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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01章 高贵妈妈
“各位观众,第三十三届省长选举结果终于出来了。我们的省长,她可谓是众望所归,她就是……就是……上一届省会市市长。”
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煽情地一字字地呐喊道,“我们美丽绝伦的……木……槿……小……姐……”那种激情洋溢的神情,好似她的妈妈被选中了。
出租房中,一个身体雄壮、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脸淫荡笑容,伴随着两道绿光,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新闻频道那位名牌主持人,似乎要将她吊带裙看穿,进而窥视到她里面丰满婀娜的完美胴体。
“忍不住想要吻你的冲动,不确定我的执着能让你感动。我只能相信自己感受不怕失落,关于你的一切我想要比谁都懂!”
一曲时下最火爆的ELLVA铃声,在右侧一墙之隔的床头响起,也准确地形容了木过对于电视中女主持人的深入了解《冲动》。
“都是老处女了,却还如此卖弄风骚,不是分明想要勾引本情圣犯罪嘛!”木过口中不断啐念着,伸出左手,神色不舍地将早被潮流淘汰的14英寸黑白电视机音量调小了一些。
伸出缠裹着淡淡蓝光的长舌,木过对准电视中黄鹂小姐凸凹有致的玲珑玉体,在其上下三个关键部位接连舔弄起来;同时,他头也不转地伸出右脚,照着床头薄若纸张的床板,准确地踢出了一个侧退。
参加现场直播的嘉宾们,都是新当选的木槿省长这些年的坚定拥护者。
看到电子计票牌上偶像所获得的七百万张选票,几乎超过竞争对手两百万的丰硕顺差。一个个人早早就陷入到了胜利喜悦中,在演播大厅中载歌载舞,开起了狂欢派对。
明星主持人丰润玉脸上,闪烁出一抹抹动人心魄的红潮;黄鹂大美女那张性感红唇微微翕合,丁香卷动的口腔中,发出一道道销魂蚀骨的嘤咛声。
“过儿,你真是害人精!姐姐还在工作,就忍不住想念你了。”
仿佛给所有贵宾腾位欢庆,黄鹂悄悄地蜂腰扭动,翘臀摆动,迅速地隐藏到了演播大厅的一个角落。将娇躯依靠在晶莹圆柱之后,她若有若无地剧烈喘动起来。
而她那只没有拿话筒的左手,轻轻地捧住了酥麻的下体关键地位;纤细玉指剜住敏感G点,将不断往里窜梭肆虐的无形大舌路径阻止住了。
每一次做现场直播节目的时候,身体都不由自主升起、仿佛来自于神秘小弟弟所挑逗起的情潮欲浪,今天伴随着早已将自己当成儿媳妇的母亲的当选,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高昂猛烈。
又爱又怕的熟悉挑逗,弄得美女大主持粉肩一阵抽搐,伴随着一股澎湃的激荡海浪,黄鹂觉得身躯像飞近百慕大外圈的直升机,又一次熟练地进行紧急迫降,朝霞一般的满布情潮,让她对暗中捉弄情人哀怨万分。
“哈哈,黄姐姐这具敏感身体,现在更经不起本情圣的挑逗了。”一直有着强悍闷骚情结、却不敢真正面对未嫁主持人的木过,双唇和电视屏幕分开,口中发出阵阵得意笑出声。
一款市场价格不足三百元的入门手机——诺基亚2610,好似一个听话的孩子,被一条无形细线束缚着,缓缓斜漂着上浮了一米高度,乖乖地摆放在木过摊开的雪白右掌中。
“祝贺你!美丽的省长小姐!”根本没有按动接听键,木过就对电话另一头说道。
线条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根本无法窥见一丝真实的喜悦神情。木过的祝贺话语,仿佛是一道例行公式,更或者是一句违心之言。
电话中传出的整齐响亮掌声,一片片恭贺庆祝声,都无法掩盖掉一个婉转动听、百灵吟唱的成熟妇人声音,以及颤栗之音所引发的足令男人心碎的哀伤语气。
“过儿,这是你真心的祝福吗?”作为中国政坛七零后的领军人物、在人口过亿大省的省会城市做了将近六年市长的木槿,当儿子愿意接听自己电话时候,激动得几乎泣不成声,也急迫地询问儿子对于自己当选为省长的真情实意。
将左手五指,堪堪插入手指粗细的特制电源插板孔眼中,木过贪婪地汲取着电缆中的电流,一对星目中闪烁出丝丝绿色电光。
“真心,比水晶都还要晶莹剔透!恭贺你,距离你所追求的最高权力——显赫的国家主席位置,又走进了一步。”木过紧盯着电视中一张张红唇翕合的双眼,闪烁出越加强烈的情欲之光。
“过儿,你、和你爸爸,一直以来的暗中支持,都是妈妈向那个最高目标奋斗的真正动力。”身为政坛赫赫有名‘铁娘子’的木槿,毕竟具有不凡心理素质,情绪短暂激动后,就恢复了常态,语气温柔,宁馨柔美地对儿子表达出家庭在心目中的地位。
“妈妈现在年纪还不到四十,嫁入将门世家,一直都承受着巨大压力。当然,妈妈不能让你爷爷、奶奶看低,将妈妈当成一个花瓶类女人。妈妈这二十年所有的成就,都是为了让我们母子地位巩固,不被别人说成是靠你爷爷……爷爷……”
“够了,日理万机的省长大人!你这些甜言蜜语、铮铮誓言,还是堆积到一起,找个无人觑见的机会,悄悄地去哄你的傻子老公吧!也许,他还能够从你的话中,寻找到推动人类科技进步的原动力呢?”
怒气冲冲的木过,直抵插板中电缆的五指,力量加剧,将掌下插板外壳瞬间捏成碎片,七彩之光翻腾的大掌,将裸露的线头,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具有独一无二超凡异能的木过,虽然暗地里对木槿充满了濡沫、崇敬之情,可一旦真正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将身份摆在儿子位置,为她当年的狠心而愤怒。
生下不足三天时间,木过就像一个多余的、犯了阶级错误的罪人,从大都市遣送到当时还处于封建形态的外婆所在村落,跟随年过七十的孀居外婆存活。
孤寂的十年时间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探望过他,连父母双亲也一直音信渺渺,仿佛在人世间蒸发了一样。
这十年,年老得根本无法种田的外婆,艰难地开垦出荒芜的贫瘠土坡,种点红苕、土豆和蔬菜,从而维持两人生计。
因此,婆孙俩一年食物少得可怜,日不饱腹;连南方人的主食大米,也仅有遇上体弱身娇的黄鹂大姐姐从城回去,为全村子带回半袋,从而分享到零星半点的一两口。
逢到作物换季的数月时间,和村子中所有人一样,相依为命的婆孙俩,也不得不面临青黄不接的饥魄困境,一起拖家带口,进入海拔数千米的深山老林,过着随处流浪的野人生活。
苦难的生活,和所有村民一样,木过咬牙坚持,并且苦中作乐;虽然觉得艰辛,但他却比所有人都更憧憬未来,因为自己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大学生,一定会将自己接入大城市生活。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一个冬季的夜晚改变了。
那一夜很深、很暗。
村子中走出去的第二位大学生黄鹂,在漆黑中摸到老木家,告诉了从小很懂事的木过一个惊喜消息,木槿成了省会市了首位女市长,并计划在未来十年内,开发贫困落后的家乡。
点着火把,木过将黄鹂送出了寂静的山坳。而黄鹂却在淡黄火光之下,以惋惜、伤痛的怜悯神色盯着木过,道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过儿,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父母之人!”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木过就哭泣了起来,哀伤问道:“黄姐姐,妈妈……她……不要我了吗?”
一身靓丽装束、十足城里人打扮的黄鹂,哀婉地凄楚一叹,“过儿,你以后不要再喊槿姨妈妈了,因为她一直不但没有嫁人,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黄鹂一对充满了敬佩和崇拜的美眸中,闪露着丝丝不忍的劝诫神色,更多是坚定的警告。
“我妈妈呢?我的家人呢?为什么她要将我从城里带到她老家来啊?”和外婆一起生存十年有余,涉猎过医术的木过,一直对外婆有着明显的血脉相连的异觉。
亲昵地抚摸一下眼前聪明伶俐的可怜小孩,黄鹂就像一个充满爱心的人道主义者,“姐姐也不知道。槿姨只说过,你是她大学毕业后,回老家探亲路上,在城里捡到的被丢弃的孤儿。你可要加油读书哦,槿姨将你交给木婆婆抚养,就是希望你将来比槿姨更聪明、更有本事。”成熟娇女黄鹂扬起一只粉拳,对呆滞的木过做了一个鼓劲争气的手势。
暗夜精灵般的成熟少女,早已翻过山坡,返回家中。可是,木过却感觉寒风早已不再冷涩,因为他的心早已降到了零下四十余度了;本就孤寂的那一脉亲情,也伴随期盼中的血脉纽带被生生掐段而冷却。
大山的女儿果然没有食言,在当年春节还未结束,电力公司就赔本给遥远的山村装上了电缆。
一直好奇心重、任何东西都要搞懂的木过,在遭受一次电击大难不死后,对电流产生了一种怪异依赖性,将其当成了维持体内异力的粮食,每日都会有段时间汲取电流的必修课程。
三年坚持下来,木过发现自己具有了电一般的流动性,能在四通八达的电缆中自由翱翔,仿若一个精灵国度的王者,主导电流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了解电流所覆盖范围内之人在数年中经历过的事情。
发现自己异能之后,木过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探索木槿的日常生活。
一直‘单身’的木大市长,在考进军事大学几月,就和忠厚老实的刘亮一见钟情;套出心地踏实、没有一丝心机的刘亮的家庭,家世显赫、出身将门的事实,反而激发了性格倔强木槿的好胜心之心。
既不想浪费在政治方面的天赋、又不想被人指责依靠了公公军委头衔荫庇。聪慧过人的木槿,怂恿爱极自己的老公刘亮,帮她一起隐藏身份,返回老家从省会城市基层做起,满足她获取社会地位的坚毅平民女子心理。
当然,在攀登高位的旅程中,就一定有无数牺牲品;很不幸的是,果敢决断的木槿,将亲生儿子——木过,当成了官途之路上的第一个牺牲品。
事实证明,木槿当年虽然有点心痛,却快速地抛却了妇人之仁,迅疾地沉迷到政治角逐游戏的快感之中。
木槿工作顺能力超强,做事滴水不漏、对政敌一旦抓住贪污犯法污点,就狠厉打击,连根拔起。
在短短四年时间,木槿就依靠铁血手段,引导整个省份民心走向,跻身于市级领导层集团。
第002章 时空穿梭
“过儿,妈妈计划举行一场盛大庆功宴,你也参加好吗?嗯,你也不要再流浪在外,回家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好吗?”在一阵沉默后,木槿几乎以哀怜的语气道。
当一份完整的母爱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一直渴望的木过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而长久以来在现实世界中的隔膜,造成的对种温情的不适应,都促使木过快速地掐掉了木过一直渴求的完美家庭希望,想要继续隐藏身上的惊世秘密。
凶猛得超出了十年来最大承受力的电流,像一股股急促流动的血脉,在健硕虎躯中以光速般循环着。如此的意外,让木过面色急剧变化,发出一阵哈哈干笑。
“省长大人,你终于感受到压力了啊!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官网的束缚,不得不揭开你刘家媳妇这张王牌了啊!”
在上世纪末十年中,不具异能时候,经历了太多折磨。自从进城之后,哪怕是在大众传媒上见到自己母亲身影,木过的积怨也会一发不可收拾。
在电话另一端,身材丰盈、气质雍容的套装美妇人,伸出汗迹泛出的左手,轻抚齐耳短发,远山黛眉紧蹙一下。
“老刘,还是你给咱们儿子说吧!每一次打通他的电话,我都要接受过儿不休不止的讽刺。”
手中电话递出,木槿一双美眸对旁边一副整装待命、神色严肃的军人挤了挤,传达出早就商讨过的行动。
一身名牌黑西装的刘亮,面上露出一丝喜色,将手中一款仪器夹在臂下,欢快地接过电话。
“过儿,爸爸的辞呈被国家批准了。从今往后,爸爸就能和你们母子永远地呆在一起了;你还是快点回来,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我们两位老人家,真的想死你这足足二十年都没有相见一面的儿子了。”
除了生下来一起过呆在几天时间,这些年中,儿子总是未卜先知地躲避过自己夫妇的追逐。刘亮口中哀求着,一张俊朗面庞上,写满了失落的苦涩笑容。
当然,刘亮身边整装待发近百国家精英,脸色更加尴尬,心中既是佩服又是震撼,还有一点兴奋。
因为,他们作为一号首长分拨给国家科技、政治两位重要领导人的守卫人员,有为上司排忧解难的使命。可是,八年以来,卫兵们不下十次被木过当成猴耍,周转数十个省份玩躲猫猫的游戏,却一直无法将木过请回家来。
臂下仪器一番嘟嘟作响,刘亮口中语言攻势却没有丝毫停顿,“过儿,你虽然口头上不认爸爸妈妈,但总在暗处不断帮助爸爸妈妈的事业。所以,妈妈和爸爸今天的成就,戴满了你这个乖儿子的军功章啊!在你心中,不是早已原谅了爸爸妈妈当年所做的冲动决定了吗?”
