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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回过头再说说班花,中秋节之后的这三个星期,我和她的关系继续突飞猛进。
她接受了我的建议,放弃了辞职的打算,转而开始努力适应班主任的角色。
这不代表她热爱这个职务,纯粹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想白白被姚老师算计,像个傻瓜一样离开学校。
她对我说,她要在这个岗位上做出成绩来,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狠狠打了姚老师的脸令其颜面无光之后,再昂首挺胸的走人。
对她的这个想法,我全力支持,不仅亲自帮她打理花道班的杂务,还为她的班主任工作出谋划策,贡献了不少点子。
在我看来,班花暂代班主任期间之所以忙的焦头烂额,是因为她实在太不懂管理了。
就拿家长微信群组来说吧,五十多个家长经常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个不停。
尤其是下班之后,班花想喘一口气,却发现群组里的未读消息动辄几百条,光是看完都头疼。不看又不行,生怕某个家长正好提出了重要问题,自己忽略了没有回复。
我向班花传授经验,说我公司也有微信群组,之前也是乱糟糟,我上任之后很快就把问题解决了。
关键是要制定严格的群规,明确要求所有家长自律,不得发送任何与班级和学业无关的内容,像什么鸡汤文、广告、拉票等等,一律禁止。
家长不得在群内闲聊,不得咨询孩子的成绩和表现,有需要请私下打电话详谈,或是到校面对面交流。
甚至可以更狠一点,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不许在群里拜年、祝福。
总而言之,这个群就是用来群发教学通知的,是班主任单向发送信息的平台。
每次群发重要通知的时候,在末尾不忘再次做出提示:除非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否则请勿回复!
这样就可以大大减少群内的信息量,不必耗费大量时间去翻查聊天记录了。
班花采纳了我的建议,对执迷不悟多次犯规的家长,第一次善意而委婉的提醒,第二次就毫不留情的要求不得违规。
三天之后,她高兴的告诉我,群里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当天除了她自己发布的考试通知,以及一个家长为孩子请病假的留言之外,再无第二个人发言。
过去那种一口气冒出五十多个“收到”,中间又夹杂着家长提问的现象,自此不复存在了。
接下来班花又采纳了我的第二个建议,对班干部来了一次大更换。
之前的班干部是早在开学之前,就由姚老师指定的。她按照教师的一贯思维,挑选的全都是成绩优异的学生。
我对班花说,班干部的成绩并不重要,是否具备管理学生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好的班干部能成为最佳助手,帮你减轻一大半的负担。
班花同意我的看法,过去一个月她对正副班长的表现都不满意,倒是觉得体育委员的领导能力很强,想让他当班长;另外几个主科的科代表,她也有了中意的人选。但她担心一下子更换好几个班干部,会引起他们和家长的反弹。
我说这好办,可以增设虚衔安抚他们。班级里不是有十几个团员嘛,可以把两个班长调去当正副团支书,要他们多多发展团员,争取早日实现“全团班”。
班花当即照方抓药,将一半的班干部换成了得力人选。在他们带领下,整个班级的纪律性和凝聚力都有了明显提高,不再是过去那种自由散漫的局面了。
随着这些措施逐一见效,班花的生活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有点小忙碌,但不至于天天都忙的焦头烂额了。
她脸上的笑容多了,心情大大好转,对我的感情和信赖程度,也都比过去进一步增加。
中秋节那天晚上我约她共晋晚餐,她推辞了,说要回家陪父母。
其实我也要陪父母过中秋,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她拒绝了我,内心多多少少都有歉意,第二天我再约她晚餐,她就马上答应了。
晚餐之后,我顺势带班花去酒店开房。她出奇的温顺,默默的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们先一起洗了个澡。喷头的水花浇洒下,我们热烈的接吻,互相爱抚彼此的身体,用沾满了沐浴露的手掌,恣意涂抹对方的每一个部位。
洗到一半我就忍不住了,双手按住班花的肩膀,示意她为我口交。
她驯服的蹲了下来,先细心的替我清洗跨下,将肉棒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轻吐舌尖亲吻舔吸了起来。
从龟头到肉袋,从马眼到棒身,舔的无比认真……最后她把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嘴里,非常卖力的含舔吸吮,虽然动作比较生疏笨拙,但看的出来她是全心全意想让我快乐。
水花仍在不断喷洒,看着这个极品美女赤裸着湿淋淋的胴体,为我提供“水中箫”的服务,我浑身都泛起满足感。
那温暖的口腔和柔软湿热的舌头,在我舒服的哼哼声中,逐步摸索到了口交的技巧,不断改进和调整力度,带给我越来越愉悦的享受。
没多久我就控制不住了,任凭无与伦比的快感冲破精关,在班花的小嘴里口爆了。
在那最最销魂的一刻,她满脸通红的仰望着我,一边上下摇晃脑袋,一边快速吞吐肉棒,光是那种又害羞又风骚的表情,就令我兴奋的要命,射的特别酣畅淋漓。
惟一遗憾的是,她不肯把精华吞下去,用喷头将吐出来的浊浓液体冲走了。
不过和上次一样,难免有少许白汁从唇边溢了出来。
或许是为了讨我开心,她先用舌尖轻轻舔走,再漱口吐掉,整个动作充满了少妇特有的风情,看上去分外诱惑。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我们一丝不挂的相拥在床上,用遥控器打开电影频道,看了一部爱情片。
看到半小时左右,我已经恢复了雄风,搂住她的右手慢慢移到胸前,轻轻把玩赤裸的奶子。
作为一个人妻,她的乳房不算特别丰满,但却很坚挺,几乎跟青春期少女都有的一拼。乳肉结实而富有弹性,令人百捏不厌。
班花起初仍专注的看着屏幕,随着我力度的加大,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俏脸浮起了红晕。
当我用指尖熟练的拨弄敏感的乳头时,她忍不住喘息了起来,主动挺起胸部,让我玩弄的更加方便。
我翻身压上她,从头开始吻起,沿着脖子、胸部、小腹一路向下,然后将她的左腿高高举起,用脸颊忘情的磨蹭着、唇舌放肆的亲吻着,从光滑的大腿到修长的小腿,最后是柔嫩的脚掌。
在我玩过的那么多美女中,班花的腿不是最修长的,也不是最光滑的,但却最匀称最健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令我沉迷陶醉。
更令我惊喜的是,班花察觉到我今晚特别迷恋她的美腿,居然主动为我提供了足交服务。
先用脚趾灵巧的拨弄龟头,把肉棒刺激的直挺挺勃起后,再用两只脚掌夹住它,以恰到好处的力度上下套弄。
哇,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我要保留体力,真想就在这双嫩足上喷出来。
到了正式做爱的阶段,玩的花样更多了。我没费多大力气,就让班花首次尝试了狗交式体位。
她一开始不太愿意,全靠我耐心的逐步引导,把她摆弄成俯卧的姿势,而我压到她背脊上,肉棒插入她的臀沟,以后入式的姿势占有她。
等她逐渐适应,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时,我用膝盖顶住床撑起身体,半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同时用手臂抱住她的腰肢,强迫她的屁股抬起来,依然紧紧贴着我的肉棒。
班花惊觉不对劲但为时已晚,整个人都被我牢牢控制住,身不由己的服从了我的摆布,变成了四肢跪趴的姿势。
接下来的五分钟,我狂风暴雨般大力抽送,裆部不断撞击到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班花很快就放弃了微弱的抵抗,乖乖的翘着光屁股挨操。
我不再抱住她的腰,改为双手抓住她的两条手臂,以“老汉推车”的方式猛推猛顶,龟头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
她的呻吟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屁股也淫荡的扭动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向后迎合,力求肉棒插入的更深、更重、更狠。
就在这忘情的浪叫声中,她的阴道剧烈抽搐,全身颤抖的迎来了高潮。
这是我们偷情以来,她最快的一次高潮,而且十分猛烈,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有大量热流涌出来,令原本就温热湿润的阴道,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热水池,把龟头烫的超级舒服。
我是用了最大毅力压抑自己,才没有跟她一起高潮。因为今晚我下决心不让她回家,我要跟她做足一整夜,彻底征服她的肉体!这些宝贵的精液必须省着点用才行。
结果我如愿以偿了,班花在我的肉棒驱使下,犹如中了魔咒般关了手机,留在酒店里陪我过夜。
她甚至没有跟老公打个电话发个信息,就迫不及待的骑到我身上纵情狂舞,继续投入到这肉欲的盛宴中。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最疯狂的一个夜晚,比上次在公司宿舍偷情时更加疯狂…
…
姚老师推辞说这怎么行呢?太麻烦你家里人了。
我说一点也不麻烦,保姆反正都要给我送饭,医院是她的必经之路,又不需要绕道,无非是顺道的举手之劳而已。您要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饭钱可以从补课费里扣除。
姚老师感动的说小秦你对我们太好了,一次又一次热心的帮忙,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就算是我们的亲戚好友,都没有你这么关心我们。
我说老师您言重啦,这是应该的。一日师恩,报答一生。您在我心里是最完美的老师,从初一您教我们开始,我就觉得您特别亲切,就像我姐姐一样温柔。
这几句话在赞美中略带一点“撩”的试探,假如姚老师知情识趣,说我也把你当弟弟一样看待,我也许就会考虑走另一条路线,像对班花那样用温柔陷阱来捕获她。
可是她除了再三向我道谢之外,并无特别的反应,显然她感动归感动,但却不想拉近和我的距离。
呵呵,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从医院出来,在回家的路上,欧阳健给我发来信息,说秦叔叔我吃了你送的奶黄月饼,非常美味。太谢谢你了。
我心里说小健健不用客气,我以后要吃你妈妈的奶球波饼,那一定也非常美味。
实际回复则是另外一套正儿八经的说辞,继续扮演一个爱心叔叔的角色。
这个小家伙还是蛮有自制力的,我派去接近他的女玩家经过这些天的努力,跟他已经成为了好几款游戏的队友,在虚拟世界里算是混的很熟了。
然而他每天最多只玩一个小时的游戏,无论女玩家怎么鼓动引诱,他都没有沉迷进去,最多在周末多玩半小时。
我叫女玩家别灰心,也别太急于求成,先维持住目前这种状态,反正这是个长线的布局,不妨慢慢寻找机会。
总结一下我前段时间制定的“三管齐下”计划,只有第一招成功了,去医院看望的人大大减少。
第二招“听广播”和第三招“玩游戏”,虽然有进展,但都没达到预期的效果。
而且实施计划的成本很高,粗略计算总共已经花了我上万元。
老实说我有点肉痛,在我们这个小城市,上万元足够玩十个女大学生,或是十个货真价实的中年美妇。甚至还可以找到兼具大奶细腰、美腿丰臀的极品,价格最多也不会超过一炮五千。
可人总会有些情意结,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也不是替代品可以弥补的。我对她就是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其他女人再完美,终究不是她,不能满足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这种变态的欲望,将人性中的黑暗面完全诱发了出来,令原本还算是个良民的我,蜕变成了一个邪恶毒辣的罪犯。
是的,我是个罪犯。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脱离了“不道德”的范畴,是赤裸裸的犯罪行为!
