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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3/06 02:53 / 3992 / 56
【寄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1:14

(三十六)病入膏肓
  哭声渐歇,樱唇间转而吐露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妩媚呻吟。
  “嗯......坏小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姐姐的奶......真是拿你没办法。”柳韵茗毫不掩饰眉梢的欢喜,主动将辛野又往怀里搂了搂。
  辛野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嘴唇含着乳晕微微夹起,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
  他还特别注意还残留着牙印的娇嫩乳肌,舌头好像道歉一般温柔地扫动,在上面裹上难言的温润潮湿,激起女郎娇躯一阵颤栗。
  只可惜今天刚刚破瓜的女郎不会真个流出甘美的奶水,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似乎看出辛野遗憾之处,柳韵茗略带抱歉地开口:“对不起哦,小野。姐姐的奶水还要等几个月呢。”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想要为一个高中生怀孕?
  辛野斟酌了一下言辞:“额......我还没想过小孩子的事,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
  在最坏情况下,这种刚刚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后的渣男发言说不定会让她翻脸,可柳韵茗一脸的不解:“什么小孩子?”
  “你刚刚不是说......奶水?”
  “奶水只要妊娠反应就会有了,孩子到时候打掉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生那种多余的东西出来分走你的爱呢?”
  柳韵茗的口气理所应当,仿佛在陈述天地至理。
  辛野因为吃惊而说不出话,一时没有言语。而柳韵茗兀自秀眉微蹙,絮絮叨叨:“可就算小野射得又多又浓,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保证怀孕。要不吃点空孕催乳剂......”
  为了避免她的思绪往更加可怕的方向偏离,辛野不得不轻轻咬了口她的粉嫩乳蕾。果然柳韵茗发出了一声悠悠娇啼,打断了危险的想法。
  “坏小野,你那么用力吃的话......姐姐又要有感觉了。”柳韵茗妙目含春,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水雾,宠溺地任由大男孩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挑逗着她的敏感乳首。
  辛野暗道好险,依依不舍地从香软乳肌间抬起头来,笑道:“老说我坏,韵茗姐你自己下面倒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凤眸一转,又待狡辩,但低头一瞧,两人交合缱绻之后,精浆和淫水沾满了浓密乌黑、宛若蔓草丛生的耻毛。卷茸挂浆,风景说不尽的淫靡。
  柳韵茗无可辩驳,只得破罐子破摔,赌气娇嗔道:“那你知道......还不来爱姐姐。”长长的睫毛颤抖,明眸微闭,极为撩人。
  辛野见她看似大胆,实则耳根都羞红的娇媚模样,肉棒精神一振的同时,不由得起了作弄的报复心思。
  柳韵茗等了半晌,没有等待期待中的强势侵犯,反倒鼻端隐约嗅到一股异样的腥臭。不解的她睁眼一瞧,却见根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正朝着她频频点头。这自然是柳韵茗的淫水磨就,和点点落红混合,煞是羞人。
  她抬眼上望,见弟弟满脸坏笑,心知肚明他打得什么主意,是铁了心要找回刚刚落下的面子。
  “小气鬼。”
  柳韵茗撇了撇嘴,曲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她一手托著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明明是屈辱的口交姿势,偏生她的姿态好像在细细品尝玩弄男人的肉棒一般,挑衅的视线略略上抬,像是在研究辛野的表情来改进动作,又像是在问:这样满意了吗?
  从容不迫,却又挑逗意味十足。
  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难闻似的臊臭,肉棒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十分讨人喜欢。柳韵茗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仔细描绘龟头边缘肉菇棱突的形状,品尝著单纯细致的男子气息,吮得忘乎所以,脸颊浮起幸福的红晕。医护室里一时回荡着香舌搅拌唾液的淫靡声响。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著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辛野被美人品萧的入迷所打动,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嫣红唇瓣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脑海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辛野情不自禁握住她一把柔顺的青丝,粗暴地蹂躏着她圆张的檀口,完全当成了性器来使用,然而柳韵茗没有反抗不说,反倒兴奋得面红耳赤,主动仰起脖颈,好将那根横冲直撞的怒兽吃得更深。
  她蹙眉含泪,偏偏竭力迎合的纵容助长了男儿的狞恶气势,眼见辛野的浓精就要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被干得珠泪横流的柳韵茗故技重施,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咬了口肉棒根部,用一阵刺痛让粗硬滚烫的怒龙再次临关扼腕,难以寸进。
  辛野这次可没有手铐束缚,扶着她的后脑,正待不管不顾地发泄的时候,低头望见了她鬓发散乱,泪眼模糊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心生不忍,拔了出来。
  柳韵茗瘫坐,仿佛浑身气力耗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泾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让辛野心痒难耐。
  “咳......咳咳,你想要呛死姐姐?”
  她白嫩小手捂住心口,娇喘微微,却挡不住丰满的高耸战巍巍地昭示着沉重的分量还有惊人的弹性。
  注意到辛野炙热的视线,她张开了怀抱,拨了拨自己黏闭的湿艳花瓣,轻笑道:“小色狼,不射到这里面,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产奶?”
  辛野闻言,顿时被骇人的欲焰焚尽了理智,面对将黑丝玉腿“M”字分开,欲拒还迎的美艳佳人,低咆一声,合身扑了上去。
  不多时,辛野便握住她高高抬起的两条丝袜长腿,紧紧抵住她的孕宫,如她所愿再次将其灌了个满满当当,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已然珠胎暗结一般。
  温存了片刻,高潮到腿软的女校医依依不舍地将胸前还喘着粗气的男孩放到枕头上,将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随手丢到垃圾桶。靠爱意和快感麻醉的破瓜之痛渐渐翻涌上来,好像钝刀似的切割着她红肿下体。
  她黛眉紧蹙,紧咬着樱唇没有痛呼出声,光着身子下了地,从医药柜里拿出了瓶消肿药膏。
  此刻身后传来一股男子的沉重呼吸,她娇躯不由得一软,倒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间。
  柳韵茗头也不回,享受地躺在辛野的臂弯间,却不料一根烧红的粗糙肉棍不安地顶在她的臀缝里。
  她心知自己扭着挺翘蜜臀找药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还是没想到辛野居然还有余力。
  “今天都这么多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就先不要来闹姐姐了,好吗?小野。”嘴上这么说道,其实柳韵茗明白刚刚破处的小男孩有多么强烈的激情,初尝性事的他们说是发情期的泰迪都不为过。即便牝户正火辣辣地发疼,简直走路都是折磨,但她还是准备好用柔情来安慰弟弟在胯间渐渐膨胀的滚烫肉棒。
  “那么多废话,回床上跪好。”
  随着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柳韵茗心头一震,终究还是察觉出面前年轻男子贪婪邪恶的眼神和当年的不同。不过她并不后悔,因为这就是她的赎罪之路,她迷失人生的归途。哪怕只是单纯的自我满足,她也无怨无悔。
  依言跪到柔软的床铺上翘起屁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已经疼到满头冷汗。
  就在柳韵茗准备好迎接冲击之时,纸巾绵软的触感温柔包裹住了肥隆阴丘,将上面擦拭干净。随即一根细长的柱状物带着凉意,将膏状物涂满了她的牝户。
  她吃惊地回过头,却见辛野单膝跪在她修长腴美的大腿间,细心地将受创的阴户上着药膏,边抱怨道:“你的营养是不是都输送给你的大奶子了,莫名其妙把我强奸了就算了,下面都这样了还敢到处乱跑,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有你受的。”
  下体发疼的痛楚得到缓解,取而代之蔓满心头的是止不住的甜蜜感动。她不顾一切地抱着辛野,颤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小野。”
  辛野今天的迷惑已经太多,已经懒得理会这个神神秘秘的巨乳御姐到底想表达什么了。他不客气地抓住一把弹滑的乳脂,让它在指间满溢出来,随口敷衍道:“是我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她的狭长狐眸在昏暗的医务室里闪闪发光,好一会才轻轻说道:“不要对我那么好,小野。”
  “什么意思?”辛野兀自起劲地玩弄那对沉甸甸的白嫩乳桃。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先前的从容,但是冷淡的表面下滚动着炽热的情感。
  “现在我还可以接受你的小女朋友,或者是小女朋友们。”纤细的指尖摩挲男孩下巴的胡须渣,迷恋地亲吻他的喉结:“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辛野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闻言笑出了声。
  面对柳韵茗愕然的表情,他轻蔑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你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女校医的表情从吃惊到释然,最后定格到溺死人的柔媚温顺:“真是......我的冤家。”
  辛野从办公桌边上的抽屉里翻出了个大号止血贴,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韵茗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坏水,但是满心都是辛野的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乖乖再次撅起蜜臀,分开饱满玉股,让辛野把象征所有权的止血贴端端正正地封住了汩汩流着白浊的淫裂。
  羞处被盖上了男人的耻辱烙印,她却只觉浑身轻松,好像多年以来背身的沉重枷锁稍稍松脱,让她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似的。
  辛野将止血贴仔细贴紧,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皱眉道:“这是什么?”
  她循声望去,柜筒里一堆私密小玩具都被弟弟翻了出来。饶是两人刚刚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除了一般的按摩棒和跳蛋,让辛野吃了一惊的是里面的棉绳和银针。绳子上还带着独属于女校医的甜美乳香,而针更是带着淡淡的血痕,用在哪里的不言而喻。
  柳韵茗目光躲闪,没有回答辛野的问题。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名优雅美艳的巨乳女郎暗地里的嗜好居然是凌虐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傲人乳球!
  辛野板着脸,不用去看也能感受他的不愉快。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因为那个已经不属于你了,听见没有?”
  柳韵茗看出他真个动怒,只得低眉顺眼地应是,用唇舌替坐在自己原本座位上的男孩纾解起了欲火,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增大动作,好让胸前滚圆豪乳掀动乳浪,让狠心人回心转意,无情蹂躏她的美乳。
  只可惜直到她咽下辛野炽热精浆,都没有逼得他动手玩弄摇晃的下流乳球。
  辛野的眼神里蕴含着了然和怜悯,像是在望着病入膏肓的病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1:33

(三十七)沉睡丈母娘的尿道调教
  叮铃铃。
  当辛野正和女校医抚摸痴缠之际,一道不识趣的铃声响了起来。
  本想直接挂断,但是辛野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名字后却改变了主意,将仰着下巴索吻的柳韵茗轻轻推开。
  “喂,这可稀奇了,难得是你打电话给我。要是你还是想说之前什么代替你姐姐的胡话,我都要怀疑你看上我了,许萱玥小姐。”
  那边许萱玥的声音没有因为他轻佻的语气动摇,只有不加掩饰的鄙夷:“我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渣。但是现在倒是你少数可以派上用场的时候。”
  “哦?愿闻其详。”辛野随手挑逗拨弄着柳韵茗粉嫩的乳尖,带起女郎性感的呻吟。
  电话那头明显也听到了柳韵茗接近示威的做作叫声,声音又冰冷了几分:“真恶心。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个鸡窝鬼混,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如果你还想假模假样地当我姐男朋友的话。”
  原来两姐妹的妈妈姜卿刚刚经过手术,打完全身麻药后进入了深度睡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连自己按护士铃也做不到。即便是现在托了辛野的福住进了高级单人病房,到底还是有个人看护着比较安心。
  平日里这种病房倒是有人无微不至地看顾,但是今天附近出了一桩特大连环车祸,整个医院的护士包括许萱玥都不得不投入到和死神抢人的辛苦战斗中,没有空余人手来照顾姜卿。
  若非情非得已,许萱玥不想欠下辛野的人情,可她们姐妹举目无亲,仅有的几个亲戚都害怕她们借钱去填这个无底洞而断了联络,许萱冉一个人在连着几天在学校和医院奔忙,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隙,实在是独木难支。
  辛野赶到医院推开门,许萱冉伏在母亲的床边,面色比起卧病在床,几天前经历手术的妈妈甚至还要苍白上几分,俏脸十分憔悴。
  她听到声音之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神经十分之迟钝,抬起头见到是辛野,又惊又喜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辛野看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被折腾成了这样,不由得搂住了她,半心疼半是责怪地说:“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来帮忙。不是说了医院这边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吗?”
  许萱冉依恋地蹭了蹭他胸前的衣物,感受被男人包围保护的安全感,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辛野低头一看,许萱冉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沉沉地睡过去了。她高强度连轴转了几天,大小事务一手操持,觉都没法好好睡。看到心里的主心骨来了便心神一松,累积下来的疲惫此刻一股脑涌了上来,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门外一道岩石般的强壮身影恰巧见到了这一幕,目睹了许萱冉主动倒进一个背向他的男人怀里。他呼吸一窒,将手里的水果篮和里面的五万现金默默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开了医院,背影颇有几分萧索。
  辛野没有注意到马毅来过。他摇了摇头,这对姐妹的性格实在别扭至极。一个外冷内热,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援手,多半是因为从小生长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不期待就不会失望。一个外热内冷,长出了两副面孔,给人的感觉外向阳光,实则刻薄恶毒。
  他将睡着的许萱冉安置到了陪护床上躺好,这才有空观察一下他今晚真正要照顾的对象,许萱冉姐妹的妈妈姜卿。
  姐妹俩国色天香,孕育出她们的女子当然也不会逊色。姜卿静静仰卧,面色略微苍白,惹人怜惜。她姿容娇妍,如同双十年华的花龄女子,却又有着成熟女子的风韵,憔悴的平静病容没有削减半分她的颜色,反倒增加了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的冲动。
  病号服下的高耸乳峰显然没有穿任何内衣,但是还是奇迹一般保留了骄傲的美好形状,将薄薄的衬衣顶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隐约可见乳首的可爱轮廓。
  辛野不禁食指大动,反手将门锁好。许萱冉已经睡熟,姜卿更是还没从麻药中缓过来,没有人能够再阻止淫邪的恶女婿当着女儿的面,玩弄沉睡丈母娘的熟媚肉体。
  “我正和别的大美人你侬我侬,既然得辛苦女婿,把你自己赔给我也是无可厚非吧。”辛野慢悠悠地解开姜卿的纽扣,淫笑问道。
  当然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辛野此刻将她身上的病号服完全解开了,从容得像解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而不是自己女朋友亲生母亲的衣服。
  “那就是默认了。”辛野得到“同意”,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褪下,床上只留下一个沉睡的赤裸美人。
  这具肉体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体香馥郁,嗅之令人心醉,再掺进一点汗潮的淡淡咸口,组合成非常销魂的催情气味;藕臂左右舒张,连接其上各种检测体征的仪器好像什么另类的绳索,将即将受难的美艳肉体呈十字锁在床上。
  肌肤洁白无瑕,仿佛被雕琢打磨过一样柔润,从雪玉般的臀肉直到那处禁地,中间没有任何过渡,就蓦然变成了娇艳的红色。
  红白之间,清晰分明,白如凝脂,红如玛瑙,此外没有丝毫杂色。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性器成熟而又饱满,仿佛处子的花苞一样微微收拢,红腻的蜜肉间含着淡淡的媚香,鲜美动人。
  相比于她丰腴的傲人身材来说,她的性器显得小巧玲珑,尺寸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
  辛野伸手探入她臀间,将那只精致的性器剥开,柔滑的美肉像娇嫩的花瓣一样温顺地软软绽放,露出穴内一片红腻。
  在辛野指下,娇弱准岳母的秘境,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穴内的蜜肉娇嫩无比,在日光灯的光芒下映射出红润而又晶莹的光泽,穴口的嫩肉收紧,里面含着若有若无的水痕,仿佛轻轻剥开,就会吐出一股蜜汁。
  然而真的剥开时,穴内仍是那种娇艳欲滴的艳态,但并没有淫水滴下。这种圣洁与淫媚交织的艳态,给人一种极致的诱惑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侵入,去彻底占有这具圣洁的身体。
  辛野下意识地对比了印象中许萱冉的美穴,发现一个过去遗漏的细节:她也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天生的白虎!
  照此推断,许萱玥那还没有机会得见的小穴,说不得继承了家族的优良血统,生了一只淫荡的无毛嫩穴。再想到许萱玥一脸厌恶地拉高护士裙,向他展示自己白虎嫩牝的景象……
  辛野咽了口唾沫,肉棒硬得发疼,向孕育出许萱冉姐妹的圣地频频点头致意。
  他的肉棒顶住了湿热花瓣,但是没有急于破关,只用龟头稍稍浸染她冰凉的体液,缓解冲动,紧接着捧着姜卿清秀可人的娇靥,吻住了那对诱人樱唇。
  没有担心的异样味道,看来她们姐妹俩真的在精心照顾母亲,就连细微的卫生方面都无微不至。这可便宜了辛野,他痛饮着准岳母甘美的香唾,吮吸软弱无力的粉舌,无法自主合拢的小巧下颌边流下一线晶莹水线,恍惚是姜卿在无意识中惨遭玩弄的悲哀泪水,滴到了正在肆意蹂躏她软滑胸脯的邪恶大手上。
  亲够了的辛野在她白皙乳球上擦了擦嘴,俯身上去,压住了姜卿温软动人的娇躯。可就算她寂寞久旷,牝户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还是相当干燥。辛野没有胆子强行突破,要是许萱冉发现自己母亲在被“照顾”一夜之后下体流血,到时候绝望的少女会做出什么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种程度还难不倒欲火炽烈的辛野。他将姜卿一丝不挂的身子重新用被子掩上,转而来到她一无所觉的女儿身边。
  许萱冉半梦半醒之间,鼻端传来浓烈的男子腥气,小嘴也被人强行撑开。
  她满是不解和惊慌,上面就传来辛野温和的声音:“别怕,是我。”
  许萱冉这才停下挣扎。念及辛野还得在病房衣不解带守上一晚,血气方刚的少年确实难以忍耐,便就配合着分开红唇,任由跨坐在脸上的辛野挺耸,将她的小嘴当做了性器使用。
  插了几十回,嗓子眼发疼的许萱冉眼泪都要出来了,辛野马上见好就收,再次将疲极而无力追究的少女哄入了梦乡。
  尽管没有尽兴,辛野的肉棒上面已经裹满了许萱冉的粘稠香唾,达成了他的淫邪目的。
  “姜阿姨,你看你女儿多孝顺,还怕你疼呢。”
  辛野钻进被子。为了保险起见,不住抚弄挑逗她滚圆白腻的奶子,将嫣红的乳首嘬得滋滋出声,在舌尖拨弄之下战栗、发硬。
  姜卿呼吸之间带上了暧昧的气音,美妇沉寂多年的情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点点地挖掘出来。
  “阿雷……”
  做贼心虚的辛野吓了一跳,还以为被恣意玩弄的美妇醒转。原来只是她在无意识中联想到多年前的情人。
  这并没有让辛野生出顾忌,反倒更加兴奋,享受着玩弄人妻的悖德感。
  不待他再多想,充血的肉棒箭在弦上,辛野攫住美妇白腻软滑的肥奶,就着许萱冉的唾液和些许淫水,将龟头艰难挺进了准丈母娘的密穴之中。
  虽然有爱液的润滑,可要进入仍十分费劲,阴穴口周围的嫩肉随着辛野的进入跟着被挤进阴道内,每前进一寸都能感到阴茎将阴道肉壁撑开的紧绷感,小穴内粉嫩肉芽死揪着阴茎不放,不像是抵御侵略者,反倒像要挤出精液一般。
  辛野百分百确定她在生下许萱冉姐妹之后再也没有别的性经验,他就是在那之后第一个成了她入幕之宾的男人。
  一念及此,辛野更加兴奋,继续使劲向姜卿深处挤入,阴道内的每层嫩肉皱褶都挤压着阴茎。他顶着莫大的膣压艰难前行,直到龟头贴合在子宫颈才不再出力。
  阴茎顶至子宫颈后,辛野不再往前顶进,而是向后抽出。奇妙的是,不只挺进姜卿阴道深处时能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及吸吮感,连抽出时都有这股感觉。阴道肉壁贴合吮咬着龟头沟壑处而形成一股微妙的阻力,即便往后抽出半吋都得对抗紧扣着龟头沟的阴道嫩肉,似乎在阻止阴茎离开一样。
  “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肉棒吗?就是睡着了小穴也会咬人,果然是一家子的骚货。”
  面对辛野的下流羞辱,姜卿柳眉轻蹙,浑然不知自己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贞洁的无毛牝户正插着一根硕大狰狞的粗黑肉棒,将红艳的穴肉反复无情带出裹入。
  “嗯……嗯……”
  经过几分钟浅缓的抽插,姜卿原先略带痛苦的浅吟已经被快感带来的呻吟所取代,紧绷的下身也逐渐放松,娇躯柔软的似棉花一般任辛野摆布。
  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及力道,交合处的淫液随着持续抽插拍打沿着姜卿白嫩的大腿流下,抽插时穴肉挤压的压力,每下抽插都发出“啾滋”的液泡声,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还有她女儿的耳边。
  下身每次撞击姜卿的翘臀,她圆嫩的肥硕乳房便随之晃动。辛野从身后舔吻着她泛红的耳垂和脸颊,将乳脂作为发力点,将其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啊…唔……喔……”姜卿无意识娇柔地呻吟着,声音中夹杂着快感和些许痛楚。看她脸上复杂的神色,多半是将辛野和许萱冉的父亲混淆了。
  被侵犯人妻的强烈快感支配,辛野的精关已有些守不住。他臀部后缩,然后有些放纵地使出五分劲向前顶入,将龟头前端顶进子宫颈少许,感受龟头顶端穴心形状的压迫感。
  高潮即将来临,阴穴深处紧闭的花心略微张开,而辛野的龟头顶着子宫颈,正好能清楚感受到高潮时花心一张一缩,如同小嘴吸吮般的快感。
  辛野此时臀部上挺,死死顶着她雪白的翘臀,手臂将紧握着她高耸的雪峰,让马眼贴紧着阴道深处的花心后让精关完全放开,感受精液从马眼激涌而出,随着会阴处肌肉的收缩,一股一股将精液打入姜卿的子宫内。
  每当马眼射出一股精液,姜卿的子宫颈口都会紧缩吸吮一次,嘬得龟头顶端马眼周围有些酸楚。
  “呼……呼……”辛野低吼喘息,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直到似乎挤不出任何一毫的精液后,他仍将阴茎留置在蜜穴内,贪心地从身后亲吻着佳人无瑕的美背,直到几十秒后,软化的阴茎才从抽搐收缩的小穴内自然滑出。
  姜卿眉头蹙紧,透露出说不尽的哀怨风情。额前几绺紊乱的垂发与卷鬓被汗水濡湿,黏在香腮口唇边,灯光下看来格外凄艳,益显动人丽色。
  辛野抚摸着丈母娘汗津津的光滑身子,发现床单上除了刚刚盘肠大战留下来的淫痕以外,还有点点斑黄的痕迹,姜卿竟是在高潮的时候情难自抑,失禁了。
  他失笑道:“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想上厕所说就行了,何必那么见外?”
  辛野从床下找出来个不锈钢便桶,放到了姜卿滚圆的饱满肉臀之下,也算是不负许萱冉的托付,认真照顾她的母亲。可不论辛野怎么按压她微微鼓胀的雪白小腹,姜卿还是本能地抗拒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排尿,最多滴下几滴难以压制的少量尿液。看来即便她身家清贫,骨子里还是注重体面,不愿意像个真正的病人一样狼狈。
  然而辛野却没有体悟丈母娘的纤细心思,只是大为光火。干你的时候奶头发硬淫水直流,这下要做正事了,你倒给我矜持上了?
