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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公子太邪恶了
两人正自沉睡,忽然窗外“嗤——”
地一笑,袁承志顿时惊觉,迅速爬起来,睁开眼睛,沉声问道:“谁?”
“公子,是我呀,人家忙了大半夜,公子倒是睡的好觉,怎么样,搂着美人儿,舒服吧?”
窗外何铁手妖艳的声音里,充满调侃。
“是什么时间了?”
袁承志见外面还黑,顺口问道。他对于何铁手这种调侃的话,基本是无视了。
“寅时了,公子,你再跟美人儿睡一会儿吧,我也去休息了。”
何铁手似乎要走。
“哦,你昨晚出城了?”
袁承志沉声道。
“嗯,公子果然料事如神,人家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公子呢,嘻嘻。”
何铁手娇笑一声,“我的队伍,都进城了,就在咱们宅子周围,贺关杰和焦婉儿的队伍,我让他们回去了。”
语声渐远,显然是离开了。
“进城了?”
袁承志嘟哝一句,她是怎么进城的?这个妖女的性格泼辣,倒是什么事也敢干,看起来,这个何铁手,还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就算是自己让她把天捅一个窟窿出来,她也照样毫不犹豫地去捅。
“公子,什么进城了?”
柳如是玉臂轻搂着袁承志的屁股,将自己胸前粉白细腻的两团软肉,紧紧贴在袁承志的股侧,仰起娇面,看着眼前的爱郎。
“呃……如是,是我的队伍,不用管他。”
袁承志亲了亲柳如是的柔唇,“昨晚疯狂了半夜,你也累了,再睡一会儿吧。”
“嗯,公子搂着我睡。”
柳如是将自己柔软滑腻的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日出三竿,才有下人来叫醒了两人。
柳如是强撑着爬起身来,娇艳的玉脸上,仍然留着一份疲惫:“公子,奴婢伺候您穿衣。”
柳如是就那么光着身子,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别,如是,你累了,我帮你穿衣吧。”
袁承志温柔体贴,怎么舍得让刚刚破身的柳如是帮自己穿衣服?
“不……不行,公子,折杀奴婢了。”
柳如是仍然坚持着,袁承志却一把将她按躺在床上。
“听我的,乖。”
袁承志如哄小孩子似地,亲了亲柳如是忽然红起来的俏脸,微笑道:“如是,你是我的乖宝贝儿,今天让我伺候你穿衣服。”
“啊……公子。”
柳如是娇柔地轻呼一声,袁承志已经迅速穿衣起身,掀开被子。柳如是虽然跟袁承志疯狂一半夜,此时被爱郎看到身体,仍然娇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睁开,那雪白粉嫩的身子,也是微微蜷缩,袁承志粗手大脚地帮柳如是穿上了衣裙,期间也是不断地抓弄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弄得柳如是娇吟不断。
柳如是被袁承志扶着,来到客厅时,就听有士兵在说话:“何将军,外面金陵守备韩赞周求见。”
“别管他,让他等着。”
何铁手的声音,娇柔中带着威严,士兵应了一声,就要离开时,袁承志走了进来:“等等,让他进来吧。”
士兵答应一声,他当然知道,袁大帅的话,是必须听的。
柳如是一直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看向袁承志时的目光,痴迷娇柔,神态间是完全的满足。
袁承志刚才听到何铁手的话时,心里一阵嘀咕:这位何将军,果然将自己当成了将军,金陵守备,相当于现在的南京军区司令,在当时是南京的兵部尚书,相当于现在的部长一级,这可是了不得的大官。
韩赞周带着十几个人,威风凛凛,目中无人地进了袁承志的宅子,袁承志当然知道,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太监,来到地方上做官,当然是骄横惯了的,于是起身迎上去:“草民迎接韩尚书。”
说罢躬身为礼。
“哼。”
韩赞周尖细地轻哼一声,径自坐到上首,这位细皮嫩肉的太监所带来的手下,立刻分列在他身后,韩赞周咳嗽一声,漫声说道:“袁承志,是吧?你这里这么多兵,是哪是来的呀?”
“这是我们组织起来自卫的私人武装,韩尚书此来,所为何事?”
袁承志不知道韩赞周过来是要做什么,客气地回答道。
“啊……私人武装,袁承志,你父袁崇焕,也是一代名将,你难道不想为朝庭效力吗?”
韩赞周觉得袁承志做为袁崇焕的后代,肯定也要效忠于大明的,这才敢于带了十几个人闯了进来。
“草民虽有意报国,奈何没有门路,请尚书大人提携。”
袁承志一脸正经,见何铁手早就按捺不住,赶紧用目光示意,并暗暗摇手,让何铁手暂时忍耐。
“好,果然是将门之后,这样吧,南京城的守卫正缺人,就由你的人来把守西门吧,即日上任,你就暂时做个副将,有功再行封赏。”
韩赞周随口吩咐道。袁承志心里一喜,让自己把守西门,自是方便了自己与城外兵营的来往之路。
“谢尚书。”
袁承志躬身一礼,韩赞周看在眼里,却是老大不高兴,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也太不知礼数了,哼,如果不是看在元妃娘娘的份上,我才不会管你是谁呢。
“呃……袁承志,听说你与元妃娘娘的妹妹订了亲,是不是呀?”
韩赞周漫声问道,小眼睛在袁承志身上转来转去,却并不答袁承志的礼。一旁的何铁手按捺不住,就要愤然而起,柳如是连忙拉住了何铁手。
“嗯,谢尚书大人垂询。”
袁承志礼貌地回应着,这才明白,原来,韩赞周如此对待自己,只是看了元妃的面子罢了,心下暗暗好笑。
“你带的兵,作战非常勇敢,所以,你这个副将,也是靠着军功当上的,与元妃娘娘无关。”
韩赞周立刻撇清了自己为元妃走后门的事情,嘱咐着袁承志。
“嗯,小人明白。”
袁承志一直是冷静漠然,似乎根本对这个官不大感兴趣,让韩赞周心里郁闷不已。
“行了,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也没事了,你就准备准备上任去吧。”
韩赞周看了看,左右也是无事,便率人离去。
目送韩赞周离去,何铁手愤然道:“瞧那家伙不男不女的样,我就来气,公子还跟他胡说什么?”
“何将军,公子目前当然需要隐忍,不能跟他闹翻,你就忍忍吧。”
柳如是从旁安慰着何铁手。
“哈哈,对啊,我的何将军,我们暂时需要隐忍,不能太张扬,请何将军有时间努力练兵吧,张献忠被你给打跑了,以后还有的是战斗需要你参加,哦,还有,你告诉贺关杰和焦婉儿他们,就说昨晚他们做的很好,注意把我所教的兵法活学活用,你们三人每人赏银三千两,士兵们每人赏银一百两,去吧。”
袁承志微笑道。
“好。”
何铁手一听袁承志让她去练兵,顿时再次兴奋起来,迅速起身,出去吩咐在府里留下一百多士兵做卫队,到了城门口,又留下一百士兵做城门卫队,分作两拨,昼夜巡逻,何铁手带着其余的部队,回了兵营。
“公子,您到底有多少兵啊?”
柳如是看到何铁手兴奋离开的模样后,忍不住俏目微转,柔声问道。
“哦,目前士兵有五千五百人,战斗力嘛,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士兵,超过了所有的当代军队,呵呵。不过,当今乱世,募兵也不容易的,只有慢慢壮大了。”
袁承志不无骄傲地说道,那神采飞扬的模样,把柳如是看得痴了。
“公子您休息一下,我到工匠那里,吩咐他们把你昨晚说的那个沐浴液给做出来。”
柳如是看到了袁承志真正的力量后,芳心里更为满意,觉得袁承志于当今乱世,建立起自己的武装力量,将来肯定会有所作为,不过,自己所能帮公子做到的,也就是筹集军饷了。
“如是,我陪你去吧,你感觉好多了么?”
袁承志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了,公子,放心吧。”
柳如是强撑着身子,离去时步履间有些不自然。
袁承志看着柳如是如此为自己的事情操劳,心里暗暗点头,刚要回书房时,外面士兵来报:“荣国府的王熙凤王管家,过府来访,公子是否接见?”
“哦?当然要见,快请她进来,我到书房等候。”
听到王熙凤来了,袁承志立刻明白,今天早晨没有发泄出来的一股火,有了出路。
娇艳风-骚的王熙凤,飞快地挟着一股醉人的香风,跑到了袁承志的书房,进来后,立刻栓上了书房的门,一跳进入袁承志怀里,扭着身子娇声说道:“好兄弟,小冤家,你想死我了,快,快点,嫂子等不及了。”
一双妩媚的三角丹凤眼里,迷雾深深,妖艳火爆的身体,只穿着一袭轻纱,里面雪白细腻的皮肤,隐约可见,此时那柔软的身子,正在袁承志身上奋力摩擦着,玉足轻蹬间,示意袁承志立刻到里屋床上去。
“嘿嘿,嫂子,你那里面又痒了?兄弟我也正想着我的好嫂子呢。”
袁承志无耻地抱起王熙凤,几步来到里间,心急火燎的王熙凤,早已经开始解着自己和袁承志的衣服,来到里屋时,袁承志将王熙凤放到床上,王熙凤已是罗衫半解,并且袁承志前面的衣服和腰带,也都给解开了。
两人迅速脱衣后,袁承志躺到床上,王熙凤一步跨上,迫不及待地与袁承志结合在了一起,她趴在袁承志身上,娇喘着道:“好兄弟,你太好了,嫂子回去后,没有一刻不想你的大家伙,今天嫂子是因为探春的事,才有了找兄弟的借口,嘻嘻,真是太好了,喔……”
王熙凤奋力运动了一番,直到泄身之后,才颤抖着依然趴在袁承志身上,喘息未定。
“嫂子的身体真软,里面也舒服,嘿嘿,说吧,嫂子,到底有什么事?”
袁承志感受着这位美艳风-骚的金陵十二钗之一,荣国府的管家王熙凤那美妙的身体,微笑着问道。
“唔——兄弟,好兄弟,嘻嘻,探春那个小妮子,就要被你给开苞了。”
王熙凤轻轻扭动着身体,吐气如兰,媚眼儿如丝,娇唇轻吻着袁承志的脸蛋,两人的身体,仍然密切接合在一起,王熙凤当然舍不得分开。
“怎么说?”
袁承志轻轻抚弄着王熙凤那柔顺长发,感受着与她的接合之妙,柔声说道。
“哎呀,当今世道大乱,老祖宗很着急呀,她担心一旦战乱起来,荣国府会遭遇惨祸,所以,趁早想把探春给嫁出来,嘻嘻,便宜你这个坏家伙了。”
王熙凤依然趴在袁承志身上,娇柔而风-骚地笑着。
“好啊,这是好事,放心吧,我足以保护她不受伤害的,呃……还有你这个骚娘们。”
袁承志亲了亲王熙凤的白皙脸蛋,“小骚-货,你到时候,一定要来呀,而且,跟探春还有王夫人,你们娘儿仨,跟我睡在一起,嘿嘿。”
“啊?你……真的敢这样做?哼,我姑姑不会答应的。”
王熙凤想的却并不是她自己答应不答应,而是王夫人。随后她俏目一转,忽闪着眼睛道:“坏蛋,你不是要让我和姑姑两个一起看着你给探春开苞吧?”
“嗯,你姑姑已经答应了。”
袁承志轻舔着王熙凤的耳朵,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啊?那样……我……”
王熙凤犹豫了半天,低垂着粉首,脸色红透了,袁承志看到后,忍不住轻吻着她娇嫩的脸蛋,吻得她春-心荡漾,却仍然不敢答应袁承志这个邪恶的计划。其实,她的芳心里,对袁承志这个邪恶的计划,既是极度抗拒,又是充满期待,矛盾万分,想想自己加上袁承志的岳母,一起在旁边观看着袁承志这家伙给探春开苞,想起来就芳心激动得乱跳……
“你敢不答应?”
邪恶霸道的袁承志,翻身将王熙凤压在身下,一番冲击之下,王熙凤差点晕迷过去,一边急声娇喘,一边颤抖着声音说道:“妾身……答应……答应了……啊……我答应……什么都答应……喔……”
正文 第38章 走,去媚香楼
“嘿嘿,既然你答应了,我就放过你。”
袁承志停了动作,不料王熙凤却娇喘着道:“好兄弟……呼……不要……不要放过……我……呼……再来……”
“哈哈,你这个骚娘们儿,还上瘾了?”
袁承志又是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直到王熙凤泄了三次之后,袁承志才泄了火,两人穿衣起来,王熙凤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商议着探春大婚时的具体事宜。好半天之后,各种细节问题都已经商议妥当,王熙凤依依不舍地辞别了袁承志,回了荣国府。
袁承志来到后院,见柳如是正指挥着工匠们炼制沐浴液,笑道:“如是,不用那么急,这个制作不好也没关系,毕竟我们还有香水可以卖钱呢。”
说罢,拍了拍柳如是的柔肩,目光里满是温柔。
“嗯,我知道,公子,我只是着急呀,公子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唉……”
柳如是这位才女,当然知道带兵的难处,如果没了军饷,士兵还会跟着你?因此,她希望尽快帮助公子挣到更多的钱。
“谢谢你,如是,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袁承志爱怜地安慰着柳如是,目光在她的娇面上转了转,“你还撑得住么?”
“当然,公子,如是本是贫家女出身,这点儿微劳,根本不放在眼里,请公子放心就是。”
柳如是玉手轻握住袁承志的胳膊,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刚才,试验了几次了,我总觉得不行,就看这次怎么样了。”
“嗯。”
袁承志当然也明白了柳如是对自己的一番心思,“如是,不要让自己太累,记住。”
袁承志摸了摸柳如是的脸蛋,微笑道。
“嗯。”
柳如是甜蜜地答应一声,眼睛却望着工匠们的劳作,“哎——好了,公子,看这次的沐浴液怎么样。”
柳如是见工匠已经弄好了几瓶,赶紧命工匠们拿过来一瓶,她打开瓶盖,闻了闻,“嗯,公子,闻起来味道算是最好的了,只是,不知道功效如何。”
柳如是玉手轻伸,将那个白瓷的瓶子,递给袁承志。
“嗯。”
袁承志闻了闻,也觉得不错,味道确实不错,“呃……如是,咱们是不是找个人洗洗看?呵呵,这种东西,也只能通过真正的洗浴,来观察一下效果了。”
“嗯,公子,如果这次的可以,我就让工匠们按照这次的制作工艺,生产这个沐浴液,公子先拿着这次的去找人试用吧,我再让工匠们试验一下其他的火候。”
柳如是看起来是个工作狂,这已经工作了半天了,仍然不觉得累,反而要继续工作下去。
“呃……如是,你不用在这里看着,只要把制作的工艺,告诉他们,让他们慢慢制作就是了。”
袁承志还是心疼柳如是,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咯咯,谢谢公子怜惜奴婢,放心吧,我的公子爷,我会注意身体的。”
柳如是心里甜得如吃了蜜糖,工作的干劲更大了,连忙指挥着工匠们继续着新的工艺。
袁承志见劝不住她,只得拿了几瓶离开了,刚来到书房,就有人报告,说是五省总督左良玉来访,袁承志一惊:靠,这个左良玉,可是明末的名将,听说非常厉害,今天能够见到他,也算是奇缘了,呵呵。袁承志赶紧迎出厅去,直迎到二门之外,这才见到了名将左良玉。
左良玉身材很高,相貌威猛,眼睛大而圆,属于张飞式的大环眼,个头跟袁承志差不多,不过,两人站在一起时,袁承志的身材就显得单薄了许多,左良玉的身材横里比袁承志宽得多,穿着淡青色轻甲,身后跟着四个当兵的,左良玉一见到袁承志的时候,立刻大踏步走了上来,宏声说道:“袁兄弟,听说你的军队将张献忠给打散了,哈哈,金陵城,幸亏有了兄弟你啊。”
左良玉性格相当豪迈,扶住袁承志的胳膊,两人相携进了客厅。
“左将军客气了,我的一小队士兵,起到的作用,哪里有那么大啊,呵呵。”
袁承志奸笑道,初见这个左良玉,袁承志虽然觉得这家伙相当粗豪,可是,作为历史名将,绝对不可能仅此而已,任何人,出名都不是偶然的事情——袁承志坚信这一点。
“一小队?兄弟,你也太谦虚了,哈哈,我听说,当时你的兵,出现的时候,至少有六千多人,而且武器相当厉害,兄弟,这件事,你就不用隐瞒了吧?哥哥我可也是个明白人,嘿嘿。”
左良玉瞪大环眼,望住袁承志,等待着袁承志的回答。
“呃……呵呵,几千人罢了,小意思,跟左将军,没得比啊。”
袁承志继续打着马虎眼,拿眼睛也打量着这位貌似粗鲁的明末名将,觉得此人来头,非同一般,心里暗暗小心上了。
“嗨,兄弟,这话就别说了,要说咱们大明,真正能打仗的,也就是关宁铁骑,唉……可惜啊,老哥我好不容易,才挖来了四位,就是他们了。”
左良玉伸出大手,指向身边的几位,那四位,则是鼻孔朝天,根本就不鸟袁承志,连点头都省了。“哎?我说你们四个,见到袁兄弟,怎么如此没礼貌啊?”
“呵呵,左将军不要生气,想是四位老兄累了吧?”
袁承志却是话中带刺,微笑地望着四位关宁铁骑出身的家伙。见他们一个个身材粗壮,孔武有力,显然也是战场上能打能拼的角色,袁承志心下自然也是佩服,于是拱手道:“四位兄长,袁承志请教各位大名。”
“哼。”
四人中为首的,斜着眼睛,微哼了一声,根本就不理袁承志这一号。
“你们……”
左良玉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要做给袁承志看,伸手就是一巴掌,就要掴过去,袁承志离得非常近,当然是伸手拦住了。
“左将军,这几位,想必不是左将军所带的兵啊,嘿嘿。”
袁承志的话里,带出了不善的意思:如果是您左将军的兵,如此不懂规矩,您却管不了,这不是个事儿吧?如果不是您手下的兵,您管不了,那就更不是个事儿了。
“呃……呵呵。”
左良玉郝然而笑,他当然听出袁承志话里的刺儿,他讪讪地笑了笑,仍然不制止那四位的表现。
袁承志左右看了看,还真没有可差遣的士兵,大将更是没有,正踌躇间,忽然一个小兵走了过来:“公子,我请求挑战这位鼻子仰到天上的关宁铁骑,嘿嘿。”
“啊?你……”
袁承志有些犹豫,他当然知道,关宁铁骑,都是战场上撕杀出来的猛人,从生死战场上拼杀出来,而活下来的猛人,自己的一个小兵,这……也太扯了吧?
“放心,公子,何教官教导我们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不要迷信任何大将,他们也都是拼出来的。所以,请公子允许我试试。”
那位小兵,丝毫也不怯懦,反而振振有词。
“兄弟,我看你这位手下,蛮厉害的,还是让他试试吧,要不然,人家也不服气呀。”
左良玉不知安的什么心,这位请愿的小兵,明显个头不高,身材也看不出有什么强壮之处,连袁承志自己都有些泄气,左良玉却丝毫不以为忤。
“呃……你……在咱们队伍里,是什么职衔?”
袁承志此时也不好将这小兵赶回去,只得关心地询问着,避免自己队伍的伤亡。
“公子,我只是一个小队长,手下有二十几人,今天留在您府上巡逻的这队人马中,我是第一小队的队长,总共四个小队在公子身旁。”
这位小兵,原来还是个队长,袁承志稍稍放下心来。
“你……挑战这位关宁铁骑的人?有把握么?”
袁承志还是无法相信,忍不住问道。
“何教官告诉我们,打仗时拼的是勇气和智慧,不仅是武力。公子,您让我试一下,不可以么?”
这位小兵,仍然不骄不躁,侃侃而言。
“好!你叫什么名字?”
袁承志也兴奋起来,虽然这小兵说的话,多数都是自己亲自教给何铁手的,可是眼见自己训练出来的兵,有如此勇气,当然高兴了。
“公子,我叫杨龙友,请公子恩准。”
杨龙友平静地回答道。
“杨龙友,杨龙友……”
袁承志嘟哝了几声,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记得当年看过一本叫做桃花扇的书,里面就有一位叫做杨龙友的,似乎武功不错,难道真的是他?袁承志仔细打量面前的杨龙友,见他身材中等,面皮白净,目光里透着自信,可是,袁承志看向对方那位身材壮硕的大汉时,心里自然有些惴惴,不过,这种情况下,自己上场显然有失颜面,也只得答应杨龙友的请求,只是心里打定主意,倘若杨龙友一旦不敌,自己就出手相救。“好,杨队长,你就与这位关宁铁骑的猛将,切磋一下,注意,别把人家给打死。”
袁承志这话,说的极是轻蔑,虽然他对杨龙友战胜对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天生傲气的袁承志,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区区关宁铁骑的人?
