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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杂谈之二十六
熟妇缘何求奸?
Interna告白:
1,Interna的「预测」终于开始出错了!但这是好事而不是坏事。一方面对推进我们论坛的讨论有好处;另一方面,侯龙涛要进军广东,最低目标是搞掉郝志毅,中级目标是搞掉「南麦」,高级目标是「连广东的官员也一起搞掉」。北京的「侯冯—田张」还只刚刚开场,广东的好戏就已经开始部署,冯云的后面联得上「大人物」,古全智后面联得上「谭嗣同」。Monkey总有本事让读者「拍案惊奇」!明年一年都能够继续享受《金鳞》,光是想想就能令人激动。
2,《金鳞杂谈》顾名思义是在《金鳞》的范围内杂七杂八地随便谈谈。在此特别声明:本集「杂谈」《熟妇缘何求奸?》中之所谓「熟妇」,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概念上,都只严格限于《金鳞》故事的《侯龙涛群芳谱》范围之内的总计七位!《金鳞》范围之外的各位英年女士万万不可对号入座自寻烦恼!否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自己的问题,没有人来追究你「盗」冠自戴的责任也就罢了。
闲话表过,书归正传。
所谓「熟妇」,这是一个泛概念,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界限,不同的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理解。就《金鳞》故事的《侯龙涛群芳谱》范围内而言,大约可以包括冯洁(45岁)、施雅(44岁)、何莉萍(39岁)、许如云(37岁)、樱花玉子(36岁)、岛本裕美(33岁)与吴爱琳(30岁)。其余十四位则可分别称之为「青女」(杨恭如、冯云、曲艳、郑月玲、任婧瑶、司徒清影 、宝村香奈)与「少女」(柳茹嫣、陈倩、张玉倩、陈曦、星月智姬、星月慧姬、薛诺)比较妥当(茹嫣与陈倩均为从无性经历、毫无性经验的清纯处女,如按年龄计,应当归入「青女」,但是此处讨论的主题是个「奸」字,故而归入「少女」更为妥切)。
「熟妇」之所谓「妇」,自然是指已有婚史、生育史或相当的性史;所谓「熟」,则是指身体与经验的成熟,也包涵性生理与性心理的成熟这样两方面。这些概念先能统一解释也是为了便于以下的讨论。
在P176中,作者点出「熟妇求奸,何其香艳」时的情节中,充满著Monkey对冯洁与龙涛在幽会中的倾心投入情浓意深的赞美是显而易见的。
在《金鳞》故事中,「熟妇求奸」非自冯洁始。
关于这个问题,「杂谈」可以有两种写法。一种是用引号具体摘录书中原文,集中依次罗列,并且注明出处,以示所言非虚;另一种是建议读者按上述名单自行检索阅读,你自会对「熟妇求奸」现象的普遍存在与各种形态与心理,建立起深刻的印象。焦裕禄说过,「别人嚼过的馍不香」,这话虽然原意是指领导干部要亲自做调查研究,但是作为认识论的一般规律却是完全正确的。你读后的感受别人是无法体验到的,反之亦然。这就像似洗了个舒服澡一样,那是一种怎样的舒服,除非洗澡的本人,别人是无法体会得到的完全一样。
以上关于「『熟妇求奸』现象普遍存在」的说法是只限于《金鳞》故事的《侯龙涛群芳谱》范围内的,而且是有原因的。
谈谈施雅。
「施雅的丈夫年纪大了(假设约46-52岁)」,因工作需要常年驻在法国,而且事业心极重,连春节也不回家。这对一位男性外贸官员来说,恐怕意味著是出业绩谋升迁的最后机会,我们《金鳞》读者全都是成年人,无论男性女性多在职业之中,想必不难理解。问题在于施雅更年期未至,她的正常的生理性(非淫秽性)的性需求怎么解决?施雅没有选择如云(搞同性恋)方案,也没有选择冯云(器械自慰)方案,而是去寻求了「一夜情」,受胡二狗诱骗,被拍摄了好几卷「在床上的浪态」裸照后受到胁迫,「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施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无计可施,莫能摆脱。
正宗是强奸了她的侯龙涛给了「施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么强劲、丰盛的给予」,享受到了「自己最棒的一次性爱体验」,并且真的「帮她除掉了胡二狗这个心病」。对于「一夜情」,「她已有点杯弓蛇影,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除非戒绝正常的生理需求,做侯龙涛的情妇就成了她当时的必然选择。
等接过车钥匙和照片胶卷时(原著此处似有误:「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胶卷如果未经冲洗,何来「一迭照片」?如果已经冲洗,「曝光」作何理解?拟应是「飞快的把那些照片和胶卷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施雅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就像何莉萍所说「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一样,「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
在几位所谓「熟妇」中要论「求奸」,施雅是最热情的一位,书中描述的还只是施小龙出国之前的表现,至于儿子出国之后,更加孤独寂寞,长夜难熬,相信「献媚求奸」惟有过之而无不及。侯龙涛对她从未说过一句「我爱你」,但却偏偏喜欢与她淫玩儿,她也乐此不疲。对此问题我思考得最久,伦理道德是正义的,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两者在这儿撞上了车……施雅除了搞同性恋、器械自慰、寻求「一夜情」、做侯龙涛的情妇或者戒绝正常的生理需求之外还有别的解决方案吗?大家不妨帮她出出主意吧。
如果理解了施雅,那么对于美国文化背景下的吴爱琳自然更加容易理解。对于何莉萍我已在「《金鳞杂谈》之十一」作过专题详述。至于许如云非但是「后宫」之「帅」,是众位「爱奴」的「大姐头」,尽管她对侯龙涛表示「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但是在房中作为一名同样的「爱奴」,她却从不骄衿懈怠,「她遵循了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她的思想境界已经高出「求奸」一个层次,她带同月玲和茹嫣一起潜心研究「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至于樱花玉子与岛本裕美一来仍是「性奴」身份,二来相处时间不长,故而还轮不到她俩够资格或机会「求奸」。
对于冯洁的性心理的一些情况与特点请参阅「《金鳞杂谈》之五」。今天,作者继「春暖花开」中:「『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之后,再次描述冯洁「求奸」,这一来充分反映出他俩感情已经挚爱至深,另外我想「熟妇」之所以多「求奸」,也与客观上侯龙涛美女太多,「熟妇」们主观上在潜意识里相对「少女」们而言,或许会有一点儿自卑感,因此即使不「争宠」,主动「邀宠」那是肯定不会错的。
「邀宠」也不仅局限于「熟妇」,「青女」与「少女」们更加聪敏伶俐,在准备「做爱」时自己主动先摆好侯龙涛最喜爱的姿势,扭腰摆臀……伺候著的现象已经越来越多地出现。女人自有女人的天性与本能,只要越过了性成熟的界限,许多心态往往与年龄不再密切相关。
其实,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即使除开「熟妇」们先具备性经验与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之外,即使纯粹从肉体而言,侯龙涛对「熟妇」们是偏爱的,对「丰乳肥臀」、甚至于「豪乳巨臀」是偏爱的,所谓「环肥燕瘦」,侯龙涛对「环肥」是偏爱的。这也是《金鳞》故事中「熟妇」们的一种优势,一个看点,感兴趣的读者只需仔细搜检,全书到处都是「证据」……
金鳞杂谈之二十七
谈谈库娃。
用名女人招待「贵宾」,不仅是愈漂亮愈好,而且是愈有名愈好,对于某些富豪来说,也是常用手法。库尔尼科娃只「穿」一条比基尼小「裤」,全身裸裎于侯龙涛的窗下,说明了她只不过是象福井威夫安排的竹下菜奈子、毛正毅使用的杨恭如一样,也是契落克夫为侯龙涛提供的「招待品」。
「这个男人……一定是经过教父的首肯的,对方有什么需求,她可没胆量、没资格、没能力说不」,「有什么需求」也就是「无论有什么需求」,与三个「没」字连用,就很能说明问题,说明了她这个所谓「教女」的身份地位。
侯龙涛对这类美女一向是「不玩白不玩」的,指望他要玩的多投入、多精致,那就要用错情了。
现实生活里这种情形也有,例如赖昌星与「故事」。
Marry则完全不一样,她是契落克夫的女儿,她是自己趁契落克夫休息之机溜过来偷情的,侯龙涛自然是速战速决、不宜久留,偷得便宜得了乖就算了,走得快为最好,否则万一被她老头儿发觉了,至少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的侯龙涛已经不是一见美女就会忘乎所以的了。
附:
读者的回复:赞同Interna大前半段观点,只是Marry真是契落克夫的女儿?
引用文中:「只有金钱关系的姐妹是很容易产生这种变态的竞争的」
所以Marry似乎和契落克夫也是那种关系吧。
Interna接著发言:我的知识面也很有限,不了解「教父」与相对应的「教女」间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是不是有点儿像我们中国人的「干爹」与「干女儿」的关系?敬请知者教我。
库尔尼科娃同她的母亲一起,都是契落克夫从一个无恶不作的黑帮头目戈夫曼那里抢来的,是「黑吃黑」的战利品,可见所谓「教父」与「教女」不过是个托词而已,其实只是玩物。
此意见可以反证:契落克夫要同侯龙涛做几十亿美元的生意,不可能不对侯龙涛作最详尽的调查,而一百多年来世界各国惟有俄国人对北京的调查工作是最健全的,而且连续,中间没有间断。所以凡是Honda福井威夫能够知道的,契落克夫必定更加掌握,更况且普京出山从政前,一直就是「克格勃」(相当于美国的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的官员……。他们不仅掌握侯龙涛的「照片儿」,而且掌握他的行踪(「有人在机场看到了你,所以…我们就住在附近」)。对于那个德国「光头儿」,侯龙涛「知道那个家伙没有能力找到自己」(伏笔),但是Marry却能找上门来(伏笔解)并且形同挟持。因此,要说契落克夫不知道侯龙涛的「癖好」是不可能的。
知道了就要投其所好,以便在接下来的商务谈判中处于比较有利的地位(每节省1元钱,每年就是八百多万!)契落克夫亲自(用语言)引导侯龙涛来到几近赤裸的库尔尼科娃面前,这同福井威夫赠送星月姐妹如出一辙。如果库尔尼科娃真的是契落克夫的视同禁脔的真正意义上的情妇或「教女」,他是决不会这样做的。
库尔尼科娃「知道既然这个男人能走进这间室内泳池,一定是经过教父的首肯的」,这句话非常露骨,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且无论「对方有什么需求,她都没胆量、没资格、没能力说不」的(这是做大人物的「女儿」应有的心态吗!?连有自主权的妓女都算不上,只可能是被提供的玩物,只不过是两位有身份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罢了)。
侯龙涛不报名,不调情,也不做「前戏」;库娃也不问来者是谁。两人刚一见面:「我好看吗?」「还算不错了。」就立即开始猥亵与奸淫,而且将美女疯狂作贱,整个儿是嫖客与妓女样儿,或许还不如些呢。侯龙涛他真是太明白了!他明白契落克夫为什么要亲自(用语言)引导他到这儿来,他也明白库娃是干什么用的。如果他真的认为这位世界级的美女名星真的是俄国地下沙皇的「教女」,刚一见面能这样子吗?他还要不要性命啦!反之,他对Marry则完全不同,是「要就直说,不要我就走人了」。标准是一副两相情愿「一夜情」式的通奸样子,只不过只有「不玩白不玩」是一样的。
契落克夫的这一招是成功的,效果相当好,侯龙涛玩的很开心,尽情地流露出来,以至于使茹嫣产生了一点点的醋意。
文中所谓「金钱关系的姐妹」:「姐妹」是表面上的,因为她俩在称呼上都管契落克夫叫「爸」;但在「金钱关系」中,Marry是与契落克夫同一立场的,而库娃则是为完成教父的首肯而被提供给人使用的。在「文明社会」里,主仆之间关系的基本面也是「金钱关系」,当然也不排除可能会有「情」与「性」。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龙涛了,她不过是在和库尔尼科娃斗气,库娃上过的男人她也得上」,快乐不能由她一人独享,所以结果「Marry也不吃亏,被人这么激烈、这么持久的肏干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呢……」,那就说得露骨得不知应当如何形容了。
Interna如果再加注释,绝对挨骂……
金鳞杂谈之二十八
谈谈少女。
在《金鳞》故事中,几位少女与侯龙涛之间的情感与性事无疑是本书的一大靓点。
文学小说与法学文本不同,「少女」的概念同「熟妇」的概念一样,也是一个泛概念,并没有一个确定的年龄界限。
在《金鳞》故事中,在我排列的《侯龙涛群芳谱》中,是将柳茹嫣、陈倩、张玉倩、陈曦、星月智姬、星月慧姬与薛诺等七人,划入「少女」的范围的。
柳茹嫣与陈倩的年龄虽然大于司徒清影与宝村香奈的年龄,但是她俩在「冰溶雪化」与「似水柔情」之前,无论是在身体状况方面,还是在性心理或性生理方面,不仅相对于清影与香奈、即使相对于玉倩、陈曦、智姬、慧姬与薛诺比较而言,都是最最清纯贞淑典雅高洁的。她们以后所表现出的强烈的性交意识与热烈的性事表现,完全是在「献爱」之后才被侯龙涛与许如云大力诱导开发和精心设计调教出来的。我们不必否认她俩也有她俩自己的内因与动力,但是就书论书实事求是,不要说「假定」或「如果」的话,至少她俩的实际表现是得到大多数读者所公认的。这就难怪几次投票或许多评点,除了如云和冯云在「个人能力」与「社会作用」方面具有优势之外,如要单从择妻的角度而言,茹嫣与陈倩的得票与好评始终共占鳌头,只在伯仲之间。这一现象充分表现出我国当代(《金鳞》读者中)男青年的择偶观与女青年的审美观,仍然富有中华民族传统观念与道德标准,同时也说明我们「我不知道中文论坛」里的读者群的总体心态也是正常的,至少没有像极个别的专家学者担忧的那样——会因为读《金鳞》而滑向「淫秽」或「性犯罪」的深渊。
