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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3/06 02:53 / 4150 / 56
【寄生】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1:24

寄生(十四)
班级上的气氛十分诡异,似乎有朵看不见的沉重乌云盘踞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男生们各怀心事,面色沉重;女生们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只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头号三好学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请假旷课了!
于淼曼脸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还有报复成功的窃喜让她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芸已经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洁如同天边云彩的希芸在一帮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饶,她的两腿就不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竟是被复仇的快感冲刷得湿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单单是请假,没有人知道希芸是因为被轮奸失贞才请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这个谣言,根据希芸的人气,说不定沦为笑柄的会是她。
她此时深感后悔当时被怨毒冲昏了头脑的自己没有和那个小流氓说事成后第一时间要联系她,万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证据怎么办。正巧的是,贺野等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学生代表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毕竟根据学校的记录,希芸双亲早逝,只有一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班级里的男生为了这个机会几乎打破了头,抢得面红耳赤,最后这个使命还是交给了身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见了鬼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讨厌希芸的,这次怎么会主动地去讨这个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盘,她正是要趁这次机会,留下希芸无可抵赖的铁证,证明希芸只不过被人玩烂的破鞋,自家那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幻想破灭,继续一心爱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天下来的课于淼曼几乎一点都没听进去,一下课就急匆匆地打了个车,往老师给的希芸家的住址赶了过去。
“啧啧,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公寓楼,更别说亲身走进去了。要不是对甜美复仇的渴望还有一颗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连踏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老鼠蜘蛛的楼道勇气都没有。
于淼曼差点在这没有辨识的地方迷路,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家。
她强忍着拔腿逃出这栋随时会坍塌的楼房的冲动,敲响了希芸家的门。没过多久,希芸虚弱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过来:“谁啊?”
这样一来,于淼曼愈发确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脸上虚伪的微笑更加灿烂:“希芸同学,我是于淼曼,是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给你。”
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机之处了,这些所谓心意其实就是她在来的路上随便买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芸的警惕,加上带着礼物来,希芸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放下礼物就走吧?门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情不愿地说:“这就给你开门,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烦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姗姗打开。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进希芸家,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狭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温馨和干净,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上面,希芸看起来是一个人在家,她脸色苍白,身着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摇动间,不经意就流露出让女子都怜惜,西子捧心般的动人风情。
于淼曼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样子,希望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嘴上说着:“希芸,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还请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痛经了而已,谢谢同学们关心了。这两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希芸面色平淡,请她在放了两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语言试探了几个回合,见她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眉宇间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加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却给希芸一种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什么蠕动狰狞的东西的感觉。
于淼曼纤细的指节叩打着桌面:“真没有什么大事吗?比如破了处之类的?”
希芸一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下变了,颤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强压着兴奋的心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随口编造起了从来不存在的录影带:“别装傻了,他们都发给我看了。啧啧,我们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骚,看那几个大哥轮流搞你的时候,光看你那样我都湿得不行,真是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希芸看着她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气灌完,眼帘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说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宫,你的脑子都也都装的是精液吗?当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过去找你玩的啊。”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本来以为你有能力和我争一下,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证学校论坛上都是你的视频还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离开这个她已经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她站立不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念头。
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双手都被手铐紧紧缚在身后。更加过分的是,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还被戴上了项圈一样的东西,让呼吸都有些不顺。
项圈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于淼曼背靠着的一张床的床头,意味着以此为中心的半径就是她的最大活动范围了。
于淼曼的身边就是门框,可惜她被项圈锁住,没有办法逃脱。好在似乎因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门并没有完全关紧,并且可以隐约听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她努力地挪动身体,艰难地从门缝里窥见客厅里场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电话,让于淼曼感到吃惊的是客厅里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因为希芸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而男人正贴着她耸动着腰部,不问可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贺老师,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现在在我家。对对对。”
丰满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响,激烈交媾的同时她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和老师通话,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再联想起下午她事先准备好安眠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彻骨凉气,而更让她害怕的还在后面。
“我身子现在不方便,刚刚麻烦她帮我做了一点家务。现在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请您和淼曼的家长顺便说一声,免得她的家长担心。”
于淼曼现在彻底绝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骗的贺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说辞,父母早就离异,生意繁忙的父亲几个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失踪,她已经彻底陷入希芸还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电话的希芸如释重负,终于除去伪装,热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学校清纯高傲模样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动,让于淼曼看着都替她脸红,不禁暗骂不要脸的婊子。
屋内淫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变换了好几种体位,时不时反复从于淼曼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于淼曼嘀咕这两人有完没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在希芸体内射精,而希芸主动用小嘴帮他进行事后清洁。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先是自己被绑架,再是发现自己视为死敌,甚至隐约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眼下身处绝境,而她现在心底甚至还多了隐隐的幸灾乐祸:她早就瞧不起班级里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现在她算是亲眼证明那个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兴奋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响起了让她害怕的脚步声。她赶紧靠回原来的位置,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诶,我们于大小姐还没醒呢,真是够能睡的,是不是药下多了?”这是一道让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的男声,但是紧闭着眼睛的于淼曼因为过于的紧张,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希芸柔媚的声音响起,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妩媚:“那给她洗把脸,估计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决心,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都绝不睁开眼睛,或许能争取一点时间。却不料一股骚臭的热流直接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还在其次,于淼曼这一张口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体进了嘴巴里。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紧紧闭着嘴巴还有眼帘,承受水流的冲击。
男声发出排泄后满意的叹息,成了击破于淼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拿去,不够的话我找我爸妈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我只不过是要给我妹妹出口气罢了。”
听到这,于淼曼哭声稍歇,她终于认出来这熟悉的嗓音。她睁开了眼睛,吃惊地说:“怎么会是你?辛野?”
希芸帮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轻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惊得结结巴巴,她无法把班级里光芒万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联系在一起:“可是你们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管得还挺宽,看来还没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着凉的,还是脱下来吧。”
于淼曼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记耳光,打得脸都歪向一旁。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实了很多,让辛野顺利地将她剥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双女式皮鞋没有脱下来。她的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如雪肌肤上残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还是紧张的汗水,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折射出迷人的媚艳光泽。
她抽泣着试图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同学一场,有什么误会我都可以解释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芸,给她听听。”
希芸拿出手机,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动的对话。
于淼曼心底一凉,但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那都是我开玩笑的,对吧希芸。求求你劝劝...劝劝你哥哥,不要冲动。我还是处女,这样是犯法的。我的处女要留给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处女,以此嫁入豪门。周立安新婚之夜发现她不在纯洁的后果,让她恐惧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听来了兴致,伸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扬起的巴掌,还是无奈地慢慢打开,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后的挣扎:“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断了她:“你从找人想强奸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她悲鸣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辛野龟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具,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仿佛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具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于淼曼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复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辛野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来了。”
一直浑浑噩噩任凭摆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惊醒了一样,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唯独这个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预告。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子宫口,阳具剧烈喷射起来。
溢血的蜜穴无视主人的悲鸣,紧紧裹住辛野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尽管刚刚在希芸体内发射过一次,然而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浓。
阳具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释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气爽,确认了刚才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后,满意地亲了希芸一口。
希芸满眼的崇拜,淫声道:“哥,你好厉害,看得人家都湿了呢...”
辛野一扬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刚喂过你一次吗?”说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处,发现确实已经濡湿一片。
“哥哥刚刚操这个骚货的时候,大鸡鸡好威风,人家也想要威风的大鸡鸡...”希芸媚声求欢,让甫发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头。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饱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阴蒂,引来希芸一阵娇喘。
他踢了踢脸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脚,嫌弃地说:“先带她去洗洗,瞧这一身脏的。”
的确,于淼曼此时下身的花穴凄惨地绽开,往外汩汩地流淌渗着血丝的白浆,娇俏的脸孔红肿,眼神呆滞无神,哪里还有平时骄傲的小孔雀模样?
希芸不舍地点点头,从床头解下了连着她项圈的锁链,好像真的在牵一条母狗一样把于淼曼半拖进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芸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时候才对着噩梦一般的现实有了实感,嚎啕大哭起来。
希芸完全没有报复的兴奋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认真地用花洒冲洗着于淼曼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这一切之后,希芸顺便也给自己洗了起来,正当希芸涂抹沐浴露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于淼曼的恐怖记忆一下被触发,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辛野倒不以为意,自顾自和希芸亲热了一会之后,才来到于淼曼面前。
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为止。面对瑟瑟发抖的女孩,辛野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开。”
于淼曼当然不从,只到没听到似的缩成一团。
辛野见状,淡淡地说:“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气...”
于淼曼现在已然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贞洁,就算是辛野此时拿性命作为威胁,她恐怕也会抵死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说道:“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妇的农民工在那里过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没等辛野说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紧闭的大腿,向施暴者开放她刚刚受到摧残的娇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饭菜,却给身后浴室传来的悲鸣打断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声:“哥哥,今天的卷子还没写呢,玩完了快出来帮忙做饭。”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尽管希芸就没怎么指望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帮忙做饭,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从浴室里牵着于淼曼出来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女孩的强烈不满。
于淼曼像条驯服的家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丽的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芸伸手掰开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颤,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举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为调教初见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气冲冲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浊的液体:“你刚刚至少在她身上射了两次,亏人家还叫你早点出来做饭。”
面对铁证如山,辛野哑口无言,只得又亲又哄,才勉强让炸毛的希芸阴转多云。
闻得饭桌上诱人的香气,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起来她从下午那杯渗了安眠药的水开始,就没有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饭桌前的两人好似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
辛野更是夸张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咙不停地滚动。
虽然说没有饿太久,但是心情的频繁波动,还有做爱包括破处的剧烈体力消耗还是出卖了她,让她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咕咕”声。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过这已经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为要遭到一顿毒打的时候,辛野却一反常态:“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对了。”
没力气分辨他到底说的是主奴还是宾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饭桌。
还没等她高兴,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没有吃白食的好事,你还得和小芸赔礼道歉呢。”
于淼曼低着头爬到桌角,小声地说:“希芸,对不起。”
希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哥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点一下头,算是听到了。
不料辛野摇摇头:“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才还不是教你怎么讨人开心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经历鲜明地浮上心头,而她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闻言后就爬到希芸的双腿前。
可希芸的两腿紧紧拢着,她对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自己还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她犹豫地看着于淼曼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双腿。
“要是弄伤了小芸一点,你就等着去给流浪汉生孩子吧。”辛野笑着开口,但是话语里没有一点暖意。于淼曼听了打了个寒战,将螓首埋进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让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生怜爱。
温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希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冰凉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希芸像是触电一样,身体在这如潮的快感中战栗。
于淼曼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全无平常女子的腥骚气味。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细致地品尝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道:“怎么样,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希芸有气无力地捏了他一下:“放过你了...舌头...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头埋到了更深处。
进一步的销魂滋味让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头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对他百玩不厌的白润椒乳。
希芸没能在这样刺激的两路攻势下坚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握住辛野手臂。紧接着胴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把于淼曼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于淼曼连满脸的淫液都顾不得抹,讨好地抬眼看着辛野。辛野很满意于淼曼的卖力表现,于是拿出一个盘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面前,夸奖道:“看来我们的淼曼大小姐口交还是很有天赋的嘛,赏你的,快吃吧。”
发现辛野并没有大发慈悲帮她解开手铐的打算,于淼曼只得膝行到盘子面前,为了进食不得不高高翘起挺翘美臀,小巧的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要不有着萋萋芳草作为最后的掩护,就连两片娇美的花瓣和饱满的阴户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辛野摸着下巴,开始计划起什么来。
放任辛野淫邪的视线肆虐,于淼曼自暴自弃似的专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确饿极了,第二是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关口,让他看一眼已经算不得被占什么大便宜了。
面对如此美景而没有行动,辛野还没有到这样坐怀不乱的程度,他站到于淼曼的身后,欣赏着美人绷直的优美背脊,不急不缓地用龟头摩擦了一会于淼曼的那一线淫裂,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具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着花瓣,在充分润滑之后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于淼曼娇躯一僵,然后就放松了下来,一面默默承受着侵犯,一面加快了进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里横冲直撞的那根野蛮肉棒还不如面前几根青菜重要。
不过这样的反应显然还不能满足辛野的兽欲,他挺腰把肉矛贯入,小穴湿润而紧窄,丝毫感觉不到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并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吞的更深。龟头更是被一团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吸住,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防备的他几乎在于淼曼蜜腔里丢盔弃甲,那可就丢大人了。
于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产生了快感。身后的绑匪越插越快,龟头如炮弹般落下,重重的进攻着,她的防线节节败退,越陷越深,终于在最后一下猛力的撞击中崩塌沦陷,壮硕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于淼曼的花心!
“进…进去了…喔…填满了…填满了…”于淼曼高昂着头,高呼一声,身躯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唔...”于淼曼闷哼一声,小穴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一股灼热的阴精猛然泻出,如开闸的洪水带着满足的欲望冲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动,享受着阴道壁的搅动和蜜汁的灌溉,娇嫩的花心不停张合着,如一张小嘴般亲吻着他的龟头,带给他无比通透的快感。
他恶作剧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强奸都被爽成这样,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于淼曼头脑晕乎乎地,还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里。
辛野趁热打铁,飞快地抽送起来。于淼曼高潮刚过,又被猛力抽插,忍不住求饶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应声泛起一片嫣红,于淼曼玉臀骤然受袭,连带花穴下意识地收缩,爽得正在里面驰骋的辛野“斯”了一声。
痛楚混着奇妙的快感从屁股上扩散开,于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并因这不正常的愉悦而体验到了恐怖。
“别打我……求你……”她本来也没什么反抗的决心,含羞忍辱地艰难开口求饶,“我……会听话的。”
辛野并不理会胯下肉奴隶梨花带雨的求饶,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着于淼曼的头发,让她不自主地后仰,空闲的手不住抽打着她的弹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紧小腹,让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着那根硕大阳具,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献媚。
于淼曼被他从身后狠狠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像是想逃离入侵的异物似的。那根深埋在她身体的肉棍如同指挥棒一样,指引着方向,抽打着屁股的巴掌则是催促的皮鞭。
希芸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开始把这奇特的一幕收摄在镜头之下。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强忍着眼泪,在客厅歪歪扭扭地缓缓绕行,秀发被身后的男子攒成一簇握在手里,好似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一般,狰狞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没在她腿心处,就连粉嫩的蚌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再被野蛮地捅进去。
闪烁着惑人光泽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断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身后腰跨撞击的声音一起交替响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于淼曼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开辛野的狂捣猛插,但却起了反效果,让他更加兴奋,刺得更深,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她隐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凉嗖嗖又热辣辣,大约是肿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紧绷的肌肉上流窜,有种微妙的愉悦隐晦地在身体流淌。
被龟头刮出来的淫液简直称得上泛滥,随着于淼曼的爬动洒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留下她动情的痕迹。
希芸不满地皱起眉头:“这下你真的得帮我做家务了,怎么把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于淼曼无暇为弄脏了同学家地板而愧疚,她已经被官能的狂乱快感所掌控,变成辛野胯下一头淫荡的雌兽。
希芸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弃了和沉溺于性爱的于淼曼要个说法的打算。她把摄像机固定在能收录整个客厅的位置上,转而专心对于起盘子里剩下的龙虾了。
于淼曼好一会之后才停下了声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过去。
她躺在沙发上,脸颊歪向一侧一动不动,一条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笔直地指向天花板,随着蜜穴被一次次贯穿而晃动。
辛野见于淼曼晕了过去,大感无趣,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就用一发强而有力直达子宫的精液结束了饭后运动。
于淼曼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着,在她昏迷中也诚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子宫深处高潮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了出来,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1:40

寄生(十五)
于淼曼在一片熟悉的昏暗中醒来的时候,被手铐勒得发麻的手腕,一抽一抽发疼的阴户还有臀部,都在明确地提醒她,被绑架并不是一个在自家里温暖床铺上可以随时醒来的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事实。
借着由窗户照进来的一点路灯的光,她看清了一旁床铺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正是希芸和辛野。
看来她被锁在了他们二人卧室的床头,只要能找到钥匙,说不定能趁看守者睡觉的时候逃出这个淫窟。
一念及此,于淼曼本来完全熄灭的希望忽地火热起来。她不顾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还有两腿的酸软,屏住呼吸站起身来。
她甫一起身,一滩粘液就从腿间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坠落,“啪叽”一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黑暗中颇为突兀。
于淼曼心惊胆战地望向床铺,好在他们并没有惊醒的迹象,更巧的是,她这一眼恰好发现项圈的钥匙就被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就在于淼曼离自由近在咫尺的时候,辛野的眸子缓缓睁开,好似半空中打了一道冷电似的,让本就心虚的于淼曼心跳几乎停顿!
“我...那个...”
她结结巴巴地嗫嚅着,着急地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惜大脑此时一片空白,语言系统近乎宕机。
万幸的是,或许是因为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辛野并没有和她计较,而是摆了摆手,默不作声地把她招到身前。
事到如今,于淼曼已经充分具备了一个奴隶的自觉,她自发地在床边跪下,解开了辛野的裤链。在发现了这根肉棒除了带来疼痛,还能给予令人目眩的快感之后,好像上面浓郁的腥臭味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半软的肉茎一点点在温热的口腔膨胀,于淼曼精致的琼鼻触到辛野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热又硬的雄性器官,呼吸中满是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肉棒在口中搅弄着,挑起她的香舌。硕大而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香舌上来回滑动,仿佛要将它的气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咙深处。
不过片刻,一股炽热的水流直直射进于淼曼的喉咙,可是那异样的熟悉腥咸滋味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把塞满了口腔的异物吐出来。
但是她的后脑勺早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辛野的嘴角似笑非笑,但是眼底却含着摄人的寒光,显然对于淼曼企图逃跑的行为并非一无所知,而她现在正在含泪吞咽的那一股股强劲尿液,就是对她的惩罚。
于淼曼心知逃跑暴露了,心胆俱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没有再试图反抗,温顺地把辛野的尿液喝了个干净,甚至在他示意之下把尿道里的残尿也嘬了出来,爽得辛野打了个寒战。
“因为管不住自己男朋友,雇人强奸自己同学。呵呵,你做人那么失败,还是做我的夜壶好了,至少你尿喝得挺痛快。”辛野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话语的杀伤力没有降低半分。
于淼曼紧紧咬着红唇,但是却无力反驳辛野的话,她此刻只痛恨之前狂妄恶毒的自己。
惶然痛苦的俏脸激起了辛野的排泄之外的欲望,他随手拿起之前于淼曼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让她塞在嘴里。
于淼曼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反抗的意志已经被彻底击碎,配合地扶住床头柜,就连伸手可及的钥匙都不敢多看一眼,举高雪臀,像个女奴该做的一样,让辛野尽情地在小穴里搅弄发泄。
刚被破身就纵欲无度,于淼曼的下身着实受创不轻,此时被辛野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她却连姿势都不敢稍有变化,生怕引来身后少年的责罚。
被粗大肉棒在尚未愈合的蜜穴里肆意贯穿,于淼曼不由吃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他的肉棒,辛野也不客气,就在她因为红肿而愈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肉棒拔出来后发出“啵”一声闷响,汩汩的精液混杂着血丝顺着白嫩大腿淌了下来。辛野恍若未见,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之后倒头就睡。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捂着脸哭了起来。
倦极了的于淼曼没哭多久,就带着泪痕还有手铐沉沉睡去了。
可怜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一阵寒意惊醒,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
于淼曼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
辛野拿着一把匕首,雪亮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夜壶,千万别乱动,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你说呢?”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于淼曼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淫水也仿佛结出碎冰。
辛野欣赏着她惊恐的神色,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
失去了毛发的遮掩,于淼曼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这还不算完,辛野还拿来一只黑色马克笔,在她光洁圆润的翘臀一边写上“辛野”,另外一边写上“夜壶”的醒目大字。
辛野吹了声口哨,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给背对镜头跪趴着的于大小姐光溜溜的下体来着一张特写。
对于于淼曼来说,这也标志着她的奴隶生活正式开始。
正式沦为奴隶的于淼曼此时打扫着辛野家的客厅,身上用来遮羞的只有一条不合身的短小破旧布裙,除此之外娇躯上一丝不挂。
这件衣服是希芸小时候穿过的,被希芸在衣柜角落里翻出来给了于淼曼,至少让她保留了最低程度的尊严,不至于在家里赤裸地走来走去。
当然,希芸的原话是:不让她那堆发育过剩的脂肪在家里碍眼。
希芸想要封印起来的这对高耸肉峰将破旧布裙几欲撑裂,在单薄布料下不安分地摇动。因为和粗糙布料亲密摩擦,两点充血勃起娇樱清晰可见。说是遮羞,但是裙摆就连掩住她白皙美臀都相当勉强,纤美长腿交替的时候不住掀动,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丰满桃臀上面写着“辛野”“夜壶”四个让人瞩目的大字,光洁溜溜的淫裂也叫人窥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夜壶”二字下面还有一个用红色字迹写到一半的“正”字,不知何意。
希芸在沙发上趴着看手机,而辛野则是从背后进入了她,也看着她的手机低声谈笑着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顾忌在场还有一个人,粗黑的阳根在希芸蜜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像是他们在以此消遣,打发无聊的下午。
“客厅我打扫完了,请您检查一下...主人。”
好半天才等到这对淫乱兄妹的交合告一段落,于淼曼这才大着胆子上前说话,期间低着头没敢看辛野的脸。
“唔...”