“谢公子。”
杨龙友自信满满,上前冲那位鼻孔朝天的关宁铁骑的头头一抱拳,“请指教。”
“呃……袁兄弟,这个……就让他们比拳脚吧。”
左良玉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对方这位小兵,似乎是气不过关宁铁骑的骄傲,才不得不出场,如果动兵器,这小兵还有命在?到时候,跟袁承志闹翻,也不是左良玉的初衷。
袁承志用目光扫了一下杨龙友,见杨龙友仍然自信,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杨龙友紧紧裤带,故意往手心吐了口吐沫,然后双手一搓,冲对面笑道:“请关宁铁骑的将军,来指教一下俺的庄稼把式。”
杨龙友还算文明,并没有脱下上衣,不过,这种表演,已经让袁承志觉得这家伙非常有趣了,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觉得桃花扇上的杨龙友,似乎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剧本中与现实人物,确实不同啊。
对方那人身材不算很高,却是极为壮实,显然外功不错,见杨龙友挑战,心里满是不屑,撇着嘴,拿眼角轻蔑地看着杨龙友,特别是杨龙友刚才的一番表演,更是让这位看不起,这家伙如平时横行乡里的恶霸一般,横着膀子就一拽一拽地上来了,连抱拳也省了,一拳击出,挂着风声,杨龙友虽然刚才一脸不服气,可见到对方上来后,立刻凝神应战,只见他右手举起,微微向后一带,左手顺势击出,同时身体稍稍一闪,嘭——这一拳,击中了对方的胸前。
“啊?”
对方想不到杨龙友的一拳,居然有如此力量,被打得身子一歪,虎躯狂震,眼睛里也冒出了怒火,双拳舞动如风,挟着万斤巨力,直朝杨龙友身上招呼。袁承志这才慢慢看着杨龙友的拳路,发觉杨龙友本身的武功底子确实不错,练的是武当内家拳的路子,见招拆招,后发先至,直把对方给绕得晕头转向,却时不时地打到对方身体上几拳,招式中,还有一些是当时武术中根本没有的招式,自然是袁承志所授的现代散打技术了。
袁承志嘴角露出了微笑,知道杨龙友肯定胜了。果然,杨龙友在几个照面之后,再不留手,迎面一拳,击向对方的面门,对方本来想要招架,奈何自己的拳劲,被杨龙友给引到别处去了,一时收不回来,嘭,结结实实地一拳,击在对方面门上,对方哎呀一声,顿时眼冒金星,晃着脑袋,看不到杨龙友的身体所在了,左良玉当然对战局相当清楚,立刻大声喝道:“停!”
杨龙友又朝手心吐了口吐沫,嘴里笑道:“还尝尝俺的庄稼把式不?”
却并不上前。
左良玉一把将自己的人拉了回来,袁承志当然知道,左良玉的部队,在明朝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军纪不严,经常干些掳掠的勾当,骄横一些,是很正常的事情。袁承志连忙喝道:“杨队长,你回来吧。”
“遵命!”
杨龙友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就如没有出战一般。
“杨队长,今天表现不错,回头赏银一千两!”
袁承志当然不会吝惜银子,只要你能战胜敌人。
“袁兄弟,老哥今天丢人了,嘿嘿,我有些手痒,兄弟能不能请这位杨队长,指教哥哥一番?”
左良玉似乎也是个护短的人,见自己的人被打败,立刻开始要报复。
“呵呵,左将军乃当世名将,勇武之名,冠于大明,何必跟我的一名小队长过不去呢?”
袁承志当然要推过去,虽然杨龙友打败了这位关宁铁骑的人,袁承志可不会相信,杨龙友能够打败左良玉,毕竟,名将自有一套真本事。
“那……既然兄弟这么说,我也就不再强人所难,兄弟,老哥厚着脸皮,想跟兄弟借些兵来用,不知兄弟可肯答应?”
左良玉这才说出了他的来意。
“哦?借兵?”
袁承志眉头一挑,心里觉得好笑,“左将军,不是兄弟给不给面子的问题,而是我这些兵,都是附近的老百姓,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家乡出去作战啊,呵呵,再说了,左将军既然是五省总督,要调兵,不需要调兄弟这些残兵吧?”
“呃……好吧,这事以后再慢慢谈,今天我想请兄弟去青楼玩玩,不知兄弟可有时间?”
左良玉显然也是个吃喝嫖赌俱全的真正的男人,说起这种话,丝毫也不觉得脸红,反而跟拉家常一样。
“这……”
袁承志看了看天色,还不到晌午,想来这位左将军,是要请自己吃花酒了,不答应吧,也不好,答应吧,袁承志还从来没有嫖过妓,对这一行来说,还真是个生手,虽然他觉得自己够邪恶,够无耻了,可是,不知道这位左将军,是不是比自己更加邪恶,更加无耻?
“袁兄弟还没有娶妻吧?呵呵,老哥也只是跟兄弟一见投缘,想跟兄弟喝顿酒,认识认识罢了,难道,很为难么?”
左良玉环眼一张,脸上似乎极不高兴。
“左将军客气了,承志乃一草民,能得将军看重,心内惶然,不敢答应啊,呵呵。”
话说的客气,可脸上的神情,哪里有惶然的样子?反而是淡然罢了。
“兄弟,不要跟哥哥客气,男人嘛,生逢乱世,上阵杀敌,回来就要享受,走,兄弟。”
左良玉异常干脆,捉住袁承志的胳膊,不容分说,拉起袁承志就往外走,“袁兄弟,听说媚香楼顾妈妈那里,有个绝色美人哟,那可是位才女,而且,据说是卖艺不卖身,NND,身在青楼,还他MD不卖身,真是不知所谓,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么?嘿嘿,这位才女啊,叫做陈圆圆。”
正文 第39章 媚香楼的顾媚
袁承志想不到的是,如此有名的媚香楼,居然是一座两层的小楼,下层也说不上宽敞,上层只有六间房的样子,而且那种木楼梯,让袁承志一脚踩上去时,心里惴惴的,担心会踩断。也许是袁承志和左良玉两人来得太早了些,这里客人极少,有几位庸脂俗粉,在楼下转悠,见到袁承志和左良玉进来时,顿时脸上堆起了自以为妩媚的笑容,嗲声嗲气地招呼道:“哟,几位大爷,赶快里面请啊,这里有最好的姑娘。”
说着话,就将丰腴的肉乎乎的手,往两人身上搭去,还故意将胸前的饱满之处,往两人身上蹭蹭。
“去!”
左良玉似乎对她们并不满意,黑黑的脸色一沉,四个妓女都被他给吓得跑到了袁承志这边,看起来,袁承志比起左良玉和他的手下,都面善得多,虽然也是浓眉大眼,可脸色间似乎很好欺负的模样。不料,袁承志将手一摆,四女顿时觉得如铁柱一般,摇都摇不动,四女脸色一变,心中害怕,却仍强装着笑容。
左良玉横着膀子来到一张桌子前,大声招呼:“袁兄弟,请坐,今天老哥我请客。”
随即大手一挥,“你们几个,把顾妈妈叫来,都滚回去歇息吧。”
袁承志微笑着坐下,从容坦然,四女一见左良玉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溜走了,左良玉的四个手下,就站在他身后,腆胸凸肚,极为神气,袁承志微笑道:“左将军,这四位英雄,还是让他们坐下吧。”
“呃……好吧,你们几个,到那边去坐。”
左良玉的认识里,下人当然不能跟主人在一起坐,可袁承志没有这种观念,虽然觉得有些别扭,却也只能适应,当下笑笑不再说话。
“哎哟——左将军,您能来我这小小的媚香楼,可真是让我这小楼篷壁生辉呀,马上给左将军上菜上酒,拣最好的上。”
一个娇媚清丽的声音响起,随手蹬蹬蹬,木楼梯的响声中,一位绝代美女冉冉而下,只见穿着淡蓝色衣衫,手里拿着一把描金折扇,丰腴柔美的玉手,与折扇在一起时,更显得晶莹玉润,远看时,袁承志脑中忽然闪过几句《板桥杂记》中的形容:“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果然,这位顾妈妈,脸色是那种嫩嫩的嫣红,真是面若桃花,其间的娇艳,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更妙的是,此女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顾盼之间,让男人一见,心里就痒痒。此女体态纤小轻盈,皮肤柔白细腻,最好看之处,却是她的一头柔顺,乌黑,亮丽的秀发,随着她细碎的脚步,柔和地飘动起来,形成一抹美妙奇丽的韵律,袁承志目测了一下,这头青丝的长度,竟可及腰,由于她的走动,那高高翘着的丰满雪臀,如一个小托盘一般,将柔发托住。
袁承志并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的初哥,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经历了王夫人,王熙凤,还有超级美女柳如是,今天见到顾妈妈的时候,仍然是惊得呆住了,一旁的左良玉自然是见惯了顾妈妈的模样,看到袁承志呆得傻住了的模样时,左良玉哈哈大笑:“哈哈,兄弟,怎么样?傻了吧?顾妈妈的模样,也真是天仙一般呢。”
左良玉兴奋得双眼发红,抬手招呼顾妈妈,“来,给我兄弟上酒,上好菜。”
“好嘞,左将军,谢谢您光临。”
顾妈妈也是场面上的人,看到左良玉来临时,眼睛里的目光,既是有些无奈(对于兵痞历来是如此)却不得不装出喜悦到极点的样子,粉目含春,玉脸含笑,简直就是一副喜迎所到宾客的样子。
顾妈妈一挥手间,酒菜陆续上齐了,四样精致的小菜,加上一壶上好的花雕,泡上来时,袁承志闻了闻,确实不错,于是暗暗点头,左良玉见袁承志满意,心里自也是满意,袁承志这才问道:“顾妈妈,请问,您的姓名是?”
袁承志心里一直怀疑,直到如今,才有时间询问一下。
“小女子顾媚,有劳袁公子取笑了。”
顾妈妈淡然回答,却是让袁承志吃了一惊:顾媚,字眉生,又名顾眉,号横波,又号智珠、善才君,亦号梅生,人称“横波夫人”当然,这些都是后人所尊,其时所居之眉楼,后人曾经管为迷楼,既所谓美人之迷,也未尝不可呀。
袁承志见到顾媚时,心情之激动,实在不是当时的左良玉所能体会,袁承志端起一杯酒,望着顾横波那桃花般的娇面,兴奋地说道:“顾眉生,当代才女也,我袁承志虽慕名而来,见到顾眉生时,亦是感叹顾眉生果然风华绝代,聪慧如仙,实不是世人所能知也,当浮一大白!”
袁承志虽然是现代人,然而对古文研究颇深,说起来,也拽得蛮象样子的。
“公子,我只是一个烟花女子罢了,哪里当得公子如此夸奖。”
顾横波阅人无数,看到袁承志发自内心的夸奖时,芳心里的甜蜜,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兼之看到袁承志风流倜傥,尤其是与左良玉坐在一起(物以类娶,人以群分)更是当世名将的朋友,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顾横波觉得久已无波的心神间,忽然荡漾起来,那双桃花眼,便忍不住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身上,嘴里却娇柔温婉地说道:“公子来此,本为取乐,眉生一歌妓耳,岂敢当公子之夸赞。”
言下,对自己的身份,也是万分自卑。
“眉生误矣,出淤泥而不染,眉生当得。”
袁承志一顶高帽子戴了过去,顾横波虽出身烟花,却也是美目连闪,一下子如遇到知音一般,芳心里荡漾不已,桃花眼一时迷离起来,敬酒布菜,殷勤无比。
顾横波难以掩饰自己的知音之情,颇颇为袁承志劝酒,殷勤之状,溢于言表,尤其是对袁承志,简直当作亲兄弟一样服侍,端茶,倒酒,甚至擦嘴等等,简直就是服侍皇帝一样,看得左良玉心里直发酸,最后左良玉无奈之下,让顾横波给他和手下各找了一个妓女,上了楼,不管她跟袁承志的打情骂俏了。
袁承志和顾横波两人独自相对时,顾横波忽然没了言语,芳心里狂跳个不住,偷眼看向袁承志时,见袁承志仍然泰然自若,芳心里更是激动不已,顾横波虽然靠着自己的资历,做了媚香楼的老板,可她的芳心中,还从来没有过如此中意的青年男子,今天遇到袁承志,一时情迷,就差脱了衣服给袁承志劝酒了。
“顾姐姐,我听说过您的惊世之才,让小弟见识一番,如何?”
袁承志酒意上脸,红着眼睛,看着眼前艳若桃李的顾横波,心痒难搔,也是借个故,希望跟这位秦淮八艳之一的顾眉生,有一些更加亲近的来往罢了。
“好啊,兄弟,姐姐跟你一见投缘,姐姐的闺房,就是你的房子,嘻嘻。”
顾横波玉手微抬,扶着袁承志,两人都是酒后,摇摇晃晃,走过那个危险万分的木制楼梯,互相搀扶间,便来到了顾横波的卧房。
袁承志稳坐房中,仔细打量,见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属名梅生的字画,这种国画,虽然袁承志没有仔细学习,却对其中的妙处,也是深明其意,忍不住站起来,观赏着顾横波的字画,嘴里啧啧惊叹:“梅生,好,好,这字写得,劲媚自然,如融于自然,美,真是太美了,尤其是画的这兰花,世间所说的空谷幽兰,莫过于此,顾姐姐,您的绝世风姿和才华,从你的字里行间,完全展现,兄弟无法不佩服,真是佩服啊。”
袁承志借着酒意,对顾横波的诗画,赞不绝口,直把顾横波甜到了灵魂深处。
“好兄弟,能够从姐姐的画里,看到姐姐一片心意的,也只有兄弟一人而已,眉生虽活了二十几年,遇到兄弟时,才知道原来那些年岁,都是白活了,兄弟,呃……袁公子,我可是听说过你的词,那简直是凌绝天下,今日能得见兄弟一面,姐姐虽死无憾。”
顾横波媚眼如丝,将身体环绕在袁承志身边,如蝴蝶穿花,无法自抑,那飘散的曼妙秀发,如云如瀑,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顾横波总是将头发在袁承志身上蹭来蹭去,更是弄得袁承志心里痒个不住。
“顾姐姐,今日见到如此风姿的顾姐姐,才知道原来烟花之地,也掩藏着真正的佳人,顾姐姐,承志虽然一平庸少年,如果承志有用到姐姐之处,希望姐姐成全。”
袁承志甜言蜜语,直把顾横波给说得晕头转向,本来顾横波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可袁承志的蜜语,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让她无法不相信,无法不接受。
顾横波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罗衫半解,秀发如云,媚香扑鼻,媚眼儿如丝,轻声细语:“兄弟,姐姐引你为平生一知己,但愿兄弟不要嫌弃我。”
说罢将螓着埋在袁承志怀里,只是轻轻扭动着身体,那模样,就象是等待着袁承志去宰的一只羔羊。倒也是,古代的女子,能够遇到自己心满意足的男子的机会,几乎等于零,尤其是袁承志这家伙,不仅是懂得一些绘画的技巧,更是把顾横波夸到了心坎里,夸她的脱尘气质和蕙质兰心,更是让顾横波极其受用,顿时让顾横波有了一见如故之感。
“顾姐姐,世人只道你身体肮脏,承志却知道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我知道你的心,这就足够了。”
袁承志伸手轻抚着顾横波柔顺的美丽长发,手里痒痒的,顾横波的心里,却是满满的,都是甜蜜。
“袁公子,眉生今世,有了公子,再不作他想。”
顾横波芳心荡漾,本来她的性格任侠,比起柳如是,尚有过之,难得的是,顾横波多少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跟她知心的男子,今天的袁承志,如果单纯夸赞她字写得好,仿了某某名人,画画的好,技法如何如何,那么,在顾横波的眼里,袁承志也就只是个平常的儒雅之士罢了。可袁承志夸到的地方,就如搔痒一般,正是搔到了顾横波的痒处,顾横波古井不波的心,再也不想抑制。她用自己曼妙娇柔,清脆如玉的声音,向袁承志诉说着她的初遇知音的激动之情:“公子,眉生愿意抛却一切,只要能追随公子,公子,您……愿意收我为奴么?”
“啊?这……顾姐姐,这个,不妥呀。”
袁承志觉得难以消受美人恩,急忙扶住顾横波的柔肩,急声说道。
“你……袁公子,你连我这个要求,也不肯答应么?”
顾横波那娇艳红晕的桃花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里,泪光莹莹,瞬间涌出脸角,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公子,妾身虽然隐身烟花之地,却始终守身如玉,待夫君于今日,妾身终于遇到公子,便决心委身公子,谁料公子终是嫌弃于我,眉生无颜活在世上。”
顾横波性格坚毅,伤心之下,生了寻死的念头。
“哎——顾姐姐,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呃……”
袁承志连忙将梨花带雨的顾横波,揽在怀里,轻轻拍着顾横波的柔背,贴上她的娇面,用脸蛋磨蹭着她娇艳的脸蛋,柔声说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我都知道,你不用跟我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好女子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怎么敢将姐姐收做奴婢?我要明媒正娶,才对得起姐姐的高尚人格。”
袁承志干脆将顾横波抱到腿上,抚弄着顾横波的胸前一对美乳,“似姐姐这么好的人儿,我怎么肯再让你受委曲?”
“公子,呜……”
袁承志本以为她会破涕为笑,想不到顾横波却是大哭不止,后来干脆哭得伏在袁承志怀里,婉转娇啼,哀声不绝,涕泪横流,把袁承志胸前衣服,给哭得湿了一大片,那柔软秀美的长发,拥在袁承志的怀里时,让袁承志心里痒得无法忍受。
“好眉生,不哭,我把你当作跟我平等的人来对待,丝毫不敢看低你,你应该高兴啊,怎么哭得如此带劲了?呵呵。”
袁承志轻拍着顾横波的柔背,安慰着猫儿一般的顾横波,心里对她怜惜得不得了,双手在她身上,抚弄个不住,意思是安慰,其实是在吃豆腐,特别是摸到顾横波一对硕乳时,袁承志惊异不已:以顾横波的个头,居然有如此硕大的一对豪乳,袁承志觉得自己的大手,都抓不过来,搓弄了一番,心里更痒。
“公子,我……我不是伤心,我是太高兴了,呜……能够得到公子垂怜,眉生无以为报,只求公子要了眉生的身子,以证明眉生白壁之无瑕。”
顾横波涕泪涟涟,却是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那娇小纤柔的曼妙身体,顿时呈现在袁承志面前,她娇柔温婉地蜷缩在袁承志怀里,艳若桃花的脸庞,娇滴滴仰面朝上,胸前一对豪乳,袁承志以为至少有36D,正颤微微地形成一阵阵波浪,袁承志怜惜地扶着顾横波的曼妙身体,轻言细语。
“顾……顾姐姐,你……你太美了,我如果就这么要了你无瑕的身子,岂不是跟平常鲁男子一样了?不……不要这样。”
袁承志话里虽然在装B,其实,说完这话时,已经连吞了N口的口水,顾横波胸前那一对紫红鲜嫩的樱桃,正颤抖着如召唤着袁承志一般,两条纤柔曼妙的玉腿,就直接搭在了袁承志的腿上,圆鼓鼓胀嘟嘟的两片柔软雪臀,更是直接坐在了袁承志的胯间,如此美人儿,投怀送抱,哇咔咔,袁承志忽然想起,古代有个叫做柳下惠的,NND,让他来,他能守得住阵地?
“公子,我意已决,请公子怜惜奴婢。”
顾横波的玉手,在袁承志胸前摸索了几下,顿时袁承志的衣服就完全敞开了,其实,当然是在袁承志的默许之下,如果袁承志不允许,她怎么可能解得开袁承志的衣服?
“唔——好眉生,你真是太美了,能够得到你,我袁承志几世修来的福份啊,啧啧。”
袁承志亲吻着顾横波那娇艳若桃花般的脸蛋,胸前与她的一对美乳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温暖,袁承志两手抚上顾横波的柔肩,瞪大眼睛,望着怀里的美人儿,柔声说道:“眉生,好姐姐,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我让你抬起头来做人,再不要如此自卑,好不好?”
袁承志轻吻着她的柔唇,见佳人俏目里泪如泉涌,连忙将嘴唇凑过去,吻着她的每一颗泪花。
“公子,我太激动了,只有你,真正把我当成一个好女子来看待,而不是一个妓女,公子,我……今生能够跟了你,是我顾媚的福份,求公子要了妾身吧,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直到天荒地老。”
顾横波那柔媚娇脆的声音,如梦呓一般,温柔地响在袁承志的身边,其实,顾横波之所以见惯了如此多的富家公子而不动心,只是因为,顾横波真正看透了那些公子哥,他们只是冲着自己美丽的娇躯,或者图一时的才名罢了,哪里有人能够如袁承志这般知心?这般将她当做宝贝?这般怜惜她?尊重她?
