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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冰火销魂》
在龙辉的口舌进攻之下,崔蝶俨然小写了一会,丰盈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颤抖,美目渐渐迷糊。
龙辉笑道:「好姐姐,这边受不住了吗?后边的路还长着呢!」
崔蝶啐道:「少来,就怕你后劲不足,半途而废!」
龙辉嘿嘿一笑,挺起龙枪抵住花瓣,顺着汁水润滑,挤入少妇久旷的身体内。
「疼……轻点……」
崔蝶皱眉道,一说玉手抵住龙辉小腹,阻止他进一步深入。
崔蝶身子虽已成熟得快要滴出水来,但毕竟久未交欢,蜜穴之紧凑不下于处子,再加上龙辉的本钱雄厚,犹在韩邵庭之上,仓猝之下,崔蝶亦感吃不消。
崔蝶吃痛之下再龙辉屁股上掐了一把,嗔怪道:「狠心的小鬼想收买人命吗?」
龙辉抱歉笑道:「蝶姐姐,我不知道你下边这么窄。我跟柳儿耍乐子的时候,都是一枪到底的。」
崔蝶啐道:「少拿那个小浪蹄子跟我比,那小骚货对你千依百顺,即便痛也要忍着,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扫你的性。」
龙辉见她眉头紧锁,却是有些痛苦,当即让龙枪停止深入,只是静静让花房夹住,虽是如此但紧凑的花房夹得龙辉差点就要缴枪。
龙辉分散注意力,低头朝崔蝶嘴唇吻去,崔蝶也仰起臻首相应,两人深深一吻,顿感情意绵绵。
龙辉一边与崔蝶缠吻,一边用手抚摸玉乳,时不时地用手指拨弄两颗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
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豪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止不住地涌出一小股汁水。
在龙辉的爱抚之下,崔蝶渐渐适应了龙辉的尺寸,低声道:「好弟弟,可以进来了,不过可要轻点。」
龙辉如奉圣旨,双手捧住崔蝶丰臀,缓缓推动腰肢,随着肉棒的深入,龙辉感到花房的内的腔肉也不断地蠕动,着实销魂无比,龙辉一时兴起,猛地向前一顶,巨龟扑地一下顶到一个柔滑鲜嫩之处。
只听崔蝶发出一声高昂地呻吟:「嗯……啊……太深了……!」
随即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紧紧抱住龙辉。
崔蝶浑身美肉不断哆嗦,喘息道:「好狠心的小鬼,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一下子就塞进来,想收买人命吗!」
龙辉笑道:「谁叫姐姐你的身子太美了,小弟我一时忍不住便插到底了。」
崔蝶红着脸看了一下两人交合之处,只见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边,不由暗吞一口唾沫道:「你这小鬼究竟是什么怪物变的,几天时间练成一身绝世武功也就算了,还生了这么一个大行货,居然还有一截没插进去,真是叫人又喜又怕的。」
龙辉道:「那小弟我全部插进去好吗?」
崔蝶吓得花容失色,摇头道:「不要,这样就行了,你待会动的时候可得轻点,要不然姐姐真会受不了得。」
龙辉闻言,轻轻耸动腰肢,尽量使动作轻柔,渐渐地崔蝶开始进入状态,催促龙辉加快点。
「恩……弟弟快点……再深点……对……再快点……还要快点……」
少妇成熟的身子一旦挑起欲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是久旷多年的崔蝶,此刻也顾不上自己能不能不吃得消这比亡夫还要粗长的肉棒,只是一味地索求。
只见崔蝶不断地向上耸动肥臀,一双豪乳随着龙辉的抽送而抖出阵阵乳波,媚眼秋波离散,娇靥如火似血。
龙辉此刻可谓遇上最强敌手,当即抖擞精神,奋力杀敌,枪枪直取美人中宫宝地,棒棒皆杵少妇花心嫩处,杀得崔蝶是娇喘吁吁,高潮迭起,汁水四溢。
「好美……好弟弟……你入死姐姐了……」
「好姐姐,还受得了吗?」
龙辉叼住崔蝶一边奶子含糊不清地问道。
「可以,姐姐还行,就怕你这小鬼半途而废!」
崔蝶笑吟吟地道。
「好!」
龙辉猛地一下子抱住崔蝶,站起身来,依旧保持着肉棒入穴的姿势。
崔蝶的身子可不想秦素雅和柳儿那般轻盈娇小,由于年龄和阅历的关系,崔蝶的身子既有少妇的丰满柔软,但有由于常年习武跑船,崔蝶的肌肉甚是结实,体重也比一般女子沉。
龙辉也觉得这少妇身体甚是沉淀,当即抖擞精神,双臂使劲,紧紧将其抱在怀里。
崔蝶何时经历过这种姿势,手脚并用紧紧抱住龙辉,其姿态犹如一个树濑熊吊在一棵树上。
龙辉双手托住崔蝶肥美的丰臀,一上一下地抽动,由于身子悬空,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下体,使得肉棒更加深入花心深处,整个肉棒尽数插入崔蝶体内,棒首紧紧插入子宫。
崔蝶只觉得周身一身酥麻,不住求饶道:「好弟弟,不行了,你插得太深了,快放下我……恩……哎哟……到底了……」
崔蝶娇声讨饶,龙辉不禁生出一股征服快感,看着这少妇娇羞妩媚的样子,龙辉将她放在一个兵器架子上,兵器架子稍微承受一下崔蝶的身子,崔蝶才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坏东西,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蝶姐姐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害你呢……」
「贫嘴的小鬼,就知道哄人」
崔蝶捧起一对豪乳送到龙辉嘴里:「来姐姐赏你的,好好吃上一吃吧。」
「恩……又圆又大,香滑可口……」龙辉埋首与崔蝶乳峰之间,言语含糊不清地道。
自从龙辉进去后就再没出来,武库里边也毫无动静,柳儿思忖道:「龙公子该不会跟小姐打出真火来,然后同归于尽。」想到这里,柳儿赶紧快步跑去武库,正想推门,突然听见里边传来一阵淫声浪语,听得柳儿是面红耳赤。
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朝内看去,只见两条赤裸的肉虫正在交缠在一起,雪白丰满的少妇正分开双腿坐在一个兵器架上,身前站着一个腰肢不断耸动的男子。
兵器架子上本来还稳妥地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板上面,正坐着崔蝶蜜桃一样的香臀,丰盈肥美,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面,崔大小姐怕是也会嫌它太硬,但现在那粉白浑圆的玉臀上没有一丝一缕坐在上面,窄木板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
她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木板,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龙辉,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巨大阳根,汨汨汁水顺着兵器架滴落在地。
看着平日对男人不假颜色的小姐,此刻却似荡妇般与龙辉交合,而脸上这欢愉而又满足的表情即便是跟姑爷同房的时候也没出现过。
昔日崔蝶韩邵庭行房之时,也都是中规中矩,一直使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偶尔也会用一下女上男下的骑乘位,当韩邵庭想换个姿势时,她立马拒绝,搞得韩邵庭只能拿柳儿泻火。
但如今不但在武库里和龙辉欢好,还使了两个从所未有的姿势,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使得崔蝶更加疯狂。
她猛地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龙辉的肩膀一口:「坏东西……这般欺辱人家,若是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活了……「龙辉在娇软的乳头上一掐,掐的崔蝶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
旋即龙辉轻笑一声,接着道,「不过柳儿却在外边看着。」
崔蝶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不要管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给她看到。」
龙辉笑道:「以前是不是跟你相公欢好的时候这小丫头也在一旁看着?」
崔蝶呸道:「怎么,又吃醋了?」
龙辉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有点羡慕韩少爷的福气。」
崔蝶哼道:「你如今在盘龙圣脉的地位堪比中原皇帝,而且拜龙殿又有这么多美女,只要你一声令下,她们还不乖乖伺寝。」
龙辉狠狠抽了几下,道:「蝶姐姐,你看我想那种荒淫无道的暴君吗?」
崔蝶哼道:「现在到不想,但以后就难说了,你连我这么一个寡妇都不放过,时间久了我就不信你不弄个三宫六院出来。」
龙辉顿时哑然,这主仆二人怎么说话的语气都这么相似,当下也懒得答话,加快讨伐敌军的步伐,杀得崔蝶上气不接下气。
「恩……好了……我屁股都快坐麻了。」
一边要应付龙辉的冲杀,一边要忍受木头窄板的硌痛,崔蝶开口讨饶了。
龙辉也不勉强,抽出肉棒,将她抱了下来。
刚才的姿势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崔蝶双腿方一着地,便跌坐在地上,崔蝶揉着小腿嗔道:「你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变得,这么久了还没尽兴,我都快受不了啦。」
龙辉呵呵笑道:「蝶姐姐你没听六部的人说我是真龙转世吗,我想我应该是龙变的,所以才这么犀利。」
崔蝶呸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什么龙,简直就是一头驴子,生了这么一根臭东西。」
龙辉将肉棒凑到崔蝶跟前道:「臭吗?蝶姐姐你闻闻看,哪有什么臭味。」
热气蒸腾的肉棒探至崔蝶面前,羞得她一阵恼火,便要扭开头取,谁想,龙辉竟一把将她臻首摁住,得寸进尺地将肉棒顶在崔蝶嘴唇之上,道:「好姐姐,替我含一下好吗?」
「不行!」
崔蝶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崔蝶生性高傲,要她为一个男子口交绝对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即使是当初在韩邵庭软磨硬泡之下,才为丈夫含上那么一两回。
龙辉也不过分紧逼,庞然大物具轻拍着崔蝶那似乎吹弹即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崔蝶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崔蝶的口中,但崔蝶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龙辉的大龟头闯入;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怒。
龙辉也不硬来,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崔蝶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龙辉干脆伸出左手拨开崔蝶的双唇,好让自己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崔蝶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崔蝶逃无可逃遁地阖上眼帘,任凭龙辉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除此之外,龙辉还伸出右手不断地在那双豪乳上又捏又揉的,哀求道:「蝶姐姐,就帮我含一口好吗?」
崔蝶被这小子闹得心慌,无奈答应道:「好了好了,缠人的冤家,就依你这一次,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龙辉喜出望外点头道:「好好,就此一次。」
崔蝶无可奈何地白了龙辉一眼,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住龙辉巨龟,说实在的崔蝶的口技却是不怎么样,比起柳儿差了不少,但却能带给龙辉心灵上的满足。
龙辉爽得不住低声呵气,双手紧紧抱住崔蝶的臻首,稍稍耸动腰肢,把崔蝶的小嘴当做小穴抽送,崔蝶心知此趟是无上贼船,只得尽力应和这小冤家,虽然她口技不怎么样,但也见过柳儿替韩邵庭舔吸,于是也学样有样。
香舌卷洗,贝齿轻啃,口唇吮吸,崔蝶的技术渐渐熟悉起来,龙辉也渐入佳境,喉咙低吼,丝丝吸着冷气,看着小情郎如此享受,崔蝶生出一丝成就感,更加卖力地为龙辉品箫,只品得龙辉啧啧惊叹,快美连连。
「好了,蝶姐姐,咱们继续。」
龙辉拍了拍崔蝶的脸蛋示意她停住,崔蝶吐出布满美人香涎的而显得晶莹透亮的灵龟,缓缓躺在地上,微微分开双腿,静待龙枪进门。
龙辉也不怠慢,握紧龙根对准目标破门而入。
只闻扑哧一声,肉棒滑入花房,再次勾起天雷地火。
龙辉被崔蝶那一番含弄,早就急不可耐,如今再入桃源,便是一阵厮杀,姿态猖狂,枪法霸道,崔蝶被龙辉杀得泄了又泄,下身已是泥泞不堪,湿滑一片,饶是她内力深厚,久经沙场,此刻也渐感力不从心,难以持久,只得再次开口讨饶:「好弟弟,且停一停,姐姐快受不了啦……嗯嗯呃……」
龙辉呵呵一笑道:「蝶姐姐怎地如此不济,莫非今天没吃饭?」
崔蝶脸色晕红,啐道:「你这怪物简直要人性命,都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你想要姐姐死给你看是不是。」
龙辉来此之前,早跟柳儿大战了一场,射来几回,崔蝶身子虽是销魂,但龙辉还未到极限。
「哎,谁叫小弟我天生异禀,有过人之长呢!」
崔蝶把心一横,将龙辉推到在地,不服气道:「我最恨狂妄自大之人,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何过人之长,可以能人之所不能!」
说罢抬起玉臀对准龙辉擎天巨棒,缓缓坐下,只听唧唧一声水响,龙辉小腹之处多了一小摊水迹。
崔蝶坐在龙辉身上,肥臀缓缓磨动,一双玉乳随着身子晃动而抖出阵阵波浪。
龙辉笑道:「想藉男下女上之位,将我磨出精来吗,只怕小弟还没尽兴,姐姐到先倒下了!」
看着那双颤巍巍的巨乳,龙辉岂会暴殄天物,伸手便抓过去。
就在龙辉双手触及双乳只是,倏然下身一阵冰凉,整个龙枪犹如坠入冰窟之中,尚未反应过来,寒气退去,一股热流涌上,使得肉棒更加坚硬,血脉勃发。
随着崔蝶扭腰晃臀,龙辉只觉崔蝶的蜜穴时冷时热,刺激异常强烈,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
「蝶姐姐……你这是将冰火真气运至下体……?」
龙辉喘着气问道,这冰火两重天的销魂快感着实难耐。
崔蝶扳回一城,居高临下笑吟吟地瞧着龙辉,打趣道:「没错,臭小子,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这下我倒要看看你的过人之长是如何能人之所不能!」
龙辉要紧牙关,重振旗鼓,一手抓豪乳,一手捏肥臀,龙枪再试神威,不顾冰火煎熬,枪法如神,直捣黄龙。
崔蝶何曾料到这小子还如此神勇,以往她与韩邵庭行房,只要一用此招,韩邵庭不出两个回合便要缴枪,谁知龙辉不但未显败像,反而越战越勇,当即也不甘示弱,扭动纤腰肥臀,再配合蜜穴内的冰火二气,杀败龙辉。
远远看去,一个美少妇挺着一对豪乳在一个男子身上疯狂地耸动,香汗不住地滴落,最为奇怪的事少妇下腹之处竟时而泛起白光,时而涌现红气。
在门外观战的柳儿一颗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她见过崔蝶小腹的这景象,每次小姐小腹一旦出现这又红又白的光芒,姑爷立马缴枪投降,而且屡试不爽,有时候崔蝶没有兴致,但又不好拒绝丈夫的热情,便出此下策,冰火二气在蜜穴中不断变换,只需磨上两三下,韩邵庭立即一泻千里。
如今崔蝶在龙辉身上耸动了不下一百下,龙辉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反倒是崔蝶自己先支持不住了。
一般练武的之人下阴都很难运至内力,崔蝶此刻虽是虽能勉力施为,但也觉疲惫不堪,以往韩邵庭一触及败,崔蝶所消耗的并不多,哪知今天遇上龙辉这怪胎,竟不畏这「冰火交汇」,还越战越勇,崔蝶此刻不禁暗自叫苦——真是作茧自缚。
冰火二气虽然可以刺激龙辉的肉棒,但也同时令自己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再过一会,崔蝶突感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肥臀耸动顿时慢了几分,而龙辉则抓住机会连戳三枪,顶得崔蝶娇吟不已。
随着肉穴越发敏感,崔蝶再无力扭腰晃臀,只能无力地坐在龙辉身上任凭小情郎施为。
龙辉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崔蝶一双豪乳,下身连顶数十下,只觉得腔道嫩肉不断抽搐蠕动,随即便听见崔蝶一声长吟,身子顿时无力地倒在自己怀里,温热阴精如泉涌而至,浇在龟头之上,爽得龙辉几乎射了出来,所幸他还能勉力支持,才把住精关。
门外的柳儿看到此景顿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两腿之间顿时又湿了一块,若非方才在马车上与龙辉大战一场,气力未复,恐怕此刻会忍不住从进去向龙辉索取。
「你这个小子,我都快没气了,你还生龙活虎似的……」
崔蝶有气无力地趴在龙辉身上喘息道,一边说一边死死搂住龙辉的脖颈,胸口紧贴他的胸前,饱满的双乳被压成圆饼状。
龙辉呵呵笑道:「我都说我有过人之长,能人之所不能,蝶姐姐你偏还不行。」
说罢腰肢往上一顶,巨硕粗大的龟头在崔蝶腔道内抖了下,惊得崔蝶忙道:「信了,姐姐信了还不行吗,别再来了。」
龙辉苦着脸道:「可是我下面还憋得难受,还没出来。」
崔蝶有些慌张道:「好弟弟你就放过姐姐吧,大不了我叫柳儿进来陪你。」
龙辉笑道:「这倒不用,不如姐姐用你那对妙乳替我夹出来吧,就像当日在甲板一样。」
想起那天情形,崔蝶脸儿又是一阵发烫,但此刻也只能如此了。
只见美少妇挺着一双豪乳,勉力爬起,跪趴在龙辉两腿之上,捧起颤巍巍的巨乳夹住龙辉坚挺的肉棒,紧紧的挤住,身体不住的摇摆起伏着,肉棒便在两个乳房之间蹭来蹭去,就像是在插穴一般,两只豪乳在她的胸前颤跳着,要不是她紧紧的捧着,真会让人担心不小心就会掉了下来。
龙辉顿然一阵哆嗦,肉棒涨了三分,崔蝶知道龙辉将到极限,当即加快套动速度,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龟头马眼之处,有时还见龟首含入嘴里。
原来龙辉在崔蝶使出「冰火两重天」
的时候早就到了极限,只是凭着一股血勇之气死撑到底,若崔蝶在坚持几下,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此刻被崔蝶口乳并用之下,苦忍多时的阳精霎时爆发。
一股接一股的乳白热精喷射而出,散在崔蝶的俏脸、豪乳甚至嘴巴里都有火热的精液。
看到龙辉终于泄了出来,崔蝶终于松了口气,娇躯无力地趴在龙辉身上,两人尽情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相拥,武库内只余细细的喘息声,还有那若有似无的淫靡骚香……
第五回《紫气回天》
崔蝶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穿回身上,将雪白丰盈的娇躯渐渐遮掩,龙辉看着崔大美人再次穿上衣服,不舍地叹了口气。
崔蝶奇道:「你叹什么气?」
龙辉道:「蝶姐姐的身子真好看,我舍不得啊。」
崔蝶扑哧一笑道:「傻瓜,有什么舍不得的,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在乎这朝夕之欢吗,以后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龙辉搂住崔蝶腰肢道:「蝶姐姐,不如你跟我一起回拜龙殿住把。」
崔蝶伸手抚着龙辉的脸颊道:「尽说孩子话,你堂堂玄天龙主转世,岂能这般不分轻重。姐姐我可不想被人骂成红颜祸水,快些回去吧。」
龙辉点了点头道:「也罢,过些日子,喝了风忘尘的喜酒我就随蝶姐姐一起回中原,一个多月的路程,咱们有的是时间。」
崔蝶想到今后一个多月都被这小怪物「摧残」,俏脸不由一红,低头不语。
龙辉继续道:「蝶姐姐,咱们得多做些准备,免得又遇上风暴,耽搁了行程,我还得在九月初七之前赶去泰山呢。」
崔蝶想起龙辉还有个泰山之约,便问起缘由,龙辉支吾地说出剑圣要收其为徒的事情,崔蝶甚是惊讶,但她看得出这小子有所隐瞒。
「剑圣楚无缺前辈为何要收你为徒?」
反正两人都已经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崔蝶也不再顾忌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
龙辉干笑道:「当然是看我天资聪颖,品行纯良了。「崔蝶可不会这么被他糊弄过去,继续问道:「天资聪颖倒说得过去,但你品行那里纯良了,正一好色淫徒,剑圣前辈怎么可能看上你。」
龙辉架不住崔蝶的再三逼问,只好把事情全盘托出,崔蝶听后顿时柳眉倒竖,狠狠地在这小子腰间捏了一把,骂道:「好你个贪吃嘴馋的小子,原来是勾引了人家的闺女。你这混蛋勾搭上剑圣千金还嫌不够,又骗走素雅的身子,瞧我不打死你。」
说罢举手欲打,但玉掌落下却又轻柔无力。
龙辉将崔蝶搂在笑道:「蝶姐姐,我知道你不舍得打我。」
崔蝶将头埋在龙辉怀里,叹道:「你这冤家还真有本事,把剑圣的掌上明珠骗得对你死心塌地,不过这位楚小姐似乎醋劲不小啊,又有一个这么强势的父亲,要是你的风流韵事传了出去,你可麻烦啦。」
龙辉笑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反正我也没打算隐瞒,大不了把我勾搭寡妇的事情也告诉她。」
崔蝶脸色一红顿时急了,嗔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不许将我俩的事说出去,就算是你哪位冰儿也不行,更不能告诉素雅!不然,我……我死给你看!」
崔蝶平日里何等刚毅果断,何时有过这般娇羞媚态,如今却向男人撒娇,要死要活的,仿佛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崔蝶将龙辉送到门口,但在外人跟前依旧是那端庄秀丽的模样,也只有龙辉才知道她脱光衣服是何等妩媚妖艳,武库所发生的一切出来当事人外也就有柳儿知道。
龙辉回到拜龙殿继续被人好吃好喝地供着,时间越发无聊,心里只想着早日回到中原,今日龙辉无聊地走到后花园,只见树荫下一队男女正在耳鬓相磨,似乎在说着什么体己话。
,龙辉苦笑摇头,思忖道:「刚解除戒律,就这般猴急,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卿卿我我了。」
龙辉也不想打扰人家雅兴,所幸远远避开,但他此刻功力通神,耳听八方,想不听都难,小两口的话竟钻进耳朵了。
「这些日子里无痕祀嬛让我准备了不少珍珠美玉,还有鹿胎灵芝等物,不知是何缘故。」
少女低声道。
龙辉不禁莞尔,爱美始终是女人的天性,玉无痕嘴上再怎么说不在乎容貌,如今得知可以恢复容颜,就积极准备药材,不过玉无痕破相之事,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得知,寻常弟子根本无从打探,而且也不敢多问。
少年低声细语道:「我现在调去守卫拜龙殿后院,这些日子看到无痕祀嬛走进那间鬼屋,也不知为什么,每次她走的都是很急促,而且还东张西望,生怕有人瞧见似的。」
少女呸道:「你少说胡话,既然无痕祀嬛如此小心,怎么没发现你,你别跟我说我你的武功高得过祀嬛。」
少年见少女不信,慌道:「这是真的,那天我守夜,到了三更时分,我感到肚子一阵翻腾,于是就找了一个隐蔽的草丛方便一下,谁知当我脱下裤子,就看到有个人影闪过。我当时就想这个里靠近那间鬼屋,难道是里边跑出来的恶鬼,想到这我吓得连屎都拉不出来了,后来看清楚才发现是祀嬛……」
少女闻言赶紧推开他,捂住鼻子嗔道:「你恶心死了,进说这些东西,我不理你了。」
龙辉也听得好笑,哪有人跟小姑娘说这些屎屎尿尿的东西,换了是自己也受不了,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
小两口顿时吓了一跳,虽说禁令解除,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实在有伤风化,要是传到那些老古董长老耳中,还不知得受什么处罚。
「谁,谁在哪里!」
少年警戒地问道。
「我!」
两人看清来人,顿时吓得腿肚子发抖,一个咕隆地就跪在地上,少年不断地磕头道:「龙主,是我不好,求求你不要罚她,我愿意承担一切……」
少女此刻也是吓得花容惨淡,说不出一句话来。
龙辉自嘲道:「我就有这么凶神恶煞吗?怎么谁见了我都是又拜又跪的。」
随即道:「你小子当然有罪了,敢在拜龙殿里随地拉屎,罚你去扫茅房、洗马桶一个月。」
说罢扭头离开,也不再理会这对小情人。
穿过花园便是玉无痕的寝宫,龙辉也想看看玉无痕伤疤的愈合情况,走到宫门,几名侍女赶紧通报,不一会玉无痕一身盛装出门相迎。
「龙主驾临,无痕有失远迎。还请龙主入宫歇息,待无痕奉上清茶赔罪。」
玉无痕还是轻纱蒙面,叫龙辉难以一探究竟,而且这事涉及玉无痕隐私,龙辉也不便当中询问,随着玉无痕进入宫内。
奉上清茶,龙辉遣退闲人,只余玉无痕一人,于是便开口问道:「无痕你脸上的伤疤怎么样了?」
玉无痕揭下面纱,只见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上已无任何瑕疵,昔日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已然消失,消除庚金之气后,即便不使用药物,凭借玉无痕本身的修为,区区一道疤痕也只要两天便可消除,那些名贵药材也只是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玉无痕俏脸微红道:「无痕多谢龙主再造之恩……」
龙辉奇道:‘既然你已经恢复容貌,为何还要带着面纱?「玉无痕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眼睛一阵迷茫,过了一阵子,才款款而道:「无痕想让龙主您第一个见到无痕新生后的容貌……」
说道最后声音细若蚊呓,一股红晕有脸颊蔓延至耳根,随即又延伸至修长洁白的脖子。
龙辉差点没把口中的茶水喷出,就算傻子也能听得出玉无痕话中的绵绵情意。
龙辉干咳了几声,掩饰自身的尴尬,转移话题道:「无痕待我在为你把一次脉,查看一下庚金之气是否已经清楚干净。」
玉无痕嗯了一声,探出光洁如玉的手腕摆在龙辉跟前,那洁白的素手仿佛散发着淡淡馨香,龙辉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皓腕上,只觉触手之处光滑如玉,不禁一阵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将真气在玉无痕经脉中走了一遍。
龙辉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庚金之气已除,还是暂时逃脱与这美人的肌肤接触。
「庚金之气已经出去,今后不会再复发了。」
龙辉笑道。
玉无痕嗯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太大欣喜,只是朝龙辉谢礼道:「无痕多谢龙主救治。」
龙辉赶紧伸手将她扶起,就当触到玉无痕手臂之时,玉无痕浑身一震,脸颊再次泛红,随即低头不语,只是用手捏着一片衣角。
面对这个对男女之事净如白纸的祀嬛,龙辉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虽然她那娇羞的神态着实迷人,但若要自己将她拉过来爱怜一番,似乎又做不到,那怕是说那么几句肉麻的话仿佛都会亵渎于她。
龙辉干咳一声,说道:「无痕,我先回去了,你……你自便吧。」
说罢一股烟地溜出玉无痕的居所。
夜深人静,一道窈窕身影嗖的一下穿过层层宫阙,随后在一座偏僻而又优雅的阁楼跟前停住了。
楼阁大门上挂着一个残旧的门牌,上边写着「观星楼」
三个大字。
轻推门楣,女子缓缓步入阁楼。
「你又来了,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吗?」
一阵冷笑倏然在黑暗中响起,声音虽是寒意十足,但却娇脆如铃,带着几分熟悉。
「师姐,到了这个份上你为何还不肯放下?」
进门之人便是玉无痕,而与其对话的女子竟然是已经自尽的林碧柔。
林碧柔此刻无力地斜躺在床上,一双美目透着仇恨的寒光,仿佛要将玉无痕生吞活剥似的。
玉无痕扫了一眼桌子丝毫未动的饭菜,叹道:「师姐,你若不吃饭迟早会饿死的,你就算再怎么恨我,也得吃饱饭养足力气才能杀我报仇啊。」
林碧柔哼了一声道:「不用你假惺惺,成王败寇,要杀便杀,但你要想变着法子来羞辱我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你这是徒劳无功,这些年来我什么耻辱没受过,我为了活命不但要逢迎东方鲁那淫贼,还得顺着他的心意满足那些变态的要求。」
说到这里林碧柔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泪光。
玉无痕摇头道:「师姐,不可否认我对你恨之入骨,但是那天看着你被龙主废去一身功体,判处死刑,我心里不知为像被刀划过一般……」
林碧柔怒喝道:「够了!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跟那姓龙的小鬼废了我一身修为,现在又故意救下我,是不是想继续羞辱于我,我告诉你玉无痕,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若皱一下眉头就不信林!」
说罢猛地一挥手,朝玉无痕脸上打去。
玉无痕微微一侧头避了开去,但面纱也被林碧柔打落,露出了那张如美玉一般的俏脸。
林碧柔看着玉无痕的脸蛋,愣一愣,瞬间癫狂大笑:「玉无痕,你医好你那张臭脸了吗?哈哈,原来你是来向我示威的……丑八怪不丑了,变美人了!」
玉无痕道:「师姐,你能听我一句吗?」
林碧柔哼道:「有话便说,有屁就放!」
玉无痕缓缓望着窗外的夜景,若有所思地道:「还记得十年前吗,我跟师姐你都还是黄毛丫头,那天我睡着后师姐你悄悄把我叫醒,说要带我看星星,然后我们偷偷摸摸地跑到这座观星楼,原来那天深夜有一场流星雨。「林碧柔闭目道:「对,我还记得那时候是从占星长老口中打探到的,我那时候还傻乎乎地以为对着流星许愿便可以实现,所以听到有流星雨就想趁着机会许上千百个愿望。「玉无痕微微笑道:「对,你也是叫我起床去许愿的。师姐你还记得当时你许的第一个愿吗?「林碧柔脸上微微颤动,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师姐,我可十分清楚地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我要无痕脸上的瘢痕消失,从今以后不再受人欺负’。」
玉无痕眼圈已然湿润,继续说道,「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好幸福,有这么一个爱护自己的姐姐……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玉无痕深吸了口气道:「因为那场武诀,我们姐妹反目,师姐你也走上不归路,在这座观星楼以幼童精血骨髓修炼极端之法……我知道后感到好心疼,我一直以来最尊敬的师姐竟然会这般残忍。」
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眼泪嗖嗖落下。
林碧柔冷笑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好取代我的位置吗,现在我功力全是,而且体内五行逆转,四肢几乎残废,你应该高兴才对,哭什么哭!」
「好啊,你这女人死不悔改,到了这个份上还这般冥顽不灵!」
碰地一声,观星楼大门被一股强风吹开,只见屋内站着一道人影。
玉无痕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跪倒在地,颤声道:「无痕罪该万死,请龙主恕罪!」
来者正是龙辉,本来他睡不着的,于是便在外边闲逛,想起今早那少年说的鬼屋的事情,便找了一个巡夜的士兵文革究竟,原来鬼屋就是观星楼,由于当年林碧柔再次残杀了上百孩童,导致此处元怨气不散,常常可以听见小孩的哭声,虽然拜龙殿的高手化解了这些怨气,但还是终年无人敢靠近,故而得名鬼屋。
龙辉想起玉无痕曾经鬼鬼祟祟地到过鬼屋,所以便去查看,谁知前脚刚到便听见林碧柔与玉无痕的对话。
龙辉扫了林碧柔一眼,此刻的她虽然依旧美艳,但面容憔悴,已然失去昔日风采,而且身中五行禁忌,已是一个废人。
龙辉皱眉道:「无痕,你为何要救下这妖女,还要做出她自杀的假象蒙蔽众人。」
玉无痕脸色发白,低声道:「龙主无痕治罪,请龙主降罪,但只请龙主饶过林师姐一命。」
龙辉拂袖道:「无痕你是不是糊涂了,当日这女人不断加害于你,你居然还在维护她!」
林碧柔嘿嘿笑道:「你们两个究竟在演什么双簧戏。当日风忘尘演过了,今天又到咱们伟大的玄天龙主来当戏子吗?」
玉无痕猛地喝道:「给我住口!」
一指封住林碧柔哑穴,叫她有口难言。
「龙主,师姐虽然犯下弥天大罪,但其中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年若不是我争强好胜,师姐也不回落得如此田地……」
玉无痕眼圈泛红,嗓音呜咽地道。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玉无痕虽然恨极林碧柔,但都是因为太在意她这个师姐,恨她误入歧途,恨她不知自爱。
在玉无痕心中林碧柔永远是一个温柔得体的姐姐,由于林碧柔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无可取代,所以玉无痕看到林碧柔犯下大罪,才会如此的憎恨,与其说是憎恨林碧柔,倒不如说是憎恨现实,残酷的现实击碎了林碧柔在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形象。
到了最后,玉无痕宁可相信林碧柔已经死了,一直出现在眼前的只不过从地狱回来的女鬼,所以才跟林碧柔不死不休。
虽然最终胜利,但玉无痕却不忍心看着林碧柔丧命,于是暗中布下自杀的假象将林碧柔救出,放置在这平日鲜有人烟的观星楼。
龙辉对林碧柔并无深仇大恨,此刻见玉无痕哭声求情,也不由心中一软,叹道:「罢了,就依你所言,但林碧柔已经死了,所以她不能再出现在盘龙圣脉之内。「龙辉这话虽说是将林碧柔放逐,但起码也留下一条性命。龙辉转过身去,道:「夜深了,无痕你也快点休息吧。」
谁知才走几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听见哼哼哈哈的惨呼声。
回头一看,只见玉无痕口唇溢血倒在地上,而林碧柔则扑在她身上,不断地张嘴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该死!」
龙辉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林碧柔加害玉无痕,不由大怒,一掌便要取林碧柔性命。
「龙主……不要!」
玉无痕挣扎地坐直身子,挡在林碧柔跟前。
龙辉怒道:「无痕你糊涂啊,到了这个份上你还维护她?快些让开,待我送她上路,省得继续祸害人间。」
玉无痕摇头道:「不关林师姐的事,是我自己……私放重犯已是死罪,无痕自知无颜面对龙主信任,唯有以死谢罪,只求……龙主能大发慈悲……放过林师姐……」
说罢双目一合,头一歪,已然失去气息。
「啊……啊……恩……」
