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棒棒糖 / 2021/04/01 09:12 / 7005 / 38
【小说】藩篱花开别样媚
乱交
多P
换妻


第01章
  人的心理,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会表现到明面上,比如对权利的追逐,对金钱的贪婪。有的则隐藏在内心深处,轻易不会表达显露出来。虽然说不上是人性的阴暗面,却时不时的会从心底跳出来,左右一个人大脑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随,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又会左右其言行举止,进而对其身边最亲密的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马小要和妻子许语诺就是这样的例子。
  夫妻俩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马,七八岁时就模仿大人的性行为,十五岁时真正偷食禁果,如今虽然结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间却已经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好在许语诺从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也是女神级的存在。经过与马小要十年的性爱,在床上越来越知情知趣。而马小要除了是宠妻狂魔,还是个精力旺盛的性爱机器,两人的房事热度才没怎么下降,保持着一定的频率。
  频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维持性爱当中的激情,小夫妻俩可没少在上面花心思动脑筋。从大学时期,两个人就开始尝试各种刺激方式,体验各样新鲜乐趣,两情相悦彼此真爱之下,便没有什么不肯为对方做的。结婚之后,二人除了享受新婚燕尔的幸福甜蜜,更是想着法儿取悦对方,享受肉体的欢愉。
  可惜好景不长,马小要本来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妻子许语诺却一不小心怀了孕,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马小要。在许语诺手口并用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熬过爱妻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卓卓,终于可以大展雄风,妈妈苏悦容为了帮忙照顾孙子,搬了过来。
  妈妈和他们一起住,从小与妈妈关系亲近的马小要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可以每天与妈妈黏乎一会儿,说说贴心话儿,感受她对自己的宠溺关爱,享受母子天伦。但不管怎么说,夫妻俩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个角落,白日寻欢的诸多乐趣,即便是晚上做爱,也不得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动作既不敢过于狂放,又不敢叫的太大声,便只有在心理上智箢~外的刺激。
  这天晚上,等每天搂着孙子睡的妈妈,在楼下的房间里没有了动静,小两口又行动起来,赤条条的滚抱在床上,开始几乎每晚必做的「功课」。
  马小要趁着二两酒劲,压在妻子许语诺身上猛顶猛抽。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体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轻,最是挨肏没够的年龄。这话一点都不假,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许语诺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两条如玉长腿仍旧盘在马小要腰上,下体往上一颠一迎的,兴致勃勃。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许语诺听着这话,满是春情的眼神愈发明亮。夫妻俩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上高一刚偷食禁果那阵儿,马小要稍微说两句粗话,便被她狠狠地饱以粉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可是男人做爱时不讲几句粗话,就觉得满心不痛快。高二的时候,马小要又开始用那些话故意逗她,许语诺听了只是脸上红红的,不再抗议。等到了高三,更是媚着眼睛看他,由他去说。
  许语诺终于变得不知羞了,马小要再说出那些粗话来,兴奋度也降低了。不过上大学同居之后,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许语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坏蛋,我想让你肏我了。」却再一次点燃了马小要全身的火焰。从那以后,许语诺觉得不过瘾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说:「再多肏一会嘛!」兴奋的时候会翻身骑到他上面挑衅:「来呀!本姑凉干死你!」
  但是从妈妈江悦容搬过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床上的对话又增添了新的内容。就像今晚,在马小要发狠的说出那句话时,许语诺两手抵在马小要胸前,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谁?」
  许语诺很清楚隐藏在眼前这个坏老公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知道他喜欢听什么,怎么样能够挑起他的情绪,于是故意拿话刺激他。
  「我肏你妈!」马小要果然兴奋起来,继续狠狠的动着。
  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让……让你肏. 」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于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荡话儿,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而且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抬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眯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馆。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个杂活干。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出嫁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依为命含辛茹苦。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兰姨帮
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己。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至于另一名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更有甚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到一起。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会心的对视而笑。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许语诺和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会腼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储物间忙什么。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注重穿着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稍微一楞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等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这个事儿。再回想一下,好像两个前台另外一个客房阿姨,背后看兰姨的时候,有时也不怎么对劲儿。显然她们也有所察觉,只不过碍于兰姨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婆婆苏悦容明明知道这个事儿,对兰姨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护,她们几个才没有表现出来。
  那以后,憨厚老实的建明哥仍旧每个月来宾馆看望兰姨,许语诺又在替班时碰到了两次,每次许语诺就很注意了,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轻易不去打扰。第二次的时候,许语诺还趁没人偷听了一会,里面果然是那种声音。每次回到家,许语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说给老公马小要听,小两口窃笑一会,一起想象兰姨母子在储物间里的情景,添加点做爱的刺激。而他们之所以开始拿各自的父母作为禁忌的话题,也与兰姨母子的事情不无关系。算上今天,许语诺已经碰到第三次了。
  这个时候,马小要听到妈妈也站在门外偷听,心就莫名的跳动一下,嘴里却嘿嘿笑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妈偷听,只是想证实一下!」
  「证实你个头。」许语诺脚趾在下面夹了马小要腿肉一下,然后又微眯了双眼:「老公,咱妈偷听……你就没什么想法?」目光里满是意味。
  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轻拍一下,本着脸说:「调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给办了。」
  「去呀!」许语诺开心的笑着,恢复极好的紧致小腹一绷一绷:「谁不让你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断。」
  「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要紧,就是别打断中间这条,不然好老婆你以后就没得享受了。」妻子敢主动挑逗,马小要也不客气,坏笑的压着她说:「到时候,嘿嘿,你就只有找咱两个爸了,给老公说说,你更喜欢哪个?」
  「流氓,除了你们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呀,谁说我要找……」许语诺话没说完,晕红了脸,住口不说。
  夫妻二人对视轻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按下葫芦起了瓢,过了一会,马小要还是压抑不住脑海中的那个念头,轻揉着妻子的臀瓣,涎着脸说:「好老婆,那个事儿,我们再商量一下呗。」
  嘴马上被许语诺用手堵住。
  「不许再提那件事!」许语诺瞪着马小要,眼神中透着坚定:「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们只是在要小孩之前体验一下。我满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自己做过的承诺。」
  马小要刚在心里提起一丝希望,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尝试说服妻子,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瞬间垮了脸,谄媚变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马小要想和许语诺商量的事情,要从他们大四那一年开始说起。当时一对珠联璧合的同居情侣,在大学的前三年里,已经把能够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体验过了。不知道是不是网上的H小说H视频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说视频又以乱伦和淫妻类型居多。乱伦方面,马小要当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尝试的,但却也渐渐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开始马小要还只是带着许语诺在网上浏览淫妻类型的小说,和淫妻爱好者上传到网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图片、做爱小视频什么的,借此挑逗许语诺。当时的许语诺也感觉非常新奇,居然会有那么多男人有那种奇怪的心理,热衷于把自己妻子女友的隐私部位发给网上那么多人看,还为此刺激兴奋不已。年轻人接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许语诺自己心里想想,也觉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毕竟不露脸,谁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后来马小要说把他们之前拍的她的那种照片也发到网上,许语诺只是嗔羞的抗议了两次「变态」,便没再反对。
  每天晚上从学校回到出租屋,冲完澡上了床,马小要便抱着怀里的许语诺,一起看网站上关于她图片的大量评论内容。虽然许语诺丽质天成的花容月貌,被模糊处理过了,但还是能够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轮廓,加上许语诺的模特身材,丰乳翘臀细腰,雪白的冰肌玉肤,那些图片一发上去,便引来大批的色狼粉丝,女神呼声一片。尤其许语诺上下隐私部位的图片,评论更多,什么:「美乳」、「好屄」、「阴唇太粉了,娇嫩欲滴」,还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想肏」。每次都看得许语诺羞红过耳,又心跳不已,没等马小要撩拨自己,下面便先湿了。因此招来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许语诺窘迫的还以一通通粉拳。
  当时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园里的时候,许语诺都忍不住羞耻的去想,眼前的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学,是不是在网上看过自己的下面。羞耻之中,又有种暗中做了坏事,而又不为人知的小兴奋。有时候想的多了,内裤里面不免湿漉漉的。但在她看来,这仍旧属于她和马小要之间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她爱马小要,只要马小要喜欢,又对自己没有实质损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网上那么多情侣和夫妻在做同样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马小要两个。
  因此,出于这种心理,后来马小要加了一些对许语诺图片非常沈迷的网友,从中挑选出两三个相貌素质都比较高的,让她不露脸,在视频里展示自己的身体,自慰给对方看,许语诺也半推半就的没怎么拒绝。每次视频,那种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给陌生男人的强烈羞耻感,总是让她几乎瞬间就濡湿了阴户,然后还要在马小要和对方男人的挑逗与指挥下,用手指拨弄湿滑的花瓣,揉弄阴核,抠弄屄口,每一次都让她羞耻的咬紧嘴唇,面如火烧,同时又兴奋的浑身发抖,淫水直流。不等对方男子射出来,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了身子。然后浑身瘫软的被马小要压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临毕业的时候,马小要提出和对方在现实当中见面,许语诺却非常抗拒的拒绝了。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马小要两个人之间私密的爱情方式,而是真实的淫乱了。而且这种淫乱,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现实中的风险。
  虽然马小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一再缠磨请求,许语诺都坚持不肯。直到马小要做出保证,只是体验一下,几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后,绝对不会再提出这样的要求。许语诺才答应下来。那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两边爸妈们的安排下筹备结婚了。
  繁琐紧张的婚礼过后,小两口一边幸福的度着蜜月,马小要一边兴奋的在网上寻找见面对象。既然答应了马小要,许语诺也不愿意表现的太自私,执意让马小要在情侣和夫妻当中挑选,而不是马小要担心许语诺误会他想和别的女人上床,预想之中的单男。从小耳鬓厮磨直到正式结成伴侣,许语诺并不担心马小要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移情别恋,她相信自己在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对方夫妻在宾馆见了面,许语诺才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自大和单纯。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在性方面几乎事事按照马小要喜欢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马小要的话说,自己表现的已经够骚够媚够放开了,但在对方妻子面前,许语诺很快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没一会就败下阵来。
  或许是马小要的高大帅气和在床上的强壮威猛,让对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许他们有过丰富的交换经验,相貌远不如她的对方妻子,在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床上,对马小要时而轻颦溞Α①N耳私语,时而在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话连连,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马小要。勾引的马小要也大发神威,把对方插的越发亢奋淫浪。
  而在另一边,虽然对方丈夫相貌上还算不错,但许语诺心里怎么都觉得对方猥琐。对方男子对许语诺也同样刻意讨好,不停说着赞美她的话语,吸玩了一会她的奶子之后,就趴在她两腿中间舔吸个没完没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话儿,把她私处的每一个部位都赞美一遍。许语诺的感觉已经来了,屄也流水了,对方还边舔边用手指抠弄,迟迟不肯上来。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来,东西既比老公明显短小,插进里面没几分钟又射了。然后又趴到许语诺下面继续舔个没完,好像终于逮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想要一次吃够,以后就再没有了机会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对方戴着套在许语诺里面射了两次,倒是趴在下面舔了足有一个小时。中间许语诺虽然也被舔到两次小高潮,但怎么都有点不上不下的。最后还是在对方妻子身上内射下来的马小要,坐在许语诺身边握着她的手,边盯着对方丈夫舔玩她的私处,看得再次兴奋起来,把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她身体深处,才给了许语诺需要的肉体满足。
  那对夫妻当然没有得到再次见面的机会,虽然他们一再请求。马小要想让许语诺也从中体验到快乐和满足,又换了一对夫妻。和对方丈夫做的时候,虽然比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让许语诺真正达到高潮的,与其说是对方阴茎抽插的快感,倒不如说是马小要这个坏老公,像把尿一样抱着她让对方肏弄,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和心理刺激。
  后来的两个来月里,马小要又带着许语诺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单男,后面两次还找了两个。这个坏老公变着法儿和别的男人一起,专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娇妻,让她在兴奋与羞耻当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潮。美其名曰让许语诺体验最大的身体满足。
  直到最后一次,马小要让其中一个男人和他们夫妻俩一起玩三明治,马小要躺着插许语诺的阴道,那个男人插她后面肛交,许语诺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会越来越严重。为了不让马小要扫兴,也让他体验过一次后能够甘心,许语诺忍耐着性子让他们最后发泄出来,回到家里就爆发了,和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无论他后来怎么请求怎么搞怪耍赖,说什么也不同意再出去了。
  一个多月后,许语诺在排卵期故意说错日期,让马小要射在里面两次,成功怀孕,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将成为爸爸的喜悦上来。异常耐心的照顾妻子的饮食起居,许语诺也因此体会到,被老公宠溺和将要成为母亲的双重甜蜜。
  但是从儿子卓卓半岁左右,傩牟凰赖鸟R小要,又开始或嬉皮笑脸或苦苦哀求,想说服许语诺再出去玩儿,不需要太频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许语诺被缠磨的没法,只能一次次拿马小要之前承诺过的话说事,再就是用还没给孩子断奶来拖延。
  眼看说好的十个月给儿子断奶的时间就要到了,马小要这些天里,又加紧了对她的攻势。
  其实许语诺心里很清楚,知道真等给卓卓断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点,自己肯定无法一直拒绝老公的苦苦相求。她很清楚对有着淫妻癖的老公来说,如果不能再玩那种游戏,会是多么强烈的心理压抑。即便是她自己,在玩过那几次之后,也深知仅从性的角度,那种多人的方式与情景,具有怎样的刺激和诱惑。
  想到这里,许语诺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马小要,心里也有些不忍。暗中叹了口气,然后露出笑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柔声哄道:「老公,别再想着那个了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玩,我都随着你,好不好嘛!」
  马小要其实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但还是故作冷淡的说:「不好。」
  许语诺转动了两下眼珠,继续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红着脸说回刚才的话题:「那以后做爱的时候,你想让我怎么说和你爸……还有我爸,说得多难听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马小要仍旧绷着脸:「不好,光说不练,没意思。」
  许语诺气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说不练?咱妈不是偷听兰姨和建明哥吗,还对兰姨这么好,肯定心里也想过和你……嘻嘻,你去楼下找她啊,说不定咱妈就假装睡着,让你……」满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么做,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但听了妻子的话心里还是蓦然动了动,再也绷不住脸,笑着伸手去挠许语诺腋下:「骚老婆,那你会不会装睡让你爸插,会不会,会不会?」
  许语诺咯咯笑着躲闪:「投降老公,痒……会……我会行了吧,别挠了……」
  马小要停手:「会什么?」
  许语诺凑到他耳边,娇声说道:「让我爸插我的屄。」然后羞生双靥的轻捶他一下:「这下满意了?坏样。」
  马小要嘿嘿坏笑,看着妻子的如花俏脸和眸子当中的风情,心中说不出的爱护和骄傲。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话题最终只能在嘴上说说,但生活当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刺激可以寻找,脑子里一动,又贴到她耳边低笑说:「老婆,明天下午我们……」
  许语诺听他说完,粉脸再次红了起来,妩媚的瞪他一眼,点头答应下来。谁让自己刚刚答应了这个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么事都顺着他的?
  马小要心满意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许语诺把头在老公怀里埋得更深了一点,紧了紧搂着他手臂的胳膊,柔声说道:「睡吧老公。」
  夫妻俩闭上双眼,慢慢进入梦乡。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09:18:15

第02章
  马小要和许语诺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睡在楼下房间的妈妈苏悦容并没有入睡,而是正在电话里和自己的亲家齐玫,说着兰姨母子的事情。而电话那头许语诺的妈妈齐玫,在与苏悦容说笑的同时,也正在和小两口的两个爸爸,做着马小要极力想要说服妻子去做的事情。
  电话两端的四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是朝夕相处的同窗好友。马小要的父亲马邛山和许语诺的父亲许明轩认识的更早,从中学起就是同班同学,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一同考入他们所在城市的医学专科学院,又是同一个专业同班同寝。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文质彬彬,学业好,又都是篮球场上的耀眼人物,深受女生们的青睐。而苏悦容和齐玫是晚他们一年的学妹,也是同寝同班同专业。马邛山和许明轩早一年毕业后,都得以留校,并最终与名列学院四朵金花的苏悦容和齐玫确定了恋爱关系,最终让她们变成了马小要和许语诺的妈妈。
  当初,老马和老许刚开始分别追求苏悦容和齐玫的时候,齐玫其实暗中更喜欢的是高大健壮的马邛山,这点苏悦容自己心里是知道的,而自己对气质儒雅的许明轩喜欢的也更多一点。但许明轩对齐玫展开的追求异常热烈,马邛山对自己的态度也非常坚决,很快打动了她们的芳心,一对闺蜜最初的那点小心思才慢慢消散无踪。
  然后就是成立家庭,生儿育女。一对死党和一对闺蜜的婚礼安排在了同一天,同一个酒店。婚后先是住在学校分配的教职工宿舍隔壁,后来学校福利分房,又选择了门对门的两套三居室。当马小要和许语诺还在母胎中时,双方就互认了干爸干妈,随着孩子的一天天成长,无论谁家给孩子买新衣服,都是两个孩子一人一套。关系亲密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轮流着一家做饭,两家人一起吃。不仅如此,在马小要和许语诺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整天开玩笑叫两个孩子小两口,说将来做儿女亲家。
  两家人墙挨墙门对门的生活了十多年,四个年轻人可以说形同兄弟姐妹,彼此之间亲如一家,毫无芥蒂。对于马小要和许语诺两个孩子,更是都视若己出。当初老马决定从学院的后勤岗位辞职,下海做生意,老许和齐玫倾囊相助不说,还张罗着在亲友中为他们筹借资金,更加深了两家人之间的感情。
  后来,老马在生意上赚了钱,却越来越辛苦忙碌,苏悦容自己也只好辞了职,除了照顾孩子做好家庭主妇,也能帮着丈夫分担生意上的事情。等他们又另外买了房子,从门对门的学院楼搬出来,但两家人的亲密关系依然如一,哪怕再忙,隔上十天半月,也会小聚一次。在他们的新家一起吃个饭,男人们在外面喝酒,女人则关上门说私密话儿。那个时候,齐玫这个骚蹄子就经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她和老许的床上事儿,也好打听自己和老马的床事,问老马时间的长短,东西的大小,猛不猛温柔不温柔,嘻嘻咯咯的一点没个正经。
  也是从那个时候,老许的影子才又从齐玫关于他们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么一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但更多的是暗中对老许这个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许不公。因为她们一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她知道齐玫这个骚蹄子是出过两次轨的。没办法,齐玫在当初的四朵金花容貌第一,谁让她长得这么打眼,性情上又着实有种骚媚味儿,不招蜂引蝶才怪。自己没辞职的时候,也同样没少有同事和上司对自己表达过那种意思。
  女人漂亮了难免招蜂引蝶,男人有钱了又难免变坏,自己的丈夫老马也是这样。夫妻俩为了生意,难免要打通各种关系,在如今贪欲泛滥的社会,除了钱,就要靠色了。因此那些年里,老马没少带关系户出入这样那样的场所。苏悦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丈夫,那种事情能少一点就少一点,自身能不参与最好,最基本的必须戴套,千万不要带什么脏病回来。
  但老许这个斯斯文文,一脸正气的男人,怎么也被这个社会带坏了呢?而且还坏得这么让人脸红心跳,意想不到。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马小要和许语诺两个孩子考上大学一道去了省城,本来因为各自的生意和工作,加上操心孩子的高考而忙碌不堪的两对夫妻,突然发现生活一下子变得安逸轻松了许多。又都想念孩子们,过上几年就会成为亲家的四个好友,平时的交往便无形当中,愈发密切多了起来。
  除了每天打上一会电话,聊聊身在省城的孩子,为将来他们结婚做各种盘算,齐玫和老许两个更是一有时间,就跑来苏悦容家,女人在厨房一起张罗着做晚饭,男人在客厅下下旗,聊各自工作生意上的事情和社会上的各种话题。餐桌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确实冲淡了不少孩子离开后的冷清寂寞。有时候时间晚了,齐玫和老许两个就不回去了,睡在了这边。
  一开始苏悦容还没怎么在意,时间晚,加上两家人本来关系就这么亲密,不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但后来他们在这边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齐玫这个骚蹄子索性把她和老许的睡衣都带了过来。
  关键是她的睡衣都非常性感啊,不是低胸就是小吊带,每天和老许刚一进门,齐玫就嚷嚷着天热,身上都是汗不舒服什么的,一头钻进洗澡间,出来时就把睡衣先换上了。齐玫的身架子又好,两个奶子虽然没有自己大,但也有C罩杯往上,又挺又翘,露着一大片白肉和乳沟,把睡衣顶起老高。那腰也细,腿也长,睡衣又短,两条美腿大半露在外面。这一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身材,便难免呈现在因为忙生意,而往往晚到家的老马眼前。
  苏悦容抗议了两次,骚蹄子齐玫一点也不在乎,说互相认识都半辈子了,还在乎这点?再说她家老许都不怕吃亏,你还害怕你家老马看上几眼?又嘻嘻咯咯的笑说,这已经是她保守的睡衣了,真正性感的还放在家里呢,要不下次我带过来?你衣柜里的性感睡衣也不少,我们一起换上,你奶子这么大,让咱们老马老许都互相多饱一下眼福?
  把苏悦容羞恼的不行。
  不好意思和许明轩明说,冷眼观察之下,每次丈夫老马的眼神情落在齐玫的胸前和大腿上,老许明明看在眼里,却只是装作没看见,或者浑不在意的一笑置之。倒是苏悦容的手没少因为这个,在餐桌下偷掐老马。
  渐渐的,苏悦容也就习惯了齐玫的穿着与做派,出于有点想示威和找回场子的意思,便挑出几件不那么暴露又凸显身材的睡衣,在齐玫两口子过来的时候穿上。那隆臀、细腰、美腿,加上34E一步三颤的硕乳,果然频频招来老许眼神的流连。丈夫老马看在眼中,也同样一笑置之,倒是苏悦容自己羞得不行。
  齐玫和老许经常留宿在这边,两口子晚上做个爱,也属平常。但他们几乎每次都做,而且齐玫叫床的声音似乎也太大了点,自己和老马在正对面的这边卧房都听得清清楚楚。苏悦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每次都听得满脸通红。最可恨的是,身边的丈夫老马似乎是听得过于认真,每次都等那边激战好一会,才开始抚摸自己。而每一次,总能逮到她私处的黏滑与湿热。丈夫便爬上她的身子,插进那根粗大的东西,一边缓缓抽送,一边坏笑着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湿,莫不成是想让老许肏她之类的胡话。苏悦容不免羞愤的用掐扭表示抗议,老马便放开了动作,开始在她身上狂插猛干,像是和老许比赛似的。
  苏悦容一开始还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丈夫猛烈而又持久的冲撞带来的强烈快感,总能让她屡屡忘乎所以。随着做爱时间的延续,尤其在高潮到来的时候,难免会抑制不住的发出那种声音。至于那边屋里的老许和齐玫会不会听到,也顾不得了。
  事实证明,他们是听到了的。每次他们比赛一般做爱的第二天早上起来,老许脸上平静中带着笑意的神情,都会让苏悦容好一阵脸红。而骚蹄子齐玫的冶媚眼神就更不用说了,有时候还会把她拉到一边,问这问那,取笑一番。
  就在那段时间,老许和老马两个酒过半酣的时候,开始不时在餐桌上聊现在社会上正隐秘兴起的换偶的话题。说现在的人思想是开放了,什么都敢尝试。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好,只要都看开了,夫妻一起去寻找刺激,总比其中一方甚至双方同时在外面偷偷找情人好。其实夫妻之间也就这么回事,再恩爱的夫妻日子过久了,夫妻生活都会慢慢变得乏味起来,倒不是说感情变淡了没有了,而是就像每天都吃同一道菜,即便是山珍海味,也会没了新鲜感。想换换口味,找点生活的乐趣,人之常情。
  每次两个大男人酒中聊起这种话题,都满面红光,感叹不已,倒像是非常羡慕似的。苏悦容在旁边听得满脸不自在,在桌子下使劲踩丈夫的脚都不管用。一向说话大胆的骚蹄子齐玫,不出声责怪他们不说,还在旁边笑得咯咯的,偶尔插上一句,也是撩拨和煽风点火的态度。娇笑着问老马和老许:一聊到这个就这么起劲,你们不会也有这种想法吧,我没问题哈,就怕小容容会拿菜刀满世界追杀你们。
  那一瞬间,又羞又气的苏悦容真有去厨房拿刀的冲动。不过要砍的不是老马和老许,而是口无遮拦,说完咯咯浪笑不已的好姐妹齐玫。
  从那个时候,苏悦容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听到几次那样的话题之后,苏悦容难免在睡觉前审问自己的丈夫。老马虽然嘴上矢口否认有那种想法,但话里话外的,却是对那种事情的认可态度。开玩笑说这些年因为做生意,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而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是吃亏了。如果她想找补回来,他不会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又有两个孩子的事牵着,她真和老许有点什么,比她在外面找别人,他心里更能够接受。苏悦容听了,难免一顿狠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自从齐玫两口子经常留宿在这边,平时聊一些风情话题,晚上听着对面房间传来的动静,丈夫老马似乎也重新燃起了房事上的热情,每次都给了苏悦容极大的满足。这是前几年因为忙生意,丈夫在性事上越来越少,而人到中年,性欲越来越强烈的苏悦容非常需要和喜悦的。
  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当初刚结婚那几年,贪图新鲜和刺激,马邛山和许明轩都没少往家里带那种乱七八糟的碟片,然后互相换着看。当着她和齐玫的面,两个男人就在抽屉里翻翻找找的,还互相介绍说这张不错,那张也挺好,可以拿回去学习一下,招来两个年青娇妻的如雨粉拳。而且之前门对门住了十来年,彼此之间难免会碰上男人只穿着裤头从洗澡间出来,或者不小心闯进厕所之类的尴尬事儿,不也都什么事没有过去了。现在都奔五的老夫老妻了,平时开开玩笑,言语上过火一点,也很正常。再说夜里做爱的时候,想着对面房间的老许一样可能会听到,羞窘当中,确实平添了几分刺激和心跳,倒像是回到了刚和老马结婚那段时间的感觉。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正让苏悦容意识到齐玫和老许真有那种想法,那段时间他们的说话和做派,是故意的。而丈夫老马应该也是知情的。
  老许和齐玫做爱的时候,竟然连门都不关了,寂静的夜晚,那淫荡的叫床声便愈发响亮。
  那天晚上,苏悦容心里正在奇怪,声音怎么会突然这么清晰了,就被老马拽着胳膊下了床,推着向前走,先按灭灯,然后悄悄把门打开一道缝。一眼望去,对面房间的门竟然是敞开着的,明亮的灯光下,齐玫妖娆的肉体被老许压在床上,老许扛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正用力耸动,夯砸出「啪啪啪」的连续肉声。齐玫两手抓着老许的双臂,口无遮拦的叫着床:「肏我,老公肏我……」跟着老许喘着气问道:「不在自己家,叫得也这么浪,是不是想勾引……未来亲家肏你?」齐玫急促的娇喘着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让老马肏我……让你好兄弟来肏我……」
  苏悦容当时羞愤不已,身体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立刻过去喝断他们,问他们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然后撵他们出门。但老许话中带出的「亲家」两个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么做了,且不说必然会损伤四人之间二十多年一路相处下来的深厚友情,说不好连两个孩子将来的婚事也都一起毁掉了。
  恼得身体发抖,同时又犹豫不决的苏悦容,就这么一手扶着墙,被丈夫从身后抱着,魔怔似的立在门缝的阴影处。说来也怪,齐玫夫妻俩明明污浊不堪,应该让她感到气愤的淫邪话儿,听在耳里却似乎有着异样的魔力,才听了那么几句,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颤抖的两腿愈发酥软无力起来。又晃眼看到老许耸动之际,那一根东西在齐玫胯间进进出出,便有一股温热的水儿,从私处的屄口倏地涌了出来。
  察觉老公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阴部,苏悦容才醒过神来,慌慌张张一边去抓丈夫的手,一边刚想要关门,老马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几下无声的扭挣过后,一根坚硬到极点的粗热肉棒,凶猛至极地长驱而入,苏悦容「呜」的一声,身子便彻底软了下来。
  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随着马邛山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啪啪」撞击响起,齐玫的叫声重新传来,更加的高亢响亮。苏悦容意识中浑浑噩噩的,听不清许明轩说的是什么话,只剩下齐玫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骚老婆。」再过一会,又变成了:「老许,你去肏容容,我想让你肏容容。」
  在老公马邛山粗壮阳物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当中,苏悦容全身滚烫,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阴道中的水儿却一股赛过一股的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当齐玫再一次喊叫着:「老许你快去呀,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苏悦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哀鸣,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颤抖。
  从高潮中恢复意识,马邛山仍然兴奋的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呼哧呼哧的驰骋,苏悦容却没有了多少感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丈夫发泄出来,对面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了。
  让丈夫把门关上,苏悦容一巴掌便响亮的打在他脸上。楞了片刻的马邛山神情萎靡下来,想要低声解释什么,苏悦容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平静中带着漠然的说了句:「明天再说。」
  苏悦容不想听马邛山的解释和哄劝,是因为不需要。已经年逾四十的妇人,早已经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闹的小姑娘。不光身体,心智上也同样熟透了,足够通达和理智。对于这些年社会上暗中流行起来的换妻,她不是一无所知。作为一个思想上并不保守,又陪着丈夫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够想通很多事情。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许几次谈到换妻,她只是觉得他们的话题有点羞人,齐玫也跟着胡闹,虽然有过怀疑,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怀疑变成了事实,还是让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来,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起来做饭,一直呆在卧室里。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这样做,就能够让老许夫妻俩明白她的态度。
  但是临走之前,骚蹄子齐玫还是进来了,脸红红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看着多年的闺蜜,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苏悦容没看她,也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老许夫妻好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电话也不打了。苏悦容忍不住和丈夫吵闹了两次,吵架的目的除了发泄失落,也想了解丈夫在这件事情上沈迷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没有和齐玫做过那种事。
  如果他和齐玫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做过,对于苏悦容来说,一方是自己信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闺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难接受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对自己的隐瞒与背叛。
  老马一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后来便说了实话。说去年的时候,老许就经常和他在私下里聊起换妻的话题,后来又坦账?妄R玫也在玩那个,既调剂了生活,又确实挺刺激的,并隐晦的提到了那种意思。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资料,在心里矛盾挣扎了很久。主要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有过不少女人,妻子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心里一直带着很深的亏欠,于是答应了他们。
  那段时间,齐玫私下里确实用短信对他有过不少挑逗,老许还发给他不少他们夫妻两个,包括他们和别人换偶的视频。慢慢的,他自己也从心里接受了这种事情。但他确实没有和齐玫发生过关系,不只是他,老许和齐玫也是同样的态度,能劝说和诱惑她一起参与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这么多年亲如家人的好友,孩子们将来也要在一起,怎么也不会私下里做对不起她的事。
  听到他们三个毕竟没有背叛自己,苏悦容才收起茫然与失落,心情不再那么压抑。
  没过多久,要要和诺诺放了暑假。随着儿女的归来,两家人的碰面怎么也避免不了。这边房子空间大,便大多数仍旧是齐玫夫妻过来,一起吃饭的时候,老马和老许依旧会喝点酒,女人之间也会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齐玫的咋咋呼呼嘻嘻咯咯,餐桌上虽然说不上沈闷,但毕竟没有了过去的热闹欢快。好在要要和诺诺这对刚开始同居的儿女,心思大都放在他们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没怎么察觉。
  可苏悦容却清晰的感受到,在他们四个好友之间,毕竟不一样了。
  几次过后,苏悦容的内心便开始陷入了矛盾当中。虽然按照这种情形,应该不会影响到两个儿女的婚事,可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四个好友在一起时毫无芥蒂的美好氛围与感觉,现在一下子变得生分起来,以至于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正在他们之间产生、增厚。这还是在孩子在身边,等到孩子回到学校,长此以往,彼此之间不知会冷清和疏远到哪种程度。
  苏悦容不想失去那种美好的感觉,更不愿意失去二十多年培养起来的友情。离开农村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除了孩子,四人之间的亲密相处,已经成为她生命当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这些,就只能去修复。
  而事情非常清楚,修复的办法只有一个。
  于是,在那个假期剩下的时间里,她只要有空就躲在房间里,偷偷打开电脑上丈夫和儿子平时收藏的成人网站,浏览上面关于淫妻的图片、视频和文字,去从中了解男人的淫妻心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东西。
  看到居然有那么多丈夫,热衷于把自己妻子的身体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摄下来,发到网上让那么多人欣赏,品头论足,邀请单男或者别的夫妻和自己的妻子做那种事,苏悦容一次次看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将本来理应据为己有,千方百计守护起来的妻子送给别人搞,还要千方百计的说服哄骗自己的妻子,怎么会有这么淫邪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
  但偏偏自己未来的亲家就是这种男人,而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样想要这么做。
  苏悦容又羞又气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许,反复骂了一遍又一遍。
  一次次心慌意乱的关掉电脑,蜷缩在床上,设想那种情景发生在自己身上,苏悦容的脸上便着火似的烫得不行。
  男人怎么就都这么坏?连老许她一直认为的好男人都变成这样?可女人,却偏偏又都这么离不开男人?
  想到丈夫老马粗壮的东西这么多年带给自己的快乐,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看到了老马的那根东西,虽然没有老马粗,可长度……
  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了,岂不是意味着……别说四个人在一张床上做那种淫荡的事,只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老许眼前……苏悦容就忍不住绞紧双腿,湿透了那个地方。
  便情不自禁的拉过被单盖住身体,将手伸进内裤里面,在一片黏滑泥泞当中摸索一番后,两根手指深深陷进屄口。脑海中又一次回响起齐玫那天晚上的话,「老许你去肏悦容,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
  明轩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种事,而且想了很长时间吗?