站在刘亮身边两个戎装科研人员,移动鼠标,在电脑中电子地图上标示出一个殷红圈子,指点着一大队整装待命的士兵,在大厅的墙壁上屏幕上,无声地发布出鲜红的“出发!”的命令字符。
一直关注着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的木过,精神怪异地无法穿透电缆探查到父母具体所在位置,面色大变地惊问道:“老头子,你真奸诈。原来早知道我是依靠电流在这个世界畅通无阻,现在却干扰电波,将我位置探索清楚了。”
“呵呵,天才也有犯幼稚错误的时候!”电话另一端,刘亮得意而又带点嚣张的话语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一直依靠超出承受力电流穿梭进行空间移动的木过,摄进体内的电流,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最高临界值,也超越了近十年来的忍耐度。
伴随着一阵阵难受,木过调动丹田处犹如蓄电池的气团,打开那一个小阀门,将先前阻挡在体外的几股电流,完全放行进来。
“来吧!来吧!统统地都向本情圣来吧!本情圣不会惧怕任何冲击!”狂笑而出的话语,传到电话另一端,变成了扑哧扑哧的火花激荡之音。
刘亮紧握电话的大手,好似触电一样,痉挛般剧烈颤抖起来。
伴随着啪嗒一声,经历五年时间才研究成的一套仪器,遭遇了强大流波冲击,伴随着灼灼温度,缓缓地从固态升华成了水汽。
“老刘,你没事儿吧?”木槿一把抓住刘亮黑漆漆的双手,神情紧张地追问着。一双玲珑玉手,也迅速地帮刘亮擦拭掉肩膀、双掌上的黑灰。
被称为本世纪中电子学方面最有天赋、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仅仅是通过声波传递,就失败在了狡猾的儿子手中。
“呵呵,死不了,还好儿子手下留情,没让他老子被怪异电流袭击而亡!”刘亮萧索中的话语中,带有着强烈失落感,也有一丝难掩骄傲和自豪,毕竟儿子特别优秀。
木过忍不住一下子热泪盈眶,“爸爸,妈妈!”千百次等待的呼唤,一下子像两道响雷,在按了免提键的电话中响起,木槿浑身也像触电似的一阵悸颤。
而这一刻的木过,浑身都被超出了承受范围的电流束缚着,仿若一个散发着七彩流光的超人,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晶莹、以至最终凭空消失在房间中。
此刻,超自然的奇异现象,也同时发生在这座省会城市中。一条条四通八达的电缆,好似透明的水晶玉璧;里面循环的电流,就像一道道炫丽流光,纷纷向城市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巷中奔去。它们在欢呼,在欢送,欢送一个王者的离去!
一阵子之后,一队五十人的警卫,身手矫健地闯入木过消失的房间,“搜索目标再一次无形失踪!”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呆立当场。
斑斑驳驳、时而有石灰掉落的房间;俭朴设施、无一不是九零年代初的装备;可是,它们却是省长的儿子、在太子党中能排进前三之人的住宅。
喉咙中,似乎有些东西在堵塞着,所有人都不禁一声无息地哀叹。
“儿子,你哪边又发生了什么异常?回答妈妈啊!”被电流束缚在空气中的2610手机,传出了木槿急切的追问声。
仿佛跨出世间最长距离的一小步,一个首领张嘴苦涩道:“木省长,对不起!公子又失踪了!”本想在上司晋升之时,送上一个惊喜,没有想到,这次遭遇的还是千八百次也不会更改的神秘失踪。
身为科学家一贯坚持的严肃态度,具有的一丝不苟作风,刘亮携带抽泣的妻子走出施政大厅,一边反复观察着传回来的怪异画面,一边结合刚才城市中的异常现象,皱眉凝思着。
一排排小车,在狭窄的破旧小楼边整齐停下;反应迅捷的士兵们,都纷纷排成两列,守卫在爬上四楼小房间中木槿夫妻身后。
保存完好的现场,没有丝毫凌乱迹象;紧闭门窗的四周,除了进驻警卫留下的数个痕迹,没有任何一丝陌生人的足迹。一束束强烈的电流,仿佛受到了一个强大用电器汲取,在两个特别的插板四周,环绕成一个小气团,发散着七彩氤氲之气。
“这栋小楼,以后封锁了!除了你们这一队轮流值班的卫队,以及有我亲口命令、亲手信件的研究人员,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栋楼房三米范围内。”看着几乎能将时空划破的强烈电流,刘亮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惊喜。首次拿出将门之子的威严,神色严肃地对所有人下达了命令。
电流循环地诡异气团,泻出丝丝骨肉相连的亲昵感,双眼红肿的木槿,对丈夫轻点螓首,肯定对方猜想。
威慑十足的眼神,在所有人面上扫过,木槿吩咐道:“今天发生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泄密,否则以叛国罪处置!”得到众人的坚定保证后,木槿又接着道:“你们这五十人,一直和木过打交道,以后就专心守护这栋小楼吧!”
服从、忠诚而又不苟言笑的警卫们,严肃脸上都露出一片欢笑。
因为在与木过艰险而又充满激情的长久追捕战中,这一队经过生死之战筛选淘汰的精英们,在木过一次次有意引导下,成了国家流放在外,一支以歼灭顽强的犯罪分子、逮捕隐藏最深的贪官污吏己任的神秘力量。
虽然一直没有看见木过身影,但在数年默契追踪与反跟踪行动中,这最终保留下来的五十人,却将木过当成了无形上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木过赐予了自己崇高荣耀,他是自己一生守护的对象,哪怕牺牲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
进入车中,看着身边闷闷不乐的妻子,刘亮苦笑不已,“过儿原来能借助强大电流,一次次地化为无形逃离追捕,这还是人吗?”刘亮一直在妻子身上搜寻着,似乎想要研究出儿子诡异本事的根源。
轻啐一声,木槿面色一红,“还不是你对科学太过痴迷,让儿子也变成了一个怪胎!”看着恢复了常态的电缆,木槿心有余悸地道:“哎,幸好过儿超大规模汲取电流时间很短。否则,我这个新任省长,也无法向人民解释这样诡异事件啊!”
刘亮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安慰道:“你看看街道旁边,善良的市民们,现在已做出喜庆横幅,说今日异常事件是老天也要与你这个新官一同庆贺啊!”
盲从的人民,这一时刻显得是如此可爱,木槿也有些感动,也决定为人民做出更大的成绩。
而这个时候,看见身边不断倒退的破落景象,越来是繁多的满目苍遗,让木过发觉不断倒退的环境的异常。
“糟糕!自己这次匆忙划破空间限制,根本没有来得及将地理坐标弄好,连时间限制也一起弄破了。哎!又犯了一个低级而幼稚的错误啊!”
超越以往任何时候的强盛压迫感,好似排山倒海般碾弄木过身体,木过心中在哀嚎了、在哭泣了。
“该死的省会市供电系统,今天为什么如此猛烈呢?”被强大的还在不断增强的电流洗涮身躯,木过觉得自己就是一件被反复包裹的物件,在一层层地不断剥皮,人类的普通身体,正逐渐地毁掉,留下的仅是强大灵魂、异能电流一起所构成的能量体。
“老天啊!你何其薄幸啊!本情圣至今都还是一个处男,连初吻在现实中都没有卖得出去啊?”飞絮一样被飘荡的木过,就像无处着落的浮萍,在贫瘠而又略显荒芜的陌生地方,沿着龙形蛇踞的长江沿岸在不休不止地后退。
离开了自己所设计的转化电流的特别设备,木过感觉进入体内的电流,像一团团火焰炙烤着心灵,比欲火焚烧都更加难受。
第003章 拯救念慈
在一个临江而卧的贫瘠的寂静小村庄,有座低矮而又摇摇欲坠破旧茅房,一间稍微宽大些的房间,被格成了内外两格、组成了两间很小的卧室。
在内室中,有个身着简陋,年约三十的少妇。时而微扬的温馨脸庞,让人可见其清秀容貌,但是长久的病痛,却使她身子瘦弱,起伏剧烈的身躯,斜斜依靠在床头。
借着微弱灯光,少妇动作有些迟钝地做着手中针线活;伴随着急剧起伏的胸脯,少妇喉咙深处,总会传出一阵阵掩饰之后的轻微咳嗽声。
破损很多的房间,无法完全遮挡住外面的寒风,吹得少妇一双小手红肿红肿的,僵硬得时而无助地搓揉几下。
“妈妈,你还没有睡吗?”在隔着人高隔层的外室,一个刚开始变声的少年声音,蓄满深切的濡沫语气,以及满怀的关切味道。
生了冻疮好似红萝卜的手掌,看似缓慢地向上一扬,少妇手中穿衣针就闪烁出一道亮光。
下一秒,针尖准确无误地在灯芯上一戳,油灯上的火苗小了一半,而屋子中的光线也暗淡了两分。
少妇强忍着心中的撕痛,一手轻捧心口,一手轻戳冻得直打哆嗦的苍白小嘴,将白雾缭绕的瑶鼻一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过儿,夜深了,妈妈马上就睡了。你可要盖好被子,妈妈身子不便,再也无法在夜间给你盖被子了。”
少妇那张苍白而又微带不正常嫣红的脸蛋上,散发着慈祥的温煦笑容,寒冬的冷峻也似乎跟随她那艰难吐出的话语而终止。
温馨而又动听的声音,恰恰传入漂浮在茅房之上的木过耳中。
木过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力量,仿佛遇到一件带有阴极设备的电流转换器,吸引着木过那具能量之体从顶屋无声无息无形穿进了少妇所在的内室中。
灯下的少妇散发出一种朦胧的婉约美,聚精会神地穿针引线动作,又让她露出一种宁静的端然之态。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句流传千古的诗句,正好能描绘木过眼前的景象。
被好似一股名叫母爱的力量吸引,木过坐到了少妇身边,无声无息地欣赏着她,以及个个美到极致的动作。
少妇时而过大的引线动作,总会将身上被子揭开一些,露出洗得发白的破旧衣衫覆盖下的凸凹身段,让一直在旁观看的木过,不由自主地帮她将被子拉上。
好一阵子,手中一件衣衫终于缝补好了,少妇身子无力地向后倒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哎,杨康,你作孽过多,早早死去,却留下我们母子独自受苦;念慈即将离开人世,过儿以后怎么办啊?”在话语结束,少妇也将按在嘴角的手掌取开了。
杨康?念慈?过儿?木过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身侧这个病入膏肓的少妇。
长久以来划破空间的需要,让木过养成了注重观察身边环境的习惯,在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也正确认了身边女人的真正身份——穆念慈。
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武侠小说无法占据主导地位,但很少看小说的木过,却一直记住了杨康这个很有‘个性’的角色,射雕英雄传中贪图荣华富贵的最大反派人物
穆念慈缓缓摊开的手掌上,是一块浓黏的血块,“哎,过儿,妈妈真的无法再熬过这个寒冬了!可是,你以后就要受更多的苦楚了。”
两片薄唇轻启的穆念慈,当然无法真正地将话语说出。木过也是依靠空气波动,准确地辨别出穆念慈所想要说的话语。
这一刻,木过不禁心潮澎湃,感叹起来,“真是一位好母亲!在临死之际,穆念慈也对唯一的儿子牵挂不舍;也许,自己现在失踪了,妈妈也会一样伤心难过吧!”
脑海中浮现出射雕中对穆念慈的描述,木过不禁决定拯救这位风骨傲然、不依靠别人怜悯的伟大母亲。
继续将身体隐藏住,木过一直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穆念慈才终于熟睡过去。
木过身子刚一移动,就发出了轻微声响。穆念慈一对整齐睫毛闪动一下,闭合杏眸瞬间睁开,神情激动地喊道:“杨康,是你?”
娇瘦身体内个多时辰所凝聚出来的力量,被穆念慈在此刻完全使出,兴奋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面前男人。
穆念慈那一对亮光浮闪的眸子中,散发着是爱,是恨,是道不尽、说不清的复杂情愫!