林碧柔抱住玉无痕不断地张嘴,想要大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两眼已然布满泪水,但是有泪无声,有口难言,一腔的悲惨痛苦无从发泄,只是一瞬间,两只眼睛竟伸出斑斑血泪。
龙辉一指解开林碧柔哑穴,喝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林碧柔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道:「师妹,师妹她……她自断心脉了!」
林碧柔往日是何等痛恨自己这师妹,恨她抢走了自己的一切,恨她比自己优秀,无时无刻都在算计着玉无痕,只想叫这丑八怪死在自己面前。
但是如今看着最痛恨的人倒下,林碧柔心中竟泛起一阵痛楚,犹如半身被撕裂的痛苦,看着玉无痕缓缓合上双眼,林碧柔这才清楚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但明白得太迟了,从今以后自己又是孤家寡人。
林碧柔猛地跪倒在龙辉面前,不断地磕头,将雪白的额头磕得血迹斑斑,嘴里不断地道:「龙主,碧柔知道错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师妹的,我求求你救救师妹吧,我就算千刀万剐,粉身碎骨也甘愿。」
龙辉搭在玉无痕手腕上,查探玉无痕的状况。
林碧柔知道龙辉在办正事,所以也不再出声,只是静静低跪在一旁抽泣。
龙辉眉头一皱,连续在玉无痕身上打入几道真气,道:「脉搏虽停,心房尚有余温,表示心火仍未熄灭,尚有一线生机!」
林碧柔当即喜出望外,但又听龙辉道:「可是她心脉已断,我虽已真元替她接上心脉,但也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林碧柔脸色再次发白,低声道:「龙主,您一定有办法的是吗?」
龙辉眉头微皱,道:「办法是有,只不过风险很大,而且我也把握成功。」
林碧柔听到还有一线希望,立即磕头:「碧柔求求龙主,救救师妹,就算拿我命去换也在所不惜。」
龙辉一拍大腿,道:「这个法子就是要用你的命来换无痕的命!你可愿意?」
林碧柔当即答道:「只要龙主能救无痕,碧柔就算再死一千次也甘愿!」
龙辉点了点头,当即划破林碧柔的手掌,并解开玉无痕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口,虽然是峰峦沟壑,美不胜收,但龙辉此时也无暇观看,用手指沾上林碧柔的鲜血,在玉无痕胸口画了一道符咒。
画符完毕,龙辉一手抱起玉无痕,一手搂住林碧柔,虽是左拥右抱,但却没有半丝杂念,龙辉施展身法,如风驰电骋一般奔出拜龙殿,来到神龙峰最高之处。
龙辉将玉无痕放在地上,随即凌空画下数个符咒,顿时异光闪烁,接着冒火四射,奇光一闪,竟形成一个方圆两丈的结界。
结界将三人与外界隔绝。
龙辉道:「我要施展?武天书中的一个法术,称之为‘紫气回天生魂术’,虽然有机会救活无痕,可是也得借助活人的生命精元。简单点说就是两个人共用一条命,但如果失败借命之人也得随着死亡。林碧柔你可考虑清楚了,我答应过无痕要饶你一命,即便你现在拒绝,我的承诺还是有效的。」
林碧柔道:「不用考虑了,龙主尽管施法便是,反正我已经死过好几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龙辉暗叹一声,此等法术可谓逆天而行,若是自己恢复十足神通当然是手到擒来,可是如今只有半桶水,无论根基还是功体恐怕还不到前世之三分,所以施展此等法术也没有成功的把握,说不定林碧柔和玉无痕都得同时丧命。
时间无多,龙辉不及细想,当即令林碧柔与玉无痕双掌而对,盘膝而坐。
龙辉手捏法诀,运起神通,滂湃真气沛然而发,口中振振有词,默念法诀:「十万法界,玄奇天命,造化契机,种种善缘,重重心关,奈何因果……」
随着龙辉每念一句,黑漆漆的天空竟浮现阵阵紫云,紫云之中暗蕴夺目雷光。
天上紫云涌下丝丝紫气,缓缓地注入结界之内。
随即龙辉一掌拍在林碧柔后背,输出浑厚真气。
内息林碧柔由右掌注入玉无痕左掌,在其体内运行一大周天,再经左掌回输自身,形成一个生生不息的大圈。
玉无痕胸口前得鲜血符咒倏然绽放豪光,透穿结界,直上云霄。
光芒上接云层,形成激烈漩涡,「一息存,万法生,紫气腾,延续命,转乾坤!」
龙辉突然大喝一声,左手举天,急吐内元,以自身根基接引九天之气。
九天之气灌入玉无痕体内,胸口符咒亦立时化去,林碧柔心脉之气瞬间被接引过去,两人合流并气,气息交融,再无分你我。
噗,噗,噗……破损心脉已然修复,玉无痕心脏再次跳动,只听玉无痕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师妹……」
林碧柔将玉无痕紧紧抱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玉无痕苏醒之后发觉自己胸口裸露,羞得赶紧掩上衣衫,但随即看到林碧柔哭成了泪人,心中羞赧已被伤感取代,眼圈不由一红,反手抱住林碧柔,也随之哭成一团。
在这一刻,两人竟能心意相通,知道了对方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原来对方是那么的重视自己!「师妹。都是姐姐不好,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啊……」
「无痕已触犯刑罚,理当领罪,只要龙主能给师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无痕死也甘愿……」
「师妹,姐姐罪大恶极,就算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也是应该的,真不值得你这般牺牲……」
多少恩仇情恨,皆化作滴滴泪水随着夜风飘然而逝……二女哭了一阵,心中悲苦已是散去大半,玉无痕止住哭声道:「龙主仁义,无痕永生难忘,今后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报龙主大恩。」
龙辉叹道:「你们二人如今同命而生,两人共用一条性命,什么仇恨也该化解了吧。」
玉无痕凄然一笑道:「无痕与师姐历经生死早已看开,昔日的种种皆随风而去。只是说的也奇怪,就在我苏醒的一瞬间,无痕竟能感受的师姐心中伤痛,甚至还隐隐可以感觉到师姐的心意。」
林碧柔也点头道:「回禀龙主,碧柔身上也有如此状况。」
龙辉叹道:「尔等二人,共用一命,可谓是同生同死,同气通息,甚至还可同心同意。在某种意义上你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却用两具不同的身体,不但可以心意相通,甚至一方死亡,另一方也随之丧命。」
林碧柔握住玉无痕的素手道:「师妹想不到我们斗了这么久,到最后竟是生死与共。」
玉无痕笑了笑道:「那师姐你后悔吗?」
林碧柔摇了摇头道:「我只后悔当日为何这般高傲,不好好跟师妹相处,才导致今日苦果。」
随即,林碧柔道:「碧柔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见世人,明日便离开盘龙圣脉,永世不再回归。」
倏然,龙辉指出如电,连点林碧柔数道要穴,只见林碧柔闷哼一声,白嫩的额头上冒出滴滴细汗,随即头上白烟袅袅,本是惨白的俏脸在这一刻缓缓生出丝丝红润。
玉无痕顿时一惊,赶紧抱住林碧柔,哭着对龙辉说道:「龙主,您不是说过要饶师姐一命的吗……为何出尔反尔!」
林碧柔拍了拍玉无痕道:「师妹,不要胡说,龙主实在帮我复功。」
「什么?」
玉无痕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林碧柔,又不解地望了望龙辉,但她却清晰的感受到林碧柔的躯体内有股热流不断滋生,其呼吸也随之变得细长有力,这分明是内功高深之人所独有的吐息呼气之声。
真气自行运转一大周天,林碧柔颓色尽逝,脸上风采再向,双目炯炯有神,雪白肌肤乏起一阵晶莹透亮之色,秀发也随之变得乌黑亮丽,显然是气血恢复的征象。
行功完毕,林碧柔只觉得周身神清气爽,一身功力竟失而复得,不由激动万分,朝龙辉连磕三个响头:「碧柔叩谢龙主仁义,从今往后,碧柔便是龙主之奴仆,为龙主粉身碎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龙辉摇头道:「这倒不必,你与无痕同生同死,若你无自保之力,无痕也不安全,我索性让‘逆五行’变为‘顺五行’,从而解除你体内禁忌,但你若是作恶,就算千里之外,只需我一个念头,便可叫你生不如死。」
林碧柔叩首道:「碧柔知道,碧柔今后定痛改前非,永世侍奉龙主,绝无二心。」
第六回《碧玉无痕》
自从施展紫气回天生魂大法后,林碧柔与玉无痕心中再无芥蒂,再次回到小时候那两小无猜的关系,林碧柔被安置在玉无痕寝宫的密室中,玉无痕也天天来看她,两人有说有笑,几乎每一刻都黏在一起,亲如姐妹。
「师姐,这灭之卷的真气着实难以驱使,每次我运起灭之卷,浑身经脉就像针刺刀割一般,还不时与我本来的真气冲撞。」
玉无痕收回散发的内气,抹了抹脸上的汗珠道。
这些天来,林碧柔将自己融合九卷的法门倾囊相授,毫无藏私,不断地指导玉无痕融合九卷心法。
林碧柔提议先寻找一部与自身功体不冲突的真卷先行修炼,一卷一卷地慢慢融合,循序渐进。
玉无痕本身已修炼神之卷与海之卷,选择炎之卷修炼,则与海之卷水火不容,雷之卷虽能在海涛真气的推动下倍增为例,但修炼的时候却因为海之卷而增强了电击的酸麻痛楚,修炼清之卷则因为清1326;之气化解原本的真气,修炼灭之卷则导致经脉刺痛……林碧柔道:「师妹,其实九卷合一便是取强补弱,搬运真气,使之处于平衡状态。」
玉无痕皱眉道:「可是每当真气处于平衡,反而会相互抵消,只觉得体内空荡荡的。」
林碧柔问道:「那师妹,你当初是如何练成海之卷与神之卷的?」
玉无痕略一沉思道:「我是先修炼神之卷,随后再从八卷之中选择修炼,我将八部真卷逐一试炼,最终发觉海之卷比较合适,所以就潜修海之卷,这个过程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几乎没遇上什么困难。」
林碧柔道:「妹妹切勿着急,且听姐姐将剩下的话说完。正所谓气为人用,人为君,气为臣,君御臣,臣辅君。真气就如同臣子,使用者则是君主。君强臣弱,则君主劳神劳力,虽能统率天下,但却疲惫不堪,即便可创出盛世也是昙花一现;若君弱臣强,则君权旁落,君为傀儡,不掌大权,性命随时不保,唯有君强臣强,方能安定天下,共创黄金盛世。」
玉无痕点头道:「想不到师姐对君臣之道见解如此独到。」
林碧柔俏脸微红笑道:「师妹莫要取笑姐姐,当初姐姐鬼迷心窍,一心想要做皇帝,才会研究这些旁门左道。」
玉无痕笑道:「做皇帝有什么好,我宁可姐姐一辈子都在我身边陪着我。」
看着玉无痕此刻淡雅的笑容,林碧柔不由一阵心酸:「我当初真是糊涂,有一个这么好的妹妹却不懂珍惜,最终闹得姐妹水火不容,当化解冤仇,重归于好的时候,两人却要分隔天涯,永难相见。」
两人双体一命,心意相通,林碧柔心生悲苦,玉无痕立时生出感应,当即握住林碧柔素手道:「姐姐,不必苦恼,我们姐妹二人心意相通,即便相隔千里我俩的心还是在一起的。」
林碧柔吐了口浊气道:「好了,无痕,姐姐不伤心了,咱们接着说。」
玉无痕嗯了一声收敛心神。
林碧柔略微思索,继续说道:「驾驭真气就如同君臣之道,使用者要有坚毅决心和稳固的道心,唯有如此方能驾驭庞大的真气。这九霄真气有九种不同的属性,相辅相成,有相生相克,就像朝堂之上,实力雄厚的大臣都会有不同的派系,英明的君主则懂得如何驾驭这般桀骜不驯的大臣,既使他们保持均衡,有令他们为自己出力。保持均衡则是不让一方独大,即让他们互斗却又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但若要他们卖命则必须给予一定的好处和权力,当大臣的权力到达一定程度,君主则将权力转移给另一个大臣,说得简单点就是让权力在大臣之间流动,让那些大臣轮流做大,当他们有哪一个的权力开始膨胀,就将其剥夺,在移交给下一个,而失去权力的大臣则会盯着结果权力的大臣,思念着哪天可以夺回权力,这也既能维护君权又能使臣子发挥自身的才华为君主效命。这君臣之道其实就是在平衡与失衡之间转换。」
玉无痕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哩,驾驭九霄真气则犹如君臣相辅,既要保持真气的平衡也要令真气失衡,也就是说让体内的九霄真气轮流壮大。」
林碧柔点头道:「然也,便是如此,师妹你再试一试。」
玉无痕收身敛气,按着林碧柔的方法试了一遍,但依旧不起效果,当一股真气壮大的时间过久,则会蚕食其他真气,导致一家独大,使得玉无痕浑身经脉刺痛酸麻,几乎断裂,但若真气壮大的时间不够,则难以施展,弄得玉无痕心神疲惫。
这君臣之道世代传承,只要读过一点书的秀才都能背诵,但是说归说,要做到却是另一回事,要不然历史上也不会有这么多昏君和亡国之君了。
君臣之道最难之处便在于如何把握臣子掌权做大的时机。
若臣子做大的时间过久,必定会权力膨胀,吞并其余大臣,最终反噬其主,若是臣子握权的时间过短,则难以在其位尽其才。
驾驭九霄真气也是如此,必须把握好每一个时机,所以林碧柔在与他人争斗的同时,也得与自己作战,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这需极大地胆魄和毅力方能做到。
「说得好,好一个君臣之道。」
林碧柔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跪下:「碧柔拜见龙主,方才只是碧柔胡言乱语,请龙主恕罪!」
林碧柔此刻芳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自己刚才大谈君臣之道,生怕龙辉会认为她还有反意。
玉无痕于其心意相通,也跪下求道:「龙主,师姐只是为了指导无痕练功,并无其他意图,而且师姐早已改过自新了!」
龙辉笑道:「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又不是那些因一言不合而滥杀无辜的暴君。」
玉无痕她知道龙辉不爱说反话,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才松了口气:「龙主仁义,无痕铭记在心。」
龙辉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摆手道:「快起来,别老跪着,我最讨厌又跪又拜的,而且还是让两个大美女跪在这么硬的地上,实乃罪过。」
林碧柔已是情场老手,不觉得有没什么,但玉无痕脸蛋刷第一就红了,站起来后一直把低着脑袋,不敢看着龙辉。
林碧柔在一旁也暗觉好笑,这师妹真的就像一张白纸,纯的可爱。
龙辉道:「我方才听到你们在讨论九霄真卷的问题,也就站下来仔细听了一下。碧柔的见解甚是独特,将君臣之道用至武道,想法虽是独特,但是并不一定适合无痕。」
龙辉对林碧柔并无大恨,所以也跟着唤她名字。
龙辉看了看眼前的两位绝色女子,一位艳如牡丹,一位雅似秋菊,仿佛揽尽天下丽色,心神不禁一荡,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脑海倏地泛起一些邪念,但随即又驱散了。
龙辉正了正心神,说道:「碧柔锋芒毕露,自幼受尽各方瞩目,所以养长了唯我独尊的性格,再加上之后的变故,导致你野心膨胀,所以才能领悟这君臣之道的奥妙。」
林碧柔听到这里,想起以往所做的一切,不禁脸蛋一阵发烫。
只听龙辉又道:「碧柔,我只是就事论事,说一些关于九霄真卷的事情,并不是针对你,你不必介怀。」
林碧柔嗯了一声,继续听龙辉说道。
「人的体魄与天赋皆不相同,所以导致修炼武功的进度不同,而最重要的是人的性格不同,便导致了武功根本上的区别,同一套武功不同的人却有不同的威力和性质。正所谓性格上的差异,导致了人与人之间对于道德感悟不同。神之卷以法术阵法为主,需要清心寡欲之人方能专心研习,无痕你性子不但清冷但却又有决断杀伐之决心,正如大海一般要么风平浪静,要么怒浪翻涌,所以你才能修炼神之卷的同时再研习海之卷。至于凌霄为人高傲,行事光明正大却又略带霸气,最适合修炼雷炎二卷;而木天青掌管盘龙刑罚,心中煞气过重,修炼灭之卷此等杀伤力较强的功法最适合不过。九霄真卷既是功法,也是大道,有的人不修炼其中武诀,但却能从中悟出其他道理,正如三百年前的竹虚子一般,看了破之卷后却能领悟一番道理,脱出破之卷的范围,从而则创出天穹妙法。碧柔你虽然练成九大真卷,但未必能胜得过竹虚子。」
林碧柔嗯了一声,表面虽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道:「龙主说这话也忒武断了,竹虚子也不过是捡了一些破之卷的牙慧,再高明能高得到那里,凭什么我九卷合一打不过他。」
龙辉看出这美女在想什么,当即笑道:「你也不用不服气,当年的竹虚子已经修炼道门心法多年,打下了雄厚的根基,破之卷只是给他开阔视野,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并非天穹妙法完全出自灭之卷,最主要的还是竹虚子自己对大道的感悟。而且,碧柔,我说句老实话,九卷合一虽能令你功体大增,但你的根基不足,难以驾驭这强大的功体,很容易道心失守。正所谓道心得之易,守之难,若不能紧守明台,保持神武不杀,便会导致武功越高野心越大,不但带来腥风血雨,还会令自己性情大变,最终走火入魔。」
林碧柔听到这里顿时出了身冷汗,喃喃道:「难怪我那天恨不得杀死所有人……」
龙辉道:「碧柔你先以幼儿精血修炼冥之卷,导致你元神充满戾气,道心已然失守,随即又融合九部真卷,以至火上浇油,就算当日在天刑堂你成功诛杀众人,你也难逃真气反噬的下场。」
林碧柔慌道:「龙主,救我,碧柔死不足惜,但我不能连累师妹!」
龙辉道:「办法是有,首先一年之内你不能与人动武,再想法化解元神的戾气。然后再稳打稳扎,将每一部真卷重头修炼,稳固根基。至于感化戾气,佛门乃是大行家,过几天我会安排你到中原去,寻找佛门高僧替你化解元神戾气。」
林碧柔感激地道:「龙主大恩,碧柔铭记在心。」
龙辉苦笑道:「又来了,我想废掉这些礼节行不行?」
玉无痕道:「万万不可,人无礼则不能行,国无仪则不能立,盘龙圣脉虽不比中原皇朝,但也自成一国,废除礼仪便是废除人性质廉耻,此乃大忌。」
龙辉叹道:「其实我真不想做这个劳什子龙主,一天到晚人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想去找人聊天,但他们见到我腿都软了,哎,无趣啊!」
想起昔日跟黄欢蹲在街头调戏美女的情景,龙辉心中不由怀念起来:「不知道阿黄现在怎么样了,当日他替我出头,那些糊涂蛋究竟有没有难为他……「想到此处,龙辉更是归心似箭。
夜里,一间豪华大屋内。
龙辉正赤裸着身子伏在崔蝶丰满的娇躯身驰骋着,崔蝶一双丰满的玉腿夹住龙辉腰肢,双手搂住龙辉脖子,随着龙辉的抽插,美少妇的身子泛起诱人的乳波臀浪。
「你说你放过那个林碧柔……「「是啊……看在无痕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未尝不可。「龙辉叼着崔蝶一只丰满的奶子,口齿不清地说道。
崔蝶忍着被龙辉杵动花心的快感,断断续续地道:「小鬼,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想收来做禁脔……」
龙辉猛地一抱将崔蝶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握住两颗跳动不已的巨乳,下身则保持不动,任由崔蝶自己把握,一边感受手心丰润滑腻的触感,一边享受崔蝶扭腰晃臀的骚浪,笑呵呵地道:「蝶姐姐,我有你就够了,何必想着其他女人。」
「呸,口……口是心非,有本事你别去找你哪位楚姑娘……嗯,你轻点……
别插这么深,顶到花心了……死小鬼,你故意的……一定是被……被我说中了,你才心虚的……好了,好了……姐姐错了,绕过我吧……」
崔蝶被龙辉杀得上气不接下气。
龙辉在她朱唇上亲了一口道:「蝶姐姐你怎么生了一副这般美丽的身体,奶子又圆又大,屁股肥美圆润,连小穴都这般销魂,不但水多而且又嫩又紧。」
崔蝶哼道:「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哪位林碧柔姑娘奶子比我的还大,屁股比我还圆。」
到了床上崔蝶毫无往日的端庄秀丽,淫声浪语脱口而出。
想起林碧柔那绝色面容,龙辉不禁心神一荡:「碧柔穿的衣服十分宽大,不过似乎胸口的分量不小啊。不过无痕似乎也不小,那天替她施展‘紫气回天术’,竟没仔细看清楚她的‘本钱’,可惜啊!」
想到林、玉二女继而不同的气质,竟再添几分兴奋,抱着崔蝶的肥臀,开始狠狠地抽动。
「哼……小色狼……啊……说到别人你就变粗了,坏死了……不许想那狐狸精……」
崔蝶不由生出一丝醋意,圆臀加快摇动,吞捋着阴阜下的肉棒。
「臭小子,今天你要是不好好卖力,看我不把你阉了!」
崔蝶挺直身躯把一对豪乳捧到男人嘴前,送着自己的乳头到男人的口中。
龙辉左右交替轮流含着两颗殷红的乳头,含糊道:「要是阉了我,还有谁能喂饱姐姐……」
「呸……口出狂言……今天就叫你知道厉害!」
崔蝶虽已娇喘吁吁,肥臀却扭动得更为疯狂,仿佛要将龙辉的肉棒扭断一般,随即小腹泛起红白二气。
「哦……蝶姐姐你又用‘冰火两重天’……」
销魂快感使得龙辉差点一泄千里。
「今天就要榨干你这小鬼,省得你到处祸害女子……恩……好深啊……快点……姐姐快泄了……」
拜龙殿,玉无痕寝宫。
玉无痕坐在窗台静静地看着夜空,天空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林碧柔静悄悄地走来柔声问道:「师妹,你可有心事?」
玉无痕微笑道:「没有啊,只是闲着无聊,在这看一下夜景。」
林碧柔眼珠一转,笑道:「我的好妹妹,你那点心思哪能瞒得过我,现在天上乌云盖顶,能有什么好夜景。小时候你一有烦心的事情就会坐在窗前发呆,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习惯还没有变。」
玉无痕俏脸微红,低声道:「师姐将被逐出盘龙圣脉,到时候我们姐妹再难有见面之期。」
林碧柔眼眸秋波流转,红唇翘起一道微妙的弧线,犹如狡猾的狐狸,笑道:「除了此事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比如说是关于……龙主的。」
玉无痕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猛地一下跳了起来,道:「什么跟什么,师姐你别乱说!」
玉无痕反应如此之大,以林碧柔这等情场老手,再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接着道:「龙主为人宽厚,待人随和,而且长得又俊,武功又高,那个女子不会对他倾心,而且师妹你脸上的瘢痕也是龙主治好的,姐姐就不信你不动心。」
玉无痕脸色已由粉色转位酡红,鲜艳欲滴,娇羞动人:姐姐,龙主乃天之骄子,无痕自知不配,不敢有那念头。」
林碧柔哼道:「什么不配,妹妹你也忒看不起自己了,跟龙主同来的那些人中不就有两个女子是龙主的老相好吗?而且还有一个是他人之妇,那个小丫头也并非黄花闺女,十有八九是被她家姑爷给拔了头筹了,她们都能得到龙主垂青,我就不信我冰清玉洁的无痕师妹比不上她们。」
玉无痕细若蚊呓地道:「师姐,别说了……羞死人了。」
林碧柔伸出春葱般修长的玉指戳了戳玉无痕的额头道:「你这丫头,就知道害羞,难怪斗不过那两个大小骚货,我跟你说女人虽然该矜持,但该热情得时候还是得热情,只有掌握了这个度,那些男人才逃不出你的手心。龙主虽是神武,但转世之后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正所谓那个少年不多情,那两个狐媚子凭什么能让龙主三天两头地往她们屋里跑,还不是因为都得抓男人的心。」
玉无痕羞得脸都快埋到胸脯去了,一言不发地听林碧柔说道:「无痕,待姐姐教你几招,保管你能将龙主从那两个狐狸精手中夺回。」
玉无痕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师姐,还是不要了……这些事勉强不了。」
林碧柔心里暗恼这个师妹着实不争气,还想说些什么,但思忖道:「无痕虽性子清冷,但却十分倔强,若我再过分逼迫只怕会适得其反。」
她杏目流转,忽然计上心来,拉着玉无痕素手道:「师妹,咱们好久没一起睡觉了,不如今晚咱们姐妹两就躲在被窝里说些悄悄话。」
玉无痕想起小时候姐妹二人联床夜话的情景,心中不由一暖,思忖道:「师姐也快要离开了,不如今晚就跟师姐好好说一下话把。」
当即点头答允,林碧柔咯咯一笑,便将她拉到床上。
林碧柔动手解开外衣,随着衣裙的脱落,露出贴身小衣,将那婀娜的身材勾勒得将近完美。
玉无痕瞥了一眼林碧柔的胸口,暗道:「长这么大,师姐练功的时候方便吗?」
谁知林碧柔却越来越过火,竟将里衣也给脱了,浑身上下只余单薄抹胸和短小的亵裤。
看着林碧柔那将抹胸撑得几乎裂开的巨乳,玉无痕刷地一下脸蛋都红了,问道:「师姐,干嘛都脱掉衣服?」
林碧柔笑道:「这样睡觉才舒服,好了师妹,快点上床把,时候不早了。」
玉无痕嗯了一声,缓缓解开外衣,但还是留着贴身里衣,虽是如此但依旧可以隐隐看出那秀丽的身段。
林碧柔媚笑地道:「妹妹,想不到你些年来也生得这般亭亭玉立了,这幅身子凹凸有致,不知道以后会迷死多少男人。」
玉无痕跺足嗔道:「师姐,你要再说这些疯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林碧柔掩嘴笑道:「好了,我家无痕不迷其他男人,只要迷倒龙主一个就够了。」
玉无痕羞不可耐,一把扑过去,挠林碧柔胳肢窝,以往两人也是这般打闹的。
玉无痕一边挠痒,一边嗔道:「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林碧柔最怕痒,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讨饶道:「好了……师妹……姐姐不说了……不说了。」
玉无痕见林碧柔服软这才放过她,谁知刚一放手,玉无痕脸蛋立即憋得通红。
原来方才打闹之时,林碧柔的抹胸不小心掉了大半,露出一只又圆又大的玉乳,正随着其喘气而微微颤抖。
林碧柔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地挺着胸脯道:「师妹,大家都是女人你害羞什么?」
玉无痕声若蚊蝇道:「师姐,你这样不太好,要是有人进来的话……」
话还未说完,林碧柔便打断道:「傻妹妹,谁敢乱闯你的房间,除非是龙主了.」
「师姐!」
「好了,好了,别生气。」
林碧柔见师妹这娇羞的神情着实有趣,于是便将其搂住在那嫩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
「嗯……师姐……」
玉无痕嘤咛一声,只觉浑身一阵燥热,赶紧伸手推开林碧柔。
林碧柔佯怒道:「师妹你是不是嫌弃师姐身子不干净?」
玉无痕慌道:「师姐你何出此言。」
林碧柔俏目含泪道:「你一定是认为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嫌弃我被东方鲁玷污过!」
玉无痕握住林碧柔双手,也跟着哭了出来:「姐姐,你不要说这些话,在无痕心目中姐姐永远是最高贵、完美的人。」
林碧柔抹着眼泪道:「我不信,你推开我分明是嫌弃我身子脏,怕玷污你这冰清玉洁的祀嬛的玉体。」
玉无痕扑了过去抱住林碧柔,呜咽道:「姐姐,我没那个意思,你别哭了,无痕知道错了。」
林碧柔媚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论装哭扮可怜,十个玉无痕也不是林碧柔的对手,林碧柔暗自得意:「傻丫头,待姐姐怎么炮制你。」
紫气回天术虽能令两人心意相通,但也绝非一方想什么另一方就知道什么,所谓的心意相通只是能够隐隐感觉到对方的心意而已,要做到真正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还得花上一段时间。
所以玉无痕根本不知道此刻林碧柔心中所想,要不然早就吓得推开她这个风骚师姐了。
林碧柔贴近玉无痕,轻声道:「无痕咱们今晚脱掉里衣睡好么?」
说话间素手轻挥,悄悄地解开玉无痕里衣的扣子。
玉无痕虽觉不妥,但又怕触及林碧柔的伤心事只能默默承受。
不消片刻,玉无痕已是至于一见水蓝色的抹胸和一条薄薄得亵裤,露出粉臂玉腿,林碧柔只觉得这个师妹的肌肤似乎比自己还要白上几分。
虽非一丝不挂,但此刻玉无痕也跟全裸没什么区别。
单薄的衣服根本掩饰不住她姣好的身段,酥胸高耸,藕臂圆润,纤腰盈盈,粉腿修长,玉臀丰挺,虽无林碧柔那般丰满夸张的线条,但却是骨肉匀称,婀娜多姿。
两个角色美女这般赤条条地贴在一起,无论是那个男人看到都会血脉贲张,邪火冲魂。
林碧柔只觉得玉无痕身上有股馨香,如芝如兰,清灵和美,不禁思忖道:「师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想必便是所谓的处子幽香吧。」
于是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反观玉无痕却觉得师姐身上有股暖香,温软中带了一丝腻腻的甜味,这一丝甜味在鼻尖萦绕不去,越来越浓。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对方的体香之中,玉无痕只是默默地与师姐相拥而抱,秀气的琼鼻微微一皱,静静地吸入林碧柔身上的暖香,而林碧柔则不同,臻首轻柔地在玉无痕的脖子,锁骨,肩膀上来回移动,尽情地吸吮这师妹身上的馨香,还不时用朱唇触碰玉无痕柔嫩光滑的肌肤。
玉无痕感觉到气氛有些旖旎,心中也有些迷糊起来,仍由林碧柔施为,突然整个人浑然一抖,原来林碧柔咬着她的耳垂。
只听林碧柔在自己耳边说道:「好妹妹,你真漂亮,姐姐好喜欢。」
玉无痕被咬住耳垂,浑身气力已失三分,软绵绵地道:「姐姐才漂亮。」
林碧柔暗笑道:「小丫头开始迷糊了,只要我略施手段不愁你学不会,到时候就不用怕那两个狐狸精了。」
于是在玉无痕朱唇上亲了一口,玉无痕何曾受过这般刺激,身子不禁一僵,开始挣扎起来。
林碧柔岂容她逃脱,一探首用嘴封住玉无痕两瓣红唇。
就这样冰清玉洁的神龙祀嬛的初吻便被林碧柔夺去。
四唇相接,兰息互通。
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男人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林碧柔已然燃起丝丝欲火,于是施展手段,将舌头探入玉无痕口中,香舌如灵蛇般拨动,玉无痕只觉得身子伸出一股燥热,竟渐渐迷失在师姐高超的吻技之下。
随着气氛的迷蒙,二女已然开始动情,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酥胸更是挤到了一处,饱满的乳肉在挤压之下竟往抹胸两侧溢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肉着实销魂。
吻了不知多久,两女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于是便分开。
玉无痕此刻俏脸已是酡红一片,尽显娇艳丽色,低下头去,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恼怒,只是默然不说话。
只见林碧柔脸上出现顽皮的表情,她小声道:「无痕,想不到你身子如此纤细,此处竟……」
说着,她的小手忽然攀上玉无痕胸前的乳峰,捏了捏道:「竟是如此丰满翘挺,真是羡煞师姐了。」
玉无痕被突然袭击,惊呼一声,连忙把双臂掩在胸前,娇声道:「师姐,你做什么?」
林碧柔可不会就此罢手,看着师妹这娇羞的样子,心里越发得意,凑上前去摸了摸林碧柔娇嫩的小脸,调笑道:「想不到我的好师妹往日里一副冷冰冰不近人烟的模样,也会像小女子般害羞啊。」
「好了,不跟你闹了,姐姐睡觉。」
林碧柔随手脱去抹胸,饱满双峰颤巍巍地耸立于胸脯之上,两粒殷红的乳头微微撅起,似乎等待着有心人前来探采。
玉无痕嗔道:「师姐,你为何都脱去衣服,羞死人了。」
林碧柔咯咯笑道:「好妹妹,姐姐就喜欢这样睡觉,比较凉快,你也快些过来吧。」
说罢钻进被窝里。
林碧柔犹豫再三,也掀起被子躲了进去。
两人面对面侧身而卧,呼吸可感,虽是女子,但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玉无痕浑身燥热,羞赧不堪。
迎上林碧柔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脑海又浮现师姐那双傲人巨乳,玉无痕不禁思忖道:「师姐那儿怎么这么大,羞死人了,竟然像这种事。」
于是赶紧转过另一侧,不敢再与林碧柔目光相对。
林碧柔咯咯一笑,从背后悄悄探出手来,抚向玉无痕椒乳。
玉无痕嘤咛一声,正想挣扎,身后的林碧柔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紧紧将她抱住,随即林碧柔温香的朱唇叼住了自己的耳朵,灵巧的舌头在耳垂上滑动。
「嗯……呵……」
玉无痕发出一声低吟,脑门一片空白只是仍由林碧柔施为,只觉林碧柔的玉手不断在自己胸乳上滑动,最后竟探入抹胸之内,直接触摸一双玉乳,两粒小乳头在师姐的爱抚下渐渐挺起。
玉无痕体内开始燥热起来,师姐的玉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虽然滑嫩,但摸在自己身上却兵戈相机,激起一片火花。
林碧柔只觉得手中的玉乳坚挺圆润,犹如可口的水蜜桃,即使在自己的搓揉之下,玉乳的形状还是没有改变,依然骄傲地向上翘挺着。
粉嫩可爱的乳头颤抖着,渗出了香滑的汗迹。
玉无痕的双乳并不算太大,却是恰到好处,形状极为完美,何况她现在还只是处子之身,若今后与男儿阴阳交融,还指不定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呢,于是忍不住赞道:「师妹,你的乳房真好看,如此坚挺丰美,着实叫人羡慕。」
玉无痕此刻已是意识模糊,根本不知道林碧柔再说什么,嗯了一声道:「什么……什么好看……」
林碧柔也不再多说,朱唇温柔地在玉无痕的雪肤印上一个又一个的香吻,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肩膀……「师姐,别闹了……」
玉无痕无力地抗议道,此刻她已被林碧柔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林碧柔十根玉指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还不等玉无痕说完话便将她剥了精光,露出那雪白无暇的身子。
看着师妹那雪白的躯体,林碧柔咯咯娇笑着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出去。
雪白身躯可谓之巧夺天工,火热胴体可令英雄气短。
两女的玉体虽同样完美,但却各有特色:林碧柔的丰乳像是倒扣的大碗,浑圆丰腴,让人只想如揉面团般狠狠蹂躏;玉无痕的椒乳像是鲜嫩的竹笋,虽无林碧柔般丰硕,但却胜在坚挺饱满,让人想轻轻握在手中爱怜一番。
林碧柔的腰肢纤细柔软,可堪一握;玉无痕的蛮腰雪白平坦,弹性十足,没有一丝赘肉。
林碧柔的两片臀肉丰满肥美,那怕用手轻轻一弹都会引出阵阵波浪;玉无痕的粉臀圆润挺翘,形状犹如可口的蜜桃。
林碧柔双腿修长,既丰满而又结实,似乎蕴含这无比强大的爆发力,稍不留神便会夹断男人的腰肢;玉无痕双腿线条柔滑,脚趾头红润可爱,有种惹人怜爱的魔力。
至于最为神秘的桃花蜜穴,两女更是风格各异,林碧柔毛发甚是浓密,层层密林深处隐藏着一道红润的峡谷,宝蛤饱满艳红;玉无痕毛发较为稀疏,一眼便可看到玉门险关,两片花唇牢牢封锁着英雄销魂之乡。
林碧柔纤纤玉手抚上玉无痕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玉无痕感到自己的身子又软又热,林碧柔压在玉无痕柔软晶莹的玉体上,美眸中闪过一丝荡意,笑吟吟地道:「好妹妹,待姐姐教你两招,保管龙主对你死心塌地。」
玉无痕脑海一片空白,浑然不知林碧柔在说些什么。
林碧柔嫣然一笑对着玉无痕吻去。
两人再一次吻在一起,这次林碧柔再次伸出了舌头,往玉无痕口中探去,玉无痕一时恍惚,竟也再次微启樱唇,迎接着林碧柔。
两根滑腻的舌头交缠起来。
两人就这么一直湿吻着,津液顺着嘴角流到被单上也浑然不觉。
酥胸上泛起了红晕,如海棠花开,白里透红,四颗乳头微微挺立,两人身子随即又紧紧靠在一起,四颗饱满的奶子再次挤在一起,林碧柔的双乳瞬间被压成两团肉饼,而玉无痕的椒乳虽受到挤压但形状比为改变多少。
良久,唇分。
林碧柔笑道:「师妹,你记得姐姐是怎么亲你的吗?」
玉无痕此刻恢复了一些意识,又羞又臊,哪敢回答半句。
林碧柔又道:「不说不要紧,你只要记在心里便可,跟龙主亲热的时候你用出来便可。」
「师姐……」