  他眼角瞥见一物,顿时计上心来。
  旁边的手推车上放着导尿管和其他的一应事物,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忘了拿走,辛野便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你们家的几头骚货看来都是一个德行,敬酒不吃吃罚酒。”
  辛野戴好手套,将导管的一端涂上润滑剂,另外一端则是搭在了便桶上。
  他分开了兀自往外吐着白汁的黏闭花瓣,仔细观察着姜卿的精致性器。
  姜卿光洁无毛的性器饱满而白腴,玉阜软软鼓起,裂缝顶端,那颗小小的花蒂像玉珠一样清晰柔滑。她雪白的大腿架在颈侧,眼前那只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犹如凝脂软玉,触目所及,满眼的雪肤香肌,让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
  “真漂亮,怪不得能生出两个大美人。”
  没有听到女婿的赞美,亦或者意识到尿道口都即将被亵玩,姜卿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应,任由辛野摆弄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辛野有些无趣,干脆地拨开层层嫩肉,用指尖找到了隐秘的尿道小孔。
  他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将细软的管子送进了姜卿的尿道口,根据她脸上的表情来调整方位,试了好几回才大功告成,成功让导管里流出了金黄的尿液,汩汩地滴在便盆里。
  "淅沥沥……”
  辛野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忽轻忽重地按压姜卿的平坦小腹。丈母娘失去控制的膀胱成了辛野手边的一个玩具,根据他手上力度的大小,尿液一时湍急一时缓慢,在不锈钢便盆里击打出节奏起伏的乐章。
  在姜卿终于完成排尿之后,辛野慢慢拔出导管。可开发这具无法抵抗的美艳胴体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1:42

(三十八)丈母娘的受难日
  得益于刚才的灵感,辛野让姜卿将肥嫩的浑圆蜜臀高高翘起,置于她身体的最高点。
  桃心型的蜜臀中,一眼淡褐色的羞涩雏菊一张一缩,似乎是在为辛野火热的目光而感到不安。
  他先是手搭上了弹手的美臀,用心感受一番丈母娘屁股的嫩滑后,才缓缓让手指沿着雏菊的边缘轻抚着,试图放松括约肌周边的肌肉。
  姜卿现在昏睡不醒,没有多余的自主意识抵御外来者的入侵,没过一会,间不容发的娇小屁眼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试探性的进入了。
  受到刺激的紧窄肛门一缩一缩得紧夹住手指,??在一阵子有规律的抚摸后方才逐渐放松,开启了一个小孔,趁着这个机会辛野将浣肠用甘油打开瓶口,将尖嘴的瓶口缓缓刺入丈母娘私密的孔穴。
  “好……好冷……”
  整整大半罐冰凉的甘油被灌入,饶是不省人事的姜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屁股细微地扭动,试图让嫩菊脱离险境。可惜她滚圆的大屁股被辛野的手指死死按住,就连手指都深深陷入股肉当中,逃脱自然是痴心妄想。
  本就岌岌可危的括约肌骤然受到莫大的压力,已经有点点清澈的甘油冒了出来,昭示着美妇的本能抵抗已然危在旦夕。
  美艳少妇的雏菊颤抖地鼓胀,辛野对着姜卿苦苦忍耐的苦闷表情甚是满意,肉棒也随之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并没有真个看她喷发现场的兴致,辛野拿来了一个新的便桶,让姜卿坐了上去。
  如果说刚才还有重力帮忙支撑,那么此刻姿势变化之后,重力就转而变成了最可恶的帮凶,压过了最后一点不甘。
  "噗……”
  姜卿螓首依靠在辛野的肩头,被染成淡黄色的甘油混合着肮脏粪水落在了便桶里。若非姜卿昏迷不醒,只这一下就足以让倔强的她羞愤自尽,香消玉殒。
  而如今的她只是温驯地美腿大张,当着女婿的面尽情排泄着污秽。辛野出于好奇,往便桶里望了一眼,却发现里面已经被她体内的秽物装满了一半。
  美少妇面上带着释然的轻松笑意,嘴角微勾,仿佛沉浸在美梦中的天使,然而现实中的她浑身赤裸,分开的美腿高举,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屁眼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知廉耻地翕合,展现出她最为私密的羞人姿态。
  强烈的反差让辛野肉棒一振,顶在了美妇雪白的小腹上。他耐着性子,再次将半根手臂粗的注射器灌满甘油,冰凉的尖嘴挤开微张的括约肌,缓缓将其注入姜卿的肠道中,让冰寒的甘油再次充满她的肚子中,在里头肆虐美妇娇嫩的肠道。
  没有多久后淡黄的粪水再次流出,比起第一次的大喷泉这次只能算是涓涓细流,粪水也是稀释了许多, 在第三次之后排出来的就几乎是清水了,这代表已经准备完毕。
  “啪啪。”
  辛野拍了拍她肥嫩的桃形玉臀:“现在要给你打针了,姜阿姨。”
  姜卿不哭不闹,对年轻的女婿撅起肥硕圆臀表示服从。
  辛野注入一整管的润滑液后,手指先行开通旱路,在姜卿括约肌处反覆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进入备战状态。
  “唔……”
  姜卿被迫发出了难过的轻哼,辛野听了几乎按捺不住兽欲。动人的娇喘并没有让辛野缓下手上工作,反而是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探索美妇温热的肠道,仿佛想要仔细了解上面每一片皱褶。
  漫长的准备工作完成后,辛野迫不及待地用高级病床的吊杆将她双腿高高举起,浑然一只亮出肚皮的美味青蛙,躺在了砧板之上,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嫣红淫蛤和娇小屁眼。
  尤其是像是在呼吸一般的淡褐色菊穴,不住吐出透明的露珠,邀请客人上前采摘。
  作为房间里唯一有着清醒意志的人,辛野当仁不让,挺起一杆青筋暴起的粗黑肉茎:“我的针管可能有点大,但是苦口良药,您多担待着些。”
  还不知道自己就连后穴的贞洁都即将失落,姜卿面上挂着安详的笑意,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当然,现实中发生着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噩梦了。她丰腴雪白的美腿被扛在女儿的男朋友肩头,一根狰狞的青黑巨茎顶住她娇小的屁眼,将其一点点地拓宽,一寸寸地顶开美妇括约肌的本能阻拦,挺向温暖的肠道,每进入一寸就是一次剧烈的收缩,像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仅仅只是齐根没入的过程,就得到了无穷的快感。
  姜卿面上的表情由安乐转为疑惑,最后就是巨大的惊恐。她自然没有办法得知辛野正在肛奸睡梦中的自己,大脑应该将侵入的巨大异物置换成了某种怪物,以便解释此刻肛穴被强行拓宽的生理现象。
  意识到危险,姜卿由原本的任人宰割转而开始了细微的挣扎。可已经于事无补,不说她现在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睡,就是她现在状态万全,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也没法反抗强壮的辛野,只能徒增屈辱。
  些许的反应反倒增加辛野的冲动,不然像在玩弄一个人肉飞机杯也颇为无趣。他深吸了口气,好抵御来着火热肛穴强而有力的压榨,腰部开始不停地飞快挺耸,还有空隙亲了下脖颈边玉趾尽数蜷缩起来的摇晃莲足:“被干屁眼就有这么高兴吗?姜阿姨。”
  她没有办法作答,蛾眉轻蹙,露出了难过又困惑的微妙神情,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经历什么。雪蛹般的可爱趾头蜷起又放松,表现了其主人心里的矛盾不安。
  某种意义上,现在状态下的姜卿更加适合这种非传统的交合方式。她没有被无聊的贞洁道德所束缚,短暂地抛却灵智,重新变成一头无知的雌兽,享受用肛门交媾的倒错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把辛野正在搅弄嫩肠的肉棒也当做了难以排出的污秽,她的小腹下意识用力,启动了本能的防御机制。
  本就销魂噬骨的紧窒肛穴进一步收紧,几乎将辛野的肉棒齐根勒断,混着血丝的润滑油甚至再也难以流出半点。他倒吸一口冷气,被这种被蠕动嫩肉团团包围的巨大快感中舒爽到了极限。偏偏她的括约肌就连输精管都暂时截断了,硬生生等到深埋在她浑圆肥臀中的肉棒射精欲望消退,才在辛野温柔的抚摸之下松弛下来,竟在无意之中用屁眼完成了一次存止。
  辛野喘着气,目露奇光:“难道说我这个便宜丈母娘,还是个天生淫肛的大骚货?”
  姜卿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诱人可口的丰腴肉体当然不会说谎。她在辛野一系列的强制排泄之下都表现得相当享受,只有在屁眼被强行开拓之时对疼痛表现出了抗拒。
  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姜卿放弃抵抗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臀肉会自觉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迷人的臀浪。
  “昂……昂嗯…….”
  姜卿的呢喃里渗透着屁眼被当做性器使用的悖德愉悦,被充塞的饱胀,被磨擦的酸痒,被抽的眩晕,被搅动的酥软,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直肠,在被辛野几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之下,她露出了扭曲的销魂表情,尝到了初次的肛交高潮。
  任劳任怨的丈母娘美腿高抬,股瓣轻颤,用她无人光顾过的处女屁眼供女婿发泄淫欲。这本该是相当温馨的画面,可是她竟然没有忍住,在屁眼被狂奸之时擅自潮喷,甚至还溅到了辛野的小腹上,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辛野似笑非笑,质问道:“当着女儿的面,居然用屁眼高潮,这可有点不像话了。”
  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被肛奸的羞辱,还是倒错的快感过于刺激。
  “不听话的骚货,就要……打屁股!”
  股肉和辛野的腰跨毫无间隙地贴合碰撞,坚实的小腹飞快地拍打着屁股,被拍红的臀肉中央,润滑剂都被高频的摩擦牵拉成了粘稠的白丝。
  他将手中纤细腰肢卡握更紧,转为大开大合,深入猛出,干得她红肿屁眼时而内陷成坑,时而外隆如丘,阳具几乎尽根时毛发覆盖过来让臀沟好似丛林,龟头几乎抽出时带得整片肛肉都向外鼓起,好似一个要爆发的火山。
  辛勤耕耘了近一个小时丈母娘的旱田,辛野算是到了强弩之末,深吸口气,在直肠裹紧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几个来回,紧紧一压,将浓稠精浆尽数喷洒在本不该负责运输精液的通道里。
  拔出肉棒时,龟头将屁眼再次拉到隆起,最后发出响亮的一声“噗”,才木塞子一般离开了红肿的肛门。
  娇嫩的菊花肿到微微外翻,浅处的肠壁都隐约可见,被撑圆太久的屁眼一时间合拢不回去,只在那里颤动着、犹如还含着一根透明棍子似的张缩。
  充分发泄完毕的辛野神清气爽,用毛巾沾了清水,将满是汗迹和淫水的丈母娘娇躯擦洗干净,换了条干净的被单。
  正式完成了今天看护工作的辛野伸了个懒腰,正要将装了姜卿排泄物的便桶扔掉,却发现一旁的睡梦中许萱冉鼻头耸动,竟有些对桶中母亲的排泄物颇有几分恋恋不舍。
  辛野压抑住惊讶,尽可能轻柔地打开少女正在互相摩擦的并拢美腿。果然短裙的尽头已经黏糊一片,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难以起到保护嫩牝的防御作用。
  将给许萱冉买点新内裤提上日程,辛野放下了她的裙角。毕竟她可没有被打麻药,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她可就大事不妙。
  外表冰清玉洁,高傲冷淡的许萱冉居然有贪恋排泄物气味的逐臭癖,尤其是这还是她亲生母亲被强制灌肠之后的产物,这让辛野尤为兴奋。
  他将屋内收拾完毕之后,搂着少女的柔软纤腰打算就此睡下。可是柳韵茗滚圆的白嫩巨乳,姜卿翕合的娇小屁眼,乃至于许萱冉湿透内裤包裹着的阴户轮廓,轮番浮现脑海,让他心浮气躁,根本难以入睡。
  轻轻挣脱少女依恋的怀抱,辛野趁着月色,将熟睡中姜卿的病号服裤子褪到腿弯,露出比圆月还要洁白几分的雪嫩肥臀,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润滑油,再次叩开了丈母娘红肿的后门。
  皓月渐渐隐入乌云之间,似乎不愿再为虎作伥,为这幕悖逆人伦的淫戏照亮。屋内喘息不息,美少妇的受难远远没有结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2:03

(三十九)喷香美少女与腥臭肉棒
  不知道在丈母娘的小巧屁眼里发泄了多少次,辛野才依依不舍地将她的病号服裤子重新拉上腰间,掩住她被撞击得通红的滚圆肥臀,以及红肿不堪的悲惨屁穴。
  辛野应该感谢姜卿的屁穴天赋异禀,在被他的庞然巨兽蹂躏了整整一晚之后还能保持弹性,在他拔出肉棒之后就“啵”一声紧紧闭合,牢牢锁住了里面满溢的白浊精液。
  若非如此,辛野辛苦了一晚上的成果要是都流了满床,那才叫一个无从解释。多亏姜卿善解人意的紧窄屁穴,疲惫的他只是简单地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就重新回到陪护床上,拥着许萱冉沉沉睡着了。
  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半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将屋内沉闷淫秽的空气一扫,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间里的景物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许萱冉长长的睫毛一颤,但是眼皮并没有就此睁开。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她愿意就这么将此身深深投进着无边的混沌,拥抱这温暖无梦的长眠。
  直到阳光结结实实地照在她的脸上,给迷人的娇靥镀上一层天使般的柔光,她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啊……”
  惊呼声刚冒出喉咙半截就下意识地掐断了,许萱冉发现陪护床上还睡着辛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为什么可以睡得那么香,甜蜜和酸涩一并涌上心头,一时无法理清是什么感受。
  他一定是昨天忙到很晚,所以才睡得这么沉吧,但是他都不是我男朋友,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份地步……不对,我们连朋友都不知道算不算,联系着我们的,到头来竟然只有那份荒唐的卖身契约……
  她心绪翻涌着,支着下巴,静静地瞧着辛野下巴的胡子碴,不觉间竟然过去半个小时,待许萱冉手腕酸痛,意识到到自己看了辛野的睡颜多久之后,已然是日上三竿,医院人声渐渐鼎沸了。
  许萱冉明白自己是时候应该把他叫醒了,但是她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情愿打破这份岁月静好,打破这个只有她和辛野的特殊时空。
  去刷牙洗脸之后她这才伸出手,摇了摇辛野的肩膀。她本能地不想给辛野看到自己刚刚睡醒鬓发散乱的一面。
  “喂……喂,你快点起来。”
  辛野迷迷糊糊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许萱冉指尖一推他的脸庞,嫌弃道:“还不起来,都几点了?”
  “唔……”辛野自然挽住了她的纤腰。“再睡会。”
  “喂!”许萱冉又羞又气要挣开,还有一点难以察觉的喜意:“你快点起来,一会医生要来查房了。”
  辛野拿一只眼瞧着她:“那你一会跟我去洗手间。”
  “你是小孩子吗?洗漱都要人陪。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许萱冉极力按着辛野的大脑袋,免得他往自己胸口上蹭。这会走廊外已经人来人往,各种嘈杂人声不绝于耳,要是被人看到她和辛野亲密的样子,说不得会被传成什么。
  目的达成,辛野自然就轻松愉快地爬了起来,许萱冉立马也就明白了自己上了当,在他收拾床铺的时候,用杀人似的恼怒眼神瞪着他。
  迫于刚刚的许诺,许萱冉躲躲藏藏地跟着辛野进了病房自带的小洗手间。她骤然和辛野独处一室,低着头急走几步到洗手台:“这……这副一次性牙刷和杯子是你的,那我去外面等你。”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辛野拦腰搂住,而这次却没能挣开。她面色上浮起动人的妩媚红晕,身子好像融化了似的,没有半点力气。
  “你干嘛,放开我。”
  辛野轻轻舔吻着她通红可爱的晶莹耳垂:“你早就知道要进来干嘛了,怎么还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许萱冉难堪地转过头,不敢面对镜子里那个被摸得气喘吁吁的娇媚少女:“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哦……”
  辛野熟练地解开了她的纽扣,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少女老土胸衣下敏感的嫣红乳首,带起她仿佛乐器似的难耐娇吟。她微微欠着身子脖颈微昂,一声声骚吟媚啼叫的人神摇魂荡。
  “不要……外面有好多人,要是来人查房了……嗯哈……”许萱冉小声地恳求,可胸膛却开始下意识地配合起了男人玩弄她乳首的动作挺起,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渴求辛野。
  他看在眼里没有点破,让脸皮薄的美人难堪,而是闻言便停下了剥去她衣衫的动作。
  许萱冉松了就口气,带着一点难以宣诸于口的可惜。
  “你实在受不了,今天晚上就去隔壁的酒店……”
  她温言安慰道,却不料小腹被一根灼热的巨物顶住,即便隔着一层衣物,那滚烫的温度还是几乎烫伤她的灵魂,叫她娇躯一震。
  “那要是不能脱衣服,”辛野的手指一点点伸进了她的樱唇,撬开整齐的贝齿,拨弄着里面躲闪的丁香小舌:“就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
  “你……”许萱冉恨恨地要咬他一口,最后只是示威性地留下一个浅浅牙印:“你就这一会都忍不了吗?”
  她的眸子渐渐积累起寒意,冰冷刺骨:“要是你是因为我在那种地方工作过就以为我特别随便,我……”
  辛野没等她说完,赶紧表明清白:“怎么可能。”
  他抓起许萱冉的小手,握住了勃勃跳动的肉棒:“这不得怪你太漂亮了,是个男人搂了你一晚上,谁都忍不住啊。”
  许萱冉果然被掌中火热的阳具吸引了注意力,肉棒的热度比什么语言都有说服力。冰寒俏脸这才稍稍缓解,将信将疑道:“真的?”
  辛野暗抹一把冷汗,本来他自以为把许萱冉吃得死死的,却差点翻了车。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已经无关紧要,许萱冉看着掌中暴涨的晨勃肉棒,轻叹一声:“你也辛苦了一晚上,就当你还你人情了。”
  确实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辛野大刺刺地在马桶边上坐下,一根青黑肉棒就那么直愣愣地指向天花板。
  许萱冉上下撸动了几下肉棒,有点不知所措。辛野戏谑道:“几天没见,不认识了?”
  她啐了辛野一口,眼睛紧紧盯着怒昂的肉杵。她之前几次的口交基本都是交易一样的性质,只有上一次在医院的那一次算是情之所致。这一次辛野最多带了点调情性质的哄骗,许萱冉自然会不知所措。
  少女白玉似的鼻头可爱地微微耸动,像是对马桶和男人下体混合的腥臭颇为受用,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这股毫不做作的天然媚态叫人简直欲罢不能。
  她微仰着娇美小脸儿,杏眸轻抬,怯怯地看着男人,小心翼翼伸出粉舌舔舐着棒身,软嫩的舌面磨着光滑圆润的大鸡巴头,绕着尚未凸起的青筋一点点舔。
  如今的许萱冉哪有半点冰雪美人的矜持,小嘴圆张,蹲在马桶圈前“呲溜呲溜”地吞吐着肉棒。她的唇瓣色泽浅淡,似是芍药花心儿中最娇嫩的那一瓣。
  她屏住呼吸吃了一会,渐渐地就支撑不住,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起来。马桶边浑浊的空气带着男人雄性的天然气味灌进了肺部,让她不觉间头昏脑涨。虽然难闻得紧,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刺激。
  辛野面露笑容,明白少女嗜臭的怪异癖好已经被初步激发,便引导着她把螓首伸得更近。本来有着轻微洁癖的许萱冉像是被催眠了似的,乖巧地凑上前伸着舌去舔男人的肉茎根儿,沿着鸡巴根儿舔上卵袋上的褶皱,舌尖轻舔着两颗硕大卵蛋中间的沟壑,连着粗硬耻毛也一并舔得湿津津的。
  “唔,真会舔,手艺……啊不对,口艺有长进啊。”
  许萱冉不时抬起眼观察辛野的表情调整部位,听见他舒适的呻吟后,含着三分之二的肉柱吞吐得愈发起劲。小舌轻轻舔划着柱身,伺候得肉柱身上的青筋愈发虬结。
  不知不觉间,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已经不在乎空气是如何污浊了。相反的,她甚至有意无意地加重呼吸,将小巧的琼鼻都埋进了辛叶杂乱的阴毛丛中,以便汲取更多男人的私密体味。
  辛野玩味地抬起她潮红的粉靥:“怎么给我吃着鸡巴,自己先兴奋起来了?”
  “我……没有。”
  嗅到了太多臭味的脑海混沌一片,许萱冉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可没几下就剥成了一只小白羊,苍白的谎言一下就被血淋淋地揭穿。
  她跪在马桶圈上,肥润嫩粉的蚌肉自己主动张开了口,肉嘴儿啵唧啵唧地往外吐着甘露,腻粉肉唇染上淫露,磨蹭间黏唧唧地垂下晶亮淫丝。
  辛野迫不及待地要享用这个光是口交就已经湿透的小骚货,可她在闻了对她和媚药无异的浓郁臭味之后,还保留着最后的神志,扭着白腻圆臀不让辛野插入。
  她自知难逃魔掌,自己现在双腿发软,淫水潺潺的情况也瞒不过别人,只得认命轻喘道:“套子,在我包里有。”
  辛野眉头一皱,他本以为水到渠成的无套中出无端多了波折,看来许萱冉的意志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上不少。
  被倔强的小美人用水盈盈的美眸哀求地看着,辛野叹了口气,将她包里的保险套拆了出来。
  许萱冉自觉有些理亏,讨好地用小脸蹭了蹭他高昂的肉棒,乖巧地用小嘴替他戴上了安全套,好像给这头凶兽套上了辔头一般。
  她心上的一块大石放下,自觉地爬上了马桶圈,露出光溜无毛的白虎嫩牝。
  ————————————————————————————————————于淼曼捧着希芸一只软若无骨的娇嫩小脚,全神贯注地替她贝壳似的精致脚指甲涂上丹蔻色的鲜艳色彩,衬得小巧趾头愈发可人。
  手里的光洁美足就连同为女孩子的她都心动不已,恨不得将冰淇淋似的白皙脚背吃进嘴里。她边涂着,随口问道:“为什么主人从来不用安全套呢?虽然每次我们都有在吃避孕药,可是要是哪次忘记了……”
  她的问题刚出口就觉得不合适,这不是听着像她心怀不忿一样吗?
  于淼曼惶急地抬起头,可希芸不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浮现出让人捉摸不透的奇妙的笑意:“下次就叫哥哥主人戴着套肏你一回好了,那才叫过瘾呢。”
  没有看莫名其妙的于淼曼,希芸撇了撇小嘴:“不过也得他先回家。臭哥哥,跑到哪个野女人那里去了。”
  没有足够幸运听到希芸的警告,许萱冉比于淼曼先一步尝到了这股滋味。本来辛野没有戴套的时候许萱冉就只能勉强应付,每次都被杀得溃不成军。这次戴上了安全套的肉棒更加迟钝,更别说昨夜还在她妈妈的淫荡屁眼里充分发泄过,这正处于状态最好的时候。
  “你怎么……还不射啊?”
