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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撬不开的嘴
“倒也不用回去,你那女保镖我带来了。瞿总,她叫什么啊?”韩玉梁口气放软了些,准备试试看套话。
毕竟对方真的咬死不认,又拿不到铁证的话,下一步就无法进行。
本来DNA对比是最方便的,可王庭当年那个男友挺有本事,数据库里已经没有她的存档,去跟母亲对比,就要让特安局出手,先不说汪媚筠忙不忙的过来,这不在她辖区的犯人,她也不好插手。
瞿向晚看了眼后视镜,这才发现女保镖穿着睡衣躺在后座上,昏迷不醒。她打了个哆嗦,眼神飘忽起来,“她、她叫吕潇贞,以前拍过功夫片,身材很好的。”
韩玉梁瞄一眼手机的录音功能确实已经开了,笑道:“所以瞿总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拿她抵债?”
瞿向晚赶忙连声说:“可以可以,你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她是我的保镖嘛,应该牺牲一切保护我的,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要发泄怨气……对她,她身体结实,肯定吃得消。”
“我玩起女人来,是有了名的手狠心黑,我看,吕小姐未必愿意啊。”
“你不用征求她意见,你、你只管玩,我买单,多少钱我赔给她,要是玩死了……我给她家里出抚恤金。她做保镖做得这么没用,害我被……我就是不赔,她也没话好讲。”
“行,我会考虑。”韩玉梁缓缓道,“那,接下来就谈谈钱的问题吧。你刚才说的五千万,可能不太够。债主被拿走的,可是好几个亿。”
瞿向晚低下头,“五千万是给你的,你找错人了,我给你五千万……帮你找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是谁啊?那个人……和我很像吗?”
“以前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王庭,创作型的,妈妈是贪污犯,带着赃款找了个男友不肯回去交还,凶杀案后失踪了的那个。你们都在北美邦活动,你没听说过她?”
瞿向晚马上说:“我平常其实都住在南美,这次是觉得圣谢尔盖斯需要投资,有利可图过来做生意的,我平常很忙,不听歌,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就说你找错人了。”
“没关系,到了地方,采集你一些样本,做个基因鉴定,几天就有结果。找错没有,到时候就有答案了。”
“我、我……我听说,北美邦因为大重建后管理不善,丢失了一大批基因数据,你说的那人要是在北美邦活动,说不定对比不出来。”她结巴了几下,很快恢复了流利的语速,“这样吧,我把样本留下,你就放我回去,你这么神通广大,真要对出结果,发现我骗你,你再来抓我啊。我手上有一个大买卖等着谈,你这样把我绑走,我……我要损失几个亿啊。”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瞿向晚顿时哑然。
韩玉梁悠然道:“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我找王庭,你能证明你不是,我自然就放你走,你证明不了,就乖乖等我按我的法子查完。”
额角一滴汗珠掉下去,她眼珠左右转动,绞尽脑汁,却想不出怎么应付眼前的男人。
财、色都不为?那他干嘛还把吕潇贞一起劫来?又口口声声说要讨债?
难道……是打算黑吃黑?
她心里一悚,顿时又是一个哆嗦,强行挤出一个笑脸,说:“大哥……你也是东亚邦来的吧,咱们都是华裔,算老乡呢。”
“免了,高攀不起。”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的钱其实没在我自己手里,我这几年一直混黑道,置下的资产想变现没那么容易。五千万已经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现金了,你真不再考虑考虑?地下金融业你可能不知道,没有我证明是本人,你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
“瞿总,你的想法真是够奇怪的。”韩玉梁把车速飙到最快,笑道,“我刚才就已经说了,你只要能证明自己不是王庭,我就放你走。你们两个身高一致,血型一致,眼间距一致,后脑骨相一致,你的下巴如果没有狠狠削过,脸的长度多半也会一致,你顶着这张狠狠修理过的面孔,光凭嘴否认自己身份,恐怕不行。”
“我、我……”
“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没有爸妈,总有亲戚朋友老同学,你可以列出你觉得能证明你身份的人,我来为你联系,只要能验证你从出生至今都是瞿向晚,并没有叫过王庭,也没给解明明当过大孝女,我就放你走。对了,最近几年内认识的朋友不行。瞿向晚的活动记录我们仔细查过,你得找出在那之前你已经存在的证据。”
“我……”瞿向晚额头的汗珠更多了,“我得……想一想,我这些年忙着做生意……好多……老朋友,都不见面了。亲戚……我是孤儿,没亲戚。”
行,你肯自当孤儿死个妈,随你。韩玉梁冷笑一声,道:“你慢慢想,不必着急。”
驶离圣谢尔盖斯地界后,韩玉梁下去将车牌揪掉,运内力出掌在车门车头抹了几下,刮掉大片油漆,又在附近小河拍裂抓起一大块冰,连着上面的枯草烂泥一起扔到车顶,等着一会儿路上化了,染脏周遭。
简单给车做了个伪装,之后一路南下,清晨六点多,总算开到了SexyDoll距离他最近的第一个接应据点。
这里的任务主要还是消灭踪迹,韩玉梁换了一辆轿车,把面色苍白不住哆嗦的瞿向晚打晕扔进后备箱,和行李堆放在一起,这次将吕潇贞绑在了副驾驶上,加满油,转向东南大道离去。
开到没人地方放下窗户用冷风吹醒,他跟这个看起来没那么坚强的年轻姑娘开始了交流。
首先,当然就是把瞿向晚准备用她换自身平安的录音放出来供她好好欣赏一番。
吕潇贞先是气得满脸发红,跟着渐渐回落成雪白,最后没了血色,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她说的倒也没错,真把我赔出去,被你玩死,她付的抚恤金……
恐怕一百万都到不了。比起五千万,可是便宜多了。”
韩玉梁随口了解了一下她过来给瞿向晚当保镖的经过,听完之后,思忖道:“你跟她既然是纯粹的雇佣关系,你只是为了钱而已,这会儿她不讲究雇主的规矩,你也就不用考虑做保镖的职业道德了吧?”
吕潇贞被不声不响带出这么远,心里早就发毛,小声说:“我又不是正经安保公司介绍给她的,我都不知道保镖职业道德是什么。她就是拿我当花瓶,带着去各种地方,让那些……臭男人揩油。现在看,还额外有个替她挡强奸的功能。”
“那么,我问你一些事,你跟她一起一年多,肯定有所了解,希望你别隐瞒,我会录音,这里你是不是诚实,会直接决定我最后怎么处理你。”
吕潇贞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你问吧。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你。她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
韩玉梁趁着路口停车,拿出手机翻了一下叶春樱给他准备的便签,道:“瞿向晚平常喜欢音乐吗?”
“喜欢。”
“水平怎么样?”
“很不错,特别爱哼歌,还会写,可厉害了。”
“王庭的歌,她听吗?”
吕潇贞愣了一下,“你说的是……之前失踪了的那个女歌手?”
“嗯。”
“不听。”她很干脆地回答,“我也完全没听她哼过。啊……不过她私底下写的几首歌,跟王庭的代表作风格还挺像的。都是那种偏抒情的POP。”
“她私下说话有口音么?”
吕潇贞又是一愣,“口音……她从小就在国外,会好几种外语,都挺流利的。
平常我和她全英文交流,她口音很纯正,比我强很多。”
“说汉语的时候呢?”
“我很少听她说……不过她说汉语的时候确实挺别扭,可能是外语说太多,母语用起来反而生疏了,每次咬字都特别认真。啊,对了,她还会模仿方言,有次喝醉了,给同桌的华裔帮派大佬讲笑话,东北口音学得特别像,我这个常看小品解闷的都说不了那么像。”
韩玉梁顶着滑雪帽喝了口水,嘴边的毛线沾了点水珠,凉飕飕的,“她吃辣么?”
“呃……能吃,但不爱吃。有时候感觉是在硬着头皮吃,吃过之后就玩命喝脱脂牛奶。”
韩玉梁瞄一眼标签,都有点惊讶叶春樱远在阿姨家做客怎么还能把资料搜集到这个地步,感觉只差把王庭做爱最喜欢的姿势扒出来了,“她私下的穿戴风格怎么样,喜欢牛仔裤么?”
吕潇贞这次无奈地低下了头,“瞿总平常不怎么出门,出去都是谈大生意,穿牛仔裤……恐怕不合适吧。”
“好吧,先到这儿。”韩玉梁伸手揉了揉她的肩,让她双臂也恢复行动的能力,不经意般问道,“你恨她么?”
她连忙摇了摇头,“不恨,要不是她的钱,我……只会比现在更惨。”
“那王庭的事你了解过么?”
“没,我就听过她那首代表作,还是别人翻唱的。”
“这儿有简单资料,你看看。”韩玉梁抽出一张纸递给她,瞄一眼导航,把车拐进最后一段路。
吕潇贞看着看着,表情就变了,“她……的钱,原来是……这么来的吗?”
“所以,你不恨她,有的是人恨她。”韩玉梁把车停稳,发了一条信息给奈奈,不一会儿,面前的院子大门就缓缓打开。
临时借用的调教所,到了。
他把车开进去,从后备箱取出瞿向晚,夹在腋下,从副驾驶系拎出吕潇贞,就这么一边一个,带去了看似很小的独栋房屋里广阔的地下空间。
他们已经远离了荒芜的冻原,来到了五湖特政区最大的卫星城,也是区内第二大城市——安特里尔……的北郊。
有SexyDoll帮忙控制沿途的痕迹,天火就算想要找人,也是难如登天。
更何况,瞿向晚不是什么身家百亿的大富豪,天火恐怕还不会为了她那点可能的投资大动干戈。
这里有足够的食物和水,也有符合他需要的各色调教道具,尤其是为了符合西方顾客的癖好,这边还有很多更像是刑具的玩意,可供多机位拍摄特色视频。
对韩玉梁来说,证据已经足够多了。种种迹象都表明,瞿向晚就是努力抛弃了旧身份的王庭。
所以他准备动手。
“你……这是要给她……严刑拷打?”被放在椅子上坐下的吕潇贞看着眼前的各种奇怪东西心慌意乱,发问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不,我没什么想问她的了。”韩玉梁拿出顺手牵羊带回来的手机,接上线和这里的电脑,交给叶春樱远程处理,跟着过去布置好各处的摄像机,“剩下的,就是给那些恨她们母女的人,一个迟来的交代。”
顺便赚点外快。
毕竟,以前歌星的名义出售的话,瞿向晚这个肉便器,肯定在市场上颇为抢手。
“那、那我呢?”吕潇贞害怕地问。
“你有两个选择。”韩玉梁拿起一条鞭子,空挥了两下,丢到她面前,“一个是给我帮忙当助手,我对这个臭婊子有点提不起劲,事成之后,我可以分你一些收入。”
吕潇贞抖了一下,没敢弯腰捡,“那另一个呢?”
“在这儿等到我办完事。不过你没有脏了手,我要顾虑你泄露秘密的风险,临别前可能会给你洗个脑,让你忘掉这阵子发生过的事。”他存心吓唬,阴恻恻道,“就是这技术还不太健全,可能会有点不好说的副作用。放心,肯定不会死的。”
“我还要布置一阵,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我给你帮忙!”她完全没有犹豫,就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跳进水里比较安全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坚持在岸上呆着。
而且,之前的录音听了,要说没有气,怎么可能。
所以,这天晚上,被扒光了睡衣吊到半空的瞿向晚,最先迎来的调教,就是吕潇贞的一顿鞭打。
“你不用客气,这不是性虐,而是惩罚。”韩玉梁端着摄像机在旁边指挥,听着口枷后冒出的痛苦呻吟,叮嘱道,“我会注意分寸,你可以再用多点劲儿。”
啪!
“对,很好,正宗的皮鞭,本来就该是几下可让人皮开肉绽的刑具。”
这一晚的调教,主题就只有一个字——痛。
或者,与其把这称为调教,不如说是在上刑。
鞭打到浑身都是红肿印痕后,换竹条抽屁股,屁股上几乎全紫了,再用蜡油满身浇,哪里有破皮,就往哪里搓一把盐,等吕潇贞折腾累了,韩玉梁先用内功给瞿向晚消肿,跟着就用“仙针钻”在伤处内部来回刺激。
不到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瞿向晚晕过去三次,失禁了两回,呕吐了一股酸水出来,吃的面包和肉,大概被口枷封住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临离开前,韩玉梁指挥吕潇贞灌了小半盆调和液到她肠子里,用有皮带锁的肛塞堵住扣好。
灌肠液里的刺激成分,足够让她痛苦到明天准许拉出来的那一刻为止。
刚开始下手的时候吕潇贞还有点拘谨紧张,都不敢看白条鸡一样吊起来的瞿向晚。
不过等结束前她就已经基本适应,不管是灌肠还是上肛塞都顺顺当当,看眼神还有点小兴奋的样子,说不定被激活了什么隐藏的性虐癖。
虽说已经当了帮凶,但安全起见,韩玉梁等到吕潇贞洗过澡上完厕所出来,还是给她戴上了有长金属链连着的项圈。
她测试一下活动范围,勉强能开着门撅屁股坐在马桶上,不影响尿尿,就乖乖上床躺下,看着在门口站着的男人,想问什么又不敢问。
韩玉梁正在考虑之后几天的日程安排,瞥她一眼,随口问道:“有话就说,这地下一整层只有咱们三个,不用顾虑那么多。”
“你……”她犹犹豫豫磨蹭了一会儿,小声问,“晚上准备住哪儿啊?”
韩玉梁靠在门框上,笑道:“你这话背后的情绪,是勾引呢,还是害怕?”
吕潇贞靠在床头,睁大眼睛,“有什么区别吗?”
看来她在演艺圈混不出来不是没有原因的,演技不够好,也不够果断。
“当然有,是勾引的话,我就住在这儿,是害怕的话,我就住隔壁。”
瞿向晚全身整容偏偏没有做美屄,那地方瘦得耻骨外凸,阴唇内外一副饱经风霜看破红尘的模样,韩玉梁毫无兴致。
比起来,还是这个不巧被卷进来的可怜女保镖比较好吃一些。
但这个不是目标,他总不好用强,只能指望有个半推半就的机会顺势上垒,免得为了这么件小事降家里二位的好感,得不偿失。
吕潇贞打量了他一会儿,确认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后,缩了缩脖子,说:“我是害怕。”
“晚安。”他摆摆手,去隔壁睡了。
反正这个瞿向晚起码要折腾一周到十天,在成品交货之前不能放吕潇贞离开,徐徐图之就是。
行内有个大前辈说过,调教这种事,其实是双向的。
施加影响的人,往往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圈内有句变体的谚语,叫什么“当你凝视母狗,母狗也在凝视着你”。
吕潇贞天赋不错,这阵子要是表现好,不如就介绍给奈奈训练成调教师,勤奋点的话,应该比当私人保镖赚得多,而且,只需要考虑卖人,不用担心被卖了。
考虑到灌功的消耗,近来韩玉梁打坐淬炼真气的时间比平常更多,不需要陪人睡觉的时候,便五心向天心无旁骛,拿出比一边上网一边练高出几倍的效率,疯狂扩充气海。
待到身心俱疲,才倒头躺下,睡上两个小时。
吕潇贞参加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培训,虽说身手就那样,但做饭收拾干家务之类的保姆技术已经很有水平。
吃饱喝足,她摸了摸脖子上项圈留下的红印,暗暗咬了咬牙,比韩玉梁还先一步进了调教室。
为了不让肩膀脱臼,瞿向晚最后被放低了一截,只不过额外加了一个三角木马,把她双腿分开绑到两边,拼命踮起脚尖,能让娇嫩的阴部勉强抬起一些,而要是无力坐下,向上的尖锐一线就会陷入到耻丘中央,前压阴蒂后顶肛塞,中间切割阴唇内外,痛不欲生。
尽管为了不造成太大伤口给她铺了一层薄薄软垫,一夜下来,也明显能看出她几乎没有睡着过片刻,出汗出到几乎脱水。
从昨天弄醒她让她吃了点面包午餐肉后,韩玉梁就没给她半点机会开口。
这女人娇生惯养长大,还当过小明星,就算为了保命苟且偷生了几年,骨子里依然傲得可以。
对这样的女人,有耐心的就一点点使劲慢慢往下挫磨,没耐心又不需要保持货物品质的,就是韩玉梁这套做法,先叫她吃够皮肉之苦,了解了解当前的处境再说。
拔掉口枷的塞子灌了一瓶维他命水下去,他扒开屁股看一眼肛塞周围红肿的肉,转身拿起了摄像机,“拿竹条再抽一顿,然后给她穿上母狗禁锢服,带去厕所,让她拉吧。”
吕潇贞看着瞿向晚伤痕累累的裸体正在发呆,听到后一怔,“我、我吗?”
“你是助手,这种活儿当然是你,快点去。拉完给她用热水冲一下身子,味道太大,臭。冲完直接用水管多灌肠几次,擦干带出来。”
瞿向晚呜呜嗯嗯地摇了几下头,看来是想说话。
韩玉梁把她卸下来,一脚踩在她脸上,冷冷道:“有话不必急着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在肚子里酝酿好了,我之后给你机会开口。可千万莫要说错。”
瞿向晚在自己的眼泪里晃了晃头,蹭了满脸,呜呜哼着被吕潇贞翻过来套上禁锢服,拽着项圈拖去了卫生间。
幸亏她控制体重控制得狠,就比骨瘦如柴好一点,让吕潇贞一个演过三流功夫片的,拖拉扛抱还算是游刃有余。
懒得闻臭气,放好摄像机,韩玉梁就出去关上了门。
噗噜噜,哗啦啦,淅沥沥……痛苦的闷哼声中,瞿向晚被吕潇贞清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灌肠了足足六次,等再被小狗一样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着肛塞的屁眼,都有点儿夹不住。
韩玉梁拍了拍身边的三角木马,弯腰给她解开口枷,微笑道:“来吧,告诉我,你整容之前,到底是谁?”
瞿向晚撅着发抖的屁股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瞄一眼黑洞洞的镜头,把头发往后甩了一下,大声说:“反正不是王庭,我根本不认识她,你别想胡乱栽赃!”
第349章 不配有欢愉的母狗
吕潇贞有点心虚,小声说:“那个,花老大,会不会真的……有什么误会啊?”
“不会。”韩玉梁淡定地拍了拍瞿向晚的脸,“等给你抽血,我找好关系,拿去跟解明明的DNA做个对比,结果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就是你被调教结束的时间。”
吕潇贞更加心虚,蹲下说:“那、那她……不是已经完了?”
“到时候如果出来结果和我的推测不负,我赔你一条命。”韩玉梁站起来,伸手在头套里挠了挠脸,“给她把嘴塞上吧,今后都不需要再问她了。既然她完全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那你也可以少些心理负担。”
“诶?我?”吕潇贞指着自己,一脸迷茫。
“你吃她的用她的这么久,偶尔下不去手也正常。”韩玉梁弯腰拎着皮带把瞿向晚提起来,双手的皮铐往钩子上一挂,放低绳子,又让她大腿根坐在了尖锐的三角木马上。
但这次,那个软垫被抽走了。
“咕呜呜——!”坚硬的木质凸起立刻嵌入到裂开的屄肉中,这次没有了肛塞的保护,红肿的屁眼也感受到了自身体重的压迫,前后的痛楚汇成一线,气势汹汹杀向脑海。
“照说母狗是应该淫乱一点好,”他绕着瞿向晚走了一圈,“可惜我最厌恶的就是对穷苦百姓敲骨吸髓的败类,他们连活着都无比辛苦,还有你这样的畜生给他们雪上加霜。民脂民膏养肥了,还毫无悔意……”
顺着指尖,仙针钻的真气狠狠打入她被木马压着的肛门。
她闷哼一声,浑身一抖,阴蒂都快被压裂。
“所以你不配去享受高潮的快感,我会反着调教你,让你被肏的时候只会觉得难受觉得痛,”他一边慢条斯理说道,一边凝聚出浓烈真气,施展“羞筋断”,封死了她所有通往高潮的渠道,“被卖掉之后作为母狗,唯一的功能就是伺候你的买主,你年纪这么大,不算什么上佳货色,说不定会被拿来招待客人,到时候,你就可以每天在痛苦中反省,为什么逼死这么多人,你还能心安理得。”
瞿向晚的眼里浮现出浓烈的恐惧,她拼命摇头,可身子一动,反而让木马的顶边咬入她的下体更深。
体重已经在靠耻骨承担,她疼得连五官都在扭曲。
吕潇贞后退了两步,神情复杂地看着木马上因痛苦而扭动的女体。
人的共情能力本就更容易被眼下的刺激激活。
不过没关系,韩玉梁拿起摄像机走到她身边,运起洞玄真音,淡淡道:“想想吧,她一开始打算让你替她受这种罪,为此还肯出五千万给我,我要是动心,这会儿骑在上面翻白眼的,就是你了。”
她愣了一下,跟着,面目就恢复了刚把瞿向晚从卫生间里水淋淋拖出来时候的狰狞。
他柔声道:“我猜,她平常应该不算是个好雇主吧?”
“不……算。”吕潇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屈辱的记忆,咬牙切齿地说,“她有时候……挺变态的。她就是拿准了,我为了给妈妈治病,需要她这儿的高薪。”
“好好表现。”韩玉梁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表现好了,过后我介绍一个更适合你真性情的工作。”
“真性情?”
“我会在旁边监督分寸,这一屋子所有的道具和摆设,你都可以随便用,用在瞿向晚身上。你可以一步步毁掉她的心,碎掉她的胆,让她不用拽项圈,就母狗一样跟在你身后爬。”他轻轻推了她一下,“去吧,有不会的地方,尽管问我。”
迈着碎步一点点挪到瞿向晚身边,吕潇贞伸手捏了捏那发抖的屁股,用指甲抠抠上面凸起的抽痕,眼中冒出了狂热而兴奋的光。
曾经不可一世对她整天颐指气使的女人,此刻就象条被吊起来的死狗,可以任她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而如果不是那个戴头套男人的一念之差,没有受那五千万诱惑……这个臭女人对她,恐怕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的。
吕潇贞忽然尖叫着双手轮流抽打瞿向晚的屁股,曲起指头在她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最后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咬住,狠狠咬出一对紫红的牙印,才喘息着离开木马,转头看向韩玉梁,“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在她身上用?”
“嗯。不恰当的用法,我会阻止你。”
“她要是觉得爽怎么办?”
“她不可能高潮,我用手法制住她了,再多快感,也只是痛楚的陪衬。达不到高潮,就是另一种折磨。”
“我知道了……”她双手拉下绳子,把瞿向晚拽高,一脚踢开那个木马,然后,把她放下解开绳子,过去拖来了一个电动坐鞍。
那个马鞍状的凳子类似于古代惩罚淫妇的木驴,当中朝天竖着一根可替换的假鸡巴,接电源后,可以十二档变速,自动抽插。
“记得接上那个润滑剂管子,不然她被锁着快感高潮不了,没几分钟下面干了,要被磨破皮搅和烂,到时候没办法出货。”韩玉梁过去准备拍摄特写,所有需要出镜的部分,他打算都交给吕潇贞完成,最大限度减少家中女眷的醋意,免得剪辑的时候有人闹情绪。
“嗯。”激动到手都有点哆嗦,她把假鸡巴换成最大号的,接上那个软管,打开测试了一下。
嗡嗡——那根擎天一柱一边高速上下移动,一边从顶上冒出一股股润滑剂。
“呜呜呜!呜唔!嗯嗯嗯!”瞿向晚手脚都被禁锢服牢牢捆着,只能膝肘着地狗一样爬。
毕竟不是真的母狗,速度快不起来,吕潇贞很快就把她抱回来,把尿一样举着,对准那粗大狰狞还布满硬橡胶刺的怪物,弯腰放了下去。
“咿咿——!”仅仅是进入,就让完全没发情的女体尝到了几乎被涨破的苦闷。
她连连摇头,眼泪都被甩飞出去,不停用眼神求饶,可吕潇贞,压根就没看她的脸。
兴奋的女助手,正盯着她小腹上缓缓出现的凸痕。
“奇怪,好像进不去了。”吕潇贞蹲下来摸了摸暗红色的膣口,大量润滑剂被挤出来,在底座上堆积起粘糊糊的一滩。
韩玉梁摇摇头,“她膝盖撑住地了,起码还能进去一寸。”
“哦。”吕潇贞点点头,双手按住瞿向晚的肩膀就猛地往下一压。
“噶嗯嗯!”口枷的缝隙里留下一道唾液,瘦削的小腹隆起了奇怪的一条,就像皮肤下爬了一条海参。
看那深度,就算瞿向晚天赋异禀有个直达肚脐眼的超长阴道,这会儿子宫也压扁了。
吕潇贞喘息着看着她的屁股沟,伸手拨动开关。
这东西的档位不像按摩棒那么温柔,除了三档变速之外就都是些快快慢、快慢快、渐变快、渐变慢之类的花活儿。这机器的档位,只和速度有关。
开动第一档,巨大的橡胶塔吭哧吭哧上下移动起来。
瞿向晚拼命挺直大腿,用膝盖顶着身体往上抬。可她的小腿完全被束缚衣折叠着,脚贴在屁股上,这种状况下挺直身体保持重心都非常困难。而她只要一失去平衡,身体有打弯的倾向,那直挺挺戳在身体里面的巨大胶棒就像是要把她撕开,还如同固定标本的钉子一样把她留在原处。
润滑很充足,但这不代表凹凸的表面在抻展的阴道内不会带来痛苦,尤其,她的生理快感还被截断了,爱液几乎没有分泌,本来十分敏感的嫩肉,都好像失去了疼之外的感应力。
吕潇贞的呼吸渐渐变的急促,很快,就超过了那假鸡巴的频率,于是,她往上调高档位,试图让那巨棒动作的速度跟上她的娇喘。
呼吸呼吸呼吸……
抽插抽插抽插……
档位不知不觉调高到了过半,瞿向晚的小腹在镜头里像是怀了一个不想被分娩出去的蜈蚣精,肚脐之下凸痕不住起伏。
反正后续SexyDoll可以提供比较廉价的缩阴手术,韩玉梁懒得出言干涉,就在旁边耐心地捕捉着瞿向晚脸上扭曲、悔恨、痛苦、难过的表情,作为最后剪辑的材料。
如果赃款能追回,这大概就是配套附送的最好礼物。
尤其应该让因此流离失所,甚至不得不去卖身养家的可怜女人们看看。
坚持了大约十分钟,档位开到最高后,瞿向晚就晕了过去。
为了让她能多清醒着体验一下痛苦的折磨,韩玉梁为她心脉注入了一道护体真气,然后缓缓推拿,把她唤醒,柔声道:“吕小姐,她醒了,你挑好下一个要用的了么?”
吕潇贞舔了舔嘴唇,问:“不能留下伤口……那可以打洞吗?”
