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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拿下
六郎恩了一声,看着赵夫人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不慌不忙用手揽住了赵夫人的柳腰,“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恩,六郎。”
赵夫人见自己距离六郎太近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符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坐坐。”
六郎见她好像要走的样子,就说:“赵夫人,你刚做的这件衣服样子不错啊,何不在这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笑言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罢,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的,我都是他的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尺寸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的。”
赵夫人这句本来意在表明自己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六爷我其实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道:“赵夫人身材这样好,穿上着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
听六郎夸奖自己,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目送着赵夫人那无限完美的曲线背影,她今日穿上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轻薄的长裙,两肩的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一挑帘子跟了进来。“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好想你,你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会大胆到说出这样的话,怒斥道:“六郎!你胡说些什么,快让开!”
六郎烦躁更甚,只觉周身不适,血脉贲张,有种不可抑制的狂暴冲动。赵夫人见他脸上突地面目扭曲,血筋凸现,眼瞳也变成血红之色,仿佛化身成恶鬼魔神,恐怖之极!赵夫人不由的‘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竟冲她张口邪恶的一笑,赵夫人儿更是惊骇,吓得连忙往后退。六郎追上来,从身后猛然将上赵夫人颤抖微凉的娇躯揽入了怀中。六郎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随即缓缓的转过头来,美目满是惊奇,但却没有任何的愤怒,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用的着我,就想服从自己了。六郎在她耳边轻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待你好的,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
六郎在一点一滴地瓦解着赵夫人的意志,赵夫人深不可测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从中马上寻找到了那一点一星的情火。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也一定很孤独很落寞,这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赵普人过中年,生命力哪有自己那么年轻茂盛,身为女人,她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赵普最近一定忙于集中兵权而冷落了娇妻,机不可失,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在赵夫人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冰冷的双唇上。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齿关,不让六郎得逞,六郎能吻到她冰薄的红唇已经满足到了极点,他不想过于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自己的情绪。
六郎适机停止了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依然没有放开赵夫人的娇躯,环绕在她的纤腰上,六郎深知如果他把双手也放开那好不容易捕捉到的机会又要从手中溜走,他只能给赵夫人缓冲的机会,绝不能给她回心转意的机会。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了,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之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了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赵夫人似乎被六郎的一席话所触动,她的手轻轻握住了六郎的手臂,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向她樱唇上吻了下去,六郎这次吻得没有刚才那么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中。
赵夫人美目紧紧闭上,娇躯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六郎对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了极点。六郎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赵夫人“嘤!”
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六郎成功的俘获,他的手伸入长裙抚摸在让他早已向往许久的秀腿之上。
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六郎将她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帘布之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六郎右手轻轻撤去她黑色的裙带,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之上,六郎轻轻褪去她轻薄的外衫,面孔紧紧印在她温软的胸脯之上。赵夫人受不住如此的亲热,开始热烈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六郎的头颅,六郎慢慢地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完美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赵夫人的双手捧住六郎的面孔牵引着六郎来到她的面前,六郎吻住她的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六郎轻轻的笑了笑。
六郎也笑笑,“夫人,我的心肝宝贝,我哪里会忘了你?”
抚弄她酥胸的大手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峰,又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因为这是公众场合,环境的气氛,让六郎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勾住六郎的脖子,螓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一手也离开了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
六郎的龙枪已经不能再等待,看这间屋里连凳子也没有,只有站着搞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自己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黑色纱裙垂落臀下,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六郎抱着她的丰臀,将她紧紧抵在墙上,伸手解开她的下裳,赵夫人轻轻的扭动身体,让六郎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玉‘’峰高高挺起,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六郎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胴体,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
赵夫人的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六郎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双峰上温柔的抚摸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也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灼热的龙枪不时接触到她玉腿内侧。那微妙的触碰,让她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拚命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那声轻呼,臀、部用力一挺,龙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了最里面,赵夫人啊的一声,双手抱住了六郎的肩头,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她只感觉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六郎紧压着她那丰满的胴体,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进出。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最后就只带着的急剧的粗喘。六郎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浑然忘我。
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欢乐之中,二人站在试衣间抵死缠|绵,再让赵夫人经历了三次醉生梦死般的巅峰之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将精华和七元真气爆入赵夫人体内。二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看到外面天都黑了,六郎说:“夫人,我给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系好裤子,回头再赵夫人娇颜上面亲了一口,“夫人放心好了,有我在,包你全家安全渡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了,不然的话,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生说是,六郎告辞,离开裁缝店,直奔汝南王府去了。
第124章 龙枪双娇(1)
六郎一边走一边考虑赵普的事,想不到杀郑子明,真是赵普的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他学问不多,等到做了宰相,赵匡胤常常用读书来劝他。他晚年读书勤奋,每次(退朝后)回到自己的住宅,关上门,打开书箱,拿出书,整天的读。处理政务时,处理决断很快。记的书上说等到他死后,家里人打开书箱一看,原来是一部《论语》赵普这个人性情沉着、严肃刚正,虽然对人多忌妒刻薄,但能把天下大事作为自己的事。宋代初年,在宰相职位上的人,许多都拘于小节,按常规办事,不多言语,赵普却刚毅果断,没有谁能与他相提并论。他曾经上奏推荐某人担任某个官职,赵匡胤不用这人。赵普第二天又上奏章举荐这人,赵匡胤还是不用。第三天,赵普还是上报这个人。赵匡胤十分生气,把赵普呈上的奏章撕碎了扔在地上。赵普脸色没有改变,跪着捡起撕碎的奏章回家了,过了些日子,(赵普)粘补连结好原来的奏章,重新像当初一样拿去上奏。赵匡胤这才醒悟过来,终于任用了(赵普推荐的)那个人。此人虽然涉嫌杀了汝南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是帮了自己的大忙,自己正好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现在他的老婆都是我的了,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化解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太师府。
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清丽而不妖,出于泥而不染,傲然卓立在池塘中,任由蜻蜓飞在它荷叶上,大概是荷花高洁的品质吸引了蜻蜓的驻足。池塘前面的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过,咋一看去,整个构造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看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万岁爷和陶王妃之间搭个桥,两下说合一下,我们大宋切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背面的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握着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陶王妃当初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皇上现在也后悔死了,已经处决了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了,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所以,我们要尽快让万岁和陶王妃和好,不然的话,朝纲唯恐一片混乱啊,现在陶王妃也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四周的列强,轻易不得啊。陶王妃那边有我做工作,万岁爷那边,你来做工作。”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说,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新人五成兵马司,必须要经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万岁爷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就将自己的龙袍交与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估计皇上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已经不少时间了,因为出了这件事,一直没有顾得上来府中看望太师,今后官场之上,还往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现在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降全都由他掌控。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老夫现在虽然掌管着兵部,但是你现在可是我大宋朝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二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挑拣奏明圣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我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自己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自己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了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奴家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蜜蜂一般围着王泽夫人转悠开了,一会夸王夫人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夸王夫人美貌如月宫的仙姬,“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会保持的这样好?看上去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般,前几天我有幸见了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俩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的心中吃了蜜一样甜,“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皇宫里面的蛮帮进贡的养颜之补品带给我吃呢。”
六郎知道:“王夫人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就将她征服了,就像自己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一身紧身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将人迷人了。”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将王夫人的纤腰揽住,王夫人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向六郎怀中靠了靠,“还说呢,要不是你球技那样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样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姐姐你想怎样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娇嫩粉脸,烟雨蒙蒙,那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那明眸皓齿中隐藏着的婉约含蓄,那艳光四射中暗含着的清丽脱俗,更是诱人心弦,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那颗欲|火交加的心。
天使与魔鬼的融合,唯美与欲望的交织。
仿佛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那一笑之下,暗然失色。
六郎禁不住一把将她抱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好姐姐,我今天是特意向你赔罪来的,今天保证随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样吃,就怎样吃。“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意思不易觉察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六郎,这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天子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把她俯放,大手一扬,重重的打在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轻轻道:“当今天子的丈母娘?那最好了,天子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六郎,关我什么是么事?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却是六郎的大手打完之后,已在她丰嫩的美臀上揉动,时轻时紧,在自己丈夫的书房中,被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小男子这样轻薄,王夫人只感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不由扭动起来,“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的。”
六郎继续抚摸着她的香臀,在她耳畔道,“ 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了,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点罚!”