林碧柔越说越是不堪,玉无痕气得差点跳起来,谁知林碧柔可不给她这个机会,轻舒玉手,五指握住玉无痕一个乳房,轻抚搓揉,啧啧赞叹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如此骄人的好物,莫说是这个小伙子,换作是我也会爱不释手。」
随即香唇吻上去,时而朱唇细吻,时而香舌舔洗,时而贝齿轻啃……总之是十八般武艺皆通,阵阵快感再次剥夺了玉无痕的意识,叫她有话难言,玉无痕给她一轮亲昵狎亵,心中不满皆化作无边情海,熊熊欲火,便连膣内都作怪起来,丝丝流液不断夺门而出,沿着股沟汨汨而下。
玉无痕心头剧跳,勉力扭动身子,却要脱离林碧柔,可恨身体酸软无力,又如何摆脱得她,只得哀求道:「师姐……求妳不要这样!」
林碧柔把一张绝美的脸庞凑近她,亲着玉无痕的脸颊,笑道:「傻丫头,姐姐再教你如何对付男人哩,你不想要龙主了吗?」
玉无痕羞道:「师姐,你这分明就是勾引男人的手法,羞死人了,我才不要学。」
林碧柔探出玉手摸向玉无痕湿滑私处,吓得玉无痕身子顿时僵住,两条玉腿紧紧夹住。
「好师妹,对付男人你虽然得保持矜持,不让他们轻易得到你,这样才能吊着他们胃口,但在适当的时候,也得主动热情,免得叫他们失去亲近你的信心,总之一句,若即若离,保管龙主以后对你死心塌地。」
「嗯……我知道了……师姐你且把手拿开,我快受不了了,下边好麻啊……」
玉无痕哀求道。
林碧柔笑道:「我还有一些东西没教你呢。」
说罢手指轻轻在师妹的玉壶细缝上一划,玉无痕顿时身子一弓,发出一身高昂的娇吟,随即林碧柔觉指尖拉出一道银丝。
「啊……师姐……不要……」
随即玉无痕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虽是保持紧闭的姿势,但却少了三分力气,很轻易地就被剥开。
看着渗着丝丝蜜汁的柔嫩阴户,林碧柔越看越爱,俯身把脸贴在师妹的私处,伸出香舌便为玉无痕舔弄起来。
由于经常与男子欢好,林碧柔一身好舌功,她的香舌像活的一般直往玉无痕私处钻去,诱起浪水一大片。
只听得水声习习,间歇又「咕唧咕唧」
乱响,而玉无痕却浑身僵直,唯有臀部连连抽搐抖动。
玉无痕愈来愈感难受,甘露流个不停,正被舔得晕头转向,神志昏眩之际,只觉玉壶蚌珠被林碧柔含住,灵舌一阵抖动,一阵强烈快感直贯全身,禁不住啊一声冲口而出,身子立时颤抖个不停:「不……不行,不要碰那里……啊!」
大股蜜液犹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高潮过后玉无痕娇喘吁吁,双眼迷离,春水涟漪。
林碧柔则笑道:「好师妹,以后你跟龙主亲热的时候就替龙主这般舔弄,保管他对你宠爱有加。」
玉无痕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暗骂这师姐不要脸,但却不敢开口,谁知道等会她会怎么折腾自己。
就在玉无痕稍微清醒之际,一个浑圆肥美的臀部凑到自己跟前,两片臀瓣之间是一片茂密的深林,密林深处是鲜红湿润的肉缝,正散发着浓郁的淫浪骚香。
「好妹妹,你在姐姐身上试一下方才姐姐教你的招式。」
林碧柔以头脚相对的姿势趴在玉无痕身上,回过臻首笑吟吟地道。
玉无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我要……用嘴来……」
羞愧之情涌向胸口,眼泪几乎就要掉出来。
方才那番折腾早就勾起林碧柔的淫火,此刻也不管这师妹受得了还是受不了,撅起肥臀便在玉无痕面前摇晃,还不时地将肉穴地在玉无痕的鼻子上,沾了玉无痕一鼻子的淫水。
「好妹妹,姐姐下边痒死了,你就行行好帮姐姐弄上一弄吧.」
林碧柔不顾廉耻地扭动着肥臀。
玉无痕无奈道:「好了,我就试着做一下。」
于是便学着方才林碧柔的动作,伸出香舌轻轻地在上边刮了一下,这一下不但没有泻火,反而是火上浇油。
「不对应该是这样子,我再示范一遍」
欲火焚身的林碧柔含住玉无痕的私处,再次演练高超口技舌功,杀得玉无痕淫水汨汨,高潮再起。
玉无痕学样有样,也模仿林碧柔的动作报复这个师姐。
「师妹……你好厉害啊……你能不能塞两根手指进去……姐姐下面好痒……」
到了最后林碧柔觉得还不过瘾便要求玉无痕用手指插入。
玉无痕依言而行,只觉得林碧柔腔道内紧凑异常,四周嫩肉不断挤压研磨自己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于是再加五分气力,两根玉指一撮而就,尽数探入林碧柔蜜穴伸出。
「师姐,你里边好多水啊,而且又好温暖……无痕的手指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哎哟……师姐不要咬……会麻死人了……嗯……师姐你的舌头……不要伸进去……羞死人了……」
「师妹……你的手指快点动……对……就这样……再快点……再用嘴巴叼着姐姐的阴蒂……不对……不是哪里……是那颗突起的豆豆……就是我刚才咬你的那个位置……好……姐姐快泄了……」
「师姐……无痕要尿尿了……」
两人同时泻出浓稠的阴精,床单上已然湿了一大块,寝宫内尽是浓郁而用淫靡的香味。
两名绝色美人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相拥而睡,只闻及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第七回《破浪回航》
风忘尘与望月的婚礼如期举行,望月本是孤儿,所以拜龙殿便作为其娘家,风忘尘来接新娘子的时候免不了受到那些年轻女弟子的刁难,弄得他是满头大汗,好不容易过了门槛,居然看到十几个女弟子笑嘻嘻地挡在跟前,齐声讨要红包,每个红包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还说是象征二人天长地久之意,饶是风忘尘智计百出此刻也是有苦难养,这么一大笔银子就算他敲锅卖铁也拿不出来,最好还是玉无痕出面说项,改作每人九两九,风忘尘才得以进入接走新娘。
文策司今日大摆筵席,门口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
通过文策司进入一座庄园,此处正是为方才的居所,其背依青山,柳林环绕,粉白围墙曲折如带,走得近了,但见庄前乱哄哄的,设了三百来席。
拜天地的礼堂设在豪华厅上,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
风忘尘的老父亲为男方主婚,拜龙殿的二长老为女方主婚。
由于有林碧柔之乱,所以此次婚礼防卫工作做得十分充足,太武司为派出弟子四下巡查,以防宵小混入捣乱。
申时一刻,吉时已届,号炮连声鸣响。
众贺客齐到大厅,赞礼生朗声赞礼,风忘尘在父亲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丝竹之声响起,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八位拜龙殿的年轻女弟子,陪着望月婀婀娜娜的步出大厅。
望月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帔,脸罩红巾。
男左女右,新郎新娘并肩而立。
倏然门外传来一高昂的声音:「龙主驾到!」
只见龙辉在众人拥簇之下走了进来,众宾客纷纷起身行礼,风忘尘夫妇二人亦不敢怠慢,赶紧躬身相迎。
「龙主大驾光临,实乃风忘尘祖上福分。」
龙辉笑道:「风首座不必多礼,我也是来讨杯喜酒喝的。」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笑道:「我穷得很,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这对玉佩就算贺礼了,祝两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风忘尘感激涕零地接下,其实盒子里边是一对「寒暑白玉」,常自中土天山,佩带于身上可不畏寒暑,不惧蛇虫,本来是崔蝶拟来买卖之物,但看到龙辉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于是便随手送予他。
吉时到,新人拜天地。
内乱结束,人人都是心情抑郁,然而有此喜庆,正好当做是冲喜,众人开怀畅饮,这场婚宴足足持续到半夜,风忘尘被众人轮番灌酒,饶是他内功不俗此刻也醉得天昏地暗,最后只得忍不住苦苦哀求,众人见他可怜这才放他进洞房。
可怜的风忘尘醉得像烂泥一样,跟望月喝了交杯酒后就醉倒在床,不顾新娘子倒头便睡。
喜宴结束后三天,龙辉便将与崔蝶众人返回中原。
临走之前,崔蝶把崔成留下,帮盘龙圣脉训练士兵,自从与崔蝶等人交手后,六部都知道自己的士兵是什么水平,能得到行家的指挥他们自然求之不得,更何况此人是龙主亲自推荐的。
崔成原是军队的一名大将,由于一次与蛮族的战役,主帅无能导致十万大军沉骨他乡,上至元帅下至参军一律军法处置,所幸由崔家做后盾,崔成才得以幸免,但也被剥夺军籍逐出军营,从此以后便在崔蝶手下卖命。
如今有机会再次执掌兵权,崔成不由霍霍欲试,当即拍着胸膛保证在五年内叫这群士兵脱胎换骨。
到了返航的日子,龙辉在拜龙殿默默地收拾行囊,准备下山与崔蝶等人会合,只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玉无痕。
只见玉无痕眉间带着三分愁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龙辉道:「无痕,有什么事吗?」
玉无痕俏脸微红低声道:「龙主您真不需要六部高手随行吗?」
龙辉摇头道:「目前还不需要,待我先查清对头的虚实再做打算。」
玉无痕道:「可是龙主您孤身一人,无痕实在担心……」
龙辉道:「无痕,我的仇人势力已经渗透到中原各大角落,就算在朝廷内也有他们的人把持大权,在未明对手实力的情况下我不想将底牌过早暴露,而且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士兵是什么样子,放在中原就连三流水平也比不上,在没练出一只精兵之前决不能暴露盘龙圣脉的存在,否则带来灭顶之灾。此番回航,崔蝶小姐已经下了死命令让手下守口如瓶,而且还将在此交易而来的货物金银通通抛下,为的就是不暴露盘龙圣脉的存在。」
玉无痕嗯了一声,咬了咬朱唇,迅速地在龙辉脸上亲了一口,随即红着脸飞一般的跑开了,只留下一脸愕然的龙辉。
码头周围堆满了送行的人,还有不少人哭喊着求龙辉留下,弄得龙辉差点不忍心走了,到此刻他才清楚的感受到当年的玄天真龙是何等受人敬爱,这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破浪号正式返航。
由于卷入六部内斗,崔蝶手下只余十五个人,为了隐瞒秘密,崔蝶拒绝了盘龙圣脉派人援助的好意,所幸驶出盘龙圣脉后便有蛟龙护航,平平安安地离开荒海海域。
等回到东海海域之后,龙辉便命令蛟龙回去,否则数百条蛟龙同时出现绝对会惊世骇俗。
由于有蛟龙引路,破浪号只用十余天便回到东海。
龙辉坐在房里沉思,脑海里皆是该如何报仇。
昊天教能与中原正道及朝廷盘旋多年,实力必定不容小视,再加上鬼幽曾将昊天教内部的情况告知,龙辉心里竟泛起几分无奈,即便盘龙圣脉精锐尽出也不见得能诛灭昊天教,而且除了昊天教之外,还有几个隐藏在暗处的教派,它们与昊天教同根同源,难保不会对昊天教伸出援手。
最让人头疼的是,昊天教总坛虽在海岛之上,但却已经将实力渗透到中原各个领域,要想一网打尽十分苦难。
「可恶,若非没有斩草除根的把握,我早将蛟群调来,直接灭了那个劳什子总坛!」
越想越憋气,龙辉气恼之下一挥掌刷地一下,削掉半个桌角。
「好弟弟,准备回家了,你干嘛还这么大火气!」
崔蝶低沉而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龙辉叹道:「还不是为了报仇的事情犯愁。」
说罢便将心中的思量与崔蝶说了一遍。
崔蝶听后,掩嘴笑道:「想不到弟弟你在实力暴增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慎重,真是不简单,姐姐果真没看错人,今后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龙辉苦笑道:「好姐姐,你别夸我了,我现在对于这事还是一头雾水,不知从而下手。」
崔蝶道:「姐姐倒有个想法,不知你要不要听?」
龙辉笑道:「你的话我当然听了,还请姐姐赐教。」
崔蝶款款说道:「正如你所说的,昊天教的势力已经渗入到中原的各个角落,要想将其连根拔起却是不简单。而弟弟你也有你的优势,首先对手并不知道你的生死,更不知道你能在短短一个月内练成这般惊世骇俗的神通,如此一来,敌在明我在暗,你可以谋而后动。第二你背后有盘龙圣脉支持,那数百条蛟龙更是横行汪洋之霸主,只要将昊天教的势力逐出中原,你便可以一举歼灭昊天教在海岛的总坛,斩草除根。最后,昊天教乃中原正道之大敌,儒道佛三教更是恨不得将其连根拔起,只要你能借助正道之力便可对付昊天教。」
龙辉闻言点头道:「姐姐不愧是女中英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崔蝶啐道:「少拍马屁,姐姐为了替你隐瞒秘密,忍痛将那一船的宝贝丢下,两手空空地回去,如今可谓是一穷二白。」
龙辉见她说话的神态带着几分娇嗔扮痴,美眸秋波流转,小腹升起一团火,思忖道:「这些天来为了报仇的事愁眉不展,可是冷落了蝶姐姐。」
于是伸手将崔蝶拉入怀中,拥着那具丰满的娇躯道:「哎,蝶姐姐对我一番恩情,小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崔蝶俏脸生晕,一双明眸几乎快要滴出水来,吐气如兰地道:「小淫贼,还想得真美,无论怎么都是你财色兼收。」
「那姐姐就行行好让小弟再占一次便宜吧。」
「嗯……现在是大白天……」
「不要紧的」
龙辉将手探入崔蝶衣衫内,握住一只丰满的奶子揉捻起来,惹得崔蝶一阵娇吟,身子已然一片酥软燥热。
憋了十几天,龙辉的欲火已到爆发的边缘,将崔蝶推倒在床上,将其身躯翻转,摆出一个四肢伏地的姿势。
「不可以,羞死人了」
崔蝶抗议道,这个姿势犹如母狗,依照崔蝶的性子实在难以接受,但龙辉可容不得她抗议,对着圆润的肥臀便是一巴掌。
「哎哟……」
崔蝶惊得浑身一震,扭过头来惊诧地看着龙辉,喝道:「臭小子,你想怎么样……」
话音未落,臀部又是一痛。
「嗯……好痛……狠心鬼……」
臀肉虽是一阵火辣,但却有股难以言喻的羞人感觉由下体传出,崔蝶言语中竟生出几分媚意。
龙辉此刻是一个巴掌一把枣,打了两巴掌后,便用手心不住地在崔蝶圆臀上抚摸,虽隔着裙布,但依旧能感受到美少妇臀部的光滑与肥美。
疼痛过后便是温柔的爱抚,崔蝶只觉得下体的酥麻越来越剧烈,两腿之间已然湿了一片。
龙辉粗暴地将崔蝶的裙子掀起,里边竟是一片真空。
只见少妇白玉般得肥臀羞涩地撅着,两瓣肥美的臀肉尚有一道巴掌大小的红印,那桃源花穴泛着微微水光,鲜嫩的蚌珠闪着红光。
妙,实在是妙,龙辉情不自禁地将嘴凑到宝蛤,舌头吞吐,便吃了个痛快。
崔蝶被这么一下爽得肥臀轻摆,娇喘连连,汁水徐徐而出,使得龙辉怎么吃都吃不完。
「啊恩……」
崔蝶突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上身不由地软瘫在床上,下身还高高撅起,晶莹的汁水顺着两条大腿内侧流到床单。
龙辉嘿嘿一笑,解开腰带,挺起坚硬的龙枪,笑道:「崔姐姐,你为什么只穿一条裙子啊?」
崔蝶羞得像一只鸵鸟般,将脸埋在被单里默然不语。
龙辉将龙枪对着宝蛤的两片花唇,轻轻研磨着就是不插进去。
「好弟弟,别再闹了,快些进去吧……」
崔蝶被磨得心痒难耐,只得出声哀求。
龙辉笑道:「那姐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崔蝶不禁羞恼道:「你这混小子,爱进不进,本小姐不伺候了!」
说罢便要起身,谁知龙猛地压在其背后,叫她难动分毫,而且巨龟的菱角还不紧不慢地在宝蛤外围游弋,偶尔探进一小半个龟头,但就是不肯回答。
崔蝶被折磨的几乎疯掉了,花房腔道已然瘙痒酥麻得几乎要其姓名,但若不回答这小冤家的问题,恐怕他还得继续折腾自己,于是把心一横,红着脸说道:「人家这些天一直想着你,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
说到最后崔蝶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知廉耻,羞得话斗说不全。
龙辉轻轻摸着少妇的肥臀笑道:「所以我的崔姐姐今天就光着屁股来找我了!」
崔蝶嘤咛一身,面红如血,一双眼睛媚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嗔道:「满意了吧!姐姐都这样了,你这冤家还要这样折腾人家。」
龙辉哈哈一笑,腰杆一挺,崔蝶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却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回头一看原来这小子只是进了一半,还有一大截留在外边,不由气苦道:「小冤家,你还想怎样?」
龙辉笑道:「我见姐姐你对这个背后势有些反对,不知是何缘故。」
崔蝶知道这小子又在变着戏法羞辱自己,当即也不再隐瞒:「罢了,今天我就豁出去了。以前姐姐跟邵庭也没试过这个姿势,觉得太羞人了,像只母狗一样,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龙辉听得血脉喷张,一鼓足气,孤军深入,直取少妇花房重地。
「啊……」
下身的充实感涌遍全身,崔蝶只觉得浑身快美异常,多日的空虚一扫而尽。
龙辉一边抽送,一边将手掌伸到崔蝶身下,握住两颗垂吊的巨乳。
崔蝶此刻上衣已经七零八落,龙辉很容易便直接寻到隐藏在云海中的高山,时重时轻地揉捻起来。
双管齐下,崔蝶情欲顿时被推至巅峰,肥臀也不自主地前后挺动,上下左右扭摆起来,仿佛要将龙枪夹断。
龙辉爽得只吐浊气,越战越勇,枪法霸道,尽数落在少妇花心嫩处,每次抽出小半截肉棒便会带出一大片汁水。
「啊……臭小子……这般欺辱我,啊……又顶到里边了……啊……」
崔蝶索性也放开了,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到,把着床边呻吟着,扭动着雪玉肥臀享受大肉棒顶动自己花芯时的美感,雪白地美乳因为大肉棒地刺入前后摇晃。
少妇被男人在后面干着,舒爽无比,已近欲仙欲死,三魂七魄几乎离体,熟美的嫩穴紧紧夹住大肉棒,不让它跑掉,肥臀在龙辉小腹的顶动下变换形状,抖出阵阵波浪,媚态性感撩人,龙辉看在眼里,粗气猛喘,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刺的崔蝶呻吟不断。
就在两人快感连连之际,突然外边敲门声想起,崔蝶受惊浪穴猛的一紧,夹的龙辉难以忍耐,忽的热精就射了出来,浇的陆雪琪一阵乱颤,阴精顺势而出。
毕竟崔蝶是韩家媳妇,若被人知道偷汉子,这麻烦可不小。
因此,两人丝毫不敢妄动。
龙辉疲软的肉棒依旧插在崔蝶体内,被温热的骚水泡着「龙主,碧柔有事禀告。」
龙辉不禁暗松一口气,原来是自己人,当下开口问道:「碧柔,稍等一会,我正在休息。」
说罢从崔蝶体内抽出肉棒,拍了拍少妇玉臀,指了指窗口示意她从那离去,崔蝶迅速整理好衣服从窗户窜出,暗骂道:「该死的小妖精,你给我记着!」
自从林碧柔秘密登上破浪号后,总是暗中与崔蝶主仆过不去,由于她的手段隐秘而又不着痕迹,叫崔蝶难以找到她的痛脚,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知越是纵然,这小妖精却越发变本加厉,要不是看在龙辉面子,崔蝶早就一个火云掌拍过去了。
看着崔蝶离去,龙辉这才将门打开,只见林碧柔笑吟吟地站在门外,不时地往屋内张望,问道:「龙主,方才属下在外边听见有人在呻吟,难道是龙主身体不舒服?」
龙辉干咳一声道:「我没事,想必是你听错了」
林碧柔也不答话,抢先一步走进屋内皱了皱鼻子道:「咦,怎么会有股怪味?」
房间内尽是交合欢好后的味道,又岂能得过林碧柔此等情场老手,龙辉老脸一热,知道自己与崔蝶偷情的事瞒不过这风骚美人,既然对方没说破龙辉也继续装傻,转移话题道:「对了,碧柔你有何事找我?」
林碧柔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道:「这是无痕师妹托属下转交予龙主的,师妹说了等到龙主出了荒海后便将此信呈予龙主。」
龙辉疑惑地打开一看,只见白色宣纸上写着几行娟秀的楷书。
「暮秋独游沧海阁,深知痴念情长在。怅望海波碧浪声,此身盼君何时归。」
看着这首七言绝句,龙辉不禁玉无痕那犹含千言,似寄万语的如水明眸,脸颊上隐隐泛起一吻的温柔,想起这种种,龙辉不由暗中苦笑,如此艳福本该高兴,但自己已经与不少女子纠缠不清,面对玉无痕这种心如止水的女子,龙辉心中始终是不愿亵渎。
林碧柔叹道:「龙主俊朗神武,自然是艳福无边,只是可怜我那师妹一片痴心。」
龙辉干咳了一声道:「嗯,这事以后再说,不过我似乎听说你这些天来给我添了不少乱子。」
林碧柔咦了一声,道:「龙主您何出此言,碧柔这些天来一直在房里安分守己啊。」
龙辉道:「我听柳儿姑娘说你在她床上放了十几只蟑螂,还有一条死海蛇。」
林碧柔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道:「龙主,碧柔绝对没有做这种事。」
龙辉冷笑道:「你就继续装吧,这条船都是崔家的人,也就我跟你是外人,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会做这种事了。」
林碧柔撇嘴道:「龙主您无凭无据的可不能冤枉好人哩,说不定是狐狸大仙跟柳儿姑娘开玩笑呢。」
龙辉嘿嘿道:「狐狸大仙倒没有,不过狐狸精倒是有一只。」
林碧柔哼了一声道:「既然龙主不信任碧柔,那就请龙主处罚碧柔吧。」
说罢便跪在龙辉面前,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气得龙辉哭笑不得,这狐狸精以退为进,反而叫龙辉自己进退两难,处罚她吧,又没有明确的证据;放了她吧,指不定她那天还会变本加厉。
林碧柔眼珠一转,笑吟吟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龙辉,翘起浑圆的玉臀道:「龙主,碧柔愿意受罚,请龙主降罪。」
这个暧昧的姿势分明是叫龙辉打屁股,龙辉怔了怔,脸不由一热,知道方才打崔蝶屁股的事已经泄露了,心中不由涌出一股羞怒之情,举起手掌对着那浑圆的玉臀便是狠狠一巴掌。
「打死你这骚狐狸!」
只听啪的一声,龙辉可以清晰地看见美人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
一种虐待的邪恶快感缓缓地在心中滋生。
「啪!啪!啪!」
萧径亭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后面下手拍在美人的屁股蛋上的时候,已经清晰地感觉到那团美肉已经火烫火烫了,想必视红肿一片了。
龙辉不忍心继续下手,于是将手掌按在林碧柔的美臀上,只觉得这玉臀浑圆肥美丝毫不在崔蝶之下。
林碧柔嘤咛一声,回过头来望着龙辉,眼眸中尽是粼粼春水,丝丝秋波,娇声道:「龙主,您怎么不打了,是相信碧柔了吗?」
龙辉哼道:「信你个鬼啊。」
林碧柔小嘴一撇,扭过身子,用手摇晃着龙辉膝盖,撒娇道:「龙主,嗯,是碧柔不好,您就消消气吧。」
真是一个媚态撩人的妖精,龙辉骨头都差点软了一半。
林碧柔媚眼秋波流转,探出五指,伸至龙辉胯下,龙辉不由一怔,惊诧地道:「碧柔,你干什么!」
林碧柔媚声笑道:「碧柔方才打断龙主好事,心中愧疚不已,所以特向龙主赔罪。」
自从与业委会和好,林碧柔就一心想撮合师妹与龙辉,以解玉无痕的一片痴心。
所以才暗中与崔蝶主仆作对,为的就是替师妹除去一大阻力。
所以方才林碧柔故意来捣乱,打断崔蝶与龙辉亲热。
此刻一触及龙辉本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条,如此神物比起东方鲁和农敬云强了不止一丝半点,林碧柔此刻也是淫火暗生,思忖道:「无痕好师妹,姐姐也不是故意要跟你抢得。于其便宜那两个骚狐狸,但不如让姐姐替你好好看着龙主,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龙辉只觉得林碧柔的纤纤玉指带着无穷魅惑,只是轻轻划过,本已发泄过的龙枪竟又开始蠢蠢欲动,有种说不出的快美。
「龙主,碧柔放肆了。」
林碧柔咯咯娇笑,顺势将手探入龙辉裤裆之内,握住粗壮的龙根撸动起来,只是那么三两下,胯下恶龙已露狰狞之态。
虽知龙辉本钱惊人,但此刻尽数勃起的肉棒还是令林碧柔芳心震撼,而且体内也生起一股燥热。
「嘻嘻,龙主您好威猛啊。」
林碧柔媚眼如丝地看着龙辉,玉手缓缓套动火热的肉棒。
龙辉笑骂一声道:「你这妖精,竟敢主动挑衅于我,真是不怕死。」
林碧柔努嘴笑道:「呵呵,碧柔已是待罪之身,命早就属于龙主,龙主随时都可以收回这条残命。但碧柔只求能死在龙主枪下……」
说到最后几句,眉宇间尽是昂然春意。
龙辉皱眉道:「你要记住,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但如今你便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决不允许其他男人碰你!若敢犯戒,我一定废了你!」
林碧柔嗯了一声到:「碧柔早已是龙主的奴仆,岂敢有二心。」
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龙辉一手抓向林碧柔胸口,只觉得满掌都是丰满肥嫩,丝毫不下于崔蝶那惊人的上围。
林碧柔也被龙辉挑起火来,顾不得其他主动解开龙辉腰带,对着那根粗壮的龙枪便是一嘴含下。
入口肉棒坚挺火热,但却带着斑斑淫迹,显然是方才大战遗留之物,上边不但有龙辉的精液亦有崔蝶的汁水,林碧柔却毫不嫌弃,乖巧地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嘴上虽不说,但林碧柔心里可是另有一番想法:「这崔蝶这骚货的淫水竟带着几分香甜,难怪龙主这般中意她,师妹那傻丫头怎么斗得过这女人,还是待我将水给搅乱,师妹才有机会。」
林碧柔的口技可谓千锤百炼,舔洗吮吸之间已经龙辉浑身血气引到下身,那销魂的口舌功夫绝非崔蝶这尚带几分羞涩的少妇可比,就连柳儿也甘拜下风。
龙辉只觉得这骚美人吞服自己的肉棒的时候,一股酥麻敢由下身传来,沿着脊背流遍全身。
「好厉害的小嘴,其销魂程度竟不在小穴之下。」
龙辉爽得连吸数口冷气,凝神提肛才止住泄意。
林碧柔自负自己的口舌绝活就连身经百战的壮男也抵御不住,想不到对这年轻少年毫无作用,不禁见猎心起,下定决心要好好爽乐一番。
「龙主,待碧柔好好伺候于你。」
林碧柔拉着龙辉的手躺在床上,替龙辉宽衣解带,待龙辉赤膊上阵之后,她也脱下衣裙,露出那副雪白丰润的身子。
龙辉初次见到林碧柔的胴体,被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晃的眼都快花了。
一双豪乳的尺寸丝毫不在崔蝶之心啊,腰肢纤细,玉腿修长,毛发乌亮茂密,肥臀圆润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说象是刚出笼的洁白的馒头一点都不太过。
林碧柔此刻已是淫水汨汨,主动地跨坐与龙辉身上,将肉棒一鼓作气吞了下去。
「恩——」
肉棒直抵深宫,充实肿胀的感觉使得林碧柔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着蜜穴的汁水增多,林碧柔也不顾龙根的凶狠,竟不知死活地耸动起来,一双豪乳上下翻飞,看得龙辉眼都花了。
龙辉猛地抓住那两颗跳动的巨乳,一个鲤鱼翻身,反客为主将林碧柔压在身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只是一个劲的疯狂抽送。
「小淫妇,今日本龙主便要好好治治你,看我神枪伏浪货!」
「好厉害,龙主不愧是真龙转世……碧柔要被你肏死了……又顶到花心了…
…」
就在两人战的天昏地暗之际,三艘船舰朝破浪号驶来,旗杆上挂着一面狰狞的鬼首旗帜。
第八回《碧海扬威》
适正此时,了望台上的水手突然大叫道:「小姐南面有船逼近,只有七十丈的距离!共有三艘,都插着鬼首的旗帜!」
「是鬼面海盗!」
崔蝶咦了一声,朝南面看去,确实有三艘战船逼近,待看清楚旗帜后脸色微沉,下令道:「所有人进入备战状态!」
这鬼面海盗乃是东海一伙凶残狠毒的海盗,据说其兵力达到上万人,战船有百数之多,专门打劫海上船只,手段残忍绝不会不留活口。
「轰!」
一声巨响,仿佛雷鸣一般,震得每个人都是耳朵一阵轰鸣。
漫天的水花顿时飘洒开来,在船身的巨颤之中,将甲板上的众人都是淋了一身。
像崔蝶之类的高手,自然有真气护身,不会被海水所淋。
早在盘龙圣脉时,破浪号已经修复,当时天机院想为破浪号加上一层奇金护甲,但崔蝶为求保密拒绝了天机院的好意,只用修补好破损之处,此刻船身的铁甲被炸碎了一大块。
「要是就让天机院改装破浪号,就不用怕对方的火炮了。」
崔蝶在心中暗骂一声,心里有些后悔,但此时外侮当前,实是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当下高声道:「大家各就各位,大家只需同平时一般!火炮手,准备还击!」
「崔河,对准目标,左舷七十度,六十丈!」
崔蝶娇声喝道,她内力深厚,虽然与说话人离得极远,仍是让他听得清清。
此刻破浪号上也就十几个人,但崔蝶一点都不担心,单凭她自己也不用害怕这些蠢海盗,不别说还有林碧柔那个令盘龙圣脉内乱不已的女人,而且还有龙辉那小色胚。
崔蝶相信己方这三名高手已经足够应付这些海盗。
「轰!」
海盗又打了一轮火炮过来,这次虽然未打到船身之上,但海水波动中,还是让破浪号巨颤不止。
破浪号也不甘示弱,船舰上的几门火炮轰隆隆地朝鬼面海盗的船只射去,但命中并不高,打了十炮也只有三炮打中,而且都没击中对方战船的要害。
崔蝶也是无可奈何,六部内乱,炮手都死光了,此刻也只能滥竽充数了,崔蝶只能等到对方的船只靠近后,自己再冲到对方船舰上,以武功强行压制这帮海盗了。
「崔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龙辉急冲冲地跑到甲板上,身后跟着脸上红霞未退的林碧柔。
「龙公子,是鬼面海盗找上门了!」
在外人面前两人都是正是称呼对方。
出海之前,龙辉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鬼面海盗事情,普通的海盗只要交出货物钱财便不会伤人性命,但这鬼面海盗不但劫财还将船只上的人杀得一个不留,而且杀人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
「原来是韩夫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一把悠扬而又低沉的声音从对面的一艘海盗战船上响起,只见一位唇红齿白的童子立于甲板,正是当日与赵元涛围攻崔蝶的不老神仙。
崔蝶瞬间就想明白了一切前因后果,这鬼面海盗原来是赵家的人,怪不得朝廷多次对他们围剿要么就是不了了之,要么就是抓住几个小喽啰,这一切都是赵家在背后搞鬼。
崔蝶脸色生寒道:「不老神仙,你不是赵家的狗吗,怎么又跑了给鬼面海盗当其打手了?」
龙辉接腔道:「非也非也,崔小姐有所不知,这位小弟弟天真浪漫,哪有糖吃就去哪儿,还以为吃的是糖,其实是在吃屎!」
龙辉这话说得尖酸刻薄而且甚是不雅,崔林二女听得也不由眉头微皱,不老神仙更是被气得嫩脸发白。
「哪来的小狗,在这乱吠!」
不老神仙冷笑道,「不过也长得挺俊俏的,难怪这位三贞九烈的韩夫人也会动心,出海跑船也把你带在身边。」
自从修炼?武天书之后,龙辉的身材相貌与风度气质都有了明显的改变,若不是十分熟悉他的人是很难认出的,所以就算龙辉作为通缉犯的画像贴得满街都是,不老神仙也没认出他。
不老神仙这话本是胡乱瞎掰,为了激怒崔蝶使其失去方寸,但却歪打正着,说中崔蝶的隐晦,霎时间崔蝶玉脸阴沉,柳眉倒竖,一双美目透着凌烈杀机。
不老神仙一挥手喝道:「全部火炮对准敌舰,开火!」
三艘战舰,三十门火炮同时开火,炮声如雷,火舌吞吐。
崔蝶脸色不由一沉,这些火炮可不是海盗所用的土炮,而是军营中威力最大的「神威大炮」,若用来攻城,只消一炮削掉一角城墙,这三十门同时开火,破浪号就算是铁打钢铸的也得化成渣滓。
此刻海面上突然凭空冒起数十道十余丈的水柱,炮弹被水柱一冲尽数失去准头,纷纷落空。
一众海盗都傻了眼,不老神仙也看的膛目结舌。
海面上再生变化,猛地一条水龙窜出扑向一艘战船,只听哗啦一声,在甲板上的海盗们都被冲下海里,而那些弹药引线被水一浇,全数报废。
就在不老神仙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两条水龙冲来,幸好不老神仙技艺高超,施展轻功避开水龙,才没被冲入海中,但是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
崔蝶岂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命令手下对着坠海的海盗射箭,一时间哭声喊声响彻这片海域。
不老神仙气得脸都快绿了,他本以为可以凭借这次行动是万无一失,在三十门神威大炮同时轰击下,别说是崔蝶就算是剑圣邪神之类的绝顶高手也得粉身碎骨,但谁知道遇上此等怪事,不但大炮报废就连手下也被这些奇怪的水柱冲下海去。
龙辉以葵水真元驾驭海水,使之千变万化,正所谓水克火,这些可以将剑圣邪神等高手轰成渣的火炮就这么被龙辉投机取巧破去,谅他不老神仙怎么算也算不到世上有?武天书此等奇术。
擒贼先擒王,崔蝶大喝一声,一举跃出,莲足轻踏,踩着浮在海面的海盗尸体,几个起落便登上敌舰。
「不老怪物,纳命来!」
崔蝶怒喝一声对着不老神仙便是一记火云掌,掌劲凌烈,气流灼热,不老神仙心知此掌厉害,哪敢硬拼,袍子一挥轻飘飘地朝后退去。
「两位师弟出手!」
不老神仙在后退只是大喝一声,两条人影瞬间从船舱内窜出。
一为身高九尺的巨汉,一为不身长不足五尺的矮小老头。
巨汉使着一杆精钢长枪,矮老头则手持两尺短刀,刀枪同时向崔蝶杀去。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阴,这两人各使长短兵器,不但强悍而且阴毒,崔蝶也不得不后退暂避锋芒。
谁知这两人一旦取得上风,就得势不饶人,咄咄紧逼,丝毫不给崔蝶喘息的机会,也理会对方是一介女流,招招皆是毒手。
崔蝶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快活谷的高矮尊者,我还以为只是不老怪物做赵家的狗,想不到整个快活谷都做赵家的狗了。」
巨汉则是高尊者,名为秦戈;矮老头即是矮尊者,名为言虎。
崔蝶化刚为柔,以绵力推动火云掌,以守代攻,一边防守一边冷笑道:「原来快活谷就是这么个快活法,替别人做狗等着主人赏你们几根骨头!」
崔蝶这话说得更是阴毒,气得高矮尊者脸都绿了,骂道:「贱妇闭嘴!」
崔蝶娇笑道:「狗也会说人话么?」
不老神仙大声道:「两位师弟,不要受她激将,快用刀枪灭杀阵对付这贱人!」
高矮尊者闻言,体内真气凝于兵刃,那杆长枪猛然发出嗖嗖之身,整条枪身都变得通红,远远就能闻到烧灼的味道,而短刀则是嗡嗡作响,不断地向外冒着白气。
言虎,掌中一口两尺短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果然有独到之处,反观秦戈那更了不得,这条丈八钢枪简直都使活了,下绷上砸里撩外划,划拿绷把压,窝挑盖打扎,真好似乌龙摆尾,怪蟒翻身。
两人兵刃一长一短,一强一阴,攻守之间互补不足,竟将崔蝶逼得左支右拙。
远处的海面上奔来一个人,不老神仙仔细一看,竟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人竟不用物体借力,竟能在水面上奔走,这份修为堪比武林顶尖人物。
远处的龙辉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崔蝶便要伤在这两个浑汉手中,心急如焚的他哪会袖手旁观,运起葵水真元,使出驭水之法,竟在海面上如履平地,踩着海水奔向敌舰。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龙辉一举跃上甲板怒喝道,「待我来教训你们!」
就在龙辉将要出手之际,崔蝶道:「不用插手,你快去擒住不老神仙,我可以对付他们!」
龙辉知道崔蝶说一不二,她既然这么说便是有十足把握,于是也不再多说,朝船舰尾部奔去。
不老神仙看见龙辉朝自己奔来,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看到龙辉在海面上行走这以绝活,他已知道对方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此刻哪敢迎敌撒腿就跑。
