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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何军,男,15岁,1米70的身高,是一个天才,起码别人眼中他是个天才。从小学起他就成绩优异,数学方面极其具有天赋,并得到了多位数学老师的赏识。在他顺利地升入了Q市的市重点初中S实验中学后,竞争者的实力强悍了起来,他的成绩就显得有些退步,不过还是稳定在年级三十名左右。何军在学校里开朗乐观,和同学们玩的很开。不过老师们发现他对于学校开设的其他科目兴趣似乎逐渐减退,但是对于生物却情有独钟,教生物的方老师清楚地记得讲完人脑神经元那一部分后,何军第二天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找自己问了许多相当犀利、超出了课本大纲内容的问题,其中几个问题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谁都不知道,在老师们认为的生物爱好者形象背后,何军对于生物这一套东西根本没有兴趣,他只是对一个人有兴趣,他的亲生妈妈- 张芳冰。
其实何军并不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从小就喜欢逃学、不写作业,是张芳冰用体罚硬生生打出来的,如果作业正确率达不到要求张芳冰就会狠狠地掐他,在他的胳膊、大腿上留下一块又一块乌青的痕迹,逃学更是要跪一整晚,就是这样,何军被硬生生打成了一个成绩优异的优等生,也被打成了一个心理变态。
契机发生在何军12岁那年,现在他知道了当时是因为自己的性功能开始发育,可是当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小鸡鸡会莫名胀大,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小鸡鸡似乎每天都在变粗变大,跟同龄人相比差距越来越明显。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在梦里梦见妈妈张芳冰光着身子亲昵地搂抱着自己,当妈妈躺在床上冲自己撅起屁股分开双腿时,他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小鸡鸡上喷涌而出,他惊慌失措地醒来,看见自己的鸡鸡上面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内裤已经湿了。他惊慌失措地跑出房间,迎面看到了早上沐浴出来的妈妈。
那一幕他永远忘不了,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妈妈脸上布满红晕,脸上流下的水滴为这张艳丽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妩媚,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上半个乳球都露在外面,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褐色的乳晕,大腿根部以下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男人魂牵梦萦的修长美腿如象牙般圆润,何军这时才明白自己这位35岁丰乳肥臀的美母有多诱惑。
张芳冰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起来的这么早,每天都是自己花大力气才能叫起来的儿子今天居然提前了一个小时主动起床,还把自己堵在了浴室门口。然后她看见赤裸的儿子手里拿着一条浸湿的内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跨下的阴茎瞬间勃起朝着自己致意,前面还挂着一丝粘液。
张芳冰的心情很不好,昨天财务检查她发现自己居然被人骗了,作为公司里资历最老的会计她管理着公司里所有的会计人员,原本有希望今年晋升却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质疑,本来憋着的怒火一下子被瞬间点燃。
「看什么?还不去洗脸刷牙?」张芳冰怒气冲冲地吼道,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听了自己的斥责儿子竟然呆呆地丢掉了手里的内裤,然后赤裸着身子挺着阴茎冲自己扑了过来,儿子竟然想强奸自己!但是12岁的何军身体还没有发育,因此很快就被张芳冰制服了,不过在扭动过程中张芳冰身上的浴巾自然脱落了下来,当何军看见妈妈下体黑色的丛林时他瞬间爆发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了出来,洒在了躲闪不及的妈妈张芳冰身上。当他清醒过来,看见浑身赤裸、身上滴着自己精液的妈妈时,阴茎竟然又隐隐有了冲动,然后就被妈妈一个耳光扇出了鼻血。
那是何军印象中受过最毒的打,他的屁股被抽的失去了知觉,脸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张芳冰为他请了一周的病假。从此以后张芳冰在家都穿的严严实实,何军再也没有一睹妈妈春光的时候了。
现在,张芳冰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很自豪,成绩优异,老师赞不绝口,虽然离顶尖还差一点距离但是这足以让她在认识的人中饱受赞美,几位待产妈妈还专门找她来求育儿经。她不知道的是,从12岁挨打那天起何军的心理就彻底地扭曲了,他疯狂地想得到自己的妈妈,他的春梦里都是和妈妈翻云覆雨,他尝试偷张芳冰的内衣、安装偷窥摄像头、下安眠药等诸多手段,但是张芳冰习惯于把内衣晾在自己屋里的阳台上,而且身为会计她对数字非常敏感,何军最多只能悄悄进去闻着妈妈内衣上的洗衣液味道疯狂打手枪。浴室是瓷砖的而且空旷,没有安装摄像头的位置。安眠药是受到管控的,而且不卖给未成年人。
何军在痛苦和情欲中挣扎,直到他在图书馆找到了一本介绍催眠术的书,阳光照进了这位变态的心里。他疯狂地阅读一切和催眠有关的书籍,为此不惜去学习古代文字,他尝试了了解到的一切催眠手段,不敢对妈妈用就对身边的朋友下手,然而均告失败,命运似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何军的爸爸何光和妻子张芳冰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一个月前他去埃及出差,在一次视频通话中,何光在购买回国的礼物,何军一眼看到了集市上一位老妇人摊子上的一串乌黑、毫不起眼的项链,上面的图案让他浑身颤抖,错不了,那是神话传说中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的标志,他疯了一样地跳起来,大喊着「我要这个!」并吓到了边上的妈妈张芳冰和姐姐何晴。
半个月后,何光带着儿子心心念念的项链回国,当天夜里,一个少年和恶魔签订了契约。第二天,少年偷偷带着项链去了学校,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大笑,面容犹如恶魔。
(一)
张芳冰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电梯,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她草草解决了晚饭后一直加班到现在,自从三年前受骗事件发生后她总是喜欢不停地重复算账,潜意识中她怀疑每一个公司员工带来的票据,她的拼命工作自然得到了上司的一致夸赞,但是也苦了下属,手下的会计一个个叫苦不迭,结合她在公司里一副冰山美人的形象给她起了个外号「灭绝师太」。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了,她想起今天上司的暗示,看来自己年底之前可能要升官加薪了,疲惫的身躯又多了几分动力。
张芳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脱下穿着的鞋子,揉了揉穿着黑丝的小腿,1米72的她知道在公司里自己的一双美腿被多少男同事暗中垂涎,又被多少女同事嫉妒。揉了揉发疼的脚掌,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丰盈的臀部陷进了沙发中。
「妈,你回来了。」何军微笑着从房门里走了出来,「我做好了晚饭你要吃吗?」「不用了,妈在公司里吃过了。何军,你的考试成绩出来了么?」「今天刚出来,妈这是我的成绩单。」
张芳冰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着手里的单子:「还不错,成绩进步了两名,但是还是离前十名有差距啊,何军你要注意你的语文啊,如果你的成绩……」没有说完,张芳冰就感到浑身的酸痛似乎一下子涌了上来:「明天再说吧,妈今天有点累了。」
「妈,我帮你按摩按摩肩膀吧。」何军笑着说道,「正好我可以学习学习生物书上的穴位和经脉。」「你会按摩?」张芳冰撇撇嘴,但还是往沙发上一靠:「那你就来试试吧。」
何军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双手轻轻放在妈妈的肩膀上按压起来,为了今天他专门学过几天肩膀按摩,张芳冰很快就感到一股清凉从肩膀传到全身,舒服地点了点头,浑身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看到妈妈越来越放松,何军知道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他目光向下,妈妈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满足,白皙的脖颈下面是被西服严实包裹的身体,只有何军才知道妈妈西服下面的躯体有多诱人。
按摩了大概十五分钟,张芳冰已经有些迷蒙,白天在公司就没怎么休息又加班到现在,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睡,两个小时后女儿就回来了,屋子还没打扫,衣服也没有洗,就在张芳冰准备打断儿子的按摩起身时,何军轻声叫道:「妈妈。」
「嗯?」张芳冰懒洋洋地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串项链和儿子深邃的眼睛,接着她的目光就呆滞下来,身体也无力地倚在沙发上。
何军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被黑色的喜悦充满了。经过两周的试验,他发现阿斯蒙迪斯的项链所给予的心灵操纵的力量并不能直接控制一个警觉性很高的成年人,他需要跟阿斯蒙迪斯换取更多的力量。作为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需要的东西再明显不过了。
今晚的按摩就是为了让妈妈放下戒心,在他看到妈妈昏昏入睡的时候选择了果断出手。他知道自从三年前自己看见了妈妈出浴的春光后妈妈就一直警惕着自己的目光,他不敢保证能直接催眠妈妈,所幸这三年自己病态的乱伦心理没有被妈妈察觉,不然今天怕是按摩一小时都不能催眠成功,不,妈妈会不会让自己按摩都不知道。
「好了,接下来该下一步了。」何军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妈妈,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三年啊。」
「妈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可以。」
「妈妈,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舒适,这种疲倦一扫而空的感觉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是的。」
「妈妈,如果你每天不加班,每天准点回家,我就可以天天给你按摩了,这样你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种快乐了。」
一缕缕常人看不到的黑色丝线从何军胸口的项链处连接到张芳冰的头上,何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大脑在如何思考,在他说出希望妈妈不加班时,他可以感觉到妈妈大脑里的神经电流飞速在一个又一个神经元间传递,马上就要得到一个否定的结论。
何军立刻控制黑色丝线的末端堵住了当前神经元与下一个神经元之间的通道,同时不停刺激着妈妈的记忆中枢,让她回想起今晚按摩的舒适。神经电流不停地冲击着黑色丝线,冲击感被放大后传到了何军的大脑,何军现在感觉到有一个个小人不停地用锤子砸着自己的脑浆,但是训练了半个月的他已经勉强可以抵挡这种冲击。终于,他感受到妈妈脑海中的神经电流向着肯定的区域流了过去。
「……是、是的。」终于,张芳冰缓缓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Yes!何军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了喜色,他看了看时间,离姐姐回来还有半个小时:「妈妈,你还记得刚才的话和我做了什么吗?」
「……记得。」
「那好,妈妈你再回忆一下。」
黑色丝线跟着张芳冰的神经电流飞速游走,何军顺利地找到了妈妈记忆中枢里记忆刚才场景的部分,接着他用黑色丝线把这一部分围了起来。
「妈妈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电流疯狂冲击着黑色丝线,何军咬牙抵挡着冲击。
张芳冰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记得。」
很好,何军高兴地握了握拳,这下他就可以控制住妈妈删除掉被催眠的记忆了一切都非常顺利,半个小时回到家的何晴只看到正在忙碌着洗衣服的妈妈和写作业的弟弟,一切都十分正常。
第二天的清晨,醒来的何军感到头痛欲裂,看来下次必须要跟阿斯蒙迪斯要求给予自己强大的大脑精神网络,不然没等操到妈妈自己恐怕就先疯了。
他走出房间,看到正在洗脸的姐姐和端早餐的妈妈,即便是家居服张芳冰也选的是那种并不宽松的,所以通过裙摆偷窥的事情是根本没戏的,经过三年前的事张芳冰已经对儿子严防死守到了极点。
S实验中学,当何军踏进教室时一堆男生就围了上来。
「何军,真是太神奇了!我昨晚真的睡了个好觉!」
「何军,我真的梦到了小学同桌!你可太神啦!」
「起开起开。」一个小胖子挤开围着的男生窜到了何军的面前:「何军,以后我王守财就认你当老大了,以后做牛做马都跟着你,今晚你看能不能让我再多梦到几个萝莉,欸嘿嘿。」
「恶心。」一个听到的女生不屑地说道。
这些男生都是何军的试验品,他只是给他们暗示了梦境的内容,这种不改变人内心想法且是本人潜在欲望的事情,实现起来是非常简单的,甚至都不需要动用阿斯蒙迪斯的力量。
「大家别急,等我有时间了我会一个一个找你们的。」何军脸上依然是天使般和善的微笑,内心的黑色欲望已经疯狂涌动起来。
体育课,何军拉着早上围着他的一个男生走到操场偏僻处,确定周围无人后问道:「你要做什么梦?」
「我、我想和王、王雅惠在梦里约会一次。」人高马大的男生此时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
「好的,看着这个项链。不要害怕,我不是已经帮过你了吗?都是同学我还能害你吗?」
男生扭捏的手垂了下来,肩膀也垂了下来。
「来,跟我读。伟大的阿斯蒙迪斯。」
「伟大的阿斯蒙迪斯。」
「我自愿把我死后的灵魂献给你。」
「愿世人赞颂你的名字。」
……
片刻后,何军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男生一下惊醒,看了看周围:「结束了?」
「结束了,晚上安心睡觉吧,」何军拉过男生肩膀悄悄说道:「梦里你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记得出门右转就是旅店。」
男生满脸通红地高兴走了,何军看得到他的脖子上,一个黑色的、旁人看不见的恶魔标记正闪闪发光,「干的很好,招募的信徒越多,我赐予你的力量就越多。」
公司里,张芳冰伸了个懒腰,看见墙上的指针指到了五点,刚要准备回去工作,脑中却传来了异样:还加什么班啊?回去多舒服啊。
张芳冰仿佛感到了昨天的舒适,犹豫了一下开始收拾东西。当她背着包走出公司时,所有的同事都吃惊地看着她的背景。
「喂喂假的吧?灭绝师太居然正点下班了?」
「开玩笑吧?」
何军打开家门,看到了正在做饭的妈妈。
「回来了?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今天『帮』了好几个班级男生。」
「哦?你不会把作业借给他们抄了吧?」
「怎么会呢?」
接下里的两天,何军没有对张芳冰做任何动作,一是因为他在不停地给阿斯蒙迪斯献祭以获取力量,二是他不敢总催眠妈妈,人脑作为一个精密的单位是经不起不停催眠的。
三天后,在准点到家几天后张芳冰又一次晚点回家,当何军出来迎接时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酒味。
「妈你喝酒了?」
「妈今天升官了,带着大家出去吃了顿饭,喝了一点。」张芳冰红润的脸庞可谓是鲜艳欲滴,看的何军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哇,那可是大喜事啊,妈妈你得给我包个红包啊!」
「想得美臭小子,下次考试考不好看我剥不剥了你的皮!」张芳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何军走过来献殷勤的捶起了肩膀。
张芳冰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幸福死了,刚刚升官加薪,又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儿女孝顺老公体贴,苍天对自己真的是不错啊。
「妈。」
「嗯,有事吗?你举着这项链干嘛?这项链、项链……」
「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妈,你对我现在的看法是什么?」
「……孝顺,体贴,用功学习。」张芳冰眉头皱了起来,半天才说道:「要防范的对象。」
「为什么你要防范我呢?」
「……因为你已经是个马上成年的男人了,已经要成大人了。」
「妈妈你还记得幼儿园时的我吗?能说下对我那时的印象吗」
「……贪玩,捣蛋,爱撒娇,」张芳冰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很可爱。」
「妈妈,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的样子吗?你看跟我现在不是一样吗?」
张芳冰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大脑中的神经网络疯狂传输着信息,何军用黑色丝线死死压制着反抗的念头,控制着妈妈记忆中枢中将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可爱的形象与现在的形象重合,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张芳冰的脑中在疯狂反抗着,迅猛的精神冲击顺着黑色丝线敲击着何军的大脑,尽管已经从阿斯蒙迪斯那里换取了更多的力量,何军还是感到大脑剧痛无比,仿佛有人在掰自己的脑壳,又仿佛有人不停从里面冲击着脑壳要破脑而出一样。
这是一个强行替换妈妈大脑神经元的过程,一个搞不好张芳冰就会变成白痴,因为反噬何军恐怕也不会有比精神病更好的下场,换句话说,何军在这场赌局上梭哈了。
剧烈的精神冲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大脑中的刺痛逐渐缓解,何军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沙发抠出了两个大洞,鼻血一滴滴地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流到了下巴上,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何军来不及擦拭鼻血,急忙动用黑色丝线检查妈妈脑中的情况,大量的信息已经从记忆中枢复制出来传递过去,自己过去的印象正在替代当前的印象,换句话说,他成功了。
当何军听到妈妈说道:「……我的儿子是一个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的小孩子。」后,他艰难地用最后一丝力气撤掉了催眠,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当他重新醒来时,眼前是洁白的病房和双眼通红的张芳冰,接着张芳冰一把抱住了他:「儿子你终于醒了!」
「我、我这是?」何军看了看周围,脑中逐渐有了过去的回忆。何军不禁一阵后怕:这还是妈妈喝了酒之后大脑反抗不那么激烈的情况,这要是没有喝酒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张芳冰搂着何军啜泣着,那天晚上她喝得有些微熏,当儿子给自己按摩肩膀时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就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嘴巴和下巴上全都是血,她吓得尖叫起来并打了120。然而医院给出的说明竟然是大脑遭受不明创伤,具体病因不明,治疗方案正在组织专家组进行讨论。
张芳冰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自己刚刚升迁儿子却不明不白病倒,她发动了所有人脉关系来救助何军,然而各路专家检查过后都面面相觑,因为何军的大脑没有任何外力受伤痕迹,血压、颅内压等等一切正常,换句话说根本就是个正常人,可现在就是半死不活像个植物人在病床上躺着。在何军已经昏迷两天后、医院开始考虑要不要按植物人的方案进行治疗时,何军终于醒了。
听了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和祝贺,何军很快就明白了事情原委,可是他心中淡淡的愧疚之情很快就被脸上的温香软玉所驱散。张芳冰两天没有离开医院,身上还是送何军上救护车时穿着的短袖和牛仔裤,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袖何军能清楚地感觉到妈妈温热的身体和柔软的奶子,由于两天都在医院,妈妈身上除了一股幽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何军的鸡巴被刺激的蠢蠢欲动。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军也反抱住张芳冰,双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把脸埋进了妈妈硕大丰满的巨乳里,同时一边干嚎一边用脸磨蹭着妈妈的胸口,感受着妈妈饱满的奶子被自己挤压地变形,何军恨不得现在趴下妈妈的上衣然后狠狠地吸吮乳头,用舌头把妈妈的巨乳舔一个遍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两个乳球中间狠狠抽动,最后用腥臭浓白的精液给妈妈的奶子染上自己的味道。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军依依不舍地松开张芳冰,然后配合医生进行检查。结果自然还是一切正常,就这样何军在专家的疑惑中不明不白地住了两天病房,然后出院回家了。
(二)
回家后的何军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张芳冰给自己和何军请了两天假,给何军买各种补品改善营养,因为医生怀疑何军可能是营养不良或者压力过大,只有何军自己知道为什么晕倒,不过美艳妈妈无微不至的伺候让他觉得这次晕倒不亏。
住院期间,姐姐何晴每天放学后都会翘掉晚自习来医院照顾弟弟和悲伤的妈妈,家务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做,何军这才发现那个古灵精怪、满脑子坏点子的姐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等到自己出院,何晴就立刻回学校补自己落下的课程去了爸爸何光正在出差,张芳冰因为他无法赶回来而跟他大吵了一架,认为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个家庭。在得知何军没事后何光更不敢回来了,躲在外地希望等张芳冰气消了再回来。
「儿子,起来吃饭了。」听到了妈妈的呼唤,何军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晃晃悠悠地起床洗漱。等他来到餐厅,张芳冰已经摆了一桌子。
「来,吃块鸡翅。」「吃块猪蹄,补充蛋白质。」「来啃个鸡头,补补你的脑子。」「蔬菜也不能不吃,你没准就是因为缺乏维生素才倒下的。」看着碗里光速摞起来的食物,何军抽了抽嘴角,他知道吃不完又要被唠叨好久。
不过,印象替换应该是成功了,何军看了看张芳冰,她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居家服,宽松的领口被饱满的奶子撑了起来,下半身的裙摆到膝盖位置,明显比之前随便多了。在与自己的交流中,也明显感觉到妈妈更像是照顾一个幼儿园小孩而不是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年。
但是距离上垒还有问题,何军舔了舔嘴角,他感觉到胸口的项链已经重新充满了黑暗的能量,妈妈脑内的黑色丝线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妈,你看这条项链好看吗?」
「不好看,有、有点……」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你对我的印象是什么?」
「……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的小孩子。」
「你觉得我今年几岁?」何军突然握紧了手里的项链。
「……15岁,不,不对……」张芳冰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脑中的电波疯狂对抗,因为按照替换的印象,她应该觉得儿子是六七岁大的调皮小男孩:可是按照出生日期,儿子应该是15岁的青年。
「别紧张,妈,呼吸,深呼吸。」何军急忙控制妈妈冷静下来,「其实两个答案都对,我既是6岁也是15岁。」
「……既是6岁、也是15岁?」
「对,因为我的肉体年龄是15岁,我的心灵是6岁。妈你不是总听人说什么少年老成、老顽童吗,所以有两个年龄一点都不奇怪吧?」
张芳冰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在黑色丝线的「帮助」下她渐渐接受了这一理论。
「那么妈,你觉得一个6岁的小男孩性功能成熟了吗?」何军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看着笼中的猎物一样看着双眼无神的张芳冰。
张芳冰的答案自然是「不」。
「那么妈妈,你觉得6岁的小男孩会对你产生威胁吗?」
答案自然还是「不」。
「那么妈,我既然也是一个6岁的小男孩,那么我就是性功能不成熟且不会对你产生威胁,对吧?」何军嘴角一点点咧开。
很明显这一理论张芳冰不能顺利接受,但是在儿子何军面前她已经失去了一切自主权,在不停地被灌输这一段因果论之后她终于接受了这一理论。
「看来晕倒一次还是有好处的,起码精神冲击对我影响没那么大了。」何军悄悄嘀咕一句。其实这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何军晕倒一次后大脑为了保护自己,自动降低了对精神冲击的抵抗;另一方面则是经过了几次催眠洗脑后,张芳冰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也降低了对催眠的抵抗。不要以为大脑是多么忠贞不屈的器官,当面对过大的刺激时它会自动选择投降。
何军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同时也让妈妈的大脑里重复跑几次这个逻辑,前几次当神经电流来到选择点时会习惯性走原来的路,可是已经被何军用黑色丝线堵死了,于是它们只能按照新搭建起来的逻辑移动,重复几次后,神经电流会自动选择这条逻辑,这时,张芳冰会觉得这是对的且没有疑问。
大概十分钟后,何军开始第二轮洗脑。
「妈,当我肉体年龄还是6岁孩子时,你会因为我而害羞吗?」
张芳冰迟疑了一下:「不会。」
「那我现在也是6岁的孩子,所以你也不会因为我而害羞对么?」
偷换了肉体年龄概念和精神年龄概念的何军原本以为不会遭到抵抗,可是张芳冰的大脑中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不、不对……「张芳冰呢喃起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挣扎。
「冷静,妈,忘了我之前的话,深呼吸,对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何军急得汗都掉了下来,急忙采取补救措施,等到张芳冰冷静下来,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哪里出了问题?何军动用黑色丝线查看张芳冰刚才最活跃的神经区域,里面是自己在12岁那年目睹她出浴并袭击她的那件事,还有张芳冰察觉到自己隐晦的对她胸部、臀部和小腹投去的目光。
何军揉了揉太阳穴,事情更复杂了,看来自己三年前袭击妈妈未遂这件事给妈妈带来了极深的心理阴影啊。
「妈,你不要激动。3年前,你刚洗完澡,在浴室门口裹着浴巾正准备出来是么?」
张芳冰脸上流露出激动:「是的。」
「然后你看到房间里面我赤裸着身体走出来了是么?」
「是的。」张芳冰从喉咙里发出回答。
「然后,我没有袭击你,而是哭了。」
「没、没有袭击我?」张芳冰的脸上闪过茫然之色,似乎不知道何军在说什么。
「是的,我哭着问你「为什么妈妈没有鸡鸡」,然后你手足无措地安慰我,最后温柔地抱住我说「妈小时候也有,长大后就没有了」,我才停止了哭闹。」何军控制着黑色丝线疯狂地改写着张芳冰的大脑,这跟上次不一样,上次只是复制而这次是自己改写,何军只好在自己脑中构想出画面、声音然后通过丝线传输到妈妈脑中替换掉之前的记忆。
张芳冰的脑中,曾经那个赤裸着冲向自己的儿子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哭闹着问自己为什么没有鸡鸡的可爱小笨蛋,愤怒的情绪正一点点消失,取得代之的是哭笑不得和浓浓的母爱。
