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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南岛性福之旅
在韩玉梁的构思中,这趟旅程必然是从完成监测器安置之后就肉欲横流汁液四溢,足以告慰他最近畏畏缩缩持续了十几天的大号抱枕生活。
可没想到,性福之旅的开始比他预想得还要早。
飞机起飞后进入到平稳状态,韩玉梁拉开眼罩,拼命说服自己这会儿没在高空,不需要担心的时候,田静子微笑着走了过来,蹲在他身边,像个正在为头等舱服务的空姐一样甜美一笑,“韩先生,您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因为以为她是超级富豪的女儿,岛泽母女路上就一直很恭敬地跟她攀谈,进来后也坐到了一起。韩玉梁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母女俩竟然都以不自然的姿势睡着了。
“我是有点心悸,不舒服。”他皱起眉,“可她俩是怎么回事?”
田静子拿开他膝盖上搭的防寒服,一边为他按摩大腿,一边小声说:“飞行路线更改了,要躲避一个气旋,所以会绕远一些。主宰担心医护人员来不及完成工作,就让她们也一起上了飞机。这样她们一觉醒来,抵达目的地,监测器就已经进入待机状态,13号凌晨零点起,正式激活,19号晚11点50,准时自毁并解体溶入两位女士的血管。”
她介绍的功夫,之前负责服务的两位空姐就拿着医药箱出现在客舱内。
难怪韩玉梁觉得奇怪,这两个空姐容貌身材都很一般,服务态度也谈不上过硬,怎么就能在这种一看就值好几亿起跳的飞机上工作。
闹了半天,原来是乔装打扮的医护人员。
她们打开医药箱,从中取出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属容器,放在地上,低头凑近,用虹膜验证。
田静子微笑着亲了韩玉梁一下,“我先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
“嗯。”韩玉梁的注意力暂时都放在岛泽母女身上。
他要留心这两个“空姐”的做为,免得未来给母女俩留下什么不可知的后患。
她们的操作很娴熟,看来不是第一次做,很快,就组装好了一个造型很科幻的金属注射器,然后拿出很现实主义的酒精棉球消毒。
这画面让韩玉梁有种看到马鞍放在反重力飞行器上的感觉。
能自溶能注射到体内的超微型黑科技监测器都搞出来了,就不能自带消毒功能么?
仔细拨开头发,两个空姐几十秒就完成了对岛泽黛的注射。
之后,换针头,消毒,卸下金属舱,换入一个小小的银色容器,上膛,再给岛泽莲重复同一过程。
注射完毕,她们拿出一个很小的类似激光笔一样的机器,对着注射的痕迹按下去,打开,淡淡的白光随之亮起。
这时,田静子返回来,小声解释说:“这是在进行设置,同时促进愈合针孔,以免被她俩发现。几分钟就好。”
他转回头,这才发现,她去换了一身空姐的制服。
田静子个头比较一般,还是那种挺肉感的小骨架身材,踩上高跟鞋也塑造不出美女空姐那种修长的味道。
但制服诱惑,怎么也比刚才她的寻常居家打扮诱人。
更何况,她说着话,小手就放在了他的裤裆上,白生生的指头小虫子一样隔着布料蠕动,一下一下捏他的鸡巴。
“她俩还需要来给我注射吧?”韩玉梁看她把拉链都打开,从防弹套装专门留的缝隙里伸进去手,拨开内裤,一点点掏出已经半勃起的肉棒,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会被看到的。”
虽说在残樱岛上各种羞耻的场面都被直播了,但隐藏的镜头拍摄到的内容,和被两个女人当面看着,心理冲击的等级应该还是有差距。
田静子低下头,露出一个显得有些惆怅的笑容,小声说:“老韩,我……离开那座岛不久,就亲眼看过我……被拍摄下来的各种丑态了。只是被两个女人看着我给你口交,我才不会有什么心里障碍。来吧,我来帮你……治疗你的飞行恐惧症。”
说着,她抬起肉棒,手指钻入裤裆开口的缝隙,把阴囊也掏了出来,张开红红的小嘴,轻轻含住半颗,熟练地用舌腹揉搓。
“嗯嗯……感觉你比那时熟练了好多啊。”他舒适地放松下来,反正他也没什么羞耻心可言,被看着对他来说反而更刺激。
田静子似乎怕他误会什么,吸吮了两下阴囊皱巴巴的肉皮,在下面含糊地说:“我从离开残樱岛就一直在练习,不过……我还没有过第二个男人,主宰很早就决定安排我来给你做向导了。这大半年……我知道练习的技巧都会用来取悦你,就很高兴的一直在努力。老韩,上次你让我那么舒服,总算在地狱一样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回忆,这次……换我来努力让你舒服了。”
湿漉漉的舌头划过阴茎下侧的肉筋,抵达棱沟之后,微微发力收出一个尖儿,顺着走向左右撩拨,挑出一阵接一阵的酸痒。
韩玉梁轻轻哼了两声,摸摸她的头,算是鼓励。
毕竟,经历过爱好沉迷型的叶春樱,较劲苦练型的许婷,和神乎其技型的梦野沙耶香,一般女孩的大半年苦练,已经不至于让他非常惊艳。
但一样非常舒服。
年轻可爱的姑娘穿着空姐制服,跪在双腿之间抬眼仰望过来,一口一口亲吻吸吮吞吐勃起的肉棒,光是心理层面的享受就已经足够香醇。
在他充分勃起之后,那两个空姐打扮的医生走了过来,其中年长些的那个用很冷静的专业口吻说:“向导,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充血了,让我们操作吧。”
“嗯?不会要给这里打针吧?”韩玉梁皱眉问道。
田静子吐出已经满是唾液的龟头,拿起沾水也不会破的一次性纸柔巾,为他擦干顶端马眼附近,说:“不会,男性用的监测器稍微大一些,而且固定的位置要在输精管末端,不能用注射器。”
说话间,年轻一点的那个女医生从箱子里捏出了一个非常小的金属容器,下面带着一个漏斗状的口,只比缝纫线稍微粗一点。
将润滑油涂抹在漏斗头上,她握住阴茎,将末端轻柔探入尿道口。
旁边另一位医生在一个仪器上刷了一下虹膜,韩玉梁就觉得阴茎里忽然一痒,仿佛落进来了什么东西。
“好了,你可以继续了。尽量让他保持勃起,但三分钟内不要射精。”扫虹膜的那个医生拿出一个小仪器,拨动上面的操作杆,很冷静地说。
田静子嗯了一声,双手捧住他的粗大肉棒,口唇重新包裹住紫红色的龟头,扭动脖颈旋转摩擦,但没了刚才的吸吮动作,可能是怕把进去的小玩意给嘬出来。
里面的那股痒很快变得十分轻微,如果不是韩玉梁阴茎比一般男人敏感,几乎快要察觉不到。
那细小的摩擦感一路逆行,最后消失在根部。
看来,已经进入他感觉不到的位置了。
“OK,固定完成,分数结算后会自动脱落,随下一次射精排出。”两个医生收拾好箱子,口罩挡着表情,只能看出眼神流露出的奇妙笑意,“祝你旅途愉快。”
“滋滋……啾,叽叽……啧……”旋转着嘬吸了几口,田静子歪头看那两人离开,松了口气,有些担心地看向韩玉梁,“老韩,你不生我的气吧?”
“我生你的气干什么?”他笑道,“你见过男人有对给自己舔鸡巴的女孩生气的么?”
没有什么怒气是口一发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口两发。
当然,真惹到他的女人,也没机会来给他口就是了。
“我怕你以为我是为了帮他们安置东西才给你口交的,而不是为了帮你分心不再害怕飞行。实际上……这两者都是原因。”她歪着头,小舌头趁着标点符号的空当一下一下舔着大蘑菇。
“我不至于那么小气。就是有点遗憾。”
“啊?”她愣了一下,“为什么呀?”
“要是下飞机后再来安置监测器,我就能让你给我多口一次了。”
田静子偏开头捂住嘴笑了一会儿,抬起小脸用湿润的目光注视着他,小声说:“你想要,我什么时候都愿意给你亲,给你舔,多少次都可以,只要我还有力气。”
他笑道:“那就继续吧,啊……对了,我这次射精会开始计分么?”
“会。据说这是对能征服向导的勇者的优待……”她张大嘴巴罩住龟头,用舌尖在顶端转了两圈,就这样说道,“我早就被你征服了。”
说完,她带着迷醉的期待,一口将粗长的肉棒吞入,不再担心被打断,专注地为他服务。
既然计分,韩玉梁就没什么好忍耐的了。最近他有意养精蓄锐,这会儿干劲十足,算算时间,飞机上足够先拿田静子刷刷分。
大约半小时后,继续的酸麻冲破了快乐的门槛。
韩玉梁扶着田静子模仿空姐的盘发,胯下一顶,龟头卡在口腔深处的软肉中,一跳一跳地开始了喷射。
溢出的口水掉在领巾上,拉扯出淫靡的银丝。
咕嘟咽下所有体液,细心而温柔的做完扫除口交,她轻喘着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仰望着他说:“这是我第二次吃你的精液,但……还是第一次给你口交,感觉真神奇。”
“这次总不会像上次那么紧张了吧。”
“嗯,肯定的啊。上次我可是以为自己要死了或者要被卖去当妓女呢。醒过来在直升机上,我还哭哭啼啼地想,我怎么这么倒霉,男朋友死了,认识一个好男人,结果马上就得分开,不知道被送去什么地方任人宰割。”田静子靠着他的大腿,依然跪着说,“这次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我的好男人也又在我身边了,要不是……我不能说的内容,我真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这不是做梦。”他弯腰捏了捏她饱满的乳房,发现她空姐制服里面竟然没戴胸罩,真是个放浪的小骚货,“我还指望你帮我在飞机上刷分呢。”
“我很乐意……”她伸出舌头勾了一下鸡巴,一股骚媚的味道流淌在眉目之间,“我感觉……丝袜都湿了。”
“你连内裤都没穿?”
“嗯。”她腻声回答,“人家要帮你治疗飞行恐惧症呀,婷婷姐说,你就色欲上头的时候状态最好。我就决定,在这里一直陪你做爱,做到落地。”
她娇喘着扭了扭屁股,一步裙被撑满的曲线在脚跟上方诱人地晃动,“你想要别的地方也可以,从事务所出来前,我……找婷婷姐借东西,把屁股洞也为你洗好了。”
她的表情,已经完全变成了发情雌性的模样,“你想肏我哪里都可以。”
回想起来编号26的刘莉莉得救后,这大半年几次三番暗示想来新扈这边找工作租房,韩玉梁意识到,残樱岛那种危机四伏的环境,好像能给他的性技巧带来非常巨大的加成。
遍地都是残暴强奸的环境下,他这种给快感的强奸就能让女人动心得一塌糊涂。
真是神奇的心理效应。
早知道当初在岛上就多善待几个了。
等待恢复的时间,韩玉梁拉起田静子温习了一下送女人攀升极乐的手法,让她黑丝连裤袜扯开的裆部流得一塌糊涂,把他裤子都染湿了一大片,然后,抱住她圆润的屁股蛋,就那么坐着把昂扬的鸡巴戳进了还在不断痉挛的肉壶中。
这次两个人爽完,他看着田静子蹲在旁边,擦拭不断逆流精液出来的红肿肉缝,随口问了一些关于目的地的细节。
那栋别墅位于一座不小的海岛之上。
整个岛都是私人领地,且不在世联的管辖范围之内。
岛上的风景很好,还有很适合逃避深冬的热带海滩,专门为私人飞机修筑了场地,不需要再去码头转为乘船。
尽管禁止男性携带辅助道具,但实际上别墅内放置了一些可以应用的物品,只是需要他们入住之后探索发现。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那些道具都并非电动。
以韩玉梁的经验,纯靠手动的话,假鸡巴那种玩具帮女人消个火还行,真想推到绝顶高潮难度很大,持续时间就更是做梦了。比起刺激阴蒂的各种震动器——如跳蛋、按摩棒、吮阴仪之类,假鸡巴这个大分类更多满足的是空虚。
别墅内还有充分的特殊房间来满足勇者的各种性癖,但田静子说,那些特殊性癖大都很难让女性达到符合得分标准的高潮,据说大量使用特殊房间的勇者成绩都不怎么样。尤其是BDSM相关的几间地下室,流连在那边的勇者稳稳占据了榜单数据垫底十位中的九个名额。
唯一一个例外的是倒数第一,据说那人是个觉得自己早泄反而可以刷分的家伙,结果两天过去就再也干不动,和雇来的五个福利姬开开心心玩完了剩余的五天——其中有个妹子都还没被他肏过。
谈到了这里,韩玉梁顺便打听了一下榜单的细节。
看来这个并不是禁则事项,田静子很细致地说了一下她所了解到的内容,就是小小的屁眼里插着他的大屌,偶尔会因为高潮中断几十秒。
参加过这次性能力测试的勇者没有韩玉梁猜测的那么多,都还不到三位数,还会在第二关的专属测试后淘汰一半。
专属测试的部分会在今年年底之前结束,正式游戏的第一关,会在明年到来。
而韩玉梁最关注的,当前第一名的分数,高达五位。前七名的分数差距并不大,从第八名开始,才拉开了档次差距。
那七位,也都是在路上就成功攻略向导,早早就开始拿分的。
不过据说有一个摔跤手出身的性瘾症勇者采用的方式比较粗暴,负责他的向导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韩玉梁沉吟片刻,问道:“那八、九十个人都是在这别墅里参加的测试?”
田静子摇摇头,双手扶着他的膝盖,扭动腰肢让柔软的直肠吸吮龟头,说:“你是主宰亲自指定的特殊勇者,有特别待遇,其他的测试地点设备和道具都一样,但没有这么豪华。允许使用这里的,你是头一个。”
那就好,不然这鬼地方到处都是其他男人的精液痕迹,他用起来都有些倒胃口。
至于分数,他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算法,反正有信心刷新纪录,他懒得多问,抱住田静子的腰,玩命儿干就是。
四个半小时的飞行路程,韩玉梁在田静子嘴里射了一次,屁眼射了一次,敏感柔软的小穴里,则被灌了三发。
而她得到的高潮,在他不急着对岛泽母女发威,消耗了四成真气的情况下,让她爽到根本没力气去数。
可惜没有安置监测器,也不知道这种程度到底计分了多久。
最后他留出了一会儿,让田静子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按摩,恢复点体力,免得被下飞机时候叫醒的岛泽母女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两个都不是没经验的处女,适当小心一些没坏处,免得给田静子招来不必要的敌意。
休息一会儿换好衣服,韩玉梁问起了其他关于游戏进程的事。
“我知道的也不太多。主宰准备的一百个向导彼此之间其实很少见面。我的情况也比较特殊,她们对我还有不少禁止说起的事。”田静子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儿,说,“啊,对了,明年打算开始的第一关,我有一些小道消息,就是不知道真假……”
“没关系,你说就是。真假我来判断。”
“这次的大统合改造了不少主办者的游戏,第一关原来的主办者,听说是个学生时代过得特别不顺的老变态,弄了一个小学园,没事儿就去里面当唯一的男生过瘾。如果是从那个改造过来,第一关的主题就很可能是学园恋爱。”她很兴奋地抱着他说,“这个有用吗?”
“有用。”虽然韩玉梁还想不出有什么用,但田静子这么努力,总要表扬一下免得打击积极性。
至于恋爱学园那种东西,他等到专属测试通过后,找易霖铃那个二次元专家恶补一下相关知识就是。
反正他猜,L-Club主宰弄出来的游戏,不会是来个真人黄色版那么简单。
起码得有竞争要素吧?他才不信筛选出的四、五十个勇者都能一路参加到最后。
准备降落前,田静子给岛泽母女闻了些东西,将她们唤醒。
绑好安全带,打开帘子看着外面的美景,母女俩迷迷糊糊谁也没起疑心,不知道是不是下的药还有后续效果。
韩玉梁抱着田静子,把脸埋在她乳沟里,算是熬过了降落全程……
到达别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田静子一早就找好的借口,上飞机离开,之后七天,只会和韩玉梁保持远程通讯。
尽管零点一过两个女伴的监测器就会激活,他依然没打算提枪就上。
一来是药效后劲儿好像挺大,岛泽母女看起来还是很困,状态不算好。女人的身体状况对高潮也有影响,他不愿意浪费机会。
二来,他还打算趁她俩睡了,把这巨大的海景庄园别墅好好探索一番,先搞清楚环境,再决定之后的行动。
岛泽黛去冷藏室看了看,确认食材足够她们三个吃到明年,厨房设备也非常齐全后,就疲倦地泡澡睡觉去了。
岛泽莲考虑到韩玉梁的需求,没有选择和妈妈相邻的卧室,而是带着行李住在了对角看不见海只能看机场的那间。
她们谁都没动他的行李箱,看来已经有了默契,随便他住哪儿,跟谁睡都行。
不过,他第一晚谁也没跟谁睡。
在两个房间确定母女俩都已经睡熟后,他就抖擞精神,拿着手机摆弄刚刚匹配好的控制软件,按照地图一路开灯,好好探索了一番。
可以看出这里布置时候的细心,几乎每个能做爱的地方,附近都能比较容易地找到润滑剂。
他怀疑沙滩那边会不会也埋着几百瓶。
但可以用来刺激女性器官的玩具,除了BDSM的那些玩意,就只有一种类型——适合女同性恋用的多款双头龙。
他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游戏钻空子的方式是带一个妹子两对儿蕾丝,三组人同时刷分?
那这趟至少应该把陆雪芊那两口子也带来的啊,亏了……
第397章 母女七日变(上)
据说早晨做爱有益身体健康。
一日之计在于晨。
美好的一天应当从早晨开始。
所以……总而言之,韩玉梁小睡了一个小时后,六点不到,就悄悄爬上了岛泽莲的床。
海岛上没有其他人,落地窗的帘子没有拉,虽然这个方向被树挡着看不见海,但是能听到浪潮和海鸥的声音。
他就随着那美妙的声音,一寸寸拉下了少女身上的薄薄被单。
很明显,岛泽莲非常认真地记住了他需要“频繁直接插入”的事。
被子下沉睡的柔软身体,几乎一丝不挂——只有一件内裤穿在身上,还是两侧系带那种一抽绳子就投降解散的小布片。
她侧躺着,两只手交叠放在脸前,稍稍垫着匀称呼吸的小鼻头。黑发披散,长及纤腰,把她光润晶莹的胴体衬得格外白嫩。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则蜷曲,紧实的屁股自然呈现出美好的曲线,晨光在上面镀了一层柔和的边。
看着就让人中指大动。
被称为“即ハメ”的玩法,韩玉梁还挺喜欢的。
突如其来的插入,从惊讶一路干到女人娇喘、呻吟、尖叫、高潮,这其中的变化就是绝佳的享受。而且最初的阶段还会有一点点强暴的征服感。
最关键的是,这玩法没有前戏,他不舍得给家里两位爱人用,所以能拿出来的场合不多。
任清玉倒是适合,但问题是她被调教得太好,“即ハメ”的结果就是“即嗨”,少了很多这种玩法独有的趣味。
趁着少女海棠春睡,悄悄袭击,这才是他当年最擅长的事。
现在重温,不禁添了几分怀念。
心动不如行动,提前都打好了招呼,姑娘也贴心地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伸手一掏,就从古典欧陆风的床头柜里摸出了不出所料的一瓶润滑剂。
欣赏着岛泽莲的娇美裸体,用目光舔舐着她可以做高档女体盛的细腻肌肤,韩玉梁将润滑剂涂抹在高昂的肉棒上,轻轻拉开了系带内裤一侧的绳。
布片掉落下去,夹在她浑圆的大腿之间,系带从两侧垂下去,耷拉在光滑粉嫩肉鼓鼓的无毛小穴下。
这么躺,肉缝是横着的,稍稍一扒,小阴唇里就绽开出嘴巴一样的嫩红。
他侧躺下,缓缓将滑溜溜的龟头凑到还和女体一起沉睡着的膣口,微微用力,往里顶入。
“嗯嗯……梁酱……”发干的嘴唇里传来纤细的呻吟。
他停下动作,稍稍等了一会儿,确认她没有醒来只是梦呓,才继续缓缓往里推入。
没有经过前戏的肉壶显得非常紧凑,不过这个姿势加上她丰美如驼趾一样的阴阜,倒是弥补了小穴太浅的缺点,隔着圆润的屁股蛋,他头一次有了能送到尽根的错觉。
不过只是错觉而已,阴毛还没碰到她白皙的臀肉,龟头就传来了顶住小鸡冠似的酸痒滋味。
到底了。
在和易霖铃发生超友谊关系之前,韩玉梁身边最娇小玲珑的,就是身高刚刚一米五一的岛泽莲——和岛泽黛目测一样。
但相貌和气质等原因综合起来,他对岛泽莲并不会有半点欺凌幼小的负罪感。
很有意思的是,听说岛泽莲和易霖铃的体重数字一样。在高出三厘米重量相等的情况下,她却比小铃儿手感肉乎得多。
这会儿被他捧着的圆滚滚小屁股蛋,稍稍使劲指头就能陷入进去,软绵绵的脂肪和肌肉中,都摸不到女上位时候会让男人很烦恼的坐骨。
真是个小尤物。
他满足地喘息了一声,缓缓把肉棒外抽,享受着阴道褶皱舔舐龟头的酸麻。
“昂嗯……梁酱……梁酱……”少女轻声呻吟着,似乎快要苏醒。
在意识醒来之前,身体先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稍稍翻了一下,从侧卧变成侧躺,柔滑的肉管儿因此正对住了他侵入的大棒,已经先一步复苏的阴门,开始轻轻勒挤阴茎的中部。
经历了各种事情的少女,已经渐渐成长出诱人的风情。
那,接下来,就让赤裸的大和抚子,被炽热地情欲彻底唤醒吧。
韩玉梁抚弄着柔软的臀瓣,将“情波漾”的真气迅速输送到女孩的全身。既然是以绝顶高潮的持续时间来得分,真气用在敏感度的提升上,效果应该更好。
“嗯嗯……不是做梦啊,梁酱,你……已经进来我的里面了?”岛泽莲被体内跃动的搔痒驱赶走了所有睡意,侧身扭动着纤细的腰,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向身后的韩玉梁,“讨厌……人家还没有洗脸啊。”
说着,她拿起枕头,蒙住了沉睡一夜后不是很想见人的颜面。
这种意外之处的羞耻感让他更加兴奋,既然人已经醒来,搏动的肉棒也就不再需要小心翼翼,抬起她一条纤细而柔软的大腿,就对着分开的肉壶猛戳起来。
润滑剂的用量有些过头,浅窄的屄芯容量小,包裹得又紧,粘糊糊的汁液很快就被挤出了小穴,把大腿上还搁着的系带内裤染成了湿漉漉的布。
“呜呜……好涨……梁酱,感觉……你变大了呢。”
“是你变紧了。稍微开垦一下,很快就适应了。”他喘息着加快速度,弹力十足的高档床垫上,白嫩的娇躯随着他后方的冲刺而摇晃,被抬起的那只赤足,很快就舒服得张开了脚趾。
“嗯、嗯……呜……啊!”
不过几分钟,岛泽莲就在阴蒂被“销魂震”抚摸把玩的强烈刺激下,发出娇美的鸣叫,往他下腹部的方向耸动着屁股,迎来了清晨起床的第一次高潮。
没感受到体内有什么温度的变化,这种前菜程度的泄身,果然满足不了检测的要求。
他继续爱抚岛泽莲的全身,“情波漾”进一步升级的同时,男根的律动加入了节奏和深浅的变换,帮助她拉起高潮回落的底线,不至于让身体冷却太多。
“嗯嗯……嗯嗯嗯……梁酱,好舒服呀……”她埋首在枕头里,快感搞得她有些呼吸困难。
侧后位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可以很轻松地抚弄裂缝顶端的淫核,尤其是对岛泽莲这样个头娇小的女孩,他只要用膝盖架高她的大腿,被肉棒撑开的花瓣附近就可以说毫无防备。
急于测试到底什么程度才能开始计分,韩玉梁让她稍微回了口气,就一手钻入身体和床垫的缝隙抄过腋下,握住她花苞发硬的乳头,一手绕过颤抖的大腿,捏上充血的阴蒂,同时施加“吮春芽”。
无形的真气火力全开,能够深达皮肤下层的吸吮感比电动玩具的刺激猛烈又直接,才配合着侵袭抽插了几十下,岛泽莲就哀鸣一声,赤裸的身体向后反弓,泄出了第二次。
这次,他总算感觉到阴囊中似乎有什么小小的东西散发出暖洋洋的温度。
但只持续了几秒,就随着岛泽莲松弛下来的肉体而结束。
单次高潮的累积时间,果然并不乐观。
抱着研究的心态,他搂紧岛泽莲,无视了少女想让他尽快舒服到射精的意愿,亲吻着她扭头送过来的小嘴,开始了全方位多花式的探索……
七点半,手机的闹钟叫醒了岛泽黛。
她舒展慵懒的身躯,拍拍脸揉揉眼,驱赶走想要继续睡眠的欲望,满含爱意爬起来,穿上令她感到羞涩的单薄睡裙,钻进卫生间洗漱收拾一番,去厨房为韩玉梁和女儿准备早餐。
才穿过宽敞的客厅,正在打量开放式厨房的各种厨具,她的耳朵,就捕捉到了并没有多少掩饰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她能听得出来,那虽然很像是痛苦的尖叫,实际上却是喜悦达到巅峰时,无法忍耐的本能宣泄。
陌生,是因为她的经验中,根本不知道女人还能快乐成这个样子。
那愉悦到极致的叫喊,带着哭腔,甚至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觉。
岛泽黛缩回了伸向冰箱的手。
她咽了口唾沫,觉得呼吸变得凌乱,忍不住循着那一浪一浪绵延起伏的叫声,挪动步子,走向了那间禁忌的屋门。
这别墅的房间隔音全靠距离,一走进,门缝中就将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
她靠在墙上,凭自己的经验分辨。
啪啪啪,那是精壮有力的肌肉在撞击她女儿柔软娇嫩的身体。
嘶噜嘶噜,是不知道谁的舌头在舔舐另一方,唾液过于丰沛发出的响动。
轻微的叽叽,好像手掌揉搓水放多的面团,好像靴子踩入大雨后的泥地。那是什么?是……是莲的小穴……和韩君的肉棒摩擦出的响动吗?她……竟然可以湿到这个地步?她难道潮吹了?还是……被高大强壮的韩君一直做爱一直做爱一直做爱做到失禁了?