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往往就是为了一句话,而牺牲了自己的一生精力,正是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顾横波娇嫩雪白的脸蛋,在袁承志胸前摩擦着,这位风月场所的大姐,一旦动了情,凭她任侠的性格,当然是热情如火,拼命地燃烧自己的爱情。
正文 第40章 横波夫人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翻身上来,压住袁承志的身体,激动的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顾横波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虽然顾横波爱极了袁承志,她也见惯了男女之事,可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她自己却只有纸上谈兵的本事,真正与袁承志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却迷惑了。
袁承志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顾横波圣洁中带着妩媚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顾横波全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顾横波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她面红似火,热情如火,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公子,请怜惜奴婢。”
那婉转美妙的娇吟,更是惹人情动。
于是袁承志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顾横波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
袁承志让顾横波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尖,感觉是又软又滑,而顾横波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尖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
袁承志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幸福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好姐姐,你的身材真好。”
袁承志快意的调笑着顾横波,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别……不要……嗯……啊……不要……”
顾横波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气喘吁吁的顾横波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袁承志的脚边。
顾横波不敢抬头,她既是期待,又是羞涩,由于是整个趴在地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顾横波被袁承志的动作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帅气潇洒,又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袁承志眼神温柔,语气轻松的吩咐道:“好姐姐,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顾横波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袁承志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袁承志上下其手,轻轻抚弄顾横波的曼妙身体,顾横波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顾横波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袁承志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顾横波一人而已。
顾横波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袁承志脸上带着欣赏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顾横波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袁承志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她送上一双柔唇,头左右地摇晃着,一双丰润的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袁承志喘着粗气,手掌按在顾横波顾横波的阴部,手心的热力让顾横波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迷失在了情欲中,激动的泪水顺着脸颊淌落下来。
袁承志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立刻怯生生的迎上,袁承志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袁承志狂烈的吻着顾横波,一手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顾横波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袁承志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床,也弄湿了袁承志的手指。
顾横波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
袁承志放开气喘吁吁的顾横波,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顾横波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自己的秘处从来没有被别人看过,她觉得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
可是丰满浑圆的双腿却暴露了她亵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公子,不要,不要看我……你……你闭上眼睛。”
顾横波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袁承志知道顾横波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好宝贝,不用害羞,我闭上眼睛还不是一样?”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态诱人,袁承志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庞然大物,对准仰卧在床上的顾横波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庞然大物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顾横波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好宝贝,好姐姐,我来了!”
袁承志用力分开顾横波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顾横波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袁承志立刻停止了动作,轻轻抚弄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慢慢放松心情。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顾横波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袁承志的脑海。
袁承志浑身一颤,她……果然还是处-女?本来袁承志有些不相信,但此时,他立刻相信了。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性交,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上阴影。
为了减轻顾横波的疼痛,袁承志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后缩,袁承志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轻柔舒缓地抽插起来!
天啊,顾横波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袁承志兴奋得飘飘欲仙,他感到顾横波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顾横波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顾横波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袁承志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在袁承志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顾横波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袁承志早晨刚刚在王熙凤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面对美人顾横波依然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丰腴圆润的肉体。
顾横波紧闭着双目,尽力发泄着自己身心的反映,拼命迎合着袁承志,任由他糟蹋着,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啊啊的快活娇吟声。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顾横波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顾横波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庞然大物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顾横波丰满雪白的乳房在抹胸的掩映下跳跃着。
袁承志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顾横波丰盈肥厚的美臀,顾横波怕向后跌倒,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强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婉转淫荡的呻吟。
顾横波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顾横波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袁承志每次的进入都为顾横波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顾横波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公子……好人,不要让你的庞然大物离开我!”
袁承志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内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双乳。
顾横波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身下收缩的肌肉,和她体内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顾横波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袁承志看了更是淫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顾横波的幽谷甬道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庞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庞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顾横波整个下身;而顾横波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袁承志干得兴起,把顾横波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顾横波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顾横波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袁承志十指紧抓着顾横波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庞然大物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顾横波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插个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袁承志的庞然大物插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棒身,而当庞然大物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袁承志紫黑色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顾横波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袁承志激烈的奸淫蹂躏下,顾横波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顾横波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袁承志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顾横波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公子……你插的好深……噢、啊……袁公子,噢,啊呀……喔……呼呼……袁公子……”
“好姐姐,叫我相公!”
于是袁承志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庞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花心——子宫口。
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顾横波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顾横波,“啊——”
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快点叫我相公!”
袁承志的庞然大物胀满了顾横波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龙头紧紧地抵住顾横波的子宫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顾横波销魂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顾横波,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相公……啊呀!”
顾横波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呻吟,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袁承志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庞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顾横波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庞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顾横波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袁承志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公子,相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顾横波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袁承志的龙头上,这春水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顾横波更是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香汗淋淋。
袁承志的嘴在顾横波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顾横波丰满而性感的嘴唇,顾横波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袁承志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
顾横波和袁承志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袁承志的舌头包卷住顾横波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直到顾横波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袁承志的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袁承志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顾横波嘴内,而顾横波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顾横波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袁承志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顾横波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潮,但袁承志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淫欲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顾横波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顾横波幽谷甬道亵的庞然大物,展开另一轮的进攻。
袁承志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撞击,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顾横波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袁承志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顾横波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顾横波,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敏感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袁承志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顾横波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艳地高声叫床道:“噢,痒……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相公……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爽死我了!”
顾横波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顾横波那欲情荡漾、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顾横波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情怀。
袁承志用双手抱起顾横波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顾横波幽深幽谷甬道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袁公子,相公,我的好哥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顾横波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庞然大物奔涌而出,袁承志强烈地冲撞让顾横波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顾横波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袁承志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抽插,顾横波的灵魂与肉体沉溺于那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顾横波的花瓣阵阵收缩。
袁承志的庞然大物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顾横波和袁承志。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顾横波开始求饶,但袁承志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顾横波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顾横波,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袁承志面前!顾横波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袁承志看着顾横波情欲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顾横波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溉着顾横波丰腴圆润的胴体。
袁承志的龙头依旧紧顶在顾横波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顾横波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顾横波知道自己的春水和袁承志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里,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袁公子,相公,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你。”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顾横波,只顾淫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高潮后的顾横波,只见她双乳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排练场包厢里面的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顾横波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公子,我今天就把这个媚香楼关门,奴婢希望伺候公子左右。”
许久之后,顾横波如呓语一般,轻轻抓弄着袁承志的胸前肌肉,玉脸含春,美目含羞,袁承志这一番运动,彻底将顾横波征服于身下,顾横波其实本身的性格极其坚强,如今遇到袁承志的时候,却表现出作为女人柔弱的一面。
“啊?这个……横波,其实,我需要大量赚钱,当然不是让你带着姐妹们赚这种钱,而是……哦,这个东西。”
袁承志从旁边的衣服堆里,翻了翻,拿出自己带着的两瓶沐浴液,递在顾横波手里。
“这是什么?你是说,让我在这里开店铺?”
顾横波妙目看向手里的两个小瓶,觉得小瓶上透出缕缕馨香,奇怪不已,“我可以打开看看么?”
“呵呵,当然,这种东西,叫做沐浴液,要不,你来试试它的效用,如何?”
袁承志看着顾横波如美缎子般的皮肤,忍不住伸手抚弄着,嘴里说道:“这种沐浴液的用处,就是洗浴之后,让你的皮肤更加柔滑,而且馨香扑鼻,当然,作为女人,最重要的是,让男人立刻象猫儿闻到腥一般,扑上你美丽的身体。”
袁承志坏坏地笑着。
“啊?公子取笑我,哼。”
根本没有穿衣服的顾横波,媚眼儿一转,含羞带嗔地瞟了袁承志一眼,立刻高声吩咐下人,在外间准备沐浴的大木桶,过了一会儿,果然放好了水,下人非常知趣地退了出去,顾横波牵着袁承志的手:“公子,让顾媚试试公子的沐浴液,好不好?”
“那当然,我来伺候姐姐沐浴。”
袁承志抱起顾横波娇小柔弱的身子,惹得顾横波又是大发娇嗔,那完美的身材,在袁承志怀里扭动不已,两只纤柔美丽的玉手里,拿着两只白瓷瓶,秀美的长发,飘飘荡荡,撩在袁承志的肩膀和后背上,痒痒的十分受用。
“公子,你来告诉奴婢,这个东西,要怎么用啊?”
顾横波的娇躯,被袁承志放到木桶里,那泛起的水汽缭绕间,雪白粉嫩的娇躯上,隐隐透出湿迹,与木桶里的水,相映成趣,看着美人入浴,真是一种享受。
“啊……呵呵,横波生得太美了,一时把我给看呆了。”
袁承志讪笑道。
“公子就会取笑人家。”
顾横波巧笑嫣然,伸手递过一个小瓷瓶,“请公子指教。”
“呵呵,这个东西,其实用起来非常简单,就是将你美丽的身体上撩了水之后,再往手心里倒这么一些,适量就好,然后两手互搓一下,涂在身上,揉搓几遍,呵呵,就是这样。”
袁承志连说加做,就把沐浴液涂在了顾横波的柔背和胸前,特别是涂到胸前的时候,袁承志可没少在那两只硕大的妙肉上揉搓,嘴角似乎还流出了口水。
两人共同努力,在顾横波的娇躯上摩娑一番后,那原本粉嫩雪白的皮肤,染上了一抹深红色,顾横波在水里泡得久了,那张原本娇艳的脸蛋,也是泛着湿湿的红晕,惹人怜爱,袁承志伺候着顾横波,起身,擦拭完毕,顾横波什么衣服也不穿,玉手在自己柔滑的皮肤上摸了摸:“呀!公子,真的是又柔又滑,比原来更滑呢,嗯……还有一种高雅清淡的香气,嘻嘻,真是能迷死男人呢。”
顾横波在袁承志面前,放开心怀,不再羞怯。
“怎么样?横波,这样吧,这种沐浴液,由你来推销给附近的青楼场馆,贵妇小姐,至于价格嘛,每瓶五十两银子,反正不是富贵人家,也用不起这个,你可以每瓶提成一成作为你的销售奖励,怎么样?”
袁承志立刻开始了他的生意经。
“好啊,公子,这个生意好啊,我看啊,金陵城里的贵妇小姐们,都要惦记上公子了。”
顾横波美目定定地望住袁承志的浓眉大眼,对于袁承志给她试用的这种沐浴液,充满了向往,“公子,你这种沐浴液,究竟有多少啊?是从哪里弄来的?”
求知欲倒是挺强的。
“这个啊,嘿嘿,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基本上可以这么说,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这个东西产量大,你就放心吧。”
袁承志自信满满。
“什么?公子,你……你是说,这是你自己制造出来的?哇!公子,您真是天才呀,咯咯,我喜欢你,爱死你了。”
顾横波的雪白娇躯如乳羊入怀,一下子跳到袁承志怀里,嫣红粉嫩的柔唇,在袁承志的脸上,脖子上,胸前,胡乱地亲吻着,那份痴迷与佩服,从芳心深处一下子涌出来,无法抑制。
“横波,你的身子真是又软又滑,我又想要了。”
袁承志的粗壮家伙,已经顶在顾横波的股间,把刚刚开苞的顾横波吓了一跳:“别……公子,对不起,我不敢了。”
赶紧逃一般离开了袁承志,迅速穿起了衣服,袁承志只是甩着大家伙,看着她微笑。
“公子,我想起来一件事,我马上就去推销,我这里的台柱子,圆圆,咯咯,我让她先用一下,怎么样?”
顾横波这里的陈圆圆,袁承志可是如雷贯耳,这位曾经被称为:“红颜祸水”的陈圆圆,难道,比这位顾媚还生得漂亮?
“好啊,马上去,你给她介绍介绍,最好让她试用一下,她肯定会喜欢上这个东西的,呵呵。”
袁承志向往着,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天仙般的陈圆圆形象,泡在热气蒸腾的水里,唔——肯定美得无法形容……
“公子,那我去了。”
顾横波是那种风风火火我性格,说了就做,抬腿要走时,胯间却是忽然一痛,顿时轻吟一声,蛾眉微皱,现出痛苦的神色,美目微转间,却发觉袁承志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不由一怔:“咦?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第一次的缘故,过几天就没事了,而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
“啊……我在想……”
袁承志似乎这才醒过神来,看到顾横波的妙目看着自己时,脸上顿时讪讪的,他心里想的,却是陈圆圆的风姿,只是在YY人家陈圆圆的风姿罢了,“呃……我觉得你还是马上去推销一下吧,呵呵。”
袁承志一时找不到借口,赶紧转移话题。
“好,公子稍待。”
顾横波兴奋地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去找陈圆圆了,袁承志信步出了房门,来到楼上的走廊里时,就听到左良玉粗声大嗓地叫着:“袁兄弟,怎么样?听说你把这位顾妈妈给上了,厉害啊,兄弟,哥哥我佩服啊,佩服,这位顾妈妈,可是看不上哥哥我啊,嘿嘿。”
左良玉几步来到袁承志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袁承志,然后把嘴凑近了袁承志的耳边,“兄弟,怎么样?这位媚生夫人,是不是滋味不错啊?哈哈。”
“嗯,是不错,左将军,您要回去了么?”
袁承志只得随口答应着,目光却一直在顾横波刚才身影消失的地方转着,因为,那个方向,可能就是那位绝代佳人陈圆圆的卧房。
“啊,是啊,兄弟,我今天要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处理,兄弟你再玩会儿吧,一切的花费,都算我的。”
左良玉和他的四个手下,显然刚才都各自找了姑娘,一个个容光焕发,却有些微微疲惫。
“谢谢左将军了,我在这里,还有一点事情要做,我送送左将军吧。”
袁承志应付着左良玉,眼睛却仍然在顾横波消失的地方不断地观察着。
“嗨,送我干什么?你在这里玩,我就走了,别送了。”
这位左良玉,倒也是粗豪汉子,一甩手,跟袁承志告别而去,咚咚咚下了木楼梯,那声音和震动,让袁承志觉得这木楼,似乎要被他给踩蹋了一般。
袁承志眯起眼睛,望着左良玉的背影,读过历史的袁承志,当然不会只看到左良玉显露在外的表面,这位历史名将,自然有他的兵法策略,这个人,看似粗豪,袁承志当然深深地了解他,左良玉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来找自己,借兵?我凭什么要借给他?请我来一趟媚香楼,我就借兵?靠。
袁承志信步在走廊里走动着,似乎满认真地欣赏着走廊两边挂着的属名眉生的字画,越看之下,对这位顾横波越是佩服,她的身世且不说,生在这个时代,身为女子,认识几个字已经很不容易了,偏偏这位顾横波,居然对书画都极是精通,而且,功力还真是不凡呢。
“公子,我回来了。”
顾横波拉着袁承志的衣袖,来到她自己的房间里,这才娇声说道:“我们家圆圆啊,今天身子不大舒服,试用那个沐浴液的事情,只好等到明天了,不过,圆圆听说了公子的大才之后,那也是对公子非常倾慕呢,我们家圆圆,那可是天香国色,艳丽无双,如果圆圆能……”
说到这里时,见袁承志瞪大一双眼睛望着自己,嘴角似乎还在流着口水,顾横波忽然一阵酸意涌上心头,顿时止住了话头,不说了,媚眼儿只在袁承志身上打着转,一副促狭神色。
“怎么不说了?”
袁承志伸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讪笑着:“横波,说说嘛,圆圆到底怎么说的?”
“哼,不说了。”
顾横波横了袁承志一眼,“我担心呀,某个花心大萝卜,听说了圆圆之后,会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呀,如果某人害了相思病,那可是要怪罪到奴婢我身上了,嘻嘻。”
“好你个顾横波,居然敢捉弄我了?嘿嘿。”
袁承志上前一把将顾横波揽在怀里,故意让她面朝下,将那滚圆柔软的香臀,蹶在自己面前,伸手轻打了几下,那圆鼓鼓的雪臀,便颤抖成了曼妙的臀浪,袁承志嘴里说道:“叫你不听话,打你屁股。”
“咯咯,公子,别打了,奴婢这就说。”
顾横波一边挣扎,一边笑着,媚眼儿如丝,看着袁承志时,芳心里充满着一种幸福的喜悦,与情郎打闹嘻笑,这是她盼了多少年的美妙生活啊,如今,自己选中了一个情郎,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这个情郎,本事大,才华出众,虽然自己极为佩服,可是,本事大的人,靠得住么?
“还不快说?”
袁承志瞪着眼睛,故意狠声说道。
“哦。”
顾横波收起了思绪,正色道:“圆圆今天确实身体不舒服,否则她听说公子来了,早就巴巴地出来见见你袁公子了,嘻嘻,你的一首词,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金陵少女啊,我们圆圆,就是其中一个呢。”
顾横波嘴角微翘,泛起两个好看的酒窝,“公子高才,能怜惜我们,就是我们的福份了。”
言下竟是将自己的幸福,完全交在了袁承志手上。
“嗯,媚儿姐姐,我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受委屈。”
袁承志将顾横波的身子扶正,双手执着她的玉手,望着她千娇百媚的娇面,认真地说道。
“嗯,我相信你,公子,是奴婢愿意跟随你,受苦受累,与公子同甘共苦,奴婢并不怕,奴婢担心的是,公子不把奴婢当人看。”
顾横波面若桃花,粉红白皙,细腻柔嫩,一举一动间,更带着一种温婉柔媚的气质,个性又坚强,看得袁承志一时无法抑制心里的感动,将她揽在怀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弄着她的长发,两人此时无声胜有声,互相体会着对方无边的爱意。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袁承志觉得还是要到城西去看看兵营,便走身告辞,顾横波依依不舍地将袁承志送出了门,倚在门旁,那纤小娇柔的身子,注目看着袁承志高大的背影,许久也舍不得回去。
袁承志一回到府里,柳如是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公子,我试验的第二十次沐浴液的配方,您来看看。”
柳如是拿着一个小瓶,递给袁承志,大眼睛忽闪着,望着袁承志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满怀期盼,由于走得太急,还在微微娇喘着。
“哦,我看看。”
袁承志接过了小瓷瓶,拔出瓶塞,凑在鼻端闻了闻,眯着眼睛,“不错,这个味道,似乎比上次的还纯正一些,你觉得呢?”
袁承志见柳如是似乎松了一口气,显然她的劳动成果,也极其希望得到这位心上人的认可。
“我也觉得这次试验的比较不错,这不正等着公子来了之后,再做决定嘛。”
柳如是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旁,柔顺的头发,飘在袁承志肩头,玉手轻抚上袁承志的胳膊,雪白如玉的脸庞,靠在袁承志的胸前,那温顺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这是原来的柳如是。
“呵呵,好,如是,你的工作成绩不小啊,今天,我要给你奖励。”
袁承志兴奋起来,手里轻握着柳如是的玉手,目光里满是嘉许,“我的柳工程师,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见她粉脸低垂,娇羞的模样,袁承志笑了:“哈哈,难得你露出这般小女儿模样,不如让我香一个,算是奖励,好不好?”
“哎呀,公子取笑奴婢了,奴婢不要奖励,只要公子不赶奴婢走,奴婢就知足了。”
柳如是压根就没想到要什么奖励,她的努力工作,纯粹就是为了多给公子赚钱,就算是苦死累死,她也毫无怨言。
“好如是,我知道你的心意,啧。”
袁承志深情地亲吻了柳如是的娇艳脸蛋一口,面带笑容,“如是,我准备去城西咱们的兵营去看看,你也跟着去吧。”
“好,只……只是,奴婢不会骑马,那怎么办?”
柳如是红着脸道。
“啊……哈哈,那岂不正好?”
袁承志愣了一下,立刻大笑。
“什么正好?”
柳如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瞪大美目,奇怪地看向袁承志。
“嘿嘿,我正好搂着你的美妙娇躯,咱们共乘一骑嘛,难道不是正好?”
袁承志伸手轻拍了拍柳如是的柔软香臀,嘴角含笑。
“哎呀,公子,这……这一次就跟公子共乘一骑,下一次,公子给如是买一匹马回来,我要学骑马。”
柳如是心中甜蜜,可并不想耽误袁承志,这才想要学骑马,说完话,柳如是拿眼角偷偷看着袁承志,希望自己的话没有过分。
“好!好啊,难得如是一片心意,袁承志不知如何感谢你,我发誓,袁承志今生定不负你!”
袁承志与柳如是,牵了马,共乘而去。
正文 第41章 双修有秘籍
两人共骑,来到兵营时,士兵们正在操练,袁承志放眼看去,只见士兵的队伍前面,有三个人影极其显眼,一个自然是猛将后代贺关杰,一身短衣,身手极为利落,另外两个,则是身材窈窕的何铁手和焦宛儿,两人都是短打扮,长长的黑发高高绾起,显得干净利落,俊俏的脸蛋上,冒着一层细密的香汗,两人虽然身影娇弱,一招一式却一点也不含糊。
袁承志微笑地看着他们带兵操练,与柳如是一起跳下马来,站在一旁。何铁手一见袁承志到来,立刻举手示意停止了操练,与贺关杰,焦宛儿一起,来到袁承志面前:“大帅,经过这次攻城,意想不到的是,前来投奔我们的士兵,一下子多了起来,我遵照大帅的吩咐,首先进行忠诚度训练,然后再收编到我们的队伍里,目前,已经收编到了二万多人,正在加紧训练。”
三人躬身为礼,站在一旁。
“好!两万多人,也不少了,现在你们要做的,是在这两万多人里面,给我挑出最精壮的士兵来,经过苛刻的训练,我想,咱们一个军团,留下六千人,就足够了,其他身体素质较差一些的,就让他们做后勤工作吧,免得战场上阵亡。”
袁承志立刻作了指示。
“遵命。”
三人一起拱手为礼,何铁手道:“大帅,您是不是再巡视一番?给他们鼓鼓劲?”