  每次想到这里,便不由自主哆嗦着身子,痉挛着达到高潮。
  半个月后,感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苏悦容,在齐玫的上班时间打电话过去,骚蹄子浪女人的嗔责了她一通,说:「什么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友身上,老马在你心里就这么好?孩子过几年都要结婚了,还想他的好事。」齐玫在那边便咯咯的笑了起来:「想通了?」苏悦容不搭理她,齐玫又接着笑说:「刚开始你心里喜欢的不也是老许,我这是送货上门来了,一了你当初的心愿,咯咯。」苏悦容羞嗔道:「是你想一了心愿才对。」又说:「看你那天晚上的浪样,在别人家干那种事,门都不知道关,你们两口子怎么不到大街上去?」齐玫吃吃笑说:「叫阵啊,你等着,大街上就算了,跑到你床上总敢。」苏悦容笑骂了一声:「滚。」
  闺蜜二人重归于好,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齐玫也没能从苏悦容口里得到她已经同意的准话儿。但晚上他们夫妻过来吃饭的时候,餐桌上便又恢复了过去的热闹。
  虽然苏悦容没对丈夫明说,但和老许一样,显然已经从齐玫那里得到某种讯息的马邛山,当天夜里在床上重新恢复了活力,格外的献媚讨好,笑嘻嘻的趴在下面给她舔了好半天,才被心急火燎的苏悦容硬扯到身上,开始了半个多小时的持续攻伐。
  转眼暑期过去,送两个孩子回学校的第二天中午,苏悦容给齐玫发了个短信。
  「晚上过来吃饭。」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09:21:46

第03章
  一个星期当中,老许和齐玫夫妻俩过来了三次,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期望中的进展。
  两对夫妻仍旧如以前那样吃饭聊天。无论是马邛山还是齐玫两口子,没有得到苏悦容的准话儿,便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但一种不同寻常的暧昧气息,还是在四人中间荡漾开来。
  首先,苏悦容的穿着发生了变化,把齐玫以前鼓动很多次都不肯摘掉的胸罩去了。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对圆硕的雪白巨乳,在吊带睡衣的衬托下,便愈发显得惊心动魄,两枚凸起的奶头更是无比诱人。
  看到许明轩垂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像以前微窘的装作不知,而是会羞媚的回瞪一眼,或者佯怒的砸一个纸团过去。而砸纸团的动作带起的汹涌乳涛,又会招来三个人更为恼人的目光,让她愈发脸红与娇羞。最后必然是齐玫的咯咯浪笑。
  在这样的氛围下,浪蹄子也没有了顾忌,第二次过来的时候,便连半透明的深V睡衣也换上了。下身穿一件裹不到半边屁股的蕾丝内裤,黑萋萋的阴毛都能看见,上面更是连胸罩都不戴,两个殷红的乳头清晰可见不说,还时不时的从深V领口跑到外面,惹得老马不时嘿嘿贱笑,贼眼忙个不停。骚媚如齐玫,也为之脸红不已。
吃完晚饭,离睡觉总还有一段时间,四个人便不免两两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起看会电视聊聊天什么的。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许明轩和齐玫夫妻俩居然在这个时候就贴在了一起,亲亲摸摸的。
齐玫的睡衣本来就非常暴露,老许的手上下乱动之际,便跑出来更多的春光,两个诱人的奶子和大半点翘臀几乎整个裸露在外面。让这边的马邛山大饱眼福之余,更加心痒难耐。手也不规不矩的摸上苏悦容的身子,在她光洁的大腿和绵软的巨乳上来回滑动抓揉。知道事情早晚会发生的苏悦容也没怎么拒绝,脸红红的由他高兴。但若他的手想更进一步,试图探寻胯间或者暴露她的胸部,便被她死死的按住了。
回到屋里,早已春情荡漾,涨破裤裆、湿透内裤的四人,难免要释放一番。第二次来晚上,对面房间就又敞开了房门,这边也默契的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门缝。齐玫在那边淫浪的大呼小叫,苏悦容在这边承受着马邛山的冲击,羞耻的压抑着呻吟。
第三次夜里,马邛山便把房门全部敞开了,将妻子按在靠近门口的床沿上,狠狠征伐。虽然关着灯,但对面的光线照射过来,还是能够看到这边的情景。羞耻之下的强烈刺激,使得苏悦容也控制不住的放开了声音。但是当丈夫要抱她去对面房间的时候,她还是连蹬带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马邛山和对面有意过来的齐玫夫妻只好作罢。
倒不是苏悦容拿姿作态,或者故意想折磨他们三个,而是她真的很害羞。虽然内心已经接受了,但毕竟是跟二十多年的好友和未来的亲家做那种事,还是在自己的丈夫和身为对方妻子的好姐妹眼前,事到临头,身体难免因为过于羞耻,而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举动。
苏悦容这边文火慢炖着,齐玫这个极品美妇当前,却迟迟吃不到嘴的马邛山,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必须改变策略,最后还是齐玫想了个主意:卧室不行,那就在客厅。
第四次过来,开电视之前,齐玫便把客厅通向阳台的移门帘子拉上了,苏悦容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还是红着脸坐在了丈夫身边。老许又开始在齐玫胸前动手动脚,把两个奶子揉搓出各种形状,齐玫一边口中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一边也不甘示弱的在丈夫裤裆又抓又摸。等到老许撩起齐玫的睡衣下摆,这个骚蹄子没穿内裤不说,竟然还把阴毛刮了,整个阴部便没遮没挡的呈现在了苏悦容和老马眼前。
看到老许的手掌复上齐玫的私处,手指在那道缝隙里滑动,居然没几下就发出了水声。满脸通红的苏悦容便想掰开丈夫在自己胸前揉摸的手,起身回屋,却丈夫紧紧箍住身子,一把抱坐在了腿上。
「干什么呀。」
苏悦容低声说道,嗔羞的挣动身体。即便是熟透的妇人,往日里和丈夫也做惯了种种淫荡的床事,但那毕竟是在关起门来的夫妻二人之间。眼下老许和齐玫显然是要把夫妻房事摆到台面上,虽然是比看色情影碟刺激,以往一起洗澡的时候,齐玫的下体她也没少见过,但现在流着淫水儿被男人的手玩弄着,就是另外一番淫靡的光景了。
「看看,就看看……」老马喘着气息死死抱住妻子,一边在胸前用力揉捏,一边在她耳旁请求。苏悦容臀肉下面坐着的物事,早已经暴涨成坚硬如铁的长棒子。
马邛山身高体壮,一旦用起强来,苏悦容根本抗拒不了,挣动无果,便只好通红着脸接受了现实。
而且事情早晚是要接受的。
齐玫两口子看到苏悦容留了下来,便越发放肆起来。也不知老许在齐玫耳边说了句什么,这个骚蹄子吃吃一笑便调转了身子,雪白的两条大长腿敞开着,便对着了这边。
苏悦容羞臊不堪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骚女人,看到老许的两根手指扣进齐玫水光一片的红滟阴沟,便又有一股水儿从紧并的肉缝流了出来,便知道自己的内裤也湿透了。
察觉到腿上的湿热,马邛山也激动起来,叫了一声:「好老婆。」一边拱喷着热气吻着她的脖颈处,那手便从睡衣下面钻了进去,直接抓握住她硕大酥软的圆乳。胀硬起来的乳头异常敏感,一碰触到丈夫掌心的纹路,苏悦容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身子便软了三分。
那边的齐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把阴牝暴露在最初的喜欢对象,又一路走下来的二十多年好友面前,在老许手指的抠挖下,刚两三分钟,就「啊」的一声高叫,屁股筛糠似得耸摇抖动着,到了高潮。老许的手一拿出来,那光溜溜的屄口便有一股淫汁流进了两瓣弯月也似的臀沟里。
喘息着回到老许身上,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插进他的裤裆,握住显然早已硬起来的对象,兴奋的捋动着。
老许在脸颊上轻吻一下,低声问她:「想不想让老马肏你。」齐玫故作幽怨的嘟嘴回应:「想,但是坏容容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苏悦容在那边气得羞啐一口,媚眼便扫了过去,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浪声说道:「坏容容不愿意,老公,你来肏我好不好,骚屄里面好痒~ 」老许在她臀肉上一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齐玫笑得嗤嗤的,就将身子滑了下去,两只手抓着两边,把丈夫的睡裤脱了下来。
接着捉住那根东西,一口含了进去。
老许的阳物一露出来,苏悦容的身子就是一颤,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呼吸也急促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丈夫的手将她的睡衣整个掀了上来,没有胸罩遮掩的两只如雪巨乳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看到老许惊喜的目光投射过来,便挣扎着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边角,压在了乳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她心里知道自己那一双巨乳,被男人的手揉玩起来,是有多么淫靡的,而丈夫老马的手已经开始那样做了。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玩弄的情形尽落老许眼底,苏悦容的屄缝中便又有一道水线淌出来。
齐玫在那边没吃多大会儿,就挽着自己的衣角,骑在了丈夫老许身上,另一只手在下面摸索几下,「哦」的一声,那根硬直的东西便顺畅的进入了汁水淋漓的阴道。一边娴熟的耸动屁股套弄,一边淫荡的叫着:「啊……老公的鸡巴肏我……好爽,舒服吗老公?」
老马微喘着轻笑:「舒服。」
「舒服你还想着小容容?哼!坏容容,浪容容……舍不得老马,我也不让你肏她,你再想……啊……也不让。」
「你……」
听着闺蜜骚媚到骨子里的淫话,苏悦容羞愤的回过脸来,恨不得起身过去,在她的屁股肉上踢上两脚。看到老许浅笑的看向自己,连胸乳裸露也顾不上了,嗔瞪着他说道:「你也不管管她。」「她说得没错,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许呵呵笑着,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苏悦容满脸涨红,一时无语,这才相信了患上淫妻症男人的无耻。偏偏自己的男人还在耳边坏笑着问道:「那你想不想老许,想不想和他做?」说着箍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便移到了裆部,上下划动着:「这么湿,老婆,脱掉好不好?嘿嘿……让老许也看看你的屄屄。」
「不,不要……不要脱……」
苏悦容又挣动起来,但力量很大的老马,岂是她能摆脱的。被他一只胳膊箍在胸前,稍微向上使劲,自己的屁股便半悬了空,两腿踢蹬之间,不多时那湿透的内裤便离脚而去,落在旁边地上。
苏悦容「啊」的一声,再次扭过脸去,死死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感觉丈夫身子一倾,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一只肿胀乳头,同时手在下面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想到自己的下体终于裸露在老许的眼前,苏悦容羞耻的身体都在颤抖。然后又听到那边停住了声音,接着是靠近过来的脚步声,更是慌乱起来。
「不要……别……别过来。」两腿使劲蹬着,大半力气却莫名其妙的抽离了身体,愈发娇软无力。
等到另一双触感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苏悦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惊叫了一声:「别……别……」那手掌轻轻使力,白皙似雪的双腿便被半竖着,完全分开在了两边。
那一刻,苏悦容鸵鸟一样把头拱进丈夫的胸前,面颊似火,羞耻到了极点。终于还是逃不过,被那个男人看到了呀。被大大分开的两腿正瑟瑟颤抖,一如中间那两瓣似鱼嘴翕合,流着涎汁的殷红肉片儿,便感觉一张热烘烘的嘴巴压在了上面。苏悦容「啊」的一声,便陷入了迷乱当中。
羞耻的感觉,刺激的感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处关系,在老许唇舌的熟练舔舐下,只觉那舌尖点触花蒂的颤栗与酥麻,舌头在屄内搅动那直渗进神经和骨头里的痒,销魂到了极点,飞上了天。连齐玫躬身立在旁边,笑嘻嘻捻捏她乳头的手也顾不得了。
紧跟着在两个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听到齐玫发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热切,兴奋,咬着嘴唇带着颤音,迷蒙的视线当中,那是老马的手指抠进了齐玫的下体,一下一下掏挖着。
然后齐玫的手就离开了,站直了身子,却是老马一头扎进了齐玫的腹下,喘着粗气「啧嗞」有声的舔吃了起来。齐玫「啊啊……」的叫着,变得更加急促与兴奋,老马他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老许刚才插过的!
苏悦容陷入了更大的凌乱。但她已经顾不得了,老许已经抱起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他和齐玫之前躺过的沙发上,胡乱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几下,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悦容,终于……终于肏到你了。」
一根长热坚硬的东西便插了进来。
「终于被他……进来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苏悦容,「唔」的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随着他在体内的抽插冲撞,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听到闺蜜的叫声,半失神之中侧脸看过去,齐玫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茶几上,饱满的奶子被桌面压成一个圆弧,高高翘起的雪臀中间,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根夸张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插入。
数次之后,便直没至根,跟着便按照他一贯的风格,沉腰耸股,粗鲁的一下下齐根抽插。
短暂的适应过后,齐玫的浪叫便响亮的传来:「啊啊……老马肏我……大鸡巴插得好爽……」
一时间客厅里乳波乱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赛似的肉体碰击,就是男人粗重的气息,女人销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从客厅到浴室,四个人几乎没怎么睡觉。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颠覆了苏悦容对夫妻和朋友关系的认知,也让她开始醉心于那种心理的刺激与身体的满足。开始一种新型相处方式的两对夫妻,关于愈发亲密无间。只要双方都有时间,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床,尽情恣肆,或者两两分开,自在随意。但固执的苏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绝对不会去和别的夫妻做,也不允许老许两口子再和别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们以后就别来了。在她的观念中,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开放了,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虽然事业有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年龄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体验一下新鲜事物,排解释放精神压力,越点界也无可厚非。但如果和什么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她是坚决无法接受的。其实这方面倒是苏悦容多想了。当初老许两口子找上他们,是犹豫了很久,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将来的亲家嫌弃与疏远的风险的。原因就是外面玩换偶的夫妻良莠不齐,怕染上脏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过一段时间后,产生了这方面的担忧和畏惧。因此才想到了老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功了,也算是另一层的亲上加亲。而且从开始找上老马之后,他们就没和别人来往过了。
四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给苏悦容带来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马邛山从那之后,越来越恋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场和应酬,即使老许夫妻不过来,马邛山也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饭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经常锻炼,前些年的啤酒肚都渐渐消了下去。性生活上也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壮活力。用马邛山自己的话说,不注意身体不行呀,家里有两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极品女人,不把她和齐玫伺候满足了,她们万一出去找了别人,他们兄弟俩就亏大发了。
苏悦容便两只脚轮流使劲,说什么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过了两三年,夫妻俩感觉原先的医疗器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于是开了一间宾馆。苏悦容自己打理宾馆生意之后,才切身认识到,社会上换妻之类的事情真的挺多的。他们开的宾馆,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有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开好房间,不久之后又有别的男女进去,退房的时候收拾房间,不仅床单上痕迹斑斑,垃圾桶里也满满的卫生纸和避孕套。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事情了。因此苏悦容也因此从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间的事情。
至于自己的远房表姐,在宾馆做客房打扫的陈秀兰,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来之后,苏悦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说过,关于兰姐与儿子陆建明在老家的那些传闻。马邛山和苏悦容一样,对于这种事情倒没有太多世俗的偏见,活到四十多岁,无论在老家乡下,还是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在哪都少不了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猜测和传言。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再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到别人,如果不是仇家,也没什么人会去恶意羞辱攻击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回到家,在被窝里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说说,当做一件稀罕事儿品咂一番,也就罢了。
因为知道了陈秀兰过去的经历,又是丈夫的亲戚,苏悦容从一开始就对她颇为照顾,以兰姐相称。一段时间下来,兰姐上班时间干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休息,也经常帮着宾馆忙这干那,更是增加了苏悦容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感。除了私下里给她额外加了工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愿意到储藏间里和她聊聊家常,说说乡下的一些事情。但是兰姐不怎么爱说话,大都是苏悦容在说,她略带怯意的笑听着,被苏悦容问到什么,才回答上几句。有一次苏悦容也是无意中问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么不再找一个,老了也有个伴。兰姐只是摇头,却忽然红了脸。
苏悦容这才意识过来,住口不说,暗暗责备自己多嘴。从那之后,苏悦容开始真正留意起兰姐。兰姐有一部手机,平时电话不多,偶尔接到一个电话,苏悦容注意到兰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进储藏间去接。兰姐也不怎么说话,大多数只是听着,偶尔轻声说几句,听上去也就是问问孙子或者田里菜棚的事情,但语气却异常温柔。苏悦容就知道是和她儿子陆建明在通话。每次挂上电话走回来的时候,兰姐的脸上都会有种隐隐的红羞。苏悦容就猜到那个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到了兰姐在宾馆上班的第三个月,当时儿子儿媳刚结婚不久,筱筱还没有怀孕,苏悦容没什么事情,白天便大都去宾馆看着,处理一些事情。那天兰姐值班,快中午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壮实腼腆的乡下汉子来到宾馆,兰姐微红着脸介绍说是她的儿子建明。建明有点拘谨的叫苏悦容妗子,没说上几句话,就跟着兰姐躲到储物间去了。
过了一会,给上班员工订的午餐外卖送过来了,苏悦容还特别多叫了两个好菜。当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午餐送上来后,苏悦容也是无意,就去储物间叫兰姐娘俩出来吃饭。推了下门没推开,叫了两声也没人答应,苏悦容以为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他们娘俩出去了,便用随身钥匙把门打开,想顺便拿点东西出来。谁知门一打开,却看见兰姐母子衣着不整的正在穿衣服,两张通红的脸既羞耻紧张又惶惶不安。苏悦容愣一下后,急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兰姐,我以为你们不在屋里。」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兰姐的儿子建明先出来,没敢看苏悦容,苏悦容叫他留下来吃饭也听不见,匆匆忙忙的进电梯离开了。再过一会,苏悦容见兰姐还不出来,不免有点担心,便过去看看情况。却见兰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纠结又羞耻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苏悦容关上门在兰姐身边坐下,问她怎么了,兰姐低着头没有回答。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反过来问苏悦容是不是听说过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既然她主动相问,苏悦容也没遮遮掩掩,握住兰姐的手说是听到过一点,都是无聊的人乱嚼舌头,让她别放在心上。
兰姐的手一直在抖,脸越来越红,嗫嗫嚅嚅的表达出了其实老家人也不完全是瞎说,你也看到了之类的意思,最后说:「悦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对我也好,可是……我不在这做了,别影响你们,我就是等着和你说一下,现在就走,工钱……也不要了。」说着就站起来。
苏悦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抚。说知道他们娘俩这么多年太不容易,就算外面有什么传言,也不必放在心上。有她在宾馆里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时候也放心,让她千万不能走。听你说建明在家里和媳妇关系不怎么好,他心里也挂念你,偶尔过来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然后又说上个月另一个客房徐姐不是听见有对娘俩吗,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时候腰挺得笔直。你不也听他们说过的。苏悦容这样一说,兰姐的脸又蓦地红了。羞涩的低声解释说一分钱掰两半花的苦日子过惯了,她也是舍不得花钱开房,同样舍不得让建明花,所以才做出这种丑事,让妹妹看笑话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就是建明他……苏悦容冒出一句:「真不想啊,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女人呀,无论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慰。」兰姐的脸就又红了。也不说离开了。然后苏悦容让兰姐打电话安抚建明一下,刚才他饭都没吃就匆匆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担心你呢。
过了一个多月,建明果然又来了,这次给苏悦容带了不少土产什么的。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苏悦容就为他们尽量打一下掩护,有时间空房间多,也会打开一间,让建明在客房休息。毕竟储藏间的空间和床都太小了。从那之后,两个人闲下来聊天的时候,兰姐也愿意把他和建明母子俩这些年的生活,断断续续的告诉了苏悦容。回忆起来,时而辛酸的流泪,时而脸红不已。因为和齐玫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关于兰姐母子俩的事情,苏悦容也对他们说了。四个人说起这事的时候,也都是心生感慨。倒是齐玫这个骚蹄子感慨过后,有时候会笑嘻嘻的让苏悦容向兰姐打听他们母子做那种事的细节,每次都被苏悦容骂了回去。
苏悦容一个人住在儿子家里,他们三个每次做爱的时候,只要苏悦容这边方便,齐玫都会打过来然后让苏悦容听到。与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说是故意急苏悦容。
这个时候,苏悦容又在电话里把白天兰姐母子的事说了一遍,就听齐玫在那边开着外放,「嗯嗯」的含糊应着,同时夹杂着「滋溜滋溜」的声音。
苏悦容听着不对劲,便笑骂了一句:「骚蹄子,和你说话你干什么呢。」
齐玫嘻嘻笑说:「吃两个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然后是老马和老许呵呵的笑声。
苏悦容便红了脸,嗔骂一句:「三个流氓。」过了一会,又听电话那头齐玫「啊」的叫了一声,说:「小容容,你老公插我!」
「插你活该!」苏悦容说了一句,听着那边「啪啪啪」的有节奏的碰击,和齐玫快活的骚浪叫声,苏悦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等到齐玫叫出:「容容救命,快来帮忙,他们两个一起插我。」听着他们三人粗重的喘息,苏悦容也很快高潮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09:57:01

【第4章】
和妻子许语诺做自由职业不一样,马小要大学毕业的第一件事,就是参加了公务员市考。
笔试成绩非常不错,加上父亲马邛山的略做打点,便顺利拿到了竞考的岗位。
按照爸妈们的想法,鸡蛋不要放到一个篮子里。
他们老一辈在事业方面发展的都还不错,钱的方面多多少少积攒了一些,又没有大富大贵的想法,马小要和许语诺这一代,只要安安稳稳自由自在,又不坐山吃空就好。
马小要上班的地方不是什么热门部门,工作上便清闲许多。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妻子发来信息,说已经和妈妈说过了,下午出去没有问题。
但得晚一会儿,让他两点去接她。
马小要回了句ok,在心里期待着。
正高兴的哼着小曲,又接到了岳母齐玫的电话:「儿子,中午一起吃饭。」马小要算算时间足够,于是应了下来。
马小要上班的地方,和岳母工作的医院离得很近,越过马路走二百来米就到了。
因此两个人经常凑在一块吃午饭什么的,马小要已经习以为常。
眼看到了中午,马小要提前来到医院大门口等着。
没一会就见岳母齐玫穿着一件米色风衣,两手插着口袋轻快的步下台阶,微微扬起的大波浪卷发和脚下踩着的高跟鞋,愈发显得风姿绰约。
每次见到人到中年越发美艳的岳母,马小要都在心里感慨基因遗传真是件非常美妙的东西,妻子许语诺能够长得这么漂亮,岳母大人的高颜值绝对功不可没。
齐玫前几年,终于升到了药房主任,事业顺风顺水,加上许明轩和马邛山在身体与爱情上的双重滋润,最近几年相貌上不仅没见变老,反而显得年轻了几分。
当然后一个原因,就只能偷着乐,无法与人言了。
来到近前,马小要乐呵呵的叫了声「妈」,齐玫展颜一笑,说:「走吧!」并肩向前走。
对马小要这个二十多年的干儿子,如今的女婿,齐玫从心眼里喜欢的不得了,也为之骄傲。
马小要高大帅气,又非常阳光,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而且他打小嘴就特别甜,围着她干妈干妈叫个不停。
小时候这坏小子因为调皮捣蛋,没少挨苏悦容的巴掌和鸡毛掸子,齐玫总是百般护着,带回自己家去哄。
这坏小子就趁机钻在她怀里乱拱乱摸,眼泪都还没干,仰着脸笑嘻嘻的说:「干妈好香。」弄的她哭笑不得。
到了小学三四年级,马小要渐渐大了,懂点事了,不再对她趁机揩油,齐玫倒有些怀念起来。
在她心里,把马小要抱在怀里,真有亲生儿子的感觉。
所以后来,每次见到马小要仍旧赖在苏悦容身上撒娇,齐玫都很是羡慕——女儿和爸亲,儿子和妈亲。
老话一点都不假。
好在从小乖巧伶俐的许语诺,生活中除了和爸爸亲之外,也非常喜欢黏她,才让齐玫疼爱之余没那么遗憾。
在马小要上初中之前那两三年中,见这小子不好意思在身体上和自己亲近,反而是性格开朗的齐玫经常从后面搂抱他一下,或者借着比个子看他又长高了没有,把马小要抱在身前,脸贴在她胸脯上,手顺着他的头顶在自己胸口来回比划。松开手,看着这小子不好意思的跑开,自己也笑得咯咯的,惹得苏悦容在一旁直丢白眼。
因为对马小要的喜爱,后来知道他在上高中之前的那个暑假,就和女儿做出那种事情,齐玫也没怎么反对。
女孩子早晚要经过那一步,十五六岁也不算小了,换做以前早就结婚生子了。
只要两个孩子真心相爱,加上他们大人的引导和约束,将来顺顺利利的结婚,不正顺了他们四个长辈做儿女亲家的愿望么。
倒是丈夫许明轩当时略有不快,但在自己的劝说下,也很快释然了。
两个孩子做了那种事情之后,马小要每次见到他们夫妻俩,心虚之下未免有点拘束。
等到上了大学,正式公开了恋爱关系,这小子对他们的态度才又重新亲热起来。
每次假期回来,满口干爸干妈的叫着,在饭桌上殷勤的给他们倒酒夹菜,虽有讨好未来岳父岳母的嫌疑,但齐玫心里还是非常喜悦。
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和马邛山有了那种事情,齐玫心里又有了自己真有一儿一女的感觉。
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齐玫偶然提起,想不到他们三个竟然也是同样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不仅苏悦容夫妻俩对许语诺更加疼爱,齐玫和马小要在一 时,也随意亲密了许多。
尤其两个孩子结婚之后,上班地方离得这么近,齐玫从不避讳中午的时候和马小要一起吃饭,逛街的时候让他跟后面拎包什么的。
被同事看到也没什么,医院的同事谁不知道她这个高大帅气的女婿,是自己看着从小长到大的干儿子?至于吃饭逛街的时候,从小就不老实的女婿色兮兮的瞄几眼自己的身材,或者在进出电梯、迎面来人的时候,顺势揽一下肩膀拦一下腰之类的,齐玫觉得很正常。
一来说明自己的魅力仍在,二来她也很享受这种亲密。
而且这才到哪儿,这坏小子可是直到现在,还经常赖在亲妈苏悦容身上撒娇的。
两人拐进医院旁边的巷子,找了一间干净的小餐馆,点了两菜一汤两碗米饭,上楼选了个僻静的卡座。
齐玫在马小要的帮忙下把风衣脱了,和包一起放在座位旁边。菜上来后,边吃边聊。
齐玫今天把马小要叫出来,除了一起吃饭,也是和他说关于给卓卓断奶的事的。
前两天听女儿在电话里说打算给卓卓掐奶,齐玫就有点担心,想知道十个月就断奶,马小要心里会不会不高兴,有什么意见和想法。
马小要边吃边看着面前成熟美艳的岳母,只觉得赏心悦目。
听完齐玫的担心,马上笑了:「妈,看你说的。诺诺保持好体型,也是我的福气不是?按我的意思,半岁的时候就可以给掐了,只是诺诺不同意。十个月已经不短了。」
齐玫听了放下心来,夸了他两句:「不错啊儿子,挺懂女人,也知道心疼女人,诺诺没白对你死心塌地。」
马小要洋洋自得:「那是。」
齐玫白了一眼,撇撇嘴:「刚说你胖就喘上了?」
马小要眼睛看着她依然挺拔饱满的胸部,笑兮兮的说:「妈,你保持得这么好,当初诺诺多大你给她断的,我们参考一下。」
齐玫放下筷子,挺直上身把衣服往下拽了拽,那胸部仿佛又高耸了两分,高兴的说:「是吗,保持的是还行,呵呵,就是没有你妈大。」
马小要嘿嘿直乐,那眼神越发贼兮兮的。
齐玫这才瞪他一眼,手伸过桌子,在他脑瓜上轻推了一下:「想知道回家问你妈去,你妈清楚。」
马小要被推的头一偏,露出一副苦瓜脸:「妈,男人头女人腰,能看不能摸,一摸头发型就乱了。人家都说发型一乱,爱情完蛋的。」
齐玫笑得咯咯的,继续一下下推他的头:「爱情完蛋?你想和谁完蛋啊?和诺诺?臭小子,当着我就敢说这么说,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妈妈?」
马小要换成一副无赖相,嘿嘿贱笑了一会,然后说:「我问过我妈了,我妈说我一岁,诺诺啥时候她忘了。」
齐玫脸就微微一红,马小要比诺诺大四个月,当初自己也是为了保持体型,两个孩子同时给断的奶,苏悦容不可能不记得,她这么说,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了。
于是岔开话题,问起他和许语诺下午出去玩的事,马小要简单说了下,但具体去哪里,马小要却卖起关子,说要保密。
齐玫「嘁」了一声:「鬼鬼祟祟的。」心里装着别的事,便不再追问。
吃完饭又聊了几分钟,付账出来,看着马小要穿过马路到了对面,齐玫站在医院门口,先给老公许明轩打了个电话,然后又给马邛山打了过去。
「大老公,你儿子下午要带诺诺出去玩几个小时,我派我家老公过去,给你媳妇慰安了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马小要回到办公室和对桌的王姐打了个招呼,反正下午没什么事情,就开车出来了。
来到自家小区,载上等在小区门口的妻子许语诺,然后往市郊驶去。尧山湖在城南方向,沿着稍微有点拥堵的环城路,驶入车流稀疏不少的国道,开出二十多公里,再拐上一条车辆更少的山路,没多远就到了。
这是一个新开发的风景区。
马小要和同事来过一次,见环境清幽,游人又不多,一肚子色狼念头的马小要就动了心思,暗中选好了几个适合做坏事的地点。
回去后和妻子提了几次,一是因为没有时间,二是许语诺当妈妈后对做这种事有点害羞,才拖到了现在。
但是马小要知道,妻子其实是非常喜欢这种刺激的。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马小要最先想出的新鲜玩法,就是在校园里对许语诺使坏。
趁晚自习的时候,把许语诺带进自己校园,拉到教学楼后面夹墙的暗影里,让许语诺手扶着墙,裤子脱到半截,从屁股后面做了两回。
做的时候两个人只需稍微探头,就能看到十余米外,整个教学楼灯火通明,各个教室里人影憧憧,分外刺激。
马小要尝到了许语诺在危险场所做爱时,流露出来的羞态之美之媚,与阴道比平时更加烫热紧窄的甜头,愈发得寸进尺。
大学四年当中,在两所相邻的校园里,不管是夜晚无人的教室、走廊,楼梯拐角,或者白天的图书馆书架后面、教学楼顶,到处都留下过他们偷偷摸摸紧张刺激的身影。
久而久之,许语诺竟然也喜欢上了这种心跳加速的同时,刺激与快感同比横生的感觉。
到了后来,马小要已经不满足于大学的校园,兴趣点也延伸到了淫靡自拍。
带着许语诺专门挑选那个城市游人较少的景区,在节假日里挑选一个僻静的地点,花言巧语的哄骗着许语诺脱下裙子下面的内裤,配合着远远近近的风景山石,用数码相机拍摄那一处的娇艳欲滴,与旖旎淫靡。
然后再云雨一番。
马小要后来有了淫妻心理发到网上的图片,大都是那个时期拍下的。
而许语诺能够接受在网络视频中,向别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也是因为习惯或者喜欢上了这种形式的刺激。
马小要和许语诺手牵着手,沿着石径往山上走着。
马小要满心兴奋,许语诺同样忍着嘴角的笑意。
一对二十多岁的年轻夫妻,男帅女靓,身材样貌都足够出众,很是吸引了迎面游人的艳羡目光。
马小要身高180 出头,许语诺也有将近170 ,再配上脚下的半高跟鞋,个子就和马小要差不多了。
许语诺穿着高跟鞋来登山,当然是有用意的,但真正的玄机还是在于她穿着的深色长裤。
这条长裤许语诺已经快两年没穿过了。
当初特意做这条裤子,还是刚大学毕业的时候。
以前在外地城市,马小要喜欢拉着她到公园做羞人的事情,许语诺外面穿条裙子,里面穿不穿的也就算了,即使被人看见一点半星的,整理好裙子红着脸走开就是了。
但是回到本市再做那种事,许语诺总担心碰到熟人,虽然和马小要是夫妻关系,但在野外做那种羞人的事,总归难堪。
但是马小要又特别喜欢这种调调,许语诺被逼的没法,这才特意订做了这条裤子。
和裁缝店指出制作要求的时候,许语诺羞得不行。
穿出去和马小要试了一次,马小要兴奋不已,反复追问她怎么想出来的这个天才主意。
许语诺开始不愿意说,最后被问急了,才告诉马小要见过妈妈衣柜里有一条这样的裤子,自己按着样子找人做的。
不免又被马小要坏笑了一番。
既然是专门来做羞人事的,许语诺又穿着高跟鞋,小两口走到半山腰,就拐进了一条支径。
看着游人愈少,许语诺便知道快到老公选好的地方了。
不免心跳渐渐加快,两腿之间已经隐隐的湿了。
再往前走了一会,马小要拉着许语诺走进山径旁边的一座小亭子,站在那面对面抱着她不动了。
「就在这儿?」许语诺俏脸微红,羞涩的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座亭子建在半山腰,向上去是一个拐角,被一块巨石和树枝挡着山径,如果有人下来他们可以看到或听到,往下也是类似的情形,对方如果不特别注意,应该不会发现他们做什么。
就是有一点,离山径也太近了。
许语诺红着脸有点犹豫不决,想提出换个隐蔽点的地方,又心知马小要肯定不会同意。
果然马小要一边开始抚摸她的下体,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低笑说:「放心老婆,
不会被人发现的。」许语诺用手指拧了他一下,留意着动静没再说话。
在这种环境下是很刺激,被他亲摸了没一会,许语诺就感觉自己屄里明显有水了。
微微气喘着,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于是手也在下面隔着裤子,摸马小要已经硬起来的的鸡巴。
眼看山上山下这会都没什么人,马小要在许语诺面前蹲了下来,边仰头笑看着她的脸,边慢慢把裤子中间的拉链往下拉。
随着拉链的渐渐往下,一簇乌黑的阴毛然后是闭合的肉缝,慢慢露了出来。这就是这条裤子的玄机和奥妙所在了。
拉链拉到尽头,马小要两手分开红嫩的阴唇,见里面水光光的,喜不自胜的欣赏着:「老婆,屄这么湿了啊。」许语诺害羞的打他一下,打量四周:「快点吧,一会来人了。」马小要笑嘻嘻的,把嘴凑到屄上亲了几口,才又站起身来。
许语诺帮着他拉开裤门,把胀硬的鸡巴掏出来,又紧张的看了眼上下山径,咬着嘴唇,微岔着腿,就着身子让他往里插。
马小要的鸡巴虽然雄壮,但有足够的淫液润滑,没费多大功夫就顺利插了进去。
许语诺这才重新并腿站直,身体里面有种插着一根粗热铁棒的感觉。
马小要坏笑的看着她:「在这刺激吧。」许语诺满脸羞嗔,小手在马小要背后捶了一下:「坏样!」小两口刚开始抽送,上面下来两个游人,连忙互相抱着对方,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
那对中年男女转过巨石,看了眼亭子里的马小要和许语诺,没发觉任何异样,只觉得这对年轻情侣的侧脸都非常好看,走过亭子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向下走了二十来米,隐没到林木的枝叶中去了。
小两口对视一笑,重新开始动作,马小要挺着下身抽送,得意洋洋:「看到了?不把我们分开,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许语诺媚了他一眼,面颊晕红。
马小要又坏笑的贴着她的脸:「神器啊!这么天才的主意,都是老婆你……不对,是我丈母娘的功劳,嘿嘿。」许语诺脸上更热,白了一眼这个无赖,下面轻怼了他一下:「快点吧。」夫妻俩一个负责观察上山路,一个负责下山路,有人走近就停下动作,没人就挺动下体互相迎合撞击。
许语诺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热切。
紧张加上刺激,使她的屄内滑热无比,虽然咬唇压抑,但每一下抽送对撞,都会带出她娇柔的颤声羞吟。
整个过程时间挺长的,上山下山的游人来来去去五六波,他们就时停时动的做着。
偶尔一齐低着头,去看那一根沾满汁水的肉柱在下面隐没出入。动作并不激烈,也不急于结束,而是意在体验、感受那种刺激。
等两人都有点站累了,马小要也积攒了越来越明显的射精欲望,刚开始加快抽送的力量和速度,许语诺忽然止住了他:「快停下。」马小要回过头,看到两男两女四个十六七岁的学生正从山上下来,看样子是某所技校之类学校的学生情侣结伴游玩。
谁知这一次,他们却没有直接走过去,见这边有个亭子,说说笑笑的进到了亭子里,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
夫妻俩一下子紧张起来,尤其是许语诺,紧紧的抱着马小要不敢动。紧张的同时又感到羞耻和刺激,毕竟几个学生和他们相隔只有一米左右距离,他们两个人的性器却嵌连在一起。
紧张加上刺激,马小要的阴茎愈发坚硬膨胀,插在妻子的身体内一下下勃动。许语诺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因为马小要能够感觉到妻子的阴道也不时的收缩一下,似乎在轻咬他的鸡巴,里面变得更热更滑。
两人之前已经断断续续做了不短时间,本来就有点累了,这样僵硬着身体保持紧贴的姿势不动,让他们感觉更累。