辛野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吓得于淼曼赶紧抬起头,以为自己哪里没有弄干净。
结果只是希芸跪在男人胯下在做事后清洁,辛野享受的呻吟罢了。她这一抬头白白引来辛野的注目,让她再次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辛野拍了拍希芸的头顶,她懂事地吐出肉棒。他稍微绕了一圈客厅,最后站定在于淼曼面前。
“清洁是做得还不错...”
低着头的于淼曼清晰看见那根丑陋狰狞的独眼龙从正面靠近,将自己短小的裙摆挑了起来,想必从对面男子的视野来说,阴蒂因为旁观了一场现场火辣性爱而兴奋的小秘密应该已经暴露无遗了。
娇躯因为羞耻和害怕微微战栗,被灼热肉棒摩擦着的肌肤上传递来了惊人的热力,于淼曼心中浮起了一点点她绝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但是辛野没有和想象中那样侵犯她,却做了更过分的事:用肉棒顶住她平坦的小腹,稀稀拉拉尿了一注。尿液滑过光洁的阴部汇聚在会阴处,让她刚精心打扫过的地板染上一滩恶心的水迹。
“对于一只夜壶来说罢了。继续吧。”
辛野扬长而去,留下默默淌着眼泪的于淼曼。她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经受过足够的委屈,不会再哭的时候,辛野都会给她再上一课,打入更加绝望的深渊。
希芸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她的身边,淡淡地说:“把屁股撅起来吧。”
于淼曼听了,顿时止住眼泪,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用最卑贱的姿势突出下体,像个宠物在向主人讨赏,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勉强,有的只是谄媚的笑容。若不是残留的泪痕,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哭得那么伤心。
希芸待她把屁股撅高,就在那只粉白色的诱人臀球正字写上了第四划。
待希芸走远,于淼曼迫不及待地用客厅里的一面落地镜检查了自己身上的笔迹。眼见屁股上的正字确实多了一笔,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给她剃完阴毛之后,辛野给于淼曼定下了一系列苛刻的规则。
首先,各种方式的肉体侍奉包括口交,都能够获得“正”字的一划。此外,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也有可能获得一划。
这个“正”字的作用简而言之,就是交换于淼曼作为人生存下去权利的货币。
首先,每天于淼曼身上都要扣除一划。
辛野没有说过如果她身上没有足够的笔画会发生什么,但是手握于淼曼买凶的犯罪证据加上大量视频照片的辛野有无数种摧毁她的方式。
于淼曼作为奴隶,不能拥有任何财物,排泄、进食、穿衣服以及睡觉的时间都只能通过笔画换取。
说这话时,辛野向她展示了一条T字型贞操带,和一般贞操带不同的是,这个贞操带全靠上面一根带着细小倒刺塑胶振动棒还有肛塞固定在女子身体里,这件锁具的恶毒处不止于此,上面甚至还有尿道塞。可想而知,穿上了这个的女人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如果没有解除贞操带的办法,不要说交合,就连人体最基本的排泄需求都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
于淼曼心情复杂,默默垂下了头。她此刻心情之所以十分悲哀,并不是由此展望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惨处境,而是为了这具看到了那条象征着绝对控制的贞操带时竟兴奋得流下淫水的淫贱身体。
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由于购买力不足,中国的房地产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跌,很多地方房价跌了30%左右。很多目光精准的人却火中取栗,瞄准了这背后潜藏的巨大商机。于淼曼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员。他乘着当年这股房地产的东风,一跃成为市里有名有姓的富豪,一时间他的女儿也成为周围人羡慕的目标。
但是出身低贱的于淼曼父亲即便已然富可敌国,但却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就是他并不满足于腰缠万贯的富豪生活,而是一心想挤进所谓的上流社会,并且为此不惜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
谁知,每次当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的时候,那些上流人士都毫不客气地变了脸,直言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做房地产发家的土豪进入这个圈子。
多次碰壁之后,于淼曼的父亲终于明白,他进入上流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女儿。
为此他在于淼曼的教育上下了大功夫,从小就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导礼仪还有各种乐器,从幼儿园开始就读于他能找到的最好学校。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女儿接受到最好的教育,还在于创造更好的机会遇见金龟婿,嫁入豪门,完成他的夙愿。
于淼曼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待,一进入富二代云集的远阳高中就开始寻找起了猎物。而最终被她选中的就是周立安。
周立安家中世代从政,人脉关系在G市可以说是盘根错节,虽然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妥妥的贵族世家了,作为独生子的周立安更是前途无量。
计划的前半部分很成功,周立安立马就对施了点手段调进和他同一个班的于淼曼惊为天人,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他女朋友。除了于淼曼为了吊着周立安的胃口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可以算是无可挑剔的女朋友。
可惜的是,周立安这种见惯了世面的花花公子不会为了某个美人而过度流连。对于周立安来说,求而不得,高傲如天边明月的希芸才是他的最佳选择,他甚至考虑过娶希芸这个平民为妻要怎么和家里面交代的问题,而于淼曼只是个退而求次的保底选择。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让他有了于淼曼之后还在对希芸念念不忘。
于淼曼不敢对周立安发脾气,就只能把怒火对准勾引他的“狐狸精”希芸,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她早已经厌倦了每天活在算计还有和觊觎自己美色的男生们周旋的日子,这几天在辛野家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生活,却意外得让于淼曼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和安心。
在身体最本能的需求面前,其他多余的想法全部都被摒弃。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样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主人,以换取一点残羹剩饭还有他脚边的半张凉席。
赤裸女体的异样反应没有瞒过辛野的眼睛,他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嘴角:“看来你很喜欢这条新内裤,正好,反正以后在我家以外的地方你都得穿着这东西,你这么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辛野脱下裤子解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棒,于淼曼知趣地膝行上前,践行起这几天新学到的口交技巧。
辛野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顺便往她的喉咙深处顶了下,没理会于淼曼被噎得翻起了白眼,继续说道:“这个贞操带是电子的,所以就算你回到家,我也会知道你有没有好好听话,别和我玩小聪明。”
于淼曼此时嘴巴里满满的说不了话,只能竭力鼓动香舌抚慰主人的肉棒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震动棒开始震动就是我要用你的信号,你最好随叫随到。”
“至于周立安那个傻逼...”
于淼曼敏感地察觉到主人语气中的不善,慌忙吐出肉棒:“我明天回学校就和他分手...”
辛野皱了皱眉头,湿漉漉的肉棒“啪叽”甩到于淼曼娇俏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
“你下次再敢打断我说话试试。”
于淼曼诚惶诚恐,不敢再说话,继续帮辛野口交,这次她不顾反胃涌上来的酸水,让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侵犯她的柔嫩食道,以弥补刚刚的失礼。
辛野冷哼一声,安心地享受周立安女友的尽心服侍:“你就保持现在这样就行,我要以后天天给他头上戴绿帽,哈哈哈哈。”
“唔唔唔...”于淼曼含糊不清地表示同意。
辛野欲火大炽,俯身捞了一只她软热的美乳在手,低沉地说:“不用舔了。”
于淼曼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打开双腿,辛野的龟头在她泛滥成灾的穴口磨了几下,淫笑道:“你是不是就等着主人干你呢?”
于淼曼耳根羞红,呼吸急促,好半天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辛野倒也不着急,在她敏感之处打着圈,让她不住“唉唉”地发出娇呼,可就是不真个插入。
于淼曼在淫火难耐地情况下,舍弃最后一点的少女矜持,主动地摇动屁股,企图够着身后那根愈发膨胀的坚挺肉矛。
可是辛野没有让她轻易如愿,始终没让她如愿以偿得到肉棒。
“求求你了主人...夜壶...”于淼曼声音沙哑,听起来难受极了。
辛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个笑容:“夜壶想要什么?”
“夜壶想要...”于淼曼咬咬牙:“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这句话说出来,于淼曼感觉到身心一松,火热的肉棒如她所愿地戳进她的嫩穴,让她发出了感动的呻吟,直到这一刻,她的身心都真正沦为辛野的奴隶。
和刚刚磨磨蹭蹭相反,辛野抽插地又快又急,用腰跨把她青春白皙的圆臀撞出一阵阵肉浪。
“夜壶,周立安就没想过搞你的骚穴?”
于淼曼还是处女这事之前可是让辛野暗地吃了一惊,他以为周立安那种花花公子早就把身边这块肥肉吃干抹净了。
“嗯啊...他...他一开始就...想要上我...嗯嗯嗯...”
"那你怎么没有答应他?"“哦...好大...我...我害怕他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我跟他说要...啊...留到结婚...”
“那你和他亲过没有?”
“没...没有。”
辛野哑然失笑,怪不得以于淼曼的魅力,周立安都移情别恋,原来是她严防死守,让周立安失去了耐心,转而对看似比较好欺负的希芸下手。
“唔...为什么你硬得那么厉害...”
“可能是给那个傻逼戴绿帽我心情好吧,屁股再翘起来点!”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2:15

【寄生】(十六)
班级里因为希芸破天荒缺席而起的小小骚乱,以希芸和于淼曼的平安返校为结局而悄然落幕。
同时结束的还有那场于淼曼单方面对希芸发起的战争。自从她去过希芸家一趟回来之后,就不再处处和希芸为敌,仿佛洗心革面一般,完全改变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架势,甚至一副对希芸退避三舍的恭敬模样,让熟悉她的同学大跌眼镜。
其中最为之高兴的没过于周立安了,他自觉这是于淼曼在帮助他将希芸收入后宫的大度举动。大为感动的他甚至大包大揽地对于淼曼保证,等他把希芸玩厌之后就会好好对她。
于淼曼蹙着柳眉,忍耐着小穴里震动棒带来的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好不容易把周立安敷衍过去后急忙在教室里寻找起辛野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她呼吸逐渐浑浊,双腿不自觉地拢在一起。
心急如焚的于淼曼这时忽然想到什么,她拿出手机,上面果然显示了来自辛野的短信,上面有着短短二字——天台。
于淼曼低下头走出教室,她感觉周围人的视线这时好像都带着异样的意味,试图穿透校服裙子的单薄布料,窥视那只被震动棒搅弄得一塌糊涂的淫荡蜜穴。
此时正值凉风习习的秋天,可等到于淼曼来到天台的入口,她的汗已经把身上校服都湿透,紧紧地贴住她的娇躯,甚至下面粉嫩的两点红樱也清晰可见。
于淼曼犹豫了一下,把门口“正在维修中,请勿入内“的”警告牌稍稍移开,总算来到了天台。
“呜...阿野...能不能让我休息下...人家的屁股快要裂开了...”
“哦?可是你的小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每次想拔出来它都会把我重新吃进去诶...”
“呜呜呜...你欺负我...是人家的腿没力气,站不起来啦...啊...好深...”
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生背对着这边,坐在主人怀里不住起落。让于淼曼脸红心跳的是,在那被拉到腰间的校服裙子下吞吐着辛野肉棒的,竟然是她从来没想过能用来取悦男人的肛穴!
这个女声于淼曼很是熟悉,却透着一股陌生的娇媚和慵懒,让她一时不敢确认。于淼曼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却在因为看入神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女生听到动静,慌乱之下想要站起来。没料到酸软的双腿并不足以支持那么激烈的动作,反倒重新跌坐了下去,给男根带去一波新的快感。
“还不快点滚过来?东张西望什么呢!”一声冷喝,把于淼曼从看见平时聊个月经问题都扭扭捏捏的乖宝宝秦蓁在和男人露天肛交的震惊里唤回现实。
迎着秦蓁警惕的眼神,于淼曼从容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一除去,仔细叠放在辛野的脚边。
秦蓁无力地推着辛野的胸膛,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戳人家屁股啦...那个于淼曼在看诶...”
辛野把她抱起来靠在栏杆上,肉棒变本加厉地侵犯秦蓁的紧致肛穴,惹来美人一阵阵动人的娇啼:“那你也看她的不就没事了。夜壶,把你大屁股给蓁蓁瞧瞧。”
于淼曼不安地瞥了意乱情迷的秦蓁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她将衣服脱完放到辛野脚边,驯服地撅起屁股跪了上去,即便是被奸得眼冒金星的秦蓁也能看到光洁美臀上显眼的T字形贞操带还有几个醒目大字。
秦蓁想要质问辛野怎么回事,但是却只听到自己发出哭泣一样的低吟,粉嫩肉蛤一张一缩,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兜头照面就淋在于淼曼脸上。
辛野也低吼一声,把秦蓁屁穴用白色的岩浆灌得满满的,拔出半软的肉棒时还发出了“啵”一声的轻响,羞得秦蓁抬不起头。
待到秦蓁稍稍恢复了一点,她就把辛野拉到一旁,避开一直头贴着地板跪在地上的于淼曼,悄声问了辛野怎么回事。
辛野也不避讳,和她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听到和流氓头子交手那一段时,秦蓁担心地握住了辛野的手,望向于淼曼的眼神也愈发不善。
辛野笑呵呵地打圆场:“这不是她也知道错了,现在在给我当夜壶,也算是赎罪了。”
“那你把她这时候叫过来干嘛...人家好害羞...”秦蓁嘟起小嘴抱怨。
辛野伸出一根手指搅了搅她湿漉漉的小穴,牵出一条透明的细丝:“我倒觉得你还挺高兴有人看着你的。”
和羞煞的秦蓁笑闹一番之后,辛野好像终于想起地上还跪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他随手解开了于淼曼的贞操带,用他青筋暴起的火热肉棍代替了刚刚脱落出来的震动棒。
秦蓁兴致盎然地观摩这场活春宫,除去半遮半掩看的岛国动作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的过程。
见辛野也没有前戏,直接把那根凶器戳进于淼曼狭小的蜜穴,奸得她哀鸣连连。生性善良的秦蓁尽管依然恼火她雇佣打手打伤了辛野,但是还是上去拉了拉辛野的手臂:“阿野,她虽然很坏,你这样弄她她受得了吗?”
辛野翻了个白眼:“蓁蓁,你可别被这个骚货骗了,她可是享受得很,不信你问问她。”
辛野一把抓起于淼曼的头发,喝道:“骚货夜壶,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于淼曼神情迷离:“唔啊...主人操得夜壶好爽...夜壶...夜壶想尿尿了...”
秦蓁看得脸红心跳,轻啐了一口,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同时心中暗骂于淼曼不要脸,就连这么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却是忘了自己情动的时候比这不要脸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
辛野越战越勇,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于淼曼踮起脚尖,拼命举高翘臀迎接主人的冲刺,被震动棒搅弄了一早上的敏感小穴哪里禁得起辛野的狂野冲刺,没几十记抽插的功夫就踮起脚尖哭喊着高潮了,不知是淫水还是尿,亦或者两者混合的浆糊淅淅沥沥地淋了一地。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辛野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他顺势闷哼一声,用精液把少女子宫灌满。
辛野刚刚放下已经浑身无力的于淼曼,鼻端就飘来一股熟悉的香气。果不其然,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贴上辛野的背后。
辛野转身搂住秦蓁的纤腰,手指不动声色地滑进臀沟,在她有些红肿的屁眼轻轻按摩打转:“刚才还没有喂饱你吗?”
秦蓁眼神幽怨:“我要比她多一次...”
辛野哈哈大笑,在秦蓁的惊呼声中把她压到身下:“一次哪里够!”
辛野在天台上威风凛凛,挺枪连挑二娇的后果就是整整一个下午都在腰酸背痛外加精神萎靡,无精打采地躲在书堆后面玩手机。
于淼曼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模样,和手机屏幕上那个哭哭啼啼地对着镜头打开双腿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视频里的拍摄背景是个厕所,一丝不挂的于淼曼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爬上了马桶,即便她满脸都是泪水,还是在手机后面的辛野淫威之下委屈巴巴地蹲在马桶圈上,对着镜头展示那片当时还没被辛野剃掉的浅绒还有少女花谷。
辛野舔了舔嘴唇,发觉还是调教刁蛮大小姐羞答答的时候有意思,现在的于淼曼帮辛野刚从秦蓁肛穴里拔出来的肉棒事后清理都没有丝毫犹豫,只是欢喜又能让辛野往她屁股上记正字了。
辛野紧盯着屏幕,期待接下来视频的精华部分-美少女羞耻放尿的时候,一条不合时宜的短信提示忽然跳了出来。
短信没有被欲火难耐的辛野马上滑掉的唯一原因,就是这条短信来自千里家的他觊觎已久冷艳御姐-白晓霖,她提到晚上补习之前有个小小的家庭会议,希望辛野在给千里妍补习之前能够参加。
辛野脸上神色变幻,低声自语道:“自己家里的家庭会议,还要我这个家庭教师参加?有意思。”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2:29

寄生(十七)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辛野在去千里家之前把于淼曼叫到男厕所,狠狠地赏了她一顿肉棍,顺便嘱咐她跟着希芸回家。
担心被奸到双眼失神瘫坐在地的于淼曼被人捡走,辛野还打了个电话给希芸,让她帮忙照顾一下于淼曼,辛野暂时还没有让于淼曼从他的专用夜壶变成公共厕所的打算。
辛野来到千里家之后,发觉气氛比平时紧张得多。
不但本就森严的保安数目增加了一倍,而且各个全副武装的大汉看他的眼神都不怀好意,明显事先被嘱咐过什么。
几乎是的士刚停在门口,他就被看似客气,实则隐含威胁地请了出来,被带进了一个隐蔽的会议厅。
白晓霖和千里夫人林月凝早早就位,上首甚至端坐着辛野来到千里家以来就没见过的千里家主人——千里豪。
他和大腹便便的一般商人不同,生的颇为魁梧高大,比身高一米六几,在女生中已经十分高挑的白晓霖要高出一个头,和身材娇小的林月凝坐在一起,就是不折不扣的狮子和兔子。
只可惜阴鹭的眼神破坏了整体的男子汉气概,他正一下一下地用指关节敲打着木质桌面,看得出等得相当不耐烦了。
林月凝神情有异,嗫嚅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待到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老公,我想...”
恰巧辛野这时候进来,千里豪漠然打断了她的话:“有什么等等再说。”
见到辛野进来,千里豪才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可算是等到了,真是贵人事忙啊。你就是那个叫辛野的?”
辛野含笑正要介绍自己,可惜另一方完全没有听的打算,挥手止住了他,千里豪下巴傲慢地朝白晓霖的方向抬了抬。
“辛野,今天我们叫你来,是有件事情要问你。”白晓霖恭敬地回了一礼,站了起来出声道。
“白管家,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叫我来这个什么家庭会议。如果是关于妍儿的学习进度的话,我都在总结报告里写清楚了。”
白晓霖环抱双臂,俏脸含霜,冷喝道:“妍儿也是你这种忘恩负义之徒叫的?”
辛野十分惊讶,一脸诚恳的说:“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或者冒犯小姐的,还请指出。”
白晓霖看辛野不慌不忙的模样就是怒从中来,她好不容易按捺住情绪,冷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问你,你在补习的时候,对小姐做了些什么?”
辛野无辜地说道:“就是正常的补习流程啊,还有就是一起吃点零食什么的。不会这也犯法吧?”
白晓霖按了一下手边的遥控器,不远处的投影仪启动,将千里妍房间床单一角的照片投影到幕布上,上面清晰可见一片米色的污迹:“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辛野莫名其妙:“这是什么?”
白晓霖暗咬了一下樱唇,若是辛野毫不犹豫地开始辩解,就说明他知道这是千里妍的床单,并且知道这块污迹的来由。可是他却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让白晓霖心里有些不安。
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白晓霖无法证明辛野有罪,耽误最注重效率的千里豪时间这一件事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王牌在手的白晓霖定了定神,淡淡说道:“这是小姐的床单,你承认这是你留下的精斑吗?”
白晓霖企图绕过这是什么的问题,直接审问辛野,可惜他并不上当:“等一下,你说这是精斑?”