“可以,不过考虑到一般客户的审美,只限于对乳头、阴蒂、阴唇这些不影响整体美观的部位下手,其余地方就交给客户自行追加吧。”
她颇为怨恨地说:“我打了个脐环,有时候戴个腰链挺好看,她见了就对我冷嘲热讽的。明明她自己到处都是整了容的,还有脸笑话我……”
韩玉梁笑了笑,道:“你记得做好后续消毒,别让她烂了肉就行。她健健康康的,才能多吃些苦头。”
瞿向晚看着吕潇贞表情异样地走近,连哀求也无法开口的她,终于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手法还挺专业。”他凑近摄像机,看着吕潇贞熟练地用定位夹捏住瞿向晚的乳头,微笑着称赞了一句。
“我脐环就是自己打的,买一套工具比去店里便宜多了。”她盯着被捏扁的乳头,将引导针尽可能缓慢地刺入。
紫色的肉粒被夹扁拉长,针头缓缓从一侧顶入,在另一侧戳起一个尖锐的突,跟着,尖儿露了出来,随着破口的扩大,充满弹性的肉迅速贴着针身回弹,嫣红的血珠迅速变大,顺着硅胶撑起的浑圆乳房骨碌碌滚了下去,脱出一道赤色的线。
拍完特写,韩玉梁退到一边回放欣赏,任吕潇贞在哪儿一边擦汗一边忙活。
不久,银色的乳链,就横在了两个红肿的奶头之间,和项圈连接成一个倒写的Y。
适度休息有助于让身体从麻木中恢复,在乳环上加了一层消炎膏后,瞿向晚的屁眼里被塞了三个跳蛋,阴道里插着摇头晃尾的按摩棒,横躺在没有垫子的钢丝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过了傍晚。
其实她还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屋里的香味勾醒的。
饥肠辘辘,闻见饭菜的味道,瞿向晚的肚子里当即就咕噜噜闹了起来。
韩玉梁和吕潇贞坐在桌边,已经差不多吃完。
瞿向晚想求点吃的,才发现嘴里还戴着口枷,抬手想摘,才发现禁锢服还在身上,只是为了不让乳头感染,把胸前的两个拉链开着,只露出一对儿圆滚滚的奶子。
“醒了?是不是想吃饭了?”韩玉梁夹起一块油光闪闪的五花肉,冲着她晃了晃。
放在平时,海盐煎鸡胸瞿向晚都嫌热量高,红烧肉只敢用水涮干净尝尝味道就吐掉。
可这会儿,她饿得眼前阵阵发黑,不自觉就开始连连点头,哪儿敢问一句有没有生菜沙拉西兰花。
吕潇贞一脸兴奋地走了过来,拿起一个狗绳,接在了她的项圈上,“那,瞿总,赶紧走吧。抓紧时间,回来还能吃口热乎的。”
“唔?”乳头一阵刺痛,瞿向晚赶紧翻身顺着她的力量下来,仍是膝盖和手肘着地,抬头迷惑地看着她。
“饭不能白吃,老大说了,你从今天开始就要学着像母狗一样生活,养成良好的习惯。吃饭之前,需要遛狗,去外面转一圈,尿一泡,然后回来。”
“呜呜呜?!”瞿向晚瞪圆眼睛,血丝密布的双目透出一股凶狠。
可惜,在吕潇贞眼中,这个当她面喷过屎漏过尿被假鸡巴肏得肚子都变形的女人,已经没有半点威严可言。
“你走就跟着我走,不走我就去吃了,就做了这么点,吃完就没有。我吃完,还是要负责带你遛狗,只不过你那样走一圈,又疼,也没吃的了。你可想清楚。”
韩玉梁在后面冷冷道,“不必跟她说那么多,不听话的狗,饿着就是。”
他当然不会真让瞿向晚跑到外面去丢人,真被路过的谁看到,保不准就是个麻烦。
但这里是SexyDoll的专业调教据点,羞耻和服从这么重要的属性,自然会有对应的区域。
用单向玻璃围起来的大院子,就是为了在晚上光线昏暗的时候拿来训练母狗。
五分钟后,吕潇贞走出院门,站在外面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瞿向晚满脸都是屈辱的泪,艰难地挪动膝肘,从走廊里爬了出来。
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外面的道路清晰可见,还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让她羞愤欲绝。
她只能自我安慰,带着口枷浑身皮装的情况下,被人看到,也认不出她的脸。
而且,就算认出她的脸,也没人知道她是谁。
她忽然悲凉地想,没人知道她是谁,不也就意味着,没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
她以为抱上天火的大腿之后可以高枕无忧,结果来了这边还不到一个月,就从养尊处优的奢华天堂跌落进了绝望痛苦的地狱。
她卖力爬向灌木丛,在冷风中一边发抖,一边艰难地保持平衡抬起脚,认命地闭上眼,冲着那里面,撒了一泡尿。
十分钟后,食盆摆在她的面前,那几乎快要长在她嘴里的口枷,终于被摘掉了。
“我出一……不,我给你两个亿。”瞿向晚没有急着趴下舔肉汤吃那些残羹剩饭,而是抬起头,喘息着大声说,“我把我的房产和股票都卖掉,我可以给你两个亿!你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钱吗?这足够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一般人财务自由了!
你就可以不再做这种违法的买卖,你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我还可以把这个贱货送给你,你怎么折磨她都行,我、我只求你放过我,放我一马,我别的什么都不要了,钱我可以再赚,酒吧卖唱,大不了去卖屄,求你了……我给你这么多钱,你就……饶了我吧……”
“你还是不明白。”韩玉梁弯下腰,揪住她的头发,微笑,“我这样的色魔调教师,偶尔也会为了美女和钱之外的东西出手。想要我放过你,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让真正有资格原谅你的人原谅。我一个淫棍,可不敢慷他人之慨。”
吕潇贞没想到这女人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惦记着卖她一把,气的过来一口痰啐到她的食盆里,过去拿来个铁犁花,抹上润滑油就塞进了她的屁眼,咬牙切齿拧动旋钮。
随着金属瓣张开,瞿向晚的肛门缓缓撑成了一个血红的洞,疼得她嘶声惨叫,连食盆都碰翻在地上。
韩玉梁捧住她的头不准她翻滚躲避,缓缓道:“我还当你只是不孝,原来是又蠢,又生性凉薄。我真不知道,你都到了这个地步,对我耍那种小聪明有什么意义。你的手机已经破解了,你在地下世界几家金融机构藏匿的总共八亿资金,和一些地产、股票的情况,我们都已经摸清。”
看着瞿向晚惨白的脸,他微微一笑,道:“给我两个亿,看来不至于让你到什么都不要的地步啊。”
“怎……怎么可能……你……你们到底是谁……啊!啊啊……小贞,小贞…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能再开了……我的屁股要裂了,要裂了啊!”
吕潇贞这才气哼哼停手。她以前过的日子察言观色惯了,早看出来,这个神神秘秘的男人绝不是纯为了钱来的,放过瞿向晚的可能性已经很小。
所以,她心里也就没了什么万一如何如何该怎么办的顾忌。
要不是花老大说了不能留下严重的伤,她真想把铁梨花开展直接废了她的屁眼。
“那……那我要是把那些……都给了你们呢?”瞿向晚大概意识到这次栽了,小心翼翼从地上叼起一块肉,先急忙吃进肚里,“那样……总可以放过我了吧?
我全给你们,我从头开始,我去写歌唱歌,我凭本事挣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样还不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你不知道。”韩玉梁摇了摇头,一脚踩在那滩肉汤上,“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些钱你就知道该给谁。你的债主不是我,我就是个来帮忙讨债的而已。”
“那你总要图点儿什么吧?你是来干公益的?他们给你的难道还能比这个多!”
瞿向晚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征兆,“我拿到的钱一共才三亿出头,剩下的都是我这些年赚的,我凭什么都给了他们!而且这里还有买地卖地的差价,欠他们的补偿款,按当年的价钱顶多一户十来万,他们能给你多少?”
“你搞错了啊,他们给不了我什么。是我要给他们。给他们,他们当年就应得的钱,和之后该有的,一个说法。”
“呸!一群刁民……他们就是一群坐地起价勒索的刁民!我妈妈才没做错,那时候所有人都在这么干,她为了我才……才同流合污的。而且那么多一起犯事的,凭什么只抓我妈妈?几十个亿呢,大头在谁手里为什么不查?”
韩玉梁拿过摄像机,“你想指证谁,可以说出来。你妈在法庭上什么都揽下来了,你还要人怎么查?你可以指证几个,到时候警署和特安局不管,我去管。
如何?”
“我……”瞿向晚忽然停住了话头,她嘴唇颤动了几下,一股比成为母狗被蹂躏永世不得翻身还要浓重的恐惧浮现在她的眼底,让她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道,“我没什么好指证的,我妈只给了我钱,什么都没告诉我。”
“哦,那……你就连你们母女包庇的那些人的罪过,一起受了吧。”韩玉梁站起来,“明天中午还有一次吃饭的机会,你小心些,别再打翻了。小吕,给她堵住嘴吧。”
瞿向晚猛然抬起头,尖声叫道:“你不就是想拿我的钱还不放过我吗!装什么好人呢!黑吃黑……你就是要黑吃黑!我就不信你拿了我的钱,会还给当年的那些穷屄!伪君子,臭不要脸的伪君子!”
“啧啧啧,”韩玉梁摇了摇头,笑道,“我都把你往母狗的方向调教了,还能跟伪君子沾边?你好歹也骂个人渣什么的吧。”
他抓起口枷帮忙给她戴上,盖好堵头,拍了拍她满是眼泪的面颊,“今晚,那铁梨花你就带着吧,反正你肚子空空的,不用担心夹不住屎。”
第350章 大快朵颐黑吃黑
瞿向晚情绪激动之下间接承认了身份,韩玉梁也及时录了下来,那么抽血验基因这种费事儿的工作,他就干脆地取消掉了。
周四早晨,沙罗打来电话,问了一下他这边的情况,确认没有什么风波后,要走了几张瞿向晚最凄惨羞耻的照片,说有大用。
不能让货物真的肛门失去弹性将来带着粪兜生活,一早起来他就给瞿向晚拔出铁梨花,运功刺激肌肉帮屁眼闭合,让一夜辗转反侧没法入睡的她再次半昏半眠,倒在钢丝床上。
所以上午没有什么调教工作,韩玉梁给吕潇贞弄了几个电子文档让她学学调教师入门技术,自己则去旁边房间用连了网络的电脑视频通讯,回应叶春樱的呼叫。
叶春樱主要说了两件事,一个是瞿向晚的财产处理进度。不动产变现如果本人不到场,则需要一些带有本人签字的手续,其中最难搞到的是有法律效力的委托书,但雪廊北美分店那边已经有公开身份为律师的成员做好了准备,韩玉梁这边把瞿向晚的指纹采集一下发过去就可以。
此外,几个帐户已经破解了一小半,瞿向晚的密码设置,大都跟王庭的姓名生日有关,相当于自己给了个间接证据,这两天等待流程处理完毕,就会有超过四亿资金被转走。
按叶春樱的意思,这部分就全部委托雪廊代理,秘密分发给所有受害者家庭。
至于剩下的如果能顺利破解掉,就全部黑吃黑拿下,如果破解不掉,这趟的报酬就等不动产变现,和北美雪廊平分。
至于瞿向晚的肉体价值,已经没人关心了。
另一个事,就是让叶春樱等在阿姨家不能走的大人物,昨天匆匆到访了。但见面的时间很短暂,她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算是认识了一下。
韩玉梁好奇,加上略微有些担心,东拉西扯把那位暗网公认的、实际上的世界首富,各种情况问了个遍。
结果最后叶春樱印象深刻的反而是那位浦夫人。
“一点儿都不像是那种特别有钱的人,很平易近人,就像个……唔……邻居家热情又温柔的阿姨。啊,不过长得很漂亮,和婷婷有点像,感觉婷婷十几年后说不定就是那个样子。跟她说几句话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特别舒服。难怪浦先生二十多年一直宠着她。”
韩玉梁挠了挠头,咕哝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像是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啊,是真人么?”
“我实际见面了啊,”叶春樱笑着说,“还打了一会儿雪仗呢,她可能比我妈妈都大些,玩起来还像小孩子一样。浦先生过来叫她上直升机,她过去往他后领子里猛地塞了一大捧雪,他俩对看着笑的样子,我都有点羡慕。”
他想了想,道:“你偷偷往我脖子里塞雪,我也会对你笑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叶春樱笑得更加开怀,“我就是被冷不丁触动了一下。
不同的男女有不同的相处方式,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事务所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所长大人回去处理,今天下午她就要跟阿姨告别,请佐佐木先生护送到南部机场,直接飞回新扈。
之前她还有点期望瞿向晚能诚心诚意道歉,但看了韩玉梁发送过去的几个片段后,也就死心了。
当叶春樱这样表态,就意味着瞿向晚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机会。
诚然这里头有韩玉梁恶意选取片段的影响,但说到底,瞿向晚哪怕有一句话诚心认错,也不至于让他决心下狠手到底。
而且,难得有个不错的调教师苗子,趁机一股脑击穿她的底线,把她彻底拉入这个世界,也挺好。
叶春樱想要拿到更多父母的资料,就要让事务所更有实力。
他帮SexyDoll网罗人才鞠躬尽瘁,未来这帮灰色地带的人贩子,起码也是个助益。
所以之后他通讯联络的对象,就是现任亚洲区塞克西·道尔的奈奈。
能感觉得出,接班完成副手转正之后,奈奈的心情非常不错,听说韩玉梁要介绍调教师到她手下培训出道,很高兴地一口答应下来,马上就发来一个信息登记表,让他大致填写一下,看看适合往什么方向培养。
虽然调教师没有固定工资主要靠提成过日子,但SexyDoll这个组织一般会为全职效命的部下提供一个明面上的正当工作——实体娃娃销售。
刚开始可能应付不了吕潇贞母亲癌症所需的医疗费,不过没关系,瞿向晚剩下那些等着被黑吃黑的钱里,足够拿出给她治到老死的奖金了。
中午吃饭,把未来工作和母亲诊费两个好消息一并告诉她后,韩玉梁估摸着,攻略进度差不多已经有半推半就的程度。
影视圈出身的人,贞操观本来也比较淡薄,他这阵子一直没怎么好好泄欲一场,连看瞿向晚那条臭母狗都觉得眉清目秀了不少。心中盘算一番,他寻思,是不是该试探一下,免得不小心欺负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贞烈姑娘。
毕竟不是完事提起裤子走人就可以不用担心后患的时代了,考虑到家里的小醋坛子最近一直忙工作累得天天抱怨,他在这边摘野花,还是应当慎重一些。
他可不想在外奔波这么久,回去后吃不上许氏独门口味。
他们两个吃饱喝足,就去给瞿向晚布置饭前任务。
一条满是毛刺的麻绳悬空拉开,饭盆摆在这头,母狗被放在那头。
项圈的铁链挂在屋顶带滑轮的钩子上,让她不挺直身子就会有被勒住的窒息感,而胯下绳子的高度,恰好足够深深陷进她红肿的肉裂中央。
她必须像被强行往家带的不听话小狗一样昂起身子抬着头,用双膝一步步迈过整条绳索,才能吃到这顿救命的饭。
她每迈一步,深陷的绳索就会从肉缝里刮出一层带血丝的粘液。
吕潇贞看到后,过来担心地小声说:“这样会留下伤的吧?”
“没关系了。她素质太差,挂上原来身份加码,都揽不到顾客。”韩玉梁故意失望道,“能调教好就调教,要最后还是这副不听话的德性,就不费事当母狗卖了。洗干净丢去非洲垦荒团那儿,给新一代黑叔叔的大屌解闷,生些巧克力色的孩子,一直生到死。”
瞿向晚一听,果然拼命直起腰,加快速度忍痛往前迈去。
正常的跨索调教,用的都是专门的SM捆绑绳,刺激主要靠打出来的连续结,一颗一颗碾压阴蒂,有点受虐癖的女人,大都走不到头就爽得腿软。
但韩玉梁对瞿向晚已经失去了耐心,从奈奈那儿确认不好卖之后,就准备让她直接崩坏。
一般来说,专业组织出货的女奴,按照听话程度由低到高,分为叛逆型、自我型、天然型、软弱型、顺服型和崩坏型。
虽说货物一般来说是越听话越受欢迎,但顺服型大都比崩坏型更值钱。
一个顺服型的女奴,几乎可以满足一切客户指定的标签需求——母狗、肉便器、定制妻、性奴……等等等等。
而一旦理智消失或者自我封闭进入到崩坏型的区间,那么尽管有着如何重口的癖好也能满足的优点,却因为响应和反馈几乎为零,大都只能走肉娃娃路线贩售。
韩玉梁给瞿向晚的规划,已经从长久受苦的顺服型母狗,变成了只要躺着给人生孩子就行的崩坏型母猪。
这样一来,他就不必总盯着吕潇贞提点界限,让她这个调教师新手,可以尽情在瞿向晚身上练习,早日积累足够经验升级。
废物利用,彻底崩坏的瞿向晚去拓荒前线当母猪,多少也是为世界人口恢复做了点微薄贡献。
那么,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瞿向晚并不算意志力特别强大的女人,为了一口吃的走到绳索另一头,就迫不及待低头示意自己到了,对食盆肉糊糊这种屈辱性的设置已经没了多大反应。
一放下来解开口枷,她就把脸埋进去,呼噜呼噜疯狂舔食,吃了没几下就呛得咔咔咳嗽。
风卷残云一样把肉糜舔得半点不剩,嘴角下巴沾的也用手肘蹭到嘴里吃完,瞿向晚抬起头,畏惧地望着韩玉梁,哭丧着脸说:“我……道歉,认罪,我什么都承认,可不可以……不要折磨我了,我好痛啊……”
每次调教前都会被“羞筋断”封死快感的她,就连受虐的应激愉悦都体验不到,纯粹的痛楚酷刑一样切割着她的大脑,也许战争时期的硬骨头能抗住,她一个从小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女,可没有那种承受力。
“好啊,那么,你构思一下悔改道歉的话,我给你录下来,能让你的债主们满意的话,你就可以不被当成母狗卖掉。”
吕潇贞在后面一抬脸,看着颇有几分失望。
韩玉梁微微一笑,冲她做了个手势,示意不必担心。
瞿向晚脑子都已经浑浑噩噩,哪里还注意得到韩玉梁话里的陷阱,蜷缩在地上思考了十多分钟,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之后半个小时,就是她对着镜头痛哭流涕忏悔的录像时间。
可惜的是,演技太差。
拿来应付那些仇恨发酵了这么多年的家庭可能还行,让韩玉梁看,其实并没有多少诚意。
她的道歉是来自求生欲,是重压下的低头,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悔过。
“剪辑一下,尽量让她显得有点诚意,安慰安慰那些惦记她们母女十几年的可怜人吧。”、附言发送过去的时候,吕潇贞就站在旁边,小声说:“我觉得瞿总……并不很诚心。”
“我知道。”韩玉梁关掉屏幕,拿起摄像机,“可她底子太差了,做母狗都没人买,所以我答应她也没什么。之后几天,给她做好阴道扩张,能轻松顺产,就丢去拓荒团那边当生孩子的母猪吧。”
“你……原来不是吓唬她呢?”吕潇贞很紧张地问。
“我吓唬她做什么。”韩玉梁起身往调教室走去,淡淡道,“她现在最后的价值,就是给你当新手教材,你抓紧利用吧。等完事,我一眼也不想多看她。”
“是……是!”
这天晚上,SexyDoll独门配方的催乳针,注射进了瞿向晚的乳腺,据说这是北美邦一个海军基地秘密实验的副产物,大量注射可以让乳房迅猛发育,成为无情的产奶机器,少量注射,也能让乳房在泌乳素达到一定水准后以超量喷奶,尺寸大个一圈。
顺便,让吕潇贞操作,给她进行了阴蒂穿环。
孔没有按照常规方式开在阴蒂包皮上,而是打得更深,直接横穿了敏感的阴蒂头。
瞿向晚猛挺几下,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扩张而不失去弹性,其实也是个技术活,只不过对瞿向晚这样命运已经注定的母猪,不需要操作的那么精细。
之后两天,韩玉梁带着不良目的对吕潇贞悉心指导,利用瞿向晚肉体的最后价值,让这位新手调教师提前适应了很多高等级的重口玩法。
周日这天早晨,给瞿向晚的阴道口抹完药霜之后,吕潇贞已经可以把手伸进去直接把玩子宫颈了。
如果不是子宫还保持着未育的初始状态,这副身体可能都要担心孩子走着走着路噗噜掉地上。
而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的时间,每分每秒都在禁受痛楚折磨的瞿向晚,精神也终于进入到了崩坏状态。
连拉开阴道口给子宫颈直接打针,她都只会发出咿嘻嘻的奇怪呻吟时,韩玉梁知道,她最后的价值,也就剩下助攻他一把了。
他计划得比较周全,上午给母猪做一做复健,让关键部位具备起码能让黑叔叔大屌射出来的弹性,下午,就以测试为借口,让吕潇贞带上皮装式假鸡巴,上阵干她。
他选的款式是那种后侧固定架正对阴蒂上方,女的戴上抽插时也能自我刺激得到高潮的类型。而且后半片是近似于丁字裤的设计,为了得到最佳体验,当然要半裸穿上。
之前的浴室水刑调教,吕潇贞就已经穿过比基尼泳衣上阵,裸露应该没有多大心理障碍。
那么,当她趴在瞿向晚身上啪唧啪唧往里顶,自己情欲激昂的时候,韩玉梁就可以从后面略施手段,撩拨挑逗一番,脱裤子凑上去一杆进洞,来个愉悦的性爱串烧。
察觉到韩玉梁灼热的目光,忙了一上午复健和榨乳调教的吕潇贞似乎猜到了什么,紧张的低下头,一边吃午饭,一边吞吞吐吐地说:“我……还没跟你说过,我以前在片场混不到角色时候的倒、倒霉样子吧?那时候,为了能、能有多点戏份,我……”
韩玉梁抬起筷子晃了晃,微笑道:“不必那么在意过往,好好看着你未来要走的路就是。我家内人上午已经给你母亲建立好了治疗帐号,诊费会经医院渠道直接扣除,金额统计成你的欠债,你在奈奈手下好好打工,慢慢还吧。”
吕潇贞咬了咬牙,一闭眼,低头说:“我……已经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了。”
瞧她那表情,真像是在说,与其惹来花老大不满被卖掉,还不如早点交代死活听天由命。
韩玉梁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现在连买家那边,也很少有非处女不可的单子了。再说了,你我都是调教师,工作之余享受一下肉欲的快乐,何必想那么多呢?”
“哦、哦……我……知道了。”她紧张地往后一缩,看着连剩下的那些饭菜也吃不动了。
韩玉梁微微皱眉,看来此刻她的情绪还是恐惧大于感恩,虽说也能半推半就搞定,但滋味上就差了那么点意思。
为了缓和她的心态,他这顿饭剩下的时间,就一直在柔声陪她聊她过去的事情。
因为她提起最多的就是母亲,韩玉梁略一思忖,问道:“你过后从这儿直接去奈奈那里报道的话,需不需要先去看看妈妈?SexyDoll的培训时间可不短。”
吕潇贞显得有些伤感,轻声说:“不用了,对妈妈的病来说,钱比什么都重要。我得加油还债才行。而且我知道了这么多,你放我去医院,也不会放心吧?”
那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录像里对瞿向晚下手的都是你。韩玉梁笑了笑,道:“你有这个决心当然好,奈奈那边缺人手,你早点过去,今后往上爬也容易。”
吕潇贞犹豫了一下,问出一早就想问的话:“那个……花老大,我今后的工作,就是按照各种客户的要求,把女人……调教成符合他们需要的样子,对吗?”
“偶尔也会有男人。这世界变态富婆还是不少的。”他调侃了一句,跟着沉声道,“你可以放心,其他的组织我不清楚,至少在SexyDoll,你需要对付的,肯定都是瞿向晚这种,既能让你宣泄心里阴暗欲望,又不会有什么道德负担的目标。”
吕潇贞沉默了一会儿,长长松了口气,语带双关地说:“那……我就准备好了。”
韩玉梁满意地笑了。
可没想到,他正摩拳擦掌准备吃串烧肉的时候,手机收到信息,沙罗来了。
不论是从关系的远近还是诱人的程度,孰轻孰重都很好衡量,韩玉梁只好安排吕潇贞去单独调教。反正瞿向晚已经是个有生殖功能的人型肉块,随便怎么玩,不玩死就行。
沙罗没有进屋,她对SexyDoll的地盘似乎有股隐隐的排斥,就那么在外面跟他聊了一会儿。
“火拼?”听到她提起的事,韩玉梁大感惊讶,“不是说暗地竞争抢地盘么,怎么最后还是火拼起来了?”
在世联管辖区域内,黑道组织通常会尽量避免爆发大规模的冲突,真把事情闹大让世联官方下不来台,往往不好收场。
就算警署、特安局再怎么人手不足,集中力量干死一两个骑在头上拉屎的黑帮还是绰绰有余的。
沙罗顶着一张陌生的新脸笑了笑,说:“这次是天火没忍住。他们先是对一个已经归顺的本地小帮派动手,闹出了十几条人命,接着永夜靠你的照片暗示天火出卖合作对象黑吃黑,策反了一批拿脏钱来准备洗白的商人。天火那边本来是小优势,忽然变成大劣势,管事的可能怕被处罚,就孤注一掷,来了一场全面火拼。”
她拿出一张存储卡,放进韩玉梁的手里,“这是你照片的报酬。”
“里面是什么?你的裸照?”
“我的裸照,可没有这里面的视频有看头。”沙罗微笑着说,“毁灭者计划的改造人,大战一次性变异的黑天使,爆米花科幻电影真人实写版,拿回去跟叶所长一起研究研究吧。”
“你偷偷拍下来的?”
她点点头,“这么好的搜集数据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三架微型无人机,和两个固定位长焦摄像机,可惜被战斗波及打烂了一台,丢掉了一些。”
那这报酬,的确比裸照更有价值。
“感觉咱们之间,好像固定成了以物易物的交换模式啊。”他望着沙罗的眼睛,半开玩笑地抱怨。
“交易是最稳妥的关系。互利互惠,才能持久。”
“那……沙耶香什么情况下才会做为报酬出现?”他单刀直入,反正对沙罗绕弯子也没什么意义。
沙罗的笑意,忽然带上了一点点妩媚的味道,“可能,在她有需要的时候吧。
练习性技,很容易积累大量的苦闷,你这么棒的宣泄渠道,在合适的时候,她会主动找你。”
正说着,吕潇贞忽然慌里慌张跑了出来,手里捧着她被允许使用的通讯器,拖鞋都没换,踩进雪地里冻得一路走一路蹦。
“怎么了?”
“奈奈,奈奈有急事找你,说你手机呼不通,让我赶紧来叫你一声。”
“奈奈?”韩玉梁盘算着下午要办坏事,手机提前开了静音,的确没注意。
沙罗后退两步,“你忙吧,我处理完永夜那边的事,就会动身回新扈,先失礼了。”
用了个很东瀛风的告辞方式,她转身上车,飞快离去。
韩玉梁跟着吕潇贞往地下联络室走去,决定省下自己的流量费。
奈奈能有什么事?难道往拓荒区那边免费送一只母猪都找不到愿意接手的工棚?瞿向晚好歹还能挂个过气歌手的标签,不至于这么惨吧?