渐渐的,马小要的双腿肌肉都控制不住轻微抖动起来,妻子许语诺也是如此。
为了控制腿的抖动,马小要不得不更加用力绷紧两腿。
这样一来,让他插在许语诺体内粗硬阴茎的存在感更加的明显。
而精神的紧张又会导致神经末梢的愈发敏锐,在情不自禁一跳一夹的你来我往中,夫妻俩的快感竟然没往下降,还直线上升。
在这样的情行下,马小要和许语诺都在心里祈祷着,让那几个学生快点离开,可几个学生偏偏还在那里打闹说笑。
一开始他们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过了两三分钟,他们发现夫妻俩一直抱着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分开,不像在休息也不像在看风景,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一个传染两个,几个学生停止了交谈,四道诧异和狐疑的目光,不时偷眼看向马小要和许语诺,在夫妻俩身体上下扫来扫去。
好在许语诺背对着他们,因为太过羞耻把整个头埋在马小要肩上,他们看不到她通红的脸。
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却又发现不了到底不对在什么地方。
想来他们即使有性事经验,也不可能太多,脸上的表情便愈发疑惑古怪起来。四双怀疑和好奇的眼神,不停在夫妻俩身上扫来扫去。
亭子里一时间陷入了静寂。
听到他们不再说话,许语诺知道他们肯定已经有所察觉,更加紧张起来。把通红的脸换到马小要另一侧肩膀上,顺便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又用手指在马小要背上掐了一下。
马小要明白妻子的意思,马上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厚着脸皮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又咳嗽了两声。
四个学生这才如梦初醒,尤其两个女学生像受了惊的兔子,脸蓦然飞红,抓起放在手边的水瓶,慌乱的起身离开了。
两个男生跟在后面,边走边不时回头,脸皮已经带着怪异的笑容。
那两个女生到了最后,才飞快地转头又看了夫妻俩一眼。
他们一走远,许语诺放开了一直压制着的急促呼吸,脸上和眼睛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春情与迷离,急切的娇喘着:「老公,快,插我,我要!」用嘴热烈的堵住马小要的嘴,两个人的下体同时快速而用力的对撞了起来。
十多秒后,马小要的鸡巴剧烈跳动着,在妻子的阴道内开始喷射。于此同时,许语诺的身体也颤抖起来,闭眼发出苦闷的呻吟,双双达到了高潮。
许语诺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便忙着去包里取出准备好的纸巾,等马小要的鸡巴一抽离出来,马上堵住屄口蹲到地上。
让马小要看着人,自己红着脸蹲在那擦抹收拾了好一会,才没有精液再流出来。
起身整理衣服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两个人的深色裤子前面,都洇湿了一片,全是做爱过程中许语诺流的淫水儿,可见当时的她有多么兴奋和动情。
好在夫妻俩早有准备,把带来的两件薄外套束在腰上用以遮丑。看到上面又有游人下来,夫妻俩对视一笑,像两个做了坏事的孩子,等游人过去,手牵着手慢步下山。
马小要带着妻子来到山下的湖边,看时间还早,在湖边玩了一会。直到钻进自己的车里,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又一次扑哧笑了出来。
专门跑出来做淫荡事的小两口当然不会知道,他们刚离开没半个小时,许语诺的父亲许明轩就敲开了他们家的房门。
早上马小要上班走后,许语诺对苏悦容说下午马小要想带她出去玩半天,苏悦容心里挺高兴的。
儿媳诺诺乖巧懂事,生下卓卓,除了身体恢复后周六周日去文化宫教课,都是呆在家里带孩子,有点空闲还要去宾馆替班,几乎没有时间出去玩儿。
儿子马小要带她出去散散心,苏悦容当然支持。
但是宾馆还有点事情需要她过去处理,苏悦容便急忙出了门,好赶在中午前回来,替换儿媳带孩子。
路上的时候正好齐玫打电话过来,苏悦容就顺便说了一下。
谁知道齐玫在电话里笑咯咯的出了个主意,说让许明轩下午过去,慰安她一下。
当时在公交车上,苏悦容不方便说话,齐玫就自作主张把事情定了。
到店里把事情处理完,又和兰姐聊了一会,便匆匆往回赶。
诺诺已经把饭做好,娘儿俩简单吃完午饭,儿子打电话说快到了,诺诺便出了门。
儿媳前脚刚走,苏悦容给许明轩发了个信息。
刚把孙子在儿子房间床上哄睡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门一关上,许明轩伸手去抱她的身子,苏悦容打了一下没打开,就由着他脸对脸搂住自己。
相视一笑,然后开始亲嘴。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亲了一会,说了几句话,苏悦容赶许明轩去卫生间冲澡,许明轩非拉着她一起。
在卫生间里胡闹了一会,然后上床做爱。
苏悦容赤条条的身子白若堆雪,趴在老许胯间边给他吃着鸡巴,边脸红红的看着门口。
因为怕卓卓醒了听不见,跃层楼上楼下的房门便都开着。
虽然这些年里,和老许已经做了不下知多少次,但却是第一次在儿子家里偷情,这让苏悦容感觉有点害羞。
顺着苏悦容的目光,许明轩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苏悦容抬头看见,羞涩的在他腿上捶了一下:「在这里做,你就这么兴奋啊?」
许明轩把玩她肥白臀股的手指,便从屄缝里勾出一抹汤汁来,咧着嘴扬了扬:「你不也是?」苏悦容的脸就更红了,起身扑上去要去拧嘴,却被他顺势箍住了腰,张口含住一枚殷红的乳头,倒变成了自己给他喂奶的姿势。被他吃了几口,苏悦容不由自主微眯了眼神,轻声哼哼着,身子愈发酥软无力。
许明轩手里揉捏另一个圆硕奶球,嘴里裹吸着奶头,含混地坏笑问:「容容,昨天晚上一个人在这边听,用手抠屄没有?」苏悦容眼神幽怨而妩媚:「你说呢。
下次你们别打电话急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孙子啊,一个个没良心的。」许明轩轻笑起来:「我今天不是来了?哪天找时间……我和邛山一起,好好补偿你。」
苏悦容便想起昨晚齐玫在电话里骚浪的喊救命,脑子里浮现老马和老许同时插她的情景,也不知骚蹄子怎么就喜欢那个调调。
脸上又是一红:「去你的,我可不想被你们合起伙来作践。」许明轩吐出殷红乳头呵呵一笑,拍拍苏悦容的屁股,又指指自己的肩膀:「上来。」苏悦容明白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动身体蹲到他的脸上,媚着眼波,轻打了一下他:「坏人,懒死你!」然后咬着下嘴唇,把下体贴到许明轩的嘴上,羞耻的看着他伸出舌尖,挑开自己殷红色的阴唇,在沾满淫水的两片娇嫩肉瓣之间灵活的跳动。
一边随着他的舔舐轻声呻吟,一边在眼神当中慢慢漾满柔情。
这种柔情,既有三十年前对他的那一缕情愫,又有这些年里一次次与他肉体媾合的情感积淀。
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龄都是感情动物,因为喜欢一个男人而和他发生关系,又因为有了这种关系而更增柔情。
虽然这个男人没有丈夫老马的东西粗大,性能力也没老马强,但是每次和他在一起,总能让苏悦容得到身心两个方面的双重满足。
苏悦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当初自己眼中安静文雅的男人,哪来这么多对付女人的花样。
就像现在的这个姿势,让她在羞耻之中,又感到被他娇宠。
许明轩舌尖在她肿胀的花蒂上点了几下,刺激的她下体轻颤,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
许明轩一边两手揉动着苏悦容悬钟一样的两只莹白巨乳,一边舔舐出淫靡的各种声音:「骚容容,你不只奶子肥……屄也肥,皮肤白腻……骚水又多,爱死你了。」苏悦容羞涩的刚要打他,放在床头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就想要下来去接,却被许明轩紧紧抱着屁股不放,只好倾着身子伸手去够。果然是丈夫老马打来的。
嗔了一眼许明轩,示意他不要出声。
电话一接通,就听马邛山乐呵呵的笑声,问他们进行到哪了。
苏悦容满脸羞红,说:「你又过不来,问这么多干嘛。」许明轩在下面哧的一笑,跟着舌头使坏的在她娇嫩花蒂上快速点动,苏悦容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电话那头的马邛山听见,又问妻子:「老许干什么呢,不会又在受胯下之辱吧,他最喜欢这个,呵呵。」对于这对一丘之貉的积年好友之间的深厚默契,苏悦容真是羞得无话可说,刚说了句:「要你管!」身体蓦地被掀翻,跟着两腿被大大劈开,一根坚硬的东西猛然刺入,又忍不住「啊」的叫出声音。
听到「啪啪啪」的肉声接连响起,马邛山的笑声再次传来:「不许藏私啊明轩,满足悦容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许明轩呵呵一笑:「没问题,保证喂饱骚容容。」抱着苏悦容的两腿,更加用力的顶抽,撞得她胸前两团硕乳摇曳不停。
苏悦容实在受不了这兄弟俩的无耻,颤着声音对电话说道:「别听了,再听……你还上不上班了。」
摁断电话往旁边一扔,紧紧抱住许明轩,喘息地说:「肏我明轩,我要……」
许明轩吻住她的嘴,使劲抽插:「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喜欢看你发骚。」苏悦容急促的娇喘:「唔……你喜欢……我就骚给你看,昨晚听你们……我是真想要了……再快点……我要来了。」几天之中积压的情欲,加上之前的吃奶舔阴,刚被许明轩肏弄一会,苏悦容就到了高潮边缘。
在他的一轮猛烈抽插下,很快抖动着下体泄了一次。
两个人抱着休息了一会。
刚才自己的叫声太大,苏悦容侧耳听了听儿子房间的动静,然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明轩。
许明轩坏笑了一下,用手推她:「到客厅里做?」「嗯~ 」苏悦容害羞的摇头:「丑死了,不去!」却还是被许明轩拽着胳膊拖下了床,从后面推着她出了房门,来到客厅。
许明轩坐到沙发上,两腿之间的鸡巴高挺着。
苏悦容还是有点不放心,看了看玄关门口,红着脸:「诺诺他们回来了怎么办。」许明轩说:「放心吧,他们没两个小时回不来。」苏悦容这才跨到他腿上,用手捉着鸡巴引入体内,跪坐着起伏大白屁股套弄。
许明轩嘿嘿笑着:「在儿子家肏屄什么感觉?」苏悦容心想自己的老公马邛山虽然住在那边,并不是没在这里过过夜,只是次数很少。
但知道老许话里的意思,羞嗔了他一眼:「不是你闺女家?越老越不知羞。」挫动着嵌在屄里的鸡巴,娇哼几声,又媚着眼说:「老许,你说万一让两个孩子……知道了咱们的事,我们还有没有脸活了。」许明轩呵呵的笑:「我们这么小心,哪里就会知道了,几年了不都没事。」苏悦容说:「我是说万一。」许明轩眨了眨眼,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和小要这么亲,他又从小就好色,万一知道了,大不了你和齐玫两个……嘿嘿,给他点甜头,小要还不乖乖的。」苏悦容脸上倏地一红。
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年自从和他们说过兰姐母子的事情后,老许和齐玫两口子似乎特别喜欢说这样的话题,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苏悦容还是非常羞耻,伸手把他头推开:「胡说八道,那诺诺呢?你和老马也……」话没说完就住了口。许明轩便也红了脸,讪讪的笑着,两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继续动。
「老流氓!」苏悦容看到许明轩窘迫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重新开始套动,一同拿眼看鸡巴在屄里的出没蠕动。
过了一会,苏悦容双臂环勾着许明轩的脖颈,下边继续动作着,终于忍不住问出压在心里很长时间的那个问题,嘴角带着笑:「你和齐玫越来越喜欢说这样的话,不会是你的淫妻心又在作祟,把主意打到要要身上,真想过让骚狐狸勾引他吧。」
许明轩挂不住脸,在苏悦容肥腻的如玉盛臀上,「啪」的用力拍了一下,笑说道:「你才胡说八道。」
「死鬼,你打疼我了!」苏悦容嗔了一声,用手揉了揉屁股,继续不依不饶的看着他,目光里满是意味:「真没有?」
许明轩表情有点尴尬,但还是实话实说:「也就是在床上偶尔说说,添加点佐料,呵呵。」
「你呀,真是病的不轻,她就愿意让你说?」
「嘿,不是有句老话说,丈母娘看女婿,那个……越看越欢喜。」
「呸。」苏悦容啐了一口:「两个老不知羞的,连自家孩子也……」住口不说,红涨着脸面摇动下体,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旋磨挫动屄里的鸡巴,微喘着说:「别说胡话了老许,快点……我又想了。哦……嗯……你也早点……射出来,孩子……别真回来了。」
等苏悦容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让许明轩从后面「啪啪啪」的撞击着射进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送走意犹未尽的老许,苏悦容便开始忙着收拾屋子,仔细检查沙发上有没有掉落的毛发,然后开始准备晚饭。
等小两口回来的时候,苏悦容已经做好了晚饭,抱着饿醒的孙子迎到门口。儿媳许语诺却没有接卓卓,和儿子两个低头换好拖鞋,说要先换衣服,匆忙的一起上楼进了卧室。
苏悦容看他们两个腰上束着外套,心里就有点狐疑。等诺诺从卧室出来,把手里拿着的两条裤子塞进洗衣机,这才接过卓卓坐到沙发上去喂奶。
苏悦容就暗中留了个心眼。
趁到卫生间上厕所的功夫,苏悦容从洗衣机里拿出那两条裤子,果然发现裆部位置都有风干后明显的痕迹,不由脸上微微一热,轻呸了一声。
拉开屉盒倒上洗衣粉,连同之前放进的衣服都一起洗上了。
吃饭的时候,苏悦容便不提他们出去玩的事,小两口当然不会主动说起。因为下午老许过来的事情,苏悦容自己也有点心虚,便和儿媳聊了几句给卓卓掐奶的事。
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她没意见,他们自己决定就好。
儿媳便说她也和亲妈齐玫商量过了,还有几天到十个月,满十个月就掐。
苏悦容于是说知道了,到时候她把卓卓抱他爷爷那边,等断掉了再回来。晚上睡觉前,骚蹄子齐玫打电话来邀功,问她家老许表现如何。
苏悦容压低声音和她互相埋汰羞臊了一会,又聊了会家常,然后便把马小要和许语诺从外面回来,裤子上痕迹的事和她说了。
埋怨齐玫:都是你个浪蹄子,把孩子都给带坏了。
那头的齐玫先是语气惊讶,然后传来咯咯的笑声,又被苏悦容骂了几句不害羞,把电话挂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10:05:22

【第五章】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苏悦容怎么都想不到,仅仅两天之后,自己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
第二天是周六,按照惯例,晚上是一家人聚餐的日子,丈夫马邛山忙完事情,下午就过来了,夫妻俩难免亲热一会,然后一起逗孙子的同时,商量各种生意和生活上的事情。等到傍晚马小要接许语诺回来,许明轩和齐玫两口子也过来了。于是许语诺去卧室给卓卓喂奶,男人们在客厅里聊天,两个女人在厨房忙碌。齐玫手艺一般,给苏悦容打下手,一边麻利的摘菜,一边说刚才去菜市场的见闻。一个女人带着六七岁的孩子,蹬三轮车给鸡蛋摊送鸡蛋,三轮车放市场门口由孩子看着,被一个城管盯上了。那城管也有意思,把人家车上的鸡蛋一箱箱抱到地上,推了三轮车正要走,送鸡蛋的女人出来看到,和孩子一起抓住车子哀求,最后还是被城管不开单据,“从轻处罚”了三十元。城管若无其事离开,女人和孩子站在那里眼泪汪汪,显然一趟生意白辛苦了。
苏悦容感慨一番,说人啊,活着都不容易,那女人应该也是为了孩子,什么苦都肯吃,什么委屈都得受。就是担心那孩子长大后就算出息了,却扭曲了心理,对社会产生恶意,关键要看父母怎么引导化解了。话说回来,即使将来那孩子对社会有所敌意,也怪不了人家。
齐玫赞同,说相比之下,咱们家孩子算是蜜罐子里长大的了,也算争气,贪玩是贪玩,但上学时没怎么影响学习,长大后没什么不良习惯。然后又说起马小要小时候的趣事,都笑得咯咯的。
正说着,马小要笑嘻嘻进来问要不要帮忙,便被齐玫抓了壮丁,和她一起蹲在地上摘菜。
摘完了齐玫去洗,马小要嘴里说着“好香”,凑到正忙着炒菜的苏悦容身后,两手搂腰伸头往锅里看:“老妈,炒什么菜,闻着这么香。”却是一道爆炒花蛤。苏悦容嫌弃地说着“一边去”,胳膊拐了两下没顶开,齐玫一只手湿淋淋的伸过来,揪住了马小要的耳朵。
“哎哎哎,干什么呢,娘儿俩勾勾搭搭的!”
苏悦容冲齐玫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耳朵被扯出老长的马小要“哎呦哎呦”叫着疼,说:“妈,妈,君子动口不动手!”放开了妈妈。
齐玫笑得咯咯的:“妈是女人,不是君子。”苏悦容白眼再翻,腾出手来在齐玫屁股上一拍:“满嘴跑火车,有当妈的样没?”
把马小要赶去布置餐桌了。
如果说马小要是这个家的开心果和快乐之源,许语诺和就是被疼爱的焦点和中心,现在有了卓卓,更是如此。
餐桌上,两位父亲一个相貌堂堂,一个儒雅明朗,喝酒谈笑风生之间,宠溺与满意的眼神都不时落在娇靥如花的许语诺身上,笑着和她说上两句。因为那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与儿媳,也因为她从小到大的懂事与乖巧。同样吸引他们眼神的,还有轮流传坐在苏悦容和齐玫腿上咿呀学语的卓卓,那是他们再下一代的希望。
生活幸福,家庭美满,酒也下得快,加上马小要,三个男人很快把一瓶白酒干光。刚想要换啤酒,许语诺一声轻咳,如波眼神挨个嗔瞪过去,不用说话,三个男人便笑呵呵的自觉放弃,开始吃饭。
整个晚饭时间,四个有着那种关系的长辈,在儿女面前如往常一样随意祥和,丝毫不露破绽。只是临走前,在苏悦容的房间里,齐玫低声嘀咕了一会,苏悦容思忖片刻,笑笑点头答应了。
男人们都喝了酒,马邛山便留了下来。马小要送岳父岳母下楼,看着齐玫开车载着岳父离开。上楼来和抱着卓卓的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又说了会话,待婆媳俩收拾停当,各自进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
周日一大早,马小要和许语诺出门之前,妈妈苏悦容说再过一会,让父亲马邛山去公司前,开车捎带她和卓卓去宾馆,然后她去那边家里打扫一下,一个星期没过去了,还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现在卓卓马上十个月,天气也越来越暖和,已经可以穿单衣了,所以带着卓卓出门不担心着凉。马小要也没放在心上,说知道了,等许语诺下午下课后他开车过去,一起把她和卓卓接回来。
早早来到文化宫,把工作室清扫抹拖干净,孩子们和聘请的另一个年轻女老师小吴也陆续来了。既然妈妈不在家,马小要就没有回去,而是呆在工作室里面的休息间玩手机游戏。中午饭也在文化宫附近找了家餐馆吃了,然后被许语诺拉着逛了一会附近的商场。
下午两个老师接着给孩子们教课,马小要还想玩手机,手机却很快没电了。
妻子的手机里又没有他要玩的游戏,于是出来看妻子教大一点的几个孩子,咬着吸管练习标准式微笑。只不过坏笑的偷偷多看了旁边穿着紧身练功服,给孩子们示范一字马站立的小吴老师某个部位两眼,便被许语诺拿眼暗瞪了回去。马小要无声咧嘴一笑,心想等着也是干等,不如趁这个时间先去接妈妈和儿子,在妻子下课之前回来,然后一起回家。说做就做,和许语诺交代了一声,马小要便离开了。
开车来到爸妈的小区,在楼下马小要就看到岳父的车也在,不由在心里腹诽着爸妈们忒自私,昨天才刚聚餐过,今天他们又聚在一起,肯定做了不少好吃的,都不叫自己和许语诺。等见了面,一定要抱怨他们一番。爸妈的家,马小要当然也有钥匙,轻车熟路开了门,玄关鞋柜前岳父母的鞋子果然在。一边换鞋,一边探头看,人都没在客厅,但餐厅的餐桌上,盘盘碗碗的还没收拾,马小要就大声嚷嚷起来:“爸,妈,做好吃的也不喊我们,我和许语诺是亲生的不?”
听不到有人回答,知道他们应该在书房或者爸妈的房间里说话,可能没听见,马小要就呵呵笑着,来到爸妈卧室门口,听到里面有动静,嘴里说着:“你们聊什么哪?”
伸手一把将门推开,然后愣住了。
卧室里大白天拉着厚厚的窗帘,灯却开着。在马小要推门的一瞬间,两位妈妈背对着他屁股刚坐到床沿上。妈妈苏悦容穿着睡衣,坐下的同时睡衣的下摆似乎才落下。岳母齐玫身上干脆就是一件浴巾,两手还在胸前整理着。至于爸爸和岳父,身上盖着被子并排躺在床上,面无表情中带着严肃和紧绷,也不看马小要。
马小要一向机灵,贼眼飞快的在妈妈背后和岳母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瞄了一下,呵呵笑着重复了一遍:“聊什么呢,这么神秘。”转过身又把门关上了。马小要脑子里念头电转,也不去客厅,而是到厨房在橱柜和冰箱里叮叮咣咣的翻找了一通,然后哼哼着小调坐到了餐桌旁,拿起筷子吃起了剩菜。
其实马小要在看到那一幕的一瞬间,心里立刻就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他很清楚,不管爸妈们是不是如他所想,他这个时候都不能离开。如果真如他想象的那样,他离开了,爸妈们会明白他看懂了他们所做的事情,心里就不再只是尴尬和难堪,进而会认为自己是在厌弃不齿他们的行为,再也无法面对他和许语诺。
万一发生更不好的事情,无论是哪一个爸妈想不开,他都百死莫赎,也都不是小夫妻俩能够承受的。
不仅不能离开,他还要装出什么都没看见,至少没能看懂的样子。从这一点上,马小要确实是一个非常体贴的人,更是一个好儿子、好女婿。
马小要筷子挑挑拣拣的,边吃边哼哼。过了好一会,爸妈房间才有人出来了,看也没看是谁,继续埋头吃着,口中说道:“嗯,好吃。老妈,做了儿子最喜欢吃的清蒸鳜鱼,也不想着给我多留一点。”
他猜对了,这个时候先出来的,只能是妈妈苏悦容。等出来的人脚步踟躇的站到餐桌旁,抬起头,果然是妈妈。
妈妈苏悦容身上穿着的还是刚才那件黑色薄纱睡衣,又薄又透,衬托着里面如雪似玉的肌肤,非常的性感。应该是爸爸这两年才给她买的,马小要只是偶尔晚上来这边的时候,才见到老妈穿过两次。平时妈妈住在自己家帮他们带孩子,他可没有这种眼福。
与刚才不同的是,妈妈穿上了内裤和胸罩。在推门又关门的短暂时间里,眼尖的马小要注意已经到了,当时从背影上看,老妈睡衣的下面,似乎是什么都没有的。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没打个电话。”妈妈苏悦容明显是故作镇定的发话询问,其实神情非常的窘迫和紧张,而且脸很红,不敢直视儿子。
“想打的,玩了一上午游戏,手机没电了。”马小要又往口中填了一块鱼肉,仍然不看她,嚼了两口咽下去,说道:“妈,如果你不是路痴加胆小,也该给自己买个车。每次自己出门都坐公交车,舍不得打的。我先过来接你和卓卓,等诺诺下课我们一块回去。”
没等妈妈回话,抹了一下嘴,嘿嘿笑着伸出一只手圈住妈妈的腰,把她揽近自己,贴在苏悦容胸前,仰脸噘嘴说:“老妈,你们也太自私了,做了好吃的,也不叫我和诺诺过来,眼里还有我们儿子儿媳妇吗。”
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要表现的若无其事,和平常一样贫嘴加耍贱,顺便占占便宜揩揩油什么的。
苏悦容的脸上仍然红红的,表情却自然了不少,但是没有像往常那样,把逮到机会就嬉皮笑脸吃自己豆腐的儿子推开。嘴角动了动,终于露出带着些许尴尬和羞意的笑容:“诺诺爸妈他们……是中午临时过来的,妈妈就做了几个菜,没有叫你们。你嘴咋这么馋啊,想吃蒸鱼妈妈明天给你和诺诺多做一条。”
“这还差不多。”马小要嘿嘿笑说。
侧眼从视线中看到,岳母齐玫换好了衣服从主卧里出来,低着头走向隔壁房间。马小要知道儿子睡在那个屋,坐直身体叫了一声:“妈,我来接卓卓,你去看看醒了没有,把他叫起来,一会诺诺该下课了。”
齐玫的表情很不自然,本来没敢看这边,闻声扭脸应了一句:“好的,我去看看。”快步推门进去。
在那短短一瞥中,大概是看到苏悦容和马小要母子没什么异常表现,齐玫脸上明显褪去了原本的担心与惊疑,但那一层红晕和羞意仍在。
看到齐玫的表情变换,苏悦容的脸不自觉的又红了一下,心脏还在怦怦怦的跳着,两只手心里都是汗。
马小要看在眼里,心想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不然不像平常的自己,于是又把头脸贴到妈妈胸脯上。妈妈的胸部真是太舒服了,这可是36E的巨乳啊!
“老妈,你们躲在屋里聊什么神秘话题呐,嘿嘿,告诉儿子呗。”
看着自己怀里嬉皮笑脸的儿子,苏悦容犹豫了一下,把在房间里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你爸和诺诺爸爸中午喝了点酒,想休息一下,我和诺诺妈妈一起冲了个澡,出来顺便和他们说会话。也没聊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你上好自己的班,问这么多干嘛。”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悦容心里很羞耻。也只能这样说了,那种情形下,能怎么解释?不管要要他信不信吧!咦?这平日里脑子最爱在那方面打转,贼精贼精的儿子,倒真信了?没往那方面去想?嗯,看他撇嘴不信的样子,是在嫌弃我不肯对他说我们聊的真正话题?哎呀不管了,就这么着了,也只能这么着了。
可自己的脸怎么就这么烫,肯定也很红吧?这个一向喜欢和自己没大没小说疯话的儿子,就没有发现?
“切,老妈你爱说不说,反正你们聊得不是我和诺诺,你心里就没我这个儿子,要不做了好吃的,也不会不喊我了。宝宝不开心,宝宝要哭了,呜呜呜……”
马小要把整个脸都挤进妈妈苏悦容胸口,擦眼泪似的磨蹭起来。苏悦容的乳房太大了,大号胸罩也没法完全裹住,大片的乳肉露在胸罩外面,在黑纱下白晃晃的,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马小要的脸就贴在沟壑中间,隔着一层薄纱左右擦蹭。
这坏小子,又在吃自己豆腐!苏悦容心中一阵羞恼。但这个时候却是顾不上这些了,脑子里乱哄哄的,仍旧在盘旋着各种念头。
要要他有这么单纯,这么笨头笨脑吗?不会的,如果他这么单纯蠢笨,就不是自己的儿子了。她可是一天天把这个小色狼,坏小子养大的,真这么单纯才怪了。要不就是,这个平日里色胆包天,一双贼眼连他岳母的胸部与屁股都敢乱瞄的坏小子,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齐玫穿那个样子,得意忘形,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上面,而没往那个地方去想?
脑子里蓦地又转过一个念头,心里不由一突突,跟着漫过一股暖流:这臭儿子插科打诨,装傻耍赖的,难道是……他已经想到了,却怕我们做长辈的难堪,成全我们的脸面,故意这么说的?
以儿子看上去大大咧咧,好色使坏,实则贴心而又温暖的性情,应该就是这样了。
可是要要他,从小到大这么爱我这个妈妈,黏我依赖我心疼我,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他心里就能够马上接受,调整得这么快?没良心的儿子……他真的不感觉到气愤和难受吗?
不想了,不想了,越想心里越羞耻气堵,心跳的也越快。啊呀,儿子贴这么近,我的心跳不都被他听到、感觉到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苏悦容抬起手,用力一下把马小要推开,嗔说道:“臭小子,有完没完了?妈妈得快点收拾一下,别晚了接诺诺。”
自己的脸怎么还是那么热,应该更红了吧?而且自己的声音怎么不像往常单纯的故作嗔怒,而是打着颤音儿,带着一股浓浓的羞意呢?
这样也好,即便儿子听出来了,他这样没脸没皮占我的便宜,当妈妈的害羞,也是正常反应吧。
这样想着,苏悦容手忙脚乱的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
“老妈,知道时间不够你还收拾?我来吧,你去换衣服,难道就这样出去啊,嘿嘿,那儿子可就吃亏吃大了。”马小要拿走苏悦容手上的碗筷,利落的收拾起来。
“想什么呐,胡说八道。”
苏悦容气恼的在马小要背上拍了一巴掌。看着儿子高大的后背,话说回来,儿子他……还真贴心啊!赶紧去换衣服。
马小要一边收拾,一边看着妈妈苏悦容快步进了卧室。那匆忙扭动着的肥美臀瓣,显得更加迷人和养眼了。
马小要侧眼看着妈妈红着脸从主卧拿着衣服出来,进了隔壁房间。他在厨房里刷洗的时候,妈妈抱着卓卓,和岳母齐玫一同出来了。
刚才妈妈换衣服的时候,应该是和岳母交流了自己刚才的言谈举止。不管她们信不信自己的反应,岳母脸上比之前出来时自然不少。
但毕竟还是有点红:“你不等着诺诺下课,跑过来干什么?”
马小要瘪瘪嘴,和她开玩笑:“呦,妈,我就离开诺诺一会,你就心疼女儿了?我也是你儿子好不好,辛辛苦苦跑来接你孙子,你都不心疼我一点?”
“去你的,多大了说话还没大没小的,你妈平时就该好好收拾你。”齐玫横了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洗碗布,在水槽里继续刷洗:“和你妈快点走吧。”
马小要呵呵笑说:“妈,那我们带卓卓过去了。正好你和爸过来了,就在这边多说会话,给我爸做好晚饭,一起吃完再回去,省的我爸晚饭又凑合。”说着去洗手擦手。
“知道了,快走吧,一会路上又堵车。”齐玫说道。
老少三代人来到市文化宫门口,苏悦容没有下车,就在车上抱着孙子等他们。一路上苏悦容都一直心神不属,脸红红的看一会窗外,回过神来又装模作样的逗怀里的孙子,没怎么敢和儿子说话。都是马小要一个人在话痨,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偶尔提醒儿子当心开车。马小要想到适可而止的道理,也就不再没话找话。他知道需给妈妈时间,让她慢慢消化。
因为如果确实是他想的那样,这种事情被自己的孩子撞见了,对于他几个长辈的内心冲击,必定不小。尤其是自己的妈妈苏悦容,虽然平时对他颇多纵容,其实内心还是很保守的。
因此在路上,马小要也没敢继续往深里去想这件事,怕自己从神情当中流露出什么来。
上楼来到妻子的工作室,等了十多分钟许语诺才下课,又简单收拾整理一下,和许语诺一起牵手下来,一家四口开车回到小夫妻俩的房子。
许语诺在车上已经给卓卓喂了奶,教舞跳了一身的汗,一到家就进了卫生间冲澡。苏悦容则把卓卓丢给马小要,进厨房开始忙晚饭。
晚饭和饭后在客厅里聊家常,温馨的家庭气氛看上去一如平常。三个大人看着电视,逗逗孩子,有说有笑。但是心思细腻的许语诺还是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在厨房和马小要一起洗碗的时候,许语诺就悄悄问了他一次:“我怎么感觉咱妈今天有点不一样,话有点少,好像有心事,脸也有点红,会不会感冒了,有烧呀?”马小要没敢大声,小声说:“别瞎猜,咱妈好好的,偶尔有点什么心事,不也正常嘛。”接着不放心的又交代一句:“在老妈面前别瞎说,惹她不高兴。”
许语诺一副吃醋的娇嗔表情,脚底下轻轻踢了马小要一下:“就知道疼咱妈。”倒是在客厅里,苏悦容趁许语诺不注意的时候,偷眼看了儿子马小要几次,神情不定的似乎在考虑什么。
许语诺去晾台收拾的功夫,苏悦容抱起卓卓去了自己的房间,让马小要帮着换尿片。马小要跟了过去,卓卓其实并没有尿。重新粘上尿片的时候,苏悦容又偷偷看了儿子两眼,欲言又止。直到马小要出去,苏悦容又一次想叫住儿子,最终还是放弃了。
儿子说就说吧,自己让儿子不要说,不正好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而且就算自己央求儿子别和诺诺说下午的事,难道儿子就不会说了?他们毕竟是两口子,感情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看到那样的事情,有可能不说?换做自己年轻时候,就算当时不说,过一段时间也会在被窝里和丈夫说的。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做出来的丑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若是诺诺因此看不起我和老马,认为我们不配做她的公公婆婆,不配带卓卓,自己大不了没有任何尊严的回那边去。难道还能真去寻短见,以死遮羞?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要要肯定不会希望看到我们当中任何一个这样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为故意用那样的话语和表现,为我们遮掩。
也许儿子真的没看出来呢?不会的,儿子这么聪明,又最爱往那方面用心思,手机有不少那样的黄色小说,我那次不小心看到还教训过他。儿子肯定是知道这种事的!
儿子贴心,装作不知道,诺诺比儿子还懂事乖巧,即使听儿子说了,肯定也会和儿子一样的表现吧?
万一……万一诺诺对这种事非常恶心反感,也认真了,把难听的话说在我当面上,或者就算不说出来,只是给我脸色看,我也没脸在她面前呆了。如果真是这样,我马上回那边去,以后和老马与儿媳不来往就是。最多隔段时间,厚着脸皮让儿子带孙子过去一趟,老两口看看孙子,自己顺便也能见见儿子。唉自己是不是有点多想了?就算诺诺再反感这种事,应该也不会那样的。
这件事情里,不还有她的亲爸亲妈么?她如果嫌弃我们公公婆婆,不是连自己的亲生爸妈也一起嫌弃了?就和要要与我亲一样,诺诺和她爸也那么亲,肯定不会让老许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从此无地自容,颜面尽失的。如果被女儿嫌弃疏远,齐玫那个狐媚子或许没事,按照明轩的性情,真说不定会走极端的。
所以这么看来,我们都会没事的。诺诺那么疼她爸妈,即使知道了,也肯定不会表露出来的。儿子是亲眼看到了的,不是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吗。诺诺更加乖巧懂事,也会这样去做的。
哎呀,我脑子颠三倒四的都在想什么啊,我们这些当爸当妈的没羞没臊没有廉耻的做出这种事,反倒只想着让自己的儿女能够视而不见,替自己掩饰和遮羞,还要不要脸啊?
我真是……真是的,我们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这样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着,叫苏悦容的47岁女人,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再也不好意思回到客厅。
心神难定的哄着孙子卓卓,就这么合衣躺下了。裤兜里的手机又在震动,从来到这边,手机就不时在震动,烦死也羞死人了。
不过也不怪他们,他们是担心这件事情,可是不同样也在担心我吗。毕竟他们几个可以暂时缩在后头,自己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顶在前面。
掏出手机,果然又是丈夫和齐玫发来的信息,询问情况的同时,告诉她齐玫夫妻俩已经回到了他们家了。自己做完饭的时候,已经在卫生间偷偷给他们回过了,告诉他们暂时没事,自己也没事。让他们不要总发来了。
脑子里再次想到当时儿子推开门的情景,苏悦容的脸又开始发烫,心跳也在加快。懊恼的在心里自问:你这当妈的,要不要脸啊?
然后把脑袋猛然扎在枕头下面。
这个时候的苏悦容,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只把头藏在路边沙堆里的鸵鸟,脸是藏起来了,但身子却是一丝不挂的,撅着光溜溜的大屁股,任由路人指指点点。
能怎么办,也只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过了好半天,苏悦容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给齐玫和丈夫回了一条同样的信息:别想了,要要又不傻,能不明白吗?
都睡吧,不会有事的。孩子们这么懂事,知道了又能怎么做?他们如果表现出什么,不会担心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倒是我们以后……脸皮得多厚,才能面对他们啊!羞死人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10:37:55

【第6章】
对于身处儿子家中的苏悦容来说,无论她怎么宽慰自己,这都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当然,这个夜晚,这个家的另一间卧室里的本文主角——马小要和许语诺,也必然很晚才能睡着,不过却是另一番心情和景象了。
整个下午一直到现在,马小要都在压抑着内心的兴奋,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其实,从晚饭过后,妈妈好几次投向自己的眼神,马小要早就察觉到了。那种眼神当中流露出来的犹豫、窘迫、羞怯与难以启齿,让马小要心中暗笑的同时,对自己的妈妈有了崭新的感觉和认识。
一开始马小要还有点奇怪,妈妈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偷看自己,只需稍微转念,马小要便马上明白了妈妈的心思。
这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母子连心。
对于马小要来说,在他的整个成长过程当中,直至今天下午之前,妈妈在马小要心中,都是强悍和宠溺兼而有之的母亲形象。
小时候,妈妈苏悦容可没少对马小要施以辣手,马小要多肉的屁股蛋子更是重点照顾对象,不知留下过多少次鸡毛掸子和巴掌的痕迹。因为这个,马小要至少有两次去学校坐不了板凳,招来同学们笑话,老师们莞尔,被马小要视为奇耻大辱,课后对起哄笑他的男同学挨个追杀。
女同学嘛,这个……好男不跟女斗,我忍!
但马小要却从来没有因此害怕妈妈,与她产生感情上的距离,因为妈妈给他的疼爱和宠溺更多。娘儿俩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滚做一团的场景,一直是马小要心中最幸福的记忆。
长大以后,母子间的这种打闹变少了,但也不是没有。妈妈变得越来越注意自己的身份,到一定程度就可而止,马小要也不为己甚,愿意顺从她的意思,维护她的母亲形象。
倒是今天,因为那件事,一向强悍的妈妈,对自己流露出那样的眼神,让马小要感觉到:这样的妈妈,还真是可爱啊!
马小要当然不是抱着看妈妈笑话的态度。对于这件事,他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故意视而不见,没有去回应妈妈。
他很清楚妈妈不希望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许语诺。虽然那是她的儿媳妇。因为他的推门而入,妈妈受到的心理冲击已经够大了,当然不想让许语诺也知道这件事。
没有得到自己这个儿子的回应,在房间给卓卓换尿布的时候,妈妈的那种眼神当中,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掺杂了一缕无助,和下意识的央求流露。
这让马小要有点心疼,同时还有欣喜和小小的满足感。这是因为,妈妈对自己流露出来的无助与央求眼神,何尝不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一种信任和求援?希望他能够给于她某种保护?
至少,妈妈相信他这个儿子不会伤害自己,换一个角度,是相信他能够给予她保护。或许妈妈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但这种下意识的流露,在马小要的心里,却不仅仅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儿子,还包涵了一个女人对与自己亲密男人的信赖与依赖。
这一点对于马小要来说,是很重要的,能够发生在妈妈和自己身上,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心理体验。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安慰妈妈的时候,如果他真那么做了,妈妈只会更加难堪,无地自容。
当然,如果妈妈现在就对自己说出一切,那就是对他更深程度的信任了,马小要只会更加感动,马上紧紧的抱住妈妈,好好抚慰她,不惜向妈妈坦白一切,也要解开妈妈的心结,让她知道她的儿子半点也不会怪她,看不起她。他之所以不去回应妈妈,是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的。如果妻子许语诺是一个死板的女性,对夫妻之外的任何性行为都极为排斥,甚至如果许语诺没有和自己一起,经历过同样的事情,马小要都不会和妻子说的。
和妈妈一样,许语诺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哪怕他再怎么爱许语诺,也会在这件事上把妈妈保护起来,不让她受到伤害。
他爱这两个女人,但就这种情境来说,妈妈当然更重要些。倒不是说在她们之间分主次,为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都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更主要的是,就如妈妈相信自己一样,他相信自己的妻子,而且她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会和自己完全一样的感觉和心情。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看到妈妈没再从房间里出来,马小要心中了然,暗自偷笑。和妻子招呼一声,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妻子也忙完进来了。
看到马小要两手垫在脑后,仰面朝天神游物外,嘴角带着情不自禁的笑意,许语诺上前推了老公一下,说道:“喂,现在可以说了?”
“啊?”马小要刚神游回来,看到妻子脸上的笑意,吓了一跳。难道妻子未卜先知?
马上从妻子的神情中知道不是,脸上的兴奋便愈发抑制不住。终于不用掩饰了啊!
“啊什么啊,你和咱妈肯定有事。快老实交代!”
“妈妈怎么了?”马小要还是有点担心,以为妻子发现妈妈有什么不妥。
“在车上妈妈就有点不对,一晚上又都是那个样子,连最喜欢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都不看就睡了。你又是这个样子,能没有事?”不得不说,许语诺的观察力是一流的。
“嘿嘿……是吗,老婆,快上来。”马小要放下心来,伸手揽住妻子,火急火燎的拖抱上床,面对面抱在怀里。
“干什么呀,坏蛋……”许语诺娇嗔说道。平日里老公和婆婆颇为亲密,马小要的种种作为,形同吃女人豆腐,许语诺从小到大见惯了,也不放心上。今天婆婆苏悦容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又总是脸红,不会是老公在接她的时候,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举动吧。气归气,好笑归好笑,但心里小小吃醋一下,还是有的。
“哪有……哎呦别掐,你听我说……”马小要死死抱住妻子,把嘴附在他耳边说道:“老婆,咱们两边爸妈,可能也在一起玩那个。”
“玩哪个?”许语诺一时没听明白,马小要于是又低语了一句:“……夫妻交换。”
许语诺用手去推马小要,挣扎着想起来:“你瞎说什么啊,你怎么知道的。”马小要于是把下午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事情并不复杂,叙述起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但已经足够让许语诺满脸难以置信,惊诧之下小嘴大张。
马小要说完之后,便没再说什么,留给妻子时间来消化。
“不……不会吧,爸妈他们怎么可能……老公,他们……不会真在做那种事吧?会不会是你多想了?”过了好一会,许语诺再开口说话时,已是俏脸微红。
“这种事我还能编造吗,你想想,如果不是,怎么会是那种情景和穿着,你也看到了,今天咱妈这个样子,明显是因为心虚,对不对?”
