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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1 12:27 / 2905 / 50
陈皮皮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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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4:02

第三十八章
程小月是不信他有那个胆儿的。养了这么多年,于儿子的脾了若指掌,自忖还能降伏得住他!那夜里被儿子拔了筹,倒不怎么觉得惶恐——不是他以为自己是胡玫,借他七八十个胆子也未必就真敢挨上来动自己!吃了那个哑巴亏,恼火之余,担心被外人知道却是多一些。不然的话,陈皮皮可就不是挨一顿子就能过关的了。
眼下能明明感觉到了他下面的野蛮,才怕起来!她可没猜到,这祸是对面一声不响装睡的胡玫惹的!倘若没有胡玫在,早就翻身跳起来一脚踩去他脸上教导了,还肯跟他客气?这会儿却是真的不敢,连假装翻身摆的勇气也没有。唯恐惊醒了胡玫,再被她怀疑了什么去猜,自己可要头痛了,掩饰起来,也未免心虚气短了。
咬着牙儿僵在那儿,肚子里小畜生小禽兽的一通骂,打定了主意:过了今这个扰关,一定要收拾他到生不如死,见了自己就痿的地步!
陈皮皮还不知道来大难,一心跟风阿姨周旋,全没意识到自己正挑着老虎妈妈。想伸手去摸胡玫房过下瘾,又实在没那个胆子,只好把个中指在胡玫的肚皮上戳来戳去,戳得胡玫一阵,身子全酥了,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又怕被小月察觉,憋得十二分艰难辛苦。
她是个偷惯了的主儿,偏偏就喜欢这得而不能的调儿,当着人家的面和人家儿子暧昧,三成害怕七成兴奋,刺不输给背夫偷汉!一时间心神漾情无限!下面两腿夹了又夹,成一片,恨不得爬过去强那个挑战的货。
假意装作睡得不舒服,拧了下身体,将那只爪子在了大腿下,却故意还留了空隙给他活动,盼着他知趣好勇往直前。能戳到肚皮,离紧要处也不远了,万幸戳中了位置,戳出一个小小的高来也未尝不可!
陈皮皮好歹也是考过七十分的聪明孩子,哪里不明白?大喜过望,手指顺着腿儿摸过去,到了交通要道盘旋。苦于胡玫穿了睡衣,手指虽然英勇,却也不能像常山赵子龙一样杀个七进七出。睡薄软,清清楚楚摸到了内的边角,稍加用力,那一条也隐约寻得到,隔了两层布,兀自手感!可以想象里面是什么光景了!不免兽心,兽大发,顶着小月的宝贝跳了几跳,硬的可以拿出来去墙上钉钉子了。
小月的股又不是墙壁,不用钉也可以进去的。就明显感觉那滚烫火热的凶器直自己间,不是内衣负隅顽抗,这会儿必然在撞城门了!心中大急,暗暗用力夹紧两腿,期望阻敌于玉门关外,不至被大军长驱直入,倘若大好河山就这么拱手于人,到时候自然是难免要生灵涂炭!
不过朝廷里也是自古就有主降派的,亦在据理力争:何必苦守捏?人家又不是没进来过,还不是没啥损失?就算吃上一点儿亏,也只脸面问题而已,老话说的好,吃亏就是占便宜嘛!蒙苗回藏都是一家,谁搞得还不都是咱老百姓幸福?天下太平和谐第一,我们倒不妨暂且从了他。
主战派自然不干:这怎么行?凡是讲究个正统,伦理纲常那是绝不能!今天给人家吃到甜头,吃得上瘾了,要天天吃我们怎么办?万一我们被吃也上瘾了又怎么办?此事干系重大,万万不能投降的!
皮皮不知道妈妈的天人战,一门心思勾搭胡玫,还嫌不够近,又往妈妈身上凑了凑,把脚丫子直接搭在了胡玫股上,手脚并用大揩油水。全没意识到这一动,小皮皮几乎全陷进妈妈里了!还好他内功不够深厚,否则这一下恐怕早捅得裂衣破,城门穿了。
这么一来,终于触动了老虎的底线,忍无可忍!悄悄地把手伸过去,摸到陈皮皮的大腿死力掐了一把,要他明白自己这事情败了,就此罢手。她肚子里恼怒,下手也就格外的重,掐一块下来的心思都有。皮皮出其不意挨了一招,还不明就里,以为是胡玫干的,虽然痛彻心扉,却不敢叫出来,只疼的脸歪目斜,张大了嘴巴无声呻。肚子里疑惑:阿姨干么掐我?难道是害怕被妈妈发现,要我鸣金收兵?这可是你先来挑逗我的,现下搞得我翘起来了,却又让我撤退!没天理啊没天理,打死老子也不肯。
一把抓过那只手,扯到自己间按上去,给她了解真相,告诉胡玫阿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黑暗之中他可分辨不出此手非彼手!只觉得那手滑腻软温,竟然大有羞涩之意,屡次要回逃跑,索捉着从衩边了进去。心里还在笑胡玫:阿姨居然跟我来装羞涩!哼哼!我大华国自古讲究礼尚往来,我摸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好歹也该回个礼儿,给我摸上几把过过瘾罢!
程小月大惊!一颗心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万万没想到他敢这么氓自己,险些翻身坐起来,头也蒙了,脸也烫了,只觉得全身一阵战栗,皮疙瘩起了一层。手里明明白白是儿子的命子,硬得铁杵一样,虽然又羞又急又恼恨,真要她在这要命的地方下手去掐去拧,却还是舍不得!万一给他伤了,将来留下什么隐患,她也是不肯的。只好用力回拽,企图逃离那个是非之地。可偏偏又扯不,三动两动,那东西反而更猖狂起来,挤进她掌中,大有让她给一管儿的无意思。
胡玫是贴着她的,突然感觉到了程小月身体有动静,也被吓了一跳,刚才陈皮皮收回手臂,还以为他是情贲发,回去救火了。这时节才若有所悟: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刚才干柴烈火,动作怕是太大,定是被小月察觉到什么了!
她虽然生喜,脸皮也没厚到不要的地步,真给人家捉了,以后天天见面总要尴尬。一时间忐忑起来,也六神无主了。想:不知道她究竟发现了什么?
是刚才皮皮摸我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是刚才皮皮的手臂碰到了她?屋里面暗不见物,我们动作又不明显,就算她有什么警觉,大抵也只能怀疑,捉要双,眼下除了皮皮的脚还在我股上,其余的也没什么把柄给她抓了!这一节那是不必担心——难道人睡着觉是死的?谁能担保不会动,他这只脚恰巧搭上来也是讲得通的。我又没内,硬冤枉我勾引他儿子那可不能算证据确凿!
不过稳妥起见,还是在皮皮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收回,今夜到此就宣告没戏了,大家安分守己,早点儿老老实实睡罢。
陈皮皮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扯着阿姨的手在巴上摩擦,心里面还在埋怨:阿姨这只手太没诚意!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岭去安慰你的,要知道一旦给敌军发现,我的手脚也要被打断的。你倒不来迁就我,这么活泼可爱的巴,你连握一下都不肯?那我怎么?就算不肯给我打个飞机,捻一捻一总还是可以的吧!你拍我的腿那又是什么意思?要我爬过去干你吗?这个…这个…实在是太难为我了!我虽然有心且有力,却老实没那个胆子,倘若真过去,爬到你身上大干特干,怕要地动天摇的,死人也得给震醒了,到时候被妈妈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们俩夫妇就此被捉,等不到你,就该我妈妈先了!不过她老人家的可是拳脚,我老人家的必定是脑袋股!
虽然不敢应阿姨的战,好在她的手还在裆里,不由分说把那只手裹住了巴,来回晃动,倒也快连连,比起真实弹固然不足,可比起来干巴巴摸得到干不到却也算是有余了。
程小月几次要出声发飙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气愤恼火,现在都被惶恐掩盖了。只觉得掌心里的东西壮坚硬,火一般滚烫,羞得脸颊发热心如麻,黑暗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什么动静给胡玫察觉,那可只剩下跳楼去死了!偏偏小畜生胆大包天,居然还捉着她的手动作!恨不得一把给他那件东西揪下来扔出窗去,才能心头之恨。
不过这物品她却是久没接触了,难免想象一下形状能,她又是个熟练工,细长短握在手里自然就在脑子里有了个轮廓,一二分的在所难免。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难的道理,看得也开,从来没打算要做个贞洁的,又决心守了儿子不再结婚,当然清楚难免两全。好在钟凡做了填补,平衡了生活,几年下来也没受多少熬煎。然而骨子里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极限,再往深里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里还应对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庆幸:好在胡玫不知道,万幸胡玫没发现!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
胡玫的确是没发现,她自己只担心着情败!吃不准程小月什么状况,平息了情绪,深一口气轻声叫了句:“小月…小月你睡着了么?”
小月听胡玫突然发问,心里惴惴,含糊着应了一声:“嗯,玫姐你也没睡?今晚倒热,我也睡不怎么踏实。”
她这一出声,把个小氓惊得天下大!点了道一样呆住了,他刚被拨得兽语高涨,一门心思享受“胡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间的阎罗王给忽略了。这会儿妈妈一出声,三级片马上变成了恐怖片,差点没痿!念头飞转:没想到阿姨胆子居然这么大!明知道妈妈没睡着,还敢隔着妈妈和我七八糟。佛祖啊上帝啊保佑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才好!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子了,不玩了不玩了,还是乖乖睡觉吧。
小心翼翼将巴上的手从衩里出来,抬得高高的从妈妈身上举过去,打算“还”给胡玫。等把手放在胡玫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不对,顺着手腕摸过去,越摸越回来,竟然寻到了妈妈的肩头!顿时被马蜂蛰到了一样弹回,魂飞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这手…这手是…是是是是妈妈的!
胡玫只觉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了。抑制了心跳,假装体贴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说:“你在想心事吗?我刚才也想着齐齐呢。养孩子原来都是在养烦恼的,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如今冤家一样,就算我真有什么不是,还毕竟是她妈,总不是外人。她倒忍心为难我!”
小月给皮皮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听胡玫感慨,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胡玫。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这女人的,只道齐齐怪胡玫,还是因为石夜来那件事情。在她看来,分明胡玫不对的,却也不能就此说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说:“你也别难过,再过些年,她年纪长了,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陈皮皮的狗头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悲愤绝:我陈皮皮纵横江湖十几载,没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且不说过了今晚妈妈会怎么收拾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回忆起往日妈妈镇自己的铁腕,登时不寒而栗,头大如斗——这次不单是死定了,还要死得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左右思量已经是必死之身,无赖子倒上来了:反正是死定了,干脆死前捞个够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死也是摸,今先死我好了,免得明死无全尸的时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也不躲闪了,大咧咧一个熊抱搂在了妈妈,狗爪子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程小月的房,又捏又,兼之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这一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怀,巴就华丽丽顶住那丰了,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么一顶,不免快泉涌,销魂不可胜言。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索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口叫了一声,和胡玫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胡玫。前也凭空多了一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房上下翻飞扁了又长。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这个不要脸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感觉到她异常,问:“怎么了?”
程小月惊慌失措之余,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里掩饰着:“啊…没…没什么…啊呀…是是是脚了下筋儿…”
她身子越是往后靠,小氓就越是舒服,从认识这位女以来,多看一眼股都难免付出头包的代价,像这么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为了对得起妈妈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抓龙爪手——已经自己半天了。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出来了。只觉得头给来去,隐隐然发,蹭在衣服上奇难耐,快一波一波漾开来,如果不是为人胁迫,倒是件享受的事。眼下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有几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换做往常,他早就该嗷嗷叫着逃掉了,这会儿却浑然不惧,还要捏着自己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是不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陈皮皮当然知道痛!但明知道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到了明天,难免要“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凭妈妈去宰割”了,还客气什么?早收回来一点利息也是好的。只觉得妈妈玉指如飞,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会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计早鲜血淋漓了!他倒颇是英勇,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兀自不肯罢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她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上,深陷在中,哪里那么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
若没有胡玫在场,程小月一声大喝,陈皮皮自然魂飞魄散束手就擒,坏就坏在她起了隐瞒的念头,不肯当机立断,心里想的是就算这小王八蛋动手动脚,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点亏,给他揩揩油罢了。
她可不知道,这次敌军摔锅凿船发毒誓,要太岁头上动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4:11

第三十九章
混乱之中,忽然扭到了陈皮皮的拇指,登时心中一定,反手向后用力一拗,这下绝地反击,自然是不留余地凶狠之极。只听陈皮皮一声惨叫,随即“噗通”一响,那声音却是从下传上来的了。
原来他忽然手指剧痛,马上奋力回,程小月却攥得紧,一时竟无法挣脱,当下另一只手推了妈妈肩头,使劲儿回夺,这下才终于拉了回来。只是他本来就睡在边,又用力过猛,甫一松开,余力不竭,直接从上滚了下去。
胡玫听见,不知道什么情况,赶紧问:“怎么了?是皮皮吗?”
程小月假意装糊涂:“啊,是皮皮。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下去了。”
胡玫笑了一声:“到底是小子,跟我们家齐齐果然不一样的!睡觉也睡得这么不老实。你没事吧?”
后面一句,是在问下的皮皮了。
皮皮从地上起来,麻利地爬回上,支吾了一句:“手筋了…咳咳…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睡…”
这么一来,装睡的已然全部暴,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装着亲密拦搂住了妈妈,继续把下面顶住了美人。好在这一摔倒没给他摔萎缩了——依然坚如故,紧紧抵在程小月两股之间。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你揍,我可也没什么害羞的…不信你叫出来!就算给胡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夫,也没多少关系。
急了我妈妈阿姨一起抱,谁也不放过。
程小月没想到他还敢挨过来,真想一脚再给他踹下去!碍着胡玫在,也不好揭破他的龌龊,强忍了腔不忿,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来说:“这么热的天,你抱着我捂痱子吗?真是粘人!滚滚滚,我可不稀罕你。”
说完了才扭动身体挣扎。
她这么做一是要胡玫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来摆他的纠。以为当着外人面,他总不会继续耍无赖猥亵自己。
不料陈皮皮反而抱得更结实,故作天真,说:“妈妈,我这么可爱!稀罕的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谁愿意让我抱着睡觉?早一群人争着抢先了!妈妈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是天大的便宜,不占你可白不占!你要是再不给面子,我可就去抱着胡阿姨睡了。”
胡玫“嗤”地笑了出来,说:“小月,你这儿子生得好!脸皮厚嘴巴甜,将来必定是个追女孩儿的好手。”
程小月有苦难言,陪着干笑一声:“你不要说风凉话,这淘人的货才让人头痛,我宁可把他换了你家齐齐,唉,教育失败教育失败,教出这么个魔星来!”
胡玫就说:“我倒巴不得呢,你这才是真的在说风凉话,有儿万事足,才不信你肯?”
程小月说:“换了换了,咱们这就签合同,摆了这妖孽,我好过几天安心日子。”
胡玫哈哈一笑,对陈皮皮说:“听见没?你妈现在把你送给我了,从今个儿起,你就不妨叫我妈…哈哈…她不肯抱着你睡,我是肯的,过来过来,我这个妈来疼你。”
程小月倒真怕儿子过去,早用手按住了皮皮的胳膊,嘴里却对胡玫说:“你还以为是宝吗?真起你来,有你头疼的时候。恐怕要不了三天,你就巴巴回来找我退货了…”
还想着继续说,忽然感觉儿子的手掌竟然从衣服下伸了进来,覆盖在了房上面。顿时一惊,也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着,不让他动。只是被他这么一捣乱,下面还要说什么却忘了。
皮皮本来预备了被反抗的,没想到轻易得手,大喜过望。也不猴急了,将被妈妈按住的手掌在温暖柔软的房上慢慢动,感觉头在掌心里一点点摩擦,逐渐硬了起来。
程小月自然也清楚感觉到了,大羞,素来在儿子面前,她都自认是端淑的,对儿子一向恩威并施,绝不使他见到自己私密的一面。现在赤暴了,自然颜面大失,脸上一阵火热。想: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做出这么猥琐的行为来,还毕竟是孩子!我这样的反应,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以后怎么看我?
