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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旧恨新仇(下)
编者话:在以后的文章中,凡是涉及到领导层的人物,我都会使用变姓不变名的方法,在这先向大家说明一下儿。前两天在「海岸线」看到一位兄弟发起的对于什么是好的情色的讨论,大部分人的意见是,让人看了能有感觉的色就是好色,我是很赞同的。而在大家对我文章的回复中,经常有推荐我阅读先辈大作中是如何描写色的,让我不得不想到,是不是我对于色的描写不能让大家有感觉呢?我是不是需要改变一下风格,其实我自己觉得我没什么风格可言,希望大家不吝赐教。看来大家是真的很担心侯龙涛的后台问题,连续两章的回复中都有很大的涉及,还是那句话,张玉倩的身份决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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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侯龙涛两臂架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合著双眼,享受强劲水流对腰部的冲击,感到浑身的血液又都开始顺畅的流通了,在被电击后一直有些麻痺的左半边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呼,」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刘江,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如云走进了浴池中,跨坐在爱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额上的头发拨开,「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吗?」
侯龙涛睁开眼,揽住美人的纤腰,「真的没有了,不用担心我,你听完了?」
「听完了。」
「感想如何?」
如云敲了一下男人的脑门,「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呵呵,」侯龙涛一紧双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
「你算什么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济私虐待你当然不对,但你也不是一尘不染吧,你敢说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儿计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没带录音设备吧?」侯龙涛的右手钻进了女人的臀沟里,手指轻点著紧闭的菊花门,「没藏在这里吧?」
如云知道爱人在跟自己调情,也有一点动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儿对薛诺图谋不轨,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吗?」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层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你跟那些小流氓儿好好儿说,只能被当成软弱。在大街上,谁的拳头硬谁才有权力说话。」
「你的拳头很硬吗?」
「我不光拳头硬,我还有更厉害武器,」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大脑。」
「切,别臭美了,你那个脑袋里就会冒坏水儿,除了邪门儿歪道儿什么都没有。」
「是呀是呀,可要是没有那些邪门儿歪道儿,我怎么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怀里呢?天蓬元帅办不到的事儿,我这只死猴子都能办得到。」侯龙涛把面前嫣红的乳首含进嘴里,爱怜的吸吮起来,「嫦娥姐姐的乳头儿最好吃了。」
如云心里一热,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口,「啊…老公…」
两颗奶头都被舔得硬立了起来,侯龙涛抬起头,「小云云,你还记得吗,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坐在我身上,只不过你双手是铐在背后的。」
「哼,被铐著好受吗?你今天不是也尝到滋味儿了。」如云轻抚著爱人的脸庞,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欢。
「确实不好受,对不起啊,那天让你又受惊又受苦,一直也没跟你倒过歉呢。」侯龙涛埋首在幽深的乳沟中,用脸颊左右压蹭那两颗圆大的奶子,尽情体验著乳肉非凡的柔软和弹性。
如云低头把脸贴在爱人的头顶,温柔的磨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会记恨我吗?」
「只要能换来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万脚都值得,又怎么可能记恨呢?」
如云在男人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种让自己改变对这个他看法的眼神,那种充满无限真情、无限怜惜的眼神。
四唇相接,相爱中男女的亲吻总是既缠绵又悠长。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内衣好不好?」侯龙涛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
「好吧好吧,小色鬼。」如云娇媚的打了爱人一下,两人回到卧室,「你是要出去等,还是要看我穿啊?」
「我要看,我要看。」侯龙涛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开始,「等等,等等,」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女人的无框眼镜蹦回她面前,「把这个戴上。」说完他又飞快的爬回床上,盘腿坐在床头,「开始吧。」
如云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那件欧式束身衣,穿上之后,精心的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又从柜橱中挂著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著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虽然几乎天天都会和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但侯龙涛还是被眼前的绝色给迷住了,嘴巴微张著,双眼连眨都不眨,生怕错过哪怕是极小的细节。
如云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上,扭过头,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喂,你看傻了?」
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窜了起来,一把将美女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他说完就跪到女人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之后开始为她穿袜。
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侯龙涛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他随著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爱人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如云开始「啊…啊…」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著,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户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著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发僵了才向她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著那对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
男人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侯龙涛喘著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
「老公…老公…」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紧窄的阴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
「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云乱摇的螓首,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如云舒舒服服的抱著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
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
「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挂著幸福的微笑。
「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哼,那个傻屄是干什么的?」
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
「他本来就是傻屄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
「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著在美人噘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的?」
「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侯龙涛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夫。
「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著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著对方身体上的气味…
*** *** *** ***
如云帮爱人打著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
「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儿的吗?」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如云从背后抱住男人,「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著女人。
「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
「干什么?」
「那样儿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
「嗯嗯嗯…」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穿上大衣出门了…
*** *** *** ***
侯龙涛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儿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
「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儿再说吧。」
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
「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儿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儿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
「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儿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著嘴,「我老头儿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
「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
「有,我老头儿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儿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
「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儿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马脸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儿,能办得到吗?」
「除非是比我老头儿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
「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儿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儿并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办的事儿。」
「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儿摆平吧。」侯龙涛是真的有点发愁了。
11:50时,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出现在了包间的门口,「啊,侯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侯龙涛赶忙上前握住老警察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来早了,快请坐,快请坐。」
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宾主落了座。
「曾局,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XX发展银行新街口儿分行的行长武兵;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总裁刘南,他舅舅就是我国房地产业的龙头长青籐公司的总裁,他母亲是长青籐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
老曾进来时还真没把这几个年轻人当回事,现在才有点上心了。
侯龙涛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副总裁岑小宇,他是央视XX部主任的公子;最后这位叫马明,是XX区交通队马大队长的少爷,其实昨晚大家都见过面了。」
「啊,原来是老马的儿子。」老曾发现这些小子还都有点来头,侯龙涛反倒成了唯一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了。
「曾局认识我父亲?」
「有过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统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见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纪,不算占你们便宜吧?」
「当然不算,」侯龙涛抢著回答,「曾叔叔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老曾看来是经常吃请,在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里点起菜来一点也不怯场,对著那些和实物毫无联系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释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你们的鱼翅捞饭餐厅帮我要六碗鱼翅羹。」侯龙涛在最后补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后,他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盒子,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小姐在一边服侍的,但他是这里的常客了,她们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习惯,「曾叔叔,我听说叔母最近刚把手表丢了,我特意为她老人家挑了一只新的,您帮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中暗怪侯龙涛虽然懂得规矩,却太小瞧自己的价值,可一打开盒子,立刻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价绝不在二十万之下,眉开眼笑的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好好,贤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谢谢你了。」
老曾同样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贤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么好意见。」
「特行科?啊…是杨立新科长负责工作的那个科吗?我觉得杨科长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某一个干部在固定的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韧性和对工作的积极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说对吗?」
「说得有道理,那针对这种问题,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吗?」
「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让中层干部到基层去锻炼,比如派出所,在那里他们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们脱离群众。」侯龙涛算是把对杨立新的处理意见提出来了。
「贤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老曾赞许的点点头,看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工作的事儿了,吃饭吃饭,随便聊聊。」
几个人就都动了筷子。
「曾叔叔,您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马脸给老曾倒上一杯酒。
「刘江?也不能算认识,还是那句话,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怎么招也有点儿接触。」
「您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唉哟,唉哟,肚子疼,去躺洗手间,失陪,失陪。」马脸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龙涛也跟了出去,「别问他刘江的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不能冒这个险。」
「还是四哥想的周到。」马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太冒失了。
饭也快吃完了,侯龙涛终于要谈正事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网吧,所以对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我最近听说朝阳区的网吧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经常有未成年人在非节假日进入网吧,您是不是应该加强检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进入网吧是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光是朝阳区,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阳区了,「真是这样吗?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下属严格查办,发现一家处罚一家。」
「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种听不得意见的领导,有您坐镇,朝阳区的治安状况没法儿不好。」侯龙涛又给对方戴了一顶高帽。
老曾离去后,刘南不解的问:「你干嘛不干脆让他把杨立新开除了,那样儿不是就更没威胁了?」
「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关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腾出手来,收拾他就像玩儿一样。」
「一个行贿,一个受贿,你要他干什么就大白话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什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过根烟来。
侯龙涛点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他做买卖,我要是明说,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现在你就肯定他会帮你吗?」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官儿的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初步证明了我懂得游戏规则,他也一定会用行动来安抚我的。」侯龙涛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件衬衫吗?」
刚才吃饭时,武大就坐在老曾对面,「是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这种重要场合儿都要穿你送的礼物嘛。」他说著摸了摸胸口处的一颗纽扣,「你要怎么处理呢?」
「呵呵呵,你帮我保存著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呢。」侯龙涛笑著伸了个懒腰…
第三十八章 愿赌服输(上)