龙辉冷笑道:「跑啊,我看你怎么跑!」
当即一踏足,一股乙木真元注入脚下甲板。
甲板皆是木料所制,被乙木真元一激发立即生出变化,一大片甲板仿佛活了过来,朝着不老神仙飞扑过去,任这老怪物怎么左避右闪,就是避不开这些木板,身上的几大要穴被木板一撞,顿时气血滞留,浑身乏力瘫倒在地。
另一方面,崔蝶运化冰火二气,忽而烈火翻涌,忽而寒冰肆虐,忽而冰火齐施,只见崔蝶一双玉掌时而劈在枪杆,时而拍向刀背这刀枪灭杀阵虽是厉害,但也得已真气推动,崔蝶不与他们做招式上的缠斗,逼着他们拼内力,斗真气。
高矮尊者每次被崔蝶打中兵器,都会觉双臂酥麻几乎把持不住兵器,胸口闷涨几欲吐血。
高矮尊者其内功虽是不俗,但崔蝶融合冰火二气,其内元根基之深厚,绝对能排在武林高手中前十五名,再加截然不同的两种功体不断转化,时寒时热,高矮尊者已经败像渐露。
崔蝶左手挥出玄冰刀,右手拍出火云掌,只见两声闷哼,高矮尊者同时口吐朱红,精钢长枪被玄冰刀劈成两段,两尺短刀被火云掌烧成一滩铁水。
两人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兵器被毁,张口想要大骂,却说不出来,猛地咳嗽几声头一歪便再无声息。
「蝶姐姐,真是厉害。」
龙辉提着不老神仙朝这边走来,笑嘻嘻地道。
崔蝶粉脸一红嗔道:「你找死啊,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敢胡说八道!」
崔蝶虽是成熟少妇,但也得顾及身份,哪敢在大庭广众下跟小情郎打情骂俏。
龙辉向四周看了一下,笑问道:「这里还有活人吗?」
崔蝶朝着不老神仙努努嘴,示意他还活着。
龙辉笑道:「这小老儿落在咱们手中还怕他乱说。」
不老神仙气得大骂:「奸夫淫妇,有种就杀了老子,不然日后定叫你后悔莫及!」
崔蝶玉脸一寒,对着不老神仙的那张英俊的俏脸便是一脚,踢得他鼻血直流,还断了及个门牙。
龙辉免得他在胡说,立即点了他的哑穴。
崔蝶朝四周看了看,笑道:「这群海盗还真是自作虐不可活,他们的血腥味招来鲨鱼了!」
龙辉顺着崔蝶的目光看去,果真不远处有鲨鱼游动,于是道:「咱们先回去吧,让这些海盗喂鲨鱼。」
临走之前崔蝶命令开炮打沉这三艘海盗船,只听轰隆隆的巨响,那三艘海盗船已被拦腰炸断,没被冲下海的海盗尽数被炸得粉身碎骨,海中的海盗则做了鲨鱼的美餐。
船舱内,不老神仙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不断地破口大骂:「崔蝶你这淫娃荡妇,不知廉耻勾引男人!还有你这小子,风流好色,卑鄙下流……」
总之有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起初崔蝶还被气得赏他几个耳光,到了后来也懒得搭理他,就坐在一旁悠哉乐哉地喝茶还跟龙辉柳儿指指点点,谈笑风生,丝毫不理会不老神仙。
龙辉问道:「蝶姐姐为何还留着这老小子的狗命?」
崔蝶道:「此人乃赵元涛的心腹,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少,留他一条狗命慢慢盘问。」
不老神仙呸道:「去你妈的小淫妇,别痴心妄想了,爷爷就算死也不会跟你多说半个字!除非你这荡妇脱光衣服给爷爷跳个舞,爷爷还会考虑考虑。」
龙辉哼道:「老不死的,别再嘴硬,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不说。」
不老神仙冷笑道:「小毛孩,口气倒挺大的,崔蝶这骚货的味道不错吧。当年韩邵庭就是贪恋她的美色,纵欲无度,才导致死在擂台上的,你也小心点,别被她吸干啊!」
话音未落,崔蝶便是一个茶杯甩来,这一下用上了内力,狠狠地砸在不老神仙的小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腿骨应声而断。
不老神仙也是硬气,紧咬牙关,不出一声。
不提韩邵庭还好,一提这事崔蝶心中的杀意已被逼上最高峰,冷笑道:「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便成全你,让你为赵元涛死而后已!」
说话间双掌浮起夺目红光,龙辉忙制止道:「蝶姐姐切莫动手。」
一声蝶姐姐让崔蝶心中杀意减了几分,皱眉问道:「这老不死的嘴硬得很,就算再怎么严刑逼供也不会说的,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把他杀了来得痛快。」
龙辉道:「我自有办法叫他乖乖张嘴。」
崔蝶嗔道:「你既然有办法,为何不早点说出来。」
龙辉呵呵笑道:「刚才看这老小子骂得这么开心,我一时就忘了,这下子才想起来。」
崔蝶笑骂一声:「惫懒的小子,还不快说是什么办法。」
龙辉笑道:「九霄真卷中的冥之卷有一招名为‘锁魂摄神’摄魂术,可以迷人心智,控制其神识。而且九霄真卷源于?武天书,我自然懂得更高超的摄魂术,只要我略为施展,保管这老小子连他老婆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会说出来。」
崔蝶忍俊不禁道:「什么肚兜颜色,你说的真够难听的,跟地痞流氓有的一比,亏你还是一方之主呢。」
不老神仙眼中精芒一闪,浑身冒起阵阵白气,竟是要自断心脉。
龙辉那会如他所愿,一个箭步上前,在他身上拍了一掌,不老神仙一身真气瞬间消散于无形。
「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不老神仙面带惊恐地道,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废功更可怕的事情。
这就是当日止住林碧柔的‘逆五行’,就连九卷合一的林碧柔也得认栽,更别说不老神仙了。
龙辉懒得再跟他废话,正想运用摄魂之法,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娇媚的声音:「龙主请住手!」
只见林碧柔推门而入,崔蝶面露不悦地道:「林姑娘,为何止住?」
林碧柔道:「龙主,您身法崇高,岂能用此等手段窥探他人心思?」
龙辉奇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崔蝶略一思索道:「林姑娘说得没错,你现在已经是一方之主了,就该有高手的气度。窥探他人心思这种做法确实不妥。」
江湖上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专门修炼摄魂奇术,用来窥探他人心思,控制他人意识,但此等方法却是被众人不齿,那些真正的高手对此更是嗤之以鼻。
龙辉暗骂道:「什么狗屁风度气度,做起事来还诸多限制。」
于是便道:「那该怎么盘问这老小子。」
林碧柔咯咯娇笑道:「龙主您虽不屑与做此等琐事,但是碧柔可以啊。碧柔是您的奴婢可不管什么风度,这些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
龙辉皱眉道:「这老儿根基不俗,意志也非常人可比,你如今不能妄动真气,怎么使用摄魂之法?」
林碧柔说道:「冥之卷里边有一种‘问心咒’,不需动用真气。」
龙辉摇头道:「这问心咒是最初级的摄魂术,恐怕对付不了这个老儿。」
林碧柔神秘一笑道;「碧柔自有主张,还请龙主放心。」
龙辉点点头道:「也罢,你就试一试,如不行我再来。」
问心咒必须在安静的环境中施展,因为任何外来的响声都会令被施术者清醒,所以龙辉便带着崔蝶和柳儿出去了,只留下林碧柔与不老神仙。
不老神仙真气尽失,神情萎靡,但依旧是那副软硬不吃的神情:「你这妖女长得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爷爷就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林碧柔扑哧一笑道:「多谢夸奖,就冲这句话妾身定会好好招呼你的。」
「你……你做什么……」
不老神仙突然一惊,只见林碧柔笑吟吟地将手按在他小腹之上,几根滑腻的玉指正朝下滑去。
「妖女,住手!」
不老神仙神情大变。
林碧柔吃吃笑道:「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居然还长得像个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着实叫人意外啊。」
不老神仙只觉林碧柔的玉手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只是那么轻轻触碰竟然使得小腹内升起一团火焰。
不老神仙虽不怕死,但却怕老。
当初不老神仙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部养生道藏,其最高境界便是「不老童子决」,修炼此法必须以童子身修炼,本来道家也讲究随性而为,其原因就是将那童子股纯阳之气炼化至全身从而达到延年益寿之功效,只要功法大成纯阳之气流遍全身,成就大圆满之境界,就算年过百岁也犹如十七八岁的少年,而且也不需要继续禁欲,而且床弟之事犹如风雷厉行,势不可挡。
谁知当时不老神仙小妾都取了几房,根本就无从修炼,但是不老神仙另辟蹊跷,以禁欲之法强行锁住阳气,其阳气虽不纯但却胜在量多,这几十年来不老神仙将阳气压缩成团,也勉强可以造出一股假的纯阳之气。
龙辉虽然废去他的真气但那股庞大的阳气却依旧堆积在体内,所以不老神仙并未变老。
林碧柔修成九霄真卷对于气息的判断与认知之在龙辉之下,再加上她深知床弟之事,所以一眼便看出不老神仙的虚实,此刻故意挑逗着老怪物,叫他难以守住阳元。
面对林碧柔的绝代风1326;,不老神仙说不动心是骗人的,眼前这女子娇艳如花,吐气如兰,而且隔着裤子也能感觉林碧柔玉手的滑腻,那几十年没有反应的兄弟竟然开始缓缓抬头。
她看了看不老神仙明显耸起的裤裆,心中微感一丝不安,暗想:「龙主,我只是耍耍他们,可不是要对不起你哦。碧柔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会我一定会杀了这个老鬼的,你可不要生气……」
想着想着,已经伸手把不老神仙的腰带解开,露出一根雪白的肉棒,虽为完全勃起,但分量却不小不老神仙惊叫道:「你快些住手!」
林碧柔开口笑道:「偏不住手,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下边这根东西却不见含糊。」
不老神仙开口骂道:「妖女,淫妇……」
但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言语便被堵在喉咙了。
只见林碧柔故意解开衣襟的几个口子,霎时酥胸半露,雪白的胸乳晃得不老神仙眼都快花了,即使当年不老神仙的姬妾也没有一个能及得上林碧柔之三分,此刻他不禁浑身躁动,龟头马眼已有几丝晶亮的液体涌出。
若非他定力了得恐怕早就一些千里了。
林碧柔见他那副样子着实好笑,于是便握住不老神仙的肉棒,柔声说道:「好了好了,别再忍了,你看你忍的这么辛苦,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好么?」
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龟头的薄皮往后一退,轻轻朝它呵了口气。
林碧柔这一挑逗,不老神仙登时浑身血行加速,下体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
小慕容把那宝贝套弄了几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处使劲,没两三下,便把不老神仙弄得咬牙切齿,连声叫唤:「啊、啊,你……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呀……你到时说说看?」
林碧柔媚笑道,玉手依旧毫不含糊,整得不老神仙死去活来。
说到这把玩宝贝的功夫,林碧柔早就深有心得,时而弄得慢条斯理,时而撸得又快又急,已将不老神仙逼得把持不住,两腿骤然冒汗,眼看紧锁数十年的阳精便要不保,林碧柔却在此时收手。
不老神仙暗舒一口气,心中甚是庆幸但却带着几分不舍,不由想道:「若是真的跟这尤物快活一番也不错。」
就在他心神松弛的一刹那,林碧柔左手按住不老神仙的面门,右手按在其心口。
不老神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涌遍全身,自己仿佛置身在修罗血海,眼前出现数哀嚎惨叫的孩童,不老神仙浑身一阵颤抖,口水鼻涕流了一脸,大小便也随之失禁。
林碧柔双眸发出诡异蓝光,不老神仙变得一片浑浊,表情也痴痴呆呆的。
「呼——」
林碧柔松了口气,总算成功控制了这老不死的。
问心咒必须针对意志力薄弱之人方能成功,面对根基雄厚的高手不但控制不了对方还会反伤自身。
林碧柔先以挑起不老神仙的情欲,等到不老神仙以为阳元即将失守之际,马上住手,此刻不老神仙正暗自庆幸,林碧柔马上将缠绕在其体内的孩童怨气嫁接到不老神仙身上。
这股怨气极为庞大,即使是林碧柔也难以驾驭,导致道心不稳,不老神仙哪有幸免之理,只在一刹那便心神大乱,意志崩溃,林碧柔也趁机施展问心咒。
此举不但控制不老神仙的心神,还消除了自身的隐患,可谓是一举两得。
「老不死的,先把你裤子穿好!」
林碧柔吩咐道。
「是,主人!」
不老神仙呆呆低应道。
龙辉等人进来看到此刻的不老神仙已没了意识,问什么就答什么,把事情缘由都说了出来。
原来鬼面海盗是暗中听命于裴家,此次针对破浪号就是裴家在幕后主使的,所以鬼面海盗的战舰才会有几十门神威大炮。
说起这裴家可不简单,其与崔家皆是当朝的两大豪门,崔蝶的父亲乃当朝宰相,而裴家家主则位居太师,两家争斗已久,在朝廷中已是公开的秘密。
崔家虽被称为第一世家,也只是因为崔家三代家主都居于宰相之位,统帅百官,论起家族底蕴裴家丝毫不在崔家之下。
两大家族为了压倒对方,便寻求盟友,崔家便把崔蝶嫁于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韩家,而裴家也不甘示弱,让其长子娶赵家五小姐为妻。
四大世家论武之际,裴家暗中助赵元涛杀死韩邵庭,韩邵庭乃韩家嫡子,更是独子,韩老爷子听闻嫡子丧命悲痛欲绝,马上大病一场。
就在裴赵两家准备联手重创韩家之际,崔蝶挺身而出粉碎了裴赵两家的阴谋,从此以后崔蝶便在韩家建立了威信,更将韩家和崔家拧成一团,一者在朝堂,一者在武林,互补不足,短短几年时间便牢牢压制住裴赵两大家族。
裴家这些年来被崔家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便兵行险招,趁着崔蝶出海之际将其除去,以此打断崔韩两家的部署和联盟。
除去崔蝶只是其中一环,裴家的毒计远不止于此,尚有许多后手,但这些事情却不是不老神仙这个狗腿子能只晓的,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就是裴家准备在皇储一事上做文章。
不老神仙说完后,崔蝶秀眉紧锁脸上略带愁容,思忖道:「皇储?对于此事崔裴两家虽然争斗不休,但在此事上一直保持着难得的默契,都是静观事态变化,绝不插手其中。」
对于皇储继承无论哪朝哪代都是极为敏感的大事,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崔裴两家的先祖都深知此理,于是便不许后世子孙涉及其中,所以两家后人对于立储之事绝不沾手,而且依照两家实力,无论是谁做皇帝都得对他们礼遇有加,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法对崔裴两大豪门几乎不适用。
龙辉道:「蝶姐姐,这老小子只是个狗腿子,这种机密的事情叶轮不到他知道。」
崔蝶道:「说的没错,摄魂之术可以控制他人心神意志,不知道林姑娘能不能让他作为傀儡埋伏在招赵元涛身边,以便套取更多情报?」
林碧柔摇头道:「不行哩,我为了击溃这老鬼的意识用了十分歹毒的法子,现在他已经成为一个白痴了。崔小姐,换了是你,你愿意重用一个白痴吗?」
崔蝶听出她话中带刺,不禁冷哼一声,懒得作答。
龙辉奇道:「歹毒的法子,对了,碧柔你是怎么施展问心咒的?」
林碧柔耳根一红,低声道:「龙主我要是说出来你可不许骂我。」
龙辉笑道:「你解决了这么一个大麻烦,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骂你呢。」
林碧柔嗯了一声,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是隐去那香艳的一幕,这种事哪能在崔蝶面前说出来,干脆等到两人独处之时再向龙辉坦诚,请求他原谅。
龙辉听后笑道:「原来如此,这老小子作恶多端,你把那些怨气转给他也不算什么伤害无辜。」
崔蝶插话道:「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看林碧柔对着龙辉撒娇的样子,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所以故意出言讽刺她也是恶人。
林碧柔笑嘻嘻道:「多谢崔小姐夸奖,小妹受之无愧。」
林碧柔丝毫不动气,还厚着脸皮接受,使得崔蝶的后着没法接下去,只得默而不语。
龙辉看出两女在暗中斗气,当即转移话题道:「碧柔,既然你体内的阴魂怨气已除,倒也省了吃斋念佛的麻烦,以后便可运用真气,但你还是得巩固根基,还是不能过于急躁。」
崔蝶见不老神仙也没有用处,回想起当日此人所做之事,心中杀机大起,命令手下将他扔到海里喂鱼。
回到自己房间后,龙辉皱眉道:「碧柔,你以后能不能不跟崔小姐怄气啊?
当初若是没有崔小姐相助,我恐怕就得死在楚江之上了。」
于是便将当日之事粗略说了一遍,林碧柔听后点头道:「既然她对龙主有恩,那我以后便不跟她为难。只是我得罪崔大小姐在前,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
」
龙辉道:「这个倒无妨,找个机会我替你跟她说一声,相信她也不回再跟你计较。」
林碧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宣纸,递给龙辉道:「龙主这是我在你们没进来之前逼那老小子说出来的内功心法。」
龙辉接过来一看,只见上边写着「不老童子决」
五个大字。
第九回《香艳试招》
龙辉仔细翻看了一下这部内功心法,不由笑道:「碧柔,这套武功得需要童子身方能修炼,此刻给我似乎不太合适了吧。」
林碧柔掩嘴笑道:「龙主,别人不能修炼不代表你不能啊。这所谓的童子身练功就是要将那股纯阳之气强化,以此流转全身各大经脉,龙主您修炼?武天书,可随心所欲地搬运五行转化阴阳,区区纯阳之气难道还难得住你吗?」
龙辉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笑道:「然也,我怎么忘了这回事,天地之间任何无形有形之物皆有气息,只要能练出这股气便可能人之所不能,碧柔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
林碧柔低头道:「林碧柔不求龙主赏赐,只求龙主能原谅碧柔。」
龙辉奇道:「你又犯了什么事?」
林碧柔垂下臻首,低声道:「碧柔不敢说,除非龙主先肯先原谅碧柔。」
龙辉莞尔道:「你竟跟我耍起手段来,罢了,你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林碧柔轻咬朱唇,将那段香艳的逼供说了出来,说完后瞥了一眼龙辉,见龙辉脸上毫无表情,林碧柔赶忙跪下道:「龙主,碧柔知错了,碧柔今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
说着眼圈都红了,眼泪几乎快要掉出来。
龙辉将她扶起,笑道:「傻瓜你慌什么,我有没有怪罪你。你也是为了逼那老头说出真话嘛,而且你也没吃亏啊。」
林碧柔这才安下心来,龙辉将她拉到怀里,让这娇媚佳人坐在自己膝盖上,搂住她的纤腰道:「不过你以后可不许这么做了,我不允许我的人吃亏,懂了吗?」
林碧柔见龙辉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意,知道龙主已把她看做自己人,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欣喜地道:「龙主,碧柔知道哩,以后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人家只属于龙主。」
说罢一双藕臂缠住龙辉脖子,凑到其面前吐气如兰地道:「龙主您看一下这套内功怎么样?」
怀里坐着那么个大美人,龙辉哪能坐怀不乱,忍着躁动的情火把「不老童子决」
粗略地看了一遍,道:「道家功法确实有不凡之处,若能练成不但可以返老还童,还能将纯阳之气转化为绵绵不绝的内息真元,着实厉害。可惜不老神仙这蠢货也就能练成个不老童子,中看不中用,被我三两下就擒住了。」
林碧柔媚笑道:「岂止如此,这套功法可以让男子阳元无坚不摧,不但可以增强功力,还能……生龙活虎……」
说到最后林碧柔的脸蛋几乎可以渗出水来,那双媚眼更是春水涟漪,秋波流转。
龙辉当日能听出她那句「生龙活虎」
是什么意思,笑道:「你这妖精,你是说我现在有心无力了吗,看样子不再教训你一顿不行了!」
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惹的林碧柔娇嗔不已。
「龙主,碧柔不是这个意思,十个碧柔也不是您的对手。今后您身边的女人最少也有四个,您总不能叫她们独守空房等你一个一个宠幸吧,有些时候说不定得以一敌众,您虽然天生异禀,纵欲过度始终对身子不好,这套功法可以让人更为合理的运用阳元,到时候你不但可以纵横百花,还能借此固本培元,越战越勇呢。」
林碧柔媚声道。
龙辉再看了一下,觉得林碧柔所言甚是,于是便按照其口诀搬运真气。
?武天书中有一「阴阳篇」,讲的便是烈阳、玄阴二气之转化运行,龙辉虽不是童子身,但按照「阴阳篇」
的功法很快便凝聚起了一股纯阳之气。
纯阳之气依次流转周身经脉要穴,每运行一周天,龙辉便觉得身子多了一份暖意,常人将内气运行一周天起码得花上三个时辰,而且这不老童子决由于每运行一周天,纯阳之气便会壮大,浑身经脉就像被火烧过一把灼热,所以越到最后进程越是缓慢。
但龙辉浑身经脉已然练得无比坚韧,只需半刻钟便运转了九大周天,龙辉再接再厉,凝神屏气将真气依次倒入各大穴位,当纯阳之气运化至九九八十一周天,不老童子决才算大功告成。
「呼——」
龙辉站了起来,问为自己护法的林碧柔:「碧柔,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林碧柔道:「龙主您练了正正三个时辰,现在都已经是辰时了。」
龙辉道:「该死,这劳什子不老童子决还真够麻烦的,害我花了三个时辰才练成。」
龙辉这句话要是给创功的那位前辈听见,保管气得他再死一次,别人花了一辈子都未必能练成的武功,被你三个时辰练成,还说出这种风凉话,任谁听到都会吐血三斗。
林碧柔喜道:「龙主,那你觉得这门武功怎么样?」
龙辉皱眉道:「这门武功是以纯阳内气攻击对手,但我本身就练有‘阴阳篇’,阳火真元随手拈来,这纯阳内气似乎可有可无,并无太大用处。」
林碧柔嗔道:「龙主,我问的不是这个,是……是哪个啊。」
林碧柔娇靥如火,媚眼如丝地看着龙辉。
龙辉在她丰臀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这么急不可耐,也罢,我就那你来试招!」
林碧柔嘤咛一声道:「龙主,就算你没练这功夫前人家也不是你对手,你找我来试招似乎达不到检验的标准哦。」
龙辉抚着她肥美的臀肉道:「那你说该怎么试招?」
林碧柔被龙辉摸得浑身酥麻难当,娇声道:「当然是以一敌众了,不如把崔小姐和柳儿姑娘叫来,您一个对付我们三个。」
龙辉脑海轰的炸开了,眼前不禁浮现一副淫靡画面。
女人生起气来,可是难以估计,即便是崔蝶这等巾帼英雄,此刻也躲在房里生闷气,心里将林碧柔骂了十几二十遍,还不时埋怨龙辉风流好色,到那都带着那小妖精。
柳儿在一旁噤如寒蝉,静静地为崔蝶扇扇子。
咯咯,一阵敲门声响起,崔蝶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问道:「是谁?」
龙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蝶姐姐是我,快开门。」
崔蝶语气也变得几分温柔:「你等一下,柳儿快去开门。」
门外除了龙辉外还有林碧柔,看见这小妖精,崔蝶的火又冒起来,暗骂道:「好你个风流好色种,到那都不不忘带着这小妖精。」
柳儿深知主子心意,而且自己也被林碧柔戏弄过,此刻那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冷冷道:「我们只欢迎龙公子,其余杂人恕不招待。」
龙辉笑道:「柳儿,你先别生气,且听我说几句好么。」
柳儿撇嘴道:「不敢当,小姐在这哪轮到我说话。」
崔蝶接口道:「柳儿,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没良心的小鬼能说些什么话。」
龙辉带着林碧柔进屋,陪笑道:「蝶姐姐,这些日子碧柔她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我特地带她来给你赔罪的。」
崔蝶冷哼一声道:「不敢当,林姑娘可是你龙大公子的红人,妾身可受不起。」
崔蝶的手下埋骨他乡,几乎全是因为这个女人,本来看在龙辉的面子上已经不予她计较,谁知这妖女上船后处处跟自己作对,若非由龙辉护着她,崔蝶早就一记玄冰刀劈过去了。
林碧柔走到崔蝶跟前行了个万福,道:「崔姐姐,小妹昔日多有得罪,还请姐姐宽恕这个。」
正所谓拳不打笑脸人,此刻林碧柔正式向自己服软,崔蝶看在龙辉面子上也不好再与她纠缠,更何况此女武艺不再自己之下,也没必要闹僵,所以便伸手将她扶起,道:「好了好了,就冲着你这声姐姐,以前的事情便过去吧。」
林碧柔喜滋滋地道:「多谢崔姐姐。这些日子劳累奔波,姐姐一定有些疲惫了,不如让小妹替你按摩一下。」
崔蝶微微一怔,笑道:「妹妹,咱们都是习武之人,区区奔波又岂会累得着咱们。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
林碧柔撇嘴道:「这么说崔姐姐就是没有原谅小妹。」
龙辉也打圆场道:「是啊,蝶姐姐,碧柔按摩手法着实不俗,你便试一试吧。」
崔蝶白了他一眼,嗔道:「恐怕是你觉得不错吧。」
林碧柔笑道:「碧柔乃龙主奴婢,为主人捶背捏脚也是分内之事。」
崔蝶点头道:「那就劳烦妹妹了。」
龙辉在一旁搭腔道:「碧柔是我的奴婢,蝶姐姐你跟她姐妹相称,那你不也是我的小丫鬟了?」
崔蝶没好气地道:「滚一边去,本小姐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你少插嘴。」
柳儿见龙辉吃了瘪,笑道:「公子,不如让柳儿也替您锤一下背吧。绝对不比你那为丫鬟差。」
说到最后语气带着几分醋意,想必这小丫头也起来争宠之心。
龙辉却之不恭,便让柳儿替自己捶背。
崔蝶正要躺下,忽闻林碧柔道:「崔姐姐,先把外衣除去这样才能更好地放松身子。」
崔蝶起初还有些害羞,但转念一想,这里除了龙辉外都是女子,而且这里的女子那个没被这小淫贼吃过的,也没什么好顾忌得了,便脱去外衣。
林碧柔心中暗笑,鱼儿终于上钩了,看着崔蝶除去外衣,自己也随之脱掉。
崔蝶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林碧柔骑在了崔蝶的腰上,双手为崔蝶按肩部。
时值夏日,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林碧柔使出浑身解数,在崔蝶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崔蝶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林碧柔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崔蝶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林碧柔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姐姐咱们都出汗了,不如把衣服都脱了吧。」
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亵裤。
崔蝶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林碧柔的样子,双颊一红,以往虽跟柳儿同时伺候夫君,但此刻要在林碧柔与龙辉面前裸露玉体,不禁有些犹豫。
林碧柔看出了崔蝶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
崔蝶慌张道:「不……还有那个臭小子在那里呢。」
林碧柔扑哧一笑道:「崔姐姐,你跟龙主是什么关系,还害羞什么。而且此刻龙主正在享受柳儿姑娘的按摩,没空瞧这边的。」
崔蝶朝龙辉那边瞥了一眼,只见这小子头正靠在柳儿身上,闭目享受柳儿的按摩,当下把心一横,点头答应下来。
林碧柔见崔蝶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姐姐的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难怪龙主会对你这般痴迷。」
崔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林碧柔嘻嘻一笑,又骑上了崔蝶的纤腰,双手抚摸着崔蝶赤裸的光滑的脊背。
两人肌肤相触,林碧柔圆润的大腿蹭着崔蝶两肋,崔蝶从腰上可以感觉到林碧柔下体紧要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
按摩手法,并不一致,但归纳起来,常用手法可选如下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
林碧柔将这八种手法交替施展,依次捏拿崔蝶的肩膀、后背、后颈……「嗯……」
崔蝶喉咙中响起一声轻哼,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后慢慢的延伸,林碧柔柔滑细嫩的小手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自己丰润的娇躯,舒服得崔蝶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林碧柔按摩的手法纯属,而且认穴很准,点穴名家,武林高手,认穴能不准么?但林碧柔其实是借按摩为名,挑逗崔蝶的情欲,以按摩作为幌子,林碧柔时不时地在崔蝶的纤腰,肥臀,玉腿等敏感部位下手。
就连清心寡欲,未尝男女之事的嬛玉无痕都能被她挑起情欲,跟别说崔蝶这成熟妩媚的少妇。
在不知不觉中,崔蝶已然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突然听见林碧柔说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
说罢便把剩余的衣服脱去,崔蝶不由看傻了眼,这女人也太大胆了一些,当着这么多人宽衣解带,除此之外崔蝶还赞叹对方的身材,林碧柔那身子该大则大,应小则小,那丰满的身子竟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那双豪乳硕大丰挺,两粒乳头红润鲜嫩,简直就是自己身子的翻版,那盈盈小腰不堪一握,没有丝毫多余脂肪,玉腿修长,粉臀圆滑肥嫩。
看着这个丰满的娇媚妖姬,崔蝶竟生出一丝争芳斗艳的心思林碧柔脱去衣服后又坐回崔蝶腰间,崔蝶感觉到林碧柔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分辨出林碧柔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除此之外还带着几分湿润热气,心中不禁一颤,暗想:「这林妹妹也太那个敏感了吧……怎么下边就湿了。」
崔蝶却没注意到自己蜜穴私处此刻也已渗出丝丝蜜汁。
崔蝶正想间,感到林碧柔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林碧柔温柔的声音:「好姐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
崔蝶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还怕什么?」
林碧柔笑吟吟地将崔蝶翻过身来,扯下她的亵衣亵裤,崔蝶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碧柔看着崔蝶丰盈的胴体,不禁呆了,少妇成熟肉体实在妙不可言,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彷佛都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丰满肥硕却丝毫不见下垂,犹如少女般挺秀,随着崔蝶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林碧柔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崔蝶面前丝毫占不到便宜,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崔蝶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崔蝶俏脸红的几乎快要滴出血来,问道:「妹妹,你在看些什么。」
林碧柔笑道:「小妹再看姐姐你啊,看着姐姐这幅好身子,小妹自惭形秽。」
崔蝶笑道:「妹妹真会说笑,妹妹的身子也很好看啊。」
林碧柔伸手在崔蝶奶子上摸了一把,惊得崔蝶几乎叫出声来。
「姐姐的胸脯这么大,妹妹哪能比得上?」
林碧柔皱眉道。
崔蝶只觉得方才被林碧柔摸的那一下,竟在双乳上泛起一丝酥麻,于是红着脸道:「妹妹,你说笑了,你的也……也不小啊。」
林碧柔咯咯娇笑道:「是吗?那小妹倒想跟姐姐比一比。」
说罢便捧起双乳压在崔蝶身上,四颗肥美丰硕的豪乳顿时挤在一起,雪白的乳肉向两边散开,四利红润粉嫩的乳头相互顶在一起,竟同时变硬。
「嗯——」
崔蝶只觉得一股羞人的燥热传遍全身,正想说话却被一张香气扑鼻的小嘴封住朱唇。
一条香滑的舌头伸入自己口腔,灵活地在里边拨动,闹得崔蝶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渐渐迷离。
林碧柔心中暗喜:「这位崔大小姐开始动情了,下边就待我略施手段,保管今晚她乖乖听话。」
林碧柔朱唇离开崔蝶小嘴,慢慢朝下吻去,看着那双豪乳,林碧柔不由越看越爱,用手捧起两颗乳球,左右交替的亲吻着,还不时地叼住两颗羞涩的乳头,爽得崔蝶几乎快疯掉了。
林碧柔继续向下探索,分开崔蝶夹紧的玉腿,凑到宝蛤前,探头便吃了过去。
「啊!」
私处受袭,崔蝶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着林碧柔肩头,急促的说道:「妹妹,不要这样子……」
林碧柔可不再听她的,对着温湿的花唇又含又舔,以她的口舌功夫就连未经人事的玉无痕也会高潮迭起,更别说崔蝶这食髓知味的少妇,林碧柔才舔那么三两下,崔蝶便招架不住,花房不住渗出汨汨汁水。
「快住手……羞死人了……别……」
崔蝶已是招架不住便向柳儿求救道,「柳儿,快点来帮我……柳儿……」
崔蝶连叫几声发现柳儿并没有回应,扭头看去,只见柳儿衣衫不整的趴在桌子上,裙子已被掀到腰间,龙辉正站在其身后耸动着。
「小姐……你叫我吗?……嗯……公子轻点……柳儿快泄了……」
柳儿听到崔蝶呼唤稍微回过神来,但随着龙辉的抽送,意识再次陷入模糊。
崔蝶瞬间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龙辉这小子的阴谋,故意缠住柳儿,再让这狐狸精来淫玩自己,今日自己主仆二人恐怕都难逃一劫了,想到这层关系崔蝶心里大骂龙辉无耻好色,竟变着戏法了整自己。
「啊……嗯……别再舔了……不要……不要咬那颗豆豆……不行要尿了!」
崔蝶被林碧柔一口含住蚌珠,快感传遍全身,再也顾不上埋怨龙辉了,一股浓郁的阴精涌了出来,浇了林碧柔一脸。
林碧柔含了一口崔蝶的骚水,对着崔蝶嘴巴吻去,崔蝶此刻正张着樱桃小嘴喘气,被林碧柔抓了个正着,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一股温热的汁水涌入口中,粘滑之中带着几分香甜却又有几分骚味,汁水涌到喉咙,崔蝶只能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
