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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第八章:祭品
房间里,伦蒂尔羞得直想死,因为她被一个男人在她的学生面前剥了个精光,就象是一件古董似地翻来覆去地被人玩弄着。我本来想在屋外就把伦蒂尔老师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但仔细一想,树林虽然僻静,总也有来往的行人,再说在她的弟子面前干她,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身材不错呀,腰很细,胸很大,而且很有弹性!」
我说着一手抓着伦蒂尔的乳房,象在测试胸部弹性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弄得她尖叫连连身体,更象是触电一样地不断发抖。
「再来吸一口!」我含住那颗粉红色的葡萄,放在口中用力地吮吸着,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羞愤欲死的伦蒂尔老师气得口中淫贼淫龙地骂个不停。
「骂得好,等下我一定会奸得你叫床不止的,老处女。」我把伦蒂尔的粉乳含在口中说道。
「小腹生得很漂亮啊!」我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手移到了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伦蒂尔的小腹很结实,长期锻炼练就了那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来,让我看看学校里的处女老师的阴户是什么样子的。」我把眼目光移到了伦蒂尔的下体。
「走开,不要!」她拼命地叫喊着,
「我会很温柔的。」我怪笑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用手拔开下面毛绒绒的阴毛,想不到一头红色长发的她的阴毛居然是金黄色的。在学校里,伦蒂尔老师和安达一样,都是那些成天没事可干的无聊男士们思想上意淫的对象,就连我自己,过去在做春梦时,也曾梦到和伦蒂尔老师一起在干那个事。
「这一粒叫阴蒂,这个叫阴唇……」
我把手伸进伦蒂尔狭小的阴户里,一边玩弄着她下体的性器官,同时也在给这个老处女上生理教育课。等我的手指在外围连了几圈之后,我的手指猛地向内一探。
「呀……」伦蒂尔又是一声的尖叫,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阴户里,指尖感觉到了处女膜的阻碍。我开始旋转着我的手指,「不要,快住手!」伦蒂尔不断地叫着要我停手,但她的身体的反应却将她内心的感受清楚地表达了出来。我的手每一次拔弄,她都不住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过后,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就不断地顺着我的食指流出来。
「下面很紧嘛,真可惜,这么好的身体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处女,你一定很想男人吧,现在让我来好好地教你一些在床上格斗的技巧。」我把手指从阴门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指头的粘液。
这是一个极为坚强的女人,所以,要对付她必须有非常之法。
「你们都过来,好好招待伦蒂尔老师!」我朝周围攻的四女招了招,边上的四个女孩子全聚了过来,多拉和梅儿也来了,只是有点怕。
「怕什么,她的行动和力量已被我封住了。」我邪恶地笑着,「用我教你们的方法,好好地教育你们的老师。」
多拉和梅儿看了一眼伦蒂尔老师,她们有点害怕,没有动手,但罗莎和雪芝却先动手了。
雪芝开分她的双腿,将头埋入伦蒂尔的下身,将舌头伸入阴户里用力地舔着。而罗莎则取来一瓶润滑油(是义父送的)她先用魔法替她清洗了肠,然后将油灌入伦蒂尔的体内,并将手指伸入她后面的菊花轮里不停地转动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处女哪知道肛交这回事,师徒都一样,她也问了一个和多拉相同的问题。
「我要用我的肉棒插你的屁眼,阴门。」我笑着说。
一前一后两处受到攻击,再强的女人也受不了。受不了的代价就是呻吟。伦蒂尔虽然很不愿意,可是还是开始呻吟了。
「你这个恶魔,啊……啊……变态……啊……」她拼命地骂着,想以此来摆脱身体的快感。我那会让她得惩,立刻封住她的香唇。
唔,好凶,想用牙齿咬我的舌头,嘿嘿,这一招你的徒弟都用过了,还来?
哈哈,三十来岁的老处女反应倒敏感的,这么快就开始哼受接吻的滋味了。
我吻了个够,然后我抓住她那对弹性惊人的巨乳,用它们夹住我的巨棒,又一次地进行乳交。
「要是不听话,等下我就不给你们大肉棒!」我对在一旁站着不动的两女说。
吃过我调教苦头的多拉和梅儿,终于也加入了战团,很快伦蒂尔就被我们几个人玩得快感连连,淫叫不止。看见自己的徒弟也和别人一起来对付自己,我相信她心灵上所受的屈辱一定远胜过肉体上的。
不过放心,美女的处女教师,我会好好地用我的肉棒来补偿你的精神损失,青春上损失的……哈哈哈!
「主人,可以开始了!」雪芝抬起头对我说,她的脸上全是伦蒂尔的蜜液。她很清楚现在的我并不是真正的那个我,只要现在多多表现,等我回复人性后一定会加倍的补偿她的,她并不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在我的示意下,四个女孩全都退到一边去。
「你们给我作个见证,看看伦蒂尔老师是多么的淫荡!」我说着解开伦蒂尔身体内的力量禁制,这个女人的反应极为灵敏,行动恢复的一瞬间就立刻向我攻击,女人对付男人最爱用的招式就是撩阴脚。
早有防备的我轻易地抓住踢来的玉腿,一把扣个正着。
「反抗才有意思!」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户上弹了一记,「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门,伦蒂尔尖叫一声,软倒在床上。
我在她恢复过来前迅速地分为两个化身,一前一后地将她夹在中间,巨大肉棒顶在了两个洞口打着旋不断地向里钻,龙的双翼上那六对触手扣住了她的双手,高高地举上天。
「美丽的老处女,你的处女时代结束了!」我贴着她的耳朵大叫着,杀!
「不!」
剧痛传来,伦蒂尔惊声尖叫,哀号不已,当我的肉棒突破她下身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插腹地之时,我甚至能听见处女膜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菊穴的处女权也被我夺走了。
处女的落红和肛门的鲜血不停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下来,巨大的痛苦几乎令她昏死过去,但她是不会昏死过去的。
惨叫声响遍了整个房间,里面的声音不全是她的,还有我的!
她的下体突然变得象冬天一样地冰冷,伦蒂尔获得自由之后,在我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变身,变身后她全身的肌肉紧缩,强大的吸力本来是夹得我爽歪歪地。
她的化身是水精灵,最爱用的魔法是寒冰魔法。这个可怕的女人把自己的下身冰封,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冻住。
我的宝贝兄弟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绝对零度的低温给冻坏了,加做激烈的活塞运动的时候包皮突然被粘住,差点扯脱了一层皮。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杀死我了吗?」我愤怒地捏紧她的乳房,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下身的两条肉棒上,肉棒发出可以熔化钢铁的高温。
「暗黑龙的阳具是它身上最强的部分啊!」下体的寒冰很快就熔化了,我恶狠狠地将两条肉棒拉出来,又以最快的速度再次插入伦蒂尔的体内。
「咦呀……」撕裂的剧痛令伦蒂尔这个坚强的女人又一次地高声惨叫,处女的落红和肛门的鲜血不停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流下来,
「啊…不…」
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使劲地摆了两摆,痛苦万分的她一口咬在了将肉棒插入她的花芯的那个「我」的肩膀上,白森森的牙齿差点把整块肉都咬了下来;幸好我反应得快急忙运功护住左肩。
「你要受到惩罚!处女老师!」我催动暗黑龙之力从交合处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的头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我要好好地教育你!」
「我要让你清楚地明白达到高潮的每一个过程!」我咬着她的耳珠说,任由她的牙齿嘶咬着我身上的肉。
我象夹心饼干一样的将伦蒂尔夹在中间,两条肉棒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插着,无法昏迷过去的伦蒂尔只能以痛骂我来减轻痛苦,她哪知道她的痛骂只能让我干得更起劲,在我的龙战士变身面前,水精灵化身的作用只是让她的下体更加紧缩,让我更爽而已。
「想不到变身后干起来这么爽,下次我一定要安达也变身和我作爱。」我的两只手捏着她的美乳,两只手托着她纤细的胴体,两条巨物一下一上,象是建房时打桩一般,插入又抽出,伦蒂尔痛得颤抖不已,悲鸣个不停。
我一点一点地开发着伦蒂尔的身体,每一次抽插的动作辐度都很大,偏偏又温柔异常,我知道这个女人意志坚强无比,用温柔的手段比用粗暴的手段更能征服她的肉体。
渐渐地,她的叫骂声低了下去,下身也渐渐地宽松了,蜜水不断地流出来。
「你知道吗?老处女,女人被男人干爽了下面就会流水,越爽就流得越多,而且还会发出啊啊的叫床声,如果你不是淫妇的话就千万不要叫啊!」感到她开始有了舒服的反应,我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加速用肉棒魔擦她的下体,而伦蒂尔的下身的分泌物也随之相应地增加着,其中固然有处女的落红,但更多的是高潮来临时的蜜液。
「怎么样,感到很舒服吧,你有反应了!」
「这个恶魔!下地狱去吧!」伦蒂大声痛骂着我,但一秒后痛骂就变为了尖叫,快乐的尖叫。
「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你不停地陪我做爱,处女!」我说着顶着她的花芯的肉棒,使劲地旋了一下,又一次地惹得她高声地尖叫。
在强奸她的过程中,我已开始明白了她身体上的性敏感点的所在之处,当她痛骂我一次,我就催动催情力量加倍地挑逗她。
伦蒂尔的尖叫越来越大声,她已被我干得高潮叠起,这个强悍的女人依然不肯屈服,只好用尖叫来发泄体内的爽快,她的双腿已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
「荡妇最淫荡时就是象你这样地尖叫!」我说,我是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的,
伦蒂尔急忙收住叫声,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看你的大腿都夹在我的腰上了,哈哈,淫妇!」我用力拍了拍她的雪臀,伦蒂尔听了我的话立刻闪电般地把大腿放下来,我却在这时把插入伦蒂尔体内的肉棒狠狠地搅了搅。
「唔!」在强烈的快感的作用下,两条腿又马上勾了上去了。
「你真是个荡妇啊!」我嘲笑着她,下体干得更起劲了。
有了一次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伦蒂尔老师开始象被我征服的所有女人一样地叫着,喊着,流着汗和水,不住迎合我。
边上观战的少女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也互相对抱着玩起了虚凰假凤的把戏,自从被我奸淫失身后,她们的神智一直都处于不太清楚的状态里,现在受到外来的刺激,很快就乱了性,房间里充满了淫迷的气氛,到处是女孩子的淫声浪语。
我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这个落入淫龙之口的处女老师,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在床上淫叫着。她下身的窄紧程度几乎是我所干过的女人中最紧的,也是被我所奸淫的少女中最令我满意的一个。事实上她和安达一样都是天生媚骨的类型,只是这种体质一直被压制着,一旦被我引发开来,就象决堤的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杀!」我发出最后的吼叫,下身的大肉棒进行最后致命的一击,真正的,让伦蒂尔达到高潮的一击,整条大肉棒深深地扎入她的子宫里,滚烫如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和大肠。
「啊!你这个恶魔!」伦蒂尔两眼翻白,在极乐中昏死过去。
我放过半死不活的她,收回了一个分身。我将手放在伦蒂尔被我糟蹋得一塌胡涂的下身,运用起圣光术为她疗伤。处女之身就吞了两条如此粗的肉棒,她下面受创不轻。我现在这么做,只是我认为,我对伦蒂尔的每一次奸淫,都要在她极为清醒的情况下。
受着龙气的作用,伦蒂尔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正架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扣着她的玉乳,正进着第二轮的奸淫。
「你这个魔鬼!」她的手无力地拍打着我的手。
「处女老师,你刚才可真骚啊!」我得意地笑着,下面插得更凶了。
「啊!」尝到了美妙滋味的她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加上破瓜之痛早已消失,她的肉体很快又背叛了她的意识了。
「不……」伦蒂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地对我的淫行起了迎合的反应,痛苦万分地叫着。
「你又有反应了,处女!」看到伦蒂尔正逐渐地被我由修女变为淫妇,我心中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我要你清醒的每一分钟都在和我做爱!」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我对她开始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时间最长的连续奸淫。
当我勉强地令自己从伦蒂尔有如烂泥般的身体上抽出来时,她的下身流出大量的蜜液,此时的伦蒂尔早已气如游丝,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
我抓住边上一个少女的屁股,连是谁的屁股也不看清楚,毫不怜惜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出去,少女发出快乐地淫叫。
「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下我会在水中干你!」我看了一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的伦蒂尔说。
「哗!」当伦蒂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泡在水池里,下身有种又酸又痛的感觉。我用了圣光术为她治疗了下体的创伤,下面过度运动的劳累却是魔法所不能治好的。
「你刚才可真淫荡啊,处女老师!」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扭过头去,看见身体已严重龙化的我赤裸着胸膛坐在水池边,两条大腿浸在热水里,大肉棒还是象从前那样高举着。现在我不光是阳具,连身体上也布满了龙纹。我的手正拿着一块布,布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血迹,是伦蒂尔老师的处女红。
「很漂亮的红色,是你的落红。」我说。
「你这个魔鬼!」她大叫着站起来要和我拼命,却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饱满的胸部露出水面后一跳一跳的,别提有多动人了,她吓得又缩了回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哪没被我摸过,哪没被我操过。」我淫笑着,」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的小嘴还没有被我干过呢!过来,用力吸它!」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你这个恶魔!」她大骂着向我扑来,连春光外泄也不顾了。
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量的她这样做只是自取其辱,我轻易地制住她。
「在水里做爱更有趣,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如何?」我抱着她跳入水中,双手扣着她饱满的双峰,将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里。
「不要!你这个淫龙!」她大骂着,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有得是时间,现在该让我为你再补二堂课了,我的老师。」我舔着她的耳珠,下半身浸着冷水,肉棒以九浅一深之法,又一次玷污着伦蒂尔雪白的肉体。
「刚才是闪电战,现在该让你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你的!」我解开她的行动禁制,就靠着自己比她强上几十倍的体力,双脚勾住她的脚,翅膀封住她的手,强行压制住了伦蒂尔反有的反抗,慢慢地奸淫着她。
伦蒂尔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天真地想靠收缩阴户逃避我的肉棒的攻击,刚刚破瓜的她哪知道这样做只能让我获得更高的快感,不断收缩的阴户夹得我呱呱叫爽。
「你这个恶魔,你污辱了所有的龙战士!」她一边反抗着,一边却又发出快乐的呻吟,小嘴微张着直喘气,别提有多动人了。
我慢慢地奸淫着伦蒂尔老师,同时也将大量的催情力量送入她的体内,缓缓地挑逗着她的性神经,无论她现在多么恨我,在吸收了我的黄金精液后,以后每天晚上,夜半无人时,她都会想起我,想起和我做爱时的情景,魔道的武功最讲究弱肉强食,加上含有动物信息蒙的暗黑龙的精液的缘故,她是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我的动作由缓变急,而伦蒂尔的呻吟声也由小变大,起初是低低地呻吟,后来变为长长地浪叫,早已没了原来那种修女的风度了。
「啊……啊……噢……你这个恶魔……不要……啊啊……」
她一边咒骂着我,下身却无耻地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我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也卖劲地服务着。
「成熟的老处女和梅儿那样刚发育的就是不同啊!」我得意地想着,看着一个这么强悍的老处女在自己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那种精神上的成就感更胜过上肉体上的快感。
我操了近千下,伦蒂尔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又一次达到了绝顶高潮,蜜水象喷泉一样地喷出来,任我采补。而我也满足地将暗黑龙独有的,含有大量信息蒙的黄金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伦蒂尔在发出惊天动地的淫叫后再次昏死了过去。
她第三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在屋顶上,抬头是圆月,而自己正对抱着坐在那个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的怀里,下身依然含着他的大肉棒。
「不要,你这个魔鬼。」她无力地喊着,此时的她,别说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了。
「你的运气很好,你是第一个和我在屋顶做爱的女人。」我搂紧了她的细腰,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在月光下做爱可真称得上是诗情画意啊!」我挺动着腰,急速地运动着,伦蒂尔因为我的连续奸淫,无力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衬托着她有点苍白的脸,映着金黄色的月光,真是美极了。
「终于屈服了吗,处女教师。」我得意地想着,插得更急了。
那晚是我入魔以来最淫靡的一个晚上,整个晚上我一停不停地在房间里的几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龙根插遍了她们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的洞。
随着身体褪变的临近,我的身体变异得越来越厉害,人的意识也逐渐的散失,我成了一头只剩余下欲望的淫兽,只知道不停地发泄,皮肤的表面开始角质化,身体上的龙纹变为了一片片的鳞甲,我越来越象龙了。
天亮了,风都城门东大门的守卫照常地打开城门,就在开城门地一瞬间,一条黑影闪过,一个人有如龙形的人象幽灵一样地闪了出去。
「那是什么,我好象看见了龙。」守城的年青士兵说,
「龙你个头,是不是昨晚运动过度啊,眼花了,早叫你不要去妓院的!」另一个家伙一旁边打着哈欠边揉着眼睛说。
我在亡灵谷的望月峰顶开始了第二次的变身,暗黑龙是黑暗之龙,最爱至阴至邪的地方,那里面最适合我了。
在那峰顶上,我沉睡了整整七天,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地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
七天后,在明月当空的半夜,我从睡眠中醒来,身体脱了一层皮,破壳而出。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第九章:狎西
借着半月牙形的月亮,我伸了伸懒腰,挺直了腰,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我的皮肤显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身体的抗击力,反应灵敏度,力量都比以前要更上一层楼,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力量增加得太快了,照这样的速度,我在二十年之内就可以完成七次变身了,那也将是预示着我的死亡会比别人来得更快。
呜!
我的双手用力地撑了一下,撑破了包在身体表面的龙茧。我在望月峰上沉睡褪变的时候,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蛋壳似的东西,有如结茧的飞蛾,将我全身牢牢地包裹住。
我足足睡了七天!
我拔开身上的龙茧,周身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我已完全回复了人形,皮肤还是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原来的那些龙纹龙鳞已全部消失了,我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力量变得更强了。
我现在的力量,比起褪变前又有了质的突破,龙战士的力量就是这样,每一次褪变,力量就更上一层楼,想不增加也不行。
但我此时一点兴奋的心情都没有,因为七天前的记忆正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着,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在我第二次褪变的时候,暗黑龙的残余的意识与我自身的意识合而为一,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完全地引发出来,我四处强暴少女,包括我的女友的最好的朋友,以及那位年龄比我大了十年有余的伦蒂尔老师,而且我还用了那么多变态至极的方式奸淫她。
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安达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在我褪变的地方,放着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并不是我的,但很明显是有人特意放在这儿的。这一定是那个一直在暗中监视我的幻象骑士为我准备的。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心中暗骂着七位祖先,你们也太缺德了,如果你们有意不让我知道当年的丑事,担心这会影响了你们在我心中的光辉伟大,英明神武的形象,但也不要这样缺德嘛,最少也要把你们最后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方法告诉我呀。信息蒙对少女是有一定的作用,但也不是万能的,要想摆平她们,想想都是令人头痛万分的事情。
我的天,叫我怎么办才好,死鬼老爸,快点活过来教教我!如果用悬赏的方法能找出解决我所犯下的错误的方法,我一定会高兴地把金币挂在神龙广场的旗杆上。
算了吧,不去想他们了!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时,我最常做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虽说此法有点象鸵鸟,但车到山前自有路,大不了让她们一刀将我杀了!