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当何军以为自己又要被送去医院时,一切终于结束了,张芳冰的脸上不再有愤怒,而是浓浓的母爱。
「儿子哭着问我为什么我没有鸡鸡,然后我温柔的抱住了他……「张芳冰喃喃自语着虚拟的回忆,脸上挂着母爱的微笑,然而这一幕,却让何军心中黑色的欲望差点杀死了理智。
这一次,何军带着张芳冰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开始了下一轮的洗脑。
「妈,我现在是6岁的孩子,你会因为我而害羞么?」
「……不会。」
「妈,既然我现在只有6岁,既不能对你产生威胁也没有性能力,你也不会因为我而感到害羞,所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顶多也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不是么?」何军狞笑着,表情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狞笑的恶魔,笑容就像是看着猎物被一步步逼到死角的蜘蛛。
张芳冰的大脑中脑电波开始疯狂跳跃,但是一切反抗都没有作用,一分钟后张芳冰只能点头说道:「……是的。」
何军淫笑着走上前,右手抬起亲生妈妈的下巴亲了上去。妈妈的嘴唇好软,口水好香,何军肆无忌惮地和亲生妈妈舌吻着,把舌头伸进了张芳冰的嘴里一会舔着妈妈的牙齿,一会缠绕起妈妈的舌头。他疯狂地吸吮着张芳冰的唾液,如同一个沙漠中行走一年的人终于看到了绿洲。
足足舌吻了五分钟,何军才松开亲生妈妈的红唇,他舔了舔嘴边的余香问道:「妈,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你强行亲吻了我。」
「你觉得这是儿子在轻薄你吗?」
「……我觉得……」张芳冰的眉毛困惑地皱了起来,大脑中熟悉的神经回路已经被黑色丝线堵住,最终大脑只好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我觉得这只是儿子的恶作剧。」张芳冰的眉毛舒展开来,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何军哈哈笑了起来,低头看见了妈妈被自己和妈妈口水打湿的胸口。他把左手从张芳冰家居服的胸口伸了进去,握住了亲生妈妈的一只奶子,隔着奶罩他都能感受到妈妈的乳房是那么硕大、那么柔软,接着他开始肆意揉捏、玩弄起来。
「妈,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你在揉捏我的乳房。」
「不对哦,妈你记着,在家里时你要管乳房叫奶子,」何军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得管臀部叫屁股,肛门叫屁眼,阴道叫逼,阴茎叫鸡巴。」
这条命令执行的比较快,可能张芳冰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大脑已经经不住催眠洗脑的痛苦选择了放弃抵抗。
「妈,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你在揉捏我的奶子。」
「你觉得这是儿子在轻薄你吗?」
「不,这只是儿子的恶作剧。」
「妈,这次我晕倒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妈你总是严格要求我,我压力太大太晕倒的啊。」
「……啊?」张芳冰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心的表情:「那、那怎么办呢?」
「没事妈,没有你这么严格要求我我怎么会进步呢?不过既然我晕倒都是因为你给的压力,那我向你提要求你就别拒绝了行么?这样可以方便我解压啊。」
「……」
「没事妈,我不会做犯法的事,而且我只是个6岁的小孩子还没有性能力,你不用担心。」
「……好的。」
「妈,你看这是什么?」何军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鸡巴。
「……鸡巴。」
「妈,你觉得它是生殖器官吗?」
「……是的。」
「可是妈,我现在只有6岁,我还没有性成熟不是么?所以它现在不能用来性交呀。」
「……是的。」
「那既然这样,从这里面射出来的精液也没有生殖能力对么?」
「……是的。」
「既然这样,如果我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然后射出精液就只能算是操逼而不是性行为了对吧?因为它没有生殖能力不能用来性交。同理,这种行为也不能算是乱伦对吧?」
张芳冰的大脑中脑电波再次开始疯狂跳跃,何军双手死死抓着桌子咬牙控制黑色丝线挡着脑电波,这是最后一波了,马上一个任由自己奸淫的妈妈就要诞生了。
张芳冰最终点头接受了这个逻辑,得到了满意答案的何军淫笑着推倒了亲生妈妈,正要提枪上马大脑中空虚感再次传来。「妈的,看来我得先睡一觉。」
「妈,忘了这次催眠的过程。我先睡一觉,醒来再好好操你的逼。对了,我现在提出第一个要求,你现在就别穿能把奶子和屁股挡住的衣服了,胸罩也没带了,记得穿一条最性感的内裤。」
「……好的。」
(三)
张芳冰迷茫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有点疼,揉了揉太阳穴,低头一看她发现早上换的家居服胸口竟然已经被打湿了,自己胸罩的形状都透了出来,而且感觉乳,不对,是奶子也不太舒服,胸罩好像也戴歪了。
家居服怎么被打湿了?还好没人来,不然自己可就春光外泄了。张芳冰急忙起身回到卧室,一边换衣服一边拼命回忆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哦对了,自己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不小心把端着的茶水弄洒了,自己的家居服就被打湿了,胸罩应该也是那个时候不小心弄歪的。
这个可怜女人的大脑里,记忆中枢中刚才的回忆部分已经被亲生儿子何军用黑色丝线毁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何军虚拟出来的一段记忆,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沦为儿子胯下的一个泄欲工具。
弄「明白」了一切,张芳冰也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片- 内裤,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貌姣好,白嫩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上个月自己和女儿出去逛街买衣服还被错认为年纪相差大概十岁的姐妹,身边的闺蜜们也羡慕嫉妒的不行,总是不停地打听养颜秘术。往下是白皙的脖颈,修长美丽如天鹅般优雅。不过,她看着下面的奶子皱起了眉头,36e的奶子有点太大了,生了两个孩子后原本c罩杯的奶子跟吹气球一样丰满了起来,这对大奶子总是给自己招来垂涎和嫉妒的目光。她拼命尝试掩盖这一特征,衣服挑宽松的、不敢做剧烈运动怕奶子会摇起来、选择束缚性较强的胸罩。老天保佑这对奶子别再大了,张芳冰摸着自己一对巨乳祈祷着。
奶子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其实张芳冰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经有些松弛了,毕竟岁月不饶人,自己已经38岁了,已经没办法去跟芳龄二十的小姑娘去比了,可是张芳冰上面的奶子宏伟硕大,下面的屁股丰满挺翘,一对比就显得腰肢不堪一握。由于屁股太大,很多衣服自己喜欢的款式已经买不到合适的尺码了。
张芳冰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大长腿,1米72的身高,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在同龄女性里她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她的那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年轻时候何光就是被自己的一双美腿迷得丢了魂魄拜倒在石榴裙下的。
何光,哎,也不知道老公什么时候能回来。张芳冰有些幽怨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面,自己和老公一年在一起的时间连三个月都不到,她的手指轻轻伸向了下腹处,抚摸着自己的大阴唇。自己也是个女人,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虽然所有人都觉得她冷艳高傲,可生理需要可不管一个人的性格如何,因此自己只能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偷偷自慰,还得压抑着声音,毕竟儿女已经,嗯,不对,儿子无所谓,虽然外表已经15岁,但其实才「6岁」,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屁孩」,就算是有色心也「对自己没有威胁」。不过女儿马上成年了,自己得维持一个妈妈的威严。
甩了甩头,张芳冰打开衣柜,右手习惯性的去拿上面那套白色朴素的内衣,脑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念头:穿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家里只有一个「6岁」的儿子,也不需要避讳他,女儿要夜里才能回来。
想了想,张芳冰把右手伸向了下面隐私的夹层,打开之后她看着里面的内衣脸上有点发烧,这些有的是何光买的,有的是自己买的,都不是什么朴素正经的内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脑海中却一直传来一个念头:就一次,穿一次又怎么样,反正儿子「还小」。最后,她「神使鬼差」地拿起了一件内裤套在了身上。
走回镜子前,张芳冰脸通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除了条内裤一丝不挂,不,这也许不能叫内裤,只见张芳冰的大腿上绑着两根绳子,束缚着满是黑色花纹的内裤,布料不仅薄如蝉翼而且是透明的!换句话说除了花纹有点遮挡作用,这条内裤什么都挡不住,而且最离谱的是中间还开了条裂缝,张芳冰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大阴唇和上面修剪整齐的阴毛,她稍稍挺腰叉开双腿,女人最为神秘而宝贵的幽谷就暴露在了镜子里,暗红色的裂缝看的一清二楚。
张芳冰的大脑里,神经电流疯狂冲击着黑色丝线束缚的掌管情绪的神经区域,但黑色丝线不为所动,牢牢堵塞着神经网络,最终电流平息了下来。于是,张芳冰笑了笑,家里只有自己和「6岁」的儿子,这么小心翼翼干嘛。呀,该去做午饭了。
张芳冰愉快地走出卧室来到厨房,身体久违地在这个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束缚的奶子随着走动上下晃动着,肥硕的屁股也左右扭动,她感觉到了一种快乐,这可与黑色丝线无关,而是人深层意识中对裸体的一种幸福感和快乐感。原始人是不懂得穿衣服的,虽然人类已经走向了文明但这一点已经写在了基因里,大脑其实是讨厌这些束缚身体的布料的。
张芳冰把青菜放进水龙头下仔细清洗着,身体不可避免地溅上了一些水滴,往日里这些应该是被围裙所挡住的,可是现在这些水滴全挂在了她赤裸的脖子上、胳膊上、奶子上,一滴水珠甚至在枣红色的乳头上顽强地挂着不坠落,就像是分泌出的乳汁一样。
十多分钟后,张芳冰开始操起菜刀当当当切起了蔬菜。她很享受料理的过程,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解压方法,由于没有「需要防范的人」,她甚至卸下了冷漠的面具哼起了小曲。
在她切完菜把菜刀收好后,她感到屁股一疼然后听到了「啪」的一声。张芳冰尖叫一声,右手抬起回身就要给出一记耳光,然而看清身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军时,她心中燃烧着的愤怒瞬间熄灭了。
「臭小子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打你妈的屁股?」张芳冰提起浑身赤裸的、只戴了一条黑色项链的儿子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何军一边龇牙一边说道:「谁让妈你做饭这么大声把我吵醒了?」接着何军把手放在她不该称为内裤的布片上,中指在她的逼上轻轻滑动:「而且妈你居然还有这么骚的内裤,平时看你一脸高傲冷漠其实骨子里还是挺骚的嘛,这东西啥都遮不住嘛,妈你的骚逼和屁股全都露出来了。」
儿子是在谈论我的逼吗?张芳冰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太对吧,他为什么敢摸我的这个地方?而且居然还说我骚?不,不对啊张芳冰,正因为是儿子,而且还只是个「6岁」的小屁孩,所以根本不需要防范啊。
「妈,我过来一看你居然抖着对大奶子在切菜,屁股还一耸一耸的。我当时就想拍你的屁股了,看你拿着菜刀怕伤到你等半天了。」陆军胸口的项链发出一阵幽幽的、漆黑的、旁人看不到的光芒,又是一团黑色丝线冲进了张芳冰的大脑里。
张芳冰一愣,脑中最后一丝疑惑消失不见了,同时心里泛起一股暖意,儿子还蛮「体贴」的嘛。她松开儿子的耳朵转过身去,重新把黑色内衣包裹不住的、红了一块的肥硕屁股冲向了儿子:「看在你还记着让你妈别被伤到的份上,这次『恶作剧』就算了。下次『恶作剧』别这么突然,力气小点,妈的屁股都被你打疼了。」说完就重新开始做饭,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一丝愤怒,毕竟这只是儿子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妈真对不起我把你打疼了,我帮你揉揉吧。」何军淫笑着把手放在了妈妈肥硕的屁股上。张芳冰愣了一下然后心中一暖:「你今天怎么这么体贴,妈忙着做饭,那你就帮妈揉一揉吧。」
何军心中黑暗的魔鬼在狞笑着,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把玩梦寐以求的亲生妈妈的胴体了。他拉动妈妈大腿边上的绳子,这条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内裤就应声滑落掉地,接着他伸手开始抚摸亲身妈妈的屁股。手中妈妈的屁股如同绸缎般丝滑,又如同山峰般挺翘,他疯狂揉搓着妈妈的肥臀,看着妈妈的屁股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妈,你把腰沉下去一点,把屁股往后翘一点,对,就是这样。」张芳冰按照何军的指示分开双腿挺起屁股,腰部微微下沉,把自己的下半身以一种无比淫荡的姿势暴露在亲生儿子的眼中。
何军双手用力掰开妈妈的臀峰,褐色的屁眼就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左手伸出手指在妈妈的屁眼上轻轻按压,用指甲轻轻抠动亲生妈妈的屁眼。张芳冰浑身颤抖了一下:「臭小子,我还想你为什么这么体贴?原来是想接着『调皮捣蛋』啊。」说归说,张芳冰丝毫没有阻拦儿子的意思,反而把屁股翘的更高了点。儿子因为自己「压力过大」昏倒了,自己应该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多满足、配合儿子。
揉了几分钟,张芳冰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明明是儿子在「孝顺」地给自己「按摩」屁股,为什么自己的逼里会有奇怪的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下面,一种久违的感觉似乎慢慢产生了:「儿子不用揉了,妈的屁股已经不疼了,你先去写作业,饭做好了妈叫你。」
何军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要爆炸了,他目光投向屁眼下面妈妈的阴道口,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守卫着自己出生通道的大阴唇,他清晰地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蠕动了一下,里面似乎已经泥泞一片了。
操!何军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作为一个小处男,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妈,你先别做饭了,把双手按在桌子上,把腰再沉下去点,把屁股再抬起来点,最好是90度,腿叉开。对,就是这样。」张芳冰在儿子的指导下摆出了母狗交媾的姿势,回头看着儿子不解地说:「臭小子,你又要干嘛?」
当然是干你啦!何军心里笑了一下,接着双手扶着鸡巴对着亲生妈妈的逼插了过去,可是没有性交经验的他根本找不到地方,插了几下没有插进去反而弄的自己龟头有点疼。
儿子好像想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这、这好像不太对?张芳冰突然感到十分疑惑,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好像被自己忘记了!
该死!何军能感觉到妈妈脑中的电流疯狂冲击着自己设下的壁垒。他太小看人脑的强大了。作为一个女性,张芳冰虽然被儿子多次洗脑,但是女性最深刻的、无法被轻易改变的本能告诉她,自己的逼不能随意让别人插进来!
眼看事情不太妙,何军眼珠一转「妈,我们最近生物课刚刚讲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但是关于操逼这一部分老师讲的很含糊所以我一直不明白,妈能不能用身体教教我怎么操逼啊?」何军把张芳冰的手拉到自己的肉棒上「真诚」地问道。
瞬间张芳冰脑中的神经电流就平静了下来,最后一丝抵抗也被成功绕开:
「原来是这样啊,你早说是为了学习啊,你这直接就要操妈妈的逼把我吓了一跳。」张芳冰松了一口气,左手扶着案台,右手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把何军的包皮彻底扒了下来。「臭小子,你的鸡巴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张芳冰感觉到手里鸡巴的长度和直径,被「6岁」儿子的本钱吓了一跳,接着她握着亲生儿子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阴道口:「就是这里,啊~ 」
何军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顶到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入口,接着大脑「轰」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他双手扶着妈妈的腰肢屁股一顶,大半根鸡巴「噗呲」一声插进了亲生妈妈温暖潮湿的阴道里,猝不及防的张芳冰感到下身被强硬地撕开,发出了一声哀嚎,反手拍了儿子一下:「你想插死你老娘啊?」
何军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将鸡巴成功插进亲生妈妈的阴道里让他已经失去理智沦为了欲望的野兽。他也不管胯下张芳冰的抱怨,双手抓着妈妈肤如凝脂的腰肢就开始了人类基因中最古老的活塞运动。
张芳冰被儿子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想挣脱开儿子,但是脑海中浮现起儿子因为「自己给的压力」而晕倒在沙发前的惨状,浓浓的愧疚和母爱让她叹了口气,双手死死按着案台,咬着银牙忍受着身后儿子的野蛮冲击。
张芳冰毕竟是熟女,之前被儿子咸猪手抚摸屁股时许久未经滋润的身体就有了幽幽的反应,阴道里已经有了分泌的淫水。何军这种野蛮的抽插,如果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怕是会直接痛晕过去,但是张芳冰在咬牙挺过了最初的疼痛后,熟透的身体开始自动调整以适应儿子的鸡巴。何军明显感觉到妈妈的逼里越来越湿热,随着自己鸡巴的抽插开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气味和妈妈若有若无的呻吟让他几近疯狂,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插进亲生妈妈的逼里,把自己塞回到那个曾经居住过的房间里。
S市正午的阳光中,一栋居民楼里13层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前凸后翘、巨乳肥臀的妇人浑身赤裸、双手按在黑色的案台上,一身白皙的美肉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油光,红唇微张并不时漏出几声勾人魂魄的呻吟,平日里冷漠的脸颊布满了红晕,肥硕的奶子随着身后男孩的撞击而不停地前后摆动着,身后和她容貌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双手死死掐着妇人的腰肢,每次拔出鸡巴再插进去时都用尽了浑身力气,阴囊撞在妇人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突然双手伸前抓住妇人不停淫荡晃动的大奶子,浑身压在了她硕大雪白的臀峰上,怒吼一声:「妈,我要射了!」接着一股股乱伦的精液从男孩插在亲生妈妈的阴道深处的龟头处喷出,疯狂击打在妇人不停蠕动收缩的阴道壁上,精子游动着尾巴冲向妇人成熟的子宫寻找那一枚卵子,15年前它们的主人居住在这里,15年后他把自己的种子射向了自己曾经居住的房间。妇人被灼热的精液一烫也扬起优美秀长的脖颈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她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大脑瞬间被高潮的快感充满了,小腹处一股热流失去控制喷涌而出。她浑身酥软无力地趴在黑色的案台上,之前充斥着撞击声、水声、呻吟声、怒吼声的房间只剩下了一对亲生母子的喘息声。
在妈妈体内射精的快感让何军如入云端,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大开,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龟头。在射出了好几股热浪后他想拔出鸡巴,可是鸡巴刚刚抽动,身下刚刚高潮敏感至极的妈妈就又发出一声呻吟,温度极高的穴肉紧紧箍着他的鸡巴蠕动起来,然后他觉得空了的鸡巴又吐出了一股残精。这一刻是那么美好,儿子用人类最古老最原始的行为向妈妈表达自己的爱。
过去了不知多久,在何军还在回味妈妈韵味无穷的肉体时,张芳冰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压死老娘了,都射完了还不起来。」「哦哦。」何军急忙起身,当他的鸡巴从妈妈的逼里抽出时,一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的白浆从妈妈无法合拢的、充血的两片大阴唇之间流了出来,流到了妈妈的修长美腿上并滴到了地上。张芳冰转身从餐桌上抽出餐巾纸开始擦拭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并埋怨道:「『6岁』的小屁孩力气还挺大,奶子和屁股都被你掐肿了,你生物不考满分都对不起这些手印。」
「妈,你先别擦。」何军跑回客厅拿起张芳冰的手机。「妈,我拍两张照纪念一下第一次「操逼学习」。」
「妈,你重新摆成刚才的姿势趴在案台上,对,然后双手扯开你的逼让精液流出来,好就是这样。」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妈,然后你把舌头吐出来,脸上表情摆的淫荡点。什么,你不知道怎么摆?那你就看看这张照片,摆个跟她一样的样子。」又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妈,这回你摆出平时在公司的样子,对就是这种冷漠女王的感觉,好把逼再扯大点,让我拍到里面的嫩肉和不停流出的精液。」又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妈,这回你坐到沙发上,一只手分开逼,另一只手沾点我的精液放在吐出的舌头上,脸上摆出一副还想要的表情。对就是这样,妈你真是太有艺术细胞了。」又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拍了几十张照片后,何军终于结束了。张芳冰这才抽出纸巾接着擦拭自己满是精液和淫水的下半身,还有滴在地上和沙发上的白灼物。
何军走过去嬉皮笑脸地搂着妈妈的腰:「妈,刚才你是不是也很爽?」张芳冰气不打一处来,伸出双手掐着儿子的脸向两边拉扯:「爽是爽,我怕再来几次奶子就被你捏爆了,射就射你死命掐老娘的奶子干什么?你想挤爆了喝母乳吗?」
「疼疼疼疼。」何军急忙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等被松开之后他仔细一看,妈妈的奶子和屁股似乎都有点红肿,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失去了理智。不过,当亲生妈妈的逼就在眼前张开并写着「欢迎光临」时,没有一个恋母的变态会控制住自己吧?
毕竟是年轻气盛的青年,何军看着妈妈拿纸巾收拾自己的战果、把沾满自己的子孙和她的淫水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很快下半身的鸡巴就耀武扬威地挺立起来,只要主人一声号令就可以冲向刚才与敌军厮杀过的战场。
张芳冰擦拭完下身,心中有些吃惊,「6岁」的男孩射精量这么大的吗?而且儿子刚才的鸡巴比老公的还粗长,那儿子以后怕不是嫪毐再世?她揉了揉依然有些疼的奶子和屁股,脑中既回味着高潮的舒爽又害怕着儿子的野蛮。当儿子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背希望再来一次「操逼学习」时,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何军正在考虑要不要动用项链的力量和妈妈春风二度时,项链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只有何军自己的视野中,黑色丝线拉着一个紫色的、一个大圆圈里面有一个小圆圈与之相切的符号缓缓飞出了项链并没入了自己的胸口中,接着黑色丝线分出了一部分变成了红色。
与此同时,当紫色的符号进入他的胸口,他的脑中多出了很多记忆,基本都是以前项链主人的,与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令人疯狂的痛苦。
何军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冷汗瀑布般的从额头流下,一旁的张芳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抓着儿子颤抖的身体问道:「儿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所幸,痛苦只持续了较短的时间,当何军放下手臂,脑中已经完美继承了项链中封存的记忆,也更加清楚的明白了项链、丝线、符号、阿斯蒙迪斯的信息。他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笑着说道:「没事妈妈,我只是经过刚才的『操逼学习』突然想明白了好多生物问题。」
张芳冰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没事?」「没事妈妈,不信的话你现在撅起屁股,儿子保证把你操到高潮迭起。」感受到儿子开始舔舐自己胀大的枣红色乳头,一双咸猪手也不安分的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张芳冰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这才缓缓沉下,转身摆脱儿子,下了逐客令就扭着大屁股去炒菜,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何军眼花。
眼见没戏,又不想再改写妈妈今天饱经摧残的大脑,何军坐回到沙发上。通过新得到的回忆,他明白了项链只是个载体,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真正起作用的是这个已经融入到自己胸口的符号,这才是阿斯蒙迪斯赐予人类超凡力量的源泉,只不过这个符号似乎特别喜欢寄托在项链上,所以往届主人都喜欢说自己的力量来自催眠项链。只有这个符号融入身体,才证明自己真正得到了它的认可,而自己也被彻底打上了恶魔的烙印。不过无所谓,他没想过死后的事情,毕竟刚才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可是自己正常手段根本不可能得到的亲生妈妈。
他抬起右手心中一动,一条黑色丝线和一条红色四线就从指尖窜了出来。黑色丝线他已经清楚,是专门作用于神经网络,也就是俗称的催眠。而红色丝线,他心中一动,几条红色丝线冲到了手指上一处陈年伤疤上,捕获了一个正常细胞然后瞬间分析了其中的遗传信息,接着红色丝线化作一个个新的、和刚才捕获的正常细胞相同的细胞,把旧有的坏死细胞挤出位置再自己替换上去。
何军看见转瞬之间,手指上的伤疤就随着一层皮肤脱落下来,露出下面新生的、光滑无损的组织。他轻轻抚摸这层皮肤,动了动那根手指,一切都跟正常的手指一模一样,这是会让多少女人为之尖叫疯狂的能力啊。
但是,何军感受着体内的空虚,刚才只是修复了块伤疤自己就耗费了不少能量,估算一下,如果想像小说里那样长出三头六臂十二根鸡巴估计自己先灰飞烟灭了。毕竟红色丝线修复人体用的可不是阿斯蒙迪斯的能量,而是人体本身存储的能量。
何军接着控制红色丝线开始对自己身体进行检查,检查一圈没什么大问题,除了一些熬夜导致的内分泌失调、黑眼圈、刚刚射精导致的肾有点亏损等等小毛病。他估算了下能量,然后控制红色丝线开始给自己「强身健体」。
当张芳冰甩动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把饭菜端上餐桌,看见的是沙发上不停用手指戳自己身体的儿子,脸上还挂着一副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也就是传说中的边哭边笑。张芳冰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儿子到底还是疯了!