林碧柔笑道:「崔姐姐,你下边的味道怎么样,还算好吃吧。」
崔蝶羞得脸蛋耍的一下红透了,嗔道:「小骚货,是不是龙辉那小子怂恿你来戏弄我的?」
林碧柔笑而不语。
「嗯……好热啊……龙公子今天你下面怎么这般灼热……烫死柳儿了……」
一声高昂的呻吟吸引了崔林二女的目光,只见那边龙辉握住柳儿一只玉乳,一手按在其翘臀上,正在其身后奋力冲杀着,柳儿此刻已是媚眼如丝,肌肤粉红,高潮不断,崔蝶看得面红耳赤,低声道:「这小子今天怎么这般神勇?」
林碧柔扑哧一笑,于是在崔蝶耳边低语一番。
崔蝶听后已知事情原委,嗔骂道:「荒唐之极,竟将此等神功当做房中之术。」
话虽是如此但崔蝶心中竟对龙辉那「不老童子决」
多了几分期待。
此刻龙辉抱着软成一团的柳儿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道:「蝶姐姐,你跟碧柔玩得可开心?」
崔蝶恼羞道:「闭嘴,原来都是你这小子的主意,等会再跟你算账。」
龙辉将柳儿放在床上,抽出那根沾满淫汁浪液的肉棒,走到二女跟前,笑道:「蝶姐姐,你准备怎么跟我算账?」
说话间便将肉棒伸到二女面前,林碧柔心领神会张嘴便含住肉棒,香舌暗中舔洗,将柳儿小穴的汁水舔得干干净净。
这两个美女一个上一个下地抱在一起,四颗肥美豪乳挤成一团,白花花的乳肉向两侧溢出,如此美景使得龙辉欲火更旺。
林碧柔在为龙辉吹箫的同时,欲火也随之烧起,不由自主地耸动下身,与崔蝶的阴户相互摩擦,谁知这么一下反而是火上浇油,林碧柔只觉得下身酥麻难当,而崔蝶也因此再次渗出丝丝蜜汁,娇喘不已。
龙辉见崔蝶此刻娇靥如火,媚眼如丝,样子着实迷人,便从林碧柔口中抽出肉棒,伸到崔蝶面前。
崔蝶此刻已是情火攻心,张口便含住龙辉的肉棒,本能地吞吐起来,说起口舌功夫,崔蝶确实不如林碧柔,但看着她生涩而又卖力的为自己吹箫,却也有这一番不同的滋味。
林碧柔看着崔蝶吞吐龙枪,生出几分争宠之意,便伸出香舌舔着崔蝶未含进去的半截龙枪,而柳儿缓过神来,也爬过来凑热闹,红嫩的小舌头卖力地舔洗龙辉的两颗子孙袋。
看着三张红艳的小嘴「围剿」
自己的龙枪,龙辉只觉得快美无比,若非练了「不老童子决」
恐怕此刻早已一泄如注。
三女继续围攻龙辉肉棒,朱唇香舌轮流伺候龙辉的龟头、棒身、睾丸,龙辉以「不老童子决」
中的锁阳法牢牢把持住精门,仍由三女如何攻击,始终不露半丝疲态。
舔了许久,龙辉笑道:「柳儿,你且到一旁休息片刻,待本公子好好收拾这两个骚蹄子。」
崔蝶呸道:「少在这儿装英雄,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今天如何以一敌三!」
林碧柔虽不说话,但眼中也尽是期待和好奇,也想看看龙辉的雄风。
龙辉当即也不客气,走到二女两腿之间。
此刻二女还交叠在一起,互相拥抱着对方,玉腿大张,两个红艳艳的蜜穴正大方地展现在龙辉面前,甚至连羞涩的肛菊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龙辉对着眼前蜜穴插去,只听见一声娇啼响起,也不知道进入谁的体内,龙辉只是不断冲杀,只要龙枪滑出其中一女的蜜穴,便调转枪头转攻另外一人,杀得二女淫声浪语,高潮迭起。
龙辉一边耸腰冲杀,一边将手探至二女胸前,同时爱抚这四颗圆润饱满的乳球,手掌被软绵绵的美肉挤压得难以动弹。
崔蝶暗恨这小子这般戏耍自己,于是再使出「冰火两重天」,要这小子一泄如注,谁知龙辉以锁阳之法控制精门,任崔蝶怎么折腾就是不露一丝疲态,反而杀得崔蝶丢盔弃甲,大败而亏。
林碧柔见崔蝶以冰火二气夹攻龙辉,于是也随着模仿,运起冰炎二卷,一寒一热,与崔蝶的绝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谁知难逃丢身下场。
龙辉看着三女被自己杀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然不能再战,于是便开放精门,分别在三女体内灌满了浓热的阳精。
第十回《剑阵擂台》
泰山,相传乃千年前之一位道家先天兵解所化,也有人传说此处乃儒门创教圣人的化身。
古籍记载——「泰」意为极大、通畅、安宁;宗,长也,言为群岳之长。
正因如此,泰山被世人尊为五岳之首。
在泰山上开山立宗的教派不下十个,多是佛道两门,所以许多信徒都纷纷到泰山祈福许愿,看着山脚下络绎不绝的信徒和武林人士。
破浪号停泊靠岸后,龙辉便马不停蹄地朝泰山赶去,活活累死了两匹千里良驹,终于在十月初六便赶到泰山。
至于林碧柔,由于九霄真卷根基未稳,所以龙辉让她留在崔蝶身边,重新修炼九霄真卷,也可以帮崔蝶一把。
虽然只是站在山脚下,龙辉却能清晰的感受到泰山那股磅礴之气,巍峨之威。
「滚开!」
龙辉忽然被人从后边推了一把,回头一看竟是一伙十余人的江湖人士,此刻龙辉已带上人皮面具装扮成成一个黄脸汉子,看起来像个疾病缠身之人。
推了龙辉的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目如铜铃,满脸虬须,显得甚是粗犷凶猛。
「看什么看!」
虬须汉子瞪了龙辉一眼道,「再不让开把你脑袋拧下来!」
龙辉见此人如此嚣张,正想给他一些教训时,忽听后边有人说道:「老二,别节外生枝,免得误了时辰,赶紧上山。」
虬须大汉点了点头,哼了一声道:「痨病鬼,今天算你运气好,还不赶紧滚!」
龙辉思忖道:「这伙人究竟是何来头,为何急冲冲地赶往泰山。」
再仔细一看,那一伙人中领头的竟是一位年约双十的英俊少年,一身名贵绸袍更添三分华丽。
龙辉可不会管那个虬须汉子的话,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登上泰山,一路上也看到不少手持兵刃的武林人士,龙辉还从他们的对话中探知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今天泰山上有一名美貌女子摆下擂台,声称只要是尚未成家的男子,且又能胜过其手中长剑便委身下嫁,所以各方武林人士都纷纷而来。
美貌女子,长剑……难道是楚婉冰,龙辉猛地打了个激灵:「难不成比武招亲的人事冰儿,若真是如此,拼着身份败露的危险我也要将这些登徒浪子打趴下。」
泰山之巅竟围满了数百武林人士,龙辉刚到山顶也被吓了一跳,但随即想道:「以冰儿的绝代容颜,来那么三五百人也不算夸张。」
前方不远处的空地上搭建这一张擂台,只是这张擂台竟是上千把长剑搭建而成,每把长剑都以剑尖朝上的状态倒插在地上,龙辉看得有些奇怪:「这个擂台怎么个打法,难道要站在这些剑尖打擂吗?」
不少武林人士看了那张「擂台」
后都不住摇头,叹道:「如果是剑柄朝上的话,还能站在上边过上两招,但是这剑尖朝上无论你轻功多高,只要一跳上去脚板立马被扎个窟窿。」
「这个擂台在此也摆了三天了,愣是没有一个人能上去挑战,即使有那么几个仗着自己轻功好跳上去,也就站了那么半盏茶的时间,被擂主一剑劈了下来。」
「哎……这个擂台实在是过刁难,若无绝世轻功连上台都做不到。」
「不知今天有那位英雄上台赐教?」
「咦,怎么是个小孩子,他家大人呢?」
龙辉甚是疑惑,只见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的紫衣童子悠扬地站在一柄长剑上,神态举重若轻,浑然没有半丝狼狈,再朝他足底望去,竟然是赤着双脚,尖锐的剑尖也仅仅在其足底顶出一小点凹痕。
「好轻功!」
众人不由齐声叫好。
「我说小兄弟,不是说比武招亲吗?难道是正主你」
有人嚷叫道。
紫衣童子笑道:「非也,挑选夫婿之人乃家姐,但家姐待字闺中,不宜抛头露面,只能由我这做弟弟的先打个头阵。」
一名三十多岁的黑脸汉子问道:「这么说只要打赢你就可以娶你姐姐了?」
紫衣童子笑道:「非也,吾剑术只有家姐五成,若是这位英雄打败小可,家姐自会向英雄讨教。」
黑脸汉子叹道:「打败弟弟还要打姐姐,当真不公平。」
一名墨衣道袍的年轻道士接口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人家姐弟二人在此设擂面对的可是数百名武林高手,说起来兄台还占便宜了呢。」
黑脸汉子咦了一声道:「这位道长,难不成你想还俗,也想过来讨个老婆?」
道士笑道:「兄台所言甚是,贫道确实想来凑个热闹。」
黑脸汉子喃喃道:「真是活见鬼,连道士都来比武招亲,真不知道那姑娘长得是何模样,竟能加道士也动了心。」
龙辉正巧就站在他身旁,指着不远处道:「兄台请看那边,连和尚也来了。」
那黑脸汉子朝着龙辉的手指方向望去,果然有个光头和尚,不由苦笑道:「这是什么世道,连和尚都不守清规了,这小娘皮难道真是天仙下凡,迷得和尚道士都动了凡心?」
龙辉思忖道:「冰儿确实是天仙下凡,不对,就算仙子女神也不及冰儿之三分。你们这些臭秃驴牛鼻子不去吃斋念经,竟敢跑来这里跟我抢冰儿,等会叫你们好看。」
黑脸汉子大声道:「我说小兄弟,这个擂台我是上不了啦,我也是没这个本事做你姐夫,但你总不能叫我大老远地跑来过来,连佳人一面都看不上吧。依我看起码叫你姐姐出来露一下脸,也不枉我们大老远跑来泰山。」
黑脸汉子的话引起了诸人共鸣,他们也是如此想法,既然打不赢擂台,最起码也得让他们见一见正主儿的庐山真面目。
「通通都是狗屁!」
那名锦袍公子大喊一声,其声音竟将数百人的声音压了下去,「人家姑娘乃天仙一般的人物,岂是你们这些俗人说见就见,有本事就上去打擂台,打赢了别说见上一面,那位美貌姑娘整个人都是你的!没本事的话通通给我闭嘴!」
此言一出,激起众怒,这锦袍公子已成众矢之的,周围的武林人士都纷纷对其怒目相视。
那名黑脸汉子本就是憋了一口气,此刻正愁没处发泄,怒喝一声:「臭小子,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口气如此大!」
黑脸汉子抽出缠绕在腰间的长鞭,刷地一下甩了过去,那条长鞭就像活了过来一般,点向锦袍公子喉咙、心坎、丹田等数大要害。
锦袍公子嘿嘿一笑,拿出插在腰间的折扇,噗一声拍向长鞭。
只见整条长鞭瞬间变得直挺挺的,明言都看得出这锦袍公子是用真气强行将长鞭变硬,长鞭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其柔软多变,可令对手防不胜防,而这位公子一出手便将长鞭的特点给废除了。
黑脸汉子脸色大变,他手中的长鞭变成了长枪,下边的武功招式已然施展不开。
就在他还没回过神来,锦袍公子探出两根手指夹住长鞭,冷哼一声,一股绵长而又锐利的内劲顺着长鞭冲入黑脸汉子体内,黑脸汉子猛地一下喷出一口鲜血朝后跌去。
突然感到身后有人扶住自己,随即一股暖流涌入体内,伤痛瞬间减半,黑脸汉子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长得面黄肌瘦的男子用手按住自己背门,暗中输入真气替自己驱除瘀伤,不禁感激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龙辉笑道:「举手之劳,朋友不必客气。」
龙辉早就对锦袍公子一行人等看不顺眼,此刻不忍黑脸汉子附上沉重内伤,故而出手相助。
锦袍公子冷声道:「那痨病鬼,莫非你也想根本公子练一练?」
龙辉正想搭腔,突然身边有个大汉低声提醒道:「兄台切莫冲动,此人是雷霆门的弟子。」
黑脸汉子点头道:「此人的内力犹如雷电一般,令我浑身筋骨肌肉刺痛酥麻,江湖上也就只有雷霆府的‘惊雷八极’方能做到。」
雷霆府乃江湖五大门派之一,龙辉曾在崔蝶口中听闻过不少关于雷霆府的事迹,其内门弟子不下两千之数,外门弟子更是数以万计,其中有不少门人都在朝中任职。
府主北堂胜将惊雷八极练至最高第八重,在江湖中鲜有敌手,堪称一方之雄。
锦袍公子笑道:「你这黑脸杀才都有几分眼光,只要你肯跪下给本少爷磕上三个响头,今日的事便就此揭过。」
黑脸汉子怒道:「欺人太甚,别说你一个黄毛小子,就算是北堂胜亲来也当不起老子磕头!」
锦袍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手中折扇猛地甩开,那名虬须大汉心领神会,大喝一声:「既然不想磕头,那便断头!」
黑脸汉子不甘示弱,催起内力,凛然而上,手掌在内气的灌注下青筋暴露,皮肤变得一片紫黑。
虬须大汉冷笑道:「原来是在江北号称铁掌神鞭王平啊,你的神鞭已经被我家公子废了,现在就让老子废了你这双所谓的铁掌!」
「有本事就来试试!」
王平怒道,一双铁掌朝着虬须大汉胸口拍去,虬须大汉嘿嘿一阵冷笑,双手肉眼难见的速度扣住了王平脉门,只听咔嚓,随即王平发出惨呼一声,一双手臂无力地垂下,显然两条手臂的骨头已被折断。
王平脸色颓然地道:「神鹰九夺爪?你是‘雷鹰’北堂鹫?」
虬须汉子嘿嘿笑道:「正是本大爷。」
人群里顿时一片哗然,这北堂鹫乃北堂胜身边最厉害的护卫,平日里寸步不离地跟着北堂胜,但是今天却跟在这年轻公子身后,整个雷霆府内能有此待遇的也就只有府主独子——北堂风雷。
北堂鹫问道「这个铁掌神鞭该如何处置?」
北堂风雷冷冷道:「铁掌已断,神鞭已废,活着也是丢人显眼,本公子就大发慈悲,让他上路吧。」
在江湖中比武,既然对手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只要没有深仇大恨,往往都会放其一条生路,但这北堂风雷做法如此歹毒霸道,围观的武林人士都十分气愤,只是碍于雷霆府的威名,敢怒不敢言。
「是!」
北堂鹫五指大张,对着王平脑门便是一爪,眼看便要头骨粉碎,脑浆迸裂。
就在此刻,北堂鹫的鹰爪在王平面门前三寸之处停住了,只见北堂鹫的手腕上被一个拂尘缠住,一名墨衣道人以拂尘缠住北堂鹫的鹰爪,摇头叹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这位王兄双手已废,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北堂鹫冷笑道:「本大爷只知道斩草除根,从来不懂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罢再添五分内力,势要挣脱拂尘,抓破王平脑门。
可是哪知道,这根拂尘犹如钢筋铁索,无论北堂鹫怎么用力就是难动分毫。
北堂鹫知道今天碰到硬手了,但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服软,另一只手朝着年轻道人胸口抓去,五指在内力的灌注下发出阵阵白光,这招正是神鹰九夺爪中最有杀伤力的——鹰王碎心,可以一举挖出心脏。
只听噗的一声,鹰爪已然击中心口,但北堂鹫却觉得对方身子软绵绵的,丝毫没有着力点。
道人叹道:「如此歹毒的招式,实在不是名门正派所为。」
说话间一股沛然真气透体而发,将北堂鹫震得连退十余步。
北堂风雷见北堂鹫倒退之势丝毫未见,只得出手相助,用手按住其背门希望能借此化解道人劲力,谁知刚一出手,便觉得一股雄厚大力涌来,连他自己也被震退。
北堂风雷虽然狂妄但却不傻,这年轻道人手脚不动单凭护身真气就能震退自己两人,这份修为着实可怕,再观此道人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如此年轻的道门高手,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此人乃道教的精英弟子。
雷霆府虽实力强悍,但毕竟底蕴不足,根本不能与三教相提并论,所以决不能与这道士闹僵。
北堂风雷心念急转,已经拟出应对之策,当即拱手赔礼道:「道长武功高强,北堂风雷甘拜下风。方才小弟因一时之气,伤了王兄,小弟愿意赔罪。」
道人皱眉道:「哦,不知北堂少爷如何赔罪?」
北堂风雷笑道:「雷霆府将请最好的大夫医治王兄的伤,另外再负责照顾王兄今后的一切生活起居。」
在公平比武的情况下,生死由天,你被人打残也是你自己学艺不精,谁会负责替你疗伤,还要供你吃住。
所以很多武林人士比武落败后,即使不死也落得个残废的下场,成为废人的武林高手今后的生活往往是穷苦潦倒。
如今王平双手已废,北堂风雷能开出这样的条件已然是最大让步。
王平冷笑道:「姓王的虽不是什么一代宗师,但最起码的气节还是有的,要我接受你们雷霆府的施舍,还不如现在就从泰山跳下去。」
北堂风雷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着丝丝杀气,若非顾忌这年轻道士再就一掌拍死这废人了。
龙辉走到王平跟前,握住垂下的双臂便是一阵敲打,只听见咯咯的骨头响声,王平浑身一震,一股暖流从双臂涌出,瞬间将伤痛驱散,本该软弱无力的双臂竟有了一丝力气。
王龙辉对王平的气节甚是佩服,不忍他就此残废,于是便用阴阳五行之法替他接好断骨龙辉笑道:「王兄如此硬气,宁死不接受小人恩惠,兄弟着实佩服。
兄弟虽没什么本事,但这接骨化瘀的手法还是懂得一些,所以斗胆替王兄接上碎骨。」
王平缓缓地抬起双手,小心地动了一下,虽无昔日那般灵活有力,但总胜过动弹不得,不由热泪满眶道:「兄台高义,王某永生难忘,还请兄台将大名告知小弟,让小弟他日以报兄台大恩。」
龙辉笑了笑:「小弟姓武,名天龙,只是无名小卒,王兄不必客气。小弟还有一个药方,对骨伤甚有疗效,虽不敢保证痊愈,但恢复那么六七成功力还是可以的。请王兄附耳过来。」
江湖中人常年在刀尖上打滚,受伤是常有的事,所以不少门派都有自己的疗伤秘药,这些药方的保密程度不比独门绝学差多少,龙辉能随口将药方告诉自己,王平已是感激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听完后,王平朝龙辉拱手道:「武兄大恩,姓王的他日定当回报,这个药方王某若是泄露出去,叫我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
王平也知道独门药方的珍贵,当即立下重誓。
北堂鹫的脸色此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方才明明已将王平双手的骨头震成碎片,其骨髓也随之坏死,根本不可接起来,谁知世上就是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北堂风雷笑道:「既然武兄有此绝活,那小弟就不必担心了,还希望王兄能早日康复。」
王平哼了一声,扭头便走丝毫不给北堂风雷面子,北堂风雷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今日本公子是为了美人而来,先暂且放过这些杀才,他日在慢慢清算。」
北堂风雷恶狠狠地想道。
紫衣童子道:「诸位英雄,既然今天发生此等不愉快的事情,那打擂之事就暂且押后,明日再来吧。」
北堂风雷急道:「且慢,鄙人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能见仙子一面,还望小兄弟让鄙人上台一试。」
紫衣童子笑道:「既然北堂公子有此雅兴,小弟岂敢不尊,请吧!」
北堂风雷长啸一声,纵身跃起。
只见他不偏不倚,两只脚掌正好站在两柄长剑之上,脚掌丝毫无损,简直就是无视剑尖的锋锐。
「能这般轻易站在剑尖之上,看来这纨绔子弟也不是一无是处。」
紫衣童子暗叹道。
台下众人也在暗自赞叹北堂风雷的轻功,就连那名道士也微微点头,显然是极为欣赏北堂风雷的轻功。
「装神弄鬼,投机取巧的混蛋。」
龙辉暗骂道。
别人看不出究竟,但龙辉练就?武天书可感知对天地之间的气息,在他看来那名紫衣童子足底下真气充沛,显然是将真气聚集与双足,借此对抗剑尖并提气轻身减低身子重量,使自己双足不被剑尖刺破。
而北堂风雷双足之处并无特别浓厚的真气,反而双手真气充沛,显然是无视足下剑尖,集中真气与双臂,准备一举击败这个紫衣童子。
能无视足下剑尖,只有一种可能——北堂风雷的靴子有猫腻,必定是以特殊材料制作的,不畏刀剑。
「请赐教。」
紫衣童子捏了个剑诀,长剑遥指北堂风雷,在内力的鼓动下长剑竟发出嗡嗡剑鸣之声,而且剑身也发出阵阵寒光。
围观众人不由吐了口冷气,连一个小鬼都如此了得,那他姐姐的剑法不知道要高到什么地步。
北堂风雷脸色凝重,此战绝不轻松,但为了那仙子一般的美人,怎么也得赌上一把,猛地大喝一声,一股内力透过掌心发出,只见地上的一柄长剑被内力吸了上来,握在北堂风雷手中。
「好一个隔空取物。」
龙辉忖道,「这二世祖的内力也有几分火候。」
隔空取物其实就是已强大的内力将远处的东西吸过来,只要内功足够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北堂风雷持剑杀来,在惊雷八极的内力推动下,剑刃发出夺目电光,剑招凌烈无匹。
剑未至,剑压已将紫衣童子身旁五尺的长剑推到在地,按照规矩只要有人落下擂台便算输,所以紫衣童子也不敢怠慢,脚步移动,一个旋身便跳出北堂风雷剑压之外,一丈之外的剑尖上。
北堂风雷一击不成,再转剑势,这一回剑招中已然带着雷鸣之声,明显是将「惊雷八极」。
推至最高功力的征象。
紫衣童子雷霆剑势的强势逼杀,毫不慌张,一柄长剑抖出轻剑灵花,避重就轻不与对手硬拼。
北堂风雷本在于对方剑锋交接的一霎那,凭借惊雷八极独特的电流真气令对手身躯发麻,从而寻找破敌之机,但紫衣童子也知道这电流真气的厉害,那会用可以剑身与之接触,所以以剑气包裹住剑刃,隔断了电流的传导。
既然真气无法取得奇效,北堂风雷便要以真功夫击败紫衣童子,手中长剑越舞越快,交织成一道紧密剑网,尽数封锁对手。
紫衣童子也不甘示弱,长剑抖出无数剑花,一块大块。
霎时间擂台上煞风四起,气流旋转。
风急,气急,剑更急。
不同的剑法钩织出缤纷灿烂的剑网。
紫衣童子剑走轻灵,势如脱兔,不但剑法高超,更透露着一股独特的剑意。
而北堂风雷虽无剑意之境界,剑招虽失灵动,但其内功着实不俗,凭借着根基的优势,将战局拉入僵势。
「北堂公子好身手,且接我这招——傲剑凌风应江月!」
紫衣童子长剑一挥,发出一股雄厚剑气,其身旁周围的三十多柄长剑应声而起,随着紫衣童子围剿北堂风雷。
龙辉微微一怔,这紫衣童子的剑术之中隐隐蕴含着一股傲视天地之意,与当日的楚无缺有着几分相似。
「此子剑意与楚前辈隐有几分相符,难道他真是冰儿的弟弟。」
龙辉思忖道,「既然他是冰儿的弟弟,那就是我的小舅子,得帮他盯着那二世祖,免得遭其暗算。」
面对众剑围攻,北堂风雷毫不慌乱,大喝一声,护体真气爆发,竟形成夺目电光,犹如霹雳横空,众人在那一刹那也视力瞬间被夺。
这本事惊雷八极最高境界「霹雳横空」,但以北堂风雷的根基最多只能施展一个起手式,但他就是要抓住这么一刻的时机,在众人难以看清的情况下反败为胜。
只见北堂风雷暗中掏出一枚细针,对着紫衣童子气门弹了出去。
紫衣童子猝不及防之下,被一针击中,气海受制,真气难以运行,受剑气牵引的利剑纷纷落地,此招顿时不攻自破。
「哈哈,小兄弟得罪了!」
北堂风雷趁势赠上一掌,将紫衣童子打下擂台。
龙辉岂会让这卑鄙小人如愿,暗催庚金真元随心而发。
土生金,庚金真元由龙辉足底涌入土中,顺势而去。
而长剑属金,紫衣童子身边的三把长剑在庚金真元催动下嗖嗖跳起,那三把长剑犹如活过来一般,调转剑尖以剑柄撞击紫衣童子。
第一把剑先将紫衣童子后退的身形稳住,第二把剑把紫衣童子撞回擂台,第三把则撞开淤塞的气海使其真气恢复运行。
这三下只在一瞬间完成,当紫衣童子回到擂台之时,已是完全状态,而北堂风雷由于强运神功,此刻已是气空力尽,只是一个照面便被打下擂台。
台下众人都看到顶在地上的长剑跳起,皆以为是紫衣童子的神通,北堂风雷亦感意外:「他娘的,一个小毛孩在气门被制,还能如此厉害,他究竟是何来头?」
紫衣童子心里明白得很,刚才北堂风雷用卑鄙手段暗算自己,也知道有人暗中出手,冷冷道:「北堂公子得罪了,请吧。」
紫衣童子没有揭穿北堂风雷,已是给足他面子了。
众人见北堂风雷吃了瘪,顿时纷纷起哄,讽刺嘲笑,心想即便北堂风雷记恨,大伙儿一起叫骂,他事后也必然不知道应该找谁算账,既然如此,过过嘴瘾也好,故而越骂越凶。
北堂风雷脸上阵红阵白,双拳紧握,偏又众怒难犯,不便发作,心中气闷可想而知。
雷霆府虽是强大,但也不至于能把在场的武林人士都杀光,若他们真这样做必定成为武林公敌。
龙辉见他方才耀武扬威,这会儿如此狼狈,不由得暗暗好笑,寻思:「不知死活,冰儿又岂是你这种废物可以般配,早点滚回家去抱老爹大腿吧。」
紫衣童子气定神闲,朗声道:「下面还有那位英雄愿意上台指教?」
本来能安稳站在剑尖上的人并不多,而且看到此子方才所展露的神奇剑术,台下几乎没人敢上去挑战。
「我来!」
只见一名黄脸汉子跃上台去,双脚轻点踩着剑尖借力,三五下便窜到紫衣童子跟前五尺之处。
「好轻功!」
台下顿时一片鼓掌叫好。
紫衣童子看着龙辉那张黄脸,心中生出一阵厌恶:「这人功夫虽是不俗,但生得如此丑陋,姐姐怎么嫁给他,我一定要将他打败,姐姐那般天仙般得人物,岂能委身于此等丑汉。」
紫衣童子自诩相貌俊朗,所以养成了以貌取人的习惯,只觉得龙辉比北堂风雷还要讨厌。
「敢问兄台高名?」
紫衣童子虽是不喜,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恭敬地向龙辉行礼。
龙辉笑道:「在下武天龙,今年二十有八,尚未娶妻,特来碰碰运气。」
龙辉这个此名取自?武天书,将?字拆开再加上一个武字,所以唤做武天龙。
台下轰地炸开了,因为龙辉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不恭维,不但长得丑,而且还十分苍老,看起来没五十也有四十八,所以听到他说自己才二十八岁,众人都一阵哄笑,若非他刚才救治王平的义举早已深入人心,下边恐怕早就开骂了。
紫衣童子举剑道:「那就请武兄赐招吧。」
他心里巴不得马上把这丑汉打下擂台,实在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龙辉呵呵笑道:「小兄弟,那在下就放肆了!」
这几声笑声雄壮悠长,震得众人耳膜都有些生疼,台下众人不由按吃一惊,想不到这丑汉内功竟如此深厚。
紫衣童子也是吓了一跳,已知眼前之人绝非等闲,当即不再犹豫,手腕转动,抖出阵阵剑光气浪。
龙辉手捏剑诀,真气一提,嗖地一声,地上的一把长剑便跳至手中,迎着紫衣童子的剑光刺去。
只见龙辉剑芒吞吐,剑路如风云渺渺无定所,剑鸣如琴筝声声响裂天,剑气如巨涛猛猛撼动地。
?武天书中「万兵」
一章所记载了天下兵刃之精要,各种兵刃武器皆有其风格气魄,只有把握其本质方能使用各种兵器。
剑者,万兵之皇者也,皇者,主宰天下,高深莫测,不拘一格,故而剑路轻灵无常,剑魄高昂华贵。
双剑交汇,火星四射,两人剑式快疾迅猛,转眼之间已过百招,台下众人只见这剑阵擂台之上,人影交错,寒光夺目,难辨虚实。
紫衣童子只觉得这丑汉剑法实在高明,激斗百招丝毫未露破绽,不由感叹道:「此人剑术着实厉害,若非长得这般丑陋,还是可以与姐姐见上一面。」
「武兄,请接小弟这招——傲剑凌风应江月」
紫衣童子极招上手,四周的三室多柄利剑受剑气牵引,瞬间拔地而起,化作剑阵,将龙辉团团围住。
龙辉虽陷入剑阵之中,但依旧胸有成竹,思忖道:「此招虽是厉害,但若无相当的根基配合,难奏全功,唯一难处就是该如何破招而又保住我这小舅子的面子。」
心念急转之下,紫衣童子夹着众剑之威攻向龙辉。
此招虽被北堂风雷以卑鄙手段击破,但此刻全力施为之下,威力着实惊人,只见铺天盖地的利剑朝龙辉飞来,只要一个不慎便会被刺成刺猬。
紫衣童子思忖道:「此人长相虽丑,但其义助王平之举,也算是侠义之士,待把他打下擂台便可,无需伤其性命。」
龙辉呵呵一笑,已看清剑招虚实,「论武」
再出——「以力克繁」,内元鼓动,剑路化繁为简,简单而用直接地一剑劈出,以雄厚的力量强行破招。
这繁杂的剑招虽能同时攻击对手不同部位,叫人防不胜防,但却因为攻击点过多,导致力量不足,所以被龙辉强行击溃。
当的一声,三十多把利剑被剑压劈得七零八落,紫衣童子勉力举剑挡格,但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手中之剑几乎脱手。
凌烈剑招使得好,但龙辉却破的更妙,众人也随之纷纷喝彩鼓掌。
紫衣童子双臂气血翻滚,心中更是震撼:「好大的手劲,此人之修为实在可怕,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也要耗掉他大部分力气,好让姐姐轻松取胜,决不能让姐姐委身于此等丑人。」
紫衣童子打定主意与龙辉死磕到底,运起十成功力,手中长剑在内力鼓动下发出刺耳剑鸣,一股肃杀之气随即涌出。
龙辉也是暗吃一惊:「小舅子动真火了,难道我刚才下手太重,还是他觉得这么失败太过丢人,罢了,等会跟他过上几招,装出个不分上下的僵局,也让他找回点面子。」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道婀娜身影从天而降,缓缓落在擂台之上,也就在那么一瞬间,几乎所有人呼吸都停住了。
只见紫衣童子身边站着一个年纪与楚婉冰相仿的少女。
第十一回《天剑传人》
少女脸上虽带几分稚气,但却犹如出水芙蓉,清雅而秀丽,风华绝代。
鹅黄衣衫衬出其婀娜高挑的身段,峨眉凤眼,桃腮朱唇,目光温和柔美,与她那清高出群的气质一称,反而给人一种高贵脱俗的感觉,宛如水中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亲近。
古朴长剑被她轻轻松松地斜背在肩上,剑柄上别着一簇五彩剑穗,显出一股洒脱不羁的风范。
紫衣童子讶道:「姐姐,我还未败,你怎么出来了?」
少女笑道:「小弟,这位兄台武功在你之上,方才他剑锋若是再向前三寸,你早就没命了,还不快多谢人家留手之情。」
紫衣童子哦了一声,朝龙辉拱手道:「小弟多谢武兄手下留情。」
说罢便跳下擂台。
少女丽色举世罕见,而龙辉则是奇丑无比,两者对比之下更显得美者更美,仇者更丑,台下众人都觉得龙辉跟这少女站在台上是一种不可原谅的亵渎,不少人都开口骂道:「丑八怪,快下来,别唐突佳人!」
此女并非楚婉冰,龙辉心中也暗自失望,想起楚婉冰龙辉不由打了个冷战,要是被这小醋坛子看到自己跳上来参加这么一个比武招亲,后果十分严重。
既然台下众人都叫自己下来,干脆顺水推舟下去吧。
龙辉拱手道:「小弟自知不是姑娘对手,所以自动下台,还望姑娘莫怪。「说罢就想跳下台去,谁知背后一道寒光袭来,龙辉本能下回身一掌劈下。当的一身,一柄飞剑应身而断。少女笑吟吟地道:「尚未交手,胜负未知,兄台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龙辉苦笑道:「姑娘犹如天仙化身,鄙人生得粗鄙丑陋,实在不敢亵渎姑娘,方才着实是我妄想了。」
少女笑道:「佛家有云,本相非相,无相即如来,相貌容颜不过臭皮囊,武兄何须执着于此呢。」
说罢美目朝人群中撇了过去,笑吟吟地问道:「苦海师兄,不知小妹说的可对?」
人群中一名身着雪白僧袍的年青和尚叹道:「魏师妹这几话甚有佛禅机锋,小僧拜服。」
少女咯咯娇笑道:「苦海师兄,你从云海山赶来泰山,莫非也想上台一试小妹剑上能为?」
云海山,正是雷峰禅寺之所在,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当初还只是以为这小和尚是个大寺不收,小庙不留的野和尚,谁知竟佛门最高的领导雷峰禅寺的弟子,难不成这些和尚都开始动凡心了?苦海和尚口不理会他人诧异目光,宣佛号道:「魏师妹,小僧乃应于谷主之邀,特来劝师妹回去,还望师妹切莫胡闹。」
魏姑娘笑道:「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妹已到婚配年龄,想自己挑选一个如意郎君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小妹已在此摆下擂台,若就此离去,恐怕会让天下英雄取笑,小妹身处红尘之中,可不像师兄已是方外之士,不理世间流言。」
苦海苦笑道:「师妹言辞锋锐,丝毫不逊手中利剑。」
「哈哈,苦海秃驴,你这会可算吃瘪了吧!」
那名墨衣道士脸带嘲讽之色笑道。
众人皆大吃一惊:「这道人竟敢跟雷峰禅寺的弟子抬杠,想必身份也不简单,十有八九是道门高人的门徒。「魏姑娘皱眉道:「原来是白云师兄,想不到连正一天道的传人也来赐教,小妹真是受宠若惊,不过小妹可不想做道姑,师兄还是请回吧。」
这白云道人想必也是跟苦海和尚同一目的,魏姑娘干脆先堵住他的嘴,叫他难以开口。
正一天道,难怪这道人能一招挫败北堂风雷和北堂鹫两大高手。
白云苦笑道:「师妹真是伶牙俐齿,贫道还未将目的说出,你就把我下边的话给堵死了,师妹这招先发制人用得实在是妙,竟带着几分凌烈剑意。魏师妹,若贫道猜得没错,师妹此次比武招亲其实是为了验证剑道,比武招亲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魏姑娘点头道:「白云师兄说得不错,小妹一心求剑,只为与天下英雄验证剑道,但若有英雄能让小妹手中长剑折服的,小妹同样亦会遵守诺言。」
「大师、道长若不肯上台打擂,便不要妨碍台上的两位比武。」
「是啊,人家姑娘挑选夫婿乃天经地义,两位还是不要插手!」
「不打就别妨碍老子看戏!」……江湖中大多都是些没什么主见且又爱起哄之人,所以都纷纷吆喝,就像刚才挤兑北堂风雷一般,几百人一起大叫,反正你也不知道谁是谁,事后也无从查对,总之众人都要求这两人退下,不要妨碍他们看比武——好不容易有场精彩的武斗,岂能叫你们破坏,娶不到美人看看美人耍剑也是不错的。
魏姑娘暗自好笑,现在众怒难犯,这道士与和尚也该知难而退了吧。
「武兄,请赐教吧!」
魏姑娘微笑道,神态自若,笑容温和,却又暗藏机锋,叫人难以捉摸。
「原来是天剑谷高徒,难怪如此厉害。」
「方才那大师说的于谷主莫非就是天剑谷的于秀婷前辈?」
「听说于谷主剑术通神,堪称剑仙,只是不知道跟剑圣楚无缺相比谁更厉害……」
「这倒不清楚,他们两人都没真正较量过,不过似乎有传言说当年剑圣也曾得到过上一任天剑谷谷主的指点。」
天剑谷!听到这三个字,众人再次轰动起来,这场比武招亲的正主正是五大门派之首的天剑谷弟子,也难怪连一个小童子都有如此剑术,众人继续议论纷纷。
「那个黄脸汉子估计能撑三十招就不错了。」
「不过要是发生意外,那汉子不小心赢了一招半式,这位娇滴滴的姑娘岂不是要……」
「呵呵……要是这样,那倒有好戏看了。」
「不如们开个盘口吧!」
「好主意,赌上一把,刺激刺激!」
这帮混人说着说着竟开始下注赌博,人群中有不少是赌场出身的,三下五除二便设好赔率盘口,引众人纷纷下注,几乎所有人都是压魏姑娘赢,因为天剑谷的名头实在太大了。
也有部分人想赚个冷门,赌龙辉赢。
龙辉瞄了一眼台下那帮赌得兴高采烈的人,顿感哭笑不得,不由思忖道:「待会顺便对上几剑,赶紧认输,免得惹上麻烦。」
魏姑娘似乎看出龙辉的心思,淡然道:「诚心方能用剑,小妹一心求证剑术,武兄切莫敷衍了事,若不然就侮辱了这场武诀。」
话音方落,背上长剑嗖地一下跳到她手中。
「此剑名岁月,乃天剑谷十大名剑之一。剑长三尺三,净重十斤八两,乃天钢奇铁所著,吹毛而断。」
只见魏姑娘神态严肃,仿佛在向神佛祷告一般端庄神圣。
龙辉心知此次难以善罢,于是收敛心神,暗中提元运气。
「武兄,请了!」
魏姑娘一刻未停,抖手一剑斜劈向尚在五丈开外的龙辉。
一道比利剑更加锋锐的剑罡成浪尖形状扑面而来。
龙辉急叫一声不好,猛吸一口气,身子闪电般横移一丈,堪堪将这股势不可挡的凌厉剑罡闪过,然而剑气擦身而过,竟感浑身剧痛,犹如马上要散架一般。
「厉害!」
龙辉暗叹一声,他本想随手应付几招了事,但自从自己修炼?武天书以来,并没有多少与高手交战的经历,如今看到如此高手也不免生出争斗求胜之心。
魏姑娘看他闪过了自己练成的先天剑罡,惊喜地点了点头。
所谓见猎心喜,她自领悟剑道以来,可以说是当者披靡,无人敢迎其锋,剑罡一出,更是不见对手。
然而,龙辉能够闪开剑罡,而且行有余力,可见这一战尚有不少看头。
魏姑娘微笑了一下,手中的岁月剑忽然展开了一束彩虹般的艳光,犹如一道娇媚照人的羽翼铺天盖地地罩向龙辉。
「武兄请再接小妹一招——红印山河剑无踪!」
白云道人微微诧异道:「这是天剑谷的三大剑决之一的青莲剑歌,想不到魏师妹不到二十便修成如此绝世剑术,厉害,厉害啊!」
这青莲剑歌唯有剑道到了极高境界才能够领悟的绝顶剑法之一,此剑法以丰富多变的剑式,演化出犹如青莲般清丽脱俗般得剑意,犹如天籁之音般美丽的剑招,出招者必须对剑道有深刻的体验,可以从心所欲地依照青莲剑歌的剑理临场创制出合适的招式,不但要克敌制胜,而且其华美动人的特点。
若是只顾到克敌,则招式流于狠辣,失却了举重若轻,优美自如的风度,而过于追求招式的华美,又流于华而不实,徒增笑柄。
而此时魏姑娘随手使出青莲剑歌,不但招式优雅华美到了令人颠倒迷醉的境界,而且剑势凌厉无匹,剑剑都是夺魂摄魄的索命杀招,实在已经得此剑法的精髓所在。
自从研习「论武章」
以来,无论什么招式,龙辉都可以窥其弱点,以最合适的方式一举破之,就算是林碧柔使出的九卷绝学,亦是轻易化解,但如今面对如此剑式,龙辉一时间也难寻破绽。
当日龙辉可以轻易化解林碧柔的绝式,原因是龙辉对它们九霄真卷知根知底,而且林碧柔练功过急,以至道心不稳,在境界上便落了下乘。
如今这魏姑娘自小习剑,剑心牢固,而且剑意独具一格,龙辉就无法窥探出其剑势的破绽。
「厉害,单是一个姑娘家就有如此能耐。我还以为修炼?武天书后便可与天下高手争一日长短,如此看来我真是小看天下英雄了,当日我教训碧柔说她根基不稳,我何尝不是如此,此战过后我更要加倍努力才行。」