现在,我总想好好地吃一顿,我已整整八天没吃东西了。
就在我想为自己做一顿最后的晚餐的时候,在那片我曾经遇上过安达的枫树林里,我遇上了那个男孩,那个将来象智贤者一样改变了整个世界的男孩。
狎西这个名词是最近四百年产生的,意思是没有用的人。
数百年前,人类和精灵之魄结合创出了半精灵,和兽人之魄结合创出了半兽人,最有名的就是和龙之魄结合产生的超级战士龙战士了,结合之后的人类就是新人类。
这种方法好处自然明显,但也有一些意外的。因为不同种族的魂魄结合在一起,人类的身体成了基因的大搅拌机,什么玩意都有,就象杂交水稻一样,固然有资质极佳的优良的后代,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极为低劣的品种来。
有的人,因为体内不同种族间的魂魄冲突得相当厉害,力量不但没有增强,反而大大地减弱了,甚至连魔法都不能使用。
很不幸,鲁斯贝尔就是这一类型的人。他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这在使用魔法就象呼吸一样平常的大陆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更糟的是他的身体极为瘦弱,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拥有象兽人那样强大的力量,是一个十足的,标准的狎西。
十五岁的他看着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孩子自如地运用风系魔法驱动天上的风筝时,他的心中别提有多么痛恨自己了。
但他不是一个退缩的人,他一直在努力地学习魔法,可是老天好像总是在和他过不去一样,他连一个三岁小孩子都会的魔法都学不会。
「不要退缩,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一直是这么勉励自己,但自信正随着失败次数地增多而不断地下降。
今天,他向一个自己暗恋的同村的女孩子表白,结果被她羞辱了一顿。
女孩子对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所要的男人,他应该是高大英俊,强壮,拥有强大力量的男子汉,而不是你这样瘦弱无用的狎西。」
狎西是他最受不了的话,何况是从自己暗恋的人口中说出来,鲁斯贝尔。迪迪受不了这句话,这话打碎了他最后的自信,他一个人跑出了村子,在野外不停地跑着跑着,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跑,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他跑啊跑,一直到了天黑,他才发现自己饿了,此时的他,已在离家二十多里远的野地里。他现在的位置是大道边的一片枫林。
「我能到哪去?」看着通向风都城的大道,鲁斯贝尔开始问自己,「我没有力气,不会用魔法,我什么都不会,我只是一个没用的狎西!」他仰天大叫着。
一个人在野地里走是极危险的事,一只狼已盯上了他,一只饥饿的,强壮的成年的公狼。
它大概有三岁了吧,这在狼中算是年青的了,他年青却很聪明,它知道什么样的猎物可以动,什么样的猎物绝不能碰。
它知道许多看上去很弱小的人其实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猎手,见了他们最好快逃。而它的许多伙伴由于还死抱着过去的观点,不知死活地去进攻。
几天前,一只一直和它合作捕猎的老友不听他的劝告而去进攻三个十来岁的到野外烧烤的小孩子。结果三个小时后它在烧肉架上找到了堆吃剩的骨头,骨头不是人的,而是它的。
但今天的这个人不同,他没有其它的人类身上那种很强的气,他身体给它的感觉就象是羊圈里面的羊。
饿了两天的它跟了他近六里路,仔细地观察过后,它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现在它决定进攻了。
他虽然有点想自杀的念头,但还不愿被它吃到肚里去。他开始跑,但两条腿怎跑得过四条腿?脚下一绊,他摔倒在地上。
「太好了,够我吃上三天的了。」它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少年扑去。
但是它这回的运气比它那位被三个小孩子吃掉的同伴还要坏,就在它的嘴将要咬到少年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横空伸出,象钳子一样地捏住了它的喉咙。
它感觉到这只手充满了龙的气息,「人的手怎么会有股龙气?」它的腿象青蛙一样地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就在那条狼跟着它的猎物走了几里路的时候,我也在寻找着我的猎物,我已饿了七天,不,应是八天才对,自从被义父打昏后,我就什么也没有吃过。
当那只倒霉的狼遇上了那个倒霉的小男孩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遇上了同样是饿得头昏眼花的我。
因为这条倒霉的狼关系,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迪迪的男孩,我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样,他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迟了一个人在外是很危险的。」我微笑着对少年说,那只倒霉的狼,现在在我的手上已停止了动弹。
「我叫达克。秀耐达,你呢?」
大概是缘分吧,一见面,我就对这个身上没有一点力量的男孩产生了一种好感,而且,我叫他小兄弟,自从我收了波尔多这个小弟以后,我就特别喜欢叫年龄比我小的人「小弟」,大概的我潜意识里特别喜欢做别人的老大吧。
「我叫鲁斯贝尔,我迷路了。」于是,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叫鲁斯贝尔的男孩。
他努力地站起身来,挺起胸膛来回答我,很显然,他是个很好强的人,并不想在我的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我想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我也饿了,我已七天没吃,不应是八天才对。」
凭着我第二次褪变后随之增强的灵觉,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孩心中的想法,有意的错开话题。我很明白,象他这样人,是很不愿意看到别人的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所以,我也努力地组织自己面部的表情,以免伤了他的自尊。
我的做法没有错,鲁斯贝尔一下子就对我这个陌生人起了好感,因为至少我称他为兄弟,要知道,在村里,就是他的父亲母亲也因为他是个狎西而不喜欢他,许多人都叫他废物,而今天居然有人这么地尊重他。
然而,就是我的这一句小兄弟,改变了这个男孩的一生。
「我们一起吃晚饭好吗?」我问少年道。
「谢谢了,不过我不饿。」
鲁斯贝尔很倔强,可是刚说完,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的脸一红,就在此时,我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看来你是被我传染的。」我笑着对鲁斯贝尔说,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 ※※※ ※※※ ※※※ ※※※
天已经黑了,月亮还没有升起来,透过枫树宽阔叶片间的空隙,可以看到稀稀朗朗的星空。我们在枫树林里升起了一堆火,鲁斯贝尔坐在我的面前,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分割着狼的肉体。
逆鳞很锋利,却长了点,不太好分割肉块。不过从小到大就常常和老友波尔多在野外烧烤,让风都城外大大小小野生动物遭殃的我,在这方面早已是个专家了。逆鳞在我的手灵巧的摆动着,很快整只狼在我的手中就象一块块地积木似地被分离开来。
「以无厚入有间!」我挥动着刀子的时候,又想起了小时候家中的那个厨子对我说过的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分解整只牲畜时,是用无厚度的刀子在骨头间的缝隙移动,去分解切割它们的筋肉,而不是直接用刀去砍骨头。
鲁斯贝尔一直愣愣地望着我熟练的动作,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火烧起来了,肉被烧得滋滋地响,早已饿得脑袋发涨的我们俩人也顾不上什么,各自撕下一块肉,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起来。
这片树林是当初我和安达初遇的地方,想到回去后我要面对她,还要面对我所作下的一切错事,真是让我头痛不已。
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肉今朝吃,管他的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狠狠地啃着嘴里的肉,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似的,而饿得发慌的鲁斯贝尔,也和我一样狂吃着,他也在一口一口地吞吃着他的烦脑。
「咦!」正在猛吃之中的我心中突然一动,而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亦微微震颤着,就在这个时候,火堆前人影一闪,多了个人。
我放下手中的肉,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
他生得极为高大,比我还要高出快半个头。一身火红色的披风,半裸着上半身的,一身虬结的肌肉特别地显眼,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了刚毅,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震动他分毫。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英俊,但却有一股别具风格的男子汉的魅力。
「真是祸不单行。」我心中暗暗叫苦,人倒霉了,连喝凉水也塞牙,想不到他也来找我了。
来找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八天前击败迪卡尼奥,刚夺得帝国比武大赛冠军的玄武学院的第一高手,赤甲龙的第八代龙战士,缪斯。比赛亚。
「好久不见了,达克。」缪斯坐到火堆前,顺手挑了挑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他是火中之龙,特别喜欢火焰。
缪斯的目光先是狠狠地盯了我一下,接着扫过鲁斯贝尔面庞,看着鲁斯贝尔的时候,他的眼里流露出惋惜的神情;而鲁斯贝尔,则条件反射地挺起了胸膛,他不需要怜悯。
「我是来找你的,达克。秀耐达!」缪斯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背朝下放在燃烧的火焰上,炽热的火苗透过手背在他的掌心变化成各式各样的形态跳动着,有如火焰中舞动的精灵。
「来吧,达克,当你在亡灵谷完成第二次变身时,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你了。」
缪斯从火焰中抽出手掌,在他的右手抽离火焰的一瞬间,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半人高的长刀,刀身极厚,泛着火焰般的红光。
这把刀的名字就叫做破日!是当年十贤者专门为赤甲龙一脉铸造的炎系的神兵。
就在炎之刃破日从缪斯体内抽出的一瞬间,我面前的火堆突然就象浇了油似地,火焰哗地一声冲得老高,坐在火堆边的鲁斯贝尔抵受不住高温,一下子被热力冲击得跳了起来,连退几步才站稳。而被我随手插在地上的逆鳞,又一次发出了渴望战斗的鸣叫声,我们这一战,就算我想不打也不行了。
「我们决一高下吧,暗黑龙!」缪斯右手紧握破日,刀尖指着我的鼻尖,神情专注地对我说。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第十章:双龙会
「在这个强者生存的时代里,你想不和人动手根本是无法做到的!」我把左手按在逆鳞的剑柄上,我不禁又想起了以前父亲对我说过的话,死老头,为什么你说的总是那么准。
「很好,不过,为了公平……」缪斯看着我点了点头,他举起了左手,我感到封龙印的力量正在他的手上聚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嘣!」缪斯一掌击在自己的胸口上,」我比你大上七个月,完成第二次褪变也已有半年多了,如果就这样和你决斗,那是不公平的。所以,我把力量降到我刚完成第二次褪变时的程度,再和你决斗!」
「我的天,这头疯牛。」
我望着自信的缪斯,心里直犯嘀咕。小时候我虽也常和人打架,却几乎很少和人正式的比武。因为我打架时多半是主动找上门去和人打的,而且我只和打不过我的人打架。
什么,说我无耻?笨蛋,打架当然要找打不过自己的人打,这样才好保持不败的威名嘛,去惹比自己强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记得那一次我就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为了自己的小弟,去招惹了一个比自己强得太多的人,结果受尽了她的凌辱,现在想起来,都还羞愧万分,悔恨不已。
至于和人正式比武切磋,我是决不会做的,因为这时我的对手则多是和我相差不多甚至是比我更强的人,那是费力危险的事情,加上刀剑不长眼,万一我失手伤了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小时候,因为同是龙战士的后人,缪斯和迪卡尼奥都曾找过我比试武艺,全被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不过,这一回我是躲不过了。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我从地上拔出逆鳞,逆鳞与我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合而为一,兴奋地颤抖着,发出低低地鸣叫,此时,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亦起了共鸣,沉默了数年之久的逆鳞,终于有机会再度和人交手。
当我从地上抽出逆鳞的一瞬间,缪斯的眼神猛地发亮,破日刀上的杀气在瞬间提升到极点,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急剧地升高,热得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一般。我们俩隔着个火堆对峙着,在熊熊的火光的照映下,缪斯的脸就象是铁板一样的坚硬。
「嗬!嗬!嗬!」
站到我身边的鲁斯贝尔,由于受到缪斯的杀气的影响,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有如处于火炉之中一般灼热,而精神上却好像处于冰窑中一样寒冷,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鲁斯贝尔张开大口想喊叫,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缪斯,你要逼我决斗,也不要伤及我的兄弟啊!」
我一边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抗拒着他不断逼过来的杀气,同时伸出右手按在鲁斯贝尔的身体上,将一部分力量输入他的体内,帮助他对抗缪斯的杀气,当鲁斯贝尔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手一动,轻轻地将他送到我身后十多步远的地方。
我这样做有点冒险,因为缪斯要是趁这个时候进攻的话,我一定完蛋,好在这个混蛋自视甚高,并没有趁人之危,要是换作我的话,那我一定毫不客气的。
送走了鲁斯贝尔之后,我这才举起逆鳞,逆鳞的剑尖对着破日的刀尖,开始提升着自己的杀气,我的双眼和缪斯的牛眼寸步不让地对视着。
熊熊的火光象是盛极必衰似地,突然暗了下来,就在光线由明转暗的一瞬间,我抢先出手。
我先出手,并不是我已找到了缪斯的破绽,只是因为我是个喜动而不喜静的人,站得太久对我并没有好处,再说,历代暗黑龙战士的特点本就是以快制敌,以动为主。
我的第一招的名字就叫「惊异」!」
每个龙战士都有自己的特色技能,赤甲龙缪斯的特色技是火系的魔法,刀法走的是刚猛沉稳的路子,而我的擅长的是黑暗魔法和雷系的魔法,剑法走偏锋,以快为主,以情为招,我的这一剑包含着雷电的力量。名字就叫「惊异」。
父亲的死讯传来时我的第一种感觉是震惊和失落,这一招就是当时我的感受。我的武艺最大的特色就是招式中包含了我对人生的感悟。
在武学修炼上,我并不是个很勤快的人,我最喜欢简单容易速成的修炼方法,在剑法的修行上,我是以情为招,以意御剑。此法学剑自然比傻乎乎地练剑要快了许多。
只是,这种方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用剑的人心中不能有破绽,不能有缺憾,我的心灵只要有了一点的缺憾破绽,就会变为阿喀琉斯的脚跟,成为剑法的致命之伤。
我的身体越过火堆,逆鳞划破我们之间不足四尺的空间,有如闪电般地向缪斯刺去,直取咽喉。缪斯嘴角闪出一股近似嘲弄的微笑,破日横移,硬是将这一剑牢牢地封死。
刀剑交击,爆出的火花照亮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空间,闪耀不已的光线映得我和缪斯的脸一明一暗地,这家伙和人决斗的样子真难看,就象是木头一样,没有丝毫的表情。
赤甲龙之力和暗黑龙之力通过两剑相互交击,相互碰撞在一起,我和他同时变身。巨大的龙翼从背后升起,双方体内的龙气溢出,形成一红一黑两条龙环绕在身体周围,扬向半空,暗黑龙与赤甲龙的气劲盘旋嘶咬成一团,红黑交错,非常的好看。
随着我们俩不断地加力,逆鳞和破日剧烈地磨擦着,发出喀滋喀滋地难听的声音。
在力量硬碰硬的硬撼之下,我不支后退。
缪斯把力量降到第二次褪变时的状态时,我和他的功力已不相上下,但在兵器上我还是吃了点亏。
逆鳞斗巧不斗力,如果说破日是一个身材肥大的相扑手,那逆鳞只是个苗条的少女,硬拼铁定吃亏。
「地火焚城」
退后的结果就是对手的攻击力更强,破日在气机牵引下,顺着我的后退之势带着一团火焰潮水般地向我推来,这就是缪斯刀法的风格:其疾如风,其掠如火。
只是切磋一下嘛,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的身体高速地退后着,由于速度极快,缪斯的这一刀切过来,无法用足力道,被我轻易地挡住了。
借着缪斯这一刀的力量,我脚尖一点,一个侧转身,身体象鬼魅一般地飘动开来,晃到了缪斯的背后,逆鳞从上而下,斜劈斩向缪斯的右臂。
缪斯的身体原地不动,以两脚的脚尖为中心点,轻轻地打了半个转,正好变为面对着我的这一剑。
「当!」
刀剑刚一接触,我又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飘移开来,换到缪斯的侧面,又是一剑斜砍,而缪斯脚步微微一动,破日再举,又封死了我的这一击。
就这样,我有如悬浮在空中的马蜂,象没有重量似地,不断地高速移动着身体,从不同的方位向缪斯发动攻击;而缪斯,就象是我练剑的靶子,身体几乎是原地不动,只是靠着脚尖脚跟的转动,一柄长刀左遮右挡,上下翻飞,滴水不漏地挡住了我所有的攻击。
缪斯静,我动;缪斯慢,我快;缪斯守,我攻。
※※※ ※※※ ※※※ ※※※ ※※※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武艺多少都有不同,但都有两个相同的特点:快和蚀。
快!
身法快,剑法也快。
祖先们最爱玩的把戏就是死里求生,险中取胜,先祖卡鲁兹是如此,祖父是如此,父亲亦是如此,他们的身法和剑法,最讲的就是「间不容发」:用最快的速度,以最小的间隙,在最惊险的形势下战胜对手。
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我天性懒散,学武不努力,又有点怕死,本着打不过就跑的习武原则,快这一特点我是学得青出于蓝,炉火纯青,至于险中求胜,死里求生,去死吧,这么危险的事,打死我也不干!
知子莫如父,死老头也了解这一点,知道我的德性,所以才什么也不教我,让我自由发挥。要知道,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半点马虎不得,我这个掉儿郎当的性格,学个不三不四,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了先祖的脸不说,连命也会没了。
「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到了我手里,也就成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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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攻了三十七剑,缪斯也牢牢地挡了三十七剑,表面上,我威风八面,从四面八方不断地攻击震撼着缪斯,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心里我却暗暗地叫苦,这种打法虽然风光好看,可是如此高速地移动,却最耗体力。
由于缪斯守得严严实实,不落下风,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争到主动之势。如果我这一轮急攻不能攻破缪斯的防线,等我气力不足,攻不动,速度慢下来的时候,那就是我的遭殃之时。
击出第三十八剑之后,我纵身跳起,双手紧握逆鳞,打出「惊艳」。
「惊艳!」
当初我在这片树林里初见安达时,那一眼的风情,那一眼的美态,深深地震撼着我,我一下子就被她给迷住了。这种感觉溶入我的剑法之中,就成了「惊艳」。
惊者,变也。
招如其名,含突变之意。
这一招变的地方,不是招式,而是速度。
逆鳞刺出一半之时,猛地一震,本已快得惊人的长剑一抖,速度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提升了近一倍,化成一道魔电,直刺缪斯的面门。
象黑宝石一样美丽的刃身,此时在我的手中,发出银色的光芒,美得动人,也美得高贵,让人不知不觉不中产生一种冲动,有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去迎接逆鳞的亲吻。
缪斯的眼睛里首次闪过惊讶的表情,交手以来,他那有如不动的死水般的面皮终于抖了一下,左手搭上刀柄,改单手握刀为双手握刀,刀尖微微一沉,一记反手刀,由下向上反挑,破日正好挑中逆鳞的剑尖,我快若闪电,美若星空的一击,竟被他破去。受着他这一挑的影响,我再度借力高高地飞起,
「还想再玩打了就跑的把戏吗?」
缪斯冷笑一声,终于由守转攻,抢先移动到我将会落下来的地方,微抬起头来,双眼一时间杀气大盛,有如宝石一般地泛着寒光,他双手持刀,两脚成八字开,马步站得极稳,全身肌肉紧绷,他要等我落下来之时给我致命的一击!
