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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杂谈之三十八
谈谈「无遮大会」。
「无遮大会」是佛教名词,原意是佛教布施僧俗的大斋会。无遮,就是无所遮拦,也就是说不分贵贱、僧俗、智愚、善恶,一律平等看待。《梁书 武帝本记》:「舆(御)驾幸同泰寺,设四部无遮大会。」四部即四众,指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亦即僧、尼及善男信女。
但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一次无遮大会,却是中国佛教禅宗六祖慧能(就是创作「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静,何处有尘埃」的那位)的弟子神会在唐开元二十年(公元732年),于河南滑台大云寺召开的那次无遮大会,其目的是举著慧能的旗帜,立足于南宗顿教,同神秀(就是创作「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的那位)门下的北宗渐教争夺禅宗正统、同时也为自己争当禅宗「七祖」的名分地位。这次「无遮大会」横扫佛教一贯的宽容、平等的宗旨,双方斗得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由于种种原因,神会为恩师慧能曹溪门下南宗顿悟说争夺禅宗正统的目的基本上算是达到了,但是他自己「七祖」的名分地位不管是否曾经得到过公认,却由于他走的是帝王贵族的上层路线,一旦失却支持,神会所传荷泽宗不久就急剧地衰落了;倒反而是他的几位师兄弟,例如青原行思、南岳怀让门下,不说什么「七祖」、「八祖」,走的是佛教大众化的平民路线,重道果、轻名分,却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高僧辈出,传灯弘法,蓬勃发展,蔚为大观。
了解这段历史,对于我们理解Monkey之所以为本章冠名为「无遮大会」、并且读懂其中的某些道理是会有帮助的,不至于仅仅停留在「『无遮大会』就是大家都脱得光光的在一起聚会」的浅薄认识上面,尽管在表面上和事实上的确就是「脱得光光的在一起聚会」。
记得有读者指出,在《金鳞》故事的众多人物中,Interna比较偏爱如云。哪怕此说不尽其然,但是如云绝对是《金鳞》故事中最最不容忽视的人物之一。
我曾在《金鳞杂谈》之十七《谈谈「后宫」之「帅」》中专门探讨了如云作为「后宫」之「帅」的必然性,这一论点在P189中:「星期五下午,侯龙涛领著如云来到新房子,装修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她是这里未来的女当家,自然先要她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显然已经得到了作者的确认。
毛泽东说过:「领袖是在群众运动中自然形成的」,并不是一张委任状就能树立起威信来的。如云的挂帅「后宫」,成为新房子里的女当家,也不是靠侯龙涛金册御封的,正是她自己在「共侍一夫」的实践过程中「自然形成的」,更何况还有「何莉萍这完美的人母化身」的悉心辅助。
如云的难能可贵之处,并不仅止于处处维护侯龙涛的绝对权威,也不仅表现在她悉心钻研承欢技巧,努力赢得爱人的欢心。最可贵的是在「后宫」里,她从不以「大姐头」自居,始终恪守与众多美女同样的「爱奴」身份,而且经常谦让承欢机会给别的姐妹享用。更有甚者她同何莉萍一样,乐于贡献自己的肉体为小妹妹们提供特别服务,以至于宠得侯龙涛的这些小妻子们个个都喜欢从后面肏干如云和何莉萍这两位大姐姐。这样的一位「后宫」里的「女当家」,怎么可能不被花季女孩们衷心拥戴,倾心敬服!
如云的美貌在「后宫」里虽未经过正式「大赛」评选,然而作为北京国贸大厦这座现代化大型高档写字楼里的「第一美女」(P189)却是公众早有定论。龙涛初识如云「一下儿愣住了,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到以至于「让人不敢逼视」。「茉莉姐妹」初识如云,惊若天仙一般,眼前「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这些都是最具代表性的点睛之笔。
为什么要讨论如云的美貌问题呢?因为需要解绎玉倩的融入「后宫」问题。
我们以前曾经提到,玉倩通过那次「假强奸」后,已经降服于「涛哥哥」的胯下,并且已经多次献身承欢,尽管仍是一对一的交媾,但已不再坚持要求「一夫一妻」的基本条件。这么说起来,是不是她已经接受了「众女同侍一夫」了呢?理论上的服从与事实上的实施之间,经常会有一个看起来很小的、但在心理上与感情上却有天壤之别的一段距离,这就是需要亲历亲为地按照投降的条件做一做,在「技术」上就叫做「确认」,在心理学上或许可以称之为「最终的放弃」。尽管所有的理论问题都早已解决,但是毕竟需要一个标志性的「仪式」。
我在《金鳞杂谈》之十一解读《「金鳞」十二钗》中指出:
玉倩投降后,在心理学的范畴里还要再过一关,那就是「同床侍夫」。侯龙涛是决不会让她逃过这一关去的,但是「涛哥哥」又是必定会帮助她开开心心的过好这一关的。
同谁一起「同床侍夫」,是妈妈、还是小表姨、还是别的女人,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重要的是因为,如果只是同侯龙涛单独相处,玉倩她仍然可以自以为是:「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仍然可以自得其乐地做足她的「一夫一妻」梦,而将其她女人的存在,幻想为是「花心老公」在外边嫖妓奸宿,她自己还可以保留一小片陶醉在「妻子」感觉之中的余地。(这种「夫妻」梦何莉萍与冯云都曾做过,莉萍早已过关,冯云也已作好准备。)只有当她亲身同别的女人挤在一起,趴在同一张床上、浸在同一个池里,为「心爱的男人」作过互相观赏著的轮番操作著的「性」的服侍之后,这场「一夫一妻」梦才能永远地彻底破灭,对「自己已经同样也是一名『爱奴』了」,才会有清醒的确切的感性认识。
今天,玉倩被小表姨逼了来,她当然知道要她来干什么,并且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什么「退路」可言。要是此刻拒绝跟著涛哥哥下楼,她清楚自己立即将会失去的是什么。但是,
如今要教「金枝玉叶」死心塌地甘作「爱奴」,这个转变的难度或许非常之大,或许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又会非常之快,我们且看玉倩如何过关。
有许多极为重要的历史性转变,从本质上讲早已是势所必然,但是真正的实施这一转变,却又需要一个历史的「枢机」。如今,促使玉倩从一个极端——「金枝玉叶」跳到另一个极端——甘作「爱奴」的「枢机」突然出现了。如果说
「涛哥哥…我爱你…」
「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些都是两人之间已经说过多次的「老生常谈」,那么这个能够触动玉倩心灵为之一颤的「枢机」就是如云非常漂亮!
冯云的「思想关」实际上在(P148)金湖茶餐厅里已经得到解决,「我很喜欢茹嫣」,她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那天要不是「可惜,我该回队里上班儿了」,情人之间一抬杠,话赶话,茹嫣一起哄,龙涛再一激将(「云云,怕啊?」「怕?我怕什么?」)当时就极有可能上楼开房「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儿」了。经过同茹嫣的互相奸淫从而将自己融入「后宫」,这是冯云可以接受的既定方针,今天的扭扭捏捏毕竟只是淑女羞涩而已。
玉倩则不同了,她原先并没有什么预定方案。我们不必细究玉倩的现场心理的整个转变过程细节究竟如何,只须知道她毕竟是从「嗯…我不…」「不要…啊…我不要…」转变过来了。她黏附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极自然出现的大好良机,迅速地完成了这一根本性的转变过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她终于碰到了自己的克星。我们说过多次,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你被纳入「后宫」,无一例外地都要被如云骑在胯下、玩于掌上、搂入怀中,同样也得要「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接受如云的奸淫。更何况如云对于把玩茹嫣、薛诺、陈曦、陈倩这样身心俱嫩的清纯少女向来就有特别浓厚的兴趣。今晚的玉倩来到「无遮大会」,在《金鳞》故事中的真正意义,就是要经过接受如云的奸淫,完成从「金枝玉叶」到死心塌地甘作「爱奴」的根本转变。这一转变一旦完成之后,「涛哥哥」才能真正享用「倩妹妹」,真正做到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那时候,如果「倩妹妹」再要撒蛮放刁,就会显得不伦不类毫无道理,连一点儿「抗拒」的底气都没有了。
玉倩与冯云是「后宫」十四女中最最好强争胜的两位,事事都要争一个「主动」,在这场「无遮大会」上,却被「后宫」中最最谦让随和的如云与莉萍压在身下抱在怀中,服服帖帖乖乖儿的接受奸淫。等到十二位美女排著队轮番上来让你「主动」时,这还叫不叫「主动」,也只有天晓得了。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往往如此,你越是拚命要得到的却偏偏得不到,而你并不刻意索取的却因为条件齐备水到渠成,你就是想「推」都推不掉。难道不是吗?
Monkey安排的「无遮大会」的这个「星期五」,不是一个普通的周末,而是2004-4-30,紧接著就是「五一」黄金周的整整七天长假,玉倩与冯云自然不必象「茉莉姐妹」一样,每晚十点半之前必须回家报到。两位美丽的女警官既已「被扒了个精光」,既已「赤身裸体的站在(十二位」无遮「美女)中间」,既已进入了「后宫」预定的「程序」,在这长达七天的时间里,想必还会有许多活动内容,殊不知她俩会被侯龙涛、许如云与何莉萍调教成个什么样子。也不知Monkey是暂时卖一会「关子」,「且听下回分解」呢,还是照顾到不爱看H的读者情绪而就此永远湮没了呢,我们不得而知。本文谈谈「无遮大会」也只得就此打住,待等后文出来之后再作道理。
爱看H的读者也不必感到沮丧,Monkey曾经给过一个伏笔悬念,「如果有一天能把何莉萍和薛诺与冯洁和玉倩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摞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这场H戏的难度一定不小,或许仍可拭目以待。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九
Interna告白:《金鳞》融「当代」、「社会」、「都市」、「爱国」、「愤青」、「色情」、「性事」、「官场」、「商场」、「警匪军政」、「贵胄平民」、「黑白两道」以及令人「拍案惊奇」的「情节」与「悬念」于一体,即使是它的「色情」内容也是远离性虐待的套路,落实到「情爱」与「人性」之间,要总起来评价,这种「规模」与「涵盖」是别的同类小说所不能比拟的。
即使是写「色情小说」,胆小的写古代,胆大的写当代,而且要写出作者对当前社会现象的敏锐观察与深入理解,还要让性情貌似「另类」的主人公在政治立场方面同党和政府保持基本一致,同老百姓血肉声气紧密相连,勇于牺牲某些个人利益主动卫护国家利益,请问在当今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时期的网络文坛中,舍此其谁?
闲话表过,言归正传:《金鳞杂谈》之三十九,敬请《金鳞》爱好者鉴赏当前「色情文学小说」精品之一:《似水柔情》 Monkey原创 Interna润饰
Interna敬告:请立足于文学的立场,请从美学的视角切入,请慢儿慢儿的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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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柔情》 Monkey原创 Interna润饰
侯龙涛受伤的第一个晚上,陈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清早打电话到医院,得知了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从那以后,陈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脸上老是挂著迷人的笑容,有时候呆呆的望著窗外就能痴痴的笑起来。
陈曦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那摆明了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才特有的表现,她知道姐姐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爱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间全变成了爱他的理由。陈曦早就想去看侯龙涛了,但却被姐姐拦住了。
她问姐姐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陈倩却反过来以同样的问题问妹妹。
几天前刚听姐姐讲过「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的陈曦,答复陈倩的原话是:「我这一生注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
在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后,陈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陈曦险些都不敢相信一贯保守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愿意为侯龙涛做任何事呢,于是姐妹俩最终的达成了完全的共识。
又是星期二,陈倩请了一天的假,同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起来到了国贸大厦,就算在这个美女云集的全北京最高级的写字楼里,她俩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儿的。
姐妹俩在楼层指示牌儿前看了一下儿,乘电梯到了十六层,问清方向,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月玲正在为如云准备一份文件,一抬头,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美女走到了自己面前。
「请问,你是郑月玲小姐吗?」
「啊!我…我是。」月玲对于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倍感惊讶。
「我们想见见许如云小姐,可以吗?」
「等…请等一下儿」
月玲连通话器都没用,而是直接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抬起了头,她对于自己的助理就这样闯了进来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儿吗?」
「云姐,那两个女孩儿来找你。」
「哪两个女孩儿?」月玲叫自己「云姐」,而不是平时在公司的称呼「许总」,足见她有多慌张。
「那两个姓陈的姑娘。」其实月玲并不是慌张,只是太意外了。
「是吗?」如云站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她们会这么早就主动的先来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级套装上衣的下摆,挺了挺胸,她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会见那两个年青美丽的情敌。
「请她们进来吧。」
月玲打开了门,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女孩儿招了招手,「请进吧。」
姐妹俩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后站著的端庄艳妇,略施脂粉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虽然在医院已经见过一次,但今天她没了那时的忧郁之气,再加丰满挺拔的身材,更显得无比高贵。
「两位陈小姐请坐吧。」如云指了一下桌前的三张转椅,语音轻柔,却也充满了威严。
陈倩坐了下来,她知道自己首先来找如云的决定没有错,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个能做主的女人。
「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月玲说完就想出去。
「等等,」陈曦叫住了她,「郑小姐,你能留下来吗?」
月玲见如云点了一下儿头,就坐到了另一张空著的转椅上。
「还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请她也来吗?」陈倩已经从文龙那里把侯龙涛几个女人的年龄、职业、姓名基本问清楚了,她跟文龙也算是有过一段来往。
如云拿起了电话,「茹嫣,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儿,直接进来就行了。」
三分钟后,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黄色职业女装的长发美女推开了门,她还没开口说话,先是微微的一愣,因为看到了办公桌前坐著的姐妹俩。
「柳小姐,你好。」
「啊…你们好。」
「茹嫣,坐吧。」如云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
茹嫣关上门后,也在门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就像要开重要的会议一样。
「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陈倩终于说明了来意,「我们来是希望能取得你们的谅解。」
「我不能代表别人,但我本人并不恨你们,你们不爱龙涛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风流,我都能理解。龙涛是个很执著的情种,他会为了你们而给自己一刀,这也没有出乎我的预料。」如云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脸上扫过。
「我也不恨你们。」「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后表了态。
「谢…谢谢。」陈倩很是感动,她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想起当初自己说她们是贱女人,真是脸红。
「不用道谢,大家以后都是姐妹了,都要『共侍一夫』了,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如云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愿意『共…共侍一夫』?」陈曦惊讶的看著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
「你们要是不打算接受龙涛,就没必要来寻求我们的谅解,不是吗?」
「是的…」
「我想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转变过来的,如果要是仅仅为了报恩,你们和龙涛还是不会有圆满的结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涛哥,如果不是我拦著她,她早就回到涛哥的怀抱了。」陈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
「那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对涛哥的感觉为什么会一下儿就完全不同了,当他把那把刀扎进自己身体里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信赖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涛哥从美国寄给我的信的复印件给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当初我怎么那么傻,会没看出他的心意。」
「其实我们三个不是你们主要的问题,」如云明白,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龙涛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这个清纯玉女从那条线的一边推到了另一边,「那天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你们真正要说服的人,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她的神为了你们受伤,她可是恨透了你们。」
「你是说薛诺?」
「对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我们先来找你们就是想要请求你们帮助的。」陈倩想要以诚挚的态度感动这位「大姐姐」。
「好吧,诺诺的心地善良,龙涛又是真的爱你们俩,我想她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但你们要做好最开始时遭受她白眼儿的心里准备。」
「我们明白。」
「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俩必须要搞清楚,」如云可不希望今后这姐妹俩会恃宠而骄,「如果那天换成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龙涛处理的方法是不会有丝毫的不同的。」
「是。」
下午5:00多的时候,何莉萍和薛诺母女俩从医院出来了,她们刚刚看望过侯龙涛,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断的对这对儿「母女花」儿动手动脚。一打他,他就喊伤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乱的抱住母女俩又摸又吻,弄得母女俩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也过得很快,和如云约好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阜成门万通商城的五楼有一家西蜀豆花庄,这个饭馆和「万通」整体上低档的小商品批发的经营走向有点儿不协调,建筑装饰古色古香,属于中档偏高的消费水平。
一位男服务员把母女俩带到了如云定的单间儿,敲了两下门儿,然后推开,自己闪到一边。今天真是让他开了眼,加上已经在屋里等候的五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诱人遐思。
薛诺一进单间儿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氏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儿?」
「诺诺,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间吧。」如云指了指陈倩和陈曦中间的空座儿。
「什么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认她们,她们凭什么做我姐姐?」女孩儿的脾气还真不小。
「过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儿的背后轻推了一把,如云已经在上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把事情跟她说明白了。
「妈…」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不情愿的依照两位母亲的话做了,毕竟不能太不给她们面子,但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陈氏姐妹。
「诺诺,小倩和小曦是来跟咱们和解的,她们是真心希望能和咱们一起服侍你的好涛哥。我和茹嫣、月玲,还有萍姐都已经答应了她们的要求。怎么说我们都是龙涛深爱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睦相处,最后为难的都会是他,你说呢?」虽然何莉萍的年龄最大,但显然如云才是真正的「大姊头」。
「哼,」薛诺还是有点儿情绪,「涛哥是为她们受的伤,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谅她们。」
「诺诺,那不是她们的错啊,龙涛爱她们俩就像是爱你一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他为了救你,要一个人跟七、八个流氓拚命吗,要不是文龙他们偶然出现,你说龙涛会不会为你受伤呢?」何莉萍也开始劝解女儿。
薛诺低下了头,想当初自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著「正义」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献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
「啊!?原来他那次缠著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
「怎么!?他从来没说过吗?」茹嫣也真的有点儿惊讶。
「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到处表功的人,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听说呀。」如云也证实了这一点。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么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已经说过是真心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再一直闹下去,只能让涛哥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还是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著小嘴儿,低头玩儿著桌上的筷子架。
如云冲著陈氏姐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时机已经成熟了。
薛诺的两只小手儿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软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她香嫩的双颊上。这是如云教给姐妹俩的高招,薛诺的年纪最小,还是孩子心境,只要让她感到两位新姐姐都像其他妈妈姐姐一样的疼爱她,那就离目标不远了。
女孩儿刚才就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儿香,现在算是确定了,就是从姐妹俩身上发出来的,她向后靠到了椅背儿上,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你…你们…」
「好诺诺,你就原谅我们了吧。」陈曦相对姐姐来说要外向一些。陈倩对著年长的如云还能头头是道说的出话来,可对著薛诺,可就全要看妹妹的了。
薛诺小嘴儿噘得老高,扭头看了看陈曦,又看了看陈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
「啊…不…不怪,」陈倩万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自己,「咱们都是涛哥的女人,为了他,不应该互相记恨的。」
「那…那你一定要待涛哥好…」
「嗯,一定!」
美少女又沉默了小半天才吭声儿,「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此话一出,烟消云散。
晚上洗完澡,陈倩回到房里,把门关上了,开大了电视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买一套职业女装啊?」
「干什么使?」正在梳理长发的陈曦回过头来。
「云姐不是说涛哥最喜欢女人穿套装吗。」
「切,涛哥要的是你,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再说你有制服啊,还有什么套装能比得上国航的空姐制服更诱人的。」(虽然陈倩是地勤,但上班一样要穿制服。)
「可那裙子太长了,连膝盖都快挡住了,云姐说涛哥喜欢女人穿短裙的。」陈倩从衣柜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个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自觉的以侯龙涛的喜好为出发点的。
陈曦接过了裙子,「咱们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没什么难的。」
「你说我是穿裤袜还是长袜呢?」
「当然是长丝袜了,袜儿和内裤间露一段儿大腿,那该多性感呀。咱们再把裙子改到你一翘二郎腿儿就能让丝袜的宽花边儿露出一大半儿的程度,涛哥一定会喜欢的。」
「那明天你去帮我买两双好不好?我现在的丝袜都是窄花边儿的。」
「好,我去买就是了,再顺带帮你挑一套新内衣,你的那些都太旧了。」
「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陈倩奇怪的看著妹妹。
「我是说样式太过时了,现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曦觉得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当然是应该穿性感的内衣了。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放心吧,不会露太多的,但一定要足够性感才行。」
「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
「才不是呢,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
「姐,怎么了?」陈曦看著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儿八经的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
「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于决定『下嫁』于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他会乐成什么样儿。」
「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疼爱我,那是我的福份儿。」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嗯…那个…」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吧。」
「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云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著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了,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好一切的,到时候只要什么都听他的就行了。」
「嗯…那…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房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于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的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著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现在却突然有所憧憬了。
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毕竟同妹妹还不一样,她还是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
「嗯…除了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
「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保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特别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
「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颗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
「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俩身上都没有痣的。」
「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他发现的。」
「在哪里!?」
陈曦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
「真的,从头到脚,全身,你就做好准备吧。」
「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躁热起来了。
「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著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
「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得昏过去。」
「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在一起服侍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生母女俩呀,她们在自己家里肯定也是要一起服侍涛哥的。姐你想过没有,咱们姐妹俩大概迟早也得要『同床侍夫』的,」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后涛哥真的要看著咱俩当著他的面亲热,做这样、做那样的,那可怎么办?」
「那…那我一切都听他的就是了,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冲著妹妹甜甜的一笑,聪明的纯情淑女对于「同床侍夫」哪怕再没有想像空间,至少在理论上还是懂得的。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著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发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于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著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后,发现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于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后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后,花期形势还是很不明朗。
已经3:00多了,说好来接他的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著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借故推托,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著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后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著。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00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他早就著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冲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著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就差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了?」
「小曦…」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陈曦低著头走到还在发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双手,抬起满含秋波的双眼看著他。
「小曦…」侯龙涛紧紧的握著女孩儿柔软的小手儿,好像一松开就怕她会跑掉一样。女孩儿把红唇凑了过去,主动的和男人吻了起来。两人无声的让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达著对彼此口舌的渴望。
「小…小曦,你不怪我了?」
「嗯…你怪我没来看你吗?」
「不…不怪。」
「那我也不怪你,咱们算扯平了,好不好?」
「好,好,好。」侯龙涛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儿压倒在床上,拚命的舔吻她散发著淡淡茉莉花香的娇嫩脸颊,在她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翘臀上揉捏,那种从手上传来的弹性十足的感觉简直能使人发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
「啊…涛哥…涛哥…我也想你…涛哥…」陈曦胡乱的抓著男人的头发,「涛哥…门…门…」
侯龙涛这才想到病房的门是大开著的,他放开女孩儿,想要去把门关上,再回来和她亲热,可陈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还把小箱子也提了起来,跟上去递给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涛哥,咱们走吧。」
「去哪儿?」侯龙涛突然又不愿意离开了,他是真的想念这个姑娘,想要现在就和她重效鱼水之欢。
「跟我来嘛。」陈曦拉著爱人就走。
「到底去哪儿啊?小曦,我…」
「去我家。」
「你…你家?」
「嗯,我姐姐带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区玩儿了,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我给你做晚饭。」
「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带我回家吗?」
「当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给咱们创造这个条件的。」
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既然陈倩已不再反对妹妹与自己重做「夫妻」了,就证明自己一切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感动到也肯委身于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吗?」
陈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见了她,你自己问她好了。她的事让我来告诉你,那多没意思啊。」
从女孩儿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好消息,她不说,侯龙涛也就不追问了,「我听说那天晚上,诺诺打倩倩来著,她们没欺负你吧?」
「没有。」
「你别怪诺诺,她年纪小,其实她本性很善良…」
「你不用说了,」陈曦打断了爱人,「我们真的不怪她。云姐说了,大家都是你心爱的女人,为了不让你为难,我们不应该互相记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这些话差点儿没把男人乐晕过去,摆明了陈曦不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儿大萝卜」的劣行,还已经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已经愿意「同侍一夫」了。今天没人肯来接自己也一定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这时两人已经是在医院外面的马路上了,侯龙涛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儿抱住,热吻了起来。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到陈曦家,但他可一点儿也不拘谨,一进门儿就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两只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让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经洗过澡了。」
「讨厌,」陈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轻轻挣出他的怀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饭嘛,我饿了。」
「好吧,那就让我先尝尝你的手艺,然后再尝尝你身上的其它部位。」