六郎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烈,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神不由一亮,闪过一丝强烈的异彩,她不由兴奋起来,“要怎样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一用力,抓起一把嫩肉,用力搓揉,“ 让我开心就行,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却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 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样,她就怎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心中带着几分哀怨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了先?六郎,你都和她有了关系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儿子都快有了,你没听见我提出条件,陶王妃若是生下儿子,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一番吧。”
第125章 养心殿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确是那么精心细致,香舌偶尔跃出齿缝,轻轻一点。“嗯。”
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都给了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两性的完全交合还要强烈,她舌尖时而的吞吐让那种快|感达到了顶峰,如漫步云端,那强烈的刺激让六郎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
六郎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前拉拢,竭力的搓揉那丰满的嫩肉,坚挺的龙枪,隔着两层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徘徊,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哦!”
不久龙枪一震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没核枪实弹,隔着两层布料,她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六郎越发喜欢。
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二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下对方的衣服,等双方下身真刀实枪的接触在一起的那一刻,王夫人惊呼一声,“天啊,这样厉害的神器?”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坚挺的龙枪,凑到自己早就湿滑不堪的禁区,心中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随即又甜甜浅笑,送上香吻。
六郎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一汪沼泽之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声音。
王夫人已经连掉两次,终于,她又是一阵呻吟颤抖。
六郎也感到一阵巨爽,“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一股精华伴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进王夫人的体内,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抽搐……王夫人瘫痪在六郎大腿上,眼神迷离,鼻翼煽动,两腮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过了片刻,她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昵声道:“六郎,你强壮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好姐姐,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对我好。”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我的好姐姐好了!”
皇宫。养心殿。
今日天气出乎寻常的晴朗。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落成一团团灰墨色,几乎将其下的小水塘掩去一大半。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小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清水中来回穿梭,游曳的格外的欢快。
“扑嗵,扑嗵!”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即散,惹得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撒着,索性将剩余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底下小宫女已经捧着铜盆上来。
金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一围碗口粗的垂柳,一簇簇柳条有如女子裙幅上流苏,随风摆动起来。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造,岸头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其下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蒸腾如沸的雪白水汽,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之景,心思却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回神望前看去,一行人正簇拥着皇帝赵匡胤往这边走来。想来是刚刚换过家常衣衫,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的团夔纹华袍,走至近前,赵匡胤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朕真不明白,我什么地方惹着我的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之后,回来了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龙枪刺中之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丢了魂一样,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是她现在已经过足了娘娘瘾,更想实实在在地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魂不守舍,她本就同她的母亲一样,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风流女子,现在被六郎吸引的,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了,她恨不得马上就扑倒在六郎怀中,亲吻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自己的身体,让他的力量把自己送上那快乐的顶峰。
昨天晚上,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破天荒被她婉言谢绝了。
赵匡胤哪里知道她的心事?还为自己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找没人谈心来了。
问了半天,也问不出心爱的妃子到底因何生气,赵匡胤突然想起来,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哎,你那里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啊,现在杨家将刚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现在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了兵权。我将武将全都削了职,一旦要和大辽开兵见仗,朝中需要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将,杨六郎和杨咏琪奉旨进京,我封杨家小姐为贵妃,目的就是为的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恩了一声,说:“万岁,臣妾这几天心事,也不是全因为你,而是臣妾的母亲这几天身体不好,我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听,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去探望啊。”
王贵妃撅起嘴巴说:“按照大宋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的,我前几天刚刚回去过一趟,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尽可回去,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点头,心道:“支开王贵妃更好,面的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好事她来捣乱。”
这时候,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太师来得正好,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近前,首先行礼见过万岁,然后行礼见过娘娘千岁,虽然说是自己的女儿,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随即,王泽就将六郎告诉他的,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将给赵匡胤听,赵匡胤这几天,正因为这件事心烦,杀了郑子明,他心中十分后怕,晚上也经常做噩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心生后悔之意,但是为稳固自己的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自己和解,并且开出的几个条件也并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有些心中不安。
于是,赵匡胤就把心中的忧患说了出来。
王泽也十分了解皇上的心事,“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我东京汴梁城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啊。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个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我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我,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我偏单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至亲至今之人,尤其他进京之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是深得人心,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王贵妃就自报要跟随父亲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王泽与王贵妃赶回府中,六郎这时候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风流,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听到太师回来了,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里慌张整理衣服,忙乱之中,裤子一时穿不上,这时候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王夫人情急之中,就将自己的绸裤团成一团,丢在书柜的后面,等有时间再拿吧,将裙子放下来,盖住凌乱的羞处,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
六郎已经整理好衣服,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二人一同站来,先行礼见过贵妃娘娘,六郎偷偷窥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自己杏目传情,心中一阵欢喜,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啊,看来今天晚上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哈哈说:“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了。”
六郎呵呵道:“都是太师的功劳啊,他们君臣一心之后,我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当。”
见外面天色已晚,王泽吩咐在自己的书房设宴,为六郎庆功,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于是,就在书房,六郎,太师王泽,王夫人,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和太师王泽对面坐了,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他酒量本来就很一般,加上六郎今天有意让他多喝几杯。六郎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子下面偷偷拧了一把王贵妃的大腿,示意她去劝她父亲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来,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满上一杯酒,“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贵妃女儿的关心,心中美滋滋,“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第126章 虎跃贵妃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就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往王夫人身边凑了凑,二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第三波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被太师王泽回来搅了场,都未能尽兴。六郎将手抚上了她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在前面,太师王泽看不到六郎现在正在猥亵他的妻子。
但是,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为之情动,六郎居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调戏自己,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自己的臀、部,不由让她羞愤交加,在她的位置刚好面对女儿的俏脸,不,不要!她心里叫着,但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她想离开六郎那只温热的手,却被六郎那只大手按住,六郎的大手掀开王夫人的罗裙,探入幽深的沟壑中细细摸索着。
六郎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圆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玉腿,王夫人芳心一颤,看到六郎邪恶的笑容。天呀!他竟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轻薄自己。
不,不要!会被我丈夫发现的,王夫人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六郎却诚心要羞辱她,手指微躬,中指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王夫人的双腿便松软下来,六郎大手将她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
这时候,王贵妃给王泽满上酒走回来,美目圆睁,看着六郎在八仙桌之下肆意侵犯自己的母亲,哼!她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一直嫩白的小手伸过来,直奔六郎的腰腹,隔着裤子抓住龙枪,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王夫人已经知道了六郎和女儿之间的暧昧关系,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公然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活动,王夫人心道,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哎!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偶,谁让他的龙枪那样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一眼,醉眼朦胧,正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的丈夫,暗自叹口气。
六郎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居然还不知足,又将另一只魔掌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不知她的香臀和她母亲的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念头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王贵妃淡淡的幽香,另一手不由悄悄探进她的纱裙,抚在她香臀之上。好美的臀、部!丰硕而圆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上一圈,那滑|腻柔软的手感让六郎不由加大了力气。
突然感觉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王贵妃立刻会意那是六郎的大手,他竟当着母亲的面玩弄自己的羞人之处,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正和自己一般的遭遇!这个小坏蛋啊,居然当着父亲的面,同时占有自己和母亲,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那里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啊的一声居然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何故惊叫?”