「聚风术!」跃在半空中的我,在身体达到最高处的一瞬间,使出风系魔法,聚风术。
这是种低级别的魔法,在大陆上,是被八九岁的孩童在放风筝时用的,现在的我受了第二次变身时暗黑龙王意识的影响,在使用低等级的魔法时,有意无意地,已不去咏唱咒文。
受到魔法力量的影响,四周的空气急速地旋转起来,在我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漩涡,带动得周围的枫树的叶子一片片地从树枝上掉下来,聚集在我的周围,化为一个巨大的绿色叶球,把我全身包裹在其中。
「风卷残云!」
半空中,我踢出暗黑龙中第四代先祖里特的成名绝学,绿色的枫叶,化成一堵移动的绿茧,压向地面的缪斯,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消失不见。
无尽的绿色,已遮住了我的身影。
「黔驴技穷了吧!」缪斯怒喝一声,破日高高举过头顶,双目紧闭,只凭着心眼的直觉,对着隐藏在枫叶后的我身体的正当中就是一刀!
「呼!」
在充满火劲的破日刀的面前,枫叶构成的绿茧象油纸一样地烧了起来,受着刀气的影响,全部向我反卷回来,而破日,则夹杂在火焰之中直劈我的小腹,要是被他切中的话,呜,那安达只好另外再找个男人了。
在半空中的我,脚一缩,同时腰扭了几扭,借着翅膀扇动空气时的产生的向上的升力,我硬是把身体向上提起了一尺高的距离,接着脚一蹬,正好蹬在缪斯疾劈而来的破日力量最难及的刀背上。
一股强悍的炎龙火劲顺着脚尖沿着大腿直攻而上,那股高热,足以把钢铁熔化。
「神龙不死身!」
我不惊反喜,心中大吼一声,将神龙不死身的力量提升到极点,护住全身的经脉,对于透脚攻入的炎劲,我并没有运功阻挡化解,反而任其攻入,同时运转体内龙魔心法,将这股炎龙的火劲导向我手持逆鳞的左手。
这就是暗黑龙的第二个特点,蚀!
暗黑龙本身就代表黑暗,每一位的暗黑龙学的内功心法都是从世上最邪恶的武功天魔功演化而来的龙魔心法。
魔道的力量,最讲的就是损人利已,融合了堕落天使和暗黑龙力量的龙魔心法,可以在和人交手的过程中吸蚀对方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还击对手。
只是,象缪斯这样的家伙,这一招并不太好用,他的炎龙战能,有如一只长满尖刺的仙人球,暴烈无比,非常难借。要是不顾死活强行吸蚀借力的话,那后果比让缪斯打上一拳还要严重。
所以我使尽法宝,想方设法,借着神龙不死身的护体力量,小心翼翼,避强击弱,但也只敢从这一刀上借来缪斯三成的炎龙火劲。
三成的力量就足够了!
我大喝一声,运转龙魔心法第八重天的力量,将体内的暗黑龙战能提升到极点,注入逆鳞之中,与缪斯那儿借来的三成力量的赤甲龙的炎龙火劲合而为一,
「炎龙暗黑破!」
逆鳞被注入了两位龙战士的力量,一时之间光芒大盛,发出兴奋无比的鸣叫,在我的手中化成一条红黑相间的毒龙,噬向站在地面的缪斯。
不动如山的钢铁男子终于也露出了紧张的神情,在我的全力逼迫下,缪斯刀势再变,一时之间,破日之上火劲狂吐,缪斯人刀合一,化为一条吐着火焰的炎龙,迎向从天而降的黑龙。
他终于打出了他击败迪卡尼奥的那一招,
「炎龙蚀日!」
「当!」
我们交手以来逆鳞和破日最响亮的交击声响彻全场,震得一旁观战的鲁斯贝尔也捂住了耳朵。
「下去吧!」我大吼一声。
被我借去力量,缪斯就已失去了先机了,虽然他打出绝招,可是也抵抗不住我加上他自己三成的力量,在暗黑龙和赤甲龙战能联手的硬撼下,缪斯被我强行压回地面,双脚深深地陷入大地之中。
逆鳞再挥!
我得势不饶人,紧咬着缪斯不放,象牛皮糖一样地粘上了他,我以近乎贴身肉搏的方式,不但挥动着逆鳞,身体的每一部分亦化成武器,有如八爪的章鱼一般,动用全身上下所有可以伤人的部位,从不同的角度向缪斯展开水银泄地般的进攻。
在十贤者造出的七大神兵中,逆鳞重量最轻,力量硬拼上逆鳞是不如破日,可是近身格斗上笨重的破日刀却远不如逆鳞灵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物理事实。
我不爱用功努力学武,但懒人也有懒办法,我最懂得在比武中利用所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切因素,这也是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唯一赞赏我的地方。
在这样的情况下,缪斯平时刻苦修炼的成果终于显示出来,刀柄、手肘、膝盖,所有能运用的部位全部运用起来,寸步不让地抵挡着我的进攻,当当的响声和拳脚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的每一击都包含了至阳至刚的火劲,想用刚劲把我硬生生地迫开。
随着两声闷喝,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离开来。
我一口气退了十余步,脚在坚实的土地上一连踩了十多个一指深的脚印,每个脚印下的土壤都有烧焦的痕迹,在黑暗中冒着轻烟。
我的左肩挨了一刀,正汩汩地流着血。
而缪斯则脸色微白,嘴角泛着血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异,那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的表情。
「呼!」「还想打吗?反正我是不想打了!」我把逆鳞收回体内,暗暗地抹了把冷汗,好险。
刚才真的是很险,我的左肩中了一刀,破日刀砍开护体的暗黑龙之铠的时候,赤甲龙的炎龙战能顺着伤口透体而入,直攻心脉,若不是我借着身体的高速移动将火劲导入地下,又因我是先击中缪斯的,使得他这一刀力道不足,加上神龙不死身的护体作用,否则的话,我半边的身子就要被那火热的龙劲给烧熟了。
而缪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小腹挨了我一下膝撞,若不是躲得快,以后要是进宫当太监就可以省去一道工续了,但我送入他体内的可以侵蚀破坏人体细胞的黑龙战能,也够他受的。
刚才这一战,一刀换一脚,我们俩五五分成,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缪斯的眼睛收缩了一下,接着迅速地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他收回破日,身形一动,消失在树林中。
刚才我们俩人这一战,只是纯粹地比剑,并没有用到大威力的杀伤魔法,否则的话,这片树林子就保不住了。
「总算走了!」
看见武学狂人加疯子的赤甲龙的第八代传人消失在黑暗中,我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真想不到,在对我那么有利的情况下,我仍然只能和他战成平手,这家伙,实在是太难缠了。
现在他「看」上我了,以后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我盘腿坐在地上,运起龙魔心法疗伤,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起来,龙战士就象是龙一样,身体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过了一会儿,伤口就完全复原了,连道疤也没有留下。
「啪」地一声,鲁斯贝尔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师傅!求你收我为徒吧!」男孩的眼里充满了恳求的目光。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第十一章:科学与魔法
「收徒?」我吓了一跳,这个小鬼?
我一眼就看出来,鲁斯贝尔是个天生就无法使用魔法的狎西,就算是雷兹。法比尔重生,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再世,也无法教会他武功的。
智贤者诺查。丹玛斯?想到这个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人物,突然间,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
「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我说。
「为什么?」少年用惶恐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以至绝望。
「因为我不会教你,再说,」我顿了一下,「我叫你小兄弟,你是我的小兄弟啊,我怎么能收自己的小弟为徒呢?」我下面的话会比较重,所以,我先要提高一下他的自信。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鲁贝尔斯被我的这句话几乎感动得要哭出声来,能和龙战士称兄道弟,上天对我并不是不公啊。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在帝国,出于对自己统治的需要或者是各个方面的原因,帝国在各个方面的宣传上都将龙战士神化了。
在人们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甚至比神还伟大,你可以当街辱骂神明,高喊着要操创世之神的祖宗十八代,都不会有人去管你的,可是你要是辱及龙战士的话,那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你知道吗,其实每种生物都有他自己的独特的才能的。例如鸟儿的才能是飞,鱼的才能是在水里游,豹子的才能是跑得快,可是如果叫鸟儿在地上跑,鱼在天上飞,豹子在水里游,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拉着鲁斯贝尔的手在一棵枫树旁坐下,
「你是说我没有学武的潜能?」鲁斯贝尔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是的。」
我的话一出口,鲁斯贝尔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
「但你或许有学习另一种本领的潜质!」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按在他的背上,将体内的龙劲输入鲁斯贝尔的体内,以免他因情绪激动而伤了身子。
「什么样潜质?」他回复信心的速度之快,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没有答他,我反问道,「鲁斯贝尔,你知道人类中最强的本领是什么?」
「当然是龙战士的力量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错!」,我说,」再想想?」鲁斯贝尔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张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难道这世上还有比龙战士更强的吗?」
「有,天上的神就比龙战士强,否则……」
我想起了我身上的那个诅咒,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决定,如果雪芝她们真的能原谅我的过错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并且在我有生之年让她们幸福。
至于希拉,我决定和她分手,我要和她分手并不是我不爱她,相反,而是我太在乎她了。
想到父亲死后,他的那些女人们许多都以死殉情,包括我的母亲在内,而我,也受着众神的诅咒,绝对无法和她白头偕老的,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做个了结。做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负责,这是父亲过去常对我说的。
「你怎么了?」鲁贝尔斯的问话打断了胡思乱想中的我。
「人类最强的本领是智慧和创造力!」我说,「你明白了吗?」
鲁贝尔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做恍然大悟状。
「你真的明白了?」我问道。
「那当然,你是要告诉我说就是世上最强的龙战士也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人的智慧才是人类最厉害的本领。你想让我去当炼金术士吗?」我对这家伙的脑精转得极快感到非常的惊讶,我虽不是要让他去当个炼金术士,但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十贤者的故事吧?」这回我又没有直接回答他,他点了点头。
「十贤者中最出名的智贤者,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伟大的智者,其实他也和你一样,也是个什么魔法力量都没有的狎西。」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鲁贝尔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被称作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居然是个狎西?
但这真的是事实,不知是为什么,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历史学家总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在史书中把智贤者写成了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法师,双手一挥,聚出个魔法球,就可以把天撕开。
而在学校的教科书里所提到的智贤者,也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就连家中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给小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在大大地鼓吹着智贤者如何运用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一招发出,连屠数条妖龙的传奇经历。
我若不是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先祖卡鲁兹亲眼面对面地见过了智贤者,我也会以为他真的是个强大的魔法师。
「你知道他没有任何的力量却为何能成为十贤者之首吗?」鲁斯贝尔疑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学的是科学而不是魔法!」我说,
「科学?那是邪术!」少年回答道。
「不,科学不是妖术,而是力量的一种。」「这是个魔法泛滥成灾的时代,科学反而几乎被人们当成了邪术,实际上科学和魔法代表了这个世界的两种力量。」我盗用了当年智贤者最爱说的话,开导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两种力量?」
「所谓的魔法,无非是利用人体的力量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再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科学就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来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从而来利用大自然的力量。」
「科学和魔法只是人们运用大自然力量的两种不同的手段而已。在这个时代的几万年前,这里曾有一个消失了的文明,那是一个只有科学而没有魔法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人们可以利用金属做的铁鸟飞上天,利用科学的力量,就是最弱小的人也能打败最强大的人。」
「你一定在胡说!」
鲁贝尔斯不太相信我的话,他已明白了我目的,我要让他去做个被人们称作邪术师的科学家,也难怪,谁叫这是个魔法泛滥的时代,要让他接受我的观念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我有说服他的办法,
「你不信?我有证据!」「你听说过兽人族的托布鲁克要塞吗?」我问道,少年点了点头。
托布鲁克要塞是魔族、帝国乃至龙战士的噩梦,更是魔法师的噩梦。
那里是世上最奇特的地方,被称作魔法黑洞,因为在那里,任何魔法都无法使用。这使得不擅长魔法而靠身体本钱吃饭的兽人在战争中大占便宜,更可怕的事,那里有着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超级兵器——雷神之锤。
雷神之锤是史前文物,在铁匠眼里,它只是件用各种精细的金属部件做成的圆筒状的铁疙瘩,靠着一个数百平方米的镜子似的玩意儿吸收太阳光提供能量,但它发出的可怕的毁灭光线能将数公里射程内的所有物体化为泥土,
不,确切地说应是空气才对。
帝国曾经发动四十万大军,集结了两代人共十位龙战士进攻这里,结果在付出牺牲了四位龙战士,死亡近二十万人的惨重代价,也不能攻下这个要塞,要塞前数公里的土路上,尽是帝国士兵的尸骨。
就靠着它,兽人族顶住了人类和魔族几百年来的无数次进攻。雷神之锤不是魔法武器,而是史前人类用科学的力量造出来的超级兵器。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鲁斯贝尔被我的话说得有点心动了。
「是真的,通过哈姆巴石将龙之魄和人类的肉体合而为一,这么妙的方法,也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通过科学的手段想出来的。」
我又加了把劲,或许是对自己数天前所做的错事感到悔恨的心态在作怪吧,平时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我努力地鼓舞着眼前这个和我初遇才不过数小时的少年的斗志,拼命地想帮他。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哥。」鲁贝尔斯抬起了头,用发光的眼神看着我。「我能叫你大哥吗?」他突然问道。
「你不是已经叫了吗?」我笑了,他同意去学习科学了。
「总有一天,我会用科学的力量,去改变这个时代!」鲁斯贝尔举起了他瘦弱的拳头说道。
我在鲁贝尔斯的家中过了一夜,因为在风都城天黑后是不能开城门的,我也不想硬闯回去。
在这个魔法泛滥的时代,魔法方阵的出现使得再强的时空穿梭术也无法通过瞬间移动地方法进入城市,我只能等到天亮。
鲁斯贝尔的父母对我这么看中这个没有用的狎西非常惊讶,起初是说什么也不让我把他带走,他们还以为我是人口贩子,逼得我最后不得不表明自己龙战士的身份,他们这才在千恩万谢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鲁斯贝尔进了城,找到了义父的弟弟,一个和鲁斯贝尔一样的狎西,哥里德尔。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哥里德尔和义父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人,一头白发,满脸鸡皮疙瘩,双眼却极有精神。
「达克,你这个臭小子,又想到我这里来偷东西拿去害谁啊?」哥里德尔一看见我,就大声地笑骂起来,
「没有啊,我这回是给你带个好徒弟来的。」我的脸一红,从前,为了对付成天虐待我的赤发狂魔,可是绞尽了脑汁。有一次,我从别人那儿听到义父西斯菲尔德的弟弟是个成天摆弄科学的邪术师,就偷偷地找到他,请他帮忙替我想法子弄死那个赤发狂魔。
他给了我一包药粉,叫我涂在赤发狂魔坐的椅子上,我照办了。
结果,赤发狂魔在厕所里住了三天,赤发狂魔变绿脸魔了。
小时候的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而哥里德尔也非常喜欢满脑子坏点子的我,常常带着我一起摆弄着那些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瓶瓶罐罐。我甚至偷偷地跟着他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被人们称为邪术的科学,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学习科学比学魔法还要费精力,还要枯燥,这才放弃了。
因而,我对科学才有一定的了解,明白他的意义,否则,我也不能在鲁斯贝尔面前发表那么长的一篇关于科学和魔法的大论。
就这样,鲁斯贝尔受我的推荐,就成了哥里德尔的徒弟,开始学习被人们称作妖术,邪术的科学。
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我一时的心血来潮,让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个科学家,一个被后人称作「科学之父」的科学家。
安顿好鲁斯贝尔之后,我离开哥里德尔的家门,去找义父,这个老家伙,做为我的义父,在我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太可恶了。
我来到义父家里,他正在熬着一锅古怪至极的药汤,药汤的气味很是奇怪,也不知义父在搞什么鬼。
「你的情况不错啊,达克。」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我,老家伙居然还能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世上还找得到脸皮比你更厚的人吗,老家伙。」我恨得直咬牙,这个变态的义父,想不到他比我还要坏。
「当然有啊!」义父头也不回地说着,顺手一从边的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药粉,撒入药罐中,我注意到,药罐烧的东西,有一味药似乎是龙脑。
「谁?」
「就是你啊!」义父抬高了说话的语气。
「我?」我的脸一红,我辩道,」那只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坏的!」
「啧!」义父不信地瘪起了嘴,
「难道不是你吗?那晚你在房间里抱着美女胡作非为,我却在外面为你站岗放哨喝冷风;我捉来的美女,却是你在享用;我只为你捉了一个,你却自己到外面抢了三个,不,应是四个才对,伦蒂尔和她的两个漂亮的徒弟,还有我的义女,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哈哈,干完了,爽够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装起正人君子,怪起我来了!」义父越说嗓音越大,抓起边上那个用来搅拌的药勺,在我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顿时哑口无言,义父说得没错,这主要都是我的错。
「算啦,别难过了,这只是意外嘛,这几天我帮你一直瞒着安达,赶快回家去吧,家里有人正等着你呢。」义父的口气缓了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是她们吗?」我问道,
「药好了没有,干爹,雪芝姐叫我来看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听清这个声音,我顿时吓得恨不得马上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躲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我强暴了的罗莎。
「是你?」看见我,她也是吓了一跳。
天啦,冤家路窄,叫我怎么说,向她道歉吗?