辛野略略想了一会,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带了牛奶过去喝,没想到千里小姐也说想要,我就给了她一盒。应该是那时候牛奶洒到床单上了。”
听到辛野矢口否认,白晓霖也不着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即便是在被她审讯一般的情况下,辛野也难以否认这个迷人的成熟美人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男人的神经。
她的笑容轻蔑:“就知道你会抵赖不认。”
白晓霖拍了拍手,就有保安把一个轮椅推了进来。
轮椅上的人不用说,就是最关键的人证,千里妍。
千里妍见到辛野,露出了一闪而逝的浅笑,小声打了声招呼:“老师。”之后才和坐在一旁的父母问了好。
白晓霖的心情愈发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她没有察觉到。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按捺住焦躁,和颜悦色地问道:“小姐,你床单上这块是怎么弄脏的,你就按和我说的再说一遍吧。”
千里妍眼皮也不抬一下,说道:“牛奶,洒了。”
白晓霖如遭雷击,急道:“是怎么喝的,你就和昨天和我说的就行。”
千里妍歪了歪头,为不得不重复自己的话感到有些生气:“ 牛奶。”
白晓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大声地说:“你昨天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千里妍努力思考了一下,然后风轻云淡说:“可能,记错了...”
白晓霖还想说什么,被椅子刺耳的拖拉声打断。
千里豪阴沉着脸站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无聊,就为了这点事浪费我时间。”
说罢,看也不看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他的女儿和妻子,“碰!”摔门离去了。
这下沉重的摔门像是记重锤砸到白晓霖心里,她脸色变得十分惨淡,她明白自己这一下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仆最重要的东西:家主的信任。
这种信任并非是对她品行的相信,而是能力。先不说到底有没有冤枉了辛野,她这次大张旗鼓的“审判”虎头蛇尾,一无所获,除了在千里豪心里落得无能二字的评语。
沉重的摔门声好像个扳机,下一刻林月凝就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呻吟。
辛野循声望去,一大股尿液从端庄美艳的千里太太裙下激烈地喷射出来,足足持续了十几秒,打湿了裙子还有地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地毯。
本来正失魂落魄的白晓霖见状,几乎尖叫出声,她马上上前挡住了辛野贪婪的视线,冷淡地说:“误会您了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先带小姐上楼。”
三楼,主人房。
白晓霖扶着双腿发软的林月凝坐到床上,洁白纱裙上一滩浅黄色的污迹尤为刺眼。
冷艳女仆低叹一声:“再怎么害怕老爷,您也不能...”
林月凝不语,只是把脸埋在手心里痛哭。在大庭广众之下漏尿,对于一个成年女性的心灵打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
白晓霖坐了半晌,虽然有很多安慰的话想说,拙于言辞的她只是轻声说:“您先洗个澡吧,明天我有些事想和您汇报。”
说完,就把门掩上离去了,她自己也有千头万绪需要整理。
林月凝哭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
心神不属的她站到淋喷头下好一会,才忘了自己还没脱衣服,这才缓缓褪下那件已经不成样子的白色纱裙,露出下面姣好的肉体。
朦胧水雾中,线条美妙的少妇裸体在蒸腾的雾气里如梦似幻,两座饱满精致的乳峰高高耸立,小腹平滑而充满弹性,腰肢纤细,臀丘丰腴圆润,而没有丝毫下坠,两条雪白诱人的大腿既结实而又富有优美的曲线,显示着主人透过适当的运动保持身材完美。
她怔怔地看着镜子,对着倒影中那具无可挑剔的优美女体,眼神里没有一点自满,有的只有憎恨。
门口传来一声轻佻的赞叹:“真美。”
林月凝大吃一惊,情急之下随手拿起浴巾裹住湿淋淋的身体,惊惶出声质问:“是...是谁在那里?”
空荡荡的浴室里没有应答,有的只是水流冲击流动的声响。
“是晓霖吗?”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一个年轻男子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林月凝的近前,精壮修长的身躯上没有穿任何衣物,青筋暴起的硕大阳物不怀好意地直指少妇半裸的玉体。
林月凝摸索着往后退,强笑:“原...原来是辛老师,你是迷路了吗?小女的房间可不是这里。”
辛野摇摇头,又点点头,淫邪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绝美少妇单薄手臂掩盖不住的大半边豪乳:“我不是迷路,我是被夫人迷住了。”
林月凝随着辛野的步步逼近而后退,最后直接倒退到浴缸旁,实在是退无可退了,才哀鸣道:“你想干什么...”
辛野哑然失笑,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零,辛野勃起的肉棒摩擦她修剪整齐的阴绒,她却连推开辛野的勇气都没有。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男人。”林月凝的娇躯一僵。
“你的继父酗酒成瘾,喝了酒就打你。”
“好不容易长大逃出了家,遇到了对你百般温柔的千里豪,你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
“没想到在生了孩子之后,尤其是查出来妍儿是天生残疾然后你不能继续生育之后,他也开始对你家暴。”
辛野紧紧搂住林月凝丰满性感、柔若无骨的娇躯,双手不停地用力搓揉玩弄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皙敏感的巨乳,而在林月凝的耳鬓响起地却是他恶魔般的低语:“再后来,他就没怎么回过家,反倒是和他的那群虎背熊腰的保镖天天在一起。”
“你终于明白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
林月凝失控尖叫:“别说了!”
林月凝洁白的小贝齿紧咬着朱红色的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雪白丰满的巨乳在辛野的搓揉抚摸之下,乳头已经慢慢地坚硬勃起,林月凝对自己娇躯不由自主的反应感到羞耻,她闭上水雾弥漫的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羞红的香腮滑落下来。
辛野毫不在意她的满脸泪痕,轻轻挑起林月凝小巧的下巴,凝视她迷离的泪眼:“把腿打开。”
已为人母的林月凝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还是无法压抑身体的战栗,牙齿出于对男性本能的恐惧咯咯发抖。没有太多迟疑,她对着丈夫以外的男人轻易地分开了双腿。
“啊!”林月凝忘形地大叫起来。
少年的坚挺肉棒如此的坚硬、粗大、强劲有力,将她寂寞的蜜穴撑开到了极限,她的娇嫩肉壁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顺服地偎贴在少年的肉棒上,温柔细致地给这个粗鲁的访客做着按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少年那菇形的敏感顶端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插进了她身体深处,重重地撞到她的花心里面。
贵妇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欢乐而痉挛着,她一声欢叫出口后,就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小口微张,一双失神的美目呆呆地、目不转睛地瞧着少年俊朗的面容,似乎随时就会昏过去。
辛野抱着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的林月凝躺进浴缸,白晓霖事先放好的热水温度正好,怀中玉人肉壁紧密热情的绞缠,两者的结合带给辛野极致的享受。
“不过没关系了。”辛野抚摸着林月凝光滑的俏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林月凝眼神空洞,对自己再一次的沉沦无动于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辛野握住她软滑的美乳,肉棒一刻不停地抽送,辛勤开垦着这块迷人的荒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打你。”
这么一句简单的承诺,林月凝却像着了魔似的喃喃自语:“只要我...听话?”
“没错,而且我还可以帮你报复千里豪。”
林月凝久旷的娇躯沉睡的快感逐渐被唤醒,她轻轻咬着嘴唇,纤腰在尽可能不引起辛野注意的范围内摇摆,迎合着雄性凶猛的侵犯。
“你要...怎么帮我...唔...你轻点...”
辛野得意一笑,知道这名胆小温顺的绝色美人已经被自己征服,他加紧了抽插的频率。
“啪唧!”“啪唧!”贵妇人的蜜穴中春洪泛滥,汁水丰沛,少年的肉棒紧密的插在里面,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水花四溅,引人人胜。
这个高贵典雅的千里夫人,就如同妓院里面的娼妇一样高声地呻吟着,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不断回响。
“啊,啊,你要把人家的那里顶坏了。”
”不要,不要,不要停,我好快活!”
“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让我这样死掉吧!”
“呜!好烫,人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
一名风姿绰约的绝色丽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纤巧,虽然轻盈柔细,却依然凸凹有致,浑圆的双乳压在身下,随着身体的动作,如同一对柔软的雪球般滚来滚去。此时她正背对着汤池,白玉般优美的双腿浸在水中,一名身材精壮的年轻人从后压住她的娇躯,块垒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缩、绷紧,顶住她的雪臀,用力挺弄。
终于,林月凝达到欢乐的顶峰,她的眼前都是七彩斑斓的颜色,她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量,她的身体仿佛揉碎到了少年的身体里面,她快活地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辛野也兴奋地在这个成熟优雅的贵妇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她的蜜穴猛烈收缩、收缩着,仿佛想干他的每一滴甘露恩赐,但是他却一直精力充沛地恣意释放着欲望,尽情地灌溉这片干涸的沃土。
林月凝神魂颠倒的伏在少年胸前,恨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刹那,让少年的肉棒永久地留在体内。
辛野对她那紧致柔软的蜜穴也十分满意,她的身体内部跟外表一样娇嫩柔软,而且没有失去少女的韧劲,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肉棒,向他索要恩宠。
浴缸里的水从清澈变得浑浊,排干净之后又继续轮回。
辛野把头埋进她丰满的乳峰中间,满足地在她的蜜壶里射精宣示自己的占有权后,将林月凝白皙得不输于少女的成熟酮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擦洗干净,抱着她来到了床上。
“舒服吗?”辛野搂着怀里娇媚的少妇,大手轻易地陷入女人软滑的臀肉里,四面八方的压迫无不在证明它惊人的弹性。
林月凝眼神发直,被辛野拍了好几下屁股才悠悠回过神,叹息道:“原来做女人这么辛福...”
千里豪对她的态度只是简单的生育工具而已,就算不用女人天生的感性,她也轻易地能发觉出来。
每次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完成任务一般,对她的窈窕身姿毫无留恋,眼神里有的只是好像刚吞了苍蝇一般的厌恶,这也让本就缺乏自信的林月凝愈发自卑。
林月凝向来只觉得男人可怕,可厌,但辛野只用了一次温存,就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浑身无力的林月凝依恋地伏在辛野怀里,温软喷香的娇躯里仿佛没半根骨头,微咪着星眸享受爱抚。
她贴着少年的胸膛,幽幽地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继父对我很不好,喝了酒之后就打我和妈妈。我老公...千里豪只是拿我应付家里面结婚的压力。别说我了,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说着,林月凝感伤身世,眼角又流下两行珠泪。
原来八卦营销号的消息有时候真的是对的,看来不能小瞧这群人为了流量做出的努力。
辛野暗中感谢了一番为自己俘获这个美少妇芳心的博主,吻去林月凝眼角的泪痕:“怎么又哭了,小穴还疼吗?可能是我刚刚太用力了。”说着坐起身掀起被子,温柔轻抚美少妇因为刚刚激烈盘肠大战而红肿不堪的花瓣。
“不是...”林月凝粉颊似火,听话地分开玉腿,好让女儿的家庭教师玩赏自己的秘密花园,娇嗔道:“我是因为太辛福了啦...”
辛野哑然,这个女人恐怕心理被扭曲得太厉害了,只是因为施暴者手段比较温和,并且在强奸过程中带给了她快感就无条件投降,甚至还辛福地流泪,可以说十分可悲了。
林月凝美眸定定地看着辛野,轻声说:“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哦?”辛野的视线好不容易从她充血的诱人花瓣移开。
她犹疑了好一会,最后才下定决心说道:“你可以叫我...囡囡吗?”
“囡囡?”辛野略带疑惑地重复。
孰料林月凝立马动情地缠了上来,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辛野脸颊上,辛野岂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一遍激烈地回应着少妇的热情,边徐徐将勃起的巨物送进温热的幽谷。
辛野的胸膛正好挤压着她高高耸起的双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触觉仿佛分外敏感了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挤的变了形。两大砣柔软的、但却是弹力十足的肉团不但鼓鼓的撑着他的胸口,还传递来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爸爸……不要啦……哦……啊……好……用力……再重点……囡囡……好……爽……啊……太舒服了……我要……坏掉了……爸爸……插死……囡囡……了……呜呜……”
辛野兴奋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只感觉自己巨大的肉棒被林月凝的嫩穴肉壁紧紧地裹住。真正占有这个性感美女的满足,刹那间使得辛野暴虐的本性终于又显露出来,巨大的肉棒毫无怜惜地在林月凝撑到极限的嫩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林月凝白净的左足高高举起放在辛野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脚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丰腴雪白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左边大奶子,右边的大奶子则随着辛野疯狂地抽插,雪白诱人的酥胸上规律地上下晃动着。
林月凝看着辛野丑恶的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嫩穴里时快时慢地抽插着,阴囊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时发出" 啪!啪!" 的声音,随着辛野巨大的肉棒往外一抽,粉红娇嫩的阴唇花瓣就被向外翻起,巨大的肉棒磨擦着渐渐润滑的嫩穴肉壁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性交声音。
" 啊...啊...不行了...求求你...啊...拔出去吧...已经不行了...啊..." 林月凝脑海一片空白,香腮娇羞艳红,肉体的欲望早已如野火漫延,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血脉贲张的娇啼呻吟。
辛野跪在床上上,把林月凝雪白修长的双腿抱在怀里,巨大的肉棒在少妇鲜红的嫩穴里再次来回抽送,由于刚刚才射过精,辛野觉得肉棒特别有耐力,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奸淫着这位绝色人妻。
渐渐地,林月凝被一波波的抽插更加强烈地冲击着、奸淫着,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娇喘声:" 啊...啊...啊..."早就淫欲薰心的辛野,肆意地在早已开发的娇美胴体上奸淫、蹂躏,在他的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丰腴圆润、乳香四溢的成熟娇躯,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他轻轻咬住那朝思暮想的大奶子,将巨大的肉棒上下完全地抽插着被自己射过精后已黏滑的嫩穴。
林月凝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着胯上自己小穴阳具的抽插而不停地抖动,擦着鲜红色口红的性感小嘴不时地娇喘淫叫着:" 啊...好...好大...唔..."就在少妇陷入在意乱情迷、肉欲挣扎之时候,老练的辛野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林月凝柔软滑嫩的大腿,在她柔细娇嫩的玉腿根部和丰满雪白的臀瓣处来回的抚摸着,接着便伸手从腿缝里插了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林月凝的嫩穴上,温柔地揉搓着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柔软的嫩穴阴唇花瓣,两根指节将林月凝鲜嫩娇美的珍珠花蒂肆意抚摸揉搓。
林月凝两瓣阴唇花瓣外翻,开始心旌神驰,从嫩穴肉缝里渗出乳白色的浑浊汁水,将臀肉下方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鲜红的嫩穴肉壁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开始蠕动起来,一种充实、涨塞的火热冲撞感让林月凝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半身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肉棒一样紧紧地裹住了辛野巨大的肉棒:" 啊...嗯...啊..."在千里豪的卧室里,充斥着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碰击声,以及美艳性感的人妻少妇林月凝的呻吟娇喘,在辛野那用力的撞击中,林月凝那丰满柔软、曲线完美的臀肉就像激起阵阵涟漪的湖水,不断地颤动着。
林月凝感觉到自己的娇躯已经被辛野机械一样无情的性能力无情地攫取了,辛野辛野巨大的肉棒在猛烈地侵略、攻击自己的嫩穴,一次比一次更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自己的灵魂以及肉体都快要被融化了:" 啊...不...不行了...啊...不要...啊...再干囡囡了...啊...""成熟的美妇撅着肥美雪白的玉臀趴在床榻上,摇摆着巨硕的一对豪乳,不堪挞伐的扭动着腰肢,半张着小嘴呜咽着,迷蒙的美眸中尽是满足与欢愉。
辛野的呼吸声开始越来越沉了,他只觉得自己那插在林月凝鲜红嫩穴之中的肉棒越来越膨胀,感觉上林月凝那紧窄无比的鲜红嫩穴好象在往自己肉棒龙身之上充气似的,那湿湿的乳白色的汁水与鲜红的嫩穴肉壁在肉棒的快速摩擦之下发出那淫糜的声音,令他更加刺激,令人妻少妇更加羞涩。
随着阴茎膨胀的感觉越来越盛,辛野不由的俯下身去,吻住林月凝的樱桃小嘴,狂吸着她檀口之内的销魂小香舌,一只色手抓住她胸前丰满坚挺而又雪白的玉乳大力的揉捏着,下身更加快速更加大力的插弄着,仿佛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肉棒将林月凝鲜红嫩穴完全贯穿似的,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是直至最尽头。
“啊...不行...不要了...呜呜呜...”
林月凝的浪吟声已经越来越大声了,辛野坚硬粗壮的肉棒将她的身心完全抛上了九霄云外,不知泄了多少次身的她一直在性爱的最高峰徘徊着,快感如潮已经让她有些麻木了,而辛野的每一下深深插入都让她感觉到自己鲜红嫩穴的深处花蕊被顶触得有些疼痛,那种痛苦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快要疯狂了。辛野抬起身来将林月凝的细腰搂紧,更加快速大力的插弄着她身下鲜红的嫩穴。
随着林月凝越来越大声的浪吟声,辛野狂暴的欲念便越来越强烈,这让他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一手伸到林月凝高高挺起的胸前,握住那丰满雪白的玉乳用力的揉捏着把玩着,一边用欲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林月凝那美艳绝伦而满是淫媚浪情的脸蛋,对如此肆意的占有淫弄娇艳的熟美人妻,辛野全身那种占有感和征服感便越来越强烈。
林月凝那被陌生人疯狂插弄的鲜红嫩穴,和被陌生人肆意玩弄的玉乳不断传来阵阵快感好象侵入了她的血液里一般,从没有被辛野淫弄到如此兴奋的境界,今天终于品尝到了男女淫欲交欢的最高境界,也让她知道了女人真正的快乐原来是这样的,一颗芳心便不由自主的更加增添了一分对辛野的爱恋。
而辛野也仿佛觉得自己浑身,都被那种肆意淫弄林月凝的强烈兴奋感和无语伦比的快感侵入,胯下坚硬的肉棒更加兽性的插弄着林月凝那成熟娇嫩的鲜红嫩穴,只觉得那种肉与肉紧密相连的摩擦快感令他的心快要崩出自己的心房。
林月凝浪媚的娇吟声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她的樱桃小嘴和秀挺的琼鼻之内发出来:“啊,嗯,啊,嗯,爸爸...啊,你要了我的命了,啊!”
辛野听着林月凝如此淫浪的呻吟,又再一次感觉到自己那深深插入林月凝娇嫩花蕊深处的肉棒又被那暖暖的汁水浇灌着,那种舒爽的感觉令他美得快上了天,搂着林月凝纤细的柳腰,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一口含住她胸前丰满雪白的玉乳狂野的吸吮着,品尝着,感受着林月凝柔美身躯被自己肆意淫弄带来的无限征服快感。
林月凝的浪吟声更大了,一头乌黑的秀发也凌乱的抛散开来,随着少年狂野兽性的快速插弄在半空中飞舞起来,一双雪白无力的纤纤玉手想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也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瘫软的往两边分开,任由辛野对她娇美身躯肆意淫邪乃至有些无情残忍的征伐和摧残,那种身心全部漂浮在空中的美感让她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
辛野疯狂的插弄林月凝淫浪的呻吟声配合的十分默契,每当他重重的将那坚硬粗壮的肉棒插入林月凝娇嫩的鲜红嫩穴子宫深处之时,林月凝便会大声的浪吟一句,而辛野也觉得自己那不断膨胀的肉棒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对林月凝那娇嫩的鲜红嫩穴乱插乱顶着,那种想要狂暴的欲念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受控制,在那狂风暴雨般的一轮兽性插弄之后,辛野终于将那肉棒的头部死死的插在林月凝娇嫩的花蕊深处,将那火热滚烫的乳白色生命精华灌射而入,那种淋漓尽致的将兽欲发泄在林月凝身体之内,所带来的极度刺激与兴奋令辛野有些忘我的呻吟起来。
而林月凝随着少年那坚硬粗壮又兽性大发的肉棒在自己身体最深处最娇嫩的花蕊上狂暴激射之时,她的娇躯也跟着颤抖抽搐起来,一种被滚烫熔浆灼伤的刺激快感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在淫欲巅峰又将整个身心腾空而起,美妙舒爽,极度兴奋,无限快乐的感觉将她的身心慢慢包围起来。
辛野享受完在林月凝身体深处淋漓尽致的发泄之后,温柔的趴在林月凝的娇躯之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玩弄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雪白玉乳,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和那种男女淫欲交欢之后所形成的淫糜气味,令辛野内心那股淫虐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升到最高点,终于,辛野双手扶住林月凝曲线完美的臀肉,将粗大的肉棒插到她的美穴甬道最深处开始射精,伴随着林月凝几声按捺不住的甜美呻吟,两人都趴在床上用力喘息着。
辛野的手顺势伸到了林月凝娇躯下方,温柔地抚摸着她尖挺丰腴的大奶子,林月凝无力挣扎,柔软动人的酥胸不停地起伏着,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辛野贪婪地亲吻、拥抱着林月凝香汗淋漓、成熟曼妙的胴体。
千里豪今天展现出的权势成了最猛烈的春药,促使着辛野不知疲倦地折腾着身下的娇媚少妇,来满足他心底的阴暗。
你不是有权有势吗?老婆还不是一样在你的床上撅着屁股给我干?