一路过去接通,奈奈很干脆地说出了要求。
瞿向晚的调教到此结束,晚上会有专车过去接她,组织接了一个大订单,对他们最近收集的恶行明确的货物,以高于均价的金额,全部收购。
“全部收购?”
奈奈看起来也很疑惑,但用力点了点头,“全部,各个区的都要,所有女的不论什么身体状况,一并打包。此外,还预订了之后半年的,唯一要求就是标准必须和以前一样,不能涉及无辜女性。”
“这什么买家,好大的手笔……”韩玉梁暗暗吃惊,SexyDoll在地下世界走拍卖渠道的性奴价格大都不低,这么批量收购,成交金额八成要以亿为单位。
“来头挺神秘的,但有好几家老主顾做担保,交易流程应该不会有问题。对方希望能指定高级调教师定期去做售后服务,我问了问薪酬,比调教的奖金都高,就没反对。”
“这个告诉我干什么?”
“因为名单里有你啊。”
韩玉梁隐隐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我可不一定有空。对那种来头都不知道的主顾,我也不是很愿意上门服务。”
“可对方派来交接的人说和你见一面谈谈,你应该就会有兴趣了。呐,这是她请我转交给你的照片。你看看,是不是你的旧相好。”
旧相好?我可不记得认识这么有钱的旧相好。
他摇摇头,点开了发送过来的图片。
旋即,他就看到了残樱岛后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个金发美女,正带着笃定的微笑,从照片上凝望着他。
伊迪丝·丹纳。
韩玉梁托着下巴看向她高耸的酥胸,丰满乳房托起的工作证上,用充满艺术感的花体字母,写着一个他勉强能认清的单词——Ark。
方舟,终于出现了……
第351章 忠犬莎莉
2020年8月22日,晴。
海风沐浴着清晨的阳光拂过高大建筑的门口。
正在考虑和男友去哪儿度过这个周末的红发女郎一边打呵欠,一边摁下电梯的按钮。
嗯嗯,半个月没做爱了,希望这次过去,甜心能给我一个惊喜。她掏出小镜子,对着里面端详着自己的妆容。还好,问题不大。
电梯门开了,她合上化妆镜,往里走去。
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和她交错而过。
因为高度不同,昨晚的酒劲儿还没散干净的女郎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后,猛地转过身,想要探头确认刚才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为什么电梯里刚才好像出来了一只母狗?!
能让经验丰富的她这么惊讶,因为那并不是毛茸茸的宠物犬那种母狗,而是一个娇小可爱的金发女郎!
可惜她慢了一步,电梯已经在往下运行。
她震惊地扭头看着被胶布贴住的摄像头,终于确定,那不是幻觉。
可那会是谁?
这是位于北美邦西岸特政区中心城奎因斯东部近郊的高档公寓,因为主要供特安局的工作人员长居,并不是有钱就能入住的地方。
她都是托了爸爸的福才能住进这里,享受着奎因斯数一数二的安全感。
可她竟然看到了一只打扮非常专业的母狗?
下楼离开大门之前,红发女郎已经把同层的住户迅速筛选了一遍,个子不高,肤色奶白没怎么晒过,不管怎么想,也只有才搬来几个月的那个特安局新人莎莉·汤普森才对。
可……那个女孩不是连派对上男人搭讪都完全不理的吗?
哦!原来就是因为私底下有主人,还玩得这么大,才对一般的男孩子没兴趣!
不知不觉猜到了真正原因的女人兴奋地笑了笑,忽然对SM这种玩法变得有了一点点跃跃欲试的感觉,很快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往男友的住处去了。
吃惊的不只是她。
莎莉也没想到这么早出来,竟然在最后关头被人撞见了。
她穿着黑色的高腰皮靴长手套,跪地爬行也不太需要担心擦伤。不过除此之外,她奶白色的娇美肉体上最后可以算是遮蔽物的,就只有卡在肛门里不断随着她内部收缩而晃动的狗尾巴。
沿途的摄像头都被提前处理好了,作为特勤人员,莎莉本来就有这里的管理权限。
可最后……竟然还是被看到了。
暴露的羞耻感击中了莎莉被调教刻印在脑髓中的性癖,才爬离电梯没多久,她就叼着嘴里的报纸,靠在墙上,丰满白嫩的大腿夹在一起彼此磨蹭,黏糊糊的淫水溢出来,在肛塞不断的震动中,呜咽着高潮了。
“呋……呋……”她急促的呼吸着,知道自己刚才保持狗狗的姿势取报纸费了不少时间,这会儿估计起床的人已经越来越多,晨跑的那些同事,很可能也要回来了。
她强迫自己不要沉迷在磨腿延续高潮快感的行为中,挪动四肢,往自己的家门爬去。
咔嚓,身后传来了谁家开门的声音。
有人要出来了!
莎莉后背一紧,想起了主人交代的,不许被人揭穿的命令。
她立刻加速,飞快冲到家门口,挺身睁大眼睛凑到虹膜校验器上,连眨三下。
门打开了。
莎莉赶忙逃进去,爬过玄关,一路爬进卧室,爬到床边,把嘴里叼的报纸甩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被情欲蒸腾而成的艳红。
“汪!汪……汪汪!汪呜……”
韩玉梁长吐口气,停下内功运转,睁开了眼。
莎莉双手架在床上,圆润白嫩的奶子随着她摇屁股的动作一直在晃,一边耷拉舌头哈气,一边充满渴望地看着他。
“昨晚上你就睡了仨小时,还没够啊?这个周末也打算就这样过了?”他笑着摇摇头,转身坐到床边,分开腿,亮出了还没勃起的阳具。
刚起来那一炮的淫液都还没干透呢。
莎莉咽了下口水,呜呜哼着凑过去,马上嘶噜嘶噜舔起了龟头,刚舔硬一点,就急忙含进去,一下一下撞着嗓子,手掌同时按住阴蒂那一片,疯狂地揉了起来。
韩玉梁拍拍她的头,拿起床头的项圈狗链给她戴上,跟着往后一拽,把刚硬了七分的肉棒抽到外面,命令道:“跟我好好说话,过会儿再当母狗。”
莎莉顿时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自己小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我确实还没要够啊,这本来就都怪你,你害得我现在根本没办法跟一般的男人约会,我只能想着你戴着这狗尾巴自慰,不然都高潮不了。我有工作不能去找你,难得你来了,你总要负责把我喂饱吧?”
“好吧,那就等你饱了再聊。”韩玉梁无奈一笑,扯着链子把她拉回来,按住后脑,冲着她纤细的脖子就深深顶了进去。
“呜呃呃……”发出想要干呕一样的声音,但喉咙收缩的同时,屁股后面那感应压力的肛塞狗尾,依然开心无比地摇晃着。
等到完全勃起,莎莉尽全力往深处含住肉棒,抬眼渴望地看着他。
明明他这次是以韩玉梁的身份来的,但从她湛蓝的眸子里,他觉得自己看到的还是花夜来。
“来吧,母狗,把你的臭屄亮出来,然后告诉主人,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她转过去,高高撅起屁股,双手拉开阴唇,亮出已经湿润到牵丝的粉红内壁,“呜汪,我……差点就被、被看到了,好危险,不过,总算是……完成了。”
“很好,这是你的奖励。”他蹲下去,抓住狗链,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棒就顺畅地贯穿了饥渴的花瓣,挤出一大片洒落的淫汁。
因为不愿意坐飞机,往西岸区赶来的路上耽搁了不少时候,来之前韩玉梁又安顿了一下吕潇贞,等抵达这边,已经是周五上午。
戴着翻译器在奎因斯打听合适的住处,兜了个圈子才想起来在这边还有个熟人,他就试着给莎莉的Echat留了条信息。
没想到,被秒回了。
一个小时后,拿着地址、大门通行临时口令和家门密码的韩玉梁就顺利进到了莎莉的公寓。
伊迪丝据说会在25号那天联系他在奎因斯见面,认为这是个调查方舟计划好机会的他,就决定在这里住上几天。
莎莉的肉体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他有信心在这儿把之前憋着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好好满足一下。
结果超出了他的预计,莎莉下午就以头疼为借口早退,进门看到坐在床上练功的他,就双眼湿润地钻进储物间,再出来时,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手里拿着的,则是全套母狗装束,外带一条连接着肛塞的尾巴。
她舔他的鸡巴,舔他的脚,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汪汪叫着套了他两个多小时,出汗加上潮吹连着失禁的尿,把床垫都弄到湿透了一半。
喝了两瓶水,和他一起吃了几个三明治当作晚饭,莎莉就又汪汪叫着开始发骚。从七点十分一直到凌晨三点半,她恨不得把所有曾经体验过的调教手段重温一遍,拔掉尾巴后的屁眼,也让他久违地体验到了调教到顶点的淫肛有多么销魂。
虽说家里有个任清玉也带着这个属性,但他最近和小道姑几次交欢都是以灭火为主,没怎么动她后门。
所以欲念积蓄加上新鲜爽快,让他也挺起劲地好好玩了玩。
没曾想,这小白妞竟然成了大黑洞,早上起来脸都没洗就给他舔硬,骑上来压着还没干透的床垫汪汪汪汪爽了一次,然后又非要满足一下最后一个漏掉的调教项目。
韩玉梁只好让她先把监控系统处理一下,然后命令她坐电梯下楼叼一份报纸上来——以母狗形态。
暴露癖激活后的莎莉性欲变得更加高亢,每次高潮完都要屁股大腿一起哆嗦起码三分钟,从汪汪叫被肏到嗷嗷叫,一上午过去丢了起码二、三十次,屁眼和屄都肿得能看见缝里头的红皮,洞口身上到处都是韩玉梁的精液痕迹,她这才瘫软在床边地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睡了过去。
等待伊迪丝过来的这几天,韩玉梁都有点后悔跑来蹭不要钱的公寓住。
莎莉简直就像是爆发了痴女属性,不光周末两天吃喝拉撒之外就缠着他求调教,周一那天竟然还请了病假在家泡着,不惜用上消炎乳膏也要痛并快乐着用三张嘴轮流吃大鸡巴。
这让他不禁暗暗记在心里,决定过后请SexyDoll对催眠状态下调教的后续影响做一个评估。
不管怎么想,莎莉见到他之后的欲望程度也有点太夸张了。
任清玉憋上半年心火估计都不至于这么疯。
难道是人种差别?
累虽然累点,但韩玉梁自己的火气也是泄得相当干净。就冲着跟伊迪丝见面不太需要担心被色诱的这个好状态,他也愿意好好感谢一下莎莉。
用真气为她消肿疗伤后,周一晚上,他命令她取消母狗状态,解除桎梏,和他像情侣一样过一夜。
很奇妙的是,莎莉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有点畏缩,不过最后还是欣然接受,与他拥抱着躺在床上,像对正常情侣一样,温和地做了一次。
大概是之前使用过度的原因,这次结束后抽出来时,韩玉梁看到了肉棒上黏着的道道血丝,犹如,给她又来了一次破瓜似的。
从余韵中平复后,莎莉总算没有再汪汪叫着等下一次,而是带着有些惆怅的表情,望着天花板说:“韩先生,明天就是25号了。”
“嗯。”
“你说你25号就要走了。”
“谢谢你让我吃住了几天。但我是来办事的,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和你……唔……办事。”
汉语的双关莎莉还不太擅长,没有领会到,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要是能多呆几天就好了。”
“莎莉,这一趟下来,你都得休息个几天才能缓过劲儿。再多呆几天,你想被我弄去住院么?”
她笑了两声,坐起来靠在床头,“刚才这一次结束,我感觉我好几年的性欲都用光了,之后就是去修道院住也不成问题。我是觉得很不好意思。韩先生你难得过来,我作为接待的人,竟然把你困在家里三天三夜……就是一直在做各种变态的事。”
“没什么,我也挺喜欢的。”家里俩位他可不舍得玩到这种程度,抚摸着乳头两侧微微发红的牙印,他笑道,“那你再留我几天是想做什么?”
“带你四处逛逛啊。我当初做的假身份说是欧洲学生,其实我是西岸区土生土长的小妞。我的主人来了,我怎么能不带着看看我的家乡。”
“你是打算走着看呢,还是打算爬着看?”
她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就软了,声音也娇媚了许多,“那就要看……韩先生你希望我怎么样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是主人,主人说什么,我就只能汪汪汪地照办。”
“那我命令你告诉我,你希望怎么样。”
莎莉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金发,露出一个略显淫荡的笑容,“在我的老家,让我被太多人知道在当你的小狗狗,还是不太好。我想走着陪你逛,不过,主人可以给我附加一些东西,作为对我的考验。”
“比如,让你穿上蝴蝶跳蛋内裤,屁眼里塞上串珠小穴里夹着按摩棒,不允许的话就不可以高潮,这样?”
光是听到这些话,莎莉就高潮了一样满面通红一阵哆嗦,“这也太难了,屁眼里夹着串珠,我走几步就会高潮的,那样和你逛,就不能穿内裤,只能裹尿布了。”
不行不行,韩玉梁冷静了一下,觉得应该把话题往回拽一拽,这姑娘看来禁欲太久有点嗨了,再顺着说下去一会儿又要来一发,伊迪丝还请他明早去接机呢。
“好,那我和约的人见面完了,多等两天再走。明天……你是不是又请假了?”
莎莉一翻身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嗯,请了,最近手头没案子,我把奖励的年休用掉算了。对了,我的车你去机场路上记得加油,之前我去了一趟港口,没剩多少了。”
连着几天高强度肉体交流下来,韩玉梁多少也察觉到了点什么,在她曲线健美撞起来分外带感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道:“最近工作不顺么?感觉你积蓄了不少压力。”
莎莉沉默片刻,侧身撑起头,撇撇嘴,说:“我立了功,升了职,现在是特勤组最年轻的高级探员,基层的苦活都轮不到我干,组长对我说话都客客气气的,几个月连句fuckyou都没骂过。我该有压力吗?”
“压力又不是看该不该的,来了就是来了。不想跟他们说,那就跟我说说。”
“我要也不想跟你说呢?”
韩玉梁清清嗓子,笑道:“那我就命令你说,乖狗狗要听话。”
“汪呜。”莎莉笑着喊了一声,跟着把头往他腹肌上一放,闭起眼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觉得,卧底任务回来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享受一些特殊待遇。”
“哦?”
“当初和我一起参加筛选的女人里,有看到我升职这么顺利眼红的,就把该保密的事项私下说出去了。现在局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我是去卧底当性奴给人调教了很久,差点被卖掉。”
“那女人呢?”
莎莉扭脸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进监狱了,局里走完流程,大概会以违背保密协定扔给特别法庭判个几年。”
“可大家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她叹了口气,“所以别说我现在休年假,我就是几个月不上班,局里也会给我照常发薪水。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我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应该像照顾战争英雄一样照顾我。”
“你不喜欢这样。”韩玉梁没有用问句,而是拍了拍她的头,陪她一起叹了口气。
莎莉的情绪激动了不少,“我他妈的当然不喜欢!我在训练场上辛苦了七、八年不是为了二十多岁就开始养老。入行的时候我就对着世联旗宣誓,我要奉献一切保卫世界人民的安全,我不就是去当了几天母狗吗?我他妈的丢了处女,被肏了屁眼,现在还是个口交大师,熟练得像个狗娘养的婊子,那又怎么了!我不是好端端活着回来了吗?我没断胳膊没掉腿,角斗场的案子还跟着跑了,需要这就造个十字架刻上名字把我扔去陵园吗!肏!肏他们妈的!”
有些负面情绪,即使没有解决办法,发泄出来也比在心里憋着要好。
韩玉梁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也许这是他们减少愧疚的一种方式。王燕玲在汪媚筠手下好像也一直在做些不危险的跑腿工作。”
“所以我宁愿请假在家里让你肏我这只小母狗,这比在见鬼的特安局里对着电脑填表格充实多了。”
“我记得你们这边的影视剧,闲职侦探一般不是会自己找案子办么?”
“那都是拍给家庭主妇看的,她们扫地做饭时候听个声音,没人关心里面的狗屎漏洞。我现在是局里的内勤人员,我私下办案子连把枪都他妈拿不着。而且这是中心城,下楼拿个包裹都要走三道手续,我根本接触不到一线的大案子。”
“那就小案子?”
“小案子是警署的活儿。”她四仰八叉躺下,无奈地说,“如果能重来就好了……”
“你就抗命不去了?”
“不,我就一回来先撕烂那个婊子的嘴,除了大头儿没人知道这事,我申请出勤肯定不会被拒绝。”她自我安慰一样嘟囔,“我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帮你作假身份方便。啊啊……我都想兼职做假证了。”
“我有预感,今后我说不定还会有来北美邦办事的时候,你既然是闲职,干脆到时候来给我帮忙吧。要是有什么案子顺道解决了,功劳就归你。怎么样?”
莎莉的眼睛亮了起来,用力点着头,“汪!”
特安局这帮人其实大都有黑道的人脉,游走在灰色世界的成员不在少数,莎莉接受起来没什么心理障碍。
韩玉梁这边更没有,反正他不直接用,也能通过汪媚筠间接用,少个中间商赚差价,回去还能多干姓汪的几次,何乐不为。
于是他们交换了比较特殊的私密联系方式,莎莉的名字,也就此登记在了事务所的重要联络人名单中。
不过第二天一早韩玉梁就发现,莎莉·汤普森的名片下面被许婷添了一个很简短的备注——忠犬。
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奇怪,怎么那小醋坛子好像知道他在这边过的是怎样荒淫的日子一样。
该不会被监视了吧?
然后,他就发现莎莉竟然也被拉进了许婷搞出来的那个群里,那是只有和叶春樱、许婷其中之一互加为私密好友才能进入的圈子,而这个社交关系,意味着对方能看莎莉的私密动态。
而这个小白妞,还挺喜欢往里面存一些被黑客破解就能让她变色情网站红人的照片。
她变相满足了暴露癖,但,把韩玉梁住在这儿都干了什么,基本透了个底朝天。
啊,这下,回去又要吃白菜、土豆丝、西葫芦、鱼……等各种玩意凑出来的全醋溜菜单了。
难吃到不至于,就是伤牙……
起个大早,韩玉梁拿上车钥匙出发,走到电梯那儿,一个OL装的红发女郎也站在门口等。
她斜眼瞄了他几次,忽然用外语问了几句话。
韩玉梁带着耳机连通着翻译器,心想老外的邻居还就是热情,“对,我是借住在莎莉家的。”
说着话两人一起进了电梯,那女人第一时间先看了看监控,发现摄像头没被糊住,松了口气,又问了几句。
他听完翻译器里的话,有点摸不到头脑,“我和莎莉算是……唔……关系不一般的异性朋友。”
但那女人很明显不信,一起离开电梯,就飞一样跑了,也不怕高跟鞋崴脚。
等坐到车里,他发动引擎打开导航直奔机场,咂摸了一会儿刚才那些话,寻思如果翻译器会优先选择比较正常的语义,而不是比较色情的翻译方式……那刚才的提问,好像其实是在打听,他是不是莎莉的主人。
呀,看来小母狗下去叼报纸的时候,还是被人发现了。
希望不会在邻居之间社会性死亡吧……
第352章 又见伊迪丝
在机场门口等待的时间里,韩玉梁把这几天叶春樱搜集整理出来的资料大致看了一遍。
不怎么费时间,因为实在是太少了。
伊迪丝大学期间去阿米巴财团实习过,这应该是她与方舟计划的第一个交点。
伊迪丝毕业的时候,丹纳家族正值鼎盛,在政界影响力极其巨大,荣耀的光环和拥护者的声浪很轻易将这个处事低调的女儿淹没,几乎搜集不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连她从事什么工作,都没有可信的情报来源。
韩玉梁有理由相信,这女人应该从那时就已经在为方舟计划干活了。
那么,丹纳家族经历了如此重大的打击,根基几乎被S·D·G拔光,涉案人员中却没有这位伊迪丝,想必,就有背后阿米巴财团进行援助的影响。
还不知道对方专门找过来到底是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们大量从SexyDoll购买预订不需要有道德压力的女人是想干什么,韩玉梁保险起见,开着车里的空调,穿上了全套防护服。
热点儿挺好,不怕冷枪。
九点多钟,伊迪丝出现在机场大门外。
她戴着墨镜,穿着很休闲的夏装,拎着手包四下打量。
韩玉梁放下车窗,隔着副驾驶席冲她喊了一声。心里抱怨,世联统一了地球都不说统一一下汽车方向盘的位置,不知道整天都忙些什么没用的玩意。
比起在乐园的那次见面,这位高挑靓丽的金发美人变得更加苗条,身上那股隐隐的倨傲也消失不见,一溜小跑过来的样子,比第一印象亲切了太多。
“去哪儿?”看她进来坐好绑上了安全带,韩玉梁问了句出租车司机的台词。
伊迪丝伸手设置了一个导航地点,然后摘掉墨镜,露出看起来经常加班的疲倦眼睛,扭头看着他,说:“我现在是在与叶之眼事务所的韩玉梁先生谈话,对吗?”
“我现在没有乔装改扮,也没用假身份。”知道对方肯定是摸过底才来的,韩玉梁一边照着导航的指引发动汽车缓缓开过去,一边微笑道,“对专程来见我的美人,我当然要坦诚以待。”
“那就太好了。”
话题在这里很突兀地中断,伊迪丝双手放在大腿的裙摆上,之后一直没再说话,就只是默默看着导航屏幕上的图标不断变化。
直到将要驶离市区,她才忽然冒出一句:“这车的主人……在特安局工作吗?”
看来她已经留意到了车上一些普通人不会安装的小物件,韩玉梁没必要否认,点头道:“对,我借住在朋友家,这是她的车。”
伊迪丝看来是那种容易多想的类型,偏开头颇为幽怨地说:“我一个女人,独自过来和你见面,你这样无比强大,可以征服一座岛上所有对手的男性,需要防我到这个地步吗?”
“你搞错了。虽然我的确防备着你,但这辆车和那无关。我在这边只有那一个朋友,她也只有这一辆车。”韩玉梁笑道,“我总不能叫车来接你,那也太没面子了。”
“我本来还想路上就和你商量一下呢。”伊迪丝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休息,“还是等到了再说吧。”
虽然离开了中心城的市区,但看导航最终的目的地,应该是一片富人的别墅度假区,可见,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二十多分钟后,韩玉梁把车开进伊迪丝用手机打开的大门,驶入院子里停好。
路上经过的虽然都是很气派的别墅,但这里却是个看上去很普通的二层独栋住宅,带了一个小泳池,院子里只能停两辆车,没见到封闭式车库。
只能从伊迪丝用手机轻松操纵房屋各处设备来猜测,这房子比表面看起来更值钱。她对手机说了两句外语,就有防雨棚伸出来,把车挡在了下面。
“欢迎来到我的家,韩先生。”她把墨镜放进包里,做了一下表情管理,露出一个很公式化的微笑,“请允许我小小的奉承一下,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私宅,你是踏入这里的,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第一个成年男性。”
“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一会儿打算跟我上床,这种复杂的说法我可高兴不起来。”
他平淡地回应了一句,下车打量着周围。
富人区的别墅之间距离都很远,在这边就算发生枪战,估计不动用大口径武器邻居也听不到。
而且不愧是大家族千金的私宅,位置选得其实非常隐秘,如果布置埋伏的话,周围可以轻轻松松藏下几百个人等着摔杯为号。
“你的期待,我并不介意满足。”伊迪丝清了清嗓子,尽力撇掉语气中那股微妙的羞涩,“你在残樱岛上的身影,满足了我对强大男性的一切想象,事实上,我冒着风险回到这里约你见面,也有想要改善你我之间关系的目的。上次的时机实在是太不巧了,你的女伴对我的印象相当差,恐怕……你对我的想法也是类似吧。”
“那到不至于。”韩玉梁的视线扫过她纤细笔直的小腿,“漂亮女人在我这里加分比较容易,而且上次你一直在当俘虏,还挺乖,是我喜欢的俘虏类型。”
“我真的不认同父亲所做的事情,残樱岛之后,我的上级们也在反省。”伊迪丝的嗓音轻柔了不少,怕被人听到似的,“只不过道德戒律这样的规则,需要由最上层的大人物来决定,并建立严格的监督机制,才能避免发生类似的事。以目前我们的资金来源,实在无法根除与我爸爸那样的人之间的联系。毕竟……”
她犹豫了一下,扭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权力、金钱、创伤……这世界上有太多东西可以令人腐坏。我有时候在想,这世界……会不会就是腐坏的。二十多年前的大战,到底是不是世界在进行自我清洁。那次失败了,下次……真的永远不会再来了吗?”
“所以你们削尖了脑袋准备往外太空跑?”韩玉梁跟着她走进屋中,手在兜里打开了检测器,貌似无意地四下溜达了一圈。
还好,虽然这里布满了各种无线信号,但屋内没有摄像头。
检测器的蜂鸣声伊迪丝看来很熟悉,换鞋后跟过来,微笑着说:“我的家里面没有安装监控,整个房子都是我自己设计布置的,也不会有外人来,安保设备都在外面,你完全可以放心。”
韩玉梁故意学着偶像剧男主来了个邪魅一笑,道:“也就是说,我在这里,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咯。”
伊迪丝双手把裙摆掖进双腿之间,并拢夹住,神情并没有太大波动,“韩先生,看过你在残樱岛上的表现,我还把你单独约到这里见面,说明我本来就没有那方面的担忧。不如说,我还抱有一些出乎你意料的期待。但,我还是希望咱们两个能在关系还比较清楚的情况下,把该谈的事情,好好地谈一谈。”
他抱起手肘,已经在端详她苗条几分更加诱人的身材,心里暗暗庆幸之前靠忠犬莎莉回了一管定力,不然这女人搞起色诱来,他以憋久的状态还真吃不消,“想谈什么,说吧。”
“我,伊迪丝·丹纳,方舟计划基因工程组特级研究员,代表我负责的项目,向你诚心发出邀请,请你一起参与这一项拯救人类未来的伟大行动。”她的脸上浮现出犹如虔诚信徒谈到真神一样的狂热光辉,“这是大劫难之后,又一次需要英雄力挽狂澜的战场,你有资格出一份力,来帮助整个世界,而我们,也一定会给你充足的回报。”
如果早一个月听到这些,韩玉梁可能会顺势探听一下方舟计划的内情。但现在,一种感同身受的愤怒让他忍不住出言讽刺道:“拯救人类?帮助世界?上一批这么做的人,叫做什么来着?辐射后机能强化实验适应资格获得者吧?对,强化适格者。是他们吧?”
伊迪丝点了点头,“嗯,对,韩先生和S·D·G的高层关系那么密切,那应该了解,英雄在胜利后能享受的待遇吧?只要一切顺利,大家将是新世界的高层,人民的指引者,领航员。”
“先别急着给我发帽子。”韩玉梁抬手打断,表情中的嘲弄已经不再有半点掩饰,“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强化适格者中,不算只用脑子的那些后勤人士,总计超过四位数吧?”
伊迪丝眨了眨眼,点头说:“对啊。”
“那现在还剩多少?”
“这个我不清楚,为了不被报复,世联那边对幸存者的信息保密非常严格。
我爸爸可能知道一些,不过从来不告诉我。唉……战争总是会有牺牲,所以我才希望方舟计划能够顺利,在没有死伤的战场上,直接获得最后的胜利。”
“不被报复是什么意思?”韩玉梁挑了挑眉,捕捉到了很有意思的关键词,“谁想报复幸存的适格者?”