当何军被妈妈从后面突然跳出来正面抱住、脑袋被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包裹住不能呼吸时,他下意识把红色丝线包裹住自己的拳头就要一拳打出,这一个加强后的拳头打下去恐怕张芳冰要住院了。他急忙散去丝线双手拍打着妈妈的屁股,由于口鼻都被妈妈的巨乳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是真的,不知道这句话的原作者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被亲生妈妈用大奶子活活憋死的。
等误会解开,张芳冰的脸上有些羞红,恶狠狠地对着餐桌边上不停对自己翻白眼的儿子骂道:「看什么看,我看你那么古怪的动作还以为你彻底疯了。」
何军懒得跟妈妈计较,和女人讲理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他起身坐到妈妈身边,双手握着妈妈的巨乳说道:「妈你要赔偿我,这顿饭你『必须』用嘴喂我吃。」
张芳冰的大脑中,形成「不能违背儿子的命令」的黑色丝线和神经元活跃起来,于是张芳冰虽然对儿子命令自己不太舒服,但还是张开红唇含住一口饭菜,咀嚼几下吻上了儿子的嘴巴,用香舌把口中的食物挤到儿子的口中。
之后必然是一顿耳鬓厮磨,其间何军的咸猪手不停地在妈妈的身上游走,当然张芳冰不知道这是儿子在用红色丝线为自己调理身体。不过红色丝线不是能远程疗伤吗?这简直是笨蛋问的问题,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啊。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张芳冰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嘴巴里全是儿子的唾液,浑身上下被儿子摸了个遍,包括水漫金山的下体。她理了理头发,慌慌张张地起身收拾碗筷。
何军舔了舔嘴唇,妈妈的唇香和口红仿佛还充斥着嘴巴里面,他看了看妈妈坐过的位置,上面明显有些湿润,刚才抚摸妈妈下体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妈妈已经情动。
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胯下有些哭笑不得,刚才为了给妈妈修复身体花费了自己太多体力,现在感觉身体极度疲惫,鸡巴都软了下去。黑色丝线过度使用会晕倒,红色丝线过度使用会体力不支,这力量真的是要控制使用啊。
无奈,他只能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走向卧室,趴在床上后就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张芳冰有些疑惑地看着疲惫不堪的儿子一眼,怎么「普普通通」吃个饭吃的这么累?果然儿子身体还是有些不对劲,正在想着要不要再带儿子去其他医院检查一下时,张芳冰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由于儿子刚才的抠弄一股精液从逼里流了出来。
闻了闻身上的汗味,张芳冰决定先去洗个澡睡个午觉,起来再问问儿子具体情况,于是她捡起地上的情趣内衣走向了浴室。
(四)
躺在床上,何军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身体。早上起来对妈妈进行了最后一次催眠,原本打算春风一度结果黑色丝线抽干了自己的精神力量,大脑在供给黑色丝线改造完妈妈的思想后就罢工了,然后自己就是半睡眠半昏迷地在床上度过了一上午。吃完午饭,自己和妈妈春风一度之后,从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那里拿到了红色丝线,结果只是简单修理下自己和妈妈的身体就耗干了自己的肉体力量,现在他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何军苦笑一下,不知道地狱里的阿斯蒙迪斯有多么威风,但他觉得他这个阿斯蒙迪斯的信徒手里这两种丝线战斗力太弱了,或者说副作用太强了。如果真的遇到了超凡能力者,自己还是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洗漱间就在何军的房间和父母的房间之间,他能清楚地听见妈妈张芳冰洗澡传来的水声,他可以想象得到妈妈正在用青葱玉指揉搓自己白皙的皮肤,可能双手正打上泡沫在自己乌黑的秀发上轻轻揉搓,或者正在清洗自己一对丰满圆润却又挺翘的大奶子,用两根手指清洁深邃乳沟间的汗渍,也可能正分开双腿,手指分开两片充血的大阴唇清洗自己留在自己爬过的人世间第一条通道里的子子孙孙,或许有两滴粘稠的精液滴在了地上,然后妈妈正忙着弯腰清洗留在大腿上的痕迹,如果自己现在在身后,一个挺身就能提枪入洞,也可能正伸出中指插进销魂洞里,一边抽插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青春期的发情少年想象力相当丰富,欲望也如同森林中的大火熊熊燃烧、不可抵挡,不过这对此时的何军来说简直是耻辱,他深深明白了什么叫身不能行但心向往之,也明白了男人说不行时背负了多大的耻辱。
令人心生涟漪的水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然后张芳冰哼着曲子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一转头就看见儿子的卧室里,何军躺在床上一脸猪哥样地看着自己,暗笑一声:年纪“不大”,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
“怎么吃完饭这么累?你是不是身体还有什么毛病没说?”张芳冰坐到儿子床边,也不管儿子黏糊糊的眼神,伸出右手抚摸儿子的脸庞,缺少了束缚浴巾的右边散了开来,刚洗完澡、白里透红的右边大奶子就暴露在何军的眼前,枣红色的乳头还示威性地弹跳两下。
何军的身体已经缓过来很多了:“妈,你先坐到床上,对,然后把膝盖放在这让我能枕着,右手握着我的鸡巴。”何军面朝着张芳冰躺在妈妈光滑温暖的腿上,然后示意张芳冰弯腰把右乳的乳头送到自己的嘴边,一边含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妈,哪有什么病啊,表现异常就是想操你的逼了,你把大腿张开然后等我操完你的逼了,我的身体就啥事没有了。”
张芳冰狐疑地看着儿子,她知道色欲一直积攒着确实不好,但是儿子的说辞总觉得哪里不对。一团黑丝线冲进了她的大脑,然后她不再怀疑地点点头道:“那儿子你以后感到不舒服了就多操操妈的逼,只要你没事你怎么操妈的逼都行,这次你无缘无故晕倒两天吓死妈了。”
何军吐出口中胀大如紫葡萄的乳头:“妈你也得多学点操逼知识,不然我操你的逼时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现在我先教你怎么用手,你看着我的电脑屏幕。”
升入初中以后,张芳冰就给何晴何军姐弟俩一人配了台电脑,当然也就只能用来看看网页、查查学习资料,张芳冰特意找人买的低配置电脑,就是怕姐弟俩沉迷游戏,毕竟她知道的被游戏毁掉的初中生高中生不是一般的多。事实证明她多虑了,因为比起电脑游戏何军更喜欢她这个玩具,更喜欢和她玩催眠相奸的游戏。
张芳冰看着电脑屏幕,上面正播放着何军早就准备好的一段AV,女优正一边一脸媚笑地给身下的男人手淫一边讲解着步骤要点,电脑音响里传来的淫言秽语虽然是日语但是屏幕上有大大的中文字幕。
何军一点也不担心音量问题,他试过墙壁的隔音,除非放高分贝的重金属音乐邻居才会感知到,无论是刚才妈妈被操时发出的呻吟声还是音响里的AV剧情都绝对没有问题。
何军接着把妈妈的大奶子含在嘴里舔着乳头,伸出已经可以动弹的咸猪手把妈妈另一边的浴巾扯下,这下妈妈左边的大奶子也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的眼前,结果接触空气没有几秒就被握住了,乳头被两根手指捏住慢慢揉搓。
张芳冰按照屏幕上的提示和女优的动作,在手上吐了些口水,剥开儿子鸡巴上的包皮然后握住缓缓撸动,粉红色的龟头已经充血、狰狞地指着天花板。不久前还是处男的何军舒服地浑身抖了一下,用眼神告诉妈妈自己不是被弄疼了让她继续,然后尝试把两个乳头都含在嘴里。
厨房里的后入式让张芳冰没有仔细观察过儿子的鸡巴,手里的鸡巴让她惊叹不已,这直径和长度远远超过了何光,怪不得第一次插入时自己痛的快晕过去了,一想起来就觉得下面还有点疼,也不知道儿子的鸡巴在同龄人中算不算正常,如果是异常情况需不需要找医生看一下。
张芳冰是第一次帮男人手淫,技巧自然十分生疏,有几次何军都感到妈妈的手指卡住了或者不小心弄疼了自己,但是不久前还对自己严厉冷漠的亲生妈妈如今正弯着腰让自己舔舐她的一对大奶子,同时全心全意地为自己手淫,这种享受可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一边学习屏幕中的女优一边熟悉过程,张芳冰渐渐掌握了方法窍门,她本来学习能力就很强,否则也不会在一家这么大的公司步步高升。何军感觉到妈妈的纤纤玉指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花样也越来越多,不再是单纯的直上直下,不时刺激一下自己的尿道口并轻轻按压自己的龟头,很快越来越膨胀的热流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何军松开嘴里的乳头:“妈我要射了,你快含住我的鸡巴。”
很明显刚洗完澡、热爱干净的张芳冰并不愿意含住儿子的鸡巴,高傲的性格告诉她这是一件下贱、肮脏、有辱人格的事,但是黑色丝线很快就平息了她的不满,她低头张开红唇勉强将儿子的大龟头含在嘴里,何军就控制不住精关在亲生妈妈的嘴中爆发了。
一股又一股腥臭的精液冲进了张芳冰的嘴中,被它击打在口腔的感觉很不舒服,粘稠的精液顺着喉咙向下滑动的感觉更是让张芳冰觉得生不如死。看着如此痛苦的妈妈,何军一边舒爽地抱着妈妈的头一边改写着她的思维。
“吞下儿子的精液能让儿子的身体更舒服”这一念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张芳冰的大脑里,一想到几天前儿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脸上、下巴上都是鲜血而且昏迷不醒,张芳冰的心就会狠狠地纠在一起发疼,从那以后她不时会做噩梦,梦里的儿子躺在血泊里向她无助的伸出双手求援,从梦里惊醒后浑身都是汗水。
一想到这,张芳冰的眼中迷茫、嫌弃的目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母爱,这位伟大的妈妈,做出了天下所有正常妈妈都会做的事,她们习惯于把危险揽在自己身上,只要子女幸福一分,自己受了十分的委屈她们都觉得值得!
于是,张芳冰尽力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同时用丁香小舌缠在不停喷射的龟头上,努力吞咽着儿子腥臭的精液,尽管生理上的不适已经让她想要呕吐,但是她死死地掐着床单吞咽着儿子的精液和她的口水,尽全力抵抗胃里不停传来的抗议。
终于,儿子狰狞的大龟头不再吐出令人作呕的白浊液体,当儿子的鸡巴从她的嘴里抽出后,张芳冰抱着垃圾桶不停地干呕,偶尔还有一些没有吞下去的精液混着唾液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滴到了垃圾桶里。
发泄完了,理智就回来了。何军动动已经可以行动的身子,轻敲着妈妈光洁无暇的后背心疼地说道:“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张芳冰擦擦嘴角,感觉翻江倒海的肠胃似乎安分了下来,脸色苍白地回给儿子一个微笑:“没事,妈第一次吃精液有点恶心而已,只要你舒服妈受多大委屈都没关系。”
“妈。”何军感动地抱住自己赤身裸体的妈妈,把自己刚刚在亲生妈妈嘴里发泄完的鸡巴放到妈妈光洁的大腿中间夹住,把脑袋埋在妈妈赤裸的两个大奶子间,呼吸着妈妈身上散发的沐浴露的香气。
张芳冰笑着把儿子搂在怀里,感受着两个大奶子间儿子的呼吸,眼中满满都是慈祥的母爱,多么和谐、温馨、感人的一幕!妈妈为了儿子甘愿吞下他腥臭的精液,即使干呕不止也在所不惜,儿子心疼妈妈而内疚不已,发誓以后只会把精液射到妈妈的逼里,这样妈妈就不会恶心呕吐了。母子两人互相体贴、委屈自己以成全对方,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多么慈祥的妈妈!多么孝顺的儿子!
“妈,我想拜托你个事。”
。。。。。。
睁开眼睛,何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今天一天似乎一直在床上度过了。枕边还留着妈妈身上的余香,下午在妈妈嘴里射了一发后,自己就抱着妈妈白嫩的身躯迷迷糊糊睡着了,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妈妈的怀里。
何军下床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身体,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他走出卧室,一眼就看见了厨房里张芳冰光洁的背部和白皙、挺翘、跳动的屁股。
这一幕好像在早上发生过,何军笑了一下,走过去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妈,晚上吃啥?”
“把中午的菜热了一下,然后做了你最喜欢的可乐鸡翅。”张芳冰毫不在意屁股上儿子的咸猪手,依然手脚麻利的颠勺掌厨。
“妈,视频你看了吗?里面的要点你记住了吗?”“妈两个小时前就醒了,看你叼着乳头睡得正香就没动弹,一直用手机看你找的视频和你写的过程,所有的过程妈都倒背如流。”“OK。”何军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两只手又攀上了胸前巍峨耸立的高峰,然后就被打了一下。“正做菜呢,胡闹什么。”
考虑到饭菜的温度,考虑到自己似乎修复大规模烧伤有点困难,考虑到不停鸣叫的肠胃,何军松开了妈妈今天饱受摧残的奶子,跑回父母的卧室开始准备晚上的“盛宴”。
吃完晚饭、收拾完餐具,正疑惑儿子怎么这么老实的张芳冰被何军拉到了自己的卧室,她吃惊地看到双人床周围的三个摄像头,呈三角状把床铺围得严严实实。
“妈,这些摄像头都不错,连你的每一根阴毛都能拍的清清楚楚的哦。”
“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妈,这些都是小事,‘不要去想它了’,比起这个你先把衣服换了吧。”
在黑色丝线的操纵下张芳冰忽视了刚才的疑惑起身去衣柜里翻找起来,看着妈妈弯腰时翘起的大屁股和垂下来不停晃悠的大奶子,何军觉得自己的鸡巴发胀的厉害。
十几分钟之后,何军穿着自己的校服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妈妈直流口水。只见张芳冰脸上画了淡妆,艳丽的嘴唇让人迫切地想要一亲芳泽。上身穿着似乎小一号的西服,里面什么都没穿,勉强系上的扣子只能堪堪遮住乳头,连褐色的乳晕都露在外面,高耸的奶子把扣子挤得似乎随时都要崩开。下半身穿着配套的裙子和黑色的丝袜,但是何军知道妈妈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换句话说掀起裙子就能透过丝袜清晰地看到黑色的森林。
“为什么要妈打扮成平时上班的样子啊?还特意让我穿之前小一号的西服?”
“妈你忘了?今天要录的就是你下班回家训斥我的场景啊。”
“可我平时上班是穿内衣的啊。”
“没事妈,这就是个模仿,再说你穿了内衣就没那种感觉了。”
心痒难耐的何军拉着张芳冰坐到了床上,面对着一个摄像头开始了今天的“盛宴”。
张芳冰捋了捋头发,进入了角色然后面色严肃地对着摄像头说道:“作为两个孩子的妈妈,有很多人问我是如何把自己的儿女培育的如此优秀的,因此我今天录这个视频先告诉大家我是如何培育儿子的。”
“其实我使用的方法大部分都和大家一样,小时候多陪陪孩子做游戏、陪他读书、报辅导班等,只是我的批评、惩罚孩子的方式可能和别人不太一样。”
“今天,我就给大家演示一下我是如何批评成绩不理想的儿子的。”
摄像头中,妈妈严厉地问儿子:“你怎么这次考试成绩这么差?”
儿子只是“胆怯”地看着妈妈的胸口,说不出一句话。
妈妈很生气,抓着儿子的头把红唇送了上去,然后特意往摄像头方向凑了凑让镜头可以清晰看到两人交缠的舌头和流下的唾液。过了一会,妈妈松开吞自己口水吞到咳嗽的儿子,严厉地看着他说道:“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我就会接着亲你,如果把你亲到窒息你可别后悔。”
儿子停止了咳嗽,只是目光还是放在妈妈的胸脯上。
“看来这次的原因很重大,我要好好审问审问他。”说完妈妈愤怒地冲儿子喊道:“把裤子脱了,鸡巴露出来。”
接着妈妈一把抓住扭扭捏捏不肯脱裤子的儿子,一下把校服裤子脱下来,儿子没有穿内裤,勃起的鸡巴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妈妈水煮鸡蛋般白嫩的脸上,上面还有一丝粘液。
妈妈把儿子的头放在腿上,吐了些口水在一只手上然后握住鸡巴,有些熟练地剥开包皮然后撸动起来,冷若冰霜的脸冲着摄像头讲解道:“鸡巴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器官,也是最敏感的器官。以前我也试过打儿子屁股来惩罚他,但是现在我更喜欢撸儿子的大鸡巴,这样不仅省力而且会让他屈服的更快。”
一边说着,妈妈一边解开胸前的扣子,失去了最后一道束缚的巨乳就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接着妈妈把自己的乳头塞进了儿子的嘴里,对着摄像头解释道:“这种惩罚十分残酷,小时候打他屁股的时候他总是哭喊,现在为了避免麻烦我都是用大奶子把他的嘴堵住。”感受着儿子强有力的吮吸,她轻哼了一声。
妈妈的手上下撸动着儿子的鸡巴,儿子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吮吸,这一“惩罚”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就看见妈妈的手越撸越快,同时对着摄像头说道:“通过儿子的动作,我判断他快要射精了,这是整个惩罚中最为残酷的一环,毕竟儿子的精液只应该交给未来的妻子,现在却不得不在我的手心里射出来,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视此为奇耻大辱。”
妈妈的判断没错,很快儿子的鸡巴就开始一抽一抽地向外疯狂地吐出白色液体,妈妈抽出儿子嘴里的乳头,一只手握着儿子的鸡巴接住射出来的精液,当手心装不下时就换另一只手,然后把手心里满满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大奶子上,颤颤巍巍晃动着的大奶子上很快就涂满了粘稠、腥臭的液体:“像这样把精液涂在奶子上,不仅对皮肤好而且儿子只要一看到我的奶子就会想起遭受的惩罚,因此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用。”妈妈一边把儿子的子孙涂在当初哺育他的奶子上一边严肃地对着镜头强调着,也不管正在舔舐自己黑丝包裹住的大腿的儿子。
当儿子的鸡巴停止颤动不再射精,妈妈的大奶子也完全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粘稠的液体还在两颗枣红色的乳头周围拉出了丝线,妈妈挺着一对布满精液的奶子翘着秀眉看着儿子:“如果不想再遭受一次这样的惩罚,就老老实实交待为什么这次成绩下滑这么厉害。”
儿子扭头望天,似乎打定主意要死扛到底了。
“看来还得再惩罚一次。不过之前用手把他的精液撸了出来,这次再用手效果就未必有那么好了,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方法。”妈妈一把拽过“不情愿”的儿子让他坐在床边,然后跪在了事先铺好的地毯上,用双手举起一对大奶子并把儿子已经重新勃起的鸡巴夹在中间:“我准备使用我傲人的大奶子来达到我的目的。”
说完,妈妈开始上下晃动自己的奶子,由于上面已经涂满了精液,所以滑动起来非常容易,从摄像头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粉红的龟头一下露出一下淹没在白皙的乳肉里,妈妈似乎不太熟练的样子晃动着大奶子,但是却又懂得一些技术,比如她不时低头把龟头含在嘴里,或者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去钻儿子的尿道口,奶子不仅上下晃动还不时前后晃动。
很明显这次的惩罚对儿子的伤害更大,不到十分钟儿子就抓着妈妈的头挺腰加快了鸡巴在奶子里的抽插,嘴里还喊着“妈妈我早就想插爆你的大奶子了”等不明觉厉的话,鸡巴每次抽插都发出淫荡的“咕叽咕叽”水声,妈妈也十分配合地加快了晃动奶子的速度,一阵阵肉浪看的人眼花缭乱。
几十下后,儿子抓着妈妈的大奶子把腰一挺,妈妈则闭着眼睛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到了自己白嫩的脸庞上,虽然因为腥臭的气味而皱起了眉头,但是却坚持惩罚着儿子,只有狠狠惩罚他才能让他不敢下次说谎。
等一切风平浪静,妈妈先是来到摄像头前,给自己布满精液的头发、脸庞、脖子、奶子一个特写,然后拿出事先准备的湿巾擦去脸上的精液,坐回到床上眼神凌厉地问道:“还不说?”
儿子脸上似乎写满了恐惧,绞着双手不情不愿地说道:“一个月前我无意中看到了你的内裤,然、然后我就每天都想看你的逼和、和你的屁股,所、所以就没考好。”
妈妈脸上的杀意似乎凝结成了水滴,一把抓住儿子的领子:“你居然敢偷看我的内裤?”接着她飞快脱下身上的裙子,把黑丝包裹住的下身凑到摄像头前特写一下,似乎阴道口已经有些潮湿,接着她脱光儿子的衣服,把身上仅有的黑丝用指甲开了个缝,把儿子仰面朝天按在床上,扶着鸡巴找准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摄像头中一对母子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
感受着逼里亲生儿子粗大的鸡巴,妈妈呻吟一声然后怒目瞪着儿子:“今天你敢偷看我的内裤,不好好教育教育你,恐怕明天你就会强奸你妈妈我!”说完她扶着儿子的胸膛抬起白嫩的大屁股:“知不知道偷看内裤是不对的?”“知、知道。”
“啪”,大屁股狠狠地落了下来,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大鸡巴就再次回到了亲生妈妈温暖潮湿的甬道里。大屁股再次抬起,拔出的鸡巴带出了粉红的嫩肉:“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妈?”“知、知道。”
“啪”,大屁股再次狠狠地落了下来,响亮的声音被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白花花的屁股再次抬起,红彤彤的阴道口和亮晶晶的龟头之间拉出了一丝黏液:“知不知道你偷看妈妈的内裤是违背道德的?”“知、知道。”
“啪”“知不知道妈妈养你多辛苦?”“知、知道。”
“啪”“你就这么回报你的妈妈?偷看你妈妈的内裤?”“对、对不起。”
“啪”“老师没教过你们要尊重父母吗?”“教、教过。”
“啪”“知不知道错了?”“知、知道。”
“啪”“下次敢不敢了?”“不、不敢了。”
摄像头里,妈妈恶狠狠地盯着下面的儿子,眼中恨意满满,红唇中不时蹦出一个伦理问题质问躺在床上、鸡巴插在自己逼里的儿子,双手撑着儿子的胸膛,一对大奶子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并不时甩出一滴汗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一双修长的美腿支撑着下半身抬起再落下,在身后的摄像头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抽出鸡巴后来不及闭合、大张的阴道口和里面粉红蠕动的嫩肉,流出的淫水滴在了修剪整齐的阴毛上,动作激烈时甚至可以看到丰满挺翘的屁股间褐色的屁眼微微张开。
下半身的儿子满脸“痛苦”,嘴里不时回答着妈妈的质问,双手则抓着妈妈晃动的奶子揉搓以减少“痛苦”,下半身配合着妈妈的动作挺腰或者收腹,妈妈激烈的“惩罚”让她的阴道口和儿子的鸡巴上都沾上了白色的泡沫,凶神恶煞的妈妈和墙上结婚照里曾经手捧花束满脸甜蜜的新娘形成了鲜明对比,不知道照片中满脸笑容的新郎看到这一幕会有何感想,下面的双人床也不堪冲击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抗议声。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终于,惩罚了不知多久,在儿子“痛苦的求饶声”中,妈妈一屁股坐在儿子的腿上,感受着阴道里的鸡巴再次膨胀一圈,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打在了儿子曾经居住过的房间门口,自己下腹处的热流也失去控制喷了出去,眼前一片雪白,一时间竟以为自己偶入仙境,又如同白日飞升,阴道里一股又一股的热浪把自己击飞的越来越高,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收缩阴道希望榨出更多的热流。
当儿子射精完毕抽出鸡巴,妈妈已经躺在床上浑身酸软,不过还是勉强拿过摄像头对准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让它清晰地记录下大张的阴道口和不断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然后示意儿子拿来扩阴器插入阴道内,这样摄像头就清晰地录下了不断收缩蠕动的阴道壁和充满精液的子宫口,妈妈笑着对另一个摄像头说道:“有了这份录像,相信下次儿子犯错之前会掂量再三。”
“Cut!”何军大喊一声,伸手依次关闭了三个摄像头,张芳冰强撑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躺在身上无力地调整着呼吸,也不管张大的双腿间不停流出的白色液体。虽然何军在暗中利用红色丝线帮助她,但是刚才不停地深蹲和高潮还是让张芳冰呼吸紊乱、浑身酥软,高耸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如果不是一直坚持着健身,刚才高强度的操逼她绝对坚持不下来。
“妈,你刚才演的真好,把平时你生气的样子完美表现出来了。”何军笑嘻嘻地搂着妈妈赤裸的娇躯说道。
“是吗?”张芳冰强撑着坐起来:“这个录像对你的学习有帮助吗?”
