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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3/10 16:00 / 4173 / 41
梁山女侠传
武侠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5:52

第8回:铁叫子十里牌报信,母大虫登州城劫牢
乐梦云
半个月后,孙立和弟弟孙新带着聘礼来到十里牌,他的妻子也坐着马车一起来了。十里牌的乡亲们早就知道孙提辖的威名,如今听说他来了,他们都围在顾大嫂的家门口,想亲眼看一看这个保境安民的大英雄。孙新拉着顾大嫂,向前跪下,当众给孙立夫妇行了大礼。
整个过程中孙立挺身站在那里,目不斜视,颇有做大伯的威严。倒是他的夫人一直笑容满面,和蔼可亲。她拉着弟妹顾大嫂的手不停地问长问短。孙立的夫人名叫乐梦云,已经嫁给他八年了。不过论年龄她比顾大嫂还要小两岁。
最高兴的人要数孙新了。他虽然对大哥极为崇拜,但是他也希望能够挺直胸脯做人,并不想一辈子依赖哥哥。如今娶了顾大嫂,他终于可以自立了。因此他心里很感激顾大嫂,难得她对他情意深重,那么执着地要嫁给他。
只是,顾大嫂她为什么在哥嫂面前表现得那么拘谨,那么害羞呢?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这与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有些不符啊。孙新有些想不明白。吃过晚饭后,孙立夫妇起身告辞,孙新以主人的身份挽留大哥大嫂。他说天晚了,请哥嫂在此住两天,后天再回家去不迟。孙立推辞不肯,后来顾大嫂也出言挽留他,他才勉强答应了。这是孙新在哥哥面前觉得最有面子的一天。
晚上睡下后,过了不一会儿,孙新就听见隔壁哥嫂的房间里传来了那种熟悉的声音。他一直跟哥嫂住在一起,当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摸了摸躺在他身边的赤身裸体的妻子,发现她脸上发烫,心也跳得很快。他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把手往她下面一模,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孙新下身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些淤血没有化掉,动作起来还有些痛,但是在来自哥嫂房间里的声音的刺激下,他还是将刚刚硬起来的鸡巴塞插了顾大嫂的肉穴里。这还是他清醒时第一次肏她。
“啊 …… 啊 …… 我的好大哥 …… 我的亲大哥 …… 你的鸡巴真厉害 …… 你要把我肏死了 …… ” 顾大嫂紧紧地抱住丈夫,嘴里不停地叫唤着。孙新觉得异常兴奋。连赫赫有名的母大虫都被自己肏得浑身发软,嘴里发出了淫声浪语,他觉得浑身舒爽,好像是要升天了。他没有注意妻子口里叫的是‘好大哥’而不是‘好二哥’。
隔壁房间里,孙立已经将妻子送上了极乐境界。乐梦云浑身酥软得一点儿也不想动了。可她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每次完事之后,不论多累她都要替丈夫把下身清理干净。做完这些后,她带着满足的笑容对丈夫轻声说道:“夫君,你今天也累了,早些睡吧。” 说罢她抱着丈夫的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乐梦云出身于一个商人之家,父亲名叫乐成。她生得花容月貌,更兼性格温柔,当年孙立一见她就忘不了了。那时孙立还只是边军中的一个九品校尉,却负责把守一座重要关卡。乐成为了能够在偷运私货时请孙立行方便,将自己刚满十五岁的女儿许配给了他,不但没要他一文钱的聘礼,还送上了不菲的嫁妆。婚后乐梦云对丈夫百依百顺,孙立每天一回到家里,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柔乡。他因此而忘掉了自己在娶她之前的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
谁知他会遇见顾大嫂。她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和乐梦云成亲前的生活。这是因为顾大嫂的外貌有点儿像他的第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名叫马赛花,外号黑牡丹。她比孙立大了五岁,肤色很黑,身材彪悍,对他却极好。当时孙立才十六岁,是边军中的一名小兵。而马赛花则是一个游击将军的私生女,母亲是胡人。她不但让他尝到了当男人的乐趣,还教会了他许多本事,包括骑马射箭等等。她还为了他的前程,说服自己的父亲收孙立为徒。不然单凭孙立自己,在边军中是不可能这么快地升上来的。
马赛花有一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在欢好之前,喜欢被自己的男人折磨一番。也就是拳打脚踢,扯头发,打屁股,掐奶子,等等。折磨得越狠她就越容易兴奋。为了取悦她,孙立每次都会狠下心来痛打她,有时会把她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再用自己的鸡巴将她彻底地征服。
马赛花爱孙立爱得要命,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她父亲不得不接受了孙立这个小女婿。可惜的是,在后来的一次士兵哗变中,她为了保护父亲和孙立而死于乱箭之下。
跟顾大嫂的那一战,激起了孙立这些年来埋藏在心底的滔天欲望。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露出了本性中的凶狠和残忍的一面。他把顾大嫂当成了马赛花来折磨,他狠狠地掐她的奶子,纠扯她的头发,拍打她的屁股,最后将她压在身下拼命地发泄了一通。
他原来恨孙新不争气,竟然被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胁迫,要娶她为妻。他到十里牌来的目的就是要教训这个女人一顿,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遇到的那些十里牌的乡亲们似乎一点儿也不讨厌这个外号叫母大虫的女人,对她多有赞誉。当他看到孟钢给他弟弟孟玉提亲的那一幕时,心里就认可了顾大嫂的人品,觉得她很适合当他的弟媳妇。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让他想起了马赛花!他被内心里的一股强烈的欲望所控制,不顾一切地对她做出了那种疯狂的事情。还好,他能看出来,顾大嫂自己也很享受来自他的奸污和凌辱。最为要命的是,她那低沉的呻吟跟当年的马赛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孙立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入睡。他听到了孙新房间里传来顾大嫂肆无忌惮的‘好大哥’‘亲大哥’喊声后,就知道自己和弟妹之间的乱伦不会就此结束。顾大嫂跟马赛花一样,是那种天生的具有野性的女人。这跟温柔如水的乐梦云大不一样,带给他的刺激也截然不同。这两种女人他都喜欢,他甚至希望哪一天她们两人能同时在床上服侍他。只是,顾大嫂是弟弟孙新的妻子,他该如何面对这个一直崇拜着他的弟弟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十里牌的一大帮喜欢练武的年轻人带着礼物上门来拜访孙提辖,想请他为他们演示一下他最拿手的铁枪和钢鞭。孙立谦逊了一番,实在推脱不过,就点头答应了。他和弟弟孙新在他们的簇拥下来到镇子边上的一大块空地上,这里是十里牌的年轻人们平时练武切磋的地方。
顾大嫂本来也准备跟他们一起去,却被嫂子乐梦云留下了。她说要和弟妹说说体己话儿。顾大嫂虽然比乐梦云大两岁,但是乐梦云的身份是大嫂,本来就应该受到尊重。乐梦云她不但人长得美,性格也极温柔,连女人见了都会心生怜爱之意。她把顾大嫂拉进房间里,关了门,两人身贴着身坐在一起。她身上的香味极为诱人,顾大嫂突然有了一种要把她搂进怀里去的冲动。
乐梦云虽然婚后极受丈夫的宠爱,可是她也有一个心病。那就是,她嫁给孙立八年了,至今没有生过一男半女。她早就问过孙立,要不要替他纳一位妾室?孙立不置可否。她自己当然不愿意孙立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分宠,可是作为正室,纳妾的事情她必须主动操心,不然就会背上个不贤或者善妒的恶名。她已经物色过好几个姑娘了,孙立都没有应允。可是她知道,男人毕竟是男人,孙立纳妾是迟早的事情。近来她常常为此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她夜里常常做梦,梦见孙立和新纳的小妾恩爱缠绵,而把她撇在一边不予理睬,她伤心得大哭起来。
“弟妹,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知道你是个直性子的好人。”乐梦云伸出胳膊搭在顾大嫂的肩膀上,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
顾大嫂还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么美的女人,乐梦云的乳房贴在她的胳膊上,让她觉得很舒服。这让一贯豪爽的她的脸变红了,心也开始砰砰直跳。可是一想起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嫂是孙立的妻子,她就有些不忿:看来孙提辖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有了这么美的女人,却偏偏还要来招惹我!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地征服了,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有些憋屈。她恨他,同时又无法抗拒被他肏时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她伸出自己的大手,放到了乐梦云的奶子上,用力握了握。顾大嫂早就听说过女人跟女人相好的事情,但是她自己还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直到今天乐梦云把她搂抱进怀里的那一刻。
“啊 …… 弟妹,你的劲儿真大 …… 嫂子我 …… 真舒服 …… ” 乐梦云只觉得浑身酥麻,好像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爱抚一样。她情不自禁地抱住顾大嫂,将自己的脸送上去,和她的脸贴在一起。顾大嫂的脸上和胳膊上的汗毛都很重,感觉就跟抱着一个男人差不多。
乐梦云想起了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孙立回家时喝得大醉。她伺候他睡下后,孙立说了不少梦话。好像他正在与人恶斗。听着听着她听明白了,他是在和一个女人在做那种事情,似乎很激烈也很壮观,听得她惊心动魄。他把那个女人叫做‘母大虫’,正一边打她一边狠狠地肏她。乐梦云被吓得够呛,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丈夫的这么凶残的一面呢。后来她得知,这个母大虫就是小叔子孙新死活要娶的那个女人。
在乐梦云心中,丈夫高于一切。她从来不会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哪怕是他睡了亲兄弟的心上人。何况她的家乡在辽国的境内,那里生活着许多契丹人。契丹人的风俗和汉人大不一样,父女,母子乱伦的事时有发生,兄弟共享女人的事虽然不多,但是也不算稀奇。
乐梦云见了顾大嫂后很喜欢她。她原本想跟顾大嫂挑明,说不介意她和自己的丈夫做那种事。此外,她还很想和这个刚认识的弟妹‘结盟’。这样就算以后丈夫纳了妾,她也有个说说知心话的人。如果弟妹她能怀上孙立的孩子,那就更好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乐梦云的想象。现在她身上衣服的扣子都被顾大嫂解开了,两只雪白的奶子从里面跳了出来。顾大嫂压在她身上,张开大嘴,将她的奶头含进口中吸允,与此同时,她的两只大手伸进乐梦云的裙子里面,在她的屁股和胯间不停地抚摸着。
“啊 …… 妹妹 …… 我的亲亲 …… 你摸得嫂子舒服死了 …… 我爱你 ……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6:05

报信
一转眼儿,顾大嫂嫁给孙新快一年了。半年前,她奶奶去世了,她和孙新披麻戴孝,为奶奶办了风光的丧事。
她对自己的丈夫很满意。孙新虽不是什么才子,但是他认识不少字,能写会算,将她的店铺管得有条有理。她从前连记个帐写个借据等小事都得到处求人帮忙,如今她把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了丈夫,自己只在大事上拿拿主意,再就是看着店里的那些伙计们,不让他们偷懒耍滑。
孙新虽然是孙立的亲兄弟,但是跟哥哥比起来,他的性格温和,对妻子极为体贴。自从娶了顾大嫂,他的日子也过得十分开心。如今在家中,年纪稍大的仆人称他为姑爷,年轻的则称他为老爷。出了家门,乡亲们都管他叫孙老爷,对他极为尊重。空闲时,他还能和镇子里的那帮子年轻人在一起切磋武艺。有时候顾大嫂也会加入进来,在他们面前露一手。
顾大嫂会的武艺比较杂,招数很野。其中一部分是她爹在世时教她的,其它的是从朋友和她认识的江湖豪客那里学来的。孙新的武艺则是跟着哥哥手下的那些军汉们一起练的,虽然学得比较正规,但是他心里明白,要是真正动起手来,他远不是妻子的对手。顾大嫂虽然不如大哥孙立,但是她力气过人,招数狠辣,最主要的是她敢于拼命。单是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气势就能吓倒不少男子汉。
这几天孙新外出办事,顾大嫂一个人正在自己的店里忙着。从外面进来一个长得俊俏的年轻后生。一个酒保迎上来,招呼他坐下,问道:“客官是要浑酒还是清酒?若是用饭,我们这里有刚蒸好的馒头,肉馅用的是今天刚杀好的新鲜牛肉。” 那后生没有要酒饭,只是问道:“此间的主人是姓孙么?” “此间主人姓顾,人称顾大嫂。她最近嫁人了,姑爷姓孙。敢问客官是姑爷的相识?”
别看这后生个子不大,说起话来声音却极为洪亮。他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客人们的注意,连站在屋子另一头的顾大嫂也听见了。她走了过来,对后生道:“我便是此间的主人顾大嫂。这位小哥似不曾见过,请问姓甚名谁?” 那后生站起身来对她拱手行了一礼,小声道:“久闻二嫂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见。在下有机密事情需报与孙二哥知晓,不知可否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顾大嫂猜不出他究竟有何机密之事,便对他道:“夫君他外出办事,今晚方回。小哥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不妨。你且跟我来。” 说罢她拉住后生的手,把他引到酒店后面的一个单间里,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酒保道:“你去弄些好酒好饭来给这位小哥充饥,其他事你在外面支应着,不要来打扰我等。” 那酒保点头答应着走了,顺手将门关上。
后生坐下后开口道:“我姓乐名和,是孙提辖的妻弟,孙新是我二哥。” 坐在对面的顾大嫂笑道:“原来是乐和舅舅。怪不得长得跟你姊姊乐大娘子一个模样。” 一边说她一边伸出大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乐和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爽的女人,不由得红了脸。想到正事要紧,他不敢多耽搁,遂将要说的事情对顾大嫂仔细道来。
乐和今年刚满十八岁。他生得俊俏,从小聪明伶俐,抚琴吹箫,弹筝拨阮,各类技艺他一学就会,更兼有一副好嗓子,会唱许多小曲,被人取了个绰号‘铁叫子’。他如今在登州城的大狱里做一个看管犯人的小牢子。
前几天大牢里新关进来两个附近山区的猎户,一个叫解珍,一个叫解宝。他们的罪名是入室抢劫,原告为和他们同村的富户毛太公。他们并不认得乐和,乐和却听二哥孙新说起过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是孙立孙新的姑妈的儿子。
解珍解宝被关进来时刚刚过完堂,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乐和是个乖巧的人,他没有声张,而是先去找其他狱卒打听了此二人所犯过罪行的详情。随后他走进牢房,瞅个没有旁人的空子对兄弟俩道:“我是孙提辖的妻弟,听孙新二哥说起过你们。你们犯的案子虽不致杀头,可是这大牢里管事的包节级收了毛家的贿赂,要找碴儿对付你们。特来告知。”
原来解珍解宝的家乡近期有大虫出没伤人,知县大人对本地的猎户们责下限棒,令他们限期将大虫捕杀。解珍解宝兄弟两人先用窝弓药箭重伤了那头大虫,却被毛太公伙同他的庄客们赖了去。他们找上门去理论,双方争执起来,打坏了毛家的几件家什。毛太公的儿子毛仲明喝令庄客们一拥而上将他们拿下,解送官府。知县大人收了毛太公送的礼物,将他两个屈打成招,在供词上画了押。随后差人将他们送往登州城的大牢里暂且关押,只等知府最后定案发落。乐和打听到,包节级已经收了毛仲明的银子,答应替他斩草除根,只这几天便要在狱中结果他二人的性命。到时他只需往上报个‘身染恶疾死于狱中’即可。
包节级在登州大狱里已经混了二十余年。他为人贪婪凶残,平日里最喜欢做的是两件事:一是折磨犯人,二是从犯人的家属那里榨取钱财。如今他收了贿赂,弄死像解珍解宝这等没有权势的犯人就跟捏死两只蚂蚁一般容易。
解珍解宝听了,连声叫屈。此事从头至尾皆是毛太公和他儿子毛仲明设下的圈套,不但赖了他们的大虫,还要害他们的性命。他们跪下向乐和求救,道:“请乐和兄弟看在孙新二哥的面子上,去十里牌找他的妻子顾大嫂。顾大嫂是我们的姑妈的女儿,从小对我们两个极好。她知道后定会想方设法来搭救我们的。”
顾大嫂听了乐和所述之事,口里叫道:“这可怎生是好?” 她早就叫解珍解宝回家收拾东西,然后来她店里当伙计。可是不知何故,他们一直拖了大半年还没有来。她正想着托人去那里催他们一下呢。
如今她手上虽然有几个闲钱,可是怎能跟毛太公这种一方富豪相比?再者她因为孙新的事打了包节级,他恨她恨得要命。即使她倾家荡产地去给他送礼,他也不会应允的。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想拿了兵器,马上就去大牢里把他们两个救出来。
乐和劝住了她,道:“二嫂休要急躁。大牢里防卫森严,有一百多个狱卒,不可小觑。你何不等二哥他回来,再想一个万全之策?我先回牢里盯着包节级和他的那几个喽罗们,防止他们下手去害解珍解宝兄弟。”
顾大嫂听了,稍微冷静了一些,道:“乐和舅舅说的是。这解珍解宝兄弟两人自小就受我照顾,我把他们看得比自己的孩子还要亲,因此一听说他们有难我就慌了神。” 这时酒保端来了酒肉饭菜,在外面敲门。顾大嫂打开门,让他把酒肉饭菜拿进来摆到桌子上,请乐和先吃了饭再走。
乐和也不客气,很快就吃喝完了,然后起身告辞。顾大嫂谢了乐和,并取出二十两银子,请他拿去牢里打点诸位牢子,让他们不去为难解珍解宝两个。乐和接了银子,道:“二嫂请放心,我定会尽力看顾他们的。等二哥回来后,你们尽快拿个主意。该怎么救他们,我在牢里一定尽力配合。”说罢他就匆匆离去了。
顾大嫂对伙计们道,她这几天都有事情要忙,吩咐他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情,没有要紧事不要来烦她。随后她一个人回到了家中。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孙新才回到家。他茶还未曾喝一口,就被顾大嫂拉进屋里,关了房门。孙新见她脸色不好,问道:“娘子何故如此慌张?发生了甚么大事?” 顾大嫂一边擦眼泪一边向孙新诉说了解珍解宝的遭遇。
末了,她对丈夫正色道:“我这两个弟弟是我从小带大的,就跟我的亲生孩子一般。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他们报仇雪恨。你我成亲后十分恩爱,日子也过得很红火。 只是天不作美,两个弟弟摊上这等祸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你若是不想惹事,可以就此离开,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孙新道:“娘子何出此言?你是我娘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孙新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贪生怕死,见死不救?再说他们两个是你的兄弟,难道就不是我的兄弟?”