“当然是那些认为大劫难代表了地球意志,觉得人类才是毒瘤的极端分子。
那些人大劫难时期就会偷袭适格者,造成过不少伤亡。我们到现在还在担心大劫难重演,就是因为这些人一直还存在,这些想法一直还存在。等到下一次宇宙辐射爆发,他们很可能成为新劫难的制造者。”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说法,考虑到伊迪丝跟世联高官之间的关系,看来蒙蔽不同阶层的人,他们采用了不一样的谎言。
因材施骗,因地制谎,有一套。
对方毕竟不是自己人,为了不暴露叶春樱,韩玉梁放弃了继续追问,转而道:“所以,我怎么知道,你让我最后会成为领航员啥的,而不是牺牲者?”
伊迪丝一脸迷茫地说:“因为这次的战场没有真正的战斗啊。”
“那你们的对手是谁?”
“是时间。”她定定神,重新捡起了属于精英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说,“许多头脑好的天才共同推演出了一个结论,随着时间流逝,大劫难重演的概率会不断地提升,所以,我们一定要在那样毁灭性的打击出现之前,找到解决一切的办法。”
“星际移民,这就是你们的办法?”
“对,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地球既然已经在排斥咱们,那咱们为什么不去寻找另一个资源更充沛,也更愿意接受大家的新世界呢?一旦科技成熟,人类甚至可以从移民转变为拓荒扩张,不断发展新的居住地。”
韩玉梁笑了笑,故意激将道:“你科幻电影看多了吧?先不说发射个飞行器离开太阳系都要好多年,就说现在地球上都在闹能源危机,哪儿来的资源探索外太空?”
伊迪丝的眼神显得有些激动,但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闭上了嘴,犹豫几秒,说:“韩先生,我觉得……你好像在套我的话。”
韩玉梁也跟着皱起眉头,道:“就算是找工作入职,也要先了解公司情况的吧?你光说要邀请我加入,情况我都问不清楚,怎么敢点头?”
伊迪丝像是带着任务来的,当然,不是“主人的任务”那种,而是上级可能给了她什么压力,让她看起来有点焦虑,“可一般找工作,不是应该先关心要做什么,有什么待遇吗?”
“嗯……”韩玉梁哪儿找过工作,都是工作找他,便信口道,“但现在又不是我在求职,而是你在求我,我当然应该先关心风险问题。”
“我……可以稍微透露一些内情。”伊迪丝抿紧性感的丰润红唇,沉默了几秒后,说,“其实真正的能源危机,早在大重建后期就已经解决了。人口减少到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地球上的资源储量已经变得非常非常非常丰富。”
“所以,那些宣传口号是怎么回事?忽悠我们呢?”
“算是善意的欺骗吧。”伊迪丝双手交握,缓缓说道,“世联在做的,和我们在做的很相似,只不过一个是动用官方的力量,一个是强大资本的聚集,我们都把绝大部分能源,用在了发展星际移民科技上。但……随着事情发展,世联那边占据比重越来越低,以至于让很多能源项目变成了财政收入的渠道。所以明面上,这个世界的确还处于能源危机之中,世联每年留存的石油、天然气,光是维护应对大劫难的各地巨型地下设施,就要花费掉接近三分之一,东亚邦和北美邦的深冬,地热系统又要损耗一大批……”
她抬起头,望着韩玉梁,很诚恳地说:“方舟计划并不需要担心这些,2010年左右”永生变形虫“的前辈们就已经研发了从海洋获取大量资源的科技,南太平洋、南大西洋和印度洋如今遍布我们的开采点,曾经被淹没的大洋洲,也已经作为大陆架基地开发多年。”
韩玉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看来你们是不太需要担心能源和资源的问题。那么,科技呢?”
“这些我不能明说。但是,韩先生,在乐园的克隆女仆你是亲眼见过的,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现在世界上正在爆炸性发展的科技,全部是我们研发并使用过,迭代后才投入到一般市场换取资金。如果这个世界上现在存在星际旅行所需的科技,那么,就一定在我们的掌握下。”她渐渐展现出了自信的一面,“我可以拿出更多数据来证明我们的发展程度,但,韩先生并不是很专业的学者,这些东西即使放在你面前,你也不可能看得懂。我只能说,很多科幻电影里才有的东西,正在我们的手上变为现实。”
“说服力不太够。”韩玉梁摇摇头,“你看上次十六夜降临时候用的那个金属蛋,一看就是科幻电影的派头,你们这……什么也没拿出来,全是空口白话,克隆人那东西我也没觉得有多强,不就是一堆肉娃娃么,我亲自试用过,一般般,不过生殖系统做得还有点意思。”
“那是测试技术的失败品,顺便给我爸爸换取资金援助,所以在性爱方向上做了很多不必要的添加。”伊迪丝的脸有些变热,白皮小妞面红耳赤起来比其他族群就是明显一些,不过她们的脸好像一般也不怎么红,估计这位比较脸皮薄,“实际上那是我们基因工程组与生物机械组的合作项目,最终目的是为深空探索开发出可用的人体型冯诺依曼机。”
“我听不懂。”韩玉梁诚实表态,打算趁着她如此有发言欲多捞一点方舟计划的情报。
这位大小姐看来长期工作在研究实验室里,人情世故方面确实不行,想也不想就解释了一顿冯诺依曼当初设想的概念。
这里采用的并不是那位科学家在计算机方面的贡献,而是一种关于机器的设想。
“其实这些复杂的术语和概念你并不需要明白,这种机器的核心关键就只有一个词,自我复制。”伊迪丝喝了口水,满脸都是兴奋的红光,“如果将这种机器用于星际殖民,很多环境恶劣的星球,也可以通过自我增殖的机器人去进行开采,就像很多电脑游戏里展示的那样。”
“那你们……为什么没去研究这些?”
“研究了,那些归于地外探索组负责,目前需要攻克的还是可终止与纳米化两个难关。”伊迪丝放下水杯,身体前倾,都没注意领口已经暴露出白腻的乳沟,“冯诺依曼机可以解决太空殖民的矿石资源,而我们要研究的人体冯诺依曼机,要解决其他一切。”
“人本来就可以自我复制吧?”韩玉梁想了想,皱眉道,“传宗接代,不就是冯诺依曼机在做的事?”
“不,人类是在繁殖,而不是复制。韩先生,你和许小姐生的孩子,不会是你们两个中任何一个的复制体。他的知识需要重新积累,身体需要重新成长,任何角度衡量,他都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伊迪丝很严肃地说,“克隆,才算是复制。但目前的克隆技术,不满足我们对星际殖民的需求。我们需要的是,冯诺依曼机那样可以自主搜集资源,快速复制增加数量,不断扩张或者迭代下去的人形生物机体。”
她忽然站起来,陶醉地张开双臂,“你在乐园中看到的就是我们的初步成果,那些女孩子只需要足够的资源和启动基因,就能批量生产,脑存储单元中的知识只要替换成相应技术,他们就能在宜居星球配合机器人进行自主操作,以降落的太空船为基地,很快就能全面展开,建立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殖民城市。”
韩玉梁忽然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
天才大都是疯子。
“那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指了指自己,提醒她,这才是关键。
“因为我们需要源头上就非常优秀的基因,而且,是没有被宇宙辐射污染过的那种。”
“污染?”韩玉梁笑道,“怎么算是被污染过,怎么算是没有啊?”
伊迪丝微笑着解释:“当年那些强化适格者,就是被污染过的。使用他们的基因,有可能会把大劫难的种子带去新的家园。所以我们需要从大劫难之后的正常人类中寻找真正代表着人类极限的强大基因。不管是头脑,还是体魄,只要能让未来的人形机体得到其中的优势,变得更适应恶劣环境,就值得我们去争取。”
“哦……”韩玉梁做出一副听懂了的样子,好奇地问,“那你从SexyDoll那里买走一大堆女人,是要干什么?她们的基因可谈不上特别优秀吧?”
伊迪丝忽然安静下来,看神情似乎不太愿意说。
“伊迪丝,我是个调教师,对女人多残酷的事情都做过,你不用担心我指责你们什么。我就是好奇,我准备惩罚的那只母猪送到你们那里,会是什么下场。
要是以后过得好,养尊处优,那我可不甘心。”
伊迪丝踌躇了一会儿,说:“我们需要一批育龄女性来进行新阶段的实验。
我能告诉你的……唔……简单地说,在最新的研究中,我们发现,依靠人造子宫诞生的原型机,缺陷明显比通过正常人体出生的要多。为了完善研究,我们需要大量专门负责生育的女性身体。这一阶段的实验比较辛苦,她们每个人每两个月就要顺产一次,高价从贫困地区征募的志愿者不适合进行这种危险操作,出于道德考量,我们选择了和你们这样的组织合作,另外通过世联的渠道弄来一批重刑女犯。”
“哦?”韩玉梁来了兴致,“两个月?瞿向晚送过去,就是进行这种实验?”
“嗯。你对她用过的催乳针剂,其实也是我们的合作方研发出来的。”伊迪丝拿出手机,放在他面前,“这是瞿向晚已经初步改造后的现状,相信可以满足你惩罚她的需求。”
韩玉梁低头看过去,屏幕上的女人奶子已经变得臃肿而肥大,接着两个细细的管子,白色的乳汁不断被抽取出去,营养液灌入她的嘴里,下体的排泄器官也连接着自动化处理设备。
而她辛苦保持的瘦削小腹,这会儿就已经隆起了一个鼓包。
伊迪丝在旁介绍:“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母体就能分娩出原型机,休息一个月恢复身体,就可以进行下一轮实验。这样的安排,韩先生还满意吗?”
“满意,很满意。”他笑了笑,这……还真是成了实打实的母猪啊。
第353章 先把订金给我交了
“如果我打算跟你们合作的话,具体需要我做什么?”考虑了一会儿,韩玉梁问出了伊迪丝大概最期待的问题。
她果然眼前一亮,很高兴地说:“关键就是定期提供基因源,我作为你的对接者,会定期来和你碰面,取走需求的样本,偶尔,可能会需要你跟我们去一趟实验室,做一个活化数据跟踪。”
韩玉梁暗暗皱眉,心想看来从一开始要求调教师做后续服务就是借口,对方盯上他了。
“是拔一根头发给你,或者抽点血之类的?”
伊迪丝想了想,说:“还不一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最佳基因源,像我就是从子宫中取走了一部分内膜,顺利制作出了原型机。而另一位初代供体藤原希斯卡,使用的则是臀部表皮细胞。”
“那我应该提供什么?”韩玉梁差点忍不住说,射一发给你夹着带走得了。
伊迪丝感觉到有希望,口吻都激动到有些颤抖,“我、我……只要你同意,我这就回去做准备,准备好了通知你,接你去最近的实验室进行全面检测,一天之内就能选取出你当时身体状况下的十个适配点,然后对可能性最大的进行采集。
根据我们之前男性志愿者供体的情况,你们比女人的适配点集中,有85% 以上的概率采集精液就好。”
“哦……精液的话我倒是不缺。”韩玉梁笑了笑,“今天就让你带走一些也可以。”
伊迪丝喜出望外,双手按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茶几,浑然不觉乳沟已经让对面尽收眼底,“那你是同意参加我们这个计划了吗?”
韩玉梁摇了摇头,收起了笑容,“到现在为止,你只说了我应该付出的,那……什么是我可以得到的呢?”
“计划完成后的选择权,作为基因源的供体,可以给予一个第一顺位,两个第二顺位。”伊迪丝整理了一下裙子坐下,换上了谈判的口气,“简单解释的话,就是当方舟计划彻底完成后,会分批次进行太空移民。所有有资格离开的人,可以自由选择跟随哪一批,前往哪一个目的地。当出现超出人数限制之类的问题,高顺位会比低顺位优先。但计划顺利的话,我们有信心让全世界的人口都逐步移民,那么,韩先生就可以自己选择一个目的地,带两个同伴一起出发。还有打算一起走的,就需要通过其他渠道了。”
“这不是什么很有诱惑力的报酬。”韩玉梁摇了摇头,“我对这世界很满意,并不打算离开。还有别的么?”
伊迪丝有点意外,皱了皱眉,说:“一旦加入,签订保密协议后,你就会成为方舟计划的外围成员,一般来说最低级是T9,但你的表现我之前看到过,我会推荐你直跳T8- S或者T7- F,你每个月都会收到来自方舟计划的奖金,级别越高,数额越高。”
“我也不是很在乎钱。你大概是什么级别?”
“啊,我最近已经升为T2- S了,”伊迪丝神采焕发,像是提起了一生最值得骄傲的功绩,“这个级别比我更年轻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这足以证明,我是人类之中最天才的那个等级。”
“哦,那我要到什么等级,才能了解更多关于方舟计划内部的事情?”
她愣了一下,跟着露出几分警惕,想了想,说:“至少要到T3- F,所有T4以下级别,都算是外围人员,方舟计划的详情是绝对机密,一旦暴露出来,会导致一般民众陷入恐慌,产生这个世界的精英正在抛弃他们的错觉,所以在成功之前,有必要进行隐瞒。”
“你们不就是在抛弃他们么?20多亿人,不把整个地球变成飞船,恐怕带不走吧?”
伊迪丝很淡定地说:“韩先生,你太小看科技的发展了。我们的各类引擎组进度都非常顺利,强化适格者的智能创造力超出人类的想象,乐观估计,我们五年内就能在小型聚变推进器、曲率引擎、反物质引擎、大型相转移设备、戴森球等技术上实现初步突破,到时候就算不能将地球上所有人口都第一时间迁徙,我们也拥有充分的应对大劫难的能力。就不再需要担心,那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的危机了。”
“再谈谈报酬的事吧,现在的价码,对我太没有诱惑力了,我对加入你们的兴趣,还不如让你直接用身体来采集我的精液兴趣大。”
伊迪丝裙摆下的雪白大腿忽然一夹,双手赶忙把领口往中间扯了扯,“那个可以等最后再谈,韩先生,我对你也有肉体上的兴趣,但现在我更想谈谈其他报酬。我不希望你把我的正常生理需求理解成奖励的一部分。”
“好吧,你说。”韩玉梁点点头,莫名有种自己并不需要担心美人计,反而可以对她施展美男计的错觉。
“方舟计划的内部非常团结,如果你选择加入,你身边的人也可以得到连带保护。”她清清嗓子,很严肃地说,“比如,我们可以对叶之眼事务所进行庇佑,让你们免于很多灰色地带的麻烦。作为清道夫,你们知名度正在渐渐提升,危险将来也会越来越多,你们应该很需要这个。”
他忍不住笑道:“我在警署有朋友,特安局有情人,S·D·G跟我们合作着,SexyDoll、雪廊都是我们的半后台,这些都应付不来的麻烦,我恐怕也来不及向你们这么神秘的组织求援吧。说起来,你们跟S·D·G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对不对?”
“谈不上。S·D·G和我们不在一个体系,没有什么交集。他们能够提供的保护我们提供不了,但我们能提供的支持,他们也未必做得到。”伊迪丝不甘心地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除此之外,我个人,还可以为你提供一些你一定很感兴趣的线索。”
“线索?”
“对,你和你的助手当初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来对付我爸爸,不就是为了调查L- Club吗?”
哟,汪媚筠香闺的门票,看来有着落了。韩玉梁眼前一亮,道:“你有他们的线索?”
“本来没有。”伊迪丝看出他对此很感兴趣,信心也跟着提升了不少,“但我收拾爸爸遗物的时候,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通过排除法,我只能相信那和L- Club有关。坦白说,我的世界只有研究,我只关心星际移民这样伟大的壮举,L- Club的罪行,我没兴趣也没时间深究。对我来说,那都是些没用的,甚至可能给我惹来麻烦的东西,所以如果你接受的话,这些我也会当成报酬交给你。”
即便是靠阿米巴财团的实力,方舟计划也足够通过各路人贩子组织从贫困地区搜集大量育龄妇女,根本不需要花费现在这样的金钱和人脉来选择有罪之身。
所以在韩玉梁心中,这个奇怪组织的印象分,多少挽救回来了一些。
而且S·D·G的秘密委托还在,他一开始就拒绝的话,后续的调查根本无从做起。想想吧,伊迪丝·丹纳这样的出身和能力在里面才只是个T2- S,上面起码还有T1- FEDCBAS一大堆,已经超出了他一个小侦探能触及的高度。
那么想要深挖,除了加入进去,好像也别无选择。
如果方舟计划真的就是为了拯救世界,拯救人类,报告给S·D·G应该也无伤大雅。
要是能因此换到L- Club的线索,那简直是一块石头砸下一群鸟。这几个月L- Club转入低调,让汪媚筠头疼到睡不着觉。拿着线索过去,那还不在床上想怎么折腾那个狐狸精都行。
一想到这儿,韩玉梁觉得裤裆都有点发紧。
“好,”他笑着点点头,“其他的报酬我都无所谓,你刚才不是说,基因源采集还需要准备么?”
“嗯,不过不需要太久的,顺利的话下个月说不定就可以请你过来。”
“不急,我的意思是,你先给我订金。”韩玉梁沉声道,“L- Club那帮败类,我早一分一秒抓到都好。你把他们的线索给我,如果我顺利靠这个解决一个L- Club的分支,或者抓住下一个主办者,你就可以带我去你的实验室里体检了。怎么样?”
看伊迪丝略显犹豫,他笑道:“怎么,你不是说那线索你并不在乎么?拿一样你无所谓的东西作为订金,不过分吧?”
她点点头,“但,我要怎么相信你会遵守约定呢?L- Club中的主办者都是政商界的要人,我把线索交给你,对我来说也是不小的风险。我在方舟计划之外也有自己的人生,我……肯定有顾虑。”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巩固一下咱们彼此的信任呢?”
伊迪丝托着额头,轻声说:“稍等,我需要想一想。”
“不如,咱们去你卧室,敞开了好好谈一谈,增进一下感情,彼此也有个基础的信任,如何?”他半开玩笑地给了个建议,伊迪丝是个很典型的白人美女,五官立体身材火辣,而且比起莎莉,还有一股西方上流社会喜欢强调的“高贵气质”,让男人特别想压在墙上掀起裙子后入,干个水花四溅。
伊迪丝仍在出神思考,没有回答,不过应该是听到了,明显有个想要抬头的动作。
韩玉梁索性起身在四周转着打量,等她考虑。反正别的交易方式他没太大兴趣,对他这样纯正无比的色中饿鬼,老老实实上肉体是最简单的办法。
“韩先生。”伊迪丝似乎下定了决心,但没有抬起头,反而把脸埋进了双肘之间,“我、我有个秘密,想要跟你谈谈,可以坐下吗?”
“哦。”他回到原位,坐下。
“我……其实性癖不太正常,上学的时候为此看过心理医生,当时医生告诉我问题不大,不会影响生活,和性伴侣交往的时候,注意安全就可以。但我的家庭你知道的,并不能让我随心所欲的和喜欢的男性正常交往,所以这个秘密我隐藏了很久,积蓄的性欲只能靠频繁自慰来稍微满足一下。”
“具体是什么呢?作为一个专业的调教师,一个强壮又持久的男人,我有信心满足你绝大部分性癖。只有少数太恶心的类型,我没兴趣,收钱也不干。”
比如在重口味成人影片类型中常年处于极小众的黄金圣水系,他就只能勉强接受作为施予方提供液体,反过来喝绝对没门,固体的,既不给也不要。
所以调教成真正意义上的人肉厕所这种工作,他一早就说了不必找他。
“我……有严重的强奸幻想。或者说,我一直渴望被一个强大的男人……蹂躏。”伊迪丝终于抬起了头,面颊浮现出妖艳的色泽,深邃的眼窝里,蓝色的眸子闪动着情欲的水光,“韩先生,你在残樱岛上征服那些女人的视频……我收藏了好几段精华。那些强壮健美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我经常在睡觉前看着你从背后狠狠干她们的片段,自慰到高潮好几次。”
“呃……”没想到是这样的奇怪展开,韩玉梁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我渴望被你强暴。”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握着裙摆,“那种真正的,让我反抗不了,只能被你强行征服,贯穿,塞满,干得死去活来那种,最原始的强奸。你可能不信,我……光是这么告诉你我的渴望,我的内裤就已经有点湿了。”
他并不喜欢强奸,但也不排斥这个手段。
而且伊迪丝身上确实有股让他想要粗暴点干一次的气质。
他犹豫了一下,道:“所以,你打算让我强奸你?”
“对,”她站起来,像是个正在满足自己性癖的色情片导演,“一会儿,我从这儿跑出去,往车那边跑,你追上我,把我拖到防雨棚下面,就在车后,制服我,把我压在墙上,就在那院子里,从后面干我,从那儿开始一切都交给你,你可以随便干我,就像干最廉价的婊子那样,只要不给我留下严重的伤,你高兴怎么干都可以。不过最好别在外面太久,干一会儿就可以把我拖进来,在屋子里干,干到你高兴为止。”
韩玉梁挠了挠头,“这样你就相信我会守约了?”
伊迪丝点点头,语速都变快了不少,“是的,停车位那边有摄像头,会拍摄到你强奸我的画面,等你完事我会用手机和我家的一些专业设备留下证据,这些就是你给我的订金,如果你用了我的线索最后又毁约,那么,我会控告你强奸,动用我们组织所有可以用上的影响力,把你送进监狱。”
韩玉梁想了想,道:“可这把柄有点太大了。我不想被你拿捏着。”
没有信任基础的谈判就是容易陷入困境,伊迪丝看上去也有些苦恼,她抓了抓散开在背后的大波浪金发,“那这样,我把刚才说的话录音,然后给你开通一个我们组织内部服务器存储空间的临时帐号,你设置密码,我把录音上传,加上内部人员保险。”
“这有什么用?”
“等你确定加入方舟计划,会按照你的身份信息生成一个独有的识别码,用那个码可以解开设置的内部保险,你就能拿到录音,证明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并不是真实的强奸。我没有你设置的密码,无法删除那个证据。而你没有识别码的情况下,只能用临时身份登陆那一次,我也不用担心你设法提前拿出来。”
韩玉梁淡定地关掉了裤兜里已经录音了半天的手机,微笑着装了个大方,“算了,总要有人先表示信任的。来吧,等你准备好开演,就可以往外跑了。”
伊迪丝扶着饱满的胸膛喘息了两下,“你确定不需要储存我的录音来做一个保险?”
“确定。我并不太怕有人来抓我。”他笑道,“我以前总是被人追着抓,习惯了。”
他活动一下双腿,笑着抚摸了一下裤裆,充满暗示性地挺了挺腰,“你再不快点,说不定就跑不出去了哦。”
伊迪丝的脸变得更红,胸脯拉风箱一样起伏着,看来,还真是个有奇怪性癖的大小姐。
“先、先声明,我……没有什么经验,虽然……虽然强暴的部分应该尽可能逼真才有效果,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别太粗鲁,让我……呃……有个适应的过程。OK?”
“伊迪丝,”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脖子,“既然是强暴,完全按你的要求做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倒数五下,数完,我就要抓住你狠狠干一顿了,跑不到有摄像头的地方,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呀啊——!”她涨红着脸发出一声亢奋又恐惧的尖叫,穿着拖鞋就往外跑去。
“五。”
她跌跌撞撞甩飞了一只拖鞋,索性把另一只也脱掉。
“四。”
她握住门把,结果太紧张拽了一下没拽开。
“三。”
她打开门,跑了出去,但在外面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担心他追不上来自己还跑不跑。
“二。”
她不再犹豫,转身跑下台阶。
“一。我来了!”
话音未落,韩玉梁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玄关,那门还没完全合上,就被他一掌推开。
“呀啊!”伊迪丝压制着音量发出一声尖叫,抱着头拐过屋角,往摄像头的拍摄区域跑去。
有意思,跟玩真人版Hgame一样。韩玉梁勾勾嘴角,展开雨燕惊蝉的上乘步法,闪身三步,就已追到了伊迪丝的身边,大掌一探,抓住她一只手腕,跟着将她一拽一按,便在停着的车后,如愿以偿把她的身体压制在了房屋的外墙上。
“呼……呼……No,Please,no……”伊迪丝流下眼泪,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背靠着墙摇头,用乞怜的目光小狗一样望着他。
“求饶,就该用我会的语言。”他低下头,捏住她下巴抬起来,陪着她一起迅速入戏,兽性开始在眼底奔流。
不过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外带埋头搞科研的女科学家之前大概不是很清楚性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区别,当韩玉梁爆发出在残樱岛上化身野兽袭击女性时候的气势,她就瞬间被吓得浑身僵硬,两条腿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直到这会儿,她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个强壮到能一拳打死熊,狙击枪都杀不掉的怪物。
但她还是湿了。
子宫像是被电流刺激一样痉挛了几下,她哆嗦的嘴唇中,冒出了一串细细的呻吟。
潜伏在她心底的性癖,终于在面临真实强暴的这一刻,撕破了无聊的幻想,露出了狰狞的本体。
肉壶一阵紧缩,温腻的感觉在内裤底部晕染开来,被韩玉梁舌头舔过面颊时,伊迪丝浑身上下都被抽干了力气,只能在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掌中,拼命呼吸。
其实大多数女人都偶尔会有一些比较刺激的幻想,来纾解积累的性欲和压力。
做到这个地步,韩玉梁已经能区分出来,对方到底是不是叶公好龙。
伊迪丝不是。
她真的能从恐惧和压力中融合诞生快感,在他眼神和躯体的同时侵袭下一边发抖一边发情。
韩玉梁舔过她的脖子,捂着嘴的手向下滑落,隔着衣服狠狠攥住了她的乳房。
“呜……不,不,请别这样。”生硬汉语转换求饶词,这会儿听起来也别有风味。
保持着单手对她双腕的压制,他抓住连衣裙的领口猛地一扯,这件少说几千块的名牌货,就断掉了一侧的吊带,露出只承托乳房下半侧、勉强盖着奶头的隐形胸罩。
“不……求你了……”伊迪丝沉浸在了被侵犯的气氛中,胸罩被拉下去,已经完全勃起的乳头就红艳艳地立了起来,兴奋地微微颤抖。
他弓起背,一口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啃咬,舔吮。
就在她的呻吟刚刚变得有几分娇媚的那一刻,他忽然停止动作,直起身,把她猛地翻转过去,面朝墙按住,掀起裙摆卷到腰带里,一把撕掉小小的蕾丝内裤,扯下裤链,掏出了已经充血的硕大阴茎。
“强奸可不会给你做全套前戏,直接享受吧,丹纳小姐。”
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韩玉梁对准那湿乎乎的肉缝就是一顶。
稀薄的粘液构成了勉强可用的润滑层,坚硬的龟头还算顺畅地撑开了伊迪丝软嫩的入口,跟着,在内部横冲直闯。
“呜呜……”她侧脸贴着墙,在下体饱胀欲裂的刺痛中泪流满面。
但仅仅几分钟后,她就在自己身处残樱岛的幻想中,咬紧牙关皱眉呻吟着,达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凶猛高潮……
第354章 这性癖不错
“嗯……唔……啊!God,嘶……So、so……huge……”
双腿不断颤抖,伊迪丝的脸颊在墙面上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摩擦,胀痛的肉穴和压扁的子宫一浪接一浪传来狂野的快感,让她哆嗦着发出难耐的哀鸣。
韩玉梁缓缓把硕大的肉棒往后抽出,一直到只剩龟头还卡在鼓起的红肿屄口,才抬起她一条腿贴在墙上,微微沉腰,狠狠往里一顶,道:“告诉你了,给我说汉语!”
