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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4 03:03 / 20680 / 515
龙魂侠影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2:54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2回 淫佛擒妖】
  是可忍孰不可忍,龙辉一掌崩碎大门,强势压境,先一掌扫开靠近门侧的三十多个刀斧手,然后冲入堂内,挡在青龙麒麟两军部将跟前,怒斥道:「姓唐的,见过不要脸,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龙辉真气爆窜,逼得一众刀斧手难越雷池,众部将惊喜不已,徐虎叫道:「
  将军,你总算回来了,这姓唐的要把咱们兄弟都卖了!」
  龙辉点点头道:「徐虎,不必担心,有我在,这姓唐的不敢胡来!」
  唐明脸色一沉道:「你这逆贼,居然还敢回来!」
  龙辉冷笑道:「我行事问心无愧,为何不敢回来!」
  唐明道:「做了妖族的爪牙,谋害皇上你还有脸说自己问心无愧!」
  龙辉道:「姓唐的,你把狗耳朵给我挖干净了,皇上并非我所害!还有,我敢以性命担保——我龙辉不是妖族的爪牙,更不是妖族的走狗!」
  他这话并未说谎,他可不是妖族爪牙,而是堂堂正正的驸马爷,群妖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
  徐虎叫道:「将军乃是英雄豪杰,怎会做此等禽兽之事,大伙莫要听奸人挑拨离间!」
  徐虎这句话得到了不少部将的赞同,再加上龙辉现身,压住了一干刀斧手,众人更是气势汹汹。
  「对,一定是这姓唐的和这狗官勾结,想篡夺铁壁关!」
  「杀了他,杀了他!」
  面对杀气腾腾的众人,唐明顿觉胆怯,不禁微微退了半步,李不凡神色冷沉,眼中透着毒辣之色。
  龙辉不屑地道:「李不凡,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你真名,不过你认为你可以从我手中逃脱吗?」
  李不凡强壮镇静地道:「李某一介文人书生,焉能与尔等穷凶极恶之徒较量武力,但文人也有文人风骨,威武不能屈,今日便是死在你手中,李某也要留下一泓碧血丹心,映照这朗朗汗青!」
  龙辉哼道:「文人书生?昊天教的杂碎什么时候都成了文人书生?」
  冷笑一声,顺手打了个响指,林碧柔立即飞掠入堂,如玉素手印上李不凡胸口。
  李不凡喷了口鲜血,猛地跌坐在地上,随即全身骨骼发出咯咯的脆响,脸上青筋暴露,眉宇间泛起丝丝黑气,双瞳染上一层赤红,张着嘴巴不住朝外喷出腥臭恶气,宛若一头渴饮人血的丧尸。
  林碧柔娇叱道:「大伙看好了,这人一身邪气,那是什么朝廷命官,分明就是昊天教的爪牙!」
  她方才那一掌凝聚了冥之卷的阴力,暗中在李不凡身上使了招「十八冥兵」
  ,这一招与煞域的凝练阴军尸兵有几分相似,打在活人身上便会出现「鬼化」
  现象。
  既然沧释天泼了这么多脏水给自己,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龙辉可不管他是不是练就了昊天教的武学,直接暗示林碧柔给他来上这么一记阴掌,就算李不凡是普通书生,也要让大伙相信他是一个邪人。
  龙辉趁势道:「大伙给我听好了,现在的夏王根本不是真的,而是沧释天假扮的西贝货,他接连害死泰王、晋王、宋王还有齐王,又暗算皇上欲阴谋篡位,这个李不凡便是他的爪牙,他想夺取铁壁关雄兵。诸位,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们自己看看这贼厮的模样便知到了,一个文官怎会像这般凶神邪煞!」
  龙辉又补充道:「昊天教源自圣极宗,而圣极宗宗主傲心便是煞域厉鬼,参与过酆都战役的兄弟想必都清楚知晓那些煞鬼是何等模样了!如今煞域被各方联手打残,根本无力为祸世间,也就只有传承煞域邪术的昊天教有这种不人不鬼的武功!」
  看了李不凡如今这半人半尸的模样,众人顿时信了七分。
  龙辉喝道:「岳彪,昊天教的狗贼就在此,还不杀了他血祭齐王殿下?」
  岳彪爆吼一声,抡起板斧便朝李不凡劈去,只见鲜血四溅,人头落地。
  李不凡的人头恰好滚到唐明脚前,吓得他瘫坐在地。
  龙辉朝着众人环视了一眼,淡淡地道:「这祭酒太卿的狗头便在此地,诸位当知如何抉择了吧?」
  语气虽是平淡,但却透着肃杀之气,威慑那些怀有小算盘的人,而且杀了这个来自京师的李不凡,等同于跟玉京决裂,断绝那些想两头倒的后路,逼他们跟自己坐在同一条船上。
  龙辉从怀里掏出密旨和血书,摆在桌子上展开,说道:「齐王殿下当日并非造反,而是同皇上合谋算计,以苦肉计之法引出沧释天,但无奈天妒英才,皇上和齐王都不幸遇难。还有这齐王殿下临死前托付于我的血书,大家若是眼睛没瞎,脑子没坏,便知孰对孰错!」
  众人围上来一看,那些齐王的旧部顿时恍然大悟,怒骂昊天教恨不得就冲入京师斩杀奸臣。
  龙辉扫了一眼在座诸将,发觉还有些人在蹉跎犹豫,便说道:「镇守边关的日子着实很苦,但我们为的是保家护国,行大义之事,但偏偏这最为萎缩毒辣的昊天教却占据了那繁华富贵的玉京,大家说这还有天理吗!」
  众人高喝道:「没天理!」
  龙辉道:「我曾经与儒门教尊联手端了昊天教一个据点,里边藏了昊天教部分财宝,你们知道这笔财富有多少码?足足抵得上我大恒国库六年的税收,只要平定了昊天教,取出其宝库,大家下半辈子还愁什么!」
  一听此话,不少人来了精神,高声附和龙辉。
  龙辉又道:「还有一件事,大家是不知道的,昊天教早在数十年前已经控制了西域的边陲小国,那里的人都对沧释天奉若神明,全都是一些不可救药的邪人,若要铲除昊天教,那么西域一定要打下来!」
  说到这里,龙辉声音一转,贼贼地道:「西域女人肌肤雪白,眼眸如海,兼之身段丰满,大伙想不想要几个来暖被窝?」
  众人在铁壁关待久了,那见过什么漂亮女人,所以林碧柔甫一现身,一干守军便被迷得全身酥软,连兵器都拿不稳。
  不少人竟暗自吞口水,龙辉心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说道:「大恒军规,奸淫大恒妇女者斩!但那些臣服昊天教的蛮夷胡狗可不算大恒子民,大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昊天教内的桃花煞令一个比一个水灵……」
  说到这里,龙辉哑然止声,不再多言。
  「将军,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问道。
  龙辉笑道:「千真万确!」
  胡须汉子道:「老子生平没什么爱好,就是想有生之年操西域胡女,那打下西域后是不是真让咱们自由行动?」
  龙辉道:「对于那些安分守己的民众我们要秋毫无犯,但那些昊天教的弟子嘛……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才懒得理呢!」
  「干了,老子今天就把这一百多斤的肉卖给将军!」
  对于这些不是自己嫡系部署的将领,龙辉知道单凭什么大义道德是无法叫他们卖命,只有拿出或许下相应的利益,他们才会为之效命,对于男人来说钱财和女人便是最好的诱惑,不过龙辉也借此试探出来众人的心意,知晓那些人可以重用,那些得慎用。
  除却青龙麒麟两军,那些一心要为齐王报仇的可重用之,而那些为了钱财和女人的,便要慎用,绝不可将关键任务和战役交给他们,因为今日他们可以被自己收买,来日也可能被昊天教勾引过去。
  但也有人保持着冷静,问道:「龙将军,若要起兵征伐,必需粮草军饷,但铁壁关地处荒凉,粮草供应皆要仰仗朝廷,若不解决这粮草问题,日后只怕举步难行。」
  龙辉道:「此事我已有考量!」
  于是唤来徐虎问道:「如今铁壁关的粮草还能支撑多久?」
  徐虎道:「日常训练可支撑半个月,若是打仗最多只有十天。」
  龙辉点头道:「很好,十天内我便要攻下下天水、中瞳、马峡、枫岭、九野五大郡县,打通辽东粮道!」
  五大郡县虽不是什么大城,但五郡同气连枝,交通便利,一者受袭,便四者来救,再加上五郡粮草充沛,城池厚实,饶铁壁关兵多将广也不易对付。
  孙德蹙眉道:「将军,这五大郡县本有钳制铁壁关之意,要想在十日内打下,恐怕有些勉强。」
  龙辉自信地道:「五大郡县同气连枝,既是优点也是缺点,我自有妙计叫他们一败涂地。」
  徐虎拍腿道:「龙将军,要打五郡算我一份!」
  众将见龙辉自信满满,顿时军心大定,纷纷表示效忠。
  龙辉与众人歃血为盟,立下互不背弃的誓言,随后又将唐明给囚禁起来,铁壁关军权这才算到手。
  夜深人静,龙辉站在自己原本的屋子跟前眺望夜空,北疆地处荒凉,秋夜已然十分寒冷,嗖嗖秋风就像刮骨尖刀般透过衣服直达肌肤。
  龙辉心绪万千,即为日后局势担忧,也在替三日后那场决战挂心。
  倏然一抹幽雅甜香从背后飘来,一件温暖的袍子披在了自己身上,龙辉回头一看,正是林碧柔替自己披上袍子。
  龙辉笑道:「碧柔,我不冷。这点寒风还不至于让我打哆嗦。」
  林碧柔俏脸一红,咬唇道:「人家忘了龙主武功高强,区区寒风还不在眼里。」
  龙辉轻轻一笑,说道:「身虽不冷,心却有些冷,不过被碧柔你这袍子一盖,由里到外都暖和了。」
  林碧柔笑道:「有这么神吗?」
  龙辉笑着把她拉到怀里,将袍子一展将她也罩住,笑道:「你试试看便知道了。」
  袍子极大,足以包住两个人,林碧柔倚在龙辉怀里,只觉得一股男儿的体热笼罩在四周,被貂皮袍子捂住后,这个热气更为沉厚,暖融融的,就像有个小火炉在身边,将娇靥雪腮烘出了一片丹霞嫣红。
  林碧柔咬了咬唇珠道:「龙主,这军营不许沾女色……你这可算犯了军规哩。」
  龙辉笑道:「这个地方可不算军营,这是将官士兵的生活宅子,当兵的也是人,也要娶妻生子,要不然天天禁色禁酒,还不把人憋出病来。」
  林碧柔眨了眨明媚的眼睛道:「这儿不算军营?」
  龙辉点头道:「是啊,不少将官的女眷都住在这里。」
  林碧柔秋波流转,呵气如兰地道:「龙主,夜深了,该休息了……」
  说到最后,声音多了丝丝的娇腻妩媚。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林碧柔虽住在龙府,但却因顾忌师妹嫩薄的脸皮,一直未能与龙辉亲近,如今难得两人在这万里之外的雄关内独处,林碧柔顿时面红体热,情火暗涌,恨不得把身子埋在龙辉怀里。
  龙辉怀抱着这具丰腴火热的娇躯,心中也是一片激动,当下便抱住娇娃返回屋里。
  方一进屋,龙辉后脚一踢便将大门关闭,双手在林碧柔娇躯上抚摸,迫不及待地寻上美人火热的丹唇,林碧柔则主动奉上香舌,送入爱郎口中卷吸,两人热情如火,迫不及待地合二为一……屋外寒风吹拂,屋内春意融融,龙辉尽情地在林碧柔久旷的肉体上驰骋,让这艳女美人香汗飞洒,汁水横撒,雪腴的身子不断地耸动,修长的玉腿缠绕男儿,一腔情意化作呢喃娇吟。
  风消云散,林碧柔身上裹了一层温热暖融的香汗,亲昵地倚在龙辉怀里,说道:「龙主,你准备什么时候打五郡?」
  龙辉怜惜地替她抹去额角的汗珠,说道:「三天后……不过在开战之前,我得去傀山办一件事。」
  夕照为信,傀山之巅,一袭雪衣迎风而立,裙裾飘飘,元功默运,引来火云遮天;与之相对者,青衫裹体,柳眉凝煞,体外七色光华流动,傲然冷对火云威压。
  素手轻抬,玉钩般的兰花尾指将腮边的几缕秀发挽回耳后,洛清妍说道:「
  明鸾,当年是我冤枉了你!」
  自从听了龙辉叙说当年之事,洛清妍脸上虽不情愿,但联系水灵缇的状况心里还是信了几分,直到那一日见到潇潇后,洛清妍便暗中替她诊脉,发觉这小妮子确实是妖血融合的体质,而且体质有先天缺陷,万不能活下来,但却因一股生命精元填补了脏腑,最让她惊愕的是潇潇的妖血极为暴戾,比起那些杂血不纯的铁烈狼兵更容易失控,到了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冤枉了鹭眀鸾。
  鹭眀鸾微微一愣,但旋即便恢复镇静:「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大哥已经不可能复活了!」
  洛清妍道:「对,正如明佳一样,我师父也不能复活,所以即便我已知晓真相,但还是不能避免生死决战!那便以五凤心诀为注,当我全数施展了五凤心诀后,无论生死恩怨一笔勾销!」
  鹭眀鸾冷眉一挑,简单直接地道:「好,我便再领教一次你的本命神通!」
  短短数言预示着恩仇终战,胜败存亡,情意怨恨皆在凤火五变之后灰飞烟灭。
  洛清妍素手捻印,一股炙热灵火化旋风之势,蕴焚仇毁恨之力,悍然而出。
  赤火席卷当场,逐渐晕染云层,只见火云为呼,化作赤羽凤凰挺威助战——正是五凤心诀初招,蛮荒赤鹑翎!鹭眀鸾莲足一顿,凝练真气,化气为元,无限接近先天的真元透体而出,八翼鸾雀展翅赞功,七色神光凌然迎敌。
  洛清妍挟赤火凤相,一掌印向宿敌。
  鹭眀鸾皓腕一抬,七色神光化做气墙,挡住火凤厉掌。
  洛清妍真元一转,凝气指末,五根春葱玉指宛若钢钩,恰似凤凰锐爪,硬生生抓破气墙,直取鹭眀鸾心口。
  凤爪逼命,鹭眀鸾妖相再动,八翼朝前一卷,护在跟前,封住火利凤爪。
  轰鸣巨响,鹭眀鸾力保不失,但却输在境界差距,被洛清妍劲力震退五六步,一抹如血般艳红闪过俏脸,随即便消散无形,娇靥仍旧如雪玉般洁白。
  洛清妍笑道:「师妹,才第一招你便险些招架不住,余下四招你该如何抵挡。」
  方才连运两式才堪堪当下五凤心诀首招,鹭眀鸾心知两人的差距,若一味死守恐怕败得更快,在这个时候她必须用尽全力,以攻势削减凤火威能。
  这一回合,鹭眀鸾率先出手,娇叱一声苍木淬火、冰髓劲和拔山掌三功合武,洛清妍俏脸一沉,看出这合武之招是针对「蛮荒赤鹑翎」
  所排布,当下再变绝技,云袖一翻,凝玉般的皓腕闪过一道金黄炎气,芊芊玉手随即并指切斩,一股刀气赫然劈出。
  金黄刀气先碎冰髓,再破苍火,遇上拔山掌后,刀气立即崩散,同时一只金黄凤凰展翅扑来,这刀中所藏暗招正是——黄焉舞天翔。
  鹭眀鸾双手并拢,十字交叠护在胸口,夹住黄焉首重攻势,随即娇喝一声,藕臂朝外一拉,七色神光透体射出,犹若千万箭雨将黄焉射成了筛子。
  鹭眀鸾趁胜追击,一个箭步欺近洛清妍,兰花玉指率先探向对手喉咙,这招乃是云霄六相中的「鸟啄锥」,一击便可将敌人的喉咙扣出,狠毒异常。
  洛清妍咯咯一笑:「师妹,且看姐姐如何破你!」
  伴随着银铃脆笑,洛清妍云袖一挥,正是云霄六相的「雀展翼」,此招讲究一个轻快和灵柔,恰好封住鸟啄锥。
  近身缠斗,鹭眀鸾也不含糊,膝盖朝前一顶,恰似击向洛清妍丹田。
  洛清妍裙裾一翻,莲足闪电踢出,将鹭眀鸾的膝撞踹了回去。
  鹭眀鸾随即又一记粉拳打来,洛清妍皓臂一格将她封住,就这样,两女缠身近战,拳来脚往,打得好不精彩,但两女貌美如花,妖娆绝代,反而不像生死打斗,更似闺蜜在花丛中嬉戏,挥挥手,挽挽裙,香风四溢,逗蜂戏蝶。
  洛清妍不由得心口一热,思绪有些飘忽,潜意识催动之下脱口而出:「师妹,你又耍无赖了!」
  轻笑淡语却如暖暖春风吹入心坎,鹭眀鸾不禁回想起当年的情形……姐妹两切磋武艺,每次自己落于下风便笑嘻嘻地靠过来,用一些花拳绣腿来跟师姐交手,洛清妍只好哭笑不得地娇嗔一句「师妹你又耍无赖」,好好的一场比武切磋就成了少女间的嬉笑耍闹。
  往事已矣,难回初衷,鹭眀鸾不禁眼圈一热,心酸不已,但还是很快压住胸口的五味瓶,专心对敌。
  洛清妍眼神一敛,凤火再度复燃,仰天高鸣,剧烈的声波震得鹭眀鸾头昏目眩,唯有后退避锋芒,当她站稳阵脚后,便看见青炎翻涌——梧桐青鹖鸣!洛清妍玉手一招,青炎化翎羽,锐利的气劲嗖嗖激荡而出,犹若无数暗器般射来。
  鹭眀鸾双掌轮圆,七色神光凝练成盾,悬浮身前抵挡青炎翎羽。
  气劲隔空交碰,自身也得承受压力,鹭眀鸾守得极为辛苦,手臂酸麻,胸口闷涨,七色光盾已濒临破碎边缘。
  为求生路,鹭眀鸾咬牙死撑,总算挨过了最后一波攻击,于此同时旧力耗竭,七色光盾瞬间消散。
  也就在此时,一道灼热的紫火扫了过来,鹭眀鸾胸口中掌,火劲烧入气脉,只觉浑身犹如坠入炼狱,体内流的血液变成了烘炉中的铁水。
  鹭眀鸾猛地跌坐在地,不住咳嗽呕血,口鼻涌出股股热气,呕出的鲜血一落地便被热气蒸成了腥臭的血雾,凄艳笑道:「好一招鸑鷟焚三界,可惜我还是没有死,洛清妍,五凤心诀不是还有最后一招吗,怎么不用!」
  洛清妍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鹭眀鸾此时状态别说这最后一招,随手一掌都能取她性命,可是自己却提不起半分杀心,明明眼前人已经失去了力气,明明是往日恨之入骨的宿敌,自己却狠不下心。
  「师妹,若当年我能静下心来听你的话……也不会有今日!」
  洛清妍幽幽一叹,眼角泛起莹莹光润。
  鹭眀鸾惨然一笑,说道:「到了现在,你还要摆出这么一副高姿态吗?你要是还念一些往日情分,便给我一个痛快,别在羞辱于我!」
  洛清妍俏脸一阵煞白,长叹了一口气,竟双膝着地朝鹭眀鸾跪了下去,连磕三个响头,郑重地说道:「千错万错皆在我,但师尊之死我不能不报,这三个响头就当姐姐向你谢罪,今生我是无法偿还了,若有来世,我便是做牛做马也要向你恕罪!」
  鹭眀鸾娇躯一颤,两行清泪滑落脸庞,喃喃说道:「今日若是我胜了,因为大哥的死我也会是会杀你的,我不怨你……下手吧,师姐!」
  洛清妍哀叹一声,阖上眼帘,浓睫上已然铺上了一层雾气。
  「师妹,对不住了!」
  洛清妍缓缓抬起右手,一股沛然灵火凝然而生,明亮煞白,光华四射,将整个傀山绝岭照得一片白茫,好像是冰雪封山般,但却无雪的寒冷,而是堪比烈阳般的灼热。
  鹭眀鸾神情平静,展颜轻笑道:「这便是五凤心诀最后一式?」
  洛清妍点了点头道:「师妹,这招名叫十阳祭白鹄,你……安心上路吧,希望来世你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不要再沾这些无谓的尘埃。」
  素手在白火光华的映照下犹若半透明一般,更显莹白如玉,洛清妍痛苦地咬紧牙关,狠下心肠,便要一掌拍落,倏然一声洪亮佛号响起,身后涌现金华佛光。
  洛清妍立即回身还击,将一掌打向背后偷袭之人,掌风所过,遍地焦土,赤地千尺,白热的火舌吞吐。
  倏然,璀璨佛光猛然冒起,竟压下了白鹄烈火,佛掌一扫,一股超越先天极限的力量沛然而生,竟将满地的白炎扑灭。
  洛清妍大吃一惊,世上何时又出了这么个高手,轻而易举地便将自己绝学破去,而且还毫发无伤。
  就在她惊愕之余,佛者鬼魅般扑来,快得让她毫无反应的余地,便被对方封住了气脉,全身一软竟倒地受制。
  鹭眀鸾抬眼一看,竟见一名蓄发僧人含笑而立,背负剑袋,眉目清秀,肌肤晶莹,活脱脱的一个俊美佛公子。
  「淫佛,是你!」
  鹭眀鸾花容失色,怒火燃烧,若非受创在先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那人正是假韦陀,他哈哈笑道:「妙哉,妙哉,佛爷方从江南擒了两只小妖,如今到了傀山又抓了两只大的,真是功德无量。」
  洛清妍脸色也随之一变,怒问道:「你捉了谁?」
  假韦陀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身边的人叫她做冰儿,另外一个脸蛋圆圆胖胖的。」
  鹭眀鸾大惊失色,叫道:「你捉了潇潇?快放了她,要不然我叫你不得好死!」
  洛清妍美目亦是杀气喷涌,一字一句地道:「你若敢伤害冰儿,我也不会放过你!」
  假韦陀哈哈笑道:「嘴硬的妖妇,你们刚才打得天翻地覆,损耗了不少内元,白白给贫僧捡了个便宜,现在尔等皆被贫僧制服,还如何让我不得好死呢!」
  两人不由一愣,方才若不是相互损耗,集两人之力未必不是这和尚对手。
  假韦陀不再多言,顺手封住鹭眀鸾穴道,便将两具温香柔馥的娇躯搂在怀里,朝着山下走去。
  洛清妍心细如针,发觉假韦陀气息极为不畅,似乎也接近虚脱地步,便知有机可寻。
  朝鹭眀鸾使了个眼色,鹭眀鸾自幼与她一块长大,早有默契,只是这些年因仇怨而相互敌视,如今深陷险地反倒让她跟洛清妍心意相通。
  四目相投,媚眼暗转,两女立即盘算脱困良策,洛清妍做了个口型:「委曲求全!」
  鹭眀鸾也回了一个口型:「伺机而动!」
  假韦陀嘿嘿笑道:「别以为佛爷耗了真元尔等就有机可乘,佛爷只需采补一二,便可恢复功力!」
  两女心情顿时沉到了谷底,假韦陀将二人带下傀山,径直走到山下的一间屋子,将鸾凤二女抛在床上,然后便走了出去,掩上房门。
  过了片刻隔壁屋内传来阵阵喘息和肉帛的声音,洛、鹭二人芳心剧颤,难道是冰儿跟潇潇被这淫僧玷污了?想到这里不禁焦急万分,纷纷运功冲穴,鹭眀鸾受伤在先难以聚集功力,徒劳无功,而洛清妍却更为艰苦,也不知道假韦陀用的是什么佛门武功,竟能把自己全身穴道气脉都封死,半分真气都调动不起来。
  洛清妍除了焦急之外,还有几分震惊,自己明明已经达到先天大圆满,自信当世罕逢敌手,熟料遇上此人竟毫无抵抗之力,就连最强武决也被他随手拍灭,就像是自己打一个江湖庸手一般简单。
  倏然,隔壁喘息止声,预示着淫僧已然采补完毕,那冰儿岂不是凶多吉少了!洛清妍心如刀绞,眼泪已然夺眶而出,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日便是受尽淫辱也要保全性命,来日将这淫僧碎尸万段。
  「木已成舟,便是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唯有想法脱身……」
  洛清妍朝鹭眀鸾瞥了一眼,只见她花容惨淡,气息粗重,心忖道:「明鸾伤势颇重,若再给那淫僧采补元阴,只怕性命难保!等会淫僧进来,我便想法将其注意力引来我这一边,能保住一人便是一人……」
  就在此时,假韦陀推门而入,笑道:「两只小妖女忒不中用了,没几下就半死不活了,不知你们这两个大妖妇能不能满足佛爷!」
  说着眼睛便在二女高耸的酥胸来回游走,淫笑道:「大妖妇便是够大……」
  洛清妍腻着声音,娇媚地道:「那两个黄毛丫头少不更事,怎懂伺候佛爷,还是让奴家同佛爷共修欢喜禅!」
  她媚骨天成,如今刻意使媚端的是倾国倾城,假韦陀被迷得神魂颠倒,骨软筋酥,身子都掉了几斤肉。
  「好好,还是妖后娘娘识时务,佛爷今天便来个大小通吃,双凤齐飞!」
  假韦陀得意大笑,走到床前,抱起洛清妍那馥香麋甜的娇躯,便要施暴。
  洛清妍强忍着呕吐的恶心,装出十分受用的淫媚模样,欲婉转奉迎替鹭眀鸾争取恢复的时间。
  倏然,鹭眀鸾冷笑道:「一个残花败柳也能将你迷成这幅模样,韦陀,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假韦陀哦了一声,放下洛清妍,意味深长地笑道:「妖妇,你说什么?」
  鹭眀鸾哼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采阴补阳,却放着纯阴的处子之身不管,而是望着一个连女儿都有的残花败柳,你的口味也忒下作了!」
  假韦陀嘿嘿淫笑,伸手在鹭眀鸾白嫩的脸蛋捏了一把,道:「原来小娘子吃醋了,也罢,佛爷便先从你开始吧!」
  说着便朝鹭眀鸾伸来魔爪,鹭眀鸾缓缓阖上双眼,似乎已经认命一般。
  忽然,假韦陀收回手掌,若有所思地道:「今个是小娘子的初夜,也算是洞房花烛,怎能无交杯酒,待佛爷取些美酒来,再同小娘子参悟欢喜禅。」
  说罢得意洋洋地走出屋子。
  待假韦陀远走,洛清妍叹道:「你这是何苦呢?以你如今的伤势怎经得住那淫僧的采补。」
  鹭眀鸾道:「那你呢?为何要抢着出头,你现在功体被封,也不比我强多少,你就这么舍得把身子交出去?」
  洛清妍叹道:「我女儿都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一口,可你还是清白身子……」
  鹭眀鸾淡淡地道:「我发觉那淫佛似乎气息不顺,好像是真元损耗极为剧烈,看来他之所以能制住咱们也并非一点事没有,这或许是咱们的机会……」
  洛清妍点头说道:「我也看出来了,若不然他也不会急着采阴补阳。」
  「师姐!」
  鹭眀鸾扭过头去,眼睛湿润地望着洛清妍,说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师姐了……等会我会想办法缠住那淫僧,你便趁机恢复功力,到时候你便给我一个暗示,我立即用万妖屠神决反震淫僧,你看准机会给他致命一击!」
  洛清妍不禁花容失色,这万妖屠神决乃是妖族一种同归于尽的武功,施展此术无需妖气推动,只要燃烧自身妖血便可施展,但有一个缺陷便是蓄力时间过久,会给敌人躲避的可能,但鹭眀鸾决定以身侍狼,只待假韦陀销魂欢快的一刻,便施展屠神决,重创仇人,也算给洛清妍争取了杀敌保命的机会。
  洛清妍顿觉嗓子一阵干涩,十多年后鹭眀鸾是首度真心真意唤自己做师姐,但却也是毕生最后一次,泪珠再难遏制,夺眶而出。
  「明鸾,你不能这样做!当年都是姐姐有错在先,害得你孤苦伶仃地含冤十余年,要施展屠神决也是姐姐来!」
  洛清妍咬唇颤声道。
  鹭眀鸾凄艳一笑,侧头凝望身旁女子,一字一句道:「姐姐,你若真觉得亏欠了我,那今天便答应我的要求!」
  洛清妍只觉得浑身发冷,泣不成声。
  就在此时,大门被推来,假韦陀捧着一坛美酒走了进来。
  鹭眀鸾立即朝洛清妍使了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犹豫。
  洛清妍艰难地点了点头,缓缓阖上眼眸把眼泪压了下去。
  只见假韦陀笑嘻嘻地将美酒放下,说道:「好一副姐妹情深,相互维护的感人画面,你们早点和好不久万事大吉了嘛,我这淫佛又哪有机会偷袭呢!」
  鸾凤心情顿时跌入了谷底,原来这淫佛刚才根本没走,而是躲在附近密议尽数纳入耳中。
  假韦陀解下背后的剑袋,叹道:「为何总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才愿意面对昔日的过错,又或者直视内心最原始的初衷呢?」
  洛清妍觉他说的话似有所指,不禁打量起他来,眼光落在剑袋之上,暗自生疑:「袋子里说装,似乎不止一口剑。他内息极为虚弱,如果冰儿真被他采补,以玄阴媚体的阴元之力足可恢复大半气力,那会这般虚弱。」
  假韦陀呵呵笑道:「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是继续争斗不死不休,还是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
  洛清妍娇笑道:「大师若想知道,便附耳过来,让妾身细细予你说来!」
  她媚态毕露,迷得假韦陀浑身酥软,不经意地便靠了过去。
  洛清妍轻启红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我的答案便是……咬死你这混小子!」
  话音未落,她手脚虽然武力,但有用嘴巴咬。
  对准他的脖子,玉珠贝齿狠狠地咬了下去,要将方才所受的担忧,愤怒,悲伤……尽数发泄出来。
  那厢边上,鹭眀鸾也瞧出了端倪,撑起疲软的身躯,配合洛清妍咬住假韦陀的一侧脖子。
  被这两个绝代妖姬一左一右地伏在颈窝,按理来说是人间美事,及了销魂,但那如兰麋香的檀口樱唇,却是锋锐尖利的血盆大口,恨不得活剐生吞了这混蛋。
  「停停,别咬了……出血了!」
  他急速提升功体,换来的便是气空力尽,虽然刚双修培元,但也仅仅能够走路不倒,面对这两口贝齿那可是消受不起,被咬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大呼小叫。
  听到这声音,鹭眀鸾心中越发委屈,双颌更为用力,顿时满嘴温热檀腥,雪白的下巴流淌着一丝妖媚的嫣红,洛清妍却恨他戏耍自己,下嘴毫不留情,恨不得撕下一块皮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3:13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3回 借力阴阳】
  龙辉吃痛之下急忙扯下这人皮面具,求饶道:「两位姑奶奶,是我,是我!」
  洛清妍含糊不清地道:「咬得就是你这没心没肺的人渣!」
  那边鹭眀鸾一言不发,但牙齿毫不含糊,越咬越紧。
  就在此时一股柔劲将鸾凤拂开,林碧柔立即用手帕捂住龙辉脖子,急忙打圆场道:「娘娘,龙主是为了瓦解你们之间的恩怨才使此计策,你不要生气了!」
  说话间手中暗运清华之气,替龙辉镇痛止血。
  洛清妍见她娇靥蕴潮,眉宇间春意未退,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那小子方才是跟碧柔合籍双修,害得她还以为冰儿遭了淫僧毒手。
  饶是如此,洛清妍依旧气愤难平,狠狠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伤口止血后,龙辉拿出一条手绢递过去,陪笑道:「洛姐姐,明鸾,别生气了,我先替你们擦掉嘴上的血迹好不好?」
  林碧柔见状,心忖道:「龙主对女子永远都是这般温柔,从来没见他跟身边女子粗声讲过话……」
  想到以后的夫婿是如此细心疼人的男子,心中又甜又美,眉宇染春。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自己夺过手绢,啐道:「不劳大驾,我自己来便可。」
  她自行抹去血迹,又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替鹭眀鸾抹去血迹。
  丝帕贴身收藏,已被美妇的体香濡得馥麋温热,温润甜香沁入心脾,鹭眀鸾不禁芳心一暖,回想当年自己吃饭弄得满嘴油脂的时候,姐姐总会爱怜地用手帕替自己擦拭,原以为今生不再会有此机会,如今重温旧梦,心中不由一阵唏嘘。
  待她们拭去血迹后,林碧柔便上去解穴,熟料龙辉因神剑之助功力已然超过先天境界,林碧柔费尽心思也仅仅解开半数穴道,只能让两人手脚可以活动,但依旧不能调动真气。
  龙辉咳了一声,朝碧柔使了个眼神,说道:「碧柔先到外边一阵子,我有些话想单独同她们讲。」
  林碧柔点了点头,出屋阖上大门。
  洛清妍哼道:「小混蛋,有话快说,说完后我还,要跟你算账!」
  鹭眀鸾气恼龙辉三番两次地欺骗自己,心中有怨恨,索性不同他说话,别过俏脸望窗。
  龙辉扫了一眼鹭眀鸾紧绷的俏脸,说道:「洛姐姐,当年明鸾逆转真元,伤了中丹气海,不知你能不能治。」
  洛清妍闻言急忙替鹭眀鸾诊脉,片刻后叹道:「明鸾,对不住,当年若不是我糊涂,你也不会遭这罪!」
  鹭眀鸾摇了摇头道:「姐姐不必介怀,一切都是我命不好。」
  龙辉问道:「洛姐姐,明鸾的伤可有办法医治?」
  洛清妍无奈地摇了摇头。
  龙辉蹉跎了片刻,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法子的,当初我经脉尽断都能恢复,仅仅中丹气海受损,伤势比我当年轻多了!」
  洛清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好啊,敢情你还记得当年的事,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
  龙辉急忙解释道:「好姐姐,你误会了,我是说有办法只好明鸾的旧患,让她可以步入先天境界。但……」
  说到这里,龙辉哑然止声,鹭眀鸾也是粉面蕴霞,羞得耳朵通红。
  洛清妍嗔道:「要说便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龙辉硬着头皮说道:「就这个法子便是双修,跟当年冰儿与我一样!」
  洛清妍顿时又羞又气,暗骂道:「臭小子色胆包天,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师妹!」
  鹭眀鸾也被羞得浑身燥热,明媚的大眼睛喷出杀人的光芒。
  龙辉却不依不挠,继续说道:「要治这中丹旧伤便得以阴阳循环之气冲刷躯体,但明鸾没有玄阴元息,一旦破身后纯阴之气便会慢慢枯竭,难以维持长久的阴阳循环,所以还得请洛姐姐相助,由我和你先凝聚成阴阳循环,然后再将循环之气导入明鸾体内,这借势运气应该可以……」
  「住口!」
  龙辉话还没说完,便被鸾凤齐鸣,异口同声地怒斥打断了话语。
  洛清妍气得酥胸不住起伏,雪靥通红,这小子当真贪得无厌,自己跟冰儿已经先后委身,这混蛋居然妄想鸾凤齐飞,联床侍寝!洛清妍越想越气,抬手便是一记耳光,那边鹭眀鸾也不甘示弱,同样扬起素手。
  只听啪啪两声,龙辉腮帮子鼓得老高,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这两个妖妇是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听不进去,龙辉当下不再多言,霸王硬上弓。
  他率先欺近洛清妍,使了个军体缠身决,右手往脖子一扣,左手环腰一箍,猛地便将美妇制住。
  洛清妍此际真气被封,力气也就是一个普通娇弱的美妇人,那是身强体壮男人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压得服服帖帖,唯有扭动娇躯以做不依抗议:「臭小子,快松手!」
  她如今不过是个妖娆无力的美妇人,越是挣扎,馥麋腴熟的娇躯越是紧贴在男儿身上,香软的肉球不住地摩擦龙辉的胸口。
  龙辉心口大炙,当下抬起她的下巴,朝着那红艳艳的朱唇吻去。
  丹唇遇袭,牙关失守,香舌遭辱,洛清妍全身一僵,羞得满面通红,但可快便迷失在小情人火热的吻技之中,变得媚眼如丝,娇靥似火。
  鹭眀鸾看得浑身燥火,羞不可言,当即便要夺门逃走,熟料却被龙辉一把扣住雪玉般的皓腕。
  龙辉松开洛清妍的朱唇,笑道:「好明鸾,方才你们姐妹还相互维护,如今怎么舍得抛下姐姐一人?」
  鹭眀鸾气得不住甩手挣扎,龙辉臂弯一紧,猛地把她拖了过来,揽入怀里。
  这时他左手正抱着洛清妍的柔腰,而右手却搂住鹭眀鸾的肩膀。
  左凤又鸾,双美在怀,享尽齐人之福。
  左是风韵醇浓的妩媚女皇,右为倨傲妖艳的处子美妇,龙辉不禁乐开了怀,销魂之处笔墨难以形容。
  洛清妍咬了咬唇珠,鼻尖沁出几丝汗珠,俏脸酡红问道:「龙儿……你说的这方法有几成把握?」
  龙辉正色道:「七八成吧。」
  洛清妍朝鹭眀鸾望去,道:「师妹,你觉得呢?」
  鹭眀鸾羞得耳根通红,脸都快埋入高耸的胸脯,娇喘嘘嘘地道:「我……我不知道!」
  龙辉在她桃腮亲了一口,往耳朵吹了口气道:「明鸾,既然没法拿主意,那就交给相公来办!」
  鹭眀鸾啐道:「我可没这种不知羞耻的相公,满嘴骗人胡话!」
  说罢狠狠推开他,扭头坐到一边。
  龙辉知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当即不再废话,直接搂着洛清妍亲吻。
  洛清妍也极为配合,藕臂箍住男儿脖子便奉上香吻。
  两人吻得火热,口舌交缠间唾液溢出嘴角,还响起阵阵淫靡的嘬吮声,鹭眀鸾听得满脸火热,心中酸溜溜地啐道:「奸夫淫妇,端的不要脸!」
  两人不禁分开唇瓣,洛清妍眯着如丝媚眼,微喘地道:「师妹,你说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心里有气,还是长久斗嘴习惯了,鹭眀鸾想也不想直接便道:「
  就是说你们,男的好色荒淫,女的不知廉耻,居然跟自己女儿抢男人!」
  洛清妍也不甘示弱回道:「我也没见过跟自己师侄抢男人的师叔!」
  鹭眀鸾柳眉一扬,猛地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这臭小子你喜欢就自己留着,我不稀罕!」
  熟料门却被从外牢牢闩住,她功力被封,根本就推不开,气得回头怒斥龙辉道:「姓龙的,是不是你让那小狐狸精做的好事!」
  龙辉装作不知地道:「有这回事吗?」
  洛清妍噗嗤一声笑道:「师妹,我听门闩的声音似乎是铁做的,你现在气弱力衰,是打不开的,还是先坐下来冷静一会吧。」
  鹭眀鸾白了这对还腻在一块的狗男女一眼,不忿地走到屋角处坐下。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潮热,只闻洛清妍那甜腻磁媚的声音响起:「好妹妹,别怄气了,你要是喜欢这小子,姐姐分你一半便是了!」
  原来洛清妍早已从床榻走下,探出双手环住鹭眀鸾的纤腰,火热唇珠轻触师妹光洁的脸颊,十分亲昵地呢喃细语。
  阵阵兰息轻抚雪靥,耳边传来师姐微风细雨般的呓音,鹭眀鸾思绪顿时回到了数十年前……每次长辈赠送礼物,师姐总是能得到好东西,自己不忿便蹲在一侧生闷气,而师姐则会从后边搂住自己,在她耳边柔声哄劝,然后便将手里的礼物分自己一半。
  昔日温情再度浮现脑海,若能回头,她宁愿一辈子都当那个被姐姐宠溺的小丫头。
  鹭眀鸾泪如泉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奔湃的情感,猛地扭过头去扑到洛清妍怀里,泣声大哭起来。
  洛清妍也被触及心中伤处,抱住师妹陪她一同落泪。
  姐妹两抱头哭了片刻,洛清妍止住泪水,又伸手替鹭眀鸾抹泪,柔声道:「
  这些年是姐姐对不起你,害得你无法更进一步,今天就让姐姐替你修补功体,好不好?」
  听到这话鹭眀鸾俏脸羞红,垂头轻点螓首。
  洛清妍在她耳边低语道:「那小子纯阳之气极为浓重,若能借助必可恢复你的功体,迈入先天境界。」
  鹭眀鸾道:「那该怎么借助,难不成真的要跟他双修?」
  洛清妍爱怜地捏了捏她小脸道:「这也是必然的,当年那小子就是吃了冰儿的红丸才恢复过来。」
  鹭眀鸾满眼复杂地望了龙辉一眼,细语道:「就这么便宜这小子,我不甘心!」
  洛清妍笑了笑,说道:「别怕,换个想法便不觉得是他占便宜了,你且看姐姐的!」
  洛清妍走到龙辉身旁坐下,如玉般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动,极尽挑逗艳媚,惹得龙辉浑身酥痒,便要将她抱住,却听洛清妍说道:「师妹,这小子我可没当他是宝,别忘了姐姐可是妖族之主,偶尔深夜寂寞,养那么几个面首男宠也不是什么新奇事吧!」
  龙辉两眼一翻,险些没气晕过去。
  洛清妍咯咯笑道:「碰巧看到这小子生得倒也俊俏,身子也够结实,便收做入幕之宾了,要是妹妹觉得这个小白脸好玩,姐姐不介意给妹妹玩上几日的!」
  鹭眀鸾微微一愣,也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身旁的龙辉气得暴跳如雷,一把揪住洛清妍将她猛地摁在床上,哼道:「妖妇,你说谁是男宠」
  洛清妍娇躯一颤,咬牙低声嗔道:「臭小子说的就是你,小男宠,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收拾你这妖妇,看看谁才是宠物!」
  媚声腻语,龙辉身若火烤,解开洛清妍的领口的扣子,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白衣褪到她腰间。
  洛清妍体白如雪,衬着木质床榻,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白腻。
  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
  鹭眀鸾也不禁被这具丰美柔腴的女体吸引了目光。
  「洛姐姐的乳房好大呢,还这么香……」
  龙辉拥着洛清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美妇独有的体香。
  洛清妍咯咯笑道:「小男宠,今个姐姐便再赏你一些甜头!」
  说罢主动挺起身子,将丰乳更充分地送入龙辉口中,滑若凝脂,香若甜酪的乳肉可口美味,吃得龙辉不亦乐乎,口水将乳尖濡得湿漉漉的,更显油光肥嫩。
  就在龙辉吃的不亦乐乎之时,后领猛地被人揪了起来,回头一看竟是面若酸意的鹭眀鸾。
  她哼道:「疗伤就疗伤,别做多余的事情!」
  洛清妍眯着媚眼笑道:「师妹,你吃醋了!」
  鹭眀鸾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捧住龙辉的脸颊主动献吻。
  温湿饱满的唇瓣含住男儿的双唇,随即滑腻的香舌探了进去,激吻甜蜜之余,却感觉到龙辉口唇似有股乳酪般的甜香,甚是美味,她知道这便是师姐的乳香,心口不由得酸了几分,暗忖道:「长得这么大,还这么香,师姐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做的?」
  想到这里她生出几分争夺之意,双臂向上缠绕,将龙辉脖子牢牢箍住,两人之间再无半分缝隙。
  于此同时,洛清妍从背后缠了过来,樱唇在龙辉脸颊、脖子轻啄浅嘬,潮热香息扑在面上,胸口后脊被这四团丰腴饱满的美肉挤压着,四周尽是女体幽甜的香味,可谓身在极乐,心在云端。
  倏然,龙辉感到胯下一紧,竟是洛清妍细滑的玉手握住了自己的男根,犹如敷了珍珠粉般的掌心细细捋动着龙根,不消片刻便火热坚挺,就在他以为自己艳福不浅时,却听洛清妍轻笑道:「师妹,这小子本钱不小呀,等会你可得好好尝尝!」
  龙辉立即觉得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自己竟成了一个免费的兔儿爷,正被两个妖娆绝代的久旷美妇调戏来调戏去。
  龙辉心头有气,猛地一个转身将洛清妍反压在胯下,伸手握住两颗乳球,哼道:「岂有此理,神龙不发威,你当我是泥鳅!」
  说话间十指用力,将乳球捏得颠来滚去,美妇丰腴饱满的双峰极为滑腻。
  就像是摸了花汁香油嫩脂,一不留神便会溜走,若是用力便会留下数道红痕。
  龙辉捏上瘾了,但无论他怎么用力使劲弹压,只要他稍微松手,那丰乳腴脂立即回复圆润的球型。