“杨康,念慈无用,还没有将我们儿子抚养长大,就不得不来陪伴你了。”冰凉的玉体,人类正常体温正逐渐消去;命苦的穆念慈,只觉得自己正身处冰冷的地狱。
一对枯瘦而又冻红的手臂,堪堪抱住木过的时候,穆念慈整具身体却用尽了全身力量,软软地倒在了他怀中,
木过心中一惊,手指在穆念慈脉搏上轻抚一下,立即对穆念慈的病症有了一个大概认识。是心结抑郁缩成的心病啊。
“哎,穆念慈此时此刻已到了回光返照的一瞬了,她还以为为了偿还杨康所造的冤孽,也紧随杨康步伐坠落进了地狱,见到了死鬼杨康了呢。如果自己晚了两个时辰见到这个悲苦的女人,她就应该在今晚上去参见阎王爷了吧。”
对于穆念慈的英年早逝,木过和所有人一样,既是不舍又是悲愤: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为什么就无法长命百岁呢?
将电流自主汇聚的一双手掌,同时抵触在穆念慈后背上,木过用温柔的力量帮她刺激着体内微弱真气运转起来。
穆念慈一生坎坷,却具有一颗坚韧之心。义父杨铁心十数年的养育之恩,使她从来就没有放弃劝导杨康的决心,一直都期望杨康有朝一日迷途知返,如祖宗杨家将、杨再兴们一样,成为抗击外敌、保家卫国的有功之臣。
而杨康遭到报应的死去,促使穆念慈更加坚强,让她心下一直以杨家高祖母佘太君为榜样,决心独自教导杨过成才。
可是,回到了牛家村的穆念慈,却因对杨康又爱又恨的复杂感情,导致心结过重,犯上了多种心理病症,让众多名医也束手无策。
从穆念慈后背而入的一股股火热电流,在穆念慈体内七经八脉中循环一周天后,就迅速地返回了木过体内,让穆念慈迅疾地恢复成了正常。
在穆念慈体内循环过返回的电流,让木过也受益匪浅,使得体内增添了一丝阴极力量,心田的焚烧感减轻了一丝。
第004章 李代桃僵
火热的电流刺激,让本就清秀的美妇人,看起来更加靓丽动人,引得假杨康的一双色猪手舍不得离开滑腻粉背。
穆念慈却觉得身后‘杨康’一双大手,正轻缓地摩挲着自己后背,将一丝丝柔柔的连绵东西,像网一般织进自己体内,也撩拨着自己沉寂了十数年的孤寂芳心,将一颗芳心紧密地束缚住了。
“杨康,你现在还是如此地坏,就是喜欢占女人家的便宜!死去了十年时间,阎王爷对你的残酷惩罚,也没有使得你改变风流秉性啊!”穆念慈被渐渐变热的大手抚慰得满脸娇红,害羞地轻声娇嗔起来。
有意发出、帮助穆念慈修补损坏经脉的电流,才在穆念慈体内行走一圈。就因穆念慈看透自己的‘好色’本性而坚决拒绝了。
木过面色无比难堪,自己想要帮助这个可怜而又可敬的母亲,却一次次地被她误解,一个人想做一件好事,咋就如此困难呢?
仅仅将手掌抵触在穆念慈后背,就成了一个好色成性之人。木过感觉好委屈,好委屈啊!
“穆念慈,你睁大双眼好好看看,我真的不是杨康,而你也还没有死去啊?”为了穆念慈配合自己,主动引导体内微弱真气运行。木过虽觉心中有点失落,却不得不揭穿自己不是杨康的事实。
渐渐恢复生气的躯体,仿佛又和十余年前青春活泼时候一般无二了。穆念慈急忙观察起目前所处环境,发现还在简陋的茅房中,渐渐红润的的玉脸上,闪现出惊喜神色。
身边英俊青年,与十年前分别之际,根本没有多少变化,还是一副风流王爷的模样。因为杨康化成了灰,穆念慈也认得出来。
唯一变化,就是比当年在铁掌峰上相比,变得更加无耻了,身上除了一条短小的更加光鲜的裤子,真可算得上身无寸缕了。
这一刻,穆念慈面色像白纸一样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动不动地像个死人。她的心真的被深深地刺痛了,这个杨家的不孝子,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
抬起手掌,穆念慈对着木过,狠狠地打了两巴掌,“杨康,你个混蛋,原来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娘俩,一直都在装死,你一直都没有死去!”
十数年成疾相思,十数年缠绵爱恨,都伴随这接连响亮掌声发泄而出。
天啊!这到底是何道理啊!长得英俊潇洒就是杨康!那么,长得平凡老实,就会一定是大侠郭靖吗?
木过心中一阵哀嚎,一手紧紧地拉住挣扎的穆念慈,“你不要乱动,因为你体内经脉损坏得太多了,必须早日修复,否则以后还会病痛缠身!你现在还不到三十岁,也不想早早死去,让过儿以后没有娘亲了吧?”
在说起过儿这个称呼的时候,木过心中划过一道怪异的感觉,可却难以在瞬息间将它把握住。
面前坏人脸上丝毫不做作的殷切关心,让穆念慈看得心中一甜,原来他也不想我死去;可是,穆念慈脑海中浮现出他曾经一句句甜言蜜语,就心痛不已,双臂使力一推,神情也忿恨不已。
“我只不过是一个贫贱的丫头,哪值得你这个六王爷府的小王爷关心啊。”穆念慈轻轻拂出的掌风,将床上被子也卷了起来,却没有将眼前坏人推动,在病床上呆了数年的穆念慈,一下子就惊呆了。
对于自己体内电流,木过虽然知道它具有治疗的神奇效用,却没有想到其功效来得如此迅速猛烈。在短暂的不足一个时辰中,刚才还病怏怏的瘦弱少妇,就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张丰润脸庞上,闪烁着晶玉一样的流光溢彩;顾盼转首间,是一种秀丽到了极致的成熟风韵;举手抬足中,是一股美艳到了极境的魅惑风情。
木过只觉得自己一双眼睛也不够看了,心中感叹道:“这样秀丽无双的大美人,难怪杨康一直念念不忘,最后不得不用上了男人终极神兵——强奸手段!”
羡慕之心刚一升起,木过就发现浑身电流也不甘寂寞地沸腾起来,急速向体外冲击着,恨不得挤破头颅、欣赏获得新生的美人。
“你!”在一瞬息呆滞后,两人都同时伸手指着对方。
“九阴真经,杨康,原来你这些年一直都隐藏在暗处修炼九阴真经。”自己体内澎湃的热热内气,浑身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变化,穆念慈只能找到第一神功《九阴真经》来解释。
那些没有来得及转化的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着,木过发现滚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
木过一阵哀叹,这样该死的状况又一次出现了。因为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不但失去划破空间回去的本事,连隐身在空气中也无法办到。
虽然还是一个正宗的处男,木过却明白,体内电流正在迅速调动起积蓄了小半生的情欲。而这也是木过过去八年时间,一直不愿和人群居的真正原因。因为自己的秘密被人获知后,一旦身边没有将电流转化的特殊装备,那些电流就会‘造反’,将木过变成一头只有原始情欲的洪荒猛兽。
发干的双唇艰难地张合,木过双眼发红地厉声喊道:“穆念慈,你赶快出去!离我越远越好!”木过右手拉住穆念慈,将她推下了破烂的木床。
呼啦一声,穆念慈身上的陈旧内衣,自腰间撕碎成了两段。一对白花花的高耸丰满,脱离束缚蹦跳了出来。
成熟妇人的身体,对木过这种一直缺乏母爱的青年,最具诱惑力;他还没有撤离的一只大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两颗嫣红粉豆。
晃动的身子还没有站稳,穆念慈就发现胸前春光大露,面上一阵娇羞,轻啐一声,“色胚!”
而瞬间袭击的在敏感胸上的手指,带有一股将穆念慈击倒的电流,使她再一次倒在了床板上,看着双眼渐渐变色、变红、变深的‘丈夫’,大胆地伸出双手,将手掌抵到对方的后背。
“杨康,你走火入魔了吗?”
在穆念慈胸前的一双大手,仿佛寻觅到最宝贝儿的珍品,紧紧捉住甜蜜,狂热地搓揉起来。时而低下的脑袋,也在上面的红豆上吮吸起来。穆念慈忍不住浑身阵阵颤抖,整具身体无力地倾倒在对方身上。
完全被欲火充塞了神智的木过,满脑子中都是‘穆念慈’这三个字,一双绿意翻腾的星眼,完全被面前这一具白花花的丰满胴体遮挡住了。
粗暴地将眼前的成熟女人内衣完全脱掉,木过急不可耐地扯下沙滩短裤,将身体伏在了穆念慈身上。
在玉体上游走的大手,总是将穆念慈的情火恰到好处地勾引出来,使她温柔的芳心,也跟着成熟的胴体一起,渐渐地沉迷到这种男女间亲密抚慰的游戏之中。
火热的滚烫却一次次都不得门而入,穆念慈望着满脸火红而又急切的‘丈夫’,心中升起一阵难言的窃喜。因为面前杨康那生涩的动作,恍如初碰女人的处男,对于这样的坏男人,穆念慈这种传统女性,又如何不欢喜呢?
“哎,念慈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债,让你如此喜欢念慈这这具身子。”白嫩玉手伸到两人亲密接抵触的地方,牵引着烫手的鲁莽东西,正确地驶进穆氏轨道上。
第005章 图遭不测
初涉人事的木过,虽然没有真正此般经历,却也是经历无数生理卫生片教导出来的一带淫才。
“嘿嘿,谁叫你这个女人如此诱人呢?”木过当然懂得深入浅出、快疾轻缓的原则,凭借着穆念慈所赠予自己的一丝阴性力量,硬生生地控制住体内猛烈的兽性冲动,恣意怜爱着神雕中身份最显赫的母亲——穆念慈。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时候,总忍不住回忆起的熟悉感觉,还历历在目。可是,穆念慈却从‘杨康’身上,感受到超过曾经强暴更深的、更加强横的粗鲁。
这一次的‘蹂躏’虽然是穆念慈引导,但她却感觉‘杨康’赐予自己的猛烈程度,却胜过了首次强暴,因为每一次所掀起的狂风巨浪,总会击打在穆念慈最需要之处。接着,那酣畅淋漓的激情迅速地分布到身体每一寸地方,每一条脉络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升起骨酥身软的超级快感。
穆念慈发觉自己好似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总是难以经受‘杨康’的撩拨,一双玉手不禁捶打对方胸膛,“你个混蛋,总是喜欢让念慈丢脸!”
那一阵阵让直钻心扉的热浪,却仿佛具有神奇的魔法,缓缓洗刷掉穆念慈芳心之中的幽怨嫉恨,让穆念慈一颗芳心再次寄托在了‘杨康’身上。
“嘿嘿,本情圣的女人,丢脸的机会多着呢?”木过看着身下女人一副娇羞的神态,却不疾不徐地拧动的蜂腰,一直都占据着双方间的主动。木过不禁偷笑起来,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床上浪妇的好宝贝儿了啊!处于虎狼之年的守寡女人,也真不是一般的风骚动人啊!
其实,木过哪里明白宋代女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程朱理学的束缚,在性事方面总是变现出一副淑女模样,让她们难以将心中的欲火发泄出来。
而穆念慈在即将死亡之际,被木过能量之体中完全属于阳极的电流所挽救,虽经过体内丹田真气的转化,但也蕴藏了深厚的难以转化的情欲之火。
穆念慈当年半推半就地被杨康‘强暴’之后,及笄以来有过的欢爱仅是一只手也能数清;再加上杨康死后,她一直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儿子杨过身上,洁身自爱,体内堆积起来的类似于九阴真经的阴性力量,在这长江口的牛家村,比所有的女人都更加丰厚。
而木过在过去七八年时间中,汲取电流的时候,总会利用电学原理,事先准备好一根特制的、类似零线的电缆,将电流的阴阳两极进行完美转化。
可是,这一次的意外,却让他体内蓄满了强烈的、还没有来得及转化的阳极电流。
打破时空限制的木过,在现代社会那一具普通身体,哪里能够承受住时空逆流的庞大力量啊!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被碾碎,而维持他没有魂飞魄散的东西,是他体内那强大的异能电流。
木过飘荡在长江入海口,恰好遇上了阴极力量不断向外飘散、即将死亡的穆念慈。从而,他也被吸引到了杨家中。而阴极力量的强大,也超过了所有人预期。
连木过的形貌体态,也被穆念慈那强大阴极力量中的幽怨所影响。本就英俊不凡的木过,在阴阳两极力量相互作用下,成了还未逝世前的风流杨康,连穆念慈这个曾经的枕边人,也难以‘分辨’出其中的一丝差别。
世间事情,在一线缘分的牵引下,很多神奇之事,就变得稀疏平常了。
狭小而又简陋的卧室中,虽然一切大多东西都陈旧不堪,可是房间的主人却,将他们摆放得整齐有致,打扫得干净无尘。
在一阵压抑之后,穆念慈的娇吟变得放浪起来,伴随着一轮轮的翻滚情潮,她整个人就像一滩茭白的蒜泥,无力地躺在了木过身体上。
好一会儿的偃旗息鼓,穆念慈满脸红潮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嘤咛出声,“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在外,肯定祸害了不好良家女子!”