  蜜壶被无情的大肉棒肏得咕叽咕叽的往外吐着淫水,男人劲腰猛摆,结实的臀肌绷得紧紧的,将她挺翘的白皙美臀撞得红彤彤一片。许萱冉无力地垂下螓首,用浑身最后的力气支起屁股,发木的牝户早就感受不到快感,只求身后打桩机似的怪物早些发泄完毕。
  无视美人的哀鸣,炙烫粗硕的肉杵急促迅猛地奸肏数百下,里头满是细褶儿的肉壁都被奸得失了脾性,姿态驯服的嘬弄着凶悍肉龙,美人被肏得浑浑噩噩,低声媚叫,再也撑不住身子,眼看整个人就要软倒。
  辛野眼疾手快捞住玉人纤腰,不让肉棒从她红肿的水盈嫩穴里滑落。她身后那一根巨大肉茎急剧猛奸狠肏,似是要从后奸透喉咙一般,她被奸得大口得喘着气儿,双眼都翻起了白。
  还未释放的大肉棒从淫穴里拔出,被肏得酥麻的白虎嫩牝已然合不拢了,两瓣娇嫩小肉唇似是被肏服了一般畏怕地耷拉着。
  辛野用肉棒细细体会了一番她和她妈妈小穴的区别,惊奇地发现二女就连蜜壶深处抽搐的节奏都十分相似,胯下的许萱冉被奸得失神,而姜卿更不必提,完全失去了自主的知觉,这些都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无法伪装。想到有朝一日把她们两还有许萱玥排成一排,比较性器的不同滋味,辛野的欲火愈加旺盛。
  念及她们母女两具娇躯的动人妙处,辛野扶着她撅起的玉臀,飞快地戳弄着许萱冉一眼红肿嫩穴,腻粉股缝儿间乱七八糟地淌着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片湿糜腻滑。
  “这就射给你,张嘴接好了。”
  他从软烂屄肉中抽出肉根,脱掉上面碍事的保险套。男人一手掐着已经意识迷离的许萱冉雪腮,就这么将满是淫津的大肉棒捅进小美人的喉咙,她甚至连一丝抗拒的机会都不曾有,便被炙烫的浓精射了满嘴。
  男人的青紫龟头堵在喉咙口,浓精顺着食道直直飙射进胃里,烫得佳人泪眼涟涟的捂着肚子,两颗硕大鼓胀的精囊还在收缩着释放浓精,直灌了少女满胃的浓精,作为早饭已经的分量已经十分足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2:21

(四十)春梦了无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萱冉被肏弄得骨松筋软,神荡魂醉。她俏脸苍白,从洗手间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若不是辛野在一边扶着,她几乎连行动自如都不容易。
  一个相熟的护士阿姨正在姜卿床边忙着记录她的体征,见到许萱冉这幅模样着实吃了一惊道:“哎呦喂小冉,怎么今天脸色这么难看?”
  许萱冉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辛野赶忙接口道:“这不是她忙着照顾姜阿姨太累了嘛,这样下去连自己都要垮了。我会好好说她的。”
  “你是?”护士阿姨这才注意到扶着许萱冉的这个年轻人。
  “我是小冉的男朋友。”辛野露出恰到好处的礼貌笑容。
  “哦哦哦,我也听说了。哎呀,小冉这么孝顺的好孩子,也是该有个人照顾照顾她了。她妈这副样子,她爸又……呸呸呸,阿姨多嘴了。”感伤到了一半,护士阿姨住了口,没有说下去。自觉失言的她只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就匆匆离开了。
  辛野心头一宽,看来他处理的还算是到位,没有人发现姜卿的异样。这不禁叫他色心蠢蠢欲动。本来他只打算做个一锤子买卖就算了,品尝到丈母娘的美熟肉体已经千载难逢了,但是要是有机会再一次玩一玩她会咬人的淫荡屁眼……
  “唔……我好难受……”
  耳边微弱的呻吟声将辛野从意淫中唤回了现实,他连忙把虚弱的小美人放到陪护床上。其他护士们看到这对小情侣腻歪的样子纷纷露出了姨母笑,收起了针管药瓶,给他们留出了私密的空间。
  许萱冉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强打精神,详细地问了一下刚刚医生例行查房之后的结果。在得知妈妈从术后的副作用中恢复得很好后,这口气才松了下来。
  她迟疑了一下,杏瞳瞟向了辛野。他心头一紧,已经做好准备被少女痛骂一顿,毕竟他刚刚着实有点太过。将她娇嫩美屄干得红肿糜烂不说,还把浓精不顾她微弱的反抗灌进了她的小嘴。
  “那个……”
  “我……”
  二人同时开口,不约而同地顿住,不由面面相觑,少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有些僵硬的气氛由于这个巧合缓和了许多。
  辛野挠挠头,还是决定跳过互相谦让的环节:“我刚刚有点太过火了,你还疼吗?”
  许萱冉脸上飞起动人的粉霞,稍稍移开了视线:“你还好意思提。”
  辛野嘿嘿一笑,伸手要去搂她的腰,可被她扭身一闪。
  她咬咬樱唇,低头道:“你对我乱来也就算了,毕竟我欠你很多。但是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就不要这么粗鲁了。”
  辛野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坏事做尽的是他,在医院大肆冒用许萱冉男友名头的也是他,而白白冒领这个称号的辛野却在学校还得当秦蓁的男朋友,没法光明正大地陪伴。
  见辛野不知所措的表情,许萱冉心一软,主动靠近了辛野臂膀。他哪里还能不领会少女没有真的生气,顺势将她拥进了怀里。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说话,“下次……”
  声音细如蚊呐,若不是话语就在耳边,都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吐息,辛野肯定就错过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得不稍稍俯身来听清楚。
  许萱冉粉颊滚烫,小声地说:“下次,还是不要戴……那个了。”
  “戴哪个?”
  “哎呀。”许萱冉嗔怪地抬眼瞪他,虽然多情美眸流光盈盈,完全没有威慑力:“你说戴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辛野被她娇憨的美态勾起了色心,大手又不老实地钻进了衣服里。
  “你怎么……唔……就是……套套啦,非要人家说出来。”
  匆忙之下没有穿回内衣的尖翘美乳再度落入魔掌,许萱冉在暧昧玩弄之下媚眼如丝,娇喘不已。
  “你戴着的时候……要……要花太久了……”
  随着动作的加大,她呼吸也跟着渐渐急促,但依然努力地完成了自己的句子。
  清冷的佳人露出神魂颠倒的媚态,毯子下的娇躯已然一丝不挂,任由辛野的魔爪上下巡逻。且不论窗外人来人外,吵闹喧哗声即便在高级病房的隔音墙里也能隐隐分辨,单单母亲还在不远处的病床上,就足以叫她不敢放肆。
  可她却像是着了魔似的,主动地用嘴咬开了辛野的裤裆拉链,动作甚至有些急切。浓郁的扑鼻骚臭顿时充满了呼吸道,而她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露出痴痴的妩媚笑容。
  辛野让她枕到了自己大腿上,这样少女只需侧着脖颈就很方便地吞吐侍奉肿胀肉棒了。从外面倒是无从发现毯子下进行的淫靡勾当,然而这依然让毯子下的赤裸娇躯战栗不已。
  “才刚射过那么浓的一发……唔啾……又变得这么硬了……”许萱冉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朦胧的性感。
  射完之后的肉棒之前并没有妥善地清理就急匆匆地塞回了内裤,此刻只用舌尖一触,咸腥苦味便迅速占领了脑海。她被这股浓郁味道所俘虏一般,“咕叽咕叽”地吞吐着肉棒,连同味蕾末梢一同被口腔膨胀肉棒强势地占有。
  辛野没有主动地挺腰,看着这么个一个清冷高傲的小美人像这样着了魔似的品尝着肉茎,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享受。
  大手不经意间往下悄悄滑落,红肿的花瓣被触碰的许萱冉背脊一下绷直,可见刚刚真的把她折腾得不轻。
  她一张小脸皱了起来,小嘴里却塞满了肉棒没法叫苦,只得“呜呜”悲鸣,一边扭着屁股试图躲避。辛野连忙将手放回了挺拔淑乳上,这才让许萱冉安静下来。房间里顿时都清楚地回荡着她啧啧舔弄肉棒的声音。
  “有这么喜欢我肉棒的味道吗”辛野抚着她后脑的秀发,美人便会意地把肉茎吞得更深,鼻尖紧贴着他的结实小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紧顶着柔嫩唇瓣,整根肉茎连根儿被小嘴吸裹得咂咂作响。
  “呼哧……”许萱冉小嘴里说出含糊不清的话语:“是……不讨厌啦……”
  也许在刚刚在洗手间激烈的交媾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加上连日的疲惫,辛野方从在午后暖阳中品尝出一丝悠闲来,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时,他发觉含着肉棒的那张小嘴已经一阵子没有贴心地裹吸了。
  他低头看去,许萱冉靠在他的腿上,俏脸上挂着甜蜜安宁的笑容,小嘴由于被充血青紫的凶恶肉茎占据而合不拢,嘴角还流下了不受控制的晶莹香唾,女孩赫然口交到一半睡熟了。
  “这丫头……”
  辛野不由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将许萱冉的头放到枕头上让她睡平。肉棒从许萱冉小嘴里啵地拔出来,高昂的肉茎前端犹自裹着她的唾液,有着一道晶莹银丝连着她的粉唇,好似睡梦中的少女还舍不得这根美味的肉棒一般。
  挺着正在亟待发泄的勃起肉枪,许萱冉的娇躯显然是不堪鞭挞了。辛野转而将目光放到了双眸紧闭的美艳少妇身上。
  “嘿嘿,谁叫小冉做到一半就自己睡着了,看来又得麻烦你啦,姜阿姨。”
  辛野熟门熟路地将姜卿的病号服裤褪到腿弯,尽露两瓣脂腻白嫩的臀肉。透粉的迷人股缝微微泛着水泽,两腿间的肉丘微绽,一朵腻粉肉花含羞带怯地要开不开,欲拒还休地十足勾人。肥臀呈现一种异样的诱人嫣红,仿佛在害羞一样。更让辛野想不到的是,在他接触到姜卿胴体的一霎,整具娇躯都触电似的一颤!
  不是吧,难道……
  辛野的手一下僵住在她柔软的蜜臀上。要是姜卿醒了过来,将他当场抓获,那就真的无从辩驳了。
  可是姜卿的身子一直一动不动,好一阵子都没有其他动静。辛野还不放心,确认了她的眼帘依然紧闭着,一颗悬着的心才真正放下来。
  他没有发现一旁的心率检测仪上,姜卿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是的,其实姜卿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
  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睁眼寻找她的两个女儿,却不料看见许萱冉一瘸一拐地和辛野从洗手间出来。看她动作神色,早已是过来人的姜卿哪里不知道她刚刚和辛野做了什么。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许萱冉会在公共场所和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过度的吃惊让姜卿没能一时间出声,而更让她惊诧的是,一贯冷淡内向的女儿居然在驯服地被脱了个精光,钻进毯子里如痴如醉地给辛野口交!
  姜卿第一时间就想到是辛野强迫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毕竟她所认知的乖女儿不可能这么淫荡。可没一会她就自己推翻了这个想法,许萱冉的脸上满是满足和眷恋,甚至十分之享受,没有半点强迫的感觉在里面。男人的腰完全没有往前挺耸,她就自己把大肉棒吃得啧啧有声,发出色情的口水响动。
  这种情况下姜卿怎么好意思出声?要是要强的大女儿知道自己这一面被妈妈尽收眼底,整个人崩溃都有可能。她只好默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像个骚浪妓女一样殷勤地舔弄男人肉棒,圆嫩美乳在辛野粗糙的手掌里变化着下流的形状。
  姜卿作为母亲看见这一幕,不觉得有任何淫秽,只觉得痛心不已。她明白,不谙世事的女儿彻底地沦陷了,正如当年的她一样,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
  她想要大喊,想要尖叫,想要阻止女儿这副卑微的模样。可是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说不定女儿的眼光比自己好,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呢?毕竟辛野是作为她们母女三人绝望时的救世主出现的,在她面前也颇为讲究礼数。
  姜卿都已经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女儿作践自己,可吞吐的口水声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发生,这无疑对于一向教导女儿要独立自强,不要依靠他人——特别是男人的她痛苦无比。直到声音终于停止,许萱冉在男人的腿上安静睡着,这场苦旅才告一段落。
  她暗暗叹了口气,准备等辛野整理好仪表再告诉他自己已经醒过来了,顺便敲打敲打他,以防以后他对自己的傻女儿不好。她绝不愿意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
  可毫不预备地,沉重的脚步声在自己床边响起,辛野阴冷的笑声叫人毛骨悚然——他竟然连身体还没恢复的自己都要下手!
  她的心底被铅一般漆黑沉重的悲哀所笼罩,并非被自己即将被玷污的命运,而是为了自家可怜的傻女儿。她继承了自己那差劲的眼光,将一颗纯洁的芳心献给了一个对无力的丈母娘下手的人渣。
  松垮的裤头被拉到腿间,年轻火热的大手轻佻地玩弄着她的挺翘肥臀。姜卿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就要开口大叫,好让女儿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酝酿已久的叫喊即将冲出喉咙的一瞬,几个突然出现的的疑问堵住了它。
  女儿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在摸妈妈的屁股,她能够承受得了这种打击吗?要是闻到声响赶来的医护人员看到了自家这种丑事,传扬出去,娘俩还要不要做人了?
  诸多后果一一浮现,没有一种方法是能够避免对女儿的伤害的——毕竟这个男人已经和这个家牵扯得太深了,光是医药费就不知道怎么偿还。
  就在她踌躇犹豫之时,放下心来的辛野欲火正炽热,一杆粗大昂挺的青黑肉棒径直顶住了姜卿的娇小屁眼,打算重温旧梦。
  然而兴致勃勃的辛野刚插进去龟头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晚上姜卿的肛穴可以说是予求予取,任他享受。可今天却紧紧地锢住他的肉棒,像是在紧张羞涩,叫他顶了几下都没能连根儿肏进去。
  “呜唔……”
  姜卿紧咬的贝齿间溢出一声悲惨的呜咽,几不可闻地轻喘着气儿,她万万没想到,辛野居然弄她那个地方。没有防备之下,她近乎惨叫出声,暴露自己清醒的事实。
  在无法反抗,也没有办法揭露真相的情况下,她只好盼望这个可怕的男人知难而退。只可惜淫虫上脑的辛野哪里会管那么多,干脆仗着润滑充足,抓住她丰满的股肉狠狠地撞击起来,莹白圆润的圆臀上被迅速染上几分诱人可口的胭脂红。
  微弱抵抗很快就在攻城锤一般的霸道攻势下瓦解,她不得不尽量放松了括约肌好容纳男人的肉龙,不然她的痛苦呻吟一定会吵醒近在咫尺的女儿。
  辛野感觉防守终于放松了,毫不犹豫地挺枪齐根而入,姜卿整条肠道都被硬硕肉棒肏穿凿透,整只硕大蜜臀被奸得簌簌抖颤。
  真正等辛野整根肉棒插了进来,整根都戳进肛穴,姜卿才意识到自己女婿的肉棒有多么可怕。柔嫩肠道被霸道地全部占据,每一道细小皱褶都统统撑直,最恐怖的还是那灼热的触感,将她的芳心都烫得一颤。
  软嫩雪臀被撞得抖颤出一波波肉浪,娇躯都被肏得痉挛抖颤,红肿屁眼被撑到极致的痛爽通电一般传过四肢百骸,简直让姜卿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自己那个地方都能感受到快感?在这般狂野的感官冲击以及被女儿男友奸淫屁眼的悖德快感双管其下,姜卿只能死死捂住樱桃小口,竭尽全力忍耐住到了唇边的甜美啼叫,可是她只能期待这个野兽般强壮的男人能够早点发泄出来。
  可她撅臀塌腰,曲意逢迎的结果,换来的却是身后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和一次比一次悍猛的奸肏撞击,几乎叫她把持不住,不顾一切主动扭起屁股来。
  跟不远处熟睡的女儿一般,姜卿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淫兴大发的辛野脱了个精光,被摆成了两腿高举的屈辱姿势。更羞人的是,随着辛野打桩机似的强力撞击,她饱满浑圆的玉团儿四下晃颤抖跳着,腻润肉波荡漾而开,一点娇嫩粉樱颤颤巍巍的抖颤出了粉影儿,端是诱人无比。
  她玉靥通红,一头青丝飞散着乱晃,眉头哀婉地皱起,像是在控诉辛野的罪行。可是如果仔细观瞧,这张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写满了动人媚意,微微上翘的眼尾润湿媚红,粉唇微张着,吐出一声声娇腻骚媚的颤音。
  昨夜方才开苞的少妇屁眼似乎知道如何讨好谄媚,肛穴口虚虚裹着粗壮柱身,大肉棒抽出便被带着鼓起,肏入时又被捅得深凹。姜卿整个人都被肏得失了神,浑噩晕眩,浑身通电一般簌簌的打颤儿,一身惹人怜爱的白嫩皮肉泛起浅浅桃色。屁眼里的淫肉都被磨肏得滚烫,被粗大肉茎悍然翻搅出一股股淫骚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本就丰润饱满,莹白嫩腻的臀肉经过辛野的辛勤耕耘,透着色情的樱粉,愈发娇艳媚人。更叫人欲罢不能的是姜卿脸上难以自抑的羞赧,还有从骨子里一点点被开发出来的妩媚风情,让辛野兴奋若狂,更是确定了这个美少妇早已清醒,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配合地默默举着屁股挨肏。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姜卿依然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已经醒来的事没有暴露。殊不知她吐出粉舌,满脸淫乱动情的神色,时不时漏出唇边的骚浪淫叫早已将其暴露无遗。
  辛野将她摆成跪伏的母狗姿态,翘起滚圆的圆润肥臀,小腹狂野地撞击她弹滑的臀肉,像在用打屁股的方式惩罚这个被女婿肛奸还不停高潮的淫荡丈母娘。
  从后背到尾椎骨一片酥麻,肉茎在肠道里肆意夯进夯出,令姜卿有种身子被贯开的错觉,只觉肠子都要被捅得稀烂,整个人被奸得没骨头的烂肉似的瘫软着,浑身上下过电似的簌簌的打着颤儿。
  在辛野的暴奸之下,交合处漏尿一般喷溅出一股湿热淫水,她眼前一片白,大张着嘴儿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娇嫩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都被奸得濒死的如潮快感尽数吞没。
  “小婿的护理还满意吗?”就在姜卿意乱神迷,扭动着玉臀迎合女婿的奸淫时,辛野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将她破碎的神志唤了回来。她扭头惊道:“你!”
  “啵”硕大肉茎猛地拔出,发出颇大一声淫响,噗嗤一声再次狠肏进屁眼, 龟头埋在娇嫩肠道深处,精关骤开,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轰然噗呲噗呲射满屁眼。
  姜卿早被肏成得失神,被炮弹似的白浊浓精击打着肛穴内壁也只是轻哼一声,微微抽颤几下,似是被活活肏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辛野抽出深埋肛穴的肉茎,射完的大肉棒带着点点血丝,半软不硬耷拉在腿间,尺寸依然骇人。
  “啧,刚肏完你的大屁股就给我弄这么脏,自己吃干净。”
  他抓住姜卿的一把青丝,把她的螓首按到了自己胯下。
  头皮一阵剧痛,姜卿满眼蓄着泪花,不得不抬起头,嘴唇才碰到那根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的半硬肉茎,就差点恶心得呕出来。
  “滚开,人渣!你以为我会这么算了?你最好把我杀了,不然你就会坐一辈子牢!”姜卿冷眸怒叱道。
  见她不肯答应,辛野轻轻一叹:“没办法,那我只能去找我的小冉了,还是她比较听话。”
  “不要!”
  比思考更快的回答脱口而出,看见辛野脸上得逞的冷笑,姜卿顿时明白上当了,她已经证实了辛野的猜想,弱点被他全面掌握。
  姜卿泪眼朦胧,驯服地启唇伸舌清理肮脏腥臭的肉茎,按照辛野的指示,灵活的小舌尖儿轻轻钻着还带着浓精的马眼,轻柔地勾挑出残留精液,又包着马眼轻轻裹吸几下, 吸出残余浓精吞咽下。
  吸完了残精后,舌头便绕着滚圆的龟头打着圈儿清理,将淫水肠液尽数舔净,在龟棱处舔了几圈便沿着柱身清理,直把一根粗硕肉棒舔的一丝淫水也无。
  这么一趟下来,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了面庞。她低声道:“你满意了吧……不要在出现在我们母女面前了,我求求你了。”
  肥美羔羊的泪水丝毫不能让屠夫动容,只能激发更加漆黑的欲望。
  “你不会以为这就算完了吧?”直视姜卿呆滞的美眸,辛野轻抚着她的脸颊,抹干晶莹的泪滴:“要是不想给小冉知道你被我干屁眼干到漏尿,就老老实实变成我的东西吧。”
  对上辛野铁石一般的冷漠眼瞳,她的娇躯不可抑止地战栗起来,止不住地抽泣起来,缓缓对他毒龙般再次昂起的青紫肉茎,分开了粉润修长的大腿,表明了放弃抵抗的驯服姿态。
  “给我也生一个小冉那么可爱的女儿吧,希望她也有一张那么会舔的小嘴。”
  辛野满意地露出笑意,雄躯再次压上丈母娘白嫩的丰满娇躯,喘着粗气挺进她泥泞不堪的发情蜜壶。光天化日之下,背弃人伦的邪恶戏码就在熟睡的许萱冉面前赤裸裸地再次上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2:49

(四十一)还寻去岁春
  许萱冉醒来时,已然是傍晚时分。她第一眼就看见妈妈倚坐在床头,正在和男友说着话。
  无暇奇怪他们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了,许萱冉忍不住扑进母亲的怀抱,和她抱头痛哭起来。许萱冉宣泄着她这段时间里为母亲病情的担忧以及终于拨云见日的释怀,而姜卿泪水的真正含义,只有在一旁默默含笑的辛野最清楚。
  母女相拥而泣,过了好一会许萱冉才不好意思地坐起来。
  这两美艳的大小绝色亲密的温馨画面叫辛野的肉棒有点发硬,特别是正强颜欢笑的姜卿前后两穴都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稍不注意白浊精浆就会满溢而出。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裤裆,适时开口道:“既然姜阿姨已经没有大碍了,那我就差不多告辞了。”
  许萱冉闻言露出不舍的神色,但也不好再勉强辛野留下。毕竟不要说辛野这个外人,她这段时间连轴转照顾都已经有些接近极限了。既然现在姜卿已经大好,剩下的自然有护士照顾,何况还有许萱玥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不等有人开门,来者自顾自推门而入,原来是许萱玥听到母亲醒转,这才匆匆赶到。只见她娇靥苍白,步履虚浮,要不是辛野见机扶了一把,她说不定得倒在地上。
  “萱玥!”
  “小妹!”