不可能,女儿家清白之躯被我淫辱了二天两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我这个时候,倒真的希望信息蒙的作用真的象传说那么强烈,不过看她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呐呐地说道,
「你这个坏蛋!」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脸蛋却红彤彤的。
「我不知怎么做才能补偿我的过失。」
「就差一个药引子了,好在他已经来了。」正在边上熬药的义父插入说道。
「差什么?」罗莎象没有看见我似地,把头转向义父说道。
「嘿嘿,我的乖女儿,你把这条现成的淫龙带去见雪芝,她知道该怎么做的!」义父满脸怪笑地把手朝我一指。
「你在做什么?谁病了,要熬药?」我听得莫名其妙,罗莎居然是义父的干女儿,真没有想到。
「你去了就知道了。」义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
「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和我的义女回去。」他说着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罗莎是你的义女?」我问道,
「当然了,是我前几天刚认的,不行吗?」义父摸着几天没有剃胡须的下巴说。
「前几天,那不是……」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义父过去胆敢自吹自己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他可真有本事啊。
※※※ ※※※ ※※※ ※※※ ※※※
「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罗莎没有回答我,她的上牙咬着下嘴唇,从义父家出来后,她的脸就一直是这么的红。而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涌起了放开两腿,有多远逃多远的念头。
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走,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于面对自己所过的事情,不管他是对还是错。
「我该怎么做?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在一个行人不多的角落,我停下步伐,对罗莎说。
罗莎把身子转了过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回过头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雪芝姐在你家里等你。」她边跑边喊道。
我跟着罗莎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古堡,想到马上就要去面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我犹豫了一下。
「不敢进去吗?」罗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怎么不敢,就算是被你们一刀杀了,我也认了!」我一把推开大门,
「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回过头对她说。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二集】第十二章:练精制药
「啊!你回来了!」
我推开门,迎上来的是雪芝惊喜的笑脸,她走上来,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面对着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哑口无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话,见面后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而雪芝,也是神色复杂地看我,大家就这么面对面地不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有点软弱地坐在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屋间里刚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几年来,我的家一直处于一种破败的气氛中,整座房子空荡荡的。独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种自然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常常逼得我要扯着嗓子大叫几声,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孤独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耳边传来两女在厨房里的低声耳语,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变后获得的敏锐的听觉能力,要想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却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不去听。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芝芝……」话过说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几天我强暴雪芝时这么叫她的,我都叫习惯了。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芝姐……」我听到罗莎轻声的呼唤,
「当!」逆鳞掉在了地上,我眼睁开眼,发现雪芝满脸桃红,正用着爱恨难明的目光看着我。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不要跟上来!」雪芝回头向罗莎喊道。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处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开始主动地脱我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的她的动作有点慌乱,半天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为解扣子的手问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来,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欲死,双手从我的掌握中挣脱出来,捂住了脸。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象那天你答应我的那样,一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朝雪芝的耳也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在我最邪恶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强暴雪芝的时候,曾逼着她喊出了做我一辈子情妇的誓言。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为什么,你还恨我吗?」我的心一凉,
「希拉,希拉呢?这对她很不公平!」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想和她分手。」我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觉到了。」我放开雪芝,有点丧气地靠在床头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远离开这里。那件事,你就当成是一场梦吧。」雪芝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的病只有用龙脑配合其它几味药物才能治好。你的那个坏蛋义父……」说到我的那个变态的义父时,雪芝迟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他为了补偿我,给我弄来了龙脑,答应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东西都凑齐了,但还缺一味药引。」雪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脸。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
「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我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说道。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时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这一回,我却模糊地听清楚了,这个变态的义父,居然要我的黄金精液做药引。
「来吧!」本来还害羞无比的雪芝突然变得主动了起来,她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带,为我脱下裤子。
当我下身的阴茎露出来时,雪芝马上就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抛开了。
我从在床头,两脚搭拉在床下,而雪芝跪在地面,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伸出香头,只停滞了一下立刻就把我的东西吞了下去。口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七八天之前,当我兽性大发之时,我就曾逼她做过这种事情。
「嗯……」
很快,我的下体就在雪芝的口手的作用下起了反应,雪芝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肉棒上按摩着,口热的口腔象一个灌满热水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的我的下半身,纤巧的舌尖不时地扫过触觉敏感的枪头,有如带电的刷子般,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高明,有时牙齿还会刮到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一丝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常年修炼磨出来的。过去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雪芝努力地工作的「样子」,想起几天前我对她做的暴行,负罪感又一次地涌上我的心头。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动的头,不再让她做这么为难的事。接着我弯下腰,将雪芝拦腰抱了起来,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拒绝我,这是你那天答应过的。」我的手开始为雪芝解除武装,雪芝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反抗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我摆布。看到她那凄美无比的目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满足我之后再在某个日子离开我。
要是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会苦苦地哀求,苦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用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举动,让这段情有如慢性自杀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风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时才细细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情感方面,有时,我理智得让人害怕。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而且我做事常常不讲道德。要是我真的看上了什么东西,我会不惜一切手段地弄到手。
我只服从我自己定的道德礼教。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对雪芝无情,我知道要是今晚就这么过了,在雪怡的病治好后,雪芝将来一定会在某个和我度过的浪漫激情的夜晚后离开我。我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时,自己要独自一人,对着月空,品尝着其中苦涩的滋味。我要让雪芝无法离开我,就算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抚弄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不停地打转,不断地渗入雪芝的体内。
「不,哦……」
每一次的抚弄,雪芝的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对她用起了传自先祖们的魔道武功「天魔极乐」演化出来的,专门用于床战有「极乐销魂手」,来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让她成为一个只会追求肉欲的荡妇,透过肉欲的控制,让雪芝永远无法离开我。
「不要啊,达克,求你了,哦……」
在我一双魔手的动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溃,娇美的肌肤化为婴儿般的粉红,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种发情生物独有的气味,她快崩溃了。
最终,雪芝不堪我的挑逗,双臂一收,紧紧地搂住了我,赤裸的身体上下磨擦着我的胸膛。
「要了我吧,达克。」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捧起她泛着红晕的脸,望着她喷着情火的眼睛,以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口气对雪芝说。
「好,我答应你!」雪芝几乎是哭着回答我,她已被体内的欲望烧化了。
「你发誓!」我说。
「我发誓!」雪芝大叫着应答着,双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你要是骗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做我的女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行动与雪芝合为一体,一时间,狭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雪芝的放浪的娇吟声所充满。
雪芝过去一人独立抚养着妹妹,她的心灵实际上非常的空虚脆弱,就让我来好好地填满她吧!我用自己的逻辑,以相对于自己的正义为天平,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辩护。
安达曾说过,我这人做事太讲实际,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个恶魔。
「芝芝,和我在一起快乐吗!」在男女激烈的交合中,我喘着粗气问雪芝道,我身下的美女,此时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冲击。
「啊……快乐!」幸福的泪水不住地从雪芝的眼里飞溅出来,
「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搂着雪芝大叫着,下身发出最猛烈的一击,将雪芝送上极乐的顶端,接着,我也开始喷射了。
「啊……达克……别忘记……我妹妹!」在极乐之中,雪芝也没有忘记她的妹妹,她呼喊着妹妹的名字,在一阵的震荡中昏死过去。
我抱着成假死状态的雪芝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温柔无比地做着男女性事后男方应尽的抚慰工作,直至雪芝进入梦乡。
当雪芝完全熟睡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正从房门那儿传过来。我猛地跳下门,一把将房门打开。
一个火热的女体随着开启的房门倒到了我的怀里,是罗莎。梅尔波。我和雪芝在屋内抵死缠绵之时,她在外面透过门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庄无比的少女,此时酥胸半露。倒在我怀里时,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处揉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插在下体的内裤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信息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平时对人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只有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它才会发挥其特殊的作用。罗莎刚才在偷看我和雪芝办事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又起了欲念,过去吸收的含有我的大量信息蒙的精液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把一个原本还算端庄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你也想要吗?罗莎?」意犹未尽的我促狭地把右手伸进了罗莎裙子的下摆里,发现里面的内裤已全湿透了。
「我也要你爱我!」罗莎两眼喷火地对我说。
「好!」我随手就将湿淋淋的内裤拉了下来,两手掀起罗莎的裙子,而罗莎也配合地高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噢……」
裙子才脱了一半,我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着暴露出来的下体向上就是一击,再度进入了八天前带给我无穷乐趣的花径之中。
在胀痛和极乐的双重作用下,头上还蒙着裙子的罗莎象八爪章鱼一般地将身子缠了上来,雪白的玉腿缠上了我的腰。
我托着她的雪臂,利用身体的重量,边向上顶着边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搁。与善良的雪芝比起来,罗莎这个拥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爱人,重点!」
「啊!我还要!」
在床上,脱掉了所有附着物的罗莎在我的攻击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我送上我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八天前尝到性爱滋味的她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淫荡百倍,让我欲仙欲死。
「爱人!干烂我!……啊……」她淫荡无耻地叫着,双手主动地揉着自己的硕大结实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现就算是一个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自叹不如。
「真骚啊!」要不是我是有淫龙之称的暗黑龙,差点就罩不住这个荡女。
「我要奸暴你这个淫娃!」受着她的举动的影响,我也变得粗野起来,就象那晚兽性大发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龙的本来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着这个因为我而堕落的少女,最后,我就连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没有放过,强行弄醒她,「逼」着她和罗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
我们就这么疯狂无比地在床上闹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早已疲不能兴的二女。
「这是你要的药引,」我带着下午从两女下体收集来的宝贝「药引」去见义父,要他拿去为雪芝的妹妹配药治病。
「哈哈,厉害,份量不轻啊!」义父说着接过装满精液的瓶子,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看也不看随手扔进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不过这个恶心的东西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我一怔。
「哈哈,当然了,要不是这样,雪芝她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你又来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儿,哈哈哈……」义父得意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老变态!」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个老狐狸,真是老谋深算。就是嘛,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里,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精液可以给人治病的。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儿啊,强奸了少女还能让她们原谅你,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一点,你倒是和你的那个老头是一模一样啊,哈哈,秀耐达家族的独门绝技!」义父亲热地搂着我的肩头说。
「我们父子俩真堪称世上最邪恶的梦幻组合!」我自嘲地说道,我想义父年青的时候一定也和父亲一样,是个欺骗了无数少女身心的大色魔。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义父象刚刚奸淫了一个美丽少女似的,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
【第二集完】
【龙战士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
内容简介:
当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在楼下的厨房里,雪芝和罗莎正在为谁给我准备早餐而争个不停。我往在我身边做着海棠春睡的梅儿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楼。「你们有没有吵架啊?」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罗莎的背后,双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揽的细腰,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吻着她的耳珠问道。「没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讨论该为你做些什么东西嘛,不要……」
罗莎被我四处作恶的大手摸得浑身发软,靠在我的怀中轻轻地喘着气,边上,雪芝眼中带着少许的杀气,板着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调情。
从小就在女孩子中间打滚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开揽着罗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揽,把雪芝也拉到了怀里,头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开头还赌气地反抗着我,可是没过两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第一章:战无不胜
我在义父那边呆了一会儿,也从他嘴里得到了许多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前因后果。该死的义父,那天把雪芝捉来以后,由于在风都城内一时间找不到几个象样的武艺高强的美女,就把主意打到了多拉的老师伦蒂尔的身上了。他故意在多拉的家里留下了「重要的线索」,让这个精明的狩魔猎人找上门来。
在惨遭我奸淫失身之后,伦蒂尔老师和她的最爱的徒弟多拉一起都失了踪,义父也不清楚她们去了哪里。对于这二个女人,我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负疚感,如果她们因为我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自尽的话,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你知道吗,这一次,我收了二个义女。」义父表功绩似地在我面前吹嘘着。
「两个?一个是罗莎,那另一个是……」
「就是那个梅儿啊,她是个孤儿,以前都是伦蒂尔照顾她,现在这样了……我也只好再次发一下善心,做她的半个父亲了。」义父在我面前摆出了一个慈善家的姿态。
「你收干女儿是不是收上瘾了?」我骂道,那天义父送雪芝进来的时候,梅儿已被我奸得神智不清,并不知道义父其实也是我的帮凶的事,否则的话,相信我的义父脸皮再厚,也没法子办到的。
「嘿嘿,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不能娶妻的星见,一个单身汉,膝下无儿无女,我其实是很孤单寂寞的。」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神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明白了,义父。」看着义父那乱乎乎的胡子,我发现义父其实内心深处非常的孤独。
「我会好好地努力的,义父。」我伸出一只手,象给亲情温暖似地搂了搂义父的肩膀说道。
「努力?你努力有什么用?」义父愣道。
「我会努力地和安达她们生下一窝的孩子,到时候就由义父你来帮忙带吧,这样义父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我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孝顺的语气对义父说,说到安达我还真有点头痛,要是安达知道我干了这么多的糗事,肯定会和我翻脸的。
「想得美,想把我当成不要钱的佣人,没门!你这条臭淫龙!」义父给我当头又是一拳,气呼地说道。
「梅儿刚才帮我去买菜了,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已帮你摆平了二个,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义父边说边把他熬了一整天的药取了下来。
「我拿这个去给你的女友的妹子治病去了,嘿嘿,不要让我太失望啊,我的孩子。」义父邪邪地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将药汁盛入预备好的容器中,扬长而去。
「以你的能力,连赶三场应当不成问题吧?」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怪笑地调侃了我一句。
「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要怀疑我这方面的能力。」看着这个脸皮比我还要厚上十倍的义父,我也只有认命了。
梅儿和雪芝罗莎不一样,我没有有恩于她,我和她几乎不怎么相熟,这一回要摆平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好好地想想。
「校长,我回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啊,你这个坏蛋,大色魔。」一看见我,她立刻就抓起手中的菜篮子,青菜生肉鲜鸡蛋,铺天盖地地朝我飞来。
为了赎罪,我站着一动不动,任菜叶洒了我一身。她似乎还不解恨,紧接着又抓起义父扔在一边的药罐子,当头砸了过来。
「希望不要把我英俊的脸蛋弄破!」看着飞过来的黑色的陶罐,我本来想躲开,不过最后还是站立着不动,硬着头皮挨了一记。
「咣当!」
陶罐在我的头上碎成碎片,我两眼金星直冒,脑门上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好痛啊,为了表示自己悔过的心意,我连运气护体都省了。
「你为什么不躲闪!」发泄了心中怒气的梅儿停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那天是我对不住你,就算是被你杀了我也认了。」我把今天刚刚在雪芝她们面前说过的话又再搬了一次。我的那几位缺德透顶的祖先把当年他们是如何摆平类似的丑事的资料全都抹掉了,害得我现在也只好临场发挥,用我所能想到的最后的方法向梅儿道歉。
「事情的缘由校长都对我说过了。」梅儿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目光中已没有了刚才那份凶悍的杀气。
「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努力补偿你。」我牵住她的一只手,肯切地说道。
「你这个坏蛋。」梅儿又低声地骂我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她的脸蛋都红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想起了八天前我对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恶魔的帮凶,为了得到我的「关爱」,不惜帮我强奸多拉和伦蒂尔。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的父母也很早就去世了,我也吃过你所受过的苦……」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马上握着梅儿的手,说了一车子的道歉安慰的话。梅儿不到十六岁,心智方面不是很成熟。
「算了,谁叫我命苦!」梅儿有点凄凉地说道,受着信息蒙的影响,我只说了几句话就让梅儿软化了下来。
「你的苦难的日子结束了。」看到事情有了转机,我的恶魔的尾巴立刻露了出来。我一把将梅儿搂到怀中,象安慰心灵受伤的小女孩一般地把她紧紧地抱住。在抱住她的同时,我将龙气遍布全身,让男性独有的气息透过身体的接触渗入梅儿的体内。
「你要干什么,又想……唔……」梅儿有点惊恐地在我的怀里挣扎着,话才说了半句,她的嘴就被我吻住了。立刻,我就用刚在雪芝身上用过的方法,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移动,挑逗梅儿身上的性神经。那天她的身体吸收了含有大量信息蒙的暗黑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我的龙气的挑逗极其的敏感,不一会儿,梅儿有点苍白消瘦的脸上立刻就透出了一片红晕。
「别这样。」梅儿在我的怀中无力地娇喘着,我拦腰将她抱起,朝义父的卧房走去,我边走边剥梅儿身上的衣物。对付这种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和对付雪芝这样有个性的女孩子不同,得用些粗暴的手段。
如果要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再次以父亲的灵魂发誓的话,我承认,我对梅儿只有欲,没有爱。不过这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谁叫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不到始乱终弃,要了人家的身体,就得负责任,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
当我把光滑滑的梅儿放在床上的时候,梅儿象受伤的羔羊一般全身缩成一团,恨不得把头都埋入身体里去。
「让你的哥哥来安慰你吧。」我脱光了衣物,身体象包裹一般,把娇小的梅儿拢到了怀中。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让你快乐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着梅儿刚发育不久的胸脯,比起罗莎那样的波霸来,梅儿的的胸部还很小,毕竟她才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梅儿和罗莎一样,她的身体吸收了大量含有信息蒙的黄金精液,身体对于我的含有龙气的挑逗手法特别地敏感,梅儿又象八天前一般地迷失了自己,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
「舒服吗?」我的双手托着梅儿结实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自己的龙腰,指挥着自己的龙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男女交合的淫液顺着我的肉棒时断时续地滴下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舒服。」梅儿此时满脸泛红,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地叫着。
「想不想一辈子都这么快乐。」我问道,拥有兽人变身力量的半兽人就是不一样,下身的小穴的收缩性极强,真是爽透了。
「想!我还要!」在我的猛烈的攻击下,梅儿就象雪芝一样,在失去了肉体之后,把自己的灵魂也交给了我。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这才抱着半死的梅儿离开了义父家,去哪?当然是带她回我家里再次好好地爱她。
在屋内,义父愤怒的叫声又一次的响起,「达秀,你这条淫龙,把我的床弄得这么脏!混蛋,床单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叫我怎么睡。」
「这是你的意思啊,义父。」我说着轻轻地吻了怀中的梅儿一口,
「祝你晚上做个好梦,义父。」我说着变身为龙战士,展开翅膀,抱着梅儿飞上天空。
※※※ ※※※ ※※※ ※※※ ※※※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在楼下的厨房里,雪芝和罗莎正在为谁给我准备早餐而争个不停。我往在我身边做着海棠春睡的梅儿的身上摸了一把,悄悄地走下楼。
「你们有没有吵架啊?」我轻轻地走过去,靠在罗莎的背后,双手挽住她那不堪一揽的细腰,小腹贴着她的后臀,吻着她的耳珠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在和雪芝在讨论该为你做些什么东西嘛,不要……」罗莎被我四处作恶的大手摸得浑身发软,靠在我的怀中轻轻地喘着气,边上,雪芝眼中带着少许的杀气,板着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调情。
从小就在女孩子中间打滚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松开揽着罗莎腰部的右手,猛地一揽,把雪芝也拉到了怀里,头一低,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雪芝开头还赌气地反抗着我,可是没过两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说。
「为什么?」雪芝含含糊糊地回问我。
「因为秀色可餐嘛。」我的大手,很不老实地在两女的胸口狠狠地抓了下去。结果,这顿早餐,我一直吃到了中午才吃完,上学?也只好等到下午再说吧。
※※※ ※※※ ※※※ ※※※ ※※※
下午,在又大占了三女一番便宜之后,我才懒洋洋地整理行装,到学校去了,和我胡搞了大半天的梅儿手软脚软没法上学,我就让她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而雪芝也到朱雀学院去报到了,因为我的缘故,她也好多天没有上学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有点怕上学,因为我怕面对安达,做贼心虚嘛。
「哈哈,达克,想不到你也知道来上学啊?」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影响大师,已快十天没有见到我这个问题学生,影响大师对看到我也觉得惊讶万分。
「这几天生了重病,所以我没有来上学。」我用不知说过多少次的逃学的理由回答道。
「是吗?」影响大师露出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象是刚生过病的啊。」
「啊?哈哈,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老师。」我尴尬地干笑两声,撒开两条腿,没命地往教室里跑。
※※※ ※※※ ※※※ ※※※ ※※※
「安达在不在啊,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坐在座位上,我低声地问坐在身边的肯。
「安达?哇,这么亲热,你和她是不是……」肯邪笑着问我。
「哼!」
我发现说漏了嘴,脑筋急忙乱转一番,不但不否认,反而把头一仰,做出个已经得手,饱食淫欲的样子,「废话,当然了,嘿嘿嘿,真是回味无穷啊!」
「去死吧!」
「白日做梦!」
「你当你是什么啊?」
动作才做一半,周围几个平时有恋师情节的王老五的中指指节,立刻雨点般地落到我的头上,一时之间,教室里的怪叫声迭起,一直到来给我们上战史课的老师走入教室内,猛敲了十多下桌子才平静了下来。
直到课后,我找了一下义父,这才从他那儿知道,安达到别的地方办事去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当然,这也是义父有意这样做的,好让我有缓冲的时间。
「谢谢你了,义父。」我感激地说道。
「哼,我这都是为安达好,怕伤害了她,你这小子,别的地方一点也不象父亲,风流好色方面倒是学了一点不差,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了,你怎么尽是继承他的缺点?」义父恶狠狠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我的脑袋,从下午到现在,已不知挨了多少下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捂着脑袋说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不用在义父身上真是浪费了,昨天还对我说了一大堆人不风流枉少年,美女不上白不上的话,今天他又成了一个满口礼仪谦耻的卫道士。义父成天疯疯癫癫的,真是让人看不透。
「安达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要以为自己长得英俊,就可以四处留情,伤了她的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义父转过身去,朝苍龙阁走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我,在那一瞬间,望着他有点微驼的后背,我一下子觉得他老了许多,义父已六十二岁了。
「义父,你是不是昨晚又看到了什么?」我在背后喊道。
「好好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感到后悔。」义父回过头来,正经无比地朝我说了一句。
类似的话,几个月前,另一位星见也曾对我说过。
※※※ ※※※ ※※※ ※※※ ※※※
当我心里琢磨着义父说的那句话背后的含意,与肯和红石一起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口,我遇上了另一个我害怕面对的人。
这个人,就是希拉。
希拉身穿朱雀学院黑色的校服裙脸色苍白地站在我面前,我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象是刚哭过一般。而她的边上,立着她的保护人,被四大学院的男性学生称作男人婆,绰号断齿魔女的卡玛,她的右手搭在挂在腰边的剑柄上,望着我的两眼凶光闪烁。
由于有卡玛在身边,走过希拉身旁的那些苍龙学院的狂蜂浪蝶们,谁也不敢多看她两眼。
「她好象是来找你的。」肯望着站在校门的两女,低声对我说。
「啊,我有东西忘在教室里了,你们先走吧。」老友红石远远地看到站在希拉身边的卡玛,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回跑,从学校的另一个校门离开。
我没有理会肯,事情好象有些不妙,该不会她知道了什么了吧?