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酥一丝丝从口钻入心里,全身跟着软起来,竟然有几分离。不自主地含缩背,想离那惹祸的爪子远点。无奈部实在太过丰高耸,这么一丁点躲闪自然于事无济,还是给人家牢牢掌控着。只觉得那手捏捏按按,居然花样繁多甚是娴熟,俨然水线的老工人了!恼羞之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学的这氓手段?难道是那不干净不要脸的女人教给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
对那晚上儿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愿,却也还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是儿子钻进了人家房里。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胡玫不要羞。蔷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却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长辈,为了自己的娱教晚辈这种下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了!
陈皮皮可不管什么有无,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此时妈妈的上衣早被掀开,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得他发不能自已。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一只手去她间抚摸,手指勾住了带儿处就往下拉。丝绸的睡原本轻滑,一扯之下,顿时整个后全了出来。
陈皮皮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物件儿顺顺当当从沟处滑了进去。股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得他差点失声呻出来。
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手上也自然发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么事?”
半响也没听到小月回答,倒听着她呼吸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百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错节纠,哪里逃得?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说话口气有异,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偏胡玫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啊…”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
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头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股冒烟了。手上摸着妈妈的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滑了,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此时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么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汁啊花啊什么的回来。奈何程小月丰,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充分验证了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手回来增援——去分开妈妈两腿!要是能掰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怎么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也是肯半推半就的。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情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动。股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迹。有心找个借口起来,摆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范,间或在她头上捏那么一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藏。两人暗地里较量,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得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轻笑了一声,说:“怎么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么?嘻嘻…这里也没外人,了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我…我什么时候不穿衣服睡了…”
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
说完起身下——她也是不肯去开灯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摸黑开门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个借口,下面难挨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她起得急,子还没拉起,半个美还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股坐了回去。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直的巴居然误打误撞进去了两寸!
陈皮皮只觉得一阵暖热,得一声呻,拦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一下,本来只进去了两寸,他这么一戳,倒全进去了。程小月也叫了一声,这一下可不是她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又被抱得死紧,就回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小月被吓得全身一抖,人就呆了一呆。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声响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挨了几下杵!
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一阵快,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
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地挣扎,只是被牢牢抱住,挣扎也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架势。
这一连串的攻击,密集畅练络一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攻打得头摇颤,如同风中柳雨中花,身子一阵的软,力气凭空消失了一样,只有挨的份儿了!
陈皮皮大将军体力充沛,这一招打死老师傅,让妈妈应接不暇,他自己更是到了一塌糊涂!知道给妈妈回过味儿来一定会垂死挣扎,他这一阵冲击就奔着高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深一口气,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使了个鲤鱼打。正在陈皮皮要高的当口,他快乐当前,难免疏忽,手上一松,美人鱼就此逃脱。可惜程小月身体离开的刹那,他也已大功告成,一股涌而出,饶是美人鱼逃得快,头一炮还是打在了股上面。
程小月逃脱魔爪,兀自心有余悸,还不知道他已经阴谋得逞。等感到股上一阵凉,用手去摸了滑腻腻手,才醒悟过来。恨得牙的,忙不迭去寻了枕巾擦拭,边擦边看门口,唯恐胡玫此时进来。
陈皮皮还回味着刚才的幸福,连危险也忘了,一手摸了酸痛的鼻子,眯着眼睛在心里大叫:够本了够本了,妈妈的股…原来这么…这么…脑子一阵阵迷糊,形容词也找不到了。
此刻两人谁也没再动,一个歪歪斜躺着,一个呆愣愣抱膝坐着,气氛又是尴尬又是诡异。程小月心里一片冰凉:完蛋了完蛋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苗头?要是早预防了,仔细开导,也不至于有今天!那晚我自给他撞到,已经丢了大脸,今又出这么个局面,可怎么收场?将来要再管教他,我也拿不起长辈的架子来!
脑子里念头百转,还是担忧多过了难堪。身体里面却还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愉,下体仍旧水泽一片,似乎被欺负得意犹未尽,还在留恋那时光景。又是羞涩又是恼怒,见那个贼货还歪在那里,居然没有逃跑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伸手过去在他脸上掴了一掌。
陈皮皮自知理亏,虚心接收了,心里却嘀咕:我现在逃了,她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过明是一定要算总账的…要是我现在乖乖的给她老人家打上一顿——胡阿姨就在外面洗澡,料想她不敢死命揍我!有木有可能逃过一劫?
老虎股他是摸了,死自然是一定的,不过如果能死得不那么惨,还是应该算计一下。
程小月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念头,见他不动,就又一掌掴去。她当然怕外面的胡玫听到,下手也不甚重,两人倒像闹着玩一样,一个打,一个挨,配合默契心有灵犀。
打了几巴掌,见他始终不动,还道他知错了,心里也软起来。毕竟是自己儿子,况且少年情初开,一心只想着那件事,不管不顾也是有的。长长地出了口气,想要跟他说这其中的利害。却又发现竟无话可说——刚做了那事,眼下再讲这关于伦的话题,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缩了身体坐在那里,用枕巾一个劲儿擦抹玉,恨不得下一层皮来!忽然想到他刚才一定也在上了,就用手摸索着寻找,要是待会儿给胡玫发现了这些个罪证,她拔剑自刎的心也是有的!
一直摸到了陈皮皮的身边,怕他身上还有,就也顺便摸了。却摸到他那东西——还直楞楞地翘着!手被电到一般缩了回来,虽然黑暗之中,还是脸上一通火烫。摔手将枕巾丢在他脸上,低声恶狠狠骂:“快擦了。”
陈皮皮自然唯命是从,胡乱擦完提起衩,干笑了一声,说:“妈妈,刚才打过了,明天是不是不用再打了…”
话音未落,程小月已经气得一脚踹来,正中陈皮皮玉,陈大将军猝不及防,一个狗吃屎跌落下,头磕在了地板上,锵然有声。
没等他爬起,胡玫已经推门进来,顺手开了灯。她安慰好自己,心满意足神清气,脸上还带着晕红。忽然看见小情人儿爬在地上,玉半,情万种,不愕然:“你在地上干嘛?”
陈皮皮回眸一笑,羞意难却,说还休。
胡玫就转头去看程小月,见她目光氤氲,脸颊一片酡红,竟然无比美!
程小月偏了头不看胡玫,自顾自起身,手里拿了条枕巾,说:“是热。我也去洗个澡…”
“——这个儿子送给你…我不要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4:20

第四十章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过,又看看地上的陈皮皮,颇为疑惑:看这小子的架势,一定是讨了他妈妈的嫌才给推下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气的样子,反倒像是偷过情给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觉到我和皮皮有什么暧昧,绝不能这么淡定。
一时间没头绪起来,等程小月进去洗了,才低声询问陈皮皮:“没有被发现吧?你妈妈…的表情…好奇怪。”
陈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来,捏住了衩的边缘一扯又松开“啪”的一声轻响:“放心放心,万事有我!真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就说是我要强你,一股脑儿推到我头上来,为了阿姨,挨几顿拳脚也不要紧。”
这一句话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斩囚徒,多加一两条罪名,可也没多少关系!
胡玫才放心,见他嬉皮笑脸,心神一,伸手去他腿上拧了一把,似笑非笑地低声嗔怪:“你喊什么?怕人听不见么?”
她刚才在浴室里一阵折腾,情了七七八八,只觉得身体慵懒,边转头活动脖颈边走向,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却故意让睡衣下摆掀着,出两条长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忍不住要挑逗小狼,做那种事固然畅快,看别人为她惑,却更是她内心深处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来,和她面对面躺了,伸出两手慢慢抓向她:“龙爪手。”
他刚和妈妈纠过,那条当然是老实的,不过有便宜要占,是他做人的不二法则,大好时机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大大吃亏?
胡玫任他捉着两,笑去捏他小——没想到是软绵绵一条,顿时一愣。心里念头飞转:怎么会软了?小孩家心,没有见腥不动的道理,除非刚才过了。但之前三人同,绝无可能给他发的机会!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的一点空隙了…
联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脸色,突然心中怦怦跳起来。
把陈皮皮的内往下扒了扒,俯下头去他间仔细查看,果然是刚过的光景,一股重重的秽气息也扑面而来。登时心中有数——他们这母子,果然是不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个贞洁的,却没想到这个环节,有了这个龙虎猛的儿子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一时间脑子里想着他们母子的场景,人就定在那里,脸色一阵白又一阵红。她人虽然极贪,追求的却还是偷人的刺,这会儿窥破了别人母子乱情,竟被脑海里幻想的场景激发了情欲,感觉下身一阵热,似乎有东西正涌出来。
陈皮皮还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鸡巴往她嘴边送。胡阿姨的口技,他是见过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机会尝试,那自然却之不恭。谁知道胡玫并不张嘴,只是一味耸鼻嗅来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发毛:她这样子可不像是要给我口交,倒像是要准备一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极,我老人家没有了鸡鸡,就是太监了,我一太监,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没了…
胡玫这时节,屈身弓腿,把个熟透的身段展现无遗。丰硕的臀部将衣料撑得舒展紧绷,诱人遐思。陈皮皮自然识货,过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飞一通乱摸。按照往常经验,射了精再过一会儿,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运,在妈妈洗澡出来之前,颇有再捅几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务,胡玫十分惬意,这时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拨弄着陈皮皮的那条虫子,问:“你说,我和你妈妈比,究竟是谁更漂亮些?”
陈皮皮被问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进胡玫臀沟掏了一把,说:“这还用得着问,自然是胡阿姨你了…”
心里却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过妈妈也绝不输给她,要是讨老婆,还是齐齐稳当些!这个丈母娘风骚无比,惯会给老公戴绿帽子,万万不能拿来做老婆…
程小月躲进浴室,心里还忐忑,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鬓散颊红,宛然灌溉滋润过的摸样!身体里面还涌动着情欲暗流,腿脚俱都是软的,想想方才的惊心动魄,头皮也有些发麻。这个惫懒儿子的大胆,她始料未及,虽然恨得牙痒痒,但隐约之间,似乎恼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一两分期待和欣然!连她自己也被这感觉吓坏了——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齿的事情,自己竟然没觉出多少羞耻来!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毕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两个人独处。一想到胡玫,难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若给她机会,没有她不敢动的男人。偏偏自己这个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货,点火就着。给他们一分机会,怕是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来!
洗完了回到卧室,两人倒安然的样子,仿佛很清白。陈皮皮见她进来,把身体往中间挪了挪,呲了呲狗牙,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妈妈妈妈,你来睡外面吧,我今天运气不好,接连摔下去两次了,不如你来保护我一下。不然夜里再摔几次,只怕要摔坏的。”
程小月当然知道他心里的龌龊,看胡玫闭着眼睛,就站在了床边一声不响恶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饰了杂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虚地干咳了两声,乖乖躺回原来的一边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顾左右而言他:“这个…这个要是妈妈你摔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看他躺老实了,才上床关灯。这次躺下来程小月学了个乖,改作面向着陈皮皮的方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并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睁大了眼睛,颇有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们的程妈妈,怀里揣了两只绝世奇珍大白兔,腿间藏了品相双全的一头九孔鲜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就睡了个小贼,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陈皮皮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刚才仓促开火,虽然大胜,但没把敌军打得落花流水缴械投降,还是略有小憾。这时候有胡玫在旁为他保驾护航,暂时性命无忧,当然要“得饶人处不饶人,一鼓作气再冲锋”了。今晚过去,明日脑袋小鸡鸡尚能饭否已是未知之数,以其流氓之性,无赖之品,垂死挣扎那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去戳妈妈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了挠。一只纤纤玉手马上过来,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去摸妈妈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气,摇了摇表示不满,又摇了摇向他发出警告。皮皮征战惯了,当然熟视无睹,弹琴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抹挑托拂摘锁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可惜妈妈不是教授的学生,丝毫不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卖弄的手,老实不客气丢出去了。
几番试探,果然妈妈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去摸大腿,等到那守卫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一只乳房。程小月胸前重镇失陷,才明白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抽兵回来勤王,不料却被敌方死死缠住。好在还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敌,可她这只手刚要抓住来犯之师,对方的手却跑了,没等她判断清楚局势,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另一边乳房。
这种战法,乃我大华国著名开国将领发明的“麻雀战”抗倭之时,曾屡创奇绩败敌无算,可谓兵家典范!我陈大将军天赋异禀不学有术,居然深谙丛林高山打游击的不二法门,谋略之奇,运筹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谓战争史上的一段佳话!诸大帅将泉下有知,欣闻后继有人,亦当瞑目了!
程小月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一边乳房,这才缓解了局势。她一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玉足抵住了陈皮皮的肚皮。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领,当然也不可小觑,只要她一发力,陈皮皮定然翻身落地。
他的两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击,尚且可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长,一寸强”难免吃亏。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经踢他下床两次,怕再踹下去胡玫又要问,解释起来麻烦。这才隐忍不发,只慢慢用力,把他一点一点往床边逼。
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皮大帅从容缓兵的时机。双手收回,转而抱住了妈妈的大腿,如此一来,即便程小月发狠踹他,只须牢牢抱紧那条玉腿,自然再无落床之虞。
见他终于肯松开自己乳房,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缠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她本是性格开朗豁达的妇人,平日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一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色狼勾一勾手指,说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来摸我看看啊!”陈皮皮的多半个屁股已经悬空在床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一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丫,自己先屁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床里挪进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床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一逼,反倒激发了皮大帅的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一阵乱抓。先是扯住了裤子,拉脱了,手又抓,这次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程小月连忙用力踢腿,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原来皮大帅慌乱之中无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妈妈的一撮阴毛!
这一下风云突变,形势立转。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脚,伸出手指戳着陈皮皮脸庞,示意他松手罢战。往常母子嬉闹,如果皮皮过分了,程小月就会这么指着他,表示妈妈已经开始生气,再不收敛,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脸颊。
两人都熟知对方脾性,虽然互相纠缠撕扯中未发一言,也尽可明白对方的意思。陈皮皮习惯使然,给她这么一指,马上乖乖放开,回手抓住了妈妈的手指。
每每程小月动手打他,都会捉住她的手求饶,各种可怜,俗话说投降杀一半,他肯认输投诚,小月也就饶他的时候居多。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几个动作,亲情顿现,让程小月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裤,既有羞恼又兼可笑,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儿子死磕,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则继续纠缠下去,他混账起来,不管不顾的流氓,后果堪虞。
陈皮皮还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觉妈妈双臂张开,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头,将他拉进怀里。脸上一片温热,已经贴着她乳房了。圈过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竟似乎情人般体贴。顿时心中诧异,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试探着将手放在妈妈的乳房之上,竟然也没遭到阻止!更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一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默许我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一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乳头好痒…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乳房压在儿子脸上,一粒乳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一直没睡的,初时他们母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屏息凝神准备看活春宫,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这儿子是如何弄母亲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己偷男人还要刺激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一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是情动如潮,下体已然一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脑子里胡思乱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弄?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比满足!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日,滋润出来的。啊!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乱出奸情,我女儿怎么办?她对皮皮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唉,我这边和他纠缠不清已经够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乱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俱荡。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抚在儿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一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欲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乱捅一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此刻身不由己,给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然迷乱!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满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虚度光阴,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大床之上,两个妇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一个在自摸,一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个不心甘,被摸的却也一千个不情愿。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换上一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迷乱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裤衩边上钻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胡搓,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奶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4:29

第四十一章
陈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几分彷徨——依照妈妈的做派,是不肯这么便宜他的!现在居然肯放下身段来迁就,不免担心她会不会一把揪住扯下来?