  看她这一踉跄,姜卿和许萱冉霎时惊呼出声,十分担心她的情况。许萱冉连日忙于照顾母亲,加上白天还被辛野好好折腾了一次,自然脸色苍白;姜卿大病初愈自不必提,还同样经受辛野的残酷蹂躏,无论是心灵还有身体上都憔悴不堪;最后再看许萱玥,俨然三个形容相似的病弱西施。
  许萱冉暗暗挣了挣辛野的搀扶,发现徒劳之后,从她们注意不到的角度瞪了辛野一眼,便就由着他这般握住自己的手臂,开口笑道:“没事没事,这几天病人实在有点多,我……咳咳。”
  姜卿急得几乎落下眼泪:“你这个样子,怎么叫做没事啊。都怪妈妈没用,害得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
  美眸水雾隐隐,聚集起莹然泪珠来。
  眼看她们又要一起抹眼泪,辛野主动请缨要送两姐妹回家,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为好。即便有千万般不舍,许萱冉也知道不是逞强的时候。许萱玥则是星眸闪动了几下,没有出声。
  “那个……辛野,你先别走,我有话想要跟你单独说。”就在和二女一一告别之后,姜卿面露微妙的神情,低垂着眼眸。
  许萱冉面色泛红,显然认为这是在嘱咐未来女婿女儿的使用说明了,但却不好开口澄清。许萱玥看她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有些好笑,拉着姐姐离开了房间。
  门被许萱玥关上,房间里就剩下了姜卿和辛野二人。虽然说是姜卿主动开口要辛野留下来,可她却完全不开口,气氛顿时便陷入了沉默。
  辛野倒也不着急,笑吟吟地看着佳人薄被遮掩下玲珑有致的窈窕娇躯,放肆的目光似乎已经将她剥光,拖进无尽的欲望深渊里去。
  姜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无论是心思还是身躯,都纤毫毕现地被人看遍了一般。她终于耐不住开口道:“难为你在做出那种丑事之后,居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辛野坐到床边,霸道地揽住想要挣扎远离的美人纤腰:“什么丑事?”
  “放开我!”姜卿惊怒交加地低喝,她没有料到两个女儿都在门口,他竟然还是敢乱来。她不禁有些后悔单独和辛野相处了。
  她强自稳定心神,无视了辛野在她腰际细细摩挲的大手:“你不要发疯了,小冉她们还在外面。”
  “哦?”大手并不满足,沿着衣服一路向上,径直握住滑腻饱满的雪乳。
  “唔……”沉寂多年的性欲被粗暴地完全开发了出来,姜卿毫无防备之下,本能地漏出一道妩媚的悠长呻吟。她顿时面似火烧,不敢面对辛野似笑非笑的视线,稍稍偏开了目光。
  辛野干脆将她的病号服解开,以便尽情玩弄她那对傲然挺拔的美乳。姜卿娇躯僵硬,任由辛野把玩她的白嫩乳峰。
  “所以,你找我是要说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辛野目光淫邪,轻轻舔舐她玉石般的晶莹耳垂:“那小婿定当鞠躬尽瘁。”
  姜卿的胴体因为刺激和愤怒微微颤抖:“我是要你去给我买避孕药!”
  她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即便现在就在医院,避孕用的药物唾手可得,她也无从解释为什么需要避孕药。特别是许萱玥就在医院工作,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就无可挽回,一切的牺牲都白费了。在暂时无法出院的当下,要在避孕药的有效期内取得避孕药,就只有通过辛野这一个方法了。
  辛野射进蜜壶里的精液又多又浓,她仿佛都能听到精浆狠狠灌进子宫的回音。用后入式干了她娇小屁眼一下午的辛野,偏偏最后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身位,握住她的美足霸道地把她灌满。
  还嫌不够,他甚至高潮之后还用肉茎堵住灌满精液的蜜壶,简直就像有意要她怀孕一般。
  面对她的厉声要求,辛野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她弹滑软腻的乳肉:“你好像不知道怎么求人帮忙。”
  姜卿紧咬樱唇,一言不发,美眸里的怒火几乎喷涌而出。辛野自顾自说道:“我还挺期待你挺着个大肚子的样子,小冉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说起来,我还是小冉的半个便宜老爹呢,哈哈哈哈。”
  与满脑子淫邪念头的辛野截然相反,姜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浑身发抖,惊恐不已。为了不让这个噩梦真的发生,她强吸一口气,无视正在胸前作怪的大手,低声下气地说道:“麻……麻烦你去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吧,可以吗?”
  辛野却是老大不情愿:“我还挺想尝尝小冉吃过的奶是什么滋味呢。”
  他有点遗憾地捏了捏她娇娇立起的可爱乳首,它完全不像哺育过两个女孩的样子,保持着年轻漂亮的深红色。
  姜卿被他言语中的轻佻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深吸一口,忍耐了下来,哀声道:“小冉很快就要高考了,要是到时候有个什么意外……”
  “哦?”辛野眼睛一亮,淫笑道:“那就是以后就可以了?”
  姜卿樱唇颤抖,没有说话。
  “要是你答应在她高中毕业之后为我怀孕,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避孕药的事。”
  又是半晌的沉默,辛野等得不耐烦,俯身吻住了她的温软红唇。
  男人的吻霸道狂肆,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将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淫靡的啧啧舔吮声。
  舌尖勾缠上她僵硬的小舌肆意挑弄,大舌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将香舌裹入口中反复吸嚼。
  充分享用过了丈母娘红润的芳唇,他才将一通长吻后几乎喘不过气的姜卿放开,哑声道:“考虑好了吗,不够的话让我再亲一会,你的小嘴味道真不错。”
  姜卿眸子空洞无神,望向不知名的深处,好像那里有着这个苦涩选择题的答案。
  她终于缓缓启唇,声音近乎微不可闻:“我知道了。”
  湿红眼尾洇着泪花,妍丽脸颊淌下几行莹澈泪水。她在卑鄙的威胁之下,不得不作出为女婿怀孕的悖德牺牲。
  “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我什么时候干你的骚屄和屁眼都可以了咯?算是怀孕准备的预演了。”
  辛野故意而为之的粗俗话语出于意料地并没有触动姜卿,她已经心丧若死,这种侮辱全然无法动摇她了。
  “现在你满意了吧?说好的避孕药,可以给我了吧?”
  辛野却又摇摇头:“费那个钱干嘛。”
  在她吃惊的目光中,辛野掏出充血兴奋的紫黑巨茎:“用尿不就可以杀精了吗?”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姜卿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辛野哪里管她能不能接受,要又一次将她丰满娇躯上的衣服剥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姜卿的小巧莲足奋力抵住辛野的小腹,不让他继续往前。
  由于她的激烈挣扎,病号服裤子只褪到了腿弯,然而反倒强调了白皙粉润的大腿以及滚圆挺翘的肥臀,带着欲拒还迎的色情意味。
  房间里稍微加大的声音让门外等候的两姐妹面面相觑,但也没有怀疑什么。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色胆包天的辛野就在这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竟然要强奸她们的病弱妈妈。
  辛野担心她的声音引来姐妹俩的注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想让你的女儿都看看她们妈妈光溜溜的大屁股是不是?”
  姜卿闻言一僵。
  “现在我有点怀疑你的诚意啊,姜阿姨。”辛野的眸子阴冷,肉棒不着急侵犯她嫣红蜜蛤,只是用火热龟头挑逗着敏感的阴蒂,惹得美少妇轻轻娇喘:“不就是用土方子避孕,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要是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我怎么相信你以后肯给我生个小骚货出来?”
  姜卿心知肚明,什么用尿杀精避孕的都是胡扯,他明显只是借口想要玩弄自己。要是不给他为所欲为的话,避孕药是绝对不可能到手的。
  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地垂落,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放弃了一切的抵抗,默许了辛野在女儿们就在门外的情况下侵犯自己。
  可偏在这时,辛野从她身上坐了起来,长叹一声:“既然你不想要我的一番好意,那我不勉强了。”说罢竟然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了。
  本来做好了献身心理准备的姜卿顿时傻了眼,连自己的身子还一丝不挂都忘记了,伸手拉住辛野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你这不是挺想现在就被搞大肚子的吗?”辛野冷眼瞧着她:“干什么都推三阻四的,那你就等着受孕好了。”
  姜卿脸色苍白无比,在片刻犹豫后闭上了眼睛,颤巍巍地将辛野的大手主动放到自己高耸的软腻胸脯上,以表示彻底的投降。
  辛野不客气地揉着丈母娘弹滑白皙的乳球,嘴上依然咄咄逼人:“你跟个死人一样一句话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干涩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但声音没能组成有意义的话语。
  辛野只一味地玩弄她饱满的乳峰,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她亲手敲碎最后一点尊严。
  “请你用我的小穴……来撒尿吧……”
  自暴自弃地说完,姜卿好像浑身都轻松了,从沉重的悖德感和伦理谴责中解脱了出来。她就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就说明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一件货物,用来交换女儿的幸福了。
  辛野的肉棒已经兴奋得充血到极限,呈现出吓人的青黑色。他强自按捺住欲望,笑道:“那我就恭之不却了。”
  可说罢,他就对着姜卿的腿心犯起了难:“可是你的小穴在哪里,我看得不太清楚。”
  “在……在这里。”
  姜卿已经对于男人作践自己的手段麻木,含羞地用手把大腿分得更开。一股腥檀的麝香扑鼻而来,只见两片红嫩嫩的花唇水光滢滢,春葱似的玉白指尖剥开两瓣花唇,露出内里一点尖尖的嫩红肉蕊,娇嫩花瓣随着呼吸一张一阖,花唇淫肉色泽红艳艳的,盛夏里开得最艳的牡丹花一般。
  其实她的阴阜一点多余的毛发也无,那只吐着淫水的嫣红蜜蛤清晰可见。但是辛野十分享受这种猎物主动把自己全部献上的主宰感。
  辛野欺身上前,将粗长肉柱一寸一寸送进嫩屄,美人白嫩胸乳急促起伏着,在下午激烈交媾中受创的红肿花瓣被生硬的青筋刮拉得火辣辣的,偏偏深埋进蜜壶里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仿若要从她喉咙口蹦出来一般。
  “自己把骚屄夹紧了,要是漏出来效果就不好了。”
  辛野齐根戳进,喘息着飞快挺耸起来。尽管姜卿已经预料到他要奸淫自己,但是没有想到他似乎真的发了性子。她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背脊,哀求道:“嗯哈……她们还在外面……哦……好深……快点尿给我……”
  “有这么想要我的尿吗?”辛野品尝着紧窒膣穴最深处的抽搐痉挛:“你自己也动一动,说不定我射得更快些。”
  姜卿闻言,只得无奈地扭动玉臀,迎合着男人的侵犯,美人喉间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声抖颤低吟,膣腔里的肉茎愈发勃大肿胀,撑得穴口嫩肉都绷得透白。
  待辛野欣赏够了她屈辱承欢的动人媚态,这才膀胱一松,将憋了一天的黄浊尿液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嫩穴。
  细白的脖颈后仰着,一双灵眸涣散,微张着粉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颤巍巍的媚声浪叫,雪嫩的大腿根不住地战栗着。她只觉着热尿都灌满了膣穴,整道敏感的阴壁都被尿液激刷着,娇嫩身子不由一下下地簌簌颤栗。
  念及私密的性器,神圣的子宫被人当作便器,美人鼻尖泛酸,一瞬间悲从中来,眉眼间尽是自暴自弃的哀凄委屈。
  “被人在小穴里撒尿都能高潮。”
  辛野轻蔑地冷笑:“真是一家子的天生肉便器。”
  姜卿耳根发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逼穴“啵”地一声剥离了大肉棒,依然凶恶的肉茎高高昂起。
  “我还有别的货没有卸完呢,把你淫荡的屁眼也给我露出来。不过先说好,要是你漏出来一滴,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姜卿软麻无力的双手慢慢摸上两瓣肉臀,战栗着向两边扒开,露出一朵瑟瑟缩缩的幽闭肛穴。
  “你可算出来了。”许萱冉迎上了从病房里走出来的辛野,本能地往他身后看去,但什么都没看见:“我妈怎么样了?”
  辛野不动声色地侧眼回望,只见美熟少妇高高撅起雪白肥臀伏在床上,胴体扭曲着尿了一屁股。尿孔先是哗啦啦的喷尿,逐渐淅淅沥沥一股一股的漏尿,滴滴嗒嗒流了满床。翕合着的发情淫穴也不甘示弱,澈亮的淫津混合着辛野的尿液同样形成壮观的喷泉,模样淫靡无比。
  一时间,病房里回响着她失禁喷尿的秽乱声响。
  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辛野不露半点痕迹地反手关上房门,故作忧心道:“咱妈好像有些不舒服,已经休息了。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许萱玥眉头拧紧,正要进去确认,然而脚下一虚差点摔倒,还好一旁随时关心她情况的许萱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你不要再勉强自己了,小妹。等……怎么就叫上咱妈了?”
  将“请勿打扰”的门牌挂上,辛野面对许萱冉面红耳赤的质问面色轻松:“你说呢。对了,你先扶着你妹妹下去等我吧,我已经叫好车了。我给阿姨拿点药去。”
  许萱冉气鼓鼓说道:“你一会给我说明白了。”手上搀扶着妹妹就往电梯处走,没有对辛野的安排有任何疑问。
  亲眼看到姐姐这千尺寒冰在辛野面前化作了一江春水,许萱玥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本以为姐姐只是为了钱和这个冤大头虚与委蛇,虚应故事,却不曾想她是真个沦陷了。
  没让疲惫的两姐妹在出租车上久等,辛野没一会就从车的前门钻了进来。
  “师傅,可以走了。”
  坐下的辛野微微喘着气,像是一路跑着下来的。
  许萱冉想到他是去妈妈拿药去了,心头便涌上了感激,急切开口道:“妈妈的情况还好吗?”
  “阿姨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毕竟临走的时候能有力气张嘴把沾满尿液和残精的肉棒舔干净,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放心了。”许萱冉柳眉舒展:“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下次有什么问题就联系我就好了,毕竟我是你男朋友。”
  “你是谁……咳咳,嗯嗯。”忽然想起来一旁还坐着许萱玥,许萱冉连忙扭转话头。
  “要不是小玥妹妹跟我说阿姨的事,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辛野侧目看着后视镜,倒影出背后没有笑意的冷漠瞳孔。
  “嘻嘻,知道小姨子的作用了吧!要是想多知道点姐姐的小—秘—密,就多点讨好我哦。”
  语调可爱欢畅,可森然眼神里依然将辛野当做侵入这个家的大敌。也许是童年家庭的惨剧对更加年幼的许萱玥影响重大,导致她对男性的敌意根深蒂固。
  强忍把手机姜卿流着口水,失神喷尿高潮精彩瞬间分享给她的冲动,辛野附和地嘿嘿直笑,许萱冉则是张牙舞爪地警告妹妹不许泄露机密,车上的气氛温馨和谐。
  将姐妹俩都送回了家,辛野这才松了口气,坐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小窝。这两天经历了实在太多,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他都需要好好地放松一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3:41

(四十二)关于肉便器的内卷这件事
  “主人!”
  刚一开门,于淼曼就像主人终于归家的小狗似的飞奔过来,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她穿了件薄透的黑纱裙,可以清晰窥见内里不着片缕,胸前圆滚滚的雪乳亲密地贴着男人的胸膛,纤细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一摇一晃,用丰满乳球缓缓摩挲着男人的胸口。
  辛野有些哭笑不得,咬了一口她嘟起的红唇算是把缠人的宠物应付过去,随口问道:“你姐姐呢?”
  因为主人平淡的反应而有些失落,于淼曼嘟起小嘴,闷闷道:“希芸姐姐听说你今天回家,在客厅等得可久啦。我劝她进房间里等,可她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希芸穿着辛野的T恤窝在小小的破旧沙发里,模样有些孤单,在苦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然睡熟了。
  辛野心生怜惜和愧疚,他没想到只是随便发的一个短息就让二女等到深夜。
  于淼曼跪在玄关边,帮他把鞋子脱了下来,像个乖顺的女奴一样把辛野的脚抱在怀里,把年轻滑嫩的白皙乳肉当作了最佳的踏板。
  正要去脱袜子,她想起了什么,转而俯身用贝齿一点点把袜子脱下来。这样脱法自然不容易得多,可是即便她的口水都已经把袜子浸透了半截,都没能成功脱下来一只,上头还没传来喝骂声,于淼曼忐忑的心顿时安了下来,明白辛野并不讨厌她撅着屁股伺候的样子。
  “主人,都尿给尿壶吧……”
  于淼曼狐狸似的狭长眸子轻勾,伸手解开男人的裤头,胯间黑丛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软。
  好臭的女人骚味……主人果然在外面鬼混,哼。
  带着难言的兴奋,美人先是仰着媚气小脸去舔吮卵蛋,柔腻舌面缓缓的舔磨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将两颗硕大精囊舔的滢湿水滑,才探着舌尖沿着肉棒根部往顶端舔,将姜卿没有吃干净的淫水残精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辜负这段时间的苦练。
  只可惜这满腔柔情都用错了地方,辛野只是在她的小嘴里简单清洁了下肉棒,就抽了出来。
  辛野淡淡地说道:“我在别的肉便器那里尿过了,今天就算了。”
  留下于淼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什么叫在别的肉便器那里尿过了,现在当性奴都要内卷吗?
  没有理会呆坐着的尿壶,辛野温柔地把希芸抱了起来,她或许无意识地认出了辛野的气味,嘴唇蠕动着说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胡话,像头小奶猫似蹭了蹭他,眷恋地依靠在他的怀里。
  将希芸送回房间安置好后,辛野这才感觉到迟来的倦意涌来上来。他赶紧两步作三步离开了房间,不然他说不定就这么睡过去了。要是还没洗澡就睡到床上,第二天起来估计要被希芸用柴刀细细剁了。
  见辛野走进了浴室,于淼曼顿时顾不得失落,毕竟她自觉已经在失宠的边缘,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刺激着她,哪里敢怠慢?她一张娇颜尽是春情欲色,粉腮娇腻生晕,衬得一身皮肉愈发欺霜赛雪的白,腮上一点泪珠要落未落,带露牡丹一般比最美的春色还要嫮艳。
  于淼曼将黑纱裙撩到胸前,用手一边一个托起自己那对沉甸甸的肉球,将肉棒对准美乳下面的空隙,顺着深不见底的沟壑轻轻一松手,龟头便顺势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一样钻出两坨肉团的包围,正好钻进了纱裙里。
  辛野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非常柔软但又特别紧实的东西包裹住,这种柔软的触感并不亚于插进那勾人心魄的小穴,毕竟肉穴是通过褶皱来不断刺激龟头,而这个完全就是通过纯粹的挤压,用极度柔软的肉团来不断刺激着这个外来入侵者。更加叫人蠢蠢欲动的是,黑纱裙被水雾打湿,所笼罩着的迷人雪乳像是穿了黑丝袜一般,白皙乳肌在单薄布料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端是催情无比。
  女奴用手托着乳房缓缓安抚着不安的肉棒,但这样的后果就是肉棒愈发的胀大坚硬。她迷恋地把琼鼻埋进了黑丛林,呼吸间尽是男人下身腥檀味儿,玉人闭着漂亮的杏眸,脸颊酡红,好似喝醉了一般鼻翼翕张着,吸着男人胯下的味道。
  明显能感觉到她在吸气,辛野不禁有些好笑:“主人的味道有那么好吗?”
  不料于淼曼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主人的下面不仅有外面女人淫水的腥臭味,还有尿的味道,又骚又难闻。”
  辛野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虽然她多半说的没错,但是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但是,”于淼曼的眼神变得炽热妩媚:“一想到这根坏坏的大鸡鸡刚刚把别的女人干得失神喷尿,尿壶就湿得好厉害……”
  辛野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怎么这些个姑娘人前一个比一个高冷端庄,在自己面前跟个痴女一样。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这种只会对他发情的骚货就是了。
  用脚趾拨开了于淼曼嫣红粉嫩的花瓣,果然少女花园已然泥泞一片。
  “骚货。”
  就当她满眼期待,等着发现她发情事实的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教训她的时候,辛野匆匆把身子粗略冲洗了一次,便不顾跪坐在地女奴幽怨的眼神,就躺进了满是于淼曼提前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光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几乎耗尽了他全部力气。
  靠在浴缸边缘,温暖的水波冲刷着身体,本就浓重的睡意潮水般拥了上来。
  “主人~~~”
  娇嗔拖得长长,代表着于淼曼充分的不满。她跨坐在辛野的腰间,蜜股不安地扭动,企图激起男人的兽欲。
  只可惜辛野今天吃得很饱,就算是她这么个身材火辣的全裸美少女汗流浃背地在身上扭臀摇乳也全然无动于衷。
  于淼曼见主人丝毫不为所动,愈发确定自己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俏脸哭丧皱成一团,看着可怜兮兮的。
  辛野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她泫然若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软:“行了,看你刚才摇奶子还挺卖力的。屁股翘起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懒。”
  一听这话,于淼曼瞬间破涕为笑,喜滋滋地撅起粉股,看得辛野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感觉自己上当了。
  粉雕玉琢的浑圆美臀上刻着许多歪歪斜斜的笔画,像是顽皮的孩子的随意涂鸦,每一笔都记录着她作为奴隶的工作。
  手指拨开两片黏贴着的蜜唇,慢慢钻进去挑拨抚弄,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粗鲁抠挖,不多时便弄得于淼曼娇喘连连,糊里糊涂泄了一次,淫水从指缝间滴淌下来。
  “只是两三天没有用你,骚屄就这么敏感了?”辛野笑问。
  “没……没办法嘛。”于淼曼回过头来,表情有些委屈:“谁叫主人之前每天都要把人家弄得乱七八糟的,把人家的胃口养大了,现在又动不动几天不回家。”
  明明是在诉苦,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这叫辛野下面肉棒的青筋也跟着隐隐跳动。
  “自己坐上来动吧,算是慰劳你陪希芸玩了。”辛野将昂首挺胸的肉棒对准了轻轻翕合的花穴,搁在她屁股底下不疾不徐地磨着滑腻屄缝:“一会自己擦掉五画。”
  于淼曼这边正欣喜万分地要迎接肉棒,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小脸发苦,这简直就是加班还要倒扣工资,比最黑心的资本家还要可怕。即便如此,已经挤开花唇的粗大龟头已经拨撩起她最深处的渴望,几乎烧坏大脑的炙热情欲让她还是摇摆着蜜臀,艰难地一点点吞下了怒昂的粗大肉茎。
  几日以来没有灌溉开垦的膣腔如处子般艰涩紧闭,有力地挤压吮吸着肉茎,叫辛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两天没有用你,怎么紧了那么多?”