  洛清妍苦忍酥胸酸胀,调笑道:「管你什么神龙,在本宫面前,你这小男宠就是一条小泥鳅。」
  龙辉抛开鹭眀鸾,一边蹂躏洛清妍的双乳,一边将头朝下滑去,先吻过胸口那深深的腻沟,随即便是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双腿之间,隔着裙裤依旧能闻到美妇腿股间那独特的味道,催人情欲的花浆蜜汁已然打湿了腿心处的布料。
  龙辉双手齐动,解开洛清妍的裙裤,她如今真气被封,论力气怎及得上身强体壮的男子,亵裤已经被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龙辉双臂分开美妇的双腿,将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洛清妍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娇喘不已,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
  光洁无毛下体的花脂嫩肉,尽数落在鹭眀鸾眼中……师姐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腴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
  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
  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丰腴,散发着馥华芬芳,沃嫩的女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肌肤熟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龙辉俯首埋头,朝着美妇的阴阜吃去,口舌逞威,引得花浆四溢,那渗出的汁水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方才那些什么男宠面首的措辞全都成了口舌之快,如今她只是一个娇弱无力的美妇人,何来高高在上的妖凰威严。
  龙辉双臂揽住洛清妍的膝弯,向上一推。
  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将豪乳挤出腋侧,雪白丰腴的乳肉就像是两团被压扁的面团,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龙辉只觉得下腹鼓胀难受,当下松开腰带,在鹭眀鸾惊愕羞赧的目光中释放龙根,。
  虽然曾多次以夺神术催眠裴国栋,男子阳物也不是什么新奇,但初见龙辉这健硕粗长的凶器,鹭眀鸾也是吓得花容失色,芳心乱颤。
  惊魂未定,却见龙辉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光洁的肉穴,腴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伴随着汁水流淌而缓缓分开。
  洛清妍喉头发出一声凄媚而又满足的娇吟,丰美雪润的肉体泛起淡淡的桃红晕色,宛如被胭脂涂抹的白玉。
  美妇的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龙辉奋力耕锄,肉棒悍然挺入凤巢深宫,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
  深藏不露的花心被探采,洛清妍宛若受伤的天鹅,扬起脖子,不住地喘气深吸,胸前双乳不住嗖嗖晃动,荡出一片雪崩脂浪。
  龙辉腰身欺压得更为欢快,棒棒皆杵在凤蕊凰宫,洛清妍被杀得高潮迭起,精门大开,细长剧烈的阴精随之射出,击在男儿马眼,顺着精管冲刷而入,龙辉只觉得整条椎骨都酥麻起来,也射了个痛快。
  龙阳凤阴,互相裨益,一股暖流从小腹涌起,冲刷四肢百骸,龙辉的功力得以恢复,洛清妍的气脉也被冲开,两人凝聚心神,固守丹元,引导阴阳二气相互交融,洛清妍见时机已到便招呼道:「师妹,快过来,姐姐将真气输给你!」
  鹭眀鸾立即靠了过去,熟料竟被洛清妍揽住后脑,将她的脸拉了过去。
  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洛清妍半坐起来,抱住师妹便朝水润的嘴唇吻去,花瓣般的四片玉唇交叠在一起,湿滑水润的兰息互通,洛清妍立即将体内的阴阳之气渡过去。
  鹭眀鸾只觉得周身暖融,经脉畅通,舒服之极,再加上师姐那香甜的口涎和柔腻的唇舌使得她更为迷恋,双臂竟主动缠住洛清妍丰满的上身,腻吻在一块。
  鹭眀鸾此刻正以半俯身的姿势抱住洛清妍,下身向后倒去,圆润丰腴的玉臀将裙子崩得紧紧,线条清晰可见,不但看到臀丘的肉型,还可依稀看见臀股缝隙中的一抹花户。
  看着这对鸾凤姐妹缠腻的拥吻,龙辉只觉得全身血气翻涌,纯阳之气不断涌入下体,从马眼喷出凤蕊深宫,洛清妍亦是生出感应,花心开阖,呵出馥香的玄阴媚息,两股气息融合交汇,两人皆是通体皆美,而鹭眀鸾从洛清妍渡来的阴阳气息裨益不少,受创已久的中丹气海渐渐开始愈合。
  阴阳之气源源不绝冲刷着鹭眀鸾经脉穴位,中丹之位正以极快速度愈合,但到了最后竟然停滞不动,鹭眀鸾心若明镜,知道这便是借助外力的极限,要想愈合剩余的伤势便只能靠从体内自发而生的阴阳气息。
  鹭眀鸾有些不舍地离开洛清妍,红着脸道:「师姐,够了,已经到了极限,再输过来也没用了。」
  洛清妍裸着丰嫩的玉体,伸手替她诊脉,果然中丹只修补了一半的气海,剩余一半看来还得靠她自己了。
  洛清妍媚眼一转,松开夹住龙辉腰肢的凝乳玉腿,在他身上轻轻踢了一脚,催道:「小男宠,快去好好伺候我师妹,服侍得好,姐姐重重有赏!」
  龙辉听得满头冷汗,这句话怎么这么像是当初他和黄欢逛窑子时说的话,那个死胖子对那些粉头三吆五喝地道:「快去伺候我家兄弟,若是做得好,重重有赏!」
  罢了罢了,龙辉心里暗忖道:「今日便再忍你们一会,等来日时机成熟,我将你们这伙妖妇妖女一锅端了,叫你们乖乖趴在小爷跟前哀啼媚吟!」
  洛清妍笑盈盈地穿好衣服,说道:「今天可是明鸾的大日子,姐姐便不打扰了,你们自便吧。」
  说着一把震碎门外铁闩,腰肢轻摆,摇曳生姿地走了出去。
  待洛清妍走后,龙辉抱过鹭眀鸾便吻,鹭眀鸾尚未从刚才姐妹热吻的温情中走出来,甫一遇上龙辉的索取竟是主动地张唇吐舌,一时陷入半迷糊状态。
  龙辉双手齐动,掀衣解扣,不到片刻工夫,鹭眀鸾的外裙、中衣便一一散落在地,光洁如玉的身体上只余一件绣着孔雀开屏的翠色肚兜。
  也许是感觉到了凉意,鹭眀鸾神智稍微恢复,发现自己几近赤裸,不由得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稍稍挣扎起来。
  然而在龙辉胳膊有力的圈围下她又怎能动弹分毫?「别……别这样……不、不要……」
  鹭眀鸾小声的哀求着,声音之软弱如同撒娇。
  龙辉轻舔着鹭眀鸾的耳垂,朝她耳内轻吹着热气:「明鸾别怕,你的旧伤很快就会好的。」
  一阵麻痒的感觉从鹭眀鸾的耳根流遍全身,仿佛有一根羽毛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身子立即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浑身无一丝力气,软软趴伏在龙辉的肩头上。
  由于鹭眀鸾坐在龙辉旁边,侧面挑弄的时间一久,他便觉得有些麻烦,于是索性仰身躺在软榻上,然后托起鹭眀鸾的身子,掰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胸口上。
  虽然嘴巴上是说龙辉是男宠,但如此羞耻的姿势让未经人事的鹭眀鸾羞得几欲晕厥,此时她身上仅仅只有一件肚兜,对于下体是根本起不到一点遮蔽的作用,那处子的阴穴紧紧贴在龙辉的胸口上,感受着那里烫人的温度,以至于她觉得身子都快一点一点的融化了。
  鹭眀鸾面颊火烫、鼻息浊重,浑噩地想着:「天……天啊,那羞人的地方…
  …被他看遍了……」
  鹭眀鸾阴阜上的毛发并不丰盛,只是稀稀疏疏地长着几根耻毛,就像是稀疏的黑绒般,两瓣蛤脂般的红润花唇紧紧闭合,守护着神圣之地。
  龙辉顺着鹭眀鸾的腰肢朝下抚摸,只觉她腰肢极为结实健美。
  洛清妍身负玄阴媚体,怎么练武身子都是柔若无骨,丰腴绵软,而鹭眀鸾的肌肉极为紧绷,随着紧张的心情脊背两侧的肌束不住颤抖,她的小腹也并非像洛清妍那般平坦绵软,而在小腹中央有两条结实的肌束,虽不像男儿腰腹肌肉那般分块明显,但也是紧绷弹手。
  顺着腰肢而下,便是丰腴圆润的翘臀,如同她腰身一般,鹭眀鸾的臀肉也是极为紧绷结实,好似两团鼓起来的肌球,如此丰实紧凑的骨肉龙辉便只在白翎羽身上见到过,想不到这只鸾雀也有如此傲实的根骨。
  被龙辉轻抚肌肤,鹭眀鸾心底顿时又是一阵悸动,一股清泉从那羞人的地方涌出。
  在鹭眀鸾的痴痴怔怔中,龙辉已经调整好姿势,大剌剌的躺在软榻之上,伸手便掀开了最后的遮羞布,只见两座绵弹劲实硕峰傲然而立,就像是两只圆根竹笋般,羞羞俏立,那饱经凝练的乳肌虽然极富弹性,乳首尖端耸立这两颗粉红的乳珠,似乎正因紧张羞涩而收缩勃立。
  妖族的女子端的是天生就有一副好身子,冰儿如此,洛姐姐也如此,明鸾同样不逊色……龙辉暗自比较与自己有合体情分的妖女,若论乳量的丰满和乳廓的形状,洛姐姐和冰儿母女稳居首位,紧接着便是涟漪,如今看到明鸾这般豪乳傲峰,龙辉不禁地又把心中排名理了一遍,发觉这只高傲的鸾雀丝毫不在那对凤凰之下。
  龙辉猛地一个翻身便将鹭眀鸾压倒在床,鹭眀鸾此时赤身裸体,不禁娇羞难耐:「别……不、不要看……」
  鹭眀鸾羞怯的摇着螓首,一只手掩在胸前,而另一只手则挡在龙辉的眼前,两条玉腿紧紧并拢。
  然而鹭眀鸾这样的动作在龙辉眼中看来,无疑是一种情趣,因为这丝毫阻挡不了他的视野。
  只见鹭眀鸾细小的藕臂根本挡不住胸前丰满,白嫩嫩的乳肉有大半落入自己眼中,腿间的那方寸之地已经是汁液淋漓,两侧饱满的蛤唇犹如铺了一层清油,晶光闪动、亮丽无瑕,中间那一处更是粉红娇嫩。
  龙辉拉开鹭眀鸾的手臂,俯首便去亲吻那饱满的玉兔,结实的乳肉无论怎么揉捏都不会变形,始终保持着圆笋的形状,在龙辉印象中身边那群小妮子也就白翎羽有如此结实的乳肉,小羽儿跟冰儿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极端,一个骨肉紧绷结实,一个躯体丰腴柔媚,而这些美妇之中这对鸾凤姐妹同样如此,洛姐姐体质绵沃轻柔,而明鸾则是结实健美。
  处子傲峰被男儿这般亵玩,鹭眀鸾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她羞意直升,令她脑子一片空白,僵若木偶。
  吻过傲峰,便到小腹,舌头温柔地添洗这腹部那紧凑的肌束,缓和鹭眀鸾紧张的心情,随即伸手掰开并拢的双腿,滑入腿股间。
  只见那妙物粉粉嫩嫩、干净无瑕,龙辉情不自禁的凑嘴含吻、细细舔舐,流淌出阵阵花浆荔水,但毫无味道就像是白开水一样。
  「别……龙辉,那里脏……鹭眀鸾想起身闪避,无奈身体疲软无力,那爱郎大舌在那里搅动,令其魂飞魄散、如坠云端,脑中凝聚仅剩的一丝清明瞬间消散,发出羞耻的娇呼。龙辉恍若未闻,继续埋首吸吮,玉壶一片湿滑泥泞了,但鹭眀鸾尚是处子,蛤缝始终是又紧又窄,丝毫不因淫液的润滑而变得松张,龙辉的舌尖也就始终在唇口处徘徊而难以深入一步,于是他将舌尖掉转方向,卷向那宛若肉蔻般的娇蒂。「啊!」
  鹭眀鸾蓦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身子如遭电击,下体更是蜜汁泉涌以至于龙辉张嘴也接不住,大量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脖子,直至丝被上。
  龙辉知道这处子美妇在自己的舌功下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此刻恐怕正处在欲仙欲死的极乐状态中。
  见此情形,龙辉略一思忖后,便将鹭眀鸾还在抽搐的双腿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腰臀侧,接着前端龟首对准那微微绽开、湿淋淋的蛤口,一点一点的破开凝脂般的嫩肉。
  「唔……」
  鹭眀鸾紧咬散落在嘴角的一缕秀发,眉头紧蹙、娇躯直颤,一副紧张而又痛苦的模样。
  蓬莱玉门初迎客,蛾眉紧凑娇声啼。
  鹭眀鸾只觉下体几欲胀裂,既痛又麻,可谓难受至极。
  龙辉感觉到肉棒前行的阻力甚大,层层叠叠的媚肉宛若钢板铁片,虽有油脂润滑但依旧能动分毫。
  再看她的表情,知她此刻痛极,于是立刻放缓肉棒的挺送,抱起她的身子,大嘴一张,噙住了她犹自紧咬的嫩唇。
  「啊……龙辉亲……亲我……」
  鹭眀鸾迷迷糊糊的想着,芳心再次悸动起来,紧张的感觉很快就被热吻所融化。
  龙辉察觉到怀内的美妇娇躯软烫,眸子迷醉,下体似乎不那么紧箍,淫水分泌也愈发多了,滑溜溜的嫩肉似在蠕动,时束时放,不断裹吸着他的肉棒,这让他不由得激动起来,一个忍不住,下体猛挺,一耸到底,一股突破感传来。
  「哎哟!」
  鹭眀鸾发出一声娇呼,一副神魂欲断的模样,蛤缝中一丝鲜血合着花浆涌出。
  待全根而入后龙辉也是心中一紧,生怕自己一个莽撞而弄伤鹭眀鸾。
  「啊……呜呜……轻、轻点……痛啊……」
  本来鹭眀鸾就觉得下体花房内饱胀欲裂,再经龙辉这番粗暴的抽入,顿时她只觉下体快要被撕裂了,犹如一把烧红的倒刀在刮擦着里面的嫩肉,直痛得她泪眼蒙眬、娇呼连连。
  龙辉安慰道:「没事,很快就不会痛了。」
  说着便在她朱唇处轻吻,双手来回抚摸玉乳,分散其注意力,与此同时龙辉默运童子决,从龙首马眼从喷出丝丝纯阳暖流,柔和温暖的阳气吹拂在美妇花腔之内,不断地安抚颤抖的媚肉。
  起初鹭眀鸾只得咬牙苦挨,事实上她对龙辉这话并不抱希望,只以为是哄人之语,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股火辣辣的剧痛确实在一点一点的消失,阵阵暖气喷入下腹,似乎还不断地吹拂深宫花穴,犹若羽毛在花腔内挠动,舒服中透着一丝难受,不由得的口吐娇吟腻语:「啊……好、好酸……哦,龙辉你试着动一下吧……」
  龙辉点了点头,轻轻抽动龙根,九浅一深,左右摇摆,鹭眀鸾只觉得小腹内似乎有条怒龙正在穿梭冲撞,时轻时重,仿佛要把她身子给掏空一般。
  此刻的鹭眀鸾螓首频摇,发丝濡汗,面若灿霞,迷蒙的眼眸更是媚光四射,龙辉只觉销魂无比,一股征服快感油然而生,下体抽插得愈发猛烈,杵得鹭眀鸾媚眼迷离,神魂欲断,香喘吁吁,花腔内犹如发了洪水一般湿滑不堪。
  龙辉见她渐入佳境,当下棍棒深入,这根刚探采凤蕊不久的龙根不断地闯入内禁地,接连不断地侵犯鸾宫雀心,杀得鹭眀鸾通体酥软,满身香汗,饱满汗湿的雪乳上不住晃动,颤起溃雪塌冰般的乳浪,又似两团发酵的面球,正在情火的熏蒸下饱胀鼓大。
  龙辉看得眼热,伸手握住晃动不已的峰峦,十指抓放随心,尽情把玩着这对美乳,他将乳尖轻轻捏起,乳珠子更为明显,只见雪峰顶端粉晕似梅,摇枝吐寒,分外惹怜。
  啊!鹭眀鸾下体快美,胸口遇袭,不由慌忙抓住他的腕子,咬着唇发出愉悦的呻吟,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也不知道是欲拒还迎,还是因为花蕊太过快美而无暇上下兼顾。
  又连续抽插了十余下,鹭眀鸾忽然猛烈挣扎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她惊惶的娇吟:「不……不好,要、要尿了……」
  「没关系,就这么尿吧……」
  龙辉抱紧玉人的身体,喘着粗气道。
  「要……要死了!」
  鹭眀鸾强行凝聚起仅剩的一点力气要挣扎,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肉棒在自己下体内的肆虐陡然加快,犹如暴风骤雨一般,每一下都狠狠顶在花腔深处的那一点软肉上,顿时觉得浑身酸透酥软,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继而蓦然乍泄,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娇吟哀啼着,身子哆哆嗦嗦抖个不停,花腔内热液一波一波的流泻而出。
  对于龙辉来说,鹭眀鸾的花腔本来就紧窄有加,而此刻更是如被千万张小嘴给紧紧握住,爽得他脊椎一阵奇麻,一股滚烫的岩浆从小腹下激涌而出,冲击得龟头是阵阵急跳,当下松开精关,激射而出。
  沛然阳气汇入纯阴精元,一个阴阳循环立即形成,龙辉急忙叫道:「明鸾,抱元守一,尽可能引导我的阳气!」
  鹭眀鸾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立即收敛心神,吐纳呼吸,不断调配体内气机,尽可能地维持阴阳循环的时间,龙辉只觉得这个阴阳循环极为绵长,虽不及身负玄阴媚体的洛楚母女,但也位于诸女之冠,毕竟鹭眀鸾根基深厚,再加上谨守处子元红三十六年,这元阴精息可谓雄厚纯净。
  阴阳双修维持了许久,将残留的伤势尽数驱散,破碎的中丹气海俨然恢复如初,鹭眀鸾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真气奔腾激涌,不吐不快。
  「龙辉,快让开!」
  鹭眀鸾急忙推开龙辉,因为她已经控制不住这贯通全身经脉的真气,只闻一声清脆鸾鸣,七色神光四散射出,强大的压力席卷而来,龙辉本能之下立即策动元功抵御。
  轰隆一声,澎湃气压由内向外,将屋子硬生生撑破,强烈的妖气直冲霄汉,只见八翼鸾雀展翅高飞,七色神光普照大地,烟尘弥漫中,只见鹭眀鸾傲立而现身,赤裸的娇躯绽放着晶莹光华,仿佛一尊天仙金身,叫人不敢迫视。
  另一侧,龙辉亦是身不着缕,有些发呆地望着这名艳丽绝代的美妇,心里自嘲地想道:「行房能行到拆房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我一人了……还以为可以鸾凤齐收,却险些把小命搭进去……」
  本以为借着疗伤机会,让这对鸾凤姐妹光着腴润白嫩的娇躯躺在自己跟前,但人算不如天算,这次错失良机,短期内恐怕是没机会了。
  就在此时,洛清妍手里捧着一张袍子飘然而至,降到鹭眀鸾身旁,替她披上袍子,掩盖住那迷人春光。
  鹭眀鸾面色激动地道:「师姐,我的伤好了,凝练的真气也已经贯通了……
  」
  洛清妍抱着她笑道:「傻妹妹,你好了姐姐也很高兴!但你现在只是修成先天真气,心境尚未蜕变,还得闭关一段时间,待破开心魔后你才是真正迈入先天境界。」
  鹭眀鸾点点头道:「那我现在就去闭关修炼。」
  洛清妍道:「那姐姐便替你护法。」
  姐妹两解开心结,又再度恢复往日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可谓毫无保留地相信对方。
  眼看两人便要离开,龙辉急忙道:「喂喂,两位姐姐,你们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
  洛清妍噗嗤一笑,略带几分戏耍地道:「你想怎么办都行,光着屁股跑傀山也可以,但咱们姐妹今日有要事要办,就不临幸你了!」
  鹭眀鸾也轻声笑道:「姐姐方才说的没错,这小子身子骨挺结实的。」
  洛清妍嗤嗤笑道:「那以后姐姐借给你玩几天?」
  鹭眀鸾啐道:「什么借给我玩几天,姐姐你莫不是忘了先前说的话了,这小子也有我的一半哩!」
  洛清妍搂着她肩膀,咯咯笑道:「好好,以后咱们姐妹一块玩!」
  姐妹两相互嬉笑的声音传入耳中,龙辉憋屈之极,敢情这两个妖妇当真把自己当成男宠了。
  望着两道婀娜妖娆的背影远去,龙辉忿忿不平地嘟囔道:「岂有此理,当我是男宠面首?死妖妇,总有一天小爷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单要你们鸾凤迎龙,我还要来个双凤齐飞,百鸟朝宗,万妖俯首……把你们这伙妖孽一网打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3:27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4回 龙牙初展】
  崔家船队正乘着夜色行驶于楚江之上,他们打着商船的名号一路上并未受到盘查。
  前些日子风望尘带回了受伤掉队的士兵,这些士兵便留在船上休养,剩余的两千五百人则励兵秣马,枕戈待旦,只待船只一驶入金陵地界立即发难,连夜抢下金陵。
  绛衣少妇坐在船舱闺房内,透过窗户凝望着笼罩在夜色之下的水面。
  崔蝶蛾眉轻蹙,心中似有愁绪翻涌:「随冰儿上船的妖族约有三百余人,个个皆是精锐高手,身负异能神通,但却无法助战,当真可惜。仅靠这两千多的士兵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打下金陵……」
  担忧之际,江面忽见船只驶来,崔蝶柳眉凝锁,径直走出甲板,询问守夜家将道:「前面发生什么事?」
  守夜家将行礼道:「回禀大小姐,前面有船迎面驶来,我们已经向对方打出灯语,并升起崔家旗帜,相信对方很快就有回应了。」
  果然对方船只上响起三明五暗的灯光,崔蝶为之一愣:「这是水师灯号,勒令我们停船检查。」
  崔蝶柳眉轻蹙,暗忖道:「现在皇上刚驾崩,沧释天也未来得及完全夺权,想来这也不过是水师例行的检查罢了,不过我倒好奇是那个将领这么大胆敢检查咱们崔家的船只。」
  就在此时身后飘来一阵淡淡的幽香,宛若海风般的清爽,崔蝶已然知晓来者身份,头也不回地道:「无痕祀嬛深夜现身,有何高见?」
  轻纱遮面的玉无痕缓语沉声,直如圣女法相,淡淡说道:「崔小姐,它们已经来了!」
  它们所指何物,崔蝶心里清楚,玉无痕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自己一个定心丸。
  崔蝶朝她报以感激微笑,吩咐水手道停船。
  这时对面的战舰驶来一架小舟,为首将领叫道:「吾乃江南水师神风营提辖张昊,就此登船例行检查!」
  崔蝶一听顿时乐了,这家伙分明就是当初阻自己出海的那个将官,几年不见似乎升官了,说起话来都有几分官腔。
  张昊带着十余个士兵登上甲板,先是被那两道绝色身姿给震了一下,但认出崔蝶后,立即拉下脸道:「崔大小姐,下官奉命检查过往船只,还望行个方便。
  」
  崔蝶见他话虽客气,但暗藏几分倨傲,便知这家伙是故意来截崔家船只,欲报昔日被崔蝶当众羞辱之仇。
  崔蝶暗自冷笑,思忖道:「破浪号上也就冰儿和她几个妖族姐妹不能见光,不过以冰儿的才智早已做了妥善安排,你这贼厮想查也查不出什么,要是敢去碰青龙军所在的船只,保管你脑袋搬家。」
  张昊带着士兵便走入船舱检查,楚婉冰和涟漪这两个小妖女早就以变身之法改变容貌,而白翎羽和王公公主仆已经南下,至于剑仙母女根本不是他那级数可以看得见的。
  张昊也没打算寻出个什么来,只不过故意给崔蝶下绊子使眼色罢了,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转身离开。
  崔蝶以退为进,笑道:「张提辖,是不是也去另外那十几艘船看一下?」
  张昊哼了一声,招呼手下道:「回营!」
  在未到达金陵地界之前,崔蝶不想过早暴露意图,于是便笑脸相送。
  就在众人即将走出船舱之时,忽然一道白影闪过,披头散发,两眼赤红,脸色灰白,喘着粗气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张昊众将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大呼有鬼,连滚带爬地朝外奔去。
  崔蝶仔细一看,这那是什么女鬼,分明就是潇潇那小妮子,这些天她一直吵着要师父,吵了半天就发脾气,她姐姐用尽浑身解数才把她哄住,好不容易才安分了几天,今晚竟然扮鬼吓人。
  只见潇潇拍着小手笑道:「好啊,好啊,葫芦打滚满地跑!」
  张昊也不是蠢人,知道被戏弄后立即恼羞成怒,喝道:「尔等窝藏妖孽,该当何罪!」
  崔蝶暗叫不妙,以这贼厮的品性回营后定然会添油加醋,到时候江南军营定会有所防备,那奇袭金陵的计策便失效。
  崔蝶当机立断,一记火云掌便拍向张昊背门。
  张昊还未回神便一命呜呼,玉无痕也见机行事,闪电般制住那几个士兵。
  崔蝶脸色一沉,吩咐家将道:「立即去海角号请王栋、梁明两位将军!」
  崔蝶刚下令不久,便见涟漪和楚婉冰从船舱跑出来,二女皆是精明聪慧之人,一眼便瞧出个所以然,楚婉冰抱歉地道:「蝶姐姐,真是对不住了。」
  崔蝶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事,朝潇潇扬了扬下巴,示意快把这丫头带回去。
  楚婉冰没好气地道:「潇潇,快给我回房睡觉!」
  上回跟楚婉冰大打出手,潇潇可不买她的帐,翻翻白眼道:「偏不,我偏不回去,气死你这小凤凰!」
  楚婉冰不禁为之气结,她身份高贵,又深得龙辉宠爱,平日说话谁都会听从三分,如今遇上这傻乎乎的小妮子简直就成了秀才遇上兵。
  最后还是涟漪出面劝解:「潇潇,别跟你冰姐姐怄气了,你跑了大半个晚上肚子也饿了吧,跟我回去姐姐给你拿些好吃的!」
  潇潇摸了摸小肚子,点头道:「真的饿了!」
  说罢便笑嘻嘻地跑回屋去。
  楚婉冰也是无可奈何,朝崔、玉二女抱歉地笑了笑。
  过了片刻,王栋和梁明乘小舟登上了破浪号。
  崔蝶指着张昊的尸体道:「两位将军,此人看出了一些端倪,我未免他向江南军通风报信便将他杀了,但他是江南水师的一个提辖,本次是奉命登船检查的,若过久未还,对面的战船定会奇异,不知二位有何良策?」
  王栋朝四周望了望,蹙眉道:「棘手,前面应该就是江南水师的一些营地,若是陆战的话,他们就算有十万大军,我跟青龙军的兄弟也能来去自如,但到了水上嘛……说实话,咱们虽不是旱鸭子,但却没坐过船,被这江水这么颠簸站都站不稳。」
  玉无痕开口问道:「王将军,若此刻能摧毁这一片水师,将军是否有把握长驱直入拿下金陵?」
  王栋思索片刻,说道:「可以!只要前面的水师营一灭,我就可以带青龙军的兄弟在附近登岸,快马加鞭,直取金陵。」
  玉无痕点了点头道:「既然王将军有此把握,那便让这水师营就此覆灭!」
  就在王、梁二人还迷茫的时候,玉无痕指甲在手腕一划,几滴鲜血立即落入水中,瞳孔蓝光一闪,对着江水说道:「吾以拜龙殿神龙祀寰之名,召唤蛟龙,助我龙主破敌水师!」
  看着玉无痕这略带诡异的动作,王栋不禁好奇,小声问梁明道:「那位姑娘在做什么?」
  梁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看起来有些想巫女在做法,她口中的龙主好像是指龙将军。」
  王栋呸道:「废话,这我早就知道了,你没听到凌大哥同风先生都是这么称呼将军的吗!」
  就在这两个大男人「耳鬓相磨」
  之时,江面忽然翻起大浪,天空乌云密布,让黑夜变得更加黑暗,阵阵沉闷嘶吼不知从何处响起,扪心扣肺,叫人不寒而栗。
  倏然,对面的一艘战船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横腰打碎,紧接着又有一艘战船莫名粉碎,对面船队顿时乱成一团,众士兵拿起弓弩朝着水里射击。
  玉无痕轻叹道:「一战功成万古枯,若是他们肯投降的话,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她的话音似乎得到了回应,水底下又传来阵阵嘶吼,只见江面水浪分卷而开,数十条蛟龙赫然现身,围着水师船队来回游弋,只见每条蛟龙足有十余丈长短,身上鳞甲坚硬如铁,浸水之后更为光亮,透着一股摄人气势。
  水师营的兵将顿时被吓得呆在当场,而王栋和梁明曾打过酆都,也见过类似的生物,故而还能保持镇静,但内心仍然翻起惊涛骇浪,群蛟现身这一幕不但破浪号的众人,其他船舰的水手、士兵以及隐藏的妖类皆看在眼里,个个都是惊骇不已,目瞪口呆。
  玉无痕踏上其中一尾蛟龙,朝着水师营游去,她气运丹田,扬声道:「尔等若肯投降,我包你们性命无忧,若是顽抗到底,那便葬身蛟腹吧!」
  过了片刻,所有战船都升起白旗,士兵也纷纷放下武器,的确面对这为止的生物军心已然涣散,负隅顽抗再无意义。
  王栋猛地回过神来,叫道:「好,老王我现在便召集弟兄,打入金陵!」
  崔蝶含笑点头,命人将承载青龙军的船舰靠岸,王栋、梁明归队后立即率众冲上河岸,直取金陵而去。
  这些北疆骑兵在狭窄的船舱呆了好几天,又要忍受船只颠簸之苦,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重登马背,气势汹汹地朝金陵奔去。
  金陵的几条大道都临近水道,所以水师营便是沿途设防的关卡,但水师营早已被蛟龙封锁控制,青龙军可谓是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
  到了金陵东门外五里处,王栋再度勒令道:「众军听好了,龙将军临走前曾下过死命令,入城之后不许侵扰百姓,不许拿百姓一针一线,不许奸淫妇女,违者斩立决!」
  全军应了一声是。
  梁明道:「老王,全军准备好了,咱们动手吧!」
  众军开拔,马蹄上都用布包裹起来,大大地减轻了声音,再加上众人身披黑衣,不点灯火,可谓是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城池。
  就在还有一里距离时,王栋指着金陵城头的一盏灯笼道:「梁明,龙将军说过金陵城池宽大,四大城门间需以灯号互通消息,应该就是那个了,你可有把握对付它?」
  梁明笑道:「小菜一碟!」
  说罢弯弓搭箭,蹙眉凝锁,手指一松,箭矢离弦而出,那盏灯笼啪的一下便掉了下来。
  灯号熄灭,东门立即出现了小小的骚乱,而奇袭手段便是要尽可能抓住一切机会,将这骚乱扩大,从而让惶恐的情绪弥漫敌军,再加上己方一鼓作气的冲杀,才能达到以少胜多的效果。
  灯号灭,东门乱,青龙军立即出动,率先派出二十余个手脚敏捷的精兵用铁索扣住城墙,攀岩上去,将城头的士兵解决,这一队人马由凌霄带领,在他高强的武艺之下,城头守兵很快便被制服。
  解决东门城头守兵,凌霄又身先士卒,提刀冲入城内,清理负责城门的士兵,一刀劈开吊索,放下城门。
  王栋、梁明见状立即率军冲入东门。
  之后青龙军分兵五路,每路五百人,第一路由石洪负责继续清理东门的残兵;第二路则由王栋率领奔向西门;第三路则由梁明为首强攻北门;第四路便由风望尘指挥拿下西门;第五路则由凌霄奇袭金陵总督府,擒贼擒王。
  在四门不远处便是金陵四方驻军的营地,若要打下四门便要打下四营,任务不可谓不重。
  金陵驻军足有三万,如此分兵作战可谓是冒险之际,但若是能用得好的话,那便会给敌军制造一个被多面袭击的假象,误以为有成千上万的兵马朝自己杀来,军心便会大乱,到时候士兵慌乱逃窜,相互踩踏,自毁长城。
  当年龙辉率军讨伐铁烈余党时,曾将一千人分成二十队,从多个方向侵扰铁烈三万骑兵,放上两箭就跑,而且又在马尾后扎上树枝,跑动时拖出漫天烟尘,弄得铁烈是慌乱不已,误以为被陷入恒军包围圈,最后自己吓死自己。
  今日青龙军故技重施,从东门进城后便在马尾绑上树枝,拖出滚滚烟尘,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千军万马入城来了。
  青龙军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城内,已经让四营将士惊愕不已,如今在看到这般架势,早就吓破了胆,哭爹喊娘地丢下兵器便四下逃窜,青龙军轻易地便攻下四大营地,四营统领不愿做逃兵则做了青龙军的阶下囚。
  待他们知晓青龙军只有两千五百人时,个个都是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三更方过,凌霄便将金陵总督绑了过来,宣告着金陵易主。
  昨夜那场短暂的厮杀,吓得百姓都闭户不出,偌大的一个金陵城,到了白日依旧街无行人。
  青龙军控制四营之后,对于投降的士兵并未过多为难,只是将他们解除武装驱逐出城而已。
  待青龙军彻底控制金陵城后,崔蝶率领崔家武士正是进城,王栋和梁明亲自迎接。
  双方互相行礼后,崔蝶问道:「怎不见凌、风两位先生?」
  王栋道:「打下城池后,他们二位便到城里巡查,说是要实地考察,了解一下金陵的实际情况。」
  崔蝶微微点了点头,又向王栋询问了一些战况,得知青龙军伤亡不过百人,可谓是大获全胜。
  崔蝶又命人到城里购买美酒生肉用以劳军,到了中午时分,文武首座才回到军中。
  崔蝶问道:「两位对这金陵城有何看法?」
  风望尘道:「繁华热闹,富庶丰美,交通便利,城池高厚,丝毫不在玉京之下,可惜太过富庶和安逸,易消磨斗志雄心,若以此为都亡国不远!」
  崔蝶蹙眉道:「依照风首座所言,这金陵是不该打了?」
  风望尘摇头道:「非也,此一时彼一时,方才在下所言只是针对太平盛世有感而发,但如今乱世将近,这金陵位于江南三十六郡之首,四通八达,土地肥沃,乃战略要地,必须握住不放。日后龙主若成大事,万万不可以此为军政中心,此地只能作为粮仓来用!」
  崔蝶知他这个大事所指何物,却也不说破,只是笑道:「那风首座准备如何经营这金陵粮仓。」
  风望尘道:「乱世将起,天下何处不烽烟,金陵那份安逸惰慵的气氛也会被打破,这个时候以此地为中心并无不妥,所以在下以为当以金陵为中心,向四面辐射,只要打通铁壁关、辽东和金陵三地的道路,那便以金陵为根基,屯田养兵,步步蚕食四周城郡。」
  崔蝶道:「焱州内有天剑谷,外有我崔家辽东铁骑,打下来是不成问题,长则十日,短则三天,辽东军必然能进入金陵。」
  风望尘道:「水路被蛟龙封锁,陆路有青龙军精锐,若仅仅针对外围攻势,相信坚守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但最怕这城内生变,青龙军人手有限,难以镇压。」
  王栋、梁明虽是身经百战,但对于这些民生政事并不在行,听得满头雾水。
  崔蝶朝这两人瞥了一眼,心里明白不少:「这两人打仗杀敌确实是在行,但对于这些后续的战略考量还是有所不及,难怪龙辉会让风望尘随军行动,也只有他才会考虑到这方方面面。」
  想到这里,崔蝶嫣然一笑,道:「风首座不必担心,这金陵城妾身还是有几分熟悉的,明天之前定替你解决后患之忧!」
  风望尘拜谢。
  崔蝶要来文房四宝,笔走游龙,命人立即给慕容、北城两家送信,这两家皆是金陵的武林豪门,若得其相助定能省事不少。
  但崔蝶只是在信中写明夏王乃沧释天假扮,并未向两家提出援助的要求,毕竟龙辉是被认定为反贼,这趟水并非谁都能沾,所以崔蝶也不欲强求两家,只是希望两家能看在龙辉曾解救北城露的份上,约束门下武林帮派,在大局未定之前按兵不动。
  她的意思便是让两家作壁上观,要求不但不过分,而且还十分符合当前局势,相信两家主事会同意。
  书信送出后,崔蝶立即呈递拜帖,赶赴秦家,秦老爷一见崔蝶便跺脚道:「
  我说贤侄女,玉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想来他早已听到关于龙辉的传闻了,这几日正为此事发愁。
  崔蝶柔声道:「秦伯伯,你信素雅么?」
  秦老爷道:「我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了!」
  崔蝶道:「那您就同样也相信素雅的眼光了?」
  秦老爷也是聪明人听出了崔蝶的话中话——既然相信女儿,就该相信女儿的选婿目光。
  秦老爷命人给崔蝶捧上香茗,平静地问道:「崔丫头,哎,究竟事情真相是什么,你给我这老头子说一说吧。」
  崔蝶将事情原委大致讲了一遍,最后说道:「秦伯伯,如今沧释天已经有半只脚踏上了龙椅,必定会以讨伐逆贼的名义对付龙辉,若龙辉一败,那么秦家也难逃灭顶之灾,这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候,秦伯伯您可得拿准主意了。」
  秦老爷苦笑道:「那我该拿什么主意,丫头,你精明干练,你给我点主意吧。」
  崔蝶肃容道:「如今有两条路摆在您面前,第一便是跟素雅脱离父女关系,置身事外,并向沧释天臣服。」
  秦老爷苦笑道:「当初素雅选婿时昊天教的手段老夫可是见识过了,就算我弃女抛婿,宣誓臣服,那些贼子也不会轻易放过秦家的,那时候家破人亡是在所难免。」
  崔蝶道:「那秦伯伯只能选第二条路,跟您的女婿同进退!」
  秦老爷笑道:「当然,正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膝下无子,龙辉也就相当于我的儿子,做爹的怎能不支持自己的孩子呢。也幸亏这小子,提早让我撤回秦家外围资产,免遭一场无妄之灾。」
  崔蝶喜道:「那侄女先多谢伯伯了!」
  秦老爷似笑非笑地道:「蝶丫头,你这般地替我那女婿忙前忙后的,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
  崔蝶被说中心事,俏脸嗖的一下便红了。
  秦老爷笑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如今你也是自由之身,想改嫁便改嫁,谁能拦你。」
  崔蝶垂首道:「如今形势不容侄女有此念头。」
  秦老爷笑道:「打仗杀敌是男人的事,嫁人生子是你们女子的事,你若喜欢龙辉,我便跟你爹爹书信一份,撮合你们。再说了素雅这妮子自幼最听你的话,有你入门也好照顾她一二。」
  崔蝶粉面晕红,咬唇道:「秦伯伯好意,小蝶十分感谢,但小蝶今日是有要事相商。」
  秦老爷道:「你的来意我已经猜出一二,金陵守军已然被我女婿的兵马击溃,我们秦家会给他们提供一切补给,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崔蝶道:「其实小蝶还有一事相求。」
  秦老爷问道:「何事?」
  崔蝶道:「小蝶怕城内会有人不安分,在关键时刻给青龙军下绊子。」
  秦老爷蹙眉道:「你是指金陵内的一些士族大家?」
  崔蝶点头道:「然也,众所周知,江南士族以秦家为首,但总有一些不安分的人想取代秦家,那么这次便是他们的好机会。」
  秦老爷冷笑道:「机会?莫不是指这所谓从龙拥戴之功?」
  崔蝶道:「正是如此,这些人定会想方设法讨好这所谓的新帝。所以侄女想请秦伯伯助我一臂之力,好好敲打敲打这些人。」
  秦老爷露出为难之色,说道:「老夫虽有些薄名,但金陵也并非我秦家独大,恐怕这些人不买我的帐。」
  崔蝶道:「这个好办,只要秦伯伯认为那些家族会趁机捅刀子的,便请他们家主出来吃顿饭,剩下的就交给侄女来办。」
  秦老爷说道:「以老夫的名义宴请,想来这些家主还是得给面子的,只是不知侄女想在何处摆宴席?」
  崔蝶朱唇勾笑道:「楚江!」
  夜色深谙,一架豪华画舫从金陵驶入楚江流域,但并未靠近水师营管辖的水域,所以江面仍旧平静如常,未染烽烟。
  船内大厅,金陵五大世家齐聚一堂,以秦家为首,余下分别是姜、周、黄、孙四家。
  姜家主事姜华道:「秦兄,如今金陵失陷,你还有心情大摆筵席?」
  秦老爷道:「金陵失陷,亦是天下大势剧变征兆,秦某是想请诸位共商大事,谋求后路。」
  姜华冷笑道:「这打下金陵的分明就是秦兄你的好女婿,秦兄这般动作是想逼咱们向你们秦家投诚吗?」
  其余三家也开始喧闹叫喊:「我们今天敢来就不怕你们秦家下毒手,有本事就把金陵的所有士族通通杀光,若不然我们一定抗争到底,绝不向反贼低头!」
  秦老爷眼角一抖,哼道:「老夫今日请诸位前来,并无威胁逼迫之意,只想同大伙商讨一二,既然大家听不进去,老夫也无话可说,诸位请吧!」
  四名家主拂袖而起,便要转身离去,四人得意地望了一眼,他们丝毫不担心秦家暗算自己,因为他们在赴宴之前已经派遣家将到此水域设防,若秦家敢动手,便合四家之力拔出秦家,之后再瓜分利益。
  姜华命仆人拿着灯笼到船头摇晃,以灯号方式命令家将过来接应,熟料晃了半天却未见任何动静,其余三家也大感奇怪,便各自宣召家中精锐,却未见半人来迎。
  「没人来接应,是不是感到意外?」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四家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绛衣少妇和一名面纱女郎并肩而立,正神情冷漠地望着自己。
  姜华认得崔蝶,怒声质问道:「崔大小姐,你这是何意!」
  崔蝶淡淡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想请诸位家主认清当前局势,莫要做错事,行错路。」
  姜华哼道:「看来你跟老秦也是一路的,我们姜家世代忠良,绝不会跟尔等同流合污!」
  崔蝶嫣然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诸位离开吧,各位来的船只都停靠在画舫旁边。」
  姜华拂袖哼道:「不必送了!」
  崔蝶笑道:「妾身也不打算送!」
  就在四大家主登上船只那一刻,水底忽生变化,只见浪花翻涌,一尊庞然大物赫然现身,圆瞪的双眼宛若两盏灯笼,直勾勾地望着四人,尖锐的犄角猛地顶碎了小船,血盆大口獠牙密布,殷红的舌头若隐若现,颈部鬃毛被水湿润得油亮光滑,一身鳞片坚硬如铁,在月光照耀下闪烁光辉。
  四人吓得跌坐在地,浑身哆嗦发抖,崔蝶冷笑道:「这回诸位知道为何无人来接应了吗?你们那些不成材的手下都已经那个葬身蛟腹了!」
  姜华等人已经吓得牙齿打架,语不成句,颤抖不已。
  崔蝶继续说道:「青龙军直取金陵,为何沿途驻扎的水师营毫无反应呢?诸位家主也是聪明人,就不必妾身多言了,实话跟你们说了,金陵附近的水师营早已被蛟龙给扫平了,周围的百里水域已经被蛟龙封锁,你们还是别做无畏抗争!