穆念慈的芊芊玉手,却不断地轻抚着面前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柔情四射地画着一个个小圈子,似乎要将这个花心之人的心给完全束缚中
哀怨幽幽的话语,包含着丝丝酸酸的醋意,木过面上露出笑容,“念慈,你吃醋了吗?”木过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得到穆念慈这样一个熟母的喜爱,如果自己回去之后,肯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过去数年中,因为一直将增强自己电流异能作为首要目标,木过虽然自封为情圣,却几乎就没有与都市中形形色色绝色美人们正面;就像对待美女主持人黄鹂一般,总是凭借异能占占她们的便宜,也就是他这个情圣的极限了。
突然间,有了一个心系自己的女人,木过在短暂的仓惶之后,就被深深的喜悦所充满心胸。
“妈妈,你的心口还很痛吗?”睡在外室的杨过,终于被穆念慈那一声高昂的尖叫所吵醒,在门外关切地焦急问道。
天啊!自己叫床的声音,让儿子也听见了吗?穆念慈浑身一阵燥热,红潮残留的脸颊上,瞬间布满了彩霞,慌慌张张地用手拉过被子,将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完全遮掩住,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将眼神还鼓涨涨地欣赏美妙胴体的男人一脚蹬下床。
“过儿,你爸爸回来了!”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穆念慈感觉好似再次被杨康‘蹂躏’了一番,浑身都没有一丝力量,手指无力地对着卧室之门指了指。
啊!神雕大侠杨过!对于万人敬仰、难说是专情还是无情的男人,木过虽然早已知道穆念慈的儿子一定是杨过,忍不住体内热血沸腾,箭一般地向外面飞去。
房门刚开一条缝隙,木过就身不由主地门外吸附而去,整具身体像一条被拉长的光影,瞬息之间就被穿入了一身内衣,不断搓手的杨过体内。
两股不同的意识,好似海浪一般,在木过脑袋中翻涌着,让他头昏脑胀,站立不稳。而光溜溜的身体,在此时此刻和杨过一模一样,木过感觉心力憔悴,神智开始变得迷糊起来,手指却指着内室中的穆念慈,“你——”话语还未出口,木过身体就跟着倒在地上。
第006章 夺舍重生
“砰”地一声,儿子杨过身体重重地摔倒在门外。
穆念慈芳心一惊,经过半夜挞伐、还有些酸软的玲珑玉体,在床榻上一滚,卷起一张薄薄的床单,裹住身体几个关键部位,将大件的春光遮掩掉。
好似一只灵巧春燕,穆念慈急速飞向外室,玉光流兮的手腕微微翻动,将直挺挺地僵着的杨过抱了起来。
玉手在杨过心口拂过,穆念慈才放下心来,儿子只是昏迷过去了。
眼神向房屋外一望,却没有见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杨康身影,穆念慈怅然若失地摇动螓首,芳心中曾经蓄满的哀怨却没有升起分毫,她心下真是好生奇怪。
将杨过轻轻地平放在自己稍显柔软床榻上,穆念慈帮杨过盖上被子。
轻抚一下经过男人滋润的绸缎般滑腻的肌肤,穆念慈对杨康的情爱变得更加深厚,望了一眼身侧越来越像心中人的儿子,穆念慈脸上一阵滚烫,快速地取过衣裙穿上。
这个时候的杨过,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吗?
满怀喜悦、带点崇拜神色盯着少年神雕侠的木过,像往常一样发挥穿墙凿洞的本事,直接溶穿杨过身体时候,却惊骇地发觉自己身体仿佛生根了一般、再也难以移动分毫了。
这具才开始发育的少年身板,好似有种特别力量束缚着木过,将两具身体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哈哈,你别枉费力量了,你一次又一次地做傻事,没有发觉身体很痛吗,四肢都无法使上力了吗?”一个惊喜交加的声音,无不戏谑地对木过说道。
仿佛就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将木过吓了一跳,惊骇问道:“哪个小鬼,给你家大爷出来?”
在街头混混群体中顺利“毕业”的木过,好占便宜的流氓本性,在这个关键时候显露了出来,也让他面对如此诡异事情没有魂飞魄散。
“别浪费精力了,你一辈子都无法见到我了。哈哈,做坏事一定会遭报应的!”微带成年的粗犷声音,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作为在电流中也能意识穿越之人,木过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终于辨别出了身份的主人,原来是少年杨过。
“哈哈,乖儿子,原来是你这个小调皮啊!”作为对意识具有深刻研究的木过,狠毒的本性一下就显露了出来,缓缓地散发意识,如蚕食桑榆一样,慢慢地吞噬杨过的魂魄。
已经十五岁的小少年,确定了内室中先前销魂呻吟发自穆念慈之口,强忍脑中的剧痛道:“混蛋,不准你欺负我妈妈,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
杨过声音中的怒火,好似能将别人烧毁,如果有人能看见他意识中的此刻神情的话,杨过一定是头愤怒的公牛,正对‘该死的混蛋’拳打脚踢、角擂尾甩。
天啊!杨过这个少年的邪恶程度,根本就不下于自己啊!连穆念慈的叫床声,他都一直在凝神倾听。长期一人过着孤寂单身生活、心理本就有些阴暗的木过,感觉现在真的长见识了。
此刻,木过想出了一个龌龊的法子:心神集中,津津有味、好似放电影一般回忆着昨夜与穆念慈旷世的激情缠绵。
“啧啧,好主动的女人,好火热的激情,小过儿,你终于看见了,我这个大过儿没有欺负你的妈妈,我可是做了一件让寂寞的妈妈欲死欲仙的好事情……”
无耻的男人,好似一个长有翅膀的恶魔,用不下于武藤兰A片的激荡床戏,激烈地撞向未成年杨过灵魂表层。
是身为人子的深深羞怒,还有身为懵懂少年的点点刺激!
灵魂被缠食的痛楚,让杨过声音颤抖,“恶魔,你如果再做有辱我娘亲的事情,我就会……就会不活了。”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杨过此刻有着太多太多不舍的羁绊,当然,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妈妈穆念慈的病症。
“别别,小过儿,你可一定不要铤而走险啊!你老子现在和你真的无法分开了。”对杨过灵魂吞噬了一丁点之后,木过就发现坚强让杨过也具有一颗不屈的灵魂,不得不向以死胁迫的杨过低头认错。
“你这个龟儿子,到现在也没有放弃占你老子的便宜!”伶牙俐齿的杨过,有种遭遇自己之感,骂得更欢了。
淫欲熏心的木过,不可抑止地再一次对穆念慈升起淫荡想法,可脑袋却好似铁锤敲打一般剧烈撕痛。
“哎哟!小过儿,算我们两人战和,以后我就是你兄弟,我再也不会对咱们娘亲产生非分之想。”
木过虽想驱使异能电流,可每一次的战果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不得不对貌似占据了主动、泼妇骂街的少年杨过甘拜下风。
一股悲壮的哀伤,弥漫在木过心口,催人泪下的幽幽声音,也同时在他脑中响起。
“不不不,我们不是兄弟,因为兄弟还有两具身体。我们根本就是同一人了,就是杨过,就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杨过。”想起卧在病榻、面临死亡的穆念慈,杨过掩饰不住满腔悲伤。
“对不起,杨过。我也没有想到,仅是为了逃避爸爸妈妈追捕,就将事情弄得如此糟糕。”具有一副相同身体,木过语气也显得有些低沉。
木过保证似的道:“你放心吧,只要我恢复了自由之身,一定能医治好妈妈的病。”木过心中却在暗笑,龟儿子,你老子早就将美人妈妈的病医好了。
呵呵地一阵朗笑,杨过心中所有阴霾都驱散而去,“杨过,你太臭美了,又在自言自语了。”
无奈的杨过,在短暂的茫然之后,终于渐渐地接受了现实,狡黠笑道:“其实,真正应该感谢之人,反而是我这个真正的杨过呢!因为你这个强大的人出现,使得我杨过的人生绝对更加精彩。”
不同的灵魂,可是自己却要狠心将它消灭,木过心中一阵不忍,不禁述说起杨过以后将会经历人生旅程。
在十五岁时候失去妈妈穆念慈,葬送骨灰之就流落嘉兴,在破旧的窑洞中生存,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足足两年;
遭遇郭伯父却受到伯母黄蓉猜疑,从而与郭家关系出现巨大裂痕;连无能的武氏兄弟也欺负杨过,郭芙喜欢自己,却因为性格的倔强不得不刁蛮表现;
人生中最大遗憾,最喜欢的妻子,却遭受了终南山可恶道士的强奸,人生永远地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断臂、十八年等待,终于盼到了夫妻相聚,可是结局却是伤害了一个又一个有情少女。
“看看你的人生,真是失败得一塌糊涂。按照我哪个时代男人认识,你这一辈子根本一无是处。”有意省略掉了无数人对杨过痴情的感动,继续打击着连情事都不懂的杨过。
“你看似专情,却实则绝情至极。郭芙砍断了你一条手臂,也是因为你负了她的青梅竹马之情;可是,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呢?这些爱你的女人,她们都得到了什么呢?最可怜的郭襄,她为了寻找你这个钟情的大哥哥,独自一人流浪江湖二十年,最后不得不在峨眉出家为尼,日夜面对佛灯枯坐、忍受违背人道的煎熬。”
杨过很小时候,心中就有个愿望,像别人一样有个爸爸,让妈妈穆念慈过上幸福的日子。此刻,杨过似乎见到了一个个中年无依、寂寞孤苦的穆念慈,哭泣着道:“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同意你,让你将我灵魂融合到一起!”
“哈哈,我是杨过!”木过心中得意大笑,口中对杨过却满是鄙夷,“作为一个从小情根深种之人,本情圣人生的最低目标,至少也要解救那些钟情于己的优秀美人们;当然,作为天波府嫡系后人,杨家两百多年来对赵宋一直忠心耿耿,眼见我们大宋百姓日子艰苦、国势一日比一日弱小,赵家没有做到让百姓衣食富足的事情,我杨过和儿女们一定要做到。”
作为杨家将后人,杨过体内也一样流淌着保家卫国的忠诚热血。听见木过铮铮誓言,杨过只觉得热血沸腾,激动地道:“融和吧,你快快让我们的灵魂融和到一起吧!我一定要恢复天波府的荣耀,做个比令公先祖更伟大的杨家将领。”
杨家将的传说、书评,一直在民间流传,杨过耳熟能详,被木过揭穿自己显赫身份,杨过思想在激烈之中发生了巨大变化,再也不是一个单纯喜欢黯然销魂的神雕大侠。
放开灵魂意识的杨过,在被吞噬之前,濡沫万分地道:“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
灵魂同样一阵模糊的木过,充满禁忌地道:“当然了,她是天下最好的妈妈,我一定会很喜欢妈妈的。”
第007章 幽宫怨后
一身俭朴装束的穆念慈,轻轻地用手中粗布条擦拭着杨过身子,另一手轻撑着憔悴的脸颊,好似阻挡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的娇柔身躯倾倒一样。
“杨康,念慈知道,你虽然贪图荣华富贵,其实心地也是很善良的,不会对我们的儿子下毒手,过儿现在的情况,不是你所造的孽!”
