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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真龙戏凤(一)
编者话:再次重申,美国的月亮绝不比国内的圆,但美国的二十四小时也绝不比任何地方的短,举例,八日的0:00:01是八日,23:59:59仍然是八日,我写完了自然会发,没写完到了九日一样发不出来,不知道同样的话还需要说几遍。好像是不应该叫T-Shirt,哪为知道中文应该怎么叫啊,小背心儿?「袁叔叔」,「古叔叔」,不是错别字。此奸商与彼奸商无关,故事纯属虚构,彼奸商下场如何都不影响此奸商。「西来顺」可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上一章中有交代的。CCTV3兄误会了,只要不是骂我老爸、老妈,我不会生气的,兄提出警衔的问题是很正确的,我感谢还来不及。那张照片儿的内容早就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是先知先觉,上章里毛正毅并没有被逮捕,监控和逮捕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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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塑料厂是朝阳区的重点单位,厂区还算比较大,在靠近后门的地方有三座六层的家属楼呈品字形排列,但因为要推倒了盖新楼,里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来楼中间的小花园儿也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如果从仓库出发,从后门儿出去,穿过这片空地是比较节省时间的。
司徒清影在厂区里行驶得并不快,毕竟已是夜深人静,连个鬼影儿都没有,他们没必要在这儿充什么牛屄。六辆摩托排著整齐的队列从楼后拐进了空地,这里连路灯都已经没有了,藉著车头灯,能看到有三辆面包车停在空地的另一边,一个人靠在中间那辆的车头上,因为离得远,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凌晨0:30了,是人就会对于现在的环境感到不适,司徒清影也不例外,但她并没打算做过多的理会,就算靠在车上的是具僵尸,那也与自己无关。
突然间,三辆面包车的六盏大灯一起亮了,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其实总共有九个发光点,每辆车的车厢里还都有一盏强光灯,顶著风挡向外照射。
几个摩托骑士一时适应不了,都出现了短暂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来。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碰到这种情况,就算是什么都看不到,也要凭对道路的记忆加速冲出去,绝不能原地不动。「霸王龙」对他的干女儿有比较全面的了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况,真是不会让她这只雏鸟儿出来领头儿的。
对于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轿,车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带了这么根破木棒。随著强光灯的熄灭,大灯也调节成了正常的亮度,几个人的视力慢慢的恢复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围的情况了,也已经身陷重围了,二十个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一个圆圈儿。
「司徒小姐,还不舍得下车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人墙外传了近来。
「你是什么人?」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著,黑色挎蓝背心、黑色牛仔裤和黑色圆头儿皮鞋,但还是看不清他的长相。
「哼哼,」男人走进了包围圈,「下来吧,跑不了的。」
「侯,龙,涛。」女人摘下了头盔,恨恨的从牙缝儿里挤出三个字。
侯龙涛也不说话,站在那儿掏出Zippo,大拇指一弹,「叮」的一声打开了盖子,在自己的裤腿儿上一划,把烟点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冲出去可能够呛,车子提不起速来,很容易就会被人揪下来,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险,不管是撞上人还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条命。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没得逃。」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阴沉的笑容。
司徒清影讨厌这个男人那种貌似斯文,实为阴险的样子,还他妈带副眼镜儿楞装有文化,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干爹也带眼镜儿,这是因为当人在心理上对另外一个人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后,他所有的特点就都成了缺点,「你妈了屄的,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嗯嗯嗯,」侯龙涛摇了摇手指,「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啊。」
「去你妈的。」司徒清影从车上蹦了下来,举著棍子就要向男人冲过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没戏,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对方手里八成儿是没有好下场,况且她对于这个男人实在是恨之入骨,万一能撩上他一下儿,也算是没亏到家。
立刻有两个人挡在了侯龙涛身前,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司徒清影已经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凤姐,您别冲动。」「小凤姐,打是没戏的。」这几个小流氓儿可没把关于侯龙涛的黑道儿传奇当传奇,何况自己只是小卒子,估计降了就不会受虐待,打起来可就跟作死没什么区别了。
「你们干什么!?」司徒清影挣扎著,美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放开我,都他妈活得不耐烦了!?」
「小凤姐,硬拚是不行的。」几个小流氓儿倒也不敢把这个女人怎么样,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别著她的腿,抱著她的腰,抢夺她的武器,不让她再向前冲。
侯龙涛微笑的看著这群人「窝里反」,由于他们的「搏斗」,司徒清影已经渐渐的不再是面对著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侧面儿,突然发现在身后抱著她腰的那个小子不断的向前拱著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裆跨感受女人圆臀的弹性,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那小子还有胆子占便宜。
这侯龙涛可就不干了,伸手拿过一个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个按钮儿,棍子的头儿上「辟哩啪啦」的打起了电花儿,原来是一根电棍。他一步蹿到了那小子身后,抓住他的后脖领子,一把将他拖离了司徒清影,紧接著用电棍在他的背后一撩,「啪」的一声,小崽子的双脚离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上,惊叫声中,两人都扑倒在地。
剩下的四个小流氓儿退开好几步,看著同伙儿躺在地上直抽抽儿,吓的连求饶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盯著侯龙涛,见识了敌人手里的家伙,她还真不打算轻举妄动了,而且她刚才也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王八蛋的不轨行为,但她并不感激侯龙涛,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样不会让那小子好过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问我?」侯龙涛低下头,抬眼从眼镜儿的上方看著女人,「你们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过今晚是『东星』反击的日子,我早有预约,只有我们可以去砸店,你们不可以。」
「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司徒清影没有完全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你就痛快点儿,别像个小娘儿们一样。」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就你这样,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要死要活的,怎么出来掌大局啊?你的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叫有勇气,叫愚蠢,无论是比头脑,还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都斗不过我,你凭什么跟我抢女人啊?」
「你…」这下儿司徒清影知道侯龙涛今晚不光是「因公」,看来解决私人恩怨才是正题,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女人现在已经冷静了不少,虽然搞不懂对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这么自信,就应该利用这点脱身,「你狂什么?仗著人多、家伙好,居然还有脸说比我强?真是笑话。」
「你是不是武侠小说儿看多了?人多、家伙好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据。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有侠义心肠的,我讲道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我,咱们来比点儿什么,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路,我赢了,我就在这儿废了你们。」
「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应了,当前的形势下,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单挑,爬不起来的那个就算输。」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来她还真是特别特别的想克自己一顿,不禁觉得很有意思。
「你笑什么?」
「我只偶尔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过那是调情,我从来不殴打女人,特别是你这种漂亮姑娘,打坏了我会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儿,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来。
「你嘴放干净点儿!」司徒清影俏丽的面庞被气得通红。
「我可没说过一个脏字儿,骂人的话都是你说的。」
「少他妈废话!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哥。」
「别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侯龙涛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边,好像很爱惜似的,轻轻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V-ROD,好车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后胎,性能超过了大部分的公路赛。」
「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汽车和摩托都很感兴趣的,」侯龙涛围著车子转了好几圈,「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就有一辆VRSCA,喜欢啊,可惜当时买不起。从车标上可以看出来,你这辆是今年才出厂的,哈雷百年庆的极品啊。」
「那当然了,我干爹送我的生日礼物。」司徒清影一听人谈起自己的爱好,居然忘了身处险境了。
「经典,真是经典,飙一圈儿吧。」
「你跟我?」
「对,你骑你的VRSCA。」
「哼,四百CC还真没戏。」
「那是我的问题。」
「你必输无疑。」司徒清影这么有信心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车好,更由于自己有五年多的飙车经验。
「好嚣张啊?敢玩儿大点儿吗?」侯龙涛递给女人一根儿烟,为她点上。
「你说。」司徒清影在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之后,虽然还是很恨他,但却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一直没敢动地方的小流氓儿,几个手下立刻会意的把他们押到更远的地方,但并没有离开女人的视线。侯龙涛压低了声音,「规则由我定,我赢了,在我任选的十个小时内,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给狗肏,你也不能拒绝…」
「你妈屄!」
「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重重的推开了女人的手腕,避免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会放了你的手下,你还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会照办。」
「我凭什么相信你?」胜出后的奖励实在是太诱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间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得选吗?你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子,我这二十个手下都是军人出身,体格儿好的很,大概连续两、三次是不会成问题的,真的在这儿动手,你绝对不会是被打死的。」
「你就不怕我干爹找你算账?」
「我要是怕他,你还用去砸我的店吗?」
「嗯…」司徒清影盯著男人,她都没考虑过自己会输,「你为什么要赌?」
「我不要强奸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爱。」
「如果你输了,你真的会守诺言?」
「我的话就是你的保证,咱们都是有根儿有底儿的人,不是做完一桩就跑路的毛贼,信誉对咱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其实我提出跟你飙,就等于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没地儿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断了男人的话,伸出右手,「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侯龙涛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儿。
「怎么飙法儿?」
「目的地已经选好了,」
侯龙涛招了招手,一个手下取来一张北京市交通图,「这个红点儿,『五环翡翠园儿』,我给你五分钟看地图。」
「不用,我知道怎么走,我和干爹去过两次,不过那里还没建好呢。」
「对,不用担心,我有『翡翠园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经打好招呼了,大门处的保安不会拦你,路线不限,找你认为最近、最好走的,从西门儿进,先到中心楼正门儿的算赢。因为是我选的目的地,我让你先出发一分钟。」
「用不著。」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气,这么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临检,你要是因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赢。」
「你也面临著同样的问题,除非…」
「我没有特意安排警察,你干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后总会查出来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从『五环』下来之后,第二个路口儿会有临检。」
「不管怎么样,既然是飙车,就是两车一起出发。」
「你忘了咱们的协定了?规矩是我定,你要是现在就认输,我很乐意带你去开房。」
「哼,那你就开始计时把。」司徒清影跨上车,带上了头盔,把辫子一缠,踢开支架,VRSCA轰鸣著冲了出去。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间那辆「金杯」的后面,把自己的Lamborghini开了出来,「还有多长时间?」
「十二秒。」
「好。」侯龙涛关上窗户,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
在没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还真是不敢开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万一被临检的拦住,虽然不会被抓起来,怎么也得被扣十分钟、二十分钟的,那就完了。
就算有了这种「欲速则不达」的信念,她还是开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环路,她更是加大油门儿,直到速度表的指针几乎超越了极限。
司徒清影总觉得实际的速度要比时速表上显示的慢,但她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因为太想赢了吧。驶下「五环」,她不得不减速,过了第二个路口的临检才再次猛拧油门儿。到了翡翠园儿,大门儿是开著的,果然没有保安出来拦她,欧式的大铁栅栏门在她进入后才关上。如果女人背后长眼的话,她就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
翡翠园儿是「常青籐」正在开发中的住宅小区,外面一圈儿是六座十四层的中档公寓,呈正六边形排列,都还没有封顶,中间是一座二十一层的「工」形高档公寓,已经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间和大堂的内饰都装潢好了。这个星期,司徒清影曾经陪「霸王龙」来看过两次房,这也就是侯龙涛所说的中心楼了。
司徒清影将车停在了楼前,并没有看到侯龙涛的身影,她松开辫子,摘下了头盔,嘴角儿开始向上翘。可还没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开,身边的路灯和楼里大厅的灯突然亮了,大厅的磨砂玻璃大门被向两边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光辉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个澡,都没来的及把头发吹干呢。」
「…」司徒清影睁大了眼睛,她的心里一个劲儿的大喊「这不可能」,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儿。
「按照协议,现在是一点过几分,便宜你,就算是一点整,从现在开始的十个小时里,你是我的女奴,把车开上来。」侯龙涛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指了指供残疾人使用的无障碍通道,很严厉的命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结舌的样子,心里都乐开花了,但表面上却毫无表现。
司徒清影又上了车,缓缓的开到了大厅门口儿,她根本没想过要逃走,她还在震惊之中,并没有考虑好自己应该如何应付。侯龙涛走到女人身边,双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细腰,歪头就要吻她。「你妈…」司徒清影本能的举拳就打,但她的双腕立刻就被男人的两手钳住了,女孩儿只顾了和他较劲,都没接著往下骂。
无论司徒清影平时怎么坚持锻炼,她也不可能能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这个小伙子的强大力量。侯龙涛也不急于制服美人,慢慢的将她的双臂扭到背后,一纵身就坐上了后座儿,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你想反悔吗?你说出来,我这就让你走,不过小凤姐的名声可就不再值钱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儿一下,「侯龙涛,十小时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但却十分坚决。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侯龙涛放开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压著她的小肚脐儿轻轻旋转,「把车开进去。」
大厅里本来应该放保安台的地方摆了一张黑色的真皮大沙发,前面是一张六米见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龙涛命令女人把车停在了大厅的正中央,车头正对地毯,他蹦下来把磨砂玻璃的大门关了起来,从沙发后取出一个提包,从里面掏出两条白绫子,「熄了火儿,双手抓住车把的中间,上身压平,两脚蹬地。」
「你要干什么?」
「司徒小姐,我到现在为止都对你很客气,就我本身而言,不喜欢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干什么,照我的话做,自然很快就会知道了,你要老是问这问那的,再时不时吆喝我两句,让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龙涛的语气突然变得很阴沉,脸上也换上一副冷酷无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刚才一问只是出于本能,不是想要反抗,「愿赌服输」是她从小儿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赌注是自己的身体。女人把车架子撑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悬空儿。VRSCA的车身比较矮,比前座儿高出一块的后座儿也没对女孩儿造成任何阻碍。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乖的听话,对大家都有好处。」侯龙涛将美人的双手和车把紧紧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挣扎就不会疼的。」
「你到底是怎么赢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出一个答案。
「好的魔术师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戏告诉观众。」
「你让我输个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诉你。」侯龙涛又从包儿里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车头边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抚摸,「那天在山上没仔细看你,还真是挺出众的。」
「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
「喳喳」,侯龙涛把剪刀在女人面前开合了两次,「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著?你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儿,再说剪刀,是个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撑,心里却直发毛,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哼哼。」侯龙涛沉著脸,围著摩托转了两圈儿,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这个女人还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屁股,又圆又挺,被灯照得直闪光,「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司徒清影尽量说得镇静,「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儿。」
「呵呵呵,」侯龙涛笑得这叫一个开心,「在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真是会在你身上戳上几千下儿的,只不过不是用剪子罢了。」
「你要怎么样就快来,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动道儿,我他妈忍得住。」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敌人废话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越早结束越好。
「说你没脑子吧,咱们约定的是十个小时,十小时之内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钟,你同性恋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钟的打击,你应该尽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么反到那样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女孩儿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不管怎样,自己在嘴上决不能输给他,「你能坚持十小时吗?你以为你是什么?」
「十小时?二十小时我也能行。」
「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
「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龙涛正好儿转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肤…
第九十九章 真龙戏凤(二)
编者话:今天在网上把以前的一些评论挖出来看了看,发现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一直没有回答,有很多读者问为什么侯龙涛有的时候能体现出超出年龄的成熟,有时候又会犯一些极为低级的错误,甚至做出一些与其学识、经历极不相符的事儿,回答这个问题只用两个字,经验,经验不足就会导致在行为上的反复。我不是问T-Shirt的中文是什么,这么多人把我当傻子?我是问无袖的应该不能叫T-Shirt,应该叫什么。在Word中进行中文的简繁转换就会出现「沉」、「沈」的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繁体里「沉」、「沈」没有区别。香港电影中的普通话大部分是后配的音,粤语才是原版,就像《古惑仔》。我从小儿在街边儿打群架打大的,自信对于小流氓儿的语言还是很了解的。不过有一个可能,就算都是在北京,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说法,就像我和我的哥们儿们从小都是用「丫那」,虽然知道「丫挺的」,但我们从来不用,而我堂哥就是用「丫挺的」,这个问题也曾经有读者提出过。小的在美国学习InformationSystem,没打算出书,北京人才写北京,要是台湾人就写台北了。「凤凰」,「凤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凤」是公,「凰」是母,谢谢Hsaochi兄提醒,不过「龙」为男、「凤」为女,是大众的共识,不论百年之前是何意,这就是现在的意思,就像Gay在英文中的本意是Happy。侯龙涛胳膊的问题,请认真阅读他在上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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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侯龙涛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骂归骂,司徒清影并没有反抗的行动,因为皮裤是喇叭口儿的,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几秒钟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贴著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的下半截儿裤腿儿剪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开始顺著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了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裤腰剪断,侯龙涛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裤子一撩,被白色小内裤紧包的圆臀就暴露了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闭上了眼睛,两颗珍珠般的眼泪顺著白净的面颊无声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个小时快快的过去,让这个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好杀他报仇。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颗成熟的水蜜桃儿竟然会穿这种清纯学生妹的内裤,不过裤裆的地方被顶得高高的,就像是包了一个小馒头一样,「哼哼哼。」
「你笑什么?」司徒清影转过头,咬著嘴唇儿,就算是眼中充满泪水,也一样能让人感受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他一边儿的嘴角儿上翘,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司徒清影把头扭了回去,「来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她在心中反复念著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啪」!女人的两条柳叶儿眉拧到了一起,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原来她左边儿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带,臀肉被震得直颤,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儿紫红色的血印儿。
「疼不疼?」侯龙涛攥住被折成两折儿的皮带,向两边拽得「啪啪」做响。
「…」哪儿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连哼都没哼,虽然事先并没预料到男人的具体行动,可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反正是认定要受虐,但绝不能在仇敌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饶。」
「好,有骨气。」侯龙涛把皮带也扔了,「不过打到你求饶算什么本事,别说你不还手,就算你还手,我脸上也一样无光,女人是用来疼的。」
「放屁,放屁,口口声声说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让她们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野兽。」
「说得好,很有个性,只可惜是谬论,你可以说别的女人是装的,是她们贱,不过这只是你在骗自己罢了,你手淫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又抠又搅呢?」侯龙涛说著这话,只觉一阵冲动,伸手将女人的内裤勒进了她的屁股缝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腻,柔软的白肉充满弹性,实属上品。
「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说你疼女人,那刚才为什么还打我?」
她突然转移话题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过程中只有痛苦」是她从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长大后「学」会了自慰,但由于潜意识作怪,她从未想过既然手指能给自己带来快感,那女人的阴道只要经过充分的准备,在容纳异物时就会有快感。今天侯龙涛明摆著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对她还真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想像的事,人类的一个天性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哪怕是在别人看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只不过有些人的这种行为是无意识的,有些人就是简单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钟前还是第一种,现在她已经属于第二种了。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这种微妙的心理转变只有很模糊的那么一点儿感觉,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刚才那下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莉萍,你要是个男人,我剐了你都不解气。」
「萍…萍姐,她还生我气吗?」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么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龙涛的右手从揉搓变为了捏挤,五根手指都陷进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
「萍姐是不是还在生…」
「先回答我。」
「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没说实话,男人的手掌很热,动作也很温柔,就算不能说有多强的快感,但也决不是她所企盼的那么难受。
「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弯下腰,在她饱满的臀峰上缓缓的舔了起来,「等你因为太强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时候,你就该说实话了。」
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裤,在美人的大腿上抚摸著。
「呵…呵…呼…」司徒清影开始有感觉了,「少…少废话,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问她好了。」侯龙涛舔到了勒入臀沟中的内裤边缘,但却没向凹陷的地方进攻,而是把舌头移到了左边的屁股蛋儿上,他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出来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儿要问你们。」
这句话可把司徒清影说傻了,「萍姐在…」
大厅左边的长廊里传出了「嗒嗒」的声音,那是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相交发出的,女孩儿睁大了眼睛,看著两个女人出现在大厅里。
其中一个穿著一条银灰色的紧身低胸露肩洋装,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在洋装外顶出了两颗小「黄豆」。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丝光长袜包裹著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双腿,超短的裙摆连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脚上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这个女人的一只眼睛被披散著的带波浪的长发挡著,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个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绣花儿的欧式束腰,两颗比何莉萍还要丰满的乳房完全没有遮挡,乳肉白皙,乳首嫣红,虽硕大却毫不下垂,反而是骄傲的上挺。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吊带儿,连著纯黑的超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闪闪发光。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无框眼镜儿,浑身散发著一股高贵的气息,不说也知道是谁。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身上,倒不是说如云不美,而是因为如云实在是太美了,虽然何莉萍已是人间绝色了,但她还是给人一种很平实,很容易接近的感觉,可如云却拥有著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司徒清影看著她只能是自惭形秽,哪还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云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摩托车上的女孩儿,然后就把视线移到了男人的脸上,她们的脸上出现了迷人的笑容,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老公。」
侯龙涛一边伸长了舌头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边抬眼看了看二女,「来。」
「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著何莉萍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这比被男人把玩儿屁股更令她难过。
侯龙涛直起身,后退两步,手臂揽住两个成熟美妇的细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头引到嘴外,轻轻的吸吮,然后又扭头吻了吻如云的脸蛋儿,右手捏住了她的屁股蛋儿,「不戴乳罩就算了,怎么连内裤都不穿啊?这妞儿可是个同性恋,她要是再背著我去找你,我可就亏大了。」
「这个小姑娘也不错嘛,你收了她不就万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虽然不知道如云的名字,但能受到这样的美人夸奖,怎么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开心,可她的后半句话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梦,做梦,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我讨厌男人!」
「呵呵,小姑娘说话就像她的屁股一样,『又倔又怨』,臀沟也很深嘛。」
如云用手指弹了弹女孩儿的臀峰,带动嫩肉一阵轻抖。
「呵呵呵,」这话把何莉萍也逗乐了,「龙涛,这是你打的吧?」她指了指女孩儿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会儿你可小心点儿,别再碰疼了她。」
「她欺负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样得打,不过我还算挺有技术的,一会儿撞不到伤口的。」侯龙涛比划了一个从后面肏女人的动作。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们有病吗!?」三个人在背后对自己的屁股品头论足,不论司徒清影对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样会觉得怪怪的,「侯龙涛,我肏你妈。」她在很严格的遵守自己的诺言,虽然向后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旧只是动嘴,「你妈了屄,你不干我就让我走,又他妈不是开展览会!」
侯龙涛任凭女孩儿骂,他也不说话,只是伸著双臂,左手隔著洋装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云的臀肉,美人在怀,时间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实他对自己的计划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这个计划并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但有一点很明确,前戏不做足,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如云搂著男人的腰,稍稍垫著脚尖儿,亲吻爱人的脸颊,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侯龙涛作为男人的尊严,而且关系到姐妹们以后的安全,凭她的身份,她还真不会来,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HaveFun,也算是在紧张工作之余的一个放松吧,特别是自己手下的这个投资部经理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还想接著骂,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何莉萍的脸上出现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骂你,我真的不是骂你。」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没有教养,你要是我女儿……唉,真不知道你家里人是怎么教育你的。」何莉萍说完就不再理女孩儿了,转身抱住男人,和如云一起,用口舌为爱人「净面」。
司徒清影突然变得安静了,本来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头颅也无力的低垂了下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美妇人的两句话触动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她会找上何莉萍,除了肉体欲望,更有对母爱渴求的因素,为人儿女最大的罪过莫过于让母亲失望,她现在就有一种让幻想中的母亲失望了的感觉。