编者话:通过这章的叙述,大家对施小龙的下场有什么预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增加一下我写作的乐趣。最近有几个老朋友一直没露面啊,风月的CJLH2222兄,XUEWEN兄,海岸线的小神仙兄,金银妖瞳兄,都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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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2002-12112002
连续三天的接送,侯龙涛和陈曦已经算熟识了,加上他既健谈又幽默,而且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女孩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
班里早就传开了,天天有一个开奔驰的帅哥护送班花上下学,陈曦虽然极力否认两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心里却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时,一辆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门「云天」游戏厅对面的烤鸭店门口。
十几分钟后,侯龙涛就在反光镜里看到施小龙乐呵呵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跟你说了吧,到哪儿都一样,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
赵振宇跟在后面,一脸的不爽,「有种明天再来。」
「怎么招?还想给我发工资?当然奉陪了。」
丰田佳美一溜烟的开走了,赵振宇小跑著过了马路,来到Benz的副驾驶一边,「涛哥,下一步怎么办?」
侯龙涛下了车,「没吃饭呢吧?」
「没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
「来吧,进去边吃边说。」两人走进了烤鸭店。
赵振宇真是受宠若惊,风头正劲的侯龙涛侯大哥请自己吃饭,这要是回去一说,那面子可就大了,「涛哥,您知道吗,我们给您起了个外号儿。」
「是吗?叫什么?」侯龙涛递给小孩一根烟。
「谢谢涛哥,谢谢涛哥。太子哥,您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叫这个?我老爸又不是皇帝。」
「您看过张学友和关芝琳演的《明月照尖东》吗?」
「看过,张学友好像就叫太子吧?」
「对对对,您一点儿也不比他演的那个主儿差,而且您听听,东星太子哥,叫起来多响。」
「呵呵,随便你们了。」
「那我以后就这么叫您了?」
「行啊,」侯龙涛并不太在意,「你对施小龙的印象怎么样?说来我听听。」
「要不为了您的事儿,我真想抽丫那,那孙子嘴特臭,没什么能耐还特狂,老是盛气凌人的。不过他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级货。」
「你见过他马子?」
「就今下午,在他们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里,那妞儿过来找他,因为正打得兴起,丫就把那妞儿打发走了。那孙子真他妈是个傻屄,那妞儿那长相儿,那身材,您是没看见,要是我马子有她一半儿好,我才不玩儿什么游戏呢,还不一有空儿就把她肏的哇哇…」赵振宇突然发现侯龙涛把脸沉下来了,知道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赶紧住了嘴。
「废话少说,」侯龙涛脑子里又出现了陈倩被施小龙压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疯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话做。」
「是是,太子哥,您说。」赵振宇给侯龙涛点上烟,认真的听了他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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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三天里,施小龙每天都会赢走几百块,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约来到「云天」,又和赵振宇展开了大战,今天的战况有所不同,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激烈,但他却是输多赢少,前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千多了。
施小龙喘气也有点重了,话也变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连赢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开始嚣张了,紧接著又是连战连赢,大概都赢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气风发,「肏,谁他妈有我玩儿得好。」
旁边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别玩儿了。」
「真他妈臭,什么西城第一高手,原来是个水货。」
这回轮到赵振宇急了,在又输了一把之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机器,「你妈的,什么破机器,真他妈克人。」
「嘿嘿嘿,我那儿的机器你说克你,怎么到了你的地方儿还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别赖这赖那的。」施小龙挺能说风凉话的。
「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种再赌大点儿。」
「还大点儿?你说说。」施小龙还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这摆著呢。
「看见马路对面那辆PTCruiser了吗?」赵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问。
「看见了,怎么了?」
「咱们五局三胜,你赢了,你就把它开走;我赢了,你的佳美就给我留下。」
「车是不错,不过是你的吗?」
「不信啊?」赵振宇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按,那辆克莱斯勒的尾灯就闪了闪。
施小龙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你多大啊?」
「十九,干嘛,不像啊?」
「你要输了,你家人不管?」
「我父母都在国外,这车的事儿我说了算。」
「你来真的?」
「你丫怕了就直说,什么真的假的,真他妈肉。」赵振宇叼上一颗烟,轻视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来就来。」要是在两天前,施小龙还真不敢答应,可今天自己正在绝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对方又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车,就是要争这口气,但毕竟赌注太大,他还是多了个心眼,「五局三胜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胜怎么样?」照经验,自己最多连输过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没胆儿。」
「看著好像挺厉害的,一动真格的就软了。」
围观的人的议论刺激了施小龙,他都有点想说:「牛屄一局定胜负。」
「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开始吧。」赵振宇已经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到了旁边一台机器上,施小龙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结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钟,赵振宇不费吹灰之力,连赢十一把,一把扔开摇杆,「肏,谁是老大,嗯?我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虚名吗?」
赵振宇拿起两副钥匙,在还在发呆的施小龙面前摇了摇,「谢了,咱们哪天去办手续啊?」
「办…办什么手续?」
「你他妈傻啊?当然是车辆过户的手续了,要不然这车怎么算是我的啊?」
「我…我…我…没…没说…没说…把车给你啊,你拿去开两天,再还给我。」施小龙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你说什么?咱们打赌,你输了,输了就得认。」
「咱们只是开个玩笑啊,哪儿有真的赌车的?」
「开玩笑?你赢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开玩笑啊?」
「钱,钱我都还你,你把车钥匙给我。」
「做梦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游戏机上输过了吗?我输给你那么多,对我的名誉有很大损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么长时间,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撤吗?」
「你大爷,你黑我!」施小龙并不傻,到现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吼叫著冲了过去。
旁边立刻有两个人上来按住施小龙,赵振宇也一改平时的一副笑脸,凶神恶煞的给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妈了屄的,想赖帐?好,我不跟你谈,我现在带你去见我老大,他说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云天」的老板早就被侯龙涛买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盘上混饭吃,又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不会干涉了。
七、八个人压著施小龙出了「云天」,两辆车向门头沟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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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门铃响起,「来了。」施雅把电视关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过去把大门打开了,「啊,怎么是你呀?也不先打个电话来。」
防盗门外站著一个戴黑边眼睛的年轻人,正是侯龙涛,「你儿子在家?」
「不在。」
「那还不开门儿,我想你了。」
「嘘,」施雅赶忙把防盗门打开,将男人让进屋,「你真是的,万一让邻居听到怎么办?」
「你呀,不要怕这怕那的,」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双脚翘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诉你老公了,你就跟他离婚好了,还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你胡说什么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电视打开了,跟著里面的指导做著韵律操。
「怎么我每次来都赶上你锻炼啊?」
「不锻炼…不锻炼怎么保持身材呀。」施雅回答的同时,双腿微分,尽量的下著腰,双手抓住脚腕,根据要求,这个动作要维持两分钟。
侯龙涛歪著头从后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裤袜式的紧身裤包裹著,紧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裆部勒进屁股沟中,两瓣臀瓣显得很突出。
男人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走到施雅背后,并起两根手指,在她的臀缝中用力一搓。
为了在下腰时不使血液集中在脑部,女人的头是尽量抬起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就在身后,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前一窜,「啊!」
侯龙涛一把抱住美妇人的腰,将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向卧室走去,「还做什么韵律操啊,我这就带你去做最好的运动。」
施雅边笑边蹬著腿,「急什么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让我洗个澡嘛。」
「不用洗了,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侯龙涛已经进入了卧室,把女人脸朝下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臂举到头上,拉下她有松紧的汗带,套住她合拢的双腕,绕了好几圈,就像是捆住了一样。
施雅喘著气,轻扭著腰身,屁股蹭在男人的裤裆上,能感到一根棍装的东西,「啊,你好硬了。」
「是啊,」侯龙涛吻著女人的脸颊,双手滑过她赤裸的双臂,途经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侧,「谁让你屁股这么丰满,这么柔软的,我压在它上面,当然会杠了。」
侯龙涛将女人翻过身,跨跪在她腰上,两人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的欲火。
施雅是因为又有好几天没做过爱了,四十出头的身体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马上就有一根年轻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体内了,自然会兴奋异常。
侯龙涛是因为身下的是情敌的母亲,长得也不错,每次肏她时,都会有特强的快感。
施雅不说话了,呼吸急促,双眸微闭,放射出浪荡的光芒,胸前的两个肉球跟著一起一伏,样子很是诱人。
侯龙涛伸出双手,隔著紧身衣攥住女人的双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顶在衣服上的乳头,「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头伸出了檀口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侯龙涛附下上身,张大嘴巴喊住女人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这回瑞士军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场,将紧身衣的裆部剪开了。
「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坏啊?」施雅不满的说。
「有什么关系,回头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了。」侯龙涛把紧身衣一直推到女人的手腕处,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施雅棕色的紧身裤下没穿内裤,大片乌黑的阴毛形成了明显的阴影,发觉男人紧盯著自己的双腿间,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热,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瘙痒感,不用他动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来。
「你快…快一点,别再让我等了。」女人的双腿开始相互磨擦,却一点不能减轻身体中的躁动…
*** *** *** ***
佳美的后座上坐著三个人,施小龙被夹在中间,两只胳膊都被抓著,动都没法动,车越开越偏僻,这个公子哥可真是害怕了,「你这是…这是带我去哪儿?」
「去见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他妈是聋啊还是傻啊?」赵振宇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谁?」
「东星太子哥,听说过吗?」
「没…没有。」
「呵呵呵,」赵振宇转向开车的人,「看来涛哥的这个名儿还没几个人知道呢。」
后排的一个人说话了:「东星的老板,侯龙涛,你总听说过吧?」
「侯龙涛!?」施小龙整天泡在游戏厅里,当然听说过。
要说施小龙可不止一次的见过侯龙涛,但从来也没打听过他叫什么,一个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败者,一个求母亲办事的奴才,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名字呢。
施雅和陈倩也因为各自的原因,都尽量避免谈起那个人,自然不会主动说出侯龙涛的名字。
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里,两辆车停在了距离一个大仓库大约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暴打了施小龙一顿。
施小龙哪受过这苦啊,在地上直打滚,「爷爷、祖宗」的全叫出来了,杀猪般的号叫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显得比狼嚎更难听。
赵振宇和另外一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施小龙的头发,拽著他向仓库快步走去。
施小龙抓著赵振宇的手,边哭边叫的想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啊…」他惨叫著一直被托到仓库里。
「跪著。」赵振宇吼了一声。
「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牌。
「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钱,想他妈赖账。」
「谁是太子哥啊?」几个人都是德外的,并不知道侯龙涛的新名字。
「太子哥就是涛哥啊。」
「噢,等会儿。」一个人走到仓库尽头的小门前敲了敲,然后就进去了。
「这小子跟涛哥耍赖?」一个德外的人递给赵振宇一颗烟。
「是啊,」赵振宇把经过说了一遍,「咱们给太子哥干活儿的,他跟咱们赖帐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赖帐。」
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龙身边,背著手,弯下腰看著他的脸,笑著说:「小子,你真有种。」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龙抬起头来,哭丧著脸想要求请。
「唉唉唉,你被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做不了主。」
就在这时,小门又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几的大汉。
施小龙看几个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开了两步,猜想这人一定就是侯龙涛了,赶紧爬了两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车真不能给您啊,您放了我吧。」
「谁他妈是太子哥?」
「达哥。」赵振宇赶紧上去在大汉耳边说了两句。
「哈哈哈,」大汉大笑了起来,「东星太子哥,臭猴子还弄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儿玩儿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说完话,他一把掐住施小龙的脖子,把他提拉了起来,胳膊向上伸直,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龙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双脚在空中直乱蹬。
「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东西还给他。」大胖「砰」的一声把小孩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一样,「说吧,哪天能去过户。」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妈不会答应的,她…她会报警的。」施小龙靠到了墙上。
「是吗?」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没法儿帮你了,只能等我四弟来了,由他决定了。现在嘛,咱们就来乐乐,振宇,你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气,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谢谢达哥,」赵振宇走过来,「抽自己嘴巴。」
「啊?」施小龙抬起头来,不解的看著对方。
「你妈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谁来帮他一把?」
「我来。」立刻有人自告奋勇,上去就给了施小龙两个响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来吧。不来?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施小龙没反应,赵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带头上去就是一脚,三、四个孩子跟著就打。
就这样反复了两次,施小龙终于觉悟了,一边哭著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不一会脸颊就肿起来了,嘴角也见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过去掐住施小龙的脖子,「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说住在同学家。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小心我一把捏断你的脖子。」
施小龙本来就没打算耍花样,被大胖这么一吓,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 *** *** ***
侯龙涛扒下了女人的紧身裤,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阴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阴核上旋转,中指插入了湿滑的阴道中。
施雅的淫水已经顺著臀缝流到肛门处,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藉著它的润滑,小心的钻入了紧小的屁眼里轻抠。
「怎么样,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敌的母亲被自己搞的难耐的表情,侯龙涛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
施雅没有回答男人,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啊…啊…」她拚命挺著腰,两脚的脚尖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悬空,声音打著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侯龙涛低下头,在女人湿淋淋的阴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她「痛苦」的神色,真想让施小龙瞧瞧自己是怎么玩他妈的。
「呀…涛…龙涛…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给我吧…啊…啊…」施雅的腰肢乱晃,双腿也跟著颤抖。