  」
  四大家主面若死灰,心知大势已去。
  崔蝶却说道:「真正害死皇上的人乃是沧释天假扮的夏王,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忠君报国,却不知忠的对象是一个大魔头!龙将军并非什么反贼,而是真正拨乱反正的肝胆义士!」
  蛟龙现身,崔蝶已经知道这伙人心胆已被吓破,于是便缓和了几分,叹道:「妾身也知道诸位家大业大,在没弄清事情真伪之前不会冒然行动,这种谨慎的行为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妾身也不要求你们支持龙将军,今日宴席,是妾身委托秦老爷举办的,为的只是要诸位一句承诺!」
  姜华吞了吞口水道:「崔大小姐有何要求请讲,在下一定照办。」
  崔蝶说道:「我要诸位保持中立。」
  众人以为崔蝶会趁机强夺四家财产,心里已经打定了玉碎之意,可是竟是这简单的要求,无不大呼幸运,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崔蝶也不想过分强逼,免得激起江南士族豪门的抗拒之心,给龙辉日后行军带来不便,这种做法留下一线,也省去了相互仇视的麻烦,崔蝶相信只要龙辉能打出一片天地,这些唯利是图的士族定会站到他们这一边的。
  送走这四大家主后,崔蝶跟秦老爷又商讨了几句,便各自离去。
  回到破浪号,崔蝶暗忖道:「这下子金陵的内患之忧算是解决了,龙辉啊,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了!」
  就在思念龙辉的时候,身后飘来阵阵幽香,腻香温甜,崔蝶头也不回地道:「冰儿!」
  楚婉冰咯咯笑道:「蝶姐姐,你头也没回怎么知道是人家!」
  崔蝶笑道:「正所谓闻香识美人,妹妹的香味这么好闻,只要闻过一辈子都不会忘。」
  楚婉冰坐到她身旁,嗔道:「好啊,蝶姐姐你也跟那小子学坏了,油嘴滑舌的!」
  崔蝶笑着搂住她胳膊,亲昵地道:「冰儿,这么晚还不睡,到姐姐这儿来做什么?」
  楚婉冰笑道:「人家是来听蝶姐姐威慑金陵的巾帼事迹的。」
  崔蝶笑了笑,便将方才的事讲了一遍,楚婉冰听得不禁拍手赞道:「姐姐真是好手段,驯得这些老狐狸服服帖帖的!」
  崔蝶道:「其实这也是人性使然,在面对得到幸福和逃避痛苦之中,人总会选择逃避痛苦,以为他们不知道那所谓的幸福是什么,但绝对知道痛苦是什么!
  他们不想失去原本拥有的东西,所以便会乖乖答应我的要求,但我若过分进逼,可能就会适得其反,激起他们的反抗。」
  楚婉冰虽然精灵聪慧,但在为人处世方面还不如崔蝶圆滑,听了这番话倒也裨益不少。
  「这么说来金陵算是打下来了。」
  楚婉冰若有所思地道。
  崔蝶笑道:「当然了。」
  楚婉冰哦了一声,从腰带处掏出一个锦囊,解开封口道:「娘亲临走前吩咐我,只要青龙军拿下金陵,便让我打开锦囊。」
  妖后所留锦囊定然非同小可,崔蝶也忍不住凑过来观看。
  展开锦囊内藏的纸条,两女不禁大吃一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3:49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5回 巧拔五郡】
  看完锦囊,两女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眼见夜色已深,楚婉冰便告辞了,崔蝶将她送到屋门,忽然又看到潇潇扮作女鬼样,在走廊里飘来飘去。
  崔蝶不禁脸色一沉,楚婉冰暗叫不妙,当初韩志之死就跟潇潇脱不了关系,韩家衰败也是潇潇当众击败韩志造成的,如今崔蝶能让潇潇呆在船上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如今这小妮子还胡乱生事岂不是要逼崔蝶发怒吗!楚婉冰急忙说道:「蝶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那傻丫头一般见识。」
  崔蝶听出她弦外之音,心想道:「韩家一事,冰儿也是两头为难,我若过分紧逼大家面子上都化不开,而且我也废了赵桧颠覆了赵家,算是给韩家一个交代了……哎,那丫头脑子不清醒,我也没必要跟个疯丫头计较。」
  想到这里,崔蝶笑了笑道:「冰儿,你家的妹子还是你自己处理吧,姐姐去睡觉了。」
  楚婉冰不禁感激崔蝶的宽宏大量,心忖道:「蝶姐姐心胸宽广,而且眼光独道,反倒是我有时候还闹小脾气,显得忒小心眼。」
  想到这里,她又凝望了锦囊片刻,叹了口气,媚眼一敛,下定决心……铁壁关的将官住宅内,龙辉展开地图,四下打量攻占目标。
  五大郡县排布成一个十字形,天水、中瞳、马峡、枫岭这四郡在外,而九野则在中间,五大郡县之中两两皆有要道连通,而且每条要道皆有据点把守并以烽火台互通消息,再加上地势甚高,无形中就造成了一个居高临下的地利环境,称得上易守难攻。
  龙辉自语自语道:「这个五郡的位置有遏制铁壁关的战略意图,各条通道皆有兵甲把关,而且每个关卡都是在战术死角,难以强攻或偷袭,哎……头痛!」
  就在此时林碧柔捧来一盏热烫,柔声道:「龙主,休息一下喝口汤吧!」
  龙辉笑了笑,便放下手头工作,接过汤盅喝了下去,只觉得味道鲜美可口,便赞道:「碧柔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棒了!」
  林碧柔俏脸一晕,说道:「这是娘娘闭关前悄悄塞给我的药膳食谱,说是可以提神醒脑,让碧柔定期给你煮来喝。」
  龙辉心头一暖,暗忖道:「洛姐姐还是关心我。」
  林碧柔从怀里掏出一封夹有体香的信件,说道:「还有,娘娘托碧柔将此信转交给龙主。」
  打开信封,一股不同于林碧柔的香气飘出来,幽甜暖融,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对凤凰有此香甜的体味,龙辉满怀疑惑地展开信笺一观,只见上边如此写道:「多谢化冤,出关之日,大礼送上。」
  落款是两个淡淡的唇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仿佛还能从纸张上看到这对鸾凤妖姬的绝代风姿。
  又是大礼,龙辉脑子里一片凌乱,这些妖女妖妇端的是难以捉摸,却又叫人爱不释手。
  林碧柔怯生生地问道:「龙……龙主,碧柔有件事不知当不当问?」
  龙辉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泰然道:「问吧,我听着哩。」
  林碧柔支吾地道:「龙主,你,你跟娘娘是不是……」
  龙辉见她说不出来,便替她说道:「是不是有私情,对不对?」
  「私情」
  这个词拥在这两人身上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饶林碧柔风情万种也羞红了脸。
  龙辉自问自答道:「没错,我跟娘娘,不应该是洛姐姐确实有已经相爱,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怕被人知道!」
  林碧柔道:「这事……冰儿,知道吗?」
  龙辉淡笑道:「以那丫头的聪慧早就瞧出一二了,待时机成熟我会亲自跟她说明的。」
  「好了,别说这些了!」
  龙辉放下汤盅,将林碧柔拉到怀里,让她丰圆的玉臀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搂着蜂腰,说道:「好碧柔,你对这五郡有何看法?」
  林碧柔一边眯眼享受爱郎的温情,一边思索答话道:「龙主,行军打仗之事碧柔不懂,但齐王临终前不是将一枚玉佩赠予龙主吗,说不定会有些帮助!」
  龙辉一拍脑袋,笑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从怀里掏出玉佩,使用巧劲捏碎,从中取出一个纸团和一块琉璃晶石。
  龙辉小心翼翼地将纸团展开,竟是一本手掌厚薄的书卷,而纸张乃是用比蝉翼还薄的材料做成,透明晶莹却又饱含韧性。
  龙辉翻了一下,足足有数百页纸,每一张纸皆写满了蝇头细楷,字若米粒。
  林碧柔蹙眉道:「这么小的字和图一般人怎么看得到?」
  「玄机应该就在晶石上!」
  龙辉拿起琉璃晶石,置于眼前再看图册,看得一清二楚。
  他随便翻了两页,发觉上边不但有山川河流,更有人文风貌,就连一些偏僻小道都写得一清二楚,实在是举世罕见的行军地图。
  龙辉立即翻阅关于九野等五郡的图文,这五大郡县乃是绘在一页薄纸上,开头的第一句话便是:「天水、中瞳、马峡、枫岭、九野五郡地势高,形若十字,九野为中,四郡外列,西扼铁壁关,东阻辽东,可谓战略险要。」
  龙辉继续往下看,这五郡不但占据地利,又有左右逢源的政治地位,既可联北疆镇辽东,亦能合辽东抗铁壁,而且下接河东,成就三方犄角之势,无论是辽东、北疆哪一方作乱,五郡皆能掐住其咽喉,就算东北联手也能及时得到河东支援,可谓是朝廷防范这些封疆大吏作乱的重要棋子。
  龙辉思忖道:「如此重要的棋子朝廷定然苦心经营,若想短期攻陷并非易事,我必须拟定稳妥而又有效的军略。」
  继续细阅图册,龙辉顿时眼神一亮,笑道:「好,想不到五郡之中还有这么一条暗道!」
  所谓的暗道其实是一条险路,名曰荒渊谷,平日少有人烟,地势险峻,只容许两人通过,而且三里之外便是中瞳的外围军事据点,稍有不慎便会遭中瞳守军堵住谷口,关门打狗。
  龙辉立即唤来徐虎,说道:「徐虎,点起兵马,攻打五郡。」
  徐虎领令,召集各营部将聚集校场。
  龙辉登台一站,万兵肃静,萧萧风中唯有一袭肃杀。
  「令狐达、马义、刘昌、吴峰出列!」
  只见两四员将领昂首踏出,相貌威武,体格健壮,尽显守边男儿之铿锵铁骨,令狐达与马义分别是青龙和麒麟两军的部将,刘昌则是齐王旧部,而吴峰则是平日低调,但实有才干之人,最重要一点他乃铁如山提拔起来的,自从铁如山退役后,他便属于中立派。
  龙辉道:「汝等四人各率领五千军马出战,令狐达负责天水,马义负责中瞳,刘昌负责马峡,吴峰负责枫岭!」
  四将接令后,龙辉有点出八名将领,着他们各率三千兵马在后接应,务必做出强攻四郡的架势。
  这一轮安排参战的人数将近五万人,若按照铁壁关全盛时期,区区五万人也不过九牛一毛,但因皇甫武吉在位时有意收拢军权,所以如今铁壁关全部兵力也就是十余万,五万人参与的大战可谓是大动筋骨,若不能取下五郡,龙辉的威信便会大大降低,好不容易收拢的军心便会溃散。
  此战不但要胜,而且要胜得漂亮,龙辉已经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半天,一定要在半天时间内夺下五郡,这做法并非好大喜功,而是要跟沧释天抢时间,要快速而有效地打通三地的联系,只有这样才能在沧释天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建立有效的起义力量。
  金陵、焱州、五郡的战役都讲究一个快字,要快得让沧释天没有反应的时间,以最快速度攻下要地,唯有这样才能给自己那微弱的力量争取一丝胜机。
  若给沧释天反应过来,便会调动全国力量全面封杀自己的战略意图,那么龙辉面对的将不再是一城一地的兵力,而是大恒这头庞然大物,到了那时唯有败退荒海一途。
  任务布置完毕之后,龙辉私底下唤来徐虎和孙德,说道:「两位,我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托付给你们!」
  说罢展开齐王遗留的图册,指着荒渊谷道:「此谷道路隐秘,平日少有人烟,我要二位率一支精兵从此地直插九野郡!但因为地形狭窄,加上三里处有外围驻军,所以带的人不能多,我只能调拨五百人给你们!」
  徐虎道:「将军请宽心,青龙麒麟两军皆是精锐猛将,五百人也能当五万人来用,属下定会不负将军所托,攻下九野!」
  龙辉摇头道:「九野乃五郡中枢,城池厚实,区区五百人还不足以攻陷城池,所以我只是要你们佯攻!」
  孙德年纪较大,做事也比徐虎沉稳,问道:「将军是要给外围大军制造机会?」
  龙辉点了点头。
  孙德蹙眉道:「可是各城之间皆有烽火台互通消息,可以凭借着烽火的数量和燃烧方式知晓军情虚实。外围四郡完全不必理会我们这小股人马,只需对付外围的大军,然后在命令各路关卡小心协防,就可以将我们这五百人困杀在内部。
  」
  龙辉笑道:「谁说你们是小股人马,你们要把自己当成五万大军来用。」
  徐孙二人顿时吃了一惊。
  龙辉继续说道:「通过峡谷后,你们立即攻打九野,之后立即分兵十路,每一路皆用树枝捆扎马尾,拖地奔跑,给我造成几万人的架势来!」
  徐虎拍腿叫道:「将军是想让对方以为有一队数万人的精兵围攻九野,引其余四郡回兵相救,从而给外围的四路大军制造机会!」
  龙辉道:「不但是在替主力制造机会,还是扰乱五郡军心,你想想一支几万人的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冲到中心地带,这五城郡守既担心九野安危,又担心大军会掉过头来袭击自己,他们能不慌吗?」
  徐虎点头道:「将军好计策,属下定然替将军吓死这群孙子!」
  龙辉笑道:「没错,你们的任务就是去吓人!」
  孙德还有些忧虑,说道:「将军,马尾绑树枝的计策曾对付过铁烈,那一战将军以少胜多,早就成为军界的一个经典战例,更被尚武堂收纳,交给将官研读,那五郡守备焉能不知。」
  龙辉笑道:「这我一点都不担心,首先,烽火台的作用便是及时传递信息,那些负责烽火台的士兵一看到情况,便要立即点火传达,即便主将发觉端倪,也来不及制止。其次,就连孙德你都觉得此计身为冒险,对方更不会想到我敢在他们地盘故技重施,用这个所谓的经典战例戏耍他们。」
  两人不由赞道:「将军手段末将佩服。」
  龙辉道:「虽说你们是佯攻吓人,但却也面临这敌军数倍的兵力,同样危险。」
  孙德笑道:「只要将军打得外围四郡无喘息机,末将等人一点都不危险,而且还十分轻松地完成任务。」
  龙辉说道:「好,你们二人下去准备把,人手你们自信斟酌。」
  二将躬身接令,各自去清点军马,整装待发。
  铁壁关大军分兵明暗,明者四路大军同时强攻四郡城池,暗者五百精锐偏锋暗渡险谷。
  五万大军先后开拔逼近外围四郡,龙辉一身戎装,脚胯灵驹,威风凛凛,身后军马阵容鼎盛,强势压境,惊得五郡烽火点狼烟,紧闭门户,欲拒敌门外。
  「四路攻城!」
  龙辉一扬手掌,身后传令兵立即敲响战鼓,击鼓传令,四路人马闻声而动,各自进攻相应郡城。
  顿时战鼓擂动,杀声冲霄,铁壁关精锐强袭而至,先是火炮轰炸,轮番的炮弹落下,惹得四野震动,威势不凡。
  但龙辉心里知道这五座郡县乃是用来朝廷用来钳制辽东和北疆的,城池虽不大,但城墙的厚实丝毫不在铁壁关之下,再加上地处髙势,火炮的轰击效果不大,对城墙并未造成严重损伤。
  见炮击无效,令狐达率先吹响号角,拉起总攻先兆,其余三路也不甘人后,皆发起总攻,但五郡同气连枝,在外围驻守的军队皆动员起来,与铁壁关兵将激战,饶这四路大军能征善战也是难以打开局面。
  激战从早晨打到中午,鸣金收兵,让四路大军退下休整,让后军的八路强兵接上战火,轮番猛攻四郡。
  四郡仗着高墙坚城,抗住铁壁关精兵的强攻,再以狼烟传递讯息,合理地调配城外驻兵对攻城军进行游击骚扰,硬生生地拖住了龙辉进军的步伐。
  龙辉见久战不下,审时度势,将目光瞄准了地势较低的中瞳郡,挪动后阵兵力,朝着中瞳郡靠近。
  龙辉兵锋直指中瞳郡,迎面而来的是一支城外驻兵,人数大约有三百多人,但他们阵型灵活多变,并非主战兵力,想来也是骚扰阻击而已。
  龙辉没空管这群杂兵,大手一挥:「岳彪,我给你一百刀斧手,你给我切了这伙杂鱼!」
  岳彪大喝一声,抡起金刚板斧便叫道:「兄弟们,随我来!」
  带着一百刀斧手便从大队冲出,分兵直取这三百散军。
  那支游击军看到只有一百人,顿时见猎心喜,也不做游击扰敌之态,将阵容转变为攻坚作战的方阵,试图吞下这百人刀斧手,立点功劳。
  岳彪身先士卒,挺身冲入敌阵,抡起板斧便左右开弓,一口气砍到十余个敌兵,骂道:「他奶奶的,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今个就要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以一当十!」
  说话间,板斧连环剁劈,凡是近身之人皆是血溅三尺。
  其余刀斧手见头领如此勇猛,不由得精神抖擞,杀敌奋勇,那三百散军那是这些士气如虹的铁兵对手,被一百刀斧手杀得节节颓败,阵容零散,败势难遏。
  就在岳彪准备一鼓作气灭掉这支残兵时,前方忽然传来马蹄声,抬眼望去竟是一只两百多人的骑兵,而他们身后的方向则是马峡,想来是马峡外围的驻兵前来支援。
  岳彪也不恋战,板斧开路杀出一条血道,喝道:「兄弟们,撤退!」
  一战下来,虽取得小捷,但也领教了这五郡的厉害。
  一郡有难,临郡救援,再加上郡县间的通道皆有驻兵,大大缩短了发兵时间,使得援助更为及时。
  带着刀斧手回归本队,岳彪吐着舌头道:「他奶奶的,这些孙子跑得还真够快的,我刚刚砍了一半,那边就有一队骑兵出现救援。」
  龙辉笑道:「这便是五郡的厉害之处,郡县之间的要道就像是铁链,将这五座郡县练成一体,相互之间协调攻防,应变迅速。」
  岳彪道:「难不成就没法破他这连接之法?」
  龙辉笑道:「非也,同气连枝虽是优势,但只要策略运用得当,也可叫他变成劣势!」
  说罢龙辉立即命令士兵再度猛攻,增加中瞳的防守压力。
  打了大半个时辰,忽然看到九野方向升起数十道狼烟,龙辉心头一喜,暗忖道:「妙哉,徐虎孙德已经成功了!」
  龙辉目光朝着中瞳城墙扫去,看见守兵的协防有些凌乱,便知机会将至,大喝一声:「击鼓,冲锋,给我打下中瞳!」
  全军齐动,蜂拥而上,云梯投石车轮番招呼,杀得是血染黄沙,硝烟弥漫。
  龙辉眼神一敛,他已经知道徐虎和孙德的欺敌之计已然成功,四郡不仅担心九野的安危,还得提防背后遇袭,所以就得分出部分兵力看顾后方,现在龙辉要做的便是将对方的慌乱无限放大,让对手自毁城墙。
  龙辉大喝一声,亲自出战,只见他脚踏虚空,一举跃至中瞳城前,举刀朝天,吸纳九天之雷电元气,霎时真元激荡,沛然无匹,一股紫色雷劲电流蕴化而生,正是霹雳篇之武决——雷震九天!只见他雷劲灌刀,凌空劈下,暴烈雷罡四下炸开,城头士兵死伤无数,随即龙辉刀势一转,反手握刀插入砖墙,只闻吱吱的尖锐声音响起,无数电流从地上冒出,此乃——电惊十地。
  雷电武决联袂施展,城头士兵死伤不少,龙辉这一举动恰到好处,既将敌军的恐惧和慌乱放大,又振奋军心,可谓一举两得,铁壁关士兵士气如虹,纷纷登上云梯,抢夺城墙。
  只见岳彪一马当先,跳上城头,一斧子砍掉中瞳军旗,将铁壁关军旗插在城头,大喝道:「兄弟们,中瞳已破!」
  军旗替换,敌兵登城,中瞳守军再无斗志,郡守也无奈举起白旗。
  中瞳已破,其余三郡军心大乱,铁壁关强军一撮而就,接连叩关而入,继中瞳之后,天水、马峡、枫岭以此扬起了铁壁关军旗,龙辉见状笑道:「好,岳彪你率先插上我军军旗,振奋士气,此战记你首功!」
  岳彪闻言大喜,急忙躬身谢恩。
  以龙辉本来的武功自然可以来去自由,但他却一直不出手,原因便是要等待最佳时机。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他如今身为三军统帅不可轻易出动,如果一动手就得瞬息定江山,将敌军彻底击败,这样才能够在士兵面前建立战无不胜的形象,竖立不可动摇的威信。
  方才敌军攻守得当,阵容齐整,龙辉若贸然出手强攻,必然难以成功,到时候他的威信便难以建立,万军也难以凝聚。
  如今龙辉一出手便打下中瞳,使得战果得意扩大,四郡齐破,五万大军成功拔掉外围钉子,会师一处后直接压向已是孤城的九野郡。
  攻陷中瞳,龙辉下令不许扰民,只是将一众郡县官员抓来。
  望着眼前的官员,龙辉淡淡地道:「我攻打五郡并非造反,而是要救国家社稷!」
  郡守呸道:「乱臣贼子满口胡言,也不知羞耻!」
  龙辉道:「皇上遇害实乃昊天教之阴谋,如今昊天教教主更是冒充夏王,准备李代桃僵,夺取大恒江山,我起兵实乃无奈之举,还望诸位见谅!」
  众官员皆是满脸不屑,龙辉心知多说无益,便说道:「只要安分守己,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至于你们的家眷和宅子我也分毫未动,我只要五郡的控制权,并非烧杀抢夺。」
  说罢命人将这些官员打入牢中,并张贴夏王乃是沧释天假扮的告示,还补充了一句,只要这些阶下囚乖乖呆在牢里,完全控制五郡后便会放他们出来,这一举措也赢得不少百姓的好感。
  这时候,岳彪上前禀报道:「将军,属下已经控制了兵器库,还请将军查阅!」
  龙辉点了点头,随军走入库内,只见兵器库打扫得很干净,武器也保存得很好,铁刃并无生锈的痕迹,这也是军镇的特点。
  龙辉在里边走了一圈,点头道:「武器库保存得很好,让士兵们更换损坏的兵器吧。」
  众将得令,便命人将武器抬出去,集合士兵分配兵器。
  看着一架架的兵器抬出去,龙辉甚是满意,举步若离,忽然间心神躁动,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旁边的箱子传来,龙辉急忙喝止道:「把那个箱子放下。」
  士兵闻言小心翼翼放下箱子。
  龙辉俯身掀开箱子盖,只见里边放着一批刀剑,可能是久不护理,不少都已经生锈,其中一口长剑更是锈得严重,就连剑把也是一层铁锈,而剑身有剑鞘装着。
  心中感应越发强烈,龙辉拿起锈剑,猛地拔出剑鞘,只见剑刃也是被铁锈侵蚀得厉害,险些就跟剑鞘黏在一起。
  仔细端详这口锈剑,剑脊上隐约写着陷仙两个太荒古篆,不禁大吃一惊,暗喜道:「四大仙剑已凑齐三把,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龙辉不动声色地道:「马上召来看守库房的人。」
  手下听到后立即去办,不过多时便带来一个六旬老人。
  老头怯生生地朝龙辉行礼:「老朽拜见将军。」
  龙辉和声道:「老人家,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请教一些事情。」
  老人心情缓和了不少,说道:「老朽只是这库房的一个小管事罢了,将军这番话真是折煞我也。」
  龙辉指着那箱子锈剑残刀,问道:「这些刀剑为何要用箱子装着?」
  老头说道:「这些都是生锈的兵器,用箱子装着是准备丢弃。」
  龙辉有举起手中的陷仙剑,问道:「此剑又是从何而来?」
  老头蹙眉道:「当年除了老朽之外,还有一个库房管事,这小子好吃懒做,又烂赌,欠了一屁股的债,就偷库里的兵器去倒卖,然后又用次货来填补空缺,这箱子里的兵器有一大半是他弄进来的,后来他被军法处置了,库房就只有老朽一人管辖。至于将军手中这口剑,老朽实在不清楚具体来历,可能是被那杀才弄进来的,也可能是原先就在这里的。」
  龙辉笑着点点头,道:「多谢老人家了。」
  老人见龙辉如此和颜悦色,心情大好,于是又说道:「剑的来历老朽不知道,但这剑鞘老朽却知道几分。」
  龙辉奇道:「愿闻其详。」
  老人道:「十年前,有个江洋大盗路径中瞳,被兵士发现然后将其擒拿,带头的百兵长发现他身上有口佩剑,削铁如泥,于是便将佩剑拿走,而这个剑鞘却极为难看,于是就随手丢尽武器库里。」
  龙辉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笑道:「老人家今日帮了在下不少,这点银子就拿去买酒喝吧!」
  老人受宠若惊,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众人见龙辉得了口锈剑还这般高兴,个个都是满脸不解。
  龙辉轻笑一声,用指甲划破手腕,将鲜血抹在锈剑之上。
  陷仙剑承受真龙之血,内藏剑魂再度苏醒,霎时豪光冲霄汉,剑芒动四方,哪还有一点锈剑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口绝世神剑。
  龙辉挽了个剑花,还剑入鞘,笑道:「全军开拔,天黑之前我要在九野犒赏三军!」
  大军压境,却见前方有一队五百左右的骑兵正在等候,马尾后系着树枝,为首者正是徐虎和孙德。
  龙辉笑道:「两位兄弟辛苦了,此次攻陷四郡,二位和这五百勇士皆是功不可没,待回营后,吾自有重赏!」
  徐虎、孙德二人下马谢礼。
  跟随龙辉而来的将领有些纳闷,心想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跑到九野来了,看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打过什么仗,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立功了?龙辉见诸将疑惑,便笑着将事情始末说出,众将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能在一日内打下四郡,这五百人功不可没。
  暗渡险谷,奇袭九野,然后又在敌人窝里玩分兵迷惑的伎俩,愚弄五郡守军,这种种手法皆是神鬼莫测,众将是啧啧称奇,叹服不已。
  徐虎笑道:「龙将军,那个九野郡守在知道我们只有五百人后,脸都快气绿了,您要不要去瞧瞧那老小子的样子,他现在就站在城头!」
  龙辉笑道:「好,本将便去一观九野郡守之仪容!」
  说罢率领军压向九野,五万大军屯兵城外,虎视眈眈。
  龙辉朝城头扫了一眼,只见一员五旬官袍男子持剑而立,正是这九野郡守,申智平。
  龙辉曾了解过此人的秉性,是个刚正不阿的官员,于是他策马出列说道:「
  申郡守,如今四郡已经落入在下手中,九野已是一座孤城,你还是快些开城投降吧,也免了一番伤亡!」
  申智平怒道:「窃国乱党,申某虽无回天之力,但也绝不像尔等小人屈服,便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投降!」
  龙辉道:「申郡守,龙某并非乱党,真正的乱党乃是身处玉京的沧释天,此獠假扮夏王害死皇上,吾等起兵实乃匡正我大恒社稷,铁壁关众将士不过是同在下共行义举罢了,若有得罪郡守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申智平冷笑道:「夏王是沧释天?可笑,你龙大人同妖族勾结,谋害皇上之事已经传遍天下,居然还有脸当着众人之面诬陷皇上胞弟,实在无耻之极!」
  龙辉一字一句地道:「申郡守,龙某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跟妖族勾结,谋害皇上!」
  申智平哼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龙辉掏出齐王血书和皇甫武吉密旨,说道:「在下这里有证据可证明吾之清白,申郡守不妨一观!」
  申智平道:「好,你且将证据送上来,本官自会分辨真伪!」
  龙辉摇头道:「申郡守见谅,这份证据事关重大,在下决不能草率交出,还请申郡守委屈几分,出城一观。」
  申智平冷笑道:「姓龙的,你想赚我开城门也换个好点的借口,如此可笑计谋,你认为本官会上当吗!」
  龙辉回笑道:「申大人,在下既然有能力用五百兵士乱你五郡,又怎会用此等低劣的计谋吗?再说了,我如今大军压境,若非念及你是个刚正不阿之人,早就动手打城了,何须跟你说长叙短的!」
  申智平考量再三,朝副将交代了几句,然后答应道:「好,本官便来看看这所谓的铁证!」
  他让人用吊篮把自己送出城外,始终不开城门,而且一旦自己被擒,副将便肩担守城重任,可谓小心谨慎。
  待他走到跟前,龙辉将密旨和血书递上,申智平看后脸色不断转换,阴晴不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密旨血书交换。
  龙辉道:「郡守既然已看过,想必亦有抉择。」
  申智平道:「区区几张纸布不足以说明问题,就算沧释天真是夏王,但龙将军你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龙辉蹙眉道:「郡守还在纠结在下与妖族之事吗?」
  申智平道:「正所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既然谣言四起,那龙大人便只有自清身份,才能换来申某的信任。」
  龙辉道:「如何自清,还请赐教!」
  申智平道:「在下深知将军乃是一诺千金之硬汉,将军只要当着三军之面发誓,与魔妖煞三族邪物势不两立,见一个杀一个,申某便开城相迎!」
  龙辉不禁为之一愣,魔煞两族还好,可妖族跟他已然联成一体,杀他们等同往自己身上割肉。
  虽说随口几个誓言也不算什么,能忽悠就忽悠,但龙辉心知若是说出这般话那就是对不起楚婉冰和洛清妍,更对不起她们的一番心意,所以这个誓言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口。
  申智平见龙辉露出蹉跎之色,立即冷笑道:「这个誓言很难吗?为何将军说不出口?」
  龙辉长叹一口气道:「三族也不全是为非作歹之辈,我发此誓言与滥杀无辜有何区别!」
  申智平怒喝道:「什么滥杀无辜,你根本就是妖族的爪牙,所以才不敢发誓,怕被你的主子得知迁怒责罚你,是也不是!」
  龙辉那犹豫神色和无力的说辞,申智平这一句怒斥就犹若一石激起千层浪,底下众将士心中生出一些微词,军心竟开始动摇。
  徐虎策马冲到龙辉身边,急切地叫道:「将军,您倒是说句话啊,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啊!」
  龙辉缄口不言,徐虎的心顿时凉透了。
  就在此时,传令兵奔来禀报道:「将军东面忽然出现一支三百余人的队伍,行踪怪异,还请将军定夺!」
  龙辉立即道:「全军戒备!」
  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个斥候来报:「将军,那支队伍脚程很快,走路好像是足不占地,现在已经逼近我军三里外了!」
  足不占地?这分明就是上等轻功,龙辉不禁大吃一惊,这是从何处冒出来的高手,而且还有三百余人,他急忙走到东面查看,只见烟尘弥漫间一只怪异队伍迅速奔来,人穿华服,披金戴银,走路带风,而且在队伍中央还有一顶华贵轿子,由八名壮汉抬举,华轿四周各有娇俏婢女相随,轻歌弹唱,散花撒香。
  忽然间有个士兵叫道:「是……是妖族的人!」
  这句话一出,全军顿时调动起来,徐虎抢先冲出,叫道:「将军,待我去杀了这些妖孽,以证将军清白!」
  就在他策马狂奔之际,龙辉忽然挡在他跟前,手臂一伸发了一股柔劲,徐虎连人带马都被挡了回去。
  徐虎急道:「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龙辉喝道:「没我命令,谁都不许妄动!」
  全军一片肃静,鸦雀无声,龙辉心底冒出一阵无奈,这些士兵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也感觉无数不信任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那支队伍一直行走到用三十步的地方才停下,铁壁关士兵都不约而同地握紧兵器,每个人的手心都蓄满了冷汗,宛若一支支紧绷的弓弩,只要这伙妖兵有所异动便动手反抗。
  三道人影从队伍中走出,一男两女,中间一人正是燹祸,而左右分别是两名美貌女子,螣姬和明雪。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4:11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6回 百妖朝龙】
  燹祸、螣姬、明雪三人同时跪在龙辉跟前,身后百妖亦朝龙辉跪拜,眼见这诡异一幕,别说众军,就是龙辉自己也被弄得一头雾水。
  只见燹祸双手捧起一个镶金卷轴,举过头顶,说道:「吾族之主妖后娘娘,自见过龙将军之神勇和智谋后,大为佩服,后来得知将军乃是玄天真龙转世,在太荒时期曾救过吾族谛鸿先祖,心怀感恩之情!今日特命吾等前来,向玄天龙主奉呈降表,愿举族归顺,效命于龙主帐下!」
  龙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洛姐姐这所谓的大礼便是要将整个族群交托给自己,既然外边都在盛传自己做了妖族的爪牙,那么洛清妍便反其道而行,直接当众向龙辉臣服,他原本的部将也会因为龙辉有能力收服这些「妖孽」
  而大感佩服,原本的不信任和怀疑通通烟消云散,妖族便能完全地成为龙辉的麾下战力,只要再稍加造些舆论,那么他自己就不再是妖人邪徒,而是教化邪恶妖类的圣人——连这些世人都害怕和恐惧的妖孽都诚心诚意向龙将军臣服,那么龙辉的声威便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的高度,从而抗衡那鹊巢鸠占的沧释天。
  螣姬补充道:「为表诚意,娘娘特命吾等带来黄金白银十万两,丝绸布匹十车献给龙主犒劳将士!」
  龙辉哈哈大笑。
  伸手接过降书,一挥大手道:「既然是诚意,那我便却之不恭,来人把金银丝绸收下,一半留作军饷,一半分给将士!」
  众军不禁一阵窒息,十万两黄金,分出一半还有五万两,这次作战的也就五万人,相当于每人一两黄金,一个百兵长一年也就十两银子,而且还有好多人还没见过黄金,再加上白银绸缎,那简直就是一份不敢想象的财富,此等重赏怎能不叫人疯狂。
  螣姬又说道:「吾族男丁稀少,不少女子到了待嫁年纪任未能出阁,龙主麾下英雄豪杰众多,此次娘娘特命妾身带来二十名美女,希望龙主能给她们安排一个好男儿,托付终身!」
  说罢这蛇腰美妇拍了拍手,只见二十道妖娆婀娜的身躯鱼贯而出,个个皆是肌肤水嫩,白里透红,看得一众士兵目瞪口呆,暗吞口水,人人都有这么一个念头——他娘的,要是能讨一个做老婆,管他是人是妖,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龙辉蹙眉道:「螣姬,这是何意?」
  螣姬道:「吾等不愿在行杀戮害人之事,一心向善,希望可以同世人和睦相处,还望龙主大发慈悲能给我们一个安宁。」
  燹祸朗声道:「吾等就此发誓,从今往后跟随龙主,一心向善绝不害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龙辉装模作样地道:「既然尔等有心向善,我定尽心相助!这要融入神州,那么通婚便是最好办法。」
  说罢转身朝身后部将说道:「千兵长以上的军官,还未娶妻的通通给我出列!」
  嗖的一下十几个军官走了出来,徐虎亦是其中一人。
  龙辉朝那些少女笑道:「我这里也就只有十九个将官,也是僧多粥少,各位姑娘若看上了哪一位,便到他身边来吧。」
  只见二十双黑白分明,秋水盈盈的眼睛在这十八名将官身上打转,媚波千转,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那些将官竟像是未经人事的初哥般,脸皮嗖的一下就红了。
  那些少女看够后便朝自己心仪的男子走来,只闻幽香扑鼻,雪靥如花,这些久经沙场的将领竟有些害羞地垂下头来。
  最后每人身边都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而徐虎竟然有两个,众人哄笑道:「徐虎,你这童子鸡居然还敢左拥右抱,小心明天站不起来。」
  徐虎嚷道:「叫什么叫,你们这些因镴枪头,小心今晚死在床上!」
  这时左边一个瓜子脸的少女怯生生地问道:「将军,你还是童子身?」
  徐虎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不断干咳,呛得说不出话来。
  右边圆脸少女垂首,忸怩地道:「咱们姐妹都也是童身……将军千万要怜惜。」
  徐虎就像小鸡吃米般不断点头,口里重复地道一定一定,放心放心……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先有金银开路,再有娇娃相送,这些士兵都是很实在的人,打仗杀敌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糊口饭吃,可不管那什么忠君大义,只要头领对他们好,他们就可把命卖出。
  如今看到龙辉收服妖族,不但要钱有钱,而且还有如云美女,心情不禁澎湃难抑。
  螣姬继续说道:「娘娘还特意送上独女,希望可以伺候龙主左右!」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当日妖后亲临铁壁关的情形众人还是历历在目,那份不属于人间的艳冶和妩媚曾让万千兵甲噤声无语,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娘亲都这般美丽,那么女儿又岂是庸粉。
  在全场屏气之中,华轿掀开一角,一道柔丽倩影在婢女搀扶下缓缓走下,玉足轻沾尘土,刹那间敌我双方士兵都同时抽了一口冷气,随即而来的便是叮叮咚咚的兵器落地声,每个人的表情已然僵直呆滞,双眼无法转动。
  轿内之人正是楚婉冰,她秀发披肩散落,乌亮光滑,犹若墨黑瀑布,头挽玉衩,一身衣裙以素白为主,但又与她平日所穿的衣物有所区别,外披广袖上濡衫,袖子宽大,但到了上臂却收拢起来,裹出圆润的藕臂,在臂弯出搭着一条素白的丝纱披帛;内着素兰诃子,参耸如云的酥胸撑起一抹圆弧;盈盈楚腰内裹金缕腰封,外缠碧玉腰带,一根粉红的腰绳别着几颗玉珠垂落在蔽膝之前,显得娇俏可人,步态妖娆而又高雅,一双莲足随着走动在下衫处若隐若现。
  俏脸半蒙面纱,只露出一双秋翦水瞳,眼中媚光暗藏,勾人神魂,凡是她眼光所及人人皆是心头狂跳,浑身燥热,面红耳赤。
  楚婉冰款款走到龙辉跟前,盈盈行礼,跪倒在地道:「奴家拜见龙主!」
  这小丫头平日里心高气傲,如今却当着万千人马的面向自己跪拜,说到底也就是为了让他可以摆脱那些中伤谣言,更让他建立一个至高无上的圣人形象,这份浓浓的情意龙辉铭感五内。
  「姑娘请起!」
  龙辉装作并不认识楚婉冰,将她扶起,猛地搂住她的纤腰御空而上,登高一呼道:「现在连妖族都归属于我,何人还敢胡言乱语!今夜吾便要拿下九野,让我的兄弟们在城内享用美酒佳肴!」
  众军不禁高声喝彩,溃散的军心再度凝聚,比以往更为团结,龙辉的威望也更胜以往。