如云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裤裆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开了男人牛仔裤的腰扣儿和拉链儿,把那根已经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来,两个女人两条靠内侧的长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龙涛的双腿间,轻轻磨擦他的两腿内侧。同时,两条包裹在不同颜色的高级丝袜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龙涛用力在两个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种弹性十足的感觉留在掌心,然后把手放在爱妻们的头顶,轻轻向下按。两个美妇人顺著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云反手攥住了阴茎的根部,开始左右捋动,左手伸到自己胯间,找到了肉唇间的小肉芽儿,然后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大龟头下面,上唇压住龟头的右半边。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爱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睾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著纯棉的背心儿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女人的螓首尽量前探,把舌头垫到如云的舌头下,与上唇一起夹住了左半个龟头。两个美人相接的唇舌开始蠕动,但却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如云把整个龟头都含住了,何莉萍则朝根部舔去。
侯龙涛稍稍弯腰,爱恋的抚摸两个美妇人柔顺的秀发、红霞微罩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颈。他把如云拉了起来,两手捧住她的双乳,将口鼻埋进深深的乳沟中,用两颗大奶子挤压自己的脸颊,「香,真香…」他叼住如云一粒俏丽的乳头儿,吸吮了起来,他边吸边抬眼看著爱妻,欣赏她的表情。
如云双手扶在男人的脑侧,檀口微张,眼神已经有点儿朦胧了,「老公…」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
「嗯。」如云慢慢把身体离开爱人,直到两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开他的手,扭腰摆臀,以猫步走到了那张地毯中间,歪著头,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男人,还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吸吮。
与此同时,侯龙涛将身体向左扭转,何莉萍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正位,双手扶住他的两腿,将大鸡巴的七分之五都塞进了嘴里,用自己蠕动的喉咙挤压著龟头,清澈的口水顺著她的嘴角儿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从反光镜里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见何莉萍脸颊的侧面,能瞧见美妇人皱起的眉头、紧闭的眼睛,那种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儿的心里一阵气苦,「妈妈,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男人的快乐呢?妈妈,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儿一样能让你享受到性高潮。妈妈,你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没有办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也只会对她对自己的称呼吃惊,并不会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龙涛把这个美妇人也拉了起来,抱著她的腰,和她吻了起来,右手将她的洋装裙摆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儿,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没有内裤遮拦的臀缝中搓动。
「老公…重一点儿。」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
「哼哼,别求我,小云云在等你呢。」侯龙涛放开女人,「去让司徒小妹妹见识一下儿什么是真正的『女肏女』。」
「谨遵夫命。」何莉萍伸手在爱人笔直、粗壮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这个家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会儿又能再好好儿享用它,阴道都不禁有点发痒了。
司徒清影听到两人的对话,有点儿吃惊,她一直以为何莉萍之所以会对自己有敌意主要是因为不喜欢同性游戏,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只见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云立刻张开双臂,两个美艳绝伦的中年女人抱在了一起,两条粉嫩的舌头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的檀口中交换战场。
虽然两女的手上还都没有什么动作,但光是这火热的接吻就已经让司徒清影看的口干舌燥了,她幻想著自己能替代如云的地位,在她的潜意识里,对如云的身体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间,女孩儿只觉得臀沟中一热,原来身后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屁股缝里舔舐了,虽然隔著几层勒在里面的内裤,还是能感到他温暖的呼吸。
侯龙涛的双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间很轻的抚摸,光滑的肌肤手感极佳,芳香的臀缝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压住女孩儿的内裤,从小穴的部位一直向上舔到内裤的裤腰下,再用鼻尖儿顶著向下划,如此反复,口水很快就把几层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圆巧的菊花门、饱满的小穴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又将身体侧移了一点儿,开始很细致的舔舐女孩儿短背心儿下露出的雪肌嫩肤。
司徒清影现在可没心思感受侯龙涛的温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云已经把何莉萍洋装的拉链儿打开了一些,将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双乳也暴露了出来,但洋装并没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积在她的腰际,被她圆大的臀部挡住了。二女彼此将双臂穿过对方的腋下,揽住后背,拚命的摇挤上身。
这两个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颗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硬立的乳头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挤压,从侧面看就是两个厚厚的肉圆盘,颇为壮观。
「嗯嗯…」二女都是鼻音连连,时不时的堵住对方的嘴巴以交换津液。
「萍姐…啊…」如云松开双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颗乳房揉了起来,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舔湿,然后伸进了对方的裙子里,找准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手指就没入了她胯间的小开口儿。
「啊…」何莉萍张大了嘴巴,紧合双眼,脚尖儿微垫,上身稍倾,双手扶住如云的肩膀,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里,狂乱的搅动。
「呀……」如云舒服的咬紧了银牙,双手都更加用力了,开始不断用自己的耻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觉出一个湿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她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爽了,左臂紧搂如云的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缝儿。两个中年艳妇就这样搂抱著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指奸小穴。
颤抖的不光是她们,还有司徒清影,女孩儿的呼吸甚至比她们的还急促,连眨眼都舍不得,浑身是又躁又热。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乱表演,脑海中是自己加入两位大姐姐的战团、尽抒情欲的画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温柔的把玩儿,由于受著这三重刺激,她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还要强于何莉萍和如云。
侯龙涛的上身就压在美丽姑娘的后背上,双手在下面隔著小T-Shirt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脖子、脸颊、耳后,「唏溜唏溜」的舔著,手中的乳房虽然没有那两个美妇的大,但也是非常圆滚,柔软与弹性兼备,「连罩子都没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鱼水交欢啊?」
「啊…哈…没…没有…」虽然司徒清影因为自己脑中的幻觉,对于男人的爱抚并不感到反感,但还是知道反驳他的淫言浪语的。
「哼哼,不是也没关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侯龙涛捏住了女孩儿已然勃起的两颗乳头儿,轻轻的向下揪了揪,「宝贝儿,奶子都硬了,现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爱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刚想骂,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刚才的话,硬是把即将出口的脏话又咽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宝贝儿…更…啊…更不会想跟你…跟你做爱的…」
「早跟你说过,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了女孩儿的身后,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裤腰,「你早就爱液横流了,对不对?」
「胡说!」司徒清影说得很坚决。
「是吗?那要不要再赌点儿什么?」侯龙涛像是在戏耍女孩儿一样,把小内裤稍稍向下拉了一点儿,把最上面被臀瓣挤出的小三角儿露了出来,他弯腰在那个三角儿地带舔了舔,还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嗯,我都能闻到你爱液的香味儿了,还说没有?」
司徒清影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真要打赌那是必输无疑的。侯龙涛看女孩儿不回答,也不强求,缓缓的把纯白色的小内裤拉了下来,棉布离开饱满的「蜜桃儿」时,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小穴中果然已是充满了淫水儿,而且传闻不假,她确实是只「小白虎」…
第一百章 真龙戏凤(三)
编者话:百章大关,其实也没觉得什么特别的。想想从去年七月到现在,《金鳞》已经写了一年多了,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虽说不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要我现在停下不写了,还真放不下,只希望《金鳞》能够得到大家的继续支持与喜爱。也算是借这个机会吧,我要特别感谢三位对我写作有极大帮助的朋友,CJLH2222兄、北风兄和XIUWEN兄。CJLH2222兄是最早鼓励我的读者,细节不说了,一句话,没有C兄,《金鳞》大概就不会出世了,已经一、两个月没有C兄的消息了,希望一切都好。《金鳞》最初是发表在「天鹰」上的,北风兄是那里的常客,也是《金鳞》最早的读者之一,初写之时,我本身对文章的严谨和细节程度并没有很严格的要求,是北风兄每次极为认真的回复让我认识到了H文一样是文学的一部分。既然是文学,虽然由于作者的文化修养、物质资源的限制,文章本身可能有不严谨的地方,但写作的态度一定要严谨,没有北风兄,今天的《金鳞》绝对是另一个样子,可惜在「天鹰」关闭之后,就没再见过北风兄了。XIUWEN兄的贡献可以说是对我本人的,是他把我引入「风月」和「海岸线」的,让我有机会与广大的热心读者交流,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交流,我才有源源的动力继续创作下去,XIUWEN兄也是有月余未见了,希望能在「公社」重开后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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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2003
「嘿嘿嘿。」侯龙涛挑断了两条银丝,把手指放到嘴里,味道不是很浓,清清淡淡的最适合给自己解渴。司徒清影听著男人的笑声就不舒服,老是觉得他是在嘲弄自己,干脆不理他,只管欣赏眼前的美景,刚被扒掉裤子时的那种恐惧和羞耻只剩下了一点点。
侯龙涛从地上捡起剪刀,把女孩儿内裤的裤腰剪断,猛的往她身上一压,胯间的「镔铁棒」就镶进了她的臀缝中,左手一揪她的辫子根儿,强迫她把脸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小内裤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这是什么?那片亮晶晶的体液该不会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听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又闻著棉布上散发出的香气和淡淡的臊味儿,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想把头扭开,可男人却不容许。
侯龙涛在女孩的脸颊上轻轻亲吻,「别挣扎,好吗?我不想再弄疼你了。」
他把小内裤拿得更近了,伸著舌头把裤裆上的淫液舔进口中,「味道很好,又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
「真的吗?」侯龙涛开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摇动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孩儿的屁股沟中磨擦,搓蹭她紧闭的小屁眼儿和无毛儿的大阴唇,「唉呀!」他故作惊讶的叫了起来,「我的老二都湿了,你的爱液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劳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为萍姐和…」
「许如云。」
「完全是因为萍姐和云姐…啊…啊…才会有感觉的…」司徒清影只说出了部分事实,刚才侯龙涛停顿的那一小会儿,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码减少了一半有余,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渴求男人的爱抚的,但出于多种原因,她不可能承认。
其实要是光从身体上说,司徒清影并没必要否认侯龙涛带给了自己快乐,到现在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儿有反应并不代表接受他,更何况确实是有何莉萍和如云的因素,她所不愿承认的是男人动作的温柔,这和她打小儿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为一个男人,我一定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得到性满足的,既然我还没有做到这一点,那只好继续了。」侯龙涛说著就把小内裤扔开了,双手卡住短背心儿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儿挺拔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动奶头儿,「很棒的奶子,让人爱不释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颤,她不理会侯龙涛言语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会来劲,可真要完全把他从脑海里赶出去也没那么容易,光是乳房被揉得发酥这一点,就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别在臀沟中的「烧火棒」时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玩弄,就连把他想像成一个女人都不行。
侯龙涛开始向后挪动身体,舌头顺著她的后背往下舔,右手离开了她可人的乳房,中指压住她的脊椎,缓缓向下滑,当舔到美人的柳腰时,左手移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挤按,都能感觉出她在自觉的收缩小腹,这是一种身体获得欢愉的表现,「我还从来没给小白虎口交过呢,希望能让你满意。」
司徒清影并没有听清楚这句话,一是因为男人的舌头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带舔舐,说得有点儿不清不楚,二是因为她被弄得浑身发麻,自己也有点儿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戏一幕连一幕,而且开始进入第二阶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两个美妇人互相抠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如云…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站不住了…啊…」
「萍姐…萍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云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对方小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
几秒钟后,两个天仙般的艳妇缓缓向边上倒去,侧身歪倒在真皮大沙发上,都是「呼呼」的喘著气。如云岁数稍小,跟侯龙涛好的时间也长,受含有金鳞草成分的精液滋润的次数也就多,现在体力恢复的也就快,她把身体挪到何莉萍身边,让何莉萍坐正,头靠沙发背儿,自己则把右腿蜷在沙发上,侧过身,探头和她接吻。
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儿互相磨擦,只是偶尔才让舌头轻轻碰触。如云把何莉萍的洋装裙摆拉到了腰上,右臂轻压在她的头顶,四指若有若无的撩拨她的青丝,左手在她没被丝袜包裹住的臀腿间抚摸、揉捏,「萍姐,你保养的真好,皮肤跟诺诺的一样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会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龙涛也不会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云的一颗豪乳上,左手绕过她的细腰,捏住她的屁股。两个女人都明白,对方并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赞美都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银牙咬得「咯咯」直响了,不过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云一起高潮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并不够,只能让自己的性欲狂增,看著何莉萍在如云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轻轻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儿早已看到了如云左臀上鲜红色的纹身,只是如云刚才一直在移动,她并没有机会瞧个清楚,也没有特意要去瞧,因为她一直以为是一块胎记,但现在美妇人左边的屁股蛋是静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视线之内,她终于发现那是两个隶书的汉字—「爱奴」。
司徒清影简直要嫉妒死侯龙涛了,看得出如云绝不是一个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会愿意为了那个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见她已经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后的无赖可以天天对这两个世所罕见的美人为所欲为,她的脑袋都快炸了。
但是与此同时,她又觉得那两个含义明显的字是超出想像的淫美,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如云的屁股本身就是极品,又白又大,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一口,
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极温柔的舔一舔,是离近了闻一闻它所散发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的双腿抖得厉害,就连臀肉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躁、热、酥、麻、痒五感俱全,简直能让人疯掉,可她的双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决,但要她开口求男人,那更是万万做不到的,万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从肢体语言上表达了出来。
侯龙涛自然不会让漂亮姑娘受这份儿罪的,他刚才说是要为美人口交,实际上却没有立即执行。他双手把女孩儿的两瓣屁股蛋儿向外掰开,舌头滑过了女孩儿臀沟的顶端,到了那浅褐色的菊花门的地方就停住了,有点儿流连忘返,舌尖儿在密密的皱褶儿上打著转儿,还尽力的撞击「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从来没有玩儿过别人的后庭,更别提是自己的被玩儿了,因为她一直认为那个地方只是用于排泄的,没有其它用处,不过现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种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兴趣的奇特感觉外,没有什么别的特殊的,既不难受也谈不上舒服。
光是这样被浅浅的疼爱肛门,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司徒清影只觉自己的肌肤越来越热,体内的瘙痒也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两下儿,还小幅的曲下双腿,然后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后拱。
侯龙涛仍旧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力求让自己的唾液渗进去,使才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的菊花门内干涩的肠道能稍稍湿润一些。他自然发觉了女孩儿那些反常的行为,微微一笑,也确实是该让美人尝点儿甜头儿的时候了。
侯龙涛的右手继续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小穴外摸了一把,紧接著就竖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拨开「蜜壶的门户」,缓缓的插进了她早就湿润非常的红嫩小肉孔里。这个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纳过一、两根手指,虽然处女膜儿已不复存在,但紧凑的程度决不输给还未被开苞儿的处女。
性欲高涨的女人总是很贪婪的,司徒清影对于自己下体的两个体腔开口儿同时被温柔的照顾还是不满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车座儿上碾转,美臀轻微摇摆。
她能觉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搅动,她知道自己小穴里不争气的嫩肉正在下贱的拚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么?」
「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体内的快感在加剧,但在没爆发之前,总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觉,她太想大声把那种郁闷喊叫出来了,但又不想叫给臭男人听。女孩儿的子宫都开始收缩了,已经很难再坚持住,这个时候也只有主动开口「求助」了。
「想叫就叫吧,堵著多难受啊。」侯龙涛不打算满足美人,不过通过她的这个要求,已经能大致的了解到她目前的心理、生理情况了。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来,又迅速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缝儿里,舌头也从她的肛门移到了蜜壶顶端的那粒小肉芽儿上,飞快的挑拨。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两下儿脚,看来要想不「出丑」就只有靠自己了,她狠咬住下唇,低下头,紧闭双眼,她很不情愿的放弃了观看何莉萍与如云互相爱扶对方丰满玉体的淫戏,但她的这个牺牲只能暂时的、很有限的减轻自身受到的性刺激,也许只能将她高潮的到来推迟一、两分钟。
两个美艳妇人的体力都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动作也就逐渐大了起来,揉捏乳房和屁股的四只玉手都用上了力气,口舌交锋变得激烈。「如…嗯…如云…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云的胯下,轻揪她软绵绵的阴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云把本来懒散的依在靠背儿上的何莉萍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将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儿上,自己左脚踩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另一条腿跨过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发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么一点儿的大奶子,右手掌按住她毛发稀疏的阴户,使劲压揉。
「啊…嗯…如云…用…用嘴…」
「好…」如云听话的撤开手掌,发现上面沾了一片从对方小穴中挤出的淫水儿,她边把身体向后挪了挪,调整自己的位置,边把爱液舔进了嘴里,然后双手扶住何莉萍的臀侧,螓首探入她的两腿间,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何莉萍感到一条柔软的舌头拨开了自己的阴唇,开始在自己的屄缝儿里上下舔舐,不光是阴道口儿,连尿道口儿也在被口交的范围呢,她闭上眼睛,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现在真是非常庆幸在进大厅前上过一次洗手间,把膀胱里的存货都排净了,要不然刚刚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可能就要「泄漏」了。
如云吸吮著何莉萍小穴中不断涌出的爱液,忽然觉得有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阴唇,还在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顶,原来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跟鞋的鞋尖儿在为自己「脚交」。本来如云就对为侯龙涛、薛诺之外的人口交不太有兴趣,既然双方都已经准备好了,也没必要再继续这样的前戏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发觉如云停了下来,赶忙睁开双眸,「如云,怎么…」
如云上来压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儿,「咱们开始吧。」
「啊…好,好,听你的。」
「萍姐真是个可人儿。」如云下了地,从沙发后取出另一个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条半米长的肉色软橡胶棒,棒子的两头儿都是做成龟头样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对面,劈开双腿,「啊…」缓缓的将一头儿深深的捅进了自己的阴道内。
侯龙涛沾满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门,手指可就比舌头坚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防守,慢慢的挤入了美人的小屁眼儿,当两个指节都被娇嫩的大肠壁死死的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女孩儿的后庭已经适应了,就改成缓缓的旋转。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皱著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比较充分的润滑,除了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疼痛,紧胀感从肛门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奇特,甚至可以说是舒适。但女孩儿是决不会承认男人给自己带来了乐趣的,「变…啊…你这个变…啊…变态…」
侯龙涛完全没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里明白,看你还能扛多久。」他加快了阴道中的手指进出的速度,还以很大的力量抠住子宫打转儿,他的舌头也越舔越重,有时干脆就把阴唇的整个上半部纳入嘴里,狂嘬猛吸,但左手对女孩儿屁眼儿的攻势并没有随著加强,插在里面的手指的动作还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紧咬著嘴唇儿,可还是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了表示喜悦的哼声,她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平时手淫时所能达到的,但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并不让她特别的高兴,可泄身的冲动已到了几乎无法阻挡的地步。
司徒清影都有点儿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齿在慢慢的放松,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很高亢的欢叫,是何莉萍发出的,与刚才那种轻声的呻吟、私语有了天差地别,女孩儿受到无法抵抗的力量的驱使,抬起了头,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是她做梦都没梦见过的淫乱、香艳。
何莉萍正在将一根长长的橡胶棒往自己的穴眼儿里捅,棍棒的另一头儿连在如云的体内,两个美妇人都是仰躺在沙发上,螓首枕著宽大的扶手儿,看不太清她们的表情,她们的右手同时抓住橡胶棒的中段,开始大幅度的摇动。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脚、如云蹬在地上的左脚都是绷著的,圆润的脚根儿脱离了高跟鞋,她们空闲的两只左手则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流窜,揉捏乳房,搓按阴蒂,抚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两女「啊…啊…」的淫叫更是慑人心魂。
看了几秒钟,司徒清影再也无力抗拒生理上的诱惑,檀口大张,淫声顿出,「啊…来了…爽啊…泄…泄了…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沉重的VRSCA跟著一起颠了起来,她拚命将螓首后仰,好像要把自己细嫩的脖颈折断一般。
侯龙涛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把右手的两个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儿的阴道中,就连美人的肛门都在极度收缩,力量大到了难以想像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节被括约肌勒得如同要断裂一样的疼。直到司徒清影的高潮过后,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才算是把手从两个小肉孔里解放了出来。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司徒清影的小穴里汩汩的涌了出来,顺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儿也在一张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一般。女孩儿的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极不均匀。
美女因为刚才有意识的强制忍耐,快感累积得太多,这次爆发的程度是前所未有过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她现在把剩余的全部力量都用于抬头、睁眼了。看著何莉萍和如云把橡胶棒越摇越快,点点的爱液从两人的阴门中不断溅出,司徒清影因为性高潮而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又开始升温。
侯龙涛把自己的凌乱不堪的裤子脱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特别注意没把右手两根手指上的体液蹭掉。他走到了车头的右边,弯腰望著女孩。司徒清影本来是想假装没注意到他,这样就不用理他了,结果发现他非常执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这么盯著,其实总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充满情欲,让女孩儿很难忍受,「你想干什么?」
「和我接吻吧,我让你爽了一次,你也该有所回报吧?」
「我又没求过你。」司徒清影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
「哼哼。」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用余光能看清自己的动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竖了起来,张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头往后撤,等指头完全出口之后,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见了,「真是难得的美味佳肴。」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说了一句。
侯龙涛发觉到了现在,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没关系,长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图咬我,我也会让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儿的脸颊,把她的俏脸扭向自己,把自己的双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软香甜的舌头被侯龙涛伸入她口腔中舌头缠住了,女孩儿拚命想把头扭开,甚至想不顾警告的咬断敌人的舌头,可他不光是掐著自己的脸,右手还揽著自己的后脑,别说合紧牙关了,脑袋连一动都不能动,现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单从力量上讲,自己是无法与敌抗衡的。
侯龙涛最开始的时候进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儿的舌头,但十秒后,他就变成了很温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儿,轻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齿。在此过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圆睁,吻到一半儿时,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当男人变的温柔,她竟然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时发现了自己软弱的表现。
当侯龙涛撤出了舌头,放开捏在女孩儿脸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听到了「咳嗒」一声,那是由上牙与下牙重重相撞所发出的。司徒清影一脸憎恨的看著男人脸上略显失望的表情,扭回了头,继续「看戏」,被他这么一搅和,刚才建立起来的感觉都得从头再来。
侯龙涛也不说话,沉著脸回到车后蹲下,从包儿里取出了四样东西,一个小口袋、一瓶儿润滑液、一根小号儿电动假阳具和一条穿著八个钢珠儿的链子,珠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径一点五厘米,最大的有三厘米。他先把润滑油涂满了链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后。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观看何莉萍与如云越来越激烈的与假阳具交媾的同时,时不时的会去瞧瞧反光镜,虽然自己告诉自己是要监视男人的行动,可眼光却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丑陋的东西上。侯龙涛刚才做了些什么,女孩儿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个假阳具是干什么用的,却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第一百零一章 真龙戏凤(四)
编者话:上海的读者,上海有没有出租加长林肯的?上海市政府有没有定点的饭店?如云说「侯龙涛不是什么时候都靠得住」,是指他有自己的生意,IIC里的事儿有的时候就顾不上了。「顺风」就是「顺峰」,我还真不知道「三把快刀」的「雅号」,另两把是哪儿啊?我说的「天鹰」是TYBBS,可能和「天鹰文学」都属「天鹰」系统,但还是有所不同的。如果非要问我会写多少章,我还真说不出来,虽然在脑中已经有了故事的框架,但落到纸上,很难算的。哈哈哈,我的「厚此薄彼」还真是让有的读者不满了,是支持我的读者都要谢。有没有朋友记得「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是周润发在哪部电影里跟钟楚红的对白?我敢肯定不是《英雄本色一》里的,因为那里没有钟楚红,而且《英本一》里的经典对白我都能背出来。有朋友问我在坚守什么,我在坚守「情色结合」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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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左手向外拉著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著链珠的第二颗钢珠儿,把第一颗放在她的肛门口上,向下一压。虽然阻力不小,但钢珠儿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满了润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颗接一颗,七颗从小到大的钢珠儿全都被女孩儿的屁眼儿「吃」了进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后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难受得直跺脚,「你…你这个变态,变态!」其实当前两颗钢珠儿进入体内之时,她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可后面的越来越大,刚才被男人开发的「资源」早就用光了,虽然因为润滑充分,一点儿不疼,但钢珠儿不像手指那样会活动,等于是把她的屁眼儿给死死的塞住了,极度的撑胀感得不到一丝缓解。
侯龙涛这完全是歪用链珠,应该是塞入后再慢慢的拉出来,利用球体间的空隙来刺激女性的肠壁与肛门,现在这样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儿里杵进一根超长的肛门塞没有太大的区别。「哼哼哼,舒服吧?」他拉过女孩儿长长的大辫子,用辫子头儿在她的阴道口儿轻轻抽打了两下儿。
「取…取出来…啊…」司徒清影咧著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这人就是怜香惜玉,看不得爱妻受苦…」
「我…啊…我不是你的爱妻!」
「你会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儿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阴唇。