六郎急忙随机应变,“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许多酒之后,居然还是这样精神?像你这般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的酒量,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一下,却舍不得松开自己的左右手,毕竟他的双手现在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老夫虽然武功不行,但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喜笑颜开,“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两个女人中间,两股不同的清风吹入我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般。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她文静高清的女儿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那技巧和风韵一点也不输给母亲。
六郎不禁邪恶的想道,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酒令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翠绿的衣衫包裹着她的身子,站起来给六郎和王泽倒满酒,母女二人就端看自己的丈夫,父亲和自己的情人斗酒令。不过她俩当然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是今天晚上长醉不醒,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
王贵妃无意中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母亲正在注视着自己,一想到一旦父亲醉酒不醒,即将要和六郎及母亲发生的荒唐之事,不由得脸红心跳,王夫人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冲她幽幽一笑,王贵妃见母亲对自己笑,心中顿时开朗。王夫人已经知道了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是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母亲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胸腔的那股邪火一下子爆发了。
给六郎和父亲倒满酒杯之后,王贵妃也将椅子往六郎身边靠了靠,坐下来后,纤滑玉手就忙碌着伸入六郎衣裤里面捣动起来。
这时候,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诗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王泽这首诗。诗中末句漏了一个:“舟”字。“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下,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了。李白的这首《朝发白帝城》大家都知道;六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异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了“马”不见了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有自斟自饮了一被罚酒,同时,用心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道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
蜂⊙纷纷过墙去,却凝春色在邻家。
太师王泽第五句中漏掉了一个蝶字。“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来来来,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六郎这时候,正左拥右抱,一只大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王夫人的裙子已经被六郎卷到了腰上,两条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连同那那一片沼泽的温柔水乡,都已经暴露无遗,六郎的大手现在正流连忘返在那水乡之中。另一边,王贵妃街口筷子掉在了地上,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按住臻首再也上不来了,无奈之中,她也豁出去了,将六郎的龙枪从里面释放出来,玉手,樱唇,香舌一并用上去,对着六郎的龙枪展开了无微不至的爱抚。
她们母女之所以这样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母女都熟知太师王泽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一半,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了,尽管人还在那里坐着,估计他的眼神以及意识都已经不中用了。
不过,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
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太师王泽已经口齿不清,“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夫,老,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以后,太师王泽已经是神志模糊,“咦,我的宝贝女儿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父亲找自己,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父亲,你又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看到贵妃女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下面的时候,被六郎的色手将上衣弄掉了,连忙用手将蹦蹦跳跳的一对玉兔用手遮住,“爹爹啊,你真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料王泽一定是喝晕了,此时不出手等待何时?于是,将早已经酥软成一团泥的王夫人抱过来,王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喝多了,而且他醒酒之后一般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大着胆子,坐到了六郎的大腿上。
六郎早已经不能忍耐,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湿滑的娇嫩花园,一下子插了进去,“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只感到自己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抱着六郎的头,似要将自己的两座玉峰挤到六郎脸上。六郎也不客气,大嘴将王夫人的胸衣拱开,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峰,握住另外一只,下、体,嘴中,手下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母女都沉迷在自己的龙枪之下,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柳清影的玉乳,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而此刻王夫人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好六郎,用力来插我啊,啊,真舒服……“也顾不得女儿和丈夫在面前,王夫人抱着六郎的双肩,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玉臀,让自己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坚挺的龙枪剧烈摩擦,从而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母亲已经不顾一切,与六郎抵死缠|绵,她也受不了这等刺激,靠在这里身上,将秀美的雪峰喂到六郎口边,六郎大口含了进去,同时一手扯落王贵妃的宫裙,大手直接抚摸她光滑赤裸的美臀,一边享受着母亲滑|腻多汁的肥美桃花洞,一边抚摸着女儿圆润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给自己倒酒,倒上之后,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嘴,一杯酒全都灌在了脖子里。
摇摇晃晃站起来,因为三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游戏,也没有注意到他,王泽走过来,看到美貌娇妻的雪白玉臀在自己眼前晃动,长着舌头问:“贤妻……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丈夫已经站在身后,“啊,老爷,你喝多了,奴家再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gen,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些干我……”
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被六郎龙枪用力一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母亲终于完事了,娇躯往前一凑,光溜溜的玉腿已经垮了上来。
“乖女儿,你也和六郎划拳吗?”
太师王泽晃悠悠凑上来,这回的王贵妃已经欲|火焚心,匆忙地推了太师王泽一把,“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啥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呼呼睡起来。
王贵妃玉手扶着六郎坚挺的龙枪,将自己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喔!”
玉臀轻轻落下,娇嫩的幽径将龙枪吞入。
六郎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王贵妃轻轻颤抖,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王贵妃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玉臀开始缓缓地松动,她难受的一声轻吟,端庄清冷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六郎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王贵妃秀眉微锁,扶住六郎的肩头,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寻求着快|感。
王贵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难受的扭动着。
六郎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小美人,你和你母亲真如同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窄,这样的华润,套的六爷好舒服!”