我在网上查到了好几种口服药物,只要连续服用一个月,就会严重损害视神经和视网膜,导致视力永久性衰退甚至失明的恶果。
欧阳老师现在几乎看不见,纯粹是脑部淤血引起的。他的视神经本身完好,只要做手术清除了淤血,视力就能复原。
但如果在等待手术的这段时间里,视神经被悄悄破坏了,他就永远不能恢复正常视力了。
到那时,这个家庭就会轰然崩塌。即便再坚强十倍的女人,也会泛起难以抗拒命运的悲哀软弱感,被迫委身于强有力的依靠……
第二天上午,我跑了几家药店,把药物买到了手。具体是什么药就不说了,用度娘都能搜到。
回到公司办公室,我闭门研究了一个多小时,从中挑出了水溶性最好、味道相对最淡的药,把它磨成了粉末状。
临近中午时,我吩咐员工餐厅的厨师给我开个小灶,做了三菜一汤的伙食,有荤有素。
这些都是欧阳老师爱吃的菜,我从欧阳健那里打听到的,他听说我会负责他爸爸的午餐,详细说出了老家伙的口味喜好,以及姚老师平时的做菜风格。
厨师按照这些指示做出来的菜,虽然不可能和姚老师一模一样,但也不会差很多。做好之后放进保温盒送到办公室,一揭开盖子就散发出热腾腾的香气。
我把些许药粉撒在汤里,用舌尖舔了一下。嗯,还不错,基本没有怪味。
其中有一道菜是红烧排骨,根据欧阳健提供的意见,酱汁放的比较多,也能溶解少许药粉。
另外两道菜都是干的,就没办法了。
我合上盖子,叫来一个清洁阿姐,要她以我家保姆的身份,骑摩托车将保温盒送去医院给我的“恩师”,并将他的用餐情况报告给我。每天我会额外给她五十元的补助,她非常乐意的去了。
目送她离去,我的心脏咚咚狂跳,忽然害怕了起来。
天哪,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万一被发现,我的事业、声名、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会完蛋。
赶紧悬崖勒马吧……把人叫回来,趁还没铸成大错,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偏偏在这时,有个重要客户打电话找我,谈一个重要的项目合同。
那是个罗里罗嗦的东北老娘们,一谈就谈了五十分钟。等她终于收线时,清洁阿姐已经回来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安慰着自己,一颗心迅速变的坚硬冷酷,任凭黑暗邪恶的欲望将我彻底吞噬……
清洁阿姐告诉我,她十分钟就赶到了病房。欧阳本来想叫护工把饭菜倒出来,让她可以拎着盒子先回去。
她为了完成任务,费了不少口舌再三劝说,他才同意就这么直接用餐。
吃完她把保温盒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我一看,汤基本都喝光了,红烧排骨还剩下一半,酱汁剩的更多,基本没怎么动。
看来,是酱汁的味道不太符合欧阳的胃口。不过没关系,今后可以慢慢调整,再说也还有其他菜可以下药。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中午都变着花样更换菜谱,务求让欧阳老师吃的称心如意。有时候自己想想也觉得无语,对我父母我都没这么用心。
起初第一个星期,下药的成功率很不稳定。在每天的三菜一汤中,汤是一定撒了药粉的,此外还有一道菜也会下药。
欧阳有时候不单喝光了汤,还把那道有毒的菜也吃的半点不剩。但有时候这两者都只是象征性的尝几口,主要吃的是另外两道无毒的菜。
从第二个星期开始,清洁阿姐跟他比较熟悉了起来,通过聊天打听到了他的更多喜好。比如红烧排骨的酱汁,用冰糖来炮制最符合他的口味。
厨师根据这些最新信息,对每道菜进行了调整,逐步向欧阳老师吃惯的味道看齐。他的胃口随之越来越好,保温盒中剩下的菜肴也明显减少了。
到了第三个星期,几乎每一天的每一样菜,他都吃的七七八八,遇到特别爱吃的菜,他还会把整盘菜连同汤汁一起倒进饭里,吃的津津有味。
姚老师对我非常感激,好几次主动发信息给我道谢。原本我们商定每餐饭按十五元计算,她坚持要加到二十元。
我跟她谈妥的“远程教学”,也在半个月前正式开始了。
公司有个长年资助的贫困女孩,略微有点弱智,在另外一所中学念高二,各门功课都很差劲。我向她父母打了招呼,叫她冒认是我的远房侄女,每周二和周五的夜晚,以电脑视频对话的方式,找姚老师补课两小时,所有费用都由我支付。
电脑当然也是我借给女孩的,由我自家的电脑进行远程操控,屏幕上出现的一切都会录制下来,传送到我设定好的文件夹里。
我事后打开这些视频文件观看,姚老师的态度非常认真,补课时就像在学校上课那样,衣着整齐精神饱满。
两个小时的课程,除了中间休息五分钟期间,她过去照顾一下欧阳之外,其他时间她都在详细讲解课文和试卷的题目。
她的教学水平比过去更加炉火纯青,很多沉闷的内容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的无比生动有趣。我甚至都有点羡慕那个弱智女孩了。
姚老师,我也很想要你为我补课呀……不是远程教学,而是近距离指导……
先上语文课,再来个性教育……相信那会是我永生难忘的课程……
(二十八)
自那天起,我和班花隔三岔五的约会、偷情。
时间通常是选择傍晚六点到八点,我先在酒店开个钟点房,把房间号发给她,她下班之后就过来赴约。
干完炮,叫两份外卖当晚餐,填饱了肚子,再分头离开酒店。
我没有再提出过夜的要求,第一是因为太耗费体力了,我有点儿吃不消。
第二是为安全考虑,班花若常常夜不归宿,很容易被她老公怀疑,平添不少事端。
第三则是男人的通病,对于已经到手的女人,无论她多么吸引,当初那种饥渴的程度总会有所下降。
这并不是说我对班花已有了审美疲劳,她那美妙的肉体,我就算再干十年都不会腻味。
但我觉得没必要再那么疯狂,每次都要跟她干个通宵,完全可以慢慢品尝。
最理想的状态,是把她发展成为我的长期情人,既能满足我的欲望,又不需要负责任。
然而班花却不愿意永远这样偷偷摸摸,有一次做完爱,她躺在我怀里幽幽的说,她跟老公已经没有感情了,打算找个适当的时机提出离婚。
我暗吃一惊。在我看来,她和她老公的感情虽然十分冷淡,但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属于可以“凑合着过”的类型。
像这样的家庭,双方长辈都不会同意离婚的。一旦刨根究底,必然会发现她是因为有了外遇才想离婚,从而追查到我身上。
我作为国企分公司的主管,光是有婚外情倒还不算什么,但若因此闹的满城风雨,影响了总公司的声誉,麻烦就大了。
何况还有个副总黄斌与我面和心不和,对我的位置虎视眈眈。我可不想被他抓到任何把柄。
更重要的是,上一次的失败婚姻令我深深觉得,像我这种崇尚自由、用情不专的男人,这辈子还是单身比较好,正常人的婚姻生活真的不适合我。
可是这些理由,没有一个能冠冕堂皇的说出口。
我只好使出“拖”字诀,先对班花表示全力支持她离婚,以及非常想跟她结婚的愿望,把她哄开心后,再摆出为她考虑的姿态,说这件事不能着急,必须从长计议。
班花问我应该怎么做?我说你只要按照以前答应过我的,每天都以工作太忙、身体不舒服或是没有心情为由,拒绝跟你老公同房,他肯定会忍不住找其他女人解决需求。到时候我们雇个私家侦探拍下来,你再以出轨为由提出离婚。
甚至根本不用这么做,他和别的女人相处久了,产生了感情说不定会主动提离婚呢,你就可以顺水推舟答应下来了。
班花对这个点子不太满意,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在我劝说下也就同意了。
这一头暂时稳住,我开始花更多心思去算计姚老师。
国庆长假过后,欧阳老师如期做完了尾骨手术,我再次去医院看望他。
下午四点多,病房里除了护工之外,只有他一个人。姚老师和欧阳健都还没下课。
我递上一个果篮,用惯常的语气殷勤问好。欧阳非常热情的招呼我坐下,吩咐护工给我泡茶。
仔细看他的状况,肢体的活动能力比上一次有了更明显的进步,视力则没什么变化,仍然是那种缺乏焦距的呆滞眼神。
我直接开口询问病情,欧阳显得很振奋,说尾骨的手术也很成功,过几天就会完全康复。到时他就可以自己下床走动,不需要别人搀扶了。
不过谈到视力时,他就皱起眉头,说感觉比过去更差了,估计是脑部淤血扩大了,压迫了更多的视神经。
我假装关心,说那要赶紧安排手术,以免进一步恶化。
欧阳说已经通过朋友介绍,联系上了帝都大医院的某个名医,只要身体不出意外,十天后姚老师就会陪他一同前往帝都做手术。
我问他名医的费用是不是很贵?他苦笑着说是呀,这次受伤把家里的积蓄全都花光了,为了筹集手术费,前几天我爱人把房子做了二次抵押,套了一笔钱出来应急。
我假惺惺的说干嘛要去做抵押呀,利息又贵又不合算,其实我可以借钱给你们周转,不收一分钱利息。金额多了不敢说,十来万绝对不成问题。
上次来探望时,我也曾表示愿意施以援手,欧阳当时想都不想就婉言拒绝了,这次他却没有把话说死,感激的说谢谢你的好意,将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找你的。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我估计是三个原因造成的,第一是手头更加窘迫,逼得他不得不面对现实。第二是老婆不在身边,不至于那么伤自尊。
第三是因为这段时间接受了我这么多帮助,习惯成自然了,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作“自己人”来看待。
嘿嘿,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把自己当外人喽。
我找了个借口,把护工支出病房,拿出一个信封塞进欧阳老师手里,说这是我亲戚孩子的补课费。本来可以通过微信转帐,但我想尽量不要留下记录,所以就亲自带现金过来了。
欧阳客套了几句也就接过信封,塞到了枕头下面,继续陪我聊天。
我试探的问他,最近还有听广播吗?他点点头说天天都在听,称赞节目做的很好,但仍然和上次一样,没有流露出想要投资的迹象。
好吧,这一招我就当它失败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其他布局,不怕你们不上钩……
又聊了片刻,我拿起手机播放出铃声,假装接了个电话,挂机后对欧阳说,有客户给我发了个重要电邮,要我马上回复,由于要处理一个表格文件,用手机不太方便,能不能借用一下电脑?
欧阳老师不疑有他,指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叫我尽管用。
我打开电脑,将一款监控软件安装了进去。它并不是病毒,而是一种办公软件,很多公司都会安装在公家电脑上,以此监控员工有没有偷懒。只要将电脑本身的防火墙修改一下设定,默认它是安全软件就行了。
安装完毕,桌面和菜单的图标都被隐藏了,除非是电脑高手专门去查找,一般人绝对不会发现蛛丝马迹。
当晚回到家,姚老师给我发来信息道谢,说信封里的数额略多了一些,没有扣除每天中午送餐的费用。
她将这笔钱用微信转帐给我,我回复说几餐饭而已,您就别客气了。
姚老师仍然要求我收下,我故意岔开话题,和她谈起了欧阳去帝都手术的事宜,问她是否需要安排车辆接送、以及是否需要我在帝都的朋友帮忙等等。
谈着谈着,送餐费用的事就无疾而终了。这次聊天以我们师生互道“晚安”
结束。
第二天晚上,这笔钱自动退回了姚老师的帐户。她也就默认了“我不肯收”
的事实,没有再转帐给我。
对她的监控进行的很顺利。每当她一打开笔记本电脑,我书房里的台式电脑就会有个小光标不断闪烁,提醒我对方开机了。
我可以同步观看姚老师的电脑画面,紧盯着她的每一步操作。也可以用录屏功能录下来,以后有时间再看。
只要我愿意,还可以强行控制她的鼠标,代替她操纵整个电脑。当然我不会傻到这么做,任何人看到自己的鼠标突然不听使唤,傻子都知道电脑出了问题。
倒是还有一个功能,我蠢蠢欲动的想要尝试。
就是远程开启对方摄像头的功能。
在我们这个南方小城市,十月份仍是“秋老虎”肆虐之际,白天热的必须开空调,夜晚的温度虽然会低一些,不需要开空调了,但衣衫一般都比较单薄。
没有外人的时候,姚老师会穿什么样的睡衣?是保守款式还是性感款式?睡衣里面会不会是真空的,有没有戴胸罩……
啊啊啊,真是好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呀!
只要偷偷打开摄像头,一切就都知道了。
可是,她的摄像头是电脑自带的,开启时会亮起一盏灯。监控软件没法只开摄像头不亮灯。
所以我惟有强行压抑住这个念头,只监视她屏幕上的各种操作。
暗中观察了一星期,我发现姚老师用电脑的时间还是蛮多的,除了视频补课之外,每晚她都要在电脑上搜索资料,然后写下简易的教案,对第二天上课的内容做出梳理。
写好的教案,她在电脑里留存一份,同时拷贝一份到U盘里,大概到了学校办公室就会打印出来,上课时就能使用了。
除此之外,姚老师还花大量时间淘宝,采购各种各样的日常用品。哪怕购买一筒厕纸,她都要货比三家,一般都是挑选最便宜的那家下单。
我最关心的则是她的内衣尺码,监控的第三天就如愿以偿,旁观了她和卖家的全程对话,知道了她的罩杯是36F,必须买欧版的大品牌才有货。
两天后的夜晚,我监视到她在淘宝点击付款,确认收到了胸罩。
那天本来我要跟班花开房的,但她提前来了大姨妈,导致我空欢喜一场,肉棒憋的十分难受。
我心里盘算,姚老师既然收到了新的胸罩,今晚肯定会试穿一下的。若我打开摄像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目睹到她试穿的整个过程……
(二十九)
这想法令我心跳加快,饥渴的欲望充斥全身,就快把我憋爆炸了。
监控屏幕上传来的画面,已经有十五分钟没有变化了。这说明她没有关电脑,去做别的事情了。
悄悄打开看一下,应该不会被察觉吧……或许此时此刻,她刚好洗完澡光溜溜的走过来……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心一横,远程操纵开启了摄像头。
屏幕上出现了一间卧室。
不是病房,而是卧室。
由于康复进展良好,欧阳老师前天已经出院了,回到家里继续养伤。姚老师和她的儿子小健,都曾发信息告诉我这件事,感谢这些天的送餐服务。
看到摄像头拍到的是卧室,我有惊喜之感,本来我以为她会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书房的,没想到是放在卧室。哈哈,这下子有机会看到更多美景了。
摄像头正对的是卧室床铺,然而拍摄的范围比较小,只能拍到床的下半部分,那里搭靠着一双男人的腿,显然是欧阳老师正躺在床上休息。
可能他已经睡着了,这之后的几分钟都纹丝不动,令我十分气闷。
好在没多久,姚老师的身影就出现了。
她穿的是一套黑色连身睡裙,很普通的款式,既不是透明低胸,又不是吊肩带,毫无情趣可言。
但我还是看的有点小激动,毕竟睡衣是非常私人的打扮,而且我这是在偷窥她,本身就有种犯罪特有的刺激感。
接下来的几分钟,姚老师接了个电话,拿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在床旁走来走去。
她所处的位置在床和电脑之间,好处是距离摄像头更近,在屏幕上占据了更大比例,看的更加清楚。
坏处是每隔几秒她都会走到拍不到的区域,然后再折回来,无法连续不断的看到她。
欧阳大概被吵醒了,翻了个身,改为靠里侧卧的睡姿。
我将耳机音量开到最大,试图听到电话的内容,但杂音也随之增大了,只能隐约听到“我怎么可能不去呢”、“不能再拖了”等等零碎的语句。
她谈的显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表情越说越气愤,走动的步伐不知不觉变快了,加上胸口气的急促起伏,睡衣里抖动出汹涌的波涛。
哇,晃荡的这么厉害,肯定没戴胸罩……啧啧,真是太养眼了……
每当她的成熟胴体经过摄像头时,在那短短的一两秒内,我都能瞥见丰满乳房的大致轮廓。之前我最担心这对大奶会严重下垂,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因为在没有胸罩的情况下,睡衣仍能隆起夸张的弧度,足以证明乳肉相当厚实饱满,乳根处的脂肪组织尚未松弛。
当然由于年龄的缘故,不可能再像少女那样坚挺,尺寸如此硕大的肉团无可避免有些下垂,但绝对不是那种软塌塌就快坠到肚皮的状态。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正弄的不亦乐乎,猛然间姚老师停下脚步,整张脸向摄像头凑了过来,锐利的视线和我迎了个正着。
妈呀!我吓的魂飞魄散,肉棒一下子软掉了,用最快速度关掉了摄像头。
被她发现了……糟糕,被她发现了……
我的心脏咚咚狂跳,手脚都有些发颤,紧张不安的继续查看下去。
监控画面显示姚老师的笔记本电脑仍在运作,她打开了一个word文档,开始写请假报告。
我这才吁了口气。看来她并未发现摄像头的猫腻,要不然她一定会关掉电脑,起码也会先把网络切断,不可能还有心思写报告。
哎,这次纯属侥幸,下次千万不能再冒这种风险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切记切记!