Interna特别提出这点个人认识,相信对于社会各界与有关方面对《金鳞》的理论研究会有一点儿取样分析的参考意义。
陈倩的父母都是冶勘总局的做具体探查矿藏储量工作的技术人员,她本人是国航西单售票处的售票员。当她为自己的「献爱」准备著装时,至少是她自己并未认识到自己的「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的内衣有什么问题:「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
玉倩的父母都是警界军界的「厅局级」,祖父、舅爷与「干爷爷」更是国家级的军政要员,她本人是初次参加工作的政府机关里的秘书。她在怀柔之行时的著装是:「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绣著几朵金花儿的小肚兜儿,除了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外,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秀臂都露在外面。下身穿的是一条刚刚过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儿窄裙,右边儿有一条很高的开衩儿,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这条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的很紧,把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了出来,普通的内裤一定会在这种裙子上顶出痕迹,所以她要么是穿了一条T-back的小内裤,要么就是根本没穿内裤。」以至于文龙瞪了瞪眼:「你这样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玉倩则丝毫不以为然,反而振振有词:「当然有区别了,你能看到什么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Interna并不是想要重新倡导「延安精神」或是对于流行时装有所议论,只是就书论书,试举一例说明:即使同为侯龙涛最最宠爱的《金鳞》少女,其间方方面面也很大不相同,是不宜一概而论的。读者阅读《金鳞》或是评点《金鳞》时如能注意到这一点要比忽视这一点好得多。
薛诺与茹嫣是最早被侯龙涛收归房中的,但是这两位少女对于爱情与性事的心态与观念却是大相迳庭。
薛诺「来到大堂的CHECKIN柜台前,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并且让她觉得有说不尽的自豪。」她的「献爱」是主动「进攻」型的,并且为了误认为龙涛嫌她而伤心抽泣。「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她的「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
茹嫣的心态则完全相反,她几乎是用了喊的力量才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我…我喜欢你…」。到了房里,到了床上,甚至到了已经凹凸合体之后,始终顾虑重重,「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我配不上你…」,「我怕…求你怜惜我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让你一个人肏.」这种顾虑一直要到「看著半根露在自己阴户外的肉棒上粘著一丝丝的血迹,又听著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才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才始烟消云散。
但是,无论薛诺当初如何地勇敢追求,后来也难消受爱人的强劲「疼爱」;不管茹嫣当初如何地羞涩自卑,后来也会积极频繁地「献爱」求奸。少女的心理与生理的变数与能力总是很旺盛的,这也是正常的与美好的。
《金鳞》故事总是将各种形态(包括对玉倩、如云、婧瑶、施雅、清影最初的,从法学意义上看,真的就是在强奸)的性事活动,最后都回归到人性化的「情」与「爱」这个基本面来,这正是此书的一大特色。
这一代的都市少女,几乎都是在港台言情小说的陪伴下成长起来的,很少有不知道琼瑶的。同「熟妇」们有太多的「过去」与「经验」不同,少女们有著太多的「未来」与「理想」。往往年纪未到十八,白马王子、红毯婚纱之类的念头就会映现在脑海,实现在梦中。这也应当认为是正常的与美好的。
在《金鳞》故事中的少女们,面临著一个非常巨大的矛盾,就是「一夫一妻」的问题。最最坚持这个观念的不仅有玉倩,而且还有陈倩。薛诺与茹嫣则采取了相反的接受现实的态度,这倒不能说她们不喜欢「一夫一妻」,但是「一切从实际情况出发决定我们的工作方针」,讲究「实惠」原则,也容易被一部分当代少女所乐于接受。陈曦虽然也有理想,但同姐姐相比,就显得动摇得多。
从论坛里对《金鳞》的讨论中,我觉得有些思路或观点最好能够捋清(对不对是另一码事)。
「一夫一妻」制,不仅是我国《婚姻法》的基本原则,而且是全人类的科学文明健康进步的主要标志之一。某些国家或民族在目前尚未认识到这程度,并不能以为我们就可以利用这种差异,到那里去做在这儿不能做的事。至少侯龙涛是决不会这样做的。
「一夫一妻」制只是对婚姻关系而言的,「夫」与「妻」的称谓本身就应当只是存在于婚姻关系内部的。当然,情人之间喜欢「老公、老婆」这么叫叫,也不会有人真来干预也就是了。
「婚姻」与「爱情」最好是能够得到统一,但是它们毕竟不是同一概念。我们真的必须真正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金鳞》故事中的少女们面临的矛盾,与同一范围内的「熟妇」们面临的矛盾,在性质上是完全一样的:当「爱情」与「婚姻」已经无法兼而得之时,不得不作「两选一」时,你将选择哪个?吴爱琳与曲艳选择「婚姻」,侯龙涛表现了极大度的尊重。玉倩与陈倩都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与很大程度的自由,以便决定自己要不要投入侯龙涛的房中,她们最终放弃了「婚姻」,选择了「爱情」,这与何莉萍的选择结果是一致的,甚至选定的艰难与曾经的痛苦也足可比拟,所不同的只是过程与形式。
十几位美女们一个个都放弃了「婚姻」!说起来似乎不可思议,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侯龙涛不要「婚姻」而只要女人!他深爱、真爱、都爱他的每一个跟著他的女人,并且言行一致地拼其性命来保护与「疼爱」他的每一个女人,使她们每一个都得到了除了一张《结婚证书》与一个小家庭以外、作为一个幸福「妻子」的基本内容。
侯龙涛在将来也不会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道理十分简单:他不会自己邀请政府来查办自己的重婚罪。他同任何一个女人一样,除了一张《结婚证书》与一个小家庭以外,他拥有了他最想拥有的一切。随你称为「做爱」也罢,「奸淫」也罢,「不正当两性关系」也罢,「乱伦」也罢,反正都是同一回事,法律不禁止没有婚姻关系的性交,也不禁止已婚者的婚外性交,但是禁止已婚者与他人同居。施雅与冯洁都没有同侯龙涛同居。
在P144中,许如云问侯龙涛:
「那做生意的时候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
侯龙涛有足够的财力与超人的精力让跟著他的每一个女人满足,在法律不可能禁止到的范围内与每一个跟著他的女人达成了事实上的协议,「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承认我」,并且最可宝贵的是他的言出行随说到做到,这就使得《金鳞》故事中的女人们纷纷死心塌地倾心相许,甘心情愿地生活于淫而不贱、奸而得乐的「幸福」之中。
捋清楚了「爱情」与「婚姻」的辩证关系,解决了「一夫一妻」问题之后,那么对于纯情庄淑的《金鳞》少女们来说,相比之下在「后宫」内部搞「同性恋」,做侯龙涛「喜欢的是我的女人们之间有感情的同性行为」,也就算不上是什么大问题了。
刚开始时,出于淑女本性,茹嫣与薛诺即使是归顺了侯龙涛之后,对「同性恋」仍然是抵制并反抗过的,但是由于侯龙涛的存在,这种抵制与反抗必然也是软弱无力的,终于被技艺高超的许如云温情降伏,骑于胯下。
陈曦可能天生就对GirlOnGirlAction没有太强的排斥,也可能在当代大学女生中对此已经认为算不上是特别了不得的问题,「许如云发觉这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熟妇」与少女,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一拍即合,自然十分融洽。
陈倩的行为是完全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的:「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老公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心念及此,对于「同性恋」也就心安理得逆来顺受了。自己思想中的关防一松,娇嫩的丰乳裸躯又被如云与月玲夹在中间尽情猥亵,直调教到高潮迭起、双眼失神,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既已入其彀中,乐得随波逐流。
玉倩情形如何,须待她来「后宫」报到之后方知分晓。
星月姐妹「都受过高级女调教师的严格训练,什么花样儿都能玩儿」,融入「后宫」之后,搞「同性恋」自然毫无问题。
在曾为清纯少女们的「同性恋」活动中,何莉萍所发挥的重要作用不可忽视。她进「后宫」参加「五凤迎龙」,当即深得如云喜爱,但是直到「真龙戏凤」时,其间有包括春节黄金周在内的近三个月时间,她却还是「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贤淑的性格,平时都是被小妹妹们『欺负』的」,这段作者叙述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如云尽管是热衷于搞同,但毕竟是「后宫」之「帅」,而且社会地位身份高贵,要她献身于龙涛自然奋勇当先绝无约束,但要面对众女一起淫玩,「大姐头」难免就会矜持起来。这决不是Interna在此主观臆测,书中自有证据:「以许如云高贵的身份,是从来也不曾在这种口舌服务上多下工夫的。(P7)」对月玲尚且如此,对众女可想而知。「是吗?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后,你又装男人来…(P75)」全书中写如云在搞同性恋时妆女只有两则,一是在P9里吃了春药之后,中了月玲的「请君入瓮」之计,非是如云自主安排;二是在P78里为了诱服陈曦,脚本全由龙涛制订,如云只能按著规定照演不误。
莉萍岂止贤淑,且「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她既有与如云的挚深默契,又无如云的「身份」羁绊,所以在「后宫」里必然「平时都是被小妹妹们『欺负』的」。有哪几位「小妹妹」会经常将这位侯龙涛的「大宝贝」骑在胯下「欺负」呢?至少在理论上要排除薛诺,那就是月玲、茹嫣、陈倩与陈曦了。月玲无疑定会积极,茹嫣肯定不会争先。初学乍练的茉莉姐妹如何?书中没有交代,看官尽可自行揣摩,毋须统一认识。总而言之,侯龙涛与许如云在月玲助教与莉萍陪练的协助下,对《金鳞》少女的「同性恋」调教的结果是成功的。
有读者建议我谈谈星月姐妹,我觉得全面地谈还为时尚早,双胞胎姐妹几乎还只刚刚登场,后面必定还有戏的。但是有一个情节我却觉得颇有意义。
星月姐妹是Honda毫无人性地「生产」出来的多用途性奴,她俩在威斯汀大饭店门前拚命保护了侯龙涛,侯龙涛撕掉了「卖身契」,「叫我涛哥吧,我不把你们当下人看,也不希望你们自己把自己当下人看。」侯龙涛同她俩正常地做爱,她们也深知如何讨男人欢心……回国后当即明确了她俩与「后宫」诸女同样的爱妻地位,并由何莉萍给了她们无比的亲切感。在侯龙涛一颗爱心的温润下,姐妹俩的「女人」本性正在逐渐苏醒。就此再联系到宝村香奈,岛本裕美对她施虐驯服成为性奴「猫女」,侯龙涛将她解救了出来,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对待,他还要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日本人将美少女驯服成为性奴,侯龙涛要将她们恢复成正常的女人。前者的淫乐是虐待性的糟贱女人,给女人以屈辱与痛苦;后者的淫乐是人性化的疼爱女人,给女人以正常的地位与欢乐。这就让我想起枪毙黄世仁的大会主席台柱子上的对联:「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爱不等于性,性不等于淫,淫不等于贱,淫也不等于恶。凡事总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分析,对一个「淫」字也要看它的内在本质如何,同样不能一概而论。这也是《金鳞》故事带给我们的一些启示。
我们中华民族不仅有强大的经济力量与武装力量,而且还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与道德力量,这些都不是小日本儿所能企及的。
如果在后《金鳞》中,以侯龙涛为代表的中国人,能将樱花玉子与岛本裕美及其以下性奴改造成为正常的女人,那才真叫是一个「爽」耶!