侯龙涛故意不让女人如愿,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阴茎,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上下滑动,偶尔有没对准的时候,就会被小穴吸入阴道口内,但也只是浅浅的一点,就立刻撤出来,「好玩儿吗?你的屄缝儿就像是活的一样,还会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别…别玩儿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施雅拚命用阴户寻找著肉棒,可怎么都不能如愿,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都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顺著脸颊从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
「真的这么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叫我大鸡巴老公,你一叫,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侯龙涛快要乐死了,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插进…插进来吧…」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龙涛遵守诺言,「呲」的一声将整根阳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阴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儿,再淫荡点儿。」
「天啊…爽死了…大…大鸡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顾一切的大叫著,阴道壁不断的收缩,给予进入的阴茎更大的阻力,那种被磨擦到麻痺的感觉快把她美疯了。
侯龙涛的上身下伏,双臂别在女人的腿弯里撑住床面,臀部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做著活塞运动,大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将阴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凿得四下飞溅,「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施雅体腔内柔软又有弹性的膣肉拚命蠕动著,想要将侵入的硬物留在身体里,但却敌不过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子宫被撞击得越来越麻痺,小穴内媚肉的收缩越来越短促,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双臂向下一落,将男人的头套在了其间。
侯龙涛被拉得向下一压,两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来。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阵抖动,火热的阴精从大张的子宫颈口喷洒而出。
侯龙涛也不忍耐,藉著龟头被烫得舒爽非常的机会,也把精液射进了施雅的阴道,知道她做过结扎,没有怀孕的危险。
「呼…呼…呼…」施雅的呼吸急促得很。
侯龙涛却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趁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又开始大力的抽插,随著快感的增强,阴茎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咱们再来,我还没爽够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继续,施雅是决不会反对的。
「嘀铃铃,嘀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侯龙涛也停止了肏干…
第三十九章 愿赌服输(中)
编者话:这两章出得比较快,一是因为最近还算空闲,二是因为「色」的情节不多,大家可千万别以这个出文速度做标准。在刚开始写的时候,我说过想把侯龙涛写成一个有情重义,却又心狠手辣的人,有很多读者都说对于主人公的性格,随著文章的深入,只有读者才有权给以定论,不是作者说了算的。现在已经写了快四十章了,我想听听大家对于侯龙涛的性格有何看法,看看是否与我的初衷一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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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002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
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著呼吸,「嗯…喂。」
「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
儿子的声音很慌张,但施雅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
「去同学家。」
「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鸡巴小幅度的抽插。
女人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
「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
一听母亲没事,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儿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
侯龙涛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么办…啊…嗯…」
女人的双腿紧箍住侯龙涛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他竟然没法再抽动。
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期而遇…
*** *** *** ***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著歇会儿。」
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
「喊什么啊?」大胖踢了小孩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跶扭跶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著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著对方,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
「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著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著棍那种男人捏著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他领著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
「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儿。」
「啊!」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著就是一声小过一声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
「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
「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
「达哥,那小子怎么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么整他。」一个小孩好奇的问。
「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带到这儿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
「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
「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后,棍一边系著皮带一边走出了仓库,「小雏儿的屁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
「你丫戴套儿了吗?」
「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了一管儿呢,他的精液特浓,特…」
「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对方,「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怎么了?怎么了?」棍尖声抗议著,「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
「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
「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棍洋洋得意的说。
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
*** *** *** ***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
施雅却把男人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回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
「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侯龙涛还是笑著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男人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为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她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的亲吻。
「好了好了,」侯龙涛听得出女人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他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著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
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30了,「十一点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
「我会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
*** *** *** ***
「小子,刚才爽不爽啊?」大胖把一根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
「呸…」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鸡奸了的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么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么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但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思考,但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
「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儿啊。」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淫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么忙儿?」
「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儿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后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么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棍高兴的在一边直跳。
「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上流通吧?」大胖说完,得意的翘起二郎腿。
「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施小龙硬著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当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想到这些人并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儿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
刚才施小龙确实看见几个人拿著铁锹什么的出去了,看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
「达哥,挖好了。」
「好,你考虑得怎么样?」
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并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
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把施小龙向仓库门口拖去。
椅子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他大哭了出来。
两个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来。
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著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著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
「死猴子,你丫怎么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谁欠债不还啊?让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么会是你啊?」
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傻的了。
「快,快把绳子解开。」侯龙涛边命令著,边亲自蹲下去为小孩松绑,「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
「太子哥,我…」赵振宇战战兢兢的蹭过来。
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儿休息一下儿。」
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发上。
「我这就出去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
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他发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后,从门缝向外偷看。
因为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发现有一块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著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
「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儿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发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著要阴我。」施小龙心中暗骂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
「啊…太…太子哥…别打…」听到赵振宇的惨叫,施小龙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后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小孩的胸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么看重。」大胖不解的问。
「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
「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儿的女人?」
「是啊,别说以后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么扛?」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著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
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
「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
「是。」麻子答应一声,带著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么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儿了。」棍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去你妈的,离我远点儿。」侯龙涛指著棍的鼻子骂了一句。
「哎哟,吓死人了。」棍停住了脚步,委屈的说。
侯龙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两步,「你他妈没碰他吧?」
「啊?碰…碰他?没…没有,没有碰他。」棍害怕的退后了两步。
侯龙涛又转向其他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真的。」
「大哥?」
「啊…棍儿说的是真,他没碰过那孩子。」
施小龙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显是因为侯龙涛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诉他鸡奸过自己,他们既然不敢说,自己又不会说出去,看来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是不会为世人所知了。
「猴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我在想啊。」
「既然不能让施局长知道这件事儿,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大哥,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侯龙涛一跺脚,「我这就去跟他说说,求他不计前嫌,哪怕他要打要骂,我也只有认了。」
施小龙看到侯龙涛向小屋走来,飞快的往沙发上一坐,「嘶」屁眼还是有点疼,赶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侯龙涛刚刚「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感激之情,只是在考虑以后该如何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乐。
「施少爷,今天的事儿都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已经叫人教训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儿忘掉呢?」侯龙涛进了屋,也坐在沙发上,毕恭毕敬的说。
再看施小龙,样可大了,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狼狈相,翘著二郎腿,双臂抱在胸前,仰著头,一歪脖子,「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啊?我吃的苦你补偿得了吗?」他反正知道侯龙涛是抱定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决心来的,当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点,也算找回点面子。
「施少爷,你说怎么办,我尽力弥补就是了。」侯龙涛低著头,表面上低声下气,心里却在暗骂,「你妈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陈倩弄到手,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施小龙也不想把这种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紧,毕竟以后还用得著他,「行了,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著都别扭,叫我小龙哥就行了。龙涛啊,你是聪明人,要是不想让我妈知道今天的事儿,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一定一定,小龙哥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城。」
两人走出了仓库,施小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棵大树上吊著一个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满身是血的赵振宇。
「小龙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龙涛指了指边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施小龙赶紧向自己的车走去,小声的嘀咕著:「真他妈是一群疯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
侯龙涛跟了过来,「还用小龙哥自己开车吗?麻子,过来。」
「太子哥,去哪儿?」
「蓟门饭店。」