“这个就不用了,我要到咱们的钢铁基地去看看,顺便带来了一个工程师,让她熟悉一下这里的工作,呃……还有,柳如是作为咱们的工程师,安全问题一定要保证,由杨龙友挑四个武功好,战斗力强的,给柳工程师做保镖,记住,宁可你们战死,也不能让柳姑娘伤一根汗毛。”
袁承志正好看到杨龙友在身旁,随口命令道。
“是!”
杨龙友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训练,也算是真正具备了军人素质,此时听到大帅的命令,立刻站直身体,响亮地回答一声,那昂然的模样,让袁承志看得频频点头。
“大帅,还有,今天上午,薛姑娘和王夫人来了咱们的兵营,给我们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好几车啊,咯咯。”
何铁手汇报道。
“薛姑娘和王夫人?”
袁承志的目光里,带着疑惑,“是哪个薛姑娘,哪个王夫人?”
“薛宝钗姑娘和王熙凤啊,她们两个一起带了许多人过来,说是感谢我们保护了金陵,要不然,他们这些大户人家,都要蒙受更大的损失,因此,这二十万两银子,是特地送过来犒赏军队的。”
何铁手回答道。
“薛宝钗?”
袁承志嘟哝了一句,如果说王熙凤送银子过来,倒还正常,这位薛宝钗,虽然对自己也极有好感,而且做了自己的香水代言,可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袁承志想了想,也没弄明白薛宝钗的真正用意,只得辞别了贺关杰等人,挟着柳如是,去工匠营那边去看看了。
两人来到工匠营的时候,柳如是完全将自己当作了一个专门负责制作军械的工程师,到处观察,然后提出建议,尤其是针对袁承志描画出来的一些图纸,柳如是博闻强记,竟然将袁承志画的图纸,统统记在脑子里,指导工匠们的生产,更是熟练无比,袁承志大为意外,他虽然知道柳如是也许这方面有些能力,却想不到柳如是竟然将能力发挥到这种程度!看起来,柳如是在背后,没少用心啊。袁承志被柳如是的心意,深深地感动了。
柳如是忙了半天,袁承志只是跟在后面,本来他才是制造军械的专家,结果有了柳如是,袁承志觉得自己竟然闲了下来,也就乐得只是相陪,杨龙友一直紧紧跟在柳如是的后面,似乎在担心柳如是的安全问题,袁承志摆摆手:“在这里,就不用这样小心了,出去之后,将柳姑娘保护好就是了。”
杨龙友唯唯答应,这才离得柳如是远了一些。
袁承志看了看天色:“如是,咱们回城里吧,天色不早了。”
“嗯,等我安排完。”
柳如是又安排了几个生产的细节问题,这才离开了工匠营,两人打马而去时,后面就跟上了杨龙友和另外四名精壮的士兵,六匹马飞奔向金陵城里。
袁承志等人,来到城门时,正看到守城的士兵们,在盘查一位北方客商,那人极为年轻,杨龙友初一见到时,忍不住咦了一声,柳如是顺着杨龙友的目光看去时,也是惊咦了一声,袁承志倒没在意,可是看到两人都惊咦一声时,自己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咦?袁承志看到了什么?这位穿着北方粗布大褂的客商模样的人(明代不允许客商穿绸缎)那张脸,居然跟袁承志极其相象,类似于现在说的双胞胎,如果两人站到一起,就几乎分不出谁是谁!两人只是衣服打扮不同,呃……似乎气质也不大相同。
“去打听一下,这位客商的名字。”
袁承志吩咐着杨龙友,杨龙友立刻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回来报告说:这位客商,名字叫做金九龄,是从北方来贩卖货物的。金九龄?嘿嘿,袁承志立刻明白了,这位化名金九龄的人,可是满清的太子爷,好啊,居然敢来这里,看我怎么整治你。
袁承志这才注意地看向金九龄的队伍,见有几十辆手推车,两辆马车,随从人员也不少,除了推车的是双份,还有一些人,明显是一些经过训练的军队,虽然只有几十人,可一个个都是孔武有力的北方汉子,明显战斗力相当强悍。
“派一个人,打听一下他们住在哪里。”
袁承志吩咐杨龙友道,“其他人,进城。”
袁承志率领几人,迅速来到自己的大宅子里,下人们正忙着做饭,工匠们仍然在热火朝天地炼制着沐浴液和香水,干劲倒真是不小,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袁承志给开的工资高。
袁承志来到书房,柳如是则留在了工匠房,这个柳如是,简直就是个工作狂,根本不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如拼命一般。袁承志劝了半天,柳如是只是微笑着将他推了回来,说是工匠这边,不能少了她。
袁承志刚刚坐下,下人通报说是媚香楼的顾妈妈来访,袁承志连忙迎了出来,见顾横波娇柔温婉,烟视媚行,身穿轻纱,里面穿着紧身白衣,身姿曼妙,长发如云,更加上笑语如珠:“公子爷,你好啊,欢迎奴婢前来么?”
顾横波说着话,上前一把拉住袁承志的手,媚眼儿一翻,那美丽的双眼皮跳动着,如云的秀发飘荡了一下,不知这顾横波是故意诱惑袁承志,还是自然流露,袁承志忍不住呆了一下,这才笑了。
“呵呵,欢迎欢迎,怎么敢不欢迎?”
袁承志不老实的目光,在顾横波的胸前扫了一眼,“姐姐,你似乎又长大了。”
“什么长大了?我都老了,哪里还会长大?”
顾横波倒是没有在意袁承志刚才那暧昧的目光,顺口回答了一声,等妙目看到袁承志那暧昧的样子时,顿时伸玉手轻打了一下袁承志的肩膀,“公子,不要取笑奴婢了,嘻。”
顾横波性格开朗坚强,听到袁承志的调笑,只会心里更加甜蜜。
“顾姐姐,你不要老是奴婢奴婢的,让兄弟我听着别扭,呵呵。”
袁承志对顾横波,倒还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哎哟,我的公子爷,这您就不用管了,我今天来啊,是因为那个沐浴液的生意问题,这不公子走了之后,就来了几个姐妹,她们一听有这好东西,都赶紧回家试了试,结果一试之下,咯咯,简直立刻就迷上了这个好东西,说什么也要跟我再要几瓶,我哪里有啊?这不就来找公子了么。”
顾横波轻言浅笑,一双俏目,温柔而满足地望着眼前的袁承志,玉手轻抚着袁承志的大手,身子也紧紧贴在袁承志身上。
“那好啊,我先给你一百瓶,反正这东西是消耗品,很快就用完的,呵呵。”
袁承志立刻命下人取来了一百瓶沐浴液,放在面前的桌上。
“那我就谢谢公子了,不过,这些我要卖完了,再给你钱,这样可以吧?我的公子。”
顾横波自从与袁承志有了那层亲密关系,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情YU,握住袁承志的手,便往她的胸前按去,任凭袁承志抚弄着自己的胸前,顾横波享受非常,丝毫没有顾忌。
“呵呵,姐姐,你的这两个宝贝,真的长大了一些呢,真是让兄弟着迷呀。”
袁承志说着话,伸鼻子上前,嗅了嗅,“哎呀,这份美人儿体香,唔——姐姐,你这会儿没什么事吧?让兄弟再到床上仔细闻闻?”
袁承志涎着脸,也是厚着脸皮,就差点没有张嘴咬住顾横波的胸前软肉了。
“好啊,公子爷,我……我发觉,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呢,而且……我有一本书,想让公子爷您看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呢。”
说着话,脸色红晕,媚态毕露,鼻息也急促起来。
“啊?那……给我看看啊,反正我闲得也是无聊。”
袁承志心想,你还能有什么书,值得我看的?不过,既然是顾横波一片心意,他也不好太冷淡。
“这可是奴婢无意间从一位姐妹那里寻来的,嘻嘻,公子爷,你可不能笑话我。”
顾横波一边从袖子里取书,一边媚笑着说道。
“笑话你干什么?”
袁承志说着话,从顾横波手里取过书,见她眼神里神神秘秘的,心下暗暗奇怪,仔细看去,见那本书,非常古老的样子,书皮都缺失了,纸都磨了边,毛乎乎的,袁承志拿在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书,却见顾横波神态紧张,象正在偷鸡的黄鼠狼似的,袁承志不由好笑。
袁承志费了半天劲,终于揭开了第一页,见那发黄的书页上,第一页赫然写着《道家双修秘籍》双修?袁承志差一点喜得蹦起来,一把扯住顾横波,将她的香臀放到自己大-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抚弄着她胸前的美乳,嘴里兴奋地说道:“好!这书好,我还真没有看过,哈哈,要说呢,我也算得上博览群书了,这书还真是孤本,好,好姐姐,奖励你的,啧。”
袁承志兴奋至极,亲吻了一下顾横波娇嫩的脸蛋,迫不及待地翻看着那本双修秘籍。
此书原来是朴阳子所著,讲究行动时步骤复杂,有踵息炼气、聚气开关、金玉两炼、抱元养虚;又有择地选鼎、择时用鼎(其中又有用破鼎、中鼎、老鼎、以及九鼎法之不同)、降龙伏虎、妙用神剑、追摄气血、擒住真铅、转化阴阳;还有颠倒造化、玉液接命、金液还丹,面壁、脱胎、出神等等。还配有整套诀法,如封精诀、回精诀、炼精诀、大锁金阙诀、倒吸西江水诀、过关服食诀、内铸诀、外铸诀、大灌顶诀、小灌顶诀、煨炉诀、吹笛诀、开洞天渠诀、神用诀等等。乃秘传男女双修之功法。修炼主御女采战,行采人精气之泥水丹法,向来被人认为是旁门邪术。此派修丹始于筑基炼己,煨炉铸剑;中经提采而摄补,炼化以周天;终默运而柔用,得药以抽添。
此书开篇即引用了张三峰的:“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铅,阳寡阴孤各一边。世上阴阳男配女,生子生孙代代传。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
“女子无夫为怨女,男子无妻是旷夫。叹迷徒,太模糊,静坐孤修气转枯。”
袁承志怀里搂着千娇百媚的顾横波,认真看着这本双修秘籍,见里面所叙述的功法,虽然用的多是文言,可袁承志的文学功底,还是相当不错的,对基本的内容,进行了一番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筛选后,最终袁承志却从中提取了一套下乘丹法,当下急着拉了顾横波,到里屋试验一番,袁承志把这个下乘丹法的基本行功方法弄明白之后,顾横波已经被他给撩拨得春水潺潺,情YU高涨,搂住袁承志,只是不松手。
其实,袁承志是一边研究书里的内容,一边思考着怎么将书里的内容改编成自己能真正乃至的功夫,书里描写的女子的情关,封精诀、回精诀、炼精诀、大锁金阙诀、倒吸西江水诀、过关服食诀、内铸诀、外铸诀、大灌顶诀、小灌顶诀、煨炉诀、吹笛诀、开洞天渠诀、神用诀等等,袁承志都在顾横波身上试了试,把顾横波给弄得情 YU勃发,用小嘴含住袁承志的长龙,两人内气交换之下,顾横波体会到了练功的好处,不仅仅是男女之事。
袁承志又与顾横波演练了半个时辰,见天色已晚,这才放走了顾横波,独自思考着功法中不完善的部分,袁承志一直思考了半夜,最终内气运行之下,全身火热,难以排解,便起身弄了一盆凉水,浇在头上,正好柳如是听到,连忙起身来看他时,见袁承志浑身湿淋淋的,不由奇怪道:“公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却见袁承志虽然全身是水,却冒着热气,一双眼睛,红红的,尤其是胯下长物,居然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柳如是不觉好笑。
“我……我没事。”
袁承志努力平复着自己涌上来的YU火,想要用内气将这股火压下去,不料越压越是高涨,竟然全身颤抖起来,“如……如是,我……有些难受。”
袁承志咬着牙,看到柳如是那娇嫩的脸蛋时,胸中的那股火,越发不可扼制,双手伸出,抓住了柳如是的一双柔肩。
“公子,你怎么了?”
柳如是当然不知道袁承志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只以为袁承志忽然生病了,伸玉手抚上袁承志的额头,觉得袁承志的额头好热。此时的袁承志,鼻端闻到了柳如是身上散发的那股少女幽香,再也忍耐不住,抱起柳如是,就往里屋奔去。
柳如是当然不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双玉手环在了袁承志的腰上,将自己的玉脸,紧紧贴在袁承志胸前,闻着他身上令自己迷醉的男人味道,柳如是觉得,依靠在公子的怀里,无比的宁静安详,如同上了天堂。
袁承志将柳如是粗暴地扔在床上,迅速趴在柳如是身上,双手胡乱地解着柳如是的衣服,柳如是见袁承志如此猴急,心里奇怪不已:我早就是他的人了,至于这么着急嘛。柳如是眼见袁承志不象是跟自己闹着玩,显然是真急了,柳如是也不再矜持,干脆伸玉手,帮助袁承志解自己的衣服。
袁承志死死压住柳如是全 裸的玉体,嘴唇狠狠地吻住她的一双柔软玉 唇,双手却在迅速解除着他身上的衣服,等到两人全光了之后,袁承志更是迫不及待地跃身而上,紧紧抱住柳如是的娇躯,大嘴密实地吻住她的两片柔唇,将她胸前的两团高挺妙肉,压得扁扁的,胯间早就压在了柳如是的胯间,那粗长神龙,在柳如是的玉门之前,点了几点,便一冲而入,“唔——”
柳如是快活地娇呼一声,两人瞬间结合在了一起。
正文 第42章 魔手陈圆圆
袁承志将双修秘传功法运起来,内气在两人身体间流转,“呼——”
袁承志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刚才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逐渐减轻,袁承志便运起秘传双修功,紧紧搂住怀中的玉人儿,将自己的巨龙把功法中的倒吸西江水诀、过关服食诀、内铸诀、外铸诀、大灌顶诀、小灌顶诀、煨炉诀、吹笛诀、开洞天渠诀、神用诀统统使用了一遍,袁承志觉得身上的燥热减轻了许多。
身下的柳如是,却被他折磨得YU火如炽,难以自抑,只见她娇面火红,热如火烫,全身也是火热无比,皮肤也因为极端的情YU而泛起了一种平日难以见到的红色,柳如是娇呼凄惨,如野猫叫 春,双臂死死搂住袁承志的身体,双腿更是将袁承志紧紧缠住,拼命耸动身体,希望与袁承志的火热之龙,进行更加剧烈的摩擦。
其实,这种秘传双修功法,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情况:令女子无法自持,情迷Y乱,此时的柳如是,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如果稍一处置不当,就可能造成YU火焚身的危险。
袁承志当然感觉到了柳如是的情况,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异动,感觉到了她内息的紊乱,感觉到了她情YU的失控,袁承志的神志却渐渐清醒,立刻运起秘传双修功法,将内气从柳如是的会阴穴度入,在她身体间运行一周天之后,这才从唇舌间索回,反反复复,一直运行了许久,柳如是这才渐渐平静下来,袁承志见有效,更加不敢停止,两人一直运行到了天将亮时,袁承志这才收了功,见自己的身体仍然与柳如是紧密连接在一起,柳如是的脸色,也已经完全正常。
“公子,我全好了,哎呀,当时,我真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裂开了,我以为那样就是要死了呢,幸得公子相救。”
柳如是亲吻着袁承志的脸蛋,玉手在袁承志后背上摩娑,两人的下 身,压根就没有离开,袁承志的神龙,仍然插在柳如是那紧窄的秘穴里。
“呵呵,如是,我不能让你出事,你当时的情况,真是吓人呢,幸好没事。”
袁承志当时也确实担心极了,当然,袁承志并没有说明,这件事完全是因他而起,如果他不学练那个秘传双修神功,自然不会有柳如是的反常。
“公子,如今既然没事了……公子……”
柳如是俏眼含春,一双美目含着迷蒙的水雾,“奴婢……奴婢想……”
柳如是摇晃了一下被袁承志压住的丰臀,嘴里却轻“哦”了一声,脸上带着一种深深的满足,显然那种感受,非常的舒服。
“哦,嘿嘿。”
袁承志立刻明白了柳如是原来竟然是在索取自己的进攻,袁承志运起神威,双腿如风车一般,前后猛烈耸动起来,柳如是如狂风中的杨柳,被袁承志冲撞得芳心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时上时下,时前时后,时飘时落,妙不可言……
两人快活了一阵,各自出了一身汗,粘湿湿地搂在一起,好半天才慢慢起身穿衣,柳如是立刻要袁承志帮她讲解图纸,袁承志帮她擦干了汗,这才慢慢讲解起图纸的构造和尺寸,柳如是记性甚好,只要袁承志说过一遍,柳如是从来不会忘记,因此,柳如是这个天生的女工程师,便成了袁承志的一大助力。
柳如是听完袁承志的介绍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娇呼一声,立刻叫上杨龙友等人,直接奔西城兵营去了,连早饭也顾不上吃,袁承志看着匆匆而去的柳如是,也只是摇头苦笑,无奈之极。袁承志继续研究那套双修功法,试图尽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正研究间,顾横波再次来访,袁承志大喜,这本秘传双修功法,本来就是顾横波的,袁承志当然以为,顾横波对这个双修功法,有着较深的研究。
“横波,你……你觉得这个双修功法,是可行的么?我研究出了一些具体的操作方法,只是不知道对不对。”
袁承志顺口向顾横波解释了一番自己研究之所得,顾横波瞪大了一双美目,倾听着袁承志的解释,过了一会儿,顾横波才犹豫着道:“公子,其实……其实我对这个功法,根本就没研究过,再说了,从前我顾媚也只是一个黄花闺女,我自己研究双修功法?咯咯,公子不要笑话我哦,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这倒也是,横波,来,你帮我印证一下,看看我的研究是不是正确的。”
袁承志拉上顾横波,来到里屋的床上,继续研究双修功法,果然,顾横波给予袁承志的帮助特别大,原因则是顾横波至少也偶尔翻过几回这本书,袁承志的内气运行路线和基本方法,顾横波都是知道一点的,因此与袁承志配合起来,显得极为默契,两人神交而体交,如水乳交融,不多时便达到灵与肉的高度合一,沉浸在美妙的功态中……
两人一直行功了一个时辰,这才收了功,都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增,特别是袁承志,觉得自己的混元功进步不小,便对这个秘传双修功法有了极大的兴趣,袁承志与顾横波两人穿了衣服,起身洗漱,简单吃了点东西,坐在书房,搂在一起,袁承志心中万分兴奋。
“横波,我最近需要换个面孔,就是说,如果有人精通易容之术,呵呵,就有办法了。”
袁承志说起江湖之事,也只有跟这个见多识广的顾妈妈说了。
“哦?你是说,给公子易容?咯咯,我倒有个这方面的高手,而且,人家正吵着要见公子呢。”
顾横波眼波乱转,一副玩味的神色。
“是吗?那太好了!呵呵,真是想睡觉来了枕头,横波,你真是及时雨啊,呵呵。”
袁承志轻轻抚弄着顾横波的一头柔发,在手上套了又套,玩个不住。
“我哪里是及时雨啊,倒是陈圆圆这丫头,是你的及时雨啊。”
顾横波一句话,把袁承志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姐姐,你再说一遍?陈圆圆?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袁承志语声急促,神情焦急(色急)双手抓住顾横波的双臂,奋力摇晃着,“你快说嘛。”
差一点将小时候跟爷爷奶奶撒娇的本事都使出来。
“切,一听说我家圆圆,瞧你猴急的那个样儿,放心吧,听我慢慢道来。”
顾横波却故意不紧不慢,缓缓说道,“我家圆圆,自幼就喜欢装神扮鬼,特别喜欢将自己假扮成另一个人,慢慢地,她假扮的人,让我们连真假都分不出来,所以,咯咯,我觉得,我们家圆圆,绝对是个易容方面的高手,只是,她是无师自通,也亏得圆圆天资聪明,唉……如果到江湖上,也是一代千面女侠呢。”
顾横波微叹一口气,“我家圆圆埋身青楼间,实在是委屈了她。”
“顾姐姐,我们马上去找圆圆,我要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便于跟一个特定的人交往,我有重要的事情。”
袁承志握住顾横波的玉臂,急声说道,“我真的有急事,快带我去找圆圆,快呀。”
“咯咯,公子,咱们这就去我的媚香楼,圆圆也早就想见见公子这位才高八斗的高人呢。”
顾横波拉了袁承志,两人迅速奔向媚香楼,一进小楼,顾横波就高声大嗓地叫起来:“圆圆,快出来,袁公子来了,快呀。”
“哎——”
一声娇如莺啼,清脆悠扬,似有绕梁三日之功的娇媚女声响起,直把袁承志听得魂魄都掉了,袁承志傻傻地站在一楼的大厅里,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楼梯口处,期待着心目中的美人儿出现,袁承志的心砰砰砰乱跳,手心紧握着,都攥出了汗水。
环佩叮当中,楼梯口的上方,出现了一位绝代佳人,只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袁承志的色眼中,直觉地看到了她里面穿着一套紫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双峰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蓓蕾,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袁承志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一时惊得呆住了。
“袁公子,贱妾有礼了。”
陈圆圆那好听的声音响起时,袁承志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惊异中,只是圆圆那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袁承志立刻心神一震,顿时从神游中回复过来。
“啊,圆圆,你真的是太美了,任何词语都不能形容你的美,果然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说是国色天香,毫不为过。”
袁承志看到陈圆圆的笑面时,脸色间更加迷醉,“圆圆,果然一代名媛,如果哪个男人看到你不迷醉的话,那肯定不是正常男人。”
“啊……公子过誉了。”
陈圆圆相当有礼,娇躯一动,玉臂一弯,美目一转,身子微曲,就是一个简单的礼节,在陈圆圆做出来,那简直就是足以魅惑天下!其实,陈圆圆的芳心中,也是剧烈震动!她当然听说过袁承志所写的一首《沁园春 雪》陈圆圆觉得,那首词至今读起来,仍然被那胸怀天下的博大胸怀所震撼。陈圆圆的一双俏目,也定定地望住面前粗眉大眼的袁承志,在他的脸上转个不住。
“圆圆,你……呃……我早就听说过,媚香楼的陈圆圆,卖艺不卖身,是个冰清玉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才知圆圆本是神仙中人,这世间的凡俗之人,哪里配得上这般仙子?”