「死哥哥,哪句话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陈曦拉著男人进入自己的香闺,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边,又从书柜里搬出一大摞相册,往床上一扔,「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相片儿,你乖乖的在这儿看,我去给你做饭。」说完就在爱人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像只小鸟儿一样的飞出屋去了。
「哼哼。」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环视了一下儿陈曦的房间,窗明几净,到处都摆著挂著小饰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风格。屋里有两张单人床,想必另一张就是陈倩的了,男人的脑中出现了一幅姐妹俩的美人春睡图,要是天天都能见到她们两人纯洁无瑕的美丽面庞,那该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只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龙涛的注意力,把它拿过来放在腿上,一阵茉莉花香就钻进了鼻子里,不知道是姐妹俩谁经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个剽,然后放回了原处,他可不知道,刚才打的却是自己的替身。
侯龙涛随意翻看著相册,从她们的初中到现在,两个仙女儿大部分的成长历程都记录在里面了,最让他高兴的就是里面没有一张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后一本儿小的里面都是他和陈曦俩的照片儿,有好几张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后又拼起来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张,轻轻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来,一阵感动,「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龙涛来到客厅,靠在厨房门口儿,看著陈曦曼妙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
女孩儿回过头来,冲著爱人娇媚的一笑,又继续忙自己的,「你看什么?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里呆著嘛。」侯龙涛上前两步,再次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但这回双手却没有越轨行为,只是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腰侧,用脸颊在他的秀发上磨擦著。
「涛哥,我在做饭啊,你这么赖著,我怎么干活儿啊?」陈曦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
「那些照片儿是你一个人修补的?」
「姐姐也帮我了。」
「小曦…」男人的双臂箍得更紧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让你因为我…因为我伤心了,小曦,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涛哥…」女孩儿听出了侯龙涛声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双臂环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爱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
男人想再说些什么,可嗓子眼儿像是堵了东西一样,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著,时间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锅里一直在加热的油烧了起来,又开著抽油烟机,火苗儿一下儿就蹿了老高。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一对儿男女这才被惊醒,陈曦更是「啊」的惊叫了一声,她是两天前才跟姐姐现学的做饭,以前从来没下过厨房,这种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吓呆了,小手儿紧紧的攥住了爱人的衣服。
侯龙涛当过多年的「大厨儿」,自然是「异常」的镇定,只见他一个箭步蹿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锅盖儿,往冒著火的炒锅上一盖,同时右手已经把天然气的开关关上了,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潇洒自如。
「危险」已过,女孩儿松了一口气,但不说承认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龙涛轰出了厨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进来了。」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对侯龙涛更爱慕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他,女孩儿当然是芳心暗许了。
这顿饭吃的侯龙涛可不是很爽,老实说,对于陈曦的厨艺,真是不敢恭维,更要命的是美丽的女孩儿一直以无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这个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负」得她喜极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饭菜都吃光了,女孩儿笑嘻嘻的把他拉起来,「吃饱了吗?」
「饱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来了。」
「来吧,」陈曦拉著爱人来到一扇关著的房门外面,「进去吧。」
「嗯?」侯龙涛早已注意到这个屋子了,应该是陈倩父母的卧室,也就一直没放在心上,「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
「是。」
「那我…」
「你就进去吧。」女孩儿在他的脸上一吻,「是个惊喜。」
她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儿,把爱人轻轻推进了屋里。
房门在男人的身后轻轻的关上了,陈曦也没有跟进来。窗帘儿是拉著的,也没有开灯,从门边到床边的地上摆满了两大片点燃的杯蜡,星星点点的,在中间形成一条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儿放在四周的家具上,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花香。但侯龙涛对那一切都没有知觉,因为对面铺著绿底儿白花儿床单儿的双人床儿的床边儿上坐著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
美女穿著一双经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优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丝光长袜在点点的烛光中闪烁著亮晶晶的光芒,丝袜的宽花边儿从天蓝色的短裙下露了出来,上身是同样天蓝色的收腰马甲和白色带蓝线条儿的小圆领儿长袖儿衬衫,在胸口的地方有著高高的隆起,领口儿处用蓝白相间的丝巾打了一个蝴蝶结,这就是国航空姐儿的制服改版。
侯龙涛平时对女人的穿著是很重视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脸庞上,那张如同天使般的脸庞,那张超凡脱俗的脸庞,那张在他梦境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绝美脸庞,陈倩的脸庞。他想走过去,可腿脚却不听使唤;他想说话,可嘴巴却不听使唤;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门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桩子。
陈倩的螓首低垂著,从男人进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脏就开始剧烈的跳动,好像自己都能听到「怦怦」的声音。半晌之后,没有丝毫动静,女人稍稍的抬起了头,只见侯龙涛正呆呆的望著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间,陈倩反而一点儿也不紧张了,无论对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还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将永远从属于他。
美丽的空姐儿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么也没说,双臂一伸就揽住了他的脖子,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陈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整个儿同他一般儿高,这个动作做得一点儿也不费力。
侯龙涛耳中听到了平和的呼吸声,鼻子里满是香气,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儿发出的,还是女人身上发出的,但他却仍旧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闭上了双眼。还是那句话,幸福来得太突然,往往让人难以消受,他不知在梦中向往过多少次现在的情景,可当这一切终于发生了,他却突然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变回了八年前那个初次坠入爱河的大男孩儿。
陈倩抱了男人一会儿,发觉他竟没有一点儿反应,离开他的身体,看他的表情还是那种处于幻觉中的状态,「难道他还要我主动?小曦说过,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她自己主动的。」想到这里,陈倩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拉著他慢慢向床边走去,侯龙涛也就呆呆的跟著她移动脚步。
两个人肩并肩的坐到床边,陈倩把自己的樱唇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儿移动,「涛哥,你说句话啊…」
「倩倩…」侯龙涛扭过身子,让两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深情,看到了无限的依恋,他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面前坐的确实就是那个令自己茶饭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颤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终合到了一起,侯龙涛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儿,双手轻轻的捧著美人的脸蛋儿,轻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两块儿软糖一样,真怕它们会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后,他才想起要用舌头。
陈倩微合著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条柔软的东西缓缓在自己的银牙上滑动,她缓缓的分开了牙关,那个东西立刻钻进了她的口腔中,四处仔细的舔舐,还慢慢绕著她的香舌打转、挑动。
「嗯…嗯…」陈倩的两只玉手紧紧的攥住了侯龙涛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和异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头给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将真心交予一个男人,她终于体会到了妹妹所说的「甜蜜」,这种感觉真是超出任何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两人都已经有些喘了,小十分钟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还是极为消耗体能的。陈倩的身体前倾,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怀抱中羞赧的娇喘著,「涛哥…涛哥…」侯龙涛右臂搂著美人的肩头,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鼻子老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发酸,眼睛也像是进了沙子,总有东西要往外流。
陈倩能感到男人的喉头在不停的蠕动,还能隐约的听到喉咙中发出的极轻微「咳咳」声,知道他是有话说不出,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晶莹的泪珠顺著美人白净的面颊流了下来,她想尽力忍住,可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倩倩,别哭…」侯龙涛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双眸却也湿润了。
一男一女凝视著对方,他们惊奇的发现自己能从对方的脸上读到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八年,特别是青春年少时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换不来的年华。
「涛哥,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八年前会…我真的好后悔…真的好后悔…」陈倩伸手抚摸著男人的脸庞,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为什么会恨这个男人,会一点儿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一片痴情。
那天在陈倩昏迷的时候,虽然侯龙涛在关键时刻「良心发现」,但开始时还是很轻松的就对她进行了猥亵,可现在这个自己深深爱恋的美人终于被打动了,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了,他不敢对心中的圣洁天使有丝毫轻薄之举。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双唇,光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陈倩献身的决心一直没有动摇过,只是她实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应当怎样献身,再加上这种和心上人温柔接吻的感觉已经让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半个多小时的口舌相交、拥抱亲吻,真是让人心驰神摇,陈倩很快就学会了用自己的舌头在爱人的口中搅动,学会了将爱人的舌头夹在自己的柔唇间吸吮,她的「性天赋」一旦发掘出来就决不比任何女人差。
「涛哥,嗯…你的伤好…嗯…彻底了吗?」陈倩总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好…全好了…」侯龙涛舍不得离开美人的香唇,尽力追逐著它们,边说边断断续续的在上面亲吻。
「嗯…涛哥…让我…让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将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撩了起来。
侯龙涛再想继续都不行了,女人已经把腰弯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点儿,他也只好向上拉起了自己衣服的下摆。男人从下面数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条两、三厘米长的伤疤,颜色不是很深。陈倩柔软的指头刚刚沾到那条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缩了一下儿。
「还疼吗?」陈倩赶忙撤回了手指,惊慌的抬起头。
「不疼,就是没做好准备,有点儿痒。」侯龙涛微微一笑。
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从她肩头的轻微耸动就能知道她是在无声的抽泣。
「怎么又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侯龙涛爱怜的抚摸著她的秀发,忽然一阵腻滑的感觉从小肚子上传了出来,原来是陈倩正在那条伤痕上亲吻,不仅如此,她还试图把自己眼泪所留下的湿迹舔干,可却事与愿违,她越舔,润湿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变成了她在男人的整个小腹上舔舐。
「啊…」侯龙涛只觉一团火从下体逐渐向全身扩散,那条小舌头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唤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新的牛仔裤,坚实的质料阻止了他巨大阳具的伸展,勒的他有点儿疼痛。陈倩的脸就在男人裤裆的上部,虽然看不见,但却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光是双腿间的隆起,还有他体温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涛哥…」美貌绝伦的空姐儿直起了身子,开始用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带。侯龙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纯净如北极之寒冰的姑娘会如此的主动,他没有阻止,没有鼓励,也没有配合,他可以说是仍然处于完全的震惊之中。
男人的裤子被解开了,硬挺上翘的阴茎一旦脱离了牛仔布的束缚,立刻就从柔软的内裤里跳了出来,在空气中轻微的颤动著。
「啊!」这是陈倩打从记事儿以来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仅是说不出的雄伟,还给人以无比的压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头望著自己未来的夫君。
侯龙涛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发现了一丝恐惧,就像八年前那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时的恐惧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现在的「恐惧」是藏在无限的爱恋中。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愿意等你百年、千年,只求你原谅…原谅我以前对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满意足了…」他的声音又有些哽咽了。
「涛哥…」陈倩扭头吻著男人的脸颊和耳朵,「我已经让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
「不苦,一点儿也不苦,在美国的四年多里,对你的思念冲淡了我无聊的生活,对你的思念使我发奋的读书,对你的思念成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待,我也毫无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么。」
「涛哥…涛哥,」美女用脸颊磨擦著侯龙涛的脖颈,「我不要你再等了,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永远也不分开,我要同你在一起,好…好不好…你快说话呀…」
「倩倩…」两个人都拚命的抱紧对方,像要将自己融入彼此的身体中,「我…我对…对不起你…我…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来补偿你…补偿我一切的…一切的错误…倩倩…我…我爱你…」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当著另一个人的面儿痛哭失声,他平时给人的印象要么是坚毅,要么是阴险,要么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于伪装的外表下,他也有一颗多情、易碎、无比火热的心。
陈倩对于这些自然是无从知晓了,但也没有因此而觉得他软弱,只知道他爱自己爱到了可以将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自己的地步。
「涛哥…」陈倩离开了男人的身体,她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不要再等了,咱们做爱吧,我要同你在一起呀。」她低垂著头,秀美的脸庞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声音却没有丝毫的颤抖。
侯龙涛平日风流成性、御女无数,现在却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样去「亵渎」自己的女神。
陈倩的双手互相握著,放在夹紧的双腿上,她在等待著心爱的人将自己的身心占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扭头凝视著男人湿润的双眼,「你还要等吗?求…求你,让我体会你的温柔吧。」
侯龙涛慢慢拉住了丝巾扎成的领结,他的双手因为激动而不住的抖动。
侯龙涛探头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娇嫩,滑不溜口,他的左手轻轻向下一拉,丝巾扎成的领结就无声的松开了。男人的右臂揽著美女的纤腰,左手开始为她宽衣。陈倩的身体稍稍向后倾倒,双手向后撑住床面,挺起胸脯,任爱人将自己马甲和衬衫上的扣子一一解开,她的螓首后仰,把雪白的喉咙露了出来,供爱人舔舐。
侯龙涛的手抖得厉害,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开,但这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将女人的脖颈一寸不落的吻了个遍。衬衫最终终于敞开了,露出了宝石蓝的无缝PUSHUP胸罩,两团乳肉被向中间挤著,又被向上高高隆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和质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烛光下闪著柔和的光彩,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不知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侯龙涛觉得陈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奸她时要漂亮很多,也许是因为那时他动机不良,根本就没用心去体会这个女人的美丽。他望著那两颗鼓胀的乳房,心中竟没有一丝邪念,只知道她们的丽色就如同她们主人的容貌一样,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陈倩发觉男人停止了亲吻,看见他正痴痴的盯著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她拚命抑制住了去遮挡的想法,反而把胸脯更加向上挺起,「涛哥…你…你喜欢吗?」
「嗯?嗯,喜…喜欢,好美,好性感…」除了如云和莉萍,就数她的最丰满了,但侯龙涛此刻心中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做这种比较。
男人说的是乳房本身,但听在陈倩耳朵里,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内了,「这…这是小曦帮我选的。」
「什么?」
「这内衣…」
「噢…」侯龙涛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计是不会想到要穿这种性感的浅半杯型的胸罩来取悦男人的(这种胸罩的作用与其说是为了「罩」,不如说是为了将乳肉向上推高),「倩倩,你…你这是特意为了今天…为我买的吗?」
「嗯,涛哥,小曦说的,小曦说你喜欢…小曦说你温柔极了,让我也感受一下儿吧。」陈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轻轻的压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啊…」女人的声音立刻就变得发颤了,「八年前…你是第一个…第一个抚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后,你…你仍旧是唯一的一个…我好高兴,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爱恋的人碰过…你愿意占有…占有我的清白吗?」
对于这种问题,侯龙涛除了满足美女的心愿外,其它的反应都是不明智的,他不会再犯与八年前相同的错误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自觉的「抓」住了陈倩的奶子,尽管他的揉抚很轻,像是在摆弄两件无价的艺术品,生怕稍稍用力就会把她们碰坏似的。
说是揉抚,其实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龙涛的头也探了过去,把脸压在嫩白的双乳上,口鼻全部钻进了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被香软的奶肉夹在中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女人的雪肤上舔舐,由于尽量的伸长,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顺著乳沟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拦截住,积攒了下来。
「嗯…嗯…嗯…」陈倩秀目紧闭,齿咬下唇,再次仰起了头,从喉中发出了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时候,她都能忍住不出声儿,可心爱的人儿的手掌、唇舌对于处女来说是充满无比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淑女的矜持。光是乳房被爱抚就让自己如此的「失态」,她想都不敢想接下来自己将会是怎么样。
侯龙涛把双手从肩膀处插入了女人的衣服里,向两边轻轻一捋,它们就顺著她撑著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开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缓缓的磨擦。「啊…」陈倩身上一阵发冷,微微张开了小嘴儿,向外吐出香喷喷的热气,背后的胸罩扣儿在无声无息中就被轻巧的打开了,撑托乳肉的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面。
面前的双乳失去了支撑,稍稍的颤动了一阵,却并没有丝毫的下垂,仍旧还是骄傲的向上翘挺著,只是向两边略微的分开了一点点,使乳沟的宽度有所增加。
「倩倩,可以吗?」侯龙涛在真正的享用这对儿玉乳之前,没忘了征求主人的同意,他还是怕自己太积极了,会吓坏这个刚对自己敞开心门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实陈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可以不可以,她也不在乎,只是下意识的答应,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从属于他的。
侯龙涛的手掌从两侧围向中间握住了弹性十足的乳房,这会儿是真的用了些力气的,他要充分感受这是怎样一种十足的弹性。两只大拇指翘了起来,绕著女人嫩红色的乳头缓缓的旋转,指甲轻轻的剐著粉色的乳晕。他一直在观察著美女的表情,时刻准备著停止自己的「淫行」…幸好在那桃红色的面颊上看不到有一丝的不悦。
陈倩的心和身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从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体上的喜悦、心灵上的温暖,是根本不可能出现一丝一毫厌恶的情绪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撑身体的胳膊不停的打著晃儿,不光是上身,原来脚下坚实的地面现在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十根裹在丝袜中的脚趾在高跟鞋中拚命的蜷著,趾甲上传来钻心的搔痒,如果够长,真想就把它们在鞋里子上压断,好过这种心痒难挠的感觉。
侯龙涛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儿挑动著早已翘立的奶头儿,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当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晕一起吮进了口中时,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被拉得压在她身上,但含著乳头的嘴巴可没有一刻的放松,还是「啾啾」有声的吸吮著。
陈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爱人如此细致的把玩儿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难耐却舒服。女人两个圆滚鼓胀的奶子都被吻得湿湿的,侯龙涛的舌头已经在乳房的下缘上亲舐了,他还在继续的向下,美人的肌肤就如同婴儿般的滑嫩,舔一下儿就会满口留香。男人的双手抚摸过了她无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为止,还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娇喘著的美女突然惊叫了一声,她觉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还在不断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说过的话,她不怕爱人亲小穴,虽然那里已经湿润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她也知道不会造成爱人的不快,但是肛门呢,要是爱人真的去吻,会不会有异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时候洗澡时,陈倩曾经做过充分的准备,她藉著浴液的润滑,把修长如青葱般的纤纤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中,里里外外都认真的清理过,尽管如此,事到临头,她还是有所畏缩,但是侯龙涛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听到了美人声调的转变,赶忙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倩倩,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双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这样就可以确保他不再向下移动。
侯龙涛可不清楚美人的这种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对的。可过了几分钟,男人还是觉出了一些异样,自己可以亲她的嘴、脸、耳,还可以吮吸吞吐娇嫩的乳头,但每当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会把双臂勒住,不让自己动换。
侯龙涛估计小仙女儿是太害羞了,干脆就抱住她的身体,一直和她亲吻,左手轻抚她的腰侧,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侧摩挲,短裙渐渐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触到了丝袜宽花边儿上面温热的娇肤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丝袜美腿了。他只抚摸女人的大腿外侧,因为内侧是比较敏感的,他暂时还不想过度的刺激她。
由于姿势的关系,侯龙涛最多只能够得到女人右腿圆润的膝头,可既然不让用嘴,他起码要用手将挚爱的身体摸遍。他把左手插进了陈倩的右腿下面,因为美人的配合,没怎么用力就把它抬了起来,使她的美脚带著高跟鞋儿蹬在了床上,这一来,她整条修长的玉腿就尽在男人手掌的掌握之中了。
笔直的迎面骨、弹性和柔软兼备的小腿肚儿、圆圆的脚踝、光滑的脚面,侯龙涛一处也没落下,他甚至连漆皮高跟鞋上的每个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这双鞋是崭新的,大概以前连穿都没穿过,好似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
两个人的嘴唇从来也没分开过,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陈倩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迷恋这种被侯龙涛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触碰就会恶心的。她知道爱人把自己右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脚,温柔的捏弄著,还一根一根的捋著自己的脚趾,陈倩更信服妹妹的话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侯龙涛感受够了美人拚命蜷起的脚趾夹住自己指头的力量,用手掌紧紧的贴住她的小腿肚儿,顺著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腿弯、大腿,停留在了浑圆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缩紧,攥住了柔软中带著韧劲儿的屁股蛋儿,他揉捏的面积很大,所以虽然用上了力气,却不会把娇滴滴的美人儿弄疼。
陈倩穿的是一条低腰比基尼式的宝石蓝色小内裤,从丝袜到裤腰之间有好大一片裸露著的大腿和臀肉,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经从下插进了它的边缘中,向中间一推,就把内裤的右半部别进了股沟中,令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爱人细致的搓揉,使陈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气不断的喷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药都更能催人情欲。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女人软如棉絮的嫩肉,把放在一边儿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浓香扑鼻,他伸出了舌头,在鞋里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儿,让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动作,「倩倩,你的小脚丫儿也是这样的香甜吧?」
陈倩的心里一热,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于一切和自己身体有关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无比纯净、无比美丽、无比圣洁的。她彻底驱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条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拽著他的衣服,「涛哥…涛哥…」
女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侯龙涛略微吃了一惊,但他还是采取了配合的态度,在上衣褪出了双臂后,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陈倩柔软的奶子被男人坚实的胸肌死死的压住,硬挺的乳头儿上传来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乱的抬起双腿,箍住爱人的腰身,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著他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
当男人的裤子被踢掉了之后,陈倩又用脚在他的屁股上磨擦。那种被丝袜搓蹭的感觉是异常的舒适、撩人,但侯龙涛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在他心里,陈倩是清纯无比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却太主动了。侯龙涛强迫自己离开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么了?」
陈倩的双颊潮红,颤动的长睫毛上挂著点点「露珠」,双眸就如同两潭秋水,充满了情意,她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压在男人那双带给自己无限爱意的嘴唇上,轻轻的抚摸,颤动著红红樱唇贴在爱人耳边缓缓轻诉,「涛哥,是我…嗯…不好…让你等得太久了…我不要你再…再等了,涛哥,快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我要同你在一起…永远同你在一起…」在她心里,一旦自己把身和心都交给了爱人,那自己也就成为了他的妻子。
心中圣洁的女神交出了柔情绵绵的「献身宣言」,侯龙涛只觉血往上撞,直到现在他的「男性」才被彻底唤醒,开始了从「美」向「性」的转移,开始了将「女神」变成「女人」的过程。他一口将美人的手指纳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著光滑的内裤按住了她的阴户,大拇指正好压在勃起的阴蒂上,另外四指全挤入了她的双臀之间,从阴唇开始,经过会阴,搓到后庭,再从后庭开始,拉回到阴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适中的揉动,小内裤的裆部上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湿迹。
陈倩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用力,还总是草草的揉搓几下儿就停止,在这个纯洁圣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没有过真正的高潮。但现在她的下体是在被心爱的男人爱抚,而且还是很有技巧的爱抚,手指上又有舌头的湿润滑腻感,娇嫩的乳头儿也在被大力的磨擦,这种舒爽可真是从未体会过的。
陈倩的两腿一会儿合上,紧紧的夹住爱人的手,一会儿大大的张开,拉抻自己的阴门,难耐的快感不仅停留在身体的表层,好似是通过柔嫩的肌肤渗入了五脏六腑,尤其是阴道尽头的子宫,麻酥酥的感觉越聚越强,紧接著就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直把原本如霜胜雪的美人俏脸蛋儿烧成了诱人的桃红色。
侯龙涛拨开了女孩儿的内裤,中指的大半个指节小心的插进了火热的小穴,轻轻旋转,以求能稍稍扩大紧窄的膣肉腔道,大拇指仍旧压在硬硬的阴蒂上,不断的振动、揉搓。他已经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著舌头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陈倩一只光著的脚蹬在床沿儿上,另一条腿儿钩住了男人的大腿,脑袋和肩膀撑住床面,背臀全都悬了空儿,臀肉绷紧,原本浑圆的屁股蛋儿两侧出现了两个凹陷,她自己知道,就连肛门都在拚命的缩紧,「涛…涛哥…啊…不好…不好了…呀…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侯龙涛还没反应过来,女孩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的僵硬,几秒钟后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身为处女二十二年的唯一的一次高潮就这样到来了,她的手臂无力的松开了男人的脖子。侯龙涛一恢复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脑袋钻入了仙女的双腿间,内裤下有一部分整齐乌黑的耻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儿,一下儿合起,一下儿又微微的张开,每次「吐气」时还会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龙涛暗赞一声,马上就想去把那琼浆玉液引入口中,却发现女人的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他抬起头,只见陈倩紧闭著双眼,清澈的津液顺著嘴角儿缓缓的流出,身体像是在打摆子一样的抽搐。这下儿男人可有点儿担心了,她不会是本身有什么疾病,一受刺激就发作了吧?