辛野终于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时,林月凝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快乐的馀韵偶尔会使身体颤抖,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在床单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囡囡是我的小名。”林月凝勉力支起上半身靠在辛野身上,嗓音因为刚刚声嘶力竭的叫喊变得沙哑性感。
“让我猜猜,你的亲生爸爸从小这么叫你?”
“嗯...”林月凝神情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说:“这样...可以吗?”
辛野佯装不知道她的意思,奇道:“可以什么?”
林月凝抿了抿红唇,希冀地望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你可以当我爸爸吗?”
饶是辛野多少猜到一点,此时真的听到美少妇的请求也不禁感到吃惊,但是同时小腹不自觉升起一团邪火:“我当你的爸爸?”
“嗯。”林月凝眼神散乱,不像是在看着眼前的少年,而是在注视着他身后某个不知名的虚空喃喃低语:“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千里集团...千里豪的钱...”
辛野漫不经心地说:“我要是要你的女儿呢?”
林月凝娇躯一颤,低头道:“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辛野笑了,他端详着林月凝混杂着愧疚和不安的俏脸,伸手重重一掌拍到美少妇挺翘的美臀上,漾起迷人的肉浪。
林月凝吃痛,整个人几乎跳起来,难过委屈地说:“不是说你不会打我的吗?”
难道这个男人刚得到自己就要反悔?
“我教训我不要脸的女儿,你有什么意见吗?”
林月凝的眼睛逐渐瞪大,狂喜地扑到辛野身上:“爸爸!”
辛野摸了摸鼻子,被一个快可以勉强当自己妈妈的女人叫爸爸感觉还是有点微妙。
林月凝呢喃了几声,就渐渐没了声息。辛野低头一看,疲累至极的她已经带着安心的微笑沉沉睡去,像个迷途之后终于找到家的小女孩。
辛野无法,只得拿湿毛巾帮失去意识的林月凝搽干净身子,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这才拥着美人软腴的玉体入睡。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2:52

(十八)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手机熟悉的闹铃声响了起来,但是没多久就沉寂下去了。
辛野醒来,只觉喉咙又干又痛,脑中昏昏沉沉。
“水...”
没过一会,两瓣温润冰凉的唇瓣印在了自己的嘴角,紧接着一条灵巧的香舌撬开辛野的牙关,将一道清甜涓流渡了过来,浇灌他干涸的喉咙。
辛野很快不满足于此,他伸手搂住林月凝的颈子,搅拌吸引她的香舌,霸道地掠取着她唇舌间的琼浆玉液,直到她喘不过气,推搡辛野的胸口为止。
逃脱魔爪的林月凝大口喘着气,轻薄睡裙里两只汹涌饱满的玉球随着胸膛起伏急促跃动,让辛野看得眼热,淫手自然地就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一大早就来拨撩爸爸,是不是昨天还没有喂饱囡囡?”
林月凝娇喘抗辩:“唔...明明是人家看你口渴,好心给你喂水。结果你这样戏弄人家...”
辛野眉头一轩,指头在红艳艳的乳首上微微用力:“你刚刚叫我什么?”
“嗯...别那么用力,弄疼人家了,好爸爸...”
林月凝醒来之后,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经历,简直不敢相信那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是从自己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而辛野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打破了她好不容易回想起来的矜持。
敏感的肥硕乳瓜被男人捏在手中不断变幻着淫靡下流的形状,昨晚一晚的抵死纠缠的销魂滋味再次荡漾心头,抽走了林月凝的力气,让她倒在辛野怀里,再也说不出话,只得任他作怪。
好好品尝了一会纯情少妇的甘美樱唇还有弹滑香乳之后,辛野才依依不舍地把媚眼如丝、粉颊潮红的美人放开。昨天一夜没有回家,虽然说提前和希芸说过了,但是为了避免让她担心还有上学迟到,就暂且放过林月凝,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林月凝见辛野放开自己,心底也说不上是不用再被侵犯的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让林月凝开车送自己回到家门口之后,辛野和新收下的这个依依不舍的女儿作别,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却让辛野吃了一惊:于淼曼赤身裸体地被束缚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捆作一团。不仅如此,就连眼睛也被戴上了眼罩,嘴里里塞上了口球,嘴角都是口水流出后干涸的痕迹。
从她苍白的脸色和满头大汗可以看出,于淼曼的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希芸,正枕在身下女体柔软的乳房上睡得香甜,那副享受的模样让辛野甚至都有点嫉妒起来了。
在被束缚的不自然情况下,本就半梦半醒的于淼曼一下就被辛野开门的声音惊醒,发出了“呜呜”的难过呻吟,请求主人把这身折磨了她一晚上的枷具解开。
辛野上去解开了她的口球,嘴巴终于重获自由的于淼曼还没喘两口气,鼻端就传来一股熟悉雄性恶臭。
这股腥臭味道让她脊柱神经都发麻,露出了自己都不自觉的微笑,本能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黑暗视野中追逐主人的肉棒。
没用太久,于淼曼就如愿地将辛野亟待发泄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辛野干脆用骑上了于淼曼的脸,一挺一挺的开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将女孩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抱怨,反而每当肉棒每进挺入,软嫩小香舌都会自动缠绕上来轻舔棒身;龟头顶入口腔深处喉咙会带着向内吞咽好似漩涡一般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吸进去。
辛野看着坚硬肉棒在两瓣樱唇之间来回抽动,感受于淼曼用专门为他训练出来的那不逊于专业妓女的熟练口技,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达了顶点。
很快辛野的肉棒上就感觉到了一阵吸力,牵扯着龟头在配合着她香舌。不停舔动带来的酥痒感觉令辛野浑身发麻,难以言语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
在一阵疯狂挺动之后,辛野终于忍耐不住按住她的脑袋,将肉棒杵进口腔深处,背脊挺直。
“喝啊...全部给我吃下去!”
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全身都被紧缚的女孩埋首于辛野的大腿中间,喉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动舌头将龟头尖端残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理干净之后,这才缓缓退了出来。辛野的脑子里一阵眩晕,竟生出一种飘在云间的虚幻感。
“嘿,真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吵醒的希芸支着下巴发出感叹,语气里不无幽怨。
身上枷具刚刚被辛野解开的于淼曼听到希芸声音,浑身一颤,马上挣扎着用麻木的手脚从床上爬了下来。看来是被希芸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辛野往希芸张开了手臂,希芸嫌弃地撇了撇嘴,身子诚实地跃进了辛野怀里,下巴在他肩头蹭了蹭,发出像小猫一样的细微声响。
辛野往上扶了扶希芸的翘臀,好让她趴得更加舒服,疑惑地说:“她昨天在家里干什么了,你把她绑得和粽子一样?”
希芸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怎么,这个夜壶给你嘬鸡巴嘬舒服了,现在还心疼起来了?”
希芸很少说这么粗俗的话,可见她现在心情的确不怎么样。至于这个原因到底是于淼曼做错事,还是辛野夜不归宿,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笑着亲了她额头一口,踢了一脚在床边跪着的于淼曼:“你自己来说。”
于淼曼偷眼看了看希芸,小声说:“我昨天...太饿了。”
希芸冷眉一竖,于淼曼赶紧补充:“所以就...偷吃了家里客厅的饼干。对不起,主人。”
她因为跪姿而自然撅起来的美臀上光洁溜溜,辛野心下了然,看来是因为自己昨天没有回家,直接导致于淼曼没有办法赚取吃饭的资格,说起来却是情有可原。
辛野脸色渐冷,于淼曼慌忙膝行向前,讨好地亲吻男主人的脚背,甚至吮吸起了他的脚趾,希望为自己的过错博得同情。
辛野咳了一声,严肃说道:“小芸先出去,我今天得好好教训这个夜壶。”
希芸楞了楞,她昨天已经给过于淼曼惩罚了,倒没有真的多生气,更多的是发泄一下闷气,毕竟只是偷吃一块饼干而已。不过她没有说什么,随手捡了一件地上的T恤就到餐厅吃辛野买回来的早餐了。
而这边,于淼曼用心舔舐着辛野的脚趾,好像那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辛野瞧得有趣:“我的脚趾好吃还是饼干好吃?”
于淼曼含糊不清地呜咽了几句什么,辛野没听清。不过内容从她害怕和哀求的眼神也能猜得差不离。
辛野漫不经心地用脚趾拨弄着于淼曼的粉嫩舌头,合不上的唇角止不住地流下缕缕香唾。她现在这幅完全以宠物自居的模样,很难让人和之前善妒恶毒的大小姐形象联系到一起。
他琢磨着什么时候给于淼曼买上一套兔女郎的装扮,只穿丝袜和兔耳那种。一想到家里面有个肤白腿长的兔耳宠物美人随时侍奉的场景,辛野很多以往不方便在希芸身上实现的想法都在蠢蠢欲动。
辛野不由得陷入了各种各样淫邪的想法里。
于淼曼察觉到主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脖颈上项圈的勒痕,本能地稍微用手臂遮掩了一下赤裸的胸部,接着自嘲一笑,把手臂放了下来,坦然地接受着辛野的视奸。
只是于淼曼皮肤上的娇栗还是暴露了她内心实际上的不平静,她咬了咬樱唇,主动爬上了辛野的床上。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干什么?”
于淼曼眼神湿润妩媚,跪到了辛野面前,用灵活的软舌舔弄着茎杆。从龟头到阴茎根部这样来回吸舔,让阴茎整体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慢慢的,辛野两个睾丸上都占满了于淼曼湿漉漉的口水。他的鸡巴也变的胀痛想要发泄、想要被“按摩”。于淼曼没有让他失望,立刻将他红的发紫的龟头含进口中。龟头在被含进去之后,一点丁香立刻就爬了上来,围绕着它的周围打转。舌尖也不停的摩擦着龟头上的马眼,带走不少上面分泌出来粘稠的液体。
“咕!噗……!”
由于龟头的顶入深喉所带来的不适,让她喉咙极力的伸张去适应口腔的空间被大幅度的压缩,导致于淼曼一直没有咽下去的大量唾液从口中沿着阴茎根部溢出。
让辛野没想到的是,于淼曼捧起她那对软香弹滑的圆硕美乳夹住了辛野的肉棒,刚好接住了她流下来的唾液;这些唾液成了这只独特淫靡的“奶穴”的润滑剂,方便辛野在她的深邃乳沟里抽插。
于淼曼专注地用自己的乳房套弄着辛野的肉棒,鬓角都流下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这不是什么轻松的动作。
说实话,于淼曼生涩的乳交技巧并不能带给辛野太多的快感,最多就是肉棒摩擦滑嫩乳肌的舒爽而已;更让他兴奋的反倒是于淼曼这种全身心侍奉讨好他的姿态。
在强烈刺激之下,辛野没有刻意稳固精关,一管浓臭的白稠精浆结结实实地怒射到了于淼曼那张艳丽面孔上,作为她的奖励。
于淼曼仰起脸颊,好让精液流的均匀一点还有让主人欣赏。在得到允许之后才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来吃了下去。
辛野很满意她的表现,揉着她的软腻玉臀笑道:“算你过关了,要是再有下一次...”言中未尽之意,让于淼曼吓得点头如捣蒜,赌咒发誓不敢再犯。
辛野托着于淼曼沉甸甸的饱满玉兔,自言自语道:“不过也不怪你,这对宝贝都快饿小了。”
于淼曼垂着头没有接茬,只是挺高了背脊,方便主人赏玩自己的乳球。她现在摸不透辛野是什么意思,万一这个关头再说错话或者犯错,于淼曼已经可以想象自己身败名裂的未来。
辛野突然凑近了她的耳际,低声说道:“你希芸姐姐要去和朋友吃饭不在,晚上带你去吃顿好的。”
于淼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连辛野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也没在意,忽地蹦了起来,险些撞到辛野的脑袋,冲进了洗手间。
辛野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答案很快在于淼曼带着漱口液清新香气的吻中揭晓。两人的舌头激烈地搅拌,抚摸着彼此的身体。要不是希芸还在外面等着他们去学校,一场盘肠大战肯定在所难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3:04

(十九)
午休时间的无人图书馆本应属于默然无语的书页,还有在上面明暗光斑的静好岁月。偏偏就是这时候,图书馆的一个角落发出了绝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淫乱场景。
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裤子半褪,单手抓住身前扶着书架的娇艳少女那丰满得难以掌握的巨乳,一手握住她相比起来不可思议的纤腰奋力抽送。和这些相比更加夸张的是,少年粗大肉蟒飞快进出的地方竟然是少女肥隆的翘臀中间!
在天台上偷偷摸摸虽然刺激,但是风险还是太大。在有人开始注意到每天午休期间天台上都有人往下喷洒不明透明液体这个规律之前,辛野决定转移自己吃午饭的阵地。
秦蓁捂住小嘴,生怕漏出里面一星半点的尖叫声。可是偏偏那根恼人的炽热肉矛好像是用马达驱动的一样,不知疲倦的搅弄着自己的直肠。
“阿野,我要不行了...慢点好不好?再这样...我要叫出来了。”秦蓁转过头,小声地恳求。
辛野回应她的只有一串几乎连成一声皮肉撞击声,秦蓁在几乎烧穿神经的地狱快感还有身后少年霸道的占有面前再也无力抵抗。这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层薄薄肉壁包裹着青筋怒虬的征服者,和它交缠摩擦,直到不分彼此。
辛野指尖深深陷入秦蓁傲人的丰盈里,低喝一声:“蓁蓁,我要射给你了!”
秦蓁仿佛如梦初醒,一瞬变了颜色,无力地推搡着辛野:“不要射进来!屁股会怀孕的!”
辛野可不管那么多,腰部将她圆润的娇臀都撞得变形,二人耻骨紧紧相贴,一根狰狞的肉棒全根没入,在少女的隐秘肛穴里喷射出大股浑浊的粘液。射精之激烈让秦蓁仿佛都在自己身体里听到了肉壁接受到精浆冲击的回声。
“完了完了,屁眼要怀孕了。这可怎么办呀?”秦蓁顾不得清理自己,沮丧地跪在了地上,任凭圆张的肛穴里粘稠精浆一团团地滴落。
秦蓁伤心地垂着头:“我不想从屁眼里生小孩子,那得多难受啊。”
辛野莫名其妙:“谁告诉你让屁股里面射精就从屁股里生小孩的?”
“今天老师说了女孩子怀孕的过程,你从来不听课,当然不知道啦!”秦蓁都懒得瞪某个上课从来不听讲的坏学生一眼,犹自沉湎于要用屁股拉小孩出来的悲伤中。
原来秦蓁在今天的性知识过程中,自然联系到了自己和男友做的羞羞的事。她从女人的阴道是通往位于小腹处受精的通道,推断屁股的直肠大概也是通往同样的地方。
辛野搞明白她的逻辑之后翻了个白眼。不要说用屁眼怀孕生理上有多离谱,退一万步讲真能通过这种方式怀孕,福报式上班好歹还有一天休息,辛野工作日在学校,周末和秦蓁约会的时候都没少疼爱她这只会流肠液的极品紧窄肛穴,每一次都是灌到她走路都会漏出来的量,要怀孕她现在早就身怀六甲了。
和秦蓁提出这个疑问之后,她的小脸这下彻底垮了下来:“我完蛋了,这下要怎么和老爸老妈交代...”
“打掉不就好了?”辛野提出解决方案。
秦蓁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你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打掉!”
辛野即便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也不禁胸中一暖。他亲了秦蓁气鼓鼓的小脸一口:“那你说怎么办。”
秦蓁咬着牙:“大不了我办个休学。”
“那你爸妈那边呢?”辛野追问。
秦蓁几乎要哭出来,哽咽道:“那...那只能离家出走了。呜呜呜,可是我好不舍得我的爸爸妈妈...”
辛野没再逗她,干脆地告诉她真相。秦蓁一脸不可置信,还特地百度了一下确认辛野没在为了哄她而说谎,得知自己没有怀孕的傻姑娘一时间又哭又笑地捶打着辛野。
辛野轻易接住她轻飘飘的小拳头,顺势把秦蓁带到怀里。她因为过于害臊,小脸藏在手臂间不出来。
“还舍不得什么?”
秦蓁又气又羞,抬起头怒瞪了辛野一眼,但是转瞬间耳垂都羞红了。
辛野锲而不舍地追问,秦蓁都只是用细如蚊呐的音量说:“没啦!”
辛野故作失望状地叹了口气,秦蓁抓住了他的手臂,小声地说:“还有阿野。”
辛野似笑非笑地看着美人宜嗔宜喜的娇靥,重新充血的肉棒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给予她提示。
“还有...还有阿野的大鸡鸡。”秦蓁俏脸染满红霞,呼吸急促,看向辛野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变得湿糯魅惑。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将背对自己的她双腿分开把住腿弯,挺枪再次占领了秦蓁性感火热的肛穴。
辛野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秦蓁听完一脸难以置信:“这些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在辛野的反复要求,以及心底某种隐约渴望的鼓动下,秦蓁在辛野的脸颊小声娇喘着:“蓁蓁是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女孩,我好喜欢大鸡鸡硬邦邦地搞我的屁股......”
辛野的欲火被女孩用含羞带怯姿态说出来的淫荡自白彻底点燃,肉棒充血膨胀到了极致。秦蓁那只雪白膨大的臀球好似一团发好的白面团,被辛野的腰跨不停撞击锤打,幻化出一波波引人目眩的淫靡肉浪。
身体默契地跟随着辛野的双手引领,丰满的美臀每一次都会重重的坐在辛野的胯间,反震带来的力量让她的屁股一直在抖动,两瓣肉峰相互撞击这样刺激的快感让秦蓁身体变得滚烫,官能快感不断的勇攀“高峰”。
还嫌不够,秦蓁梦呓般地喘息:“阿野威风的大鸡鸡在戳我的屁眼!又要被从屁眼干到高潮了!”
辛野十指紧紧的陷入她的屁肉里,双臂用力托着秦蓁柔软的身体,让她的屁股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嗯……啊……哼……不要那么用力戳蓁蓁的屁眼啦......”
秦蓁的身体就像暴雨中摇曳的小船不断的颠簸,不受束缚的白皙乳球在空中抖动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紧紧的反握住辛野的手臂,想要抓住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
辛野捧着秦蓁的娇嫩秀臀奋力耕耘,两瓣原本雪莲似的臀肉因为兴奋和被粗暴撞击的缘故,充血变成了诱人的樱红色,看上去楚楚可怜。可是这丝毫不能动摇受到拨撩,化身肛交狂兽的辛野,倒不如说进一步激发了他的兽欲。他毫无怜悯地挺直肉矛,蹂躏秦蓁因为被高举在半空中无从躲藏借力的肛穴。大力抽送之际,粉红色的肠壁重复着被粗硬肉棒带出然后捅进去的轮回,看上去有着凄艳的美感。
“蓁蓁...蓁蓁的屁眼要被阿野的大鸡鸡戳到怀孕了!咿!!”
随着官能和精神的双重刺激,秦蓁浑身变得僵硬,腰板直直的挺立。她螓首扬起,瞳孔突然张大,眼珠向上翻滚。少女就这样口齿微张,用含糊不清的声调发出了肛穴受孕的悲鸣。
她颤抖的腿间喷出强劲水箭,径直淋到了图书馆早就水迹斑斑的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要不是辛野抱着她的娇小香躯,秦蓁几乎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中跌倒。
秦蓁伏在辛野肩头,用最后的力气说出:“最喜欢阿野了...”之后就软倒在他身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去负责买饭的于淼曼这才姗姗来迟。这片狼藉的战场对于现在可以说是熟经风流阵仗的她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场面,就算不看趴在桌子上的少女那还在汩汩流淌精浆的凄惨红肿肛穴,光是地面上到处都是的精斑还有水痕就可以想象战况激烈。
于淼曼赶紧把两份饭盒放到一旁,优雅地撩起裙子避免沾到地上的淫水,跪倒在辛野面前的水洼中帮他进行事后的清洁。不但输精管中的残精被她吸出来吃掉,就连睾丸上的皱褶都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辛野摸了摸她的黑色短发以示嘉奖,接着和于淼曼好不容易才将图书馆地面上打扫一新;至于某些书本的书页上泅湿了几块,他们也顾不上了。
火锅店里,辛野嘴里咬着吸管,由于过度吃惊都忘了自己并没有在喝手里这杯端了足有十几分钟的可乐。
于淼曼坐在他的一旁,以惊人的速度进食,同时奇迹般地保持了良好的吃相。两大盘刚下下去的牛肉没有在滚烫汤底里存活太久,都统统被于淼曼用风卷残云的效率消灭。她的表现都让辛野忍不住反思自己平时是不是过于苛刻了。
“嗝......主人,我今天吃得好饱啊。”
将餐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平坦的小腹却没有半点隆起。要不是于淼曼娇憨地打了个饱嗝,加上自己亲眼目睹了这奇迹一般的过程,他都要怀疑盘子上东西都去哪了。
“你开心就好......我去上个厕所。”辛野一时间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无语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正两眼发亮盯着锅里的于淼曼到底有没有听到。
刚在小便池前站定,一只纤细手掌就在辛野反应过来之前帮他解开了裤头,握住软软垂下的肉茎。
“你疯了?这是男厕所。”
“放心啦,我在门口放了块清洁中的牌子,一时半会应该没有人进来。”
于淼曼双手穿过辛野的腰,动作熟练地撸动,让男根在手指拨弄之下逐渐充血变硬。辛野转过身,把怒昂的巨龙对准于淼曼媚笑着的娇靥。
“真拿你没办法,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爱喝尿的骚货。”
于淼曼没有急于吮吸肉棒,而是把脸深深埋进辛野杂乱的阴毛里,嘟囔着说:“主人一天没洗的大鸡鸡,真的好臭...”