袁承志一番夸赞,直把陈圆圆给夸得上了天,当然,陈圆圆之美,并不是袁承志自己一个人说了就算的,陈圆圆在媚香楼几年,自然也遇到过许多青年才俊,他们见到自己时,无不是神魂颠倒,脑袋短路,连话都说不成句,今天这位袁公子,居然还能如此流利地说话,就显出了见识不凡,修养也不凡呢。
“公子,听顾妈妈说,公子找贱妾,却并不是为了让圆圆卖笑呢,贱妾感谢公子看得起圆圆,只是不知,公子找圆圆,所为何事?”
陈圆圆的声音珠圆玉润,清脆自然,在袁承志听来,这声音里明显地带着一种媚惑男人的磁性,让男人听了异常向往,如果闭上眼睛去听的话,只觉得发出这声音的女人,肯定具备一种令自己无法拒绝的美。比如自己前世的甜歌皇后李玲玉,即使她长的难看,可她那声音,听在耳朵里,照样使人着迷,袁承志觉得,陈圆圆的声音,跟李玲玉的甜音,有得一拼,还蛮象的,带着一种触动男人心弦的美妙颤音。
“哎呀,圆圆,你怎么还站着,快请坐,坐下。”
袁承志这才意识到,原来陈圆圆竟然一直站在自己面前,那身紫衣,穿在她娇俏可人的美体上,更显出陈圆圆皮肤的娇嫩柔润。
“圆圆,这件事,说起来对你这位才女来说,似乎颇为容易,我最近需要用另一种面目去见一个人,简单点说,就是要易容,听横波夫人说,圆圆是此道高手,这才特意来请求圆圆的帮助,希望圆圆能鼎力相助,袁承志不胜感激。”
袁承志说完,躬身一辑,以示对圆圆的尊重。
“哎呀,贱妾如何当得公子之礼?”
陈圆圆连忙起身还礼,一双美目在袁承志身上看个不住,“听说公子做出来一种叫做沐浴液的宝贝,能不能给圆圆见识一下?”
陈圆圆坐在那里时,神态沉静自然,落落大方,丝毫不显得扭怩,这是一种艺人特有的气质,只是在陈圆圆的表现中,又多了一份优雅妩媚,更多了一份闲适恬淡。
“当然,当然,袁承志早就想让圆圆小姐试用一下呢,呵呵。”
袁承志随手从袖子中拿出两瓶沐浴液,还有两瓶香水,向陈圆圆具体说明了用法,陈圆圆听得神情认真,美目不断地从瓶子与袁承志的脸之间,来来回回地扫视,那双乌黑闪亮的美眸,真是如会说话一般,透着万分的灵气。袁承志望着这位曾经改变了历史的绝代尤 物,她的美不是用语言所能叙述的,那是一种一举手一投足间,就带着万分美妙的绝美,是美女中的极致。
“那……贱妾谢谢公子了,只是……这些香水和沐浴液,需要多少银子?我即刻付与公子。”
陈圆圆神色间并没有惊喜之色,不过,她的芳心中却极度惊喜,这香水和沐浴液,都是稀罕物事,如今自己一下子都弄到了双份,自然是满足无比。
“那就不用了,我也正好需要圆圆小姐帮我乔装改扮,就算是两抵了吧。”
袁承志如今也是有求于人,只好落得大方。
“那怎么好意思?贱妾觉得心中不安。”
陈圆圆愣了一愣,再次与袁承志相让一番,袁承志说什么也不受她的银子,陈圆圆只得作罢,便立刻收拾易容所需之物,引着袁承志,来到自己的闺房。
陈圆圆的闺房,规模并不大,与顾横波的房间极为相似,一张绣塌在里间,外间是一架梳妆台,还有一张小桌,四把红木雕花的椅子,陈圆圆搬过一张椅子,放在铜镜前面,让袁承志坐下,娇声说道:“袁公子,请怒贱妾要在您的脸上作一番功夫了。”
“那当然,圆圆小姐不必客气,你只要把我打扮成一位中年客商就可以了。”
袁承志说完,静坐在椅子上,等候着陈圆圆的进一步动作。
“公子,贱妾请求公子闭上眼睛,不要让药水迷了眼睛。”
陈圆圆站在背后,身姿优雅从容,玉手在她的一个小盒子里摆弄着什么,袁承志听得她说,赶紧闭上眼睛,陈圆圆缓步上前,站在袁承志身后,面对铜镜,玉手轻轻施为,为袁承志进行着易容,现代叫做化妆。
袁承志只觉得一阵若有若无的女孩体香,瞬间袭入鼻端,衣衫摩擦声响起时,陈圆圆的玉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用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涂抹了一番,随后似乎贴上了什么东西,她的动作极为小心仔细,玉手在袁承志脸上划来划去,袁承志深处自己的背后,似乎无数次碰触到了陈圆圆胸前的双 峰,那种温热滑润的美妙感觉,让袁承志心里荡漾不已。
良久之后,就在袁承志被陈圆圆的美妙体香给撩拨得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陈圆圆忽然一拍玉手,用她那娇柔美妙而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好了,请公子睁眼看看。”
“啊?这……这是我么?”
袁承志睁开眼时,大吃一惊!镜中的男人,剑眉虎目,大脸大嘴,脸蛋似乎有些肥胖,颌下微须,额头似乎多了一些轻而浅的纹路,乍一看去,真个就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袁承志大喜:“圆圆姑娘,你真是妙手啊,不对,应该称为魔手才是!哈哈,果真是此道高手!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今天我就在这媚香楼,专门为圆圆姑娘设下宴席,请顾妈妈一起,吃顿便饭,以表达我的心意,还请圆圆姑娘赏光。”
“啊?谢谢公子了。只是,我这易容,不能洗脸,如果公子要换回原来的形貌,只管用水洗去,公子需要的时候,圆圆再次为公子易容就是。”
陈圆圆连忙叮嘱着注意事项,见袁承志点头,陈圆圆也为自己的杰作而兴奋着,脸上露出一抹艳到极处的红晕。
正文 第43章 席间二美
“那我只能说感谢圆圆姑娘了,你让顾妈妈送一桌上好的酒席上来,我这个样子,就不出去了,呵呵。”
袁承志仍然在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只是,缺了衣服,我这身衣服,不象个客商的模样呢。”
“哎呀,这个好办呀,我这里就有客商的衣服,而且是男人穿的。”
陈圆圆妩媚地笑着,大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在袁承志身上看来看去,“呃……就是公子的身材,似乎太高了些。”
陈圆圆立刻合丫环将媚香楼专门负责裁衣的姑娘叫了过来,帮袁承志量好了尺寸,命她立刻赶做,袁承志随手扔了五十两银子给她,那姑娘兴奋得两眼放光,答应一个时辰之后试衣,转身匆匆而去。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一直上了满满一桌子,上菜的小二刚刚退去,顾横波就出现在陈圆圆门口,顾横波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袭素色长衣,点缀着淡雅的浅蓝色荷花,云髻高绾,更显得脸蛋儿嫩白水滑,尤其是脸上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娇艳,妩媚含情的大眼睛里,春情无限,站在门口时,便娇声笑道:“袁公子,今天这桌菜,还是让奴婢请公子吧,不管怎么说,奴婢尚有微薄的收入,在我的媚香楼,让公子请客,那怎么好意思?”
顾横波一边说话,一边迈动着轻盈曼妙的碎步,香风阵阵中,来到袁承志面前,坐在袁承志的左手边,陈圆圆坐在袁承志的右边。
“这个,呵呵,那就谢谢顾姐姐了。”
袁承志一直看着打扮得清纯无比的顾横波坐在了他的面前,这才笑道。
“奴……奴婢?”
陈圆圆娇声惊呼,大大的眼睛,眨动着双眼皮,带着疑惑的目光,在袁承志和顾横波之间来回转了几转。
“哎呀,公子爷,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看着让人闹心。”
顾横波仔细地端详着袁承志的脸,随即咯咯咯地笑起来,直把胸前硕乳,笑得颤抖个不住,那花枝乱颤的模样,真是惹人瑕思:“这位中年大叔,您走错了地方吧?”
“呵呵,我是有事情要去做,呃……顾姐姐,说实话,圆圆的妙手,确实非常厉害,连我自己都没有认出自己来,你怎么能够认出我来?”
袁承志疑惑了,剑眉一皱,双目闪亮。
“啊……这个啊,嘻,保密。”
顾横波转过脸来,看向陈圆圆,“哎,圆圆这丫头啊,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是可惜了,入了我们这行,瞧这千娇百媚的身段,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更加难得的,是我们圆圆那份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歌舞等等,唉……只是不知,圆圆今生命数如何啊。”
顾横波脸色一暗,似在为圆圆担心,“自古道:‘红颜薄命’,希望圆圆能有个好归宿啊。”
“顾妈妈,你不要说了……”
陈圆圆羞涩地低着头,美目在顾横波脸上嗔怪地狠狠瞪了一眼,随后又偷偷地瞟向袁承志,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呃……顾姐姐,快说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袁承志急着找出自己易容的破绽,再次追问道。
“你真的要知道?我有个条件。”
顾横波讲起价钱来,袁承志看她脸色正经,仿佛真的有事求自己的样子,而且那声音也是非常正经。
“好吧,只要不让我为难,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了。”
袁承志随口应道。
“嘻,你可不要反悔哦,是你说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的,我可就说了。”
顾横波听得袁承志答应了,脸上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咯咯,其实,说穿了非常简单,首先,我知道公子在圆圆房里,此其一,然后,我知道圆圆要为公子易容,此其二,还有,圆圆从来不在自己房间里接待男客,一般是在外面的大厅里唱些小曲给客人听,有这三条,我能认出公子,不算什么吧?”
“哦,呵呵,我以为圆圆的魔手之下,还有什么破绽呢,原来竟然是推测出来的。”
袁承志这才放心,对陈圆圆露出感激的神色,“今日我袁承志,特意感谢圆圆姑娘的帮助,请。”
袁承志端起酒杯,向陈圆圆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谢公子。”
陈圆圆也是一饮而尽,虽然是那种高脚小酒杯,却也足见陈圆圆酒量甚豪。
“嘻,刚才,我还没有说完呢。”
顾横波喝了这杯酒,站起身来,将酒壶抄在玉手里,为袁承志倒上了酒,陈圆圆连忙站起,“哎呀,这事怎么敢劳动妈妈,还是由圆圆掌壶就是了。”
赶紧从顾横波手里接过酒壶。
“哦?接着说下去啊。”
袁承志赶紧催促,见顾横波一杯酒下肚,脸颊上立刻如涂了朱砂,从里到外地红得透透的,那种难以掩饰的娇艳,从她脸上的每一寸肌 肤中透出,妩媚的秀目,也如蒙上了一层水雾,望向袁承志时,似乎有些迷离。
“咯咯,很简单啊,我这人,有个特殊的本事,只要我见过的人,我一凑近他,就可以认出来,因为每个人,有不同的气味。”
顾横波撩了撩额前长发,眨动着美目,“来来来,吃点菜。”
春葱儿般的玉手,抓住两根银色的筷子时,皮肤的莹白和筷子的银白,互相映衬,透着一股奇异的美丽。
“你……你是说,你是用鼻子闻出来的?”
袁承志立刻明白了,这个顾横波,敢情还有这种警犬似的本事啊,顿时想起一事,“顾姐姐,我想请你帮我做事,可以么?”
“咦?公子,您怎么跟奴婢客气起来了?只要是公子的吩咐奴婢怎么敢不依?”
顾横波脸色透红,嘴唇似乎都嫣红如血,本来半透明似的小耳朵,如今也变成了红色的。
“呵呵,那就先谢谢顾姐姐了,我是想请你帮我鉴别香水和沐浴液的成分,你既然有这么好的味觉能力,自然能够从这方面帮到我。”
袁承志自从知道了顾横波的特殊能力,便想着如何压榨她的血汗了。
“好啊,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为公子工作啊?”
顾横波一杯酒下肚之后,如今连脖子都红了,由于她的皮肤细腻,那红透了的模样,还真不是一般喝酒红脸的男人那粗糙的皮肤可比,尤其是顾横波故意将身子凑近袁承志,在他身上摩擦着,于是顾横波身上的体香,便渗入袁承志的鼻端。
“明天吧,其实也用不了你多少时间,你就没事到我那里,帮工匠们鉴别一下就好,然后你照样可以回这里。”
袁承志连忙解释,却吸了吸鼻子,他发觉,顾横波那好闻的肉香中,掺杂着酒香,似乎更加诱人。
“好啊,咯咯,能为公子做事,是我顾媚的福气。”
顾横波丝毫不掩饰她对袁承志的爱戴之情,简直就把袁承志当作了自己的主人。
“顾妈妈,你……你怎么成了袁公子的奴婢?”
陈圆圆这才有时间问了出来,她本就因为袁承志那首霸气十足的词而对袁承志颇有好感,经过今日与袁承志的相处,更发觉这袁公子丝毫没有寻常纨绔子弟的骄奢之气,而且待人和蔼可亲,对自己尤其尊重,似是一个谦谦君子(袁承志:冤枉啊,我早就动了色心了啊。陈圆圆今天又收了袁承志的小礼物,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也就一千多两银子(相当于现在的六十万人民币)问题是陈圆圆对这两样稀罕物事非常喜欢,也就对袁承志充满了感激。
“嘻,这事啊,这可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我经过袁公子允许,做了公子的奴婢之一,只盼今生能够伴在公子身旁,余愿足矣。”
顾横波总是努力寻找机会,将身子凑在袁承志身上,似乎永远也爱不够这个年轻的男子,虽然袁承志的脸看起来那么难看(易容的原因)她对袁承志的爱恋,丝毫不减。“我混迹烟花之地多年,唉,我这种身份,哪里配做公子的妻妾?公子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只要公子不赶我走,顾媚愿意终于伺候公子左右。”
“哎,顾姐姐,你怎么又提这事?”
袁承志伸手拦住顾横波的话头,“不要这么说,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虽然我不方便娶你做老婆,可是,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我的妻子。”
袁承志将顾横波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柔肩,“你看你,喝了一点酒,就成这个样子了。”
“公子,奴婢没醉,我心里明白着呢。”
顾横波媚眼儿一翻,近距离看着袁承志的眼睛,痴痴地说道:“公子,奴婢之所以跟你,并不是为了大富大贵,也不是为了什么名分,你知道奴婢为什么偏偏要跟着公子,不顾一切么?”
顾横波将脸埋在袁承志的肩头,幽幽地说,“其实,公子,就因为你将人家当人看,让我活得有尊严,有自信,一句话,公子,跟在你身边,我顾媚虽死无憾!”
最后越说越是激动,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晶莹起泪花,曼妙无比地一眨,珠泪顺着脸颊,划出一道湿线,袁承志连忙伸衣袖帮她擦泪。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你看,让你这么一说,圆圆姑娘都被你说得不高兴了。”
袁承志面带歉意地看着陈圆圆,嘴里却安慰着怀里的顾横波。
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陈圆圆微不可察地神色一暗,顾妈妈好幸福,她找到了终生的依靠,袁公子果然将她当作宝贝一般,唔……好羡慕她,陈圆圆想起刚才顾横波的话:“混迹烟花之地多年,唉,我这种身份,哪里配做公子的妻妾?”
这句话,让陈圆圆心里大受震动:想自己也无非就是一个烟花女子罢了,又如何还会有那种倾慕袁公子的奢望?
“活得有尊严,有自信!”
顾妈妈这话,说得多好啊,陈圆圆低下头,顾影自怜,我陈圆圆,自负美貌如天仙,才华也曾自比于文姬,我的将来,会有尊严,有自信么?陈圆圆一时百感交集,低头不语。
“哎——圆圆,你不高兴了么?哎呀,你瞧我这张嘴,来来来,圆圆,跟袁公子喝一杯,以后在这金陵城里,袁公子一句话,没有人敢欺负你!”
顾横波跟袁承志交往以来,虽然没有看到袁承志的兵马,却也听别人说,袁承志的兵马至少有五千多人,而且打仗非常厉害,袁承志虽然不是什么大将军,可他将来,肯定比那些所谓的大将军还要厉害,肯定比那个左良玉厉害。
“呵呵,放心吧,有我袁承志在此,圆圆姑娘就是我的姐妹一般,谁若是敢来惹事,只管告诉我,皇帝来了也不行。”
袁承志淡淡地说道,显然,他并没有当代人那种忠君思想,对当今的亡国皇帝崇祯老先生,并没有尊重之意。
“哎?公子,不要乱说话。”
顾横波玉手一伸,捂在袁承志嘴上,神色间有些惊慌地左右看看,见没有下人在,这才放心,“这种话说不得的,公子以后要注意呀。”
“嘿嘿,顾姐姐,你不要管了,我做事情,自有自己的分寸。”
袁承志自信满满,竟是丝毫不将大明皇帝放在眼里,“顾姐姐,圆圆姑娘,我今后要做的事情,可能跟你们的思想有些出入,不过,当今乱世之中,如果我要自保,必须有自己的军队,当然,我是不是要扶保咱们的大明,这要看历史的发展。”
袁承志这话,在当时可是属于跟起义军一个档次的,被当时的锦衣卫听到的话,就地就砍头了。
“公子,圆圆说句话,不知可否?”
陈圆圆听到这里,终于抬起头来,那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激动的晶莹亮光,玉手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摇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美目认真地盯着袁承志。
“当然可以啦,圆圆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
袁承志面对这位倾国倾城的历史有名的红颜祸水级的绝代佳人,其实心里也是异常激动,特别是看到她每一个举动都是如此美妙迷人,让他想起一种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陈圆圆的美,丝毫没有做作之态,完全出乎自然,而又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臻首一转,玉手一抬间,就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优雅之美。
“圆圆听闻高祖时,曾有‘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之说,更听说如今的闯王,有一句话叫做‘闯王来了不纳粮’,不世英雄,必有各自的取胜之道,我知公子志不在小,请公子三思,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家说出这种话来,圆圆虽蒲柳之姿,不足以侍奉公子,但圆圆今生,愿为公子驱策。”
陈圆圆虽然态度坚决,语声坚定,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说完话大眼睛躲躲闪闪地看着袁承志。
“唔——”
顾横波显然从陈圆圆的眼睛里发现了什么,顾横波深知陈圆圆的性子,此女心高气傲,对于寻找公候家的公子之类,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如今这番话说出来,无异于将终身托付于袁承志,顾横波暗暗纳闷:这袁公子,是运气太好,还是他有着哪方面的吸引力?竟然让圆圆动了心,实在不容易呢。
“呃……圆圆姑娘的心意,袁承志心领了,放心吧,我所做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绝对不会泄露给外人,当然,今天我也是将顾姐姐和圆圆姑娘没有当作外人,这才信口说了出来,再说了,放眼整个金陵,目前我已没有对手,呵呵,也许我太狂妄了,当然,如今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吞并满清,因此,今天请圆圆帮我,是要做一件大事情,等我这件事情完成,我再慢慢告诉你们。”
袁承志神神秘秘地说道。
“大事情?你打扮成这种怪样子,做什么大事情?”