“啊哈哈……啊啊……”伊迪丝惨叫一声,被填满的缝隙里喷出一股清凉的淫水,“好大……太大了……Oh!太……大了……”
他贴住她肉感的屁股,压着子宫狠狠碾了几下,又是一耸。
他没费什么功夫怜香惜玉,因为肉体的反馈远比嘴巴诚实。
这个一直在哀鸣惨叫的小白妞,起码已经高潮两次了。他干得越粗暴,那骚肉就裹得越紧,顶得越狠,屄里的水就越多。
比起太过乖巧听话的小母狗莎莉,这个上流社会的小婊子显然更适合宣泄心底的兽欲。
从下方顶着她的屁股摇了几下,韩玉梁缓缓发力站起。
“咕呜……”伊迪丝的身高和许婷差不多,即使比例上腿更长一点,唯一踩地的那只脚也应付不了韩玉梁的体格,很快就芭蕾一样踮高,接着,离开了地面。
“Oh……God!”她感到身体浮在了半空,支撑点除了被架起的膝盖、压着脸颊和乳房的墙,就只剩下深深埋在小腹中的巨大阴茎。
就像是有一根撬棍被她下体吞入,然后由一个大力士往上举起。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坐在韩玉梁的身上,结果……她已经感觉肚脐那边都在往外鼓,屁股上丰满的肉依旧只能贴着他的腹肌,根本无法承重。
接着,韩玉梁腰腹向上猛地一冲。
伊迪丝尖叫一声,裹着鸡巴的肉壶套筒一样滑出一节,旋即,在重力的拉扯下深深回落。
“Fuck!”伊迪丝脑门顶着墙扭了几下,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要被捅穿。
可高潮比疼痛猛烈地多,让她浑身颤抖着蹬了几下腿,又去了。
韩玉梁喘息着放开她的腿,双手抄过腋下攥住那一对儿肥嫩的肉球,指缝捏紧乳头,猛地向后一托,从后面抱着她离开了墙壁。
她惊叫着双腿摆动,用脚尖去够地面。
但是够不到。
坚硬的鸡巴和他火热的手掌,现在成了她体重仅有的依托。
身上到处都是汗,她看着大腿内侧流下去的爱液,恍惚间觉得,自己像只被刷满了油穿在烤架上的火鸡。
韩玉梁揉了几下奶子,腰臀一顶,再次发力。
“烤架”动了起来,半裸的肉体当然也跟着动了起来,伊迪丝哭着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扶墙,胯下一边滴滴答答往下掉拉长成丝的黏液,裙摆悬在腰下,像是在替代不能晃动的乳房,前后摇摆。
韩玉梁又往后退了两步,不给她扶墙的机会,背后都靠住了车门,就用这种最能体现雄性力量感的姿势,玩弄肉娃娃一样猛肏. 伊迪丝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乱蹬,啪的一下,踩在了车门上。她赶忙双脚一起使劲,可才刚让膣口离开韩玉梁的阴毛丛不到两寸,赤足就哧溜滑了下去,肉屄咕唧一声就原路套了回去。
她低下头,嘟囔了一串没人能听懂的话,挂在他的坚硬阴茎上,高潮到了恍惚状态。
放缓节奏慢悠悠玩弄着白嫩的肉体,韩玉梁喘息道:“我看录的内容也不少了,我带你进屋,让你彻底爽个够。”
伊迪丝哽咽着摇头摆手,但鸡巴往里一顶,还是让她双脚绷直,肉穴乱嘬。
强暴Play当然不能全听女人的安排,韩玉梁就这么抱着她一边干一边原路返回,爱液顺着她晃悠的脚尖往下掉,滴落一路跟做标记似的。
进屋踢开卧室门,看了一眼是张单人床,他摇摇头,捏紧乳头问:“就没有更宽敞点的地方么?”
“没、没有了。”她摇摇头,垂落的金色发丝跟着乱晃。
这和她以前自慰时候假想的强奸不一样。
在她亢奋地幻想中,她可以踢打、挣扎,揍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胳膊,在各种竭尽全力的反抗后,被强壮的野兽彻底制服,然后绝望地被贯穿,成为蛰伏的雌性。
可在韩玉梁面前,她吓到浑身僵硬大脑空白了一会儿,就已经被肏高潮了。
以前在她幻想的自慰中,她的生理反应会缓缓攀升,像是拉紧的皮筋,越抻越长。她一般还会在高潮前稍微停顿一下,放大视频里的画面,仔细看看韩玉梁的脸,然后再闭上眼睛,想象着被他强奸的动作抬起双脚,夹紧自己的手腕,一口气释放出来此前积蓄的快感,扯断那根皮筋。
而这次,皮筋啪的一下就被韩玉梁扯成好几截扔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肉体竟然蕴含着如此巨大的潜力,竟然可以高潮到这种程度。第一次泄完,她还像平时自慰结束一样有一段短暂的不应期。
可韩玉梁的强暴没有停,酸沉沉的屁股硬是被他重新顶出了快感的火花,那一次被湮灭之后,不应期就再也没有出现。小小的高潮成为了基底,隔一会儿就爆发出一个中等的,过往的积蓄快感变成了积蓄高潮,积蓄满了之后,就是一次让她想要放声大哭的绝顶。
“我这张床……挺宽敞的。”她有气无力地说着,唯恐他再这么搬着自己上二楼。
她如果再被这根鸡巴挑着走几分钟,很可能……就要上瘾了。
韩玉梁懒得再找地方,走到床边,把伊迪丝往前一丢。
噗。
脱离了坚挺肉棒的洞口发出阴吹一样的尴尬声响。
她摔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双手安抚着发烫的乳头,侧过身看向他。
韩玉梁脱掉被她骚水打湿下摆的上衣,解开腰带,把内衬的防护服也暂时扒下,赤条条站在床边,雕像一样坚硬的肉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诱惑。
“Ohmygod。你……还能继续多久?”她觉得自己的阴唇正在贪婪地抽搐,膣口淫乱地开合,里面一阵灼痛,但更多是对此前快感浪潮的期待。她看一眼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干了至少半个小时。
可这男人连汗都还没出多少。
她下意识地并住了腿,退到床头,双手保护着胸部,摇头求饶:“Please,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我第一次体验这么厉害的感觉,我有点受不了了。”
韩玉梁爬上床,抓住她双腿一把扯过来分开,低头望着湿漉漉的金色阴毛下柔软卷曲的阴唇,将肉棒缓缓伸过去,对准,“你在和强奸犯商量什么?不想要,就挣扎啊。”
话音未落,他屁股往前猛地一凑,大半根肉棒瞬间消失在撑开的圆洞里。
“哦呜!”伊迪丝双脚踩着床垫往后逃去。
他双手往前一伸,抓住她的胳膊交叠压在小腹,每次插入,都把她用力往下一拽。
杆杆到底,直捅子宫。
“Oh……gosh……helpme!”伊迪丝哭叫起来,但不是因为痛苦和难受。
她就像一个敏感的小处男被勒住根部用电动飞机杯强行高频率套弄龟头,快感强烈到超出极限,已经舒服到受不了了。
“啊啊啊——!”伴着一声尖叫,并没多大力气的苗条女郎双腿曲膝,身体拱高成了臀桥的姿势,一股水箭喷出去,打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反溅回来,洒落在她卷成一团的裙子上。
保持那个姿势猛烈地抽搐了几秒,她忽然瘫软下来,昏了过去。
韩玉梁这才放缓节奏,慢慢顺着她双腿往上,一寸寸抚摸着白里透红的肌肤。
不愧是豪门名媛,除了专门留下的比基尼区阴毛,全身上下都没有其他白皮女郎那种让手痒痒的汗毛,大概全身保养之类的美容没少做。
他抚弄把玩一会儿,抓住她双手压在头上方,雄壮的身躯将她覆盖在下,又渐渐加大力度,往一插就汁水肆意的肉壶中狂抽猛送,准备给这场尽兴的强奸游戏收尾。
“嗯……啊……”不一会儿,伊迪丝就被下体充塞的快乐唤醒。
她眨了眨眼,想揉一下泪痕,才发觉双手被死死压制在头上方,身体也被坚硬的肌肉紧贴着来回摩擦,充血的乳头不断传来被对方胸膛碾磨的酸痒。
“噢……”她发出一声听不出难过还是舒畅的低哼,双腿缓缓举起,在他腰身两侧对着天花板伸直,脚趾分成了两派,大拇趾翘着,其余四根脚趾缩成一团。
“醒了?”他捏住她的面颊,低头顺著她的红唇,强硬地伸入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搅拌翻弄。
既然这位大小姐就吃这种强硬风格,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他也喜欢这种性癖,不介意彻彻底底地满足她。
嘬着她的舌头送她登顶,享受了一会儿痉挛肉穴的吸吮按摩,他抬起身,“你不是想搜集样本么?把屄夹紧点,我就快来了。”
伊迪丝呻吟说:“还……还只是快来吗?我……好像已经失去知觉了。”
“是么?”韩玉梁笑着发力上挑,狠狠碾磨着G点抽插起来。这女人的G点兴奋起来足足有拇指肚那么大,好找得很。
伊迪丝眼睛和嘴巴一起越张越大,最后一句呻吟卡在嗓子眼里没冒出来,先潮吹了。
他向外一撤,把整片腰臀大腿都在抽搐的通红女体翻转过来,一抱腰,抓缰绳一样扯住翻卷的裙子,龟头贴着水淋淋的肉缝上下磨蹭。
“No,别!不……不行了!”伊迪丝气喘吁吁地扭头连连摆手,“韩,我亲爱的,甜心……饶了我吧。我用嘴巴,我为你吸出来,求求你,我跪下为你吸出来……”
“强奸犯不会跟女人商量。”他笑了笑,又是一顶,刺入了多汁的花房深处。
“啊——God!help!I……Crazy……”
在断断续续不成音调的淫叫声中,韩玉梁拍打着她的屁股最后冲刺了五分钟,紧贴着高潮中不住颤动的子宫颈,喷出了早已就位的精液。
拜之前那只发情小母狗所赐,这一发的量不算太多,他抽出来之后坐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才从红肿的肉缝中逆流出来一道白浊的印痕。
伊迪丝呻吟着舒展肢体,瘫软在床上,抽噎着擦了擦眼睛,小声说:“你这个恶棍……以后……我自慰的频率又要提升了。混球……”
“不把宝贵的精液样本采集起来么?”韩玉梁欲火没有旺到准备再来的地步,解开她的乳罩把阴茎擦干净,就站在床边穿戴。
对这种强暴癖,他寻思应该也不需要做什么后戏。
反正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他有不少愉悦,其实是来自肏了丹纳家的女儿。
她犹豫了一下,想动,但似乎浑身无力到了一定程度,哼唧两声,又趴了回去。
“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早点把线索交给我,我转给专业人士开始追查。”
“你给我留下邮箱,我……加密后发给你。密码……就是我的手机号。”
“没有实体线索?”
“有,但暂时不能交给你们。如果你们能抓住对应的主办者,确定他后面的势力保不住他,到时候我再提供给你们,帮忙定罪。”
“好吧,那么,邮箱我发给你的手机了,再见。”
“等等。”伊迪丝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挪到床边坐了起来,扭脸望着他,“都这个时候了,吃完饭再走吧。”
他想了想,点点头,“叫外卖么?”
“你帮我按摩一下腿,我去做饭。”她露出一个奇妙的微笑,似乎想证明自己还有贤惠的一面,“别小看我哦,我很擅长做法餐和意餐,我家地下室有个专门的冷库,就是为了存放各种食材。”
“好啊,那我就等着享受了。希望足够美味。”
“不会比你更美味,亲爱的。”伊迪丝呢喃了一声,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按摩后,在卫生间冲了冲下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袍,脱掉衣服换上。
“伊迪丝,知道强奸游戏怎样能更刺激么?”站在厨房外,他看着她表情慵懒地操作各种西餐厨具,圆润的臀部在绸缎下曲线清晰可见,而且,没有内裤。
“别了,感谢上帝,我今天收到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如果早几年知道性爱如此美妙,我天才的大脑都要浪费掉。”
“浪费?”
“对,我会沉迷在和你做爱的快感中,每天等着被你强奸,把考试和论文都丢到见鬼的角落去,变成个发情的婊子。”她像是在抱怨自己一样念叨着,“我曾经从各种科学角度分析过,阴茎的尺寸在恰当的程度对女人最好。看来我错了……”
“觉得越大越好了?”
“不,那样我为什么不去坐消防栓。”她撇撇嘴,“我是发现,我认为的恰当尺寸,应该调整一下上限。二十多厘米的大怪物,嗯……原来也是非常爽的。
哦,shit,好吧,事后有点疼,我感觉这会儿还被你撑开着,宝贝,我的生殖器被你害得合不上了。”
一顿饭下来,韩玉梁发现,伊迪丝平时在工作的地方可能和人交流的机会不多,絮絮叨叨非常能聊。他只需要偶尔嗯、哦一声,她就能叽叽咕咕说上快一个小时。
要不是她做的西餐味道的确还可以,他绝对选择饿着肚子告辞。
离开的时候,伊迪丝穿着拖鞋送他到车边,趴在车窗上跟他来了个热情的吻别,叹息一样地说:“我这就已经在想你了。”
发觉她说的好像并不是肉欲的意味,韩玉梁好奇道:“你在方舟计划那边工作的时候,没认识到什么朋友?”
她不带笑意地勾了勾唇角,“亲爱的,那里……是个很忙很忙的地方,我只是普通人中的天才,不是强化适格者那样变异过的脑子,为了跟上那些怪……那些特殊人物的要求,我们根本顾不上交朋友。天知道我有多久没跟人像刚才那样吃着饭好好说说话了。”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听了之后不敢答应加入你们么?”
伊迪丝往后拨拉了一下碍事的金发,“你是受邀请参加的重要人物,并不是需要直接进行研究的工作人员,不需要担心啊。而且,我朋友不多也有我个人的原因,大部分同事的人际关系都比我健康。”
意识到她的表达欲又在直线上升,韩玉梁笑了笑,“下次见面,再听你好好说说吧。”
“好吧,再见。”她站起来,忽然冲他挤了挤眼,“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是危险期?”
“没所谓。”他摆摆手,升起车窗,在缝隙合拢之前,微笑道,“在我面前,什么危险都很安全。”
车子快要开到看不见房屋的地方,从后视镜里依然能看到伊迪丝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神情复杂地目送他。
可能转化电子档需要一些时间,韩玉梁跟着莎莉在奎因斯玩了两天,才收到伊迪丝发来的压缩包。
足足三个多G的数据,他收到之后,想也不想就做了标记转发回事务所服务器,交给叶春樱处理去了。
但他还不能走,又多等了一天。
因为沙罗回去了一趟,采集了测序基因所需的全套样本,懒得在那边等他,直接带着飞回西岸区,就在莎莉家给他做了采取。
按照原本的计划,韩玉梁准备坐高速列车北上,原路返回,大约一周左右回家。
毕竟跨海坐船太慢了,当前能买到的票,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抵达。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都在莎莉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动身了,事务所那边忽然叫来了视频通讯。
算时间,那边已经是晚上,他以为是叶春樱和许婷叮嘱他路上小心之类的事儿,就伸出脚搁在莎莉屁股上坐下,随手点了接通。
没想到,里面出现的脸,竟是布满泪痕的岛泽莲。
“梁酱,呜呜……你……你要多久才能回来啊?”
韩玉梁想了想,皱眉道:“怎么了?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么?”
搬迁到雪廊分部这边,实际上成为助手之后,岛泽莲很快就还清了欠款,还和几位女侠都相处得不错,格外讨任清玉喜欢,最近几次解决委托,任清玉都是带的她。
按说,她应该已经进入了比较安稳的生活才对。
身边守着那么多女高手,还有雪廊照应,就算不少混混对她有色心,想得手也是难如登天。
所以他很纳闷,什么事能让她哭成这样。
“不是,我是想求梁酱早点回来,帮我……帮我调查凶手。”她说到凶手这个词,又抽着鼻子掉下几滴眼泪,小小的脸蛋看起来格外可怜。
“谁出事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但觉得那人如果死了,岛泽莲应该不至于这么伤心吧?
不料,他还真猜对了。
“我爸爸,我爸爸他……他被杀掉了,尸体……尸体还被掏空了。呜呜……”
岛泽莲眼看着情绪又有点失控。
叶春樱过来抱住她,轻轻拍着脊背。
许婷挪过摄像头,接管了通讯,“老韩,岛泽大介死了,能用的内脏和眼角膜都被弄走了,挺惨的。目前这案子没有任何头绪,初步怀疑是和下民地那些黑赌场有关,如果让陆雪芊她们去办,很可能会死一大片人。”
韩玉梁皱眉道:“那王八蛋肯定是欠了赌债或者高利贷还不上,被抓住后弄死的,按黑街的规矩,咱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把所有赌场都干掉啊。”
“但莲的妈妈也不见了。”
“妈妈?”韩玉梁楞了一下,“她妈妈不是好几年前就离家出走了么?岛泽莲怕爸爸没人照料,没跟着离开。”
“对。她妈妈其实已经在新市区和另一个男人同居了,但那个男人最近联系到莲,说岛泽大介过去找过她妈妈岛泽黛,好像是被赌债逼得走投无路,打算借一笔钱逃命。那男人还算好心,就给了他一笔,同时让他签了离婚协议书。可没想到,之后不久,岛泽黛就失踪了。”
“岛泽黛的未婚夫叫三木研介,他是个律师,也是这次的委托人。在他的努力下,岛泽大介的尸体才被搜查发现,但目前对岛泽黛的下落,完全没有任何线索。舒子辰已经卧底在一间岛泽大介出现过的赌场有几天了,岛泽莲很担心妈妈来不及救出来,也会变成岛泽大介那样,希望你能早点回来,救救她妈妈。”
韩玉梁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所以……是催我坐飞机么?”
许婷叹了口气,说:“这样,我买过去的机票接你,我和你一起坐飞机回来,可以吗?坐火车走大陆桥太慢了。”
她跟着想要用激将法一样挑了挑眉,“唉,这机票钱浪费的,你说你啥时候才能不害怕飞机啊。”
韩玉梁板着脸伸手握住了莎莉的乳房,“你买票来接我吧,我是绝对不会自己坐飞机的。”
第355章 一刻不得闲
这一趟跑了半个地球,踩着夏天的尾巴回到到处都是黄皮肤黑头发同胞的地界,韩玉梁一下子都有了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过还没感慨多久,他就赶紧拉着行李箱追上前面的许婷,好声好气赔罪去了。
“真的,我保证那个空姐没注意到。”
许婷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席,等他上来,一盘手肘,气哼哼说:“我都跟你说了空乘来啦来啦,那会儿飞机稳得不行,又不抖又不晃的,你动动脑袋能死啊?
让人看见你坐飞机还吃奶你很有面子吗?”
韩玉梁自知理亏,陪笑道:“我最后不是起来了么。”
许婷踩下油门,一个急转冲出停车场,以明显的超速状态冲向新扈,“起来?
人都到你旁边了你忽然起来,我要不是反应快,咪咪都被人看光啦!”
“空姐不是个女的么,被她看见也没什么吧。这一班头等舱就咱俩,又没别人。”
她绷着脸,把车开得飞快。
韩玉梁有点晕车,赶紧把窗户打开条缝,靠在椅背上道:“好好好,我道歉,我的确是存心逗你,那会儿已经没事了,就是色心发作,没忍住。可这也不全怪我啊,我都说不需要服务了,那个空姐还是有事儿没事儿就来瞄一眼,我想偷偷跟你做一次都不行。”
许婷拍了两下喇叭,超车,“老韩,我飞了小半个地球去接你,就为了安慰你,希望你在飞机上没事。可你呢?十二小时多一点的航程,除了我困得不行睡觉那几个小时,你有一分钟没在骚扰我吗?”
“有啊,你中间还上厕所了好几趟呢。”
“我去给内裤里垫纸!”许婷涨红着脸叫了出来,“你、你你你……你摸了不行还要吃,吃着还要捏,捏着我奶头还偷偷用你那破功夫,老韩,我在那儿忍不住叫出来闹一个飞行门,你很光荣啊?”
“对不起,我道歉。我真的是好久不见你,一激动玩过头了。再说你当时也没发脾气啊……”
“在飞机上我不给你留面子的啊?”许婷抽空伸手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我要在那儿和你吵,不是被外人看笑话吗?你是不是当我傻?”
“哦……”他本来想用点手段讨好讨好她,免得小醋坛子回去告状,顺便摆醋溜宴折磨她渴望家常菜已久的肠胃和牙,可她把车开得飞快,他也不敢乱动。
不一会儿,晕车的劲儿上来,他只好先放弃,头一歪,闭眼休息了。
开了不知道多久,车忽然停了。
韩玉梁一怔,“怎么了?”
“算时间你晕车劲儿该大了,这儿没什么车,你开门下去透透气吧。”许婷拿出旁边的瓶子,“我正好喝口水歇会儿。”
“我没什么,能顶得住,早点回去吧,莲还等着咱们呢。”
“你要能顶住,为什么不继续给我消气了?”她忽然解开安全带,把车熄火,一扭身子,瞪着他。
“我不是道歉了么。”
“道歉……”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你玩我咪咪玩了好几个小时,道歉就算啦?”
“那怎么办?”韩玉梁其实感觉到了她隐藏在刻意做出的怒气下的真实需求,故意不接茬,逗她。
可惜许婷是行动派,一伸手就给他把副驾驶席放平,长腿一蜷,翻身挪到他这边,就趴在了他身上,恶狠狠地说:“你得负、责、到、底!”
“比如呢?”
“亲我。”她指指自己的小嘴,“看见没,我最后一次去卫生间专门补的,新买的颜色,你都不说吃。”
他展开双臂抱住她,笑着亲了上去。
火热的缠绵深吻中,许婷飞快解开扣子,把性感的牛仔热裤褪了下去。
“这么急啊?”
“没听过疯牛病那个笑话吗?我被你玩这么久胸部,怎么可能没感觉?”她气哼哼咬了他一口,就那么趴在他身上,拨开内裤,呻吟着用湿润的嫩肉吞没了他的阴茎。
然后,一边拌嘴一边做。
“都说小别胜新婚,你可好,忽然转了性,这么忍得住。是不是看腻我了?”
“没有,我这不是想等到回家,再好好和你亲热么。”
“呸,你就是故意的,空姐不在的时候你也不给我高潮。”
“我不是怕你叫出来么。”
“那空姐在的时候你又加劲儿!”
“我不是想逗逗你么。哎哎……等、等会儿,这房中术……你练成了?”
“怎么,你给我不就是让练的吗?吸住你了没有?爽不爽?”
“唔……我说,你在这种功夫上的天赋……怎么也这么好啊?”
“说明我啊……要是在你们的时代,天生就是个采精魔女,连你这样的大淫贼,也能吸得干干净净。”
乳头被许婷的“吮春芽”刺激,阳物被她新练成的魔女秘术催动嫩肉缠绕吸嘬,韩玉梁一路上刺激她自己也积蓄了不少欲火,最后不得不拼命强忍,连阴囊都酸了,才和她紧紧抱着,在座位上喘息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飞机打架车震和,这一发完事,许婷享受完余韵,雨过天晴。再次上路,她才算是有心思聊起最近事务所的情况。
一片大好。
在雪廊北美分部的帮助下,瞿向晚的财产最终有两亿左右进入了叶之眼的秘密账户,这也是他们回来可以阔气地直购不打折头等舱的原因。
而在正义感十足的女侠们快速刷掉大量委托后,佣金分润的收入也积少成多,目前事务所两个主要账户,一明一暗加起来,可以动用的资金已经接近2. 5亿。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打理这么多钱。”许婷很感慨地说,“从秘密账户那边动钱,看见余额我都眼晕。”
“春樱是什么意思?还要继续升级事务所的守备?”
“不,她正在考虑换家。”
“啊?”
“雪廊新开的分部对面有块地,是永和投资名下的,叶姐这阵子一直在跟他们谈,打算在三千万左右这个价位入手。”
“然后呢?”
“然后当然就是彻底按照她的思路设计建设一个新基地咯。”许婷的表情看上去有点敬佩,“她大致做好规划了,预计地皮买下后不超过八个月就能完工,总投入……大概两亿两千万这样。”
虽说韩玉梁不怎么愿意管钱,但对叶春樱的大手笔也不由得感到吃惊,“所以她打算把钱全花光?”
“瞧你说的,这八个月咱不挣了啊?而且那是预计花销,咱们人脉这么广,东折西扣……”她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最后也省不了什么钱,你是不知道,叶姐她啊,简直就是想盖一个能应付大劫难的小基地。光地下空间就比咱们现在的家大起码三倍。”
“那这边到时候打算卖掉?”才住了一年不到,韩玉梁也谈不上对那里有什么感情,就是觉得叶春樱折腾得太辛苦。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叶姐新基地的规划里有住的地方,估计最后就是卖掉吧。毕竟是林大小姐便宜卖给咱们的,住着总觉得别扭。好像你当牛郎了一样…
…”
韩玉梁想了想,笑道:“那我可得提醒她,这次设计卧室别搞得那么离谱,弄八个。”
“哟,那你的意思,卧室几个就够啊?”
“最多俩。”他淡定道,“要是你和春樱肯一起住,那修一个宽敞舒服的就够。”
“哇。”许婷做出个夸张的表情,“咱家老韩这是旅游一趟转性啦?莎莉给你下了什么药啊?你以后不打算再往家招惹花花草草了?”
“有两间客房,应付偶尔的保镖委托,足够了。”韩玉梁很认真地回答,“这个家有春樱,有你,足矣。我好色不假,但一起生活这种事,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我还懂得。我又不是什么做皇帝的人,能享齐人之福,又是你们两个万里难挑一的好姑娘,再不知足,我怕要遭天谴。”
“你这甜言蜜语的功夫可真见长。”她开了会儿车,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你真这么想的?”
“嗯,如果咱们感情不变,未来……就三个人一起生活吧。”
“叶姐她爸还娶了四个呢,你……就我们俩?”
“这次跟着春樱过去,我看到骆希悠被三十多个漂亮女孩围着,也没多开心。
他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最后才留下了四个,我打个对折,就你们俩吧。”
许婷绷着脸没搭腔,过了一会儿,扑哧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抬手擦了擦眼角,“那你可得加油,争取将来也拯救一下世界,让政府给咱开个绿灯,准许你娶俩。哎……要是真有这许可,你肯娶吗?我俩一起嫁给你,行不行?”
韩玉梁拍了拍她的腿,“我现在只能承诺大家一起生活,更多的,今后再说。
所有东西都在你俩手里,结婚不结婚,也不太重要吧?”