侯龙涛和施小龙坐在后座,麻子在前面开车,还有人开著那辆Benz在后面跟著…
赵振宇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人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衣。
「怎么样?」大胖递给小孩一根烟。
「没事儿,就是真…真他妈冷。」
「去屋里洗洗吧,这是猴子给你的。」
「太子哥说是三千啊,这里有五千吧?」赵振宇打开信封数了数。
「猴子说你干得不错,而且今天帮你的这些小哥们儿也不能白干啊,回去请他们吃顿饭吧。」
「谢谢达哥,那我去洗澡了。」
「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红糖水儿嘛,我来给你舔干净就是了。」棍嗲声嗲气的排众而出。
「啊!」赵振宇吓的一溜烟的跑进仓库里…
*** *** *** ***
「这儿也就是两星儿吧?你要赔罪,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诚意啊?」施小龙坐在单间里,又开始抱怨。
「不要急嘛,好东西在后面儿呢。」侯龙涛拿出手机,「升哥嘛,我是龙涛啊,我现在就在蓟门饭店呢,你帮我找俩姑娘过来行吗?要最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施小龙在侯龙涛放下电话后问。
「小龙哥就等著乐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货色。」
「你知道我和陈倩的关系吧,怎么还给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施小龙还真不是一个傻蛋。
「男人嘛,逢场作戏是必要的能力,平时玩儿玩儿姑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对陈倩已经没兴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现在的目标儿是她的妹妹陈曦。」
「陈曦?我们班的陈曦?啊…你就是那个开奔驰,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
「陈曦跟你是同学?那可太巧了,以后咱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儿啊。」侯龙涛又在装傻。
「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龙突然觉得要是有侯龙涛这种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错的。
李东升来了,还带了两个个子高高的女人。
「嗨,升哥。」侯龙涛站起来,迎上去和老地痞握住了手,「最近怎么样?」
「哈哈,龙涛,今天怎么有空儿到我的地盘儿上来玩儿啊?嗯?这位是…」李东升注意到了施小龙。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施小龙,小龙哥,我要升哥带来的小姐就是给他的。」
「啊…小龙哥,幸会,龙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东升向小孩伸出了手。
施小龙连站都没站,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人,不就是个鸡头嘛,可看他一脸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强强的握了一下。
「怎么样?小龙哥,对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李东升坐了下来。
两个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两边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
「满意,满意。」施小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龙哥聊聊天儿,我带她们俩去把房间开了。」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龙涛的胳膊离开了单间。
「小龙哥,我这两个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儿的,你让她们舔你的屁眼儿,她们也会照做的。」李东升给自己倒了杯酒。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小龙想到刚才自己的屁眼受了不少苦,也该让它受受照顾了,心里真是痒痒的很。
侯龙涛把两个妓女带进一间客房里,「你们俩好好儿陪他玩儿,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最少让他射三次。」
「好啊,没问题,涛哥啊,要不要我们先伺候你一下儿啊?」一个妓女淫荡的说,从刚才男人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侯龙涛,本以为这么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个比李东升长得更凶的人,没想到却是个俊朗的白面书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们干好我交代的事儿就行了。」侯龙涛指著一个妓女说,「把你的包儿给我。」他接过递来的小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这包儿多少钱?」
「不值钱,不是真货。」
「好。」侯龙涛用瑞士军刀里的小刀在皮包底角上钻了个洞,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用双面胶纸简易的固定住,镜头正好顶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里。
「涛哥,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把接客的过程拍下来。
侯龙涛也不回答女人,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钞票,分别扔给两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会要升哥不从今天的报酬里抽头儿,你们看怎么样?」
一人五千块啊,两个妓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明天我会来取的。」侯龙涛把皮包放在电视旁边,对准床上,又用一个女人的薄纱巾罩住…
「小龙哥,都给你准备好了。」侯龙涛回到餐厅,「608房,别玩儿得太厉害,明早还得上学呢。」
施小龙一听,立刻出了门,跟李东升在这呆著,真是快没劲死了,可他刚一出去,又回来了,「龙涛,出来一下儿。」
侯龙涛也到了外面,「怎么了?」
「我…我…我…」施小龙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我来埋单,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龙涛还是把施小龙想得太好了,以为他是因为没带钱而不好意思。
「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一类的。」小孩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没什么规矩,你就放开了玩儿吧。」这倒是出乎侯龙涛的意外。
「那…那完了事儿用不用给小费啊?」
「你愿意就给个一、两百,不给也无所谓啊。行了,快去吧,别让那俩妞儿等急了。」侯龙涛推著施小龙向电梯走去,「对了,我认识陈倩的事儿,你先别跟陈曦说,也别跟陈倩说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施小龙嘴上答应著,心里却暗暗高兴,又掌握了侯龙涛的一个把柄,多了一笔控制他的资本…
「龙涛,你别怪我话难听,我这人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李东升给回到身边坐下的侯龙涛点上烟,「我看那小丫那不顺眼,你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的?还他妈什么小龙哥,要是在马路上碰见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为我会和他那种公子哥儿交朋友吗?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这种豪爽的、懂得江湖规矩的好汉。」
「那你是…」
「我现在哈著他,是为了我挚爱的女人,等他没用了,看我不整的他无处容身。」侯龙涛已经咬牙切齿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觉得没必要为个女人花这么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东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
「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两个女人留住,大约八点半时我再来这儿,有话要问她们。」侯龙涛一仰脖,把杯里的可乐灌入了肚中…
第四十章 愿赌服输(下)
编者话:有朋友说想让我写「天上人间」,其实我也有这种打算。真没想到,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歌舞厅已是如此的臭名远扬了。要是我没记错,「天上人间」原来的后台是北京市原市长陈希同的儿子陈小同,自从他们倒台了以后,「天上人间」就大不如前了,前两年在扫黄的时候,他们就被强迫停业整顿过。我本人是没去过,但我有个朋友曾经怀揣一百元人民币「独闯龙潭」,给那儿起了个名,「金屄银缝儿宫」,将来会在文中介绍的。为什么侯龙涛的对手还不是很强呢?原因有二。其一,大家都同意侯龙涛是个脑子好使的人,那他会傻到在自己实力并非很强大时,去惹那些暂时惹不起的人吗?其二,北京虽然卧虎藏龙,但毕竟是一国之都,全世界的眼睛都盯在那里,再有能耐的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用非法手段去搞一个有能力把事情闹大的对手,以侯龙涛的身家,我想他有能力把事情闹大。基于以上两个原因,不是不安排有力的对手,是时候未到,如果勉强塞进来一个,对文章不会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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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002-12122002
侯龙涛回到施雅家时还不到10:00,比预料的要早不少。
「啊,你回来了,」施雅高兴坏了,像真的妻子一样,接过男人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给他拿来一双拖鞋,「吃过饭了吗?我熬了鸡汤,给你热一碗吧?」还没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经走进了厨房。
侯龙涛微笑著摇摇头,坐到了餐桌前,不一会就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摆在了眼前。
「好喝吗?」施雅站在男人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抚摸著。
「嗯…好喝。」侯龙涛一口气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珠,「呼,热,我去洗个澡。」
温热的淋浴打在侯龙涛身上,一身的倦意尽消。
一丝不挂的施雅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老公…」
「喂,你这样儿我没法儿洗澡的。」侯龙涛放松了身体。
「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嘛。」
这一会就是小十分钟,「好了吧?」
「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卧室等你。」
「嘿,不是你说的今晚不要做了嘛。」
「你好坏,我是要你抱著我看电视。」
背上被打了一下,「唉。」侯龙涛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又陷进了感情的无底洞,本来只是想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以此达到在心理上报复施小龙的目的,可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这个臭毛病改掉。
侯龙涛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著屁股的女人搂进怀里,「要我陪你看什么?」
「晚间新闻。」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换…」侯龙涛突然又想起了让他犯难的事,电视里正在报道对北京主要路口交通流量统计的报导,「你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
「不认识,怎么了?」施雅用秀发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侯龙涛有点失望,离任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却在刘江身上连一个突破口都找不到,怎么能叫他不著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好像感觉到了年轻的情人不大开心,「你有什么心事儿吗?」
「没有,没有。」侯龙涛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总之命由天定,车到山前必有路,他把女人抱到身上,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想跟我做爱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施雅奇怪的看著男人。
「哼哼,美女在怀,你让我怎么抗拒呢?」侯龙涛把双手放在两个圆滚的屁股蛋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
「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闭上眼睛,双唇压下来,将男人的舌头吸入了嘴里…
*** *** *** ***
把陈曦送到学校后,侯龙涛又来到了蓟门饭店,刚想进去,被一个站在门边的光头大汉叫住了,「涛哥吧?升哥让我在这儿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这是磁卡,声哥说让您自己开门进去。」
侯龙涛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这个人就是第一次见李东升时,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之一。
816是标准间,侯龙涛一进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条小裤衩的李东升趴在其中一张床上,昨晚的那两个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边,一个为他捶著背,一个给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会享受啊。」
「啊,龙涛来了,」李东升指了指另一张床,「来,来,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龙涛。」
「好。」那个捶背的女人兴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龙涛身边就帮他脱大衣。
「不用,不用。」侯龙涛拨开女人的手。
「龙涛,」李东升抬了一下眼皮,「她们捏得不错的,试试吧。你放心,她们平时都是不轻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点儿身份的人,一点儿也不脏。昨儿要不是你说要最好的,我还不会叫她们俩呢。」
「升哥说哪儿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侯龙涛确实是嫌她们脏,但李东升的话说到这份上,也不能太驳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为自己宽衣,「只接有点儿身份的人?接没接过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啊?」
「刘江?我没有过。」
「我也没有。」另一个女人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侯龙涛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随便一问,没接过就算了。
「哟,涛哥,没想到你这么壮啊。」小琴解开了男人的衬衫,吃惊的叫了起来。
另一个女人也不由得往这边看来,「好漂亮的肌肉啊。」
小琴更是伸出舌头,在侯龙涛的一个乳头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裤子,左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拉链口伸了进去,隔著内裤在他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别占我便宜。」侯龙涛离开女人,趴在了床上。
小琴「嘻嘻」一笑,帮男人脱了鞋袜,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顺著脊椎骨给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响。
「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男人不得不发出声音。
「怎么样,不错吧?」李东升笑了起来,「龙涛,你不是说有事儿要问她们吗?」
「哦…哦…对对对,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侯龙涛闭著眼,咬著牙问。
「不怎么样,」小琴换成跪在男人身边,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却紧盯著他露在内裤外,坚实的臀部,「那小子还是个雏儿呢。」
「什么!?真的!?」侯龙涛的双眼一下睁开了,身上一阵犯冷。
「真的,」另外一个女人答道,「我们俩还一人给了他五百块的喜儿钱呢。」
「来,翻个身。」小琴要侯龙涛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只脚,右手的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在他的脚心上钻著。
「啊…好…说…说详细点。」这种疼痛的快感真是没的说了。
「先开始他还装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们给他吹箫。可等我们俩一真的动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缴枪了。后来他让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还傻傻的说比光盘里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过话茬,「我们俩问了他半天,软磨硬泡的,最后威胁说他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不跟他做了。他还根本就是个小孩儿呢,涛哥要我们跟他做,我们哪儿敢说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么都说了。原来他女朋友从来都不让他碰,昨晚之前他还是个处男呢。」
「倩倩…」侯龙涛在心里叫了一句,他现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阳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脑中尽是陈倩绝世的美貌和清纯的笑脸,不知不觉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龙涛。
李东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们儿,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他搂著另一个女人出了门,「这哥们儿,还是太年轻,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了。」
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从胯间传来,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恍惚间看到一个女人的头在自己的双腿间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脑袋落回枕头上,双目毫无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个巧笑嫣然的长发姑娘出现在眼前。
「倩倩…」侯龙涛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脸上「抚摸」著,「告诉我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
小琴正在男人的阳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没抬头,一手捋著肉棒,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转动,不清不楚的问:「嗯…你说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
「嗯…嗯…我爱你…我爱你…」这回小琴听清楚了,以她的专业水准,再加上这个「客人」不同一般,自然会顺著他的要求回答了。
小琴的舌尖顶在男人的肛门上,温柔又仔细的舔舐著。
「啊…」侯龙涛满意的闭上眼睛,在他的脑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个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陈倩。
小琴手里攥著的阴茎如同铁棒般坚硬,简直要诱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对于她这种床上老手连开胃的小菜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现在还浑身都不舒服呢。
女人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给侯龙涛戴好,反手扶住高耸的肉棒,坐了下来,圆大的龟头撑开了阴唇、阴道内壁,一直顶到子宫。
「啊…」小琴长出一口气,开始疯狂的扭动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动,双手还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侯龙涛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经略有些松垮的阴道并不能带给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对陈倩的无限爱恋让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在女人达到第三次高潮时,侯龙涛也就一泻千里了…
*** *** *** ***
上了车,把微型摄像机放进储物箱里,侯龙涛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太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一直守护著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没让自己的情敌越雷池半步更让一个男人欢欣鼓舞的呢?