金鳞杂谈之二十九
「婚姻」与「爱情」最好是能够得到统一,但是它们毕竟不是同一概念。
我们真的必须真正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当「爱情」与「婚姻」已经肯定无法兼而得之、不得不作「两选一」时,你将选择哪个?
请投一票,最好再请跟帖参加讨论。
谢谢!
截至2005年1月5日投票结果:
爱情 92票
婚姻 25票
独身 9票
听命 23票
拚命 3票
其它 4票
Interna后续发言:
生当作爱神
死亦为情圣
至今思龙涛
不肯轻自身
金鳞杂谈之三十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发表以来,有的读者给予了一些溢美过誉,作品得到读者关注,身为作者自然高兴;但是我也能感觉得到有人在对Interna进行调查,这无非也是另一种「关注」,所以这也没什么,因为「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宪法》第二十四条规定,「国家在人民中进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教育」,就像侯龙涛所说「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P129)」一样,凡是受过上述教育并有能力进行上述工作的公民都应该自觉地从小事上做起来。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做得好不好是水平问题。在所谓「色情文学」领域里做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研究工作与宣教工作是很有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的,当然,还需要有一点点「理论勇气」。与其花费许多资源对Interna进行调查,不如用自己认为正确的立场观点参加进来一起讨论辩诘,真理就在前面不远处注视著我们。
面对著小小的一则《金鳞》故事,却甘作叶公好龙式的、永远不犯错误的「完美」的革命者,只能表现出对自己誓从的真理缺乏信心,倒还不如做一个「有缺点的好人」比较心安理得。
自己的马克思主义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实的还是虚的,何不就此机会到「金鳞俱乐部」里来通过实践检验一番?
Interna很愿意将《金鳞杂谈》写得更好,更加满足读者的要求,尤其是满足「小资」、「白领」、「知识阶层」和已成年大学生读者等群体的要求。为此,作者、读者与版主间的思想沟通是很重要的。
我有一个请求,请浏览过「《金鳞杂谈》之二十九」但是还没有投票的读者,返回去补投一票并且发表意见,挺有意义的,我对你的意见是很在乎的。支持「杂谈」,也就是支持了你自己。不是吗?
《金鳞杂谈》的发表是不定期的,我还时不时地会有些公私事务需要及时料理,偶尔也会由于健康原因而……所以不能许诺发表的时间与间隔。敬请读者鉴谅!
但是,我会努力。
闲话表过,书归正传。
最近有读者提出侯龙涛从日本回来后,《金鳞》开始变得不如以前好看了。
我谈谈我的感想。我觉得:
《金鳞》正在「转型」。
或者是否可以更准确地说,《金鳞》的男一号主人公侯龙涛的活动范围与档次正在「转型」。
很难绝对地说第几章就是这种「转型」的分界线,这是一个逐渐进行著的过程。觉得不如以前好看了,很大一个原因是思路没有跟得上故事的「转型」,对故事格局与预测结果的主观愿望,正与它的「转型」方向逐渐分道扬镳。对不对呢?这种感觉有点儿象读《水浒》时的从「造反」到「招安」的「转型」,明白了也就不奇怪了。
侯龙涛在2002年之所以回国,其中原因之一是「要他自己开公司,又觉得太累」,所以他宁肯花了五十万美金,买了一个高层白领职务,原想上班干干净净,责任不重,下班舒舒服服,还能泡妞,「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更何况「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P1)」
可惜,他的「妻财运」实在是太好了!好得不得了!好得很过分!好到想推都推不掉的地步。对一位男子来说,命理学之中的「桃花运」与「财运」经常是处于同一个「干支」位置上的,总称为「妻财运」。侯龙涛终于不得不废掉五十万美金的「投资」,辞去IIC(中国)投资部经理职务,退掉「天伦王朝」的豪华套房,以便「自立门户」,全身心地投入到「东星」集团的经营管理中去。而在现在,不管他累不累,「东星」的经营与发展对于他来说更加事关重大。
因为《金鳞》故事是完全依著侯龙涛个人的经历演绎展开的,所以他的这个转变,就构成了故事走向转变的外观部分。
继全面控制北京市场之后,净化器又占领了河北秦皇岛与山东潍坊,开拓了上海市场,即将进军广东。对外不仅打入了汽车产量大国之一的日本,而且包揽了人口大国之一的俄罗斯的需求,各方商机方兴未艾,市场销售前景广阔。
由于古全智和冯云的作用,侯龙涛同国家中央最高层党政军纪的联系更加密切。如果说前《金鳞》里侯龙涛的非商务的社会活动主要还是属于「派出所」档次的话,那么从「新上海滩」归来他就已经在「上头」挂了号了。同冯云好上了之后,他也受到了军方的关注。同契洛科夫打交道之后,他又受到了国家安全部门的关注。在后《金鳞》里,以刘宏达的「必杀呕吐拳」形象为代表的作用将会逐渐弱化淡化,以古全智的「钩心斗角」形象为代表的作用将会逐渐更多地显现出来。
契洛科夫这位俄罗斯的「地下沙皇」,出身KGB(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又与普金总统关系密切,他对侯龙涛的了解与兴趣要比侯龙涛对他的了解全面、深入、积极并强烈得多;除了契洛科夫主动告知侯龙涛的自身的一点儿信息之外,侯龙涛此前对于对方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后面的「友谊」怎么发展,交道怎样打法,关系怎样处法,古全智和隐形在其背后的「谭嗣同」恰当时机地插进来了:先利用净化器贸易敲诈他们供应泡沫钛。侯龙涛很爱国,他懂得这是加强国防力量的需要,他很主动,也很积极,既不需老师教导,也不须组织指示,自己主动让掉两亿五千万美金的利润,还要每年赔上一千吨泡沫钛与「废铁」之间的巨额差价。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的是漂漂亮亮的把这事儿办成。
那么,这么大的一件大事办成之后,今后呢?然后呢!?无论是从侯龙涛的角度看,还是从契洛科夫的角度看,还是从古全智与「谭嗣同」的角度看,总不会在银货两讫了就「古得拜」!就再无故事情节了吧!再说,侯龙涛所合理期望的「相信这笔赔钱的买卖会在将来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利益」要不要有所交代与展现呢?更何况从到俄罗斯投资建厂开始,蓄谋已久的田东华才将开始启动他的计划……
在我看来,后《金鳞》才只刚刚开始按部就班地悄然展开。
唉!真不知道断言《金鳞》不过两百章的这笔帐是如何算得出来的!
郁闷啊!
真正是郁闷得很啊!
以上的「转型」当然有许老师的一份劳绩在内,这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进展。
在P177中:
「好,我接受你的辞职,你很让我满意。」
「茹嫣我要带走的。」
「哼哼,你不带她走她也得干啊。」
「我还想把你和月玲都带走呢,只可惜我的庙太小。」
「那你就填砖加瓦啊,」如云摸了摸男人的脸,「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会的。」侯龙涛点了点头……
这里许如云所说的「你很让我满意」,可不是站在IIC(中国)总经理的立场上讲的。侯龙涛的「说实话,我舍不得这里,可我留在这儿,不仅帮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就更不是客套虚言。许如云「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于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倾尽身心挚爱的小官人正在飞快地进步,怎不令她喜从中来!
侯龙涛能不能做到许如云的「相信你能」,能不能「填砖加瓦」到足以令许如云辞去IIC(中国)总经理的职务而来专职替「老公」打理「东星」集团公司业务,这又成为《金鳞》故事的一大悬念。
许如云与古全智虽同为具有美国背景的商界巨擘,但是两人的特点与本质根本不同。
许如云是专业出身,她的实力是专家学者型与市场信息型的,她的财富完全靠的是「打工」的业绩所得。而古全智是商贩出身,他的实力是社会实用型与官商结合型的,他的财富主要靠的是官商勾结而得的种种「方便」。以侯龙涛的出身、经历、材质与性格而言,自然是更适合拜古全智为师而深造来得更有前途。所以侯与古的结合不完全是机缘,起决定作用的是两人的内因与本性。
换了老师,也可以看作为是《金鳞》「转型」的一大表征,更不会没有足够数量的故事情节予以展开。
对于前台的「转型」,「后宫」也在作出积极的与之相适应的「调整」,以便支持「老公」对外的事业发展。
由茹嫣、智姬与慧姬组成的「前方工作组」贴身紧随主帅前出,一线执行秘书、助理(投资与国际贸易)、翻译、保镖与随伴侍姬任务,尽管在这个工作班子里没有配备熟妇,但这个小而精的「少女三人组合」在短期外出期间里,要满足他本身的性事需要显然不成问题(想要好享受,尽快回家来,哼!)
由如云、月玲与茹嫣(兼)的「基地」型同莉萍、诺诺与清影的「家庭」型互为犄角依托,陈倩、陈曦、婧瑶与香奈参错穿插聚散有序的一个动态的立体式的「后宫」已经形成,外围散在的还有冯洁、冯云与玉倩可供随时个别安排幽会。这样一个「后宫」的新格局至少会维持到大宅落成之后再视实际情况而作适当调整,这就足使龙涛免除后顾之忧。
我看侯龙涛也确实够了。
在P178里有一段Monkey的画外音引起我的非常重视:茹嫣
「有如云的言传身教,对于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
读者当能从这段话中读出如云不仅自己倾尽身心地服侍「老公」,而且超出自身之外地运用自己的精心研究与「言传身教」,向众少女传授「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更可贵的是她自己还不夺爱、不争宠,在性事实践中还时时注意让著妹妹们多享受些,当「老公」陷入「反目成仇」的困境时,她还竭力给予心的舒解与身的抚慰……。
如今的「后宫之帅」为了她爱得要死的「老公」在更大程度上享受艳福,正在潜心研究如何同莉萍合作招待好「老公」的客座「老婆」贵妇冯洁;如何同茹嫣联手将事必争胜的「女强人」冯云融入「后宫」,从而携手并肩同床共欢并且把「老公」伺候得更加舒服;如何将「金枝玉叶」的玉倩调教成象茹嫣、薛诺与「茉莉姐妹」这样的「乖宝宝」,既使「后宫」保持安定团结,又使「老公」得以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地享用这娇骄「大小姐」给带来的淫乐。有点儿小脾气或有点儿「野性」其实都不碍事,例如她小表姨冯云,只要打心底里起死心塌地的依顺「老公」就行。这第三项任务最为复杂困难,但好在能帮得上忙的少女现在已经很多,不像当初清影皈依时全靠诺诺一人。
这样的「大姐头」怎不教小妹妹们口服心服,这样的「老婆」怎不教侯龙涛感恩戴德。
在《金鳞》故事中,侯龙涛与许如云的山盟海誓见诸文字并不算多,但是其质量与份量却是其她众女所不能比及的。话不在多,有心则灵,戏不在多,情深就行。龙涛非但是情种,而且是极明白人。所以我总说,提问「侯龙涛会不会背叛许如云」同「林文龙会不会背叛侯龙涛」一样,是最最低级的两个问题,尽管说是「请教」,也是最最低级的「请教」。
全中国估约莫有四亿多位「老婆」,像许如云这样的「老婆」不知道能找得出来几个?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必须要搞明白:
《金鳞》故事除了地名是真的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假的!