“妈妈她……”许语诺想了想,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接着又摇摇头:“老公,毕竟眼见为实,你又没有亲眼看到,我们还是别过分解读了,如果是真的,更要给他们长辈留颜面。”
许语诺话虽这么说,但马小要已经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克制之下的异样光彩,自己也激动起来,亲了一口她娇嫩的小嘴,吃吃低笑道:“你也相信了吧。听我说哈,当时我还看到我爸和你爸,虽然盖着被子,但下面明显支着两个帐篷。嘿嘿……你知道的,我爸随我,鸡巴也大,你爸也长。”
“什么呀……就你眼尖。”许语诺羞涩的说,俏脸上红晕更盛。在这样的事情上,老公是不会撒谎的,既然事实摆在眼前,就不由得许语诺不信,不和老公做出同样的判断了。
忽然想到一件事,有点紧张的蹙起眉头,抓着老公的手说:“他们那个样子……被你看到,肯定知道我们会往那方面去想,不会想不开吧?”
“不会的,没听咱妈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嘛,那是在问咱妈情况呢。真有什么事就不发信息,早打电话了。”马小要安抚妻子几句,接着又低笑了起来,说道:“再说了,能玩这个的,还能没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而且我不是替他们掩饰过了吗。”
许语诺想了想,放下担心,扑哧笑了,用手捧着马小要的脸亲了一口:“老公你做的很好,奖励一下。”
“那是,我是谁。”马小要笑道。对于当时自己的急智和反应,他还是很满意的。
“嗯。”许语诺点点头。想着如果当时是自己推开门,看到老公说的那种情形……俏脸不由越来越热,红透了耳根。
感受到面前娇妻越来越热的气息和怦怦的心跳,马小要知道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妻子动情了。这半年多来小夫妻俩没少拿爸妈们玩角色扮演游戏,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在做那样事情,妻子不动情才怪。
“老婆。”马小要嘿嘿一笑,翻身压在妻子胸前,一边去亲她的小嘴,一边把手往下伸去。
轻车熟路的撩开睡衣滑进内裤,虽然许语诺轻“唔”一声并住了双腿,马小要还是在那道紧闭的缝隙间,找到了想要的证据。手指顺着缝隙勾弄了两下又取出来,在她眼前轻轻晃动:“老婆,你湿了。”
“你坏蛋。”许语诺也不否认,轻咬下唇,脸颊通红,情动不已,一反小手,同样抓住了老公的雄壮罪证:“你不也一样。”
不等马小要说话,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檀口开启的迎了上去:“老公,爱我~ ”
马小要热烈的回应着妻子。一如自己的猜测,拜他目睹的情景所赐,这个夜晚,他和妻子之间会有一场美好的性爱。
在妻子的配合下,一一脱去身上的睡衣,乳罩和内裤,妻子粉雕玉琢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酥胸高挺如峰,肌肤白嫩似雪。平滑紧致的小腹下,那坟起的阴阜上的黑亮阴毛略显稀疏,恰到好处的彰显出淫靡的气息,又不遮挡下面的风景。
又搂抱着亲吻了片刻,马小要的嘴唇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滑向酥软的鼓胀乳房,轻拱了几下,张口含住了一只嫩如草莓的乳头。
“哦,老公~ ”从许语诺的嗓子里勾出一声哼吟。
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公的调情与前奏,脑海中想着他描述的画面,以及由那个画面展开的联想,许语诺下意识的紧握住丈夫粗大的肉棒,小手一下一下的捋动,感觉身体的需要越来越迫切。
“给我,我要……”
马小要没有拖延,心中的那种兴奋在无形中驱使着他,使他特别想要尽情的在许语诺的肉体上驰骋。翻身来到妻子身下,分开了白润光滑的双腿。
长腿的尽头,是一道溪水潺潺的沟壑,阴唇不肥不瘦,嫣红中透着白皙,中间两片柳叶状的小阴唇,似新吐的嫩芽带露绽放。再往中间,那一汪清亮泉眼也似的屄口微微翕合着,表达着它的期待和渴望。
“诺诺,老公的鸡巴来了。”
圆硕的龟头大如鸡蛋,稍做研磨后挤开洞口,长驱而入。
“呃~ 轻点~ ”
虽然已经生了儿子,膣内也足够润滑,但马小要的阳具实在粗硕,每次甫一插入的时候,还是让许语诺感觉有点吃不消。
马小要放缓力度,轻抽慢插了十余次,等妻子适应了,开始加速。压抑了半天的兴奋此时释放出来,渐渐的便宛若狂风骤雨的节奏。
“噢……老婆,你屄真紧,里面好滑……爽死老公了……”
“啊、啊……喜欢吗老公,我也好爽……哦哦,肏我屄屄……要飞了……”
许语诺喘息不已的回应着丈夫的激情话儿,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娇躯颤抖着,情不自禁的攀上了第一波高潮。
马小要微喘着停下动作,感受着妻子阴道的收缩,等高潮过去,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跨在自己上面,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老婆,如果你担心他们,一会给爸妈打个电话,再去咱妈房间看看。”
“嗯,好,这样更放心一点。”
许语诺俯身在马小要嘴唇上吻了一口,然后把倾垂下来的如瀑长发撩到一边,小手按在老公宽厚的胸膛上,轻抬雪股,濡湿的红嫩屄口夹含着粗壮的鸡巴,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马小要同时舒缓的向上挺动,配合默契。
稍事缓气的夫妻俩,很快就又投入另一轮激战。许语诺在上面的挫动越来越快,雪白浑圆的臀肉“啪啪啪啪”砸落之际,漾起果冻一般的波浪。
看到妻子体力渐渐不支,马小要猛然坐起,把妻子的身体推转过去趴跪着,自己从后面凶猛插入,激烈的撞击起来。
最后是硕长的阴茎前端,紧紧抵在子宫口上,猛烈的喷射。
云收雨住之时,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许语诺,已是香汗淋漓,娇躯酥软。歇息过后,许语诺先给自己的爸妈打了个电话。虽然用意是怕他们因为那件事感到不安,万一出什么事情,但自己却心虚起来。努力用以往的撒娇语气问妈妈他们睡了没有,爸爸有没有在书房偷抽烟。知道他们没事后,就匆匆挂了。
看到妻子挂掉电话后,可爱的轻拍自己胸口,长吁一口气,马小要感到好笑,嘿嘿笑道:“老婆,怎么好像做了那种事,被发现的是你似的。”
许语诺小脸微红的瞪他一眼:“还说呢,谁让你去那么早,还把手机弄没电。
他们万一有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马小要嘿嘿笑着承认错误。
“坏蛋样。”
许语诺骂了一句,腰肢轻摇,玉股款摆的去房间里的小浴室简单冲了一下,穿上睡衣睡裤,去了婆婆房间。
房间关着灯,黑黝黝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夜色,映照着屋内的情形。看到床上的人影倒是不难。
听到许语诺进来,床上的人儿便受惊一般,身体一动。如果是往常,夜里儿媳过来看孩子,苏悦容也就拧开了床头灯。倒是今天,她的手臂只是伸到半截,便又停下了。
注意到这个细节,许语诺心中偷笑,也默契的没有去按门手边的开关。这样也好,婆婆不用那么尴尬,自己也能用幽暗遮掩脸上的红晕。
轻步走近了,坐在床沿上,伸手够着儿子的小身体,在额头上轻轻摸了摸,给他掖一遍小被子,婆媳俩低声聊了几句。
“尿片换了吗?”
“睡觉前换过了。”
“嘻嘻,有妈在,我放心。”
婆婆轻笑了一下,却又停顿了,没用话语回应儿媳的说笑,感觉不像自己,补了一句:“小要睡了?”
“睡了。”
“你也早点睡,有我呢。”
“嗯,妈你也是,有事叫我。”
“嗯,去吧。”
本来就是没话找话,看到婆婆的情绪还好,许语诺便退出了屋子。回来后和老公说了情况,听到马小要也给公公打了电话,两个人的心才彻底落地。小两口重新搂抱着贴在一起,在脑子里整理着那件事情,不时轻声交流几句。
“明天看情况吧,如果妈妈实在不自在,就让她先回咱爸那边,别在我们面前别别扭扭的,让她难受。”
“好!老公,反正要给儿子断奶,不如明天就让咱妈带卓卓去那边住几天,让妈和爸缓口气,先自己调整一下。”
“嗯,最需要调整的确实是我妈,别看她平时遇事干脆果断,其实面子薄着呢。刚发生这事,就被他们几个推出来面对我,又不得不跟着过来这边,够我妈难堪的。”
“嘻嘻,也只能是咱妈啊。咱们那两个老爸面皮更薄,出了事躲在后面,让女人受罪,还大男人呢。哼,换成是我,就让你出去,不去不行!”
“凭什么呀?”
“你说凭什么,事是你弄出来的,如果不是你们男人坏,想要找刺激,怎么会那样?我看爸妈们会做这种事,肯定也是两个老爸搞出来的。坏男人!”
马小要挠挠头,没去反驳。在这种找刺激的事情上,9% 以上,男人都是推动者。只是自己也猜不出来,两边爸爸之间,又会是谁起的头。岳父斯斯文文的,难道真是自己的色老爹?
便嘿嘿的讪笑起来。
“坏样。”许语诺在老公腿肉上扭了一把,说道:“只要是这种事情,你就来精神。睡觉吧,教了一天的课,你不困,我可是累了。”
说完伸手关了灯,脑袋蹭了几下,在马小要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发生这样的事,对爸妈们来说,的确会是一种极大的难堪,但在许语诺心里真不是什么大事,更不用说自己的色狼老公。惊诧过后,好笑一下,脸红一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等爸妈们调整过来,幸福满足的生活还得继续,日子又会恢复如初。
马小要轻轻摩挲着妻子的身体,感受着她呼吸的渐渐平缓,慢慢进入梦乡,脑海中的各种念头却一个接着一个的浮了上来,慢慢形成一个大胆的想法,使得他心跳不受控制的一再加快。
压抑着心底强烈的兴奋,在脑海中做着由此而来的种种勾画,又一遍遍推倒重来。折腾了大半夜,最终一无所得,便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马小要从睡梦中被推醒,天已大亮。睁开惺忪的双眼,抱着卓卓的妻子站在床边。
看到他醒来,许语诺脸红红的瞪他一眼:“都几点了,妈把饭都做好了,你不用上班了?”
马小要赶紧蹬上裤子,下床套上外衣,边扣着扣子,亲了一口儿子,不好意思说道:“睡晚了。”
“德性!”
许语诺当然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睡的晚,啐了一口。
注意到妻子脸上的红晕,马小要才完全醒神,问了一句:“老妈怎么样了?你没给她帮忙啊。“
“妈不让。”许语诺说了一句,看着马小要明显的黑眼圈,扑哧笑了,低声说道:“你们娘俩差不多,妈也没睡好,一早就起来了,忙里忙外的。不过还好,没什么事。”
“你没表现出什么吧?”马小要还是有点担心,妻子许语诺虽然通情达理,孝顺懂事,但并不是急智和善于掩饰的人。
“哪敢啊,你这么心疼你妈。”许语诺轻踢了老公一脚:“不放心你自己看看去。”
“老婆最好了,我爱你,亲一下。”马小要抱着妻子狠狠亲了一口。推开门来到外面,便看到妈妈苏悦容正站在餐桌旁布置着碗筷,从侧面看去,妈妈的脸确实没休息好,算不上憔悴,但与平时的光彩差了许多。知道这很正常,便从身后抱住了老妈的腰,如往常一样交颈贴面的,舒服的摩擦了两下,撒娇道:“妈,起这么早啊。”
妈妈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一动不动由他抱着,脸上红红的,轻声说道:“快点吃饭,别凉了,吃完早去上班。”
马小要应了一声,笑着放开妈妈,坐到餐桌旁喝了一大口豆浆,夹起煎蛋吃了起来。等到一家四口都坐下来,马小要开口说道:“老妈,我晚到单位一会,先送你回那边……”
一句话没说完,就见妈妈拿着筷子的手轻颤了一下,脸色也蓦然暗淡下来,变得煞白,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忙解释说:“妈,你别多想,我和诺诺昨晚商量了一下,从今天就给卓卓断奶。都这么久了,你天天在这边,晚上带孩子又睡不好,太辛苦了,老爸平时一个人在那边也吃不好。卓卓大了点,等断了奶,诺诺一个人应该能来得了,你平时能多回那边休息一下,顺便照顾一下老爸。嘿嘿……你们老夫老妻的,也该有自己相处的时间,我们总不能一直把你霸占着,爸嘴上不说,心里该有意见了。“
苏悦容低着头,儿子突然说要送自己回去,让她的心一下子收紧,对于儿子接下来的解释,开始还惶恐不安、半信半疑,听到最后那句完全是儿子一贯风格的玩笑话,绷紧的情绪才稍稍放松。
怯生生抬起脸,入眼是儿子看向自己的惫赖笑容,旁边抱着卓卓的儿媳许语诺,一副低头忍笑的样子。明白过来是他们商议好的,苏悦容的脸不由微红了起来。
“不……不用了,你去上班吧,我……让你爸来接我……自己回去也行。”结结巴巴说完,苏悦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那让老爸来接你,我就不去了。这几天你在那边一个人多辛苦点,我们俩有空去看看,周末时候再接你回来。”
马小要说着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饭,放下筷子一抹嘴,说了句:“那我走了。”抱了抱许语诺,又亲一口儿子,开门而去。留下屋里两个满脸红晕、低头不语的女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10:53:24

(第7章)
到了单位,马小要便开始忙起手上的事情。十点的时候,妻子发来微信,说爸已经把咱妈和儿子接走了,爸没上来,在楼下等着的。马小要回复说知道了。顾不得多说,继续忙工作。
到了午休时间,果然没有接到岳母一起吃饭的电话,马小要一边去食堂吃饭,一边打电话给妻子。
听上去妻子的声音有点郁郁不乐,虽然是定好的事情,但给孩子断奶,每一个母亲都会自觉狠心,同时心疼孩子。
马小要温言安抚了一番,等她心情好点,问起父亲过来时的情况,妻子才在那边吃吃低笑起来,说父亲怎么都不肯上楼,是她送下去的,爸直到开车离开都没好意思正视她一眼。马小要嘿嘿一笑,刚想说句逗趣的话,迎面过来一个同事,便打住了,说打电话不方便,在微信里说。
接着发过去一条信息:我要告诉老爸,你在嘲笑他不是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
许语诺马上回过来锤子和怒火:你敢!坏样,就知道说这种不着边的话。
马小要:嘿嘿。
许语诺:还说呢,看你早上突然说出让咱妈回去,把妈妈吓得。
马小要:我不是马上说清楚了吗?
许语诺:可你突然那样提议,还说是我们俩的意思,又让她别多想,不等于告诉妈妈我也知道了。
马小要:呵呵,就是要让老妈知道你也知道了。然后转达给另外几个爸妈。
不然他们不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心一直提着。
许语诺:算你有理。
接着又问:我妈今天没叫你一起吃饭?
马小要:没,你觉得她会好意思啊。
许语诺于是又担心起来:老公,爸妈们现在肯定特别尴尬,想想都替他们难受,怎么办啊?
马小要马上想到昨晚脑海中产生的那个大胆的念头,趁机斟酌着说:老婆,我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许语诺:说。
马小要:我感觉就算我们装作不知道,或者表现出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反感,爸妈们心里都会一直别扭着,感觉不好意思面对我们。长此以往,我们两代人之间可能会慢慢变得冷淡、疏远的。
许语诺:嗯,我也有点担心这个。
马小要:所以啊,如果爸妈们一直别扭下去,我想不如把我们的事情也告诉他们。
许语诺:你疯了呀,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马小要:老婆你听我说……许语诺:不听,就是不行,被爸妈们知道了我和别人……我脸往哪搁啊!在他们心里,我成什么人了。
马小要:就是啊,你自己也知道那样会有多么无颜面对他们,他们现在就是这个心情,我们总得想办法扭转这种情形吧。
许语诺:我也知道的。可是……那样做就能让他们开朗起来吗?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乱上添乱的。别再给他们多添心事了。
马小要:嘿嘿,就是要给他们添心事,然后……许语诺:什么意思?
马小要:我的意思是,老婆,你刚才说的乱上添乱,这四个字挺好的。嘿嘿。
许语诺:啊!!??你现在就给我回来。真神经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
马小要:老婆老婆……别生气,我在开玩笑,说着玩儿的。
许语诺:你……信你才怪!反正不准你借题发挥,起什么坏心思,更不许你自作主张,把我们的事和爸妈们说。把他们安抚好,心里别留什么疙瘩,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别节外生枝!
马小要:知道了,什么事情我不都先和你商量?不说他们了,老婆,我想你了,一想到你就硬,想我了没有?晚上就我们在家,可以放开了玩,嘿嘿。
妻子:一边去,不知道想什么硬的。哼,就知道欺负我,想点子祸害我!等儿子长大了,说什么都不要像你满脑子坏水,你再敢欺负我,咱儿子一脚把你踢出去。
马小要:呵呵,把我踢出家门,你性欲这么强,让儿子干你?
许语诺:滚。
马小要一边吃饭一边发着微信,和家中的娇妻斗嘴说荤话儿,一顿食堂的午餐,居然也吃的有滋有味。
小夫妻在这边心情轻松的说说笑笑,回到自己家中的苏悦容和丈夫老马,却是面面相觑,愁容不展。
还在路上的时候,苏悦容就给一直关心这边情况的齐玫打了电话,告诉她老马接自己和孙子回这边了,住一个星期左右时间,给卓卓断奶。齐玫当时要和老许请假过来,苏悦容没同意,然后又说晚上过来,苏悦容也说不用,看样子要要昨晚应该和诺诺说过了,两个孩子都挺好的,诺诺也没说什么话,没表现出什么来。事已至此,他们过来也商量不出什么,都先在家里各自冷静一下。齐玫就作罢了。
苏悦容不让齐玫两口子过来,其实是怕看到老许,只要一看到他,更会为昨天下午的事情难堪不已。
四个人自从有了那种事情后,一直是非常小心的。马小要和许语诺只要放假在家,他们都会老老实实的,不去想那种事情。在孩子面前的时候,也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谈话语和眼神表情。只是等孩子开学离开后,再一连几天住在一起,把积攒的欲望和激情发泄出来。
等到两个孩子大学毕业,马小要考公务员进了政府部门。诺诺从小喜欢舞蹈,大学上的艺术学院舞蹈专业,临毕业前有几家模特和演艺公司找她签约,但都暗示了潜规则要求。这孩子太在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要要,也不想出什么名,回来后他们几个父母干脆张罗着给她办了个舞蹈工作室。周末和假期里教教孩子们跳舞,宾馆招聘的三个前台服务员轮休的时候,偶尔过去帮着顶顶班,既延续了兴趣爱好,平时又轻松随意。
安排完工作,接着又给他们举办了婚礼。年轻人喜欢自由自在,就让他们住在准备妥当的新房子里。两个孩子也懂事孝顺,隔上三两天就轮流着两边父母家吃一顿晚饭,陪陪他们。加上周末的时候,两代六口人一起聚个餐,和和美美的,生活倒也幸福安乐。
开始那段时间,孩子总有不在家的时候,或者白天,或者晚上,四个人到一边家里,舒缓一下身体和心理上的兴奋。实在没法都聚在一起,就三个人,或者她和老许,老马和齐玫两个人,偷偷做上一次,也能满足同样的刺激。四个人一起过夜,是说什么都不敢的,没办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等到孩子结了婚,一起过夜的机会是有了,但是也不敢太多。后来等到诺诺快要临盆,苏悦容就搬进了儿子家里。伺候诺诺坐月子的时候,心疼女儿的齐玫也住在了这边,等卓卓一满月,这个三天没男人就熬不住的骚蹄子,便又搬了回去,把照顾孙子的重任扔给了她。隔上十天半月的,才过来替换一天两天。替换苏悦容回去,一是想让她休息,也有着另一层意思。苏悦容在这边照顾孙子的日子当中,倒是便宜了齐玫这个浪蹄子。苏悦容不在丈夫身边,老马精力又不减当年,便把劲头都使在了齐玫身上。同时应付两个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男人,齐玫的骚洞里倒是夜夜不空了。心满意足之余,倒还算有良心,想着让苏悦容也偶尔回去一趟,让老马和老许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好好满足她一下。
对此苏悦容并没有怨言和嗔怪。孙子卓卓这么可爱,像极了小时候的儿子马小要。一段时间后,一天看不见孙子,倒不习惯了。再说老马偶尔也会在儿子家里过上一晚。
这几年在两个男人的共同滋润下,苏悦容是显得年轻了,皮肤比以前还好,细白滑腻。当然齐玫也是。伴随而来的,苏悦容感觉自己的性欲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所减弱,似乎还旺盛了不少,像刚和老马结婚那阵似的,到了晚上一闲下来,脑子里便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事,想着老马和老许从各种体位抽插的快活。
而且他们三个人一起的时候,齐玫又总会打电话过来让她听,听得她全身燥热不已,难免自渎一番。苏悦容因此时常在心里羞愧,自己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和齐玫差不多了。
也是因为这样,周六晚上齐玫临走前,提议说他们四个有快一年时间没在一起过了,趁周日把孙子带这边来,四个人聚一次,苏悦容也很是心动,没有拒绝。抱着孙子,和丈夫老马一起从宾馆回来,已经快中午了。老许和齐玫两口子也过来了,苏悦容随便炒了几个菜,匆匆吃完午饭,桌子也顾不上收拾,四人便进了房间。轮流冲澡的工夫,给卓卓喂了奶粉,好不容易哄睡了,卧在隔壁床上,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毕竟四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在一张床上,就都有点兴奋和激动。在这种游戏下,对于两个女人来说,看到自己的闺蜜被自己的丈夫压在身下,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男人就更不用说了。
谁能想到,那个时候要要这孩子的手机会没电,电话都没打,就突然过来了呢?
果然应了那两句老话,瓦罐不离井边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自己前两天还在担心这个,居然转脸间成为了现实。
要死了呀!想到当时的情形,苏悦容禁不住又满脸燥热,恨不得马上跳进冰水里。
儿子用钥匙开锁的时候,因为在楼上,又关着房门,四个人都没听到。
当时他们已经做过一次,歇息了一会,两个男人刚重新捉枪上阵。幸亏是这个原因,一向叫声很大的齐玫骑在老马身上,还没怎么进入感觉,才没叫出那种淫声浪语。被老许压在下面的苏悦容的感觉也同样刚刚开始。
然后就听到了马小要喊他们,和紧随而来的脚步声。
四人一下子乱了手脚。赶紧抽离性器,爬起来无头苍蝇似的找衣服,却已经来不及穿了。两个男人飞快的把乱扔了一地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捡起来扔到床后,重新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她和齐玫慌乱当中,也刚找到睡衣和浴巾套裹在身上,儿子便推开了门。
当时两个身为妈妈和岳母的女人,窘迫之下只能背身坐着,两腿之间都湿津津的,沾满自己的淫液和男人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更增添了她们内心的羞耻。而当儿子关门走开后,两个女人回过头来,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将薄被子高高支起的两顶帐篷,和他们因此尴尬而无奈的面部表情。
有什么办法,时间太短,哪是说消就消的?
用手捂着?一是拾衣服耽误了时间,根本来不及,能遮住身体就不错了。二是用手捂在那个地方,不同样惹眼?
再说,你们不也一个露着整个大腿和半边屁股,一个薄纱下面什么都没有,臀肉和股沟那么显眼,和没穿有什么两样?
四人一边飞快的穿着衣服,一边压着声音互相埋怨,其实也都知道,谁也没法怪谁,只是在借此发泄内心的慌乱和紧张。
安静下来,总得有人出去,三个人的目光便默契的同时看向了另外一个。
身为母亲的苏悦容便如此被自己的闺蜜和两个男人同时出卖,推了出去。
其实她也知道只能是自己,苦恼不已的挨个狠狠瞪了一遍三个毫无义气的家伙,又站在门后努力平静了一番心跳和脸上的表情,然后不得不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就去面对自己儿子眼神的洗礼。
然后跟着回到了已经住了快一年的儿子家中。
没想到的事,第二天儿子就让她回来了,还让她不要多想,也因此越发表明了,儿子儿媳已经对他们四个父母所做的事,心知肚明。
事已至此,苏悦容知道埋怨丈夫无用,但难免心里怪罪,如果不是他当初答应老许两口子,也不会造成眼前的局面。于是对老马同样忧心忡忡之中,看向自己的愧疚讨好眼神,不理不睬。
照顾着孙子卓卓,苏悦容对进家后就亦步亦趋跟着自己,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话的丈夫老马越看越心烦,吃完午饭,就赶他回公司上班。
第二天上午,许语诺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加上想儿子心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跑到公婆家里看卓卓。
不来还好,一见到妈妈,卓卓便哭闹着要吃奶,小手乱揪乱掀妈妈的胸前衣服,把许语诺心疼的不行,眼泪啪嗒的。苏悦容慌忙把孙子抱了回来,许语诺的乳房正涨疼得的厉害,苏悦容是过来人,又是学医的,怕孙子乱抓乱蹬,儿媳的乳房给拘着了,造成乳腺炎,大人孩子都受罪。
交代了儿媳一番,让她这几天最好不要戴胸罩,每天练功的时候动作不要剧烈。实在想卓卓了,可以过来,最好让要要开车一起过来,毕竟戴胸罩不好,不戴出门坐车又不方便。
许语诺一一记下了,本想等马小要下午下班过来带自己回去,但是看着宝宝哭闹不能喂,心里难受,便又打车回去了。
路上想着和婆婆在一起,婆婆虽然掩饰的很好,但一直没怎么和自己碰过眼神,表面还和以前一样亲热,却怎么都显得有点不自然,脸上的笑容也像是勉强挤出来的。无形之中,婆媳俩确实是显得生分了不少。
许语诺心里就有些惴惴的,回到家给自己的爸爸妈妈分别打了一个电话,他们的语气虽然和以前一样,也明显是强装的。和婆婆一样关心叮嘱她回奶期间的注意事项,多吃什么不要吃什么。
最后妈妈在电话里交代说,最好不要吃回奶药,吃了药乳房可能会回缩的明显一点,许语诺不禁扑哧笑了一下。换做以前妈妈肯定会笑骂自己几句,但是今天妈妈听到她的笑声,似乎在那边愣了一下,然后就挂了电话。
许语诺不免有点担心。
晚上马小要回到家,许语诺把自己观察到的简单说了一下,马小要安慰了几句,然后嘿嘿笑着又想说什么,被她瞪了回去。
小两口难得重温二人世界,却因为许语诺涨奶怕拘着,做爱的时候难免小心翼翼。马小要知道妻子想儿子,床上床下对她更为体贴。
一连三天,马小要都没有接到岳母的电话,周三中午主动给她打了一个,岳母也推说没空,马小要只好作罢。晚上下班带妻子去看了儿子卓卓,和爸妈一起吃了晚饭,周四晚上就带着担心爸妈的许语诺去了岳父家。
情形想象中的一样,岳父岳母虽然尽量做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但饭桌上两人的话都比往常少了许多。岳母齐玫的脸不时红晕一下,回避着他的眼神,
岳父许明轩更是连看他都不好意思看一眼,脸上带着明显的尴尬。马小要不免腹诽一番:搞我妈不知已经搞了多长时间,现在被我发现,面对我觉得尴尬甚至惴惴不安了?嘿嘿,也是,换了外人,或者我没有这种淫妻心理,真说不定会大打出手。心里这么想着,仍笑着给岳父敬酒,和他们聊天,却不见多大效果。倒是妻子许语诺不时和岳父母摇胳膊枕肩膀的撒娇,才换来他们不么自然的笑脸。
转眼又到了周六,又该聚餐的日子,中午的时候许语诺给自己爸妈打电话,他们却说有事情不能过来了。老公马小要给婆婆打电话,说下午去接祖孙俩回来,婆婆也说最好再等几天,等她的奶完全回了再说。接许语诺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自从他们大学毕业近三年来,尤其是在婚后,只要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周六一家人的聚餐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的。对于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家庭成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许语诺来说,眼下两边父母明显刻意回避见面,即使单独和他们在一起,也感觉别扭异常,让她担心之余,开始有点难过。
“老公,爸妈们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办啊?”
晚上做完爱,许语诺枕着马小要的臂弯,忧心忡忡的说。虽然那天在微信里马小要嘴上说是开玩笑,但以自己对流氓老公的了解,他肯定是真敢有那种想法的。过去这些年,他可以说一直色胆包天,若说他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不去做点什么,她根本不信。所以明知道和他商讨主意,有跳入火坑的危险,但因为担心爸妈们,也顾不得了。
果然,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马小要马上说出了她已经想到的那个答案,笑嘻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能怎么办,承认我们俩的事呗!”
“就知道你会说这个。”
许语诺气呼呼的坐起身,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仍在回奶的两只涨挺乳房,随着动作一颤一跳的:“除了这个馊主意,就没有别的办法啦?”
许语诺太了解马小要的心思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心里,最感兴趣的是什么,从上大学开始,他手机里的乱伦小说,可比淫妻小说要多的多。当初他极力鼓动自己夫妻交友,淫妻心理当然有,但其实也是一种不敢在现实生活中尝试那种行为,然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可即便如此,老公谋划着要把他们的丑事袒露在爸妈们面前,仍旧令她羞恼之余,憋闷和委屈。
不管爸妈们自己怎么样,她作为女儿和儿媳,让爸妈们知道自己和外面的男人做过那种事,就算是马小要纠缠和央求的,毕竟是放荡不洁的行为,爸妈们会怎么看她?
“老婆,你听我说啊。”马小要也坐起来,嬉笑的从身后抱住她。
“说什么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听到老公居然还在笑,忍不住说道:“和你商量事呢,你就不能正经点?”
马小要听妻子的声音不对,把手伸到她脸前一摸,果然掌心凉湿,这才慌了,抱着重新躺下来,为她擦着眼泪,正想解释,又听妻子轻声说道:“老公,我这两天也想过了,我们只是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看样子是行不通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是得试试别的法子。但只是和他们说开不行吗?就说我们不介意他们做任何事,只要他们觉得开心,一家人能和以前一样和睦相处。这样的话,他们刚开始即使还会感觉不好意思,但过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我们以后对他们还和以前一样,该什么样还什么样,该怎么亲密还怎么亲密,慢慢就好了。”
“老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在这件事上,你的想法太简单了。”
马小要知道自己的妻子,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亲情最是看重,在心理上对爸妈们有很深的依赖和祝福,所以要从亲情上打动她,吻着妻子的额头,说道:“我们是可以像你说的那样做,以后的日子可能也会和以前一样,但那只是表面。”
“怎么只是表面了。”
“你想啊,我只是说把我们的事告诉爸妈,你就难受成这样,觉得没脸见他们,爸妈们不也一样吗?即便我们说不介意他们,他们自己心里就真能放下了?
何况他们又是做长辈的,就算能够面对我们,心里还是会留下一个解不开的疙瘩,感觉在我们面前失去了父母的尊严。认为是我们晚辈原谅了他们,永远压抑在心里。日积月累的,难免在两代人之间,形成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听马小要这么分析,许语诺仔细一想,丈夫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自己只是在心里感受了一下,就觉得被爸妈知道自己的事情后,会成为烙印在他们心中的污点,压抑的不行。这件事如果不彻底化解开,很可能真会在爸妈们心里留下同样的阴影。在以后几十年的生活里,如果因此在他们俩与爸妈们之间,一直存在着一层隔膜,绝对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化解的法子了?许语诺幽幽的想着,得到的答案是,除此之外,似乎是真没有别的好办法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就算他们主动用这种自污的方式,就能够化解掉爸妈们的心结了吗?恐怕还是不能的,最大可能反而是在两代人之间,都留下了心结。
爸妈们大概仍旧会在内心自责,是不是他们过去和平时在这方面做得不好,才影响到了自己的儿女。还会在以后的生活中整天想着,自己的儿女是不是还在
继续偷偷玩这种游戏?这样一来,老公马小要是个男人,也就算了,自己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和儿媳,去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无论自己的爸妈还是公婆,肯定从内心无法接受。又没法进行指责与劝阻,就只能更加自责了。那么,向爸妈们坦白之后,就只有按照老公的那个想法去做了?她太了解自己老公的性格了,借着爸妈们的事情,老公一旦有了确切的念头,绝对会像当初缠磨自己去玩夫妻交换一样,不达不目的不罢休的。
想着丈夫脑子里那个胆大妄为的设想,接着想到以他们两个平时和各自爸妈的亲密,加上爸妈们对兰姨和建明哥母子关系的开明态度,如果自己和丈夫愿意去做,还真有非常大的可能成为现实。
想到这,许语诺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察觉到自己的面颊在慢慢发热,许语诺用手指在马小要胸口缓缓画着圈,幽中带怨的轻声说道:“老公,你真想那么做吗。”
“嗯,做什么?”
“装傻。”
“嘿嘿,老婆你真聪明。”马小要一阵欣喜,紧抱住妻子的身体,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老婆,我仔细想过了,爸妈们相处这么多年,有深厚的感情基础。虽然不知道他们在一起玩这个有多久了,但这种关系肯定会更加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相互依赖。如果因为被我们发现了,出于羞愧终止了这层关系,对他们肯定是非常大的压抑和失落。眼下我们要想不让爸妈们留心结,让他们敞开心扉,继续享受这种生活方式,又不让他们担心我以后会不会带你去和别的男人,那么,不如由我们陪他们,你说呢?”
“可这个……和夫妻游戏,不一样的。”许语诺犹疑的说,心里开始有些动摇。
“我也知道不一样,老婆,爸妈们养育我们不易,又这么爱我们,眼看他们年龄越来越大,再过两三年就都过五十了。趁他们现在还没老,我们也正年轻,让他们多享受一下生活,多享受年轻的身体,不好吗?尤其两个老爸从小到大都这么心疼你,喜欢你,我们这样做,也算……孝敬和回报他们了。”马小要语气和缓的循循善诱着。
“说这么好听,还不是想找刺激。”许语诺晕生双靥,啐了一口道:“呸,什么孝敬,你以为是那个《妻孝》小说啊,难听死了。”
“嘿嘿,《妻孝》里面的栗莉,既孝敬了公公,又享受了刺激,不是很好的事情吗。”马小要坏笑。
两个人安静下来,许语诺不理这个无赖,静静自己在心里衡量着。她知道自己是拿马小要没有办法的,他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一定会去往那个方向努力,自己根本阻止不了。
硬要阻止,也不是不行,可那样既解决不了爸妈们目前和以后面临的问题,也必然会在自己夫妻之间形成一个疙瘩。既然有了疙瘩,那就不是一条心了。许语诺连和父母之间的隔膜都不想有,就更不能接受发生在夫妻之间。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老公是很下流无耻,有着种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可他尊重自己,任何事情都愿意和她沟通,和她分享,而不是自己在外面找女人,这点许语诺心里一直是很满意的。
另一方面,这些年来,看似许语诺一直事事顺着老公,听他的摆布,其实她是一个在思想上很独立的人。当初去陪他参与交友游戏,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目的就是不想和老公之间产生隔膜。
夫妻有了隔膜,时间久了,也就成了同床异梦。同床异梦的夫妻,哪怕生活上再怎么富足,表面再怎么光鲜,都味同爵蜡,不是她想要的。
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在缠磨自己再出去玩夫妻交友,以后肯定还会不停缠磨下去,而自己最终肯定会答应他的,与其那样,倒真不如……“我可以答应你。”
许语诺反复思忖良久,抬起红透的粉脸,羞声说道:“但我有两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真的啊老婆,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我都答应。”马小要心里一阵欣喜,兴奋的说道。
“第一,这件事情你不能心急,更不能冒失。你先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看看能不能把爸妈们安抚下来,然后观察一下他们的情况。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件事会在他们心里留下症结,因为担心我们而自责,产生隔膜,我们再慢慢流露……那种意思。重要的是,如果爸妈们……有任何不接受的表现,我们就不要继续了。”
“好。”马小要点头:“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的。然后呢?”
“第二,如果我们以后……真和爸妈有了那种……事情,你不许再让我和别的男人,这辈子都别想。”
“我向天发誓,绝对做到。”马小要兴奋的低头吻向妻子的嘴唇:“我爱你老婆,有了整个大海,谁还会在意小水塘啊,对不对?嘿嘿。”
“样。”许语诺用力将他推开,不许他亲,嘟着小嘴生闷气。
“怎么啦?还有别的条件?”
许语诺明眸含怨:“你说怎么了,你脸皮厚,又是男人,告诉爸妈们当然没事,让他们知道我和别人那个过,我……都怪你,你那天不突然跑那边,也不会惹出这些事,如果爸妈们以后嫌弃我,我干脆带着卓卓离家出走算了。”说着,在马小要胳膊腿上使劲乱掐。
“哎呦别掐……”马小要这次是真痛,边呼痛边死死抱住妻子,笑说道:“呵呵,谁说要把你和别人的事,告诉爸妈们知道了。”
“嗯?你不是说,要把我们的事告诉咱妈?我不管,今天非掐死你……”
“好痛啊老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只告诉他们我也有玩夫妻交友的想法,纠缠你两三年了,你还没答应……”
“嗯?……真是这样?”许语诺闻言停手,半信半疑的打量着马小要:“你有这么好心,真打算这么说?”