奈何这手感实在销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险,已然全顾不得。只觉得妈妈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个空心拳头,把自己的巴套进里面,头顶着柔软掌心,竟然贴妥异常!小狼自然虫上脑,搂紧了丰腴的身子耸动,头的棱角刮着细滑的指肚,似模似样地当成来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了她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忤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上一凉,已经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东西就没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着的,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自己一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来,贴贴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间,给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只好手指微微抚,下面却愈发水如涌,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阵阵快积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一阵发热:不如索捅穿了,大家落得个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
拿定了主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低的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那一晚着实也怨不得谁,只能说差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真要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了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板上钉钉拿捏了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淫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数学课上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索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那条内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松。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一样纠缠,更是胴体如玉臀波乳浪,分明淫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一条小淫虫,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鸡巴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一处穴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一样耸了几下,龟头敏感处被那丛毛发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一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龟头抵开了阴唇,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虽然于情欲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鸡巴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一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天这么销魂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兰,夹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骚味儿,爽的鸡巴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裹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一般。把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一样。刺激得小淫虫屁眼儿紧缩,鸡巴在屄里不停跳动。
程小月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只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肛门处晃,蹭得她微微发痒。那两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还不老实,上下抚摸搓揉个不停,重点慢慢转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流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腿逃避!心里骂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
忽然察觉儿子一只手伸去两人交接地方,顺鸡巴摸索着按到了敏感处,晃动手指揉搓。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她常年练功,腿上的力气极大的,这一用力,陈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险些仰倒。还以为妈妈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下流的进攻动作。他激情之余,用力难免过猛,这一下竟然将程小月的腿压得对折向自己,小腿就贴到了胡玫脸颊。这姿势换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来。程小月却顾不得,倒是羞涩姿势不雅,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裸裸和儿子对面,那东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猛冲乱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响。从出娘胎以来,和妈妈对峙从无胜算,屡战屡败,却也屡败屡战,终于苦尽甘来,今夜扬眉吐气占了上风,实在殊为不易!不趁机讨回点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听那声音,脸上愈烧,明白程小月脸嫩,她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去她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在那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腿间了。虽然心里千万个想,脸面还没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耻去一同厮混,终还是没这勇气。
程小月一下一下挨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刺耳。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场,她于失身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思忖回头要埋怨了她,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干净。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淫贱。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自然排上用场。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的呼吸喷了一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一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射精,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4:56

第四十二章
程小月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才是她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里回。自从钟凡入狱,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第一次!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用手一摸,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羞愧的无地自容,赶紧钻到水下去冲。
胡玫侧卧在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无比。见陈皮皮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到了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股对胡玫做了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这就回去睡了。”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妈妈也能听到,然后就真个乖乖去睡了。
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刚闯大祸,还不知道妈妈怎么反应,这时候冒着危险去和胡玫厮混,实在没那个胆子!
第二早早起,谋算着先看妈妈脸色,万一不对早夺门而逃。却发现那间房里灯还亮着,隐约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不免惴惴:难道她们居然密谋了整整一夜!这可大事不妙,她们两个要是合谋,一个谋女婿,一个谋儿子,我非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里嘀咕,一面去厨房开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买了包子油条上来,粥也煮好了,才看见那边的卧室门打开。程小月和胡玫款款而出,面上都带了几分倦意。胡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她先知晓了什么内幕。程小月倒没多少尴尬狼狈,只绷了脸,玩笑也不肯开一个。
饭桌之上皮皮不免殷勤备至,马唯恐拍得不够谄媚,一面察言观旁敲侧击去猜测揣摩——这顿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惨罢了。
二女却是安之若泰,一顿早餐吃得四平八稳,连胡玫这么爱玩笑的主儿,都一本正经起来,宛若吃西餐一般!陈皮皮就没底儿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眨巴眨巴眨了个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这接下来的来大难究竟会是什么?
胡玫吃完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娘俩,小月脸上愈加阴沉,却还是坐在饭桌前一动不动。到皮皮收拾了碗筷,要出门上学去了,她才忽然开口:“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皮皮被吓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门打开了,才回去程小月面前,满脸堆了笑故作清纯:“妈妈有什么指示?我赴汤蹈火也去给你做!”
程小月依旧肃然:“我要结婚了。”
这五个字的霹雳差点把陈皮皮从门里劈出去!头发一下全炸起来了:“结结结结结结婚?你要跟人结婚!跟谁结婚?什么时候?”
“跟谁都成。至于什么时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这个月办了。”程小月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这件事如同买个萝卜白菜一样简单。可神态却是凝重无比,显然这事情早经过了仔细考虑,已经下定决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对!”陈皮皮连挨揍的危险也忘了,一下凑到妈妈跟前:“你以前可没说过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没经过我同意怎么行?”
“我干么要争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是这家的一家之…成员,当然要管。”他脸都白了。妈妈要结婚,这件事关系到他终身性福,当然不可不管,妈妈对他本是不可不防,忽然多出个后爹,变成了他不可不戒!那岂不是糟糕得很。
“一家之什么?之主吗?你自己算算,你吃喝拉撒,什么不是我供养的?有什么权力左右我?”程小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缓缓道来:“要是没有你拖累,我怕早就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整天操心劳神,过这种孤苦日子。”
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陈皮皮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自打他懂事以来,母子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过日子,从来都是一个压迫一个反抗,一个煞费苦心来摆规矩,一个就绞尽脑汁捣乱行情,日积月累,行为自然成了习惯。程小月突然这么一本正经起来,洋洋洒洒地和他来论利害,小流氓顿时哑然,只剩下张大嘴巴,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偏偏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了。
程小月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可你现在,顽劣到我也没计较的地步了!再往后,你气力见长,我打也打不过你,追也追不上你,说也说不服你,这妈当得可也没多大意思了!说到底,这家里还是没个你怕了的人,喏,你不怕我,我就给你找个怕的人来…”
陈皮皮立时反驳:“你想嫁人,干么要把理由栽赃到我头上来?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怕你。”
程小月哼了一声,说:“哦!你怕我?那我问你,我的话你听了么?我交代过你的事情你记住过么?”
陈皮皮楞了半晌,才赌了气,说:“大不了我以后怕你就好了,你不结婚,以后我都听你的。”
程小月却看也不看他,昂了头,把语气吊得冰凉:“这可由不得你,我这是通知你一声,可没给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这婚,我是结定了。昨夜里…”说到这里,脸上一红,语气也忸怩了一下:“我和你胡阿姨也说了,让她给着心寻个男人,相貌丑俊不论,贫富不嫌,只要身强力壮的,能打赢你的。要是万幸是练过摔跤武术跆拳道的,那最好不过,连面也不用见,先给我订下来就是了…”
从家里出来的陈皮皮,霜打了的茄子相仿,前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风吹去了。脑子里浆糊一团,只剩重复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楼下,忽然想起妈妈是要胡玫给做媒的,顿时心头大亮——我这就去给胡阿姨说,让她无论如何不能给妈妈介绍男人!以他的聪明,自然也明白就算胡玫不帮忙,妈妈也未必就找不到男人。可事到临头抱佛脚,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能堵住一条路也是好的。
风风火火跑到胡玫家敲门,开门的却是齐齐,本来满脸忧虑焦急的,看了是他马上冰冷下来,下巴翘得他鼻子一般高:“滚…我不认识你这个流氓!”
陈皮皮用手一拨她就往门里挤:“你别闹,出大事了。你妈妈呢?我要赶紧找她…”
齐齐还道他是来赔不是的,没想到竟然赤裸裸说出这话来!怒气攻心,顺手抄起门边雨伞就砸。噼里啪啦一阵乱敲,那雨伞就坏了,伞齿刮过陈皮皮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满脸花红,嘴里还在念:“齐齐齐齐乖,这回是正经的,非要你妈妈才能救我!”话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脚。
他两人本来紧贴,齐齐用力又仓促,这一脚虽然踢中了,却反被弹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陈皮皮却已经钻了进来,探头四下寻找,嘴里叫着:“阿姨!胡阿姨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就有胡玫的影子?
寻不到人,转过头来,才看见齐齐委顿于地,赶紧过去拉她。
齐齐本来就因为妈妈一夜未归,心底忐忑焦虑,她一个小女孩家家,甫经大乱,难免六神无主,见了皮皮才心神略定些,却不想他进门就喊着找自己的妈!又气又苦,一掌打开陈皮皮伸过来的手臂,骂:“你个无耻流氓!谁要你来假惺惺可怜!我妈…她骚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么?我没胸没屁股,也救不了你…”陈皮皮听她误会,蹲下身来向她,叹了口气,说:“齐齐,你误解我了,我对你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坚…啊吆…”被齐齐啐了一脸口水,他也不以为意,用手臂擦了,继续说:“此情天地可鉴!我要是骗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找你妈妈,是另有要事的,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以后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你…”齐齐头脸扭在一边:“鬼才信你!有什么事情…会紧要到非得她来才能帮你的?”
陈皮皮犹豫了半晌,终于说:“我妈妈…她要嫁人了!”
齐齐说:“啊!这是好事嘛。”
皮皮苦了脸:“好个屁。”
齐齐大为不解:“有什么不好的?程阿姨一个人这么久,辛苦得很,现在有个伴儿了,当然是好事情。难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陈皮皮被她问得怔了一怔,用手搓了搓鼻子:“这个…咳咳…这个就是你笨了!呐,你想想看,我妈妈是知道咱们俩好的,她心里喜欢你得很,将来我要娶你自然不会阻止…”
齐齐啐了一口:“谁要嫁给你了?我没人要了吗?干么要嫁你个臭流氓!”话虽这样说着,面上却生动了几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况且小月又说了要再结婚,解除了她心中忧虑已久的一道隐患,心情顿时轻松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冲淡了。
“你将来不嫁我,我还能活吗?不要打岔,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小无赖去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要是我妈结了婚,我就多了个后爹,将来我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轮不到妈妈一人做主了!万一她找的这个后爹,是个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之徒…”
齐齐又忍不住插嘴:“不会的,程阿姨眼光很好,不会找那样的男人的。你以为每个人都…都像你这么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么?”
陈皮皮大摇其头:“不然不然,你和我妈妈一样冰雪聪明眼光很好,还不是一样找了我这卑鄙无…呸,我怎么卑鄙无耻了?我好色吗?好色吗?好,你说我好色,我就好色给你看…”说话间伸出手去,在齐齐胸口一阵乱摸。
齐齐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衣领宽松,那只手就顺顺当当从领口处钻进去,五指翻飞,左拨右按,上抹下托,俨然一副音乐行家的姿势!齐齐初时还把两手去阻挡,被他弹了一段儿“变形金刚”以后,气促颊红起来,身体发软,靠在他怀里没声息了。陈皮皮再接再厉,连弹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还没等弹到“西门庆九戏潘金莲”呢,齐齐依依呀呀的伴唱就响起来了。
陈皮皮听他呻吟,肚里大喜:今天我好好干上她一炮,就能摆平了!唉,老子天生劳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儿,今天还要继续辛苦…哎呀,我是来找胡阿姨的,怎么又跑题儿了…
齐齐身子不时挺起,把头后仰着贴了他脖颈,蓬松的头发在他口鼻间不住晃动,忍不住一个发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条长长的鼻涕就喷出来。齐齐转头去看,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说:“你…你鼻子射精了。”
陈皮皮打完这个喷嚏,顿时灵台清明:“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哦,说到后爹好色下流了——你看,他要是好色,要挑儿媳妇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给我挑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看你这胸和屁股的发展趋势,也实在不怎么乐观,到时候我们被迫劳燕分飞,岂不是很糟糕!”齐齐已是意乱情迷,扭着身体向他怀里腻,含含糊糊地说:“那个我不管,你去想办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说着伸手去他胯间,捉住了那款多普达!
陈皮皮娇喘一声:“这这…这不是在想了吗。你这样摸来摸去,我可只能想着操屄了…你妈妈…”话还没说完,脸上已挨了一巴掌,齐齐的脸就阴沉下来:“无耻…不许提我妈!”
“我不是在想这个。”
“那你在想什么?这里又为什么硬了?”
“你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妈妈的…噢…”齐齐脸色稍霁:“我妈妈昨晚也没回来,我现在还担心着呢。这会儿屋里就只有…咱俩,你…你抱我去里面…”
扯脱了她衣服,赤身裸体放在床上,让两条腿垂在床边。先去那小巧鲜红的乳房上亲了几口,才蹲下来分开她双腿。干干净净的阴阜肥腻光滑,饱满洁白的馒头上,一条细缝儿贴合的紧凑,中间明显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一股淡淡骚情的味道扑面而来。齐齐撑起上身看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研究,忽然羞涩,两腿一夹,把正打算凑上去闻的陈皮皮夹在胯间,滑滑腻腻的蹭了一脸。好在他脸上本来已经红红白白惨不忍睹,也不差多这几滴水儿。就势用舌头猫喝水一样去舔,唧唧有声,那一处竟然被舔得缓缓分开,露出里面嫩红!
齐齐“啊”了一声,双手抱住他头,直往下按,身体扭动如蛇。她正值青春年纪,体态渐丰,兼之肤白如脂,一具雪白鲜活的躯体扭动起来,着实说不出的可爱诱惑!皮皮初始还舔得认真,舔到后来,齐齐夹得愈紧,渐渐透不过气来,拼命挥手示意让她放开自己。可惜齐齐正舒爽,闭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汹涌的时节,哪里注意到这些!皮皮就被夹得脸色发紫。情急之下,张口含住屄口,用力死命一嘬!齐齐猛地全身战栗,双腿忽地蹬直,再也夹不住他。只可惜功亏一篑,还没等他逃出来,一股水儿就已经喷涌而出,口鼻上就湿淋淋一片了。
钻出来透了口长气,直接把口脸在齐齐胸口去擦,抹得乳上尽是水渍,亮晶晶一片。又去上面和她亲了,笑嘻嘻说:“你敢尿我一脸!我要报仇!”扶着鸡巴对正部位,却不进去,用龟头在那一点上直杵。他杵一下,齐齐就呻吟一声,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渐连成一片,到后来,连声儿也出不来了。齐齐的腿就圈住了他腰,用力回收,陈皮皮把持不住,龟头就一下子戳了进去。
长枪短炮,一阵狂轰滥炸,顿时间满屋皆春。
他们小情人儿干得欢,只道没别人在,门也忘了关。偏偏胡玫就回来了,初时还没意识到,只奇怪这声响,待走到齐齐睡房门口,远远就望见了女儿背对门口跨坐在皮皮身上动着,臀起臀落,交接处那物件儿隐约可见。虽然早有猜测,还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闪身躲在了旁边。
想:这事情终究是坐实了!也算是报应!我平日没检点了行为,孩子有样学样儿,这就吃亏了。悄悄退出门去,在门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门假装刚回来,嘴里喊:“齐齐齐齐,你还没去上学么?”
再进去时,两人已经衣衫整齐坐在客厅。女儿的脸还晕红未褪,头发也散乱着。胡玫假意粗心不去点破,向陈皮皮说:“啊!你也在呢?脸上是怎么弄的?你妈妈又打你了吗?”齐齐脸上一红,插嘴说:“他…他刚来,要寻你呢。”转身逃进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陈皮皮干笑了两声,心虚地回答胡玫:“阿姨,我来找你真的有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5:04

第四十三章
胡玫自顾到厨房搁下买来的菜,边收拾齐齐没洗的碗筷边问:“昨夜里没睡好,我还说回来补个养颜觉儿,你这前后脚就跟过来了!不用上学的吗?”
陈皮皮回头瞄了一眼齐齐的房门,本来想先说几句挑逗丈母娘的话,料想齐齐必定会在门后支了耳朵偷听的,凑到胡玫身后,用自己身体挡了,偷偷去她上摸了一把,说:“听说…你要给妈妈做媒?咳咳…这件事可得想好了再答应!万一找错了人,要被埋怨一辈子的。”
胡玫歪了头看他,眉目含嗔带谑:“我这媒人只管点火,着不着可是他们自己的事,说到底还不是给你擦股?昨晚你把你妈妈…唔…”嘴巴给陈皮皮一把捂住,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陈皮皮赶紧接了她的话:“是是…我昨晚把妈妈惹恼了,她要嫁人,多半也只是一时气话,回头我哄她开心,就不会再说这事了。”
胡玫把脸正经起来,说:“你想什么,我可一清二楚,不过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自古道理,你来寻我有什么用?你妈那里才是拿主意的,你要央求,也要去求她才对,我不给她介绍,难道她就没着落了?到头她自己去寻来,反倒要怪我不肯上心,你说对不对?”
陈皮皮被她这一番话堵了嘴,脑袋就耷拉下来,没声响了。
告别胡玫出来,边下楼边想:这次妈妈是下了决心治我,看来多半真的在劫难逃…想要拦她,怕是要孤身奋战了!想到家里忽然多出个身高体壮、膀大圆的凶恶男人,给妈妈指挥着屋追打自己——不由全身打了个战栗。于他而言妈妈固然穷凶极恶难于应付,却好歹也能战个平手,就算吃亏,也不过一顿花拳绣腿,要是加个援兵,还是孔武有力那种,自己真要大难来临死得其所了。
那边楼上,齐齐已经抓了书包要下楼,却给胡玫叫住了,说:“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讲。”齐齐甩了马尾辫,自顾自往门口去:“我要迟到了,没功夫和你聊天。”胡玫就忍不住恼怒,骂:“跟我说句话你就要迟到了!刚才和他没羞没臊怎么就不怕迟到?”