我暗暗告诫自己,捏着满手冷汗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浇灭欲火,心有余悸的上床睡觉了。
次日早上起床,我从电脑里调出录屏文件,回看姚老师昨晚的操作。
她花了一个多小时写那份报告,列举了各种理由,阐述必须在一周后陪同老公前往帝都,无法将之顺延到期中考结束再走。
至于请假的天数,要由开颅手术后的康复进展决定,假如一切顺利,两口子十月底前就能回来,还能赶得上期中考。
但是万一进展不顺利,或是需要安排第二次手术,回来的日期就很难说了。
报告的结尾,她再三向校领导和同事们致歉,说知道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都难免有个头疼脑热,不可能一辈子不生病,希望大家理解和支持。
尽管姚老师全文都没有点出“柳依”的名字,但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来,这个报告就是写给班花看的,她充分展示了女文青的优秀文笔,将一份公文写的情理兼备,同时又不动声色的表达了对班花的不满和挖苦。
嘿嘿,真有意思……以班花的性格,看到这份报告一定会很生气,到时候我又可以趁机火上浇油了……
果不其然,当晚班花和我在酒店约会时,气鼓鼓的和我谈起了姚老师的这份报告。
她说群组里有不少家长都强烈要求,姚老师不要在期中考之前去帝都,以免影响孩子们的考试成绩。
他们提出两种方案,一种是恳请姚老师将去帝都的日期延后,他们愿意凑钱支付一半医疗费,以此作为对她的补偿。
第二种是欧阳的手术如期举行,家长们之中有好几个人愿意组成一个护送团,代替姚老师护送她老公去帝都治疗,这样她本人就可以留下来教学了。
班花把这个情况如实反映给年段长,本意是想让后者出面跟姚老师沟通,因为她自己跟姚老师有了嫌隙,不方便开口。在这件事上她的态度是乐观其成,并无为难姚老师之意。
不料姚老师竟以小人之心度人,非但拒绝了家长们的要求,还怀疑是她暗中使坏,鼓动家长们向她施压。教务长下午把班花叫去谈话,将这份报告拿给她看,委婉的劝告她要尽量与人为善。
班花十分委屈,但又有口难言,转身就去找年段长诉苦。
年段长表示惊讶,说自己只是询问了一下姚老师,是否接受家长们的建议,没想到她会直接向校领导打报告。
他安慰班花,说他会专门为此召开一次家长会,承诺安排最好的老师来代课,将孩子们受到的影响降到最低云云。
班花真是太单纯了,我一听就断定年段长在搞鬼。昨晚打电话给姚老师的人一定就是他。她之所以打报告给校领导,十有八九也是他唆使的。
这么做的目的不得而知,或许年段长也看上了班花的美貌,想先让她陷入麻烦,再扮好人帮她摆平。若真如此的话,这倒与我的一贯风格不谋而合,哈哈。
我在班花朋友圈里看到过教职工合照,年段长是个面貌猥琐的糟老头,形象实在太差了,他就算再费尽心思,班花也不可能看上他的,这点我很有信心。
当然,我不会掉以轻心,假如他后续还有什么卖好之举,我肯定会提醒班花小心。但在目前这个阶段,我希望班花和姚老师的矛盾越大越好,暂时没必要拆穿。
于是我进一步煽风点火,说这是因为你没有辞职,出乎姚老师的预料,她有心借题发挥。这么做也是一箭双雕,既让校领导觉得你缺乏同情心,又让家长们觉得你作为班主任没啥鸟用,解决不了问题。
在我挑拨下,班花更加生气了,咬牙切齿的说这贱人心眼太坏了,祝她这次去帝都白跑一趟白费劲、手术失败白花钱!
哇,居然发出这么恶毒的诅咒……啧啧,简直不像我认识的班花了……
看来长久的积怨令她失去了理智,人性中的黑暗面,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我诱发出来了……
我突然感到很兴奋,甚至比第一次占有班花时更加兴奋。
姚贱人跟你玩阴的,你也应该以牙还牙啊!我阴沉的说,反正她认定了是你在鼓动家长们,你不如就顺水推舟,做给她看好了。
欧阳的手术不管顺利还是不顺利,都没有那么快康复,未来几个月,她仍然会以照顾老公为重心,难以将全副精力投入教学工作。
你只要把这个信息巧妙的不断灌输给家长们,再暗示他们直接向校方表达不满,要求更换语文老师……嘿嘿,到时候她就有苦头吃了……
班花不置可否,没有表态是否采纳这个建议,但她双眸分明闪烁着恶狠狠的光芒,流露出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当晚她在床上的表现非常放纵、疯狂,简直就像一匹欲壑难填的母狼,连续尝试了好几种性交姿势,都是日本A片中的高难度姿势,之前她一直不肯尝试的,这次却一口气全部解锁了。
甚至就连视为禁地的菊穴,都肯让我触摸和亲吻了。
虽然还不肯让我的舌头舔进去,但我相信终有一天,连肉棒都能攻占这最后的禁地,就更不用说舌头了……
(三十)
十月下旬,姚老师两口子踏上了帝都求医之路。
夫妻俩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这期间欧阳健一个人留在F市,照常上学念书。
他一直体弱多病,加上正值初三学业紧张之时,按理应该找个亲戚代为照顾,直到夫妻俩回来。
然而这个家庭却无能为力。欧阳老师的父母均已过世,姚老师的父母住在乡下,年纪衰迈自顾不暇。
两口子的兄弟姐妹也各有难处,没有拖累他们就谢天谢地了,更不用指望能帮忙了。
好在欧阳健近期的健康还算不错,学习也非常自觉。姚老师给他留下了两千元的生活费,如果只是用于吃喝和日常开销,撑过这半个月绰绰有余。
但若时不时需要购买游戏装备,这点钱就不够用了。
我派去接触他的代练女玩家,经过一个月多的不懈努力,和他的关系从游戏队友进一步升级了,每天都以“情侣”的身份出没于虚拟世界。
应该说这小子还是蛮有自制力的,之前每天上线时间严格控制于一小时左右,即便被女玩家诱导成为了“情侣”,也只是增加到两小时,顶多两个半小时就会停止。
然而在金钱方面,少年人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女玩家有我支持,购买的都是最好的游戏装备,欧阳健在自尊心的驱使下,也开始频频购买,以便跟她“般配”。
以前他只有少的可怜的零用钱,买不了高档货,现在突然有了两千元,顿时控制不住自己了。
据我粗略统计,姚老师两口子离开的第五天,他花费于游戏装备的金额已经超过了一千八百元,再扣除已经花掉的饭钱,剩下的数额已经寥寥无几。
于是这个好孩子不得不向母亲撒谎,说自己放学骑车不慎撞到了一个老头,对方躺在地上打滚喊痛,他不得不找同学借钱凑了一千八赔付,才得以脱身。
姚老师心疼儿子,不单没有责怪他不小心,还把他安慰了一番,说一千八能搞定算不错了。万一老头真的摔出了内伤,几万块绝对跑不掉。
以上这些,是姚老师打电话给我时告知的。我一听就知道她被儿子骗了,但我自然不会拆穿,对她说老师您放心,假如那老头事后又来纠缠小健,我会出面摆平。
姚老师连声道谢,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说,她把家里的钱都带走了,欧阳健是未成年人没法用微信和支付宝,问我能不能先拿一千八现金给他,等她回来了就还。
我一口答应,说明天就送去,然后我关心的问,欧阳老师的情况怎么样了?
姚老师在电话那头长长叹了口气,说到帝都住院的第二天就做了开颅手术,医生说手术本身很顺利,视力很快就会恢复。但三天过去了,欧阳仍是毫无改善,双眼只能模模糊糊感受到一点微光,好像比去之前更差了。
我假惺惺的安慰她说欧阳老师元气大伤,恢复的慢一点也正常,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好转了。
姚老师说恐怕没这么简单,今天医生重新给他做了个检查,说怀疑他的视网膜神经出了问题,可能是由什么药物引起的,具体检测结果要过几天才知道。
我暗吃一惊,心想帝都医院的水平果然了得,马上找准了病因。
天哪,他们会不会发现是有人下毒导致的?要是姚老师也怀疑起来,报警要求追查就糟糕了。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我全身冒出冷汗,强自镇定的又问候了几句,就忐忑不安的挂线了。
当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几个警察向我亮出手铐,不顾我的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将我双臂反锁拽上了警车……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起床吃完早餐,坐在书房里泡了杯浓茶,把整件事仔细回想了一遍。
万一发生最坏的情况,警方正式立案调查投毒案,一定是从仇家开始查起。
班花自然是第一号嫌疑人。而我,虽然姚老师一家人不会直接怀疑到我,但警方只要查出我和班花的偷情关系,迟早也会对我产生疑心。
送饭的清洁阿姐,一查就知道并非我家保姆;找姚老师补课的女孩,也不是我家亲戚。两个人都是我请来的托。
如果说如此费力的帮姚老师的忙,是因为感激师恩深重,那为什么不在班花面前劝解几句,帮她们和解呢?
若再和班花一核对,还会发现我非但没有劝解,而且还不断挑拨离间,这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我越想越后怕,再也坐不住了,跳起身翻出剩下的药物,连盒子一起剪成碎片,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平时送饭的饭盒,则用洗洁精洗了又洗、刷了又刷,再拿到太阳底下暴晒,确保不会留下任何残余的含量。
然后我出门前往买药的三家药店,分别购买了感冒药、润喉片、眼药水、救心丸等常规药物,都是平时给父母准备的。
付款的时候,我暗中观察了各家药店,只有一家安装了保安摄像头,另外两家都没安装。
而我最终下在饭菜里的那种药,是在没有安装摄像头的药店购买的。
也就是说,即使警方查到药店里来,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我买过那种药。
这令我大大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尽管如此,改做的伪装还是要做。
我把新买的药物拿回家,对父母和保姆说,家里的药大部分过期了,上个月我买了一些新的回来,装在一个袋子里,忘记放在哪里了,怎么都找不到。没法子,只好今天又买了一批新药,请保姆分门别类的保管好。
这个举动为我之前的买药行为和今天的行为,都做了合理解释。一旦警方问起来,我就能理直气壮的回答了。
做完这一切,我打电话给欧阳健,约他在协和医院附近的咖啡店见面,把一千八百元现金给了他。
他知道这是母亲向我借的钱,脸上颇有羞愧之色。我假装关心的问他昨天是如何撞人的,他胡编了一套说辞,大致还蛮像那么回事,但其中也有几个破绽。
我故意追问这些细节,当他神色慌乱支吾以对时,却又岔开话题不再问下去了。
这么做的目的,是在巧妙的提示他修补破绽,等父母回来详细询问时,要把故事编的更加天衣无缝。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习惯撒谎,而且撒谎技巧非常高明的坏孩子,把这个家庭进一步推向深渊……
接下来我们又谈起了游戏产业,我骗他说,我们公司未来几年将会重点投资这个领域,像他这样的游戏高手我非常欣赏,等他一满十八岁,我就会正式聘请他做顾问。
届时如果他去上大学,我们公司会提供奖学金,他可以利用业余时间为我们打零工赚取学费。如果他不想上学,直接加入公司工作也行,到时我会给他安排一个好职位。
欧阳健非常高兴,像个小猴儿似的在座位上手舞足蹈,咧嘴笑个不停。
我对他说,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私下约定,绝对不能告诉你父母。他们肯定还是希望你考大学,读一个稳定的热门专业,如果知道我鼓励你以电脑游戏为职业,而且这么早就向你承诺提供工作机会,一定会责怪我把你引进了歧途。
欧阳健对此深以为然,当即郑重发誓绝不向父母吐露半个字。他还向我保证,会好好念书,仍然以考大学作为第一目标。
我心里暗暗奸笑。之所以编造那些谎言,是为了进一步消解他刻苦读书的意念,相信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开始觉得,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没啥大不了,说不定还是好事呢,到时候直接去秦叔叔的公司就业,可以提前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比念大学更有前途。
从咖啡店出来,我正想回家,突然接到班花的电话,约我共进午餐。
我欣然赴约,地点在一家日式料理店。
她一边吃着寿司,一边幸灾乐祸的告诉我,今天上午刚刚收到校领导通知,欧阳的手术失败了,姚老师正在焦头烂额之中,暂未决定何时返回。
哇,你的乌鸦嘴还真灵呀。我竖起大拇指夸奖,果然被你说中了,这两口子白跑了一趟,白花了一大笔钱。
哼哼,活该!这就叫恶有恶报!班花连声冷笑,连半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这正是我所期待的表现,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正在变成一个被私人恩怨蒙蔽了双眼、逐渐失去良心和理智的女人。
我端起盛满日本清酒的杯子,笑吟吟的和她碰杯庆祝。两颗扭曲的心灵,彼此都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吸引。
这一餐我们总共喝了四瓶清酒,虽然度数不高,但班花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双颊泛起娇艳欲滴的红晕,走出料理店时明显有了醉意。
我心念一动,对她说反正下午没事干,不如去郊外转一转吧。你不是一直计划在室外上一次课,带学员们认识更多的野外花卉吗?我们先去踩个点,看看哪里最适合上课。
班花点头同意了。于是我们叫了辆的士,先到我家拿了单反相机,再驶向郊外。
她问我拿相机干嘛?我说郊外的风景很美,既然去了就好好拍几张相片,今晚上课时可以先给学员们看,增加大家的期待感。
班花称赞我想的周到,却不知我盘算的是另外的念头……趁着今天的良机,我想实现另外一个期盼已久的目标……
(三十一)
郊外有几个区域承包给农民,种了大片果树、草莓,是周末游玩的好场所。
不少市民都特意驾车前来,参加采摘踏青活动,一边拍照一边享用水果,玩的不亦乐乎。
我却对这些区域不感兴趣,指挥的士司机继续向前行驶,来到了一个长满芦苇的地方。
“你还记得这里吗?”