「倩倩,你怎么了?」侯龙涛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体抱进怀里。
「涛哥…」陈倩微微睁开了杏眼,里面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贴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涛哥…像飞起来了一样…」
「呼…」侯龙涛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陈倩是那种高潮余韵维持的既长又强的女人,加上陈曦的「一碰就蹦」放在一起,这对儿「姐妹花」儿真是男人最理想的床伴。
「涛哥,它好硬…好烫…」陈倩边用舌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舔著,边娇媚的轻语著。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压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动,雪白柔软的嫩肉就会在阴茎上搓蹭,虽然不可能有抽插紧凑的小穴那么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男人接下来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宽宽的骨盆被侯龙涛的两手扶住了,身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摆正了,变成背对著他坐在他的腿上,紧接著两个腿弯也被捏住了,向两边抬起分开,天蓝色的短裙挡住了陈倩的视线,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间的巨物镶入了自己的屁股沟中,顶端还有一个冒著热气的「鸡蛋」在自己的阴唇上磨擦。
「哈…哈…哈…」陈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
「倩倩,把你的处女交给我吧…」爱人极其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倩倩,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陈倩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猛的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娇肌撕裂开来,将熊熊烈火儿点燃起来,虽然陈曦给她打过预防针儿,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侯龙涛的脖子里了。有那么几秒钟,陈倩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他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
其实侯龙涛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处女膜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插入,无异于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孩儿的痛苦。刚才侯龙涛用龟头找准了美人儿阴道口儿的所在,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开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蛮腰,拚命的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屁股向著斜上方猛挺,「噗哧」一声,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把小仙女儿的小嫩屄儿撑开了,薄薄的处女膜应声而破,根本没允许它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一旦阳具没入到根,侯龙涛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状的右乳,捏揪俏丽的奶头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双腿间,拇指按著顶出包皮外的阴蒂,食、中二指压住大阴唇,把它们尽力向外翻出,然后就不动了,只是用脸将美人乌黑的长发拨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尽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为心中的女神减轻痛苦,可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娇弱的陈倩流出了眼泪,硬邦邦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头发里,扭过螓首,「呜…呜…老公…疼…老公…」「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眼见美人挂著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著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侯龙涛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双唇,右手也离开她的下阴,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对不起,倩倩,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我会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龙涛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女人的阴道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肉棒,陈倩的身体竟然也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著爱人的亲吻,「老公…疼我…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说的那种被侯龙涛疼爱时「想都想不到的舒服」。
男人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活塞」,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
问题是陈倩的子宫正在被软中带硬的龟头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渴望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一下儿,可这清纯淑女开苞之初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呢,只好踮起了两个脚尖儿,先让自己整个身体悬空儿,再用自己的屁股上下小幅度套动阴茎,只盼爱人要么理解自己的欲望而采取主动,要么就不要发觉自己这「淫荡」行为。
虽然陈倩动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丰实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
侯龙涛这时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已从情爱方面完全的转移到了女人的身体上面,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姑娘饱尝肉体欢愉,同时使自己也能完全的占有怀中的女人,所以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小仙子,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侯龙涛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疼了。陈倩的小穴是惊人的有弹性,阴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紧,夹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搾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美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疼…动作再大点儿…」侯龙涛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著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著。
「啊!」陈倩一听就知道爱人已经发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她想逃开,可乳房被男人紧紧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著,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大肉棒还齐根的插在小穴里面,自己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爱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热情鼓励的意味。
陈倩本来就想好要「一切听他的话」的,于是就开始照著他的话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侯龙涛从疼痛转为了舒爽,让他有了踢掉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的机会。
陈倩的小穴虽然紧凑,但阴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有像波纹管似的起伏皱褶,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绝妙的体腔紧裹磨擦所产生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儿丧魂落魄。
侯龙涛就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陈倩放开了男人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男人摆好了姿势,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陈曦说的,事到临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著自己从爱人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陈倩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老公…我…我…啊…好累…没力气了…嗯…嗯…」
侯龙涛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姑娘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钻入陈倩的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拉到自己的大腿两旁,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女人的长发一阵飞舞,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从坐姿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陈倩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陈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后挺拱著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爱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龟头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好老婆…」侯龙涛也不著急,八年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细细的感受美人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阴茎的磨擦,感受处女鲜嫩的子宫对自己龟头儿的吸吮,感受小仙女儿对自己无限的爱意。
侯龙涛撩起了盖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宝石蓝色小内裤挤成了窄窄的布条,勒在两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般的屁股缝儿里,粉嫩娇艳的阴唇随著粘有淡红色体液的大鸡巴的抽插而在乌黑的「草丛」里翻进翻出。他紧紧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肉,向两边掰拉,女人那朵无比艳丽的菊花蕾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均匀细致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陈倩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侯龙涛赶忙将手移到了女人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女人有任何的不快,既已相约永远在一起,那就有的是时间。
侯龙涛开始主动的将女人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让臀肉在小腹上撞出「啪啪」的声音。刚才陈倩是自己量力而行的,总有一小段阴茎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阴唇每次都热情的亲吻睾丸,龟头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几分钟后,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来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挺拱的速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阴道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侯龙涛是不可能没感觉的,「噗哧、噗哧」的淫水声越来越急,这是在向男人努力献媚热情讨好儿的最好证明。陈倩的手臂已经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老公!」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肉棒是一定会脱出阴道的,侯龙涛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小仙女儿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陈倩的柳腰,向后一倒,两个摞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弯曲架了起来就将陈倩的双腿逼成了劈叉,他开始用劲向上耸动臀部,「宝贝儿…我会让你更美的…」
陈倩现在是仰面躺在爱人的身上,全身已经无需用力,她根本就还处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男人已经开始再次操干她了,那份儿舒爽就别提了,「啊…啊…啊…」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著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男人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侯龙涛将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首枕在了自己的肩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速度快得惊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对于一个蓓蕾初绽嫩蕊新摘的小仙子应该说是很合适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女人给爱人供献了完好无损的贞洁,自己也想得到完美无缺的「初夜」,这是她早几天就想好了的。
陈倩苦闷的皱著眉头,摇晃著螓首,小手儿攥紧了床单儿,蹬著床面的玉脚又绷直了。突然,侯龙涛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男人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跌回床上。
陈曦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00了,「为什么总是睡不著呢?」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姐姐正在被涛哥疼爱吧?涛哥…涛哥,你还记得我吗?啊…」在「天伦王朝」的那个房间里的令人疯狂的做爱、无数次的高潮泄精,就像电影儿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重演,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著睡裤压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龙涛横抱著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陈倩家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在主卧室里单有一间浴室,这在现代的普通单元里是不多见的。到了浴缸前,侯龙涛吻了吻女人的脸蛋儿,「倩倩,你能站得住吗?」
「嗯…」陈倩搂著爱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儿,她已经从又一轮面对面儿相拥相抱的「欢乐时光」里的连续不断高潮后的虚脱中恢复了一些。
刚被男人放入浴缸里,陈倩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一手摀住了自己的阴户,眼看就要往下蹲。
「怎么了?」侯龙涛慌忙扶住了她。
女人的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云,「流…流出来了。」
「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一小摊黏稠的液体在她的掌心上,里面还夹杂著几点淡红。
「呵呵,」侯龙涛打开了热水器,也迈进了浴缸,把淋浴开开,「你吓死我了,流就流出来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啊?」其实要怀早就怀了,残余的精液流不流出来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娇妻调笑一下儿。
陈倩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中带著一丝认真,「你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侯龙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亲吻,「现在还不要,我事业无成,怎么养活老婆孩子。」
「你还不算事业有成啊?」女人发现爱人也很严肃。
「不算。」
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对陈倩来说已足够了,他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药。」
「倩倩,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必须要做我孩子的母亲。」
「这我知道。」
「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后。」侯龙涛把自己和如云的两年之约简略的说了一遍,「我得先确定我不会坐牢,怎么能让我的孩子三、五年见不到父亲呢?」
「云姐才舍不得送你进监狱呢,她很爱你的,我看得出的。」陈倩是真的这么想,她能感觉得到虽然如云姐在表面上很有威仪,但其实是非常和蔼可亲的。
「你不了解她,爱情对于她那种女强人并不代表著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银行的对帐单,还有我认罪的录像,前几天在医院,她又要我写了一份认罪书,大概是因为我冲动的表现让她对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后我还成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龙涛摇了摇头。
「老公,都怪我…」陈倩扶住爱人的脸颊,送上了香唇,她知道「冲动的表现」指的是什么。
侯龙涛稍稍下蹲,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的双脚抱离了浴缸底儿,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将她举到了高出自己一头的状态,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变成让她压著自己接吻。
「嗯…嗯…」亲了一会儿,侯龙涛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女人的乳峰中,轻轻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一时冲动。呵,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里最高兴的一天。」他抬起头,深情的仰望著自己的雅典娜。
陈倩的胸口又是一热,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从窗台儿上拿起一瓶浴液,挤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来吧,我帮你抹上。」
当侯龙涛的身上涂满了泡沫,他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挡住喷头射出的水流,开始为她抹浴液。女人丰盈的胸脯儿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掂量掂量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娇嫩的乳头儿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来,侯龙涛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把手指压进了美人圆俏的肚脐儿里,轻轻的旋抠。
「啊…」陈倩开始小声的喘息了,当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的阴毛和双腿间搓揉时,她一下儿转过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龙涛又稍微蹲下了一点儿,但这次是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双手慢慢移到了美女两个细嫩的屁股蛋儿上,除了捏放,还极轻的拍打,让又白又嫩的臀肉微微的颤动,那光景决不光是艳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进入了臀沟中,向下搓弄著,一不留神就藉著浴液的润滑压进了她的肛门里,可由于只是很浅的按了一下儿,又是一蹭就过,男人都没有意识到。
陈倩可就不一样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儿能没有感觉,她放开了爱人的唇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娇赧的蹭磨著,「讨厌…」
「啊?」侯龙涛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么了?」
「讨厌,讨厌,你摸人家后面的…」
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害羞,并没有一点儿厌恶。
这一声娇嗔反而「提醒」了男人,侯龙涛的手指又进入了美人的屁股间,这会儿完全是故意的了。一根中指缓缓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门,既有浴液的润滑又因为女人本身很放松,「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进去,肠道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腔壁蹭著手指,自觉的蠕动著。陈倩先是一惊,但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没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著男人娇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龙涛看著女人晕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喜爱。
「坏蛋…」
「什么?」
「坏蛋…」
「敢骂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声音中却掺杂著无限的迷恋,插在女人后庭里的手指一弯钩,向上拎提了两下儿。
「啊…坏蛋…坏蛋…」陈倩的脚尖儿都踮了起来,一手钩著他的脖子,一手捶打爱人的胸口。
「涛哥…涛哥…嗯…」陈曦的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褶不平。女孩儿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快步的来到门口儿,拉开了房门,可刚迈出两步就又缓缓的退回了屋里,同样缓慢的关上门,坐到床边。
她低著头,咬著嘴唇儿,「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应该让她一人享用涛哥的。」
虽然她也有好久没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了。
陈倩面对著镜子坐在梳妆台前,任爱人将自己的长发吹干,暖暖的气流撞在脖子上,让她不自觉的犯困。两人一起躲进了被窝儿里,侯龙涛把美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再一次吐露衷肠,告诉她五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想念她,也告诉她那次在飞机上的生死瞬间唯一想到的就是她,边说边不住的亲她。
陈倩听著听著眼睛就不自觉的湿润了,就在此时,最后一盏杯腊烧光了,整间屋子一下儿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紧了,把眼睛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男人立刻就觉出胸口一湿,「怎么了?」
「我…我怕黑。」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侯龙涛将脸压在美人的头顶,感受著她芳香四溢的柔发。
陈倩在爱人的怀里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睡,只想尽情的感受对方的温情。
但侯龙涛心中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姑娘,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她。
「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过来,她这一阵子想你真是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时候,也不会忘记那个为自己安排了这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俩事先商量「计划」时,陈曦坚持要让姐姐独占今晚,陈倩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可当她亲身感受到了被爱人抱在怀中的愉悦后,才知道妹妹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为了帮自己准备这个「惊喜」牺牲了多少「想也想不到的舒服」,现在的她一定是香闺寂寞孤枕难眠吧。
陈曦不断的翻著身,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戴乳罩,胸前两团胀鼓鼓的软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儿,「啊…涛哥…它们在发胀呢…你知道吗…」女孩儿脱掉了睡衣,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著自己。
陈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著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著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亲密爱人,「涛…涛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会过去闹洞房呢。」侯龙涛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陈曦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涛哥…涛哥…」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就顾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龙涛用左臂搂著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吻著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们在发胀呢,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呀!」陈曦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侯龙涛弯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
「去见我的大姨子。」
「什么?」陈曦一时没明白爱人在说什么。
「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对不对啊,小姨子?」
「你…老公,姐夫…」两个人说著悄悄话儿,就来到了主卧室外,侯龙涛伸脚钩开了虚掩著的房门。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著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气氛。
陈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满脸尽是幸福的笑容。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会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陈倩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陈曦则把脸颊拚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刚刚完成了同陈倩的「婚礼」,现在就要让这对儿茉莉「姐妹花儿」从一开始就习惯于「同床侍夫」。他在「母女花儿」身上已经有了深切的感受,分开两处轮著玩与放在一起互相看著一同玩,无论是征服欲还是满足感都是大不相同的。
把陈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龙涛把盖住陈倩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女孩儿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你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陈曦再怎么想侯龙涛也不会好意思当著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龙涛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陈倩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陈曦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陈倩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样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俩可是「老相好儿」了,是不是有什么自己还没体验过的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侯龙涛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陈倩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陈曦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著,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著形状。侯龙涛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著,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于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陈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白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陈倩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陈曦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著,内裤中插著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著床面,另一只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侯龙涛将她死死的抱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陈曦的粉脸通红,大张著小嘴儿,紧闭著双眸,眼角儿挂著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一只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拚命的攥著床单儿,「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陈倩看著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爱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啊,陈倩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无知,大概以前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侯龙涛按在陈曦阴蒂上和插入阴道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陈曦的两腿猛的一蹬,双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黏液顺著他的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发出爽口的声响。
「你…你…她…她…」陈倩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陈倩一侧身就倒进了爱人的怀里,「她…高潮…了吗?」
「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伤著她吗?」侯龙涛点了一下儿美人的鼻头儿,「小傻瓜。」
女人看著妹妹舒展开了的脸颊,红晕中透著娇艳,果然是已从痛苦转为了柔和,嘴角儿边还出现了甜甜的笑意,她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侯龙涛放开抱在怀中的美人,轻轻的把躺在身边的女孩儿的内裤往下拉,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著陈倩,「你瞧瞧,她要是不美的爽的舒服的,怎么会变得这么湿漉漉…」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著姐姐的面…」
男人笑著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儿捶打了十几下儿,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侯龙涛的老二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另一只手将肉棒的位置调整好了,双手扶住「小姨子」的胯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阴茎全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陈曦趴著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的竖了起来,双手压著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种惊讶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这一刻已有半个多月了,实在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涛哥…啊…涛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儿的细腰开始扭转,屁股开始上下起落。
陈倩是第一次看到阴茎对阴户的抽插,而且距离如此之近,不光是看得目瞪口呆,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起刚才自己和爱人做爱时,也是这样用自己的阴户去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脸上一定也是带著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呆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著老公同妹妹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陈倩这时刚好就跪坐在男人的脑袋边上,侯龙涛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双腿不仅被劈叉张开了,还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脸上。陈倩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阴唇上舔了起来。
「老公…」陈倩的双手插进了爱人的头发里,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阴户按,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也很温柔,舔吻的她好舒服,湿热软舌的按摩使阴唇上的肿痛迅速消退。
陈曦骑在侯龙涛身上起伏套弄了好一阵子,已经是腰酸腿软了,「可恶」的爱人又开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前一冲,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蛮腰。
陈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双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两团软肉重重的压在自己的屁股上。陈曦的行为是下意识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双手握住了一对金钟倒挂的大奶子。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著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阳光从窗帘儿的缝隙间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嗯…」陈曦的身体动了起来,睡得太好了,彻夜狂欢令人周身酥软,眼皮还有点儿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向右转了个身,心爱的男人就应该躺在那个位置,她摸到了一个肩膀,虽然比预料中的要远,但也没怎么多想,大脑还基本上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呢。
女孩儿缓缓的挪了过去,翻身压住那个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迎合自己,看来对方也已经醒了。陈曦突然觉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乳房是压在两团同样柔软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爱人的要细腻的多,「啊!」她惊慌的张开了眼睛,只见压在身下的是同样一脸惊讶的陈倩,两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听到了女孩儿的尖叫声,从外面冲了进来。
「涛哥…」「老公…」两个美女一起翻身而起,跪蹭到床边,冲著情郎张开了四条玉臂,男人赶紧过去把一对儿「姐妹花」儿一左一右的揽进臂弯里,搂紧著一对儿娇艳绝伦的青春裸女,强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涛哥,你去哪儿了?」陈曦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又舔又吻,「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怎么可能啊,我在给你们做早餐呢。」
「老公,」陈倩把脸贴在了侯龙涛的一块胸肌上,「以后这…这种事情,由我…我们女人来做就好了嘛。」
她的表情娇羞无限,真的如同刚刚新婚的小妻子。
金鳞杂谈之四十
谈谈《金鳞》的立足点。
《金鳞》的立足点,是一个真正的「点」儿,这个「点」儿很小,总共只有一个字儿,只有一个「巧」字。
读者早就有所议论,在现实生活中,有没有可能存在侯龙涛这样的人,或是侯龙涛式的创业过程和生活方式呢?