与此同时,何莉萍与如云拚命摇动橡胶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断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颗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体僵硬的情况下抖动了起来,虽然两人原本叫床的声量也不算大,但却足以让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听到,可在这一刻,她们都只是张著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两个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一起到达高潮,一起结束高潮,她们的香臀同时跌落回沙发上,同时开始「呼呼」的轻喘。她们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著倦意,毕竟已经快要凌晨3:00了,但她们知道真正的快乐就要来了,凭著这一点,再累也能坚持得住。
侯龙涛回身把剩下的三样东西都拿了过来,在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假阳具上涂上润滑液,再将假龟头的尖端轻轻插进司徒清影的两片小阴唇间,一推开关,假阳具的前半段就开始「嗡嗡」的扭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处在把淫具往里吸还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处里钻,也许两者皆是,总之当侯龙涛把假阳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后,它就被女孩儿如同小嘴儿一样的蜜穴一点儿一点儿的「吞」了进去,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几秒。
今晚有很多事儿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来的头一回,她虽然是同性恋,却从来没用过假阳具,因为她觉得被一根人造的鸡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鸡巴肏没什么区别,她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过去的一分钟里,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双手被束,只要摆腿摇臀,一样能把假阳具甩出去的。
起初,「愿赌服输」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龙涛侵犯的原因,但现在那四个字却成了她接受假阳具的借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强奸的借口。
但这个变化是发生在司徒清影的潜意识里的,表面上她仍旧坚持著「口是心非」的原则,「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单从感觉上讲,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如果一个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厌恶、屈辱和恐惧,单纯的肉体刺激就是痛苦,侯龙涛很明白这一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让自己的两个最有韵味儿的爱妻在与这个女同性恋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乐。现在看来,他的这步棋是相当成功的。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打开了自己最后一件「法宝」,「小白虎,好戏还没结束呢。」他从小包儿里取出了一套乳头儿夹,一对儿由黑色软橡胶包头儿、带马达的小电钳子被电线连在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电源上。
电线很长,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车座儿上,但侯龙涛却恶作剧般的用两根儿皮筋儿把电源拴在了女孩儿的辫子头儿上。「啊……你…你…干什么…那是…嗯…那是什么…你要干…干…干什么…」司徒清影紧张啊,第一件东西搞得自己的肛门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痒,真不知道这第三件会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儿。
「傻妞儿,当然是让你爽了。」侯龙涛蹲到美人的身边,把一个电钳子夹在了她硬硬的左奶头上,还把钳子上自带的松紧螺丝向顺时针的方向拧了两圈儿。
「啊……疼…」乳头儿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娇弱的地方,刚被夹住的时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阵刺痛,不禁叫了出来,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很快就变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余的那个小电钳是用于夹女人另一个乳头儿的,侯龙涛却赋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夹在了女孩儿的阴蒂悬垂部上,「开始吧。」他把电源的开关打开了,两个小马达开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缝儿里的假阳具一样「嗡嗡」做响。
乳头儿夹的功效立现,司徒清影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著颤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儿,「嗯嗯嗯嗯嗯嗯…」她的声带就像是和马达振动的频率产生了共鸣了一样。侯龙涛看著美女娇嫩肉体产生的自然涟漪,真是后悔没多带一副,用来夹她的另一个乳头儿和舌头。
「小白虎,你自己一个人享受吧,为了你我已经冷落我的爱妻们很久了。」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口,起身走向长沙发。
「不…不许走…嗯嗯嗯嗯…你…你回来…」司徒清影这么说就好像是想让男人回来肏自己一样,其实她都没想到这一点,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两个女人。
侯龙涛回头冲女孩儿微微一笑,「放心,不会扔下你的,等会儿再回来让你爽。」他走到了沙发上的两个美妇人身边,只见她们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连同小烟囱般的奶头儿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阴茎上舔来起来,右臂揽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捏来捏去,左手则伸到自己的胯间按压阴蒂。侯龙涛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温柔的把美人鬓角边散乱的长发拨到她的耳后别好,「萍姐真是世间难得的贤妻啊。」
「波」,如云把自己阴道中的橡胶棒拔了出来,爱人就在眼前,她当然不会甘于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过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刚才插在自己体内的那头橡胶棒抓了过来,一个劲儿的摇动,左臂搂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双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么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龙涛的右手放开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云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紧,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如云赶忙用左手扶住爱人的后脑,把自己的俏脸凑过去,吻住他的双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饮,「老公…」
何莉萍在大鸡巴上舔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因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断的加强,小穴中的那根橡胶棒动的很厉害,加上自己还在揉阴蒂,身体又变得酥麻了。如云和男人吻得火热之极,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缝儿和肛门都被浅浅的抠了一遍,当男人的手离开她的股间时,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议。
侯龙涛顺著「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种隔著薄薄的丝袜感受女体温热的感觉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弯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云用于支撑身体的左腿被抬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儿跌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儿。
手里托著仙女的小腿,侯龙涛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脚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著美妇人的俏脸,扬了扬眉毛。如云会意的一笑,从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像的妩媚、充满诱惑,她抽回性感的长腿,翻身下了沙发。
侯龙涛跪了下去,左臂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来,右手一把揪出了镶在她双腿间的橡胶棒,紧跟著就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她的小穴里,玩儿命的抠挖了起来,使她阴道中的爱液「咕叽咕叽」直响,由于长期磨擦,从手指和体腔的空隙间流出来的淫水儿都已经带了乳白色的泡沫儿。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头,躲开了男人的热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来,开始大叫,她紧紧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后腰拱起,小腹痉挛。「宝贝儿,宝贝儿…」
侯龙涛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紧,才把两根手指拔了出来,放到两人之间,和她一起伸出舌头,把粘在上面的体液舔净,「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边干咳了两声。男人回过头,如云已经准备好了,穿上了一条带假阳具的皮裤衩儿。侯龙涛站起来,一把将美人揽到身前,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右手抓住假阳具扭动。「嗯…啊…」如云的屁股也跟著扭了起来,因为自己的阴道里也插著根儿假阳具,男人在外面一动,她就爽了起来。
侯龙涛边吻边慢慢将女人的身体转向了沙发,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后就过去拉起了还没缓过劲来的何莉萍,让她跨骑在如云的腰上,调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云胯间直立的假阳具就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她的屄缝儿里。「啊啊…啊…」两个美妇人立刻开始摇摆身体,互相「肏」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扶著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后就把身子撤到了左边,向被绑在摩托车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丰臀。「啊!」不出所料,从司徒清影口中发出的小声儿哼哼嘎然而止,接著就是由于极度惊讶、悲伤而产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气她,蹲在地毯上,细细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两个字。
「为什么…呜呜呜…啊…为…为什么…嗯…呜呜…」司徒清影并非完全没有想到何莉萍也会有和如云同样的纹身,但她只要一秒钟没亲眼看到,就有一秒钟的希望,现在好了,她终于明白侯龙涛在何莉萍的心里是个什么地位,失望、嫉妒、自怜自艾,甚至是绝望,让她在极度的肉体快感中痛哭失声。
对于女孩儿会有如此「过分」的反应,侯龙涛并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发现心爱的女人永远都将是别人的胯下之臣,自己会怎样?他突然觉得今晚的计划说什么也不会取得完全的成功,可事到如今,也没道理就此罢手,至少继续下去,还有一丝出现奇迹的可能。
侯龙涛从包儿里取出另一瓶儿润滑液,涂在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上,先用中指开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来就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费劲,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抠她的屁眼儿。男人的左手也不闲著,伸到前面,轮流抓揉两个艳妇的乳房,摸捏她们的香舌。
如云爽,何莉萍更爽,她不仅是下身的两个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头儿也被如云吸住了不放,当侯龙涛把涂满润滑液的巨大肉棒挤入她的直肠,开始抽插之时,她就完全疯狂了,大喊大叫之余还狂乱的甩著头发,从一个贤妻良母彻底转变成淫娃荡妇,「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儿…啊…老公…如云…如云…用力啊…」
如云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样感染了,虽然自己有点儿累,但还是开始更努力的向上挺著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肏死你…」侯龙涛并没打算把肛交持续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里干了五十来下儿就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转为跪在地上舔吻两个女人的丝袜美腿、美脚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云一起面对著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还不断的摇摆,「老公…来啊…」侯龙涛先跪到如云的背后,把皮内裤扒到她的腿弯上,用大龟头磨了磨湿淋淋的阴唇,一挺腰,整根捅进了她的小穴里。「啊…」
如云已经等了一晚上了,终于尝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觉的以屁股后撞的动作来迎合肏干。
侯龙涛「兽性大发」,抓著仙女儿柔软的臀肉,上来就是一轮儿三百多下儿的急攻。如云双手死死的抓著地毯,上身扭著,以右肩著地,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紧闭双眸,「啊啊啊啊」的小声但迅速的急喘,单听声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并没有过来「捣乱」,她知道总会轮到自己的,而且这也是难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别停…」如云的左手伸到后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
「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龙涛把右手的大拇指捅进了女人的屁眼儿里,又开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美人阴精大泄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爱妻的阴道深处,才把她放开。
如云因为连续的高潮,身子酸软到了极点,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著了没什么区别。侯龙涛从「聚宝盆」里取出一条薄被单儿,盖在如云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脸颊,「嫦娥姐姐,你好儿好儿歇歇,一会儿有力气再玩儿。」
何莉萍知道该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龙涛另有打算,他把美妇人的身体推倒了,从正面抬起她的双腿,用双肩扛住她的腿弯,大鸡巴杵进她耻毛儿稀疏的艳红屄缝儿,附下上身,「宝贝儿,抱住我的脖子。」
在爱妻照做后,侯龙涛吻住了她的红唇,两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面,捏住她的臀肉,双臂、双腿一用力,缓缓的站了起来。「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体几乎形成对折之势,双手揽著男人的后脖梗,随著侯龙涛的走动,她的身体就上下颠簸,嫩穴自然的套动起镶入体内的肉棒。
侯龙涛抱著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体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将爱妻的丝袜美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箍住自己的腰。这样一来,何莉萍就可以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又亲又吻、又舔又咬,还能在他的耳边又娇又腻的说情话,「老…老公…插到人家心里了…啊…老公…」
「怎么样,小白虎?要不要也帮你疏通疏通啊?」侯龙涛一边抛动著何莉萍的身子,一边邪邪的看著自己美丽的女囚。
「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著头,她刚才看见了如云被肏时的痛苦表情,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理论,当然不敢去试那根大鸡巴了,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仇敌。
「怎么?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云姐这么舒服吗?」
「呸呸呸,她们…她们都是在受苦,啊…怎么…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著头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样子,现在一时激动,抬起了螓首,只见「女神」雪白的丰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开的臀瓣间是一条深深的沟壑,浅棕色的肛门一张一合,一根大肉棒将小穴中的嫩肉顶得翻进翻出,淫美之极,一看之下就挪不开眼了。
「哼哼,我现在不想跟你辩论什么,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过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肏你啊?」
「死老公…」还没等司徒清影有反应,何莉萍先出声了。
「自己的仇自己报嘛。」侯龙涛吻了她一下儿,「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刚才看了何莉萍和如云的好戏,明白「被女人肏」是什么意思,虽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的出入,但总算是和何莉萍做爱,她还真不想拒绝,问题是这是死敌提出来的,同意的话可说不出口。
侯龙涛本来也没想得到女孩儿的口头儿许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车后,这才发现本来插在司徒清影阴道中的假阳具已经掉在了地上,不过光是那两个乳头夹就一直使她保持著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还是不断的从「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刚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双腿发软,鞋跟儿又很高,她差点儿摔倒,手向后一伸,撑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这才算站稳。「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声,原来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带抽到的地方,被这么用力的一压,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吓了一跳,赶忙回身,「对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却又不想道歉。
「不用给她好脸的,你就是太心软了。」侯龙涛从背后抱住美妇人,双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儿好儿肏她一顿,把怨气都发泄出来吧。」他边说边往下蹲,顺著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开臀瓣,舔她的屁眼儿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男人这么一弄,快感立生,只觉头重脚轻,不得不用双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圆臀,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儿肛门里塞著的东西,毕竟都是女人,她有点儿暗怪爱人不该拿别人的肉体恶作剧,但自己又不能「违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压到了女孩儿的后背上,轻舔著她细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动死了,她当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么想法,但她自愿的把柔软的大奶子压在自己背上,自愿的用滑腻的舌头舔自己,这可是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情形啊,「妈妈…妈妈…」女孩儿喃喃自语了起来,如同梦呓一般,虽说她的乳房和阴蒂都已经被乳头夹振得又酥又麻,但这一刻,她所获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对于女孩儿对自己的称呼可一点儿都不感冒,她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亲暱行为,「我不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叫我啊?」
「妈妈,别…别停啊…」司徒清影回过头来,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开始没来由的同情这个女孩儿,觉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怜,也许这只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比较强,或是作为母亲的特有直觉吧…
第一百零二章 真龙戏凤(五)
编者话:「情」与「色」的度真的好难把握,特别想写成章章见色、章章见情,但因为篇幅的关系,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集中几章写色,再集中几章写情,以我有限的能力是不太可能改变这对儿矛盾的,只能请偏爱「情」或偏爱「色」的读者保持耐心了。「白虎」就是天生不长阴毛的女人,「青龙」好像有两种解释,一是和「白虎」相对的,另一个是从脖子起一直到后腰有一道很清晰的毛路。记得当初侯龙涛向北京市提出强制安装净化器的第二条理由是「可以使机动车价格上升,以此减低购买量,间接缓解道路拥挤的情况」,有读者说这一条太荒谬,侯龙涛不应该这么白痴,现在北京市正在拟定各种新的高收费,用以缓解交通,看来侯龙涛还不算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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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边为爱妻口交,边用手在身边摸索著,费了点劲儿才算够到了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条和如云刚才穿的一样的皮内裤。他轮流将何莉萍的双脚抬离地面几毫米,套进内裤里,然后就开始把内裤向上拉,将朝里的那段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阳具的龟头儿浅浅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阴道口儿。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儿的细腰,屁股向前一挺。「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后仰了起来,这根儿假阳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刚才那根儿要强,而且自己是在被「妈妈」肏,从心理上的感觉就不一样,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排斥。
其实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贤淑的性格,平时都是被小妹妹们「欺负」的,不过「久病成医」,被女人肏得多了,也就知道怎么肏女人了。美妇人的动作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好歹是开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里抽插了,同时,内裤里的假阳具也会小幅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让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响了起来,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没有保留的,她把自己获得的性快感全部归功于何莉萍,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啊,「好爽…啊…啊…妈妈…爽…啊…干女儿啊…妈妈…肏女儿…啊…让女儿高潮吧…」
「啊…你不许…不许再叫…啊…叫我妈妈…我不是…嗯…不是你妈妈…」
「不不不…妈妈…你就我妈妈…」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娇一样,左右扭动著身体,螓首乱晃。
本来何莉萍是想停住的,问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那样称呼,可女孩儿这一乱动,连接两人身体的假阳具也就跟著乱动,弄得她欲罢不能,「哎呀…你这个女孩儿怎么…啊…啊…」
虽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点」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于刚才被男人搞过,她的性敏感程度一点也不差,在女孩儿出现高潮的迹象时,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浑身酸软,好像连再挺挺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老公…啊…坚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龙涛早就做好准备了,一听到爱妻的呼唤,立刻在她身后调整好体位,在何莉萍的皮内裤的背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开口儿,把大半截臀沟露了出来,男人重新涂满润滑液的大鸡巴就是从此进入,撑开了她的后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这一下儿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巅峰,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两条长腿已无力再支撑身体的重量,向两边劈开,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著,如果没有摩托的后座儿垫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龙涛是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压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双手抓住她的白屁股,开始搞她的屁眼儿,阴茎进出得很畅快,大腿「啪啪」的撞击她的嫩臀,震得细滑的肉峰又抖又颤,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变成了双洞皆满,又是一通儿「好老公、帅老公、大鸡巴老公」的乱叫,同时,她都没费什么劲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干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儿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响,不过听起来还是没有美妇人臀部的声音那么脆,毕竟她的丰满程度跟何莉萍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龙涛等于是在同时干两个美人儿,何等开心,何等过瘾啊,真是越插越有劲、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瘾,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样子就更别提了,她现在是完全放开了,一个劲儿的喊爽,当然了,虽说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里她可是在和自己心爱的「妈妈」做爱。
「小白虎,现在有没有兴趣跟我做爱了?」
「爽…啊…没有…啊…太舒服了…妈妈…啊…」
「哼哼,我记得你说过爱莉萍的,你就这么任我欺负她?」侯龙涛加快了进出何莉萍肛门的速度,使她带著哭腔儿的娇叫更响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这话可就能从两个方面理解了,在侯龙涛的耳中是欢乐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挣扎与求饶,她这才发觉自己只顾了享受,居然忘记了「妈妈」的直肠正在被臭男人惨无人道的蹂躏,心中不禁一阵悲哀,更是自责得要命。
「你…你来肏我…不许…不许再折磨妈妈了…」司徒清影说完就把头甩到了一边,眼中又有泪水在滚动,但却不是因为男人即将用自己的身体发泄兽欲,而是由于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得不到回报的,「妈妈,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了解我的心情吗?妈妈,我只想你爱我啊。」可这些话是说不出口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求人还这么嚣张?」侯龙涛故意狠狠的捅了爱妻的后庭两下儿,「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两声儿。
「嗯…啊…」司徒清影也被这两下儿杵得不轻,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么,但实在是难以启齿,「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小得可怜,还说得不清不楚。
「嘴里含著鸡蛋呢?亏你也是出来混的,跟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什么区别。」
「侯龙涛!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这才像样嘛。」侯龙涛加紧肏干何莉萍的后庭,双手用尽全力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挺胸仰头,把火热的精液射进她狭窄直肠的深处。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尽了,因为被两人夹在中间才能站得住,大鸡巴一旦从她的屁股里拔了出来,她软绵绵的身体立刻就向旁边倒了下去。侯龙涛赶忙抱住爱妻,帮她把皮内裤脱下来,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云身边,从头到脚吻了她一遍,用被单儿盖住她,「宝贝儿,该我帮你报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爱人的手,「你别对她太过分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你瞧你,她叫你几声儿妈,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怜香惜玉了。」两人的这段对话,司徒清影都听到了,在更恨侯龙涛的同时也更爱何莉萍了。
「算你走运,我的这个老婆是菩萨心肠,不让我再惩罚你。」侯龙涛这可不是在说假话,要是受害的人换成是如云…他回到了摩托车的旁边,把女孩儿身上的乳头夹取了下来,然后又转到她身后,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个钢环儿,慢慢把链珠儿从她的屁眼儿中拽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顿时觉得身体轻松了百倍,长长出了口气,身子如同打冷颤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门像是软体动物一样,缓缓的合上了。一旦肉体上没了压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转移到对付男人上了,「还什么…呼…呼…十小时、二十小时,呼…你总共也没…呼…没干过什么…呼…呼…呼…」
「哈哈哈,」侯龙涛对于美女对自己的讥讽毫不在意,他弯腰压住女孩儿光滑的后背,双手在她小蛮腰以上的部位大范围的温柔抚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担心我的能力吗?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说实话,你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吧?」他
说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阴茎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从表面上看,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复,但实际上司徒清影不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现在,她的肉体已经变得极端敏感,而且这两个多小时的亲身经历、所见所闻,对她的思想有著潜移默化的改变,虽然她仍旧对侯龙涛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张脸好像并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侯龙涛的左手继续把玩儿女孩儿圆圆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间,先在充血的阴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阵颤抖,然后再从下面托住自己的龟头儿,「小白虎,有什么话要对即将成为你第一个男人的人说吗?」
「去…去死吧…」
「啵」,龟头儿的前端被女孩儿的阴道口儿嘬住了,虽然因为太大,没有一下儿就完全进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马眼儿,好像就要这样凭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样。侯龙涛倒吸了一口冷气,摒住精关,会自己把肉棒往里嘬的阴道他遇见得多了,但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司徒清影只觉胯间一紧,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挤开了自己娇嫩的阴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壮的、冒著热气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开始向四周扩张,但阴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阳具「追击」的速度,等于还是被「撕开」的,一阵剧痛让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停…停啊…啊…疼…停下来…」
这次侯龙涛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没有向里顶,反而还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儿阴道深处的那股力量,虽然用的劲儿并不大,但如果以同样的力量对付别的女人,应该是可以拔出来的,可事实上他的大鸡巴仍旧在被向里吸,直到龟头儿顶到了子宫颈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里吸。」
「骗人…啊…骗人…啊…裂开了…呜呜…」司徒清影哭了出来,她的阴道很湿润,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适应,很自然的就出现了嫩肉被撑裂了的感觉。
侯龙涛就像对待处女一样的对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动,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动来刺激女孩儿的阴道,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抚弄,舌头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轻轻舔舐,「宝贝儿,小白虎,别怕,别哭,哥哥心疼你,忍著点儿,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侯…侯龙涛…啊…我…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对于男人的憎恨影响了她肉体上的适应程度,她心理上对于男人的排斥夸大了肉体上的痛苦,她从骨子里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从骨子里就认为被男人肏不会舒服。虽然如此,她的痛苦还是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减少,尽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云已睡得很熟了,两人的吵吵闹闹对她没什么影响,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为对司徒清影那种没由来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强打精神没有睡著。她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儿脸上的痛苦表情会长久不退,而男人却是一副很冲动的样子,还真有点儿担心。美妇人从被单儿下爬了出来,两步就走到了摩托车旁,「龙涛,你别太急了。」
侯龙涛可有点儿哑巴吃黄连,他能觉出女孩儿的阴道在渐渐的放松,与此同时,女孩儿子宫里产生的吸力不仅一直未减,还有不断加强的趋势,他还真是费了点儿力气才忍住没一泻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开。」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轻轻的抚摸女孩儿的肩膀,「清影,你放松一点儿,龙涛真的会让你舒服的,他是个好男人,他会对你负责任的。」
「妈妈…啊…妈妈,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说好话,我才不要他负什么责任…啊…我…我要杀了他…」
「你为什么这么恨龙涛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会这样对你的。」
何莉萍摇了摇头,她懒得再跟女孩儿争执对于自己的称呼了。
「他…他欺负你…」
「他没欺负我啊。」
「他…呼…他…他…他…他肏你…」
「我…我…我爱他,我们是两情相悦,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脸都红了,她从来也没跟人这么谈论过自己与爱人的肉体行为。
「骗人,你骗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说实话,但这个女孩儿是出奇的倔,她认准了的事儿,别人说什么也没用,她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这个孩子…」何莉萍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把她的头扭了回来,一下儿吻住了她的嘴唇儿。
「唔…」司徒清影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关爱大吃一惊,但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闭上了,香嫩的舌头也渡到了美妇人的嘴里,让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这个吻是她以前所经历过的里面最动人、最甜美的一个,她不再在意自己阴道内插的是什么了,那只是一根火热的按摩棒。