齐齐正穿鞋,被这话惊得全身僵硬,脸一下子白了。旋而向胡玫怒目而视,只觉得果然天下做妈妈的都很卑鄙。胡玫瞧见她小脸儿由白转红,一触即发的样子,哭笑不得:“你干么这样子看我?怪我偷看你了?你也不想想,自己连门都不管,我想不看都难…”
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她旁边,接着说:“你才多大?胆子倒大的没了边儿,我知道现在说你一定是听不下去的,可我做妈的,总是要说给你听…今天的事情,我权当作没看到,可也只此一例,你要是再犯,别怪我发狠!”
齐齐梗了脖子:“我不要你管。”
胡玫被她噎得气血翻滚,对这个女儿,她倒没了对付各式男人的自如。之前钟凡在家,她是不怎么去管教的,只听之任之,齐齐平时有什么心事,更也不肯和她讲,两人倒还能相忘于江湖。待家里没了钟凡,要端起做妈的架子时候,却因为石夜来那件事没了底气,如今又和女儿做了通家!说起话来更不方便。
还是忍了气,刻意放低身段劝她:“你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就敢干这样不顾后果的事情,将来总要后悔的!再说…他…也不是个靠得住的人!将来你长大了,真遇到称心如意的那个人,怕肠子都要悔青!”
齐齐还觉得气苦——若不是你勾引他,他又怎么会靠不住?她却从没想过,如果真是靠得住,又怎么会被勾引到。
也不理胡玫唠叨,穿好了鞋下楼去了。
陈皮皮满肚子心事,边走路边寻思,前面有人也没留意到,待撞上去了才回过神儿来。四顾左右,走的却不是上学的那条路,待看见拐角处的一家熟食店,才忽然醒悟,自己竟然走到了蔷薇的住处。
在楼下冬青从边的石阶上坐了,仰头看那窗户,想以往种种,不禁悠然。少年心性,愁苦也不过一时,这货才忧愁了不到片刻,已然心驰万里,去和蔷薇神交了!
淫荡了不知几时,才收转心神。看天色去上学一定是迟到了,索性不去,就坐在那里数过往的人。正是上班时节,行人匆匆,有人边走边吃着早餐,有人边跑边整理衣服,愈发显得他悠闲。
正百无聊赖,身旁走过一小孩,两三岁模样,长得肥美可爱,头顶上扎了个小辫儿,手上还抓了枚包子。他恶作剧突然大叫了一声,那孩子吓了一跳,手里的包子果然掉了。回头张大了嘴巴看他,嚼了一半的包子也差点从口里掉出来。陈皮皮一本正经叫她:“小妞,给我乐个!”那小孩翻了他一个白眼:“呸!你才是小妞呢…我有鸡鸡的…”说完怕他不信,还脱了裤子给他看——果然是有的。原来是把个儿子当女儿养的。陈皮皮就骗他:“现在有,明天就没了,你今晚可千万不要睡觉,好好看着它,不然一觉醒来,一定会不见的…”
正说着,忽然有人喊:“宁缺…宁缺…你在哪儿干嘛?”跟着一溜小跑过来个美貌小妇人,一把将孩子护到身后,满脸戒备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陈皮皮面露讶异:“你儿子叫宁缺吗?是宁缺毋滥的那个宁缺吗?”
小妇人点了点头,警惕地问:“怎么了?”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千万要看好了这儿子,他可是会穿越的…”小妇人看怪物一样瞄了他两眼,骂:“神经病,不知所谓。”转身抱起小孩,边向回走边用力在屁股上拍了一掌,嗔骂:“谁教你随便和人说话的?再不长记性,妈妈打死你…”远远还能听见那孩子问:“妈妈,我小鸡鸡会没吗?”接着是小妇人格格的轻笑:“傻儿子,怎么会?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
他本来还想调戏几句的,没想小妇人乖觉,话也不搭。不免在肚子里叫了几声可惜。正留恋着那远去婷婷袅袅扭动的美臀,一辆出租车吱地停在身旁,车门一开,从里面又钻出个腿长腰细的牛仔裙美女。回过头跟司机说:“师傅,你先等会儿。我上去拿行李,马上就下来。”说完匆匆跑上楼去了。
美女东西挺多,一趟一趟大包小包往下拎,待她向后备箱放的时候陈皮皮在旁边搭讪:“还没搬好啊?要不要我帮忙?”美女疑惑了下,盯着他看。陈皮皮就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装人畜无害,他从小把闭门羹当饭吃,可不怕被人骂无聊。女人大约也猜出了他意图,却没生气的意思,笑着说:“刚才你怎么不说,现在我搬好了你才来献殷勤…”边说边从他身边过去,拉开车上车。
那车开出去十多米,忽然又停下来,美女从车窗探出头来,喊:“喂!你是不是叫皮皮?”
陈皮皮不禁讶然,没想到她是认识自己的!仔细回忆,却真没记得在哪儿见过。小跑过去凑在车窗前嬉皮笑脸地问:“咦!你认识我?”女人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他,回答得却有几分古怪:“我也不大认得,我只见过你光屁股,穿了衣服倒拿不准了。”
她这话说的实在暧昧之极,连身边的司机听了都张大了嘴巴,吃惊到要流鼻血了。他老人家开出租车十数年,各色人物场面经历无算,可谓见多识广,这样的阵势却头一遭遇见,打破脑壳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
想不明白的岂止是司机,陈皮皮更糊涂,正要问,女人却回身从小包里去翻找,终于取出一张卡片来,递给陈皮皮,说:“我还道犯蠢,倒没料到你长情,嘻嘻,临走总算做了场好事,姐姐可算是欣慰。咱们这就再见了,小帅哥…”
陈皮皮看手里的卡片,普普通通的一张名片,上面印着:路桥建筑构件公司集团,向茂林。从小到大十五年,这个名字更是听都没听过!如坠雾中。想问个仔细,那出租车却已经缓缓启动,只看到美女一只白皙的手臂留在车窗外向他摆了几摆,转过墙角不见了。
低头继续研究那名片,直到翻转过来,才发现背后写着字的:何素影。下面是一行誊写工整的地址,笔迹娟秀,明显是出自女人之手。自言自语了句:“何素影?何素影又是什么人?老子今天桃花旺,女人争着送上门。她托人给我这地址,是要我过去跟她圈圈叉叉吗?”又看了一眼,不由得大为泄气:“辽宁!奶奶的我腿可没那么长…”突然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全身一颤,指着那女人出租车去的方向大叫:“屁…屁…你是那个屁…”
那日在蔷薇房里,他果然是见过刚才那个美女的!只是其时他和蔷薇两人正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着,自然不及细看她容貌,所以印象也不深刻。待看了名片背后地址,忽然醒悟——人在东北他又认识的,除了蔷薇别无他人。
一时间小小的心怀之中,满是歉疚之意——她给我留了地址姓名,分明是把我当作朋友亲人一样看待,以为我一定会再过来这里,我这段日子却很少想到过她。和她的深情厚谊比起来,我可显得没良心多了!
在楼下又留恋许久,才收拾了杂念转身离开。先跑去一家溜冰场去溜了两个小时,又坐车到体育场看人踢球。换做往日,难得有半天自在,必然会乐不可支满心欢乐!这会儿却是越觉得烦躁。估摸着时间要到放学了,才没精打采地赶回家吃饭。
程小月却不在家里,去到厨房,饭也是没做的。
这样的情形平日绝不多见,妈妈无论多忙,午饭是一定给他准备的。小流氓不由要往坏处想:她老人家向来言出必行,昨日说要结婚,怕是这就忙起来了!连中午的一点空儿都舍不得耽误。说不定现在正和哪个男人吃饭约会呢。
去卧室躺了会儿,正琢磨着下午要不要去上课,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顿时精神一振,从床上爬起来迎接妈妈——想来必定是从外面买了饭菜带回来的。一出房门,就看见程小月正弯腰拖鞋,身后门外还站着个男人。那人头秃脸大,腿短肚肥,一脸的猥琐笑容,正是他的班主任梅德高。
程小月抬头看见他,手里的鞋子就直接扔过来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急败坏地骂:“你个不让人省心的货!老娘找你找了一个上午…”
陈皮皮侧头躲过那只鞋,还没来得及回话,眼前突然一黑,一件事物迎面砸在自己脸上,顿时火辣辣剧痛。低头去看时,原来是妈妈的第二只鞋子。知道不妙,转身就往房里跑,人还没跑进屋,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趴到了地上。
他本来转身进屋反手关门两个动作齐发的,可怜还没摸到门框人就载了,人已经摔倒在地上,那只反手关门的手,还在空中挠了几下。程小月怒火攻心,这一脚就格外发狠,力道又是顺势,陈皮皮的人就在地板上滑着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桌腿儿上。人就一阵迷糊,哪里还有机会爬起来?只觉背后一沉,已然被程老虎踩在了脚下。
换做往常,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他恐怕还能有心思用一招“回头望月”去偷看妈妈内裤颜色,然后从容使出狗刨式神行百爬,直接钻入床底。程小月再是恶毒,有外人在,也决计不肯自贬身份,追杀他到床下的。可是今天,我们的诡计百出小天才诸事不顺,郁闷气结,斗志全无!一丁点儿反抗的劲头都提不起来,狗屎一样爬在那里。心里想:我老人家生无可恋,你打死我算了。
程小月探手揪住他耳朵,扯着翻过来“啪”地在脸上来了一巴掌。这一下也丝毫没留情的意思,脸上顿时掌印隐约浮现。陈皮皮也不吭气,只是拿眼睛看她,目光却十分倔强,大有烈士宁死不屈之风。
这表情眼神,程小月是从没见过的。平时他犯了错,拳脚还没落到身上,早已鬼哭狼嚎声一片了,各种哀求投降,只要能不挨揍,做汉奸做走狗安之若泰!紧要时候,下跪学猫狗抱腿撒娇也是肯的。如今看他反应,意外至极,人就怔了一下,已经举起来的手也停在空中。
此时梅德高才走进来到卧室门口,却没进来拉架的意思,眼睛瞄着程小月微微翘起的美臀,假意劝她:“妹子你可不要冲动,小孩子顽皮从来都是有的,随便打几下教训教训也就是了。”
陈皮皮本来一胸怨气,看了他那模样,忍不住骂:“去你妈的假惺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老子…哎呀…”脸上又挨了妈妈一巴掌。
程小月气得脸都白了。接连几巴掌甩在儿子脸上:“你还敢骂人了?敢在这儿称老子了!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去想想都干了什么?吃的时节像狼,吃过了还要算计!只顾了自己开心快活,什么时候想过我的难熬?我怎么没生下来就把你丢去喂狗?辛辛苦苦养大了你来祸害自己!”她昨夜吃了闷亏,心里也是窝了无名火的,话就说得没了轻重,加上眼下又有外人在场,好胜心使然,绝不肯让人看了笑话,下手就愈加刻意重起来,几巴掌打过去,儿子的脸就紫红一片,血色隐现,眼看着肿起来。
陈皮皮听了她这话,嘴唇狠狠抿着,眼泪却流出来。自己觉得丢人,想抬手去擦,一条胳膊给程小月压着不能动,另一只手却被她的手臂挡住,侧着头去妈妈袖子上蹭了。可刚刚转过来,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梅德高干笑了几声,却不敢给自己辩解,生怕这个混账学生兽性大发,把以前见不得人的事情抖出来。挨几声骂他是不怕的,反正也就三个人知道,他卖个巧,还能让这个单身美少妇心生好感,将来发展出一段艳遇也为可知。这美妇人腿长臀翘,身段婀娜,配上一副秀美面容,说没让他心痒那是骗鬼。
搓了搓手,向陈皮皮说:“看看你这孩子,跟我可以没礼貌,怎么能这么不惹你妈妈生气?她一个人辛苦拉扯你长大,可不容易…”
一句话说到了程小月心里,百感交集,眼眶就红了,怕被梅德高看见,不敢面向他,侧了脸向着窗口,说:“梅老师,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妈当的…可真是不称职…”女人毕竟天性矜持,刚才急火攻心,一看见儿子不由分说就动了手,全没想过收敛举止。这会儿冲动过了,才想到这么大拉拉地坐在儿子身上到底不太妥当。狠狠瞪了陈皮皮一眼,起身放了他。转身出门去招呼班主任。走到了门口,觉得不解恨,回过头来又补了一脚。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床上坐了,半边脸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扯过来枕巾擦了一把,直觉得一股什么东西顶着喉咙,憋得人想要发疯。
客厅里程小月和梅德高说话,不外乎请他多包涵照顾,在学校里不听话了只管打骂等等。梅德高满口应承,贴心贴肉的话说给程小月听,又是夸她漂亮,有气质,一个人支撑家庭多么不容易多么辛劳多么伟大…两人说的倒几分投机。
客套走梅德高。转回来去看儿子,见他抱了双膝坐在床上,低了头看地板。那张床本是他十来岁安置的,如今看上去居然显得十分短小。忽然一阵心酸:他刚才的表情,无疑是反叛,那是男人自尊使然,无论如何留恋,过去围绕膝下小狗般摇尾乞怜的母子温存时光就此告罄。这个儿子,也变得陌生了起来,不再任由她拿捏。
想要柔声安慰他几句,又怕助长了他气焰,以后更没了母子规矩!狠下心来冷着声调说:“你若有本事,下午尽管别去,我也不在乎你书能读得给你们陈家光宗耀祖,省了这些学费我倒少辛苦些。只一件你要听好了,将来后悔的那刻,可别怨我没尽到督促你的义务。”
想到他还没吃午饭,现做是来不及了,就下去给他买快餐。等她提着饭菜回来,儿子却已经不在,心里松了口气:万幸,还没到油盐不进的地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5:13

第四十四章
程小月下午接了团里通知,说要她带队下地方演出。本来这出团的事情都是旁人去的,她只负责排练演员,没成想几个人都住了,不得已来抓她。
回家收拾了行李,看看还有时间,就去家具市场买了张回来,着人抬进儿子房间把原来的换了。又重换了新的单,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接着把挪拉出来的箱子仍旧往下,新却矮了许多,再放不进,就打开箱子整理。
里面放了儿子以前的旧课本,一些儿时的小玩具,和一些零零碎碎不清用途的物件。翻到最下面,是几本漫画书和一个大的文件夹子。打开来,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画纸,都是陈皮皮以前画的。那时节他的理想还是当画家,每勤奋,几个月的积累,居然也小有成就!程小月就蹲在地上一张张地看。
起先都是些花花草草,到了后面终于有几分起。若不是中途改行上了足球,照这进度发展下去,做不成画家,当个画匠想必总还是有指望的。
忽然看到了一张,竟是自己的素描,形态居然也有八九分相似!下面落款处歪歪扭扭题写着一句:“我家妈妈万寿无疆”不莞尔,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画的,居然肯不拿来和自己邀功!笑着翻下一张,才看了一眼,立时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差点口“呸”出一声来。
原来这张画了自己赤身体坐在头,分开着两腿,私处昭然。最可恼的是还故意画得眉目含,一副情样儿。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不堪的表情了?不过也在心里疑惑:难道我以前真被他看过了?印象里却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疏漏,期明明也是三年前的,若是最近画的倒有可能——脸上又一阵烧,虽然屋里只自己一人,还是不由自主抬手掩了下口鼻。
平静一下心跳,又看了两眼,才恍然大悟:下面虽然画得详细,却分明不是自己的特征,想必是挪用了别个女人的私处填补的。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牙切齿地想这也算铁证如山,可以拿这个做籍口老实不客气修理他一顿。刚想把画没收了,忽然情怯——自己现在的处境,巴不得绕开了这话题,拿这画去质询他,不是自作自受要他联想之前的荒唐?就又将那画放回原处。整理完毕要走时,又想难道我就怕了他不成?就算我拿走了,他还敢跟我讨?折回去又扒开去把画收走了。
回到客厅给胡玫打了电话,安排她照应儿子。明知道那女人要监守自盗,却也无计可施,只盼她能稍存天良,别把儿子掏空才算侥幸。私底下腹诽,口上却叮咛要她安排周到,每记得早叫晚点名,不让他去外面跑。
想留个纸条给他,拿起笔又不知道该写什么,百感集心如麻,沉思了半晌,只写了四个字——静思己过。用图钉钉在了他门上。也不说自己去哪里,去几天,让他也尝一尝那没着没落的滋味儿!万一就此自省了罪过,洗心革面也未可知。
她自己虽然明知无望,也只能聊以自了。
这时候的陈皮皮,已经上了火车。虽然下了决心远赴东北,终究第一次孤身远行,不免心中忐忑。好在自小就胆大妄为,积攒了些贼胆儿,于他而言,倒是新奇踊跃胜过了惶恐。
第二日凌晨下了火车,再转汽车,中午时分已经到达太平镇。打听具体位置却用了不少时间,等到终于摸清了方位,已是后半晌。他连午饭也没顾得吃,早就饥肠辘辘。但终于要看到蔷薇,心中雀跃之极。不料等拍开了门,却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原来蔷薇已经远嫁陕西,连自家的房子也都卖给亲戚了。
好在这户远门亲戚人倒敦实厚道,收留了他一宿,第二天又给了他那边的地址,送他返回车站。这么一番折腾,刚出来的心气已是磨灭了七八,只得买了去西安的车票。屋漏又逢连阴雨,到上了车,又发现钱也不见了!