  于淼曼满脸都是意乱神迷的酣红,环着他的脖颈娇嗔道:“嗯啊啊……唔……啊啊……之前是主人太大了……偏偏还天天弄人家……唔……”
  “夸你反倒怪起我来了。”辛野失笑,索性双手枕到脑后,欣赏她卖力起落时颤抖的性感乳波。
  “嗯啊……嗯……啊唔……”刚刚还在搔首弄姿的于淼曼没几下腿心处硬邦邦的肉茎顶得白眼连翻,娇啼连连,细长嫩腿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腰。没有女上位经验的她上来就贪婪地摆腰扭臀,企图借此提高自己在主人心目中吸引力。不料很快就消耗完了体力,粉腿酥软,一不小心地就坐到底部,被粗粝矛尖大力撞到了软嫩花心,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正伏在辛野的胸口歇息,她感到身下一直蛰伏的平静巨兽忽地自发动了起来,挺翘的肥臀也被一把攥住,于淼曼不由得惊慌:“等等……不是说我自己动吗,现在不行……嗯哈……我刚到一次……”
  “那不是正好,赶紧解决了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风骚尿壶,我就可以睡觉了。”
  抱着高潮后酸软无力的娇躯,双手捧住她浑圆的翘臀,辛野下身发狠,用力向上顶腰提跨,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插进于淼曼的蜜壶里。
  每当龟头狠狠的顶到小穴深处时,女奴的子宫便主动降下来和龟头接吻,一次又一次的索吻所带给龟头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于淼曼更是不堪,凝脂娇靥上晕起粉潮,盈盈瞳眸流转间透着柔媚纤弱。几乎击穿神经的狂暴快感带出的浪叫,被密密实实的连续狠奸猛肏干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胴体被男人毫不怜悯的蹂躏肏得几乎散了架。
  辛野将她摆成母狗受孕的姿势,飞快地撞击这她的屁股,浴缸里的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满缸的水已经不剩下半成。
  高潮后于淼曼的生理反应尤其强烈,火热的黏膜嫩肉紧紧缠绕着粗壮的肉棒,看着娇滴滴的高中生美少女短发狂摇,被弄得死去活来,而自己压她身上如骑马般驰骋遨游,这样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谕。
  过程中肉棒上传来嫩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的感觉,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令龟头膨胀得异常粗肥、阵阵酥麻。
  这时辛野感到龟头猛涨,整根肉棒开始颤抖,知道难以再支撑下去,便发狂般地猛干了三四十下,马眼一酸,最后死死贴着于淼曼的子宫口,射出了一股股黏稠的液体,“啪滋啪滋”精液如机关枪的速度一样,源源不断地将DNA送入于淼曼的卵巢之中,方才结束今天的连番恶战。
  将身上最后一点被她所激起的欲望发泄殆尽,辛野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于淼曼搽干净抱上了床。
  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于淼曼眉梢都是动人春意,像只听话的小猫,和睡熟的希芸一左一右紧紧贴着辛野的臂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3:59

(四十三)束手
  一家装潢华丽的酒店前,穿着帽衫的少年在一群穿着入时的成年男女中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辛野无奈地压低了帽檐。他可没有听说过这间酒店居然是这么高档的商务酒店,心中对这次莫名其妙的约会更加多了几分不确定性。
  上次论坛里的私信他本来想一哂了之,却不料对方真的给他发来了具体的房间号和时间,最后打动他的还是一张附在最后的照片,一双被绳子紧紧束缚住的丝袜美腿。
  这很明显是原相机随意所拍,采光聚焦都相当一般。奈何这双黑丝长腿本身就具备了魔性一般的魅力,让辛野忍耐不住在希芸的美足上发泄了一发后才算平静下来。
  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是他对这双美腿的主人产生的好奇足以让他冒险一试。更何况约会处也不是什么荒郊野岭,龙潭虎穴,更不太可能出现什么仙人跳之类的荒谬事件。
  酒店房间门卡在前几天寄到了他家,这也是让辛野决定一探究竟的缘故之一。背后之人无论是谁,都对他有着深刻的了解,而他反过来却对这人一无所知。而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赴约前来,找出幕后之人和他的目的。
  “滴。”
  门锁顺利应声打开,奇怪的是,门后的空间却是一片黑暗,只有玄关处的门卡插槽散发着淡淡幽光。
  辛野不动声色地用脚卡住即将自动关闭的大门,将门卡插进了卡槽内,这片空间顿时刷一下亮堂起来,让他自然而然地注意到房间中心的大床。
  这张大床上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艳女。修长曼妙的性感娇躯上除了一套绳衣还有黑色丝袜以外一丝不挂。
  她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纤细的腰肢笔挺,双乳挺拔浑圆,饱满的耻丘上覆盖着纤细的卷茸,蜜缝在紧并的双腿间仅只一线。由于双腿并拢交叠无法窥见更多私密细节,然而,从茸底腿隙的暗影中透出的酥腻娇红,已充分表露雪肌的迷人触感,甚至能想像那一抹带着体温的幽幽香泽是何等销魂,怎么也嗅不腻。女体的颈项轮廓欣长优雅,颈部的绳套以下,锁骨,乳沟中间,一对挺拔的巨乳被紧勒得染上了淡淡粉色,本就波涛汹涌的规模愈发惊心动魄,上面浅樱色的蓓蕾颤巍巍地绽放,在那一片雪白乳肉上十分显眼。
  只是第一眼触及,辛野就确认了这就是照片上那双美腿的主人,而那双美腿也被残酷地紧紧束缚起来,像盘精心烹制的大餐等待他的品尝。
  斗室里暗香浮动,玉体横陈。多情美眸半睁半合,销魂粉腿似开似闭,可辛野不但没有如狼似虎扑上去享受这顿天上掉下来的美肉,反倒谨慎地远离了半步,盯着那张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清冷漠然的俏脸:“苏老师,能为学生解答一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吗?”
  不错,这个在大床上被棉绳用色情姿态束缚着赤裸娇娃,正是学校里铁面无情,无数人连心里暗中亵渎心思都不敢起的高贵女神,苏雨瞳。
  即便辛野心底的野兽早已跃跃欲试,饥渴难耐,但是上一次他在这种类似的状况下放松警惕,被大奶长腿迷惑的后果就是被人铐在椅子上榨精。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其中滋味不坏,但是辛野还是习惯把主动权握住在自己手里。
  “你还在等什么?”这句明明应该诱惑力十足的话没有半点暧昧,让辛野觉得衣冠整齐的自己才是心虚的那个,而不是大床上绳缚M奴模样的背德女教师。
  赤身裸体面对自己的男学生,苏雨瞳娇靥没有丝毫动摇或者害羞,冷眸如电,眼神一如在教室里呵斥学生的严厉。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这样很不礼貌的,老师。”确认了这不是什么低级的仙人跳,辛野心底某个角落还是松了口气。虽然颇为确定对方大费周章不会只是为了坑他一个住在贫民窟的穷鬼,但是万一别人就是在第一层,那他可就欲哭无泪。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好奇,要知道,苏雨瞳以这副姿态出现,如他所要求地把自己绑起来,要是他拍上几张照片,她就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苏雨瞳白白让他占一个大便宜,甚至将可以就此掌握她的把柄送上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所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你的问题很多,跟在学校里不一样。”棉绳毫无预兆地松脱,线条优美的黑丝美足突兀踩住辛野早已高高隆起的裤裆,修长的足弓隔着裤子缓缓勾勒出他巨兽的轮廓。即便隔着几层衣物,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足弓的柔软。
  佳人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辛野的眼底,除了反剪起来,藏在身后的双手。多半就是解开束缚的绳结就握在手掌里,只消轻轻一拉就可以解开绳子,她并非看起来那么全无防备。
  “大家彼此彼此,我也看不出学校里那么高冷的苏老师,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大,在黄色论坛找陌生男人调教自己。”辛野差点没出息地发出呻吟,这双美足只是远远瞧着就足够销魂,逞论苏雨瞳还在时轻时重地按压肉茎,拨弄着鼓胀的阴囊。
  “陌生男人?”苏雨瞳终于笑了笑,但是眼睛里没有笑意的温暖温度:“随便你怎么想。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为什么你还不上我?”
  内裤早就被扯了下来,肉棒在美足的下流玩弄之下充血到极限,近乎爆炸,龟头兴奋所分泌的前列腺将女教师的丝袜美足染上大片透明。面对如此撩人的赤裸娇娃,辛野却在这份唾手可得的美肉面前坐怀不乱,无论苏雨瞳是什么目的,显然眼下最大的需求就是要跟自己交合。即便现在精虫上脑把她正法了,并且她多半不会拒绝,事后最大的收获也就是上了苏雨瞳一次。让她这么轻易如愿,手里的筹码就会减少很多,再想弄清她的真正目的,乃至于把这个神秘冷傲的绝代佳人变成私家性奴就不可能了。
  “希芸,秦蓁,于淼曼,还有……柳校医”在说出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她明显迟疑了一下:“根据我的调查,你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情狂,在学校都会毫无顾忌地发情。”
  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但是眼神愈发冰冷,像是看着什么叫人本能厌恶的臭虫,足底却是一刻不停,夹住怒昂的肉棒飞快套弄:“明明只是一个被人踩都会勃起的变态,装起矜持来倒是挺有一套。”
  “过奖了。”辛野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了这个评价,权当她在夸自己。心下越发惊疑不定,他在学校那般肆无忌惮,的确有心查很难不留下蛛丝马迹。但是谁没事会留意存在感接近零的他,更别说特地调查,将这些痕迹拼到一块。
  “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反而是和老师调查的一样,十分之好色。”辛野抓住一直在为所欲为的丝袜美足,细细摩挲把玩:“什么事能让老师这么一个自视甚高的大美人牺牲到这个程度,实在叫我心痒难耐,相当好奇。”
  娇躯一僵,她没有挣扎夺回自己美足控制的意思,苏雨瞳就这么任他握着,声调难得地变柔和了些:“如你所见,我不是什么丑女。你想玩任何花样我都可以陪你。这次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不够。”辛野从手里的丝袜玉足上移开了目光,贪婪地盯着苏雨瞳的剪水美眸。
  “这样的条件已经很优渥了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如果你想着威胁我之类的话,你就太天真了。”自荐枕席却被一再拒绝,自觉手到擒来的苏雨瞳美眸里已经隐隐燃起了怒火:“我的手里也有不少东西,可以让你和那几个不要脸的女孩子身败名裂。”
  “如果你不说你为什么做这种事的话,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辛野忍痛把手里被前列腺液弄得黏糊糊的丝袜美足松开。
  苏雨瞳垂下眼帘,意兴阑珊地说道:“那种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辛野一点点地爬上了床,步步逼近着不着寸褛的苏雨瞳。她虽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看见辛野兴奋充血的瞳孔,挺着一根昂然指天的大肉棒上前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下意识地也一点点退后,直到退无可退。
  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蹂躏的时候,辛野在她身前停了下来,她的脸颊甚至都已经感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
  “毕竟我想要把老师每一寸的肌肤都涂上精液,让你穿着高跟鞋被我干大屁股,每一次的排泄都要经过我的允许,还有录像报备。”无视苏雨瞳惊骇的表情,辛野兴致勃勃:“我和你的期望显然有一定距离,说不定你的理由可以让我们找到一个彼此都可以接受的协商点。”
  尽管早就知道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当辛野真正撕开老实巴交的面具之时,苏雨瞳还是从心底感受了强烈震撼,无法把这副野兽般的扭曲面孔和平日里总是望着窗外,反应慢半拍的好学生联系起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4:23

(四十四)前因后果
  豪华的酒店房间中,衣衫不整的男女独处一室,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一根杀气腾腾的粗硕肉茎更是直直地指向身下裸女的隐秘幽处。
  终究还是苏雨瞳先败下阵来,转开了目光:“如果不打算更进一步,就麻烦你从我身上离开。”
  “刚刚还求着我上,苏老师这脸变得可真快。”辛野不但没有依言而行,反倒用狼爪握住了她挺拔傲人的玉峰。
  娇嫩的乳肉在学生的火热掌心里幻化成各种下流的形状,而苏雨瞳只是冷颜以对,轻蔑地说道:“我既然人在这里,贞洁什么的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你想用这种手段折辱我,就想太多了。”
  辛野正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饱满的白腻香脂,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我向往苏老师这对大奶子很久了,但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龌龊心理而已,可没有什么侮辱老师的想法。不是每一件事都跟你有关系的,想太多了的是老师吧。”
  “你!”本来以为这种肤浅的行为不会动摇自己,可那对敏感的处子玉峰被男人肆意亵玩时,还是确确实实地拨撩了苏雨瞳的心弦,叫她无法再保持古井无波的心态,白净娇靥浮上一抹红霞。
  毫无预兆的一股大力从小腹传来,正津津有味把玩女郎豪乳的辛野下一秒就狼狈地坐到了地毯上。
  苏雨瞳缓缓收回修长有力的丝袜长腿,闭上了美眸,看也不看辛野一眼:“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就滚出去。”
  辛野也不起来,用手机给床上的绳衣艳女拍了几张照片,光棍地坐在地上:“苏老师,我跑这么远一趟都没有落着什么好处,好歹把其中缘由给我解释一下吧。不然学校分分钟会多出一个新的传说,冰雪女王不为人知的课外生活,这个标题怎么样?”
  苏雨瞳冷然的俏脸没有任何动摇,轻轻摇了摇头,口气甚至有些怜悯:“迄今为止你都是这么得到那些女孩子的吗?靠强迫和威胁?真是小孩子的把戏。”
  “想发什么随便你好了。”
  她毫不在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把还挂在身上的绳子挣脱,身姿优雅,自然地将赤裸娇躯夸张的性感曲线用近乎暴力的方式展现出来,雪堆似的绵软巨乳摇晃碰撞,瞧得人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我大不了换个工作,散布这些照片的后果你能够承担吗?”
  臭婊子。辛野心中暗骂,但是脸色上没有表露上任何心虚:“苏老师的这些独家照片我可不舍得给别人分享。但是总得让我知道跑这一趟是为什么吧?”
  苏雨瞳随手拉起被子,遮住了那具诱人的胴体,但是还是难免将大半个白嫩乳球露了出来。她本人倒是没有在意辛野灼热的视线,轻叹一声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唔……”
  柳韵茗回到公寓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拘束着那对鼓胀玉丸的胸衣脱了下来,远远地丢在了沙发上,这才感觉呼吸舒畅了。
  傲人的玉峰不住弹颤如浪,她身上的衣物随着莲步轻摇一点点脱落,露出下面惹火的丰满肉体。
  叫人血脉贲张的是,随着黑色包臀丝袜离体而去,这个年轻妩媚,高挑性感的女郎下体竟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在淫裂处贴着一块创可贴。
  她轻松地揭下了那块创可贴,这块有些泛黄的创可贴不知道多久之前就贴在女郎饱满淫裂上,早就汲饱了淫水,失去了粘性。
  可柳韵茗将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鼻翼之下,仿佛这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她仰躺在沙发上,捧着创可贴贪婪地嗅着,鼻翼死命地翕合。
  “唔哈……小弟又腥又臭的精液味道……嗯哈……”
  她完全陶醉在那细微到难以和错觉分别开的残精味道里,食指划过蜜缝,抵着兴奋的勃挺阴蒂旋揉,熟练地裹着淫蜜滑进了黏闭的小阴唇间,沿着娇腴嫩肉轻轻反复画出洞口形状。
  待到淫水将膣穴充分润滑之后,柳韵茗毫不迟疑地将手指送进了小穴里,毫无停顿长驱直入。
  “哦——”
  一声悠扬长叹,股瓣本能用力夹起,肉壁紧束着整根手指,圈圈绞缠,很难区别是想将异物挤出,还是往内吞。
  “啊……嗯……”
  阴唇突然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狭长的凤眸半睁半闭,柳韵茗天鹅般修长白净的脖颈仰起。可对于她来说,股间正“咕叽咕叽”抠挖的手指所带来的琐碎欢愉远远不及创可贴上残留的点滴腥气来得催情。
  这场香艳激烈的自慰没有持续太久,柳韵茗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娇嫩乳首,拉扯到触目惊心的程度,直至低呼一声,丰沛的阴津星星点点漏出指缝才罢休。玉人微眯星眸,气若游丝,高潮后的雪靥泛着醉人的酡红,唇若涂胭,模样诱人至极。
  成熟曼妙的娇躯泛着色情的晕红,瘫软在沙发上,俏脸上没有抒发性欲之后的如释重负,而是缓缓淌下了两行清泪。
  “小弟……”
  柳韵茗其实心底一清二楚,辛野只是碰巧和小弟长了一张相似的脸。不,或许就连这个说法都很勉强,可是但她第一眼看见辛野,她还是难以自抑地沦陷在他的眼神里。
  她恍惚看见那个同样疯狂地渴望温暖,但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其真正面目包裹起来的少年。他正有意无意地打量她,被发现之后却又紧张地回避眼神接触。
  是你吗,小弟?你终于回来了吗?
  强忍着胸膛里回荡着的呐喊,柳韵茗开始暗中疯狂地收集关于辛野的一切信息,一点点地拼凑出了他真正的面目。
  但她丝毫不以为意,这只会让她愈发肯定,这个好色大男孩就是上天怜悯,赐给自己早已枯萎死去的心灵的救赎。
  每次他的目光在自己鼓胀高挺的乳峰上流连,柳韵茗回到家里后都会加重虐乳的力度。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那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负罪感中稍稍解放出来。
  这种感觉只有和辛野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得到片刻解脱,但是却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成倍地填满心灵。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多年前的一个夏天。
  柳韵茗的身材从青春期开始是一个困扰着她的问题。
  无论男女,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甚至于给她起各种不堪入耳的难听外号。以至于她主动拒绝了大多数学校里的人际交往,她实在是受不了同学们背着她交头接耳时脸上微妙的笑容。
  她的社交网络很简单,其中一个是有着类似苦恼的同班好友苏雨瞳。她和柳韵茗一样,美貌祸国殃民不说,校服包裹着的青涩胴体已经有了几分色情的性感气息,分外惹眼。
  和柳韵茗的忍让不同,苏雨瞳脾气火爆,比起男生都要高出不少的她精通运动,很是受人欢迎。胆敢人前背后说三道四的最后传到她耳朵里,少不得被她一顿教训,老师拿这种运动全能的优秀学生也没什么办法,只是训诫了事,这更是涨了她校园大姐头的威风。
  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却成为了好朋友,可以说多亏了女孩们天然的对彼此身处的困境感同身受。
  有了苏雨瞳做后盾,那些闲人自然连带柳韵茗也不敢招惹了,但是依然没有改变她孤独的状况。唯一的安慰,就是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弟弟柳明。
  柳明是柳韵茗的亲生弟弟,生性沉默寡言,没有同龄男生那么闹腾。这让她这个做姐姐的颇为省心,毕竟在父母都得外出工作,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伴两姐弟的家庭环境里,柳韵茗承担了一部分照顾弟弟的责任。
  虽然在学校备受欺凌,但是只要能够每天回到家里看到弟弟温暖的笑容,柳韵茗的心底就会生出一股力量,可以继续勇敢地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弟弟有一天也会和班级里那些恶心的男生一样,毕竟她从小和柳明一起长大,性别意识上相当之模糊。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小……柳明!”柳韵茗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幕,柳明裤子半褪跪在洗衣篓旁,手里拿着的正是她换下来的文胸,上面还沾着些许白浊,他刚刚在做些什么无需多言。
  “你……怎么可以……呜呜呜……”
  在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面前,柳韵茗软软跪倒,无声地捂着脸抽泣起来。让她崩溃的不止是柳明居然偷偷拿她的内衣做这种龌龊的勾当,还有一份被最亲密的人背叛的痛苦。
  “姐姐,我……”柳明十分慌乱,连忙提起裤子,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
  “滚!”
  往常温柔的姐姐已经了没有以往的柔和模样,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是劈头盖脸地砸过去。柳明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躲回到了自己房间。
  就连最亲的人都和外面的男生一般觊觎自己的胸部,柳韵茗内心的痛苦已经无以言表。通过这次事件。柳韵茗彻底就连弟弟也拒之于心门之外,将其和那些学校里的男同学彻底划为同类。
  虽然她留了一线余地,没有告诉父母关于柳明的事情,但是姐弟之间的关系很明显已经不复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柳明好几次都鼓起勇气,想着找姐姐谈一谈。但是柳韵茗根本就不跟他单独相处,自然也就没有解释还有道歉的机会。
  对这个僵局感到难过的除了柳明,当然还有柳韵茗自己。血浓于水的亲情哪里有那么容易割舍的。
  “这事挺好解决的呀。”电话另外一端的苏雨瞳听起来自信十足:“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改过自新吗?”
  “嗯,是这样没错,可是……”
  柳韵茗烦躁地绞着耳边的发丝,她自从那天之后都自己手洗内衣,没有给过柳明任何可乘之机,没有办法试探他到底还有没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笨啊,你让他来我这里玩两天不就好了。”
  “你?”柳韵茗略一迟疑,就领会了苏雨瞳在暗示什么。
  “什么嘛,这么怀疑的口气。”这一停顿,苏雨瞳可就不乐意,气呼呼地说:“我的奶子也不会输给你这个小波霸的好不好。”
  “呸,不知羞。”柳韵茗臊红了脸,啐了一口闺蜜,心里却着实对这个提案动了心。
  “嗨呀,放心了。”苏雨瞳笑吟吟地说道:“你的小弟就交给我来修理,要是他还不知错,哼哼。”
  周末正好柳韵茗姐弟俩的父母加班不在家,她便借口说自己要出门,让柳明去苏雨瞳家里住两天。
  虽然柳明有点奇怪姐姐把自己支开要做什么,但是他在做出那等丑事还被当场抓获,哪里还敢违抗柳韵茗的安排。反正他和这个几乎是姐姐唯一朋友的漂亮姐姐挺熟,去她家里玩也不是一次两次。
  “来啦?”
  苏雨瞳早早就等在门口,亲热地将柳明迎进门。
  “雨瞳姐。”柳明低下头,有点不敢直视女孩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美貌和窈窕高挑的身姿。
  “把东西都先放下吧。”苏雨瞳脸上笑得灿烂,心底实际上颇为看不起这个拿姐姐内衣撸管的小子。
  她不由分说地让柳明把行李都先放下,半命令地说道:“把你的泳裤拿上,我们出发!”
  “啊?”柳明还想着回到家,等姐姐气消之后和她道歉的事情,现在完全是在状况之外。
  看他呆呆愣愣的样子,苏雨瞳心底更是不屑,嘴上只是一个劲地催促:“游泳啦游泳,这个大热天的,跟姐游泳去。”
  游泳?