她脸上表现的却是陶醉在精臭味道的妖媚喜悦,和话语的强烈矛盾感让辛野的肉棒硬得发疼,只想把身下尤物的口腔狠狠贯穿。
可是她偏偏像是在挑战男人仅剩不多的耐心一般,用小嘴仔细地裹吸着辛野的阴囊,爽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肉棒的斗志愈发昂扬。
接着于淼曼冲着辛野一笑,这才吐出他的阴囊。辛野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口腔,膀胱一松,将积攒的尿液和性欲都痛快发泄出来。
“咕噜咕噜...”
于淼曼仰着头,涓滴不剩将辛野的腥臊尿液照单全收,就连尿道里的残余也嘬得干干净净。
膀胱的压力释放之后,另外一个器官依然亟待发泄。
辛野把于淼曼粗暴地推进了厕所间,让她伏在门板上后,解下了她的贞操锁。贞操带上深深嵌入女体的塑胶玩具,在离开的时候发出了“噗”一声的闷响,上面甚至还牵着一条透明的淫液拉丝,像是淫穴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好你个夜壶,都湿成这样了,这条贞操带迟早要给你的淫水泡坏。”
于淼曼回过头委屈地说:“有什么办法嘛。夜壶在闻到主人鸡巴味道的时候,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那我今天就要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小穴!”
辛野扶着她的翘臀,把肉棒狠狠捅进她的火热蜜壶,引得于淼曼几乎发出痛呼,急忙掩住了小嘴。
“唔,主人轻点,都要捅穿了啦...”
“噗啾...噗啾...”
辛野并没有急着再度深入,而是用龟头在她的嫩穴洞口来回的小幅度进出,细细体会着她小穴“吸咬”的感觉。但是这时卫生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吓的辛野直接挺身全根插入,若不是于淼曼之前就捣住了自己的嘴,这下他们就暴露了。
“谁这么缺德把牌子立在门口半天,老子膀胱快憋炸了。老李是真的能喝我的天...”
外面有人骂骂咧咧地大声咒骂,还有排尿的水声也跟着不断响起。辛野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插,同时感觉到她下面的小穴变得更加紧嫩,活像一张小嘴紧紧吮吸自己的鸡巴。
于淼曼纵然大胆,面对只有一墙之隔的人群和害怕曝光后遭遇的紧张,让她面对辛野的抽插身体本能的缩紧阴部,想要抗拒阻止。
辛野的龟头被她的肉壁紧紧的缩紧箍住,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体会到强烈摩擦产生的酥爽。
辛野对这具肉体的敏感点过于熟悉,他的大手从于淼曼衣服下摆伸进去,牢牢抓着一只饱满美乳,同时阴茎不断在她蜜壶里抽送进出,于淼曼在这样屈辱、刺激的复杂情绪下身体更加敏感,没两下就在辛野一记直达子宫的重杵下呜咽着到达了高潮,而外面还有人的卫生间中升起了惊疑的声音。
“咦?你有没有听到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没听到啊男厕怎么可能有女声?你不会喝多了吧?”
外面的卫生间中还有两个20多岁的不良青年叼着烟在放尿,惊疑的问话就是从一个染着黄色的头发不良青年口中发出的。另一个红色的头发的表示怀疑。
“不可能,我才喝多少。你说会不会在这几个隔间中有人在打炮啊?”黄发的不良青年淫笑的说着,同时眼睛不断扫视着眼前的几个隔间。
“嘿嘿!这么刺激?不会吧?”一旁红发的不良青年调笑的回答道。
听到外面的话,于淼曼顿时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辛野本来也是有些担心怕被发现,但是看到更害怕的于淼曼,心里升起个更刺激的主意。嘴角掩不住的上扬露出了坏笑,辛野强制的逼她弯下腰,好让自己的鸡巴能完全无阻的插入。
啪!啪!啪!
“唔哼!”辛野大力的撞击的着她的屁股发出声响,突然的袭击让她一时不备发出了声响。于淼曼有心想要反抗,偏生又被辛野的双手固定住了腰部,不管怎么扭动都她无法挣脱。
“你听嘿!还真有人在卫生间打炮啊?”
“嘿!兄弟这么刺激介不介意更刺激玩个4p啊?”黄毛兴奋的向同伴证明自己没听错同时,脸上升起淫荡的表情向辛野所在的隔间出声询问。
于淼曼听到外面的话,害怕得脸色煞白。
“你想不想要4p啊?”辛野小声的在她耳边询问。
“呜呜!”不敢出声的她急忙摇头,真心害怕辛野将自己送出去4p。
“抱歉了!兄弟刚泡到的妹子比较害羞,她不愿意啊!”辛野大声的向外面回道。
“我靠这么厉害?兄弟给力啊。”红毛听到辛野的话十分激动。
“哈哈!运气好,是个大胸妹。”说完辛野向身下弯腰的于淼曼胸前摸了一把,一对不受束缚的活泼雪兔随着辛野的抽插摇晃。
“妹子!让哥俩也玩玩呗。放心,器大活好,保准你满意嘿嘿!”黄毛一脸淫笑,向隔间递话。
弯着腰的于淼曼撇过头,眼神楚楚可怜。辛野大概猜到她想要阻止自己在和他们交流,怕自己真把她送出去4p。
辛野拍了拍她的屁股,于淼曼会意,主动摇起了纤细的腰肢,用紧窒小穴套弄起辛野的肉棒,不用他费力进出。
强烈的刺激让他只能敷衍打发着外面的声音。看到黄毛沟通无望红毛只能拉着他远去,走出卫生间同时传来若隐若现的谈话声音。“么的听到我发硬不行,今天咱俩也要找一个好好泄泻火。”……
听到外面的人远去,于淼曼这才渐渐放软了一直紧张挺直的背部。可是辛野没有给她缓气的时间,双手立刻扶住她的腰部快速地抽送起来。
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女孩憋闷的呻吟还有男人低沉的怒吼,强劲的精液准确地灌进于淼曼的娇小花巢,一滴不漏。
从火锅店里出来之后,于淼曼就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辛野看在眼里却不开口。
终于在走到一处无人的路灯下,于淼曼抱住辛野的胳膊,幽怨地说:“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辛野眉头一动,注意到她的称呼,没有马上纠正她,而是淡淡回道:“怎么,我怎么用我的夜壶还要和你商量?”
于淼曼如遭重击,退后了几步。
“我都已经什么脸都不要了,那么辛苦保留下来的处女给了你,给你口交、喝尿。我知道我在你心里远远比不上希芸...”
她面露惨然:“但是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对我。难道我做的一切,就连当你专属的夜壶都不够吗!”
于淼曼明明是在质问,眼泪却抢先从她自己眼眶里滚落,噼里啪啦地落在地面。
辛野看她哭了有些发慌。之前调教于淼曼的时候她的身份还是敌人,当时的于淼曼落泪哭泣只会让辛野更加兴奋。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于淼曼竭尽所能的曲意逢迎,还有日常相处下来的点点滴滴,证明了她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只不过是为了爱可以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后果的可怜女孩罢了。
于淼曼的正牌男友对她并无多少兴趣,只是为了面子好看才和她在一起。见哄不到她的身子,就干脆冷处理她。即便如此,她还是为了自己认为的真爱付出了最大努力来挽回。
之后落在辛野手里,遭受了屈辱的调教,但是她在短暂的痛苦,反而开始对此乐在其中,进而对辛野这个主人产生了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微妙感情。
辛野手里那点把柄,要用来长期控制一个人根本不现实。那些裸照和视频发出去固然于淼曼是要身败名裂,辛野自己可是要进监狱吃牢饭的。至于指示那个流氓去袭击希芸的事就更加暧昧了,除了录音之外没有任何证据,关键的希芸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事情的性质就不严重。
于淼曼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原因,这时才完全明了。她在辛野的控制调教之下,对辛野产生了病态的依恋。所谓的把柄只是她用来待在辛野身边的一个借口罢了。
辛野的目光柔和了一点,朝于淼曼招了招手。
“干...干嘛?说好了,我现在可是很生气...唔!”
辛野不顾于淼曼的微弱反抗,霸道地掠夺着她的樱唇,里面试图躲藏起来的丁香一下被捕捉到,和辛野的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了一起。
“唔唔唔...啊哈...”
于淼曼星眸迷离,几乎要被吻得窒息。
“我可不舍得把这么好用的夜壶借给别人。”辛野笑吟吟地放开了她。
于淼曼眼底涌出欢喜,抽泣着扑进了辛野怀里:“呜呜呜...我就知道主人是和我闹着玩的。一想到要给别的男人碰到身体,只是想象都恶心得不行。”
“喂喂,你别忘了你还是周立安那家伙的女朋友好吧。这样说真的好吗?”
于淼曼一下破涕为笑,娇嗔道:“坏人,你好意思提。下午和他散步的时候,我小穴里满满的都是你的东西。走路的时候我都不敢迈开腿,得和他说我大姨妈来了。要不是有贞操带里的自慰棒塞住,肯定流一地了。”
辛野听得欲火焚身,淫笑着把手探入于淼曼不着片缕的裙下,手指熟练地掘挖着美人湿漉漉的桃花源:“像是这样吗?”
于淼曼紧咬着贝齿,将身体进一步紧靠着辛野,让她看起来是个在路灯下和恋人亲热的热恋少女,而不是在大马路边被人抠挖小穴的淫娃。
“嗯哼...轻点好吗?...这样抠的话,要漏出来了...”
辛野的手指粗暴着玩弄着于淼曼的蜜壶,挑逗里面每一处敏感点,掌心里早就汇满了满满的爱液。
“主人...太深了啦...我不要...夜壶不要在街边被抠到高潮啦!”
辛野对她的哀鸣不无动于衷:“这是对你居然敢闹小脾气的惩罚!”
于淼曼檀口圆张,已经无力回答辛野的话。她踮起脚趾,屈辱地在路灯冷白色的聚光灯下抖动着纤细美腿呜咽着大泄特泄,洪水般的蜜汁被收缩的子宫绞出了淫穴,混合着刚刚辛野在厕所里射进去的白浊一同排了出来,淅沥沥地淋了一地。
如此淫景不留下纪念实在可惜。辛野把于淼曼裙子撩高,让她自己咬住下缘,对着她狼藉的下体连拍好几张,重点聚焦于她白皙大腿上闪亮的水痕还有连接着地面的透明黏蜜。
于淼曼有点不安地敛好裙子:“你不会要发到网上吧?”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辛野。身边这么多极品美人却无法在现实生活里炫耀,他大可以在网络上发点图。就他手机里图片的质量,随便放几张都完爆常逛的论坛里那些高p套图。当然,他也不会放只有自己能够欣赏的露点照,要在男人的独占心理还有炫耀欲望中达到一个平衡,辛野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图册,看看有没有适合发的,边回道:“放心,谁能通过你的大屁股知道是你在大街上发浪啊。来,扶着电线杆,屁股翘高点。”
于淼曼委屈得直跺脚,但是她不敢在不触及底线的行为上再次违抗辛野,只得配合辛野的要求,拍到他满意为止。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3:26

二十
睡眼惺忪的辛野醒来的时候,昨夜左拥右抱的温侬暖香好像不过黄粱一梦,一旁的空空荡荡的被窝犹有余温,只是佳人芳踪渺渺。
辛野没有感到半点空虚,因为他早晨起来后的欲望得到了一如既往的体贴照顾。他的胯下雄根被含入一张温柔潮热的艳口,更有一条细长的小舌旋住顶端敏感,又舔又卷。那香舌又细又长,缠卷时灵动无比,更有时颤动快如蜂鸟之翼在龟菇上连连舔扫。耐心熟练地裹吸挑逗,很快让龟头充血膨大,变得格外敏感。
“唔......啾啾......”
“哈……哈啊……太爽了……”他没有刻意忍耐,一察觉快感正在阴囊中央积聚成快乐的酸麻,就一边加速抽插,一边说,“快……舔快点,我……要来了。”射精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用力插入到极限,享受着电流般在全身循环的极致快感。
出乎意料的是,被窝里钻出来的竟不是希芸那让人安心的笑颜,而是于淼曼伸长丁香,邀功一样展示舌尖上的粘稠白浊。
辛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点点头允许让她吃下去,不待她真个下咽,急切地询问:“小芸去哪里了?”
于淼曼珍惜地咂摸了一会味蕾传来的微妙腥味,香舌一卷,将唇边残留的白渍全数吃下,拍了拍胸脯,好像要帮助精液下咽,好一会才回道:“姐姐说她要去朋友家玩,今天可能晚点回家。对了,晚饭也不用等她了。”
辛野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本来昨天自己已经把吃醋闹小脾气的希芸哄得差不多了,偏偏他得意忘形,把一直在地板上打地铺的于淼曼带上了床上。
床这个东西,向来在男女关系中象征着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传统文化里两性之间确认最后关系的仪式就是上床。虽然说辛野在很多别的地方,甚至在希芸面前上过于淼曼,她都能淡然处之,只是因为于淼曼只是一个用来取乐的肉玩具,并不可能威胁到她。
但是最近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于淼曼的种种羞辱和惩罚,正在逐渐变成调教一般的暧昧形式。辛野自得于自己轻易地驯服了一个妍丽少女,却没能意识到这种关系是双向的,他自身对于淼曼的态度也在一点点变化。
有道是旁观者清,更别提希芸作为一个女性,天然免疫于淼曼的魅力。她清楚意识到于淼曼有意无意地在入侵原本只属于她一人的隐秘空间。可希芸偏偏对此无可奈何,因为把于淼曼用迷药迷晕,当成礼物送给辛野的正是她本人,更何况于淼曼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可以拿捏的把柄,表现得像个一个男人能要求的最完美的性奴,让希芸无处发力。
辛野允许于淼曼上床,进入到这个本来只属于他和希芸的私密空间,无疑给了这脆弱的平衡最后一击。他之所以这么断定是因为他知道希芸根本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关系能好到连着两天出去逛街的了。他本该在昨天就意识到什么,但是他却无意识地忽略了希芸的不对劲,简直就像他内心深处希望希芸不在一样......
于淼曼没有注意到辛野脸色明暗不定,她现在全身心都被可以独占辛野的巨大喜悦填满。她膝行上前,线条绝妙的腰股随着摇摆,好似一头准备捕猎的妖艳母兽。
指尖在辛野乳头边轻轻打转,于淼曼发出轻笑,:“今天家里只有我们呢,嘻嘻......”她一双狭长狐眸湿润,映着惑人的光泽。
正当于淼曼以为辛野要在她的挑逗下化身野兽,像往常一般把她按倒蹂躏贯穿的时候,辛野冷漠推开了她。
“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主人?”于淼曼猝不及防坐倒在床上,生出满心的不解和惶恐。以往就算是辛野最生气的时候也不曾拒绝过她的求欢,因为他的淫欲简直像深渊一样无穷无尽,最多就是方法和力度比较粗暴,让她接下来好几天走路都成问题。而这在被调教完成的于淼曼看来甚至都算是奖励。
“是我刚刚做的不好吗?可是姐姐说你喜欢被口醒...”于淼曼紧紧抿着唇角,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辛野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可他没功夫去安慰自尊心受伤的性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找到离家出走的希芸。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及时找到希芸,他将有可能永远失去她。
仅仅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性,辛野就惶恐不已。不过万幸的是,他对于希芸有可能去的地方大致有个头绪。
湛蓝的水流以及五颜六色的鱼类和珊瑚礁将水族馆映衬得如梦如幻,同时还让人流稀少的馆内显得愈发空旷凄凉。在座破落小城里有着这么一个维护得相当不错的水族馆,可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只可惜这是标准的抛媚眼给瞎子看,忙于为自己生计奔波的人们显然没有在水族馆欣赏水下世界的余裕,所以这里的人流向来稀疏。
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向来只有鱼群倒影的透明回廊下伫立着一位精灵般的白裙少女,也因为如此,她周围聚集了好些被她美貌吸引来的人群,时间一久,竟以她为圆心,围积成一堵厚实的人墙。即便如此,但却没有一个人忍心打扰怔怔望着游鱼出神的少女,堪称一幅奇景。
辛野好辛苦挤开人群,被挤开的人正待怒目而视,这时少女察觉到了什么,略微吃惊地回首道:“哥!”
那人顿时没了脾气。周围人也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心满意足地纷纷四散。辛野抹了一把虚汗:“你怎么闹得这么大动静,我感觉晚来一会他们得把你分了吃掉。”
希芸娇憨一笑:“才不给他们吃,希芸只给哥哥吃。”
辛野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要是下次再偷偷离家出走,我就真的把你吃掉。”
“可是我早就被哥哥吃得一干二净了诶...”
辛野顿时噎住,好半天才无奈地投降:“说不过你。玩够了就回家吧。”
希芸没有问为什么辛野知道她在这里。对本地市民免费开放,可以遮风挡雨的水族馆向来都是她不想待在家里的第一选择。
温柔的她就算是离家出走都不想让哥哥为难担心。
如果我不开心了,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希芸忽地沉静下来,望向欢快游动的鱼群悠悠开口:“我的心很乱。”
辛野暗道不妙,刚消失的虚汗一下全都冒了出来,本来希望她会轻轻放过的想法还是落空了。
“我看到于淼曼躺在你旁边,睡着的时候满脸都是辛福。”希芸有些出神,“我当时就想‘啊,原来我在哥哥怀里睡觉的时候表情是这样。‘。”
辛野听着感到奇怪:“就这样?”
少女奇怪地歪了歪头:“不然咧?”
辛野放下心口一块大石,嘀咕道:“我还以为你醋劲还没有过去...”
希芸娇嗔着打了辛野一下:“我又不是大醋坛子,有个愿意帮我分担下负担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咧!”
虽然不满自己被说成一个负担,但是新的疑问就生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自己跑出来,手机也不接,害得我担心得要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
希芸歉意地吻了吻辛野的脸颊:“对不起,但是我想自己想点事。”
辛野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希芸轻轻说道:“我发现我和于淼曼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她用手指封住了辛野正要说话的嘴唇:“你先听我说。”
“最开始的时候,我想的只是给她一个教训,顺便拿住她的把柄,好让她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希芸眼神复杂。
“看着你们后来越来越亲密,我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以至于于淼曼填补了我的空缺呢?”
即便希芸重复了许多次她不在于,但是此刻话语里还是难免流露出伤感。辛野轻咬了一口堵住自己嘴唇的葱白指节,表示对希芸这种说法的不满。
“呀!真是的。”
希芸下意识收回了手指,转而推了辛野额头一下。薄怒浮上粉面,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倒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丽色。
内心的愧疚和爱意在胸膛翻涌,辛野不顾路人各异的目光,将女孩娇小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如果不这么做,他觉得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希芸下一刻就会飘然离去,留他独自在这人间。
希芸抿住樱唇,任他抱住自己,好一会才微红着脸推开他。
“好了,有完没完。人都看着呢。”
被推开的辛野还不死心,又来牵她的手。尚在闹小别扭的希芸甩开了几遭,还是被辛野抓在了手心里,最后只得由着他牵着了。尽管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微微垂下的浓密纤长眼睫毛下,满溢而出的欢喜却是藏也藏不住。
怕被再次围观,辛野和希芸在水族馆里咖啡馆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设在水族馆里的这个咖啡馆针对的都是来这里歇脚休息的情侣,客人的隐私空间保护得相当不错,坐下之后,希芸才长长舒了口气。刚刚人来人往的情况下和哥哥亲热,她现在想起来耳朵都害羞得发热。
“你这人......”