“嗯,这是‘操逼学习’的一部分,以后我去学校了可以课间或者自习课上看看,回忆一下操逼的过程和细节。你也要在工作的闲暇时间看看啊,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说抬屁股时候把奶子晃得再狠一点。”
“嗯,妈知道了,只要对你学习和身体有帮助妈干啥都行。”
陪着张芳冰在屋子里说了一堆傻话,看着妈妈在洗脑后对自己的淫荡指令深信不疑的样子何军就觉得鸡巴胀痛,不过身体已经告诉他不能再来一次了,而且姐姐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家了。
张芳冰打开窗户,喷洒空气清新剂清洁屋子里淫靡的气味,她觉得和儿子进行“操逼学习”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女儿知道,虽然她一仔细想原因就觉得有点困惑而且脑子疼。
何军坐到沙发上开始盘算怎么修改姐姐的大脑。毫无疑问继承了妈妈修良基因的姐姐也是个婀娜多姿的美人,虽然身体没有妈妈那样如成熟的水蜜桃,但在同龄女生里也是傲视群芳,脸庞白嫩光滑,明眸皓齿,笑起来脸上有两个红红的酒窝,虽然外表清纯靓丽,但何军知道姐姐心里诡计多端,从小自己就没少被她欺负,当时还住在村子里,大冬天自己被姐姐骗进了女澡堂然后被一堆半大小女孩追杀。
正在胡思乱想,何军听到了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打开,身穿校服、脸上有一丝疲惫的马尾女孩背着书包走了进来,把书包扔到地上揉了揉肩膀看着走过来迎接的何军:“妈呢?”
“在屋子里呢,好像还在办公。”
“哦。”何晴弯腰脱去鞋子,从何军的视角可以完美看到校服下姐姐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知道姐姐对自己向来没有戒心,而且他觉得凭自己现在的力量控制一个17岁的女高中生绰绰有余。
只有何军才能看得到的世界里,他胸口的印记发出紫色的光芒,黑色丝线飞出然后冲向了毫无防备的姐姐,然后,他“看”到了姐姐何晴大脑里的、主人不是他的黑色丝线和被围起来的神经区域,就像妈妈张芳冰的大脑一样。
何晴脱下鞋子,抬头看了面色苍白的弟弟一眼:“在这傻站着干吗?还不快帮我把书包背到屋子里去。”
(五)谁是傀儡?谁是真凶?
四月份的夜晚,十一点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街上的路灯接连亮起,配合着天上的明月照亮了黑暗的人间。
何军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脸色苍白,额头的汗不停流淌下来。他回忆起自己的黑色丝线冲进姐姐大脑里「看」到的那一幕,那熟悉的黑色丝线,那被堵塞住的神经网络,但是自己却从姐姐大脑里的黑色丝线上面感受不到臣服,毫无疑问这正是跟自己的黑色丝线相同的超凡能力,而且这是别人作用在姐姐大脑里的!
何军心乱如麻,他刚刚得到恶魔阿斯蒙迪斯的能力不久,也通过项链里之前主人的记忆知道世间的超凡能力者绝不止自己一个人,可他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对上另一个超凡能力者!不幸但却又幸运的是,对方的能力似乎和自己一样,虽然黑色丝线对付起来十分麻烦,但自己还算对它有较深的了解。但是对方如果像自己一样也有第二种甚至更多的超凡能力呢?
怎么对付黑色丝线何军自然知道,控制大脑的黑色丝线跟主人的能力强弱息息相关,只要用超凡能力暴力拆毁黑色丝线就可以让姐姐摆脱陌生人的控制。但是麻烦就麻烦在一旦动手,对方就会立刻知道自己的黑色丝线受到了攻击,如果自己不能立即破坏掉全部丝线,对方很可能会顺着联系过来找到自己。现在对方的实力自己根本不了解,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知道了对方的存在,但对方应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超凡能力者。
为什么?何军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低声咆哮道:「该死,我记得以前的宿主从来没有遇到过第二个用黑色丝线的人!不、不对,再想想,其他恶魔的能力是什么来着?路西法是不是可以控制别人思维来着?不、不对,玛门可以,也不对,他妈的,其他恶魔根本就没用过这种能力啊!」何军暴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脑袋不停撞击着墙壁:「冷静,深呼吸。呼,难道是天使?可是从姐姐脑袋里的黑色丝线上感受不到天使的那种恶心感。难道兽人或者精灵来到这座城市了?不对,都不对,这种能力应该只有恶魔才有!」
「当当」的敲门声打断了何军的思绪,他暴躁地喊道:「谁?干吗?」门外传来了妈妈张芳冰关心的声音:「我听见你的屋子里有撞击声,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何军打开房门一把把张芳冰拉进屋子再重新锁上房门,然后吻上了妈妈娇艳欲滴的红唇,右手伸进了妈妈的睡衣里面隔着胸罩揉搓起哺育过自己的大奶子,左手伸进妈妈的睡裤里隔着内裤轻轻抚摸妈妈的阴道口。
张芳冰被儿子的粗暴行为吓了一跳,正要挣扎,儿子就松开自己的芳唇说道:「没事妈,我刚才想一道生物题想不明白所以有些急躁,正好你来了咱们就再好好学学『生物知识』。」张芳冰这才松了口气,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你就好好摸妈的奶子和逼吧。题难吗?一会需不需要操逼加深下理解?」
「不用,妈你跪在这用大奶子给我乳交吧。」何军摇摇头,如果姐姐何晴被他成功控制了,那他不仅要操妈妈的逼,还要来个大被同眠母女双飞,现在为了不被姐姐发现就只能这样了。
张芳冰点点头,脱掉身上红色的睡衣,解开了米黄色的胸罩,一直被束缚着的大奶子就迫不及待地跟儿子点头见面了。还好之前自己洗脑妈妈的时候让她记得当姐姐在家时恢复平时装扮,不然妈妈光着屁股抖着奶子出来迎接姐姐的话,自己就只能霸王硬上弓攻击姐姐脑内的黑色丝线了,何军一边后怕一边看着妈妈跪在地上,先伸出红艳的舌头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扫过一遍,确保上面都涂满了唾液,然后双手举着两个白嫩的乳球把自己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摇晃了起来。
其实乳交的肉体享受并没有那么好,起码何军觉得没有妈妈紧窄多汁的阴道舒服,但是看着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妈妈如今像个奴隶一样跪在自己身前,全心全意用女人的一切来侍奉自己,这种精神享受如同毒瘾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一边享受着胯下妈妈卖力的侍奉,何军平复下内心的焦躁开始重新思考姐姐大脑里的丝线。首先,那些黑色丝线肯定属于一个和恶魔签下契约的人,这一点没有疑问,何军从脑中重新过了一遍看过的资料和之前恶魔使的记忆,这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那么第二点,控制姐姐的是哪位恶魔赐予的能力?
这就麻烦了,因为在之前多位恶魔使的记忆中,似乎不同的人跟同一位恶魔签订契约赐予的能力也未必相同,而且七宗罪恶魔也未必不能赐予同一项能力,只是以前只有阿斯蒙迪斯赐予过这种能力。换句话说,这项能力是哪位恶魔赐予的自己根本推断不出来。
有没有可能是另一个人和阿斯蒙迪斯签订了契约?何军脑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然而很快又被自己推翻了,根据契约,阿斯蒙迪斯只能跟一个人签订契约,除非那个人类死亡否则它不能再次签订契约,而同样这个人类只能和一位恶魔签订契约,否则就会瞬间魂飞魄散。
何军拿起已经没什么用的催眠项链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上面象征着阿斯蒙迪斯的图案依然存在但是已经不再发出普通人看不到的黑色光芒了,自己也从上面感受不到那股邪恶的力量了。
「咔嚓」,有人似乎推门想进来,但是被门锁挡在了外面。何军吓了一跳,项链从手里掉了下去,落到了张开红唇含住儿子龟头正用舌头舔舐上面沟壑的张芳冰头上,张芳冰也吓了一跳,贝齿轻咬了口中粉红的肉棒一下,疼的何军差点喊出来。
「何军,你看到妈去哪里了吗?」姐姐何晴清脆的声音传来,何军绷直的身体这才舒缓下来,已经扑向门口的黑色丝线和缠在手上的红色丝线缓缓撤回:「不知道啊,好像洗衣液没有了所以去超市了吧。」
「哦。咦?你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干吗?难不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隔着房门,何军都能想象得到姐姐翘起的嘴角和脸上狡黠的表情,即使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但姐姐依然毫无男女之别的意识,或许在她看来姐弟之间不需要在意这些,可是何军上次在和姐姐嬉笑打闹时看到了姐姐不经意间露出的粉红色内裤,鸡巴瞬间勃起涨的厉害,只好找个借口溜走然后自己偷偷解决。
张芳冰十分紧张,尽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帮儿子「学习生物知识」会有一种通奸被抓的害怕感觉。通过妈妈大脑里的黑色丝线何军感受到了妈妈的恐慌,他笑着摸了摸妈妈的脸庞,安慰着妈妈并用眼神示意妈妈继续,口中不慌不忙的说道:「是啊,现在我屋子里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所以不能让姐姐你进来。」
「美女?」姐姐不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光不光着身子我不在乎,但是我想看看你说的美女有多美。」
何军双手抱着妈妈的头把张芳冰的小嘴当成了阴道开始抽插,一边享受着妈妈口腔里的舒适一边笑道:「世界上能入姐姐你法眼的美女哪有几个?不过这个人你肯定会承认她是美女的,毕竟你和她还很像呢。」
「哦?那你说说是谁?」何晴笑嘻嘻地问道,她当然不认为弟弟房间里会藏着一个裸体美女,这种玩笑平日里背着妈妈她没少和弟弟开,丝毫不在意弟弟已经不是当初追着自己喊姐姐的小屁孩了。
「当然是妈妈啦!」何军笑着回答道,双手抱着亲生妈妈的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难道你不承认妈妈是个美女吗?」「臭小子,连妈妈的笑话都敢开。不跟你胡扯了,周末我要带朋友来家里,你最好提前把你的猪圈收拾好了,如果被我朋友发现了你的小黄书,那它可就要变燃料了。」姐姐的声音逐渐远去,何军抽出了鸡巴,撸动了几下然后对着妈妈的脸庞上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腥臭液体,把妈妈红润的脸庞上染上了一道道乳白。
发泄完毕后的何军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脸上流淌着自己子孙的妈妈,看到两滴精液拉着丝线掉到了妈妈枣红色的乳头上时,他觉得自己跨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你怎么能和你姐姐开这种玩笑?虽然你们是姐弟但是也要注意道德伦理,这种不知廉耻的玩笑你们怎么能开?」张芳冰来不及擦拭脸上儿子的精液就竖起柳眉严厉的批评起儿子,她有些生气,刚才儿女的对话让她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两个孩子什么是人伦、什么是道德,尤其是儿子,他应该知道他肉体年龄已经15岁了,在自己面前可以是一个6岁的小孩子但是和别人在一起必须要有个男人的样子,不能不顾人伦道德什么话都讲。
何军心中暗笑一下,妈妈你要脸上挂着我的精液教育我什么是道德伦理吗?
「还有这条项链是什么?我怎么从来不记得你有这条项链?学校应该不允许学生带任何首饰去教室吧?」张芳冰火气一上来,看什么都不顺眼起来,伸手拿起刚才落在自己头上的黑色项链放到桌上:「还有你姐姐说得对,你看看你的屋子都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不好好收拾一下?你姐姐周末带朋友来,你屋子乱成这样不丢人吗?」
何军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周末带朋友过来?什么朋友?他脸色再次变得苍白,该死,自己一看到妈妈精虫上脑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如果自己是那个控制住姐姐的人,自己接下来会怎么做?
答案很简单,为了避免平日里最亲密的家人看出异样,下一步肯定是把姐姐的家人催眠。换句话说,自己和妈妈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打上门来,很可能是黑色丝线消耗过大导致那个超凡能力者选择休息一阵,说不定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虽然姐姐说周日有朋友来,但是那个朋友未必是催眠姐姐的人,而且这也未必不是谎话,自己绝对不能相信已经被催眠的姐姐的任何一句话!
想到这里何军不顾眼前妈妈的唠叨,抓起衣服开始往身上套,接着动用黑色丝线改写妈妈的记忆,让她忘掉从敲自己房门到给自己乳交到自己和姐姐开玩笑等一系列事情,让妈妈认为她刚才是去超市购买洗衣液去了、把残局收拾好并穿戴整齐,他现在必须出去躲起来。不然一旦被堵在家里就没有后路了!
并不能指责何军懦弱,如今敌情未明他不敢待在家里守株待兔,见识过黑色丝线的强大后他不想自己一家人沦为某个实力强大的拥有超凡能力的男人的俘虏,不想让妈妈和姐姐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胯下肉便器为他生儿育女,只有了解了敌人才能找机会彻底干掉他。
何军不是没想过带妈妈一起走,但是如果那个超凡能力者真来了而家里只有姐姐一个人,除非那个人是傻子否则肯定会起疑心,那自己和妈妈逃出去的意义就不大了。对不起,妈妈,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姐姐的。
何军背着书包、在门口一边穿鞋一边思索着去哪家宾馆待一夜会比较合适,姐姐何晴走出来惊讶地看着他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哦,他作业落在朋友家里了,现在去取。」张芳冰已经清洁完毕、穿戴整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瞪了何军一眼说道:「这么晚了才想起来,也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长得。」「咦,妈你买完东西回来啦?我都不知道。」何晴明显信服了妈妈的说法。
何军走出家门,正在思索去哪里合适时他抬头看到了对面的门牌号,突然眼前一亮。他们一家人居住的是分配给父亲何光的单位住房,很多住户都互相认识。对门的一家人男主人叫陈二牛,曾经在村里和父亲是邻居,后来和父亲何光一起走出村子来到城市打工。陈二牛在厂里是老实巴交的一个汉子,后来娶了厂内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刘艳梅,陈二牛老实憨厚、吃苦耐劳,婚后一年有了唯一一个女儿陈嫣,可是在女儿十二岁时他却不明不白地失踪了,后来在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从此留下了无依无靠的母女二人。各种流言蜚语接踵而至,有人说他被狐仙迷了心窍,有人说他偷东西逃跑时落水而亡,很多嫉妒刘艳梅的长舌妇们都说这是刘艳梅在外面偷野汉子被抓到了,然后奸夫淫妇携手害死了陈二牛。
在何军印象里,刘艳梅确实有勾引男人的雄厚资本,前凸后翘的身材让她每次出现在街上都成为男人关注的焦点,而且和妈妈冷艳高傲的气质截然相反的是,刘艳梅似乎天生媚骨,一举一动都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媚意,她那艳丽的红唇每次张开似乎都能吸走男人的精魄,当时居民楼里不少女人都背地里恨得牙痒痒做梦都想着有一天狠狠撕开这张嘴。每次她在街上行走,背后总会有男人贪婪地看着那不停晃动的肥臀。和妈妈竭力遮掩自己的身材不同,刘艳梅似乎很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所以每次在大街上她都尽力展现自己的傲人身材,衣着打扮也十分露骨性感。
只不过在陈二牛死后,刘艳梅似乎懂得遮掩了起来,听张芳冰说她开始在厂内认真干活,走路也不再特意扭屁股,衣着打扮也不再那么光彩耀人,张芳冰当时还感叹一句,没想到人真的会突然性格大变,看来丈夫的死让她受了很大打击,妈妈还说似乎楼内居民对刘艳梅的印象也逐渐好转了起来。
至于陈二牛的女儿陈嫣,从小她就是姐姐何晴的好朋友,继承了妈妈刘艳梅美貌的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那些小男孩总喜欢围着她和姐姐何晴转,可是听姐姐说陈嫣似乎在家里总挨骂挨打,因为姐姐看到过她身上许多道青紫色的伤痕,有时候旧的伤痕未消新的伤痕就增添了上去,还好对于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的脸颊没有受伤过。姐姐每次问她她都说是自己摔倒弄伤的,也就是从那时起何军一家人才怀疑看似憨厚的陈二牛和貌美如花的刘艳梅似乎还有狂暴的一面。由于刘艳梅的坏名声和陈嫣的悲惨遭遇,妈妈张芳冰并不愿意何晴与陈嫣走得太近,但是心地善良的何晴总是偷偷拿家里的东西去帮助陈嫣,有时是拿一些棉签和消毒水,有时是自己的零花钱,直到陈二牛落水而亡刘艳梅性格大变后,张芳冰才默许了何晴与陈嫣的闺蜜关系。
由于姐姐的关系,何军小时候跟陈嫣也算是经常见面,记得小时候陈嫣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生,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因此身边朋友很少,由于她的美貌更是被不少女生暗地里骂狐媚子,因此越发孤立。长大后,她的知心朋友似乎就只有姐姐一个人了。
何军按响了陈嫣家的门铃,他担心的回头看了看家门,通过妈妈脑内的黑色丝线他知道妈妈和姐姐没有注意到门铃声,这才缓了口气。片刻之后,何军听到一个柔媚的嗓音问道:「谁呀?」
何军胸口的黑色丝线飞了出去,顺着门缝冲进了陈嫣家的屋子,然后他通过黑色丝线「看」到了门后看着自己的女人,接着黑色丝线冲进了女人的大脑并快速控制了她的思想。
「我,对门的何军,我妈让我拿点东西送给阿姨。」何军温柔地回答道。接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何军看到了门后的女人,只一眼他的鸡巴就开始耀武扬威准备征战沙场了。
只见刘艳梅身着一身薄纱睡衣,完全遮掩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双眸子暗藏秋波,一瞥之下隐隐有水光流动,琼鼻下面是性感火辣的红唇,魔鬼般的身材让人浮想联翩,薄薄的衣料遮盖不住丰乳肥臀,何军隐秘的一瞥竟发现她似乎没戴胸罩,胸前的两个凸起圆点让何军口干舌燥,下身的紫红色内裤若隐若现,脚趾甲上红色的指甲油反射着迷幻的光芒。
尤物,绝对的尤物!之前一直沉迷妈妈美色的何军才一眼就被刘艳梅的娇媚征服了,他压了压口水,换上拖鞋走进了屋子。住在对门的他当然知道刘艳梅身材十分惹火,但之前一是沉迷于征服冷艳的妈妈,二是没见过刘艳梅如此火辣的衣着,因此一瞬间竟有些失神。
「妈妈,谁来了?」一个比姐姐更清脆俏丽的声音传了过来,何军抬头看见了从屋子走出来、穿着粉色兔子睡衣的陈嫣,如今那个印象里孤僻沉默的女孩已经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她倒是没有像妈妈刘艳梅那样衣着暴露,可是少女特有的气质和露出的白皙皮肤已经让何军浮想翩翩。
黑色丝线再次发动,陈嫣和刘艳梅的双眸瞬间变得无神。「阿姨,我有点事要跟陈嫣姐姐说一下,你先去睡觉吧。」「好的,你们也早点休息。」
虽然很想把这对母女的睡衣脱下来品尝一顿母女大餐,但是理智告诉何军:今晚他如果贪图这对母女的美色,明晚自己可能就要拱手献上姐姐和妈妈。「陈嫣姐姐不用着急,我就问几个问题,你慢慢想。」
「陈嫣姐姐,你和我姐姐最近处的愉快吗?」
「陈嫣姐姐,你知道最近都有谁总跟我姐姐在一起吗?」
「陈嫣姐姐,最近有男生在追我姐姐吗?」
何军一边问一边用黑色丝线帮助陈嫣回想起过去的记忆,当陈嫣每提到一个男生他就用黑色丝线查看陈嫣脑内的记忆画面,牢牢记住每一张脸。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有些疲惫的他停止了询问,看着眼前少女的红唇有些心猿意马,而且客厅旁边的卧室里还有一个身材火辣的人妻已经任人宰割,何军舔了舔嘴唇,正要犹豫要不要动手时却听到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何军顿时淫兴全消,他看了看表,三点整,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何军急忙凑到猫眼上向外看去,视野里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当他站到了何军家门口时,何军顿时握紧了双拳。
他知道这个男生是谁,在陈嫣的记忆里他是追求姐姐一年多的孙昊,一个不良少年,好像还是一个帮派的大哥。年少时父母双亡,如今就读于一所劣等高中,据说里面的学生个个都是不良少年,每天都有打架斗殴发生,孙昊在一次偶遇看到姐姐何晴后惊为天人,开始了一年多的追求之旅,姐姐对他不厌其烦屡次拒绝,但是最近似乎态度有所软化。
何军握紧了拳头,他决定只要孙昊进入自己的家门,自己就在身后来一个突然袭击,此时他之前的冷静和精密盘算已经不翼而飞,一想到姐姐可能被这种人压在身下婉转呻吟他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猫眼里,孙昊在门口四处转悠了一阵,似乎有所犹豫,接着又突然回头看向对门,何军立刻趴下身子,如果从外面看猫眼的话是可以发现是否有人在里面观察自己的。何军趴下身子,他现在就害怕孙昊动用黑色丝线从门缝里伸过来探查情况,那自己就只能跟他硬拼了。
所幸这一情况并未发生,等了大概几分钟后何军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孙昊走了?何军不敢大意贸然起身查看,他又等了十多分钟,然后命令陈嫣出门查看情况,又动用妈妈脑内的黑色丝线查看自己家中的情况,最终他确定,孙昊只是在自己家门外转悠了一阵就离开了。
为什么?何军迷惑的坐到沙发上,他刚才四处打探是不是在查看敌情寻找陷阱?如果是,那么是什么让他放弃了进入家里撤走了?
何军从沙发里跳了起来:他发现了自己!或者说他觉得这里有陷阱!为了保险起见他先撤走了!那么之后他会不会再来?如果再来,那他就绝对是带着必胜信心前来!
何军跑到门关穿起鞋子,这里也不能待了,否则自己很可能被瓮中捉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但看起来很可能是孙昊的另一种能力。何军一边心急如焚的思索着下一步对策,一边消除刘艳梅脑中的记忆,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线索,但是陈嫣脑中的黑色丝线要留下,自己要在姐姐身边留下一只「眼睛」,妈妈脑内的修改太多了,自己一旦尝试消除耗费太大,而且他需要家中也有一只「眼睛」。
走之前,何军看了看刘艳梅的卧室,又跑了过去命令刘艳梅脱光了衣服,看着眼前熟女令人疯狂的胴体他狠狠地在刘艳梅的奶子和屁股上抓了两把,又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他惊讶的发现刘艳梅似乎是个天生白虎。何军看了看胯下昂扬挺立的鸡巴,狠狠心咬牙走了出去。
寒风一吹,何军迅速确定好了下一个作战基地,他决定先去学校门口的洗浴中心待一段时间。虽然半夜的辛劳让他有些疲惫,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最起码他知道了敌人是谁。
泡在洗浴中心小睡了一会后,何军匆匆吃过早餐就走进了学校,曾经那么厌恶的学校如今看起来是这么的安全,他不相信孙昊有那么强的能力催眠整个学校的人,否则昨夜他就不会退走了。
请了几天的病假,何军看着熟悉的教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但是很快他就想起来:自己没有写作业!一想到老师们皮笑肉不笑的脸,何军只能先把孙昊的事情放下解决更加急迫的危机,如果自己被老师带走,那干掉孙昊的计划就会被耽误,这是不能接受的。他左右看看,很快锁定了目标,「王同学,那个,各科作业能借我看一下吗?」何军搓了搓双手,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眼前戴着眼镜的生物课代表王雅惠。
「不、不行,」王雅惠怯生生地说道,作为班里的班花,她害羞的样子极其容易激起男生的保护欲,而善良的女同学们平日里更是把她死死地护着拒绝任何一个不怀好意的男生。虽然大家都不提,但是大家都知道王雅惠四年的家长会只有母亲一个人来,而且她是随母姓,有些东西,不用细说就都能明白。
「王同学,我请你喝冷饮,一天,不,一周。」何军努力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用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王雅惠,他相信自己的可怜加上冷饮的美味可以收买这位班花。
王雅惠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头道:「不、不行,你可以问我哪里不会,但是作业不能给你。」
哎,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军动动手指,黑色丝线飞进了王雅惠的大脑,王雅惠眼神迷茫了一下,然后掏出作业递给了何军:「就、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谢谢。」何军装作感激的鞠了鞠躬,然后回到座位上迅速解决了危机。
这一切不过是个小插曲,起码在现在的何军看来是个小插曲。
铃声响起,何军一边听着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的堪比自己催眠效果的授课,一边看着窗外发呆,心中盘算着之后的计划。靠自己对付孙昊风险太大,自己需要很多帮手,那谁能来帮忙?靠自己催眠过的人是最保险的。妈妈肯定是可以的,学校里面催眠过的男生也可以,对门的刘艳梅母女也可以,王雅惠的话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很好,那么自己这个作战计划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漏洞?如果孙昊还有帮手怎么办?要不要找其他超凡能力者帮忙?去哪里找?