  柳明偷眼打量了一下苏雨瞳T恤下不逊于姐姐的浑圆高耸,忽然感觉这个主意不错。
  两人略作了准备,就乘坐着公交车出发了,但是路线并不是他熟悉的去市区的路。
  一路颠簸之后,清脆的女声宣告了此行的终点:“清江水库到了,有需要的乘客请下车。”
  柳明提了提腰间的游泳圈,望着水库看不到底的幽暗深蓝咽了口唾沫:“那个啥,雨瞳姐,我可没听说是要来这里游啊。”
  “以前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怎么你今天废话这么多?”苏雨瞳环抱着手臂,颇为不耐地回答道。
  不待柳明反应过来,她就猛地扎进了水库里,像条优雅的美人鱼在碧波间穿梭遨游,显得游刃有余。
  柳明不会游泳,但是苏雨瞳的表现给了他似乎这和平常的游泳池没太大区别的错觉。对游泳圈的信任,再加上男性本能地不愿意在美丽异性面前露怯的心理,让他还是紧跟着苏雨瞳下了水。
  “这还差不多。”
  苏雨瞳的计划其实很简单,要是柳明能够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下,经受住自己穿着泳衣的诱惑,那就证明他已经改过自新,亦或者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色鬼罢了。
  但如果他胆敢有非分之想,那这种豆芽菜也不会是她的对手,说不得她内心某个角落还挺期待这个展开,好让她有借口好好修理这个欺负自己闺蜜的小子。
  可就在苏雨瞳自顾自出神的时候,柳明这边却是慌了神。
  他正游得开心,不料忽然双脚抽筋,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看就连游泳圈要扶不稳。他焦急地伸手去够背对着自己的苏雨瞳,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不巧的是,慌乱之下他的手一扯一勾,人没有拉住,却是把苏雨瞳背后的泳衣系带给解开了。
  这会本就在脑内排练着怎么教育他的苏雨瞳这下怒极,因为怕走光头也不回,一脚就踹在了因为抽筋无法动弹的柳明身上,直接将无法动弹的他从救命的游泳圈里狠狠踢了出来。
  等待她踩着水好不容易将泳衣系好,回过头来时才愕然发现,水面上只剩下一个游泳圈静静飘着,就连柳明的影子都看不到。
  苏雨瞳这才意识到不对,急忙叫来大人搜寻水库。不幸的是已经为时晚矣,柳明再次离开水面时,已然是一具面色苍白的尸体。
  柳韵茗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此生再也没有了与弟弟和好的机会。虽然她在最生气的时候确实有过极端的念头,可当柳明真正的尸身摆在面前的时候,柳韵茗还是伤心得晕了过去。
  苏雨瞳看着好友嚎啕痛哭的心碎模样,没有任何说出真相的勇气。她只是谎称柳明自己抽筋,她一个没注意就溺水了。
  这副说辞虽然能够骗过别人,毕竟在水库贪玩溺水的小孩实在是屡见不鲜。可是她无法骗过自己,没有办法再去直视将弟弟托付给自己的柳韵茗双眼,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此,她们无声无息地变成了陌生人,在这点上讽刺地保留了好朋友的默契。
  转学之后苏雨瞳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然而过去依然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
  每当苏雨瞳获得了任何一点的幸福感,柳韵茗流着泪的空洞眼眸就会浮现,无声地注视着她,让她的幸福都尽数转变为负疚感,尤其是这份罪孽迟迟没有得到惩罚,更是让她的愧疚愈发强烈。
  被这份罪恶感驱使的她在毕业之后回到了家乡,四下打听当年被自己打乱人生的好友,跟随着她来到这座中学,当了辛野班上的英语老师。
  苏雨瞳并没有和多年没有见面的挚友相认,仅仅只是在暗中默默守护着她,时不时出手打发一些觊觎她美貌的狂蜂浪蝶。柳韵茗也压根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冒失热情的女孩变成了如今生人莫进的冰山美人,如果不是知道苏雨瞳为了惩罚自己,近乎自虐性的拒绝一切社交的人,根本没办法将二者联系到一起。
  “所以,你找上我,也是这种自我惩罚的一部分?”辛野听着快打哈欠了,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做法。
  苏雨瞳幽幽轻叹:“既然她认定你就是她失去的弟弟,由你来拿走我欠她的也是理所应当。”
  她说这话时,美眸灰暗深邃,无法折射出应有的迷人神光。
  辛野见了不但没有安慰,反倒不屑地冷哼一声:“我还当你有什么苦衷要肉身布施,没想到原来只是无聊的自我满足而已。”
  “你说什么!”苏雨瞳一下被激怒了,平静冷然的俏脸上浮起激动的神色,胸前的高耸都连带着一阵醒目的起伏。
  苏雨瞳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尊绝美的罗马大理石雕塑,冰冷而遥远,静静地矗立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跟外界隔绝一切的联系。这下被戳到痛处,恼怒并没有削减她的半分丽色,反倒让她的魅力更加鲜活动人。
  辛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经意露出的大片美妙风光,言辞却如刀片般锋利无情:“你这种可不就是单纯的自我满足而已吗?”
  “自以为把身子交给我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局外人,就认为自己完成赎罪了。可你真正亏欠的对象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苏雨瞳美眸暗淡,转开了脸:“我不应该再出现在她面前了,这样只会再次让她想起来当年。说我是自我满足,我不否认。只要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我就满足了。”
  辛野露出讥讽的笑容:“那恐怕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辛野略带得意地向她展示自己的手机相册。刚刚面对自己的裸照都面不改色的苏雨瞳这时捏紧了拳头,怒意更盛。因为视频里翘着滚圆肥臀被一根巨茎狠狠后入的妩媚女郎不是别人,正是柳韵茗。
  “啊哈……小弟……好深……哦……”
  尽管因为长发披散还有角度的原因看不清面孔,但是带着颤音的低低娇呼她绝不会错认。
  “她这个真正失去弟弟的人比你这个始作俑者陷得更深。”辛野有点受不了女校医勾人的呻吟,将手机塞进口袋的时候顺便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
  “你真是卑鄙。”苏雨瞳的眼眸里的怒火没有之前那么鲜烈,但绝不是平静下来的古井无波,而更像岩浆凝固之后的熔岩,随时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焰。
  “要论卑鄙,还是把她弟弟活活淹死,还顺利脱身的老师更胜一筹。”
  “……”
  这件事无疑是苏雨瞳无法跨越的魔障,被辛野这时候提起来确实理亏。
  “比起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丢掉处女,我有个更好的提议。”辛野露出了贪婪的獠牙:“由柳韵茗来见证你的蜕变,如何?”
  “蜕变?”苏雨瞳微微蹙起柳眉。
  “看看你愿意为了她,付出到什么程度。”
  苏雨瞳不屑地冷笑:“我还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让你上吗?这又和向韵茗赎罪有什么关系?”
  辛野不急不忙地拍怕屁股坐下:“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很显然柳韵茗把我当成了她失去了的弟弟。让我开心,自然就是让她开心咯。”
  看了辛野展示的视频,其实苏雨瞳已经有几分相信这个说辞了,但是她不会这么轻易承认,那样只会让辛野的气焰更加嚣张。
  “谁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了她,说不定她只是随便找个人排遣寂寞,想太多的人是你自己。”这句话显然在回击方才辛野说她自我意识过剩的话。
  “老师你可真的一点亏都不吃。”辛野摇头苦笑,再次掏出了手机。
  就在她以为辛野又要播放更多的视频来增强说服力时,他径直打开免提,输入了一个号码。
  嘟————苏雨瞳有些不明所以,辛野则是在等待接通的间隙朝她露齿一笑:“既然你不相信,就让她本人来证明一下。”
  手机没有响两声就被接通,足以见得另外一端的急切:“喂?小弟?”
  辛野得意扬了扬眉头,清了清喉咙道:“是我,辛野。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我这个私人号码没有给过家人以外的人。”
  苏雨瞳的神情十分复杂。她在看到视频时,本来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再怎么心疼亲人的逝去,也不至于失身给这么一个好色小鬼。可是只是辛野的一个电话,那端几乎满溢而出的幸福感让她失去了所有指责她生活方式的冲动,唯有懊悔和自责愈发根深蒂固。
  “哦,这样。”辛野反应平平,没有什么感动:“那你现在到XX酒店的XXXX来,我想干你的大屁股了。”
  言辞之直白粗俗让一旁的苏雨瞳目瞪口呆,你就是找外围也要先吃个饭培养一下氛围吧,这简直跟叫外卖差不多了。
  即使苏雨瞳跟同事们的关系平平,但是即使没有刻意留意,她也知道就算是柳韵茗只是换了双惯穿的丝袜来上班,都会成为校园当天的一大火热话题。这样在数不清的老师教授,乃至于学生的追求下保持单身的女神,就算是柳韵茗再喜欢你,这下你都要全盘皆输了。
  “好啊。”
  简单的二字,却推翻了苏雨瞳对好友的所有印象。多年以来和心魔一起共存的不止是她一个人,本来重逢之后,柳韵茗的举止表现都十分正常,甚至就连当年的内向都消失不见,没有和她一般困守在过去。这让苏雨瞳感到欣慰,沉重的负疚感为之稍稍解脱。
  可是辛野却无情地打破了她的滤镜,柳韵茗看似正常的外表下包裹的早就是一颗病态孤独的灵魂。
  “我也刚好想小弟了。”柳韵茗的声音带着几乎讨好的热情:“要不要我带点玩具过去?”
  “没必要,对了,套也不用了,酒店这里有准备。”
  “你上次不是说想喝姐姐的奶吗?”柳韵茗语不惊人死不休:“正好多射进来些,好早点怀上,哪里还用什么安全套。”
  瞧着原本八风不动的冰山玉人吃惊得说不出话的可爱神情,辛野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苏雨瞳没有接下去,明眸里的动摇已经胜过千言万语,表明她对辛野提议的可行性已经动心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辛野试探性地握住苏雨瞳的柔嫩小手,她只是微一皱眉,并没有挣脱。
  辛野心里一喜,接着说道:“只要我居中调解,相信韵茗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可是,”苏雨瞳想到那双心丧若死的灰暗眸子,心里还是不由得升起胆怯,完全没有留意男孩的魔爪正摩挲把玩着她修长温润的丝袜长腿:“要是她还不原谅我呢?”
  “那就得看你的行动和决心了。”辛野暧昧的轻笑,正要更加深入的时候,苏雨瞳坚定地按住了他的狼爪。
  “这里……还不行。”苏雨瞳避开了辛野的视线:“我还要考虑一下。”
  辛野此刻多少有些窝火,毕竟他的道路向来一帆风顺,鲜美可口的长腿肥奶女郎就在面前却迟迟不能得手。
  他狠狠揉了一把苏雨瞳的挺拔乳峰,对她冷然说道:“那你就在衣柜里看着我怎么搞你的韵茗,亲眼见证她只不过是一条求着我干的母狗罢了,说不定你就可以下定决心了。别忘了,我可是唯一可以将你们重新联系起来的纽带。”
  苏雨瞳无助地环抱住胸口,思绪一时交织庞杂,不知所措。而饱满晶莹的乳肉还是从细嫩的手臂边满溢出来,只是静静坐在床头就自然流露出一份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风情。
  笃笃,就在二人隐隐僵持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4:47

(四十五)一往情深
  简单平淡的敲门声在苏雨瞳本就震荡慌乱的心湖更是激起阵阵涟漪。她此刻实在是无处可逃,要是就这么被柳韵茗撞见,看到她身上除了黑丝以外一丝不挂地和学生待在酒店房间里,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如辛野所说躲进酒店房间的衣柜里,并且祈祷柳韵茗不要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活生生的香艳裸女。
  值得庆幸的是柳韵茗丝毫不关心衣柜后面有什么,一进门的她就紧紧搂住了辛野,丝毫不顾后者还是半裸的状态,尤其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棒还顶住了她的柔软小腹。
  不过这也不怪辛野,他刚刚和学校最有名的冷艳美女教师有了一番肌肤之亲,紧接着又是被柳韵茗毫不逊色于苏雨瞳的软腻乳脂紧紧贴住脸,而且她的衬衣之下似乎没有穿胸衣,能够直接感受到女体烘热暧昧的温度,试问谁能够经受住这等诱惑而不动心呢?
  辛野差点在她领口的白腻乳沟里生生背过气去,最后还是他用大毅力强行抬起头来才免于死于这朵妍丽的牡丹花下。
  一上来就紧紧搂住辛野的柳韵茗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臂,吃吃轻笑道:“上来就这么亲姐姐的奶子,有那么迫不及待吗?”
  “古语有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辛野笑嘻嘻地揉着她修身包臀裙下的鼓胀玉臀:“这不是想姐姐了吗?”
  一声姐姐几乎把柳韵茗的魂叫化了,一阵阵雨点般的香吻狂野地落到辛野的脖子和脸颊上后才算恢复了些理智。她斜眼盯着一柱擎天的青黑肉茎,娇嗔道:“我看是想日姐姐了吧。”
  被戳破了心思,辛野也不反驳,赞叹道:“姐姐今天真漂亮。”
  刚刚一番调情让她白色衬衣滑落,将皙白胜雪的圆润香肩暴露在外,更让本就负荷沉重的纽扣被女郎两团饱满丰硕的雪腻乳球撑得几欲崩裂;腴润皙白的奶肉不仅挤出一道晶莹幽深的香壑蜜沟,盈余的雪脂还向两侧溢出直至被藕臂夹得微微凹陷;更淫靡的是,这清纯冶媚的成熟女郎分明未穿奶罩,此刻绵硕酥胸顶端两颗樱色乳蕾的美妙形状在半透明的衬衣下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两条笔直丰满的美腿则是被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网眼袜将她的性感玉腿紧紧勒住,羊脂玉似的莹白大腿被残酷地分割成无数个方块,色情地满溢而出,仿佛在炫耀那份质感和弹性。
  柳韵茗点了点他的鼻头,纤眉愉快得眯缝起来:“出门出得急,都没有化妆,你还这么损姐姐。”
  “嘿嘿,姐姐不用化妆都已经风华绝代了,给别的女孩子留点机会吧。哦……好舒服。”柳韵茗的素手上下套弄着他的肉茎,手指时不时还在龟头上打转,没几下就让辛野发出受用的叹息,而分泌出透明的前液涂满了她的白净手掌,让套弄更加顺滑。
  “说起来,”没由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辛野错觉,眼角扫过房间一圈的柳韵茗表情好像阴沉了一些:“刚刚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在这里待过?”
  一句话同时牵动了辛野和躲在衣柜里的苏雨瞳两个人的心脏。苏雨瞳不觉捂住自己的小嘴,紧张地透过衣柜的缝隙观察外面,想要知道辛野要怎么解释凌乱的床铺。
  辛野神色如常,摸了摸下巴:“哦,你这么一说,刚刚是有一个婊子在这里来着。”
  柳韵茗肉眼可见地愤怒起来,苏雨瞳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此刻都想钻出去给这个没有基本常识的小子一巴掌——一是为了他把自己说成婊子,另外一个就是让他清醒一下,哪里有人这么坦然地当面承认出轨的?
  “小野,”柳韵茗气得嘴唇颤抖,但是原因跟苏雨瞳想象的有些不同:“外面的这些坏女人很脏的,你……”
  她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回复了平静,苦口婆心道:“你想要了随时都可以像今天一样叫我出来啊,如果实在不行……”
  略一停顿,柳韵茗咬了咬嘴唇,好像内心做了什么很艰难的决定:“找你那几个小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们都是干净的女孩子,外面的女人说不定身上有一身的病。”
  “真的吗?”
  辛野一点也不意外,和带有目的性的苏雨瞳不同,身上这个巨乳御姐发自心底的强烈爱意他早就领教过了。如今知道来龙去脉,最后一点她为什么这么做的疑惑也尽去。无论他怎么对她,柳韵茗恐怕都会当成报应的一部分欣然接受,更别说只是召妓这种程度。
  她线条好看的眉毛难过地皱在一起——一定是上次没让小野舒服,他才预先在妓女身上发泄一次,免得像上次一样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
  一念及此,柳韵茗心里最后一点芥蒂也消失殆尽。她深情地望着辛野,用恍若梦中的柔和语调轻声道:“当然是真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怎么可能会骗你。”
  “你看。”柳韵茗解下了包臀裙,动作优雅从容。裙下赫然露出一眼水气蒸腾的黏闭淫穴。这个女人里面居然也没有穿内裤!
  “姐姐在家里就已经想着你的大鸡鸡自慰过了,连前戏都不用做。”她像是邀功一样跪在地上掰开饱满酥润的粉臀,让辛野可以看清楚腿间随时准备好被插入的流水淫穴,就连翕合着的浅褐色屁眼都被他尽收眼底。
  “那我就不客气了。”辛野舔了舔嘴角握住肉茎,挺枪就刺入被那只她玉手掰开的雪蛤。噗嗤,粗长火烫直如烙铁的雄伟巨根毫无压力地迫开柳韵茗柔腻的两瓣蜜唇,狠狠肏入妩媚女郎幼细紧嫩的膣腔中。
  “嗯哈……一下就好深……”
  她蓦得仰起螓首,长发飘散摇曳,一声柔媚哀婉的娇吟逸出樱唇,极度充实饱胀的快感让这清纯娇媚的妍丽女郎情难自禁的吐出一声声甜糯的娇吟。
  “小弟的鸡鸡……嗯……顶到舒服的地方了……”
  像是驯服的母犬一般撅着粉嫩滚圆的雪白桃臀,纤媚蛇腰摆动摇曳,腿心间的藕荷色花苞被男人的粗雄肉根撑得大开,在强烈的快感下柳韵茗接连吐出甜腻的吟泣。
  结实有力的腹肌凶猛地撞击着女郎柔嫩粉白的玉胯,直把柳韵茗腴润如水蜜桃似的饱满美臀撞得通红酥颤。
  亲眼看到挚友不顾廉耻的媚态,苏雨瞳受到的冲击非同一般。清秀的少年挺着跟他外貌形成强烈反差的青黑巨杵,手指深深陷入身下美艳女郎的弹滑肥臀里,用打桩机一般的速度疯狂地侵犯着女体。可她不躲不闪,小嘴里还不住叫人脸红心跳的淫叫,主动扭动纤腰去迎合身后的冲撞,一对饱满丰盈的雪腴奶脂激烈地晃动着,一阵阵汹涌肉浪几乎让苏雨瞳看着眼晕。
  不过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被那么大的插进去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放进去……
  想到自己其实离变成这幅模样只有一线之隔,苏雨瞳目不转睛地盯着房中男女激烈的交媾,一面自己也娇靥潮红,呼吸粗重,葱白手指不知不觉探进腿心,熟练地玩弄起自己的淫媚骚穴。
  柳韵茗可不知道自己发情的淫荡模样被另外一个人全瞧去了。她被辛野连续不断的狂奸顶得美目翻白,险些背过气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满了她整个穴腔,一下下捣在她的花心深处,丰满妖媚的粉躯蓦得僵直,被辛野巨根塞得密不透风的紧致腔道突然涌出几丝晶莹腻润的蜜液,连抵住地毯的一双精致秀美的玲珑雪足都紧紧绷直。
  “怎么这就去了一次了,”窄嫩幼细的甜美膣腔因为高潮不断收缩蠕动着,也让男人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来,嘴上无情地嘲讽着:“不是说我随时可以找你发泄的吗,这样就不行了?”
  “对不起……哦……姐姐太骚了……”柳韵茗眼角挂着晶莹泪珠,原本那张端庄冶艳的玉靥,现在已经因为染满情欲坍塌成痴媚的模样,胜雪的粉润冰肌沁着淋漓香汗,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饱受滋润的妖娆罂粟。
  “真是拿你这个大奶骚货没办法,真是又菜又爱玩。”辛野的大手下探捉住两团丰腴奶脂,巨根狂暴的在长发女郎狭润的膣腔内急速耸动,一刻也不停歇。柳韵茗高潮后分泌的腻润爱液让硕大的巨根愈发顺畅的蹂躏着她柔腻娇细的蜜膣。
  大手拽住她藕段似的粉臂;当做缰绳一样向后拉扯。她被迫抬起腰肢,雪白豪乳更是随着撞击激烈地抛动,樱红色的乳蕾在空中划出一条条的红线。
  辛野的征服欲在曲意逢迎的女郎身上得到了充分满足,鼓足余力一阵爆肏后马眼一张,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噗嗤噗嗤的灌满了高挑女郎的娇小蜜壶,而过量的浊精撑得近乎让她平坦的雪白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随着辛野“咕唧”一声缓缓抽出狰狞丑恶的巨根,丝丝缕缕的晶莹蜜液混着粘稠白浆顺着被连带出来;随着肉茎的拔出,娇嫩紧窒的膣腔却像是挽留似的温柔吮着他的肉棒。
  “姐姐真没用。”柳韵茗坐在辛野怀里,仰起脖子怀着歉意吻了他一口,自责道:“又没能让你舒服。”
  怒射了一注之后的肉茎依然傲然指天,意味着辛野依然还没有得到满足,而柳韵茗的淫穴却已经红肿不堪,难以再战了。
  辛野粗暴地揉搓她白腻弹手的乳峰,惹来佳人发春猫咪似也的悠扬娇吟。他也在柳韵茗的樱唇上印了一吻:“没事,你先休息一下。”
  “嗯。”柳韵茗眼眸的情意几乎化作春水流淌出来,幽幽呢喃道:“每次小弟的大鸡鸡顶进来的时候,我的心都给你撞乱了,不知怎么的就丢得乱七八糟的。”
  “去床上吧,姐姐。”辛野舔舐着她脖颈上的香汗,暧昧地低语:“我想再要你一次。”
  “才不要。”不料柳韵茗罕见地柳眉倒竖,皱着鼻子娇嗔道:“你弄外面那些女人不让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还让我躺她弄乱过的床单?”
  辛野嘿嘿干笑,尴尬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被她拧了拧耳朵就算糊弄过去了。
  凌乱地毯上的男女赤裸相拥,虽然他们默然无言,只是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房间里的温度却在这种沉默里渐渐上升,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引发另外一场盘肠大战。
  “咚!”
  就在这个时候,衣柜里传来一声突兀的响动。虽然并不算十分刺耳,但是在安静的氛围里就格外引人注目。柳韵茗大吃一惊,本能地用背后挡住了辛野,惊疑不定道:“什么东西!”
  想到说不定有人偷窥了刚刚的全程,柳韵茗心里是又惊又气。自己的身子只属于小弟,让其他人看去了还怎么得了?
  衣柜门被从里面撞开,里面居然蜷缩着一个姿容清丽,肤白胜雪的黑发丽人。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半透明的黑丝不说,她的手还夹在了腿心幽处,衣柜底下尽是一滩滩透明的水洼,还有晶莹的线状粘液从指尖无声垂落,无不是方才她还在自渎的铁证。
  “苏老师,怎么还自娱自乐起来了。”事已至此,辛野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上前将呆坐在自己淫水里的苏雨瞳拉了起来。
  “我……我……”苏雨瞳也是有苦说不出,她之前盯着辛野和柳韵茗交合太过入神,意乱情迷之下抚慰起了自己,在辛野齐根挺入射精之时也一起达到了高潮,淫水淅沥沥漏了一地。
  发泄了压抑已久情欲的她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淫靡气氛带动之下做了什么羞耻的蠢事,急急忙忙想要毁灭证据。却不料蹲得太久,苏雨瞳的脚在这个时候抽筋了,就好像冥冥之中的报应一般。
  失去平衡的身体往前一倒,就撞开了柜门,以这副羞耻的模样面对错愕的二人,完成了意想之外的老友重逢。
  苏雨瞳无数次想象过再次遇到柳韵茗之后的情形,可能是街角的一次偶遇,可能是无人的午后校园,最戏剧化的仅仅只是清明时分的柳明墓前,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是与柳韵茗在酒店房间赤裸相对,还都是刚刚高潮之后的状态。
  “苏老师……?”辛野几乎忍不住捂住脸,这位是在干什么,还嫌今天的局面不够乱吗?
  柳韵茗看见是个女性,心头的警惕稍微放下,但是对这个诡异出现的女人的姿容不由得惊为天人,另外一种危机感顿时油然而生。
  “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怪不得好像有点眼熟。”她原本第一时间认定这个女人是辛野之前叫来的妓女,只是因为被自己恰好堵在房间里了,可这一声老师紧接着就推翻了她的猜测。
  迎着柳韵茗惊疑不定的眼神,苏雨瞳内心百感交集。无论是什么原因,还是命运的奇妙作弄,还是到了面对她的这一天。
  心湖激荡澎湃,苏雨瞳深吸了口气,强自恢复了冰冷如霜的脸色,将辛野扶着她的手甩开,动作流畅优雅,颇具女王风范。当然,如果她挺拔弹滑的白嫩巨乳没有随着动作一弹一抖地淫荡地摇晃的话。
  “我是苏雨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这个名字……”柳韵茗嘴角的一抹淡笑渐渐消失,黛眉随之拧紧,面色一寒,冷声道:“是你!”