龙辉以长剑招架对方凌烈剑招,被打得节节后退,心中不由生出感慨道。
其实是龙辉自己先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他见到魏姑娘使剑,所以自己也使剑,希望能在剑术上压过对方,殊不知术业有专攻,?武天书虽是记载着大道三千,但魏姑娘自幼便研习剑术,对于剑道一途远在龙辉之上。
?武天书虽记载着剑道法诀,但都是返璞归真的道理,短时间内并不能吃透,所以才会被对方压制,若龙辉从开始就不拘一格,将?武天书的玄功异法都使出来,也不至于落于下风。
龙辉已将自己对「剑灵」
一道的感悟尽数使出,但还是被对方牢牢压制,已渐现左支右拙之态。
魏姑娘虽占据上风但也暗自吃惊:「此人剑招看似普通,毫无精妙之处,但却有着一种返璞归真的剑意,虽然他对此感悟不深,但假以时日必定大放异彩,此趟出谷之行确实大有收获。」
魏姑娘见龙辉剑意甚是神妙,不由再添几分好奇之意,于是再出绝技,试图一探龙辉之深浅。
「武兄,当心了,小妹要变招了!」
魏姑娘发出银铃脆笑,口诵歌诀道,「一夜春风凌波影,剑挽梅花不许谢!」
话音未落,剑影铺天盖地而来,剑气凌烈无匹,尽封四面八方只退路。
「剑灵」
法诀已然见底,无法再与之抗衡,龙辉心念急转,再使「万兵之章」,手中长剑周身飞旋,化作一道盾牌,护住全身,尽挡漫天剑气。
此乃「盾守」
之法。
盾牌者,兵中之守备也,其质坚而不催,护周全,某而后定。
攻得妙,守得更妙,龙辉以剑化盾,截下对手杀招,将漫天剑气拒之门外,自己毫发无损。
如此精彩武斗,台下众人也是看得纷纷叫好,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赌局,此刻也顾不得谁胜谁负,只想这两人打得更加精彩激烈。
就这样,两个人一攻一守,连过了七十多个回合,兵刃相交将近两百次次,仍然保持着僵持不下的局势。
此时的龙辉被「盾守」
气团包裹,难见全貌,不知其情况如何。
而魏姑娘依旧未见一丝疲态,反而剑法使得更加得心应手,挥洒自如。
久攻不下,魏姑娘再变剑势,撤剑后退,双手交替握剑,接着剑华犹如流星般一闪,划出八十一道雪亮剑影,分击向龙辉身上九处要害,十八个大小穴位。
这八十一道剑影排成整齐精妙的雪花形状,刚好排成九朵晶莹剔透的雪花。
「武兄,小妹此招名为——雪拥冰云寒风瑟。」
魏姑娘朗声笑道,「不知武兄如何化解。」
龙辉收回盾守气团,剑运无回之势,倏然猛喝一声,以剑行霸刀之势,一击朴实无华的刀气猛然劈出,九九八十一道剑影,九大剑花,犹如风中残烛,被刀气一扫而灭。
此乃「刀霸」
法诀,亦是万兵之章的兵器精义之一。
刀者,兵中之霸者也,刀重刚猛,大拙反扑,一刀足矣。
绝招被破,魏姑娘推到五丈开外,重整阵势。
她脸上丝毫没有挫败的沮丧感,反倒是多了几分兴奋,朱唇含笑道:「想不到武兄竟是刀剑双修之高手,小妹叹服。」
龙辉也是初次使用「万兵之章」,也很想知道这一章有何厉害之处,当下朗声笑道:「在下尚有几手粗鄙的功夫没使出来,难得有此机会,便请姑娘指教一番。」
听到龙辉尚有绝技未出,魏姑娘剑心亦感兴奋莫名。
龙辉出手了,手中长剑如一条毒龙从洞中钻出,发出了宏亮犹如撞钟般得声音,更带着刺耳的破空音爆尖啸,这根本不是剑术,亦非刀招,而是枪法!龙辉手中长剑吐出一道将近一丈的气芒,远远看去竟似一杆长枪,而龙辉则像是骑着战马,挺枪冲杀的猛将。
枪尖摇摆不定,或上或下,让人在瞬间捉摸不定,不知道这一枪是奔着腰来地。
还是奔着腿来的。
枪者,兵中勇者也,开大阵,对大敌,一往无前,前手似管,后手似锁,把不离腰,力达枪尖。
此乃枪法精义,在战场上两军对垒,人借助战马冲刺之力,挺枪杀敌,然而战马狂飙,难以回头,所以枪术讲究一击必杀,绝无回头之理。
在这一刹那间,众人竟产生了错觉,仿佛看到一个骑着战马朝敌阵奔去的猛将,正是「枪勇」之威。
只见龙辉在剑阵擂台上迅疾狂奔,丝毫无视脚下剑尖,犹如一匹发飙快马,手中之剑已不再是剑,而是一杆丈八枪矛。
只听见呜呜呜呜,就好像鬼哭神嚎一样地声音,从前面的枪尖上传递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好像风刀铁剑的金铁交鸣之声。
魏姑娘抽身急退,莲足轻踏,丝毫不见慌乱之态,任由龙辉枪法如何神勇,就是扎不到她,杀招落空,威力再大也是枉然。
龙辉哈哈一笑,枪法再变,顿时大开大合,时而挺枪刺出,时而挥刀横扫,既似枪法亦似刀招。
白云道人瞧得奇怪问道:「秃驴,此人究竟施何种招式,似枪非枪,似刀非刀,偏偏又威力无穷。」
苦海和尚叹道:「这位武施主用的应该是戟法,此种兵器,在戟杆一端装有金属枪尖,一侧有月牙形利刃,将刀枪之特点结合在一起。但通常是一种仪设之物,较少用于实战,不过并非不能用于实战,只是它对使用者的要求极高。」
戟者,似枪非枪,似刀非刀,兵中狂者也。
可刺可劈,大开大合,以攻代守,不取敌之性命,誓不回头。
龙辉手中利剑舞得大开大合,犹如一柄方天画戟,横扫八荒六合,魏姑娘轻功虽是灵动,但却被劲风逼得左支右拙,甚是狼狈,不过多时,她已是秀发凌乱,香汗淋漓。
激斗多时,龙辉看准魏姑娘的一个破绽,猛地一个横扫千军,只听碰的一声,金铁交鸣,魏姑娘被龙辉打出擂台,而龙辉手中长剑也随之断成两截。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除了不相信天剑谷弟子被人打下擂台之外,更多的是不忿这丑八怪竟打赢了擂台,这也就意味着那位娇滴滴的魏姑娘要下嫁于这丑汉。
所有人仿佛觉得时间上最美好的事物,受到了破坏和摧残,要不是顾忌这丑汉的身手,恐怕下面的人都要一拥而上,将这只懒蛤蟆打成肉酱。
魏姑娘愣愣地站在台下,脸上一阵酡红,呼吸有些凌乱,双臂一阵酸麻。
龙辉虽然打赢了擂台,却是心乱如麻:「糟了,这趟玩出火了,打赢了擂台难道真要娶她。虽然这姑娘生得极美,但是冰儿那边怎么办,不行不行要是让她知道我在她眼皮底下偷吃,还不把我皮给扒了。一定要想个法子……我真是笨啊,我现在打扮得这么丑,人家这个俏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若不是因为有言在先,恐怕她早就翻脸离去了,对了只要想到一个借口,能令她有台阶可下,这事就可以不了了之。」
龙辉思绪万千,瞧了一眼手中断剑,顿时灵机一动道:「在下兵刃已断,此局便做平手而论吧。」
心想我都这样说了,姑奶奶你总该满意了吧。
魏姑娘道:「武兄修为本在小妹之上,小妹只是仗着手中神兵才击断武兄兵刃,这场比试是我输了。」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一朵鲜花即将插在牛粪之上,人人皆感心痛无比。
龙辉差点没气晕过去:「这算什么,姑奶奶,我现在这么一副丑样,你居然也看的顺眼!」
紫衣童子小脸阵红阵白,低声道:「姐姐,这人如此丑陋,你不能嫁给他……」
魏姑娘厉声道:「小弟住嘴,江湖儿女言出必践,不守诺言者皆被世人唾弃,你想叫我们天剑谷世代蒙羞吗?」
紫衣童子撇嘴道:「就算这样你也不用委屈自己啊……」
魏姑娘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自己小弟,转头道:「白云、苦海两位师兄,小妹既然败于武兄,便依诺下嫁武兄,还请两位师兄做个见证。」
龙辉心头咯噔一跳,这回可搞大了,这小妞竟将佛道两门给牵扯进来。
白云道人呵呵笑道:「既然师妹寻得如意郎君,为兄也甚是高兴,只是于谷主那边该做如何说法?」
魏姑娘笑道:「家母那边小妹只有说法,只是不知武兄愿不愿意与小妹一同返回天剑谷?」
她这话显然已经铁了心要嫁给自己,飞来艳福,龙辉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比武招亲就这么结束了,一个鲜花似的美人儿竟要嫁给这么个丑汉,众人都愤愤不平,但看这魏姑娘的架势,显然已是心意已决,但碍于天剑谷的威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各自散去,本是热闹非凡的泰山此刻变得十分冷清。
白云道人与苦海和尚本是要劝魏姑娘回去,但如今已经尘埃落定,两人又是方外之人,对于男女之情也不便多说,寒暄几句后便匆匆下山去,只留下魏氏姐弟还有面黄肌瘦的「吴天龙」。
对于这个「准姐夫」
紫衣童子甚是不喜,一直都没给过他好脸色。
魏姑娘则依旧是那副温婉微笑的表情,目光几乎没离开过龙辉那张丑脸。
龙辉被她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干咳几声道:「魏姑娘,你看那事能不能就这样作罢……」
魏姑娘笑吟吟地道:「武大哥所言何事?」
龙辉支吾了半天道:「就是咱们的婚事!」
魏姑娘皱眉道:「为何作罢,难道武大哥觉得小妹配不上你吗?」
龙辉尴尬地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我配不上姑娘。」
紫衣童子嘟囔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魏姑娘狠狠白了他一眼,吓得这小孩子不再说话。
魏姑娘抱歉地笑道:「武大哥,莫怪,家弟年幼不懂事。武大哥为人仗义,武艺高超,实乃小妹之良配。方才小妹也说过了,本相非相,相貌容颜不过一张臭皮囊,何必介怀。」
龙辉道:「姑娘,我们才认识不久,互相之间认识不深,而且我连姑娘芳名都不知道,如此谈论婚姻大事岂非太过儿戏?」
魏姑娘哦了一声道:「是小妹糊涂,谈了这么久也没将名字告之。小妹姓魏,双名雪芯,家母乃天剑谷谷主,这位是我胞弟魏剑鸣。」
紫衣童子大吃一惊,姐姐连闺名都告诉对方,看来是铁了心要嫁给这个丑八怪了。
他知道这个姐姐,看似温婉柔情,但实则是外柔内刚,认定的事绝不会更改,其倔脾气一上来,就算是母亲也敢顶撞,而且谁要是敢触其霉头,那个人绝对要倒大霉,此刻他心里只有不忿和气恼,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龙辉差点没被这魏雪芯气得吐血三斗,只得再找借口:「魏姑娘,你出身名门,武某只是一介匹夫,你对我一无所知,若我是邪道中人,你岂不是引狼入室吗?」
魏雪芯笑道:「武大哥能说出这般话,就证明你非邪恶之徒,邪人哪有自爆身份的道理。」
龙辉气苦道:「你就不怕我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吗?」
魏雪芯笑道:「武大哥真会说笑,且不说你不是邪魔外道,就算你是小妹也不会认不出来。你可知道小妹自幼研习剑道,早已练成剑心,虽不能预知过去未来,但辨别忠奸,分清黑白还是可以的。从我第一眼见到武兄其人,就知道武兄乃忠义之辈,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古道热肠,若不然也不回将独门药方告知王平。」
龙辉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思忖道:「什么狗屁剑心,难道和冰儿那个什么心神八法一般,能看透人心?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赶紧放我走吧,要不然待会冰儿来了,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龙辉把心一横,默运戊土真元,脚下土壤瞬间松软,再施土遁之法,潜到地下,逃之夭夭,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魏氏姐弟。
「我就不信你还能掘地三尺,老子明天再上山,就不信甩不掉你这小娘皮。」
龙辉以土遁之法逃到山下,坐在一块石头上骂骂咧咧地道。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初七,天还没亮,龙辉再次登上泰山,由于怕遇上魏雪芯,他不敢走大路,仗着戊土真元护体,可驾驭泰山之土气,不畏险峻,专走陡峭山路走。
总算再次登上泰山之巅,龙辉左顾右盼,丝毫不见楚婉冰或者楚无缺的身影,思忖道:「或者他们还没来,我就再多等一阵子。」
「武大哥,早啊!」
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叫龙辉惊出一身白毛细汗,回头一看只见魏雪芯俏生生地站在一颗五人多高的巨大岩石之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这次却不见魏剑鸣,只有她孤身一人。
龙辉干笑了几声,道:「魏姑娘早啊,你怎么也在这里,真是好巧啊。」
魏雪芯笑道:「雪芯是在此观赏日出的,泰山日出,天下闻名,到了泰山岂能不观赏此等雄奇美景呢。」
龙辉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傻笑一通。
魏雪芯笑道:「武大哥不如也来一起观赏此等美景吧。」
说罢抱膝坐于岩石之上,期待地望着龙辉。
龙辉哪敢忤逆这小姑奶奶,心想:罢了罢了,看完日出你赶紧下山吧,可别叫冰儿看见啊。
于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站在岩石旁边。
魏雪芯娇笑道:「武大哥,这块石头叫做‘观日台’,只有在上面才能看得清楚,你站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还是坐到上边来吧。」
登上观日台,龙辉在距离魏雪芯三尺之外坐下,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楚婉冰别出现这么快,等这姑奶奶下山后再出现,不然他真得跳泰山了。
东方天际出现了鱼肚白,即柔和,又是光洁。
不断地扩大,仿佛要淹没群山似的。
云层底层则微露着淡红色,四周的云也发白了。
突然,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弧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好美啊!」
魏雪芯感叹道,只见她美目迷离,俏脸沐浴着一层金灿灿的光晕,也不知道是朝阳为她增添丽色,还是她的存在使得朝阳多了几分娇艳,她犹如跟着天地融合在一起,难以分辨。
一会儿,那淡红色加深了,范围越来越大,把邻近的云也照得发亮。
这时,东方的天空发红了,在重重叠叠的峰峦的最东端,红得最浓,最艳,好像正燃烧着大火,而且在蔓延扩大。
就在这一刹那间,那红绸帷幕似的天边拉开了一个角,出现了太阳的一条弧形的边,并且努力地上升着,变成了一个半圆形,就像刚刚从铁炉里夹出来的烧得通红炽热的铁,而且放着强烈的光,把周围的红绸帐幕撕得粉碎。
两人的眼睛被这强光刺激着,微微感到疼痛,可仍然盯住它,就像怕它跑掉似的。
那半圆形不断上升,越来越圆,像一个火球在天边跳动着,最后终于挣脱了地面。
接着一片霞光四射,只一眨眼,如轮的旭日跃升而出。
先是一角、半圆、全圆,刹时万道金光投向大地,山林亮了,幽谷亮了,溪水也亮了,四野青翠欲滴。
魏雪芯突然发出阵阵银铃一般的脆笑,缓缓站起身来,展开双臂,使其整个人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下,那窈窕的娇躯犹如涂上了一层近粉,华贵而又神圣,衣裙秀发随着山风而飘舞,犹如这泰山的神女一般,圣洁无暇,仙灵动人。
龙辉顿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太阳是为了魏雪芯而生起,为了照出她那绝代容颜而存在,整个泰山在这一刹那都成了她的陪衬。
第十二回《重回白弯》
看完日出后,龙辉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终于把魏雪芯诓下山去了,龙辉这才松了口气,一个人待在泰山之巅等候楚婉冰的到来。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柔和的朝阳也变成了夺目的烈阳,山顶之上依旧没见到佳人倩影。
天上烈阳逐渐下落,灼热阳光再次变得失去其锋锐,夕阳西下,龙辉的一颗心也随之沉到谷底:「难道冰儿把此事忘了?不会的,绝不会忘记此事。难道是她遇上危险了,不可能,有楚前辈在身边,世上哪有什么危机能难得到她。」
一时间龙辉竟胡思乱想起来,脑海中多出了无数古怪的猜测。
这般苦苦等候了两日,已到十月初九,他已两日两夜未曾交睫入睡,到了这日,更是不离泰山半步,自晨至午,更自午至夕,每当风动树梢,花落林中,心中便是一跳,跃起来四下里搜寻观望,却那里有楚婉冰的影踪?太阳再次降下,龙辉悄立山巅,四顾苍茫,但觉寒气侵体,暮色逼人而来,站了一个多时辰,竟是一动也不动。
再过多时,半轮月亮慢慢移到中天,不但这一天已经过去,连这一夜也快过去了。
楚婉冰还是没来。
他便如一具石像般在山顶呆立了一夜,直到红日东升,绚丽阳光驱除山顶寒意,他心中却如一片寒冰,似有一个声音在耳际不住响动:「她早就把你忘掉了,你还是死心吧。」
死……?龙辉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死字,顿时恍然大悟:「成渊之被杀之事早已天下皆知,龙府灭门惨案也不是秘密,难道冰儿以为我死了?若是如此,冰儿一定会为了找昊天教的晦气,糟糕昊天教实力深不可测,冰儿虽有剑圣为后盾,也难免会遇上危险,我得赶紧去寻她踪迹。」
一念及此,龙辉转身下山,但人海茫茫该到何处寻找佳人芳踪,龙辉思索再三决定回白弯镇,因为他估计楚婉冰一定会到白弯镇确定自己的死讯,若运气好说不定能遇上她。
行至山脚,只见远处松树之下俏立着一位绝代佳人,柳眉入鬓,明眸皓齿,朱唇含笑,背负神兵岁月剑,不是魏雪芯还有何人。
魏雪芯笑道:「武大哥,你可算下来了。人家在这等了你三天三夜哩。」
龙辉心头不禁一暖。
对着姑娘也多了几分怜惜,但想起自己大仇未报,罪名未洗,若魏雪芯与自己搭上关系,不但她本人就连天剑谷也有难以预计的麻烦,当即狠下心道:「魏姑娘,婚约之事休要再提,还请姑娘放我一马,武某感激不尽。」
魏雪芯柳眉一竖,双手叉腰娇嗔道:「好啊,你这没良心的,当日你明明说要尚未娶妻,所以上台打擂,当日看到这事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人人都知道我跟你定下婚约,你若敢不认账,我,我死给你看!」
说罢蹲在地上抽泣起来,随即放声大哭,其哭声凄凉悲苦,犹如杜鹃泣血。
龙辉见她哭得凄惨,心中不忍,走到她身边柔声道:「魏姑娘,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谁知魏雪芯越哭越凄凉,嗓音沙哑地道:「现在人人都知道我在比武招亲中输给了你……我以后再也嫁不出去了!你刚才在泰山顶这么急着赶我走,一定是私会情人,你一定是嫌弃我没你那个狐狸精好,你个花心寡情负心汉……」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是准得不像话。
龙辉身边女人虽不少,但都是成熟美人或者温顺的小丫鬟,那遇到这种哭哭啼啼的事情,一下子顿时失了方寸,急忙道:「魏姑娘你别误会,你人长得漂亮,武功又好,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魏雪芯把头埋在胳膊里喃喃道:「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一样被你们这些负心臭男人骗。」
龙辉叹道:「其实我是身不由己,我如今大仇未报,我不想连累姑娘。」
魏雪芯哭声略减,问道:「如果你大仇得报,你会娶我吗?」
龙辉道:「会的。」
突闻银铃脆笑,魏雪芯抬起头来,笑靥如花,脸上哪有半丝泪水,龙辉大呼上当,扭头便走,谁知竟被魏雪芯揪住胳膊。
「武大哥,雪芯也替你出一份力好不好?」
魏雪芯道。
龙辉坚决地道:「不行,我的仇人太强大了,你别多事。」
魏雪芯咯咯笑道:「原来武大哥是关心我的,你是不是怕我遇上危险,才不准我多事的?」
龙辉面具下的脸顿时布满了黑线,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魏姑娘,确实如此,你一个姑娘家何必在江湖中打打杀杀呢,还是快回去吧,等我大仇得报定会去天剑谷提亲的。」
心想反正我现在带着面具,以后往脸上一抹,谁还认得出我,到时候老子拍拍屁股就消失,你也找不着我。
魏雪芯皱了皱眉头,秀气的鼻子用力吸了两口气,喃喃道:「武大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清新而又富有活力,好像是……对了,是新生婴儿的味道。」
龙辉奇道:「新生婴儿?」
魏雪芯点头道:「对啊,去年我一位师姐生了个宝宝,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龙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道:「新生婴儿,魏姑娘你没记错吧?」
魏雪芯又在龙辉身上嗅了嗅,摇头道:「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味道。」
只见她略微思索,忽然拍手笑道:「我知道了。当一个人修炼的一定程度的时候,体内后天浊气便会自动排出,气息转化为先天清气,就像初出娘胎的小孩子一眼,充满活力。」
人体气息有先天后天之分,尚在娘胎或者是刚出世的幼儿体内便是先天之气,但随着五谷杂粮和外界气息的影响,先天之气渐渐丧失,转为后天浊气。
人修炼内功便是要将后天浊气再次转变为先天清气,以求达到长生之境。
龙辉修炼?武天书,体内气机已然十分充沛,转五行,化阴阳,早已达至先天之境,再加上不老童子决的功效,体内先天之气变得更为精纯,比未出娘胎的婴儿还要纯正。
魏雪芯眼睛一亮笑道:「武大哥你一定是修炼先天之境,所以才有这种味道。
一个修炼到先天境界的人怎么会生得面黄肌瘦呢?对了,你一定是带了人皮面具。」
龙辉心又是疙瘩一下,心想这小妮子怎么如此聪明,三言两语便探知自己虚实。
龙辉皱眉道:「魏姑娘我达到先天之境还不能手刃仇人,可想而知我的仇人是何等厉害,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吧。」
魏雪芯脸上闪过一丝端庄的神色,缓缓说道:「正所谓诚心方能用剑,强敌方能证道。敌人越强越好,唯有如此我才能进一步窥探剑道之奥妙。」
完了,这小妮子不知道是真的喜欢上自己,还只是为了找人打架才跟着自己,总之龙辉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遁!」
龙辉不再罗嗦,使了一个土遁术,再次消失。
在地底狂奔五十多里,龙辉终于憋不住了,钻出地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龙辉随即摘下那张黄脸面具,换成一张新的形貌,这次装扮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儒生,到集市买了一匹马,朝白弯镇奔去。
连赶了七八天的路,那匹马儿早就累得走不动了,龙辉所幸将其丢弃,以轻功赶路,只要双腿触地,龙辉便可以吸纳无穷无尽的大地土气,将其转化为戊土真元,所以丝毫不觉疲惫。
又过了三天,龙辉这才觉得有些疲倦,于是便到一家小镇落脚。
为了不引人注意,龙辉故意选了一家较为简陋的客栈,先点几个小菜填一下肚子,再订个房间过夜。
走在角落的桌子上,龙辉静静用餐,谁知忽闻一阵清香袭来,抬头一看只见桌子对面坐着一个俊俏公子——竟是女扮男装的魏雪芯。
魏雪芯似笑非笑地看着龙辉,眼中透着得意神色,仿佛在说我捉到你了。
龙辉干咳一声,继续装傻充愣道:「这位小相公,你坐在我这桌子不知有何赐教。」
魏雪芯笑道:「大家都是吃饭客人,小生只是坐在这里吃饭。」
龙辉道:「周围这么多空桌子,小相公为何不去坐?」
魏雪芯笑道:「既然大家都是来这里吃饭的,小生想坐那里是我的自由,先生你说是不是?」
龙辉不再搭话,低头吃饭,魏雪芯咯咯一笑,叫道:「小二,给我也来一份与这位先生相同的饭菜!」
龙辉三口两口,如风卷残云般,在魏雪芯的饭菜还未上来之前便吃完,拿起行囊匆匆回房,谁知魏雪芯竟也在他房门对面订了一个房间。
第二天,天还未亮,龙辉早早便退房离去,这次他也不换面具了,反正魏雪芯能识破他一次,便能再识破第二次,龙辉加快脚力,远遁千里,心想我就不信你这小丫头内功比我还深厚,老子跑都跑死你。
无奈,无论自己怎么东躲西藏,奋力狂飙,魏雪芯总能牢牢地跟在他身后,有一次还出现在前头等着他。
后来找了个机会仔细一问,龙辉差点没晕过去,原来龙辉身上先天之气大成,普通高手虽然感觉不出来,但魏雪芯的剑心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龙辉的位置。
魏雪芯虽然脚程比不上龙辉,但天剑谷的势力广布天下,她沿途可以从各大分舵要来快马,一匹马追不上龙辉,两匹总可以了吧,两匹不行,那就三匹轮着骑,三匹不行,那就增到四匹……经此一事后,龙辉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武功再高,但没有自己的势力是绝对不行的!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要对付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就算正面武力不能把那个人击败,但组织要是动员背后的资源和实力,任你武功再高也得被拖垮。
白弯镇,龙辉的故乡,拥有着最为美好的回忆,也是一生伤痛和悲恨的开始。
此番故地重游,龙辉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神使鬼差之下,龙辉忍不住再次回到龙府遗址,望着昔日府邸庄园,如今已是一片平地,热泪不禁布满眼眶,心头一阵刺痛。
龙辉走至自己房间的旧址,倏见一处石板上隐隐刻着几个楷字:今生无缘,来世再见,昊天覆灭,黄泉相见。
「冰儿来过这里!」
龙辉心中阴晦一扫而空,立即在四周寻找佳人芳踪,奈何佳人远去,空气中亦无半分佳人芬芳。
龙辉心情再次陷入低谷,最叫他心寒的是后边两句话:昊天覆灭,黄泉相见,只要灭了昊天教,楚婉冰就要殉情,想到这里龙辉顿时冒了一身冷汗,恨不得立即找到楚婉冰,大声跟告诉她自己还活着,千万不能做傻事!但转念一想,有略感心安:「昊天教实力庞大,即使我有盘龙圣脉作为后盾也不敢能一举灭之,只要昊天教不灭,这丫头就不会做傻事,我还有时间寻她。而且剑圣照拂,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想通此理龙辉心中豁然开朗,步出龙府遗址。
「不知这段时间,阿黄那个死胖子过得怎么样了?绿柳楼早就被炸沉平地,不知道他现在去那里找乐子。」
想起挚友,龙辉心中多出一分温暖,迫不及待地往黄府走去。
「武兄,欲往何处?」
只见魏雪芯笑吟吟地站在前方等着龙辉。
这些天内,魏雪芯就像影子一般跟在龙辉背后,但当龙辉愁眉不展之时,她便会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等候。
龙辉对这少女亦感几分无奈和愧疚,这些天也不再躲避,任由她在背后跟着。
走到昔日好友府邸之前,龙辉再吃一惊,偌大的庄园如今已是荒凉一片,大门贴着两张封条。
龙辉一阵悲怒,抓住一个过往的行人厉声问道:「黄府为何会被人查封?」
那人被龙辉凌厉的眼神一扫,浑身哆嗦,乖乖地说出了实情。
原来当日黄欢替龙辉说话,因此被扣上了一顶「帮凶」
的帽子,不但被抄了家,而且家中男子被发配边疆充军,女子则沦为官妓。
此刻怒火已经燃至顶峰,龙辉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四周气流随着他的怒火而变得灼热起来:「他妈的,这一切的元凶都是昊天教……今生今世不灭昊天,我誓不为人!」
一声怒吼震彻云霄,龙辉发疯似地狂奔而去,也不知道朝那个方向而去,也不知道奔了多久,龙辉竟又回到龙府遗址,那片荒凉之地再次挑起心中悲痛与怒火,龙辉再也忍受不住,发疯似的四周发泄,其掌力雄厚无匹,掌风所过之处地裂石碎。
化掌为拳,龙辉猛砸地面,其拳力刚猛雄厚,每打一拳地面便会凹下一块,而且在方圆百丈之内皆能感受到大地的震动。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地面的坑越来越大,凹陷也是越来越深,龙辉心中的悲苦随着发泄了大半,渐渐恢复了清醒,只见自己竟跪在一个宽达三丈方圆,深达八尺的大坑内,自己这么一通发泄竟在地上打出来这么一个大坑。
突然手上一阵刺痛传来,回神一看,两只拳头竟已是血肉模糊,任?武天书如何神妙,龙辉毕竟是血肉之躯,这般不要命的砸地,哪有不受伤的道理,若非他筋骨和皮肉都受到天书前六章的淬炼,此刻两只手早就废了。
一声轻叹,一阵芳香,回头一看竟是魏雪芯。
只见她愁眉深锁,一言不发,缓缓蹲在龙辉身边,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手绢,刷地撕成两半,替龙辉包扎双手。
整个过程一眼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龙辉受伤的双手。
倏然,龙辉感到手背一阵冰凉,点点泪珠低落而下。
龙辉叹道:「魏姑娘,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魏雪芯用手指拭去眼角泪水,低声道:「一个多时辰了,从你开始发疯地打地面开始,我就在这啦,我本来向阻止你的,但不知为何,我那时候胸口很痛,痛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伤害自己。」
龙辉心头一阵愧疚,柔声道:「对不起,魏姑娘,让你担心了。」
魏雪芯嗯了一声道:「你的仇人是昊天教吗?」
龙辉想起自己刚才情绪过于激动,说出了一些真话,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是的,这里本来是一座很大的庄园,但如今变成这幅摸样,就是拜昊天教所赐。
这里的主人与我关系匪浅,所以我一定要报仇!」
魏雪芯道:「昊天教乃中原正道之大敌,但要想拔掉这根毒刺,光靠你一人是不行的。不如你跟我回天剑谷吧,我娘亲对昊天教也是恨之入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龙辉奇道:「天剑谷主与昊天教有何仇隙?」
魏雪芯神色一黯,低声道:「我娘亲的师兄就是被昊天教的二护法鬼幽所害。」
龙辉叹道:「据我所知,鬼幽在三个月前已经死了!」
魏雪芯啊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龙辉,惊道:「不可能,我们没有受到此类消息。」
鬼幽就是死在自己面前,龙辉当然不会说出鬼幽传功一事,只是说了个大概:「鬼幽为了私吞天穹妙法,被昊天教内部处死了。」
魏雪芯咬了咬下唇,哼道:「死得好,恶有恶报!」
嗖地一声,三道身影出现在跟前,正是成渊之身边的三大书童易秋、文论、慎言。
龙辉每砸一拳皆有万钧之力,犹如巨锤砸地,声音惊天动地,而且还砸了一个多时辰,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易秋看了看地上的大坑,心生疑惑拱手行礼道:「在下学海儒门弟子易秋,不知两位朋友如何称呼。」
自从成渊之死后他们三人的身份也不再隐瞒,直接自报门户。
魏雪芯落落大方地回礼道:「小妹姓魏,天剑谷谷主于秀婷便是家母。」
本来三人还有些怀疑,但看魏雪芯气质脱俗,风度卓越,再加上身后背负的那口神兵岁月剑,顿时信了七八成。
天剑谷这三个分量可不轻,再加上一个谷主千金的身份,三大书童哪敢怠慢,赶紧行礼。
慎言看了一眼龙辉,奇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龙辉此刻化装成一个中年儒生,而且身材也因为修炼?武天书变得高大许多,故而三人没有认出他来。
龙辉尚未说话,便听魏雪芯道:「这位是小妹的未婚夫婿,吴天龙。」
三大书童顿时瞪目结舌,龙辉也是差点晕过去,这小丫头似乎铁了心了,现在逢人就说他是自己的未婚夫。
龙辉咳了一声,打断魏雪芯的话,故意转移话题:「在下姓武,名天龙,昔日曾受到龙府海生公恩惠,日前听闻恩公血脉惨遭屠戮,故前来一探。方才看到龙府惨状一时难以控制情绪,便做了出格之举,并非有心亵渎死者。」
龙辉把爷爷的名头搬了出来,反正受过爷爷恩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找个报恩者的身份想来也不回引人怀疑。
文论拱手道:「两位朋友远道而来,还请到寒舍一坐,也让吾等以尽地主之谊。」
魏雪芯转过头望着龙辉,似乎在等他拿主意,那模样简直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龙辉不敢接触她那清澈的双眸,心想与这三人接触一下,或许能了解多些情报,于是便点头答应。
辽东之地,乃中土极东之所,北接大漠草原,东连高罗、新丽等国,其土地肥沃,物产丰富。
所以历代皇朝对此地都十分重视,并在辽东设下九大重镇,以报辽东安宁,牧州,乃辽东腹地,其地势险要却是各大重镇互相连接的毕竟之路,如同一把钳子同时扼住其他八大重镇。
崔家家主虽在帝都任职,但家族根基却在牧州,其势力遍布整个辽东,甚至连辽东守军也有一半将领是崔家子弟。
而裴家的根基则在河东,北临铁壁关,南接帝都玉京,西面便是通往西域的毕竟之路玉阳道,可谓是帝都的最后屏障。
牧州崔家府邸,深院内堂,一名白发老者端坐与主位之上,神情凝重地看着台下众人。
「你们倒是说说看,此事该如何是好?」
白发老者正是崔家的老祖宗,崔蝶的爷爷,崔永峰。
崔老爷子早在二十年前已将家族大权移交给儿子崔远平,也就是崔蝶的父亲,早已不管家族之事,但如今出了一件大事,稍有不慎整个家族便会覆灭,所以召集家族三代内的核心子弟工商对策。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道:「父亲,裴国栋那老狐狸既然敢支持齐王争夺皇储之位,那咱们也支持另一个皇子争储。」
此人正是崔远平的胞弟,崔远志。
崔老爷子瞪了他一眼道:「支持你个屁,崔家祖训:子孙永不涉皇储之争。
这皇储之争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会粉身碎骨。本来齐王就是众多皇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如今得裴家支持,实力更是如虎添翼,稳压其余皇子一头,我们上哪找一个能跟齐王抗衡的皇子!」
崔永峰的一个孙子崔煊毅,也是崔蝶的同胞哥哥,开口说道:「爷爷,孙儿以为当今皇子中,宋王为人仁义,恭谦有礼,满腹经纶,可与齐王争一日长短。」
崔永峰略一沉思道:「恩,宋王确实是不错人选,宋王聪慧,家臣皆是饱学之士,但他在军中并没有什么地位。不像齐王,十六岁便到军中磨练,此后更是到铁壁关戍边,在与铁烈蛮族的交锋中,曾多次身先士卒,斩杀敌将,深受士兵爱戴,就连杨烨那个冷面人都对他赞赏有加。」
说起杨烨二字,崔家众人脸上都不由浮现起一丝崇敬之色。
虓勍督帅,军神杨烨,乃中土军队中的一个不可超越的神话,一个绝对的铁血军人,帝国之栋梁。
在他出道之前,铁壁关终日受到草原蛮族铁烈的侵犯,还有还几次被铁烈打攻破。
三十年前,三十万铁烈骑兵连同二十万大漠及西域多族联军,共合五十万大军,一举攻破铁壁关,再破河东裴家防线,直取帝都玉京,震惊天下。
玉京被外族联军整整围攻了三个月,恰巧当时中原遭逢水患,赤水河、楚江两大流域同时洪水泛滥,不但万民受害,就连勤王大军亦受阻挠,寸步难行。
正当天下以为龙庭失守之际,以为年满双十的少年将军率领一支奇兵越过重重天灾,直奔帝都。
那少年将军便是当时的西州节度使杨轩之子,当时杨轩因重病撒手西归,杨烨接到勤王号令,放下老父丧事,欲点起西州十万大军入京勤王,但由于其年纪尚轻,父亲的旧部皆不服其统率,都已各种理由推脱拒不出兵。
杨烨一怒之下,召集三千近卫队,力排众议,直扑帝都。
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杨烨命令士兵抛弃一切辎重补给,全速急行军。
遇上洪水泛滥之处,杨烨也不改道,强行渡河,虽节省了时间但也伤亡惨重,三千人马到达帝都外围之时只有不到一千五百人。
异族联军根本没将这只伤疲交加的残兵放在眼里,谁知杨烨竟率领这一千多人冲入敌阵,杨烨身先士卒,一杆虎牙破军戟横扫八方,手下将士受主将勇武之感染,无不以一当十,无不奋勇杀敌。
激战中杨烨发现铁烈大汗帅旗所在,调转枪头奔杀过去,连杀大汗手下十大高手,再一枪刺死铁烈国师,也是当时塞外第一高手的瓦敦摩耶,最后生擒铁烈大汗。
主帅被擒联军顿时大乱,玉京守军趁势而出,与杨烨大军里应外合,重创异族联军,从而解除帝都之围。
杨烨也因此名声大噪,皇上亲自封其为虓勍督帅(注:虓为虎吼,勇猛之意。
勍为强大之意),命其统率各路勤王大军,乘胜追击异族败军。