突然,手肘的触动让何军惊醒了过来,原来由于昨晚睡眠不足,加上刚才沉迷思考今后的计划,他竟然看着窗外发呆到连老师喊自己都没有听见。
何军「噌」的站了起来,眼前的生物老师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做什么美梦呢?看着窗外看了那么久?还是说,是看人不看景?」
教室里响起了善意的笑声,何军看了一眼自己刚才看的方向,坐在窗户边上的王雅惠正满脸通红低头看书,周围人看向自己和王雅惠的目光中充满了暧昧。何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完了,误会大了。
下课之后,不等八卦的女生过来,一堆平日里的朋友先凑了上来。
「行啊何军,没想到你也做了资产阶级的走狗了啊!」
「我就说吧,何军肯定暗恋王雅惠啦。」
「呜呜何军,我跟你拼了。」
好不容易解决了麻烦,何军心中有些郁闷:得到了恶魔的力量后自己的精神力量增强了不知多少,怎么刚才会对着王雅惠的方向发起呆来?他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接着他拉着身后几个身强体壮的朋友走到角落低语了起来,黑色丝线不时飞舞着。
中午放学铃声响起,何军带着这几个朋友跑出了校门,通过陈嫣脑中的黑色丝线,他知道姐姐刚刚走出校门遇到了孙昊,两人似乎打算要去一家冷饮店!何军带着几个朋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心急如焚地赶了过去。他没有带太多人,因为如果这些人被孙昊催眠那反而为自己创造了更多敌人。
到了地点,何军并没有从正门走进去,他带着两个朋友绕着冷饮店走了一圈,确定了周围情况后就耐心坐在长椅上等待起来。大概十分钟后,他看到一个店员从后门走出来伸个懒腰,拿出根烟似乎要享受这短暂的休息时间。
何军微笑着走上前去,疲惫的男店员看到了他,有些疑惑地抬起眉毛:「你是?」接着黑色丝线瞬间冲进了店员的大脑,他手中尚未点燃的烟掉在了地上。
何军迅速读取着店员的记忆,很好,孙昊是自己一个人和姐姐来这里的。他进来之后也没有其他人进来,基本可以确定孙昊没有带帮手过来。
虽然不明白孙昊为什么如此掉以轻心,但是何军迅速决定实施自己的计划。
「拿着这包东西,把它放到即将送到四号房的冷饮里,不要被任何人发现,然后让另外的服务员送过去。」男店员点点头,拿着东西走了进去。
男店员拿到的东西,正是何军命令妈妈张芳冰去药店购买的安眠药,也只有成年人才被允许出售安眠药。接着,何军命令等在门口的另外两个男生走进了冷饮店的大门,点了两杯冷饮坐在了四号房旁边的五号房里。
药店的人员说,这种安眠药生效时间一般在十五分钟左右,成人一次一片就可以。刚才何军给了店员足足五片安眠药磨成的粉末,等了二十分钟,何军通过黑色丝线命令五号房里的男生走到了四号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昊哥,请问你在吗?昊哥?」
无人应答,两个男生左右看看,旁边的店员都没什么兴趣注意这里,于是他们推门而入,眼前是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的男生和女生。
何军笑了起来,他绕到了正门走进了冷饮店,走过了走廊,走进了四号房。关上房门,他狞笑着看着眼前昏睡过去的孙昊,他提前了解到这家店里包房内是没有摄像头的,于是他毫不顾忌地命令两个男生撕开了孙昊的上衣,他胸口的标志是那么显眼,圆圈里面套着五角星。路西法,没想到他竟然和傲慢的恶魔路西法签订了契约。
何军坐到孙昊旁边,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傲慢的使徒,我现在就送你上路。」红色丝线伸入了孙昊的体内,开始不断分化变成特定的腺体,这些新生成的腺体开始疯狂分泌肾上腺素,孙昊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血压也开始上升,传递着危险警告的神经电流却被何军的黑色丝线死死挡住,孙昊的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摄入了安眠药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身体的糟糕情况。
这是何军思考了许久选择的杀人方法,这样的话孙昊看起来就像是心脏病突
发造成的猝死,除非警察进行解剖验尸,但是只要孙昊死了何军就可以控制验尸
官或者孙昊的家人。
当孙昊心肺衰竭停止呼吸后,何军缓缓地坐到了地上,他原以为杀一个玷污了姐姐清白的人不会有太多心理压力,可是当一条鲜活的生命因为自己而消逝后,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精神力量远远超过普通人,他的精神可能会因为压力瞬间崩溃。
坐在地上不知多久,姐姐一声呻吟惊醒了何军,他爬起来命令周围四个男生挡住孙昊的尸体,虽然可以洗去姐姐的记忆但是他还是不想姐姐看到,他希望姐姐永远活泼快乐,所有的重担自己去解决就好。
定了定神,何军笑着对睡眼惺忪的姐姐何晴说道:「姐,你醒啦?你怎么能私自跟孙昊这种男生跑出来呢?」同时何军控制着自己的黑色丝线进入姐姐的大脑,开始拆毁孙昊留下的丝线。主人已经死了,这些黑色丝线即使自己不拆也失去了力量,只要姐姐的神经电流一冲击就会自动破开。
「嗯?我怎么在这里?」
「小军你带我来的吗?」
「这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孙昊是谁?」
何晴揉了揉发僵的肩膀,疑惑地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弟弟问道。
同时,她脑内的,应该已经失去主人没有力量的黑色丝线,狠狠撞击了何军探过来的黑色丝线。
大脑中一股剧痛传来,何军倒在了沙发上,心如死灰。
中计了,孙昊只是个饵。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包房门被拉开,何军看到了一个不久前还和自己说过话的、自己根本没有想到的人走了进来。
「居然是你!怎么是你!」
(六)妈妈与姐姐与人妻与野猫
何军瘫坐在沙发上,刚才使用红色丝线和黑色丝线杀掉孙昊已经损耗了他非常多的精力,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后他贸然探入姐姐大脑中的黑色丝线又遭受了强力的反击,现在他已经损耗了太多能量,几乎算是案板上的肉了。
眼前的女孩微笑地看着何军,笑容里却不是友善的感情,露出的两颗虎牙平时看起来是那么可爱,现在却像是吸血鬼尖尖的利齿,她走进来之后,何军就感到自己和身边几个男生脑中的黑色丝线断开了联系,现在这几个男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很明显已经「叛变」了,而姐姐则再次昏倒趴在了桌子上。
「好久不见,哦,应该是十几个小时不见,何军弟弟。」女孩冷笑着走到何军面前,丝毫不在意随时可能暴起的危险,伸出手摸了摸何军布满冷汗的脸庞:「放轻松,你不会感到太多痛苦的。」
「那真是谢谢了,陈嫣,不过我没想到幕后黑手竟然是你。」何军强撑着坐直一些,冷冷地、略有些遗憾和惊恐地看着眼前自己留做后手之一的陈嫣:「看来昨天我一踏进你的家门,我就已经被催眠了。」
「答对了一半,」陈嫣笑了一下:「身为超凡能力者,在遇到同样有着超凡能力的敌人时要记得随时检查自己的状况,这可是常识。」
何军勉强控制着黑色丝线伸入自己的脑中,「看」到了神经网络上陈嫣留下的黑色丝线,看来这场仗开打之前自己就已经彻底输了。于是他叹了口气:「看来我留下的其他后手也被你彻底解除了吧?」
「当然,现在张阿姨和你的同学应该在各自的家中睡得正香。如果你把怀里的录音笔主动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更快乐一点。」何军无法违背这个命令,于是陈嫣微笑地接过何军交出来的录音笔,一脚将它踩坏。
知道自己彻底输了之后的何军反而平静下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抬头仔细端详起了眼前的陈嫣。不得不承认,陈嫣确实是个大美人,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十七八岁的少女正是蜕变的阶段,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散发着少女的魅力和清香,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透露出身姿的曼妙,可以肯定再过几年必然也是个前凸后翘的尤物。少女脸上挂着小恶魔般的微笑,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但更像一条冷酷的毒蛇。
「不错哦,居然还能镇定下来,好多上了年纪的大叔这时候已经痛哭流涕、屎尿齐出了,像这种人我都是让他们舔干净了自己的排泄物再慢慢杀掉的。」陈嫣皱起了眉头,回忆起了一些令人作呕的往事:「看在你这么冷静的份上,我会考虑让你瞬间死去。」
「如果你能来个湿吻的话,我即使做鬼也是个风流鬼。」何军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敌人,用无情的语气说着有情的笑话。陈嫣愣了一下接着捂着红唇嘻嘻笑了起来,眼中再也没有任何温度,只剩寒冷。
「你真的优秀,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原本我是想杀了你们姐弟两个的,现在你们两个可以有一个活下来了。」陈嫣舔了舔嘴唇,把旁边桌子上一把水果刀扔到了何军面前:「这样也许会让我更加开心,我好想看看活着的人脸上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这不关姐姐的事!她只是个普通人!你要杀就杀我!」何军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然而接着脑中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重新瘫坐在了沙发上。
「不不不,我最想杀掉的不是你哦。」陈嫣走到何军旁边,轻轻抚摸着晕倒的何晴的秀发:「我最想杀掉的,是你的姐姐哦。」
「为- 什- 么- 」何军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吼道。
「因为,何晴是这么地优秀,这么地温柔。」陈嫣抬起何晴的脸庞,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而且还这么的美丽。」然后何军看到陈嫣吻上了姐姐的嘴唇,深情地亲吻着。
「每次保护我的都是她,每次照顾我的也是她,每次安慰我的还是她。」陈嫣松开了何晴,双颊通红地看着眼前的挚友:「所以,我要把她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我必须让她因为我而死。」
何军身体打了个寒颤,没法理解眼前这个疯女人的想法,或许恶魔之力让她变成了一个疯子,或许,她在得到恶魔之力之前就已经疯掉了。
「好了何军弟弟,该你做选择了,你是把你眼前的匕首,插进你的胸口,还是你姐姐的胸口呢。」陈嫣重新走到了何军的面前,微笑着把匕首往前送了送:「我的时间不多,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何军握着手里的匕首,脑中一片混乱。
陈嫣接着坐到了何军旁边,纤纤玉手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滑动,凑到了何军的耳边喃喃说道:「另外,如果你活下来,我不会剥夺你的恶魔之力,我只需要你臣服于我,然后你可以接着玩弄你的妈妈,玩弄别的女生,玩弄别的人妻。想想吧,你妈妈那成熟丰满的肉体,你难道不想让她为你怀孕诞下后代吗?你不怀念你妈妈乳房里甘甜的奶水吗?你不想要别的女人吗?想想母女两人一起因为你而顶着大肚子,你当着丈夫的面狠狠干着胯下怀孕的母女两人,难道你不兴奋吗?而且,如果你不杀掉何晴,也许我会反悔让你们两个一起在黄泉路上作伴。」
恶魔肆无忌惮地诱惑威胁着何军。陈嫣看了看表:「还有十秒钟。」
「9。」
「8。」
「7。」
「6。」
「5。」
当当当,包房里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客人您好,请问您要点餐吗?」
陈嫣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何军握着匕首猛地跳了起来,向着眼前女生白皙的脖颈扎了下去,胸口的黑色丝线冲向了自己的大脑里攻击陈嫣的黑色丝线,红色丝线则冲向了陈嫣本人。
匕首停在了离女孩皮肤四五厘米处,何军的大脑发出了停止攻击的指令,红色丝线和黑色丝线也收了回去。陈嫣回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杀意:「你知道你脑中有我的黑色丝线,为什么还觉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何军笑了笑,看了看旁边晕倒的姐姐,举起匕首挥向了自己的胸口。再见了姐姐,他是这么想的。
然而下一刻,匕首被夺走了。何军感到自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弟弟你做的很好,先好好睡一觉吧。」随着耳边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何军来不及惊讶,他的意识就逐渐远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当他重新醒来,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上感觉到的是熟悉的被褥,他翻身坐起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你醒啦?」何军侧过头,看见陈嫣正坐在自己屋子的电脑前津津有味地翻着自己电脑里的视频文件:「你买的几个摄像头质量真不错,你和你妈妈做爱时它们把你们身上的体毛和汗珠拍的一清二楚。」
何军立刻跳了起来举起拳头冲向眼前的疯婆娘,陈嫣翻了翻白眼,何军就身不由己的乖乖坐了回去:「知道打不过还冲过来,我要是你真正的敌人现在何晴就该给你收尸了。」
何军迷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已经撤走了你大脑里的力量,你好好想想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何军一愣,把黑色丝线伸进脑中发现陈嫣的丝线确实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同时一些东西开始从记忆中翻滚出来。
自己拿到项链那天晚上,真相是姐姐胸口亮起的阿斯蒙迪斯标志伸出了紫色的丝线将一个印记打在了自己的胸口,同时陈嫣使用黑色丝线改写了自己的记忆:「记住,你是和阿斯蒙迪斯签订的契约,是从项链里获得的力量。」自己催眠妈妈时,姐姐和陈嫣就站在一旁注视着自己,陈嫣笑着说道:「你弟弟看起来想干张阿姨很久了啊。」当自己用录像拍摄妈妈和自己进行「操逼学习时」,陈嫣正在摄像头的死角处一边亲吻姐姐一边伸手揉搓自己的下体,奋力肉搏的母子两人都没有「看」到房间角落里的两个女孩。
「所以,现在你明白了吗?」陈嫣关闭电脑坐到了何军旁边,两条白皙美腿仿佛勾引一般摆在了何军的面前,凌乱的裙摆上有几处再往上翻一下就可以看到内裤的颜色。
何军揉了揉眉头:「看起来像是你和姐姐一起为我出了一套测试题,而且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不过我确定你是个同性恋。」
「是的,这是测试假设你获得了恶魔之力后能否正确利用力量。」何晴走了进来:「陈嫣认为你勉强及格,如果考虑你第一次使用恶魔之力勉强算是良好。」
事实上,恶魔之力从来都不是后天得到的,当一个恶魔使死去,下一刻新生的人类婴儿中会随机有一个获得死去的恶魔使所拥有的恶魔之力,假如恶魔之力寄宿在固定的物品中,以它对人类的诱惑这些容器将无法避免地集中到人类的上流阶层中。正是因为恶魔之力的随机转生性,任何势力都没有办法同时集齐七宗罪的力量,因为做不到同时检查全球的婴儿。而且并不是每一个获得了恶魔之力的人都会表现出来,由于是随机获得恶魔之力,有些宿主满怀善念、助人为乐,根本不可能使用恶魔之力,那么他们身上的恶魔之力一生都不会觉醒,换句话说,他们这一辈子过的和正常人完全一样。
如果何军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他就会在看到阿斯蒙迪斯的项链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漏洞:为什么七宗罪的恶魔之力会这么容易被自己得到?为什么自己只是在视频中看到一眼就断定这个阿斯蒙迪斯的项链是真的?
最让陈嫣失望的是,即使得到了恶魔之力后何军已经知道世界上存在着改写人思维的能力,他却从未想过使用自己的能力检查一下自己的大脑是否被改写。她和何晴只是改写了何军的记忆,对他的思维逻辑能力没有做任何手脚,换句话说这完全是何军自己的问题。
何晴的觉醒是她十二岁那年的夏天。她和陈嫣放学回家的路上,陈嫣邀请她去看自己新买的裙子,当她们用钥匙打开陈嫣家的房门,看见的是光着身子跑出房间的陈嫣的妈妈刘艳梅和一个男人,而他,不是陈嫣的爸爸陈二牛。然后,两个小姑娘看见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由惊恐逐渐转为害怕,再由害怕转为狰狞。之后,就是两个小姑娘手上第一次沾染了鲜血,而且是两个人的,那个赤裸的陌生男人和一直虐待陈嫣的陈二牛。陈二牛的动机也很简单,陈嫣不是他的骨肉,事实上陈嫣是谁的骨肉刘艳梅也不知道,倒霉憨厚的陈二牛只是个接盘侠。
那之后的几天何晴和陈嫣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杀了两个人对两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几乎摧毁了她们的心灵,可是摧毁后重建起来的却是完全扭曲的三观。
「那一天你才十岁还在上小学,当我身上带着血腥味浑浑噩噩到家时你被吓坏了,追在我身后问怎么了,后来我还骂了你几句把你吓哭了。可是当晚上妈妈问我我早上穿去学校的衣服去哪时,你却主动说是你不小心划坏了,你因此挨了顿打,尽管你的屁股被打到坐都不敢坐,你还是在夜里偷偷跑到我的房间安慰哭泣的我,搂着颤抖的我不停说不哭不哭,还把你的零花钱塞给我希望我去买一套和早上穿的相同的衣服。」
何军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姐姐何晴温柔地在耳边对自己说道:「从那时起,我发现我的世界里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男生的踪影。」何军想了想,这件事他有点印象,只不过重点不是安慰姐姐而是妈妈那顿打打的他好痛。
「为什么你会喜欢上妈妈那个老女人呢,难道我不比她更有魅力吗?」何晴扭过弟弟的头,在他惊讶和陈嫣不爽的目光中吻上了弟弟的嘴唇,片刻之后,何晴微笑着松开弟弟的嘴唇,然后陈嫣凑过来亲上了残留着何军唾液的何晴的香唇。
何军看着眼前忘情接吻的两个美女挠了挠头,似乎屋子里这三个人性癖都不太正常啊。接着他突然皱了皱眉头:「既然姐姐你拿到了阿斯蒙迪斯的力量,那陈嫣的力量从哪里得到的?」
「臭小子,要叫陈嫣姐姐。」陈嫣松开何晴的嘴唇白了何军一眼:「我的力量当然是从何晴身上得到的啊,这就像是树干和树枝的关系,何晴是树干,我是树枝。至于你,你在这场测试中使用的力量就像是果实,是无源之水,根本不是阿斯蒙迪斯真正完整的力量,所以才对你身体的负担那么大。」
逐渐回想起看过的资料中相关的内容,何军冲陈嫣撇了撇嘴:「一个我姐姐的奴隶罢了。」接着,何军就发现自己无法动弹,陈嫣凑过来笑眯眯的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脸蛋,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睡裤中,隔着内裤轻轻把玩着自己的两个弹药库:「听说男人的这里爆掉是很痛苦的,反正恶魔之力可以修复人体,不如让你体会一下『鸡飞蛋打』的快感吧,没准你会觉醒受虐狂的性癖。」
「好了别闹了,」何晴拉开了陈嫣,捧着弟弟的脸庞注视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道:「现在,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吗?成为恶魔使的奴隶,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能幸免,如果我遇到危险,你需要用生命来保护我。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洗去你的记忆,让你从此过上……」
话没有说完,已经可以自由行动的何军堵住了姐姐的嘴:「这是我的梦想。」
一个小时后,拥有着色欲的恶魔- 阿斯蒙迪斯力量的恶魔使,Q市的何晴,在她之前获得的奴隶陈嫣的见证下,获得了她的新奴隶何军。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何晴轻声问着眼前的弟弟。何军活动了一下四肢又试着动用了一下黑色丝线和红色丝线,他只是明显感觉到使用恶魔之力的负担小了很多,其他倒是没有感到什么。
正常的恶魔使,发动的恶魔之力都是来自于地狱中的恶魔本身,自己只是作为恶魔之力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桥梁,负担反馈在恶魔身上。而何军之前使用力量的代价则是直接由自己负担,感受自然是天壤之别。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了,那么可以开始今天的下一流程了。」陈嫣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自己洁白光滑的小腿,接着何军感受到一股力量冲向了门外,片刻一个妇人从外面爬了进来。
何军吓了一跳,眼前这个浑身赤裸、屁股后面插着一条狗尾巴的妇人不正是陈嫣的亲生妈妈刘艳梅么!现在她正像一条真的小狗一样趴在亲生女儿的脚底下不停哈气。
陈艳面无表情地脱下自己的袜子,把圆润的脚趾送到自己妈妈面前:「舔,有一点不干净的地方留下晚上就没饭吃。」然后何军就看到刘艳梅抖着两个丰满到夸张的巨乳带着讨好和畏惧的表情舔起了陈嫣的脚趾。
何军觉得胯下涨的厉害,回头却发现何晴毫无感觉地看着这一幕,然后转过头来对自己温柔笑道:「陈嫣一直恨她妈妈,如果不是她妈妈还有用五年前刘艳梅就跟着陈二牛一起沉河了。」
果然,女人狠起来男人绝对比不了。何晴接着笑着走到弟弟面前,跪了下来温柔地脱下何军的内裤,何军已经勃起的粗大的鸡巴就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了何晴的脸上。
「这么好的肉棒却被那个老女人先享受了,现在这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骚味。」何晴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然后张开小嘴把愤怒挺立的龟头含在了嘴里,香舌开始在上面的沟壑上打起转来。
何军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胯下的姐姐受到了鼓舞开始了更大幅度的口交,有时含住龟头舔上面的尿道口,有时用舌头如烤肉填料一样围着弟弟的鸡巴来回涂敷自己的唾液,有时又把睾丸含在嘴里慢慢吮吸。青春期男生的鸡巴经过了一天的运动味道必然不会太好,可是何晴却满脸陶醉的吮吸着,宛如舔舐着人间最好的冰棒。
另一边,陈嫣已经站在自己的妈妈刘艳梅身后举着皮鞭狠狠抽打着她如肉山般的肥臀,每次皮鞭抽下去随着「啪」的一声带来的都是一阵阵肉浪,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是红彤彤一片,有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紫色,陈嫣的口中还不停骂着:「臭婊子、贱逼、为什么还不去死。」而刘艳梅的叫声中除了痛苦似乎还带着一丝丝愉悦,白花花的性感胴体不停乱颤让何军的鸡巴越来越大。
感受到口中鸡巴的变化,何晴向旁边瞥了一眼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用贝齿轻咬了心不在焉的何军一下,何军痛呼一声急忙赔礼道歉,何晴接着开始更加卖力地口交,不仅仅使用自己的樱桃小口,还脱下了身上的衣物,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和初具规模的乳房来全心全意伺候着眼前的弟弟。
其实何晴的身材在同龄人中已经是傲视群芳,接近D的罩杯已经让很多女生羡慕嫉妒恨,可是何军遇到的女人里张芳冰是e罩杯,刘艳梅这对奶子起码是f罩杯,陈嫣穿着衣服不太清楚,但似乎要比她的大一些,作为一个恋母的变态,何军对于丰乳肥臀从来没有抵抗力。
片刻之后,何军抓着姐姐的秀发在她的嘴巴里爆发了第一波,何晴则是尽量吞咽了下去,还张开嘴巴让何军看自己的牙齿上残留的白浊液体。射精后的虚脱很快就被何军用红色丝线补了回来,跨下的鸡巴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怒视着眼前的何晴。
何晴笑了笑,也不管弟弟揉搓自己乳房的手轻声说了几句,何军听了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眼中爆发出了更加贪婪的目光,但是又有些犹豫地看着旁边的陈嫣,陈嫣撇撇嘴:「谁让只靠女人不能怀孕,我还想要个有你姐姐基因的孩子。还有我永远不会承认刘艳梅是我妈妈,她就是头随时发情的母猪,你把她操死我都不管。」
不久以后。
张芳冰揉了揉额头坐了起来,她记得自己好像上午请假待在家里要做什么事情,可是却突然无法抵抗睡意而睡着了,她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何军要回来了,自己得准备做饭了。之前自己忙于工作时,何军都是自己点外卖或者去店里吃一口,之后自己得好好补偿一下姐弟俩。
「妈,你醒啦。」张芳冰侧头,发现自己的儿女赤裸着站在自己的床边,儿子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些让她潜意识里感到害怕和愤怒的东西,女儿的目光中似乎有着吃醋似的嫉妒。
张芳冰有些愤怒,她皱起了眉头:「嗯,我刚醒。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
「没有妈,今天学校放假。」听到这句话,张芳冰的怒气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点了点头挪动赤裸的身子准备下床,她只是对儿女提前回家感到生气,至于自己和儿女身上一丝不挂,这有什么奇怪的么?