酸楚的苦涩在岛泽黛的心中浮现。
她承认,她嫉妒,羡慕,不知不觉就咬紧了牙,恨不得这就冲进去把正在被韩玉梁疼爱的那个人换成自己。
可她不能,也不敢。
她想抬起手堵住耳朵,可到了半截,那颤抖的指尖就不受控制的转了向。
隔着薄薄的睡裙,隔着稍有些土气的棉布背心,她娇喘着靠在墙上,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她捏到丰满的乳肉胀疼,可依然无法缓解硬起来的乳头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和麻痒。
她本来以为自己并不是欲望强烈的类型,生了孩子后就很少和丈夫同房,离家出走后和三木交往,也只有最初同居的时候不得不应付男人还很新鲜的热情。
可这次的调教,和之后的动心,就像是打开了她某处的阀门,露出一个小小的缝。
淫乱的灵魂抓住了这个缝隙,挤出一部分,扭动着,挣扎着,想要取代原本那个无趣的岛泽黛。
出来了,呜呜……更多的部分……出来了……
她仰起脑袋,头皮传来墙面坚硬的触感,一股温热在下腹部膨胀,像是无数细小的丝线缠绕着子宫附近,熟透的果子被无形的力量挤压,黏腻的汁液,就那么缓缓渗到外面。
她贴着墙壁坐下,分开双脚,掀起裙摆,脱下内裤挂在一边膝盖上,呜咽着咬住那能让她显得年轻的蕾丝花边,发泄一样把指头抠入湿润的蜜壶,用力搅动。
好黏……身体有种水分不足的感觉,是刚才喝的一大杯还没有下去吗?岛泽黛昏昏沉沉的想着,把手指加到两根,掌心也按住了已经顶起了嫩皮的阴蒂,以握住耻骨般的大胆动作,快速全方位刺激着渐渐泛滥的下体。
舒服……呜……好舒服……可是不能呻吟,韩君那么强,会听到的。那……也太丢脸了。
她紧紧咬住裙边,上面的手迫不及待的撩起了背心,绵软的乳房在下沿兜出两道饱满的弧。她托起其中一道弧,捏住奶头,转圈刺激着已经被调教到一半进度的淫乳。
但成品的淫穴和敏感的淫核快感足以覆盖胸口的酸畅,她双腿渐渐伸直,耳朵拼命捕捉着房间里放浪的淫叫,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位置后的场面,脚掌一蹬,蹭掉拖鞋,翘起涂红的脚趾甲,喉咙里挤出一串破碎的呻吟,达到了高潮。
令人眩晕的甜美快感很快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湿漉漉的手指上缠绕的浓烈空虚。
她无神地望着空旷的巨大客厅,不知不觉,眼角掉下了一滴泪珠,跟着,双手又克制不住地动了起来。
“梁酱……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梁酱昂昂昂昂——!”
尖锐到仿佛能戳穿墙壁的悠长淫叫毫不留情地轰进岛泽黛的耳膜。
她妒忌地缩成一团,更加用力的挖掘自己无人怜惜的性器。但同时,还有了那么点小小的期待。
女儿刚才叫的那么惨烈,一定已经高潮到不行了吧?韩君如果还没满足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就该……
然而,就像岛泽黛最灰暗的那几天可以连续自慰几个小时,岛泽莲的叫声在短暂的沉寂后,又恢复了欢快的活力。
那一声声吟哦,裹满了被心爱男人的阴茎尽情抽插的愉悦,像热带海岛的雪糕,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味。可岛泽黛哭丧着脸用耳朵舔一口,只觉得苦涩到想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刻骨铭心地爱上女儿的男人呢……她闭紧眼睛,抠挖肉壶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总算稍微模拟出一点被韩玉梁狂干的幻觉。
这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幻觉,却成了她此刻唯一可以抱紧的浮木,将她拯救在这片不着边际的情欲之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岛泽黛渐渐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忘记了自己在哪儿,甚至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女儿在做爱、淫叫、承受她们两个同时钟情之人的冲刺。
她用自慰的快感构筑了一个虚无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贪婪地玩弄抽搐的屄肉。
但是,门开了。
岛泽黛一瞬间浑身僵硬。
她这才意识到,女儿那边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听了。
她看向对面墙上的文艺风挂钟,竟然,已经九点多了。
她七点半起床,没做早饭,没有做出门到海滩去玩的准备,甚至都还没有去厕所,就这么坐在女儿的房间外,着了魔一样的……自慰。
太羞耻了!
不如干脆就这么冲出去,冲到海里自杀死掉好了!
岛泽黛崩溃地放下裙摆,顾不上去穿拖鞋,手脚并用往远处爬去。
可韩玉梁一步就赶上了她,弯腰抄过她的腋下,把她拉了起来,种树一样插在地板上。
他对早晨至今的战绩非常知足,岛泽莲的天赋让他很满意,他射了两次,就在她身上积累到了至少二十分钟起跳的计分高潮时长。
其实如果他愿意,马拉松少女还能坚持,只是爱液的分量不太够了,需要加润滑剂。
不过没那个必要,让岛泽莲休息一下,着眼长远,免得午饭都爬不起来吃,顺便,趁这个机会出来把门口自慰到淫水声响都被他听到的岛泽黛抓个包。
岛泽黛傻站在那儿,视线拼命想要扭开,却还是牢牢固定在了韩玉梁仍未软化的阴茎上。
那上面满是粘液,亮晶晶像是裹了一层膜。
没多少精液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全是她女儿的淫汁。
看着好浓,好黏,莲……一定是高潮到都快分泌不出东西了吧,真是让人羡慕啊,可恶……
“不用只是看啊,想要么?”他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岛泽黛的耳根,那里已经有汗的味道,一丝丝咸。
作为一个有女儿的成熟少妇,她不该这么丢脸的,可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脖子,她就觉得自己腿软到快站不住,想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说啊,想要么?”他舔向锁骨,顺着那凹槽品尝向领口的中央。
他之前就说了,这是一场以他喜欢的方式进行的恋爱之旅,既然同意,发生肉体关系,就相当于是默认的结果。
岛泽黛也不想拒绝。
她的肉体快要比心灵更渴求韩玉梁。这男人身上的汗味、体臭,甚至是亲生女儿留下的淫液腥气,都让她贪婪饥渴到子宫收缩,阴道刺痛。
她使出浑身上下残留的力气,白皙的脖子都因此而憋红,狠狠点了点头。
但他并不满意。
他隔着两层布料握住她比女儿饱满不少的乳房,用力揉搓,喘息道:“我要的是回答,不是动作。”
“我……我……想要。”她的眸子都快要燃烧起来。
韩玉梁的肌肉就在她身前,那根翘起的肉棒,甚至已经隔着裙子顶在她的腹部,仿佛魔杖,打开了她奔流性欲的另一个开关,“我想要!韩君,我……特别想要,好想要,欲しい,韩さんのちんぽうが欲しい……”
“别忽然蹦出来我听不懂的话。”他笑着握住她的脖子,和她额头相抵,“用汉语告诉我。”
“我想要……韩君的宝贝。”她的眸子已经狂热到迷蒙,语调也透出一股痴痴的味道。
“好,咱们来做吧。”他不再犹豫,双手抓住睡裙和背心的肩带,左右一分,往下扯掉。
比岛泽莲更白一些,也更丰满一些的柔软肉体,一瞬间就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做过全身脱毛,加上年纪的影响,岛泽黛的裸体并不如女儿那么光滑细腻犹如白瓷,坟起的耻丘上也覆盖着精心修剪过的比基尼区。
但从性的吸引力上,她并不逊色太多。
同样身高下比女儿多出的体重都分配在了合适的地方,那肉感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乳房,洒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
尤其是在他折腾了岛泽莲三个多小时之后,额外有一种换了口味的新鲜刺激。
“就、就在这里吗?”岛泽黛看向女儿卧室敞开的房门,慌张地问。
从这个角度,她都能看到女儿在床上酥软无力分开的双腿尽头,那红肿湿润,饱经滋润的淫乱花房。
这也意味着,岛泽莲一抬头,就能看见妈妈正赤条条站在她的男人面前。
“那进屋?”韩玉梁故意装作理解错了的样子,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岛泽莲那边走去。
“不要!”岛泽黛下意识地克制着音量尖叫了一声,双手赶忙推着门框,摇头噙着泪花说,“别……别……求你……别……”
尽管禁忌的背德感正如一条灵活的泥鳅在她的子宫颈外盘旋扭动,可她暂时还是提不起勇气,在女儿的面前露出无法遮掩半点的丑态。
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韩玉梁随便干她一会儿,她就要崩坏成一个只知道肉欲的荡妇。
她不想让女儿看到,至少……这会儿……还不行。
韩玉梁本来也没打算这就开吃母女同床大餐,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看岛泽黛的态度,推门框的手也并不是很使劲儿,真强硬要求一下,估计就半推半就躺在女儿边上张开大腿了。
但那也少了很多乐趣。
女人的底线被突破的那一刻,远比突破之后更刺激。
所以他笑了笑,就转身抱着岛泽黛一路跑去了她的卧室。
好歹算起来这也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就在床上,比较正常地做吧。
把她往床上一丢,抓住双腿扯过来,韩玉梁喘息着弯腰把双手撑在她迷蒙的眸子两侧,肉棒缓缓磨擦过毛茸茸的阴阜,向下一滑,对准那已经渴望到抽痛的屄芯,狠狠捅了进去。
对少女和少妇,当然不能用同样的方法。
已经彻底成熟的花房,就是要用雄性的力量去碾压,才能榨出最后一滴蜜汁。
床垫剧烈地摇晃,岛泽黛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暴雨一样的奸淫,让她有些麻痹的大脑甚至来不及对过度强烈的快感做出反应。
两分钟不到,在她浑身痉挛着尖叫出来之前,韩玉梁感觉到了阴囊里的温度变化。
他拿到分数了。
第398章 母女七日变(中)
初次和岛泽黛做爱,韩玉梁就是奔着刷分和征服两个目标去的。
他对那被恶意手段搞到最大值的爱情不感兴趣,他更愿意让女人肉体上离不开他。
没有用什么技巧、秘术,他就是纯粹地向她展示自己身为男人的强壮和持久,可以像是装了高速马达,在她高潮到抽搐的蜜壶里狂野地驰骋几个小时。
仅仅过去二十分钟,岛泽黛就被他肏入到恍恍惚惚的半失神状态,阴囊里的小玩意每隔不到两分钟就会热起来十几秒。
不愧是岛泽莲的亲生母亲,进入境界后,简直就是个刷分外挂。
他站在床边像个能源充沛的打桩机,肏她肏到射精后依然不停,就那么灌入真气保持住硬度继续抽插,把精液也搅拌成粘稠的润滑,干到再次充血,撤掉内力,继续享受她一样具有性爱马拉松天赋的肉体。
十二点半,韩玉梁肚子有点饿,在第三次射精后,埋在岛泽黛的肉壶里喘息了一会儿,才缓缓抽了出来。
一大团粘液立刻从还没办法闭合的膣口挤出,流过她半悬空的屁股,掉在地上。
口水在唇角拖了一道,泪珠在眼角拖了两道,三道痕迹中间的五官,已经组合不成曾经端庄温柔的模样。
这就是女人被他纯粹从肉体上彻底征服的模样。
他拉起床单擦了擦肉棒,找了个没被汗水打湿的角落坐下,伸手拍了拍她还在抽搐的大腿,“中午了,吃点什么?”
岛泽黛没有回答。
她觉得自己死了一万次,活了一万零一次,每次死而复生,都在天堂走了一遭,被无数天使环绕,轮奸着发情的大脑。
所以她现在无法思考,甚至理解不了韩玉梁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像是她的头骨里所有的脑浆,都被替换成了爱液和精子的混合。
“梁酱,我已经做好料理了哟。”门外传来岛泽莲轻快而充满愉悦的声音,“你要不要和妈妈出来吃啊?我听你们好像结束了。”
韩玉梁的衣服没在附近,不过他也懒得穿,就那么擦了擦汗,过去打开了房门。
岛泽莲对他的了解当然要比妈妈深刻全面得多。
所以这种旅行会遇到什么情况,她早就有各种意义上的心理准备。歪头从他腋下看到妈妈也和她之前一样被活活肏瘫了,而且比她还瘫软得更狠,也没有太惊讶的样子,只是小声说:“梁酱,你这几天不打算穿衣服了吗?”
“嗯,不穿了。我这人脸皮厚。”扭头看到岛泽黛强撑着扯来床单盖住裸体,他笑了笑,“走吧,咱们先吃,你妈妈得休息一阵子,这会儿过来也没胃口吃饭。”
岛泽莲贴心地给妈妈关上门,趿拉着拖鞋追过来,挽住他的胳膊,一边往餐厅大桌子那边过去,一边带着几分期待小声说:“梁酱,是不是我比较好?”
“嗯?你指哪方面?”
“讨厌,妈妈做的饭你又没吃过,当然说的……是被你吃的事情啊。”她用脸颊蹭着他的上臂,小猫一样哼了两声,“梁酱,妈妈说她比我还要爱你,我不信,我可以做的比她多,也都会做得比她好。梁酱,你放心,你……那些厉害的欲望,妈妈承受不住的话,你就都发泄给我好了,我一定可以都接住,把你的精液都咕嘟咕嘟地收在肚子里。”
“我现在只想把你做的饭都收进肚子里。”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还挺擅长做海鲜啊。”
“可惜是冰库里的鱼,不太想给你做刺身,刺身还是要鲜鱼才好吃。”她絮絮叨叨表功一样说着,和他一起坐下,拉近凳子,挨成几乎肩贴肩的距离。
听切换成恋爱脑的少女欢愉地东拉西扯说了好一会儿闲话,韩玉梁吃下几口鱼虾贝肉,左手就以很自然的姿态放在了她裙摆下光溜溜的大腿上,一边咀嚼,一边带着爱欲抚摸。
岛泽莲放下装着橙汁的杯子,有点惊讶地说:“梁酱,你一上午……做了六个多小时哎。这……这样抚摸,是还想要吗?”
“嗯,我还想让你和我一起,别穿衣服,裸体在这儿度过这些天。”
“可、可是……妈妈还在呢。”她有些为难地说,“咱们两个光溜溜的,妈妈会显得很奇怪吧。要让她也脱掉,我猜她可能不太愿意。”
“那她不在的时候脱掉,好不好?”
岛泽莲想了想,点点头,拉起连衣裙,套头脱下放在一边,反手解开朴素的胸罩,解放出了圆润可爱的乳房。
内裤她本来就没穿,这下,除了拖鞋身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漂亮。”他微笑着夸奖了一句,揽住她的腰,“要坐到我怀里吃么?”
“好、好呀。”她羞涩地站起来,坐到了他张开的双腿之间。
然而,还没吃几口,柔软的屁股蛋后蠢蠢欲动的阴茎就舒展开来,翘起成坚硬的肉棒。
韩玉梁叼着一块虾肉送进她的嘴里,跟着就那么吻住她,抱起她坐在了昂扬的性器上,火热的龟头不知何时滴上了调味用的油,滑溜溜顺畅地钻入她狭小的蜜壶中。
“梁酱,人家……人家那里浅,这样……没办法吃饭了呀。”她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很为难地说。
“没关系,我喂你吃。来,你想蘸什么?”
岛泽莲上下摇动着臀部,不知不觉也跟着兴奋起来,“一点点芥末,酱油和……啊……和柠檬汁。”
“要蘸你自己的汁吗?”
她娇喘着摆动更快,“要……啊,别、别用蘸了芥末的这个,新夹一块。你……你也吃吗?”
“嗯,我也吃。”他新夹了一块弹性十足白白嫩嫩的虾肉,用手指捏着,放到两人正激烈摩擦的交合地带,淫乱的汁液染上去,带着两人的味道。
他拿起来,放进自己牙关,喂到她的嘴里。
品尝着爱液混合着香油的奇妙味道,他俩已经满足了六七成的食欲彻底被燃烧的性欲取代。
这宽大的餐桌上充足的空间,就成了他们今日第二轮的肉体战场。
不过考虑到岛泽黛还没吃东西,而他们不完事她估计不好意思出来,韩玉梁只射了一次,从岛泽莲身上赚了大概六、七分钟绝顶时长,就放过了小高潮不断体力有点跟不上的少女。
送岛泽莲去午休后,折返回餐厅的他不出所料见到了已经在扒拉凉饭腮帮子都鼓起来的岛泽黛。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躲开莲么?”韩玉梁站到她后面,温柔按摩着她酸痛的脖颈,随口问道。
论体能,岛泽黛远不如女儿,漫长高潮的经验此前等于零,所以这会儿坐着都感觉腰酸背痛,各处关节都像是被他给肏松了,难受,又隐隐透着一股骚骚的舒服。
她总觉得自己期待的爱情回馈好像不是这样的,但这会儿迷迷糊糊,具体该是怎么样,她又想不出。
只能承认,她的确是超级想跟他做爱。
但做完了,瘫软在床上听到餐厅传来的喜悦尖叫,她还是会浑身难受。
“韩君,你的精力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以为……我们分别和你做,之外的时间,能装作……正常的样子,在这边度过一个美好的假期。我真的想不到,会变成……我们从早晨起来就要轮流满足你的状……啊,你……你还没有满足吗?”
尾音转为惊讶的上扬,因为韩玉梁的手已经钻进了她新换的另一套睡衣领口,用“吮春芽”玩弄着她敏感的奶头。
“莲没跟你说,我这次来还有我的目的么?”
“她……嗯嗯……她提了。可是……我没想到……有这么夸张。”岛泽黛担心地扭头看着他,“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不要紧吗?”
“不要紧。”他低头吻住她,吸吮着她不知所措的舌头,尝着上面酱料的味道,用舌尖勾出她牙缝里的残留,在她嘴里玩弄。
韩玉梁倒也不是逞强硬撑。
玄天诀功成圆满之后,对于岛泽母女这种不是很特殊的肉体,他刻意延长到一个多小时射一次,完全没有什么生理负担。
一切尽在掌控的女人,还没有把他榨汁到腰眼发酸的本事。
刷分的极限,主要还是取决于女方的体力。他在岛泽莲身上测试的结果,当体能降低到一定程度,高潮的水准也会大受影响。
所以先不让母女俩同时上阵,轮流跟他来就挺好。
海鲜还挺补充精力的,他闻着桌子上的香味,端起岛泽黛丰满的臀部,从后面插了进去。
都不用抹油,充分调教过的淫穴才刚插入,就已经有了一层润润的汁,抽送不出五个回合,就湿得和做足了前戏一样。
“吃饱了么?”他扶着她的腰前后晃动,粗大的肉棒刮出一股股粘液,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流。
岛泽黛眯着眼趴在餐桌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我不吃了……你……你吃我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可惜的是,岛泽黛的身体敏感度更高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成了缺陷。韩玉梁就是用上“羞筋断”也无法准确掌控她的绝顶等级。
而过度的高潮对女性体力的压榨非常惊人。他同样还是射了一次,还为了照顾她的身体素质缩短到四十多分钟就喷在她的里面,她却连自己回屋休息的力气都攒不出来。
等韩玉梁把她擦干净扛回卧室放下,头一沾枕头,就睡得连脚趾头都不动了。
卯足劲刷分的他把持久专精的母女俩全都放趴下,闲得没事做,索性也躺在沙发上,打个盹回复一下体力和精神。
不到五点,韩玉梁精神抖擞,跑去岛泽莲床上开工。
七点多,觉得自己能做晚饭表现贤惠的岛泽黛还没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他堵在里面,上面含完下面含,扶着水箱被干得潮吹了一大片,量比之前的尿都不少几分。
八点五分,在厨房做饭的岛泽莲被他后入,就那么裸体穿着围裙勉强完成料理,一边做爱一边挪到餐桌旁,一边被吃一边吃。
十点二十,岛泽莲在浴缸里睡着。
十点半,韩玉梁进到岛泽黛的卧室,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也早就睡死。
性爱之旅的第一天,就这样以母女俩双双精疲力竭告终。
为了之后能继续保持这样的高刷分效率,韩玉梁吃了一顿夜宵,也乖乖找了张大床,放松下来,听着潮起潮落的美妙声音,沉沉入睡。
有了第一天的美好开局,之后的淫乱之旅,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考虑到岛泽黛体能较差需要多休息,岛泽莲能坚持的时间差不多是妈妈的两倍,他踩着晨光在二楼书房找出纸笔,给一天的行程做了个规划。
这一点是叶春樱常说的,有计划才有效率。
随便煮了五个鸡蛋丢进嘴里,早晨六点,韩玉梁按照写好的日程表,准时摸进了岛泽黛的房间。
大概是昨天被折腾得消耗太大,那熟美的肉体一直到被他干出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才迷蒙着睡眼醒来。
然后,她就在激烈的摩擦和秘术的刺激中一路从朦胧到清醒,再从清醒到朦胧,在快感的浪潮中起起伏伏,不可自拔了。
“韩君……请……请让我……小便……”
被干了四十多分钟的赤裸少妇发出了憋不住的悲鸣。
粗壮的男人当然不会叫她尿在床上,但也没打算停止这畅快的刷分过程。他从背后将她把腿抱起,一边端着上下摇晃套弄粗大的鸡巴,一边迈去卫生间。
他没有掀开马桶盖,而是刷拉一下扯开了向海落地窗的帘子,端着赤裸裸的女体,站在了用来欣赏风景的浴缸边。
“要……要尿在这里吗?”
“嗯。看,刚升起来的太阳,多美啊。”他陶醉地欣赏着远方闪耀的海浪,朝气蓬勃的太阳给他俩结合的身体洒下漂亮的反光。
这的确是美景,但在被肏还快憋不住的尿的情况下,大概没有女人还有心思欣赏。
“可……可以让我……下来吗?”
“不可以。这里只有我和你,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羞耻的问题。”
“可是……流下去……很脏的啊……”
“傻瓜,这里是浴缸啊。”他笑着抱紧她,手臂卡住大腿免得她掉下去,指尖拨开湿漉漉的阴唇,摸索到小小的尿道口,冲着里面打了一发真气轻微的“仙针钻”。
“咿……不要……憋……憋不住了……啊啊啊……”
双手掩面的岛泽黛,发出了羞耻的哀鸣,丰满的肉体一边起伏,一边套弄着肉棒,喷出了被阳光照亮的尿液……
给岛泽黛洗干净,按摩消肿休息片刻,他冲冲身子,按照日程表的规划,准时于八点来到了岛泽莲的身边。
“梁酱,咱们是来旅行的啊,你又要……做一整天吗?”正在弄早餐的少女呻吟着忍耐舌头划过娇嫩肉缝的快感,看向外面漂亮的海景,稍微有点幽怨地说,“人家还带了很漂亮的比基尼,想穿给你看呢。”
“好啊,那一会儿你吃饱了,我就带你去换上。”
“诶?”
岛泽莲很疑惑,不明白只是去换个泳装,为什么还需要他带。
不过不久她就知道了原因——韩玉梁就没打算拔出来。
那钻在浅窄蜜壶中的鸡巴就像是找到了冬眠洞穴的蛇,一直在尝试拓宽,挖深,却怎么都不肯离开片刻。
于是,她在快感中呻吟着吃了顿早餐,在快感中呻吟着艰难走进卧室,在高潮中呻吟着穿好比基尼的上半部分,在高潮中呻吟着被他抱起来走去了金黄的沙滩,在高潮中尖叫着被他按在垫子上涂满了防晒油,在高潮中尖叫着躺进海水里被浪花冲刷,在绝顶中抽搐着冲洗了淋浴,在绝顶中抽搐着回到别墅,最后,红肿的下体滴落着白色的精液,一边潮吹,一边在雄壮的男性身躯上攀附着,飘过了目瞪口呆的妈妈眼前……
略做休整,十一点半,韩玉梁和岛泽黛一起吃了午餐,把美肉和烤鱼上下同时享用,食欲和性欲携手共赴高潮。
一点半,休息过来的岛泽莲接班,上面的嘴吃肉排,下面的嘴吃肉棒,再也不提要去海滩的事儿了。
但韩玉梁还挺喜欢海滩那边潮湿的风。
下午五点,他看晚饭已经做好,就把裸体围裙的岛泽黛一抱,肏着去了一趟海边。
七点十分,岛泽黛在折叠椅上睡着。
七点半,韩玉梁拉着岛泽莲开始饭后运动。
十点,岛泽莲在花洒下面睡着。
十点半,他满意地给日程打满勾,和家里女眷视频聊天了一个多小时,上会儿网,舒展身体打开窗户,吹着海风入睡。
15、16、17号三天,韩玉梁很严谨地执行着日程表,在交替上阵的母女两人身上尽情尝试了一遍传闻中的大江户四十八手。
花样看起来很骚,实际用起来效果并不好,还不如某黄片男优发明的第四十九式改良版女上位——他拿岛泽莲试了一下,果然对这种身材娇小不怎么沉,性器内部还格外敏感的女性特别好用。
那是让女方先用传统骑乘位插入,然后双手向后按住男性抬起的膝盖,靠着大腿保持稳定。而男性抓住女方的双脚,向两边打开,摆成敞腿坐的姿态。
那个体位下,在上面的女方完全浮空无法发力,要靠下面的男性主动向上突刺,因为后仰的角度比较大,脚还被拉开,被戳刺的性器袒露无余,羞耻感强的同时,还对G点和前庭大腺有非常猛烈的刺激。
他刷分刷得愉快至极,身心彻底投入到这种尽情放纵的欢畅之中。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在这么高强度高密度的性爱中,岛泽莲的小巧蜜壶相当于遭受了被动调教,感觉淫穴的等级已经直追着妈妈去了。
深夜坐在窗台上吹着海风吃甜点,韩玉梁暗暗盘算,旅程还剩下18、19号两天,分数应该刷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为了效率而暂时放弃的母女丼。
这五天下来,岛泽莲的羞耻心被撕扯得非常彻底,加上本来就有女体盛的决心,已经可以很坦然地在妈妈面前赤身裸体,过来抱着他发情一样磨蹭。
岛泽黛也陷入在淫欲的漩涡中,但对女儿的视线,依旧有明显的抵触和抗拒。一到他半强迫地将她带到岛泽莲附近的时候,她的状态就会有剧烈变化。
不过,说实话,有一方依然保持着羞耻心和背德感,反而更加刺激。
他唯一担心的是,母女丼玩起来会比较兴奋,而且在意的就是性爱本身而不是分数,效率肯定不如这样的人肉炮机模式。
他正在海风中听着潮声纠结,田静子在午夜零点后给他发来了通讯申请。
“怎么了?”
“恭喜你!”问清他身边没别人后,对面的声音立刻变得非常兴奋,“你真是太厉害了,今晚的阶段结算,你的分数已经超过当前的第一名了!而且是超出了一大截,之后两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了!你果然好棒啊,简直是性爱超人!”
“哦?分数够了?”韩玉梁最后的顾虑,就这么消失了。
中断通讯后,他笑着撕掉了已经没用的“日”程表,把盘子留在窗台上,愉悦地伸了个懒腰,飞身跳上柔软的床垫,在被云朵托住一样的舒适中,安然入睡。
十八号,周日早晨,昏昏沉沉醒来的岛泽母女发现了一个令她们惊讶的事实——她们睡到了自然醒,而不是屄里插着大鸡巴爽到睁眼撒不出起床气。
岛泽黛看一眼表,发现已经快十点,急忙跑出房间,都没顾上洗脸,想去看看韩玉梁是不是纵欲过度伤身了。
当然没有。
他穿戴得非常整齐,短袖衬衫七分裤,不再是之前五天的裸体,还做了两份简单的早餐,正微笑着站在先一步起来的岛泽莲身后,为她按摩肩膀。
岛泽莲很惊讶地说:“梁酱,阿诺……工作了五天,这是终于放假了吗?”