「是你,希拉?」我强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打起笑脸问道。
「我有件事要问你,达克。」希拉对走到我面前,认真地对我说,她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我的心直打鼓,跟着她来到一个行人较少的角落里。我发现,边上的卡玛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和不屑的神情,同时她搭在腰间的剑柄右手,在微微颤动着,一副随时会拔剑砍人的架势。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希拉扫了一眼四周,低声对我说。
「什么事?」希望她不是问我和雪芝的事,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昨天下午,雪芝被校长开除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我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她不贞洁。」希拉猛地抬起头,漂亮的黑发一甩,她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望着我的眼睛,「那个人,是不是你?」她问道。
「天!她是怎么知道的?」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竟一片空白,无法运转起来。
「这?」
「是不是你?」我那哑口无言的样子,已把答案告诉了她。
「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是!」我几乎是将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多了道五指山。
「你!」希拉愣了一下,重重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过头哭泣着跑了,
「无耻!」卡玛来到我面前,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完这句话,她紧跟着希拉的后面追了过去。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蛋,没有去追希拉,我不知怎么说,也不知如何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不想解释,
后来我才知道,在朱雀学院有个规矩,所有的学生在毕业前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朱雀学院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利利安,她自有一套方法证明学生还是否还保持着贞洁,雪芝失身于我,自然骗不住了,她被开除了。
她虽然瞒着不说是谁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可是也骗不过冰雪聪明的希拉,凭着平时细心的洞察力,她很快就想到了我。
「那个小妞长得可真美啊。」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寻声望去,说话的人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正是八天前被我痛惩了一顿的高里,那几个学校的不良少年正跟在他的身边,个个都对着希拉远去的身影垂涎三尺。
「哼!」我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而高里,也寸步不让地和我对视着,
「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恐吓着。
「不要以为你是暗黑龙,我就怕你。」高里从嘴里哼出一句话来,他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你就试试看。」我再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去,
背后,高里的一群狐朋狗党,传来了嘘嘘的怪叫声,进入我的耳膜,非常的刺耳难听。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第二章:如妻如母
虽然我事先对此早就有心理的准备,甚至也曾考虑过和希拉分手的事,然而事实发生了之后,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上午风流的激情和刚才的一巴掌结合起来,混在一起,化做混浊的苦酒,倒入我的腹中。
我一个人漫无目标地走在大街上,手里提着个酒瓶,象个酒鬼似的不停地往肚里灌。
我连个喝酒的地方都没有,因为酒店的老板被我喝酒的样子吓坏了,怕我醉死,说什么也不再把酒卖给我,把我赶了出来。
可恶,我很想大醉一场,老天象是有意和我作对似地,在成为龙战士为后,我各方面的体能都比常人增加了好几倍,就连想喝醉也难上加难。
他妈的,该死的神!该死的血咒!该死的龙战士!
我诅咒着神,诅咒着该死的咒语,诅咒着自己的命运,
我问天,为什么会这样!!
我将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瓶子破碎的声音吓得周围的路人都躲到了一边去,有些畏惧地望着我。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了神龙广场,靠在一尊雕像下轻轻地喘着气。这座雕像,是智贤者诺查。丹玛斯的雕像。
我把脸贴在汉白玉制成的雕像上,感受着冰凉的石头带走脸上的热量后带来的清醒,当希拉离开我时,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苦涩。
「你失恋了?」安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达穿着一件我最爱的白色长裙出现在我的身后,她的金色的长发上别着一个银色的发夹,正用一种温暖的目光看着我。
由于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安达变得更美了,细腻的皮肤上带着一层健康的光泽,那象初升的朝阳透过纯净的水晶般灿烂的微笑,惹得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瞧着她,就是因为这种微笑,她的美,才美得让人不会去嫉妒。
「你们分手了?」安达说,」刚才我全看见了。为什么不向她解释,那并全不是你的错。」她问道。
「你都知道了?」我吓了一跳,如果安达也离开我,我会疯了的。
「你义父刚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她说,「你的先祖也做过这样的事吗?」
她抬起头,望着对面我的祖先卡鲁兹的雕像问道。罗曼。罗丹不愧是一代雕刻大师,虽然是石像,先祖那充满哀伤的迷雾一般的双眼,却在他的手下,琢刻得栩栩如生。历经二百多年的风霜雨打,望着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三百多年来,数十位龙战士那悲壮的一生。
我点了点头,我很怕,怕安达也离开我,我闭上眼,等着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唉,走吧,跟我回去吧。」她没有打我的耳光,伸出晶莹如玉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我没有说话,有些毫无意识地跟着她,我不知我们之间这种奇特的关系会怎样。
安达家的房间并不很大,却布置得井井有条,坐在她和我一起睡过的床上,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头紧紧地贴着她丰满的胸部,鼻子里嗅着我所熟悉的体香,一句话都不用说,我已经明白,安达并没有怪我。我们就这么一直坐了许久,直到太阳从西边落下,透过窗子,照进屋来。
「以前都是你主动,今天让我来好好来安慰你。」安达说着站起身来,开始在我的面前脱着身上的衣裙。她的动作非常轻柔,非常的优美,每一个姿势都极为的诱人无比,但又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淫邪的味道。
橙红色的阳光,照在她妩媚的脸上,为她的脸庞,蒙上一股圣洁的光辉,让你不忍去破坏,去玷污。安达将发夹解开,甩动她那美丽的长发,长发金光闪烁,照亮了整间屋子,那种自然流露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以前我们虽上床无数次,可是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好好的以一种审美的眼光去看她的肉体。过去,每次上床,嗅着她的体香,摸着她动人的肉体,我早就失去了初恋时的纯情,满脑子尽是肉欲的念头,只想将分开她的大腿将无尽的欲望发泄在她身上。
只有今天,我在失意之中,暂时失去了「性」趣,才第一次以一位艺术家的眼光去看欣赏我的美人。
「我不配!」一向对自己极为自负的我竟说出了这种话。
「傻孩子,让你的小甜甜来关心你。」她微笑着对我说,望着安达的脸,我不禁又想起了母亲,她的脸慢慢地凑了过来,红润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舌头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纠缠在一起,温暖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我。
「来吧。」她的纤纤玉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很快也和她一样的一丝不挂了。
「我不配,老师。」过去,我从不叫安达老师,就算是在学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没过,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爱人,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我会这么称呼她。
我一边说着自己不配,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过,我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体上抚摸着,心中却充满了愧疚的念头。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堕落,过去一直以风流自居,四处留情,却把身边最美好的东西给忘记了,忽视了。
「你还真象个孩子。」安达说着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圣洁的双峰贴着我的胸膛,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达把双手放到了我的下身,纤纤的玉手或是抚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试着揉搓,摆弄我还未勃起的肉棒。过去她从未这么地主动过,而八天前做了无数恶事的我的下体,在安达玉手的摆弄下,又一次地站起了身子。
「老师……」望着安达带着红晕的脸,强烈的负罪感象皮鞭似地抽在我的心头。
安达抬起头,她朝我绽出春天般的微笑,
「一切都由我来安排。」她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说。
我仰面躺在床上,而安达双手握着我朝天竖着的肉棒,有些羞涩地张开双腿,缓缓地将它吞了下去。
「呜……」吞下巨物的胀痛,让安达难过得皱起了眉头,可她却咬着牙忍住。
「老师?」我双手扶着她的腰,关切地问道。
「别管我。」安达抓住扶着她的腰的我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来吧,开始吧!」说着,她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噬着下体的肉棒。
「啊!」
在安达的指引下,我的肉棒强而有力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发出了满足而又快乐的呻吟。这种声音我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但今天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我们的节奏很慢,每一次地深入,她都发出一声快乐的回应,每一次地深入,我都好象在听一首美妙动人的音乐。
那天晚上,我才真真正正地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让我一生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让我一生都感到缺憾的女人。一个将来夜夜在梦中折磨我一生的女人。
我的阳具在我的最爱的体内进进出出地插着,带出一片片的蜜水,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张着小口,不停地叫着,喘息着,喊着我的名字,她脸上那妩媚而又圣洁的表情,象明媚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阴影。
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体里,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我们对抱着做爱,侧着身体做爱,她骑在我身上做爱。起初是轻轻地,缓慢地,温柔地,后来变为了疯狂地,激烈地,暴风雨般地,平静的池塘化成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轻轻的杨柳风逐渐地加大力道,转变成狂暴的飓风,充塞了整间屋子。
在床上,我挥舞着我强有力的武器,象狮子一般地摧残着自己利爪下的羔羊,让她淫叫,让她求饶,让她昏迷。
在心灵上,我却象一个弱小的,受了伤害的孩子,正受着自己母亲的疼爱,吮吸着她甘甜的乳汁,感受着她的手抚在头上的温暖。
「似师非师,似母非母,似妻非妻,似姐非姐。」这也许就是我们之间这种奇特关系的最好的解释吧。
我和安达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把母亲临死前给我的那块玉石制成的护身符给了安达,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是母亲要我将来送给自己最爱的人的。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第三章:阿喀琉斯的脚跟
「我败了!!」
那一天,与我一战之后,缪斯回到家中,手持着破日,胡乱地砍劈着,刀气纵横,火劲狂吐,将花园里的树木弄得七零八落。
缪斯很生气,他真的很生气,那天他和我一战,表面上双方不相上下,一脚换一刀,可是内心中他却认为是自己输了。
他完成第二次变身已有快半年时间了,却只和刚刚完成第二次变身的我打成平手,他很不服气。
那一战,刚开始时,他用封龙印封住自己一部分的力量,但在被我用近身肉搏的方法贴上后,在我的膝盖撞上他的小腹的一瞬间,缪斯突破了封住自己力量的封龙印,用尽了全力,才扳回了劣势,击退了我。
所以他认为是自己败了。
「是我的努力不如他吗?不,我一天有十二个小时在练武,而他,听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和女孩子混在一起;是天赋吗?就连帝国里从不夸人的赤发狂魔老师都说我是个天才的战士,那是为什么?为什么?」
缪斯大吼一声,丢掉手中的破日刀,一拳砸在地上,整只拳头都深深地陷到泥土中去。
「那是因为你把胜负看得太重了!」缪斯的父亲,科尔狄斯。比赛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和缪斯比起来,他的父亲科尔狄斯,更象是他的哥哥,相貌与他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脸上多了些岁月的风霜。
拥有龙之魄的龙战士,当他们体内龙战士的力量苏醒之后,身体的发育就开始减缓,纵使已经年近五十,可是科尔狄斯的相貌看上去还和十八岁的少年无异。毕竟,对于应该象龙一样,拥有数千年寿命的龙战士来说,五十岁的年龄,只是他们的婴儿时期。
若不是因为受着万神血咒的折磨,龙战士,也应是一种「长寿」的生物。
「你有心魔!你从没有失败过,所以你一直不能接受失败,虽然你一次又一地打败你的对手,可是你的内心里却害怕失败。每打败一个人,你的心魔就加深一分,胜得越多,你也怕得越厉害。」
「不,我不是害怕失败,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怕。」缪斯双手捂着头,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声叫着。
「没有?哼,那我问你,赤甲龙的属性是炎,炎系的力量代表着暴烈刚猛,以攻为守,有进无退。我问你,你和暗黑龙交手之时,可曾主动地进攻过?」科尔狄斯仿佛亲眼看到了那天我们的决斗一般,冷笑着问道。
「啊!」
缪斯愣了一下,确实,那晚他和我交手,他几乎没有主动进攻过。
「你为什么样不主动进攻?」科尔狄斯喝问道,」没有吧!你害怕失败,你只想一心求稳,只想等对方露出破绽再进攻,我没有说错吧,你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
缪斯羞愧地低下了头,满脸通红。
「所以说,你并不是败给了基思的儿子,你是败给了你自己!因为你已没有了平常心!」
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失败而大叫,科尔狄斯很高兴,暂时的失败对他是极有好处的,过去几年来他一直被人捧到了天上,也该让他掉下来了。
「平常心?平常心,!」
缪斯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手搔着头皮,自言自语地,他突然冷静下来了。
「我要好好地静一静,爸爸,不要叫人来打扰我!」
他拾起丢在地上的破日刀,转身回到自己的练功房里,合上了门。
看到自己的独生子能接受失败,老科尔很满意,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比我更伟大的龙战士的,老科尔心想,如果没有那个诅咒的话……
想到这,他又有点兴趣索然。
缪斯从他的失败中摆脱出来了,但我呢?
※※※ ※※※ ※※※ ※※※ ※※※
在安达的安慰下,我渐渐地从打击中回复过来。我没有去找希拉向她解释一切,就算希拉原谅了我又如何?