顾横波的嘴快,立刻问了出来。
“嘿嘿,此时不方便说。”
袁承志笑而不答。三人这顿酒,一直吃了一个多时辰,裁衣的姑娘就进来了,将衣服伺候着袁承志穿在身上时,顾横波和陈圆圆,都是颇颇点头,觉得袁承志这副扮相,绝对象是一位客商了。
酒足饭饱的袁承志,离开媚香楼时,便坐上了一辆马车,路上正好遇到从城西归来的柳如是,袁承志下车拦住柳如是的马时,杨龙友立刻嗖地一下窜到袁承志面前:“你是谁?想干什么?”
将身子挡在柳如是面前,一副警惕的模样,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身材高大的中年客商。
“杨队长,我是袁承志。”
袁承志一说话,杨龙友立刻听了出来,他睁大眼睛,刚要惊呼时,柳如是却笑道:“哟,这位商家大人,您有什么事啊?”
媚眼儿一转,那目光里,分明早就识破了袁承志的易容。
“如是,你就装作不认识我,我跟杨队长说句话。”
袁承志立刻轻声嘱咐道,随后大声说道:“柳姑娘,我有一些东西,要卖给你,不知姑娘可有意购买?”
“哦?好啊,就让我的保镖跟你商量一下吧。”
柳如是心思灵敏,立刻将杨龙友给推了出去,袁承志跟杨龙友询问了金九龄的住处,便吩咐杨龙友直接回家,这才转身上了马车,直奔听雨轩而去,原来,这听雨轩本是杨龙友所开的客栈,如今被金九龄包下了。
袁承志来到听雨轩时,见那木制的小院,雕梁画柱,颇为古朴,小院的院墙,也全是木制的,开着很大的雕花大窗,周围种植了许多芭蕉剑麻竹子之类,小院里两张石桌,散放着几张石凳子,想来这听雨轩不仅名字叫得雅致,真正在雨中时,从小院的院墙大窗处往外看去,雨水滴落在窗外的绿叶上,倒也是一番美景。
听雨轩的门前,站着十几个壮汉,见袁承志走上前来,立刻有两个过来拦住:“干什么的?”
那模样,丝毫也不客气,这金九龄的架子,还真是不小。
正文 第44章 香儿贵妃
“我乃金陵客商成原,特来拜会金老板。”
袁承志一拱手,礼貌周到。那两个大汉打量了一下袁承志,见他确实穿着一身客商惯常穿的那种粗布衣服,脸上微胖,举止也蛮文雅的,只是身材高大了些,身体上却并不显得胖,大汉看不出这位中年客商有什么危险,随口说道:“你在外面稍等,我马上进去通报。”
靠,假扮成客商,别人求见时还要通报!这个满清太子,哼哼。袁承志腹诽着,不一会儿,金九龄便大笑着走了出来:“成兄,你好你好,不知成兄是做什么生意的?”
“哎呀,金兄,听说您从北方来,我特意来看看,您都带来了什么货?我想帮金兄销销货啊,呵呵。”
袁承志一拱手,满脸堆笑。
“哦?好啊,我带来的东西很多啊,上好的毛皮,山货,人参等等,不知成兄是不是有这个实力呀?”
金九龄也客气地将袁承志迎接进去,就在小院里的石桌上,两人落座,闲谈起来,袁承志本身语言修为极高,对于满语,他当然早就专门研究过,如今来见金九龄,目的却是为了学习金九龄的言谈举止,到时候……
袁承志与金九龄说古论今,谈天说地,两人竟然越聊越是投机,金九龄大喜过望,两人从文学聊到历史,再从历史聊到治国之道,从治国又聊到军事,从军事聊到了琴棋书画,金九龄发现,自己无论提起哪个话题,这个成原都能够说出许多新奇的观点,甚至比自己的认识还要精辟,还要独到,金九龄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这人,是个奇才呀!
其实,金九龄所说到的这些话题,有许多都是袁承志前世的专业,比如军事,自然是专业,治国之道,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光是从电视剧里,就学到了不少,袁承志这位曾经专门研究过历史的专家型的人物,那知识的广博,更是无与伦比。
说到琴棋书画时,金九龄更是自负得很,他自幼聪明好学,通读经史子集,更是精研了各种军事著作,于文学,书法,绘画上各有其独到之处,只是……对手太强了,金九龄甚至觉得,在袁承志面前谈论这些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话题时,忽然竟有一种鲁班门前弄大斧的感觉,金九龄甚为沮丧,忽然想起自己的一项得意之技 ——围棋,便与袁承志商议,两人手谈一番,袁承志当然欣然答应。
摆上了棋局时,金九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一定要从棋艺上压倒他!要不然,自己内心深处这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是没有办法除去的。
说起金九龄的模样,前文已经有所交代,他的眉目,口型,甚至脸型,都与袁承志极其相似!只是金九龄生自满清帝王之家,从小就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气度——被称为霸气,或者叫王者之气,这一点对于精通各种社会职业的前高级特警袁承志来说,当然并不在话下,袁承志目前所需要的,无非就是学习金九龄各种细节上的小习惯,小毛病之类的,这些东西,并不是袁承志可以从书本上或者别处能够学到的。
金九龄习惯于下棋时弄一把折扇,故意胡乱地摇动着,似乎风雅无比,袁承志将一切都暗暗看在眼中,职业特工最基本的素养之一,把自己见到的东西,无论巨细,都迅速记在心里,因此,袁承志是一边下棋,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仔细地观察着周围所有人的动作,言语,举止,环境等。
棋盘上,金九龄的黑方长龙,已经陷入袁承志的围杀中,做来做去,只做成了一个单眼,袁承志故作沉思,其实,他早就想好了下一手,只是在借沉思来观察周围人的形貌和他们说话间带出的信息,这一心N用的手段,也是特工必修课之一。
明朝初期的时候,客商是不准穿绸缎衣服的,可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商人手中的钱财越来越多,慢慢地形成官商勾结,甚至亦官亦商,这种不穿绸缎的规矩,也就形同虚设了。此时的金九龄,就是全身绸缎——只是衣服的样式,属于客商的模样。
金九龄在思考时,有一个用左手抚上唇的习惯,类似于捂嘴的动作,与此同时,左脚尖便在地上轻轻踏动,发出一种有规律的声响,袁承志将这一切,一一地记在心里,随手下了一颗白子,金九龄一声长叹:“成兄果然高明,我输了。”
推枰认输,倒也磊落。
“呵呵,金兄,承让了。”
袁承志假意客气道,袁承志的打算,就是在各方面都把这个金九龄压下去,引起他对自己强烈的兴趣,然后自己借机进一步接近他,将他的生活习惯,一一学会,这才是袁承志的真正目的。
金九龄的脸上,更加沮丧,他也是精研围棋的高手,当然知道这一盘他自己是怎么输的,袁承志跟自己下棋时,虽然貌似在思考,其实,自己每下一子,他就立刻下了一子,简直就象是双方比试武功时,我一招过来,他一招就接上了,然而他一招过来时,我要考虑半天,结果仍然不是最好的应着。这叫什么?这叫差别!
“要不要再来一局?”
袁承志微笑道。
“啊……算了,成兄棋艺高超,金某不是对手,今晚成兄就留在我这听雨轩,咱们彻夜长谈,如何?”
金九龄虽然算是彻彻底底地被袁承志给击败了,可他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小人,心里反而高兴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南下,竟然能够遇到如此人才!这种人才,即使在自己的朝庭里所有文武百官里寻找,也是根本没有的!
随侍在金九龄身边的,是一个北京来的侍女,名字叫诗儿,看得出来,金九龄对诗儿非常宠爱,从诗儿的言谈里,这位满清太子,随身竟然还带着一个太子妃,据说并不是太子正妃,称作香妃娘娘,倒是令袁承志疑惑了:这位香妃,到底是哪位贵妃?
“好啊,谢谢金兄了,我也觉得与金兄非常投缘,呵呵,不如,咱们一起去喝杯酒,由兄弟请客,如何?”
袁承志的意思,当然是邀请金九龄出去喝酒了,说完话,袁承志神色兴奋地看着金九龄,完全是一副得遇知音的模样。
“喝酒?呵呵,成兄,在我这听雨轩里,怎么能让你请客?你太客气了,坐下,这些事情,自然有人打理。我想请教成兄一个问题:不知成兄对当今大明朝的国家形势,有何判断?”
金九龄瞪大眼睛,心里暗暗思量:不知这位才高八斗的成兄,会说出如何一番话来?
对面的袁承志,望着面前这副跟自己极其相似的面孔,居然有一种被自己盯住的感觉,不由好笑,袁承志见金九龄问得认真,也是面色一正,认真地回答道:“不瞒金兄,虽然我作为一介小民,不敢妄谈国事,可如今的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啊,唉……”
袁承志叹了口气,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金兄,我见你也是有大志之人,如今的大朝,北有满清虎视眈眈,南有张献忠,北有闯王,败势已成,金兄难道就没有攫取江山之志?”
“成兄!”
金九龄激动地一把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眼睛里闪着激动兴奋的光芒,“成兄不要怪我交浅言深,今日遇到成兄之时,我便觉与成兄一见如故,如今虽然我们两个只是妄谈一下国事,在下却对成兄的见解非常赞同,希望成史不吝赐教,将胸中之事,与在下说出,也算是不枉你我兄弟相见一场,如何?”
哦?见我是个人才,想要招揽了?呵呵,袁承志心里暗笑,NND,看我怎么圈住你。
“呃……呵呵,金兄,正象你所说,我们本是初交,成某只是一介草民,不敢有什么大志,为商终老,平淡一生足矣!”
袁承志的话,明显是在推托,本来他刚才早就露出了端倪,这会儿却一推六二五,还是有些不信任金九龄,这是非常明显的。
“诗儿,将阿香叫出来。”
金九龄随口吩咐着身边一直侍候着的诗儿,乖巧的诗儿,温婉地答应一声,转身而去,袁承志不明其意,疑惑地望了金九龄一眼。
“阿香是我的……呃……妻子,所以,让她出来与兄一见,以表在下结交成兄的诚意,如何?”
金九龄脸色间明显有些激动,他也想不到,来金陵一趟,会遇到如此人才,而且,此时的金九龄,心里如猫抓一般,急切地想要听听袁承志对大明整个国家形势的判断,其实,也就是他急着想要知道治理大明江山之道。旧时为人妻室的女子,一般不会再与丈夫之外的其他青年男子随便结识,古代大户人家,如果把内眷介绍给你,就表示与你相交莫逆,不分你我了。
“啊?金兄,这……不妥吧?”
袁承志假意说道。
“呵呵,能够结识成兄,有何不妥?哈哈,能够认识成兄,是我来金陵最大的收获!”
金九龄朗声大笑,露出豪迈男儿态,手里仍然捉着袁承志的胳膊,“成兄,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你可肯同意?”
眼睛里目光热切,声音居然有些微微的颤抖,殷切之情,溢于言表。
“呃……这个……”
袁承志故意沉吟着,并不回答。
“成兄难道有什么顾虑?”
金九龄见袁承志沉吟,更加急不可奈,“成兄只管对在下说明,我不会勉强成兄的。”
“那倒没有,只是……我乃一介草民,金兄是大富之家,我当然看得出来,所以,不敢高攀啊。”
袁承志猥琐地笑笑,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成兄,我看你也是堂堂传丈夫,何必惺惺作态?既是兄弟,何分贵贱?我金九龄怎敢将成兄看低?还请成兄答应在下的请求,好吗?”
金九龄目光闪动,话刚说到这里时,房门一响,进来一位相貌端庄的美貌少妇,袁承志抬头望去:呀!这女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只见这美妇雍荣华贵,凤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性格的坚强。她一身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腿,会是多么迷人。
“香儿,快过来,这是我新结识的成原成兄,快来拜见。”
金九龄立刻招呼道。
“哦?成兄,你好,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这位叫做香儿的,袁承志想不出究竟是哪位贵妃,看到金九龄竟然让这位贵妃跟自己施礼拜见,袁承志当然不会戳穿他们的身份,便大剌剌地承受了这位贵妃娘娘的万福。
袁承志在金九龄的当面,不好注目盯视这位香儿贵妃,却不时用眼角余光,在这位雍容高贵的贵妃娘娘身上扫一扫,嘴里却说道:“金兄,嫂夫人果然漂亮,呵呵。”
“成兄取笑了,香儿却还真有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她的身上,会自然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馨香,这种馨香,在她情绪激动时,香味更浓,情绪低落时,香味转淡,呵呵。”
金九龄就如展示自己的一件宝贝一般,将香儿主动介绍给袁承志,“我本想将香儿立为……呃……正妻,呵呵。”
金九龄说到这里时,忽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头了,赶紧刹了车。
“哦?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
袁承志吸了吸鼻子,试图闻到那香儿身上的香味。其实,早在香儿一进房门的时候,袁承志就立刻闻到了香儿身上的那股异香,果然如兰似麝,中人欲醉,如花香,又如少女的体香,这种香味,似乎你把它想象成什么香味,它就是什么香味,如此妙香,真是醉杀这只色狼了。
“呃……香儿,我想与成兄结为金兰,你不用顾忌,只管向前再站一点,让成兄闻闻你身上的奇妙香味,哈哈。”
金九龄为了急于表达自己的诚意,便让香儿往袁承志面前站了站。
香儿脸色桃红,微微含羞间,将她香香的身体,靠近了袁承志,如此近距离观察着这位香儿贵妃,袁承志立刻看到了她凤目间流露出来的娘娘之威,那胸前的高挺,更是让袁承志遐想连篇,鼻端传来的越来越浓烈的馨香,果然令人心旷神怡。
“哎呀,金兄,这怎么行?呵呵。”
袁承志一边客套,一边蛮象样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一脸的歉意,“不必了,呵呵,谢谢金兄了。”
随后,袁承志就见那身姿曼妙的贵妃,玉腿迈起,莲步轻移,身体离得自己越来越远,袁承志的心,就跟着这位香儿,越飘越远……
“香儿,来,为成兄斟酒。”
说话间,下人早就摆好了酒菜,香儿听到金九龄的吩咐,娇滴滴答应一声,那一声珠圆玉润,听在袁承志耳朵里,只觉得荡气回肠,简直将他震得要晕了。
香儿的右臂微抬,那圆润晶莹,柔若无骨的玉手优雅地伸出,握住桌上的酒壶,握上酒壶的一刹那,袁承志就觉得这只美手上的五指,似乎与酒壶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那种自然流淌的自然美感,完全不是做作出来的。酒壶在那只完美的玉手中,缓缓抬起,往袁承志的酒杯里倒出一溜酒线,香儿神情专注,凤目只是盯着酒壶中流出的酒线,由于离得袁承志很近,那诱人的自然馨香,又飘向了袁承志这只大色狼的鼻端。
“谢谢嫂夫人。”
袁承志还是没有答应金九龄义结金兰的提议,不过,看向香儿时的目光里,由本来的平静,逐渐掺杂了一种贪婪的光,色狼心动,香儿要倒霉了!
“哈哈,成兄,客气什么?内人香儿,自然不是别人,所以,咱们无论说什么,尽可毫无顾忌,成兄不必担心咱们的谈话会外传的问题,在下敢保证,我们说的话,绝对不会再有第四人知道,成兄可以放心坦言了么?”
金九龄再次追问道。
“呃……金兄,那我就不揣鄙陋,暂时狂言几句,如今的世道,百姓没了活路,不造反,又能怎么样?金兄既是从北方而来,肯定沿路看到饿殍遍地,饥民如虎,这种形势下的百姓,如果不造反,就没有办法生存!大明江山,内忧外患,无法排解,本来崇祯皇帝还是非常勤政的,可那又怎么样?大明的政权制度,目前已经完全露出了它的衰败之象,金兄若有大志,当揭竿而起,若能成功,必成千秋之霸业。”
袁承志侃侃而谈,目光里的自信,似乎也传染了金九龄。
“金兄财大,我想尽可以多多招收兵马,没有过硬的军队作为后盾,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束手束脚,因此,我觉得金兄目前最需要做的,还是训练真正属于你个人所有的军队啊,毕竟,如果我们没了军队的保护,简直比土匪还惨,说不定哪天,就被一股小土匪愣是整死呢。”
袁承志淡淡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哦……呵呵,接着说下去。”
金九龄听到了袁承志这番话以后,看向袁承志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他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至于某神仙的说法,其实纯粹就是瞎胡闹罢了。
“好,训练军队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想说的是,金兄如此大才,竟然还在犹豫中!令人扼腕啊,呵呵,公子人中之龙,其志不在小,希望公子尽早举事。”
袁承志正色道,其实,他是闻着香儿的馨香,迷醉了,就随口胡说一番。
正文 第45章 代替太子慰香儿一
被称作香儿的贵妃,玉脸微侧,倾听着袁承志的演讲,美眸忽闪着,静静地站在一旁,显然金九龄的规矩很大,有客人在,她居然连坐的权利都没有!听到袁承志的激烈处,香儿双臂抱胸,醉人的娇面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不经意间,两只完美纤柔的玉手,便轻抚在胸前两颗曼妙的圆球上,以袁承志这只色狼的经验来看,这两只硕大圆球,足有36D那么大,袁承志暗暗咽着口水,心下暗暗决定:无论怎么着,也要尝尝这对曼妙雪球。
金九龄自然也听得极其认真,听得袁承志说完,立刻应道:“成兄,不是金某不起事,实在是另有苦衷啊,不知成兄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言语间情意殷殷,双手紧紧握住袁承志的胳膊,不肯放手。
“呃……这个,暂时我还不能决定,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吧。”
袁承志当然不能答应他,如果答应了他,自己还有时间发展自己的力量么?
“可是,成兄,天下大乱已成,时不我待啊,成兄究竟要考虑多久?”
金九龄睁大眼睛,目光在袁承志脸上快速扫动,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呵呵,不会考虑很久的,金兄,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希望在乱世中成就一番事业,能够遇到金兄这样的明主,也算是一大幸事啊,呵呵,干!”
袁承志举起酒杯,叮地与金九龄一碰,仰脖而干,“滋——啊——好酒啊!”
“呵呵,好,成兄,今天我们兄弟就不再讨论这事了,喝酒喝酒。”
金九龄知道再说下去袁承志也不会答应他,只好殷勤劝酒,“香儿,快,给成兄满上。”
金九龄立刻吩咐身边的香儿。要说,金九龄让香儿这位贵妃给袁承志倒酒,实在是给足了袁承志面子,虽然金九龄不便说破,即使做为朋友相交,如此让妻子倒酒,也算是极亲近的朋友之间的行事方法。金九龄当然想不到,袁承志不仅知道香儿的贵妃身份,而且还正暗暗流着口水,对香儿垂涎不已呢。
“谢谢嫂夫人。”
袁承志虽然面貌上显得比金九龄的年龄大一些,可这种称呼别人妻子为嫂子的说法,只是一种尊称罢了。袁承志趁着香儿给自己倒酒的机会,那贼兮兮的目光,便在香儿娇嫩的脸蛋上扫了一扫,顿时心里一荡:那光洁柔润的嫩红娇面,嫣红而带着湿润之气的曼妙樱唇,粉嫩的脸颊,小巧可爱的耳朵,随着一个优雅的动作,那种特异的馨香便如风一般地袭来,灌满了袁承志的鼻端,唔——好个让人一见垂涎的香儿贵妃!
“成兄大才,我家公子对成兄如此重视,香儿倒杯酒,是应该的,不敢当成兄之谢。”
香儿温柔清脆的声音,从那两片柔润嫣红的薄唇中轻轻吐出,贝齿微露,小香舌若隐若现,明亮的美目,闪着一种异彩,唔——袁承志觉得,似乎那种惹得他心里痒痒的馨香,更加浓郁了……
“成兄不必客气,来,喝酒。”
金九龄殷勤劝酒,两人一直喝了半个多时辰,又是谈天说地,香儿只是在一旁倾听,甚少插言,袁承志却是不时地瞥一眼香儿,对她那种曼妙文静的美态,又是惊讶一番:只见香儿将柔顺乌黑的一头曼妙青丝用一只碧玉簪别在脑后,那波浪般秀发,便轻吻着她的香肩,更加衬托出香肩曼妙柔和的线条,香儿一直静静地站在金九龄和袁承志之间,袁承志从侧面看去,那身罗衣中,隐藏的娇躯,勾勒出奇丽温婉的线条,丰满的巨乳和高翘的丰臀处,明显比别处蓦然高挺,更显出女性的极美之处。
袁承志以香儿娇躯上散发的天然体香下酒,自然喝了不少,金九龄也是兴奋,不一会儿就喝得多了,大着舌头要留袁承志住下,袁承志哪里肯?两人推推搡搡间,袁承志也假装摇晃着,辞别了金九龄,出了听雨轩,外面却果真下起了细雨,袁承志忽然惊觉,如果自己在雨中淋得久了,脸上的易容,不知还在不在?