  楚婉冰见丈夫如此神威逼人,芳心窃喜,娇躯软绵绵地倚在他怀里,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申智平怒道:「你还敢说自己没跟妖族勾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龙辉冷笑道:「妖族在我的管辖下行善积德,更能助我清社稷,诛奸党,有何不可!」
  申智平怒道:「妖就是妖,恶根难改,总有一日会为祸天下!」
  龙辉哼道:「申大人,你说出这番话就等于枉读圣人书,圣人有言,有教无类,既然妖族有心向善,为何还要扣之恶名。你说妖性难改,那你说武器库里的兵器究竟是正还是邪!」
  申智平道:「正邪在乎人心,用兵器保家卫国是为正义,而用兵器烧杀掳掠是为邪恶也!」
  龙辉点头道:「说得好,但说了半天还是回到人心之上,我龙辉虽不敢说仁爱天下,但我所带的兵将从未有过骚扰百姓的举动,就如同这保家卫国的兵器一眼,妖族在我管辖之下定然可以收敛恶习,积善积德,造福一方!」
  这时候,天际乍现万顷道华,光影弥漫之中道衣飘飘,竟是鸿钧驾到。
  鸿钧身旁道童大声喝道:「道宗掌教鸿钧真人到!」
  申智平似乎看到了救星,急忙上前相迎,说道:「申某拜见道长,此人与妖孽勾结,丧心病狂,欲夺吾九野郡,还请道长斩妖除魔!」
  鸿钧拂尘一挥,叹道:「申郡守此言差矣,正所谓持心修身,善心积德,众生证道,既然妖族有悔改之意,那便是迈入仙道之门,来日定可成就正果。」
  申智平那料到竟从这道宗掌教口中得到此等答案,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鸿钧一摇拂尘道:「贫道夜观天象,再以道门灵器推演,得知北方有圣人将出,收服万妖,弭平狼烟,布德天下,如今看来龙将军便是这不世圣人!」
  军中也有不少道教信徒,如今闻得鸿钧此言,对龙辉更是敬佩,眼中已经多了一种灼热光芒,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龙辉自觉好笑,暗自传音给鸿钧道:「鸿钧道长,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熟料鸿钧竟然回了这么一句:「真也好,假也好,没人信就是假,但有人相信了就是真的!」
  楚婉冰倚在龙辉怀里,低声笑骂了一句神棍。
  「看来我来迟一步,错过了一场好戏了!」
  熟悉朗笑,伴随着雄壮步伐,轻踏万里烽烟,竟是军神杨烨重出江湖,在他身后跟随着白翎羽和王公公,以及昔日军师陆乘烟。
  众军甫见杨烨,同时行军礼高呼督帅。
  杨烨走到龙辉跟前,笑道:「既然妖族能归于你帐下,也是一种福分,你可要好好把握!」
  杨烨重现力挺龙辉,使他威望再度提升,在众人眼中当真成了教化万妖的圣人,沧释天所泼的脏水也洗去大半。
  杨烨提气扬声道:「白宇,其实本名皇甫翎羽,乃是先帝亲身女儿,当初白淑妃遇害,吾查到背后乃昊天教所为,故而入京救出公主,便是为了日后拨乱反正!前些日子,公主同伺候皇上的王公公前往南疆,将京城变故全盘告之,如今的夏王其实就是沧释天假扮,他先后谋害多名皇子,如今再毒害皇上,为的便是那谋朝篡位的野心,对此恶贼,杨烨绝不姑息!」
  龙辉向杨烨呈上齐王血书和皇帝密旨,杨烨接过一看后,脸色一沉,扬声道:「今日我杨烨便要重掌铁壁关,点齐兵马打入帝都,诛杀乱党!」
  全军将士齐声高呼:「打入帝都,诛杀乱党!打入帝都,诛杀乱党!」
  先是百妖朝拜,再有道宗赠言,如今军神再现,铁壁关军队士气如虹,相反九野郡士气低落,哪还有什么抵抗余地。
  只见杨烨亲身上阵,昂首走到城门前,厉喝道「立即开门!」
  一声叱咤,吓得城头众兵浑身发抖,那员副将更是恭恭敬敬地跑下来亲自开门,迎接大军。
  龙辉不由苦笑,心忖道:「枉我打生打死,又是强攻又是偷袭,可谓奇正结合,还不如督帅高喝一声,吓得敌军乖乖开门投降。」
  大军成功占领五郡,打通了辽东粮道,到了傍晚又有捷报传来——三日前,辽东军与天剑谷里应外合,拿下焱州,前日再度攻陷空虚的灵州,今日已经进入金陵。
  北疆、辽东、江南三地一通,龙辉总算拥有了和沧释天一争高下的资本。
  入夜,杨烨唤龙辉和白翎羽进屋,陆乘烟也在一旁。
  杨烨道:「龙辉,翎羽已经将你的战略跟我讲了,十分完美,毫无破绽,但如今你也仅仅迈出第一步,日后抢占江南郡县依旧是一番恶战,你千万得小心了!」
  龙辉道:「有督帅在,岂容邪神猖狂,我相信不出半年,督帅定能平乱弭祸。」
  杨烨摇头道:「你别想得太乐观,沧释天怎会没留下一手防范我,以我估计未来一年将会是一个艰苦时期,这场战争中金陵是至关重要,此地不单是江南核心,更是你根基所在。你若能好好经营便可扼住楚江和赤水河,堵住沧释天大半兵力,但若是守不住,那么沧释天的军队便会顺流而下,到时候你将要面对的便是大恒的千军万马。」
  龙辉躬身受教。
  陆乘烟此刻说道:「仇白飞知道金陵失守后,一定会赶回江南重夺失地,我担心你那几个部将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快些回去主持大局吧!」
  龙辉应了一声是,杨烨又道:「翎羽,明日你带上麒麟军同龙辉一起走,由辽东借道十日内应该可以赶回金陵。」
  白翎羽领命。
  杨烨道:「铁壁关由我坐镇,你们尽管放心,我会尽快整顿兵马,配合你们进攻沧释天。」
  龙辉谢礼,便带白翎羽一块回去。
  走出帅府,却见鸿钧已在外等候,龙辉行礼道:「今日多谢道长鼎力相助。
  」
  鸿钧笑道:「施主与我们同气连枝,帮你就是帮我们自己。」
  龙辉打趣道:「今日道长所言可是真话?」
  鸿钧似笑非笑地道:「是耶非耶两不知。」
  龙辉暗笑道:「冰儿果然说的没错,这牛鼻子整一个神棍模样,忽悠人端的是纯熟无比。」
  「道长,这出家人不打妄语,你这可算是犯戒哦!」
  龙辉开了个玩笑道。
  鸿钧却是满脸正经地道:「这个戒条可是佛门的,咱们道宗可无此等戒律。
  」
  龙辉道:「鸿钧道长,净尘道长如今可好?」
  鸿钧摇头道:「朝廷追讨弑君凶手的名义向道门施压,要求将净尘师叔绑起来送到刑部服罪,不然就要铲除天下道观。」
  龙辉心头不禁一阵紧绷,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鸿钧叹道:「净尘师叔乃道宗巨擘,吾若将他交出就等同承认弑君罪行,整个道门也会受到牵连,可能还会就此灭绝!」
  龙辉道:「莫非道长要抗争到底!」
  鸿钧点头道:「没错,吾已经发出天尊法帖,号令天下道者迁往江南,准备跟龙施主结为同盟,共抗昊天教。」
  龙辉苦笑道:「在下虽夺了几座城池,但实力始终有限,恐怕会让道长失望。」
  鸿钧道:「施主莫要妄自菲薄,你现在既有铁壁关雄兵,又有辽东精锐,再加上金陵物资和妖族高手,要跟沧释天分庭抗衡也并非难事。至于那所谓的舆论和大义,这方面儒门会负责的,施主尽管宽心。」
  别过鸿钧,龙辉走到自己宅院前,只见一众妖族高手正在外守候,见到龙辉后齐声行礼道:「拜见龙主!」
  龙辉含笑点了点头,带着白翎羽走了进去,却见楚婉冰翘首以待,林碧柔陪在一旁,端的是双花齐发,美不胜收。
  龙辉笑盈盈地抱起楚婉冰便亲了几口,感激地道:「好冰儿,今天可真多亏了你!」
  楚婉冰枕在他颈窝,妮声道:「人家也是看了娘亲的锦囊后才率众上来声援你的。」
  龙辉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楚婉冰笑道:「傻哥哥,这就是娘亲给你的利物呀。我族跟你的关系始终是一个不安因素,娘亲索性就将整个族群送给你,让你做妖帝。毕竟你由统领妖族,你那些属下也不会有意见,这样才能发挥妖族的战力,而且又能平息那些不利于你的谣言。」
  龙辉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进行呢?」
  楚婉冰叹道:「娘亲也得顾全大局替族人着想,你当初毫无根基,若冒然行此一举只怕会招来他人不满,只有当你夺取金陵后,娘亲才有了说服群妖的理由,也要让族人心服口服地奉你为主!」
  原来如此,冰儿跟洛姐姐为了我实在是费尽心思……我便是用一生心血也难以回报一二,龙辉心中一阵感激,双臂紧紧抱住怀中温软香躯。
  抱了片刻,楚婉冰咯咯笑道:「好了,再抱的话,小羽儿跟碧柔可就要吃醋了。」
  龙辉急忙松开。
  楚婉冰又问道:「小贼,娘亲跟鹭眀鸾的决战你可知道结果?我好担心她啊……」
  龙辉笑道:「冰儿,不用怕,她们已经和好了,从此妖族不再有内乱,可以团结一致对外了!」
  楚婉冰奇道:「她们和好了?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干咳一声道:「具体经过你还是等以后亲自问娘娘吧,我也解释不清楚。」
  这其中经过即香艳又无奈,龙辉就打了个马虎忽悠过去。
  熟料楚婉冰竟然醋意大发,狠狠地擂了他几拳,质问道:「鹭眀鸾现在成了自己人,你现在高兴了,等着跟她卿卿我我,双宿双飞了,是不是!」
  这种事越描越黑,龙辉哪敢跟她纠缠,立即转移话题,笑道:「冰儿,小羽儿,碧柔,你们且来看看为夫今日得了什么宝贝!」
  说着便取出陷仙剑,拔剑出鞘,霎时剑光夺目,惊得众女是啧啧称奇。
  楚婉冰伸出玉指轻抚剑刃,赞道:「寒光内敛,精芒四聚,剑蕴心魂,着实是好剑。」
  龙辉笑着道:「冰儿可知为这口剑夫是从何得来的吗?」
  楚婉冰和白、林二女皆摇头。
  龙辉便将事情经过细细叙说,林碧柔和白翎羽听得是感叹世事难料。
  楚婉冰柳眉微蹙,说道:「小贼,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龙辉问道:「奇怪什么,我得这陷仙剑的过程吗?」
  楚婉冰摇头道:「哎呀,不是说这个,是那个剑鞘,听那老兵说剑鞘原本套着一口削铁如泥的宝剑,但一个真正爱惜宝剑的人怎会用这种破烂剑鞘呢?」
  听她这么一说,龙辉也觉得奇怪。
  楚婉冰要过剑鞘,玉手轻抚外壳,玉指在上边敲敲打打,忽然她柳眉一挑,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剑鞘内藏有玄机!」
  她五指紧握,皓腕发力,柔劲巧力顺着剑鞘纹路侵入,瞬间便将剑鞘的外壳剥离,只见一张羊皮卷从中飘落。
  楚婉冰笑嘻嘻地捡起羊皮递给龙辉道:「小贼,快瞧瞧里边写着什么。」
  龙辉刮了刮她琼鼻,笑道:「真是个鬼灵精。」
  说着便拉过其余两女一同观看羊皮卷。
  羊皮卷开头就写着房星灵功,四人还以为是什么武功秘籍,接下来竟是各种房中秘术,而且偏于男子方面,教导男子如何驯服女子的身心,里边各种淫技是层出不穷,还能以真气刺激穴位叫女子情欲泉涌,乖乖地想男子求欢,而且最后一招更是厉害,称之为盘龙伏凤,此术必须以纯阳之身修炼,将纯阳之气炼成伏凤真气,从而导入女子体内,那么这个女子从此就成为禁脔,肉体上根本就无法抗拒伏凤真气的修炼者,而且每个人的真气都有不同,受了其中一种真气便终身臣服,绝无二心,永远都属于那名男子。
  龙辉一看顿时两眼放光,便要细细阅读,熟料楚婉冰红着脸夺过羊皮,嗔道:「不许看这种邪术!」
  龙辉嘻嘻一笑,闪电般窜到她身后,搂住她纤腰,下体顶住她丰臀,轻吻着那晶莹耳垂道:「冰儿乖,快把羊皮给夫君!」
  楚婉冰身上的敏感点早就被这小贼摸透了,几个起落就把她弄得娇喘迷离,浑身酥软,但她却始终不放手。
  玄阴媚体的特性便是不轻易动情,但若被男子探采花心后,肉体便会不由自主地记住对方,只需稍有挑动便是春潮暗涌。
  楚婉冰的肉体早就被这冤家探采了无数遍,对他哪还有什么抵抗力,若不是拉拢一批姐妹,这小丫头早就被龙辉吃得死死的啦,如果再给这冤家练成这什么盘龙伏凤,自己从此以后便真被这冤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说什么也不能把羊皮给他……」
  楚婉冰眯着如丝媚眼,谨守最后一丝清明,心里默默下决心,「要是再让他练成这种邪术,我以后那还抬得起头!」
  想到这里,小手紧紧抓住羊皮,摆出一副抗争到底的模样。
  龙辉见她憋红小脸的模样着实可爱,不禁欲火大盛,双手在她娇躯上滑动,他十根手指就像手挥琵琶一般,瞬间便将这丫头的诃子剥下,露出两颗圆润饱满的美乳。
  龙辉手指齐动在小丫头丰腴的豪乳上滑动,腻滑的乳肉不住地弹动变幻形状,两粒乳珠俨然耸立坚挺,宛如寒风雪梅,鲜艳可爱。
  楚婉冰嘤咛一声娇呼,身子一阵阵地颤抖起来,林碧柔和白翎羽瞧得是面红耳赤,但她们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这小子的荒淫无道,所以并未夺门而逃,林碧柔还乖巧地走到门后,检查门窗有无锁好。
  龙辉下体火热异常,不断地摩挲着小凤凰圆润的翘臀,把肥嫩的股肉戳得不住抖动,龙辉窥准时机,将肉棒瞄准冰儿那滑腻温暖的臀缝,猛地挤了进去,恰好顶中稚嫩的菊蕾,楚婉冰不堪重负地娇啼一声,身子先是一阵抽搐,随即便全身疲软几欲瘫坐在地。
  龙辉趁机掰开她的手指,夺回羊皮。
  楚婉冰大叫不妙,急忙招呼二女道:「碧柔,翎羽,快抢回羊皮,若让这小子学会上边的邪术,咱们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二女见正宫娘娘发话,立即便扑上来抢羊皮,龙辉气得暗骂一声造反,当即使了个游龙步闪到她们身后,嗖嗖地封住了两女的气脉,随即又制住小凤凰。
  自己一人坐到一旁揣摩这招盘龙伏凤,原来这一招数若想施展就必须先同女子交合,不断探采花心,当女子泻出阴精花心松软之刻,紧守精门,而且还得让女子连泄三次阴精,才能将伏凤真气注入。
  但这种方法对付普通女子还可以,若是遇上玄阴媚体或者靡仙音,就算是身强体壮,内外兼修的高手也未必能消受得起,更别说让女子连泄三次,自己没一命呜呼就很不错了。
  龙辉扫了几眼,已经摸清了这伏凤真气的凝练之法,不禁要一试秘术威力,于是率先将目光瞄准了楚婉冰,笑道:「冰儿,这伏凤真气就先给你试试,看看是不是能驯服你这只小凤凰。」
  楚婉冰不禁打了个冷战,可怜兮兮地望着龙辉,眼中透出几分哀求的神色。
  龙辉见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暗忖道:「我若在冰儿身上使用这个伏凤真气,小丫头定会对我服服帖帖的,但这个时候的冰儿还是冰儿吗?
  」
  龙辉心里暗想,冰儿昔日对自己也是极为柔顺温婉,只是偶尔吃些小醋,跟自己闹一下别扭,到了某些时候她又会施一些小手段戏耍自己,种种这般反倒让她充满灵性,若是冰儿不再古灵精怪,那还是原来原来的冰儿吗?同样道理,小羽儿的美丽在于她的英姿飒爽,巾帼刚毅;碧柔的风情则在她那娇俏火热,风骚泼辣,而蝶姐姐就胜在成熟知性……想到这里,龙辉运起火焰真气烧毁羊皮,解开三女的穴道,笑道:「跟你们闹着玩呢,为夫怎会把这种手段用到你们身上呢!」
  楚婉冰急忙掩好胸襟衣衫,狠狠地掐了他几下以作发泄。
  白翎羽也是声讨此獠。
  楚婉冰嘟囔了几句后,媚眼一转,挽着他胳膊坐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这什么伏凤真气也并非不能用,你可还记得那个劳什子昊天圣母?」
  龙辉微微点头。
  楚婉冰咯咯笑道:「以后若有机会,便给那贱人来上一手,让她乖乖做你的淫奴,那岂不是解气之极。」
  龙辉捏了捏她细巧的下巴,爱怜地道:「真是个祸害八方的小妖女。」
  楚婉冰嘟嘴道:「人家就是害人的妖女,死小贼你有意见吗!」
  龙辉道:「怎敢有意见,我的小妖后娘娘!」
  楚婉冰咯咯娇笑:「哟,那就让奴家伺候妖帝陛下吧!」
  说罢便伸手解开龙辉的腰带,放出怒龙,檀口吞吐,香舌舔吸,美得龙辉自抽冷气,顺手便将白翎羽和林碧柔拉了过来,左拥右抱,上下其手。
  左手探入衣领握住林碧柔一颗圆润腴奶,右掌滑开衣襟扣住白翎羽一只坚挺桃乳,细细比较起来,林碧柔的奶肉柔软饱满,白翎羽的乳肌结实坚挺,端的是各具风格,而且胯下还有小凤凰殷勤的口舌服务,龙辉舒服得连连喘气。
  龙辉解开白翎羽的衣扣,捧起一颗蜜桃美乳含入口中,乳肉丰实弹手,吃得不亦乐乎,白翎羽浑身酥软,腿心潮暖,嘤喘咛息,娇靥如火,双臂箍住龙辉脖子恨不得把他拥入双峰沟壑。
  龙辉一边吃美乳,一手抚弄林碧柔的巨乳,另一只手拍了拍楚婉冰的脸颊,示意她进行下一步。
  楚婉冰媚笑一声,解开繁琐的衣衫,露出晶莹剔透的丰腴玉体,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分开粉腿,轻抬肥臀,玉手从胯下伸过扶住男儿肉龙,在宝蛤鲜肉处磨了几下,汨汨桃汁濡湿龟首。
  楚婉冰轻咬唇珠,嗯了一声沉腰坐下,肉龙排开媚肉,将清澈的爱液磨成了乳沫滑浆,淌出来便是浓浓腻腻的一团,媚香甜美,促人生精。
  楚婉冰满足的媚吟了一声,花枝乱颤,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好涨…
  …小贼……」
  她媚态毕露,主动扭腰腰臀,丰美白嫩的娇躯摇曳生姿,香汗流淌,两粒红梅乳珠在情欲的熏蒸下渐渐勃发挺起,好似胀大的肉蔻葡萄,美得叫人不敢直视。
  林碧柔看得心痒难当,便走到楚婉冰跟前跟她拥吻起来,两人关系较好,楚婉冰眼见林碧柔凑来,便主动伸出嫩舌,只见两条滑腻的丁香不住缠绕席卷,相互交换着涎液口水。
  女子的体味虽不如男子那般催情雄壮,却多了一份如水温柔,两女吻得是媚眼如丝,忘情所以。
  两人多日未曾亲热,龙辉也不做过多挑逗,棒棒杵入楚婉冰凤蕊深宫,杀得小凤凰高潮不断,泄精而出,龙辉被那火热的阴精一浇,龟首顿时木然,一股酥麻从马眼传入,顺着精管震荡尾椎,引得精关大开,狠狠地将这只雪润润的小媚凤射了个饱。
  收拾了这只闹心的小凤凰后,龙辉笑嘻嘻地望着林碧柔和白翎羽,两女只觉得身子仿佛被那火热的目光给烧融一般,雪靥娇红,眼眸含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4:26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7回 邪异妖兵】
  楚婉冰雪颜春晕,用一张被子掖住娇躯,半躺在床榻上,媚眼如丝,朱唇含笑地望着那三人。
  屋内春光融融,只见龙辉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将白翎羽箍在身前,品尝着那花瓣般的红唇,吻得涎液溢出,兹兹作响,林碧柔则伏在其胯下,檀口含箫,将肉龙卷吸添洗,伺候得尽心尽力,周到无比,就连两颗春囊也用丁香小舌添得干净,还不时地用嘴唇嘬缀。
  添洗了片刻,林碧柔吐出龙根,用柔荑捋着肉柱,腻声道:「龙主,可不可以赏碧柔一个销魂?」
  龙辉笑道:「骚狐狸,想要痛快,自己上来!」
  林碧柔咯一笑,玉立而起,将圆臀对准肉柱,蛤口生潮地将男儿权柄吞下,将龟首包裹在一团嫩滑肥美之中,媚肉腻腻蠕动。
  龙辉享受着林碧柔花腔的紧箍和湿润,双手则在白翎羽丰实的玉乳上流连忘返。
  白翎羽被交媾的气息和胸口的酥麻惹得神志迷离,香喘吁吁,蜜色的肌肤已然沁满一层薄薄的香汗。
  这时楚婉冰披了件纱衣,拿着手绢走过来,替白翎羽擦去汗水:「小羽儿,热吗?」
  白翎羽摇头咬唇道:「不热,就是……」
  说到这里,脸颊涌起阵阵桃红,欲言又止。
  那边犹在扭臀的林碧柔接口笑道:「咱们护国公主是春心荡漾了。」
  白翎羽被说穿心事,羞不可遏。
  楚婉冰啐了一口,在林碧柔勃张的鲜嫩乳头上拧了一下,笑骂道:「坏碧柔,就知道戏弄别人,你也不瞧瞧你现在骚成什么模样。」
  林碧柔此刻花腔内已然一片狼藉,湿漉漉的花浆在火热的龙根熏烤和研磨下变得粘稠之极,犹如调了蜜糖的果浆,又黏又浓,把两人的耻毛都黏在了一起。
  「冰儿,快尝尝碧柔的乳儿!」
  龙辉从背后握住她喷张的巨乳,在乳肉上捏起了一个小肉丘,将乳珠衬托得更为明显。
  楚婉冰眼明嘴快,张开檀口便叼住乳头,用香舌在上边细细舔弄,林碧柔被她出众的口技耍得媚态毕露,全身抽动不已,肥美的肉臀一阵猛烈地摇动,继而整个身躯绷紧、颤抖,脸上已是一片欲仙欲死。
  于此同时,龙辉另一只手毫不含糊,在白翎羽的胸口、小腹上流转往返,手指滑下腿心,在芳草丛中轻弹蚌珠蛤口,最要命的是他手指中暗藏寒热两股气流,娇嫩的肉壶那堪重负,被刺激得花浆激流。
  「噢……」
  白翎羽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下身越发泥泞,就连椅子上都是一滩濡湿,哀声求饶:「好热……好冷……好难受,龙辉,别……别再捏了!」
  龙辉虽然毁了羊皮卷,但对上面的淫技仍是记在心中,信手捏来。
  这房星灵功除了盘龙伏凤之外,还有共有六大招,用在白翎羽身上的便是其中一招,名曰抚阴手,这招注重于手法挑逗女子情欲,手指时轻时重地在女子身体各大敏感部分流动,既有奔流激荡,又有羽毛飘舞,再加上龙辉忽发奇想之法——注入寒热之气,白翎羽已被几根手指亵玩得高潮不断,娇喘媚吟。
  楚婉冰吐出林碧柔的玉乳,推了龙辉一把,嗔道:「你又做什么,弄得白妹妹这般难堪!」
  龙辉笑道:「难堪吗?你问一下翎羽,她觉得难受还是舒服。」
  说话间下体毫不含糊,竟将冰火气流灌入龙根,在林碧柔体内肆意搅动,林碧柔只觉得体内时冷时热,喷涌的花浆一时被熏得发烫,四肢百骸酥软通透:一时又被冻得发冷,羊脂雪肤生出疙瘩。
  「龙主……你在用冰火!」
  林碧柔失神惊叫道,这「冰火」
  本是崔蝶交给她的,将寒热气流灌入会阴穴内,使花腔媚肉更为销魂,正是一招对付龙辉的绝技,熟料今日被龙辉反其道而行之,以这根龙枪为引,将冰火反施在她身上,杀得林碧柔媚眼如丝,芳魂难定,迷离哀吟。
  「不要……龙主,碧柔快……快死了!」
  林碧柔本想也用冰火之气,熟料接连不断的快感已经让她意识模糊,美得昏了过去,咕咚一下便瘫倒在地,像一只大白虾般蜷缩,雪白美肉不住颤抖,随着一声哀啼,两腿间激射出一股浓稠骚香的阴精。
  楚婉冰虽知林碧柔不是龙辉的对手,但也未料到她竟会败得如此之快,尚在惊愕之余,却见龙辉将魔爪伸向了白翎羽。
  白翎羽早就被抚阴手逗得浑身无力,情欲流窜,那是还有反抗的力气,被龙辉托着双腋,捧到跟前,做出一个男女对面而坐的姿势后,龙枪毫无阻隔地刺入滑泞的私处。
  也不知为何,白翎羽整个人像是被火烤融的冰块般,昔日紧凑丰实的下体腔肉竟有融化的征象,似乎比楚婉冰那天生媚骨还要柔软,根本就难阻龙根分毫,被男儿一枪挑了花心。
  「好热……快融了!」
  白翎羽只觉得花底仿佛被烧融一般,苏酥麻麻,整个人就要瘫痪一般,急忙双手扶住龙辉肩膀,扬起螓首,细喘不绝。
  龙辉这一绝又名「火烤深宫」。
  其实就是将一些粗略的内气导入男根,让阳具变得滚烫,然后在女体内搅动,撞击宫底的同时不住熏烤花心,让女子瞬间达至高潮。
  龙辉身负纯阳之力,施展此招可谓是事半功倍,甫一进入,白翎羽瞬间便是花心大开,高潮迭起。
  抽动几次,龙辉发现她的水穴经过几次狂澜已有松懈,便将手探到公主的后庭,企图淫之。
  几根手指轻揉菊蕾嫩肉,白翎羽娇羞称不:「龙辉,不要……明天还要赶路……」。
  龙辉却笑道:「小羽儿别怕,我只是试探一下不会硬来的。」
  两手揉着白翎羽结实的臀肉,将她翻了过来,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烛光照着紧凑圆润的翘臀,美不胜收,后庭为淡淡的一个小点,在男人手指抚弄下不住收缩,显得十分可爱。
  龙辉一手抓起她双乳抚弄,手指尖夹着坚挺的乳头摩挲,趁白翎羽不备用力把手指顶进了后庭,此刻白翎羽后路已然被花浆濡湿,里外前后都裹着一层滑腻,稍一使力竟引着拇指挺进了半截。
  菊眼早经琼脂流溅,润后巧弄,自然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
  龙辉心头一惊,不想她后门遭袭,前边花户却变的更为紧密,拇指、肉棒皆被裹得酥麻难当。
  龙辉将两大淫技用在她身上,深怕真将她玩坏了,拇指浅入一截便不敢再动。
  他却不知此时白翎羽又到了最美的关口上,腰肢急扭,美股狂摆,应着龙辉的抽插高吟浪叫:「臭龙辉……唔……你…你怎插人家后边……嗯……」
  随着一声高呼,穴内壁肉急急捆束,绞着肉柱一阵紧张。
  随即一股热流当头浇下,黏腻地顺着棒身冲洗而过,就着花底缝隙迸流出来,霎时两人腹下毛间皆是浆白一片。
  龙辉看的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小腹肌束一缩,臀部颤翘竟又抖出一股浪水,蛤口嫩肉随之又是一紧,她娇躯频频震颤,俏颜紧贴地毯,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阴精仍在涌射,想必这次定是丢了个死去活来。
  白翎羽绵软无力的瘫在下边,蜜色丰美的肌肤透着一层薄薄香汗,衬着艳艳娇红仿似出水芙蓉。
  龙辉欲待白翎羽回过气来再续淫行,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白翎羽有所动静,心头一慌,忙搂着她纤纤细腰将她缓缓抱起。
  白翎羽跟着嘤咛一声,玉背靠进他胸膛,美股挨坐他小腹,娇躯被稳稳当当的搂在了他怀中,喘息哀求道:「好哥哥,快饶了小羽儿吧……明日还得启程赶回金陵呢。」
  楚婉冰也用袖子替她抹汗,半埋怨地嗔道:「小贼,白妹妹现在很累了,你就别再欺负她了。」
  顿了顿,她解开衣带,紧咬红唇道:「你若是还不够,我……我陪你就是了!」
  白翎羽不禁感激地朝她望了一眼。
  龙辉呵呵一笑,从白翎羽胯下抽出淫迹斑斑的肉柱,双手将楚婉冰翻了个身,也将她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此刻这两个刚柔极端的美人都撅起翘臀,排成一排。
  龙辉掰开楚婉冰肥嫩柔软的臀肉,将肉棒在她菊蕾研磨了几下,随即腰身一挺,插入柔嫩温热的臀眼。
  后庭虽有肛油润滑,但楚婉冰还是感到鼓胀难受,不禁紧凑蛾眉,雪靥沁汗。
  龙辉一手不由的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间,掏弄着娇嫩的花蕾。
  被龙辉的淫技一耍,楚婉冰轻吟一声,饱胀尽消,化作一腔柔情,爱人的英姿俊貌,浓情蜜爱顿时填满心口,挥之不去,于是回头与龙辉激吻。
  龙辉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冰儿唇间津液,舌头不时闯进游走。
  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想来是小凤凰的三寸香丁,只觉得嫩滑灵动,香甜可口。
  楚婉冰细舌连吐,与龙辉互饮唾液。
  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丈夫握住,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
  忽然,林碧柔撑起酥软的身子,开口提醒道:「冰儿,快用寒热之法,若迟了就来不及啦!」
  楚婉冰心神一震,回想过龙辉诸般淫技,生怕也遭他欺辱,当下小腹收缩,将寒热妖气导入下体,霎时肛肠之内寒热并济,肠道时而温润,时而冰冷,而且还能吮会吸,裹得龙辉险些精门大开。
  「冰髓劲和苍木淬火?」
  龙辉暗吃一惊,他现在才想起来这死丫头也会冰火内气,如此一来,自己身边除了崔蝶和林碧柔外,又多了一个销魂尤物,最要命的是这小凤凰有玄阴媚体护身,体质淫媚耐战,如今又学了这一招,自己若再不变通可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碧柔这骚货把冰火之法告诉了这小丫头,当即难缠得很!」
  龙辉暗自惊愕,方才胜负只在一瞬间,若非自己亦有先天只能,恐怕要败下阵来。
  想到先天二字,龙辉立即想起那对鸾凤姐妹,若她们两也用这冰火之法对付自己,后果难料……「看来要另觅他法,若不然以后可真成那两个妖妇的男宠了!」
  龙辉暗自下定决心,尽快想出妙法降鸾伏凤,一振夫纲。
  一念及此,龙辉气灌下阴,那根龙枪也变得寒热并生,不住地在楚婉冰的后庭内搅动,来回出入,嫩膜菊肉不住翻涌,肥美的玉臀一时红一时白,显然是寒热之气肆虐的表现。
  寒热在下体交替,虽有杀敌之能,但也叫自己敏感万分,两人比得就是耐力和内气,楚婉冰根基不如龙辉,瞬间便被杀得气乱体软,瘫倒伏地,再无力将寒热气流导入下体,瞬间凤蕊一松,阴精汨汨而出。
  龙辉趁胜追击,揽住楚婉冰的腘窝,将她抱了起来,依旧保持肉柱入菊蕾,自己坐在地上,把小凤凰摆在腿胯上,然后施展抚阴手,戏耍一对玉兔。
  楚婉冰只觉得胸前一片火热酥麻,绵软的乳肉不禁勃发鼓胀,原本就巨硕的豪乳显得更加饱满,仿佛是两颗蜜瓜一般,随时都要喷出甘美的蜜汁,就在乳峰涨得不能再涨时,龙辉的抚阴手立即改变温度,几根手指就像是几道冰柱一般,连绵不断地戳在乳肉之上,勃发宣张的奶球立即冻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抚阴手继续下移,只见龙辉左手把玩美人花户,中指指和拇指轻轻掰开两瓣蛤唇,露出里边殷红鲜艳的蜜肉,食指顺势插入花腔。
  楚婉冰身子不禁一僵,娇吟哀啼道:「小贼……不要,不要……冰儿要死了……」
  她后庭还含着一根火热的肉柱,而前方花户又遭龙辉淫手戏耍,甫遭双棍夹插,敏感的身子再难控制,雪腹不住一阵抽搐收缩,眼神迷离涣散,花户越发湿润。
  龙辉见她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双腿紧闭,将龙辉手掌卡住。
  「这丫头怎么了?」
  龙辉顿觉奇怪,换成往常小丫头即便一再泄身也不会这般紧闭双腿,夹住蜜穴,但今日怎会如此动静。
  就在他疑惑之余,忽感手掌一片温湿暖滑,这股液体并非无阴精的激射,也无淫水的粘稠,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
  龙辉心头猛跳,开口调笑道:「好冰儿,你尿裤子了!」
  楚婉冰娇呼一声,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身子酥软无力,再加上后庭还含着一根铁柱,哪能动弹,唯有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意。
  熟料龙辉玩心为止,另一个手在她下腹不住揉捏挤压,掌心处喷出温热气劲,从雪肤的毛孔渗入,好不容易止住的尿意再度崩塌。
  「臭小贼……你,你故意的,你混蛋,你无耻!」
  楚婉冰羞恼难遏,急得眼泪直流,但身子却不受控制,全身先是一阵紧绷,随即又是一阵松软,被龙辉的手掌朝两侧一撑,两条粉白修长的玉腿立即分开,水润香滑的白净美穴展露在前,只见嫩脂花唇一阵颤抖,倏地激射出一股香甜的阴精,与此同时,穴口上方也喷出一道水柱,这小凤凰不但高潮泄身,而且还被龙辉淫玩得失禁,两道晶莹的液体同时汇聚在了一块,落在地上发出叮叮脆响,甚是悦耳。
  楚婉冰又是泄精又是失禁,身心同受激荡,不禁昏了过去。
  龙辉见她接连泄身,怕损及身体,当下将肉棒转插入前方水道,射了一些阳精给她补补身子,随后他也在林碧柔和白翎羽体内射精,以阴阳调理之法助二女恢复气力。
  高潮过后,楚婉冰恢复了少许力气,猛地挣开这混蛋的牵制,羞红脸蛋,握紧粉拳便锤向他胸口:「混蛋,混蛋,你这不要脸的坏人!」
  打了几拳,想起方才自己在姐妹跟前的丑态,楚婉冰又羞又急,眼泪嗖的一下便落了下来,龙辉好话说尽,才哄得她破涕为笑。
  一夕欢愉,龙辉将三女抱上床榻休息,闻着四周流淌的春潮,四人很快便进入梦乡。
  醒来后,四人穿戴梳洗,整装待发。
  楚婉冰替龙辉系好披风,柔声道:「小贼,这次回师江南,你可千万得防着仇白飞报复。」
  龙辉点了点头。
  楚婉冰又道:「小贼,娘亲锦囊里留下一句话,说是对付仇白飞的。」
  龙辉奇道:「究竟是何话?」
  楚婉冰道:「能吓就吓,不能吓就打!」
  龙辉莞尔,心忖这算什么妙计,但仔细念想:「洛姐姐绝不会随便留书,她一定是在考究我……但这吓和打又该如何布局呢?」
  系好披风后,楚婉冰垂目道:「小贼,回到金陵后,你快些娶白妹妹和蝶姐姐过门吧,碧柔跟无痕也不要落下,一并纳入龙家。」
  白翎羽和林碧柔不禁心喜如蜜,娇靥丹红。
  龙辉暗忖道:「冰儿当真贤惠,把小羽儿跟蝶姐姐纳入房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统合多方势力,而且她们两人也对我情深意重,这般动作可谓是公私不误,再者碧柔跟无痕也随我奔波多时,过门亦是刻不容缓。」
  想到这里,龙辉不禁怜爱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却见楚婉冰双手紧握,欲言又止,目光闪烁,垂下螓首,似乎还有一些难言之隐。
  龙辉不禁问道:「冰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楚婉冰咬了咬唇珠,一字一句地道:「小贼……日后你便向外宣称,我,我是你小妾……」
  说到这里眼眶泛起一层水雾。
  龙辉一惊,急忙捧起她脸蛋,问道:「冰儿,你说什么话!」
  白翎羽也急道:「冰儿……你是过门最早的,也是跟龙辉相爱最早的,这大妇之名舍你其谁,你为何要委屈自己!」
  楚婉冰摇头道:「翎羽,你不懂……虽说咱们姐妹间无分大小,也没有什么名分,可是在归附龙辉的人看来,你是公主千金,龙家大妇就该是你,而我不过是一介妖女,在外人看来决不能跟你并列。」
  林碧柔顿时明白过来,暗忖:「世人看来妖类皆是凶恶,而翎羽又是公主之尊,就算妖族归降,冰儿万万不可与之并列,更不能凌驾在她之上,若不然军民唯恐离心,暗生不服。」
  望着小凤凰泫然欲泣的神情,龙辉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一字一句地道:「傻丫头,你也是我的爱妻,怎能做妾!」
  楚婉冰伏在他怀里,说道:「这也不过是向外宣称的鬼话罢了,小贼,有你这份心意我便满足了,冰儿相信,回到家中你还是一样地宠爱我的。」
  龙辉叹道:「冰儿,你这般委屈自己的做法虽说可以暂时堵住外人的嘴,但也无形间毁掉了你们母女的苦心。」
  楚婉冰不解地望着龙辉。
  龙辉道:「你身份可是妖族公主,我若不能为冰儿你正名,那么妖族就无形中低人一等,沦为贱民,备受欺压和歧视,久而久之便会激起争端甚至是战祸。
  你自降身份虽可保一时安宁,但却埋下祸根。」
  楚婉冰花容一沉,惊愕地道:「那……那该怎么办?」
  龙辉叹道:「世人皆认妖类为恶,而妖也在千百年的舆论压力下自认自己不容尘世,与人为敌……可是冰儿你有没有想过,所谓相由心生,你们越是认为自己不合群,那么你们就真的越不合群,永远被排斥在红尘之外,被人斥之以各自恶名。」
  自从太荒战败,妖族便沦为祸世的代名词,妖也因被人排斥而心生愤怒,使得冲突激化,恶性循环,遥想当初洛清妍和楚无缺结合,虽说楚无缺潜意识中排斥妖类,但洛清妍也在无形中惧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正因如此,才会怕什么来什么,以至于造成日后悲剧。
  若是当日在同楚无缺结合前,洛清妍坦诚相待,将身份告之,给对方一个选择的机会,大不了就是楚无缺当场拔剑反目,但洛清妍也能及早抽身,也不会有这穿心之苦。
  龙辉道:「傻丫头,只有你能摆正自己位置,忘记自己是妖,一正本心,才能让世人看清你的决心和诚意,一味的退缩和委屈是不会换来平等相处的。」
  楚婉冰蹙眉紧锁,呢喃自语道:「一正本心,一正本心……」
  龙辉柔声道:「冰儿,再说了,我若是为了一时的胜负而委屈你们,我何必还要跟沧释天拼死拼活!我之所以要跟昊天教斗到底,除了报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让我的女人日后能过上好日子,不必躲躲闪闪,能安然享受这神州温暖的阳光,你若自降一等,岂不是让为夫的努力白费了!」
  楚婉冰眼圈一红,紧抱龙辉腰身,垂泪道:「小贼……谢谢你……」
  白翎羽和林碧柔闻言后也是大为感动,朝龙辉倚来,龙辉来者不拒,将二女也搂住,三具温软的香躯尽纳怀中好不惬意。
  倏然,楚婉冰娇躯一颤,猛地从龙辉怀里挣开,瞪大媚眼凝望远处。
  龙辉奇道:「冰儿,你怎么了?」
  楚婉冰蹙眉道:「小贼……我,我感到好像有股妖气正朝西北方向靠近,而且暗藏凶煞戾气,似乎来者不善。」
  楚婉冰对于同族气息仍是十分敏锐的,她说的话应该没有错,但龙辉却一阵疑惑,妖族明明已经归属自己,何来的凶煞戾气,而且九野西北面正是铁壁关。
  她话刚说完,龙辉也觉得眼皮一阵跳动,心生不祥。
  莫非兵燹再临铁壁关?龙辉脑海中立即浮现这么一个念头,但仔细一想又有些不妥,草原上的各大部族因为铁烈的缘故伤亡惨重,不少已经被灭族,而且铁烈也已经被打散了,如何还有强兵叩关犯边。
  想到这里,龙辉急忙冲出屋外,施展御风之法冲上九霄,遥望远方。
  熟料甫上云端,便瞧见一道雄壮坚毅的身躯,不是杨烨还有何人。
  龙辉朝之行礼,杨烨摆摆手道:「不必多礼,想必你也感觉到不妥了吧?」
  龙辉点了点头,杨烨道:「咱们便过去瞧瞧吧。」
  两人同时御空飞行,但越是靠近西北方那股妖邪之气越发浓重,龙辉也感到奇怪,这股妖气与冰儿等人极为不同,在他认识的妖类里根本就没有这般暴戾狂躁的气息,偶尔遇上也就是潇潇忽然发神经所致。
  随着目标的接近,天上殃云越发浓密,杨烨手掌一挥,拨开云雾,两人朝下望去,却见草原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其队列整齐,戎装兵甲,观其人头足有三五万之众,而且四面八方还有烟尘飞扬,显然是有不少队伍正朝中央靠拢。
  龙辉蹙眉道:「如此观来,这支队伍大约有七八万之众,若再加上后勤滋补等,大概也接近十万大军。」
  杨烨道:「中央那三五万人马的服饰正是铁烈一族,而外围靠拢的兵马是来自西域各国。」
  顿了顿,杨烨冷笑道:「看来这就是沧释天特地给我安排的暗手,哼,铁烈残部为中营,西域联军为左右侧翼,果然是好算计!」
  龙辉暗忖道:「原来冰儿感觉到的妖气正是这伙不纯的妖类,他们没有妖族神通控制妖血,故而气息暴躁凶戾。」
  铁烈乃是苍狼族后裔,但因为没有完善的功法来运用体内妖血,所以不能凝练出妖相,只能化出兽身,而且变身之后智慧便会降低,只是一味的杀敌,并无冷静思考的能力,在妖族看来这些不过是一群低劣的杂种,但是这些杂种却是人数众多,单兵战斗力虽不及妖族正统,可也远胜一般的恒兵。
  龙辉咬牙道:「难怪沧释天要包庇阿古毕肖,原来是为了日后牵制铁壁关!