饿着肚子到了西安,一出车站又是茫然无措,身上连坐公交的钱也没有。好在问了路人知道离要去的未央区已不太远,蔫头蔫脑一路寻过去了。
这一个“不太远”却也走了半天!等找到蔷薇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蔷薇刚挎了包出门,迎面撞上,根本没认出他来,直到错过去听见身后怯生生一句喊,才愕然回头认出来。惊讶得包也跌落在地上,一把扯了他手臂:“你你你你怎么就能到这里来了?”
此时的小流氓,刚出家门的豪气全无,狼狈得脱毛鸡相仿,才叫了蔷薇一声“姐姐”眼泪先吧嗒吧嗒掉出来。
拉他进门,打了水给他洗漱,又忙着去给他做饭。陈皮皮洗完了,也跟去厨房,见蔷薇正往蒸笼里放冷馒头,也等不得了,抓了一个先啃起来。蔷薇劝不住他,只得给他拿了根大葱,嗔着脸看他狼吞虎咽。
一气干掉了三个馒头,又喝了半瓶可乐,才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定下神来。精神头也有了,笑嘻嘻给蔷薇讲一路的经过。自然略过那些可怜,捡自己如何镇定智谋来讲。蔷薇边听边笑,末了在他肩膀狠狠打了一掌,说:“你这是要逆天了么?就敢一个人跑出来!这会儿家里必定已经闹翻天,你妈妈还不担心死?”
说到妈妈,陈皮皮先委屈起来:“才不会呢,她下定了决心要结婚的,我是拖油瓶,只会拖累到她!”
蔷薇板了脸说:“你这想法不对,天底下哪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妈妈?她要结婚,这是件好事,你该想以后多了个人疼爱你才对!况且妈妈有人作伴,日子也会过得比以前幸福…”
陈皮皮说:“我不是天天陪着她吗?”
蔷薇用指头戳了他额头,说:“你傻啊?那怎么能相比?女人都想男人疼爱呵护的,夫妻之间的恩爱,和母子的爱当然不同了。”
陈皮皮还不服气:“有什么不同?别个男人能给她的,我也一样能。”
蔷薇想了想,然后用掌轻拍了自己额头,犹豫了一下,才仿佛下定了决心,说:“你妈妈需要的,不单单是有人和她说话解闷儿,知道不?一个女人,生理上总是需要男人的…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亲密…”
陈皮皮撇了撇嘴:“你现在学得说话拐弯儿了,不就是操屄嘛,这个我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感觉,妈妈对我的本事也不算不满意…”
他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响,转过头看,却是蔷薇被他这句话惊到,失手把汤锅摔在了地下,一时间汤水四溅,吓得她一个小跳,人就躲到陈皮皮身后了。陈皮皮赶紧给她拍打裤腿,问:“烫到了没有?”蔷薇却没听到一样呆呆地瞪了眼看他,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陈皮皮就去地上收拾,寻了拖把去抹。
蔷薇愣了许久,才用掩饰不住异样的语气在他身后问了句:“你…你和你妈妈操…做…做过那事了?”
陈皮皮继续拖地,头也不回答应:“嗯。”蔷薇又停了半晌,问:“她肯?”
陈皮皮就把中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其间又有胡玫和齐齐,着实费了口舌才讲了个大概。蔷薇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到他讲完,还是哑口无言,回味良久,才低声对他说:“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人说!要是被人知道了传出去,你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陈皮皮问:“为什么?”
蔷薇叹了一声说:“你这是乱伦!如果败露了,你和你妈妈、胡阿姨、齐齐就都声名狼藉了!要被人在后面指点谩骂,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
皮皮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乱伦就要被人骂?我又没去害人。”
蔷薇说:“你想想,妈妈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又和她…乱七八糟…这是不对的,是乱了规矩。”
陈皮皮又问:“谁定的规矩?”
蔷薇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说:“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人人都遵守这些,其中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陈皮皮还是追问:“什么道理?有道理就该讲给人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那这道理就一定不怎么靠谱儿。”
蔷薇说:“我又不是专家教授,怎么知道这么多?不过从常情推论,多半是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看,妈妈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妈妈好,那爸爸该放在什么位置?再假设妈妈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妈妈的女儿,又是儿子的妹妹,那不是全乱了!”
把拖把放回门口,站在蔷薇身后看她重新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蔷薇:“要是没了爸爸,他们又不生孩子,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蔷薇回过头看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口气,说:“哪里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和女人相爱,必然想要一生一世的,母子之间年纪相差悬殊,就算时下不太显露,过些年,妈妈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欲望!还怎么过日子?”
陈皮皮默然无语,蔷薇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反驳:如果妈妈将来不漂亮了,我还是爱她敬她,不教她有一点孤独难过。
他们两人一个是乡野女子,一个是懵懂少年,对道德人伦所知有限,只能凭各自浅薄阅历对这件事推测揣摩。岂不知他们谈论的话题,实在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无解难题了,母子相乱,亘古有之,即便是到了思想开放的现代,也还众说纷纭争论不断,更没个盖棺的定论。
正沉默着,忽然门外有人叫:“小影,快出来,看我给你寻到什么了。”
两人出来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正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只老鳖,神情很是兴奋。这人生得浓眉棱口,相貌敦实,质朴中透着几分爽朗。蔷薇迎上去接他,提过来那鳖研究,末了嗔怪一句:“在哪里买来的?花了不少钱吧!”
男人嘿嘿笑着:“路上碰到的,给你补补身子。”
蔷薇给他俩介绍了:“我老公。”又指着皮皮对男人说:“这个是我在外面认的干弟弟,挂念着我,几千里地跑来看我呢!”
男人过来拍了拍他头,说:“好。”
吃过晚饭,蔷薇独自出去了一趟。回来安排皮皮去耳房睡,给他铺了床被,又陪他坐着说了会儿话,叮嘱他早点休息,才回房去了。
陈皮皮一路劳顿,躺下就着,一觉睡醒,看窗外面还黑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到院里上了趟厕所,却看见那边房里还亮着灯,就蹑手蹑脚过去,趴在窗口偷看。窗户却关得严实,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里面侬声低语。他又转过到门边,扒着门的缝隙去看。
屋里床上两人都光着身体,赤裸裸抱在一起。蔷薇身体白嫩光亮,男人的身子却黝黑粗壮,两人约莫是已经做过了,正抱在一起说话。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面,手还揉着那双美乳,不时用嘴在蔷薇脖颈上亲吻。蔷薇被吻得痒,扭动身体缩脖躲避,身上的细肉在灯光下闪烁流转,诱人之极。
陈皮皮对她的身体,自然熟悉不过,此时看她被别的男人抱着,心里有些发酸,却又说不出的一种刺激,下面就硬起来。
只听男人轻声对蔷薇说:“你猜今日我看见谁了?”
蔷薇把手臂揽住了他腰跨,手掌抚摸着他屁股:“我怎么能知道?一天都在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
男人说:“我碰到黎小妹了。不过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头在村东刚建的新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欢实,边干边叫爹呢。”
蔷薇讶异了说:“她不是才定了亲么?平日里也还端正,怎么就出这事?”
“也是。”男人说:“谁也想不到的,这女子骚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雪白屁股给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响,水多哩。我扒在门口看他俩,日得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蔷薇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么会在哪儿?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
男人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过哪一个女子。”
蔷薇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
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说:“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肉又白又细,比她强。”
蔷薇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口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陈皮皮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他知道蔷薇是有本事的,花样繁多,如今和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也不叫,只爽快到了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陈皮皮赶紧转身退出,下面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想:以前她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人了。
正想着,忽然蔷薇端了脸盆出来倒水。冷不丁看见他,吓了一跳,险些把脸盆扔了。待看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神情里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时正值中夜,月光如水。蔷薇披了件男人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条条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个扣子,双乳在衣服下颤悠悠晃动,领口处一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陈皮皮心跳如鼓,勇气上来,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蔷薇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嫩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样魅惑。皮皮的鸡巴就跳起来,不断抬头。想扯她里面的内裤,就在院子里和她操屄。这会儿的他精液上脑,完全忘了那边房里还醒着人家丈夫,只顾和蔷薇纠缠,只要能把鸡巴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蔷薇还抵挡着,只是一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来,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一层粟粒。她急得直扯陈皮皮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小祖宗!你要做死么?”
皮皮的那根鸡巴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操佛神挡操神之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5:22

第四十五章
纠之中,蔷薇忽然一把捉住了陈皮皮的巴,作势捻了几下。说:“你先放开我…”
陈皮皮大喜,把身子了一,松开抓她的两手。以为这次要享福了,谁知道蔷薇借机突然转身,快步逃脱了去。自然不肯甘心,追着到了门边要去拉扯她,却见蔷薇将食指竖在嘴边,轻轻“吁”了一声,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似乎示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进了屋子,窸窸窣窣着响动不住。也没听到男人问询,似乎就睡了。他心欢喜站在门口,巴还硬着,也懒得去把内遮掩,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睛,状若守株待兔,单等蔷薇出来,好一把抱住了偷回自己房里去。
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隙,一只白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掌中似乎还拿了一样东西,朝他晃了晃。
赶紧过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颤巍巍的柔软,大小一握,质地颇为奇怪。没待他反应过来,那手臂就又缩了回去,竟把门关了。心中不由奇怪:她拿这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回去了?难道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准备!嗯,一定是有新花样要我学,我自己一身本事可多半是她教的,那时候她走的匆忙,来不及倾囊相授也情有可原顺理成章。
又等了一刻钟光景,还没动静。自然急起来,却毕竟不敢推门进去!只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师傅姐姐你再不出来,我这小弟弟可要软了!唉,她一定是担心丈夫还没睡踏实,要等稳妥的时候才出来的。陈皮皮啊陈皮皮,你这么心急可吃不了姐姐的热豆腐…
念头还没转完,里面“咔哒”一声,居然熄灯了。心里叫了声不好,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自幼被妈妈骗过无数次,当然清楚这女人的诡计,心底叹了句倒霉,还不愿死心,退到院子里又等,盼着蔷薇良心发现会来救济他。可惜那边早寂然无声,等到脖子都长了,蚊子叫也不见一个。
月光下看手里东西,似皮如胶,细腻非常。顶端一个大耳,中间鼓起来一片儿,捏着似乎又是中空的。用食指戳了戳,居然挤了进去,果然有极细的一个小,把自己手指包得异常紧绷。
用手指挑着晃了几晃,忽然若有所悟,拔出指头来仔细研究,果然样子像是女人下体。终于明白,不由得悲愤无比: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一路上受尽苦累,你居然给我个假!
扎了个马步,运气于,奋力将手中的对象掷了出去。
半夜辗转,第二起来已经八九点钟。男人已经在外面推了车准备出门,蔷薇追到院子说:“我今带他去大雁塔玩儿,中午不给你做饭,你外面吃吧。”男人应了,又从兜里拿钱,说:“花钱不要省,咱结婚也没请你娘家人,就当亲弟待见。”
打发走男人,回头看陈皮皮出来,就生动了口面说:“锅里给你留了饭,快吃了我带你出去好玩的地方。”
陈皮皮翻了白眼儿给她:“不去。我心情不好。”
蔷薇笑不笑看他:“哦?怎么心情不好了?睡得不习惯吗?”
那边哼了声回一句:“你自己知道。”蔷薇就笑出来,说:“我给你的东西呢,拿出来吧,那东西用过了要清洗的。”一句话戳中小流氓泪点,几乎委屈的要哭样子,恶声说:“我扔了。你不讲义气,害我在院子里等了半夜。”
蔷薇过去在他肩头捶了一拳,故作嗔怪说:“败家子,那不要钱买的吗?我是心疼你才为你想着的,你倒不领情了!换了别个人,谁肯厚着脸皮给你去买?现在没有了,今晚要是睡不着可别怪我。”
陈皮皮就看着她不说话,幽怨的如同弃妇。看得蔷薇心软,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好弟弟,你要听话我才喜欢。”
皮皮还歪缠:“喜欢有什么用?我要操屄。”说的蔷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掌在他脸颊上拍了一记:“亏你能说得理直气壮!要我看,你这一脑子里装的一定都是精虫了,难道女人除了用来干这件事,就没别的用了么?两个人好,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比如你我,以前睡在一起时候,是喜欢,现在不能那样做了,仍然还是喜欢。”
“姐姐以前的日子过得辛苦,所以才十分感激你的爱护。譬如一个人掉进臭水沟里,人人掩鼻而过,有肯伸手来拉他的时节,把性命托付的心也会有。”说到这里,她脸色凝重起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远远嫁到这里,就是要和过去做了切割,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你来见我,对我来说恐惧胜过了开心!就算你心里怎么善良,还是连着那些不好的回忆…”
陈皮皮被她最后的话伤了自尊,眼里就湿起来,赌气说:“原来我是这么不受欢迎的。你也不用烦恼,我这就走。”绕过蔷薇就往外走,眼泪却不争气掉下来,怕被看见丢人,假装摸自己脸擦了。从他懂事以来被女人斥骂殴打鄙视过无数,却都没像今天这么失落过。
忽然身后一紧,衣角被扯住了,硬生生被拉回来。蔷薇转到他面前,嗔了脸斜眼看他:“呦呦呦,还长脾气了!不要脸的劲头哪里去了?就算要走,今天也得陪我逛完再说。”
这一日两人游了大雁塔,看了兵马俑大明宫…直到要黑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毕竟少年,走几个好玩去处,之前的不快顷刻不见了,加上蔷薇刻意哄他,也肯让他搂搂抱抱摸摸捏捏,可谓尽兴而归。
回到家里还兴致勃勃,边吃饭边和蔷薇商量明日要去哪里玩。男人接了个电话,跟蔷薇耳语了几句,女人就摔了碗筷跑出去。男人也不理会她,招呼了皮皮继续吃饭,说:“她就这性子不好,没个沉稳。”
过了一刻钟光景,蔷薇就回来了,身后却跟来个女人。
皮皮嘴里还嚼着馒头,抬头看见“噗”地喷了男人一脸,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样跳起来,叫了声“妈呀”撒腿就往外跑。那女人敏捷,一个拧身也追了出去,紧跟着院子里传来“扑通”一声响,似乎是谁摔了个跟头,然后是女人气喘吁吁气急败坏的声音:“别动!再动拧断你胳臂。”
男人被吐得狼狈,一边擦拭一边不解地问:“这么大反应?”
蔷薇忍着笑接话:“是啊,看这儿子,妈叫得脱口而出,多亲热…”
程小月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蔷薇的,这从她那不咸不淡的态度能猜出来。不过好歹也亏人家报信儿,才顺顺利利捉了妖怪。如今寄人篱下,自然没底气的。蔷薇家就两间房能睡人,安排了她和儿子住一间。她有着避嫌的心,却也不好意思拆开人家夫妻。待皮皮吃过饭,押解他洞房了——不对,是动房…
先前的恼火,这会儿也发不出,回去还有近两千公里,又不能把他栓在裤腰带上。这儿子生了叛逃之心,当务之急还是要断了他后路,就默不作声去摸他口袋。陈皮皮被摸得肉体发痒,在床上扭来扭去,心里不免恐慌:妈妈今天可有点不矜持,就算几天没见很想念我,也不用摸得这么热情吧!
摸完了全身上下,沉着脸问:“钱呢?藏哪里了?”