顾大嫂道:“既如此,你有何计较能救我这两个兄弟?” 孙新道:“在大狱中是县官不如现管。我等与包节级有仇,哪怕是花钱买通了知府也不一定有用。何况知府本来就与我哥哥不和,他绝不会去理会两个无名犯人的死活。这事我看除了劫狱,别无他法!”
孙新又道:“劫狱靠你我再加上店里的几个伙计,肯定人手不够。你认识不少江湖上的好汉,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人?我哥哥那里有十来个靠得住的军汉,若能将他说服一起去劫狱,倒是能有七分把握。只是有一条,他现在正做着登州的兵马提辖,解珍解宝他见都没有见过,怎地肯为了他们俩舍了自己的前程去造反?”
顾大嫂想了一下,道:“我认得一个在登云山落草的好汉。明天我起五更去登云山请他相助,后天一定赶回来。你在家看家,后天务必要将哥嫂都请来这里。且不要告诉他详情,只道我得了重病,快不行了,临死前想要见哥嫂一面,向他们交待后事。到时我自有办法来说服他。若是他横竖不答应,我们就只能自己去干这件事了。”
两口子商量已定,顾大嫂这才叫仆人端来了酒饭,和丈夫一起吃了。因为心里有事,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两人吹灯上床后,因为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都睡不着。索性脱光了,抱在一起亲热起来。开始只是互相抚摸,渐渐地,两人都来了兴致,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孙新的鸡巴很快就硬得翘了起来。他一把将妻子掀翻,压上去‘扑哧’一声,用力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
顾大嫂抱住丈夫的身子,口里大叫道:“好哥哥,亲哥哥,快 …… 快来肏我 …… ” 孙新却停下不动,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奶子问道:“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想我的大鸡巴了没?” “想,怎么不想?” “没有去找别的野男人?” “找了,可是他们都不如亲哥哥你啊 …… 啊 …… 好哥哥啊 …… 你的鸡巴好厉害 …… ” “我叫你骚!我叫你找野男人!…… ”
登云山
登云山不高,离登州城只有二十多里路。只是,上山的路高低不平,骑马根本没法上去,因此登州的官军剿匪捕盗也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顾大嫂天没亮就怀里揣着些银两,背上背着些干粮,腰里挎着一口刀去登云山找帮手去了。
她要找的人名叫邹渊,绰号‘出林龙’。他在登云山落草为寇,为人很讲义气。有一次为了替一个朋友出气,他来到十里牌挑战顾大嫂。两人大打了一场,后来被在场的其他江湖人士劝和了。从那以后,他们两个反倒成了朋友。邹渊每次来顾大嫂的店里喝酒,她都热情招待。顾大嫂知道,邹渊心里对她有那么些意思,只是从来没有明说。她也觉得邹渊这人不错,不过他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不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人。自从她嫁给孙新后,邹渊就再也没有来过十里牌。
登云山的这伙强盗共有三十来人。寨主姓吴名文英。别看他名字取得斯文,却是个满脸黑胡子相貌凶狠的惯匪,人称‘黑无常’。他曾经救过邹渊的命,因此邹渊认他做兄长。
顾大嫂虽然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她知道登云山的地方不大,找一个三十多人的土匪窝应该不是太难。等到她快爬到山顶时,才发现这里不是乱石就是密林,连一个人影儿都见不到。她知道一些当强盗的规矩,在他们的地盘上不能出声胡乱喊叫,不然说不定从哪里就会飞出一枝暗箭让你送了命。她只能在山路上到处走动,希望能碰到一个人打听一下。
正走之间,突然从树林子里跳出来三个手持枪棒的人,将她围着当中。顾大嫂急忙将腰里挂着的刀解下来拿在手上,对他们喊道:“各位兄弟,且慢动手!我是来此地寻找朋友的!” 她的这把刀两尺来长,刀身又厚又宽,重十余斤,是孙新特地为她挑选的兵器。她现在已经不再用杀猪刀了。
她没有把刀从刀鞘里拔出来,因为她是来求人的,不想失手伤着了登云山的人。围着她的三个人衣衫褴褛,中间那个壮得像头牛,手里握着一杆生了锈的铁枪。另外两个比较瘦小一些,他们一人拿着一根木棒。他们好像都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只是盯着她上下打量。顾大嫂注意到那个壮汉额头上鼓起一个包,像是一个天生的肉瘤。
那壮汉看了一会儿,对其他两人道:“这女人黑是黑了些,或许寨主会喜欢这种女人。咱们且将她拿下,献给寨主,换回三叔的命。给我上!”话音还没落,另外两个家伙已经举起木棒向她打来。顾大嫂无奈,只好抽出刀来抵挡。她能看出来,这两人虽然瘦瘦的,身手却小觑不得。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互相配合,将顾大嫂逼得顾此失彼,左右躲闪。
几个回合后,顾大嫂的火气上来了,她抡起刀来,‘咔嚓’一声,将其中一人手里的木棒劈成了两截。这时另一人的木棒已经打到了她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忍痛抓住木棒,飞起左脚,正踢中那人的胸脯。那人惨叫一声往后倒了,然后顺着山坡滚了下去。这时她听见身后有动静,急忙一闪身,那个壮汉的铁枪几乎是贴着她肩膀上的皮肉刺了过去。
她回手一刀,将他铁枪的枪尖给削掉了。壮汉拿着枪杆还在不停地向她刺来。顾大嫂因为还要防备另外一个人的偷袭,一个不留神,被他的枪杆戳中了胸脯。她痛得一声闷哼,手里的刀被他用枪杆挑飞了。壮汉见她没有了兵器,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腰。顾大嫂用力一挣,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打着打着,顾大嫂偷空在壮汉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然后趁机骑上他的身子,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她的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木棒。她两眼一黑,‘咕咚’一声栽倒,昏了过去。
顾大嫂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浑身上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衣裙被撕成布条,用来捆绑她的双手了。那个壮汉正在检查她包裹里的东西。她挣了一下,绑得太紧,她根本挣不脱。
那个瘦小个子见她醒了,红着眼扑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啪啪啪’地在她脸上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然后拾起地上的木棒,抡起来就要往她头上劈。壮汉一把抱住他,夺了他手里的木棒。“小三子!我说过了,要用她去换三叔的性命!你杀了她,三叔就完了!” “润哥!她 …… 四弟死在她手里 …… 我 …… 我要替四弟报仇 …… 呜呜 …… ” 说着说着,他用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顾大嫂一听,吃了一惊。那个被她踢中胸脯的家伙竟然死了?哦,也许他是滚下山摔死的。她开口对他们道:“我本不想杀人,我是来找一位朋友的。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来捉我 …… ” “你要找的朋友是谁?” 壮汉问道。
顾大嫂答道:“他叫邹渊,是我的结拜哥哥。” 事到如今,她也用不着隐瞒了。 只是她跟邹渊并没有结拜,她这么说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点儿希望。
“啊?你 …… 你认得我三叔,是他的义妹?” 壮汉张大嘴,惊讶地叫道。他本能地要上前来给她松绑,可是看了那个还在哭着的小三子一眼,又停住了。
“邹哥他是你三叔?你刚才说要用我去换他的命,他出了什么事?” 顾大嫂的心在往下沉。原来指望请邹渊下山去给她帮忙,没想到他自己的性命此时却握在别人手里。这可如何是好?
壮汉看着顾大嫂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向她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他名叫邹润,是邹渊的侄子,半年前因家乡遭灾,他和小三子还有那个被她一脚踢死的家伙结伴来到登云山,投奔三叔邹渊。邹渊在这里已经混到了二寨主的位置。
前几天寨主‘黑无常’吴文英的亲自出马,截杀了一伙赶着马车的人。他们没有抢到多少钱财,却抢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那一伙人是保护新郎新娘回娘家去的,结果新郎和一群保镖车夫们全都送了命,只剩下孤零零的小娘子一个人。
邹渊听她的口音很熟悉,私下里一打听,原来她不但是自己的同乡,还是他儿时的一个玩伴的妹子。邹渊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把她放走了。吴文英得知后大怒,立刻喝教喽罗们绑了邹渊。吴文英本是邹渊的救命恩人,不料邹渊不思报恩,反而将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压寨夫人给放走了。这在山寨里是犯了大忌,吴文英扬言要将邹渊千刀万剐。
他对邹渊的侄子邹润和他的两个弟兄放出话来:若是他们能在天黑前抢回价值一千两银子的财物,他就饶了邹渊一命。其实他是在找借口赶他们下山,因为邹渊一死,这三个邹渊的人就不应该再留在山寨里了,否则迟早会是个祸害。
邹润他们心里明白,哪怕是运气再好,也无法一下子抢到一千两银子的财物。可是无论如何,邹润都不能不去救他的三叔。他们三个在山路上等了半天,等来了顾大嫂。顾大嫂长得根本不能跟那个小娘子相比,但是她也有她的动人之处。因此邹渊才决定捉住她送给吴文英,恳求他饶了三叔。
顾大嫂听后,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她对邹润道:“我有办法救邹哥。” 邹润和小三子大吃一惊,几乎是同声问道:“你有何办法?” 顾大嫂道:“你们将我绑了,押到山寨里送给‘黑无常’。只是不能把我绑得这么紧,让我随时可以挣脱出来。另外,你们要在我身上藏一把短刀。等到了黑无常跟前,我突然挣脱捆绑,出其不意地将他杀死。这样你三叔不就得救了?”
邹润听了,反驳道:“你想得容易!吴文英又不是一个人,他们一共有二十八个人,就算你能杀死他,其他的人也会将我们剁成肉泥的!”
顾大嫂当然不愿就此罢手,她争辩道:“他们虽然人多,可是到底有几个是愿意替吴文英卖命的心腹呢?” “这个 …… 死心塌地的心腹也就是那么四五个人吧。” “那就好。趁我杀吴文英时,你们两个去救你三叔。他不是二寨主吗?寨主一死,余下的人除了那几个吴文英的心腹,他应该能够镇住吧?” 邹润点头道:“这 …… 这或许是个办法。小三子,你看呢?” 小三子没有反对。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于是他们两个把顾大嫂重新绑了一下,这一次表面上绑得很紧,实际上却很容易挣脱。邹润还将一柄短刀绑在了她的胳膊里侧,不到她身边仔细看很难看得出来。捆绑她时小三子故意用手狠狠地掐了她的奶子和屁股几下。顾大嫂忍着没有吭声,她知道他心里还想着四弟的死,对她存有不少怨气。邹润也假装没有看见。
他们草草地埋了四弟的尸首。天不早了,他们不敢多耽搁,押着顾大嫂就往自己的老巢走去。
在老巢外面值哨的几个小喽啰见他们抓回来一个赤身裸体的黑女人,纷纷嘲笑他们道:“润哥,小三子,你们将那个小娘子抓回来了?怎么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大当家的不被你们给气死才怪呢!哈哈哈哈 …… ”
邹润和小三子红着脸不去理他们,押着顾大嫂进了一间较大的屋子。‘黑无常’吴文英和十来个喽罗们正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赌钱,见了他们,纷纷站起身来向他们看过来。其中吴文英的几个心腹还把手摸到了旁边放着的兵器上。
在一旁的一根木头柱子上,绑着邹润的三叔邹渊。他早上被吴文英用鞭子打过一顿,正无精打采地闭上眼睛养神。听到动静后,他睁开眼,猛然看见邹润和小三子押着一个女人走近前来。她浑身一丝不挂,两只又黑又大的奶子吊在胸前,下身是结实的屁股和两条粗腿。她胯下的三角区长着浓密的阴毛。他的心开始猛跳起来。他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他心仪的顾大嫂,差一点叫出声来。
邹润走近吴文英,在他面前跪下,道:“寨主,我们运气不好,没有弄到一千两银子。不过,我们抓到了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特地押来献给寨主。她的包裹有约莫五十两银子。”说罢他双手将从顾大嫂包裹里找到的那些银锭递向吴文英。
“哦,是这样?” 吴文英原来以为邹润他们几个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谁知他们不但回来了,还给他带来了一个女人。他显然来了兴致。他没有去接邹润递过来的银子,而是对自己的几个心腹示意,让他们看住地上跪着的邹润。他绕过邹润,向后面的顾大嫂走去。顾大嫂旁边的小三子知趣地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十步开外的地方。
其实邹润他们刚进门来时吴文英就注意到了顾大嫂。这个女人初看又黑又丑,可是她身体强健,充满野性,给带来了他很大的震撼。他慢慢地向她走近,他的心也狂跳起来。到了跟前,他伸出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仔细地端详着她。顾大嫂没有吭声,只是睁大眼睛和他对视。他仿佛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声的诱惑。
吴文英的鸡巴很快就在裤裆里硬了起来。他的左手往下移动,盖到了她的黝黑结实的奶子上,同时他的右手往她的胯下伸去。顾大嫂“啊”地叫出了声,因为他已经将手指头戳进了她隐藏在一蓬黑毛后面的肉穴里!
“妈的,真是一个不错的货色啊 …… 哈哈哈哈 …… 呃 ” 他大声笑了起来,可是又突然又停住了。他感觉到下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顾大嫂正将手移开,他看见了自己的肚子上插着一柄短刀!屋子里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十几双眼睛盯着他们,没有人眨一下眼。
顾大嫂猛地往后退了七八步,把手一伸,正好接过了小三子送上来的一把出了鞘的刀。这时已经有几个喽啰拿着兵器向她和小三子扑来。她迎上前去,‘当啷’一声脆响,一个喽啰手里的兵器被她劈飞了,紧接着她一刀劈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血溅得到处都是。惊叫声响成一片。
屋子里的人乱成一团,有的在找兵器,有的在往门外挤。外面的人听见了动静,却正在往屋里涌来,想看看究竟。这时就听见一声大喝:“住手!” 原来邹润已经被邹渊解开了绳索,他们叔侄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杆朴刀,站到了顾大嫂的身边。
“吴文英死了!我现在接任寨主。你们有不服的,或者想替他报仇的,请上来找我邹渊!其余人的退后,免得刀枪不长眼睛!” 邹渊的声音跟炸雷一般响亮,震得人耳朵生痛。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禁不住往后挪动着脚步。顾大嫂在刚才的这一瞬间,杀死了两个吴文英的亲信。她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条裤子穿上,上半身却还是光溜溜的。
邹渊原本就是二寨主。他凭着往日的威望,终于镇住了剩下的这些人,稳定了局面。只有五六个不服他的人选择了自己离开,其余的接二连三地拜倒在地上,尊他为新的寨主。山寨里开始摆酒设宴给新寨主贺喜。
到这时,顾大嫂和邹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惜的是,小三子在混乱中不知被谁在胸脯上捅了一枪,早已咽了气。邹渊令喽啰们把他和吴文英还有其他人的尸体都拖去后山埋了。
在贺喜的宴席上,邹渊向其他人介绍了顾大嫂,称她是江湖上有名的母大虫,他的结义妹妹。在场的人纷纷近前向她敬酒,她来者不拒,全都喝了。邹渊见她喝得太多,再喝就要醉倒了,于是吩咐两个烧火做饭的小喽啰扶她下去歇息。
两个小喽啰为顾大嫂提来一桶热水,他们帮她洗干净了身上的血迹和污垢,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男人衣服,然后将已经睡着了的她半扶半抱地送进了原寨主吴文英的房间。
顾大嫂躺在吴文英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过了半夜了。她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起身走过去开门一看,只见邹润扶着喝醉了的邹渊站在门外。她从邹润手里接过邹渊,将他抱到了床上。邹润没有跟进来,他从外面把门关好,然后背靠门在地上坐了下来。现在危险还没有过去,他必须时刻警惕,保护好三叔。
顾大嫂在邹渊身边躺了下来。邹渊忽然伸出胳膊,将她的身子抱住了。“邹哥,你没喝醉?” “没有。我是装醉骗他们的,不然肯定会喝个通宵的。” 他说罢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顾大嫂能感觉到他的心在砰砰直跳。
“邹哥 …… 我已经嫁人了 …… 孙新他 …… 是个好丈夫 …… ” 顾大嫂喘着粗气说道。“我知道。我只求做一天你的野男人,就知足了。” 邹渊答道。这时他已经在动手脱她的衣服裤子了。不一会儿她就被脱得精光,接着他把自己也脱光了。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秀英,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对了,我还没有谢谢你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邹渊一边在她的脖子和奶子上亲吻着一边对她说道。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摸向了她布满黑毛的两腿间。“嗯 …… 我 …… 也喜欢你,邹哥 …… 啊 …… 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 邹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 ” 顾大嫂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回答道,她的一双大手也在邹渊的背上和屁股大腿上来回地抚摸着。
邹渊将硬邦邦的鸡巴插入顾大嫂的肉穴里,身体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顾大嫂闭上眼睛享受着来自他的激情,可是她也没有忘了自己来找他的原因。“啊 …… 邹哥 …… 你太厉害了 …… 我这次其实 …… 是来求你帮忙的 …… 啊 …… ” “我知道,邹润他已经告诉我了。你想去劫牢,救你的两个兄弟。” 顾大嫂想起来了,她在去见吴文英的路上已经跟邹润说了她要求邹渊帮她劫狱的事。
“那就好,我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 啊,好舒服啊 …… 邹哥,再使把劲儿 …… 啊!” 邹渊一连在她的肉穴了狠狠地插了约莫三百来下,终于一泄如注。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浑身水淋淋的。
“秀英,我可以为了你去死。可是,我不知道弟兄们中会有几个人愿意跟着我去登州城劫狱,这种事人少了办不成。” “我丈夫孙新的哥哥是孙提辖,我回头要把他也拖下水。你的人能去几个就去几个,不是说‘兵在精不在多’吗?我看你侄子邹润就不错,他很聪明,是个有勇有谋的人。”
“可是,邹润他跟我说,劫狱的事太冒险,怕是没什么指望。”邹渊无奈地道。“你把他叫进来吧,我自己跟他说。” 顾大嫂道。 “这 …… 就这么叫他进来?” 他们两人还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他的鸡巴还塞在她的肉穴里没有拔出来呢。邹渊见顾大嫂并没有起身去穿衣服,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是的,就这样。” 顾大嫂肯定地点了点头。“润儿,你进来一下。” 邹渊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朝着门的方向喊道。
邹润推门走了进来。“三叔,您叫侄儿有甚么 …… ” 猛然间,他瞧见了屋里的情形,瞪大两只眼睛,呆住了。他三叔邹渊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床上是一丝不挂的顾大嫂。她的奶子大腿和屁股都很结实,也很诱人。他能清楚地看见,有一股白色的液体正从她的两腿间流出来。
“润儿,你三叔已经答应跟我一起去劫狱了。这件事我决定了,哪怕是掉脑袋也要去干!我希望你也一起去。有了你,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 顾大嫂盯着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地说道。
“那我 …… 我也去。三叔,顾 …… 三婶,请你们放心!”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了。邹渊和顾大嫂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邹渊再一次爬上床,抱住顾大嫂的身子,一边亲她的嘴一边道:“劫狱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梁山泊落草,那里有我的好几个相识的朋友 ……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6:16

劫狱
孙立一大早就去了军营。最近登州地面上不太平静,时不时有匪患发生。孙立身负保境安民的重任,更不能掉以轻心。他指挥着五百精兵操练了一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嗓子也有些嘶哑了。
他正和几个同僚坐在一顶军帐里喝茶休息,忽然有一个值哨的士兵跑来,道是提辖夫人派一个家人来到军营外,教他赶紧回家一趟,有要紧事。孙立一听,气得大叫起来:“这成何体统!” 他正在练兵,乃是公事,夫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家中有甚么事就不能等他晚上回家后再料理?