  」
  杨烨细查了底下大军片刻,叹道:「龙辉,我们先回去吧!」
  两人飞回九野郡,将事情告之心腹,众人立即愁上眉梢。
  杨烨道:「龙辉,你和翎羽立即率领青龙,麒麟两军赶赴江南,铁壁关便交给本帅。」
  白翎羽道:「督帅,这次铁烈来者不善,若再调走两军,恐怕会影响铁壁关战力。」
  杨烨道:「无妨,区区残兵败将本帅还是可以应付。不过,铁壁关在一段时间内是无法给予你们援助了!」
  铁壁关除了本身山城外,还有八大军镇,如今铁壁关兵力亦不复全盛之时,除了要拱卫关卡外,还得兼顾八镇防线,如此一来就面临一个极大的问题,那便是防线过长,兵源紧缺,而铁烈最擅长就是快马偷袭,得手就跑,过长的防线反倒成了累赘,而经过五年前那一次迁徙,边民已是身心疲惫,恐怕很难再发动第二次的军民迁移。
  白翎羽道:「两军人数加起来有两万左右,一旦调走,铁壁关恐怕出现兵源紧缺的窘态。」
  这时陆乘烟摇扇轻笑道:「公主不必担心,如今铁烈叩关而来,起码在边民看来,这些铁烈再度侵略,而我们边军抗敌乃是保家卫国,他们为了身家性命也会加入战斗,八大军镇有五万边民,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龙辉蹙眉道:「可是我们现在已经被朝廷定为反贼,要想发动边民恐怕极为困难。」
  陆乘烟笑道:「不难,不难!沧释天把持朝政后,一定不会给铁壁关派发一兵一卒,更不会有各种战备物质,老百姓最为朴实看到朝廷这般做法那还不心寒,很快便与吾等连心一战,沧释天暗命铁烈叩关虽说可以牵制督帅,但也等同将边民推给了我们。」
  龙辉赞道:「陆谋师不愧是云汉院智囊,看得实在是透彻无比,晚生佩服。
  」
  陆乘烟道:「沧释天命令这些妖兵犯边,除了牵制铁壁关兵力外,还有一个举措,那便是激化人妖之间的矛盾,迫使妖族再度隐藏地下,也是给你龙辉下绊子。」
  说到这里,龙辉心情不禁一阵惆怅,虽说自己收服了妖族,但是铁烈犯边等同翻起旧账,恐怕又将妖族推向风尖浪口。
  陆乘烟思索片刻,朝楚婉冰望去问道:「楚姑娘,铁烈这些妖兵与你们族人究竟是和关系,请你明言,若不然陆某无法排计应对这次危机。」
  楚婉冰点了点头,将铁烈与妖族间的关系说了出来。
  陆乘烟听后,点头道:「原来如此,妖后跟阿古毕肖只是相互利用,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陆乘烟长身而立,说道:「所以在妖族和边民的矛盾出现前,龙辉你要立即带领妖族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陆某来处理。陆某会令人散发言论,说当初的大战全是阿古毕肖一人所引起的,妖族的一干高手不过是被他胁迫罢了。」
  龙辉想了想,此计也算较为完善,先是迁走妖族高手,令边民没了宣泄发怒的对象,再伺机将一切都推到铁烈身上,策动边民怒火一致对外。
  陆乘烟道:「至于如何消除世人对妖族的恐惧和敌视,那还得费一番手脚。
  」
  龙辉道:「多谢谋师赠言,晚生一定不负重托。」
  事不宜迟,龙辉立即点齐兵马,离开九野郡,借道辽东直奔金陵。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4:41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8回张灯结彩】
  百骑绝尘,只看上百匹快马奔袭而来,直冲江南军帅营,辕门守备怒斥道:「止步下马,否则弩箭伺候!」
  他话还没喊完,神情立即大变,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因为他看清楚为首骑士的模样,正是他们江南军主帅仇白飞。
  这个青面獠牙平日最是不近人情,练兵也极为毒辣,好多弟兄都被他训出一身伤痛,想到自己胆敢当众顶撞于他,这后果……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守备吓得两腿直打颤,险些就一头栽下去。
  仇白飞冷冷地道:「你可有触犯军规?」
  守备那还能答话,低头唯诺,不知如何回答。
  仇白飞厉声道:「回答本帅,可曾触犯军规?」
  守兵想了想,自己在未辨明敌友的情况下,大声警告并未触及军规,于是壮着胆子道:「回禀大帅,小的未曾触及军规。」
  仇白飞满意点点头,说道:「既然没有触犯军规,何须害怕,给我挺直腰板继续站岗!」
  守兵松了口气,立即招呼内门同袍开门迎接主帅。
  仇白飞直奔帅帐,一路上吩咐亲兵召集各营统领,准备商讨要事。
  军令颁布,各营哪敢怠慢,全部快马加鞭赶到帅营。
  不出半刻,各营统领尽数汇聚帅帐之内,仇白飞扫了一眼,冷冷地道:「各营统领可全到齐?」
  亲兵回答道:「应到人数十三人,实到人数十一人,请大帅检阅。」
  仇白飞道:「何人缺席?」
  亲兵道:「第五水师营都统刘文达,第六陆兵营都统张洁德缺席。」
  江南军共有五大水师营和八个陆兵营,总和兵力十三万人,第五水师营又名神风营,负责金陵外围水路的把守,而第六陆兵营正是金陵的守军,这两个都统不能到来,在场的人都不感意外。
  仇白飞淡淡地道:「金陵失守,朝野震惊,本帅今日赶回便要从逆贼手中夺回失地。」
  众将齐声称是。
  仇白飞道:「金陵是如何失守的,尔等给我一一道来。」
  第四水师营都统曹达开出列道:「回禀大帅,其实这伙逆贼并无水师战舰,而是驱使一群水兽,将第五水师营击溃。」
  仇白飞道:「水兽?究竟是何怪物,你且细细说来。」
  曹达开道:「听第五水师营的弟兄说,这群水兽身长十余丈,力大无穷,鳞甲坚厚,不畏炮火弓弩,而且头生犄角,似乎犹若龙形,它们只用了半刻便将第五水师营所有的驻扎营地尽数击溃,摧毁所有战船。」
  仇白飞垂目思索:「第五水师营负责金陵水路,可谓是我江南水师的精锐,竟然连半刻钟都抵御不了,这群怪物的战斗力可见一斑。」
  他想了片刻,又问道:「金陵又是如何被攻陷的,城内可是驻扎了三万大军,莫非这些水兽还可以跑到地上作孽。」
  第三陆兵营的都统陈俊出列答话道:「打下金陵的贼军乃是来自铁壁关的青龙军。」
  仇白飞道:「人数有多少?」
  陈俊犹豫了片刻,吞了吞口水道:「好像不到三千。」
  仇白飞脸色先是一沉,随即哈哈大笑道:「三千不到就打下了金陵,高明,实在是高明!来,陈俊你且说说这是战况究竟如何。」
  陈俊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说出,仇白飞听后眉头紧蹙,沉吟不语。
  良久,他猛然抬头,说道:「胆大心细,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还有,此番战败,我军减员情况如何?」
  亲兵递过一份书卷,仇白飞看后有些意外,冷笑道:「哟,两个营地伤亡不到千人,而且还释放俘虏,这小子究竟是傻呢,还是自信过头了!」
  他笑了笑,命人收拢残兵,重新编整兵力,布置好这些后,他又让亲兵给众人传递了一份军情密报。
  十一名统领全部看过后,都是面露讶色,极为震惊。
  仇白飞收回军情密报,说道:「以九野为中心的五大郡县竟在一日之内被打下,这里边也有敌军的作战方略,大家看后有什么想法吗?」
  军情里边将铁壁关军队作战的大致方向写了上去——外有强攻,内有佯攻,虚实结合,奇正排布,看得众人是惊愕不已,无话可说,营帐内陷入一阵沉默。
  仇白飞也不动怒,起身道:「既然你们无话可说,那便由本帅说,龙辉此子排兵布阵鬼神莫测,吾等必须将他当成是杨烨、或者皇甫铮那般行军名将,决不可有一丝松懈。」
  众人齐声称是。
  仇白飞翻开地图,指着图中的几个方位说道:「如铁壁关夺取五郡,辽东崔家拿下了灵州和焱州,再加上金陵沦陷,如今龙辉的战略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要将北疆、辽东、江南三地连接起来,再以金陵为中心向四面扩张,若再给逆贼发展下去,后果堪忧,本帅决定要以最快速度夺回金陵,打断逆贼的战略。
  」
  第三陆兵营统领周子言说道:「回禀大帅,根据斥候回报,逆贼已经从铁壁关调来了两万兵马,而且还是最为精锐的青龙、麒麟两军,在昨日已经进驻金陵。」
  仇白飞不愧是一代名将,审时度势,分析敌我优劣,说道:「逆贼水中力量难以估计,所以本帅不打算从水路进攻。如今金陵内虽有北疆强兵,但铁壁关的气候干燥,而江南水汽沉重,战马难以适应这边的气候,士兵也同样如此,再加上长途跋涉,难免人困马乏,所以本帅打算从陆路反攻对手。」
  周子言指着地图道:「回大帅,这金陵北接焱灵两州,可是此处已经被辽东军占领,根据探子回报,崔家在此驻下了两万兵马,再加上天剑谷,可谓实力雄厚,我们若打金陵恐怕会遭到崔家和天剑谷的夹击。」
  仇白飞道:「周将军所言本帅也考虑过了,早已定出计策牵制崔家和天剑谷。」
  只见仇白飞下令道:「第一水师营朱丹林出列!本帅命你率领本部兵马床上黑衣黑甲,扮作玄甲魔兵,潜入焱州活动,」」
  朱丹林站出接令。
  心思巧妙的将领立即看出了主帅的深意,以伪装之法误导天剑谷和崔家,让他们以为魔界准备动作,拖延他们救助龙辉的步伐。
  仇白飞又道:「第一陆兵营常凯出列,本帅命你率本部兵马绕到金陵北面,待朱丹林扰敌成功尔等立即守住各大通道,切断焱州和金陵的联系,我要让金陵成为一座孤城!」
  这番安排可谓是物尽其用,水师营不善陆战,那么就让他们假扮魔兵扰敌,而第一陆兵营驻扎在苍孁,正好位于金陵西北面,正好可以切入焱州和金陵间的要道。
  仇白飞拔出军刀,举刀向天,大声宣喝道:「第二、第三陆兵营由西面出动,第四第五陆兵营从东面呼应,第七第八陆兵营随本帅从南面攻击,其余各营严阵以待,随时候命,配合作战,我要将这伙逆贼一网打尽!」
  军令传下,江南军各路营地纷纷动员起来,迅速朝着金陵逼近。
  四将围城,江南军兵临城下,然而金陵内外却不见一丝紧张氛围,反倒是城门大开,城墙高挂红绸,更甚者还有不少仆人在城头旗杆上挂红灯笼。
  仇白飞瞧得奇怪,未免以防万一,立即派出斥候。
  斥候怀着忐忑心情前去刺探,他小心翼翼地接近金陵城,却未受到任何攻击,反而是看到两个兵卒笑盈盈地朝自己迎来:「这位兄弟,可是江南军斥候也?
  」
  斥候神色一沉,五指握刀,准备拼死搏杀,熟料那两人却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咱们也是混口饭吃,兄弟不要紧张,你若想刺探情报便进去,我们绝不阻拦。」
  斥候更是满肚子疑惑,而那两个兵卒打了个哈欠,竟倚在城墙呼呼大睡。
  斥候硬着头皮走进城内,却见四周房屋挂满红绸,贴满红纸,镶金喜字到处都是,就连脚下踩着的也是红地毯。
  「喂喂……那边的,手脚利索点,降下军旗,把这几个红灯笼挂上去!」
  斥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脸大汉正拉开嗓门朝一群士兵喊话,这些士兵军服上绣着青龙军的军徽,但却也没有佩戴武器,反而是在脖子上挂了一条鲜红的围巾,这些人正折叠军旗,将几个写着喜字的红灯笼升到旗杆上,无处不显示喜庆之色。
  黑脸汉子捧着一碗酒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道:「兄弟,跑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吧,喝口酒解解渴。」
  执行军务不可饮酒,斥候深知军规,更怕仇白飞这不讲情面的主帅,当下就拒绝了。
  黑脸大汉笑道:「兄弟果然是好士兵,行军之中不沾酒水,严纪律己,我岳彪佩服!」
  身为斥候就必须知晓各种消息和人物,听到岳彪二字,再结合其面容,斥候立即知晓此人便是「背叛朝廷」
  的武榜眼。
  岳彪自己把酒喝下,拍了拍斥候肩膀道:「兄弟,你回去告诉你们大帅,这几天是咱们龙将军的大喜日子,不想跟他开战。」
  斥候听得更是一头雾水。
  岳彪继续说道:「咱们龙将军准备成亲了,而且还是一口气娶五个老婆,忙得很,没空搭理你们!咱们全军兄弟都等着喝将军喜酒,这不,咱们昨天刚来金陵,屁股还没坐热,就开始帮忙布置婚礼现场了。所以这打仗的事就缓一缓,也请你们大帅通融通融,等喜宴过后再动手也不迟。若是仇大帅肯把战事缓一缓,咱们将军便给江南军的诸位预留席位,大伙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好快活一番。」
  哪还有打仗的时候请敌人喝喜酒的,而且还理直气壮地要求对方暂停战事,斥候顿感哭笑不得,随口问了一句:「若是我们大帅一定要打呢?」
  岳彪铜眼一瞪,猛地砸烂瓷碗,怒道:「要是姓仇的不识抬举,那就把他脑袋割下来给咱们将军当贺礼。」
  其余人也起哄道:「红彤彤的人头正好也是喜庆之色,割了也好,哈哈!」
  岳彪满脸不耐,哼了一声,想拎小鸡一般将斥候提起,猛地甩出门外:「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滚出去!」
  斥候摔得屁股开花,也顾不上痛疼,急匆匆地回队禀告。
  仇白飞眼神立即变得阴晴不定,脸色时青时白,怒上眉梢。
  部将也是怒不可遏,主动请缨要带兵杀入金陵。
  仇白飞很快便压下怒火,冷视金陵城,暗忖道:「大军压境竟然还敢张灯结彩,其中莫非有诈?这小子最喜欢跟人玩心理战,他一定是借此诱使我出兵攻打,然后再暗设埋伏,偷袭我军。」
  想到这里,仇白飞又派出数十个斥候,命他们将刺探方圆十余里的动静,然而回报的结果却是——未见敌军踪迹。
  大开城门,张灯结彩,但却又无伏兵,这种种反常使得仇白飞不禁一愣,心头的疑云更加浓重,又召来斥候:「尔等速速潜入金陵,刺探城内虚实,若发现敌军踪迹立即回报。」
  数个斥候以极为隐匿的方式接近金陵,熟料迎接他们是麒麟军将士,不但没有拔刀相向,反倒是笑脸相迎还带着斥候逛了一圈金陵城,所见要么就是卸下武装的兵士,要么就是装满酒肉的车架,最叫人诡异的是城内百姓一律足不出户,家家紧闭房门。
  仇白飞召回斥候,询问军情,眉头越发紧蹙,沉思道:「士兵卸下武装看似松散,实则外松内紧,百姓闭门就预示着暗藏杀机,,若吾等冒然进城恐怕会被对方反向包围,我军虽然占据人数优势,但青龙、麒麟两军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虎狼师团,打起来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里,仇白飞下令道:「给我把金陵团团围死。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许出入!」
  各大陆兵营得令后纷纷安营扎寨,将金陵困在其中,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密之极。
  仇白飞迅速登上临时搭建的高塔瞭望,身边跟着几名副将。
  一名副将不解地问道:「大帅,属下不解,为何不直接打进城去?」
  仇白飞淡然道:「那小子看似在虚张声势,实则已经布下暗手,第一百姓闭门不出,就是知晓将有杀戮发生;第二,叛军看似卸除武装,实际上他们的武器都藏在身边,根据斥候回报城内放着许多酒肉车架,本帅若没猜错,刀剑枪戟便藏在这些车架里。」
  副将问道:「大帅,那下一步该如何做呢?」
  仇白飞道:「敌不动我不动,不过本帅也不会跟他耗下去,只要常凯将北面通道切断,便是总攻之时。」
  末了,仇白飞又问了一句:「尔等可是已经将金陵围住了?」
  副将答道:「是的,我军已经围住金陵,绝不会让一个叛贼逃脱。」
  仇白飞点了点头,他其实还担心龙辉表明这里跟他纠缠,实际上又派一支奇兵偷袭其他郡城,如今金陵城已经被围住,城内兵马调动根本就不可能瞒过他。
  倏然,城头上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龙辉,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妖娆而又清秀的女郎,正是楚婉冰。
  仇白飞眼神一敛,冷视对手。
  龙辉哈哈笑道:「仇将军,你真够朋友,得知小弟要娶亲特地带这么多人来庆贺,真是谢谢了!」
  仇白飞冷笑道:「不用客气,仇某一定会让阁下有个毕生难忘的婚礼。」
  龙辉回礼道:「诸位远道而来,小弟准备了一些酒菜,专程给诸位接风洗尘的,还望仇将军不弃。」
  说着命人从城内推车而出,车上摆满了酒肉,这些推车的士兵同样不着兵甲,不配武器,径直地将盛满酒肉的车辆推倒江南军阵前百步之地。
  仇白飞生怕车中有诈,便下令按兵不动,他对副将小声说道:「据说妖族之内有不少用毒高手,这几辆车架恐怕是做了手脚,命令几个死士去把车推走。」
  副将得令,立即照办,数名死士出列将载满酒肉的木车带走,但这个过程中毫无异样。
  龙辉嬉笑道:「大帅不必担心,兄弟我是不会干下毒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仇白飞扫了楚婉冰一眼,冷笑道:「跟这种妖女待久了,再纯良的人也会堕落!」
  楚婉冰闻言俏脸不禁一沉,本想发作回敬他几句,但想起龙辉在身边,在这种场面唯有让自己男人处理。
  龙辉也感觉到她的心意,暗自握了握她的柔荑,使了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仇将军,你们在外边干等什么,不如进城来喝上几杯吧!」
  仇白飞冷笑回应道:「不必客气,仇某会到金陵喝酒的,不过那时候阁下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龙辉耸耸肩道:「仇将军既然这么想进城来,何不抓紧时间呢,若是晚了,那可就要后悔莫及了!」
  「臭小子,想激我出手,我偏不动手,等常凯封锁了北面通路,便将你一网打尽!」
  仇白飞面容一沉,垂目养神,不再与龙辉做口舌之争。
  又过了一阵子,传令兵将一张纸条递来,仇白飞展开一看,心中窃喜,跟副将说道:「是常凯传过来的,他已经占领了金陵和焱州间的通道,大计成矣!」
  就在此时,龙辉的声音忽然响起:「仇将军,你是不是在等北面的陆兵营切断我金陵与焱州的路线?」
  仇白飞先是微微一愣,但依旧成竹在胸,冷笑道:「多说无益,你纳命来吧!」
  军令下达,火炮率先推出,对准城墙便是一轮轰击。
  以仇白飞的看法,管你城内藏了什么暗手伏兵,我先一轮火炮,炸你个七荤八素。
  轰隆炮响,火光肆虐,却见金陵城上闪过数十道的璀璨光华,将炮弹拒之门外,城墙是毫发无伤。
  仇白飞定神一看,竟是多名手持青铜盾牌的汉子,他们相貌各异,有俊秀清朗,也有粗矿威武,正是妖族年轻一辈的妖将高手,分别是赤狮、摩云、狼嚎天、袁飞子、誊咲、陆飞、荒奎,他们手上盾牌雕着妖异瑰丽的花纹,这些青铜盾牌名曰——天妖盾甲,乃是妖族一大防御法器,当初铁烈便是以一队骑军身着天妖盾甲挡住陈方等人的火炮攻击,这遁甲内藏符文阵法,若能以纯正的妖气催动所产生的效果更佳。
  「别以为有几个妖孽助阵就目空无人,本帅直接让千军强攻,看你如何抵挡!」
  仇白飞军旗一挥,令旗一挥,千军蚁聚而上,各营排阵,分别攻入金陵敞开的大门,就在一片喊杀声中忽闻惊天巨响,只看各门铁闸轰然落下,江南军的部分士兵困在城内,与外围的兵力切分开来。
  这一切都在仇白飞的算计之内,嘴角勾出一丝自信的微笑:「关门打狗固然是好,但未必就会有效!」
  他立即命令城外军队变阵,弓弩手率先出列,万千箭影直射城头,炮弹虽威猛,但数量不多,几个妖将拿着法器再配合一下身法就可以挡住了,可是箭矢万千雨落,他们实在难以全面防住,只能护住方寸之地,其余士兵更是疲于奔命,借着掩体来挡住箭矢。
  龙辉真气透体而出,将楚婉冰一块护住,没有一枚箭矢能落在他们方圆三尺之内。
  楚婉冰蛾眉轻蹙,说道:「姓仇究竟是要做什么?」
  龙辉笑道:「他强攻金陵是要替城内的士兵分担压力,让我军目不暇接,给这些入城的士兵制造胜机。」
  请君入瓮再来一个关门打狗虽是良策,但也要视实际情况而定,若是敌军兵力足够多,就可以在外围牵制住己方,使关门之人难以腾出手来打狗,反倒是弄巧成拙,遭受内外夹攻,胜算堪忧。
  仇白飞的江南军已经对金陵形成了四将合围之势,而且兵力又在青龙、麒麟两军之上,绝对可以打得金陵目不暇接,难有喘息之机,而入城的将士就可趁势而动,里应外合拿下金陵。
  楚婉冰媚眼凝华,望着内外敌军,掩唇娇笑:「碧柔,无痕,瞧你们的啦!
  」
  话音未落,只见城内的民宅屋顶上乍现两道婀娜丽影,一者体态丰腴,碧衫翠衣,笑靥含情,一者身段纤柔,蓝袍长裙,清雅秀气,双姝飘飘起舞,霎时兰碧交错,云袖翻舞,罗裙起伏,宛若碧玉双花,瑶映生辉。
  只看林碧柔开口诵唱道:「历春秋代兮,逾神威化力,执心念以讴兮,举目望天而宣声,舞风兮琳琅,渺渺兮云回,叩天地兮四方;水龙落兮惊九霄,纷乘兮玄云。」
  那边玉无痕也应和念咒:「滴水透凝,万聚无量,风徐渐盛,声忽走石,重云叠垒,云师疾巡,丰隆怒起,日月隐光,迷万物兮太息,决玄雾兮天降。」
  九霄元力蓦然策动,神卷密咒再现,雾隐术瞬息而出,霎时浓雾弥漫,入城江南军眼前浑然一片白蒙,目光仅余数寸。
  与此同时,楚婉冰娇喝一声:「螣姨动手!」
  她声音清亮,犹如凤鸣九天。
  数十道柔美灵动的身躯在白雾中穿梭,恰似迷雾毒蛇,游走四方,这正是补天诀中的灵蛇身法,率众行动之人乃是一名细腰柔身的美妇,一袭紧身夜行衣勾勒出那妖娆曲线,望之血脉勃胀也,不是螣姬还有何人。
  螣姬率领青鳞蛇族的精锐高手行动,只听啪啪的瓷器破碎声响起,声音是从城墙四周的木车上传出的,原来是那些酒坛子被丢到地上砸碎,里边乘的不是酒水,而是粉末,这些粉末一触及雾气竟化成烟白烟,混入雾中。
  龙辉立即下令道:「蒙住口鼻,拿起武器!」
  众军将士纷纷拉起脖子上的围巾,将口鼻遮掩,然后从马车上抽出隐藏许久的兵器,严阵以待。
  这些粉末乃是妖族研制的软筋散,本是一种极为普通的迷药,但经螣姬改良后此药粉一遇水汽便化烟雾,将人在不知不觉中迷倒,虽然药力普通难以对付内外兼修的高手,而应对这些士兵已是绰绰有余,而龙辉帐下士兵那条红围巾其实已经提前浸泡过解药,所以他们是精神抖擞。
  江南军将士立即软到大半,而有些兵将学过一些内功还可支撑,但他们面对的是更为雷厉的手段——只见螣姬手持匕首,蛇腰扭动,身若毒蛇,游走在江南军之中,她每次从一个人身边划过,便有一人倒下,这正是补天诀的暗杀技,可谓是神出鬼没,杀人无形。
  站在城头观看的小两口皆有过人目力,将底下战况尽收眼底,龙辉看的是啧啧称奇,楚婉冰也是心生叹服,暗忖道:「螣姨曾经说过若是在地势未明的情况下动手,就算是沧释天她也有能力将其击杀,原本我还以为是夸口之言,如今看来是我无知了。」
  螣姬及其部署皆身负蛇眼功法,只需妖气凝于双目便可看到活人的阳气和体温,相反江南军目不能视,彼消彼长,高下立判,那些没被迷烟放到的兵将纷纷被螣姬等人抹了脖子,毙命当场。
  一场迷雾再配合迷烟,进入城内的江南军已经失去了抵抗力,迅速惨败,其溃败速度就连仇白飞也想象不到。
  收拾城内的敌军后,龙辉又道:「碧柔把迷雾吹到城外!」
  林碧柔娇笑一声,玉手轻抬,以风之卷操控风向,将掺杂了软筋散的白雾送出城外,城外敌军又倒了一大片,螣姬以及一干暗杀者也借着迷雾冲出城外,趁火打劫。
  原本在城内还怕误伤友军,如今一出城,螣姬众妖可是毫无顾忌,什么暗镖毒药尽数施展,他们人数虽不足五十,却是杀敌上百。
  龙辉命人击鼓,鼓声一长六短,螣姬听到军号立即率众借迷雾退回城内。
  待螣姬等人回撤后,龙辉又向碧玉双姝传音道:「收起雾隐术,起风吹散迷雾。」
  玉无痕当下收回元功,四周水汽立即停止运转,林碧柔也飘然而动,御风登上云端,策动十成功力,唤来大风,忽地一声便将迷雾吹散,但迷雾散开前还稍稍在江南军中转了一圈,又迷倒他们一些士兵。
  迷雾散尽,金陵击鼓,只见众军将士分别从东南西三个大门冲出,正是趁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仇白飞先机已失,眼见己方败势难止,当即鸣金收兵,他治军严谨,就算是撤退也是有条不紊,排兵有序,一边后退一边稳守阵势,损失并不大。
  龙辉见追击的效果不大,也不想耗费力气,待仇白飞退走后也鸣金收兵,相信经此一败,仇白飞短日之内也无力再犯。
  望着躺在地上的敌军,龙辉心中暗喜:「洛姐姐这计策果然厉害,先是连唬带吓,动摇江南军士气,然后打其七寸,瓦解对手士气,总的来说这场仗以威吓为主,打击为辅。」
  龙辉兵力不足,面对这数倍于己的江南军,就算可以守住金陵也会伤筋动骨,对日后的发展极为不利,所以洛清妍便希望能以最小的代价逼退敌军,给金陵争取发展时间,那一句「能吓就吓,不能吓就打」
  既是她拟定的战略,亦有几分考究龙辉的意思。
  龙辉瞧出其中意味后,立即命人故布疑阵,先恐吓敌军一番,然后再关门打狗,安排碧柔和无痕联手施术,剥夺敌军视线,最后再由螣姬率领部众放迷烟,下毒暗杀,乱敌军心。
  回想起洛洛清妍那绝代风姿,龙辉心中暖融融的,心忖上天能将这么一个妙人儿赐给自己,还真是对自己不薄,若不是洛姐姐给自己提示,他恐怕会跟仇白飞打一场硬仗,而后果便是两败俱伤,可是仇白飞本钱雄厚,不怕损伤;他就不同,青龙麒麟两军再怎么精锐,多番激战也会被拼光。
  取胜之后,龙辉召集各大部将,进行战后会议,除了白翎羽之外议事堂内几乎是清一色的男子,但她也身着戎装,肃容凝目,英姿飒爽。
  王栋率先发话道:「回禀将军,我军伤亡不多,只有五十余人,而且都是受了一些皮肉伤。」
  龙辉甚是满意,这个迷雾果然有惊人奇效,于是问道:「打扫战场了吗?」
  梁明回禀道:「已在打扫中,初步估计,敌军伤亡大约七百多人,但俘虏却超过了四千。」
  龙辉莞尔道:「四千人,差不多抵得上江南军的一个普通陆兵营了。」
  江南陆兵营的编织满员是六千人,而几个重要的兵营人数则在万人以上。
  石洪问道:「将军,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
  龙辉想了想,说道:「他们大多是江南子弟兵,若杀了只怕会激起民愤,还是把他们先关押起来。」
  白翎羽有些忧心地道:「如此一来又多了几千张口,而我们又不能饿着他们,这样下去军粮恐怕会有些负担。」
  昔日铁壁关跟铁烈作战,对于俘虏可是极为苛刻,一日最多也就给两个馒头,反正都是异族蛮种,饿死活该,但这些江南军俘虏却是自己同胞,可不能刻薄他们,这样一来无形中又增加了一笔负担。
  龙辉笑了笑,说道:「不打紧,此事我自由安排。」
  岳彪道:「北面的敌军依旧未退走。」
  龙辉道:「此事不打紧,其余三路已经退走,他们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退兵的。」
  这简短的军事会议也算是结束了,接下来便是日后的战略行程。
  送走各大部将后,龙辉和白翎羽又请来其他人,楚婉冰、林碧柔、玉无痕、崔蝶还有涟漪诸女鱼贯而入,端的是芬芳艳丽,群花盛开,此外还有风望尘、凌霄、以及随军前来金陵的鸿钧。
  龙辉开门见山道:「仇白飞已经败退,我们下一步该如何策划,还请大家各抒己见。」
  崔蝶道:「此战虽未重创江南军,但他军心士气已经低落,相信短期内是无力再犯了,我觉得咱们应该趁此休养生息,固本培元。」
  凌霄递过一张卷轴,说道:「属下赞同崔小姐的说法,属下这些日子将金陵的大致情况了解一轮,绘出了这份图册,里边注明了金陵所有的耕地,还请龙主过目。」
  龙辉展开细阅,里边果然详细非常,不但注明了田地的位置,还标上了田地的耕作面积已经土壤情况,甚至还估算了收成。
  龙辉打趣道:「风首座果然心细过人,连我这不识五谷杂粮的人看了这卷宗后也想去耕作一番。」
  风望尘谦虚地道:「这些年民生院一直未选出院主,属下厚颜代理,久而久之也学了一些耕作之事。」
  龙辉笑道:「那就有劳风首座替我叙说一番这田地状况了。」
  风望尘得力,起身指着图册解说道:「金陵的耕地肥沃,可以一年两次收成,估计可养活四万大军。」
  涟漪忽然开口道:「这么肥沃的土地竟然也就两次收成,这也忒寒酸了吧。
  」
  众人目光不禁集中到她身上。
  涟漪落落大方地道:「吾族久困傀山,那儿的土地十分贫瘠,为了生存,族人改良了耕种之法,到了今日已经可以做到一年三熟。」
  楚婉冰感到有些意外,毕竟她也没在傀山生活过,对于耕作之事不甚了解。
  龙辉却是心头窃喜,用如此贫瘠的土壤都能做到一年三熟,要是换成金陵这种肥土,所取得的收成实在难以估计。
  风望尘又指着图册道:「龙主,这些田地大多均匀分布,西面和北面的田地临金陵较近,我军可以兼顾保护,南面虽有些远,但是也靠近水域,恰好是蛟龙的活动范围。至于东面田地不但收成最多,而且远离军营和水路,恐怕保护不周。」
  龙辉扫了一眼地图,金陵东面竟是凌海,亦是当年随破浪号出海的港口所在;而西北面则是苍孁,这两座郡城皆是钉在金陵周围的芒刺——凌海则威胁东面肥田,而苍孁则直接针对金陵和焱州的通道,两个都是极大威胁,不能不除,但龙辉手底的兵力不足应付两线作战,所以这下一个的针对目标必须慎重考虑。
  「究竟是凌海,还是苍孁……」
  龙辉陷入一片沉思。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4:56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9回再下一城】
  翌日清晨。
  楚江和赤水河汇聚成另一片水域,水质清澈幽静,碧波无暇,这片水域便是洛水河,洛水之上便是洛川,昔日的洛水清妍,今日的帅营重地。
  帅营内,传令兵急匆匆走进来,禀报道:「大帅,苍孁传来消息,昨夜有六百个士兵呕吐腹泻,三百匹战马莫名死亡。」
  仇白飞眉毛一挑,问道:「金陵可有动静。」
  士兵回报道:「今日清晨,金陵有一支大约六千的兵马正朝苍孁而去,为首将领乃是青龙军王栋和梁明。」
  仇白飞哼道:「臭小子把手上的两员大将都放了出来,而且苍孁守军的状况十有八九是那些妖孽做的好事!」
  苍孁乃是威胁金陵后方的战略要地,对于日后包围金陵有着很大作用,仇白飞不容有失,火速将救援令传至距离苍孁最近的兵营,第三陆兵营,其驻扎地乃是舒城。
  都统陈俊接到将令后,立即点起七千人火速开拔朝着苍孁奔去。
  陈俊发兵后,仇白飞有号令第三陆兵营附近的兵营为之接应,一共调动三个兵营,共合一万六千人的兵力,再加上苍孁的五千军马,总和已经远超打城的青龙军。
  大军从舒城北门出发,急行军赶了三十里路,在距离苍孁还有十里时,战马忽然昂首扬蹄,嘶声长吟,烦躁不安,不肯前行。
  陈方看到战马这般情况,心头一敛,已知前方有强敌拦路,立即命令全军摆好作战准备。
  严阵以待之时,却见一家牛车缓缓驶来,车上摆满酒坛,一名邋遢男子正躺在车上喝酒,神情逍遥自在,丝毫没注意到这七千大军。
  陈俊立即派出一支十人小队前去驱赶,熟料那些士兵还没靠近牛车十步便被一股莫名气浪给掀翻了。
  陈俊立即明白过来,指着牛车喝道:「弓弩手,射杀贼人!」
  一支百人弓弩手弯弓搭箭,嗖嗖地朝牛车放箭。
  牛车上的男子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垃圾废材也要老子出马,真是岂有此理。」
  他手掌一摁,车上的酒坛顿时粉碎,酒水四溅,那些酒水仿佛受到莫名力量牵引一般,在牛车四周流转形成一个水球,将百枚箭矢拒之门外。
  眼见如此神技,陈俊脸色大变,立即拉出火枪队,继续射击。
  那名邋遢男子依旧懒得抬眼,五指一握,隔空挥拳,四周的酒水受其真气引导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以奔雷之势朝火枪队砸来,将队伍打得溃不成军,手中火枪也因湿水而不能使用。
  陈俊又惊又怒,拔刀挥军,骑兵率先出杀,江南军的骑兵并不多,陈俊手上也就只有一千左右,他心知这名男子不是易于之辈所以派出一百余骑围攻。
  邋遢男子随手一抓,一根碗口粗细的齐眉铁棍赫然在握,只看他随手一挥,便听见棍风呼啸而过,仅仅一棍便扫翻了三五十人,几棍下来,冲锋的骑兵便尽数落马,非死即伤。
  陈俊怒斥道:「构枪队,给我杀了这臭乞丐!」
  三百钩枪手立即冲来,邋遢男子哼了一声:「真是晦气,当年老子就连铁壁关的百战精锐都不屑一战,今天居然要跟你们这些垃圾交手!」
  话音未落,钨铁棍猛然驻地,沛然巨力轰然而至,震得四方地裂,最前方的钩枪手东倒西歪,使得队形乍乱,前后冲撞,不战而败。
  眼见此人百夫莫敌,陈俊已然知晓遇上硬点子了,但他也是一方将领,保持冷静的本事还是有的,在脑海里搜寻敌人信息:「如此厉害的身手绝非泛泛之辈,定然是扬名天下的高手。他刚才说起铁壁关,想来是曾与铁壁关交过手,而又手持铁棍,衣着邋遢,符合这条件的人唯有妖族大长老……」
  陈俊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整条脊背都是冷森森的,神情紧张的望着眼前巨妖。
  「嘿嘿,狗头可是认出你家爷爷了!」
  此人正是袁齐天,他嘻嘻嘲讽地调笑陈俊,仿佛视他与身后大军如无物。
  陈俊深吸一口气,思忖道:「冷静,千万要冷静。大帅曾说过先天高手虽有千夫莫敌之能耐,但也并非绝对无敌,只要全军上下一心,便可要他知难而退。」
  仇白飞除了考虑龙辉的兵力外,也将对方那些有名的高手算入其中,他曾对先天高手做过一定的思考,然后跟部下说过一句话:「若是先天高手一心逃走,便是千万大军也无可奈何。但先天高手若是与军队决战,训练有素之师必须付出两千人的代价才能将其击杀。」
  当初妖族现世,掀起铁壁关大战,袁齐天以一敌千,可谓扬名四海,但也让大恒军方起了注意,仇白飞便将先天高手纳入日后的假想敌,命人从各方收集密报,从而得出一个较为直观的武力对比——先天高手大约可敌两千人,当然这不算龙辉有仙剑加持的状态,当然也没将士兵的怯战情绪考虑在内。
  而当初龙辉自认为可对付五六七八千人的估算,其实是过于乐观,毕竟他只是随口说说,不像仇白飞那般精心收集情报,又全面估算。
  陈方脸色一沉,挥手一扬,做了一个变阵的手势,身后军马听令调动,铁甲兵、钩枪兵鱼贯而动,综合交错,相互跑位,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游动的鱼,铁甲兵就像是鱼鳞,而钩枪兵更是鱼刺。
  袁齐天虽然玩世不恭,但眼力却不差,他看出这个阵法的鱼鳞既可以抵消卸劲,又能以刺杀反攻,可谓攻守兼备,再加上士兵的跑动换位,更形成了围困绞杀的暗招,他若强攻进去只怕难以讨好。
  袁齐天嬉笑的表情露出一丝凝重,但还以七成功力试探,举起钨铁棍横扫而去,虽未全功但元古大力不容小视,万钧之重率先砸向阵法一角,士兵立即变阵应对,五名铁甲兵举盾防御,按理来说就是五十名铁甲兵也不在袁齐天眼里,随手一扫就能砸死他们,熟料这五名铁甲兵在接了袁齐天一棍之后仅仅后退了几步。
  袁齐天暗吃一惊,面对此等诡异状况先行后撤一阵,他凝气双目观望军阵,只见这七千人的阳刚血气相互连接,浑然一体,犹如一个庞大的巨人,方才一棍的力量等同于打向七千人,元古大力虽然刚猛磅礴,但分成七千份后威力却是大大消耗,难怪这五个士兵毫发无损。
  「这种军阵一定是姓仇的手笔,看来龙小子要拿下江南不容易啊!」
  袁齐天暗叹一声。
  陈俊冷笑道:「妖孽,此阵名为飞鱼阵,你若不怕死就尽管再来!」
  袁齐天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道:「柿子要挑软的来捏,你们成了硬骨头,没点意思,不打了!」
  说着纵身飞去,御空而去。
  待袁齐天退去后,陈俊再次命人收拢军阵,重新进兵。
  行了大约两里路程,忽闻四周响起震耳杀声,绣着张牙舞爪的青龙旗帜赫然立起,为首两员大将王栋和梁明摆出一副休闲自得的模样。
  王栋哈哈道:「对面的小毛头,乖乖给爷爷磕头跪安,饶你不死!」
  陈俊怒哼了一声,下令道:「骑兵攻敌,火枪弓弩掩护!」
  飞鱼阵虽然威力过人但因为极耗气力,毕竟要求士兵不断地跑动,再以某种特定的步伐将连接众人的血气,所以陈俊并不打算使用,故而只用常规战法。
  梁明望着江南军的骑兵,不屑冷笑道:「这些也叫战马?跟骡子差不多,今天老子就让你一把,只守不攻,看看你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随着军令下达,青龙军见招拆招,结成步兵方阵,铁甲在外保护,火枪弓弩从盾甲的缝隙回射对手,钩枪陌刀负责短兵相接。
  青龙军的步兵方阵坚不可摧,江南骑兵难以撼动,唯有避其锋锐,这两方一攻一守,但因为青龙军一直隐而不发,所以双方并无惨烈伤亡,形成了一场拉锯战,双方打了一阵又收兵休整,过了片刻又进行第二次的交锋,一直从中午打到黄昏。
  陈俊心忧苍孁安危,于是命令全军齐动,准备强攻,却见青龙军阵中鸣金收兵,一股脑地朝后退去。
  陈俊未免对手暗中使诈,于是下令全军层层推进,虽然行军速度减缓了不少,但却是前军连中军,后军护中军,前后呼应,稳步前进。
  陈俊以密集厚实的军阵赶路,并未遇上伏击,到了夜晚总算来到苍孁。
  陈俊命人去叫门,苍孁驻军的统领常凯很快便跑到了城头,陈俊高声问道:「常凯兄弟,兄弟奉大帅之命前来援助苍孁。」
  常凯认出陈俊,立即命人开门迎接。
  陈俊的兵马进驻苍孁。
  后,便询问今日的战况。
  常凯据实说道:「早间军营里发生了一些怪事,不少士兵病倒还有战马离奇死亡,后来叛军来了,但却奇怪得很,他们并没有趁着我军士气大乱时攻城,而是在外边转了一圈便离开了。」
  陈俊蹙眉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也打了一仗,但那个战况就跟演习差不多,双发伤亡极小,我看那些叛军似乎似有意保存实力。」
  常凯脸色一沉,大叫道:「不妙,他们佯攻苍孁,再把你印出来后,却又也不设伏,莫非是意在舒城。」
  陈俊听得此言,顿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细想一番这种情况也并非不可能,于是急忙率领本部兵马连夜赶回老巢。
  这一来一回,弄得大军是兵困马乏,叫苦连天。
  到了半路却遇上友军,正是第三陆兵营的统领周子言,周子言扬声道:「老陈,你这是要去那里?大帅不是命你为先锋支援苍孁吗,何为这般慌乱地赶回来,莫非苍孁失守了。」