「妈,你先不用下床,刘阿姨和陈嫣姐姐马上过来了,」张芳冰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何军又补充道:「你忘啦?今天不是邀请了她们来帮忙学习操逼吗?我之前不是说了要探究下妇女和少女以及不同母女间的逼操起来有什么不同么。」
哦,原来是这事。张芳冰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旁边的女儿:「你的课业没问题吗?帮你弟弟学习操逼会不会影响你的学习?」
何晴摇了摇头,张芳冰对女儿的冷漠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儿就对自己逐渐冷漠起来,这不完全像是青春期的叛逆,似乎还夹杂着女人间的嫉妒,对于这个女儿她也不太好打骂,反正只要成绩优异她也就放着女儿去弄了。
有人敲了敲门,然后张芳冰看到同样浑身赤裸的一对母女走了进来,母亲坐到床边对自己笑了一下,丰满的奶子上下晃动了一下。
「刘姐真不好意思,为了我儿子的学习还要让你过来帮下忙。」
「哎呀你这哪里的话,邻居之间帮点小忙应该的,而且你儿子的鸡巴这么大,我看着就觉得下面出水了,也不知道插进去能不能受得了。」
「哎呀刘姐客气了,」听到刘艳梅这么夸赞自己的儿子,身为一个妈妈张芳冰自然感到无比自豪,当然嘴上还是要谦虚的:「这小子的鸡巴确实很大,之前操我的时候每次都能顶到我的子宫,逼都被操肿了。」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旁边正揉搓着何晴和陈嫣奶子的儿子一眼。
「哎呀真是不得了,操过我的男人我都记不清有多少了,还没有一个人的鸡巴能让我感到妹子你说的那样呢,小军一会你要好好操操阿姨我,要是没达到你妈妈说的那样阿姨可不饶你。」刘艳梅风情无限地抛给了何军一个媚眼,惹得少年鸡巴一颤,旁边的陈嫣低声骂了一句「贱逼」。
「放心,何军一会要是不好好操逼我都饶不了他。」张芳冰奉承了一句。
听着两个人妻间淫荡的对话,何军感觉鸡巴要炸了,他看了看几个女人,虽然他对妈妈和刘艳梅丰满的肉体更感兴趣,但是吃醋的姐姐会干出什么事他可没法预估,于是他只能搂着何晴和陈嫣先上了床,刘艳梅和张芳冰就起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何军分开了姐姐的双腿,少女隐秘的秘密花园就暴露在他眼前,芳草上面已经沾上了滴滴露珠,紧紧闭合的门口证明从未有人闯入过。
何晴主动伸出双手分开守卫的阴唇,看着姐姐肯定的目光何军握着鸡巴小心地抵到了入口处,接着缓慢而有力地挺腰插了进去。
「嗯啊!」撕裂的痛苦让何晴死死抓住了弟弟,指甲似乎嵌入了肉里,尽管之前做了诸多前戏,但是失去处女的痛苦还是很严重,何晴不是不能使用恶魔之力减少甚至忽视了这份痛苦,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何军野蛮撕裂了处女膜后就停了下来,心疼地安慰着脸色苍白的姐姐,一旁的陈嫣愤怒地咬了他一口,然后低头吻上了何晴的嘴巴,双手在何晴的敏感地带上下游走以减少她的痛苦。
片刻之后,感受到姐姐的示意何军才开始继续的攻城伐寨,姐姐紧窄的阴道死死咬着他的鸡巴,每前进一点他都感受到无穷的阻力,何晴则是尽力分开双腿努力配合,当何军的鸡巴终于全根插入后,何晴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水。
何军让姐姐休息一阵,配合着陈嫣不停转移着姐姐的注意力挑拨她的性欲,几分钟后感觉时机差不多,他才接着抓着姐姐肤若凝脂的腰肢抽插起来。
已为妇女的何晴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后,痛感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高涨的快感,恶魔之力这五年里不停滋养着她的身体,所以她的身体比同龄女性强上太多了,她开始不再被动的接受,主动扭腰迎合甚至索要着弟弟的鸡巴,察觉到这一点的何军也不再省着力气开始大开大合撞击着姐姐的阴部。
张芳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儿子抓着女儿的腰耸动着屁股,她知道儿子那一根远超正常尺寸的鸡巴正在女儿的逼里抽插着,她可以看到女儿屁股下面的床单湿润了,女儿双腿勾着儿子的腰和陈嫣接吻着,两个女孩互相揉搓着对方的奶子,床上三个人随着儿子的抽插掀起一波波耀眼的肉浪。
张芳冰觉得很满意,儿子学习操逼学习的很认真,只是心里不时闪过一丝痛苦、迷茫和愤怒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她扭头看到一旁坐着的刘艳梅,这个妖娆的妇人贪婪地看着儿子何军不时抽出来的鸡巴,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红艳的嘴唇,丰满的双腿不时扭动着,双手不停揉搓着,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家常。
「啊!」「啊~ 」一个低沉的怒吼和一个高昂的怒吼打断了张芳冰的思绪,她扭头看到儿子死死抱着女儿,双腿不时颤动一下,她知道儿子正把自己的精液疯狂灌进女儿纯洁的子宫里,不过这只是操逼学习所以不会怀孕,所以内射也没什么关系。
何军喘着粗气从姐姐散发着幽香的身子上爬起,动了一下抽出了发射完毕的鸡巴,垂下来的鸡巴上面沾满了精液、处女血液和姐姐的淫水,姐姐的身下已经一塌糊涂,无法合拢的两片阴唇间有自己白色的子孙缓缓流出。
何军坐在一边喘匀了气,红色丝线让他很快就雄风再起,他看了看正嫉妒地看着自己的陈嫣,对于这个女孩他有些隐藏的气愤,虽然是演戏但是她在包房对自己的举止还是留下了阴影,现在又想和自己抢姐姐何晴,想到这他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过陈嫣。陈嫣惊呼一声:「混蛋你要、啊!!!」
何军一点都没有客气,他分开陈嫣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顶破处女膜后直捣黄龙,反正有恶魔之力的存在他不担心陈嫣会受到伤害,就算陈嫣事后算账姐姐总不能让她杀了自己。
大丈夫报仇十年未晚,现在就是报仇的好时候,他抓着陈嫣腰直接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剧烈的疼痛让陈嫣差点晕过去,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何军,接着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后背,动用红色丝线让自己的指甲变长变硬,既然这个混蛋想让自己承受巨大的痛苦,那他至少也得付出相同甚至更大的代价才行。
何军疼的「嗷」的叫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后背应该是出血了,看着眼前愤怒的女孩低头咬了上去,注意是咬了上去而不是吻了上去。陈嫣毫不示弱地张开嘴狠狠咬了上去,口中传来的鲜血的甘甜让何军更加兽性大发,现在他只想干死眼前的女孩,于是搂着陈嫣的双手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压入自己的身体,发挥出十二分的腰腹力量「啪啪」撞击着陈嫣的白嫩屁股。
何晴扭头看见狂暴的两人苦笑了起来,很明显这几天的经历让两人彼此心怀不满,她想要阻止却又摇了摇头,有一个发泄渠道也好,这样两人才能真正合作,再说何军也不可能真的干死陈嫣,这总比将来两个人自相残杀好得多。
恶魔之力从来不禁止宿主间的厮杀,有的恶魔使甚至鼓励自己的奴隶自相残杀,类似于养蛊,只有最强最凶最有心机的奴隶才会留下。历史上也有过奴隶反过来弑主的案例,在恶魔之力的眼中,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有一丝怜悯可讲。
房间里,双人床上男孩抓着怀中女孩疯狂扭动腰腹,他的后背上有十根指甲亮晃晃地插了进去,正往出留着血液,和女孩重叠的嘴唇也有鲜血流出,床上旁边的女孩正无奈地看着狂暴的两个人,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表情严肃一个眼冒桃花地看着床上交合的两个人。
十多分钟后,男孩松开嘴巴恶狠狠地低声道:「我要射了,你就努力怀上我的孩子以后为我生儿育女吧!」女孩则呸了一声:「生下来的孩子是我和何晴的,你永远别想有一个名分。」接着汹涌咆哮的精液从男孩的龟头杀了出来,直奔女孩无人踏足过的子宫。
云收雨歇,高潮过后分开的何军和陈嫣依然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何晴叹息一声走过去为两人疗伤,刚才的性交与其说是发泄性欲不如说是发泄杀意,两个人的身体都遭受到了伤害。
「何军,你要注意一下,虽然是学习操逼但是你不能这么狂暴,你要注意陈嫣的感受。」张芳冰皱着眉头提醒着儿子。
「哎呀没事,小孩间的打打闹闹有什么要紧,小军你还有力气吗?要不要和阿姨学习下操逼?」刘艳梅的淫荡本性已经压抑不住了,目睹了两场活春宫后她现在已经觉得下身淫水泛滥,逼里空虚的厉害,小腹都有些疼痛。
「贱逼。」陈嫣满脸杀意地看着亲生母亲一眼,目光中满是愤怒和不屑,张芳冰皱了皱眉但是想到这是别人的家事只能作罢,轻声叹了口气。
何军起身走到刘艳梅眼前,直接分开她椅子上的双腿。刘艳梅双腿之间的阴唇已经张开,阴道口不停往外吐着粘液,白嫩的皮肤上没有一根阴毛,刚才何军注意到陈嫣似乎也是个白虎,这母女俩还真是亲生的。
何军挺起在恶魔之力的作用下重新勃起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直捣黄龙、一插到底!「哦!好棒!好大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刘艳梅肆无忌惮地大声淫叫起来,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根鸡巴第一次插入她就觉得下身被填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子宫口都被顶到了,每一处敏感地点都被摩擦到了,她觉得自己直接爱上了这根大鸡巴。
对付这个淫妇何军可没有一点犹豫,上来就是一顿暴力抽插,完全没有一丝对待姐姐何晴那样的客气,不过这正是刘艳梅这样的淫荡人妻需要的。
在椅子上终究不太舒服,何军干脆发力把刘艳梅抱了起来,刘艳梅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何军身上,何军低头含住了刘艳梅紫黑色的乳头,他当然不指望这么一个淫妇的乳头像妈妈那样呈枣红色,一想到这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他就开始了更加暴力的抽插。
不得不说刘艳梅这对奶子真的太丰满太诱人了,何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全是散发着香味的乳肉,虽然没有姐姐和陈嫣那般挺翘充满弹性,但是当刘艳梅被自己抱在怀里奶子被狠狠压扁时这种酥软如棉花糖和面团般的舒适让他欲罢不能。
被人抱起来操对于刘艳梅来说还是第一次,她以前找的男人一般都是厂里身居高位、四五十岁的人,这些被酒色掏空的人怎么可能像何军一样抱着丰满的刘艳梅狠狠操她淫水喷涌的骚逼,陈二牛则是基本没碰过她。这种姿势刘艳梅每一次被举起再落下时龟头都狠狠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刘艳梅都感到一股令她浑身酥麻的电流从小腹处的子宫往上流了过来,让她浑身无力香汗淋漓,淫水更是浇庄稼似的不停随着抽插喷出落到地上,她能做的只能是张开嘴巴大声淫叫。
「哦,啊,小军用力,哦,哦,阿姨好舒服,啊,太美了,啊,阿、阿姨要升天了,要、要成仙了,哦哦,阿姨爱、爱死你了,啊,就是那里,用力,哦,阿、阿姨要泄了,哦哦哦哦哦!」
何军狠狠把鸡巴顶上去,接着刘艳梅就感到一股半天来最强大的电流直冲大脑!大声浪叫中她感觉到小腹处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喷了出去,她也如入云端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当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侧躺到了床上,何军侧躺在自己身前正低头含着自己引以为傲、能随意勾走男人魂魄的一对豪乳的乳头,自己的一条腿被他夹在腰间,大鸡巴正疯狂抽插着自己刚刚高潮过、敏感至极的骚逼。
于是很快刘艳梅又开始大声浪叫了起来,何军松开嘴里的紫葡萄奸笑着问道:「刘姨,我操的你舒服吗?」
「舒、舒服,早知道,哦,早知道你这么厉害,阿、阿姨早就来找你操逼了,哦,用力,啊,狠狠操阿姨。」
「阿姨,你能不能叫我几声老公听听?」
「啊,哦,老、老公,啊,大鸡巴老公,狠、狠狠干老婆的骚逼,哦哦,用、用力,好舒服,老、老婆爱死你的大、大鸡巴了,哦,又、又泄了啊啊啊啊啊!」
何军扭头看着一旁冷眼看着自己的陈嫣,无声的张嘴笑了起来,做着口型说道:「乖- 女- 儿- 」陈嫣大怒,张开双手向着何军的后背狠狠挠了下去。
于是,何军一边感受着身后小野猫的愤怒,一边在怀里的发情母猫的骚逼里狠狠射了一炮,可能是当着女儿的面干妈妈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或者他觉得当陈嫣的爸爸真的解气,何军觉得这次射精量极大,足足射了几十秒,刘艳梅的骚逼似乎都装不下了,随着高潮的淫水喷了出来。
当一切结束,刘艳梅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喘气,也管不了大张的双腿间不停涌出的黏糊糊的精液。被催眠的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和张芳冰身体早就被红色丝线调理过了,今晚就是她们两人的排卵期。
何军也有些疲惫,恶魔之力毕竟也要消耗体力来引导到人间,他起身拉过妈妈张芳冰,张芳冰看着儿子鸡巴上各种黏糊糊的液体皱起了眉头,上面别的女人的体液让她有些反感,不过一想到儿子的学习她只好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儿子的鸡巴缓缓插入了亲生妈妈的体内,何军摸着妈妈肚皮上的妊娠纹有些感慨,十几年前自己和姐姐从这里来到人间,十几年后自己把鸡巴重新送了回来,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性欲高涨,奋力抽插起来。
双人床觉得自己最近很倒霉,之前自己刚来这个家时确实挺累,新婚的两个人夜夜笙歌让它疲惫不堪,后来男人日益忙碌自己终于清闲起来,现在基本上每晚只有那个女人躺在自己上面,这种好日子持续了十几年后突然天翻地覆了,今天和那个男人很像的一个小男孩带着那个女人、自己的姐姐和一对母女走了进来,然后自己就被压的喘不过气,一直不停地吱呀吱呀抗议小男孩也不管,不过这个小男孩确实好厉害,这力度比男人强多了,不过再这么来几天它恐怕就寿终正寝了。
哦上帝,快看那个小男孩把那个女人翻过来了,他从后面插了进去,哎这种姿势力度更大,该死你别用力了,我真要挂了,为什么那个小男孩每次看到这个冷漠的女人就兽性大发呢,之前还想在我身子下面藏摄像头偷拍。哦,快看那个女人现在正不断摇晃的两个球,看起来要被那个小男孩捏爆了,人类真是奇怪,都是男人干女人,为什么儿子干妈妈就这么兴奋呢?上帝那个小男孩终于射了,通过力道我知道他射了,哦射了好多,都沿着女人的大腿流下来了,别,不要流到我身上,该死的,希望今晚我可以休息一下。
几个小时后,双人床终于挂了,痛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七) 与两对母女的淫乱之夜
何军站在何晴旁边,看着姐姐将黑色丝线伸入失去意识的张芳冰和刘艳梅脑中,耳边响起姐姐的认真指导:“一般情况下恶魔之力的主要负担都是由恶魔承受,只有在陷入绝境时才适合使用自己的肉体去承担使用力量的全部代价。虽然这么做可以通过透支自己的身体爆发出更强的力量,但是对应的结果你也遇到过,如果战斗中你失去了意识或者身体陷入极度虚弱,那等待你的只有任人宰割。”
“人的大脑从来都没有被完整开发过,使用的脑容量只有全部大脑的极少一部分,所以你完全可以使用多余的脑容量‘备份’一下当前的思维再进行催眠,这样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改造而不用担心这个人疯掉或者变成白痴。”
“但是我不建议你现在独自进行完全逆转别人人格的催眠,你的经验太少很容易伤害到别人的大脑,红色丝线搭配黑色丝线是可以完全改造一个人肉体和精神的力量,但是使用不当就可以轻易毁掉一个人。”
“你催眠妈妈的过程中做得很好,我原本担心你会彻底改变妈妈的人格但是你选择了基本代价较小也较为安全的催眠流程,这一点你做的很不错。”
“但是你的第一次催眠还是有些漏洞,你故意混淆了妈妈对你的两个年龄的区分这一点很容易被击穿,如果妈妈质疑起这一点你所有的催眠都会土崩瓦解,所以相对来说我更喜欢简单一点的常识替换或者伦理崩坏。”
何军原本是很认真地听着姐姐的教诲,然而对面盘着二郎腿、淑女形象全无的陈嫣一边啃着苹果一边丝毫不掩饰对自己的轻蔑和不屑,大丈夫是可忍熟不可忍,刚刚还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爆操的女孩没准现在阴道口还往外流着自己的子孙居然还瞧不起自己,于是何军也仰鼻看了陈嫣一眼哼了一声,冲她挺了挺自己的胯下,陈嫣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张口无声地说道:“阳痿男。”
于是何军扯下刚穿上的睡衣扑了过去,陈嫣把手中的苹果甩了过来然后一脚踢向了他胯下的肉棒,在两个袭击中何军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硬扛一下苹果然后抓住了陈嫣踢过来的脚,双手强制分开陈嫣两条嫩白的大腿,对准陈嫣泛红的、两片阴唇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挺腰长驱直入,完全没有前戏的阴道自然是干涩的,插进去也没有任何快感。
陈嫣惨叫一声然后双手抓向何军的脸庞,刷的一下何军感到脸上钻心的疼痛,干脆把陈嫣抱了起来头搁到她的肩膀上,双手搂着她的大腿减少她挣扎的力道,不过这样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后背和肩膀拱手献上,刺骨的疼痛让何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陈嫣活生生抠下了一块肌肉,他开始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怀中的小野猫,两个人就这么承受着痛苦再加倍返到对方身上。
“妈的贱人,居然敢看不起老子胯下的神器。老子要操死你,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白痴、弱智,我就是看不起你!就你胯下的东西,不说老娘还以为牙签插进来了!”
“好,很好,我不干的你叫爸爸我就不姓何!把腿张大点,长这么个大长腿不就是天生给人操的么!”
“我呸!你能摸到老娘的大长腿是你的祖坟冒青烟了!明天抓紧去给祖先上供求他们保佑你早点治好阳痿!”
“好,我明天就告诉祖先我有媳妇了,不对我有了个女儿,就叫陈嫣!”
何军一边咬牙切齿地承受着后背上指甲的抓挠和肩膀上的撕咬,一边发怒越发大力地抽动鸡巴操干着这个刚刚破处没多久的粉嫩小穴,虽然随着他的抽插陈嫣的身体自然地产生了一些润滑液但是完全消除不了痛苦,陈嫣觉得自己的下体在被一头野牛狠狠地践踏,一下又一下的痛苦又让她感觉自己在被汽车碾过一样。
何晴在边上看着这一幕不停地叹气,这两个人真的是冤家,明明干着情侣间的事情却像仇人一样辱骂着对方,她能做的只有使用红色丝线修补一下两人较严重的伤口,毕竟她禁止了两个人性交时使用恶魔之力,如果她不出手这两个人没准真会住进医院。
这种强奸一样的性交快感极强而且体力耗费极大,很快何军就感到腰间传来的酸麻感,附近的血液开始向鸡巴聚集,他原本想放缓一下性交的节奏,但是陈嫣感受到了他的想法,于是扭头看着何军发红的双眼轻蔑地说道:“没用的男人!”
这下子,何军想缓解下射意也不可能了,他干脆完全不管了更加疯狂地抽送起来,于是很快在陈嫣咬牙忍受中他放开精关,一波波的子孙承载着父亲的意志杀向了女孩的子宫。
等何军松开陈嫣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陈嫣也只能倒在沙发上张开双腿不敢动弹,她现在一动下身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撕裂感,只能拿起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充血通红的阴道口中流出的白浆:“畜生。”
陈嫣一句话,何军就想起身把鸡巴插进她红润的小嘴里,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两个人恶狠狠地对视瞪着对方。
何晴哭笑不得地走了过来,对张芳冰和刘艳梅的改写已经结束了,她指挥着红色丝线快速修复着两个人的身体:“你们两个这是情侣呢,还是仇人呢?”
陈嫣露出两颗小虎牙:“刚才某人可是说不把我干到叫‘爸爸’就不姓何,不如以后你跟我姓叫陈军吧,我就勉强收下你这个干儿子。”
“不,我就是你爸爸。”感受到体内被修复完毕后的快感,何军站起来走到刘艳梅面前亲了这个艳妇一口,握着她两个一只手掌握不了的大奶子向陈嫣挥了挥:“等你妈妈生下了我的孩子,我看你怎么叫。”
陈嫣站起来冷冷地说:“她不是我妈妈,你干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以后生下的孩子就是野种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接着快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何军耸了耸肩,这小妞对她妈妈的恨看来短时间内是没法解除了。
何晴走到他身后温柔地搂住男孩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她不是个坏女孩,只是童年的遭遇让她性格偏激而且不愿意认输,你不要真的恨她。”
“我知道,一个死傲娇罢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乖乖给我生儿育女。”何军扭头亲了姐姐一口,看着姐姐羞红的脸庞笑道:“走吧,和妈妈一起进屋,我早就想一起操你和妈妈了。”
不久,张芳冰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我在哪?我怎么睡过去了?我记得之前在给小军“辅导”什么东西来着,怎么稀里糊涂睡过去了?
张芳冰感觉头有点晕,当她稳定好情绪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吃惊地叫了出来:“何晴何军,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何晴不为所动,扭动了下赤裸的娇躯依然全心全意伺候着弟弟勃起的大鸡巴,扭动头颅伸出香舌不停舔舐着弟弟鸡巴上的沟壑,弟弟马眼中流出的液体让她感觉无比甜美。
何军摸了摸姐姐的秀发,抬头故作疑惑地问道:“妈,怎么了?”
张芳冰站了起来,赤裸的大奶子由于气愤而疯狂甩动,伸出葱白玉指指着何军怒道:“你们两个是姐弟!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这是乱伦!”
何军低头一看,“哦”了一声然后笑道:“妈你理解错了,我给了姐姐钱的。”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是购买你姐姐的性服务啊,你早说嘛害的我还以为你俩在乱伦。”张芳冰怒气全消,长长吐出一口气:“那就没问题了。”
“妈,为啥我给钱就不是乱伦呢?”
“傻孩子这你都不懂,乱伦是指家庭成员因为肉欲而发生性关系,这是非常严重的违反道德的行为,会被所有人不齿并唾弃。但是如果你给钱那就是因为金钱而发生性关系,也就是别人说的嫖娼,虽然也受道德谴责但是有些情况是可以理解的,当你嫖娼选择家人时对社会完全没有造成任何危害,所以这种情况就完全可以理解。”顿了顿,她又说道“我觉得青春期的男生都应该嫖一下自己的女性亲人,而对方必须答应。因为这有利于男生的身心成长,同时还能减少社会的动荡,毕竟现在青少年强奸案越来越多。”张芳冰认真而严肃地给儿女普及着“常识”。
“那妈妈,也就是说我也可以嫖你是吗?”
张芳冰被吓得往后跳了一下,胸前两个大奶子立刻晃出了大海的感觉:“可、可以是可以,但是妈、妈没想过。。。”
“妈,你自己说过青少年要嫖自己的女性家人时对方不应该拒绝。”
“是倒是,可是妈妈。。。”
何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这种玩弄妈妈的感觉让他胯下的大鸡巴感觉要爆炸了,他示意张芳冰过来然后伸手捏住了妈妈枣红色的奶头:“这对奶子除了爸应该还从来没人玩过吧?这么嫩这么挺,夹着我的大鸡巴打奶炮绝对舒服。”接着他又在张芳冰的一声轻呼中分开妈妈的双腿把手放在暗红色的蜜裂上轻轻滑动:“爸工作这么忙,妈你的骚逼应该也很久没人碰过了吧?”在张芳冰懵懂时她感到下身有异物闯了进来:“哇果然紧的很,妈你的骚逼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松开呢,感觉不比姐姐差多少啊。”
张芳冰感觉头有点晕、有点疼,她觉得现在这一幕有些不对劲,可是仔细一想这些都是“常识”,还是自己教给儿子的,到底哪里不太对?
“妈,你看一块钱俩小时,一块五包夜怎么样?这价格已经很高了。”
“不、妈,妈觉得。。。对,你都嫖你姐姐了,不需要再嫖妈妈了。”张芳冰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借口。
“哎,妈你不知道,姐姐每天都回来很晚,我在姐姐回来之前只能自己打飞机,如果妈你不帮我,以后慢慢地我打飞机感觉不到满足可能就不知道干出什么傻事了。”何军叹了口气沮丧地低下了头。
不行!绝对不能让性欲毁了儿子!一听到这里张芳冰立刻不再犹豫:“行,那妈妈答应你,你以后想要了就跟妈妈说,千万别一时冲动做傻事!”