旁边的那几个军官听了,急忙劝道:“孙提辖,夫人定是碰上了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绝不会轻易派人前来寻你。” 他们叫孙立回家料理自己的事情,这里的职责暂由他们几个代理。孙立一想,觉得有道理。夫人不是个不晓事的人,平时从来不会干预他的公务。今天派家人来寻他,说不定真的有要紧事。想到此,他向几个同僚道了谢,委托他们继续带兵操练,随后他急忙往军营门口跑去。
见到那个家人后,孙立问他家中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那个家人却并不知详情,只说夫人接到一封信,看了信后马上派他来军营,说不论如何也要把孙提辖叫回家去。孙立一肚子纳闷,只得骑上他的乌骓马,和那个家人一起往家中驰去。
到家后,乐大娘子泪流满面,早已等在了门前。不等他发问,她就道出实情。弟弟孙新遣人送来一封信,说弟妹顾大嫂得了急病,请来的郎中束手无策。她如今病入膏肓,都快要咽气了,想见哥嫂一面,托付大事。
孙立一听,心里一沉,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自从那晚他肏了顾大嫂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想着她,指望甚么时候能和她再续前缘。只是,她这病来得也太蹊跷了吧?
他问夫人道:“弟妹她是有名母大虫,平日里身子比水牛还壮,怎地说病就病了?” 乐大娘子边哭边道:“这个我如何得知?二弟的亲笔信,想必是真的。我早已雇好了车子,咱们马上去吧,我害怕晚了就见不着她了!” 孙立只好扶夫人上了雇来的马车,吩咐车夫加鞭往十里牌赶去。他自己骑上乌骓马跟在后面。
这一切都被躲在远处的孙新看在眼里。顾大嫂嘱咐他来请孙立夫妇去十里牌,他因为一直敬仰大哥大嫂,不敢对他们当面撒谎,害怕在他们的逼问下露出马脚。他灵机一动,就写了一封信,花钱请人将信送往哥嫂家中。他自己躲在大门外一直盯着。谢天谢地,哥嫂终于上当,往十里牌去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跳上一头骡子,加鞭抄小路往自己家中跑去。
孙立夫妇到达十里牌时已经天黑了。他将乐梦云扶下马车,抱起来大步往弟弟家中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弟弟孙新站在那里等他。奇怪的是,他满头大汗,好似也跟他们夫妇一样刚从远处赶回来。
他放下夫人,一把抓住孙新的肩膀,问道:“弟妹她得的甚么病?如今怎样了?” 孙新被他抓得骨头生痛,结结巴巴地答道:“她 …… 她这病很蹊跷 …… 大哥你进去看看便知。” 说罢引着哥嫂往里走。
进屋后却不见一个人。孙新道:“她在闺房里的床上躺着呢。” 他打开了里间的房门,孙立扶住夫人一起走了进去。
只见顾大嫂坐在床上。她也出了一身大汗,面色通红,嘴里呼呼地喘着气,像是刚刚跑了好几里路。这哪里有一丁点儿生病的样子?她身旁还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腰里挎着刀,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实际是一杆铁枪,被削掉了枪尖)。这大汉就是邹渊的侄子邹润,顾大嫂和他刚刚从登云山赶回来,比孙立夫妇只早到了半炷香的功夫。
孙立皱着眉头,对她大声喝道:“弟妹,你演得好戏!为何要说自己生了重病,骗我和你嫂子赶来这里?” 顾大嫂答道:“大哥大嫂,我是生了重病,是救兄弟的病!” “却又作怪。救甚么兄弟,为何要你去救?还有,这跟我有甚么关系?” 孙立气得涨红了脸,发出了这一连串的问话。
顾大嫂道:“我兄弟是解珍解宝两人,他们是我舅舅的孩子,也是你姑妈的孩子。他们被人陷害,生命危在旦夕,是乐和舅舅来给我报的信。你说我该不该去救他们?” 接下来她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还将劫狱的打算也说了。
“甚么?你要去劫登州城的大牢?” 孙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你不知道我是登州的现任兵马提辖?” 顾大嫂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因此才想着拉上你一起去。有你在,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
“胡说!” 孙立吼道。“朝廷待我不薄,我怎能跟着你去造反?” 顾大嫂冷笑一声,道:“既如此,那我们先拼个你死我活!” 她伸手扯过邹润腰间里的刀,‘唰’的一声,将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指着孙立和乐梦云。邹润也将铁枪的枪杆端起来,对准了孙立。
乐梦云吓得‘妈呀’大叫一声,身子软倒了,幸亏旁边站着的孙新一把抱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孙新完全顾不上怀中抱着的温香软玉,对孙立道:“大哥,我知道你不肯背反朝廷。可是你弟妹和我已经决定要去劫牢,无论怎样你都会受牵连。若我们失败,左右是杀头之罪。若我们成功了,在登州城也无法立足,我们准备去梁山泊落草。到时候只剩下你一个人留在登州吃官司。我看,你不如来帮我们吧!”
“你给我闭嘴!”孙立对弟弟大喝一声。他瞪着双眼,对着顾大嫂和邹润的方向跨出了一步。邹润还从来没有面对过气势如此强大的对手,不由得心生恐惧,紧张中他将手中的铁枪杆朝孙立的胸部刺去。
孙立一抬手,那根枪杆不知怎么就到了他的手中!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铁枪杆被他折成两段,扔在地上。邹润被惊呆了,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孙立和持刀的顾大嫂对视了一刻,转头对孙新摆了摆手,用不可置疑的语气道:“你们都给我退下,我有话和弟妹单独说!”
孙新看向顾大嫂,她点了点头,示意他抱着嫂子退了出去。她又对身边的邹润道:“你也出去等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邹润听话地退了出去,还将门给关上了。刚才孙立露的那一手,让他明白了:他和顾大嫂两人,再加上邹渊,也不会是这个孙提辖的对手。
孙立瞪着顾大嫂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我原来指望你能管好我兄弟,让他有些出息。没想到你才是个大大的祸害!”
顾大嫂忽然扔了手里的刀,扑过来抱住孙立的身子,一边亲他的脸一边口里叫道:“我的好大哥,我的亲大哥 …… 我好想你哟 ……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帮我的 …… 我今生今世要给你做牛做马 …… ”
“骚货!讨打!”
“是啊,亲哥哥 …… 我就是你的骚货 …… 快 …… 快来打你的骚货吧 …… ” 她松开了手,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裙,又替他解开了裤带,然后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张嘴在他胯下的那根肉棒上舔允起来。
邹润像门神一样守在外面。只有他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那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声音。
两天后,登州城的大牢里。乐和已经做好了准备。今天是顾大嫂和他约好的动手的日子。因为他的看顾,解珍解宝没有吃太多的苦,他们受审时落下的棒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乐和告诉他们,顾大嫂今天就会来劫狱,将他们救出去。
顾大嫂穿着一身花布衣服,用头巾包住头,身上背着一个包袱,装拌成一个来探监的犯人家属。她来到登州大牢的门前。守门的两狱卒因为事先收了乐和的银两,没怎么盘问就将她放了进去。她看见乐和站在他们身后向她点了点头。
登州城的大牢十分坚固,若没有两三百兵马,要想强攻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犯人越狱,大牢里一般是不允许男人进去探监的。顾大嫂混进去的目的就是要在里面闹出大乱子,将狱卒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然后乐和会趁机打开大门,放邹渊邹润他们杀进来。孙立孙新负责的是阻挡外面来的救兵。这次参与劫狱的有邹渊带来的十几个登云山的小喽啰,顾大嫂自己手下的六个伙计,还有孙立手下的十个亲信军汉。人是少了些,但是如果能出其不意地攻进大牢,倒也有七八分成功的把握。
顾大嫂进来后,跟着其他几个来探监的妇人一起往里走。乐和不能陪她进去,因为他要留在这里,随时准备为外面的人打开大门。
前面被一道齐胸脯高的木头栅栏给挡住了。栅栏开了一个两尺宽的口子,有三个狱卒站在那里检查进去的人的包裹。顾大嫂看见走在她前面的那个老妇人掏出了一把铜钱塞给负责检查的狱卒,他们在她的包裹上捏了捏,就放她过去了。于是她也拿出一把铜钱塞给了那个狱卒,他在她的包裹上摸了几下,也将她放了进去。
又走了十几步,前面是另一道栅栏,这一次是搜身。据乐和说,搜完身后就可以进到牢房里面去探望犯人了。这里的狱卒有六个人。一般搜身只是在全身各处摸摸,看藏没藏兵刃。这几个狱卒却要求进去的人一个个地脱光了衣服给他们搜。
每个进去的女人都被他们用手乱摸一通,一边摸一边嘻嘻哈哈地说些下流话,就连走在顾大嫂前面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也不能幸免。轮到顾大嫂时,她乖乖地脱光了衣裙,低着头走上前去,任由他们搜摸。
他们几个可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壮的女人的身体,一个个全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看。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们摸到了,甚至还有人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往下拽了拽。搜完身后,被羞得满脸通红的她穿好衣裙,在他们的哄笑声中走了进去。
顾大嫂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进来了。” 突然,她身后一个声音叫道:“前面那个穿花衣服的婆娘,你给我站住!” 她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来!” 那个声音再一次叫道。她转过身来,看见了一个熟人。那人正是被她打过的包节级。
包节级却没有认出她,因为她的打扮跟上一次大不一样,再加上她头上包着一块头巾。包节级叫住她,是因为他作威作福惯了,凡是进来探监的妇人,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姿色,他都喜欢刁难一番。
“这婆娘的身上你们都仔细搜过了吗?” 包节级对一个牢子问道。“包院长,小的们已经搜过了,没有发现甚么违禁的东西。” 其他的几个牢子见包节级过来,早已躲开了。
包节级道:“这婆娘一看就不像是个本分的人,你给我再搜一遍!” 那个牢子只好走过来,再次给顾大嫂搜身,包节级在一旁盯着看。这一次他没有让她脱光衣服再搜。
“包院长,我搜过了,还是没有发现甚么东西。” “你把她的头巾取下来,说不定里面藏着甚么。” 那个牢子走过来,扯下顾大嫂头上戴着的头巾,用双手抖了抖,给包节级看。忽然,包节级的脸色大变,他一手指着顾大嫂“你 …… 你是 …… ” 另一只手摸到腰间,拔出了他佩戴的那柄一尺来长的腰刀。
很显然,他认出了眼前的这个黑脸女人,就是在‘群芳阁’踢过他一脚的顾大嫂。顾大嫂知道躲不过去了,她猛地冲过来,飞起一脚踢在他胸脯上。就跟上次一样,包节级被她踢倒在地上,他的腰刀也脱手飞出。
这周围走动的少说也有二十几个牢子。他们见了这等变故,不由得大声惊呼。“快抓住她!” “快去救包院长!” 顾大嫂抢上前,从地上拾起了包节级的那柄腰刀。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牢子抡起一根水火棍对着她当头劈来。顾大嫂闪身躲过,‘扑哧’一声,她将腰刀捅进了他的身体。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杀人了!” “有人劫狱了!” 喊叫声立时响成一片。
顾大嫂瞥见包节级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概想趁乱逃走。她抡起那根水火棍追了过去。她想:包节级好歹是个官,要是能杀死他,就能吸引其他牢子们的注意,给邹渊邹润制造机会。一个赤手空拳的牢子迎面拦住她,被她一棍打倒。他倒地时用手一抓,抓住了她的衣袖。只听得‘斯拉’一声,她左边的袖子连带着一大块布被撕了下来。
又有两个牢子赶到,一个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另一个抱住了她的一条腿。顾大嫂用力一挣,将抱腿的那人甩了出去,接着她猛地一转身,挣脱了抱腰的那一个。她抡起水火棍一阵猛劈,一连打倒了四五个试图接近她的人。只是经过这一阵搏斗,她身上的衣服裤子全被扯破了,裤腰带也被扯断了。她还在用水火棍不停地劈打着周围的人,打着打着,只觉得浑身一凉,她发觉自己已经是全身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了!
这时整个大牢都传开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疯子冲进大牢里来劫狱,正在跟一大群牢子们厮打。乐和听见了喧嚣声,知道顾大嫂在里面动手了。
把守大门的那四个狱卒已将大门关好了。他们很想去里面看看那个劫狱的女疯子,却又不敢擅离职守。乐和走过来对他们道:“听说里面的那个女疯子是刚才从这个门进去的,我来替你们守在这里,一有动静我就敲锣报警。各位快去帮着捉拿女疯子吧,不然以后上面会怪罪你们防范不周的。” 他们一听,觉得有理,就对乐和抱拳道谢,拜托他守在此处。他们各自拿起兵器都去里面捉拿劫狱的女疯子去了。
乐和见机不可失,急忙上前去开门。这大门是木头的,足有半尺厚,上面还钉着铁条。乐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大门吱吱呀呀地推动。埋伏在街对面的邹渊邹润见了,急忙带着十七八个人冲了过来。
守大门的除了被乐和支走的那四个狱卒,在门楼上面还有另外四个狱卒。他们看见对面的街上冲过来一群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兵器,急忙大声喝到:“来人止步!擅闯大牢者,格杀勿论!” 那群人不管他们如何叫喊,依然朝这边冲过来。
门楼上的一个狱卒张弓搭箭,正欲对准这群人射去。只听得‘嗖’的一声响,远处飞来一箭,正钉在这人的胸脯上。他扑地往后倒下,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其余的三人吓了一跳。说时迟,那时快,‘嗖’的又是一声响,三人中又倒下了一个。剩下的两人赶紧抱住头扑倒在门楼上,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射这两箭的人是孙立。他和孙新在远处负责接应,正等得焦急,不知大牢里面为何还没有动手。他叫孙新和他的十个士兵守在原处,自己带上弓箭来到大牢跟前打探消息,正碰上邹渊邹润他们往大牢里冲。于是他大显神威,连发两箭结果了两个狱卒。
这时邹渊邹润早已带人杀进了大牢,里面喊声震天。孙立走进大门,发现乐和站在那里焦急地东张西望。乐和为人聪明绝顶,只是身体瘦弱,不善厮杀。
孙立问他道:“你二嫂呢?” 乐和见了孙立,喜出望外,道:“刚才我看见她被几十个狱卒围攻,大哥快去救她!”
孙立道:“你先去外面你二哥处说知,就说我去救他媳妇去了,马上就回来。”说罢他从地上拾起一杆长枪,头也不回地冲了进去。
再说邹渊邹润带人冲进大牢里,一路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很快就依据乐和事先的描述,找到了关押解珍解宝的牢房。他们砸开牢门,将解珍解宝两人救了出来,给他们换掉了囚服。他们还打开其余的牢门,将里面的犯人全都放了出去。
这时大牢里完全乱了套,狱卒牢子们东奔西窜,像是没头苍蝇一般。那些犯人们见人就打,还放起了火。邹渊邹润趁着混乱,带上解珍解宝出了大牢,与在外面等候的孙新乐和等人会和一处。
孙新问道:“大哥和我娘子呢?” 邹渊邹润道:“我等在大牢里杀进杀出,并未见到他们两人。” 孙新一听急了,道:“救了解珍解宝兄弟,却又失陷了大哥和娘子,这可如何是好?” 邹渊邹润道:“我等再杀进去找他们!” 解珍解宝听了,也要跟着杀进去。一伙人正慌乱间,一个孙提辖手下的军汉把手一指,道:“孙提辖来了!”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孙立来了。他手里提着一杆染血的长枪,背上还背着一个赤身裸体浑身是伤的女人,她正是顾大嫂。
孙新大喜,正要从哥哥背上接过妻子,孙立却道:“她的伤势较重,还是留在我这里保险一些。我们还是按原计划,你一个人从西门出去,去接你嫂子,我带着其余的人从东门出去。然后再会合一处往梁山泊进发。”
孙新答应一声,往西门去了。孙立叫手下的军汉牵过他的乌骓马,先将顾大嫂抱起来放到马上,随后他也上了马,一手搂住她赤裸的胸脯,一手拉住缰绳。其余的人都跟在后面,一起往东门走去。
来到东门跟前,只见城门上插满了旌旗。知府大人端坐在城门上,他的周围都是拿着刀枪棍棒的士兵,足有三百余人。孙立这边总共不到三十人。邹渊邹润是登云山草寇,还从来没有跟官军对阵过,更没有见过这等阵势,吓得脸色发白。
孙立不动声色地纵马上前,在离城门半箭之地停了下来,对城上的太守拱了拱手。
太守见了,厉声喝问道:“孙立!你是登州的兵马提辖,本该剿匪灭寇,今日为何与贼人做一处,背反朝廷?和你同乘一骑的这个赤裸女人,就是刚刚劫了大牢的那个女匪吧?我劝你迷途知返,赶紧下马受缚,将这些罪犯全都交给朝廷处置。看在同僚的份上,我会在上官面前替你求情的。”
孙立笑道:“下马受缚就不必了,我只想借一条道出城。太守如若不允,我这就回马杀去太守府,将你全家老幼,尽行诛灭!”