  陈俊急忙道:「苍孁没事,我舒城恐怕要受难了」
  周子言奇道:「老陈,你何出此言,兄弟我刚从你舒城经过,那儿可是风平浪静!」
  陈俊总算松了口气,便将方才忧虑之事说出,周子言听后不禁笑道:「老陈,你是不是累糊涂了,舒城距离金陵颇远,附近还有三个陆兵营驻扎,那些叛军就算能取下此地,但却会被困在孤城,到时候还不是给咱们送菜吗!」
  陈俊听了这话后,才算放下心头大石,随口地道:「周兄,你路上可遇见敌军?」
  周子言摇头道:「没有,一个鬼影都没看到。」
  陈俊奇道:「既不打苍孁,又不取舒城,他们会去那里呢?」
  周子言道:「这里就三条路,要么就苍孁,要么就舒城,要么就是金陵,既然前两地都没有贼军踪影,那当然是回金陵了。」
  陈俊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派人将军情回报仇白飞。
  洛川帅营,仇白飞正望着军事地图,拟定种种战略:「苍孁乃是金陵后方的钉子,只要它在,我军便可随时威胁叛贼,而且还能以此为据点,再配合东面的凌海,西面的舒城、飞流,还有南面的稽守、鄢陵、玉川,就可以将叛贼围在其中,牢牢锁死。」
  想到这里,目光落在苍孁,暗忖道:「苍孁若是失守,金陵就断绝了后患之忧,就能跟焱州同气连枝,贼军威势必然大增,恐怕会……」
  想到这里,仇白飞眉头愈发紧蹙,不断地思考自己该如何在苍孁失守后指挥战局。
  良久,仇白飞长叹了一口气,那张灰青的脸庞泛起一层黑色:「若苍孁失守,贼势大增,吾再无退路,唯有集全军之力血拼叛兵。」
  就在此时,亲兵传来军情,仇白飞定神一看,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叛贼未战退兵,苍孁无恙!仇白飞总算松了口气,他气还没喘匀,却又见传令兵火速奔来,说出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大帅,凌海失守了!」
  仇白飞脸色一变,身子发出一阵颤抖,立即低头看地图,不住地思索:「岂有此理,这小子竟给我来个声东击西的把戏!」
  他虽然震怒,但还保持冷静,暗忖道:「凌海虽失,但此地并无太大的战略物质,土地也不适合耕作,除了有个大海港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海路晃费时费力,叛军很难通过跟焱州互相照应,只要苍孁兵锋一动,便可直接威胁金陵,失了此地虽然不能形成四面合围,但三方犄角也足以硕士金陵了。」
  想到这里,仇白飞按下发兵夺回凌海的念头,按照原先战略进行。
  副将问道:「大帅,要夺回凌海吗?」
  仇白飞道:「暂时不用,如今贼军士气正旺,正面强攻虽有把握取胜,但难免会伤筋动骨,不如先将金陵围上一段时间,耗去敌军锐气,慢慢蚕食对手。」
  于此同时,金陵城内,龙辉正住在秦家大宅,当他接到凌海捷报,高兴得睡不着,兴奋地跑到院子里看夜景。
  「妙哉,凌霄果然不负众望,这么快就拿下了凌海,我军又可前进一大步。」
  他喃喃自语,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日的商议中……当时龙辉还在思考该对那一城下手,白翎羽率先说道:「苍孁对金陵的威胁远比凌海大,必先处之。」
  她行军多年一眼便瞧出此地战略上的威胁,因为即使东面的肥田被毁,金陵还有其他田地,还是可供应军粮,但苍孁直接威胁到金陵和焱州的联系,可谓是首要拔出目标。
  「但此刻却不宜打苍孁!」
  风望尘语出惊人,闻者也随之一愣,纷纷询问地望着他。
  风望尘朝众人做了个辑,说道:「风某是如此看的,正因为苍孁是个重大威胁,仇白飞一定会想方设法做文章,借此钳制我军,因为从一个将军的目光来看,除了取得胜利之外还要尽可能保全自己的士兵,苍孁正好是一条捷径,可以给仇白飞对金陵实施战略围困。」
  白翎羽点头道:「风首座所言甚是,我若是仇白飞便会以苍孁为根据地切断金陵和焱州的联系,然后联合东面的凌海,西面的舒城、飞流,还有南面的稽守、鄢陵、玉川,对金陵形成战略包围。」
  风望尘道:「公主多年行军,果然目光独特,但属下却有几分异议。」
  白翎羽点头道:「首座请讲,不必拘礼。」
  风望尘道:「在下是从人心方面分析,人都有股逃避痛苦的习性,能够不伤害自己就不会做自残之事,苍孁既然可以钳制金陵,那么仇白飞便会好好利用,经营出一个战略包围圈,避免自己过多伤亡,一个战略包围圈的形成耗时不少,而我军恰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稳固金陵。若是在此时打下苍孁,只怕会刺激仇白飞,让他不顾伤亡地扑杀过来,于我军实在无益。」
  白翎羽柳眉凝锁,说道:「但是给他形成战略包围圈,那我们情况也不好过,金陵就跟焱州失去了联系,成为了一座孤城。」
  龙辉莞尔道:「他这个包围圈不会形成的,我们不打苍孁,而是打凌海,让他这个包围圈只能完成一半,但又不会让仇白飞狗急跳墙。」
  白翎羽还是有些担忧,说道:「凌海郡外边就是大海,虽有海路与焱州相连,但海路极为耗时,两地始终难以有效地互相照应。」
  这时崔蝶眼眸一亮,拍手笑道:「白妹妹,你这句话给姐姐提了个醒。」
  白翎羽不解。
  崔蝶笑道:「妹妹,你观看城池的目光全部是从由一个军人出发的,想必仇白飞也是如此,那么我们若是打凌海郡对他而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刺激,他还是会用苍孁慢慢蚕食我们。但姐姐说句冒犯的话,凌海郡的意义并非在一个战争层面上的战略包围圈。」
  「第一,凌海有最大的海港,出海之后若是北上就能与辽东接通,所以这个仇白飞围不死金陵。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利用海运通商,积蓄力量。」
  说起海运通商,崔蝶不禁有些眉飞色舞,众人也是来了兴趣。
  崔蝶说道:「如今我们虽占据金陵,但是也仅仅得到秦家的资助,其他那些富贵豪门也不会给咱们出钱出粮,再加上崔家要兼顾铁壁关,所以能给金陵的资助也是不多,随着兵力的扩张钱粮始终会成为一个难题,但如果打下凌海,我们便可以开拓海运,增收钱财,借此驯养强军。而且还能将盘龙圣脉的物产运来金陵,保管让那些富人乖乖掏出银子。」
  龙辉恍然大悟,崔蝶是要利用海运商机打造一把软刀子,让这些金陵豪门心甘情愿地把银子掏出来,盘龙圣脉积蓄了五百多年的物产可谓丰富之际,大得可以买下整个江南,不少物产都还没来得利用就压坏了,十分可惜,当年崔蝶本想运一批盘龙特产回神州,但为了替龙辉掩饰才延迟到了今日。
  崔蝶继续说道:「盘龙圣脉有许多神州的稀罕奢侈品,如果可以运来金倒卖,一定会让那些豪门贵妇还有士族大人疯狂抢购,如此一来,银子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在中原白狐裘皮,鲸油檀香……这些都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可是在盘龙圣脉简直就是路边大白菜,用不完就随手丢掉,实在可惜,若真如崔蝶所言那般,龙辉完全可以大赚一笔,别说装备区区两万兵马,就算训练一只二十万的大军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还可通过海路运来盘龙圣脉的生力军。
  最重要的是,攻占凌海不会过分刺激仇白飞,也给义军缓了喘息的时日,而且还能透过商运结交江南士族,只要钱财兵马一充足,军民同心,龙辉完全有把握击溃仇白飞的包围圈。
  「好,我决定——明天攻占凌海!」龙辉拍案而起。
  这时凌霄进言道:「龙主,既然要打凌海,不妨佯攻苍孁,吸引仇白飞注意,然后奇袭东路,一举拿下凌海!」
  龙辉思索片刻,点头道:「此计甚好,既然要奇袭,那便由凌首座率军夺取此城,佯攻苍孁方面我会派王栋他们配合你的。」
  在大恒军界,王栋等人已是赫赫有名的猛将,由他们带兵出征,更能迷惑人,而给凌霄制造袭击契机。
  眼见主君将一个大功劳送至跟前,凌霄感激不已,俯首谢道:「多谢龙主厚爱,属下一定拿会将凌海奉上,给龙主做婚宴喝彩!」
  龙辉立即宣来螣姬,只见这名美妇青丝盘发,黑色革,少了几分妖娆妩媚,多了数分干练英姿。
  螣姬行礼道:「拜见龙主。」
  龙辉说道:「不必多礼,今日击溃江南军,你首功一件。」螣姬答谢。
  龙辉又道:「螣姬长老,你所率领的部署是何精锐,可否替我们细说一番。」
  螣姬道:「回禀龙主,此乃妾身一手训练的高手,名为毒牙,共有五十人,男子十八人,女子三十二人。」
  龙辉对这个阴盛阳衰的队伍也不奇怪,本来妖族男丁就少,他直接问道:「
  螣姬长老,若要给苍孁制造混乱,需要多少名毒牙高手。」
  螣姬粗略算了一下,说道:「仅仅混乱的话,十个人就足够了!」
  龙辉满意一笑,说道:「妙哉,明日我还要请袁长老出马,造成我非取苍孁不可的架势,让仇白飞大忙一场,累死青面獠牙。」……「夫君,夜深了,怎么还不睡呢?」
  身后传来一个温柔娴淑的声音,只见秦素雅俏生生走了过来,她秀发微乱,睡眼未醒,雪靥还挂着几分倦意,只是匆匆地披了一件外裳似乎是忽然醒来。
  龙辉抱歉的笑了笑道:「素雅,对不住,把你吵醒了。」
  刚才他正与秦素雅同床共枕,忽然便听到军情传至,他立即来了个鲤鱼打挺,却未想到惊扰佳人。
  秦素雅温温一笑:「不碍事了,你有军情大事要处理。」
  龙辉将她搂在怀里,吸着她温香的气息,柔声道:「素雅,这些日子可苦了你啦,让你在娘家呆了这么久,今天好不容易能见着面,但却连累你连觉都不得睡。」
  秦素雅俏皮一笑,说道:「既然夫君知道错了,那妾身就罚你乖乖回房休息。」
  龙辉莞尔轻笑,但随即又摇了摇头道:「虽然我如今又下一城,但还有些事没想通,睡不着。」
  秦素雅瞪着明艳的眸子望着他,问道:「夫君,究竟有什么事不解的?」
  望着夜空,龙辉心绪平静下来,自言自语地道:「兵法首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的劣势是名不正言不顺以及根基浅薄,但优势又在何处呢?若不能想通这一点,我便不知道日后该如何运用自己的优势,更做不到以及之长攻敌之短。
  」
  秦素雅噗嗤一笑,说道:「傻夫君,不久是优点吗,为何不问人家,我闭着眼睛都能数出你的长处哩。」
  龙辉以为她是小妇人心性,怎么看都是自己的爱郎最棒,于是笑道:「素雅,我知道你心里爱我,但有些时候可不能一味地感情用事。」
  秦素雅有些不服气,嘟着嘴道:「那好,我所说若能让你服气,你便乖乖回屋休息。」
  龙辉道:「愿闻其详。」
  秦素雅数着手指道:「夫君最大的优势就是身边能人异士众多,每个人都有独到的见解和过人的优点,比如今天那样,先是风首座从推测出仇白飞的形态,然后就是蝶姐姐看出凌海的远大作用,而仇白飞虽然兵多将广,但他身边的人都是战将,有时候看东西难免会陷入死角。」
  龙辉拍手笑道:「好啊,素雅你说的倒是真切,为夫服了。」
  秦素雅咯咯笑道:「那就快回歇息吧。」
  龙辉不怀好意往她耳朵吹了口气:「素雅,是该休息了,咱们回房宽衣吧。」
  说着手掌慢慢下滑,顺着少妇柔滑的脊背而下,轻轻摁在圆润的翘臀上。
  秦素雅玉颊没来的一红,妮声道:「夫君……今天不行哩。」
  面对她这欲拒还迎的娇态,龙辉心里没来的一阵火起,手掌在臀肉上来回滑动,轻轻掰开了紧凑的臀缝,猛地没入股沟之内。
  秦素雅全身一僵,双手急忙架住龙辉作怪的魔掌,鼻息粗沉,双眸迷离地哀吟道:「夫君,妾身……今天身子不方便……」
  龙辉手指探入花径幽谷,却惹来了一层檀腥,指尖处沾上了丝丝血迹。
  秦素雅满面通红地道:「夫君,妾身来天葵了……」
  熊熊烈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龙辉万分沮丧,正欲放开佳人时,忽然看到秦素雅胸襟处露出一道口子,原来是匆匆起床衣衫穿戴不整,裸露出一抹雪嫩的胸乳,使得他浇熄的烈火再度燃起,双手握住才女双峰,细细揉捏,说道:「素雅,给我好么,前面不行,不是还有后面吗?」
  秦素雅只觉得这冤家的魔手仿佛生着一团烈火,胸口的一对玉兔被烘烤得酥麻绵软,细嫩的乳肉仿佛被被熏成汁水蜜液,从衣衫处渗出,两粒乳梅已然怒发勃起,她雪白的玉颊被男儿的呵了几口热气立即染上一层薄汗,股胯间更是顶着一根粗硕的男根,刚硬火热,要把渗血的花户被这么一摩挲,顿时湿气弥漫,除了天葵经血外还夹杂着一些粘稠湿腻的汁水。
  龙辉双手已经缓缓探入衣领之内,就在他将要解开大才女衣衫的时候,屁股忽然挨了一脚,痛得他欲火消散。
  回头一看便是楚婉冰怒气冲冲的眼眸,小凤凰咬牙切齿地道:「素雅身子不适你还要欺负,你真是个不要脸的混账,臭鸭蛋!」
  龙辉揉了揉屁股,把心一横,嘿嘿道:「小丫头你孤身一人也敢来坏我好事,看大爷怎么收拾你!」
  于是便要将这小妖女拿下,今夜来个一箭双雕,熟料楚婉冰小嘴一撇,冷笑道:「谁说我是一个人的!」
  话音未落,四周香风弥撒,六道婀娜倩影出现在楚婉冰身后,白翎羽、崔蝶、玉无痕、林碧柔,涟漪还有魏雪芯。
  龙辉大吃一惊,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楚婉冰气呼呼地道:「凌海大捷,咱们姐妹都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谁知道……哼!」
  龙辉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她媚眼中的怒火,便望着魏雪芯道:「雪芯,你不是在焱州吗,什么时候来金陵了?」
  魏雪芯道:「大哥,雪芯也是刚刚到……」
  楚婉冰啐道:「雪芯知晓你要大婚,就连夜赶来金陵,谁知一来到这儿就看到你的恶行!」
  龙辉打个马虎道:「我有什么恶行,我龙某人可是品性纯良的大好人!」
  楚婉冰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呸了一声道:「素雅来了月事你还要摧残她,你简直就是个荒淫无道的浑人!」
  龙辉气不过来,说道:「死丫头,你真要造反不成!」
  楚婉冰绷直脖子,像只斗鸡地道:「遇上不平事便要反,别跟我说什么夫纲妇德,本小姐偏不吃这一套!」
  龙辉恨得牙痒痒,低骂一句道:「三天不打上房掀瓦,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着便要来拿住楚婉冰,其实他也只是做个样子,冰儿这千娇百媚的粉嫩美人,疼爱还来不及呢,那舍得下手打她,最多也就是按在怀里上下其手,逗她得媚态毕露罢了。
  楚婉冰那不知道他的馊主意,立即发话道:「你敢碰我,也要先问问其他人同不同意!」
  龙辉闻言不由止住步子,只见诸女都嗔怒地望着他。
  小孔雀跟小凤凰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更是同仇敌忾,白翎羽撇了撇小嘴站在楚婉冰身旁,崔蝶叹了一声,也是站到楚婉冰身边,龙辉又望了一眼魏雪芯,不用说这妮子肯定是跟姐姐。
  秦素雅咬了咬唇,提着裙子跑到楚婉冰身边,说道:「夫君,今晚我跟冰儿联床睡,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龙辉唯有将最后希望放在碧玉双姝,玉无痕红着脸细想了片刻也走到楚婉冰这边,林碧柔看到师妹离开,她也不好离群只得向龙辉投了个抱歉的眼神。
  三个过了门的正妻,五个准备嫁过来的未婚妻,八个莺莺燕燕,娇媚可人的美女竟然同时离自己而去,龙辉端的是欲哭无泪,楚婉冰甚是得意,咯咯笑道:「臭小贼,叫你在铁壁关的时候欺负我,今天知道错了吧!」
  龙辉总算明白过来,这死妮子是要借机报上回失禁之仇。
  看着小丫头巧笑嫣然的花容,龙辉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相似的俏脸,这对母女都有不肯吃亏的小性子。
  就在此时一个温雅的女音响起:「冰儿,别再跟你夫君怄气了!」
  仙音飘渺,似若星云,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于秀婷踏剑而来,缁衣墨裙随风飞舞,勾勒出丰腴成熟的身段,尽显美妇的柔沃,但一双星眸凝聚着深不可测的气度,给她那仙姿雅气增添了几分武者坚毅和宗师风范。
  魏雪芯奇道:「娘亲,前日你怎么一声不出就离开天剑谷,让雪芯好不担心!」
  于秀婷爱怜地抹了抹女儿的秀发,说道:「傻丫头,娘亲只是去京城逛了一圈,有什么好担心的!」
  京城现在已经成了昊天教的内院,而且天剑谷已经被打成反贼,这所谓的逛可不轻松。
  众人都竖起耳朵,只听于秀婷说道:「就在昨日,沧释天登基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5:11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第10回大闹帝都】
  天际灰蒙,夜星方落,旭日未升,整个皇城内都静悄悄的,沧释天早的视线一寸寸的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陌生的宫殿,从今天开始这座皇城与这个国家就要更换主人,完全的属于他了。
  饶他养气功夫极佳,心情却是澎湃难平,回想起昔日的点点滴滴,又看看身上这一袭黄金龙袍,心里生出一种夙愿终偿的感觉,各种情感翻涌而生,喜悦、感慨、兴奋……自他懂事以来便下定决心要一雪祖辈被逐出魔界之耻,经过数年的深思熟虑他终于开始动作了,三十年让铁如山无故染病,再让铁烈趁虚而入,以兵燹肆虐神州,从而打乱大恒的朝纲,再派心腹混入西域,一步步地培养自己的势力,期间更是让门徒为祸武林,装出一副要独霸武林的样子,混淆各方视线,他为了掩饰自己意在天下的野心。
  他知道如今皇甫一族尚得人心,冒然取而代之只会引来各方讨伐,于是他便生出桃代李僵之计,将目光瞄准了夏王,原因是这个王爷是皇帝胞弟,血统崇高,再加上他资质平庸胸无大志,不那么惹人注意,正好能掩饰自己身份,于是他便和沧释海混入夏王府做花匠,暗中学习夏王的生活习性,以便日后施展大计。
  就在他潜伏期间,又有一个天赐良机摆在眼前,那便是当时的周贵妃为了争宠主动替皇上招纳美女,于是他把心一横,将自己貌美如花的妻子送入宫中,博得宠爱,暗中祸乱宫廷。
  就在计划进行到了一半,三族重现红尘,沧释天不禁生出了几分担忧之情,恰逢此时四王夺嫡,争得不可开交,他又把要紧牙关,丢弃陷空岛总坛和江湖中的利益,把所有势力都隐藏地下,坐看三教三族的正邪之争,笑望四大皇子骨肉相残……今日总算成功了,皇甫武吉躺进了棺材,齐王也死了,九五宝座便在眼前,虽然要暂时假扮皇甫腾云这个死胖子,但这又算什么,只要能让天下臣服在自己脚下,小小委屈有何不可。
  「登基之后,先除龙小子以及他背后的势力,然后统领天下大权夷平魔界和煞域!」
  沧释天拟定了日后大计,胸怀里洋溢着兴奋和雄心。
  洪亮的钟鼓鸣声打破了帝都的安宁,也唤醒了沧释天的沉思,他听到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便是内侍太监通报声:「陛下,时辰到了!」
  他吸了口气起身,拉开大门走出宫殿的时候,钟鼓声已经鸣了三响,那意味着礼部的官员们已经结束了在天坛、先农坛与太庙的祭祀,盛大而隆重的登极仪式即将要拉开序幕。
  由于先帝身亡,新皇继位,众人身上都穿着素白孝服,便是继位新皇也不能例外,整个仪式压抑在一片沉重的气氛中。
  沧释天身着素白朝服,头戴麻巾,从轿子山走下来,一步步地踏上天坛圣地,进行祷告天地的仪式。
  祷告天地,便是向祖宗宣誓,虽然沧释天根本就不屑这皇甫先祖,但还是装模作样了一番,一切仪式完毕,礼仪官员捧来瑞金龙袍,替新皇着衣,然后便是着冠仪式,龙袍皇冠尽在一身,礼仪官员又捧来一个镶金玉匣,沧释天将玉匣打开,取出一枚印玺,这正是以九五璧打造的帝皇玉玺,如此一来,新皇总算登顶九五,君临天下,群臣立即跪拜大呼万岁。
  站在天坛巅峰。
  沧释天俯视群臣,心中生出气吞万里,横扫八荒的豪志。
  沧释天大声道:「先帝枉死,天下同辈,朕今日接掌大恒神器首要之事便是替先帝报仇,铲除龙妖逆臣,三教败类!」
  大义凛然,群臣高呼万岁,沧释天说道:「西域元帅张焕雨何在!」
  「微臣拜见皇上!」
  一员武官走了出来,跪倒在地,等候皇命,此人年约五十有余,肌肤黝黑,铜眼虬须,显得甚是威武。
  沧释天道:「朕命你为讨逆大元帅,即日筹备粮草,挥军江南,扫平乱贼!
  」
  张焕雨拜谢皇恩,说道:「微臣定然不负皇上所托!」
  沧释天继续说道:「三教出了败类,但仅是小部分,大多还是有肝胆正义之士,朕今日特封韦驮菩萨为国师,替我大恒子民宣扬佛法神通,降妖伏魔!」
  一名蓄发僧人出列接旨谢恩,正是假韦陀。
  沧释天继续说道:「朕今日拜靳紫衣为宰相,尹方犀为太师,希望三教英才能为国效力,扫平逆贼,重建神州盛世!」
  众人纷纷谢恩,之后沧释天又册封了一些三教弟子,如此一来等同于收编了三教势力,沧释天的实力已然如日中天。
  册封亲信后,沧释天又以怀柔的手法将久日老臣大权剥去,就犹如裴国栋他原本是太师,沧释天直接封他做个清福侯,又大赏封地和俸禄,但却无形中卸下了他太师之位,其他官员也受到了这明升暗贬的待遇,但却无可奈何,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相比其他朝代的做法新皇对他们已经算是客气了,他们只需要挪开位置把权力交给新皇的亲信,根本利益还是没有受到损害。
  沧释天一上台便来了一套软硬兼施,既提拔了昊天教部署,又拉拢三教精锐,而且不损害旧臣的面子和利益,各方获利,就算没有取得好处也有台阶可下,算得上是皆大欢喜,同时也显出了他高明的驭人手腕。
  礼乐奏响庆贺新皇登基,九五龙座静待帝尊驾临,群臣吟诵万军敬礼,尽显四海归,八荒聚,六合服之庄严威仪。
  就在此时天际朝霞满布,彩云翻涌,溜须拍马之徒当即大做文章,高呼上天保佑,皇上吉祥,然而沧释天眼中泛起了一丝凝重之色,这朝霞彩云似乎并非所谓的天降祥瑞,而是高手压境所散发的真气。
  不明云霞笼罩帝都,天外乍现万剑铺道,九天寰宇的慑世仙傲之气,惊压皇城内腾动风云。
  玄衣缁裙更衬托得雪肤如玉,出尘仙姿却暗含肃杀剑意,正是天剑玄仙于秀婷。
  「乱臣贼子还敢冲撞皇城,找死!」
  御林军将领当下率众围杀。
  于秀婷柳眉轻挑,剑意散于四方,尽现万剑臣服之象,见者无不膛目结舌。
  于秀婷轻踏玉步,每行一寸,那股无形的压力便逼开一尺之地,百千铁甲竟无一能挡。
  这万兵把守的皇城重地在于秀婷眼中仿佛自己花园般,莲步玉足悠闲挪移,犹若午后散步,朱唇轻启不屑黄粱小丑:「本座今日便当天下挑战邪神,沧释天你可敢应战!」
  张焕雨沉喝道:「大胆刁妇,此地乃皇城圣坛,何来邪神祸枭,但你冲撞龙架,罪不容诛!」
  于秀婷眼光跳过张焕雨,直接锁定其身后的罪魁邪雄,冷笑道:「做了皇帝却失了武格,你注定日后惨败涂地!」
  「大胆!」
  随着一声厉喝,佛光沛然充溢四方,禅式挥动,浩元迭送,锐利猛招赫然袭来,出招者正是占据如来圣体的恶佛假韦陀。
  假韦陀赞掌撼战,抬手便是大梵圣印,卍真气扑向于秀婷。
  于秀婷云袖一抖,巧劲转化尽泄洪涛佛力。
  假韦陀再添一掌,正是莲华圣功,于秀婷不慌不忙玉指点气,剑芒疾扫,正是天心剑器之招——心猛剑锐。
  两者正面对照,气浪翻涌,假韦陀退了三步,而于秀婷仅是衣裙飘舞,一双雪屐不曾挪动半步,顿时高下立判。
  刚被册封为国师,便遭挫败,假韦陀怒上眉梢,大喝一声:「万佛封邪阵!
  」
  佛旨颁下,护法众僧顿时合掌诵经,凝聚佛力,点气化阵。
  群僧法阵加持,战况顿时改观,得佛光辅助,假韦陀元功再提三成,行招运式更显雄沉,然于秀婷花容如常,不露慌乱,冷眉轻笑道:「仗着阵法辅助便以为能挽回颜面么?」
  假韦陀拔地而起,窜至半空,身后顿显佛陀法相,莲花盛开,只见他开口说道:「无知村妇,冲撞天颜,罪不可赦,本菩萨判你永坠十八层地狱!」
  「无知恶佛,本座今日不但要你败,还要你败得无地自容!」
  于秀婷肩膀一沉,足跟一拉,玉手捏出剑诀,霎时庄严气成,竟是同出佛门的罗汉禅剑。
  佛门弟子习武就必须先学习刀剑拳掌等四大基本武功,分别是金刚戒刀、罗汉禅剑、伏虎长拳、镇魔神掌,所以来说罗汉禅剑根本就是佛门的初级武功,于秀婷曾与白莲论剑,此剑术便是从她身上学来,如今使出既有替佛门清扫败类之意,又有激怒恶佛的盘算。
  眼见对手甫用粗式,假韦陀顿感羞辱万分,大喝一声,豁出佛元浩力雄势威压而下。
  于秀婷不慌不忙暗运剑心审敌虚实,觅招缝隙,只见春葱细白的玉指举重若轻,挥剑向天,正好击中掌力薄弱之处,击碎佛掌豪光。
  被佛门初式击败,假韦陀倍感屈辱,禅心大乱,于秀婷剑心如镜,招行流水,挥手便是青莲剑歌绝式——红印山河剑无踪,霎时剑意化山河,铺天盖地压向敌人,假韦陀肉身惨遭剑气入侵,徒添新红。
  「刁妇休得猖狂!」
  伪佛不敌剑仙,儒衣厉喝迎战,只见尹方犀和靳紫衣联袂出击,紫阳元力越烧越旺,宛若旭阳双辉,光耀八方。
  尹方犀掌心生火,紫气滕然,正是儒门绝式——浩然无量掌,此掌势走刚猛路线,与宗逸逍的三山五岳掌并列儒门掌法之首,今日乃是他荣登太师之大喜日子,所以甫一出手便要立威于君臣之前。
  靳紫衣指掌凝功,使了一招「吟月轻舞」,此招路飘忽轻敏,正好弥补浩然无量掌的变化不足。
  昔日的正道魁首,今日反目为战,于秀婷再展绝代剑式,天心剑器之天火剑云赫然上手,霎时天际乍现火云化剑,铺撒而下,灼热逼人,威势响遏万邪。
  剑者威势逼人,儒者厚实深沉,三人功力不断提升,战得乾坤激荡,杀得寰宇震扬,激荡的气压逼得十丈之内无人敢入近。
  赫然,一道佛力无惧气流的绞磨,杀入战团,假韦陀抬手便是一招「三世诸佛」,只看佛掌凝印,如巍峨巨山拍向于秀婷。
  于秀婷云袖一卷,以柔之感,熟料接触刹那却觉得对手掌力雄伟沉厚,不见分毫气弱。
  于秀婷暗感一丝讶异之刻,儒门双雄又联手逼杀,顿时陷入三方掠战之困局。
  危急关头,于秀婷玉容沉稳如常,波澜不惊,只看她素手一扬,浩然仙风祭剑而出,一口赤墨神兵横空飞掠,宛若夜空墨玉,挥洒出水银泻地般的剑芒,冲霄剑气,龙跃天衢,登时仙霞蔚变,乾坤眨眼亮如白昼,逼使三大高手退避三舍。
  于秀婷素手握剑,墨玉长剑在那身玄衣缁裙衬托下更显端雅仙灵,美妇的雪靥星眸,桃腮红唇在肃杀烈风中尤为夺目,高贵玲珑的身段在骄阳映照下浮现一丝柔美。
  深陷三方犄角困杀罗网,于秀婷毫不慌乱,暗思破敌良策:「伪佛明明中了我的剑气,却并无明显伤害,莫非是这具肉身的缘故。」
  于秀婷美眸凝锁伪佛,策动剑心一窥虚实,顿时感觉到假韦陀浑身真气充溢,肉体生机勃发,未见损伤痕迹。
  蛾眉轻蹙,剑心再探,于秀婷立即感觉到假韦陀灵台之中有股元力蠢蠢欲动,泥丸宫深处似有一丝不谐之处,她顿时反应过来——这泥丸宫乃是元神所在,这贼子侵占如来圣体虽获得极强的活力,导致伤势恢复极快,但此身并非他原有肉体,故而元神与身躯出现一丝不谐。
  假韦陀似乎也感觉到于秀婷在刺探自己虚实,大喝一声:「无知刁妇,如来圣体之玄机岂是你所能窥探!」
  就在此时一声银铃脆笑响起,甜腻娇媚,宛若春风吹拂,又似秋波流转,闻者无不筋骨酥麻,心若猫挠,肤若蚁爬,定力不甚者当场昏迷,稍有修为者也是兵刃坠地,目瞪口呆。
  「咯咯,韦陀菩萨好大的佛威,只是不知如来圣体能不能让阁下走出这幽幽深宫!」
  妖音入耳,娇笑嘲讽,假韦陀被刺中伤处顿时勃然大怒,喝道:「妖妇,还不现身受死!」
  沧释天也感觉到来者身份,当下大喝一声:「全部给朕醒来,莫受妖孽迷惑!」
  他这一吼蕴含了几分佛门梵音之效,那些失却心神的人立即清醒过来,士兵奋起余力朝着于秀婷扑杀过去。
  凤鸣清啸,娇笑不断:「招呼这么多人打一个妇道人家,沧释天你可真是有脸呀!」
  沧释天沉吟不语,命令士兵继续前进,誓要将场中的仙姿美妇格杀当场。
  熟料天际七色翻涌,光华披洒,八翼展翅,鸾雀长啸:「虾兵蟹将,给我退下!」
  威吓厉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一众御林军竟是不由自主地倒退而回,仿佛是在执行皇帝圣旨,而身处高台的皇帝却是气炸了肺,说道:「是妖女的夺神之法,众大师快诵经镇妖!」
  一众高僧立即闭目诵经,清圣梵音庄严传唱,抵消了夺神妖音。
  就在此时,凤鸣昂然,五彩凤凰盘旋上空,魅惑八方,竟是同源之法,只闻鸾凤和鸣,玄媚诱心,夺神勾魂,佛者诵唱顿时溃败,僧众口吐朱红,元功大损,而失去梵音庇护的士兵也陷入迷乱之中,痴痴呆呆地朝后退去,后阵士兵避之不及,顿时前后碰撞,那些被迷惑的士兵只是一心执行施术者的指令,只求后退,如今退路被阻,不禁勃然大怒,抽出兵器便跟后阵的同袍打了起来,后阵士兵无奈还击,双方杀得是惨壮激烈,血流成河。
  儒佛三者虽不受夺神媚术影响,但也震惊此术之功效,于秀婷也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趁着他们心神松懈的刹那提剑来攻,一出手便是当日击败三教先天的绝式——墨舞天香流万芳!三人顿时陷入一片水墨世界,入眼之处除了黑就是白,惊魂未定之余,便见䶮霆宝剑挥墨舞杀至,水墨剑气倾斜而出。
  尹方犀当下带上天蚕银丝手,豁尽元功奋力一挡,紧守不失。
  假韦陀也祭出佛耀杵,硬挡剑仙绝技。
  「刁妇,今日儒佛联手,便要你埋骨异乡!」
  儒佛联袂先挡锋芒,随即元功策动,强行挣破水墨剑界。
  「儒佛合招有何稀奇,且看我人剑相御之法!」
  于秀婷淡笑一声,顿时后招展开,她精气神提升至极限,剑心空明清澈,剑随心动,意随身起,长剑歪斜左刺。
  尹方犀以天蚕银丝手套挡住剑锋,靳紫衣挥拳赶来,打向于秀婷丹田,假韦陀也趁势抡起佛耀杵击向于秀婷后脑。
  谁料于秀婷长剑刺出的一霎,身子却如被狂风吹起,似柔絮般飘出,呼地一记剑指,直刺靳紫衣面门,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是剑仙使䶮霆,还是䶮霆带剑仙。
  靳紫衣镇定如恒,拳风圆转,自下撩起,扫向于秀婷喉咙,欲要逼她自救,从而瓦解杀招。
  但于秀婷出指之际,䶮霆剑已受牵引,闪电折回,嗡得一声,斩向靳紫衣的手腕。
  靳紫衣哪敢以血肉之躯硬挡䶮霆剑的神锋,无奈纵身后退。
  于秀婷却不追赶,指剑顺势偏转,指向尹方犀。
  尹方犀见对手剑术精湛,不敢纠缠,也随着靳紫衣后退。
  于秀婷一招逼退两大强敌,抢上一步逼杀假韦陀,只见她神技重施,忽而以人运剑,忽而䶮霆剑变成主人,于秀婷则成它手中兵刃,使到精妙处,叫人叹为观止,正是缁衣玉貌,翩然仙姿,赤墨横空,矫若游龙,一曲剑器,挥洒万界。
  于秀婷使出人剑相御神技,手中剑器内藏之魂竟开始觉醒,䶮霆因两人鲜血而成型,如今剑仙的精气神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竟与剑器元魂通气相连,于秀婷仿佛听到声声沉闷的龙息吐纳,手里握着的已经不再是一口宝剑,而是一条急欲挣脱束缚,翻腾九霄的巨龙。
  于秀婷扬声长啸道:「沧释天,你不是自诩真龙天子么,你可见过何谓真龙之威!」
  说话间素手凝气,催生烈火内劲,䶮霆剑内藏之龙血受到剑心催化,顿时觉醒,剑身化作通红铁水,转眼间铁水凝聚龙形,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盘旋四周。
  于秀婷赤乌巨龙仰天长啸,血盆大口猛地吐出万千剑气,正是天心剑器终式——寰宇神罡,万剑天诛。
  尹方犀和靳紫衣难撼其锋,唯有败退,他们虽躲得迅速,但剑气却也来得迅猛,饶他们豁尽身法轻功也仅避开五成剑气,剩下五成倾斜压来,两人无奈提元应招,却是再添败绩,一身儒衣赤红染血,儒门两脉——败!悬于天际之上的洛清妍也不禁为之惊叹,檀口轻启,吟诗赞道:「绛唇玄袖扬素手,一舞剑锋震八荒。天器雷霆点繁星,墨剑化龙凝清光。」
  鹭眀鸾道:「师姐,先别忙着赞赏,于谷主似乎还有后招未使。」
  洛清妍俯首望下,美眸凝视战局。
  只见于秀婷心念御龙,一心二用,本体却欺近假韦陀,剑意凝于玉指,闪电刺向伪佛命门。
  假韦陀本能之下欲运菩提金身抵御,熟料于秀婷的剑气快得难以理解,他护身气劲还没运起便被剑指戳中檀中穴,全身真气不禁一滞,紧接而来的便是于秀婷连环快剑,继檀中之后,乳根、期门、神阙、中极、关元、气海、章门、太渊、膺窗、乳中、鸠尾、巨阙、曲骨多个穴位都遭剑气刺中。
  假韦陀只觉得全身脏腑都仿佛黏在了一块,每根肌束都似要断裂,筋骨脉络鼓胀欲碎,痛不欲生,他生出一丝元神离体的冲动,然而他刚刚泛起这个念头,于秀婷的剑指再度刺来,落在他的百会、印堂、睛明、太阳、人中、耳门、哑门、神庭、人迎等穴位之上,剑气立即将其元神牢牢锁死,钉在了肉体之内。
  假韦陀张口吐血,不可思议地道:「你……你做了什么?」
  于秀婷道:「你中了我的‘天罡点朱’。」
  假韦陀脸色大变,他曾听说过天心剑器中有一杀人绝技,以天罡三十六星为剑意,针对人体的三十六个命穴,一旦点中三十六命穴,全身气血倒流,脏腑破裂,爆体而亡,乃是不解之招。
  他试着吐纳几口,并未发觉没有异常。
  于秀婷淡淡地道:「我未点齐你三十六命穴,你不会立即死亡,你九九八十一日的残命,但这八十一天你都会受尽万剑穿心的痛苦一直持续到死,还有你的元神已经被剑气钉死在肉体,别妄想逃离!」
  假韦陀面若死灰,眼中射出狠毒凶残的光芒,咬牙骂道:「毒妇……你不得好死!」
  「是谁不得好死呢!」
  七彩神光从天而降,雄沉掌力将假韦陀打得半个身子陷入地下,口吐鲜血,披头散发,满身泥土。
  鹭眀鸾一脚踩住他的脑袋,冷笑道:「本来今天要取你狗头,但听了剑仙所之言,姑奶奶改变主意了,暂且饶你一条贱命,让你临死前受尽痛苦,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假韦陀怒火攻心,又吐了一口鲜血,被硬生生气昏过去。
  洛清妍此刻也从天降下,凤目环扫四方,却未发现沧释天的踪影,不禁叹道:「沧释天已经趁乱逃走了,看来今天是难以逼他现出原形了。」
  于秀婷道:「无妨,我今日来不过是要挫其志气,不让他蓄成大势,既然目的已经达到,离开便是了!」
  沧释天登基称帝,大势如日,气运高涨,正所谓天人合一,若真给他顺利登基,享用文武跪拜,那么其志气便会高涨无比,心念豁达,运筹帷幄更是得心应手,那个时候龙辉等人的情况更为不妙,所以于秀婷便在他登基之日大闹皇城,为的便是在群臣面前折辱于他,叫这个谋朝篡位的大逆贼颜面尽失,阻挠沧释天积蓄龙脉气运,给江南、辽东、北疆三地争取一丝曙光。
  于秀婷问道:「洛姐姐,你为何也会到玉京来?」
  洛清妍笑道:「明鸾修复气海,登入先天境界,霍霍欲试,于是我便提议到玉京来捋一捋这为邪神皇帝的虎须。」
  鹭眀鸾哼道:「他真是孙子,当了皇帝还这么怕死,竟然借着御林军掩护自个逃走了,好不扫兴!」
  于秀婷莞尔一笑,朝着前方扬了扬眉,说道:「未必扫兴哦!」
  只见一支生力军朝三女扑来,人数不下四千人,装备精良,乃是御林军强兵。
  火枪队举枪射击,这队火枪手共有两百人,其中有五十是弑神火枪,扳机一扣,火弹激射,威势似乎不在剑仙剑气之下。
  但剑气无形,火弹有形,鹭眀鸾连正眼也不抬,素手结印,七彩神光充溢四周,火弹尽数被她收去。
  随即鹭眀鸾袖子一翻,火弹返还对手,一干火枪手尽数毙命。
  「真是无趣得很!」
  鹭眀鸾啐了一声,当下施展玄媚夺神术,先天大成后的功法威力更胜以往,威力笼罩方圆,昔日她也只能一次操控三五十人,如今先天大成竟然控制了三百余人,使之倒戈相向。
  于秀婷道:「久战无益,我们还是离开吧!」
  双妖点头称是,便收起玩心,腾空飞掠,只见鸾凤展翅,翱翔九霄,于秀婷也不含糊,剑心策动,赤乌巨龙长啸一声,拔地而起,于秀婷雪屐轻抬,乘龙而上。
  正是剑仙驭龙,纵横天穹,鸾凤展翅,翱翔九霄。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赞叹不已。
  龙辉暗忖道:「于谷主事先并不知晓洛姐姐和明鸾会出现,但却孤身入京,剑挑天下,戏耍登基大典,羞辱昊天伪帝,这份胆识和武艺端的是绝代无双。」
  楚婉冰问道:「二娘,我娘为何还没回来?」
  于秀婷道:「洛姐姐她尚有要事待办,我也不便多问。」
  楚婉冰哦了一声,愁眉凝锁,忧心母亲安危。
  龙辉握了握她小手,柔声道:「冰儿,莫要担心,依娘娘的修为区区玉京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还有明……咳咳,鹭姑娘的玄媚夺神术相助,便是百万大军也奈何不了她们。」
  楚婉冰这才安下心来,但却回想起龙辉刚才那欲言又止的明字,心中顿时醋海翻涌,酸溜溜地咬牙暗骂:「好啊,臭小贼,当着我的面还明鸾明鸾地叫个不停,你是皮痒了!」
  于秀婷道:「龙辉,你千万要小心,虽然假韦陀中了我的锁命剑气,但尹方犀和靳紫衣依旧神气十足,他们乃是儒门巨擘,掌控天下书生之言,而且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从龙护驾之功臣,俨然已成了当今武林魁首。」
  魏雪芯道:「他们两被娘亲一剑挑翻,早就颜面大失,还配称魁首二字。」
  于秀婷道:「雪芯,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他们虽败在娘亲剑下,但其儒家威望还在,而且还是当朝太师和宰相,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三教之首。」
  众女不禁暗吃一惊,心想这两人撑死了也就掌控儒门,如何能称雄三教。
  龙辉沉思片刻,说道:「于谷主的意思是这样子的,如今假韦陀命不久矣,佛门陷入群龙无首的窘境,而道门也因为净尘道长的缘故,被朝廷迫害,定然会有不少门徒为保身家投靠朝廷,而沧海阁同样也因为宗阁主的缘故被儒门排斥在外,靳尹两人便可以收纳大部分力量。」
  于秀婷点点头道:「然也,沧释天封他们做大官,便有几分这种心思,区区两个官位便能收纳三教精锐,如此买卖稳赚不赔。」
  龙辉自嘲道:「想当初沧释天还是被三教通缉追杀之徒,如今转身一变就成了三教的总教主,端的是世事无常。」
  于秀婷道:「龙辉,如今沧释天准备调西域军来对付你,你有何应对之策?