  即便这种反应丝毫不出意料,苏雨瞳还是禁不住合上了眼睛,免得让泪水滚落出来。
  “韵茗,我……”
  “别说了!”柳韵茗几乎尖叫起来,随手拿过床头的枕没头没脑地砸了过来,撕心裂肺地喊道:“你给我闭嘴!不要过来!”
  苏雨瞳不躲不闪,愣愣地被砸了好几下,眼泪止不住地淌下,心灰若死的她还是被辛野拉着才知道走开。他也没想到柳韵茗会对多年前的往事反应这么大,辛野都有点后悔把步子迈得这么大了。
  “放开!”
  哪知她一见辛野牵苏雨瞳的手,反应变得更加强烈,像是只被激怒的母狮一样爬起身,简直像是要和她同归于尽似的扑了过来。
  柳韵茗激动之下,完全不记得刚刚被肏得腿脚发软,淫穴红肿的事了。奋力一跃还没够着苏雨瞳,自己恐怕得先重重摔落在地。
  还好辛野见势不妙,一个箭步接住了她,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不行,不可以……”辛野和苏雨瞳都为她几乎头着地落地的惊险捏了把汗,可她本人反倒好像根本没有意思到方才有多危险,整个人恨不得揉进辛野的胸膛,紧紧抓着辛野的手臂不松手,生怕他化作一缕烟消失了一般。
  “好好好,我哪也不去。”辛野无法,只得温柔地抚摸她的光滑背脊,眼神暗示苏雨瞳赶紧离开,免得再刺激柳韵茗。
  从认出苏雨瞳的一刻开始,简直就像一个脆弱小女孩的幼稚灵魂骤然占据了这成熟尤物的娇躯。柳韵茗紧紧环抱着辛野的腰背,抽泣不止。这下辛野就陷入了一个香艳的困境,别忘了他的肉棒还没有得到满足,兀自昂然高挺着,而她的湿润粉穴就恰好高悬于龟头之上。
  “姐姐……姐姐什么都给你……不要走……小弟……”柳韵茗的声音带着梦呓一般的迷离,动作则是与其相反的娴熟坚定。她猛地一下推倒辛野,背对着他缓缓下蹲,轻喘着摇摆纤腰用两片被磨破了皮的阴唇研磨着肉棒,又小鸡啄米似的将鹅蛋大的龟头挤进穴内再吐出。反复十余下后,整条肉棍已经被淫液淋湿,显得油光发亮。
  跌坐在地的辛野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挤开鲜红肉唇,再戳进女郎红肿幽穴。他只感觉肉棒越钻越深,越插越低,滚圆雪股离腹部距离不停缩短。
  “不给你走……唔……抓住你了……”柳韵茗痴痴地笑着,蜜屄肉腔收缩夹紧,将大肉棒牢牢锁住套在自己屄内,唯恐这心爱之物忽然离开自己。辛野却从那股天真无邪里嗅出了深重的狂气,叫他的背脊都隐隐发寒。
  当最后从交合处透过的光亮被落下的肥臀熄灭,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女郎的体内,被重重膣肉包裹囚取。那叫人质疑怎么支撑起这副色情身材的纤细蜂腰来回扭动,巧妙地用湿热的膣腔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
  而她那肥硕软绵的屁股紧贴着辛野的身体,臀肉两侧都已超过了他的腰围。整体看去,仿佛一只被掐断花枝的花骨朵倒插在了地上。
  虽然是非常关头,淫心一动的辛野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戳进了柳韵茗那正对着视线的粉嫩肛穴里,花朵似的肉褶向四周散开,而中心的花蕊轻易被指头搅碎,再深深地钻了进去。
  “嗯哈……”
  柳韵茗像是被击中了致命弱点,闷哼一声,下意识将屁股高高抬起,将困顿多时的黑粗肉棒释放了出来,辛野逗弄屁眼的手指一拔出来,柳韵茗便酥软无力的跌落下巨臀,再次将肉棒囚禁在肉穴里。
  “不要弄那里啦!”
  辛野瞧得有趣,乐此不疲的用手指戳插着她的屁眼,柳韵茗发出苦闷的呻吟,条件反射般悬起肥臀又落下,而占汁带水的肉棒始终屹立不倒,任由堵不住的淫水汩汩宣泄在辛野的腹部,在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中拉起了一片的黏丝,搅弄出大量的泡沫。
  她奋起余勇在辛野身上死命扭了一会,终究还是渐渐耗尽了力气,一只雪嫩弹滑的肥臀被辛野抓在手里,从下往上不停无助地抛动着,完全没了刚刚吞吐肉棒的气势。
  见柳韵茗连呻吟的气力都欠奉,伏在地上任由抽插摆弄,辛野意识到机会来了。胯下一刻也不放松,将她的白皙圆臀奸得颤抖不已,而辛野在柳韵茗看不见的角度对苏雨瞳招了招手,做了个“抱住她”的口型。
  失了魂似的苏雨瞳有些犹疑,可现在已经是最差的局面了,不但柳韵茗对自己的恨意一点都没有消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还被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躲在衣柜里,逃不开一个跟她小弟情人幽会的罪名,还能有什么损失呢?
  想到多年来都在被梦魇般的罪恶感纠缠,而柳韵茗却可以露出那般母猪一样的幸福表情,苏雨瞳就被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愤怒吞噬,完全忘记了她才是悲剧的始作俑者。
  “咕叽咕叽……”
  柳韵茗瞪大了杏眸,毫无防备地的她被苏雨瞳深深吻住,口中的香唾同时也被掠夺一空。两具窈窕起伏的火辣香躯紧紧地正面贴在一起,两对各有千秋的极品乳峰激烈地撞击在了一起,激起汹涌的香艳肉浪,洒下肉眼看不见的细细汗雨。
  没等苏雨瞳细细品味柳韵茗的甜美唇舌,她的舌尖就是一阵锥心的疼,却是被反应过来的柳韵茗狠狠咬了一口,二姝的唇舌这才分开。
  “你疯了?!”柳韵茗惊怒交加,可下体已经麻木的嫩穴传来一股销骨蚀魂的滋味,打散了她好不容易提聚起来的一丝力气,整具胴体酸软无力,再也不能抵御苏雨瞳全方面的侵略。
  辛野挺耸腰跨,把她的淫穴奸得唧唧作响,龟头更是敲击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几乎挤进了狭窄的宫颈口:“没事的,姐姐。她只是想给你补偿一下而已。”
  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苏雨瞳不顾口腔里弥散开的铁腥味,迷恋地亲吻吮吸柳韵茗勃起的猩红乳蒂,连本就白皙的乳肉都被吸得泛红。
  女性本就更加熟悉女体的敏感点,何况苏雨瞳这种单身了那么多年的成熟女郎,早就对怎么挑逗女性了然于心。没几下就让本就被辛野杀得丢盔弃甲的柳韵茗失去抵御之力,只能无奈地被夹在辛野和苏雨瞳中间,娇躯僵硬,翻着白眼喷水高潮,如同失禁了一般漏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将地毯上染湿了老大一块,一时间没了知觉。
  柳韵茗扭曲的失态表情映入苏雨瞳眼中,一点也不认为肮脏下流,只觉她无比美丽神圣。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对错手杀人的愧疚。那只是个亵渎姐姐内衣的小人渣罢了,死也就死了。她真正无法忍受的是跟柳韵茗的疏远,还有背叛了她信任的愧疚。
  看到她终于再次发自内心地快乐起来,尽管是在男人的粗长肉茎下潮吹高潮,苏雨瞳也从心底感到幸福。
  “韵茗……我不会再让你露出那天一样的表情了。”苏雨瞳捧着柳韵茗的迷离娇靥,深情款款地告白,却没注意到自己挺拔高耸的酥乳落入了人手。
  “没想到苏老师意外的还是个长情种。”辛野揉着她弹滑绵软的玉峰,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而一根汁水淋漓的粗大肉茎正抵住高冷女教师泥泞不堪的处子花穴缓缓摩擦,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滑入这吸吮着肉棒的性欲旋涡里。
  面对辛野的进犯,苏雨瞳顿时浑身一颤。她没有出声,像是鸵鸟一样地将螓首埋进了柳韵茗的乳峰当中,像是认命了似的将毫无防备的粉嫩淫裂和娇小屁眼暴露在辛野的视线底下,好似在为了什么大义牺牲一样。
  臭婊子,跟我来这一套。
  辛野现在已经完全看透了这个冷面尤物自私到极点的本质,她并不和她自己以为的那样在乎柳韵茗。苏雨瞳只是在为她日渐沉重的罪恶感在找一个出口,至于赎罪对象的感受,则完全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
  当然辛野无意点破这一点,甚至乐意推波助澜。这么一个天然的极品M奴他可不愿意错过。在尝到了“赎罪”的甜美滋味之后,辛野不信她不乖乖就范,毕竟柳韵茗对于她的好感度依然为负,而且辛野手里还有当年事件的真相这一张王牌。若是揭露了柳明的真正死因,让案件重启调查是不太现实,但是依柳韵茗那个极端的性子,别说给苏雨瞳道歉的机会了,用余生来向她报复都不为过。
  他一下脸色就冷了下来,将柳韵茗从苏雨瞳怀里夺走。辛野淡漠的眼神扫过一脸怒容的苏雨瞳,口气冰冷地说道:“你好像忘了,托谁的福才可以跟你的好姐妹亲得那么开心。”
  辛野搂住柳韵茗的纤腰,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翘臀:“这可是我的东西,你就那么借用了,多少得有点感激吧?”
  “你说什么!”苏雨瞳手指捏得发白,深觉柳韵茗实在是识错了人。这个男人根本就只是当她是性奴来对待!
  “不对吗?”辛野的动作愈加放肆,眼神却是没有一点情欲的温度:“没了我,这个女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不是我的东西是什么?”
  “你!”苏雨瞳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给我闭嘴!”
  “倒是苏老师你,不太被我家的姐姐待见呢。”辛野抱着柳韵茗上了床,嘴里含着她的肥嫩雪乳,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做了刚刚那种事情,一定没办法回转了吧?”
  “辛野,不是你……”苏雨瞳如坠冰窖,脊背发寒,终于发现自己落入了算计。
  “真是太恶心了,啧啧。都是女人,又是摸奶又是亲嘴的。”辛野还掰开了柳韵茗的粉润大腿,对苏雨瞳展示红肿膣穴里汩汩流出的浑浊粘液:“如你所见,姐姐可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直女,你觉得她清醒之后可以接受你的行为吗?”
  苏雨瞳几乎咬碎了银牙,但是又拿占尽上风的辛野毫无办法,只能看他悠然地把失去意识的柳韵茗当成玩具一样摆弄,好像在炫耀他的占有权一样。
  “不过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就在苏雨瞳跌坐在地,万念俱灰的时候,辛野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苏雨瞳的瞳孔一缩,片刻之后默默起身,从床头取回了自己的眼镜戴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辛野就感觉一股凛然的气势扑面而来,好像面对的不再是一个穿着丝袜的香艳裸女,而是教室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冰山女王。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她的俏脸恢复了冷淡平静,仿佛在对臣下下令奏事。
  “条件?”不料辛野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枕在柳韵茗的雪白酥乳上大笑出声。苏雨瞳一挑眉头,几乎认为他失心疯了。好在笑声持续了几秒就毫无征兆地止歇,突兀得叫人害怕。
  “我说的转机就是,苏老师你跪在床上,求我干你的骚屄。”辛野斜支着头颅,大手在柳韵茗的胴体上游走着:“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让姐姐一高兴,自然就既往不咎了。”
  本来打算好唇枪舌战,好讨价还价的苏雨瞳霎时没了主意。她本来以为面对的是一次艰苦的谈判,最后最坏的结果就是被这个小男人占点便宜。但是对方没有半点跟她商量的意思,这是一场残酷的单方面掠夺!
  她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只能无力地等待辛野的处置,这让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羞愤欲绝。
  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辛野随手拨弄柳韵茗的樱唇,狎玩着她的粉舌,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也该醒了吧。”
  苏雨瞳不用猜,也明白这是他的最后通牒。这个占据了柳韵茗心灵极大分量的男人可以轻松地决定,她到底在柳韵茗心里以后是个什么样的印象。
  这是为了韵茗。她在缓缓分开双腿的时候,心里疯狂地重复这句话,好像试图说服自己一样。
  “苏老师,你一个教语言的不说话怎么行。你不出声,我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辛野的嘴角愉快地挑了起来,今天的收获实在是意外地丰富。
  下定决心之后,苏雨瞳比想象中的要干脆利落:“我知道了,赶紧放进来吧。”声调虽然带着些许颤抖,但依然好像恩赐什么一般高傲。
  辛野哭笑不得,实在不明白苏雨瞳到这个节骨眼还能保持她的臭架子。
  抚摸着光滑柔顺的黑色丝袜,目光顺着大腿瞥向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辛野强自按捺把这个长腿美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已经隐约带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这个好像不是我说的原话吧?Try again?”
  这是苏雨瞳在课堂上经常用的短语。每当她面无表情地要求学生重复一次朗诵,罕有人可以冷静在她的森然逼视下完成句子。
  而这句话在这里出现,讽刺和耀武扬威的意味十足。苏雨瞳心中凄苦,但是目光触及另外一侧的柳韵茗时,放弃的想法还没冒出来就消灭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再一次被柳韵茗用厌恶的神情看待,自己还有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她认命般自己掰开蜜蛤,露出里面嫣红的膣肉:“请你肏……肏我的骚屄。”
  “这还差不多,想学还是学得会的嘛。”早就迫不及待的辛野将怒涨毒龙凑向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紧接着挺动腰身向前重重一撞,健硕阳根硬生生挤开紧闭肉唇,一下便没入大半。
  “啊——”
  陡觉下身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强行贯入,整个人彷佛都要裂开,疼得她冷汗直冒,不禁樱唇一张,发出一声长长痛呼。
  “现在反悔也不晚。”体会着肉柱前端被紧窄穴腔不断挤压吸吮的舒畅快感,辛野尽情地调笑屈辱的女教师。
  “我……我没事。”苏雨瞳不肯服软认输,只催他快动,好早点结束这一切。
  她很快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伴着一声轻笑,苏雨瞳随即感受到那根深深进入身体的粗壮巨物开始不停抽动,下身又痛又涨,疼得她眼泪都险些流下。
  “呜……怎么会这么粗,进得这么深……你不是个高中生吗……”
  辛野的每一次动作,苏雨瞳都感觉下身彷佛都被撕裂一般,不由疾首蹙额,死死地抓住床单。
  他没有理会女郎的抱怨,埋头耕耘,昂扬巨物破开细窄花径,一次次蹂躏撞击着娇嫩花蕊。两臂抄着粉嫩腿弯,辛野手托圆臀,挺耸不停,淫笑道:“老师刚破处就这么会夹,连这方面的天赋都一样过人,不去真的当个婊子浪费了。”
  耳边淫词不断,下体幽径又被那根巨阳肆无忌惮地抽送挺动,吃痛的处子淫穴真如辛野所说,下意识收紧,包裹吮吸着他的肉棒。
  苏雨瞳真个欲哭无泪,只是不停扭动腰身想要挣脱抗拒,可她如今雪臀悬空,两腿都在男人臂弯操持之中,这般弱柳扶风的轻微摆动,非但未能脱了掌握,反激起他滔天兽欲。
  “刚刚说你是婊子真没说出,发廊里的小姐姐多半没你会扭。”辛野哈哈狂笑,挺动巨物,一口气不停歇地连耸了百余记。
  可怜苏雨瞳被他顶得美目翻白,险些背过气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满了她整个穴腔,一下下捣在她的花心深处,才经人事的娇嫩宫苞不堪征伐刺激,胀痛之余,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渐渐自花蕊处升起,如电流一般逐渐传遍全身,她被这奇怪滋味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头乌黑秀发随着螓首乱摆。
  挂在男人身侧两只秀足更是绷得紧紧,十根红白分明的纤巧玉趾时而分张如伞,时而蜷曲似兰,真个百爪挠心,欲仙欲死,突然间美臀猛然抖了几抖,一汪春水喷溅而出.
  “才这么几下就喷水了,果然是个天生骚货。”辛野抱着苏雨瞳修长滑腻的两条大腿,一下顶到尽头,将穴心花苞都撞得凹陷了几分。
  “哎呀……你胡说……啊……”苏雨瞳想要矢口否认,男人却将肉柱抵在花心上快速研磨了数下,击穿神经的快感销魂无比,又激得她娇躯轻颤,忍不住轻声呻吟,急促喘息了几声。
  “我胡说什麽了?老师嘴上硬,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得很啊,一直咬着我的鸡巴舍不得松口啊……”辛野奋力抽送着,得意洋洋。
  “你……”苏雨瞳无话可说,便是强嘴,身子却做不了假,方才泄身的花心馀韵犹在,本能地颤抖抽搐,的确如婴孩小嘴般裹着肉龟一吮一吮地,教她辩白不得,只能徒增羞辱。
  苏雨瞳索性咬紧银牙,打定主意不再发出声音示弱,将愤怒、仇怨、及羞愧不安尽数埋入心底,恨恨地瞪着身前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她本来对贞洁并不十分在意,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但是被人用这种强迫的方式夺走贞操还是极为屈辱。
  “嗯?不说话了,好,用心体会也是一样。”辛野对女郎能吃人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了淫液润滑,肉棒如鱼得水,进出抽送间更是方便畅意,粗壮阳根狂风暴雨似地狂抽勐插,每一挺送都尽根而入,直刺女体花心深处。
  唧唧水声由二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处不断传来,苏雨瞳虽抑住声音,偏身子不听使唤,泄身之后,秘处痛楚渐消,腾起层层酥麻快感,娇靥上很快便泛起一片嫣红,顺着面颊延伸到耳后、颈下,迅速布满全身,整个娇躯如桃花般粉红娇艳。
  一次次泄身的快感如潮涌向脑海,苏雨瞳感觉身子逐渐发沉,心儿却愈加轻盈,彷佛随风飘荡,不知游向何处,那根狰狞巨阳将自己下身填得满满当当,那种饱满充实的膨胀感又教自己浑身发烫,让她本就纷纷扰扰的心思更加复杂。
  月上枝头,时间点点流逝,苏雨瞳几乎已沉迷在这销魂透骨的淫戏之中,子宫中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痉挛宣泄都教她全身震颤,娇吟不绝,她嗓音已然嘶哑,粉红娇躯汗水淋漓,如从水中捞出一般,花房苞宫更是在男人阳物的挑逗戳弄下,阴精像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浇灌在火热肉龟上,混杂落红的血丝浇湿床单。
  辛野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耸着,好似打夯般机械运动,每次都撞得苏雨瞳娇躯震颤,颤巍巍的娇艳香峰红艳艳来回跳跃,勾人眼球,他忍不住大张嘴向着一颗粉红樱桃咬了下去。
  乳肉入口香甜软绵,辛野不觉用了些力,一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一直在呼痛抗议的苏雨瞳已然没有余力叫疼了,吃够了香软奶子的辛野让没力气挣扎的她两腿岔开跪在床上,玉臀悬空高翘,男人转而趴在她的背后连连抽送。
  这等如野犬交媾般的丑态让苏雨瞳羞愤不已,不过未多久她便无暇记挂了,虽然这个姿势因有臀肉阻挡,不像方才正面交合毫无遮拦直抵花心,但无数次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无比,阴茎龟棱一次次刮蹭穴壁嫩肉也让她身体迅速起了反应,颦着眉儿低声呻吟,呼呼娇喘。
  “啪啪啪”背后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坚实小腹激烈撞击着雪白圆臀,连续不断的皮肉碰撞声几乎融成了一响,饱满雪丘激起层层臀浪,悬在半空的一双滚圆玉乳也在半空中一荡一荡的,泛起迷人乳波。在清脆绵长的肉击声中,辛野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俯下身子,两手握住晃荡椒乳,下身用力狠顶了十馀下,每次顶插都深入花房,彷佛恨不得直接将身下人儿刺穿扎透。
  “呀——”花心剧颤,雪白乳肉在男人紧攥的掌心中扭曲变形,苏雨瞳模糊了痛苦和喜悦的边界,在一阵颤栗中再度泄了身子。
  “啊——”辛野同样一声大叫,火烫巨阳如开了闸门,一股股滚烫热流喷薄而出。那如岩浆般滚烫的男人精华射得苏雨瞳娇躯乱颤,每一股热浪都冲击得她全身哆嗦,连抖了十几下,才软伏在椅背上吁吁喘息。
  “总算是……完了……”苏雨瞳长发凌乱,香汗透体,不自觉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让柳韵茗高潮两次后的辛野是强弩之末,没想到他越战越勇,她差点以为要被学生的大肉棒活活肏死在床上。
  慢慢支起身子,辛野打量着身下女子,那条黑色丝袜早已被香汗润湿,紧贴在光滑玉腿上,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显露眼前,让人食指大动。
  床单上除了淡粉色的血迹,恍惚还有黄色的尿痕斑点……苏雨瞳羞愧自责,男人那根可恶的物事还在自己体内,想想便教她耻辱不已。凤目含怒,透过蓬松秀发乜斜身后人,冷声道:“你弄完了,从我身上滚开!”
  用手指帮着梳理了下女人的乌黑长发,辛野俯身在精致细巧的耳垂上吻了一口,低声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我弄完了?”
  苏雨瞳觉到体内那根软绵巨物陡然一涨,又变得坚硬如铁,将穴腔塞得满满,她顿时芳心乱跳,美眸圆睁,惊惶道:“你……又做什么?!”
  辛野已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握住她合手的软滑美腿,壮硕阳根蓦地再次深入,这一下又深又狠,顶得苏雨瞳整个人身子前倾,螓首高高昂起,发出一声长长悲惨嘶鸣……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5:02

(四十六)纠缠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
  当柳韵茗缓缓醒转,耳边女性哀婉的话语断续破碎掠过,间隙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辱骂。她转头往旁边的床上一瞧,身上一丝不挂的苏雨瞳双手反剪被绑在身后,双腿折叠,小腿和大腿被重重绳结固定在一起,最后绳子和手上的绳结绑在一块,并拉伸到最大的限度,以四马攒蹄的姿势被捆得动弹不得。
  绳索将她美艳窈窕的肉体勾勒得分外色情,性感冷艳的俏脸更是让她被束缚的丰满娇躯令人想入非非。
  只是此刻这张迷人的娇靥已经扭曲变形,嘴角控制不住淌下香唾,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清冷高傲。毕竟她整个人就凌空插在辛野的肉棒上,双腿分叉,全身只靠肉棒插着她的阴道来支撑着平衡及重量。就连子宫口被贯穿侵犯的可怕刺激哪里是她一个刚刚破除不久的女子能够消化的?
  在一旁的柳韵茗眼中,残忍奸淫着苏雨瞳的辛野恍惚化身高大冷酷的天神,在用无情的巨棒在替她惩戒多年心结的罪魁祸首。这些年来,无处发泄,无处倾述的郁结在一声声接连不断的皮肉碰撞声中冰雪消融。她紧紧咬着嘴唇,芊芊玉指无意识地探入幽处,拨弄着敏感的小巧阴蒂,好稍稍纾解心头马上跟辛野求欢的冲动。
  “呜呜唔唔唔……!!”