太守一听,吓得浑身冒出了冷汗。他是文官,哪里比得过孙立的狠毒?这孙立跟他是多年的同僚,太守家住何处,那里有多少兵丁守卫,他是一清二楚的。更为可怕的是,太守府的那些兵都是孙立一手训练出来的,他们现在并不知孙立造反之事。太守自己也是刚刚听说的。孙立若想杀光他的家人,那可真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到此,太守赶紧对城下的孙立道:“孙立 …… 你 …… 你不可胡来 …… 我这就开城门,放 …… 放你出城 …… ” 说罢他下令大开城门,放孙立一行人离去。
孙立回头对邹渊邹润解珍解宝等人道:“你们先走,尽快出城,与孙新会合。不要等我,我自有办法脱身。” 邹渊邹润等人早已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答应了一声,一起穿过城门,一眨眼儿的功夫就走远了。
孙立低下头对坐在他前面的顾大嫂耳语了几句,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抱住了乌骓马的脖子。孙立刚才一直用一条胳膊搂住顾大嫂的胸脯,不时用指头轻轻地拨弄着她的乳头。现在他的两手都空了出来。他面带微笑,从背后取下自己的弓,搭上一枝箭,用双腿控马,慢腾腾地从城门洞里穿了过去。
太守在城门楼上紧张得牙齿直打哆嗦,直到孙立骑马出了城门,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望着缓缓离去的孙立的背影,忽然想到:“若是我现在下令士兵们放箭,就可杀死这个朝廷的罪人。”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城外的孙立突然身子往后一仰,背射了一箭。‘嗖’的一声,那枝箭从太守头顶上不到三寸之处飞过,正射在他身后的一面旌旗的旗杆上。太守‘啊’的一声大叫,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6:30

第9回:张公子情挑扈三娘,林教头初逢一丈青
恨君相见晚
在通往东平府的官道上,三匹马正在飞驰着。骑在前面的那匹青鬃马上的是一位女扮男装的美少女,她就是扈家庄庄主扈忠的女儿,年方十六的扈三娘,绰号叫一丈青。后面两匹马上的是她的心腹扈铁蛋和另外一名家仆。
昨天父亲扈太公突然病倒了。她急着要去东平府把哥哥扈成叫回家来。扈成已经娶了妻子。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迷上了东平府的一个名叫李师师的妓女,经常往那里跑,跟一群公子哥儿们一起向她献殷勤,庄子里的事情他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扈三娘劝过他几次,他都听不进去。如今太公的身体每况愈下,她不但不敢将哥哥的事告诉爹爹,平时反倒还要替他左右遮掩。一想到这些她就心烦意乱。
东平府即是原来的郓州。当今天子即位后才将它改为东平府。扈三娘来到城门前下了马,牵马进了城门,直奔最为有名的妓院‘凤香楼’而去。凤香楼是整个山东境内数得上的大妓院,这里的妈妈姓李名翠屏。李翠屏出身于官宦之家,在父亲获罪被贬后流落青楼。她不但容貌出众,且知书达理,精通诗词绘画,深受当时的文人墨客们的喜爱和追捧。如今她虽然年逾五十,姿色不再,但是她依然混迹于红尘之中,成了这座远近闻名的‘凤香楼’的妈妈。
扈成喜欢的那个妓女李师师就是她的干女儿。李师师今年二十五岁,生得花容月貌,人称赛过西施貂蝉。在李妈妈的调教下,她从小刻苦学习吟诗填词,音乐歌舞,如今她早已是‘凤香楼’的头牌姑娘。李师师可不只是一个长着一副好脸蛋的风尘女子,她内心志向高远,极富聪明才智。平日里她最喜欢结交那些有才华的青年学子和风流名士。若是你不懂诗文,言语无趣,任凭你富可敌国,她也不会稀罕。
李翠屏觉得李师师是一位百年难遇的国色天香,呆在东平府这个地方有些委屈了。她打算把李师师荐到东京汴梁去。李妈妈的一个好姐妹在东京开着一家妓院,那里是一些朝廷勋贵和高官名流们流连忘返的地方,就是当今天子也曾多次光临过那里。李师师这种绝世美女,只有到了那种地方才不会辜负上天对她的恩赐。
扈三娘刚一踏进妓院,就有四五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往她身边挤来。她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赶快把这个年轻英俊的公子抢到手。扈铁蛋和另外那个家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她们隔开,阻止她们靠近她。扈三娘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被这几个热情得快要发疯的女人吓了一跳。不过在内心深处,她也有些得意。她对自己的容貌一直都是很满意的,她虽然才十六岁,身体各部位发育得极好,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女子。哪怕是换上了男装,她也是一个风流倜傥,倍受女人青睐的青年公子。
凤香楼建造得极为雅致,内部别有洞天。她发现了这里面有一个花园,花园里很热闹,熙熙攘攘的足有上百人。有几个容貌出众的姑娘们在一个木头搭成的台子上弹琴唱曲,许多青年公子围在一旁观看。她也走了过去,边走边打量着四周,寻找哥哥扈成。
“这位贤弟,你也是来等着见李师师小姐的吧?” 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走过来与她搭讪。扈三娘有些害羞,轻轻地嗯了一声。 “在下张叔夜,家住城外的东平湖边。不知贤弟高姓大名?” “在下姓扈名青,家住独龙岗前的扈家庄。我是来这里寻找我兄长的。” 不知怎么的,扈三娘对这个人很有好感。张叔夜一表人才,个子很高,几乎比她高了一个头。
张叔夜告诉她,这里的头牌姑娘李师师容貌才艺双绝,她每隔三五天就会给青年学子们出一道题,或是对对子,或是猜谜语。谁要是能够对得好或者猜得中,就能成为她的贵客,与她私下里单独相见。如果在接下来的交谈中赢得美人的青睐,说不定还能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呢。这可是聚集在这里的年轻人们梦寐以求的好事啊。
只是每次李师师出的题都特别难,很少有人能给出令她满意的答案。可是越是这样,这些年轻人们就越想赢。今天来了许多人,不单是那些东平境内的学子来给她捧场,还有一些人是从几百里之外赶来的呢。更有几个有钱的富翁,他们自己不会吟诗填词,却是带着帮手前来的,妄想靠作弊击败众学子,一亲芳泽。那些帮手多半是才学好但是家境不行的书生。
“扈贤弟,不知令兄是谁?说不定我认识他呢。” 张叔夜不但长得很英俊,举止也很有教养。他好像跟她一见如故,对她的事情很热心。 扈三娘正愁找不到哥哥,便答道:“他叫扈成。”
没想到碰巧了,张叔夜还真的认识扈成。“哦,贤弟原来是扈成兄的兄弟。只是 …… ” 张叔夜犹豫了一下,接着道:“扈成兄不知为了何事心情郁闷,昨晚在这里喝得大醉后与人争斗,被赶出了凤香楼。”
“啊!” 扈三娘吃了一惊,担心地追问道:“张兄可知道我兄长他现在何处?” “这个 …… ” 张叔夜跟扈成只是点头之交,并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脚。不过他很喜欢眼前这个刚认识的‘扈贤弟’,决定帮忙帮到底。于是便对她道:“扈贤弟在此稍等,待我去打听一下。” 说罢他就一个人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道:‘我已打听到扈成兄落脚在哪个客栈,我这就带贤弟你一起去找他。不过,找到令兄后扈贤弟须陪我一起去喝一杯。” “那是当然的,扈青在此先谢过张兄了。张兄请前面引路。” 扈三娘爽快地答应了他。张叔夜拉起扈三娘的手就走。她第一次被一个帅气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手,心里有些害羞,但是也不好拒绝。两人一起出了凤香楼,扈铁蛋和那个家仆牵着马跟在他们后面。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扈成落脚的那家客栈。扈成刚从床上爬起来,情绪似乎很低落。他脸上还有一块青紫的伤痕,想必是昨晚被人从凤香楼赶出来时挨了打。只是当时他喝得大醉,现在完全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见了女扮男装的扈三娘,大吃一惊,叫道:“三 …… 三弟,你怎么来了?” 扈三娘跟哥哥说了父亲生病的事,催促他赶快回家。她想起自己答应过要跟张叔夜去喝一杯,便转头吩咐扈铁蛋和另外那个家仆道:“你们快送大少爷回庄子里去,让他骑上我的青鬃马。我还有些事情,晚些时候我自己回去。”
扈成向张叔夜点了点头。他不清楚妹妹是怎么认识这个东平府的大才子的,不过这个妹妹一贯稳重,做事有自己的主见,不需要他这个当哥哥的来替她操心。他自己跟张叔夜虽然不熟,但是知道他的名声很好,妹妹跟他在一起没有什么令人不放心的。于是他叫扈铁蛋他们帮他收拾好行李,随后骑上扈三娘的青鬃马回扈家庄去了。
其实这时张叔夜已经看出这个自称扈青的年轻人是女伴男装的了。张叔夜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来扈家庄提亲的那个东平府的张家的大公子。一听说这个扈贤弟是扈家庄的人,他心里就有些疑惑。这一路上他跟她挨得很近,还握着她的手,闻到了她身上那种女人才有的香味。刚才扈成见到扈青时惊讶的表情,更加证实了扈青就是扈三娘,那个艳名远播的一丈青。
当初张叔夜的父亲请媒人去扈家庄给他提亲,后来不知为什么,他父亲改变了主意,给他定下了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半年前他已经和那姑娘成亲了。最近一年多,一丈青扈三娘在东平府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传说她不但有着惊人的美貌,而且武艺也很高强,一般学过武的男人都不是她的敌手。张叔夜不禁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今日一见,他几乎是立刻就被她打动了。她集英武美艳风骚于一身,令他完全不能自已。他自己的娘子虽然温柔贤惠,容貌也不差,但是哪里能跟眼前的扈三娘相比呢!
张叔夜拉着扈三娘的手来到一家僻静的小酒馆,他要了一大壶酒和几样下酒菜,两人坐下来一边吃喝一边闲聊。张叔夜敞开胸怀,不但给她说了许多自家的私事,还倾诉了自己的抱负和志向。扈三娘的话不多,她只是用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看着他,让他心底生出了无尽的遐想和欲望。
扈三娘这时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张公子竟然是东平府的大才子。他家境优渥,父亲曾在朝廷为官,门生遍地。半年前他考中了进士,可能很快就会接到朝廷的任命,被派到外地做官去了。她心里不禁想,这位张兄很合她的心意,只是相见太晚了,她已经被许给祝家庄的祝彪了。否则他与她倒是一桩不错的姻缘。她完全没有想到,张家曾经托人来她家提过亲。
两人不知不觉将那一壶酒全喝完了。张叔夜道:“天色还早,贤弟可否跟我一起回凤香楼,去看看李师师姑娘这次又给大家出了什么难题?”
扈三娘笑道:“张兄既然胸怀大志,为何却沉迷于风花雪月之中呢?我不怀疑李师师是个人间少见的绝色,但是她毕竟身处风尘之中,无论才艺怎的高,也只是一个整日里卖笑的可怜女人。”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有些后悔了。她对张叔夜虽有好感,可是他们认识还不到半天,怎么可以去轻率地指责他呢?
张叔夜被她说得红了脸。停了一会儿,他将胳膊伸过桌子,握住了扈三娘的双手,对她道:“我跟贤弟一见如故,贤弟说得极是。那个李师师生得再美,也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我向贤弟发誓,我绝不会沉迷于烟花柳巷,忘了自己曾经立下的报国大志的!” 扈三娘见他说这番话时眼睛有些发红,手也微微发抖,好像是在对自己表白似的。她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慌:“天哪,他是不是已经看出来我是个女人了?”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她对张叔夜道:“张兄不必自责。是我一时口不择言,张兄请恕小弟无礼。” “哪里哪里,贤弟说的全都是金玉良言,叔夜一定铭记在心。” “张兄,这个李师师倒真是勾动了我的好奇之心。你我这就去凤香楼看看如何?” “贤弟,此话当真?” “当真。” “好,那就去吧。不过,贤弟见了美色,千万不要被她迷住,把哥哥我给忘了啊!哈哈哈哈。”
扈三娘听了他的调笑,想伸手去打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只好也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起身出了这个小酒馆,往凤香楼走去。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6:39

浓情蜜意奈何天
到了凤香楼后,天已经快黑了。花园里张灯结彩,有一个年纪小的姑娘站在台上唱小曲,下面坐满了人。张叔夜向站在身旁的一位熟人问了几句话,得知今天李师师已经出过题了,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给出好的答案。不过李师师放出话来,等一下会亲自来花园里为大家弹琴唱曲。因此尽管天色已晚,大家仍然不愿意离去。
张叔夜还问出了李师师出的那个题目。这一次既不是对对子,也不是猜谜语,而是续诗。李师师前几天早上心血来潮,作了一首诗,共四句。可是她对最后一句不甚满意,一直想了两天也没想出一句更好的来替换它。
今天她把自己的这首诗的前三句对着大家念了出来,请在场的各位才俊帮她想第四句。当然,若要让她满意,必须比她自己的那一句好才行。结果一大帮男人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有人能想出来一句能令她满意的。她觉得耽误了大家的功夫,心里很过意不去。为了表示谢意,她主动提出晚上亲自登台为众人弹琴演唱。
接下来,张叔夜和扈三娘都低头陷入了沉思。显然,他们也在想那一句诗。张叔夜既然能中进士,才华自不必说。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一句好的。抬头看扈三娘时,只见她紧锁眉头,那模样让他动心不已。他刚想宽慰她,劝她先放下,不要再为了这一句诗花费力气了。不料她忽然抬头看向了他,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她对他道:“叔夜兄,你看,‘不信人间有白头’这一句,如何?”
张叔夜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忽然大声叫道:“妙,妙极了!扈贤弟真乃大才也,为兄佩服!” 接着他把这首诗从头到尾吟诵了一遍:“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站在他们旁边的几个公子听了,都对扈三娘想出来的这最后一句赞不绝口。他们纷纷道:“只可惜这位贤弟你来得晚了,不然你现在说不定正和李师师共赴温柔乡,享受那妙不可言的风情呢!”
李师师终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来了,大家全都激动起来。花园里早已挤满了人,没有插足之地了。张叔夜和扈三娘站得太远,他害怕扈三娘看不见也听不清,就附在她耳边道:“贤弟跟我来,我知道一个更好的地方,就在不远处。” 说罢他牵着她的手出了凤香楼,绕到后面,翻过了一个荆棘丛生的小山。这里是一片斜坡,长满了灌木。中间有一小块空地,正对着凤香楼的后花园。坐在这里恰好能观看花园里的李师师的演唱,没有任何遮挡。
张叔夜自己先坐了下来,随后对扈三娘道:“贤弟,你过来。坐在哥哥腿上,不要弄脏了你的衣服。” 扈三娘羞得满脸通红,好在天黑了,张叔夜看不见。他见她还站在那里没动,伸手一拉,将她拉得坐了下来,然后张开两臂搂住了她的身子,一阵芳香钻进了他的鼻孔。扈三娘觉得张公子的怀抱很温暖,她芳心狂跳,身子禁不住微微发抖。她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让他看出她的尴尬。
一阵优雅的琴声过后,李师师张嘴唱了起来。她的嗓音清亮悦耳,再加上美艳的容貌,妖娆的身材,立刻就赢得了观众们热烈的喝彩声。扈三娘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师师,可是她的心却在身旁的张叔夜身上。他们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互相之间能听见对方‘砰砰’的心跳声。
渐渐地,张叔夜的一只手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胸前,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啊 …… ” 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张叔夜受到了鼓励,解开了她的衣服,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开始揉捏她的奶子。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的裤腰处伸了进去,一直摸到了她的屁股沟里。
过了一会儿,他见她没有拒绝他,就张嘴吻住了她的红唇。扈三娘这时已经浑身酸软,完全被情欲控制,丧失了任何抵抗力。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热烈地回吻着。两个人一边亲热一边说着火辣辣的情话。
“扈贤弟 …… 妹,你身上真香,奶子也大,哥哥我爱死你了!” “叔夜兄,我的亲哥哥,我也喜欢你啊。你摸得我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贤妹,你现在可不能死,哥哥我的鸡巴还没尝过你的香穴穴呢!” “那你快一点,快把你的鸡巴插到妹妹的小穴穴里来啊,我的亲哥哥!”
两人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铺在地上,然后肆无忌怛地抱在一起行那周公之礼。张叔夜一边‘亲妹妹,好妹妹,心头肉’地乱叫,一边‘扑哧扑哧’地狠插。扈三娘被他肏得淫水四溅,娇呼不止。直到花园里的演唱完了之后,他们还在山坡上忘乎所以地颠鸾倒凤。
这时李师师已经被丫鬟们扶着回屋里去歇息去了,那些捧场的公子哥儿们大部分也都离开了。凤香楼的花园总算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五六年轻人还站在那里闲聊。其中一个人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花园外面的山坡上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他觉得像是妖精在怪叫,吓得忙叫上其他几个人来一起听。他们悄悄地来到围墙跟前,仔细一听,哪里是什么妖精叫唤,分明是一对男女的交媾之声。可惜的是,山坡上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几个都是好事的年轻人,他们私下里一合计,去找来了两个火把,随后他们一个个从墙上翻了过去,打着火把往山坡上寻来。此时张叔夜和扈三娘还抱在一起‘你的心肝我的宝贝’地恩爱缠绵着,他们几个都快走到跟前了还没有察觉。
这几个人忍住笑,悄悄地走近前来,猛地将火把一举。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被惊呆了,想躲却无所遁形。他们围了上来,用手指着这一对光屁股的男女哈哈大笑起来。有的人甚至捏着嗓子学说刚听到的那些肉麻话。“亲哥啊,你的鸡巴真硬,肏得妹妹我好舒服啊!” “贤妹啊,你的小穴穴好暖和啊,哥哥我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扈三娘猛然见到这些人,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找衣服穿,可是一下子哪里找得到?还是张叔夜机灵,他仗着身高体长,一把将扈三娘抱起来,抬腿往人群外面冲去。有两个离得近的人想抓住他们,可是他们两人身上全身汗水,滑不溜秋的,根本抓不住。不一会儿就被他跑得不见影儿了。
他们几个人跟在后面追了一阵子没追上,不知这一对狗男女躲到哪儿去了。于是他们一路笑骂着返回了凤香楼。
张叔夜抱着扈三娘跑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亮着灯的木屋跟前,他敲了敲门。因为光着身子,奔跑间他身上被棘刺划破了许多伤口,火辣辣地痛。扈三娘一直被他抱在怀里,倒是没有受伤。木屋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白胡子的老头。
张叔夜对他道:“老伯,我们夫妻两个在山上遇到强人了,被他们抓住剥光了衣裳,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请老伯为我们找两件遮羞的衣服来,老伯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报答!”