足足半月时间不解衣衫地守候儿子,穆念慈一对眸子中却时而浮现出几缕精光,薄薄的性感双唇不断翕合,正为幽灵般神秘的杨康辩护着,似乎以如此的方式,洗刷掉杨康身上过往业障。
而牛家村所在的临安府,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茫茫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少见降下如此长久的大雪,引得楼前窗边人头攒动,齐齐向外凝望。无论平民百姓、还是豪门贵族,不分身份高低一起分享着这场三十年才遇的瑞雪。
天空中悬挂了足足半月的蓝色光柱,仿佛一条蓝带围绕在整座临安府上方;带上那一丝丝似乎从天穹飘溢而出的仙气,让观赏雪景的百姓们,多了一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也困恼住了想要偏居临安一隅、‘立志’做个安乐帝王的赵宋官家。
宋室南渡后,自绍兴八年定都杭州、改称临安府后,就不断修缮加固临安府,使之成了内跨吴山、北到武林门、东南靠钱塘江、西濒西湖,由“宫城”与“外城”两部构成的南宋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位于凤凰山麓,有大内、皇城之称的宫城,正是偏居一域的南宋政治核心之地皇宫。
文武百官觐见的南门,由春秋时代的吴越通越门改成了丽正门,构成了通往宫殿的三重大门,每重皆金钉朱户,画栋雕甍,覆以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门上还筑有御楼,门外两旁排红杈子,戒备森严,兵甲闪烁出道道寒光,令人几乎望而却步。
天子殿上,一贯连祖制早朝也很少上的宋理宗赵昀,现在却一副忧心忡忡的凝重神情;纵欲过度的深陷双目,首次圣威灼灼地在殿上两列臣子身上一一扫过。
“众位爱卿,连日以来,国师三番五次地向朕禀报气候反常,是大大的不详征兆。何人能为朕解惑,我大宋江山到底有何忧虑啊?”如果不是天气不允,宋理宗早就将所有乱咬舌根的“反民”统统打入天牢了。
近百年来总处于外患连绵的临安朝廷,忧虑从来就没有真正解除过一日。可是,这样的忧虑,却没有人敢于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启奏给享受着歌舞升平的龙庭上帝王。数十臣子背后都直冒冷汗,眼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前面的宰相大人。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天空正北方向华光大胜,连日不去,是上天神仙们眷恋我朝风华地貌,不忍早早归去;并且,上天为皇上的明治武功而降下福祉,预兆本朝江山社稷长治久安,……”
成千上万字的称赞话语,让数天心头惴惴不安的宋理宗,龙颜大开,满脸欢笑地结束了早朝,带着马屁拍得到位的大臣欢喜地回到后园。
众朝臣在丽正门外分手而去,一个年约四十身形瘦削的中年人,一直等到将近中午十分,才打发回随行侍卫,单骑风驰电掣地驶出了皇城。
行走了十余公里,中年在一条小巷拐角束马进店,吃过午饭,与店家咕哝一阵,寄马钻入小巷步行前进。
在小巷尽头,栽种了二三十棵青松,组成了一座奇异的怪阵,将一座残破寺庙隐藏到了烟雨迷蒙的幻境之中。
口中不断地念着一个个位置,中年仿佛大战一场地擦拭掉头上汗迹,“这个九宫阵,真是厉害!”疾步直入内院的中年,不断舒展着紧蹙剑眉,深吸一口气,微微颤抖右手,轻敲了三下院门。
“爸爸,真是你啊?姑姑一直都在念叨你该到了呢?”一身淡青色道袍,挽着高鬟的小道姑,微显急色的娇俏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不可耐地将中年拉了进去,一手帮他轻弹身上雪花,一手急促地将院门关上了。
中年冷静面庞上浮现出欣慰笑容,关切地说道:“小玉儿,天气太冷,一定要注意保暖!”而他一对炯炯有神的虎眼,却一直您凝视着女儿那张光滑胜玉的雪白脸蛋,似乎想要从上面读懂什么暗示给自己的讯息。
“爸爸,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姑姑这次急唤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连玉儿也不知情呢!”
娇俏道姑在前面小心谨慎的带路,向左首绕过两道回廊。一对性感红唇高高翘起,她笑颜如花地取乐了起来,“爸爸,你不用害怕,姑姑这次大概不会再责罚与你了。这半月以来,姑姑的心情特别好,比以往七八年笑得时间都还要多呢。”
在这个父为子纲、女子命贱的封建时代,妙龄道姑居然敢当面取笑自己父亲,可见她身后的姑姑不是平凡之辈,连一朝大将也噤寒若蝉。
看着自己父亲胆战心惊模样,小道姑既觉不忍,又疑惑万分,低声咕哝道:“不知爸爸和哥哥们做错了何事,惹得仁慈善良的姑姑,每一次都会变相地惩罚他们三人。”
“小蹄子,又在背后编排姑姑的不是了吗?”一个温润婉转的声音,从房门缓缓开启、装饰豪华的最左首宫殿一样的房中传了出来。
身形一闪,一对父女就跨入了屋中,而处在后面的小道姑,急忙关上朱门,将灌进来的寒风抵挡在门外。
“杨次山拜见太后!”身子一顿,在晃动的一排晶莹卷帘之前,中年对里面横卧在晶莹玉床上,秀发铺陈的美妇人恭敬地叩拜起来。
“桂枝虽是前朝太后,但在你这个兵马统帅之前,又有何值得炫耀的资本呢?”一声幽怨的哀叹,蕴藏了无尽遗憾,仿佛能将男人的壮志雄心敲碎。
“起来吧!看在你当年迷途知返,能帮我制造一个假死局面,让我远离赵宋这滩永远都难以清澈污水的功绩上,姐姐以后再也不会责怪你们父子当年选帝一事的冲动了。”
只见珠帘之后的杨太后,雍容身躯微微摆动,一股阴柔和风弥漫而出;而一直处于惊颤中、跪着的杨次山,身不由主地被劲气束缚着,从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给掀了起来。
“多谢姐姐对弟弟的纵容!”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得到身为前朝太后的真心原谅,激动得热泪滚出虎目,健硕身子也跟随心情晃动了两下。
“啊!”一边沏茶、一边住倾听长辈谈话的杨冰玉,首次听闻神秘姑姑原来是前朝宋宁宗皇后,惊讶得发出了一声尖叫。
“呵呵,小玉儿,对于姑姑的身份很惊讶吧!”珠帘随风卷起,一身华贵红装的杨太后,丰腴身躯微微一动,就坐在了玉床正中。
杨太后一张丰润红脸上,浮现着淡定从容的笑容,一双久经风月的美眸,带着一丝调皮注视着满脸惊骇之色的侄女儿。
滑润得几乎能挤出水来的娇脸上,惊色一闪而过,迅速恢复常色,杨忆将一盏热茶推到父亲身边小桌上,扭身纵到杨太后身边,黏着她的身躯道:“姑姑,你将小玉儿隐瞒得好苦啊?”
撒娇的小道姑,浑身散发出一种动人魂魄的风情。是媚气!又是娇气!还有一丝因为年龄关系而不明显的雍容妩媚,与杨太后气质有点类似,独缺杨太后所具有的那三味成熟风情。
将茶水送上的杨冰玉拉进怀抱中,杨太后婴儿一样粉掌轻抚杨冰玉的瘦削肩膀,满是岁月沧桑地感慨道:“十年之前,姑姑在与奸相史弥远的政治斗争中以失败告终,连最喜欢太子赵竑的性命都没有保住,反而不得不深居幽宫之中、成了一个彻底失去权力的皇太后,又有何颜面在小玉儿面前宣扬自己前朝的太后身份呢?”
下首刚刚饮了一口茶的杨次山,一脸愧疚神色,“都怪弟弟当年不懂事,让奸相史弥远钻了空子——我们父子三人也替他向姐姐求情,使得来历不明的赵与莒,顺利地登基成了我朝帝王。”
十余年以来,如同一道屏障般隔膜着姐弟情意的分歧,杨次山现在提起也还觉得面色有点发烫。
第008章 杨家将后
怜悯眼神看着躬着身子、真诚认错的杨次山,雍容华贵的杨太后一声哀叹,问道:“弟弟,你知道我们杨家祖宗们都是如何死去的吗?”
虽然时光流逝了将近三百年,虽然天波府早已不复存在,但是杨家子弟的忠心却一直没有改变过,为守护赵宋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南北两宋军队中的地位,杨家也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一直都尊贵显赫。而杨令公和岳少保英灵,也一直都是军队中永恒不衰、鼓舞士气的军魂。
提起自己祖宗时候,杨次山虎目中浮现出由衷的膜拜神色,好似再一次看见了祖辈们纵横沙场的光辉岁月。
而此刻,觑见自己姑姑眼眸中闪过的失望之色,杨冰玉柳腰轻扭,走到了杨次山身边,轻轻拉扯自己父亲襟摆,打断了还沉醉在祖宗余晖中的杨次山。
一对美眸中的精光疏忽蹦出,穿过宫殿般豪华屋子的窗户,溅落到外面的小庙中。杨太后脸上哀婉之色,似乎和湛蓝湛蓝的天空一般深邃凝重。
“弟弟,十余年来,姐姐从未将你父子三人当年所做事情记挂在心上,更莫说有一丝一毫的记恨心理了。”
目光收回,温柔地看着面前的杨次山,杨太后语气平和地道:“你们这些大男子汉,从来就没有真正想过先祖令公之流纵横沙场,从未相逢敌手,可最后却含冤而亡、死不瞑目的真正原因吗?”
一代代英雄不得善终,这是杨家将、以及其后人,心中永远的痛。杨太后再次提及,美眸中浮现出悬液欲滴的泪花,也飘过一丝森森然的阴狠。
感受到自己姐姐眸子中包含的无尽心酸,杨次山也忍不住再一次热泪盈眶,走到杨太后身边,跪下庄严说道:“姐姐,弟弟一切听你吩咐!”
亲昵的称呼之中,却带有了浓浓的君臣间尊卑,这就是人吃人时代的姐弟之情!
雍容脸庞上的威势尽收,杨太后滑嫩的玉手首次与杨次山接触,将犹如授命北上抗击大辽誓师的将军扶起。
“嗯,这样才像我们杨家将后人!”右手轻抚一下杨次山已经银丝丛丛的两鬓,杨太后眉角上也浸满了悲切。
“弟弟和姐姐一样,遵循祖宗教导半生,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大宋江山。可是,我们杨家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却被贪生怕死的赵家给弄得不但没有寸功,反而总是不断受到猜疑、大大小小五十余人死于官家之手。祖宗辉煌?我们重现祖宗辉煌又有何用呢?”
哀莫若心死,这一刻的杨太后,对于赵家是真的死心了。
可是,这样不忠不孝的话语,从维护了大宋江山二三十余载的皇后口中说出,杨次山只觉得后背升起阵阵寒意,对于自己的官途、杨家的未来充满了迷茫。
“姐姐,我们杨家到底要如何做呢?”虽然身为杨家本代家主,认识到家族危机的杨次山,反而询问起足智多谋的杨太后。
“弟弟,你大概也听见了这些天临安府的异常天象了吧?”杨太后兴致忽然变好,微笑着问道。
“嗯,今天官家还为此事专门征询文武百官呢!”杨次山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暗思到底要不要将心中那不安猜测告诉自己姐姐。
看着欲言又止的弟弟,杨太后微微有点失望:将军终究只是将军,他们仅是战场上的英雄,在宫廷权利斗争中显得稚嫩了很多啊!
“不错,你心中的猜测没有错!赵家气数已尽、灭国亡族就是这二三十年的事情。”杨太后的话语,让杨次山惊呆了。
不理面色有些苍白的弟弟,杨太后接着道:“最近半月在临安府四周回旋的耀眼光芒,正是赵家帝王之气旁移的征兆。并且,在你到来之前,国师也来拜见过姐姐,将他同样推测悄悄向我一人说过。”
双手突然捂住脸庞,杨次山悲切问道:“姐姐,我们大宋数千万之人,真的无法抵抗蒙军的侵虐,真的无法再现祖宗的辉煌了吗?”
作为一个继承了先辈血统的真正将军,战死沙场、裹尸返朝,一直都是杨次山最崇高理想,也是报效朝廷、发扬祖宗雄伟的最好表达。而这一刻,杨次山内心升起股股阵痛。
一直在旁边聆听的杨冰玉,见到父亲泪流满面,迅速拿出一块手巾,帮杨次山擦掉面上那两行热泪,手指背着杨太后的视线,对杨次山做了一个劝诫动作。
“哼,谁说蒙军就真的能够攻破大宋,成为这华夏大地的英明之主呢?你心中难道除了赵宋,就没有想过杨家的出路吗?你这般哭哭啼啼,还是杨家将后人,听从了姐姐的命令了吗?”
这一刻的杨太后,是恨铁不成钢的悲痛表情,哀伤杨家为什么无法出现一个真正懂得政治斗争的男人。
“啊?大宋朝又有新皇?”第二重卷帘之后,一个铃铛响起的清脆声音,惊讶至极地感叹道。
微微点头,杨太后喊道:“月牙儿,出来吧!”