“不是。”韩玉梁笑着低头吻了她一口,“而是我的问题,托你们母女的福,已经正式解决了。剩下两天,作为补偿,我会好好陪你们在海岛上玩,游泳,晒太阳,沙滩车,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
岛泽黛站在那儿听着,明显的失望,浮现在她的眼底。
玩?
谁要玩啊?
沙滩海水哪儿找不到?我小时候住冲绳早玩够了好不好!
我要你啊!
我还要之前那舒服到恨不得直接死掉的高潮啊!
可看着女儿高兴的脸,岛泽黛沉默片刻,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
“好,我去收拾一下。”
第399章 母女七日变(下)
韩玉梁对海滩游玩当然没有任何兴趣。他此刻脑子里唯一惦记的,就是怎么把母女丼吃好吃细,性福快乐地过完最后两天,收工回家。
对他来说,岛泽莲这边几乎没有障碍。毕竟之前已经实际上当着妈妈的面被上过不止一次了,一边走一边滴答淫汁的丑态,跟他在别墅里完全天体干各种事情的羞耻模样,都被妈妈惊讶地注视过。
套用句她们家乡电视剧经常见到的台词,就是“我已经没羞耻心可失去了”。
而另一边属于妈妈的顾虑和羞耻感,则好解决得很。
一个被调教过的成熟女人,连着五天只要清醒就在享受性快感和高潮的滋味,这会儿她的脑浆里大概都全是他精液的味道。
操控女人的性欲,对韩玉梁来说可比操控感情熟练太多了。
明年生日才满十八的岛泽莲即便已经很明白淫乱快感的美妙,生理上依然没有到十分饥渴的时期,之前五天的满足对她来说,差不多相当于在自助餐一天吃五顿还顿顿吃到扶墙出门,绝食个两、三天完全没有问题。
所以她听到韩玉梁说自己没事了,是由衷地感到高兴,吃过简陋的早餐,就兴冲冲回去换了泳装,在储物间挑选海滩游乐需要的东西。
韩玉梁没离开餐厅,他坐到岛泽黛身边,柔声道:“感谢你这几天帮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让你和女儿一起陪我做这种事,真是很不好意思。”
“没……没有一起呀。”岛泽黛果然误会到了另一个意思,急忙摇头,“韩君的身体没事了就好。莲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没太相信,没想到……啊啊,真是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呢。我感觉自己一辈子的高潮……都被你榨干了。”
“怎么会。女人的身体是无底洞,不要这么谦虚。”他笑道,“莲想在海边玩,但我看你兴趣好像不太大,黛,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剩下这两天,我的任务就是好好补偿你们两个。”
岛泽黛轻轻咬了一口煎鸡蛋的焦边,听着齿缝里小小的脆响,犹豫了一下,趁着女儿不在,小声说:“我如果说……我还是很想跟韩君做爱,会不会……显得太好色了?”
“不会。”他抓住她一绺头发,凑近闻了闻,“其实,我这样好色的男人,本来就更喜欢好色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想做爱么?”
她点点头,耳朵发烫,但很坚决地说:“是,我就是想跟韩君……做爱。我对这里其他东西,其他事情,都完全没有兴趣。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你送我高潮时候的样子……”
“好。我知道了。”他笑了笑,在心里给第一步打了个对勾。
听到他这么回答,岛泽黛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特意没穿内裤的真空股间,隐隐传来了要变湿润的骚痒。
但直到她吃完,三个人一起带着各种东西去海滩,他也没跟她做。
可能是时间不够吧。她有些黯然地想,决定收拾心情,换好泳装,先跟女儿享受一下她期待的娱乐。
韩玉梁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借着热带温暖的阳光,笑吟吟看着同样穿着性感比基尼的母女俩。
阳伞和垫子海滩上都早就摆好,拉开就能用,看了看近午的日头,自然就是涂抹防晒油的时间。
“这次不要梁酱,妈妈你来给我抹吧。”对上次一边抹油一边被从屁股后面骑着猛干的场景心有余悸,岛泽莲趴在妈妈身边,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大海。
她可没有曾经居住在冲绳的美好童年,诞生于大重建的开端,随着世界的复苏一起成长,好不容易长大,父亲就变成了那个鬼样子,生活困顿到最后不得不去从事女体盛这样的色情服务,不是遇见韩玉梁,这辈子大概就一路沉沦下去了,哪儿有机会享受这种旅行。
“那我来给你抹吧。”韩玉梁把手放在了岛泽黛背上,顺着那裸露的肌肤上下滑动,悄悄送去了“情波漾”的真气。
不需要多么直接的刺激,对她这样由专业调教师充分开发过的肉体,提升一下敏感度,就足够叫她坐立不安,淫欲自动提升,渐渐变得饥渴。
“妈妈不太喜欢海水,你和韩君去玩吧。”
不出所料,等到抹完防晒,岛泽黛的欲火,就已经奔涌在全身。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留在阳伞下,强作镇定目送女儿和他笑闹着跑向拍打海岸的浪花。
她痴痴望着韩玉梁健硕的背影,忍了又忍,才没让手滑向已经湿了一小片的泳裤……
因为想学冲浪,岛泽莲穿了救生衣。田静子离开前交代过,小岛外围有安全防护,只要天气好,就不必担心遇到什么意外危险。
韩玉梁陪着玩了一会儿,看浪头压根没多高,就放她自己在浅水区划拉,笑眯眯溜达回了岸边。
先到喷头下面冲掉一身咸鱼味儿,他径直走向抱膝坐在遮阳伞下的岛泽黛。
“怎么不陪莲了?”她抬起头,神情复杂地问。
看来,她又想关心女儿,又想诚实满足自己。
“她玩得正爽,你这么寂寞,先来陪陪你。”他坐到她身边,把身上的大浴巾展开,盖住了她的下身。
对这副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他的手掌顺势一探,就摸到了她来不及夹紧的股间。
“果然已经湿了啊。”
“ちょっとまって!不……不对,等、等等!”她赶忙从家乡话换成汉语,抓住他的手腕,“莲随时可能回来啊!”
韩玉梁很满意她这羞耻的感觉,之前五天都顺着她的心意不让她被女儿看到太难堪的样子,总算是没有白费。
“我帮你解压而已,不真做。你看着点儿她,及时提醒我。”他侧躺下去,一手在后面抚摸她泳裤包裹的丰臀,一手在大腿下方拨开裤底,轻而易举钻入了确实已经爱液满溢的蜜壶。
岛泽黛的G点靠前,体积也大,一兴奋起来,就会在入口内部上方形成一个凹凸不平的、软牙龈一样的刺激点,很适合背后位,也很容易用手指送她潮吹。
韩玉梁曲起手指按摩一会儿,指肚就清晰感觉到内壁的变化。
不过今天的目标不是给她很多次高潮,而是帮她解禁,所以他没放真气开刺激型的秘术,就用纯粹的肉体技巧,指关节抵住膣口下侧,杠杆一样让指肚压迫着膨胀的G点撬动。
“唔……呜……”岛泽黛很快进入了状态,浴巾下面盖着的脚向两边打开,双手扶着后方的垫子,注视着远处女儿玩耍浪花的身影,放松下来享受这偷偷摸摸的愉悦。
酥麻很快贯穿了她的背筋,让她吐出一口甜美的气息声,“哼嗯嗯嗯……韩君……好、好舒服……”
韩玉梁抚摸着防晒油覆盖的脊背,继续用“情波漾”为她的敏感度升级。
已经调教完成的淫穴很快就在他的指头四周变得滑腻不堪,像是挖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油壶,粗大的关节与肉壁摩擦出咕啾咕啾的淫乱轻响。
“啊!”没几分钟,第三次轻度高潮就让岛泽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不敢捂嘴,也不敢咬唇,生怕偶尔接近海滩会看过来一眼的岛泽莲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她同时也忍不住在想,这样隐瞒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她和韩玉梁做爱的事情,女儿除了没有直接看到过全程之外,已经相当清楚了。
毕竟,她被干到失神狂乱时的叫声,恐怕别墅外偶尔会游过的海豚都能听到。
“其实你这么在意干什么呢。”韩玉梁的手滑向她丰满的乳房,在暴露的比基尼上装下方,缓缓抚摸突起的乳肉,“莲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做过的事。”
“可……可她……没看到呀。”
“她听到的不算么?”韩玉梁感觉到她的肉体变得紧张,只好把手暂时收回到背后,挖在下体中的指尖,继续用力搔弄她已经有了潮吹前兆的G点,让她徘徊在下腹部憋胀如有尿意但不得解放的边缘,“你上次在浴室舒服到失禁,哗啦哗啦喷了一地,一边高潮一边喊‘尿了’的时候,莲就在外面吃宵夜呢。”
“诶?”她身子一颤,“うそ(说谎)……”
“那你以为外面桌子上那一大杯温水是谁给你晾的?”他笑着在她耳后说道,手掌捏住耻丘,瞄一眼正抱着冲浪板满脸笑容往回迈的岛泽莲,忽然加大了力度。
“我……咦?等、请稍等……莲、莲回来了!”在潮吹边缘的岛泽黛忽然一个激灵,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外拉。
让她非常惊讶的是,韩玉梁竟然被她拉开了。
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吮了一下那淡腥淫浆的味道,“好吧,最后两天我优先满足你们俩的愿望,你说等,我就等。”
我的潮吹呢,我这么强一次舒服到乱喷水的潮吹呢?岛泽黛呆呆地坐在那儿,满脸失落。虽然下腹部的憋胀感在渐渐平复,可下体的焦灼和烦躁,却是在指数级增加。
“梁酱!梁酱!咱们去开沙滩车好不好?”岛泽莲一脸灿烂笑容,把冲浪板插在地上,期待感十足的邀请着。
“好,走,我陪你。”韩玉梁拍拍岛泽黛的肩,“那你休息会儿吧。”
我不需要休息啊,我今天都还没怎么耗费体力呢……岛泽黛点点头,幽怨地想。
不一会儿,那两人就一前一后坐在野马一样的四轮沙滩车上,在海岸线疾驰。
岛泽莲兴奋地站起来,长发飞舞在身后,双手摇摆,对着阳光尖叫。
一直娴静沉稳得有些过度的少女,终于在身体完全释放之后,露出了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活力。
虽然不是韩玉梁的目的,但对这变化,他乐见其成。
心灵上过于内敛的姑娘,连魅力都会跟着有股死水一样的沉寂感。
还是这样疯狂搅和一番,惊起大片波澜,更好看。
对岛泽莲迸发出的新一面,韩玉梁的性致也跟着抬了头。
开到海岛另一面,他稍稍减速,单手控制方向,搂着她直率地求欢。
从不会拒绝他需求的少女没有让他失望,调整了一下双脚的位置,就拉开腰侧的绳结,扯掉了那条小小的系带比基尼。
前方暂时还不需要拐弯,他捧住岛泽莲的臀部,就舔向她残留着海水味道的柔嫩蜜壶。
“梁酱,该拐弯啦!”几十秒后,她提醒一句,坐低让出了视野,在他控制沙滩车转向的同时,撅起圆润的小屁股,拨开他的泳裤,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扭动着塞了进去。
车辆的颠簸,就成了现成的抽插节奏。
她呻吟着靠在他胸前,手臂横伸出去,解开的泳裤小旗子一样随风飘舞。
他们就这样驶过了岛泽黛面前。
不甘心地看着远去的沙滩车,听着女儿明显达到高潮的喜悦娇呼,她抿紧嘴唇,拉高浴巾,双手伸向股间,含着泪花,抚摸湿润的耻丘。
不知为什么,这次手淫,她怎么也无法满足,还感到无比屈辱。
她忽然很怀念之前五天休息够了就有心爱的男人上来干她的生活。
原来,自己期望的,竟然是变成发情母猪一样只知道交配的女人吗……
在阳光炽烈起来之后,各种方面都舒服够了的岛泽莲蹦蹦跳跳地回去别墅那边做午餐。
依旧保持着浴巾覆盖下身,坐姿端正的岛泽黛立刻期待地看向韩玉梁。
她的花房在收缩,蜜汁在流,她无比期望他还跟之前一样,不问什么废话就扯掉她的底裤爬上来把她干到浑身酥软。
可他笑着拎起了东西,“走吧,回去洗一洗,准备吃东西了。”
我只想吃你的鸡巴……呜呜……岛泽黛垂头丧气地跟着,伸手想拉他的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缩了回来。
进入屋内,看着女儿小鸟一样欢快地哼着歌制作料理,她完全没有了去帮忙的气力,沮丧地坐在桌边,整个人都笼罩上了阴郁的色泽。
“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吧,防晒油的感觉很不舒服。”坐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走出几步,扭头发现韩玉梁并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她的心里更加苦闷,加快步速跑去浴室,一边流泪一边站在花洒水流下,扶着墙手淫。
她激烈地摩擦着阴蒂,刺激几分钟后,掀开包皮,拿下花洒调整到最有力的水柱,发泄一样对着那里猛冲。
很快,高潮降临了。
她额头抵着墙,浑身颤抖了几下,然后,便是伴随着松弛而来的,无边无际的空虚。
岛泽黛并不太蠢。女人随着年纪增长,对性方面的直觉也会逐渐增进。
她其实知道韩玉梁打算要什么,也曾在浓烈的爱意支配下,认为自己豁得出去,给得起。
可那五天令她头晕目眩心醉神迷的高频性爱后,她的身体更加渴望,心灵上的依赖,却不知道为什么减弱了许多。
她想要和他做爱,但不想牺牲到那么严重的程度。
迷茫浮现在心头,她匆匆冲洗干净,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穿起来后还没什么机会上身的性感薄纱睡裙,调整了一下蕾丝胸罩,让乳房的曲线尽量达到完美。
摘下浴帽,以自认最诱惑的状态出去,她构思着饭后如何勾引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向餐厅。这时,她听到了那已经不再有半点陌生的甜美呻吟。
从转弯的角落探头出去,大受刺激的妒火,顿时燃烧在她湿润的眼中。
岛泽莲已经做好了迟来的午餐,不知羞耻地脱掉泳裤,只穿着带花边的围裙,坐在韩玉梁的怀中扶着桌子,一边上下摇晃白里透红的屁股蛋,一边扭头趁着呻吟的间隙,让他喂东西吃。
肚子饿,口渴,下腹部的某处更是饥渴到刺痛、颤抖、微微痉挛。岛泽黛紧紧咬着下唇,扶着墙角偷看。
偷看了几分钟后,她望着女儿高潮中泛起红晕的幸福肉体,紧紧握住拳,接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逐次松开,深吸口气,迈开沉重的双脚,走了过去。
“啊……妈妈,你……你洗好了?”岛泽莲稍微有点害羞,但除了神情上的变化外,身体完全没有因为母亲出现而试图回避的反应,不如说,动得还更快了一些,“梁酱,你……你说好快点射的,呜……妈妈都洗完了。”
“有什么关系。”韩玉梁在围裙中尽情揉搓着少女软嫩弹手的乳房,从内部的触感来看,她还有成长空间,有希望追平丰满型的妈妈,“这座岛上只有咱们三个人,在乎那么多,影响快乐,岂不是太蠢了?”
岛泽黛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正要去拿烧鳗鱼的手停在了桌面上。
“对哦。妈妈……可……可别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别人哦,不然……也太丢脸了……”岛泽莲已经舒服到软下来,趴在桌子上,小声哼唧,前后扭腰用子宫口磨弄硬邦邦的龟头,被搅成沫的爱液,流在他茂密的阴毛丛中。
“你妈妈不会那么蠢的,这是咱们三个的小秘密。”韩玉梁笑着抱住她的屁股,捧起放下,动了几次,趁着她一次高潮,射了。
“嗯嗯嗯……被梁酱,射了好多酱汁……进来啊。”
“要蘸着吃么?”
“要。”
看着女儿面红耳赤把肉片卷成小小的棒子,垂向胯下,岛泽黛不敢相信地跟着侧弯腰身,看向餐桌对面。
岛泽莲不是说笑,她真的把那片肉塞进了还没闭合的膣口,在娇嫩的屄芯中抽插了两下,拔出来。
跟着回到桌上的手抬起头,岛泽黛望着女儿一边舔着流淌的精液一边把那黏乎乎的肉卷娇喘着吃光,一时间,心里竟然感觉不到什么羞愤。
她此刻最浓烈的情绪,竟然是危机感。
她的女儿年轻,美貌,还能为了韩玉梁做到这个地步。
她呢?
连女儿都完全敌不过,凭什么去跟住在事务所的,那些更厉害的女人竞争?
念头蠢蠢欲动。
这时,岛泽黛忽然注意到了女儿的眼神。
岛泽莲在注视着她,那目光并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而是在恳求。
恳求什么?
有什么是她此刻能做到,还能帮上女儿忙的?
混乱的脑海一时间想不出答案。
岛泽莲又用娇媚的音调呻吟了两声,舔掉肉卷残留在嘴角的汁液,扭脸看向身边的男人,“梁酱,人家有的地方……舔不到。”
韩玉梁笑着凑过去,亲吻着将所有的残渣都吃掉,打扫干净。
“梁酱,和妈妈一起来这边旅行之后,你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点啊?”岛泽莲眯起眼睛靠在他肩上,小手捏着他的乳头轻搓,完全不在意母亲就在对面注视着。
“当然,更喜欢了一大截呢。”
韩玉梁怎么可能不知道岛泽莲的那点儿小心思。
恋爱脑的少女,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换取的,无非就是心爱男人的更多喜欢。
这代价,自然也包括本就无法自拔需要他来解决问题的妈妈。
“好想让你更喜欢我啊,梁酱总是好久都不来找人家一次,人家……也有点寂寞呢。”岛泽莲嘴里说着对他的话,眼睛却在看着妈妈。
岛泽黛放下了才吃到一半的烧鳗鱼。
在她为爱痴狂的那阵子,她向女儿打听了很多关于他们之间关系的事情。
她知道,女儿只是韩玉梁一个关系略近的女朋友,或者,直白点说,女床伴,而且,是平常不太容易被想起来的那种。
韩玉梁的身边美女如云来来往往,还有叶所长和许助手两个卡住身位携手对外的美少女坐镇家宅,就连岛泽黛寄住的宿舍周围,都住着漂亮到让他词穷的超级美人,听女儿说,也是连着同性情人都被他占有过的女伴之一。
在正常群体中足够出挑的东瀛美少女,在韩玉梁身边几乎可以用不起眼来形容。
但现在,岛泽莲的手上,有了一个其他人没有的优势。
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联合优势。
那种挑战禁忌的快感,没了父母的那两个女孩是怎么也给不了的。
岛泽黛忽然平静下来。
她意识到,女儿的优势是她,她的优势,也是女儿。
在东瀛性风俗中,有被称为亲子丼(おやこどん)的乱伦系,其中同时吃掉姐妹的姐妹丼,和同时吃掉母女的母女丼,以绝对优势压制了其余分支,占据着主流。
亲子丼的料理做饭,要用到鸡蛋和鸡肉,或者鱼籽和三文鱼。
所以实质上,母女丼才是亲子丼的正统。
岛泽莲是鱼籽,是鸡蛋。
现在,是她来充当鸡肉和三文鱼,完成这个料理的时候了。
“妈妈,你不吃了吗?”岛泽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离开了韩玉梁的手臂,端正坐直,柔声问。
“嗯。妈妈……想吃别的。”
她笑了,笑容可爱又纯真,“这里只有咱们和梁酱三个人,妈妈想吃什么,就放心地吃吧。”
岛泽黛点了点头。
她起身,顶开椅子,吞下一口唾沫,屈膝趴下,从桌底钻了过去。
在女儿的注视下,她双手捧著韩玉梁黏乎乎的鸡巴,一下一下舔着,含进了嘴里。
她眯起眼睛,吃着女儿的爱液,终于,不再焦虑。
第400章母女的淫乱盛宴
进度比预期的快,韩玉梁心知肚明,这里头有不少岛泽莲助攻的功劳。他享受着岛泽黛的口交,顺手就把乖巧可爱的女儿也搂了过来,把围裙拉到中间用乳沟夹住,玩弄着裸露出来的滑嫩奶子。
“梁酱,妈妈……胸部好像更敏感呢。”已经满足的女儿很明确地进行让位,起身绕到了椅背后面,用已经立起的奶头摩擦他的脖子。
“我知道了,就让你妈妈也一起享受吧。”韩玉梁往后一挪椅子,分开了双腿。
岛泽黛已经抛掉了所有的顾虑和羞耻,自然手脚并用爬了过来,继续用唇舌爱抚着勃起的肉棒。
他双臂舒展,卡住她的腰肢,猛地发力把她抱了起来。
“呜呜?”骤然变成头下脚上的姿态,岛泽黛差点含不住嘴里的鸡巴。
他双手环住她的胸乳,一边按揉一边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臀部枕着胸膛,只有双腿找不到搁置的地方,惊慌地凌空乱蹬。
这个角度她怎么仰头也再含不住,只好开口说:“韩君,这……这样我……没办法为你口交了。”
韩玉梁当即把她前后翻转,搂住了后腰。
岛泽黛忍耐着头部充血的眩晕,双手扶着大腿用嘴巴找到肉棒,舌头勾含到口中,双腿斜搭在他的肩头,姑且稳住了身体。
“莲,来,一起让你妈妈舒服吧。”
“嗯。”岛泽莲立刻绕到前面,抬手抚摸着镂空蕾丝内裤包裹的臀部。
他稍微把丰满的女体往前送,双手往下滑去,卡住岛泽黛的腰,抓着她上下挪动,像是在肏一个活生生的口交杯。
兴奋起来的女儿从妈妈摇晃的双脚上摘掉拖鞋,顺着摆动的双腿扯下内裤,望着上面明显的痕迹,娇喘着说:“妈妈,我……还没怎么给女人舔过,希望……你能舒服。”
“呜呜……唔……”嘴里塞着粗大的肉棒,头在胯下移动的岛泽黛完全说不出话。
她的腿架在了弯腰的女儿肩头,赤裸的股间,很快就传来被柔软舌头舔舐的美妙滋味。
“呜唔!”
她呻吟着夹住了女儿的头,吸吮着嘴里的肉棒,想,生出莲的地方,被莲的舌头……侵入进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感到性欲被满足的我,还有资格被称为母亲吗?
钻入深处的舌头打断了她的混乱思路,敏感的淫穴之前就被韩玉梁玩弄得无比饥渴,根本承受不住舌头那特殊的触感在内壁翻搅。
短短两分钟,岛泽黛就嘴巴套弄着肉棒发出一串含糊的哀鸣,双脚在女儿肩头一蹬,大量爱液随着高潮的痉挛,挤入到女儿的口中,被咕嘟咕嘟吞咽下去。
一样是同时玩弄两个女人,母女搭档,的确比寻常的双飞多了一份无法言喻的刺激。
光是看见岛泽莲抱着妈妈肥白的大腿,用红艳艳的舌头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卖力舔挖,韩玉梁的鸡巴就坚硬到犹如包了肉皮的铁棒,忍不住一下接一下戳着岛泽黛的喉咙。
直到深喉技术还不算太纯熟的岛泽黛涨红着脸咳嗽起来,他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换下一个体位。
“黛,一边做一边吃点东西吧,不然一会儿要饿。”他把已经浑身潮红酥软无力的岛泽黛推倒在餐桌上,从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搁上去,挺身插入。
饥渴的肉壶终于迎来了最期待的访客,她幸福地呻吟一声,扭着屁股说:“我……我……舒服到……没办法吃……唔……呜啊啊啊!”
就这说话的功夫,敏感的肉屄牢牢锁紧,向内吸吮着龟头,达到了高潮。
“妈妈,我来喂你好了。”岛泽莲端过妈妈喜欢的烧鳗鱼,咬下一口,咀嚼两下,捧起岛泽黛的脸,用嘴喂给了她。
“嗯嗯……嗯嗯嗯……”本来不想这样吃,可岛泽黛很快就发现,女儿给她喂饭顺便深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就会捧乳把她托起,从后面激烈地干她。
为了那股酣畅淋漓的酸麻,她渐渐舍不得放开女儿的舌头,追逐的嘴唇在母女之间拉扯出一道道晶亮的银丝,像是对女儿撒娇一样说:“莲……拜托,再……再喂我……”
就这样,在对高潮的追逐中,岛泽黛一口一口吃掉了三条烧鳗鱼,一小份米饭。
等到韩玉梁贴着她肉感的臀部一挺射精,她才在极乐的恍惚中发觉,胃袋,好像比阴道装得都满了……
底线就是个坚硬的肥皂泡,打破一次,就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和女儿并排跪着左右给韩玉梁进行扫除口交的时候,岛泽黛已经没了任何抵触的心思,一边和女儿一起舔着粘糊糊的棱沟,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今晚和明天,是不是可以继续享受性爱的快乐了。
答案当然为“是”。
对韩玉梁来说,海滩的诱惑力,怎么可能比得上刚吃到嘴的新鲜母女丼。
吃了,就要吃好,吃细,吃痛快。
毕竟等到回去之后,顾虑到叶春樱和许婷的道德观,同时享用岛泽母女这种事,就得偷偷摸摸进行了。
而且,之前五天玩够了狂野激烈的纯性交,为了岛泽黛的体力考虑,他也打算享用点温和舒缓的。
比如,岛泽莲很擅长的女体盛。
说出这个提议后,岛泽莲没什么意见马上点头同意,觉得身材皮肤不如女儿那么好的岛泽黛则有些犹豫,最后算是半推半就,被女儿拉去了浴室。
主要的目的是情趣而非专业性,岛泽莲就没张罗着搞什么冷水浴,也没给妈妈脱毛,一起洗澡休息了一阵子后,就去冷库选择了一些适合的材料,弄了一大堆奶油,拿到厨房。
没有经验所以能产生新鲜感的岛泽黛担当了主餐盘,做好全部需要的食物后,就乖乖躺在了餐桌上,任女儿往各处摆放料理。
从锁骨开始往下,顺着乳沟铺上了一片压一片的烤鱼片。
一汪调好的酱汁浇入肚脐,她才知道女儿为什么盯着那里洗了半天。
丰满的双乳用奶油裱花,螺旋绕行到乳晕的位置,用糖霜和彩珠装饰了一个小小的圈,突出了中间红艳艳的奶头。
柠檬片贴在柔软的腰肢两侧,昆布切成丝,在白皙的大腿上摆出了黑色的箭头,从两旁指向涂满了花生酱的耻毛。
知道韩玉梁对美丽的赤脚有着比较特殊的欲念,岛泽莲还为妈妈用彩色糖浆和蜂蜜在足背上装饰出了几个甜点,涂抹出能吃的艳丽趾甲。
看着海景练了阵子功,韩玉梁回到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母女两个都已经准备完毕。
作为辅助的岛泽莲身上到处装饰着鲜甜的奶油,还用蒸海肠丝在乳头上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怕身上的奶油掉下来,她慢悠悠走过来,迎接他到餐桌边,摆下筷子,微笑着在他耳边小声说:“梁酱,我告诉妈妈说做女体盛必须灌肠,已经……把她后面好好的洗干净了哟。”
虽说之前的调教报告中岛泽黛肛门敏感度已经被调教到了超过七级,但忙于刷分的韩玉梁还没顾上给她后庭真正意义上地开苞。
那么,就作为母女盛的餐后甜点,把她屁眼的处女好好地收下吧。
并不想让这美好的景象变成对自己的单方面服务,开餐之前,他挑着没有食材的部位,给岛泽黛做了一个疏通血脉的透彻按摩。
除了激活情欲、增加体能之外,他也想让这个初次把自己当作餐盘的女人别那么紧张。
只有松弛下来,才能一起享受美好的夜晚。
这种香艳的场景,单纯的进餐必然无法持续太久,吃了几片鱼肉,把岛泽黛乳房上的奶油大部分舔光,性欲的火焰,就开始在三人之间熊熊燃烧。
岛泽莲趴在餐桌上吸吮着妈妈的乳头,手里的鱼肉卷沾满花生酱,撩拨摩擦着肿胀的淫核。
岛泽黛抓着女儿的头发,侧头吞吐韩玉梁的肉棒,那上面洒满了鲜美的酱汁,让她吸吮的连面颊都凹陷下去。
而韩玉梁悠然享受着,一手一个奶头,捏着岛泽黛那个较大的,搓着岛泽莲这个较小的,用半开火力的“吮春芽”,慢悠悠催高母女俩的性欲。
料理散落下去,奶油黏腻的沾染在三人的身上,不知不觉,三具赤裸的肉体,就都挪到了餐桌上。
很快,平躺的就换成了韩玉梁。
而一大一小两个餐盘,主餐的饥渴难耐,蹲上去就把湿漉漉的屄套了下来,扭动着搅拌出各种调味料混合着淫汁的香气。辅助的也不肯闲着,分开腿跪坐在他的脸前,一边搂住妈妈亲吻,一边央求他吃掉自己阴唇中的奶油——沾上去那些浓稠的,和新分泌出来那些稀薄的。
韩玉梁当然乐意效劳,扒开少女甜滋滋的肉唇,就把舌尖钻入了湿润的腔道中,嗅着奶油的香气,用舌头和龟头同时奸淫着母女两个的性器。
很快,就把她们两个同时推向了高潮。
她俩都有那种无不应期的体质,亢奋的男人自然不打算休息,一边扒开屁股品尝岛泽莲股间所有残留的汁水,一边从下方挺身,冲刺岛泽黛已经因为高潮而僵直的女体。
汁水越舔越多,没几分钟,就在他的刺激下喷出了一股。
女体越来越僵,在女儿颤抖着潮吹的同时,尖叫一声达到了绝顶。
不能指望她俩有多好的体力保持女上位,韩玉梁挪开呻吟的岛泽莲,把岛泽黛换到下面趴着,抱起臀部抬高,拿来一根熏肠,插进满是汁水的蜜壶中搅拌几下,抬高肉棒对准紧凑的屁眼,缓缓推挤进去。
“呃……呃嗯嗯……”岛泽黛皱眉抓住桌边,背筋在异样的快感中绷直。
岛泽莲侧躺过来,一边抚摸妈妈压扁的乳房,一边抓住那根熏肠小幅度地抽送。
阴道中的动作隔着一层肉壁传导给插入屁眼的龟头,韩玉梁舒畅地喘息着,扭腰挺臀,玩弄着岛泽黛充分开发过的后庭。
“梁酱……人家……人家也好好洗过……屁股洞了。”岛泽莲娇喘着抬起腿,把涂着奶油的脚架在他肩上,亮出了被爱液打湿的菊蕾。
他伸出手指同时刺入她的小穴和屁眼,灌注真气一起施展“逍遥指”和“销魂震”,在里面冷热交替震荡着少女敏感的粘膜。
“呜……妈妈……妈妈……人家……人家先……先去了!”