虽说,「无巧不成书」,一切的小说总离不开一个「巧」字,但是作为一部与「古代」或「魔幻」不同的当代社会小说,由于故事内容接近现实生活,成年人读者大都也很熟悉,似乎也不宜总是无限制地「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这就是所谓「画虎容易画猫难」的道理。
虽说,「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然而无论是「伏笔」还是「悬念」,总还是来龙去脉有迹可循,前因后果有所交代。唯独这个「巧」字,却如羚羊挂角、白驹过隙,了无形踪,毋须为之负责,但又无处不在,而且对于整部《金鳞》的存在与发展起著极其重要的作用。
我读《金鳞》,有一套万试万灵的「工具」,那是可以互相连环反诘的两个「问题」:
怎么偏偏会是这样呢?
怎么不可能是这样呢?
只需手持这套「工具」去读《金鳞》,那在理解上就能做到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再无不可思议之处。
为什么能够万试万灵呢?
就因为《金鳞》的立足点,实在只有一个「巧」字。
容我试举数例证明《金鳞》之「巧」,竟然能够巧到什么程度!
侯龙涛开车回家,离他家不远的地方,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突然有一个女孩儿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冲到了车前,虽然侯龙涛拚命的踩刹车,她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侯龙涛赶紧下车,看看女孩儿伤的怎么样。女孩儿根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坐在地下……
故事情节各位看官当已熟知,恕我不再赘述。
侯龙涛开车前行,薛诺从平房里横冲出来(要逃命),这是两个高速活动的物体、在两个互不相关的自主运动过程与各自独立的运动轨迹中、呈90度直角的方向、在这个时间瞬间、在这个方圆不过一平米的点位上,偏偏就相「遇」了。
如果车早到几秒钟,车身刚刚驶过那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门口,薛诺横冲到了车后,此时已是后半夜「12:00多了」,「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此房又是「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想来未必还有多少灯光照明,侯龙涛未必能够注意得到车后的情景,即使车后尾灯照得一个模糊影子横穿马路,车在前,人在后,车与人并未相碰,侯龙涛是不可能「拚命的踩刹车」的,车行惯性也就开过去了。
如果车晚到几秒钟,「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追了出来,将薛诺朝著房里拖去,侯龙涛毕竟不是110的巡警,深更半夜,又是孤身一人,双拳难敌十六手,何况当时还「真是有点儿累了」,他又非常顾忌他的BENZ莫要受损,再说自己本身的流氓心性对这类事儿未必特别不能理解、非常不能「容忍」,而最最重要的是他在并没有看清被围著拖著的是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美人坯子」的情况下,想必他也不可能会有兴趣或是热情,特意停车、下车,硬出头去打这个抱不平,实行真正意义上的见义勇为,而去干预此事的。
我们姑且不说在时间上总共只有不过几秒钟的创作空间,这种几分之一秒的超精确度的相「遇」(人必须要倒下,车必须要刹住,从车内看车外,「从左边」横冲过来的人「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但下了车一看,人与车还「根本就没被撞到」),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是,再加上接下来的高磊刚说「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儿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达,刚好路过这儿」,而我们确知上述的一切情节及其发生的精确瞬间,都是在没有任何人预先设置的前提下,纯属「偶然」而发生的。请问,尽管我说「怎么不可能是这样呢?」但在偌大一个北京,这个「刚好路过这儿」(必须在文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的瞬间,还必须在听得清楚的距离之内,还是「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请问这事儿还能有多少置信度,这情节还能有多少说服力呢?
而且还不仅如此,还有一些更重要的要素同样必须齐备:薛诺一定得是个美少女;家里是艳美绝伦的母亲找了个漂亮英俊的后爸,这后爸还必须是个能够暴露破绽的骗子;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美少女的情窦必须已经充分开放,希冀相遇「白马王子」;美少女还必须不肯回家,完全自愿地跟他前往酒店,极其愿意地「献身」等等。
Monkey为什么要汇如此众多「千钧一发」之大集成,冒如此程度「不可思议」之大不韪,究其原因只有一个:作者先已定下侯龙涛与薛诺的必须完成的「结局」,然后无论如何想方设法也必须要得到这样一个「结局」。侯龙涛没有预先设计进程与结局,并不等于Monkey没有预先设计进程与结局。于是作者只得不顾一切地去编织故事情节。在这种情况下,作者手中除去一个「巧」字,并无别的王牌。如果作者不能达到这个目的,编织成功这样一个「结局」,那么不仅侯龙涛不能尽情享用一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美人坯子」,而且后面的故事里将没有何莉萍,没有胡二狗,没有施雅,没有张越,没有杨立新,没有曾局长,没有司徒清影,没有「霸王龙」,没有沈义,没有「龙二」,没有……从此延伸开去,《金鳞》故事必将面目全非大为逊色。
第三章《「英雄」「救」美》是一只「麻雀」,通过解剖这只「麻雀」,可以了解「鸟类」的一般构造,可以了解《金鳞》之「巧」竟然可以巧到什么程度,所以我就特别解绎得详尽一些。
以下的例子只作简要提点,相信多数读者当能理解。
数数北京现在有多少家银行?偏偏就是武大所在的「XX发展银行」的总行行长会被密捕,帐户会被冻结;如云同月玲有车有楼,那件事儿偏偏不回家去做而要到办公室去做;这场活「春宫」还偏偏会被一位保安夜巡刚巧经过,从而将全过程尽收眼底(请注意此处的「时间差」,是从头开始看的,如果早到真正一小会儿,那「事儿」还没开始,匡飞张一张,没有「情况」,也就走过去了;如果晚些时间经过,人家正在锁门走人,侯龙涛也就难逃「牢狱之灾」了);这一位保安偏偏又是侯龙涛的心腹小兄弟,偏偏还将此事非常适时地报告给了侯龙涛;如云偏偏就在这时要回美国述职;公司偏偏就在这时安排了温泉旅游;月玲又偏偏不会游泳……这一切「偏偏」的综合结果导致了侯龙涛铤而走险,诱服了月玲,再制服了如云。「峰回路转」在《金鳞》故事中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更加值得读者特别注意的是,这许多的「偏偏」,全都不是侯龙涛设计安排的,它们之所以会按照故事情节进展的需要,而按著顺序排好了队似的相继接踵而来,竟然全都是因为立足于这一个「巧」字。
前面的别克车偏偏就将过马路的老人撞倒了,然后偏偏就加速逃走了。后面的车上偏偏就是侯龙涛,偏偏是他将老人送到了医院。这老人偏偏不是什么特困孤寡享受低保的「张王氏」或「老李头」,而偏偏会是身怀祖传绝世仙方的邹康年。老人偏偏不是什么轻度的皮外伤,而偏偏会「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至少昏迷了二十多天吧,邹康年偏偏又没死,偏偏还就醒过来了,偏偏又很清楚自己已是「回光返照」来日无多,侯龙涛又偏偏接了电话毫不迟延就立刻直奔「安贞」,老人偏偏又急于安排秘方传世,终使侯龙涛「善有善报」。这一连串的「偏偏」,缺一不可;而这一场「善报」对于《金鳞》故事的重要意义——容我就此打住,我还不想挨骂。
这类的「巧」,在整个《金鳞》故事中,自始至今(P197),俯拾即是,多得无可计数。不妨再更简单地举几个,方知我言之无虚。
对于侯龙涛有大作用的,除了邹康年还有曲平,偏偏他对钱财缺乏兴趣,偏偏他对由发明转化为应用缺乏认识,偏偏曲鹏将这专利投送到了侯龙涛的「死党」左魏的手上。
在大型洲际干线飞机上,乘客数以百计,侯龙涛偏偏与张玉倩的座位相邻。
偌大一个北京城,崔翔偏偏就会撞到侯龙涛这墙上,而他偏偏就是「德外四虎」之一崔景川的儿子,李宝丁偏偏就有一个放心可靠的师弟在德外派出所。
吴爱琳的老公偏偏就是IIC公司的总经理。「侯龙涛住进她父母家不久」,她老公偏偏因为心脏病住院了,她偏偏「就带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个月」。此后偏偏仅再过了一个半月,侯龙涛就突然成了百万富翁,不久就回国了。
全北京的警察有多少,侯龙涛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杨立新。
侯龙涛带著赵振宇到游戏厅指认施小龙,偏偏就会遇见陈曦。「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也要注意「时间差」,陈曦与施小龙这段对话所需时间很短。)
马明的父亲偏偏就是北京某城区交通队大队长,还偏偏就是市交管局副局长职位补缺的「二选一」。
「北京城里,出场车祸死三个人,其中两个得有点儿背景」,可见「有点儿背景」的人数很多。但在「权钱交易」中,对方推出的「有点儿背景」的人却偏偏就是田东华,他偏偏还与玉强、玉倩有这许多历史渊源。
李东升的手下偏偏就有「玩儿了二十几年刀了」的高手秦援朝。
侯龙涛的几个兄弟偏偏连夜就把他转到了中日友好医院,医院里有太多的护士,有太多的病人,而他偏偏就归「今天才正式上班儿」的宝村香奈负责护理。这两个「偏偏」对于《金鳞》故事的后续发展关系非同小可,在经过了一连串的曲折离奇之后,使他「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和「Honda的重要股东之一」,而且还控制了他的唯一的一名至今而言真正意义上的「性奴」,而且还「长得很漂亮,整一个东京版的许如云」。
老三刘南,偏偏是巨富古全智当亲儿子看待的外甥,古全智还偏偏是同毛正毅拍档而起家,还偏偏建有热线得以直达「高层」。如果侯龙涛不同古全智相识,后《金鳞》势必大不相同。
清明节去凤凰山陵园「看望」邹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整个陵园里也没几个人了,可「霸王龙」却偏偏在两车相错的一眨眼(!)之间在S500里「可看清楚他了」。这一个「看清楚」,这一个「巧」,又是事关重大。「霸王龙」解除心腹之患:「小白虎」倾情投入「后宫」;至于对侯龙涛的影响,还是请列位看官自行查阅去吧,反正直到现在「侯田大战」在即(P186),「『嗯…唉…』侯龙涛在自己的脑门上用力拍了一下,站起来就走,他出了办公室就给霸王龙拨了个电话」。
……有点儿累,想打住了。
真的是太多太多的「巧」,而且经常是在一件事儿上有一连串儿的「巧」,而且我举的例子,没有一件是侯龙涛精心策划设计布局的结果。
既然已经说到P186了,那就最后再举一例。
「本来学校并没打算派冯洁来,但她『自告奋勇』做了领队」。这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以前她就经常带著「红色小天鹅」(现已成为一群国色天香的女军官)出国,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教务处主任兼代理副校长」了,而是名正言顺的「教务处主任兼副校长」(不久即可晋升少将)了,她要「自告奋勇」,不会有人驳她的面子。问题在于侯龙涛到香港的时间是沙弼与香港方面安排的,而她们是受香港芭蕾舞团的邀请,到香港进行为期一周半的访问演出的。这种时间上的「巧」合,真有点教人觉得匪夷所思。
看来还得应用我的万试万灵的「工具」:
怎么偏偏会是这样呢?
怎么不可能是这样呢?
是啊!怎么不可能这样「巧」呢?我真的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这样的「巧」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的「巧」,反而引起了我的「警觉」:Monkey为什么要安排冯洁与侯龙涛在香港相会,为什么要给冯洁与侯龙涛「制造」这样一个「巧」呢?而且老实说,这个「巧」还「制造」得相当勉强。
本来我是准备顺著这个思路,就著这个问题一路写下去的,但是我也愿意接受有些读者的建议:留出一些问题供更多的读者共同来参与讨论,要比Interna一个人唱独角戏更有意义。
关于冯洁,《金鳞杂谈》还在筹思「五谈冯洁」,不知能否如愿以偿。至少在后《金鳞》中,冯洁决不会是一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人物,她将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且是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冯洁在侯龙涛生活中的「身份」决不仅仅是位「情妇」,冯洁在侯龙涛心中的「地位」,如同「后宫」的「两条彩虹」作个比较,不说数一数二,也当名列前茅。我以为这样一个「结局」是我们可以期待的。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过度过滥的使用「巧」,粗看起来似乎很有趣味性,对某些读者而言似乎更有「可读性」;但是这也势必降低《金鳞》的文学性。最终莫说成不了「名著」,甚至于都算不上是「小说」,而只能算是「故事」,当然是很有趣、很不错的「故事」。
问题讨论:Monkey为什么要安排冯洁与侯龙涛在香港相会?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一
五谈冯洁。
为什么要喋喋不休地谈冯洁?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里谈到:
一部好的长篇小说,必定会依托著许许多多的人物与事件围绕著主题而展开其故事,其中会有若干相对而言带点「独立性」的章节或内容,成为全书的最出彩的几场「重头戏」,其中有些人物也会成为「主要人物」。
一部长篇小说,要想写得好,比人物、事件与场景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矛盾。随著矛盾的提出、积累、深入、激化与解决,人物形象就鲜明了,「戏」也就带出来了。简而言之: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就愈是精彩。对不对!
前《金鳞》的「女一号」自然非如云莫属,她对侯龙涛不仅是产生过重大影响,而且作为「钦定」的「大老婆」和「后宫」里的「女当家」,而且仍在、而且还将继续发挥她的重要作用,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请你且查一查,从「周年纪念」向侯龙涛传授「锦囊妙计」之后,至今(P198)已有五十四章,其间只有在P150送别龙涛时说了一句话,在P177侯龙涛辞职时有过一小段过场戏,在P191陪著老公去看了新居又接回了干女儿,除此之外就只有「无遮大会」上接受玉倩的「请安」了,然而除了地位依然尊荣之外,作为「戏份」而言,无疑是个配角。那么,这位「女一号」是不是真的被「冷落」了呢?
千万不要误解,错以为如云对于龙涛、甚至对于《金鳞》故事已经不再重要了,决不是的,也决不会的。你只需留意,就在七天「无遮大会」开始后的第五天,侯龙涛就已经能在十几个女人(其中还有三位日本来的「客人」)的说笑环视之下,照样可以将向来娇惯尊贵的「张大小姐」抱在怀里旁若无人地把玩了(侯龙涛只要美女在怀——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难想像得到,如云对于引导玉倩自己最终完成从「金枝玉叶」到死心塌地甘作「爱奴」的根本转变,达到使「涛哥哥」真正能对「倩妹妹」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切都要按照「后宫」的规矩、都要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的地步,做过多少工作,起著多大作用了。从玉倩的这种在群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听凭爱人抱在怀里的驯顺表现中,我们应当理解,对于作威作福惯了的干部子女来说,这并不是单靠「想通了」就能够自然具备、并且做得自然而然的,同时也不难看出,不仅如云作为「后宫」之「帅」的地位是无可置疑的,而且她的能力也是无人能够替代的。
再例如,冯云「跟如云她们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已经能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女人的身体了,她们不再是单纯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抚养自己长大的堂姐(P198)」。这里冯云所谓的「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心甘情愿地做好「爱奴」了,也不只是悉心钻研承欢技巧、努力赢得爱人的欢心了,而是已经进入了性心理学与升华到了人体美学的理论思考的范畴、而且是完全主动地与自主地进行的了。如果说,对于前两者,如云是一名导演和工程师的话,那么对于后者,如云就是一名研究员、一名教授了。是非曲直在此姑且不论,她的水平与能力则是明摆著的事实,这也是茹嫣和莉萍所达不到、或是未曾达到过的高度。
「后宫」里面,美女如云,个个聪明伶俐,令人眼花缭乱,而且少女求爱,熟妇求奸,思想观念一个比一个前卫,正常的生理需求谁也不比谁更弱,健康的心理欲望谁也不比谁更差。侯龙涛不是在观赏模特儿大奖赛,不是在颁奖之后就可以「Bye,Bye」的,他是在极其具「体」地管理著自己的「后宫」,更何况「凸」与「凹」的数量严重失调,供需矛盾极其突出!如果没有许如云的凝聚力、镇摄力、人格魅力、驾驭能力、聪明才智与牺牲精神,你能够想像这个「后宫」还能有安定团结的存在可能吗!?
在这种实际情况下,就需要强调精神对物质的反作用了。在整个《金鳞》故事中,尽管月玲是第一个感知「一男多女」的客观存在的,但她只是从感性的立场上,以承认现实的心态来接受茹嫣在前的现实的;如云则完全不同,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彻底的、从理性的「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的立场上,以只要求得真爱,何妨「多妻同侍一夫」的理念来指导自己的行为的,并继之以自己的努力与能力。如果纯从感性出发,即使是如云,也不至于会说就是不喜欢「一夫一妻」的;但是如果要从理性出发,不管十四女总共有过多少种想法,陈倩说的「只要是你想跟涛哥好」,加上如云做的「遵循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就是整个「后宫」里的经典与信条,从思想上达到完全一致的高度统一。十四女得到了除《结婚证书》之外,作为「妻子」所能得到的一切。她们放弃掉的只是「婚姻」的外在形式,得到的却是「婚姻」应当具备的「性」和「爱情」融合的实质。如云离婚前她有「婚姻」,「前夫从不寻花问柳,结果却又如何」;冯洁现在还保留著「婚姻」,可她「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有了「婚姻」却又如何!?如云的作用,主要还不是她有本领让侯龙涛对她个人著迷得如痴如醉如颠如狂,而是她能超越「后宫」之「帅」的职责与形式上的概念,在更高的思想意识形态的层面上,有效地领导著并牢牢地控制著整个「后宫」。
但是,即使这样,对于整部《金鳞》故事来说,惟有「男一号」侯龙涛才是全书的「一号」,如云这「女一号」仍然是个配角。按照本文开篇所说,在如云内外原先铺陈的矛盾,基本上都已得到解决(主要的标志是方杰已死,侯龙涛已无后顾之忧),如云的能力和对《金鳞》故事的贡献,基本上都已得到很好的表现,那么如云的「戏份」逐渐减少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了。如果在后《金鳞》中再大量渲染如云在「后宫」生活里的所作所为,那么除了迎合部分读者的「可读性」之外,整部《金鳞》的文学品味也就有可能会益发地「俗」了。
在这种背景情况下,以「美丽错误」作为契机,让冯洁隆重登场,从而使后《金鳞》以冯洁为「女A」角,另辟蹊径而全面展开,这不仅对于故事情节的发展是个重大举措,而且对于更加深入、更加深刻地发掘《金鳞》的思想意义与社会意义,有著更加重要的作用。
为什么!?