往回走了几十步,袁承志思考着对待这位满清太子的手段,对于这位太子,袁承志对他的家族倒是知道一些,许多知识也是从历史上学来的,思考之间,忽然想起,席间的那位金九龄的贵妃香儿那曼妙的身姿和醉人的香气,借着酒意,袁承志忽然心里奇痒难搔,前进的脚步便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下,便趁着雨中,抹了一把脸,恢复了原来的面貌,袁承志潜身又回了听雨轩,来到门前时,见雨中守门的也都躲了进去,袁承志心中一喜,仔细观察了一番,运起轻功,一跃上了那木墙,身姿轻盈,如一片鹅毛一般,随后飘身而下,轻如片羽。
袁承志凭着自己对听雨轩的观察,将身子隐在暗处,悄悄来到金九龄所住的房间外面,听得里面悄无声息,显然金九龄喝醉了,早早就休息了,邪恶的袁承志,便悄悄来到香儿贵妃的房间窗户处,将身体隐蔽在黑暗中,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响动。
“哗啦……”
房间里居然有水声?袁承志立刻心里一喜:香儿,在洗澡?嘎嘎。袁承志迅速将窗纸舔湿,弄开了一个大洞,往房间里看去:哇!房间里一只大大的木桶,里面盛着将近满桶的水,借着纱灯的昏黄的光,可以看到水面上满布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水雾朦胧中,美绝人寰的香儿贵妃正眯着一双美目,躺在木桶的边缘。只见这位太子妃瀑布似的秀发在水中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 ,荧荧灯火掩映下,泛动着诱人的光泽。她樱唇微微含笑,玉露也似的小巧鼻梁,桃腮嫣红,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晶莹剔透,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袁承志的一双贼眼当然好使得很,看得极是清楚,忍不住喉咙里咕噜一下,干咽了口唾沫,直看得张大了嘴巴,再也闭不上,拼命转动眼珠换角度欣赏,想一睹水波下的妙景。太子妃堪称完美的一对玉峰上在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蓓蕾的美丽……
面对如此旖旎美景,袁承志YU火如潮,狂涌而上了脑门,一时间头脑迅速发热,就要冲进去将这个太子妃给就地正法!转念一想,此时四周还有护卫,而且那个金九龄还在沉睡中,怎么办?袁承志可是久经战斗的人物,对于处理这种纷乱的情景当然有心得,稍一沉思,便有了决定,只见他飞身而起,捷若飞鸟般将身子拔起,微一闪动间,用他高超的神行百变的轻功,悄无声息地便闪进了金九龄的房中。
看着跟自己面目相似的金九龄依然在沉睡中,袁承志嘴角翘起,脸色阴沉,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伸手疾点,可怜满清太子金九龄,便死在了梦中,袁承志迅速将金九龄的衣服脱下,扔在床上,然后单手一抄,将金九龄的软如面条的身子抄起,迅速开了房门,借着夜色的掩护,飞身出了听雨轩,找了个僻静处,将金九龄的尸体绑上两块大石,投入护城河内,然后迅速折身而返,来到金九龄房中,把自己的衣服脱去,擦干了身子,换上了金九龄的衣服,这才大喊一声:“来人!”
正文 第46章 代替太子慰香儿二
“诗儿,今天你好好伺候香儿吧。”
袁承志在后面吩咐道。
诗儿自从被派作试用宫女后,便一直利用一切机会拼命诱 惑自己的主子,想不到自己无论怎么诱-惑,这位主子竟然只对香儿动了心,诗儿自然也见到过太子爷跟香儿贵妃纠缠时的情景,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宫女,早就对太子对她的临幸充满了期待,听得今天让自己伺候香儿,似乎是太子爷想要临幸自己了,诗儿芳心里,一阵激动,为了吸引太子的注意,走起路来时,便故意将自己平时训练出来的曼妙身姿,极力展现出来。
诗儿优雅地摘下房门前的纱灯,娇嫩的玉脸红红地看了‘太子’一眼,然后婀娜地转过身,手提纱灯,扭动腰肢,将自己的丰臀,奋力摇摆,那轻盈的脚步,更是带起一种无法描述的韵律。
夜色已经深了,天上繁星眨着眼睛,没有月亮的夜晚,也并不漆黑,当然,以袁承志的一双夜视眼,在这种夜里,无论看什么,都不会有障碍。走在诗儿后面的袁承志,当然看到了诗儿故意扭动的纤柔腰肢和丰满而颤抖的曼妙臀浪,袁承志自从重生在这个时代之后,心理上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来那个谨慎的特种军人,早就不复存在,如今的袁承志,根本就是一个恣意妄为的邪魔。
可是,这会儿的袁承志,虽然对诗儿的引诱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却仍然紧走两步,直接来到诗儿的身后。
诗儿感觉到了主子的靠近,便故意将脚步走得慢一些,唔——主子的手,抚在了自己的香臀上,人家今天可是刚刚洗了澡的呢——诗儿兴奋地想着心事,那种对主子临幸的期盼,让她极力盼望着这只大手的进一步的动作:主子,摸,再摸啊,人家不想走路了,只想让主子压在身下……诗儿的脚步,越来越慢,袁承志抚在她香臀上的手,尽情地揉搓,抓握,摩擦。
袁承志觉得自己抚弄着的香臀,竟然丝毫不比香儿的那两片差,尤其是那硕大的规模,更是比香儿的两片美臀,尤有过之!袁承志不禁兴奋起来,直接将身子从后面贴上了诗儿的柔背,胯间高高挺起的武器,便不客气地顶在了诗儿的香臀之上,袁承志双臂从诗儿后面伸到前面,环住了诗儿的腰肋,大手从诗儿的衣服下端,掀起衣服,钻了进去……哇,袁承志双手握住的一对硕大圣峰,柔软,滑润,细腻,温热——似乎,还有一丝颤抖。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简直就是袁承志在抱着诗儿往前走了,诗儿的娇躯,被袁承志给摸得全身乏力,差一点儿就完全挂在袁承志身上了,她的柔背上,感受着‘太子’爷健壮而结实的男人身体,自己胸前未曾让人开垦的一对圣女神峰被袁承志给抓握住,臀间更是传来那奇妙而坚硬的温热,让她一下子迷醉了。邪恶的袁承志,更是直接将嘴唇凑在诗儿的耳珠上,轻吻着她耳朵上的小巧耳环,大舌头也在诗儿的耳垂上舔弄着,忽然,袁承志喘着热气说道:“到了。”
“嗯?”
被袁承志给撩拨得不知东西南北的诗儿,蓦然惊醒,赶紧站直了娇躯,双腿夹紧,她分明感觉到,自己那神秘的某处,流出的那种羞人的水,分明将衣服湿透了,可这个时候,诗儿不敢露出那种情况,只能拼命夹紧双腿,神志一清,总算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香儿娘娘的房门前,两个小丫头正神态严肃地站在房门两侧,诗儿立刻娇声喝道:“公子来了,快打开房门。”
这声音是如此平静自然,哪里还有刚才的羞涩?只是,却有一丝颤抖,显然带着刚才激动后的余韵。
两个宫女连忙打开房门,诗儿边往里走,边娇声吩咐道:“公子说了,你们在外面候着,有我伺候就行了。”
两宫女一听,立刻刹住了要跟进去的身子,殷勤地将房门关上,仍然脸色平静地站在房门前。
袁承志进了房间,见这间房分作内外两间,外间布置得也极是豪华,所用的器皿都是纯银打造,桌椅更是那种高级的红木制作而成,袁承志并不犹豫,直接用目光示意诗儿,进内间!诗儿娇声说道:“娘娘,公子到!”
随后这才推开了内间的房门。
抬目看时,忽听水声哗啦作响,屋中烟气袅袅,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随着温热的蒸气散发开来,内屋的窗格被一条大被单遮得严严实实,却遮不住那满室的花香。里面雾气缭绕,仿如仙境一般,只见床边不远处,一桶香汤,香儿露出丝滑细嫩的香肩,烛光下,影影绰绰,俏丽的脸庞被蒸得红彤彤的,娇艳无双。可惜她整个人藏在木桶之中,春色无法尽收眼底,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遗憾。
“公子好。”
袁承志进了房间时,木桶里的香儿立刻娇声招呼,那好听的声音,配上这旖旎的风光,让袁承志心里忽然痒得到了极处,袁承志走近一些,注目看时,只见香儿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高高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香儿,你真美。”
袁承志说着话,伸手搭在了香儿一双柔肩上,入手温热滑腻,手感真是不错!袁承志从近处看时,只见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香儿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
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袁承志不觉呆住了,张大了嘴巴,一时忘记了合拢。
“公子取笑了。”
香儿温柔的娇声响起时,袁承志这才立刻从神游中回了神儿,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滑温热,鼻端那股曼妙馨香更加撩人。
袁承志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香儿那对丰盈坚挺如温玉般圆润柔软的仿佛怒放的花朵,在雪白丰满,如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的柔嫩含娇带怯,羞羞答答的挺立着。
袁承志此时当然不会客气,两手直接下探,伸出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那两个柔嫩的乳-头,它们马上摇曳生姿,慢慢的变硬变挺,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答答的期待着袁承志这只狂蜂浪蝶来戏蕊,周围有着一圈如月芒般的红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渐渐化成一片诱人的猩红。
“真漂亮!香儿,你永远是那么漂亮!”
袁承志忍不住赞叹道,从他的话里听起来,仿佛多次欣赏过这一对傲人的美-乳似的,木桶里的香儿,却被他这一弹,似乎吃痛一般,娇躯起了一丝颤抖。
“公子……”
香儿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听在袁承志耳朵里,却显得更加撩人心魄,一直痒到了灵魂深处,袁承志知道自己刚才弄疼了美人儿,连忙道歉:“哎呀,对不起,香儿,我刚才看到你如此美态,一时忘情,这才弄疼了你,你慢慢洗吧,我来给你撩水。”
袁承志殷勤地用旁边的小木舀,舀了一勺水,轻洒在香儿那白玉似的柔肩上,水花四溅中,在灯光下现出绚丽的色彩。
“公子,贱妾怎敢让公子伺候。”
香儿慌乱起来,脸上露出恭敬的神色,就要从木桶里站起来,却被袁承志一把按住。
“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是我的好香儿,我伺候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啊。”
袁承志再次舀起一勺水,淋在那柔和美丽的香肩上,欣赏着绚丽的水花与玉肩的互相辉映,一时痴了,便舀水不断,一直在香儿的玉肩上淋洒个不住,那温热的水弄得香儿肩上痒痒的,吃吃直笑,渐渐放松了心神,少了那一份惶恐。
“公子今天难得如此好兴致,待贱妾起来,伺候公子。”
香儿虽然渐渐放松下来,却不敢真的让太子爷老是伺候自己,便挣扎着要从木桶里站起来,臻首微晃间,撩人的一头柔顺青丝,抚弄在袁承志的手上,更令袁承志心痒至极。
“不用起来,香儿,你的美,让我痴迷,我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地待你。”
袁承志手上抚-摸着香儿肩上和乳上柔滑到极点的娇嫩肌 肤,忍不住望了过去,更加觉得那皮肤真个是娇柔嫩白,也许是因为被自己抚弄的原因,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一丝微微的诱-人红晕透了出来,更显得撩人到了极点。
“唔——香儿,真是人如其名,你身上真香。”
袁承志将脑袋凑过去,嘴唇凑到香儿的左边耳朵处,见那一头长长的秀发有些碍事,便直接伸手将那团秀发撩起来,披在自己的肩上,嘴唇轻轻咬着香儿的耳朵,温柔地呵着热气,轻笑道:“香儿,我来闻闻你那动人的香气,你喜欢让我来闻么?”
“嗯……奴婢喜欢让太子爷闻呢。”
香儿用极细的声音,温柔地说道,耳边听着这位太子爷在自己耳旁甜言蜜语,香儿觉得自己的心中被幸福塞得满满的,能够被太子如此爱怜,当然是自己的福份。更何况,这位太子爷平日对待自己时,只是将自己按在身下,猛耸一番了事,香儿哪里享受过如此的轻怜蜜爱?此时被袁承志从背后伸出双手轻轻搓弄着身体,耳边被他呵着热气,这种让她痴迷的景象,竟还是第一次!
正文 第47章 侍儿扶起娇无力
“太子爷,奴婢生受了。”
香儿虽然差一点陷入痴迷中,仍然客气地说了一句,以明示自己是奴婢的身份,敏感的香儿,心里隐隐生成一种不安的感觉:太子怎么忽然变了?原来的太子,对待下人们,可是既冷漠又狠毒,即使对待自己这个他的宠妃,仍然是极端冷漠和自私,根本不顾自己作为女人的感受,想起太子对自己的粗暴和漠视,香儿甚至有时都有些自怨自艾,为自己跟了太子这样的男人而不值。今天的太子,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好?
香儿从来没有在太子的身上,感受到今天这样的浓情蜜意,她好希望,这种感觉能够伴随自己的一生,直到永远……香儿被太子的一丝温柔,深深地感动了,只觉得就算让自己为了太子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
香儿从水里将玉手抬起,轻轻抚-摸着袁承志那两只大手,嗯?这两只大手,似乎跟平时不大一样?似乎更加大了一些,而且,似乎还粗糙了一些,难道太子爷,今天做了什么粗活儿?敏感的香儿,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之处,可是,眼前的太子爷,分明就是原来的太子爷嘛,香儿哪里敢怀疑太子的真假?
“香儿,你是我的好宝贝儿,以后不要这样说,你是我的爱妃,咱们夫妻两个,将来要同生死,共命运呢。”
袁承志温柔的声音,响在香儿的耳边时,香儿忽然泪眼婆娑,那珍珠似的泪珠,顺着嫩白的脸颊,成串地滚落,直哭得娇躯轻轻颤抖着,嘴里却不敢出声。
“嗯?”
袁承志直到那眼泪滴在自己的手上时,才感觉到了香儿娇躯的颤抖,这才明白,木桶里的美人儿,竟然在哭!袁承志心里一疼,大手无限怜惜地将香儿的香肩,轻轻揽住,“怎么了?香儿,你怎么哭了?”
袁承志的脖子里,仍然披着香儿的柔顺长发,嘴唇仍然凑在香儿的左耳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让香儿觉得他温柔无比。
“啊……太子爷,奴婢一时被太子爷的情意打动,控制不住,请太子爷责罚。”
香儿以为身后的‘太子’不高兴了,赶紧庄容道,再次挣扎着要从木桶中站起身来,香肩顶了袁承志的大手两下,袁承志立刻意识到了香儿的心思,急忙伸手按住她滑腻腻的香肩,嘴里说道:“香儿,你看你,怎么又拘泥于世俗之礼了?我们是夫妻呀,哪里需要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嗯……”
香儿低低地轻嗯一声,娇躯上的颤抖,稍稍减轻了一些,“奴婢知道了。”
虽然袁承志一直对她温柔无比,可自幼混迹在深宫中的香儿,哪里敢真的把自己当作太子的妻子?自己只是一个太子的玩物罢了,什么时候太子玩厌了,将自己扔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
“太子爷,伺候香妃娘娘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诗儿今天也是越来越是诧异于太子的举动,看着感动得一塌糊涂的香儿贵妃,诗儿不敢让太子继续这样为香妃娘娘洗浴下去,如果太子爷发起火来,首先倒霉的,当然是自己。因此,诗儿立刻将伺候香儿的活儿,要接过来。
“不用,诗儿,你给香儿准备一些换洗的衣物吧,这里有我就好了。”
袁承志怎么肯把这种好活儿出让?为太子妃洗澡,呼呼,多么香艳美妙的活?这个小诗儿,真是不懂事,竟然跟我抢?袁承志当然不明白诗儿的心思,只以为这个小诗儿不懂太子的心思呢。
“是,我这就去准备。”
诗儿向袁承志福了一福,转身而去,房间里,就剩下了一直揽住香儿柔肩的袁承志和木桶里心情激荡的香儿贵妃。
“香儿,我给你洗头吧。”
袁承志的脸上,被香儿那柔顺的黑发,给撩拨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弄着这曼妙的长发,柔声说道。
“啊……太子爷,这怎么使得?”
香儿当然不敢让太子伺候自己洗头发,这成什么样子?如果自己做了这种事,传了出去的话,自己焉有命在?这可是忤逆之大罪,什么时候能够让主子伺候奴才了?当然,刚才,似乎,自己就让主子伺候了自己好半天了,想到这里的香儿,心里更是惊恐不已,如果太子爷就这一件小事,惩罚自己的话,香儿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残酷的刑罚呢,想到这里的香儿,娇躯再次颤抖起来,这次的颤抖,跟上次因为激动而颤抖,完全不一样,这次居然是因为害怕而颤抖!
“这有什么,我喜欢香儿,当然要给香儿洗头了。”
袁承志搓揉着香儿贵妃的头发,柔声说道,“咦?香儿,你的身子,怎么颤抖起来?有什么不对么?”
袁承志的手上,感受到了香儿柔滑娇躯的颤抖,奇怪地问道。
“啊……没……没有。”
香儿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可不敢将自己刚才想到的那些内容说出来,只能回答没有。
“香儿,你好奇怪呀,难道没有被我摸到过?呵呵。”
袁承志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香儿潮湿滑腻的美妙皮肤,一边轻言细语地在香儿的耳边说着话,“香儿,我好喜欢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这种缠绵的情话,太子更不可能跟香儿说的,因此,香儿听到这话的时候,立刻将玉手伸来紧紧攥住袁承志那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将那双大手,引导到自己胸前高挺着的一对美峰上,似乎要让袁承志感受一下自己急速跳动的芳心。
“太子爷,香儿永远跟你在一起,就算香儿死了,也要化作一缕英魂,紧随在太子身边。”
香儿这话,明显就跟相爱的两人之间的海誓山盟一般,当然这也是香儿激动之下不由自主说出来的心里话。袁承志的手指上,传来美峰上的湿滑柔软,心里一荡,两手的拇食二指,便立刻夹住了妙峰的柔硬的峰头儿,轻轻捏住,揉,搓,其余三指,则在妙峰的半山腰处,轻轻抚弄,感受着那里极佳的手感。
“傻香儿,说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要说这种话,我的香儿,可是要陪我一辈子的,不许你离开我。”
袁承志的话里,带着一股无边的霸气,竟然还带有一股香儿体会出来的那种温柔之气,这种霸道的温柔,却让香儿的芳心中,越加甜蜜幸福。
“是奴婢错了。”
香儿被袁承志这番话,再次感动,却仍然谨守着主仆之礼,不敢逾越。
“你看你,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妻子,咱们是平等的,不要整天跟主仆二人似的。”
袁承志霸道地轻捏了捏妙峰上渐渐有些发硬的乳-头,说话间便将自己前世的平等观念给灌输出来,“香儿,瞧你这两个美妙的小樱桃,真是漂亮。”
“太子——”
香儿臻首微动,妩媚的大眼睛白了袁承志一眼,似嗔实喜,这种娇媚的调情手段,却是香儿第一次冲太子施展出来,虽然觉得有些生涩,芳心里却忍不住极是享受这种感觉。太子的一双大手,正温柔无比地帮自己洗着头发!香儿的身体,再次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在香儿的激动和恐惧中,袁承志终于给香儿洗完了头发,此时诗儿早已取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放在绣塌上,回身取了毛巾,侍立在袁承志身旁,见袁承志洗完了头发,便赶紧殷勤地上前,躬身帮香儿擦拭那一头长发,袁承志则是乐得在一旁观看,欣赏着香儿洗浴时的美丽。
香儿因为太子爷在旁观,哪里敢让太子久等?自然是急急洗了几下,见诗儿为自己绾好了头发,便站起身来,哗——水响处,一具完美的身体,从木桶里冉冉升起,那湿湿的洁白皮肤,缓缓露出水面,上面间或沾着几片花瓣,几滴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魅惑的光,就如象牙上面点缀了几片花瓣和玛瑙一般,似乎更添加了一分诱-人的美感。
诗儿连忙上前扶住香儿的玉臂,香儿迈步出桶,提起她那诱-惑无比的美腿时,袁承志的眼睛直了,那条美腿,光洁柔润,雪白细腻,上面点缀的水珠还透着一股隐隐的湿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健美,娇艳,柔和,是一种女人美腿的极致。
不知道是在木桶里坐得太久,还是忽然身上没了力气,香儿出浴时,简直是被诗儿给拖出来的,那娇娇弱弱的完美躯体,泛着象牙似的柔和的白光,那皮肤真如 ‘凝脂’一般,如今的情态,更象极了一句诗‘侍儿扶起娇无力’,袁承志忍不住凑上前去,伸手从右边扶住香儿的右边玉臂,从近处看这位让自己垂涎了半天的香妃。
香儿见袁承志来扶自己,心内慌乱,晃了晃臻首,似乎想要从晕迷中醒过来,这个动作,把全身柔和细腻的美肉,都给晃动起来,整个身体,充满着一种震颤的美感,特别一胸前一对白玉雕成的玉山,颤成了一团,久久不停歇,真是如玉兔一般地跳跃不止,尤其是那颤抖着的稍微泛黑的诱-人小樱桃上,似乎还甩出了几滴水珠,更添了万分的妩媚。
香儿在太子面前,显然如此作派也是习惯了的,可脸上仍然泛起了艳若桃花的晕红,玉臂上自然也感觉到了太子那宽大的手掌,樱唇微启,用她那娇弱的声音说道:“太子,奴……哦,香儿伺候太子爷洗浴,诗儿,快让下人准备温水。”
“是。”
诗儿立刻命下人换水去了,香儿强撑着身体,心里虽然不敢让太子再扶着自己,可是,太子那双有力的手掌,岂是自己能够挣脱的?就算是自己能够挣脱,又怎么敢随便挣脱?香儿任由袁承志扶着自己,来到绣塌上,将两片肥美圆润,粉嘟嘟乱颤的玉-臀,坐在绣塌上,瞬间便压出了柔和曼妙的变形,袁承志取过那件透明似的丝质睡袍,轻搭在香儿光洁玉润的身体上,香儿连忙站起身来,那丝质睡袍,便自然而柔和地将她曼妙的身体掩住,只是这若隐若现的风光,却更加充满着诱-惑的意味。
正文 第48章 吃痛的香妃(本章6536字)
“太子,我帮您宽衣。”
香儿的声音,温柔,清脆,娇嫩,妩媚,听在袁承志耳朵里,万分受用,特别是这句话的内容,让袁承志更加兴奋,他将身体站在香儿面前,香儿便娇柔地站起来,将自己半遮半掩的身子,凑在袁承志身前,乌黑柔亮的长发,就在袁承志的下巴前,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馨香,那柔若无骨的玉手,便在袁承志身上摸索着,帮袁承志解除着身上的衣物。
袁承志吸了吸鼻子,这股馨香,并不完全是木桶里花瓣的清香,反而有一种稍带腥味的麝香的味道,似乎,里面还掺杂着一种甜甜的乳味,让袁承志闻起来头脑有些发晕。再加上香儿热乎乎的娇躯故意贴在袁承志身上,挨挨擦擦,磨磨蹭蹭,袁承志双腿间凶器,便噌地高昂起来,香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手,从袁承志的肩上,抚弄到了腰间,带起一路的酥麻,袁承志的长裤,唰地褪落到脚跟,里面的亵裤也被那双玉手一拉而下。
袁承志的大手,忍不住伸到香儿的头上,抚弄着她的柔顺黑发,“喔——”
香儿一声轻呼,原来,她忽然看到了袁承志那高昂的凶器,香儿目测了一下,觉得简直是粗若儿臂,而且那凶器还暴出青筋,凶恶地跳跃着,鲜红晶亮的小脑袋上,晶莹着一颗露珠。
香儿惊呼的原因,倒并不是她从没见过男人凶器,而是她与金九龄床第之时,从来没有看到过金九龄的神器,只是黑暗中,金九龄发泄完毕,就呼呼大睡,根本不曾有过这种裸-身相对的机会。尤其是袁承志的宝贝,确实雄伟,香儿自然惊讶,芳心里却是以为:原来一直在自己胯间肆虐的,竟然是这个东西!原来它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凶恶!