“莲,我……我也……也高潮了……啊啊啊啊——!”
抚摸着两具瘫软下来的赤裸肉体,韩玉梁粗喘着下桌,把母女俩拉过来摆到一起,羊羔一样并排耷拉下四条嫩白的腿。
他插入手指,敲打挖掘着膨胀的G点,听着美妙的二重呻吟,看潮吹的水箭一左一右喷射而出,洒落在光滑的地面。
双手把两份淫汁涂抹在肉棒上,他把任他摆布的女体摆成面对面紧贴的侧躺,举起两人各一条腿架在肩上。
这种好似劈叉一样的开腿对岛泽黛的柔韧性是个考验,但当肉棒猛烈插入,她就彻底遗忘了大腿根拉扯的痛楚,沉迷在被狂干的愉悦中。
屁眼,小穴,小穴,屁眼,四个迷人的肉洞一字排开,还有两颗娇嫩的阴核贴在缝隙两侧。
他从左肏到右,从右肏到左,每个洞都干到绝顶一次就换,中间的肉缝也会插进去摩擦到两人同时高潮。
他站在餐桌边,随手拿过桌上散落的料理吃下去,就这样把搂抱在一起的母女一直干到了晚上十点半。
等他把屁眼里各夹着一泡精液的母女俩扶到浴室泡澡洗净,左拥右抱睡下,时间,也走到了旅行的最后一天……
横竖都已经没了底线,他们仨谁也没再穿多余的衣服,从睡饱之后,就开始了毫无顾忌的淫乐。
都知道回去之后不可能再如这里一样放纵,岛泽母女不约而同表现出了截稿日前作家般的病态狂热。
上午十点,在餐厅吃煮鸡蛋的韩玉梁被岛泽母女前后夹击,丰满的乳房夹着肉棒摇动摩擦,娇嫩的舌尖钻入屁眼,一直侍奉到他射了岛泽黛一脸白浆。
早餐和午餐理所当然合并成了一顿,母女俩非常默契地作出了轮替,一个在桌上吃饭,另一个就在桌下吃屌,等谁先填饱肚子,便兴奋地坐在他身上,享受起肉壶被充塞填满的爽快。
饭后休息了半个多小时,韩玉梁去拿来了早就跃跃欲试的穿戴式双头龙。
“诶?”岛泽莲看着他把那东西递给自己,枕着妈妈的大腿很迷茫地眨了眨眼,“梁酱,你……你累了吗?打算看我们……穿着这个自己玩?”
韩玉梁晃了晃精神抖擞的肉棒,笑道:“当然不是,我是想让你们轮流体验一下,干别人的滋味。”
“有什么区别吗?”岛泽莲一脑袋问号,没明白。
岛泽黛抬起身,看着那漆黑、光滑、布满颗粒的橡胶棒,小声说:“韩君,我还是喜欢……你的鸡鸡。”
“一起用啊。笨。”他笑着拿出润滑剂,涂抹在胶棒和肉棒上,跟着扒开岛泽黛的肥美臀肉,就从后面插入到已经很柔软的屁眼中。
“啊……别……别这么突然……呜……涨……”
韩玉梁一边抽插,一边抱着她的膝窝将她端起,“莲,穿上,过来。”
岛泽莲这才理解他的意思,带着隐隐的兴奋看了一眼妈妈张开的股间,抬起脚穿上那件皮裤衩。
靠内侧的胶棒短一些,但是很粗,幸亏她已经被韩玉梁开垦得非常充分,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还是成功吞入这一头,将内裤的部分套在身上。
“妈妈,我……要来了。”
岛泽黛垂下视线,呻吟—样地说:“这……感觉……好奇怪……”
韩玉梁目前只对两个女人有极强的占有欲,强到即使看她们女女互插也不是很情愿,所以双飞时有意无意忽略掉了这种玩法。
眼前的母女俩他还没有喜欢到那种程度,更重要的是,她们的关系,让这种同性恋一样的交合,充满了淫荡的乱伦味道。
这种禁忌之香,的确是她俩的大优势,光是看着岛泽莲握住另一端凑近母亲的胯下,他的鸡巴就兴奋到恨不得撑破正在干的屁眼。
“呜呜呜……”
布满颗粒的胶棒刺入到滑腻的蜜壶,被夹攻的岛泽黛仰起头,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但发硬翘起的奶头,和奔涌不断的爱液,足够说明真正的感受。
所以岛泽莲很放心地娇喘着握住妈妈摇晃的乳房,模仿着韩玉梁的动作抽插起来。
为了配合岛泽莲的玲珑身高,他蹲得很低,但岛泽黛的体重对他来说完全构不成负担,可以很轻松地保持上下动作的速率。
不同于一般的三明治玩法那样端稳中间的女体从两侧一起抽插,韩玉梁为了让母女俩都节省体力,选择了抱着岛泽黛上下套弄。
所以,岛泽莲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看着妈妈在她胯下多出来的那根东西上扭动呻吟,尖叫高潮。
而被撬动的另一端,也结结实实地冲撞着她敏感的嫩肉。
韩玉梁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低估了这种夹心玩法对岛泽黛的刺激。
他什么秘术都没用,和岛泽莲一起纯粹的双穴奸,就让岛泽黛以三分钟一小泄五分钟一大泄的速度高潮不断。
等到他射进屁眼深处,准备张罗交换的时候,满身汗水的女体已经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预定的第二场,只好挪到了晚饭后。
然而,即使这次被夹的心换成了岛泽莲,岛泽黛依然是先一步耗费完体力的那个。
在她软绵绵哀求说自己实在干不动的情况下,韩玉梁也只能为她更换一个新的体位——让她躺下,她女儿骑乘位上去,他从背后插入屁眼,俯身冲刺。
被叠放的娇嫩裸体,此起彼伏的淫乱浪叫,充满房间的性爱味道,成为了这场疯狂旅行的圆满句号。
晚上零点,韩玉梁离开酣睡不醒的岛泽母女,去落地窗外的露台,接听了田静子的通讯。
“明天一早,私人飞机会去接你们。另外,你的专属测试已经准备好,相关资料会在你回去后,发送到叶所长那边。”
“先跟我说说大概吧,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韩玉梁笑道,“万一还是这样要猛干的,我回去就稍微养养身体。”
“嗯……稍等。我申请一下权限。”
等了几十秒,田静子的声音再次从耳机中响起,“不需要。可能还是会有做爱的场合,但那边……唔……怎么说呢,都不算是个游戏。”
“嗯?那是什么?”
“更像是个任务。”田静子的口吻听起来也有些迷惑,“按主宰下发的情报,那是个新加入不久的主办者,但所做的事情不符合主宰当初立下的规矩,正好,你是个本领很高强的清道夫,所以……唔……主宰给你安排的专属测试,更像是交给你们事务所的一个委托。”
“怎么听起来是要我去干掉那家伙一样。”
“嗯,测试完成的标志,的确是你把那个主办者击杀或者绳之于法。”
“哈啊?”韩玉梁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头上那家伙不是主宰么?怎么解决手下的主办者,还需要我来代劳?”
田静子无奈地说:“我不知道呀,我就是一个向导,给你当游戏旁白和新手指引的NPC哎。”
韩玉梁皱起眉,问道:“关于那个主办者,有什么比较详细的情报么?”
“他叫解知深,个人资料很齐全,你要我全念给你吗?”
“不用,说比较值的一提的部分就好。”
“哦。我看看啊……”田静子挑拣了一下,说,“他是个大毒枭的儿子,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改名整容后洗白成了企业家,现在算是黑白通吃的实权人物。他的性癖特别怪,喜欢把寻觅到的目标女性强奸蹂躏出斯德哥尔摩症,对他动心,好像是言情小说中毒的样子……”
“啊,对了,这个解知深,最近正在和‘天火’展开合作。主宰的资料上,这一段特地加粗加红了呢。‘天火’是什么啊?听起来好像是一个游戏里的法术名字似的……”
中断通讯后,韩玉梁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承认,即使从中嗅到了借刀杀人的味道,他还是很有动力去把“天火”的合作者挨个揪出来干掉。
这让他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这次测试他就因为母女丼能吃而欣喜不已非常卖力,专属测试又正中他下怀,绝不会缺乏积极性。
难道,这也都在主宰的算计之中么?
第401章 特安局局长汪邺商
不知道是真的遇上大雪还是为了找借口给岛泽母女进行最后的合规检查,飞机没有径直把韩玉梁他们送回去,而是在东亚邦南端的一个海港降落,安排了其他返程路线。
田静子依然全程陪同,并表示直到主宰给她新的命令之前,她都会在他附近待机,新扈的房子都已经租好收拾干净,不过距离叶之眼事务所比较远,很难频繁过去打扰蹭饭。
连续七天的狂欢让岛泽母女都进入了属于女性的贤者时间,返程路上除了偶尔来关心一下他是不是性欲积累帮忙发泄发泄,就都只是安静地呆在一起,好像连亲情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田静子乐颠颠趁机享受了几次,舒服得眉开眼笑,趁着旅途延长,把解知深这个目标的资料秘书一样认真整理了一遍,只差没做个PPT给他讲。
韩玉梁之前在岛上吃得也有些撑,坐船北上的路途中,除了和家眷们视频解闷,就是百无聊赖地翻看那些资料。
从明面的资料上看,解知深就是个正统派高帅富,三十多岁年轻力壮,眉眼英俊还带股坏坏的气质,很符合流行小说中邪魅一笑的标准。
这样的男人,不夸张的说,遇到正常渠道搞不定的女人的概率极低。
他却选择了参加L-Club,用变态的方式玩女人。
算算年纪,这家伙大劫难的时候顶多十来岁,都不知道鸡巴长毛了没,难道是留下了什么童年阴影?
可看解知深在黑暗世界的履历,他童年应该比大多数一般人都要幸福得多。
因为他有个在大劫难时期提供合法药物帮助基地提升战斗力,大重建时期直接转型毒枭的爹。
参加L-Club的如果是他爹,韩玉梁一点都不奇怪。
当然,是这位,他也不算太奇怪。男人嘛,总会有点变态阴暗的想法,遇上有钱有能力有机会实现的,一时没忍住就办了呗。
别说这种混黑道的,正儿八经的白道名人,也不乏倒台后被追出各种奇葩丑闻的先例。
比如专门找年轻漂亮哺乳期妈妈现场吃人奶滋补的,弄个海岛悄悄运去男女儿童满足丑陋性癖的,买个小区安排一百多个情人入住的,大统领直接在办公室让实习生口交的,叫女人撅着屁股趴一圈玩俄罗斯转盘的……冰山一角就如此精彩,海面下藏着什么,鬼才知道全貌。
但韩玉梁真正奇怪的,恰恰就是解知深并不够变态。
和L-Club的老成员们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个乖宝宝。
解知深申请进行的游戏,叫做强奸山庄。
玩法则是召集一批客人,或者想参与的“观众”,他作为主办者,通过胁迫或者绑架的方式,安排“女嘉宾”成为游戏的饵食,在不造成永久伤害的前提下,尽情强奸调教羞辱蹂躏。
直到那女人彻底臣服于宾客中的某一位,表达爱意为止。
而届时拿到积分最多的参与者,就是这次游戏的赢家。
说白了,跟直播虐杀食人、角斗场、残樱岛那种等级的游戏比起来,强奸山庄简直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
韩玉梁甚至怀疑,主宰会不会是担心这玩意混进来会拉低整个组织的水平,才决定叫他去搜集足够多的证据,然后将其干掉或者送交特安局。
闲聊的时候,田静子还给出了另一个可能的猜测。
解知深想要利用L-Club。
L-Club这个组织关系网盘根错节,掩饰一般罪行的能力远超大多数黑道组织,对于已经明面上洗白的他,有人帮忙擦屁股,当然是件好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加入,那主宰当然会很不愉快。
再加上,主宰好像真的跟“天火”之间有什么隐藏的矛盾。
因为旅程中的追加补充要求,或者说带奖励的支线任务,就是尽可能找出解知深和天火勾结合作的证据。
单纯看奖励,支线可比主线还高得多。
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得到的情报,韩玉梁果断决定,回去丢给汪媚筠和叶春樱,让专业的人去思考。
他只要等到任务开始,发挥实力去干就是。
这次游戏需要自带一个女伴,据说是为了在宾客的游戏构成中提供专业的辅助,此外也欢迎有特殊爱好的朋友交换共享,一起娱乐。
这一条才让韩玉梁有点纠结。
论实力,许婷肯定是首选助手,但应付这种不能直接打打杀杀、色情度还比较高的场面,她未必能好好扮演下去。
就算能,他也不舍得。
万一那种疯狂的地方为了取信解知深需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当初在残樱岛许婷就牺牲够大了,这次绝不能让她去。
小铃儿也不行,初夜都还没交出来呢,去强奸山庄这种鬼地方,听名字她就扛不住,万一脾气上来大打出手,可会惹出大麻烦。
他想了想,暗暗定下几个合适的人选,发送消息简单描述了一下情况,询问是否有人愿意参加。
考虑到对积极性的刺激,他给其中一个发送的消息,专门强调了两遍,解知深跟天火是合作关系。
如此一来,应该就有保底的人选可用了。
本以为安排好一切,就能顺顺当当返家休息,享受一段越来越期待的假期。
却没想到,今年的深冬来得格外凶猛,本来作为北方少见不冻港的牙东湾,竟然被冰封了。
航路的安排陷入混乱,韩玉梁一行也只能在主宰人脉的帮助下提前靠岸,经南华特政区,驱车北上。
这么一番折腾,等到他看见熟悉的叶之眼事务所门外的招牌,时间都已经来到了28号傍晚。
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中,韩玉梁风尘仆仆开门回家,最想见到的人,都等在玄关。
许婷过来一边拍打着他身上的雪花,一边絮絮叨叨小声抱怨这行程改变得也太糟糕了,顺便问问他想吃什么,这就去做。
叶春樱拿出拖鞋,分工很明确地为他挂起外套,微笑注视着他,用眼神说着欢迎回来。
比较意外的是,任清玉和易霖铃不在。
天寒地冻让人无心工作的天气里,女侠们倒是依旧积极,为了一群新来黑街不懂规矩胡乱勒索的混混帮派,集体出击了。
不过想了想那三人的性格和实力,听完经过后,他认为任清玉和易霖铃应该是去当安全阀,防止陆雪芊除恶务尽杀个血流成河——据说那帮人砸了寒梅仙子最爱吃的一家米线店。
因为一起行动,任清玉和易霖铃又在那边开了一间宿舍,暂时住去了雪廊分部的公寓中。
有现成的人才去驱赶不懂事的流窜混混,占据那一带的帮派知道后,还挺有礼貌地给叶之眼事务所发了个红包,省去了兄弟们械斗受伤的医疗费。
到了温暖如春的室内,见到满眼柔情的爱人,韩玉梁当然没兴趣在这种时候多谈公事,跟着两位女眷一起钻进厨房,边聊边忙活,吃了饭,泡过澡,就非常自然地和她俩一起来到了宽大柔软的床上。
一回生,二回熟,叶春樱和许婷这段时间的同床共枕还培养出了新的默契,在浓烈的思念驱动下,全都转化成了夹攻他的情欲。
这让他很是庆幸,自己回来路上耽搁的时间里,一直比较节制。
积蓄的洪流,硬是被两个销魂的小妖精轮流榨到一滴都没剩下,最后一发甚至射了空包弹,光抽动几下,腺液都没流出来。
一起冲澡回来躺好,叶春樱略有倦意,许婷依旧兴致勃勃红光满面,往韩玉梁胸口一趴,眼儿弯弯笑吟吟地说:“喂,老韩,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叫你多给叶姐灌点儿吗?”
韩玉梁正沉浸在还没散去的浓情蜜意中,眯着眼睛懒洋洋道:“因为她排卵期?”
她摇摇头,“算日子我才是排卵期。没看我今晚特兴奋吗?”
“有吗?和平常区别不大吧?”
“去去去,说得跟我早早就狼虎之年了一样。”许婷瞪他一眼,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说正事儿,你该给叶姐点儿奖励的。”
叶春樱脸上一红,赶紧说:“玉梁什么都给咱们了,还要什么奖励啊,他就一个支付帐户,走的还是不怎么放钱的那张卡。”
“叶姐,我在为你表功哎,你知不知道你多厉害?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能一下子赚这么多钱,我做梦都不敢那么做。”
“那是玉梁转来的本金够多,要是只有我原来的存款,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韩玉梁左看看,右看看,看叶春樱神情羞涩不好意思说,扭头问许婷:“到底怎么回事?春樱赚了什么大钱?”
“账户里的钱翻了一倍都不止。”许婷兴奋得双眼放光,“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精英人才都挤破头去搞IT、金融了,这钱真是来得跟开了修改器一样简单,那什么借贷杠杆啊,做空啊……我也不懂,反正刷的一下咱们账户就没钱了,过了没一个礼拜,哗啦啦地往回进,我……我都懵啦。”
知道她说不清楚,叶春樱靠在他肩头,柔声说:“之前不是成立了宇良投资公司吗?我就一边学习金融知识,一边挪了一笔钱进去,实际练习一下证券期货之类的交易。想着如果资金来源比较稳定的话,就……能让你更安全一些,或者推掉不想接的工作。”
“结果,挺巧的。我才刚熟悉了那个领域大致的玩法,我那个小组织Conscience,就有人从大骇客联盟那里得到了消息,说他们经过长时间的追查和发掘,找出了目前几家巨头信息公司在暗中联合的证据,证明他们有计划有目的地长期侵犯民众隐私,甚至在很多用户终端上动了手脚,窃取大量非法数据。”
“大家决定在近期通过多个渠道一起曝光,靠地下世界的力量,来让没良心的资本知道这世界还有正义。当时我不是正在研究金融投资相关的知识吗?负责入侵了几个媒体帐号定好发布时间后,我就忽然想,这不正是个做空的好机会?”
“我也不敢孤注一掷,怕血本无归,担保借贷之后,加上咱们的本金,做了一个三倍杠杆,搞好了风险分散。可惜时间太紧也没合适的对冲手段,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可没想到,事情爆发出来之后,影响力超出我的预期。几大公司的股票中甚至有跌到熔断的,我当时有点心慌,超出我预期收益很多,就果断平仓了。”
“如果胆子大点,多持一天,赶在他们团队发力公关的节点前平,还能多赚至少35%。不过我也不遗憾,这么大的金额,万一贪心最后赔进去,我才要后悔。”叶春樱闭上眼睛,露出了很有成就感的微笑,“这种机会对不在圈子里的人可遇不可求,之后还是稳扎稳打走长线吧。”
韩玉梁沉默了一会儿,道:“所以……什么叫做空?我记得那次跟婷婷参加婚礼,调查那个公司的时候,你就打算这么干来着。”
“呃……那次因为担心风险没真出手,毕竟觉得自己还了解得不透彻。现在好多了,胆子大了。”叶春樱笑了笑,解释说,“我打个比较简单的比方吧。有个市场,里面很多人在交易东西,价格呢,会因为各种要素而不断上下波动,大家就在那里尝试靠买卖和持有来赚钱。如果你预测一样东西之后会涨价,买进一堆,等着涨了之后卖出,这就叫做多。”
“嗯。可买卖东西要怎么反过来操作?”
“那里可以先买后卖,也可以先卖后买。”
“哈啊?”
“我如果预测那样货物价格会下跌,就可以先借来一堆货物,以当时的价格卖掉。等到跌了,再把足够数额的货物买来还回去。这就是做空的基本概念。实际情况和涉及的操作当然更复杂,我觉得玉梁你不会有兴趣的。”
韩玉梁想了想,问:“这么买卖一下,就能赚很多?”
“嗯。加了三倍借贷杠杆,就是四倍收益……”
“等等,这个能解释一下吗?杠杆又是什么?”
许婷在旁边很兴奋地说:“这个我懂,我来打比方!叶姐要去那个市场做空,她手里只有五十块钱,可又知道那样货物肯定会跌,该怎么才能赚得多?借钱啊,她借来一百五,把二百块投进去,本来五十赚二十五,现在是不是就是赚一百啦?然后还掉借来的钱,收益是不是就变得超高?要不是叶姐一直说我这性子不合适,我都想拿几万块去炒股啦。”
韩玉梁闭上眼睛梳理了一下,干脆问道:“直接点告诉我吧,咱们事务所现在多有钱?”
“明账上一亿两千两百多万,暗账上……差一点就四亿六千万。”许婷说这话的时候呼吸声都轻了不少,“跟你说,以后我决定崇拜叶姐,把她当财神爷一样供起来。”
“都说了这是偶然机会。”叶春樱很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供起来,以后别老是跟刚才似的,刺激我刺激得那么强,明知道我容易舒服到腿软,我都快以为你是在用这招抢时间了。”
“天地良心,叶姐,我真不用跟你抢时间。你下面那么厉害,老韩二十分钟准缴枪,我急什么啊。我是怕你时间短了不够舒服。诚心帮忙的。”
眼见话题似乎又要回到越说越有性致的领域,韩玉梁为了腰子急忙开口:“那啥,时间不早了,睡吧。睡吧。明天开始,还得准备下一场正事呢。”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韩玉梁所愿。
两个美娇娘的确都心满意足睡了。
但次日早晨,刚吃过饭不久,事务所就来了预料之外的访客。
叶之眼如今是全面信息化操作,就算要面谈的委托人,也要通过网络预约。
所以听到门铃声,许婷很自然的以为是来访的熟人,围裙都没摘就拎着锅铲溜达过去。
可一看门禁屏幕,她就愣了,扭头喊:“老韩,你来看看,这大叔谁啊?是找你的吗?”
外面那个一身风雪的沧桑大叔扯了扯领子,对着通话器说:“请问你说的老韩,是韩玉梁韩先生吗?”
“还真是找你的哎……奇怪,这人看着有点眼熟。”许婷皱了皱眉,过去跟叶春樱报告了一声。
叶春樱的记性相对好一些,还在特安局的资料海洋里经常徜徉,过来一看,就捂着嘴巴退开两步,小声说:“这……这是汪督察的爸爸!”
“什么?”韩玉梁一个箭步窜到门前,仔细端详着外面的来客。
不愧是女儿一个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站在外面的来客身材比例绝佳,虽说一看年纪就已经不轻,身材却相当结实壮硕,厚实的防寒服都遮掩不住。
但看起来汪家姐妹的好相貌都来自母亲,汪邺商的面庞非常硬朗,只有深邃的双眼和高挺的鼻梁能看出一些女儿们性感五官的源头。
“怎么,这么大的雪,你们一家侦探事务所,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口吻,让门内的韩玉梁当场就皱起了眉。
但看外面只有一辆停着的黑色防弹轿车,司机都没跟着下来,于情于理,都不能让访客在门外吹风。
韩玉梁心里还在挣扎,叶春樱却已经恢复了镇定,上前摁下开门,柔声说:“抱歉,让你久等了,请进。”
许婷一溜烟就跑去了厨房,探头出来喊:“叶姐,上次任姐网购的茶叶呢?就她操作失误买多了的那些。”
“左手边第二个门,防湿保干的那个柜子,挪开放绿豆的盒儿,在后面。”叶春樱一边回答,一边拿下大衣,披在身上,打开屋门,迎了出去。
汪邺商的步距很大,步速很快,一看就像是在军队呆过的男人。
在台阶下跺了跺脚,拍掉肩头的雪,他走到事务所房门前,摘下帽子抖了抖,像是没看到叶春樱一样,越过肩头和身高相仿的韩玉梁对视,说:“韩玉梁?”