  」
  龙辉蹙眉思索片刻道:「西域军人数约有二十多万,不下于铁壁关全盛之时,再加上仇白飞的江南军、和各路军镇的兵力,恐怕总攻人数不下于五十万,若是在算上三教弟子以及武林各派的协助,人数只怕还会更多,粗略估算,沧释天可调动的兵力应该有八十万上下!」
  众女不禁长吸了一口冷气,花容暗淡无光。
  龙辉手头只有两万多人,再算上铁壁关和辽东,哪怕是加上盘龙圣脉的兵力,也不会超过二十五万,而且这些兵马还因为种种限制不能聚集在一起,前景堪忧。
  龙辉却是乐观一笑,说道:「张焕雨要从西域来到江南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再加上粮草筹备,没三五个月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有时间。」
  众女见他神态自若,也像吃了定心丸一般,芳心大定。
  吩咐下人替于秀婷安排住所后,龙辉回到房中,方一推门却是香氛扑面,眼前莺莺燕燕,群花环绕,竟是楚婉冰等八女翘首以盼。
  小凤凰媚眼含笑,仪态万千地迎上来,殷勤地替他解开披风,笑道:「夫君辛苦了,快快进屋来,让妾身替你泡壶热茶。」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丫头态度极端反常,龙辉心生警兆,干咳一声道:「不必劳驾夫人玉手,为夫自己来便可。」
  谁料楚婉冰却是娇腻地叫了一声好哥哥,把龙辉的整身骨头都给唤酥了,神魂颠倒地任由她伺候。
  楚婉冰端茶倒水做得丝毫不差,末了还站到他身后,生出柔荑替他按摩捶打,松解疲劳,端的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楚婉冰又朝魏雪芯和白翎羽使了眼神,两女竟也凑上来伺候,魏雪芯捧来糕点,白翎羽奉上水果,竟相继给龙辉喂食,叫他享尽艳福,极乐无边。
  楚婉冰几根柔腻的手指缓缓抚摸着龙辉的头面穴位,促进血气循环,她一边按摩一边说道:「夫君,二娘的宝剑好生厉害,居然能够化出龙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辉道:「可能因为剑身染了我的鲜血,再加上是谷主超凡脱俗的剑道修为,使得龙血觉醒,催生剑器化龙形。」
  楚婉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有意而又无意地说了一句:「也就是因为染了夫君的龙血才会如此厉害。」
  龙辉被胭脂香熏得醉醺醺的,又听到楚婉冰这般崇拜的话语,不禁开口应道:「没错,就是因为染了为夫的鲜血,废铁才能成神器。」
  楚婉冰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夫君,冰儿也想要神器。」
  龙辉想也不想,随口便说道:「好,冰儿想要什么为夫一定尽量满足。」
  楚婉冰咯咯一笑说道:「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其他姐妹也要一口好兵器。」
  龙辉道:「没问题,明天我就去找铁匠替诸位娇妻打造称手兵刃。」
  楚婉冰噗嗤一笑,说道:「不用这么麻烦,眼前就有现成的兵器材料。」
  龙辉听得有些纳闷,回过神来却感觉到遍体寒意,小凤凰那双明媚的秋翦水眸竟透着丝丝寒光,好像是饥饿的豺狼正盯着一头小肥羊,不巧的是龙辉感觉到自己就是那头小肥羊。
  「夫君,既然你的鲜血这么神奇,能把废铁变神兵,那你不妨委屈一下,也给咱们姐妹造几口神兵利器。」
  楚婉冰笑盈盈地从腰间抽出凤嫣剑,凝眸含笑地道,「我们的兵器也不是什么废铜烂铁,想必蜕变也不会要你多少血,就劳驾夫君把手腕伸出来。」
  寒光映照,风眼凝笑,龙辉立即朝后跳了几步,如临大敌地道:「冰儿,兵刃蜕变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
  楚婉冰笑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多试几次,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
  龙辉急忙打断道:「停,死丫头你是要放我血才甘心呀!」
  楚婉冰翻翻白眼,一副就是这样你又奈我何的模样,气得龙辉暴跳如雷,喃喃自语道:「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人当真没说错。」
  楚婉冰跺脚撒娇道:「你舍得把血给二娘,就不能给咱们姐妹一点吗,偏心鬼!」
  龙辉抓住她话的漏洞,反击道:「好,我不偏心,但冰儿你也有着凤凰血脉,是不是也该献点出来,正所谓龙凤合璧,阴阳调和,有咱们的精血融合,定然可以炼出更好的兵器。」
  见这冤家要把自己拖下水,楚婉冰以退为进,拉起袖口露出雪白藕臂,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道:「好啊,你来割我的脉,放我的血吧!」
  望着那晶莹透彻的肌肤,龙辉自问无法狠心下刀子,就在双方僵持之时,林碧柔忽然凑到楚婉冰耳边低语了几句,小丫头听后顿时眉飞色舞。
  小凤凰媚眼一转,笑道:「夫君提议甚好,咱们前确实都应该拿些血出来,这样吧,我拿多少,你就拿多少,好不好?」
  龙辉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未吃亏,于是就点头道:「好!」
  楚婉冰又道:「未免大家都不吃亏,咱们同时献血如何?」
  龙辉也点头称是。
  楚婉冰笑得合不拢嘴,低头掐指估算,说道:「那三天后咱们就一起把血拿出来吧。」
  龙辉想也没想,便应了一声好,但话一出口,立即感觉不妥,马上细细琢磨三天后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想了半天他脸色立即大变,暗骂妖女狡猾,三天后正好是这死丫头的——天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5:33

第十一回《计陷双妖》
  龙辉被楚婉冰算计一把后,当下使了个无赖招数,直接抛出一句话:「正所谓一滴精十滴血,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此话一出将众女羞得满面通红,扬起粉拳便打来,楚婉冰也只是吃他跟鹭眀鸾的飞醋故而用这放血来刁难,如今看到这死小贼犯了众怒便顺水推舟,给这色胚下了一道禁令——成婚之前不许与众女同房。
  距离黄道吉日还有五天,婚礼的事情便全权交给内堂来操办,楚、魏、秦三女都经历过婚礼喜庆,再加上有秦家和崔家的人力物力的支持,三女办起事来极为得心应手。
  小凤凰替龙辉在城中买下一座宅子以作成婚新房,秦大才女则指挥婢女仆人布置一切,得贤妻如此,龙辉无需分心,一头埋在政事和军务上,与风望尘等人商讨日后详细详细方针。
  龙辉沉吟道:「如今我军算是暂时稳住阵脚,但妖族的问题始终还是有待进一步解决。」
  风望尘凝想片刻,说道:「龙主,正所谓国无法不立,若想解决妖与人的对立,便得立下法规,严令推行各种政策,才有可能融合两族。」
  龙辉道:「说得有理,那法规便劳烦风首座了。」
  风望尘道:「龙主抬举了,但属下对于法典之事并不熟悉,不如让属下保举一人。」
  龙辉眼睛一亮,问道:「究竟是何人?」
  风望尘轻摇羽扇,笑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神罚院主事,木天青。」
  龙辉恍然大悟,吩咐风望尘全权负责此事。
  风望尘等人离去后已是傍,龙辉伸了个懒腰,忽然锐风拂扫而来。
  龙辉警惕回身出掌,掌心触及一抹柔滑细嫩,柔荑如玉,但却暗藏极端的雄沉掌力,宛若奔壑千峰浪,惊得他唯有催元固守。
  「明鸾,一回来就要谋害亲夫吗!」
  龙辉掌力反吐,笑嘻嘻地调侃道。
  鹭眀鸾俏脸一红,啐道:「都准备三妻四妾的臭男人,谁说你是我相公。」
  这时甜腻香风飘来,伴随着丝丝媚笑:「妹妹说得好,这小子撑死了也就是咱们的男宠!」
  先是被小凤凰戏耍了一顿,如今又被这妖妇调戏,龙辉心中恼火,朝后便是一掌。
  洛清妍雪袖轻扬,以柔制刚,卸去掌力后,她藕臂舒张,宛若水蛇游动,角度刁钻地打来。
  那厢边上,鹭眀鸾的掌力由喷吐化为抽吸,玉质莹润的手掌就像是一个吸盘,将龙辉的右掌牢牢黏住。
  龙辉不慌不忙,左手顺势搭上洛清妍的藕臂,随即左右虚引,施展御天借势,将洛清妍的掌力引入右掌,再结合自己的功力一口气震开鹭眀鸾。
  脱身后,龙辉如释重负地道:「看到你们安然回来我便放心了。」
  洛清妍笑道:「你倒把姐姐当成娇滴滴的深闺小姐了。」
  龙辉握着她柔滑玉手,说道:「洛姐姐可不是什么深闺小姐,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妇。」
  洛清妍俏脸一红,抬起玉足狠狠踩了他一脚。
  鹭眀鸾有些吃味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嗔道:「你们当我是透明的吗?要打情骂俏就走到外边去。」
  龙辉一把将她搂住,笑道:「明鸾莫气,咱们先坐下,再好好说话。」
  说着一手牵凤,一臂拥鸾,与双美坐在一侧,龙辉刚一坐下,便闻到幽檀馥香,清晰可感由左右传来的温暖气息,能坐在这对绝色妖姬中央还左拥右抱,其美妙之处非笔墨能描。
  龙辉定了定神,问道:「明鸾,这几天你们在京师都办什么事,到现在才回来。」
  鹭眀鸾道:「我进京便是想让奥古斯那小子屯兵西海,威胁西域守军。」
  龙辉闻言心头暗喜,鹭眀鸾这一招可谓是以夷制夷,沧释天用铁烈来钳制铁壁关,鹭眀鸾同样可以用西夷骚扰张焕雨,想必这便是当初留书所提到的大礼。
  鹭眀鸾蛾眉轻蹙道:「可惜到头来是功亏一篑。」
  龙辉奇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奥古斯遇害了?」
  鹭眀鸾摇头道:「非也,而是那小子找了厉帝做靠山,已经躲到煞域去了,我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
  洛清妍哼道:「原本我跟师妹到驿馆寻人,遇上煞域的阴兵埋伏,而奥古斯也消失不见,我们一怒之下便将驿馆夷为平地,将那些阴兵打散。」
  鹭眀鸾叹道:「在我闭关期间,裴家的军政大权也被沧释天给侵夺了,哎,如今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洛清妍笑道:「傻妹妹,姐姐把族人交给这小子后,现在也是一个穷光蛋。
  」
  龙辉伸手搂住将两个丰腴柔软的美妇的纤腰,笑道:「正所谓无财一身轻,两位姐姐以后便好生享乐,一切便给小弟代劳。」
  洛清妍白他一眼,嗔道:「享乐?谢谢了,那一次不是要我替你清理收尾,给你才东墙补西墙。」
  龙辉有些尴尬,急忙陪笑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现在就给二位姐姐赔罪。」
  在鹭眀鸾和洛清妍莹白的雪靥上各亲了一口,洛清妍粉面微红,媚眼泛波,但鹭眀鸾却是不依,狠狠推了他一把,哼道:「你做什么,有这么赔罪的吗!」
  龙辉道:「男宠就得做些男宠的事,当然是让小弟以身相许,伺候两位姐姐了!」
  洛清妍噗嗤一笑,说道:「既然自知是男宠,那么姐姐想什么时候要你的,你就得随时献身,但姐姐若是没心情你就给我到一边乖乖呆着!」
  龙辉点头哈腰地道:「是,是!那请问两位姐姐,是否需要小弟伺候?」
  鹭眀鸾啐道:「不用,你可以滚了!」
  就在龙辉失落之时,洛清妍笑道:「师妹不用着急,咱们长途跋涉也有些累了,不如留着小子下来给咱们捶捶背,揉揉肩。」
  鹭眀鸾想了想,点头道:「就依师姐所言。」
  龙辉依言而动,他立即站到两人背后,伸出双手同时在二女肩背上揉捏捶打,捶打的力度时而轻柔,时而沉重,轻巧地打散淤积的血气,随即手心发劲,仿佛有股火焰凝聚在掌心,然后在两人的粉背玉脊上来回推拿,二女顿感神清气爽,浑身舒坦,不禁半阖眼眸,轻张檀口微微吐气,雪靥处更是涌起淡淡红晕。
  龙辉这招乃是房星功里的柔云手,乃是调情法门之一,先舒缓女子戒心,助其放松身子,慢慢挑起内藏情火,是一种较为柔和的手法,有些意志的女子只要一咬牙便可恢复过来,但鸾凤二女对他并无戒心,只是觉得他的按摩手法甚为舒服,便闭目享受。
  「两位姐姐,你们虽是绝代高手,但长度跋涉多少有些疲乏,血气特比容易淤积在腰背。」
  龙辉边按摩边说道。
  洛清妍精于医道,对他的话甚是认同。
  龙辉继续说:「但你们坐着使得脊骨承受的力更大,不利于舒缓身骨,不如到那边的软榻上趴一会,一者可以让脊骨充分放松,二者小弟也可以更好的推拿按摩。」
  鹭眀鸾睁开似水媚眼,询问似的望向师姐。
  「好吧,就听你的!」
  洛清妍玉臂伸展,舒腰仰首,伸了个懒腰,身子微微向后弓曲,使得腰背曲线更为婀娜,同时也让前方峰峦更加雄伟,几欲裂衣而出。
  二女同时俯趴在软榻上,身子陷入绵柔的被铺中,但胸前肉团在受到挤压,反倒朝两侧溢出,虽然被被子和衣服遮挡,但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巨硕雄伟。
  美景当前,龙辉却无暇欣赏,他泡了两壶香茶摆在她们抬手可及之处,伺候得可谓周到万全。
  鹭眀鸾见他如此殷勤,心若灌蜜,柔声道:「龙辉,先替我捏捏肩吧。」
  龙辉嗯了一声,说道:「洛姐姐,我先替明鸾按摩一下,你先喝口热茶。」
  洛清妍含笑点头,随手拿起香茗品尝。
  龙辉跪坐在鹭眀鸾身侧,伸手按摩。
  他十指灵巧多变,仿佛手挥琵琶,在鹭眀鸾肩膀腰背的各处穴道揉捏。
  龙辉每捏中一个穴道,鹭眀鸾身子先是一阵紧绷,随即通体酥软,这一紧一松的感觉令得她身子隐隐燥热,似有蚂蚁在爬动。
  龙辉手掌不着痕迹地挪到她笔直精巧的脊骨,因为常年练武,鹭眀鸾的身子甚是结实,脊骨两侧正是两束结实的背肌,而中央便是一道沟痕,龙辉的手指便是顺着沟痕寸寸滑下,温柔按压每一节脊骨。
  鹭眀鸾只觉得有股暖流从脊骨上下传递,上达脑门,叫她昏昏欲睡;下至尾椎,令其腿股温热。
  龙辉中指继续下滑,落在尾椎所在,此地正是腰臀的交界处,已然可以触及饱满丰弹的臀肉,但龙辉却并未深入,仅仅原点按压,时轻时重。
  鹭眀鸾感觉到尾椎生出一股热气,正顺着臀沟流淌而下,温暖着菊穴和花户,整个下体一阵温暖。
  「嗯……」
  鹭眀鸾俏脸顿时一阵晕红,丹唇轻启,舒服地呻吟出来。
  就在她还沉醉在这股快感之时,龙辉的手指忽然撤离,又从上开始滑动,鹭眀鸾心中不禁生出几丝失落感,希望他能在尾椎多停留一阵。
  来回试了几次,鹭眀鸾浑身已经燥热无比,芳心砰砰乱跳,几欲跃出胸腔,压在被铺上的双乳竟缓缓鼓胀。
  龙辉忽然撒手,说道:「明鸾,我替洛姐姐按摩一下。」
  鹭眀鸾嗯了一声,便趴在床上阖目养息。
  龙辉转头望下洛清妍,只见她正侧卧在一侧,手支桃腮,媚眼含情,依旧久候多时。
  她今天穿着一件对襟窄袖镶粉边的雪衣,洁白而又艳丽!对襟罗衣在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菱花结,隐约可见里面的抹胸形状,两团发酵面团般的饱满酥乳几欲撑破胸襟衣衫,由于大概是侧卧撑腮的缘故,乳肉向一侧流泻堆积,居然溢出了抹胸的边缘,露出一圈耀眼的腻白,一道小口子两条玉腿极为慵懒地交叠着。
  相对于还略显青涩的鹭眀鸾,洛清妍简直就是熟得滴汁的蜜桃香瓜,看得龙辉心头狂跳,不住暗吞口水。
  洛清妍轻轻放下茶杯,凝眸道:「龙儿,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龙辉做了一个把眼珠子塞回去的动作,笑道:「我又把眼珠子放回去了,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两位姐姐如此艳丽迷人,我多看几眼又会掉眼珠!」
  洛清妍咯咯娇笑:「那你就别看了!」
  龙辉叹道:「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第二眼,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不知不觉眼珠子就掉了出来。」,洛清妍伸出素白的玉足提了他一脚,微嗔道:「真是个混小子,也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你这张蜜嘴给迷死!」
  龙辉挠了挠脑袋,舔了舔口唇,说道:「洛姐姐,我口渴。」
  洛清妍顺手斟了杯茶递给他。
  龙辉摇头道:「洛姐姐,我想喝奶!」
  洛清妍俏脸一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骂道:「要死了,明鸾还在这儿,你给我收敛点。」
  鹭眀鸾别过头望着她,笑道:「师姐,我什么也没听见。」
  龙辉见状说道:「好姐姐,正所谓善罚分明才能驭人随心,小弟这些日子在金陵矜矜业业,不敢有一丝怠慢,既为了发展实力,又要让妖族和世人和睦相处,可是累得很,你就赏我一口香喷喷的美乳,好不好嘛。」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倒是想个向母亲长姐撒娇的顽童,洛清妍内藏的母性被隐隐触动,叹道:「依你便是,不过有言在先,就只有一口。」
  龙辉喜出望外,连连点头。
  洛清妍咬着下唇缓缓解开胸口衣扣,露出一个雪白圆润的巨乳,形若雪球,丰硕如瓜,乳峰顶端红梅傲立。
  龙辉只见脑门轰鸣,不顾一切扑到美妇怀里,埋首其中,脸颊贴在滚烫细滑的奶肤上,感觉到整个人好像浸润在一片乳酪奶浆之中,香滑甜腻,洛清妍的乳肉绵软酥嫩,仿佛是一团油脂,稍一呵气便会被烤化,变作蜜油流淌而下。
  龙辉在美妇酥乳上腻了一会,便张口含住乳珠,用力吮吸起来,立即换来了满口温热甘甜,喝了一口,还想再喝第二口,却发觉怎么吸都吸不出来。
  洛清妍推开他,拉好衣领,笑道:「说好只有一口,你可别太贪心了。」
  原来她只是运功逼出一小口的乳汁。
  龙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意犹未尽地道:「洛姐姐,一口不过瘾,再来一口好不好!」
  洛清妍掐了一下他耳朵,嗔道:「别得寸进尺,老老实实给姐姐按摩!」
  龙辉还未从那丰腴的奶瓜中回过神来,美妇那柔媚的腰臀曲线又展现在眼前,只见洛清妍将头枕在双手间,背对着龙辉趴在床榻上,只见柳腰芊芊,顺势而下线条忽然隆起化作圆润肥美的臀丘,撑得裙布饱满鼓胀,越发显得媚腰纤细,玉臀丰挺硕大,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妖妇,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龙辉压下满身燥热,默念几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规规矩矩地伺候洛清妍。
  洛清妍感觉到全身舒坦快美,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吐纳,不禁阖上双眼享受。
  龙辉见她警惕松懈,立即将双腿分胯在她腰身两侧,跪在了柔嫩的玉背之上,洛清妍顿时一惊,正想大发娇嗔,却感觉到龙辉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洛姐姐,不用担心,这是按摩的其中一个步骤,若试过后,你还是不满意,小弟甘愿受罚。」
  「好,就再信你一回!」
  洛清妍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似乎让心爱小情人压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龙辉膝盖搁在榻上,压下内心欲火,深吸口气,伸出双手,轻轻的在美妇丰腴的娇嫩玉体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赤裸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龙辉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肌肤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带凸起,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龙辉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再一次狠狠地感受那丰满的娇挺。
  「忍住,等时机成熟,再收拾这个妖妇!」
  龙辉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下体猛然勃起,狠狠顶在洛清妍的臀肉上,龙辉立即感觉到身下美妇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弹性十足,粉嫩多肉,堪称世间少有的极品美臀。
  洛清妍「嗯咛」
  一声,眉头微微一抖,但依旧保持不动,眼皮也没抬,但脸颊却多了几丝红润。
  龙辉有意无意地将棍首轻点臀肉,但只是稍稍触及便挪开,但每一次顶在肉臀时都感觉到龟首仿佛被一片柔软包裹,妙不可言。
  洛清妍也被他撩得芳心酥软,面红耳赤,但却依旧装睡不醒,心想就让他稍稍放肆一下,只要敢乱来立即收拾他,就在此时,洛清妍忽感臀缝一阵火热坚挺,雄壮的龙根在丰满的肉臀上摩擦着。
  随即猛然深入,来势汹汹地顶在了菊蕾,洛清妍身子一阵紧绷,猛地瞪圆凤目,便要起身发难,熟料龙辉快她一步,借着按摩之便,瞬间封住她的哑穴,并一撮而就锁住气脉,洛清妍顿时有口难言,动弹不得,心中暗自叫苦:「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我居然会相信这小畜生。」
  她如今依旧保持着原来趴睡的姿势,因为被锁住筋骨不能动弹,远远看去就像是睡着一般。
  龙辉心中窃喜,伸手在肥美嫩滑的臀丘捏了一把,气得洛清妍几欲吐血。
  他放开这不能动弹的腴沃美肉,挪到鹭眀鸾身边,低声呼唤道:「明鸾,明鸾。」
  鹭眀鸾享受了一轮高明舒服的按摩,身心舒坦便小睡了片刻,对于方才的事情是一无所知,听到龙辉叫唤才睁开眼睛。
  「做什么?」
  鹭眀鸾嘟囔了一句。
  龙辉道:「明鸾,我好想你啊!」
  鹭眀鸾哼道:「油嘴滑舌的话可以省下了,别以为我像那些小丫头那么好骗。」
  龙辉笑了笑,俯身下去,用嘴唇叼住她耳朵。
  鹭眀鸾身躯一颤,低吟道:「别……快住手,师姐还在旁边。」
  「不要紧,洛姐姐睡着了,咱们小心点就可以了。」
  龙辉咬着她耳朵说道。
  鹭眀鸾那肯依,身子不断扭动挣扎,但又怕动作太大惊醒「熟睡」
  的洛清妍。
  龙辉干脆压在她背后,勃起怒龙同样顶在美妇圆润的臀肉上,与洛清妍的绵软丰腴不同,鹭眀鸾的臀肉较为结实,就像是三十多岁的白翎羽一般,健美丰实,龙根戳在上面便感觉到一股饱满的弹力。
  对于洛清妍那熟得可以滴水渗蜜的媚态,鹭眀鸾更像是一颗半生半熟的果实,咬一口便会满口酸甜汁液,龙辉轻巧地在她身上施展房星灵功的招数,抚阴手先行伺候,逗得鹭眀鸾娇吟不已。
  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龙辉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下身贴在鹭眀鸾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眀鸾,感觉好吗?」
  鹭眀鸾「嗯咛」
  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好什么,你重死了,压得人家都喘不过气来!」
  「这样子啊?那咱们换个姿势,转过身子,让相公替你按摩一下前面。」
  龙辉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唇,不无挑逗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
  鹭眀鸾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龙辉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轻声道:「怕什么?洛姐姐已经睡着了,咱们小声点就没事了。」
  鹭眀鸾扭头向洛清妍看了一眼,试探地叫了声师姐。
  洛清妍气得柳眉倒竖,偏偏说不出话来,而且连脸都转不过来,只能维持俯卧的姿势,将脸埋在双臂间生闷气。
  鹭眀鸾误以为洛清妍真的睡着了,便稍稍松了口气,洛清妍听到她舒气的声音,心里暗骂:「骚蹄子真是蠢死了,被小畜生哄了几句便昏头转向,待会要你哭都来不及。」
  龙辉把鹭眀鸾的娇躯翻转过来,在鹭眀鸾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
  鹭眀鸾与他分别多日,心中颇为挂念,半推半就之下便从了他。
  龙辉勾住她玉颈,口舌相接,含住美妇檀口香舌细细卷吸品尝,顿感气如兰息,涎若清泉。
  龙辉十指并用,解开鹭眀鸾的衣衫,只见美妇肤若凝脂,雪润丰腴,一队微颤颤地乳峰更显高耸入云,乳根圆润,但上端却是缓缓变小,宛若尖笋,远远看去便想两颗蜜桃,与白翎羽的乳型颇为相似。
  胸口微凉,鹭眀鸾更是羞闭着美眸,侧过绯红的粉脸,不敢看他。
  龙辉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鸾峰宣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丰实肉感使得男儿浑身一颤。
  「哼……哼……嗯!」
  怕惊动师姐,鹭眀鸾银牙暗咬,用手背捂住嘴唇,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但还是漏出细微的娇吟。
  龙辉用力的揉搓了一阵,嘴唇凑到鹭眀鸾脸上,亲吻她捂嘴的掌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鹭眀鸾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玉体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龙辉顺势吻住她的口唇,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鹭眀鸾也不是懵懂不知事的少女,很快便投入绝色,探舌同龙辉激吻起来,两人灵舌纠缠,吸津吮液。
  龙辉手掌缓缓落下,探入美妇裙底,鹭眀鸾本能之下夹住双腿,但已经有半个身子酥软的她那守得住阵地,被龙辉三扣五钻便卸开了防御,手掌直接摸向花户蛤唇。
  「啊……嗯……嗯……」
  鹭眀鸾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微仰臻首,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呻哼吟,赤裸的上身猛地弓起,宛如受伤的小白兔。
  龙辉手指继续骚动,抚穴弹唇,忽而一把掐住蚌珠,鹭眀鸾不堪重负仰头哀啼一声,花底猛然一漏,溢出股股花浆。
  龙辉立即解开她的腰带,鹭眀鸾顿觉股胯一凉,竟然被扒了个精光。
  龙辉喜不自胜,只见玉人雪胯之间流水潺潺,点滴均坠落被单,微开的粉嫩肉穴,伴着已被打湿的萋萋芳草,实是淫靡之极,美艳之致。
  龙辉只觉一股热流荡开,淫欲大起,俯首其中,舌尖顶开蜜穴,在那一潭蜜液之中往返流连。
  龙辉品鉴数口,始终觉得鹭眀鸾胯下花蕾甚是诱人,粉嫩洁净,时收时放,丰润蜜液喷涌不休,他双手微一用劲,托起将鹭眀鸾臀胯,再让她雪胯全部张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他一边舔吸,一手探上美妇胸口,一把将一颗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鹭眀鸾好受了,也顾不得会不会惊动师姐,连连哎呀娇喘,淫声浪语波涛起伏,接连不断。
  洛清妍听得又气又恼,心中无奈苦叹。
  鹭眀鸾小泄一阵,神志稍微清醒,按理来说刚才的声音应该惊动了师姐,但偏偏洛清妍一动不动。
  「师姐,你怎么了!」
  鹭眀鸾有些担心地问道。
  问了一声未见答复,鹭眀鸾顿时明白过来,瞪着龙辉怒斥道:「臭龙辉,你对师姐做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5:42

第十二回《降鸾伏凤》
  龙辉在她发现破绽之前,抢先出手将她制住。
  鹭眀鸾顿时醒悟过来,原来她们姐妹两都中了这小子的奸计。
  龙辉将洛清妍翻了个身让她和鹭眀鸾并列躺在一起,又拍开她的哑穴。
  洛清妍哑穴得解,当下破口大骂:「小畜生,你作死是不是!」
  龙辉笑道:「嘿嘿,你们两个妖妇,看你们还敢不敢说我是男宠面首。」
  说着伸手将洛清妍拔了个精光,这对鸾凤双姝,妖族艳妇同时展露出迷人的肉体,端的是各有千秋,迷人不已。
  洛清妍的双乳如球,肥嫩酥腴,乳肉绵滑,便是稍微呼吸一下,乳瓜也能抖出雪崩波浪,用手捏上一把立即感觉到嫩滑酥脂在指掌间流淌;而鹭眀鸾双峰似桃,坚挺傲美,乳肌结实,无论怎么用力都不会变形,坚韧不屈地保持完美乳型。
  龙辉左手亵玩凤乳,右手揉捏鸾峰,端的是好不快活。
  被这小畜生羞辱至此,洛清妍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放出道:「有本事你就困我们一辈子,若不然你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鹭眀鸾也怒道:「混账小子,等我穴道解开后,看你怎么死!」
  龙辉嘿嘿道:「既然我命不久矣,那便今朝有酒今朝醉!」
  说着解开腰带,将怒龙露出,率先对付鹭眀鸾。
  他欺身压下,龙杵排开贝肉,没入草丛深处,排开层层媚肉束缚,顶入鸾宫。
  鹭眀鸾只觉得肚子一阵鼓胀,心尖都被顶了出来,细嫩雪肤被男儿的热情红烘烤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一对玉兔显得更为油光雪亮。
  龙辉将房星灵宫的前六个绝技尽数施展,鹭眀鸾那能抵挡,浑身肌肤酥软,毛孔大展,媚眼如丝,最要命的还是龙辉那招火烤花房的淫技,灼热的龟首不断地撞击着鸾宫嫩肉,将那团酥软如脂的花心烤得几乎融化。
  龙辉驰骋之余暗中解开鹭眀鸾部分穴道,让她手脚可以自由活动,鹭眀鸾手脚脱出束缚后竟不由自觉地迎合身上男人,双腿迫不及待地缠上龙辉齐的腰际,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上耸动玉臀,熟料却是自作孽,令龙根更加猛烈地插入下体。
  「啊||」
  强烈的充实感令鹭眀鸾猛地发出一声娇啼,美的直翻白眼,蛤口处的肉芽被龙辉的耻毛刮动,传来触电般的舒爽快美。
  弹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陷进去的龟头,似乎要把整个宝杵都要吸进去。
  「龙辉……好涨……我不行了!」
  这时的鹭眀鸾双颊晕红,长发四散,已经快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龙辉得意的嘿嘿坏笑,与此同时,腰间猛地朝后一退,让鹭眀鸾的花腔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当她刚喘了几口气,又将猛然向前一挺,丈八龙杵直没入根,直撑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更是撑得花唇半透明。
  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宝杵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锦被是一片狼籍。
  鹭眀鸾纤腰猛然向上挺起,强烈得胀实感差点没让她晕死过去,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就那样如虾米般的弓着腰。
  而龙辉也爽的直吸凉气,只觉得刺入了一团温暖娇嫩之地,四壁娇软紧凑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美妙无比!过了一会儿,鹭眀鸾上挺的纤腰又回落到床上,大量的白沫从两人贴股交合之处涌出,就这样小丢了一回。
  「你这混蛋,好生狠心……是想插死人家吗……」
  鹭眀鸾星眼朦胧,娇息暗喘。
  「嘿嘿,明鸾,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免得日后你借机报复,小弟还是选择先下手为强。」
  说着,龙辉扛起鹭眀鸾的一只美腿,挺腰冲刺,大力抽插起来。
  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龙辉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龟头毫无阻隔触碰到一个嫩嫩的肉球,感觉美妙极了。
  龙辉知道这就是鹭眀鸾花宫嫩肉,只需再来几下便可让她一败涂地。
  果不其然,龟头每触碰一次肉球,鹭眀鸾就像遭了一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龙辉双手又握住抖动的双乳,以此为支点继续抽动。
  「不……不行了……龙辉……好郎君,你弄死我了……」
  鹭眀鸾面红耳赤,伸手架住男儿把玩自己双峰的魔掌,但已有气无力,身子都快化了,听了鹭眀鸾的淫声浪语,龙辉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二十下,只觉鹭眀鸾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
  鹭眀鸾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龙辉淫兴如狂,将鹭眀鸾的两只玉腿全部扛在肩上,腰间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粗大宝杵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
  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龙辉……辉饶命……命啊……我真要……要死了……」
  鹭眀鸾尖声娇啼,声音断断续续,似是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还敢不敢找我算账!」
  龙辉对鹭眀鸾的讨饶不理不睬,厉声逼问道,而却动作更加狂猛。
  鹭眀鸾哪敢不依,娇喘迷离地道:「不敢了,不敢了!」
  龙辉继续问道:「我是你什么人!」
  鹭眀鸾不由一阵迷蒙,不知如何回答,然而换来的便是龙辉狂风暴雨的抽插。
  「说,我是你夫君!」
  鹭眀鸾脑子里已然一片空白,喘息道:「夫君……夫君,饶命,饶命啊!」
  龙辉听得她张口求饶服软,顿感一阵快美,宝杵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已是半昏迷状态的鹭眀鸾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
  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也彻底晕了过去……鹭眀鸾既没有玄阴媚体,又无靡仙音,在功体被封后就犹如一个娇滴滴的妇人,那是龙辉的对手,俨然已经无力再战,软绵绵地瘫在一侧。
  收拾了鸾雀,便是这只高傲的凤凰,龙辉挺着龙根笑嘻嘻地骑在洛清妍身上,捏着美妇肥嫩巨硕的乳瓜,说道:「降鸾伏凤,真是痛快,洛姐姐,轮到你了!」
  洛清妍的玉靥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一双媚眼狠狠地盯着龙辉,道:「你别以为我会像明鸾那样,你敢动我,定要你后悔莫及!」
  龙辉呵呵笑道:「洛姐姐乃是玄阴媚体,当然不可小视,不过小弟为了今日可准备了不少手段哩。」
  洛清妍只觉得心里阵阵发毛。
  龙辉揉着绵软的巨乳,笑道:「洛姐姐,我想吃奶!」
  洛清妍哼道:「没有!」
  龙辉道:「我不信,挤一下就会有奶水喝了!」
  十指施威,时轻时重搓揉着那高耸肥腻的雪乳,乳型变幻万千,白皙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里时扁时圆,奶肤布满了道道红痕。
  洛清妍气苦道:「别捏了,想喝奶你就解开我穴道,我若不调节气息流转,你什么也喝不到!」
  龙辉呵呵一笑,说道:「这可未必。」
  洛清妍见他神态有意,心中更为惊愕。
  忽然感觉到龙辉的双手停止了揉捏乳肉,改为静静地握住双乳,与此同时一股热气从掌心涌出,透过毛孔渗入双峰,尤其是乳头处的感觉最为激烈。
  渐渐的,乳峰涌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觉,鼓胀之余又带三分温热,洛清妍不由花容失色,这分明就是泌乳时的感觉。
  龙辉调笑道:「哇,洛姐姐的奶子又大了那么多啊,真是好软好肥,怎么?
  怎么像一样里面都是奶水似的!」
  洛清妍嗔怒道:「你……你闭嘴!」
  话还没说完,龙辉手掌猛然使劲,将乳肉捏起,两道雪白奶浆顿时从乳头喷出,屋内立即弥漫着奶香乳脂味。
  「洛姐姐,方才你喂我吃奶的时候,我暗中探清了你泌乳时气脉的流转」
  龙辉吸了一口乳汁,笑呵呵地道,「现在我用无相篇模仿你的气息,也就说我以后有口福了,随时都能喝到洛姐姐的美味佳肴。」
  「混蛋!你当我是什么!」
  洛清妍气得娇叱怒喝道。
  龙辉笑嘻嘻地捏着肥硕的奶肉,欣赏着溢乳的淫靡美景,随口道:「奶牛!
