他报告,现在又给自己这么一笔巨款做为封口费,真是搞不明白这些有钱的中国人在搞什么鬼,他们明明都是朋友、是生意伙伴的。
「怎么样?」田东华又逼了一句。
「好,我明早就走。」Tina也知道眼前的这种事,还是不搞得那么清楚为妙…
*** *** *** ***
五个多小时之后,在洛杉矶郊外的一个大庄园里,几个亚洲人把一个大木箱抬进了一间地下室。
又过了二十分钟,一个身著西服的亚洲青年带著两个保镖从楼梯走了下来,他的左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有人把木箱打开了,里面躺著赤身裸体的文龙,他还没有醒,戴著一个氧气面罩。
两个人把文龙架了出来,撤掉面罩,把他往一张小沙发里一扔,又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针。
「啊…」文龙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也慢慢的睁开了,但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大概是还没完全缓过劲来…
*** *** *** ***
田东华都没通知左魏,就自己飞到了洛杉矶,本来和他就是每隔三、四天才见一次面,根本不担心他会察觉什么。
田东华走出洛杉矶Burbank机场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两个亚洲人迎了上来,「田先生?」
「是我。」
「我叫Yoshi,他是Suho,我们是洛杉矶警察局有组织犯罪调查组的侦探,局里派我们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协助你的行动。」
「你们都是日本人吗?」
「是,你不是要找日本黑帮吗?」
「对。」
「那就走吧。」
田东华跟著两个人上了一辆没有标识的汽车,MichaelSha果然还是有点关系的。
「田先生,咱们是现在去他家,还是晚上去他的酒吧?」
「你们是行家,给我点儿建议吧。」
「那就要看你这次拜访的性质了,如果你是来示威的,那就直接去他家,不给留面子;如果你是来示弱的,那就等晚上恭恭敬敬的去他的夜总会拜见他;如果你是来谈生意的,那也应该去他的夜总会,不过需要硬气一点,至少是显出平等的地位来。」
「那就去夜总会,我有生意要谈。」田东华闭上了眼睛,他有点困了…
*** *** *** ***
洛杉矶的小东京是日本人聚居的地方,一到了晚上,那里的帝皇夜总会是大部分日裔青年狂欢的地方,彩灯闪烁的舞池里,几十、上百的小鬼小妖精伴随著重金属音乐的节奏疯狂的扭动著。
田东华在Yoshi和Suho的引领下穿过了舞池,来到一个半园的沙发前,上面坐著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和几个小妞。
「我们要见三口龙恍。」Yoshi毕竟是警方的人,对这些小的说话是不能太客气的。
一个小子边斜眼看著三个来人边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向夜总会深处走去,五、六分钟之后才回来,「跟我来吧。」
走廊尽头的地方已经基本上听不到音乐声了,两个抱著胳膊的日本人把守著一扇木门,「你们知道规矩。」
Yoshi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在把配枪交出来之后,又很自觉的把双臂举平了。
看门人用一个金属探测器在田东华三人身上扫了扫,然后打开了木门,「进去吧。」
屋里有七个人,两个穿黑西装的坐在右边的两个单人沙发里,表情严肃,也不说话,大概是保镖什么的;左边的长沙发上坐著两男两女,四个人都凑在玻璃茶几前,一个女人正在用一根细细的吸管把桌上的白色粉末吸进鼻子里;大写字台后面坐著一个穿灰色西服的年轻男人,脸色非常的阴沉,看人的眼神很冷酷,撑住自己下巴的左手还只有四根指头。
「三口先生。」Yoshi和Suho都是站直了一鞠躬,他们不仅对一旁的吸毒行为视而不见,还这么恭敬,肯定是收了黑钱的DirtyCop.
「上个星期不是刚刚喂过你们吗?又来干什么?」
「是这位田先生要找你,说是有生意要跟你谈,我们只是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三口龙惺斜著眼睛瞟了瞟田东华,「田先生?田东华?」他居然用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田东华微微吃了一惊,「对。」
「侯龙涛让你来的?我没兴趣,我只跟侯龙涛谈。」
「侯龙涛还不知道林文龙的事儿呢。」
「嗯?」三口龙惺靠回了转椅里,脸上略微出现了一点感兴趣的表情,「你是为了林文龙来的?」
「是。」
「侯龙涛不知道?」
「不知道。」
「你是怕他因为你弄丢了林文龙而怪罪你,想在他发现之前把姓林的找回去?」
「不是。」
「都出去。」三口龙惺拍了拍桌子,他指了指Yoshi,「包括你们两个。」
田东华向两个警察点头示了示意。
「你是怎么把我找出来的?为什么那两个警察会带你来找我?」三口龙惺指了一下桌子对面的转椅。
「本来呢,我对侯龙涛到底害死过多少人并不清楚,我从你留的信里是看不出什么的,但你的人在行动的时候暴露了自己是日本人。侯龙涛真正跟日本人有接触,大概也就是他去东京的时候了。我查了一下儿那会儿的日本新闻,能猜出个大概。」
「怎么暴露的?」三口龙惺耷拉著眼睛,显得更阴沉了。
田东华把关于「支那」的问题说了。
「嗯…」三口龙惺的表情居然有所舒展,隐隐的杀气也不见了,看来他原来是打算惩罚那个手下的,但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不怕我把你留下来?」
「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
「敌人的敌人。」田东华微微一笑。
三口龙惺瞇起了眼睛,对面这个中国人喜怒不露,连说话的语调都是平缓之极,一下还真不容易看透,「我马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明天上午去我的住处找我。」
「好,那我就告辞了。」田东华转身出了门。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手下来到三口龙惺的办公室,「总长,竹联帮的人到了。」
「让他们进来。」
四个台湾人进了三口龙惺的办公室,都是齐齐的一鞠躬,「三口总长。」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三口龙惺都没让对方坐,口气就像是主人向奴隶训话一样。
「已经照您的吩咐开始了。」来人说的也是中文,是南方口音的国语。
「出了多少?」
「二十克。」
「八嘎!」三口龙惺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们就像猪一样的笨!整整一天才卖出二十克!?他妈的你们除了长著一张支那人的面孔和会说支那人的语言之外,你们还有什么用处!?蠢货!」
「是是,总长骂的对,您是知道的,主要是因为我们要躲避跟龙虎堂的人,又都不是熟面孔,并不好做,并不是光会说中国话就能在唐人街出货的。」
「借口!」
「是是。」
「滚!」
「是是。」四个台湾人躬著身子,屁股朝后的退了出去…
*** *** *** ***
第二天早上9:00的时候,田东华来到了洛杉矶郊外的一幢大宅子里,仆人领著他到了二楼,指著一扇拉门,「主人在等你,请进吧。」
「谢谢。」田东华点了一下头,拉开了门。
屋里完全是日式布置,三口龙惺穿著男式的和服,跪在一个木制的围棋盘前,正在摆残局,两个穿著和服的女人在他左右伺候。
三口龙惺抬眼看了看来人,伸手示意他坐下。
「三口总长很有雅兴啊。」田东华在棋盘的对面跪下了。
「田先生想要执黑还是执白?」
「客随主便。」
「好,」三口龙惺拿起了一颗白棋,放在棋盘上,「该是白棋落子。」
田东华走出了应对的招术,「三口总长的意图很明显,用林文龙把侯龙涛逼来,然后跟他一决生死。」
三口龙惺眼皮都没抬,只是盯著棋盘,「你有什么建议吗?你记住了,我不需要钱。」
「这两位小姐?」
「当她们不存在,她们也不懂中文。」
「对于一个人来说,单纯的剥夺他的生命并不一定是最严厉的惩罚,让他失去他所珍惜、珍爱的一切,在他绝望的时候,再决定是否要剥夺他生存的权力,才能从复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田东华说得很平静,平静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
「怎么才能做到呢?」
「我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离成功只有咫尺之遥了,却从半路杀出你这么个程咬金,」田东华摇著头落了一颗子,「但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如果你能够跟我合作,我的计划会更加的稳妥。」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身上流淌的是大日本帝国武士的热血。」
「哈哈哈哈,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你从复仇中得到的满足会翻好几番。也不要告诉我你不在乎钱,东星集团百分之三的股权对于任何人都会有诱惑力的。你了解东星集团吗?」
「我认真的调查过侯龙涛。」
「那你就应该知道你能得到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让侯龙涛知道林文龙在你手里,暂时不要对林文龙造成什么肉体伤害,要让他爽,特别的爽,」田东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升天一样的爽。」
「你说明白点。」
田东华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右鼻孔,用力的一吸气。
「把你的计划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我不能。」
「为什么?」
「我不信任你,」田东华皱了皱鼻子,「侯龙涛是个厉害的角色,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特意安排来测试我的?」
「你刚才已经表明了你要背叛他。」
「那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我跟他不是一条心了,只不过他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罢了?我怎么可能把手中的王牌亮给你?」
「你连计划都不告诉我,那我又凭什么信任你?凭什么相信你有能力兑现你的承诺呢?」
「不凭任何东西,你可以信任我。」
「哈哈哈哈,」这回轮到三口龙惺大笑了,「你们支那人都这么幽默吗?」
「我不过是要你赌一局,赌输了,你不过是把处理林文龙和侯龙涛的时间向后拖延一、两个月;如果你赢了,你不仅更加猛烈的复了仇,还能得到几亿美金干净钱作为额外收入。」
「侯龙涛早就定好了要来美国参加开盘仪式,我如果不是急著处理他,等那会就是了,大可不必请林文龙来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接不接受我的提议。」
「我至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我敌人的敌人。」
「金钱,权力,女人,他凭什么拥有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要占有他所拥有的一切,还需要更好的理由吗?」
「哼哼哼,」三口龙惺扔下了一颗棋子,「你学过围棋?」
「曾经看过几本儿棋谱儿。」
「好,你请便吧。」
田东华点一下头,起身出了屋。
「主人真的要听命于那个支那人吗?」
「哼。」三口龙惺把棋盘掀翻了…
*** *** *** ***
侯龙涛跟著古全智走进了长青籐大厦地下二层的一间大屋子里,这里赫然是一间临时办公室,大量的电脑和电子仪器堆积在地上、办公桌上,几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正在抽烟聊天。
「来来来,」古全智招了招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儿,这就是侯龙涛了,你们不都挺想见他的嘛。」
几个人全都起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跟侯龙涛握手,「太子哥,早就想认识您了。」
「不敢当,不敢当。」侯龙涛有点不明所以,态度非常的友善。
「他们就是那几个能帮咱们查出田东华资金来源的人。」
「噢?」侯龙涛赶紧又打量了几个人一下,都不怎么起眼,不仅不像大福大贵的主,反而有点下九流的味道,「几位贵姓啊?」
「别问,」古全智摆了摆手,「连我都不知道,他们就是我借来的人。」
侯龙涛有看了看屋里的这些设备,他挠了挠头,「黑客儿?」
「你想想,GM跟你的生意是不可能用现金结算的,田东华把这笔钱给GM的时候,也不能是用几个集装箱给他们运钞票啊。那都是通过网络,你们年轻人应该比我这个老头儿明白,敲几下儿键盘,几十亿美金就在网络里换了主人。」
「你们能把那笔钱截住?」侯龙涛眼都瞪大了。
「不能,呵呵,」一个戴眼镜、棕头发的孩子笑了起来,「也不敢,真是在网上偷几十亿美金,没人能保得住我们,而且那太难了,我们没有那本事。」
「那…」
「光查来源就容易多了,那边一说钱到了,我们立刻就可以进入GM开户银行的网络,查出款子是从哪家银行汇过去的,一路追到起始的汇款银行,找到汇款帐户,资金来源就出来了。因为我们并不真的要碰那笔钱,难度不仅小了很多,也不太容易被人发现。」
「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嗯…」那人一撇嘴,「昨天刚拿汇丰银行和三菱银行练了手儿,可能是万有一失吧。」
「哼哼,好。」
「一旦资金来源出来了,跟不跟田东华摊牌就看你的了,不过看在老贾的份儿上…你心里有数儿。」古全智微笑著看著侯龙涛…
*** *** *** ***
侯龙涛回到办公室前就在车上先后接到了Marry和左魏打来的电话。
Marry说她派去暗地里保护文龙的三个保镖已经有很久没跟他们的上司联络了,等传到她那里的时候,三天已经过去了。
左魏的汇报是说文龙和Tina都不知去向了,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本来并没有太在意,只是以为他们俩自己跑出去玩了,结果两天都打不通他们的电话,这才开始觉得有点不妥了。
侯龙涛指示左魏暂时不要报警,现在的情况太不明朗,最坏的可能就是文龙被绑架了,可是又没有收到赎金要求,所以说即使真的是绑架,目的大概不在钱,那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茹嫣,」侯龙涛拨通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帮我通知他们下午去公司开会,所有人。」
「所有人?」
「对,包括月玲她们,明白了吗?」
「好。」茹嫣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 *** *** ***
「出了这样的事情,没法儿再遥控了,我要尽快去一趟美国,」侯龙涛环视了一下一屋子的人,「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俄国佬怎么那么不中用啊?」大胖用力的搓著手,「你不是说俄罗斯黑帮在美国是最牛屄的吗?」
侯龙涛一摊胳膊,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肏,真他妈是够气人的。」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咱们就大队人马杀过去。」马脸挥了挥拳头。
「开什么玩笑?」不是马路边儿打架,俄国佬八成儿不光是失踪了,估计是…「侯龙涛用一根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还做得毫无痕迹,你去干什么?「
「那你去干什么?」
「那摆明是冲我来的,要不然抓文龙干什么?是我让他去美国的,我得去把他找回来。」
「他又不光是你一个人的兄…」
「别说了,」侯龙涛伸手止住了武大,「就算你们想去,办签证也需要时间,我等不了,我带春夏秋冬她们去就行了,再说我有了准备,不会有问题的。」
「别这么冲动。」如云不得不发话了,她能看出男人的情绪很不稳定。
侯龙涛坐回转椅里,猛抽著烟,「你们谁都不许跟我去,我要你们现在一个一个的答应我。」
「我要去,」玉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美国我又不是没去过。」
「你…」侯龙涛眼睛都瞪起来。
「别胡闹。」何莉萍拉了一把玉倩。
「我们要跟你去,」智姬指了指妹妹,「我们一步也不会离开你的。」
「啪」,侯龙涛拍了一下桌子,「下面跟GM的谈判由三哥负责,古叔叔会告诉你怎么做的。就到这儿吧,谁也不用多说了。」他站起来就向会议室的大门走去。
「大家别急,我去看看他。」如云抢先站了起来,把众人全安抚住了…
第二百一十章 知己知彼
编者话:火箭队真是太他妈的丢人了。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侯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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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看到如云跟著自己进了办公室,「你不用劝我,包括你在内,你也不许跟我去。」
「你拦得住我吗?我要想去美国,跟你一样容易。」
「唉,你是成心给我添堵吗?」
如云走到了男人的椅子后面,双手抚摸著他的脸颊,「你应该明白大家的心情。」
「我不要我的亲人再为我犯险,没有人能明白我的心情吗?」侯龙涛握住了爱妻的一只手。
「至少把星月姐妹带去吧,不是为了别的,就为了让我们稍稍的放点儿心,好不好?有她们在你身边,我们才能不至于辗转反侧整晚而不能入眠,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把冯云也带去,但是…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云云…」侯龙涛把美人搂到了腿上,「这件事儿已经逼到这份儿上,我不得不去处理,等我搞定了一切,我再也不跟别人斗了,再也不去找别人的麻烦了,再…再也不自作聪明了。」
如云发觉男人的嘴唇有点颤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向母亲承认错误,突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他希望自己的一切决定都能得到自己的认可,他可以与全世界为敌,只要有自己的支持,「你去做你该去做的事情吧。」
「嫦娥姐姐…」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高耸的胸脯里,缓缓的摩擦。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如云抚摸著男人的头发,「情况不一定像你想的那么糟糕。」
「但愿吧。」
「都说了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如云把男人的脸捧了起来,「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能让你高兴起来吗?」
「你有什么建议吗?」
「这样吧,」如云离开了男人的身体,把自己的窄裙的下摆拉了起来,露出包裹在透明裤袜和蕾丝内裤里的下体,「只许看不许摸,高兴了吧?」
「天啊,尤物,天生尤物。」侯龙涛一把将美妇人抱住了,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裤袜美臀,她最会挑逗自己了…
*** *** *** ***
侯龙涛走出了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出关口,他并不是什么出众的人物,他身边的两个天仙一样的双胞胎美女可就惹人瞧了。
「猴子。」左魏从接机的人群里钻了出来。
「左屁啊左屁,他妈的,你怎么把我弟弟给弄丢了?」侯龙涛握住了左魏的手。
「肏,真他妈是一言难尽,你丫总算是过来了。」
「侯总,」田东华凑了过来,朝侯龙涛伸出了手,「一路还算顺利吧?」
「田总。」
两个男人有力的大手握在了一起,他们都紧盯著对方的眼睛,脸上都带著笑容,那是一种「我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的表情,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表情。
这个时候,有三十几个女人走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大巴士,她们「叽哩呱啦」的说的日语,看样子是个旅游团什么的,只不过她们都颇有姿色…
*** *** *** ***
华尔道夫饭店的大堂里,除了普通的顾客外,还有二十几个东欧大壮,虽然有站有坐,很分散,但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饭店的服务生帮侯龙涛把行李送到了他的套房,收了小费之后就出去了。
浴室那边发出了一阵响声,星月姐妹俩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但已然把男人挡在了身后。
「不用紧张,」侯龙涛坐在了沙发上,「忘了告诉你们,Marry在这儿等咱们呢,楼下那些人你们也看见了。」
只裹著一条雪白的大毛巾的Marry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沟深不见底,两条匀称的长腿也几乎全都露在外面,「你们要的东西在那。」
星月姐妹从沙发边提起一个银色的公文箱,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有六把精制的手枪和六副枪套。
「Darling,」Marry走到了男人的面前,双手一弹就让浴巾滑落了,露出丰满的身体,跨跪到他的双腿上,捧著他的脸吻了起来,「真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弟弟。」
侯龙涛的双手捏住了女人肥嫩的屁股,「有没有查到什么?」
「十八小时以前,你弟弟的信用卡在洛杉矶被人使用过。」
「真的?」侯龙涛掐著女人腰,一下站了起来,把她放到地上,「坐下班飞机去洛杉矶。」
「我知道你等不了,楼顶上有一架直升机再等咱们,我已经包了一驾私人飞机,咱们随时都可以走。」Marry并不著急和自己的中国情人亲热,在飞机上有的是时间…
*** *** *** ***
「侯龙涛到了?」石纯看到田东华从外面进来了,赶忙站了起来。
「到了,不过又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去洛杉矶了。」
「这么快?」
「是啊,」田东华背著手开始在屋里转圈,「唉…」
「怎么了?不是一直就是要把他引到洛杉矶去吗?」
「是,我知道他最终能找到人帮他查林文龙或者Tina的信用卡,所以我才要日本人使用了一次,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查到,帮他的人一定不简单,」田东华的右拳击在了自己的左手心上,「我竟然有点儿小瞧他。」
「会影响到咱们的计划吗?」
「现在还不好说,应该不会,只要日本人不把事情搞砸了。」
「不用这么紧张吧?」石纯看著田东华的背影,不以为然的一撇嘴,「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咱们身上不就得了?把时间耗过去还是应该不成问题的。」
「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十年前你们不过都还是学生,他就能想办法让你在北京无法容身,你还觉不出他的可怕?」田东华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希望在这件事上,自己的运气能比侯龙涛好吧。