“是我,汪局长,”韩玉梁让开玄关,“请进。”
汪邺商鹰一样的眸子转了转,打量好屋内的情况,才抬腿迈入,脱下和室温不合的外衣,与帽子一起挂在衣架上。
“这边请。”叶春樱稍一犹豫,带着他们去了事务所的办公接待区,没有进入家里的客厅。
汪邺商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很随意地说:“小伙子挺能干啊,年纪这么轻,已经有这么大的房子了。”
“凑巧。”韩玉梁还没摸清这男人上门是要干什么,只能谨慎措辞,小心应对。
叶春樱等他们都入座,站在韩玉梁身后,先开口说:“汪局长大驾光临,请问,是有什么委托吗?按我们事务所的流程,需要先在网上提交委托书,预约时间面谈。”
“不是谈公事。”汪邺商摆了摆手,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握着膝盖,半垂眼帘望着她,“一些私事,总等着也不是个事儿,趁着这两天有点空,顺路拐一趟。姑娘,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跟这个韩玉梁,是什么关系?”
“公事的话,我是这里的所长,他是唯一的侦探。私事的话,我是他女朋友。”
汪邺商笑了笑,“第几个女朋友啊?”
叶春樱也不生气,很平静地说:“第一个。”
“后面还多吗?”
“不少。”她双手按在韩玉梁紧绷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示意他放心,柔声说,“没办法,谁叫女多男少,好男人更少,你也看见了,这么大的别墅,玉梁轻轻松松就能赚来给我住。那他想多找几个姐妹一起住进来,我哪儿还好意思说不行啊。”
汪邺商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不少,但很快就笑了起来,说:“没想到啊,现在的女孩子,还有这么宽宏大量的。可不像我家那个母老虎,我手下连打字员儿都得用男的。”
“时代不一样了。人总要适应环境。不适应,就什么都得不到。有一部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他盯着叶春樱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看着也不像贪慕虚荣的女孩儿,我这人,对自己眼力还是有那么点儿自信的。”
叶春樱微笑着说:“我贪的,是玉梁的其他。不是只有虚荣能吸引女人的。”
汪邺商的脚晃了晃,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许婷端着托盘把茶送了过来,小心观察了一下情况,笑着摆放在三人面前,“热茶,慢用。”
“姑娘,你也是韩玉梁女朋友吗?”
许婷很麻利地退到叶春樱身边,一左一右站在韩玉梁背后,“算是吧,您要愿意用情人啊、姘头啊、小蜜啊、三儿啊之类不好听的词儿,我也没意见。反正我是在这儿插足的第三者。”
进来时候跟叶春樱交换了一个眼色,她就大致知道该往什么方向说。
反正不能叫外人看了乐子去。
汪邺商点了点头,“哦,嘶……那这将来韩玉梁该结婚的时候,你们俩打算咋办啊?”
第402章 同伴邀请中
“还年轻呢。不着急想那么远的事。”叶春樱抢先开口,堵回去了韩玉梁那种拿不婚搪塞的借口,“说不定恋爱个几年,觉得没意思,就散了。汪先生,这种私事,你让特安局的人来大张旗鼓调查也就算了,今天专程登门还一直追问,是打算招玉梁当女婿吗?”
许婷适时插入,笑着说:“哟,那可不行,得后边儿排队,想整个吃了老韩的女妖精多了去了,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韩玉梁端起茶杯,淡定喝了一口,不说话。
以后这种场合,他决定就交给家里两位处理。
汪邺商沉吟一会儿,缓缓说:“男人啊,可以有野心,有色心,有贪心,有私心,但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一定得有责任心。韩玉梁,你招惹这么多桃花债,能负起责任来吗?”
“他能不能,别人说了可不算。”叶春樱照旧抢过话头,微笑着说,“他老觉得亏欠我们的。可实际上呢,我一年多之前,还是个在社区诊所混日子,招不来帮忙护士的小医生。婷婷还在大学上学前教育,等着三年后毕业当幼儿园老师。我住着诊所后面的破单间,每晚睡觉都要往窗台放玻璃瓶子。婷婷和姐姐相依为命,在老旧公寓住着,靠姐姐做按摩推拿养家。”
“而现在呢,我们开着小有名气的事务所,委托排着队做不完。财务上……反正已经能让我们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干,不用看任何人眼色了。”她故意做出非常浮夸的陶醉口吻,“汪局长,你是见过世面的男人,你觉得我们摊上这样的男友,还不该知足吗?”
汪邺商抬了抬眼,笑了,“小姑娘,你的演技不行。物质上的改变,明显不够让你知足,你身边那个婷婷也是。你俩可不是大老板来甩俩臭钱儿就能拐走的类型。”
许婷也笑了,弯腰拍了拍韩玉梁的胸口,“可一个男人又高又壮又帅又噼里啪啦往我兜里甩钱,器大活儿好还一夜七次金枪不倒,那他来拐我几遍,我也小哈巴狗一样跟着跑。”
他斜靠在扶手上,指头摩挲着上唇的胡须,挡住了下半张脸的笑意,“韩玉梁,你的家里,还真是铁板一块,一致对外啊。”
韩玉梁笑而不语,拉过左右两位家眷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一握。
“她俩不计较,别的姑娘计较怎么办?”汪邺商的眼神变得凌厉了几分,一股隐隐的怒气悄然闪过,“一样米养百样人,要我说,总有兜不住的时候。”
让韩玉梁有点意外的是,叶春樱竟然在此刻展现出了颇为不客气的攻击性,“我和婷婷两个每天一起陪着玉梁睡的都不计较,别人想计较,也没资格。”
汪邺商放下手,脸上的纹路因为唇角高高翘起而堆叠,但眼里看不出半点笑意,“叶所长,男女关系,你可以说是感情关系,你爱他他爱你,爱来爱去。但是,也可以算是社会关系,你能给他的,和他能给你的,会随着交往而合在一起。这种东西啊,你们这样情况特殊,没有长辈帮忙打眼的年轻女孩,是比较容易欠考虑。”
许婷弯腰在靠背上托住腮,笑眯眯地说:“我就算爹妈还活着,也不好意思自己追不上男人,叫他们上门。”
叶春樱轻轻拍了她一下,“婷婷,汪局长是长辈,不能这么说话。”
许婷一唱一和,“那他进门就一直问东问西的,咱家的隐私,干嘛非要跟他说啊?他这么一直问,是不是老韩还得把女朋友列个表出来,哪天跟谁上床用什么姿势中出不中出都告诉他?”
这下汪邺商有点儿坐不住了,抬手摸了摸老脸,换了比较不那么高高在上的口吻,“我知道这么冒昧来访,是有点唐突,可没办法,不来一趟……我这个当爹的,心里实在是放不下。一帮兔崽子乱搞,万一真惹恼了谁,闹僵了关系,对大家都不好。我是不稀罕仗着身份欺负人,可架不住,下头有不懂事儿的,自觉自发自以为揣摩上面心思,冲着马蹄子乱拍。”
知道他是在说之前特安局的调查,叶春樱笑了笑,“既然你都提起来了,我也很想知道,他们来调查玉梁,是因为汪督察吗?”
汪邺商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值得玩味,“督察?叶所长,你……是在说媚筠吗?”
许婷毫不犹豫插嘴说:“对,汪媚筠汪督察,我们之前一直在合作,老韩这人好色,汪督察又长得漂亮,我们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汪督察,她找爸爸告状了,才惹来的事儿。”
叶春樱也意识到了什么,微笑着说:“其实我们之前的合作关系还算维持得好,就是我们都不熟特安局里的那一套,一想到之前的调查,就忍不住认为和汪督察有关。难道不是她吗?”
可惜,汪邺商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的直愣人。
“我之前到是听媚筠和我吵架时候提过一句,明年如果还是非要让她带个男友回家,她就随便找一个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回去……说的,该不会就是你们男友,这位韩先生吧?”
“不是。”叶春樱露出了很公式化的笑容,“他是我们的共享男友,带去应付家长啊……得加钱。”
汪邺商被这句知名电影台词弄得一口茶差点呛了,忙掩住嘴清清嗓子。
她这才慢悠悠继续说:“除了汪督察,我们的公务合作范围内已经再没有跟特安局合作的地方了。那,汪局长,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吗?”
汪邺商调整了一下表情,望向依然端坐不动稳如泰山也沉默如泰山的男人,压下眼里的不屑,平静地说:“我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
许婷笑眯眯地说:“这个我听汪督察说了,说她家足足有姊妹五个,五朵金花,可厉害呢。”
汪邺商露出一丝微笑,“我这个人啊,思想还是很古板的。正好女儿也长大了,就想着,是不是能招赘一个上门女婿。也算给汪家,在我这一支留个后。”
叶春樱愁眉苦脸叹了口气,小声说:“汪局长还有希望,这种事情……我们是不敢盼着了。玉梁他的身体有点特殊,特别难让女人怀孕。我和婷婷这么纵容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也是想着看乱枪打鸟,能不能蒙一个孩子出来。不过……算算时间,婷婷,快两年了吧?”
许婷心领神会,麻利点头说:“是啊,老韩从跟咱们认识,就整天在女人堆儿里打转,也没见他用过套,咱们还都不吃药,到现在,一个肚皮有动静的都没见着,想仗着有娃逼宫领结婚证都没戏,唉……”
汪邺商的神情立刻变得有点严峻,这次不容别人插话,紧盯着韩玉梁问:“韩玉梁,这是真的吗?”
韩玉梁耸耸肩,笑道:“这可能就是花心滥情的报应吧,走到哪儿风流到哪儿,结果……你有五个女儿,我可真羡慕你啊。”
“你是觉醒者?”
“哈啊?”听到了一个比较陌生的词汇,他发出一个很不解的短音。
但叶春樱的表情变了,第一时间盯住了汪邺商的脸。
汪邺商凌厉的眼神舒缓了一些,带着很明确的不加掩饰的假笑说:“是我措辞不当,我是想问,你难道是强化适格者?就我所知,强化适格者和一般人是无法生出孩子的。”
“不是。”韩玉梁摇摇头,“我可没进过实验室,也没接受过宇宙辐射的照耀,变身腰带注射血清魔力变异之类的经历我一个也没有。”
一口气说出了大半主流影视剧中关于大劫难的“表演”,他总算看到汪邺商的脸上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不育症的话,还是应该去大医院检查一下,现在的科技日新月异,几年前没有办法的问题,现在都可以很轻松解决。不要灰心。”
许婷笑着说:“他才不灰心呢,大色狼一个,不用带套不用负责,高兴得不得了。”
叶春樱再次问:“那,汪局长,之前的调查,和你这次特地屈尊到访,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汪邺商站起身,看起来似乎打算告辞,“的确是因为我的女儿,这种私事,让一些兔崽子跑来给你们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我也想为此来道个歉。真是非常对不起。”
说着,他竟然很正式地鞠了一躬。
叶春樱吓了一跳,赶忙回礼,说:“不必不必,这个大可不必。也没真影响到我们营业,还让我们的神秘感增加了一点,不至于这样。”
汪邺商缓缓站直,肩宽体阔的身形呈现出山岳般的挺拔感。他扫了韩玉梁一眼,神情比来的时候轻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什么担子,但又透着一股隐隐约约的失望,“既然,暂时没有结婚的可能,也不会有孩子,年轻人的私事,的确不该我这样的老家伙操心。我们这些老骨头,已经不懂新一代的生活了。告辞。”
韩玉梁却在这时开口道:“汪局长,私事说完了,我有点公事上的疑问,方便询问一下你么?”
汪邺商停住脚步,颇为好奇地挑了挑已有几根发白的浓眉,“哦?什么疑问?”
“关于当年大劫难,你的记忆……清晰吗?”
汪邺商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问这个?”
叶春樱应变很快,马上柔声说:“我们最近有个精神方面出了些问题的委托人,对当年大劫难的事情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很不巧,我们都年轻,大劫难的时候要么刚出生,要么还是孩子,正发愁该找谁问当年的事儿呢。”
汪邺商的视线左右横扫了一遍,缓缓说:“我猜,照搬官方的说法,你们大概是不相信的了?”
“如果不是和大众的口径不一致,委托人也不会找到我们倾诉这个秘密了。他甚至觉得大劫难整整持续了七、八年。你说这是不是很严重的幻觉?”
他看向叶春樱,语速比刚才更慢,似乎在仔细斟酌措辞,“你们的委托人,是什么身份?”
“抱歉,我们签了保密协议。”
“那么,是一般人,还是适格者?”
叶春樱保持着微笑,“我只能说,他比较不一般。”
“我的记忆很清晰。”汪邺商很平淡地回答,转身向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脚步,让送客的许婷差点撞在背上,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但记忆这东西,真的可靠吗?”
他背对着他们,用手指敲了敲太阳穴,“别忘了,这里面,不过是两个皱巴巴核桃一样的半球而已。”
叶春樱跟着许婷往外送客,又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刚才说的觉醒者,是什么意思啊?”
“强化适格者的一种老叫法而已。废弃很久了。”汪邺商摘下帽子和外衣,开门走出去,“冒昧打扰,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了。”
这时,大门外传来了一声很惊讶的熟悉嗓音。
“爸?”
叶春樱一愣,这才发现汪媚筠刚从自己的车上下来,正一脸错愕地望着这边。
许婷小声说:“我这不是怕咱们吃亏吗,之前打电话找了个借口,把汪督察骗来了。”
叶春樱思考了两秒,笑着说:“那就不打扰你们父女相聚了,再见。”
砰,门关上了。
许婷也飞快拿出手机给汪媚筠发了条简明扼要的信息,“我骗你的。你爸来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应付。交给你了。”
等了几分钟,门口两辆车都开走后不久,汪媚筠回复了一个表情图片。
那是个面带甜美笑容的卡通女孩,只不过额头上有青筋在跳。
许婷很干脆地回复了一个摸着后脑勺陪笑的表情,就愉快地去厨房忙活顺便练功了。
迟来的早饭上桌,韩玉梁这才拿出解知深的资料,进入到休假结束的状态。
叶春樱一边吃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做了个验证性检索,“果然是内部人员的消息,比正常渠道能查到的全面多了。按照他本来身份的数据库信息,这人应该还在监狱里服刑呢。”
“是啊,轮奸,携带大量毒品,当场抓获,累计刑期高达一百二十多年,要不是有大状师斡旋早就该上电椅了。结果,整个容就没事儿人一样换身份当企业家咯。”许婷快速浏览着资料,很感慨地说,“也就是被他带人轮奸那个姑娘硬气又聪明,逃了还把事情闹大了,不然……这人八成这会儿还逍遥法外呢。”
叶春樱关掉页面,看向解知深的近照,“这就是清道夫存在的价值。玉梁,不管主宰到底藏了什么阴谋,对这个人渣,咱们和他们目的一致,杀了最好,不行就送交法办。”
许婷捏了捏指关节,很兴奋的样子,“这次总不能再说什么知情人不许参加当同伴了吧?要还这个规定,下次你回来就直到出发前都别跟我说话。”
“这次还真不适合让你去。”韩玉梁考虑了一下,道,“具体规则还没出来,但田静子说,那边要求带去的女伴,可能会有当众表演的需求。”
许婷眨了眨眼,单手托腮说:“要说吧……在残樱岛上干的事儿都被直播了,估计还有录像。为了铲除这种贩毒的祸害,牺牲一下也不是不行。再给脸上做做手脚,让人认不出来呗。”
“可能还要旁观受害者被强奸轮奸调教,忍得住不出手。”
许婷皱起眉,“能一掌劈碎那王八蛋狗头的场合也不行?”
“不行。这人背后势力很大,解知深的身份也是正派企业家,没有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贸然杀掉会惹来麻烦。而且,他还和天火有勾结,我需要拿到证据,让人顺藤摸瓜给天火那边咬一口。”
叶春樱审视着资料,头也不抬地说:“婷婷,玉梁这会儿不舍得再让你去那种可能会被录像的地方了。”
许婷撇撇嘴,“我看他是想趁机带个别的助手偷吃才是真的。”
“你俩的话加起来就是正确答案。”韩玉梁哈哈一笑,左右搂住各摸了一把,“我有个合适的人选,正在等她想好之后给答复。就是没想到她会考虑这么久,我还以为她几分钟就能决定呢。”
不用说,身边两人都猜得出韩玉梁说的是谁,听到“天火”就能拿出十二分干劲儿,在他兴趣范围内,暂时还没吃到,又能成为合格助手在强奸山庄那种地方也不会拖后腿的,只有那一个女人而已。
许婷撇撇嘴,语气微酸,“人家这么久都决定不了,说不定就是看出来你在惦记什么了。到时候不跟你去,看你怎么办。”
“我还有备选,没关系。”韩玉梁不紧不慢道,“求助手的消息,我是群发的。”
“啊?”许婷指住自己鼻子,“你群发都不准备带我?告诉我,都有谁,不算沈幽,我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你能说出俩,我中午做菜就不给你醋溜。”
“沙罗,汪媚筠。”他一本正经道,“正好两个。”
这是和L-Club相关的事件,汪媚筠的名字许婷一早也想到了,就是忘了还有个游离在外的百变杀手,跟这边关系相当不错。
许婷耷拉下嘴角,“得,我又只能跟任姐出外勤了。”
“天寒地冻,你在家窝着享享福多好。有钱有闲的好时光哎。”
她瞪他一眼,“我要觉得那是好时光,早去给大老板当小老婆了,还在这儿跟一大帮子美女抢你?”
叶春樱抬起头,说:“婷婷,你也不用闲着,丁儿给我发消息,说薛大夫那边情况不见好转,你跑几趟,摸摸底,跟丁儿一起,试着查查,薛大夫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哦,我知道了。”
这天晚上,忙完手头任务的易霖铃和任清玉搬回事务所,和韩玉梁一起吃了顿许婷精心准备的接风宴。
不太意外,传阅过解知深的资料后,易霖铃义愤填膺,也说想当助手一起出击。
而任清玉虽说正义感蠢蠢欲动,但一想到可能要被拍摄和韩玉梁做羞耻事情的模样,就缩起肩膀打了退堂鼓。
这个条件显然也不符合易霖铃对初夜的心理期待,让她饭后一直缠着叶春樱小声问肛交到底疼得厉害么,去那儿当助手只给干屁眼能不能混过去。
但不可控要素实在是太多,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易霖铃只好放弃,去工作间继续应付一大堆商务活动邀约。
虽然韩玉梁没明说,但他邀约的三个人选,共性实在是太过明显,家里的女人都不傻,哪儿还能猜不出他这点小心思。
汪媚筠、沈幽都交过男朋友,沙罗虽然没有恋爱史,但猜也猜得出早没了处女膜。
要不是这任务对身手也有一定要求,他说不定还会把许娇、岛泽黛等类似的女人加进名单。
“不是原封货所以对性爱问题不太在意”这样非常不尊重女性的想法,他当然不会笨到说出来败好感。
“就不能到那儿直接大开杀戒么?我觉得那种地方的参与者,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杀。”忙完工作的事,易霖铃还不死心的过来卧室这边问了一句。
韩玉梁脖子上挂着毛巾往下走去,准备去看一看任清玉的锻炼减肥进度,随口笑道:“那我为什么不带陆雪芊去,她杀人如切菜,我说不定都不用脏手。”
“那下一个带我去行不行?”她叉着腰,皱眉申请。
屋里传出许婷带着笑意的声音,“铃铃,你是要让我失业吗?”
“我也想参与有意思的委托啊,普通的杀来杀去,有雪芊和清玉足够了嘛。”
“有合适的,肯定会带你去的。”韩玉梁拍拍她的肩,顺手摸下去捏了一下那紧凑弹手的小屁屁,在她娇嗔蹬过来的眼神中,哈哈一笑,下楼了。
十一月的第一天,第一个答复到了。
言简意赅。
“不去。”
不过这更像沙罗语气的回复,其实来自汪媚筠。
大概是对上次被设计跟父亲撞见产生了不满,她特意拖到了不会被怀疑和那事有关的时候才给出答复。
隔天早上,另一位受邀者,直接登门拜访了。
第403章 一封不可思议的信
“我的确能帮上忙,但我不确定有没有时间。”
沙罗这次到访,用的是松岛爱那个高价外围女郎的身份,一身厚实冬装下露出短裙和薄黑丝包裹的纤长美腿,尽显东瀛姑娘要漂亮不怕风湿关节炎的勇气。
而这会儿才来的原因,是她谨慎地以松岛爱的身份递交了委托申请,通过后才名正言顺上门。
论行事谨慎,韩玉梁真想不出有谁能和她媲美。
“你最近很忙?”一边灌注内力进去帮沙罗提升境界作为报酬,他一边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
反正有沈幽那个天火的大仇人兜底,他不是太担心同伴的问题。
不过有带上沙罗的机会,他还是不愿意错过。论战斗力,不管是实际面对敌人的,还是床上纠缠时候的,明显都是梦野家的更强。
“嗯,有些身份保不住了,我正在设计自然死亡淘汰。”沙罗最近已经能在他面前松弛地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舒适地扭动了一下,低胸毛衣的领口亮出白腻到有些耀眼的深邃乳沟。
回想一下她以小岛秀子身份出现时候那贫乳线附近挣扎的身材,他发现这种胸围可以控制变化的本领,还真是神乎其技。
“那我知道具体时间了,再问问你?”
沙罗想了想,抬头逆向仰望着他,“一周内能出发,半个月内能解决的话就没问题。我在身份精简之前,腾不出太多空。北美那边冥王和天火快杀疯了,隔三差五就有任务交给永夜。啊……对了,我现在已经是冥王杀手里最高位的‘死神’了。”
“呃,恭喜。你的前任呢?”
“死了。”
“被毁灭者干掉了?”
“那倒不是。他也算行内老手了,没那么容易深陷险境。那次他受了点伤,东躲西藏的时候我恰好在,就顺手把他收拾了。”沙罗轻描淡写地说,“我正好想试试看,你给我带来的提升有多大。他本来在近身搏击方面比我强出不少,所以……多谢你。这种神奇的功夫很有效。他被扭断脖子的时候,眼睛睁得比牛还大。”
韩玉梁收功撤手,笑道:“我说,你别用这么轻松的口气讲你背刺了一个同僚的事情好么?”
沙罗揉了揉脖子,放松下来。懒洋洋状态的她,面目虽然还是松岛爱的模样,神情却像是只窝在火炉边享受暖意的雌豹。斜斜一靠,她才说:“有叶春樱和浅仓家的关系,外加你和我之间的交易,背刺同僚的问题……你没什么好担心的才对。不过,对我保持警戒是正确的选择。我是职业的杀手,真有一天要对你们动手的时候,不会有半秒钟犹豫。”
“那么,如果我最近能出发,还用以前的渠道联系你就好?”
沙罗摇摇头,递过来一张粉色名片,上面点缀着闪耀的彩钻,画着一具半裸的妖娆女体,“直接联系这里,松岛爱归这儿的经纪人管,他们知道松岛爱过来委托侦探查东西,你要是找过去,正好帮我圆上谎。”
韩玉梁好奇地趴在靠背上问道:“安排松岛爱上门做性交易的情况下,你要怎么办?”
沙罗笑了笑,“就让松岛爱去咯。你该不会以为,我给自己做的长期假身份,在我出外办事的时候,就没人维护了吧?”
“这也是我更喜欢临时身份的原因,简单方便。和日抛的隐形眼镜一样,用完就丢。”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么,承蒙款待,这一周,我等你的消息。”
“有别的合适人选答应的话,我还用通知你一声么?”
“不必。我不喜欢那种被人挤掉的感觉。”沙罗过去跟叶春樱打了个招呼,摸出一包东西,神情很凝重地递给了她,跟着,微笑告辞。
“是什么?”韩玉梁看叶春樱皱起眉,立刻跳过沙发,到她身边。
她撕开外面伪装用的护肤品套装盒子,拿出里面一个薄薄的金属匣。
那是个看起来很有年头,却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时光盒——盖子上有感应到手指后自动浮出闪烁的电子触摸密码锁,旁边还有发光的密码错误会导致内部文件自毁的说明,四国语言。
“沙罗说是浅仓阿姨专门交给我的。里面是下一个阶段解锁的内容。”
“哟,这么快?”
叶春樱似乎也很意外,“可能是我上周汇报情况的时候,说起这次赚了一笔的事情,她认为时机合适了吧。”
“走,下面看看去。密码给了么?”
“嗯,说是和时光柜的密码一样,但……”她皱着眉举起那个金属匣子来回打量,“我实在是很难相信,这是那个时代留给我的遗物。我在现代都没见过设计这么精巧的小型储物盒。我都看不出它到底依靠哪里供电。太阳能吗?那是怎么保存到现在的?”
“管那么多呢,先看了里面东西再研究别的吧。”
这一连串秘密虽说没有刻意隐瞒许婷,但说到底,这是叶春樱的家庭私事,而且,知道越多越危险,他们下去的时候,就没有专门去叫其他人。
手掌一扫,匣子盖儿上就浮现出很标准的全键位键盘,不过多了一组奇怪的符号,他们看不懂,搜索也搜不到答案。
叶春樱输入密码,盒盖上就响起了很悦耳的柔和电子合成音,“您好,用户骆盈盈,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想起了语音AI智能助手之类的东西,叶春樱更加好奇,大劫难末期,可是电话都还翻盖呢,“我想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请将手掌按在穿梭7号格输入界面,停留三秒以上。谢谢。”
韩玉梁忍不住蹲下看向匣子下方,想找找看音源在哪儿。
很奇怪,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发自内部,可整个匣子浑然一体,发声孔都没有。
叶春樱犹豫了一下,把手放上去。
“基因检验完毕,穿梭验证启动中,请稍候。”
韩玉梁皱眉道:“这台词怎么听着跟科幻电影一样。”
“验证完毕,100%吻合,穿梭7号格即将开启。内容物留存时间剩余21分15秒,如需继续凝滞待机,请于观测后关闭。”
叶春樱也满脸迷茫,“说的都是汉语,我怎么听不懂呢……”
话音未落,扁长的匣子忽然解体,仿佛什么磁力玩具一样顺序自动拼凑在一起,组合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屏幕。
“玉梁,你来和我一起看!”叶春樱果断把爱人拽了过来,“你记性好,帮我一起记住。”
屏幕果然马上亮起,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那竟然是一封不怎么讲究格式的信。
“相邻而又永远不能见面的朋友,展信佳。听到你们最终获胜的消息我很高兴,对我来说,不管是哪个时空的恐怖大王,只要有机会,我都一定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茫茫星海,万千宇宙,咱们有类似的发展轨迹,遇到了类似的敌人,这未尝不是一种缘分。所以,那些感激和奉承的话就不必说了。我们家小樱和她的妈妈们很乐意为了这样的事情帮忙,帮忙几次都行。”
“虽说扭转的时候消耗了不少觉醒者的元气,但没有关系,我们这边已经彻底和平很多年了,深空殖民都准备进行第二期,科技的力量,已经超越了那些不知来源的神秘。不然,也没办法这样帮你们对不对?要是按你们要求的,真把人送过去,别人我不知道,你叫我丢下老婆孩子,我是万万不舍得的哦。”
“关于你们一直在担心的问题,我特地找来老朋友们聊了聊。老池和千纱他们搜集到了一个猜想。是开发时间机器那个研究小组的手下提出来的。他们认为,这种用觉醒者的力量联合将时空边界,也就是次元壁那样的东西打通的行为,会导致其薄弱化。”
“也就是说,你们的世界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太稳定的空间,万一有什么异次元的生命发动类似的能力,很可能会优先到你们那儿。”
“而不稳定的环境,会导致时间的扭曲幅度变大。这东西其实我也不太熟,你们知道的,我不爱读书啊。要不是咱俩算同位体,能节省穿梭机的能量消耗,我才不来负责写这封信。”
“他们说,时间、空间,本质上都有弦的性质。不论是微观到基础粒子,还是宏观到每一个独立宇宙,其实都是弦。扭曲的幅度越大,振动就越剧烈。这也是为你们的地球争取到额外时间的基础。”
“时间的不正常扭曲最终会恢复到原来的频率,这会导致很多无法预测的情况,比如,你们这次提到的记忆问题。我本来打算建议,你们再把同事集合起来,联合进行一次平复心灵创伤之类的放大器操作。可没想到你们那边的其他问题更加尖锐,让我听了恨不得过去帮你们一把。”
“总之,小骆,咱俩是同位体,振幅一致的弦,那么我觉得咱俩的想法应该相差不大。听我的,别顾虑太多。战争结束了,牺牲要有限度。大家不可能靠退让和妥协来指望对方施舍到手的利益,耶夫娜的死让我清醒了,你打算靠谁的死来清醒呢?”