“嗯……那我就说,你已经答应了,还没来得及……哎呀,又来……”
夫妻俩打闹一阵,微微气喘的搂抱在一起。然后,马小要吻着娇妻的脸颊,柔声说道:“我琢磨过了,说到这种程度就能够达到想要的效果。如果全部说出来,不管爸妈他们自己怎么样,知道我把你推出去和别的男人,别说你爸妈和我爸,就是我妈,也会把我揍个半死。破坏你在他们心中乖女儿好儿媳的形象不说,还会从心底恼怒和怪罪我。反而适得其反了。”
“可我毕竟……”许语诺心里一阵温暖,红着脸说道:“真这样欺骗他们吗?”
“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嗯,谢谢你老公。”许语诺抱紧马小要,羞涩的吻了他一下。
“呵呵。”
马小要也抱紧了妻子,小两口说着贴心话儿,又初步商量了一下,渐渐入梦。梦是荒谬和大胆的,也是兴奋和美好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11:05:16

(第8章)
因为周六坚持给孩子们上课,再怎么小心,一天的肢体舒展活动下来,许语诺的乳房还是感觉到有点不适。于是周日一早给小吴老师打了电话,让她一个人辛苦一天。
安排好工作室的事情,按照头天晚上商量好的,马小要给妈妈苏悦容打电话说,今天语诺不带课了,过去那边把卓卓带回来,他则带她出去玩半天。苏悦容虽然感觉有点突兀不解,但看马小要态度坚持,就没说什么了。
放下电话,苏悦容和丈夫马邛山交流了好一会,也搞不懂儿子突然要带她出去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交代丈夫先到宾馆看看,然后再去公司,送他出门后,又给齐玫打了电话,对方夫妻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齐玫最后说:“你们母子感情这么好,应该是他心疼妈妈,不想让你因为那件事心情太压抑,所以才带你出去散散心,疏解一下。”
苏悦容也只能这么想了。
马小要这臭儿子虽然平时和自己没大没小,大大咧咧的,但在关键事情和一些重要当口,每次都把握的很好,让她一向对他都比较放心。
上学的时候,虽然喜欢踢球打球,各种体育活动,周末也经常和一些男孩子出去疯,在学校里也打过架。但在学习方面,一直没让自己和老马过于操心。还有在诺诺的事情上。这个顽劣的坏小子居然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和诺诺学着大人做那种事情。两边家长死守严防的,两个孩子初中刚毕业,还是做下了那种事情。被她发现后,那段时间真是费尽了脑筋操碎了心。怕影响他们的学习,有心制止,又想着这坏小子有了宣泄旺盛精力的去处,终于不来缠磨自己。不制止吧,又时时担心诺诺万一怀了孕,对身体和将来的生育造成伤害和后果。
但不管怎么说,从小不点开始,就懂得保护和让着诺诺的儿子,对诺诺的感情一直非常专一,和诺诺发生关系后,也更知道疼她宠她。
高考填报志愿,诺诺要考省艺术学院的舞蹈专业,儿子就选了一所离诺诺学校最近的大学,和诺诺在校外租房同居。表面对诺诺爱得很霸道,实则在不着痕迹、小心翼翼的守护诺诺身边,守护二人之间的爱情。避免诺诺因为样貌的出众,而被别有用心的人纠缠欺骗。即便如此,大学刚毕业,儿子说要考公务员,第一次就顺利考上了。
儿子在大事上从不含糊,是很让苏悦容欣慰和放心的事情。这次就算发现他们几个长辈的事,也懂得急中生智,贴心的为他们遮掩。
这一个星期里,四个被儿女发现了丑事,丢尽脸面的中年爸妈,虽然没有聚到一起,但一直在互相通电话发信息,讨论以后怎么和儿女相处,怎么面对他们,除了羞愧,却一无所得。倒是两个孩子每天都打来电话,去两边登门看他们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生怕刺激到他们,因此越发让四个中年人羞惭不已。
即便是往日骚浪出格的齐玫,在电话里的说话语气,也安分老实了不少。但隐隐当中,苏悦容又总觉得儿子来带自己出去,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们三个只看到儿子对自己最贴心,却都没有她对自己的儿子性格,了解的那么深刻。这坏小子可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于是忽然想到,这孩子单独带自己出去,不会是因为发现了那样的事情,而对自己有那种想法吧?
想到这一层,苏悦容心里便忽然压抑起来,如果是那样,他以为发现了她的丑事,就可以对她有那种企图,只会让她对这个疼爱纵容到至今的儿子,失望透顶。他如果真敢对自己有所不敬,那就是比当面说难听的话,对一个母亲更大的侮辱了。真是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把脸面撕开,以后疏远也好,不来往也罢,全当没这个儿子。
可是回头一想,儿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脑子这么好用,应该知道如果他拿那件事作为要挟,强迫她做某种事情,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和反应。那才是母子都没法做了。即便自己不反抗,任他作为,可那样他与畜生何异,做了又有什么意思?
儿子不会是这样的人,这些他肯定都能想到。只是看他虽然从小就对诺诺那么坏,可也一直懂得尊重诺诺,不然诺诺也不会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他一向的表现都非常尊重女性的心思,何况自己是他的妈妈?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一层隐隐的猜想,想到马上要单独面对自己的儿子,苏悦容心里羞愧归羞愧,却莫名的不那么慌乱了。
给孙子喂过了奶粉,换好出门衣服,在镜子里打量一下自己的面容和装束,整理几下头发,便听到敲门声。然后和儿子儿媳抱着孙子,带着小推车各样琐碎东西下楼,来到小区门外,把诺诺和孙子送上出租车,简短的给丈夫和齐玫分别发了几个字,说自己这就出去了,不要回,由儿子载着,向城外驶去。
马小要选择的地方仍然是尧山湖。这个新开的公园苏悦容几次听儿子说起,但还没有来过。
一路坐在副驾上,看着儿子稳健的开着车,苏悦容没怎么说话,马小要的话也不多。只是偶尔语气平和的叫一声妈,随口介绍一下路边的什么地方和建筑,苏悦容也就跟着说上几句。
到了景区入口外面,新景点停车场没多少车,随便找个位置停好,付了停车费。不需要购买门票,母子俩进了大门。
马小要叫一声:“妈。”一只手掌伸出去,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的手掌。苏悦容微微犹豫一下,接着放软了手指,大手牵小手的,就这么让他轻轻牵着。
马小要换了一条和妻子来时不同的路径,踏上弯弯绕绕的小路,走了二三百米,便看到了前面豁然开朗的湖面。
五月初的天气,温度还没那么炎热。湖风习习,透着醉人的清爽,和挟裹而来的一丝泥土芳香。
景区游客不多,但还是有的,尤其是湖边。看着一对气质不俗的靓男美女手牵手走来,虽然有着显然的年龄差距,但两个人的面容纯净柔和,不涉邪异与媚艳,迎面而过的游客便没有多少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大多是欣赏,和不含恶意的会心微笑。
其实保养很好的苏悦容,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可能是这个原因,才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母子,也没把她看做不守妇道吊小白脸的妇人,或者狎玩贪图钱财的小鲜肉的富婆,而把他们看做了一对姐弟恋中的情侣。
苏悦容的脸就微微的红了起来。却没有丢开儿子的手。倒不是她喜欢这样被人误会,而是和儿子这样手牵着手的感觉,很温馨,很好。
但儿子却把她的手松开了。
来到湖边,儿子哦哦怪叫了几声,跳跃着站到一块半浸在水下的石面上,然后蹲下来,两手就是一阵哗哗猛泼。
本来有点担心的苏悦容看到儿子在石面上站稳,再看到他泼水的动作,露出了几天来脸上的第一抹真正的笑容。
这就是她苏悦容的儿子,从小活泼爱动,特别喜欢玩水,进了澡盆就不愿出来,大一点后还喜欢上了逮鱼摸虾。
苏悦容微笑着想起,当初还住在医专教职工楼的时候,学校旁边有一条小河沟,为了捉住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鳝鱼,十岁的顽劣儿子,能够撅着屁股,在鳝洞口耐心的等上一两个小时。
那次儿子提着黄鳝回来,向自己夸耀的时候,可是被她剥光了屁股,哇呀痛叫着,挨了不少巴掌的。
记忆重回,苏悦容扑哧笑了出来。
那个时候的儿子虽然调皮,刚开始有点小坏,却简单纯净,母子俩亲密无间,是她人生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儿子跳跃着回到身前,面带微笑的苏悦容早已经递上纸巾,让儿子把手擦干。然后那递纸巾的手,又回到了儿子的掌心。
手面有点凉,但心里依然温暖。
顺着湖边向前走着,马小要不时叫一声蹿跳起来,从靠山坡一侧的树上摘下一片纹路漂亮的树叶,折下一节柳枝,或者从某一株繁茂的花树上折下一截花枝,放在苏悦容另一只手上。
苏悦容好笑的将花枝藏在腕臂后面,转头偷瞧四周,看看有没有管理人员发现。
偶尔趁儿子不注意,把花枝凑在鼻子下面,微红着脸闻上一下。
琼鼻粉花,花枝妖娆,人比花娇。
沿着湖边走了一段,转入一条上山的石径,游人便更少了。手牵手的母子,默契的变成了十指相扣。
往上走了一段,马小要看妈妈似乎有点累了,便多踏了一个台阶,拉着苏悦容的那只手带上了点劲,让她的步子能少出点力。再走上一段,又停下来歇息片刻。
这便是这么多年来,苏悦容从一点一滴当中感受到的,儿子的贴心与暖心。山并不算高,母子二人没多久就爬上了山顶。视野再度开阔起来。山顶只有一个小小的凉亭,没多少游人上来,亭子的木椅上面就有点脏,母子俩也不坐了,站在亭子里。
迎着山风,听着旁边的松涛,眺望远处对面山腰里掩映的楼阁,裸露的岩石,岩石之间的灌木、矮树,偶尔点缀其间的山花。回望来处,是山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湖边三三两两驻足玩耍的游人。
儿子便又自然而然的从苏悦容身后,轻轻展臂围腰,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苏悦容的身子稍微僵硬了一下,接着慢慢放松下来。
“妈,我们有多久没两个人一起出来过了。”儿子高大的上半身微微倾着,脸贴在她脖颈间舒服的摩挲着。
“是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苏悦容下意识的柔声说道,同时在心底一声喟叹。
想到十来年前,为了不让血气初盛的儿子和诺诺做出什么事情,两边父母便刻意减少了两个孩子的相处。周末和假期的时候,自己便带着上初中的儿子在城市周边四处爬山、游水。那个时候儿子也是这样走在自己前面,不时拉她一把。
明明比她高出快一头的半大男孩,却仍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抱着自己,当初那条豆虫般不起眼的小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粗壮起来,时不时的硬挺如一根棍儿,不知羞的贴磨于自己腹下和股间,直到她把他推开。
“妈,都是儿子不好。”耳畔的儿子又开口说道。
“嗯?”
“这几年我太贪玩,又只顾着陪诺诺,没想着多陪陪你。”
“诺诺是你媳妇,你陪她不应该呀。”苏悦容回脸轻笑着说。
说心里话,对于儿子儿媳能够这么恩爱,她心里是没有什么醋意的。虽然当初刚发现他和诺诺的事情时,她是暗中失落了一段时间,才慢慢释然。
都说儿子是妈妈前世的情人,今世的守护神,但又有哪个儿子能够陪伴妈妈一生呢?男孩子长大了必定要恋爱,结婚,守护自己的家庭,做妈妈的如果奢望儿子一直陪伴自己,就只能想方设法去抓儿子的心。个中的方法不用多想,也知道必然涉入淫邪了。
儿子可以在某一段时间里黏自己的妈妈,妈妈却任何时候都不能黏儿子。
苏悦容只是有点奇怪,平时没多少正经腔调的儿子,今天语气怎么温存起来了。就算他想要安抚自己,但花上半天时间带她出来,不会只是要和自己说这些话吧?
接着又想到,这好色的孩子和自己贴这么近,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他对自己有那种企图,身体不会没有反应,自己早就感觉到了。那么就肯定不是了。这么一想,心里暖洋洋的,欣慰之余,就有了一种居然把儿子想得那么坏的羞愧与内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中想到的那些往事,儿子没怎么样,倒是她自己这么贴着他的身体,微微着力的倚靠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比他爸爸还要强壮厚实的胸膛。下面情不自禁的隐隐发热,竟有点微湿了。心中一阵羞涩,便越发坚定了来见儿子之前,暗中打好的那个主意。自己做过的事情,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做儿女的体恤父母,不想让爸妈们难堪,当父母的却不能倚老卖老,把儿女递过来的那层遮羞布,一辈子盖在脸上。
自己当初总教育儿子做人要诚实,别犯这样那样的错误,有了错误必须要勇于承认。当父母的就有做了错事,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特权了?
无论这件事再怎么羞耻,难以开口,但往后还有那么多年,总不能整个后半辈子,都把头缩在乌龟壳里。倒不如坦白向儿女承认错误,以后四个人终止那种关系,重新做人,也就是了。
至于老许夫妻和老马他们三个,既然把自己推出来面对这件事情,她自作主张,也怪不得她了。
这样想着,用手扯着儿子围在腰上的双臂,并不松开,就那么在他怀里慢慢转过身来,两手放在儿子胸前,让他继续抱着自己。
酝酿了好一会,抬起红晕的脸颊看了儿子一眼,又低下头去,最终鼓足勇气,说道:“要要……妈妈那天和你爸,还有诺诺爸妈的事,你……你已经……猜到了吧。”
“嗯。”
马小要轻嗯一声,眼神明亮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苏悦容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妈妈……我们这样做……很不好,我代表他们向你和诺诺承认错误……对不起儿子,以后我们都不会再……”
“妈,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说这个。”
“嗯?”苏悦容窘迫的抬起头来:“那你和我出来……”
“妈妈。”儿子再次打断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当中带着一丝笑意:
“你们的事,我和诺诺都明白,也能够理解,你们别放在心上,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你们怎么会理解这个……”苏悦容话说到一半,想到电脑上儿子收藏的那些成人网站,也就明白了,脸上一阵红热羞耻,避开儿子的视线,话也改成了:
“你心里,不会觉得我们……肮脏,看不起妈妈吧……”
“妈妈,不是让你别多想了嘛,我和诺诺都不会的。”看到妈妈脸上浮现羞涩表情时的诱人心魂之处,马小要的身体不由一热,顿了一下,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注意到儿子的犹豫,和神情动作上的古怪,苏悦容不得不迎上他的目光,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看到妈妈看自己时,美丽面颊上的那种红羞,马小要的身体又是一热,某个部位不由自主的发生了变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继续挠头:“我……”
刚要说出口,山径拐角处的灌木枝叶中,升起手牵手的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向这边走来,怀里的妈妈便一把推开了他,转身向走去,马小要连忙跟了上去。在前面快步走着的苏悦容,心里又开始慌乱或者说烦躁,在推开儿子之前的瞬间,她清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开始她允许儿子那样抱着自己,除了想要重温被儿子静静抱着的感觉,也有想试探他的意思。如果马小要抱她的时候就是硬的,她也会忍耐上一会,但是如果他进一步做出不堪的挤磨动作,或者说出更为不堪的话语,那马小要刚才的这一抱,就是她和儿子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了。好在儿子没有,就那么安静的抱着自己,还和她说了一番温存和宽心的话。
但到最后,他毕竟还是……硬了。
儿子吞吞吐吐的,迟疑着不敢把话说出来,只能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那种心思,要不然有什么话,会这样难以出口?
儿子已经有了这么漂亮的诺诺当媳妇,有了自己的家,还有了活泼而又乖巧,集合他和诺诺优点的卓卓,仍不满足。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也就算了,眼看过几年就三十了,因为看见自己妈妈的丑事,竟然就又有了和她发生什么的念头。这样的孩子,真是……不能要了。
苏悦容心中一片凌乱,说不出的压抑气苦。
“妈,走这么快干嘛,当心脚底下。”
听他叫妈的声音这么热切,还假装暖心的提醒自己,苏悦容愈发恼怒。紧接着他又来握自己的手,甩了一下没有甩掉,苏悦容心中忽又动念。
那就再试探他一次?
便又由他握住,放缓了脚步。
马小要看到苏悦容沉着脸,本来想说什么,却缩回口中。
却见妈妈反握住自己的手指,走下山径,脚下避开碎石,踩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草叶,带着他走到只能隐约看到山径的一处岩壁角落,停下脚步,倚靠在一块相对干净光滑的石头上。
马小要看见妈妈脸上的表情有所缓解,便又期期艾艾的抱住了她的身体,但又不敢贴得太近,小声叫了句:“妈……”
从小到大,不管任何情形下,只要妈妈真正生气了,马小要都会马上变得老实无比。
“想和我说什么就说啊。”
苏悦容抬手摘下脑后的发卡,偏着头轻轻一甩,波浪卷发便如云散开,同时展颜一笑。
这一刻,岩畔花开,如兰似莲。
马小要目光随之闪亮了一瞬,然后是情不自禁的片刻失神。
苏悦容心中冷笑,脸上欢颜中带着妩媚,两只手捏着儿子腰后的衣服,往前一带,将他贴近自己:“离我这么远干嘛,你不是喜欢抱妈妈吗?有话就说啊,心里想的什么,就明白的说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妈妈脏了,就可以对我有什么想法了?”
马小要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心念转动,很快明白了妈妈此刻的心思。
哭笑不得道:“老妈,你说什么啊。”
“怎么啦?你不是一向都胆大妄为,没什么你不敢做的吗,怎么,不敢啦?”
苏悦容继续用话语和眼波挑衅。
“老妈你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马小要心中偷笑,脸上却神神秘秘的,低下身子把嘴凑向妈妈耳边。马小要的脸低下来的那一刻,苏悦容还以为一直在假装的儿子,想要亲自己,
便捏紧了手上的那只发卡,准备视他的举动,随时在他腰间来那么几下。谁知儿子没有想象中的亲吻动作,真的只是在自己耳边,飞快的轻声说了一句。
“老妈,我也有那种想法。”
“你说什么?”愣住了的苏悦容,片刻停顿后,把儿子的脸拨到自己面前:
“说清楚点,你真有这种想法?”
意识到妈妈此刻的认真,马小要便有点莫名的心虚。但为了能实现心中的那个目标,就是拼着被妈妈打上一顿,也必须坚持说出来,挠着头,脸上带着略有点尴尬的讪笑。
“妈,我和我爸,还有诺诺爸爸一样,也有那种……淫妻心理。”
这次苏悦容是真愣住了,弧度很好的嘴唇大张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竟然都产生了那种怪异的心思,这种概率买六合彩也可以中大奖了吧。
惊诧过后,脑海中种种念头闪过,两手紧张的抓着儿子胸前的衣服,严肃无比的盯着他。
“你们已经做过了?”
“还没有,不过……”
“诺诺不愿意?”
苏悦容提到半空中的心刚放下来一点,就听儿子又说:“也不是不同意,这不是,刚给卓卓断奶吗……”
“别吞吞吐吐的,关卓卓断奶什么事?你们到底在哪个阶段了,老老实实都说清楚。”
“妈你别生气,我全都说,半点不瞒你。”
马小要于是做出坦白从宽的诚恳态度,把自己事先编造好,和妻子许语诺商量过的说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大致意思是:他从大学最后一年,就有了那种心理,一直在央求和缠着语诺,直到他们结了婚,语诺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刚开始动摇的时候,正好怀孕了。在那之前他就通过网上聊天,认识了几对情侣和夫妻,其中有对中年夫妻,四十出头,虽然年龄大点,但是言谈品行和各方面素质都很好。语诺怀孕期间一直非常关心他们,经常给他们发信息,还一再邀请他一个人过去,最后两个多月,许语诺看他忍得很辛苦,对方年龄又大,不担心他会和对方有什么,就让他去了几次。等卓卓生下来半岁左右,对方就流露出想见见语诺的意思,诺诺心地善良,也和他一样感觉欠了对方的莫大人情,加上他的缠磨,就同意了等给卓卓断奶之后和他们见一次,至于以后约不约别的夫妻,看她见过那对夫妻后,能不能从心里接受这种事情再说。
“不许去!”
耐心听马小要说完,苏悦容目光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带诺诺过去,你以后……我们以后就没你这个儿子。”接着一通巴掌劈头盖脸落了下去:“你……你怎么这么混账啊,这是欠人情的事吗!我打你,打你,打死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
马小要一动不动,任气愤当中冲动起来的妈妈,打自己出气。等她停下了,还是倔强的苦着脸低声说道:“妈,我们都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去……显得我和诺诺,太没良心了。”
“这是有没有良心的事吗?”
苏悦容看着儿子脸上微红的巴掌印,一时又心疼起来,十年没打儿子了,自己激动之下手有点重,何况打的是头脸,却仍旧恨恨的瞪着儿子:“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回去把那些人全部删了,把那个什么……阿姨也给删掉,他们又找不到你。”
“我也知道他们找不到,可是……妈,这样做实在……”马小要继续装可怜。
“你……”
苏悦容气得一时无法可想,手又扬了扬,毕竟落不下去。知道儿子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心思,也就没有了试探下去的必要,便气冲冲的使劲在他胸前一推:“你混蛋!离我远点!”
马小要那如山的强壮身躯轻轻一晃,根本推不动,但看到自己的妈妈动了真怒,便主动后退了两步。
苏悦容站直身子,眼睛在儿子英俊的面孔上扫来扫去,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和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中年女人。
脑子里稍微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便恨恨的燥热了面颊,停顿了片刻,虽然说出的话依然是怒其不争,但语气却明显缓和了许多:“反正你以后不要和那个阿姨有来往了,年龄这么大,你也……也就这点出息。不光是她,和什么人都不行,以后和诺诺好好过日子,不许再有这种想法。”
马小要低头受教,半晌不说话。
苏悦容满眼期待的看着儿子,正以为他已经听进去了自己的批评和劝诫,在考虑幡然悔悟,没想到接着就看到他低着头,无精打采地问了一句:“妈,除了语诺爸爸,你还和别人……有过吗?”
听到儿子竟然问起这个,苏悦容的脸蓦然涨得通红,慌乱的将眼神从儿子脸上移开,同样低头看着脚下,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妈……我只和……诺诺爸爸一个人过。”说完之后,原本润白的脸面更是似乎要渗出血来。
“那你们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玩这个?”马小要接着又说。
听到儿子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苏悦容羞耻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的说:“要要,你……你别羞辱妈妈,妈妈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了,你爸和诺诺妈妈也不会了。”
苏悦容说出这句话倒并不违心,她自己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尤其眼下知道儿子也有这种想法后,更是必须下定决心了。以后都安安分分过日子。
“妈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约你一起出来走走,对你说我和诺诺的事,就是想让你们放宽心,只要你们喜欢,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和诺诺都理解,也不介意。”
马小要说着,抬起头来,继续道:“我是想说,就算你们以后……能够不再有那种来往,可是我……我不想骗你,老妈,我可能做不到。”
苏悦容想不到儿子居然会这样说,顾不得羞耻,也同时抬头看向儿子。看到儿子眼神当中那看似挣扎实则坚定的流露,苏悦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便又愣在了那里,脸上的血色如雪消融一般,很快褪去了大半。
有过这几年的经历,她知道淫妻心理有多么可怕,一旦产生和深入,根本不是外力能够浇灭的。
但她还是必须尽最大努力说服儿子。不管怎么说,诺诺都是她的儿媳妇,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自己,包括丈夫老马都无法接受这么漂亮乖巧的儿媳,去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还有诺诺自己的亲生爸妈,齐玫倒就算了,只说老许,这么多年,诺诺可是他的心尖肉,别看他可以把妻子齐玫送给老马和别的男人,还那么兴奋刺激,但如果让他知道儿子把诺诺送给别的男人,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但是给儿子说理,看样子根本行不通,自己也没有那个立场,想来想去,只有用亲情关系来打动他了。
“要要,你听妈妈说,你不能这么做知道吗,诺诺爸爸知道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的。”
“我知道,也想过。”马小要沮丧的又低下头去,说道:“可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那你要妈妈吗?如果你这么做了,妈妈就和你断绝关系,说到做到。你以后还想要……想有我这个妈妈,就别这么做了,知道吗?”
苏悦容说到第二遍要妈妈的时候,才想到了这三个字含着的另一层歧义,连忙改了口,刚刚褪去血色的脸上,再度蒙上一层红晕。
“妈,我当然要你,我要妈妈,也要诺诺,你和诺诺我都要。”马小要抬起头,激动的表白着。
见儿子浑然未曾察觉歧义的,一连重复了三遍要妈妈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孺慕之中带着热切,苏悦容一阵欣慰,脸却也因此更红了,高高耸起的胸部跟着起伏起来。
为了劝回儿子,只好迎着他的目光,继续柔声说道:“你……想要妈妈,就听妈妈的话,妈妈以前这么疼你,只要你听话,别带诺诺去做那个,妈妈以后会更疼你。”
“老妈,我上初中的时候你最疼我,上高中之后,你就不怎么疼我了。”看着妈妈羞涩的再次说出那句带有歧义的话,马小要心中暗爽,貌似憨厚的噘着嘴着说。
听儿子别的时间段不说,偏偏选择了他上初中的那段时间,苏悦容不由心神一漾,又气得银牙暗咬,却又没法反驳他,总不能说:你上高中之后有了诺诺,还要我疼你干嘛?那就带着明显的醋味了。想到儿子初中再往前的时候,也是整天黏着自己,但毕竟只是个不懵懂的顽皮孩子,只好拿它来说事了。轻啐了一口,说道:“胡说八道,小时候妈妈不疼你呀。”
“疼是疼,可挨打的次数也多。”马小要笑了起来。
苏悦容气哼哼的乜了儿子一眼:“既打不记好,老妈白疼你了。”
看着妈妈眼中下意识流露的妩媚与嗔羞,装憨卖傻了好半天的马小要,心中旖念大动,便又上前抱住了眼前的美妇,嘿嘿坏笑说:“老妈,我听你的话,你以后怎么更疼我?”
苏悦容心中一阵慌乱:“妈妈和你爸这辈子辛辛苦苦打拼,不都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带孩子,还要妈妈怎么更疼你,难道要我们去卖血卖器官,多赚钱啊!“
胡说了一番,见儿子似乎无动于衷,情急之下说道:“那你先向妈妈保证,以后和那个女人断绝联系,也不许有那种想法。”
“这……”马小要又去挠头。
“你……气死我了。”
知道一时之间很难劝回儿子,苏悦容一跺脚,没好气的推开了他:“回家。”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11:29:58

(第9章)
从下山到回去的一路上,苏悦容都没再和儿子说话,中间马小要几次想牵她的手,都被她冷着脸甩开了。
回到住处,在楼下停车的时候,忍不住问儿子,现在他和那个阿姨私下里还有没有见面,马小要说没有,苏悦容半信半疑的,又问了他一遍以后能不能和那
女人不再联系,见他还支支吾吾,便向儿子要对方的联系方式,耐心地说:“要要,你和诺诺觉得亏欠人家,感觉不去见他们不好意思,我能够理解。我来和他们说,就说我们长辈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不准许你们那样做,让他们别再缠着你和诺诺了,实在不行,妈妈给他们打点钱,补偿他们。”
马小要说那不是侮辱人吗,人家要的又不是这个,见苏悦容的态度十分坚决,才答应这段时间先不见对方,要不要给她联系方式,也回去考虑一下。苏悦容心中有气,连家都没让儿子进,独自下了车,让他回去了。
因为生气回来的早,午饭时间早过了,苏悦容也没有心情吃。坐在客厅沙发上继续生闷气,心里琢磨着儿子儿媳这件事的种种后果,该怎么处理。
一时间内心深处又种种后悔,想着以前自己是不是太惯着儿子了,又由此暗暗怨怼起丈夫马邛山来。正心乱如麻,手机信息响起,打开一看,是丈夫问她和儿子什么情况,便烦躁的直接打电话过去,让他早点回来,有要紧事情和他说。
过了一会,齐玫两口子也先后发信息询问。苏悦容想了好一会,分别给他们打了个电话,斟酌着语句,说孩子确实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自己也向孩子坦白了。两个孩子说能够理解他们,希望他们做爸妈的不要有心理负担,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安抚了他们两口子一番。老许和齐玫夫妻心中羞愧,说知道了,也没责怪苏悦容自作主张,各自唉声叹气一会,挂了电话。
倒不是苏悦容有心隐瞒他们,但是儿子马小要所说的事情,所牵扯的后果实在难以预料,她必须先和丈夫商量一下。
丈夫老马匆匆忙忙一进家,苏悦容把他拉到卧室,把事情原原本本对他一说。马邛山听完也傻了眼。
对于儿子和儿媳已经猜到了他们所做的事情,这几天来,马邛山包括齐玫夫妻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现在,事情得到确认和由此引起的羞愧,在意想不到的新情况面前,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在之前四个人频繁的联系交流当中,对于儿子儿媳很可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却表现的如此平静,他们是有所猜测的。现在网络资讯这么发达,儿子儿媳作为年轻人,应该没少浏览成人网站,对换妻现象有所了解,不足为奇。但是马邛山怎么也想不到,刚结婚没几年的儿子,居然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并且已经开始实际涉足了。而这显然才是儿子儿媳如此平静的真正原因。
怎么办?想到美丽孝顺的儿媳诺诺要被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想到老许可能会有的反应,马邛山越想心里越堵得厉害,愈发慌了神,伸手去裤兜里摸烟。
“还抽!你说现在怎么办,啊?都怪你,都怪你……”苏悦容眼眶一红,泪水涌出,两手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遭受无妄之灾,马邛山用胳膊遮挡着,任由妻子发泄,但烟还是被夺了下来,扔到一边。
等妻子发泄完,马邛山郁闷加上冤枉,苦着脸看向妻子,委屈说道:“悦容,这是孩子自己的事,我们谁也不想这样,怎么能怪到我……”
“你还说,不怪你怪谁。”苏悦容气犹未解,擦掉眼泪怒冲冲说道:“如果不是你以前的那种怪心思,要要怎么会打小……打小就学得这么坏。”说完一屁股坐到床上,继续生闷气。
“呵。”明白了妻子话中所指的马邛山,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止住,嘴里咕哝着说道:“又都怪我,当时你不也……”
“你还敢笑,不是你心里变态,我怎么会……”苏悦容想到当初丈夫挑唆怂恿自己,各种宠溺纵容儿子,心中气苦加上羞恼,巴掌又落了下来。
对于妻子的指责,马邛山是虚心接受的。当初,若不是喜欢看妻子被年幼懵懂和渐成少年的儿子,各种黏磨纠缠后的羞媚之态,并屡屡安抚宽解,从中诱惑撩拨,因此产生了另一种形式的淫妻心理,前几年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老许两口子的换妻建议。只是这些年中,随着儿子长大成家,加上沉迷于与老许夫妻的四人游戏,自己那种不可与人言的隐晦心思,才渐渐被忘诸脑后。
此时被妻子提醒,重新想起后扪心自问,难道真是这方面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婆。”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妻子的手:“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重要的是商量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苏悦容气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开。
马邛山思忖一会,犹豫着说道:“这事能瞒住老许……诺诺爸妈吗?”
“你说呢。”苏悦容道:“要要说了,他告诉我们,就是想让我们几个不要有心理负担,就算我们不对老许和齐玫说,两个孩子早晚也会对他们说,有可能瞒得住?”
马邛山一时之间也挠起了头,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儿子和那对中年夫妻继续来往,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打消他的那种心理了。
对于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从小就知情重义,别人对他们有一分好,他们就会回报三分五分这一点上,马邛山和妻子苏悦容都非常了解,以前还为此感到高兴,没想到现在却成了难点。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挠着头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问儿子要来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和对方聊聊,给他们点经济补偿,实在不行,和老许商量一下,让齐玫……去见见他们,也算偿还他们了。”
“你脑子有病吧。”丈夫话刚说完,听出他话中意思的苏悦容,用曲放在床上的那只脚踹他了一下,满脸涨红说道:“老许和齐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么名义去?难道说……女债母偿?我们一家人成什么了?”
马邛山意识到这一点,脸也一红,然后又开始挠头,想了好一会,说道:“是我心急乱开药了……要我看,在这件事情上,对方是不是一直缠着儿子不放,并不是重点,关键还是儿子自己的态度。”
“我也明白,可儿子不同意让我们联系对方,我们能怎么办?”苏悦容说道。
“这就对了,儿子不同意,说明他心里断不了让诺诺……断不了那种心思,诺诺这孩子我们了解,只要没有儿子缠着,诺诺自己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所以说事情的关键,是怎么让儿子打消念头,把心思收回来。”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里的事,儿子他就想那样,能有什么办法?”
苏悦容说着,蓦地想起在山上时,自己和儿子最后的那段对话,脸不由微红了起来。马邛山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然后眼神亮了起来,一脸讨好的讪笑着刚想说话,便被心知不会是好话的妻子拿眼瞪了回去。
夫妻俩心里放着事,犹如一块石头压在心上,晚饭吃得比前几天更没滋没味,草草冲洗了身体,躺在床上睡觉前,又开始商量。
重新仔细询问了一遍妻子见儿子的过程,儿子的原话具体都怎么说的,和说话时的态度神情,马邛山的心情愈发沉重。
作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心理之后,如果无法去实现,便如同百爪挠心一样,不达目的怎么也不会甘心。就算他们这次阻止了儿子带诺诺去见那对中年夫妻,将来的日子还很漫长,说不定什么时候儿子又会联系别人。
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筑坝拦阻,反而可能会酿成更大的后患。所以长远的办法,只能是让儿子收心,彻底打消那种心理。
可是想来容易做到难,要怎么劝说妻子用那种方法,是一个稍微想想,就让他头痛不已的难题。
下午的时候,看到妻子的脸突然发红,马邛山就知道妻子自己,肯定也想到了那个办法。而按照儿子以前和妻子曾经有过的亲密程度,这次发现他们所做的事情,儿子也很有可能对他的母亲,重新产生那种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失为一个绑住儿子,让他收心的绝佳办法。当初为了让儿收心,不过早和诺诺偷食禁果,在自己的怂恿和支持下,妻子苏悦容就是那样做的,也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只是,那时候的儿子毕竟刚进入青春期,对性方面好奇居多,虽然喜欢黏缠自己的妈妈,但有妻子从中把握好分寸,并不会真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次如果还用那种方法,已经和诺诺有了十年之久性生活的儿子,食髓知味,就不是那么好哄骗了。
难道真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发生那种关系?
这样一想,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动起来。
妻子她……还会同意么?
马邛山毫无信心。
但心里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怎么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妻子的口风。
低头看向躺在怀里的妻子,只见她脸红红的,正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心里不由又是一动。
这些年当中,妻子虽然和儿子没有了年少时的暧昧,但母子俩的感情依旧亲密。妻子傍晚会想到把责任往那个方面推,为此自责,想必这些年中,心里没少回味当初和儿子之间的种种。
忽然又想到,妻子从和儿子出去游玩回来,除了担忧那件事,脸一直时不时的发红,难道和儿子见面的时候,儿子已经对妻子流露了那种意思?他们母子之间,另有妻子没说出来的言语交流?
这样一想,愈发心痒难耐,清了一下有点发痒的嗓子,吻着妻子的脖颈,轻声细语问道:“悦容,想什么呢。”
苏悦容回过神来,说:“能想什么,还不是儿子的事。”
马邛山哦了声,伸手握住妻子的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轻轻抓揉着,半晌说道:“老婆,你说儿子以前……和你这么亲,这次发现我们的事,他会不会对你……有别的想法,今天和儿子一起出去,他有没有对你说过别的?”
“胡说什么呢。”苏悦容瞪了眼丈夫,脸上微微一热,说道:“我是他妈妈,他能对我有什么想法。”
出去见儿子之前,她并没有和丈夫提起过自己那种微妙的心理活动,因此回来后也没把自己对儿子的试探,以及最后母子俩的那些羞人话语告诉丈夫。听丈夫突然问起,感觉有点心虚。
马邛山又哦一声,把妻子的身体往怀里揽了揽,继续一边抚揉奶子,一边亲吻她的耳鬓和面颊,过了一会又说道:“悦容,就算这次我们阻止了儿子,也只是一时权宜,以后怎么让儿子打消那种想法,你有想到……什么办法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悦容立刻警觉起来,接着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丈夫那根东西的蠢蠢欲动,脑子里马上悟到了什么,心里一阵异样,明知故问的红着脸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别生气。”马邛山咽了口唾沫:“悦容,你有没有想过,这次还用……以前的方法,让儿子把心收回来?”
见马邛山果然说出那句话来,身体还起反应了,苏悦容心中气恼,伸手在那根东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只手掌向他肩头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么这样,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这种心思,你……要不要脸啊!”
看着丈夫用手臂挡着头脸,嬉皮笑脸,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怂恿自己的做派,苏悦容愈发恼怒。狠狠蹬了他一脚:“别碰我,滚那头睡去。”
然后转身躺下了。
马邛山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要细心体贴,小心翼翼从后面抱着妻子腴美腻白的身子,温柔地吻她的脖颈,又把手伸到乳房上轻轻揉摸。从儿子撞见他们的事情,马邛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加上又滋生了那个想法,胯间的鸡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顶在妻子的臀沟内。
见妻子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马邛山用手去扯她的睡裤,苏悦容屁股轻怼了他两下,最终还是让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手握着鸡巴,龟头在屄口蹭了几下,竟然湿嗒嗒的,再蹭数下,便从后面缓缓插进去,抽送起来。不多时,妻子开始发出轻声呻吟。
这样抽插一会,夫妻俩的欲望都开始上升,马邛山爬起来用手轻轻一拨,苏悦容顺势躺平身子,分开两腿让他重新插入。
“老婆,一个星期没做了,你也想了啊。”马邛山巴结的语气小声笑说,感觉妻子屄里水量渐丰,抽送之间无比舒爽。
苏悦容舒服得轻声“哼哼”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嗔了他一眼,说道:“这几天你没找齐玫?”