当初何莉萍是不想参与「强奸」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龙涛的软磨硬泡,现在看到女孩儿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层次上还是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这种亲暱的表示能对女孩儿扭曲的心灵有一定好处,她愿意一试。
侯龙涛立刻就觉出司徒清影的变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绷紧的了,可爱的小屁眼儿也从极度缩紧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男人开始试著缓慢的抽动肉棒,等确定了女孩儿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之后,他就逐渐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圆润,居高临下的观赏更是一种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头,脸颊被她温柔的抚摸,心情完全放开,肉体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这样一来,她可就体会到了身后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阴茎对膣肉的磨擦,还是龟头儿对子宫的撞击,不仅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有阵阵的电流儿从小腹的下面产生,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
这次司徒清影没有刻意的去对抗那种快感,只是任由身体作出自然的反应,
她的细腰下塌,圆臀后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奸淫,阴道里由痒变酥的过程真是奇妙,她现在只想男人能干得的再用点儿力,能干得再快一点儿,她已经很难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状态了,不得已吐出了何莉萍的舌头,「呼呼」的大口喘气。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这么半天,自己也有点儿喘,但她已经发觉了自己的行为有多大「帮助」,她站了起来,弯腰亲吻女孩的背脊,一手伸到她双臀间,轻轻的抠弄她的小屁眼儿,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后晃动的乳房。
侯龙涛的脑门儿都见汗了,他在抽插时除了要抗拒女孩儿子宫的强大吸力,还要「挣脱」将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阴道壁。不过他也爽得不得了,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性交中掺杂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论是正面的感情还是负面的感情。
并不是说侯龙涛看不到将来自己疼爱这个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现在被笼罩在一种很奇怪的气氛中,他的大脑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强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兽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并不强,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于狂插乱杵,「现在怎么样,小白虎?哥哥干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没有从正面回答男人的话,但她确实已经爽到无暇顾及两人之间矛盾的地步了。侯龙涛轻轻推了推何莉萍的肩头,「老婆,把她解开,让她也干点儿活儿。」接著又对女孩儿说:「别光顾著享受,帮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儿的脑袋边,将她绑在车把上双手解开,然后跨坐到油箱上,双臂在车把上一撑,把小腹压在了仪表盘上,两手向下抓住前轮儿的金属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个挂在车把上的样子。侯龙涛狠狠的向前一拱,「还等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吗?」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许…啊…啊…不许停…」司徒清影喊了两声,双手就开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进她深深的屁股沟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儿。那里除了美妇人本身的香甜气息还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儿都不知道是哪种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门处残留的乳白色体液都舔到了嘴里。
侯龙涛一下儿把女孩儿的左腿抬了起来,左手顺著光滑的肌肤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儿,然后用右手脱下了她的鞋袜,把她勾著的纤巧脚趾含进嘴里吸吮。
同时,侯龙涛丝毫没有减缓自己臀部前后移动的速度与力量,粗长的肉棒还是疯狂的「蹂躏」美人的娇嫩阴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脚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脚心,忽然发现她的脚心上纹著一朵花儿,粉色的五片花瓣,黄色的花芯,但可能因为是在很小的时候纹的,花朵的形状已经走样儿了。
侯龙涛对花儿可没什么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儿、牵牛花儿之外,他一概不认得,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问个清楚的,但他现在被那种奇怪的气氛感染,可没心情研究,其实是连想都没想,直接把舌头顶在了女孩儿柔软香嫩的脚心上。
司徒清影其实已经没有办法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妇人的臀缝中吹著热气,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浮在云端,而且还在不断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压力就越大,一上一下两股巨力将自己越挤越小,同时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缓缓集中,身体其它部位的感觉跟著消失了,最后收缩到只剩下了子宫那一点。
侯龙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腰臀间用上了全力,使阴茎以超出想像的速度肏干女孩儿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几乎已经没有间隔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好像要把美丽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声,凝聚在子宫中的力量开始爆发,洪水般的快感涌遍了浑身上下的每一条血管儿,就连汗毛都炸立了起来,眼前有五颜六色的彩球儿在飞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话,这次的高潮可以说是核爆了。
「啊!」侯龙涛也是虎吼一声,浓精喷涌而出,在极度舒爽的同时,他只觉胆战心惊,女孩儿的子宫产生的吸力剧增,不仅是无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样,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阴茎拔出来,可却使不上劲,司徒清影阴道里的嫩肉还在不住的蠕动,也在帮忙「搾取」著「汁液」。
侯龙涛的双手推住女孩儿的屁股,连大鸡巴的根部都因为拉揪而发疼了,可还是无法脱身,他是真的有点儿害怕了。突然,他觉得一股强劲的暖流从自己的马眼冲入了体内,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窜,上到发梢儿,下到趾尖,一下儿又都充满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从阴道中抽出了。
由于刚才用力过猛,男人向后退了两、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气,他倒不是累,他现在比打炮之前还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何莉萍从车上翻下来,跑到男人的身边。
「我是不是武侠小说儿看多了?」侯龙涛盯著司徒清影美丽的屁股,自言自语了一句…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龙戏凤(六)
编者话:《金鳞》两次「挨批」,第一次是因为追陈倩的情节「太长」,第二次是因为搞司徒清影的肉戏「太长」,好像读者们更爱看侯龙涛和男人之间的戏啊,色情小说写到这个地步,我是不是第一个啊?哈哈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谁知道啊,往下看吧,不过不想写得太玄,但既然男人能吃药,女人要没个应对的办法,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可不想不女权主义者谋杀了。在三个网站看了前400多篇的回复,大部分都是说司徒清影的小穴的,只有一个说她的脚。以后请计算好了再说我晚了一天,美西和国内有16小时时差,我要是在北京时间第二天16:01发的,那是晚了一分钟。因为知道「异侠」的朋友也能看到编者话,所以多说一句,我身上只有中国人的优点,出尔反尔才是美国人的一贯作风。澄清一点,在小说一开始的时候,侯龙涛是有点儿钱,通过一定的努力,财力又有所提升,他那时候可没权,而且我也从来没说过他长得奇帅无比,只说他长相斯文,至于在他身上用的一些词儿,像「帅小伙儿」一类的,不过是很普通的形容年轻男人的词儿,只要长得不丑,都适用。虽然我在美国,但因为互联网的缘故,国内各地的消息还算比较灵通,前天看了一篇报道,9.18,中国国耻日,小400日本人到珠海,入住五星级大酒店,嫖了500多中国小姐,公开讲明,「就是来玩中国姑娘的。」珠海本地的女人不够用了,很多都是从广州、深圳闻风而去。很难说我这两天是什么心情,妓女嘛,当然是没什么气节可言的了,谁出钱谁就是老公,他妈的珠海市政府、公安局,也全他妈是妓女,被日本人肏了屁眼儿连疼都不敢喊,弄个停业整顿来糊弄傻屄啊,据我所知,共产党的天下还没有哪个地方敢明目张胆的说卖淫嫖娼合法呢,我就肏他妈,怎么就不能把小日本儿拘起来,珠海的男人全他妈没屌吗!?多有面子啊,人家都组织几百人的「嫖妓团」专门来找中国妓了,珠海——改革开放的前沿——多光荣啊,人家嫖的不是妓,人家嫖的是「中国」两个字!中国人啊,咱们还有没有脸啊!?珠海的狗屁市长、市委书记,公安局局长、政委,全都该他妈撤职查办,酒店负责人应依法处于死刑,那些日本人就算已经跑了,也应将他们列入海关的黑名单,这回倒要看看老江、小胡谁有气概出来平民愤了!当年毛主席是太要脸,但起码占了人穷志不短一项,这回要是没有个下文,中国就他妈彻底的成了不要脸了!从今往后,我永远不会再买日本货,这句话我以前也对自己说过,可一直也没严格执行过,但今天,我用我中国人的名义发誓。今天我就不自量一回,呼吁大家抵制日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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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2003
侯龙涛伸手挠了挠头,自己可没练过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对方也不可能是会采阳补阴,因为自己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想来自己这么多的娇妻,她们每个人的阴道带给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属于这种情况罢了。
「老公,快起来吧,地上凉。」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来。
侯龙涛把美人揽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个长吻,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看了一眼墙上挂著的钟,已经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来,你们去收拾一下儿,咱们回她那儿接著玩儿。」
「还玩儿?」
「你还没求饶呢。」
「讨厌。」何莉萍打了爱人一下,过去把如云唤醒了。侯龙涛也凑了过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
「要走了吗?」如云双臂揽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闭上了,懒洋洋的把脸埋进他的头颈间。
「嗯,回家再好儿好儿睡。」侯龙涛说完就低下头,把舌头捅进了她的耳孔里。
「嗯…」如云一咬嘴唇,「好了,好了,我这就去换衣服。」她虽这么说,却还是让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耳朵里搅动了一分多钟才离开。侯龙涛看著两个无比成熟丰满的妇人走动时摇摆的圆臀、性感的丝袜美腿和高跟鞋,真是爱啊,直到她们消失在了左边的长廊里,男人才回头察看一直没有动静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车上一动也不动,她的身体很好,并不是因为太强的高潮而体力全无,只是现在她的大脑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刚才为自己带来的那种从来未有过的享受,那种肉体的极度欢愉,她还没吃饱呢,她还想要。
侯龙涛把女孩儿的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从车上卸下来,向后退了几步,让她双脚能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臂虚虚的箍著她的玉体,就像对如云那样,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搅动了一阵,然后就转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们是天生的一对儿,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会好儿好儿对你的。」
男人的声音中充满诱惑,司徒清影却没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双臂上,两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发力。侯龙涛可是没料到显得赢弱不堪的女孩儿会突施狠招儿,一个应对不及,「登登登」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发的边缘,站立不稳,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没给男人惊讶的时间,她一纵身就扑了上去,双腿正好跨跪在侯龙涛的腰上,双手扶住他的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儿,香嫩的舌头拚命往他的嘴里顶,狂乱的搅动他的舌头。侯龙涛对女孩儿突发的激情大喜过望,赶忙热烈的回应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抚摸。
两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后,他们互相在对方的脸颊上继续亲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龙涛的身体很强壮,由于那件黑色的挎篮儿背心儿,她却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现在她要见见庐山真面,她一边在男人的耳后狂舔,一边把背心儿向上拉,可一时却不能得逞,急得她双手拽住了领口儿就向两边撕。
侯龙涛自己把背心儿脱了下来,女孩儿立刻开始抚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种光彩,好像是在赞赏自己,「漂亮吗?我练了很久才练成这样的。」司徒清影又是没有回答,一低头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来,柔嫩的舌头胡乱的滑动著,留下一条条晶莹的口水印儿。
侯龙涛特意把胸肌绷了起来,要让司徒清影感受那种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凉气,感到自己的乳头儿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双手插进女孩儿的两个腋下,将她的上身一下儿抬了起来,使她那两颗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阵晃动,两手各捏住一颗,然后就用门牙轻轻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浅棕色奶头儿,舌尖儿挑动著细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双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细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却不至于把自己弄疼,这种感觉可比那些小太妹们战战兢兢的唇舌轻触要过瘾的多了。侯龙涛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儿的奶子,由于身体的蠕动,直立的大鸡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觉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里钻,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进了小穴内。「啊…」两个人同时欢叫了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阳具接合的天衣无缝。女孩儿的细腰开始狂扭,圆滚的屁股前后左右的摇动起来,「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龙涛又感到了与刚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气氛,他把女孩儿的手从肩上拉下来,让她撑在沙发的靠背儿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颈,两手紧捏在她双臀上,用尽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缝儿里无比紧凑的嫩肉套动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啊…真是好穴…吸得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龙涛甚至抓到了她的伤口,但她却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虽然她对于跟男人做没有经验,但女孩儿还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以沙发背儿为借力点,再凭著沙发面儿的弹力,自觉的上下颠动了起来,「啊…肏…肏我啊…」
本来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经把女孩儿的身体拉动的很快了,现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进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阴道中充足的淫液捣得向外飞溅,「爽死爷爷了…」侯龙涛猛的翻身,双手却没有放开美人的丰臀,一旦站稳了,立刻又开始飞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撑著沙发背儿,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弯,双脚蹬住沙发座儿的边缘,背臀都悬了空,她的螓首拚命的后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随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划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声音又像哭又像笑,却又非常的动听,她知道自己快丢了,因为那种被上下压迫的感觉又出现了。
侯龙涛双手托著女孩儿的屁股,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对任婧瑶他都没肏得这么狠过,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精门大开之后又是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脑的热流冲入体内。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惊慌失措,也没有再往后坐,而是向前压在了女孩儿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的、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发抖的玉体上。
「小白虎,小宝贝儿,」侯龙涛休息了两分钟,开始在司徒清影的脸颊上吻舐,将上面微沁的香汗舔进嘴里,「舒服吧?以后就跟著哥哥吧。」他说了两句,却没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撑起身子,这才发觉美丽的姑娘已经昏过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热热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挡住了眼睛,只觉浑身酸疼,好像骨头架子都散了一样,她的脑子还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只知道自己的眼皮发沉,说什么也不想睁开。女孩儿翻了个身,把脸转向阴面儿,想要继续睡,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烟味儿。
「我这是在哪儿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儿都出现在脑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来,明亮的双眸睁得大大的,出于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将由于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单儿拉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见一个穿著灰色西裤、黑色绸子衬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儿的沙发上,他翘著二郎腿儿,脸上带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龙涛看到美人已醒,不紧不慢的把香烟捻灭在小桌上的烟缸儿里,然后起身走过去,往床边一坐,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臂和肩头上亲吻,「小白虎,你还真够能睡的啊,昨晚累坏了。」
「几…几点了?」
「饿了?我陪你去吃饭。」
「几点了?」女孩儿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双臂上。
「三点多了,」侯龙涛探头想要和美人接吻,从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现来看,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个钟头…诶…」他还没说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发力还真强,一下儿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骑上他的腰,双手拚命的箍紧,「王八蛋,去死吧!」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中这个女人的「埋伏」,他都有点儿生自己的气了,怎么老是没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儿的双腕,虽然身体处于不太好使劲儿的不利位置,却还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两边拉开了,他脸上的笑容一直也没消失过,就好像是在和爱妻开玩笑一样,「你疯了?」
司徒清影很明显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没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双臂都已经被掰成了负角,上身失去了支撑,脑袋一下儿就栽到了他的脖颈间,闻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子宫一颤,赶忙收敛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侯龙涛这回提高了警惕,用余光扫著美人的樱桃小口,不过没发现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图,也许是她不屑使用那种只有女人才会用的招数,「为什么啊?」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你叫什么?不会细声细气的说吗?」侯龙涛把女孩儿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
「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扑了上来。
侯龙涛突然换上了一幅凶恶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后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对于打架可就有点儿经验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动,就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前冲之势,不仅没法儿还手,还等于是把脸往拳头上迎,二力合一岂不更惨,她立刻改变了策略,双脚一换位,使身体在空中一拧,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还没完全展开的时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挥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儿的辫子根儿,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右手还是做势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来啊,我怕你吗?」司徒清影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两颗明亮的眸子中尽是怒火。
「哼。」男人这回没用「眼神战术」,对于这个女人,温柔好像并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儿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则坐回到沙发上,点上一颗烟,「你既然不想跟我,干嘛昨晚最后那会儿又那么热情?」
「我…」司徒清影的脸「唰」的一下儿就红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才会弄到现在如此的尴尬,「不管怎么样,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她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再向男人冲过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单儿遮体,她知道从正面硬拚,自己还真不是仇人的对手。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侯龙涛皱起了眉头,「要说以前是因为你觉得我虐待莉萍,也还勉勉强强的说得过去,现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怎么对我的敌意不减反增啊?难道是因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别这么多废话,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不过你放我走,我迟早会回来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恨这个男人,确实,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经消失了,现在完全是没来由的恨,但往往没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铭心。
「你走吧!」侯龙涛有点儿不耐烦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床头上有衣服,真是辜负你干爹的一片苦心。」
「你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边问边把床头上的一叠衣服拉了过来,一条天蓝色低腰牛仔裤,一件白色的紧身T—Shirt,还有一套很规矩的白色内衣裤,她赶忙穿上了,还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么叫辜负了我干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赢的你吗?」侯龙涛走到窗前,背对著女孩儿,他不怕被偷袭,自己抖出这个包袱,甭管对方有多想杀自己,也都得渗渗。
「对了,你答应过要告诉我的,我差点儿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紧的拳头松开了。
「过来,」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后又指著窗外,「看看,认得吗?」
司徒清影走了过来,这才发现这是一座小洋楼儿的二层,窗户的斜下方就是车库门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辆纯黄色、曲线完美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在太阳的照射下闪著耀眼的光芒,「兰…兰伯基尼!」女孩儿双手按在窗户上,脸几乎都贴上去了,又仔细的看了看,「DiabloVT6。0!?」
「独一无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时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试试?」侯龙涛伸手搂住了女孩儿。
「真的?让我开?」司徒清影扭过头来,眼睛里都在放光,能驾驶这种世界顶级跑车,连做梦都没梦到过,不过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环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儿就从喜悦中回到了现实,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后了两步。
侯龙涛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复到了愤怒,暗暗叹口气,「妈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发上,「怎么了?」
「你就是靠那辆车赢的我?」
「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飙车飙车,是车就行,我可没说一定会骑400CC。」
「你从不同的路线超到我前面去了?」
「条条大道通罗马嘛。」
「放……胡说!」司徒清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说脏话了,「北京的路况,就算没有别的车,你撑死了也就能开二百,最多不过赢我几分钟,哪儿来的时间洗澡。」
「哼哼哼,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会说你辜负了你干爹吗?」
「你别左一搭右一搭的。」
「你昨晚有没有觉出时速表显示的好像要比实际速度快呢?」
「有。」
「你的车可不是我送的,」侯龙涛微微一笑,「我把你的两个问题都回答了。」
「你……你是说……」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边,颓然坐下,「我干爹出卖我?」
「不叫出卖,你干爹是帮你选夫。」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儿一下儿蹦了起来,两颗圆睁的美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为什么你干爹要两次带你去『翡翠园』?我怎么知道的你昨晚会有行动?我怎么知道的到哪儿去抓你?我怎么知道的你对自己飙车的水平极为自信?我怎么知道你把『愿赌服输』当成金科玉律?我怎么知道你从来都没被男人干过?」
侯龙涛每问一个问题就扬扬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听出来的,有些就只有你最亲的人才会知道。」
「为什么?我不明白干爹为什么要害我?」司徒清影脸上的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无限的迷茫,「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坐了下去,「我们跟你可是有仇儿的啊。」
「有什么仇儿?」
「那天在山上…啊,干爹是拿我收买你,要你跟他合作?」
「你干爹最怕的就是你会这么想。」
「他想让我怎么想?你一定什么都知道的,你告诉我!」司徒清影又扑了过来。侯龙涛这次既不还手儿,也没躲避,任女孩儿抓住自己的领口儿,又顺著她向上拉的趋势站了起来,「哼哼哼,这就是你虚心请教的态度吗?你老是这么野蛮,看来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太嚣张了,我还就不告诉你,」侯龙涛突然一抖双臂,把美女的手打开了,然后拉住她的右手腕儿,就往门口儿拽,「回家问你干爹去吧。」
「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清影现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没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满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顽不灵,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侯龙涛打开门,把女孩儿拉了出去,「你不会是想留在这儿跟我亲热吧?」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好。」男人放开了手。两人走到楼梯口儿,只见楼下七个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楼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听到了吵闹声。司徒清影只认识其中的两个,何莉萍和许如云。
侯龙涛走到了通往车库的小门儿边,「来吧,你的摩托就在里面。」司徒清影在出门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惊奇的发觉自己对这个美妇人已经没有一点儿肉体上的欲望了。男人跟著女孩儿进了车库,按下电钮儿,把大门升了起来,「有一句忠告,为了你干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单独谈,不要让人看出你的情绪很冲动。」
「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
「你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了,切记,」侯龙涛用力的捏住女孩儿握著车把的玉手,紧盯著她的双眼,脸上出现了一天以来最严肃的表情,「切记。」
「侯龙涛,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烦?你不怕我在暗地里捅你一刀?」
「哼哼。」男人没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车开到了崇文区的一家三层娱乐城前。「小凤姐。」门前的一个保安跟她打招呼。
「我干爹在吗?」
「沈总在会议室开会呢。」
「好。」女孩儿直奔顶楼,连门都没敲就冲进了会议室。屋里坐了十一个人,「霸王龙」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义和「九龙」了。
「你他妈上哪儿去了?」
「到处都找不著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昨天晚上侯龙涛砸了咱们三家饭馆儿。」几个男人看著司徒清影。
「啊,噢,我手机丢了。」司徒清影发现这群人怎么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动似的,「干爹,我有事儿想跟您说。」她可等不到会议结束。
「今天的会就到这儿吧,明天再继续。」「霸王龙」发话了。
「哥,那侯龙涛…咱们还没商量出了对策呢。」
「没听见我说明天再继续吗?」「霸王龙」把脸一沉,他从来不容许手下质疑自己的决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个男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父女两人。
「干爹,为什么?」
「把门锁上。」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嘴前。
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后坐到她干爹旁边的椅子上。
「清影,十八年了,我从来都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是不是?」「霸王龙」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是。」
「我还记得刚把你接回家,你认生的样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干爹…」女孩儿第一次看到这个叱咤风云的黑道儿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儿就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因为利益而被出卖的…
晚上8:00多的时候,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
「侯龙涛,我…我让你再多活几个月,等…等事情解决了,我…我还是会亲手宰了你的。」对方的声音有点儿哽咽,听上去就像是刚哭过一样…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
编者话:这一章的编者话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上一章的大部分回复都是针对小日本儿的,那个问题不再多说了,大家各自努力吧。人民公社已重开,网址依然是www.redbbs.com,「Monkey创作室」的新地址在最后给出,欢迎新老朋友光临。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谈政治和对民族尊严的呼唤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有些台湾的读者不把自己当中国人,我无话可说,但9.18对于中国人有特殊意义,我的愤怒与大民族主义毫无联系。至于「偷渡」台湾的大陆女子,请将案情了解清楚了再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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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2003-582003
来而不往非礼也,十天时间里,侯龙涛又砸了「霸王龙」的两家饭馆儿,「霸王龙」则以把「东星」名下的两家新台球厅和一家网吧弄得不成样子作为回报。不过无论财物损失有多严重,人员最多就是擦破皮儿的轻伤。道儿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双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对方让步。
如果一直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这就是一场「消耗战」,也就是在比财力,哪方最终在物质上撑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称臣。虽然从表面上看,「东星」好像是必胜无疑,但大部分的人还是比较看好「霸王龙」,如果「霸王龙」真的支持不住了,他一定会升级暴力行动的,到时候侯龙涛可就有的受了…
这几天有一件事儿让侯龙涛很担心,香奈小护士已经走了小一个月了,却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打电话来连络,更别提再办工作签证来中国的事儿了。他星期一的时候给东京的胜天堂医院打了个电话,用自己极不熟练的日语打听香奈。
对方费了很大的劲都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最终还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讲清楚,却被告知小护士在三天前请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时候很急,并没留下联系方法,这下儿连一点儿线索都没了。侯龙涛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记得上个礼拜新闻里报道有台风在北海道登陆,损失惨重,有多人失踪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龙涛在公司做例行的检查,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宝丁打来的电话,说晚上要一起吃饭。下了班儿,他直奔「天伦阁」,如果在正常时期,和宝丁他们吃饭是不会找这种高级地方的,但现在「非典」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就算那些小餐馆儿都打著「本店已消毒」的旗号,还是不去冒险的好。