的士离开后,我微笑着问班花。
“当然记得。几年前我来过的。”
班花惬意的舒展着双臂,秋风吹拂着她的秀发,看上去分外美丽。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难道你也来过?”她好奇的问我。
“是啊,我对着相片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我取出手机,将一张相片展示给班花看。
那是约莫三年前,她自己发布在微信朋友圈的相片,被我保存了下来。
相片中的班花,就站在目前这个位置,背后是一望无际的郊野。她抱着一株金黄色的芦苇,腰身顺着芦苇的长势微微后仰,面向镜头恬静的微笑。
当时是深秋,温度比现在低很多,厚厚的外套遮住了班花的身材曲线,但是那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完美融为一体的视觉效果,充满浓浓的艺术气息。
在我把她诱骗上床之前,这张相片是我的最爱,我曾盯着它打过好多次飞机。
后来我截取了相片的背景部分,放到本地论坛以付费悬赏的方式查询具体地点,很快有网友告知了方位和路线。我有一天亲自驾车来此,费了不少功夫,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
“我觉得你站在这里拍照,特别特别的有气质。但这张相片是用手机拍的,不够专业,有点可惜。”
我举起相机晃了晃:“只有用单反相机,才能捕捉到你的神韵,把你最好的一面永远定格下来。”
“难怪你这么积极要到郊外来,原来是早有预谋呀。”
班花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哼哼,我还以为你真的想帮我找上课地点呢。”
我嘻嘻一笑:“帮你找是真的,想拍照也是真的。这叫一举两得。”
“嗯,这个地方我自己都忘记怎么走了,亏你还能找出来。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今天我就给你当一次摄影模特吧。”
班花本来就很爱拍照,重新来到这个风景如画的所在,就算我没带相机来,她也会忍不住频频自拍的,这是爱美的天性使然。
她虽然不是职业模特,但却具备与生俱来的镜头感,不用我吩咐,就站到光线最好的地方,以最好的角度摆好了姿势。
我一边连声夸奖,一边端起相机摁动快门,先拍了十来张相片当作热身。
然后我展示给班花看,她见我拍的确实很不错,和影楼的摄像师相比也不遑多让,兴致顿时更加高昂了,摆出了更多或俏皮、或成熟、或温婉、或冷艳的造型让我拍摄。
接下来,班花遵照我的建议,挑了一株足有两米多高、颗粒饱满的芦苇抱在胸前,腰身略微后仰,嘴角露出恬然的笑容。
除了衣服不同,其他细节都和上次那张相片一模一样。
我故意将相机的光圈设置、明暗对比等参数弄乱,拍了几张之后皱起眉头,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怎么好像不太对劲。
班花看了也觉得跟之前拍的明显有差距,她不知道这是我暗中玩了花样,对此自然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了,是因为衣服的颜色不对。”
我煞有介事的分析原因,说上次你穿的衣服是淡色系,刚好反衬出芦苇的鲜明色调。而今天你的衣服本身就是鲜艳的,以一大片芦苇为背景拍照影响不大,单独挑一株抱在怀里就会变的喧宾夺主。
“嗯,有道理……要不我回家换件衣服再来?”班花征求我的意见。
“太浪费时间了。”我俨然如摄影行家,“你现在的精气神都处于最好的状态,来回跑一趟可能就会有变化,无法回复目前的最佳水平。”
“那你说怎么办?”
我绕着班花走了几圈,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其实你的肤色和芦苇的颜色是最协调的,不如脱了衣服,按艺术照的形式来处理吧。”
班花当然明白“艺术照”的含义,她呸了一声:“想的美!我才不会拍裸照。”
“是艺术照,不是裸照!”
我一本正经的纠正她:“你别想歪了。我纯粹是从艺术的角度出发,觉得在这样一个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中,我们也应该展现出最自然、最原始的一面,这样子构成的画面最动人。”
“再动人也没用,这样的相片根本不能见人。”
“不需要见人呀,你自己留着欣赏就行了。难道你不想趁年轻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套写真集吗?”
我继续游说她:“拍一套记录了你的青春、你的美丽胴体的写真集,等到将来年华老去的那一天,可以拿出来缅怀和回味,也算是人生最珍贵的纪念,不好么?”
“那应该找专业的摄影师来拍。”
班花被我说的有点心动了,但仍然不肯点头。
“我的拍摄水平不比专业的摄影师差。再说,这一行的摄影师,一百个有九十九个都是男人。你愿意让其他男人看到你的裸体?”
这之后的五分钟,我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以各种又哄又骗的手法,逐步消除她的顾虑。
班花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加上酒意仍未消散,自制力下降了很多,言谈举止本来就比平时随便,甚至略带放纵的味道。在我的再三劝诱下,她终于同意了。
“不会有人……突然过来吧?”
“刚才坐车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附近连个鬼影都没有。而且这里视野开阔,要是有人过来,几百米外我们就看到了,绝对来得及穿回衣服。”
“OK。等一下你要注意调整好镜头,不许露点!”
班花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叮嘱我。
我做出“OK”的手势,再指了指相机:“拍完了这张记忆卡送你,你带回家去慢慢处理。万一不小心拍到了露点照,你可以删掉。”
“删掉了也可以用软件恢复数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所以我说把记忆卡送你呀。送的意思,就是不用还给我了。你挑选出喜欢的相片拷贝到电脑,然后就把记忆卡毁掉吧。”
“哦,你辛辛苦苦拍了相片,难道你自己不想留底?”
“坦白说,非常想。但这么私密的相片,还是你一个人保管最安全。”
我回答的滴水不漏,一副站在她的立场上、处处为她考虑的架势。
到此地步,班花的所有疑虑都瓦解了,非常放心的脱光了衣物,光溜溜的站在了我面前。
她毕竟从未在室外裸露过,起初难免有些害羞,把那株芦苇当成了遮挡物,紧紧抱着不放,将重要的部位全都遮住了。
我没有急着催促她,一边继续给她拍照,一边说些有趣的话调解气氛。
班花被我逗的吃吃笑,不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轻松自如状态。
这时我才开始进入正题,指挥她再次摆出上次那张相片的造型。
昂首挺胸,将芦苇抱在胸前,腰身略微后仰,秀发随着秋风轻轻飘扬。
镜头中的她一丝不挂,双颊略带红晕,曲线玲珑的裸体就像完美的艺术品,令人赞叹不绝。
“咔嚓、咔嚓”声中,我持续不断的摁动快门,一口气拍了五十多张相片。
大多数都按照她的要求,裸而不露,借助芦苇的颗粒和阳光的阴影,将诱人的三点隐藏了起来。
但也有一部分相片,非常清晰的拍到了全裸的胸部,娇嫩的两点一览无余。
甚至还有几张是近距离特写,专门拍摄饱满雪白的双乳。
下半身当然也不会放过,修长双腿的尽头处,那一小片乌黑的三角地带,从远景到近景全都拍到了。
最想要的造型到手之后,我指挥班花变换姿势,又摆了各种不同的造型。
而我自己也不断改变位置,从多个角度拍摄她的裸体。
背部拍的最多,主要是特写浑圆白嫩的臀部。
拍着拍着,我情不自禁的欲火中烧,距离班花越来越近。
她显然也察觉到了我视线的火辣,轻轻咬着嘴唇,眼神迷乱而挑逗。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踏前几步将班花搂进怀里,痛吻她的双唇。
班花象征性的推拒了两下,就热烈的迎合了起来,吻了半分多钟后,竟然抬起右腿,勾住了我的臀部。
这是强烈想要的信号。我心领神会,一把将她抱起,走进了芦苇从中,在一块相对干净之处放了下来。
衣服一件件扔出去,我也变成了光溜溜的状态。
两具饥渴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在芦苇丛中滚来滚去。
野外偷情的刺激感,真是无与伦比。无需任何前戏,我的肉棒就兴奋的比铁棒还硬。
她的私处也是无比潮湿,淫水流的比平时更快、更多。
彼此结合的速度更超乎预期,湿热滚烫的阴道明明夹的好紧,插入的时候却出奇的顺利,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
相机早就被扔到了一旁,我偷偷打开了摄录功能,希望能拍下我们做爱的全过程。
周围的大片芦苇一会儿被压下去,一会儿又反弹上来。
我们不知疲倦的索取着对方的肉体,无所顾忌的浪叫着,从男上位到女上位,从后入式到坐莲式,全都重复了至少三次,才双双达到高潮。
在最愉悦的一瞬间,忘情的叫声也冲到了最高音量,在空旷的野外放肆的回荡……
(三十二)
下午四点半,我和班花坐上了回程的的士。
车子先到了她家,临下车时,她没有忘记向我索取相机的记忆卡。
我非常爽快的递给了她,目送她走回家,嘴角边泛起奸笑。
嘿嘿嘿,那是个空白的记忆卡。我一共带了两张记忆卡,只用其中一张拍摄。
真正拍下了限制级内容的那张卡,早就被我调换了,此刻仍然在我手中。
调换记忆卡的方法非常简单,我之所以要开启摄录功能,偷拍做爱场面还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将电池的电量完全消耗掉。
当我们打完野炮,刚穿好衣服,班花就提出要翻看相机中的相片。假如这时候电池还有电,一切就都穿邦了。
然而她接过相机发现打不开。我遗憾的告诉她,电池没电了,只能等回去再看了。
之后我迅速转移话题,说我们来考察室外上课地点,这里似乎就蛮不错。现在没法用相机拍照了,我们就用手机拍几张,拿回去给学员们看吧。
于是我们各自用手机拍摄纯粹的风景,在此期间相机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班花并未特别留意,当她忙着拍一丛最美的芦苇时,我蹲下身假装系鞋带,几秒就完成了调包。
回到家,将真正的记忆卡插入电脑一看。哎,真遗憾,由于相机抛的太匆忙,镜头完全偏离了我和班花,变成了拍摄斜上方的天空,半点人影都没拍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我很仔细的去放置相机,一定会引起班花的注意,那就弄巧成拙了。
不过我们做爱的声音倒是完整录了下来,她的喘息、呻吟和浪叫声,以及我快乐的低吼声,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还有就是一百多张高清裸体相片,从此成为了我的私人珍藏。
单反相机拍出来的效果就是好,每一张都无比清晰,尤其是敏感之处的特写,立体感十足的呈现在电脑屏幕上。
其中以乳房的特写我最满意,当焦距对准乳尖时,连乳晕上一粒粒突起的颗粒、乳头上微微凹陷的细小奶孔,都以极高的像素捕捉到了。
下体的相片相对逊色一些,班花的双腿夹的比较紧,加上乌黑的阴毛遮住了桃源洞口,看不到最关键的部位。
不过有一张从背后拍摄的臀部特写,收获了意外之喜。
由于我是蹲在地上,以低抄的手法拍摄,而她为了维持平衡,两条美腿略微分开了些,不像其他相片并的那么拢,结果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居然可以瞧见两片阴唇的少许轮廓。
尽管只是少许而已,但懂行的都知道,阴唇的走光,意味着这张相片不再是艺术照了,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淫秽相片!
这念头令我有种邪恶的快感,跨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右手情不自禁解开了裤子……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班花打来了电话。
她诧异的说记忆卡里是空的,一张相片都没有,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假装惊讶,说不可能呀,我明明拍摄了七八十张张相片,怎么可能是空的?
接着我以电脑专家的语气告诉她,肯定是你的读卡器接触不好,或是某个程序出错了,没能读取到记忆卡里的内容。
由于今天是周六,晚上我们还要上花道课,因此我建议她把记忆卡带到课室,我来设法帮她读取。
当晚八点整,我们准时开始上课。
班花仍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和往常相比,略有些魂不守舍,显然她一直在惦记记忆卡的事,很想看到自己的艺术照。
到了九点,我借故有事先下课走人,其实躲在天台的暗处徘徊,等其他学员们都逐一离开后,我又回到了课室。
班花自己带了个笔记本电脑来,插上了读卡器和记忆卡。我坐到她身旁,装模作样的摆弄了几下,然后皱起了眉头。
“咦,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该不会是坏了吧?”
“什么?坏了?那我岂不是白白拍了一下午?”班花一听就急了。
我继续演戏,把记忆卡抽出来对着灯光看了几秒,说可能是被脏东西堵住了电路,叫她拿个棉千给我清理。
班花说没有棉千,我说干净的抹布也行。于是她起身去寻找抹布了。
我趁着把她支开的机会,换回了原来的那张记忆卡,等她拿着抹布回来,我胡乱抹了两下,再插入读卡器,马上读出了一大堆相片。
“搞定了!”
班花松了口气,赶紧把相片拷贝到了电脑里,再打开来欣赏自己的倩影。
偷拍的视频和露点露毛相全被我删了,剩下的都是非常正经的“艺术照”。
有二十多张我是真的花了心思去拍的,从光线、对焦到取景的风格,都跟专业水平差不离。
班花一边浏览相片,一边脸泛红霞,露出又喜欢又害羞的表情。
真是太迷人了!
我忍不住伸臂搂住她的腰肢,从后亲吻她光洁的脖子。
她叫我别闹,身躯略微扭动着、躲闪着,但却没有强烈抗拒,视线依然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加强了对她脖子的攻势,同时探手到她胸前揉捏美乳。
“哎,你怎么又来了?下午你还没做够吗?”