许婷瞥他一眼,“说得也是。等你老了干不动了,我俩干脆合谋把你扫地出门得了。”
跟她一路信口胡聊,时间过得飞快,路程也显得短了不少。
红日西斜,韩玉梁打开门,回到了这个已经被女主人嫌弃的家中。
委托的事情比较急,他跟叶春樱在办公室拥抱一下坐下聊了一会儿,许婷匆匆做好晚饭,他们下去吃了一口,他就往雪廊分部那边走了过去。
到了门口,他转身看了一眼路对面的空地,之前的旧楼已经拆得干干净净。
他想象不出,叶春樱打算在这里盖一个怎样的新家,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两个半亿资金砸下去弄出的基地,总不会比几百万的小别墅差。
看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这个装潢风格和本部完全一致的清吧。
里面不出所料非常冷清,毕竟岛泽莲转职助手之后,缺了看板娘的清吧在黑街这种地方吸引不到什么客人。
没什么客人的时候,沈幽果然又在舞台上坐着高脚凳,抱着一把吉他在唱歌。
看来最近叶之眼承担下来大量委托,加上天火跟冥王冲突减缓了雪廊的压力,她的日子悠闲了不少。
仅有的两个客人都坐在舞台旁的位置静静欣赏音乐,韩玉梁干脆也走了过去。
她唱歌的时候嗓音比平常沙哑一些,歌曲的色调并不像她爱穿戴的紫,而是更接近忧郁的蓝。
只要抱着吉他,她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她不是雪廊的“幽灵”,而是个纯粹的歌手,可以闲适地、慵懒地、不徐不疾地享受吟唱。
几分钟后,一曲唱毕,沈幽放下吉他,对另外两个客人微笑致意,跟着走到韩玉梁这边坐下,“怎么没上去直接找岛泽?”
“虽然她是委托人,但了解情报,我该找的显然是你和春樱。春樱说这次你们雪廊直接插手了,她没怎么管,光顾着设计新家了,我就来找你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沈幽接过女招待送来的一杯RavensPurplePride,放在自己面前,思考了一会儿,说:“情况其实并不复杂。岛泽大介欠下高额赌债无力偿还,连累了前妻被当作关系人抓走。他前妻的样貌不错,年龄也才三十多岁,所以目前人还存活的几率非常大。两个委托人的主要诉求就是救出岛泽黛,岛泽莲额外希望你能为她爸爸报仇,这一个要求的酬劳,你和她可以单独商量。”
“从哪儿下手你也没有头绪么?”
沈幽喝了一口那淡紫色的鸡尾酒,“耗子已经混进了岛泽大介上一次出现的赌场,但没有找到线索。岛泽大介在那家赌场的债务都比较小额,而且,那家对待欠债人的手段比较温和,我猜,他死前很可能还有另一家赌博欠债的地方。而这次借钱的对象,手段狠辣了许多。”
“是哪家还没查出来?”
“暂时还没有,不过黑街的线人们都在帮忙了。岛泽大介的相貌比较好辨认,也许近期就会有线索。”
韩玉梁喝了一口面前免费的冰水,思忖道:“岛泽黛是在新市区失踪的,那边有没有什么头绪?”
“那边新市区警署已经立案了,金义以和岛泽大介死亡案相关为名义,申请了信息共享,那边一旦查到什么,这边能第一时间知道。”沈幽说完,又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新扈这边类似的女性失踪案件很难得到警方重视,我让媚筠帮忙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她最近忙着梳理你传回来的新线索,顾不上盯着催办。”
“没想到这么棘手……”
她自嘲一样地笑了笑,“专业领域的问题。追查失踪案件,是警方的专长。
咱们是清道夫,还是更擅长杀人的工作。现在麻烦的是,这种因为高利贷而产生的绑架案,在新扈及周边算是稀松平常,可能下这种黑手的人比比皆是,如果不锁定一个小范围内的嫌疑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能感觉得出来,要不是岛泽莲算雪廊的自己人,这种失踪案往往要等到对方调查妥当有具体报复目标的时候才会出手。
他们更愿意为无力的受害者当复仇使者,而不是侦探。
难怪岛泽莲在求他快点回来,明面上职业是侦探的,好像还真的只有他而已。
可惜,韩玉梁也不是什么爱用脑的人。他也更愿意有明确目标然后直接上去干掉,做武斗派多幸福。
好歹也是承认过女朋友身份的姑娘,不论如何,尽力而为吧。
他站起来,指指上面,“莲在么?”
为了方便,酒吧上面和工作人员住的公寓开了一道门,免得深夜打烊还要她们走外面回去。
沈幽点点头,跟着在他离开之前,开口说:“阿梁,听说这次在北美那边,你给天火找了不小的麻烦。”
“还好吧,主要靠沙罗帮忙,苦活儿都是冥王干的,我就是……随便做了点事情。”
她眼里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笑意,“谢谢。”
“没必要。”他摆了摆手,“等为了你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好好道谢的。”
沈幽翘起淡紫色的唇角,微微歪头,耳环一晃,从发丝间亮出了那个骷髅头的吊坠,“媚筠那种道谢方式?”
“不好么?各取所需。”
“我不喜欢那种方式。”她摇了摇头。
“哦?那你喜欢什么方式?”
“等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沈幽转身走向舞台,弯腰拿起吉他,开始了下一场唱表演。
分部这边看来还没有招揽到专门的驻唱歌手。
韩玉梁走了两步,在吧台前一靠,对着正在擦杯子的调酒师问:“沈幽唱的这是什么歌?怎么听起来惨兮兮的。”
“是张挺老的专辑,叫《轻歌》,不知道歌手是谁,流行的那一阵引发过都市传说,说听到的人会遇到不幸。”那调酒师笑眯眯地说,“有点儿黑色星期五的味道。”
“那她还唱?”
“我们这儿的人,都不信邪。”那调酒师把杯子放下,带着若有若无的伤感,说,“而且,那专辑封面上有句话,叫‘献给因爱情而心碎的人’,正适合我们听。”
你们一帮杀手清道夫,需要这么浪漫文艺么?
韩玉梁笑着端起调酒师递过来的粉红色鸡尾酒,仰头一饮而尽,冲沈幽摆摆手,听着那弥漫着哀婉气息的歌声,上楼去了。
溜达到公寓那一侧,他才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岛泽莲的房间。
拿出手机正想问,一扇门打开,陆雪芊从里面走了出来,穿着软薄的运动装,背着健身垫一样的长筒包。想必里面就是她的那把宝剑“冰魄”。
一眼望见韩玉梁在走廊站着,她眉梢微动,斜迈一步,把跟着她出来的陆南阳挡在身后,道:“你回来了?”
“回来了。”
“到此办事?”
“我找莲。”
陆雪芊似乎隐隐松了口气,但看着仿佛还有一点点失望,她拉住陆南阳的手,快步从韩玉梁身边走过,道:“她就在隔壁。”
隔壁不是小铃儿的住处么?韩玉梁过去敲了敲门,心道岛泽莲之前应该是一直在给任清玉做助手才对。
不过想想也是,任清玉暂时还没搬离事务所,岛泽莲跟易霖铃同住,好歹也算有个照应。
“谁啊?”里面传来易霖铃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
“哟,小贼回来了。”伴着喜出望外的声音,门立刻打开了,“莲,你盼的救星到了。”
韩玉梁一眼看过去,皱眉道:“小铃儿,你这是什么装束?看莲心情不好,彩衣娱亲么?”
易霖铃一身大红Lolita洋装,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精致的东方娃娃。最关键的是,这款式跟十六夜血酒初见面的那一身颇有点相似,让他心里不由自主打了个突,差点没忍住往后退一步。
“月底有漫展,我们试衣服呢。这次我不用请外面的人帮忙卖本子,现成的看板娘,那还不好好打扮打扮。”
现成的看板娘?他迈步走进去,刚绕到卧室门口,就马上抬手捂住了嘴。
任清玉也被弄了一身蓝白色的Lolita装,她样貌看着成熟,身段也高挑性感许多,裹在里面实在显得不伦不类。
她就是换上黑丝短裙低胸装卖性感,也比现在这样好得多。
任清玉顿时憋红了脸,“我、我就说这样不行吧!我……还不如穿女仆装呢。”
“梁酱……”岛泽莲带着泪花扑了过来,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
幸好,这个没有穿洋装,而是很标准的和服,非常衬她黑长直瓷娃娃一样的相貌。
“好吧好吧好吧,那你女仆装,莲穿这一身,我自己穿Lolita,这总行了吧?”易霖铃咕哝着走到旁边,打开了那新崭崭的大衣柜。
好家伙,这女人该不是把委托赚的钱全砸到小裙子上了吧?
韩玉梁差点被带跑了思路,赶紧抱住岛泽莲,柔声安抚几句,拉着她先离开卧室,坐到客厅,“来,莲,不哭了。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替你出气。”
她窝在他胸口抽泣了几声,才抬起头,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泪花,“梁酱,我只希望妈妈能没事。”
任清玉在后面不忿道:“岛泽,你用不用这么伤心啊?当初你困难到去给人当盘子装菜还债的时候,也没见你妈妈来帮你。这种没良心的母亲,依我看不救也罢!”
“妈妈也是没有办法啊,她想过带我走,可……我如果跟着她,她就找不到自己的幸福了。”
啊……这台词,一股东瀛剧的味道。
韩玉梁皱了皱眉,道:“我们会尽力帮你救出她的。”
不过以这个时间点来看,恐怕你的妈妈身上所有的洞都已经被玩遍了……
第356章 最合适的人选
大劫难之后,性别比例严重失调,重建期间首要鼓励的,就是早婚早育。
而在大劫难期间,人类在变异怪物的威胁下过着战战兢兢苟延残喘的生活,尽可能多繁衍后代,也是危急时刻生物的本能之一。
所以两千年初那几年出生的孩子,也就是这会儿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少女们,其中大部分都有很年轻的妈妈。
据说其中不少母亲怀孕时的年龄都已经游走在了道德底线的边缘。
八成也有击穿了道德底线的,不过大劫难结束人口统计时给孩子或者母亲调整一下生日,就可以平安着陆。
当初先后吃掉张萤微母女的时候,韩玉梁就感慨过味道不错。
这会儿拿到岛泽黛的详细资料之后,他不禁扼腕叹息,上好的母女丼材料,可能就这么被错过了。
岛泽莲的精致美貌基本遗传自母亲一方,只有眉眼和颧骨的部分受到了岛泽大介的影响。
岛泽莲是03年上半出生,与02年下半的林梓萌是同学,也就是说,十六岁产女的岛泽黛,今年其实才还不到三十四岁。
也难怪岛泽大介烂赌之后黛就义无反顾离家出走,这样一个小巧玲珑丰腴娇嫩的少妇,被赌场盯上会是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当时要是没跑,估计第二年就已经在夜总会陪酒或者下海成为AV女郎了。
这种需要家里女眷卖身还债的渣滓,被摘掉器官角膜而死还真是便宜他了,祈祷他手术的时候没麻醉。
嗯?麻醉,手术?韩玉梁忽然锁起了眉头,拿起手机打给了叶春樱。
“岛泽黛的案子现在具体是哪里负责?咱们有没有反馈线索的渠道?”
“新市区警署,但咱们不太适合对那边提意见。如果需要反馈线索请那边帮忙调查的话,汪督察让咱们联系王燕玲,她能帮咱们和那边对接。”
“哦,明白了。”
岛泽莲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头绪,“梁酱,你这就想到线索了?”
韩玉梁点点头,道:“我记得岛泽大介的尸体上,那些手术的痕迹看起来挺专业的,对吧?”
易霖铃换好居家服溜达出来,双手扶着沙发靠背一蹦,坐上去道:“你是说从摘器官的医生这边入手调查?”
“对啊,有可能绑架岛泽黛的,全黑街估计少说几千人。但有可能把岛泽大介的器官和角膜完好无损摘出来当作商品卖掉的,恐怕连十个都没有吧?”他不太愿意跟王燕玲直接联系,那个丫头被他调教过在先,喜欢上许婷在后,直接碰头就是大写的尴尬,干脆发短信让许婷转告,“从医生这边入手,至少能揪出岛泽大介的债主。顺藤摸瓜,再找岛泽黛。”
他正自信满满说着,许婷那边回复就已经到了。
“警方调查了。可岛泽大介尸体经过很专业的处理,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手术用的也不是什么非常高深的手法,只是摘除不是当场移植的话,有外科经验的大夫就能做。而且时间上,就算是请华京的大夫来飞刀都来得及,需要排查的范围一样不小。”
好吧,果然侦探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至于器官流向这个,守着牙东湾这么近的一个巨大黑市贸易港,恐怕这会他的心肝肺眼角膜都已经上岗再就业了。从受体的方向查,以地下器官交易的产业链庞大程度和后台的坚硬程度,他们最好还是别选择撞墙。
嗯……应该怎么查才好呢?韩玉梁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事情没有说的那么轻松乐观,岛泽莲的表情又显得沮丧了几分,缓缓低下了头。
易霖铃伸手拍了拍她,“看,我都说了,大家一样有武功,我们想不出怎么办,韩小贼一样想不出。你何必眼巴巴光盼着他。”
岛泽莲小声说:“梁酱,像超级英雄一样厉害,我相信……他总能做到很多不讲道理的事情。如果他也做不到……我也不知道还能……向谁求助了。”
“瞧你这形容词,不讲道理是什么鬼。”韩玉梁抱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头顶。
“我、我不是说梁酱不讲理,就是觉得……唔……梁酱能做到别人做不到、不敢做的事情,也不管乱七八糟的规矩什么的。我做女体盛的时候不小心犯了错,本来是要挨罚,结果他一拳就把厨师揍飞了,我都吓得傻掉了。还有……”
“等等。”韩玉梁打断了她的话,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先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岛泽大介死在新扈,他常光顾的赌场位于下民地,岛泽黛失踪于新市区,原因也是赌债,源头毫无疑问也和下民地有关。
而下民地,不过是两条街两条路纵横切割出的一个小型贫民社区而已。
他为什么要像真正的侦探办案一样在这儿梳理逻辑寻找线索?
“莲,给我手机上发照片,你爸爸和妈妈的正面照各一张,越清楚越好。”
他望着窗外,露出了一丝冷笑。
地上的世界讲法律,地下的世界讲规矩。
他哪个世界都不屑,为何要有那么多顾忌?
“婷婷,准备化妆用的东西,我这就回去。给我弄一下让人认不出来,晚上我就行动了。”
发完这条信息,韩玉梁站起来笑了笑,“莲,跟小铃儿在这儿好好休息,我今晚就去帮你找妈妈。”
易霖铃惊讶道:“你有头绪了?”
韩玉梁淡淡道:“没有。但坐在这里想,就永远也没有。”
“那你准备干什么?”
“嫖赌抽这些不见光的产业,一定得有后台。下民地那边地方并不大,也许背后就是一家,让他们的老大帮帮忙,查一查岛泽大介到底出了什么事,总比警察要快吧?”
易霖铃眉心微蹙,“你凭什么让他们的老大愿意帮你呢?”
“凭他不帮就要死。”
她眉心皱得更紧,“小贼,沈幽没告诉过你么?就算是清道夫进驻的黑道地盘,黄赌毒这三样财源里,按规矩也只能封死一个,否则就会被群起攻之。”
“那规矩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韩玉梁笑了起来,“我又不是以清道夫的身份去的。”
“那你……”
“我在替我的女人救她妈妈。”他转身走向门口,“忙完再跟你们叙旧,我先回去了。趁着事务所信息没更新,我的状态还是在外出差,今晚我就把事儿办了。”
易霖铃目光闪动,忽然转身对任清玉道:“你帮我看着岛泽,晚上别让她乱跑。”
任清玉一怔,“你呢?”
“我要跟韩小贼一起去。”她捏了捏拳头,眼里冒出了久违的杀气,“在这世界生活太久,都快忘了,本姑娘好歹也算是如意楼直系传人呢。”
“那我也……”
“你不许去。”韩玉梁在门口扭头道,“你对这世界了解还不够,没有助手帮忙容易惹麻烦。而且……你积蓄的心火恐怕不少吧?从刚才就面红耳赤一直在那儿蹭腿,你就在这儿练功等我。”
易霖铃左看看,右看看,撇了撇嘴,啧啧两声,抄起一身轻便的装束,跟着他离开了住处。
毫不意外,家里的两个女眷都觉得这样的计划太冒险太冲动,哪儿那么容易顺顺利利从守门小卒子一路打穿见到最终BOSS。
但商讨一番,除了联络薛蝉衣请她在医疗圈内留意有没有长期赚黑钱的外科大夫之外,暂时找不到有效的切入点。
那么,让韩玉梁和易霖铃乔装改扮去大闹一场,主动打草惊蛇,未必不是个好主意。
不过考虑到后续的安全问题,叶春樱将最近发现的其他两个类似岛泽大介的尸体生前照片发给了韩玉梁,和其中一人失踪的女儿照片,混淆对方的视线,免得被人反过来顺藤摸瓜找到岛泽莲。
防护服的透气性和安全性韩玉梁试穿验证过之后,叶春樱就下单定做了不同尺码的八套,其中本来有易霖铃的一套,但当前还没到货,只好叮嘱她遇到太多持枪凶徒,就果断往韩玉梁身后躲。
“放心,有枪的我都交给韩小贼……婷婷,一会儿可给我把妆好好画画,千万别被人认出来。我大小也是个公众人物呢,曝光我出没妓院赌场,人气可要崩盘。”
“放心,我保证画完你亲妈都认不出你来,让你看起来就像个跟着凯子开眼界的无知小太妹。”
“呃……就不能是个想要开眼界的洋装小公主么?”
“那样你觉得进得去大门吗?”
“那正义感过强的魔法少女怎么样?”
“你觉得在赌场能开漫展的话可以穿上试试。”
“算了,我开玩笑的。”
“呵呵呵呵……”
俩人一起呵呵呵笑了一阵,易霖铃乖乖低下头,看着许婷掏出一大罐发胶,闭上眼,叹了口气。
作为司机负责把两人送到下民地附近隐秘位置,许婷绑好安全带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老韩,我都已经联络过燕玲了,你确定不等线索查出来,直接去大闹一场?”
“嗯。”韩玉梁点点头,“太谨小慎微,本就不是我的作风。只要能不把麻烦惹到事务所来,那些开赌场放高利贷喝人血过日子的,趁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也不是坏事吧。”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和你们一起去了。”许婷叹了口气,踩下油门,“要说,黑街这地方对人的善恶观影响还挺大的,洗头巷那么大一个红灯区,里头的女孩难道都是自愿的?可就是没人管。下民地那里的雏妓窝点,陆雪芊去屠过一次啊,听说最近又死灰复燃了。”
“我就从不想那么多。”韩玉梁微笑道,“你要觉得那些卖身的不顺眼,我为你去把她们收拾一顿,也不是不行。”
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陆雪芊上次大开杀戒,里头卖身的雏妓不也没几个是真受强迫的。叶姐以前经常去红灯区那边给妓女治病,那里面卖身的……也没谁被手铐脚镣锁着。”
易霖铃全程都没有吱声,一双戴着美瞳掩饰身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在后排一会儿看看许婷,一会儿看看韩玉梁,听着他俩路上习惯性的斗嘴,神情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民地接近郊区,但黑街本来就不是太大的地方,不到二十分钟,许婷就找到了一个没什么行人也没有探头的角落,放他们两个下车,“你们小心些,我在附近待命,有事儿我就开车接你们闪,别硬扛。”
“放心。”韩玉梁关上车门,运功给自己降了一下温——这一身暴走族一样的皮装忒他妈的热。
易霖铃这会儿才笑眯眯地说:“小贼,我装的是你马子,咱俩的姿势是不是得亲密点儿啊?”
他笑道:“你不如先从称呼上改一改,你见过那个混混的马子一口一个小贼叫男友的?”
“那怎么叫?”
“你不知道?”
“少废话,我认识的不是大学生就是写手、舞姬、唱见,谁知道小流氓的女人平常怎么说话。”
“一般都是叫老公的。”
易霖铃双手卡腰,一脚踢过去。
可惜她有功夫,韩玉梁才不会傻吃,横挪半步躲开。
“婷婷踹你你就不躲。”
“她肯定不舍得用真劲儿。”
“我刚才也没用内力。”
他笑了笑,“刚才那是本能反应,我不躲说明有信心,躲,说明还是拿不准。”
易霖铃哼了一声,过去把他胳膊一拽,用很生硬的动作抱在臂弯里,“称呼改不过来,姿势上补吧。大不了一会儿我不吭声。”
“行,随你。”
走了几步,易霖铃皱起眉,“喂,你……是不是长得太高了点儿?”
韩玉梁扭头打量她一眼,岛泽莲的详细资料他看过,体检身高151厘米,而易霖铃站在岛泽莲旁边,隐隐还要低一寸,“我不掺水185,不是女孩子喜欢的择偶身高么?要怪也是你长得太低吧。146?”
“呸!本姑娘一米五!”
他摇摇头,“最多148。”
“一米五。”
“不信。”
“一、米、五!”
看她一副要用上孤烟掌当街跟他分个高下的架势,韩玉梁笑道:“好好好,算你一米五。”
他垂下手臂,不再插兜,免得她跟挂在自己身上一样。
穿过马路,易霖铃嘟囔道:“不明白为什么女的一恋爱就爱这样跟男人走路,这不是在拿胸部贴贴么?”
“你又不用担心这个。”韩玉梁淡淡道,“我胳膊完全感受不到来自胸部的压力。”
“唔……”易霖铃眯起了眼。
他淡定补刀,“知道你给清玉挑的衣服为何穿起来不好看么?”
“为何?”
“因为你是按照搓衣板的搭配选的,而她,再大个半杯就可以算巨乳了。”
身边传来磨牙的声音。
他拍了拍她的胳膊,笑道:“克制,咱们到有人的地方了。”
除了几座老旧高层公寓,下民地几乎见不到什么高楼,在战前,这类地方一般被称为城中村或棚户区,建筑没有什么规划可言,也见不到商超之类的大型建筑,便利店、杂货铺点缀在无数破落院子之中。
狭窄的小巷河网般纵横交错,入夜已久,能工作的路灯不见几个,韩玉梁和易霖铃刚踏入巷口,就看到另一端好几个闪动着红光的烟头齐刷刷转了过来。
不管是战前还是战后,这种地方都是穷苦民众的寄身之所。
只不过在缺乏管束的时代,会有更多吸血虫寄生上来。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然后尴尬的发现,小巷的宽度不够了。
“韩贼,你该减肥了!”易霖铃嘟囔一句,错身让到了后面。
“我这是壮。”他活动了一下被她过于紧张僵硬的动作勒得发麻的胳膊,径直冲那几个聚在一起抽烟的小青年走去,提高音量道,“哥们儿,附近有什么找乐子的地儿么?”
一般这种时候在外面扎堆抽烟还不玩手机的,大概率是在放风,免得警署那边不打招呼忽然过来赚外快。
在黑街这种地方,食物链一样的阶层分化比正常城市更加明显。警署不敢招惹大地方,隔三差五来下民地打打牙祭的胆子还是有的。
与自然界一样,越处于下层的生命,就需要付出越多代价,到了最底层,就是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
但隔三差五就被打秋风的地方,警署肯定不稀罕上卧底,韩玉梁冒充客人,倒是不会惹来怀疑。
“哥们儿想找什么乐子啊?”一个满头绿毛一看就像是泡了妞再逼着出来卖的青年走近两步,压着嗓子问。
“我带着马子,肯定不是找妞的。想玩玩牌,有合适地方么?”
黑街并不缺有钱人满足赌兴的高档私密场所,但正大光明开放的赌场,只有拿到了牌照的一家,管理比较正规,不适合他们这样的小流氓进去耍。
那小子果然是个鸡头,一撇嘴转身回去。
另一个头发红黄掺杂、嘴唇上打了仨洞带着环的混子上下扫了韩玉梁一眼,“玩牌找你朋友玩不就得了,来这儿干毛。”
“自己人玩起来没意思,输赢都不好意思弄大的,不够刺激。”韩玉梁摸出兜里的一叠千元大钞,刷拉刷拉拨了一遍,“哥们小赚了一票,打算趁着运气好,翻个倍,买房交个首付。”
随着信息化支付的渐渐普及,全球塔这个面额的钞票已经不多见,他这拿的还是从雪廊兑来的现金,有零有整凑了73张。
翻个倍十四万,在下民地附近买个二手房,的确是够首付了。
毫无破绽的谎言。
“走吧,跟我来。”那小子看见肥羊一样,乐颠颠转身带着韩玉梁往里走去,“哥们儿喜欢什么玩法?我们这小地方可没大赌桌,都是来玩的人凑,码子也小,不知道入不入得了哥们儿的眼。”
“看看再说。”
“哥们儿要真舍得玩大的,等你手上够十万,小弟带你上楼。楼上玩法多,赢得多了还有妞……”那小子说到这儿看了一眼易霖铃,嘿嘿一笑,拍了一下自己的鸡窝头,“我扯淡了,忘了嫂子在呢。”
“没事儿,她不管我。”韩玉梁故意充满暗示意味的拍了拍自己的胸,“真有身材够辣的妞,更好。”
易霖铃瞪圆眼睛追了两步,脚都抬起来,硬是深吸口气又放了下去。
不一会儿,七绕八绕走到了一个院子外面,那小子咣咣锤了两下门,跟里面的人用口音很浓的方言交流两句,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院子里摆着几个麻将桌,不过没人。
屋里则已经能听到吆五喝六的声音,烟味儿刚进院门就能闻到。
这里与其说是个黑赌场,不如说就是个聚赌的窝点。
岛泽大介应该不是被坑在这种地方。这种小地方背后的借贷链条,也够不着器官、人口贩卖的档次,顶多就是堵门泼粪殴打胁迫之类。
下民地如果有黑手,这里顶多算是指甲盖。
不能指望从这儿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韩玉梁摇了摇头,一拳把开门的那个男人打昏过去,抓住带路的小子丢给易霖铃,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一个大堂屋,十来个赌棍,乌烟瘴气让他半秒也不想多呆。
挨个揍晕后,韩玉梁出门看着已经被踩在脚下的带路人,蹲下道:“这场子太小了,不过保险起见,我问问你,见过这三个人么?他们在你这儿赌钱过么?”
瑟瑟发抖的青年看着手机上一张张滑过的图片,想摇头,可易霖铃的鞋底不答应,只好开口说:“没,没在我们这儿赌过,不过看着面熟,估计常来这附近……”
“好,你知道别家赌场在哪儿么?”
“知、知道。”
“带路,你带着我们都找一遍,没有遗漏,我就包你没事。你办得好,我还可以给你点儿赏钱。你要是打算给老子玩花样,看好了,这一下你受不受得起。”
话音未落,韩玉梁一拳打向地面,那一层厚实的石板,咔嚓一下碎片飞溅,被打出了一个几寸深的坑。
那青年僵在地上,眼睛都直了。
易霖铃皱眉抬手捏住鼻子,“什么味儿啊。”
“真他娘胆小,”韩玉梁也颇为无语地踢了那小子一下,“怎么这就尿了。”
第357章 赌狗不得house
“以后别再赌了,这玩意不能沾。”
“是,是是是。”
嘭!