杨太后话语刚落,一花季少女拖着两条麻花辫,在空气中发出呼喇脆响,眨眼间就达到了杨冰玉身边。
少女带有一丝红晕的小脸,对杨太后拌了一个鬼脸,好似以如此方式对在卷帘后偷听的事情讨好。
“好快的速度啊!”杨次山感叹还未结束,就发现一对灵巧小眼在身上不断扫视,自己仿佛赤裸裸地伫立在原地,一股不逊自己的威压,让杨次山觉得喘气也有点困难。
杨次山不禁有意地调动气息,用从战场上练就的、满含气势的眼睛射向对方。
细眉如月,翘唇似弓,少女那张羊脂凝铸的小脸,嫩滑鉴光。婀娜玲珑的娇柔躯体中,弥散出一股淡淡的军人才会具有的豪爽气质;而几乎眯成一条线的小眼中,却隐藏着丝丝鄙视之色。
眼神在少女面上刚一扫过,杨次山就立即移开,心中也觉得无比憋屈,自己再不不济,也是大宋朝一个将军,可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骨子中却升起一股不得不臣服的压力。
“好了,月牙儿,小玉儿父亲好坏也是你师叔,怎么能如此无礼呢?”杨太对少女宠溺地嗔怒一眼,话头再次转向面色尴尬的杨次山。
“你虽然功绩难比先祖们,但是幸好不是一个老顽固,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啊,师父,你真是活神仙。连新皇到底出自何处,原来也早已知道了!”一身淡白色裙装的少女,玉指轻颤地指着杨太后,平静的小脸上首次写满了难以置信四个大字。
第009章 替天计划
杨次山健壮虎躯一震,神色惊诧地望着自己姐姐,神色激动至极。身边三人表情分毫不漏地落入杨太后眼中,杨太后微微一叹,螓首轻点。
“嗯,最近数日,帝王之气接连旁移的征兆,我也一直都在关注、解惑,更是寻觅到了那人下落。但是,我们这些人身份太过敏感,所以,我现在、乃至将来,都不会干涉他的正常成长。”
裙装少女的神情,从惊讶变得兴奋,“师父,他到底是北人还是南人啊?”带有杨次山那般紧张神态的少女,话语还有几丝颤抖。
自从赵构南渡延续大宋皇朝,大家就将大宋子民称呼为南人;而西夏、大金、辽蒙等北方之人就成了北人,也是南人们的世代仇人。
玉指轻戳一下身边两个娇娆少女,杨太后对着杨次山道:“姐姐当年本以为扶持太子赵询,能够重振大宋太祖盛世。可在太子早夭之后,姐姐就明白赵宋皇室连上天也不保佑,回天无术了。所以,当年杨家被奸相史弥远蒙骗,你让谷儿、石儿两位侄儿哀求我用皇子赵昀代替前太子赵竑,我就顺水推舟地让赵昀登基为帝,让你们父子也顺利站在了史弥远一方,没有受到奸相迫害。”
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情,现在再次被提及,杨次山从赧然变成了感激,自己能够得到当今理宗的看重,原来是身为太后的姐姐从中推波助澜。
阻止住想要说话的弟弟,杨太后道:“我当年身为太后,却做错了一件事情,一直都愧疚于心。”
“啊,姑姑,真的吗?”从小跟随在杨太后身边的杨冰玉,从未见过杨太后有失落神态,面上充满了惊讶神色。
“姑姑也只是一个平凡之人,哪有假的呢?”杨太后被侄女儿的表情弄得展颜一笑,突然,杨太后神色凝重地嘱托身边三人。
“你们三人身为大宋两百多年来最军功赫赫的两个家族岳家、和杨家后人,祖宗一直就以保护大宋不受外敌侵略为己任。但是……”
这一时刻的杨太后,浑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威势,完全一副太后口吻道:“但是你们一定要明白,军人真正保护之人,是大宋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不是安逸享乐昏庸无道的赵家子弟。”
“师父,百年前高宗赵构为了偏安一隅,将紫寒先祖残害于风波亭,紫寒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个血海深仇哟!紫寒和族中兄弟姐妹们,恨不得杀死昏庸的理宗赵昀、将赵家连根拔起呢?”裙装少女娇艳红唇高高翘起,莲藕般晶莹玉臂轻摇杨太后。
哼,如果没有为师约束,你第一个想要杀害之人就是赵昀那孩子吧!杨太后明亮眼神在岳紫寒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杨次山脸上。
“次山,你给姐姐记住。没有姐姐允许,你不准参与大宋的内乱、或者宫廷间的斗争。否则,哪怕任何人求情,我都会将你父子三人杀于军队中,让你为大宋战斗而死,免得被人不明不白地杀害,丢尽了我们杨家脸面。”
杨太后威风凛凛的眼神,扫向身旁杨冰玉,使得她瞬间噤寒若蝉,乖巧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姐姐,弟弟虽然脑子不是很好使,却却懂得明哲保身,留下这条有用之躯,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将杨家守护好。”
按照姐姐的旨意,杨家又要做新朝的开国功臣,杨次山一阵热血沸腾,心脏不争气地急剧跳动着,
摆摆手,杨太后明了地对杨次山再点螓首,“你回府吧!离开太久,免得别人怀疑。”
而小道姑杨冰玉的哀求神色,让杨太后摆手道:“去吧!去吧!免得你娘亲下次见到,又会撕心裂肺地心疼你这个小宝贝儿了。”
将自己父亲送出破败小庙,杨冰玉又是一番叮嘱。快步走回后院,在回廊尽头、正厅门前,透过首层卷帘上晃动的晶莹玉珠,杨冰玉见到了一具比珠玉更加洁白的羊脂玉体。
面色一阵娇红,杨冰玉轻啐道:“月牙儿,你真是好不知羞,外面窗户都没有关上,你就急慌慌地脱得光溜溜的。”急忙将门窗关上,杨冰玉也穿过珠帘走了进去。
光溜溜的岳紫寒,玉体好似弹簧般从锦塌上弹起,在狭小的空间中荡漾起一阵琳琳玉光,一把抱住躲闪的杨冰玉,“嘻嘻,小玉儿,你今天总算无法逃避了吧!”青春无敌的玲珑少女,娇美的身躯向后微微一晃,连带着杨冰玉一起滚到了锦塌上。
一只涟漪丝丝的丁香小舌,不断伸触在杨冰玉的白嫩玉颈上,时而还会上滑到她的尖滑下颚上,似乎在寻觅着同样柔软的小舌。岳紫寒一双小手,仿若两只灵敏的小抓子,急不可耐地褪着杨冰玉的身上衣衫。
注视到对方美眸中的汪汪秋水,杨冰玉心中涟漪层层,玉手伸出,抓住在胸前摩擦的一对玉笋般的坚挺,手掌在上面不断抚揉着,而性感的殷桃小嘴却也碰触在月牙儿的玉光可鉴的脸颊上,用精致瑶鼻深深嗅着岳紫寒娇美胴体上那一丝丝浓郁熏香,杨忆心神摇曳,面色娇红。
“月牙儿,每一次修炼的时候,你总是耍赖!哼,这一次更是过分,连药剂浓度更是增加了一分,如果是男人,又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你的诱惑啊!”
“月牙儿,你永远都是我岳紫寒的妹妹,再也无法翻身了哟!”岳紫寒玉腕翻动,顺着杨冰玉柳条细腰上的腰带一拉,将一件细长道装拔了下来,显露出杨冰玉那具春光濯濯的雨润娇躯。
“哟哟,幸好兵不厌诈,姐姐今天早有准备,原来妹妹根本没有穿戴亵衣!”岳紫寒腰身一扭,将杨冰玉压在身下,红唇对着胴体轻吻了起来。
这一时刻的岳紫寒,好似一位久经战阵的将军,指挥着两片香唇、以及丁香红军,翻越过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苞蕾、行走在一望无涯平坦玉原上,最后停驻在那高耸的光嫩凸地上,向着深邃无底的里面瞭望着。
“咯咯,妹妹,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现在就已经泉水叮咚,婉转吟唱起来了。”受到杨冰玉双手报复性的蹂躏,岳紫寒也不禁埋下螓首,对着那嫩红的一线天亲吻了起来。
少女玉体本来就敏感至极,受到同性的亲吻、抚揉,杨冰玉浑身每一处都升弥出丝丝热气,升起一种少女还不是很明白的名叫情欲的渴望。
而此刻,最最敏感之地,被吹进一股股热气,杨冰玉娇躯更是阵阵悸颤,修长玉腿夹住了作恶的姐姐,身躯轻轻拧动起来,长久练武所凝聚的下盘力量,将岳紫寒整具身子都揽入了怀中。
“月牙儿,小玉儿,现在还不赶快运功修炼,更待何时?”一直在旁边呆立的杨太后,对着沉迷到同性抚慰快感中的一对娇女喝道。
两张小脸上同时布满红霞,岳紫寒抬起螓首,眉眼间携带着丝丝狡黠之光,将带有丝丝涟漪的红唇,对准杨冰玉身上来的小嘴,分风拂柳般轻摆的小舌,将口腔中浸满的琼浆雨露,统统地排遣到了杨忆的小嘴中。
口中那酸酸的味道、带有丝丝馨香的怪味,让杨冰玉丹凤眼中射出丝丝嗔怒,而口中搅动在一起的两只小舌,使得杨冰玉难以说话,丁香早被被得意的岳紫寒缠裹住,在口腔中有节奏地搅动着。
杨冰玉赶紧收心凝神,轻抬小臀,用身体的凸凹玲珑之处,紧紧抵触着身上岳紫寒不断蠕动的部位,让相互体内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浪,通过接触的敏感部分,向着对方体内循环而去。
嬉闹结束,一对靓丽姝女,玉白胴体上萦绕起一团白雾,慢慢地将二人身躯包裹住了。
旁边大气也不敢喘的杨太后,轻轻擦拭着玉额上的香汗,口中喃喃自语道:“月牙儿,小玉儿,师父强迫你们修炼这一门大内邪功,也是为了让你们上战场之后具有防护功力,让我们杨家的未来江山能被武功卓绝的亲信守护。哎!但愿将来你们不会埋怨师父的狠心。”
眼神望向东面出海口,见到天空渐渐变得无形的光柱,杨太后兴奋地道:“杨铁心,你虽然很令我失望,但是你的孙子一定不会再次遭逢你们两代人的不幸了。哼,赵家小狗们,既然指望你们不行,那么本后直接取代你们又如何呢?”
再次回忆起三天前蓝光降落的小村庄,浮现出躺在床上的昏迷之杨过,杨太后内心被一种充实所包裹,暗语道,过儿,你知道吗?你是杨家最正统的一线血脉了,婆婆一定会让你成为一代明帝,超越唐宗宋祖!
天空中蓝光完全消失,一直作为衬托的将星,却射出愈加浓烈的光辉,而紫微帝星的光芒却不断被遮挡。杨太后心下那最后一丝疑虑,也在此刻消失无踪了。
第010章 醒来柔情
瑞雪兆丰年,丰年民心动。本就风雨飘摇的赵宋王朝,因为将星光芒太过耀眼,不少能人将士都受到牵连,纷纷被排挤出核心权利圈。
而一切的纷乱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一年时间,必定还将受到更多考验,赵宋统治会如这半月的冬雪一样漫长。
而当年风波亭惨案后的杨门漏网之鱼杨铁心,也早已作古了;错乱中穿破时空的木过,在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后,终于让杨过自动交出灵魂进行融合。
本来有些骗人的光复杨家的誓言,却为杨铁心嫡孙杨过增添了莫大机缘,也成了杨太后‘替天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可是,这一切,床榻上已经沉睡了足足半月的杨过,却一无所知。
脑海中混混沌沌感觉终于缓缓消失,杨过感受到身上一下下力道适中的抚揉,不禁缓缓睁开眼睛。
一张写满了欣慰、焦急的玉脸,一下子就映入杨过眼中,“过儿,你终于醒了!”穆念慈惊喜喊道。
穆念慈双手闪电般伸出,放在杨过稍显瘦弱的双肩上,将杨过推倒在冷冷的、硬硬的木板床上。
面前的女人,没有初次见到的那种瘦削、弱不禁风的病态美,也没有欢爱之后,汲取了自己力量的那种晶莹似玉的绝世风采;现在的穆念慈,是一种母性散发、惹人怜惜,让人沉醉的风韵母亲。
将右手伸出,捉住穆念慈的玉腕,杨过生涩地吐出,“谢谢了!”三个字。而这个时候的杨过,心神都随之激烈地颤抖起来。
手腕上传出的热烈温度,让穆念慈长长地吁了口气,面色微变地娇嗔道:“哼,过儿,你只要健健康康的,妈妈也就放心了,所做的一切也就值得!”
穆念慈变成了一个更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完美妇人。在一言一行中,都携带了一种沁人心扉的母性光辉。可是,这一层母性光环,让本来就严重缺乏关爱的杨过,只觉得浑身都被恽辉笼罩,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在身体每一处迷漫而出,让枯寂的心立即受到了滋润。
星目、俊脸、翘鼻、薄唇,一股洒脱的风流气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睡,穆念慈觉得儿子变了,变得和镌刻于心的杨康越来越像了。
也许穆念慈和自己一般,都有数日时间没有洗浴一次了。可是,杨过不但没有从成熟母亲身上嗅到丝毫异味,反是一种经过时间发酵、犹如陈年玉酿般越加浓郁的醇香。
杨过只觉口舌一阵干燥,将悸动的身体,亲密地依靠在穆念慈怀中,摩擦着那如软酥腻的玉躯,享受着肌肤相触的美妙滋味。
“妈妈,你的身体现在好了吗?”白白手臂伸出,轻轻地抱住穆念慈的细小柳腰,杨过将头也枕上穆念慈的胸口,竖耳凝神仔细倾听起来。
不一样的灵魂,实实在在的身体,让杨过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涟情。当面庞刚一接触到穆念慈的身躯,杨过就觉得好似当年首次穿梭在电缆中、首次违反最初订下的异能规则偷窥亵渎女人胴体一样,一种紧张的刺激感,让他心怦怦直跳。
儿子呼出的热气,不断的透过衣服浸透在胸口,穆念慈觉得身体神奇一丝异样感觉,低头看着不好意思、面色微红的杨过,她反而温柔地笑了出来,有些骄傲地问道:“过儿,妈妈怀里很舒服吧?”