第一次见到男人凶器的香儿,努力压抑下自己的惊慌,却又忍不住好奇起来,香儿当然感觉到了袁承志轻抚在自己柔发中的大手,同时敏感的香儿,从袁承志的微小动作和眼神中,忽然敏锐地感受到了袁承志对自己的温柔和爱怜!对,那就是温柔和怜惜!香儿确信这一点,因此,她才放开胆子,伸出春葱儿一般的玉指,在袁承志那个跳跃着的大家伙上面,轻抚了一下,如和风吹过,袁承志觉得酥痒无比,抓住香儿长发的手,骤然紧握,另一只手便毫不客气地轻握住香儿的一只硕大美-乳,只觉得柔软温腻,袁承志忍不住用拇指搓弄起上面黑黑的小尖头。
“太子爷……”
香儿从来只被太子猛握,甚至抓弄得疼痛无比都毫不奇怪,当然,无论太子爷怎么蹂躏自己,也是不敢随便出声的。今天的太子爷,竟然用这样的温柔力量揉搓,那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香儿只觉得一股无法描述的酥麻,从太子爷的拇指处,迅速爬满全身,直冲脑门,一直痒到了芳心深处……香儿嘴里的娇呼,是情不自禁就发出来的妩媚之声。
袁承志右手轻伸到香儿腋下,轻轻一托,香儿顺势将身体站起,嘤咛一声,就被袁承志一把搂在怀里,柔软滑腻的娇躯上,立刻感觉到了袁承志身体的火热,还有那脉动的力量感。香儿惊讶万分:从前的时候,只觉得太子爷的身体瘦弱,软答答的,今天的太子爷,怎么身体忽然强壮到这种地步?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这种想法,只是一闪念,便被袁承志的爱-抚把脑子弄晕了。
香儿将自己娇嫩的脸蛋,贴在袁承志的肩头,玉臂轻轻环住袁承志的腰间,腾出一只柔软的玉手,在袁承志的胸前胸大肌上摩娑不已,袁承志故意将胸大肌收紧,放松,香儿立刻感受到了那种带着跳跃感觉的力量感,香儿忍不住抬起娇面,眯着美目,无限痴迷地端详着面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樱唇轻吻着袁承志的下颏,鼻子和嘴里一阵急促的娇喘,那带着檀香的热气,喷在袁承志脸上,令袁承志心痒难搔。
袁承志的身上,自然散发着一种男人的特有气味:稍带腥味的麝香似的汗味。这种气味,是最能让女人着迷的气味,是最能令女人情-欲大动的气味。毫无例外地,香儿觉得脑子一晕,忍不住贪婪地吸了吸鼻子,试图将那种男子汉的气味,全部吸入腹中。美目痴迷地闭上,睫毛抖动着,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滑滑地在袁承志的脸颊上摩擦着,努力把自己的娇躯,紧紧贴往面前‘太子爷’的怀里。
“唔——”
香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她的心跳得好快呀!一对美妙秀挺的美乳被袁承志搓弄得变幻着形状。香儿无法抑制地将一双玉手轻握住袁承志胯间脉动着的男人宝贝儿,“啊……香儿,你的手真好。”
袁承志感觉到了那里的滑腻温热,只觉得这双奇妙的玉手,居然有着类似女人妙穴的感觉,那种握力,不大不小,真是刚好合适!这个香儿,真是个妙人儿。
袁承志妩摸着香儿的乳房,软软的,热热的,滑滑的,让袁承志觉得自己是在抚摸刚刚出炉的白豆腐。他爱怜的俯身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着,发出“啧啧”声响。
“唔……唔……太子……”
香儿浑身颤抖着,却不敢挣脱,只得任由袁承志玩弄自己的身体。
袁承志握住香儿两颗乳房,压在一块,道:“如果将我的鸡巴压在这里,乳交也没有问题!”
第一次听到鸡巴、乳交这些新鲜词汇,香儿便模糊懂得是什么意思,想到那画面,羞涩之心大起:“太子爷……”
香儿娇弱地轻呼一声,脸上露出无比的妩媚。袁承志一把将香儿推倒在绣塌上,挺身压上。
“香儿,你是我的好宝贝儿,咱们开始吧,让我来享受你美妙的身体吧……”
袁承志邪恶地笑着,从容地掏出火热的肉茎,粗大的肉茎早就因为过于兴奋而勃起,硕大龟头呈现暗红色。
“喔……”
看到袁承志的性器官,香儿失声叫出,头歪向一边,不敢去看那等丑物,她知道待会儿这丑物就要插进她的蜜穴内!
“我已经很渴望和你交媾了。”
袁承志温柔地抚摸着香儿脸庞。袁承志使劲抓捏了她的奶子,用语言和实际行动挑逗着香儿,为后面的事情做准备。
袁承志将香儿那遮脸黑发一点一点地拨开,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端详着香儿的面庞,当他看到香儿翘鼻以下的部位,袁承志略显吃惊,她的五官长得极为精致,袁承志吻了下香儿的嘴角,道:“香儿,你爱我吗?”
“嗯……”
香儿羞羞地轻嗯一声,感到袁承志的身上充满着力量感,心头不由泛起更深的痴迷,美目轻眯,娇喘不止,使得袁承志觉得,香儿身上的那股异香,竟然更加浓烈了。
袁承志又开始玩弄香儿玉乳,左右手各捏着一颗乳头,先往外拉,再松手,巨乳又发出阵阵的乳浪,十分的养眼。
香儿呻吟着,玉腿渐渐环住袁承志的腰间,轻轻搓动,那股柔滑,让袁承志兴致大增。
“我会让你体会做女人的快乐滋味的。”
袁承志中指沿着香儿凹下去的肉缝随意滑动了一下,香儿便发出更加强烈的呻吟声,袁承志那比老鹰还锐利的眼神,更观察到那条肉缝地带已经湿透了,他便扣住香儿阴户,随意搓弄着。
“唔……唔……”
香儿不断喘息着,鼻息变得更重,从咽喉发出的呻吟声显得非常舒服。
袁承志松开手,再次观察着香儿的阴部,溢出的蜜汁早就将那块秘密基地沾湿,粉色阴唇清晰可见,忍受不了性欲滋长的袁承志将香儿的玉腿抬起,香儿的私密之处,便完全暴露在袁承志眼皮底下。
香儿阴户长得玲珑可爱,十分的小巧,阴阜处长着一丛倒三角形耻毛,阴唇两边却没有长半根,两瓣大阴唇有点萎靡地躲在肉丘之间,却被蜜汁点缀得莹莹泛光,万分的养眼。当然,最让袁承志欢喜的,还是这阴户犹如初生婴儿般的粉嫩。
“喜欢这样吗?”
袁承志手指在肉缝处轻轻滑动,凑过去闻着,一种淡淡的带着馨香的臊味让袁承志性欲又旺盛了几分。
香儿没有回答袁承志,而是用一种妩媚的眼神望着凑在自己脸前的袁承志。
“真香,呵呵,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品尝一下你的美汁吧!”
压开香儿两瓣粉色阴唇,看着被蜜汁点缀得异常绚丽的褶皱淫肉,袁承志的舌头开始沿着肉缝舔着。
“唔……唔……”
香儿浑身剧烈颤抖,甚至兴奋得流出了眼泪。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私处有一天竟然会被太子爷舔着,那种迅速袭来的无边的快乐感觉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是羞耻?兴奋?快乐?酥麻?舒服?害怕?香儿说不出。
袁承志舌头开始在香儿肉芽上随意舔着,这颗充血肉芽在他的刺激下越显膨胀,十分可爱。见阴唇两边有毛孔,袁承志便问道:“这里原来应该长着很多阴毛的,是你自己拔了吧?”
“是。”
香儿小声答道。香儿羞得紧紧闭上眼睛,颤抖着娇躯,袁承志魔手又开始玩弄香儿的阴户。
“你下面已经很湿了,现在是不是很希望我插进去?”
袁承志淫笑道。
香儿点点头,却羞涩得紧闭着美目,不敢回答。袁承志拨开香儿阴唇,露出粉红色的淫肉,一滴滴的淫水正静悄悄地流出,沿着香儿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有一部分则直接滴落在地。“啧啧,你的淫水实在是多,比一般的人都多,洞口看来这么的小,里面却是汪洋大海啊!”
提到汪洋大海,袁承志不禁思考起来,香儿难道是名穴之体?如果是的话,应该是春水玉壶吧?
淫笑两声,袁承志压在香儿身上,张嘴便吮吸着香儿乳头,握着肉茎的手则引导着性器的结合,顶住香儿蜜穴口,龟头便在肉缝上上下下滑动着,为插入做必要的准备。
“瞧你,都流出这么多水了,那水证明你的身体是很渴望我插入的。”
袁承志扶正香儿螓首,审视着自己的‘爱妃’那娇嫩无比的脸蛋。
袁承志的手指在其肉缝随意滑动,袁承志那沾满淫水的手指就在香儿眼前摇着,黏腻淫水正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看得香儿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下面竟然会流出这种散发臊味的液体。
看着香儿那模样,袁承志忍不住笑出了声,另一只手引导着肉茎朝香儿蜜穴深处挺进,龟头刚插进去,香儿便痛得叫出声,却还是不敢向袁承志大声呻吟,睁大着眼,感觉到袁承志那根火热肉茎的插入,香儿眼角流下更多的泪水。
“真紧!”
才让龟头进入香儿蜜穴内的袁承志吐出一口气,道:“看来你真是一个很少性交的女人。长得如此成熟,没想到下面还嫩得像少女一样,真是难能可贵啊!”
“啊……唔——”
香儿强忍住疼痛,皱着弯弯的秀眉,薄薄的嫣红嘴唇,紧紧抿住。
见香儿表情僵硬,袁承志便知道她还在强忍着,他深吸一口气,微微调整龟头指向,瞄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
“啊!”
伴随着香儿惨叫声,袁承志的淫龙直接桶开了香儿那潜藏蜜穴深处的花心,袁承志抽出染满淫水的淫龙,连龟头也滑了出来。停顿片刻,他又用力插进去,一捅到底,只剩下两颗睾丸留在外面。
“是不是很舒服?”
看着不停流着泪的香儿,袁承志开始卖力抽送着,淫水汪汪,随意抽送几下就喷出数量极多的淫水,从这点看来,袁承志可以确定香儿的阴户是名穴春水玉壶!还有一个判断的依据,是看对方眼睛的湿润程度,越湿润就越有可能是,可香儿都哭成了泪人,鬼才知道她的眼睛平时有多湿润!
“唔……唔……唔……”
随着袁承志的猛烈抽送,感受到快乐的香儿发出了呻吟声,若有若无,或重或浅,准确的合着肉茎抽插的节拍。此刻的房间中,一股浓烈的异香,飘散在空气中,袁承志当然也闻到了,只觉得更加兴奋。
“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袁承志非常野蛮地吸着香儿乳头,有时还啃着,上下两个敏感地带同时受到攻击。
“唔——”
香儿刚才被袁承志插入的时候,确实疼痛到了极点,香儿似乎觉察出太子与平时的不同,太子平时插进来的时候,哪里有这么粗?这么深?怪不得疼得这么厉害呢,太子难道这两天,服食了什么特殊的药物?
袁承志抓着香儿肉臀,再次开始卖力抽插着,这样子可以插得更深更急,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让香儿脸都红到了脖子,香儿只觉得既是舒服又是难受,檀口里被这种强烈的痛快感觉,激发得呻吟连声。
香儿喘息着,羞涩地开口:“唔……舒……舒服……”
话刚说出,香儿便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觉得自己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可随着那根热物疯狂的抽插,香儿却有几分舒服,是错觉吗?从前跟太子做这事的时候,香儿哪里敢叫出声来?
感觉到快要射精的袁承志迅速抽出肉茎,龟头刚从红肿肉穴滑出,浓白精液随即喷射而出,尽数射在香儿小腹处。
袁承志抹起一部分精液,将手插进香儿嘴里,温柔笑道:“把我的精华都吃下去吧!”
香儿听话地将精液吃进了肚里,一边吃一边咂巴着嘴,一副YD的样子。心里却在暗暗奇怪:我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袁承志也不管龟头上黏着的精液,再次桶进香儿红肿阴户,开始快速抽插着。
“唔……唔……别……”
香儿低声呻吟着,双腿却努力夹紧了袁承志的腰间。
袁承志手指谄进香儿肉臀内,吃痛的香儿夹紧了袁承志虎腰,蜜穴也变得更狭窄,紧紧吮吸着袁承志那根怒拔肉茎。
“真紧!水真多!”
袁承志赞美着,像是吸食了鸦片的瘾君子般发疯地抽插着,插得香儿昏天暗地,几近晕厥。
“喔……喔……唔……唔……别……啊……啊……”
香儿不断淫叫着,每当龟头冲开花心,她就叫得更欢畅。
又过了一刻钟,袁承志第二次达到了性爱巅峰,已经变得有点稀的精液自马眼喷出,洒在香儿雪白肌肤上,沿着腹股沟往下流。
看着差不多晕过去的香儿,袁承志只觉得丹田处有股热流在不停撞击着,让他浑身燥热,刚才与香儿的一番双修,袁承志不仅没有将YU火消灭,反而更加强盛了,袁承志努力平复心神,盘膝坐在绣塌上,运起混元功,将躁动的yu火,压了下去。
“公子,水准备好了。”
诗儿过来汇报道,看到床上横陈的香儿娘娘的玉体,那妙处还缓缓流着白色的液体,诗儿连忙抓过毛巾,帮香儿擦拭着,却意外地发觉,香儿娘娘的秘洞处,居然有些红肿!诗儿不由看了一眼盘膝而坐的太子爷,芳心里暗想:太子爷居然如此勇猛!难道是吃了什么药?平时的太子爷,可是……呃……反正没这么厉害。
诗儿当然不敢多言,只是扯过丝缎被单,将香儿的曼妙身体盖住,香儿兀自娇喘个不住,那秀挺的美乳,一起一伏。
袁承志收了功,觉得自己的yu火平复了不少,凑到香儿那艳绝天下的脸蛋前,轻轻一吻:“香儿,刚才让你受苦了,我在练一门功夫,身体这才有了一些变化。”
这就是袁承志的精明之处,他当然知道,自己与金九龄肯定有许多方面是不同的,自己假扮的虽然很象了,可是,如果是跟金九龄非常亲近的人,仍然能够将自己分辨出来,于是便找了一个借口。
“哦……太子爷,您刚才……太厉害了,把奴……香儿给插得要死了。”
香儿玉脸含春,晕红满脸,真是艳若桃花,她微眯着一双美目,显然还在回味刚才太子的勇猛之处,“太子爷,难道……难道是您修练功夫的缘故,才变得如此厉害的?”
“是啊,呵呵,以后,你就有福喽。”
袁承志那双色狼之眼,又在香儿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扫描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光着身子站了起来,诗儿只是不敢抬头,也不敢离开,因为主子没让她离开,她只能在一旁伺候。
诗儿见袁承志下了床,赶紧跑过去,扶着袁承志的胳膊,将那条健壮的胳膊,拥在自己胸前秀挺的硕乳上,诗儿不知是有意还是不懂,袁承志这样光着身子,即使刚刚泄了火,难道,那火就不能重新燃起来?幸好,袁承志这会儿并没有想到这些,他在想,自己既然代替了满清太子,以后要怎么去做事情,他正思考着如何对待将来的地位问题呢。
自己代替的,这位太子,就是将来的顺治皇帝,这个短命皇帝,据说二十几岁就死了,既然由自己代替了他,嘿嘿,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再说了,难道非要让满清来坐这江山?我来做的话,嘿嘿,其实也不错嘛……
坐到木桶里的袁承志,被温热的水拂弄着身体,诗儿在一旁伺候着,用舀子一勺勺地往袁承志健壮的身上泼洒着热水,袁承志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站起身来时,诗儿连忙取过毛巾,帮袁承志擦拭着身上湿淋的水迹。
“诗儿,你也洗洗吧。”
袁承志伸手抚弄着诗儿的秀发,用手指抓弄着诗儿的小耳朵,只觉得在灯光下,那洁白中透着暗红的小巧耳朵,甚是可爱。
“太子爷,奴婢已经洗过了。”
诗儿闻言,连忙娇声解释道。
“哦,过来,让我看看,洗白了么?”
袁承志兴起玩闹的心思,不顾香儿仍然躺在绣塌上,招手让诗儿到自己面前来。
“是。”
诗儿芳心里,既是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太子爷终于肯要我了?诗儿故意将脚步走得颤微微的,胸前一对美肉,更是奋力前挺,随着她轻盈的脚步,上上下下地颤动着,诗儿脸上,带着明艳的笑容,她作为一个平常的宫女,当然希望获得主子的临幸。
刚才太子爷的疯狂和勇猛,诗儿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当时自己都被太子那种勇猛给惊得呆了,扰得湿了,更是被香儿Y浪的叫声挑逗得痒了,当时诗儿的唯一想法,就是如果太子身下的人是自己的话……唔——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诗儿这个平素端庄的小宫女,当然也早就到了怀春的年龄,如今她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向袁承志坐在绣塌上的luo体时,便以微不可察的动作,将外衣脱了下去,随手搭在床边,只穿着里面的亵衣,那柔滑的身子,便贴在袁承志怀里,诗儿的性格,本就开朗活泼,而且大胆泼辣,因此,她坐到袁承志大-腿上之后,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便非常不老实地在袁承志身上游走着,体会着袁承志肌肉的力量感,顿时迷醉不已。
袁承志的大手,抚弄着诗儿的头发,诗儿的玉手,却是大胆地从袁承志的胸前,轻轻抚弄着,渐渐向下,她颤抖着小手,轻握住袁承志胯间的宝贝,芳心里立刻跳起了一团,这个美妙的,粗大的东西,插到身体里面,很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