王贵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不屑,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始终没有反驳。
六郎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上身按在桌子上,搂住纤腰分开大腿,让王贵妃一只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自己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六郎,哀家好喜欢,我好舒服。”
第127章 紫荆花香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了太师府,因为,今天早上晋王殿下从瓦桥关回来了,六郎要准时参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第二天早晨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拍脑袋,“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给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的?”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的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拍脑袋,“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人家昨天晚上见你喝醉了,告辞早走了。”
娘俩合伙骗了太师王泽,老国丈被蒙在鼓中,穿好了官衣,坐了轿子来到晋王府。
晋王殿下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了人,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再就是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陶三春也出现在这里,正一把鼻子一把泪第对赵光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世袭王爵。一件滚龙袍送给陶王妃出出气,还有就是谁升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无成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自己的干儿子,问潘仁美,潘仁美自然也没有意见,尤其是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万岁,宝剑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了小人之荐,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中原,我们大意不得啊。”
这时候,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见礼之后,众人落座,因为晋王赵光义长官兵部,今天到会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之人,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给大家先引见一个人。”
下垂首,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来,晋王赵光义说道:“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冲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示意他坐下,“列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仕,我这次招抚山西,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均摇头,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说是兵强马壮,但是我们是四面受敌,南有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鹘,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是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铸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拦这契丹的铁骑。契丹人虽然兵强马壮,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但是他们要想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那样简单。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南伐将会大打折扣。就算他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没有船,尤其是没有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军队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芒,攻击弱点,我军并不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亡了北汉,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能不能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天子,加封他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道:“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坐落八百里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了机关,外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三万水兵在易水之上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兵全部沉入湖底喂了鱼虾。悬空岛虽然地方不大,但是易水湖水系贯通整个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啊。辽军要是掌控了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之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带领手下八千水军,雄踞易水之上,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故此,兵部也一直没有统一它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点头说:“不错,我计划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勾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相互点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图,我们就可以有十成的把握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回忆自己还未穿越之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了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了柴郡主,我帮她解开压在她上面的千年灵绝咒,然后就轰的一声,穿越了。难道历史中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
群臣散去,晋王赵光义更换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一说陶三春这事,化解两家的恩怨,再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的留在我的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好好招待。”
六郎遵命。
赵光义又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让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武元夕下去之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昨天晚上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刚才那几位大臣,我没有告诉他们。”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了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唯恐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齐国公主赵秀宁?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倒反北汉,就答应了他的条件,但是我话中为自己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父王,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的宫,到了掌灯时候,却还没有回来,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兄留下吃晚宴庆功。
赵光义不回来正好,六郎正好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这一次的激情来得突然快,六郎也觉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了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他美貌的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晋王妃只觉脸上一热,那摸索自己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切,那是干儿对自己的抚慰,想到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回到京城,而自己贵为大宋亲王王妃,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与刚刚认识的干儿子偷情,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马上占据了她的芳心。
脸上,手心,一片潮湿,就连那个神秘部位,也慢慢被同化了,正在淅淅沥沥地沁出蜜汁。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六郎心中不由一喜,没想到这心有灵犀竟会如此神奇。脑中想象着晋王妃曾经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娇慵散懒的放荡风情,心中默念了一声,“宝贝儿干娘,六郎来疼你。”
“啊!”
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六郎用嘴再度堵上,文素心的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六郎的怀内,再无力做出半点挣扎。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六郎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文素心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六郎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文素心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六郎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
文素心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六郎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六郎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文素心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六郎胯下发力,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文素心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情|欲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六郎胡作非为。
六郎一把扯去她诱人的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六郎阻拦,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文素心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六郎的面前,她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六郎的欲|火。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六郎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
六郎一边挑动龙枪刺激着那逐渐湿润玉门关口,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六郎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没入,文素心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斑竹了六郎的肩头,“你,不要啊……”
“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粗壮的龙枪,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
六郎徐徐发力……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丈夫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样的。”
她的声音低的十分微弱。
赵普的房间内,赵普正和儿子赵建辉商议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灾难。
宋朝宰相权利比起前面的朝代要小的多了,宋太祖建国后,不断加强皇权,分化、削弱相权。宰相并不是一个官名,实际上是一个群体,是除皇帝之外的最高领导层。宋初实行“二府三司制”宰相职权被一分为三。中央虽设三省,但三省及六部长官不经特许不得管理本司事务,成为闲职。实际权力归属“中书门下”这一机构,又称政事堂、都堂等,管理国家行政事务,以同平章事为长官,多由中书、门下两省侍郎担任,无定员。此外,以参知政事为副相,分割行政权。枢密院为中央最高军事机构,长官为枢密使,与政事堂合称东、西“二府”“三司”(户部、盐铁、度支)主管财政,号称“计省”长官为“三司使”号称“计相”地位略低于“二府”二府三司各自独立,互不统属,直接对皇帝负责,构成最高辅政机关。
赵建辉道:“父亲,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事情够多了,你记住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父亲,我明白。可是那件事怎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太祖皇帝尽忠出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让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父亲,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不管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父亲,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清,能管用吗?”
赵普叹道:“杨六郎虽然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能听啊。”
“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一下她的丈夫,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正在肆情云雨的一对男女全都吓了一跳,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赵建辉走进来,因为床边的幔帐是落下来的,他不能看清楚床上面的情景,依稀看到夫人的影子在晃动。
赵建辉还以为夫人和小表妹在做什么,就问了声:“娘子,你小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就说你表妹在这里,光着身子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和丈夫闯进来,吓的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丈夫还没有看到自己在这里的淫|荡表现,虽然说自己这样做,为了保全赵家和自己的表妹,可是事情是由自己引起来的。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想赶紧穿衣服遮掩自己的丑态,可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镇静了一下,文素心方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啊。”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你的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此刻,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占有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仅仅隔了一层幔帐,六郎也是存心发坏,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刺着文素心的娇嫩花心,“啊,不……”
文素心情不由己地叫了出来。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娇妻声音,诧异地转身问道:“爱妻,什么事惊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的娇躯轻颤,感情刚才她被六郎一记重击,正好撞在她的花心心坎上,一下子高|潮了,“恩,好大啊……”
赵建辉迷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看到娇妻半坐的身影,“娘子,什么好大?”
文素心此时情迷意乱,六郎不给她喘息的功夫,“啊,恩……他的好大……我都受不了了……啊啊……”
赵建辉做梦也想不到平日温柔典雅的娇妻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背叛自己的事情,他说道:“娘子,是小表妹的伤口好大吗?你要是处理不了,我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的难以自拔,她宁可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玉臀不停地摆动,配合着六郎深入自己,努力寻求那第三次快乐之巅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些去休息吧,奴家又要来了……”
赵建辉点点头,“娘子,实在要是止不住血,你在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那边带上房门,文素心这边也瘫软在六郎身上。
第128章 紫衣刺客
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滚烫,春情逐渐泛滥开来。
宫装之下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六郎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酥胸,六郎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晋王妃清晰的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双峰在六郎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往下按着,隔着衣服轻轻的搓揉起来。她自己那实在的抚慰和六郎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将她送到了云端。
六郎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挤压,经王妃的玉手握住了六郎坚挺的龙枪,将之引到自己快乐的源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强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禁不住高呼出来,二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的。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
已经入夜,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听前面一阵大乱,「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有情况。」
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且躲在屋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秦裕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宝剑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秦裕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大红僧袍晃动的时候,他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看招!」
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哂靡幌抡𨱌猓?紩?铀亠w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六郎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请潘大人封锁四门,没有晋王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
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自己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的跺足搥胸,「哎!怎么会出这种事?」
手下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迳自钻入西城大街的相府之中……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六郎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了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赵夫人虽然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是她与六郎不正当的关系,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晋王赵光义返京,又要为陶三春伸冤,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到来了。于是,赵普就称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儿跟我说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去吧。」
事已至此,害怕也没有办法,赵夫人点点头,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
文素心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烦,无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文素心也是身怀武功之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文素心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第129章 女精灵
文素心连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慕容飞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慕容飞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右胸上面。文素心告诉紫若儿哂谜𨱌庾o住心脉,吖?须鈨嵙糠乐箽庋?沽鳎?会彷p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表姐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樱唇不住地碰到自己鲜嫩的樱桃,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文素心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右边玉''峰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文素心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
「表姐!」
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文素心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文素心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表姐,谢谢你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文素心苦笑一下,「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文素心微微一笑说: 「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
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狗儋u国求荣,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北汉国主的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表姐,你不会因为 我而后悔吧?」
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表姐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千岁手令,缉拿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文素心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受惊的表妹紫若儿,紫若儿低声 :「表姐,看在姑姑的情面之上……」
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表姐。希望看在骨肉血亲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自己的公爹,现在正摊上麻烦事尚且摆脱不了,自己乱上添乱,后果会怎样啊?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赵建辉的声音先传过来,「大胆,这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千岁的命令!」
文素心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决定保护紫若儿,一边将她脱下来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文素心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去」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文素心想了想,想起丈夫刚才在外面说自己已经宽衣,对了,那样的话,官兵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于是,文素心飞快地将自己月白色的中衣脱下来,仅穿了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一副慵懒的样子,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尤其这是丞相府,谁敢乱来?