皮皮被问得面红耳赤——难得他也有羞愧的时候,老实把前两日的经历又讲一遍。末了对妈妈说:“我现在身无分文,穷光蛋一个,你还要不要我?要不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程小月自然不信,令他把衣服脱了检查。陈皮皮欣然从命,也不羞涩扭捏,大大咧咧脱光了,把衣服递给妈妈,嬉皮笑脸问:“要不要扒开屁股检查?人家犯人都藏那里的…”话没说完屁股挨了一脚,差点从床上跌下去。
换做别日,母子同床,这机会如果不做点什么,当然对不起小流氓这称号,只是眼下自己重罪在身,知道不宜猖狂,最不济也只好去想那么一想,然后老实去穿了扔过来的裤衩,到程小月脚边睡了。
与虎同舟,睡得也不踏实,半夜醒来,房里灯还亮着,程小月却是没睡,斜躺在那里对着灯泡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迷迷糊糊翻身楼主了那两条玉腿问了句:“妈妈你怎么还不睡?”
程小月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怕你半夜跑了…”
陈皮皮把脸贴在她臀边,弯了眉眼儿讨好:“我怎么舍得?唉,这几天我只身在外,每天看不见妈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每次想到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含泪唱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程小月用力把他推开,说:“我有什么好,真好的话你也不会不要我了。”
那货就又团身粘上去胡搅蛮缠:“妈妈你有多好,自然只有我这个儿子知道了,咱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你老人家天天拳脚相见,我这身体日积月累,也就不知不觉习惯了,每天不吃妈妈三拳两脚,就浑身酸痒大不自在,妈妈,你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犯贱…”
妇人就被逗得笑出来,忽然又收敛了,双眼盯着自己胸口,杀机顿现。陈皮皮顺着她目光看去,原来自己说话间不自觉就把手掌放在了妈妈乳房上。干笑了两声收回来:“骚瑞骚瑞,习惯了。”
美妇人还嫌他离得不够远,用脚使劲把他往床边踹,说:“死远一点,别挨到我…”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伸过来一根手指,轻轻在她胸口戳了一戳,然后飞快逃了回去,躲在床脚冲她吐舌头:“我碰到你了…我碰到你了…你来抓我啊!”程小月很嫌弃看了他一眼:“贱样儿。”
那边还不肯罢休,趁她不备又过来挠了一下她肩膀,继续贱兮兮说:“我又碰到你了我又碰到你了…”
可惜他忘了世界上有乐极生悲的道理,那床板不结实,被他这么几跳竟然塌了一条下去,得意忘形的小流氓正好摔在程老虎身上,半个身体压住了她,两人变成对面而视的姿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早忍无可忍,恨得牙痒痒的程小月已经一记重拳迎面打来,砰的正中面门。这一拳怒极而发,丝毫没留余力,打得小流氓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两只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才定下神来,懵懵看着程小月在那里痛的直甩手。
看他半天没动静,程小月又忍不住拉过来检查,额头正中居然被打出一枚清清楚楚的拳头印记。恶气稍舒,嗔了脸说:“这可不是我狠,你自己犯贱的。你刚才不是很欢乐吗?我看了很开心,再欢乐一个呗。”
小流氓倒没悲戚,正色道:“打完了?”
程小月说:“打完了,怎么着吧!你还想打回来吗?”
陈皮皮忽然咧嘴一笑,说:“君子一言死马难追,你说打完了就不能再打我了,咱们这一节就此揭过,回家你可不能再反悔。妈妈妈妈你手疼了吧?来我给你揉揉。”
好在床板只断了一块,也还没有大碍,两人只得躺得再靠近几分,陈皮皮有了免死令牌,自然心情大好,倒谦谦君子起来,问:“妈妈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话一问出,自己已经醒悟,垂头丧气叫了句:“叛徒!大叛徒!”
程小月问:“你老实回答我,这次闹离家出走,是因为我打你还是因为我要结婚?”
看她问得认真,陈皮皮想了一下,说:“因为挨打。”
程小月又追问他:“我哪天不打你了?为什么这次就要跑?”
小流氓被问得哑然,回想以往,果然从来没在心里恼恨过妈妈的。挠了挠头说:“那就算是因为你结婚吧。”
“我结婚就那么不好?你要犯这么大肝火?”
“结婚就那么好?”皮皮反问:“好到你非结不可?”
“结婚有什么不好?有人作伴总比一个人强。”
“我不就是在和你作伴了吗?还要什么伴儿?”
“我说的是一个床…房间里的伴儿!”
“我没问题啊,只要你肯让我上床…”
乒乒乓乓…哎呀哎呀…
“别闹了别闹了,打到脸了!”
“你还有脸?”
乒乒乓乓…哎呀哎呀…
打累的程小月坐在床头喘气,我们的小英雄陈皮皮趴在床尾神情自若,除去多了一对熊猫眼,全身上下倒也还算完整。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妈妈一只脚,说:“打人解决不了问题,看把你累的!我们彼此要冷静心态,继续探讨解决问题之道。”
程小月从床上下来,摸了鞋子穿上,说:“我跟你没话说!”拉开房门就往外走,却迎面撞在一个人身上,顿时吓得一个小跳。借着屋里的灯光,才看清站在门口的居然是蔷薇!明显没防备她会出来,一脸的尴尬望着程小月,隐忍着要笑的意思,又憋得辛苦,脸上肌肉也歪斜了。
陈皮皮在床上看见了,伸着脖子跟她打招呼:“姐,偷听呢?”
蔷薇咳嗽着掩饰:“嗯嗯啊啊…不是不是的…我上个厕所…”
程小月差点羞愧的哭出来,铁青着脸说:“我也是去厕所…”
陈皮皮嘿嘿一笑,纵身跳下床,提了提裤衩边缘:“巧啊巧啊,我也想去个厕所,难得大家这么有缘,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块吧。”
蔷薇忍了笑落荒而逃,远远扔下句:“我去过了,厕所没灯你们要小心!”
程小月咬着牙一把将正要出门的皮皮推了回去,反手扣了房门。皮皮还在里面叫:“妈妈你别这样,我尿急得很。”
只换回程小月恶狠狠的一句:“憋着。”
这时节已经月淡星沉,周遭一发安稳的没一丝响动。程小月上过厕所,忽然觉得这小院寂静的可爱,抱了双膝在门槛上坐了,望着天边那抹亮色出了一会儿神,想:我每次要和他正经说话,最终都被这魔星胡搅蛮缠过去,到如今还是落个拖泥带水不清不楚。倘若真有因果,难道就是我从前的不检点缘故?都说小儿难养,我还以为他一天天长大,终于可以舒口气,谁知道眼下才是头痛开始!
她素来好胜,自幼从没对谁低眉顺眼过,养的这儿子的辛苦,也全凭那争强的一口气支撑。这时儿子从孩童渐渐少年,眼看要挣脱自己,一步步离她越来越远,突然就生出几分惶恐和恋恋不舍!心底隐隐有个念头浮动,却不敢细想,只这么一个转念,已然全身紧缩,头皮也发麻起来!
踌躇良久,愈发心乱如麻,用力拍了拍自己面颊,长长呼一口气起身回房。
推门看儿子,正百无聊赖扯了内裤的松紧带弹自己肚皮,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她进来,得意洋洋说:“妈妈,这是我的发明,我给你弹一支曲子来!”程小月没做声,自顾自去床边坐了,看他在椅子旁胡闹。
想:我要怎么收罗了他才好?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5:32

第四十六章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程小月就急着要去车站。却给蔷薇拦住了,说:“好不容易来一回,这么走了可叫我心里难受!总得待上几天是正理儿,转转这西安城里的风景,别的不说,兵马俑难道不去看看?”
程小月在她面前尴尬,巴不得早些离开,执意要走。说:“我这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也是没办法,是请了假的!那边一群人还等着,哪里敢耽搁?”
蔷薇看她坚决,叹了口气说:“真要走,也用不着急在这一会儿,你们娘俩先在家坐着,我让他去车站买票。你再推辞,就是打我这张脸了!”程小月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说出话来。她原本在心里看低了蔷薇,偏偏这宝贝儿子不争气跑来她家,那一些骨子里的骄傲当然没了底气。
看蔷薇打发男人出了门,回头却来拉了小月的手去她房间。陈皮皮要跟着过去,却给蔷薇拦住说:“我们女人要说体己话,你不要捣乱。”
两人进来屋子,蔷薇还不放心,探身子出去看了陈皮皮一眼——生怕他跟过来似的。反扣了房门给了程小月一个浅笑,说:“要是不嫌弃,那就叫你一声姐姐吧!阿姨我是叫不出口来的,怕你也不愿意应承…”轻轻向她笑一笑,接着说:“咱们俩个女人,生活着两个世界。要不是有皮皮这节,怕一辈子也未必有什么集瓜葛。”
程小月陪着笑一声,说:“这也算缘分。”话却说得言不由衷,她虽然在心底深处隐隐觉得自己也有不堪的一面,却还是认定要比眼前这个女人的过去明亮干净许多。
蔷薇似乎知道她心里想法,低声说:“或许你还记恨我以前的作为,再或者我不是那样一个身份…你怎样想我都不在意的!我只一件事要告诉你,无论哪个低女子,也有付出真心的时刻。我有那样的经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已经看得没多么在意,可这遭他过来,我却只拿他当弟弟看待的。要论到对男人的了解,虽然你长我些年龄,我却有把握说比你强了很多。皮皮这个年纪,正是不知深浅无法无天的叛逆时候,他…他又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儿,你一味强…是起不了效果的…”
她这番话把程小月说得全身不自在起来,脸上微微发热,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想:她这意思,是说我这母亲做得不称职么?难道就轮到她来教训我?
只听蔷薇接着说:“我揣测他这遭逃出来,原因多半是在你身上…你们本是母子,又相依为命,应该比别家亲昵才对!更何况你们之间还多了这一层身体上的关系…”
这句话一出口,听得程小月脑子里如同响了个炸雷!全身一颤,脸色顿时苍白得没了一丝血。蔷薇还没察觉,自顾自说了下去:“他这年纪,把情这件事看得比天还大,你要是肯迁就他几分,别说离家出走,你就是拿鞭子赶他,怕都是不肯走的!”
程小月的脸已经由白转红,羞愧得无地自容。一声不吭转身就出了房门,直奔院子里的儿子过去。陈皮皮正心里没底,不知道两人在房间里做什么密谋,看妈妈出来,自然想探听下虚实。冲程小月呲牙做了个笑脸,正想开口讨好,发现气氛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程小月已经一个大耳光轮了过来。
这一巴掌打得结实,清脆带响,陈皮皮被得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儿,又踉跄着退了几步才站住。
程小月已经被气得流出眼泪来,嘴唇直打哆嗦,却又骂不出口,只哽咽了声音说:“你作践了我,还要炫耀到这里么?很好,很好。你现在大了,我管不了你,从今天起,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说完低头只顾走,也不理会随后追出来的蔷薇。走出院门的时候,才听见蔷薇大声叫着她姐姐,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陈皮皮还懵在那里,眼看蔷薇追出去,才忽然意识到不妙。也飞快追出去,却只看见蔷薇茫然站在巷子口,手足无措的样子,就问了句什么事?蔷薇急得直用手往巷子另一头指,却满脸惶恐说不出话。他跑去蔷薇身边往拐角的街上看,却看不到妈妈的身影。身后蔷薇猛地推了他一把,颤声说:“你快去那边追,千万别让你妈妈一个人走了…都怪我,说话没思量…”
她一句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拔腿跑向巷子另一头。
程小月满心羞愤,边走边流泪不止。她走得漫无目的,只捡行人稀少的巷子去钻,也不知走了多久,竟从巷子里绕出来。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擦踵,约莫一个集市的样子,她衣着亮丽却满面泪痕,周围的人就都转头看她。这才觉得狼狈,去路边一家卖杂货的小店,要买一包纸巾来擦脸,却难过的说不出话,指着那包纸巾不住地抽噎。
店老板理解了她的意思,探身拿来递给她,待她掏出钱包要付钱时候却伸手阻拦,说:“你这女子,哭个甚?天大冤屈也没甚要紧,莫哭坏了。”她愈是觉得丢脸,转头掩面而行。
又走了一程,渐渐平静一些。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接儿子回去的,没料到情绪一时失控就这么逃出来!毕竟还是要拉他回去,不然无论如何放心不下。但要她转头回去,那是万万不肯的。面子上尴尬不说,在蔷薇眼前形象尽毁才是最不甘心的。其实在她心中,对儿子也只是恼怒,埋怨他没个亲疏薄厚轻了自己,真正羞愧的,还是在一个曾经的妓女面前丧失了体面。
她这面进退失据思绪繁复,那边家中早乱了个糟。陈皮皮寻了几条街,始终不见妈妈身影。要是换作往常,他巴不得多一会儿自在,这次却真担心起来。两人之间,对峙争闹已经平常之极,妈妈举手就打抬腿便踢他早就习惯,可这次程小月居然失态到夺路而逃,那实在超出他想象!一往他就算闯下天大祸事,心里却能淡定自若,如今看妈妈表情,隐隐已经觉得这一次比以前要严重很多了。
又转了两个巷子,迎面碰上蔷薇,已经满头汗水,走的双颊泛红气喘吁吁。一望见了他遥遥地喊,问看到人了没?
两人又寻了一圈儿,始终看不见人影,才怏怏回家。一进门站在院子里的男人就埋怨:“我回来家里连个人都没有,你出去也不知道锁门?”说话间把手里捏着的两张票递给蔷薇:“没有直达的,我寻思杭州比上海转车更近…”
蔷薇哪里还顾得计较?苦着脸说:“他妈妈被…被…气跑了…”她本来要说是被自己气的,忽然害怕丈夫详细询问,到嘴边的话就含糊了过去。男人却不着急,说:“还能跑到哪里去?生一时气自然回来了。最不济跑去车站,难道真不要儿子了么?”
一句话提醒了蔷薇,潦草叮嘱了男人在家不要出去,见了程小月千万要留。自己揣了车票拉陈皮皮出门,打车直奔火车站。路上陈皮皮自然问她原委,蔷薇因为有司机在,当然不肯说。小流氓就越是好奇,想:还以为气翻妈妈的本事只我有,原来她也是个中高手!多半小时候也淘气得很…她得罪了妈妈,妈妈为什么要打我耳光?要说是生我离家出走的气,为什么昨晚还好好的?
等到了车站,两人就把守在售票窗口,单等程小月自投罗网。到了这时,蔷薇才有空隙把其中曲折讲给陈皮皮。说:“我还真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居然跟她去说这些话,还道她是个通达人,全没考虑到她的情面。怪不得她恼…”
陈皮皮听得直缩脖子,说:“这下我要倒霉了。万一我妈妈生气不要我了,你可得负责…我要求却也不算太高,你权当是养了个二房,每日管我的三餐肚子饱,记得常常临幸足够了。”
蔷薇听他无耻,忍俊不禁,曲指在他头顶敲了一记,说:“不要想的那么美好,万一你妈妈真走了,我也千里迢迢把你押解回去。”
二人一直等到中午,也不敢离开,买了两客快餐正吃着,忽然听到手机响。蔷薇还在看来电号码,皮皮眼尖叫起来:“妈妈的妈妈的电话…”蔷薇顿时大喜,想了一下,却拿给他接,自己凑过去一起听。
没想到电话那头却是个男人,说:“有人要我说的,你去告诉陈皮皮,他妈妈现在到车站等他,要是不去,就永远别回来了。”陈皮皮问:“你是谁?干么用我妈妈手机?”那人口气倒硬,说:“我是谁要你来管?你小子口气很屌嘛,是想打架么?老子打架可没怕过哪个,你随便叫个司机问问——西京城里开出租车的蛇二三是谁?吓破你胆子…”话没说完就断了,想是被人夺走了手机。
蔷薇在边上听得直笑,一喘一喘的气儿喷着陈皮皮面颊。陈皮皮就猛地在她脸上嘬了一口,见她愣着没反应,索性去亲嘴儿。才给醒悟过来的蔷薇一把推搡出去,抹了面上口水往他身上擦。手却被捏住了不肯松开,甩了几下,也就由着他拉了,轻声说:“这次回去,不要再任性。你妈妈她辛苦,除了你再没亲近知心的人了,你要好好爱她…”
陈皮皮说:“我当然爱她了,可明明是她不肯。”
蔷薇知道他话里意思。说:“你爱的方式不对,假如你乖乖听话,她高兴了自然什么都肯的。”陈皮皮另一支爪子就摸了她大腿,说:“我还不是乖乖听了你的话,也没见你怎么肯。”蔷薇呸了他不肯再接话,却扯了他去门口迎接程小月。陈皮皮拖在后面看她扭动丰臀,曲线蜿蜒,比之当年风韵更胜了几分。吞着口水想:她虽然还是和我这么亲密,但再进一步却是不肯了。果然有了老公,真的就不再需要我这个以前的男人了。
他这次来找蔷薇,心中是充满了期待的。至于期待了什么,却又隐隐约约想不明白。蔷薇身体对他的诱惑固然重要,然而两人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亲热,却也不觉得十分失望。还把她当作最亲近的人,心里一切都能坦然相告,自己也不明白这其中道理。
这道理程小月却想明白了。初始她一直在忿忿不平,儿子竟然肯对蔷薇说那么隐秘的话题,显然这个妓女在他心里的位置胜过自己!然而妇人是善于总结自省的,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理由。
儿子虽然是自己一手拉扯长大,虽然也亲密无间,然而毕竟母子有别,一些男女间才肯探讨的话题,她却是下意识避开了。蔷薇和他有了那层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加上年龄略长,自然是个倾听诉说的好对象。他少年成长,对性懵懂无知,没有人教导,一切全凭自己摸索,有错误的认识当然在所难免。然而他这些似是而非的认知,自己是全然不知道的。这样一来,自己就是把儿子推出去给别人了!