希芸想把小手从辛野的魔爪里拿出来,反倒被辛野摆出了无赖的架势握得更紧。
她无可奈何,只得定了定神,努力不被包围着手掌的热度分了心,柔声道:“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么。小芸又不会跑掉。”
辛野闻言,这才有点犹豫地放开希芸被他捏得发红的小手。
看他有些失落的模样,希芸不禁反握住了辛野的手指。
“无论如何,哥哥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人。”绝美少女美眸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仿佛无形的鞭子,狠狠揪住了辛野的灵魂,让他为自己的花心和任性感到愧疚。
辛野张了张嘴,却一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将她芳心伤透的自己,究竟有什么立场请求原谅呢?
“打从我有记忆的起,你就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希芸的声线微微颤抖,与其说在控诉,不如说在对爱人深情地告白。“所以我为你做的一切......”
她粉颊都紧张得染上红晕,紧握着辛野的手,轻柔但坚定地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小芸......”辛野眼眶有点发热,他忍不住坐到对面,将心爱的人儿搂进怀里。
希芸静静地卧在辛野胸膛前,感受着挚爱强劲的心跳。她喃喃道:“现在长大一点之后,我也有段时间迷茫过,怀疑我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正不正常。”
“喜欢这里的最大原因,就是我很羡慕鱼可以自由地游来游去。”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颈环,迎着辛野紧张的眼神抬起头,扬唇一笑:“但是我看到于淼曼的表情之后就明白了,真正重要,需要珍惜的东西是什么。哥哥主人不是外面那层关住我的玻璃,而是温柔地包裹着我的海水。”
女孩见到即是家人,又是情人的哥哥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愤怒。这让她对放弃嫉妒,甚至自尊爱着辛野的自己感到仿徨。但是这些迟疑和矛盾在辛野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瞬,全部都土崩瓦解。她已经抵抗不住芳心的悸动,接受了将自己注定化作一株紫藤,寄生在辛野身上的宿命。
“其实这些都是淡水鱼。”
“去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3:35

二十一
希芸恨恨地踢了破坏浪漫气氛的辛野一脚,要不是服务生正好送上菜单,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
女服务员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这两登对的金童玉女打情骂俏,全然没有发现白裙少女带着古怪的笑容,一双黑丝美足不动声色蹬掉了皮鞋,在对面男生的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猝然受到刺激的雄伟阳具顿时生生将裤子顶出了帐篷。
“本店的特制冰摩卡是店长的推荐咖啡,也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
店员专业的介绍一点都没有传递到辛野的耳朵里,他的全副心神都被桌子下的小巧美足吸引。
骨肉均匀的莲足笨拙地探索着目标的位置,好在辛野的肉棒兴奋起来的惊人热量为她指引了目的地。
希芸支着下颌,眼神漫不经心地游移,桌面下却用足弓夹住了辛野的充血肉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套弄了起来。
隔着裤子还有丝袜,希芸的足交动作也不是特别熟练,直接的刺激或许并不强烈,但是在咖啡馆足交的悖德感足以点燃辛野的神经。
希芸樱唇微微翕张,透明的唾液拉扯成丝,用唇形组成了几个字:“大色狼。”
虽然辛野恨不得将其就地正法,可是一旁还有服务员,他也不好过于放肆,只得瞪了希芸一眼权当警告,随便点了两杯招牌咖啡,打算打发走服务员。
就在服务员刚写好单子,希芸却不依道:“人家不要喝这个,看着好苦啊。”
她的美足悄悄转移阵地,在辛野的大腿内侧打起了转,时不时轻点着鼓鼓囊囊的阴囊,却是一点都不靠近辛野最需要关怀的地方,几近在用这种色情的方法描绘他肉棒的形状一般。
咬牙坚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形,辛野好不容易送走了有些莫名其妙的服务生,一把抓住了两只调皮的白丝莲足,嘿嘿狞笑起来。
“呀!”希芸发出夸张的惊呼,星眸里闪动的却分明是近乎挑衅的挑逗。
辛野解放出急不可耐的肉棒,双掌一合,从外侧把她两只玉足夹在中间,拢成一个奇特的丝袜足穴。丝质的美妙触感,还有其下滚烫肌肤的温度,混合着淡淡少女体味,简直让辛野欲罢不能。
希芸的一双美足被哥哥肆意摆弄,蒸腾的男子热度和微妙的酥麻感真切地从敏感的脚心传来,让希芸一双水汪汪的多情美眸转眼间春情朦胧,鼻息也随之急促起来。
“好害羞......哥我错了,别在这里弄了,好吗?”主动挑衅的希芸居然求饶,辛野抬眼一看,希芸几乎软瘫在椅子上,粉颊嫣红,呼吸急促,俨然已经十分动情。依照辛野对这个妮子的了解,她的内裤现在多半已经湿透。
“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没门。”一心惩戒这个被玩脚就欲火焚身的小变态,辛野不但没有放开手里那双被前列腺液涂得透明的丝袜玉足,反倒变本加厉,加大了套弄的力度。
见哀求无效,希芸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地低喝道:“死变态哥哥,被人家踩都能这么兴奋的吗?快放开我!”
辛野充耳不闻,专注玩弄掌中一对玲珑美足,尽情从暧昧的摩擦里攫取快感。
呼吸愈发不稳,她不自觉蜷起细长的脚趾,想要尽可能多碰触他,多包裹他,多感受他不住来回磨弄的火热坚硬。
她被摩擦的地方明明是脚掌合并的中央,可她却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被一下一下进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蘑菇状物体通过了她的脚掌,比视线中能观察到的更加坚硬,更富有生命力,血管的搏动都传递到了她的脚心,鼓荡着向她大腿根部波动过来。
一阵幸福且甜蜜的战栗从小腹深处浮现,熟悉的酥软感令她的腰肢一阵轻柔的麻痹。她忍不住咬紧下唇,蹙起眉心,不由自主发出了妖媚的呻吟。
“嗯嗯……呜……”这细若游丝的娇哼绵绵钻入辛野耳中,登时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在这暧昧的狭小空间与足弓撸动肉棒的声音相互呼应,无需多言,他们都明白彼此即将攀登那美妙的巅峰。
可就在这时,邻近响了一串脚步声,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很明显在往这边靠近。
“白痴主人,有人来了,快别闹了,回家我给你玩个够!”希芸一下被惊动,竭力试图收回被折腾得发麻的双足,却怎么也逃脱不了辛野的掌控。更要命的是,她自己同样无法抑制那股临近爆发的快感。
“小芸,我要来了!”
“不......不行......”
“您好,这是两杯招牌咖啡,这杯额外加过糖是您的......小姐,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服务员有些疑惑地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
希芸努力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气息,微笑地向服务员道谢并表示自己没事,同时无意识地往回收了收腿。
辛野差点没忍住笑,还是看希芸近乎喷火的眼神才勉强没有笑出声。
“变态,恶心,死足控。”希芸趴在辛野背后幽怨地絮叨。
“好了好了,念了我一路了。还不是你自己把脚伸过来的。”辛野眯缝着眼睛,享受背后传来的美好触感。
“人家新买的丝袜......呜呜。”本来她就还没习惯如今相对富裕的日子,一下毁掉一条往常只能默默羡慕的名牌丝袜,更别说还是上次约会辛野给她买的。希芸本来只是借机撒娇,现在倒是真的有点不开心了。
察觉到妹妹闷闷的语气,辛野不觉将声音放柔和了些:“这不是给你一路背回来当道歉了吗......丝袜啥的我下一次赔给你就是了。”
不提则罢,一说这个希芸立马大为光火:“我的脚上还有鞋子里都是你的东西,走起路来咕叽咕叽地响,你不背我我都走不出水族馆!”
听了这话,辛野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希芸在水族馆里步子娇弱,含羞套着浸透精浆的丝袜,踩着灌满浊精的皮鞋走出水族馆。莲步轻摇之间,小皮鞋里的淫靡声响在旁人听来微不可闻,于希芸而言简直如同雷霆一样震耳欲聋。
她逃也似的离开人群密集的地方后,就马上要求辛野把她背着走,怎么也不肯下来了。
二十二待到千辛万苦回到家里,将离家出走的妹妹一路背回来的辛野只觉筋疲力尽。看似只是享受辛野宽厚背脊的希芸也不好受,要知道她的皮鞋里可都是辛野的精液。她回到家里之后第一时间就赶紧将皮鞋甩脱。
这下皮革气味搅和着精液,再加上少女汗液的淡淡酸臭,种种相交,竟混合出了股说不出的妖异气味,让辛野垂头丧气的肉棒都为之一振。
希芸正苦恼地看着自己一双丝袜被染上了恶心的淡黄精斑,让本来还想洗一洗再利用的她幻想彻底破灭,恰巧见到辛野还一副魂不守舍盯着自己的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看还看!”希芸抬脚就要踹辛野,“都是你干的好事!”
不料辛野不躲不闪,顺势把她的玉足捉到怀里。正当希芸以为他又要使坏的时候,辛野蹲下来帮她将丝袜除了下来,还亲了一口光洁的脚背。
希芸干脆将莲足留在他怀里,任辛野把玩。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也不嫌脏。”和嘴上的嫌弃相反,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我的小芸怎么可能脏,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尝过味道?”
“要死了,说什么呢。”
嬉闹的声音传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苦等主人良久的于淼曼听到声响,大喜过望,还没等她从房间里奔出来,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想念,客厅里的两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互相拥在了一起。
她迟疑地扶住门框,眼睁睁地看着希芸媚笑着用牙齿拉下辛野的内裤,把勃起的狰狞肉棒含进小嘴里温柔服侍。
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的淫靡场景渐渐和她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所见到的重叠。
阳刚强健的男性雄躯肌肉虬结,将身下少女的赤裸娇躯衬得愈发性感妖娆。辛野俯身压上希芸的光洁身子,挺腰一下就插满了她。遭到强硬的外物侵入,希芸不禁扬起白皙的脖颈,发出悠长的叹息。
“唔......”
一对白腻浑圆的粉乳随着冲击不住抛动,被看得眼热的辛野抓在手里,变幻出不同的淫靡形状:希芸不甘于被压在男人身下,主动摇动玉团般白皙粉嫩的屁股反击,用自己柔嫩软腻的蜜穴,殷勤地套弄着主人火热的肉棒。
于淼曼轻轻摩擦自己粉色的阴蒂,手指贴着小穴不断的上下细细地抚摸、磨擦。
她咬着手指头,避免发出淫叫惊动他们,手指却像故意作对般,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起伏,说着软绵动人的情话,自己只能缩在角落,像个偷窥狂一样手淫。
明明于淼曼之前也不是没有看过辛野和别的女子交媾,甚至于辛野时常在学校同时享用她的蜜壶和秦蓁的肛穴。可是没有一次能和这次偷窥带给于淼曼的震动相比。
“我也想要.......主人.......夜壶也想要您的疼爱。”
手里的指节被咬得发白,于淼曼却浑然不觉。她只顾一心盯着辛野青筋盘错的肉棒在蜜壶里进出,将里面粉红的嫩肉刨出来,紧接着重重塞将回去,幻想着高举雪臀,正被粗暴蹂躏的是自己。
此刻,前所未有的嫉妒化作利刃,将她的心灵割得血肉模糊,每一次辛野有力的抽送,都等于握住刀柄在狠狠用力,在柔软的心头搅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尖叫着把痴缠的二人分开的她,在这份名为独占欲的锥心苦楚里,于淼曼居然品出了快感。
于淼曼皱着眉头,指头在水唧唧的淫穴里不断深入,在敏感的蜜壶里攫取快感。在击穿神经的官能快感面前,她双腿不由得发软,一屁股坐进了自己脚下的一滩淫水里。
屁股上冰凉的体液让她从情欲的狂欢里稍稍唤回了些理智,小心翼翼地往辛野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正沉浸于盘肠大战无暇他顾,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没有被注意的巨大失落感旋即包围了她,摩擦着花蒂的手指动作愈发加快,好像想用性器的满足来弥补此刻精神的空虚一般。
无尽的快感犹如滔天巨浪、遮天蔽日,下一秒就开始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她空虚的肉体,于此同时,灵魂的痛苦益发深入骨髓,提醒着她,自己边看着挚爱和别的女子做爱,边手淫到高潮的可悲事实。
“主人......主人......”
躁动的肉体越来越亢奋,火热的子宫犹如聚集了一团巨大的能量。它猛烈的冲击着,迅速的膨胀着,随后便达到爆破的巅峰如火山喷涌,岩浆迸裂!
于淼曼弓起身子,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灼热的淫精从子宫里激烈的奔涌而出,仿佛连她的灵魂都冲了出去。
单是看着辛野和希芸紧紧拥在一起,一起到达高潮的样子,于淼曼就芳心绞痛。她连为自己爱上了强奸自己的男人而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失魂落魄地低低念着辛野的名字。
她头发披散,躺在自己的淫水里,眼角的眼泪和淫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手指仿佛上了发条一般,仍然在泥泞的蜜壶里抠挖。
“我说有什么声音吧。”从泪眼朦胧的视野里,一个居高临下的轮廓发出了声音。于淼曼赶紧擦了擦眼睛,发现辛野牵着希芸走到了她的面前。
“对......对不起,我只是......”被当事人当场抓到一边偷窥一边自慰,于淼曼只觉五雷轰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辩解。
“你真是......算了,赶紧把地上弄干净,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去洗个澡。”辛野想起来早上没打招呼就出门,于淼曼有些寂寞也情有可原,并没怎么多想。他临走还用脚趾拨弄了一下于淼曼充血的花蒂,激得敏感的小穴一张一合,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流出了淅沥沥的阴精。
“谢谢主人,我这就弄干净。”
希芸眉头微蹙,捂住自己的小穴防止辛野刚射进去的白浆漏出来。凭借女性的感性本能,她察觉到于淼曼这副样子多少有些异样。
辛野离开之后,于淼曼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希芸打量了狼狈不堪的于淼曼几眼,猛地抬脚把淼曼的脸踩进了地上的水洼,冷声道:“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听明白了吗?”
秀气的玉足毫不留情地碾压于淼曼的脸颊,用最羞辱的方式将于淼曼的尊严死死踩在脚底。乌黑头发披落,掩住了她沉默的面庞,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有得到回复的希芸美眸一闪,正要再用力碾几脚,浴室里的辛野等得不耐烦,高声道:“小芸?怎么磨磨蹭蹭的?”
她这才厌恶地把脚上沾染的淫水在于淼曼的背脊上擦掉,冷哼一声,跟着辛野进去了浴室。不多时,浴室里就传出来了二人的嬉闹声音,在于淼曼听来分外刺耳。
于淼曼就这么脸贴地板,慢慢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直叫人不寒而栗。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3:52

寄生(二十二)
待到千辛万苦回到家里,将离家出走的妹妹一路背回来的辛野只觉筋疲力尽。看似只是享受辛野宽厚背脊的希芸也不好受,要知道她的皮鞋里可都是辛野的精液。她回到家里之后第一时间就赶紧将皮鞋甩脱。
这下皮革气味搅和着精液,再加上少女汗液的淡淡酸臭,种种相交,竟混合出了股说不出的妖异气味,让辛野垂头丧气的肉棒都为之一振。
希芸正苦恼地看着自己一双丝袜被染上了恶心的淡黄精斑,让本来还想洗一洗再利用的她幻想彻底破灭,恰巧见到辛野还一副魂不守舍盯着自己的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看还看!”希芸抬脚就要踹辛野,“都是你干的好事!”
不料辛野不躲不闪,顺势把她的玉足捉到怀里。正当希芸以为他又要使坏的时候,辛野蹲下来帮她将丝袜除了下来,还亲了一口光洁的脚背。
希芸干脆将莲足留在他怀里,任辛野把玩。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也不嫌脏。”和嘴上的嫌弃相反,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我的小芸怎么可能脏,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尝过味道?”
“要死了,说什么呢。”
嬉闹的声音传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苦等主人良久的于淼曼听到声响,大喜过望,还没等她从房间里奔出来,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想念,客厅里的两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互相拥在了一起。
她迟疑地扶住门框,眼睁睁地看着希芸媚笑着用牙齿拉下辛野的内裤,把勃起的狰狞肉棒含进小嘴里温柔服侍。
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的淫靡场景渐渐和她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所见到的重叠。
阳刚强健的男性雄躯肌肉虬结,将身下少女的赤裸娇躯衬得愈发性感妖娆。辛野俯身压上希芸的光洁身子,挺腰一下就插满了她。遭到强硬的外物侵入,希芸不禁扬起白皙的脖颈,发出悠长的叹息。
“唔......”
一对白腻浑圆的粉乳随着冲击不住抛动,被看得眼热的辛野抓在手里,变幻出不同的淫靡形状:希芸不甘于被压在男人身下,主动摇动玉团般白皙粉嫩的屁股反击,用自己柔嫩软腻的蜜穴,殷勤地套弄着主人火热的肉棒。
于淼曼轻轻摩擦自己粉色的阴蒂,手指贴着小穴不断的上下细细地抚摸、磨擦。
她咬着手指头,避免发出淫叫惊动他们,手指却像故意作对般,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起伏,说着软绵动人的情话,自己只能缩在角落,像个偷窥狂一样手淫。
明明于淼曼之前也不是没有看过辛野和别的女子交媾,甚至于辛野时常在学校同时享用她的蜜壶和秦蓁的肛穴。可是没有一次能和这次偷窥带给于淼曼的震动相比。
“我也想要.......主人.......夜壶也想要您的疼爱。”
手里的指节被咬得发白,于淼曼却浑然不觉。她只顾一心盯着辛野青筋盘错的肉棒在蜜壶里进出,将里面粉红的嫩肉刨出来,紧接着重重塞将回去,幻想着高举雪臀,正被粗暴蹂躏的是自己。
此刻,前所未有的嫉妒化作利刃,将她的心灵割得血肉模糊,每一次辛野有力的抽送,都等于握住刀柄在狠狠用力,在柔软的心头搅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尖叫着把痴缠的二人分开的她,在这份名为独占欲的锥心苦楚里,于淼曼居然品出了快感。
于淼曼皱着眉头,指头在水唧唧的淫穴里不断深入,在敏感的蜜壶里攫取快感。在击穿神经的官能快感面前,她双腿不由得发软,一屁股坐进了自己脚下的一滩淫水里。
屁股上冰凉的体液让她从情欲的狂欢里稍稍唤回了些理智,小心翼翼地往辛野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正沉浸于盘肠大战无暇他顾,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没有被注意的巨大失落感旋即包围了她,摩擦着花蒂的手指动作愈发加快,好像想用性器的满足来弥补此刻精神的空虚一般。
无尽的快感犹如滔天巨浪、遮天蔽日,下一秒就开始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她空虚的肉体,于此同时,灵魂的痛苦益发深入骨髓,提醒着她,自己边看着挚爱和别的女子做爱,边手淫到高潮的可悲事实。
“主人......主人......”
躁动的肉体越来越亢奋,火热的子宫犹如聚集了一团巨大的能量。它猛烈的冲击着,迅速的膨胀着,随后便达到爆破的巅峰如火山喷涌,岩浆迸裂!
于淼曼弓起身子,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灼热的淫精从子宫里激烈的奔涌而出,仿佛连她的灵魂都冲了出去。
单是看着辛野和希芸紧紧拥在一起,一起到达高潮的样子,于淼曼就芳心绞痛。她连为自己爱上了强奸自己的男人而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失魂落魄地低低念着辛野的名字。
她头发披散,躺在自己的淫水里,眼角的眼泪和淫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手指仿佛上了发条一般,仍然在泥泞的蜜壶里抠挖。
“我说有什么声音吧。”从泪眼朦胧的视野里,一个居高临下的轮廓发出了声音。于淼曼赶紧擦了擦眼睛,发现辛野牵着希芸走到了她的面前。
“对......对不起,我只是......”被当事人当场抓到一边偷窥一边自慰,于淼曼只觉五雷轰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辩解。
“你真是......算了,赶紧把地上弄干净,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去洗个澡。”辛野想起来早上没打招呼就出门,于淼曼有些寂寞也情有可原,并没怎么多想。他临走还用脚趾拨弄了一下于淼曼充血的花蒂,激得敏感的小穴一张一合,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流出了淅沥沥的阴精。
“谢谢主人,我这就弄干净。”
希芸眉头微蹙,捂住自己的小穴防止辛野刚射进去的白浆漏出来。凭借女性的感性本能,她察觉到于淼曼这副样子多少有些异样。
辛野离开之后,于淼曼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希芸打量了狼狈不堪的于淼曼几眼,猛地抬脚把淼曼的脸踩进了地上的水洼,冷声道:“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听明白了吗?”
秀气的玉足毫不留情地碾压于淼曼的脸颊,用最羞辱的方式将于淼曼的尊严死死踩在脚底。乌黑头发披落,掩住了她沉默的面庞,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有得到回复的希芸美眸一闪,正要再用力碾几脚,浴室里的辛野等得不耐烦,高声道:“小芸?怎么磨磨蹭蹭的?”