但是六郎不怕,刚才在相府的后院墙墙根底下发现了新鲜的血液,六郎断定此刻进了相府。
他命令手下士兵将赵建辉拦到一边,自己亲自走了上去,叩门!
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文素心走过来开门,六郎已经夺门而入。
他一进来,立即用敏锐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立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倒是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诱人的玲珑玉体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下楚楚动人,纤毫毕露的曲线让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少妇,上身居然只有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真是未来的穿衣,那鼓鼓涨涨的一对诱人双峰让六郎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并没有惊慌,扭动着曲线玲珑的丰盈胴,双手遮住前胸,「你们,不要进来……」
她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六郎,云状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素装淡雅,让人心生怜爱。
六郎吐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千岁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点头,说道:「将军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请问你检查完了吗?」
六郎眼睛往里面瞄了一眼,半透明的幔帐里面,紫若儿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六郎眼睛盯着里面连胸衣都没有穿,赤裸着上身的紫若儿,紫若儿因为身体受伤,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自己的外衣改到了紫若儿的身上,但是从侧面还是将她那圣洁娇嫩的酥乳暴露出来。
六郎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里面的那位女子是相府的什么人?」
文素心平静的回答:「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将军大人是否要过去检查一下?」
六郎知道她是在推自己,心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现在就敢断定床上那个娇美的小美人和刺客有关系。」
因为六郎看到床沿上洁白床单上的一丝血迹以及刚才文素心丢在地上的带毒的银针。「可是,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报销了,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要行刺武元夕?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脱其咎,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也就保不住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六郎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尤其是一对饱满的嫩白酥胸,让六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紫若儿白嫩的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愤恨,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精灵!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六郎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长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第130章 搜查
六郎带兵离开,赵建辉急忙过来询问,文素心没让赵建辉进屋,「相公,屋内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了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对妻子向来是千依百顺,也没有怀疑妻子的话,「娘子,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说:「相公,你注意一下我们相府的情况,不要担心我这儿,回去陪你爹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点头,「你自己保重。」
文素心转身回屋,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文素心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表姐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知道今天给表姐添了许多麻烦,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文素心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文素心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文素心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吸,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紫若儿点点头说:「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这么重的伤,我本不应该让你离开相府,可是刚才那个带兵的将军目光十分敏锐,我生怕他嗅出什么可疑的味道,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六郎看自己时候那色迷迷的眼神,有其自己刚才动弹不得,胸脯都给他看去了,心中又羞又恼,「表姐,那个狗官实在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文素心摇摇头,「紫若儿,你的腿上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给你抓副药,十 之内,你是不能下床走动了,若是不听话,你的腿就废了。」
紫若儿难过道:「表姐,这样严重吗?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你尽管放心,等过几天你的腿上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
紫若儿感激地看着文素心,回忆着童年时候的美好记忆。
「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外边官兵的搜捕还没有过去。」
「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表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
大街上渐渐安静下来,搜那刺客的官兵逐渐远去。
六郎却一个人站在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阴影中,他知道,那个紫杉刺客现在受了伤,一半会儿离不开相府,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关系,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件还没有过去,现在你们家又窝藏凶犯,六爷一定要抓紧你的小辫子。
六郎本来想再等一会,独自去相府找赵普谈一下,顺道要挟他一下,不料,相府的后门一开,一个女人探出头来……
六郎赶紧将身子隐藏起来,那个女人在相府后门探出半个身子,张望一下,见街道上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被搀扶着,走进了对面的小巷。
「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去干什么?想溜吗,京城四门紧闭,根本不可能出得出。」
六郎想了一下,悄悄跟了上去。
那家客栈的老板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给紫若儿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之后,文素心留下一锭银子,让他好生照料自己亲戚的食宿。从客栈返回来,文素心正要进入自己大门,突然身后有人说一声,「少夫人,请留步。」
声音好熟悉,文素心吃了一惊,等他回头一看,六郎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来,「怎么会是他?」
强迫使自己镇静下来,文素心冷声道:「将军,你回来所为何故?」
六郎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的重要钦犯,我们的士兵亲眼看到他进了相府,我虽然检查过一次,但是依然不放心啊,要是那刺客还在府中,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检查一次。」
文素心听六郎这么说,稍稍放心,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若儿转移了,于是说道:「那好,我将家人集合过来,请将军搜查。」
六郎一摆手,说:「不必了,不要惊动那么多人,真要是搜出刺客来,知道的是刺客被追藏在相府,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府故意隐藏了刺客呢,相爷现在正摊上麻烦事,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惊地问:「你如何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之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文素心点点头,心 砰砰在打鼓,「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他心思如此敏捷,一定是看出了我的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动声色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是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自己来到她的寝室,赵建辉还没有回来,六郎一进房门,就说到:「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文素心吓了一跳,镇静了一下乱乱的芳心,「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这样说我们赵家啊,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六郎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凶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与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面上,我刚才就将你那表妹抓走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么会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我好好审一审。」
「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了。」
六郎冷笑,「受惊?受什么惊,不做坏事,害什么怕?」
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来,怒道:「都怪你,夜闯官宅,我的私人闺房,你冒冒失失闯进来,我表妹连衣服都没穿,被你看到了,她能不害怕?就闹着让我将她送走了。」
六郎严峻的目光直盯着文素心那略显慌张的脸,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那个女子可以穿上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这样不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原因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双手动弹不得。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六郎迳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捻,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少夫人,这是鲜血,是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你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的那种血 」
第131章 书房春色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居然能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来,气的她容颜扭曲:「你,你实在是……」
六郎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弱牛毛的毒针,好像是晋王府的侍卫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
文素心一样子说不上来了。
六郎趁机说:「你不用在隐瞒我了,少夫人,我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将你的表妹绳之于法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满门,都要被斩首,汝南王之死令皇上现在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还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赵家满门将会因为你的不理智,全部被处死。」
「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管我公爹和我丈夫的事,求你开恩。」
文素心一下子瘫软下来,身子倾倒在床铺上,六郎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六郎又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 」