“你怎么会这样想,被儿子撞见了,撞墙的心都有了,哪还有这种脸面和心思。”
苏悦容露出“算你识相”的满意表情,轻挺下体迎合丈夫的动作,说:“以后不许找她了,她找你,你也不许。”
“好,好,我答应你。”这个时候,马邛山当然对自己的妻子言听计从,亲了下她的嘴唇,轻笑说:“那你和明轩呢,以后也不做了,你舍得吗?”
“是你舍不得齐玫那个骚蹄子吧?”苏悦容妩媚的看着他,呻吟着说:“被儿女知道了,哪还有脸那样啊。”
马邛山笑说:“儿子今天不是和你说过了,说他和诺诺不介意我们,为了安抚我们,不惜把他们的事都说了。”
苏悦容白了他一眼:“儿子虽然那样说,我们几个就有脸继续下去?以后再不敢了,想想怎么把儿子的心收拢回来,才是正事。邛山,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和老许他们,一起商量……”
说到这里,夫妻俩脑子里都灵光一闪,跟着眼神一亮,齐声脱口而出:“齐玫。”
虽然只说了齐玫的名字,但夫妻俩一边舒缓的继续动作,一边视线对望,都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的表情慢慢精彩起来。
马邛山面带坏笑,苏悦容则嘴角微扬,眼波似水。
最后还是苏悦容先打破沉默,把上次在儿子家里和老许做爱时,她提到万一被两个孩子发现无法自处,老许对她说的玩笑话告诉了丈夫,只是略掉了自己。
“自从知道秀兰姐母子俩的事,明轩和齐玫,是挺喜欢说这些话的。”马邛山嘿嘿笑说:“既然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知道之后,为了保护诺诺,老许只会比我们更着急找解决办法,不如你明天就把这件事告诉齐玫,我们能想到这个办法,应该也只有这个办法,齐玫和明轩肯定也能想到。这样不用我们说,他们会主动提出来呢。”
苏悦容脸红红的说道:“不行,我明天去见齐玫,就明白的向她提出来。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诺诺已经给卓卓断奶了,谁知道要要哪天就会带她出去。我们不能等,诺诺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更不会等。老许淫妻心理这么重,齐玫又这么骚,出了这种状况,齐玫不去谁去。”
马邛山想想也对,笑着点头赞成:“就这么办。”
既然心里初步有了主意,夫妻俩精神上便轻松了不少,暂时放开心怀,专心享受性爱的愉悦。
马邛山在下面半跪着,将妻子两条紧致润长的美腿担在肩上,一边耸弄鸡巴,一边两手细细抚摸妻子洁白似雪的一身媚肉,尤其对胸前那对浑圆酥乳爱不释手。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何况苏悦容气质容颜均属上乘。当初,自己确实是被妻子让人眼前一亮的白和挺拔如峦的胸部所吸引,没有选择样貌身材更胜三分的齐玫,展开了对苏悦容的狂热追求。
那时的苏悦容一双娇俏的大眼睛格外灵动,既生人勿近又顾盼多情,圆圆的脸蛋有着几分婴儿肥,是一位外表柔弱害羞,实则爽直坚强的可爱姑娘,在四朵金花当中的人气,与各有千秋的其他三朵任何一个相比,都不遑多让。
追到手弄上床之后,马邛山愈发知道自己捡到了宝。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身体极其敏感,沾着碰着就娇喘吁吁,春池水满。床笫之间妙不可言。
最重要的,还是这么多年来对他事业上的支持与宽容。刚开始做生意那几年,各种压力与担忧,都陪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可谓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得妻如此,让马邛山对苏悦容除了爱,又多了几分敬。
和风骚淫媚的齐玫有了肉体关系后,齐玫私下里对马邛山说过当初两闺蜜的小心思,马邛山并没有为齐玫最初喜欢的是自己而生悔或得意,同样也没有因为妻子看中的是老许而沮丧或担忧。除了一笑而过,就是对这两个女人更加用心呵护。
若是当初自己和老许两个人的追求对象调换过来,可能两家人还会生活的很好,也会有很深的友谊。但自己与齐玫的婚姻,是否会如现在安然若素、内心宁定,就不得而知了。
世事无常亦有常,一饮一啄皆天定。
“哦……好爽老婆,你的屄和屁眼……都在咬我。”
夫妻俩又换了一个姿势,马邛山在妻子身后一边猛烈顶抽,一边抻动深陷妻子菊花里的大拇指。
苏悦容头发散乱的趴在床面上,高高撅起的肥白盛臀,随着丈夫拇指的抻动一缩一耸,闭着眼睛发出痛并快乐着的叫声。
“受不了了……被你……弄死了,快射……全都射给我……啊,来……来了……”
每次丈夫这样双管齐下,都会令她以最快的速度达到高潮。苏悦容的身体开始抖颤的时候,马邛山也控制不住的沉吼着喷发了。那边马小要回到家,把和妈妈出去的过程以及所说的话,同样对妻子许语诺如实讲述了一遍。
听到婆婆情急之下,居然对自己的儿子说出那样的话,许语诺不由脸红心跳,在洋洋得意给自己学这些话的马小要身上掐了又掐,骂他不要脸。
接下来,小夫妻俩难免一场性爱。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等丈夫马邛山开车出门,苏悦容便给齐玫去了个电话,约她午休时,在她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早年一起上医专的时候,苏悦容和齐玫都是学药剂专业的,因为住一个寝室的上下铺,关系才越来越亲密,慢慢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当时的齐玫能歌善舞,相貌长得又特别出挑,很快就成了学校里的文艺骨干。而苏悦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声音庄正当中带着柔美,也被老师慧眼识珠,推荐进了学校的广播室做播音员。后来又和齐玫一起,被学校那帮好事的男生评为四朵金花之一。
闺蜜俩自身条件优秀,又都有了名气,追求他们的男生便愈发多了起来。尤其是天生狐媚子的齐玫,若即若离于几个或者外型条件出众、或者家境背景良好的男生之间,引得他们一个个相互争风吃醋。而苏悦容容貌上虽不如齐玫那么出众,但也是大美女一名,加上胸前一对被齐玫艳羡不已的硕大双峰,每天沿着长长的外墙楼梯,数次往返于位于六楼顶层的广播室时,那对裂衣欲出,一步三颤的高耸胸部,不知招来多少男生目光的暗中盯视,偷偷垂涎。只是因为她对男生很少假以辞色,身边的追求者才不那么多。
一直到高她们一届的马邛山和许明轩,同时展开对她们的追求,最后确定了恋爱关系。
苏悦容和齐玫毕业后,通过马邛山和许明轩的关系,一同分配到医专附属医院药房工作。后来马邛山为了生意,忙起来经常见不到人影,苏悦容为了照顾儿子和帮助丈夫,从医院辞了职,便只剩下齐玫一个人干了下来。骚蹄子齐玫虽然招蜂引蝶,但工作上一丝不苟兢兢业业,这些年才一再提职。
眼看快到中午,苏悦容早早到了那家“绿萝”咖啡厅,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一壶茉莉花茶和两份简餐,没多大会,齐玫就匆匆来了。
这些年中身材不见走样,反而愈发成熟风韵的中年美妇,下身驼色长裤上身白色衣衫,发髻高高挽在脑后,踩着高跟鞋步态优雅的一进来,便吸引了周围众多异性的目光。
苏悦容透过玻璃稍一招手,齐玫绕行着走过来,进了包厢放下手包,坐在苏悦容的对面。
这还是上周末下午发生那件事情后,闺蜜兼亲家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四目相视,两个女人都有点脸红,然后忍不住扑哧一笑。
笑过之后,又开始尴尬,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苏悦容没说话,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齐玫则是以为苏悦容经过昨天和马小要的见面,确定了两个孩子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事情大致落定,想和自己随便见面坐坐,聊解一下尴尬而已,也就没有先挑起话题。
说来也是,两对亲家夫妻,又是这么多年的好友,被儿女发现一起做那种事情,即便是一向风骚大胆的齐玫自己,这些天来也很是感觉颜面尽失,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女儿女婿。
不多时简餐送了进来,吃饭的时候,苏悦容才把儿子马小要也有淫妻心理,近两三年一直纠缠诺诺的事情,一五一十对齐玫说了,然后把她和老马的担心与提议也说了出来。
刚开始听到女婿也有那种心理,齐玫的眼神惊诧不已,紧接着便是苦忍脸上的笑意,当听到苏悦容含糊说出那个提议,齐玫脸上一阵红似一阵,低头慢慢吃着,没有任何一句责怪女婿的话语。
吃完饭,苏悦容坐到齐玫身边,握着她的手,给她时间消化自己的提议,等着听她的意思。
齐玫好一会才定了定神,轻声说道:“这件事肯定瞒不住老许,好在诺诺没真做出来,我回去和老许说说,老许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苏悦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幸亏事情还没真正发生,只是要要他……好像舍不得和那个女人断绝联系,觉得对不起人家,你说怎么办?
你也知道要要重情重义的,诺诺也是一样的性子,又一直听要要的话。“
“有什么对不起的。”齐玫啐了一口,脸红红地说道:“照你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小要和她……是她占便宜好不好。”
“可关键是要要……两个孩子不这么想。”苏悦容说道:“这件事情总得有个解决,我和老马思来想去,只有让你……看看能不能把小要的心拉回来。小要的心回来了,才不会哪一天瞒着我们,带着诺诺……”
齐玫扭过脸来,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的闺蜜,说道:“你和邛山都觉得这样可行?既然可行,你自己去好了,有你们这么坑朋友的吗?”
“你和老许,怎么都爱说这样的胡话。”苏悦容脸上一红:“我……我是他妈。”
“我不是他妈?”齐玫白了一眼:“岳母不是妈?干妈不是妈?”
其实提出这样的请求,苏悦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表面却理直气壮:“我不管!事情最初是你们三个搞出来的,上次要要推门,你们几个没良心的,合伙把我推出来往火坑里跳,这次该你跳了。”
“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坏呢,这种事……能和那天一样?”齐玫的脸越来越红,在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丈夫老许最近两年,本来就喜欢在床上和自己开关于丈母娘与女婿的玩笑,知道了这种事情,即便苏悦容和老马不先提出,老许为了诺诺,十有八九也会想到这个主意,并催她尽快实施。
但还是故意说道:“我不去,是你儿子有了那种心思,先睡了人家老婆,害得诺诺有那种危险,当然是你当亲妈的负责,诺诺有了什么事,我和老许还要找你们算账呢。你平时和小要不是一直很亲近吗,平时又搂又抱的,当我闺女是空气啊。哎,不是有兰姐娘俩的例子在嘛,小容容你咬咬牙,那一步也就跨过去了,你对要要的吸引力,肯定比我大的多,咯咯……”
“胡说八道。”苏悦容倏地涨红了脸,伸手捏住齐玫的面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接着羞恼的压低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许两个,说不定正巴不得呢。”
齐玫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捏苏悦容的脸,两个女人也不真用劲拧脸,而是把主要攻势放在另外一只手,挠对方的痒痒上。
一时间两个中年妇人俩嘻嘻咯咯的闹成一团,招来外面客人的翘头张望,待到都笑得娇喘吁吁,齐玫率先求饶:“小容容,我投降,我投降……”
苏悦容得胜收兵,期待的看着齐玫。
齐玫坐在那儿又想了好一会,越想越脸上发烧,即便自己心里千肯万肯,也不好马上答应,最后低声说道:“这事,我晚上得和老许商量一下,先问问他的意思,看他怎么说。”
苏悦容捻了一下她的手,说应该的,都是为了诺诺这孩子,他们两口子认真考虑一下,想来想去的,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然后一对中年闺蜜手握手偎在一起,心中各有各的念想与羞愧,就那么安静的坐着,没怎么再说话。
眼看快到了齐玫上班的时间,苏悦容便招来侍应生买了单,两个各具韵味的美妇人离开咖啡厅,一起来到街上。
齐玫想先看着苏悦容回去,便要陪着她一起去公交车站,谁知道苏悦容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疑惑的想要问时,苏悦容解释道:“我得去儿子那,看着他和诺诺才行,不然不放心。”
齐玫想想也对,便送她到了要乘坐的公交站台,挥手道别。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1 12:11:24

(第十章)
苏悦容回到儿子家,拿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就看到儿媳许语诺抱着卓卓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是她,微微一怔,跟着红了脸。
许语诺刚想转身进屋,怀里的卓卓咿呀做声的挣动身子,向自己的奶奶张开了求抱的小胳膊。见婆婆把包放在鞋柜上快步走来,便不好意思的上前迎了几步,把卓卓交到他奶奶怀里。
苏悦容从儿媳怀里接孙子的时候,只觉触手一片软滑弹腻,等把卓卓接过来,才注意到诺诺身上穿着一件V领薄纱睡衣,上面没戴胸罩,露着两个红嫩嫩的乳头。刚才自己的手显然是直接触碰到了儿媳的乳房上。
错开视线,却又看到诺诺下身的薄纱下,居然穿着由几根细带组成,只有巴掌大小的一件丁字裤,瞬间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想躲进屋里,脸上也有点不自然。
“妈,我不知道你今天过来。”诺诺窘迫的说道:“我去换下衣服。”狼狈的转身去了房间。
苏悦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就看到看到诺诺的背后,一双高挑顺直的大长腿上方,丁字裤的细带嵌在屁股沟里,两瓣雪白圆翘的臀肉随着走路颤动着,不禁面颊微热,话便缩了回去。
想到,原来自己不在这边的时候,诺诺在家居然是这样穿的,跟着又想到自己和丈夫两个人在家的时候,不也是差不多的穿着?甚至在诺诺爸爸面前,也是一样,那脸便愈发热了。
低头逗着在自己怀里兴奋的扑腾着手脚的卓卓,孙子一天多不见自己,竟这么高兴,让苏悦容的心里异常欣慰。情不自禁“啵儿~ 啵儿~ ”狠亲了两口,卓卓更加高兴得呀呀叫了起来。
“妈,你怎么过来了,小要说让你在那边多休息几天,再去接你的。”
许语诺换了一身丝绸面料的吊带睡衣出来,脸颊微红的坐到苏悦容旁边。虽然下摆还是有点短,坐下来后,两条嫩白的大腿,更是几乎全都露在外面,但毕竟不再袒胸露臀了。而且苏悦容知道,这已经是儿媳比较保守的睡衣了。
“想孙子了,就过来了。”
苏悦容当然不好意思说是为了看着他们,随口应了一声,反正也不是假话。
然后问儿媳奶水回的怎么样了,乳房还涨吗,许语诺说偶还有一点涨,再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然后婆媳俩便气氛微妙的陷入了沉默,虽然有卓卓咿咿呀呀的闹腾着,还是显得有点尴尬。
“妈你路上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许语诺站起来直奔饮水机,苏悦容口中说着不渴不用,儿媳已经把水倒好端过来了。然后又略微有点拘谨的坐了下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看自己的婆婆。
苏悦容一边逗弄腿上的孙子,一边偷眼打量自己的儿媳,诺诺的侧脸也这么好看,清丽的瓜子脸,长长的弯月眉,樱桃嘴儿琼瑶鼻,真是无一处不美。这孩子和儿子马小要感情这么好,性情又这么柔顺,苏悦容越看心里越爱,那话憋在心头,便越发不能不说。
“诺诺。”
“嗯。”
话没出口,苏悦容便感觉一阵羞耻,但还是坚持说了下去:“那天的事……你和要要对我们大人的……包容,昨天要要都和我说了,我和你爸妈他们也都转达了,我们都很惭愧,也谢谢你们。”
“妈你别这么说。”许语诺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小声说道:“你们相处这么多年,感情一直这么好,能够……享受生活,我和小要,心里挺为你们高兴的。”听了儿媳的话,苏悦容羞愧道:“诺诺,你很懂事,也孝顺,妈心里知道,这次……我们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妈妈,你们真不必……”许语诺飞快的看了婆婆一眼,大着胆子把话说完:“不必这样,我们俩真的都能够理解,也为你们感到高兴,只希望你们能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
自己的儿媳竟然当面开口支持他们交往下去,苏悦容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想要转移话题,却又不能不往这方面说。
忍羞继续说了下去:“是不是要要……教你这样说的?”
“不是的妈妈,是我自己的心里话。”
“你也是这种想法,所以才会答应要要,打算和他一起去……见那对中年夫妻,是吗?”
听到婆婆这样问,许语诺一下子羞红过耳,好在老公替自己隐瞒了大半事实,于是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话,慌乱的摇着头:“妈妈,我……我还没有答应。”
“没答应就好。”苏悦容说道:“就算你答应了,我们也知道不怪你。今天妈妈代表你几个爸妈,和你聊聊,表达一下我们的态度,也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嗯。”
“你感觉自己,在这件事上,拒绝得了要要吗?”
“我……他缠我三年了,我也知道那样不好,可是也不想因为这个,让他心里……一直不痛快。”
“所以拒绝不了是吗?”
许语诺羞涩的低下头,没有回答,表示默认。
“唉!”苏悦容叹了口气,捉住了儿媳的一只柔滑小手,轻轻握着:“诺诺,再怎么拒绝不了,也得拒绝知道吗。妈妈……本来我们没有立场阻止你们,可是,你和要要这么好的感情,一旦和外人……时间久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家庭和婚姻也就毁了。”
“我知道的,妈,我会……坚持不同意,多劝劝他的。”
“这就对了,你从小就听话,妈妈也知道你心里很爱要要,可是再怎么爱他,也不能事事顺着他。”苏悦容面色红羞,说出的话却语重心长:“这次因为我们几个……长辈的事情,你们为了让我们宽心,把你们的事也告诉了我们,这样很好。也幸亏这样,你还没有……真走到那一步,不然,让你爸知道了,他这么心疼在意你,哪怕他以前再怎么疼要要,也会因为这个非常生气,接受不了。不管他心里自己憋闷着,还是在心里恼恨要要,你夹在中间,都会左右为难,也就失去家人之间的和睦幸福了。”
“妈,我知道了。”许语诺发自内心的应道。
她和马小要之前都没想到这么多,现在听婆婆说起,才意识到事情真可能造成严重后果,便在心里嗔怪起老公节外生枝,弄出这种尴尬局面,又侥幸马小要没有说出所有实情。
婆媳俩唏嘘了一会,苏悦容自己心中羞愧,也不想让儿媳继续难堪,便最后交代了一句,让她说什么都不能答应要要,至于要要的思想工作,他们几个会想办法,便终止了谈话。
苏悦容起身去厨房看了看,见冰箱没什么菜,于是和儿媳招呼了一声,去市场买菜,好准备晚饭。
许语诺答应一声,苏悦容刚一出门,便给老公马小要打去电话,通报了婆婆回来的情况,和婆婆说的那些话。
马小要下班到家的时候,苏悦容已经准备好了要炒的几个菜,就等着下锅了。心知妈妈这么急着过来,是自己昨天的那番说辞起到了效果,担心他带妻子做出什么事情,所以过来看着自己。马小要心里兴奋之余,又不免有点忐忑,不知道妈妈下一步,到底会怎么做。
见自己进门后,妈妈看都不看自己,把卓卓递给了妻子,起身去了厨房,自己和她打招呼,她也没搭理自己,冷着脸从身边走了过去。
马小要也不介意,嘻嘻呵呵的来到客厅抱过儿子,眼神和妻子做着无声的交流,被她狠狠瞪了几眼。
便又把卓卓还给妻子,晃晃悠悠的来到厨房,从身后去抱自己的母亲,说:“老妈,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啊。”
“离我远点。”苏悦容胳膊用力往后一拐,把他撞开了。
马小要还是不在意,仍旧乐呵呵的在苏悦容身边绕来绕去,用手捏起一根炒好的青菜放入口中,一边烫的吸溜嘴,一边猛拍马屁:“好吃,几天没吃到妈妈做的菜,真馋了。”
苏悦容便气的去打他的手,骂他不讲卫生,手也不洗,赶了出去。马小要灰溜溜的从厨房出来,迎接他的是许语诺既好气又好笑的白眼。先去洗了手,屁颠屁颠的忙着在餐桌上布碗筷。
一家三口大人,加上抱在许语诺腿上的卓卓,坐在餐桌旁吃着晚饭,虽然婆媳二人一个对马小要不理不睬,一个对他暗翻白眼,但马小要依然怡然自得,一边猛塞自己的肚子,一边献媚的不停给妈妈和媳妇夹菜。
晚饭过后,要给卓卓洗澡,苏悦容先放好了水,试好水温,然后来到客厅抱起孙子。许语诺起身想过去帮忙,苏悦容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让要要来。”
夫妻俩面面相觑,许语诺脚尖在老公脚上轻轻一踢,马小要挠着脑袋起了身。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苏悦容正蹲着把卓卓放在腿上,给他脱衣服。小小的孩子和他爸爸小时候一样,看见水就兴奋,半点也不老实,上身的小褂便不好脱。马小要于是也蹲下去,把卓卓接到自己腿上。
苏悦容下身穿着长裤,上身穿着一件驼色的V领修身打底衫,虽然开口不是很低,但由于胸部的丰硕,又是蹲着,仍有一片雪白的乳肉,从领口处挤了出来。儿子脸上笑嘻嘻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向自己胸口扫来,苏悦容也不理他。对于这个脸皮超厚的儿子,如果处处设防,处处和他置气,她不被气死才怪。而且她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这些。
脱去小褂,把孙子光溜溜的小身子放入浴盆,让他坐在水里,开始给他洗澡。马小要见卓卓片刻也不老实的咿呀笑着,拍打着玩水,也伸来一只手,帮妈妈扶着儿子的身体。
知道母亲把自己叫过来肯定有话要说,便问了一句:“妈,什么事啊。”
“你说什么事?”苏悦容麻利的给孙子身上打婴儿沐浴乳,硕大的胸部随着
动作摇颤涌动,没好气的压着声音:“你那个什么阿姨就那么好,你打算一直护着她?”
“哪有啊,老妈,你又来了。”马小要哪想到妈妈对自己编造的谎话,会这么较真,开口搪塞道。
苏悦容瞪他一眼,考虑片刻,把中午和齐玫见面的事情说了出来。具体谈话的内容,却遮遮掩掩,语焉不详。
马小要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让他和那个虚构的中年夫妻断绝来往,有必要专门跑去,和岳母凑到一起商量?
怕妈妈在这件不存在的事上继续较真,于是苦着脸说道:“妈妈,你们别这样,我可不想让你们说难听话,伤害人家,大不了我以后不和他们联系就是了。”
“真心话?”
“千真万确,保证真心。妈,其实人家也没有怎么特别想要见诺诺,那几次……人家也说了,我不嫌弃阿姨……年龄大,他们已经很高兴了。主要是我自己……”
马小要随口胡诌,居然合情合理像模像样,苏悦容心里便信了七八分,恨其不争的瞪他一眼,打断儿子:“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好意思骗诺诺啊?那个女人,你自己也知道她年龄大,还好意思说出口?”
马小要嘿嘿讪笑,却见妈妈仍旧本起脸,说:“不仅那个女人,其他任何人,也都不要聊了,不许联系了,能做到吗?”
“好吧。”马小要装作不情不愿的,挠着头说完,又贱笑兮兮的问道:“妈,我这么听话,有奖励没?”
“傻样儿。”每次儿子对自己做出这种无赖嘴脸,苏悦容都忍不住心软,语气不自觉柔和下来,嗔了他一眼:“多大了啊,还什么都要奖励。诺诺多漂亮呀,你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的媳妇?年龄越大,反倒变傻了?”
马小要嘿嘿笑。
苏悦容顿了顿,把话题又往齐玫身上引,说出的话仍旧模棱两可:“我中午和你干妈聊了你们的事,她和诺诺爸爸也坚决反对你不珍惜诺诺。为了诺诺,好的坏的,他们都愿意也不惜去做。你和干妈上班地方近,中午有空多和她吃吃饭,说说话。只要你听话,珍惜诺诺,想要什么奖励,也找她要去。”说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马小要仍旧听得云里雾里,找不到妈妈想要表达的重点。看妈妈已经给卓卓洗好了,忙配合着她给儿子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苏悦容抱着孙子去了自己房间,马小要回到卧室,却看到妻子许语诺苦着小脸嘟嘴坐在床上。刚想发问,妻子已经扑在了他身上,又扭又掐。
“都是你,非惹这么多事,我妈打电话来,让我明天去那边一趟,肯定是因为我们的事情,我见了爸妈怎么说啊。说我拒绝不了你,还是向他们保证不会听你的?”许语诺压低声音抱怨着。
马小要抱着妻子,把她安抚下来,没有接妻子的话,而是把妈妈苏悦容刚才在卫生间的那些话,和她说了一遍。
许语诺也和马小要一样,对妈妈齐玫和婆婆的碰面,理不出头绪,索性不再去想。只是听明白了一点,老公已经答应了婆婆,以后不带她和那对“中年夫妻”见面,也不再联系别人,尽量不往那个去想了。
这样一来,她明天去见自己爸妈,也就不用额外说谎,只要乖巧的向他们口头保证,以后不顺着老公就行了。提起来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这个时候的许明轩和齐玫夫妻俩,也正在床上讨论自己的女儿许语诺和女婿马小要的的事。
其实中午和苏悦容分开后,齐玫就在电话里和老公许明轩简单说了一下,女婿马小要也有淫妻心理,想要带诺诺出去玩夫妻交友的事情。至于苏悦容提议让她去转变马小要的那种心思,齐玫暂时没说。
下班一到家,齐玫就看到丈夫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两拳紧握的放在膝盖上。看那样子,如果不是他们做了丑事在先,他说不定早就气势汹汹杀到女儿家,找女婿算账去了。
眼前的丈夫,结婚前就知道自己不是处女,婚后又被他发现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令他抓狂不已后,反而产生了奇怪的淫妻心理,对她的身体更加迷恋不说,平常生活和夫妻感情上,对她也发自肺腑的百般回护。出于这些原因,齐玫对他除了心存愧疚,随着年龄越来越依赖于他,他生气的时候,也确实有点怕他。
于是小心翼翼的安抚说:“明轩,这不还没发生吗?再说小要他……如果不是撞见我们,为了让我们放宽心,才不惜向我们坦白,我们还不知道呢。也算是因祸得福,我们能够想办法,避免他以后带诺诺出去,对不对?”
许明轩被齐玫的话给气笑了,说道:“让你这么说,倒成好事了?”
其实他自己也就是生生闷气而已,想想妻子的话,确实是这个理儿,就算他心里对女婿有一千一万句怒气和怨言,也因为他们做长辈的做同样的事情在先,而失去了教训女婿的立场。
齐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用手轻抚他的裤裆,娇声轻笑:“好啦好啦,别生气了,要不要我给你吃一会,去去火气?”
说着真去解他的裤带,许明轩用手止住,笑骂道:“别发骚了,我没事,快去做饭。”
齐玫这才笑嘻嘻的进卧室换了一身薄纱睡衣,薄纱里面寸缕无着,去厨房忙碌。
整个一晚上,夫妻俩都在商讨着,怎么才能让女婿打消那个念头。不知怎么的,许明轩的目光开始妻子薄纱下的丰满乳房,和毛茸茸的私处来回打转,却又显然不是好色,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齐玫就猜到丈夫心里已经有了那个想法。
也不点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任他打量,给他夹菜递饭,看他能忍多长时间不说出来。之前夫妻俩在床上,或是开玩笑或是激情状态下,虽然说过不知多少关于她和小要的话语,但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来,就是真的了。丈夫当然要在心里掂量一下他能不能接受,或者在掂量她能不能接受。
按照眼前丈夫的样子,说明苏悦容的提议,在他那里肯定没有问题,那么只要自己也愿意,岂不很快就会和女婿,那个自己看着从小长大的坏小子,做那种事了?
这样想着,齐玫就感觉屄里越来越热,情不自禁的溢出某种东西,湿津津的很快占据了整个肉缝。
直到晚饭结束,老公许明轩还是没有主动说出来。但是看他的眼神,明显不是他自己犹豫,而是在考虑怎么向她张口了。
许明轩爱干净,饭后洗了手,看着妻子站在厨房里洗碗,那轻纱下窈窕依旧的腰肢,和浑圆的肉臀,不禁动了欲望,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手刚放在屁股上,感觉那层薄纱有一小块湿漉漉粘乎乎的,诧异之中带着欣喜,撩起薄纱直接去摸妻子的下体,屄缝里果然都是水儿。
“骚老婆,怎么这么湿啊?”许明轩把手指轻勾进去,呵呵笑说:“吃饭时你脸那么红,脑子里想什么淫荡事了?水儿都出来了?”
“去你的!”
齐玫屁股往后轻怼了他一下,说:“我什么都没想,倒是你一直在想事情。”
“没想才怪。”许明轩手指在膣肉内搅动着,嘿嘿笑说:“快老实交代。”
“嗯……嗯……”齐玫轻声呻吟着,缓缓摇动屁股迎合手指,回过脸风情的看了丈夫一眼:“你又想什么了?你说我就说。”
“我先问的,你先说。”许明轩呵呵轻笑,和妻子打起了机锋。
“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你先说。”齐玫也不甘示弱。
“你真知道我在想什么?”
齐玫“啊”的娇吟一声,淫媚的回脸看他:“你说呢?你在床上不是很喜欢说的吗,今天怎么不好意思了?”
许明轩这才相信妻子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到妻子居然只是想着和女婿做,就湿这么厉害,不由兴奋起来,说道:“骚母狗,真受不了你。”
嘴里笑骂,手指钻得更深了。
“啊……明轩,先插我几下。”齐玫看了看厨房窗外,夜空灰蒙,对面的高层楼上却灯火阑珊。于是微眯两眼,向后抬高雪臀,轻喘着说:“快点老公,骚屄里面痒,想要鸡巴了。”
许明轩二话不说,麻利的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将圆涨的龟头挤进屄口,然后一插而入,两手伸到前面握住妻子的奶子,耸股顶抽起来。
齐玫一边呻吟着摇动臀部迎合,一边把沾满水的手指伸到自己胯间,按在同样满是淫液的花蒂上,快速的揉动。
不到五分钟,便颤抖着身子到了高潮。舒服劲儿刚过去,一摆屁股,把丈夫的鸡巴甩脱出来,站直身子继续洗碗。
乜着媚眼,娇滴滴说道:“老公啊,先去洗澡澡,在床上等着奴家,我忙完了再让你舒服哈,嘻嘻!”
许明轩早已经习惯了妻子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做派,笑骂着提上裤子。按照妻子的吩咐,先去洗澡。
等齐玫也洗完澡上床,许明轩倒不急了。让妻子给女儿诺诺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过来一趟,不亲自嘱咐女儿,那件事说什么都不能听女婿的,许明轩怎么都不放心。
许明轩不急,齐玫也不急,放下电话,便趴在丈夫下面,边慢条斯理的给他吃鸡巴,边在脑子里想着,那件事该怎么开口和老公说。
吃了一会,见丈夫微笑的示意她上来,知道他有话和自己说,于是起身骑跨在许明轩上面,坐入鸡巴,轻轻起伏身子套动。
看丈夫要说话,齐玫伸手把他的嘴捂住,说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还是我先说吧。”
然后吃吃低笑着,把中午苏悦容的提议或者是请求,说了出来。
看到丈夫既诧异又惊喜的眼神,齐玫故意做出吃醋的表情:“想不到吧,你的老情人和你想一块去了,哼!”
许明轩不以为意,问道:“你答应悦容了?”
“我哪敢呀,这不正向你汇报,等待你批示吗?”齐玫媚着两眼,沉臀用力套一下他的鸡巴,说道:“你说过的,我的屄虽然长我身上,但支配权属于你,
你让我给谁肏,谁的鸡巴才能进去。”
许明轩嘿嘿坏笑,在故意作怪的妻子肥臀上“啪”的拍了一下,伸手勾着脖颈把她的身子拉低,先嘴对嘴亲吻一会,然后问她:“你自己呢,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齐玫脸颊微红,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拿眼嗔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肯定也是这种想法,加上悦容提出来了,你能不乖乖遵从?这么多年,你想让我和谁,我就和谁,哪次我没听你的。”
许明轩又拍了她屁股一下,笑说:“别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是谁只是想想,就连椅子都弄湿了?”
齐玫的脸便又红了几分,两眼淫媚如丝的看着丈夫,继续套弄着说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许明轩笑骂一声,翻身压在妻子身上,自己开动攻势,一边抽插一边说道:“老婆,一晚上我确实在琢磨这件事,但总拿不定主意。”
“为什么,我以为你巴不得呢。”
“呵呵,听我说完。以小要的性情,你如果主动勾引,他百分之百愿意。我担心的有两方面,第一是诺诺,能不能接受这件事,虽然我们是为她好。”
“那怎么办?难道还要先问过诺诺,征求她的同意?我这当妈的还要脸不,如果这样,我不做,主意是悦容出的,让她勾引自己儿子去。”
许明轩怪笑一下,说道:“如果只是担心这一点,其实也好解决,没必要先问诺诺,你只要和小要偷偷摸摸的,瞒着她就好。以后万一被诺诺察觉了,你不好意思,我和诺诺解释一下,她会理解的。”
齐玫“嗯”了一声,说道:“诺诺比较听你的,第二呢。”
许明轩再次在脑子里再次梳理了一下,仍然抓不住要点,说道:“我总隐隐约约的,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小要这孩子脑子活络,把他们的事告诉我们,虽然确实能够让我们长辈在他们面前,不再那么尴尬,但他在这么做之前,肯定也会想到我们为了保护诺诺,会做出某些反应。我觉得这可能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你是说,要要已经想到了,我会去勾引他?”
“这我不敢肯定,但我总觉得这孩子是有目的的。”
齐玫不知是因为丈夫的抽插,还是想到了和女婿的情景,脸颊越来越红:“明轩,照你这么说,你觉得我这样做……真能有效果吗?毕竟你们男人的这种心理,重点不是……你们想要别的女人,而是想让我们当妻子的……和别人搞。”
“呵呵,你是别的女人吗,别忘了你是他干妈,更是岳母。”许明轩嘿嘿笑说道:“这么说吧,其实我们的这种心理,归根结底还是找刺激。而世上最刺激的,就是乱伦。如果小要觉得和你……女婿肏丈母娘,能够满足那种心理刺激,就不会再想别的事情了。不管怎么样,为了诺诺,我们都必须尝试去做,如果小要还不满足,你也可以试试……把悦容拉下水,嘿嘿。”
“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齐玫说着娇喘起来:“明轩,你说要要平时和悦容……母子俩那么亲密,他们心里也想过……这种事情吗?”
“悦容有没有想过,我不能肯定,小要嘛,嘿嘿,就需要你去证实了。”
“流氓!”齐玫喘息之中,笑吟吟地看着丈夫,眼神当中满满的意味:“那你……和诺诺也这么亲,有时候还……让我叫你爸爸,你是不是对诺诺也……”
“胡说。”许明轩白面一红,打断妻子,用力猛插了两下,喘着粗气:“我是扮演住在乡下的老丈人,哪次扮演他,说让你爸肏你,你的屄水不都……流得特别多。”
“假正经。”齐玫瞥了丈夫一眼,不再揭穿他。
因为丈夫的话语,父亲的面容不免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心怦怦跳动了几下,慌忙把念头转回女婿身上。
挺臀迎合丈夫的抽送,喘息不已:“老公肏快点,我想高潮了……”
感觉妻子的屄水越来越多,许明轩也兴奋起来,加快了动作:“你答应了是吗,同意去勾引小要……让女婿插你……肏他丈母娘的屄了。”
“嗯,我同意,一切都听你的……别说话了明轩,我现在……就想让你使劲肏我……”齐玫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的颠动着下体。
强烈的高潮,很快就来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2 02:28:47

第11章
第二天一大早,苏悦容就收到了预料之中的答复。齐玫在微信里说,老许同意了,她也愿意。但事情不能急,让她慢慢来,如果急于求成,小要没有心理准备,她被拒绝了,那得多尴尬呀。
苏悦容自然明白这个理儿,回复说好。然后故意加了一句,让她别太端着,等她的好消息。
齐玫回过来一个字:“呸!”反击说:“不端着你自己来啊?”苏悦容就不敢继续逗她了。
事情开始有了眉目,苏悦容的紧张情绪缓解了许多。吃完早饭留诺诺在家带孩子,让儿子上班前先绕点路,先把自己送到宾馆。
乘电梯来到6层,时间有点早,客人大多还没起,宾馆内一片安静,只有负责前台接待的两个年轻女孩在小声交接班。苏悦容先问了丽丽夜里有没有碰到麻烦客人,然后帮着她们核对账目,查看网上订单和顾客留言。一切无误,丽丽换下制服,甜笑着和苏悦容招呼一声:“阿姨我走了。”青春洋溢的进了电梯。
苏悦容又和小敏闲聊几句,拐过走廊来到储物间,下夜班的客房服务和表姐陈秀兰交接完也正离开。暂时没什么事,苏悦容就和兰姐坐在床上,闲聊起来。进城已经快三年时间,陈秀兰的气质改变不少,柔弱当中带着娴静,皮肤也白了很多。兰姐和苏悦容长时间相处下来,特别是对苏悦容坦承了自己与儿子陆
建明的那种关系,苏悦容对自己不仅没有歧视,反而更加善待关心自己,两个中年女人之间,也慢慢产生类似姐妹的情谊。
因为之前一个多星期,苏悦容来宾馆的次数比平时少,来了也神情不定坐立不宁的样子,兰姐问了两次是不是家里有事,苏悦容都借口说马邛山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小麻烦,绕开话题,时间不长又匆匆离开了。今天见苏悦容过来这么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兰姐又关心的问了一句:“妹夫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苏悦容点头笑笑,搪塞过去,和兰姐闲聊了一会,问她这几天建明有没有给她打电话,他在家里都还好吧。兰姐说打过两次,都还好,就是天暖和了,大棚蔬菜陆陆续续出棚了,每天卖菜比较忙,儿媳妇要带孙子,帮不了多少忙,挺辛苦的。
“心疼他了?”苏悦容故意说道,伸过去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陈秀兰的脸微微一红,低着头没有否认。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两个人经常私下里聊天,难免会涉及他们娘俩之间的隐私,慢慢的,兰姐也愿意吐露一些。
过了一会,兰姐轻声说道:“以前建明刚结婚的时候,我还能在家里帮着他,现在……只能他一个人受累了。”
苏悦容小声问:“被儿媳发现过?”