这老伯孤身一人,在此地住了许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强人出没。他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看起来他们不像是坏人,大不了是一对陷入情欲之中的痴男怨女。于是他将他们两个让进屋里,给他们找出来两件破烂不堪的褂子,还有两条短裤。张叔夜和扈三娘向他道了谢,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裤子。
老伯又给他们端来了一碗剩饭。他们两人早就饿了,接过来没有客气,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完了饭。老伯道:“天晚了,睡吧。” 这屋里只有一张小床。老伯在地上铺了些干草,示意他们俩睡地下。随后他吹灭了灯,自己一个人爬上床睡了。
张叔夜和扈三娘在干草上躺下后,心中却又生出了无尽的欲望。他们很想重温早先的那一番浓情蜜意,只是老伯就在屋里几尺外的床上躺着,他们不敢有所动作。这一夜两个人都忍得很辛苦,到后来他们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醒来后,他们向老头道了谢。随后他们来到昨晚的那个山坡上,找到了遗失在那里的衣服裤子,还有随身携带的银两等物件。看来昨晚那几个人并不是什么歹人,只是几个好管闲事的家伙,很可能就是凤香楼的嫖客。他们追赶不上就直接走了,并没有想到要回来捡什么便宜。
张叔夜和扈三娘这次学乖了,他们拿起自己的衣服裤子躲进了树林深处,将身上的破旧衣裤给换了下来。接下来他们回到昨晚落脚的那个木屋,给了那个白胡子老头五两银子作为酬谢。那老伯没有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他接过了银子,乐得合不拢嘴。
张叔夜的家虽然不在城中,但是城里有他家开的一间当铺,他每次进城办事都是在那里歇脚。他把扈三娘带回了自家的当铺。
张叔夜吩咐当铺的伙计出去买回来一些饭菜,他们两人先吃饱喝足了。随后他把她领进了当铺后面一间安静的屋子,关了房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他们重温了昨晚的温柔销魂滋味儿,虽然远不如在野地里那般刺激,但是这一次他们有了安全的环境和充足的时间,可以放心大胆地去享受对方迷人的肉体。
完事之后,张叔夜骑上一匹高大的白马,让扈三娘坐在他后面,搂住了他的腰。他打马往扈家庄驰去,一直把她送到能看见扈家庄的庄门时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扈三娘含泪向这个昨天才认识的情郎告了别,转身进了庄门。张叔夜等到她完全消失不见后才上马离开。
他们都知道,此一别之后恐怕今生再难相见了。张叔夜已经有了妻室,只等朝廷的任命一到,他就会携家眷去外地做官。扈三娘也马上就要嫁人,开始另一种生活了。从此两人天涯永隔。唉,这世间不如人意之事真是太多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6:50

大难来临之前的疯狂
从东平府回来两天后,扈三娘收到了祝家庄的大公子祝龙派人给她送来的一封信。
信中道有三个梁山泊的贼人路过独龙岗,他们偷了祝家庄开的客店里的报晓鸡。双方冲突起来,他们杀死杀伤了好几个庄客,其中两个人逃走了,祝家庄捉住了剩下的一个。梁山泊的头领晁盖和宋江已经派人来下了战书,说要起兵前来祝家庄问罪,信中勒令祝家庄赶紧将捉住的那个人放了,不然的话他们会血洗祝家庄!祝龙在信中还提到: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与梁山泊贼人私通,被祝家庄的人打伤了。现在李家庄已经和祝家庄断了来往,他请求扈三娘赶紧去祝家庄商议协调两庄之间的防务。
祝家庄半年前请来了一位新的武术教师。他名叫栾廷玉,曾经在大宋的边军中当过军官。此人武艺高强,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他一到祝家庄,就开始严格地训练那些懒散的庄丁们。现在的祝家庄随时都能集结一千马军,五千步军,比过去更加强大了。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都拜了栾廷玉为师,每天跟他学习武艺,据说他们的武艺有了很大的提高。
只是,梁山泊不是一般的强盗,他们人多势众,已经挫败了好几次官军的围剿了。若是他们倾巢而来,祝家庄和扈家庄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匪盗横行,官府自顾不暇。没有朝廷的命令,东平府是不会派官军来协助他们对付梁山泊的。
扈三娘寻思:扈家庄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和祝家庄站在一起。不然梁山泊打破了祝家庄后,扈家庄绝没有幸免的可能。那个赵半仙预言她二十岁之前会遭受许多磨难,连家人亲人们都不能幸免。她上次被采花贼奸淫,可以说是经受了一次劫难。她心里有一种预感,另一波更大的劫难快要来临了。她要是落在梁山泊强人的手里,肯定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
令扈三娘奇怪的是,她对即将到来的劫难并不怎么太害怕,反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莫非我真的是神人转世,有帝王之命?” 她不禁在心底里琢磨着。既然逃不掉,那就让劫难快点来吧!这一次她必须再去一趟祝家庄了。她去跟哥哥扈成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告诉爹爹这件事。随后她一个人打马去了祝家庄。
祝家庄的气氛跟往常大不一样,整个庄子都动员了起来。一队队庄兵们扛着刀枪棍棒在烈日下操练,其余的人不是在加固防护墙,就是在搬运弓箭石头,设置绊马索,挖掘陷坑等等。祝家庄建在在独龙岗上,地势险要,又以盘陀路闻名,是个易守难攻的去处。可是,这一次的对手不是一般的草寇,而是梁山泊的大队人马,这胜负还真是难以预料啊。
把守庄门的几个庄客见来的是扈三娘,三公子祝彪的未婚妻,急忙派人将她护送到了祝家庄的议事厅。这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祝家三兄弟中她只看到老大祝龙,祝虎祝彪都不在跟前。祝龙远远地望见了她,大踏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问候道:“扈家小妹来啦?扈老伯和扈成兄弟他们可好?”
“他们都好,多谢大哥关心。大哥你好么?” 扈三娘一边答话,一边打量着祝龙。他好像心事很重,鬓边出现了少许白发,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些。扈三娘对祝龙一直颇有好感,觉得他是兄弟三人中最好的一个。只可惜她要嫁的人是老三祝彪。祝彪虽然生得英俊,但是生性阴鸷,她有些不喜欢。她甚至觉得那个猥琐可笑的老二祝虎也比祝彪要好一点。
祝龙将一个身穿将军盔甲的人介绍给了她:“这位是我们祝家庄请来的教师栾廷玉。他曾经跟契丹人打过仗,武艺高强,我们兄弟三人都拜了他为师。” 扈三娘对栾廷玉抱拳躬身行了礼,道:“栾师傅,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祝龙对栾廷玉道:“师傅,这位是扈家庄庄主的女儿扈三娘,绰号一丈青,善使双刀。她是祝彪的未婚妻。” 栾廷玉一边还礼一边答道:“原来是扈大小姐。我一到这里就听说了扈大小姐的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这栾廷玉生得粗眉大眼,身材魁梧,神态自信,一看就是一个本领高强之人。他在边军服役时,经历过不少与契丹人的战事,也难怪祝家对他如此仰仗。有他在,祝家庄上下对抗梁山泊强人的信心就更大了。
栾廷玉道,他早就听说了梁山泊的这伙贼寇,他们中有不少江湖上有名的豪杰,还有一些原来是朝廷的军官。他们的头领一个叫托塔天王晁盖,另一个叫及时雨宋江。这一次若是能挫败他们,拿下晁盖或者宋江解送官府,朝廷一定会大大地奖励的。说罢这些话,他就向扈三娘拱手告辞,忙着训练庄兵去了。
祝龙告诉扈三娘,祝虎在督促庄客们修造寨栅,祝彪在负责筹备粮草,他们每天都忙得很。这次他叫她过来,主要是沟通一下各自庄子里的情况。另外,因为李家庄退出了三庄联盟,他必须和扈三娘重新商定各种情况下联络的信号和方法。
祝龙道,据他们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梁山泊的已经集结人马往这边开过来了,用不了两天就会到达独龙岗。他估计,头一阵敌人不知虚实,祝家庄应该能凭借盘陀路和险要的地势取胜,再往后就难说了。到了紧急关头,说不定真的需要扈家庄的人马从西面杀过来扰乱敌人的进攻。
扈三娘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们两个庄子唇亡则齿寒,互相支援是不用说的了。” 祝龙松了一口气,道:“扈家小妹深明大义,不让须眉啊!” 说罢他就拉着扈三娘的手,陪她去看祝家庄周围新修建的敌楼,暗道,还有壕沟,陷马坑,等等。这些设施有必要一一给她指明,免得到时候坑不了敌人,反倒坑了自家的人。
他们围着祝家庄转了一大圈,最后来到独龙岗的最高处。这里建有一座敌楼,在上面白天可以看清祝家庄周围的所有地方,晚上也可以用号灯来指挥调动四下里的庄兵。祝龙说,这个用处还是栾师傅告诉他的。扈三娘听了,心里暗自点头:果然,上过战场的人的见识就是不一样。
他们进了敌楼的底部,沿着陡峭的阶梯往上爬去。扈三娘走在前面,祝龙紧跟着她。他害怕她不小心踩空,不时伸出自己的大手托住她的臀部。扈三娘不由得心里生出一阵温暖。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敌楼的最上层。这里地方比较狭小,最多只能容纳四个人。
他们已经不停地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扈三娘穿得比较单薄,她汗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让她饱满的胸部和婀娜的腰肢显现了出来,祝龙盯着她不禁看呆了。刚才上楼时,他走在后面,不时用手帮扶她,已经领略了她浑圆结实的臀部和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的裙子随着往上攀登的动作时开时合,更是让他饱览了那里面迷人的风光。如今他和她处在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他的鸡巴不由得慢慢地翘了起来。只是,她是三弟的未婚妻啊!祝龙在心里暗骂自己:你这个畜生,怎么能对未来的弟媳起了邪心?
这时,一阵山风刮来,扈三娘冷得浑身哆嗦了一下。祝龙看着有些心疼,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她的身子包了起来。扈三娘转过脸来,盯着祝龙看了一下,他的脸忽然红了起来。扈三娘伸出两条胳膊,越过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把自己的脸向他拉近。
“三娘 …… 你 …… 我不能 …… ” 祝龙感受到了来自她的红唇的强烈诱惑,他浑身发热,喉咙像是着了火。“大哥,我的好大哥 …… 梁山泊的强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恶战不可避免,我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我 …… 我要让大哥明白 …… 我一直都 …… 喜欢大哥 …… ” 他们两人终于亲在了一起。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抚摸着。扈三娘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嘴里发出了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他的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抓住那团结实的肉用力握了一下。“啊!大哥,我的亲亲的好大哥!你摸得三娘我好舒服啊!”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部上。他的手指缓慢地滑过湿漉漉的阴毛,伸进了她的肉穴里。扈三娘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变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这一会儿功夫,祝龙也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光了,他的那个又黑又粗的鸡巴昂然挺立着,正对着她胯下那个迷人的洞穴。
因为空间太小,他们没法躺下来。扈三娘抱住祝龙的脖子,两只奶子紧贴着他毛茸茸的胸脯,两腿一蹬地,跳起来夹住了他的腰。祝龙的鸡巴毫不费力地钻进了她的肉穴。他把她的背部压在敌楼的墙上,弓着身子用力地有节凑地耸动了起来。
“啊呀,好大哥 …… 你 …… 你要把妹妹我 …… 肏死了!我的亲哥哥哟 …… 不,我的亲老公 …… 我的亲爹 …… 啊 …… 啊!” 扈三娘的淫声浪语在敌楼里面断断续续地回响着,整个敌楼仿佛都跟着她的喊叫声摇晃了起来。
激情过后,祝龙带着扈三娘回到了议事的那间大屋子,这时祝彪也来了。祝龙叫庄客送来了酒肉和饭食,三个人坐下来一起用了饭。祝龙可能是因为刚刚跟祝彪的未婚妻发生了亲密关系,在他和她面前似乎有些不自在,扈三娘也不知说些什么好,而祝彪本来在人前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因此他们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饭后一个庄客来进来,道是庄主祝朝奉有事找大公子,把他叫走了。他前脚刚走,祝彪就抓住扈三娘的胳膊,将她拖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他插上门闩后就过来脱她的衣服。扈三娘有些恼怒,甩开了他,喝道:“祝彪!你要干什么?”
祝彪两眼一瞪,道:“你和祝虎干的好事,当我不知道?” 说罢他又扑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撕扯她身上的衣裙。扈三娘听了,脸不禁红了。她不知道祝虎是怎么跟祝彪说的,不敢冒然接他的话。上一次虽是祝虎趁她熟睡时强奸了她,今天和祝龙勾搭到一起却是她自己主动的,现在她的肉穴里还残留着祝龙的精液呢!祝彪再怎么不讨她喜欢,可他到底还是自己即将拜堂的夫君啊,她内心对他不免有些愧疚之情。
这时祝彪已经将她的下身脱得精光,骑到她的身子上。他扬起手来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贱女人!男人对你用了强,你还有脸活着,怎么不去死?莫非你是个天生喜欢勾引男人的骚货?”
扈三娘听了这话,怒从心起,恨不得拿刀杀了他!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可是祝彪是她的未婚夫,要是真的杀了他,她怎么跟爹爹和祝太公交待?自古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除非祝彪自己愿意,她是不可能跟他退婚的。她还真拿他没有办法!祝彪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着鸡巴要来肏她。她不肯就范,用力挣扎着,两人从床上滚倒了地上。
祝彪这一年来个头长高了不少,快赶上大哥祝龙了。自从拜栾廷玉为师后,他的武艺大有长进,力气也比从前大多了。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床上,‘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十几个巴掌,边打边骂道:“淫妇,贱人!我叫你去勾引男人!我叫你骚!”
这屋里靠床的墙边放着一杆朴刀和一柄剑。其实刚才扈三娘的手已经摸到了剑鞘,可是她想了想,把手又缩了回去。这时祝彪从后面爬到她背上,将鸡巴‘扑哧’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同时两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只大奶子又掐又捏。 “骚货,快说,是不是喜欢男人这样肏你?”
扈三娘豁出去了,答道:“是的,我是一个骚货。我就喜欢被男人这样肏,祝彪你有本事就一直肏下去!” “妈的,果然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快说,你被几个男人肏过了?” 他一边问一边用力地挺动着下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扈三娘的娇呼声响成一片。
“一个 …… 不,是两个 …… 五 …… 五个 …… 啊!” “贱人!到底是几个?” “十 …… 十个!”