“当然不够!跟你做爱,永远都不会够的。”
在这一刻,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每个字都透着强烈的情感。
它就像催化剂,将原本熄灭的欲火重新点燃了。
结果是,我们俩又在课室里放肆的、疯狂的、热火朝天的干了一炮。
再次双双达到了高潮。
极度的肉体愉悦,犹如到了天堂般幸福。
但隐藏在身体里的两个丑陋灵魂,却更加快速的滑向地狱……
一周后,姚老师夫妻俩从帝都回来了。
我亲自驾车去迎接,在火车站附近的酒楼订了一桌午宴,为两口子接风洗尘。
半个月不见,欧阳老师变的更加苍老了,花白的头发掉了大半,面容消瘦的可怕,黯淡无光的瞳仁流露出痛苦绝望之色。
姚老师也颇见憔悴,圆圆的脸庞有所清减。
好在她的胸部尺寸丝毫没有缩水,仍然鼓胀而滚圆。而且由于腰身瘦了一些,反衬的胸部更加丰满无比,夸张的诱惑着我的视线。
我热情的为两口子斟酒、夹菜,他们却情绪低落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这次去帝都花光了夫妻俩的最后一笔现金,而这还是将房子二次抵押套出来的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依然没能让欧阳重见光明。
帝都医院请了好几位专家,对他的视网膜做了个专门检查,发现视神经已经大半严重萎缩,甚至坏死了。他们认为这是在本市协和医院治疗期间,连续多日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
当我听到姚老师讲述的药名,就是我买的那种药物时,做贼心虚的打了个寒噤,面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幸好她没有察觉,继续对我和盘托出所有事情。
在返回本市前,姚老师已经电话联络了协和医院的主治医生,查问是否开过这种药物。该医生自然一口否认,说开给欧阳的都是一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中成药,绝对不会损害视神经。
对两边医生各自的说法,姚老师都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好。
她希望留在帝都继续求医,设法治好丈夫的视力,但一来要找专门的眼科专家,一时不知道找谁好,二来钱财基本耗光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回来F市,慢慢再做打算。
我听完假惺惺的进行分析,说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帝都专家的诊断比较靠谱,欧阳老师的视神经萎缩,有可能是一起医疗事故;是在本市协和医院住院期间,医护人员不小心送错了药物导致的。
姚老师夫妻俩十分震惊,说这么重要的药物也会送错吗?
怎么不会呢?我随口编造谎言,说我有个朋友的太太就有过这种遭遇,不单吃错了药丸,连挂瓶的药水都搞错了,差一点引发肾衰竭。
我说的有鼻子有眼,欧阳老师马上就相信了,悲愤交集的说这些混帐医务人员,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我被他们害的好惨呀……不行,我要找他们算帐去!
他挣扎着撑起身体就要离席,姚老师慌忙拉住了他,苦苦劝他不要冲动。
我也假意劝他冷静,说协和医院不承认犯错,您并没有掌握他们拿错药物的证据,就这样上门去闹,恐怕没什么效果,搞不好会被当作医闹来对付。
这话其实是火上浇油,欧阳气的哇哇叫,咆哮说当医闹也是被逼的。要是他们不承担责任,道歉认错并且治好我的眼睛,我跟他们永远没完!
这时周围的客人都望了过来,对这个大吵大闹的老头颇有意见。姚老师自觉不好意思,低声对我说已经吃饱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我结完帐,开车把两口子送到家。路上我继续出谋划策,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向院方索取赔偿。拿到了赔偿金,你们才可以找到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生治疗。
然后我又提供了几个点子,都是发生医患纠纷时,患者可以采取的合理合法手段。
姚老师听的频频点头,还拿小本子记录了下来。
欧阳却紧皱眉头,嘟哝说这些手段都太温和了,恐怕不管用。
到后来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握拳头,显然是在开小差考虑其他事,不怎么听我说话了。
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姚老师骨子里是个女诗人,最注重自身形象,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拉下脸皮去闹事。
欧阳却不同,教数学的他本质是个理工男,没有那么多顾忌。
何况双目近乎失明了这么久,整个人已经被绝望痛苦的情绪笼罩,非常容易产生偏激的念头。
到了目的地,我从车厢里取出一件礼物送给夫妻俩。那是一根特别定制的盲杖,未来几天欧阳正好用的上……
(三十三)
由于班花这几天来大姨妈,我们没有开房做爱,当晚回到家吃完饭,我的肉棒习惯性的硬了起来。
再回想起中午饭局上目睹姚老师的那对巨乳,欲望更是沸腾到难以抑制。
坐在书房里,从监控软件看到她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正在浏览一套模拟试卷的文件。
过了五分钟,页面都没有变化,鼠标也一动不动。
是不是又去洗澡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悄悄远程启动了摄像头。
跃入眼帘的不是上次看到的卧室,而是另外一个房间。
有沙发、有茶几,墙壁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看上去像是客厅。
姚老师不在镜头拍摄的画面中,但她和另外一个男孩的说话声,伴随着杂音传了过来。
这嗓音不属于欧阳健,我听了一会儿双方的对答,判断她这是在给高二年级的某个男生补课。
原本我介绍了个贫困女孩,假装是我的亲戚,每周二和周五晚上以视频教学的方式听课。
后来夫妻俩去帝都看病,期间无暇补课,那女孩说想另外换个老师,而我正好也不想再出补课费,于是就把这件事终止了。
看来,姚老师很依赖这笔补课费,一回来就另外接了个生意,迫不及待的开始赚外快。
她曾经说教育局严禁补课,查的非常严,大概这也是熟人介绍来的学生。
假如这个生意被她“做大”,每晚都有好几个学生补课,经济上的压力就会大为缓解,不利于实现我的阴谋。
我冷哼一声,启动录音功能,将姚老师和学生的对话全都录了下来。
这期间两人曾数次坐到电脑前,讨论模拟试卷上的题目。难怪电脑从卧室挪到了客厅,原来是为了教学。
我生怕被发觉摄像头的灯亮了,赶紧关掉了摄像头,当晚不敢再把它打开。
可是偷窥是会上瘾的,从那晚开始,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偷偷开启摄像头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偷窥到的场景,有时候在卧室,有时候在客厅。
由于已经是秋季,姚老师穿的睡衣比较厚,基本没看到过什么春光,只有一次她试穿淘宝新买的睡衣,脱到上半身只剩下文胸,可惜却是背对着我的,而且只有几秒而已。
然而就是这短短几秒,已经令我回味无穷,录下来重看了一遍又一遍,打了好几次飞机。
找她补课的学生很快增加到三个,我决定破坏掉她的这个收入渠道。
有天晚上我用新买的电话卡给姚老师发匿名短讯,说你私下在家有偿补课,我要向教育局检举你。
姚老师马上回拨这个号码,我将之挂断。
连续挂断三次后,她改为回复短讯,问我是谁?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声称我是没钱给孩子补课的学生家长,看不惯你这种行为。
姚老师仍想抵赖,说自己是无偿帮学生补课,没有收钱。
我将她和三个学生分别说过的话,各自输入了一段文字发给她。然后告诉她,我已经找他们三个了解过详情,写成了举报材料,明天我就交给教育局,等他们派调查组下来时,看你还能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姚老师沉默了很久才发来短讯,只有五个字:你想怎么样?
我原本想叫她停止补课,看到这句话似乎是想跟我谈判,顿时心中一动,暗想不如开出条件试试,说不定直截了当就能达到目的。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过你,不把材料交给教育局。
——什么事?
——我也很想补课,想请你当我的补课老师。
——可以呀。是你的孩子要补课吗?
——不是,是我本人。我们小时候的生理卫生课,老师都对关键的内容避而不谈,对我们来说是个缺憾。我想要你为我补上性教育的课。
——不好意思,我只教语文。你去找生物老师补吧。
——我就想找你!亲爱的老师,生理卫生你天生就懂。我要你言传身教,深入浅出的为我讲解性知识!
——你有病!你应该去看医生。
——看医生没用,只有你丰满迷人的肉体,才能治好我。
我肆无忌惮的调戏她,一想到姚老师看到这些下流语句,不知会露出怎样羞怒的表情,心里就充满变态的快感。
——请你放尊重点!
——这样吧,只要你愿意为我性教育,我不单不检举你,还给你补课费。每周两节课,每节课两千元,为期一年。怎么样?
——没兴趣!
这之后的十多分钟,我不断提高价格,一直提高到每节课两万元,都被断然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不禁有点佩服,明明这么缺钱,却还是不肯出卖肉体,这样有骨气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佩服归佩服,占有她的渴望更加强烈,我思忖片刻,提出另一个条件,要她把穿过的原味内裤送给我,我就放过她。
姚老师仍然不肯,但语气似乎没那么坚决。于是我不断威逼利诱,声称我是想花五百元买她的内裤,纠缠良久后她终于屈服了,问我地址在哪,说明天快递给我。
呵呵,你以为随便挑一条内裤寄给我,就能打发我吗?
我冷笑着又发了个短讯,说不要快递,明天上午九点你到解放路的那家麦当劳,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到时候我会派个妹子去找你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姚老师又沉默了很久,突然发来一个令我心惊肉跳的信息。
——我知道你是谁。
——是吗?我是谁?
幸好她紧接着回复的不是我的名字,我这才吁了口气。
——猜错了。不是我。
——别否认了!你已经不是一次骚扰我了。
——要不要打个赌?我明天到教育局实名举报你,过几天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如果你猜得对,我输你一万元。猜错了,你给我免费上一堂性教育课。敢不敢赌?
她当然不敢,改口又猜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被我否认后,猜了第三个人,仍然被我否认,她就不再发来信息了。
我重看那三个名字,隐约觉得有点眼熟,想了好一会儿,猛然想了起来,打开学校的官网仔细搜索,果然被我找到了,这三人都是F市七中的教职工。
这令我犹如发现了个新大陆,对姚老师有了全新的认识。
看来整个学校里,对她有企图的人并不少,而且还蛮露骨的,甚至有过性骚扰,所以她才会怀疑发匿名信息的人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她陷入窘境,伸出援手的人少之又少,我之前一直以为是我的那些奸计导致的。
现在看来不完全是。
或许是因为愿意援助的男人们,都暗示要她用身体来交换,令她心生警惕;而女人们则是对她有嫉妒心理,从一开始就幸灾乐祸。
包括班花在内,对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敌意,其中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原因。
想明白了这点之后,我更加胸有成竹了,当晚睡觉做梦都在发笑。
次日上午八点半,我站在解放路的天桥上,手持一架高倍望远镜向麦当劳张望。
这个地点居高临下,可以把周围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八点五十分,姚老师出现了。
她身穿一套鹅黄色羊毛衫,下摆扎在蓝色牛仔裤里,高耸的胸部分外醒目。
左手拎着个挎包,走到麦当劳门口后顿住脚步,左右张望了几眼,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这家麦当劳靠窗的座位很多,姚老师没有点餐就挑了个座位坐下,虽然隔着玻璃看不太清楚,但身影仍处于我的望远镜视野之中。
八点五十五分,她发来短讯,说她到了。
我耐心等到九点才回复,叫她去麦当劳旁边的大润发超市入口处,打开第302号储物柜,密码是她的生日,里面有那五百元。
——我不要钱。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你说的妹子什么时候来拿?
——不用妹子了。把你的胸罩放进那个储物柜就行了。密码不变。
——你不是说要的是内裤吗?
——嘿嘿,我改变主意了。你的奶子这么大,还是胸罩更吸引我。
——那你等等,我回家去拿。
——没时间等你。把你身上戴着的脱下来给我!
——不行,给你了我怎么办?
——关我屁事。十分钟之内,你不把胸罩放进储物柜,我就去找教育局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胸罩,但要是我昨晚就这么说,她今天必然会随身多带一件备用胸罩拿给我,那就不是新鲜热辣的了,甚至是不是她本人的都难说。
因此我故意说想要内裤,这样她今天多带的就是备用内裤,而不是胸罩。然后我再突然改变主意,令她措手不及,除了身上戴的胸罩之外,并无其他备用的可以给我了。
姚老师显然也明白上了我的当,一连发来好几条短讯痛斥我。
我的回复只有三个字:六分钟。
她又发来几条短讯,试图跟我说道理,打动我的恻隐之心。
我的回复是:两分钟。
她仍不死心,拨打我的号码,被我挂断了。
我告诉她,时间到了!我走了,拜拜!
姚老师这才真的着急了,奔出麦当劳东张西望。
虽然我和她距离很远,但还是生怕被她发现我的身影,忙缩身荫蔽在天桥栏杆下。
然后收到了她发来的四个字,每个字都充满了无奈。
——别走,我给。
(三十四)
我大喜,从栏杆处探出脑袋,继续用望远镜暗中观察姚老师。
她又走进了麦当劳,边走边给我发短讯,说她去洗手间脱,要我再给她一点时间。
我同意了。
过了三分钟,姚老师再次出现在视野中。
她低着头,犹如犯错的小姑娘般,走路很缓慢,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
显然,这是没戴文胸引起的不自然反应,羊毛衫内变成了真空状态。
假如以正常的步速走路,那对丰满乳房弹跳的幅度会超级剧烈,有可能引来众多围观的视线,所以她才本能的缓步而行。
慢吞吞的走到超市入口处,姚老师打开302号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塑料袋。
那是我给她的五百元钱,另加一副我亲自挑选的情趣文胸。
她打开一看,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呆了好几秒。
然后她瞅瞅附近无人注意,迅速从挎包里取出一团东西塞到了柜子里,设定好新的开锁密码,再将塑料袋抱在胸前,慌里慌张的回到麦当劳。
又过了五分钟,姚老师第三次从麦当劳出来,依然是尴尬古怪的神态,走路的姿势依然很别扭,两个肥硕滚圆的奶子随着步伐突突抖动。
哈,哈,这就对了……这款情趣文胸的特色是布料超精省,基本就是几根环绕乳根的细线而已,戴了跟不戴没什么区别,根本兜不住那对巨乳沉甸甸的重量。
尽管如此,人的本能意识都是想遮丑的,有戴总是好过不戴,所以我料定她就算明知我有意戏弄,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也只好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只见姚老师走到对面街,招手拦下一辆的士,坐上车绝尘而去。
我用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到储物柜前,打开取出了她进去的那团东西。
是一款钢圈聚拢型的黑色文胸,罩杯的尺寸是F,搭扣在前方,不算太性感也不算很保守。
我将之捂在外衣里,飞步跑进大润发,在男装柜台随便挑了件夏季打折衬衣,进入更衣室假装试穿。
室门刚一反锁,我就迫不及待的取出黑色文胸,将犹带体温的罩杯凑近鼻端,贪婪的深深吸嗅了一口。
坦白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衣料本身的气息远大于女人的体味,但我还是兴奋的不能自已,将那两个罩杯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最后还解开裤子,用它套弄硬的发痛的肉棒,用灼热的精液彻底亵渎了它。
射完我忍不住给姚老师发短讯,问她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她的回复透着愤恨——变态!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拜托你不要再打扰我。
——放心,我会遵守诺言的。其实我是想帮你耶。我再送你六件胸罩,好不好?只要你以后天天都穿我送的胸罩,我就介绍一个最好的眼科专家给你,免费治好你老公的眼睛。
——你要是能帮忙让我老公复明,我永远都会感激你。多少钱都行!