说着,张开大手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
六郎眼睛一瞪,「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你赵家挡住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对你的喜爱之心?」
被六郎抱住腰部,文素心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子这样亲近过,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开,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将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扬出来,那样的话,赵家满门一定是满门抄斩。可是,自己又岂能任他这样轻薄自己?可狂还是在相府自己家的闺房中。自己的丈夫还在公爹房中,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丈夫会看到的……」
六郎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穿入肚兜,握住她一只娇挺的玉峰,文素心马上芳心乱跳,坐立不安,秀峰被六郎握住,她急着摆脱开,就欲站起来,六郎却一用力,就将文素心娇柔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文素心极力挣扎,六郎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
文素心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也被六郎这句话破灭了,她所有的防御一下子瘫痪了,她现在也明白,或许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整个赵家,一切罪孽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只能默默来忍受。
六郎见她放弃了挣扎,邪笑着将其外套脱下,衣衫滑落洁白的手臂,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文素心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意思的。
两人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六郎久抑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文素心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六郎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六郎的紧密接触,更是将六郎的欲望完全挑了起来。
文素心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六郎用嘴再度堵上,文素心的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六郎的怀内,再无力做出半点挣扎。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六郎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文素心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六郎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文素心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六郎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
文素心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六郎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六郎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文素心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六郎胯下发力,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文素心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情欲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六郎胡作非为。
六郎一把扯去她诱人的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六郎阻拦,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文素心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六郎的面前,她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六郎的欲火。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六郎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
六郎一边挑动龙枪刺激着那逐渐湿润玉门关口,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六郎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没入,文素心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斑竹了六郎的肩头,「你,不要啊……」
「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粗壮的龙枪,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
六郎徐徐发力……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丈夫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样的。」
她的声音低的十分微弱。
赵普的房间内,赵普正和儿子赵建辉商议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灾难。
宋朝宰相权利比起前面的朝代要小的多了,宋太祖建国后,不断加强皇权,分化、削弱相权。宰相并不是一个官名,实际上是一个群体,是除皇帝之外的最高领导层。宋初实行「二府三司制」宰相职权被一分为三。中央虽设三省,但三省及六部长官不经特许不得管理本司事务,成为闲职。实际权力归属「中书门下」这一机构,又称政事堂、都堂等,管理国家行政事务,以同平章事为长官,多由中书、门下两省侍郎担任,无定员。此外,以参知政事为副相,分割行政权。枢密院为中央最高军事机构,长官为枢密使,与政事堂合称东、西「二府」「三司」(户部、盐铁、度支)主管财政,号称「计省」长官为「三司使」号称「计相」地位略低于「二府」二府三司各自独立,互不统属,直接对皇帝负责,构成最高辅政机关。
赵建辉道:「父亲,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事情够多了,你记住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父亲,我明白。可是那件事怎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太祖皇帝尽忠出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让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父亲,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不管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父亲,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清,能管用吗?」
赵普叹道:「杨六郎虽然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能听啊。」
「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 算嘲笑一下她的丈夫,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正在肆情云雨的一对男女全都吓了一跳,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赵建辉走进来,因为床边的幔帐是落下来的,他不能看清楚床上面的情景,依稀看到夫人的影子在晃动。
赵建辉还以为夫人和小表妹在做什么,就问了声:「娘子,你小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就说你表妹在这里,光着身子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和丈夫闯进来,吓的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丈夫还没有看到自己在这里的淫荡表现,虽然说自己这样做,为了保全赵家和自己的表妹,可是事情是由自己引起来的。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想赶紧穿衣服遮掩自己的丑态,可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镇静了一下,文素心方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啊。」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你的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此刻,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占有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仅仅隔了一层幔帐,六郎也是存心发坏,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刺着文素心的娇嫩花心,「啊,不……」
文素心情不由己地叫了出来。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娇妻声音,诧异地转身问道:「爱妻,什么事惊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的娇躯轻颤,感情刚才她被六郎一记重击,正好撞在她的花心心坎上,一下子高潮了,「恩,好大啊……」
赵建辉迷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看到娇妻半坐的身影,「娘子,什么好大? 」
文素心此时情迷意乱,六郎不给她喘息的功夫,「啊,恩……他的好大……我都受不了了……啊啊……」
赵建辉做梦也想不到平日温柔典雅的娇妻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背叛自己的事情,他说道:「娘子,是小表妹的伤口好大吗?你要是处理不了,我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的难以自拔,她宁可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玉臀不停地摆动,配合着六郎深入自己,努力寻求那第三次快乐之巅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些去休息吧,奴家又要来了……」
赵建辉点点头,「娘子,实在要是止不住血,你在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那边带上房门,文素心这边也瘫软在六郎身上。
第132章 紫荆花香(4)
六郎没有留在问素心的房间过夜,等那桩风流之事做完之后,就安慰了文素心几句,并嘱咐她明天买点金疮药去看望她的表妹。然后,六郎悄悄离开相府。也没有直接回晋王府,而是又找到满城搜捕刺客的官兵队伍,胡乱应付了一阵子,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六郎带着沉沉的睡意,疲惫地回道晋王府。
武元夕一死,彻底破坏了晋王赵光义收复悬空岛,水师抵御大辽铁骑的计划。他正在房间生闷气,六郎回来,告诉晋王刺客没有抓到。晋王赵光义叹口气道:“就算抓到了,武元夕也死了。没用了,传令,四城放松戒严,还京师百姓一个安静吧。”
六郎问:“父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强攻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摇头说:“我军不熟悉水性,而且悬空岛四周机关密布,强攻的话,伤亡太大了。”
缓了缓,赵光义说:“这件事,拖后再说吧。天都亮了,你随我上殿面君,先把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化解了。”
金銮宝殿之上,赵匡胤召见群臣,并当着群臣的面,给陶三春道歉,又脱下自己的滚龙袍,让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了一顿,因为六郎提前已经与陶三春说好,报仇不急于一时,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谅了赵匡胤。
赵匡胤为了彻底解脱自己,让赵普当了替罪羊,不但将赵普削职为民,而且连同全家充军发配山东。
随后,晋王赵光义提议,由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赵匡胤觉得六郎是自己的小舅子,他当然愿意六郎担当这个要位。又问群臣六郎能不能胜任?
兵部尚书王泽首先奏道:“皇上,杨将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少年老成,杨家将威名满天下,杨家军最近又平灭了楚国,由杨六将军担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万岁,我也认为杨六将军可以胜任。”
其余众大臣见晋王保举,太师和潘仁美全都力荐,也纷纷响应,“臣等,都愿意保荐杨将军。”
赵匡胤又问陶三春,“陶王妃,你说可以吗?”
陶三春道:“五城兵马司一职,掌管着京师卫戍部队,眼下也只有杨将军能出任此职。”
赵匡胤马上传旨,封六郎为五城兵马司,掌管京师八万禁军。
六郎领旨谢恩。
赵匡胤又说:“列位爱卿,八月初三,是朕与杨贵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我在圣春宫宴请列为臣工,哈哈,大家退朝吧,六郎留下来,朕有事交代。”
群臣告退之后,赵匡胤对六郎说:“爱卿,现在你姐姐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了,另外,你父亲我已经拟旨你们全家调至京城,荆州另派大将驻守,毕竟现在楚国已经平灭,南唐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契丹大军压境,虎视中原。我想让令公挂帅,镇守北疆三关。你们全家搬到京城,人口一定不少,朕有意将赵普的相府上次给你们杨家。如何?”