“没……”兰姐摇头,瞄了一眼苏悦容,窘迫的说:“刚进门的时候,儿媳人还挺好的,就是长得差了点,建明年龄大,也没办法。后来可能……听说了什么,建明平时对我……又太细心了,她才开始经常和建明吵架。”
“那个时候你和建明没有过?”
“有……有过。”兰姐的脸越来越红,头也越来越低:“都是趁她……不在家,匆匆忙忙的。”
“也很激动,对吧姐?”
“嗯。”
只要一想起儿子,就会不自觉进入某种状态的陈秀兰,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马上感觉不对,抬头看到苏悦容脸上的笑意和促狭的眼神,虽然知道她不是出于恶意,还是窘得手足无措:“悦容你……”
苏悦容贴着兰姐的身体,一手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握着她的,倒像是小时候在一起亲昵似的,狡黠的说:“姐,又不是外人,就和妹妹说说呗。
你们就在床上?不怕她突然回来,看到被子乱?“
“你……你怎么总喜欢……打听这些呀。”兰姐又抬头看了儿时的玩伴一眼,羞得脸面晕红。
不知道为什么,和儿子建明的关系,像一块大石一样在心里压了那么多年,现在有了能够真心认同她和儿子,也可以相信的人,好像是终于有了倾吐的机会,自己从潜意识里也愿意和她说说,每次说出来一点,心理负担似乎就减轻了一点。
但是不管怎样,每次说出来,还是让她羞耻得不行:“我……我们也想到了,一般都,不在床上,建明……又心急火燎的,抱着我就……”
“那是建明太爱你了。”苏悦容低声笑说,虽然兰姐支支吾吾的没说完整,但她完全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景,却还是忍不住故意问她:“姐,只说建明,你自己不激动呀?”
可能是苏悦容说出的“建明太爱你了”这句话,让兰姐感觉到自己与儿子之间的感情,被真正认同,兰姐的脸在羞耻之中,漾上了一层幸福的光彩,也就没在意苏悦容的问话有多么羞人,红着脸点了点头。
就像苏悦容说的,那个时候,被深爱着自己的儿子迫切的需要与索求,她既是幸福的,也同样是难以自抑的。往往在等待儿媳出门之前的那一小会儿,接受到儿子眼神示意的自己,就湿了裤裆。
然后每次都是儿媳前脚刚走,栓上院门的儿子回到屋里,抱住自己一阵手忙脚乱的,把两人的裤子脱了。
自己双手扶着墙或桌子,或者就面对面的,对儿子敞开身体,奉献出一个母亲最羞耻的地方。
热切交合的母子俩,急促的喘息着,彼此给予,互相索取,互相满足。
陷在回忆当中,不知不觉又进入那种状态的陈秀兰,忽听耳边一个声音说:“那你们就站着呀。”
下意识回应:“嗯,有时候也在床沿……”
猛然收口,抬头看见苏悦容促狭的笑脸,扬手想去打她,觉得不合适又停下了,涨红着脸,嗫嚅着说:“妹妹你咋……这么坏。”
说完,才发现自己只是走神这么一会儿,就有一股暖流从下面流了出来。“好了好了,不说了。”
苏悦容不为己甚,不再继续难为她,捻着她的手说:“姐,说真的,有时候觉得……你其实是个幸福的女人,有个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心意的男人爱着你。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感情,比娘俩之间更长久,更牵心挂肚的。”
“嗯,悦容妹子,谢……谢谢你。”陈秀兰低头小声道:“我上学少,不会说话,你能这样看待我们娘俩,又对我们这么好,我……能和你说说,我心里挺高兴的。”
“就是啊,我也这样想的,无论什么事,一辈子压在心里没个述说处,会憋成心病的。”苏悦容柔声细语道。
“是,是的。”
苏悦容接着说道:“姐,你们就这样下去吗,你年龄又不算大,现在建明有了自己的家,一个月才能过来一趟,你平时就不想吗?”
“我……”陈秀兰本来想否认,却又红着脸说:“也不是……怎么想。”
“那就还是想啊。”苏悦容说道:“姐,我是这样想的,你人好,模样也好,现在城里比你大一点,儿女成家后,单身的男人挺多的,我和邛山给你打听一个人品可靠的,你自己也有个家。你以后还在这里干着,建明来了,我给你打个掩护,你们还可以偷偷摸摸的……你觉得呢?”
“不用你们费心了,妹子。”陈秀兰想了一下,幽幽说道:“我找是能找,可是……建明他肯定不高兴,我不想让他心里难过,再说我也习惯了,这么多年,他小的时候,人围着他转,大了以后,心也都……在他身上,他偶尔能来一趟,我很知足了。”
这算是难得的母子之间的爱情吧!苏悦容心里叹息一声,又试探地说:“那找个情人呢?在这上班你也知道,这样的情况很多,你是单身,更没什么的。有空的时候见见,至少能相互安慰一下,不是这么孤单的等着建明过来。而且,一个月一次……是太少了。”
陈秀兰笑了笑,还是摇头,扭脸看了苏悦容一眼,似乎想问什么,没好意思问出口。
苏悦容也笑了笑,还想说话,对讲机里传来前台小敏的声音,说有人退房,兰姐便忙着起身,去检查房间和消费品了。
苏悦容原本搂在陈秀兰腰上的手,顺势落在床上,就感觉掌心下面热热的、潮潮的,很快明白过来。
感觉一下自己,那个地方似乎也湿津津的,不由微红了脸。
对于两边爸妈们如临大敌,私下里筹谋的“拯救乖女儿(儿媳)作战计划”,马小要一无所知,照常去上班。只有一点,中午的时候,岳母又约她出来吃饭了。
这还是推门事件发生后,母婿之间的第一次单独见面。吃饭的时候,两人很少说话,对于彼此所做的事情,更是只字未提。
马小要本来以为岳母即便不教训自己一顿,也会多多少少的责备劝诫几句,还预先准备好了说辞,谁知并没有发生。
岳母不说,马小要因为在已经带许语诺玩过交友游戏的事情上做了隐瞒,出于心虚,也不敢主动挑起那个话题。如往常一样殷勤的给岳母夹菜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神情细节。
如果说与以前一起有什么不同,就是今天岳母的妆容似乎更精致了一点,应该是出来之前细心点补过。再有就是,两人的视线碰在一起时,岳母的目光已经没有了上周四晚上,在岳父家里见面时的躲闪与游移。
不仅如此,岳母还会经常偷眼打量自己,被自己发现了也不是躲开,而是似有若无的笑笑,与自己对视一两秒钟,然后才低下头继续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马小要总觉得岳母的眼神有那么一点媚,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马小要心里就有点痒痒的,但却不敢造次。
直到快分开的时候,齐玫突然笑盈盈的问了马小要一句:“你妈和你说什么没有?”
“啊?”
马小要毫无准备,这两天妈妈说过的话太多了,以为岳母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教训自己的,习惯性的挠着头刚想回答,岳母又笑了一下说:“别说了,我知道了,走吧。”
两个人各自回去上班不提。
只说齐玫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女儿许语诺已经在家里等着了。丈夫许明轩因为有事要晚回来一会,母女俩便手牵着手进卧室说话。
与上周四许语诺和马小要一起过来吃晚饭的情形不同,因为彼此的秘密都已经说开,母女二人虽然都有点害羞,但心情方面坦然了许多。
走进卧室的齐玫开着门,坐在床边上,许语诺贴着她坐下。坦然归坦然,但母女俩还是感觉不好意思,直到许语诺将身体出溜下来,依偎在齐玫腿上,羞嗲的叫了一声:“妈~ ”
因为女儿的撒娇动作,齐玫扑哧笑了出来,身体向床里挪了挪,让女儿躺的更舒服点,然后伸手去摸女儿的脸,感觉热热的,当然自己脸上也热。
许语诺转过身来,两手抱着妈妈的腰,抬眼羞涩的去看妈妈的脸,母女俩的脸都红红的,但目光并没有怎么躲闪,对视了数秒后,便都抿嘴笑了。
齐玫的手在女儿嫩滑的脸颊上轻挲着,说道:“自己都当妈妈了,还和妈撒娇。”
“当然了,我永远是你女儿嘛。”
许语诺笑嘻嘻的,手在妈妈柔软的腰际轻轻摩挲着,冒出一句:“妈,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齐玫被女儿问得满脸红晕,伸手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小妮子,问……这个做什么。”
许语诺吐舌一笑,不再追问。
母女俩就这样安静的抱了一会,齐玫忽然又扑哧一笑,低下头看着女儿的脸:“坏丫头,你前几天表现那么平静,我本来还以为你知道了,心里会因为你爸爸吃醋呢。”
许语诺的手正顺着齐玫平滑的腰线上下来回摩挲着,听到她的话,蓦地涨红了脸,飞快的瞄了妈妈一眼,下意识的,小手在母亲身上摩挲的幅度更大了:“妈你胡说什么呀。”
齐玫也抚摸着女儿滚烫的小脸,爱惜的轻笑着说道:“我说错了吗,以前你爸在街上多看一眼别的女人,你都噘着嘴不高兴,现在爸爸……你真不吃醋呀。”
“哪有,妈你坏,不和你说了。”许语诺羞涩不已的发着脾气,那手便顺着柔软的腰腹前面,不知不觉来到母亲鼓囊囊的胸部。
齐玫发现后轻拍了一下她的小手,却没有打开,说道:“调皮,都多大了还摸,不害羞啊。”
许语诺噘着嘴,轻挲着用手轻轻感受母亲胸部的曲线和温暖,报复刚才妈妈对自己的取笑。
齐玫便有点好笑的想起,诺诺这个乖巧的女儿从小不仅恋父,也非常依赖自己,因此直到六七岁才给她分床。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和恋母的淘气男孩子一样,要用手摸着自己的乳房才愿意睡觉。后来长成了少女,偶尔还是会俏皮的偷摸上几下,羞涩而又羡慕的小声问她:“妈妈,我什么时候能长这么大呀。”每回都招来齐玫“小妮子不知道羞”的轻斥和取笑。
记起这些情景,好笑当中带着往日记忆的温馨。女儿即便嫁了人,依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女俩能这么亲密,何尝不是一种生活当中的甘甜和幸福?这样想着,便也把手放到了女儿饱满的胸部上面。
妈妈竟然也来摸自己,令得许语诺害羞不已,嗔叫了一声:“妈。”便想坐起来。
“别动。”齐玫柔声说着,手在女儿两只乳房来回捏摸:“摸上去奶水应该回差多了,还涨不涨?”
许语诺红着脸摇头说不涨了,齐玫的手于是停了下来,但仍放在上面,轻晃了一下,低声笑道:“现在不羡慕妈妈了?喂过卓卓,胸可比妈妈还大了。”
本来不好意思的许语诺,闻言不由回想起少女时候的那些事,也嗤嗤笑了起来,不依的又叫了声:“妈~ ”
齐玫不以为意,接着小声和女儿说,女人回奶后的下一步,就是通过按摩保持形状和大小,一定不能懒,平时多按摩。问许语诺知不知道怎么按摩,许语诺害羞的点头说知道,齐玫才把手拿开了。
母女俩安静了一会,但不是出于尴尬,而是因为那种温馨的氛围。
齐玫看着女儿青出于蓝的秀美瓜子小脸,心里满满的疼爱和自豪。伸出手去握住女儿的一只小手,轻声细语道:“诺诺,你爸让你过来,是想问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告诉妈好吗。”
许语诺的俏脸又红了起来,想着自己毕竟和马小要之外的几个男人做过,瞒着爸妈们,害羞之余难免有点心虚。按照和老公马小要商量好的情节,吞吞吐吐的对妈妈说了出来。
齐玫这么多年久历风月,有过不少男人,加上对女儿一说谎睫毛就抖的了解,便猜到女儿十有八九已经做过那种事了。
对于女儿与女婿之外的男人上床,说实话齐玫心里是没有多大芥蒂的。现在社会,像女儿这么大的女孩,很多都还没有结婚,现在小孩成熟的都早,很多女孩子在初中时期就开始尝试性爱,最迟上了大学之后,就开始坦然交男朋友了,又能有几个不上床的?自己在医院工作,来医院做人流的初高中女孩子很常见,每年寒暑假刚过和情人节后一个来月,尤其的多。
而且现在的年轻人,爱情来得快走得也快,一般情况下,二十五六岁结婚之前,哪个年轻人没谈过几次恋爱,和几个异性发生过关系?
至于自己的女儿许语诺和女婿马小要,一个清丽可人一个高大帅气,样貌外型都这么拔尖,品行也好,如果不是两个人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早不知被多少男孩女孩包围追求,也就意味着他们不知和几个异性谈过恋爱上过床了。
虽然两个孩子比较就早有了那种关系,但毕竟只有对方一个人,因此婚后在彼此都同意和接受的基础上,体验一下婚外的异性和新鲜刺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不到,他们真的已经开始尝试了。
也不说破,耐心的听女儿把话说完,握着她的手说:“诺诺,妈妈没批评你的意思,因为我们也……主要是你们还太年轻,现在社会上诱惑是很多,但也很乱,什么人都有,你和小要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很难分辨好人坏人。万一遇到别有用心的人,被人要挟怎么办?”
许语诺听了之后,低着头嘟嘴说道:“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去的。”
齐玫微微一笑:“你说不会就不会了?小要的性子我们又不是不了解,男人有了那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了那种心思,你从小又听他的话,能禁得住他的纠缠?”
许语诺红着脸,用手捻着妈妈的衣角,没有说话。
齐玫笑了笑,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无论小要再怎么缠着你,都不要去了,不说别的,爸爸这么疼你,把你当心尖宝贝,如果你那样做了,爸爸心里是什么滋味,不伤心啊。”说完捻了下女儿的手。
许语诺点点头,脸更红了。
齐玫心中疼爱女儿,便把她揽到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多想,我们大人……会想办法把小要的心思拉回来,你以后只要带好卓卓,和他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许语诺温顺的点头,嗯了一声。
齐玫想起一件事,又说:“还有,爸爸回来,问你什么话,话就算说重一点,你也别生气。他这么疼你,你又没有真做过,有什么话,和爸爸好好说。”
许语诺再次点头,轻声说道:“妈,我知道。”
一对母女花依靠着坐了一会,然后又面对面躺在床上,小声说着母女之间的私房话题。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过去,听到外面传来门锁的轻响,两个人便起身下床,迎了出来。
齐玫走在前面,看着丈夫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低着头换鞋,再一回头,女儿站在自己身后几步远,也低着头,红着小脸,不安的捏着自己的小手。
等到丈夫换好鞋抬起头,齐玫见他脸色虽然不像昨天自己进家时那么难看,但眼神却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情绪和想法,便给女儿使了个眼色,拉着丈夫进了房间。
担心丈夫与女儿谈话的时候,看出什么破绽,齐玫关上门后,便站在原地和丈夫小声作着交流。说自己已经和女儿谈过了,该问的也都问了,事情大致和小要对苏悦容说的一样。女儿害羞,一会和她谈话的时候,就别再为难孩子了。再说我们做过这么多的事情,孩子都不生我们的气,你也别太责备女儿了。
见丈夫点头答应,齐玫拉开门,把等在外面的女儿推了进去,又交代了一句:“你们爷俩好好说会话儿。”
顺手把门关上,去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半个多小时后,齐玫把饭做好,来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让出来吃饭,父女俩手拉着手从房间里出来。不知道两人都聊了什么,女儿的小脸红红的,丈夫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笑容。
一家三口坐下来吃饭,刚吃完饭,许明轩看时间有点晚了,就催着许语诺赶快回去,说卓卓还在家呢,别哭闹找妈妈。
然后拿起车钥匙,下楼去送女儿回家。
马小要回到家没见到妻子,知道是去了岳父那里,于是把儿子卓卓从妈妈苏悦容手上接过来,让她去做饭。吃完后又一起给卓卓洗了澡,在妈妈房间床上逗着他玩儿。
十个月的小小孩子,已经开始牙牙学语,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单个音节,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他叫最简单的妈妈爸爸爷爷奶奶了。
母子俩都侧躺着,马小要的头枕在苏悦容大腿上,两人的身体围成一个大半圆,把卓卓圈在中间。
“乖儿子,叫爸爸,爸—爸—,爸—爸—”马小要逗着卓卓的小脸,做着口型,一字一句的引导着,卓卓睁大眼睛看着,最终发出的却是“啵……啵”的声音,然后又低头自顾自玩儿了。
马小要气馁的放弃,咧了咧嘴:“这小子,肯定随诺诺,没他老爹我聪明。”
“这话你敢让诺诺听到?”苏悦容笑得咯咯的,戳了一下儿子的头:“要笨也是你笨,你快一岁两个月才会叫妈妈,诺诺十个月就会叫了。诺诺可比你聪明多了,一直让着你,才会什么都听你的。”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明显有所指了。
马小要装作听不出来,惫赖笑道:“妈,能别这样毁自己儿子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我这不就在你面前吹吹牛嘛。”
“样儿!铁骨铮铮墙头草,大义凛然两边倒,说得就是你。”苏悦容白了儿子一眼,用手推他:“起来,压我腿疼。”
马小要嘿嘿笑着坐起,却抱着儿子换了个位置,然后把苏悦容身体推平,又躺了回去,枕在妈妈胸脯上,嘴里说着:“枕老妈这里最舒服了。”
苏悦容的脸就一红。
母子俩之间的这种亲密,从她搬过来后几乎一直如此,即便当着儿媳和齐玫两口子的面,这小子也经常在沙发上,就把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自己心情好就让他枕一小会,心情不好就嫌弃的推开。从小到大这样惯了,反正隔着胸罩,自己和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丈夫老马更是如此。
但刚刚被儿子发现自己的丑事,上午又听兰姐说的他们娘俩的事儿,儿子再做这个动作,不管他有意还是无意,自己心里的感觉都有那么一点异样,或者说不自在。
本想把他直接推开,但又想到要拉回儿子的心,齐玫那个狐媚子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会怎么做,到底能不能把儿子的心绑住。只要儿子喜欢,自己和他更亲昵一点,也未尝不是助力。这样一想,心里也就释然了。
于是头枕着床头,一只手逗着孙子,一只手慢慢梳理儿子的头发,温柔的看着爷儿俩的脸,问起他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
马小要就琐琐碎碎的说了一些,苏悦容听了,放下心来,无论生活当中遭遇什么事情,儿子没耽误工作,不会因为疏忽错漏而承担后果和责任,就是一件好事。
然后又问起:“诺诺妈今天叫你吃中午饭了?”
“嗯。”马小要轻轻点头,借机感受了下母亲胸部的柔软。
“她……没和你说什么?”
听出了妈妈问话当中的一丝迟疑,和语气中的一抹异样,马小要忽然想起中午和岳母分开前,岳母也问过这么类似的一句,心就激灵一下,察觉到其中的那么一点古怪。
脸上却不动声色,侧转过身子,额头贴着妈妈乳房的下部,仰脸说道:“没说什么啊,就是一起吃个饭。妈,你是问干妈有没有骂我吧,本来我也觉得会骂我一顿的,但没有,可能干妈她……嘿嘿,自己也不好意思吧。”每次和自己的亲妈一起说到妻子的妈妈,马小要觉得叫岳母别扭,同样叫妈又不好区分,就仍然用以前叫习惯的干妈这个称呼。
苏悦容的脸又是一臊,儿子口上说的齐玫,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见儿子的眼睛往自己看来,把他的头又推了回去:“妈……没问你这个,是想问她……有没有说别的。”
听到儿子重复一遍“没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骚蹄子”,又想到自己是有点心急了,好像多巴不得把儿子和岳母马上推一块似的,脸上不由一红。
又逗了下旁边一会看看他们母子,一会自己玩着孙子的小脸,用平常语气交代说:“嗯,以后对诺诺爸妈多孝顺一点,他们就诺诺一个女儿,给了你,要好好珍惜,他们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你更要懂得孝敬他们,别让他们看出你厚此薄彼,知道吗?”
马小要点头说知道,忽然摸索着把手放在妈妈一只乳房上,笑嘻嘻说了一句:“老妈,我对干妈好了,你不吃醋呀!”
“胡说八道,妈吃什么醋!”苏悦容脸上的红晕再盛一层,抬手把儿子的手打开:“说多少次了,别和妈动手动脚的。”
其实这个时候,马小要已经猜到在两个妈妈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了,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关于自己的。只是具体是什么,无法确定。当然脸上还是丝毫不表露出来。
手被妈妈打开,马小要不以为意,嘿嘿笑着,尝试着想把脸转过来贴着妈妈,苏悦容当然不肯,用手推着他的头不让,红着脸说:“快起来吧,头这么重,妈喘不上气了。”
马小要也知道这样压着妈妈是不舒服,依言坐起,嘴里却故意发着牢骚:“老妈,哪是我压的,是你自身的重量好不好?”说着坏笑的看向妈妈胸前那对乳房。
苏悦容心中羞恼,用力一脚蹬他下床:“滚出去,洗澡早点睡觉。”
马小要呵呵一笑,刚出房间,妻子许语诺就回来了。
夫妻俩在客厅哄儿子,让妈妈腾出空来先去洗澡。等苏悦容把卓卓接过来抱回房间,小夫妻俩才回到自己跃层上面的卧室。
冲完澡,因为白天许语诺身上来了,小两口便没有做爱,躺在床上交流一天的事情。马小要这边对两个妈妈之间的秘密尚无法确定,即使确定了也没想好先要不要对妻子说,自然平平无奇。
问许语诺岳父岳母有没有说难听的话,岳父对他是不是特别生气,许语诺也说没有。说爸爸心里生气是正常的,但要说多严重,是没有的。只要他以后不缠着她甚至逼着她出去做那个,事情就算过去了。
马小要松了一口气,情况都在预料之中,以目前来看,可以说一切顺利。接下来就要看看这件事情,在两代人之间,到底会起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了。
心里未免既有点忐忑,又非常期待。带着那点隐隐的兴奋,搂着妻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2 02:35:22

第12章
马小要心中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接下来的一连三天,每天中午岳母齐玫都打电话过来叫他一起吃饭。虽然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话还是不多,也仍然没有谈及那方面的话题,但马小要敏锐的发现,岳母每一天的衣着,都比前一天更性感了一点。
今天是周五,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脱下风衣后,岳母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圆领套衫,下身黑色短筒裙黑色丝袜,虽然领口不是很低,但因为是蕾丝拼接的,两边香肩上的锁骨加上胸前的部分乳沟,就白白一片露了出来。加上蕾丝和丝袜本身,就意味为性感,所以让马小要看得尤为赏心悦目。
齐玫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色狼女婿,一直在偷看自己的胸口位置,却装作浑然不觉,又或者并不在意。
通过这几天,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已经越来越多了,虽然没有具体的明显意味交流,但每次齐玫的目光移过来,嘴角都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时,趁岳母低着头吃饭,马小要正拿眼偷看着蕾丝下面的半截雪白乳沟,被忽然抬头的齐玫眼神抓了个正着。马小要正想耍赖讪笑,岳母却像没看见似的,脚在桌子下面踢了马小要一下,笑吟吟的问他:“臭小子,那天带诺诺出去玩,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马小要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岳母对两代人的事情闭口不提,却问到这件事上,马上想通了其中关节,肯定妈妈注意到了那条裤子,然后告诉了岳母。嘿嘿笑了起来。
齐玫嗔瞪他一眼:“你们年轻,有点生活乐趣是好事,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诺诺,知道吗。”
既然岳母大方提起,马小要也就厚了脸皮:“知道了妈,我会保护好的。再说我和诺诺……嘿嘿,也是家学渊源,家学渊源。”
齐玫便蓦地红了脸,拿腿在下面使劲碰了马小要的腿一下,声音微羞的低骂了声:“别瞎说。”
然后瞟着眼神,又说了一句:“那种裤子,你妈也有。”低下头接着吃饭。
马小要于是又一愣,笑了笑。
齐玫的腿碰过马小要之后,就没有再收回去,马小要的腿被撞开后再弹回来,便自然而然的贴在了她的腿上。
齐玫装作不知道,马小要也装作没注意到。
齐玫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神微媚的向马小要一瞥,马小要的目光大胆的迎上去,带着那么一点坏笑。
齐玫嗔瞪了女婿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马小要的嘴咧了咧,也不说。两个人低下头继续吃饭,谁都没再说话,在周围各种杂音的餐馆当中,气氛安静而微妙。只是桌下两个人的腿,一直互相贴着,谁都没有挪开。
吃完饭马小要帮齐玫穿上风衣,齐玫不免侧转身体配合,胳膊落下来的时候砸在马小要手上,再一侧身,马小要的手好巧不巧的,就在岳母胸部蹭了一下。两个人脸上都若无其事,一起下楼的时候,顺着小餐馆独有的狭窄陡峭楼梯慢慢盘旋而下,马小要便没有像以前一样走在后面,而是和齐玫走在并排,手臂自然而然的轻轻围护在她腰间。直到和岳母一起站在吧台前付完账,走出餐馆才放开。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自然的像是一对夫妻或情侣,只是年龄差距稍微大点而已。其实也不算太大,齐玫从年轻就非常会保养自己,四十七岁的年龄,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
两个人走出小巷来到大路边,面对面站着,马小要看离上班时间还早,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分开,或者岳母会不会让他去她单独的办公室里坐一会。
齐玫妩媚的瞟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愣着干嘛,陪我去买点东西。”转身向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去。
马小要心神微微一漾,连忙跟了上去。
等车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上公交车的时候,马小要的手臂又自然而然的拦在了齐玫腰上,看车上没有熟人,便一直没有离开。
两人还是不说话,站在走道里各自拉着一个吊环,目光望着窗外,随着公交车的晃动,默契的感受着对方腰肢和手臂的触感与体温。
马小要发现岳母的脸似乎有点红,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能自己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的齐玫心里,正在漾动不已。一连几天,苏悦容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和她东扯西扯的说上半天话,虽然没有明着问她或催她,但话里话外却透露着那么一种询问的意思。
丈夫许明轩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都会刨根问底的,问女婿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再单独和她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异动?看她的眼神没有和以前不一样?然后又催她为什么不表现得明显一点,眼神再挑逗妩媚一点。还问她知道很快要和女婿做爱了,和马小要面对面吃饭,想着自己的屄会被他的鸡巴插进来,下面会不会湿。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会让她穿得再性感一点丈夫每次问自己下面有没有湿,齐玫都会故意说没有,而其实,自己是湿了的。每天吃完饭回到医院办公室,内裤的那个部位都湿漉漉的,有时候还需要拿抽纸偷偷擦一下。但是连着几天,她都没有听丈夫的,一来丈母娘勾引女婿,不同于一般的男女关系,她还是有点放不开,二来她也想观察一下,如果她不主动,马小要会是什么样的一种表现。
几天观察下来的结果,让她从心理意识上非常满意。如果马小要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就对自己目光恣意,言语放肆,甚至直接动手动脚,她就会非常失望了。即便她在性方面看得非常开,但还是不喜欢不被尊重的感觉,除了变态和心理受虐狂,任何女人都不会喜欢。
而今天,她已经决定做出实际行动了。
自从马小要工作以来,两个人上班地方离这么近,她越来越喜欢中午的时候把他叫出来,越来越喜欢和他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
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妇人,能够有一个年龄相差二十多岁、高大帅气的年轻人丝毫不嫌厌烦的经常陪伴着,还总是用那种带点小色小坏的眼神偷瞄偷看,本来就是对那个妇人最大的夸赞,足以让她自豪。
马小要是她的女婿不错,但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干儿子。从襁褓中的婴儿就喜欢抱他,也给他喂过奶。稍大一点后,和苏悦容轮换的牵着他和女儿诺诺,一起在卫生间洗澡,这个调皮的坏小子总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小眼珠骨溜溜的在她两腿之间乱瞄。直到十岁之前他都喜欢像黏他亲妈苏悦容一样黏着自己。
这种如同亲生儿子一样的亲密感,多年来一直萦绕在她的身体里。欣慰的看着他一年比一年个子更高,一年比一年帅气,然后和自己的女儿恋爱、结婚,生下外孙。
如果她和他上班地方离得很远,她只是周末聚餐的时候见他和女儿一次也就算了,但偏偏他们离得这么近。长达两年多一次又一次的单独见面,加上丈夫言语中的那些挑逗,本来就使得她越来越对马小要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想象过,如果自己与他更加亲近一点,甚至真和他偷偷摸摸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碍于女儿,而一直按压着。再有就是顾忌好姐妹苏悦容。
这么多年来,齐玫心里非常清楚,苏悦容是一个多么护犊子的女人。小时候打儿子的时候,是下得了狠手,可惯起儿子来,在整个医专教职工宿舍楼里也无人可及。儿子六岁多了,冬天还往学院女澡堂带,坏小子眼睛不老实,被别人投投诉了,下次再去管理员拦住不让,便和人大吵了一架。等到了夏天,齐玫再要领着两个孩子一起在家里洗澡,苏悦容说什么都不让了,自己却和儿子一起洗到至少九岁。如果让苏悦容知道自己勾引了她儿子,不和自己翻脸才怪。
顾忌的同时,又总是心里不服,要要是你苏悦容的儿子不错,但也是我喂过奶水的干儿子,凭什么你可以和他这么亲密,我就不行?小要十一岁的时候,齐玫有一次又和他逗趣儿,摸摸坏小子的小鸡鸡又长了没有,没摸几下,这小子居然硬了,细细长长的直戳她手心儿。这小子突然满脸红脸挣开,跑进屋里关上门,苏悦容在门外埋汰了齐玫好一会,说孩子大了,以后不能这样了。可是你苏悦容自己呢?小要十三岁那年包茎发炎去医院,回来后你心疼的不行,每天亲手给他洗两次,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十三岁的男孩子能不硬?能不戳你的手心?你翻来翻去的给他洗,心里就不感觉异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这么多年来,你惯着小要和你这么亲密,自己能没有一点感觉?你因为顾忌着母子关系,不敢走出那一步,我齐玫可没有。
尤其现在,可是你苏悦容自己让我这么做的,丈夫老许这个严重淫妻的男人,更不用说,那我还客气什么。女儿诺诺这边,自己事后嘱咐一下小要,两个人做的隐秘点,瞒着她也就是了。从小到大,她这个做妈妈的,把辛苦挣来的所有好东西都给了女儿,现在她和老许每天上班下班,也是想将来给女儿和外孙留下的更多。女儿有了好东西,妈妈偷尝几口,分享一下,又少不了什么。何况还是为了她好。
至于自己作为丈母娘主动勾引女婿,羞归羞臊归臊,齐玫可不在乎。在她的人生经历中,有比这更加深入的东西,只是藏在自己心底罢了,任何人都不知道。
而且自从和好姐妹换妻开始,她可是体验过老马那根粗壮的东西,插在屄里是什么感觉的!而丈夫有一次和老马父子俩一起去洗浴中心泡澡回来,可是对她说过小要这孩子的鸡巴,比他爸爸老马还要大的。平时在床上被丈夫挑逗,或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也确实想象过和小要这孩子做的。
站在轻晃的公交车上,齐玫的脑海里飞速转动着一个个念头,两腿之间,比在餐馆里湿得更厉害了。
感受着身边马小要装作作样搂贴在自己腰间的那只胳膊,又忍不住暗中好笑。这坏小子,果然是个色鬼,自己只是故意问了下他那件事情,和他贴了一会腿,就急巴巴的顺杆子爬了上来。
看你装模作样的,能装到什么时候!
三站路转眼就到了,没等车停稳,齐玫就一个转身,站到车门口,门一开就迈了下去,没再给他触碰自己的机会。
马小要当然不知道此时齐玫的所思所想,看着岳母下车后快步在前面走着,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讪讪的笑了笑,觉得自己可能领会错了。也不着恼,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随着她进了商场。
乘扶手电梯来到四楼女装部,齐玫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信步而走信步而停,用手捏摸一下某件衣服的面料做工,和售货员轻声交流上几句。
马小要以为岳母想买衣服,没想到她一个转身,又进了内衣区,然后就不出来了。
女性内衣区马小要没少来,陪妻子许语诺和妈妈苏悦容都买过。但陪岳母还是第一次,心里不免有点怪怪的。但看着岳母平静自若的挑挑捡捡,替她拿着包,坐在旁边等候的他,也就坦然起来。
就见岳母手上拿着两件胸罩进了试衣间,于是继续等,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岳母忽然探头出来,向这边说了一句:“小要,你进来。”
马小要心里“咚”得猛然一跳,下意识的瞄了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这边,
只有原先一直偷看自己的内衣柜年轻女售货员,低着头忍着脸上的笑意。马小要脸皮本就极厚,站起来一脸平静的走过去。
拉开一道缝隙闪身进了试衣间,把门关好,就见岳母上身一片雪白的肉光,只穿着刚才挑选的一件黑色蕾丝胸罩,对着镜子扭转身子打量。
马小要脸皮再厚,也不禁感觉脸上微微一热,轻声叫了声:“妈,什么事。”齐玫看也不看他,继续自顾自的照镜子,说:“过来,上面的钩子我够不着,你帮我扣好,看看合不合身。”
马小要于是走到岳母身后,把包放在旁边凳子上,用手帮她挂挂钩。手指和光滑肌肤的触感,让他心神悸动,而且他个子既高,站在后面正好看到齐玫胸前露出的两团雪腻,和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马小要扣好后,齐玫又开始在镜子里扭身来回打量,说:“诺诺说你对女性内衣挺有眼光的,帮我看着这件怎么样,我觉得颜色显老了点。”
马小要摸了摸鼻子,苦笑:“妈,除了十来岁的小姑娘,黑色哪个年龄段都配好不好,皮肤越白的人越配。”
齐玫笑说:“呵,是挺懂的,那妈白不白?”
马小要诚实的回答:“白。”
虽然自己亲妈的皮肤要更白一点,但和绝大多数女人相比,岳母也算是很白的了。至于自己老妈的白到反光的那身细皮嫩肉,可是千里无一的。
齐玫好像这时候才从镜子里发现,马小要的脸有点发红,当然,她自己的脸其实也红,但仍旧做出一副长辈的神态模样,打趣他说:“臭小子,还害羞了啊?
帮我解开,然后转过去,我试试那一件,你再帮我看看。“
解开挂钩后,马小要听话的转过身,这时才注意到面前同样是一面镜子。马小要身材高大,互相背对着的时候,正好挡住齐玫的身体,他根本看不到多少。再说即便能看到,他也不会傻到闭上眼,错过这样绝佳的欣赏岳母身体的机会。
果然,从镜子里看去,只能看到岳母齐玫两只的玉臂,伸展了几下,在脱身上的胸罩。心里正在暗暗惋惜,却见岳母侧着身子,弯下腰去替换旁边凳子上的浅绿色胸罩。那动作不紧不慢的,还重新摆放了一下挎包的位置,加上又没用另一只手臂遮挡,便有两团饱满的雪白,和雪白顶端的暗红乳头,在他眼前的镜子里晃来晃去。
这下子,马小要开始真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脑海里正转动着念头,听到齐玫喊自己,于是转了回去,只见岳母这次连一个挂钩都不扣了,只是把胸罩的罩杯覆在乳房上,一只胳膊护在上面,把另一只胳膊穿进肩带,小声说:“帮我扣上。”
马小要心脏怦怦跳动,两手不免微微发抖,自己还在扣着挂钩,岳母就开始放开遮挡的手臂,调整肩带和罩杯的位置,拉拉扯扯之间,马小要就又数次看到暗红的乳头,和几乎整个乳房的形状。
这个时候的齐玫,感觉自己脸上越来越烫,在镜子当中红晕得厉害,却仍扭动身体打量着,在镜子里给马小要飘了个媚眼,问:“这件怎么样?”
“嘿嘿,这件好,显得年轻。”
此时马小要已经可以肯定,岳母在就是在故意诱惑自己,一向色胆包天的他哪还客气,一边回答着,一边向前再贴近半步,两只手臂一只环绕在她胸前,一只环绕在她腰间,抱住岳母的身体,半低下头和她脸贴着脸,轻声说:“妈,你这样……儿子可受不了。”
马小要的胳膊一抱上来,齐玫的身体就微微一颤,却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任由他抱住自己,用自己的手臂盖在他胳膊上,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脸颊绯红的微笑着轻声问他:“妈哪样了?”