“你的确首先是个人,但这个人也是你自己。我不知道咱俩到底长大的过程哪儿不一样,让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反正吧,你要问我意见,我就一句话。”
“干爆那群傻逼玩意的狗头!”
“咱们是不是人还轮得到他们逼逼?凭什么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还要低声下气?”
“算了算了,还有好多话,湘瞳说太难听,不准我写了。小樱这两天要带男朋友上门,我气儿不顺,得安排好急救舱,免得真把人打死。”
“小骆,另外还有个事儿啊。如果还有下次通信,你能不能少提一下你的老婆们?我老婆知道我有个同位体也娶了四个。好家伙,现在都管我叫老流氓。有天理吗还?”
“啊,对了,问你家盈盈好。祝她将来长成一个贴心小棉袄,可别跟我家小樱似的,叛逆期从十八岁后就没个完,要不是老子硬拴着,上次差点偷偷穿你们那边去。”
“不知不觉就啰嗦一大堆。再怎么靠生物技术保持年轻,心还是老了,废话就多了。”
“最后再说一句,小骆,听我的,你就算不想想你自己,你也要想想你孩子。你退一步,盈盈要怎么办?都当爹了,要拿出点儿为了女儿和全世界为敌的架势来嘛。”
“就到这儿吧。估计你们的力量不够再联系了,希望将来我们的时空技术能更进一步,精确定位到你们,我就带着老婆孩子去看你。”
“祝万事顺利。罗修。”
抓紧时间看完这一切,叶春樱顾不上处理一肚子的疑惑,先按了一下右下角那个像是合上书一样的动态图标。
屏幕立刻暗下去,转眼拼装回了之前的那个匣子。
“穿梭7号格已关闭,残余留存时间12分3秒。谢谢您的使用,祝您生活愉快。下次再会。”
呼。
仿佛是风吹过一样的声音后,整个匣子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没有光和缝隙,只有很浅的花纹让它看上去像是个容器。
“我……完全不能理解。”叶春樱坐在椅子上,一脸沮丧,“这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了。”
韩玉梁犹豫了一下,过去抱住她,柔声道:“你只是不愿意去想而已。如果没有遇到我,拿到这个,你可能只会觉得是什么下血本的恶作剧。但我在这儿,你难道真的听不出什么头绪?”
“听得出……一些,可都只能是猜测。那又有什么意义?我还是无法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杀掉了我的爸妈。”
叶春樱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甘,抚摸着那个盒子的侧面,含着泪说:“玉梁,我爸爸是骆希悠,不是罗修。我是这个世界成为了孤儿的小樱,不是那个世界能守着爸爸妈妈一起长大,撒娇叛逆的小樱。”
她挤出一个微笑,钻到他的怀里,小声说:“幸好有你。有你在。不然……我真要嫉妒那个世界的罗修的女儿。”
有韩玉梁这个玄天诀破空而来的现成例子,信件中所说的内容,让他们不难推测出一些骆希悠当年带领适格者们做过的事。
之前从视频中就能看得出来,适格者与怪物作战的进程并不顺利,对方的强大超出预计,连骆希悠这样的领袖核心,都有为了担心死去留下遗憾而在前线临时结婚的经历。
从种种迹象和只言片语来推断,大劫难初期,强化适格者阵营的牺牲率应该相当惊人。
虽说那种不要命的反扑为世联的前身争取到了建设起防御性聚居地的时间,但也导致了战争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结束,获胜的几率也非常渺茫。
于是,骆希悠使用了某种方法,发动力量联络到了他的同位体所在的另一个时空。
从信上的内容和这个科技感十足的储物匣来看,另一个世界的时间点已经相当靠后,发展得欣欣向荣。
那边那个叫罗修的“觉醒者”,使用了他们的力量,为这边造成了一些足以扭曲时空的神秘变化。
由此,取得了对忽然出现的怪物们的全面胜利。
但也正是因此,许多人的记忆变得混乱、缺失,还让时空的壁垒变得脆弱。
这大概也是韩玉梁能造出一个临时的通道,带来一票同胞,降临在各个时间点的原因。
很可能为了掩饰时间差造成的年龄问题,骆希悠最终决定把女儿的生日提前到了1999年7月31号——大劫难出现在地球的那一天。
而以上所有的推测,都是旁枝末节,对他们来说最关键的部分,依然是一团迷雾。
骆希悠当年的敌人毫无疑问出自世联,原因从信上的内容也能猜测出一二——那些人无法把进化出超能力的适格者认定为同胞,或者,更深一层说,他们不甘心将到手的权力分出去,又担心强化适格者的实力造成什么后患。
但就像这一方的领袖是骆希悠,另一方总该有个为此负责的人。
那个人才是叶春樱最想找出来的。
因为再怎么样的血海深仇,也不能让她以杀掉所有世联高层领导人为目标制定计划。
她曾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从便宜舅舅连鹰身上套出答案。
可惜失败了。
从当时交流的讯息文字来看,连鹰依然不想让叶春樱走上报仇的路。
就像是那条路的终点,迎接她的绝不是报仇的喜悦一样……这封来自异时空未来的信,最后并没给叶春樱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巨大影响。事务所的计划也不会因此而产生任何变动。
所以韩玉梁近期的任务,还是按照那位主宰的要求,参加解知深主办的游戏——强奸山庄。
周三,最后一个还没给出答复的同伴候选人,终于对韩玉梁发出了邀约。
晚上七点半,在雪廊总店二楼,那间熟悉的密室,韩玉梁见到了沈幽。
“你给的资料,我详细看过了。告诉我,你准备怎么行动?”她还是一贯的开门见山,靠在桌边,直视着他问,“就按那个主宰的安排,随机应变吗?”
“不然呢?媚筠那边已经给了消息,主宰提供的证据非常可靠,已经有一个主办者被秘密监视起来,等待不需要担心打草惊蛇的时候逮捕。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还没有顺藤摸瓜直接把主宰抓出来的本事。”
沈幽瞄了一眼闪烁着光的屏幕,“我对主宰的真实身份非常好奇。”
“哦?”
“以这个人的能量来看,他应该位高权重,光是你这次出门乘坐的私人飞机,全球就只限定生产了五架,其中四个都没有公开所有者。那种纳米级的植入型检测器,已公开的前沿技术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做到,但是,还要附带生物契合性和可无害自毁自溶,领先就不是一点半点。关于这项,你实际测试过了吗?”
韩玉梁点点头,对她没什么好隐瞒藏私的,“离开后,我在岛泽母女身上做过测试,到达巅峰高潮,也不会再有那种热源反应。运功探测,里面的异物感也消失了。”
“黑科技。”沈幽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做出标记,“一个位高权重,掌握了这样超越时代技术的人,哪里来的大量时间沉迷L-Club这种精神扭曲心理变态的色情游戏?”
他想了想,道:“倒也未必,皇帝权力那么大,晚上不看奏折,照样有时间在后宫生崽儿。这些事儿又不用他亲自忙活,手下卖力就好。之前那些个主办者,不都是躲在屏幕后一边看一边日情妇么?”
“可主宰是主办者中的主办者。他就像是蜘蛛网的中心,要注意每一根蛛丝的变化。错过任何细节,对他都是危险而致命的。”
韩玉梁从她的口吻中听出了什么,抬眼道:“你的意思是?”
“这家伙可能不是人。”
他脑子里顿时想起了之前有阵子很火热的一句电影台词——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
“强化适格者,很可能,是智力型的强化适格者。”沈幽这几个月也为了叶春樱积极调查着和适格者有关的情报,所知已经超过这世界绝大多数人。
“智力型适格者只是在某种学科上拥有超越常识的研究速度而已,主宰难道是个性学方面的专家,创立L-Club做性变态实验?”
沈幽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一笑,“算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以目前掌握的信息,的确抓不住他。我也对他没兴趣,我更想知道,解知深被干掉后,能给天火造成多大损失。”
“这是你和春樱的专长,我没关心过。天火那边,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按你的估计,解知深重要性如何?”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比之前那次更久,似乎在斟酌什么很重要的问题。
“解知深手上的投资公司,应该是天火进犯南华大区的桥头堡之一。这家伙为了跟天火合作,洗白后没有再接触过毒品生意,为此还和他父亲的几个老兄弟反目,经历过两场火并,死里逃生,是个很凶悍的亡命徒。”
“那就是很重要咯。”
她点点头,“就是有件事我感到很奇怪。”
“什么?”
“解知深洗白后在大多数事情上都非常小心谨慎,可以说就算是特安局出动,也很难在他保护伞有效的前提下对他做什么。”沈幽的眼神颇为玩味,像是品出酒中汽水味道一样微笑,“他却不惜大动干戈,把一个叫颜禾的女人,牢牢控制在了自己手里。”
“颜禾?”韩玉梁皱了皱眉,“那是谁?”
“解知深曾经那个身份,就是因为颜禾,才锒铛入狱,差点没命的。”
第404章 未找到
作为经验丰富的前辈,沈幽的情报搜集能力的确还是比叶春樱这个亲传弟子要强出一截。
而且思虑也更全面,不会有叶春樱那样不自觉产生的“不要对受害者有过多侵扰”的心态。
所以沈幽找到了颜禾这个连接着解知深两个身份的女人。
在解知深还是大毒枭儿子的时候,颜禾还是一个刚刚和青梅竹马恋人订婚不久的中学老师,年轻漂亮,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期待,当时最大的烦恼,大概就是妹妹颜苗怎么拔也助长不了的成绩。
但在一个傍晚,不幸的巧合发生了。
解知深带着几个兄弟在荒郊野外处理敌对帮派小头目的尸体,部下干活儿,他在路边抽烟放风。而给要出差的未婚夫往机场送文件的颜禾,汽车恰恰在附近的路段遇到故障,抛锚了。
颜禾去找解知深求助,正好他一个兄弟过来问,尸体埋了之后要不要上面再垫只死狗。
他本来是要当场将她灭口,免得节外生枝。对他来说,杀个人和捏死一只蚂蚁比起来没有太大区别。
但跟着的兄弟起了色心,觉得这么好看的妞儿,直接杀了太浪费。
于是,想要把美好的初夜留到婚礼当晚的颜禾,经历了人生中第一场可怕的噩梦。
能从警方数据库中调查到的信息中并没有说她具体被如何凌辱,只说她主动提出去车上办事,并趁机杀掉了身上的男人,锁上车门,用那辆属于解知深的车,撞伤了车外闲聊等着轮流办事的所有男人,一边高速逃离,一边报案。
不幸中的万幸,当时辖区警署的刑案负责人,是位新调来的,很有正义感的老资历警官,他还有个比颜禾还年轻的女儿。
而且,颜禾果断把所有证据,和未婚夫一起进行了妥善保护,连夜送往了位于江鑫的南华特政区特安局总部。
从大重建之后,遗留精神问题引发的毒品潮就一直是各地世联管理机构越发重视的打击对象。
在来自上层的指示下,一直被包庇惯了的解知深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就被搜出了大量证据,罪名涉嫌贩毒、轮奸、绑架监禁、组织卖淫和蓄意杀人。
就连他那个财能通神的老爸,也不得不暂时认栽,叫他进监狱老实几年,等风头过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李代桃僵,换出儿子,赶在病死前移交正在转型洗白的组织,和大笔遗产。
这才有了经常出现在杂志封面的知名年轻企业家解知深。
在此期间,颜禾与心上人没有受到那恶梦之夜太大影响,顺利成婚,虽说几年来因为彼此忙于工作还没要孩子,但感情甚笃,只等事业稳定准备充足而已……韩玉梁皱眉思索片刻,道:“听起来,这俩人应该没什么交集了啊。”
沈幽摇了摇头,“解知深安稳好继承的产业,颜禾就在一系列突兀发生的事件后,失踪了。”
“一系列事件?”
“没错,我托人在当地进行了调查,也有颜禾供职学校的相关传言。有理由相信,解知深对她展开了残酷的报复。”
“比如呢?”
“颜禾去参加过很淫乱的聚会,在那里被多个男人用各种方式轮奸。她还和有名的职业AV男优拍摄了几部乱交电影,全部为无套中出。她以实名出现在地下网站的应召女郎名单里,要价非常便宜,在当地吃顿火锅的价格就能和她做一次。五百块就能包夜。”沈幽的眼神变得象是在反光的冰,“而这些内容,全部出现在不受监管的色情网站中,虽然面部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模糊化,但只要是熟人,都能看得出那是颜禾。”
“她老公什么反应?”韩玉梁自认足够下流无耻,真对某个漂亮女人有深仇大恨,不至于心慈手软,可这种对错分明的事儿,还仗势欺人如此羞辱报复,让他忍不住就咬了咬牙。
“她丈夫目前在外邦出差中,根据我破解拿到的通讯记录,他们夫妻保持着正常的联系,丈夫还不知情。所以我才说,颜禾已经被解知深彻底控制在手里了。”沈幽轻轻叹了口气,“根据我的推测,颜禾应该是个很坚强也很聪明的女人。她并没有彻底屈服,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尝试着联络过警方。我想,这可能也是解知深投入大量资金急于和L-Club勾结的原因。天火能在黑道的领域帮他,白道方面,还是L-Club比较可靠。”
韩玉梁沉吟道:“他洗白得这么费劲,让颜禾身败名裂,恨劲儿差不多也该消了,再不行把人杀了,犯得着为此加入L-Club,彻底前功尽弃无法回头么?”
“对他来说,也许L-Club才是洗白的最佳手段。”她的口吻添上一丝不屑,“那些主办者,哪个不是白道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媚筠最新安排盯上的那个主办者,前天还在北美区发表了关于自律的精彩演讲。谁能想得到他私下是个就喜欢看人乱伦的性变态呢?”
“应该不只是喜欢看吧。”韩玉梁回想了一下主宰提供的证据,“那家伙哥哥死了,嫂子带着小侄女依靠他生活,母女俩都很漂亮,真去家里搜查,估计能找到不少好东西。”
沈幽离开屏幕旁,坐到他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另外,颜禾的妹妹,颜苗,前些天也告假离开了大学。学校方面称请假人是颜禾,我想,她应该也已经落到了解知深的手里。”
“这家伙要搞得这么绝?”韩玉梁眉心紧锁,不过转念一想,L-Club里本来就充满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不止。当年抓捕解知深的程警官,女儿程欣也不见了。此前与颜禾有矛盾的一个女学生鲍佳玉,也有三天没去学校了。”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如果主办者的游戏需要祭品,我想,大概就是她们中的谁。”
他疑惑地问:“听你这么说下来,一切都挺顺理成章的啊,你在奇怪什么?”
“我在奇怪你刚才说过的事。报仇按说早该完成了,为了安全,把颜禾杀掉灭口才是最佳选择。”沈幽轻轻晃动着翘起的鞋尖,淡紫的丝袜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奇妙的色泽,“可他不仅没那么做,最近几次传上来的影片,强奸颜禾的也都换成了一个固定的男人。此外,又冒着被调查的风险,弄走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
韩玉梁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我从不揣测疯子的想法,想知道为什么,跟我一起参加那个游戏,把解知深胳膊腿打断捏碎,放桌子上慢慢问咯。他不说,我就给他表演一下什么叫虎口碎睾丸。”
沈幽笑了笑,“韩大侦探,你给我发送的消息强调了三遍解知深已经是天火的走狗,我还以为你很有把握,我一定会给你当同伴呢。”
“对别的女人我比较有把握猜到心思,对你……算了吧。”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笑道,“认识这么久,在我眼里你还是和你的代号一样,飘渺虚无,看不清楚。”
沈幽在雪廊的代号是幽灵。
也许刚认识的时候韩玉梁还被那美艳性感的外形和神秘多变的气质吸引了兴趣,但这么久的交道打下来,被他精确辨别出来的,可不止是三围尺寸那么简单。
这女人的娇媚皮相下,仿佛真的藏着一只早已死去只等有缘人超度的幽灵,就连谈到仇恨,也大都波澜不惊。
那有别于陆雪芊的冷漠,也并非是表象上显露出来的冷静,她的魂,更像是对生的倦怠,对活的疏懒。
对天火的仇恨,对雪廊的责任,可能都不仅仅是她行动的能量之源,而是她依旧活着没有死去的养料。
所以即使他心里想的是这个人选应该能兜底,真见面了,依然不敢拿出十分把握来宣言。
“只是你身边可爱的女孩太多,从没有认真看过吧。”沈幽的口吻难得有了几分调侃的味道,“我无法直接答应你一定会参加,我需要等游戏的规则和参与方式真正到位,彻底了解过之后,再做衡量。”
韩玉梁挑了挑眉,“万一到时候时间紧,你不愿意去,我找不到其他同伴组队该怎么办?”
“不可能。”她果然很冷静地摇了摇头,“你身边现在不缺愿意陪你赴汤蹈火的女人。”
“愿意赴汤蹈火,并不意味着合适。比如你这次告诉我的事情,我们那边就完全没有调查到。论面对特殊局势的应对能力,婷婷应该也不如你这个老师。”
沈幽露出微笑,轻声说:“好吧,我给你一个半确定的承诺。只要游戏的规则没有我完全不可接受的部分,我就陪你参加这一场。”
韩玉梁点点头,“那么,报酬呢,你想要什么?”
“期间发生的,所有和天火有关的事情,你都要让我来拿主意。”
他扭头直视着她,忽然道:“你新发现天火什么资料了么?怎么感觉你对他们的态度变谨慎了很多。”
“面对一个本来就很强大,还在飞快变得越来越强大的敌人,谨慎才是正确的态度。”沈幽靠在沙发上,微微眯起眼睛,“雪廊最早承受天火扩张的打击,现在是冥王。我们有三个分部失去了首领,冥王最近也损失了麾下杀手中地位最高的死神。要是天火真的在东亚邦站稳脚跟,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没好意思说冥王那位死神是被沙罗看不顺眼背刺送走的,韩玉梁点头道:“好,这个不成问题。我对天火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是他们一直莫名其妙骚扰我。我又没兴趣去他们那儿当佣兵,也不知道他们图个什么。”
沈幽瞄了他一眼,没接话,转而说:“阿梁,天火和主宰如果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来解决,你会为了消灭主宰,放过天火吗?”
“我从不考虑这种假设的单选题。”他站起来,笑道,“你不管和谁一起掉河里我也有本事都救上来,电车前面有六个人我就把车直接蛮力打停下,红蓝线需要选一根剪断的话,我选择把炸弹硬拆下来扔河里。”
沈幽笑了起来,“那么,如果我约你吃饭,你喜欢西餐还是中华料理?”
“只要附近酒店开好房间,什么菜我都无所谓。”他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对准她短裙下笔直大腿的中央,笑道,“我约会,从不是为了吃饭。”
“我会记住的,再见。”
“再见。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韩玉梁回去后,把颜禾的事情转告给了叶春樱。
她对此大感吃惊,连接到雪廊服务器把共享文件拖拽过来仔细浏览一番后,当场决定晚上加班几个小时,认真调查那些下落不明的女人。
估算经期就在这几天的许婷乐滋滋洗过澡,先上床美美爽了一顿。
本来韩玉梁想着三人同床应该尽力一碗水端平,左手边高潮了七、八次,夹着一肚子热乎乎的精,那右手边也该给上相同分量。
但叶春樱加班到晚上快三点,回来洗了把脸,就脱掉睡衣窝进他的臂弯,轻声细语聊了两句,便道声晚安,睡了。
即使叶春樱十分努力,也很有天赋,沈幽毕竟是老师,隔天又忙活了大半日,她还是没能找出和那些女人相关的更多线索。
明天是立冬,晚上许婷弄出一大块羊肉切碎熬汤,盘了整整一大盆香喷喷的猪肉馅,分出韭菜、豆角、香菇、大葱几种,打算大家伙聚餐好好热闹热闹。
韩玉梁干脆拉着叶春樱过去厨房一起帮忙,顺便打电话叫来了田静子,想看看能不能从主宰那儿套出一些失踪女性的情报。
结果并不是很顺,作为传话筒的田静子还因为急于帮他,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电了一下,抱头蹲在地上缓了半天,才脸色苍白地站起来,很是抱歉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忙活完隔天的备料,许婷弄了一大锅热腾腾的羊肉杂煮,留下田静子一起吃饭。
在饭桌上,五个女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解知深跟颜禾的情况,不知不觉,就分成了观点泾渭分明的两派。
而起因,是任清玉随口插言的一句话。
“这个恶人是不是想让颜禾爱上他,然后从感情上报复啊?”
韩玉梁顿时想起,田静子最早提供资料的时候,解知深在L-Club的内部登记,就是喜欢强奸蹂躏女性让对方爱上自己的奇怪性癖。
但他还没开口,许婷就很清脆地说:“那这个办法也太蠢了点,想从感情上报复人家,倒是去好好追求啊,强奸?感情是能靠强奸出来的吗?”
“噗……咳咳咳咳!”田静子一口热汤呛出来,赶紧拿过餐巾纸擦,连声道歉。
许婷瞄她一眼,补充说:“你那个不算。残樱岛是特殊环境,有吊桥效应。再说老韩也不是一般的强奸犯,他是专门偷心的采花贼,对付你一个只谈过一次恋爱的小姑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连追杀他的仇人都能靠这个摆平。”
任清玉手臂一僵,一口羊汤停在了唇边。
许婷笑了笑,“我是说陆雪芊,任姐,和你没关系,没关系。”
叶春樱咽下嘴里的肉和萝卜丁,抬起眼,“这种时候讨论强奸造成的感情回馈并没有意义,关键还是解知深这个人,采取这种方式的可能性。我不认为有男人会蠢到把强奸当作得到女性爱意的手段。被强奸到动心,是极小概率事件。”
易霖铃点了点头,“没错,清玉动心很正常,她当时身处绝境,差点就被当作性奴卖了,韩小贼把她救出来,不说完好无损吧,反正便宜都是他占了。我们那……”
意识到田静子在,她收住话头,及时改了个说法,“我们这种性格比较保守的姑娘,会有以身相许的想法,不足为奇。”
任清玉低下头,英气的眉毛聚拢,默默吃起东西。
易霖铃观察几眼,凑过去小声道:“清玉,你……不会动心的时间,其实在那之前吧?难道咱们围攻的时候……”
“别说了!”任清玉立刻转脸瞪她一眼,“我……不懂这些,也想不清楚。刚才……就是有感而发罢了。”
田静子擦了擦脑门上喝热汤喝出的汗,“我动心也很正常啊,老韩长得又高又帅,强奸我的时候……哎呀那还算个什么的强奸啊,我都爽得一塌糊涂了。可你们都在假定,解知深是个正常人。我不觉得他是正常人哎。”
“也是。”许婷点点头,“能给游戏取名叫强奸山庄,估计脑子里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说不定别的男人追姑娘靠送礼约会说好听的,他以前喜欢什么女的就直接脱裤子上呢。”
一顿晚饭,大家最后都在为被抓走的女人们祈福。
到了那种地方,落进那种人的手里,她们也不盼着受害者还能保住贞操什么的,只希望她们都还活着,能等到被救出来的那一天。
饭后不久,田静子告辞之前,留下了主宰通过她转述的几句提醒。
在自己的游戏中,主办者拥有绝对权限来制订规则,规则通过组织审议后,所有参与者就必须遵守。如果主办者愿意下场亲自参与,规则对他和其他参与者来说完全平等。在上述情况下击败主办者,组织不会对主办者给予任何协助。
这提醒显然是在告诉他们,解知深会亲自下场,想要完成任务又不惹来其他主办者的警戒货反扑,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在他的规则内赢过他,趁机搜集证据,或者干脆将他干掉。
不过就算主宰这么说,韩玉梁还是没打算用真面孔去参加。
田静子转述了他的表态后,过了几分钟,主宰回复,说允许他以花夜来或花耀麟的身份参加,所携带的同伴,也可以被登记为新调教好的女奴。
前半句韩玉梁没什么意见,后半句他说要再考虑。
去那儿扮演女奴,沈幽可未必答应。
以深冬到来的时间,和剧烈降温对气候造成的影响,曾经在华夏地区惯用的节气,其实已经失去了过往的意义。
7号立冬,然而外面没机器清理的地方,积雪都已经能埋到人的腰。
寒冷让许多动物冬眠,人们的行动也情不自禁跟着变得懒散而迟缓,之前密集处理委托的陆雪芊,终于舍得给自己放个小寒假,带着陆南阳南下旅游。
这顿就着肉汤吃饺子的午餐,恰好算是给她俩送行,预祝旅途一路顺风。
8号和9号是难得的大晴天,地热系统满负荷工作,将积雪趁机处理了超过六成。
10号又下起了小雪,任清玉的体重终于恢复成最早上称那次的数据,高兴地抄起抹布穿着女仆装把屋里的所有家具擦了三遍。
当晚,新扈市发布低温预警,开启了所有通往地下空间的关卡,并要求所有居民在听到五长一短的警报声后及时转移。
幸好,预期中的最后关头没有到来,12号叶春樱来例假,一路下降的气温稍微反弹了一些,深夜从岛泽母女床上爬下来的韩玉梁,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亮,和闪耀的漫天星光。
14号午后,田静子难得一次没有在蹭饭的点儿到访,这回,她终于带来了准备出发的消息。
解知深作为主办者的第一场游戏,已经被准许进行,受邀参与者中就有主宰安插进去的花夜来,身份标签为地下世界天才调教师。
游戏公布的规则非常简单。
允许的同伴数,1名。
获胜方式为,在主办者规定的所有环节完成后,得到最多的点券分数的参与者为赢家。
每个环节的具体规则,将由主办者当场公布。
大概是为了让韩玉梁放心,主宰额外给他补充了一句话——带去的同伴绝不会成为游戏环节受害者。
但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保障。
游戏将于11月16号晚正式开始,他们需要在16号抵达目的地,进入解知深历时半年修筑出的,那座“强奸山庄”。
韩玉梁站在窗边的冬日暖阳中,给沈幽打去电话。
三分钟后,陈述完了大概情形的他,听到了沈幽的回答。
“今晚七点半,到酒吧找我。咱们商量一下,具体该怎么行动。”
第405章 作为同伴的默契
靠着艺术气息浓厚的雕花靠背,沈幽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微笑,“看来,解知深可能真的是个性格扭曲的变态。他应该就是想要颜禾爱上他。”
韩玉梁的兴致都在刚才沈幽放进挎包的那张房卡上,这会儿她说什么他也会随口附和两句。
反正被骂变态的是解知深,和他韩玉梁有什么关系。
就算穿越前他不懂什么叫谈恋爱什么叫追求女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后可是把该上的课都上齐了,虽说实操起来还是不走寻常路,但他跟叶春樱和许婷,绝对有喊出两情相悦的底气。
不,甚至可以更进一步说,他们很爱彼此。
只是像当前这种场合,韩玉梁就会忍不住想,自己一边爱着叶春樱和许婷,一边垂涎即将到口的新鲜美色,配不配那个爱字。
从感情对等的角度,当然是不配的。别人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他却切了两半还洒出一大片边角料,毫无公平可言。
从物质补偿的角度,勉强算是配一点点,他出生入死弄回来的所有东西,全都乖乖交了,不烟不酒吃喝随遇而安,有妹子陪着住酒店住别墅还是住破落小诊所都甘之如饴。
唯有从付出比例上,他稍微有些底气,觉得自己配得上那个爱字。
有些人可以拿出一百分的爱,手里还藏着一百分,那只不过付出了一半而已。
他拼命挤也只能给出六十分,还要俩人平均,因为他就拿得出这么多。
他是个淫贼,从爱肉体到爱人,总要给个慢慢进步的时间嘛。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终于找回了吃窝边草的底气,抬头笑道:“今晚还回去么?”