——老师,我不想要钱。我只想接受你的性教育。
——先告诉我,你说的最好的专家是谁?
这是姚老师心中的头等大事,即使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问个明白。若非如此,恐怕她早就不跟我废话了。
——先性教育,再告诉你。
——我看你是骗人,你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专家。
——骗你干嘛?实话告诉你,这个专家是拿国务院津贴的名医,我已经咨询过你老公的情况,他说如果出现以下这几种症状的话,就还有救,治疗得法能恢复百分之八十的视力。
我随手写了几种症状发了过去。都是姚老师曾上网搜索过,或是在线问诊过的症状,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却被我通过监控软件看的一清二楚。
这样一来,她自然觉得我把欧阳的症状全都说中了,泛起了更加强烈的希望。
——是的,我先生就是这样没错。请问,这是不是医疗事故引起的?
——专家说不一定,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有意回答的模棱两可,以免露出马脚。
——拜托你,让我跟那个专家直接对话。我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他。
——嗯,等我接受完性教育,就帮你安排。
这条短讯发出去后,姚老师很久都没有回复。
我略有些失望,但同时也松了口气。假如她同意了,我反倒不知如何应对,总不能以真面目去见她,承认之前的那些恶行都是我做的。
走出超市,我回公司去上班,当天接下来的时间都忙于公务,到傍晚才恢复自由。
班花本来要陪我开房的,但她母亲突然发烧,她要赶回去照顾母亲,于是我也就回自己家了。
吃完晚餐,陪父母聊完天,我习惯性的进入书房打开监控软件,查看姚老师的动静。
哈,她居然正在上网搜索“青少年性教育”的资料。
难道她真的要给我上课吗?
我一阵兴奋,忍不住拿起手机,用新的电话卡给姚老师发短讯。
——老师,我想上课。
——你多大了?
——好大好大,又粗又大,足足十八厘米。
——我是问你年龄多大!
——嘻嘻,你猜呀。
——感觉你不是什么学生家长,你就是个学生。
——对对,我就是个学生。我需要接受性教育。老师你快教教我吧。
——我只能教你课本上的东西,不会超纲。
看到她终于答应了,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肉棒条件反射般又硬了起来。
——好的老师。在哪教我?要去学校吗?
——不必。你有QQ吗?
——有。稍等。
我赶忙上淘宝买了一个新的QQ号码,报给了姚老师。
她加上我,不等我说话,就主动发来一大堆信息。
我一看,全都是生理卫生课本上的内容,她不过是复制拷贝给我而已。
——老师,这些官样文章我没兴趣。我好想要你,天天都幻想着你的裸体打飞机。怎么办?
——去洗个冷水澡,换一条宽松点的内裤,再做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没用的,我都试过了,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幻想跟老师做爱。
——这是不对的。你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欲念。
——可我就是控制不了哇。老师,你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
——这是我的隐私,不属于教学内容。
——我超想舔吸老师的奶头,一边舔,一边揉弄你丰满的咪咪。
回答我的,是一个“发怒”的表情符号。我不以为意,眉飞色舞的继续敲打键盘。
——我会用舌尖绕着老师的乳晕打转,直到乳头淫荡的竖起来了,再用牙齿轻轻的咬它。
——不要说了!
——然后我会握住老师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它早就硬邦邦了……老师,你感觉到了吗?这么硬、这么热、这么粗的肉棒,渴望你的爱抚……
——下流!
——老师,我要你脱的光溜溜,用两个奶子夹住我的鸡巴,主动替我乳交…
…
我越说越兴奋,索性自己先把衣裤脱光了,坐在电脑前跟她裸聊。
——你再这样,我就不教你了。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肉棒硬的要命,一定要射出来才行。老师,你帮我射精好不好?
——我没这个义务!
刚看到这条信息,姚老师的QQ头像就变暗了,接着监控软件显示她把电脑也关了。
我并不气馁。对我来说,今晚已经是个惊喜的突破。像她这样洁身自爱的女性,当然不可能教育一次就搞掂。
次日,我继续发短讯挑逗姚老师,要她给我上课。她却始终置之不理。
经过向欧阳健旁敲侧击的打听,以及监控软件的观察,原来她把那三个学生的家教全都停止了,钱也退了回去。
显然她觉得这样一来就不怕举报了,没必要再忌惮我,直接把我屏蔽了,发给她的信息她都没看到。
哎,真是有点伤脑筋呀,只能另外再找机会了。
两天后的晚上,我正在陪一个重要客户吃饭,忽然收到班花发来的信息,说欧阳到协和医院闹事,闯了大祸,被警方抓起来了。
我大喜过望,等不及饭局结束,借口要上厕所,躲到洗手间里打电话给她询问详情。
班花的语气透着兴奋,把她知道的情况全都告诉了我。
姚老师从上周起就回学校销了假,重新开始给学生们上课。今天下午欧阳一个人呆在家里,不知怎的竟然摸出了家门,坐的士来到协和医院,跟医护人员发生了激烈争吵。
据目击者转述,欧阳的情绪十分激动,就像发狂了似的冲进一间b超室,举起盲杖猛扫猛砸,不单打烂了一台机器,还把两个护士打伤了。
保安们闻声赶来,合力制服了欧阳,把他扭送到派出所。
由于其中一个护士怀有身孕,被打后出现了流产征兆。多位医护人员十分愤怒,有人叫来了新闻媒体,准备曝光这件事。
警方以治安条例拘留了欧阳,并通知了校领导和姚老师。他们现在正赶去派出所处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对那位无辜遭殃的护士深感歉疚,良心一阵不安。
假如我没给欧阳那根盲杖,就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
一般的盲杖是铝合金制造的,非常轻便。我给他的那根却是特制的,只在外表涂了一层铝合金,里面的芯是纯钢制造,又坚硬又沉重。
若在盛怒之下挥出去,杀伤力非常强,击中人体很容易就会造成骨折。
我原本设想的场面,是欧阳大吵大闹惊动了保安,双方纠缠导致他更加暴跳如雷,以盲杖作为武器胡乱攻击,打伤了一两个保安。
反正那些保安一个个皮糙肉厚,挨几下不是什么大问题。而欧阳只要动了手,最后又查出来医院根本没有拿错药物,他作为理亏的一方会陷入更大的麻烦。
没想到保安赶来的速度慢了一拍,深受其害的是个准妈妈,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不过转念一想,干坏事本来就难免伤及无辜,咱也就别假惺惺了。
再说,盲杖虽然是我给他的,但我并无把握他一定会用它打人。甚至,他会不会一个人去医院,我都毫无把握。
假如他是在姚老师陪同下一起去医院,她一定能阻止他发疯。
所以从头到尾,我只不过是在赌一个可能性而已。
老天帮忙让我赌赢,已经很给面子了。不能再要求一切都十全十美。
我轻吐一口气,附和着班花说了几句幸灾乐祸的话,再装出纯属八卦的姿态,叫她继续打探消息。
(三十五)
到晚上十点,陪客户的饭局结束了。我带着酒意回到家,洗完澡后,看到班花给我发来了更多信息。
据她了解,校领导和姚老师赶到派出所,请求警方看在欧阳近乎失明、健康状况极差的份上,允许他保释回家。
警方起初拒绝了这个要求,但欧阳的神色颇为痛苦,到后来浑身冒虚汗栽倒在地,他们只好叫来救护车,把他送到市立第一医院诊治。
经初步检查,原来欧阳的尾骨又裂开了,同时还有少许脑震荡,显然是在跟保安搏斗时造成的。
警方担心他的伤势进一步恶化,改口允准他先在医院养伤,等身体康复了再拘留。
协和医院的两位受伤护士家属、以及医护人员对此十分不满,但他们亲自检查后不得不承认,欧阳身上确实有伤,加上目不视物难以自理,警方的做法无可厚非。
可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尤其是那位怀孕护士的丈夫,带着一大堆亲戚朋友,以及本地一家媒体记者跟到了市立第一医院,围住校领导和姚老师继续抗议。
校领导见势不妙,以上厕所为借口溜之大吉了。剩下姚老师一个人在现场苦苦支撑,不知如何才能平息事态……
我心中一动,暗想如果我突然出现在现场,帮姚老师暂时周旋一把,说不定会令她万分感激,将我视为惟一能够依靠的救星。
但仔细想一想,我又否决了这个念头。
因为事情已经闹大了,而且班花非常关注此事,我若出现在现场,马上就会被她知晓。她必定会质疑我为何要出手相助姚老师,从而发现我左右逢源的真面目。
这个秘密万万不能暴露。
所以,我还是先袖手旁观好了。反正姚老师越快陷入绝境,对我的计划越有利,犯不着去赶这趟浑水。
于是我给班花发了个语音,说今晚应酬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明天起床再跟你一起庆祝好消息。发完不等她回复,我就关机上床,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之后的几天,我和班花继续密切留意这件事的进展。
按我们原来的预估,怀孕护士被打这样的“卖点”,很容易成为媒体的热炒新闻,继而引起公愤,令姚老师两口子的名声彻底臭掉。
不料本地几个媒体对这单新闻的报道,全都轻描淡写,只说是发生了一起医患纠纷,患者是一位老师,因与医护人员言语失和导致情绪失控,双方肢体接触后均受了伤,正在接受治疗,而警方正调查事件起因,将会做出妥善处理云云。
不单没有提到欧阳的名字,连相片都没刊登一张。转载的网络媒体也少的可怜,且均未放在显眼的位置。
班花又惊奇又失望,在校内广泛打听后恨恨的告诉我,是校长本人生怕负面新闻连累了学校的声誉,动用后台关系找了宣传部官员出马,指示本地媒体一律淡化报道。
我却知道没那么简单,通过向欧阳健旁敲侧击的打听,以及监控姚老师的电脑,了解到更多内幕。
说起来姚老师真是蛮厉害,那晚面对气势汹汹的众多问罪者,她居然沉着冷静毫不怯场,以诚恳的态度加上超常的口才,单枪匹马就把人群劝退了。
对媒体记者,她也应对的有章有法,主动表示愿意接受采访,然后将欧阳的情况以及帝都医生的诊断报告,全都如实告知了记者。
接着她伤感的说我们夫妻俩一辈子教书育人,都是老老实实的知识分子,这几个月在协和医院花光了所有储蓄,换来的结果是我丈夫很可能永久失明,遭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像瞎子那样艰难的摸索到医院,并没有提出过份的要求,仅仅是希望查验住院期间的药物发放记录表,确认有没有送错药物。
这么一个简单的、合情合理的要求,却被主治医生一口拒绝,毫无沟通的余地,他这才被激怒了,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尽管如此,我丈夫的本意也不想伤人。他只想砸烂一些桌椅泄愤,是因为视力接近于零,胡乱挥杖不慎打伤了护士。这令他愧疚万分,愿意为此承担所有责任。
总之,姚老师的陈述就像她讲的课一样娓娓道来,火候拿捏的十分精准,充满感染力但又绝不夸张,能够令听者不知不觉产生同理心,情感上先偏向她这边。
就算见多识广的记者也不例外,每一个都对她颇有几分同情,至少绝不反感。
在这样的心态下,记者们都觉得“剧情反转”的可能性相当高,假如对当事人批判太过,将来却查出真是医院派错了药物,那就变成自打嘴巴了。
再加上有宣传部官员“淡化报道”的指示,所以大家都手下留情,没有将这件事当作热门新闻来策划。
啧啧,看来姚老师的智商、情商都比我之前预想的更高,危机处理的能力更是非同一般,班花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我对她的各种算计之所以能接连奏效,是因为她不知道我对她有邪念。
若被她察觉了我的不轨企图,那些招数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逞了。
想到这里我暗自庆幸,所有阴谋都布局的差不多了。她的周旋本领再强,也解决不了金钱上的难题。
为了保住欧阳不被拘留,她不得不和协和医院谈判和解,承诺赔偿那两个受伤护士的医药费,以及被砸坏设备的损失。这几笔数字加起来共计二十三万元。
本来还不止,光是昂贵的机器就要三十万。院方一开始态度强硬,因为他们确实没有派错药物,足够理直气壮。
姚老师很快也发现在这件事上,确实错怪院方了。因为欧阳住院期间服用的几种药物,形状和大小她都记得很清楚。
而那种导致视神经萎缩的药物,她亲自去各个药店查看过,外形有非常明显的差异,医护人员从来没有拿过这种形状的药给欧阳,这一点不单她自己能确认,欧阳健也非常肯定老爸没有吃过这种药。
夫妻俩心中疑惑,重新打电话询问帝都医院专家。对方坚称诊断书上的各项数据,都显示患者服用这种药物一段时间了。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对于专家的这番话,欧阳倾向于完全相信,姚老师却有所保留。但是不管怎样,没能抓到协和医院派错药物的证据,令她在谈判时处于理亏的状态,几乎无牌可打。
在如此不利的形势下,姚老师使出了浑身解数,抓住欧阳也受伤了,而且伤的是尾骨旧患这点来做文章,通过艰难的讨价还价,才把数额降低到二十三万。
对夫妻俩而言,这个数字仍然过于庞大,只有卖掉惟一的房子才能赔的起。
然而房子经过二次抵押,剩下的净值也就差不多是二十万,夫妻俩还指望用这些钱找更好的眼科专家,让欧阳重见光明。
到了这个地步,再清高的人都不得不放下自尊了。迫于无奈的姚老师,终于像我期望的那样,主动向我求援了。
之前我用于骚扰她的那个手机号码,本来都被她拉黑了,有天下午却又接到她发来的信息,问我除了拿国务院津贴的那位眼科名医之外,是不是还认识本市的很多医生。
我答复:是的。
她把大致情况告诉了我,问我跟协和医院的领导熟不熟?能否帮她跟对方说个情,将赔偿数额再降低一些。
我说没问题,只要老师你为我提供性教育服务,我不单帮你搞定这件事,还会帮你治好欧阳的视力。
这次姚老师居然答应了:好。你今晚七点半来我家。
——我不习惯在别人家上课。不如来我家吧,或者去酒店怎么样?