「你说什么呢?」石纯一幅不知所谓的样子,「去深圳是我家里人和我自己的决定,跟侯龙涛有什么关系?」
「不是他把你逼到广东去的?」
「当然不是了。」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去广东。」田东华突然发现事情可能并不像自己猜测的那样,那必须赶紧弄明白,不能让自己的计划里存在自己都没搞清的疑点。
「嗨,那会儿岁数儿小,头脑容易发热,干了点儿蠢事儿,不提也罢。」
「我看你还是提提吧。」
「好吧,」石纯看到了对方脸上严肃的表情,他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财神爷,说说也无妨,「有一天晚上我跟几个哥们儿在外面喝酒,旁边儿桌上有一女的,长的还不错,就磕丫那来著。结果丫那就是一骚屄,一磕就上手,夜里我就把她拉到我一哥们儿那儿去了,想要跟她干一炮儿。我们俩在床上腻了半天,就在要进去之前,她突然说不行,说是要三百块钱,原来是他妈只鸡。」
「那你还是继续了吧?」田东华轻蔑的瞟了一眼石纯。
「当然了,」石纯可没注意到对方的神色,「我当时老二都快炸了,哪儿还收得住?就答应她了,说等完事儿了给她。我他妈上哪儿给她找钱去啊,丫那唧唧歪歪的不依不饶,说什么不给钱就告我强奸,我叫上我那哥们儿把丫打了一顿,让丫那滚蛋了。本以为妓女不可能去报警,没想到那屄还就真把我们点了。」
田东华瞇了瞇眼睛,「她真的也把自己搁进去了?」
「没有啊,那女的不是个妓女,她也没说管我要钱了,就说我强奸她了。」
「他不是妓女?」
「不是,分局刑警队的说她没有底,也没在派出所儿挂号儿,鸡头也都不认识她。」
「然后呢?」
「那事儿就成了她说她的,我说我的,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来。不过你要光从物证上说,她确实被我打了,这从她伤口里取出了皮肤样本可以认定,她确实是跟人干过,她肚子上的精液也确实是我的,丫那还自己把内衣也撕烂了,愣说是我撕的,要是真的提起公诉,很难说是什么结果。」
「私了了?」
「嗯,我家又不是不认识人,长话短说,给了那娘们儿一万五千块钱,公安局不掺和了,她也不说话了就完了。」
「既然都搞定了,为什么还要去深圳?」
「我爸啊,」石纯撇了撇嘴,「我那会儿完全是一个不良少年,留了两年级,十七了才上初三,天天旷课,泡妞儿、打架、抽烟、喝酒加赌博,反正就是不好好儿上学。教务主任、校长我都打过,老师什么的就数不过来了。我爸那会儿算是个官面儿上有点儿脸面的人,以前那些事儿好歹还算是学校里面的,最后那件事儿算是超了他的底线了。他怕我留在北京会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时候说不定就没法儿收拾了,正好儿他跟深圳市委的人有点儿交情,就让我过去了,当了个小公务员儿。」
「你还可以啊,没跟你家里人闹。」
「怎么说也是为我好啊。」
「那你后来怎么就一直留在深圳了?」
「不怕你知道,我爸的官儿因为受贿被抹了,进了大狱了,我妈改嫁了,我回北京干什么?马路边儿上晃悠啊?我在深圳待得也不错,小捷达开著,小公寓住著,小妞儿玩儿著,虽然不是任婧瑶那种上等货吧,那也是个屄啊,哼哼。」
「嘶…」田东华皱著眉头,「那你这次为什么要帮我?既然不是为了报复侯龙涛了。」
「切,当然是钱了,除了你,谁给我几百万美金?再说我确实跟那傻屄不对付,为了任婧瑶,他把我以前的好几个哥们儿都打伤了,整死他我一点儿都不心疼。」
「哈哈哈,」田东华走到石纯的背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再给你点儿动力,当初你父母把你送到深圳,那是中了侯龙涛的招儿。」
「你刚才就这么说,跟丫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到底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啊?」
「唉,」田东华笑著坐进了沙发里,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玩儿了,啧啧啧,唉。」
「嗨嗨嗨,你别阴阳怪气儿的,」石纯已经觉出有点不对头了,也顾不得对方是自己的老板了,「有什么赶紧说。」
「是侯龙涛和林文龙自己告诉我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想起来雇人把你找出来?他们虽然没明确的说明是怎么把你逼走的,但确实是明确的说明了是侯龙涛想办法把你逼走的。现在看来,哈哈哈,侯龙涛啊,侯龙涛,真的从小儿就不是个善主儿。」
「你是说那个臭娘们儿是侯龙涛找的?」石纯不是傻子,说到这份上,怎么也能推出了一、二来了。
「我不敢给你打保票,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九成儿九。」
「这…这…我们当初没有那么大的仇儿啊,他…他…」石纯歪著头想了想,「他想让法院判我?」
「百分之百不是,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让那件事儿上法庭,真要是开了庭,时间可就长了去了,还得出庭作证,被被告律师调查、询问,一个不小心就能把自己都赔进去,我看他那会儿还没有能力让别的女人为他那么的卖命。」
「你说明白点儿。」
「简单,我找个比较可靠的女人,当然要比较随便的那种,让她去勾引你,我比较了解你,我知道你会怎么对待她。我要她去派出所儿把你点了,但同时我也知道你家里有道儿,如果受害人不再追究,警方大概就不会报检察院,我也知道要真的证明是强奸有一定难度,但并非完全不可能,我还相信你家里清楚这件事儿的性质和严重性,不会愿意在法庭上解决,我也从来没想要你坐牢,就像你说的,你们的仇没那么大。那个女人收了你家的钱,跟警察说她记错了一类的东西,完全按照计划,没人再追究了,多好。」
「就为了诈我家一笔钱?」
「我一分钱也不会要的,全给那个女人,至于大胖儿马脸有没有抽头儿,我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不是钱,我从来也没把钱当作过战利品。我一定是对你的家里人进行过一定的了解,Inthiscase,你父亲,我有揣摩人心理的天赋,我相信因为你父亲是那种有一定权势,却又没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的中层干部,他能保你的小打小闹儿,但强奸就有点儿超出他的极限了,他不能冒险让你再在他身边胡作非为,否则很有可能会影响他的仕途,对你也不好,他不能再让你觉得总有他在身边保你。为了让你悬崖勒马,为了他自己的前程,你必须离开北京。我当然不知道你会被送到哪儿去,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让你滚蛋,我只想得到自己的计谋成功后的那种强于性高潮的快感。」
石纯都已经听傻了,他直勾勾的盯著田东华,对方的眼睛里闪烁著自信的光芒,就好像他钻到了侯龙涛的脑子里。
「哼哼哼,」田东华冷笑了起来,「哼哼哼,哈哈哈哈。」
「你…你干什么?」石纯都有点怕了,「你傻笑什么?」
「我们真是太像了,没想到,没想到,我以前只是以为我们有一些共同点,真是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像。」
「你…你他妈别吓唬我,刚才你就『我』『我』的,就好像是你在整我一样。」
「唉,不管怎么说,你是被侯龙涛成功的耍了,成功到你十年后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田东华脸上的笑容带著明显的轻蔑之情。
「你…肏,侯龙涛,就为了让我离开任婧瑶?」石纯搓著自己的手掌,眉头紧皱,他实在是想不通,「就为了任婧瑶?不过是小孩儿瞎玩儿罢了,我…这…他…他…太过分了吧?」
「我的东西,别人碰了,那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一定。」
「狗屁,那会儿不过是小孩儿啊。」
「无所谓了,你不理解也无所谓了,反正事实已经不可改变了,我现在给了你报复他的机会,咱们搞死他就是了。」田东华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雁雀安知鸿鹄之志」,愚蠢的人又怎么可能想像得到天才做事的方法呢…
*** *** *** ***
银灰色的私人飞机呼啸著冲入了云霄,机舱里就是淫乱的天堂。
Marry已经把衬衫脱掉了,嫩黄色的蕾丝乳罩几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她蜷在沙发上,在男人健美的胸口上舔吻著,土黄色的窄裙把她的屁股包裹得浑圆诱人。
星月姐妹在一边摆弄著枪套,她们的枪被收走了,到了洛杉矶之后才能再还给她们。
侯龙涛慵懒的仰靠在沙发上,虽然一个金发美女的唇舌正在他的肌肤上滑动,他却是无精打采的,好像提不起兴趣来一样。
Marry用舌头钻著男人的肚脐眼,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掏出了那根重磅炸弹般的肉棍,双手攥住它,用力的上下套动,狂捋著包皮,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猛嘬。
「啊…啊…」侯龙涛把身体往上蹭了蹭,被美女口交,说什么也是很舒服的。
Marry舔著男人的睾丸,抬眼淫荡的望著他,伸手从小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了包装,又用嘴给他戴上。
「呼…」侯龙涛出了口气,戴著橡胶套真是不爽。
Marry站了起来,转过身背对著男人,随著机舱里音乐的节奏,扭动著丰臀,右手把窄裙右侧的拉索拉开了,裙子滑落到她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脚下,她没有穿内裤,雪白的大屁股和深深的裂缝完全的暴露,嫩黄色的吊袜带连著肉色的长筒丝袜,俄罗斯女人在没生孩子之前,体型还真的是相当不错。
「快点儿来吧。」侯龙涛催促了一句,但并非是因为他性欲高涨。
Marry爬上了男人的身体,跟他合二为一,「Darling,啊…太美了…」
侯龙涛扶住了女人的胯骨,往上挺著屁股。
「啊…啊…啊…大鸡巴的中国老公…啊…」Marry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拚命的往下坐,把整根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坐入自己的体腔里。
侯龙涛一反常态的老实,既没有用嘴去叼在面前跳动的香乳,也没有像习惯的那样去抠女人的小屁眼,只是规规矩矩的肏著她的屄。
Marry虽然跟侯龙涛没干过几次,但也能觉出有点不对劲,她这次坐下就没再把屁股抬起来,让龟头死顶著自己的子宫,歪头在男人的嘴唇上吻了吻,「Darling,你很担心吗?」
「你说呢?」
「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父亲,他大发雷霆,说是朋友托付的那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到,实在是太丢人了,他要我说什么也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我已经把你弟弟和Tina的照片传真到所有地方去了,我们上万的成员什么都不做,不眠不休,也要帮你把你弟弟找回来。而且我们也已经有三个人为了这件事而去向不明,大概是一命呜呼了。居然有人敢向RussianMafia挑战,光为这个,我们也会尽心尽力的。」Marry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巴。
对方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侯龙涛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了,他的舌头钻进了女人的檀口中,和她的香舌搅在了一起,双手也攥住了她柔软的大乳房。
「啊…」Marry立刻又开始晃动自己的大屁股,「肏我…啊…啊…Darling…啊…好美…狠狠的干我…」
侯龙涛猛的止住了美女的动作,「跪到桌上去,把你的贱屁股撅起来。」
「好…好…」Marry马上就照办了,把丰韵的美臀高高的挺在空中。
侯龙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鸡巴捅入了饱满的蜜壶里,「来,你们来看。」
「什么啊?」星月姐妹靠了过来。
「她的皮肤在欧美人里算是相当好的了,」侯龙涛抚摸著美女鼓鼓的臀瓣,「她的屁股很光滑,没有多余的毛发,她的胳膊上也是光溜溜的,我最讨厌的就是毛茸茸的普通欧美女人,她们只知道把腿上的毛刮了,就不管别的地方了,反正欧美男人也没那么多的要求,欧美人的大脑和他们的身体一样,都没进化完全。」
「啪」,智姬在男人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这是在骂我们啊?」
「哈哈哈,」侯龙涛边肏著Marry,边探头在智姬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们是中国人。」
「她的皮肤真的这么好吗?」慧姬伸出一根玉指,在Marry的屁股上划了一下,「也就是一般啊。」
「吃醋了?」侯龙涛又吻了吻慧姬,「当然跟你们没法儿比了,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跟你们比啊?」
Marry可不知道三个人在自己身后唧唧歪歪的都说了些什么,她也顾不得那些了,粗长的大鸡巴已经把她肏得头晕眼花了,也就只有这个中国小伙子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强的性快感,当然是尽量的享受了,只要他努力的搞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使之城(上)
编者话:公社被FBI封了,不知何时才能再重见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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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外停了十辆巨大的GMCSUV,每辆前面都站著两、三个凶神恶煞的俄国大壮,如此的兴师动众,Marry大概是真的觉得丢了面子,以此来显示决心的。
侯龙涛钻进了汽车了,「现在就带我去那家商店。」
「没必要,我已经把店主请去了。」Marry点了点司机的肩膀,「开车吧。」
在不远的地方,一辆SBC公司的维修车里,几个工人正从电脑屏幕上注视著这边的动静。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车队停在了比华利山庄的一幢豪宅前,巨大的庭院里散落著荷枪实弹的保镖。
Marry领著侯龙涛和星月姐妹来到一楼的一间小会客室,打开了电视,「这是那家商店的安全录像,就是这个人用的你弟弟的信用卡。」
屏幕里是一家7-11一类的便利店,一个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在从店员的手里接过一包香烟,并不能看到他的容貌。
三个保镖把一老一少两个印度人或者是巴基斯坦人带进了屋里,「Marry小姐,您要的人。」
「你们看清楚这个人了吗?」侯龙涛指了指电视。
那个老头瞇著眼睛看了看屏幕右上角的时间,「那个时候我不在。」
「你呢?」
「是…是我卖烟给那个人的。」那个年轻的有点紧张,正常,被几个带家伙的俄国人挟持,换了谁也得紧张,哪怕是已经说了就是问他们点事,不会伤害他们。
「你看清他的脸了?」
「啊…是,看清了。」
「是右边那个人吗?」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张自己和文龙的合影。
「嗯…」
「你仔细看看。」
「是,嗯…可能是,这个,我不能肯定,大概是吧。」
「你不是说你看清楚了吗?」侯龙涛已经有点上火了。
「肯定是个中国人,不,不,也许是个日本人,或是韩国人。」
「什么?」侯龙涛往前逼了一步,
「啊…你…你们长的都是一个样子。」
「FuckYou!」侯龙涛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你他妈个印度阿三!」
「涛哥。」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
「给他们点钱,让他们走吧。」Marry向保镖吩咐了一句。
「他们的商店在什么地方?」
「接近中国城。」
「肏.」侯龙涛坐到了沙发上,左手的手掌按在脑门上,表情非常的烦躁,其实本来他也没真的以为能立刻就得到有用的线索,但现实摆在眼前时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星月姐妹坐到了男人身边,咬著他的耳朵,「涛哥,你先别著急,咱们一定会找到文龙的。」
「嗯。」侯龙涛拍了拍两位爱妻的大腿,「Marry,你能帮我联络一下儿唐人街的中国社团吗?」
「我们有能力帮你找到你弟弟。」Marry的话里带著那么一点点的抵触情绪。
「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们的能力,可那是我弟弟,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全世界的人都帮我一起找他,他的信用卡被人在唐人街使用,那是中国社团的地盘,你们去东戳西戳的,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我不是说你们怕事儿,只是我现在要你全心全意的帮我找人。如果我真的不信任你,我就已经报警了,你说呢?」
侯龙涛还真不是不能报警,只是如果他报了警,那绝对是对俄罗斯黑帮不信任的表现,他们八成会撂挑子的,权衡利弊之后,全力以赴的老毛子跟很有可能会磨洋工的美国警方之间,他还是选了俄国人。
「好吧,我帮你安排。」Marry走过来和男人接了个吻…
*** *** *** ***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和星月姐妹在Marry和另外一群保镖的陪同下来到了唐人街附近的一个三层停车场的顶层。
过了没几分钟,一辆大奔驰开了上来,司机下车拉开了车门。
「去吧,」Marry亲了亲侯龙涛,「有什么情况就打我的手机。」
「放心吧。」侯龙涛和星月姐妹钻进了奔驰里。
大奔开了三个街区,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国式餐馆前。
侯龙涛跟著几个中国保镖来到餐馆的二楼,刚一上楼,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这种香味是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的,但那只是隐隐约约的,一点都不真切。
「怎么了?」智姬从后面跟了上来,拉了拉左顾右盼的男人。
「你闻见了吗?」
「什么?」
侯龙涛又用力的抽抽鼻子,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没什么。」
「请进吧。」保镖把一间单间的房门打开了。
屋子里的圆桌上摆著一笼一笼午茶点心,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在那里聊天,他们看到了侯龙涛他们,停止了谈话,「请坐吧。」
双方都不需要做什么介绍了,Marry已经把今天与会的几个人的情况透露给了侯龙涛,管事的就是正中间的那个叫唐河山的白头发老头,他是南加州最大华人地下组织龙虎堂的总扛把子,剩下的几个都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伙计。
龙虎堂那边自然也对侯龙涛做了一定的了解。
「侯先生有何贵干?」唐河山身边的另一个老头先开腔了,老大当然是不能上来就发言的。
「叫我龙涛,且不管在座诸位是不是前辈,至少都是我的长辈。」侯龙涛最善于用表情表达自己的心情,他现在的表情非常的谦恭,连眼神都是。
「好,」老头点了点头,对面这个年轻人有年轻人该有的样子,「龙涛,有什么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帮忙的?」
「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侯龙涛把文龙和Tina的照片放在了转盘上,「这是我弟弟…」他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如果你要找人,应该去雇私人侦探,或者找警方,我们不做这门生意的,而且你是俄罗斯黑手党的人,我们和他们可是素无来往的。」
侯龙涛明白对方确实没有理由要帮助自己,「唐人街是各位的地方,无论是出于尊重还是形式所迫,我只能找各位帮忙儿,如果各位愿意帮我,找得到找不到我弟弟,我都会感恩戴德,如果能找到我弟弟,我愿意把这当成一笔买卖,有钱挣何乐而不为?」
「还是那句话,我们是龙虎堂,不是私家侦探社。」
侯龙涛伸出了一根手指,「如果我不是怕把绑匪逼的狗急跳墙,我早就把话传开了,但我现在只跟您几位说,一千万,美金,您几位如果帮我找到他,一千万。」
「你亲弟弟?」唐河山终于开口了,其实他已经知道文龙和侯龙涛不是亲兄弟,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亲弟弟。」
「我们不承诺任何事情。」
「我明白。」
「那就请回吧。」
「谢谢诸位。」侯龙涛起身很恭敬的一点头,领著双胞胎美女离开了。
*** *** *** ***
三个人刚一出饭馆大门,一辆蓝色的福特轿车就斜著挡在了那辆大奔前面,车上下来了两个穿西服的白人,亮出了警徽,「我是FBI探员Glen,这是探员Long,侯龙涛先生吗?」
「我是。」
「请你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协助调查?」侯龙涛皱了皱眉,「关于什么?」
「有组织犯罪,请吧。」
「我被逮捕了吗?」
「当然没有,」探员当然知道对方这么问的意思,「但我们强烈建议你跟我们回去。」
「怎么个强烈建议法儿?」
「侯先生这次来美国是来处理公司上市的事情吧?如果有媒体知道你在司法上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
「那就要到局里再说了。」
「你是在威胁我?」
「当然不是,只是强烈建议。」
「出什么事了?」刚才一直和侯龙涛说话的那个老头走了出来,因为有人向他通报了外面发生的事。
「与你无关。」Glen把手举到了老头的脸前,「侯先生,要不要跟我们走?」
「也罢,我就去见识一下儿美国警察局的审讯室。」
「我们跟他去。」星月姐妹一起向前上了一步。
两个警察对望了一眼,Long耸了耸肩,「随你们的便。」
侯龙涛冲老头点了点头,钻进了警车里…
*** *** *** ***
「坐下,」Long把侯龙涛带进了FBI洛杉矶分局的一间问讯室,他的语调并不客气,「你为什么会来洛杉矶啊?」
「你还没告诉我,找我协助调查什么案子呢。」
「现在是我在询问你。」
「我以前是在洛杉矶上过学,趁著这次来美国,就回来看看,也就算是旅游吧。」
「没有那么简单吧?」
「什么意思?」
Long把文件夹打开了,将十几张大相片甩到了侯龙涛面前,就是他刚到洛杉矶时,在机场的情形。
侯龙涛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又扔回了桌子上,「So?」
Long转到了侯龙涛这边,点著照片上的Marry说,「这个女人是谁啊?」
「明知故问?」
「啪」,Long的双手重重的砸在铁桌上,「侯龙涛,你注意你的态度,你的麻烦可不小,我劝你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合作。」
侯龙涛很奇怪的盯著面前的FBI探员,「态度好一点儿应该是你,我是来协助你们调查的中国公民,你凭什么冲我吼啊?」
「没必要这么敌对,」Glen推门走了进来,把手里的咖啡送到侯龙涛面前,「咱们就是闲聊,这个女人是你的雇主?」
「你们误会了,Idonotworkforher.Ijustfuckher.」
「哈哈哈,你是她男朋友?」
「我不是她男朋友,我只是肏她罢了。」
「你一定清楚她是做什么的吧?」
「你们找我到底要干什么?」侯龙涛有点不耐烦了。
「我们查过你的资料了,你的底非常干净。」