沈幽修长的手指伸进包里,夹出那张房卡,灵巧地转了一下,“你刚才应该就看到了吧。不是还走神了一阵,变得像个在思考,骗老婆说加班不回家睡觉,会不会被抓奸在床的中年男人。”
“不至于,我说一声就行。她们都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他自贬一句,揭过这个对自己不利的话题,反问道,“倒是你,跟我连一次正经约会都还没有过呢,全都是谈正事,谈着谈着就谈去酒店,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沈幽将手指上那个藏着凶器的骷髅戒指摘下来,跟房卡一起放回包里,“去酒店,也是正事的一部分。”
“哦?”莫名想起了曾经被汪媚筠耍弄的遭遇,他眯起眼睛,道,“什么意思?不会你也给我安排了什么考试吧?”
“不会。这次的行动你是主导,主宰要的是你这个勇者,我只是配合辅助的同伴而已。但同伴和勇者,应当有必要的默契。”沈幽的确还是谈论公事的语调,“从目前的状况来推断,参与者携带的女伴既然不会充当受害者,那么存在的最大价值,应该就是辅助跟随的男性,在他们需要性刺激的时候出手帮忙,来保障游戏平稳进行下去。”
“听着跟在形容性爱娃娃一样。”
“多半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解知深可能没有给参与者准备游戏环节之外的女人,自带的同伴,恐怕还需要应付一些下流淫秽的场面。”她的唇角勾起略显讥诮的笑意,“阿梁,这大概就是你不舍得带自家女人去当助手的原因吧。在你心里,适合跟你一起做这种事的,是我和媚筠这样的女人,对吗?”
“对。”他大大方方承认,“但不仅是因为这个,也因为你们两个的身手。婷婷她们实力够强,但到这种游戏里估计要露馅。岛泽黛那样的各方面倒是挺合适,还能以女奴身份跟着我,被调教过不会穿帮,但是……万一动起手来,就是个行走的大号后腿。万一做了人质,我不免要束手束脚。”
“不用那么长篇大论解释。你觉得我适合,和媚筠一样适合,这是对我的夸奖。”沈幽端起鸡尾酒,浅浅啜了一口,和外面天寒地冻的环境很不相配的冰块,撞击出清脆的轻响,“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希望,你也不会让我失望。”
韩玉梁的胆子大了很多,笑道:“如果是指今晚在酒店的话,我有信心不让任何女人失望。”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句话之后,沈幽就安静下来,只是听着爵士乐的旋律吃喝,不多久,就说声饱了,只端着酒杯,侧目望向那个抱着吉他弹唱的兼职女大学生。
韩玉梁算是比较习惯她这种风格的,除了公事之外很少闲聊,可一想到过会儿要去开房,亲热之前不说说话增进一下各方面的了解,总觉得有种在试用约炮软件的感觉。
“你老这么不说话,我总有种一会儿到了房间,也要办正事的感觉。”擦掉唇角的油花,他试着开了句玩笑。
没想到沈幽点了点头,“确实是正事。”
“咦?”
她转过身,桌子下修长紧凑的小腿伸了过来,贴着他的裤管上下磨蹭,微笑着说:“你和我,健康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酒店有大床的温暖套房里,做爱就是正事。”
“哦……呵呵呵,对,你说得也有道理。是我多心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点遗憾裤子穿的太厚,感觉不到她那美丽丝袜的光滑细腻。
等到了酒店,再好好享受一下那结实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好了。
“这也是我去给你当助手的必要准备工作。”沈幽的口吻流露出些许戏谑,“正常参与者恐怕不会带毫无关系的女性去当同伴,如果有什么色情类型的环节需要我配合,咱们没有肉体关系上的默契,恐怕会被经验丰富的敌人看出破绽。”
韩玉梁干脆垂下胳膊一把抓住了她伸过来的腿,直接捋掉那发亮的漆皮高跟鞋,手指握住丝袜包裹的光滑脚掌,捏摸其中蕴含着强韧力量的骨节。
一触碰那肌肉,他就知道,沈幽的实战能力在汪媚筠之上,并不如她一直刻意强调的那样,是个纯粹的后勤人员。之前几次见到的战斗场面,恐怕都还不到她全力发挥的程度。
不过混迹江湖多年的他,并不排斥这种因为追求实力而略做牺牲掉美感的行为。
这种隐藏的强悍,反而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这是在提醒我,别太自作多情么?”他轻轻玩弄着她的脚趾,隔着丝袜拨弄透出暗紫色的趾甲,翘起一条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不,这是告诉你,我并非约会一次就可以上床的轻浮女人。”沈幽向后仰靠,桌布遮挡的空间下,她的脚掌已经完全交给了他,柔顺而放松。
“你为了工作,还真是勇于牺牲啊。”
“你又说错了。”她带着一丝魅人的醉意斜斜瞥着他,秋波荡漾,“我看不中的男人,根本没有和我开房的机会。韩大侦探,不是谁,都能让我把做爱当作正事看待的。”
她的嗓音忽然轻柔了许多,像是在呵气,丝丝媚媚,“知道吗,我今天内衣都是特地换的整套搭配,等着你来帮我脱。”
“我简直迫不及待了。”他很直率地接受了这种挑逗,并含笑注视着沈幽刚才隐约浮现的生涩。
虽说掩饰得很好,但想逃过他这样花丛老手的眼睛,难度可不低。
“那,还不帮我把鞋穿回来?”她勾起唇角,脚尖挠了他的掌心一下,悬在那里,等着。
他捡起高跟鞋,掂了一下重量,一边给她穿一边问道:“里面藏着武器?”
“能弹出的鞋尖儿刀而已。”她收回脚,拿过大衣和挎包,“我身上不带防身武器,才应该感到奇怪吧?”
也对,他这才想起来,虽说出手的次数不多,但沈幽可是沙罗的同行,杀人的时候眼神冷静得像是在切菜……可这是去酒店开房做爱啊,解开胸罩里面不会露出俩枪管吧?
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沈幽挽住他的胳膊,微笑着轻声说:“放心,你脱到有武器的地方时,我会提醒你的。”
“刚才脱鞋你可没提醒我。这我要捏一下鞋尖,是不是就被捅了?”
她戴上墨镜,如情侣般靠着他的肩,“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你这个奇怪的性癖了,还以为你只是打算摸摸腿呢。”
“这性癖很奇怪么?我觉得喜欢脚丫子的男人还挺多的。尤其你这种丝袜不离身的大长腿,拍套图绝对大火。”
“我会好好记住的。”
韩玉梁一愣,“记这个干什么?”
“为了不露破绽。”她摆摆手,叫停了一辆碾过冰面缓缓驶来的出租车,“这可是今晚跟你开房的主要目的。”
不能当着司机聊,坐到后排之后,两人就陷入了奇妙的沉默中。
一般的男女这么互相依偎着沉默下来时,会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谁都能看得出的暧昧气氛。
而按正常的发展,高大的帅哥和性感的女郎,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摸摸大腿,才对得起姑娘大冷天依然穿着的丝袜。
但对沈幽,韩玉梁就像对沙罗一样,总有种摸不透的迷茫,让他有些缩手缩脚。
打个比方的话,这两个女杀手的真实感情就像是藏在了厚厚的茧里,用非常明亮的光打在背后,也只能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
幸好,沈幽的茧壳比沙罗还薄些,起码,能让他找到仇恨这个突破口。
车开得很慢,她贴得很近,淡淡的酒味很香,她柔软的胸脯很弹。韩玉梁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吃饭时候摸小腿,他就已经发现,这条丝袜没有看起来那么薄,里面加了一层模拟肉色的材质而已,所以就算钻进大衣下摆里,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侵略性——只要不接近三角区。
沈幽摘掉墨镜放进包里,拿出手机,靠在他身上滑动屏幕,神态自然,让韩玉梁差点以为自己摸的是别人大腿。
既然如此,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
他在心里一笑,也拿出手机,随便拨弄着,跟沈幽一起假扮开房前还要玩一会儿的网瘾青年情侣,但大腿上的手,已经悄悄用上了“情波漾”。
他很确定,沈幽不是汪媚筠那样频繁靠自慰来缓解压力的敏感型肉体,好像做杀手的,在性欲方面都很擅长自控。
所以他不着急,听着车内电台流淌的舒缓情歌,用真气一层一层给她将下身的敏感度提升。
他并没兴趣把沈幽也收作正式的情人,但他很希望从今夜之后,她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时,会第一顺位想到他,而不是手指或者什么橡胶制品。
毕竟之后还要频繁打交道,慈善抚慰型炮友比起情人关系,可安全得多。
车窗外的冰花随着街灯闪耀着迷幻的光,气温随着黑夜的深邃而迅速下降,但韩玉梁的掌心下,那一片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肤,正在迅速升温。
他扭头瞄了一眼,沈幽带着些醉意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些。
他试探着捏紧手指,丝袜与大腿一起在力量的压迫中变形,隆起贴住了他的掌心。
她的呼吸似乎快了一点,扭身把手机放回包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靠住他,将原本并紧的双腿,打开到方便他的手来回活动的程度。
这种信号,韩玉梁当然不会错过。
他毫不犹豫滑入到更深更私密的位置,小指的边缘,都碰到了大腿根隆起的筋。
沈幽果然很瘦,与他的判断一致,混身上下都充斥着紧凑的力量感,只有女性特征的部位,还残留着些许柔软的脂肪。
光凭这种身材,也知道她平常闲暇的时间,绝对不是抱着吉他在床上坐着练歌。
沈幽静静望着窗外缓缓后移的灯光,垂下的指尖,在他抚摸自己大腿的手背上轻轻挠着。
不错的信号。韩玉梁微笑着将功力一转,有心测试她的忍耐力到底在什么程度,拿出“隔空戏”的巧劲,往估计出的羞处撩拨过去。
她眯起眼睛,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谁也没有说话,车内的歌倒是换了,从电台舒缓的情歌,变成了塞入CD播放的,暧昧气息十足的小黄曲。
在后视镜中,韩玉梁看到了司机投来的鼓励眼神,一副兄弟加油,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的表情。
也不知道司机老爷从哪儿找来的老旧光盘,和伴奏一起从喇叭中流泻出来的,并非正常演唱的歌词,而是各种令人面皮发热的甜美娇喘。
他差点忍不住让沈幽帮忙翻译一下,那些东瀛语的歌词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应该顾不上。
“隔空戏”几次试探之后,顺利找到了她隐藏在耻丘中的娇嫩蚌珠,韩玉梁就像用灵活五指摆弄玩偶的傀儡师,发出一道道真气的细丝,围绕着那最有感觉的部位刺激不休。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又喝几杯酒下去。
但是,仅止于此。
之后十多分钟的路程中,沈幽就那么依偎着他,面色潮红双眼湿润,气息微微急促,露出情浓欲动的模样,却一直没有让他察觉到任何和高潮有关的反馈。
“到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在司机冬夜里显得格外温暖的笑容中,韩玉梁心情大好,付账额外给了一笔小费,才和沈幽往酒店走去。
她还挺重视约会的品质,酒店的档次比汪媚筠喜欢去的那家还高,不过看上去并没有情趣类套间。
出租车刚离开,她就忽然说了一个名字,“池铃子。”
“嗯?”韩玉梁揽住她的腰,“那是谁?”
“刚才车上最后放的几首歌,是池铃子的《恍惚的世界》。那是个老牌情色女星,转战歌坛后出的专辑。世联鼓励生育的时候,跟海量的成人电影、小说、漫画一起火过一阵子。”
“后来呢?”
“后来智力比较正常的上层意识到,搞好福利让大家敢生能养,生得放心养得好,比什么手段都管用得多。这些东西,就一起回到色情文艺作品应该有的地位去了。”
站在电梯门前,韩玉梁有点不甘心地问:“你刚才在车上没什么快感?”
“有。”沈幽让开位置,等里面的人出来,跟他一起走进去,微笑着说,“非常舒服,你的技巧的确很令人惊叹,难怪能让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圈。”
“可你都没什么反应。”
“阿梁,如果你期待的是‘忍不住’,那种状态我不愿意在陌生司机面前表露出来。他把我当成风尘女郎,一直在悄悄留意我。”
“我期待的并不是‘忍不住’,我也没兴趣让你在陌生男人面前表演发骚发浪。”韩玉梁道,“我想看见的,是你快要忍不住,但是不得不硬忍的样子。女人在那种时候特别性感。”
“那你还需要加油才行。”沈幽保持着微笑,“刚才的程度,我还忍得住。”
“离忍不住还差多少?”
“不知道。今晚不妨测试一下。”她的笑容变得妩媚了几分,“这不是咱们出来开房的目的吗?”
“目的是这个?”
“还有别的,重点就是加深对彼此的了解,这样才能成为有默契的搭档。”沈幽迈出电梯,回眸望着他,“我不希望在敌人的地盘里,露出任何破绽。”
“一次够用么?”
她刷卡打开房门,边进去边脱下大衣,亮起的灯光描绘出她的轮廓,“不够的话,可以多来几次。”
韩玉梁对这种公事公办味道的性爱还挺有新鲜感,锁好房门跟进去,脱掉外套往沙发上一坐,笑道:“说吧,咱们先从那些部分开始了解。”
没想到,沈幽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
不是笔记本电脑,而是封面很朴素的软皮笔记本,外带一根水笔。
“放心,我不会写下你的名字,只是做个小抄方便回去之后记忆。作为女伴,我想我应该对你的性癖好十分熟悉。刚才你已经展现过了恋足特征,有轻微的丝袜恋物,喜欢看女人忍不住硬忍的样子,这个算是轻度施虐癖,此外还有什么吗?”
“所以咱俩开了一间房,是来找地方做访谈了?”韩玉梁忽然很后悔发信息说今晚不回去,家里住的四个起码除了易霖铃都能吃个爽。
“这是理论部分,放心,实践部分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保证今晚我会和你有至少一次直接性关系。在这之前,先让我把你的资料搜集完毕。”
“我除了受虐倾向的癖好之外,其他大概是全面发展。”他只对实践感兴趣,漫不经心道,“所以你还是直接跳到实践步骤吧。”
“你的性癖这么复杂吗?”沈幽微微皱眉,“你有慕残癖?窒息癖?暴露癖?恋血癖?恋尸癖?恋童癖?窥阴癖?异装……”
“停!”听她如数家珍,韩玉梁一头冷汗,摇头道,“没这么多,没这么全面,我收回前言,我就是单纯的喜欢各种正常的性爱玩法。”
“比如呢?口交?”
他点点头。
“肛交?乳交?”
“对对,就是这些比较通常的玩法。我来者不拒,非常乐意。”
“哦,”她若有所思地在笔记本上飞快书写,“体位呢?你有没有特别的偏好?”
“没有。只要是以我的能力可以正常动作的体位,我都能接受。所以你喜欢什么我就可以用什么。”
“我听说你有不孕的问题,看来保险套可以省下了。”她用笔杆轻轻敲了敲下巴,“我个人对肛交比较抗拒,如果去那边需要登记这方面的资料,阿梁,记得帮我把后面登记成未开发。这样,在规则不允许我成为受害人的情况下,应该可以避免进行直肠性行为。”
“嗯,可以。”对方光明正大提出,他总不好说我就要干你屁眼。
“那么,除了性爱方面,你对女人的其他喜好,也大致说一说吧。我希望到一起出发的时候,我的扮相能符合你的审美,这样你的演技压力会小一些。”
韩玉梁想了一会儿,道:“我不太喜欢浓妆艳抹的类型。”
沈幽放下笔,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拎起包走向卫生间。
“哎?你干吗去?”
她头也不回地说:“等我几分钟。卸妆。”
第406章 需要捂化的冰
沈幽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秒,韩玉梁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杀手总是满身夸张的饰品,配各种哥特风的紫色系妆容。
在剥离了化妆品的那一层伪装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起来素净而温婉,透着一股淡淡的文艺气息,就像是音乐学院图书馆里静静坐在角落温习功课的优等生。
而这种外形,在黑街就意味着麻烦。
和大众的认知并不一致,性侵受害者中,那些穿着性感纹身遍体的火辣女郎,反而是少数。而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老实姑娘,才更容易让罪犯蠢蠢欲动。
如果沈幽以现在的造型在酒吧晃荡,估计雪廊平均每天要多处理好几个不长眼的醉汉,约等于额外多了一个岛泽莲。
她大步走回原处,坐下,拿起本子和笔,“你喜欢这种类型,对吗?”
“嗯。稍微有点淡妆不要紧。”
“我知道了。身材方面不好改造,我就不问了。穿着呢?”
“不需要这么性感,不然和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太搭。”
“我会找人讨教一下的。”沈幽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问,“你比较反感女人做出的事情是什么?”
“吃醋吃得太厉害。”他很干脆地回答。
“这次任务只有我跟你去,不需要考虑这个。其他的呢?”
“抽烟,纹身,随地吐痰……”他一边想一边说,不知不觉竟然还列出了不少,最后忍不住笑道,“这感觉,好像咱俩在做婚姻交易似的。领证之前需要摸底排查。”
“性爱之外的方面,你还真是保守得不像个现代人。”沈幽若有所指地笑着说了一句,把纸笔收回包里,“你有什么对我感兴趣的地方吗?我知道你的记忆力很好,你问我说,就别写了。”
“我没兴趣问。”他抬起手,在胸口的高度五指屈伸,笑道,“我更习惯靠我的双手来摸索。”
“好吧。”她没有任何磨蹭的意思,起身就套头脱下了羊绒衫,“我先去冲个澡。”
韩玉梁充满期待地笑了笑,“我是在这儿等你,还是一起洗呢?”
这里的浴室够大,足够容纳一场鸳鸯浴。
不过算起来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私密环境下独处,应该没那么容易点头答应吧。
“一起吧。”沈幽从柜子里拿出两条浴巾,“在里面了解一下彼此的身体,节约时间。”
“可以不要用工作的口气来形容美妙的鸳鸯浴么?”他解开扣子,调侃着跟过去。
“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我回避羞耻感的方式。”沈幽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下步子,“我的男性经验谈不上丰富,理论知识在这种时候对我的帮助并不大。”
发现性感妖艳的装束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后,韩玉梁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的经验绝不如她表现的那么多——这个说法能接受。
而一旦接受了这个角度的转换设定之后,他忽然还觉得挺带感,那冷静的语调,顿时就变成了掩盖羞涩的伪装。
“以一般的审美,我的身材并不算好。”披散开染了深邃紫色的中长卷发,沈幽很麻利地脱掉了所有衣物,叠放在架子上,“所以你邀请我参加,也许不是个好主意。”
韩玉梁的注意力第一时间没放在她的裸体上。
他只顾着惊叹,这女人身上藏匿凶器的能力。
鞋尖儿上那种隐藏的看不到的刀锋不算,光是她脱衣服时候顺手取下来的,他眼睁睁看到的,就有大腿后侧丝袜开口内藏着的小匕首,外侧的银色小左轮,连裤袜腰身一圈皮带上的十几把迷你飞刀,左上臂的一把连发手枪,右下臂包裹的布容器里的细长毒针,胸罩里和双乳作伴的迷你电击器,连绑辫子的发带抽开,末端都能弹出尖刺当小号流星锤甩。
而疑似武器的,还有那个和叶春樱同款的项链——八成坠子也是个微型闪光弹。
惊讶完,他才把眼睛转回到沈幽正在等待他评价的赤裸身体上。
以恋爱导向的审美来看,沈幽的裸体最大的问题就是锻炼过度。不过并不是健美运动员那种堆起来的轮廓型肌肉,而更像是女子田径运动员那样,各处结实,富有弹性,不显得壮硕,甚至还有些瘦削。
但从性爱导向的韩玉梁审美来评价……哪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能拒绝一双又长又直,还浑圆紧凑的大腿呢?
充分锻炼过的盆腔底肌,足够有力的臀部和大腿,在女上位的时候,就是个能将男人精液和灵魂一起吸吮出来的天堂。
而且沈幽的脂肪分配得相当完美,性感的腹肌收束出完美的漏斗形腰线,让她并不算丰满的上围,也因此有了挺拔的乳房罩杯。
喜欢娇柔女孩的男人对着这样的裸体兴许会感到畏缩,但在韩玉梁眼里,这既是销魂的熔炉,也是对征服欲的极大满足。
“很漂亮。”他诚心地夸奖道,“我现在很确定,邀请你当助手绝对是个好主意。”
身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不客气地打量着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让胯下昂扬起来的阴茎,成为最好的证明。
“谢谢。那么,我开始洗了。”她戴好浴帽,打开花洒。
韩玉梁从背后接近,在一片氤氲中环抱住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开始了解你了?”
“不妨碍我洗澡的话,可以。”她回应的态度依旧自然而坦率。
但他注意到,她第一时间用手淘洗了一番胯下。
和女人一起洗澡的经验已经算是丰富,不管是比较在乎形象的,还是不太在乎的,下体都不是第一时间清洗的位置。
“急着洗那儿干什么?怕被我摸到……湿漉漉的?”
“不,只是觉得你会对那边动手,保持清洁是性爱的基本礼貌。”她靠在韩玉梁身上,抬腿踩住墙,打香皂,很会利用环境的模样。
“一般不是弯腰洗的么?”他抚摸着她腰肢上下的肌肤,大部分地方都很温润细腻,是年轻女孩该有的娇嫩,但时不时就会碰触到疑似伤痕的残留。
“你搂着,弯腰不方便。”
“那我帮你洗这里。”他拿过香皂,捧住她圆润的乳房,从根部往顶端,旋转着绕行。
她的乳头赤艳艳的,胀起来后,像个小小的红提葡萄。
看他来了兴致,她索性反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研究一样在上面来回摸索。
既然这次开房的主要目的就是彻底了解彼此,韩玉梁略一思忖,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关掉花洒,将白色的泡沫,涂抹遍她湿润的身躯。
“沈幽,你得及时给出反馈,我才能知道你的情况。在这儿,就别像出租车上那样忍了吧?”他来回探索一番,发现回应有些不足,便出言提醒。
“嗯,感到舒服我会说的。”沈幽轻轻捏着硕大的龟头,如此回答。
可他抚摸了两圈,并没听到她说什么。
“一点儿都不舒服么?”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拨弄阴蒂的时候,稍微有些麻。”她打开水,冲掉身上的香皂沫,跟着转过身,在他身上涂抹,“不过没有在车上的时候感觉强。”
不加“情波漾”就没有快感?
韩玉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道:“沈幽,你平常会自慰么?”
“不会。我没有那种需求。”
“没有生理需求?”
她叹了口气,低头注视着他从泡沫中伸出来的粗大阴茎,“阿梁,我很忙的。而且,我也没有你这么蓬勃溢出的性欲。”
韩玉梁不死心地继续上下抚摸了一会儿,跟着无奈地确定了一个事实。
沈幽,很可能对性爱冷感。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和她认识得相当早,也有过受诱惑的感觉,可一想到要亲近她,就不知为何提不起劲。
早先还以为是她心里有个死掉的前男友所致,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的美女直觉感应到了性欲的壁垒。
难怪在出租车上他叠了好几层“情波漾”在她胯下最敏感的地方,百般撩拨最后都没看到她失态。原来不是定力强,是真的能忍住。
“怎么了?”沈幽看他忽然不再动手动脚,问,“我弄痛你了?龟头这边这么敏感的吗?”
“沈幽,我有个问题比较冒昧,但必须得问。”
“说。”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很冷感么?”
沈幽放开了握着他的手。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了解的速度,还真是让我惊讶。”
所以,刚才她第一时间冲洗了下面,不是怕他发现那里湿透了,而是怕他发现那里并不如他想的那么湿。
“这也多亏了你的诚实。你要是装装样子娇喘几下,我可能要到床上才会发现。”
“我没刻意瞒着你。我觉得这并不是问题,此外,也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测试出来。”沈幽拿下花洒,冲洗着他的身躯,“我只是没有什么敏感带,对性刺激的反馈较浅,不是石女,添加润滑,不会影响做爱。其实,根据我查找的资料,冷感型的女人润滑不充分,阴道也紧,对男人的刺激并不差,有时候反而更强。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吧。”
“不是好事。”他正色道,“我希望和我在一起的女伴都能享受到高潮的美妙滋味。”
“也许我可以。”她的视线回避开了,垂下去落在他的肉棒上,“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或精神疾病,身体各项指标也十分正常,原发性的冷感,只能责怪遗传问题。如果你这样的专家都无法给我高潮,以后……我想我就能放弃对那种东西的无聊假想了。”
“用过按摩棒之类的道具么?”
“没有。我没有那种欲望。”沈幽平静地说,“阿梁,快感不是必须品。我没有追求到那个地步。今晚你我需要彼此了解,我才对你坦白了这一切。我不否认我抱有一点希望,想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的身体从里到外感受到性爱的愉悦,但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咱们之后的配合。你放心,如果在强奸山庄咱们需要做好随时随地发生性关系的准备,我会每天往阴道内注入高粘稠度的润滑剂,不会影响咱们对付解知深。”
“沈幽。”他叹了口气,捧住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你知道,怎样才能最快速度地让我了解你身体的全部么?”