杨烨当仁不让,结果兵权,率领各路勤王之师反攻大漠,反攻之时,杨烨下了绝杀令,不留俘虏,见人就杀,只要是异族之人通通杀掉,此等极端手法也遭到朝中大臣非议的,也因此让铁烈逃过一劫,没被连根拔起。
虽是如此,杨烨之名威震中原与塞外,异族蛮夷只要一听到杨烨之名,就连小儿也不敢夜啼。
这三十年来,铁烈虽已恢复元气,但却不敢靠近铁壁关百里之内,就因为铁壁关守将乃虓勍督帅,军神杨烨。
第十三回《长远之计》
崔永峰继续说道:「齐王曾在杨烨手下担任过军职,无形之中已经得到了军方的支持,再加上得到裴家支持,问鼎龙椅基本已是十拿九稳的事,我们若冒然支持其他皇子,实在是太过冒险,且不论失败的结果如何,就算成功,也会得罪了杨烨。」
崔煊毅道:「难道我们就看着裴家捧齐王上位,从而成为从龙功臣,借此压制我们崔家一头吗?」
崔远志道:「不如我们也支持齐王,不让裴家独美。」
崔永峰摇头道:「不可,得带裴家的支持后,齐王已蓄成大势,我们若对齐王表示支持只会有见风使舵,墙头草之嫌,即便日后齐王登上大典,我们崔家也会在无形中矮了裴家一头。除此之外,最为严重的就是招来皇上的猜忌,我们两大家族原先都从来不涉及皇储之争,如今却都同时支持一个皇子,皇上会怎么想?皇上会以为我们要造反啊!」
听到这话,堂内的崔家子弟不由脸色大变,个个都低头不语。
崔永峰扫了这些子孙一眼,目光落在一名美貌女子身上,只见这女子不像周围的人那般惊恐或者无奈,反倒是一派从容和镇静,于是问道:「蝶儿,你怎么看这事情?」
崔蝶道:「爷爷,蝶儿以为,我们崔家依旧保持观望态度,不做任何表态。」
崔永峰点了点头道:「说说你的理由。」
崔蝶道:「正如二叔和大哥所说那般,无论我们是支持其他皇子还是支持齐王都是进退两难之局,既然如此,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继续遵照祖训。裴家先违背其祖训,必定已经做好了一切后手和准备,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已经在对方算计之下,那干脆什么都不做。」
崔远志道:「小蝶,你这想法,二叔也想过,既然裴家已经做好应付一切的准备,即使我们什么都不做恐怕也会落入对方的算计。」
崔蝶笑道:「二叔莫急,且听侄女再说几句。裴家为了打垮我们,不惜违背祖训,参与皇储争夺。恐怕裴国栋那个老狐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部署一切了,正所谓有心算无心,裴家十几年的时间准备,一切的步骤都已经完善了,我们若此刻匆忙入局,只会处处受制于人,被对方算计得毫无翻身的机会。倒不如静观其变,寻找裴家的缺陷一举破之。」
崔远志皱眉道:「既然裴家已经布局完善,要想寻求破绽谈何容易,只怕我们还没找到对方破绽的时候,齐王早就在裴家的支持下登上帝位了。」
崔蝶道:「二叔,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裴家的最大破绽就在于他们最大优势。」
这一句话就连崔永峰也来了精神,出言问道:「蝶丫头,你何出此言?」
崔蝶笑道:「爷爷,正所谓入局容易出局难,裴家虽然算计好了一切,但他们却已经陷入皇储争夺的这个漩涡之中,齐王虽是优秀,但其他皇子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皇位落入他人之手,虽然齐王得到裴家的支持,稳压其他皇子一头,但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正因为齐王太过强势,必定会成为其余皇子的针对目标,据我所知,除了齐王外,还有宋王、晋王、泰王这三位皇子有能力争夺皇储,所以这三位皇子都是裴国栋的敌人,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在适当的时机吹一把风,或者暗中对裴家下个绊子,就有他忙活的了!」
崔煊毅听后一拍大腿,笑道:「小蝶说得有理,裴国栋自以为操控了棋局,其实他却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一只棋子,深陷泥潭而欲罢不能。如此看来裴家的处境比我们更危险,单是三大皇子都足够他头疼的了!」
崔永峰道:「蝶丫头,那你说说我们崔家一下不该如何做?难道真的一动也不动?」
崔蝶道:「爷爷,蝶儿说的不动是指我们崔家不正面参与太子争夺,但暗地里还是得做些事情。以我估计,三位皇子必定会结成同盟,齐心对抗强势的齐王,我们崔家则在背后为三位皇子提供支援,所提供的援助都只能是非物质上的援助。而且不能明确表态,要一碗水端平,所以第一步就是坐山观虎斗,仍由让宋、晋、泰三位皇子对付裴家,我们则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旦形势不对,立即抽身而退。」
崔永峰点头道:「很好,此计甚妙,即使齐王登基后将崔家挤出朝堂,依照我们崔家的实力,他也不敢对我们做得太过分,大不了退回辽东,他日再做打算,不至于全盘皆输,被连根拔起。蝶丫头,还有其他计谋吗?」
崔蝶继续说道:「齐王曾在军中磨练多年,虽然磨砺出坚毅的性子,但却让他为人过于刚硬。我研究过齐王当年领军打仗的作风,发现此人每次作战大多奇兵突袭,出其不意击溃敌军,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但这却是他最大的破绽。」
崔煊毅道:「性子坚硬,行事高深莫测,擅用奇兵,这不正是齐王最可怕的地方,怎么就成了破绽?」
崔蝶说道:「原因有三,第一,刚不可久也,就因为他太过刚强,把军队中的那一套带回朝堂,虽然然处事果决,但却不够圆滑,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不少人。第二,谓盛极必衰,齐王自上战场以来,未逢一败。导致了他高傲自负的性格,若是一帆风顺还好,但如果遭逢变数,齐王难免不会自乱阵脚。第三,擅用奇兵,这就说明此人行事大胆果断,能准确地看清局势,但从另一反面来说,奇兵亦可以称为赌博,齐王其实就是一个赌徒,一个眼力高超,手法高明的赌徒。
对于这种人我们只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便可以叫他无从下手,但这毕竟是被动的做法。所以,我打算暗中瓦解齐王最大的优势,只要他优势尽失,他为为求翻盘,定会再出奇兵之招,但这‘奇兵’可不同于他以往的奇兵,这是一种搏命的赌博,要么天堂,要么地狱的赌博。」
崔煊毅低声问道:「小蝶,你说的搏命的赌博难道是指……兵谏,强行夺权?」
崔蝶点头道:「对,依照齐王的性子,当他优势尽失之时,造反是最为简单而又直接的方式。」
崔永峰道:「小蝶此计虽实施起来有一定难度,不过却是环环相扣,合情合理,更将齐王的长处和短处分析得十分透彻。你倒说说如何瓦解齐王的优势。」
崔蝶道:「齐王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他与杨烨的关系以及在军方的地位,只要瓦解这个优势便能叫齐王万劫不复,裴家也得跟着一块死。我第二步计划就是让家族子弟进入杨烨手下效力,得到他的赏识,借此分化齐王在军方的影响力,也为我们崔添加一份力量。」
崔永峰点头道:「不错,说得好,不过要想得到杨烨赏识,不知我们家族有谁能当此重任?」
崔煊毅主动请缨道:「爷爷,不如让我试一试。」
崔永峰看了看崔煊毅叹道:「煊毅,不是爷爷不相信你的实力,而是你的身份不合适啊。你身为崔家的嫡长子,在这敏感时期冒然进入军队,难为会遭人猜忌。」
崔远志道:「那不如让其他子弟去试试。」
崔永峰摇头道:「铁壁关可不是普通的军营,想在那里站稳脚必须是大智大勇之人,还得有过人的武艺,你说年轻一辈中有谁符合这两个条件?」
崔煊毅道:「既然如此,爷爷倒不如让孙儿冒险一试。」
崔永峰哼道:「冒险?简直是胡闹,你是崔家嫡长子,你拿自己的命当什么了!你父亲正在玉京与裴国栋那只狐狸周旋,你还得进京助你父亲一臂之力。」
「哎,本来蝶丫头是最好人选,可惜是女儿身。」
崔永峰叹了一声道,「罢了,你们先退下吧,参军的人选我会仔细考虑的。」
家族会议结束,众人各自散去,崔蝶也往自己的庭院走去。
穿过前面那个花园便是自己的闺房,此刻夜色渐深,花园内已五人走动,偶尔会有巡夜的家兵走过。
倏然,崔蝶心生警戒。
远处听闻嚓嚓轻响,似有人在草地上飞快行驶,崔蝶心生疑惑,竟然有人能瞒过崔府的众多护卫潜进崔家腹地,难道是对头派来刺探情报的高手?崔蝶施展身法跟了过去,果真前边有一道人影在不快不慢地奔走着,每当崔蝶逼近,他的速度便会提升,但只要一拉开距离,他便会减速,好像有心戏耍崔蝶一般。
崔蝶顿时生出一丝争雄之心,冰火二气相互撞击,从而产生正反之力,借此力道,崔蝶的速度提高了数倍,几个起落便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奔走到崔府外院,那人好像有心跟崔蝶做迷藏,东躲西藏,专挑偏僻道路行走,崔蝶也知道对方在诱敌深入,但艺高人胆大,不惧对方诡计。
来到一处荒凉的庄园,对方脚步开始变得缓慢,崔蝶抓住机会,大喝一声:「贼子休走!」
一击火云掌悍然派出,灼热掌风直逼对方背门。
对方回身挡格,轰地一声,火气逼人,那人被震得连退数步,仔细一看,对方竟是一个带着铁皮面具的男子。
「贼子,再接掌!」
崔蝶乘胜追击,隔空连出数计火云掌,掌风一浪接一浪,只见铁面人不再后退,扎马沉腰,挥掌相应,竟是同源之招。
火云掌对火云掌,霎时气劲相撞,热浪翻涌,两人方圆之地草木皆枯,沙石尽焚。
察觉对方招式有异,崔蝶腰身一拧,飞身扑来,双掌运化寒冰之气,两记玄冰刀,一左一右地劈向铁面人。
铁面人双掌翻飞,以火云掌应战,可是崔蝶这两记玄冰刀,一正一奇,既大开大合又刁钻难测,再加上冰火之气相克,铁面人的火云掌已开始左支右拙。
崔蝶一刀扫开铁面人防线,对准其小腿便是一记刀气,要将此人打残,再慢慢拷问。
谁知,玄冰刀气竟被阻隔,随即两记刀气扑面而来,崔蝶反应迅速,一个哈腰低头躲过,但刀气却带着刺骨寒意,有着十分熟悉的气息。
「玄冰刀?」
崔蝶大吃一惊,铁面人竟然也懂得使用玄冰刀,不但如此,这人还能将火云掌和玄冰刀交替使用,时而灼热,时而寒冷,冰火二气既相容又相克,观其对冰火浑天决的使用,丝毫不在崔蝶自己之下。
崔蝶心中尽是惊讶和不解,但大敌当前,不容细想,豁出毕生修为,真气顿时贯经通脉,冰火二气沛然而发。
两人各展神通,互逞未能,眨眼间已过百招,铁面人突然伸出双手搭在崔蝶胳膊上,冰火二气相互冲击,随即气流旋转,竟形成一个湍急的漩涡,这种招数崔蝶连想都没想过,瞬间便被扰乱下盘。
下盘不稳,重心尽失。
「糟糕!」
崔蝶暗叫不妙,只觉浑身一软,一个穴道已经被封住,丧失了大半真气。
铁面人占据上风,竟不继续追击,只是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看着崔蝶。
「你是谁,为何懂得冰火浑天决?」
崔蝶问道,借此转移对方注意力,争取时间以便冲开穴位。
只见对方缓缓掀开铁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脸,笑道:「蝶姐姐,刚才得罪了!」
崔府内院的一座幽静的楼阁,崔蝶气鼓鼓地问道:「臭小子,刚才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解释清楚,不然我扒了你皮!」
龙辉陪笑道:「蝶姐姐,先别生气,我只是一时技痒,才找你过上两招的。」
崔蝶嗔道:「就因为技痒,你就装出歹人混进崔府,要是被人发现,我看你十条命都不够死!」
龙辉笑道:「若非如此,怎么能让姐姐使出真功夫呢?好了,蝶姐姐,别生气了,生气太多会有皱纹的。」
是女人都怕老,崔蝶闻言只得放过这小子,问道:「奇怪,你怎么懂得我的冰火浑天决?」
龙辉笑呵呵地道:「这便是?武天书中‘无相之章’的功效。」
此事还要从当日龙辉与魏雪芯前往无涯书院做客说起……自从成渊之死后,隐藏在白弯镇暗处的儒门势力也纷纷露出台面,无涯书院乃成渊之的心血,为了保护这位死去大儒的最后遗物,儒门弟子皆进驻无涯书院。
此时的无涯书院不但是培养秀才学子的温床,更是儒门在白弯镇的据点。
天剑谷大小姐驾到,无涯书院哪敢怠慢,新任院主——莫沧桑亲自出门迎接,一番交谈后,莫沧桑肯定魏雪芯确实是天剑谷主之女,于是便请魏雪芯与龙辉二人在书院内盘桓几日,盛情款待之下,两人只好答应。
与魏雪芯不同,龙辉这几日却是如芒在背,自己身份极为敏感,不但是朝廷要犯,更是正道罪人,而且自己现在是乔装打扮,若是给人揭穿真面目,那他是千面郎君这一事实便再难解释,到时候唯有强行一战,如此一来不但自己陷入险境,还会连累魏雪芯。
除此之外,龙辉还要应付这帮吃醋的儒门弟子,饶他功力通神也觉得头如斗大。
原来驻扎在书院内的儒门弟子多是年轻少年,看到清丽脱俗的魏雪芯时,不由怦然心动,只想着如何向美人献殷勤,以博美人欢心。
但在知道名花有主后,个个都顿足大哭,再探知那个夺走美人的恶徒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更是悲愤欲绝,所以隔三差五的就来找龙辉麻烦。
思量再三,龙辉决定不辞而别,夜里趁着魏雪芯不注意施展土遁术离开无涯书院,远遁千里,一路上还故布迷阵,扰乱魏雪芯和天剑谷弟子的视线。
除此之外,龙辉还想出一个法门,便是还不断转化真气,让先天清气转化为后天浊气,如此一来便叫魏雪芯的剑心毫无用武之地。
这个法子简直匪夷所思,若有人练成先天清气,简直就把它当做宝贝,无时无刻不再想办法让这股真气壮大,那还会有人想把先天之气便会后天浊气,而且后天到先天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先天之气一旦修成,便会永远留在体内,除非是死去或者被废功。
但?武天书通天彻地,转化阴阳五行,龙辉便借此完成了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由清转浊,再由浊化清,体内真气随心所欲地转化。
最为奇异的是,经过这一番的转化,体内真气竟变得无形无相,对「无相之章」
竟有了更深的认识。
「无相」,乃是?武天书其中一门精要,无相者,既无相,亦万相;既不变,亦万变。
无中生有,有亦可无,无相本相,仅在一念间。
也就说世间上并没有绝对的不存在,本来以为不存在的东西,在时间的积累和空间的变迁下,便会出现。
最为浅显的道理,就是原本没有的武功,在人的学习实践和经验积累下便会出现。
无相之章一旦领悟,施展者便可随心所欲地模仿他人武功招式、真气特性,其模仿的程度则与施展者根基和感悟有关。
练成无相之章后,龙辉便赶赴辽东一方面想找崔蝶试验一下这一章的功效,看看能模仿冰火浑天决到那个程度,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借助崔蝶的力量寻找黄欢的下落。
崔蝶似笑非笑地盯着龙辉道:「好小子,才回到中原那么几天功夫,竟然勾搭上天剑谷的大小姐,你还真不简单啊。」
龙辉不禁大冒冷汗,感情这位崔大小姐就只听进去关于魏雪芯的那段话,女人真是难以捉摸。
龙辉干咳几声,赶紧转移话题道:「好姐姐,此事暂且不说,你想到怎么对付裴家和赵家了吗?」
说起此事,崔蝶也感到一阵惆怅,于是便将当前局势详细说予龙辉知晓,也说出了刚才家族会议的大概内容。
当听到崔蝶的两个决策后,龙辉不禁大叫精彩:「第一步,以不变应万变保住了崔家的底线利益,更为第二步打下了基础。而第二步,则是浑水摸鱼,奇兵出击,巧布暗棋,叫对手防不胜防,高明!只是不知道蝶姐姐可有合适的参军人选?」
崔蝶皱眉道:「第一个想法是我想出来的,但第二个想法却不是我想的。至于参军的人选,我一时还没有主意。」
龙辉笑道:「哦,那第二条妙计是谁想出来的?」
门外传来一阵银铃笑声:「呵呵,第二条计谋是人家想出来,龙主您该怎么奖励人家?」
只见林碧柔推门而进,笑靥如花地看着龙辉。
崔蝶道:「确实如此,当日碧柔妹子向我仔细询问了关于齐王的一切后,便拟下第二条方略,以奇制奇,碧柔妹子着实聪慧。」
龙辉笑道:「她要是蠢人的话也不会把盘龙圣脉搅得七零八落的。」
林碧柔闻言顿时不依,跺足嗔道:「龙主,当日你已经答应原谅碧柔了的,怎么现在还要翻旧账!」
崔蝶也是帮腔道:「是啊,碧柔妹子都已经知错了,你就不要老揪着人家不放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心胸要宽大。」
女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前不久这两个娘们明争暗斗得不亦乐乎,如今竟然结成统一战线,自己才开玩笑地说那么一句,就引来两人的口伐笔诛,龙辉只好赔笑道歉:「好了好了,我只开玩笑的,两位美人儿别生气了。」
二女同时送了他一个白眼,这才了事。
龙辉道:「既然碧柔也来了,那就替蝶姐姐想一下,如何挑选参军的人选。」
林碧柔咯咯一笑道:「不用想了,最好的人选就在眼前。」
「龙辉?」
崔蝶大吃一惊道,龙辉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林碧柔点头道:「对啊,说起智勇双全,年轻一辈中有谁能比得过龙主呢?
依照龙主的武艺,混个什么将军都统来做,那不是比吃饭还简单。」
崔蝶皱眉道:「这是我们崔家的事情,不应该将弟弟牵扯进来,更何况他还有要紧事要做。」
林碧柔道:「其实参军谋取功名对龙主的大计也是很有帮助的。」
龙辉奇道:「此话怎讲?」
「自古以来,军队都是皇帝最为紧张的东西,对于善战将领皇帝都是又爱又恨,既希望他们能替自己守江山、扩疆土,又怕他们拥兵自重,动摇皇权。所以龙主您要洗脱罪名,对付昊天教,就得与军方建立良好的关系,只要您能在军队站稳脚,手握兵权,别说你没有杀成渊之,就算真是你做的,皇帝老儿也不会为了一个过气的大臣跟你翻脸。到时候你要翻案简直易如反掌。」
林碧柔仔细分析道。
崔蝶点了点头:「碧柔妹子此计确实可行,只要弟弟你建立自己的势力和威名,你说把白猫说成黑老鼠,也没人敢不相信,这就是实力决定一切。」
龙辉点头道:「碧柔和蝶姐姐说得有理,只有当我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说的话才有人相信,只是我现在身份敏感,要是冒然参军,恐怕会给蝶姐姐你带来麻烦。」
崔蝶道:「这个倒不是问题,我现在虽然没办法帮弟弟你恢洗脱罪名,但伪造一个毫无破绽的假身份,还是可以办到的。」
龙辉喜道:「那就有劳姐姐安排了。」
就在龙辉准备参军的这段时间,武林里炸开了锅,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江湖。
牧州的一座茶楼,不少江湖人士聚集在此谈天说地「什么?天剑谷大小姐被一个负心人抛弃!那个不要命的这么大胆敢在天剑谷太岁头上动土?」
「听说是一个叫做武天龙的人。」
「此人是什么来头,吃了豹子胆了吗?」
「我听说前些日子,天剑谷的魏姑娘在泰山设下擂台,比武招亲。三五百个武林好手都每一个能打赢擂台,最后那个姓武的一上台就打赢了魏姑娘,这件事情可是几百号人都看到了,两人也当着天下众人的面结下婚约,那时候还有佛道两门的嫡传弟子在一旁见证呢。只是不知道为何此人,竟然逃之夭夭了,气得魏姑娘大发雷霆,连发数道江湖通缉令,势要捉住这个负心人。」
「天剑谷的于谷主当年也是天下间有名的美人,她的女儿能差到那里去,这人还真是不识宝啊。」
「什么差到那里去,那位魏姑娘简直就是天仙化身,只要你看上一眼,包你这辈子不想再看其他女人。」
「妈了个巴子的,能讨到这样的老婆还不好好爱惜,居然还要逃跑,这家伙难道有龙阳之好?或者是太监?」
听着众人的夸夸其谈,茶楼偏僻的角落,一个黄脸汉子身子不由一阵哆嗦,但很快有平静下来,继续听那些人说话。
「是不是太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人善于易容改装,而且擅用各种兵器,内功更是深不可测,听天剑谷里边传出来的消息说此人甚至还达到先天真气的地步。」
此话一出,整个茶楼顿时一片寂然。
良久才有人说话:「先天真气?他娘的,竟是这么厉害的角色,你没听错吧。」
「废话,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的给你们错漏的信息。要是没点本事,能得到人家魏姑娘的垂青吗?」
「天剑谷说了,只要能生擒此人者,给予一千两黄金外加一柄宝剑及一套剑谱的报酬。若能提供此人准确的消息,给予五十两银子作为报酬。」
「妈的,这家伙都练成先天真气了,我们那里是他的对手啊。」
「怕个鸟,他就一个人,咱们一哄而上,还不信打不过他,到时候把他五花大绑地捆到天剑谷,换取报酬!」
「对,怕什么,咱们一起上!就算打不过他,将消息告知天剑谷,也能换来五十两银子的报酬,也算发了个小财。那孙子的画像呢,快拿出来看看。」
众人围过来观看那位负心人武天龙的画像,一张是一个黄脸丑汉,另外一张则是一个中年儒生。
「这孙子的易容术还真高明,扮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咦,你看那边那个人,跟这张画像上的人长得很像啊。」
无数道目光顿时集中在那名黄脸丑汉身上,那人微微一震,放下几枚铜钱,若无其事地往门外走去。
「喂!你站住!」
一名吃着板斧的粗壮汉子喊话道。
谁知那个黄脸汉子反而加快脚步,几步便走出大门。
「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板斧壮汉喝道。
「你还叫个屁啊,人都走了!那家伙明显就是那个负心汉,还不快操家伙!」
一声令下,茶楼里的一百多号人,纷纷拿起兵器冲了出去,顿时整条大街杀声震天,随着这群人冲杀出去,很快那些在街上游荡的武林人士也操起家伙加入大队。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千两的黄金,是人都会心动,就连那些巡街的衙役捕快,也纷纷加入追捕负心汉的队伍中。
「我的钱啊,不要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浩浩荡荡的队伍震惊了整个牧州,吓得牧州太守还以为有人造反,赶紧调来三万精兵,谁知兵马一到,看到几百号人追着一个人打,惹得那些兵痞子哈哈大笑,都在猜测是哪个倒霉蛋这么惹人恨。
第十四回《白日宣淫》
崔蝶的庭院,一个俏丽少女正在往小池里撒饲料,鱼儿纷纷聚集在一起争食少女玉手上洒下来的饲料,今天鱼儿吃得特别欢快,不知道是鱼儿饿得太久了,还是饲料中带着少女玉掌的芬芳。
突然池中的鱼儿变得焦躁不安,乱成一团,只听哗啦一声,池中竟窜出一个人,此人的一张黄脸泡在水里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少女吓得大叫一声,丢下饲料转身就跑,谁知此人眼明手快,少女还没来得及出声求救,就被他一把捂住嘴巴。
「唔嗯……」
少女眼中尽是仓惶惊恐的神情,一双明亮的眼眸已然布满泪水。
「柳儿,是我!」
那人摘下人皮面具,赫然是龙辉。
柳儿松了口气,破涕为笑道:「龙公子,你这么从水池钻了出来?」
龙辉抹了抹脸上的水迹,叹道:「真是一言难尽啊,我换身衣服再跟你说。」
柳儿哦了一声道:「龙公子,柳儿这就替你准备香汤沐浴。」
泡在热乎乎的香汤中,龙辉对方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几百号人拿着各种奇门兵器,追着自己砍,等跑出牧州后,以为能得一时的安宁,可是还没松一个口气,又有一堆人骑着快马追杀过来,到了最后只能用土遁术逃之夭夭,谁知道这些人中竟然有人善于驱使蛇虫鼠蚁,逼得龙辉只得乖乖又跳出来,最后跑到一条小河,龙辉施展水遁之法,潜水而游,所幸这条河是从崔家供水系统流出来的,所以才顺着河水游回崔家。
「这小娘皮还真舍得下血本,一千两黄金,一柄宝剑跟一套剑法。」
龙辉自嘲地笑道,「哎,这回还真是遇上桃花劫了。」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龙辉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崔蝶似笑非笑地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龙辉苦笑道:「我说蝶姐姐,你进来也得敲一下门,我还在洗澡呢。」
崔蝶啐道:「少来,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又不是没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把手中的纸张递了过去。
龙辉结果一看,顿时傻了眼,竟是一篇讨贼檄文,笔锋如刀,字字滴血,简直就是对文中贼子血淋漓的控诉和怨恨,只要读了这篇檄文,任谁都会对受害人万分同情,恨不得将那贼子千刀万剐,吃其肉,啖其血,挫其骨,扬其灰。
崔蝶朝龙辉白了一眼,笑道:「好弟弟,姐姐最近看东西看的不太清楚,你能不能帮姐姐看一下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龙辉脸都快绿了,暗运离火真元,纸张顿时冒起火光,瞬间化作飞灰。
崔蝶噗嗤一笑,又从袖子内掏出一张一摸一样的檄文,对着龙辉扬了扬道:「我还有许多,你能毁掉多少张?」
龙辉苦笑道:「罢了,想不到这丫头竟下了这么大血本。哎,我这回可头大了,还没洗脱罪名,又摊上这么一档事。」
崔蝶叹道:「你这会可算是惹上麻烦了,天剑谷的势力仅次于儒道佛三大教派,若非他们只专注钻研剑道,而没有自己的教义和学说,恐怕早就成为第四大教了。」
这时林碧柔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手上也拿着一张讨贼檄文,龙辉又傻了眼,问道:「你怎么也有这东西!」
林碧柔掩嘴笑道:「龙主啊,这些东西发得满大街都是,我刚才在街上随手捡的。」
崔蝶笑道:「恐怕这些讨贼檄文已经布满中土各大州县了。」
龙辉差点没吐血,于是便问道:「蝶姐姐,我的新身份准备好了吗,我得赶紧离开。」
崔蝶摇头道:「准备好了,我真是没良心啊,丝毫不顾人家小姑娘的悲伤,还要帮你这么个负心汉逍遥法外。真是罪过啊,罪过!」
说罢又长长叹了口气,展开讨贼檄文念了起来——小妹为寻如意夫婿,曾于泰山摆下剑阵擂台,希望能从天下英雄中觅得良配。
武式天龙,技压群雄,更败小妹之长剑,故而在天下英雄面前与其缔结鸾凤之盟,订下婚约。
然此子薄情寡义,不辞而别,弃小妹于不顾。
多日来小妹心思刀绞,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望天下英雄能为小妹主持公道,如有人能将此薄情郎生擒,小妹以千金酬谢,外加宝剑一口、剑谱一部。
如有人能告知此人之讯息,以纹银五十两谢之。
魏氏苦女泪诉崔蝶念完后叹道:「这篇檄文写得太好了,言辞恳切,字字如珠,声声血泪,真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龙辉冷笑讽刺道:「好个屁,写得狗屁不通,粗鄙直白,有辱斯文。」
崔蝶白了他一眼道:「这是写给那些江湖粗人来看的,要是一味地之乎者也,他们那里看得懂!」
龙辉暗骂道:「魏雪芯,你这小娘皮,以后千万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
崔蝶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挪揄道:「我说,龙辉龙大公子,你要不要现在去天剑谷负荆请罪,再说上几句好话哄哄人家,说不定魏大小姐一高兴,就撤回对你的江湖追杀令。」
龙辉肚子顿时冒起一团火,哼道:「请罪,请罪个屁,以后我要是逮到她非给她五十大板不可!」
崔蝶哎呀一声,笑道:「人家小姑娘身子骨娇滴滴的,你也下得了手?」
龙辉若有所思地道:「不知道那小姑娘的屁股有没有肉,能挨多少板子?」
崔蝶呸道:「死不正经的,这个时侯还想这些事。」
龙辉呵呵一笑道:「好好,我不想这些事,我也不想那小丫头。说得也真是的,小丫头的屁股蛋子哪有蝶姐姐你的大啊!」
说罢眼光落在崔蝶圆润的翘臀上,崔蝶被他目光一扫只觉得屁股一阵火辣,想起在海上的时候被这小子打屁股的情景,不禁吓得朝后退了一步。
龙辉对林碧柔使了个眼神,林碧柔会意一笑,立即从后边抱住崔蝶。
「蝶姐姐,干嘛这么害怕啊。」
林碧柔凑在崔蝶小耳朵旁,轻声细语地说道。
崔蝶被林碧柔火热而又芬芳的气息熏得身子酥麻酥麻的,忙道:「碧柔妹子,我哪有害怕,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我先去处理一下。」
哗啦一声,龙辉从水桶内站了起来,冷笑道:「有事,有什么事?有事你会过来拿这檄文消遣我。」
看着龙辉赤裸的身躯,崔蝶俏脸一阵发烫,但还是强加镇静地道:「我现在刚想起来的……」
龙辉嘿嘿一笑:「碧柔,动手!」
林碧柔闻言从身后搂住崔蝶细腰,笑吟吟地道:「对不起了,崔姐姐,龙主的命令碧柔必须执行。」
龙辉笑呵呵地走到崔蝶跟前,龙根在经过热水的浸泡已然兴致勃勃,狰狞的龟头正对着崔蝶,粗硕的棒身青筋暴露。
龙辉那邪魅的笑容,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使得崔蝶脸蛋发热,一双美目又爱又怕地看着那根粗壮的龙枪,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身后的林碧柔却在此刻捣乱,滑润的朱唇时不时地触碰自己敏感的耳垂。
突然林碧柔的玉手在崔蝶小腹上轻轻地滑动,五根手指犹如五根轻柔的羽毛,隔着衣服轻微地拂动着崔蝶的肌肤,崔蝶早就领教过林碧柔这双巧手,此刻虽知羊入虎口,但却舍不得那种酥中带麻的感觉。
崔蝶只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快感由自己幼嫩的肌肤传来,透过毛孔,流遍全身。
「嗯——别动哪里!」
崔蝶倏然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林碧柔的手指开始向下滑动,开始探索美少妇肥美的私处。
崔蝶此刻羞不可耐,一张俏脸嫣红如血,双手试图阻止林碧柔的肆虐,谁知竟被龙辉这小子扣住自己手腕,无奈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碧柔向自己的私处探去。
林碧柔咯咯一笑,无根玉指竟在崔蝶耻骨之处停住了,并未继续深入,但却在耻骨出来回柔刮轻瘙,隔着布料来回戏耍崔蝶那浓郁的毛发。
「恩……呜……」
崔蝶双眼已然充斥着淡淡的水波,白嫩的粉腮隐隐泛起桃色。
林碧柔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虽不如直截了当来的刺激,但却给崔蝶带了新的感受。
这是一种似有若无的快感,崔蝶心里既想让林碧柔再进一步,但却又不敢想象那再进一步会带给自己何等羞人的感觉,因为还没正式触碰私处,崔蝶已经开始受不了啦,要是真的来那么一下,崔蝶还不得小死一回。
看着崔蝶那动人媚态,龙辉忍不住地将肉棒抵在崔蝶小腹上,隔着衣服摩擦起来,希望能借此减轻一下欲火。
这下可苦了崔蝶,火热的棒头不住摩擦着雪肤,无疑是火上浇油。
倏然听见崔蝶嘤咛一声,只见她几乎快要瘫坐在地上。
林碧柔微微皱了皱眉头,笑道:「崔姐姐,你下边是不是湿了?」
崔蝶红着脸否认道:「你才湿了,我明显感觉到你裙子前湿了一块。」
林碧柔咯咯一笑,也不反驳,她早在抱住崔蝶的时候已经开始动情了。
崔蝶那丰满的娇躯实在是太过迷人了,单是搂着都能感觉到少妇火热成熟的风情,林碧柔身为女人也不能避免,所以当自己的玉胯刚一贴上崔蝶丰臀的一刹那,林碧柔的小亵裤已然冒出丝丝水迹。
到后来,挑逗崔蝶的时候,听着崔蝶那销魂的娇吟,以及感受着少妇娇躯的火热,使得林碧柔更是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整条小亵裤竟像水洗一般,湿滑湿滑的而且还是黏糊糊的。
龙辉用肉棒在崔蝶小腹上又磨了几下,有一次惹得崔蝶反应极大。
龙辉恍然大悟,拍手笑道:「哈哈,我明白了,我刚才碰到什么地方哩!」
崔蝶闻言几乎羞得把脑袋埋在自己高耸的双峰中。
龙辉又在同一个的部位蹭了几下,果真崔蝶的表情十分夸张,丝毫不逊于花心被顶的时候。
崔蝶浑身酥软,双眼迷离,娇躯无力地靠在林碧柔身上,林碧柔也感觉道崔蝶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自己身上,胸口那两团美肉几乎快被压成肉饼,奇道:「龙主,您究竟是碰到崔姐姐那个位置?弄得崔姐姐几乎都快昏过去了。」
崔蝶忙道:「不准说!」
崔蝶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小腹上竟然有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要是给林碧柔这小淫娃知道了,以后还指不定这么羞辱自己呢。
林碧柔咯咯一笑道:「既然崔姐姐不愿意说,小妹也不勉强。」
林碧柔是何许人也,你不说她就没办法吗。
只见林碧柔一手抚向崔蝶的胸口,握住一只豪乳时轻时重地揉捻起来,另一只手直截了当进入崔蝶的两腿之间。
「恩,死骚货,快住手!」
崔蝶不堪重负地叫了出来,林碧柔这下可动真功夫了,左手手掌翻山越岭,右手手指探穴寻洞,崔蝶的两颗乳头已经竖立起来,下身亦是泥泞不堪。
林碧柔笑着问道:「崔姐姐,可否告诉小妹。」
崔蝶喘着粗气坚定地道:「不说!」
林碧柔,咯咯笑道:「崔姐姐,小妹不喜欢勉强别人,待会你会主动告诉我的。」
「妄……想」
崔蝶刚想抗议,但又被林碧柔制住要害。
这次更加过分两根手指已然探入崔蝶私处,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手指……这一下着实销魂「我的天……」
她心中呼喊,紧紧咬住银牙,不肯林碧柔投降,却又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来。
要来了吗?崔蝶再也克制不住,丰臀扭动,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手指强烈的深入擦,几乎要昏厥过去……就在崔蝶达到巅峰的一刹那,林碧柔突然抽出手指,只见那两个修长的手指沾满了湿滑的粘液,亮晶晶的,晶莹无比。
「呼——」
崔蝶顿时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没被这小妖精整到丢身。
只见林碧柔媚眼一转,素手再次探下,这次的目标不是幽谷秘洞,而是顺着玉胯直接滑到背后,直取肛菊之所。
那里可是从未开放的处女之地,崔蝶那受得了这般刺激,顿时娇啼一声,花房一阵颤抖,亵裤顿时被蜂拥而出的汁水打湿了。
这么一松一紧,就连不老神仙也被林碧柔整成白痴,崔蝶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瞬间达至高潮,大脑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林碧柔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崔姐姐,刚才龙主碰到你那里了?弄得你反应这么大?」
「肚……肚脐,好妹妹别再折腾我了……」
崔蝶终于服软了,娇声哀求道。
崔蝶还没喘过气来,突然肚脐又被一根硬物顶了一下,使得她酥软的身子浑然一僵。
只见龙辉挺着肉棒不断地朝崔蝶肚脐摩擦,顶撞。
崔蝶暗自叫苦:「完了,今天恐怕是要被这个小色鬼和这小荡妇羞辱了。」
崔蝶被这对主仆合起来淫玩,饶她内力深厚,亦感心力交瘁、羞恼不堪。
龙辉示意林碧柔放开崔蝶,随即两人同时动手将美少妇衣服尽数扒光,让那丰满的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面前。
崔蝶羞不可耐,红着俏脸用胳膊捂住两只颤颤巍巍的豪乳,两条圆润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私处。
龙辉探出双臂,面对面地抱住崔蝶,对着那张喷着火热香气的小嘴就是一阵激吻,不住地吮吸崔蝶香甜的口涎,舌头放肆地在崔蝶口腔内拨动。
崔蝶「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随即想起这小子方才那般戏弄自己,心里顿感一阵不忿,身子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龙辉的颈脖上,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龙辉双手一紧,将崔蝶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豪乳的柔软和滑腻,亲昵体贴的动作将崔蝶激的浑身轻颤,芳心乱跳,蛮腰扭蠕如蛇,刺激得龙辉欲火狂烧,双掌随即抚上那对如奇迹般的豪乳。