藉著这种好心情,侯龙涛终于决定要向陈曦展开爱情攻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侯龙涛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女孩。
「啊…还…还有点儿疼。」陈曦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女孩这个微小的动作,都被侯龙涛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他的嘴角向上一翘,确定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侯龙涛想起当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抡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了,接送陈曦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要说她的伤早该好了,可她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有两个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对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种贪图享受的女孩,无论是哪个原因,她都铁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时间还早呢,去看场电影吧。」还没得到答复,侯龙涛就已经掉转了车头。
「好吧。」陈曦小声的答应了,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纯情的女孩总是会有点紧张的。
3:56时到达了大华影院,一下车,还没等陈曦戴上手套,侯龙涛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快,四点有一场。」
两人小跑著到售票处买了票,女孩的腿脚没显出一点不灵便。
大华电影院的「白昼小厅」里全是半环形的沙发,从沙发的靠背上延伸出一个半圆形的罩子,有点像《ManInBlack》里WillSmith接受考试时坐的那个椅子,但比那个要宽大、舒适的多,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歌厅座位。
侯龙涛在刚才买饮料和爆米花时就松开了女孩的手,将食物放在面前的圆桌上,两人又都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
电影开演后,因为是个喜剧片,气氛很轻松,可陈曦的心思并不在萤幕上,「他刚才是因为一时著急才拉我的手吗?还是他…唉。」
女孩边想边伸出左手去桶里抓爆米花,碰巧侯龙涛的右手也在桶里,两人的皮肤一处即分。
陈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反手就将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两人的手终于握到了一起。
「啊…」立刻有两朵红云爬上了陈曦的俏脸,幸亏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连身边的男人也无法看清她的憨态。
侯龙涛出奇的老实,只是一直拉著女孩,没有任何其它不轨的行为。
可陈曦的心情还是没法平静,上一次和一个男孩如此亲近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且那时自己可以说还很不成熟,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完全不同了,对于男人的感觉也不再是单纯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爱上他了吗?」
侯龙涛的身体开始移动了,慢慢向女孩倾来,左手也伸了过来。
「啊…他…他要干什么呢?」男人的头已探到了陈曦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吗?我…我是不是该拒绝呢,不能让他觉得我很轻浮,可…可我不想拒绝啊。」
就在女孩胡思乱想的时候,侯龙涛的身体停住了,左手在她身边的大衣里掏了掏,摸出手机,「我忘了关了。」他说完又坐正了,还只是轻柔的握著女孩的手。
「呼…」陈曦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望,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电影,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一直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不停的乱撞。
片子结束了,两人的手也分开了,穿好大衣。
「小曦。」侯龙涛很自然的又向陈曦伸出手。
两人如同情侣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顶在顶端有一个圆圆的毛线球的纯白毛线帽更让她显得可爱非常,真是一对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们学校每个星期五晚上都有舞会,明晚你…你也来好吗?」陈曦玩著自己的衣角,细声细气的说。
「明晚?我不一定有时间啊,现在还说不好,我明天再告诉你吧。」侯龙涛想到如果施小龙也参加那个舞会,陈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这个险。
这回真的是男人多心了,要是陈倩去的话,陈曦可不会叫他的。
车停在了女孩家的路口,「你不是不想让你的同学知道我嘛,怎么又要我去参加你们学校的舞会呢?」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不让我停在你们学校门口儿呢?那儿停车没什么不方便的。」
「这…我…我…」陈曦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事儿的,」侯龙涛下了车,给女孩打开车门,「只要总是能见到你,别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谅我吧。」陈曦好怕两人刚刚有所进展的关系会因为自己并无恶意的行为而受到伤害。
「哼哼,小傻瓜。」侯龙涛笑著靠近女孩,帮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扣好,「天这么冷,别著凉了。」
陈曦娇羞的低下头,心里暖暖的。
侯龙涛也低下头,凑到女孩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 *** *** ***
侯龙涛找出了小琴留给自己的电话,拨通了手机,「喂,我侯龙涛。」
「哟,涛哥,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想你,想让你帮我个忙儿。」
「哇,谁不知道涛哥神通广大啊,还有事儿要我帮忙儿吗?」
「昨天那小子给你留电话了吗?」
「留了。」
「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来开房,告诉他是免费的。」
「啊?还要我陪他啊,难受死了。」
「你不愿意?」侯龙涛把声音沉了下来。
「当然不愿意了,但涛哥发了话,我哪儿敢不从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说。
「这样儿吧,你找别的姑娘给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点,这样儿总行了吧?」
「好吧,我找个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干啊。」
「哼哼,这你不用担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侯龙涛收起电话,庆幸自己对付施小龙的时间找得太合适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会,陈倩也就不可能去了。
侯龙涛毕竟只是个凡人,算得再仔细也是无法预见未来的,人算不如天算,但这不一定是件坏事…
*** *** *** ***
陈曦坐在床边,怀里抱著她那只大毛熊,双眼盯著地面,脸上挂著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龙涛对自己所表现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两人在学校的餐厅里翩翩起舞时,同学们都会以祝福、赞美和羡慕交织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一样,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来。
在书桌旁看书的陈倩听见妹妹的声音,回头一看,轻轻的摇了摇头,「小曦,小曦。」
「啊!怎么了?」陈曦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的样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阵不好意思,赶紧把脸颊埋在了大毛熊的脑袋上。
陈倩走过去坐在妹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没有啊。」发觉姐姐的表情很严肃,陈曦说了谎。
「别骗姐姐了,你这一段儿老是怪怪的,没事儿就坐在那儿发呆,还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陈曦本来就不太会撒谎,又被人举出了实例,反正面对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隐瞒,亲热的搂住她撒起娇来,「姐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满意了吧。」
「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的,你这是明知故犯啊。」陈倩还是阴沉著脸。
「姐姐,你别这样嘛,说起话来跟大伯和大伯母一个味道。」陈曦摇晃著姐姐的身体。
「你还小呢,我爸妈定下那条规矩不是没道理的,你这个年龄最容易冲动,万一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
「姐,你在胡说什么啊。」陈曦一噘嘴,放开陈倩,生气的把身子扭到了一边。
「小曦呀,你听姐姐的话,谈恋爱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们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这么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的,到那时…」
「姐,」陈曦打断了陈倩的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啊。」
陈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么年代,从一而终都是女人的美德。」
「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那你怎么还和施小龙那种小无赖好呢?你不会是打算对他从一而终吧?」陈曦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会对施小龙垂青,正好现在谈到这个问题,干脆先解了自己的疑问再说。
「小龙?小龙他…他和其他男孩儿不一样。」陈倩一听妹妹问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点害羞,「你别看他表面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调儿的,也不怎么干正经事儿,可他实际上是个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对我很尊重,他答应过我,在结婚之前绝不会碰我的。」
「就因为这个!?」陈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涂了,会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龙根本就是个不上进的纨裤子弟,你…你…」她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点学校里,我上的那些学校里有很多坏孩子,他们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像小龙那样的好男孩儿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轻松。」陈倩想起自己上学时那种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凄苦的表情。
「姐姐,」陈曦看见陈倩这个样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开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礼,还敢于承担责任,他真的不是坏人。」
「男人?他多大了?」
「二十四。」
「啊!?男人比男孩儿更危险,他们…他们…」陈倩想说「他们都很可能有过性经验了,更不会放过你这种纯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爱的妹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现在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的,你一定要答应我,说什么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陈曦亲了姐姐娇艳的脸颊一下,「我答应你。」
「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不告诉你,」陈曦顽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哈…我要睡觉了。」她说著就钻进了被窝里,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姐姐已经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条战壕里的人了,可不能把什么都跟她说。
「小曦,小曦,」无论陈倩怎么推叫,陈曦就是不理她,「明晚咱们姐妹俩一起出去吃晚饭吧,然后再看场电影儿。」她想要到时再套妹妹的话。
「啊,明晚不行,我要参加学校的舞会,晚上也不回来吃饭。」陈曦把明天的计划告诉了姐姐。
「舞会?你不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吗?」
「嗯…明天就是想去呗,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说了,呼…」陈曦假装打起了呼噜。
陈倩无奈的摇摇头,「啊,明天那个男人一定也会去的。好,小丫头,你跟我玩捉迷藏,我就让小龙也带我去,看我不抓你个人赃并获。」仙女微微一笑,把台灯关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第四十一章 天机泄露(上)
编者话:在风月上有很多朋友都觉得陈倩答应施小龙的理由很牵强,海岸线这边倒是没人提,还是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说罢了?不管了,我给他们的理由如下:有朋友说了,现在的社会现实就是大部分女人都很实际,所以以施小龙的家世是能够满足这一点的。但最主要的是,大家要从陈倩,一个性格懦弱的女孩子的角度考虑,初中、高中的六年间,几乎每天都会被小流氓调戏,这对于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女人来说,在心理上造成的伤害和阴影会有多严重。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对她身体没有过分要求的施小龙做男朋友了,不知这个解释能否让大家满意?其实在这件事儿上,我并不是凭空想像。我上高中时,前面坐的女孩儿XX就很懦弱,长的也还可以,我经常在上课时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她从来不敢反抗。后来我的几个哥们儿知道了,因为我并不喜欢那个女孩儿,只是拿她开开心,有时就和他们换座位,也让他们去摸她。毕业之后一直也没和她联系过,只听说她在大学毕业后就嫁人了。去年夏天我回北京时,高中同学大聚会,XX并没去,从一个一直和她有联系的女同学那得知她一年前就已经离婚了。我们聊天儿时说起她,那个女同学说:「XX之所以会走到今天,全是你们这群无聊的小混蛋造成的。」XX上大学后,也有几个人追她,她在其中选了一个,其实她并不是很了解那个男人,只因为那个男人很尊重她的身体,大学的后三年里连一个指头都没碰过她,能给她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她觉得那就是爱情。可结婚之后,既然已经献了身了,那种「安全感」也就不存在了,才发现两人有太多的不同,根本无法一起生活。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这种人,一个是XX,另一个就是「陈倩」。我不得不承认,上高中时,我确实是一个混蛋,只希望有一天,我能对XX做出一些补偿。前两天听说拙文在「N维空间」上了排行榜,就过去瞧了一眼,看见一篇关于拙文的评论,大意就是拙文中无论是色、是情节,还是文笔,与《风月大陆》比起来,根本就是垃圾。我也看过《风》,我不好对那篇评论发表意见,所以想问问大家,差距是不是真的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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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2002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飘落,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停。
「怎么还不来呢?」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50了,和施小龙约好了,要他7:20在路口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美女拨通了男朋友的手机。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
「小龙,你到哪儿了,我在等你呢。」
「啊…陈倩啊…嗯…呼…我…我有点儿事儿,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龙的声音很奇怪,听著就像在受苦一样。
「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儿啊?我要去那个舞会不光是为了跳舞啊。」
「嗯…行了,行了,我…我忙著呢,你要去自己去吧。」
「小龙,小龙…唉。」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上了,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 *** *** ***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
侯龙涛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举。
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侯龙涛看出女孩有点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
「嗯。」陈曦答应一声,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
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
「侯大哥,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陈曦前后甩著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著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
「你真会逗人开心。」陈曦放开男人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散发著茉莉花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
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男人肩头上蹭了几下。
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漫步著,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
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
「喂,喂,你别乱来啊。」侯龙涛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
「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
「别别别,我这衣服很难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儿。」陈曦歪著脑袋,噘起小嘴。
「好吧,好吧,只许一下。」侯龙涛停住了脚步。
「好。」
「就一下儿,答应了吗?」
「答应了,答应了。」女孩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扔了出来。
侯龙涛向边上一闪身,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陈曦皱著眉,在原地不依的摇著身子。
「我怎么耍赖了?你又没说不许躲。」
「刚才不算数儿,再打一下儿。」
「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儿啊。」
「谁让你赖皮的。」女孩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
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点心疼,看著女孩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转身就钻进路边上的小树林。
陈曦一看男人逃掉了,哪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
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他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双手放在胸前轻摇著,「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侯龙涛发现女孩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有一点红晕,他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大学生恋人藉著夜幕的掩护在约会。
「咱们走吧。」陈曦扔下雪球,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
看得出女孩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亲热,有点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著,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著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被男人揽住了柳腰。
侯龙涛用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小曦…」
陈曦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他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女孩的脸颊,凝视著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别…别说了,」陈曦用手指挡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
两人舌尖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心动,「他在绕著我的舌头打转儿,啊…」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女孩子沉醉。
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他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著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她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龙涛的手也离开了女孩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著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女孩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
*** *** *** ***
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
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
「倩姐,你也来了。」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陈倩,「施小龙怎么没陪你啊?」
「他…他有点儿事儿。」陈倩对施小龙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还是小孩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为要和朋友玩而耽误了约会,心里也没真的怪他,「你看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
「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
「她走了?」
「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
「去了多久了?」
「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
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定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陈倩进入小树林,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著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著双眼,小嘴不停的张合著,像是在说著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那个女孩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著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著,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侯龙涛边舔著女孩颈子上的雪肤,边深吸著她的体香。
「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发水儿,你…嗯…你喜欢吗?」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男人每舔一下,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
「呀…啊…啊…嗯…」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
「叫涛哥就好了。」
「嗯…涛哥…」
两人又搂抱著接起吻来。
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
一张带著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陈倩的眼中,可她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发出「卡喳」一声。
「谁?谁在那儿?」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破坏了。
陈曦娇媚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20了,「涛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
「嗯,」侯龙涛又吻了女孩一下,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拉起她的手,「不用著急,还有一个小时呢,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
两人说著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下体的流氓、差点强奸了自己的无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强吻、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女孩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
「小曦。」陈倩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
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公主坟儿,您开快点儿。」她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有回来…
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羊肉串,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时也还不到10:00.