为了保全颜面,让出租车司机帮忙打了电话,还在担心着儿子不来。等到看见两个人牵手从大厅出来接她,心才放宽。然而看了那牵着的手还是眼中的刺一般,绷着脸故意不理睬,径直走进去。
陈皮皮在后面妈妈妈妈地叫,全没察觉。蔷薇却意识到了,不动声色甩开他的手对程小月说:“姐姐你吓到我了!我只想和你亲密些说话,没考虑姐姐的感受,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要担待。”程小月脸上红白不定,却还是不肯接她的话,直接走到售票窗口去排队。蔷薇这才赶紧把票掏出来塞给皮皮,努嘴要他告诉程小月已经买了的。
小流氓就从后面搂了妈妈的腰,把手里的票在程小月胸前晃着,说:“当当当当…我们都等你三个小时了,妈妈你再不来,我可跟蔷薇上车了。”程小月使劲儿掰开他手臂,怒道:“别碰我,我和你又不熟。”蔷薇就听得在旁边笑出声来,马上又怕小月多心,强忍住了,却忍得辛苦,捂了嘴双肩不住抖动。
知道自己在场难免尴尬,说:“本来要送你们上车的,家里还有那口子在等我消息呢!我这就回去,你们一路顺风罢。”
程小月却喊了她一句,问她包里有没有纸巾。蔷薇刚要去包里找,却给程小月劈手夺过去了。转过身,悄悄在里面塞了一叠钱。她终究还要挽回些颜面,不肯在钱财上让蔷薇吃亏。
眼看蔷薇去了,陈皮皮才缩了脖子问:“你不会死命揍我的,是吧?”程小月眼睛望向别处,假装没听到,脸色却难看。陈皮皮看得愈发忐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胳膊,叫:“哈罗!”程小月还是不理。就去拉她手掌,被甩开了,又接着捉,几次三番。
等车的时间里,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个要拉手,一个拼命甩,倒像是玩游戏一般。只是一个满面凝重一个死皮赖脸,活像个地痞无赖正纠缠良家…
及至傍晚时分才上了车,却发现男人买的是硬座。程小月前一夜就睡得不安稳,又熬了一天下来,早困顿不堪。就去找列车员要换卧铺,却正是客满时节哪里有?她还不死心,又问了几个人,终于有个推餐车的女人应承,带两人去了个单间,是工作人员休息间。床却只一张,比普通卧铺略大些。那女人收了她补票的钱揣进自己口袋,叮嘱她睡的时候不要锁门,自己要回来拿东西的。
刚坐上床边,陈皮皮就过来殷勤着给她脱鞋,一脸谄媚地用纸巾擦干净。程小月也不理睬,自顾自曲膝上床,靠了厢板整理头发。没一会儿,那边又凑过来给她捶腿捏脚。程小月反手打开他,却又恬不知耻捏过来,嬉皮笑脸叫:“姐姐姐姐,我诚心来认错的,你大人大量,把我当屁放了罢。”
程小月眼睛一瞪:“你叫我什么?”
陈皮皮又陪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才说:“喏,我管蔷薇叫姐姐,蔷薇又管你叫姐姐,我不是就该叫你姐姐了?妈妈你貌美如花,当个姐姐有什么奇怪的?叫你妹妹都理所当然。你被我这么一叫,立刻年轻二十岁,变成了花差花差美少女,再拿个星星棒,都可以代表月亮消灭我了…”
程小月懒得和他贫舌,然而被揉捏伺候得舒服,就安心享受了。闭上眼要修养精神,却奇怪没了原先的睡意。觉得该和儿子说些什么,又在心里踌躇措辞掂量态度。招安诱降的道理她是懂的,只是习惯了呼来斥去,未免生疏温柔。她自己也没察觉,居然在心底隐约有了和蔷薇较量的意思——一个妓女可以跟儿子贴心知己,难道当妈的竟做不到?
沉静一刻,问:“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去了?一辈子不要妈妈了么?”
陈皮皮自然大摇其头:“不是不是!我一出来就开始想妈妈了,但是我男子汉大丈夫什么的…好男儿痔疮在四方,总要见识一下世面嘛。”
程小月忍住举手打人的冲动,温柔看他,说:“那你还是不要我了…”
没想到这一句话说出来,触动心弦,竟就真的心酸起来,眼圈儿一红,一股水汽蔓延出来。
陈皮皮哪里见过这样楚楚可怜哀怨无双的程老虎?竟一时呆住,眼看她的一颗眼泪跌落下来打在衣襟上。赶忙伸手去给她擦,心中登时后悔了自己行为,平时的花言巧语一句也说不出来,只不住说:“你别哭你别哭…”
他越劝解,程小月反而越是控制不住,也忘了这是她所不屑也不齿的,许多年委屈汪洋般涌出来,两肩颤抖竟不能停止,确确实实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这一哭把小流氓哭得方寸大乱,手足无措胆战心惊,慌忙抱了妈妈的头在胸前,抚摸了她的头发安慰。自他懂事以来,从没见过妈妈服软示弱,更别说这样梨花带雨的大哭了!一颗小小的胸膛之中,忽然生出许多豪气。
想:以前都以为妈妈刚强,原来也需要呵护的!我要好好疼爱她,哄她真心高兴,不让她难过流泪才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5:43

第四十七章
程小月是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脆弱的,忘形发了一回,才意识到自己是把头埋在儿子怀里的。!忽然害羞,一把将他推出去,嗔着脸说:“滚开。谁让你抱我了?谁稀罕你假惺惺来可怜?”
陈皮皮没防备,被推了个墩儿,干脆慢悠悠原地打了一个滚儿,说:“你看我滚了我滚了…妈妈,我难道是你的抹布?连鼻涕也擦来我身上。”
程小月扯了他的脖领子拉起来:“你不是抹布,是拖布才对…瞎说,我什么时候鼻涕了…”说话时间忽然领悟他是在说自己脸上的泪水,觉得十分丢人,赶忙转过脸偷偷去擦了。
陈皮皮顺劲靠过去,坐在沿把身体靠在她身上。仰头看着妈妈,摆出一幅了然于的表情:“啧啧啧啧,妈妈你这表情是装出来的吗?我看可不大像。”程小月说:“我辛辛苦苦养活个儿子,如今不要我了,当然可怜。”
陈皮皮就拦把她抱住说:“我可没说不要妈妈!放了这么漂亮美丽的妈妈不要,我缺心眼儿吗?”程小月奋力扭挣脱开:“你当然缺心眼儿,什么话都跟外人说…我这个妈可没别人亲。”被甩的陈皮皮又粘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脖子,叫:“妈妈。”程小月:“嗯。”陈皮皮又叫:“妈妈。”
程小月被他两声叫得心软,想着从前种种忘了应声。只听儿子在自己耳边轻轻问:“你不生我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大人有大量,要饶了我这一回。”毕竟留恋这温馨,心中怨气消解,嘴上却不肯软,说:“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以后你要再跑我也拦不住。不过我却一定不来寻你,到时候我也学你一样,打个包裹离家出走。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我,咱们看谁有志气。”说完身后却没了声响,然后只感觉身子被轻轻摇晃着,儿子的头搭在自己肩头,把脸紧紧地贴上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了,安静着体验那亲睦。程小月就闭上了眼。这两里先是几千里长途奔袭,昨晚又没睡踏实,人其实困乏。被他摇出了睡意,不自觉就向后靠着,一些睁开眼睛的意愿都没有。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心里警醒,张开眼才发现已经完全倒在儿子怀里。
还以为儿子也睡着了,仰头打算提醒他躺下了睡觉,哪知道分明精神得很,正瞪圆了眼睛看自己领口。又羞又恼,却忍住了,只伸出手掌来遮住了他两眼,说:“非礼勿视。”被发现的陈皮皮倒坦然,嘻嘻笑着去亲妈妈的手掌。程小月就把手抬高了躲避,然而没儿子灵活,被那张嘴追上含住了一手指,轻轻衔住含糊不清地嚷:
“哪里逃…”程小月惊叫一声回去,看手指上已经是亮晶晶的口水,皱着眉从他怀里起身,把手离自己远远的甩着,说:“好恶心,难道我没给你吃饭么?这样饥不择食…”陈皮皮嘿嘿笑着,冲程小月张开怀抱,说:“妈妈快来,我们睡觉了。”
程小月呸了一口,环顾四周。去到脚寻了一塑料细绳来,两手扯了扯觉得牢固,才鞋上。陈皮皮看得瞠目结舌:“你要捆我吗?光天化,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程小月说:“我怕你跑了。”捉着他双手绑了,余下一头系在了自己手腕上,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不然该五花大绑才放心。你还不困吗?我可要睡觉了,你不要吵我。”反手关了灯,合衣在他身边躺下。
被缚也只是样子,陈皮皮一介狼当然分得出真假。他索性一头拱在了妈妈胸口上,把脸贴着她乳房说:“妈妈,这个恐怕不怎么保险。你还是抱住我牢靠点。”程小月闭着眼没回答,却真的揽过了他的头,绕过脖颈的那只右手四枚指尖刚好搭在了他的耳边,自然地顺便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低声说:“睡吧。”这样的亲昵是许久以来没有的了。
陈皮皮小算盘打了又打,趴在妈妈胸前思忖:这一遭暴打多半会免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妈妈真的就此要用怀柔政策来招安我?哼哼,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还需小心应对!以她老人家的脾气,当然早晚忍不住会要揍我。除非我能在她翻脸之前,先一步给她老人家拿下…不对不对,人家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老妈的脾气,就算我拿下了她,也一定会在床上对我拳脚相加…我妈妈的!一边圈圈叉叉一边挨揍,这滋味儿可一定不好受…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着了。
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背上抚摸。初始还朦胧着,那手摸到屁股的时候他就清楚了。这手摸得暧昧,实在非常不规矩,不单轻揉细搓,还要在屁股蛋儿上捏几把。顿时激动无比,在黑暗中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想:老天爷开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妈妈这是在挑逗我么?可怜我为了跟妈妈亲热,历尽艰难险阻无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想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又担心她忽然害羞变卦,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的忐忑。
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摩挲,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早把他摸兴奋起来!轻松挣脱了手上的细绳,也不客气抓了妈妈的两乳揉捏,他本来伏在妈妈胸口,这时头也就抬起凑到上面去亲嘴。老实亲住了一阵乱嘬,没想到程小月却没做声,口齿也闭着没一丝回应,倒似乎还睡着。陈皮皮忍着笑,想:装得像!把舌头用力撬开牙齿钻进去,一通胡搅蛮缠。只觉里面润滑香甜,一时间魂飞魄散,幸福的要升天了。
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儿上纠缠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沟里面,不住弹动弯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紧缩通体舒泰,肚子里大叫妈妈万岁,这手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鸡巴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
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可惜程小月碍于脸面,不肯宛然相就。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满意,索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肥美乳房。拨弄之间乳头就胀硬起来,倨傲而立。
这乳头生于世间四十载,也是见过世面的。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也算历经过磨难的。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再受这无尽煎熬!
陈皮皮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扰。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好在他也算百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
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程小月原本睡得熟。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
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陈皮皮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么?”还没等怀里的美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程小月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么大胆?陈皮皮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
“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
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定不是妈妈程小月。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么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一时间怒火中烧。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
程小月还迷糊着。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么不吭气到现在才说…”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
男人比程小月更糊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程小月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陈皮皮却不依。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依稀有了厚重模样,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
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就被陈皮皮逼得狼狈万分。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程小月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程小月还没答话,陈皮皮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鸡鸡偷了!”众人听得一阵轰笑。
程小月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陈皮皮还在程小月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小月,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陈皮皮其实心虚。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不等程小月答应,一溜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陈皮皮挤着往外去。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医院的女护士红杏!
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这男人陈皮皮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比起早时给他治小鸡鸡的郎中那是胜了不知多少倍。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怎么这么巧…”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陈皮皮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这一位是你新情人么?真是亲密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陈皮皮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红杏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你那破事儿挂在嘴上了?”陈皮皮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说:“我的事很破吗?嘿嘿!姐姐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被我捉到有什么稀奇的。这次可是两回了啊!
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算。”红杏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你看病一次你小女朋友看病。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嘛。”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看病妈妈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还欠我一回?
姐姐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红杏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么样?”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姐姐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么勇敢“哧”地失声笑了出来。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么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是公开耍流氓么?换个地方吧。脸行不行?”
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怕了你!”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心回去。不过姐姐丑话说到前头,只准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
陈皮皮反而呆了一下。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还钱。这么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了啊!我可真摸了!”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乳房抓住了。
这两只乳房丰盈饱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陈皮皮摸上去倒不好意思乱动了。他和女人玩笑,那是习惯使然。虽然见到过女人和江湖游医徇私,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切了她。假使把她换了胡玫,怕早老实不客气了。
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见了他的拘谨反而觉得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来。深深吸一口气,故意把两乳挺得更加骄傲,笑话他说:“我还当你有多凶猛,原来也是个胆小的——你这是在摸地雷么?吓得这样战战兢兢?”
陈皮皮被她说中,色厉内荏重新把手在嘴边吐了两口唾沫,作势要往她领口里伸,嘴里说:“不要猖狂,刚才是刺探军情来着,你以为我怕地雷吗?别说是地雷,就算你是两个炸弹,我也要奋不顾身拆了你…”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5:54

第四十八章
程小月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边发呆。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问:“你去长江了吗?这么久才回来!”
陈皮皮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你了。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贼…”
程小月在他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当我是糊涂虫么?你才是真真正正的贼对。贼,小贼…”陈皮皮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么?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贼亲一个…”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程小月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么?快走开,不然我就叫了。”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陈皮皮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版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氓的。”话音未落,口就给程小月重重打了一拳。痛得“哎哟”叫出来,捂着口倒退几步。说:“你这也不对。小娘子因该是娇滴滴才对。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
程小月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版是女侠惩除恶,为民除害,结局是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版的贼会降龙十八掌。”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尾亢龙有悔…”
程小月手忙脚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贼!”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程小月的睡意是没了。两人干脆坐在上打牌。陈皮皮打的马虎,又不如程妈妈记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程小月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兜翻的底儿朝外。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程小月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蔷薇的那番话。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陈皮皮悉悉索索爬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上。程小月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皮皮是废话惯了的货。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程小月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
打人她当然轻车路,可打得这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陈小氓。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一囊的气没出发,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挨揍倒还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动。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淡淡体味,说不出的惑人。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
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么动静。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程小月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虽然拿不定主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让儿子为所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蔷薇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就给了氓可乘之机。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子上,不管不顾捏起来。俗话说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程小月可忍受的范围之内。被儿子摸几下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担心多的反倒是股上的那子,分明硬起来了!直地杵在上,热情如火。程小月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的意思。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程小月就咬了下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捏得头慢慢硬起来。酥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漾起伏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单,要扯起来的冲动。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一只头给两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那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冲动。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陈皮皮没察觉到这些变化。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氓自然会有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这会儿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老老实实认错。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
两坨沉甸甸的被抓着挤,变换出不同形象。程小月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房融为一体。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情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润,腿间的那股暖,慢慢的动到出口,然后在内上融化,羞成一片。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房上。程小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抵着自己股的!