“知不知道,赌博除了赔钱,还伤身。”
“伤身?”
嘭!
“你还戴着戒指,有老婆的人,这个点儿了就在这儿赌钱不回家?”
“我、我老婆……在那一桌。”
“肏. 小铃儿,你的。”
嘭!嘭!
……
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以后,韩玉梁拖着只穿内裤的带路青年走到院子里,拉过张小板凳坐下,“外围平房里,没其他的场子了?”
那小子哭丧着脸连连点头,“没了没了,真没了,这儿开张也就赚个台子钱,都不够你老哥一拳下去医药费的,你找那仨要是躲债的,那肯定不往这小地方来啊。”
“排查一下就放心了,那,大场子你知道在哪儿么?”
“老哥,大场子……里边儿的人可有枪。”
嗖!
易霖铃甩手丢来一张扑克牌,擦过那青年的脸颊,钉在了后面的墙上,切豆腐似的没入红砖,只剩下一角。
他抬手擦了擦脸,扭头看看牌,再看看手上的红,哆哆嗦嗦赶紧继续点头,“我知道,我这就带路。”
其实韩玉梁从第一个院子出来就知道,岛泽大介欠债的源头肯定在旧公寓大厦里面。
但来都来了,为了公平,顺便活动一下筋骨,外面这些赌窝就捎带脚都挨个教育了一遍。
也就揍了七家不到一百个人,男的他来收拾,女的易霖铃出手,希望能多少给他们一个教训。
如果从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角度,黄赌毒的受害者里,嗑药的有受骗上当不小心成瘾的,卖身的有被逼良为娼坑蒙拐骗下海的,唯有赌徒,和下局设套的人最配得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句话。
所以他俩打起来也没有手下留情,赌棍长个记性,开场子的东家问过话后,也就可以一起滚在地上晕着了。
十分钟后,韩玉梁和易霖铃来到了阴沉沉的公寓大楼下面。
带路青年已经非常听话,乖乖跑去电梯那儿摁下楼层,恭恭敬敬在那儿等着。
不一会儿,电梯下来,门里走出一个短袖花衬衫叼着烟的胖子,一眼看到带路的那个,伸手拍了他一下,“哟,小鸡巴毛,找着舍得来这儿玩的客人了?今晚你走财运啊,一会儿也玩两把?”
那小子哆嗦了一下,赶忙摇头,“我不玩,我戒了。”
“我肏,你他妈怎么不说你以后不肏屄了?傻屌玩意儿,跟你爷爷这儿装你妈呢?哎……你个傻屄怎么裤子都不穿了?”胖子抬起手就要用指头戳那青年的脑袋,笑出嘴里闪闪发光的金牙。
“碍事的东西。”韩玉梁看他不让电梯门,伸手揪住衣领往外一扯,提膝一顶,撞在他脂肪包裹的胃口上。
“唔——!”那胖子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嘴巴一张就要吐。
“一边儿吐去!”易霖铃怒斥一声,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运了六分真力,免得真被呕吐物溅到身上。
那胖子惨叫一声飞了出去,一头撞烂了对面楼道的破门,挂在那儿晕了。
根本不知道怎么就招惹来两个煞星,那青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伸手挡着电梯门,等他俩上来,就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等着,快到开门的时候,才小声说:“哥,嫂子,一会儿……你们打完了,让我晕的时候……下手能轻点儿不?我怕疼。”
“哦。”韩玉梁抓起他领子甩手往侧面一撞,咣的一声让他软软晕倒在电梯里,伸长的腿正好挡住电梯打开的门,然后阴着脸迈了出去。
嘈杂的噪声第一时间落进耳中,电梯外的工字形走廊左手一边是私娼楼凤,半掩的房门里不时传出嗯嗯啊啊催着男人快射好收工的营业性浪叫,另一侧则是赌场。
说是地下黑赌场,但看起来开得挺明目张胆,那一侧的四套公寓从里面打通连成了一体,当中冲着走廊的门被改造拓宽,门外放着桌子和一面灯牌,灯牌上扑克、麻将、筛子的图样交替闪烁,桌子后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很壮硕,女的很小巧,与韩玉梁这边的搭配微妙的一致。
不过他们干的事儿就伤风败俗多了。
那男的跷着二郎腿,抬起的脚晃掉了拖鞋,手里夹着一根烟。那女的穿着火辣的连衣裙,下摆连给屄挡风的长度都没有,这会儿还被卷到了胯部,黑色蕾丝的内裤底部似乎被拨到了一边,让那男人没拿烟的手在里面抠着。
大概没想到这会儿还有新客人来,那男的怔了一下,匆匆忙忙收回还有点发亮的指头,在大裤衩上蹭了蹭,“来玩的?”
韩玉梁点点头,走过去,“你们这儿场子够大么?”
那男人狠嘬了一口烟,拍拍那女的屁股让她从桌子上下去,刷拉扯开抽屉,掏出一张印得五颜六色的传单,拍了拍,“喏,自己看,不跟你吹,要啥有啥,跟外面大赌场那是一样儿一样儿的,看见没,大轮盘桌子都有,还他妈有性感荷官当面发牌,比黄片都刺激,肏他妈一弯腰,奶子沟这老深,白花花的,能让你打错牌。”
那女的在旁边咯咯笑了两声,瞥一眼易霖铃贫瘠的胸脯,把肉滚滚的奶往前挺了挺,娇滴滴地说:“看出火了,欢迎来对门小姐姐这儿灭火啊,波推漫游毒龙钻,全套才688,新客户还有八折优惠呢,双飞更便宜哦。”
“咳咳,”韩玉梁清清嗓子,拿出几张塔票,放在手机下面,和之前几次一样,先礼后兵,问道,“你们见过这个人么?”
那女的探头看了一眼,撅嘴摇了摇头,“哥哥别给我看这个啊,我平常都不记脸的,要不你脱了给妹妹看看鸡巴,说不定就认出来啦。”
没想到那个男的忽然一巴掌把她扇到了旁边,“滚你妈屄的臭骚货,揽客也不看地方,一边儿呆着去!”
易霖铃眉头一皱,活动了一下指关节。
韩玉梁抽出一张足够双飞的塔票,淡淡道:“你俩都好好看看,谁认得出,这张就归谁了。后面还有俩人,认出一个,加一张。”
一张一千块,连肏屁眼一起做全套也赚不来,那女的顿时捂着脸凑了过来,收起了刚才的轻佻样子。
那男的一伸手就又要打,但这次韩玉梁抓住了他的腕子,缓缓道:“我让你看,不是让你动手。”
挣扎了一下没挣动,那男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另一只手丢掉烟,缓缓摸向后腰,瞪着眼说:“来砸场子的?”
“讨债的。这几个欠了钱没影了,听说常在下民地这边烂赌,就来找找看。”
那男的似乎松了口气,歪头随便瞄了一眼,“没见过。”
看那妓女也摇了摇头,韩玉梁滑到第二张,露出了岛泽大介那张欠干的傻脸。
那女的愣了一下,低头凑近了些。
那男的脸色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另一只手猛地一抽,从后面掏出一把看着有点年头的左轮。
韩玉梁抓着他手腕一扣一扭,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扯,轻轻松松夺下手枪,指住了他的头,“怎么,看见他就这么大反应,他是你爹?”
那男的还挺彪悍,梗着脖子大喊:“我他妈是你爹!有人砸场子!”
韩玉梁飞快收起手机和钱,毫不犹豫搂下了扳机。
砰!
守门的男人可能到死没想到,面前这家伙竟然真的敢开枪。
那妓女也吓得双手捂脸深吸口气准备放声尖叫。
可惜吸口气的施法前摇太费时间了,易霖铃飞身一掌切在她后脑,就把她抓住丢到了旁边墙角。
“小铃儿,你守那头,出来的人都放倒,一个也不准走脱,岛泽大介绝对来过这儿。”韩玉梁一拳闷晕赌场门里出来的第一个,顺便给帮手下令。
“你真行,让我守鸡窝!”易霖铃抱怨一句,展开身法一晃到了对面,飞起一脚就把一个探头出来看情况的皮条客踢晕过去。
韩玉梁守在门边连着撂倒了五个壮汉,等了一会儿,看没人再出来,一脚把晃荡的门踢到开展,拎起两个晕倒的倒霉蛋,抬腿走了进去。
砰!
砰砰砰!
好几个方向同时传来枪声,这种地方果然不乏亡命徒。
不过防护服都没用上,他手里的肉盾就挡掉了所有子弹。跟着,他双手抡开两具满身枪眼还没死透的尸体,乒呤乓啷就是一顿乱砸,门内不算太大的空地,转眼就被他扫平。
甩手丢出一具尸体砸倒一个掏出大家伙的保镖,韩玉梁拿出真功夫,兔起鹘落,举手投足,便是一声声惨叫,伴着筋断骨折。
周三是工作日,赌场里来玩的人不是太多,大部分都挺熟练,听见枪声就已经跟荷官、服务员一起抱头蹲了下去。
韩玉梁顺手一个个敲晕,玩了会儿真人版打地鼠。
不到五分钟,四间公寓拆墙拼出来的赌场里,就只剩下几个断了手脚哀声惨叫的保安还醒着。
易霖铃也走了过来,皱眉道:“那边都打晕了,光屁股的真多,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那边没这边枪多。”他过去抓起那个唯一有资格拿喷子的保安,放到乱成一团的赌桌上。
“呸,一堆小肉枪,难看死了。”她咕哝一句,伸脚勾来一张凳子坐在门口守着,“你赶紧问,忙完我要回去看帅哥洗眼睛。”
韩玉梁给那人推宫活血准备叫醒,笑道:“那你看我就可以。”
“呵呵,你舍得找个帅哥抱着让我过眼瘾么?你舍得我就看。”
他忍不住讥诮道:“你找男人还要买一送一才行,将来莫不是到了行云布雨的时候,也要两个一起伺候?”
易霖铃一脸浓妆,倒是看不出羞红了没,口气还算淡定,道:“我只有兴趣看两个帅哥行云布雨,你愿意演给我看么?”
没来得及继续,那保安醒了。
“你、你们是哪家来的?黑星?还是北林?”
韩玉梁微笑着拿出手机,把照片亮给他,“你还没资格问话呢,给我看看,这人你认识么?”
他瞄了一眼,颇有点心虚地说:“不认识。”
“哦,那见过么?”
“没见……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几乎掀起黑沉沉的窗帘,那保安虾米一样缩成一团,浑身冷汗双手捂着裤裆,腿哆嗦得跟抽了风一样。
韩玉梁在他裤子上擦了擦手,微笑道:“一共就两个,还剩一个,要珍惜,来,告诉我实话,见过他没?”
那保安的硬气跟着牺牲的卵子一起被捏碎,哆哆嗦嗦看着手机屏幕,说:“见……见过。这傻屄鬼子,是条大鱼,我们这儿……设套的几个,都爱钓他。
他……他还爱玩老虎机,一晚上最多输过好几万……傻得冒泡。”
“这还叫不认识?”
“我不知道他叫啥,这不能算认识吧?”为了仅剩的蛋蛋,那保安果断强撑着辩驳,“我们这儿盘子虽然不大,熟客也不少,我一个镇场子的,哪儿鸡巴能都认识啊。”
“你们这儿输红眼的,钱都找谁借?”
“这我真……等等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不是,我说,我说,兄弟……先把手拿开行不?”他眼泪都不争气地流了一脸,“我们开场子的,这肥肉肯定不能便宜外人啊。想翻的,从我们这儿借上十个八个的,都不叫事儿,压个证,交代一下家里情况,打个欠条,当场就能拿码子。”
“那你们这儿负责催帐的,应该另有一批人吧?”
“那肯定,不过有时候白天我们也趁着不开张去催过,但我们不懂行,就会吓唬人,一般弄弄小头,打滚儿多了的,就交给专业的了。”
韩玉梁收起手机,道:“告诉我,你们这儿对口的专业讨债的,是什么人,在哪儿,交代完,就没你的事儿了,过去捡手机叫救护车吧。”
“兄弟,我们红蛇帮,在黑街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把事儿闹这么大……不合适吧?”
韩玉梁一拳打断了他一条腿,等他惨叫完,才冷冷道:“我问你这个了么?”
易霖铃坐在门口注视着这边,目光闪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账目的事儿……轮不到我这种管啊。那鬼子要是欠得多了,分到专业的人手里,就跟我们没啥关系了。真的。”
“你是红蛇帮的,对吧?”
“嗯。下民地……大半都是我们罩的。”
“行,叫救护车去吧。”韩玉梁问完了该问的,起身往外走去。
易霖铃快步跟上,小声道:“接下来怎么做?这会儿快半夜了。”
“当然是去问候一下红蛇帮的人咯。”韩玉梁摸了摸脸,笑道,“一次办完,省得下回还要画这么怪的妆。”
刚走到电梯口,就听见旁边楼梯间里有噔噔噔噔的脚步声,还伴着快点的催促,他一皱眉,道:“还叫了援兵?”
易霖铃看他没打算走电梯躲开的样子,笑道:“我说,你该不会想把人家这群混帮派的打到报警吧?”
“我今晚忽然想教给他们一个道理,”韩玉梁活动一下手腕,走向楼梯间门口,“觉得弱肉强食天经地义的,被吃的时候就不要抱怨。规矩要是用来保护这帮人,那不要也罢。”
不过以前黑街的帮派大都不会这么没有底线,一来忌惮雪廊,二来,大部分混道上的人也有自己的家眷亲友,黑街这种多方势力动态平衡的地方,很少会有人愿意把事情做绝。
这可能也是岛泽大介的尸体并没有在南城区被发现的原因。
忽然发生这种案子,背后肯定还有别的理由。
韩玉梁凝神听着楼梯间里传来的脚步声,算好时间,一个闪身冲了进去。
枪声大作。
易霖铃皱眉听了一会儿,转身走向电梯,弯腰把卡住门的昏迷青年拖出来,伸手扶着电梯门,静静等待。
韩玉梁快步走来,拍了拍身上多了几个弹孔的外套,进入电梯。
贴满了各种小广告的电梯门,缓缓关上。
既然有了线索,下民地赌场教育行动也就可以告一段落,联络好许婷,韩玉梁一边往接应的地方走去,一边拿起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沈幽。
听到是这个赌场后,那边发出了一声情绪复杂的轻笑,“耗子这下白忙了,一共两家比较大的黑赌场,他还就卧底错了。”
“那是他的事,我就是很好奇,你们不知道这片地方的背后是红蛇帮么?”
“红蛇帮是收保护费的,没有直接经营。至少,两个月以前还没有。”
“那事情应该是起变化了,你最好让你家耗子好好打探一下,至少这边赌场里宰了的肥羊,都是红蛇帮控制的讨债人去吃最后一口。”
“好,我会让耗子留意。那么,你还有别的事吗?”
“红蛇帮的老大,你有他地址么?”
“黑街的帮派大佬,狡兔三窟都不够多,一大堆住处来回换,除了他们亲人心腹,很难知道他们具体住在哪儿。”
“那副手呢?”
“阿梁,对这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帮派来说,副手就是后备老大,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找到的。准备针对那个层面的人行动的话,得做好事前调查,不是你一个电话就能问出答案的。”
“我要是想最快找到红蛇帮的高层,有什么办法推荐一下么?”
“阿梁,我得提醒你,叶之眼事务所最近在黑街的名气已经提高了很多,你们那批人超乎寻常的功法,在道上已经算是半张名片,你不能寄希望于对方碍于没有证据而不动你们,那都是些亡命徒。”
“沈幽,其实你搞错了一件事。”韩玉梁打开车窗,对着外面凉爽的风深深吸了口气,“春樱、婷婷,和我身边的其他人,都可以算是从白变灰,可我不一样,我的底色,是黑的。”
“切,”许婷小声咕哝,“你明明是透亮的黄,黄的没边儿了。”
“所以他们要是亡命徒,那我并不介意帮他们真的亡掉小命。黑街帮派这么多,总会有乐意见到红蛇帮完蛋的吧?”
手机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地址,“这是红蛇帮直营的店,虽然明面上是东瀛人经营,走的俱乐部那种套路赚陪酒钱,但背后出资的大老板是红蛇帮,地皮也是红蛇帮的人持有。”
“所以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陪酒女郎都很漂亮?”
“他们的上层经常会在那边谈生意,所以,那家夜店的管理人员,对红蛇帮的老大老二老三,肯定比我熟。”
“多谢。过后请你吃饭。”韩玉梁马上挂掉了电话,伸手搜索地址设好导航,“往这儿去,你在附近找好地方停,停远点,别牵扯进来。小铃儿,这边比那赌场危险,你还跟着来么?”
易霖铃笑了笑,“少废话,你都不怕,我会怕?不过先说好啊,你可不能再把那帮光屁股的狗男女丢给我收拾,不垫块布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放心,陪酒的那种俱乐部女公关一般不在场子里卖身,有肉体交易也是出来之后的事了。”
许婷纳闷地说:“这个你也知道?你偷偷去过?”
易霖铃哼了一声,笑道:“韩小贼这种大色魔,对东瀛夜店肯定比咱们熟。”
韩玉梁靠在椅背上,“我买个什么东西她俩那儿都有记录,再说我不是出任务就是在事务所里上网,哪有空去体验这个。”
许婷一斜眸子,娇声说:“呀,听起来我们的韩大哥其实很想去体验体验生活呢,这次给你兑了那么多现金,要不一会儿你先进去爽俩小时?就是记得,可别聊得太热络,一会儿打起来不舍得动手啦。”
“我对那些色情店的女人没兴趣。”
她眉梢一挑,笑眯眯说:“那,梁酱这次是为谁来出头的呀?你和她在哪儿认识的来着?”
易霖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捂嘴完,赶紧掏出对着车窗补妆。
韩玉梁也忍不住笑了两声,认下了这个自打脸。
不知不觉,他先前积蓄起来的戾气,就随着这几句唇枪舌剑消散了大半。
看来,他今后就是真想回到纯黑的生活,怕是也难咯……
第358章 顺着红蛇往下摸
第一,不要趁机欺负女人。
第二,别仗着有防护服扛枪子儿。
第三,安全第一,别太莽,该跑就跑,下次找回来不丢人。
记下这约法三章,韩玉梁在隐秘处下车,打量一下周遭环境,领着易霖铃往目的地走去。
“韩贼,婷婷的话你答应得够快的,一点儿都不像你了。”
“为我好还是想管我,我分得清。”他看向俱乐部富丽堂皇的门面,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装束,干脆大步走过去,准备单刀直入。
不过开在黑街的俱乐部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要接待,两个门童很专业地鞠躬陪笑,用双语高喊欢迎光临。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从门口就开始闹,可能会惊走这里的经理,韩玉梁摸出带来的现金,付了费用,带着易霖铃往里走去。
和比较热闹的夜场不同,这边女客人也一样要交钱。
一到这种地方,易霖铃浑身不自在,蹙眉小声道:“喂,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啊?不会真打算先喝几杯吧?”
韩玉梁留意着周围的环境,跟着侍应生,在一个密闭雅座的圆形沙发上坐下。
“请问先生,有相熟的女公关吗?”那个标准衬衫西裤黑马甲带领结的年轻人一边很恭敬地问,一边不自觉打量了易霖铃一眼。
毕竟来这儿的男人大都是为了找贴心的姑娘说说话疏解一下工作后的压力,自带一个妹子的可以说十分罕见。
知道自己这身行头冒充公关俱乐部的客人有点勉强,韩玉梁干脆摆开小混混的架势,粗声粗气道:“我之前有朋友在这儿喝酒,被你们的小姐骗着买了八千多块的香槟,我今天是来讨个说法的,叫你们经理过来!”
估计没少遇到类似的事情,但可能这么点儿人就来找事的还是头一遭,那个服务生又淡定又惊讶地说了句请稍等,就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四个一身腱子肉的黑衣保安就气势汹汹走了过来,“就是你要见经理?”
“嗯,是我。”
“我们这儿东西都是明码标价,愿意讨好漂亮姑娘花了钱,就别后悔。”为首那个哼了一声,“这就是我们这儿的说法,回去告诉你那朋友,没钱就别来,识相点。”
“嘶……想见个经理怎么这么麻烦啊。”韩玉梁抓抓头,不耐烦地站起来,冲他们四个招了招手,“来来,过来,我跟你们讲讲道理。”
那四个人皱着眉走近了两步。
这种陪酒的俱乐部重视的就是隐私,虽然只是个圆形沙发的雅座,和周围其他位子依然有完好的分割。
韩玉梁略一观望,确认其他和小姐们甜甜蜜蜜喝酒聊天的客人不可能看得见这边后,微笑道:“我不是来砸你们场子的,但为了见经理,我总得做点什么。你们稍微忍忍,别叫太大声,免得吓跑客人,亏钱。”
“你他妈疯了吧?”最边上一个保安忍不住骂了一句。
喀!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拧断了。
而另外三个人,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啊……”
一声惨叫才起了个头,还没完全飞出嘴巴,韩玉梁就一拳轰在他下巴上,把他打晕成一滩软泥。
另外三人这才反应过来要出手。
可气势十足的叫骂都还没开始,韩玉梁就已经又放倒了两个。
接着,他揪住最后一个的衣领提到半空,踩着地上躺着的人,淡淡道:“我说了,忍住,别乱叫。听明白了么?”
那人满眼惊恐,手摸摸索索想去掏枪。
韩玉梁先一步从他腰间掏了出来,随手一捏扭曲成废铁丢到旁边,语调转冷:“现在,我能见经理了么?”
亡命徒果然不是什么场合都愿意玩命的,那人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脑门上的冷汗甩掉了几滴。
韩玉梁把他放下,“带路吧。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就摸摸你的脖子,看看是不是比刚才那把枪还硬。”
易霖铃弯腰把那三个晕倒的废物拖过来藏在了酒桌后面,摞成一叠。她本来起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又把那三个男的裤子都扒到膝盖,摆了一下造型,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微笑着小声嘟囔:“011的3P体位,以后就有照片可以参考咯。”
上到二楼看见经理办公室,韩玉梁点了点头,心想看来不需要闹得太大,就抓住那个带路的保安头发把他在墙上撞昏,过去打开了门。
“您找哪位?”
里面的经理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东瀛男人,大概学汉语比较晚,口音有股博物馆里收藏品电影的味道,让人很怀疑之后会不会突然冒出一句花姑娘。
幸好他没留那种丑不拉几的卫生胡,不然韩玉梁很难平心静气跟他讲话。
“我要找红蛇帮的老大,你这儿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你说什么?”经理很吃惊地站了起来,“你要找谁?”
“红蛇帮的老大,实在没有办法,你能联系到老二也可以,总之,我要找到一个红蛇帮能管事儿的。”
“你简直是疯了,我这里是正经经营的俱乐部,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红蛇帮。”
“你这个谎撒得真是糟糕透顶。在黑街做色情买卖,没人罩着能行么?”韩玉梁走近两步,实在不愿意多废话,拿起他桌上的金属烟灰缸,就又表演了一个徒手揉铁。
“好、好吧,我们的确跟红蛇帮有一些经济上的往来,但我们只是交保护费而已,并不需要跟他们的高层联络。”
不愧是当经理的,演技起码比下面的保安强得多。
韩玉梁叹了口气,从兜里抽出一张扑克,二指夹住一弹,嗖,切入到对面男人的左肩中,“没做过调查,我会傻到直接来找你么?”
经理摸了摸肩膀上的纸牌,呼吸急促了很多。他犹豫几秒,咬紧牙关猛地一拔,把染血的纸牌丢在桌上,“你如果不说你的来意,我就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打打杀杀,吓不倒我们东瀛武士。”
听到沙罗那样强悍的女人说自己是忍者韩玉梁毫无感觉,但听到眼前这衣冠楚楚手又白又嫩的中年男人说自己是武士,他就莫名感到一阵烦躁,抬眼问道:“你会武?”
那人一挺脖子,“武士是一种精神!”
“擅长切腹的精神么。”韩玉梁懒得再多废话,胳膊一伸,将经理整个人拖上桌子,拽到了自己这边。
他这才发现,经理的裤子竟然脱到了脚踝,之前衬衫和西装的下摆挡着,竟然没看出其实是半裸。
一个惊慌失措的女郎从桌下爬了出来,捂着嘴瞪大眼睛不敢说话。
“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位武士发扬‘精’神。”他摇摇头,隔空一指把那嘴角唾沫还没顾上擦的女人点晕过去,“我没那么好的耐心,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帮我联系红蛇帮随便哪个管事的,另一个,就是我把你干掉解锁手机自己找。”
这时易霖铃开门走了进来,一眼看见这情景,惊讶道:“喂,警告你别欺负女人,你就把人男的裤子给扒了?”
韩玉梁扭头瞄一眼,皱眉道:“把你手机收起来,不是拍照的时候。”
“这奇景……不拍下来太可惜了。”
他为了一世英名,只好把经理栽树一样按在旁边待客的单人沙发上,“想好了么?耐心不足一直都是我的弱点,建议你不要随便挑战它。”
“我就是切腹,也不会说的!”经理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台手机,向着打开的窗户狠狠丢了过去。
可他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再看过去,他的手机,已经落进了刚才出现的那个小太妹掌中。
韩玉梁笑着摇了摇头,按住经理的肩膀,简单搜身一番,掏出了另一台装在西装内兜里的手机,“为什么不扔这一台?”
经理脸色惨白,无话可说了。
韩玉梁抓起他的指头给手机解锁,让易霖铃盯住他,自己退到一边翻找起了那长长的通讯录。
不愧是负责打理公关俱乐部的男人,通讯录里的号码足足有四位数,看最近联系的记录,电话也是打得密密麻麻,感觉就刚才忙里偷闲让小姐口交的时候休息了会儿。
韩玉梁翻得眼晕,干脆给叶春樱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下,红蛇帮的老大叫什么名字。”
很快,简明扼要的回复就到了:“游火鳞,原名游家旺。”
韩玉梁搜了一下游,结果通讯录里没有姓这个的,搜名字火鳞和家旺,前者没有结果,后者出来一个孙家旺,一个张家旺,看来重名率还挺高。
“红蛇帮老大的副手叫什么名字?”他只好再问。
“李飒。武本宏。”
这次,通讯录里总算锁定了目标。
一拳把失去利用价值的经理打晕丢过去跟口交女躺一起做伴,韩玉梁拿起办公室的固定电话,按照通讯录的号码拨了出去。
响了两下,对面就接通了,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这么晚了,什么事?”
“提醒你起来尿尿,不然半夜睡不好。”
那边沉默了几秒,“你是今晚在赌场捣乱的人?你到俱乐部里了?”
“李飒,你反应还挺快么。手下通知你了?”
李飒冷哼一声,“我这会儿就在现场,你真该庆幸走得早。”
“你也该庆幸没在第一波支援的人里,”韩玉梁讥诮道,“不然这会儿我电话就打不通了。”
对面的呼吸声粗重了一些,似乎在调整情绪,接着说出来的话,果然冷静了不少,“我想你打过来,不是为了跟我对着撂狠话的,说吧,你闹这么大的烂摊子,到底为了什么?”