“你说。”
“抛开其他的,和情爱无关的杂念。只留下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么简单的事。回想起来最原始的冲动,燃起最原始的欲望,只想着结合,只想着给彼此快感。而不是一边探索对方的身体,一边讨论应该怎么更好地完成工作。”他严肃道,“做爱不是工作,把这个当成工作的是妓女和牛郎。”
沈幽关掉花洒,拿开他的手臂,走过去拿起浴巾,“好,我先不说那些了。擦一擦,咱们去做爱。”
啧,还是“走咱们该上班了”的口吻。
韩玉梁匆匆擦了擦身子,拿定主意,先从唤醒她对性爱的热情开始。
他纵横花丛多年,就不信有女人能抗住他这点穴成津的手段。
到了床边,她摘下浴巾,大大方方坐下,把拖鞋从脚上甩落,一丝不挂。
韩玉梁一直觉得沈幽有股微妙的禁欲系气质,闹了半天,她不是禁欲,是真没欲。难怪同样是妖娆妩媚的造型,汪媚筠那边就总能让他裤裆大动。
小头的直觉看来比大头要准。
“需要我摆成更方便你观察的姿势吗?”洗过澡后,沈幽脸上的酒意消失了几分,漆黑的眸子看起来更加清醒。
“你不介意的话,当然更好。”
她点点头,后仰躺下,双臂平伸两边,大腿张开,小腿和脚掌悬在床沿,伴随着缓慢的深呼吸,那些坚硬而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曼妙的胴体总算呈现出女性柔润的诱惑力。
可惜那些诱惑力还是浮于表面的,她藏于深邃暗影的灵魂,依然悬在空中,第三方视角一样望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可不行。灵肉结合才是最美妙的性爱,韩玉梁走过去,摩拳擦掌,非要把她尝不到性快感的灵魂拽进这具肉体中一起享受不可。
“阿梁,我觉得,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察觉到湿润的舌头划过足弓内侧,缓缓移过小腿,沈幽望着灯池昏暗暧昧的光,说,“你已经了解了我关于性方面的全部,剩下的时间,让我用身体体验你的倾向和癖好,牢牢记住就好。”
“这就是我最大的癖好。”他轻轻咬了一口大腿内侧充满弹性的肉,近距离观察着她的性器,“不让女人欲仙欲死,对我来说比射不出来还难受。”
“那你可能选错人了。”她叹息一样说了一声,顺着他抚摸的力量,把双脚分开到更大。
很快,她就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完全没有拼命发力的感觉,也没有靠手辅助,两条修长的腿就分成了平平的一字马。
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阜,就像是刻意摆在展台上的艺术品,毫无羞耻地花朵般绽放。
和她的身材一样,属于女性的花房一样没有丰腴的形状,阴毛稀疏,大阴唇很薄,轻易就能用眼睛描绘出皮肤下耻骨的轮廓,柔软的小阴唇卷皱在一起,此刻被拉开,露出一片淡淡的蔷薇色。
看起来很正常的入口,鲜艳而粉润,阴蒂深埋在顶端的皮下,看不到分泌物,只有先前冲洗留下的水珠。
亲吻这种下体,任何男人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
所以他很快就吻了上去,口唇拨弄着柔软的皮皱,把舌尖刺入,采蜜的蝴蝶一样寻找着湿润的源泉,灵巧地刺激。
果然,她的反应比一般女性冷淡得多,用指尖轻轻搅弄膣口,吸吮住阴蒂飞快舔舐,那里也只是很舒缓地收缩了两下。
爱液很少,以这个速度估计,后续分泌出来的都不一定能补上自然干涸的缺口,不加润滑剂,性爱对她恐怕更多会是一种折磨。
本来他还想挑个合适的时机问一下,她那位前男友的事情。
现在看来不必了。
和丰富的理论知识完全不匹配,沈幽的性经验,恐怕比最保守的中学女生还少。
如果不是肉体充满了饱经锻炼的痕迹,他毫不怀疑穴内会残留着阴道瓣。
该死,他皱了皱眉,把脑内用的词汇切换成处女膜。不知不觉,他的思维都跟着沈幽一起变得冷静而理性。这可不行,性爱就是要有激情。
他双手扶住她分开的大腿,不惜代价的运用真气,将一层又一层“情波漾”送到她股间方寸之地。
洗澡的时候他就已经确认,沈幽的身上的确不存在明显的敏感带,她就像是得罪了什么神明,被没收了属于女性的快乐。
那么,就没必要去分兵围攻乳房了,看她的腹肌和胸肩线条也知道,就算不冷感,那边也不会是敏感带。
攻其一点,才是谋求突破的捷径。
“我更建议你使用润滑剂。”
沈幽低下头,神情难得显出几分恳求的意味。
看来,她并非不在乎自己的体质,只是没空,也无解,又觉得不是坏事,便搁置不管罢了。
“没有润滑剂比得上姑娘天然的爱液。”韩玉梁的视线越过躺下后微微分开的白色山峦,和她的目光相接,“你不是没有,只是少一些而已。”
她微微一笑,“但如果一直就只有这些呢?”
“你试过?”
“没试过,我不会这么说。”
“但你不是我。”他用拇指压住深埋在皮下的阴蒂,轻轻一搓,让那粉润的小豆裸露出来,舌尖覆盖上去,轻柔一转,“你弄出的爱液不够,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那就交给你了。”像是在交代什么委托一样,沈幽平静地说完,躺了回去。
“情波漾”已经叠到第五层,如果换成比较敏感的女人,这时候刺激阴蒂,最多三五分钟就得鲸鱼喷水失禁尿炕。
可沈幽的蜜缝,仍只是刷了一层油似的,没有满溢,顶多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
换一般男人,这会儿肯定就把硬梆梆的鸡巴插进去了,润滑不够,肏着肏着不就够了。
韩玉梁不甘心。
他看了一眼已经在微微娇喘的沈幽,试探着把中指伸入,挤开那紧缩成一团的粉嫩肉穴,寻找着内部的敏感点。同时,他的拇指取代了唇舌的位置,轻轻压住了略有充血的阴蒂。
冷热交替的真气包裹着指尖,在找到的疑似G点的位置施展“逍遥指”,而拇指运起的内力,则拿出了最熟练的“吮春芽”。
内外交攻,再从旁轻柔舔吻她的腹股沟,他就不信还不生效!
呼吸总算有了明显的急促,沈幽轻轻嗯了一声,曲肘抬起上身,望着在自己下体忙碌的韩玉梁,神情复杂地说:“阿梁,你了解得够多了。差不多……就开始吧。”
“差得多。”他舔舔嘴唇,炽热而贪婪的目光锁定了她略显迷茫的目光,“连你高潮的样子都没看到,哪儿谈得上了解。”
“我……唔!”她忽然身子一晃,被打断了话头。
她望向自己正在微微颤抖的股间,神情,像是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不过短短几秒,她就恢复了镇定,左手抚摸着面颊上染开的绯红,露出了很少见的诚挚微笑,“我感觉到了,这……就是性爱的愉悦吧。”
“这还差得远呢。”他目光灼灼,在已经消耗超过寻常数倍内力的情况下,仍催动真气,继续加码,右手把控着她的花房不断保持刺激,同时左掌一压,按在肚脐下方的腹肌轮廓上,对子宫附近方圆数寸之地,放出了犹如无数小手温柔抚摸的“情丝绕”。
“还……差得远吗?”沈幽眯起眼睛,卸妆后素净的小脸没了往日的冷冽距离感,在添加上嫣红的晕染后,终于散发出了充满“生命”味道的风情。
“我现在体温升高,血流加速,心跳得很快,我觉得……下面已经非常湿润。这还不算性高潮吗?”她娇喘着弯腰,死盯着韩玉梁的双手,想要从中发现什么不一样的魔力。
贴着阴道上穹小幅度挖掘的指尖已经能听到汁水被磨擦的啾啾轻响,作为性爱的前戏,其实已经十分足够。
但这还不到韩玉梁心目中的高潮标准,他也没信心在沈幽这么冷感的肉体上纯靠抽插来爬完最后这一段陡峭的悬崖。
他宁愿把真气消耗下去,直接给她一个正常女人轻易可以拥有的极乐体验。
汗珠滚落额头,掉在沈幽绷紧的大腿肌肤。
已经将近十五分钟,韩玉梁终于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肉壁在缩紧,像一道道软筋打了活结,从两端拉住,用力勒。
“啊……嗯啊……”沈幽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不是演技,而是发自本能,从憋闷的胸腔中,被快感压迫挤出的甜美气音。
韩玉梁明白,她没有刻意忍耐,甚至是带着几分期待,在全力配合。
“啊!”沈幽仰起头,战栗的子宫,昏眩的脑海,初次将能令全身麻软的快乐,扩散到四肢百骸。
这就是高潮吗?
她刚刚冒出这个疑问,一股令她惊愕的狂野情潮,就迅速在体内爆裂开来。
不需要经验,不需要理论知识的辅助。
千万年来女性的肉体本能,足够给她最正确的答案。
这就是高潮。
性爱欢愉的极点,令女性忍耐痛苦去孕育生命的奖励机制。
她拥抱着这股温暖的能量,颤抖着软软躺回床上。
她以为对自己已经足够了解,没想到,还是输给了韩玉梁。
曾经的那块冰被捂化了,潺潺的水,流出紧缩的源头。
但马上,闭合的入口,就被强而有力地突破,撑开。坚硬的巨物,带着征服者的快意,一路突破到最深处,直达她还在回昧余韵的底部。
“你其实还是第一次,对么?”
男人在问。
她抬手抚摸着他脸上的汗,举起腰肢,双脚勾着他的屁股,迎合着,品尝新鲜的性爱愉悦。
然后,对着他期待答案的眼神,她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呵气一样地说了句话。
“不告诉你。”
第407章 身为淫贼的尊严
不到二十分钟,射精,远低于平均水平,略高于家里的两个榨汁姬发威时……韩玉梁翻躺在床垫上,手掌还不甘心地笼罩着沈幽一边乳房,缓缓揉搓。
她的冷感的确是先天体质的问题,并非是那种自我封闭的女性,突开之后就能喷你一脸水。
这第一场肉搏下来,他的感觉就像是玩了一个回合制游戏。他先攻,玩弄沈幽到高潮。她后攻,夹着他扭动到射精。
她的理论知识足够丰富,也能迅速转化为经验,而且,她很擅长控制自己的肌肉,让他抽插的过程中,犹如在被隔着包裹的黏膜按摩。
最关键的是,这种肌肉强度造就的紧凑,能一直持续到射精结束,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嘬了他几口,让他龟头这会儿还在酸痒。
“你一晚上通常要做几次?”沈幽拿开他的手,坐起来抽出纸巾,在床边擦拭下体,听口气,她的状态已经恢复到平常。
“三五次最好,七八次也行,只来一次,勉强能忍吧。”他随口回答,起身把她抱住,“小幽……”
“别突然换这种奇怪的昵称。”沈幽扭头看向他,“你要带去的是女伴,不是女友。”
“我喜欢这么叫,距离会显得近一些。难道我会带一个外人去参加这种游戏么?”
“好吧,随你。”
“那,小幽,”他故意又叫了一遍,“刚才的做爱,舒服么?”
“很舒服。”她点点头,“比我预期的好得多。如果你每次都有这样的发挥,我想我愿意偶尔和你约会一次。”
“偶尔?”
“你的女人很多,我的事情很多,大家都很忙,就别说那种定期见面的虚伪客套话了。”她拿来一条毛巾,站在床边给他擦汗,“偶尔一次,你有新鲜感,我也能培养起一点对你欲望,对你我都好。”
“我还以为既然舒服,你就会惦记着呢。”
“我喝酒也会舒服,但从不酗酒。”她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感谢你解决了我的官能问题,亲身体验过的性高潮,果然还是和单纯的知识不同。”
“哪边更舒服?用这个,还是用这个?”他抬起手指晃了晃,然后指了指下面还没完全软化的鸡巴。
“手。”她很坦诚地回答,“真到做爱的时候,快感就没那么强了,而且在随着时间消退。不过……”
她停顿了几秒,扭脸看向一边的墙,抱着手肘说:“我承认,你插入之后,有些东西……完全不一样了。我想这才是做爱的魔力吧,明明只是一个器官进入到另一个器官里,为了繁育后代而努力,但就是有种……别的地方也被你填满的错觉。”
“那今晚还能继续么?”
“看你。”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我和你已经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一起出动,相信不怎么需要演技,也不会被看穿。你愿意把这个次数累加上去的话,我也很好奇,量变会不会引发质变。”
“会。”韩玉梁笑着走到她身边,做出要拥吻的姿势,“做爱次数多了,上厕所都不避嫌的。”
“真的吗?”她皱起眉,“听着有点可怕。”
“到那个程度,大概就是你想要的互相全面了解。”他微笑凑近,拢唇一吮,含住了她没有逃避的嘴。
果然,还是没了那碍事的唇膏之后,口感好得多……韩玉梁估算了一下,如果调动内力来为沈幽催动高潮,比较平常的水准他一晚上大约能负担五、六次,而那种绝顶高潮,大概来上两回就得罢手。
基本等于他跟一个武学宗师单挑,大战几百回合的消耗。
他正思索后面该怎么分配内力和体力,沈幽反客为主,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头,柔软的舌头挤进到他的口中,激烈地纠缠。
然后,她向前迈步,顶着他的身躯,一直把他推到床边,跟着往前一扑,抱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能感觉得出,她的接吻技巧比做爱要熟练不少,八成上面的嘴比下面的经验丰富一些。
很快,韩玉梁的热情就被她灵活的唇舌调动起来,昂扬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腹部,仿佛要把她的身子撬起。
扶着他的胸肌坐直,沈幽分开腿坐在他的小腹,浑圆结实的屁股用两瓣中央的沟壑摩擦着高翘的阴茎。
他抬起身,五指捏住她随着扭腰晃动的乳房,轻轻掐了一下奶头的硬度,道:“高潮过一次,你兴奋起来得还是不快啊。”
“没关系。”她微笑着抬起臀部,将粗长的肉棒握住,向后一挪,柔软的膣口就贴住了昂扬的龟头,“你已经充分了解过我,现在,该我认真记住你的身体了。”
她放松下体的肌肉,被禁锢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汁缓缓垂落,成为了最天然的润滑剂。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坐了下去,让坚硬的阴茎将她细长的腔道填塞到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缝隙。
她垂手摸了摸隐约有点隆起的腹肌,“感觉隔着肚皮,快能握住你了。”
“不做够前戏,你会舒服么?”他被裹得很爽,但不习惯只是自己爽,忍不住就把手指摸索向她正在前后移动的小阴核。
“我刚才舒服过了。”她抓住他的手腕,压在自己阴阜前方,眯起眼睛微笑,“现在,你得给我反馈,让我知道,我怎么做,你会更舒服。这是性爱伙伴应该有的默契。”
“当助手需要了解到这个程度么?”他笑着往上耸了耸,可惜看她并没有觉得舒服,只好作罢,“我怎么觉得你在假公济私呢?”
“算是吧。”她弯下腰,寻找着让肉棒在体内受到更多刺激的扭动角度,“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如果你今晚需要射五次,那之后四次,就是我给你的报酬。”
娇艳的舌舔过他的乳头,湿润的内部抓握力已经快要有任清玉发动锁阴功时的水准,甚至,带来的刺激更强。
因为锁阴功只是让膣口卡紧,而发达的下体肌肉,能让整条阴道都化身为收缩的温柔乡。
在他诚实给出反馈之后不久,沈幽就达到了低配版梦野沙耶香的骑乘位水平。
原来你们这些女杀手,美人计是必修课么?
没有后续的更多分泌,湿滑的感觉逐渐降低,摩擦增大,鸡巴又被紧紧嘬着,畅快的酸麻源源不断从小头涌向大头,韩玉梁喘息着,在她妖娆妩媚、宛如肚皮舞一样的扭动中,迅速积累着催促射精的愉悦。
找到了几种女上位他喜欢的刺激方式,沈幽就耐心地循环交替,不知疲倦地起落,摇摆,扭动,旋转。
直到他最后卡着她的腰肢猛冲几下射出来,她也只是出了一头细细的汗而已。
体能好的女伴,还真是省心。
沈幽屈膝换成蹲坐,没有让肉棒离开她的体内,就那么望着他,微笑说:“阿梁,润滑补充上了,直接进行第三次?”
“别别,休息一下吧。”韩玉梁赶忙摇头,“这么连轴转,等完事儿我还能赶回去睡觉,这房间不白开了。”
“退掉就是。”沈幽无所谓,“老板是熟人,不会为难我。”
“我都给家里告假了,咱们就放慢节奏,好好享受一下这个难得的独处之夜,如何?”
“可这润滑……”
“我负责帮你湿透,别不舍得这点儿体液。”
“好吧,那我去冲个澡,听会儿音乐,你准备做下一次的时候,咱们就开始。”
说完,沈幽很干脆地抽过几张纸巾,起身垫在胯下,下床赤脚走进了浴室。
韩玉梁盘腿坐起,擦干净黏乎乎的老二,托腮陷入了沉思。
这种相处方式,对他来说还有点新鲜。
连交欢,都透着一股交易的味道。
但感觉不坏,就是她的高潮很难来,让他稍微有些挫败。
穿着浴袍出来后,沈幽用手机接音箱放起了她喜欢的曲子,靠在床头,又变成了一抹静谧的影子。
韩玉梁没事干,只好拿出手机上网。
发现他这个时间竟然在线,许婷很惊讶地发来一句:“什么情况,你又阳痿啦?”
“没。”
“那怎么回事儿?这种时间你不是应该正化身威猛打桩机的吗?沈幽撂挑子啦?”
“也不是。中场休息。”
“呵呵,你韩大官人啥时候啪啪啪还有中场休息了?我怎么就没享受过这个待遇啊?”
“说得跟我逮住你就往死里日一样。中间不得洗洗歇会儿喝口水啊。”
“那你也没闲到会上网的地步呀。哪次不是小骚小扰不停……好吧,我也一样。沈幽对你没兴趣吗?她也上网呢?”
“不知道。我不好看她手机。”韩玉梁坐在沙发上瞄了沈幽一眼,颇为无奈地回复,“她不是对我没兴趣,而是对做爱这事儿就兴趣不大。”
“啊?这个可真看不出来哎,平常她那打扮,我还以为是个肉食系御姐呢。就是那种把文弱少年往床上一推,骑着吃干抹净,完事儿还舔舔嘴唇的类型。”
“她到是把我往床上一推,骑着吃干抹净了。不过没舔嘴唇,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话匣子掀了盖儿,韩玉梁干脆敲着屏幕把晚上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反正对家里的叶、许二人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保密。
不过面对这种体质,即便是许婷这种满脑袋主意的,也没有办法,只能随口调侃几句,草草终结了话题。
韩玉梁暗暗叹了口气,正想干脆练会儿功,就听沈幽在旁说:“时候不早,你休息好了吗?”
他顿时精神一振,笑道:“随时恭候。”
她放下手机,把头发在脑后随便一扎,爬了过来,“我临时抱佛脚,温习了一下,这次,就让我找找你喜欢的口交角度吧。”
“咦?你不要了么?”
“最后再说吧。”她的目光果然敏锐,微微一笑,说,“你送我高潮一次消耗也挺大的,最后一次,你弄完,咱们就睡了。啊……对了,先说好,我从来都是独居,如果有什么不好的睡眠习惯,你就请当作没看见吧。”
“这不像是口交前的台词。”
但沈幽的确一边那么说着,一边掀开了他腰上盖的被角,听着他的调侃,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你比较喜欢吸为主,还是舔?”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舌尖将一团唾液涂开在龟头顶端。
“我比较喜欢综合轮替换着来,新鲜感很重要。”
“好吧,我试试看。你有更好的方式,记得告诉我。我会的还不太多。”她伏低下去,把浴袍的领子松开一些,举高肉棒,从紧缩的阴囊往上舔高,在顶端盘旋几下,将龟头含入口中,往复吞吐。
韩玉梁承认,他带沈幽当助手,有趁机攻略她的私心。
但他没想到,任务都还没开始,俩人的关系就突飞猛进,而且,和他预想的大不一样。
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沈幽仿佛把她的性冷淡和禁欲系气质,带到了两人亲热的过程中。
火热的激情根本没能燃烧起来,连温水都算不上,只有快感切实地存在,提醒着他,这的确是男女关系质变的行为。
真是个奇妙的女人,吮吸男人肉棒时候的眼神,和靠在桌边擦枪管时几乎没有分别。
“小幽,你说……万一咱们去的地方,主办者会要求女伴表现得淫荡一些呢?”他享受了一会儿,灵光一闪,问道。
“你需要了解我的演技吗?”她抬起头,下巴轻轻摩擦着马眼的位置。
“你说的,咱们开房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彼此了解。”
她微微点头,跟着,神情忽然变得妖娆而妩媚,眼神中都透出一股肉欲的放荡。她垂下舌头,让沾满唾液的表面和龟头反复摩擦,制造出淫乱的轻响,鼻子里也随之发出甜腻的撒娇一样的哼声,舔舐的间歇,嗲声嗲气地说:“好哥哥……嗯嗯……人家……好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唔……又粗,又硬……能把人家的小穴……插坏掉似的。”
你们女杀手整天都在学什么东西啊?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搞个电影学院奖小金人,是不是太浪费了?
沈幽不断发出放浪的娇喘,拉开浴袍的领子,露出圆润的乳房,舔几口鸡巴,就抓住放到胸前,用奶头蹭他。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怀疑眼前的沈幽会不会其实也是沙罗的一个身份。
当然,这荒谬的念头转眼就被快感冲散,他喘息着摸她的头,“你这……也太夸张了。”
“用力过度了吗?”沈幽停下表演,一边借着口水的润滑用手套弄阴茎,一边抬头问。
“有点。”
其实是反差太大,他略被吓到,但这个不好意思直说。
“好吧,我调整调整。”她闭上眼,静止了大约十秒左右,睁开。
这会儿的表情,没有刚才那么下流放荡,但醉意盎然,眼波朦胧,贪婪的味道若隐若现,像个正准备靠口活儿从男人包里掏钱的陪酒女郎。
“帅哥,你的鸡巴……好好吃啊。”她九分淫媚里搀着一份羞涩,在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含住,一边抬眼注视着他,一边上下缓缓起伏,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环绕着阴茎给予刺激,面颊都因此而不时出现一块鼓起。
“爽不爽?爽就射给人家嘛……”她张大嘴巴,舌头从下方托着鸡巴,手掌飞快套弄,一副渴望吃精的模样。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沈幽的真实状况,她以现在的演技提前给下面抹好润滑剂,韩玉梁觉得自己可能要到射精一次后才能意识到她其实是冷感体质。
不过他记得两人最早合作出手,她就靠装烂醉故意被捡尸骗过了敌人,多半在演技上下过苦工。
想想也对,在没有超能力的情况下,女性先天的力量劣势,需要靠非常手段来弥补,才能更好的适应杀手这个随时会没命的职业。
演不好就要死的世界,不存在流量废物。
“好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本事了。还是先别演了,到地方在随机应变吧。”他考虑了一下,柔声道,“就咱俩的地方,你还是做本来的自己就好。”
沈幽的神情一秒复位,点点头,抓住他鸡巴塞进嘴里,又变成了之前那样神情淡漠但技术还不错的沉默口交。
这次韩玉梁没再生出什么奇怪念头,就这么放松身体,享受了半个多小时愉悦,开口提醒,自己要射了。
她没有离开,也没有含到更深,就只是和之前一样抬眼注视着他,舌腹垫着颤动的龟头,让那些精液喷洒在她的口中。
咕嘟,咽了下去。
“我的技术还可以吗?”起身擦了擦嘴,她整好浴袍,扭头问他。
“还可以。”
“谢谢。”她点点头,又拿起了手机。
他这次选择探头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她在看性技资料——足交方面的。
“准备用脚么?”
“打算试试。”
“一直单方面享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沈幽抬头看了他一眼,“睡前你再让我高潮一次就好。这样,我梦里就能记住那种滋味了。”
韩玉梁一怔,跟着笑道:“好,我保证做到。”
他对女人脚这个部位的爱好,其实还不到恋足癖的程度,在足控的细分阵营中,他算是比较坚定的裸脚派,也叫生足控。
而且,叶春樱和许婷对他性癖的照料堪称无微不至,让他被那两人养刁了胃口。沈幽现学现卖,还需要穿上丝袜修饰足型,对他的吸引力其实并不强。
“确定不需要吗?”她握着润滑剂的瓶子,歪头问。
“不需要。”他故意打了个呵欠,“我差不多够了,这就算是睡前最后一次吧,来,我帮你舒服一下。”
沈幽摇了摇头,把润滑剂挤到手指上,张开大腿涂抹在丝袜扯开的口子里,“先靠润滑剂做吧,我想让快感留在睡前。等你射了,我去冲好澡,做好睡觉准备,你再动手。”
看来,今晚是没有同步高潮的机会了。
好吧,反正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叫强奸山庄,他提前习惯一下不需要顾虑女方感受的玩法,也行。
知道涂抹在入口的那点润滑剂并不够他尽兴,他拿过瓶子,往勃起的阴茎周围涂抹均匀,这才拉过她脱掉浴袍,留着她自己贴心撕破的连裤丝袜——还是专门带来增加情趣的黑色薄款,然后,把她抱起让她跪伏在床上,以这种最有征服仪式感的体位,缓缓推入到她细长的腔道尽头。
从进入的那一刻,沈幽就控制着缩紧了下体。
而韩玉梁,也没有忍耐的打算。
他想速战速决,把余下的时间,都拿来兑换成她的快感。
如果她是荒漠,那么,他就来亲手引发倾盆大雨。
正常的亲密关系,他可不允许女方的高潮次数比他还少。
这是他身为淫贼的尊严。
抱着最后一丝期待,韩玉梁在这个合适的体位下,一边轻柔抽送,一边试探着刺激了一下沈幽的后庭。
不意外,失败而归。
还让她警惕地回过头,重申了一遍她尚未做好肛交的准备。
这次他射在了外面,拿来纸巾迅速把黏在她屁股上的精液擦干,为之后的操作,额外省出了洗澡的时间。
他把沈幽按在床上,从头到脚按摩了一遍,将真气留在她各处的穴道中,权作伏笔。
剩余内力中的八成,都被他化成了“情波漾”,一层层叠加在她赤裸的肉体中。
他抚摸着子宫外的腹肌,拉过枕头垫高她的臀部。
微微开敞的屄芯,闪动着润滑剂的晶莹光芒,扬起了最合适发力的角度。
他吻了她一会儿,手指先钻入到紧凑的孔洞中,熟练地找到之前已经刺激过的上穹,缓缓抠挖。
不久,他的唇顺着肩颈的曲线,攻向柔软的乳峰,在下体盘桓的手掌,同时对内外发功。
他用的还是上次让她高潮的套路,只是这次的投入更大,也更有耐心。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一只要能连续来三次,他就能让她高潮到停不下来。
他亲吻,抚摸,按揉,抠挖,真气在三角区内所有的敏感点奔流,缠绕,吸吮,让所有的性刺激,百川汇流,涌向沈幽的脑海。
果然,这次高潮的来到,比初次快了不少。
韩玉梁满意地看着沈幽的裸体,欣赏她蹙眉闭目,微微颤抖的媚态。
他放缓节奏,准备让她先从高潮之巅越过,然后不给她冷却的机会,一鼓作气将她抛向连绵起伏的山峦。
可没想到,这一次高潮之后,沈幽的敏感度就像是雪崩一样迅速下降,他百般努力,也无法再达成有效的性唤起。
你……为什么会有贤者时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