陈皮皮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他被程小月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汗,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下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到里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想到这里,巴就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
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第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回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了,出手来去她的子。程小月的牛仔本来贴身,绷得紧实。加上小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得艰苦。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刚把拉到股,程小月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部,刚好把子挡住了。
陈皮皮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又把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他这回没了那耐,不管不顾去扒。连子带内衣一起褪了。雪白的股顿时暴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之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胡枚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么记忆。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去,这火辣辣的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么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她还想着怎么不动声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里已经进来东西!
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十足。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冲上头来,心上猛跳一下,沾着就利的样子。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妇人生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看得多重要的女人。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蔷薇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里的推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陈皮皮以可乘之机。
陈皮皮也没料到这么准确!身一下就进去了。只觉得头上一阵热,马上被包裹起来。他紧紧抵住妈妈的股,一动也不敢动,巴愈发硬的很,在里不住跳动着。那两瓣浑圆丰的丰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蚀骨。恨不得把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合成一处。
忽然觉着巴一紧,被夹了一下,随即又滑了很多。他心里疑惑——难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是默许?不对不对,按照妈妈脾,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么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哎呀,我总不能就这么在里面不动吧?那就算到天明也爬不上高…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
他这里胡思想的时候,程小月还闭着眼睛体会。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动却还是被她的感捕捉到了。刚才那一下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毕竟久旷的身子,挨着挑拨就情发起来,似乎就这么也能奔着高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天理难容!
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一定要做这事情!
陈皮皮开始慢慢动。没错,动总算也在动了。照他的望,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陷在妈妈里的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得心里直挠。自古以来老虎股摸不得,何况他现在要老虎!一万分的精神要打起来的。虽然动得慢,皮紧致的触觉还是让他头皮发紧。一进一出之间,非常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那快也慢慢聚集,头上的麻越来越明显难耐,舒服得小氓眯起眼一口口的气。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程小月难熬。她的是被儿子揽着的,股自然向后撅着,清楚地感觉到儿子每次紧贴过来时的发摩擦。更加羞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儿子的巴在里面充支撑着,甚至每次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她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又在她的脑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得她越来越兴奋。
黑暗里母子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一个小心翼翼的,一个战战兢兢的装,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
到底皮皮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程妈妈警觉到不妥。渐渐水声唧唧,猫食一样响起,每次进去也要撞到股了,股下去又弹起来了。程小月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带得铺也晃动起来,偶尔要吱呀一声的响。
“啊…”程小月被戳中一处要害,口呻出来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格外刺耳。这下不能继续装睡,她反手推住了儿子的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口中想要呵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也是心虚的,只盼望把他推开,大家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睡觉才是上选。
陈皮皮的确被吓了一跳。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那是打死也不肯的!横竖是被发现了,左右是死,索一把死死按住了妈妈的,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
这一路法大开大阖,招招攻敌要害,威力当然跟先前不可同而语。我们的一枝梨花海棠,玉树临风小童,指望靠这套武功在妈妈没挣脱开前高一回的。部撞在程小月股上啪啪直响,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力。
程小月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连串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不等她恼羞成怒,快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了。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她一波波尾韵,让她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么挣脱了!
陈皮皮还势若猛虎,心里叫着:“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1 12:36:02

第四十九章
这时刻程小月瘫软一团,砧板上的一样,被儿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皮皮本来冲着高去的,偏偏因为太紧张,反而不出来。巴硬的铁一样可就是没有的意思。好在程小月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心里却又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妈妈歇过气来,我可就死而有憾了!
程小月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儿子还在后面搞自己。那东西火热坚,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倒没预料他这么厉害,能持续这么久!因为刚才有过了一波高,下体里水十足,被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奋力猛地一身,皮皮的巴就离开了。她也不敢起身开灯去对儿子兴师问罪,默不作声团身躲开。手忙脚提自己的子。
陈皮皮干得正,哪里肯放过她?就势扑上去,面一把抱住了。漉漉的巴正抵在程小月肚皮上。把头附在她脖颈上小声叫着:“妈妈!妈妈!”程小月不做声,用力推他的。偏鲶鱼一样滑溜溜推不。只好拼命扭动身体,要从他下面逃出去。陈皮皮两腿分开夹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子。
子还没提上,扒着自然容易。只几下子就到膝盖,然后腾出一只脚去蹬。不论身下的人怎么不配合,这子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那条腿顺势进妇人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程小月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她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一声翻身而起。只要义正严词一通骂,儿子断然没有不怕的道理。然而她这时候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儿子那两声妈妈柔软了心思。轻舒了口气,用手在他上拍了一掌,不再挣扎。任凭那一滑的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陈皮皮也察觉到了。初始还不敢信,继而大喜过望。把那一东西完全进去,还觉得不够,身体死命顶住往里。只感觉里面热润滑,巴被壁紧紧裹住,说不出的畅快销魂。
这时候两人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娑娑。陈皮皮一时间如在梦里,抱住了程小月的头,又叫了声妈妈。
程小月放在他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块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只觉着儿子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着气又叫了声妈妈,口鼻热气在自己下颌,重又悍然。
程小月应声说:“嗯。”忽然间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儿童,如今已经健硕厚实,隐约透出了魁伟的端倪。纵然此刻的羞,也掩盖不住内心欣慰。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混账固然是混账,却还是在心底爱极了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一双手钻进了衣服里,抓住两只丰的子,轻捏慢。手指进里,然后把头挤得更坚。头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又舒服。程小月深深了口气,她不愿意让儿子察觉自己气息紊乱。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惑娇柔,惹人遐思。
陈皮皮的身体又开始耸动。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巴退出去再送进来。程小月就清楚的感觉那离和入侵。她的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起身体接的望。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要丢死人的。
陈皮皮偏偏不知趣,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妈妈。叫了程小月一十五年妈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味儿。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这边每叫一声,程小月那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程小月两个人正在干什么!每听见一声妈妈,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么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陈皮皮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这段时间小淫贼三月不知肉味,好容易轮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程小月全身探索了个遍。程老虎也是怕痒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唯觉此时场景尴尬,笑出来实在有碍观瞻太过轻佻,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换个姿势。程小月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陈皮皮勉强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小流氓只好奋力挺身颠她。把程小月颠簸得骑醉马一样。奈何夫气力有限,难以久长。况程家小姐身骄肉贵四肢不勤,肉棍脱出来也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陈小英雄毕竟惯征沙场,倒没给我们男人丢脸。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眼看快一个钟头了他还在奋力拼杀!程小月高潮又来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么弄下去,要肿的!下车走路只怕要被人看出奇怪。只好夹紧了双腿,阴中用力,在他最紧要的时候把身体再迎上几迎。陈笨蛋哪里经过这阵势,顿时菊紧蛋缩,大叫了声救命一泄如注。
程小月起身去包里拿了纸巾蹲在床上擦拭下面。忽然咔嚓一声大亮,被吓了一跳,转头瞪了儿子一眼,怒道:“关了!”
陈皮皮被那一眼蹬得全身一哆嗦,缩着脖子叫了声得令赶紧把灯关了。
虽然只是片刻,但程妈妈蹲在身边这一幕还是给他看了个真真切切!臀如满月,一身雪白,削肩雕背,难描难画!看得小流氓目眩神迷,口水差点垂到肚皮上。还在回味之际,忽然旁边伸过程小月的手来,给了他一叠纸巾。顿时心中一阵激动,赶紧拿着去妈妈屁股上擦。却给程小月一巴掌打了回来,这才醒悟纸巾是给自己擦鸡鸡用的。嘿嘿干笑了两声,扒开腿去打扫战场了。
程小月窸窸窣窣弄了好一会。射进去的精液着实不少,一边擦一边还往外面流,只好用纸巾堵住等着。这个时候,后悔倒是没多少,却有些惶然,心里想的是以后要怎么相处?
收拾好了,把纸巾给陈皮皮要他去厕所丢掉。小流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溜烟儿跑下去开门。却被一只枕头砸在后背,随着听程小月骂了一句:“穿上你的狗皮!”这才明白自己还光着屁股。
等他从厕所回来,程小月已经开灯穿好了衣服,正抱膝靠坐床头。脸皮虽然绷着,红晕却没褪去,嫣红的脸颊看上去格外娇媚动人。他正要爬上床,却给妈妈伸脚挡住了。干笑着搓了搓手,说:“妈妈,咱们睡觉吧。”那只脚却没放行的意思。陈皮皮就把细白的腿揽在手臂上,做出弹灰的模样,然后假装吐了口水在手心里去擦拭。说:“妈妈这只脚很干净嘛…”话音未落,已经给程小月一脚踢得坐在了地上。
程老虎发威了!
这一顿拳脚,没头没脸就来了。看过西游降魔篇的童鞋们,一定还记得那句台词吧:“我发誓会把你活活打死,很残忍的。”没错,我发誓程小月这次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虽然她脚上没鞋,功力略打折扣。且高潮了四回,难免体力透支手软腿酥。但老虎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功夫更是远非寻常女子花拳绣腿可比。
大家请看——比如说这一脚吧,正踩在脸上。你看那脸都被踩歪了!鼻孔都翻上去了是不是?鼻毛都看见了是不是?再比如这一拳,正打中额头。你看脑袋和身体都成九十度了!我们请导播慢镜头回放,对对对,再后退三格画面。你看你看,两只眼珠都成对眼儿了是不是?
但是。我们的英雄陈皮皮没有大叫救命!没有钻床底,更没有据理力争。照理说这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对不对?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我们陈皮皮是可以狡辩的。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微笑面对。他笑得云淡风轻,他笑得天真烂漫。他像一坨被很多人踩过的狗屎,巍然如故,该怎么臭还怎么臭,该多臭还是多臭。
因为他是一坨胜利的狗屎。
自打出生以来,他挨过的揍罄竹难书多若繁星,小揍一四七,大揍三六九。遇到程老虎心情好还加班揍。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挨得意气风发,趾高气扬!如果不是因为嘴唇被揍肿了,恐怕还要仰天哈哈哈长笑三声的。
等到那位女侠打累了,蹲在地上喘气,陈皮皮才爬起来。去扯了张纸巾给程小月擦汗,说:“打完了没?打完了就睡觉…呃,这次是真睡觉。”程小月板着脸问:“你知道错没?”
“知道。”
“那以后改不?”
“不改。哎哟…妈妈,这是何必呢?你又打不死我,还累得自己手疼。”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如果说还能算是脸的话。说:“你看,都肿了。这样子回去也没法上学。我得修养几天,不然到学校同学老师问起来,我可怎么回答?撒谎吗?你又要骂我。说实话吧,有损你形象…”程小月怒目而视。
只不过她这怒毕竟装出来的,要掩饰自己的胆怯。看被自己打得猪头一样的儿子还低眉顺眼来讨好,也觉着不忍。嗔着脸关灯上床,背朝外躺了。然后听着身后窸窣声音。儿子也爬上来,从后面拦腰就抱住。程小月蜂蜇到一样弹起甩开他的胳膊,转而改成面对他而卧。那手自然接着又来骚扰,她就伸手阻拦。两人黑暗里太极推手一样进退来往。虽说旗鼓相当,流氓的勇猛还是略占上风,几次三番推阻之间,双乳到底是被摸了。可怜程小月一生威武骄傲,这会儿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的招,终于迷迷糊糊睡了。
火车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到杭州。娘俩车上都没吃东西,这时候都觉着饿了。程小月不愿意在车站吃饭,拉了儿子一直走了两条街,才寻了家看上去精致的饭楼。陈皮皮饿得慌,屁股还没坐稳就叫起来。程小月就先给他要了一大盘笋丝年糕和一盅东坡肉。自己点了盘雪里蕻和宋嫂鱼羹,想了想怕他不够吃,又叫回来服务员加了盘炝腰花,加盛一碗米饭。
程小月喜欢看儿子吃饭。
陈皮皮吃饭不挑食,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且吃相饕餮。以前在家里,同样一锅里烧出来的饭菜,程小月总要忍不住怀疑儿子碗里的比自己这边好吃。因为看他吃得太香甜,有时候会忍不住要跟他交换了碗吃。等换过了,却仍然还是他吃得津津有味。陈皮皮虽然自小顽劣,饭桌上倒可怜,无论剩饭剩菜一律归他消灭,就连程小月吃剩下的也不放过。
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两只眼睛却还乌青着,熊猫一样可笑。程小月反而恨他不起来了。几乎要可怜这只儿子。举起筷子想要给他加块鱼肉,却把陈皮皮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来了个御敌的姿势。程小月就停住了,在心里提醒告诫自己不要太软弱心肠。
陈皮皮捏筷子的手还护着脸面,说:“妈妈,好歹也让我吃顿安稳饭!这大庭广众的,揍我也太失风度了。回头到家里,随便你把我按到床上打,要是不幸被你打死了,我也就当自己没被生出来。”
程小月乜了他一眼。要抢白他几句的时候自己的脸却先红了。那句按到床上让她想到了前一夜,清楚地回忆起一种感受来。她心底里觉着那时候的儿子像一头小兽,莽撞自私可惧…却又勇敢——想到勇敢这个词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不妥,竟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改成了勇猛。然而再想一想,还是感觉以自己的立场,勇猛有纵容之嫌,就凝神思索合适的形容。不料脑子里却突然迸出一句勇气可嘉的成语!搅得心神跳荡,羞耻得自己掩面伏桌,差一点儿笑出来。
和儿子那件事,她心底并没有多么自责和沮丧。甚至隐隐有尘埃落定的踏实和坦然。羞耻无奈固然有之,其中还夹杂了一丝欣然和自信。这些情感像千丝万缕的线头缠绕在一起,纷繁且模糊,却又没叫她烦躁。
桌子底下自己的两腿重叠向前,一直延续过去。裁剪得体的裤子紧紧包裹着膝盖以上的大腿部分。看上去丰满的肉似乎要绷出来。程小月的脑子里忽然闪出一幅画面——猥琐的一只手钻来两腿之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她深深吸了口气,拼命要把这些画面赶走。再想下去,要羞愧得躲到桌子下面去了。
对面那只熊猫当然猜不到她的念头。误会她是难过了,心里也生出三分的自责。丢了筷子过去,把头钻到桌子下去看她。程小月没防备,忽然看见一张脸,吓了一跳。“啊”的一声站起来向后躲。慌张中没料到身后偏有人走过,撞了个正着,整个身体都靠进了那人怀里。
感觉一双手适时扶住了自己。忙从男人怀中闪出来,回头道歉。男人笑着看她。说:“好巧的缘分。在这里能碰上你们。”
程小月怔了半晌,才想起他是石夜来。觉得有一分尴尬,不由自主陪了笑向他问声好,说:“也是,在同一座城里住着,也没见过几回,倒在几百里外碰见了!你吃了么?没有的话坐下来一起吃点儿吧。”
石夜来推辞说:“要是我自己,那还真说不定就不客气了。今天我是专程要请人吃饭的。让人家看见我借别人,肯定要怪我没诚意…陈皮皮你的眼睛怎么了?是和人打架了吗?”
陈皮皮没想到他忽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打什么架?我这次是被人打而已,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程小月怕他说漏什么出来,扯了他胳膊一把,截断他的话说:“小孩子不懂事,整天叫人操心的。你到这里请人吃饭,是要办什么事吗?”
石夜来没回程小月的话,只笑着对陈皮皮说:“你以后有时间要来我家玩儿啊!看看你的于老师,她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反而留恋教学的日子。你可算是她的爱徒了!她在家可是常念到你呢…”
陈皮皮眼睛眨呀眨着。想:你老婆想我,那可不是因为我是爱徒。全因为我是个奸夫来着。唉,天底下做奸夫做到像我这样的,也算是少有!不单行使了你这当老公的义务,连生孩子的活儿也包揽了。于老师被我弄啊弄的上了瘾,自然要念我,你还道是师生情深么?啊哟我操,万一于老师一不小心把我俩的奸情暴露了,石夜来会不会找我拼命?回去找机会要问问于老师,晚上睡觉会不会说梦话…奶奶的,要是她真的说梦话,也不能用胶布粘了嘴睡觉吧…
听见老师喜欢自己儿子,程小月当然高兴。要表示家长的体贴,就问石夜来于敏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石夜来还没来得及回答,有人已经在门口大声叫他的名字:“石夜来石夜来,红泥手撕鸡一定要点啊!不然我这酒可喝不下去…”程小月回头,见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正大踏步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