身子微微调整,穆念慈让杨过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怀中,似乎要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庆贺儿子成功打败了梦魔、完全清醒过来。
几乎和穆念慈一样高的身体,被完全拉入在母亲的怀中,杨过几乎和穆念慈交缠到了一起。半月前使用过的一种做爱姿势,倏尔浮现在杨过脑海中,忍不住一阵情动,将英俊个面庞直对着穆念慈,乖巧而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儿子深邃星目中是不见底的沉醉和依念,看得穆念慈心中一阵得意,手指轻刮杨过鼻子,“过儿,你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满是患得患失语气的请求,杨过欢喜无比,仰头张嘴对着穆念慈嫣红而又性感的翕合红唇亲了一下,紧紧地抱住穆念慈。
“嗯,过儿永远都不会让妈妈离开,一定会让妈妈做天下最幸福、身份最显赫的母亲。”想到将来完成所发誓言之后,穆念慈就是天下之母了。
被那张大嘴亲吻过,穆念慈感受到一种身为女人的强烈渴望。并且,那一只调皮地伸入口腔中的舌头,带有一股熟悉的、好似能够加速自己心跳的急促味道,弄得芳心怦怦直跳。
“过儿,你一定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让我做个天下最幸福的妈妈!”怪异的感觉,让穆念慈心神不宁,慌张地将杨过放在床榻上。
“过儿,你一下子就沉睡了十六天时间,真是吓坏了妈妈,以后修炼功夫的时候,首先告诉妈妈一下。”微微羞怯被深深担忧取代,穆念慈一副威严的神情。
首次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母爱,杨过发现喉咙阻塞着一个特别的东西,让味觉变得有些酸涩;顺畅的话语,也带有一种心颤的悸动。
“沉睡了十六天时间?”杨过恍然思索,难怪曾经修真小说中那些人一旦修炼就是成年数月,一旦涉及到神秘莫测的脑子,根本无法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啊。
半月时间以来,借助体内柔和真气维持精神的穆念慈,先前的疲惫完全转化成了喜悦和动力。听见杨过肚子中咕咕的叫声,连忙将旁边稀饭端到手中,柔声问道:“过儿,你现在很饿了吧!”
机械地点点头,杨过首次发现,恢复了知觉的身子,完全赤裸裸的,腿间的毛毛虫,正紧挨在穆念慈腿边,面色一红,挪移了一下,感觉下半身还是有点无力,尴尬地说道:“妈妈,给过儿先将衣服穿上吧!”
“哦,差点让过儿受冻了。”穆念慈右手慌忙地拉过薄薄被子,盖在杨过身上。
可看见杨过红红的脸庞,穆念慈扑哧而笑,右手食指在杨过鼻端轻刮一下,取笑道:“过儿现在是大男子汉了,懂得了男女大防了。”
真是一个合格的母亲,真不愧是神雕中最好的妈妈啊!
心中那一丝没有完全泯灭的龌龊被母爱覆盖,杨过内疚的情圣之心稍显平静,吞下穆念慈递到嘴边、被娇艳红唇轻吹热热的稀饭。
这一刻,没有丝毫情欲之心的杨过,一颗火热的心脏,也和吞下的味道不是很美的稀饭一般滚热。原来这就是母爱,自己终于品尝到了。
第011章 黯然遁去
看到穆念慈脸上转瞬即逝的失落神色,杨过轻轻捉住滑腻的皓腕,撒娇地道:“妈妈,你真是好,过儿以后永远都不让你离开。”
和那个坏人当晚一模一样的暗红色,在少年杨过的眼角浮现,穆念慈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强烈的感觉告诉着她面前少年就是那个风度翩翩、让自己真正体会到做女人快乐、将自己征服的坏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那双已经泛起春水的美眸,低头送上将自己的小嘴儿送上前去,让之品尝。
一直自封情圣的坏男人,当然不会对于送到嘴边的美味放手,反而伸出舌头,缠绕上丁香小舌,温习着昏迷之前学习的功课
而入嘴的浓郁味道,让穆念慈一阵娇羞,神智也跟着变得迷糊起来,只觉得体内热情洋溢,主动地伸出小舌,与杨过的舌头缠卷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的杨过,内心升起一股濡沫的渴望,环在穆念慈身后的手掌,熟地解开了那根轻束腰带,放出那封雪白封挺的玉峰,舌分唇离
“妈妈,过儿好想吃你的……”
成熟男人的心理,让杨过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将穆念慈那雪白的右乳含入嘴里吮吸起来,右手则依然在穆念慈的背后抚摸着、尝试着那似锦锻、丝稠般滑腻的肌肤,左手则按在了穆念慈的左乳上大肆揉捏起来,让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一股股急促的快感,从左右开弓的敏感双峰升起,砰砰地扣动穆念慈的心弦。
“嗯……”快感弄得穆念慈更是沉醉,一双玉手主动地托起胸前那对饱满,杨过更好地品尝,“过儿,你吃吧!妈妈的奶一直都是让你吃的。”
恍若电流的波波热脉,从杨过丹田升起,使得他双手离开丰满玉臀,既是紧张、又是兴奋地伸向腰间,解开了穆念慈的裤带。接着,深入的大手,顺着紧促的肌肤,摸向了穆念慈神秘的温香四射的腿间。
“好湿啊!”黏黏的感觉,让杨过情欲更是高涨,只觉得男人的话儿火热得犹如沸腾的铁水浇灌,急速地扒下了穆念慈的亵裤。
浑身各处都同时受到热浪袭击的穆念慈,浑身一阵颤栗“啊……”穆念慈一下紧紧抱住杨过,她高潮了。
突然,穆念慈感到下身一阵清凉,伸手一摸,捉住了一只正向哪儿进发的大手,女子的矜持、一贯的道德伦理、还有母亲的身份,让穆念慈从迷魂中清醒过来。
刚才一幕全部出现在脑里,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儿子,穆念慈心中既差且怒,暗恼自己竟然和儿子做出这般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还达到了高潮。
按捺住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快感和刺激得几乎昏迷的芳心,穆念慈伸出玉手将杨过推离自己身体,并挥手狠狠地向杨过的脸上打了过去。
“啪!”
一声响声,在屋里响起。
“妈!”
本来还是欲火直冒的杨过一下被打蒙了,摸着火辣辣的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穆念慈。
见到杨过那失去焦距、充满迷茫和死气的眼神,穆念慈心中大痛,一下将杨过重新拉入怀里,同时想起三日之前那位杨家长辈,于是对杨过说道。
“过儿,你是男子汉,是杨家将后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么能够像一个长不大吃妈妈奶奶的小孩子,总是窝在妈妈身边呢?”
碰上面上红潮余存的穆念慈那渐渐变得严厉的目光,杨过不得不点了点头,心下却暗思起来。
“妈妈真的太孤单、太寂寞了,也太渴望有个男人安慰了了!嗯,我一定要成为万民之主、天下之主,颠覆这个时代的伦理纲常,让妈妈一生一世都做个幸福的女人?”
男人征伐天下的万丈雄心,有时候的起因就是如此可笑和简单,可是,却真正地影响了历史的进程。
当杨过成就万世基业时候,御史大夫在武帝本传中写道:武帝过从小孝顺,有让文慈太后成为天下万民之母决心;同时,正是文慈太后的谆谆教导、以身作则,才让武帝自小身怀拯救天下的大志,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每当看见这一段评论,杨过心下就暗笑不已,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妈妈穆念慈能成为自己妃子,从而堵住天下万民的悠悠之口,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拥连骨子里都镌刻着依念的好母亲。
夜色越来越深,穆念慈悄悄地走出房间,一步三回头地遥望着熟睡的杨过,最后还是咬牙飞纵而出。
看到迎接的小队人马,穆念慈哽咽着道:“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吧!但是你们必须保护过儿的安全,否则,将来本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
穆念慈隐隐察觉那一夜之人不是杨康,对儿子杨过也有无数怀疑;但是,她对杨过却没有一丝真正的愠怒,反而是对儿子即将走上的那条充满血性的不归路充满担心。这一刻,杨过几乎就是穆念慈的全部了。
疏忽间,一个身影恍若从千里之外流星一样闪出,躬身拜见道:“夫人放心,小主人的安全,小奴四人有万全的准备。”
四个比黑夜都还要深沉的老人,就像暗夜精灵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穆念慈前面,躬着身子一副奴才模样。
一直担心儿子安危的穆念慈,破涕为笑,伸手扶起身前跪倒地上的四人,“四位公公不用多礼。过儿生性顽劣,不对之处,还希望四位多多管教。”不舍地望了一眼住了将近十五年的茅屋,穆念慈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徒留下四位守护的老人,远远地蹲在村子林中。而沉睡的杨过,根本不知他的人生早已启航。
第012章 双毒碰撞
这个时节,正值一年炎炎夏日;高悬正空的艳阳,把细语呢喃的江南弄得死样沉寂。在阡陌纵横水乡楼台深处,人人都躲在家中避暑纳凉。
但是,在通往嘉兴的蜿蜒官道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顶着能够将人烤熟的太阳,摇晃着瘦弱的单薄身子,缓慢地行走着。
“妈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过儿吗?!”充满痴迷喃语,揭示出了少年的真实身份,失去了母亲穆念慈影踪的杨过。
空气中由远及近的呼呼衣襟声响,淡淡的越来越多的檀木香味,让杨过急忙侧身官道左侧,斜睨一度哀伤的狡黠眸子,注视着那一身淡黄色道装的女子。
道姑肌肤娇嫩,宛如昔日好女,神态悠闻,好似闲庭信步;可是,一对流盼美目,却时而用余光向后暗觑,细眉间蕴藏着几许怨气;她仿佛运功赶路太长时间了,本就滑腻动人的脸庞,此刻桃腮带晕,给人一种特异的妖艳感触。
除了一身特别的装束,道姑手中轻轻挥动的拂尘,也最为显眼,很容易让人相信她是一位带发修行的富家小姐。
自从具有汲取电流异能之后,杨过嗅觉就特别敏锐。同时,在夺舍之后,他也继承下了此般优点。
“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当道姑还在十米之外,杨过就闻到了她那具魔鬼身躯上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咸咸血腥味。
“她是李莫愁!没有想到,我杨过早了半年时间就遇到了赤炼仙子李莫愁!”杨过心中一惊,神色复杂地望向犹如逃命似的的赤炼仙子。
“喂!呆子,如此闷热的天气,你还是到前面树林中歇会儿吧!”李莫愁轻柔婉转话语刚一落下,也不见她如何提足抬腿,娇躯轻飘飘如一片淡黄飞絮,将呆呆的杨过远远甩在了身后。
娇媚的神态,明眸皓齿,确实是个出色的大美人!
一夜之间就失去母亲踪影的杨过,觉得自己的超越母子的行为,让母亲真正地抛弃了他这个儿子。
感受到李莫愁真诚的关心,杨过心下流过一阵暖流,一阵兴奋,呵呵一笑,“大美人,你还懂得关心男人了啊!”骨子中流淌着杨康风流血液的杨过,满脸都是贼忒嘻嘻神情,说话也是油腔滑调。
风驰电掣般飞行的李莫愁,芳心情潮翻覆,一喜一愤。喜悦的是,连最不会说谎的小孩子也认同自己长得花容月貌,不像有的人一般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优点;气愤的是,少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将自己好心关怀想到了男女情事之上去了。
想到身后紧追不舍的强悍敌人,李莫愁遏止住疏忽升起的杀戮之心,刀削玉肩微微一颤后,急忙纵身闪入了百余米外葱葱郁郁的桑林中。
赤炼仙子的关心,让杨过加速赶路,也跟随李莫愁向一公里外的树林而去。觑见李莫愁的绝顶轻功,杨过心下也羡慕不已,“呵呵!古墓派的轻功,在这个时代真是一绝啊!”杨过首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忍辱负重,将来一定拜师小龙女。
“嘎嘎!赤炼小蛇,你现在才来啊!”饱含真气的男人刺耳笑声,仿佛从地心发出,将整座桑林都震得晃动起来,一根根低矮的柳树,好似被大风吹过,使劲地摇了起来,一片片绿油油桑叶,也哗啦啦地飘落而下。
嘶嘶声音响起,李莫愁既脆且柔的银铃声音就如伴奏妙乐,“老毒物,你从遥远西域一路追来,还不是一次次地将本姑娘追丢了吗?”随之而起的哧哧声,讥笑着名列五绝的欧阳锋,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
“该死贱婢!”愤恨的骂声之后,一股洪水奔涌的雄浑力量,从柳林中心掀起,让飘飘飞扬的一根根柳条,瞬间就搅成一一缕缕柔丝。
阴柔猛烈的灼热气息,杨过在柳林外侧也感觉到了。想到林中之人是西毒欧阳锋和最近风头最盛的赤炼仙子,杨过怦然心动,屏住呼吸,身形丑陋,一蹦一跳地进入树林中。
一路之上,欧阳锋如跗骨之虫,紧追不舍。李莫愁无比气苦,拂尘轻挥,向着对面施展普通长拳也威风凛凛的欧阳锋,娇滴滴地继续讥讽起来。
“五绝高手,真是可笑!连西毒欧阳锋,也成了一个见不得人女人的看门狗,将武林中人的脸都丢尽了。哈哈,不知这条消息传出武林,江湖中人听见之后,你西毒欧阳锋的脸面何存啊?”