「你看,我说来得及吧。」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
「谁知道路上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陈曦冲男人吐了一下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
「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员。」女孩替男人把话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的车技高超。」紧接著两人就都笑了起来。
「涛哥,我…我该走了。」陈曦恋恋不舍的看著自己热恋中男友。
「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侯龙涛脸上挂著微笑,「你在等什么呢?」
「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
「嘿嘿,那要是我不给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
「美的你,」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揽住女孩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在椅背上吻了起来。
「嗯…」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觉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的大腿上揉抚。
「嗯…嗯…」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但并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侯龙涛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著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的毛衣里,虽然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的半个乳房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著。
侯龙涛发觉了对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中拉出来。
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得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她身体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小曦,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陈曦红著脸,双手扶著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他鼻子有点发酸,本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
历史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涛哥,你怎么了?」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著急了,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却是同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著。
「真的不生气?」侯龙涛抬起头。
「真的。」女孩送上了香唇。
冰天雪地中,一对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一个人,她在屋里踱著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0: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不详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
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钥匙中找大门的。
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我的声儿了?」
陈倩一把将妹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嘻嘻,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
「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
「姐,你在说什么呀?」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事儿?啊…」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
「他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你知道的。」
「然后你去哪儿了?」
「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陈曦有点糊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里那段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她,对不对?」
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发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
「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陈曦皱起了眉头。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天啊,」陈曦往后一躺,脸上带著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她又坐起来,双手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他。」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
「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不是好人?」陈曦也严肃起来,盯著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儿,没想到竟然会是他。」陈倩痛苦的摇摇头。
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
「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
「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
「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说到这里,她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第四十二章 天机泄露(中)
编者话:有朋友提出「母女3P」不应该出现在拙文中,因为太不现实,我完全同意,我并不是说在现实中这种事儿决不可能发生,只是以薛诺和何莉萍的身世性格,不太可能发生,而且我个人认为「拼了小命儿,用了十个月才钻出来,干嘛现在又要想尽办法往回冲呢?」但既然是色情文学,让母女互相「参观」还是有可能的,大家著急了吧?母女通吃不远了,但母女同床就还得再等等。关于侯龙涛为什么老不用上班的问题,第二章中提过他的工作本就不忙,现在又有老总做老婆,要藉著跑业务、见客户之名开溜,也没人能管吧?为什么张玉倩会对自己失去处女一点儿不知呢?是不是她真没感到身体的变化,我不知道,侯龙涛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我身边坐著一个大美人,而我在飞机上一觉醒来小弟弟突然有点儿疼,我想我不会问她:「为什么我老二疼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当时有点儿奇怪,过几个小时,最多一两天,就再也没事儿了,我想我不会老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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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2002-12142002
「姐,别哭了…」陈曦伸手把姐姐脸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点模糊,两姐妹抱在了一起。
「小曦,现在你明白了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陈倩抚著妹妹的秀发,真是语重心长。
「可…姐,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儿了,就算他那时是个坏孩子,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我认识的侯龙涛一点儿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他既斯文又稳重,又有绅士风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说的那种不可救药的无赖,他又怎么会只因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纠缠你了呢?」陈曦虽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并不完全同意她对自己心上人的评价。
「小曦,你以为他不再纠缠我了吗?两年前他从美国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词句,我没敢给他回信,谁知道两个多月前他还是找到了我,还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这还不叫纠缠吗?」陈倩站起来,望著窗外,「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肯放过我呢?」
「姐…」陈曦从背后抱住了陈倩,也哭了出来,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侯龙涛会是这样,但姐姐绝不会骗自己的,两人不光是姐妹,还是最好的朋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可能的,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还要姐姐怎么样?」
「我相信,我相信。」
「那你答应我和他分手了?」
「我答应,我答应你…唔唔…」陈曦痛哭了起来,她对侯龙涛是真心实意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但面对如此伤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口头上应和著她,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龙涛问清楚。
这一晚,姐妹俩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陈倩因为这几个小时经历了从恐惧、伤心、担忧到说服了妹妹的欢喜的大悲大喜,已经是疲惫非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陈曦就不一样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龙涛把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浓情蜜意,特别是刚才在路口的那一幕,怎么想怎么不像是假的…
*** *** *** ***
第二天早上,陈倩起来时妹妹已经不在了,桌上有一张字条,是陈曦留的,「姐,我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可能下午才会回来。」
「这丫头,真是贪玩儿。」陈倩摇了摇头,她从来没喜欢过哪个男孩,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恋后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会对妹妹经历了昨晚后还有心情出去玩一点不怀疑了…
侯龙涛本来可以睡个懒觉的,但连续两个多礼拜的接送,生物钟已经被调整了,虽然没用闹钟,还是不到8:00就醒了。
男人来到楼下的咖啡厅,要了一份早餐,翘著二郎腿,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报纸,端起浓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
「嗯?忘了开机了。」侯龙涛看见手机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
*** *** *** ***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陈曦在公用电话前都站了半小时了,突然想起侯龙涛说过自己住在「天伦王朝」,干脆打了一辆车,直接来到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级酒店。
「小姐,请问IIC公司的侯龙涛先生住在哪个房间?」陈曦细声细气的询问前台小姐。
「您找侯先生?他在那个咖啡厅里吃早餐呢,就是那个看报纸的人。」
「谢谢。」陈曦顺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龙涛所坐的那张桌子。
侯龙涛举著报纸,心思却不在上面,刘江的事真是让他一筹莫展,对于一个真正清正廉洁的官员,那些旁门左道的招数就有点用不上了。
男人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头,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陈曦无声的站在桌子对面。
「小曦!你…你怎么来了?」侯龙涛先是吃了一惊,紧接著就站起来,帮女孩拉出一把椅子,当她坐下来时,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想我了?」他又回去坐好,「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喝杯咖啡?」
陈曦只是低著头,仍旧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发现了女孩的异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涛哥,你…你认识我姐姐吗?」
在这一瞬间,侯龙涛的脑子转了三千多转,「她知道我和陈倩的事儿了?是施小龙告诉她的?不对,时间上对不上。一定是陈倩跟她说的,那就问题不大。」他想清楚了这一点,索性装起傻来,「你姐姐?你还有个姐姐呢?呵呵,以你的岁数儿,该是独生子女啊。」
陈曦可没心情跟男人说笑,「是我的堂姐,陈倩,陈倩你认识吗?」
「陈…陈倩?」侯龙涛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重,低下头,双手在头发里胡撸了几下,又抬起来,双眼中充满痛苦,「陈倩是你…你姐姐?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是承认认识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曦的嘴唇在颤抖。
侯龙涛对女孩这样问感到很不理解,「我从来也没否认过,我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姐妹,我没有要刻意的隐瞒什么,根本就没想到你们有关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
陈曦这个问题确实有点没道理,但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谁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个女人的妹妹头上,换了谁都会或多或少的怀疑他的动机。
但现在心上人否认了,女孩也觉得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如果姐姐说的是事实,那无论这个男人追求自己的动机是什么,都不会很纯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调…欺负过我姐姐?」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陈曦心中明白,姐姐并没有骗自己,眼中出现了泪光,「你从…从美国给她写过信?回来后还找过她?」
侯龙涛点了点头,女孩说的都是实情,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女孩知道这两件事对自己更有利。
陈曦慢慢的站起来,双眼一合,两颗晶莹的泪珠顺著脸颊滑落,什么也没说就缓缓的向大门走去。
「小曦,小曦…」侯龙涛跟了过去,「你去哪儿啊?」
陈曦还是无语。
侯龙涛感到有点不对头,拦在了女孩面前,扶住她的双臂,「小曦,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啪。」陈曦挣脱开男人的双手,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连他的眼镜都给打飞了,「你这个无赖,别碰我!」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冲出了咖啡厅。
侯龙涛对咖啡厅里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务员尴尬的一笑,「误会,误会。」紧走了两步捡起眼镜,「去你妈的,我侯龙涛本来就不是要面子的人。」他开始飞快的跑起来。
陈曦出了饭店,早就是泪流满面了,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辆停在等候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
就在酒店的服务员拉开了车门,女孩都已经矮身要往车里钻的时候,侯龙涛追了出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来,「小曦,你这是干什么啊?」
「放开我,放开我…」陈曦边哭著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
人们惊疑的目光让侯龙涛很不舒服,赶紧用双手钳住女孩的大臂,前后摇晃著她的身体,「小曦,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有什么事儿好好儿的说。」
陈曦第一次听侯龙涛用这么严厉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发现他的眼中全是担忧爱怜之后,小嘴一扁,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又哭了出来,「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反反复复的重复著这句话。
侯龙涛抱住女孩,轻抚著她的头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根本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陈倩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了她,她的反应也不该这么激烈啊,到底是哪环上出了毛病呢?」
「侯先生,」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思路,「还要车吗?」
侯龙涛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了。
怀里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小,看来是哭累了,侯龙涛亲了亲她的秀发,「小曦,咱们去我的房间谈好吗?不要在外面冻著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
经过一场大哭,陈曦还真冷静下来了,想想刚才确实是有点冲动,任何的故事都有两面,是应该给心上人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侯龙涛的套房。
「坐吧。」侯龙涛指了一下客厅里的沙发,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放在女孩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
陈曦一甩手,挣脱了男人,坐到一边的小沙发上,「你别管她是怎么说的,我现在要听你说。」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姐姐也曾经对我说过,就因为那一句话,我的生活整个都被改变了…」
陈曦的表情随著故事的深入舒展开来,心中的疑问却更大了,「他说的事情经过和姐姐说的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听起来却是这么伤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见到你姐姐和她现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这个东西,有时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侯龙涛继续说,「后来我约她吃饭,她说不选我是因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在文龙家时她要给我那种我们是两情相悦的错觉呢?」
接下来的话,男人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七年啊,不对,减去我没发现自己深爱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里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唉…」说出这些话,他既不用假装心碎,也不用酝酿感情,这本来就是他的心里话,真是纯出天然、一气呵成。
有哪个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爱情、不心仪忠贞不渝的男人?陈曦也不例外,可虽然她非常的感动,但并没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说无凭,不能完全相信的。
女孩来到侯龙涛身边蹲下,轻抚著他的大腿,「涛哥,我…我想看看你给姐姐写的那封信,你还有吗?」
「你想看为什么不管你姐姐要?」
「她…她…」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陈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龙涛早就下了这个结论,女孩的吞吐更证实了这点,他站起来,摇著头向里屋走去,「跟我来吧。」
陈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男人的痛处,但如果那封信还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鱼与熊掌,没有别的办法了。
侯龙涛把「笔记本」连到打印机上,将存在里面的信件打印出来交给女孩,然后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若有所思的扭头望著窗外的天空。
侯龙涛在美国上学时,Major是信息系统,但他还有一个Minor,是现代心理学,他知道实际的白纸黑字比起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给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时更容易让人理解其中的含义。
陈曦慢慢的退到床边坐下,信不长,只有三页半打印纸,用第三人称将两人是如何相识、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线」上觉悟,到在美国是如何想念陈倩都叙述了出来,字里行间都透出无限的思恋、无限的爱意。
「不可能啊!」陈曦都有点看傻了,姐姐所说的不堪入目的词句自己是一个也没看见,只是在倒数第二段中,侯龙涛用了一些诸如「抚摸秀发」、「亲吻香唇」一类并不是很过分的情话,在现在这个年代,在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情书中出现这些话再正常不过了,怎么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实陈倩所说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这一段,由于她一直认为侯龙涛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对自己只有那种肮脏的肉体欲望,所以对于这个男人在消失五年后还会给自己写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觉得无耻,侯龙涛每一句满含情意的话对于她来说都只是骗自己上床的一种手段。
陈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现在也来不及去琢磨,只能认为是两人间有很大的误会,既是这样,侯龙涛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
但比起自己刚才的伤心,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出现,女孩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对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么呢?既然他这么爱姐姐,那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涛哥…」陈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双膝,仰起头,「你…你现在还爱她吗?」
「呼…」侯龙涛长叹一声,把五指插入女孩的长发中轻捋著,让柔顺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滑过,「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深爱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说忘就忘的。但有一点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龙能给她快乐,我也只有祝他们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男人的笑声比哭还让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张故作平静的笑脸下是极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陈曦看出来了,「涛哥,那我…你爱我吗?」
「自从两个月前和你姐姐吃过一顿饭后,我再也没找过她,因为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可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想起她,几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陈曦咬著嘴唇低下头,她爱她的姐姐,她一直认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能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于他连自己的问题都不回答,只顾倾诉对姐姐的衷肠。
「但这半个月以来,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钟就能睡著,因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会有一个比陈倩更美丽、更可爱的姑娘在等我,特别是昨晚之后,我更确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对象。」侯龙涛捧著女孩的脸,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像对你姐姐的那样毫无回报。」
「不会的,不会的,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腰,把头拚命的往他怀里钻,心中欢喜异常,她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关于对姐姐的爱恋之词都成了这最后一句话的铺垫。
侯龙涛在女孩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如果你还生我的气,就再打我几下儿,我年少之时确实是对不起你姐姐,你要为她出气,我绝对能理解的。」
「啊…」陈曦这才发现男人脸上的眼镜是歪的,原来刚才有一条眼镜腿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阵愧疚,「涛哥,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没问清楚就…就…」
「没关系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不管怎么样,七年前她就该打我的,现在她妹妹帮她补上,也算是报应嘛。不过你没发觉吗?咱们JustHadOurFirstFight,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呢?我敢肯定咱们感情已经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这个社会里,男人被认为是比较坚强的性别,他们哪怕是在受伤害时也应该挺得住,绝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谓的「男孩不哭」。
最惨的是大部分男人也这么认为,将感情的流露视为一种软弱的象征,可实际上女人,特别是追求Serious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刚强,男人偶尔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动她们。
现在的陈曦就是这样,她真的感到更喜欢这个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觉得自己有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嗯…我…我刚才打你,不是…不是为了七年前的事儿,我觉得那时候你还是小孩儿呢,我并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这两件事儿。」