她这才厌恶地把脚上沾染的淫水在于淼曼的背脊上擦掉,冷哼一声,跟着辛野进去了浴室。不多时,浴室里就传出来了二人的嬉闹声音,在于淼曼听来分外刺耳。
于淼曼就这么脸贴地板,慢慢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直叫人不寒而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4:06

寄生(二十三)
“沙沙沙......”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笔在纸张上移动的声音,辛野在台灯下奋笔疾书,希芸斜倚在床头上刷着手机,时不时噗嗤一笑,一切都看起来非常自然而和谐。
但除了写字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微妙的吸溜声响,简直像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吃冰棒一样。然而房间里的两个人却对此安之若素,毫不在意。
“我的天,有必要布置那么多作业吗?”辛野转了转僵硬的手腕抱怨道。
希芸柔声安慰道:“没办法,谁叫你放学之后还要家教这么忙。毕竟我们好歹也已经高中了,作业多一点很正常,加把劲吧,哥哥。”
“夜壶,你也给我卖点力气,吃深一点!”她转向书桌底下冷颜喝道。
辛野两腿一分,露出跪在中间的于淼曼。她手里按摩着男人的阴囊,飞快地在辛野写作业的时候吞吐着肉棒。
听到希芸的催促,于淼曼赶忙把肉棒吞到最深,就连鼻尖也深埋进辛野杂乱的阴毛丛里。
鼻腔里充满了雄性独有的腥臭,口腔被也塞得满满的,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似乎都被激活,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仿佛是在品尝着人间美味。
口腔粘膜和男人阳具的摩擦自然不会带来任何快感,真正让于淼曼兴奋的,归根到底还是“被需要”,进而演变成“被爱着”的错觉。
子宫深处似乎都要开始兴奋地抽搐,仅仅是在口交,心理上的致命快感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向她脑海中涌来,神经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喉咙深处也开始传出一声声呻吟,因为小嘴里塞满了肉棒而变得含糊不清。
一股股性感的冲动从子宫深处涌出,顺着裂缝滴落到了辛野的脚面。
辛野顿时察觉到了异常,脚趾顺着于淼曼的大腿内侧一路追根溯源,找到了淫液泛滥的发情蜜壶。
“给人口交都会发骚,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辛野无奈地摇摇头,于淼曼的性奴化进度说实话已经远远高于他的预期。这家伙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爱上自己了?
脚指头拨开娇嫩的阴唇,粗粝的脚指甲残忍划过敏感的阴道,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这让于淼曼扭曲的欲火不降反升,竟主动扭动雪股,去迎合辛野脚指头的玩弄。
“这个夜壶现在真是不得了.....要射给你了!”
在于淼曼卖力的侍奉还有牝户的淫荡表现之下,辛野忍耐不住,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脑袋,腰身一挺,又粗又长的鸡巴瞬间顶到了她喉咙深处的那块软肉,龟头颤抖着,张开了顶端的马眼,大量白浊炙热的精液直接射了她的食道里。
“唔咕咕咕……”
被顶到嗓门的于淼曼顿时翻起白眼,那股灼热的精华直接喷洒在了她柔嫩的食道壁上,前所未有的体验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就战栗的娇躯在窒息般的快感和耻辱感中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着,剧烈抽搐着的阴道紧紧裹住辛野的脚趾,毫不吝啬地喷洒出大量淫水。
“玩够了就赶紧继续写吧。”希芸被动静吸引,从手机屏幕上抬眼望了一眼这边,随后就继续盯着手机,全然没把辛野和于淼曼的淫戏当一回事,“要是没写完苏老师的英语作业,天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辛野不知道是因为联想到老师的可怕还是射精后的爽快,闻言打了个冷战。
“对了,亲爱的哥哥。”希芸云淡风轻地接着说道:“今天晚上你去睡客厅吧?”
辛野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啥?我睡厅?”
希芸笑眯眯地点了点精致的下巴:“对哦。我和你的小女奴有点话要聊,就请你今天委屈一下咯。”
书桌下刚刚咽下一口浓精,用口舌在清理肉棒的于淼曼听到希芸叫到自己,浑身顿时一颤,看来希芸在辛野不在家的时候也没少调教她。
吃完晚饭之后,辛野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希芸只是说着玩的,却不料希芸在把于淼曼带进房间之后,直接把嬉皮笑脸想要跟进去的他无情地拒之于门外,看起来并不像在说笑。
于是平时简直嫌一根肉棒不够用,恨不得和黄色漫画主角一样化身千万的辛野居然难得尝到了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滋味。
“这丫头,明明以前小穴里没有我的肉棒都睡不着的,现在居然都赶我出门了。”辛野越想越郁闷,他这个主人居然被两个性奴关在门外,这合理吗?
为了稍微化解这股憋闷,他打开了平时喜欢浏览的成人论坛,结果却是却看越上火。平日里他伸手可及之处就是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看这些视频图片充其量聊以解闷,顺便了解一下新的玩法罢了。要是真个被撩起了火气,无论希芸还是于淼曼都会任他用任何方式发泄,无有不允。
可现在辛野看到这些帖子看得肉棒发硬,却无处可以宣泄,让他郁闷得直想砸了电脑。他随手点开了私信提示,却发现一众看客求外围联系方式还有污言秽语的私信中,有一条格外不同。
“先生您好,我有幸拜读过您的帖子。能够让条件那么优秀的女性克服羞耻和自尊臣服,心甘情愿拍出那么性感的照片,我非常佩服您的手段。”
辛野来了兴趣,闲着也是闲着,回复了一句谢谢,就没再管了。
本以为会石沉大海的消息不多时就等来了回复,信标闪烁,那人回道:“其实我和先生你现在在同一个城市,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后面还有一个微笑的表情。
辛野看了这个笑脸,背脊却冒起一股凉气。他赶忙翻看之前发上论坛的照片,发现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将于淼曼本人的身份信息有关的地方都模糊了,然而忽略了作为背景的电线杆。多半是上面的小广告出卖了拍摄地点。
虽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具体的个人信息依然没有暴露,可也给辛野敲响了警钟。如果他想要到达巅峰,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像这种得意忘形而犯下的低级失误就决不能再出现!
有心将这个隐约带着示威之意的人彻底拉黑,可其下一句话就重新吸引了辛叶的注意。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有一个无药可救的愚蠢女人,她做了某件无可挽回的错事,所以她需要得到惩罚。”
仅仅简单几句话,隔着屏幕辛野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毒。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很简单,我要把她交给你来调教。”
“为什么是我?你对我什么都不了解。”
“呵呵,放心吧先生。我对你的了解,比你预料中的要多得多。”
辛野恨不得穿越时空抽当时的自己一巴掌:“犯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点你大可放心,她是自愿接受处罚的。即便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只有这方面你不必担心。”
“......”这个对话的迷惑程度已经超过辛野的理解范围,只能用省略号回应。
“那个女人还是个处,样貌身材都绝对不在你照片里的女孩之下,甚至.....呵呵,某些方面会给你带来惊喜。不给她的肉体带来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你想要怎么调教,玩弄她都可以。怎么样,这个条件还不错吧?”
辛野没有马上回复,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大,他得冷静思考其中的猫腻。
屏幕又亮:“报酬就是这个女人自己,如何?凭你有的手段,征服她我相信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这样的好处在哪里?难不成拉皮条会让你兴奋吗?”
辛野想要稍微刺激他一下,引出他真正目的,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了,那个女人得到她应得的惩罚,就是我的愿望。”
软磨硬泡了一会,可惜对面就是油盐不进。辛野无法,实在无法抗拒自己的好奇心,当然还有被那句不在于淼曼之下勾起的色欲,咬牙敲道:“好。”
“哈哈哈,我就知道先生是个爽快人。”辛野怎么看都像在嘲讽自己的小心谨慎,“下个礼拜的今天,喜来登酒店1101,她会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等着你。”
喜来登酒店,看来不是缺钱的主,这是一间即使是贫穷如辛野也听说过的豪华酒店。毫不犹豫报出了房间号,要是蓄谋已久,要么是在酒店里长租了一个房间,总之来者不善。
手头的信息更多,却让辛野陷入更深的迷惑里:这样的有钱人,到底为什么找一个论坛上的陌生人调教自己的仇人呢?只要这种有钱人一句话的功夫,一个姿色不差的处女落入地狱的方式不少于一百种,何必费这个麻烦呢?
“为了安全起见,那个女人必须蒙上眼罩。”
那头沉默了一会,最后给了肯定的回复。
答应得那么痛快,反倒让辛野愈发疑惑,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到底是谁在针对他,最后只得关上电脑,在沙发上倒头要睡。
不知道是因为孤枕难眠的关系,还是网站上的神秘邀约还在困扰着辛野,他硬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主人?主人?您还醒着吗?”
万籁俱寂,黑暗里传来于淼曼的轻声呼唤。辛野闭上眼睛,没有作声。白日里可以说将她的自尊再一次彻底践踏,正好趁机试探一下她还有没有异心。
一点冰凉的触感落在辛野的喉结上。神经紧绷的他误以为是什么利器,差点起身反击,结果只是一滴眼泪,缓缓在皮肤上散开。
于淼曼没有察觉辛野的异样,俯身轻轻舔舐着他的唇角,力度之轻,简直生怕惊醒了他。
她不知疲倦地舔了好一会,时不时撬开辛野的牙关,吮吸他的舌头,忍受不住麻痒的感觉,辛野忍不住捉住于淼曼的丁香小舌,反向侵略了过去。
被逮住的粉舌一僵之后,就任由辛野吮吸把弄,他睁眼一看,映入眼帘恰是于淼曼暗蕴笑意的一双美眸,显然她早已知道辛野刚在装睡,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辛野老脸一红,怒道:“好你个夜壶,连主人都敢调戏了。”说罢就要起来给胆大妄为的奴隶一个难忘的教训。
可于淼曼居然一按辛野肩头,不让他起来,在唇瓣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抱怨道:“人家是瞒着姐姐,偷偷跑出来的,小点声好不?”
她的一只手伸进被窝,握住了闻到肉香,滚烫膨大的肉棒,讶然道:“居然这么大了。”
于淼曼把辛野的头枕到光洁的大腿上,被碎发刺得有些发痒。她不适应地把他的头转移了好几处,结果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以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为润滑,帮他撸动起肉棒来。
“主人乖乖,射一发就好好睡觉哦。”
于淼曼带着一缕浅笑,随着她认真地上下套弄,从辛野的角度看去,一对白到晃眼的娇嫩雪乳不住在他眼前晃动。
淫念如野草般疯长,他舔了舔嘴角,咽了口唾沫。
微微喘气的于淼曼注意到辛野的样子,用掌心包裹住充血的龟头缓缓摩擦,轻声道:“主人,你是需要些什么吗?”
手上的动作依然速度不减,美眸在黑暗中折映着窗外的微光,闪闪发亮。
辛野感觉今夜的于淼曼有些不同。以往的她更多是个被动承受的角色,只是被辛野胁迫才不得不侍奉他。
不知道她们两个女生在房间里背着他说了什么,于淼曼竟然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
火锅店里的主动挑逗,还有不择手段,果断除去竞争对手,这一切都表明于淼曼不会甘心只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奴隶。
与其说于淼曼重新有了反抗的心,不如说她找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性奴的未来职业规划。
“你想要什么,得说出来,人家才知道啊。”于淼曼凝视着膝头的男子,话语里似乎有些别的意味。
“废话什么,把你的大奶子低下来一点。”一直处于被动不是辛野的风格。
“遵命,我的主人。”于淼曼温顺地将玉峰送到辛野嘴边,任他大口噬咬着雪白乳肉,将两只硕大的乳峰涂满口水,发出诱惑的淫靡光泽。
掌心的肉棒膨胀,温度渐渐升高,于淼曼心知这是男人即将爆发的预兆,出声询问正抓着自己丰满,吃得不亦乐乎的主人:“请问要射在夜壶的哪里呢?主人。”
“手掌?”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膨大的棒身,感受输精管的阵阵脉动。
“奶子上?”娇嫩的乳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辛野粗糙舌苔的磨砺之下巍巍勃起,充血挺立。
“小穴里?”辛野躺在女孩的膝头,正好对着于淼曼的腿心位置。一眼就可以清楚地饱览她私密处的美妙风景。就连阴毛都被剃光的牝户俨然已成泽国,淫水泛滥成灾,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
“屁眼里?”淫水和汗液被体温蒸发,让于淼曼四溢的雪嫩美股在椅子底下印出两个半圆。
“还是......脚上?”于淼曼笑盈盈地提问,两条修长美腿时机恰当地交叠,将辛野稍稍托高,更方便他吮吸自己的美乳。
“这丫头......真是什么都说。”辛野有手扶额头叹息的冲动,却又舍不得放开手里这雪堆似的妙物。
辛野嘴里含着于淼曼嫣红的乳头还有大团乳肉,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于淼曼听了,本就泛红的脸颊更添一分妖艳的胭脂色。
“遵命,我的.....你。”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4:14

寄生(二十四)
一位正值二八年华的年轻女性不急不缓走上讲台,靓丽的姿容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她戴着一副黑眶眼镜,显得很是知性冷静。五官精美无瑕,正如红楼中那王熙凤,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红唇紧抿。配合她冷峻的神情,每个见到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升起征服的欲望,让这两瓣诱人的樱唇忍羞含住自己的阳物。
上身穿着莹白色的女式职业套装,下身则是灰黑色包臀裙,脚上一双黑色丝袜,娇小的脚掌踏着黑色的高跟鞋,更显得佳人蜂腰长腿,引人注目。她身段高挑,偏还生了一对肥硕滚圆的傲人乳峰。爆乳梨臀将白衬衣和裙子高高顶起了惊心动魄的弧度,让人担心随时会将纽扣崩坏。
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尤物,满座在场的学生却是没有一个敢于抬头窥视玉颜,反而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到裤裆里,极力避免被注意到。
此女名唤苏雨瞳,负责这个班级的英语科目。别看她貌比天人,不管是作业量还是没有完成之后惩罚都是出了名的可怕。
课堂上的风格自然不必提,就算是最疏懒调皮的学生也不敢在她的英语课上走神,万一把抓到,那可不是去办公室嘻嘻哈哈应付两句就能了事的。或许这就是这么一个无论是学历还是容貌都在这个高中格格不入的大美人让各路英雄铩羽而归,至今还是单身的缘故吧。
课室里的风景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女教师清泉般的冷冽声音回荡,每个人都在自已的座位上动也不动。
这副有些滑稽的光景直到下课铃打响的一刻才算终于结束,正侃侃而谈的苏雨瞳应声打住了话头,布置作业后走出了教室。其实她所做的只是按时上下课,定制定量布置作业,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教育没有一星半点的暧昧空间,如同手术刀一样精确坚决,将理所当然之事理所当然地完成,这才给人冷酷绝情的印象。
秦蓁长出一口气,娇声抱怨道:“苏老师漂亮是漂亮,但是眼神真的太吓人了。”
“那是,哪里比得上我们蓁蓁可爱。”
即便知道男朋友在信口胡诌,然而哪里有女孩不爱听甜言蜜语的。
秦蓁又羞又喜地瞪了辛野一眼,低声道:“别胡说,苏老师身材那么好,还那么漂亮,我那里比得上她。”
辛野无声地咧了咧嘴角。先说身材,说明女孩面对苏雨瞳的魔鬼身材失去了自信。这本来一向是她的强项,可这个小小的班上各种祸水级别的美人聚集,让她在唯一自傲的地方都失去信心。
为了让她想起自己还有别的过人之处,辛野轻轻挠了挠她的柔软掌心。
本还沉浸在自怜里的秦蓁好像触电一样抬起头,紧张得好像做贼一样四顾,发现喧嚷的教室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放下心来,羞涩地反握住辛野的手指,回应了只有他们知道的小小暗号。
辛野满意地露出笑容,正待把满面嫣红的女友拥入怀里爱怜一番,眼角却捕捉到一幕让他不快的景象——于淼曼姿容焕发,步履轻快地和周立安路过教室走廊。她满脸笑容地和旁边的男子说些什么,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让旁人看得心神动摇。
“喂,你觉不觉得于淼曼变漂亮了好多。”一个男生痴痴望着于淼曼背影离去,不由开口发问。
“嗯......好像是。怎么说,变得更女人了?”另外一个人接过话头。
坐在后座的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嘿嘿,肯定是被周立安每天开发,所以才这样啊,傻子们。”他发出了猥琐的笑声,给出了最后结论。
众人顿时发出惋惜的哀嚎,纷纷表示周立安这种花花公子居然运气这么好,泡到于淼曼这种极品做女友,可想而知定是艳福不浅、辛野没再听下去,冷哼一声离开了教室,秦蓁赶忙跟上他。
“嗯哈......人家要不行了.....”
辛野一关上天台的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女友剥了个干净。秦蓁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性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肛穴被阳具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辛野把积蓄多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秦蓁纤细的腰身奋力挺动。火热的肉棒在紧狭肛穴中大力进出,带出嫣红的肠肉还有缕缕润滑油,紧接着又被粗暴地塞将回去。
今天的辛野分外粗鲁,肉棒硬得吓人,将扶着栏杆的玉人被干得颤声淫叫,双腿都要支撑不住身体。一对发育得浑圆硕大的粉致乳球来回晃摇,荡出一片白腻的光泽。被辛野随手握在手里,当做发力点,戳得更急更深。
秦蓁这边虽然被干得肛穴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屁股,扶住栏杆的同时,一手竭力扒开臀肉,把嫩菊暴露在龟头下,让男友任意捣弄。
随着阳具的不断进出,麻木的屁眼儿传来阵阵钝疼,她清纯稚幼的俏脸难过得皱成一团。可辛野的肉棒坚硬如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反而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自己的屁眼儿仿佛要被干裂一样,连肠子都被搅得隐隐作痛。
“阿野,给你用嘴吃出来好不好?我的屁股都要裂了......”
面对女友的软声告饶,辛野只让她躺到地上的衣物上,喘着气说:“好蓁蓁,我马上要射了,再给我弄一会。”
秦蓁无法,只得双手努力掰开雪团似的玉股,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体,迎合肉棒的进出。
这个姿势下,秦蓁好像只濒死的青蛙一样四肢朝上,胴体每一寸娇媚之处都被辛野尽收眼底。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乳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乳峰上,未经人事的牝户淫液泉涌,将少女稀疏的阴毛浸成一绺绺的,一双玉足纤美可爱,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随着屁眼被戳弄的轻重,碎玉似的趾头时而紧并,时而舒张。
辛野握住她的小巧玉足,和她的玉趾紧紧相扣,他狠干几下,然后终于挺身将久蓄的精液射在秦蓁的灼热柔肠里。
秦蓁再也无法忍耐,一边“啊……啊……”地颤声叫着,一边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嫣红蜜穴一阵蠕动,然后猛地穴口张开,颤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她浑身酸软,勉强聚起力气靠到辛野怀里,幽怨地娇嗔道:“今天怎么那么使劲,快给人家那里弄坏了。”
辛野一口气在秦蓁弹性十足的紧窄嫩菊里射了个痛快,之前那点不痛快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低头亲了一口秦蓁柔软的嘴唇,笑道:“我哪里有,老公不是和平时一样猛吗?”
秦蓁扒拉着自己白皙臀肉,露出中间一眼凄惨的肛穴来,原本一点空隙都看不见的雏菊被生生拓展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犹自往外面滴淌着男人的白浊精水。她恼怒地说道:“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你还......”