因为围绕在冯洁内外而存在著的矛盾,不仅要比围绕在如云内外的更多,而且更大,而且情况更复杂,涉及层面更广、层次更多,涉及参与的人物也更多,成份更复杂,各方利益的冲突更大、更尖锐,斗争更激烈,而且社会意义更加深刻,特别是在探索研究「家庭、婚姻、爱情与性」的方面,在探索研究「死亡婚姻」与「情人现象」的关系方面,在探索研究「妇女解放」与尊重女人「(对自身身体的)自主」权利方面,在探索研究纷呈复杂的「平民百姓」的「婚外恋」与极个别的领导干部的婚外「逢场作戏」等等方面,都有值得著墨之处,而且无论作者、读者以及有关方面专家学者之间对于冯洁或许会有比对于如云更多的「值得商榷」之处,而且作者却仍旧可以依托冯洁,就像前《金鳞》依托如云一样地做到使「情节」与「色情——『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引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互为表里,交相辉映,此起彼伏,此呈彼献。
因为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就愈是精彩。
冯洁与「冯洁现象」的隆重登场,就为演绎这种「精彩」,提供了比如云更为充足与丰富的思想基础、表演平台与客观条件。
如云对于「后宫」的思想控制,至少是为侯龙涛提供了继续「揽美」的可靠的精神支柱,免除了老公的后顾之忧,从而至少是在客观上为冯洁与侯龙涛的「婚礼」铺平了道路。
冯洁,也只有冯洁,也只能是冯洁,成为了取得侯龙涛授予的「爱妻」表记的第一人。
套在冯洁左手无名指上的、镌刻有「爱妻冯洁 侯龙涛赠」字样的戒指,与文在十四个女人左屁股上的「爱奴」二字之间的差别,这是任何一个成年女人都很容易理解的。「后宫」十四女,包括如云、莉萍、冯云、陈倩、茹嫣等等在内——「不服」是不行的。尽管有可能在一切的实际方面都无丝毫差别,但至少在心理上的感觉,总是会有一点点儿不一样的。
你觉得意外吗?
你感到困惑吗?
你是否有某些矛盾或问题解不开呢?
安下心来吧,耐下性子吧,五天一章地慢慢的赏读后《金鳞》吧,后《金鳞》必将比前《金鳞》更加精彩。
对于《金鳞》,P198的意义是非常重要的,我以为无论如何不应低估。
P198的意义是重要的,不仅仅是对于《金鳞》,而且是对于《金鳞俱乐部》,甚至于是对于《金鳞》之外的当代社会。
就在Interna说了:
在后《金鳞》中,冯洁决不会是一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人物,她将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且是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冯洁在侯龙涛生活中的「身份」决不仅仅是位「情妇」,冯洁在侯龙涛心中的「地位」,如同「后宫」的「两条彩虹」作个比较,不说数一数二,也当名列前茅。
之后,不到48小时,正在写作中的「五谈冯洁」尚未脱稿,就看到了P198,我真的非常高兴!
谢谢Mon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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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讨论:侯龙涛为什么将正式的「爱妻」表记,第一个(暂且不说是唯一的一个)授予冯洁?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二
谈谈「石纯」。
在P178中,Monkey说过:「上一章中和玉倩好的男人是不是侯龙涛?这种问题也问得出来?想气死我吗?」但是,比这个问题更低级的是:刘纯是不是就是石纯?文龙是不是田东华派到侯龙涛身边来的「反卧底」?
相比之下,以下这个问题,就是一个比较高级的问题了:
石纯是侯龙涛的人,还是田东华的人?
无论是用逻辑推理还是凭灵感猜测,它都能提高我们对《金鳞》的阅读水平与理解能力。
尽管Monkey在P185中说过:「石纯的真实身份很早很早以前就给出过,读者只需要从前文中找出来就是了,没必要左猜右猜的。」但是Interna查找了很早很早以前的内容,觉得仍有可供讨论的余地。
请看P16「黑帮火并」:
……任婧瑶长著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股。当年侯龙涛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就是她。可当时侯龙涛坚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学校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任婧瑶是一个「爱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个挺嚣张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们,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再说还有别的女人可玩。高二那年的校运动会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准备活动,宽松的运动裤向下褪了一点,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沟,让侯龙涛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就又开始追她。可没过两天,她又和一个蹲了两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个孙子被称为学校的老大。侯龙涛因为任婧瑶和他干了一架,还暗中找人把他逼的远走深圳,至今未归。陈倩的出现,让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
让我们来捋一捋这段「情节」。
侯龙涛是在高一,认识的任婧瑶,他想同她好,但她「跟班上一个自己的哥们」好上了,正因为是「自己的哥们」,大家又都是同班同学,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
侯龙涛是在高二,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就又开始追她,「可没过两天,她又和一个蹲了两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这个「初三小痞子」显然不是前面所说的「自己的哥们」,这下侯龙涛就老实不客气了,不但「因为任婧瑶和他干了一架,还暗中找人把他逼的远走深圳,至今未归。」
这一段叙述是作者的旁叙,但却是因为侯龙涛在「黑帮火并」中间,被「片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学碰面」而引发的倒叙,当时不但田东华尚属子虚乌有,侯龙涛自己的小命尚在瞬息之间,因此这段并不是专为田东华准备著的倒叙的置信度应为百分之百。
如是,那么上述的这个「自己的哥们」和那个「初三小痞子」,应该是不同的两个人。但由于是在同一所学校里上学,前者是小流氓侯龙涛(请参阅P35「旧恨新仇」中侯龙涛的中学生活)的「自己的哥们」,后者就更「被称为学校的老大」,因此他们两个人就分别都有可能在「北京市XXXX中学」的大门口「扛著棍棒、叼著香烟、摆出嚣张造型」而照相。在P184中,石纯「把身份证和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给田东华看,只能证明自己就是你田东华「要找的人」,自己是在历史上与「北京市XXXX中学」以及任婧瑶有关联、有渊源的人。而站在读者的立场上却并不能就此判定这个「石纯」,究竟是十年前侯龙涛「自己的哥们」呢,还是那个「被他逼的远走深圳」的「初三小痞子」呢。
问题的源头来自P83「忠诚测试」中,林文龙在情绪激愤之下向田东华泄露的一段「历史」,任婧瑶则依然是同一个任婧瑶,但是林文龙却将属于原先的「七哥」的「……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隐匿了「反正是自己的哥们,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这半段,拼接上了「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愣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由于这位「自己的哥们」和那位「初三小痞子」先后都同任婧瑶好过,所以拼得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在任婧瑶和「初三小痞子」好上了之前,侯龙涛就「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无论侯龙涛是不是在逼走了「初三小痞子」之后,在另外的事情上又「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总之其间实实在在是有两个人的。林文龙将这两个人的故事拼接起来合而为一,目的当然只能是为了欺骗田东华。在紧锣密鼓积极备战的紧要关头,通过自己的「卧底」,将自己在历史上曾有一个「情敌」,以及这些「宿怨前仇」泄密给对方知道,赠送给对方一个「可乘之机」,用意也是明显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林文龙就真的是「办事儿不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真的成了「Sucker」了。
如今,侯龙涛叫林文龙「回头你找人查查那个什么刘纯儿,估计是查不著,应该是个假名儿,试试吧」,这同田东华「丫那搞了半天就搞出这么一个白痴的计划」的道理是一样的。后者是明知道杀不成侯龙涛,前者是明知道「查不著」这「刘纯儿」,侯龙涛也要装「白痴」,这就叫兵不厌诈,反正他一点儿也没吃亏,还倒赚了好几百万港币。
审问沙弼,到「刘纯」这儿就断了线了,当然也就抓不住「石纯」与田东华合谋杀侯的「把柄」,但也表明「侯田大战」已经正式拉开战幕,双方也都心知肚明,再也不用掖著藏著的了。这是比对付「德外四虎」、杨立新、毛正毅、沈义与「龙二」、方杰与张富士夫、易峰与易峦、麦祖贤与麦祖德等等等等更加复杂、更加激烈、所以必定也会更加精彩的一场真正的大战,尤其是冯洁现已隆重登场,必将更加增加后《金鳞》的可读性。
如果「石纯」是当年的那个「被逼的远走深圳」的「初三小痞子」,当他被问到「石先生认识林文龙吗?」时,「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则是真实的,因为他并不认识林文龙,但是这并不等于就可以说林文龙的「卧底」身份一定就是「已经暴露」,因为仍然有可能是侯龙涛在逼走了「初三小痞子」之后,在另外的事情上又「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找到了「初三小痞子」却没有找到「七哥」,这是「平头」私家侦探在工作中弄错了目标方向所造成的。但是此后的石纯是田东华的人,而不会是侯龙涛的人,则是可以确认的。
如果「石纯」就是当年的那个被「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的「自己的哥们」——「七哥」,那么当被问到「石先生认识林文龙吗?」时,「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要假装出来也是毫不为难的,玩不来这么点儿小把戏,怎么配当「卧底」?其「理由」也很容易圆得天衣无缝:「田先生约我出来不是说要问任婧瑶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林文龙了呢?」对于七哥「石纯」来说,「老八」林文龙是「兄弟」,任婧瑶是弃之敝屣的「女人」,在这要紧当口上来点儿「迷茫的表情」,反诘一下田东华,逼迫他说清楚为什么你要问我「认识林文龙吗?」的道理,那就叫「演技」!但是,光凭这一点仍然不能说明这一个七哥「石纯」,在会面之后是不是会因为两百万美金而帮田东华,还是本来就是侯龙涛为吊大鱼而放的一根「长线」。
请列位看官再仔细一点儿,在我说的「置信度应为百分之百」的P16「黑帮火并」中的那段倒叙中,Monkey可曾提到那个在高一时追过任婧瑶的侯龙涛的「自己的哥们」——林文龙所说的「七哥」后来的去向!?
没有!
所谓「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愣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的「信息」,全书至今(P198)仅见于P83「忠诚测试」中,林文龙在情绪激愤之下向田东华泄露的这段「历史」这唯一的一处「出处」,即便是再加上「田东华突然想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作为读者的你能相信林文龙主动向田东华泄露的这些「信息」,和「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果真就是真正的历史事实吗?
我是不敢相信的。
问题讨论:石纯是侯龙涛的人,还是田东华的人?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三
六谈冯洁。
谈谈冯洁的「色情」。
Monkey算得是很理智的了!
《金鳞》至今一百九十九章,写了这么多的女人,写了这么多的很「色情」的性事内容,却始终坚持著没有把哪一个女人写成许多色情小说中所谓「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这表现出作者对于女性的人格、身体与性别的尊重,以及对于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就像衣食住行一样不可或缺的性事活动的理智态度,这就很值得我们读者学习。
冯洁生育过一男一女,自然同张国勋曾经有过正常意义的性事活动,然而由于从来没有建立起过真正意义的爱情(在P142中,「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她以前所经历过的那种「性事活动」以及生儿育女,只能说是尽了「合法妻子」的床笫义务以及「张家媳妇」的生育义务而已。她同张国勋的婚姻,堪称为是「利益婚姻」的典型形态之一,属于真正意义的「无爱婚姻」。近六年来,在二十多年没有爱情的基础上,在「合法婚姻」的帷幕内,更遭到张国勋在事实上的遗弃,一直生活在无爱无性的痛苦之中,「合法婚姻」终于蜕变成为名副其实的「死亡婚姻」,「她把自己的婚姻当成Nothing,她的婚姻在事实上就是Nothing.(P198)」
我们若要在这儿谈「色情」,就只谈「色情」本身,就只谈「色情」的本质意义,不必谈由「色情」而衍生出来的高尚、卑劣或是有关「性」的违法犯罪。这就譬如说我们谈「赚钱」,就只谈「赚钱」本身,只谈「赚钱」的经验与规则,不谈因「赚钱」而衍生出来的投机、捐献、挥霍、贿赂、欺诈、抢劫或是各种经济领域里的违法犯罪。银行里有许多钱,有人去抢银行了,这不是钱的错,也不是因为银行里钱多才惹的祸。我们谈「赚钱」,目的也并不是要「诱发」或「导致」人们都去抢银行。我以为,这个道理其实是非常通俗易懂的,真正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个别人却总也想不明白。
我们在这儿谈「色情」,就需要对于什么叫做「色情」,也就是说「色情」的定义是什么,一定必须得要有一个大家共同认同的一致的解释。否则,就好像你在说「『相如』他怎样怎样」,他却在说「『相如』他如何如何」,结果你说的是蔺相如,他说的是司马相如,此「相如」不是彼「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说的人在水里火里,听的人在云里雾里,那也是谈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我曾留意搜寻「色情」的定义,就是想通过认真读书学习,来弄明白,究竟什么是「色情」?「色情」它究竟是个吗玩意儿?实在是惭愧得很,真正是能力有限,至今只有找到一个,不知各路专家学者、四海方家仁者,可有其它的雅集珍藏,不妨亮一点儿出来看看,以便「资源共享」,既可疗我孤陋寡闻,您也不会损失什么,这又何乐而不为耶?
好就好在幸亏我找到的这一个定义,够正宗!够权威!致使在当代中国,估计很难有谁具有对其发起挑战的勇气,很难有能将其彻底推翻的可能。这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 语言研究所 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中所定义的:
「色情」seqing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
从学术研究(不是「社会管理」)的角度出发,我是赞赏这个定义的。
如果你不同意这个定义,那我只得对于有关「色情」的「讨论切磋」敬谢不敏,尽管会觉得遗憾,实在是无可奈何。
如果你同意、甚至于只需要勉强能够——但必须是诚实的——接受这个定义,那么我们接下来,立即就可以开始讨论《金鳞》故事中的冯洁的「色情」——冯洁的「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了。
冯洁在具「体」接触侯龙涛之前,在「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在《金鳞》故事中,主要有两方面的信息表露,这就是她的酗酒和她的内衣。
先说冯洁的酗酒。
冯洁为什么要酗酒?除了苦闷,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合适的理由,以至于使Monkey有必要反复地写她的酗酒。
冯洁苦闷,她为什么苦闷?你如果真的读懂了《金鳞》故事中的冯洁的方方面面,那么除了性欲方面的极度窒息之外,还有哪一点原因值得使她如此地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而经常地(「又喝多了?」——玉倩和冯云语)到酒吧里(「您穿著这身儿衣服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玉倩语)去酗酒,喝得烂醉了才打电话叫女儿去接她(P126)呢?
冯洁的到酒吧里去酗酒,同施雅所说的「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P22)」的情况完全不同,因为施雅去酒吧穿的是便服,而冯洁她每次都是穿著大校军衔制服去的。大校,介于上校与少将之间,在欧美国家的军衔制里这就是「准将」,人人都要尊敬地称呼你一声「将军」的;在中国,也是厅局地师级的高级干部。请问有哪一只不要命的「鸭子」敢于过去勾引,贸然上前挑逗?再说一会儿半回儿的,人家都还很难弄得明白「这女的是怎么回事呀?」即便是有真的正人君子,看著女人肩上扛著沉甸甸的两块板儿、四条杠儿、八颗星儿,除非是诺贝尔奖得主,自己总也得在脑子里掂量掂量自个儿只得几斤几两才是呀!您说对不?
如果说施雅是因为闺帏寂寞,还刚刚「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恰好被胡二狗乘虚而入,乘便得逞;那么冯洁则是「哀莫大于心死」,她是要宣泄心中对性欲、对爱情、对婚姻、对幸福的彻底的绝望。她对玉倩说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样可以花,我刚才就是去酒吧吊靓仔了,只不过没找到看得上眼的罢了」,她这话我以为理解为酒后醉话是恰当的,她自己酒醒后也说「那是喝醉后的气话,不能算数儿的(P125)」,她也懂得如果(像施雅那样)「随便找个男人上床,那是自跌身份(P126)」。再说,如果真的要是为了「吊靓仔」,她是决不会傻到穿著大校军衔制服去的,她又不是没有漂亮的便服甚至是正规的「晚装」,别忘了冯洁可也是「演艺界人士」呀。所以冯云很有把握地说:「不会的,她要真是想红杏出墙,肯定不会穿著军服去的。(P124)」
对冯洁的「生活」方面来说,对性欲、对爱情、对婚姻的彻底的绝望之后,她只剩下一个「家庭」了,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不管「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P142)」,不管这丈夫与儿子有多么的「王八蛋(冯云语)」,她也有「义务」必须将这个「家庭」的外壳维系下去。既然如此,她就只能忍。这一「忍」,就忍了二十多年,内心深处日积月累地积淀著的无限愤懑,也就只能求助于这「一醉解千愁」了。
因此,在我的只供私人收藏的《金鳞草(〈金鳞岂是池中物〉的Interna润饰版)》里,P147《春暖花开(下)》的这一部分是这样的: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姐,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酒吧了,行吗?」
女人顿时就红云上脸,「我的好弟弟,再不会了。」这时主动献上一个火热的长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这样的润饰,就更加深入地镌刻出了在「春暖花开」之后,冯洁对于「色情」的表现形式,在接受了侯龙涛的具「体」疼爱之后,正式开始了从消极转向积极。
通过对冯洁酗酒的分析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酗酒」同样也是一种由于「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只不过表现是压抑的与另类的,感觉是负面的与绝望的,方式是消极的与极端的,这就如同有个别年轻人,在认为爱情已经「绝望」之后,(真的是)为了「爱情」而自杀殉情一样,应该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冯洁的同侯龙涛通奸,必将彻底取代冯洁的去酒吧酗酒,这就是冯洁的酗酒也是冯洁的「色情」的一种另类的表现形式的最有力的证据。
再来谈谈冯洁的内衣。
许多女性,不管她嘴上说还是不说,事实上对于自己穿什么样的内衣都是有思考的。在《金鳞》故事中,许如云自然已是不在话下,就连陈曦(「全面『备战』」时)、司徒清影(P92里迷奸莉萍时)、张玉倩(「泳池嬉春」时)等等所表现的那样,也是概莫能外。思考的结论可能因人而异,总之是有主动性的自发的思考的。
我在《金鳞杂谈》之三十五「四谈冯洁」里写道:
冯洁是演艺圈内人,又是与玉倩几乎同样漂亮的大美人,她在心灵上的巨大痛苦恰恰反衬了她对「美好」的强烈向往与追求欲望。她在「春暖花开」正式皈依了侯龙涛之前所穿著的内衣裤就是证据: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乳沟隐约可见。(P124)
玉倩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了,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P126)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著一条小拉链儿……(P146)
雪白、纯黑与大红这三种颜色是对比度极强的「天然配」,无论怎样配伍都对视觉具有冲击力。全蕾丝的性感内衣裤更是为了显示镂空的透明,为了突出隐约可见的「三点」,为了表现「穿犹胜脱」的逆反心理。都说「妇为悦己者容」,特别是像司徒清影认为「成年女性是为了取悦男人才穿著性感的内衣裤」的,那么冯洁在认识侯龙涛之前就已经在自己的大校军衔制服和军用衬衫里面穿著如此性感艳丽的内衣裤流连酒吧肆意酗酒,请问:她究竟是想取悦什么人呢?她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呢?豪门怨妇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理与暧昧的心态呢?