  苏雨瞳面对的困境不止是全身被缚那么简单,更要命的是,辛野一手握住她的雪乳揉捏玩弄,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深深陷入了她的粉颈中,让她发出濒死的含糊悲鸣,身体不停左右来回抽搐摆动,试图让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间。
  “臭婊子,现在知道怎么夹紧了吗?”
  见苏雨瞳真的开始眼眸泛白,挣扎也渐渐失去力气,辛野便就放松了点力度,不至于让她真个窒息,而是流出少许的空气进入她的呼吸道。
  她赶忙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傲人的嫩白豪乳剧烈地起伏。
  见她苍白的俏脸稍稍恢复了血色,没等她求饶的话语出口,辛野裂了下嘴角,重新狠狠掐紧了苏雨瞳白皙细长的脖颈,儿戏地夺走了她宝贵的呼吸!
  “呜呜呜!”
  苏雨瞳悲惨地发出呜咽,仿佛一只濒死的肥美羔羊。眼前的世界逐渐褪去色彩,只有黑白两色。而缺氧的痛苦却不合时宜地放大了被肉棒抽插的感官快乐,两种感受同时在脑海中交织着,在她渐渐模糊的意识中如同烟花般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哦……!!”丰满迷人的女体不住乱摆,而辛野气定神闲,一根贯穿了她湿润淫穴的粗大肉茎仿佛定海神针,任由她扭动挣扎,依然牢牢将她钉死在原地,白白增加了施虐者的享受。
  女体无意识的求生挣扎,缺氧濒死时肉穴的猛烈收紧吮吸,无一不带给辛野新奇的性交体验。本来他就渴望征服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冷艳老师,在知晓内情之后更是对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好感全无,现下只把她当成一件香艳诱人的性爱玩偶来发泄性欲。
  他一点点调整松手的力度和频率,慢慢精准掌握了苏雨瞳生存必要的氧气量,时刻让她处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界限,还偏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宰割。
  辛野挺枪在苏雨瞳格外紧致的处子肉壶里抽插了数十回,只见她忽然不顾一切地大力挣扎,好像要不行了一样,整个脖子以上的部位充血通红,瞪圆了杏眼,身体不断抽搐颤抖。
  见势不妙,辛野赶忙松开了手,让她可以自由喘气。
  “啊啊啊啊啊啊……!”
  刚一获得自由,她开始全力地死命喘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骚水好像失禁一样,从刚才抽搐开始到现在一直流个不停,染湿了整张床单,甚至辛野后背都能感受到水迹的渗透。
  “太舒服了……”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死里逃生的苏雨瞳却露出奇异的微笑,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我以为要被活活干死了……”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美艳御姐表情愉悦,潮红未退,这一副贪吃痴女反差模样让辛野心痒难耐,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更难呼吸到空气,同时下体再一次开足马力,对她进行奸淫。
  粗大的肉棒和她泥泞不堪的淫穴摩擦着,产生强烈的快感,配合她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和疯狂扭动的娇躯,辛野更是硬得肉棒发疼,戳得苏雨瞳的娇躯不停疯狂地颤抖着,不到两分钟,又一股暖流从下体渗出,她两眼翻白,又来一次高潮。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辛野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开动马力,用最快的节奏来回在她阴道内上下来回戳动搅弄着,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将她肚皮高高顶起。
  而苏雨瞳整个身子被绳子紧紧束缚,淫穴肥奶都无处可逃,就连性命都在男人的一念之间,无力反抗,被绝对暴力的完全征服之后,竟然产生了微妙的享受。加上缺氧导致的高潮信号进入脑部后,产生种种的幻觉,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高潮送上天国,宛如魂魄出窍一般在宇宙中漫游着。
  她平均每三分钟就绝顶一次,下体淫津狂喷,好不容易让流量减弱,马上又一波洪水来袭,半小时内来了十次以上,若再搞半小时,恐怕她没被勒死也得脱水而死。
  “呜……!!!噢……!”她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眼珠从半小时前已经往上翻去,估计现在她意识也逐渐模糊,身体只是依靠本能和条件反射在呻吟抽搐。
  辛野这边被她反复因为高潮收紧蠕动的膣肉摩擦到射精边缘,他没有刻意忍耐,翻身将这具窈窕女体压在了身下,飞快撞击她白皙弹滑的圆臀,引动“啪啪啪”的沉闷肉响。随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击穿神经,肉龟便死死抵住她纯洁神圣的孕宫,轰然喷出一股股腥臭白浊的浓精。
  苏雨瞳光洁美艳的胴体也感受到精液强而有力的冲击,配合每次的喷射,挺翘的玉臀条件反射般地颤动两下,而她自己早已失去意识,对辛野的射精只是做出本能反应。
  即便苏雨瞳已经失去了知觉,兀自沉溺在掌控生死美妙快感的辛野还不过瘾,半软的肉棒在她滑腻的花径里泡了一会,渐渐又有复起之势。
  而就在他蠢蠢欲动的时候,一具微凉的喷香娇躯从后边贴了上来,环住了他腰。
  “好了。”柳韵茗嗔怪道:“再这样要出人命了。”
  辛野也知道她说的没错,各个意义上都精疲力尽的苏雨瞳实在是不堪再战。
  他拔出水淋淋的肉茎,转身拥住柳韵茗的娇躯,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我这不是给我姐姐出气嘛,居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柳韵茗静静地贴在他的胸膛,没有发出声音。其实身材高挑的她比起没有完全发育的辛野还有高出半个头,可她偏喜欢这么伏在辛野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好似要借此确认他的存在一样。
  明明心知肚明辛野说的是方才苏雨瞳非礼她的事情,可柳韵茗的思绪忍不住飘飞到很多很多年前。
  那时的她毫无预兆地失去了亲生弟弟,满腔的愤怒委屈无处发泄。而造成这一切的,偏偏还是她人生中最好的朋友。
  每个人,甚至她自己都在劝解自己——毕竟这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
  她用这句咒语一样的话将情绪封锁起来,关到了一个谁也注意不到的角落。可现在她才明白,她真正需要的解药不是那些轻飘飘的场面话,而是一道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身影,帮她将这口无处抒发的恶气一扫而空!
  “小弟……”女郎美眸迷蒙,轻轻地抚摸着辛野脸颊的轮廓,好像要将他刀削斧刻的凌厉面孔一点不差地收藏在心底。
  辛野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无疑怀里的女郎已经春情萌动,紧贴着他的身体,火辣美妙的赤裸女体发出无声的交配邀请。
  素净玉手大胆地拨弄着软垂下来的肉蟒,多情细眸轻挑,像是在挑衅:你还能行吗?
  辛野自然无法接受被这么挑衅。他登时恶狠狠将她推倒在绵软床铺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直指妩媚女郎的泥泞小穴,势要让她后悔方才的挑衅。
  “唔!怎么这么心急。”嘴上嫌弃,一双妙目已然禁不住盯着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柳韵茗不觉舔了舔唇角。
  “咕——”
  就在气氛暧昧,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一触即发的时候,辛野的肚子发出了违和的叫声。
  “噗嗤。”面面相觑好一会,柳韵茗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声。
  辛野猝不及防地迎接了人生中第一次社会性死亡,窘迫尴尬地无以复加。
  还好柳韵茗没一会就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拿来湿纸巾,温柔擦拭着辛野沾满了污秽的软垂肉棒,低声道:“你每次干起这档事就……没完没了。真是不懂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
  辛野难得感受到了一点局促不安。他并非因为女郎温软的小手包裹着性器而感到不自在,更亲密十倍的行为他们都有过。他只是不习惯来自于他人的温情,尤其是这份感情近似于亲情,跟养父和希芸给他的感觉类似。
  柳韵茗把他变换不定的表情看在眼里,却误会了什么。
  “真拿你没办法,”搽净了污垢斑斑的肉茎,柳韵茗无奈地摇摇头:“又不是姐姐不想给你,现在得先吃晚饭,不然弄坏身体,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嗯。”辛野心绪未定,即便知道了她误会了也没有解释什么。
  “吃饱饭才有力气吃姐姐,知道吗?”微微扬起脖颈,柳韵茗在他的小腹上爱怜地落下浅浅一吻:“姐姐哪里都不会去,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对于从小绞尽脑汁为了明天温饱挣扎的辛野可谓十分陌生,但是看着女郎温柔绽开的笑脸,这个单词一下就具体起来。
  辛野不自觉也像她之前抚摸他的脸一样,摩挲起了柳韵茗光滑的脸庞,感受她面上细细的绒毛扫动掌心,悄无声息的感动便自然而然地侵入心底。
  柳韵茗依恋地侧过头,像只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手掌,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至于苏雨瞳,她可能更希望在床上自己呆一会。
  “所以我说,你就是太心急了。”这时候柳韵茗却止住了辛野的动作,粉舌缓缓舔了一圈红唇:“吃饭之前,得要先把这个不老实的小弟弟,吃——掉。”
  没有留给辛野反应的时间,她的螓首一低,就把半软的肉茎卷进了唇间。
  墨云似的长发肆意披散在辛野的胯下,末端露出女郎优雅笔挺的背脊,以及她那一只白皙挺翘的肥臀,正随着吞吐的节奏宣示着自己沉重的存在感,左右摇摆晃动。
  辛野扶着她的后脑,乱糟糟的脑海里突兀蹦出来一个想法。
  好像,有这么个姐姐也不错?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3 08:35:16

(四十七)往事
  街道边不复白日里热闹喧哗,灯火暗淡,只有地上纷乱的纸屑垃圾见证了人潮的来来往往。与许多没有夜晚的大都市不同,这座小城没有那些纷扰不灭的霓虹照亮夜空,固执地独守着慢节奏的生活方式。
  “都是你啦。”
  一声动人的娇嗔打破了寂静,昏黄的路灯下渐渐显出了两道紧紧相贴的人影来。
  柳韵茗搂着辛野的胳膊,如同恋人一般亲密地贴在他,言语里却尽是不满:“半天不射给我,现在好,像样点的饭店都已经关门了,饿死你个小色狼!”
  辛野苦笑道:“我的好姐姐,还不是你一定要内射,说什么不能浪费。结果做了一会又喊疼。”
  “没……没办法嘛。”发现自己不完全占理,柳韵茗的声音也低了一点,耳朵微微泛红:“谁叫你之前弄姐姐弄得那么狠,下面都肿了好不好。”
  他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望向了柳韵茗短裙下穿着渔网袜的圆润玉腿,原本紧紧并拢的腿间分开了不起眼的空隙。想必是刚刚被粗暴蹂躏的红肿淫穴还在发疼,让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好避免刮蹭到敏感的淫肉。
  辛野喉头发干,他恍惚看见那双丰满玉腿迈动交错之间,打结纠缠的萋萋芳草垂下了一缕透明的粘液,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滑落,在昏黄的路灯下带着朦胧的性感。
  “姐姐,你又没有穿内裤?”辛野不禁有些头疼,这个尤物的风骚媚态只有自己见识就够了,她就这样出现在人前,实在让他感到不自在。
  “什么叫我又没穿内裤。”柳韵茗气呼呼地瞪圆了杏眼:“搞得我好像变态一样,这不是勒得难受吗。”
  “嗯哼?”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柳韵茗的俏脸贴近了些,暖香的吐息清晰可闻:“好像有人吃醋了哦?”
  没等辛野反驳,她就一推他的胸膛,如同一只轻盈彩蝶娇笑着飘然而去,径直去了路边的公共洗手间,看来随身还是带着备用内衣的,让辛野悄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辛野一向认为自己对于希芸之外的女子只有肉欲,没有以外的多余感情。可是他的这个信念一再动摇,先是于淼曼的曲意逢迎,用尽浑身解数的温柔侍奉让他回心转意,再就是现在柳韵茗用一腔介于家人和恋人的柔情融化了他的戒备,也有隐隐占了他心里一席之地的趋势。
  这让他陷入了矛盾,到底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还是干脆挥剑斩情丝,不让自己被这些杂念影响,只把这些女人当做泄欲工具使用?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温润可人的声线打断了辛野的思考,但是没有让他吓到,反而有种淡淡的安心感。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会吃什么?”辛野微笑抬眼,正好对上她温柔深情的视线。
  “现在姐姐可是好好包严实了。”辛野下意识视线下移,便将她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起来的鼓胀阴户收入眼底。
  “嘻嘻,”柳韵茗放下裙角,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这下连着某人偷瞧不着咯。”
  娇憨得意的模样叫人心动不已,但是五脏庙空空的现下,辛野实在提不起多余的杂念。
  “别闹了。”辛野实在拿这个时而温顺可人,时而狡黠可恶的女人没有办法,干脆没有接话:“你喜欢吃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辛野的裤裆,看得他都有点不自然,这才撩了撩发丝:“我都没有关系,带我去吃你喜欢的吧。”
  柳韵茗现在走是走不了多远了,这大半夜的打车估计也要一会。正巧附近就有一家他颇为熟悉的大排档,可以解燃眉之急。
  唯一让他心生顾虑的就是这个时间的大排档龙蛇混杂,要么是喝醉了的外地人,要么是需要工作到深夜的特殊从业者,没有什么善茬。他自己独自一人自然不惧,可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娇娘需要保护,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甚至知道他参与过黑帮的过去,加上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相当自负的,没有理由莫名其妙怂了。
  十几张桌子,几打摞起来塑料凳子,一张菜台,一个煤气灶,一口锅。
  深夜的大街上的这一隅分外热闹,几个中年汉子喝得面红耳赤,大声争论着什么;几个年轻人干脆打了赤膊,借着酒劲嬉笑怒骂,将白日里的压力尽情宣泄;还有一桌满脸横肉的大汉,即便衣着各有不同,但是行为气度之间自有一股不一样的压力,让几乎坐满的大排档里形成了一小圈突兀的真空。
  “卧槽,你看那边。”一个年轻人不经意的一瞥,顿时吃了一惊,赶紧捅了捅同伴的手臂。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正和秃顶的大排档老板聊着什么,挽着身旁一个身着紧身黑色包臀裙的九分美人,姿态十分亲密,挺拔傲人的乳峰干脆直接将他的胳膊夹在当中。
  周围的人也几乎同时注意到了这个妩媚大胆的高挑女郎,沸锅般的气氛诡异地骤然沉寂了一瞬。
  虽然没多久就恢复了喧嚣,甚至想掩饰一样欲盖弥彰地故意更加夸张地大声交谈叫骂,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心里都刻下了一道惊艳的倩影。
  "小野,你……"辛野跟久违的老板聊了自己的近况后,老板犹豫了一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又回到这片了,你该不会……?""嗨,"知道老板是担心他再一次和黑帮扯上关系,辛野心下涌起淡淡的暖流,失笑摇头道:"我早就跟那边没有关系了,我带我姐来你这吃个夜宵。"老板这下才放下心来,笑眯眯地瞟了一眼恨不得整个人靠在辛野身上的柳韵茗。他自然知道辛野并没有什么姐姐,他暧昧地朝辛野眨了眨眼,笑呵呵地炒菜去了。
  "哎,累死我了。"刚一坐下,柳韵茗就将裹着渔网袜的修长美腿搁在了辛野的腿上,悠悠地出了一口气。
  无视周围或隐秘或热烈的打量,柳韵茗伸了个懒腰,线条优美性感。
  "哎呀。"弱柳般的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摔落,吓得辛野赶忙伸手挽住她的纤腰,免得她不小心掉下去。
  跟成熟风情的外貌相反,柳韵茗总是想尽了法子跟辛野撒娇,好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一样,无时无刻都需要注意和关心。
  “腿都软了,姐姐要躺会。”柳韵茗趁机躺进辛野的怀里,却没有和她说的那样老实地休息,却用脸蛋去蹭他下巴的胡茬,像只顽皮的猫咪自由舒展着身子,时不时拨撩一下身边一脸无奈的主人。
  旁边一群人嫉妒得眼冒火光,看着那个高跟鞋渔网袜的大美女搂着男生卿卿我我的,几乎就差撩裙子摇屁股了,偏生那个幸运儿还一脸无语地拨开美女贴上去的脸,好像巨乳细腰的性感女郎不如面前一盘二十块的干炒牛河有吸引力。
  几个胆大的已经借着酒劲蠢蠢欲动,找个借口上去挑衅。最后阻拦他们的顾忌无非就是男生似乎跟店老板有几分交情,而店老板敢在当地数一数二的黑帮天兴会地盘上开夜市,还生意兴隆,无人闹事,自然有过人之处——为了个妹子落下个终身残疾可不怎么划算。
  还没等他们将冲动付诸于行动,一直只是默默坐在在大排档的一角的那一群男人忽然占了起来,为首的年轻男人身披风衣,被众人簇拥着,颇有古早香港电影中古惑仔的风范。
  "我靠,是天兴会的那帮人,完了完了。"刚刚还摩拳擦掌的几个醉汉一见这个架势,顿时就没了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悻悻坐回原位。
  在这座小城,天兴会不是一个简单的黑帮名称,而是代表了一个不可冒犯的符号。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时候,由谁开创,早就已经难以考究。经过无数代的传承,估计跟最开始的那个由几个农民流氓组成的劫道团伙也没有了任何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覆灭和重组之后,这个组织在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纠缠之中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天兴会的触手遍布了全城,赌博和嫖娼之类的灰色娱乐产业大多都由天兴会所垄断,可谓是在这方面一手遮天。
  警方一方面被孔方兄打通了关节,再加上各种不可言说的人情关系,不好随意动作。另外利润最为惊人,同时作为官方底线的毒品却是一碰不碰,甚至于主动暗中提供线索,让这里成为了毒品禁绝的一方净土,这才让警方动不得,也不想动这只把控着小城的黑手。
  毕竟消灭了天兴会,还会冒出来地兴会,为了争夺地盘还会产生无数火拼;这些灰色产业也不会消失,只要更多的人鬼迷心窍,自投绝路,那么这些娱乐场所就会应运而生,并且藏得更深。
  面对这样响当当的名头,这群刚刚还色迷心窍的醉汉霎时间酒都醒了七分,高声谈笑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戛然而止,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生怕惹来煞星的注意,看上去十分之滑稽。
  那个男人浑然没有注意到眼皮底下小小的闹剧,往辛野这边张望了几眼,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众多天兴会成员见到那女子动人的姿容,纷纷露出会意的微笑跟了上去;其他的看客都在暗自为这个性感女郎的命运所惋惜,她既然被天兴会的人看上,那么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只是被领头者一个人侵犯,还是沦为诸多大汉泄欲工具的区别而已。
  当然,他们也只是惋惜而已,真个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豁出性命出头,那是小说或者电影里的桥段。他们在发出叹息的同时,心里阴暗的角落说不得还有这个自己绝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堕落的隐秘快意。
  大排档不自然的寂静衬得渐渐临近的脚步声愈加沉重,柳韵茗当然注意到了来者不善,可辛野还稳稳坐在板凳上胡吃海塞,自觉作为大人的她自然没有独自落跑的道理。
  一颗玲珑心起心动念,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都没什么好法子可以安全解开眼前的困局。最好的结果似乎就是在辛野安全离开之后,自己在被侵犯之前自尽。可在一群大汉虎视眈眈之下,自尽又谈何容易。
  柳韵茗面色灰暗,正手足无措之际,辛野转头捏了捏她的手,朝她笑了笑。
  消极的念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尽管她想不出这个还在读高中的小男生有什么办法跟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周旋,心情还是超越了理智的束缚,沉静了下来。
  而早就下定了决意并没有因此暗淡,反倒愈发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让辛野安然无恙,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既然已经是决定了的事情,事态再怎么发展也只有这么一个答案,自然就没有再纠结害怕的必要。
  “妈的。”为首的男子虽然看着斯文英俊,这一张嘴就是一句国骂,让他神秘的气质一下就消失殆尽。不过作为黑帮中人,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你小子也是坐得够稳啊。”
  “哎。”辛野这才第一次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要来这间大排档,无端生出这些事端。
  他缓缓抬起头,苦笑道:“祺哥,好久不见。”
  “可不敢。”男人面沉似水:“一别之后,小野哥过的潇洒快意,那叫一个音讯全无。就是看见我就坐在那里,都不值得过去点个头。我一个在土里刨食的怎么担得起文化人的一声哥。”
  辛野轻叹一声,给对面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祺哥,我这条小命都是你救的,你就别用这些话来挤兑我了。”
  眼看这两人一来二去竟然聊上了,等着看热闹的众人都傻眼了。谁能想到一个高中生竟然还是能是天兴会成员的旧识?
  这事态的发展实在出人意料,而好奇的人再去偷看时,已经被天兴会的人挡住了视线。
  “哼。”祺哥抱臂瞧着那杯啤酒摇晃,仿佛不停鼓胀爆裂的气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让他目不转睛:“你要是还知道对不起我,对不起兄弟们,你……”
  话说了半截,他就没有继续,只是愣愣地看着塑料杯。
  “算了。”两人沉默对坐了一会,祺哥站了起来:“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会勉强。我知道你不想再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关系,但是家里现在确实不容易,需要一个有点资历,会用脑子的人回来帮忙。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挥袖而去,一个小弟凑上去奇道:“七哥,这位是……”
  旁边另外一个赶紧拉住了他,低声道:“七哥心情不好,你就别去找死了。那个小子能叫七哥的名讳,你只配叫七哥,这就已经够不简单了。”
  那小弟顿时看坐在原地默默喝酒的辛野眼神就不一样了,悄悄去找店老板把两桌的账都结了。
  待天兴会的人走远了,柳韵茗才松了口气,只觉浑身冰凉,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个男人虽然没有高声说话,但是举手投足都是上位者的威严,显然就是在天兴会中都不算什么泛泛之辈。他随意一个手势,这边二人恐怕都难生离此地。
  “小弟,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算是吧。”辛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又一次举起了酒杯。
  “好了。”柳韵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腕:“喝这么多,你还小,很伤身体的。”
  辛野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他跟天兴会有牵扯,但是柳韵茗居然还是若无其事地把他当成普通的小男孩来看待。不知道是该说这个女人的神经够大条,还是爱让人盲目了。
  回到酒店,苏雨瞳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了脸上稍显苍白,补了妆的俏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窒息性爱时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
  她看见柳韵茗开门进来,眼睛就是一亮,试图从床边坐起来。这下就牵动了下体的伤处,不得不跌坐回去。
  “你……”
  柳韵茗本能伸手虚扶了她一下,但是马上放了下去,幽幽叹了口气。虽然已经不再对她抱持有迁怒的恨意,但是要怎么面对这位曾经的挚友,柳韵茗实在没有主意。
  见柳韵茗将手臂收了回去,苏雨瞳轻轻咬着樱唇,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难过。难道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吗?她是多么地渴望重新拾起跟柳韵茗的情谊,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她都可以满足。
  “诶,苏老师。”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空气。辛野揽住了柳韵茗的纤腰:“你还在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苏雨瞳脸色转冷,看也不看身上带着酒气的辛野,就要一瘸一拐地离开这里。
  “唉——”声音故意被拉长:“我还想问问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把姐姐的小穴舔干净呢。那你慢走哈。”
  高跟鞋沉闷的落地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