在坛子里之所以有许多问题混搅争论不清,其根本原因大莫于此矣!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的发表是不定期的,我还时不时地会有些公私冗事需要即时料理,所以不能许诺发表的时间与间隔。敬请读者鉴谅!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一
谈谈读P184的启示。
除了每年一千吨泡沫钛之外,侯龙涛的爱国主义精神是毋论巨细无处不在的,即使是「不玩白不玩」地淫玩俄罗斯「地下沙皇」的女儿,他也绝对不会忘了「戴上一个套子」。
这倒决不是Interna故意拣些鸡毛蒜皮到坛子里来作秀,侯龙涛在这方面的思想理念是成熟的、定型的与一贯的。
在迷奸「保持清纯到让人感动」的张玉倩时,他「带上套子(P1)」,因为他在当时是将玉倩作为从美国来的女孩考量的。
在奸淫豪门贵妇吴爱琳时,他「戴上套子(P18)」,这时候的爱琳在他眼中显然只是个「美国女人」,即使是在北京重逢时,他的活动仍然是「戴著套,隔著一层橡胶膜(P19)」进行的,他仍然当她是「美国女人」。
在「称雄长空」中,奸淫「福井社长为他一个人准备的」日本「女王」级的AV女优之前,他照样命令:「先给我带套儿(P151)」。
在「以彼之道」奸淫「东京版的许如云」岛本裕美时,他叫「香奈先为他戴好了套子(P154)」,尽管他事后才「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Interna注:这句话并不是要说明岛本裕美有多么「干净」,而是说明她活了三十三年,除了使用器械或材料玩弄与虐待男女性奴、或者叫做「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实验」之外,即使包括「丈夫」诚田亚夫在内,她也从未曾与任何人有过通常意义上的性事发生。)
在「FromRussiaWithLove」中,在契洛科夫别墅里的室内泳池旁奸淫他的「教女」、当代世界网坛第一美女库尔尼科娃时,「他从钱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戴上(P181)」。
接著奸淫他的女儿Marry时,他也「不急不徐的取出一个套子」从容戴上(P181)。
当然,对于这样一部长篇巨著来说,这些只不过是点滴渣屑而已,但是我们也不难管窥全豹从中看出侯龙涛对「外国女人」的普遍蔑视,即使是贵如Marry,你穿了我认你是契洛科夫的女儿,请你吃全聚德的北京烤鸭;你脱了我还是只认你是个「外国女人」,我就要「戴上一个套子(P184)」!
相比之下,侯龙涛对「中国女人」,只有对付妓女与小太妹(P13)时,他才「戴上套子」,就连奸淫杨恭如时他都不戴套子!由此可见「外国女人」就总体而言,在侯龙涛的心目中有多么的「脏」,有多么的「贱」。
有读者问,在《金鳞》故事「后宫」中的女「同性恋」们会不会得AIDS,我觉得不会的。我们应当了解侯龙涛对爱妻们的安全保卫工作一直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代价的,他本人对「套子」的细心与重视也是这安保链条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为了爱妻们的身心健康,他对「套子」是决不会掉以轻心的。只要不出「后宫」之外,无论性别异同,一个都不会得AIDS.就在这么小小的一个「套子」里面,我们也不得不佩服Monkey写作态度的一丝不苟与细心周到,真的要好儿好儿地说一声:谢谢!
对于侯龙涛与麦氏冲突的性质和意义,我感觉到以前还是估计不足。
列位看官,请让我们一起来复习与对照。
P107「重返上海」:「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现在你们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条路了。不知道的时候跟我做对,还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你们有这么牛屄吗?」
P184「挥师南下」:「你们以为你们在广东当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里去充大爷了!?北京城里,出场车祸死三个人,其中两个得有点儿背景……」
P106:在外地,特别是上海滩,他就是要嚣张一回。
P184:「你们他妈是不是傻啊?说了多少遍了,我就是来示威的……」
P107:「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我这次是代表『常青籐』来拜码头的」。 P108:「咱们是新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咱们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们在上海是做正经生意的,没必要弄得跟要统治这里似的」。
P184:「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团和东星集团请大家吃饭」,「我是来给大家吃定心丸儿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诸位就是地头蛇了,常青籐集团和东星集团都是初到广东,绝不是来和各位抢地盘儿,说实话,也对不合法的买卖没兴趣……」
如果说侯龙涛初次出征「新上海滩」之前,一是为了如云和自己的安全,因为「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二是为了整倒毛正毅,自己和古全智在商业利益方面可以取而代之。但是,他当时确实还不知道古全智的深谋远虑,特别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整倒毛正毅对于中国政坛将会产生重大影响。那么当他「重返上海」之时,心里面可就是明镜儿似的了,表面上是代表常青籐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给新领导班子问好的,是来给地头蛇拜码头的,实际上影射著自己是以「钦差大臣」身份代表中央来重新恢复中央对上海的领导权的,否则他怎么敢说「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呢?
这次「挥师南下」,在出发前就已经几乎是讲得明明白白的了,是要去解决「仗著自己山高皇帝远,觉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讨价还价,玩儿什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的问题,同样是以「钦差大臣」身份代表中央来重新恢复中央对广东的领导权的,否则如果只是他与郝、麦之间的个人恩怨,他为什么要将「皇城」的概念提出来呢?
至于「顺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说我害死的都是该死的人吧?」就同「落井下石」是一个意思,斩草除根,除恶务尽,棒打落水狗,正是侯龙涛的拿手好戏,我们在「黑帮火并」时就早已领教过了。
毛正毅与郝志毅的狂妄,麦氏敢于「到皇城里去充大爷」,带著二十多号一水儿的光头去「指手划脚,还威胁我家人的安全」,这都影射著「奴大欺主」、「权臣欺君」。解决了他们四个人的问题,《金鳞》故事就向人们昭示了一个极大的道理: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必须统一在中央的领导之下,任何地方主义、分裂主义、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等等都是决不允许的!如果谁再要搞「荣禄」与「奸商」那一套,再要搞「山高皇帝远」那一套,那就要再派「侯龙涛」出来解决问题!
侯龙涛通过几次「活动」,终于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同时「人贵有自知之明」,他又十分清醒:「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是什么人。」那么,我们可以断言:侯龙涛正是在明白自己的重要性的同时,也看清楚了用他这把枪的是什么人了。
在后《金鳞》故事中,侯龙涛的活动主线将会更加向著「大人物」与「谭嗣同」的方向倾斜,而不像前《金鳞》故事中那样,经常在「派出所」儿进进出出,偶尔还要在里面过夜。
当然,流氓的本性,特别是玩儿女人的本性,那是一定还会暴露无遗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只要他「安安稳稳的挣钱,不要给政府添麻烦(P54)」,政府实在也懒得管他…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二
再谈冯洁。
在「《金鳞杂谈》之五」「谈谈冯洁」中虽已谈了不少,但在当时仅只读过「美丽错误」与「春暖花开」,后来发生在军艺练功房内的「熟妇求奸,何其香艳」,当时尚未上演。预计Monkey对《金鳞》全书情节的铺排展延,还有相当可观的篇幅,人物的形象与个性必将逐渐更加鲜明与丰满,因此就使「杂谈」处于被动的跟踪点评之势,但是即便如此,也会随之逐渐更加深化与全面。在这过程中,难免就有补充、调整、修改、重复甚至错误发生,这一切,相信热情读者能够谅解。只有当《金鳞》全书发表终结后的「《金鳞杂谈》终结篇」才是Interna真正不负读者厚望之作,眼下大家权当是你我读者之间的边读边聊罢了。
冯洁有可能成为后《金鳞》故事里的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
冯洁在「美丽错误」之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P140)」,「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P146)」,「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P142)」。
但这些只不过是她自己的「认为」而已,人的思想深处往往还有连自己都从未认真思考过的所谓「潜意识」的层面。她思想苦闷,工作无聊,生活窒息,空闺寂寞,孤枕难眠,如守活寡,于是她开始流连酒吧,肆意酗酒,就是证据。
她一方面在女儿面前为「丈夫」的恶行掩饰:「没有,没有,不是出去胡闹了,是有人请他出去吃饭了(P124)」。(冯云注释:「哼,说不是胡闹,他们男人的那种应酬,最后还不是以找个小姐开房而告终。」)但另一方面更大的怨气却在体内不断积聚,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宁愿怨声载道却不敢拍案而起,宁愿自暴自弃却不敢冲破樊篱,宁愿逆来顺受也力图维持家庭与婚姻的完美外表,这正是几千年来(至今依旧还有)的道德学家们竭力赞美并拚命维护的中华「熟妇」与「人妻人母」的「传统美德」,甚至于连心肝宝贝的女儿,「虽然知道是父亲不对,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亲被别的男人碰(P124)」。如果冯洁真的是个「连脾气都没有的农村的家庭妇女(P133)」,更没有娘家的权势背景,说不定还会沦为纨裤子弟「太子党」徒实施家庭暴力的首选目标亦未可知。
她的「爱情」呢!?
除了冯云与Interna,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第三个人替冯洁想到过这个问题,包括她的女儿,甚至也包括了她自己。
Interna反复研究驳诘「春暖花开」给我们揭示的思想本质后,高昂的歌声在我心中汹涌激起:「……旧世界要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莫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世界的主人。……Internationale(英特耐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引自《国际歌》,法国鲍狄埃(EugenePottier)作词,狄盖特(PierreDegeyter)配曲。]Interna曾经向一位「老革命」请教过:「当年你为什么要革命?」他很坦率地告诉我,他原是一名学生,是读了巴金的《家》、《春》、《秋》之后,拍案而起:「这社会还了得!?」于是投笔从戎,奔赴延安的。什么「主义」啊,「人生观(世界观)」啊,「革命」啊,「解放」啊……都是到了延安之后通过学习才逐渐弄明白的。换句话说,是「高老太爷」将他推入革命营垒里来的。
Interna很难说明白冯洁想要反抗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她毕竟开始反抗了;也很难说明白她想要争取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她终于开始争取了;也很难说明白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是不是合理,特别是不是合乎「道德」……
衷心希望热心读者能够各抒己见展开讨论。
「春暖花开」这个标题起得特好!这是经过「哀莫大于心死」的彻骨严寒之后的绽放。
少女愿叫「献爱」,熟妇就叫「求奸」,无所谓,一个意思。
女儿在「以身相许」时,慢慢把身子转了过去,双手扶著瓷砖墙面,红扑扑的脸蛋儿也贴了上去,柳腰压得低低的,小屁股却高高的撅了起来,把一套世间难求的完美性器露给了爱人。她把双眸紧紧的合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面颊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但这并不全是因为性兴奋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儿交配的姿势,她难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涛哥哥…涛哥哥…」玉倩难耐的晃动著腰身,她急需心爱男人的阳根将自己填满,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尽量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啊…啊…」玉倩立马儿就娇声叫了出来,她的腰腿都在发酸发软,但她却感觉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在不停的跳动,那是一种能让全身神经都迷醉的跳动。玉倩的眼前发花,脑袋里嗡嗡作响,泪珠儿又不受控制的「吧哒吧哒」的掉了下来(P123)。