「我还是亿万富翁呢。」
「对对,但是美国的法律是不会为有钱人开绿灯的。」
「哈哈哈,」侯龙涛差点没把鼻涕喷出来,「我知道大部分的中国移民和中国游客都抱著一种息事宁人和忍让的思想,所以当美国警方找麻烦的时候,都会无条件的配合,甚至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也不会吭一声。不过,这次你们找错人了,如果你们不立刻跟我说清找我来的用意,我就要离开了。」
「你别嚣张啊,」Long又窜起来了,「我们有权扣留你四十八小时forquestioning.」
「Questioningforwhat?」侯龙涛也站了起来,「我现在问的就是这个,你要是说不清楚,你哪儿来的权力扣留我?」
「大家都别这么大火气,冷静一下。」Glen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这GoodCopBadCop的把戏玩得炉火纯青,「这个Marry是契落克夫的女儿,也是契落克夫在美国的代理人,你不要看她年纪轻轻,又貌美如花,她可是一个十足的女魔头。」
「Whogiveaflyingfuck?」
「侯先生,你和这些人搅合在一起,对你的社会形象可非常不好啊。」
「据我所知,契落克夫是个合法商人,经营进出口生意,他的女儿是美国分公司的总裁,我们之间是正常的生意来往。嗯,」侯龙涛运了运气,他真是没心情跟这些FBI废话,「美国警察都是这么没效率的吗?我的时间非常的宝贵,你们到底有没有实质的问题要问?」
「我们希望你能跟我们合作。」
「Whatthe...」侯龙涛紧皱了眉头,不可置信的望著对方,「你们就这么找我?就这么直接找我?要我给你们做卧底?是你傻啊还是我傻啊?」
*** *** *** ***
询问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老一点的黑人侦探领著两个白人进来了,星月姐妹就站在门外。
「我们是侯龙涛先生的代理律师。」一个白人先说话了。
「两个都是?」
「都是,」黑人侦探点了点头,「雇主不同罢了,前后脚进来的。」
「来的正好儿,」侯龙涛站了起来,把烟掐灭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就带我走吧。」他扭头看著Glen,「没问题吧?」
两个侦探都没说话,显然不是很开心。
侯龙涛整了整西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 *** *** ***
「我都说了这么把他找来除了打草惊蛇,一点其它的作用都起不到。」Glen把文件夹扔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
「继续盯著他,」黑人警官在侯龙涛的照片上点了点,「他是咱们唯一可能的突破口了。」
又有几个探员走进了会议室,看来是要开案情分析一类的会议。
「现在开始了,」那个黑人侦探整了整衣服,「咱们这一组人被指派调查契落克夫家族已经有三年多了,不仅没有任何成绩,还失去了三名成员。我知道作为行动组组长,我不应该说这种推卸责任的话,但事实是咱们的对手太狡猾,没有给咱们留下任何的线索,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这种情况在未来会有什么本质性的改变。」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低著头,默不作声,这个话题实在是很深沉重。
「咱们面对的这个俄罗斯黑手党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组织,背后还有可能有俄罗斯政府的支持,咱们连渗透的机会都没有,但是现在,终于有一个可能的突破口出现了。」黑人警探指了指侯龙涛的照片,「从Marry对这个中国人的重视程度来看,他极有可能已经接触了契落克夫家族的核心,对于契落克夫家族的犯罪事实有比较清楚的了解。虽然咱们对他并不真的是一清二楚,但可以断言,他就是那个最薄弱的环节。」
「侯龙涛跟契落克夫家族有几十亿美金的生意,Marry当然重视他了,并不能证明他知道什么重要的情报。」有探员发表了不同的意见。
「你说的有道理,但今天呢?他代表契落克夫家族去跟龙虎堂见面,你们告诉我,契落克夫家族和龙虎堂有什么矛盾或者是共同利益吗?」
「毒品。」
「Thereyougo.根据刚刚收到的可靠线报,龙虎堂接受了侯龙涛一桩一千万美元的生意,一千万美元,如果是毒品,有份的人都终身监禁,如果不是毒品,还有什么能值一千万美元?」
一屋子的人都开始点头。
「Marry当然知道咱们在监视她,可她却明目张胆的让侯龙涛帮她去联络,为什么?因为她自信,她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她觉得她的计划万无一失。咱们今天把侯龙涛找来,并非真的指望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就是要打乱Marry的计划。没有人知道咱们跟侯龙涛说了些什么,如果以前Marry对他是绝对的信任,现在那种信任已经不可能存在了。侯龙涛也不会毫无感觉的,他不是傻瓜,他不会不知道在毒品生意上失去俄罗斯黑帮的信任会是一个什么下场。接下来就看咱们的功夫了,他的企业很成功,这是咱们把他争取过来的大好条件。」
Glen有点不解的摇了摇头,「Marry为什么会要他做中间人?他有那么大的企业,为什么要掺和到毒品里来?」
「嗯,这个问题我就简单的说吧,」黑人警探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我曾经研究过多年的中国文化、中国人的意识形态和中国的社会现实,我可以说是一个中国问题专家。中国人不仅奸诈,更多疑,他们不相信其它种族的人,如果Marry垂涎唐人街的毒品市场,想要分一杯羹,她必须找一个中国人去跟龙虎堂接触。但龙虎堂又不是超级市场,谁想见经理都可以,侯龙涛这种背景干净的富商就成了最佳人选。而且找他比较安全,侯龙涛是中国公民,他不参与正式的交易,只负责跟双方牵线搭桥、传递消息,他的公司上市之后,他就会离开美国,警方再想找他都不可能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那可能的原因可就多了,中国人贪财好色,比较好收买,我刚才忘了说这点了?你们没见过Marry吗?侯龙涛自己也说了,他肏过Marry。要是Marry以自己作为美人计的饵,相信没有几个人能不上钩吧?或者是用钱收买,或者是用中止双方的几十亿的买卖相威胁,或者干脆就是以暴力逼迫,总之可能的原因太多了。」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紧紧的盯著他,哪怕是他开车并线不打灯一类的小毛病,你们也要记录下来,骚扰他,逼他就范。」黑人警探把拳头砸在了侯龙涛的像片上…
*** *** *** ***
侯龙涛半躺在大SUV的后座上,把手伸进了Marry的上衣里,揉著她的大奶子,右手搂著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嗯…用力。」
「FBI找你干什么?」Marry捧著男人巨大的龙根猛舔著,那里蕴含的力量能让所有的女人骨麻筋软。
「没什么具体的,」侯龙涛把女人紧硬的奶头按进了柔软的乳房里,「就是问我和你的关系,要我跟他们合作。」
「合作?合作什么?」Marry叼著男人的龟头,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里,把红色的T-Back小内裤脱了下来,用它在男人的脸上擦蹭。
「不知道,根本就没说,大概是要我收集你的犯罪证据一类的吧。」侯龙涛从上衣兜里取出一个避孕套交给含著自己老二的女人。
「为什么会找你?就这么找你?很不合理啊。」Marry边嘀咕著边给面前火热的阴茎戴上了橡胶套。
侯龙涛抓著女人的乳房,把她的身子拉正了,「大概是想让你对我产生怀疑吧。」
「怀疑你?你又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好怀疑的?」Marry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带著桃红色的甜美表情,缓缓的把大屁股坐了下去,让大肉棒慢慢的将自己的填满,插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啊…Darling…」
「也许他们以为我知道什么呢,或者他们就是傻屄也不一定。」侯龙涛嘬住了金发美人的一颗酥乳,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双手用力的攥著她白花花的臀瓣,开始抬、按她的屁股…
*** *** *** ***
「好的,谢谢你。」唐河山把手机收了起来,「老刘来的电话,他找的律师说侯龙涛已经离开了FBI,没什么事情。」
他第二句话是对著身边的一个短发的华裔美女说的。
「是吗?」那个女人漫不经心的看著车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那好啊。您打算帮他吗?」
「你为什么关心起这件事来了?你不是不愿意参与社团的事情吗?」
「就是随便问问。」
「回来帮爸爸吧,破记者有什么好当的?」
「哼哼,」美女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再说吧。您要帮他吗?」
「你想我帮他吗?」
「跟我没关系。」
「一千万的酬劳,对谁都有吸引力,我会安排几个人去的。」
「几个人?」
「是啊,跟三口组的问题拖到现在还没有个了结,不能分散太多力量的。」
「噢。」
「别说他了,这次去意大利玩得开心吗?」
「不是玩,是公事。」
「呵呵,当记者就是有机会到处跑,又是日本又是欧洲的。」
「那是工作啊。」美女又是淡淡的一笑…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使之城(下)
编者话:普林斯顿的问题已经说明过多次了,不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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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2004-982004
一路上Marry都是紧紧的抱著侯龙涛,让他的大肉棒刺穿自己娇嫩的屄缝,她简直要爱死这个中国男人了,他带给自己的那种连续的性高潮是神仙才有的享受。
侯龙涛的左手点著女人的屁眼,右手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了奏著国歌的手机,「喂。」
Marry很乖巧的停止了身体的猛烈晃动,改成小幅的扭动屁股,用舌头舔男人的耳朵。
「猴子,我啊,」电话对面是左魏,「文龙有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
「州长办公室打电话来,说阿诺这几天正好儿在洛杉矶为他的改革做宣传,他想见见你,有没有兴趣?」
「阿诺?他怎么知道我来洛杉矶了?」侯龙涛猛的把手指抠进了Marry的后庭里。
「当然是我告诉他们的了,你是他的重要支持者之一啊,也是唯一一个还没要他回报的金主。」
「嗯…」侯龙涛嘬了一口Marry的奶头,「你帮我安排吧,最好明天就能见。」
「好的。」左魏把电话挂了。
「Marry,」侯龙涛把手机交给了智姬,「我有件事儿要给你说明白。」
「你说,」Marry立刻又开始抬落自己的美臀,「啊…Honey,youarekillingme.」
「虽然我在美国上过学,但在很多方面,我是个很传统的中国人,我的兄弟比我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Marry把自己的大乳房顶在男人的脸上磨擦,「啊…Honey…Darling…爽死了…」
「我要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找我弟弟,包括警察,包括任何人,但这绝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这些话侯龙涛昨天就想过了,但那时没法说出口,也不能说,但现在情况有所改变了。
「好…啊…没问题…啊…啊…不管你找谁…我都…我都一样帮你…啊…」现在男人说什么,Marry都会答应的,其实就算她在清醒的时候也不会说什么的,人是自己弄丢的,也不能怪对方对自己信心不足…
*** *** *** ***
「爸,」玉倩看到张国勋从外面走了进来,赶紧迎了上去,接过了父亲的警帽,「你干嘛去了?」
「堵车啊,」张国勋把公文包扔在了办公桌上,把自己办公室的窗户打开了,「你怎么跑到这儿来找我了?」
玉倩把父亲的帽子挂在了衣架上,「想你了啊,好几天没见著了。」
「小丫头,跟我打哈哈是吧?想我了不会回家啊?说吧,又有什么事儿?」
「哪有啊?」
「哼哼哼。」
「我想去美国。」玉倩坐上了父亲的办公桌。
「去美国?干什么?」
「玩儿玩儿呗。」
「去找侯龙涛啊?」张国勋把脸沉下来了。
「是又怎么了?」
「哼,」张国勋比他那个狂傲的儿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经济和政治头脑,虽然在表面上他对女儿的选择还是很不得意,但实际上他已经接受了侯龙涛,「去办旅游签证就好了,找我干什么?」
「正常手续办太慢了,再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跟美国大使馆的人那么熟,也不是走什么大后门儿,就是让他们优先处理我的申请罢了。」
「什么别人?」
「当然是我妈、小表姨,还有别人了,还有涛哥,我要偷偷儿的去。」
「去争宠啊?不让别人知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不告诉你妈?」
「我妈知道了我小表姨就知道了,这你还不知道?小表姨知道了,别人也就都知道了。」
「好吧,那也得有一个星期左右。」
「好,我等你消息。」玉倩离开了父亲的办公室…
*** *** *** ***
一辆加长的林肯轿车从Marry的大庄园里驶了出来,两辆大SUV跟在后面。
庄园外停著的那辆蓝色Ford里的人接到了位于高处监视的同伴的通报,发动起来跟了上去,它跟的很近,明显是不在乎被跟踪者发现自己,甚至有点成心暴露的意思。
车队一直开到了洛杉矶的西南部,这附近有比较有名的休闲中心,下了高速之后没几分钟,第二辆负责护卫的SUV把一直跟在后面的Ford别在了路边,三个穿黑西服的保镖蹦了下来,举枪指著Ford里的两个人,「Getout!趴在地上!」
Ford里的人正是探员Long和Glen,他们俩都有点犯傻,倒不光是因为没想到对方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亮家伙,主要是由于对面的不是俄国流氓,而是正经的美国保镖,还都戴著耳机,就像秘密警察一样,而且他们手里的枪都是配发的那种。
「下车!」
Long看了一眼警方在车窗里的警灯,自己可从来没想隐瞒身份,不管对方是警是匪,他们的举动都不太合理。
「下车!」一个黑人保镖举著枪慢慢的移到了Ford的驾驶室一侧,枪口直指Long,「CaliforniaSecretService,下车,趴到地上,Now!」
「What?」Long和Glen对望了一眼,CaliforniaSecretService就是加州州长的保安队伍啊,这可就太奇怪了,他们俩把手举了起来,缓缓的下了车,使对方能看清自己的动作,「我们是FBI.」
「证件。」
Long用左手把自己的西服左前襟慢慢的拉开,右手的两根手指伸进内兜里把证件夹了出来…
*** *** *** ***
加长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门外,到处是嫩绿色的草坪、高耸入云的棕榈树、金黄色的沙滩,穿著泳装的男女来回的走动,一阵海风吹来,清新的空气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侯龙涛和星月姐妹被请到了酒店顶层的阁楼套房,几个保安把他们留在了客厅里,然后都退了出去。
三个人还没坐下呢,穿著大裤衩和大花衬衫的加州州长阿诺从套房的内间走了出来,张开了双臂,「哈哈哈,我的中国朋友,你好,你好。」他最后的四个字用的是相当不纯熟的中文。
侯龙涛略微有点「受宠若惊」,从对方用的欢迎方式和著装打扮来看,明显不是把自己只作为商业或政治伙伴来看待,他赶忙迎了上去,跟那个奥地利移民拥抱了一下。
「嗯?嗯?」阿诺隔著西装在侯龙涛的大臂上捏了捏,「好,有前途,坐,坐。」
「呵呵呵,没想到州长先生这么热情。」侯龙涛没让星月姐妹站到自己身后,而是一左一右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不要叫先生,阿诺。」阿诺递给侯龙涛一根大雪茄,「要不要喝点什么?」
「果汁就可以了。」
「好,果汁。」阿诺亲自起身去吧台后开始准备饮料,「龙涛啊,你是我的支持者中最年轻的一个,上次竞选,东星出力最大,说实话,你也是最有潜力的一个,更是唯一一个从来没跟我联系过的,为什么呢?」
「我不是目光短浅的人,你一上任我就要回报,不仅很有可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还有可能会伤害到你还不很稳定的政治基础。」侯龙涛现在练的是假话张嘴就来,其实他当初支持阿诺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很完整的想法,只是凭著感觉做了一笔相当不成熟的投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用到,美国毕竟不同于中国,要说让阿诺签署法令强制加州的机动车辆都安装净化器,那是非常不现实的,而且他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还没把精力集中到美国,但现在人家问起来了,当然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一直也没重视他。
「嗯,有点远见,」阿诺先把两杯西瓜汁拿给了星月姐妹,「现在我手头上有一个项目,也许你会有兴趣。」
「说来听听。」
阿诺刚想继续说下去,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只好先去接听,等放下电话之后,他的神情可就没有刚才那么放松了,「侯先生,为什么FBI的人会跟踪你?」
「他们大概是怀疑我参与俄罗斯黑手党的犯罪行为,」侯龙涛一上来就很诚实,一是自己心里没鬼,二是就算自己不说,对方也有能力探明,三就是如果自己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不能打消对方的顾虑,那什么进一步的合作都不会有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头等大事也没法要求他帮忙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怀疑我,更不知道他们具体怀疑我什么,我和契落克夫家族有正经的生意往来,我跟契落克夫家族在美国的女代理人有一点儿私人关系,仅此而已。」
「你昨天去和唐人街的中国黑帮见面,不是帮Marry做中间人?」
「中间人?当然不是了,是我自己有事儿需要龙虎堂帮助,Marry只不过是帮我联络他们,要是没有契落克夫家族的名字顶在头上,我一个普通的中国商人可没能力约见他们的首脑人物。」
「你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
「就是我需要你帮忙的事情。」侯龙涛本来不想这么早就表明自己有求于对方的,但话赶到这了,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噢?」阿诺嘬了一口大雪茄,「有什么需要?」
侯龙涛把文龙的事情说了,「恕我直言,我在美国上过几年学,耳濡目染,我并不十分信任美国警方,如果我把这件事儿捅给警方,我没有他被绑架的真凭实据,很有可能被当成失踪人口的案件处理,再要被绑匪有所察觉,造成他们紧张,那对我弟弟的安全是非常不利的。因为我和俄罗斯黑帮有数额巨大的生意往来,保安又是由他们负责的,他们就承担了帮我找人的工作,我昨天找龙虎堂,也是为了这件事儿,我还许诺了一千万美元的奖金。」
「一千万!?」阿诺其实已经知道关于这笔钱的事情,但确实是没想到那是用来找人的,他刚才没说是因为FBI是那么要求他的。
FBI要向州长说明自己对他的贵客的怀疑是有理有据的,就需要把一千万的事情告诉他,但却不能让侯龙涛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他们在龙虎堂有卧底的事情可就穿帮了,不过那个卧底还没有接近龙虎堂的高层,所以在短时间之内他也只是知道双方谈的是一笔一千万的买卖,却不知道具体细节。
「钱不重要,我有的是。」侯龙涛摇了摇头,「FBI为什么会把这件事情跟你说?他们是联邦级的,好像不用听命于州长吧?」
「他们跟踪我的车,当然得给我一个交代了,以公务身份对州长进行监视,探查个人隐私,这可是丑闻,FBI的局长都有可能因为这种事下台的。」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你的车?」
「为了保密和安全,保安的车辆都没有特殊的标记,也不用特殊的车牌,而且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那些车是俄国人的。」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先入为主了。」
阿诺没再接茬,他在考虑要不要相信对面的中国小伙子,如果他说的是假话,自己跟他接触下去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政治前途,答案可以肯定是否定的,因为自己跟他的合作不会涉及到违法行为,「你想我怎么帮你?」
「如果你开口,我相信警方会很重视这件事儿的,如果你开口,我相信美国警方完全有能力在保密的前题下进行调查。」
「我对LAPD和SheriffDepartment都没有直接的管辖权,我的命令不一定会被很好的执行,但我可以要StatePolice处理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我想他们会在这几天联络你,向你询问一些细节的。」
「可以。」
「那好,这件事就先这样。」阿诺并不真的关心文龙,他心里早就有主题了,「她们说英语吗?」他指了指两位美女。
侯龙涛点了点头。
「两位小姐,今天的天气非常好,这间套房是带露天泳池的,有没有兴趣去游几圈?我让人为你们准备泳衣。」
「不用了,我们去晒晒太阳就好了。」姐妹俩明白男人的意思,她们起身拉开了巨大的玻璃门。
「我相信你对美国的政治、政客有足够的了解,」阿诺在美女又把门关上之后才开始说话,「在我的重要支持者中,有很多是环保组织,所以我上任之后提出了很多环保提案,比如说允许节能型车辆在CarPool车道行驶。但是我的那些支持者并不是特别的满意,他们认为我的行动还不够有力,一直在催促我进一步的拿出更有侵略性的方案来改善加州的环境问题。」
侯龙涛扬了扬眉毛,「你不可能是要全加州强制性安装我的净化器吧?」
「哈哈哈,当然不是了,我要真敢那么干,肯定被Recall啊。但是全加州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门用车,包括州立大学、公共学校的,也有十几万辆呢,这些我还是可以争取过来的。」阿诺仰头吐出了几个烟圈…
*** *** *** ***
行动组的黑人组长沉著脸,盯著桌子对面的Long和Glen,「呼呼」的直出粗气。
Long很不自在的把自己的领带拉松了,「啊…不是…」
「哼,刚才分局长把我叫去臭骂了一顿!」
「不能怪我们啊。」
「不怪你们怪谁?」
「我们当时怎么可能不表明身份呢?」
「分局长把咱们这组人从契落克夫家族的案子里撤下来了。」
「什么!?」Long跟Glen全站起来了。
「局里马上会派另一组人来接手,从现在起,咱们已经和那个案子无关了。」
「可是咱们做了那么多的工作,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咱们…咱们…咱们这三年来…」
「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毫无办法。」
「我不甘心!」Long一下跌坐回转椅里,「我实在是不甘心啊,我一定要亲手把契落克夫家族的首脑绳之以法!」
「你也是这么想吗?」黑人组长盯著Glen.