六郎道:“多谢万岁。”
原来,赵匡胤老贼打算派我们杨家将北拒大辽,哼!没有我们杨家将,你的太平日子一定不好过,恩,赵普充军发配,将宅子送给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还需趁机提个要求。
于是,六郎说道:“万岁,赵普全家充军发配山东,我看这件事情全都怪赵普和他儿子,其他人就赦免了吧,这样可以先是皇恩浩大,我们杨家家中仆人少得很,你正好将赵普家的女人全都恩赐给我们杨家做仆人,这样可以节约国库开支。”
赵匡胤点点头说:“恩准。”
六郎又请赵匡胤拟了一道圣旨,自己拿了圣旨,马上赶奔赵普家,一路上,六郎简直是心花怒放,白捡了赵普一座豪华的府宅不说,还能将他美貌的妻子和温柔的儿媳强行霸占,长久地留在身边,随时可以向她们发泄淫威,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来到赵普家中,刑部的官差正在办公,全家充军发配山东,这比预计要好了一些,赵普已经感到欣慰,真要是全家抄斩的话,自己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唯有赵夫人和少夫人暗自垂泪,两个人心知肚明,离开京城,就等于离开了六郎,虽然仅仅一次肌肤相亲,六郎那雄壮的龙枪,已经让这两个女子为之深深沉迷不能自拔。
这时候,六郎突然驾到,并且带来了圣旨,六郎当着赵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员,宣读圣旨:“念在赵普过去对大宋有功,故重轻发落,赵普,赵建辉充军发配山东,赵家家眷奴仆一律赦免,全部恩赐杨家将,永世为奴,钦此!”
赵普和赵建辉接旨,刑部官员将赵普父子押走,赵普临行时候,还老泪纵横第恳请六郎善待他的妻女,六郎满口答应。
赵夫人和少夫人心中都明白六郎的用心,看到自的丈夫即将远去山东服刑,而自己又要坠入六郎温柔的陷阱,不由得心生惭愧,双双扑上去,拉住自己的丈夫失声痛哭,用眼泪表示一下自己对丈夫的坚贞,算是对他们的弥补吧。
六郎也不阻拦,等着赵夫人和少夫人哭够了,让刑部官员将赵家父子带走,然后,六郎给在场的所有奴仆,家丁开了一个现场会,严明这里即将变成杨府,并且要这些人恪守规矩,首先将相府外面的牌匾换了,改为天波杨府。然后打扫卫生,彻底将以前的污垢清除掉,迎接自己家人的到来。想到马上就要同那几位美貌如花,温柔贤惠的嫂子,还有四娘就要来到这里与自己相会,六郎心中禁不住热血沸腾。
于是,就将赵夫人与文素心交到房间里,事到如今,两个女人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管怎么说,丈夫已经远去边疆,或许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回来,眼前这个既邪恶,又可爱的男人,他将主宰自己一生,自己注定要成为他胯下的玩偶。那龙枪带给她们的快慰,让她们甘愿为之倾覆一生的忠贞。
六郎一把拉起她俩的身子,将她们婆媳二人紧紧拥在怀中,吻上她们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赵夫人却是千娇百媚的看着六郎,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婆媳为你杨家世代为奴?”
六郎道:“夫人,你们不是为杨家,而是为我,为我一个人所有。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跟着六爷,总比远去山东充军发配的好吧?”
赵夫人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第133章 小师妹
赵夫人看到六郎贪婪得似要喷出火来的目光,知道六郎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生怕六郎就在儿媳强行要了她,娇媚的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奴婢以后一定会用心侍奉六爷的。”
听到她这话,六郎不由欣喜若狂。赵夫人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
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的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
真是迷死人的一对婆媳!
“不是以后,是现在,现在我就要你俩好好侍奉六爷。就在这里,有谁不愿意吗?”
六郎抱起文素心问道。
文素心娇羞不语,六郎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许了。”
文素心在六郎怀中缓缓转身正面贴着六郎,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紧紧的贴着六郎的身子,六郎只感到她的两团充满弹性的东西压揉着自己的胸膛,腰腹间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那感觉让舒畅万分。
将文素心搂在怀中。低下头去,正看到她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她的樱唇印上去了。文素心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她不禁张开贝齿,让六郎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
“素素!我的素儿。”
六郎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搓揉着她那紧紧挤压在自己胸膛的玉峰,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
“六爷!”
文素心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六郎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玉峰上温柔的抚摸着。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文素心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同时,六郎将赵夫人也抱住,大手钻入她的罗裙,手指钻入她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娇躯颤抖,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六郎突地站起来,将两个没人一同抱起来,大步走向香榻。
曾经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温床,现在已经变为六郎和两个绝色美人缠|绵共爱的温柔乡,婆媳两个眨眼就被六郎刨的精光,看着六郎喷发着怒欲的眼睛,文素心娇羞地拉过锦被盖住自己光洁的胴体。
六郎哈哈笑着,甩掉自己的衣服,揭开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细嫩的白肉,一下就将她压在身下,
“六爷,你太厉害了,我可受不了那样暴力的进攻,你可要温柔一些啊。”
“受不了也得受。”
六郎怒吼一声,龙枪重重地刺入赵夫人那湿滑不堪的幽谷,她啊的一声,禁不住双手抓住了六郎的肩膀,美目中也流露出一种痴缠的神情,微微一抬头间那突起的洁白小巧的下颌煞是好看。
六郎将双手缩了回来,捧起她的丰臀全力挺动起来,微微喘着粗气道:“你们婆媳俩的宝贝居然一样紧凑!真是妙极。”
感受到六郎的冲锋,赵夫人竭尽全力的迎合着。微微张开的小口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美妙无比的感受将她一步步的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如在飘渺之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再也不愿醒来。直到最后,灵与肉的纠缠,爱与欲的交融,两人终于再也不分你我的完全融为一体。
和赵夫人,文素心风流一度之后,六郎好好休息了一下,快到中午的时候,文素心告诉六郎,她买了上好的金疮药,能不能去看望表妹紫若儿。六郎说:“我跟你一块去。”
文素心问:“六爷,我表妹是朝廷的侵犯,你还会帮助她吗?”
六郎道:“他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嘛,我要保护她,决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她的。走吧,我跟你一块去看望她,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们将她接到天波杨府来养伤。”
文素心领着六郎来到紫若儿的临时住处,看到表姐居然将昨天晚上搜查自己的那位将军带来,紫若儿吃了一惊,还当是表姐出卖了自己。文素心却对她微微一笑:“紫若儿,不要害怕,杨将军是自己人。”
“杨将军?”
紫若儿紧张的内心稍微轻松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六郎。
六郎和蔼地笑着说:“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昨天晚上,事出有因,我也要例行公事。现在你表姐都将真相告诉我了。原来你是北汉刘钧的公主啊?”
紫若儿见六郎并无敌意,幽幽叹口气,“北汉已亡,我只不过是个亡国公主。”
文素心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说:“紫若儿,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快趁热吃了补补身子。”
紫若儿问:“杨将军,你是杨家将吗?”
六郎悠然一愣,问:“是又怎样?”
紫若儿道:“杨令公是你什么人?”
六郎道:“那是家父。”
紫若儿又问:“慕容飞雪是你大嫂吗?”
六郎回答:“正是。”
紫若儿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太好了。”
六郎问:“紫若儿,你认识我大嫂?”
紫若儿点头说:“我也是骊山圣母的弟子,慕容飞雪是我的大师姐。”
六郎恍然大悟,喜道:“原来真的是自己人,小若儿,你因为什么来到汴京城?还要刺杀武元夕?”