“好。”何军淫笑着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五十元:“不用找了,妈我要包月,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要一直嫖你,剩下的是给你的小费。”
接过了纸币的张芳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从一个妈妈转变身份变成了一个妓女。
“妈,先过来和姐姐一起帮我舔舔鸡巴。”何军拉过妈妈把她的头按在胯下,何晴听话地让出位置,低头把弟弟的蛋蛋含在嘴里舔舐起来。张芳冰左手扶住儿子的鸡巴有些犹豫,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一直觉得生殖器是十分肮脏的东西,以前何光提过一次结果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眼前儿子的鸡巴已经涂满了女儿的口水,但似乎还能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张芳冰觉得有些恶心,但是大脑中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你是一个妓女,妓女要坚决、无条件并毫不怀疑地执行嫖客的任何命令。”最终她张开红唇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尿道口。
接着张芳冰感觉大脑充满了愉悦感,仿佛方才舔的不是儿子的鸡巴而是毒品,明明胃里有些汹涌但是大脑却让她感觉飘飘欲仙,于是很快她就舔了第二下,不到一分钟她就把羞涩抛到脑后,尽力张大红唇把儿子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何军看着胯下完美融合了妈妈和妓女双重角色的张芳冰差点射了出来,姐姐真不愧是真正的恶魔使,这种完美的调教手法也只有姐姐才做得出来。
张芳冰毕竟之前被何军调教过,虽然她大脑里相关的记忆被封锁了但是肌肉记忆还在,慢慢得她口交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她开始学会伸出香舌从鸡巴根部往上一直舔到龟头,再把龟头含在嘴里吸吮尿道口,关心儿子的感受还不时抬头略带羞涩和担心地看儿子一眼,然后她就惊讶地发现口中儿子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胯下卖力侍奉的母女俩让何军欲仙欲死,妈妈舔着龟头,姐姐舔着棒身,何军觉得这日子就算去当神仙也不换。
很快何军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大了,胯下的鸡巴在这种背德而淫靡的气氛下坚持不住了。他伸手把妈妈的头狠狠按在鸡巴上然后怒吼着射出了精液:“骚妈妈,我要射了,快,把我的精液全吃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猝不及防的张芳冰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儿子死死抱住她的头,她感觉口中一股股腥臭粘稠的液体冲了进来,儿子的限制也让她感觉无法呼吸,等何军发泄结束松开了她,张芳冰立刻干咳起来,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张芳冰有些愤怒,她扭头想痛斥儿子一顿,可是下一刻精液的感觉传入大脑她感觉整个人似乎要升入云霄,精液原来是这么好吃的东西吗?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她吮吸的第一口母乳、吃的第一块糖,这种感觉让她感觉浑身酥软,如果儿子把它射进。。。张芳冰只是想了一下,小腹处就立刻疼了起来。
何晴看了看发泄后的弟弟和仿佛吸毒后的妈妈笑了一下,她改造了妈妈的精神和肉体,现在妈妈觉得自己当儿子的专属妓女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当妈妈吃下自己和弟弟的体液后就会觉得如同吸毒一样如入云端。
何晴凑到妈妈身前伸手取下妈妈粘在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放在嘴里舔着,看了眼躺倒的弟弟扭过妈妈的头亲了上去,她强行舌吻了自己的妈妈!
何军有些发傻地看着两人,母女俩黏在一起不停扭动着,两条红艳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不停发出淫荡的水声,口水混着精液淌到了床单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也互相交织不停扭动,四只奶子相互挤压变形,何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全是奶子
张芳冰也被女儿的突然袭击搞晕了,等她想挣扎时却发现浑身酥软无力,而且被迫吞下去的女儿的唾液竟然也有几分儿子精液带给她的的感觉,身体希望她吞咽更多女儿的体液!
张芳冰无力地哼哼一声,接着她双目圆睁浑身僵硬,就在刚才何晴右手探向了她的胯下并用左手捏了下她紫葡萄般的奶头,接着何军就看到姐姐的手臂开始耸动起来,她在用手指奸淫着两个人的妈妈张芳冰!
根本招架不住的张芳冰勉强挣脱开女儿的湿吻,喘了口气说道:“不、不要,小晴,我、我是你妈,唔。。。”原来淫荡至极的氛围让何军很快胯下就重新勃起,他操起大鸡巴直接插入了妈妈的小嘴里,双手按着妈妈的头开始抽插起妈妈的嘴穴,何晴则干脆换到张芳冰胯下全心全意伸出手指抽插起她的阴道。
以前一直冷艳高傲、性生活匮乏的张芳冰哪受过这种刺激,几分钟之后何军就感到胯下的妈妈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一阵抽搐,被自己大鸡巴堵住的嘴巴发出急促的“嗯嗯”声,接着他就看到妈妈胯下的姐姐被一股水流喷在了脸上。他抽出鸡巴后张芳冰立刻大声浪叫起来,身体像八爪鱼一样胡乱扭动了几下然后喘着粗气瘫在了床上,胯下的床单被完全打湿了。
何军喘了喘气然后移动到妈妈的胯下,双手扛起妈妈的大长腿挺起鸡巴,腰部一动他就再次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家园,刚刚高潮的张芳冰呻吟一声却无力阻止,只能晃动着大奶子承受着儿子新一轮的冲击。何晴见状张嘴含住了曾经哺育过自己的一个奶头,用手指揉面团一样把妈妈的另一只大奶子握在手心不停变换着它的形状,用手指甲抠弄上面的葡萄。
很快,强烈的刺激就让张芳冰再次呻吟起来,她只能扭动着刚刚虚脱的身体勉力承欢,香汗淋漓的身上反射着油腻的红光,呻吟声、舔舐声、撞击声、喘气声此起彼伏,共同谱写了一曲亲子三人的乱伦乐章。
当何军耸动着腰部怒吼着射出乱伦的精液后,张芳冰已经躺在床上因为虚脱晕了过去,不过只要姐弟俩愿意,有恶魔之力在她很快就会被恢复过来,被迫重新参加这一场乱伦盛宴。
休息片刻后,何军看了看昏过去的妈妈,然后转身扑向了分开双腿的姐姐,沾着妈妈淫水的鸡巴直捣黄龙进入了姐姐的粉嫩小穴。何晴呻吟一声,少女动情的声音是那么动听、那么诱人,她把双腿夹在弟弟的腰间,小屁股随着弟弟的动作前后耸动配合着弟弟的奸淫:“嗯,好舒服,弟弟,姐姐爱你,哦,我好、好嫉妒妈妈,嗯,再快点。”
对弟弟扭曲变态的爱让何晴无比嫉妒夺走了弟弟处男身的妈妈,当她看到弟弟第一次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骚逼中她差点发狂,五颜六色的丝线在身子周围疯狂舞动,要不是陈嫣死死拉着她,熊熊燃烧的怒火很有可能会毁掉她的理智,她可能会一怒之下提前终止对弟弟的考核并强奸了弟弟。
今天真相大白之后自己和妈妈都承受过弟弟的雨露,但是女孩能敏锐的发现弟弟对于妈妈更加喜欢,毕竟操妈妈骚逼时那种乱伦感觉没有任何一个变态能承受得住,不知道弟弟把自己的精液射进自己爬出来的通道里时是什么感觉。她渴望独占弟弟,可是她又不希望弟弟不“幸福”,张芳冰和刘艳梅是她用黑色丝线改写的思维,是她用红色丝线伸入两个人妻的卵巢让她们提前在今天进入危险期,她为弟弟做好了一切,自己却在一旁看着弟弟疯狂内射别的女人。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她很久以前就爱上了自己的弟弟啊。
“弟弟,操我,更用力地操我,搞大姐姐的肚子,让姐姐也为你生个孩子。”何晴深情地抓着弟弟的手臂,胸前初具规模的乳鸽随着弟弟的抽插而上下晃动,很明显何晴的奶子没有张芳冰的大、软,但是充满弹性的手感和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别有风味。
何军抽动着鸡巴在姐姐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对待姐姐他可没有一丝一毫对陈嫣似的暴虐,姐姐眉头抽动一下他就会放低速度和力度,双手也不时爱抚着姐姐的性感带,口中说着腻人的情话,很快就把刚刚破处没多久的姐姐送上了高潮。
何军抽出鸡巴送到何晴面前,何晴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眼沾满了自己淫水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龟头,接着像是舔舐天下最好吃的冰棒一样上下晃动起了头颅。几分钟后何军抽出鸡巴,拍了拍何晴的小屁股,何晴听话地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何军欣赏着眼前姐姐的美穴,粉嫩的阴唇代表着主人性交次数几乎为零,刚刚抽插过的阴道口裂开一道小缝,里面粉红的嫩肉害羞地在空气中露着头,几滴液体从裂缝中流出缓缓顺着阴毛流了下去。
何军探头将舌头伸进了姐姐的小穴,何晴浑身颤抖一下:“不要,弟弟,那里、那里脏,哦~”“么事,吉吉,你射上莫一簇四脏的。”何军含糊不清地安慰着姐姐,姐姐的嫉妒他自然感受得到,虽然他年纪不大但他知道用言语安慰姐姐再多不如干姐姐一次,这样姐姐以后起码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献给了她,也许会减轻对妈妈的嫉妒。
何晴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下身传来的一股又一股、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口中呻吟着自己都不明白的声音,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桃红,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快她就用两条白皙的少女美腿死死夹着弟弟的头,浑身颤抖着释放出了洪流,然后无力地趴在床上大口喘气。
何军起身抹了一把脸上姐姐的春水,咸咸的似乎还有一股少女的体香,他左手搂住姐姐的腰右手扶住怒发冲冠的鸡巴对准位置“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这顶到子宫的一下让何晴仰头“啊啊”的叫了一声,这一下差点让她晕过去。
何军也不着急,双手探前捉住姐姐不停晃动的奶子轻轻揉搓,姐姐的奶子已经初具规模,在同龄女生里已经是波涛汹涌、傲视群芳,可是揉过张芳冰和刘艳梅豪乳的何军自然觉得有些小,不过手感真的不过,充满弹性。
很快,感受到身下姐姐的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何军邪魅一笑然后抽出鸡巴猛地用力,“扑哧”一声淫水四溅,何晴又是一声呻吟,何军便不再怜香惜玉,开始大开大合干起姐姐的粉嫩小穴。
“哦,啊,弟弟,慢、慢点,太大了,啊,姐姐受不了了,轻点,好舒服,哦,怪、怪不得刘姨这、这么淫荡,到处偷情,哦。”
“姐姐,你、你的小穴好紧,好暖,水好多,我、我好舒服,姐姐,以后我要一直干你。”
仅仅几分钟之后何晴就发出一声高昂如云的尖叫然后瘫在床上,在姐姐再次泄身后,何军发现自己抽插一下姐姐也无力动弹,他知道姐姐已经达到极限,于是也不再压制自己,放开精关射了姐姐一肚子乱伦的种子。
躺在床上喘息了半刻,何军起身抱起何晴来到对门的陈嫣家里,推开房门他惊讶地发现陈嫣并不在家,这小妮子跑哪去了?何军有些奇怪,他把何晴放到了陈嫣的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温柔地亲了姐姐的芳唇一下。
有着恶魔之力的何晴自然不可能这么虚弱,她只不过是在享受弟弟的温柔罢了,她不愿意在和弟弟的性交中使用恶魔之力,她喜欢和自己最爱的弟弟享受正常的性交体验。
放下何晴,何军原本想联系一下陈嫣,不过姐姐笑着摇头阻止了他,于是他把姐姐留在陈嫣家里,转身回到家里去找还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刘艳梅。
何军的家中,两个丰乳肥臀的美艳少妇一个趴在床上失去意识,脸上、嘴角、头发、两腿间都有着黏糊糊的精液,偶尔轻咳一下还有一股白色液体从嘴角流下,浑身皮肤布满高潮后的桃红,两颗奶头胀大如紫葡萄,少妇无意识晃动下身子两个大奶子就随之晃动一下,白色的乳浪让人想立刻扑上去狠狠啃咬一番。
另一个少妇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平日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此时无神地盯着地面,胸前两个f杯的豪乳有些微微下垂但是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少妇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黑色开档丝袜,丰满的大腿和硕大的肥臀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炮架子,脚上挂着两只红色高跟鞋。
何军安顿好姐姐然后走回来,来到刘艳梅身前打了个响指,刘艳梅无神的双眼逐渐有了焦点,她抬头看到了浑身赤裸、挺着大鸡巴的何军,愣了一下立刻媚笑道:“哎呀,爷来啦?”
何军大咧咧地坐到旁边沙发上,抬手扇了刘艳梅奶子一下,激起了耀眼的乳浪:“知道还废话?快来给小爷打个奶泡。”
“好嘞爷。”刘艳梅看到何军从旁边拿起张五块钱塞到她的乳沟间立刻媚笑起来,起身跪在何军面前,先是伸出舌头添了一遍何军的大鸡巴,确保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作为润滑剂,然后把它夹在两个大奶子之间上下晃动起来。
爽!果然有经验的淫妇就是不一样,虽然何军操过的女人没有很多,但是刘艳梅的乳交技术让他坚信绝对比普通的妓女好,很明显她知道自己这一对大奶子对男人的杀伤力,她充分利用自己的奶子和嘴巴,时而快速摇动奶子撸动棒身,时而张开嘴巴含住龟头“啧啧”地吸吮马眼,时而钻到下面含住何军的两个蛋蛋温柔地舔舐上面的沟壑。
操!这女人太会舔了,很快何军就坚持不住扑哧扑哧地射出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几发,刘艳梅则很有经验地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任由何军在自己脸上涂上白色面膜,等何军发泄完了刘艳梅刮了下脸庞然后放在嘴中舔了一下,一脸媚笑地说道:“好吃,小梅最喜欢吃爷的精液了。”
何军拍了拍刘艳梅,她立刻会意地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自己肥硕如磨盘般的大白屁股,何军走到身后看到她暗红的阴道口已经打开,两片阴唇张开不停吐出透明液体。何晴告诉他每次陈嫣性虐待完刘艳梅后都要用红色丝线仔细修补她的身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眼前应该是一个让人想吐的黑木耳,毕竟刘艳梅可是连陈嫣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
“扑哧”一声,何军就感到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多汁的甬道,耳边传来了胯下妇人淫荡娇媚的一声浪叫,由于陈嫣的修复和何军鸡巴尺寸远大于正常尺寸,刘艳梅感到下身久违地被完全充满了甚至有一丝胀痛,接着何军丝毫没有客气开始全力抽插起来。
“哦,好爽,好舒服,爷你、你的鸡巴太大了,哦,小、小梅好爽,哦,顶到子宫了,啊,哦,小梅好爽,爷你快点,用、用力干我,使劲插、插小梅的骚逼。”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让你女儿不好好让我操,操死你,老子要操大你的肚子,老子要让你肚子变大再生一个。”
“哦,好爽,小、小梅听爷的,小梅愿意被爷操大肚子,小、小梅愿意为爷生、生孩子,哦,啊,好爽。”
和妈妈张芳冰宛如一个刚下海的良家少妇不同,刘艳梅完全就是一个骚浪的妓女样子,她扭动着大奶子和大屁股迎合着身后足够做她儿子的男孩的奸淫,踩着的高跟鞋完全没有影响她的动作,腿上的丝袜都被香汗打湿了。
之前以操逼学习进行的奸淫只是顿快餐,这次何军可以好好品尝这块美肉了。如他所想,刘艳梅肥硕的大屁股、丰满的大腿给了他极大的快感,更不要说她胸前不停淫荡乱晃的一对豪乳足以勾引任何一个男人,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狠狠地箍在了一个滚烫的窝里面,无数只小手不停按摩着他插进去的鸡巴,尽头似乎还有张小嘴不停吸吮着他的龟头。
更为重要的是,刘艳梅风流成性,特别懂的如何去迎合男人,同样身材的女人被操时态度不同会给男人完全不同的感受,尤其是刘艳梅不停的浪叫声更是一剂强力春药。
很快何军就抖动着鸡巴在刘艳梅的身体里面射出了一发,刘艳梅提前被何晴调教好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子宫口下降,里面的卵子被精子重重包围。何军抽出鸡巴,使用了红色丝线后根本不需要恢复,他躺到沙发上拍了拍腿,刘艳梅立刻会意爬到他的肚子上,接着张开黑丝包裹着的大腿,扶着何军的鸡巴对准位置缓缓坐了下来。
“哦,爽~”何军禁不住发出了声,刘艳梅也浑身颤抖了一下,接着媚笑地说道:“爷你就接着好好爽爽吧,小梅来了。”接着她抬起屁股,露出何军被白色液体糊满的鸡巴,接着再放松身体坐下去,“扑哧”一声淫水四溅,接着刘艳梅就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何军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枕着手臂看着这个丰满熟透的艳妇在自己的身上起起伏伏,这个角度他更加清楚地看出刘艳梅奶子的硕大,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奶子剧烈摇晃,晃得他头晕眼花,上面紫红色的奶头仿佛要喷出乳汁。
这个动作何军感觉很爽,不过对刘艳梅的体力消耗自然很大,何军暗中伸出红色丝线帮助刘艳梅缓解大腿的酸痛,帮助她不停扭动大白屁股吞吐自己的鸡巴,十多分钟后刘艳梅一次剧烈欺负后不再动弹,张大嘴巴大声浪叫起来:“啊!”
一股洪流冲刷在了何军的鸡巴上,何军也不再忍耐打开精关,一股股灼热的精液随之射进了刘艳梅发情的身体里面。
云雨过后,刘艳梅只能趴在何军的胸膛双眼迷蒙地说道:“爷,你太厉害了,小、小梅好舒服。”何军捏了捏她的奶头,惹得怀里的妇人又是一声呻吟。
“小军!你、你在干什么?”何军抬起头,发现恢复意识的妈妈已经顺着声音走了过来,正吃惊地看着浑身赤裸抱在一起的自己和刘艳梅。
“啊?哦,我刚刚嫖完刘姨啊。”
“你、你在说什么?”张芳冰怒火熊熊燃烧,走上去就想给儿子一个耳光:“我不是说了只有嫖自己亲人才是不违背道德的么?”
“啊?刘姨是咱们的邻居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早就把她当亲人了啊。”
张芳冰抬起的手掌悬在了空中没有落下,她隐约觉得儿子说的有些问题但是她又想不明白,当她看到刘艳梅看向自己她只能急忙掩饰:“不好意思刘姐,我刚醒脑袋有点晕,小军说得对,我们都是一家人。”
何军在妈妈的惊呼声中一把拉过妈妈,然后把两个妇人按向自己的胯下:“正好妈你醒了,来你和刘姨一起给我打个奶炮,我早就想体验一下你们四个大奶子同时包着我鸡巴的感觉了。”
之后,居民楼里整晚都回荡着女人的叫声,仔细听还能发现是两个不同女人的,何军得偿所愿地在两个熟妇身上发泄了自己的欲望,当他射完最后一发,刘艳梅和张芳冰的嘴巴里、逼里和屁眼里都往外流淌着白浊的精液,头发上和身体上也都是精斑,中途还力度过大把张芳冰夫妇卧室的床脚弄坏了,何军干脆搂着两个妈妈和刘艳梅去自己的卧室接着操。
第二天何军直接联系姐姐催眠了公司,帮刘艳梅和张芳冰请了一周的假,之后的一周可谓是荒淫无度,何军要么是在操逼要么是在准备操逼,最后刘艳梅和张芳冰干脆轮流休息,等一周结束陈嫣走进何军家里直接被浓厚的精臭味熏吐了,接着她看到了即使何晴用了恶魔之力依然黑着眼圈浑身无力的何军,接着陈嫣帮着何晴几乎把家里的家具换了一遍,何军则直接扭头睡了三天三夜。
半个月后,通过红色丝线何晴确认张芳冰和刘艳梅怀孕了,毫无疑问都是何军的孩子。
(八)淫乱的亲子运动会
「起床了,起床了,起……」刺耳的人工智能声音还没有循环结束就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拍断了,少女睁开迷蒙的双眼坐了起来,眼中满是迷惑和睡意,张开樱桃小嘴:「啊~ 」打完哈欠,再次袭来的睡意让少女犹豫了三秒钟了后决定倒下去再躺一会,就一会,五分钟就好。
「雅慧啊,快点起来洗漱吃饭了。」一个温柔的、但是似乎有点奇怪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少女扭动了几下身子,最后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摸起枕边的眼镜戴到了脸上,勉强再次坐了起来。
少女站了起来来到衣柜前,先是脱掉了自己的粉红色睡衣,可爱的小兔子内裤就这么大刺刺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少女皱了皱眉头,下体传来了一阵不适让她感觉有些疼痛,她小心翼翼脱下内裤,看见上面沾满了一片片白色的斑块。她动了动双腿,下体就传来一阵更严重的疼痛,她用手指轻轻抚摸几下,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毛凝结在了一起形成了斑块,随着她的动作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似乎很熟悉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少女的眉头疑惑地皱在了一起,不经意间她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闹钟,不好!
少女立刻拿起了自己的衣衫,可是她又犹豫了一下,身上的味道让她有些难以忍受,对一个青春期的女生来说身上的异味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想来想去,少女咬咬牙:算了,早饭不吃了,洗完澡直接上学校!
少女刚刚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中间扯开了个口子的黑丝包裹的浑圆耸翘的大屁股,中间裆部裂开的口子中不断有白色的浊液慢慢留下,浊液沿着两条岔开的丰满修长美腿缓缓滴在了地上,脚上挂着的一双红色高跟鞋上也沾上了白色。少女抬头看到一个少妇正跪在地上、一上一下晃动头部吞吐着一根大肉棒,紫红硕大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少妇的口水,少妇胸前一对巨乳正随着吞吐的动作淫荡地前后摇晃着,一个男孩坐在少妇面前正舒爽地眯起眼睛享受着,听到声音他睁开了眼睛。
「王同学,醒了么?」
「嗯,刚醒,还是好困~ 」眼前的一幕和自己赤裸的娇躯被男生看光完全没有让少女有一丝惊讶,反而打了个哈欠证明自己还是好困。
「啵~ 雅慧,妈妈怎么教育你的,女孩子在任何事情上都要有自己的原则,你现在都不能做到准时起床以后怎么为人处事,甚至相夫教子,你、唔……」「哎呀王阿姨,别教训雅慧了,是我昨天操她操的太晚了她今天才起不来,要不是早上我把你操醒你不是也还在睡么?比起这个阿姨你快接着舔我的大鸡巴,嘴巴再用力点,舌头要缠上来,对。」少女感激地看了一眼男孩,要不是男孩用自己的大鸡巴把妈妈的嘴巴堵住今早自己又要被妈妈批评一顿,趁着妈妈无法出声的时候少女躲进了洗漱间,打开开关开始享受水流流过肌肤的感觉。
当少女揉搓着自己的肌肤时,娇嫩的手掌擦过胸前时停了下来,少女有点惊恐,她发现自己的乳房似乎又变大了,这是怎么了?这半个月来自己的乳房一直在变大,从b罩杯似乎要一路直接冲到d罩杯,对于自己身体有些异常的发育少女感到有些惊慌,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丝的喜悦,毕竟哪个少女不想有一副婀娜多姿的身材呢?