母亲在「熟妇求奸」时,把右腿从练功架上放了下来,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抓住了练功架,螓首埋进了双臂间,「龙涛…」扭动著丰满的屁股,语气像一个小女孩儿在撒娇一样……拚命向后展著肩,背上出现了一条可爱的沟壑,她的脚尖儿踮了起来,缩紧圆滚的丰臀,……咬著下唇,难耐的哼哼著,同时扭动蜂腰,用肥美的大屁股划著圆……「啊…啊…好舒服…舒服…」冯洁肆无忌惮的大叫了起来,偌大的练功厅里回荡著她淫媚的呻吟声,她不停的左右摇著头,原本用发带扎起来的带波浪的长发也散开了,随著她的动作飞舞……冯洁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叫著,配合著男人的肏干往后拱著屁股……她的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她现在感觉就像是发烧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样,通体舒畅(P176)。
我们实在看不出,无论是女儿也罢、母亲也罢,少女也罢、熟妇也罢,在将后庭呈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妆小狗儿也罢、扮母狗也罢,叫「献爱」也罢,叫「求奸」也罢,高潮迭起时的「吧哒吧哒」也罢、「扑嗒扑嗒」也罢,究竟有些什么不同。
如若鉴赏少女「献爱」,何必苛责熟妇「求奸」。
所以,不应当将「春暖花开」简单的从表面上看作为一则「红杏出墙」的无聊故事。
「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P146)」,「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她要从新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能够感知到「被爱」的女人。从人性与人权的角度考察研究,这也正是她的「合法权益」。
「求奸」只是「献爱」的外象:「献爱」才是「求奸」的内核。
要不是看在张国勋是玉倩的父亲这面儿上,侯龙涛对冯洁「丈夫」的评语,决不会比他在P143里对如云「前夫」的评语高雅多少。
冯云曾经设誓,「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P141)」,冯洁其实也是一样。
自从她和侯龙涛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都会来练练功,虽然以前也一直坚持锻炼,但绝没有现在这么勤,因为现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身材了。 冯洁扭动著丰满的屁股,语气却像一个小女孩儿在撒娇一样。 「龙涛…龙涛…我想…啊…我想要…」 「龙涛…给我…」 冯洁这个大家闺秀最喜欢一边被年轻的爱人抽插,一边听他说最淫荡、最下流的话,她的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她现在感觉就像是发烧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样,通体舒畅。 冯洁揽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红的面颊枕在了侯龙涛的肩上,女人有了男人的疼爱,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 这样被心爱的男人呵护,让她这个中年女性有了(从新做回)少女的感觉。
除了「熟妇求奸,何其香艳」之外,除了「我会尽全力帮你将玉倩劝回来的」之外,在后《金鳞》里冯洁必定还有与「百依百顺」相称的种种表现,读者可以拭目以待。
辩证唯物论之所以不同于庸俗唯物论的区别之一,就是重视理论对于实践的反作用。熟妇一旦圆满周详的捋清楚了理论问题之后,不但实践的过程显得一切顺理成章,其炽烈的热情也是十分惊人的……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三
Interna告白:Monkey几乎在每一章之前都有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知为什么总有个别读者对此总是置若罔闻,不肯接受。这段声明其实对于我们读懂《金鳞》十分重要,凡是在坛子里提出低级问题的,许多都是对此忽视的缘故。
我在初中读《中国历史》课时,读到「宋江等三十六人」领导农民起义时,就问历史老师,这书上是不是错了,应当是「宋江等一百零八将」才对。历史老师笑了,「『宋江等三十六人』归我管,『宋江等一百零八将』归你们的文学老师管」(当年中学里的《汉语》与《文学》是分课的)。
后来我才明白,小说是「一种叙事性的文学体裁,通过人物的塑造和情节、环境的描述来概括地表现社会生活的矛盾」,是施耐庵在《水浒》里「随心所欲」地塑造了一个「宋江」,再虚构了一些情节与环境来概括地表现封建社会官逼民反的社会矛盾。《水浒》里的这个「宋江」,与宋代的领导农民起义的那个宋江,只是同名同姓,纯属「巧合」而已。
希望《金鳞》读者也能不断提高阅读水平,在目前至少先搞明白《金鳞》故事中的每一位人物都是Monkey塑造的,情节与环境也都是Monkey虚构的,其目的只是为了用来依作者意图概括地表现当代社会生活中的某些矛盾,包括官商警匪和钩心斗角,也包括性事奸淫以及婚姻爱情。任谁非得要信以为真人真事,那么思想进入误区的责任就得自己担当,休怪Monkey或Interna言之勿预。
现实生活中的同名同姓者或是同名不同姓者似乎还都能理解这「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倒反而是我们个别自称「金迷」的读者对此却总是想不通、放不开,如鲠在喉,耿耿于怀,这是何苦来呢?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三谈冯洁。
冯洁也可算得是一位演艺圈内人士了。
她婚前是位优秀的芭蕾舞演员,后服从组织的分配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起初担任芭蕾表演教学工作,婚后鉴于张家的压力,才被迫改任了行政工作。但她执掌的部门是教务处,毕竟还不同于总务处或财务处,她的工作同表演艺术仍然关系密切,「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P145)」就是证据。所以尽管已经身居领导岗位,本人不再登台表演,然而演艺圈里的那些「花絮」,「艺人」们的那些事儿,无论雅俗洁秽,长时期的耳濡目染之下,想必知之甚多。这同总政文工团的演员既是军人同时也是演员,也属于演艺界,八一体工大队的运动员既是军人同时也是运动员,也属于体育界的道理是一样的。
研究冯洁不仅可以研究她本人的经历、行为、思想与心态,更可以将她与别的某些人物作比较性的研究,或许更有意义,例如年龄比她只小两岁、息影(演)只晚几年的钟楚红。
冯洁之所以愿同侯龙涛确立情人关系,长期往来通奸,而且她「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这是她对张国勋长时期以来对她的精神迫害与背叛遗弃的反抗。她的热情,她的「求奸」,都是自己捋清楚了理论问题之后的结果。「死也无所谓了,死了倒痛快了……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儿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P128)」。
对「丈夫」,她是哀莫大于心死,早已心如止水、神如死灰;对情人,她是再作「少女」,感受「被爱」,宁肯肉体毁灭,也要精神涅槃。
这叫什么?
这不叫「爱情」还能叫什么?
那么,钟楚红之所以答应跟侯龙涛交媾「一晚上」又是为什么呢?道理比冯洁来得简单得太多太多:「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问题,我的损失也很大的。」
钟楚红毕竟曾是侯龙涛儿时最喜欢的性幻想的床伴,就这一点点的「意淫单恋感情」,侯龙涛还就是在想方设法要尽力帮她「减少一点儿你心理上对跟我性交的阻力」,弄张照片来给她看看,借以证明是「你老公不忠」在先。
谁知道这又是「放屁脱裤子——多此一举」,钟楚红根本就不需要他的这种「关怀」。难怪李宝丁评论,「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么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儿等著。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P23)」。果不其然,在P186的「污秽不堪」里:
侯龙涛冲著女人钩了钩手指,指了指沙发前的红木矮桌,「上去。」
钟楚红爬到了矮桌上,双手撑著桌面,撅起丰满的臀部……
一切都原始到无法再原始,简单到无法更简单。
侯龙涛既然「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你发生肉体关系,我无意跟你保持长期的关系」;钟楚红既然早就「弄清了游戏规则就一定要遵守,破坏游戏规则的人是没有出路的」。那么除了「上去」与「撅起」,其它一切废话都是多余的,于是这场「污秽不堪」的奸淫戏就拉起幕布直接公演了。
在侯龙涛的心目中,对于钟楚红的「献爱」是非常蔑视的,其程度还远超过了对杨恭如,这在P186和P187里他有不少「污秽不堪」的、当初对杨恭如都未曾施加过的语言、动作与念头都是证据。
看官自当熟知侯龙涛最最蔑视的女人就是妓女:
他是最讨厌这种为了钱或是绿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觉得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区别(P18)。
「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总之我不感兴趣(P156)」。
「变态,贱,真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他想起了一篇关于中国女留学生在日本做「人体盛」的报道,里面还记载了当事人的悲惨经历,那又赖谁呢?没钱在日本生活了,回国又怎么了,光凭外语水平也可以过得不错了,说到底还是自己骨子里贱(P156)。
杨恭如在当初之所以接受跟「这个大有来头的、即将『嫖』自己的男人睡一觉的交易」,毕竟只是为了彻底摆脱毛正毅的控制,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接戏的自由,来去的自由,特别是「不再做她不想做的事」的自由。尽管其中也包含有「利益」的成份,但这更多的是由于「毛正毅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他养的金丝雀,必要的时候是会将自己献出去供人玩耍的(P108)」。两害相权取其轻,仍不失智者所为。尽管「杨恭如被人肏的次数儿也不少了(P109)」,但是如果获得人身完全自由的「代价」,只是让这「一点儿不招人讨厌」而且还「挺喜欢」的最后一名嫖客再肏一次,并且还得到了不会「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确切保证,那么这个「代价」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至于完事之后的留恋,相约春风再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她还为此让「侯龙涛的兜儿里装了一份杨恭如签署的形象代言合约,合同期五年,报酬为零。(P110)」
今晚,钟楚红的处境与当初杨恭如的处境有本质的不同,她毕竟仍是百分之百的自由之身,十五年前息影嫁作商人妇后传闻伉俪情谐,但如今却「还是被拽了回来」。钟楚红用极其「诚实」的语言讲明了她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很大的损失」,当然是金钱上的「损失」(减负数等于加正数),才同意将自己的身体让侯龙涛奸淫亵玩「一晚上」的。可想而知,当她自己「爬到矮桌上,撅起丰满的臀部」时,当她被告知要玩儿她的屁眼儿也「随便了」时,这在侯龙涛的心目中该有多么的贱!可能出于商务礼仪,更可能还是想先要圆了自己儿时的梦,他才没有脱口而出:「贱,真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
细心一点的读者应当还会注意到侯龙涛始终没有赐予钟楚红像他当初给过杨恭如的数量那么多的调情与「前戏」。
不喜欢看肉戏的读者这会儿应当满意了,Monkey省略了从「杨恭如一句话都没喊完就昏了过去」之后开始起算的两个多小时里,侯龙涛是怎样将这两位影坛美女,都摆弄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以至于不得不靠星月姐妹扶著才能够从「一间最大最好的包房」里,「走」到娱乐城的大门外上了一辆加长的林肯的。就这「两个多小时」,个中情景想必非常惨烈,如果都要照实写来,《金鳞》至少得要多出两章。
前面提到「简单到无法更简单」时,侯龙涛只用了两个字——「上去」——就让钟楚红自己「爬到了矮桌上,撅起丰满的臀部」;但是在P147「春暖花开」里,他仅仅只用了一个字——「起」——就让已经摆「成俯卧的姿势」的「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
如果仅从字面上看,似乎情景与姿势几乎雷同,但若细细考究两位「熟妇」丰臀高撅时的心境——其实就是撅起美臀的「目的」,你就会顿悟到两者根本大相迳庭!