「肏,还以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妈够能磨蹭的。」
「真他妈臭嘴。」侯龙涛一进包间儿就被骂了,屋里已经有四个人,宝丁、一休、李昂扬,另外一个竟然是此时此刻应该还在美国的左魏,「左屁?你丫怎么回来了?」
「怎么了?人家在外面给你干了快一年了,还不许人家回来过『五、一』啊?」宝丁见面儿就抬杠。
「闭上你丫那张鸟嘴。」侯龙涛并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跟这帮人解释什么,他只是奇怪左魏为什么没通知自己一声儿,「你丫不是在那边儿犯了事儿,潜逃回来的吧?」
「没有,没有。」
「我要你在美国办的事儿出毛病了?」
「没有,没有。」
「你家有人生病了?」
「没有,没有。」
「那你丫干嘛在这时候回来啊?」侯龙涛觉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问题的方式很反常,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来不及,你还往回钻?」
「你丫从资本家变预审了?」
「你他妈的,」侯龙涛抄起一个烟缸儿,假装要砸宝丁,「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肏,怎么招?怎么招?想袭警?」宝丁伸手就往腰间摸。
「摸个屁啊,你他妈又没枪。」
「摸摸不行啊?你大爷的。」
「行了,行了,赶紧点菜吧,」李昂扬叫了起来,「我他妈都快饿死了,中午都没吃饭,就等这顿呢。」
「王八蛋,合著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龙涛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乱了,没有再追问左魏。
经一休带头儿,几个小伙子一边吃一边聊起了上高中那会儿的事儿,「还记得高三下半学期,咱们四个一起旷课去首师大打球吗?那会儿还叫师院儿呢。」
「肏,当然记得了,被人满大街追著打,还能不记得?」宝丁说得很气愤,可眼角儿上翘,明显是快要笑出来了。
「都赖丫那死猴子,愣说看人家不顺眼。」
「本来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妈贼,看著就像找克。」
「切,还小子呢,人家那会儿就上大学了,肯定比咱们大。你丫就是对将来要当老师的人有偏见。」
「狗屁,我尊师重教著呢,再说我当时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师的学生。」
「从头儿说,从头儿说,我怎么都没听过这档子事儿啊?」李昂扬有点儿急了。
「是啊,那天丫那怎么没去啊?」一休看著侯龙涛。
「丫那天在家装病来著。」
「我没去,你们回来之后也没告诉我啊。」
「丢人,没好意思说。」
「那就现在说吧。」
「说来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师篮球儿场上有一个架子矮一块,篮筐儿大概也就三米一,咱们猴儿哥试了一下儿,差不多能过一个手,这诱惑谁受得了啊,从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儿腾空而起,牛屄,Air Jordon,胳膊从后往前抡了半圈儿。」宝丁站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扣篮儿的动作。
「我当时有那么夸张吗?」
「你丫那当时就是这操行,就跟跟篮圈儿有仇儿一样。」一休靠近李昂扬,把眼睛睁大,「跟篮圈儿有仇儿。」
「啊?啊……哈哈哈。」李昂扬大笑了起来,「你……你他妈扣在篮圈儿上了?」
「篮圈儿的前沿儿,呵呵呵,」宝丁坏笑著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惨吧。」
「丫当时惨叫一声,『砰』的后背著地,愣是半天没爬起来,哈哈哈。」一休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样子,都快乐疯了。
「哼,要不是小爷反应快,先把手垫在脑袋下面,老子非给摔傻了不可。」
侯龙涛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条缝儿。
「那后来怎么又打起来的?」李昂扬点上颗烟,继续「听书」。
「旁边儿有一主儿看见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儿乐,还跟边儿上一女的对猴子指手划脚,他就有点儿磨不开面子了,蹦起来过去就给了丫那一大嘴巴。」
「你们几个没乐?」
「当然乐了,我们都快被逗死了。」
「那他怎么不跟你们急啊?」
「当然不能了,咱们什么关系,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跟我们急啊。」
「对对,接著说,打了那杂种之后呢?」
「那孙子他们班就在边儿上上体育课呢,呼啦一下儿就围上来二十多号。」
宝丁一撇嘴,「咱们可没义务吃那眼前亏,我们四个拔腿就跑,那帮孙子还就真追。肏,猴子大概是给摔的腿软了,跑了十几步就又摔了个狗吃屎…」
「你大爷,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儿啊?」侯龙涛不干了。
「好好好,大马趴,丫那爬起来,没跑两步,又趴那儿了,呵呵呵,你就别提多有意思了。就这么一耽误,那帮人就追上来了,要不是左屁回头一拳把那个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给了猴子爬起来的时间,我们真免不了一顿打呢。」
「后来呢?」
「后来?妈的,我们一口儿气儿疯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帮牲口甩了。」
「好了!」侯龙涛突然一拍桌子,他刚才可不是真的因为李昂扬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儿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紧,在聊天儿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现,左魏不仅没像平时那样加入说笑的行列, 而且还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特别是当宝丁说到他救了自己的时候,他脸上的内疚就更明显了,「你们他妈是串联好了来对付我的?」
「嗯?」
「什…什么意思?」
「这…」
「左屁,你丫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要把这几个孙子都拉来挡箭。」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你把政治献金都拿到拉斯维加斯输光了?」他感到问题一定是很严重的,「你们不了解我吗?居然还来提醒我咱们之间的关系,真他妈让我失望。」
「和钱无关的。」左魏没有抬头,「我…我爱上爱琳了。」
「嗯?爱琳?我的爱琳!?」
「是。」
「你他妈脑子坏掉了!?」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我以前跟你丫那说过什么来著!?」
「猴子,你冷静点儿,」宝丁赶紧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先别急,听他解…」
「丁儿,」侯龙涛打断了宝丁的话,扭头瞪著他,「你他妈,闭,嘴。」
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龙涛对自己人发火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包间儿里一下儿就安静下来了。
侯龙涛慢慢坐了下去,点上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爱你吗?」
「是。」
「你们睡过了?」
「没有,」左魏猛的抬起头,「我们连吻都没接过,真的,猴子,你相信我,我们一直很规矩的,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你们他妈玩儿上伯拉图了?」侯龙涛扔给左魏一根儿烟,「怪不得爱琳最开始的时候是两天一个电话,然后就变成四、五天一个,再往后就改成发E-mail,现在是半个月才来一封,而且还只谈公事儿,不像以前那样情话连篇,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原来她全说给你丫听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你丫这次回来是跟我摊牌的?」
「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谅解。」
「『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可我不是想和爱琳玩儿玩儿就算了的,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哼,你愿意冒跟我闹翻的危险?」侯龙涛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儿感情,显得很冷酷。
「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对,希望你能明白,我决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朋友的,可…可…我试过强压自己的感情,太难了。」
「你没什么不对的,感情的问题上没有对错可言,你和爱琳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却硬是把持得住,足见对我的重视,既然你们是相爱的,成全你们是我唯一正确的选择。」
「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睁大了,其他三个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于吴爱琳的真正感情,四成儿感谢,六成儿同情,没有一丝爱情,既然她能找到真爱,自己没必要破坏,如果要是换成了北京的这几个女人,就算因为左魏「很男人」的行为,自己最终会原谅他们,决不会这么快就原谅的,「最重要的是你没在我背后搞我的女人,你没有背叛我对你的信任,没有背叛咱们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来,离开座位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手,「猴子…」
「你大爷,你大爷,」侯龙涛把手甩开了,直往边儿上躲,「突然变成老娘们儿了?咱们之间别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没打算拥抱你。爱琳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左魏把宝丁从椅子上挤了下去,挨著侯龙涛坐下,「美国那边的事情离了她不行,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儿,她为你的事儿真的是尽心竭力的。」
「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经说了不跟你们计较了,你就不用往她脸上贴金了。」
「不是贴金,是实话,不过她是觉得对不起你,没脸来见你。」
「那你怎么回来了?你丫的脸可够大的。」
「我…我…我不能让你蒙在鼓…」
「行行行,」侯龙涛推了左魏一把,「连玩笑都不能开了?这么说吧,我就当自己从来也没和爱琳好过,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我,OK?」
「OK。」
「我记得你走之前跟我说过你在北京有个女朋友的,她怎么办?」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儿,「本来就有一个主儿在跟我抢,我这一去美国又是这么久,三个多月前就吹了。」
「这样啊,」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自己刚跟爱琳搞上时的情况,「你肯定你是爱上爱琳了?不是拿她当寄托感情的工具?」
「不是,绝对不是,爱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没理由生你的气了。」侯龙涛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两个女朋友要比爱琳漂亮,听了他这话,算是对他跟爱琳的感情没怀疑了,「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成全了你们,你丫回了美国别他妈整天只顾了儿女情长,『东星』未来能发展到多大规模,就全看你们现在能打下怎么样的基础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会把你的事儿搞定的。」
「不光是我的事儿,你是『Eastern Star U。S。A』的创始人之一,将来你会有股份的。爱琳可是个对物质要求很高的女人,现在这个阶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讲感情,但现实残酷,光有爱情是不够的,你想长久的拴住她,就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来。」
「我会的,猴子,谢谢你。」
「别他妈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为这事儿就跟我疏远了,那我还是不答应的好。」
「我肏你大爷,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来。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指了指另外三个人,「你叫这仨东西来干什么?就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们儿?」
「不是,是他们非要陪我来的。」
「你们丫那为什么比我还早知道啊。」
「废话,左屁当然得先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决心来对你坦白,我们就得帮他下决心。」
「那你们还要跟他来?你们就不怕我下不来台?」
「我们更怕你当场就动手,虽然知道你从来不跟自己人动手,但这次情况特殊嘛,没法儿预料你的行动。」
五个人又瞎聊了一阵儿,饭局就结束了。
「猴子,送我回家。」宝丁叼著根儿牙签儿,拍了拍肚子。
「你他妈没开车啊?」
「没有。」
「那我跟你也不顺路啊,让一休送你。」
「少他妈废话,警方征用你的车。」
「杂种。」侯龙涛没再推辞,他知道宝丁非要坐自己的车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儿,现在就咱们俩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颗烟。
「应该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是你硬拉我的,怎么让我说?」
「你真的没事儿吗?我是说左屁的事儿。」
「哼哼,有什么事儿?没事儿。感情不是想不产生就能不产生的,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我没有理由怪他们。」
「真是服了你丫了,这种事儿都能这么大度。」宝丁这句话没有一点儿讽刺的意思。
「不是大度,左屁做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做的事儿,作为他真正的朋友,我也应该做出一个真正的男人应有的回应,不是吗?再说了,我并不爱爱琳。」
「哈哈哈,最后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这么快就谅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谅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著我先把爱琳上了,他就没资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你知道我对敌人的态度的。」
「照你这么说,就算是茹嫣爱上了别人,你也会如此处理?」
「嘿嘿嘿,茹嫣不会爱上你的,你他妈就别做梦了。」
「去你大爷的,我没那意思。」宝丁狠狠的推了侯龙涛一把。
「嗯,我知道,茹嫣不会爱上别人的,在北京的这几个,除了任婧瑶,都不会爱上别人的,不过任婧瑶也不敢爱上别人。」侯龙涛微微一笑,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自信,对爱妻们有这样的信心…
「五、一」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侯龙涛来到办公室,曲艳告诉他茹嫣的母亲刚才打电话来替女儿请了假,说茹嫣生病了。这倒楣年头儿,一说生病,还严重到了电话都没法儿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非典」。
侯龙涛可是担心死了,一边往外跑一边给爱妻家打了个电话,原来茹嫣只是急性肠炎,他这才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刚才他都已经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烧不退,自己也决不送她去医院,去了也就是隔离起来打抗生素,这些自己也一样能做。
茹嫣的母亲已经去医院上班儿了,来开门的是她的父亲。
「柳老师,茹嫣怎么样了?」虽然茹嫣的父亲已经病退了,但认识他的人还都是这么称呼他。
「她还没醒呢。」
「我看看她?」
「好。」老柳对于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外加未来女婿,自是「有求必应」。
两个男人来到茹嫣的房间外,把门轻轻打开一条儿缝儿,只见茹嫣修长的身体在被窝儿里蜷成了一团儿,长发有点儿散乱的披在苍白的脸颊上,连嘴唇儿上都没有什么血色。
用「心如刀绞」来形容侯龙涛现在的感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怎么回事儿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不知道这孩子哪儿不合适了,昨天晚上十点多开始上吐下泻,她妈说可能是肠炎,虽然这种时候不想去医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还是带她去化验了一下儿,结果就是急性肠炎,打了两个吊瓶才止住。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快三点,她才睡下,早上她妈看她是没法儿上班儿了,才给你们办公室打的电话。」
「我进去陪她。」
「你去吧,我也出去买买菜。」
「啊,那我去买吧。」侯龙涛对于老丈杆子的身体还是很关心的。
「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买菜出去遛跶遛跶,你去陪茹嫣吧。」
「那好。」侯龙涛转身进了爱妻的卧室,把门关上了。
来到床前,侯龙涛把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下,帮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把她额头上的散发捋好,探身在她脑门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儿。这个姑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就算因为生病,脸色不好,但仍旧掩盖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从边儿上伸进她的被窝儿里,握住了她的一只玉手。
侯龙涛一直这么坐在爱妻的身边,看著她清秀的容颜,听著她平稳的呼吸,时不时在她脸上、额头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儿。
快要中午11:30的时候,茹嫣醒过来了,她还没睁眼就觉出自己的小手儿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著,「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龙涛坐上床,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口。
「哥哥……」茹嫣一下儿把双眸睁开了,一扭头就看到一双充满爱怜、充满情意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目光温柔之极,她都没必要看清男人的长相,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过去,一下儿扑进了爱人的怀里,「哥哥……」
「宝宝,」侯龙涛把爱妻的身体向上提了提,用力抱住,在她头顶吻了吻,「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又那么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儿没精神,哥哥…」茹嫣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脖颈间,用额头左右的磨擦。
侯龙涛听出女人的声音里带著哭腔儿,赶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打转儿,「怎么了,宝宝?还难受吗?」
「现在不难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难受…」茹嫣说著说著,小嘴儿一噘,眼泪就滚了下来,有了可以撒娇的对象,她也不用再坚强了。
「好宝宝,乖宝宝,我的小亲亲,别哭了,」侯龙涛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爱妻的脸颊,胡乱的亲吻著,「哥哥在这儿陪你,好宝宝,别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紧紧的拥在怀里,暗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心爱的姑娘…
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
编者话:正规篮球场的篮筐儿高度是3.15米。爱琳从来没被纹过身,侯龙涛放弃她也不是只为了表现他大度,还要说明一个现在的社会问题,爱情和友情是绝不对立的,关键在于「第三者」的做法,这种事儿我也见过几起,没有一个「第三者」做了真正的男人该做的事儿,自然也就没得到「第二者」的谅解。从来没说过侯龙涛对爱琳有愧疚之情啊,四成儿感谢,六成儿同情,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要往深层想,侯龙涛虽然是流氓,但从来都是一个好流氓。有人说侯龙涛是把爱琳「送」给了左巍,看来我用了那么多笔墨全是白费。北海道当然会有飓风了,今年就有过一次,在网上查查应该能查到。我曾经说过H戏都是主角一人担纲,这一点从来没变过,我曾经说过侯龙涛的女人不会给别人搞,在我心里,这一点也从来没变过,也许是我对于「侯龙涛的女人」这六个字的理解和有的读者不太相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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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嫣的身子虽然还很虚,但下地刷牙洗脸倒还不成问题,可她一干完这些事儿,就立刻又被爱人赶回了床上,「我没什么事儿了。」
「脸色这么差,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躺两天吧。」侯龙涛伸手刮了一下儿美人高高的鼻梁儿,「饿不饿?」
「有点儿。」
「爸爸做了一大锅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
「生病了还想吃什么?大鱼大肉?哼哼。」侯龙涛笑著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和一碟儿咸菜回来了,他把咸菜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边,扭过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又吹,然后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确定不烫了,才慢慢送到爱妻面前,「啊…」
茹嫣张开了樱桃小口,两排整齐的雪白银牙可爱之极,她把粥咽了下去,「没味儿。」
「哼哼。」男人夹了一块儿大头菜,在嘴里咬成两半儿,用舌尖儿挑著。
美人探过头来,双唇夹住爱人的舌头,向后一捋。侯龙涛就这样喂爱妻吃完了午饭,在此之间,一共出去盛了两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坐在爱妻的身旁,在她耳边说发自内心的甜言蜜语,给她讲笑话儿,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爱人的陪伴,心情极佳,再加上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有的红润。晚上吃过晚饭,两人分别洗了澡,就一起缩在茹嫣的床上看电视。
在征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后,侯龙涛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紧紧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今晚的电视节目好像都比平时有意思得多。侯龙涛可就没心思看电视了,他一直在用心闻著美人长发上散发出的清香,一个小时之后,开始很仔细的在爱妻的额头上亲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没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脸蛋儿就已经让他很心醉了。
「宝宝,咱们睡吧。」
「嗯。」茹嫣把电视和灯都关上了,回来躺到爱人的右边。
侯龙涛翻过身,终于吻住了美人的双唇,两人舌头缓缓绕著对方的打转儿,男人的右手搂著爱妻的肩膀,左手从她嫩绿色的绸子睡裤的腰口儿伸了进去,隔著光滑的小内裤,在她圆圆的屁股上轻揉。
「嗯…嗯…」茹嫣娇喘了起来,她的眼帘轻合,双手胡撸著爱人的头发,虽然她没和别的男人唇舌相交过,但她确信,这个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温柔的。
侯龙涛开始舔舐爱妻的脸颊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从腰际浅浅的插进小内裤里,指背贴著娇柔的嫩肉,顺著外延慢慢向她的双腿间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松的阴毛被很轻柔的揪了揪,然后阴唇顶端的小肉芽儿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体中产生了快乐的电流,但她极力忍住了自己对于被挚爱的男人爱抚的渴求,忍住了对于被挚爱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渴求,轻轻推了推爱人的肩膀,「别…别这样,哥哥,爸妈会听到的…嗯…」
侯龙涛知道只要不大叫出来,是不会被隔壁的人听见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爱妻脸皮儿薄,和父母只有一墙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爱,况且她刚刚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够的精力应付自己。他从美人的身上翻了下来,侧卧在她身边,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裤,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转过身来,面对著爱人,伸手摸著他的脸颊,「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儿好儿的…好儿好儿的伺候你,好不好?」
「傻宝宝,该是我伺候你。」侯龙涛一把将美人揽进了怀里,她可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把你胸前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给我亲一亲,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后挪了挪,眼帘低垂著,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达达的神情,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脸色变化,想来也一定是红扑扑的。她右手的纤纤五指移到了胸前,缓缓将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被丰满的乳房撑得高高的绸子睡衣自动向两边分开了一些,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
「宝宝…」侯龙涛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环住爱妻的杨柳细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拨开了睡衣的右摆,从下面轻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头,把脸埋进了茹嫣的双乳间,左右晃动著脑袋,用脸磨擦她的奶子,舌头伸在口外,把柔软细滑的乳肉顶压得不断变换形状。终于,男人叼住了一颗嫩嫩的奶头儿,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娇喘声发著颤,她紧紧抱著男人的头,用脸颊蹭他的头发,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来。虽然美人获得的性快感的程度并不轻,但让她感觉更强烈的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无比疼爱,她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永永远远的体会爱人的温柔、体会两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爱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裤脱了下来,使两人的腿可以贴肉的磨擦。在这之后,侯龙涛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灵感应一样,他也希望能这样永永远远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儿,侯龙涛是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修养一天,自己也留下来陪她。又是一上午的亲亲我我,时间过得飞快。
吃过午饭之后,侯龙涛从冰箱里拿来一个大苹果,坐在爱妻身边,「我已经有好几年吃苹果不削皮了,说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个了。」
「那我来削吧。」茹嫣伸出了手。
「不用,你是病号儿,当然是我照顾你了。」
「病都好了,小小的闹肚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嘛。」
「呵呵。」侯龙涛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继续削著苹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声,左手里的苹果掉进了盘子里,他把食指一下儿塞进嘴里,脸上出现了那么一点儿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爱人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赶忙跪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腕儿,「快让我看看。」
侯龙涛瞧著美人焦急的样子,真是爱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来。
「在哪儿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伤口,这才意识到爱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坏死了。」说完就往床头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儿。
「怎么了?」侯龙涛捅了美人一下儿。
「哼!」茹嫣没理她,还把头扭向了一边儿,看都不看他了。
「生气了?」
「哼!」
「就是逗你玩儿嘛。」
「哼!」
「别生我气了。」这次侯龙涛都没再等爱妻「哼」出来,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儿,舌头没受任何的阻挡,就探进了她温热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头立刻就开始回应爱人的挑逗,双手扶住了他的脸颊。
当两人分开时,她的樱唇儿还在微微的蠕动,就像舍不得爱人离开似的。
侯龙涛又在爱妻的鼻尖儿上亲了一下儿,用一种小孩儿撒娇的声音央求了起来,「别生哥哥的气了?再生气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讨厌。」茹嫣笑了起来,在爱人脸上一吻,「以后不许这么吓唬人家。」
「是是,老婆发话了,我怎么敢不听?」侯龙涛拿起了苹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用牙签儿挑了一块儿送到长腿美女口边。
茹嫣两天都喝的是没味儿的白粥,吃完了一个苹果,还想再吃。侯龙涛就又给她削了一个,还是照样切成小块儿。
「哥哥,我会被你宠坏的。」
「我就是要宠你、惯你,」侯龙涛抬起头,眼中充满无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里一热,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脸颊互相磨擦,「我爱你。」
「我也爱你。」侯龙涛轻轻的爱抚著美女的背脊。
「哥哥,我…我好喜欢生病。」
「嗯?什么意思?」
「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这儿陪我,我好开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见到你,让你搂著看电视,哥哥,我好想你。」
「宝宝…」侯龙涛知道爱妻是什么意思,除了因为公事儿之外,自己经常要穿梭于众女之间,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有的时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怀里亲密一下儿,不光是她,其他几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宝宝,我现在就去买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进去,那样的话,你以后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怀里看电视了,好不好?」
「啊,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随口一说。」
「宝宝,宝宝,」侯龙涛捧著爱妻的脸蛋儿,吻了又吻,「我会天天陪著你的。」他说完就转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冲了出去…
侯龙涛跑下楼,开上SL500直奔东方广场,记得几天前陪陈倩、陈曦去银街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一个大广告牌儿,说是东方广场从五月七日起将开始出售最后一批高档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儿买房,不过一时之间也就只能想起那里了。
到了售楼处,东方广场的售楼小姐可就不像别的地方的那么满脸媚笑了,她们怎么说也是「大门口儿」的人,要注意形象。
侯龙涛连看了几个户型都不满意,「小姐,您这儿最大的户型是多少的?」
「最大的使用面积一百三十八平米。」
「这么小?怎么堂堂的东方广场连间大屋子都没有啊?」
侯龙涛说这话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从小儿就不爱货比三家,总想到了一个地方就能找到目标,现在一听这里没有自己的想要的,极度失望之余就多说了一句。
「先生几个人住啊?」其实售楼小姐已经对这个男人有点儿不满了,但看他穿著讲究,长相也不讨厌,还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够的,」侯龙涛没从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买下来,你们能不能准许我把它们打通?」
「你在开玩笑吧?这里可是东方广场。」
「东方广场怎么了?」侯龙涛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嚣张的气焰,「你们不是买楼吗?我买你卖,跟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关系?」
售楼小姐立刻觉出了男人话中有挑衅的意思,还真没见过不把东方广场放在眼里的人呢,「先不说东方广场有特定的建筑结构,不能随便修改。在这里买房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国公司驻京的大老板,甚至还有外交官员,你在这儿敲敲打打的,影响了他们的工作、生活怎么办?谁知道你找的装修工都是些什么背景,出了意外谁负责?」
「呵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我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辞辛劳的抬出一群老外来砸我,您的工作态度还真是好得很啊。不过我可不敢再劳您大驾了,去把你们经理给我找来。」
「你要见经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儿,转身进入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楼小姐出来了,「这是售楼部的港方经理易先生。」
「您好。」侯龙涛站了起来,伸出手,他正在生气呢,口气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礼。
「先生请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位小姐没告诉您吗?」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的,她的服务态度太差。」
「我听说您想购买六套最大户型,还要把它们打通?」
「是。」
「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万。」
「钱不是问题。」
「我说的是美金。」
「三十万美金?」侯龙涛自己并没有买过房,平时也没注意过房价,虽然二百万对他来说还不是负担不起,但他还是稍稍有点儿吃惊,「墙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来捣乱的吧?」易经理刚才在办公室里听了售楼小姐填油加醋的讲述,就觉得有点儿蹊跷,但也没准儿就真是一个大款,一下儿要买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户了,虽然不可能让他把墙打通,但也还是不得罪的好,现在看了侯龙涛的表现,认定了他是在无理取闹,「哪有人连价钱都不打听就直接跑来买房的?」
「捣乱?」侯龙涛皱起了眉,口气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买不起,问问也不能算是捣乱吧?哪条儿法律规定我不能到现场问价儿了?」他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美国的银行卡,往桌上一扔,「凑个整儿,你让我打通,我给两百万。」
「好,把您的证件给我,我帮您办手续。」易经理认为对方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说大话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儿玩儿,等签了合同,他拿不出钱,看自己到时候怎么损他。
侯龙涛从钱包儿里取出护照的复印件,他是绿卡,身份证儿在出国前就被注销了,现在在国内就一直用的是护照复印件。
姓易的接过来看了看,脸上突然出现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银行卡和复印件扔了回去,「中国人?」
这三个字儿再加上那种轻蔑的语气,侯龙涛的火儿「腾」的一下儿就被拱了起来,「中国人怎么了?」
「哼哼,在这里,只要用的是中国护照,再有钱也没用,这里的公寓不卖给中国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国的不行。」
「你他妈什么意思!?」侯龙涛身体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触痛了,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你…你要干什么?」姓易的看到对方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的了,不禁也有点儿害怕,「你对我发火也没用,规矩是总公司定的,这一期的公寓只销售给外籍人士。」
「经理,没事儿吧?」两男两女四个售楼业务员围了过来。
「什么狗屁规矩,在中国的土地上怎么能有只许外国人买,不许中国人买的东西。」侯龙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的,赶紧离开,」一个男职员替他们经理出头,「再赖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最好把警察也叫来,是哪级的政府部门批准的这条汉奸规矩?」
「嗨,你嘴放干净点儿,知不知道我们总公司是谁,说话小心点儿,我们的经营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门的批准。」
「不就是『黄河实业』的霍嘉诚嘛,」侯龙涛都快被气疯了,他把身子倾向对面那五个「中国人」,「整个东方广场不也就值二十几亿美子嘛,你们记住我这张脸,总有一天,我会让这里改名儿换姓儿的。」
侯龙涛在一群人嘲笑中离开了东方广场,这个北京现代化的代表性建筑群,这个当代的「中国人与狗」的故事的发源地,他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冲动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没有多大实现的可能的,但他一定会朝那个方向努力,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喂?」
「三哥?」侯龙涛记得自己拨的是古全智的手机。
「我在我舅舅的办公室呢,怎么招?」
「我现在就过去,让古叔叔等我。」
「什么事儿啊?」
「我要买房。」
「买什么房?看上哪儿的了?」
「费什么话啊,见了面儿再细说。」
到了「长青籐」的总部,侯龙涛一进总裁办公室,就把刚才在东方广场受的气说了一遍,「这他妈还有没有王法了?」
「呵呵呵,当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递给小伙子一根儿烟,「买卖是人家的,怎么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么人的,不做什么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妈是种族歧视。」
「人家不认种族,只认国籍,不能算是种族歧视。」
「那也是歧视啊,任何类型的歧视都属于非法行为。」
「你放心,告不倒的。」
「我也没想告,霍嘉诚啊,我还没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