「嗯?」这和侯龙涛的预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云踢一脚之外,这次可以说是自己算的最离谱的一次了,「为什么?你说的是写信和约她吃饭那两件事儿吧,为什么这两件事儿会让你生气呢?」
「你追著我,心里却想著我姐姐,你让我能不气吗?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说的那种不知羞耻、死皮赖脸的坏人了。其实我看姐姐从小儿就那么恨你,应该是个误会。」
侯龙涛突然放开女孩的身体,一屁股坐到床边,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为陈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没感觉,就算是在和陈倩吃晚饭后,他也只把自己是「坏人」这个理由当成个借口,没想到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从小儿就那么恨你」。
按照男人原来的计划,在自己和陈曦把关系「公开化」之后就时不时的把陈倩和施小龙约出来一起吃吃饭、出去玩玩,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爱,哪怕是像如云那样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别提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了。
根据女人的天性,陈倩自觉不自觉都会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较,一个是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另一个是幼稚贪玩、毫无情趣,孰优孰劣不言自明。
然后自己再制造个「事故」,使陈倩发现施小龙嫖妓的录像,同时用施小龙被鸡奸的录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陈倩最心碎的时候趁虚而入,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
这是在爱上陈曦前制定的,并没有把她的感受考虑在内,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行不通的计划了。
现在倒好,陈倩不光是不喜欢自己,还有长达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让一个对自己没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讨厌自己的女人爱上自己,侯龙涛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转变一个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之间,他只觉心灰意懒,「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后咱们也不要见面了,免得大家都难过。」
陈曦看到男人的脸都白了,赶忙坐到他身边,「涛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再见面呢?我姐姐对你有成见,可我没有啊。」
「你不要再傻了,」侯龙涛突然叫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了爱情就行的,你还不明白吗,你姐姐是决不会答应咱们在一起的。从她的角度说,她是为了你好,你能怪她吗?你能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吗?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许我逼你那样的。」
「咱们可以慢儿慢儿的想办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诉我家里人。」
「能瞒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这个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因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会接受我,那你说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吗?你全家都反对咱们的事儿,你怎么办?小曦,长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侯龙涛向后一趟,把眼镜扔到一边,一只手臂挡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陈曦也有点犯傻了,她心里明白,抛开父母不说,大伯大伯母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让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和他们决裂,那是说什么也办不到的。
这全是因为姐姐的误会,只要消除了这个误会就没事了,但这决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龙涛的关系隐藏起来,就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个目的,可要是不藏,别说是改变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来,恐怕家里就会炸锅了。
要么说侯龙涛是「天之骄子」呢,他又不经意的在最恰当的时机说了一句最恰当的话,「小曦,木已成舟,没法改变的,你还不走吗?」
已经将近绝望的女孩就像是在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盏明灯,猛的压到男人身上,疯狂的和他接著吻,双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裤的腰扣…
第四十三章 天机泄露(下)
编者话:有没有哪位朋友知道现任的本田(Honda)和丰田(Toyota)的社长是谁,我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两人会在侯龙涛「大闹」东京时派上用场,如果没有他们的真名,我就只好瞎编了。陈曦和陈倩的事儿不用担心,我已经设计好了。现在我为难的是另一件事儿,但又不好说出来,否则就把以后的情节都透露了。还有就是离「母女通吃」的日子不远了,在真实感上有点儿难把握,万一写出来的不能让大家完全信服,还请不要骂的太狠啊,哈哈。我本人并没有学过心理学,但我觉得心理学并不是很难理解,只要能真正的、完全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人人都能做心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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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的脸整个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著她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著自己的两个嘴角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
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然后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著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侯龙涛猛的把女孩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著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
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著,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陈曦的脸上有一点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著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女孩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儿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了。」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著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压住陈曦,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中,绕著她的香舌拚命的打转,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著。
色欲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他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男人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他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
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著,「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她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著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他双手掐住女孩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
侯龙涛把女孩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著,「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侯龙涛的双手在女孩她的后背上抚摸著,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著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
陈曦顺从的缩起双臂,让男人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
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
「嗯…」陈曦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侯龙涛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著女孩,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
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轻轻的拨弄著女孩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著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
「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陈曦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著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著她圆圆的肚脐。
当男人的双手拉住陈曦内裤的裤腰时,她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著女孩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
「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侯龙涛能觉出女孩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
男人放弃了立即爱抚陈曦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著急。
侯龙涛一翻身,让女孩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
「好。」侯龙涛坐到床头。
陈曦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侯龙涛的鞋袜也被脱掉了,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
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内裤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她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美人,「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他说著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
「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陈曦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女孩,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著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她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
这句话一下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陈曦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颗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著男人的每一下动作,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两条玉腿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拚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他紧紧的抱住女孩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一下一下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
突然有一片金光在女孩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著,「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
「嗯…涛哥…」陈曦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散发著茉莉花香的皮肤上舔著、吻著,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上一扫,她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她最后一点的力量全用在抓著男人头发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艳的阴唇如花瓣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侯龙涛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著,果然已是春潮泛滥。
既然女孩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的,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坐了起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
侯龙涛马上把女孩拉入怀中,吻著她的鼻尖,「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著你呢?」
侯龙涛差点没被感动死,将女孩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著热了起来,她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她说完就咬住了下唇,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著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撑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后,她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著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
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的臀峰,吮著她的红唇,「小宝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爱的姑娘拚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著女孩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
「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侯龙涛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疼了,双手捏住女孩的屁股一托。
「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著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著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里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性爱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她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著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
「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在性爱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拚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著女孩双乳颠动的美艳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拚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
「嗯?」正在舔吻女孩背脊的侯龙涛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著她的耳垂,「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陈曦的脸上挂著幸福的微笑。
「可能是高潮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
「你好坏啊…」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
「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的臀沟中,一半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就像火烧一样的热。
「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著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
「啊!?不会吧?」
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
「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儿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陈曦拍了男人的胸口一下,撅起了小嘴,「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
女孩的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
「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著,「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
「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
「咕噜、咕噜」女孩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呵呵,饿了?咱们去吃饭吧。」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30了…
*** *** *** ***
酒店的门童看著这一对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儿花儿一样了,八成儿是被上了。」
「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
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附近吃完了午饭,又到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著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
陈曦一直都是双手挽著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惠婷」。
「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陈曦关心的问。
「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儿买的。」
「啊?」
「傻丫头,」侯龙涛紧拥著女孩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
「呀,」陈曦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接送了。
看著女孩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并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并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著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
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四章 福有双至(上)
编者话:有朋友说这几章的速度又慢下来了,确实是这样,这一阵的情绪被美国人的官僚主义搞得一塌糊涂,而且后天就要开学了,估计出文的速度还要再略微减慢一点儿,请大家谅解。至于有朋友担心进军日本是不是太早了,我只是先问问,真要写到那,还早呢。其实侯龙涛并未冷落前人,虽然这几章一直是在写陈家姐妹,但实际时间只是从周五晚上到周六下午。他每天都能在办公室见到许、郑、柳、曲四个女人,自然少不了办公室里的性爱,应该不能叫冷落。有人猜侯龙涛「大闹东京」是和如云的前夫有关,我能说什么呢,给你个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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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
「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我屋儿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
「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侯龙涛注意到了女孩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
「我又没说不洗,我干净著呢。」
「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一下。
「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著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
「涛哥…」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
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他也没见过,「喂。」
「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
「好,小宝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噘著小嘴,一脸的忧伤,他赶紧走过去,「诺诺。」
「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著投进爱人的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著转。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气苦的样子,男人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的小手,「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
「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著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
「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薛诺说到这已经有点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
「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
但男人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知道真相,「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男人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她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看著看著,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
女孩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著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
「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要出门,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著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
「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
「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
「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女孩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著头送上了香吻。
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著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著我会不好意思的。」
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本以为女孩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口交,女孩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
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抱著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
侯龙涛跪到美少女身后,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的屄缝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的子宫早已麻痺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酸软的身体随著爱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
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著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
「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有点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紧窄的阴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还有心情细想?