她当然不可能是为了穿给张国勋看而取悦「合法丈夫」的!答案只能是穿给她自己看的,在潜意识中也是(打扮好了准备著)穿给自己幻想中的「爱人」看的。
冯洁同如云一样,都「是人间少见的极品」,她又是优秀芭蕾舞演员出身,是专业研究表演艺术教学工作的,自己具有「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的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所以说她具有强烈的「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心态是可以有把握的。何莉萍就曾对著镜子中的女人在心中呼喊:「我有什么不好?(P48)」冯洁在许多方面比何莉萍更「好」,她对自己的身体容貌具有更自觉更理性的认识与理解,对于怎样打扮得更加美丽,也更具有职业性的鉴赏水平与专业化的实现能力。
Interna建议列位看官,让我们一起来复习P142中的对于冯洁的「色情」观念的一段叙述:
已经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著愣,孤枕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的内裤上搓揉著,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著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著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的呻吟著,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捻转了起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著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头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的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这一大段,是在《金鳞》故事中,对于冯洁的「色情」观念的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一段叙述,它完整地说清楚了她的这种「色情」观念的由来、形成与发展,正是这种「色情」观念的强大的理性力量,推动著冯洁从「美丽错误」走向了「春暖花开」。
在「春暖花开」中的冯洁,从「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变成「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这个对于整个《金鳞》故事来说,如同「柳暗花明」一样生死攸关、极其重要的停顿和掉头转向,决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更不用说是一时冲动、心血来潮了。任何矛盾转化的根本原因只存在于事物内部,在本案例中,就是上述的冯洁的「色情」观念,而一切其他因素——张国勋、冯云、张玉倩、侯龙涛,以及「美丽错误」等等——的影响统统都只不过是外因,只是为她的这个转变提供了条件和机遇而已。
如果说「美丽错误」只是一场「意外」的话,那么「春暖花开」就是冯洁无数次在舞台上表演过的「白毛女下山」与「吴琼花参军」!这就是「解放」!没有亲身经历过「解放」的青年人,可能比较难以深切体验到许多主旋律题材的影视作品中所表现过的「狂热」庆祝的那种「解放了!」、「天亮了!」、「太阳出来了!」给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生活著、挣扎著的人们所带来的幸福、希望与震撼的力量。
Interna也就是从「解放」的理念来解读「春暖花开」的。
得到「解放」之后的冯洁,以她的最炽烈的爱情、「色情」与全部身心拥抱侯龙涛。在P198中,「侯龙涛知道更爽的马上就要来了,这个美妇人已经被自己训练得从完全不会口交变成了拥有独特技能。」这儿区区「训练」二字,实在又是点睛之笔!侯龙涛一方面对冯洁的心灵给予了最多的尊重与疼爱;一方面又对冯洁的身体进行了具有显著效果的「训练」,以至于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使「这个美妇人」已经「拥有(相对」后宫「十四女而言的某些)独特技能」,这「小流氓儿」确实还真有点儿本事。
冯洁的「色情」发展到了这时候,她的「内衣」才真正的、充分地发挥出她应有的功能。冯洁「到香港进行为期一周半的访问演出」时,「每天都会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去『血拼』,她买的全是价格不菲的性感内衣」,「这是她向世界宣布自己爱情的一种方式(P196)」。如果说同样是「大美人」的何莉萍,「早晚穿什么样儿的内衣还得跟侯龙涛请示(P25)」的话,如果说同样是「大美人」的许如云,深谙穿什么样儿的内衣才能更有效地「勾引」心爱的老公(P143)的话,那么同样也是「大美人」的冯洁就更加具有职业性的审美水准与专业化的妆饰理论,别忘了冯洁的职业是干什么的呀!一个优秀的芭蕾舞女演员,而且还是专业领导研究表演艺术教学工作的,对于怎样尽可能最完美无缺地展现女性的形体美,绝对要比已经非常商业化的时装内衣秀表演,更加具有在香艳中尽显高雅的艺术修养。
在后《金鳞》故事中,冯洁不仅还会有一些「色情」方面的内容,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除了她的爱情已经有所寄托之外,其他的围绕著她的矛盾都未得到根本解决,许多「悬念」都还未曾充分展开。例如,她作为一名母亲,对曾经追过自己女儿的、又是儿子的同学与好友的田东华的出身的了解,有可能对已经兵戎相见的「侯田大战」所产生的影响;她同她的「合法丈夫」的关系不管结果如何,总应该有一些展开舖垫,给读者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冯洁、冯云、张玉倩与侯龙涛,同张国勋、张玉强,在整个《金鳞》故事全部End之后,将会在一种怎样的状态中过日子,等等。至于「色情」方面,倒反而完全不必操心,无论Monkey怎样讲述,只有精彩程度的区别,已经完全没有悬念。不但冯洁已经「这样」了,不但冯云也已经「这样」了,而且玉倩已经被侯龙涛和许如云「训练」到了:不仅能在十几个女人(其中还有三位日本来的「客人」)的说笑环视之下,照样让侯龙涛抱在怀里旁若无人地把玩了(侯龙涛只要美女在怀——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程度,而且能在三十多人(侯龙涛和她的十四个老婆,六个兄弟,兄弟的媳妇们,三个好朋友,好朋友的媳妇们)齐聚一堂的酒席宴会上,不去坐在那两桌女宾席上,而是挤到十个大男人的一桌上、并且是让「侯龙涛搂著坐在自己右腿上」,亲啊吻啊搓啊舔啊的无忌无讳。所以无论我们在后面见到冯氏三女怎样的「色情」内容,除了有人鉴赏、有人「跳过」、有人采取别的形式处置之外,应该没有人再会大惊小怪的了。
然而,尽管Interna暂时还说不很清楚,但是我还是要郑重其事的提出:请容许我重复一次我在「五谈冯洁」中所说过的:
……以「美丽错误」作为契机,让冯洁隆重登场,从而使后《金鳞》以冯洁为「女A」角,另辟蹊径而全面展开,这不仅对于故事情节的发展是个重大举措,而且对于更加深入、更加深刻地发掘《金鳞》的思想意义与社会意义,有著更加重要的作用。
为什么!?
因为围绕在冯洁内外而存在著的矛盾,不仅要比围绕在如云内外的更多,而且更大,而且情况更复杂,涉及层面更广、层次更多,涉及参与的人物也更多,成份更复杂,各方利益的冲突更大、更尖锐,斗争更激烈,而且社会意义更加深刻,特别是在探索研究「家庭、婚姻、爱情与性」的方面,在探索研究「死亡婚姻」与「情人现象」的关系方面,在探索研究「妇女解放」与尊重女人「(对自身身体的)自主」权利方面,在探索研究纷呈复杂的「平民百姓」的「婚外恋」与极个别的领导干部的婚外「逢场作戏」等等方面,都有值得著墨之处,而且无论作者、读者以及有关方面专家学者之间对于冯洁或许会有比对于如云更多的「值得商榷」之处……
冯洁与「冯洁现象」的隆重登场,就为演绎这种「精彩」,提供了比如云更为充足与丰富的思想基础、表演平台与客观条件。
谢谢读者对我重复一次的莫大宽容。最后,
Interna寄语Monkey:
一定要把冯洁写好!
在一定的意义上讲,只有把冯洁写好了,《金鳞》才算是真的成功了,有资格立足于当代了,有实力可以传世了。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四
谈谈「文龙的暴露」。
本来是想在「六谈冯洁」之后,空出一段时间,休养指腱、复习功课、补充电力的,不承想第二百章突然爆出了个「文龙已经暴露了」的话题,不禁又萌发了一些冲动。
那个田东华「他是怎么知道文龙是你的人的?」
「我也不知道,」侯龙涛很沮丧的摇了摇头,「这局是他赢了,我整个周末都在想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我不知道我的破绽出在什么地方。」
那么,「文龙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呢?」
这的确是真正的《金鳞》爱好者最值得感兴趣的问题之一。
侯龙涛说「我也不知道」,这完全能够理解,这主要是因为文龙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还没有找到感觉。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我们读者作为「旁观者清」,或许反而能够破解一二,亦未可知。为什么呢?是因为Monkey早已经在书中透露给我们了,可惜当时Interna只局限于疑问,却没能够读懂。
今天,Interna先来抛砖引玉,试试能否破解一二。
读《金鳞》读到今天,总觉得它有一个规律,Monkey在安排伏笔与悬念方面是从无自相矛盾难圆其说的,几乎每一个「莫名其妙」,每一处「看不懂」、「不理解」,都是一处伏笔或悬念。
依我看,答案就在「祸根深埋」之中。
「祸根深埋」这个标题本身起得就很有「伏笔」的味道。当时看就很不理解,在这整整两章中,究竟有什么「祸根」被「深埋」了呢?
先是玉倩提出要去「东星初升」玩儿玩儿,接著是冯云与龙涛小别前的缠绵,然后是五个人打牌,玉倩送二人下楼,回屋接受「假强奸」,第二天田东华见侯龙涛谈「玉倩对文龙很有好感」的事,侯龙涛命田东华带林文龙去日本,田东华通知了林文龙,玉倩来控诉「我被他强奸了!」最后是「后宫」给龙涛送行,侯龙涛同「犬之郎」乘车、登机。所有的内容紧紧相连,无懈可击,无隙可乘,真正是看不懂、想不通,是在哪里、有什么「祸根」被「深埋」了!一度曾很牵强地同侯龙涛的日本之行联系起来,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因为对侯龙涛造成生死攸关的威胁的「该是华狼出手的时候了」,是在「称雄长空」的结束部分,那是到了日本之后才明朗化的,而在「祸根深埋」的两章的结束部分还只是正常的商务旅行而已。
但是,对于这个「祸根深埋」一点儿都「不理解」这件事的本身,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是真的储存在最靠手边目及的地方。所以今早一看到第二百章「文龙已经暴露了」,立即回头对这两章过细地咀嚼回味,许多蛛丝马迹终于被连接起来了。
「我无所谓的,全看你们。」田东华把文龙的台阶儿给撤了。〔这是在「推」文龙更靠近玉倩,巴不得出点「事」更好。〕
「华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四哥对我的误会算是造成了,怎么挽回?我可真的是没想跟他抢玉倩。」〔实话怎能对敌人说?〕
「这种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田东华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再说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明天等候总的气儿消了,跟他好儿好儿解释一下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去帮你解释,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以我局外人的身份,更容易让他理解呢。」〔这段话很有「艺术性」,站在「文龙追玉倩」的题材上看,这「解释」二字,是推他向前进或帮他往后撤,都讲得通。〕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逃避是人正常的反应,文龙也顾不得对方话里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对侯龙涛,又有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什么都能接受,「总之你得跟我四哥说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么别的都没有。」〔问题就出在这个「顾不得」上了!在「追玉倩」的问题上这么一「逃避」,破绽就露出来了。文龙的「义气」二字是已经溶入在血脉之中的,「玉倩是四嫂」的概念在他的大脑中镌刻得太深了。他没有考虑到田东华之所以至今还会信任自己,并不是因为「四哥」瞧不起自己,而是因为自己一直同四哥在争抢玉倩!〕
「你要我往这方面说?」〔怀疑必须得到进一步确认。〕
「不是我要你往这方面说,这是事实。」〔正确的做法应当是拜托田东华帮忙,去劝导侯龙涛放弃张玉倩。至于侯龙涛肯不肯放弃张玉倩,这是另一回事,至少证明自己「追玉倩」是真的,也就是说我林文龙对你田东华从来就是真诚的,「卧底」身份至少不会暴露。最好是侯龙涛再表明坚决不肯放弃张玉倩,显示兄弟二人已经水火不相容了,那就效果更好。〕
「行,放心吧,我会帮你的。」田东华在走向车子的另一边时,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田东华笑了,原来所谓「文龙追玉倩」压根儿就是假的。否则Monkey没有理由需要写明这一闪而过的「一丝笑容」。林文龙看不见是因为角度关系,但Interna没引起注意却是学艺不精!Monkey写这「一丝笑容」,明摆著是写给读者看的。〕
「咱们的谈判策略不是都已经定好了吗?现在再让他参与,还有什么意义?」田东华要进一步、更明确的领会上级领导的意图。〔田东华小心翼翼,惟恐「领会」有误。〕
「Wow,Wow,Wow,」田东华又发现了新大陆,「你别著急,说的仔细点儿。」〔田东华非常敏感一切蛛丝马迹,这会儿他又发现了新大陆!〕
田东华脸上带著笑容,脑子却在飞快的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对方的叙述来看,侯龙涛给予文龙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显的原因就是他并不爱吴爱琳,但这个原因好像又有点儿太简单了。〔田东华又笑了。同侯龙涛后来香港之行反复说的「太简单了」一样,田东华也对「太简单了」非常警惕。〕
「你怎么了?跟灵魂出窍儿了一样,眼儿都直了。」〔太紧张了。〕
「噢,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田东华捏了捏鼻梁儿,他已经把十几种可能都考虑过了……〔斗心眼确实是很累的。〕
田东华只站起来一半儿,一听到「四哥」两个字,就坐了回去。〔这一句我当时真的是反复研究却还是没读懂!是今早才想明白的:要是「别人」强奸了玉倩,「玉倩是真的跟田东华挺有感情的,好歹做了八、九年的朋友(P200)」,田东华毕竟还是会义愤填膺的;但一听到是「四哥」而不是别人「强奸」了玉倩,田东华反而不操心了,「就坐了回去」。即使用脚筋想也可以想像得到,从东新员工集体怀柔之行起,至少到「反目成仇」止,「奸」是一直都在进行著的,想必已经不计其数,再多这么一次,「强」也罢、不「强」也罢,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田东华好像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他缓缓的从烟盒儿里抽出一支烟,又从兜儿里掏出打火机,可他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打不著。〔激动啊!〕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来,把打火机狠狠的摔在了墙上,又甩开双臂,左右的一抡,把办公桌儿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后就像是全身脱力一样,「扑通」一声摔回转椅里。
太突然了,这是在预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赏赐,也是上天的惩罚。〔突然、预料、赏赐、惩罚……赏赐了谁?惩罚了谁?〕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东华想起了当文龙听到那个消息时紧握的双拳,他的双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转椅的扶手儿…〔毕竟被侯龙涛和文龙耍弄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全明白了。〕
在P184中,田东华把报纸拿了起来,又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那篇报导……「一脑门子都是汗。」田东华抹了一把额头,看著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抬眼看了看文龙,眼神中的冷酷一闪即逝,「你不会就是想让我看看侯龙涛有多厉害吧?」〔冷酷的眼神几乎就要泄露出对于文龙的敌对。〕
「等忙完了这件事儿,俄国的新厂一动工,时机就成熟了。」〔这就是侯龙涛说的:「以后他要你把假话转达给我的时候,我也会以为是真话。」〕
「真的?」文龙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么动手?」〔文龙要同侯龙涛比起来,在斗心眼方面,毕竟还是嫩了许多。只可惜武大不在其位!〕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田东华仰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卧底」终于破解了,田东华这才得以仰起头长长的出(松)了口气。〕
不知我这个思路对不对?请更多的《金鳞》爱好者予以批评指正。
看来到美国决战已成定局。田东华已提前在美国著手排阵布兵了,侯龙涛也要抓紧准备起来。
再联系到石纯。
既然「文龙已经暴露了」,那么石纯究竟是不是侯龙涛布置的「卧底」,已经不再重要了。是也罢,不是也罢,田东华是一样的不会信任,又是一样的可以利用。(「你不需要明白,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下一步怎么办?」「时候未到,随时等我电话。」田东华阴沉沉的一撇嘴…)他只需要到关键时刻通过石纯(就算当他是侯龙涛的「卧底」)、或者通过文龙(他还不知道侯龙涛已意识到「文龙已经暴露」)、或者通过别的什么人(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将他想让侯龙涛「知道」的信息传达给侯龙涛知道就可以了。这种「卧底」毕竟不是杀手。对不对?
《金鳞》真的是越来越好看了!
《金鳞》除了是一部「色情」小说,一部「当代社会」小说之外,也是一部水平挺高的「悬念」小说。但是它同阿加莎克莉斯蒂的博洛系列小说风格不同。后者总是在最后,由博洛将全体还活著的人召集起来,听他一个人讲解全部的因果关系;而《金鳞》则是「羊拉屎」式的,一路走,一路吃,一路拉,在不断的解绎旧的伏笔悬念时,又在布置新的伏笔悬念,使得读者的兴趣与胃口,两年多来老是被它吊著,引颈企盼下一个答案。大概总要等到读者再无任何伏笔悬念可以祈求解绎时,才可言及临近「结束」二字。这也确实是Monkey的本事!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五
为P202喝彩!
Interna为P202喝彩!
文学,说到底是个「人学」,是由人写来给人看的。
《金鳞》不似《三国》般割据征伐,非是《西游》般驾雾腾云,倒有一点点《水浒》般结义啸聚,又有一点点《红楼》般卿卿我我。
那么,《金鳞》又是由谁写来给谁看的呢?
《金鳞》的作者当然就是Monkey无疑。我初读《金鳞》时,曾经「感觉」到作者似乎是位女性,后来想想未必尽然。曹雪芹不就是男的吗,只要观察入微、灵犀相通,须眉冠带照样能将粉黛裙钗写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后来又想像Monkey未必定在美国,现如今的「姨妹儿」是何等的灵便快捷,只要在美国那边有一个人,每五天一次只花几分钟来代理《金鳞》的接收转发。作者如果能够坐在北京的书斋里创作,其实对场景的细致察访、对时势的及时体味和对当前社会众生相的观察与研究,应当更为有利。尽管《金鳞》的人物都是塑造的,情节都是虚构的,但毕竟写的都是距今不过一年之内的、似乎就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光凭这一点就已经很不容易。
《金鳞》的读者,如按点击下载统计,仅从明面儿上看,已经数以十万计(有一家非首发的转载网站,3月21日(星期一)凌晨四时许更新的P200,到3月25日(星期五)傍晚P201更新前,在其「本周排行」榜上对《金鳞》的点击数已逾一十五万),近期正在读著《金鳞》的读者,想来总计有可能已经超过百万。
通过在「金鳞俱乐部」里进行的对读者的调查,我们知道:年龄在21-35岁之间的读者占了总人数的85.1%;而在其中,21-26岁的这一年龄组里的读者,就占了总人数的65.8%。读者的受教育程度,现在坛子里的那张帖子已经被删,但在被删之前,大家都已见过,「大本」占了大多数,而受过大专以上各种程度不同的高等教育的占了绝大多数。
对于当「爱情」与「婚姻」已经肯定无法兼而得之、不得不作「两选一」时,你将选择哪个?有58.0%的读者选择「爱情」,另有16.5%的读者选择「婚姻」,其比例关系为7:2。对于《金鳞》故事中的性事内容,表示「喜欢看」的占64.2%,如果加上「能接受」的,共占读者总数的87.3%。对于《金鳞》故事中读者最欣赏的性事活动的文学表现的调查,投票人数为279人,总计得票数为1152票,原定15选10,但是结果平均每人只有选投了4.1票,足见读者普遍对此项评选持谨慎精选态度。既然如此,我们得以知道,《金鳞》故事中读者最欣赏的性事活动的文学表现是:
龙驭风云163票58.4%
冰溶雪化156票55.9%
似水柔情126票45.2%
周年纪念110票39.4%
如将这个单项评选结果,譬喻为对一个完全是视觉的人体绘画、摄影与雕塑展览的最佳展品的评选结果,我觉得从美学的角度而言,是有类似意义的。
通过这一系列的调查研究,Interna几乎可以得到这样一个印象:在「金鳞俱乐部」里进行活动的读者,绝大多数是21-35岁的、受过大专以上各种程度的高等教育的、已成年的青年人;对于「爱情」与「婚姻」的关系,大多数持有「爱情至上」的态度;对于象《金鳞》这样的「色情文学」小说的鉴赏,面对里面许多性事活动的内容,大多数具有健康的心理素质与正常成年人的心态,不仅是「能接受」而已,并且具有相当高的审美水准。
原来还想进行对《金鳞》读者的经济收入与消费水平的调查,现在,在已经进行过「受教育程度」与「年龄」的调查之后,我认为已经可以省略了。我们似乎已经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以「小资(Bobo一族)」、「海归」、「白领」与受过高等教育的中高级知识分子为主体的新兴的「中产阶级」读者群正在逐渐形成,他们的阅读关注,有可能与传统意义上的「工农兵」、或是一部分的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会有某些不同。他们在近年来的「理论勇气」、「与时俱进」和「以人为本」的指引下,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过程中,在追求「幸福生活」方面表现出来的探索实践和示范作用,正在逐渐得到社会的默认。他们在「衣食住行」方面的讲究得到基本满足之后,还会对(合法的)「性」这个既古老又现代、既原始又前卫、既有所顾忌又不可或缺的领域里展开略带冒「险」性的探索与思考。我以为,在研究《金鳞》及其社会影响时,应当注意到这个并不是很小的、更不是无关紧要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社会背景。
我们在社会管理方面贯彻落实「以人为本」,帮助弱势人群解除饥寒病痛的同时,也应当在意识形态的领域里贯彻落实「以人为本」,帮助非弱势人群发展合法的非罪的多样性的文化关切。这同二十年前的将党的工作重心坚决地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从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时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道理几乎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前者主要地表现在物质方面,而后者主要地表现在精神方面。滞后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应当跟上去,特别是对这类问题的研究工作更应该适当地走在前面。在这方面,同样需要「理论勇气」和「与时俱进」。
我们在认真贯彻执行中共中央印发的《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的同时,从社会管理的实际情况出发,想必也不至于会否认还存在著合法与非罪这样一条「底线」。
正是这样一批在这样一条「底线」上面的读者,成为在「金鳞俱乐部」里进行活动的主体,我们找不出有什么法定的理由必须拒绝为他们服务。我们不但可以为他们服务,而且要好好的服务,其中应当包括排除「有害信息」的干扰,加强对于坛子秩序的管理,尽最大努力避免《金鳞》的「下面没有了」。
我所进行的这些网上调查,数据当然不会是「精确」的,但也正如沙老太所说的「直养得腰圆膀又壮,一个个像座黑铁塔」那样,难道非得要「精确」测量十八位伤病员在沙家滨养伤前后的各项生理指标之后才能说明问题吗?别以为沙老太没有文化,她老人家懂得「模糊数学」!
《金鳞》的作者,究竟想通过《金鳞》故事,告诉《金鳞》的读者什么呢?
Interna在《金鳞杂谈》之十一「解读《『金鳞』十二钗》」中写道:
我们真的必须真正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一,一直就是这样的;二,大家都那么说的;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纯洁性也就被迷奸了!