扈三娘这时已经被他肏得淫水四溅。她浑身发软,不想再反抗了。感觉到自己快要进入那种极乐境界了,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喊了起来:“好夫君,好丈夫!快 …… 快使劲儿肏 …… 肏死我吧 …… 三娘我天生就是一个骚货,你不肏死我,我又要去找 …… 找别的男人了! 啊 ……啊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6:59

祝家庄之战
扈三娘从祝家庄回来后,立刻把哥哥扈成叫来,商议如何抵抗梁山泊兵马的进犯。他们·把扈家庄的庄兵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一千余人,全部是步军,由扈成率领负责防守扈家庄。第二部分五百人,其中一半是马军,由扈三娘率领作为机动人马,必要时会被派出去配合祝家庄的作战。扈太公因为身患重病,卧床不起,已经将大小事务全部交给了儿子女儿。
到了第三天,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庄客回来报告,说梁山泊的兵马昨天晚上就到了独龙岗前。他们已经与庄家庄的人交了手。祝家庄占着地利的优势,小胜了一场,杀死几十个梁山的人,还俘获了两个头领和一百多名小喽啰。梁山的人暂时撤退了,估计明天会继续前来攻打。
扈三娘害怕梁山泊会派人来偷袭扈家庄,就带着她手下的两百余骑兵在扈家庄周围巡视了一圈。他们没有见到梁山泊的大队人马,却碰上了三十几个因为昨晚迷路跑到扈家庄地面的梁山泊残兵。扈三娘抡起双刀,大喊一声,带头冲了上去。那些败兵措手不及,被她砍翻了四五个,她手下的庄兵们一拥而上,将剩下的人杀死了一大半,其余的都活捉了。
扈三娘带着得胜的庄兵们押着十几个俘虏回到了扈家庄。庄子里的男女老少们都出来围观。他们见扈三娘骑在马上英姿飒爽,威风凛凛,不禁欢呼起来,都道梁山泊的贼寇也不过如此。
扈成觉得这十几个俘虏都是小喽啰,留着他们没有用,还得供给吃喝派人看守,于是下令庄客们将他们全都拉到外面枭首示众了。扈三娘当时正在家中沐浴更衣,知道这事后想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第四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就听得祝家庄的方向传来一阵阵的锣鼓声和喊杀声。扈三娘亲自爬到屋顶上瞭望,看见了祝家庄那个最高的敌楼上的那一碗号灯在不停地晃动,显然是在调动庄兵们防守庄子。她又仔细聆听了祝家庄传来的锣鼓声。按照她和祝龙的约定,那锣鼓声是在呼唤扈家庄出兵支援,扰乱敌军的后方。
扈三娘跟扈成商量之后,决定只带三十余骑马军,五十名步军去救援祝家庄,其余的都留下来守卫扈家庄。这是因为扈家庄比不得祝家庄,若是跟去的人多了,庄子里就没有机动兵力了。
扈太公得知消息后,从病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拉住女儿的手泣不成声。扈三娘知道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看着她,绝不能有丝毫的怯懦。她把爹爹扶到椅子上坐下,屈膝弯腰给他磕了三个头,道。“爹爹,三娘不会忘了您从小的养育之恩。待我杀退贼寇,再回来给你老人家尽孝。” 说罢她站起身来,出门跨上她的青鬃马,领着早已集结好的庄兵们向祝家庄的方向驰去。
再说梁山泊这边。头一天因为不知虚实,他们贸然开始攻打祝家庄,结果连庄门都没有摸到,还失陷了杨林黄信两名头领,损失了两百余名士兵,包括被杀死杀伤和被俘的人。这一次领兵的是梁山坐第二把交椅的宋江,绰号及时雨。他带来了二十几个头领和五六千能征惯战的精兵,没想到刚一开战就吃了一个大亏。
宋江让杨雄石秀两人引他去见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李应虽与祝家庄不和,但是他不愿意出面见梁山泊这帮造反的人。他通过自己的总管杜兴向宋江保证,李家庄绝不会出兵支援祝家庄,教他放心攻打,不必担心来自东边的威胁。杜兴还提醒宋江等人,道西边的扈家庄与祝家庄有婚约,须谨慎提防西边。
于是宋江决定再次进兵祝家庄,这一次他亲自领邓飞,马麟,欧鹏,王英四个头领做先锋,其余的人分两路接应,戴宗秦明杨雄石秀和几个水军头领们一路,林冲花荣穆弘李逵一路。
宋江领兵来到了独龙岗前,见祝家庄庄门紧闭,严阵以待。他传下号令,令跟在后面的第二路军马攻打前门,他带着四个头领和一千余兵去攻打后门。到了后门一看,这里也是戒备森严,稍微靠近,就有庄兵从门楼上用弓箭往下射。宋江使人上前叫骂,庄兵们并不理睬,只是偷空用箭射那些靠得太近的喽啰们。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宋江的兵都有些疲惫了。这时身后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扈家庄的旗号。只见一员女将领着三十余骑马军和大约五十名步军闯过树林往宋江的队伍后面冲了过来。宋江害怕队伍被她冲乱了,急忙令马麟邓飞两人带兵堵住庄门,他和欧鹏王英分出一半兵来,上前抵挡扈家庄的人马。
原来扈三娘带兵隐蔽在树林里,已经好些时候了。据她观察,梁山泊的这帮人队伍整齐,号令一致。可见他们的军纪甚严,不像是一般的草寇。她让自己的兵马隐藏在树林里,直到宋江手下的兵露出了疲惫之色,她才发出了进攻的号令。
扈三娘骑着青鬃马冲在最前面,她身后紧跟着三十名骑着马拿着刀枪的庄客。其余的庄兵们跑在后面。这些三十骑马军都是她训练出来的精锐。出发前扈成特别跟他们交待过,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好大小姐,哪怕是丢了自己的性命。
这时扈三娘离敌人已经不到一百步了。宋江等人都看清了,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员英姿飒爽的女将。只见她头戴紫金盔,脚踏飞凤靴,身披连环铠甲,腰缠五彩绣带,双手紧握住两把映雪日月刀,坐下是一匹雄壮的青鬃马。
宋江料想这女子必是和祝家庄有婚约的那个一丈青扈三娘。他见自己手下的士兵们都看呆了,好像忘了要去厮杀,遂大喝一声,道:“谁人与我出马去战来将?” 话音还没有落,矮脚虎王英就挺枪拍马出阵,拦住了扈三娘。
王英原来是清风山的草寇,极为好色。他见了扈三娘的美貌,恨不得马上把她抓来当老婆,生怕被别人抢先得了。跟王英一起上前的还有十几个小喽啰,都是他从清风山带下来的亲信。王英对他们喊道:“你们且不要靠近,看我活捉这个俊婆娘!”
扈三娘见敌将手持长枪对着她的坐骑直冲过来,遂举起右手的钢刀,‘唰’的一声往他头上斜劈过去。王英被她刀上的寒光耀花了眼睛,吓得一缩脖子,那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盔滑了过去。王英在马上摇晃着还没坐稳,扈三娘左手的钢刀又到了。他双手举枪一架,‘当’的一声,钢刀劈在枪杆上。王英只觉得两臂酸麻,差一点儿将手中的枪给扔了。“妈呀!这婆娘,力气不小!” 他料想自己不是对手,打算逃回本阵,却又害怕被其他的头领们笑话。这时两人的马匹已经错开了距离。
王英转过头,再次打量近在咫尺的这员女将。只见她面如桃花,齿白唇红,哪怕是发怒时也让人觉得眉目含春,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要人命的女罗刹。刚才两马相错之时,他还闻到了她身上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儿。他暗道:“适才一定是我仓促出招,没有使出全力,被她占了便宜。如此美貌的女子,不抢回来做压寨夫人,岂不是可惜!” 想着想着,他的口水不禁流了下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性命差一点丢在她手里。
扈三娘也在打量着这个人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对手。他脸上的表情猥琐不堪,一对鼠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看。他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她气得大骂道:“淫贼,受死!” 举起刀再次往他脖子上砍去。
王英赶紧举枪来架她的刀,却没有架住。原来她的这一刀是虚的,王英正愣神时,只觉得手里一轻,他的长枪被她用刀给挑飞了。两人穿着盔甲的身体‘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王英被撞得晕头转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人扯住,他的身体离开了马鞍,被这个女人提了起来。
他的鼻子里又一次闻到了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儿。他双手乱舞,想去抱住她的身体,却被她甩手一扔,‘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给我绑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有几个扈家庄的庄客跳了下马来,将他按倒在地上用绳子捆绑。
王英的亲信们见了,一窝蜂涌上来,想要将他抢回去。扈三娘大喝一声:“挡吾者死!” 催马上前,挥动双刀向他们的人堆里砍去。一时间人仰马翻,血花四溅。那帮喽啰们这才明白,好看的罗刹也是罗刹。他们只好撇下王英,抱头逃回了本阵。
宋江刚才眼看着王英不是扈三娘的对手,正要传令将他叫回来,却不料他已经被对方生擒。另一位头领欧鹏不待宋江发话,舞动一杆铁枪,抢出阵去救王英。扈三娘见了,拍马过来拦住了他,两人战作一团。
这欧鹏的武艺比王英可要强多了,一条铁枪使得神出鬼没。扈三娘抖擞精神,双刀上下翻飞,直往他身上招呼。几十个回合下来,两人身上都着了兵器,幸亏被盔甲护住了,没有受重伤。欧鹏的头盔上被扈三娘砍了一刀,歪戴在头上,十分狼狈。他索性将头盔扔了,披头散发与扈三娘恶斗。扈三娘肩膀上的一块甲片被欧鹏的铁枪挑开了,连带着衣服也被撕下来一块,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肌肤。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挥舞双刀,继续与这个难缠的对手周旋。
宋江见欧鹏与扈三娘一时间难分胜负,就令马麟趁机带人去将王英抢回来。扈三娘见了,撇下欧鹏,飞马过来挡住马麟厮杀。马麟也是使双刀的,两人正是对手。欧鹏心想,自己刚才在这个女子面前没有占到一点儿便宜,今后必被人耻笑。于是他起了杀心,挥舞铁枪拍马冲上去,和马麟一起围攻扈三娘。扈三娘知道这么下去自己必输无疑,可是她面临两个强敌的夹攻,想走却太晚了。
这时祝家庄的后门忽然大开,从里面冲出来三百多个庄兵,领头的正是祝家庄的大公子祝龙。他原来在祝家庄前门指挥着庄兵们抵御梁山人马的进攻,庄客来报,道是扈家庄的扈三娘领兵前来支援,正在后门外与梁山泊的兵马苦战。祝龙担心扈三娘的安危,遂吩咐祝虎祝彪守住前门,他和教师栾廷玉一起来到后面察看。
他见扈三娘果然正在与强敌苦战,心里一疼,即令打开庄门,带来庄兵们冲出来接应她。栾廷玉原来定下来的计策是,尽量不与敌兵交战,等到傍晚时他们的锐气耗尽了,那时再冲出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是祝龙与扈三娘有了肌肤之亲,哪里能置她的生死于不顾?他来不及和栾廷玉商量就打开庄门冲了出去。栾廷玉一见,只好也披挂整齐,带着另外三百多庄兵出来助战。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7:07

林教头,前世姻缘?
祝家庄的生力军给扈三娘解了围,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番恶战,她用尽了气力,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叫手下人将活捉的王英押到祝家庄里去了,她自己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祝家庄的队伍里面,一边歇息,一边观看战况。这时梁山那边也来了援军。祝龙和栾廷玉与他们打得十分激烈,一点儿也不亚于她刚才经历的那一场恶战,扈三娘看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突然间,战况发生了变化。栾廷玉大发神威,先是一飞锤将梁山泊的骁将欧鹏打下马去,趁着梁山人马慌乱之时,他又把另一个梁山泊头领秦明诱进陷马坑,将他活捉了。宋江慌了,急令邓飞带兵上前去救秦明。谁知邓飞刚追到半路上,就被绊马索绊倒,也被活捉了。梁山泊的兵马大乱,宋江身边只剩下了马麟一个头领。他知道今天的这一阵自己又输了,而且输得比第一阵还要惨得多。他叫马麟去接应各处的散兵,准备往后撤。
扈三娘却看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她已经盯住梁山泊阵里的那个黑矮子很长时间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此人就是梁山上坐第二把交椅的宋江,绰号及时雨。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孝义黑三郎。若是能将他活捉或者杀了,这场惨烈的大战马上就能结束!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她悄悄地跳上自己那匹已经歇息了一阵的青鬃马,加鞭往宋江站的地方驰去。
她心里虽然一直有一种大难来临的预感,可是眼前的好机会她却无法放过。要是她能凭一己之力结束这场争战,那就意味着,那个赵半仙说的全都是无稽之谈!她越想心里就越激动。
宋江只顾着收拢残兵败将,没有注意到飞马而来的扈三娘。直到她距离宋兵不到五十步时,他才发觉。“快!快,拦住她!”宋江对身边的二十多个亲兵大声喊道。那些亲兵们急忙拿起长枪大刀,向前迎敌,有的还拉开了弓箭。
可是已经晚了,扈三娘的青鬃马已经跃入了敌群。她抡起双刀,像砍瓜切菜一样,将宋江的亲兵们杀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她举目一看,见宋江已经跳上一匹马往一条小路上跑去。扈三娘熟悉这里的地形,知道那条路会通到一个树林里,正是她下手捉拿宋江的绝好去处。于是她打马追了下去。
宋江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回头一看,见刚才那个女罗刹已经追近了,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道:“天亡我也!” 这时突然从路边蹿过来一条黑大汉,挥舞着两把板斧,往路中间一堵,叫道:“兀那婆娘,休要伤了我大哥!” 此人正是宋江的心腹,名叫李逵,绰号黑旋风。
扈三娘见李逵挡住了路,不愿与他纠缠,她手提缰绳两腿一夹,坐下的青鬃马长嘶一声,从李逵的头顶上跳了过去!青鬃马的马蹄踏在泥地上,溅起一阵灰土,恰好将李逵的眼睛给迷住了。李逵气得大叫道:“这婆娘可恶!” 等他擦了擦眼睛再仔细看时,宋江和扈三娘的两匹马都已经跑远了。
宋江骑马跑到一片树林跟前,发现没有路了。再回头看时,那女将已经追近,离他不到五十步了。她是一个少见的绝美女人,只是此刻的她柳眉倒竖,脸上带着一股子杀气。她放开缰绳,用两腿控制着胯下的青鬃马,像腾云驾雾一般往他驰来。她手里的双刀在夕阳下闪着寒光。宋江闭上眼睛,安慰自己道:“罢了,死在这么一个美人手里,总比被朝廷抓去五马分尸要强吧!”
扈三娘眼看就要冲到宋江跟前了,忽然她心生警兆,双刀使出了师傅教她的绝技‘劈波斩浪’。‘当当’连着两声脆响,双刀的刀刃砸到了从旁边刺过来的一杆丈八蛇矛上。 扈三娘出了一身冷汗,定睛一看,只见敌人是一个身披磨银连环甲,头戴嵌宝狮子盔,骑着一匹高大的霜花骏马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人手里端着蛇矛,显得异常冷静,好像刚才险些要了扈三娘的命的那一击跟他毫无关系似的。他背后一字排开站着十几个梁山泊的士兵,他们也跟他一样,一声不吭。不过他们越是安静,他们身上透出来的杀气就越重。
扈三娘觉得这是个可怕的敌人,他的武艺似乎比她师傅种寒玉还要高一些。她不禁有些懊恼。眼看就要生擒匪首宋江了,却遇上了这么一个家伙。她握刀的手紧张得微微地发抖,现在她对自己能否逃脱性命都没有什么把握了。
宋江趁机躲到了这个人的身后,叫道:“林教头,快叫弟兄们一齐上,将这女子擒下!我们可以用她来交换被祝家庄抓去的头领。” 原来林冲听到祝家庄后面喊声震天,他与花荣商议后,带兵赶来支援,却走岔了路。他们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这个树林里来了,正要返身回去,却撞见宋江被扈三娘追杀至此。
扈三娘心中暗恨:“想抓活的?我偏不让你得逞!” 她舞动双刀抢先向他发起了进攻。“当当当”, 她连着砍出了十几刀,都被林冲用蛇矛架住了。她用的是以命换命的打法,根本没有想到要防备对手的反攻。
林冲独自一人和她缠斗着,他手下的那些士兵还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扈三娘早已用尽了力气,两条手臂又酸又麻,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时林冲挥动长矛对准扈三娘的头部横扫过来,她用双刀一挡,却挡了个空。长矛击打在扈三娘肩背部的甲胄上,‘啪’的一声响,她手里的双刀全被震飞了。扈三娘的身子一歪,吐出一口血,从马上栽了下来。林冲赶上来,伸手接住,抱在自己的怀里。“把她绑了!” 他把她放到地上,对周围的那些士兵们喝到。
宋江瞧见这一幕,激动得大叫道:“还是林冲兄弟厉害,真不愧为八十万禁军的教头啊!” 扈三娘因受伤过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扈三娘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是骑在自己的青鬃马上,行走在返回梁山泊大营的队伍里。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骑马的梁山泊士兵抓住她的胳膊,防止她从马上栽下来。士兵们捆绑她时,已将她的盔甲剥去,连带着把她的衣服也脱了,因此她现在是赤裸着上身坐在马上。他们是用很粗的绳子来绑她的,绳子在她胸前绕了好几圈,将她两只饱满的奶子紧紧的勒住,很不舒服。
这么一个半裸的绝色女人,自然会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走在她身边的士兵们不时会转头看她一眼,扈三娘羞得脸红耳赤,低下了头。就这么走了三四里路,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她听见了一个士兵在小声说话:“林教头来了。”
林冲还是骑着那匹高大的霜花骏马,他身后跟着五个骑兵,他们替他抬着那杆的丈八蛇矛。他来到她身边后,伸手了勒住了她的马,两匹马都停了下来,他们互相对视着。林冲的脸上还是那么平静,扈三娘不得不承认,他有着一双善良的值得信任的眼睛。她内心忽然有了一阵冲动,觉得他像是一位失散已久的亲人。她的脸连带着脖子都红了起来,要不是她的双手还被绑着,她肯定会马上扑进这个男人的怀里去的。
林冲还是没有说话,他靠近了她一些。扈三娘的心开始‘砰砰’直跳。他从挂在自己马上的一个包裹里取出来一件宽大的袍子,给她披在身上,帮她遮住了赤裸的上半身。“多谢林教头。” 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他刚才给她扣前面的扣子时,手指头无意地碰到了她充血的乳头,让她浑身一颤。
“你是种家的什么人?” 林冲开口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奇怪的是,他的声音让她感到很亲切,也很熟悉。没有得到她的回答,林冲解释道:“你使的刀法跟种大帅的夫人的刀法很像。” “我 …… 我不知道 …… 我师傅姓种,也许她是种家的人吧。” 扈三娘记得,师傅种寒玉说过,她父亲是朝廷官员,但是她并没有说出他的姓名。
“宋江哥哥他一心忠于朝廷,我们不是一般的打家劫舍的强盗。” 林冲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就带着他的几个兵打马往前面赶去了。
扈三娘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她身上的袍子发出一股强烈的男人的气息,她想把袍子再裹紧一点儿,可是因为两手被绑着,无法做到。
她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和好几个男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温文儒雅的张叔夜,宽厚稳重的祝龙,当然,还有她的未婚夫祝彪。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个不善言辞的林教头却是最能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命中注定要和他在一起,他仿佛是自己已经等待了几辈子的男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7:23

第10回:孙立献计坑师兄,宋江施恩嫁义妹
奸情败露时
话说孙立和顾大嫂同乘一匹马出了东平府,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没有看见官军追出来,孙立松了一口气。他收了弓箭,继续策马前行。
此时顾大嫂仍是一丝不挂,正坐在马上左右扭捏着。孙立见了,忍不住调笑她道:“怎么啦,母大虫也有害羞的时候?刚才出城时瞧见你身体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吧?” 顾大嫂满脸通红,低下头不吭声。
途中经过一栋农户的房屋时,孙立下了马,走上前去敲开了门,出来一个老妇人。孙立用手指了指骑在马上的顾大嫂,问老妇人讨取遮羞的衣服和吃食。他身上并没有带得分文,只得将妻子乐梦云送给他的一枚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了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见他满身血迹,还有顾大嫂的模样,吓得两腿不停地发抖。她估计这对男女不是守法的良民。莫非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杀了人在逃?她急忙摇手,不敢去接他递上来的玉佩。她回头走进屋里,找出来几件破旧的衣服和十几个蒸好的馒头,把馒头用一块布包了,和衣服一起拿出来递给了门外等着的孙立。孙立知道她害怕,没有再多话,接过东西后就走了。老妇人急忙关了门,插上了门闩。
孙立牵马走下官道,来到一个有溪水的树林边。他先下了马,又把顾大嫂从马上抱了下来,叫她去溪水边清洗身子。他自己也走入溪水中,将衣服上的血迹洗了洗。那马就在溪边吃草。顾大嫂浑身上下有不少伤口,被冷水浸了以后痛得她呲牙咧嘴地直叫唤,孙立见了,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顾大嫂赤裸着身子,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这下子竟让孙立的鸡巴立时硬了起来,若不是还要赶路,他真想将她按到在草丛里再狠狠地肏她一通。
顾大嫂洗好身子以后,接过孙立递上来的衣服穿好了,两人坐在溪水边的一块石头上吃馒头。顾大嫂一边吃,一边伸手拿过孙立刚才准备送给老妇人的那枚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们各吃了两个馒头,顾大嫂待要再吃时,孙立却把剩下的馒头都拿去喂了那匹马。
他对顾大嫂道:“我们饿一点不打紧,这马不能亏待了它。若是官兵追来,说不定还要靠它来保命呢!” 顾大嫂撇了一下嘴,道:“你的那一箭贴着知府的头皮射过去,他肯定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再派兵追出来?” 孙立笑了,答道:“我为了救你,在大牢里少说也杀死了十几个狱卒。出城时我浑身乏力,射箭哪里还有什么准头?城门口那一箭我并不是为了吓唬他,我是瞄准他的心窝射的!” 顾大嫂听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啊?!”