男人直起上身,继续肏干了起来,双手紧抓著薛诺柔软的屁股蛋,用力向两边分开,带著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著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侯龙涛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啊!」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
「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小宝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
「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侯龙涛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的后庭里,一根、两根。
「啊…啊…」薛诺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她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著捏住她的乳房,亲吻著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
「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侯龙涛又在沾满女孩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她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侯龙涛没法让女孩继续享受了,他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美少女的直肠中。
射精后的侯龙涛「翻身下马」,躺到女孩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短暂,但他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著,「涛哥,我帮你弄干净…」
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胯间的女孩已经睡著了,脸上挂著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著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美少女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
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著进入了梦乡…
*** *** *** ***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
「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
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著女孩,「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薛诺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
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瞒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
「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
「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
「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
「快吃饭了啊。」
「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女孩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 福有双至(中)
编者话:大家久等了,但也真是没办法,兄弟刚刚转了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把容易的课都上完了,只剩下了让人头大的专业课,看来以后也就只能保持这个速度了,大家见谅。关于上一章中,有朋友提出肛交的情节很不真实,我应该怎么说呢,两年前我有过一次经验,但因为没做好准备工作,弄得我那时的女朋友疼得直叫娘,只好插了没几下儿就作罢了,也许是我走运,还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我并不是否认会沾到,但我本人是完美主义者,不想在我的文章里出现「美女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肛门塞,一股腥臊恶臭的粪水立刻喷涌而出」一类的话,如果不灌肠儿就不叫真实的话,我还是愿意在色情的部分保持不真实,希望大家原谅。大家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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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62002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00才起床,上班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侯龙涛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0,他打开邮箱,一眼就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
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男人点上一颗烟,瞇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在他脸上,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艳场景。
「茹嫣,你进来一下儿。」侯龙涛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艳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
侯龙涛抱住美女的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著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著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
「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
「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著电脑的显示器。
「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龙涛说著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冲著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
「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著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双眸,嘴角有点向下弯,接著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儿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她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著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
「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茹嫣在爱人的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他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嫣歪著头看著爱人。
「你说呢?」侯龙涛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 *** *** ***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低著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来。
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
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
「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拚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著。
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著。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的,小公共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停著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
「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
「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推了侯龙涛一把。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心爱的姑娘。
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她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双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
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愣,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
「哼。」看著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沉…
*** *** *** ***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
「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著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并不是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的大腿上。
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
「那你给我念一遍。」
「为…为什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
「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著颤抖,一听就是强忍著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爱人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他坐到女孩身边,一下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著边际的话骗我。」
薛诺把头扭到一边,「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
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拚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儿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一点点。
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
根本不容对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诺一下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著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她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著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他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著气。
侯龙涛的脸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涛哥…我…」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著泣不成声的女孩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追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爱上了别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
「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著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
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糊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
「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
「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著边漫不经心的解著女孩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
「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了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薛诺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
不容女孩思考,侯龙涛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
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著,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轻咬著她的耳垂,「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拚命的向里面顶。
「啊…」薛诺缩著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著。
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加著柴,女孩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著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 *** *** ***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著,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鸡巴。
女孩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
「怎…怎么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
「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薛诺在不断的重复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第四十六章 福有双至(下)
编者话:可能大部分的朋友都注意到了,我的文中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两句英文。「你他妈有病啊?显你丫懂英文啊?」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凭良心说,确实有那种人,但实际上,大部分在国外住过几年的华人都会这样,那并不是要炫耀什么,希望大家相信我。其中有一个很难解释的原因,说简单了,我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自尊心虽然很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语言是十全十美的,包括已经历炼了五千年的中文,在很少的情况下,英文确实是能更确切的表达我的意思,我相信不少朋友都会有同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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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62002-12252002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著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著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他吻住女孩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著小嘴,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她拚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的握住女孩的乳房,用舌尖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
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男人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侯龙涛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的身子,一边做著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两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著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
「诺诺,你怎么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女孩搂住,爱怜的吻著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极重的女孩,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
「啊!?」侯龙涛惊讶的看著女孩,「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侯龙涛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
「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著女孩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
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著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儿,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著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侯龙涛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儿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完了就完了一说。
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 *** *** ***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
「作业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儿。」
「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薛诺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她拨通了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 *** *** ***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
「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儿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的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儿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儿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著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
「不是吧,」侯龙涛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你老头儿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
「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
「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儿就是个普通的骑警。」
「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
「什么后台?」
「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儿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天,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
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
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烟都快抽完了,男人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侯龙涛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
「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
「不信,从来也不信。」
「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了。
「你混蛋!」玉倩大叫了一声,「卡」的把电话挂断了。
「嗨。」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她说著就带了哭腔。
「好了好了,宝贝,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侯龙涛赶紧安慰女孩。
「谁是你宝贝?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
「唉,大小姐,我这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
「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
「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
「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
「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
「你干嘛啊?我真的烦著呢。」
「你是不是笨驴啊?」
「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
「呵,」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
「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
「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侯龙涛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的玉倩噘起了小嘴。
「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
「切,哪儿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玉倩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他紧接著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说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
「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
等了一会,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
「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
「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
「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
「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
「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
「嘻嘻,说大话。」
「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给我过七十整寿吧。」
「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
「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
「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
「是呀。」
「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
「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儿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
「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儿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
「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儿,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儿。」
「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里带著调笑。
「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
「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儿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
「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
「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
「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
「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
「是吗?他要退休了?」
「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
「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会接手的。」
「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
「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 *** *** ***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著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
「嗯,别玩儿的太疯了。」
「我知道。」年轻的征服者迈著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
编者话:玉倩会把侯龙涛当成男朋友,真的很难理解吗?就算不是一见钟情,我觉得三个月的电话往来,凭侯龙涛的口才,培养起感情来也应该不是不可能吧?反正我知道网恋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是不是因为我把故事拖得太长了,大家都把以前的情节忘了呢?MYBAD.玉倩会接受侯龙涛的花心吗?答案是:肯定会的。但问题在于怎么个接受法儿,往下看就知道了。关于最近的出文速度,有时间就写得快点儿,没时间就写得慢点儿,希望大家理解,我的能力和精力,特别是能力,都是十分有限的。顺便问一句,平均四天一章是不是真的很慢呢(与平均水平比)?因为我以前都是看成文,从来没追看过,所以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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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2002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
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何莉萍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
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
「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
「不嘛,不嘛…」薛诺拽著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著,陪我出去走走嘛。」
「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 *** *** ***
侯龙涛左臂夹著个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几口袋鲜花、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儿追女人,八成儿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
男人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
他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
男人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著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著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珵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侯龙涛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男人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
侯龙涛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著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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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萍发现今天女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
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
看著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著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后,自己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著女儿的面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何莉萍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紧接著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著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
正好这时侯龙涛端著一盘「铁耙鸡」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著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
「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
侯龙涛人双手扶著女人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女人将散发著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她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著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著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何莉萍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像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她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她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
男人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何莉萍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伯母,请坐吧。」他的脸上挂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
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侯龙涛笑著打开酒瓶,给女人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儿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侯龙涛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他说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著,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他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儿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么老吗?」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侯龙涛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
「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
「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
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猪肝,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
这下何莉萍可有点犯难了,觉得男人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
「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著些许的颤音,「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
「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著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咸,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
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著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
侯龙涛察觉了女人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女人,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莉萍用力的眨了几下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
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
「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
何莉萍一愣,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的盒子。」何莉萍说著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
「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里关起门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著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也不比小女孩差。
侯龙涛看著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
*** *** *** ***
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凑近她的耳边,「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著给咱们这桌儿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
「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也保住你啊。」
「啊!?诺诺你可别打我的小报告儿啊。」月玲亲热的搂住薛诺,装出求饶的样子。
茹嫣接过话茬,「不会的,玲姐,诺诺才没那么小器呢,她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薛诺最喜欢这个茹嫣姐姐,别看她平时好像冷冰冰的,就数她最让著自己,「咱们姐妹间的事儿,我才不会跟涛哥说呢。」
「诺诺,为什么今晚龙涛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云这是明知故问,侯龙涛早就跟她们交代过了。
「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紧的事儿要办,我妈妈又到外地去了,涛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诺编了个瞎话,红著脸低下了头。
几个人都知道女孩在说谎,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们并没有揭穿她。
说谎都会脸红,茹嫣和月玲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云在险恶的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这份纯真的可贵,不禁更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了…
第四十八章 最佳「女婿」(中)
编者话:何莉萍和侯龙涛可不止见过一次,光是在文中提过的就有三次,第一次出现在第六章,只是一笔带过,第二次是在胡二狗登场时,第三次是「张力事件」。不可能把两人的每一次见面都叙述出来,就像陈曦下次出现时,她已经被侯龙涛上过好几次了,但在文中却没有提到过开苞后那几次的时间地点过程,讲故事嘛,只讲重点,哈哈生兄满意这个解释吗?玉倩决不会不出声,不能再多说了,要不然就把以后的情节全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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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2002
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的浑身的骨节都在发酸。
要不是因为侯龙涛在外面,女人真想大声的喊叫、尽情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发泄那种郁闷的感觉。
何莉萍一下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晕,再一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发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发冷,反而在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女人打开了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细细的后跟足有十二厘米长。
「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她把鞋拿出来,仔细的端详著,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
女人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
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发现这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著热气,忽然碰到了一根带子,是胸罩带,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
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乳垫,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女人准备这个必要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垫,只是觉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
女人走到落地镜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
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发卡,猛的甩了甩头,带著烫发后的波浪的如云长发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她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怎么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个个和女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的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绪会这么的不稳定,一会哭一会笑的。
何莉萍回过神来,头有点发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著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著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宽花边遮住一半,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怎么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这,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大胆、放肆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
*** *** *** ***
月玲开著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儿聊聊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儿看,好不好?」
「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怎么住啊?」
「那有什么关系,那么多的大沙发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
「行吗?」茹嫣扭头问搂著薛诺的如云。
「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瞇瞇的看著薛诺。
「我?我当然愿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好了。」
「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的一瞪眼。
「不是,不是,」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
车上充满了四个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
女孩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
*** *** *** ***
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他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著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记得李东升说过,这药的作用跟摇头丸差不多,能让人情绪亢奋,但劲却大的多,有个小妞吃了两片,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发泄出来,侯龙涛可不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还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他先前没考虑到酒劲会不会比药劲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自己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的门一响,他急忙坐回沙发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里只点著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肢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发出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侯龙涛以前想追这个美妇人,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的盯著女人,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赤裸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压著,潜意识中存在著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著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点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龙涛,你…你的烟。」
「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左手夹著的那根烟已经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捻灭。
「诺诺送您什么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著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扭过头,这一看,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玫瑰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著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
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
何莉萍把右手搭在男人手上,「干什么?」
侯龙涛拉著女人,缓缓的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著就把玫瑰递到她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慇勤吗?」
「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慇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何莉萍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她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他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著舞伴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
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著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
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何莉萍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她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著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著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
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
「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
「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
「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
「闭嘴…」
「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
「怎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女人,搂著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儿学过啊?」
贴面舞哪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侯龙涛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得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著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著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
「和男朋友跳啊。」
「男朋友?胡二狗?」
「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
「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
「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何莉萍望著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诺诺刚出世没多久…」她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
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女人想起这些事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何莉萍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她说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女人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著,「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
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
「其实什么?」
「伯母,我对不起您…」侯龙涛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著脸,音调中居然也带著哭腔,「我对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著他的后背,「什么事儿啊?龙涛,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
侯龙涛温柔的蹭著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么久。」
「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男人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她说到这,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女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了上风,「龙涛,你在说什么呀,我是你的长辈。」
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他说著就从挂在沙发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一看,是一对心形的白玉耳坠,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著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
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现成货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
接下来该是右耳了,男人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戴耳坠,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秀的男人啊,为什么我没有诺诺那么幸运呢?」
耳坠戴好了,侯龙涛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著直线向回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