“少了个蛋的保安没告诉你么?我在找人,他欠了我的钱,好像也欠了你们的钱,可他还没还我的钱,人就不见了。我查来查去,好像是他另外的债主干的,我要求不高,欠我的那份还我,让我给那王八蛋脸上来一拳,揍歪他的鼻子,就没事了。”
“如果我没办法让你如愿以偿呢?”
“这样啊……”韩玉梁笑了笑,“那以后你们红蛇帮,开什么店,罩什么店,我都会记得每晚去光顾的。下次,也不会还和今晚一样手下留情了。咱们不妨比一比,看看是你招小弟的速度快,还是我帮你们杀小弟的速度快。”
李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叶之眼那边的人么?是的话,咱们好商量。就算看在雪廊份上,可以谈谈。”
“不是。”韩玉梁很干脆地否认,“我就是帮忙讨债的,不知道你说的叶之眼是谁。Leaves’seye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乐队,唱歌的。”
易霖铃吃了一惊,传音道:“你还知道这个?”
韩玉梁捂住话筒,笑道:“莎莉喜欢听着金属乐一边汪汪叫一边被干,我捎带脚认识了一些。”
“你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女人。”
“是你问巧了。”
李飒这时开口说:“实话告诉你,红蛇帮没有做高利贷这一块,赌场里欠钱多的人,条子我们都便宜转了。黑街大一点的放贷人,都收过我们的单。”
“那什么人的卖给谁,你们有记录么?”韩玉梁放开手,沉声道,“我希望你们有,这样对咱们都好。”
李飒似乎咬了咬牙,“有,我随时可以查。”
“岛泽大介,把他的债务去向告诉我,咱们就算两清了。”
“你打伤我们红蛇帮这么多人,还杀了几个,这样就想两清?”
“怎么,我放过你们剩下的人,这么多条命,不够赔那些受伤的渣滓么?”韩玉梁冷冷道,“我能找到你的电话,就能找到你。你的命,该比那些炮灰值钱些吧?”
“小子,风水轮流转,黑街这地方虽然不大,能人也不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他不屑一笑,道:“我要是不留一线,你觉得你手下要死多少?医药费和抚恤金哪个贵?”
“好,很好。兄弟介意撂个腕儿吗?也让我们红蛇,知道知道最后到底栽在谁手里了。”
韩玉梁眼珠一转,道:“想报仇啊,行,回头到S?D?G找我,总部,核心区,我等着你们。”
“你、你是强……那种怪物?”那边的嗓门顿时变了调,透着一股恐惧。
装成强化适格者已经是韩玉梁的基本操作,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淡定答道:“怎么,连强化适格者的名字都不敢说啊?”
“这次算我们栽了。五分钟,最多五分钟我打回去,给你答案。”
咔哒,主动挂断电话,看来就是这位红蛇帮副手最后的脸面。
韩玉梁转身就往门外走,“小铃儿,等电话,打回来了你就接,随便应付几句等我,别暴露身份。”
“你干什么去?”
“把这儿还有威胁的人都解决掉,万一对方有本事五分钟反扑过来,咱们不至于身陷重围。”
易霖铃一怔,赞叹:“你想的倒真周到。”
“你以前是江湖女侠,到哪儿都光明正大。”他在门口一扭头,自嘲般道,“我是不见光的淫贼,自然得习惯思虑周到。”
等他关门离开,易霖铃过去坐到电话边的桌子上,回想着岛泽莲一见到韩玉梁就哭哭啼啼扑上去如同见了救星的模样,回想着自己躺在病床起不来身时韩玉梁气定神闲贡献出雄浑内力为她疗伤的模样,一时间竟出了神。
想了一会儿,她自嘲一笑,摇了摇头,放在他们原本的世界,正邪不两立,是为其一,强淫妇女其罪当诛,是为其二,她和韩玉梁,怕是永远也没有机会这样并肩携手出来做些有趣之事了。
出了会儿神,约莫三分钟左右,电话响了起来。
谁也不敢保证大劫难再来的时候信号基站能不能保住,目前所有城市地下都铺设着大量与光缆绑定的通讯线路,不管多陈旧的固定电话,使用上都没有任何问题。
她稍微等了十几秒,拿起听筒放到耳边,“喂。”
李飒疑惑地问:“你又是谁?”
“我是刚才那位先生的秘书。”易霖铃忍着笑随口胡编了一个身份。
“我肏,上门砸场子还他妈带着秘书?”
她故意用嗲嗲的萝莉音逗弄:“是这样的,我们老板好色下流无耻,不管出来到什么地方都要带着小蜜随时去火,不过今天没有关系,这个俱乐部好多漂亮姐姐,我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韩玉梁开门进来,皱眉道:“你玩得挺开心啊。”
易霖铃笑眯眯把听筒一伸递给他,小声嘟囔:“你让我拖时间的,我还不随便乱编。”
韩玉梁接过电话,皱眉听了一会儿,淡定道:“放心,五分钟时间还不够我热身,我没空动你们这儿的摇钱树,告诉我我要的答案,我马上就走。”
“岛泽大介的全部债务,我们以七折出手,转让给了一家新成立的金融公司,财热通。他们背后有什么帮派支持,如何榨出油水来,我就不清楚了。”李飒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这些答案够不够?”
“你要是能顺便给我个财热通的地址,那就感激不尽了。”
李飒沉默了几秒,报上了地址。
“后会无期,希望咱们没有什么再需要打交道的地方。”
“等等,”李飒忽然又开口说,“兄弟要是帮人干活儿,一般怎么个价码?你这样有本事的人,除了讨债,肯定也干别的吧?”
“我的活儿排满了,你刚才不是把我当成什么叶之眼的了么,那你找他们去吧。”
知道说多错多,韩玉梁直接把电话甩了回去,把刚才的地址记在心里,道:“走了,小铃儿,下一个目的地。”
易霖铃惊讶道:“这个点儿放高利贷的肯定下班了啊。”
“人下班了,东西总还在。半夜去不是正好。”韩玉梁笑道,“那帮人如果真和地道的人贩子有接触,弄点证据到手里,让汪媚筠打掉他们立个功,顺便救岛泽黛。”
“你今天劲头可真足。”
“救人如救火,晚一步,岛泽黛要是被卖了,我岂不是还要追到买家那儿去?”
“你觉得这会儿她还没被卖?”
韩玉梁略一沉吟,道:“看他们是打算怎么变现了。岛泽黛模样不差,应该不至于掏空了光卖下水杂碎。”
“喂喂,你这什么用词啊,回头我还吃得下卤煮么。”
“如果是逼良为娼,岛泽黛一个生过孩子还和姘头同居的女人,估计打一顿绑床上就接客了,或者喂点药,拍点片,反正有的是制服的手段,那晚点儿找到她,也就是多被几十个男人上过而已。倒是问题不大。”
易霖铃哆嗦了一下,道:“这还叫问题不大啊。”
“问题不大,顶多就是别的地方撑大了,她未婚夫那边还要不要,另说。”韩玉梁打开后门消防通道,抬手打碎一个可能还在工作的监控,快步走向等在对面的车,“但如果不幸中的万幸,他们看岛泽黛素质不错,是个调教成性奴的好材料,准备找个喜欢三十路少妇的阔气买家,那么普普通通调教师出货起码也要一个月,咱们就还有时间。”
易霖铃没了解过调教之类的知识,不过从各种奇奇怪怪的本子上有过一些粗浅的印象,皱了皱眉,道:“那一样会被撑大吧?”
许婷听她上车来了这么一句,疑惑地问:“啊?什么被撑大?老韩,你该不会萝莉控之魂发作,跟铃铃也聊起来黄色话题了吧?”
易霖铃一本正经道:“没错,他刚才就念叨着非要把我撑大呢,还说要撑成他的形状。婷婷,你和春樱可得好好管管他了。”
许婷顿时瞪圆了眼睛,“老韩,你……你口味也……太宽泛了吧?”
易霖铃正在为小伎俩得手而窃喜的时候,就发现韩玉梁关上了前面副驾驶的门,打开后面,大屁股一横,就挤到了她的旁边。
他手臂一伸,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笑道:“刚才跟她假扮情侣,一不小心激活了什么奇怪的癖好,为了避免我其他人身上犯下什么难以被原谅的错误,我决定撩一下小铃儿这个双十年华的大姑娘。”
在目瞪口呆的许婷眼前,易霖铃先一步绷不住了,浑身一缩往后躲到车窗下,抬起一只脚挡在身前,惊慌道:“我逗你们玩呢,不要过来啊!”
第359章 一竿子戳华京去了
在黑街专门收高利贷的吸血鬼当然不会是什么正经八百的金融公司。
正规点的金融公司,包括黑街起家三社之一的永和投资,大本营都会选择放在新市区。
所以财热通这种注册资金乍一看挺吓唬人、实际地址却在鬼片场景一样老破楼里的玩意,基本上都是高利贷做账用的幌子公司。
不过比起叶春樱最近弄出来的、还只有个名字的宇良投资,这家还显得更正规一些——起码有办公室。
“小铃儿,咱们都是从没灯的时代来的,你有必要怕成这样么?”才走到二楼,韩玉梁就忍不住对紧紧抱着他胳膊不撒的易霖铃皱眉道。
黑漆漆的楼梯只有走廊里偶尔滋滋闪一下的老旧灯管算是间接照明,每个转弯都堆积着乱七八糟的旧家具和破烂日用品,的确是个突然蹦出个妖魔鬼怪也不出奇的场景。
易霖铃当即反驳道:“那咱们的时代还没恐怖片呢,你要让我刚来时候闯这种地方,我准不靠着你。”
哗啦,角落的一张破椅子忽然倒了。
“哼嗯……”易霖铃猛地抽了一口凉气,比见了拿枪的对手还紧张,脚下竟然踩出了狼影幻踪身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强行钻到了他另一侧,把他挤到了靠近声音的那一边。
“子不语怪力乱神。”
“那说明孔子都吓得不说话了。”
幸好,目标办公室就在三楼。
这楼里可能就这一个办公室还有人上班,这段楼道的灯是好的,陈设也非常整洁,办公室门口甚至还摆了两盆花。不过韩玉梁一看季节不对,才意识到那是塑料做的纯摆设。
估计没把值钱的东西放在办公室,防盗门用的也是便宜的款式,韩玉梁摸了一圈,轻松震开八个锁舌,里面的门对他而言更是犹如纸糊,比拿着钥匙的人进去得都快。
拉上帘子拿出手电,他四下照了一圈,陈设非常简单,糟糕的是,连台电脑都没有,八成是不需要,正规流程全部交给手机操作了。
“翻一翻吧,希望有纸质档案留存。”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韩玉梁心里清楚,这种做不见光黑买卖的人,可能被当作证据的东西肯定是能不留就不留,专门做个帐本放在办公室等着给警方收缴的帮派大都在电视剧里也活不过三集。
拉抽屉开柜子,见到有字的就抽出来看看,他瞄一眼帘子外面窗口对的是片废弃工地,干脆把屋里的灯都打开,方便迅速筛查。
既然不抱什么希望,韩玉梁就比较消极怠工,坐在办公椅上看两张休息会儿,偶尔发现几张女大学生抵押的裸照,就对着灯品鉴片刻。
不得不说,肯把自己光屁股照片带身份编码一起抵押换钱的,还真大都是丢去洗头巷也没店家肯要的水平。
想想就知道,正经花容月貌大美人,几个会混到需要靠裸照借高利贷的地步。
手头检查到的这些人,大都在不久后被转卖给更高级的组织——只要是健康的活人,就能有渠道变现的那种。
可问题是,出手的渠道五花八门,而且透着一股诡异,让韩玉梁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头,道:“这地方开业没多久,就收了这么多欠条,没讨债多少,就唰唰都转了出去。”
易霖铃正在埋头认真工作,“那可能都是些懒鬼,背后有渠道,专做二道贩子呗。”
“那出手价也太低了点吧?二十五万的条子二十七万卖,五十万的条子五十五万卖。”
“不奇怪吧,高利贷不是说烂账的风险特别高,出手收钱总好过在自己手上烂掉。这叫什么来着……对,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你看他们收来的条子价钱不是还打了折的么,本来都是烂债比较多。”
“那也不对,他们出手的渠道大都不是本地帮派。”
“黑街这边的买卖不是大都在牙东湾交易么,不是本地帮派很正常吧?”
韩玉梁摇了摇头,“他们既然出手了条子,钱已经赚到,那还有什么必要绑架岛泽黛?”
“呃……也许岛泽大介欠的钱太多,光卖他一个人不够?哎呀,你少废话了,这一大摞条子的复印件你倒是赶紧看啊,翻几张就掉出来辣眼裸照,本姑娘眼都快瞎了。”
韩玉梁这才抽出下一叠,慢悠悠翻着:“这里差不多两百多张,这家公司才成立两个多月,你说这帮人图什么?”
“转手一张条子就能赚好几万,两百多张都快小一千万的纯利润了,你还用问图什么?你真当黑街的帮派都跟你和你家叶所长一样好运气,随随便便黑吃黑就能吃来好几个亿?”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这里还有只赚几千块……你看这几张,已经是赔本打折赔了几万卖的。说实话,我感觉,这帮人的心思不在这一行。”
“他们是混帮派,不是给人打工,就算打工,996也都是些摸鱼的。”易霖铃翻了个白眼,“我真不知道你一直在疑神疑鬼什么。”
韩玉梁抓抓头,心里闪过一丝戒备,但又捉不出什么破绽,只好笑了笑,道:“可能从鬼宅一样的楼梯走上来,搞得我也心虚了吧。”
“不许提楼梯。”易霖铃小脸一板,“一会儿我走窗户,你自己原路返回吧。”
“你宁愿跳楼?”
“跳楼对我有什么难度么?”
“就不怕地上有头朝下摔死的红衣女鬼?”
“韩、小、贼!”易霖铃掏出一张扑克就冲他飞了过去。电影里这么玩牌的很帅,所以她往兜里揣了好几盒。
两人玩闹一样对着丢了一会儿飞牌,这才重新再来。
易霖铃一低头,哟了一声,喜道:“找着了!”
韩玉梁眼前一亮,伸手接过那张,果然是岛泽大介。
转手的时候,这张条子已经有欠款七十六万,三分月利驴打滚,就凭一个赌棍,想还清除非天降神运中大奖。
正常的方式根本不可能还上这样迅猛增长的高利贷,也难怪赌徒最后往往还会选择红着眼睛回到桌上试图翻本。
当然,最后的结果也大都一致,家破人亡。
懒得细看,反正接手的买家他不查资料不可能认识,他往兜里一揣,起身道:“好,今晚收工,回家休息了。”
“等等。”易霖铃摇了摇头,拿起了下面一张复印件,和几张照片,皱眉放在了桌上,“还有这个,岛泽黛。”
“什么?”韩玉梁小小吃了一惊,干脆绕过桌子,到这边来低头看。
那张借条上的字很娟秀,看日期,应该是岛泽黛为了不让前夫没命,或者为了让前夫肯签下离婚协议,而借了十万给岛泽大介还利息。
九出十三归的借法,按说还远远不到该还钱的时候。但下面的照片上看,岛泽黛已经被卖掉了。
照片是昏迷的少妇各处的特写和裸体全景,大概是为了证明货物的品相,性器都用鸭舌器撑开拍了一下里面。
韩玉梁不自觉多扫了几眼,以他的经验判断,岛泽黛不管和前夫还是姘头,做爱的次数恐怕都不算多,而且后门八成还是雏儿,乳头和阴唇内的色泽都还十分鲜嫩。
底下还有一张拍摄的体检报告,隐去了可能暴露医院的部分,证明了岛泽黛身体素质不错,没有性病。
用这样一个三十多岁样貌标致的女人赚回十万块的难度实在太低了,就是拍无码黄片上传暗网供人付费下载,有个一两部就能开始赚钱。
可看财热通的出售签单方,收货的是个公司而非个人。
这意味着买走岛泽黛的,是个有正经公司幌子一体两面的组织。黑道里需要这么搞的行当不多,一般除了放贷,就是洗钱。
或者,正经公司为主,地下搞副业兼职。比如明面上卖定制精品实体性爱娃娃,私下贩卖性奴的;明面搞武器维护,私下贩卖军火的;明面在网站唱歌跳舞赚粉丝,私下写黄色BL同人文画色情小漫画的……
“阿嚏!”易霖铃扭头瞪着韩玉梁,“我怎么觉得你在腹诽我。”
“错觉。”他把东西一收,“撤吧,线索足够了,这些东西交给专业的去查一查,岛泽黛的下落,应该就明了了。”
离开的时候,两人都选择了跳窗。下去之前,韩玉梁扭头看了一眼,这简陋破旧的办公室,依然给他一种微妙的不祥预感,可又梳理不出一条明确的线。
真的是鬼屋一样的场景带来的心理作用么?
他皱眉思索了几秒,摇摇头,关上窗户,飞身而下。
刚一落地,耳边就传来易霖铃颇有几分感慨的声音:“你不回来,我们一大帮人好几天一筹莫展,你今天刚到,觉都还没睡,线索就已经到手了。韩贼,你一下把我们比得好没用啊。”
“因为我办事的方式和你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她原本的戏谑神情收起几分,扭头颇认真地问道。
韩玉梁往车那边走去,笑道:“小铃儿,江湖上功夫不错的淫贼,这么多年出过不少吧?”
“嗯,不少。”
“像我一样把皇城里面探索个遍,从宠妃到冷宫,从皇后到宫女,挑模样喜欢的勾搭了个遍的,有几个?”
易霖铃一怔,惊愕道:“你……到京城去给皇帝老儿发绿帽子?”
“差不多吧,一圈下来,也没几个真对皇帝很忠心的,他头上那冕,可以镶满翡翠了。”
“可这和你能办成事儿有什么关系?”
他看向车里正在打呵欠的许婷,笑道:“因为我是那种好色起来为了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干的淫贼。不像你们,瞻前顾后,想得太多。”
“你过往独来独往,自然不需要有任何顾忌,现在你身边,起码有两个你不舍得的红颜知己,你还能这般自在?”
韩玉梁停在车门外,扭头问道:“知道她俩我最喜欢的是哪一点么?”
“漂亮。”
“那个不算,陆雪芊不是更美,我可没动过心。”
“那你说,是什么?”
“是她们一直在拼命努力,不成为我的顾虑。”
易霖铃也放开车门把手,抬杠一样道:“那按一般发展,她俩越是这样对你,你不就越该多顾虑一下她们么?”
“所以我化装了啊。要是没她们,我直接办事就好。”
她不禁笑道:“你那刚才说了半天,这不是说了个寂寞。你还是有顾虑嘛。”
“只有她俩而已。”韩玉梁拉开车门,很明智地让这话传进里面,“除了春樱和婷婷,黑街这些帮派啊,地盘啊,规矩啊,我才懒得搭理。”
许婷趴在方向盘上一扭脸,“直说吧,你又想吃啥了?”
“吃啥也顾不上了,开车回去,顺着线索查出地址,等我把人救回来再说。”
“找到线索了?”她马上起身绑好安全带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往事务所冲了回去。
“嗯,买家的帐号和大致名称有了,这个不是现金交易,追查出来的希望很大。我怀疑岛泽黛被奴隶贩子接手了,一会儿通过紧急渠道联络奈奈,看看她又没有头绪。”
“好嘞!”许婷精神一振,笑着说,“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宵夜。”
易霖铃一探头,“我有份么?”
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之前的玩笑,许婷眼睛微微一眯,“那就要看你和老韩吃不吃得到一个锅里,宵夜总不能让我做两样吧?”
“那,蒜香鸡翅,或者蒜香排骨。”
易霖铃一瞪眼,“你大晚上吃这个?就算练内功不怕胖,你玩亲亲时候不怕口臭啊?而且这都过零点了,去哪儿买材料?”
“不用买,厨房里两个大冰箱一个大冰柜,冻的全是翅中和精肋排。”许婷把车速飙高,笑着说,“至于亲亲,记得多刷两遍牙就是。”
“啧,你们两口子一条心,那我只能乖乖跟着吃咯,蹭饭的不能挑三拣四。”易霖铃果断认怂,在这个谁都没空也没技术下厨的事务所,尽量不得罪专业小厨娘。
她笑眯眯受了,“知道我们一条心就好。”
半夜的黑街路灯照耀的交通线基本没什么车,至于超速罚单,从知道金义能帮忙消掉后许婷就没怕过,十几分钟,就带着他俩飚回了事务所。
韩玉梁车还没停稳就开门下去飞奔进屋。按照叶春樱那种睡觉多就是吃亏的加班癖,这个时间她很大可能刚刚进浴缸泡澡。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救母女丼……啊不是,是救人要紧,要是正洗澡,就洗完再稍微加个班,一起吃点宵夜好了。
要是已经睡下,那就只好委屈岛泽黛再忍耐半天。
为了一个未知的可能性打扰叶春樱本就不是很充裕的睡眠,他实在不忍心。
许婷和易霖铃在后面慢慢走,快到门口的时候,许婷半开玩笑地说:“铃铃你这次真热心,看来岛泽这个室友你是相当满意啊,不准备给任姐留位置啦?”
“行侠仗义拔刀相助,不看是不是室友。”易霖铃凑近几分,小声道,“不过我帮忙也确实有别的目的,我想让小贼欠我人情。”
“然后呢?”
“九月底有漫展啊,我那个本子,就你看过的那个,这次要摆摊卖的。我另一个摊位托给清玉和莲了,她俩当看板娘,肯定一堆宅男乖乖掏钱。所以那边我不担心,但我自己这边,我就想,要是能请动男一的原型人物来当看板,那我的读者还不买买买?对不对。”
“铃铃,你最近刷委托虽然是最不勤快的那个,可也挣了不少吧,几万、十几万的入账,行侠仗义还把钱赚了,至于指望这个吗?”
“这可不是为了赚钱,这是为了得到肯定。我一个作者,一个画手,用什么证明自己的实力?不就是肯花钱的读者么?而且漫展是什么地方,是二次元的盛会啊,我两个马甲都收到摊位邀请函,说明我写BL画小黄本都玩得转。到时候卖不出去剩下一大堆,我以后还要不要在圈儿里混了?”
“卖不卖得出去,和看板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只听说过看板娘,还有看板郎呢?”
“当然有关系,你去饭店吃饭,服务员长得像金城武、吴彦祖你难道不会多买点么?”
许婷诚实地摇摇头,“不会。我喜欢老韩这种又高又壮的猛男型。”
“那老韩当服务员你不会多买点么?”
“不会。老韩这种猛男去当服务员我只会想笑。”
易霖铃无奈道:“婷婷,这样抬杠没法聊了。”
“好吧好吧,那你加油。我反正不觉得老韩会为了你帮忙这点人情去漫展卖东西。”
“其实他帮杉杉忙的时候在我摊位卖过,就是效果特别好我才惦记上的。婷婷,我不跟你抢男人,你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把他忽悠去给我帮两天忙。”她不自觉拿出了魔法少女的腔调,“拜托嘛。”
“行行行行,行行好,别用那腔调说话,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许婷嘟囔着说,“这事儿吧,两条路,一个是让叶姐帮你说话,她是所长,她安排了,老韩肯定去,你出个委托费,让他当活儿干。”
易霖铃摇摇头,“那韩小贼肯定消极怠工。”
“你还想让他积极主动啊?”许婷一撇嘴,“那你趁着他萝莉控之魂觉醒,勾引他吧。他这人就为了女色最积极主动,没看惦记着吃亲子套餐,今儿忙了一夜了吧。我觉着他都不打算睡了。”
“那我要勾引他,以后咱们三个还怎么当好闺蜜啊。”
许婷蹲下把鞋换了,笑眯眯地说:“看,你第一反应都是事后该怎么办了,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动的心思?”
“没、没有。”
“我就知道他那么殷勤传功疗伤不会没有半点效果。”她顺手把韩玉梁随脚一甩的鞋收起来,拎出一双拖鞋放到易霖铃面前,“反正老韩是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我也不用警告你啥,叶姐不管,轮不到我说话。”
“我,易霖铃,名门之后,正道女侠,你、你你你……你说我看上他这么个淫贼了?”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许婷站起来拍拍手,“走,给你卸妆吧,这么厚一层,伤皮肤。”
易霖铃话锋一转,忽然道:“那我要是承认了,你就一点意见都没有?”
许婷指了指地下室的楼梯口,“你说叶姐睡了没。”
“你觉得我傻么?”易霖铃蹙眉道,“小贼出去办事没回来,她哪儿可能放心上床。”
“那你说叶姐和我谁好看?”
她一愣,考虑了一下,道:“春樱脸蛋更符合我们那边的审美,不过你身材好。”
“那就算打平。”许婷算帐一样一本正经地说,“你想想啊,论相貌,我俩不相上下,论先来后到,叶姐领先一大截,论厨艺,我领先一大截,论爱老韩的程度,我自吹自擂到顶,也就是和她不分胜负。盘算来盘算去,总的来说,我还略逊她一筹。”
易霖铃听得满脸迷茫,“所以呢?”
“所以偶尔吃个醋调剂一下情趣,表示表示我在乎他,把握好分寸,就可以了。我真要撒泼打滚,那不是把这个臭淫贼往叶姐那儿推吗?”许婷指着自己鼻子,很认真地说,“你知道当初我一个犹豫落下的,费了多大劲儿才追回来?这么对我胃口的男人,我才不再犯傻呢。”
看着有点目瞪口呆的易霖铃,许婷抬起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所以啊,你们都爱怎么勾引他就怎么勾引他,勾引的时候咱们是竞争对手,不勾引的时候咱们继续做好闺蜜,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明白啦?”
虽然易霖铃很想说不明白,但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她只好选择闭嘴,跟着许婷往地下室走去。
叶春樱果然还没休息,而且已经手脚麻利地调查出了两条线索中的一个。
岛泽大介的器官,应该是被以华京东郊为据点的一个专营组织经手出售了,那帮人明面上经营着一个医疗器械公司,和华京几家大医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他们不会缺帮忙动手的大夫。
“幸好是死了的那个。”韩玉梁松了口气,“华京那地方我还真不喜欢。”
“怎么了,那儿经济发达美女多,你还不喜欢?”许婷过去坐下,张望着叶春樱跟奈奈之间的文字通讯。
“人太多,比皇城都多,我看了眼晕。”
叶春樱轻轻叹了口气,“可惜,要救人,还真得去华京。”
她转了一下屏幕,亮出上面被圈出了具体地址的卫星地图,“岛泽黛被绑架转卖的去向,根据奈奈所说,是他们的同行。规模小不少,但在华京周边地区,势力很大。”
她停顿一下,咬了咬牙,握住了韩玉梁的手,“据说这帮人当年……就是背靠圣心扶助院发家的。”
“放心。”韩玉梁探头亲了她前额一下,“同行是冤家,我为了SextDoll的业务,也不会放过他们。我收拾一下必备物品就出发。”
许婷瞄了易霖铃一眼,带着一丝复杂的笑意起身,“好歹吃个宵夜,商量商量行动计划吧。”
易霖铃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存稿箱,发了条留言在Echat上给岛泽莲,然后抬头肃容道:“这地方离我之前的学校挺近,我跟着一起去吧。”
许婷轻笑了一声,在门口回过头,问:“铃铃,那你宵夜想吃什么,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