他们两人没有再多耽搁,都上了马。这一次顾大嫂坐在孙立的身后,用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腰,将一对大奶子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孙立策马上了官道,加鞭往前驰去。
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在一间客栈的外面的墙上看见了孙新留下的记号。孙立和顾大嫂下了马,正要进客栈,看见孙新提着水桶从一间客房里面走了出来。他见了孙立和顾大嫂像是吃了一惊,水桶掉在了地上,叫道:“哥,秀英,你们来啦?”
孙立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此,其他的人呢?” 这时顾大嫂早已扑过去,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了一起。孙新在哥哥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答道:“陷害解珍解宝的毛太公家离此不远,往这条岔路走个大约五里地就到了。他们兄弟俩说服了邹渊邹润,带着人一起去找毛太公报仇去了。留下我和嫂嫂在此等候你们。”
孙立气得直跺脚,道:“二郎!你怎么不阻止他们?登州的官军随时都有可能追出来,怎可因小失大?” 孙新道:“大哥,我也是这么劝的,可是他们都不听。再说,此处离梁山泊还有两百里,这么多人一路上确实需要盘缠。打劫了毛太公家,怎么也都够用了。”
这时顾大嫂插进来道:“与其在此等候,不如我们都去那里帮他们一把,免得他们人少吃了亏。” 孙立想了一下,道:“这样也好。弟妹你身上有伤,就和你嫂子留在此处,我和二郎去去就回。” 刚才他看见顾大嫂和孙新抱在一起亲热,心里生出了一丝醋意。孙新也赞同这么办,他给顾大嫂指了指刚才那间客房,道:“嫂子就在那间房里面歇息。” 说罢就他和孙立一起上马去了。
顾大嫂一个人来到客房外面,用手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她刚迈进去,就听见乐梦云在床上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二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扔下我一个人怪吓人的 …… 我 …… ” 当她抬头看见进来的是顾大嫂而不是孙新时,剩下的话就被噎回去了。
顾大嫂仔细一打量,发现乐梦云躺在被窝里,她身上好像没穿衣服,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再回想到刚才孙新见到她和孙立时的惊慌神情,她心里一下子就全明白了:这两人之间有奸情。她没有发怒,只觉得有些好笑:我跟大哥偷情,心里正别扭着呢,却不料孙新搞上了嫂子!这不是报应吗?
她走到床边,猛地掀开了乐梦云盖着的被子,看见了她白花花的肉体。乐梦云惊叫一声,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羞处,却顾此失彼。她对乐梦云道:“大嫂,我太累了,先在你床上睡一觉歇歇。” 大嫂叫道:“不 …… 不 …… 不可!” 顾大嫂笑道:“大嫂,你我亲如姐妹,有何不可?” 说罢她就抱住乐梦云赤裸的身子,两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乐梦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里能挡得住她这个母大虫? “秀英 …… 你 …… 我 …… 不要 …… ” 她一边扭动身子在顾大嫂的怀里挣扎,一边结结巴巴地哀求道。
顾大嫂的手早已伸进了她的胯下,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她把手抽出来,放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一下,道:“却又作怪!大嫂,你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的味道?” 乐梦云不敢用眼睛看她,低声道:“秀英妹妹啊,求求你,别 …… 别再取笑嫂子了。我对不起妹妹,我知错了 …… ”
顾大嫂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骑到乐梦云的身上,道:“嫂子,不要怕。我们既是姐妹,那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过,你须先对我从实招来,不可有丝毫的隐瞒。你是怎地勾搭上我老公的?”
乐梦云无奈,只好一五一十地将她与孙新的奸情都告诉了顾大嫂。事情还要从顾大嫂拿刀威逼孙立去劫牢那会儿说起。乐梦云当时被吓得昏倒在孙新的怀里,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另一间屋里的床上,孙新手里端着一碗茶水站在床前,正焦虑地看着她。
她想起了刚才的事,一把抓住孙新的手腕问道:“二郎,你哥和弟妹她,他们怎么样啦?” 孙新没有提防,被她拉得坐到床上,那碗茶水全部泼到了他嫂子的胸脯上。他一边回答她的问话,“他 …… 他们关了房门在谈,应 …… 应该没事吧 ……”,一边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拭胸脯。他的手碰到了她的一只奶子,下意识地一把握住它,舍不得放开了。
“啊!” 乐梦云惊叫一声,她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孙新急忙缩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可是她却扯住了他的一只袖子,叫道:“二郎,你 …… 你别走 …… 我 …… 我害怕 …… ”
孙新只好在床头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扶住嫂子微微发抖的肩膀。乐梦云的衣服被茶水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孙新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跟他嫂子在一起,透过湿衣服他能清晰地看见她的乳头。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香味儿更是直冲他的鼻孔。
他赶紧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抬起头来,却碰上了她满含羞意的眼光,不禁呆住了。他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两臂一合,将乐梦云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平日里孙新对嫂子极为尊重,从来没有对她生过一丝邪念。也许是这些天一直和顾大嫂商量劫狱杀人的事情,他预感到自己人生即将发生大的改变,做事有了一种豁出去的痛快感觉。此时此刻,嫂子丰满洁白的肉体,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乐梦云也和孙新差不多。因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对小叔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是从来没有过出格的想法。今天因为受到了惊吓,她有一种大难来临的感觉,内心特别渴望一种安全感。孙新的拥抱让她体会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她动心了。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彼此能听见对方‘咚咚咚’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孙新听见了乐梦云轻柔的声音:“二郎,你先松开手。去给我找一件干净衣服来,把我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此后的几天里,他们都刻意地避开对方。可是淫乱的意识早已钻进了他们的心中,牢牢的占据了那个地方。等到劫牢成功后,孙立叫孙新先出城去接嫂子,这就给了他们一个绝好的机会。两人一见面,马上扑进对方怀里,如同干柴碰上烈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后来解珍解宝等人去找毛太公报仇,孙新和乐梦云单独留在客栈里,他们忍不住诱惑,再次坠入了淫乱的深渊。
“秀英,这事我 …… 我对不起你和大哥,我 …… 我该怎么办啊 …… 呜呜 …… ” 顾大嫂虽然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乐梦云心里还是羞愧难当。她抱住弟妹呜呜地哭了起来。
“嫂子,这事你不要跟大哥说。即使被他发现了,那也没什么。他们是亲兄弟,又不是外人。” 顾大嫂一边在乐梦云雪白的胸脯上舔允着,一边回答道。“那 …… 那好吧。哎呀,别 …… 别舔那里 …… 啊!”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7:31

险恶的人心
孙立孙新和解珍解宝他们终于回来了。他们不但杀了毛太公一家,还抢来了不少细软财物,装载了两辆马车。解珍解宝全身都换上了新衣服。他们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一时间束手束脚,样子有些可笑。在客栈歇了一晚之后,孙立不敢多耽搁,大清早就招呼大家驱车启程。顾大嫂因伤势未愈,她和乐梦云同乘一辆马车,其余的三辆马车里装的都是财物和行李。一行人扮作客商,往通往梁山泊的路上去了。
邹渊邹润和那些喽啰们扛着刀枪棍棒,像是押运的保镖,一路上也没有人来盘问他们。他们就这么早起晚歇地走了五天,终于进入了梁山泊的地界。
顾大嫂见孙立好像心事挺重,就私下里问他,究竟为何事发愁。孙立道:“据邹渊说,他的那几个相识只是梁山上的一般头领。梁山泊近来极其兴旺,成了各路英雄豪杰们争相投奔的地方。我等这么一大帮人去投他,若是没有得力的人引荐,即使被他收留,以后恐怕也很难出头啊。” 顾大嫂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大哥,放着你一身的本事,怕他作甚?官军迟早还要来收剿他们的,那时就是该轮到你露脸了。” 孙立道:“但愿如此。”
他们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大路上有一个大酒肆。解珍解宝叫道:“我等走了这许多路,早就饿得心慌气虚了,且停下车,进去买些酒肉馒头来充饥。”
邹渊到底是个落草为寇之人,有些见识。他仔细打量了这个酒肆一番,道:“且慢。这等一个大酒肆,就开在梁山泊旁边,恐怕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我等进去后须要小心,吃东西不可太快,别让蒙汗药给麻翻了。” 孙立道:“说的是,大家都小心些。”
一行人进了酒肆之后,一个身材结实的酒保迎上前来,问道:“客官哪里来?要用甚么酒饭?我这里有刚杀的上好鲜牛肉。” 邹渊看着那人,叫道:“石家兄弟,你不认识我了?” 原来这酒保就是邹渊的相识之一,他姓石名勇,不久前才上的梁山。山上晁宋二位头领在这周围开了好几家酒肆,专门给山寨里传送消息,接应外出办事的头领们。石勇是这个酒肆的头儿。除了石勇,邹渊在梁山上还有另外两个相识,一个叫杨林,另一个叫邓飞。
石勇大叫道:“啊呀,原来是邹兄!你不是在登云山勾当么?怎地来到这里啦?” 他急忙招呼其他伙计们,将这一帮人请进一间大屋子里坐下,安排酒食解渴充饥。
邹渊向石勇介绍了孙立孙新解珍解宝邹润乐和顾大嫂。石勇道:“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幸得相见。” 大家都坐下后,邹渊开门见山地对石勇道:“我等刚刚劫了登州城的大牢,犯下了杀头的大罪。这次是来你梁山泊入伙的。望兄弟你能够引荐我等给晁头领和宋头领,盼勿推辞。”
石勇拍着胸脯道:“这个包在兄弟身上。我梁山泊招纳四方豪杰,晁宋二头领极为仗义,凡是来投奔的都会接纳,请邹兄放心。” 停了一下,他接着道:“好叫各位得知,最近一段时间山寨正出兵去跟独龙岗上的祝家庄打生死,前两阵受了一些小挫。不过各位请放心,我山寨人才济济,更兼有军师吴学究出谋划策,要不了不多久定能反败为胜的。各位只需暂时住在我这酒店里,吃喝由我这里供给。只等山寨的兵马凯旋,我就带你们上山,将各位引荐给晁宋二位头领。”
邹渊问道:“杨林,邓飞两位兄弟可好?” 石勇答道:“他们两个都跟着宋江哥哥去打祝家庄了,据报遭了埋伏,失手被擒。不过请放心,军师吴学究马上就要带第二拨人马下山去帮宋头领了。”
接下来石勇大概地介绍了祝家庄的战况。他道:“祝家庄地势险要,道路难以辨认,又修筑了寨栅,挖了陷坑。宋头领前两次进军吃了亏,失陷了好几个弟兄。不过山寨里的人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轻易上当。祝家庄若是还想占便宜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军师吴学究担心敌人采用拖延的战术,耗光我方的粮草。因此他这就要带兵下山去支援宋头领,争取尽快拿下祝家庄。”
邹渊问起祝家庄的实力到底有多强。石勇答道:“祝家庄人丁兴旺,能聚集起五千步军,两千马军。庄主的三个儿子都十分了得。最厉害的是一个从外面请来的教师,名叫栾廷玉。他当过军官,不仅武艺高强,还熟悉各种战法。” 正说着,有伙计来报,道是吴学究军师带来的第二拨人马已经从水路乘船到了,要石勇去接。
石勇向邹渊等人告罪,正要起身离去,却被孙立叫住了。他道:“石兄且慢。我有一条计策,包你在三五日之内拿下祝家庄。请你即刻去请吴军师前来商议。” 他说完这话,不但是石勇和酒肆里的伙计,就连孙新和邹渊他们也全都被惊呆了。
只有顾大嫂在孙立的脸上看到了他特有的冷酷和自信。她记得,孙立第一次暴打她,将她扒光衣裙按倒在地上强奸时,他的眼睛里就透出过同样的表情。可以说,正是他的这种漠视一切的冷酷和自信,俘获了她的心。
祝家庄连胜了梁山泊两场,庄主祝朝奉在独龙岗上大摆宴席庆贺。可是整个庄子里却没有多少喜庆的气氛。这是因为梁山泊的人马并没有撤走,他们随时都可能发起再一次的进攻。
祝家三兄弟的情绪都很低落,主要是因为扈三娘的被擒。这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们恨不得马上杀出庄去,跟梁山泊决一死战。可是,他们的师傅栾廷玉说了,现在去跟梁山泊硬拼,说不定会中了他们的奸计。只有避战才是上策。梁山泊这么多兵马远离山寨,肯定粮草不够,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收兵。那时他们才能够乘胜追击,大获全胜。
如今已经有六名梁山泊的头领被祝家庄擒获了。祝彪想把他们全部都凌迟处死,出一口恶气,是大哥阻止了他。大哥道:留下这几个人,以后说不定能用他们将扈三娘给赎回来。
祝彪不缺女人。扈三娘是他爹为他定下的妻子,他原来对她并不是很喜欢。她长得虽然很美,但是已经被别的男人睡过了,他心里十分嫉恨这个。再加上她的性子野,不好降伏。她第一次比武时就毫不留情地打败了他,让他在两个哥哥面前丢了脸。
可是自从她被擒以后,祝彪发现自己为了她整天茶饭无心,几乎每晚都要梦见她。梦境中的扈三娘是那么完美,跟下凡的仙女一样,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让他发狂,还让他自惭形秽。可惜的是,每次梦境结束时,她总是被那些该死的梁山泊贼寇们剥光了衣裙轮番奸淫,受尽了凌辱。她嘴里发出的那些无奈却又掩饰不住兴奋的呻吟声,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不,她是我的!” 祝彪会在梦中大叫。他发誓要把扈三娘抢回来。不是抢她回来做老婆。恰恰相反,他要把她绑起来,像那些贼寇一样,尽情地鞭打她奸淫她侮辱她。等他玩够了以后,再让她去当一名下贱的奴婢,专门替他伺候客人。或者干脆把她卖到青楼里去。
祝彪哪里会料到,大哥祝龙的心里也装着他的未婚妻扈三娘。
自从和扈三娘在敌楼上有了那次难忘的交媾之后,其他的女人在祝龙眼里好像都变成了俗脂庸粉,他甚至没有再碰过自己的妻子。除了爱她爱得发疯,祝龙心里也很愧疚。扈三娘是为了给祝家庄解围才被梁山泊的人掳去的。她被擒以后,扈家庄就没有再出兵支援过祝家庄,也没有派人来和他们商议过有关防务的事情。
他不敢想象,扈三娘在那些贼人手里会遭受怎样的奸淫和污辱。他在心里谋划着,怎么才能将她从敌人的手里悄悄地赎出来。这件事必须做得密不透风,他不能去跟自己父亲和两个弟弟商量。因为他内心的打算是:将扈三娘赎出来后,他就带上她一起私奔,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和她一起度过下半生。为了她,他不惜抛弃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们!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7:40

铁棒栾廷玉
祝家庄的教师栾廷玉的日子也过得不轻松。这些天来,他为了对抗梁山泊的进攻,可以说是呕心沥血,费尽了心思。十多年前他在大宋的边军中服役,当一名小军官。后来因他的顶头上司杀良冒功,事发后将罪过转嫁到了他的头上,他不得不离开了边军。
他到东平府来是因为东平府的知府是他小时候的朋友。因为没有接到朝廷的命令,知府不敢擅自调官兵来援助祝家庄。但是知府私下里许下诺言,只要栾廷玉能够帮助祝家庄打退这次梁山泊的进攻,他就会向朝廷上书,请求表彰栾廷玉的保境安民之功,并举荐他担任东平府的团练使之职。
庄主祝朝奉知道自己的三个儿子中只有老大祝龙稳重一些,有些谋略。老二祝虎和老三祝彪都不怎么靠得住。而栾廷玉却比他们三个都要强多了。因此他把守卫祝家庄的大权全部托付给了这个外来的人。
这天栾廷玉正骑着马在庄子里巡视,有庄兵来报,道祝家庄后门来了一标人马,打着官军的旗号。其中一人说他是栾师傅的师弟,姓孙。他路过独龙岗,特来拜访栾师兄。
栾廷玉赶到祝家庄的后门,祝龙已经等在那里了。师傅没到,他不敢擅自打开庄门,害怕中了梁山泊的奸计。栾廷玉从门楼上往下一看,只见一个军官打扮的人骑马立在那里,他身后还有三辆马车,由三十来个的军汉护卫着。那军官三十多岁,脸色蜡黄,正是他的师弟孙立。当年他们两个都是边军里的小军官,他们的师傅则是一名游击将军。后来栾廷玉就离开边军了,这是两人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
一辆车子里坐的是乐大娘子和顾大嫂,另外两辆车上装的是行李。孙新邹渊邹润解珍解宝乐和都混在那些军汉的队伍里面。
栾廷玉吩咐庄客们打开庄门,放孙立一行人进来。孙立上前给栾廷玉作揖问候,道:“师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栾廷玉答道:“多谢贤弟惦记。我一年前来此庄上担任教师,收了庄主的几个公子为徒。” 他将祝龙介绍给孙立,又将孙立一行人都请到祝家庄的议事厅叙话。
祝太公得知后,带着祝虎祝彪两个儿子也来了。栾廷玉给他们一一引见。孙立又将乐大娘子从车子里扶出来,拜见了师兄和庄主。大家都坐下后,栾廷玉开口问道:“听说贤弟在登州任兵马提辖,为何今天携家带口地来到这独龙岗?”