话说到一半,感觉自己被忽视的秦蓁泫然若泣,抽噎起来。
辛野赶紧把她抱紧了些,又揉又哄,发挥了浑身解数才教她重新破涕为笑。
“坏人。”秦蓁轻拭自己眼角的泪珠,气呼呼地给辛野下了判决。“就知道欺负人家......还有人家的那里。”
“那有什么办法。”辛野轻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剥开了她的隐秘穴口。只见娇嫩的穴间湿淋淋满是淫水,柔腻的蜜肉轻颤不已,娇艳欲滴。“蓁蓁的这里馋得天天流水水,又不肯给我。”
“我哪里不是你的。”
秦蓁半闭的眼睑睁开,注视着辛野的侧脸,小手大胆地往更深处引导着辛野的手指,简直在用他的手指在手淫一样,直到碰到那层坚韧的薄膜。
她梦呓一样呢喃:“我觉得我好像发疯了,阿野。你虽然在吃别人的醋,但是我一点都不难受。”
秦蓁吃吃地轻笑:“因为她和我一样,只占了你心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她亲了一下辛野的胸膛。
“你只是因为玩具被抢走了有点不高兴而已。”她仰起头,眼里意外地没有泪花,只有清醒和自嘲。
“但是没有关系的,阿野。把你的不开心都发泄在我身上就好,要是你想要,现在就帮我破处吧。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事情都会为你做。”
辛野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本能地转过脸去,却被秦蓁扳正回来。
“我不是要你和爱希芸一样爱我,你只要在角落给我一个位置,想起我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好。”
秦蓁露出一个多少带点落寞的笑容,让辛野心里颇为难受。
这个平日里傻乎乎,颇为天然呆的可爱女孩,其实心里比谁都看得清楚。
“别说傻话。”辛野好半天只憋出这句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女孩卑微到近乎惨烈的爱意。
“哼,你才傻。”秦蓁嘟起小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重新依偎进男友的温柔怀抱,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辛野半硬的肉棒。
“对了,于淼曼不怕阿野你把手里的照片发出去的吗?我看她最近几天和周立安好像重新和好了。要是她和周立安说出来你对她做事情......”秦蓁有些犹疑地询问,真切地担心起来。
蛰伏的肉棒一点点在温热的手掌里膨大,辛野眼睛舒适得眯缝起来:“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好蓁蓁,给我吃一下。”
“这个坏东西刚从人家屁股里出来诶......”嘴上抱怨着,秦蓁还是拿纸巾给肉棒擦了擦后,红着脸撩起头发,把肉棒放进了小嘴里。
百依百顺的女高中生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这个场景比起口交本身更能带来快感,辛野没用多久,就伸手按着少女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射在了她喉咙深处。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4/11 05:44:36

寄生(二十五)
刚刚进入教室,许萱冉就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赫然用加粗字体写着“冷面公交”四个大字。
没有大吵大闹,或者质问是谁做的恶作剧,她从容地放下书包,若无其事地整理书本,好像那几个刺眼的字样不存在一样。
“喂喂喂。”一只手拍在了书桌上,气势汹汹的一个单马尾女生带着几人将许萱冉的课桌团团围住。
“你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你那点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学校都知道,居然还觍着脸来上学?”
许萱冉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将其无视了,好像刚刚只是只苍蝇在叫唤一样。
“你!”那女生咬牙切齿,偏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真个动手,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狠话,只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带着手下恨恨离去。
这样的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从一开始的不解,试图和她们和解,再到现在的漠然,她已经经历了太多。
许萱冉本人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针对,或许一个集体里永远需要那么一个憎恨的对象,而这个班级里恰好是她而已。
她现在并没有空闲在于这些小女生的勾心斗角,摆在她面前的是更加冷冰冰的残酷问题。
母亲的高额手术费如何筹得她现在毫无头绪不说,之前辛野给她的钱只够一段时间的花销,现在就连住院疗养所需要的钱都开始捉襟见肘。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辛野居然停止找她了。
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可许萱冉也不能放下脸去求人家嫖她吧。
每天医院都打电话还有发短信给她,催促她缴纳欠缴的住院费。比起实实在在害怕自己重病的母亲被赶出医院的恐惧,这点校园霸凌只能说小儿科了。
天空不觉间骤然转暗,朵朵乌云凝结,一如许萱冉的未来,暗淡,看不到一线希望。亏她还一度相信那个辛野有机会将她救出苦海,可到头来还只是如窗外轰响的雷霆,短暂地照亮光明后就此消失,骗了她的身子就不再联系。
看着辛野和同桌打情骂俏的悠闲模样,她的指甲不自觉深深陷入掌心,深切的不甘让她把嘴唇咬破,一丝铁锈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说实话,辛野所付的金钱作为嫖资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丰厚,一层膜在如今修复手段极其丰富的年代并不值得许多金钱。所谓包养协议也只是口头承诺,作不得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没有人有义务来帮助你。
这些事情明明她已经反复咀嚼过,十分之清楚。可不知道为何,她在看到那双紧紧相牵的手时,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疼。
也许让她困惑的不止是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有为什么每次遇到难题都忍不住想起那个男生吧。
有诗云,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一道饱含爱恋的目光在许萱冉盯着辛野出神的时候,同样悄悄投在了她身上,却是班里的小霸王马毅。要是别个见到向来凶神恶煞的他这幅痴痴入神的温柔模样,一定会惊掉下巴。
马毅见她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理解是在对刚刚霸凌她的那群人感到愤怒,圆瞪的眼瞳里风云隐隐汇聚,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个莽汉现在十分生气。
要说他和许萱冉的因缘,可以追溯到小时候。马毅以前并不是如今这样的霸道性格,恰恰相反,常常因为身体壮硕且性格懦弱,常常被周围的孩子们欺负,作为彰显自己力量的证明。
就在他自己都渐渐习惯这种被欺凌的生活时,这个比他瘦弱许多的女孩站了出来,叫来了大人,将恶毒的小孩子们驱散,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来。
他当时只是呆呆傻坐在地上,目送这个素不相识的勇敢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
马毅本以为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然而命运却让他再次与女孩不期而遇。
那天他在街头闲逛,正好遇到两个流氓正堵住一个女孩,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马毅虽然称不上什么三好学生,但是自从被许萱冉拯救之后,他就脱胎换骨,见到这种欺凌他人的行为必定愤然出手,力度没轻没重,不知不觉在学校得到了孩子王似的恶名。
“给我滚。”
凭借怪物似的强健体格,没两下他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荒而逃。他正面硬接拳头,眉头都不会动一下,可他在与女孩眼神接触的一瞬,却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神情。
“你.....你是?”
他绝对不会认错,即便过去了许久,当年那道倩影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萦绕在他的脑海。
只可惜面对他的急切相询,这个叫做许萱冉的女孩只露出茫然的神情,表示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道过谢后就顾自走了。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流氓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学校,要求给一个说法,当然绝口不提他们当时是在调戏女孩。
马毅完全无意争辩,毫不犹豫就转学去到许萱冉所在的高中,略施手段来到了和她一个班级。
过于浓烈的思念反倒成了阻碍,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恶霸在她面前,似乎重新变成了当年那个懦弱胆小的胖子,他只敢默默地暗中守护。
马毅一辈子最接近恋爱追求的行为只是跟风在希芸跟前争风吃醋。对于心目中真正的女神许萱冉,不要说表白,他甚至没有胆子去认识一下她。
狂风骤雨间,雷霆不时炸响。前尘往事飞快掠过心头,马毅收敛杂念,暴喝一声,一脚踹开了学校角落里一座废弃体育仓库的大门。
里面聚集的几个男女吓得跳了起来,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挑衅许萱冉的女生。她睁大眼睛怒道:“马毅,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做什么?”马毅的目光掠过几个女生,最后落在一个悄悄往后缩的男生脸上。
他面露鄙夷之色,像捉起只小鸡一样随手提起那个男生的后颈,迎着众人畏惧的眼神还有惊呼,冷然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吧。”
“周立安那个垃圾,骚扰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马毅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可怜的男生随意丢进了一堆体育器材里,砸得如山的堆积物轰然倒塌,在场众人愣是没有一个敢去一堆篮球里把人扶起来。
“要是他再敢针对许萱冉,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他傲立当中,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窥,无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甚至没有人多看那个满脸是血的倒霉蛋一眼,料想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许萱冉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逃过一劫,她握着手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怔怔出神。
刚刚在医院当实习护士的妹妹许萱玥急匆匆打来电话,让她去医院一趟度,并没有说是具体什么事就挂断了。
掌心微微冒汗,她的手掌不自觉地发抖。听到了太多的坏消息,以至于许萱冉听到医院二字就本能地害怕。
但她静静坐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了不顾滂沱大雨,打车赶往了医院。
即便打了伞,她来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被雨淋得无比狼狈。
没有功夫在意被打湿而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她三步作两步赶到了母亲的病房门口,累得气喘吁吁。
房间里隐隐有男女说话的声音,而扶着病房门的手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各种她之前竭力压制的猜测和担忧这一刻涌上心头——万一推开门,医生在催促缴费怎么办,甚至于,只能看到一张空荡荡的病床,怎么办?
诸般纷扰掠过,许萱冉还是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而门里的一幕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姜韵坐在床头,捂着小嘴轻笑,连带着病人服下鼓胀的饱满乳房一同轻轻摇颤。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精神气却是她住院以来最好的一次,几分病气非但没有削减她的丽色,反倒增添了西子捧心的娇弱美感。
而坐在床头和她言谈正欢的不是料想中的医生或者护士,而是一个许萱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辛野!
他含着笑在和妈妈聊天,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下流的眼神却盯着妈妈的胸部一眨也不眨。
带着难以置信,还有她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妒忌,许萱冉冲上前挡在了辛野和妈妈的中间怒声质问道:“辛野!你来这里做什么?”
辛野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反倒是姜韵不满地出声道:“冉冉,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说这是你男朋友,对客人都不能这样,我从小怎么教你的?”
久违地被妈妈呵斥,许萱冉本能地低下了头,旋即发现哪里不对。
男朋友?谁?这家伙??
无视许萱冉要吃人的眼神,辛野笑吟吟地牵着她到身边坐下,终于开口道:“没事的阿姨,冉冉她也不是有意的,也怪我没有提前告诉她。要不是医院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冉冉?冉冉也是你叫的?
姜韵微笑颔首,看起来对这个懂事的准女婿颇为满意,叹息道:“冉冉的眼光比我好多了......”
美眸里水雾隐约汇聚,忍不住感怀自己的遭遇。
许萱冉看妈妈伤心了,顿时把辛野抛到脑后,好生安慰她。最后还是医生敲门进来提醒病人休息,辛野和许萱冉才退了出来。
明明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第一个冒到嘴边的却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许萱冉深恨自己没有出息。
正彷徨踌躇之际,一个护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他们眼前一亮,又蹦又跳,远远地朝他们挥手。
辛野有点奇怪,这家医院这么热情?
“你的朋友?”
本就千头万绪理不清的许萱冉更是头疼欲裂,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回应:“那是我妹。”
说话间,那个身着粉色护士服的漂亮女孩来到了二人身边。护士帽下的是一张和许萱冉相似,沉鱼落雁的娇俏面孔。与面色冷淡的许萱冉不同,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永远笑意盈盈,活泼可人,可谓朱唇未启笑先闻。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的缘故,她的身材完全不逊于姐姐,窈窕起伏的身段硬生生将粉白色的护士服穿出了情趣制服的下流味道。
她先是不做声,绕着辛野打量了一圈,这才露出活力十足的笑脸,向他伸出手:“我叫许萱玥,是你的小姨子哦!”
且不论辛野反应如何,一旁的许萱冉忍不住揪起她的小耳朵:“你是谁小姨子?”
“痛痛痛......”
好说歹说让姐姐放过自己被拉得通红的小耳朵,许萱玥哭丧着小脸:“你悄咪咪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不和人家说,居然还那么凶......”
许萱冉捂住额头叹道:“我不知道这人和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辛野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而旁边的许萱玥奇道:“那为啥他帮妈妈把剩下的费用全部都结清了,还说要是有后续费用也去找他要啊?”
这话音量不大,放在许萱冉耳朵里却不亚于窗户外面的惊雷般轰鸣!
“什么?”
许萱玥歪着脑袋,虽然她长得和许萱冉十分相似,但绝不会有人将这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弄混:“我电话里没说吗?今天医院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这才把你叫过来了。”
许萱冉脑海一片混乱,心底颜料盒打翻了似的混乱中,最为浓烈竟然是甜蜜的羞涩欢喜,而不是从负担里解脱的如释重负。
许萱玥看着有些搞不清状况,挠挠头说:“难道这是那个什么,惊喜?反正就恭喜你啦老姐。”
还在值班的她无法久留,只是过来打个招呼,顺便给浑身湿透的姐姐送来了一套自己的干爽衣服,就挥了挥小手,高高兴兴哼着歌走远了。看来因为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而安心的,不止许萱冉一个。
“你看看你。”不等她理清思绪,辛野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头,“淋成落汤鸡了都。”
不知道为什么,课上他和秦蓁的亲密又浮现在眼前,许萱冉冷哼一声,用力挣开了辛野的手臂,径直找个无人的病房要换下湿透的校服。
门还没关紧,一只大手强硬地卡住了门缝,许萱冉吓了一跳。但她坚毅冷静的本性并没有在混乱中丢失,反手就要将那只手卡住。
“哇,你玩真的啊?是我,辛野。”
她顿时因为这个名字失了方寸,手上力道骤失。辛野顺利溜了进来,这才将门真个反锁。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换衣服。”许萱冉不觉倒退了几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辛野。
“我又没有拦住你。”辛野悠然抱臂。
许萱冉无语凝噎,只好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许还有些其他微妙的心思,她真的在辛野的面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只剩下贴身的白棉内衣。
肌肤上的水珠未干,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一吹,一股寒意渗透了皮肤,她不禁本能地一缩,却刚好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许萱冉抬眼一看,正是辛野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他低头吮住了许萱冉微微颤抖,似乎在述说什么的樱唇,舌尖得寸进尺,紧紧抵住许萱冉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细软的香舌,用力一吸。
美人香唾如开春的雪水,沁人心脾,辛野却越喝越感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充血发硬,惊人的热力顺着许萱冉平坦的小腹传达到孕宫,发出了受孕的邀请。
高傲的冰美人倒在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最后可以遮蔽玉体的简单内衣早就被悄悄剥离,丢到了一边。
浑圆挺拔的少女乳球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力度轻柔,而这毫不妨碍其被捏得不住变形,乳头突起。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不是吗?”辛野咬着她晶莹可爱的耳垂,“没想到我们乖乖女还意外的大胆。”
“我......”辛野的话让意乱情迷的玉人陷入慌乱,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男生,却又舍不得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许萱冉的矛盾模样,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冷淡的影子。辛野见得这副反差强烈的可爱神态,更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拿住她两只雪乳,恣意揉握抖捏,玩得上面的红梅都颤巍巍地充血勃起,大胆昭示玉乳的主人已然动情。
把含羞的赤裸佳人抱到床上,辛野正要一鼓作气,挺枪入关的节骨眼上,许萱冉忽地一夹玉腿,让他不得寸进。
在这档口被拒绝,辛野的心头一阵烦躁。
许萱冉明显也看出来了,眸子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问道:“可以带.....那个吗?”
辛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经过她红着小脸小声提醒之后才明白过来,她想让辛野带保险套。
平日里希芸和于淼曼都有吃长期避孕药的习惯,而秦蓁干脆就还是个处女,精液都射进她柔软的小屁股里了,没有怀孕的风险,被惯坏的辛野干脆没想到这一茬。
许萱冉心底暗奇,她几次有限的性经验都是和辛野一起获得的,原以为辛野性经验极其丰富,才将她玩弄得高潮迭起,没想到他连保险套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难道他之前都是处男?
联系到之前秦源和他对话的一些蛛丝马迹,许萱冉望向辛野的眼神愈发柔和,主动把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高耸上,轻声道:“既然这次没有避孕套的话,我们就不要做了,好吗?”
辛野郁闷无比,哪里还有比一个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在眼前脱光不能吃更让健康男人难受的?
他忍不住开口:“之前你也没有这要求啊。”
许萱冉玉靥一黯,联系到了之前那段毫无希望,乃至于绝望卖身的日子。
那是个不可痊愈的伤痕,即便她运气逆天,遇到了命中的贵人,她的灵魂早就已经在决定出卖自己的那一刻肮脏了。
“那时候我打算无论妈妈能不能得救,之后都一了百了,结束这个肮脏的自己。”语气淡然,话里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辛野眉头一挑,终于按捺住淫心,轻轻亲吻女孩的脸颊,权作安慰。
许萱冉感激地笑了笑,语气平淡又充满温情:“但是我现在拜你所赐,再次拥有了未来,甚至可以有可能奢侈到有个梦想。”
“所以,”她素手轻轻点了点怒昂的肉棒,“可不能现在就给这家伙弄大肚子。”
许萱冉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难得露出的俏皮美态,让辛野都看呆了,只好悻悻要穿回裤子。
可这一动作再次被许萱冉制止,辛野都要被弄得发火了:你搁这七擒七纵呢,又不给上又不给走的。
许萱冉素手轻轻撸动肉棒,她的掌心滑腻凉软,手指雪白纤长,圈握住棒身前后撸动,不仅触感绝佳,更有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优雅风情。
她咬着樱唇撸了一会,下定决心。
“不要忍,快点......出来,好吗?”
许萱冉撩起耳边几缕秀发,红唇一点点吞没了那昂然恶兽。
待到辛野心满意足地拥着穿戴整齐的美人出门,许萱冉全然一副没了骨头的娇媚模样倒在他身上,嘴角还有一点没擦拭干净的白浊。还好外面没人路过,不然任谁看,她满脸都是刚刚经历了一层激烈的盘肠大战的餍足娇懒。
转角处的许萱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细眉不易察觉地一皱,下一瞬就露出了娇憨可喜的笑脸,向他们走去。
许萱冉犹自陶醉于浓郁的男子气味,满心满眼都是辛野,直到许萱玥笑眯眯地凑到跟前极近才惊觉她的存在,惊呼一声,触电般离开了辛野。
“哎,原来姐姐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变成傻瓜,真是没救了。”
许萱冉强自镇定,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偏开妹妹的方向:“你下班了?”
“对啊。”许萱玥目光离开可疑的姐姐,对准了辛野。“有点事情我得和姐夫好好聊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姨子,哈哈哈。”
许萱冉俏脸一红,却没有再次驳斥她小姨子的说法,只对辛野道:“我妹妹又在调皮了,你不用理她的。”
辛野微笑道:“没事。我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在你妹妹心中的形象。”
警告了妹妹不要乱来后,许萱冉就目送二人转入了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里是个休息厅一样的空间,这个时间空空荡荡。
确定了姐姐听不到也看不到这边发生什么事,许萱玥面色骤然转冷,像是脱下了一层长在脸上的面具。
“喂,人渣。”
辛野愕然回望,却被一脚踹到了胸口,本能连退两步,正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你是个屁的我姐男朋友。”
许萱玥眸子冰冷,没有半点温度,软底护士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踩到辛野的裤裆上,来回碾压,力度却不是冲着将他废掉来的,在让他饱受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时,甚至产生了一定的快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家里偷偷去了什么地方吗?怎么,你觉得自己一个嫖客出了笔臭钱就可以当白马王子了吗?”
辛野暗自苦笑,他早该想到,既然姐姐都长成宁愿去卖也不接受帮助的别扭性格,妹妹怎么可能是个天真的傻白甜。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妹子都爱踩自己那里啊。
“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姐,我就真的把这玩意踩断,听见了吗?”
辛野都没敢去动那截玉石般的肉丝小腿,万一她一个想不开,他就可以想不开了。
“我听明白了,那钱你打算怎么还我呢?要是你们有这个赚钱的本事,就不会逼得你姐去卖了吧?”
“我说。”她脚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将辛野的下巴捏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歪着螓首问道:“你他妈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是吗?”
辛野鬓角流汗,眼神却依然淡漠,好像快被踩爆的是别人的阴茎。
许萱玥忽然松开了脚,露出了一个笑容,仅仅嘴角浅浅一勾,恰似初春时冰霜甫化时,山间开出的第一朵娇艳的花儿绽放。
“你还有点意思。好吧,以后的债让我来还好了。”
迎着辛野惊异的眼神,她挺一挺发育良好的胸脯:“干嘛,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处女,男人不都喜欢这一款吗?”
“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离我姐远点,行吗?”与刚刚狂傲嚣张的样子完全不同,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泪水,软语相求,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不要。”
满以为这一套大棒加萝卜必然让辛野乖乖投降,加上男人多少都有的处女情结,自己一定比在按摩中心工作过的姐姐有优势,以及男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一定十拿九稳,却没料到辛野的回答竟然是冷冰冰的“不要”二字。
眼看辛野起身要走,许萱玥气急之下就又一脚踹过去,这次可没有半点留力。实际上踹出去的一瞬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将辛野踹成重伤,自己姐妹二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会陷入比现在而更深十倍的麻烦里。
辛野从容一让,将她踹过来的玉腿轻巧捉住,接着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在那截他眼馋了好一会的纤细玉腿上亲了一口。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辛野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许萱玥在原地发呆。
等得有点心焦的许萱冉迎上来,看他神态有些奇怪,还以为妹妹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便握住辛野的手说道:“要是她说错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萱冉叹了口气:“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其实也考上了我们高中。但是她没有去上,而是选择早早进入社会,来医院当护士补贴家用,还有方便照顾妈妈。”
若有所思的辛野回过神来,反握住眼神里满是愧疚的佳人双手:“你想什么呢,你妹妹什么都没说,就是些闲话罢了。”
“嗯。”许萱冉甜蜜地依靠在辛野肩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过什么闲话要避开她来说这种基本的逻辑问题,或者说她完全想象不到两个她最信任的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