Glen没有出声,只是表情悲愤的点了点头。
「那好,继续对那个Chinaman进行监视,不过这次可要隐蔽的进行。」
Long拍了一下手,和Glen兴冲冲的离开了办公室…
*** *** *** ***
侯龙涛站在巨的大阳台上,赤裸著上身,叼著一颗烟,目光有点呆滞的望著远方。
智姬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衣,下面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内裤,她光著脚走到了男人的身后,抱住他,双手轻抚著他的胸腹。
侯龙涛把烟在烟缸里捻灭了,拉住了女孩的一只手,「慧姬呢?」他没有回头就知道身后的是智姬,其实就算回头也一样,智姬并没带耳环,相处这么久之后,他现在凭感觉就可以分辨了,已经到了毫无差错的地步,从没有人能做到这点,就算是姐妹俩曾经的调教师也不能。
「她还没洗完呢。」智姬转到了男人的身前,抬眼望著他。
侯龙涛把女孩拥进了怀里,把她抱得很紧,口鼻埋在她柔顺的秀发中。
「涛哥,」智姬能觉出男人胸中充满了忧愁,她能感到自己跟他是心灵相通的,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是「忠诚」二字可以解释的了,「你别太担心了,这么多人都在努力,一定能找到文龙的。」
「从小儿都是他替我挡家伙,我们从小儿一起在外面打架,都是他护著我,他替我挨过板儿砖、挨过大扳子、挨过刀子,他是我弟弟…」侯龙涛突然就哽咽了,鼻子也发酸,嘴唇直抖,他自己都没想到,「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现在不…不知道在哪儿,我弟弟丢了,是我让他来的,他从来…从来没怀疑过我说的话,他要是…他要是…」
「不会的,涛哥,不会的,」智姬捧住男人的脸,吻著他的嘴唇,「你们兄弟都是吉人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侯龙涛把美人抱得更紧了,「我怕,我真的很害怕。」
「不会有事的,」智姬搂著男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自己虽然不能真的为心上人排忧解难,但至少可以试著帮他舒缓胸中的苦闷,「真的不会有事的。」
侯龙涛知道爱妻是在宽慰自己,但拥著她香喷喷、软绵绵、滑溜溜的身子,心情还真是有那么点好转。
智姬拉著男人的手,走进屋里,转身坐在床沿上,让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双臂揽住他的腰,轻轻向下一捋,把他宽松的睡裤褪了下去,紧紧的抱住他坚实的臀部,柔软的乳房把他粗长的阴茎挤压在他小腹上,美丽的脸旁磨擦著他的胸口。
「啊…」侯龙涛闭上了眼睛,爱抚著女孩的长发,「温柔一点儿。」
「嗯。」智姬轻柔的抚摸著男人的屁股,用舌头把硬梆梆的阴茎润湿,再把圆大的龟头含到了小嘴里,慢慢的往喉咙里捅。
「啊…」侯龙涛把美人推倒在床上,很仔细的舔吻她白皙的脸蛋,吻住她的檀口,两舌温柔的相搅,然后再在她滑嫩的脖子上亲吻,把她的小衣服腿到乳房的上面,双手捏著柔软的胸脯,唇舌和牙齿在白里透红的乳肉上滑过,咬著硬挺的香甜奶头,又去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舔她的大腿,将她的小内裤脱下来,舔她的阴蒂和阴唇,把舌头往她的小穴里钻,手指往她的小屁眼里捅。
「嗯…嗯…涛…老公…」智姬微微的扭动著美妙的身体,面颊桃红,雪白的上牙要著粉嫩的下唇,眼皮无比的沉重,身上酸酸的、软软的,她能得到心上人这样单独的温柔疼爱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实在是太享受了。
侯龙涛把爱妻的身体翻了过去,跪在她身边,右手插入她白玉般的大腿间,在臀缝里上下挫动,从后腰处向她的肩头亲吻。
智姬把胳膊交叉著枕在了头下。
侯龙涛右手的两根手指向前弯曲,划进了美人湿润温热的体腔,慢慢的抠挖,身体趴到她的身侧,含住她的樱唇,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
「嗯…老公…」智姬在男人的嘴里挑动他的舌头,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张一合,缩紧了柔软的屁股蛋。
侯龙涛压在了美女的背上,左手撑住床面,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屁股缝里划了划,感到龟头一热,立刻向斜下方一挺臀部。
「啊…」智姬欢畅的叫了一声。
侯龙涛把身体压了下去,左臂放在床上,右手在美人光滑的体侧抚摸,和她不停的接吻,同时慢慢的松动屁股,使巨大的阴茎缓缓进出她紧窄的小穴,感受那火热的膣肉由于对肉棒恋恋不舍而产生的蠕动和痉挛。
「嗯…嗯…嗯…」智姬小声的哼著,真喜欢这样被爱人强壮的身体包裹住,他的一呼一吸、心脏的每一下跳动自己都能感受到,「涛哥…涛哥…我爱你…你…你不光是我…我的主人…嗯…涛哥…你是…你是我的爱人…我永远的爱人…」
侯龙涛把上身撑了起来,加快了屁股移动的速度,由于与子宫撞击、阴道内壁磨擦所产生的酥麻快感从龟头传到了脊椎上,中枢神经产生了间歇性的麻痺。
「啊…烫死了…老公…烫死了…」智姬的身子颤抖起来,玉手死死的攥住了枕头…
第二百一十三章 闻香识女
编者话:原来估计错误,私人事务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完,但既然说了今天发,就拚死拚活写出一章。下一章将在十天之后发出,估计到时事情就差不多了,可以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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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2004-9152004
慧姬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立刻就能感到屋里那种比较「温柔」的气氛,床上的两个人已经停止了活动,只是在那里不停的亲著嘴,发出「啾啾」的唇舌相交之声。
女孩爬上了床,躺到姐姐的身边,也凑过去和男人接吻,伸手抚摸那健壮的臂膀,她知道,在这坚如磐石的身体里,有一颗疲惫、脆弱的心。
侯龙涛以仍旧镶在智姬屄缝里的大鸡巴为轴,把身体向著慧姬转了一点,连吊带的小衣服一起,把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右手插入智姬的身下,攥住她的一颗奶子,左手放在慧姬的双腿间,拨开小内裤,把手指送进了她美妙的阴唇间。
「嗯…」慧姬夹紧了双腿,爱抚著男人的肌肉虬结的背脊,「老公…」
侯龙涛爬到了慧姬的身上,曲起双腿,跨间的「钢枪」刺进了她下体娇嫩的小肉孔里,压著她接吻,边亲边用右手揉捏智姬的屁股…
「中国人开始在唐人街的大街上卖粉了。」Long把一堆照片放在了黑人组长的办公桌上,「我从LAPD那里调的资料,在时间上和侯龙涛到达美国的时间相吻合,他一到,唐人街上立刻就出现了小笔的毒品交易。」
「是巧合吗?」黑人组长浏览著照片,都是中国人在阴暗的街头巷尾进行交易的偷拍。
「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中国人收到了俄国人的货,原先的销售渠道已经不够用了,你觉得是哪种?」
「这些照片里有很多都是在侯龙涛来洛杉矶之前就拍了的,更别说是在他和龙虎堂接触之前了。」
「咱们只知道那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接触,而且这种大宗买卖,其中一方为了表示诚意,有可能会先交一部分货再谈价钱的。」
「不管怎么说,先抓人。」黑人组长把照片用力的摔在桌上…
*** *** ***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蓬头垢面的文龙咬牙切齿的摇著铁栅栏门,「王八蛋!放我出去!」
两个坐在外面的日本人正在打扑克,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长头发那个冲著文龙一瞪眼,「八嘎,支那猪,闭上你的臭嘴!」
文龙突然跌坐在了地上,双手仍旧抓著铁栅栏,但显得很无力,他的鼻涕眼泪同时流了出来,「放我出去,求…求求你们了,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求求你们,给…给我…给我一点儿吧…求求你们,我要…我要死了…死了…」
其实那两个日本人听不懂中文,不过也能猜出囚犯在嘟囔些什么,他们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给他吧。」
「好吧。」短头发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装著液体的针管和一根细胶皮管子。
「啊…啊…啊…」文龙的眼睛都发光了,飞快的把自己的袖子卷起来了,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布满针孔的左手腕上敲了敲,「不用勒了,能看见血管儿。」
短头发看了一眼文龙的手腕,把胶皮管子扔在了一边,「这只支那猪已经费了。」
「快…快给我…给我…」文龙把左臂从栅栏缝里伸了出来,「给…给我…」
「先别急。」长头发拦住了短头发,把一张写满了中文的纸和一支笔放在了牢门外,「签名。」这两个字他用的是很生硬的中文。
「给我…快…快…」
「签名。」
文龙捡起笔,根本没看纸上的内容,哆哆嗦嗦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快…快…」他都开始用头撞铁栏杆了,「给我…给我…」
长头发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张纸,和这张对比了一下,上面也有一个文龙的签名,不过比刚签的那个要潦草,「行,有进步,给他吧。」
「哼哼,支那猪。」短头发把针头插进了文龙的手腕里,大拇指下压,直到针管里所有的液体都进入了他的血管里。
「啊…」文龙的脸上出现了如同升天般的表情,他转过身,靠在铁条上,慢慢的滑坐到地上,闭著眼睛,如痴如醉的微笑了起来。
「啪」,田东华把电视关上了,走过去把录像带从录像机里取了出来,「哈哈哈,」他大笑著把带子锁进了保险柜里,「想玩儿我,反被我玩儿。」
「他签的是个什么东西啊?」石纯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
「废纸一张。」
「签废纸?」
「是啊,练习啊,得练到毒瘾上来了一样能好好儿的签字才行,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嘛。」
「你说侯龙涛会不会报警啊?他要是报了警,这事儿可就有点儿大了。」
「看看这个,」田东华把一叠照片扔在了石纯面前的茶几上,全是文龙坐在一张椅子上拍的,明显是毒瘾没犯的时候,气色还不算太坏,「日本人发过来的,我已经选了几张让他们给侯龙涛寄去,他看了这些,八成儿就不会以正常途径报警了,只要他不知道咱们到底想要什么,他就会继续扮演义气深重的哥们儿的角色,为了保全文龙的性命著想。」
「什么?什么意思?」石纯没听懂对方的最后半句话。
「没什么特别的。」
「那丫那现在可跟终结者有一腿。」
「嗯…」田东华坐了下来,点上烟,重重的吸了一口,「在这点上是我没考虑全面,没想到阿诺会主动找他。不过没关系,阿诺最多就是命令警方秘密的调查,对于一桩绑架案来说,警方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介入时机,所有的实体线索都已经不存在了。况且美国警方并不可怕,至少是对于山口龙惺那样的富人,美国警方一点儿不可怕。」
「那那个Tina呢?」
「哼哼哼,她一直在按我的要求,用E-mail跟我保持联系,她大概是舍不得我这个大方的雇主,日本人已经去拉斯维加斯接她了。」田东华阴沉沉的一瞇眼睛…
*** *** *** ***
这几天以来,东星集团和加州政府之间有合作的意向已经成了加州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如果要按照侯龙涛的意思,他肯定会保持低调,甚至像跟GM谈判那样,完全保密,这其实是由于他本身不张扬的个性决定的。
但这次的事情就由不得侯龙涛了,虽然这不是立法,不需要经过加州议会的批准,也不需要公民投票,只要州长签署命令就行了,但阿诺仍旧需要在各个利益集团之间斡旋,争取安抚尽量多的有异议的议员,这样一来,「保密」二字就无从谈起了,因为专门有几百个记者在吃政治饭,又不是所有的议员都会帮助保密。
侯龙涛把左魏从纽约招到了洛杉矶,就由他去面对新闻界,自己则躲在暗处,继续集中精力在文龙的事上。
由于东星是一家中国公司,又是跟美国政府做大买卖,洛杉矶当地的华人媒体显得更加关心此事,已经有好几家中文报纸、电台和电视台向侯龙涛发出单独采访或是做节目的要求,这些事情全都由左魏代劳了。
不过今晚有一个宴会,侯龙涛没法再拒绝了,是洛杉矶的华人工商联合会举办的一个酒会,特别由副会长亲自上门邀请,这个面子说什么也得给。
现在侯龙涛已经从Marry的别墅搬到了酒店,毕竟老跟俄罗斯黑手党在一起对声誉会有影响,但这并不影响他使用俄国人做保安,他房间附近的几套房间同时入住了好多的俄国大壮。
晚宴上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龙虎堂的几个老人也都出席了,他们对外的身份可都是守法的成功商人。
这么多有钱人聚在一起,保镖也少不了,晚宴一结束,酒店外面就站满了面无表情的保全人员,同时也是开了名车展览了。
当侯龙涛在星月姐妹的陪伴下走出酒店的时候,等候在此的十几名中外记者和摄像师一拥而上,开始围著他提问。
十几个俄国佬从几辆SUV里冲了出来,把一群记者都挡住了,两个人过来架住侯龙涛就往加长的林肯那跑,他们可不能保证那些记者里没有刺客,丝毫不敢冒险。
那些记者自己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只有在采访犯了罪的明星时才会出现的场面,并没有穷追不舍,都只是站在原地叫喊出要采访的要求。
侯龙涛本来是任凭两个保镖拉著自己走的,他突然开始左右的转著头,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他挣脱了保镖,站在原地,扭头盯著保护圈外的一个短发美女,她穿著一套亦粉亦白的裤装,手里拿著一个麦克风,旁边还跟著一个摄影记者,那股特殊而又熟悉的香气就是从她那里飘来的。
女人是来采访侯龙涛的,自然是一直在注视著「猎物」,两人的眼光理所当然的相遇了,她明亮的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样,「你认出我了?」
「是啊。」侯龙涛用嘴做出了回答。
美女大概是看清了男人的口形,浅浅的一笑,白嫩嫩的脸上出现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涛哥,怎么了?」星月姐妹跟了过来,顺著爱人的眼神看过去,「华狼?」她们也闻过那沁人心脾的奇特芳香。
「嗯。」侯龙涛向短发美女走了过去。
「侯先生,」一个俄罗斯大壮伸臂拦住了侯龙涛,「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他的主子Marry对于这个几个中国小孩的安全可是下过死命令的。
「好好,马上就好。」侯龙涛说著就推开了保镖的胳膊,走到了女记者跟前,她个子不算太高,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小姐,你是…」
「美西新闻FieldReporter,唐蕊。」
「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给你独家采访权。」侯龙涛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虽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上次媚忍干掉的不是真正的华狼,但终究是有一点害怕万一自己是判断失误了,现在总算是可以放松心情了,而且还见到了救命恩人秀丽的庐山真面,更是喜出望外。
「单独采访?」
「独家采访。」
「单独采访?」
「单独采访。」侯龙涛笑著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向林肯走去…
*** *** *** ***
「妈,这是你什么时候买的啊?」玉倩从母亲的抽屉里提拉出一条黑色全蕾丝的连体泳装式内衣,「这么性感。」
「唉呀,死丫头,瞎翻什么啊。」冯洁把女儿手里的「性服」抢了过去。
「哇,还有呢!」玉倩又拣出一条纯粉的蕾丝镂空雕花内裤,「这么多,你转性了?」
「死丫头,不是说了不让你乱翻了吗?」冯洁在女儿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内衣扔回了抽屉里,关上了抽屉,坐到沙发上,「怎么今天这么好,跑回来看妈妈?」
「想你了呗,」玉倩蹦上床,从后面抱住母亲,和她把脸贴在一起,「回来陪你吃饭啊。」
「鬼丫头,」冯洁拉著女儿白嫩的小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怎么了?女儿不许想妈妈啊?女儿就不能真心真意的陪妈妈吃饭啊?一定要有什么目的吗?」
「呵呵呵,还一套儿一套儿的,算我说错了。」冯洁真是太疼爱这个宝贝女儿了…
*** *** *** ***
「请进。」侯龙涛把一身黑色裤装、白色紧身圆领内衣的女记者迎进了自己的套房,「你的摄像师没有来吗?」
「不是说单独采访嘛。」
「对。」侯龙涛看了眼表,「可现在已经是饭点儿了,咱们边吃午餐边进行好吗?」
「当然可以。」唐蕊又把那两个可爱的酒窝露出来了。
「这边,」侯龙涛把女人领进了餐厅,帮她拉出摆满丰盛午餐的桌子下的椅子,「请坐吧。」
「谢谢。她们两个…」唐蕊冲刚从内室里走出来的星月姐妹仰了仰头,「不是单独采访吗?」
「我们不会离开涛哥的,你当我们不存在就是了。」星月姐妹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可就没有侯龙涛那么热情了,这倒不是因为吃醋什么的,只是不信任,对一个杀手不放心也不能算是谨小慎微。
「那就一起过来坐吧。」唐蕊没把姐妹俩的「敌意」放在心上,在她眼里,她们不过是两个不太相干的小姑娘。
「当然是一起吃了。」侯龙涛也帮星月姐妹拉出了椅子,他现在的心情是到美国以来最好的一次了,他给三位美女倒上了红酒,坐到了唐蕊的对面,「唐小姐,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更没想到你会有一张娃娃脸。」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只是侯龙涛第二次见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更谈不上对她有什么深刻的了解,但却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就好像对面坐著的是一个好就不见的老朋友一样,非常的亲切和舒服。
「我应该长成什么样?青面獠牙吗?」唐蕊有著跟侯龙涛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两人并不知道他们有相同的心境罢了。
「当然不是,」侯龙涛笑了笑,「上次你很顺利的就离开了?」
「你确定我就是你以为我是的那个人吗?」唐蕊的表情有点淘气,真的很难想像她是个世界级的杀手。
侯龙涛用力抽了抽鼻子,「你用的什么香水儿?在哪里可以买到?」
「我从来不用香水。」
「那你…」
「我生下来就是这个体味,还没有人说不好闻呢。」唐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剩下的三个人都是面面相觑,这样的体制对于一个杀手来说,那可是一种诅咒,「还有别人有你这种体香吗?」
「除了我已经去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大概就没有了。」
「我想你就是我以为你是的人。」侯龙涛伸臂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我冒昧的问一句,」智姬实在不能忍了,「你有这样的体香,你怎么能…」
「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别味道,中间人都要遵守职业操守,否则的话…不言自明。」唐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其实也又一次例外,上回在东京,丰田的人不按规矩办事,执意要和华狼碰头,然后再当面把刺杀目标的资料送上,当时她对那个能让日本大财阀惧怕的目标很有好奇心,就破例答应了,不过碰面之后,她跟踪过方杰,摸清了他的底细,只等一切都办完之后再把他也处理掉,只不过有人先代劳了。
「我算例外了?」侯龙涛切了一小块牛排,送进慧姬的口中。
「唯一的例外。」
「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侯龙涛又把一块肉喂给了智姬。
「没什么不顺利的,他们并没有真的咬住我,只不过是丢不起面子,就随便拉了个人说是我,反正就是对外有个交代。没想到你还挺惦念我,跑去把人家的老家端了。」
「应该的,不过你的救命大恩我还是没报上。」侯龙涛刚想把叉子上的牛肉放进嘴里,看到对面的短发美女整冲自己微张著小嘴,「怎么?」
「你不是在轮流喂我们吃饭吗?她们俩都有份,那我的呢?」
「呵呵,」侯龙涛把手臂伸直了。
「嗯…」唐蕊咂叭了一下嘴,「好像就是比自己盘子里的好吃。」
「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
「如果我没去三口组的总部,你会去救那个假华狼吗?」
「当然不会,他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去为他冒险?单枪匹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会组织做对很有意思吗?不过我还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我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老让日本人追著我啊。只好歇了个长假,再开始接一些比较小的任务。」
侯龙涛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唐蕊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从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
「唐蕊,你今年多大了?」侯龙涛是直呼的对方的姓名,没有用尊称,问的也是个很不合适的问题。
「你不知道问女人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唐蕊虽然没回答,但也没有一点的不快,几好像两个人的交情已经深到了可以问这种问题程度了。
侯龙涛耸了耸肩,一幅无所为的样子,「反正我也问了。」
「二十八。」
「那你可长得够小的。」
「什么意思?」唐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处的隆起,「不比她们俩小啊。」
「不是,不是,」侯龙涛赶紧摇了摇手,「我是说你长得年轻。」
「那好啊。」
「是啊。你祖籍是哪儿啊?你是在美国生的吗?中文说的很不错啊。」
「你的问题真多,今天好像因该是我采访你吧?」唐蕊喝了口酒。
「采访饭后才开始。」
「OK,我爷爷奶奶都是杭州人,我妈是苏州人,我的祖籍应该算哪里?杭州?」
「杭州,苏杭是最出美女的地方,果然不假。」
「呵呵,」唐蕊笑著摇了摇手指,「别泡我。」
「我没有。」
四个人,其实是两个人在很轻松的谈话中用完了午餐,侯龙涛和唐蕊移到了更舒适的大沙发上,星月姐妹也都坐到了不远的地方。
唐蕊把黑色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腿蜷到沙发上,左臂架在沙发背上,右手拿著精美的酒杯,坐得很舒适,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侯龙涛坐在女人身边,翘起二郎腿,右臂架在沙发背上,没带微笑的望著她,「你怎么会选择这个职业的?」
「记者?」
「另外一个职业。」
「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你就不怕我告诉了你,你就成了一个很危险的人?」唐蕊环视了一下房间,「再说你这里干净吗?」
侯龙涛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入住之前俄国人检查过,很干净。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哪怕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信赖,那就是我。」
「哈哈哈,」唐蕊笑的花枝乱颤,「你好有意思,能不能被我信赖怎么能由你说了算?那是我自己的感觉。」
「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侯龙涛很坚定的盯著女人明亮的眼睛。
「你了解我吗?我上次救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因为讨厌你的对手,下一次你换了一个我不讨厌的对手,我会站在哪一边就不一定了,这你想过吗?」
「如果你真的有这种担心,这点完全可以用金钱解决,你们这行儿好像是有权挑客的,你不接受我对手雇佣所产生的一切损失,我双倍赔偿给你,如何?」
「嗯…」唐蕊抬眼想了想,「这样也好,反正谁的钱都是钱,当然是给的越多越好了。不过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不能容你了,我必须小心啊,这你想过吗?」
「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
「我父亲我都不信赖。」
「我是你可以信赖的人」侯龙涛不厌其烦的说著这句话,对于他的朋友来说,他的确是可以信赖的人…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各自为战
编者话:我一贯的原则就是不强行加肉戏,顺其自然,情节到了,肉也就出来了。先给各位打个预防针,由于这一段的故事发展,可能有几章见不到荤腥,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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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蕊摇了摇头,脸色有点黯然,「我不习惯信赖别人,我必须假设我永远都是孤立无援的,这是我赖以生存的信条。也许你真的值得我信赖,也许你就是世界上唯一值得我信赖的人,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也许你是对的。」侯龙涛摇著玻璃杯里的红酒,他根本没喝两口。
「咱们开始谈公事吧。」
「好。」
「你是在美国上完大学就立刻回中国了吗?」
「是。嗯?你不用记录什么的?」侯龙涛看到女人既没拿纸笔,也没有录音设备。