马小要涎脸小声笑说:“如果你不是我妈,我真以为你在勾引我。”
齐玫脸上闪过一抹嗔怨:“你还知道我也是你妈啊,从小到大,我白疼你了。”
马小要嘿嘿笑说:“哪能呢,妈,你对我的好,儿子都记心里呢,这两天我妈还对我说,让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在我面前别提你妈。”齐玫白了他一眼,说道:“她不说,你自己就不知道孝敬我了!”
“知道,我知道的。”马小要连声弥补着之前的口误,却又更放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笑说:“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孝敬妈你,之前这不一直在心里想着,等你老了,伺候在你床前……”
“等妈老得不能动了才孝顺?到那个时候,给我端屎端尿吗。”齐玫平时心直口快,一顺嘴说完后才察觉既不雅,又隐含着某种涵义,吃吃轻笑了起来。马小要的两只胳膊穿着长袖,上面的手没敢直接摸在裸露的乳肉上,但手臂却能感觉到岳母胸部的柔软,下面的手掌更是能直接触摸到她腹部光滑的肌肤。
随着齐玫的轻笑,感受着岳母乳房的轻微震动,和手掌与小腹肌肤的轻挲,马小要一直强忍着的下体,再也控制不住,以可以察觉的速度,很快舒展成应有的大小和形状。
身后的股肉感觉到马小要下体的变化,越来越硬的嵌顶在自己的臀沟里,齐玫不由止住笑声,脸蓦地更红了起来。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嘴角轻抿着笑意,在镜子里看着女婿的眼睛。
马小要眼睛也正看向她,两道目光在镜子里无声无息的交汇,跳动着不知名的火焰。
两个人的心脏同时也在怦怦跳动。
“妈。”
“嗯。”
“儿子……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齐玫眼神迷蒙,声音若有似无,感觉自己的内裤裆部,已经快要湿透了。看着镜子里女婿上面的那只手,已经在隔着胸罩轻捏自己的乳房,放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也摩挲着,一点点往下面移去,门外忽然传来其他女客询问内衣价格的声音。
连忙转身把他无声推开,小声说道:“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好。”
见马小要满脸为难的苦笑,低头看了眼他鼓起的裆部那一根明显的形状,不由脸再一红,忍笑弯腰从包里掏出手机,然后把包不轻不重的往他那个地方一推。马小要用手把包带扣紧,挡在裤裆前面,正了正面容,又煞有介事的轻咳了一声,推开一道门缝闪身出去了。看得齐玫扭头偷笑。
不一会齐玫出来,用手机扫码买下了那件浅绿色的胸罩,和同为一套的蕾丝内裤。
两人来到街上,坐车返回。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马小要的手臂自然是放在齐玫腰上的。
在医院门口分开之前,齐玫低声对马小要交代了一句:“别和诺诺说。”
看着岳母美丽的身影和走路时风韵的步姿,马小要心里偷偷暗笑,觉得事情
开始有点意思了,自己期待的爸妈们的反应终于来了。
换做以前,即使岳母不作任何交代,他也不会傻到对妻子说。但是现在,他想要的不只是女婿与岳母之间的刺激偷情,而是有着更大的期待。
而那个期待,必须有妻子的共同参与,妻子之前也是初步答应了的。
为了实现那个期待,自己在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上,都不能不对妻子坦白。
如果自己背着妻子和岳母发生了关系,不说形同感情背叛,也会让妻子认为他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在那件事情上失去参与感,进而产生抵触意识。
但是马上就告诉妻子,马小要又有些犹豫,一来做爱的时候妻子可以兴致勃勃的允许自己说“肏你妈”,但如果他真和岳母发生什么,妻子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理感受了。二来明天就是周六,如果妻子知道了,不管同意还是反对同意,以她什么事儿都表现在脸上的性情,难免会被过来吃饭的岳母发现端倪,岳母因为惭愧或者害羞,临阵退缩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过完这个周六再对妻子开口,反正明后两天是周末,不会再和岳母见面,今天的发生的事情纯属意外,并不算瞒着妻子。拿定主意,马小要面带微笑,大步流星的走进单位大门。有了今天岳母的主动勾引,他心里知道,离自己拥有美艳的岳母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心情大好的马小要没等到下午班到点,就提前半个多小时溜了号,开车到宾馆去接替班的妻子。妈妈之前打电话来,说她和卓卓也在那儿。
来到宾馆前台,见妻子正低头忙着算账,上夜班的前台接待一会就要来接班了,得先把营业款的账目合算好,消费品也得一样样能对上。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三四十岁颇有几分富贵相的男客人,还站在服务台前面,说东问西的。妻子又不能表现出什么,不时抬头微笑的解答几句。
每次妻子来替班,总会碰到一两个这样的客人,有时候更多,因为许语诺的出众姿容,有事没事跑到前台搭讪,或炫耀身份财物,或展示颜值博学,意图找到一近芳泽的机会,粗俗一点的客人,甚至会直接问有没有特别服务什么的。许语诺对此也很是无奈,但和气生财,每次都只能用职业式微笑,礼貌而耐心的应对。马小要见此情景,没说什么,直接走进服务台里面,先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然后从后面抱住许语诺,俯着身体在她头发上一亲,亲密的叫了声:“老婆,咱妈和儿子呢?”
许语诺侧过脸来,冲他展颜一笑,娇媚无限:“又没下班就跑来了?”
马小要笑嘻嘻的点头,许语诺又是妩媚一笑,说道:“卓卓下午睡了一会,在兰姨房间,咱妈也在那和兰姨说话呢。”
马小要这才站直身,像是刚看到那人似的,问道:“这位客人有什么事吗,和我说也一样。”
那客人似乎被许语诺的两次笑容,晃得有点失神,听到马小要的问话,愣了一下。看了看马小要的相貌身高,又看了眼桌上的车钥匙,加上他们两人刚才的
对话,很快明白过来。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讪讪的笑了笑,回房间了。
夫妻俩对视一笑,许语诺嘟着嘴小声说道:“烦死了,一下午过来三趟了。”
马小要呵呵低笑:“你可是咱家宾馆的无形招牌哦。”又弯下腰去抱她。许语诺脸微微一红,挣了一下,“别打岔,账还没弄完呢。”让马小要亲了一口,让他去看儿子。
马小要来到储物间,推开门,儿子卓卓已经醒了,正被兰姨抱在腿上玩儿,小东西就这点好,不怕人,谁都跟。妈妈苏悦容坐在旁边,和她说着话。
马小要叫了声“兰姨”,陈秀兰慌忙站起来,给他腾地方让他坐床上,马小要笑说哪能呢,在单位坐一天了,哪有长辈给晚辈让座的。苏悦容在旁边也这样说,陈秀兰只好重新坐下了。
马小要站到妈妈身旁,苏悦容往床中间挪了挪,让他坐下了。马小要伸手把儿子接过来放在腿上,抱怨说:“妈,你就弄个小办公室咋了,用帘子分成里外间,让兰姨住在里面。你自己有时候累了也有地方休息一下,挣钱为的什么,还不是生活舒适点。这里空间太挤了。”
苏悦容还没说什么,陈秀兰便忙着替她说话:“你妈和我说过几次了,是我不同意,做生意和过日子一样,可不就得精打细算,小要你……就别费心了。”
苏悦容白了眼儿子,嘴上啧啧有声,转头对陈秀兰说道:“看到了吧,我要不腾个房间出来,我儿子都看不下去了。反正一个月下来满客也没几天,大部分都闲着,你就别坚持了。都是一家人,反正我在这边时间也不多,不会耽误你下班休息的。”
“哪能呢妹子,能住这里……已经很好了……”陈秀兰说。
马小要也说:“兰姨,我妈说的对,都是一家人,你就别客气了。这段时间我妈在家照顾孩子,你在这边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不也没和你客气?还有,建明哥来这么多次,还没到家里过,下次来了让他来家里,我陪建明哥喝几杯,我们哥俩还没一起喝过呢。”
听马小要这么说,陈秀兰微窘着脸嗫嚅了两声,也就不说什么了。
三个人说着话,苏悦容嫌马小要哄卓卓粗手大脚的,怕闪着孙子,就抱过来放自己腿上,马小要于是一只胳膊搂着妈妈,侧身继续逗儿子学说话,母子俩的脸几乎凑到了一起。
陈秀兰见表妹苏悦容竟浑不在意与儿子的肢体接触,娘儿俩那么亲密无间,动作又自然而然,暗暗羡慕的同时,不由又有点脸红。
这住城里的人,娘儿俩的关系咋就这么好呢。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5 03:44:35

「第13章」
一家四口开车回到家中,马小要坐在沙发上哄儿子,苏悦容忙着准备晚饭。
等妻子从卧室换完卫生巾出来,洗了手接过儿子,便去厨房给妈妈帮忙。
有马小要打下手,苏悦容做饭的速度明显有所加快。
但马小要总觉得妈妈几次看向自己,眼神都有点怪。
在心里仔细一琢磨,马上明白了几分。
下午刚两点的时候,苏悦容又给齐玫打了电话,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最后齐玫烦了,对苏悦容说:“好了好了,有完没完了,我已经按你说的开始去做了,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个么,兜这么大圈子。”
说完嗤嗤低笑。
齐玫这么一说,苏悦容心里更按捺不住了,开始问她怎么开始的,做了什么,要要是什么反应。
齐玫却怎么都不肯说,被问急了,羞声骂苏悦容:“想知道自己问你儿子去!
哪有你这样的亲妈,怂恿别的女人和自己儿子干那事,还非打听这么清楚。不说了,我这忙着呢。”
然后挂了电话。
于是苏悦容心里就瞎琢磨了一个下午。
可是见了儿子,又哪好意思开口问他?就算能张开口,不等于把自己也参与其中的事情暴露了?其实她也知道,向齐玫打听这种事儿,是显得有点那个了。
但是不问清楚,至少知道个大概,自己心里怎么都静不下来。
正纠结着,却听儿子马小要笑着说:“妈,中午我和干妈又一起吃饭了。”
苏悦容心里便突了一下,听到客厅里儿媳开着电视,声音挺大的,看了儿子一眼,若无其事的问他:“在哪吃的。”
“医院旁边餐馆啊。”
马小要说:“吃完饭又去了趟商场,当了回拎包苦力,呵呵。”
“样儿,她这么疼你,给拎个包不应该的。”
苏悦容翻炒着锅里的菜,又说:“你干妈买啥了这么重。”
“也没买啥,就一件内衣。”
马小要乐呵呵的。
“什么内衣?”
“就是……嘿嘿,那种啦,妈你懂的。”
苏悦容心里就又一突突,不由联想起来:齐玫既然那么说,就肯定有什么具体的行动了。
但是即便带要要去买胸罩内裤,也算不上什么行动吧?是用买胸罩内裤来暗示?不对,难道……让要要进试衣间了?这骚蹄子行事一向大胆,做得出来,儿子又是胆大妄为的性子,他们两个,不会在试衣间里就……那什么了吧?这样一想,心突突的更快了,脸上也开始发热。
但这种事,总不能开口问儿子。
拿眼去看他时,心情忽然没来由的烦躁起来:这臭儿子今天这么高兴,明显是因为和岳母有了好事儿。
他一直和我这么亲,什么事都肯告诉我,今天却开始和我打马虎眼。
齐玫这么狐媚子,他以后有了岳母,心里会不会就没有我这个妈了?心里这么想着,说话的语气便有点发冲:“和我说这个干嘛,你干妈一个大美女,陪着她买内衣,多大的美差啊,跟我在这叫苦。”
马小要装作听不出妈妈语气中的酸味:“妈,是你这几天总说让我多孝敬她老人家,我这不是向你表功嘛,人家杀敌三百说成三千,我比较谦虚,一两说成一吨好了,嘿嘿。”
“滚。”
苏悦容气得刚一抬脚,马小要捂着屁股出去了。
晚上睡觉之前,马小要又来妈妈房间厮混了一会,最后被苏悦容赶了出去。但因为这个,苏悦容的心情好了一点,既然儿子还愿意偎自己,就说明他心里还有她这个妈妈。
既然要给陈秀兰腾房间,说做就做。
周六一早把妻子许语诺送到文化宫,马小要又折回家里,带上卓卓和收拾妥当的妈妈苏悦容,奶粉尿片小推车什么的一应俱全,去家具城买办公家具。
苏悦容按照自己的想法,只挑了简便实用又不占地方的一张桌子,丈夫公司有一个不怎么用的着的办公柜,至于椅子,宾馆客房里原来就有,凑合用就行。然后转移战场去看帘子。
到了宾馆,已经是中午,一起吃了提早打过招呼让多送两份的工作餐,便和陈秀兰一起开始倒腾房间,等桌子柜子送过来,摆放停当,卓卓又睡了一会。
因为陈秀兰晚上没班,卓卓醒后,苏悦容母子便说什么把她也拉到了车上。绕路载上下课的许语诺一起回到家中,马邛山和齐玫夫妻俩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仍旧由苏悦容掌勺,不多时十来道色香味俱全的凉菜热菜便上了桌。
陈秀兰这是第三次来马小要家,上两次是添卓卓和过年的时候。
和上次一样,这次在小区门口,陈秀兰死活非要下车买点东西,说不兴空手上门。
苏悦容拗不过,只好让她在门口超市买了两箱礼品,只能过几天自己往宾馆多带点东西,等建明下次来的时候,让他带回去了。
看到陈秀兰来了,马邛山和齐玫两口子也非常热情,过来叫兰姐,招呼她快坐,眼神表情当中全无异样,陈秀兰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便放下了许多。
但还是拘谨。
七八口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陈秀兰和苏悦容许语诺婆媳俩最熟,就坐在了她们中间。
三个男人为了方便喝酒,也坐在一起,这样一来,无意当中,马小要就坐在了岳母齐玫旁边。
按照苏悦容的意思,是不让马小要喝酒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送兰姐回去,但许明轩插话说没事,他们走的时候齐玫开车捎带过去行了。
苏悦容看了许明轩一眼,脸微微一红,就没再反对。
其实今天苏悦容非要带兰姐过来吃饭,就是想家里有客人在,能够冲澹那件事后,他们四个爸妈在儿女面前碰面的尴尬。
目前来看,效果很好。
他们几个为了不让陈秀兰看出什么异样,一个个都表现的挺好。
当然儿子儿媳表现的也不错,尤其儿子马小要,表现的就更好了,一个劲的给父亲和岳父倒酒,让许语诺给兰姨夹菜。
身处在在这样的氛围当中,陈秀兰打心眼里羡慕。
就是有一点,诺诺妈妈似乎穿得有太那个了点,领口那么低,那道奶沟子都露了出来,又坐得离女婿那么近,不全被女婿看了去?刚这样一想,又马上脸红红的感到惭愧,自己和建明做了那事儿,咋把人家也往脏地方想呢?殊不知此时齐玫心里其实也是既嗔又恼,却不能表现出来。
昨天下班回到家里,还没等晚上上床,在丈夫老许的一再询问下,自己就把和马小要一起去商场,叫他进试衣间的事儿说了。
把老许兴奋的不行,当时就将她的裤子褪到屁股下边,查看内裤上面的痕迹,接着按在床边好一番肏弄。
今天出门来这边的时候,又非让她换这件上衣。
真是死性不改!这也就罢了,自己昨天刚刚给马小要尝了一点甜头,这脸皮贼厚的家伙今天就不老实。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异样,但桌子下的腿,却一直试图往自己腿上贴。
这不,现在又端着酒杯,说让她以茶代酒,要敬她一个。
“要敬也得先敬你亲妈,她天天在这给你们带卓卓,多辛苦啊。”
齐玫没有办法,端起水杯,责备的说道。
“呵呵,亲妈岳母都是妈,我们不是坐得近嘛!”
马小要笑呵呵的说道:“我和爸爸都喝过了,该女士了,我先敬您,敬酒不兴抹门过。”
听到这边说话,一桌子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尤其丈夫老许和苏悦容夫妻俩脸上笑吟吟的,都说让她喝了吧,是孩子的心意。
这么一说,诺诺这孩子也拿起饮料,要和马小要一起敬。
齐玫只好响应民意,畅快的把小半杯水干了。
不免心中气恼,你们三个老家伙明知道在让我做什么事儿,还故意起哄。
接着又想到马小要,这坏小子现在就这么大胆,以后自己和他真有了那种关系,以他比老马还要强壮的体格,不知道会怎么折腾自己。
刚这么一想,就觉得两腿之间微微一热,脸上也跟着一热,赶忙把卓卓从女儿腿上抱过来,用低头哄外孙遮掩。
小两口敬完齐玫,又一起敬了母亲苏悦容,然后敬了陈秀兰。
本来马小要觉得已经给卓卓断过奶,想让妻子用啤酒敬的,两位爸爸也在旁边说可以喝一点。
但许语诺用眼神提醒,马小要才想起她身上来事了,笑了笑说:“那就还以饮料代酒。”
于是许语诺微红着脸,分别敬了父亲和公公一个。
在马小要的带动下,餐桌上气氛越发欢快活泼,恢复了一家人以往在一起的无拘无束,其乐融融。
吃完饭陈秀兰非要帮着一起收拾,碗筷碟盘什么的拿到厨房,陈秀兰又要抢着洗刷,被齐玫拦住了,把她和苏悦容一起推了出去。
于是又被进来献殷勤的马小要钻了空子,齐玫没有办法,只好和他一起洗。
“妈,你今天真漂亮。”
马小要笑嘻嘻小声说着,水槽的其他碟子不拿,偏偏去拿齐玫正洗着的,齐玫微微一挣,纤长的手指便从马小要手中一滑而过。
松开手去拿另外的洗着,白了马小要一眼,同样小声说:“我平时就不漂亮了?”
“嘿嘿,妈天天都漂亮,今天更漂亮。”
马小要嬉皮笑脸的。
“样儿。”
毕竟随时会有人进来,齐玫懒得和他胡谄,加快了洗碗的速度,两个人的手便不时相碰着。
一家人陪着陈秀兰在客厅又聊了一会,陈秀兰看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坚持要回去,别影响他们休息。
于是由马小要母子俩送他们三个下楼。到了要休息的时候,因为马邛山留在这边没走,许语诺便和往常一样,懂事的把卓卓抱来了自己房间。
马小要从里面的小卫生间冲完澡出来,许语诺正在哄儿子卓卓入睡,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他噤声。
因为晚上喝了白酒有点口渴,于是出来到下面饮水机去喝水。
正要接第二杯的时候,卫生间的门一响,妈妈苏悦容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刚洗完澡,真丝睡衣下没戴胸罩,胸前两团丰乳随着动作晃动不停,上面还有明显凸起的两点。
“怎么还没睡?”
苏悦容擦着头发,看着儿子说道。
“口渴。”
马小要说道:“妈,你们不也没睡嘛。”
“让你少喝点就不听。”
苏悦容瞪了儿子一眼,见他笑嘻嘻的,目光看着自己胸前,想到房间里正等着自己的丈夫老马,不由脸上微微一红,说了句:“快去睡觉。”
转身走开了。
马小要喝着水,若有所思的看着妈妈进了房间,然后上楼回到卧室,关门的时候声音格外清晰。
许语诺刚把儿子哄睡着,马小要的关门声惊得卓卓睫毛一抖,许语诺忙又轻拍安抚,拿眼瞪自己的老公,等意识到错误的马小要轻手轻脚躺到身后抱住自己,回脸小声埋怨道:“干什么呀,弄这么大声,差点又吵醒儿子。”
马小要贼忒兮兮的,在她耳边说道:“老婆,咱妈刚洗完澡,回到房间肯定会和老爸做爱。”
许语诺看儿子又睡了,轻轻转过身来,瞥了马小要一眼,小声说:“废话,不然把卓卓抱过来做什么?爸妈健健康康的,一星期没在一起,能不做?”
“我知道啊。”
马小要嘿嘿坏笑,按照刚才在外面想好的主意说道:“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马小要一脸淫贱:“咱妈天天在这边,肯定没做,但是我爸就……哎,老婆,你说咱们发现他们有段时间了,也表明不介意他们继续在一起,那你说我爸一个人住那边,晚上想那事,会不会跑到XX雅苑去?”
马小要说完,许语诺的脸马上红了。
她的亲爸妈就住在XX雅苑,公公晚上跑去那里,只能是找自己的妈妈做那种事,而且很大可能还是三个人一起。
仔细想想,马小要性欲这么强,几乎每天都要,公公身体状况也这么好,能忍得了一个星期?这事还真说不准!羞涩的瞥了老公一眼,说道:“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知道不?”
许语诺见老公脸上坏笑更盛,情知没有好事,马上说道:“不想。”
口上说不,嘴角却不自觉的抿出笑意。
“口是心非。”
马小要何其聪明,用眼神激她:“真不想?”
许语诺拿眼瞥他,吃吃轻笑:“想知道又能怎样,难道问他们吗。”
“笨,我们下去听听不就知道了。”
马小要小声说道。
“啊?你……”
许语诺瞪大了眼睛,但这的确是自己老公的风格,只有他才会想出这种馊主意。
“你想啊老婆,”
马小要一脸鬼祟:“这样的事,只能是两口子在床上的时候说,尤其做爱的时候,十有八九会说到。我们下去听听,有没有,一听就知道了。”
许语诺嗔了马小要一眼,眼前的这个坏老公脸皮贼厚,以前就和她说过他小时候喜欢偷听偷看公公婆婆做爱,现在再去偷听一次当然没什么。
但自己作为儿媳也趴在门上偷听,算是什么事儿?可对于爸妈们是否还在一起,自己心里也难免痒痒的,于是说道:“要去你自己去,回来告诉我就行了。”
“别啊,既然是我们共同关心的,当然要去一起去。”
马小要继续鼓动。
这就是他刚才看到妈妈洗完澡进房间时,灵机一动想到的。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岳母昨天的举动是出自两边爸妈的共同商量,一会自己爸妈做爱的时候,说不定就会提到这件事。
自己正发愁该怎么对妻子说,倒不如拉着妻子去听,如果真是如此,也好向妻子证明不是他在捣鬼。
“爸妈万一出来怎么办,哪有儿媳妇偷听公公婆婆的,羞死了。”
许语诺还是红着脸摇头,马小要已经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要死了,你干什么呀……”
许语诺又羞又气,压着嗓子急声道:“哎……别碰着儿子……”
她既怕吵醒卓卓,又怕惊动楼下的爸妈,哪里强得过身高体壮的马小要,被他轻松拽下床来,从后面推着来到门口,轻轻把门拉开一道缝,抵了出去。
“放心吧,我们小点声,没事的。”
马小要在妻子耳边低声安抚。
到了门外,许语诺更加不敢弄出声响,回头刚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儿子,马小要已经摁灭灯,门也轻轻关上了。
站在门口又无声抗拒了几下,知道终究强不过无耻老公,自己心里也的确好奇,只好由着他了。
房间外面黑咕隆咚的,只有城市夜晚的灯火从阳台落地窗照进来,朦朦胧胧的映出屋内的家具摆设。
小两口都光着脚,马小要在前面蹑手蹑脚、走位风骚,许语诺在其后小心翼翼、亦步亦趋,手拉手一前一后下了台阶,穿过客厅,刚来到爸妈卧室门外,果然听到里面有动静。
马小要心中一喜,将妻子面对面搂进怀里,以防她逃走,然后把耳朵附在门上,就听到里面“啪啪啪”的肉体碰击声,夹杂着妈妈娇喘的说话声:“啊!死鬼……你真有这么急,一开始……就这么勐。”
然后是父亲呼哧呼哧的声音:“一个星期了,能不急吗,悦容你把腿……再打开点,呃……屄里有水了,真爽。”
马小要听得心中兴奋,拿眼去看妻子,许语诺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适应了黑暗的两只美眸,既兴奋又害羞,煜煜发亮。
“嗯……真硬。”
这时苏悦容的声音也明显更舒服了,呻吟着说道:“想了……就去找齐玫啊,要要和诺诺不是说了……不反对,反正我在这边看不见,你找那个狐媚子……让她满足你。”
“呵呵。”
马邛山一边继续啪啪撞击,一边笑说:“两个孩子说是说了,但他们的事没有解决……我们如果还继续来往,被孩子看出来,不更有样学样?噢舒服……悦容,你说如果儿子……真带诺诺出去,被老许知道了,就他那性子……不能拿孩子怎么样,心里……还不郁闷死?再说了,你不吐口,我们三个……哪敢啊。”
“你们也知道……轻重缓急呀!”
苏悦容舒爽之中,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能够听得比较清楚:“既然孩子说了,我也不是……绝对不同意,都一起好几年了,哪是……啊……说断就断的,现在说……以后不做了,到最后……肯定还是忍不住。”
“呵呵,我就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明轩。”
马邛山说道。
“又胡说,谁舍……不得他了。”
苏悦容的声音里带着点嗔媚:“我就是觉得,我们四个……一起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了几年这种事,彼此之间的感情……又更进了一步。如果离得远……不见面还好,以后经常在一起碰面,硬要不去想……是挺折磨人的。”
马邛山说道:“老婆,我和你想一块去了。这次被孩子发现,想到以后……心里真是难受。瞒着孩子还在一起吧,觉得没脸,不再做了吧,又像是被生生割裂开了。幸亏两个孩子……把事情说开了,也支持我们继续在一起,不然经常见面,心里是个啥滋味呀。”
马小要听了爸妈的这番对话,心里既惊讶又感动,没想到两边爸妈在一起有几年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居然这么深,之前只考虑他们会没脸面对自己和妻子,现在才明白,如果他们真因为这个分开了,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竟会是这么深的伤害与影响。
想到这里,看向妻子,捻了捻她的手。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许语诺,此时也和马小要一样的想法和感触,目光温柔的看着马小要,回捻了一下他的手。
两边爸妈既然已经在一起几年时间,感情上应该形同大半个夫妻了,公公婆婆是这样的感受,自己爸妈肯定也是如此。
这一刻的她,终于相信老公坚持把他们的事告诉爸妈们,是做对了的。黑暗当中,小夫妻俩目光柔柔的对视着。
就听里面苏悦容的声音又传来:“说千道万……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的事先解决了,要要以后……不再缠着诺诺,我们四个……做什么事,才能安心。”
接着叫了一声:“哦……舒服,快点老马。”
“我来了老婆。”
马邛山马上做出回应,啪啪啪的撞击声骤然变得紧凑而响亮,口中赞叹着:“啊……悦容你……的屄真紧,还和……年轻时差不多。”
“就会哄我。”
苏悦容随着丈夫的动作娇喘息:“你不是说过……啊!齐玫的……比我还紧吗,啊……”
马邛山喘着气笑说:“她的是紧,但是没你肥,嘿嘿,老许不也说你的屄……肥得流油,喜欢肏你的屄吗。”
听到这里,马小要早就硬起来紧贴着妻子小腹的鸡巴,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两下。
立刻被许语诺捕捉到了,拿眼去看他,目光笑意盈盈,满是促狭。
马小要也不觉得惭愧,无声咧嘴一笑,拉过她的手放在鸡巴上,许语诺索性直接伸进睡裤里面,握住那根粗硕一边轻轻捋动,一边继续看他。
马小要于是也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去摸她的。
即使隔着衣服和卫生巾,身体分外敏感的许语诺,私处也有明显快感,不由自主轻轻咬住了嘴唇。
愈发眼神妩媚。
就听里面一阵勐烈的肉体撞击声过后,又传来苏悦容的说话声:“死鬼,一说到他,你就这么兴奋,嗯……啊……你怎么慢下来了。”
“一个星期没做,差点就射了,想再多爽一会。”
马邛山嘿嘿笑了几声,问道:“我和明轩,谁肏你更舒服?”
“样儿,问八百遍了都。”
苏悦容的声音既嗔又媚:“你肏得更舒服,高兴了吧。”
马邛山呵呵的笑,停顿了片刻,忽然说道:“老婆,你说小玫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我昨天在电话里问她,她说已经开始了,问具体……怎么开始的,她不对我说。”
马小要陡然听到父亲的这句话,等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里不由又兴奋了一层,只是不敢确定妻子听到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于是小心翼翼的偷眼去看妻子。
果然看到妻子听到公公说到自己的妈妈,妈妈好像正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把耳朵贴近了门。
就听妈妈苏悦容轻声呻吟着说:“我怎么知道,我也……问她了,她也不和我说。”
“那你说……小玫能成功吗?”
马邛山的话音里似乎带着坏笑。
听公公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对,许语诺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眼神狐疑的在马小要脸上扫了一下,继续往下听。
苏悦容的声音:“你儿子是啥样,你能不知道?狐媚子……对男人这么有办法,你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只要她去做,你觉得要要能……禁得住诱惑?”
听婆婆说完这句,一向聪慧的许语诺已经猜到了什么,再看向马小要时,目光已变得不善,眼睛睁得大大的,既羞又气之下,手上加力,使劲攥紧了他的鸡巴。
马小要下面吃痛,却又不敢做声,冲妻子连连摇头,做出不明白爸妈再说什么的无辜神情。
许语诺明显不相信,嫩滑的小手再次加力,狠狠盯着他,似乎在问:“真不知道?”
马小要继续摇头,表示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语诺这才放松了一点手劲,瞪了他一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偷听上。就听公公嘿嘿笑说:“老婆,你说就算没有这事,老许他们以前……是不是就意淫过齐玫和小要。”
接着是婆婆的声音:“嗯……他们在我们面前……都敢开这样的玩笑,两口子自己在床上,能不说?”
“我看也是。”
公公轻笑了一会,声音更加淫荡:“那你说,小玫自己……是不是也想啊。”
苏悦容哼哼唧唧的:“嗯……你说呢,他们两口子那么喜欢刺激,狐媚子平时就骚得没边,又有老许整天……话语撩拨,能不在心里琢磨……哎呦……死鬼插得好深……一说骚狐狸你也来劲。”
听到这里,许语诺的脸火烧火燎的,咬着下嘴唇,再次攥紧手中的鸡巴,使劲扯了一下。
马小要遭受无妄之灾,露出求饶的表情。
许语诺虽然心知妈妈确如公公婆婆所说,却不好意思继续听自己母亲的羞人话,也不想让老公再听下去,剜了马小要一眼,正想拽着他的鸡巴逼他离开,又听屋里再度激烈起来的撞击声中,公公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问道:“老婆,我兴奋……真不是因为齐玫,你说光靠她……能拴住儿子的心吗。”
婆婆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我哪……知道,你又想……说什么。”
公公:“媳妇,你心里明白的,小要从小……心就大,而且这种心理,主要是儿子……想让诺诺和别人,光靠齐玫……我觉得有点悬,悦容,你……你是不是……”
婆婆:“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别……别说出来,啊……使劲邛山……我快不行了。”
公公马邛山喘着粗气:“那你告诉我,如果齐玫还绑不住……儿子的心呢。”
“哎呀死鬼,你怎么……又停了,快动呀!”
婆婆明显已经处在高潮边缘:“我……我答应你,先看看……情况,如果齐玫不行,我……我就听你的。”
婆婆后面的一句话,似乎让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的公公更加兴奋,加快冲刺速度。
在“啪啪啪啪”
的连响和粗重的喘息之中,房间里的两个人很快同时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听里面射精和高潮的声音结束,趁他们还在喘气休息,门外的小夫妻俩赶忙轻手轻脚回到了自己房间。
马小要在后面轻轻把门关好,回过头来,就看见幽暗的室内光线中,妻子盘着一条腿坐在床边,一双眸子狠瞪着自己。
知道妻子这是要高堂审问了。
马小要不免有点心虚,脑子里盘旋着对策,走上前去,一脸谄媚的小声叫着:“老婆。”
许语诺越琢磨公公婆婆的对话,越觉得羞臊,为自己的妈妈感觉难堪,同时因为老公对自己的隐瞒,涌上一股强烈的委屈情绪,不敢大声:“我不是你老婆,我妈她……做什么了,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没做什么啊。”
“装,使劲装。”
“老婆你让我再想想。”
马小要挠了几下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那个啊,你听我给你说。”
然后把昨天吃完午饭后,岳母带着自己去商场买内衣,把自己叫进试衣间帮她扣挂钩,参谋内衣样式颜色的事说了一遍。
但两人关于挑逗和诱惑的对话,以及自己用硬起来的凶器顶着岳母臀部的事情,却隐瞒了下来。
许语诺听完,知道肯定是这件事了。
妈妈之前几天每天喊马小要一起吃饭,马小要是和自己说了的。她本来觉得爸妈们终于在那件事上放下尴尬,不再回避儿女,心里还挺高兴的。
为爸妈高兴的同时,又隐隐有点不安:看到爸妈们放开心怀,存着那种心思的老公马小要,不知道哪天就会怂恿自己做出什么羞人的举动,向爸妈们流露那种意思。
但她怎么都想不到,没等老公来怂恿挑唆自己,爸妈们却已经先开始行动了。执行者是自己的妈妈不说,妈妈的第一次行动,居然就表达得这么明白而大胆。
“老婆,我全都交代了,我哪知道他们是这个意思啊。”
许语诺心里既羞又气,见马小要可怜巴巴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不由更加来气。
“继续装,这种当口,我妈这么明显……明显的事情,你个大流氓会想不到?”
马小要挠着头,慢慢走近妻子身边,抱住她的肩膀,低下头小心的陪笑说:“我当时是感觉有点奇怪来着,但真没往那方面去想。”
许语诺哼地把脸扭向一边,不让这个无赖亲自己。
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抬脸盯着他说道:“如果我没听到,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瞒着我,和我妈……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了?”
看到妻子眼眶中泪光隐现,眼神委屈而又柔弱,马小要一阵心疼,坐到床边抱紧她的身子,赶忙说了实话:“对不起老婆,是我错了,其实我昨天真想和你说的,但是不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今天又聚餐,如果你在脸上表现出不高兴,妈妈她多尴尬啊。所以刚才,我才非拉你下去,就是觉得如果真是爸妈们的共同意思,我爸我妈做爱的时候应该也会提到。而且我确实是刚才听了爸妈的话,才敢完全确定这件事情。”
马小要刚说出对不起是我错了的时候,趴在他肩膀上的许语诺,眼泪就无声流了下来,默默听老公说完,知道他的说法应该是真的,已经在心里原谅了他大半。
然后又忽然想起,两个妈妈前几天是都对自己表达过,他们大人会想办法处理马小要的淫妻心理问题,让马小要回心,只是她们当时言语含煳,自己并没有注意。
想来她们指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这么说来,爸妈们这样做确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妈妈她也不算是有心瞒着自己的。
这样一想,内心当中那种受到最亲的人隐瞒背叛的郁闷委屈,便消解了许多,羞臊嗔怒的情绪重新涌来:妈妈表现的这么直接,老公这个大色狼当时能没有回应?抬起头来推开马小要,脸上梨花带雨:“在试衣间你都看到什么了?”
马小要于是把从镜子里和第二次扣挂钩时,看到岳母的乳房乳头的情形说了一遍。
许语诺拿脚在他腿上蹬了一下:“饱眼福了?我不信你就这么老实,只是看几眼,没对我妈做什么?”
马小要一边为她擦着泪水,一边小声嘿嘿笑说:“我当时不是不知道他们是那个意思吗,如果知道了……”
见妻子眼一瞪,连忙改口:“就是知道了,没经过老婆你的同意,我也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
许语诺说完毕竟心情不好,神情幽幽的躺了下来,在心里继续消化这件事情,想着其中的种种关节,心里一阵阵烦乱不堪。
马小要见妻子面向儿子背对自己,就知道她暂时没有了继续和自己交流的意愿。
于是收起嬉皮笑脸,也安静的在她身后侧躺下来。
轻轻扳了下她的身子,果然扳不动,用手去摸她的脸,发现没有眼泪继续流出来,稍微放心了一些。
默默的抱着她,耐心等她再次说话。
良久,许语诺才转过身来,面向马小要轻声说道:“老公,你说爸妈他们,怎么会想出这样的主意,而且这么快就……虽然我妈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不也是……乱伦啊。”
“还不是他们都太紧张你,在乎你,急于保护你。”
马小要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柔声说道。
想了想,然后又说:“他们会想到这样做,我觉得……主要是因为有兰姨和建明哥的例子在吧。你没看他们今天对兰姨的态度,对母子之间的事情,一丝厌恶反感都看不到。虽然有同情兰姨苦难命运的成分,但也等于是在支持和赞同母子的乱伦关系了。而且他们能够玩夫妻交换,又已经有几年时间,在性方面本来就看得比较开,又能够以平常心看待兰姨娘俩,会想到这种办法……也正常。”
黑暗之中,许语诺咬着嘴唇,目光闪耀:“这正是你想要的局面,对吗?”
马小要搔了搔头,刚要说话,许语诺接着说道:“你不用否认,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也知道爸妈他们……是为了我好。你决定把我们的事告诉爸妈,我也是……同意了的。”
马小要“嗯”了一声。
许语诺接着道:“虽然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但刚才在下面我也听到了,毕竟因为告诉了爸妈我们的事,他们才……所以我才不怪你。而且我也知道,在两个妈妈之间,也只能是由我妈……来做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怪她。”
马小要又嗯一声,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老婆,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放弃的。”
“好不容易等来这样的局面,你会舍得吗?”
许语诺说完,看着又开始习惯性搔头的马小要,半晌幽幽说道:“你自己也说了,我妈已经做了这么明显的表态,如果你就此打住,不做回应,我妈她……面子往哪搁,而且爸妈们会认为你放不下让我和别人的心思,更加担心我。我……”
马小要讪讪笑着,耐心的等待妻子说完。
又是良久,许语诺却只是说了一句:“算了老公,我心里还是很乱,今天不聊了,让我再想想,明天再说好吗。”
马小要理解的说“好”,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柔声说道:“早点休息吧老婆,明天再想,如果你真不同意,我会听你的。”
许语诺“嗯”了一声。
马小要就这么一直搂着妻子,直到感觉她已经睡着,才开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