不过这下子,这周末自己必须要去买内衣了,少女一边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思索着找哪位闺蜜一起去比较合适。
少女走出浴室,看到自己的妈妈趴在餐桌上,两个弹力十足的奶子被压在桌上变了形状,男孩正在身后搂着妈妈黑丝包裹的肥臀奋力抽插着,妈妈正咬着牙齿强撑着避免呻吟出声。
「洗完了?那就来吃早餐吧。」男孩笑着对少女说道。
「太晚了,我要抓紧出门上学了,早餐就先不吃了,何军你也要抓紧一点啊。」少女匆忙着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
「没事,今天是亲子运动会,你不用着急的。我也快了,阿姨的小穴真是极品啊,每次插进去子宫都会死死咬着我的鸡巴,这肥厚的肉感快跟我妈有一拼了。
而且阿姨这两条大长腿一夹感觉把我的魂都要夹走了,操阿姨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少女腼腆地笑了一下:「谢谢你对我妈妈的赞美。」既然不用着急上学了,少女也就松了口气坐到了餐桌旁准备吃饭,于是餐桌一边女儿表情平静地咬着面包吃着早餐,另一边她的同班同学把她的亲生妈妈压在餐桌上不停抽插着淫水泛滥的小穴。十多分钟后何军发出一声怒吼,胯下的人妻也仰起优美的天鹅颈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云收雨歇后,何军取过桌子上的餐巾纸开始擦拭自己和王雅惠妈妈王澜的下体,笑嘻嘻地对王雅惠说道:「操你妈妈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当着你的面,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上瘾。」王雅惠有些奇怪何军的话,操自己妈妈和自己在不在场有什么关系,不过因为受过的良好家教她还是礼节性的点头微笑。
这就是真正的恶魔之力啊,可以随心所欲修改人的大脑,按照姐姐的方法也不用担心把人完成白痴,何军的内心里黑色的区域逐渐变大,恶魔之力犹如毒品一样让他越来越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陈嫣在一年以前就彻底完成了对整座城市的控制,作为阿斯蒙迪斯的恶魔使的大本营,整座城市被陈嫣放下了极其多的恶魔印记,有些是负责监视,一旦感受到附近的超凡力量就会迅速示警;有些是陷阱,专门用来对付拥有超凡力量的人;有些则可以认为是一个据点,它负责监视、维护周围人们脑中的黑色丝线,没错,整个城市的人脑中都被种下了黑色丝线,如此庞大的黑色丝线如果全都让恶魔使管理那足以让恶魔使发疯。靠着这些印记,毫不夸张地说整座城市都在陈嫣的手掌中,只要她愿意这座城市里可以发生任何事情而不会走漏一点风声,甚至不会被人们所注意到,她是这座城市里至高无上的神。
而现在,何军把这些力量全用在了玩女人身上,比如现在他就搂着王雅惠和王澜母女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他只穿了条内裤,而王雅惠身上是一套粉红可爱又性感的母猫服饰,上面是猫耳发箍,胸部被小的可怜的、印有黄黑花纹的布片勉强挡住,下体则是一件高叉性感内裤,上面同样印着黄黑花纹,少女的四肢都穿着猫爪,屁眼里面塞着猫尾巴的珠子,如果趴在地上活脱脱一只猫娘。
至于王澜,她身上穿着是上班的教师服装,可是在乳房、下体上被刚好剪出了三个大洞,随着她的走动奶子和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停摇晃,不过现在有一只奶子已经被何军握在手里不停揉捏了,何军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王雅惠勉强能称为内裤的布片里不停抽动,王雅惠面色潮红四肢无力,整个人都要趴在何军身上了,大腿上有液体缓缓流下。
三个人以这样的服饰和动作走在大街上,却没有一个人投来特别注意的目光,甚至一个OL美女不小心撞到了何军也是正常道歉,对于旁边两个衣冠不整、不停娇喘的母女没有一丝疑惑,而何军也在狠狠揉了她的奶子和屁股后大度地宽恕了她。
终于到了学校,此时正常来说已经是上课时间校门应该关闭,但是自从何军掌握了恶魔之力后校门再也没有关过,他最喜欢把执勤的老师拉到校门口狠狠爆操她的小穴,在上课铃声响起的同时狠狠射她一子宫精液。
而学校自然也跟原来的学校不太一样了。王雅惠记得有一天学校征集了所有女同学的家属信息,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妈妈的身材信息和照片,照片不仅要面部的,还有几个奇怪姿势的,比如说浑身赤裸然后趴在床上,拍摄垂下来的乳房,比如坐在床上尽力分开双腿,拍摄双手分开的阴唇和里面的阴道等等,当时妈妈和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不过还是按照要求拍摄了完整的一组照片。
几天之后王雅惠就被分班了,新的班级叫做「爆操母女班」,这个名字很奇怪,不过更奇怪的是里面的老师和学生,班里除了何军都是年轻漂亮的女生,据说自己的年级里所有的班花都转来了,教师也都是貌美如花。班规也多了一些奇怪的条例,比如不准穿普通正常的内衣,所以王雅惠经常看到新的班级里有女生穿着裙子一弯腰,结果漂亮的神秘花园就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自己要好好学习努力准备升学考试,想着想着王雅惠感到下腹一阵电流经过,她再也忍不住并死死抓着何军,一股洪流从少女稚嫩的小穴里喷了出来。
教学楼里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不过今天爆操母女班的所有同学都不上课,她们要和自己的妈妈开一场亲子运动会。
「雅慧你来啦?」到了学校何军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王雅惠带着自己的妈妈往田径场走去,迎面就遇到了自己的闺蜜李慧婕,身后跟着一位护士打扮的、奶子和下体完全暴露的妇人,那是李慧婕的妈妈王芳。
「嗯,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王雅惠不好意思地用猫爪挠了挠脸颊:「今天何军早上起来操我妈妈操的太久了,结果我们就出发晚了。」「那一定很辛苦吧,阿姨现在大腿上还不停往下滴着精液呢,」李慧婕露出一副同情和理解的表情:「当初他来我家的时候,我妈妈第二天都下不了床直接向医院请假了,我下面肿了整整三天呢。」突然想到了什么,李慧婕赶紧趴在闺蜜耳边说道:「雅慧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千万别跟别人说,我听说好像成绩要跟何军去别人家留寝的次数挂钩,所以班里好多女生现在都盼星星一样盼着何军去她们家里,这件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另外昨晚何军在你们家留寝的事也不要说。」王雅惠有些疑惑地扶了扶眼镜,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两个闺蜜就挽着手边在前面带路边说着悄悄话,两位衣着暴露的妈妈跟在后面。
「雅慧,何军操你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嗯,有、有点疼,不过后面慢、慢慢舒服起来了。」当王雅惠走到田径场上,她看到了主席台前的莺莺燕燕,几十位妙龄少女带着自己的妈妈聚在一起,一百多位女性使得这里飘荡着明显的香水味道,她惊讶地发现基本所有人都身着三点式的服装,有几位同学甚至有一边乳房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粉红的乳头俏皮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胸罩的带子解开一点。
何军拿着名单在人群中穿梭,此时他已经完全一丝不挂了,直接挺着根大鸡巴在一对对母女中来回穿梭对着名单:「孙燕燕,ok到了是吧?你的妈妈也到了是吧?确定按照要求服用避孕药了对吧?」说完他左手在女儿的奶子上拍了一记,右手拍了妈妈的屁股一下,在这对母女俩的惊呼中淫笑着找下一对母女,而王燕燕母女也只觉得这是何军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妈妈还笑着跟女儿夸赞她和何军的「友谊」。
清点完人数后,何军走上了主席台,所有的母女都按照顺序坐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何军清了清喉咙:「咳嗯,首先感谢各位大母狗和小母狗的到来,虽然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也都不觉得奇怪,但是我还是觉得好兴奋。感谢你们的配合,刚刚确认完毕你们应该都使用避孕药调控了经期,今天应该都是所有妈妈的危险期和所有女儿的安全期,毕竟我只想操大你们妈妈的肚子,把女儿的肚子操大了还是有点危险的。好的,我承诺接下来一天内会配合恶魔之力内射所有妈妈,把你们的肚子全部操大,让你们怀上我的野种,给所有我的同学生下一个健康的弟弟妹妹,如果有单身妈妈记得随便找个这座城市内的男人结婚,生育后再离婚就好了,呃还有啥来着,哦对现在全都把双腿分开屁股往上拱,用双手把自己的逼分开,必须露出自己的阴道。负责今天摄像的李老师、王老师和孙老师辛苦一下,记得要给所有的小穴和奶子一个特写。」写真之后,淫乱的亲子运动会正式开始了。
何军左右看了看挑了两个打扮最为妖艳的人妻按在胯下,两个人妻也很懂直接开始相互配合舔起了何军硕大的鸡巴和垂下来的卵蛋,同时把自己雪白的大奶子贡献出来主动摩擦着何军的身体,不过比起两个人妻的卖力侍奉更让何军兴奋的是眼前的一幕。
只见十名除了鞋子浑身赤裸的女孩手里拿着两头龙,先是小心翼翼地把一端塞进自己的小穴里,然后再把另一端对准除了护膝手套浑身赤裸、趴在地上的自己亲生妈妈的小穴缓缓插进去,由于是正对着何军所以他明显看到几个妈妈脸上露出了痛苦夹杂愉悦的表情,这是由于在黑色丝线的作用下今天所有在场女性的敏感度都被提高了,羞耻心也被降低,这样才有何军想要的聚众淫乱的感觉。
何军摆了摆手,立刻就有人上来把一部手机放到面前,屏幕上是对面视角,二十个浑圆耸翘的屁股有些耀眼,何军仔细看了看似乎有几双大腿上开始有淫液往下流淌,看来有人已经春情难抑了。
准备好了之后,何军举起手:「各就各位,预备,跑!」立刻十名女生向前挺胯驱动自己的妈妈向前爬行,何军开发的赛跑中必须女儿往前顶一下妈妈的屁股妈妈才能向前爬动一下,换句话说就是后入式的玩法。
很快何军就看到几位妈妈面色潮红,不仅是因为爬行耗费大量体力,小穴里不停抽插的双头龙在放大了的敏感度下每一下抽插都让她们感到如入云端,不仅妈妈,何军能够看到女儿们的脸色也潮红起来,二十对奶子的奶头全都挺立起来,对面视角的屏幕里女人们白皙的大腿上都开始有液体缓缓流下,配合着汗水和诱人的喘息声,何军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胯下两个人妻的嘴巴谁也装不下了,何军让两个美艳熟妇换了下姿势,挺着大鸡巴就插进了一个水漫金山的小穴里,而一只手则插进了另一个饥渴难耐的小穴里把玩起来。
赛跑的距离不远,直线的一百米而已,但是对于这十队母女来说却漫长无比,刚到中途一个妈妈就仰头尖叫一声,一大股液体从双腿之间喷涌而出,随后浑身无力软倒在了地上,女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双头龙也就摔了出来,上面的爱液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终于一对母女爬到了终点,也就是何军的椅子前面,何军加快速度把胯下的两个人妻轮流干的尖叫连连,最后给两个危险期少妇狠狠射了一大股浓精进去,接着立刻跑来两个护士把两个人妻抬到预先准备好的休息场所并送上水和食物,被内射的妈妈要在这里一直保持撅着屁股夹紧双腿的姿势直到运动不会使何军的精液流出,据说这样可以增加怀孕的几率。
何军接着拍了拍跪在自己面前、拿到赛跑冠军的人妻的脸,这对母女的皮肤不是普通的黄色而是褐色的,何军知道不仅是因为运动过多,还因为她的家族有一丝外国血统。他笑着取过边上准备好的印章在她褐色的大屁股上印下了:「何军专属肉便器」的字样,顿时围观的人群中爆发了议论,女生们议论纷纷,基本都是嫉妒这对夺得了冠军的母女,在她们看来自己妈妈屁股上被印上何军的印记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何军接着拍了拍眼前一脸幸福的同班同学:「带着你妈妈去休息吧,运动会结束了来找我。」那个女生连忙点头答应,眼中竟隐隐有泪花涌现。
第二个项目是拔河,很快十队母女在何军面前开始了准备,不过这次不是双头龙,陈俊先是走到第一队母女面前,女儿立刻用力掰开跪着的妈妈的屁眼,然后用注射器灌入一管清水,随着妈妈的尖叫声喷出来的清水完全没有改变颜色也没有一丝异味,何军点点头然后把着这位人妻的屁股,大鸡巴缓缓插进了她的屁眼里,紧,窄,热,湿,陈俊点点头,对一旁不安的扭着双手的女儿说道:「不错的屁眼,你妈妈应该平时保养的不错,根据拔河的力度来看应该可以给个90分。」女儿立刻开心地跳了起来,但是听到了分数又有些担心,胯下的妈妈立刻用力夹紧了双腿希望能让自己的屁眼得到身后男孩更高的评价,不过何军已经抽出大鸡巴走向了下一对母女。
一轮走完,最高分95分,何军非常喜欢这个人妻的屁眼,不仅紧窄舒爽,而且形状极其美丽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颜色也粉嫩诱人,何军控制不住竟然轻轻咬了一下,似乎之前有过准备,她的屁眼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何军毫不犹豫地在她的屁眼旁扣下了自己的印章,接着直接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屁眼里开始操她的后穴,同时搂着女儿亲着她的香唇并玩弄着她的肉穴。
第三个项目是两人三足,看起来似乎是正常的两人三足除了参赛选手浑身赤裸以外,但是绑着母女两人的并不是绳子,而是一串两头插进母女俩屁眼里的很长的钢珠,由于敏感度被大幅提高,钢珠在屁眼里抽插一下都会让人觉得快感流遍全身,就在这种情况下何军宣布比赛开始,这可比一般的两人三足更考验默契,开赛不到半分钟就有女生发出哀鸣倒在地上,胯下湿了一大片,很明显屁眼里的钢珠带来的快感让她高潮了,她的妈妈也被淘汰。获胜者的奖品也同样是何军印在妈妈屁股上的印记,宣布这个人妻从此是何军专属母狗,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能再跟她有一丝身体接触。
王雅惠绞着双手有些坐立不安,自从知道与何军性交次数可能与成绩挂钩后她就一直害怕自己被甩在后面,旁边的闺蜜李慧婕看出了她的不安一直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告诉她即使何军操她操的少她也可以单靠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
坐立不安中,王雅惠听到周围人惊叹起来:「哇,那是金丽娜吧!」「我的天,平时穿着衣服没有发现,原来她身材这么好的吗?」「她的妈妈胸部好大啊!」「好像她有外国血统,看她的皮肤那么白就知道了。」「哼,只会勾引男人的臭婊子。」王雅惠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对不停晃动的、硕大无比的巨乳,上面粉红色和暗红色的花蕾让她感到头晕目眩,一对母女正傲慢无比地挺起胸膛展示自己无比丰满的奶子,何军已经凑了上去伸手握住揉搓起来,口中不停感叹:「不愧有外国血统,这奶子真大真嫩弹性十足,看来妈妈的奶子要被比下去了,看样子是F和、和G?」「我的是F,我妈妈的是H。」在女生面前耀武扬威的金安娜在何军面前温顺的像一个奴隶,立刻媚笑着向何军说道。
H!王雅惠感到眼前有点花,H杯的胸部真的存在吗?真的有人能长出这么丰满的胸部吗?难道上辈子是奶牛吗?她很快就听到周围女生厌恶的议论声,唾骂声和嫌弃声不绝于耳。
何军也被震惊了,这对奶子不仅饱满而且如此硕大居然没有下垂,尤其是金安娜母亲尤莉的奶子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揉起来跟女儿的一样弹性十足,极品!
何军立刻在尤莉的胸口印上了刻章,接着把这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人妻按在胯下让她开始用一对极品大奶子给自己乳交,同时把金安娜的奶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金安娜浪叫一声,王雅惠从中听到的更多是示威和炫耀。
运动会还在继续,李慧婕母女参加的项目是趣味写字,只见李慧婕在妈妈王芳耳边说了一句话,接着王芳扭动屁股,没错,毛笔在她的小穴里被双腿紧紧夹住,王芳扭动屁股来控制着毛笔在纸上写字,这个项目评判成绩的标准自然是字的清晰程度和写字时间,看着好友的妈妈在上面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边发情呻吟一边扭动着淫水狂流的下体在纸上写字,王雅惠不仅攥紧拳头暗暗为好友的妈妈加油,王芳旁边的阿姨刚刚控制毛笔写了几下就开始浑身颤抖了,不久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就喷了出来,当时女儿的脸就黑了,伸手在妈妈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下。
经过激烈的竞争,最终王芳凭借微弱的优势赢得了比赛,在她的屁股被何军印下专属印记后李慧婕开心极了,下来之后开心地抱着王雅惠开始跳跃,王雅惠也非常高兴,好友妈妈凭借着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为自己和女儿赢得了当何军专属肉便器的机会和权力,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耀」真的是让人太兴奋了。
王雅惠的开心仅仅持续了十分钟,接下来最后的爬杆比赛中,妈妈王澜在向上攀爬的过程中由于承受不住小穴和奶子与杆上凸起肉粒的摩擦而淫水流了过多最终滑了下来,孙燕燕母女夺得了冠军,当她看到孙燕燕妈妈屁股上被印上印记、孙燕燕欢呼雀跃时,她感觉似乎天都塌了,从小到大她认真参加的比赛从来没有输过,没想到第一次输就这么严重。
完了,我和妈妈不能当何军的肉便器了。王雅惠觉得头晕目眩,悄悄离开人群走到了角落里。李慧婕看到了这一幕有些焦急地准备赶过去,可是却得知获胜母女要去何军那里拍摄合影。
镜头前,何军笑着挺立着肉棒站在前面,五位妈妈围着他把自己的娇躯尽可能凑到他的身体上,奶子都被挤压地变了形状,女儿们则抓着自己的妈妈表明关系,镜头前赤裸的男孩和五队母女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发自内心。
比赛结束,母亲们却都没有走,何军先让女孩们走回教室准备上课,自己则领着五十多位母亲走到了预先准备好的豪华仓库里,这是原先学校的废弃仓库,在何军的命令下经过一个多月的修整已经焕然一新,完全就是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居住室,屋子除了浴缸、马桶和梳洗台外就是床,数张特制的大床把剩下的空间完全占满,没错这就是何军玩群交的场所。
之前负责运动会录像的三位老师立刻找好不同角度,保证能全方位拍下接下来的淫乱大会,之后的事情就不需要用文字表述了,由于人数太多所以分为数批进入仓库,一位人妻被内射完之后就会被抬到专门场所休息,接着下一位人妻迅速上来,把何军还沾满精液和其他女人淫水的鸡巴舔舐干净后掰开自己危险期的小穴迎接何军的大鸡巴,经过一阵浪叫连连的操逼后让何军把他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并希望自己能怀上这个男孩的野种。
何军原本以为运动会之后的乱交大会会让他无比满足,可是一个多小时后他就逐渐厌烦了起来,尽管靠着恶魔之力他可以不停勃起射精,但是这种逐渐机械流水化的过程很快就让他不再有新鲜感和刺激感,原定给每位人妻内射三次最后也草草改成了内射一次,最后何军留下了获胜的五位妈妈,其余的人妻都结束了接种之旅,可以穿好衣服回家了。
半个小时后,一位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少女路过了这座学校,进来逛了逛看到了正被五位人妻包裹在里面化身种马的何军,少女毫不掩饰对何军的轻蔑:「阳痿男,整天就知道干别人老婆。」在没有取得冠军之后,一个更大的打击向王雅惠袭来,验孕棒显示自己的妈妈王澜没有怀孕,而据统计班里有二十三位妈妈怀孕了,都是何军的孩子。
第16章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
这一年,国航在传统经营业绩上突飞猛进,在前一年增长的基础上再次增长80% ,这与其他公司几乎持平的业绩形成强烈对比,在公布业绩前,公司几位副总和财务部、办公室的领导都主张要有所保留,为以后遇到不理想情况留存一点,而且这会让其他航空公司颜面扫地,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胡总对这点成绩根本不满意,在公司年度财务报告和股东大会上列举了公司需要解决的十大问题,首先就是公司领导和干部观念转变不够,创新不强,能力有限,改革的决心不足等问题,其次是面向世界的转变太慢,成绩也有限。
国航的另一个工作重点,就是军转民试点,则提得不多,但却是胡总付出心血和汗水最多的地方,由于敏感性,许多工作列为保密项目,对外的只是一些摊子铺得大、宣传广、但成效有限的项目,尽管缓慢但却很有成效,国家也给予了充分肯定,一些在新平台上开发研究的基础性工作取得实质性进展,大的发展框架和规划已经确定,甚至新一代战机的稚形已跃然成形,这些成绩,胡总在取得阶段性成果前是不会去向高层表功讨要封赏的,也不想借机往上爬,他还想埋头在这多干几年呢,这里胡总个人投入非常多,比谁都有感情,胡总心中知道自己要的可不是一般的封赏。
国航原来中标的地产项目,后来和其他国企共同开发,再加国家对胡总的支持似乎力度越来越大,终于缓解了胡总的许多财政压力,总算从那场财政危机中挺了过来。也许是看到了形势的紧迫和国航取得的成绩,国家从军队转移过来的项目越来越多,甚至有些项目是全班人马一起过来,原来的地方只留一个空架子以吸引他人注意。
让人寻味的是,在胡总不断取得成绩的时候,负面消息一直不断,受到的攻击从没停止过。比如,公司负责大飞机制造的某个车间竟然起火,研究资料毁之一旦,但有心人看了后都会心一笑,虚虚实实,谁说得清楚。
这些成绩,不足以让胡总兴奋,但至少已经上路,只需再加快速度而已,胡总相信会有加速的时候的,但国航对韩日两国航空公司的兼并进展就慢得多,这才是让他感觉头疼的地方。许多工作需要合适的人在合适的平台上操作,机遇不对时,再怎么努力也强求不了。胡总还在等机会,尽管许多准备工作已经办妥。
胡总对公司业绩的不满意,或者说是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代表公司其他人员不满意啊!
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道道靓丽的身影出现了,空姐们拉着行李箱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清秀整洁优雅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的疲倦,笑容依然甜美,热情依然饱满。
她们就是连续两年获得国航优秀飞行团队的国航翔燕飞行团,领头的是她们的组长26岁的霍青霞。
「青霞,辛苦了,这次该休息一段时间了吧!」
她才一出现,许多曾经或正在追求她的男士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纷纷上去套近乎。
霍青霞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敬业的态度,优美的身材,娇美的容貌,迷人的举止和渊博的学识,让她成为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明里她排在公司最受人喜欢的十大名花之首,暗地里她排在公司男人最想上的美女之首,以她26岁的年龄,仍能获得这样评价可见其魅力之足,自身实力之强。
「青霞姐,我在这!」,一声高兴的叫声,是公司宣传部负责外宣的小美女慕容蓉,她的可爱和亲近感迷死人不偿命,据说这段时间胡总给她们安排了许多重要工作,大家都叫她慕容助理,忙得不可开交,难道又有什么宣传方面的事要找我!青霞心中暗想。她和慕容蓉是好朋友,有什么好事她一定会想着自己的。
想到慕容蓉现在忙碌的工作,霍青霞就想到了胡总,那个一年来风雨无阻、竭尽全力为公司奋斗的男人,霍青霞心里还是泛起丝丝的涟漪,胡总的好几次出访,乘座的就是她们翔燕机组,每次只要力所能及,胡总都要亲自承担服务员的角色,他的担当、坚毅、进取、开拓和魅力,特别是大家在一起时的幽默,深深的打动了她的心。
公司的变化,她们这些最基层的员工感受最深,员工的待遇、福利、荣誉、发展、价值体现,特别是最能让员工们投入的主人翁地位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尽管胡总不满意,但她们是满意的。只是中层和高层的改变相对缓慢。
现在她们的工作很忙,除了正常的飞行,还有许多的新飞行员在跟班培训,有些是飞大飞机的,有些是为根本不知道飞什么的作准备,她这个最佳飞行团安排的任务最重,但她却非常高兴,大国企就该有大担当,都是共和国的长子嘛,但那些参加学习的飞行员数量之多和人才素质之高还是让她感到震惊,如果全用到国航,那将会是多么庞大的国航啊!
她是个爱学习、感悟能力强的女人,心思细腻,一年多的观察让她隐隐的感觉到胡总是在进行一项志向远大的事业,这项事业足以让他鞠躬尽瘁、死而不已。
心中暗含着胡总的事情,那种独特的感觉又出现了,这让她慌乱,霍青霞借故走进卫生间,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秀面红云、粉面发烫的娇艳女人。
「青霞姐,有心上人啦,怎么这段时间总是眼里含春啊!」
慕容蓉挤兑着她,只是她没想到她俩心里都藏着同一个人。
与霍青霞所料差不多,胡总也在为中高层管理者的观念及觉悟头疼着,另一个头疼的是虽然员工获得了一定的物质利益,但他们的进展与自己的要求显得太慢,许多事等不起,他们依然用老眼光看待着公司,认为公司业绩好了,依然是领导们拿得多,看不见的好处多,公司只是他们晋升的垫脚石,并没有真正融入这个公司,甚至有些员工认为,胡总取得如此好的业绩,过两年就走了。尽管他们将一天中的大部分贡献给了公司,很晚才回到家,但对公司的认同感并不强,更别期望去主动作为,主动思考,抓细节,重安全,促效率,依然是在上层管理者的安排下促一下然后动一下的工作中。
胡总头疼,时不我待啊!
前段时间,胡总重点改造了管理层,先是提拨了赵副总主管技术研究,又用各种考察机会将中高层干部送到外面学习培训,几位副总还单独安排了好几期到华航的特别考察。对企业领导来讲,思想观念最重要,抱残守缺,临危不上,不敢创新,惧怕承担后果,严重制约着公司的纵深推进。
尽管余毒太深,速度缓慢,但毕竟还是有报进步。几次考察,老总们都尝了甜头,干到了国内几位知名艺人,特别还干到了台北的几位主播,吴局长也终于干到了上次忍痛放弃的金喜善。看到华航的转变和工作方式,思想也开放起来了,雄心壮志也鼓动起来了,似乎也感觉到跟着胡总可能会有一个远大的结果,至少在领导层面的团队意识和协调能力得到了加强。
作为领导者,他们也许没有开创局面的能力,但见风使舵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李总的垮台也使胡总不期而然的立了威,慢慢的也加快了紧跟胡总的步伐。
但还是跟不上潮流的推进速度啊,尽管金融危机不在持续发酵中,但谁也无法预测它的走向。此时是韩日两公司最脆弱、最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啊!
此时,将自己关在公司顶层,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总裁办公室内已经五天了,难道真要走这一步,难道真要举办国航内部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