——行。就去你家。地址在哪?
如此爽快的回答,令我出乎意料。
我不相信她会真的向我献身,十有八九她是想先弄清我是谁,再决定如何应对。
当她发现骚扰者是我时,必然倍感震惊、愤怒、伤心和失望。
就算我开出更加诱人的条件,她拂袖而去的可能性,也远远高于屈服的可能性。
理智告诉我,这个风险暂时还不值得冒。
一旦失败,前面所有的布局都将前功尽弃。
但是,假如是我过虑了,她真的屈服了呢?
那我马上就可以一偿宿愿,享受到她成熟迷人的肉体。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冒险试试?
我犹豫了好久都不能下定决心,姚老师却又发来短讯,追问地点在哪。
看来,她认定我是她身旁的一个熟人,虽然猜不出我的身份,但若我不敢跟她见面,搞不好会更加引起她的怀疑。
我回了个信息,说我要安排一下,六点整通知你。
姚老师没有再回复。
没多久,我自己的手机也收到姚老师发来的微信,问我是否有门路找协和医院的领导。
其实前几天她已经在电话里问过我一次了,我不置可否,说要问问朋友,然后就装作忘了这件事,没有任何回音。
现在她再次问起来,我才告诉她,说通过好几层关系终于找到了一个朋友,认识协和医院的曹副院长。我正准备去找您,跟您当面详谈。
姚老师用语音歉然说,我先生又住院了,实在走不开,只能麻烦小秦你跑一趟。
我正中下怀,当即上街买了个果篮,打的前往医院看望欧阳老师。
他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若姚老师已经疑心到我身上,从两口子的言谈举止间一定能察觉蛛丝马迹。
(三十六)
欧阳老师从帝都回来后,改为在市立第一医院住院。
这家医院的条件跟协和医院差不多,但他却没有能力再住单人病房了,住的是最差的六人病房。
只稍微聊了几句,我就知道自己确实多虑了,夫妻俩肯定没有怀疑我。
尤其是欧阳,简直把我当成了最好的朋友和亲人,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语声哽咽的倾吐了好多心里话,包括对老婆的歉意,对自己的懊恼,以及坚持认为协和医院拿错药的固执。
姚老师坐在旁边相陪,情绪倒是比较平静,时不时对丈夫的讲述做出补充和纠正,但又绝不喧宾夺主。
无端增加了二十三万的巨债,完全是欧阳冲动惹来的麻烦,换了其他妻子早就把丈夫数落一通了。但她却没有,说话始终轻声细语,半点抱怨都没流露。
以我的敏锐洞察力,都看不出她究竟是特别贤惠,打从心里就没责怪丈夫;还是心里虽然责备,但优雅的气质和为人师表的教养已经刻入骨子里,令她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让丈夫难堪。
不管是哪种都好,对我产生的吸引力都有增无减,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渴望得到她。
不仅仅是渴望那对大奶,而是渴望完全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我用最大的毅力克制自己,才没有从眼神中暴露这种渴望……
谈完近况,姚老师问我,刚才电话里说有朋友认识曹副院长,能否帮忙居中调停,彼此都再做一些让步。
我一脸真诚的说,其实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帮您调停,只是没告诉您而已。
本来他们要求的赔偿数额最少都要二十八万,之所以能降低到二十三万,我不敢说我自己有很大的功劳,但他们或多或少都给了我一点面子。
为了增加这番说辞的可信度,我把手机上的记录给姚老师看,前两天我确实有和曹副院长通话,这是事实,我没有骗她。
然而通话的目的,并不是帮她说情,而是向曹副院长表示歉意,说这两夫妻之前在您这住院,调到单人病房时您帮了大忙,没想到现在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实在抱歉。
曹副院长倒是通情达理,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叫我转告姚老师,只要把谈妥的数额如期赔付就行了。
我料定姚老师绝不可能打电话给他求证,所以脸都不红的撒谎说我已经帮了她。
姚老师自然想不到我会骗她,欧阳更是对我无比信赖,我说什么他都相信。
没能把赔偿额进一步降低,夫妻俩虽然失望,但还是异口同声的向我再三致谢,说了许多感激的话。
在此期间,姚老师的手机多次响起短讯声。她只瞥了一眼,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些短讯其实是我的另一个号码,用定时功能发送出来的。
第一条说今晚的见面时间,从七点半推迟到八点。地点另外通知。
第二条叫她必须穿上我上次送的情趣文胸。
第三条问她在干嘛?怎么不回答我?
我相信姚老师这个年纪的人,多数都没使用过定时发送短讯的功能,不会想到这一招。
她的反应也在我预料之内,因为我跟她说的话题,对她而言非常重要。她自然会专注于跟我交谈,不急于回复那些骚扰短讯。
这样一来,当她事后重看短讯时,潜意识里就会觉得当时正在跟她说话的我,和正在发送短讯给她的淫棍,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达到了这个目的后,我稍稍又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姚老师把我送出病房,我正想请她留步,她却说还有事想跟我谈,把我带到了病房楼下的公共草坪。
那里有几张空置的长椅,我们选了其中一张并肩坐下。
姚老师表情沉重的对我说,她跟协和医院那边达成了协议,半个月之内先赔偿十一万,他们就放弃追究欧阳的责任,不再要求警方立案调查了。
至于剩下的十二万,可以分两年慢慢还,也就是今后每月还五千。
虽然负担沉重,但只要能把欧阳的眼睛治好,两口子一起赚钱还债,咬咬牙还是能度过难关的。
“小秦,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本来我真的不想再麻烦你了。”
姚老师吞咽了一下口水,有点艰难的说:“这几天我竭尽全力,问遍了我们的所有亲戚,只筹集到三万元……你看,是不是可以……那个……”
“您是要问,是不是可以借钱给您,对吧?”我微微一笑。
“嗯……我想借八万,先度过眼前的燃眉之急……不过我要说实话,短期内我可能无力偿还……最快都要到明年年底,我才能分阶段还给你……”
姚老师的声音越说越低,但望着我的眼神却充满期盼。
“哦,八万呀……”
我故意顿了顿,做为难状。
姚老师的脸色顿时苍白,双眸也黯淡了。
“上次你说……愿意借十来万给我们周转……所以我才……唉……对不起,我太冒昧了……”
“姚老师,您误会啦。”
我拍着胸膛说:“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借八万给您绝对没问题。不过,我有个在银行工作的朋友,为了拼业绩应付上级检查,上周叫我帮忙转了上百万到他帐户,要锁十个工作日才能 拿出来。“
“哦,是高息揽储吗?”
“是的。百分之七的年化利率,下周三会连本带利转回来给我。到时我就可以借给您了……来得及吧?”
“太好了!只要你确定能借我八万,下周六都来得及。”
姚老师惊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患得患失,似乎不敢相信我答应的如此爽快。
“虽然我暂时拿不出八万,但应急的钱还是有的……这样吧,我先转两万给您,剩下的六万,下周三再转。”
我边说边拿起手机,用微信转帐了两万给她。
“谢谢,小秦……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太感谢了……”
姚老师感激的眼泛泪光,竟然站起身来,深深向我鞠了一躬。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
我忙不迭的跳起身,伸手去托姚老师的双臂,想阻止她行礼。
然而她鞠躬的很用力,虽然被我阻挡了一下,腰部仍然弯了六十度。
于是她的胸部先碰到她自己的手臂,再碰到了我的掌缘。
这完全是个意外,谁都不是有心的。
姚老师脸一红,立刻伸直了腰部,而我也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对不起……哎,姚老师,哪有老师向学生鞠躬的……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我嘴里胡乱说着客套话,一颗心突突乱跳,情不自禁回味着刚才的那一下触碰。
触碰的部位,分别是我的左手食指第二指节,和她的右胸上半部分。
触碰的力度非常轻,时间最多也就半秒,而且隔着衣物。
然而食指已经清晰的感受到,微微陷入柔软丰满之处的美妙触感。
不是陷入罩杯海绵的触感,我敢肯定那个部位没被罩杯覆盖到,她穿的一定是半罩杯的文胸,将两个涨鼓鼓的大奶托起呈现高耸的胸型,各自露出半颗奶球的那种款式,所以被我碰到的 是货真价实的饱满乳肉。
啧啧,真是超级肥硕的奶子呀……
要是能够满把抓在手掌中……不不,一定是无法完全掌握的,只能抓住一半左右……那绝对会是有生以来最爽的体验……
我的喉结贪婪的上下滚动着,裤裆不受控制的撑起了帐篷。
糟糕,我慌忙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弯腰掩饰丑态。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姚老师诧异的问。
“嗯,嗯……刚才突然起身动作过猛,好像把腰给扭了……”我随口撒谎。
“很严重吗?看你脸都红了。”
姚老师关切的凑近我查看,一股清雅好闻的香水味飘进鼻端。
要命……肉棒翘的更厉害了……
我生怕被发觉,情急之下腰部弯的更低,双臂抱住了膝盖,将裆部掩盖的严严实实。
“挺直身子的时候痛的很……没事,老毛病了……用这个姿势稍稍呆两分钟,马上就会好转……”
我真是超级尴尬。平时肉棒勃起,都是希望越持久越好,这一刻却希望它赶紧软下去。
然而事与愿违,不想要它硬的时候,它却偏偏越活越精神。
“是哪个部位痛?”姚老师伸手指了指我的左腰侧面,“是这里吗?”
“这里。”
我用左胳膊肘拍打着后腰的一块区域,嘴里“咝咝”抽着冷气,装得更像了。
“我看看,是不是腰肌劳损了……你们这些长年坐办公室的人,都容易患这种病……”
姚老师用大拇指轻轻摁了一下那块区域,又问:“是不是这里?”
“嗯嗯……偏上一点……对了,就是那个点,特别痛。”
这不完全是撒谎,两年前我曾闪过一次腰,自此之后每逢拎起重物,都会隐隐作痛。
“应该就是劳损了……我帮你揉一揉吧。”
说话声中,拇指加重了一点力道,感觉居然蛮舒服的。
“哇……姚老师,您的手法好像蛮专业哦……是专门学过吗?”
“是呀,我先生卧床的那段时间,我向协和医院的一个护工学的,学完了每天帮他按摩半小时,他说效果特别好。”
靠,老家伙真有福气呀……居然让一个充满文艺气息的女诗人,心甘情愿做起了按摩女郎的工作……
我又惋惜又嫉妒,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了以此作为突破口的念头。
(三十七)
很好,就这么办吧……不过还要再仔细盘算一下,掌握好节奏才行……
脑子里一产生想法,分散了注意力,肉棒自然而然恢复了原状。
“咦,腰部真的不痛了……啧啧,真是神奇呀。”
半分钟后,我舒展着躯体,没口子的称赞姚老师,并向她道谢。
临走时,姚老师还热心的介绍了几种保养腰部的方法,叮嘱我照做。
大概是怕我听过就忘,五分钟后她还给我发了个信息,把她讲的要点简略写给了我。
呜呜,真是个尽职尽责、耐心温柔的好老师呀……要不是你的胸部太过丰满、太吸引我,我绝对不忍心用阴谋诡计害你。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长了这么淫荡、这么罪恶的一对大奶子……
到了傍晚六点半,另一个手机号码也收到姚老师的短讯,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直接问我想好了没有,今晚到底在哪见面。
——就在你学校,操场东侧的篮球架下等我。
——好。
——记得哦,要穿我送你的文胸。
她没有回复。对我说的地点,也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估计她一直怀疑我是学校里的同事,所以约她在学校见面是非常自然的事。
晚上七点半,我向一个朋友借了辆车,驶到学校对面的街道处停下,摇下少许车窗,用望远镜观察动静。
由于F市七中的教室,夜晚都会借给夜大的学生上课,此外还有一些住校生会在校外小店用餐,因此校门口进出的人不少,颇为热闹。
高一年级的年段长,以及另外一个对姚老师有企图的教职工,都在接近八点时前后脚走进了学校,大概是轮流来值班的。
哈哈,好极了。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
姚老师则是准八点到达,从巴士站走了过来。
她穿的是下午在医院的休闲衫裤,从她走路的姿势很自然、胸部抖动的幅度很轻微,我就看出她并未听从我的指示,戴的依然是平时的文胸。
这不奇怪,要是她头一次就肯乖乖听话,反倒不合情理了。
她很快发来短讯,说她到了。我没有理睬。
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她又是发短讯质问我为何失约,又是反复拨打这个号码,我都当作没看见。
九点整,姚老师气忿忿的从校门口出来,踩着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这时我才开始给她回信息。
——失约的不是我,是你!你没穿我送你的文胸。
——我穿了。
——老师,撒谎要打屁股哦。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穿的是有肩带的款式。
——你在哪看见我的?你到底是谁?
我暗暗好笑。
她站在操场的篮球架下,必定有很多学生经过看到了她,跟她打过招呼。
然后她见我迟迟不出现也不回话,肯定会在学校里寻找一圈,想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这就必然遇见更多同事和熟人。
而我故意点出“有肩带”这个细节,令她更加确信,要找的人刚才和她近距离接触过,所以才能看到肩带。
其实这是我在医院里看到的,既然她的衣裤都没换,说明还没洗澡,文胸自然也不会换了。
——别问那么多了,总之你没有诚意,说话不算数!