当我体内的万神血咒发作之时,母亲的命运也一定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或许,这样的结局,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现在所想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安达幸福,让雪芝她们快乐,以补偿我的过失,我已暂时把希拉忘记了。
被朱雀学院开除之后,雪芝转到了苍龙学院来上学,学校里的那群缺少美女关爱的大大小小的王老五们听说这个好消息之后,高兴得举手欢庆了一番。不过当他们知道她是因为我的原因被开除时,一个个全都失望得要自杀。
「达克,我们是好兄弟吧?」至今还是孤家寡人的肯问我道。
「是啊。」我回答道。
「嘿嘿,你已得到了美丽风骚的罗莎和可爱的梅儿了,能不能把雪芝让给我啊?」肯嘻笑着求我,口水流了三尺长。
「好说好说,我不反对啊,谁叫我们是兄弟啊,好东西应该兄弟们同享嘛。」我暗暗笑着,大方地回答道。
「真的?」肯高兴地问道。
「不过得看她愿意不愿意接受你了。」我说。
「那我就去追她了。」
想不到这个笨蛋真的去了,后来要不是我出手快,他又要少了颗牙了。
至于罗莎,在交往了一阵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对于失身于我的事,似乎一点也没有见怪的真正原因。
「那只是桃花劫,我早就知道了。」罗莎是这么对我说的。
「桃花劫?」我奇道,
「那天正好是我的十七岁的生日,我是故意溜出门去的。过去有位星见曾对我的父母说过,我十七岁生日那天绝对不能出门,否则会遇上桃花劫。」当我一边用我的方式补偿罗莎时,罗莎这么对我说。
「星见的话怎么能信,他们都是骗人钱财的骗子。人的命运,是由自己决定的。」一说到星见,我就想笑,我的义父,成天给人算命看相,大都是说些模棱两可,莫名其妙,故作高深,连自己也听不懂的话,以此来骗钱骗物,根本就靠不住,更何况是那些走江湖卖假药的骗子。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耸动下身的速度,惹得身下的罗莎又是一阵的娇吟。
「他可不是骗子,那个人,就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曼奇尼大师啊,他以前和我父亲是好友。」
「什么?」
听到曼奇尼大师之名,我停止了攻击,把正要抨击一番星见的话又收回了肚中,弄得乐了半调子的罗莎又搂紧了我。
在帝国所有的星见中,我最相信他说的话,因为曼奇尼大师和义父不同,他轻易是不会为别人看相说命的,而且,他说的话向来很准,从未错过。
「他还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他说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会有一劫,不过会被一条妖龙所救,那条妖龙,才是我所要找的人。」罗莎说着脸一红,羞涩地把头埋入了我的怀中。
妖龙?兽性大发的暗黑龙,不正是妖龙吗?我的天,她不是在说我嘛,不会吧,那个星见,这么准,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找他替我看看相,看一下我将来的命运。我不禁为那天遇上曼奇尼大师时没有好好地问他而感到后悔。
「人家现在都已被你那样了,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了你了。老公,你可不要始乱终弃啊!」罗莎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使劲地扭了扭蛇腰,狭窄火热的下体夹得我忍不住又喘起气来。
「嫁鸡随鸡?老公?」天,我感到自己好象成了鸡狗不如的男人了,不会这么悲惨吧?我哭笑不得地想着,下面却不停地发动攻击,以作为被她当成鸡狗的报复。
从我回家的那晚起,大胆的罗莎公开地呆在我家里和我同居了起来,害得学校里的那些家伙们个个都得了严重的红眼病。女人总是好嫉的,为了不输于人,几天之后,雪芝干脆也带着妹妹搬了进来,而经过义父一段时间的治疗,雪怡的身子骨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至于梅儿,她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公然与我同居,所以就和义父居住在一起,顺便照顾个人自理能力极差的义父的起居。老家伙平时不修边幅,家里也实在是乱得可以,有人帮忙打扫卫生,总算象点样子。义父的房子比起以前是干净整洁了许多,但义父却没有多少机会能好好地享受。
为了好好地补偿我的过失,我时常来到义父家,给这位失去父母的孤儿以兄妹般的温暖。由于我安慰的周期比较长,加上多半是晚上来(在摆平了家里的那两个少女之后),男性精力特别旺盛的我,往往一弄就是一整个晚上。
无法忍受噪音的义父,为了睡个好觉,也只好抱着被褥,一个人躲到苍龙阁的观星台上凄凉地吹着冷风去也。在持续了几次之后,因为睡眠不足而两眼发青的义父,终于放弃了梅儿这个免费佣人的想法,他让梅儿搬到安达那儿住去了。
梅儿和性情温和的安达相处得极好,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很自然地就把安达当成了半个母亲或者是大姐。由于家里多了许多人,原来留在我心中的那种破败的感觉,倒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天我照常上学,夜里则和几个美女胡闹,抽空与安达偷情,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
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从那来到我家里来的幻象骑士我可以看出来,皇帝应该早就明白我暗黑龙的身份了,他却没有照例封我为伯爵,以继承父亲的爵位。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就连义父也弄不清楚,但我也没有在意,反正我也不想为这个好男风的家伙卖命。
时间过得很快,一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在这一年中间,帝国又多了一位新的龙战士——乔西。哈尔格特,银翼龙龙战士的第八代传人,他在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成了龙战士,也被皇帝封为了伯爵。
很快,又到了帝国的比武大会的时候,帝国青年才俊中第一高手的角逐,依然象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还是在迪卡尼奥和缪斯之间进行。
我依然没有参赛,这一回,义父也没有再逼我。可是,有人是不会放过我的,那个人,就是已经把胜负之心抛弃了的缪斯。
※※※ ※※※ ※※※ ※※※ ※※※
在比武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夜里,我正搂着罗莎和雪芝,在家里的床上胡天胡地,为了不让声音传出屋外,对雪芝的妹子产生「极坏」的影响,我在屋门口布了个结界,隔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将分身术用于床战,经过无数次的实战演练,这一招我早已用得炉火纯青。不过我还是比较爱一对一地和少女们作爱,那样可以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这一晚,我玩的是一打二的三人行的游戏。
雪芝弯下腰,站在床上,将美丽的阴户高高的翘起,自从那天她发出了一生都做我的女友的宣言之后,经过我不断地「开发」与「改造」,原本纯洁无瑕的少女,现在已成了一个十足的淫妇。
我的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白白净净弹性十足的乳房,指缝里夹着殷红的乳头,从背后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象搅牛奶似地使劲地旋着,狠狠地插着,这种招式,我自称为无敌风火轮。
这样的招式,算是久经沙场的淫妇也受不了,但她由于受过我的调教,能经受得比常人要久得多,也更能获得更大的快感。这也是我在最邪恶的黑暗时代的想法,我要将她们的胃口吊到最高,将来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让她们那么爽。
「达秀,噢,你好猛!」
「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快快,再重一点……」
这样放荡的叫床声,本来是罗莎这个淫妇的专利。以雪芝的脾性,她最多也就是在极乐时噢,啊地叫上两句。不过了我满足我男性的虚荣心,在床上时,我不惜和罗莎联手强逼她这么喊。因为不听话而吃过几次「苦头」之后,雪芝终于也完全堕落成一个淫娃。当然了,她只是属于我的淫娃,象肯这样的搞笑人物,想打她的主意,到一边凉快去吧!
我一边伏在雪芝身上,一边得意地想着。身下的雪芝,在我的抽插的影响下,忍住不断高涨地欲望,收缩着小穴,子宫象婴儿的唇一样地吸着我的龟头,让我欲仙欲死。她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快要碰到床面上了。
一只手托住了她,罗莎跪在雪芝面前,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小嘴吮吸着她的乳头,在一旁煸风点火,为我助威。罗莎在那天被我强奸时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她是第一个向我屈服的女人,而且是她们中最淫荡的一个,上了床,什么样的花招都敢用,二打一就是她提出来的。
我在紧插急抽的同时,双手不停的在雪芝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舌头在她的粉颈,背上不停地舔着,我的右手常常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摸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加上罗莎在一边帮忙,让雪芝娇吟不绝。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肉棒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舒服啊…………达克,……啊……不……行了……」
她的叫床声吵得连家里的老鼠都要受不了而搬家了。口水,汗水,淫水不断地从雪芝口中,身上,阴户里流出来,洒在我的大床上。
看来,明天又要洗床单了。不过,看着一个美女在床上让自己弄得欲仙欲死,无论是精神上肉体上,还是心灵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大享受啊。
随着我最后的猛烈一击,雪芝那纤细柔美的娇躯弓了起来,可爱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几乎连下面的罗莎也握不住了,她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将头高高地抬起,腰几乎挺成了一张弓,口中不住的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她的阴户不住地收缩到了极点,身体象打摆子似地不断颤抖着,阴精不断地从体内泄出来,我在吸收够了她的性蛋白之后,精关一松,心满意足地将炎热的精液送入她的体内,每一次射精,都将带上更高一层的高潮。
雪芝全身一软,象滩烂泥似地软到了床上,我放下她,抓住罗莎的大腿一分,一挺!
「哇,老公,你轻一点,我都要被顶穿了!」她被我的肉棒插得直翻白眼,大叫求饶,她的下身依然象被我开苞时一样的窄紧,不过却湿得极不象话。
「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我笑着送上一个吻。
「唔。」她一边接受着,一边张开四肢,以一种最放荡的姿态把身体暴露在我的面前。
「老公,我要你用三个人来奸我!」她真是不知死活。
「好!」我正要这么做,心灵突生感应。我从她身体里抽出身来。
正乐在性头上的罗莎非常地不依,紧紧地搂着我撒娇。
「别闹了,有人来找我了。」我说。
被我加上了结界的房门就在这时被人推开了,那个被人们称作帝国第一青年才俊的疯子加武痴,出现在房门口。
※※※ ※※※ ※※※ ※※※ ※※※
「快一年没有见面了,达克。」缪斯边说边迈开步子走进屋来,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不发出一点的声息,他的步伐平稳得让人害怕。
看见别的男人进来,雪芝和罗莎都吓得急忙拉过床单遮住赤裸的身体。她们两人都称得上是绝色,但是在心里只有武艺的缪斯的眼中,实在是和骷髅没有什么两样,他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我是来找你决斗的!」缪斯说。
天,又来了!
我痛苦得差点自杀。
不战也得战,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缪斯。今天的他,和那天我在树林子里遇见的他已大大不相同,没有了过去那种不可一世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却多了一份沉稳,一分平淡。
今天的他,让我无法看透。
「你进步之大真让我吃惊!」我由衷地说道。
「这全拜你所赐!那一脚让我明白了许多东西。」缪斯真诚地回答道,眼光之中,流露出无限感激的神情。
我感到有点儿发毛,这种表情,本来是不该出现在象他这样的家伙的身上的。
「明天你还要和迪卡尼奥比武呢,受伤可对你不利。」我实在是不想和他打,所以我还抱着一丝的希望说道。
「胜负对我来说已不重要了,今天我来找你,只是想试一下自己到底还有哪些不足。」
缪斯微笑着答我,被大家称作不会笑的木头的缪斯,居然笑了。
情况很不妙。
「下次来时要先敲门,男人要是这样被你多弄几次,会阳萎的。」我故做轻松地奚落了他一句,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今晚这一战决不会象那天那样轻易地结束。
※※※ ※※※ ※※※ ※※※ ※※※
月光下,在楼下的竹林里,我和缪斯面对面地站着,两个美女匆忙地穿上衣服,衣冠不整地跟在我们的后面,知道我要和上届的武术大赛冠军决斗,她们都紧张得将一颗心提到了胸口。
「今天,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剑术,我们还是不要用龙战士的力量吧,还有,这也不要用了。」缪斯一边说着,一边从右手臂中取出破日刀,随手扔在一旁。
「好!」他的建议正合我意,我也把逆鳞取出来,放在一旁。
咔喳一声,缪斯右手挥了一下,从边上砍下了一截四尺长的竹子,竹子不过三指粗细,他握在手上挥了两下。
「不错啊,我就用这个和你决斗吧,也免得你边上的那两位美人担心。」他拍着竹子说道。
我也从边上的竹子上折下一根手指粗细竹,我的剑法是刚柔相济,细竹更适合我。
「来吧!」我用手弹了弹竹枝,韧性极好,很适合我。
七步之外的他象一根擎天柱般地矗立着,整个人溶入这片树林之中,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气,笼罩着我。
我单脚站立着,左脚的脚尖跟顶着右脚的后脚跟,身体摇摇摆摆地,有如风中飘浮不定的落叶,这样的站立姿势,是我这一年来新悟出的招式,动静合一,攻防一体。
大家都没变身,用的又竹子,不过在我们这两个拥有龙的力量的高手的手中,竹剑和真剑已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大家都不变身,没法使用神龙不死身护体,挨上一下可不是说笑的。
「你知道吗,那天我败给你,是因为我把胜负看得太重了,出刀之时束手束脚,但这一年来,我闭门思过,自认为已把胜负之心完全抛弃,所以才会来找你,小心了。」
真想不到,一直以来,把胜负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缪斯,会在我面前主动地承认自己的失败,虽然那一战我们只是打成平手。
「我那天最大的失误,就是为了求稳而放弃了主动,但今天,我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话音一落,缪斯就动了,他的脚尖一点,人象炮弹一样地扑过来,一出手,就是全力抢攻的架势。
「疾如风」,
「掠如火」!
竹子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片竹墙,向我的头顶压来,这两招一年前他曾用过,但这一回使出来,已完全变了样。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接近的竹墙,缪斯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分解开来,绿色的竹墙,在我的眼里成为一把不断移动变化的竹刀,竹刀在空中划过的轨迹,下一步的走向,将会到达的时间,都已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映现出来。
我抖了抖手中的竹剑,翠绿色的竹枝随着我注入其中的暗黑龙的龙劲,先是一弯,接着一弹,跳了起来,由下而上,毒蛇一般地咬向缪斯持」刀」的手腕。
「啪!」
缪斯手中的竹刀一缩,握着「刀柄」的手向下一挫,「刀柄」的把头象钉子一样地钉在了毒蛇地七寸上,竹枝本不受力,立刻弹了回来,紧接着他的手腕一翻,竹刀仿佛没有受我刚才的那一击影响似地,继续顺着原来的轨迹向我劈来。
我的两脚一噌,继续玩起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逸的把戏。
哼!
缪斯冷哼一声,仿佛象是知道我的心思似地,手中的竹刀微微一变向,一记侧劈,砍在空处。
他所砍的位置,竟是我原打算侧移的方位,恰好截断了我的退路。
百忙之中,我刹住脚步,硬是停下来,右手一拳轰向缪斯因一刀虚劈而露出空档的的左肩。
「好!」缪斯口中轻赞一声,左臂一曲,抬起手肘,以肘部挡了我挡住了我轰过去的一拳。
拳头和肘部交击的声音响起,我本想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后退,这时一股粘劲从肘部传来,吸得我的后退的身体窒了一下。
窒了一下的后果就是缪斯手中的竹刀有机会再向我发出第二波的攻击。
他的左肩只是在相撞时稍向后摆动了一下,右手竹刀却趁机着这个摆动再次回砍过来,竹刀在空气中呼呼作响,又把我缠上。
刷!刷!刷!
竹刀在缪斯的手中接连劈出,每一刀都包含了真空切的力量,在我的四周布下一重又一重无形的气墙,我左右移动的空间完全封死。
我的剑法,本是以快为神,以动为主,这样一来,行动大受限制,当然是要吃大亏了。
竹刀再度缠上了我,在极短的时间里,记记抢攻,招招夺命,一连数十刀,不给我任何一点回气和躲避的时机。
现在的情况,就仿佛是我们那天交手时的重演,那一次,我利用近身缠斗的方式,欺缪斯手中的破日刀不擅近战的弱点,占尽上风;而这回,缪斯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利用缠斗的方法,让我无法发挥出速度快的优势。
现在,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凭着自己在剑法上的真实的造诣,与缪斯较量,而在这方面,却恰恰是我的弱项,因为在武艺修炼上并不是很努力的我,绝不是缪斯的对手。
「这回你没法乱跳了吧?」
缪斯挥动着手中的竹刀,脸上露出可怕的微笑,有了点「人性」的他,看起来比那天死板的样子看起来要顺眼多了,却也让我感到有点发毛。
对于胜负我看得并不是很重,但我也不喜欢被人打败的感觉,毕竟,争强好胜之心,是人类的天性,纵使是并不好战的我也一样。
缪斯的刀法,走的是朴实无华,大巧若拙的路子,而我则反其道而行,用诡异莫测的招式对付他。
我们两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尺远,缪斯把我粘得很牢,每一刀劈出,都后劲无穷,逼得我无法退开拉远距离以发挥自己灵巧机动的优点。
「以无厚入有间!」
我用那晚初遇鲁斯贝尔时无意中悟出来的剑法,用如庖丁解牛般细腻无比的剑法,对付缪斯大开大合的刀法。
细细的竹枝,在我的手中有如一条吐着毒信的毒蛇,不规则地扭动着,每一次的出击克敌,取的时机都是缪斯手中竹刀劈出的间隙,竹尖所取的位置,都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关节。
虽然我手中的毒蛇的每一次出招都奇峰突起,不拘常理,为人所不敢为,想人之不敢想,每次总是从不可思议的地方攻出,有如天魔乱舞一般不可捉摸。然而缪斯手中的竹刀,却象能明白我心思的似的,他的招式和我比起来显得有些笨拙,远不如我手中的竹枝灵动,可是他的每一记毫无花巧的横砍竖劈,却都能准确地击在毒蛇的七寸,天魔的真身之上,牢牢地压制着我。
相反,当缪斯化守为攻之时,他的竹刀的轨迹,我也同样能事先预见得清清楚楚,但应付起来,却又是另外一码子的事了,明明是平平淡淡地从上到下竖劈的一刀,我偏要花上极大的心思才能化解。
我们交手不过数十招,我已感到自己处处受制,在缪斯的紧逼之下,我成了一只掉入蜘蛛网的飞蛾,被他布下的重重刀网困住。
四尺长的竹刀在他的手中一刀接一刀的劈出,出手的速度不是很快,出击的频率也不是很高,却有如一只不断地吐出丝线的蜘蛛,用一条接一条的丝线,不紧不慢地编织着陷阱,缓缓地把落入网中的飞蛾缚住。
我的行动越来越困难,因为环绕在我身体四周的丝线,越来越多,而且,他们已经开始收紧。
不足二两重的竹枝,在我的手上,变得越来越沉,原本灵动无比的剑法,也随着重量的增加而慢慢地呆滞起来。
失败的阴影开始涌上我的心头。
四面的压力猛地减轻,这是因为缪斯突然放弃了抢攻,收刀后退,
此时,我却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发挥快的优点将身体逸开,摆脱这种极被动的困境。因为在我的四周,缪斯已成功地织了一张大网,把我的行动完全束缚住。
他的这次后退,只是全力进攻的前奏。
「凤舞狂龙!」
缪斯大喝一声,只是后退了一步,身体立刻反攻回来,刚才的后退缘由,就和拳头在全力击出前必须先收回才能打得更有力这个道理一样。
青色的竹刀,灌注了无限的火劲,在他的手上燃烧了起来,化成一条龙形的火劲,向我发出致命的一击。
刚猛无比的一刀,牢牢地锁住我的灵魂和肉体,让我避无可避。
无法闪避,那只有硬接,百忙之中,我使出「断情!」
「断情」,是我和希拉分手时那种悲怒交加,苦涩的感觉溶入剑法之中创出来的。
断情的招意,就好象是两个热恋中情人,开始时缠绵绵,永不分离,而后突然分手,化爱意为无穷的杀意。
细细的竹枝不断地划划一道道的圆圈,我的身体不断地后退,划出圆圈象海绵吸水一样地,用釜底抽薪之法,一层一层地将不断攻来的刀势化解。
我退了八步,同时,也化解了缪斯这刚猛霸道无比的一刀。
缪斯面带微笑,手中的竹刀招式不变,依旧一刀接一刀地攻出。
「拖泥带水,不够干净,杀气不足!由守转攻的一瞬间,就是你的落败之时!」缪斯一边说着,手中的竹刀猛地一收,变为双手持刀,举过头顶,狠狠地劈下。他的这一刀,不偏不倚,切在我的竹剑的中部,此时正是我的剑势转守为攻的瞬间。
一条火龙顺着竹刀向我噬来,断情已被他轻易地破去。
「啪!」地两声轻响,两根竹子同时断裂,化成无数的碎屑,射向四周,我贴着地面滑出了几米远,而缪斯地胸口上多了一样饰物,半截竹子插在了他的左肩。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口中吐出半口血。
「我输了!」我说,我虽然刺伤了他,却只是微不足道的轻创,而缪斯的竹刀却重重地劈在我的右肩,肩骨都断了,我伤得要比他重。
缪斯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肩膀上的半截竹枝,长长地叹了口气,象小孩子一样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个样子,仿佛在说,我到底在哪儿又做错了。
「上一次是我自己被自己打败,但这一次你却被你自己打败,你若不是在逃避什么,那一招也不会有弱点。」缪斯拾起扔在地上的破日刀,又消失在黑暗中。
「不过我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快点把你的缺点补上,我们下一次交手时,可就不光是比剑那么简单的了。」
他的声音遥遥地从远处传来。
我站在那儿默然不语,任由扑上来的雪芝和罗莎为我检查伤口。
他说得一点没有错,我是被自己打败的,就算我的武艺不如他,也还不至于败得这么惨。我又想起了希拉,我在出剑之时由于心中有缺憾,所以剑势受制,露出破绽,被缪斯趁机破去。
以情为招,最大的弱点就是,用剑的人心中绝对不能有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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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可真不轻啊。」看着我的右肩,义父心痛地说。
我断了根锁骨,好在我是龙战士,伤得虽重,身体复原的速度要比常人却要快上百倍,加上缪斯又手下留情,破去断情之后他就收回了一部分的力量,所以只是外伤而不是内伤,在圣光术的治愈下,很快就好了。
「这都是我自作自受。」我说,我明白,这一年来,我一直都在骗自己,我以为自己已将她忘记了,其实我只是在自欺欺人。
断情的弱点并不是杀力不足,而是我心中有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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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不参加比赛了吗?」
看着胸口流血的儿子,科尔狄斯是又气又急。
「没事的,反正明天我也是输的。」缪斯淡淡地说。
「什么?」
「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将胜负之心完全抛弃,可是当那招断情出现破绽时,我又起了胜负之心,以至出刀早了点,否则我也不会受伤。」
「我应当接受更大的失败,明日这一战我一定要输,我连在无数的人面前输给迪卡尼奥这样的事都能接受,那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我放不开的!」
缪斯摸着胸口上的竹枝,平静地说道。
望着自己儿子已渐成熟的脸,科尔狄斯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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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进行的比武大会上,迪卡尼奥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冠军,不过,在这一年的比武大会上,来自哈尔格特家族的年轻战士,银翼龙的第八代传人乔西。哈尔格特的表现也极为抢眼。
而「失败」了的缪斯,不久之后就离开风都,与父亲一起到帝国的东部的军事重镇海因特从军去了,这几年,帝国与魔族和兽人族之间虽然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可是小规模的冲突却是持续不断,到战场进行真正的生死相搏,正是缪斯所想要的。
二个月之后,铁背龙迪卡尼奥。兰贝斯,也离开了风都城,做了和缪斯相同的事情。
那一年赤甲龙缪斯二十岁,铁背龙迪卡尼奥二十岁,我十九岁,三头黄金龙如月公主十九岁,碧玉龙波尔多十八岁,银翼龙乔西。哈尔格特十七岁。
这一代的龙战士,年龄都很接近。
帝国的历史,在平静的表面下,翻过了一页。
这一年,是帝国建国的第三百个年头,离第十二次神龙战争的爆发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注:阿喀琉斯的脚跟:阿喀琉斯是荷马史诗《特洛依》中希腊联军的英雄,由于小的时候其父母将他在冥河的水中浸泡过(另一说为用魔火灸烤),全身上下刀枪不入,只有他的脚跟被其母抓着,没有浸到河水,成为他身体上唯一的弱点。
后来太阳神阿波罗就是利用他的这个弱点,用暗箭射杀了他。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第四章:逆鳞
龙的颈下生有逆鳞,触之必怒而杀人!