唐蕊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这里了,放心吧,你没说过的话我是绝不会发表的。」
「呵呵,好,对你有信心。」
唐蕊还真是有备而来的,除了有关侯龙涛跟女人的关系之外的一切都问到了,他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他喜欢的、讨厌的,他的成长历程、未来规划,其中自然少不了的他的公司和他对亲情、友情的态度,也就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了他的兄弟们。
这几个小时里,侯龙涛高度紧张的神经刚刚有点放松,文龙的名字一出现,他的心情又恢复了沉重。
唐蕊查言观色,已然发觉了对方的变化,但她却装做不知,她还想继续了解这个男人呢,他真的是很有趣,「据我所知,你回国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IIC中国的投资部经理,你的资历…」
「Offtherecord?」侯龙涛想让女人信任自己,自然会对她说实话,但大部分实话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可以。」
「对外,可以说是IIC当时的总经理Mr.Johnson,有识人的眼光,发现了我的才能;对你,Mr.Johnson收了我的贿赂,又有他的中国老婆举荐我,我是他老婆的表弟。」侯龙涛在说道「表弟」二字的时候,用手做了个隐号的手势。
「你是她的小情人?」
「是。」
「那如果说你根本就是靠女人和超出常人的运气起的家,一点都不过分了?」
「哼,」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不算过分。」
「IIC前总经理的老婆是叫吴爱琳吧?」
「你怎么知道?」
「她现在是东星美国总经理左魏的妻子啊,怎么又会和你是情人?」唐蕊关于侯龙涛的一切都做过仔细的了解,不过有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她也就无从知晓了,刚才那么多的问题里,她早就知道答案的超过了半数。
「这个问题,哼哼,」侯龙涛把自己跟左魏、吴爱琳的纠葛讲了一遍,「他们俩相互有情,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你对你的朋友还真是好啊,我不知道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你这样,特别是有地下背景的人,相信他们都为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而感到庆幸吧?」
这句话可真是揭了侯龙涛的伤疤了,他低著头,没有回答。
唐蕊可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还没能完全的理解那些北京小流氓之间的感情,「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什么,不是你的错儿。」侯龙涛痛苦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弟弟…唉…不说这个了。」
唐蕊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会找到他的,一定会的。」
「我从来没怀疑过这一点。」
带著清新香气的微微海风从开著的巨大阳台门吹了进来,薄薄的白纱帷幕把照射进屋里的阳光过滤得非常柔和,午后的困倦,轻微的酒精作用,略显忧伤的有趣男人,对于一个从小就接受了西式文化的女人来说,应该采取什么行动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唐蕊把身体探了出去,小嘴从斜下方迎住了男人的双唇。
侯龙涛没改变姿势,他低垂著眼皮,就这么任由美女吸吮自己的嘴唇,用舌头和她温柔的搅缠。
唐蕊边吻著男人边跪到了沙发上,把他的头顶起来仰靠在沙发背上,压著他口舌相交,同时将自己的西装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露肩紧身小衣,裹著挺拔的乳峰。
侯龙涛闭上了眼睛。
唐蕊骑到了男人的双腿上,改为舔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将清澈香甜的口水留在他的脸上,开始解他的衬衫。
侯龙涛扶住了美人的滑嫩的肩膀,把她稍稍的推离了自己。
「怎么了?」
「我没有心情,」侯龙涛面带愧疚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
「哼哼哼,」唐蕊往后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拉著他的双手,「等找到你弟弟?」
「哼,等找到我弟弟。」
「这不是你弟弟吗?」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摸了一把。
「呵呵呵。」
「你知道三口组在洛杉矶有不小的势力吗?」
「什么!?」侯龙涛把眉头皱了起来。
「三口龙恍的弟弟三口龙惺一直在这里主持三口组在洛杉矶的事务,他虽然没有他哥哥的才能,但光讲凶残,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他知道是你杀了他哥哥,他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日本人?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刚刚才想到。」唐蕊耸了耸肩,她对侯龙涛都没到关心的不得了的地步,就更别提文龙了,她原本还真不在乎侯龙涛能不能找到文龙,只不过现在自己的「利益」受了影响,才稍稍的帮点忙,而且她突然想到了另一点,虽然自己不能也不愿直接参与龙虎堂的事,但还是可以间接的帮它找把「刀」的。
侯龙涛捏住女人的屁股,把她从腿上放了下去,站起来背著手快速的踱著步。
在文龙失踪的问题上,从理论上讲,田东华是最明显的嫌疑犯,但侯龙涛并不真的怀疑他,他也许可以搞到大笔的资金,他也许非常的有能力、有智慧,但他没有能力搞定负责保卫的俄罗斯人,因为他缺少那种需要长时间才能建立的铲除黑帮的实力和人际关系,其实就算他有那种能力,他暂时也没有理由动文龙。
让侯龙涛最苦恼的问题就在于,除了田东华,他怎么也想不出还有谁能从绑架文龙上获益,也想不出谁还跟文龙有过节,没有嫌疑人比有很多的嫌疑人更要命。
侯龙涛从来不知道三口组在洛杉矶还有势力,更不知道三口龙恍有个弟弟,自然就没有把三口组列为嫌疑犯,但现在,唐蕊的一句话就使这样的情况有所改变了。
虽然侯龙涛并非有什么真凭实据证明是三口组绑架了文龙,就连怀疑三口组都可以说是捕风捉影,但好歹是有了一个可以怀疑的对象,这就比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撞强得多,「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唐蕊翘起了二郎腿,撩了撩头发,「除了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其它的也就没什么了。」
「告诉我。」这就是侯龙涛想要的,他才不在乎三口组有多大势力或者三口龙惺的性格是怎么样的,他只需要知道文龙在不在三口组手里。
智姬把纸笔放在了唐蕊面前的茶几上。
唐蕊抬眼瞧了瞧智姬,「什么意思?」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点讨厌这对双胞胎。
智姬能听出对方语气中蕴藏的不友好,但现在不是跟她计较的时候,「请你把三口龙惺的地址写下来,唐小姐,谢谢。」
「哼。」唐蕊微微一笑,在纸上写了个地址。
侯龙涛伸手把女人拉了起来,「今天咱们先聊到这儿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唐蕊在男人的脸上吻了一下…
*** *** *** ***
田东华挑著一套西装,走进了一家服装店的试衣间,石纯已经在里面了。
田东华把一个信封放在石纯面前的小木桌上,「把这个收好了。」
石纯信手收进了上衣的内兜里,「为什么非得让我去啊?雇个人不就完了,要不然干脆就寄过去好了,什么美国邮政、FedEx什么的不是都挺有效率的嘛。」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找人?用FedEx?你把不把对面儿的人当人物啊?要不是我的目标儿太大,我就自己去了。」
「那我去就不危险了?要是侯龙涛看见我,一样很麻烦的。」石纯对于现在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危险性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你以为洛杉矶就你们家后院儿那么大啊?」
「你上次去洛杉矶的时候为什么不一次都办好了?」
「上次去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明了呢,当然不可能一次办好。这次是让你去见大人物,这种机会有几个人能碰上?你还不乐意了?」
「OK,OK,我去就是了,可我的英文不灵啊。」石纯咧了咧嘴。
「对方会准备翻译的。」田东华挑著西装走了出去…
*** *** *** ***
「玉倩!玉倩!」两个穿著时髦的金发女孩在接机的地方尖叫了起来。
「Linda!Nina!」玉倩也尖叫了起来,跑过去和两个美国妞拥抱了在一起。
那两个美国女孩是表姐妹,叫Linda的是玉倩上大学时的屋友,Nina老去学校找她,三个人都是有钱没事的人,三天两头一起逛街、泡吧,很快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这次玉倩来美国,就只跟她们打了招呼。
三个女孩有说有笑的走向停车场,唧唧喳喳的别提有多招人看了。
一个额头上有一道小伤疤的男人从AmericanAirline的到港口走了出来,正是石纯,他也注意到了那三个女孩,一眼就认出了玉倩,田东华曾经给他看过照片。
石纯跟著来接机的司机钻进了一辆Ford小轿车里,他掏出了手机,「你绝对想不到谁到洛杉矶了。」
「谁?」
「张玉倩。」
「玉倩?」
「是啊,我刚刚在机场外面看见她。」
「嗯,她来了…侯龙涛没看见你吧?」
「不是侯龙涛来接她的。」
「什么!?侯龙涛没去?」
「是两个美国小娘们儿,看她们的样子,八成儿是老朋友了。」
「…」
「怎么样啊?」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她,把预定的任务完成就是了。」
「随你便。」石纯挂上了电话,今晚他没什么事,一切都要等到明天早上…
*** *** *** ***
Tina在赌场的酒吧里认识了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强壮帅哥,带著他回自己的房间打炮。
两个人进入房间里,打开了灯,都吓了一跳,窗前的椅子上坐著一个戴头套的男人,他手里拿著把枪。
「别出声,慢慢的走到床前来。」
面对著黑洞洞的枪口,俊男靓女只能乖乖的听话。
又有一个蒙面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抡起手里的木棍,把那个金毛小伙子打昏了。
Tina的尖叫还没发出来,后脑上也挨了一棍子,跌倒在地。
蒙面人把棍子扔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小伙子的后背上猛捅了三刀,第二下是从心脏的部位插入的。
坐著的人把枪收了起来,和另外一个一起把昏迷不醒的Tina脸朝下的拉上了床,用布条把她的嘴勒上了,又把她的双手困在背后。
一个蒙面人把女人的小裙子掀了起来,一把撕下她的内裤,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戴上避孕套,压在她的屁股上耸动了起来,不到两分钟后就是一阵低吼,退了下来。
另一个蒙面人接著压到了Tina的身上,也是一分多钟就完事了,然后又在她的身上刺了四刀。
两个男人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把几百块现金、手表、珠宝首饰和信用卡洗劫一空…
*** *** *** ***
豪华的落地钟的时针已经走过了凌晨三点,侯龙涛还没又要去睡觉的意思,他不听的在客厅里踱著步,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的脸上满是倦意,眼珠上也布满血丝。
星月姐妹坐在一边的长沙发上,陪著心爱的男人熬夜。
「你们两个去睡吧。」侯龙涛看得出两个女孩的眼皮都在打架了,过去爱惜的摸了摸智姬的脸庞。
「我们不困,」慧姬站了起来,偎进了男人的怀里,「她们也应该快回来…」
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
智姬去把大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春忍,她单膝跪地,向侯龙涛行了个礼,「主人。」
「起来,快说。」侯龙涛焦急的把女人拉了起来。
「整个庄园我们都查过了,所有的房间,除了一间地下室,那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入口,有五个人把守,如果我们强行进入,肯定会打草惊蛇的。要是林先生在那个庄园里,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关在那个地下室里。」
侯龙涛坐进沙发里,用力嘬著烟,根据他手头上的情报,他并不能肯定文龙就一定是被三口组绑架的,就算是三口组绑的人,也不一定会关在三口龙惺的庄园里,他派媚忍去打探完全是碰运气,也属于无奈之举。
听了报告之后,侯龙涛仍然不能肯定地下室里关的就是文龙,没准就是军火、毒品一类的普通违禁品呢。
智姬看了一眼冥思苦想的男人,转身冲春忍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有事会再通知你们的。」
「是。」女忍者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涛哥,」慧姬坐到了男人的身边,挽住他的一条胳膊,「她们可以做到不留痕迹的,除非你不想滥杀…」
侯龙涛举起手挡在女孩的面前,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如果文龙真的是被三口组弄走的,无非是想利用他对付我,可我来洛杉矶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三口组却连头儿都没露一下儿,为什么?他们要么就是没抓文龙,要么就是在酝酿什么狠招儿。」
「那就更不能等了。」
「明天一早就去找那个庄园的地产商,把设计图给我找来。」侯龙涛不敢贸然从事…
*** *** *** ***
早上八点的时候,石纯来到了洛杉矶市政厅,见到了洛杉矶的市长Han,把田东华的那封信交给了他。
Han坐在办公桌后把信仔细的看了两遍,抬眼瞧了瞧石纯,「这封信你看过吗?」
「没有,我只管送信。」
「这里说的都是真的吗?」Han晃了晃信纸。
「嗯?这里说的是真的吗?」石纯疑惑的看著翻译。
「市长就是这么问的。」
石纯皱了皱眉,「我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好,」Han微微一笑,「你回去吧,告诉田东华先生,我接受他的报价了。」
「那我就告辞了。」石纯并没有觉得这次来见这个大人物对自有什么好处…
*** *** *** ***
侯龙涛反复看了几遍慧姬找来的图纸,「那个地下室在什么地方?」
「这里…」春忍凑了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想指出地下室的所在,但手指停在半空没有落下去,因为本该是地下室的位置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建筑物,「这…应该是在这里的,这上没有标出来,大概是后来自己挖建的。」
「妈的。」侯龙涛把一堆图纸都推到了地上,他本来打算把地下室的结构弄清之后,就派媚忍去庄园里释放迷香,连同地下室的里人都迷倒,再强行进入,可现在无法得知地下室的具体构造,如果文龙真在里面,万一没把所有人都迷倒,让人发觉了营救企图,难保对方不会对他下毒手。
「主人,再给我们点时间,当我们多观察几天,也许会有眉目呢。」
「唉…」侯龙涛烦躁的点上烟,在自己想出更好的办法之前,眼下也就只能暂时这样了。
智姬把无绳电话递到了男人面前,「是云姐。」
「嗯?」侯龙涛接过电话,「小云云,北京现在是凌晨吧?怎么还没睡啊?」
「玉倩是不是在你那儿呢?」
「玉倩?怎么会在我这儿?」
「没跟你在一起?她自己跑到美国去了。」从如云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有点生气。
玉倩第一天不见踪影,如云和冯云她们以为她回家去小住一天,都没在意,第二天还是不见踪影,也没人真的以为出什么事了,只是打她的手机,想问她在哪里,却都是被直接转到全球呼服务,冯云给堂姐打电话,才知道小丫头根本就没回过家。
这下子一家人可都有点急了,冯洁也紧张上了,回家一问她公公,女儿也是两天没去上班了,她可就炸了猫了,张国勋这才说出女儿是去美国了。
如云真的吓坏了,侯龙涛不在,自己就是一家之主,老公没走几天,自己就把他的小爱人弄丢了,真要万一有个好歹的,自己可说什么也没脸再见他了,这种恐惧在得知玉倩的下落之后就很自然的转化成了一股对于女孩不为别人著想的怒气。
「她…她自己来的?」侯龙涛还有点不明白呢,「我不是说了都别来吗?你们怎么还让她过来了?」
「我们让她过去?她根本就没跟我们提过,自己偷偷摸摸的办了签证,偷偷摸摸的就上飞机跑了,连她妈妈事先都不知道。」
「嗯…」侯龙涛运了口气,「我知道了。」
「她没找你吗?」
「还没呢,她是来的洛杉矶吗?」
「她爸说是,国航的记录里也是。」
「好,我来处理,你们不用担心了,快睡觉吧。」
「你自己保重。」
侯龙涛把电话挂断了,然后起身慢慢的走到木桌前,攥著电话的后半部,用前半部分在桌沿上拚命的砸了五、六下。
星月姐妹和春忍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侯龙涛发脾气,还挺吓人的。
「涛哥,」智姬壮著胆子走过去,轻轻的搓著爱人的胳膊,「怎么了?别生气。」
「我没事儿。」侯龙涛拍了拍女孩的手,又抱住她亲了一口。
「小倩姐来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他扔下敲碎了的破电话,又抄起一支,拨了玉倩全球通手机的号码。
「喂…」听筒里传出了女孩故意拉长的声音,显得娇腻可人,嗲得不得了。
「呼…」侯龙涛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立刻又紧皱起眉头,「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回事儿啊?」
「我怎么了?」玉倩的声调完全不是在提问,也没有委屈的意思,更多的是在挑逗,是那种女孩子特有的胡搅蛮缠。
「你不说一声儿就跑掉,她们国内都快急死了。」
「有什么好急的?」
「你说有什么好急的?你一个女孩子家,玩儿突然失踪,现在的社会治安那么差,不著急才怪。」侯龙涛的声音已经不是很平静了。
「唉呀,唉呀,你说起话来就像我妈一样,不是没事儿嘛,不用著急了吧?」
「你已经不是小女生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呢?」
「什么叫任性啊?我要是告诉她们,她们肯定就不让我来了。」
「不让你来是有原因的,你做事之前就不想想会对别人有什么影响吗?你就只想著你自己吗?」侯龙涛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提高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当面对质
编者话:每天上十个小时的班,资本家真他妈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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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著自己?我只想著自己?」玉倩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是吗?」
「我只想著自己?」玉倩别提觉得有多委屈了,自己万里迢迢的跑到美国来见心爱的男人,结果对方根本不领情,一句好话都没听著,上来就挨骂,这真是让她受不了,让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如果要是在平时,侯龙涛肯定能明白女孩在想什么,但他现在不同以往,「如云她们都那么疼你、关心你,你不顾她们,还不是只想著自己?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许来美国找我?你就不能听一次话吗?」
智姬摇了摇男人的胳膊,要他注意自己的态度。
「有什么关系啊?」
侯龙涛把智姬的手甩开了,「我又不是来美国旅游的,你都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黑社会、田东华,各个都是虎视眈眈的,我哪儿有时间照看你啊,你简直是太不懂事儿了,根本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玉倩的声调一下就提高了,「我在美国又不止认识你一个人!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重要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又不是我找你!」
「你这是胡搅蛮缠!你这大小姐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坐今天晚上的航班回北京!」侯龙涛声嘶力竭的叫喊著,他确实是在大发雷霆,但其中只有一成是对女孩的,这一段时间他心理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今天不过是得到了一个不很正当的发泄渠道。
「你混蛋!侯龙涛!你都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好!」玉倩大哭了起来,「你混蛋!你王八蛋!我把小表姨给了你!我把妈妈也给了你!你就只会骂我!你混蛋!你混蛋!你去死吧!我恨你!恨死你了!这辈子也不要再见你!你听见了吗!?这辈子也不要!」
「嘟」的一声,女孩把电话挂断了,侯龙涛狠狠的将电话扔到了墙上,摔得粉碎。
「涛哥,你别这样。」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腰,她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了,「小倩姐一定不是成心惹你生气的,涛哥,你别怪她,涛哥。」她以前对于「家」这个字的认识仅仅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自从到了中国之后,她才有机会用心去感受那个字,她是真的把玉倩当成了自己的姐妹,当成了一家人,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姐妹吵架,让她感到害怕,她可以杀十人而不眨一下眼,可现在她别提有多害怕了。
「没事儿,没事儿的。」侯龙涛爱惜的轻抚著女孩的长发。
智姬又递过来一部电话。
侯龙涛按下了重拨键,「唉…」
「怎么了?」
「她把手机关了。」
「那…」
侯龙涛轻轻推开了女孩,点上颗烟,走上了巨大的阳台。
星月姐妹俩互望了一眼,没有跟上去,她们知道爱人是要自己静一下。
侯龙涛现在才开始认真想玉倩刚才的话,很明显,她已经发觉了自己和她母亲的特殊关系,仔细想想,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她本来鬼心眼就多,又有何莉萍和薛诺母女的前车之鉴,就算她没有真凭实据,估计也能猜到。
和冯洁的「奸情」被玉倩发现,已经不能算是侯龙涛的主要问题了,本来失踪的只有文龙一个,现在玉倩也「失踪」了,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阴雨。
侯龙涛双手紧紧的攥著阳台最上边的一圈栏杆,双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不住的颤抖,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痛苦,他担心文龙的死活,也担心玉倩的安全…
*** *** *** ***
「怎么了?怎么了?」Linda和Nina从外面冲进了客房里,她们听到了玉倩的大喊大叫。
这次玉倩可不是装的,是真的生气了,她的小脸都气白了,狠狠的一跺脚,一屁股坐到床上,继续「呜呜」的哭泣。
「出什么事了?」两个美国女孩也坐到了床上。
「臭男人!」
「嗨,为了个男人啊?」Linda搂住了玉倩的肩膀,「咱们别的没有,帅哥可有的是,一会咱们就上商场去,晚上再去酒吧,还怕找不到男人?」
「去你的吧。」玉倩站了起来,抹了把眼泪,她虽然生气,但还是知道自己是全心全意爱侯龙涛的,他说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自己就要帮他把事情办成,给他个惊喜,让他为自己感到骄傲,看他到时候会怎么夸奖自己,怎么给自己道歉。
「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玉倩又把手机拨通了,「喂,我啊。」
「玉倩?」
「我来美国了。」
「是吗?你在哪儿呢?」
「洛杉矶。」
「洛杉矶?和侯龙涛在一起?」
「没有,过两天我去找你玩儿啊,欢不欢迎?」
「当然欢迎了。」
「你千万别跟他说啊。」
「放心吧。」对面男人的声调里充满了喜悦…
*** *** *** ***
「涛哥。」
「怎么?」
「有封电子邮件,是州警察发来的。」
「哦?」侯龙涛转过了身。
智姬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了阳台上的白色桌子上。
侯龙涛坐到电脑前,打开了附件里的几幅照片,第一张就是Tina上半身的正面照,眼窝深陷、面无血色,嘴唇青紫,剩下的几张就是男人的尸体、被翻的凌乱不堪的房间。
邮件的内容完全就是警方的现场勘察记录,说是初步认定为一起入室盗窃、强奸、杀人案,外围推断的结果是,案犯早已盯上了女事主,摸清了她每晚都会赌博到凌晨1:00才会回房间,案发当晚,女事主因为在酒吧结识了一男子,两人提前回了房间,惊扰了正在实施盗窃的案犯,导致对方杀人灭口,还因为女事主的美貌而引发了强奸。
拉斯维加斯的所有赌场酒店都有很庞大的电子监控系统,虽然拍摄到了两名嫌疑犯进入和离开女事主房间的录像,再以此不断推索,找到了两名嫌疑犯大量的画面,但他们从没有在摄像机前露出过面容,只能看出是两个个子不高的亚洲人。
从作案手法、充分的前期准备工作和冷酷、残忍的手段来看,凶手很有可能是职业惯犯所为,而且一定是有暴力倾向的惯犯。
警方的调查还没有什么头绪,但侯龙涛掌握著官方不知道的情报,虽然仍旧可以说是无凭无据,可他很自然的就把这一切联系到了三口组头上,明显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三口组在绑架文龙的时候没有动Tina,现在又觉得她不保险了,才杀人灭口,伪装成入室盗窃gonebad.