“赤练小蛇,你师门古墓派,创派祖师林朝英不输王重阳,轻功、内力、剑法,都在江湖中独树一帜。本庄主是深深佩服的。”西毒欧阳锋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须,根根似铁,咧嘴一笑,可怖的面庞上,露出丝丝缅怀之色。
突然,欧阳锋面色一变,醋钵拳头迅猛出击,将李莫愁手中微挥拂尘打偏,愤恨地指着李莫愁道:“可是,你却不专心一志地修炼本派功夫,反而千里迢迢地远赴西域,盗窃我们一派神功秘籍。本人身为西域之主,当然有权收回秘籍、惩罚你的卑劣行为。”
身材高大雄壮的欧阳锋,揭露赤炼仙子李莫愁劣迹的时候,好似一个作风正派的君子,大义凛然,浑身都笼罩着一层正义光环。
在缠斗两人交手将近百招之后,杨过终于将相互的距离缩短到了十余米。见到眼花缭乱的高手对决,杨过按捺不住心中惊喜。
“李莫愁抢劫了白驼山庄的神功秘籍?不对,李莫愁说了是西毒欧阳锋的女主人吗?”
杨过也被搞糊涂,还有女人能做桀骜不驯的欧阳锋主人,这神雕中的水分还真深啊!
李莫愁拂尘徐徐微挥,银丝倒转,穿过身前拳风中心,叫一声:“撒手!”借力使力,拂尘上的千万缕银丝,将欧阳锋拳法力量尽数借了过来,快若闪电地反击了欧阳锋一下。
反击的攻势,让欧阳锋双臂剧震,险些把持不住,危急中乘势跃起,身子在空中斜斜窜过,才将李莫愁一拂的巧劲卸开,心下暗惊:“这条小蛇果然名不虚传,一路追来,功夫也被淬炼得越来越精深了。”
腰肢轻摆,杏花飞舞地向后退出两步,李莫愁笑道:“为你西域名声?死鬼才会相信。老毒物,本仙子看你早有监守自盗之心,将数百年不出世的秘籍据为己有,才是你真正臣服与人的阴毒用心吧!”李莫愁柳条细腰接连摆动,不断躲闪着欧阳锋浑然天成的凶猛拳风。
“哼!该死贱婢,原来你早已翻看过秘籍,这是你自己找死!”真正心思被戳穿,欧阳锋气愤至极,身子蹲下,双掌平推而出,使的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蛤蟆功”,只见掌力急加,一道又是一道,如波涛汹涌般向前猛扑。
瞬间,李莫愁如狂风暴雨中的一片无根飘絮,被欧阳锋那当今天下最猛烈的功力,击得像断线风筝飞坠而出。
直直飞向自己的美人身躯,喷洒而出的鲜艳血迹,看得杨过心下怜惜不已,口中叹道:“罢了,罢了!我的大美人,你是出门将近一年时间,首位关心我的女子,虽然你一贯的名声不是很好。但是,本人今天就报答你的情意,舍身救美一次,让你人生从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杨过从隐秘草丛中,兔子出窝般蹦跳而出,四肢大张地闪身在李莫愁之前,帮她抵挡住仿若海水连绵不绝的力量。
连步伐都凌乱不堪,两个顶尖高手立即察觉到杨过根本不坏丝毫功夫,不禁同时惊咦一声,欧阳锋双掌之力却根本没有收束,因为他也从来没有收掌的习惯。
第013章 濡沫深情
一对厚实的蒲扇大掌,携带着两股狂风巨浪,不分先后地击落在杨过胸口。正猛烈发育的少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刚好撞到了做着曲线空降的李莫愁柔软娇躯。
受到五绝高手中西毒最猛烈的蛤蟆功的掌力正面相击,李莫愁似乎听见了面前少年内脏碎裂的声音。一颗孤冷寂寞芳心,也突然感受到股股噗噗火热浪潮。
硬生生吞下一口上涌的血块,李莫愁使出刚刚新生的力气,艰难地伸出双手,将想要将立即飞到胸前的杨过揽入怀中。
冰冷凤目中射出灼热关切情意,哪怕背着身子,杨过也真实地感受到了,神情也慌急了起来。
因为,杨过明白受创颇深的李莫愁,此刻根本无法接住自己犹如炸药包的身体;一旦接牢,体内那连灵魂都能维持不灭的异能,足够让李莫愁谱写个尸骨无存的人生句号了。
杨过急忙将双手反转,使出一缕气息将身后李莫愁推向一旁,“大美人,你没有事情吧?我还在等着你做老婆呢?你现在可一定不要死了哦!”
嘻嘻而笑的杨过,利用从穆念慈身上学得那一点微薄功夫,将沉重的身子,向旁边轻轻一扭,坠落在柳林边沿,陷进了早就计划好的那一片泥淖中。
从泥淖中升起的白白热气,挣扎的瘦削身躯,让欧阳锋十余年来一直糊糊涂涂的脑子,轰然一声巨响,一下子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与侄儿滞留海中孤岛上。
私生子欧阳克喜欢上黄蓉丫头,使计与老叫化的斗阵,却被黄蓉让巨石压住双腿,陷身在柔软流沙之中,无助地艰难挣扎着。
欧阳锋一直错乱的神经,在此刻倏然清醒。但是倒炼九阴真经所造成的错乱,还是让西毒神智无法在短时间内健全。
突然之间,欧阳锋只觉满脑子蛇虫穿梭,阵阵疼痛,蹲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抱住脑袋,一对睁得大大的虎目,却灼灼注视着挣扎越来越微弱的杨过,枯枯的眼角,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
自己被人救了?天下还有人关心自己?死里逃生的欧阳锋,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艰难地撑起身体,眼睛从欧阳锋如电一般深邃的目光穿过。
想起自己唯一一次关心别人,就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带来了灭顶之厄,李莫愁芳心一阵凄苦,“少年应该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孤儿吧?”一种共鸣在李莫愁心下狂烈升起,拉近了相互之间的距离。
“咯咯,老毒物,你真是厉害,真不愧天下第一人这个称呼,连一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孩子,你这个可恶的老蛤蟆也不放过。并且,你还使出了恶毒的蛤蟆功。哼哼,天下第一人,我看天下第一狠人才对!”
此刻,李莫愁不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赤炼女魔,而是一个平凡的、充满爱心、珍爱生命的善良女人。拖着酸软的娇躯,李莫愁缓慢地向桑林边沿爬去,很想看寂静无息的少年,是否还有挽救余地。
虽然杀过无数人,当然其中也有无数没有抵抗力的小孩子,欧阳锋从来没有此时苦恼,看着接近杨过的李莫愁,欧阳锋夜枭一样惨笑起来。
“我杀了我儿子,我杀了自己儿子!”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终于让欧阳锋的神智再次浑浊不清,将深陷泥淖、一动不动的杨过,看作了他与大嫂私通所生的儿子欧阳克。
庞大身躯一下就闪到杨过身边,钢铁般的爪子,将杨过身体迅疾地捞了起来。欧阳锋眼神闪烁,望着旁边身材欣长,婀娜起伏的李莫愁。
“是你!你是个贱人害死我儿子!”手掌扬起,欧阳锋恨不得将面若白纸的李莫愁毙于掌下。
体内滚烫的感觉,消失了大半,杨过缓缓睁开星目,觑见算计中的泥淖在身下晃动,而自己正被西毒抱在怀中。震耳欲溃的“儿子”两字,让被穆念慈抛弃的杨过心中酸楚,感慨万千。
“在当世之中,连妈妈也抛弃了自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牛家村;也许,只有这个西毒欧阳锋,他才是能够给予自己一份完整父爱之人。他随时都会纵容自己,没有那些可恶的教条束缚,对自己的爱护更没有一丝别样心思吧!”
胡思乱想的杨过,浑身一股热力流淌,张嘴激动喊道:“爸爸!爸爸!”最先恢复劲力的右手伸出,捉住了欧阳锋那只发出微弱掌风的大手。
好似经过了千百年时间、再一次响彻耳际的熟悉呼唤,欧阳锋忍不住老泪纵横,惊喜笑道:“儿子,数天不见,你的功夫都差不多赶得上爸爸了!”
欧阳锋右手翻转,摸向杨过的心口,面上笑容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凶狠而又阴冷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艰难恢复的李莫愁身上。
受到称赞,杨过一阵苦笑,“爸爸,过儿一直都在等你给我传授功夫呢?”自己有多少斤两,杨过一清二楚,之所以能够抵抗别人的击打,还不是体内怪异电能,具有汲取别人施加力量之能罢了。
脸色由阴转晴,欧阳锋欢喜道:“儿子,乖儿子,爸爸一定让你成为下一个天下第一。”欧阳锋胡须渣渣的大脸庞上,满是慈祥神色,还有几许骄傲之色。
早就察觉老毒物动了必杀之心的李莫愁,也被一对父子对话给弄糊涂了。
根本没有结实双掌,自己就弄得受创严重,至少一年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更莫说恢复到受伤之前的功力。可是,救了自己的少年根本没有受伤,似乎还兴奋不已,李莫愁心中隐隐地浮现出一个猜测。
“哧哧,好一对无耻的父子!原来小毒物早已习练了逍遥派神功,欧阳先生却一路之上贼喊捉贼,让小女子成为一个牺牲品。”
交叠在胸丰满之间的玉手,伸出纤细玉指,悄悄地掏了一下哪儿的宝贝儿,李莫愁真实感受到了深邃乳沟中的实在,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逍遥派?”脑海中浮现出李莫愁先前那一招借力使力,杨过也有些明白那多半出自于逍遥派,经过电流淬炼的眼睛,将李莫愁胸部玉手那一抹的轻揉,好似镜头般摄入眼中。
杨过也终于做出了了一个判断,相信西毒欧阳锋没有撒谎,李莫愁确实偷窃了西域秘籍,“哎,逍遥派的东西,确实值得这两个高手费尽心机啊!”
被汲进体内的真气,驱使体内静止电流运转起来,杨过在一分多钟就恢复了过来,身子使劲挣扎,“爸爸,过儿浑身都是污泥,你就将儿子放下吧!”抓起唯一干净的那一块衣襟,杨过帮欧阳锋擦拭着胸前被玷污了的地方。
一对父子,身上衣衫都是褴褛不堪,有污泥没有污泥还不是一样。但是,杨过这发自内心的动作,却让欧阳锋一阵激动,提起的大手,抚慰着杨过脑袋,“儿子长大了,现在懂得孝顺爸爸了。”在江湖中漂泊十余年、从未遇见贴心人,总是被无数人耻笑的欧阳锋,虎目中流下了两行热泪。
聪慧的李莫愁,顾盼流光反复观察一对父子,发现二人在形貌、气质上都没有一丝遗传,再一对照杨过救她的原因,李莫愁心下有些恍然。
杨过和自己都是同一类人,长久颠沛流离,心中肯定会缺乏关爱,所以被欧阳锋亲密的称呼给欺骗了。
“哼,好个不要脸的老毒物啊!”记忆中欧阳锋的斑斑劣迹,都在关心杨过的李莫愁脑袋中浮现起来,使她没缘由地对杨过充满担心,不断对杨过使眼色、努嘴让他快点逃跑。
“爸爸,你看在我们儿子相逢的大喜事上,今天就放过大美人吧!”对于李莫愁的心思,杨过不禁暗笑不已,觉得有必要诵佛送上天,请求欧阳锋暂时放过李莫愁。
对于李莫愁的无礼,充满柔情的欧阳锋根本没有记在心上,眼神在李莫愁和杨过身上巡视。
“儿子,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胸大屁股圆,将来肯定能给爸爸生无数孙子,爸爸将她留下给你做老婆,你喜欢吗?”
欧阳锋眼神一扫,指风点向横眉冷对的李莫愁,瞬间戳破了李莫愁的气海穴,速度快连杨过阻止也没有来得及。
冷汗直冒的李莫愁,感觉丹田空空如也,二十余年修炼的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眼通红,恨恨地怒视欧阳锋,“老毒物,你干脆将我杀死吧!”手掌扬起,将一把毒针撒向杨过。
一生行走江湖的欧阳锋,右手一拂,打落了那些破空嘶叫的毒针,另一手却相向李莫愁胸前摸去,杨过急忙喊道:“爸爸,不用你动手,儿子不怕毒,让儿子自己收缴了大美人的毒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