我,也是有逆鳞的。
我的逆鳞就是安达和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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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300年的秋天,这一年,是富饶的阿拉西亚的又一个丰年,就在这个金黄色的秋季之中,我迎来了命运中的第一个转折点。
自从那天败给缪斯之后,我在武艺上的修炼要比以前象样了点。这四个月来,我每个月都要在亡灵谷里呆上十来天的时间。
和我试招的对手,自然就是那天几乎杀死我的那条巨大的绿龙的龙精了。
我们之间的战斗已持续了五天了,五天来我们打了不下十场,我一直杀不了它。当初,我因为雪芝,几乎死在它的爪下,但今天的我,也不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完成了第二次褪变后的我,力量已和它相差不远。
这是第六天,这六天来我吃住都在亡灵谷附近。今天我再次和它对峙。
眼前的它,过去把我打得落荒而逃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白森的骨骼上布满了刀剑的痕迹,伤痕累累,大部分的伤痕都是我这两天留下的。
几天前,我们第一次交手时,它比我还要强一点,六天后的我,力量已和它相差无几。自从第二次变身完成后,我的力量增加得更快了,几乎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每天早上,当我一觉醒来,我就会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不自不觉中又增加了一点。
真好笑,这个世界上的其它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而感到烦恼,而我却害怕自己的力量增加得太快。
对龙战士来说,完成褪变的时间越快,也意味着死得越早。
我的身子半悬在空中,黑色的龙翼在我的背后扇动着,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不知为什么,在成了暗黑龙之后,我就特别喜欢黑色,今天的我,比一年前长高了少许,由于比从前要多了许多心事,我的脸也成熟了少许,过去那种少年时的心态,已很难在我的脸上再看出来了。
再过六个月,我就二十岁了。
我和龙精一动不动地对峙着,这样的情况已持续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一直没有主动出手,因为我一直很不安。
自从今天早上起来,我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那是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让我难受得直想大声叫喊才能发泄出来,我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和我对峙了许久的龙精终于耐不住性子抢先向我攻击了,随着它发出的一生吼叫,巨大的骨身跃向半空,挥动着它那巨大的爪子当头向我劈来。
我灵活地避过这一击,逆鳞伸出,夹杂着暗黑龙的龙劲,直取它光秃秃的,没有一块肉的颈部。
龙精身体一摆,大尾巴一甩,扫在剑上,发出难听的咯吱地响声,一大块骨头溅上了天,鳞光四射。
我借着这一甩之力飞上高空。双手指天。
「以雷神的名义宣誓,大自然的精灵啊,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一点吧!」
一年多前,当时我使出这招时,几乎脱尽了力,但今天的我,用出来就象是呼吸一样的容易。
逆鳞从天上吸收来足够的电能,带着一道白光,狠狠地劈下来。
这一招,这几天来,我用的次数也太多了点,龙精凭着前几次交手得来的「经验」,弓起背部,龙腰一动,用御劲之法,巧妙地将我的这一击御开。
「笨蛋!」我骂道,毕竟是没有智慧的生物,只会凭着本能和习惯办事。刚才只是虚招而已,表面上气势十足,实际上只是华而不实的花架子。
逆鳞刚一接触它的尾部,我就以极快的速度闪开,来到它的背后,逆鳞一剑斩向龙精右大腿的关节处。
「咯吱!」碗口粗的腿骨,被逆鳞截成两截,当龙精的爪子向我的头上拍下来的时候,我已飞快地退到了十多米外。
骨爪在我原来站立的地方击了一个大坑,接着,断了一条腿的龙精,失去了平衡,瘫倒在地。
好机会!
「堕落的生灵啊,应黑暗中的使者之邀,张开你的胸怀,尽情地吃吧,将一切蚀尽吧!」我紧握逆鳞,念动咒语,剑柄上的黑暗纹章发着光芒,我要打出我最强的黑暗六级魔法:恶灵降世。
这里是亡灵谷,阴气很重,很适合使用黑暗魔法,我知道黑暗魔法对同样是暗的属性的龙精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我现在还不想马上杀死他。
先把他当成练拳的靶子玩玩再说吧。
一个手持镰刀的死神的图像随着我咏唱的咒语在我的背后出现,由于是极强的黑暗魔法,受着这种黑暗力量的影响,我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紫气。
「达克!」
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叫着,我的手窒了一下,本已箭在弦上的一击停了下来。
「达秀!救我!」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好象是希拉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非常的无助,我的心又忍不住地一跳。
我垂下了手中的逆鳞,头扭向风都城的方向。
「达秀!救我!」
真的是希拉的声音!
她在叫我!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了!
我心想。
是的,一定是的!我要救她!
「时空转移!」
此时的我,已无心再和龙精玩下去,我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时空移动的魔法,亡灵谷离风都足有十多里远,我一口气打出三个时空转移,来到风都城前,由于风都城内有魔法方阵的保护,时空转移术在这里是行不通的,我连城门也不进,就以暗黑龙龙战士的形态,直接从城门上空飞进了风都城。
「天哪,那是什么?」
守城的士兵看到我的样子,个个都惊呆了。
「是龙战士,暗黑龙的龙战士!」一个老兵说。
「你在哪啊,希拉!」
「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了!」
一个声音在我的心灵深处高叫着,我早已顾不上惊世骇俗,就在离地不足三十米处低空飞行着。
风都太大了,人太多了,房屋也太多了,而我却不知自己要去哪。
「妈妈,看天上有条龙。」一个小女孩指着天空,路上的行人看见我的样子,个个都抬起了头。
「真是龙战士啊,怎么是黑色的?」
「笨蛋,是暗黑龙啊,想不到、暗黑龙也复活了。」
「帝国之福啊!」
有几个虔诚的人甚至跪了下来。
我落在神龙广场的正中央,大刺刺地站着,根本不顾边上行人惊异的眼光,我的心情由焦急变为了愤怒,金色的眼睛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杀气,逆鳞感受到我的心意,亦一同鸣叫着,它在怒愤,它渴望饮血。
「如果谁敢动希拉的一根头发,我就将他碎尸万段!」我暗暗发誓。
广场上的人来来往往,看得我心烦意乱,而且,由于我是以龙战士的形态出现的,他们个个都是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有的还在那边指指点点的,弄得本就焦急万分的我更是烦燥不已。
「希拉,你在哪?」我心中大叫着。
「不要在情绪激动时处理任何事情,那只会坏事!」父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爸爸,要是你还在,那该多好!」我无助地想着,但现在,我只能靠自己。
「不要急,要冷静!」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我闭上双眼,不用眼,不用耳,只用心灵地感应,去捕捉希拉的方位。
「达克,救我!」希拉的声音又来了!
是从东边来的!
我捕抓到她的方位,腾空飞起。
※※※ ※※※ ※※※ ※※※ ※※※
数十米的身下,建筑物象潮水般地向后飞退着,在空中飞行的这种感觉很奇妙,现在我却已无心去体会。我与希拉间的心灵感应越来越强烈,我听到了她脆弱的呼救声。
「找到了!」
在我身下数十米的地上,一辆黑色的马车正缓缓地驶入一座豪华的府邸中,这座府邸,就是帝国第一大臣,皇帝面前的大红人鲁亚基公爵的府邸。
黑漆漆的大门随着马车的到来敞开着,来自希拉心灵的呼唤,就是从那辆马车里传出来的。
该死的!
我的左手迅速地从空气中吸纳了空气元素的力量,雷电的力量随着我愤怒的心意在我的手上集结,我的手一挥,一道闪电随着挥动的手臂劈向驾车的御者。
驾车的人武艺不弱,当雷电的力量在我手上聚集之时,他们就感应到了空气中能量的波动,身穿着黑色衣裳的两人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来望向我。
闪电疾劈而下,在劈下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三只眼睛。
之所以是三只,这是因为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独眼龙。
这两个家伙反应很快,一望见我立刻就变身,以极快的速度从两边分开,滚下马车,侥幸地躲过了这一击。
但座下的马车就遭殃了,闪电毫不留情的劈下来,二匹马被闪电撕成了碎肉,鲜血飞溅。洒得车箱一片血红。
我趁着这个时候从空中急掠而下,落在了御者的位置上,左手一拳击在车厢的门上,暗黑龙的龙劲随之送出,随着嘣嘣的几声巨响,车厢四周的挡板和顶盖纸片般地飞起。
「就算里面坐着是皇帝,要是他伤害了我的爱人,我也要他下地狱!」
现在,就算是九天十地的神魔,也无法阻止被人掀了逆鳞了我了!
神阻杀神!
魔阻屠魔!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第五章:初开杀戒
在四面敞开的车厢里,希拉半身赤裸着躺在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的怀里,泪流满面,那家伙的脏手,正放在她美丽的胸部上狎玩着。
那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鲁亚基公爵的宝贝独子,高里。鲁亚基。
「畜牲!」我怒吼起来,
一下子暴露下在「光天白日」之下,又看到满脸杀气的象恶魔一样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我,高里在一瞬间脸都吓得变白了,连忙收回了他的脏手。
我冲了上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右手的铁拳已重重地击在他的脸上,鲜血飞溅,原本俊美的脸在一瞬间成了堆烂泥,牙齿象玉米粒一样地吐了一地,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不必用牙齿吃饭了。
高里重重地横飞了出去。
「你妈和狗干,生下你这个王八蛋!」
我臭骂着,左手同时探出抓住他横飞身体的右脚,将他扯了回来,小腹上又是一记重拳,
「噢!」
高里张大了嘴想呼痛,可是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在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哼声,这一拳,打得他连上辈子吃的奶水都吐了出来,秽物喷得满地都是。
我正想饱以第三记老拳,前面和背后同时风声大做,那两个驾车的御者终于出手了。
※※※ ※※※ ※※※ ※※※ ※※※
宁可让敌人并肩作战也不要让自己腹背受敌。
这是父亲最常对我说的话,但我现在正处于这最忌讳的境地。
我前面的敌人是拥有猫人的变身力量的新人类,他的武器就是那双锋利的爪子,人称铁手,他的手短可是动作却极快。
背后的那个人手持长矛,是个拥有科摩多龙人化身的鬼矛,他的速度稍慢一点可是他的矛很长,两人的攻击是同时一前一后到达。
这两人是鲁亚基公爵手下最得力的十大护卫之中的两个,在风都小有名气。人称铁手和鬼矛,但他们的真名并没有人多少知道,这也很正常。虽然叫起来怪了点,可是保镖和护卫这个职业并不需要别了解自己太多,太多反而没有好处,反正名字只是人的记号而已。
(注:科摩多龙其实是种巨型的蜥蜴,因在科摩多这个地方才有所以叫科摩多龙,这世界上可是真有这种生物,不过在故事中,科摩多龙人是指兽人族中的一个种族,因其形态象直立行走的巨型蜥蜴而得名。)
而我,现在连逆鳞都没有拔出来,而且我还要提防他伤了希拉,但我并不是束手无策的,我的武器就是手中的这个王八蛋。
高里象只臭鸡蛋似地被我向背后扔去,我用他当肉盾来阻挡鬼矛的进攻。
不管怎么说,鬼矛也不能不管自己主人的性命,但他又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所以鬼矛用了个折中的方法,使了个巧劲,用矛将高里挑飞,那个混球被挑得老远,象个烂苹果从树上落下来似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很好地验证了万有引力的正确性。
我的举动只让他暂时停滞了不足三分之一秒的时间,但这对我来说已足够了。
我以拳对爪,暗黑龙的龙劲贯注双拳,和铁手的爪子交击了七下,仗着自己比他高出许多的功力,每一拳都用了刚劲,将侵蚀人体的龙魔战能的力量硬生生地送入他的体内。
强大的充满了「蚀」的特性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拳爪的相交渗入铁手的体内,不断地侵蚀破坏他的细胞肉体,交击了七拳之后,铁手已承受不了全身经脉被龙魔气劲侵蚀的痛苦,终于在我的第七拳击出之时开始后退,并一口气退出了十余步远,停在那儿运功调息,以便将我送入他体内的龙魔蚀魂的力量逼出来。
我的功力远胜过他,但我要分出一半的心思,一半的力量去对付背后的那个家伙,七折八扣之下也胜不了他多少,所以我用了七拳才将他击退。
在我们交击到第六下时,鬼矛的长矛已再次向我攻来,我的双手此时被铁手缠住了。他下手极狠,仿佛和我有深仇大恨似的,长矛所取的位置是我背部心脏的位置。
此时,我腾不出手来,除非我有第三只手,否则绝躲不过这一击!
但是我真的有第三只手,而且还有第四只,第五只,甚至第六只。
那就是我的翅膀!
变身为龙战士后的我多了双肉翼,上面有三对共六只触手,这就是我的第三只手。
我一个侧身,身体一扭,左手向铁手击出第七拳,同时龙战士的两对七尺长的肉翼展开,收拢,上面带着的六只触手象长了眼似地,紧紧地扣住了长矛。
我是个用心并不很专一的人,所以,很早的时候,我就学会了「一心二用」,这本是我极大的弱点,可是在此时,却又变成优点了。
鬼矛奋力地抽回长矛,再刺,此时我已击退了铁手。
我决定杀人,先杀人的就是鬼矛,而且要快。因为我感到有六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从大宅内赶来,他们都是高手,武艺绝不会比眼前的这两人差。
我要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救出希拉,如果被他们八人缠上了,那一切就麻烦大了。
就在他抽矛的一瞬间,我的身子贴着矛如影附上,逆鳞从体内跳出来,一剑接一剑地向他攻去,每一招剑法,全是用刺的招式。
矛法枪法,本就是以刺为主,刺是他的优点,用剑和长矛比刺,更象是笑话。
可是我们的距离太近,长矛根本就没法子展开,刺也就无从谈起,优点反而变成他最致命的缺点。
鬼矛能成为鲁亚基手下的贴身侍卫,武艺当然不是白吃饭的,以枪身横敲竖打,硬是接了我十多剑,只要再多挡几下,铁手就会再攻过来,再成前后夹击之势。
我将力量提升到极点,再度一剑刺出,鬼矛的长矛一奋力一挡,竟挡了个空。
挡了个空的原因是我根本就没有刺出去,在刺出的一瞬间,逆鳞又回到了我的体内,我变剑为拳,重重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逆鳞可以随意和我的肉身合为一体,这就是一把好剑的好处了。我连续用剑攻击他,却突然变剑为拳,一般人是无法接受的,很容易中计。
「用剑如用兵」,
临场战斗的智慧,就和武功一样的重要。
这是父亲最爱对我说的教条之一,我虽极不爱听,但现在都成了救我性命的良药了。
鬼矛结结实实受了我一拳,身受重创,口吐鲜血,身体不断地后退着,虽然刚才我临时变招,力量无法用足,但也够他好受的了。
他一口气退了十多步才停下来,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颈上鲜血象喷泉喷得老高。
刚才,就在他退离我四尺远的距离时,逆鳞再次从我的左手跳出来,在最合适的距离上,逆鳞锋利的剑尖和他的脖子亲密地接触了一下。
五年没有喝过人血的逆鳞终于再次地饱尝了鲜血的滋味,原本暗淡的剑身象宝石一般地发着黄光,剑身轻轻地嗡嗡鸣叫着,它要吸食了人血才能发出真正的威力。
这是我是生平头一次杀人,杀人的感觉并不好,我感到很恶心,也很想吐,可是我已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回味这种感觉。
「老九!」铁手大叫着,虽然是坏人(人们道德观念上的),可是心中也有兄弟手足之情,看到兄弟被杀,他象疯了似地向我扑来。
「臭小子,你杀了我兄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狂兽百杀!」
猫一样的身体,胜过狮虎百倍的爪子在空中舞成了一个圆球,一个充满无限杀力的光球。
此时,我的眼睛的余光已可发现有六道人影已在附近出现,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断情!」
我再次使出这一招,一年前我对缪斯用这招时,因心中不能忘情,结果被他破得一塌胡涂,但这回呢?