紫若儿脸上神情一凛,幽幽泣道:“程世杰狗贼带领叛军包围了皇城,我父皇在城楼上自缢。我因为正巧不在城内,躲过一劫,我听说程世杰派一名心腹手下跟随晋王赵光义回京,秘密勾画悬空岛的地形图,打算占据此岛。我现在身单势薄,杀不了程世杰为父报仇,但是我一定要破坏他讨好大宋朝廷的计划。”
“原来是这样。紫若儿,照你看,程世杰投降大宋,你看是不是真心实意?”
紫若儿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狗贼,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能背叛大宋,这中奸贼人人得以诛之。”
六郎安慰她说:“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就喂紫若儿喝汤,六郎做到紫若儿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她吃,紫若儿心智单纯,被六郎天眼眯眼蛊惑,幸福地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幻想着六郎能帮助自己手刃仇人。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你怎么会知道?”
紫若儿惊讶地问。
六郎说:“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我问过王府中,从山西来的几个官员,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但是,程世杰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行动,你应该尽量避免无谓的牺牲。通知大家更改地点或者时间。”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再过一些日子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杨将军说的不无道理,我现在腿上有伤,可怎么办啊?”
六郎说:“你先不要着急,跟我回府慢慢疗养,过几天我大嫂就会从荆州回来,我们见了面,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六郎又喂了紫若儿一口汤,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说着满怀关切的神色看着紫若儿稚嫩而又柔美的小脸。
第134章 龙枪皇后
六郎安慰她说:“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就喂紫若儿喝汤,六郎做到紫若儿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她吃,紫若儿心智单纯,被六郎天眼眯眼蛊惑,幸福地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幻想着六郎能帮助自己手刃仇人。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你怎么会知道?”
紫若儿惊讶地问。
六郎说:“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我问过王府中,从山西来的几个官员,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但是,程世杰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行动,你应该尽量避免无谓的牺牲。通知大家更改地点或者时间。”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再过一些日子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杨将军说的不无道理,我现在腿上有伤,可怎么办啊?”
六郎说:“你先不要着急,跟我回府慢慢疗养,过几天我大嫂就会从荆州回来,我们见了面,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六郎又喂了紫若儿一口汤,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说着满怀关切的神色看着紫若儿稚嫩而又柔美的小脸。
华清宫。
皇宫里的的御用裁缝照例要给皇后娘娘裁剪新衣,至于该用何种款式、花样、绸缎,皆先送到清华宫去,等着宋皇后亲自裁定。小太监们陆陆续续进来,两人扛一裹缎匹,放在专制的红漆高木架子上,烟绿、流岚、桃红、嫣紫、鹅黄,各色绸缎纷纷半展垂下,弄得清华宫后院好似春日百花盛放,一片姹紫嫣红之景。
“母后,你瞧瞧这匹云锦。我喜欢这颜色。”
年仅十六岁的齐国公主赵秀宁捧着一匹灿若云霞的明黄色锦缎,对宋皇后说道。宋皇后看了看,“嗯,颜色不错。”
将手轻轻放上去,只觉丝光水滑、恍若无物,明媚的阳光下那亮黄光泽便愈发夺目,几乎让人有些睁不开眼来。
“我就要这件了。”
秀宁公主高兴地说着,将缎子丢开,“母后,你也挑选一件吧。”
小宫女帮着将缎子展开,宋皇后接过花茶拨了拨,低头饮了一口,随手放下,在彩缎前来回翻检着,拣起一匹八团翠蓝的锦缎,觉得颜色太艳便丢开。转而拉起一幅豆绿暗纹挑花缎子,放到手腕上比了一比,看着面前一幅幅彩绣锦缎,五光十色、艳华浓彩,堆在一起显得格外悦目,“没什么合适的啊。”
宋皇后有些心不在焉地说。
随便挑了一件,宋皇后对小宫女说:“摆驾翠云宫。”
翠云宫是东方紫玉居住的地方,原先在这里还有几位柴世宗的嫔妃,自从四小姐来了之后,赵匡胤就让那几位嫔妃搬到其他地方去住了,将翠云宫装修成了杨贵妃的寝宫。
此刻,即将就要封为贵妃四小姐,却倚在六郎的怀中,“四姐!”
六郎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四姐的纤腰,双手穿过华衣,放在她平坦结实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这么多天不见,想死我了。”
四小姐眼眸中一片热忱,“六郎,姐姐和东方姨娘也想你啊。”
东方紫玉坐在六郎身侧,玉手抚摸着六郎强壮的胸肌,“六郎,最近你的功力进展如何?”
六郎无奈地说:“美女佳人倒是收了不少,可是功力和最近还是停留在第五层上面,没有进步,师父,主要是她们不与我配合啊。”
“小坏蛋,所以你就来我们了吗?”
六郎嘿嘿笑着,搂着东方紫玉纤腰的大手在她小腹肆掠,一手却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她两座玉峰,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都躺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你这个小坏蛋啊,这里是皇上的后宫,你却可以在这里肆意非为。”
六郎紧紧抱着东方紫玉,伸进她衣衫的手,抓住那丰满坚挺,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双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四姐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四小姐耳畔低声喃呢:“四姐!我爱你,我要你!”
四小姐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姐姐啊?只要你敢,姐姐就给你。”
六郎满心喜悦,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四小姐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一只手解开她的宫装华衣,四小姐那对已半裸在外的傲人双峰顿时映入眼帘,明黄色肚兜只包裹得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六郎大手轻抚上去,四小姐娇躯一阵颤动。
“姐姐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六郎夸奖道。
四小姐摇摇头,“六郎,你又在哄姐姐开心了,以前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绝世美女,来到皇宫之后,东方姨娘告诉了我,比起那些天之神女,姐姐只不过是凤毛麟角。”
六郎惊讶地问:“东方姨娘,会有这么回事?”
东方紫玉说:“你不要听咏琪这样说,这世间确实还有众多的美女你没有见过,但是你四姐的姿容已经是天下美女当中的佼佼者,但是美女也要有综合分数啊,比如,就算你有倾国倾城之色,但是却手无无缚鸡之力,这样你的综合得分就要大打折扣。咏琪不如那些天之神女出名,并不是输在容貌上,而是输在武功上面。”
六郎惊骇道:“四姐的武功,已经在我之上了,在我们杨家将中,是最为勇猛的女将,沙场之上,敌兵地将无不闻风丧胆,难道这还不够吗?”
东方紫玉笑道:“六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和你四姐至今还没有入道,是远远不行的。”
六郎问:“入什么道?”
东方紫玉道:“修神与修罗是近年最为炙热的两大门派,两派最为杰出的代表明神和星煞魔君在十五年前一场巅峰对决,妇孺皆晓,那一战,明神不惜牺牲自己,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永久地印封在冰山之下。从那以后,这世上不再有神,柴世宗也借助明神的力量,统一了中华。”
六郎点头说:“我大嫂就是修神界的高手,可惜我至今不晓得修神之道。”
三人正说话,外面小宫女禀报:“启禀杨贵妃了,皇后驾到。”
宋皇后来翠云宫?
东方紫玉闻听之后,心中一怔,“皇后娘娘这个时候来,能有什么事情?”
六郎问:“姨娘,皇后来做什么?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东方紫玉说:“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来干什么,不过,我隐隐有一种预兆,宋皇后来这里,你有机可趁了。”
六郎心中一喜,东方紫玉却来不及细说,对六郎说:“六郎,你先到屏风那边躲一会儿,然后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