这时候的冯洁早已不是「美丽错误」时的冯洁,也不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时的冯洁,甚至也不是刚才「别提有多高兴了」和「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时的冯洁。此时的冯洁,已是经历了「连续五次的高潮,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之后的冯洁,但是,那些还只不过是「正常」意义上的交媾。只有她这一次的「俯卧」,是她明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搜索「检测」,他要对自己袒裎展示的赤裸娇躯细细的品尝把玩,而她自己却服服帖帖的摆好了「俯卧的姿势」,乖乖儿毫无保留的呈献在男人面前,听凭他将自己「肌肤柔滑的」肉体骑在胯下,任由他「慢慢儿的抚摸」,家世尊贵的豪门熟妇向「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儿」供认了自己最后的臣服。只有他这一声叫「起」,自己就「把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是她明知道接下来就是所谓的「狗交」,自己将要以妆扮「母狗」的姿势跪伏胯下婉转承欢,「但她却没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最终「『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熟妇求奸,心甘情愿。
看官只须将P186、P187的「污秽不堪」,同P146、P147、P176、P177的「熟妇求奸」细作比较,就能看出侯龙涛对于冯洁有多么的温情与疼爱,冯洁对于龙涛有多么的热情与驯顺,他俩在一起时互相感到有多么的舒服和幸福。侯龙涛同冯洁交媾,至少是迄今(P187)为止还没出现过他对如云、莉萍与施雅都曾经分别使过的、同样是出自于爱意的各种恶作、羞辱、戏弄和对女人「野性」的开发与享用,足见贵妇冯洁在他心中的「人格」地位的至高至雅。
偶尔提到了施雅,不妨趁便再谈施雅。
在《金鳞》故事中,施雅从2/8/2003送儿子去法国上学之后,到3/13/2004自己去法国度假回来,之间被Monkey雪藏了连头带尾整整四百天,以至于有读者为此提出质疑。
Interna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里谈过:施雅与丈夫只不过是正常意义上的因工作需要而「夫妻分居两地」,并未发生明显的「爱情危机」。她面临的问题只是闺中寂寞久旷性事,而侯龙涛「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P40)」,因此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瞒住「茉莉姐妹」,保持秘密交往,对于《金鳞》故事,与家庭、与「后宫」,于施雅本人,并无矛盾存在。
侯龙涛与施雅始终保持著「秘密情人」关系,而且幽会相当频繁,感情相当密切,要不然怎会「施雅去法国度假才只半个月,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现在见了,那真像见了亲人一样……」呢?综合心理学与统计学的知识推断,施雅与「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之间媾合成奸的平均时间间隔应当明显小于「半个月」的周期,而且在媾合时的(心理学)质量上还得始终将「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视同「亲人一样」。
不喜欢看肉戏的读者这会儿更应感到满意了,在这长达四百天的岁月里,Monkey省略了至少几十场有关施雅与侯龙涛之间的缠绵,如果都要照实写来,《金鳞》至少还得要多出小几十章,而更重要的是免除了在读书时还要留意「跳过去」的辛苦。
但也正因为施雅的丈夫的现实存在,侯龙涛虽仍将施雅算作是「跟著我的女人(P26)」,但是「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P19)」对于刚刚同「那老头睡一张床」长达「半个月」之久归来的情妇,侯龙涛不可能不心存芥蒂,其受疼爱与受尊重的程度当然远非与冯洁可比。之前说「频繁」也罢,说「密切」也罢,主要还是以奸淫亵玩为主,所以态度行为经常比较粗野:
施雅刚要说话,脑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鸡巴一直插到喉咙深处,「唔唔…」
「呼呼…」施雅抬起头,拚命的喘了两口气,「让你的人来找我吧,我一定帮你办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龙涛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以上就是侯龙涛在(P186)「有点事儿需要你帮忙」时,对待自己的情妇施雅的粗野态度,看官尽管拿同他的两条「彩虹」再加冯洁中的任何一位相比较,便可理解施雅在所有跟著侯龙涛的女人们中的感情地位,想来位居岛本裕美之上应当没有问题。
然而,性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P147)」,娇嫩淑女有时也会恳求爱人给点儿「粗野」的呢。但是,「侯龙涛的女人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上了床都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干炮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P26)」,即使体魄强健至如冯云,他也是越来越「更加的珍惜(P165)」,舍不得将她的健美肉体作贱,至于岛本裕美,则又鞭长莫及。所以,如果说他仍「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需要发泄(P26)」,那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最理想的床笫玩伴、发泄去处,还得数非施雅莫属,更何况施雅体质坚持锻炼,对于情夫的「粗野」从来都是乐此不疲的呢!可见,侯龙涛肯定是会非常喜欢施雅的,女人自然也能够充分感知。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必管她了。
现在因肾药需要疏通生产许可一类的事情要她帮忙,于是施雅重返《金鳞》舞台。我们以下关注这事就是了。
可能比较有意义的倒是施雅说的「就当你是皇帝了」,既然如此,死心塌地百依百顺更是不在话下。「清纯女孩儿娇羞无限的样子是侯龙涛的最爱,成熟美妇淫荡骚浪的样子也是侯龙涛的最爱(P64)」,如今早已奴性十足的情妇施雅,总算是在纵身献淫之外还有相助情夫「事业」的机会,为了多多享用「这根亲人一样的要人命的大肉棒」,更是为了巩固并增强情夫对自己的疼爱之心,无论「办事」还是「求奸」,施雅都会有「戏」。
冯洁与钟楚红,同样是演艺圈内人,冯洁与施雅同为「厅局级」,她们同样曾经尊贵过,同样娇躯丰润,年龄相仿,貌美迷人,同样都是人妻熟妇,同样都有婚姻家庭,又同样都在与侯龙涛奸淫交媾,而且又都在「后宫」之外……但在她们之间的一切不同之点,正是《金鳞》作者著意要告诉我们的,惟不知你注意了没有,明白了没有,读懂了没有。
读《金鳞》要注意「不同点」,人与人的「不同点」,一个人今与昨的「不同点」等等,要注意这些「不同点」的比较、发展与演绎,就会识得三昧,品出五味,越读越有趣味……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四
我最欣赏的十佳《金鳞》性事评选。
四十年前,我们接受的教育是「金钱为万恶之源」。
二十年前,我们接受的教育是「万恶淫为首」。
如今,我们接受的教育是「色情文学导致性犯罪」。
再过二十年后,不知我们又将接受怎样的教育。
教育与时俱进,而且道玄理深,还是留给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慢儿慢儿地研究去吧,我们非专业人士的确不大容易弄懂,暂时就先不管那么多了。但是,我们懂得实事求是,反正齐心协力奔小康,建设社会主义的和谐社会,再用合法收入与业余时间追求些生活质量,总还合乎时宜。
时装穿上身,美食腹中吞,新居装修好,旅游归来后,再追求些两性生活的质量与快乐,谅必于党于国于己于人皆无妨害。
有关追求两性生活的质量与快乐的争论,古已有之,控方称「饱暖思淫欲」,辩方称「这叫有情趣」,孰是孰非?真正不是我们眼下就有能力争得清楚的。相信随著科学与文明的不断进步,人的认识水平尽管仍会有些滞后,但是「存在决定意识,意识源自存在」,最终一定是跟得上的。
凡事一旦脱却因循,有所追求,就会产生思想,就会产生文化,就会产生文学,就会产生小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金鳞》故事除了其它许多内容之外,还给读者提供了一些性事情节,其中不乏有些美学意义上的健康段落。
为此评选「我最欣赏的十佳《金鳞》性事」,名列前茅者想必可供成年读者进行合法性事活动时作些文学意义上的参考。
每位读者最多选投十票;支持「宁缺毋滥」少投不限。
许多情节有可能印象已经趋淡,不妨先复习,再投票。
敬请在投票后发帖参与讨论。
Interna告白:我有信心能够发现,多数读者公认的「最欣赏的《金鳞》性事」,是能够同宣扬性犯罪、性虐待、性暴力的淫秽「色情文学」,之间具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补注:我设置的这个选题,不同于以往的为自己「选爱人」;而是要评选你最欣赏的、也就是说从文学角度、从恋人情感角度、写得最好的「性事活动」段落章节。一方面主张「宁缺毋滥」,另一方面也不必只选「唯一」,例如说:最少选三个章节,怎么样?
截至2005年1月24日投票结果:
张玉倩——泳池嬉春 27票
薛 诺——英雄救美 10票
柳茹嫣——冰溶雪化 38票
郑月玲——峰回路转 3票
陈 倩——似水柔情 37票
许如云——周年纪念 26票
何莉萍——认夫认母 16票
任婧瑶——初露端倪 2票
施 雅——愿赌服输 7票
陈 曦——天机泄露 21票
宝村香奈—夜勤病栋 4票
司徒清影—白虎倾情 19票
冯 洁——春暖花开 23票
冯 云——龙驭风云 38票
星月姐妹—春意盎然 14票
金鳞杂谈之三十五
四谈冯洁。
冯洁对「婚姻」的叛逆是很有道理的。
首先,她同张国勋的「婚姻」已是典型的「死亡婚姻」,真的如同马克思所说,「它的存在仅仅是一种外表和骗局。」她会在圣诞之夜陪同「丈夫」一起出席北京市公安局的迎新年晚会,还要拍录像;然而在家里张国勋却根本就不在乎她,而且在她「丈夫」略带厌恶的目光中,她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
问题出在冯洁不仅婚前就是一位优秀演员,而且是因为迫于张家的压力才放弃了她的艺术生涯,但是即便如此,她转为行政工作二十年后,还是升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的教务处处长、代理副校长。大家可以衡量一下,「教务处」在一所大学各部门中的重要程度,更何况还「代理副校长」呢!在一所大学里得以身兼这两个职务想必不能光靠她二叔的「影响」,况且这两个职务都不是可以用于「照顾」的休闲散职,如无足够的工作能力与服众能力,即使一时「破格提拔」,也难长期安身立命。就凭这一点还能叫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吗?至于说「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这根本就是优点,「太子党」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同流合污者皆斥为另类,那就不值一驳了。
「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这才是评估她的婚姻现状的关键所在。
要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话,夫妻两人六年多不做爱的「原因」可能多种多样,但是丈夫的心思早就不在妻子身上,就算即使没有「爱情」、哪怕是稍尽「丈夫义务」、虚与委蛇地在性事活动方面怜悯施舍般的「意思意思」、再说得极端些就权当是「玩女人」(!)都统统一概的没有过,这是百分之百实际上的遗弃!这才是她最具本质意义的「婚姻」事实。相信《金鳞》故事的已婚女读者们都能理解冯洁这两千多天的日子是怎样度过来的。
张国勋尽管也知道,妻子的长相是没的说的,虽已年过四十,但因为身材仍旧出众,脸蛋儿又长的年轻漂亮,经常有人说她和玉倩看起来就像是两姐妹一样,虽然其中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无根据的乱说;但是张国勋他又怎能抵挡得住花天酒地娇媚艳荡的时代诱惑呢?藉「应酬」为名,经常夜不归宿,找小姐,开房间……真正弄不懂一个出入境管理局局长何以会有如此众多的彻夜通宵达旦的「应酬」!
顺便讲一则真实的报道,当然决不是隐指张国勋其人。说的是在祖国东南侨乡某县,出国审批权掌握在县公安局长手中。在那出国必须审批又恰逢「出国热」的年代里,完全符合条件的自然无话可说,但有更多的、不完全符合「条件」的、但对个人来说,「出国」就如同凤凰登枝般的求学女生、待嫁淑女、新婚少妇与美丽侨眷等等却也得以大量外流……终于有那么一天,有关方面不得不下令彻查,该局长竟然既无受贿劣迹,更无强暴证据,似乎类似侯龙涛心里念道的「我强奸你?是你强奸我吧。」记得他还有一句「供词」,「都是她们找上门来,推都推不出去。」当时并无「性贿赂」这一说,最后此案只得以「道德败坏」为由调离原位而不了了之。
冯洁对这样的「婚姻」,一忍受就忍受了二十多年,寒冬腊月喝凉水,点点滴滴在心头。婚姻悲剧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这就是所谓的「利益婚姻」,又称「无爱婚姻」。
在《金鳞》故事中的「利益婚姻」另外还有一则,就是岛本裕美和诚田亚夫,但那明明白白的是为了金钱,使得诚田亚夫成了岛本裕美的个人「财产」,使「丈夫」沦为供给「妻子」虐玩的性奴,嗣后两人相继欺负宝村香奈,最终诚田亚夫十分戏剧性的断送了小命。
冯洁与张国勋的「利益婚姻」则是为了张冯两家的权力,军警互为奥援,冯光烈为此起了很大的撮合作用,但却牺牲了侄女儿的终身幸福。
冯云对亦姐亦母的冯洁的痛苦,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愤懑情感累积长达十多年之久无从宣泄,使这成为父女失和的原因之一是完全有可能的,同时化作她决意半撮合半强行安排自己的爱人与冯洁通奸——让姐姐在有生之年里终于能够感知「被爱」——的强劲动力。
实事求是地替冯云想一想,自己「老公」已经有了十多个「老婆」,再多冯洁这么一个,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十五分之一」与「十六分之一」的差别不过千分之四点一七。在确信爱人热烈疼爱自己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或许还有许多「好处」呢!但对冯洁来说可就大不一样了,这几乎就是救活了她一条性命,侯龙涛则更是美得好享受。尽管方法有些「另类」,但效果却挺好!
谁叫张国勋长时期以来对冯洁精神迫害与背叛遗弃的呢,戴「绿帽子」也是自作自受,纯粹自食其果!
冯张「利益婚姻」的本质是「门当户对」。
这一「门当户对」的「个例」,是在一个很大的历史时代背景下发生并演绎的。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上半期,随著大规模军事斗争的相继胜利,几百万——请特别注意这个数量:几百万——革命军人陆续复员转业,新中国的管理与建设也不允许出现管理者与领导者的断代与真空。于是,几百万的革命军人在一个极短的时期里,放下了枪杆子,拿起了印把子,开始了全新的掌权历程。
要掌权,对于昨天刚刚放下枪杆子的一个农民——并不是说他父亲、祖父是农民,而是说他拿起枪杆子的前一天他本人是农民——来说,最急需要的是什么呢?
是「文化」。
毛泽东说,中国只有地主资产阶级有文化,农民没有文化。
那么这几百万刚刚掌握了各级权力、急需要使用「文化」的中国农民,他们会到哪里去找文化呢?
在五十年前,难道他们会到资产阶级那里去找文化吗?
……
但这还只不过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几百万领导干部找到了办公室,搬进了宿舍……但是总觉得还缺些什么。
那么他们除了文化之外,还缺些什么呢?
还缺「老婆」。
于是,在短短几年里,几百万刚从战场转入官场的、本人来源于农民的、二三十岁的复转军人领导干部纷纷「立业成家」,组织起了几百万个干部家庭,在接下来几年的五十年代下半期,几百万个「干部子女」就几乎「同时」诞生了。
冯洁诞生于1958年。
二十年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这几百万个「干部子女」就几乎「同时」要谈婚论嫁了。
历史给这几百万领导干部和几百万「干部子女」开了一个大玩笑,就是在这二十年间,前十年威风凛凛,后十年被打翻在地,全都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随著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拨乱反正」,终于「平反」了,终于「解放」了,终于落实政策了。痛定思痛,总结经验,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有相当一部分的老干部悟出了一个几乎是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字——权!有了权,我们就在主席团里,就在办公大楼里;没有了权,我们就在「五七干校」里,就在劳改农场里。
正在他们悟透了「权」的伟大意义的时候,儿女们却要谈婚论嫁了。
(可能这「几百万」站住脚的只有几十万,但是这对问题本身而言,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
「一把筷子」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团结就是力量」的真理,更是随口吟唱耳熟能详。于是,「门当户对」就不可能不被老干部们普遍奉为圭皋视若圣明,成为择婿纳媳的最佳选择。
「一加一大于二」的结果,谁会不追求呢?老干部并不比小老板傻。
爱?那是小资产阶级情调!