  」
  洛清妍顿时羞恼无比,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龙辉又吸了一口乳汁,随后吻住她的香唇,将乳汁渡了过去,洛清妍也是满口甘美,心头怒火也消解了几分,情不自禁地跟小情郎口舌交缠。
  龙辉也吻得心动,将手缓缓滑入美妇的腿间,把玩那鲜嫩光洁的肉穴,引得蜜汁四溢。
  良久唇分,洛清妍美目迷离,媚眼含情,吐气如兰,正是情动象征。
  龙辉在她额头吻了一口,柔声道:「洛姐姐,现在我已经是妖帝了,以后你就继续做妖后,做我的妖后,冰儿便是小妖后,我会好好待你们的!」
  洛清妍被吻得大脑有些空白,无意识地喃喃道:「我是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龙辉道:「对,前世你是冰儿的姐姐,今生又是冰儿的娘亲,你排在她前面,她不会有什么意见,对于你们的封号我也想好了,你们都是凤凰化身,洛姐姐你就是凤后,冰儿则是凰后,正好凑成一对迷人的凤凰双花。」
  洛清妍猛然醒悟,怒道:「混蛋,我刚将权力交给你,你掉过头来便欺负我们孤女寡母,什么大小妖后,凤后凰后的,你想都别想!」
  龙辉一手握豪乳,捏得乳汁流溢,惹来满掌温香;另只手在美妇胯间扣动,里里外外地挑逗花户,洛清妍下边的狠话顿时化作声声娇啼哀吟。
  「住手……小畜生,快停手!」
  洛清妍无力地道。
  龙辉叹道:「洛姐姐,你知不知道冰儿最近又不乖了,联合那堆妮子给我这个相公添堵,太不像话了。正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今天小弟便放肆了,来个女债母偿。」
  龙辉将茶壶的茶水倒掉,拿到床上。
  洛清妍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寒,凤目瞪圆,略带惊慌地望着这小冤家,忽觉双乳一紧,乳汁再度喷射,被这小冤家用茶壶一一接住,盛满了整个茶壶。
  随即这冤家竟将茶壶放到她腿间,壶嘴塞入肉穴,冰凉的瓷质与火热的媚肉形成鲜明对比,洛清妍不堪重负,不禁又是一阵哀吟,但却死不松口,说什么也不能同意这狗屁不通的双后提议。
  龙辉将户中乳汁倒入美妇花腔内,洛清妍只觉得下体由冰冷变为温暖,这一冷一热暗藏莫名刺激,扬起螓首不住喘气,凤蕊嫩穴不住抽搐,宫口已然到了崩溃边缘,那股独特的玄阴媚香不住酝酿,就像即将决堤的大河,随即而来的便是喷涌激荡的春潮河水。
  龙辉忽然在她肚脐处点了几下,洛清妍只觉得穴口猛然一紧,两瓣贝肉顿时封闭起来,激泻的阴精被堵在了体内,与乳汁混在了一起,小腹涨得难受。
  洛清妍惊得叫道:「混蛋畜生,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龙辉道:「只是源自房星灵宫的一招小技巧,名曰锁阴决,暂时将洛姐姐你下体的肉瓣封闭。」
  洛清妍羞得满面晕红,喘气怒骂道:「什么锁阴决,简直就是祸害人间的邪术!」
  龙辉呵呵一笑,也不接口,搬来一个盆景,然后施展乙木真元,催生植物,顿时瓜藤伸展,宛若无数条毒蛇扑向那具娇软无力,馥香丰腴的肉体。
  洛清妍吓得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惊叫就被困了个结实,怪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豪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肥硕凸挺,乳肉上的肌也变得更加晶莹透明,仿佛就要被乳汁给撑破一般,怪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脚踝捆住,最要命的是怪藤横跨蜜户,恰好卡在肉缝之中,凹陷下去,惹得美妇哀吟娇喘,肉壶不住渗出蜜汁,但偏偏无法泻出被堵在了花腔内,憋得难受,几欲疯狂。
  怪藤质地粗糙,而洛清妍的肌肤极为细嫩,吹弹得破,敏感之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丝丝酥麻电流传遍全身。
  龙辉催动怪藤将洛清妍拉起,使得美妇双手背负在后,肥臀撅起,上身伏床,摆出一个无比香艳淫媚而又屈辱的姿势。
  龙辉捏着肥美的臀肉,柔声道:「洛姐姐,做我皇后好不好?」
  洛清妍朱唇含丝,咬唇道:「做梦!」
  龙辉扬起手掌拍了一下,打得臀肉晃荡,肉光迷人,颤巍巍的肉臀划出淫媚浪潮。
  洛清妍只觉得一股羞意从臀丘传来,涌入心尖,腿股间的湿气更为浓重,同时也加重了憋涨感。
  龙辉又作怪地拍了几掌,力度时轻时重,打得臀肉红痕道道,但却不损及美妇肌肤,反倒是增添了一丝艳丽色彩。
  龙辉每打一下,洛清妍体内的快感便会增添一分,但肉唇闭锁,无法渗液,反倒使得胸乳勃发,溢出一小注乳汁,将身下的被褥浸湿,这个便是房星灵功的「臀花开」,便是以拍打女子臀瓣催生情欲。
  龙辉闻到四周乳香又浓郁了几分,心知淫技有效,当下将手指伸入美妇温暖细滑的臀缝,轻轻揉动着菊肉,与此同时策动怪藤滑动摩挲那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她的脑门里去,脑中登时狂盛,烧化了她的身心,令她再也忍受不住那的摧发,她渐渐地陷入了无边的欲望深渊之中,前路水道被堵,而后庭菊蕾却开始分泌腻滑的肛油,濡得龙辉手指一阵滑腻。
  「停,停手!」
  洛清妍挣扎着喘息道。
  龙辉那会听她的,用手掰开两瓣臀肉,将勃发的怒龙抵住菊蕾,被情火熏烤得松软的肛肉毫无阻挠之力,被男儿一枪挑了,顶得洛清妍浑身一颤,但却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前路被乳汁灌满,而且还有不断涌出的花浆,涨得下体一阵饱胀,后方又是这小淫贼的粗棍,洛清妍好似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前穴后庭,强烈快感刺激得她几欲昏死过去。
  那被封闭的肥美阴阜变得越发通红,蚌珠肉芽更是粗壮的宛若小指,而且还在不断鼓涨着,就像是裹着一个诱人的大桃,龙辉将手放在洛清妍腿间轻轻抚摸着,只感入手肥美弹性十足,轻捏两下就仿佛就有汁水涌出,可是除了满手潮湿热气外,什么也没捞着,看来这妖妇也是憋得难受。
  忽然,无力反抗的洛清妍开口哀求道:「龙儿,快住手……姐姐,姐姐不行了。」
  龙辉探手到她身下,握住一颗乳瓜细细把玩,笑呵呵地道:「怎么不行了,好姐姐,你倒是说说看呀。」
  原来洛清妍的花宫越来越涨,难受之极,反倒刺激了尿意,洛清妍以近乎哀哭的语气道:「让我先歇一歇,我……我快憋不住了!」
  龙辉奇道:「什么憋不住了,好姐姐,你说话不明不白的,叫小弟如何帮你?」
  洛清妍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憋红俏脸哀啼道:「我……我想……小解。」
  说完这句话后,已经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龙辉呵呵一笑,揽住她腘窝,将她整个人抱出床榻,分开双腿,宛若抱着一个孩童撒尿,唯一不同的是那根粗硕的巨根还保持插在后菊,一边抽插菊道,一边说:「好姐姐,你且方便吧!小弟又不是外人。但我一刻都舍不得拔出来。」
  滚烫的龙杵在肠道里弹跳几下,火劲正炽,似乎正在示威。
  洛清妍脑门轰然一炸,恨不得将他活剐生剥,但后庭的快感和前穴的鼓胀已经让她失去自制力,顿时小腹一紧,抽搐阵阵,颤声道:「不……不行!想尿…
  …尿得紧,我……不成啦。」
  喊了这一句话后,原本急促的娇喘忽然静止,呼吸却越发浓重,偌大的房里除了粗浓的吐息,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淅淅轻响,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划了道长弧,在地面汇成小小一滩,竟真个尿了出来,于此同时乳汁激射,落在地上与尿液混成一片,空气中混杂着一股甜香和檀骚。
  那神态和姿势跟冰儿当初别无两样,不愧是母女。
  洛清妍大开的腿根微微抽搐,玉蛤垂着几颗晶莹液珠。
  她连尿液都不带强烈的臭气,味道淡薄,只有一丝微麝;与其说是尿味,更像沾染了阴唇嫩脂的气息,离体后尚存温热,蒸散着淡淡玉蛤香。
  失禁之后,洛清妍的傲气已然泄了几分,只是无助地倚在男人身上喘息,幽怨地道:「我现在什么脸都丢尽了,你……你满意了吗?」
  换了以前,听到这般哀怨的语气,龙辉定然会柔声哄劝,但今日他却把心一横,说道:「除非洛姐姐答应做我娘子,否则绝不满意!」
  洛清妍凤目含泪,回过头来幽幽瞪了他一眼,咬着水润的嘴唇道:「我若不依你,你是不是会继续折腾我?」
  龙辉吻了双手捂住美妇的豪乳,柔声道:「好姐姐,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但你又不肯嫁给我,出于无奈才用这馊主意。」
  洛清妍缓缓阖上美目,叹道:「依你便是,但我是有条件的,第一必须等天下平定后,我才会考虑此事。」
  龙辉点头道:「只是自然。」
  洛清妍又道:「第二,生不生孩子由我说了算,你不许强求。」
  龙辉微微一愣。
  洛清妍感到他心中犹豫,哼道:「若你不同意这两个条件,今天就算被你淫辱万千,我也决不答应你!」
  龙辉急忙道:「好好,好姐姐,我同意你。」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既然人家都答应你了,还不快解开那劳什子锁阴决!」
  龙辉说道:「切莫着急。」
  他拿来一个小碗放在美妇腿心处,再洛清妍肚脐上点了一下,洛清妍只觉得下身一松,花唇顿时张开,腔肉也猛地放松,一股激流喷射,粘稠的花浆混合这乳汁涌到碗中。
  洛清妍将积累的汁水泄出来后,下身轻松了许多,不住微微喘息轻叹。
  当初小凤凰的蜜汁可让水果更加香甜,而洛清妍的花浆也可掩盖苦药的味道,如今混杂的是香甜甘美的乳汁,满屋子顿时飘荡着一股异香,堪比万年美酒,深海龙涎。
  龙辉捧起瓷碗喝了一口,端的是沁人心脾,优胜琼浆玉液。
  「洛姐姐,快来尝尝,味道很好!」
  龙辉将碗递到洛清妍嘴边,她猛地别过头去。
  龙辉嘿嘿一笑,自己先含了一口花浆乳汁,然后吻住美妇朱唇,将浆汁渡了过去,起先洛清妍还有几分排斥,但美味一入口竟开门纳客,任由香滑汁水在两人口唇间颠来滚去。
  吻了片刻,龙辉将洛清妍放在鹭眀鸾身上,两具娇躯已然疲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姐妹四目相对,俏脸顿时一红,不禁避开对方眼光,但龙辉挺着龙枪来回在两人体内抽动,情欲熏蒸之下两人觉得自己好像是怒海扁舟,孤立无援,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最近的人,慢慢地两人开始亲近,香舌互相缠绕,玉峰也在触碰间摩擦,各自纤手也开始在对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游走,香喘吁吁,支吾有声。
  四团乳峰挤压成球,龙辉将手伸到她们胸前,细细把玩,比较这对姐妹花谁更丰满,品尝各自的乳脂美肉。
  随着肉体的快感积累,洛清妍那一对雪白挺立的玉乳不断鼓胀,乳头也因为不住喷乳而导致充血过多,由原本的鲜红已经变为紫黑的大葡萄,随着男儿抽插,美妇身子不住抖动,双乳凶猛地弹跳出来,荡起一片雪白耀眼的香波!一对饱满丰硕玉乳竟自行鼓起,乳珠射汁,颤颤巍巍,乳波荡漾,丰满性感,极度刺激着身下美妇的感官。
  「明鸾,快替姐姐吸一下,好涨……胸口好涨啊!」
  随着情欲的熏蒸,洛清妍乳汁越生越多,单纯地渗液喷乳已经无法宣泄,唯有向师妹求助。
  鹭眀鸾撑起酥软的娇躯,将头直挤入洛清妍丰隆柔滑的豪乳中间,看着那一对高耸入云圆润莹白的酥乳,张口含住葡萄大小的紫黑色峰尖,抽吸甘美的汁液,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
  「师妹,快吸,再用力点……」
  鹭眀鸾奋起余力吮吸乳汁,但她臀腿之间也是一片湿滑一片,腿间的琼汁正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受到情欲感染,她变得有些心烦意乱,不禁用牙齿咬了一下乳头。
  被鹭眀鸾的突然袭击咬啮得一声,洛清妍的娇躯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一阵轻微颤抖,只觉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全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龙辉在洛清妍体内抽动了数十下,忽然又拔了出来,转攻鹭眀鸾泥泞的腔道,一根龙枪上下驰骋,一时是凤蕊,一时是鸾宫,杀得这对鸾凤美妇高潮迭起,汁水横流。
  龙辉在鹭眀鸾花腔内抽了几下,看到臀瓣间一点淡色的菊门,不禁见猎心起,便抽出龙枪,准备探采菊蕾,熟料此时听到外边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正是小凤凰。
  「糟糕冰儿来了!」
  龙辉不禁嘟囔了一句,却吓得两女冷汗直冒,鹭眀鸾受的淫亵较少,力气也还有几分,当下一个翻身滚落床榻,躲到床底。
  洛清妍也想学她,但床底狭窄,只能容纳一人,无法再进去,急得洛清妍热汗直冒。
  脚步声越来越近,洛清妍已经骇得花容失色,一向波澜不惊的她出现了极度慌乱,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小贼,你在里边吗?」
  冰儿那娇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对于两人来说无疑于霹雳雷霆,扣入心房。
  「冰儿要进来,我们怎么办?」
  洛清妍望着龙辉,眼中闪过一丝无助和哀求,宛如一个六神无主的妇人,在等自己的男人拿主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3:35:58

【龙魂侠影 第16集 神州变天 13 柳暗花明】
  龙辉本想说一句:「让她进来便是。」
  但迎上洛清妍那慌乱的目光,以及泫然欲泣的表情,龙辉心知她还没有做好跟冰儿相见的准备,即便冒然让她们摊牌,日后也会留下几分间隙,势必影响三人的亲密。
  「罢了,现在洛姐姐还没做好准备,便先回避一阵。」
  想到这里,龙辉按下原先想法,指了指桌底。
  洛清妍明白过来,匆匆抱起床榻的衣裙,裸着丰腴娇躯钻进桌底。
  龙辉刚才只顾着在这两个妖娆娇媚的美妇身上驰骋,所以只是脱去裤子,上半身衣衫还算整齐,再加上他穿着长摆袍子,随意一遮便可掩饰住,然后便坐在桌案前,以身子挡住洛清妍。
  这间屋子是处理公事的地方,那张床榻便是给他稍作休息用的,与外堂仅仅用一张屏风隔开,龙辉暗忖待会一定要拖住这小丫头,不能给她走到屏风后边。
  门被推开,一抹白衣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只见冰儿捧着一个白玉汤盅,玉色的质地与晶润的小手相互映照,也分不清谁更莹白。
  「小贼,看你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本小姐今天便大发慈悲,给你炖了盅补汤……」
  说到这里,楚婉冰语气为之一顿,皱了皱可爱的琼鼻,深深地吸了口气,蹙眉道:「死小贼,你屋子里怎么有股怪味道?」
  屋子里俨然混杂着精液、淫水、乳汁的味道,其中又以奶味最重,浓而不化,一进屋便扑面而来。
  洛清妍心底一凉,暗叫完蛋。
  龙辉却是镇静地道:「没什么,刚才跟王栋他们喝了些马奶酒。」
  马奶酒本是边塞的一种酒水,以马奶混入数种酒料,放在坛子里发酵,除了奶味之外还有股辛辣的骚味,一般人是喝不惯,唯有北疆人士以之驱赶寒意。
  小丫头有些不喜地道蹙了蹙眉,嗔道:「难闻死了,以后你不许再喝这酒,要不然你别想再亲我一下。」
  龙辉赔笑应是,洛清妍也松了口气,但心里还在埋怨龙辉,替女儿抱不平:「臭小子当真说谎不眨眼,哄得冰儿昏头转向的,真是可恶!」
  楚婉冰桃腮含笑一步一步地走近,洛清妍的心情越发凌乱,雪白的娇躯在桌底下微微颤抖。
  只听轻微的一声铛,汤盅被放在了桌案上,随即又听到女儿那略带刁蛮娇憨的嗲声脆语:「快些趁热喝掉,还有——不许说不好喝。」
  洛清妍花容惨白,心里不住祈祷这腻人的丫头快些离开,熟料龙辉却煽风点火地道:「冰儿,快过来,为夫要你一勺一勺地喂我。」
  楚婉冰啐道:「你是小孩子吗!」
  龙辉呵呵道:「为夫只是想跟冰儿好好说会话,来,快到我身边坐下。」
  洛清妍心里不住呐喊:「冰儿,快走,快走,别听他的……」
  怎料女生外相,小丫头咬了咬嘴唇便要挨到龙辉这边来。
  洛清妍一颗心已然沉到谷底,这妮子若做到龙辉身边,势必会发觉她正赤身裸体地躲在桌底,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想到这里,洛清妍眼泪已然凤眶中打滚,心里更是把龙辉杀了一千遍。
  就在楚婉冰走近的一刹那,龙辉猛地伸手将她摁躺在桌面上,楚婉冰花容失色,嗔道:「混蛋,你做什么!」
  龙辉坐在椅子上,手掌在少妇雪润丰腴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笑道:「冰儿,为夫想你了,今天给我好吗?」
  底下的洛清妍顿时气炸了肺,原来这小子不是要替自己掩护,而是要趁机母女通吃。
  想到自己跟女儿将要相继遭受这混账的淫辱,洛清妍心中怒焰奔腾,恨不得就掀桌子大骂。
  只听楚婉冰娇声哀吟道:「小贼……今天不行,我天葵还未退呢!」
  洛清妍总算明白过来,这小混蛋是要以退为进,让小丫头自己离去,想到这里芳心大定。
  龙辉不依不挠,将手探入小凤凰衣裙内,左右开弓,一掌握乳,一手抚阴,楚婉冰嗯的一声嘤咛,身子顿时一阵哆嗦,丰腴的身子抖得整张桌子都开始摇晃。
  桌底下的洛清妍不禁暗吃一惊,心忖道:「这小淫贼不会连冰儿的月事也不放过吧!」
  想到这里,不由得竖起耳朵聆听上边的状况,只听叫楚婉冰娇吟道:「小贼……不要,不要摸了……啊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哀啼过后,桌子不再晃动,唯有细细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玄阴媚香独特芬芳,其中还夹杂着丝丝血腥。
  这分明就是经血混杂在花浆中的气息,洛清妍芳心一紧,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女儿那无力反抗的表情,美妇丰腴馥白的身子竟隐隐有了几分燥热,就在此时忽见龙辉的前摆支起了一个帐篷,俨然是龙根勃发。
  桌子上楚婉冰无力地蜷缩身子,雪白的裙底多了一丝淡淡的血迹,竟是天葵经血外渗。
  她胯间原先是垫着一块棉布,但被龙辉的抚阴手一阵逗弄,花底不堪重负地渗出蜜液,将棉布濡湿,大大减弱了棉布的吸水力,无法包裹经血。
  龙辉看着桌子上这只小媚凤的娇态,小腹燃起丝丝烈火,伸手撤开她的衣衫,两颗圆润豪乳裸露出来,伸手继续逗弄,细滑的乳肉在指缝间不住流淌,变出各种形状。
  想到这对母女花先后在自己面前哀啼娇喘,龙辉更为兴奋,胯下龙根顿时充满沸腾的血液,龟首的肉菇泛起一层紫红,马眼处透出丝丝热气,看得洛清妍又惊又怕。
  她不知龙辉心中所想,还以为这小子要对女儿下手,暗叫不妙:「冰儿正值天葵,若再遭这小子淫辱,恐怕要落下病根。」
  「小贼……今天不行哩。」
  桌面上传来楚婉冰几乎哭腔的哀求,洛清妍听得一阵不忍,但眼前的龙枪似乎受到什么刺激般,越来越大,宛若吞噬万物的恶龙。
  洛清妍护女心切,当下一咬银牙,含羞带媚地张开檀口将龙枪含住,香丁嫩舌添洗卷吻肉柱,希望可以泄去这淫龙的欲火。
  龙辉只觉得下体进入一片温滑湿润之地,低眉一看只见美妇跪在自己胯间,殷勤地侍奉龙根。
  上有娇娃玉体陈横,下有艳妇檀口吹箫,龙辉倍感刺激,快美不住在体内挤压,不禁地朝楚婉冰的朱唇吻去,楚婉冰的肉体已经被他开发的毫无隐私,几个起落便媚眼紧闭,张唇奉舌,与之深吻。
  龙辉一边亲吻小凤凰,一边玩弄那对豪乳,在玩的不亦乐乎之际,他忽发奇想,要当场比较一番这对母女的玉乳更加丰满。
  于是趁小丫头闭目之际,装着胆子将一只手探入桌底,轻轻地握住洛清妍的一只巨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楚婉冰的胸前肆虐。
  乳球遇袭,母女竟同时发出两声低沉的娇吟,无独有偶,两人的这一声轻啼竟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是同一个人发出一般,毫无痕迹,就连浪吟都这般默契,叫人不得不赞一声母女连心。
  两手同时一紧,两女乳肉立即在男儿的掌心幻化出各种形态,不愧是母女,乳肉一般的丰腴肥美,细滑弹手,五指难以掌握,龙辉不禁喜出望外,享乐之余,立即评鉴各自的美妙。
  以乳脂而言,母女两都是绵软细滑,而不下垂,两团美肉傲然地堆在胸口,在不动的情况下犹如圆球一般,若是稍稍遇上外力就会荡起雪崩浪潮,叫人应接不暇,若论乳量大小,洛姐姐犹胜一凑,沉甸甸的乳球好似熟透的蜜瓜,稍一触碰便会溢出香甜的汁水,实际上也是如此,这对乳瓜里边的汁液早已成为龙主的口中琼浆,随时都可以享用美妇的甘美;而冰儿却是胜在乳晕细小娇嫩,圆鼓鼓的豪乳上仅仅有那么一小点的艳红,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无半点细疣,艳丽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乳梅艳红又衬托着周围的雪白,更为惊艳绝俗,好似雪峰独开的一点红梅,而洛姐姐毕竟哺乳过,乳晕稍大,如铜钱大小,无处不透着熟妇的蜜润,而冰儿身躯娇嫩雪馥,一举一动都透着青春活力。
  上有少妇的深情香吻,下有熟妇的殷勤吹萧,双手各握一颗肥嫩乳球,端的是妙不可言,随着情欲的烘烤,龙根更加坚挺粗壮,单纯的舔吸已经不能满足,洛清妍再卖力几分,桃腮深深陷下,使了个吸字决,将龙根深深啜住,然后缓缓纳入咽喉,借着咽部软骨的蠕动来抵消男儿欲火,好替女儿分去一些压力,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随着吸啜响起,极是淫靡。
  上边的楚婉冰越吻越动情,花底蜜汁经血混杂地漏了出来,桌案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檀骚清香弥漫了整个屋子,涎液在两人口中度过来引回去,吻得兹兹作响。
  上边吻声大作,下边含吸也更为卖力,端的是香吻奉舌,檀口吹萧,彼此起伏,各有春秋。
  母女两似乎是在竞技一般,上边吻声稍重三分,下边的箫音便提高三度,但叫人意外的是,无论怎么样,两种声音都是重叠在一起,毫无偏差,十分合拍,难分彼此,偶尔一次还能说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相似状况,叫人不得不暗赞造物之神奇,竟使得这对凤凰母女花如此的默契,就连亲吻吹萧的声音都能完美的重合,叫人难辨个中奥妙。
  除了声音重合外,这对母女花的情欲也在不断地积聚,宫底同时一紧,哗啦啦的汁液泄了出来,两股媚香交汇在一起,浓郁不散,龙辉吸入了双重的玄阴媚香,精门大开,滚烫的热精灌入美妇口中。
  双凤同时松开唇瓣,细细喘息着,洛清妍喘了几口气后立即止住呼吸,而楚婉冰却没什么顾忌,眯着媚眼,腻声娇嗔:「臭小贼,就知道欺负我,等娘亲回来后,我一定向她告状!」
  桌底下的洛清妍却是叫苦不迭,她现在都已经是自身难保,那还能替女儿出头。
  龙辉呵呵一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暗笑道:「你娘亲一直还躲在桌子下呢。」
  想到这里,眼光不禁朝桌下扫了一眼,只见美妇红菱般的玉唇上挂着丝丝白浆,雪润丰腴的身子收拢在蜷缩,宛若一块上佳的羊脂美玉。
  龙辉越看心中邪火越发旺盛,当下站了起来,掀开前摆,将方射精的阳根凑到小凤凰跟前。
  楚婉冰惊叫一声,嗔道:「要死了!」
  龙辉道:「冰儿,我憋得难受,你帮帮我吧。」
  说着把硕大的龟首抵在她丰润的朱唇上,腰身向前一挺挤开了唇瓣,轻轻地在贝齿上摩挲。
  楚婉冰俏脸晕红,雪靥发烫,但还是乖巧地张开朱唇含住龙根,但含了几下发觉味道有些不对,上边似乎有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有几分熟悉,但却又夹杂着浓浓的阳精气息,她急忙吐出龙根,疑惑地道:「小贼,你那根臭东西上边怎么会有股怪味。」
  龙辉镇静如常道:「方才跟冰儿你亲了一下嘴,感到快憋不住了,便用手解决了一下,你瞧我连裤子都脱掉了!」
  楚婉冰愣了愣,幽幽叹道:「小贼,真是难为你了,这几天要你孤零零地在外边一个人睡觉,要不然你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不如这样吧,今晚你去雪芯那儿吧。」
  前段时间可谓是清幽寡欲,但现在不同往日了,他刚刚品尝了两块腴沃的美肉,不但没吃亏,还大赚了一笔。
  龙辉咳了一声道:「冰儿,你可是我龙家大妇,你说过要禁足我的,便不能改口,若不然你可要在姐妹前失了威信。」
  这句话听得楚婉冰心花怒放,桌下的洛清妍也暗自点头。
  楚婉冰不禁眉开眼笑,说道:「好哥哥,你能这么想冰儿很是欢喜!」
  小丫头投桃报李,竟主动撑起身子,四肢伏地趴在桌子上,俯首开口,将这根刚从她母亲前后双洞出没,又被其母檀口侍奉的龙枪含住。
  含了片刻,楚婉冰觉得姿势有些难受,便吐出淫棍说道:「小贼,人家趴在桌上觉得怪怪的,不如咱们到床上去吧,冰儿一定伺候得你美美的。」
  床上早已沾满各种淫迹,龙辉哪敢依她,急忙道:「不用了,我就喜欢冰儿你现在这个样子。」
  楚婉冰见他坚持也不再多想,继续俯首品箫,服侍龙根。
  看着小凤凰「继承母业」,龙辉心中一阵狂喜,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口技一点都不比她娘亲差,香舌巧舔,口唇漩吸,一张巧嘴品得龙根是风生水起,舒爽连连。
  屋子内除了男子偶尔发出的几声吸气声,便是少妇品箫时那啧啧兹兹的口水声,啜啜的吮吸声,还有那以及粗重的鼻息。
  听着女儿的啸声,洛清妍刚平复的芳心再度躁动起来,腿心不受控制地渗出滴滴蜜露。
  想起方才洛姐姐也是这般侍奉自己,龙辉不禁暗自比较这对母女的功夫,可谓是难分高下,除了肉体的快感,心灵上的享受更为明显,顿时精门大开,又把滚烫的阳精灌入小凤凰的嫩喉中,射得酣畅淋漓。
  楚婉冰吞下热精,又殷勤地将龙枪上的精斑添洗干净,随后又掏出手绢细细替丈夫擦干上边的水迹。
  「冰儿,你先回去吧。」
  「你舒服点了吗?」
  「舒服好多了,你快回去换洗一下,免得着凉。」
  这丫头来了天葵再加上连续泄身,胯下已是一片湿润粘滑,龙辉怕她受凉,不敢再继续逗弄,便哄了几句让她赶紧去换衣服。
  楚婉冰也觉得腿股难受,便不作多想,临走前说道:「快点趁热把汤喝了,晚点我再来陪你。」
  待小丫头远去后,洛清妍这才敢出来,她刚一出来却又被龙辉拉到怀里坐下:「洛姐姐,冰儿已经走了,咱们继续吧。」
  洛清妍嗔怒道:「继续你个头,我们母女都被你糟蹋成这个模样了,你还不甘心吗……嗯嗯,你做什么,快住手,冰儿可能还会回来!」
  「放心吧,你那丫头洗完澡还要梳头打扮,没个把时辰是来不了的。」
  龙辉呵呵一笑,不顾美妇的反对,将她馥香丰腴的身子压在了桌子上,一双巨乳压在桌子上,乳肉向两边溢出犹如两团涂满了乳酪奶浆的肉饼,竟是让得洛清妍双手无法和肩膀并拢,而那弹性十足的肥臀雪股高高翘高撅起,中央的花蕊泥泞不堪,无毛的阴阜绽放着粉嫩肉光,股胯间菊蕾含潮,挂着丝丝花露,前穴后庭就犹如两朵妖异的肉花,等人探采。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在肥美的肉穴四周游走划弄,使得洛清妍是一阵阵娇喘不止,男儿猛地一挺腰,再度占有这具香沃的胴体,杀得美妇娇弱无力地趴在桌上,撅着玉臀含羞带辱地承受。
  娇嫩紧窄的肠道被火烫坚硬的异物插入,一阵强猛的撕裂感传来,令得洛清妍再度是臻首高昂,菊蕾蜜油不住分泌,使得肛肉渐渐松软,带来泉涌般的性感浪潮:「龙儿……你好坏……又玩姐姐后面!」
  美妇的前后两洞被男儿尽情享用,洛清妍也被杀得哀啼不已,脸颊贴在桌子上哼哼喘气,身后男儿忽然一个使劲,不偏不巧将她撞倒了冰儿遗留的那趟水迹之上,丝丝媚香夹杂着经血腥臊,催动洛清妍内心的欲念,神使鬼差之下竟试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滋味极为古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股强烈的骚动刺激感在心中酝酿,仿佛万蚁爬行,猫爪挠心,凤蕊嫩宫生出几分酥痒。
  回想身后的龙根不久前才被女儿舔得晶润,上边似乎还沾满檀口芬芳,洛清妍心底生出丝丝甜美,感觉到体内除了小情人的阳刚冲撞外,还有女儿涎液香滑的涎液,端的是妙不可言。
  她只是尝了一下便收回舌头,生怕被那小淫贼瞧见,又会遭到另一番戏耍,龙辉此刻正忙着享用她的肉体,那有空注意这些细节。
  他耸动到美妙之处,便顺手将洛清妍的盘发解下,一头乌亮青丝披洒而下,覆盖在了雪肤之上,更掩住娇媚的玉容,随着男儿的抽插,长发疯狂的挥舞,在夕阳晚霞的映射下,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崛起着,布满湿漉漉的淫迹和红痕,臀瓣更是被男儿顶得颠簸不定,肉浪滚滚。
  「洛姐姐,你的奶子真大,比冰儿还大几分,又肥又圆,手感真好!」
  龙辉板起美妇的娇躯,双手盖住双乳,在身后继续挺动着。
  「你这混蛋,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欺负我们孤女寡母……哦……轻点,别太用力,肚子要被穿了……」
  洛清妍媚眼半睁,娇喘迷离,香滑的汗水随着男儿的挺动四下滴落,雪臀更是被濡得油亮光润,入眼越发润腻肥美。
  龙辉双目赤红,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开,双手更是不空闲,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肉的雪臀,多重刺激之下,美妇的玉乳再度鼓胀起来,射出一注又一注的乳汁,龙辉眼明手快,用汤盅接下,混在小丫头亲手熬制的补汤之中。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温暖弹腴,龙辉回首望去,竟见鹭眀鸾媚眼含情地望着自己,那不输洛清妍的健美胴体正紧紧贴在自己背后,玉腿不安地绞磨着,股胯间滴着丝丝蜜露。
  屋里充斥着玄阴媚香,鹭眀鸾早就被熏得昏昏沉沉,待小凤凰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从床底钻出,从后边抱住情郎。
  两团饱满的肉球挤得后背极为舒服,被这两个妖娆美妇龙辉虎吼一声,松开揉捏硕乳的手,改为揪住洛清妍的秀发,朝后一扯,洛清妍吃痛哎呀一叫,不禁地顺势扬起螓首,挺起身子。
  而龙辉下体不住耸动,其手揪秀发,仿佛是在策马驰骋一番,而胯下这匹雪润丰腴的母马也在努力迎合,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是一味地扭着雪白胴体奉承爱郎。
  「下次跟冰儿一块陪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嗯嗯呃……冰儿……好,我是龙儿的妖后,冰儿是小妖后。」
  洛清妍美得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只是顺着小情人的语意发出声声娇啼。
  龙辉越发激动,吻着她脖子喘息道:「洛姐姐,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乖,再叫一声。」
  「夫君,夫君……不行了……要,要到了,尿,尿出来了!」
  高亢入云的浪叫之中,龙辉也控制着打开了精关,把大量依然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注入了洛清妍的体内,烫得洛清妍双眼翻白,檀口大张,一股幽香的阴精淫水像是洪水一般从中狂喷而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金黄如琥珀美酒的尿液,尿液和淫水喷落地面,足足喷了十余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洼,房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龙辉暗笑一声:「不愧是母女两,就连失禁泄身也这般相似,这般迷人。」
  高潮过后,洛清妍软趴趴地卧在桌子上,双眼迷离,檀口大张地连连喘气,这一轮激战耗去她不少体力,而且龙辉还不走正门,专攻后路,虽说媚体菊道也是销魂洞,温软紧凑,但毕竟敌不过不老童子决。
  这也是龙辉降服玄阴媚体的杀手锏,避开那麻人阴精,各种一层肉膜来舞枪,虽说胜之不武,但却是对付小凤凰的杀手锏,如今遇上这妖妇同样奏效,不过也只是他那淳厚的阳气才能走此偏锋,换了其他人恐怕仅仅闻到那股媚香早就输了一半,哪还有力气伏凤降妖。
  龙辉从温润紧凑的菊道抽出肉棒,转身抱住鹭眀鸾,再开始新一轮的降鸾伏凤。
  屋里春光吹拂,鸾吟凤啼接连不断。
  洛清妍无力地伏在桌子上,臀股处红肿一片,还带着丝丝白浆,而鹭眀鸾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龙辉的身上,扭动娇躯,圆臀如磨盘般在龙辉的身上扭动,两条修长紧绷的玉腿紧紧夹着男儿腰身。
  「明鸾……你的身材真好,这对奶子好生美妙,比洛姐姐还要结实……屁股又圆又翘,磨死我了……」
  龙辉眼带淫光,大手盖住鹭眀鸾结实的大奶子,掌心玩弄起她粉红的乳头。
  「小坏蛋,就会说这些淫话……喔……没良心的小子,我师姐把女儿嫁给你,又把基业尽数奉上,你转眼便欺负她们母女,嗯……你好粗哦……胀死姐姐了……」
  鹭眀鸾玉手撑在龙辉身上,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龙辉听得此话,忍不住浮想这对母女花的风姿,心头一热也坐起身子,抱着鹭眀鸾的肥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哦……又粗了,你这小坏蛋,说起我师姐跟那丫头就这么激动,坏死了…
  …不许想别人……」
  忽然龙辉将鹭眀鸾抱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在她蜜户里抽插,借着重力的缘故杀得鸾宫大开,鹭眀鸾觉得心底都快被杵烂了,自己宛若漂泊无定的孤舟,情急之下急忙用两腿缠住男儿腰肢,双手箍住脖子,将脸埋在颈窝中,伴随着情郎的节奏而动。
  抽动之余,龙辉缓缓将手探至鹭眀鸾臀后,在温润臀缝来回拂动,惊得她花容一沉,哀求道:「龙辉……别碰那儿……好难受……」
  龙辉柔声道:「明鸾,我想要这儿,给我好不好?」
  鹭眀鸾有些惊恐地道:「别,今天不成,等会小凤凰还要来陪你,别节外生枝了好么?」
  龙辉想想也对,毕竟明鸾无玄阴媚体护身,拓展谷道旱路也得花费不少时间,反正来日方才,这块到嘴的美肉说什么也不会走失,于是便按下蠢蠢欲动的淫心,专注前穴水道,将这美妇向送上云端。
  龙辉尽情地在这两个妖妇身上纵横驰骋,挥洒多日来的憋屈和精力,最后左拥右抱,搂着两具美白女体,嗅着四周幽香,好不快活。
  欢好过后,三人急忙穿戴整齐,鸾凤二人先行离去,龙辉则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一切可疑的痕迹销毁掉,然后装模作样地等娇妻过来作陪。
  又过了半刻有余,楚婉冰换洗一新,朱颜含笑地走进来,亲昵地挨着他坐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汤喝了吗?味道好不好?」
  那盅补汤既有小娇妻的绵绵情愿,又有洛姐姐的蜜乳甘露,味道那会不好,龙辉意犹未尽地点头称赞:「妙极了,可谓是人间美味。」
  楚婉冰咯咯笑道:「以后我天天都给你熬一碗。」
  龙辉语带双关地道:「求之不得,最好早中晚都能喝到这琼浆玉液。」
  小丫头被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又腻了一会,楚婉冰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龙辉笑道:「差不多了,只待船队从盘龙圣脉回来,咱们的大计便可以顺利开展了!」
  楚婉冰问道:「好哥哥,你们盘龙圣脉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龙辉笑了笑道:「什么银丝白裘,水晶琉璃,鲸油凝玉这些都有,而且多得跟大白菜一样。」
  楚婉冰深吸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这小贼这么富有,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龙辉捏了一下她的琼鼻,调笑道:「怎样,小妮子是不是想把我的腰包给圈起来?」
  楚婉冰啐道:「谁稀罕,要真圈你的腰包,还不得天天管账,以前我替娘亲管账,弄得头都昏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活罪。操那等烦心事,迟早变成黄脸婆。」
  龙辉笑道:「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冰儿不怕为夫……」
  楚婉冰哼道:「你早就够坏了,反正管也管不住,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但我有言在先,这回娶了白妹妹她们五个,以后若还想有什么女人进门,得经过咱们姐妹一致同意,不然免谈!」
  龙辉陪笑道:「是,是,冰儿真是贤妻良母。等船队回来后,为夫送你一件大礼。」
  一听有礼物,楚婉冰两眼放光,期盼地望着他询问道:「什么礼物?」
  龙辉神秘一笑:「秘密!」
  「说嘛……」
  「说了就没惊喜了。」
  「你悄悄告诉我一点,只说一半。」
  「一半也不能说。」
  楚婉冰又缠了他几回,龙辉就是不说,弄得她好生无趣,只得嘟着小嘴乖乖陪在他身边。
  明月映照,天涯海岭蒙上一层银光,然而沧海阁也因为宗逸逍的关系被儒门孤立,不复昔日的光彩。
  三道人影趁着夜色靠近,其装束乃是二儒一僧,正是儒门教主两员遗孤孟轲和孔丘,而僧者背负戒刀,不是苦海还有何人。
  天涯海岭为儒门总坛,守备自然不可小视,但有孔孟二人引路,避开防御不成问题。
  三人摸到雨卷楼外,孟轲压低声音道:「尹方犀和靳紫衣昨日已经回到总坛,准备调动儒家力量对付宗师叔等人,这也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孔丘道:「师兄放心,一切依计划行事。」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正是沧海阁主所持的沧海令,亦是开启浩气台阵法的钥匙之一。
  苦海道:「二位请宽心行事,吸引注意力的事便交给小僧了。」
  孟轲蹙眉道:「大师千万小心,莫要勉强。」
  苦海笑道:「小僧只是以晚辈身份向尹、靳二人讨教,他们也不会自降身份来为难吾,倒是你们要深入虎穴,盗取令牌,稍有不慎后果难料。」
  说道这里,苦海大步踏出,口宣佛号朗声道:「小僧拜见尹楼主!」
  中气十足,直达云霄,惊动雨卷楼各大弟子。
  楼门开启,尹方犀率弟子行出,说道:「佛者深夜到访,未请教法身尊号。」
  在佛门年轻一辈中,苦海极为低调,再加上自铁壁关大战后,他便一直在无涯之崖炼刀,并不像接引和准提那般受人关注,少有人知晓他的立场,所以尹方犀对他还算客气。
  苦海道:「小僧法号苦海,昔日曾奉天佛教主之命,锻炼镇魔戒刀为除佛门业障。」
  尹方犀问道:「莫非佛者所指业障便是罪佛愆僧?」
  苦海道:「然也。」
  尹方犀说道:「不知大师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苦海道:「晚辈欲证戒刀威力,是否真有除魔之能,但无奈佛门正值多事之秋,难以证刀,故而厚颜求助儒门,久闻尹楼主武艺高超,希望能得楼主金玉良言。」
  苦海暗中捧了对方一把,尹方犀暗忖道:「韦陀被于秀婷打成重伤,璃楼又是反贼,佛门如今已经失去顶梁柱,难怪小和尚会向儒门求助。既然他亲自登门,又虚心讨教,便助他一把,也好买个人情给佛门。而且愆僧那厮当年入魔之时也杀害了不少儒家子弟,既然小和尚有除魔之意,我便顺水推舟,也好替众弟子报仇。」
  「除魔卫道乃吾辈当行之事。」
  尹方犀点头道,「尹某愿助佛者一臂之力。」
  苦海双手合十拜谢,行了个晚辈向长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见他礼数周到,态度又极为谦逊,甚是满意,含笑道:「佛者请亮刀吧!」
  苦海目光一敛,运气凝神,背后刀袋赫然破碎,顿时光华大作,金芒璀璨,一口通体庄严,金华凝刃的戒刀晶莹拔出,梵刹禅行——出鞘。
  尹方犀甫见戒刀神威,也不禁赞道:「庄严气成,不着铅华,暗藏伏魔之刚烈,神刀也!」
  苦海环刀在前,摆出一招罗汉拜佛的起手式,这正是佛门晚辈向前辈讨教的礼节。
  尹方犀也不矫情,儒袍一摆,紫霞涌动,左手负后,右手微伸,正是长辈让招的架势。
  「进招吧!」尹方犀朗声说道。
  「希望孔孟二位能顺利盗取令牌!」
  苦海暗叹一声后,收敛心神,挥刀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