何莉萍与冯洁在「爱情」与「婚姻」的巨大矛盾冲突面前,在显然已经不能兼而得之的具体情况下,终于都勇敢地选择了「爱情」,这就是《金鳞》给我们昭示的人性论方面的深刻意义。我们嘴皮儿上常说要「以人为本」,想必不只是指的几十公斤血肉皮骨。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婚姻家庭理论和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以有史以来最明确和最彻底的立场表明: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说:「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他还指出:「如果说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么也只有继续保持爱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可能是由于翻译方面或是语法方面的原因,我们中国人见得更多的则是:「恩格斯说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显而易见,尽管文字有所不同,但是内容与精神是完全一致的,因此在我国,后者得以更加广泛的流传。
今天,P202来了。Interna的理性化的「杂谈」,被Monkey的感情化的故事诠释了。尽管作者可能由于谦虚,自称「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但确实对「人物可能的心理活动」,把握得相当准确,非常到位,语言也颇为合情合理。
P202的「得偿所愿」,同「认夫认母」和「春暖花开」相比,基本思想虽然是一致的,但是表达方式却有明显的不同。后两者的情景都是在热烈地求爱与做爱,而前者更像是在开会与谈判;后者的当事人的感情完全处于高度亢奋之中,而前者除了四位家长有点儿因为完全出乎意料而产生的激动之外,三个青年人则自始至终处于完全理性化的冷静之中。
A:「你们谈恋爱我们不反对,但是未婚同居可不行,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他,绝对不行。」
B:「为什么不可以?我现在只不过就是每晚回家睡觉罢了。」
A:「你怎么…你怎么可以…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唉…不行,就算已经有过…也不行。」
B:「为什么?」
A:「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们没结婚。」
B:「为什么没结婚就不能住在一起?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A:「这…当然…当然不够了…」陈倩的母亲都被问傻了,仔细想想,真的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别人会怎么看你?会怎么说?」
B:「别人?什么别人?谁会管这些?我为什么要管别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A:「不用再说了,总之不可以,我不管别人都怎么样,陈家的闺女就是不许未婚同居,」陈倩的母亲显得有点烦躁,「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没什么可讨论的。」
B:「我们的男朋友是一个人,我们俩都是侯龙涛的女朋友。」
A:「不行,简直是胡闹,你们立刻和他分手,以后再也不许见他了。」
B:「你们大概没明白我们的意思,我和小曦都不是爱慕虚荣的人,既然我们能接受他的生活方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A:「你们两个中了什么邪了?他给你们吃什么迷魂药了?」
B:「爸,妈,你们希望我的将来是什么样的?你们希望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A:「什么?」
B:「你们希望我能生活得快快乐乐,你们希望我能幸福,对吗?」
A:「当然了,可你现在…」
B:「您听我说,我开不开心,我幸不幸福,是不是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
A:「你们不要结婚了?你们不要孩子了?你才多大岁数儿?你懂什么叫幸福?气死我了。」
B:「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我知道什么叫幸福,我知道什么叫爱情。」
A:「愚蠢,你这叫愚蠢!他怎么可能给你们幸福!?」
B:「爸,妈,大伯,大伯母,你们是我最亲的人,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对我的疼爱,我一辈子也没法儿报答,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们,没有了你们,我活著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涛哥是我心爱的男人,我们俩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没有了他,我活著同样没意义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B:「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找到一个好归宿、可依靠的男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更重要呢?」
A:「你们…你们这是给人当二奶啊?被人包养。」
B:「他没结过婚,我们当然不是二奶。我们相爱,我有工作,有能力养活自己,我们不为他的钱,怎么能叫包养?你们还不了解我和小曦吗?」
C:「我会好好儿照顾倩倩和小曦的。」
A:「绝对不可以,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C:「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
A:「这…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
C:「不符合吗?重婚是违法的,背著女朋友和其他的女人好是不道德的。同时有好几个女朋友,只要不瞒著其中的任何一个别人的存在,她们又都能够接受,既不犯法,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道德的啊?」
A:「别人是会说闲话的。」陈曦的母亲说出了四个人最关心的问题,他们是保守的知识分子,除了孩子的幸福之外,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们,对他们也很重要。
C:「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你们要是怕别人说这说那,那就根本没必要让别人知道,至少短时间内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B:「爸,妈,我们已经下了决心,我们想得很清楚,我们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样,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话可说,就让他们说好了。我们已经厌烦了为别人活著,我们要做我们想做的事儿,我们要和我们心爱的人在一起。」
扣除参观豪宅的一小时,整整五个多小时,连晚饭都没有吃,侯龙涛和陈氏姐妹一直在不断的将他们坚定的意志灌输给四位家长,说得他们头晕脑胀,几乎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如果说Interna所摘录的上述内容,都只是双方的会谈精神与提纲挈领,即使读完全部内容也只不过需要几分钟时间,那么你能想像他们七个人在这五个多小时里都说了些什么吗?
其实,孩子们反过来复过去地只是说明「爱情至上」是不可放弃的基本原则;而家长们与其担心孩子们的「幸福」,倒不如说更加关心「别人会怎么看?会怎么说?」因为「别人是会说闲话的。」这就是双方「人物可能的心理活动」,Monkey把握得相当准确,Interna对自己的这个结论具有充分信心。
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也应当成为恋人同居的基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没有爱情的同居同样也是不道德的。恩格斯说「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陈氏姐妹说「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在这一个方面,当代的年轻人同第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走到一起来了,所以应当为她们喝彩!尽管在《金鳞》故事中其所表现的生活方式是另类的,是不应当摹仿的,更何况你摹仿得起吗?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六
Interna告白:Interna只不过是《金鳞》故事的一名读者,《金鳞杂谈》只不过是Interna个人的读后感与随笔。欢迎广大读者评点,一起参与讨论;也希望能够容忍我以平等的身份对别的帖子参与评点,而不要赋予「特别」,视同「另类」。拜托了……
谈谈P203.
P203更新后,引起了《金鳞》爱好者对于商务、阴谋与亲情的热烈反响,标志著《金鳞》故事又揭开了新的、也是很重要的一幕。
先来谈谈「东星集团」的股权变动问题。
Interna对于美国的情况与制度不太了解。如按我国的股份制度,上市前的「东星集团」:
侯龙涛 64%
六兄弟 30%
古全智 5%
田东华 1%
田东华的1%是「东星集团」按照「协议」而给他的;古全智的5%则是从侯龙涛个人的69%里拿出来同古全智交换「常青籐」的15%股权的。侯龙涛个人是「常青籐」的股东,「东星集团」与六兄弟则不是。
在上市的过程中同时公开招募新股,「东星股份」吸收了增发股票的购买者对公司的资金注入,原「东星集团」的股东并未增资,「股权」自然要相应「缩小」,但这并不是原股东资产的「缩水」,因为「溢价」发售是通行的与必然的。例如,原有的持股为每股1.00元,新发流通股的发行价为每股1.50元,发行完成后的每股资产就是1.15元,每位原股东虽未掏钱增资,但是帐面资产却增值15%;而且上市后,万一股份公司出现重大闪失,最多将「股份公司」的全部资产抵偿债务,「股份公司」宣告破产,撤消工商注册,大股东照样可以回「家」(原「东星集团」全部资产减去投入「东星股份」里的这部分)享受「在银行的存款都够我重孙子挥霍的」幸福生活。要不然「公司」们为什么都要争著挤著抢著「上市」呢?
扩股上市后的「东星股份」,
侯龙涛 44.8%
六兄弟 21.0%
古全智 3.5%
田东华 0.7%
流通股 30.0%
在GM按协议出资收购「东星集团」在「东星股份」中总持股量70.0%中的25.0%的股权之后:
侯龙涛 28.80%
六兄弟 13.50%
古全智 2.25%
田东华 0.45%
流通股 30.00%
GM 25.00%
「东星集团」当然会要求「溢价」转让,因为除了现有资产之外,还有欣欣向荣的「市场前景」;GM当然会要求「平价」转让,而且还要以自己的品牌和「潜在市场」作为「无形资产」充抵,这就是这场商务谈判的实质。
在六兄弟于名义上将总共7.50%的股权「转让」给侯龙涛之后:
侯龙涛 36.30%
六兄弟 6.00%
古全智 2.25%
田东华 0.45%
流通股 30.00%
GM 25.00%
这样一来,原来侯龙涛与GM之间的股权差,就从3.8%扩大到了11.3%,可以比较地避免对方搞突然袭击,制造夺取「董事长」、「总裁」或「首席执行官」地位与「控股权」的可能性。
按我国的制度,GM如果要对「东星股份」的流通股进行收购,当收购流通股的数量达到(忘了是「流通股的」还是「总股份的」)5.0%时,必须「举牌」,即公而开之、广而告之。以后每增加1.0%,必须再「举牌」一次。
所以,即使开始时是「秘密收购」,当总持股量从25.0%+5.0%而达到30.0%时,就不可能再保守秘密;而且收购行动一旦开始,股价势必产生异动而飙升,必然导致收购成本猛增;如果导致「涨停板」,失去了「主动性卖盘」,收购行动也会搁浅。
美国的股市比中国要更规范些,在二级市场里要想暗箱操作势必很难。
此外,GM如果要对「东星集团」的非流通股进行收购,不仅六兄弟不会出卖,古全智也不会出卖,因为他不仅是没有必要这样做,而且、也是更重要的,他不敢冒失去刘南的风险,这从「新上海滩」的前前后后已经足以证明。即便如此,侯龙涛与GM之间的股权差,已从3.8%扩大到了11.3%之后,他就安全多了,基本上排除了「外界对我在东星的绝对权威产生任何的怀疑」。即便GM有所不利于己的动作,他也有了更多的作出反应的缓冲时间,所以他要向六兄弟不借资金与红利而只借「股权」,所以他「在心理上已经可以接受GM对于25%股权的要求了」。
从GM公开说明的收购25.0%这数量的理由来看,「如果我们发现有其它的大公司有控股东星的企图,无论是从股市上下手,还是像我们这样直接从东星的董事会成员手里直接收购,我们都领先对方二十五个百分点,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做出应对,这就是进可攻;如果有一天我们出于任何原因(例如『东星失去市场垄断地位』),认为已经没必要再保留东星的股份,我们可以出售,这就是退可守。」收购比例太少,不可能达到上述目的;收购比例太大,东星也不可能接受。所以「百分之二十五,这个数目是经过我们详细研究的」。
对于《金鳞》故事的后续发展与人物的表现前景,不是不可以「猜测」,但是应该要有依据和理由。往往有许多「猜测」讲得确实很有道理,不管揭晓结果如何,都能提高我们读《金鳞》的兴趣。如果万一有哪个兄弟或是古全智想要出让股权、而且其目的只是为了获利或是套现、而不是为了蓄意坑害侯龙涛的话,那么他也完全可以再征询一下侯龙涛的「报价」,买卖嘛总要「货比三家」为好。这也就是侯龙涛对Michael所说的「您不觉得我应该听听别人的报价吗?」对于区区2.25%的股份,想必侯龙涛还是买得起的,而且双方都还不会伤了极其重要的「兄弟情分」,大家都是年轻人,后面的路还长著呢。
我们不应当将目光仅仅只盯住GM.GM是国际著名的大公司集团,Michael只是GM市场部的二把手,他有没有权力与能力使GM的高层完全听从他的指使呢?
苏栈是「GMInvestmentGroup的VP」,是代表团的团长,「龙涛,今天咱们把酒言欢,到了下星期,谈判正式开始,那就是各为其主了,到时候咱们可就要真刀真枪的了,我不会因为咱们一见如故而有丝毫放松的。」苏栈是一位「在商人的面具下隐隐约约的有股正气」的人,他代表的是GM的商业利益。
Michael代表谁的利益呢?除了他同田东华的会面密谋之外,我们还是不能忽视「他的父亲是美国最大的军火商洛克希德-马丁的董事会成员」,田东华说「你把我的意思向你父亲转达一下儿」,这条信息就是一处伏笔。
侯龙涛的日本之行,原先只考虑自己与Honda这「双方」,甚至一度还防备星月姐妹会不会「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P157)」。直到星月姐妹舍命救主之后,特别是直到他在「桃花源」里惨遭樱花清影与樱花玉子的「轮奸」之时,他才「终于想明白了,他对Honda最后的一点儿怀疑也消除了,同时也清楚了Toyota实在是太恶毒了」。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当初Honda的「代表」方杰代表的却是Toyota的利益,那么,这一次会不会也出现类似的格局呢?
因此,我们不应死缠住「侯龙涛与GM」这样一组矛盾,应当更多地关注表面现象背后的阴谋活动。故事的发展或许会是:以侯龙涛为代表的「东星集团」,以苏栈为代表的「GM集团」,以及以Michael为代表的「阴谋集团」,这样三者之间的矛盾碰撞利害冲突,这才使故事更富悬念,更具欣赏性与可读性。
苏栈就是司徒志远。
司徒清影和薛诺今天正好来东方广场购物,并且义不容辞的作为「工具」帮助最心爱的爱人「减压」。
为什么偏偏是「司徒清影和薛诺」,而不是何莉萍和薛诺呢?
为什么不可以是「司徒清影和薛诺」,而偏偏要是何莉萍和薛诺呢?
Monkey再次运用「无巧不成书」的基本法则,而且一定必须要巧到「几个人进入大厦的时候,正好有四个美女从里面出来,两拨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苏栈向那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这样一种数以秒计的极其精确的程度。若非如此,《金鳞》故事的结局对于某几位角色就会显得过于残忍,这也预示著《金鳞》故事将会以皆大欢喜而结局「苏栈向唧唧喳喳的女孩子那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他就好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愣在了当场,又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都颤了起来。」这种毫无思想准备、没有任何预兆、即时即刻就像雪崩般在瞬息之间涌起的反应,非亲身经历过长时期的刻骨铭心而又不得缓解者是无从得以体验的。
苏栈坐在了床边,双手摀住脸,他扭曲的表情充分的反映出他内心的极度痛苦。「啊…」男人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额头顶在了因空调而变得冰凉的玻璃上,撑住窗台的双臂有点颤动,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思念,二十多年的努力,全都没有结果,就在自己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她却又从自己心灵的最深处钻了出来…
「突然被雷劈了一下」的苏栈,显然不是为了被Honda「制造」出来的星月姐妹,也不会是为了父亲安卧在凤凰山豪宅里的薛诺,更不用说是为了女孩的青春美丽而惊艳,而只能是为了他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作者特别强调是「一个梳了一条很奇怪的大辫子」的司徒清影——二十年前的樱花玉子。
「侯龙涛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女人的脸,因为她的眉宇间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气息(P161)」。「侯龙涛也盯著女孩儿,现在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儿长的更像司徒清影(P161)」。「她真的很像我吗?从长相儿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儿?」「是很像(P164)」。「玉子伸出颤抖的右手,抚摸著女孩的脸颊,二十一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在梦中见到这张美丽的面孔,七分像自己,三分像她父亲,她就是自己的女儿,那个自己愿意舍命相保的小生命」。作者反复地铺垫司徒清影和二十年前的樱花玉子的相貌极其相像,目的无非是为了今天这一下「雷劈」埋下伏笔,并且提供感情之外的实物依据。
关于樱花玉子的前途问题,戏剧性与可读性的一面当然是她与司徒清影这母女俩,同司徒志远(就是苏栈)如何相见与怎样作出适当的安排,但是比较而言这还是容易解决的问题,理由是侯龙涛是一个多情有义和很讲道理的人。他在樱花玉子与司徒清影母女相会之后,对樱花玉子、樱花清影和樱花飞雪所作出的安排,就很合情合理。
真正本质性的理念性的也是很麻烦的问题,在于樱花玉子她至今依然是「樱花媚忍」的「门主」!
按照「樱花媚忍」的「门规」,「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生为樱花女就别无选择」。「要是有『媚忍』动了凡心,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条,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我杀掉的」。「门主又怎么样?『媚忍』只认门规不认人,门主触犯了门规,一样会被群起而攻的」。也就是说,如果就这样相认了、团聚了,樱花玉子立即就会像假「『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P167)」的。
可以预见到,侯龙涛对冯云谈起过的对「媚忍」的改造计划,「等回了北京,我就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人嫁了,不过只能嫁中国男人」,将会结合这场「认亲」而开始付诸实施。
一个人或人群的奴化思想一旦形成了,是不可能靠一道公告就得以改变的。侯龙涛对「媚忍」的改造计划是不能简单化地以「解散」或「废止」的形式进行的,别的「媚忍」——特别是同玉子母亲不和的「三姨妈一伙儿人」——绝对就会自发地集合起来清理门户,对玉子等人依据「门规」实施制裁。因此,必须要在侯龙涛以「媚忍克星」的身份,对「媚忍」的每一个成员都仍旧保持绝对的支配权力与精神控制的情况下逐渐形成才行。这在P164中也是有伏笔的:
「没有人可以改变门规吗?」
「有,您可以,您不是『媚忍』,您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门规。」玉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奢望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又有哪个男人会放弃霸占几十个美女的机会呢。
再加上P196中的:
「我还在继续打听你父亲的下落,我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我会尽全力让你们一家团圆的。」
玉子听到主子提起自己的老情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复杂,自己的心是司徒志远的,但自己的身和命都是侯龙涛的,如果真的把人找到了,这对矛盾不知该如何解决…
侯龙涛要尽全力让玉子她们一家团圆,还要稳妥地对「媚忍」进行改造,故事情节不仅会有戏剧性与可读性,而且会富有人情味。
大久保利通将人变成鬼,侯龙涛要把鬼变成人。大中华的文化愣是要比TMD小日本优秀得多!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七
「《金鳞》十二钗」之补
13、14星月姐妹 绝代双娇离倭京
文武兼备肯舍命
怎似昨日尚非人
华夏文明胜东瀛
谈谈星月姐妹。
发表「《金鳞》十二钗」时,星月姐妹才始出场不久,就有读者建议我谈谈星月姐妹,因当时还想再多看会儿,所以没有很快就写。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中说:星月姐妹无论是驱使还是服侍都是一级棒的,而且无根无底赤胆忠心,她俩如要有「戏」,超不出驱使或是服侍方面的「使用」意义。迄今(P205)看来,这个认识还并未过时。侯龙涛的其她女人几乎全都是先中意之后,再千方百计用尽各种手段追到手的,并且其间都有些传奇故事,惟独星月姐妹是Honda赠送给他的「礼品」,这是一个例外。好在惊艳在先,保驾在后,感情的迅速升华也就没有问题,终得并列于「爱妻」地位。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相关星月姐妹的故事情节也就相对比较缺缺。
关于星月姐妹,最有趣味性的倒是她俩的「血统」方面,绝对非同寻常。在P155中:
「我们的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
「哪八国?」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概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在P156中:
「犬之郎」说:「说来话长,二十五年前,当时的社长开始了一个秘密项目,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六年时间,从世界各地找来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儿,其中就有她们的母亲,然后又找来多个种族的纯种人,然后进行交配,制造出的婴儿拥有一半儿很纯的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
对于这两段文字,请容Interna细细辨析。
首先,星月姐妹的父亲,既是纯种的中国人,那么星月姐妹的爷爷和奶奶、以及从她们的爷爷和奶奶分别上溯五代(中国民俗以「五服」为血统关系内外有别的重要分界)共计六十二人,必然而且必须都是纯种的中国人!因此,原文所述的「『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就是啊。』」的前半部分:「爷爷、奶奶都是混血」的说法显然是错误的。这个错误对《金鳞》故事的情节来说确实无关重要,甚至于可以说还没有几个人曾经对此引起过注意,但在理论上对前述「我们的父亲是纯种的中国人」的说法却是致命的。试想啊,「爷爷、奶奶都是混血」的,父亲怎么还能「是纯种的中国人」呢?
所以,对于「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的说法,应当改成「你们的姥姥、姥爷都是混血」,或者说「你们母亲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方为妥当。
其次,星月姐妹的母亲,是「三代八国混血儿」,而且是指定的「美、英、法、德、意、俄、奥、日」这八国的混血儿,既不能多一国,也不能少一国,而且还不能错一国或换一国。Interna竭尽全力将问题作了最大程度的简化:强行假设,只论组合,不论排列,以有利于讨论。例如强行假设是:
一名美利坚男子与一名英吉利女子交媾生育一名男婴;
一名法兰西男子与一名德意志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一名意大利男子与一名俄罗斯女子交媾生育一名男婴;
一名奥地利男子与一名小日本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然后:
这一名「美、英」混血的男子与这一名「法、德」混血的女子交媾生育一名男婴;
这一名「意、俄」混血的男子与这一名「奥、日」混血的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然后:
这一名「美、英、法、德」混血的男子与这一名「意、俄、奥、日」混血的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然后:
这一名「美、英、法、德、意、俄、奥、日」八国混血的女子,被Honda「当时的社长,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六年时间」所找到,并且安排她同星月姐妹的爷爷和奶奶(分别上溯五代共计六十二人,必然而且必须都是纯种的中国人,从而)生育的男子进行交配,这才制造出了这对美女双胞胎!
Interna像念绕口令似的、恪守慎密逻辑关系地谈了这许多,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最简捷地「制造」出这样一对美女双胞胎!其他一切的其他的「可能性」或是「万一」也都懒得细说了。记得有一篇专业资料披露,人类生育双胞胎的比例是八十三分之一,狠狠心将「龙凤胎」忽略不计,那么生育双胞胎女婴的比例就是一百六十六分之一……天哪!还必须得是「美女」!