——你的要求太过份了!而且,你连露面都不敢,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不信就算了。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先生的情况不乐观,如果找不到好医生治疗,视神经的萎缩还会越来越厉害。半个月之内,你就会看到明显的变化。
姚老师又不回复了,大概她已经认定我是个骗子,只想占她的便宜。
哼哼,看来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才会真正认清形势!
我的怒气和欲火一起熊熊燃烧,恶毒念头重新冒了出来,吞噬了残存的良知和理性。
第二天中午,我又开始派人给欧阳老师送餐了。
餐里下了上次那种药物,份量比之前更重。
欧阳毫无疑心,把三菜一汤都吃的干干净净,还回来的几乎是个空饭盒。
他打电话给我道谢,表示要付钱。我对他说,这次的饭菜不是我家做的,是我们公司免费提供的员工餐,反正每次都会多出几个吃不完,就算不送给您也是倒掉,太浪费了。
欧阳呵呵笑着说你们公司福利真好呀,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不过你姚老师恐怕还是会坚持付钱,看你能不能说服她了。
我说您别告诉姚老师了不就行了嘛,我看她为了您的事忙的不可开交,这么点小事,真的没必要再让她多费一番唇舌。
欧阳被我说服了,同意不把这件事告诉她。
于是,从这天开始,他在懵然不觉中,继续服用了大量对他有害的药物。
另一方面,班花继续以幸灾乐祸的态度,时不时向我告知姚老师的最新消息。
她说欧阳大闹医院的新闻,虽然媒体没有重点报道,但在许多本地人的朋友圈里仍然传的沸沸扬扬。
尤其是教育界人士、以及本校的众多校友,都觉得颜面无光,普遍将之视为非常丢脸的丑闻。
再加上姚贱人缺席期中考和多次请假,给同事们增加了不少负担,在本校师生中也引起了越来越多的不满。
所以这次欧阳再度因伤入院,几乎没有什么人去探视他。人情冷暖,颇为凄凉。
哎,你高兴的太早啦!我对班花说,姚贱人的凄凉是一种假相,是为了假扮成弱者,以此减少受到的压力。
至少她在财政方面,并不像我们之前以为的那么窘迫,因为她现在既要支付赔偿金给协和医院,又要为欧阳筹集手术费。换了一个人,恐怕早就把房子挂上网叫卖了。
可她没有这么做。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要不就是获得了额外收入,要不就是家里仍有余财,所以无需卖房就能度过眼前的危机。
班花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恨恨的说姚贱人的伪装功夫真是到家了,我又被她骗了!
不行,我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大家都知道她有多么虚伪。
我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相信未来的日子里,班花会不断扩散这些信息。就算还有少数人本来想帮姚老师一把的,以后也会打消念头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欧阳的尾骨重做了一次手术,伤愈出院回家了。
扣除周末,他一共吃了六次“加料”的午餐,次数虽然不多,药性却急剧的反映了出来。
原本他的双眼还有0。1的视力,能看到非常模糊的景象,服用药物后视神经进一步萎缩,变成了只能感觉到少许微光,假如光线暗一些,跟失明基本没有区别了。
姚老师终于沉不住气了,给我的另一个号码发来短讯,恳求我立刻将名医介绍给她。
我回答说已经通过私人关系,帮你预约到那位名医了,不过他要十二月中旬才有空接诊。
在这之前,叫你老公每天吃一味中药,就能暂时控制住视神经的萎缩速度,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这种胡言乱语,本来是骗不过姚老师的,但她见我预言的症状如此准确的出现,不由得她不信了。
她在焦急惶然之下失去了判断力,全盘接受了我的说法,问我是哪一味中药?
我趁机提出上次的要求,说你明天穿上我送你的文胸去上课,晚上回来我就告诉你。
她隔了很久回复信息,用哀求的语气说如果换一个款式的文胸,她一定穿,原来那个实在是穿不出去。
我说行,内衣就不强迫你了,不过外衣你得听我的,明天你换一件领口较低微露乳沟的上衣,以及穿短裙、肉色丝袜和高跟鞋。
她说学校对教师着装有规定,下身这么穿勉强可以,上身绝对不能露乳沟。
我说那你披一件外套,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脱掉。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不允许再讨价还价!
次日我忙于工作,无暇去学校门口查看姚老师是否履约,到傍晚和班花约会时,我旁敲侧击的试探,问她这几天是否有跟姚老师冲突。
班花鄙夷的说冲突倒是没有,但姚贱人真是风骚的可以,今天居然穿短裙高跟鞋来上班。都半老徐娘了,还这么爱招蜂引蝶,大家暗地里都议论纷纷。
我非常满意,当晚回到家就把中药药方发给了姚老师。
这是从某个老中医那里开的货真价实的药方,或许多多少少都有些效果,又或许是停用了有毒药物的缘故,几天后欧阳的视力略有恢复,精神也好多了。
这下姚老师更加释除了疑虑,不敢再违抗我的命令了,每天都老老实实穿我指定的服装去学校。
我向她许诺,只要她听话,十二月中旬就会为她安排名医就诊。
就这样,姚老师在日常着装和化妆打扮上,越来越趋向我喜好的品味。倒也不算特别暴露,但搭配风格都是从取悦男人的角度出发,令她充满浓浓的女人味。
她忍气吞声的服从了,不过当我得寸进尺要求“性教育”时,她就采取拖延战术,说她必须亲自接触到那位名医,确定了欧阳的视力有救,才能安心为我上课。
我没有勉强她,因为她还有另一个弱点掌握在我手中。对我而言,那才是值得大大发挥的好牌。
(三十八)
姚老师的另一个弱点就是金钱。
欧阳出院回家的第二天是星期三。我曾向她承诺,要在这一天转给她六万元。
但当天我故意没有任何动静。
因为她自己说,最迟周六给她就行。这中间有三天的时间差,必须好好利用,才能实现我在医院草坪灵机一动想出来的计划。
这些天我继续通过电脑远程监控她。
电脑她基本每天都打开,主要用途是三件事,第一是编写教案,第二是淘宝便宜货,第三是搜索眼科专家,以及治疗视神经萎缩的偏方。
除此之外,她偶尔也搜索过本市房地产市场的数据,还有各种借钱贷款的信息。但都只是搜搜而已,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揣测她的想法,对我的承诺显然不是百分百信任,所以要做好两手准备。
万一我反悔,她就只好卖房子或是借高利贷了。
但这是山穷水尽的一步。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愿实施。
次日,也就是星期四,我依然没有任何表示。姚老师沉不住气了,主动用微信联系我,委婉的问我是否能在后天兑现那六万元。
以往她给我发信息,我都是在半小时内回复。这次我却故意视若无睹。
到了傍晚,姚老师又给我发来信息,请求我无论如何要帮她,并恳切的保证一定会还钱给我。她还将草拟好的借条打印了出来,拍照发给我看。
协议上写明她总共借款八万,一年后还钱,利息按百分之三计算。
哈,这就对了……你得多求求我,拿出有借有还的诚意来,咱们才有的商量。
我走出家门,来到喧闹的大街上打电话给姚老师,装出气喘吁吁的架势对她说,我借给朋友周转的上百万元,今天上午他转帐还给我了,然而我的帐号却被冻结了,大概是大笔数额短期 内进出,引起了监管机构的怀疑。
啊,那怎么办?姚老师的语气立刻焦急了。
我说幸好我上面有关系,找了个大领导出面,下周就能摆平。
下周啊,那恐怕来不及了。姚老师失望的说协和医院要求最迟周六到帐,哪怕一天都不肯宽容。
我说您别急,我从我公司的帐户预支了一笔款项出来应急,不过这笔钱必须用现金交付,才能不留痕迹。现在我已经提取了三万出来,马上送到您家去,剩下的三万保证明天也能搞定。
姚老师又惊又喜,同时又有些担忧,问我是不是在动用公款,这样会不会连累我出事?
我说没事,我又不是用公款炒股,而且下周我自己的资金一解冻,就会把钱填回去,谁都不会察觉。
这下姚老师不好意思了,电话传来的语声透出浓浓的歉意,说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不敢再劳烦我专程送钱,问我家在哪,她等一下亲自上门来取。
我说您一个弱女子拿着太多现金回家不安全,还是我送去吧,我已经坐上的士,马上就要到您家了。
姚老师拗不过我,说那就辛苦你跑一趟啦,我到楼下等你。
十五分钟后,我在姚老师家受到最热烈的欢迎。一家三口轮流向我表达由衷的谢意,欧阳老师甚至动了感情,近乎失明的双目热泪长流,说我是他的大恩人。
姚老师的感情比较内敛,没有说的这么直白,但眼神中也是充满感激。欧阳健就更不用说了,一口一个的“秦叔叔”,叫的无比崇敬。
我把三万元现金递了过去,姚老师则把借条拿给了我。
我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笑呵呵的说我完全信任你们,其实没必要打借条。
不过我知道,假如我不肯收下,你们心里会不安,所以我还是收下吧。这就是个形式而已,明年年底要是手头 仍然不方便,后年再还也行,不着急。
这个表态令姚老师更加放心了,寒暄了片刻后,主动问我腰部怎么样了。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即苦着脸说最近痛的要命。您那天教我的保养方法,我全部都有照做,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现在我每天都要去按摩店叫人帮我按摩,否则就痛的睡不着。按完会舒服一点,但也还是经常隐隐作痛。
欧阳一听马上不假思索的说,肯定是她们按摩的手法不对。趁现在有空,让你姚老师帮你按一下吧,她的手法比护工更加专业。
我开心的说那太好啦,上次在医院我本来痛的腰都直不起来,姚老师稍微帮我按了两下,我就一点都不痛了,真是厉害。
对我又是抱歉又是感谢的姚老师,当然是非常乐意为我效劳。在她吩咐下,我在客厅沙发平躺俯卧了下来,她端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开始为我服务。
我有意把肌肉绷紧,躺的姿势也非常僵硬。姚老师隔着衣服一捏就觉得不对劲,几次叫我放松,我都是嘴里答应,身体却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她奇怪的问我怎么回事?我装出害羞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我怎么好像尴尬起来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姚老师哑然失笑,转头对父子俩说,你们别在这里看了,人多压力大,小秦觉得不自然。
欧阳也忍不住好笑,说我根本看不见,不过我们在这里确实有点碍手碍脚,而且我也累了,就不奉陪啦。
于是,父子俩都回卧室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姚老师单独相处。
我这才放松肌肉,舒舒服服的享受她的服务。
其实,起初姚老师自己也不太自然,上次在医院草坪她只是简单的帮我揉几下,这次却是她生平第一次,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正儿八经的按摩,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尴尬。
所以她一开始是隔着衣服给我揉捏腰部,手法也颇为凝滞,过了十多分钟,才逐渐达到了上次的水准。
我则和上次一样,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有些小激动。不过她今天在家没有洒香水,而且也没有“碰到胸部”这个导火索,因此大致上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出现丑态。
按完了左腰,我换了一头躺好,姚老师又为我按摩右腰。
她手上忙碌个不停,而我则是嘴巴没闲着,搜肠刮肚的寻找各种话题聊天。
这些年我跑了国外很多地方,算的上见多识广,随便挑一两件趣事都能说的绘声绘色。
姚老师听的兴致盎然,偶尔插口评论几句,都能准确的说到重点。室内的气氛进一步舒缓了,两个人也都更加放松自如。
这时腰部按完了第一遍,她问我感觉如何?会不会把我弄痛了?
我说不会啊,我这个人很耐痛。您完全可以更用力一点,力度越大我越受用。
姚老师笑着说,你这件衣服是名牌吧,我怕用力过猛把它揉皱了。
我试探着说,那我把衣服拉起来,您直接按我的腰部怎么样?
姚老师一口答应,说我其实还不是那么熟练,隔着衣服可能找穴位可能不太准,直接按效果肯定更好。
嘿嘿,干脆我把衣服脱光了给你按吧。
这句话暂时只能想一想,可不能说出来。我装得规规矩矩,伸手把上衣和背心都拉高了少许,露出腰部和半个背脊。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姚老师非常细心的替我又按了一遍腰部,顺便把背脊也敲打了一番。
她的手指、掌缘触碰到皮肤的感觉,坦白说倒是没有带来什么快感,因为她真的很用劲,有好几次我痛的差点叫出声来,生理上觉得蛮受罪。
不过,心理上却充满了期待感,希望她能一直这么为我按摩下去。毕竟这也算是较为亲密的接触,思想稍微保守一点的良家妇女,都不会为丈夫之外的男人做这件事。
姚老师想必一来视我为恩人,二来仍然把我当成学生,认为这是在以长辈的身份,帮晚辈减轻痛楚,坦坦荡荡光风霁月,所以才没有那些世俗的顾虑。
这次按摩总共持续了四十分钟。当我瞥见姚老师有疲累的迹象时,当即主动说差不多了,就到这里吧,我已经好多了。
姚老师甩动着胳膊,面露欣慰的笑容,显然因为能帮我的忙真心感到高兴。
从她家告辞出来,我更有信心了,一路上都哼着得意的小调,当晚睡的特别香。
第二天上午八点起床,我用微信转帐了三百元给姚老师,再发了个信息,说多谢老师您的服务,我昨晚睡觉时腰部一点都不痛了,睡了个难得的好觉。这三百元是给您的报酬。
姚老师很快回复了个语音信息,用嗔怪的语气说小秦你真是太那个了,老师帮你一点小小的忙,纯属举手之劳,哪有收钱的道理,这钱无论如何不会收的。
我回复说老师您就收下吧,今后我还想继续请您帮我按摩,您就当是在打零工赚劳务费好了,这是您应得的报酬。
继续请我按摩?姚老师有点吃惊了,改为用文字回复,说我毕竟是业余水平,你找正规的按摩师傅才比较稳妥。
按摩师父我找过五六个了,哪个都不如您按的好!我先把姚老师大大赞扬了一通,再开出价格,说我想每天请您帮我按摩一个半小时,每次我支付您五百元。
在我们这个小城市,正规按摩店一个半小时的服务费顶多也就两百元。我开的这个价不单远超市场水平,也远胜过她之前补课的收入。
以她目前的财政状况,我料定她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