性?那是西方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
老干部们更多关注的是「江山万代红旗飘」,至于自家儿女对新的生活的思考,有不少就都被忽视了。
这是一个世界最大民族的一个完整的历史时期,「门当户对」的力量极其巨大,它的拥趸非常之多,这决不是几个「精英」闹闹,几个「愤青」叫叫,就能够使其动摇的。
冯洁的婚姻悲剧,不能说是张国勋的蓄意陷害,也不能追究冯光烈与张春林的道德责任,它并不能归咎于是哪几个老干部的「错误」,它是一个时代的衍生物,它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更不能像极个别的「粪青」那样蛮横无理地动辙就把社会上还存在著的残余陋习归咎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对于冯洁个人,我们只能理解她,同情她,支持她。在冯云强有力的推动下,由侯龙涛负责具「体」操作,正在帮助她从二十多年「无爱」的阴影中走出来。
如果单单作为婚姻悲剧的另一位当事人而言,张国勋也是「受害者」。但是在中国的现实社会里,「先结婚,后恋爱」,「感情随著时间积累」的实例比比皆是,面对身心如此出众的妻子,但凡待她稍好一些,冯洁是很容易满足与感恩的,更何况张国勋他另有别的许多「过错」行为,本篇暂先将他放在一边。
冯洁是演艺圈内人,又是与玉倩几乎同样漂亮的大美人,她在心灵上的巨大痛苦恰恰反衬了她对「美好」的强烈向往与追求欲望。她在「春暖花开」正式皈依了侯龙涛之前所穿著的内衣裤就是证据: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乳沟隐约可见。(P124)
玉倩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了,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P126)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著一条小拉链儿……(P146)
雪白、纯黑与大红这三种颜色是对比度极强的「天然配」,无论怎样配伍都对视觉具有冲击力。全蕾丝的性感内衣裤更是为了显示镂空的透明,为了突出隐约可见的「三点」,为了表现「穿犹胜脱」的逆反心理。都说「妇为悦己者容」,特别是像司徒清影认为「成年女性是为了取悦男人才穿著性感的内衣裤」的,那么冯洁在认识侯龙涛之前就已经在自己的大校军装和军用衬衫里面穿著如此性感艳丽的内衣裤流连酒吧肆意酗酒,请问:她究竟是想取悦什么人呢?她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呢?豪门怨妇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理与暧昧的心态呢?
哪位读者能够给出最合逻辑与事实的解释?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六
春节前去了一处没有计算机、没有互连网的地方度假,历时23天,前晚刚刚回家。眼前没有《金鳞》的时候,觉得非常寂寞,但是也有「好处」,能使自己彻底地冷静下来,脑子里像被金钟罩罩住了似的总被一个问题盘踞著:
《金鳞》是一部「色情小说」吗?
我想是的,《金鳞》是一部「色情小说」。
我不相信有人会有能力将《金鳞》论证到不是一部「色情小说」的地步。
那么就时论事,凡是文明的成年人就会产生社会责任感,为什么会有数以万计的《金鳞》这部「色情小说」的追捧者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了呢?
其实,问题并不出在《金鳞》,而是出在我们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搞清楚:究竟什么算是「色情小说」?
按照最具权威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对「色情」的释义是「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那么所谓「色情小说」就应当是「用文学形式表现由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的小说」。
弄不明白一个心智健康、具有正常性欲的成年人,写作或阅读表现这种情绪的小说有什么错。
问题或许只是出在我们自己在「色情」这口大锅里将大米同鼠屎一起煮得糊塌塌的了,以至于竟无法分辨。
当前在「色情小说」这个颇具研究风险的领域里存在著两种完全不同的倾向。一种是相爱著的成年人追求两性生活质量与快乐的文学表现;另一种是通过罗织性交场景而宣扬性犯罪、性虐待与性暴力。前者是将性事活动落实到「爱」与「情」上,尽显「人性」本质;后者则是将迫害的矛头重点指向女刑警、女检察官、女法官与女教师,公开地表现其反抗社会管理与教育职能的阴暗心理。
应当将这两种不同的倾向都从泛「色情小说」领域里剥离出来辩证地区别对待,促使其分道扬镳。
昨天是「我最欣赏的十佳《金鳞》性事评选」刚好满月的日子,借机小结一下。
本次投票发起于:2005-01-2109:25;
以下数据统计至:2005-02-2109:25.
投票人数——218
得票总数——915
人均投票——4.2
龙驭风云——59%
冰溶雪化——57%
似水柔情——48%
周年纪念——37%
泳池嬉春——37%
春暖花开——29%
认夫认母——28%
天机泄露——28%
白虎倾情——26%
春意盎然——24%
原定每人限投十票,最终只得人均4.2票,这正说明大多数读者均主「宁缺毋滥」,选择相当慎重。
「龙驭风云」入围三甲是意料之中的,但以六成拥趸高票夺冠却又有点出我意料之外。反过来再一想却正是反映出在《金鳞》读者中偏多「性情中人」,大多数读者更多地赞赏冯云式的对爱的彻底的追求。
同样具有某种标志意义的是亚军偏为「冰溶雪化」所获,大多数读者同样赞赏茹嫣式的对爱的彻底的奉献。
本次评选的是《金鳞》故事中读者最欣赏的性事活动的文学表现,不同于最喜爱的人物之类的评选,因此比较地淡化了读者个人对各别角色的喜爱偏好,突出了「色情小说」从文学与美学意义上对社会生活的影响力。
Interna感谢读者对本次评选的关注与支持!
为了展示大多数读者对于所谓「色情小说」的美学鉴赏取向,进一步强化这种「意义」与「影响」,特将经过Interna略加润饰的《龙驭风云》载录于后,并请讨论一个问题:
阅读这样的「色情小说」会导致或诱发性犯罪吗?
* * * * * * *
《龙驭风云》(Monkey原创 Interna润饰)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儿似的。
一瞬间,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她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儿,她想偎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打盹儿,她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那种欲望是冯云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欲望超过了她以往对任何事物的渴求,那种欲望让她因发烧而冰冷的手脚都恢复成了温热,那种欲望让她直想为面前的男人献身。
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转变的原因,但她确信,自己已经爱上侯龙涛了。
虽然「男人应该主动」这条天条在冯云这里并不成立,但她从未向人示过爱,她需要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考虑如何才能让侯龙涛知道自己的心事儿。
可她每问一个问题,心中就多一分激荡,就多一分感动。等到男人「承认」他是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坚强女人,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还有什么比赤裸裸的献爱行动更能表现自己的坚决意志呢?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扳开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动作慢慢的,但很坚决,「你…你干什么?烧糊涂了?」
「我爱你。」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这…」侯龙涛有点儿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儿逼婚,现在「小表姨」也来这一套,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我的女人们的。」
「没说让你离开她们,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冯云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为了这美妙的感觉,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别…别逗了,」侯龙涛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愿意,你家里人也不会答应的。」
「陈倩她们的家里人都同意吗?」
「不知道,大概也不会的。」
「那你怎么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样啊,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谁敢指手划脚!?」冯云并非信口雌黄,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冯光烈上将老来得女,本该对冯云疼爱有加的,可由于自己重任在肩,根本无暇照顾她,结果她母亲又因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岁的女儿送到北京,造成了他对女儿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因此,凡是能让冯云高兴的事儿,不论对错、好坏,他最终都会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诺的母亲吧?陈曦是陈倩的妹妹吧?你连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表亲更没关系了吧?」
侯龙涛对美女的免疫力从来都很低,特别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完全能够想像一个温柔听话的冯云该是怎样一副模样,所以,他忍的有多难过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引向更危险的境地,「不用玉倩的爷爷出马,只不过是你姐夫、你外甥帮了她一把,我就已经快被她整残了,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势力?」
「当然了,我凭什么不怕啊?」
「就凭我喜欢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说得轻巧,一个张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再加上冯家?你们冯家的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吗?」冯云觉得光是这么和心爱的男人谈话就非常的开心了,好像连伤痛都快感觉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这也叫不敢碰冯家的女人?」
「什么!?」侯龙涛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嘛,这种事儿可不能胡说,要是传到玉倩他爸的耳朵里,他还不撕了我?」
「你怕他干什么?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有我们姐妹俩护著你,他敢碰你!?」冯云几乎是被冯洁带大的,两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张家的日子有多么不快乐,也就难怪她对那个堂姐夫讨厌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吗?」
「不告诉她就是了,瞒著她是为她好,再说你以为我姐会像何莉萍那样儿母女『同床侍夫』啊?她撑死了也就是和你暗著来。」
「什么什么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说的跟真的似的,我从来都没碰过冯阿姨,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队里值夜班儿,接到玉倩的电话,说我姐喝多了,她又要出去找她爸算账,她说她给我姐吃了药,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睡一会儿,但还是不太放心,让我回家照顾一下儿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龙涛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说呢?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人代班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在玉倩的床上躺著两个人,屋里的酒味儿大得很,你那个鬼样子真是恶心死了,又加上我那时候还真讨厌你,当时就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自从我姐结婚以后,我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于是就决定先饶你一命,等问清了我姐再说。」
「我…我真的和冯阿姨…?」前一段时间侯龙涛一切想不大通的问题都明白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会表现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冯洁那么亲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怪不得那天冯洁会把自己约出来吃早茶…「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要是当时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非自杀不可。」
「冯…冯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龙涛只感手足无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回事儿,这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莉萍战役」的胜利是自己精心策划、做好各方面工作的结果;因为现在自己和玉倩所处的状态而突然出现的「冯洁战役」不仅仅是难打,而是根本就没法儿打,况且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
「你放心吧,我已经跟我姐谈过了,她只想把那一晚作为美好的回忆,你是她女婿,她不会缠著你的。但是,我可就不同了…」冯云把手插到了男人推著自己肩膀的双臂间,向两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拨拉开了,捧住他的脸颊,双唇就送了上去。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只「母老虎」一旦动了情,竟然会这么的主动执著,自问自己还真是挺喜欢她的,「好一个美人儿啊…」但还是伸手挡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能不动心吗?当然不是了,我动心的要死,我都受宠若惊了,可问题是玉倩,我爱玉倩,咱俩要是好了,我怎么…我怎么…你怎么面对她啊?」
「这你不用担心,」冯云软展双臂,揽紧著男人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的吹著香风,忍尽羞涩,极尽抚媚,敞开心怀,再次献上香唇,「我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有点儿了解了,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包括帮你把玉倩劝回来…嗯…哪怕…我…我只要你也爱我…」
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侯龙涛在心花怒放的同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对了什么,能让这女人有这样180度的转变,他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冯云感觉到了男人热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轻抚,不禁打了个寒颤,「嗯…」
「冷吗?」侯龙涛一收胳膊,把女人拥进了怀中。
「不,」冯云突然把偎依著的身子直了起来,扭头望著洞口,她的听觉不一定比侯龙涛好,但对周边事物的判断能力却一定强过于他,「你听。」
「什么?」侯龙涛竖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什么,「你听见什么了?」
「狼群又开始躁动了,它们能听见咱们听不见的东西。」
「我尻,」被女人这么一说,侯龙涛的汗毛儿都立起来了,身上直发冷,用力搂紧了女人,「到底是什么啊?」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屏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样。
石台下的狼群已经冲到了洞外,渐渐的没有了声息,很有可能是离开了。
三、四分钟过去了,「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
「直升机,」冯云跪了起来,又听了两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是不会和侦察兵争执的,「来找咱们的?」
「应该是吧。」冯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心上人已经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尽快回到文明社会里。
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从巨大转为了轰鸣,好像就停留在了头顶上,银白色的探照灯光打在了洞口。
「挡住我,挡住我,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冯云坐到了男人身边,把身子蜷缩了起来。
「是是。」侯龙涛赶忙爬到了石台边,冲著刚刚从洞口进来的几个手持枪械和电筒的士兵喊了起来,「在这儿呢,扔一套衣服上来。」
「冯云呢?冯云在上面吗?她有没有受伤?」
「妈的。」侯龙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明显,自己并不是被搜救的直接对象,跟冯云比起来,自己可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丹东第一医院坐落在丹东市元宝区金汤街七号,位于市中心的位置,但两架军用直升机还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区的大门外,早已在此等候的医生护士迅速把两名伤员转移进了急诊室。冯云还在发烧,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龙涛的伤看起来重,实际也无大碍,不过这一晚他们也就没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侯龙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缠著纱布,那三道儿伤口已经结疤了,只是脚踝还被裹著,他在脚上套了个塑料袋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又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大爽,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男人在同一层找到了冯云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样,也是最好的单间儿,她也已经睡醒了,病床折成一个钝角儿,她正半坐半躺著看报纸呢。
侯龙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进入病房之后就先把门上的帘子拉上了,挡住了小窗口。
「你的伤怎么样?」冯云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
「关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我的脚可有伤。」侯龙涛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探过头,在离女人很近的地方望著她,她的样子还有点儿疲倦,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著我啊,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的眼镜儿丢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脸,只能靠近点儿了。」侯龙涛把「漂亮」两个字儿省去了,现在还不是自己夸赞她美貌的时候。
「你的伤…」冯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男人病号儿服的领口儿,往里看了看,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结疤了!?」
「医生说本来是想缝合的,结果拆开你给我包的纱布一看,就已经这样了,都是你的包扎技术一流儿。」
「已经说了喜欢你,就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天生异禀啊?你是我见过的骨头最硬,伤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龙涛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伸手在女人的额头上摸了摸,「不发烧了?」
「我的体质不比你差,一个吊瓶就解决了。」冯云在男人的脑门儿上轻轻推了一下儿,「不习惯人离我这么近。」
侯龙涛没吱声儿,双手按在女人的脑袋两侧,一歪脑袋,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次是男人主动,情形就与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头的绞缠、津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这是冯云的第一个长吻,被动但却倾情。她还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俏脸也憋的通红,她不舍的把男人推开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欢吗?」
「不喜欢!」冯云笑著扔出一句。
「骗我?」侯龙涛乐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五点有军机送咱们回北京。」
「军机?昨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咱们的?我问那些医生护士,他们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儿是在两个接应点的中间,他们过了半小时才发现咱们出事儿了,不过等他们找到你的背包儿,你已经把我绑走了。」
「我把你绑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应,你不早说?」
「我本来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气,没敢事先告诉我。」
「你还挺自豪的啊?」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有我牵挂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气用事,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喂,早说了,轮不到你教训我。」冯云的话虽强硬,脸上却现出一丝少有的温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都没多想,你背著我东绕西绕的,光直线距离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龙涛自己都有点儿吃惊,看来自己还真是出乎寻常的强壮,想必也是邹康年的灵药所赐。
「是啊,五十,有时间我得好儿好儿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没想到你能出遛的那么快,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带著他那一百来号人搜索,要是在平时也够了,有的是受过侦察训练的,咱们又没有特意隐藏行踪。」
「结果下起雨来了。」
「对,他那时候才开始紧张,要是真的把我给丢了,可就麻烦了,他给师里打了电话,呵呵,你知道吗,一帮作战参谋研究了半天,觉得咱们有可能是在那个山洞里,除了地面部队继续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来。」
「以后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不,我说的是以后。」
「噢…」冯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搀和,井水不犯河水。」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人舍得打她,就我揍过她两次。」
「你打过她?怎么打?像打我那么打?」侯龙涛皱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岁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辈儿在那儿摆著呢,她十五的时候我还打过她呢,那丫头在蜜罐儿里泡大的,有的时候特别的不讲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冯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张家的更任性,好在她现在对自己是钟爱有加。
「我知道,别看我打过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会劝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应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诉你,有的时候,该放弃就放弃吧。」
「什么意思?」侯龙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现实永远是残酷的,白日梦却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让玉倩放过你,问题是你能不能放过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烟,有烟吗?」侯龙涛不想研究这个问题。
「这是医院。」
侯龙涛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但同时他也明白,为了度过眼前艰难的形势,暂时的「丢卒保车」是不可避免的,「你决定吧。」