「我不能等了!」侯龙涛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桌面上捶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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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侯龙涛都在拨玉倩的手机,可对面总是关著机,他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到了晚上,冯洁打来了电话,「小倩说她会在洛杉矶的同学那里住几天,然后跟她们去美国各地玩儿玩儿,让我别担心,她会跟我保持联络的。」
「呼,唉,这个丫头,真是不懂事儿。」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好歹是知道了小妻子的打算,稍稍放了点心。
「你们俩又吵架了?她在电话里大骂你来著。」
「唉。对了,你现在一个人?」
「嗯?是啊。」
「玉倩猜到咱俩的关系了。」
「…」冯洁一阵沉默,她就像侯龙涛刚知道时一样,没有特别惊讶的感觉,其实她在潜意识里一直希望女儿能知道,她不想骗女儿,也希望能跟女儿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
「她好像可以接受。」
「我要去美国。」
「干什么?」
「当然是找我女儿。」冯洁对形势的认识可比玉倩清楚得多,她知道女儿现在处境是危机四伏的,而且她也需要尽快当面把自己和侯龙涛的感情解释清楚。
「好吧,你来吧,但你要带上云云,有她陪你才行。」侯龙涛没像对其他人那样拒绝冯洁,虽然她来了根本就没用,如果自己都找不到玉倩,她更没希望了,除非玉倩想见她,但侯龙涛也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一个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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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Long推了推身边的Glen,他们昨晚就从饭店跟踪侯龙涛到了Marry的庄园外面,一夜都在这里守著来著。
Glen立刻从放平的副驾驶座上坐了起来,只见二十几辆黑色的大SUV从庄园的正门鱼贯而出,「这他妈是要干什么啊?」
「快给总部打电话,把监视其它门的人都叫上。」
「我知道,你快跟上去。」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高速公路上就三、两一组的分散了,有的还绕行不同的方向,但经过一个多小时,最终都汇合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个大庄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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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龙惺正在书房里看一本《毛泽东文集》,他的一个女仕走了进来,「主人,外面有一个叫叶卡捷琳娜的俄国女人要见您,她带著一百多个人,都有武器。」
「叶卡捷琳娜。」男人把书放下了,瞇起眼睛。
「是,跟她来的还有一个中国人,叫侯龙涛。」
「什么!?」三口龙惺一下站了起来,脸部的肌肉都扭曲了,「侯—龙—涛?哈哈哈,好,有点胆色。」
「您要我如何回复?」
「把大门打开,但只许他们带五个人进来,带他们去长乐亭。」
「嗨。」女人恭身退了出去。
侯龙涛他们在庄园的大门外等了得有三十多分钟,才有两个穿著和服的女人走了出来,低垂著眼帘,「主人请叶卡捷琳娜小姐和侯先生进去,可以带五名保镖。」
「不行,最少要带二十人进去。」叶克捷琳娜的卫队长可不敢让自己的老板去冒险。
「不用害怕,」一个和服女一举手,身后的两扇大铁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她指著不远处的一座日式大亭子,「主人就在那里,你们所有的人都可以进入大门里,但只许七个人靠近亭子。」
侯龙涛从大门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亭子里的一切,已经有一个人在里面了,想必对方并没想玩什么花招,就算想玩,他也不怕,「好,就按你说的办。」
「请吧。」两个女人向一边闪开了。
侯龙涛、Marry、星月姐妹和三个俄国大壮来到了亭子前,里面摆著一张矮桌,桌子上是木质的围棋盘,一个穿著黑灰色和服的男人正跪在一张垫子上,摆著残局,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他的对面放著两张垫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侯龙涛和Marry跪在了垫子上,「三口龙惺先生?」
三口龙惺连眼都没抬,「侯先生执黑还是执白?」
「我不会下围棋。」侯龙涛对于对方一口流利的中文略感惊讶。
三口龙惺轻蔑的「哼」了一声,斜眼瞟了瞟侯龙涛,「真是悲哀啊,你们支那人真是悲哀,大部分人都不重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反倒是我们日本人在不停的研究。」
「呵呵呵呵,」侯龙涛可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了,只不过以前没有人当面跟他说过罢了,「中国五千年的历史,留下无数的文化瑰宝,都是先人的智慧结晶,现代人能精通一两项已是大大的成就了,又有谁能全都掌握?日本本来就是中国的弃儿,用著中国的文字,信奉著中国的宗教,却无缘无故的觉得自己高中国人一等。侏儒不光说巨人比自己矮,还真的相信自己比巨人高,这才叫悲哀呢。」
「支那人一向都是夜郎自大,炫耀祖宗的成就,你的话正好证明了这一点。」
「看来你的中文学得不到家,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就别装懂。」
「哼,愚蠢的支那人。」三口龙惺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明白自己在刚才的小小斗嘴上并没占上风,不需要继续纠缠下去,他改用英语了,「两位和我素不相识,今天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有何贵干啊?」
「我想你知道。」Marry把脸沉了下来。
「我不知道。」
「你现在把我弟弟交给我,我让你痛痛快快的死。」
三口龙惺抬起了头。
两个男人的四只眼睛对在了一起,眼神都是无比的冷酷,他们就这么对视著,如同两尊石佛,一动不动。
Marry可没心情陪著发愣,她可不是当看客来的,「三口先生,你杀了我的人,绑架了我的朋友,你真是没把我们俄罗斯黑手党放在眼里啊,你就没想过后果?」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三口龙惺仍旧是紧盯著侯龙涛。
「放我了弟弟,有什么就冲我来。」
「我没抓你弟弟,你凭什么说是我?」
「让我搜你的地下室。」
「什么?」
「我要搜你院子里的地下室。」
「哼哼哼,你太狂妄了吧?搜我的地下室?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的后院吗?」
「你怕了?」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地方,你说搜就让你搜,我的面子往哪里放?你们支那人不是最了解面子的重要性吗?再说了,我的宅第那么大,别的地方你都不要看,为什么偏偏要看地下室?」打死三口龙惺,他也想不到自己的庄园已经被人搜了底朝天了。
「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废话,你带不带我去?」
「那,」三口龙惺侧身指了指庄园围墙外那条上山的公路,上面停著一辆白色的中型货车,「看到那辆车了吗?」
「看到了。」
「那是LAPD派来监视我的,在警方的眼皮底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我没打算把你怎么样,我只想去看看你的地下室。」
「咱们明说了吧,我知道你杀了我哥哥,」三口龙惺举起了左手,「我切下了自己的手指头,发誓要为哥哥报仇,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但我绝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折磨你,折磨得你比死还痛苦。如果你弟弟就在我的地下室里,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离他这么近,可就是救不了他,想必一定很痛苦,我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可惜,你弟弟不在我的地下室里。」
「那我也说实话吧,」侯龙涛阴冷的看著三口龙惺,「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爱意气用事,虽然我知道,但我改不了,我的感情总是战胜逻辑和理智。我想你也调查过我,过多的例子就不用举了,杀你哥哥的事就是因为我的一个还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朋友。我现在认准了我弟弟就在你的地下室里,如果你不让我去搜,我才不管有没有LAPD的人监视,我才不管这里是不是你的老巢,我现在就把这里会喘气儿的东西都弄死,然后再想退路。」
「这样啊,」三口龙惺冷冷的一笑,拍了拍手,「我可不想死,我怕了,你愿意去看就去看好了。」
一直站在亭子外面的两个女仕走到了亭子入口。
「你不能去。」Marry按住了侯龙涛的手,「你们两个去看看。」
「是。」两个俄国大壮走了出去。
「智姬慧姬。」
「好的。」星月姐妹也跟了出去。
「三口龙惺,现在先不管我的人是不是你杀的,侯龙涛是我父亲和我的好朋友,你与他为敌就是与我们为敌,三口组有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清楚。」
三口龙惺眼睛下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没有接Marry的话,虽然对方说的是事实,三口组只是在近几年才开始加强在美国的「业务」,实力自然是没法和经营了几乎一个世纪的俄罗斯黑手党匹敌了,但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否则的话文龙也不会被绑架了。
「我知道你要找我报仇,我能理解,」侯龙涛叼上烟,斜眼瞧著三口龙惺,「但我会确保你不会成功的。」
「支那猪,啐,」三口龙惺不屑的往旁边吐了口吐沫,「放马过来。」
「小日本儿,你得过且过吧。」
星月姐妹和两个俄国大壮回到了亭子里,他们总共也没去多长时间。
智姬冲著侯龙涛摇了摇头。
「三口总长,」侯龙涛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我这就告辞了,相信咱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这你算是说对了。」三口龙惺低著头,不再看侯龙涛。
「走吧。」侯龙涛向Marry招了招手。
三口龙惺看著大门在「客人们」的身后关上了,他突然「哇哇」的大叫了起来,抡起拳头,在棋盘上狠狠的捶了好几拳,他刚才忍的好痛苦,杀兄仇人就在面前,自己应该扑上去把他生吞活剥了,但最终却让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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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下室没有多大,就是个仓库,我看到的有少量的军火,大概也有毒品,不过文龙肯定不在里面。」慧姬坐在SUV的第三排上,向男人做著汇报。
「你觉得怎么样?」Marry也看著男人。
「文龙肯定在日本人手里,我能觉出来,只不过不在那个庄园里罢了。」侯龙涛捏著自己的下巴,他刚才表现的很沉稳,其实心里烦躁得很,因为他并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文龙救出来,更不知道他已经受了多少苦。
「把三口龙惺抓来,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手段,不信他不说。」Marry美丽的脸上也尽是冷酷。
「他不会说的,」侯龙涛摇著头,「他不会说的,他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死也不会说的。再说我不能冒那个险,我抓了他,文龙就死定了。」
「这不光是你弟弟的问题了,他挑战我们,那是必须死的,不能无限期的拖下去。」
「不能是现在,让我再想想对策。」侯龙涛很明白自己的境况,这些俄国人虽说是自己的「朋友」,但自己并不能真的控制他们,更不能完全的信任他们,他们怎么说都是残忍的黑社会。
「好吧。」
「你帮我调查一下儿三口组好吗?如果三口龙恍是前组长,他的弟弟又跟他这么有感情,他死了,三口龙惺就应该是接任的最佳人选,他不在日本处理组织的事务,却长时间的在这儿跟我耍,我觉得有点儿蹊跷。」
「可以,我会派人查的。」
这辆车上的保镖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之后转向Marry,「叶卡捷琳娜小姐,后面车上的人说FBI的人在跟踪,咱们来的时候就是一直跟著来的。」
「让他们跟著好了,一群废物,查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查到,就知道整天跟踪,去商场购物都少不了他们,简直像苍蝇一样的讨厌。」Marry皱著眉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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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回到了酒店,自己一个人走进卧室,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便推门进去了,只见巨大的浴缸上的几个出水口被打开了,浴缸里一定是放了泡沫粉,已经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泡。
一把手枪顶住了男人的后脑…
第二百一十六章 山雨欲来
编者话:五天一章也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这章就是刚刚赶好的,以后只好改成六天一章,这是实在没办法的选择。我研究生的申请已经被批准了,等一开学,白天上班,晚上上学,估计就要七天一章了,先给各位打个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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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适合当杀手。」侯龙涛把手伸到脑后,在削音器上拨拉了一下。
「哼哼,怎么知道是我?」一个短发美女从男人的身后绕了出来,正是唐蕊。
「你刚来吧?客厅和卧室里还留著你的香味呢。」
「比你们早进来三分钟吧。」唐蕊把枪放在了洗手台上,转到男人正面,揽住他的脖子,踮起光著的脚丫,和他接起吻来。
「我还没找到我弟弟呢。」
「不断的挑逗自己,不断的诱发自己的欲望,然后压制再压制,忍耐再忍耐,一点一点的提高期望值,等到真正爆发的时候,一定会美妙无比的。」唐蕊转身走到浴缸前,关上了出水口,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了,露出雪白的背影,腰肢纤细,屁股圆滚翘挺,双腿笔直修长,她坐进了浴缸里。
「你的期望值在不断升高,万一我达不到呢?」侯龙涛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
「我知道你能达到的,你忘了你曾经在我的瞄准镜下生活过一段时间吗?」唐蕊把一条玉腿伸出浴缸外,一只娇嫩的小脚丫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对,差点儿忘了,你是千里眼。」侯龙涛握住美女的脚丫亲了一口,「今天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没有人先把你弟弟从地下室带出来。」
「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
「一定是想利用你弟弟来对付你。」
「这我还能不知道?」
「只要三口龙惺还没向你发难,你弟弟就应该还有命在。」
「那缺胳膊少腿儿也不行啊。」
「可那已经超出了你能控制的范围,光在这抓耳挠腮有什么用?」唐蕊仰头枕在了浴缸的边上,她倒是挺轻松的。
「唉,你是事不关己不劳心啊。」侯龙涛站起来点上烟,坐进了角落里的一个沙发里,这里虽然是浴室,但设备很齐全。
「也不能这么说啊,至少我希望你早点找到他。」
「哼。」侯龙涛苦笑著摇了摇头,「对了,你跟唐河山有关系吗?」
「怎么会这么问?」唐蕊笑嘻嘻的望著男人。
「我上次去跟他谈的时候,在那个饭馆儿里,我就觉得我闻见你的香味儿了,只不过特别的淡,我就以为是我的错觉,没深究。现在想来,他姓唐,你也姓唐,再加上那香味儿,我不知道,就是瞎联系。」
「他是我父亲。」唐蕊虽然不会主动的说出自己和龙虎堂的关系,但既然人家问起了,也没必要隐瞒。
「你父亲?那他都是…你为什么还要…」
「黑社会老大?没什么好忌讳的,我的两个哥哥都在帮我爸爸,但我不愿意参与我家的生意,平常我也不会往龙虎堂的地盘儿跑的。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听说你要去。」
「我真荣幸。」
「呵呵呵,知道就好。我曾经在CIA受过训,七年的魔鬼训练,哼哼。」唐蕊并没有计划要给男人讲自己的过去,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点不能自已的感觉,告诉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没什么。
侯龙涛没有出声,他决定不提任何的问题,因为不知道什么样的问题会越线,干脆就安静的让女人说,只听她觉得可以讲的。
「我爷爷和二爷都是军统的校级军官,属于少壮派的。四九年的时候,他们到了台湾,很快又都被派到美国,到CIA受训。我爷爷一直留在CIA,我二爷后来潜入大陆,被抓住枪毙了。」
侯龙涛做了一个深表遗憾的表情。
「不必,我从来也没见过他,就是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罢了。」唐蕊耸了耸肩,「受我爷爷的影响,我爸爸干了差不多十年的警察,觉得没意思,改行搞社团了,弄得还挺红火。我和我两个哥哥都是在美国出生的,但我父母都很重视对我们进行中国文化的灌输,不光要学中文,还得读很多有关中国的书籍。哼哼,那会真是恨死他们了。」
「小孩儿嘛,玩儿心重,可以理解。」侯龙涛想起了小时候家里人逼自己学弹琴、学英语时的感觉,很能明白美人说的是什么。
「随著两个哥哥的长大成人,他们很正常的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他们也没什么怨言,可能是男人天生就都想当黑社会吧。我从十岁开始,整天想的就是能脱离家族的约束,特别是我母亲去世后。九零年的时候,我十三岁,那时候美国政府特别热衷于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甚至是不和平的演变,CIA成立了一个秘密的Project,挑选华人少年进行特训,机会成熟的时候派回大陆进行谍报和暗杀。」
「那也算是新的啊?」侯龙涛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那军统和CIA不是一直都有这种Project吗?」
「没有从小就培养的,这次CIA是下了大本钱,要培养出真正的精英来。我爷爷对我爸爸是失望之极,可怎么说都是儿子,还是独子,也没办法。他知道我在家里不开心,虽然他已经退休了,但在局里还是有不少朋友的,他问我想不想加入那个Project。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要能离开家。我爷爷推荐我进了CIA,一训就是七年,叫我杀人机器一点也不过分。不过呢…」唐蕊说到这,脸上出现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怎么了?」
「你忘了我为什么削尖了脑袋要离开家了?」
「你的逆反心理很强,尤其是不愿意让人控制你的思想。」
「你真是善解人意。」唐蕊冲男人努了努嘴,「那些美国教官越是把中国妖魔化,我就越喜欢中国,当然了,我对共产党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
「为什么?」
「因为它极不尊重人权。」
「怎么个极不尊重人权了?」
「就说计划生育吧,强迫妇女堕胎,生育权是一个妇女最基本的权力。」唐蕊的这个观念代表了大部分美国人的想法。
「生存权和生育权哪个更重要?我想是生存权吧?」
唐蕊点了点头。
「中国现在已经是十三亿人了,如果不是计划生育,起码要再加五亿上去,上哪儿去找那么多的粮食、那么大的空间养活十八亿人?人口爆炸只有一个解决方法,对外扩张。你能想像一个拥有十八亿人口的国家发动侵略战争的后果吗?你能想像那会对这个世界带来何其巨大的灾难吗?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不仅给了中国人自己一条活路,也是WorldWarIII至今没有爆发的主要原因。」侯龙涛出口成章,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这些话了,他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在SpeechClass上就中国的人权状况为题演讲过,其中就有计划生育,「倒是美国人,好像是五、六十年代的中国人,把多生作为光荣,电视里也不断的宣传,美国每多一个新生儿,就会有七个贫困国家的新生儿饿死。没有任何权力是可以完全凌驾于其它一切之上的,包括人权。」
「哼,不跟你说这些无聊的问题了。嗯…」唐蕊从浴缸里站了起来,走入淋浴间里,把身上的泡沫都冲掉了。
侯龙涛看著女人柔顺婀娜的身体,老二早就撑了帐篷了,但要他现在用心的去做爱,他还真做不到,「那就说点儿别的,你接著说CIA的事儿吧。」
「不想说了,改天吧。」唐蕊穿上了自己的小内裤。
「你不会就是来我这儿洗澡的吧?」
「不可以吗?不可以只是来看看你吗?我以为咱们是好朋友呢。」
「当然可以,咱们当然是好朋友。」侯龙涛起来扶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哼哼,我来是为了告诉你,龙虎堂和三口组之间存在著非常尖锐的矛盾,如果在你铲除三口龙惺的过程中有什么需要龙虎堂帮忙的,我父亲他们会支持你的。」
「你不是不参与你家的生意吗?」
「我父亲知道今天咱们会碰面,我不过是替他带话罢了。」
「龙虎堂和三口组有什么矛盾?」侯龙涛帮女人把奶罩的挂钩扣上了。
「你的好奇心还真是强啊,」唐蕊拍了拍男人的脸蛋,穿上了牛仔裤,紧绷的布料使她圆滚的臀部曲线毕露,「Curiositykillsthecat.」
「什么都不知道死得更快,傻死的。再说凭我现在的身份,知道的多一点儿并不危险。」
「好好,你是大人物。」唐蕊用翘翘的屁股拱了男人一下,「龙虎堂的主要活动区域就是唐人街和周边地带,根基非常的牢固,地盘上都没有其它帮派活动。龙虎堂不是小匪帮,是很有组织的大企业,所以成员都被禁止在街上出售毒品,不管是大麻还是海洛因,都是只进行大笔的批发。这样一来,唐人街上的大批散客就必须要走出唐人街去找货,当然不方便,也不安全。如果有人能在唐人街提供散货,价格略微额高一点,顾客也不会在意的。」
「三口龙惺想要挤进唐人街?」
「这么明显吗?」
「不算太难猜。」
「他想占领唐人街的市场,当然会和龙虎堂发生磨擦,双方都有人受伤。他退出去了一段时间,大概最近觉得时机成熟了,设了条借刀杀人的计。三口组找了一帮中国人帮他们在唐人街兜售毒品,不过这次不再像上次那样,上次会躲避警方,强硬对抗龙虎堂,这次那些中国人一见龙虎堂的人就快速的撤走,但只是假装躲避警方,摆明了就是要警方知道有中国人开始在唐人街上贩卖毒品了。」
「引警方对付龙虎堂。」侯龙涛知道美国警方也不是傻子,当然能查出那些人不是龙虎堂的手下,但警方为难黑社会,需要的只是个借口,而三口龙惺就是在提供这个借口。
「哼,三口组在洛杉矶警察局里挺有势力的,」唐蕊撇了撇嘴,「幸亏龙虎堂也不是吃素的,才在这几天将来自警方的骚扰挡了回去。我们查过了,那些中国人是三联帮的,三联帮并没有在美国发展,是三口组特意从台湾找来的。」