「其实就算不是霍嘉诚,强行中止他们的商业行为,一样没有法律依据。」
「怎么讲?」
「你看没看过那篇关于广州一家酒吧挂出『日本人免进』的牌子的报道?」
「看了,挺解气的。」
「那家的老板最后是在『有关单位的劝说下摘下了那块牌子』,如果真有相关的法律条文,决不会是『劝说』了。」
「肏!」侯龙涛摇了摇头,他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这口气就只能往肚里咽了。
「好了,别在这件事儿上伤神了。六套房,还要打通,你要干什么使啊?」
「金屋藏娇。」
「呵呵,那就买幢别墅好了。」
「最少八个人住,那些小屁别墅根本就不够地儿。」
「那就现盖,易庄儿那儿不是有的是空地嘛,买个几十亩,盖一栋美国式的豪宅。」刘南也过来插了一嘴。
「主要什么啊,我想在市里头,不想弄到郊区去,我讨厌人烟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买几套普通的公寓,然后自己一改。」侯龙涛并没有说出另一层更深的原因,他谨记古全智对自己的「教诲」,真要向刘南说的那样弄出个占地几十亩的大宅子,无异于自己给政府机构发请帖来查自己。
「那也好办,这点儿事儿要是都能把你难住,你这个『长青籐』的大股东可就算是白当了。」
「古叔叔有好办法就直说吧,我这个股东只管领钱,您知道我对房地产一窍儿不通的。」侯龙涛对于古全智这种拐弯儿抹角儿的说话方式不太满意,不过他自己有的时候也犯这种毛病。
「大北窑怎么样?」
「那不就是国贸大厦那儿嘛,当然好了。」
「『长青籐』刚刚在那儿接了个工程,高档的住宅小区,地基已经打好了,你要是愿意,我把其中一栋楼最顶儿上的三层留给你。」
「三层?太大了吧?」
「还有嫌大的?左边儿是带假山的游泳池,右边儿是网球场,然后用钢化玻璃一封,内部完全照别墅建,我立刻让人设计,大概半个月图纸就能出来,然后送建委批一下儿,一点儿不影响工期,一年之内建成,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在技术上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
「价钱方面?」
「嗯…」古全智在计算器上按了一会儿,「不超过八千万,万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
「就这么定了。」
「好,那我过两天让人把合同给你送过去。」
「行。」侯龙涛这回高兴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把自己的爱妻们接到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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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东方广场的事情不全是胡编,我有一个朋友挣了点儿钱,只不过是去问问价钱,东方广场的人上来就要看护照,等知道是中国籍后,很客气的告诉他正在出售的是只有外籍人士才能购买的公寓,肏,真他妈悲哀。
第一百零六章 情爱列车
编者话:记错了,篮筐儿还真是3.05M,不知道上次怎么会想成3.15M了,真是奇怪。确实应该叫台风,在104章里我用的就是台风,结果因为在风月上有读者说北海道是不会有台风的,因为是用繁体回的,没特别仔细的看,就把「台」当成「飓」了,想也没想就说北海道当然有飓风,应该是台风,谢谢指正。今年8月10日就有强台风登陆北海道,造成7人死亡,所以北海道是一定有台风的。没见侯龙涛收钱,他怎么能拿出8000万?他是有产业的,他自己每年光从北京的净化器上就能弄到小两亿,这还不算秦皇岛的,不算他在娱乐事业上的收入,不算「常青籐」的分成儿,只不过是不写他去银行存钱罢了。至于北京的房价,我想Yrlg兄是没看清吧,他要的是三层,还是个性设计,网球场、游泳池全套儿。东方广场当然不是全不许中国人买,特定的楼、特定的卖期不许中国人买,而且我说的那件事儿是发生在上个世纪的,所谓「这是不可能的事」,说得太绝了吧?广州的事儿我是在好几个月以前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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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2003-5172003
在侯龙涛从上海回北京后的一个月里,上海市的领导层出现大面积的调整,先后触及了几十名中高级干部,一小部分因身体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龄问题退休,大多数则是被调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区担任与原来在上海时同级的职务,从表面看,这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人事调动,国内媒体也「不约而同」的没有对此事大肆宣扬。
与此同时,北京的「非典」疫情越来越严重,工厂停工、学校停学,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见不到几个人了。
虽然大部分人都在「带薪放假」,可侯龙涛并没闲著,除了和「霸王龙」继续不紧不慢的进行「拉锯战」外,他又连络了德国的厂家,定做另一条净化器的生产线,开始筹划在上海建厂,那里有每三年一百三十万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机动车上路,光北京的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厂还能省去大量长途运输费用。
侯龙涛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齐大妈一直也没有回上海,但他还是让人在那里的一个中档小区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房,精心装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沪,就立刻可以享受乔迁之喜了。侯龙涛不忘恩人,也不会忘了仇人的,从心理上讲,和毛正毅的账还没算完呢,仅仅把他的势力搞垮好像还是不够解气。
终于,五月中的一天,侯龙涛布置在码头的两个人传来了好消息,失踪多日的齐大妈再次现身上海滩了。侯龙涛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吴倍颖的,要他照两人早就说好的那样去帮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通知了文龙,这次他本想坐飞机去上海,没想到文龙那小子非要坐火车,说什么飞机上容易传染「非典」。
侯龙涛对于七弟的这个说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释了半天机舱中的空气过滤装置是怎么一回事儿,可那家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样,说死了也不干。侯龙涛也不坚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车要比坐飞机有意思的多。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爱的小秘书。五月十六号晚上,侯龙涛、茹嫣、文龙、文龙的女朋友孙燕儿和「东星」的六个保安一起登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茹嫣穿著一条紧胸露背的白色洋装,从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摆,都采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儿的白纱半透明短上衣,脚蹬带踝扣儿的黑色高跟鞋。冷艳的绝色容颜,前凸后撅的匀称身材,加上那两条被无色的丝光裤袜包裹著的长腿,走到哪儿都是百分之百的回头儿率。
火车启动后,两对男女都待在侯龙涛的包厢里聊天儿。
「四哥,听说了吗?有一快四张儿的大款登报选妃,丫那离过婚,有孩子,非要找个处女,要漂亮,还得是那种相夫教子、孝顺父母型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儿了?爱选就选吧。」侯龙涛坐在车窗边儿,让茹嫣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抚摸她的膝头。
「肏,说是什么南方知名民营企业的老总儿,岁入千万。」
「这些都写在自我描述里的?」
「是啊。」
「哼,八成儿是个骗子。」
「也不能这么说,登报就花了几百万,就算不是说的那么有钱,叫大款也不过分啊。」
「没说他没钱,是说他骗色。」
「用得著骗吗?像三哥那样拿钱买不就完了。」
「纯洁美丽的处女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扭过头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
「哼…」茹嫣轻轻一笑,脸都羞红了,在爱人的额头上一吻。
「你们俩都好了多长时间了?别没事儿就这么腻腻歪歪的,没人爱看。」
「嫉妒啊?也没人逼你看啊。」
「别说别人,」孙燕儿掐了文龙一下儿,「你怎么就不会跟我说这种好听的啊?」
「别别别,受不了你们女人的这种需要。」文龙点上烟,「四哥,接著说,既然是好姑娘,就没那么好骗。」
「切,比如说他见一个女的,先很绅士的互相了解几天,然后就说『啊!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女人,我愿意跟你结婚』,诸如此类的话,这不就完了嘛。」
「什么他妈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处女才行吗?不上床怎么知道是不是处女?找人来检查?那要真是特单纯的姑娘,宁可就这么献身给未来的夫婿,也不会让别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们性格不合』就甩了,万一那个女孩儿的处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实什么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见下一个。」
「你刚才不是还说钱是买不来好女人的吗?怎么又有好姑娘会找他啊?」
「哼,光用钱当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征婚条件了,他表面上在要求女方,实际上是在说自己是个好爸爸、好儿子,又有事业心,那『岁入千万』只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个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纯情的女孩儿,越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孩儿越容易动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处女,漂亮的处女并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过没坏到卖身的地步。」
「肏,真他妈够阴的。」
「雕虫小技,不过我跟你说,上当的肯定不在少数儿。」
「大概是,前两天还报了说海南的一女的给报社打电话,说是看了征婚启事之后,立刻就觉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
「嗨,愿者上钩儿。」
「呵呵,让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那孙子跟你挺像的嘛。」
「狗屁,有本质区别。」
「你们真是的,」茹嫣说话了,「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人家没准儿就是真心实意的呢。」
「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说八成儿是个骗子,给他留了两成儿余地,不过在征婚启事里登出个『岁入千万』、『岁入百万』什么的,摆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虚荣心。」侯龙涛对于爱妻的话不以为然。
「四哥,你也登一个啊。」
「登什么?征婚启事?」
「别啊,就是征友,你这一登就是『岁入上亿』,肯定把那孙子的『买卖』都抢了。」
「我有毛病啊?」
「不为你自己,为了救人啊。」
「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救得过来吗?再说真的去参加『选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
「真他妈铁石心肠,没准还真能发现几个好女孩儿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现在也是『岁入千万』啊。至于好姑娘,」侯龙涛紧了紧搂著茹嫣细腰的胳膊,「我已经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银山也买不到的好姑娘。」
「哥哥…」茹嫣把头低了下来,左手绕过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樱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么又来了!?没完没了?」文龙阴阳怪气儿的叫了起来。结果这次侯龙涛根本没理他,只顾一心一意的品尝爱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龙一拉孙燕儿。
「干什么去啊?」
「干什么?你喜欢看啊?」文龙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宝宝…」侯龙涛将舌头从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来,用眼角儿的余光往边儿上一扫,「嗯?那俩东西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我也没注意。」茹嫣还没和爱人吻够呢,又把嘴凑到了他唇边,「哥哥…」
「喂!完没完?」文龙的脑袋从门边探了出来,「先去吃饭吧,空著肚子打炮儿也没劲啊。」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真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除了在如云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纯可爱的薛诺,还是活泼美丽的陈曦,这小子说话从来没一点收敛。他把茹嫣从身上放了下来,拉著她的手,跟文龙和孙燕儿一起去餐车。
吃完了饭,天已经黑了,一回包厢,茹嫣连鞋也没脱,直接跪到了床上,张开双臂,「哥哥。」
侯龙涛微微一笑,把门锁上了,转身走到爱妻身前,双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侧上下轻抚,「宝宝,今天怎么这么Horny啊?」
「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和他贴在一起,「人家的那个快来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儿好儿满足我的小公主。」侯龙涛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颈,舌尖儿顶著娇嫩的肌肤上下滑动,双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裤袜,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弹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圆滚结实左臀峰上揉抚,「宝宝,你真让人发疯…」
「哥哥…」茹嫣闭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将自己笔直的长发拨到背后,以方便爱人吻自己,双手无力的插入他的头发中。侯龙涛亲到了爱妻肩胛骨的小沟儿中,右手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帮她把白纱的短衣脱了下来,在她娇嫩的肩头舔舐,舌头顺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无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葱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后又顺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气宜人的腋窝儿里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痒…痒,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开始为男人解衬衫的扣子,慢慢的弯腰,亲吻起那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舌头仔细舔过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龙涛已经不能再揉捏爱妻的翘臀了,收回的双手托著她的脸颊,两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轻轻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时把爱人的裤子解开了,热气腾腾的「龙根」横空出世,在车厢内不算很明亮的灯光下闪著黑亮的光芒。美女刚把龟头儿含进嘴里吮了两下儿,男人就把她拉了起来,含住她的香唇一阵热吻,将她背后的拉链儿拉开了,两颗香喷喷的挺拔酥乳一下儿跳了出来。
侯龙涛扶著爱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两片儿小小的乳贴撕了下来,然后舌头就开始轮流围著两颗小樱桃般的淡红色奶尖儿打起了转儿,又把乳晕和乳头儿一起含进嘴里吸吮,满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觉,满鼻尽是淡淡的诱人乳香,让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这对儿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钟。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爱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亲吻了,往后一倒,两手抱住自己的双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边儿,不敢看男人,她可没有如云那么大胆,甚至都不如陈曦,虽然身体在要求,但羞人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侯龙涛看著美人红晕的面颊,当然知道她想什么,男人往地上一跪,拉开了爱妻的双腿,把脸往她的胯间一埋,舌头隔著裤袜和浅黄色的比基尼式小内裤拚命向她柔软的阴部挤压,左手在她的臀腿间不停的爱抚,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
「嗯…啊…」茹嫣饱满的屁股蛋儿都绷紧了,眉头也皱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把爱人的脑袋往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按,两条长腿打著颤,阴道中如同虫行蚁爬,细腰难耐的扭动著,由于荷尔蒙的作用,不论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阴,她都觉得难以填补自己体内的那种空虚,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将自己塞满,「哥哥…我…我要…啊…」
侯龙涛站了起来,附身在爱妻的嘴上一吻,「好宝宝,真的这么想要啊?」
「嗯…」茹嫣噘著小嘴儿,一脸的娇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阴户处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我会让你爽的。」侯龙涛把女人的裤袜拉到了她的膝弯处,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宝宝,自己扶住。」
茹嫣用两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弯,绷直了穿著性感高跟鞋的双脚,她知道这个姿势使自己的阴户特别突出,爱人一定已经看到了小内裤上被爱液浸湿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时,也更加兴奋了。
「这是什么啊?」侯龙涛左手捏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小内裤的湿痕上重重的搓了两下儿。
「坏…你坏,不许欺负人家嘛…」
「哼哼哼,」侯龙涛把小内裤慢慢的拉离了爱妻的阴户,伸舌头在她两片夹紧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还说不要我欺负,都流出这么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别逗…别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胧的杏眼中充满了哀哀怨怨的神采,声音中三分媚七分娇,如同仙乐般的好听。侯龙涛看著爱妻的焦急表情,不禁爱从心头起,善向胆边生,他站了起来,以骑马蹲裆势站好,抓住美人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直硬的肉棒对准粉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将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捅进了红润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从龟头儿碰到阴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阳具都没入了女体之内的十几秒里,茹嫣的樱口都是张著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一连串儿细细的娇鸣,随著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体内的饱胀、充实感也越来越强,阴道里的嫩肉也就越来越紧的裹住男人的鸡巴。
侯龙涛又把爱妻的双腿并到了一起,向左边稍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两条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著她的翘臀,双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开始缓慢的前后摇动。美人本来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于双腿并在一起,在口儿上就更显紧窄了,那种被柔软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觉让男人血脉贲张。
虽然爱人肏干得并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欢这样柔和的做爱,她喜欢用自己的阴道体会男人肉棒的热力,喜欢那种能清晰的感受到阴茎上没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觉,喜欢圆大的龟头儿压住自己的子宫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烫…啊…烫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听著爱妻的娇声呻吟,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疼爱她好了,无论怎么样好像都有点儿委屈心爱的姑娘。男人扭过头,在娇妻的小腿上亲吻了一阵,然后用牙把薄薄的裤袜撕裂,让舌头可以直接去体会美人嫩滑的肌肤。同时,肉棒进出阴门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长腿上抚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子宫,想必是离高潮不远了,赶忙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几乎压成了一条直线,自己的上身前倾,双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双唇,屁股一阵快速的耸动。
「唔唔唔…」茹嫣一阵急喘,美妙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侯龙涛发觉娇妻捏著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阴道也开始不规则的强劲收缩,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从小穴的深处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龟头儿上,他只觉后背一麻,急忙减缓了抽插,深吸一口气,勉强摒住了精关。
「哥哥…」茹嫣的身体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脸蛋儿贴住他的面颊,「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爱你…」侯龙涛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动,抚摸著美人的长发,把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轻柔的搅动,让她在自己身下体会高潮后的温存。
几分钟后,侯龙涛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层的床铺放开,然后抱著爱妻的身体站了起来。「啊…哥哥…」茹嫣用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觉的上下颠著屁股,用小穴小幅套动一直留在自己体腔内的肉棒。但侯龙涛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细腰,双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儿举到了上铺上,阴茎脱出了她的屄缝儿。
「哥哥,我要让你舒服。」茹嫣可不愿就此结束爱的结合。
「傻宝宝,我还没疼够你呢。」侯龙涛做了几个动作。茹嫣冰雪聪明,立刻就会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铺,上身倒挂了下来,浓密的柔顺黑发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双手捏住爱人的臀部,檀口一张,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动的大肉棒。
侯龙涛左手抓著娇妻一瓣柔软的屁股蛋儿,右手从后面探入她的臀沟里,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门上,轻轻的按摩她的后庭花。男人的舌头在两片娇美的阴唇上来回舔了几遍,又飞快的撩拨勃起的阴蒂,随后便是含住「小米粒儿」热烈的吸吮。
「唔唔唔…」随著爱人的舌头顶进了自己的小穴里,茹嫣开始拚命的前后摇动螓首,用红润的双唇快速的磨擦阳具。「宝宝…啊…宝宝…」美人湿热的檀口带给侯龙涛的快感丝毫不比阴道的差,他开始不自觉的挺腰,大鸡巴很快就极度的膨胀了起来,浓烈的阳精喷涌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侯龙涛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广场外,茹嫣换了一身穿著,印著粉红色大牡丹的白底儿紧身露肩露膝连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透明的高跟脱凉鞋把美丽的脚趾也暴露了出来。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点,在上海,她仍旧是。
虽然离梅雨季节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五月中的上海已经有点儿湿热了,就算天气没有上次来的时候舒服,但侯龙涛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滩已经从龙潭虎穴变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飞机来打前站的吴倍颖已经在停车场等候了,看到他们出现,便从一辆农凯集团名下的BMW里走了下来。
侯龙涛紧走两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吴总辛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古总交代的事情已经都办妥了,侯总的事情也进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辆车还满意吧?」
在吴倍颖手指的方向停著一辆黑色的8。7米加长林肯,两辆黑色的奔驰S500,其实这么扎眼的三辆车停在一起,侯龙涛早就看见了,「设备?」
「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吴总办事儿就是干净利索,那咱们就晚上再会合?」
「好,晚上七点在锦江饭店北楼,司机认路。」吴倍颖说完就开著宝马离开了。
侯龙涛、文龙和两个女孩儿上了林肯,六个穿著西装的「东星」保安则分别乘坐S500,两辆奔驰一前一后的护著豪华的加长轿车驶离了停车场。侯龙涛在北京不敢显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别是一个多月前狼狈逃离的上海滩,他就是要嚣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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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由于广大读者提供的饭店名称不一,就随便选了一家,至于林肯,就当它有好了,如果真的没有,将来也会有的。
第一百零七章 重返上海(一)
编者话:小的的邮箱是[email protected].现在北京到上海的火车包厢好像都有自带的卫生间了,想来也不会太小,下面是一张铺,可以当沙发用,上面是像飞机的行李箱那样可以拉开、合起的舖位,其实他们的动作并不大啊,全都是在床铺边一米的范围之内完成的嘛。一切都要照进度和情节进行,所以去日本还早著呢,估计得等我从北京回来之后后的几个月呢。加长的卡迪拉克已经过时了;真正的加长奔弛必须要定做,所谓的Benz1000都是香港组装的;自从RR被收购了之后,我对RR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至于宾利(Bentley),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最大购买国是中国,而且全是个人购买,侯龙涛是租不到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一百个看不上宾利,车型类似RR,却又达不到RR的境界,就好像韩国模仿Benz造的双龙一样。不知道国内是什么情形,在美国,加长的林肯和H2是最流行的,所以这次在上海就用的是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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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今儿见哪拨儿啊?」文龙从林肯的迷你小酒吧里取出几听儿可乐,倒进玻璃杯里,分给另外三个人。
侯龙涛正扭著头,把舌头插在茹嫣的耳朵里挑动,听到文龙这么问,他坐正了身子,拉过爱妻的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亲吻,「先见好对付的,你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辆轿车越驶越偏僻,开过了一片黄土地,终于到达了一个小码头。侯龙涛让司机和手下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和文龙,还有两个女孩儿走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的垃圾味儿使孙燕儿皱起了眉头,茹嫣却仍旧是泰然自若,爱人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进垃圾堆里才能见到她,那也是毫无怨言。
「齐大妈!」文龙第一个看到了恩人,一个老太太正背对著他们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
「小林?」老太太回过身来,「小林,小侯,你们怎么来了?」她认出了两个年轻人,苍老的面颊上出现了笑容,其实她也不过快要六十岁而已,想来是这些年过多的忧愁和苦难加重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妈,当然是来看您了。」侯龙涛领头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
「唉,你们还真是有心啊。」
「瞧您说的,没有您,我们俩现在八成儿在和阎王下棋呢。」
「哎,别胡说八道,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
「我和四哥的女朋友。」文龙帮三个女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儿。
「大妈,您为什么没照说好的那样给我打电话啊?」
「没有必要啊。」
「怎么没必要?要不是我让人在这儿守著,我还真没法儿知道您回来了呢,您总得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啊。」
「嗨,什么报恩不报恩的,我也没做什么,而且你们都已经给了我三万多块了,够我们一家三口好几年的花销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给你们增添负担了。」
「大妈,」文龙过来搂住了老人的肩膀,「我们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其它我们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孙子,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对对,」侯龙涛也觉得没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费唇舌了,「咱们这就走。」
「去哪儿啊?」
「您就别问了,跟我们走就是了。」文龙拉著老人的胳膊就想走。
「好好好,」齐大妈肯定是拗不过两个小伙子的,「那也先让我叫上大伟和小威啊。」等老人的儿孙从船舱里上来之后,几个人就离开了码头。
到了大门口,林肯的司机看到众人出来,赶快把车门打开了。齐大妈越走越慢,最终在离车门儿两米的地方停住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她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汽车。
「大妈,怎么了?」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
「我…我还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们的车了。」
「为什么呀?」
「我…我的衣服太脏了,别把你们的车弄脏了。」齐大妈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其实她的衣服虽然破旧,洗得都掉了色了,还有好几块补丁,但却并不脏。
「您就别这么见外了。」
「不不,还是不要了。」老人还在坚持。
「奶奶,」小孩儿可就没有大人那么多顾虑了,小威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快上车啊。」
侯龙涛在小孩儿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带你爸爸上去,你奶奶会跟著你的,」轻轻在他背上一推,「去吧。」
「好。」小威兴高采烈的钻进了加长林肯里,他的傻爸爸虽然三十多岁了,但完全是小孩儿心性,「哈哈」傻笑著跟著儿子上了车,这下儿齐大妈也没有办法再拒绝了。
等三辆高级轿车都开得没影儿了,刚才在远远的围观的人才散开,仨一群俩一伙的议论了起来,都说齐老太太是遇了贵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为她高兴的,只有一个人是后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区小二了。
上次区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顿,而且因为没钱,没能得到很及时的治疗,又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带伤干活儿,他的左腿还留下了残疾,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他现在想来,如果自己当初不告密,光凭救人时是自己开的船,大概也能得到很不错的奖赏呢…
侯龙涛让司机把车开往一片叫「兴旺里」的新的居民小区,这一路上就只听小威和大伟吵吵了,这辆车里的所有东西、所有按钮儿都是那么新鲜,他们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兴奋异常,大伟虽然傻,但还有小孩儿的智力,倒也没特别的胡闹。齐大妈很久没看到孩子们这么开心了,也非常的高兴。
到了地方,侯龙涛领著六个人进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这套房在三楼,相对于六层的楼房来说,是最适合居住的楼层了。
「大妈,您在这张房产证上签上名儿,这儿就是您的新家了。」文龙从崭新的电视柜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
「什么?」齐大妈一时还有点儿没明白过来。
「这房子是我四哥买来送给您的,我们还在银行存了五十万,存折儿和银行卡都在抽屉里,回头把户主和密码儿一改就行了。您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也该好儿好儿享享清福儿了。」
「不,不不不,这我绝对不能收的,我…」
「您就别再推辞了,我们又不住在上海,要这房也没什么用。」
「那…你们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礼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别急著拒绝,」侯龙涛笑了笑,「您不为自己著想,也要为伟哥和小威想啊,今后小威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出国深造的费用我全包了,我已经向北京的几位知名脑科专家咨询过了,他们说伟哥这种由外伤导致的智力降低经过手术治疗,就算不能痊愈,部分治愈还是没问题的,我愿意把伟哥接到北京治病。」
「这…这…」齐大妈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原本以为没治的儿子突然有的治了,这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天大的喜讯。
「不过,您要么就把我的礼物全收下,要么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钱不要房子,只要治病。」侯龙涛这小子就连真心实意的报恩都要加上一点儿要挟的成份。
「咕咚」一声,齐大妈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大妈,您这是干什么啊!?」
「大妈。」还没等老人说话,侯龙涛和文龙已经慌慌张张的把她扶了起来,「您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嘛。」
「小…小侯,小林,你们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远…永远也不会忘的。」
「不不不,该是我们不忘您的大恩才对。」
「好了,大家就别再说这些了,」茹嫣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她知道要让这三个人一直这么谁报谁的恩的讨论下去,那可就真没完了,「咱们这就陪大妈去买几套衣服吧,然后去吃饭。」
这个时候,大伟和小威从里屋跑了出来,「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吗?」
「对,这房子是你奶奶的。」侯龙涛单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儿的衣领儿,「叔叔现在带你去买新衣服好不好?」
「好啊,好啊!」这个小孩儿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过「新衣服」三个字儿了,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尽管如此,他在欢叫的同时还没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见并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楼等。」大伟可就没有他儿子那么规矩了,高兴得蹦了两下儿,冲出了门儿。齐大妈已经把眼泪抹干了,微笑著冲一脸企盼的小孙子点了点头。小威这才欢蹦乱跳的去追父亲…
世贸商城可以说是全上海几家最高档的商场之一了,去那儿购物的都是兜儿里有几个子儿的,但当由两辆奔弛S500护驾的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儿,特别是六个保镖模样的汉子从Benz上下来之后,还是有不少俊男靓女、大款富婆不禁驻足观看,等看到司机把车门儿打开之后,最先冲下来的是一个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个小孩儿,还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是吃惊不小。
比旁观的更难过的还有呢,商城门口儿的保安对这一大一小两个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商城有规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内,按理说该拦,可光看那三辆车的排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结婚,另一种就是特有来头儿,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第一种,还真是不太敢拦,只好假装怕他们摔倒,把他们拉住了,「慢点,慢点。」
「放开我,我要去买新衣服。」大伟开始像小孩儿一样的扭腰跺脚。保安正
在左右为难之时,侯龙涛和文龙从车上下来了,回身把齐大妈扶下来,紧接著是茹嫣和孙小燕儿,看了这四个年轻人,几个保安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个个都穿得破破烂烂的,赶忙满脸堆笑的把几人让进了商城。
侯龙涛一行人在世贸商城里逛了一阵,给齐大妈、大伟和小威一人买了好几套行头,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虽然在气质上还有所不足,但光从衣著上看,绝对是一户富裕人家。
七个人购完物就直奔位于南京西路1225号的锦沧文华大酒店吃午饭,这家饭店在上海价位排名第三,对外最便宜的房间也要1341元一天,侯龙涛就住在这里。等吃完饭,先把齐大妈一家三口儿送回码头取一些有感情价值的物件儿,然后再把他们送到新居,两拨儿人才算是暂时分别…