孙立答道:“小弟蒙朝廷恩典,在登州任兵马提辖。这两年来参与多次剿匪,立下了些许薄功,有了一些名气。如今济州匪患甚多,总兵发来了调令,要小弟去济州任职,肃清那里的匪患。今天路过独龙岗,听闻师兄在此,特来看望。我等刚才在庄子的前门,远远地看见附近集结了不少的兵马。小弟不想惹事,故绕道到后庄来了。”
栾廷玉听了,哈哈大笑,道:“贤弟来得巧了,正好可以助哥哥一臂之力。庄子前面的兵马乃是梁山泊的贼寇,领兵的是他们山寨上的二头领,朝廷通缉的重犯宋江。他们前来此地骚扰,已经被我们击退了两次,捕获了六名头领。贤弟此来,何不与我一起破敌,擒了宋江,必是大功一件。那时我等去官府为贤弟请功,朝廷定会给贤弟加官进爵的!”
孙立听了,道:“既如此,小弟就暂时留在此处,助师兄破贼。这帮梁山泊的贼寇,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他们离了山寨水泊,就失去了许多依仗。你我和祝家的兄弟们同心协力,管教他有来无回!”
栾廷玉转头对祝朝奉和祝氏兄弟道:“我这个师弟,和我学得一模一样的本事,当年我们在师傅面前比武时就不分胜负。如今他旅途劳累,可先用些酒饭,暂歇一晚。明天我等都去校场上,让他演示武艺给你们看看。他的铁枪和钢鞭,当年在边军中是赫赫有名的。”
祝朝奉听了大喜,道:“我祝家庄得贵人相助,真乃天意也。待破了贼寇,不论孙壮士选择在何处安家,老夫都要奉送一座宅院。” 孙立谢了祝太公。祝太公当即吩咐庄客们在议事厅里摆上酒肉宴席,款待孙立一行人。
乐大娘子吃了些饭菜,没有喝酒,称道身体疲乏。祝庄主急忙叫来一个管事的妇人,带着几个丫鬟为她安排歇息之处。孙立继续陪着祝家父子和栾廷玉在议事厅里喝酒,除了闲谈,还商议着对付梁山泊贼寇的大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午后时分。孙立带来的那些仆人和军汉们都被安排在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用饭歇息。
栾廷玉忽然想起,今天他在孙立的仆人当中见到一个人,让他心中一动。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后来他把孙立请到议事厅,并把他介绍给了祝太公父子,陪他们喝酒闲谈,并商议军情大事。这期间他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一直留在这个人的身上。于是他借口净手,起身离开了宴席。
他出了议事厅,来到孙立的随从门用饭歇息的那间屋子,透过开着的门往里扫了一眼,没有见到那个人的踪影。他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应该回到议事厅去,继续商议大事要紧。可是他的两条腿却好像不听指挥,一直在议事厅的附近转悠。
突然,他和一个人匆匆走过的人撞在了一起。那人刚从旁边的一个牲口棚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马鞍。栾廷玉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来人,结果两人面对面地撞上了。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地上,那人手里拿的马鞍也掉了。
“你 …… ” 栾廷玉正要发怒,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要找的人!
这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皮肤黝黑的妇人。不过,她穿的却是一身男仆的衣服。她长得极为健壮,因为她的衣服太小,又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绷在她身上,他能看见她粗壮的胳膊和腿,还有结实的屁股。
栾廷玉走上去,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孙提辖的家仆。” 她回答道,脸上露出了害羞表情,跟她的外貌极不相称。 栾廷玉道:“我是孙提辖的师兄,也是祝家庄三位公子的师傅。这里是我说了算!我去跟孙提辖把你要来,你可愿意?” 她没有回答,只是红了脸低着头。
栾廷玉大喜,他蹲下身子,抱住这妇人的腰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走进了牲口棚。

这妇人就是顾大嫂。其实她是按照孙立的吩咐,特意在这里等着栾廷玉的。孙立来的前一天夜里,私下里对她道:“我师兄栾廷玉武艺高强,本事一点儿也不比我差。更有一点,他极为细心,不好对付。我的那一套从登州调来济州剿匪的瞎话最多只能哄骗他一时,时间长了难免露出破绽,被他觉察。我们要干大事,机会只在这一两天内。” 这是他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跟军师吴学究提过。
顾大嫂问他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莫非叫我去把他给宰了?” “那倒不是。”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奸笑一声,道:“栾廷玉有一个秘密,知道的人极少。他比我大了三岁。我们一起在边军时,从来没有见到他对哪个女人动过心。甚至有传言,说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后来我才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他喜欢的是身体粗壮的妇人!”
顾大嫂好像猜到了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神色,问道:“你 …… 你不是想 …… 想让我去勾引你师兄吧?” 这时孙立已经将她搂抱在怀里,两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她羞得满脸通红,用力推了他一下,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
孙立口里喘着粗气,一手搂住顾大嫂的腰,一手扯住她的裤腰带用力往下一拉,她结实的屁股就全部裸露了出来。“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我们这一大帮子人上梁山,需要一个大大的功劳,不然我们的日子不会好过。只要你能把他迷住一天半天的功夫,我的里应外合之计就能成功。”
他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肉穴里,使劲地肏她。顾大嫂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身子,没有吱声。孙立接着道:“你不是说,喜欢我的粗铁棒吗?我师兄在江湖上的绰号是‘铁棒栾廷玉’,你就不想见识一下吗?”
这时的顾大嫂已经被他肏得浑身酥软,除了低沉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再说栾廷玉扛着顾大嫂进了牲口棚后,将她扔到一个草料堆上,随后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扑了上去。顾大嫂出于本能爬起来想要逃走,这更让他兴奋得一柱擎天。他一把抓住她又把她扔回到了草堆上,随后压在她身上,三两下就将她浑身剥光,露出了一身结实的黑肉。
栾廷玉大叫一声“我的亲奶奶!”,张嘴开始在她脸上胸脯上乱咬乱舔。顾大嫂红着脸东躲西闪,她虽然武艺好力气大,可是比起栾廷玉来还是差了不少。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不光嘴被他亲了,脖颈,奶子,腋窝等地方也都被他舔过啃过了,连她的屁股沟和脚丫子都没有放过。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把身子底下的草料都弄湿了。
栾廷玉掰开她的两条粗腿,将直挺挺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早已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牲口棚里响起了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顾大嫂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只是咬紧牙,由着他在她身上折腾。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乱叫起来。“啊!我好快活啊!” “亲哥哥,亲老公,我快被你肏死啦!” 她心里想的却是:“栾廷玉,你果然有好一条铁棒啊!”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3/10 16:07:49

大破祝家庄
第二天,孙立一行人用过庄客送来的早饭,祝氏三兄弟就来请孙师叔去校场演示武艺,并继续商议对付梁山泊的大计。就在这时,庄客来报,道:“一伙梁山泊贼寇在庄门前搦战,大约有两千余人。”
孙立笑道:“来得正好。我看不用去校场了,今天就拿这帮贼人练手,让三位公子开开眼,如何?” 祝龙见他口气这么大,也想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就道:“甚好。孙师叔多加小心。” 祝虎祝彪早已等不及了,一行人骑上马,拿着兵器来到了庄门前。孙立只带了他原来手下的那十个军汉,孙新和邹渊他们都没有跟去。
邹渊邹润解珍解宝他们昨天由几个庄客陪着在庄子里转悠,已经记住了庄主祝朝奉的住处和出入的通道。乐和凭着他的机智,找到了关押梁山泊头领的那栋房屋,并给他们通了消息。今天除了顾大嫂和另外两个人负责保护乐大娘子,其他的人早已准备就绪,只等孙立发出动手的信号。
孙立和祝氏兄弟来到庄子的前门,登上了门楼。他们看见外面确实聚集了两千人的梁山泊兵马。他们大多数人都站在弓箭射程以外,只有一个头领带着一百余人来到近处大声叫骂。这时栾廷玉也赶到了,和他们一起观察敌情。
栾廷玉昨天肏了顾大嫂后,提起裤子匆匆地回到宴席上去了。他本想跟孙立说,将他家那名身材粗壮的女佣要过来,可是他偏偏忘了问顾大嫂的姓名,再加上祝家的人一直都在场,他没好意思说起这件事。
宴会之后,天已经黑了。他回到住处后,心事重重,一直想着那个女佣,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爬起来又一次来到那个牲口棚旁边。顾大嫂好像和他心有灵犀,恰好也来到那里。栾廷玉大喜,叫声“我的乖乖”,抱起她就进了牲口棚。两人在里面脱光了衣裤,抱在一起重温了白天的那种销魂的滋味儿。这次他总算是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顾秀英’。
今天早上他听说梁山泊来人搦战,孙立和祝氏兄弟都去庄子的前门去了。他害怕他们没有准备就冒然出战,中了梁山泊的奸计,急匆匆地也来到前门观看敌情。
孙立指着靠得最近的这一伙敌兵对栾廷玉道:“师兄,你看。眼前这伙贼人胆子太大,跟后面接应的大队人马距离太远。我手下这十个军汉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我若是带着他们突然冲到跟前,定能斩杀不少贼寇。后面接应的贼人怕伤了自己人,肯定不敢放箭。那时我早已带人安全撤回来了。”
栾廷玉见他说得有理,祝氏兄弟们的兴致又很高,不好拒绝他。他知道孙立想在祝家人面前露一手,自己等一会儿还要向他讨要顾秀英,便道:“贤弟,你冲进敌群里后不可恋战,不论胜负,都得马上回来。我这边自会派人接应的。” 孙立道:“多谢师兄!” 他回头招呼手下的那十个士兵做好准备,只等庄门一开,就立刻向敌人进攻。
栾廷玉向守卫大门的庄兵们挥动了一面小旗,命令他们打开庄门。二十几个强壮的庄兵一齐用力,摇动木轱辘将沉重的庄门吊了上去。孙立一马当先,挥舞着钢鞭带领手下的十个军汉冲了出去,直扑对面的那一百余敌寇。
梁山泊的人见庄子里冲出来的只不过十余骑,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两军之间的距离本来就短,转眼之间孙立就带人冲到了跟前。那个头领急令喽罗们迎敌,孙立的战马早已跃入了敌群。他挥动钢鞭一顿狠砸,撂倒了十来个喽啰。他手下的那十个士兵也不弱,枪挑棍劈,也杀伤了十几个敌人。
那个头领见了大怒,急令手下人散开,将孙立等人围在中央。他自己挺着一杆朴刀,纵马迎了上去。孙立见了,收了钢鞭,取下铁枪,也向他迎来。两人打了数个回合,孙立用铁枪一搅,那个头领的朴刀脱手飞了出去。他勒马回身想跑,被孙立纵马追上,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孙立将他打晕了,放在马上,随后一声呼哨,带领十个手下突围而出。梁山泊的喽啰们害怕伤了自己的头领,都不敢过分逼近,眼睁睁地看着孙立他们飞驰而去。
这一战是军师吴学究和孙立事先设计好了的。为了更好地迷惑祝家庄的人,吴学究并没有将计策告知这些小喽啰们,只有那头领一个人知道其中的底细。孙立他们几乎是真刀真枪地和梁山泊的人打了一仗。
祝氏三兄弟在门楼上看呆了,对孙立的武艺佩服得五体投地。栾廷玉也很高兴,师弟这么干等于是给他长了脸。孙立回来后将那个被俘的头领扔到地上,马上有庄客过来把他用绳子绑起来带走了。
祝龙端着一杯酒迎向孙立,道:“师叔神勇!我祝家庄有栾师傅和孙师叔在,何惧梁山泊草寇!” 孙立谢了祝龙,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祝彪激动地说道:“这个被擒的贼寇头领名叫石秀,正是前些天烧了我祝家庄客栈的人之一。我曾与他交过手,他的武艺好生了得。没想到今日他数合之内就被孙师叔活捉!”
这时庄客来报,道:“刚才那伙贼寇撤了回去,现在又换了另外一伙贼寇,也是一百余人。他们正在外面叫骂。” 栾廷玉听了,急忙和孙立祝家兄弟再次登上门楼察看。果然,梁山泊换了一批生力军,领头的是一个使丈八蛇矛骑霜花马的人。
祝彪听了对方的叫骂,大怒。原来阵前的几个梁山泊小喽啰们正在高叫:“祝彪你这个龟孙子听着,快下来决一死战。不然,爷爷们就打道回山,跟一丈青洞房花烛去了!” “祝彪你这个没胆色的泼皮,还缩在那里干什么?难道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 “幸亏一丈青她被我们捉住了,不然嫁了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不委屈死了?” 他们骂的这些话都是军师吴用授意的。
这时有庄客用手指着那个手拿丈八蛇矛的头领道:“扈家庄的大小姐就是被那个人活捉的!” 祝彪一听,肺都气炸了。他提枪上马,要马上冲出去跟梁山泊的人拼命,连栾廷玉也拦不住他。孙立假装不知情,小声问祝龙道:“三公子这是怎么啦?慌乱急躁可是临敌的大忌啊!” 祝龙小声解释道:“这也难怪三弟,他的未婚妻子被贼人捉去了,现在还不知死活呢。”
这时祝彪已经点齐了三百多最精锐的庄兵,非要出去与仇人决战。栾廷玉却死活不同意打开庄门。祝彪急得红了眼,开始对他师傅出言不逊,只差拔刀相向了。祝太公虽然把守卫庄子的大权都交给了栾廷玉,可是人家到底是父子,这么闹下去栾廷玉会很为难的。
祝龙见了,急忙上前去对栾廷玉跪下,道:“师傅!可怜三弟他报仇心切,有得罪师傅的地方请多包涵。这样吧,请让我和三弟一起去,看着他不让他乱来。” 祝虎也上前道:“打虎亲兄弟,我也去!”
栾廷玉心想,祝龙是个比较稳重的人,有他在应该不会出大事吧。于是他借机下台,示意庄客们打开了庄门,并叮嘱祝龙道:“切不可大意,若敌人逃跑,千万不要去追赶!” 祝氏三兄弟一齐上马,带着三百庄兵冲出了庄门。
那个使丈八蛇矛的头领正是林冲。他见祝家庄果然中计,遂提起长矛迎向一马当先的祝彪。两人枪矛并举,斗了十余回合。祝龙在后面看了,发现祝彪虽然还没有败,但是要想胜过这个使长矛的那是痴心妄想,这人似乎还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于是他挺枪跃马,上前和祝彪一起夹攻林冲。
林冲身后的那一百余名士兵纷纷冲过来保护自己的头领。祝虎也驱使三百庄兵,与梁山泊的人马战成一团。因为祝家庄的兵多,梁山泊的人马被他们逼得渐渐地往后退。而战场的另一边,祝氏三兄弟在围攻林冲一人!
林冲独力与三人斗了良久,好像有些力竭了。他勒转马头,往一旁跑去。祝彪哪里肯放他走,在后面紧追不舍。祝龙大喊道:“三弟快回,不要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 可是祝彪已经跑远了。他不放心祝彪,只得对祝虎道:“你在此不要妄动,我去追三弟。” 说罢就加鞭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
栾廷玉在门楼上看了,心急如焚。他急令庄兵击鼓鸣金,向祝氏三兄弟发出往回撤的命令。可是祝龙祝彪已经不见人影了,祝虎指挥着庄兵们和梁山泊的人混战,哪里脱得开身?这时远处出现了不少梁山泊的旗号,看样子是他们的援兵来了,估计最少有五千人。
他看了一眼孙立,想请他出马去救祝氏三兄弟回来。只是孙立刚刚大战了一场,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孙立一脸平静,对他道:“师兄,这明显是梁山泊使的计策,想诱我等出庄与他们决战。我等只需坚守在此,任他千军万马,能耐我何?”
栾廷玉暗道:这个我岂不知?可是若折了祝氏三兄弟,即便能保住祝家庄,又有何用?我又有何脸面去见祝太公?
想到此,他下了决心,对孙立大声道:“贤弟,我受祝太公之托,无论如何也要保得他的三个儿子的性命。我决定亲自出战,望贤弟不辞劳苦,把守住庄门,不能放梁山泊的贼寇入内!” 孙立道:“师兄放心吧。有我在此,绝不放一兵一卒入内!”
栾廷玉朝孙立拱了拱手,骑上马带着早已列好队的三千余庄兵,打开庄门,往外冲去。孙立看了看,身边还有二百余名庄兵。他命令他们紧闭庄门。他自己亲自擂鼓,为栾廷玉他们助战。
孙新邹渊等人在庄子里听到孙立的鼓声,带人开始在庄内到处放火,还一边大叫着“快跑啊!梁山泊贼寇打破庄子了!” 整个庄子顿时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解珍解宝趁机砍翻了守卫牢房的几个庄兵,放出了里面关着的杨林黄信秦明邓飞王英时迁石秀等人。他们见人就杀,见屋子就烧,满街上到处都是尖叫着的妇女和哭喊着的儿童。时迁点燃了祝朝奉家的一个大牲口棚,将数千头骡马牛羊赶了出来,它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撞伤踏伤了许多人。
这时在外面的庄兵们见到庄子里起火,哪里还有心继续与敌人鏖战?他们一窝蜂地往后退,梁山泊的人马一边追赶,一边用弓箭射杀他们。好不容易跑到庄门跟前,却见大门紧闭。孙立早就将大部分守门的庄兵派去‘救火’去了。他命令手下的人将剩下的二十几个庄兵杀了大部分,其余都逃走了。
外面的庄兵们走投无路,只得扔了兵器,跪下来向梁山泊的人投降。等到梁山泊的大队人马来到庄门口时,孙立才把大门打开,放他们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