还有一点肯定更加不容忽视:上述的「制造」过程,除了最后一道工序是由Honda当时的社长按计划而安排进行的之外,星月姐妹的母亲——这位「美、英、法、德、意、俄、奥、日」八国混血的女子,只不过是被他们「找到」而已,她的「三代八国混血」的血统则是在被他们「找到」之前的正常的社会生活中自然形成的。想想看吧!这种情形的出现概率大约是多少分之一?有可能达得到「几亿分之一」吗?
「Honda当时的社长」同他的前辈大久保利通一样,要说到「灭绝人性」,都是有资格去登记竞选「人类之最」的。
「概率」,也称「几率」,这是个数学名词,是可以被称之为「可能性」的,其意义可以理解为「有可能,不一定」,其数值的大小则标志了这种「可能性」的大小,例如「九成儿九」,例如「万一」等等。星月姐妹的「拥有一半儿很纯的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同《金鳞》故事中不计其数的「巧」事儿一样,都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是其「可能性」的数值小得令人难以想像而已。请问,又有多少人有能力具体形容「一个纳米」有多长呢?
在《金鳞》故事中,有一个很大的郁闷「情结」,尽管已经提得很多但又难有结论,终于不得已地逐渐冷下来了:在现实生活中有可能存在侯龙涛其人其事吗?
如以科学的立场研究侯龙涛其人其事,单独分析他的每一个独立的事件,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其中包括了在《金鳞》故事中所描述过的「媚术」与「金鳞草」。
Interna在《金鳞杂谈》中多次自述:自己是理工科出身、终生从事的是工程技术类的工作。在长期的工作实践中养成了一种思维模式:说话要有证据。某工程或某技术如认为「可行」,除了事后必须接受实践的检验之外,在事前必须先作「可行性」的论证。那么,如认为「不可行」呢?我以为同样应作「不可行性」的论证。「可行」与「不可行」,只不过是认识的不同,研究结果的不同,是事前讨论中的意见不同,都还未经实践的检验,在科学的立场而言,应当受到(类似于对「人格」那样的)同样的尊重。尽管在行政的立场而言,不能容许对问题总是进行无休止的争论,但是对于科学的探索依旧可以是、也必然是无止境的。自己做不到的,不等于别人也一定做不到,其中就包括有人能够做到、但却根本就不屑于(!)做把你看的。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并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或必定会对「金牌」、「大奖」、「吉尼斯」之类产生感情的。自己不能证明,不等于别人也不能证明;哪怕今天任何人都不能证明,也不等于将来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乃至永远都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即使是将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工程院、或者其它所有的厂所院校、甚至于再将古今中外迄今为止的人类全部的科研成果统统加在一起,也还远未穷尽发现,更惶论穷尽真理。
《金鳞》是一部非常奇特的小说,它给我们展示了许多谜一样的「可能性」,给我们诱惑,令我们向往,教我们猜测,也使我们感慨。别以为我是在暗示「媚术」与「金鳞草」,也不是妄想得中福彩体彩的大奖。你不想也有一次「巧」遇吗?你不想也有一次「惊艳」吗?你不想也有一个「曲鹏」巧投在你的掌握之中吗?你不想你的恋人也有一个能为你造就一世富贵的爷爷或是老爸吗?等等等等,回过头去,从头到尾,细诘《金鳞》故事,你一定可以确信,它的任何一件「巧」事,无论是侯龙涛的,还是某一个女孩子的,在当代社会中都是有存在与出现的「可能性」的,它会让任何人都去做梦,唯一的先决条件只是你愿意去做这个梦而已。
既然说「可能性」是存在的,那么我们大家是不是就都可以通过持之以恒的不懈努力去实现这种「可能性」呢?去尝试做「侯龙涛-II」!去争取做「侯龙涛-II」的「女朋友」!行不行呢?行!绝对行!因为没什么绝对不行的理由。但是,你在启动这种努力之前,必须明白两件大事:概率与成本。
我在此前不是谈到「概率」了吗,不是谈到「概率」是可以被称之为「可能性」的吗,但这令人大为兴奋的「有可能」只不过是问题的一半,问题的另一半就是令人大为沮丧的「不一定」。《金鳞》故事中的种种「巧」事的确非常诱人,而且有许多的Romantic,但是你必须冷静地评估一下这种绝对是「有可能」的「可能性」的数值究竟有多大。
学过「概率论」的读者必定都还记得,当几件均为「概率」的事件同时存在的概率,是各个单独事件的概率相乘,而决不是相加。
对于没有学过「概率论」的读者,我先教你做一个实验。有一种赌具——骰子——也叫色(shai)子的,总是见过的吧?拿一颗来随便地掷下,如果你最希望看到朝上的一面是「六」点,「六六大顺」!出现这种现象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1/6,这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拿两颗同掷,同是「六」点的一面朝上的「可能性」就是1/36。逐渐增加骰子的数量,同是「六」点的一面朝上的「可能性」依次为如下数据:
3颗 1/216
4颗 1/1296
5颗 1/7776
6颗 约1/4.67万
7颗 约1/28.0万
8颗 约1/168万
9颗 约1/1512万
10颗 约1/9070万
11颗 约1/5.44亿
12颗 约1/32.7亿
13颗 约1/196亿
14颗 约1/1175亿
在「两条彩虹」之数面前打住,是具有象征性意义的。一个一个地逐个儿地审察侯龙涛的「后宫」十四女的获得或皈依的「可能性」吧!获得其中的任何一个的「可能性」都是肯定存在的(哪怕这种「可能性」会远远小于1/6),因此全部拥有十四女的「可能性」在理论上也是肯定「存在」的,但是它的数值究竟还能有多大呢!?
我们还没提及「六合彩」,还没提及曲鹏、马大队长、张春林、古全智、冯光烈、「谭嗣同」、契洛科夫……等等等等对于造就侯龙涛其人其事产生过作用的许多人,相遇他们的「可能性」,又可能有多大呢?
还需要再讨论「成本」问题吗?为了这小得难以描述的「可能性」!
所以,无论是说侯龙涛是男人的童话也罢,还是说什么是女人的梦也罢,首先要在思想上树立起「有可能,不一定」的辩证唯物主义的理念,你才有可能读懂《金鳞》。
在《金鳞》故事中的星月姐妹,还有一个与「后宫」众女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侯龙涛在「后宫」之外的一切性事活动,一切对其她爱妻需要保守秘密的性事活动,都不需要避忌这姐妹俩。例如在军艺的练功房里操冯洁,在全聚德烤鸭店里奸Marry,在S600里玩施雅,在东星的娱乐城里淫钟楚红,以及在距离六十多名日本「媚忍」住地咫尺之遥的淫窟里的「肆无忌惮的淫乱」。就像在「《金鳞杂谈》之三十三」里说过的:Monkey省略了从「杨恭如一句话都没喊完就昏了过去」之后开始起算的两个多小时里,侯龙涛是怎样将这两位影坛美女,都摆弄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以至于不得不靠星月姐妹扶著才能够从「一间最大最好的包房」里,「走」到娱乐城的大门外上了一辆加长的林肯的,就这「两个多小时」,个中情景想必非常惨烈那样,我们同样没有理由认为,在「医院」所在地刘家窑的一座十几层高的居民楼五楼的一套单元里(注:大北窑豪宅的「女当家」是许如云(P189),「大管家」是何莉萍(P202),而刘家窑淫窟里的大管家则是「樱花媚忍」的「门主」樱花玉子。在P165里,冯云都给逗乐了,「你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带她们在身边还不就是想留给自己享用。」至少在这六十多名日本「媚忍」全都「找自己喜欢的人嫁了」之前,她们依然是主人随意享用的「性奴」。冯云对侯龙涛的本性的了解是准确的,评点可谓入木三分),侯龙涛在奸淫过施雅与樱花玉子之后,不可能会对樱花清影和樱花飞雪以及「春夏秋冬」四忍有所赦免,否则侯龙涛也就没有必要特意为了「不把爱妻们作为发泄不良心情的对象」而到这里来进行「肆无忌惮的淫乱」了。更况且六名少女跪迎主人时的几近赤裸的一身装束——香艳的小内衣和高跟鞋——也明白昭示著「门主」召唤她们在此集结的幸福任务,并且已经为此而做好了准备。在这种场合里,星月姐妹尽管对于种种淫戏决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是绝对不会因动情而争宠的,而且还要按照主人的喜好,调弄好主人的淫玩对象的身体状态(P204),准备好相关的淫具(P187),配合默契地为主人的享受制造最佳效果。
由此可以看出,星月姐妹的心态,同其她爱妻相比较,还是有所不同的。在「后宫」里,她俩同是侯龙涛的「爱妻」,同样享受著「老公」的爱怜;但在「后宫」之外她俩显然仍旧以「性奴」身份自律,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淫欲要求而服务的。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面对如此娇艳绝伦的双胞胎美少女,而且当知道她俩的功夫超群、再目睹她俩种种肆无忌惮的淫荡表现之后,就会对每一个将被侯龙涛淫玩的女人,形成极其强烈的镇摄感、压迫感和自卑感,从而在下意识里更加的驯顺,更加地放纵,这无疑也正是侯龙涛最喜欢的。在《金鳞》故事中,侯龙涛除了特别需要发泄时,一般不对女人施用暴力,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自觉摆好「母狗」姿势,跪趴撅臀,沉腰昂首,由得他掌握全份的主动权,居高临下地奸淫赏玩。因此,星月姐妹业已成为他的得心应手的玩女助理,这也是其她诸女所不能及也不宜为的。
还有一点应当引起一切《金鳞》读者的特别注意,诚如「犬之郎」所说:「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星月姐妹的出身「非常的可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们的,甚至连属于她们自己的性格都没有」,十几年来所受教育,根本不知「自尊心」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离开了您,我们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如果您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从心里感激您,如果您喜欢打骂、虐待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一样会对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让我们侍奉您。」
「侯龙涛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脑的手段,能让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当成物品,而且还觉得是天经地义的」。受尽了十几年来的奴化教育之后,性奴心理并不是靠将「卖身契」撕成了两半儿,「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了」这么一句话就能够彻底改变的。
星月姐妹的性奴心理,给我们的警示却是政治的、民族的和历史的。钓鱼岛的主权问题和「历史教科书」问题,哪个更重要些呢?从表面上看,似乎是主权问题更加重要。但是,我们却要十分重视「犬之郎」的上述「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理论。毛泽东说:「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日本的这一代青少年对于历史,是接受左翼的日中友好人士(请参阅《金鳞杂谈》之十三)的正确教育呢,还是蒙蔽于右翼的军国主义残渣余孽的污秽熏陶呢,这对于今后很长一个历史时期的中日关系的走向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所以,从长远地看,「历史教科书」问题具有更重要的历史意义。
所以,中国、韩国,以及亚洲各国,才会不约而同地对「历史教科书」问题紧紧咬住不放!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八
《金鳞》能够得到高层的密切关注,我认为是好事,也是久已盼望之事。这不仅说明了我们的「有关方面」的工作是有能力的和有效率的,更重要的是因为「杂谈」中所提出的好几个重要问题,如果没有高层的规划、组织与领导,是决不可能讨论出个结果来的。不客气点说,在坛子里根本就引不起有意义的讨论,一厢情愿「抛砖引玉」,结果倒成「泥牛入海」,半年来的「杂谈」实践,已经很清楚地证实了这一点。例如,关于「色情小说」的理论问题,关于在提出「以人为本」之前我们是以什么为「本」的问题,等等的讨论时间跨度或是观念更新周期,都是需要以「百年」作为考量单位的。这种讨论,非但需要得到高层的密切关注,而且必须要有更高的和更多的参预,才有可能展开。凡是把将来才能办的事,硬要提前到现在来办,揠苗助长,即为不智,并不能以「出发点是好的」作为推诿,这一点,我心里毕竟还是明白的。
当前,我们正处于重要的发展机遇期,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应当成为我们每一个爱国的《金鳞》爱好者的义无反顾的自觉,《金鳞》、《金鳞》现象、金鳞俱乐部和《金鳞杂谈》,都不可能置之度外。而要实现这种稳定,达到这种一致,如无强有力的来自高层的领导,那也是不能想像的。某些必须要到将来才能得以证明的东西,在今天就要自觉地让出有限的论坛空间,耐心期待水到渠成,这同样也是一种和谐。
至于《金鳞》究竟有没有背景?书生实实不得而知。但在坛子里倒确有极个别人觉得《金鳞》下面的戏应该是所谓「光绪」和所谓「慈禧」的矛盾升级……,这就不能不引起广大《金鳞》爱好者的高度警觉。《金鳞》如果从一部好端端的「色情」小说嬗变成为一部与时代精神唱反调的「政治」小说,对于上述「稳定」与「一致」产生负面影响,形成消极作用,那么它将必定遭到广大爱国的《金鳞》爱好者的反对与唾弃。这种躁动迹象的露头,已经在客观上对Monkey制造了严峻考验,《金鳞》走向将会如何,我们正可拭目而待,但也正因为这一个「待」字,「杂谈」行将大幅度地放慢谈速,以便从容考察,及时应变。
「人贵有自知之明」。「知之,谓『知之』;不知,谓『不知』。是『知』也。」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的一个重要原理就是「实事求是」,当「实事求是」同「与时俱进」在某一个具体问题上发生矛盾时,矛盾的「主要方面」经常总是在「实事求是」一边的。离开了「实事求是」去盲目地追求「与时俱进」,这个「进」,也叫「冒进」,就会脱离实际,脱离群众,也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那是注定不可能成功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并且在万一发现「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时候,顺应时势而作些「调整」,当然无往不胜,否则,怎么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九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之四十八贴出后,一石击破井中天,这样很好。我之所以喜欢「金鳞俱乐部」,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只要遵守版规、围绕《金鳞》,各种各样的不同意见、甚至于是反对意见都可以在这儿参加讨论,而并不需要选择「离开」。
「五一」假期,远离网络整整十天。回来后,为了尽最大努力将「谈谈如云」写好,又专门为此将前一百二十章仔仔细细地精读了一遍,绝大多数的《金鳞》爱好者都能估量出这需要多少时间。
Monkey说过,《金鳞》结局会在洛杉矶之后,我理解那意思只是说不会在此之前,并非在洛杉矶之后全书立即就会杀青。不少读者都曾列出过还有些相当重要的伏笔悬念尚未揭晓解绎,所以预计我们仍有几十章可以期待。
众所周知,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政治」是不可能绝对地「远离」的,反正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位与「政治」绝对沾不上边的人物,关键在于自己如何处理好同「政治」的关系。
Interna的愿望是:
《金》不讽政
政不封《金》
读完《金鳞》
据理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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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谈如云。
许如云在《金鳞》故事中可说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物,至少迄今(P210)为止说她是「女一号」,想必决不为过。
讨论许如云,或是研究许如云,也跟讨论研究任何其它事物一样,必须要从客观存在的实际情况出发,哪怕她只是个小说虚拟人物,也必须要从《金鳞》故事中交代过的事实出发,而不能只从抽像的「女强人」概念出发,更不能只从主观的「我认为」或「理应该」出发。
那么,在《金鳞》故事中,作者给我们塑造了、或者说展现了一个怎样的许如云呢?
许如云在《金鳞》故事中的出场亮相就非同寻常:在侯龙涛的眼中,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P2)
(Interna友情提示:往坛子里贴如云玉照的已经不少,但最好是一方面让读者当下立即萌生上述这种「让人不敢逼视」的感觉;另一方面,贴图者本人最好能够懂得,什么样的美,才可以称之为是「淡雅、知性的美」,而不是片面地追求「极品」的丰乳肥臀。)
作为一部以侯龙涛为唯一中心的「色情」小说,侯龙涛对许如云的这个「第一印象」,就开宗明义地奠定了许如云在全书中的基本形象。
许如云二十二时就曾结过一次婚,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爱,本来还算美满,可两年后也没有子讯,找了个中医一查,说她是「宫寒不孕」,这辈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为这事儿就跟她离婚了,还说「一只不能生蛋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呢?」许如云没想到曾经对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受了很大打击,那以后她就到美国读书,一心扑在学业上,用了八年(在美国读书应是「四年」,加上在北大的四年才是「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进了IIC后更是平步青云,一直坐到IIC(中国)总经理的位置,负责整个亚太地区的业务。后来还由于IIC在亚太区的投资业绩已经连续三年超过了美国本部,当她回美国述职时,IIC给她的财政年度奖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绝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就在心灵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的时候,侯龙涛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绝情的前夫。原来是因为侯龙涛长的很像许如云的前夫,许如云就不自觉的对他很不友好,还时时找他的麻烦。(P7、P77)
许如云三十五岁生日时,月玲在她家喝的烂醉,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和许如云两个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张床上,阴道里还共插著一根假阳具,从那以后,两人就一直保持著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月玲从没跟男人睡过,也就没觉出有什么不好来,最近还搬去和许如云一起住。(P7)
如云会成为「同性恋」,不仅是由于对男人失去了信心,还因为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刚到美国时,多少美国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里还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应的。美国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绝他们的女人都说成同性恋,又因为有太多的人说,大家也就都把她当成是真的了。进入IIC总公司之后,普通的职员都觉得配不上她,连开口追求的都没有,领导层的人又怕背上性骚扰的罪名,也对她以礼相待。再后来就被派回国,手下人对她更是敬畏有加,商业对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独身下来了。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后出轨,才又有了一个爱人。可月玲就像个小姑娘,从来都是如云哄著她,让著她,女强人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P11)
在这里,我们应当特别注意这一句:她「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
因此,无论是在《金鳞》故事中、抑或是在读者心目中的许如云,是不是一位「女强人」,至少在Monkey所塑造出来的如云自己的心目中,自己首先是一个具有上述「渴望」的「女人」!读者只要紧紧抓住这条纲绳毫不松懈,对于如云此后的一切言行作为、淫欲性事,自是不难理解。
正是在这种心态背景下,许如云相遇了侯龙涛。
侯龙涛真正的是「强奸」了许如云:「我一定要把你变回真正的女人。」「男人的话完全是为了引诱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奸淫,可很有道理」。但是,此时许如云的心仍然没有屈服,她的个性也决定了她不可能屈服:「我决不能就这么臣服,没有男人能让我臣服。(P10)」
如云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著这雷霆一击。可半晌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奇怪的睁眼一瞧,男人的手还举在半空中,脸上还是一样的愤怒,但眼中的罹气已隐,换成了无限的怜惜与失望。八年高等学府中与同窗的钩心斗角,九年商场里的尔虞我诈,让如云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眼神,让如云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他是真的爱我!?」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吗?爱我的心他有了,让我心动的长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让我信服的成就吗?他有进取的事业心吗?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好,我就给他两年时间,让他证明自己,两年之后,他要还没有一点业绩,我再把旧账翻出来,送他进监狱。」此时此刻她又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能证明自己,总不能说:「我被你奸淫的很爽,所以决定跟你试婚两年,看看你在事业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看著月玲一脸的幸福模样,但又隐隐现出一丝忧愁,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为了你,也得给他一次机会啊。」
侯龙涛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见如云如此的热情兴奋,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这一来,如云更是快感如潮,连到三次高潮,昏了过去。(P11)
「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时之后到书房来见我。」
侯龙涛走进书房,如云坐在写字台后面,脸上化著淡妆,戴著无框的眼镜,长发也盘回了头上,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妩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绸子睡袍,显的雍容华贵。
「我决定做你的女人。」
「但凭现在的你,还不足以让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文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可如果两年后,你还是一事无成,不光我要离你而去,我还会翻出旧账来,送你进监狱……」
「哼,好一个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业上就好了。我对你这方面倒是没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前夫当年从不拈花惹草,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像侯龙涛这种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适的搭配。(P12)
在这里,我们应当特别注意这一句:「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文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其中的关键词是:「一心一意」与「那两个字」!凡是对如云后来的表现感到很不理解、乃至大失所望的读者,究其原因,大多数是因为忽视了这两个关键词,忽视了如云对龙涛当面亲口许下的宏愿: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爱奴」。
许如云同冯云一样,同样也「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如果说冯云的「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还只不过「是她(在自己心里)对自己发的誓」(P141);那么,如云这当面亲口、而且还有月玲在场「见证」、对男人许下的宏愿,这种非凡的决心、铮铮的诺言与彻底的自觉,就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了。
许如云后来的种种超凡脱俗的卓越表现,无可置疑地证明了她既实践了自己许下的诺言,也满足了自己的「渴望」与理想。如果能够运用「模糊数学」的原理将她的这种表现作模糊概念的「量化」,我们就可以感觉到,许如云的极其出色的「爱奴」表现,同侯龙涛的近乎神话的事业「成就」,就像正相关图表上的、从左下方向著右上方持续不断上升的两条平行线那样的完美无缺。炽烈的情感与淫荡的创意自是「爱奴」的题中应有之义,但更加值得注意的还得说是女人的理念与心态。
Interna将继续同大家一起深入探讨许如云其人,于此暂且打住。
我很重视P124中的一段话:
「老公…」如云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抱住爱人的脖子,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声音略带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这个男人,突然一见,一时激动,不禁忘了戴上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尽显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
「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加上「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本质上就是个「这么好的女人,长的犹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个贤妻,虽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P18)」,这才是一个真实可信的许如云。
下篇预告:「再谈如云」。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