晚上6:15的时候,侯龙涛和文龙走出了酒店大门,上了林肯,该是去锦江饭店的时候了。
「四哥,钱带著呢吗?」
「什么钱?」
「那一百二十万啊。」
「今天用不著,那是为明晚准备的。」
「你不是说今晚先见好对付的吗?」
「是啊。」
「这…」文龙被说得一脸迷茫。
「说实话,咱们这次来上海,是来给古叔叔跑腿儿的,是代表他来礼貌性的联络感情,他对今晚的这拨儿有恩,本来应该是他们尽地主之谊的,但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们做东,而且大部分正主儿都不会露面儿,也只是派代表。今晚你就放心大胆的吃,明晚的那拨儿,才是真正的拜码头。」
车到锦江饭店,吴倍颖已经在餐厅的一间大包房里等他们了,侯龙涛和文龙早了一刻钟,7:00之后,客人们才陆陆续续的登场,经过介绍,都是党政机关的秘书、助理一类的人物,公安、工商、税务、市容、水电系统和武警部队来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职。
出乎侯龙涛的意料,这些人中有一个他竟然见过,就是上次在火车站有过一面之缘的警察,「这位我见过,只是上次没说上话。」
「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长,洪向东,他原来是上海铁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长,上次你离开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击站前广场上倒票行为的行动,清理了十几个票贩子。」
侯龙涛握住了对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吴倍颖说的什么意思了,这个洪局长一定就属于古全智所说的那种郁郁不得志的人,「洪局长,咱们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希望将来咱们能多多亲近。」
「那是自然的。」洪向东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儿,客气话是一定要说的。
大家都入了座儿,侯龙涛站了起来,「大家原谅,我的酒量很差,喝完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籐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今后『常青籐』和『东星』在上海的发展还需要大家多方的关照,也希望我们能为上海的建设做出贡献,总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大家举杯吧。」
这顿饭果然如同侯龙涛事前预料的那样,是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的,饭局结束之前,「东星」新厂的厂址以及对于高新技术产业在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来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还要好…
第二天晚上8:00刚过,本来应该是夜总会、酒吧上客的时间段,但浦东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却没有平时的热闹情景,因为它今天没有营业。先后有五辆Benz、BMW一类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口儿,从上面下来的人都带著保镖,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相儿和外罩西装却有好几个衬衫扣儿没系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儿,桌子的半圈儿摆了六张椅子,其中五张上坐著刚才到达的五个人,他们的保镖都坐在四周阴影中儿的沙发隔段里。四个人从通往包房的走廊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哈哈哈,大家很准时嘛。」
「『北京佬』,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侬要把我们都找来?」
「不是我要找你们,」「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张椅子上,「我就是个召集人,是吴先生有事儿。」
另五个人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后面的是吴倍颖和两个年轻人,「噢,吴先生有事情,是毛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已经没有什么毛总了。」没等吴倍颖说话,他身边戴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人就发话了。
「侬是谁啊?」
「侬什么意思?」
「大家都别吵。」吴倍颖把几个人稳住了,回过头,「侯总,如果不需要我了,我就先去办那件事了。」
「嗯,谢谢吴总。」
「好。」吴倍颖就这么转身离开了,两个年轻人坐到了另半张圆桌后的两把椅子上,对面的六个人面面相觑,有点儿不明所以,「『北京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戴眼镜儿的年轻人说话了,「我来解释一下儿,我叫侯龙涛…」
「什么!?侬他妈是侯龙涛?」对面的六个人里有三个都站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况,那十个保镖也蹿了过来,隐隐的形成一个包围圈儿,好像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会扑过去一样。
侯龙涛面不改色,点上一根儿烟,「对,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们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籐集团的董事,他是林文龙,另一个毛正毅要抓的人,『东星』的董事兼副总经理。上次初到贵宝地时没和大家打招呼,是我办事儿不周到,我这次是代表『常青籐』来拜码头的。」
听了这番话,三个人又坐了下去,挥手示意保镖退下去,「侬想怎么样?」
「明人不说暗话,吴先生已经不在『农凯』了,他现在是『常青籐上海』的总经理,毛正毅也已经垮了,现在是你们改旗异帜的时候了。」
「毛总垮了?我们为什么没听说过?」
「以你们的身份,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就只能等几个月后再看新闻了。」
「侬他妈说什么!?」
「小赤佬放什么屁!?」
「侬活得不耐烦了!?」
「有必要这么大发雷霆吗?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现在你们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条路了。」
「侬以为侬是谁!?」
「不知道的时候跟我做对,还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了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你们有这么牛屄吗?」
「娘的,这么嚣张!」一个秃头猛的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两个手下立刻就冲了过来,两把枪顶在了两个年轻人的后脖梗子上,「你们他妈再跩啊!?」
「大家别太冲动。」这是「北京佬」的夜总会,又是在高档地段,他可不想在这儿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我们俩敢再来上海,敢这么来见你们,就摆明了是不怕你们,两块儿破铜烂铁你拿来吓唬谁?」
「侬他妈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个商人。」
「把侬的目的老实说出来。」
「目的?」侯龙涛拍了拍手,「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了,我是来…」走廊里冲出了三个人,用手里的东西一下儿捅在了那两个保镖的后腰上。结果就是两人惨叫一声,「喷子」脱手,躺在地上直抽儿抽儿,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码头的。」侯龙涛目不斜视,就好像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面的六个人可就没这么镇静了,向后急退了好几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个保镖也又蹿了上来,把他们护住,「北京小赤佬是来砸场子的!」「妈的,就知道侬他妈是来报复的!」「侬来上海搞事还嫩了!」
侯龙涛没说话,他的另外三个手下一人提著两个密码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在桌上,冲著对面的人打开,露出里面一捆捆的钞票,六个保镖又在侯龙涛和文龙身后站成了一排。
「什么意思?」
「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滩上有影响的人物,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每人二十万。」
「侬真的是来拜码头的?」六个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来。
「我四哥从来也没说过是来干别的的。」文龙把手里的弹簧刀合了起来,放回裤兜儿里,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进行了,没有人看到。
「二十万就想收买我们?你们北京人太小看我们上海人了吧?」
「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连沪争霸,没有北京什么事儿,其余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对立面儿的。」
「是又怎么样?」
「今天这件事儿可没那个必要,大家出来混,无非是求财,你们管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呢?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吗?你们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万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这么多年,资产几十亿,给过你们一毛钱吗?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吧?」
「毛总是我们的朋友。」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是仗著自己实力雄厚,强迫你们为他干脏活儿啊?你们不是经常被他呼来喝去的吗?你是『刀疤脸』吧?」侯龙涛指了指对面儿一个脸上有伤疤的人,「上次杨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盘儿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没及时报信儿,拿你出气来著?让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个星期,你损失了多少?有几万块吧?」
「…」六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当然不是毛正毅的什么朋友了,只是他们知道老毛的势力,老毛要他们办事儿,他们不敢不从罢了。
侯龙涛还没完呢,「上次为了要抓我,是你们谁的手下被『铁分』拘了?」
「我的。」秃头抬了一下儿手。
「老毛跟警方那么瓷,帮你说话了吗?是你自己掏钱把他们保出来的吧?」
「侬不是说毛总已经垮了吗,还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
「简单的很,我要你们明白,第一,我对你们的底细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对付你们,完全用不著自己冒险来见你们,我要你们对我放心,我不是来抢滩的;第二,今后如果你们帮我,道儿上没有人会认为你们是弃主求荣的老鼠。你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是要跟我合作,还是要忠于那个已经完蛋了的毛正毅。」侯龙涛又点上了一根儿烟,给对方考虑的时间…
第一百零八章 重返上海(二)
编者话:哪位老大知道到哪儿能下载Tag85啊?那是一种AudioCode.maybach.62,好车是好车,可惜真要比车厢内的活动范围和豪华程度,我还是比较推崇林肯。加长林肯是专用礼宾车,跟林肯解放黑人没有任何关系,加长H2是专门儿用来玩儿群交的。「铁分」的局长升上海市局的副局长,说不合理,确实是不合理,说合理,也非常合理,就看读者对文章怎么理解了。黑道的忠心只能建立在一种可能之上,就是纯粹的个人间的义气,像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那样,以毛正毅的为人,不可能有人对他有那种的忠心,就连吴倍颖最终都要离他而去。建立在金钱和力量上的关系都是靠不住的,不过金钱关系比力量关系稳固一点儿。而上海的那几个「大哥」正是因为毛正毅的势力,才会臣服于他,这种力量关系也就是最脆弱的。对于上海的黑道儿为什么会这么「菜」,我倒没觉的,可能是读者把他们想的太菜了,首先该想的是,如果你处于他们的境地,会怎么做,能审时度势才是有经验的表现,不过国内现在的地痞流氓,刘涌牛屄吧,势力够深吧,一样是个大老粗儿;其次,接著看这章吧。我是哪个高中的就不说了,但不是「首师」周围的,不过「首师」的球场是很出名的,小时候经常去那儿。曾经声明过一次,文中我只用「侬」代替「你」,以表示人物说的是上海话,因为我对上海话并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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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事?」
「现在还没有。」
「那这二十万?」
「说了是见面礼,就是见面礼,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常青籐』和『农凯』的业务其实差不太多,都是房地产,所以以后发展起来,不敢说请各位帮多大的忙儿,只希望各位地头蛇不要有意的设置障碍就是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就是和大家交个朋友罢了。不过,」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如果大家认了我这个朋友,再干出给朋友制造麻烦的事儿来,可别怪我姓侯的翻脸不认人。」
「侬在威胁我们吗?」
「你们当这是威胁也好,忠告也好,总之你们要明白我的立场。」
「侬有那个能耐吗?」
文龙有点不耐烦了,「信不信由你们,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们连最基本的利害关系都分不清楚,还真是没资格做我四哥的朋友。不管怎么说,跟我们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变,还没有人再对你们发号施令,这种买卖还真的需要很长时间考虑吗?」
「你们也不能怪我们小心,毛总我们实在是不敢惹,光凭你们的两张嘴说,我们很难决定的。」「北京佬」说话就客气很多,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对方说的是真话,他在黑道儿上的实力并不比其他几个人差,但就因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实际上这也是为什么吴倍颖要在他的地盘儿里开会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们要我拿出物证来,我现在是做不到的,不过你们可以想想,这一个月以来,你们有没有听到过老毛的消息?你们有没有再接到过老毛的命令?你们有没有因为让我和文龙成功逃脱而受到老毛的惩罚?前两个问题可能还说明不了太多问题,但如果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你们就该相信我。」
一阵沉默过后,一个在西装里穿著花衬衫的主儿先开腔了,「侯龙涛是吧?侬这个朋友我交了,『常青籐』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兄弟一定尽力帮侬做。」
上次他是负责在公路上追赶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龙涛跳江之后,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威胁要宰了他出气,让他提心吊胆了好一阵,但后来一直也没怎么样,他就已经怀疑毛正毅出事儿了,今天侯龙涛的出现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讲信义的爽快人,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北京佬」没敢带头儿,既然有人先冒尖儿了,那也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好,算我一个。」
「还有我。」
…
六个人先后都表了态,算是完成了从「农凯」旗下转到「常青籐」旗下的过渡。
他们没有傻的,二十万摆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龙涛说的是真话,凭他整垮毛正毅的实力,大树底下好乘凉,自己靠著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他说的不是事实,反正钱到手了,回头再收拾他也不晚…
*** *** *** ***
吴倍颖离开夜总会后,驱车来到龙柏饭店,虽然他已经脱离了毛正毅,但老毛旗下产业的雇员并不知道,在这个饭店,他仍旧是「农凯」的高级行政官员。
他来到早已在歌舞厅预订的一间VIP包房,掏出手机,「我已经到了,你们下来吧。」不一会儿,一男一女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包房。
那个男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个子不高,穿著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样。那个女的身材苗条,个子高高的,一头略微发红的长发,穿得不是很显眼,一件黄色的V领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条深蓝色的过膝牛仔裙,两边的开衩儿只到膝上十厘米,黑色的高跟儿凉鞋,除了左手腕儿上的一条黑色宽手琏儿,就没有别的首饰了。
两人进屋之后也没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吴倍颖站著,那个男的上前了一步,「吴总这么著急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吗?」
「坐吧,」吴倍颖点上一颗「红塔山」,「文先生,你告诉我,作为一个影视经济人最基本的责任是什么?」
「保证客户的权益不受侵害,为客户选择适合的角色。」
「最近你在这方面做得不怎么样吧?」
「…」姓文的没回答,可他在心里都骂开了锅了,「你他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剧本都要毛正毅看过才行,他懂什么演戏,摄制时间长的不让接,亲密戏多的不让接,那他妈还剩什么?要不是因为他前一段为了做高姿态,给抗『非典』出了点钱,现在不好把北京方面关于『非典』的电视剧预约推掉,还不知道恭如无戏可拍的情况要他妈持续多久呢。」
「呵呵呵,」吴倍颖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里骂毛总呢吧?」
「没有没有,毛总对我们那么关照,哪里有理由骂他呢?」
「哼,毛总也知道过去一段时间里他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们,今后杨小姐想要接什么戏,他都不会再干涉,不再限制杨小姐来去的自由,他也不会再要求杨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一男一女同时惊问了一声,那个女的,也就是杨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头,一双黑亮的眸子都睁大了。
「你们知道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的,不过现在毛总有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如果杨小姐肯帮忙,问题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杨小姐愿不愿意伸这个手呢?」
「这…」杨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儿,上次自己虽然逃过了牛家鼎那一劫,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他养的金丝雀,必要的时候是会将自己献出去供人玩耍的,想必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于人了,「我…我不是妓女。」
「杨小姐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曝光率是明星地位的保证,文先生是不是帮我劝一下杨小姐啊?」
「毛总的承诺真的会兑现吗?吴总能给恭如什么样的保证呢?」
「那就要看杨小姐的了。」
「什么意思?」
「杨小姐如果能让今晚的贵客满意了,甚至和他成了朋友,万一毛总出尔反尔,杨小姐可以请他出面,到时候毛总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吴倍颖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商量商量。」说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
「不!我决不干,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先别激动,好好想想,你愿意一直这样被毛正毅控制著,真的再这样下去,有个半年一年的,就没人会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毁了。」
「…」
「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们就能彻底摆脱毛正毅了。」
「你相信吴倍颖的话?」
「毛正毅那个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刚才吴倍颖竟然说出了『不敢不放』,那决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也是尽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实,他是不会在别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这个姓文的还真是有点儿心计。
「我还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为人很阴险的。」
「今晚的这个人一定是大有来头,他没像上次那样逼你,反而是利诱你,一定是怕那个人看出你心里不愿意。我看,咱们不如这样…」两人对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现在男的更是把嘴凑到了美女耳边,嘀咕了一阵,「反正情况决不会比现在的还差,最多就是维持现状,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复了自由身,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也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
「那…那万一他和毛正毅一样,我不等于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了吗?」
「这种可能是有的,但这个险咱们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个毛正毅,至少是一个势力更大的毛正毅。」
「那我不是更没办法脱身了?」
「你现在有办法吗?咱们要能斗得过毛正毅,还不早就脱身了?恭如,你要权衡轻重啊。」
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一分多钟,杨恭如猛的一跺脚,「我答应就是了。」
「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种上了岁数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把握住,坏事就会变成好事的。」姓文的确实是在为杨恭如著想,为她的星途担心,作为经纪人,旗下的女明星不签影约,他就没钱挣…
*** *** *** ***
一群人走出了夜总会,加长林肯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这下儿几个人也算是稍稍见识到了「新朋友」的排场,用S500护驾的还不多见,由此对侯龙涛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
「吴先生刚才来过电话了,说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当侯龙涛走到车门儿边时,司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侯龙涛点了点头,弯腰钻进了车里。
「也没什么不好对付的嘛。」车开起来之后,文龙向他四哥递了根儿烟。
「肏,」侯龙涛没马上接,先把西装脱了下来,冲文龙转过身,「看看。」
只见贴在他后背上的衬衫湿了一片。
「我肏!你丫这是什么啊?尿到背上了?」
「去你大爷,」侯龙涛把烟抢过来点上,「刚才多他妈紧张啊。」
「紧张吗?我看你脸不改色心不跳的。」
「哼,要是让他们看出我怕了,咱哥儿俩就撂里头了,那他妈是真枪,又不是拿在自己手里,说响就响,我那汗唰唰的。」侯龙涛把领带拉开了,往椅背儿上一靠,直喘粗气。
「他们又不傻,做了咱俩对他们又没好处。」文龙还真没觉出刚才有危险。
「你丫在大街上碰见照眼儿的,克丫那一顿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你还不是照克不误?」
「肏,真他妈那么严重?」
「黑道儿上的人,第一考虑的是面子,」侯龙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第二考虑的才是好处,咱们离强到能让他们不要面子的地步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我刚才第二次侮辱他们就做的稍微过分了一点儿。」
「掏枪那次?」
「嗯。」
「什么时候是第一次啊?」
「上来也不通名不报姓,直接摆出一副主持全局的样子,那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但因为没直接说出来,他们又对咱们的底细、目的没有一点儿了解,所以他们还能忍得住。可第二次,我是摆明了说『我比你们丫那牛屄多了,别他妈跟我起腻,让你们丫那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儿,还就只带六个人?」
「人带多了,当时是能制住他们,可是仗著人多就显不出咱们嚣张来了。」
「妈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时候啊?」
「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认为和他们当场动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们捧起来,让他们知道我还是很看重他们的大哥地位的,然后把钱亮出来…」
「是啊,你那么做不就什么危险都没了。」
「但我也不能光当好人,在适当的时候我还是会警告他们的,要不然他们就会觉得咱们好欺负,把咱们当凯子。妈的,差点儿就让我给搞砸了,就图一时嘴痛快,说起来就没完,没亮钱就先牛屄上了。唉,计划重要,临阵的随机应变更重要啊。」侯龙涛把眼镜儿摘下来,捏了捏鼻梁。
「我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找他们。」
「房地产生意,不论是买卖地皮、建楼还是炒楼盘,地面儿上一定要清净,跟那些人搞好了关系,可以杜绝以后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倒不是说他们就一定会给咱们造成障碍,但万一呢?等事到临头再想办法,那样的损失会比事先疏通所开销的更多。」
「那咱们也像毛正毅那样用高压手段不就完了,那会儿他们不是也不敢在老毛面前龇毛儿吗?」
「且不说高压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费,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势力根深蒂固,咱们是新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咱们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们在上海是做正经生意的,没必要弄得跟要统治这里似的。」
「肏,他们敢惹事儿,古叔叔一个电话,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动起来?」
「是没错,但不管怎么说,未雨绸缪永远强过亡羊补牢,而且你知道的,我做事儿都是先礼后兵的。崔祥,德外四虎,张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那些上海人并没有惹我,就更没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侯龙涛自觉不自觉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车子驶到了龙柏饭店,侯龙涛先要了一间客房,让饭店给自己送了一件新衬衫,他洗了个澡之后才给吴倍颖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自己已经到了…
*** *** *** ***
包房里,吴倍颖收起了手机,「客人已经到了,马上就会过来。杨小姐,一会可别这么面无表情的。」另外两个人都没出声儿,他们突然开始紧张了,真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大人物。三、四分钟之后,包间儿的门开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侯总,林总,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吴倍颖站了起来。姓文的和杨恭如都没有动地方儿,他们本以为既然来人能有让毛正毅胆寒的势力,那一定是那种大腹翩翩、梳著油亮的背头,甚至是秃顶的奸商、官僚样子,没想到却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因为灯光昏暗,又没看到正面儿,还没看清具体长的什么模样,但也足以使他们吃惊到忘记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杨小姐嘛,我怎么会不认得?」侯龙涛转过身来,脸上带著微笑,弯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凑过去,在她的手背上虚虚的碰了一下儿,「杨小姐比萤幕上还要漂亮啊。」
「啊…这…」杨恭如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现在看清了,这个男人虽说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难看,而且长相斯文、笑容亲切,一点儿不招人讨厌。
「四哥,你认识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认识你,你别吓坏了人家,哈哈。」
「是啊,侯总,还是让我来介绍一下吧。」
「哼哼哼,对对。」
「杨小姐,这位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籐集团的董事,侯龙涛先生;另外这位是东星集团的董事兼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
「别人都叫我四哥『东星太子,太子哥』。」文龙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杨恭如这才站起来,伸出了手,她现在是把侯龙涛当成了哪位中央大员的公子了。
「太子哥,林先生,幸会,幸会。」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杨恭如是一个想法,「我是恭…」
「不用跟我说,」侯龙涛打断了男人的话,握住女人的手,「吴总,文龙,你们带他到外面谈吧。」
「好。」文龙答应一声儿,冲姓文的努了努嘴儿,一晃头,「走吧。」
「噢,好好。」姓文的很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著两个人离开了包房。
在此过程中,侯龙涛一直拉著女人的手,面带微笑的看著她,「杨小姐,请坐吧。」
「嗯。」杨恭如坐回了长沙发上,她还挺喜欢看这男人文质彬彬的样子的。
侯龙涛坐到了女人的左边,在这过程中,由于他一直也没有放开美女的手,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两只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转身,往下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后扭成负角儿的,他一松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搂住了美人的腰身。实际上,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几秒钟之内就完成了。
「太子哥,别…别这样…」杨恭如扭过上身,腰向后用力,双手轻轻的推著男人的肩膀,还真有点儿淑女的模样。
侯龙涛的手臂一加力,很坚决的让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刚才吴倍颖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答应了,现在只不过是来个欲拒还迎罢了,「杨小姐最近拍戏不忙吗?有时间来上海消遣。」
「啊…最近没有什么新戏。」杨恭如现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挤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著他的腰腹,其实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经不再用力了,这个亲密的姿势有一半儿是她自愿摆出来的。
「哼哼哼,杨小姐介意我抽烟吗?」
「不介意。太子哥,古总还好吧?」
「嗯?你认识古总?」侯龙涛叼上根儿烟,左手在身上摸著打火儿机。
「也不是认识,」杨恭如探身从落地桌儿上拿起一个打火儿机,为男人点上烟,动作优雅熟练,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高级应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片,『长青籐』是大赞助商,古总和我们剧组的人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们聊过两句。」
「这样啊。」一听这个女人认识古全智,侯龙涛就像是神经过敏一样的加了三分小心,不过他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这么年轻,是怎么当上中国北方第一大房地产集团董事的?」
杨恭如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持,就把高官子弟弄进公司里,她知道现在年轻一代的「太子党」不像老一代的那样「韬光养晦」,而是最喜欢把自己显赫的身世拿出来炫耀,特别是当著漂亮女人的面儿。
「怎么当上的?」侯龙涛的胳膊从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和几个兄弟创建了东星集团,因为前途光明,古总通过『股换股』的形式跟我合作,所以现在他是我东星集团的股东,我是他长青籐集团的股东。你以为我是靠老爸吗?哈哈哈。」他太明白这种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大家交朋友嘛,想要了解的清楚一点儿很正常。而且你还有事儿求我,当然想先知道我的实力如何了。」
「你…你都知道?」杨恭如本来是计划在男人插入前的时候立刻阻止他,然后要求他帮自己,想来男人急于打洞,是不可能拒绝自己的,大不了以后让他多肏几次,这种身份高的人是不会只盯著自己的。
「放心吧,吴总对你的承诺都会兑现的。」
「谢…谢谢。」杨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谢什么,那是自己用肉体换来的。
「杨小姐,咱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是。」
「那好,」侯龙涛把烟掐了,「有件儿事儿我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你问吧。」
「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说什么了?」
「牛…牛家鼎?」杨恭如可是一点儿都没想到这个人的名字会出现在和即将「嫖」自己的男人的对话中,「你问他…问他做什么?」
「我知道那次你并没有真的让他占去多少便宜,不过如果你觉得有些细节会让你尴尬,可以把那些细节略去,你只需要告诉我他跟你说过什么。」侯龙涛脸上的笑模样没变,眼神却变得如鹰般锐利…
第一百零九章 重返上海(三)
编者话:「红塔山」可不能算档次低了,平装的也和Marlboro一个价儿啊,更别提精装的了。而且个人的口味不同,侯龙涛那么有钱,不也是只抽1。0的「中南海」嘛。不是我对「神5」的发射没感想,就像一位读者说的那样,好的地方不夸还是好,不好的地方不批就不得了,所以我一般都只对国人的劣迹说上两句,特别是汉奸行为,「神5」这种事儿,我就一人儿躲被窝儿里乐了。朱家鼎第一次出现是在侯龙涛初到上海的时候,在吴倍颖的车上,加上文龙,三人有一段对话。杨恭如的姓名问题,重申一遍我的立场,按照写色文的的惯例,明星都用真名儿,《金鳞》没有出版,所以没有商业目的;我本人不认识杨恭如,所以没有因为个人原因诬蔑她的目的;自夸一句,《金鳞》已比较有名儿,所以没有要用名人效应来哗众取宠的目的;等哪天《金鳞》出版了,我会给她改名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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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恭如心里明白,男人说得很平和,但决不是在真的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让人不敢违抗,反正他说不要细节的,其它的说了也不要紧,「其实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说了些胡话。」
「酒后吐真言,讲来听听吧。」侯龙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儿儿时梦中情人,「红豆妹妹」的家庭生活,虽然不是钟楚红本人的轶文,她老公的事儿也算沾点儿边儿啊。
「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当然不会迎合他了,」杨恭如这句话好像是在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我按在床上之后,发现我完全没有反应,就自言自语的嘟囔了起来,说什么『红,你嫁进我牛家这么多年了,你我同床却不到百次,每次还都是这么冷淡,像条死鱼一样,连声都不出,这可是你逼我出去乱搞的』。」
「他还说什么了?」
「就是这些了,其它都是断断续续的,什么怀不了孕,传宗接代一类的话,他说著说著就睡著了。」
「哼哼哼。」侯龙涛笑著站了起来,在屋里踱著步,钟楚红是个性冷淡,他还真是没想到,有机会自己来帮她治治。他转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来吧。」
「去哪里?」杨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来。
「怎么,你想在这里?」
「啊…不…不是…」
「哈哈哈,」侯龙涛把门打开了,「走吧。」他跟在女人的身后出了包间,两人已经把手放开了,虽然他知道杨恭如这次是秘密来沪,但还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调的信念使他不想成为小明星花边儿新闻里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饭店门口儿了,杨恭如也没看到提前出来的三个人,只发现有四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靠了上来,隐隐护著侯龙涛,「吴总他们呢?」
「他们先走了,咱们这就去跟他们会合。」三辆轿车开上了饭店门前的停车台,又有两个保镖从前后的Benz上下来了。门童大概是没见过这架势,战战兢兢的把林肯的车门儿拉开了。
「杨小姐,请吧。」
「啊…好。」杨恭如虽然身为电影明星、地产大亨的情妇,这种级别的待遇倒还是第一次,她现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杀的「狗仔队」会出现。
「杨小姐想喝点儿什么吗?红酒、香槟,还是饮料?」
「随便啦。」
「好,」
侯龙涛倒了两杯香槟,坐到女人左边,把一杯递给她,「来,碰一个吧。」
「叮」,两个香槟杯的边缘相碰,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杨恭如侧过身,把凉鞋脱了,双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儿上,右手玩儿著自己的发梢儿,左手端著杯子,「太子哥,你看过我的片子吗?」她现在的样子很放松,从心理上讲,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跟这个男人睡一觉的交易了。
「当然了,」侯龙涛扭过上身,「不过因为在美国住了几年,近期的都没看过,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
「那部啊,我的戏份并不很多。」
「但你在里面的表演却让我记忆深刻。」
「真的吗?」杨恭如毕竟是演员,听人夸自己的演技,还是很开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娇娃』的那一段儿。」
「你…」杨恭如的脸一下儿就红了,那段儿戏里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三个小流氓儿轮奸,背后的一块儿木板儿上有好几颗大钉子,因为被干得太猛,直接在钉子上被扎死了,「太子哥,你太坏了。」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开个玩笑,杨小姐不要生气嘛。」
本来杨恭如并没生气,也不敢生气,可听男人这么一说,她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把嘴一噘,头也扭开了,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一看就像是在撒娇。
侯龙涛伸手把女人拿著的空酒杯接了过来,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边的座椅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后,手掌揽住她的后脑勺儿,向著自己一拉。