「不会是因为你父亲和三口组的矛盾导致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唐蕊把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枪拿了起来,用一根手指挑著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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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纽约一直在断断续续的下雨,像是要把这座犯罪之都的污垢都冲刷干净似的。
天已经黑了,田东华慢慢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他没有打伞,任凭肮脏的雨水撒落在自己的头上和上千美金的高档西服上。
男人漫无目的的走到了街角处,他低著头,根本就没注意到人行横道的指示灯显示的是一只红手,就在他刚把脚迈出马路牙子的一刻,一辆出租车鸣著笛从他的身前呼啸而过。
「啊!」田东华轻轻的惊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倒在人行道上,他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脸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泪还是雨,他的下嘴唇被上牙咬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有血在不断的涌出。
男人并没有爬起来,而是就这么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良久之后,田东华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洛杉矶的电话,「我要五个人。」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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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又接到了冯洁打来的电话,「玉倩又给你打电话了吗?」
「昨晚上刚打了一次。你还没能跟她联系上啊?」
「那个丫头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每次打她手机都是全球呼。你有没有帮我问她啊?」
「当然问了,她就是说还在生你的气。」
「有没有说她在什么地方啊?」
「她不肯说啊,大概是知道你神通广大,说白了还是故意躲著你。」
「唉,她也真是太不体谅我了。」
「小倩是比较任性,再让她自己静两天吧。」
「也只能这样了。」
「不管怎么样,至少知道她现在平安无事,等你把眼前的事儿忙完了再好好儿哄她吧。」
「是啊,是啊。你和云云的签证怎么样了?」
「还在办,小云的好说,我是军人护照,虽然各个部门都开绿灯,但手续一项也不能少,有点儿繁琐,时间会稍微长一点儿,但也快了。」冯洁一提起来美国,大概是想到了能和小情人无拘无束的亲热,声音都变得有点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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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的一所医院的住院处里,入夜后,只有几个护士在值班。
顶楼的一间双人病房里躺著两个女病人,靠里那张病床上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外面的是个金发美女,也就二十多岁,胸口处的薄被下有高高的突起,两个人都是表情平和,处于类似于熟睡的状态。
一个男人推门进入了病房,反身关上了门,站在金发美女的床前,低头望著她,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推了推。
女人连反应都没有,更别提醒过来了。
男人抬起手,在女人的脸上抽了个大嘴巴。
清脆的响声过后,金发美女的身体歪了一点,头扭向了里侧,但仍旧是昏睡不醒,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
男人黑边眼镜后的双眼中露出了凶恶的光芒,居高临下,一拳狠狠的砸在女人小腹上。
金发美女的上身和双腿都被打得向中间对折了一下,但男人的手一拿开,她的头就落回了枕头上。
「嗯…」男人紧皱著眉头,重重的出了口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金发美女因为被打了那两下,身体产生了活动,薄被已经再不像先前那样严丝合缝的盖在身上了,而是褪到了胸口下,病号服胸前的扣子也开了,露出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
这些自然都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他瞇起了眼睛,双手隔著病号服用力的握住了女人的双乳,粗野的揉动,又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里面没有乳罩,很方便的就可以对她圆球般的大奶子进行狂猛的抓捏。
金发美女的表情仍旧没有变化,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猥亵自己的身体一样。
男人揪住了两颗硬立的红色乳头,用力的捻,然后再往上拉,把她的球乳扽成了椭圆形,一松手,使它们在她胸前跳动,反反复复的好几次。
男人的眼里尽是戏虐的神采,他左右开弓,开始在金发美女的大奶子上抽打,「辟哩啪啦」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著。
女人原本雪白的乳房已经被打得通红了,男人才住手,他爬上床,含住了美女的一颗奶头,死命的吸吮,右手伸进了她宽松的病号裤里,里面没有内裤,直接就摸到了顶出包皮外的阴蒂。
等到金发美女的奶子基本恢复了正常的颜色,男人就从她的裤子里抽出右手,再此对她的酥胸进行虐待,发力的在娇嫩嫩的乳肉上掐捏,造成了一块块的瘀青。
男人左手攥著女人的右乳,左手把她的裤子扒了下去,回过身,跪在她身边,左手撑开她肥嫩的阴唇,右手的两根手指轻松的插入了已经是淫液充足的阴道里。
金发美女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性侵犯,表情始终祥和的很。
男人的手指开始剧烈的活动,在女人的身体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声,大量的体液从她的小穴里飞溅而出。
「骚屄。」男人抽出手甩了甩,仍旧有淫汁顺著他的手指滴落到美女的大腿上。
男人把手上的分泌物抹在了女人的脸上,脱掉了裤子,从钱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套在了体积惊人的阳具上,把她那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别抗在了肩膀上,双手抓住柔软的丰满乳房,屁股往前一拱,「嘶」的一声,粗长的阴茎尽根没入了她的屄缝里。
「臭娘们儿,肏翻了你。」男人恶狠狠的咬著牙,一上来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大鸡巴无情的蹂躏著美人娇嫩的小穴,每次进入都是运足了力气,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子宫的强硬撞击。
金发美女的乳峰随著男人激烈的肏干而晃动,身下的病床也摇晃的厉害,「咯吱咯吱」的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男人把这个白人大妞翻了个身,她的背上赫然有四处伤疤,其中的一个正在心脏的部位。
但男人可不管这些,他把金发美女又鼓又翘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露出水汪汪的红润小穴,继续狂乱的捅刺她。
男人揪住美女金黄色的长发,把她的螓首向后就起,使她的上身也向后折,不再把乳房压在身下,方便自己揉捏。
这个打炮的姿势有点费力,男人一下没调整好,大肉棒从阴道里脱了出来,他翻身下马,将女人的腰挂在床沿上,双腿摆成跪姿,然后把枕头扔在地上,自己跪上去,左手抓著她的臀峰,右手握著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挤进了紧小的屁眼里。
欧美女人不光屄比东方女性的宽大,后庭也没有那么的紧凑,又有大量的淫水做润滑,搞起来并不怎么费劲,再加上男人身强体壮,不顾对方的感受,一样是肏得激烈非常。
男人玩了一会后庭花,又改为正常的性交,从美女的屁股后面狂搞她,深度和力度都只有增加没有减少,「我他妈肏死你,我他妈非把你肏醒了不可。」
虽然男人在叫嚣著,但金发美女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任凭他用自己青春丰满的身体发泄性欲、怨气和仇恨。
男人越肏越快,越干越狠,他咬著牙,闭著眼,开始拍打美女的大白屁股,他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他不知道的是,由于这次自己搞的实在是太激烈了,持续的时间又有点长,避孕套已经破裂了,褪到了阴茎的中段,现在完全是龟头在直接撞击子宫。
「啊…啊…啊…」男人发出了一连串的低吼,宽阔的后背产生了间歇性的抖动,大量火烫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猛烈的击打在金发美女的阴道深处,快速的将她注满。
男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慢慢的把鸡巴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惊讶的发现有大量的精液从她的屄缝里往外冒。
「肏他妈的。」男人把裹在老二上残破避孕套揪下来扔在了一边,将女人软塌塌的身子翻过来,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掐开她的嘴巴,把大肉棒捅了进去。
「嗯…」金发美女突然出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
「啊!」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向后一窜,脚下一迾趄,又退了几步,「咚」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房门上。
「怎么了!?」有人把门推开了,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顶级东方美女冲了进来,护在了男人的身前…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故计重施
编者话:那个女人是因为精液而醒的,但那只是最后的一下,前面的性刺激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也不一定非得是侯龙涛的精液,所以并不能说侯龙涛的精液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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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坐在大阳台上,享受著加州清晨柔和的阳光和香浓的咖啡,这两天以来,他的心情比前一段略微好了一点,因为心中的几个疑团被解开了,虽然不能说是豁然开朗吧,但总算不再是两眼一摸黑了。
「老公,」智姬走上了阳台,从后面搂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脸,「Marry带著日本人的代表已经到楼下了。」
「嗯。」侯龙涛亲了亲女孩的手,「慧姬呢?」
「她还没起呢,懒著呢。」
昨晚星月姐妹和爱人玩到很晚才睡,那是他们好几天以来第一次在一起欢好,所以都是到了筋疲力尽才罢休,不过侯龙涛恢复的要比两个女孩快得多。
「去帮我把他们带进来好吗?」
「嗯。」
四、五分钟之后,智姬和Marry,还有一个留著小胡子的日本人一起回到了阳台。
「我是三口兴重总长派来的全权代表近滕熊一,」那个日本人很恭敬的一鞠躬,「请多多关照。」
「请坐吧,」侯龙涛起身点了一下头,把来人让进了籐椅里,「我希望近籐先生带来的是好消息。」
「总长首先希望侯先生能对刺杀我组前组长三口龙恍的事有所交待。」近滕熊一根本没回答对方的问题。
在此之前,Marry已经通过她家族在日本的关系把三口组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也已经对侯龙涛做了通报,所以他现在并不是没有准备,「什么交待?我帮了三口兴重那么大的忙儿,他没向我道过谢也就罢了,还要我交待什么?」
「不论从任何人的角度来看,侯先生都是跟我组有著深仇大恨的,哪怕是总长真的想在这件事上支持你,他也不可能那么做的,不仅无法安抚三口组自己的成员,还会招来其它组织对我们的鄙视。」
「别拿其它组织说事儿,除了你们自己,没人知道我和三口组的恩怨。至于另一方面,文龙不光是我的弟弟,还是叶卡捷琳娜小姐的朋友,是契落克夫家族的生意伙伴,而且三口龙惺为了绑架他,不顾契落克夫家族对他的保护,不惜杀掉三个契落克夫家族的保镖,所以这次不是我要你们支持我,而是你们要修补和契落克夫家族处于极度危险状态的关系。于公,世界上没有哪个组织愿意和契落克夫家族全面开战的,当然是能和则和,三口兴重惩罚挑起事端的下属,那是再正常不过的,惩罚对像还是他的亲侄子,那更显得他大公无私、大义灭亲了;」侯龙涛泯了口咖啡,「于私,三口组是黑社会团体,同组织的人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排除异己是家常便饭,三口兴重为了巩固自己的统领地位,藉著这件事把妨碍自己的侄子搞掉,显示出了他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又怎么会有人鄙视他呢?」
「侯先生想得很周到嘛。」
「哼哼,」侯龙涛点上了一颗中南海,「我说的都是三口兴重已经知道的,他不可能看不清现在的情况,包括风险和机遇,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派你来了。咱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不过是三口兴重还想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好处,你告诉我,一件你们必须要做的事儿,一件对你们有利的事儿,我凭什么要再给你们好处?」
「侯先生讲的是事实,」近滕熊一一鞠躬,本来三口兴重就只是要他能争取到好处尽量争取,争取不到就算了,现在看来对方还真是个明白人,没必要再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多费唇舌了,「我会要三口龙惺交还令弟的。」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留你了,近籐先生请便吧。」侯龙涛这就起身送客了。
Marry把日本人送到楼下,并没跟他一起离开,而是又返回了阳台上,「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摇了摇头,「中国有句老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看他一个钦差大臣不一定能把三口龙惺怎么样。」
「那现在怎么办?」
「等等看,希望他能搞定三口龙惺,就算不能,至少也要打乱他的计划。」侯龙涛皱著眉开始寻思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 *** *** ***
近滕熊一带著跟自己从日本过来的四个保镖一起走进了三口龙惺的大别墅,直奔左翼的会议室,三口组在洛杉矶的几个头目已经聚齐了。
三口龙惺坐在正座上,都没起身迎接「下来视察」的「上级领导」,「我三小时前才收到的传真,你就已经到了我眼前了,不会怪我没去接机吧?」
「那些小节就不必在意了。」近滕熊一拉出张椅子坐下。
「你这是对我搞突然袭击啊?」
「没经过准备的才是真实的嘛。」
「好,你想知道什么真实情况呢?」三口龙惺还真不知道对方是来干什么的。
「林文龙是不是在你手里?」
「在又怎么样?不在又怎么样?」三口龙惺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
「在的话就立刻放人,不在的话则另当别论。」
「如果我真的抓了林文龙,我不是承认我抓了,我说如果,那我一定是为了利用他对付侯龙涛。于公,侯龙涛杀了咱们的前任总长,于私,他是我的杀兄仇人,他是三口组的死敌,趁他离开中国的机会,组织的当务之急就应该是干掉他,为什么反而要我放了他弟弟?」
「就算你想要对付侯龙涛,你也应该先向本部请示。」
「美国的事情都由我负责,以前从来不用请示什么,再说机会都是一瞬即逝的,哪有时间请示这请示那的?」三口龙惺一呲牙,「你要搞明白,这里由我作主。」
「以前不用请示,那是因为三口龙恍是总长,他由著你胡来。现在兴重桑是总长,规矩就变了,你难道敢不把总长放在眼里吗?而且这个问题还牵扯到了俄罗斯黑手党,有全面开战的危险。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三口龙恍还没死,你也得先请示。」近滕熊一是三口兴重的亲信,在三口龙恍没被干掉之前对他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说起他来自然是没有一点敬意可言。
「八嘎!」三口龙惺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来,「要是我哥哥还活著,还会有现在这种事吗!?你简直是狗屁不通!」
「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近滕熊一也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见到我就如同见到总长,你想造反吗!?」
「当然不是,对不起。」三口龙惺一鞠躬,又老老实实的坐下了,「林文龙不在我这里。」
「真的不在吗?」近滕熊一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条缝。
「不在。」
「那好,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让人把洛杉矶所有生意的账本都送到我的酒店去。」
「何必住酒店,这里的房间多的是。」
「酒店舒服一些。」近滕熊一带著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其他几个小头目看三口龙惺坐在那阴沉著脸,也不说话,就也都起身恭恭敬敬告辞了,最后一个离开的叫渔野强志,是几年前跟三口龙惺一起从日本过来的,算是跟他走得比较近的一个了…
*** *** *** ***
侯龙涛看著面前的几个台湾人,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写,都他妈给我写下来。」
「是,是。」
「我和竹联帮的老账,你打算怎么了结法儿啊?」侯龙涛扭过身,盯著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一个头发银白的华人老头。
「咱们之间除了这次的误会之外,还有什么不愉快吗?」老头显得有点唯唯诺诺,「就算是这次,谁又能想到你会和三口龙惺不对付呢。」
「为了周渝民,你们三联帮不是要跟我没完吗?」
「周渝民,就是一个臭艺人,怎么可能为了他跟你过不去呢?」
「好,」侯龙涛拍了拍老头的肩膀,「看你怎么大岁数儿了,又身为一帮之主,还大老远的特地跑到美国来见我,咱们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OK?」
「OK,当然OK,侯先生有契洛科夫家族、龙虎堂和三口组的支持,又有中国政府做后盾,我们三联帮当然是愿意和你坐一条船了,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哼哼,难怪当年日本在台湾的统治那么成功呢。」侯龙涛自言自语了一句…
*** *** *** ***
「咱们到底还要跟到什么时候啊?」Glen不耐烦的把装饮料的空纸杯扔进了车窗外的垃圾桶,「他他妈在私人海滩跟比基尼美女调情,咱们在大太阳底下晒著,这个王八蛋。」
「现在才抱怨,不觉得晚了点吗?」Long继续用望远镜监视著远处海滩上的侯龙涛,其实他更多的是在看那几个穿著「小布片」的俄罗斯大蜜,「当初是咱们自己在组长面前请的命。」
「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了,一点行动都没有。再这么拖下去,一出来就是好几天,我老婆都要跟我闹离婚了。」
「你说他不会真的没什么吧?」
「怎么可能?成天和俄罗斯黑手党泡在一起,又是中国社团又是日本黑社会的,绝不可能干净的。」
一辆黑色的GMCSUV停在了福特后面,从上面走下来两个俄国大壮,来到警车的两侧。
「干什么?」Glen斜眼看著一个俄国人,他早就知道自己这组「明哨」是很难不暴露的,现在又是光天化日,所以一点都不紧张。
「叶卡捷琳娜小姐请两位过去谈谈。」
「谈什么?她想自首了?那直接跟我们去局里就是了。」Long可不敢就这么去见Marry,在外面是一回事,进了里面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壮从上衣兜里掏出两张照片,扔进了福特里,一张是Glen的老婆在他的房间前面,从车里往外提日用品,另一张是Long的老婆和他的两个孩子在自家门前的草坪上嬉戏。
「Whatthe…」两个FBI探员一看照片,立刻就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掏枪。
「别犯傻,」大壮把手伸进了车了,按住了Glen的胳膊,「我们的几个生意伙伴现在就在两位的住处外面,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过去,要他们去拜访两位的家小。叶卡捷琳娜小姐想见两位,你们有时间过去吗?」
「当然有。」
两个大壮拉开车门,钻进了福特的后座里,SUV掉头在前面领路。
Glen和Long被带进了海滨别墅一层的大厅里,只见侯龙涛趴在一张按摩床上,两个穿著三点式泳衣的俄罗斯美女正在给他推拿。
「两位请坐吧,不用太拘束,桌上的水果饮料随便用。」侯龙涛开口了,语调懒洋洋的。
「叶卡捷琳娜在哪里?」
「她不在这儿,是我请你们,就是以她的名义罢了。」
「你找我们干什么?」
「不要急,等人到齐了再说,先坐嘛。」
两个探员无可奈何的坐下了,不知道这个中国人给自己带来的是福还是祸。
过了十来分钟,又有两个俄罗斯大壮走了进来,他们带来的不是别人,正是Glen和Long的上司,那个叫Mark的黑人。
三个FBI对望了一眼,想必对方也是被用跟自己相同的方法「请」来的。
「好,现在人到齐了。」侯龙涛坐了起来,拍了拍两个美女的屁股,把她们打发走了,「三位对我进行监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吗?」
「我们无权向外界透露正在进行的调查的进展情况,那是机密。」Mark平时用惯的官腔现在也能派上用场。
「可以理解。」侯龙涛站起来,穿上一件长袍,「我知道你们什么也没查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从来没参与过毒品买卖,你们又怎么可能找到我贩毒的证据呢?你们就从来没想过我可能是无辜的?」
「你在陪审团定罪之前都是无辜的。」
「哈哈哈,」侯龙涛摇著头点上烟,「你说我现在要是向阿诺州长告状,会有什么后果呢?你们一直是在抗命对我进行非法跟踪吧?对你们最不利的就是,你们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拿不出来。」
「你到底找我们干什么?」
侯龙涛摇了摇头,「这么沉不住气?好吧,我就明说。」他起身从旁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一摞文件,放在了三个FBI探员的面前,「这是你们立功受奖的大好机会,是你们为你们的纳税人做点儿实事儿的时候了。」
三个老美把材料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这是台湾竹联帮成员的招供,从头到尾说明了他们是如何被日本三口组从台湾请来,帮助日本人在洛杉矶贩卖各种毒品。如果可以换取减刑,他们愿意出庭作证。」
「我全当你说的是真的,这些根本不够顶一个黑社会老大的罪的。」
「当然不够,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绑架、意图谋杀,我可以让你们人赃并获。有了这些,你们就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对三口龙惺在美国的生意和私人住所进行全面的搜查,我相信你们不会失望的,我还可以向你们提供几个三口组的内部成员作为证人。想想看,在三名勇敢的探员带领下,FBI一举捣毁了洛杉矶最大的日本黑社会组织,使其主要成员伏法。」侯龙涛用两根手指敲了敲肩膀,「我看三位至少能升两级吧?」