现在的我,更是不能忘情,这招的结果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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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东西,虚无飘渺,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集贪婪下贱和无私伟大于一身。
人类,可以为了一点小利而出卖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灵魂;有时候,人类又伟大得让所有的生物都感到汗颜,他们可以为别人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父亲曾对我说过,当人类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拼命时,这时候,他们的潜力,是不可预计的,就连神,面对为所爱之人而拼命的人类,他们也要避之三分。
「千万不要和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拼命的家伙交手,因为那是世上最愚蠢的行为。」这是父亲对我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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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所爱的人,我已将心中的那根刺给忘记了。此时的我,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铁手,带希拉离开这儿。
断情的前半招,化成一根接一根的丝线,一圈接一圈地套在光球上,有如百炼钢作绕指柔般,用无限的柔情,将狂暴的杀招化解。
后半招化爱意为杀意,这回不是因爱变恨而生的杀意,而是为所爱之人而拼命的杀意。
没有了心魔的阻碍,为爱而生的杀力更纯更精更强。
逆鳞在他的身体上亲吻了十七下,有如情人般在做最后的吻别,
十七下的意思就是说被砍了十七剑,铁手就在半空中被我活生生地肢解了,肠胃脑浆洒了一地,鲜红的血象雨一样的洒向大地。
场面极为恶心,我一阵反胃,几乎要吐出来,可是我已没有时间了,
「老四!」那六个高手愤愤的吼声已在耳边响起。
我睢也不瞧他们一眼,以最快的速度抱起半裸的希拉,将黑色的披风裹在她的身体上,张开双翼飞向空中。
只要飞到高空,我就可龙游深海,虎入山林,谁也拿我没办法。
但事情若是象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的话,我后来一生的命运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希拉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她说不出话来,身体软得象四两的棉花。我感到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加快,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很激动吧,但我却没有心情去感受这些,因为那六大高手已经向我发动攻击了。
只飞了不足十米的距离,二支饱含破龙斩力量的杀龙箭从不同的方位向我射来,好强的杀力,这应是拥有大地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射出来的。
同时来的还有两个禁制飞行的魔法光球,它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只能在挨上两箭和被禁飞球击中两种选择中任选一件。
我选择了后者,破龙斩和封龙印一样,是专门对付龙的武功,被它击中了,可不是说笑的。
我没有回头看,凭着心眼的感觉,判断出杀龙箭在空中飞行的轨迹,逆鳞剑随意到,反手击去,叮叮两声脆响,二支杀龙箭落地,而我也因为被禁飞魔球击中而失去了飞行的能力落回地上。
现在的我,失去了飞行能力,只能靠着一双腿逃离他们的追杀了。
后面的那六个家伙一边叫骂着一边紧追赶不舍,幸好希拉只是个苗条的少女,身体很轻盈,如果是个老母猪的话那可就够我受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是老母猪的话高里也不会看上她了。
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我居然还会有这种胡思乱想的想法。
龙的天性对所有的禁制魔法都有着极强的抵抗力,在成为龙战士后,我也继承了龙的这个特点。只是,我现在的力量,离真正的暗黑龙还相差很远,所以,这种力量并不是极强的禁飞魔球对我还是有作用的。
我一下子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从半空中落下来。我所中的禁飞魔法,只要我停下来用上不足三秒的时间就可将它解开,可是我现在连半秒的时间都没有,他们一直紧跟在离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
我抱着希拉不停地跑着,跃过一条条的房屋,穿过一条条的街道,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看见眼前这种奇景全都呆住了。现在的情景,不知情的人看上去,我好象是个采花的淫贼,正受着几个捕头的追捕。
当我翻过一间间屋子,穿过神龙大道,跃入巨大的神龙广场时,我不禁暗暗叫苦。
有人已在那等我了。
那儿有两个人,两只恶狠狠的眼睛在等我。
等我的人全是独眼龙,其中一个人脸上还有二道十字形的伤疤。
「基思的儿子,哪里走!」脸上带着十字形伤疤,以豹人变身状态挡在我面前的独眼龙恶狠狠地对我说,眼睛里射出深刻的仇恨。
【正传第一部:无尽的宿命(少年篇)·第三集】第六章:父亲的遗产
手持着狼牙棒的刀疤男,大棒一挥,拦腰向我扫来,与此同时,他身边站着的那个脸色白得象僵尸似的无常鬼,也舞动着手中的大枪向我刺来。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蓝衫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正朝我这个方位走来,她是希拉学校的同学,名叫飞羽,过去,我因为希拉的关系,倒是曾和她见过几面。
「飞羽!接着希拉!」
我将怀中动弹不得的希拉高高地抛起,越过两人的头顶,向飞羽落去,与此同时,逆鳞再度出手,我必须全力阻止这两个家伙。
「如梦!」
如梦这一招是守招,使出来时,会在对手的身体四周布下一重剑网,封死对方所有的进攻路线。
逆鳞在我的手中幻出无数的剑影,有如雾一般地将两人包住,兵器交击的响声不断传来,交手中的我们三人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发出闷哼声,最后再是一声暴喝,他们从我的剑影从脱身而出。
在刚才的火并中,我们三人都受了点小伤,刀疤男的左臂被我砍了一剑,但只是割破了点皮,而那个白脸的无常鬼的脸上多了一道剑痕,鲜血汩汩流出,使得本就难看的他更加面目可憎。而我的胸口被对方的狼牙棒轻轻地擦了一下,幸好暗黑龙之铠发挥了作用,仅仅划了几道小小的伤口,渗出了一点点的鲜血。
希拉的身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在空中不断翻转着,落下来的时候,包裹在她身上的披风松开,露出了美妙绝伦的身体,看得边上的路人的眼都绿了,许多人都没发现场上另外的三人刚刚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斗。
我以最快的速度闪到刚刚接住希拉的飞羽身边,这时,我的四周已被他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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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了了,如果我要单独逃走的话,这八个家伙绝对拦不住我,可是我不能丢下希拉和飞羽不管。
「让她们走,我留下陪你们玩。」我说。
「你以为我们会答应吗?基思的儿子!」刀疤男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形势,对手有八个人,十二只眼睛,少了四只,因为有四个人是独眼龙,一起都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煮了吃。
「基思的儿子?」
他们叫我老爸的名字,难道他们和我老爸有仇?
对了,十字形的刀疤?
这么多的独眼龙?
好熟悉啊,好象在哪儿见过。
我盯着少了只眼睛的四个人,一段往事从尘封了的记忆中回流出来,我一下子就想到他们是谁了。
「原来是你,狮狂班迪,你居然还敢到风都来!」我冷哼道。
「真想不到,基思的儿子,居然还记得我过去的名字和外号。」
刀疤汉对于我能叫出他的名字,也不禁一愣,狮狂是他的外号,班迪是他的名字,只是,这些都是数十年前的往事了。
我当然认得这家伙,因为他脸上的疤,就是父亲给他留下的永生难忘的纪念。
「真有趣啊,就好象是历史重演一般,想当年你们四十三大盗,因为一个女人而惹来了杀身之祸,想不到二十多年后,又是为了个女人,你们又要再次自找死路!」我嘲弄着说道。
「历史是会重演的,只不过这回双方的角色要换个位置了!」我的话勾起了刀疤男心中的隐痛,他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将话从牙缝中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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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基思。秀耐达,一直是班迪和他周围这四个独眼龙心中的噩梦。
班迪是鲁亚基身边的贴身侍卫,他是四年前才来到鲁亚基身边的,他现有九个狐朋狗友,是鲁亚基最信任的人,他们在风都被称为风都十虎。平日里狗仗人势,无恶不作,谁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班迪的左眼是个空洞,那是二十多年前被人硬生生地给挖掉了,在过去整整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他不敢踏进风都半步,因为他怕一个人。
二十多年前的他,身边可不光有九个兄弟,而是有四十二个人,号称四十三大盗,在风都附近小有名气。有一天,一个好色的兄弟抢了一个绝色的美女回来,几十条淫虫都被她的美丽给惊呆了。
那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虽然他们奸淫妇女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出色的美女,听说她还是风都第一美女。
「老大,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应该让我先上了她!」最小的第四十三兄弟说。
「放屁,你的处男身早在去年就被窑子里的那只烧鸡给破了,还敢无耻地说出这种话!」谎言才刚说出口,就被人给戳穿了。
「该让我先来上,我都快三十了,到现在还没有个儿子呢!」有个家伙喊道。
「你妈的,昨天那个喊你爹的野种是谁?」有人怒吼道。
「老大,美女配俊男,我长得最帅,该让我先上!」有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说道。
「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熊样,什么东西啊!」此语一出,立刻引来漫天的攻击。
人类灵魂丑恶的一面在这里暴露无遗。
「该我来!」
「该我来上,我来开苞!」
为了抢这个美女,几十个亲如手足的结拜兄弟就差没动起手来,做为老大,班迪也有些罩不住了,也难怪,这个美女实在是太漂亮了,他自己也想一人占为已有,好独自享受,
对于自己将要面临的悲惨的命运,那个被抢来的少女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一干人狗咬狗。
「你不怕吗?」班迪问道。
「怕?」
「我为什么要怕?我的他,很快就会来救我的,而你们,由于做恶多端,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少女说,「而且,我感觉到,他已经来了,而且很生气。」少女说着闭上了眼睛。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门破了个人形的大洞,象天使一样美丽的他,穿着黑色的披风,背后生着巨大的黑色的肉翼,象幽灵一样地出现在门口。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女孩就已在他的怀里了。
「该怎么处置他们。」他问少女。
「这些坏蛋早就该下地狱了。」
少女的一句话决定了班迪一伙人的命运。
「好!」黑衣男子说着温柔地在少女的脸上吻了一口,接着就用传送魔法送走了她,然后,他就挥舞起手中那柄黑色狭长的宝剑。
第一个死的是四十三个兄弟中身体最强壮的那个肌肉男,他力气最大,也最鲁莽。
「铁拳爆裂!」
他挥动着自己变身后有如刀子般锋利的爪子向对方的胸口抓去。
他的化身是熊人,他对自己的力量极为自信,这个美女是他抢回来的,可是却被人救了,他非常地愤怒,现在他要把怒气发在这个不知从哪里来坏他好事的人身上。
他的速度极快,力量也极强,可惜他的对手比他更快,更强。
因为他的对手是龙战士,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战士。
他躲过了他的攻击,用同样的方法,同样的力量,同样的位置。在他的胸口开了个大大的天窗。
接下来的事,对于班迪还有他的四十二个兄弟来说,根本就是场噩梦,以至于数十年后,每一次做梦,他都要想起那个俊美得象天使,出手却凶狠得象恶魔的男子。每一次想起他来,他就浑身直冒冷汗,从梦中大叫着醒来。
男子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挥舞着,在他面前,生命就象草芥一样的脆弱,四十三个拥有变身力量的新人类联手,只不过在他手下走了不过了数百招,一个个象蚂蚁一样地在他的剑下化为粉末,最后只剩下七个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此时的班迪,早已被屠杀吓破了胆,和他的兄弟吓得开始求饶,但他并不想放他们。
「放了你们,只会让更多的女孩受害!」
他的脸上一点怜惜的表情都没有。
但他到底没有杀他们,因为这时,一个穿着很邋遢的青年从破了的门洞走了进来,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他的脸上显过惊讶的神情,那是种夹着喜悦的表情,他放过了他们。
不过他们全被他给阉了,每人还挖去一只眼睛。
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叫基思。秀耐达,暗黑龙的龙战士,我的父亲。
救他们的青年叫西斯菲尔德,是个星术师,我的义父。
至于被抢的女孩子,她后来嫁给了他,并为他生下了下一代的龙战士,他的儿子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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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父亲几乎全部的记忆的我,自然也知道当时发生的这一切。
父债子还,四个活下来的独眼龙,现在当然也不会放过我了。
「老大,他杀了老四和老九!」变身为雷精灵,手持着嵌着龙牙的黄金魔法杖的那个黑魔法师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把这个臭小子碎尸万段的!」
脸上刚被我破了相的白面无常鬼用他那只独眼死死地盯着我,恨不能食吾肉,寝吾皮。
形势对我是极为不利的,希拉现在动弹不得,飞羽虽是朱雀学院的优秀的学生,却远不是这些绝顶高手的对手,而我又要分心保护她们,这一仗不打也是知道结果会如何。
「如果我存心要逃走的话,你们绝对拦不住我的。」我努力地调节自己的语气,以免把自己心中的惧意从说话的口气中暴露出来。
「你怕了吗?基思的儿子。你是决不会扔下她们不管的。」班迪冷冷地对我说,他们又被阉又瞎,实在是恨透了我父亲,也恨透了我。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怕了。」我说,」如果你答应放她们走,我将留下来和你们玩到底!」
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主意,也许是个馊主意,可我还是决定用它,因为我已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狮狂恶狠狠对我说,几乎咬碎一口的钢牙。
「就凭我是龙战士!」我说。
「这算什么,你现在最多只拥有龙战士第二次褪变的力量,凭什么和我们八个人打。」
「凭什么?就凭这个!」我冷笑一声,手一抖,猛地将逆鳞放在了飞羽的脖子上,飞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
「凭我单打独斗的武功都比你们高,凭我是潜力无穷的龙战士!」我瞪圆了眼珠说道。」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我就先一剑杀了她们,然后全力逃走!你们绝对拦不住我!」
「那又怎么样?」班迪喝问道。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都要小心我的追杀和报复。我是龙战士,力量增加得比谁都快。不要忘记了,以我现在的力量,单打独斗你们已远不是我的对手,而几年之后你们就更不是了。」
「哼,你下得了手吗?」班迪阴森森地说。
「为什么下不了手?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她们一定会落在你们手中,那她们下场将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我一剑将她们全杀了来得痛快。」我淡淡地说道,表情之冷漠,连我自己也感到心惊。
「但那样的话你们最好希望自己将来不要被我活捉,不要有亲人,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将你们一一地虐杀,包括你们的亲人在内,听着,是最残忍的手段!如违此誓,我天诛地灭,永不超生!」
我举起右手,立下了这么一个毒誓,身边的飞羽一脸愕然,想不到我竟会这么说。
「你在吓我们吗?」班迪也有点声色俱厉了。
「吓你们也好,我怕了也好,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恶狠狠地问道,无辜卷入这场纷争的飞羽是一脸地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和班迪同样是声色俱厉的我。
他们一定会答应的,千万要答应啊。我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逆鳞。
风都十虎中的那几个没有瞎眼的家伙,因为我的话,却全都动了容颜,毕竟,要是惹了龙战士做仇家,都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龙战士在帝国有着超然的地位,就算是他们全家都被我毫无理由地杀个精光,皇帝也不会拿我治罪的。
「班迪,我知道你很想杀我以报当年的一箭之仇,你别忘记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暗黑龙的传人,我很快就会被皇帝封为伯爵了,到时候你们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杀我了。今天,你们倒是可以打着为主子护院的旗号,名正言顺地杀死我,如果你们有这个本事的话。」
我是要他们知道,这已是他们最后的复仇机会了,过了这村可就没了这店了。
事实上,我内心也很怕,要是他们不答应我的要求的话,我也不知自己是否能真的狠得下心来杀死希拉。
围着我的八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班迪又和那个白脸的无常鬼低声交谈了两句,最后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则以历代祖先的名义,立了个誓言,表示绝不会临阵退缩,中途逃走,我们的战斗将至死方休。
飞羽的脸色有点儿苍白,刚才她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着。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跑得越远越好!别理我!」
我一掌打在她身上,暗黑龙的龙劲送出,将她高高地抛起,以飞羽的力量,这样做决不会伤了她。
这个女孩看来还不算太笨,看见眼前的情景,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她在空中变身为狼人,落地后飞也似地跑了,倒是省却了我不少的心思。
飞羽带着希拉逐渐地远去,我望着把我围住的八个人,心中暗暗叫苦。
「不能逃走,以一敌八,天!」
我冷汗直流,忍不住又在心中暗暗大骂老爸做事不干不净,难道不知道除恶务尽的道理吗?竟只是因为义父的一句胡说八道的话而放过了这群混蛋,害得我现在要为他擦屁股。
我的那个变态义父对他说的话竟是:「这七个人虽是微不足道,却影响着你儿子将来的命运,如果你放过他们,你的儿子一定能战胜那个诅咒!」
可是当时我还没有出生啊,想不到因为这个卖狗皮膏药的星见的一句话,给我惹来了这么多的大便。
眼前的八个对手,全是可以变身的新人类,有二个黑魔法师,一个白魔法师,一个精灵弓箭手,外加三个强力的剑士,一个魔法剑士,这样的配制,互补不足,可谓是梦幻组合,八个人可以发挥出十六个人以上的威力。
当年父亲对付他们时,他已完成了龙战士的五次变身,当时的四十三大盗,也远没有现在这八个人那么可怕,而现在的我,只达到了龙战士变身的第二个阶段而已。
这一战,我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我很想杀出重围落荒而逃,以我的武艺,如果要逃走的话他们肯定拦不住我。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很想这么做。
誓言对于我这个被神所诅咒的人并不起多大的作用,可是我现在正站在神龙广场的正中央,左边是七位龙战士的雕像,右边是十贤者的石像,背后是七层高的龙战士纪念塔,前面是龙战士纪念碑,这些含有「伟大的象征意义」的历史遗物,就象是无形的锁扣,紧紧地锁住了我。
作为暗黑龙的第八代传人,我不能不顾及到龙战士的名誉,帝国最强的龙战士如果不战而逃的话,那会是个大笑话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这是在老掉牙的骑士小说中常说的对白,过去我总以为是笑话,现在终于体会到它的真正含意了。
广场上的其它路人游客早就被吓得不知躲到哪去了,最奇异的是我们在这打得天翻地覆,守卫广场的那些士兵却不来干涉,只是远远地观战。
我现在只有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