「嗯…」杨恭如很自然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左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侯龙涛用舌头敲了敲美人轻合的牙关,女人立刻就「开门迎客」了,柔软的香舌伸出来,把他的舌头接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缠绕,然后两片滑滑的红唇就开始夹住他伸在嘴外的舌头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势。
侯龙涛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从小腿肚儿开始向上抚摸,顺著大腿伸入了裙子里,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间蠕动,出乎意料,没摸到内裤的边缘,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儿周围的细细肉褶儿。「哎呀…」杨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太子哥好坏,不许摸那里嘛。」
「你连内裤也没穿?」侯龙涛不著急,他捏著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点儿力。
「嗯…谁说我没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么反到来怨人家。」
「是吗?」侯龙涛把手向上移了一点儿,在美人的腰际摸到了一条很细的绳子,再向中间蹭了蹭,感到一根儿纵向的细绳直接连接到腰绳上,没有普通T-Back内裤那块儿三角布料。
这下儿侯龙涛明白了,这个小明星穿了一条T-Back中样式最性感的内裤,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儿布料挡住阴户外,就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进臀沟中,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儿遮住十分之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刚才没碰到内裤的裤裆就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他用一根手指勾住两根儿细绳儿的交界处,向上挑了挑。
「啊…讨厌,」杨恭如扭了一下儿身子,把双腿从座位上放了下来,方便男人手臂在自己裙子里的活动,「弄坏了你可要赔啊。」
「哼哼,」侯龙涛把手按在了女人的阴户上,用力的按捏了两下儿,「看你外面打扮得很正统,里面却穿了一条这么骚的内裤,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纯的女明星都这样啊?」
「嗯嗯,现在流行这种内裤嘛,你不喜欢啊?」杨恭如的双腿开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温柔一点儿嘛,别弄疼了人家。」
「你这么娇贵吗?」侯龙涛把手上的力量减轻了,中指拨开了小内裤的「前挡」,压进美女的柔嫩的阴唇间,上下搓动了几下儿,感到了微微的湿润,「是这样吗?」
「嗯…啊…」杨恭如右臂搂著男人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衣服,扭了扭腰,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
「来,让我看看你的乳房。」侯龙涛把指头顶在美女的阴道口儿,向里慢慢的一捅,手指撑开了还算紧凑的小嫩穴,没入了她湿热的体腔内,前两段指节儿开始向上挑动,抠著她的膣肉和子宫。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杨恭如向后仰起头,后脑压在椅背儿的顶端,昕长雪白的喉咙随著浪语的发出而蠕动,胸脯儿也挺了起来,她的左手放开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来,又把左乳上黑色的无缝胸罩儿推了下去,露出白里透红的奶子,浅褐色的乳头儿已经硬立了。
侯龙涛看了看这个乳房,个头儿不大,别说跟如云、莉萍比,就连薛诺的酥乳都不如,但还比较圆翘,而且也是乳香扑鼻,也还值得一玩儿。他低头含住了女人的左奶头儿,「唏溜唏溜」的吸吮起来,同时应美女的要求,手腕儿开始胡乱的抖动,指头将她的骚穴搅动得「咕叽」做响。
「好棒…好棒…啊啊啊……」经过两、三分钟的嘬乳、抠屄,杨恭如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心理上没有抵触,肉体上的感觉也就没有丝毫的折扣,她银牙紧咬,右手抓著自己的头发,左臂抱著男人的头,屁股越拱越厉害,淫水儿被手指掏了出来,顺著她的屁股沟往下流,经过肛门,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龙涛的舌头几乎舔过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肤,虽然舌尖儿上的感觉也是又滑又腻的,但他总是觉得没有自己几个爱妻的奶子那样香甜,这绝对只是心理作用,毕竟他对这个小明星没有任何感情。「嗯嗯嗯…」杨恭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双脚踮起、绷直,左手死死的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胯间的手背上,不再让他活动。
「哼哼,这样就不行了?」侯龙涛抬起头,一脸的淫笑,他的指头压在女人的子宫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阴道壁的痉挛。
慢慢的,杨恭如的身体恢复了平静,从她潮红的面颊和微微上翘的嘴角儿就能看出她很开心,「太子哥,呼…你好会弄…」她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脑袋,把舌头插进了他嘴里。
吻了一阵,侯龙涛把手指从美女的屄缝儿中拔了出来,送到她的面前,「给我弄干净。」
「啊…」杨恭如把樱口张大了,任男人将手指上的体液抹在自己的舌头上,然后就合上双唇,吸吮起他的指头,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裤裆上又搓又磨,还试图把拉链儿打开,但因为姿势略微有点儿别扭,第一次并没有成功。
「这么急啊?」侯龙涛看了一眼窗外,车子已经驶入了一片高档的公寓区,他把女人的手挪开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会儿吧。」
「嗯?到哪儿了?」杨恭如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懒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己的凉鞋,然后才看了看外面,「这…这是滨江花园啊!」
「这儿就是滨江花园儿了?」其实侯龙涛并不认地儿。
「是啊,我在这里有一套房。」
「是吗?你在这里有一套房?」
「对。」
「你的房?」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
「噢,」杨恭如一噘嘴,抱住了双臂,不自觉的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是毛正…毛总花的钱。」
「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让我高兴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儿毛儿的。」
「真的吗?」杨恭如媚笑著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他的双唇儿上,轻轻的压进了他的嘴里,挑逗般的拨弄著他的舌头,「太子哥,你说话总是这么霸道吗?」
「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侯龙涛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起来。
「那你对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杨恭如光顾了献媚了,都没注意到车已经停下了。
「好个小骚货。」侯龙涛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颈,用力的嘬了起来。
「咯咯咯,」杨恭如浪荡的笑了起来,「唉呦,痒…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这时,车门儿打开了,司机看来很懂规矩,并没有探头向车里看,但还是把杨恭如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太子哥,太子哥。」
「怎么了?」侯龙涛抬起了头,把手从女人的裙子里抽了出来。
「到了。」
「噢,那就走吧。」他转身下了车,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这…」杨恭如一下车就发现问题了,「我的公寓就在这座楼上。」
「我知道,」侯龙涛把嘴凑到她耳边,「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肏得你哇哇叫,那样才过瘾嘛。」他的手伸到后面,隔著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杨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蹿,「讨厌。」她打了男人一下儿,抢先走进了楼里。
到了楼上的公寓门前,杨恭如刚想在键盘上输入密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杨小姐回来了。」吴倍颖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杨恭如感到十分的惊讶,她看到文龙也坐在客厅里,却不见自己的经纪人,「是文哥领你们进来的吗?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密码啊。」
「密码儿是毛正毅给的。」文龙都没往这边儿看,仰头往空中吐著烟圈儿,说到老毛的名字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可言。其实吴倍颖在杨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来过好几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单独来过,自然记住了密码儿。
听了文龙的话和说话的语气,杨恭如更加确定了这两个北京来的年轻人有帮助自己脱离「牢笼」的能力。「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原来是侯龙涛从后面将她横抱了起来,「别在这儿废话了。」他抱著美人向螺旋楼梯走去,这套是复式公寓,主卧室在二楼。
侯龙涛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著脑袋看著她,脱掉了西装上衣,开始解衬衫。杨恭如把身子摆正,双肘撑住床面,上身抬起,螓首向前窝著,双眼上抬,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当她看到男人脱下衬衣后露出的那一身见棱儿见角儿的肌肉时,原本闭著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也变得不均匀了。
「怎么了,没见过这样儿的吗?」侯龙涛看见了女人惊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吗?」
「从没…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杨恭如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儿,右边的小臂抬起来,隔著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开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t,「太子哥,你…你好强壮啊,呼呼呼…」
「别脱衣服。」
「什么?」
「我让你别脱衣服。」
「哼哼,」杨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双手全都揉捏自己的乳房,「太子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我想玩儿玩儿『新家法』。」侯龙涛先把鞋袜踢掉了,然后解开了皮带,让西裤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脚下,只剩下一条被撑得老高的四角儿内裤。
杨恭如没听明白男人的话,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藉著床的弹力,一下儿蹦了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后脑,双脚踮起,歪头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他的双唇。侯龙涛也不示弱,两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一阵乱搅。
「嗯…嗯……」杨恭如大脑都缺氧了,螓首拚命的向后仰,离开了男人的嘴巴,把火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然后就开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双手抚摸他厚实的胸肌、坚硬的腹肌,两腿慢慢的弯曲,舌头也就顺著他的身体舔了下去,直到双膝著地,两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团高高撑起的东西。
「拉开看看喜不喜欢。」侯龙涛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头顶。杨恭如的双手直发颤,拉住了男人内裤的裤腰,向下猛的一拽,「啊!」她立刻欢叫了一声,眼前那根微微抖动的肉棒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巨大、硬挺,她好像都能感到从那上发出的一股股热气撞击到自己的脸上,虽然刚才在车上隔著裤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家伙前才感到了那种无比的压迫感。
侯龙涛发觉了小明星脸上惊异、欢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伟吧?」
「雄伟…雄伟得多,雄伟得太多了。」杨恭如伸手攥住了阴茎的根部,两眼都有点儿发直了。
「那还等什么?舔吧。」
「是…是…」女人听话的伸出了舌头,从马眼开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从头儿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了?没给人口交过吗?」侯龙涛轻轻推了女人的头一下,「别光舔,含住啊。」
「是…是…」杨恭如张大了樱口,费力的把大半根阴茎捅入自己嘴里,前后晃著脑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她就如同没有自己意愿的女奴隶一般,男人让她怎么弄,她就怎么弄,要是男人不发出指示,她就不知道变换技巧。
「这才像迷幻娇娃嘛。」侯龙涛淫笑著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撑地,右腿跪到床上,双手抓住她的裙摆,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从开衩儿的地方撕开了。男人把另一边儿的开衩儿也撕开了,将裙子的前摆向上一撩,女人的下体就露了出来,他一把将黑色的小内裤拽了下来,左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还算湿润的淫穴内。
「啊…」杨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来。
「想不想要『龙根』啊?」侯龙涛弯腰把头凑到女人的螓首边,在她脸上大大的舔了一口。
「啊…想想想…」
「那就来吧。」侯龙涛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将她的身子紧箍在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旧在她的阴道中抠挖。
杨恭如用双腿夹住了男人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亲来吻去,「太…太子哥…啊…」
这个浴室可不一般,宽大的浴缸,还有圆形的按摩浴池,比起如云引以为豪的那个浴室,杨恭如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侯龙涛抱著女人进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体内的手指,把淋浴打开了。这里的设备都是世界顶级的,喷头出水不光强劲,还可以调整成全方位的,一时之间,在小范围内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样。
「太…太子哥,这是干什…啊…」杨恭如还没问完,侯龙涛已经将她放在了浴缸里,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劈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龟头压入了她的屄缝儿里,屁股用力向前一顶,整根巨大的阳具强迫性的塞入了她的体内。
杨恭如在「瓢泼的大雨」中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她的喉咙一样。「感觉如何?」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腕,把它们按在墙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肏得太爽,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迹来。
杨恭如被人肏的次数儿也不少了,但这个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经历了一次开苞儿之苦,那种极度满胀的感觉甚至还超过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条出了水的鱼那样,张大的嘴巴只顾了吸气,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来。
侯龙涛将阴茎抽出时的动作很缓慢,一直把半个大龟头儿都拉到夹紧的嫩肉外,然后再以很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一挺。三十几下之后,杨恭如稍稍适应了一些,呼吸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困难了,脑神经开始Process从阴道壁、子宫所传输来的快感信号儿。
「舒服了就叫出来。」侯龙涛一下儿一下儿的挺著屁股,肏杨恭如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有意思,跟如云、茹嫣,陈倩、陈曦等人睡惯了,再玩儿这个女人,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无聊,他特意造出这个有点儿类似于《新家法》的场景来,就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兴奋程度…
第一百一十章 重返上海(四)
编者话:真正的杨恭如到底是骚是纯,我无权评论,也不想推测。大家听说前一段时间香港娱乐圈儿几个顶级人物被捕了吧?是什么原因?用金钱、色情操纵选美结果。哼哼,不论本性如何,娱乐圈儿是个大染缸,想要出污泥而不染,有几个能做到?当代的明星和过去的戏子有什么区别?挣的多点儿罢了。很久没见到风中浪子兄了,有个问题想要问,也希望其他有懂法律的朋友能回答我,我国的刑法基础是像德、法那样的《大陆法》还是像英、美那样的「无辜直到证明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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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2003-5202003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样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热的大…大鸡巴…天啊…妈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让…让我死吧…啊……」杨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来就没完了,声嘶力竭的,嗓子都喊哑了。
女方的这种极度热情稍稍勾起了侯龙涛的兴致,他也开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进行回应,「小骚货还真他妈给劲啊,是老子的鸡巴太大,还是你的小穴太嫩啊?」
「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鸡巴太…太…太强了…太棒了…嗯啊…恭如的阴道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
「以前有被肏得这么爽过吗?」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受不了了…啊…要丢了…要丢了…太子哥…干死我啦…」
听到美人的高潮即将来临,侯龙涛却突然停住了抽插,只将龟头儿留在女体内,「老实说,我肏你爽还是姓毛的肏你爽?」
「你干什么呀!?快奸我啊!」已经离「天堂」不远了的杨恭如一下儿就急了,拚命的想自己对阴茎进行套动,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来就不足,现在更是酸软难当,再加上姿势所限,根本就挺不起来,「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继续狠狠的肏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让你体验你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的强烈性快感;你不回答,就准备自己手淫解决吧。」侯龙涛说得很冷酷,要是他的爱妻那样央求,他肯定立刻就会满足她们的,其实他都不会那么逗她们。
「当然…当然是太子哥肏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从来没泄过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装的有…有高潮,每次…每次结束后我都…都要自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难受。天啊!」杨恭如垂死挣扎般的扭了扭身子,「闷死了!痒死了!空虚死了!太子哥,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丢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让你的小骚屄爽个够。」侯龙涛狞笑著把大鸡巴再次杵进了女人的体腔内,她阴道里下贱的嫩肉马上不知廉耻的钳住了入侵的阳具,一个劲儿的箍著阴茎磨擦、蠕动。
「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让我抱你吧…让我抱你…死啦…死啦…啊啊…」杨恭如快要疯掉了,猛甩著头,早就湿透了的长发贴到了脸上,样子也像疯了一样。
「不许在我身上抓。」
「啊啊…不抓…啊…不抓…让我抱…」
「那就来吧。」侯龙涛拉著女人的双腕,将她的胳膊环到自己的脖子后面。
杨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儿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这样一来,她的身子也有了借力点,可以自己向前挺屁股了,等于是加快了阳具在她阴道中进出的速度。
侯龙涛跪在坚硬的浴缸底儿上,膝盖不是一般的疼,他刚想把女人抱起来,结束这场「雨中爱」,美人的两条胳膊上突然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力量,几乎让他觉得自己都快筋断骨折了。杨恭如只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她右手抓住了男人后脑上的头发,狂猛的把他的头向后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从女人娇躯抖动的剧烈程度来看,她正处于绝顶的性高潮中,侯龙涛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卧室,其间肉棒从未脱出过她的阴道。到了床前,男人将杨恭如压在了床上,抬起她的两腿,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这是最好用力的姿势,也是最省力的姿势之一。
无情、无爱,侯龙涛完全是头下山的猛虎,猎到了一只小羊羔子,虽然阴茎进出阴道是出于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机械运动,但仍旧是狂猛无比,势不可挡。
杨恭如被肏得白眼儿直翻,眼泪、口水横流,她已经没了叫声,身体的颤抖却没停过,一次接一次的泄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丢精使她脱离了尘世,仿佛置身云端。
侯龙涛拔出了鸡巴,一下儿蹿到了床的另一头儿,把女人拉了过来,使她的螓首仰在床边儿,把小半截阴茎插进了她张开的檀口中,在后半根上狠捋了几下儿,把大股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嘴里,又把肉棒在她的脸上抹干净,然后就扔下半昏迷状态的美女,自顾自的进入了浴室。
五、六分钟后,侯龙涛就洗完澡,回到了卧室里,只见女人还保持著刚才的姿势,双臂展开、双腿劈著,平放在床上,脑袋仍旧仰在床外,胯间的阴唇张开著,呈现出充血的艳红色,小肉孔还在蠕动。男人把擦头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从裤兜儿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儿,又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袋子里多了六个微小的无线WebCam,侯龙涛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儿,又从化妆柜、电视柜、窗台儿一类的地方找出八个摄像头,全都放进了塑料袋儿里。当他在杨恭如的头一侧的时候,看到她的嘴巴还没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顺著她的嘴角儿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睁著的,只不过眼神呆滞,八成儿是高潮太强,大脑进入了一个空白状态,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侯龙涛抓住女人的脚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门的那边,右手的食指压进她的臀缝中,力贯指尖,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的抠了两下儿。这么干捅屁眼儿,就算是一个手指,也一样是会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杨恭如却一声儿没吭,软绵绵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后也就不再活动了,看来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让我开了你的后庭。」侯龙涛说完就用女人湿透的破裙子盖住了她的下体,自己转身向门外走去。
「太…太子哥…」杨恭如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回过头,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头,「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随便…随便你怎么玩…怎么玩都可以…」
侯龙涛微微的一笑,没有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他本来是打算今天就跟杨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肏屄就差点被自己肏死,再玩后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时候拜码头所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长不少,现在已快11:00了,他没跟茹嫣说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著心爱的姑娘睡觉了。
「能走了?」文龙看到侯龙涛从楼上下来了,便把烟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茶几儿上的笔记本电脑包和一个多重信号儿接收器,吴倍颖已经先行离开了。
「扯呼。」两人走出了杨恭如的公寓。
「你丫没闪著腰啊?」
「什么?」
「我看你刚才干得可够狠的。」
「你看来著?」
「废话,不看我闲著干嘛?十四台摄像机全景直播啊,跟她妈世界杯不相上下了。」
「你丫不是不爱看我演的毛片儿吗?」
「当然不爱看了,我看的是杨恭如演的毛片儿,那小屄在床上还挺能蹦跶的嘛,怎么样,小明星好玩儿吗?」
「没什么大劲。」
「你大爷,上完了才说没劲。」
「确实没劲,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你知道我对那种瘦骨嶙峋的兴趣不大。」两个小伙子说笑著回到了车上。
「她跟茹嫣的体型儿不是差不多吗?」
「放屁,根本没得比,茹嫣比她丰满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真的假的。」
「关他妈你屁事儿?」
「好吃莫过饺子,好玩儿莫过…」
「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烦了?」侯龙涛掐住了文龙的脖子。
「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贫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肏,说吧。」
「你丫真打算干杨恭如的屁眼儿啊?」
「你他妈不是说说正事儿吗?」
「先说这个。」
「是又怎么了?」
「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啊?」
「为什么?」
「搞同的没地儿肏才肏屁眼儿呢。」
「去你大爷的,你丫不看欧美的毛片儿啊?」
「看,老外全他妈变态,有屄缝儿不插,插什么屁眼儿啊,你丫就是让美国人教坏了。」
「狗屁,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杰出的艺术品,她们身上的三个小穴都能让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过两个,那是你的损失,肛交绝对会让你有一种不同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你小子错过好东西了啊。」侯龙涛掏出颗烟,「不过也没什么,因人而异,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人搞后面。」
「肏,今晚就给燕儿开屁眼儿。」文龙伸手按下了和驾驶舱的对讲器,「开快点儿,赶紧回酒店。」
「怎么了,等不及了?」
「妈的,看完杨恭如演的毛片儿,当然得实战一下儿了。」
「行了,真的该说正事儿了,姓文的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一口答应,明天他和吴倍颖会说服杨恭如签约的。」
「那就好。」
「其实你今晚就让那小妞儿签了不就完了。」
「上床之前谈生意是很破坏情绪的。」
「明儿没你在,她一定会签吗?那可是白干五年啊。」
「咱们的是环保产品,从任何角度讲,对她都是有益无害,而且注明了不影响她其它的片约,况且她一定还想再见我的。」侯龙涛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车顶一掏…
第二天,侯龙涛跟齐大妈吃了午饭,说好连络好医院后就接大伟进京。之后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车离沪的时候,他的兜儿里装了一份杨恭如签署的形象代言合约,合同期五年,报酬为零。这一整天,孙燕儿走路的姿势都特怪,大概是文龙昨晚没做什么准备就硬捣菊花门来著…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首先给古全智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见毛正毅。本来他以为对方会找一些借口来搪塞自己的,没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还要侯龙涛马上就到他家去,说是有一些重要细节要交待。
「毛正毅现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见他很容易。」古全智这次倒是没拐弯儿抹角儿,「本来我是要自己去见他的,既然你有意,帮我把话儿带到了也就是了。」
「北京附近?青城?」
「五天之后,会有人领你去的。」
「古叔叔要我带什么话儿?」对方没有明著否认,侯龙涛也就很识趣儿的没再追问。
「很简单,现在的已经快到正经把他推上前台的时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关系还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话不是人人都能说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们去做。」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
「没问题,你把正事儿办好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毛不是你想的那么傻。」古全智在学生的耳边授意了一番…
从古全智家出来,侯龙涛也无事可做,顺路去了一趟宝丁的派出所,虽是「非典」时期,所长还是需要在岗上坚守的。他也没事先打电话,直接就「冲」进了所长办公室,只见办公桌儿上堆了两大摞文件,宝丁正紧锁眉头,聚精会神的审阅,侯龙涛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们儿这么认真的工作,「嗨,干嘛呢?」
「哎哟!我肏,你他妈吓我一跳,」宝丁把原本前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上,「你丫干嘛来了?」
「没事儿,正好路过你们所儿门口儿,进来瞧你一眼,」侯龙涛往办公桌儿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么呢?」
「肏,都他妈快烦死我了。」
「怎么了?」侯龙涛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来京人员的登记表。
「就他妈十三号夜里,离这儿两条马路的那个浴池,死了七个。」
「真的?」
「真的,一家三口儿和四个打工的,全他妈是被人按到水里淹死的。」
「他杀啊!?」
「要是自杀或者事故,我用得著这么上心吗?这非常时期,出这种大案子,市局的头儿一下儿就炸了,限刑警队一个半月之内破案。」
「那就让他们去破吧,你急什么啊?」
「你他妈傻啊?在我的管片儿里,我脱不了干系的,而且你知道我这所长是怎么来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万的功效就算到头儿了,娘的,那帮刑警队的傻屄昨儿就来这儿骂了我个狗血喷头。」
「用不著担心,大不了不干了呗。」
「我喜欢当警察。」
「那就上别地儿当,不就是再花点儿钱吗?」
「干什么啊?」宝丁点上烟,「咱兄弟归兄弟,我没有老用你钱的道理。」
「丁儿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说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吗?」
「嘿嘿,当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过说实话,我是想破这个案子,毕竟我是警察,吃这碗饭,我就得干这个活儿,所长虽然是花钱买的,但我李宝丁不是草包一个,我他妈这次就要争这口气。」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骂爽了?」
「没错,骂得我真他妈叫一个爽。」
「那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还没有,不过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
「一下儿做了七个,肯定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而真正结伙儿抢劫的北京人是不会下这种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窜作案的惯犯。」
「那你查这些有暂住证儿的有什么用啊?他们既然敢到你这儿登记,八成儿就没什么问题,再说你这么从几万、几十万人里找,不等于是海底捞针嘛。」
「这么跟你说吧,案情并不明朗,除了抢劫杀人,仇杀的可能性也没有被排除。」
「如果是抢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关系,要不然不至于灭口的。」
「这点我们当然想到了,对死者熟人的调查已经展开了,但现在的罪犯越来越凶残,不一定是因为认识才灭口,反正现在我头大著呢,暂时也就只能是瞎猫撞死耗子。」
「得,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侯龙涛站起来,「如果我的人有什么消息,我随时通知你。」
「成。」宝丁挥了挥手,又扎进了文件堆里。
侯龙涛这么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宝丁的管片儿是「东星」势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东星」成员活动最频繁的两个地方,他首先要确定与自己有关的人与此事无关。他给麻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召集坛子、二毛儿、三毛儿和大狗到「东星初升」见面,后三个人都是宝丁没上任之前就在这片儿领著小流氓儿混的,后来才被收入「东星」的…
「东星初升」也根据市政府的指令停业了,因为侯龙涛先去为月玲买了一幅耳坠儿当生日礼物,花了一个多小时,所以当他到了娱乐城的时候,他找的五个人都已经在小舞厅里等他了。
「二毛儿,你们那片儿出了七条人命,你们听说了没有?知不知道是谁干的?」侯龙涛上来就开门见山。
「听说了,那个浴池吧?离我家就两步道儿,不过不知道什么人干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儿和三毛儿的回答也差不多,因为警方封锁消息,麻子和坛子这两个德外的主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干的吗?」
「自己人?」
「『东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们的手下与此事无关?」
「绝对能,绝对能肯定,自从我们跟了您后,除了收保护费,偶尔打打架,别的犯法的事儿我们都不干了,没工作的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帮您看场子,挣您那份工资就足够养活老婆孩子了,没人会参与抢劫的,更别提灭门了。」
「你怎么知道是抢劫?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一家子?」
「啊…」大狗被侯龙涛瞪得直发麻,「我也是听说啊,我们家楼上楼下都传开了,说是抢了十好几万,一家七口儿,大人加孩子,全是绑起来砍头的。」
「放屁,没他妈那么血乎。你们可给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后查出那事儿跟你们的人有关,你们也没好日子过。」
「这…那我们还是回去问清楚了再跟您保证吧,不过我觉得真不会是咱们的人干的,您平时一直都警告我们不许下重手伤人的,就连拒不交保护费的,您都强调只对物不对人。自从跟了您,我们真的就没犯过事儿了。」
「真的吗?」麻子闲得难受,插了一句,「你们丫那不嫖不赌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他妈滋屁了?」大狗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瞪著麻子。
「怎么招啊?不许说话啊?」麻子也起来了,一梗脖子,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别看他们都吃的是「东星」这碗饭,但毕竟不是一片儿的,平时也没见过面,又都是谁都不服的地痞出身,两句话就能戗起来。
「都他妈给我坐下!」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桌子,「让你们来是说正事儿的,变成窝儿里反了?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处,你们这帮当大哥却这个操行,不丢人吗?」他平时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个情况出现,看场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区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宝丁管片儿的人,自己家那片儿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没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却冒泡儿了。
老大发话,麻子他们自然都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挑起内讧,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不用。」「不用。」
「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龙涛扔给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儿烟,「和生财,分生祸,记住了这六个字。」
「是。」
「刚才我说的那件命案,你们回去之后,跟你们的手下交代一下儿,如果谁听到什么风声,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们去调查,不要到处去问,能有消息送上门来最好,没有的话就算了。」
「您管那事儿干嘛啊?不会是死的人里有您的朋友吧?」
「不是,咱们是北京市民,当然要协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们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龙涛买得通通的,并不知道宝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钱,该是他们为您干活儿才对啊,再说咱们可是出来混的,怎么也不能帮警察啊。」
「什么出来混的?我是正经商人,『东星』是合法的商业集团,你们都是『东星』的雇员,都他妈是模范市民,懂不懂?」
「啊…这…懂…」
「懂你个大头,那家浴池交没交保护费啊?那块儿地方是不是『东星』的地盘儿啊?咱们帮警方点儿小忙儿不应该吗?」
「肏,对,敢在咱们的地盘儿犯事儿,摆明了是不给咱们面子,咱们应该自己把那帮丫那找出来做了。」
「谁动手啊?有人愿意背杀人罪吗?」
「这…」
「哼,照我的话做就是了。」侯龙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