三个探员都没出声,对方的提议挺诱人的,不出所料,美国人也喜欢升官发财。
Mark毕竟是当头的,最终还是得由他来答对,「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最重要的,你在我们的眼里同样是罪犯,我们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首先,我是个守法商人,向警方提供有用的线索,协助打击犯罪,是我应该做的,只不过这么说有点儿太假了。我肯定会从中得到好处,至于具体是什么好处,不在你们需要考虑的范畴内。很自然,你们会认为我是想借刀杀人,用你们的力量消灭一个敌对势力,我否认也没用。不过这并不应该影响你们的行动,三口龙惺是不是个黑帮头子?是。你们有没有证据抓他?有。抓了他你们会不会被提升?会。那作为警察,你们有什么理由不抓他吗?哪怕你们真的不愿意放过我,完全可以等三口龙惺伏了法,回过头再来对付我也不迟。你们怕到时候就没有整我的证据了?你们现在也是什么都没有,再这么缠著我,我一个电话打到州长办公室,你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再说了,你们这些美国的执法机关雇用罪犯提供信息,也不是什么秘密,还会帮有价值的线人开脱其它无关的罪行。我帮你们立大功,我想我挣到了获得这种待遇的权力了。」
Mark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两个手下。
Glen和Long都很隐蔽的点了点头。
「你打算怎么协助我们破案?」
「你们等我的消息就是了。」
「我们暂时不会停止对你的监视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支开我们,然后在这几天有所行动。」
「随你们的便。」侯龙涛耸了耸肩…
*** *** *** ***
「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绕来绕去的。」Marry在FBI探员离开后,从二楼走了下来。
侯龙涛坐在椅子上,把美女拉到身前,揉著她的屁股,她只穿了一套小比基尼,「要照你的意思呢?」
「我相信不光只有三口龙惺一个人知道你弟弟在哪里,就算你不能抓他,或者说抓了他也没用,完全可以抓其它的日本人来问。他们不会都像三口龙惺那样拥有坚强的意志和对你的无比仇恨的,重刑或是利诱之下,我就不信没有人松嘴。」
「你有重大交易的时候,会不会把交易的时间、地点等等的细节告诉你所有的手下啊?」侯龙涛在俄罗斯大妞的屁股蛋上拧了一把。
「唉哟!」Marry嗲叫了一声,转身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用柔软的大屁股压住了他的肉棒,扭著蹭著,「当然不会了。」
「那不就完了,三口龙惺会把我弟弟的所在告诉小喽啰吗?」
「要抓当然是抓有点身份的人了。」
「要我看,知道的人不会超出五、六个,而且都得是三口龙惺身边的人。这样的人失踪了,他会察觉不到?又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侯龙涛摇了摇头,猛揉著美女的大奶子,「我不能冒险逼他狗急跳墙。」
「你让FBI来插一杠子干什么?」
「我要对三口龙惺下手,那怎么说都是违法的,FBI一直盯著我,我怎么动他?现在FBI虽然还在盯著我,但我再动日本人,那是跟警方合作的一部分。」
「你就像你说的那样上阿诺那里去告状不就完了。」
「日本人在警方也有人,我要FBI参与,只是保险起见。」侯龙涛拉掉了女人的比基尼胸罩,揪著她的两颗乳头,「你是怎么回事儿?被我肏傻了?」
「是啊,是啊,被你的大鸡巴一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Marry现在都已经有点失神了…
*** *** *** ***
「这就是总部的决定了,」近腾熊一威严的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都是三口组在洛杉矶的骨干,除了三口龙惺不在,「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一屋子的人都没有出声。
「我相信你们的忠诚是对组织的,而不是对三口龙惺个人的。」
「当然是对组织的。」大部分的人陆续的表了态。
「近腾桑,」渔野强志站了起来,「上次在三口桑的家里,他可是否认了跟那个支那猪的失踪有关。」
「我们有可靠的证据,现在不便拿出来罢了。」
「好,就算支那猪是被三口桑抓去的,也因此得罪了俄国人,但三口桑对于组织的贡献大大的,难道还不能功过相抵吗?」
「契落克夫家族对于组织来说是无比重要的,有了他们在财力和人力上的支持,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超越山口组,成为日本第一大地下组织。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修补由三口龙惺对双方关系造成的伤害,这也可以算是他对组织做最后一次贡献。」
渔野强志不再说话了。
「明天早上。」近籐雄一强调了一句,带著自己的手下走出了房间。
「刚才那个叫渔野强志的…」
「你今天夜里去他家拜访一下。」近籐熊一搓了搓自己的小胡子…
*** *** *** ***
第二天一早,近籐熊一带著大队人马来到了三口龙惺的庄园,把他堵在了二楼的棋室里。
「近籐桑好有雅兴啊,这么早就来陪我下棋。」
「是三口桑有雅兴才对,这么早就一个人在这里摆弄塑料片。」
「我是在等你啊。」三口龙惺从木棋盘下扽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近籐熊一。
「你…」
还没等近籐熊一说出话来,他昨晚派去监控渔野强志的那两个手下已经被人从屏风后面推了出来,都是五花大绑的。
与此同时,三口龙惺的两个女仕从外面走了进来,快速的穿过人群,把手里的尖刀插进了近籐熊一另外两个保镖的身体里…
第二百一十八章生死之交
编者话:没有办法了,从下一章就开始七天一发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二百一十八章生死之交9292004
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大声的喝止那两个女人,但并没有人真正出手阻拦。
「干什么!?干什么!?」近籐熊一被两个女人按在了地上,脖子上架著沾著血迹的尖刀。
「三口桑,你不要乱来,近籐桑可是总部派来的人。」
三口龙惺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
所有的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我三口龙惺从记事起就是三口组的一员,三口组就是我的一切,他现在要把我清除出组,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三口桑,你要是杀了近籐桑,那就是背叛出组了,会遭到全体组员的追杀的。」
「你们要追杀我吗?」三口龙惺沉著脸,又往前上了一步。
所有人又都向后退了一步。
「三口龙惺!你要造反了!?」近籐熊一可没觉得特别的紧张,他看不见自己的那些人的表情,还认为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对方加上渔野强志,也不过就五个人,估计他们暂时还不敢对自己乱来。
「你是在冲我叫吗?」三口龙惺蹲了下去,接过一个女仕递来的刀子,盯住近籐熊一的眼睛,慢慢的往他的脖子里捅,不过非常的小心,避开了大动脉。
「啊!」近籐熊一惊叫了一声,只觉得脖子上一疼、一热,有从三口龙惺的眼睛里看到了异常的冷酷,立刻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三口桑!」一群小头目又上了一步。
「怎么?」三口龙惺把头扭了过来。
一群小头目又都后退了一步。
「近籐桑,我想你帮我向我叔叔传递一个信息。」
「好,好,没问题,你说。」
「不用我说,当他看到你的尸体时,他自然就明我的意思了。」
「啊!?不!不!不要!我…我不过是个信…信使,决定不是我做的,是…是俄国人和侯龙涛对三口总长施加了…施加了压力,真的…真的与我无…」三口龙惺没让对方把话说完,把手里的快刀缓慢的向斜下方压了下去,眼看著近籐熊一的脖子被割开了,眼看著他的鲜血狂喷而出,眼看著他的眼珠慢慢的翻白,就像是欣赏艺术一样。
一屋子的人都傻了,三口龙惺脸上的表情既不是残忍,也不是疯狂的兴奋,而是冰冷,那是比正在进行的凶杀更让人毛骨悚然的。
三口龙惺等到近籐熊一的身体不再抽搐了才站了起来,把他的头轻轻的踢离了他的尸身,然后领著自己的五个人向门口走去。
堵在门口的人向两边让开了一条路,都是面带惊恐,根本没人敢阻拦,虽然三口龙惺现在已经是叛徒了,是必须株杀的,但他平时是「铁腕治军」,又有刚才那一出镇著,他当然是说走就走,这就叫余威尤存…
「三口桑,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渔野强志战战兢兢的望著面无表情的三口龙惺,刚才他也被吓坏了。
「怎么办?当然是召集还忠于我的人,给我哥哥报仇,然后带著价值五亿多美金的东星股份,找一个跟美国没有引渡条约的岛国,享受一段时间,等事情平静了,我再回日本拜访我亲爱的叔叔。」三口龙惺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笑容…
LongBeach是美国西海岸最大的货运港口之一,位于洛杉矶的西南角,白天的时候是非常的繁忙的,入夜之后,一切都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有几个探照灯来回的扫过大片大片的仓库和货场。
几辆黑色的GMCSUV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停在了一座仓库外,侯龙涛带著十多个人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巨大仓库里,卷帘门在他们的身后「嘎啦嘎啦」的落下了。
「你就这么不自觉?」三口龙惺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他站在二层的一间大屋子里,桌上架著麦克风,面前是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仓库里的一切情况,「就算我没强调要你一个人来,你自己就想不出来?」
「你要是在乎的话是不会不说出来的,」侯龙涛必须撤著嗓子喊才行,「就连你自己的三口组都在追杀你,你还把我约出来,那是有恃无恐啊。少废话了,我弟弟在哪儿?」
「你弟弟已经死了,我早就已经把他的皮扒了,当成猪肉卖给了中国餐馆,哈哈哈。」三口龙惺的笑声里充满了喜悦,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对仇人进行报复了。
侯龙涛明知道三口龙惺说的不是真话,但他仍旧是一下就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愤怒,这种愤怒的源泉是他内心的恐惧,对方只不过是把他的恐惧说了出来,不是说他就是害怕文龙会被剥皮,而是害怕他被伤害。
「你个王八蛋!」侯龙涛怒吼了一声,回身从一个俄国大壮的西装里抢出了一把手枪,对著斜上方的玻璃就是一通猛按扳机,直到弹夹都已经空了,他的手指还在活动,「我肏你妈!」
飞出去的子弹撞在玻璃上,并没有穿其而过,而是被弹向了不同的方向,原来那是一面厚实的防弹玻璃。
「哼哼哼,」三口龙惺冷笑了几声,「还敢带武器来,把你们的刀啊、枪啊什么的都扔到一边去。
「冲上去干掉他。」一个俄国人凑到侯龙涛耳边低语了一句。
「没听见我的命令吗!?」三口龙惺怒吼了一句,一伸手,从地上揪起一个男人来,抓著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推到了大玻璃上。
那人明显是很虚弱,虽然看起来要比三口龙惺高,但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而且脸色苍白,还有点发抖。
侯龙涛推开了那个俄国大壮,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皱眉盯著那个人,他浑身发冷,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兄弟。
「不听话是吧?」三口龙惺也掏出了一把抢,顶在了文龙的太阳穴上,「我让你们把武器都扔了,我就数三下,一…」
「把枪都扔了!都扔了!」侯龙涛回身指著自己带来的人,「扔啊!」他冲过去把一个大壮的枪从他衣服里抓出来扔在了一边。
其他的人都听话的把枪扔了。
「三口龙惺,把我弟弟还给我。」
「你把我哥哥还给我!」三口龙惺猛的推了一把文龙的脑袋,把他的头重重的撞在防弹玻璃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
「你要怎么样,都冲我来!与他无关的!」
「好,那咱们就开始吧。」三口龙惺放开了文龙。
「给我…给我吧,求…求求你了,我要死…死了,好…好难过,求你给我吧…给我吧,就一点儿…一点点就好啊…求求你…」文龙跪在了地上,拉著三口龙惺的裤腿。
「可以,但你要先帮我做两件事,你做得好,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快说…你快说,我一定…一定做好…做好…」
「文龙!文龙!」侯龙涛能听到喇叭里隐隐约约传出的文龙的话,他不顾一切的就要往二楼冲。
「你给我站住!想他脑袋开花吗?」
侯龙涛咬牙切齿的收住了步子,无可奈何的一跺脚,心里大骂媚忍无能。
三口龙惺从抽屉里拿出好几份文件,冲著侯龙涛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我以一美分的价格收购林文龙名下所有东星集团的股份,哈哈哈。」三口龙惺笑著把文件放在了桌上,取出一支钢笔,又把文龙提拉了起来,「这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但我不逼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在这些文件上签字。」
「我签,我签…」文龙一把抢过钢笔,用衬衫的破袖子擦了一把正往外流的鼻涕,然后飞快的三口龙惺指定的几个地方签上了名字。
「三口龙惺!你个王八蛋!」侯龙涛在底下看得很清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才不在乎那些股份呢,他知道他弟弟现在是个瘾君子了。
「嗯,」三口龙惺看著文件上工整的签名,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真是没白练,」他回头把文件交给了一个女仕,「收起来。」
「是。」女人把文件放进了黑色的密码箱里。
「第二件…快…快…第二件事,你快说吧。」文龙跪在地上直抹眼泪。
三口龙惺把手枪扔在了文龙面前,「去吧,下楼去,把那个叫侯龙涛的人的脑袋打爆。」
「侯…侯龙涛…」文龙抬头望著三口龙惺。
三口龙惺从对方浑浊的眼睛里居然看到了一丝抗拒的神采,「去啊,杀了他,要多少海洛因都有,你可以吸个够,永远吸下去,去吧。」
文龙一把抄起了手枪,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观察室。
三口龙惺的两个女仕举起两把长枪,把枪筒分别从防弹玻璃上的两个大气孔里伸了出去。
星月姐妹在第一时间挡在了侯龙涛的身前。
侯龙涛从两个忠诚的女孩中间钻了出来,他明白三口龙惺想要干什么。
「所有人都向后退,除了侯龙涛。」
俄国人和星月姐妹在侯龙涛的示意下向后退了五、六步,把他完全亮了出来。
文龙拎著「盒子炮」,三摇一晃的走下了楼梯。
「好了,站住,」三口龙惺在文龙离侯龙涛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命令他停了下来,「在那里就可以了,做你该做的事情。」
「四…四…四…四哥,」文龙苍白的脸上都是眼泪鼻涕,完全没有以前的精神劲,他浑身都在颤抖,就像身处冰窖之中一般,他颤颤巍巍的抬起了胳膊,枪口对准了侯龙涛,「我…四哥…四哥…我…我好难受…四哥…我好难受…」
侯龙涛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四哥…」
「林文龙!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四哥…」
「看这里!」
文龙回过头,只见三口龙惺的手里拿著一根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啊!」他又转回头,盯著侯龙涛,刚刚放下的胳膊又抬了起来。
「干掉他!」三口龙惺疯狂的吼叫著。
「四哥!」文龙手里的枪并没有对准侯龙涛,而是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啊!」侯龙涛猛的向前扑了过去。
一颗子弹穿透了仓库斜上方的小玻璃,「当」的一声打在了文龙的枪上。
与此同时,文龙手里的枪也响了,两股血箭从他的头两侧喷了出来,他的身体软绵绵的向前倒了下去。
「文龙!文龙!」侯龙涛跪在地上,抱著文龙软不拉塌、毫无生气的身体,想用双手堵住从他头侧不断涌出的鲜血,但却没什么效果,「啊,不!不!文龙!」
星月姐妹手里的小刀子掉在了地上,那是她们刚才在文龙一举枪的时候就掏出来准备击杀他的,虽然知道如果自己出手了,爱人事后定会怪罪,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可事情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光是对她们俩有很大的冲击,其余的俄国人也都在一时之间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三口龙惺歇斯底里的狂笑著,他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看著侯龙涛悲痛欲绝的样子,复仇的快感简直是比什么都爽。
侯龙涛紧抱著文龙,脸贴著他的脑门,号啕大哭起来,「啊!啊!我弟弟死了! 我弟弟死了!文龙!啊!我弟弟死了!我害死我弟弟了!文龙!天啊!」
「好了,全都干掉。」三口龙惺向两个女仕吩咐了一句。
「嗨。」一个女人的M16对准了还在大哭的侯龙涛,另一个指向下面的其他人。
三口龙惺抓起密码箱,在书架上的一本书上拉动了一下,书架侧移,露出一条密道,可以直通码头的,有一艘快艇在等他,送他和手下去追一艘已经起航了的、驶往巴西的货轮。
仓库顶上有几个用于采光的大窗户,有十几个忍者破窗而入,在下落的过程中不知扔下了什么,一部分落在侯龙涛的附近,产生了大辆的白烟,其余的都扔进了观察室,冒出的是土黄色的气体。
「啊…啊…干掉侯龙涛…」三口龙惺扑倒在地,向著密道爬了不到一米就昏过去了。
那两个女仕还真是不简单,早已用和服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口鼻,她们本想开枪扫射的,但有两个从屋顶跳下、身材婀娜的忍者从玻璃外面悬空摽住了枪筒, 根本就抬不起来,不可能击中目标,只得丢弃了枪枝。
日本女人并没有去救助三口龙惺,而是从观察室里冲了出来,和服的下摆撩起来系在腰上,露著大腿和内裤,手里分别攥著两把长长的匕首,直奔侯龙涛所在的位置而去,因为这是他们从主人那里得到的最后一个命令。
星月姐妹空著手迎了上去,六、七个忍者也围了上去,都举著长刀,阻止了对方的行动。
大约在一个多小时之前,侯龙涛接到了三口龙惺的电话,要他在半小时之内到LongBeach来,晚一分钟,就把文龙扔到海里喂鱼。
就是因为事出突然,又有时间上的限制,侯龙涛根本没法设计什么,只能是边走边联络该联络的人,唐蕊、媚忍和FBI。
其实媚忍比侯龙涛到达的还要早一点,但三口龙惺的人守卫的很严密,附近的房顶都有人巡逻,她们又是投鼠忌器,不能硬冲,只能悄无声息的刺杀、潜入,最终晚了一步。
两个女仕虽然功夫高强,大概和星月姐妹在伯仲之间,但同时被几个很厉害的忍者从旁攻击,没两下就方寸大乱,被划了好几刀,虽不致命,也无法再战,倒在血泊中抽搐。
因为观察室里有抽风机,烟雾很快就散尽了,五个日本人还趴在那里,但三口龙惺和那支公文箱已然不见了,所有的媚忍也都迅速的消失无踪。
突然之间,仓库外警笛大作,一声巨响,一辆警用装甲车将卷帘大门撞开了,紧接著又退了出去。
大量黑白相间的警车冲进了仓库里,停在离人群不远的地方,举著雷明顿的警察躲在车门后,瞄准了星月姐妹他们,「LAPD,全部趴在地上,双手抱头。」
俄国人非常的合作,全都趴在了地上,他们早已知道警方会来收拾残局,虽然事先说的是FBI,现在变成了LAPD,但他们只不过是小喽啰,明白这些问题不用自己操心。
星月姐妹可就没那么没大脑了,她俩跑到了侯龙涛身边,「涛哥,是LAPD。」
侯龙涛现在哪里有心情理会来的是什么人啊,他已经停止了流泪,右胳膊抱著文龙的身体,左手撑著自己的左腿,神情有点呆滞。
「涛哥。」智姬轻轻摇了摇侯龙涛的肩膀。
侯龙涛仍旧是没有反应,他根本就没听见女孩跟自己说什么,甚至都没感到身体接触,他脑子里全是过去十几年和文龙在一起度过的每一段快乐时光。
举著枪的警察已经给大部分的俄罗斯人戴上了手铐,有几个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侯龙涛,指著星月姐妹,「趴下!趴下!」
星月姐妹没有理会警察的命令,她们背对著侯龙涛,把他护在了身后。
警察看到面前的三个人虽然没有趴下,但也没有要抗拒的企图,便只是把他们围住,等待女警来强行抓人,否则的话,对著这么美丽的两个女人,一个不小心,很可能被告性侵犯的。
几个便衣的警探从二楼的观察室里走了下来,站在侯龙涛面前,声音不大, 「三口龙惺在什么地方?那份文件在哪里?」
「让开!让开!」救护员推著担架车赶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侯龙涛发觉有人要碰文龙,立刻就要站起来拚命。
「是救护员,涛哥,是救护员,」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让他们送文龙去医院,也许…」
「对对,对对,」侯龙涛一幅如梦方醒的样子,「快,快,去医院!」
「GSW(GunShotWound)。」救护员做了紧急的处理,把文龙抬上了担架车。
文龙对于那几个便衣明显是没什么用处,他们并没有阻拦救护员,只是要几个制服警跟著去医院,但他们是不会允许侯龙涛离开的,上去就把他的双臂剪到了背后,给他戴上了手铐。
「凭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铐我!?」侯龙涛拚命的挣扎著,「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星月姐妹并没有上去帮忙,而是乖乖的让女警把自己铐住了,既然爱人已经被抓了,那再有多余的动作就是不明智的了,也是毫无意义的。
「当然可以让你去医院,」现在侯龙涛身边只有便衣警探了,所有的制服警都被支走了,「只要你先说出那份文件的下落来。」
这个时候,几辆没有标记的福特停在了仓库门外,几个「西装」带著好多「FBI背心」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Mark,后面跟著Glen和Long。
「FBI,」Mark把证件在一个为首的便衣警探面前打开了,「特别探员,我们现在正式接手这个案子,这是联邦事务了,LAPD不必再插手了,请把这些人移交给我们,把你们的人也都撤走。」
几个便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FBI说要插手,LAPD就只有协助调查的份了,如果人家不要求,连协助调查都轮不上。
Mark不再理会LAPD的人,他虽然能看出侯龙涛身上的学不是自己的,但出于安全和心理健康方面的考虑,还是派人送他和星月姐妹去医院。
受伤的女仕和几个昏迷的日本人也被送到了医院,俄国人被「押解」回FBI洛杉矶分部进行调查,FBI的探员还对仓库进行全面、细致的搜查…
运载侯龙涛和文龙的救护车前后脚的到达了医院外。
侯龙涛被医务人员拦在了急诊室外,只能在门外看著医生用心脏起搏器一次又一次的按在自己弟弟的胸膛上,他的腿发软、头发沉、眼发花、口发干,一头栽倒在地上…
虽然这次FBI的行动并没有抓到三口龙惺,但还是逮捕了几名三口组的骨干成员,仍旧给与了南加州的日本黑帮以极大的打击,过去涉及日本黑帮案件发案率极高的地区,在一段时间内发案率有了明显的下降,而且对其它黑社会团体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FBI在仓库里搜出了大量的毒品、走私的武器和消费品,世面总价值接近一千万美金,就算对于FBI来说,都算是数得上的大收获了。
Mark、Long和Glen自然都是「加官晋爵」,Mark升任FBI洛杉矶分局的副局长,有了自己的「拐角办公室」,Long和Glen都当上了行动组的组长,还是FBI的 Director亲自给他们三人授的奖,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由于侯龙涛在这次行动中做出的巨大贡献,东星集团和美国国内最有权力的执法机关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至少FBI洛杉矶分局对他是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