「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冯云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会尽力帮你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在欺骗她吗?」
「我姐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玉倩的时候,我都没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说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了。」
「冯阿姨说什么了?她怎么知道的?」侯龙涛昨晚说的话完全是出于最后一次保护玉倩的本能,具体说了些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冯洁那么一档子事儿呢。
「其实没什么,她就是说从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当时用的是『真挚的感情』,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冯阿姨呢?」侯龙涛到底想不想要冯洁呢,他自己都不知道,虽然他回国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基本上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不是了。冯洁是不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几个月前,侯龙涛会不顾一切的去搞那个军装美人儿的,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
「为什么相同的问题你总要问两次呢?」
「要实话吗?」
「当然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和你们两家的关系,我怕我走错半步就有杀身之祸,所以我必须依赖你,百分之百的依赖你,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体体的教我,保护我。」侯龙涛的这番话字面儿上像是恳求,可语气上一听就是指令。
「我真的以为你不怕死呢,」冯云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凝视著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吗?」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几十个亲戚朋友需要我活著,我有一群娇妻需要我疼爱,况且现在还有了你。」
「你救我的时候就不顾他们了?」
「我没时间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冯云在男人的嘴唇儿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儿,她实在是太爱这个男人了,「我姐在张家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劝过她很多次,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只有你已经跟她有了事实,而且她明显对你并不抵触,但必须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冯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龄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可是…」
「我决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这事儿我来安排。」
「我知道,问题是你姐夫和张玉强,他们神通广大的,这种事儿不太可能会瞒过他们吧?」
「能瞒就瞒,不能瞒就不瞒。」
「你这话说的,他们闹起来我受的了吗?」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你以为他们会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有点儿搞不懂你了,你讨厌你姐夫,就算说得过去,张玉强可是你姐的亲儿子,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哼,谁家还没有个祸害一类的东西啊?那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正经的纨裤子弟,他干过的坏事儿多的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拦著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门户。」看来冯云对那个外甥是极为的不得意。
「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侯龙涛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问题都暂时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该是确立两人关系的时候了。
侯龙涛舔著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著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著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大肌上下的滚动,他就差参加健美大赛了。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著颤抖起来,「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许还会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拚命的舔著、吻著,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急于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调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无法分散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鸡巴,又热又硬,又粗又长,还会跳呢,真货就是有血性有活力,感觉就是不一样。冯云用力的在阴茎上捋了几下儿,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起媚眼盯著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著阴茎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头儿含进了口腔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口交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了喉咙,却是一触即退,并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龟头儿,有的时候她干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拚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她的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口腔的深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儿,她只用嘴叼住阴茎,随著男人的手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著大鸡巴往下流,自己空出双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蹿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著他的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著她向后拉的趋势,坐直了上身。
女人抬高了双臂,身子已经完全敞开了。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巴贴著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著,她抱著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抓著、挠著。
「要我嘬你的奶子吗?宝贝儿,要不要?」侯龙涛手里捏著的乳房又大又软,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乳房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首后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细滑白嫩,和周围的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乳头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著,就算是隔著一层病号儿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在自己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并不急著让大肉棒进入自己,她要细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了多少年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吸、吮,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著一颗乳房,像挤奶一样的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著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著,美丽的螓首狂乱的摇动著。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拚命的吸吮著,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型内裤,男人的双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这就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色欲高涨了,也开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爽死…爽死…」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儿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儿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用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发现比起温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阴唇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捻捏,右手的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儿挤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的很卖力,手指拚命的往女人阴道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爱液四散飞溅,在白色的床单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两脚撑住床面,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儿,由于极力的缩紧,柔软的屁股蛋儿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快…啊…我要…嗯…老公…我要…给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其吸力大的就像要将这小小的肉球愣从阴户里拽出来似的。
「啊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拚命的在床上拍打著,阴道收缩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鸡巴…给我大鸡巴…啊…用大鸡…用大鸡巴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女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阴茎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胯间,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间滑动了两下儿,就把圆大的龟头儿纳进了饥渴的小穴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操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阴户撞得「啪啪」作响,「真是好屄啊,好屄!好极了,够紧,够热…」
「操…操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操,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径,左手捻著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这些跟粗大的男根对自己娇柔的阴道内壁的超快磨擦、对自己鲜嫩的子宫尖端的强力撞击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骑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速的操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著她的奶子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住自己的左脚腕儿,将膝盖拉到胸前,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肉体上的欢愉毫不保留的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她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乖乖儿的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著瘫在螓首两侧,两手抓著床单儿。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著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溅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状圆润,富有肉感,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发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著这么执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进出,同时又给她加了点儿佐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欢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扩散,从发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的更高了,她真的觉得舒服死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著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阴道产生更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以至于都超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的后背上,闭著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著呼吸,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吗?」
「什么叫『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著再次勃起的阴茎,「我的宝贝儿,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儿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著他吻了起来,「嗯…老公…好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著,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我是你的老婆。」冯云抬起了上身,跨骑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阳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双眸,轻咬银牙,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你温柔一点儿…嗯…让我体会…」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她的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著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著。比起疾风暴雨般的操干,巨大肉棒对阴道膣肉缓慢而细致的磨擦、龟头对子宫尖端转圈儿似的研磨,真的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做爱,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射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足了瘾了,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来了,根本就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觉得子宫像是漏了似的,阴精只是不断的在泄,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她终于服输了,在床下他打不过她,在床上她却斗不过他,但这只是自己心底里的「小秘密」,面儿上她并没有软语求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借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著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冯云刚才连续几个小时的肆无忌惮的叫床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连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紧了,挺著胸膛,脸上充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遗,她没有一分钟不是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黏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冯云的这种转变其实并不难以解释,出于对这个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条件与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并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男人迟迟没有出现,于是一套网上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的诲淫DVD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假颜色,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抽插自己颜色纯正的粉嫩小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躯。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而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学历、身份都不重要。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著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上的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著了,按冯云对理想爱人的要求标准,侯龙涛的得分不是「及格」,而是「优秀」。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奖励」立即兑现,绝对百依百顺,无论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坐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就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著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当然,除了这些不著边际的话题之外,还有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除了这些精神上的一面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物质上的一面,自己的十指交叉一直搂著爱人的颈项,那就不可避免的、也许根本就是有意的、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始终都是面向爱人开放。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著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耸起的裸露著的硕大乳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在是我的了,有我罩著,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命令口气说话,现在却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不远的地方等候著。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音。」
「会的」,冯云笑著转身向「甲A02」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时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发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著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著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么福呢?福难道就躲得过吗?侯龙涛还来不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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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讨论:阅读象《龙驭风云》这样的「色情小说」会导致或诱发性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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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七
本来蛮好大家一起讨论《金鳞》的地方,又有几位十分可爱的愤青将什么「中国人」、「日本人」的话题翻出来了,真有点儿郁闷。
愤青最最令人觉得可爱之处就是「旗杆上绑鸡毛——掸(胆)子大」,敢于自封为「中国人」!Interna胆小,不敢说自己就是「中国人」,只敢说「我是一个中国人」,并且说得心安理得,问心无愧。
有的小毛孩子说话,动不动就「我们中国人」如何如何的,俨然一派国家元首、政府首脑或者议会领袖的样子,最不济也要找一块「形象大使」或是「民意代表」的红布条斜挂在胸前,否则总觉得这块胸脯肉有点儿不够厚度,无法引人瞩目。
Interna胆小,不敢同愤青切磋探讨问题,因为一旦讨论起来就难免会有不同意见,他已经抢占住了「中国人」的位置,我再站到他这「中国人」的对面发言,,那我岂非必败无疑。与其在他这「中国人」面前丢我堂堂正正「一个中国人」的颜面,倒不如沏壶茶、燃支烟,嗑嗑瓜子读《金鳞》,多少不论,总还有些心得。至于他要骂我麻木不仁、乃至「汉奸」什么的,只能由得他骂去,我又没有选举他当我的发言人,他就是骂到猪都飞了起来,却又关我什么鸟事!就算是我被他这「中国人」强奸了,也好过被「小日本儿」强奸,至少不会伤害到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民族感情。
十六年前的暮春初夏,我问一位正匆匆奔向广场参加「静坐」的前辈愤青,「你同你家里大人商量过吗?」
「这怎么能同他们商量!?一商量还不砸锅卖铁吹灯拔蜡?」
原来如此!
军国大事,民族存亡,不同家里大人们商量,不同工人农民士兵们商量,不同绝大多数(不是极少数)知识分子商量,不同人大代表、优秀党员、劳动模范们商量,不同经理董事们商量,自己糊了一顶「中国人」的帽子套在头上,热衷于同对面的「小日本儿」骂仗,真正有点儿可爱。
愤青们最喜欢拖住人就辩「南京大屠杀」与「东京大屠杀」什么的,我就偏不同他们辩这些。如果你哪天见到我在对猪弹琴,你说那是猪比我傻还是我比猪傻!
对于愤青,只要还有些许利用价值,只要不至于使大局失控,利用一下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好处,我们只须牢牢记住中国历史上多少次「空谈误国」的沉痛教训,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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