「蝶姐姐,再让我亲一下好么?」
龙辉柔声问道。
崔蝶红着脸道:「人家都被你戏弄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拒绝吗。」
龙辉火热的唇慢慢地滑落少妇修长的脖子,灵动的舌头轻舔细腻的肌肤,温柔的热吻来到消瘦的锁骨,随即少年埋首与那深邃的乳沟之中,仿佛要将自己憋死在这豪乳之下。
随即男儿的舌头顺着双峰滑到平坦的小腹,钻进那可爱而又表浅的小肚脐。
「天啊!酥死人了……」
崔蝶浑身乏起鸡皮疙瘩,肚脐竟是如此的敏感,如今被这小男人轻轻舔了两下,自己竟受不了啦,这种感觉比方才隔着衣服让肉棒摩擦还要激烈上百倍。
「好弟弟……别再添那里了……姐姐快疯了……」
一味地发出阵阵迷乱的轻颤和娇吟,在龙辉舌头的爱抚和挑逗下,少妇的热情伴随着丝丝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发了出来,使他在欲望索求的快感中体味到一种强者的征服感。
龙辉双膝微屈,一把将崔蝶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还坏笑道:「碧柔,还不过来,也要为我去抱你么?」
林碧柔心中情欲早已泳动如潮,此刻听到龙辉喊话,当即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秀榻之上,崔蝶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龙辉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小坏蛋……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而龙辉此刻已将嘴唇滑过肚脐,埋首与崔蝶两腿之间,尽情品尝少妇肥美多汁的宝蛤蜜穴。
无论他怎么吃,花房内的汁水总是源源不断。
龙辉口鼻之间都被浓稠湿滑的蜜汁封住了,不得不抬起头来呼吸一下,就在此时,忽然背后贴上了一具丰满的娇躯,肌肤滑腻却又十分滚烫。
原来林碧柔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感到浑身燥热,不禁将衣裙尽数脱去,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龙辉,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龙主……碧柔……碧柔也要。」
龙辉哈哈笑道:「碧柔,你先替我好好伺候一下我的兄弟。」
说罢转过身去,将坚挺的肉龙对着林碧柔。
林碧柔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去,张开樱唇将灵龟一把含住。
龙辉深知此女口舌功夫犀利,当龙枪一进入她的口唇,立即使用锁阳之法,把住精门。
只见林碧柔用双唇紧紧箍住他,灵活的舌头,俏皮地搅动着他的龟头。
突然龙辉只觉得林碧柔口腔之中传来一阵寒意,冰冷刺骨,冻得他差点偃旗息鼓,随即寒气消退,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整根阳具仿佛泡在温泉中一般,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但温度却渐渐增加,整个人如坠烘炉之中,但这种灼热的感觉也是一闪而逝,寒意再次涌来……不同的极端,相反的感觉,刺激得龙辉放声呻吟:「啊……碧柔你这小嘴……好舒服……这难道是冰火两重天?」
这时崔蝶从身后搂住龙辉,用两颗大奶子摩擦着龙辉后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没错,这是我跟碧柔妹子想出来对付你这怪物的法子。」
将寒热两气运至阴门,虽然可以增加对男人的刺激,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不但耗损真气,而且还令两女的肉穴腔道变得更加敏感,不耐久战,所以两人想出了这个法子——将冰火二气运到小嘴,这样便可以与龙辉周旋。
林碧柔此刻越吃越欢,时而让肉棒深入自己喉咙,时而吐出肉棒以灵舌舔洗,龙辉只觉得林碧柔整张小嘴都是寒热交替,就连舌头也是一时热一时冷。
林碧柔见久战不下,当下招呼崔蝶道:「崔姐姐,不如咱们一起联手吧。」
「糟了,忘记替公子添热水了」
柳儿提着一桶热水匆匆而至,当推开门时,竟看到无比淫靡的一幕。
「天……天呐……」
柳儿惊呆了,手中的水桶落在地上,撒了满地的热水。
只见一个男子正张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而两个绝美女子正撅着肥美雪白的大屁股,跪在他两腿之间,卖力地为男人含弄宝贝。
龙辉爽得快要疯了。
这两个骚货实在是太销魂了,当一个人含住龟头的时候,另一个就用舌头舔洗棒身;当一个人将整根肉棒吞下时,另一个则舔自己的子孙袋;或者两个人同时舔肉棒,一人一半,互不相干。
最要命的是这两个骚货都懂得「寒热之法」,当一人小嘴变热的时候,另一个的舌头便会变冷;当一个人的朱唇寒热交融之时,另外一个也以寒热交替之法推波助澜。
「这种程度还不足以将我榨出精来!」
龙辉紧锁精门,毫无败像,二女口技虽是销魂,但龙辉的不老童子决却能扣住阳元,久战不泄。
林碧柔咯咯一笑道:「龙主高明,不过咱们姐妹还有绝招未出,对吧崔姐姐。」
想起那个羞人的「绝招」,崔蝶俏脸不由一红,但转念一想,现在自己都不顾廉耻地将这小冤家的阳具放在嘴里又含又舔的,哪还有什么尊严可将,当即把心一横,再施「绝技」。
只见崔蝶捧起一双豪乳,把两团雪白丰满的乳肉送到他下身旁侧,双手自两边一推,把肉棒整根夹在了一片滑腻温软之中。
乳肉相抵,深沟拢成一线,仅剩龟头的顶端还露在外面。
她腰后一绷,开始微微摇摆着上身,那肥美乳球就紧紧挤迫着当中阳根,包裹着套弄起来,并时不时探出香舌跳动龟头,当日崔蝶的舌头还是忽冷忽热。
崔蝶一对豪乳雪腻柔滑,双手自两侧一挤,虽不如膣腔内嫩褶密布那般快美,却弹滑柔韧别有一番滋味。
若不是如她这么饱满坚挺的双峰,怕还真难以这样完全裹住,再加上她舌功在林碧柔的指教下有了不少提高,所以让龙辉畅快无比。
「好姐姐,你的奶子好舒服啊,舌头也越来越厉害了……」
龙辉爽得直喘气,「我最喜欢你用奶子夹住我的肉棒,又软又舒服。」
崔蝶白了他一眼,嗔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当初在甲板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羞辱姐姐的,今天我非报仇不可。」
龙辉笑道:「蝶姐姐,你这招虽然不俗,但要把我榨出来还有一定距离,只怕你把皮都磨破了,我还没有感觉呢!」
崔蝶哼道:「别得意太早,碧柔妹子,咱们一块来!」
林碧柔嫣然一笑,也学着崔蝶那般捧起玉乳,凑了上来。
只见崔蝶身子稍稍朝后退去,让出一些空间,把龙辉的肉棒挤到,玉乳的外围。
林碧柔则趁机裹上,两只巨乳抵住崔蝶的豪乳。
于是乎,四只肥美丰硕的乳房相互抵在一起,白花花的乳肉朝四周溢出,乳肉相抵之处,留下了一个类菱形的空间,而龙辉的肉棒则被困在这空间之内,四周皆是肥美滑腻的乳肉。
崔蝶、林碧柔同时伸出舌头拨动龟头,冰火交替。
棒首被四团乳肉包裹,棒首则被三寸丁香调戏,除了触觉上的快感外,龙辉还受到强烈的视觉冲击,饶他有锁阳之法,此刻也再难把持,精门大开,浓精四射,喷了两个美人一脸。
「呼……果真厉害,我都把持不住了。」
射精后的龙辉稍稍喘着粗气,但依旧神采奕奕,反观林碧柔、崔蝶二女,虽是占得上风,但此刻却是累的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虽然以口舌为情郎服务比较省力,但在含弄的同时却令的自身的欲火更加旺盛。
只听门口出传来一声嘤咛,柳儿此刻已无力地瘫坐在地,娇喘吁吁,玉颊似火,媚眼如丝,方才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小丫头也仅仅是在一旁看戏,便小泄了一回,两腿之间的群布已能隐隐看见水迹。
龙辉朝林碧柔使了个眼神,道:「碧柔还不快去帮一下柳儿妹妹。」
林碧柔会心一笑,跳下床去,光着雪白丰满的身子朝柳儿走了过去。
「啊,林姐姐,你要做什么?」
柳儿惊呼道,身子却已经给林碧柔搂住,脸颊脖子被林碧柔的温柔的亲吻着。
不一会儿,柳儿便已是珠乱簪横,酥胸半裸,娇笑的身子被林碧柔随意地亵玩。
「嗯……啊!唔嗯!唔……唔……」
柳儿无可相抗,四片樱唇交相叠吻,兰息流通,极尽惑人。
林碧柔的舌头往华瑄口中索求着,两女绛舌相缠,柳儿心中羞怯,不断闪躲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儿不再被动,香舌开始回应林碧柔的挑逗。
柳儿昔日替韩邵庭口交的次数远多于崔蝶,所以口舌功夫在崔蝶之上,面对林碧柔的索吻,她也不像崔蝶那般被动,饶是如此,柳儿也难敌林碧柔销魂吻法,心神大乱,身子不禁热了起来。
吻毕,二女俱皆满身是汗,朦胧对望。
林碧柔伸手脱去柳儿衣服,轻声呢喃:「柳儿妹妹,你好可爱……肌肤比姐姐还要好呢……」
「什么好……」
柳儿此刻神志恍惚,林碧柔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林碧柔觉得这小姑娘的胸乳虽不如自己和崔蝶那般伟岸,但却是小巧玲珑,坚挺秀气,特别是那两粒犹如花生米般的小乳头,粉润坚挺,犹如两朵初开花蕾,不但可爱而且又有几分羞涩。
林碧柔越看越喜欢,轻轻地将一颗葆蕾含住嘴中,细细品尝起来。
林碧柔的口舌功夫可是连龙辉都不敢小视,也就含了那么一下,立即爽得柳儿浑身血液都集中到胸口。
柳儿舒服得双手抱住林碧柔,手指不禁地插入其如云秀发之中,娇躯不安地扭动着。
柳儿的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身子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林碧柔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
的一声,秀气的玉乳自己弹了回去。
躺在床上的龙辉和崔蝶看着柳儿与林碧柔的玉女磨镜,只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淫靡之美。
柳儿身材细致稚嫩,林碧柔体态丰盈熟美,两女均是绝色佳人,真是说不尽的风光旖旎。
看着柳儿淫浪媚态,崔蝶不由一阵面红耳赤,思忖道:「不知道我被碧柔戏耍的时候是不是像柳儿这般摸样?」
「蝶姐姐,别光顾着看戏,咱们也演上一出戏。」
龙辉对着崔蝶的双乳轻轻拍了一掌,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起来,沉甸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惹得崔蝶娇嗔不已道:「死小鬼,你能演什么戏,脑子里尽是淫秽不堪的东西。」
龙辉在崔蝶湿滑的私处捞了一把,摸了满手汁液,笑道:「姐姐你下边已经湿漉漉的了,我还能演什么戏,当然是春宫戏了。」
林碧柔叼着柳儿的玉乳含糊不清地道:「戏名就叫做‘神龙戏浪蝶’!」
崔蝶闹了个大红脸,呸道:「你这骚货才叫做浪。」
龙辉舔了舔手中的汁液,觉得香滑粘稠却又略带骚味,不禁笑道:「蝶姐姐你下边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浪吗?女人都是这个样子,明明是事实却死不承认。」
崔蝶气得俏脸酡红,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杀才,人家都让你糟蹋成这个样子,你还嫌不够吗,非得羞死我才高兴吗?」
龙辉老脸一红,看到这美人生气,也不敢答话,唯有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替美人消气。
托住崔蝶浑圆白嫩的美臀,将坚硬无比的龙枪抵住两瓣花唇,只听吱的一声,几点水柱飞溅而出,龙枪整根没入花穴之内。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便开始谱写一曲快美舒畅的乐曲,少年的沉重的鼻息,少妇娇媚的呻吟,化作优美的「宫、商、角、征、羽」,交汇成春意盎然的仙乐。
啊……哎唷……啊……一股充实而酸楚的感觉传来,崔蝶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龙辉的脖子,大腿紧紧夹住龙辉的雄腰,随着龙辉的抽动,全身开始颤抖。
巨龙直达崔蝶穴心的时候,龙辉感觉太舒服了,龙辉感觉着自己的巨龙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麻又酥。
想不到美少妇的桃源洞还是那么紧,保养的这么好,丝毫不逊于少女嫩穴,巨龙插在里面很舒服。
龙辉将龙头深刺猛撞崔蝶的子宫口,牙齿轻轻在咬在她翘挺的乳尖上。
激烈的冲击,崔蝶的花心已是不堪重负,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春水岩浆从幽谷甬道流淌出来了。
龙辉只觉得少妇的穴儿突地紧缩,子宫口刮擦紧吸住粗硕的龙头,随即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龙头,麻痒舒美。
「蝶姐姐,还能继续吗?」
龙辉吻了一下崔蝶的香腮道。
崔蝶稍稍回过神来,笑道:「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今天你可是要以一敌三,我怕你坚持不到最后。」
龙辉嘿嘿笑道:「就你们三个小娘皮,上次在海上的时候被我杀的丢盔弃甲,七零八落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有人都快哭出来了,求着我赶紧射给她,那个人好像叫做崔什么蝶……」
崔蝶被揭了糗事,气得在龙辉腰间拧了一把,嗔道:「死小鬼,别废话,赶紧办正事!」
龙辉笑道:「蝶姐姐有令,小弟岂敢不遵!」
于是再次抖擞精神,龙枪威武,狠狠地扎了几下崔蝶的花心,爽得崔蝶一阵哆嗦。
第十五回《后庭花开》
龙辉与崔蝶的大战已经白热化,此刻崔蝶正骑在跨上耸动,肥美的阴户不断地吞吐着男儿的肉棒,龙辉躺在床上,看着美少妇在自己身上那挺腰耸臀的样子,也乐得清闲,一双大手有时爱抚那双跳动的豪乳,有时又揉捏那扭动的肥臀。
「好深……好弟弟,你的那东西好大……胀死姐姐了……又顶到花心了……」
崔蝶的呻吟着,紧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条缝儿,媚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看着身下小情人健壮的身体,略带几分邪俊的面容,芳心又是爱怜又是羞愧,只想着用自己雪白香馥的丰满肉体尽情满足少年的索取。
林碧柔与柳儿此刻正在一盘玉女磨镜,两具雪白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丝丝喘息,龙辉看着那两人的春宫戏,兴奋莫名,肉棒涨得更粗,兴奋异常,狠狠地在崔蝶花心上连顶数十下,崔蝶打了个冷战,花房一阵收缩,浓浓阴精泉涌而出,浇得龙辉龟头一阵酸麻。
「好弟弟,你几乎要我命了……」
崔蝶喘着粗气道,「姐姐不行了,你快去找那两骚蹄子吧。」
龙辉抽出肉棒,将身子挪到正在纠缠的二女跟前,笑道:「你们谁先来啊?」
柳儿虽然已近欲火攻心,下身泥泞不堪,但毕竟还是小姑娘一个,脸皮嫩得很,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林碧柔可就不同,身子如水蛇一般缠在龙辉身上,媚声:「龙主,碧柔想要,您给我吧。」
望着这个迫不及待的骚美人,龙辉用手指挑起她细巧的下巴,笑道:「想要的话,自己来吧。」
林碧柔嗯了一声,将丰满的娇躯投入龙辉怀里,藕臂缠住龙辉脖子主动奉上香吻,龙辉也是熟练地叼住林碧柔的香舌,尽情享受美人芬芳的香吻。
对于这具骚媚的丰满肉体,龙辉可不会暴殄天物,激吻的同时一双大手不断地在林碧柔的腰背抚摸,感受那完美的曲线。
林碧柔惬意地享受着龙辉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逐渐无力软绵,在主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汁似蜜地爱液,不时地流到龙辉身上。
一腔情火无法发泄,柳儿对龙辉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趴在龙辉身下,红着粉脸,绛舌轻吐,滑过腰际、小腹,最后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龙辉身子微微一震,一阵快美传遍全身。
柳儿的口技虽不如林碧柔那般纯熟,但也有一定火候。
龙辉只觉得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龙辉就这样一边与林碧柔唇舌缠绵,一边享受柳儿的口舌服务。
林碧柔被龙辉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龙辉才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朱唇。
龙辉拍拍柳儿的小脑袋道:「柳儿先停下,待我喂饱碧柔,在好好疼你。」
柳儿吐出布满晶莹口水的龙枪,乖巧地退到一边。
林碧柔笑吟吟地跨上龙辉身上,提起肥臀将宝蛤对准龟头,缓缓坐下,尽数将龙枪纳入。
龙辉笑道:「碧柔,每次进入你体内,你的小穴都是这么多水,好像一个温泉似的。」
林碧柔咯咯笑道:「只要龙主喜欢,碧柔愿意天天为龙主的小兄弟洗澡。」
躺在一边的崔蝶笑骂道:「骚货就是水多。」
林碧柔一边摇着肥臀道:「崔姐姐,你刚才好像也流了不少水吧,龙主小腹都是水迹。」
崔蝶呸道:「凭什么说那些是我流下的,明明是你刚才缠住龙辉身上发骚的时候流出来的。」
林碧柔笑道:「崔姐姐的水比较浓稠,还微微带着骚味,这个我是知道的。」
龙辉笑道:「那你这骚货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说罢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将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林碧柔朱唇前,笑道:「来,你也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
林碧柔想也不想张开含住龙辉手指,一阵吮吸品尝后,便说道:「人家的那带着一点咸味,但没有崔姐姐的骚。」
崔蝶气得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骂道:「骚货,尽胡说八道。」
不知是不是崔蝶这一巴掌激起了林碧柔的欲火,还是龙辉的神勇叫她着迷,林碧柔渐渐进入状态。
一声媚吟,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林碧柔藕臂纤手虚按龙辉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停,晃得龙辉眼都花了。
龙辉情不自禁地坐直身子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在林碧柔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龙枪不见含糊,冲破腔道嫩肉的阻碍,尽数打在女人花心,「啊……龙主……碧柔好美啊……不,不行了……我……」
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抚,林碧柔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龙辉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男儿的腰肢。
林碧柔的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龙枪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花径深处更紧咬龟头不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龙辉浑身酥爽。
本来已是十分紧凑的花径腔道竟然再次强烈收缩,要不是龙辉及时以锁阳之法控制精门,恐怕也得被这突然的一下夹出精来。
龙辉只觉得林碧柔花径嫩肉之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仔细感觉一下像是长条状的物体,虽不如自己龙根粗大,但却不断地刺激着林碧柔的情欲。
只见崔蝶坐在林碧柔身后,将一根手指插入林碧柔两瓣肥美的臀肉之间,深入菊花肛穴,似乎是在报复方才林碧柔戏耍自己的一箭之仇。
「骚货,感觉怎么样呀?」
崔蝶玉指在林碧柔的肛菊内蠕动抽插,笑语晏晏地问道。
前后夹击,林碧柔那身细嫩雪白的肌肤乏起可爱的鸡皮疙瘩。
对于前后夹击,林碧柔并不陌生,昔日与东方鲁、农敬云淫乐之时也试过几回。
比起这两个男人的肉棒,崔蝶的手指还是太过纤细,也就突然袭击的时候能惊吓一阵子,等到林碧柔适应过来,崔蝶的手段毫无威胁,虽然有些快感,但远不如龙辉那枪枪到底的抽送。
「轻……轻一点……呜呜……嗯……飞,飞了……」
林碧柔美得上了天,仿佛飘在云端,语带颤音,双峰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崔蝶见状立即推波助澜,再插入一根手指,双指并用快速抽插起来。
正所谓,瓦瘘遭逢连绵雨,林碧柔本来已经被龙辉杀得几乎崩溃,此刻又被崔蝶刺激肛菊,再也支持不住,阴精浪水一波接一波地涌出,泄得几乎昏死过去。
龙辉抱着林碧柔好好亲吻了一阵子,安抚着虚弱的美人后,便向柳儿伸出魔爪。
柳儿连看两场春宫大戏,一身淫火几乎难以发泄,只待龙辉过来爱宠。
龙辉笑道:「对不住了,柳儿,冷落了你这么久。」
柳儿撇嘴道:「人家一直都在等着公子呢。」
说话间竟主动将双腿张开,龙辉也不再废话,挺起肉棒对着湿漉漉地蜜穴刺去。
连番激战,龙辉虽有些疲态,但柳儿毕竟不会什么内功,龙辉对付她比方才应付那两个内功高深的骚货轻松得多,几个起落便杀得柳儿开始讨饶了。
「好公子……轻点……柳儿受不了……嗯……啊……要到了……」
龙辉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
「呀啊啊!不……不成!出……出来了……」
柳儿仰高了粉颈,饱胀近酥的穴心儿再也无法抵挡龙辉的索求,一股阴津爱蜜随著她雪股一颤,尽数射在龟头之上。
柳儿的情欲来得快,去得也快,泄身之后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呼气,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失去了。
龙辉看了看还是坚挺的龙枪,思忖道:「这不老童子决还真是厉害,把这三个美人杀得丢盔弃甲,我竟然毫无泄意。」
看着喘气不已的柳儿,崔蝶与林碧柔都暗自吃惊,龙辉的战斗力实在太过强悍,崔蝶暗骂一声:「怪物,遇上他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林碧柔也有些后悔当日怂恿龙辉修炼不老童子决。
龙辉轻轻抖了抖坚挺的龙根,脸上带着几分挑衅,仿佛在说你们俩谁来啊。
崔蝶哼了一声,啐道:「臭小鬼,今天我豁出去了,就算明天下不了床也要榨干你!」
龙辉笑道:「那好,小弟就此恭候!蝶姐姐,你想用那个姿势啊?」
崔蝶脸一红道:「随便你!」
「那咱们试一下背后势吧。」
龙辉翻过她的胴体,让她四肢撑在床榻上。
冷艳外表早已被剥落,崔蝶只能仍由龙辉摆布,无奈地撅起雪白肥臀等待男人的宠幸,对于这四肢伏地的姿势,崔蝶还是感到有些不适,丰满的胴体因为羞涩微微颤抖。
看着崔蝶晃动不止的雪白豪乳,龙辉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邪笑一声,双手摁住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欲望对准狭窄炙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
「用……用力一点……」
崔蝶两只纤细藕撑着自己急遽起伏蠕颤的娇躯,发出淫浪的呻吟。
而龙辉被崔蝶狭窄的花径腔肉紧紧包围住,几乎难以动弹,他快速来回运动腰肢,抽插着火热的欲望。
「呜呜……嗯……美,美死了……」
龙辉整个趴在她娇躯之身,胸腹紧贴佳人冰脊雪椎,不断地变化着抽送的速度,双手顺着纤若无骨的纤腰向前滑动,罩住晃荡不停的雪峰豪乳,用力捏揉挤压,肆意改换着形状。
在龙辉双重夹击的快美舒爽中,崔蝶理混智浊,完全迷失了自我,沉溺在小情人带来强猛快感中。
龙辉含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轻语道:「蝶姐姐,你还要榨干我么?」
「多余废话,我说过的话绝不会更改!」
崔蝶喘息着道。
龙辉伸出舌头,在粉色耳垂上来回舔舐,酥麻绵软的颤栗感觉让崔蝶浑身颤抖,笑道:「好啊,那我也不会再客气了,蝶姐姐准备接招吧。」
说罢便将湿滑的软舌移至崔蝶修长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捏挤揉搓着她胸前丰硕的豪乳,使得那殷红的乳头由红变紫,由软变硬。
饱满丰腴的豪乳好似浪荡的半球,樱红的蓓蕾如雪梅怒绽,崔蝶再攀情欲高峰。
看着崔蝶那浪荡的模样,龙辉思忖道:「蝶姐姐真是美得动人,可惜便宜了韩邵庭那小子,能替这美人开苞。」
正在为不能替崔蝶开苞而略感遗憾之时,龙辉忽然灵光一现,想起崔蝶方才用手指侵袭林碧柔后庭之举动,顿时来了兴趣。
「蝶姐姐的后庭应该还没被韩邵庭动过,竟然如此那就试一试,也好稍微弥补一下遗憾。」
心念急转,龙辉摁住崔蝶的丰硕的肥臀,微微用力扒开玉沟深股,竟将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
美,实在是美,龙辉看着那粉嫩的肛菊暗自赞道,于是抽出肉棒,俯身向下,对着肥臀深股吻去。
龙辉先是在蜜穴周围舔洗一番,分散美人注意力,随后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臀肉,舌尖一下顶入崔蝶没有防备的菊花肛蕾。
肉棒离体,蜜穴饱胀的感觉消失,崔蝶暗松一口气,正想借此恢复几分气力,谁知羞人的菊花竟收到突然袭击。
崔蝶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龙。龙辉……那……那里……不行啊……」
龙辉始终紧紧按住她扭动的纤细腰肢,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舔弄,感受到小情郎的坚决,崔蝶不再说话,缓缓放松的抵抗。
「蝶姐姐,我想要你后面。」
「什么后面?」
崔蝶迷迷糊糊的,丝毫不懂龙辉的意思。
一旁的林碧柔忍不住笑道:「崔姐姐,就是你的后庭菊花啊。」
崔蝶顿时慌了,慌摇臻首,扭着肥臀,急声道:「那里……那不行的……那里怎么可以呢?」
龙辉柔声道:「好姐姐,你就依了我这一次吧。」
说罢用肉棒在其蜜穴上沾了点汁水,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崔蝶的股沟中摩擦。
崔蝶只觉得火烫的肉棍刮着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芳心不由暗自一荡:「那个地方竟然有感觉了……羞死人了。」
但却依旧嘴硬:「我不要……脏得要死,不……不许碰……」
林碧柔见状过去搂住崔蝶脖子,一边亲吻其朱唇一边柔声安慰道:「崔姐姐,你试过便知,虽然初时有些不痛快,后面别有一番滋味的。」
龙辉也不断用地肉棒在崔蝶股沟里摩擦,只觉得肥美的臀瓣紧凑结实,丝毫不逊于崔蝶那双豪乳挤压的快感。
龙辉伸出舌头在她洁白光润的玉颈上舔吮起来,低声道:「蝶姐姐,我真的想要,你不肯给我吗?」
又大又烫的肉棒在股沟中挺动,使得崔蝶的下体更加狼藉,随着龙辉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
的水声,而且每次龟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崔蝶娇躯颤抖,带出一阵似有似无的快感。
一番内心交战,崔蝶终于点头道:「好吧,既然姐姐没把处子之身给你,就用后边来补偿,不过你可得轻点啊。」
龙辉顿时喜出望外,从少妇的私处掏了一把浪水摸在菊花上,用双手再次将两片肥美的翘臀分开,将巨物顶住那娇艳的菊门,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前端一小半挤了进去。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崔蝶只觉得臀眼一阵奇涨无比,说不出的憋闷难受,那个热硬的棒头,已经钻探进来。
龙辉垂着头,舌头贴着崔蝶雪白的脊梁,轻轻舔舐,舔的她心神恍惚,菊花处羞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饱胀感。
「崔姐姐,你试着放松一下肌肉,别夹紧屁股,放松点!」
林碧柔「传授」
自己昔日破肛的经验。
「嗯……我试一下……」
崔蝶不愧是练武之人,很快便适应破肛之感,不觉丝毫不适,绷紧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令龙辉阻力大减。
「好胀……好弟弟再深入一点……」
崔蝶开口道,她对着奇异的感觉甚是好奇,也想深入再试探一下。
龙辉依言慢慢将肉棒推进,见崔蝶没有太大痛苦,于是把心一横,猛然一刺,直破少妇肛菊。
「啊……」
崔蝶丰腴的肉体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豪乳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
崔蝶感到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的直肠内,简直像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了她的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破处时还痛!「啊,天呀!全进去了……好弟弟……你那里……太长了……恩……好胀……」
崔蝶喘着气说道。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
几十下过去,听得崔蝶的呻吟愈发迷茫,龙辉不免笑着开口间道。
崔蝶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着道:「嗯……有点怪怪的,但不是很痛……」
肥臀竟然开始耸动起来,似乎也开始追求着变态的快感。
龙辉也是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崔蝶肥白的屁股,林碧柔被崔蝶的浪态感染,将崔蝶的臻首按在自己豪乳之中,借此减轻熊熊欲火。
崔蝶埋首林碧柔那同样丰硕的豪乳,口鼻之处尽是浓郁乳香,不禁吃了起来。
林碧柔的娇躯与自己都是一样丰满,崔蝶此刻品尝林碧柔的玉乳,心中想道,原来自己的身子也是如此这般。
随着直肠的快感不断,崔蝶嘤咛一声,已然泄身。
滚滚如潮的灼热阴精蜂拥而出,由于蜜穴没有肉棒的填塞,所以流了一床的浪水。
龙辉见着美人泄得如此快美,于是也不想继续控制精门,在直肠内便是一通激射,后庭菊穴首次接受男人灼热的阳精,烫得崔蝶再死一回。
「呼……呼……嗯……」
崔蝶整个上身伏于软衾之中无力地喘气,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从两边的身侧流泻出来,挤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撅起的肥臀正微微颤抖着,白花花的臀肉荡出丝丝波浪,似乎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肛穴美菊一张一合,只见一串串白浆从菊穴深处悠然而出,滴落在床单之上。
龙辉可还不打算这般放过她,将已经将沾满晶莹的骚水、白色的浓浆、黄褐色的秽物的肉棒凑到少妇跟前,笑道:「蝶姐姐,有劳了。」
崔蝶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心中虽是不太情愿,但此刻自己已无力再战,若不依他恐怕还不知道该如何闹腾自己,只得叹了一声,也不顾肉棒上的污物,张开朱唇将其纳入口中,小舌快速舔弄,将秽物污迹悉数舔得干干净净。
「满意了吧!」
崔蝶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这小混蛋,趴在床上小睡一会。
龙枪在崔蝶唇舌服务下再焕生机,龙辉笑道:「这次,你们两个谁先来?」
林碧柔媚眼一亮,喜滋滋地凑上跟前,腻声道:「龙主,碧柔等了许久了……」
「公子,柳儿后边还没有人进来过,你要了人家好不好!」
柳儿这回可不含糊,主动请缨,滑溜溜的身子贴在龙辉身上。
能有什么比彻底占有一个女人更让男人心动的?龙辉心头一喜,思忖道:「哈哈,这回总算没亏本,这她们两个的肛菊都没被韩邵庭探采过!」
林碧柔则暗叹道:「小妖精竟拿这事来向龙主讨好,气死我了,当日就不该让那两个贱男人要了后面,现在想讨好龙主都不行了。」
龙辉似乎看出林碧柔心中所想,柔声对柳儿说道:「柳儿,你身子骨这么娇弱,可不比你家小姐,这一阵还是先让碧柔上吧。」
林碧柔大喜,对龙辉送去一个感激的媚眼,腻声道:「龙主,待碧柔先替柳儿妹妹开拓一下后路,待她松弛一些后,您再进来吧。」
崔蝶挣开眼,也很想知道她说的「开拓一下后路」
是什么意思。
柳儿俏脸唰地就红了,支支吾吾地道:「怎么……个松弛法?」
林碧柔笑吟吟地摘下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珍珠,这串珍珠乃荒海巨蚌所产,其成色和光润都远胜中土的珍珠。
只见林碧柔将柳儿翻了个身,摆出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将面凑到她身后,在柳儿宝蛤蜜穴处吃了起来,爽得柳儿娇躯不断颤抖,花蜜丝丝而出。
吃了一阵子,林碧柔觉得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解开项链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珍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
崔蝶此刻也瞪大眼睛,屏住呼吸,专注地看着林碧柔如何摆弄,问道:「这……打算用来做什么?」
崔蝶虽早非黄花闺女,但说到情趣之事,根本不及林碧柔之三分。
柳儿也扭过头来看着林碧柔,一双大眼睛充满着好奇和不解。
「这个吗……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林碧柔往菊花处抹了一把花蜜,粉嫩的菊花初次遭袭,令柳儿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而崔蝶则是吃了一惊,只见林碧柔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柳儿的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
珍珠小巧圆润,借着淫水的湿滑很轻易地就进到桃源圣地。
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林碧柔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处立时闭起,余下的珍珠一线般垂在体外,如此淫靡的画面,令的龙辉和崔蝶顿感热血贲张,谁知接下来的更加要命。
只见林碧柔轻轻拨开菊穴,手指轻推,将剩下打得几颗珍珠缓缓推进入了柳儿的菊穴当中,就这样这串珠子一半陷入桃花蜜穴,另一半则探进菊花后庭。
当林碧柔多塞几颗珍珠进蜜穴的时候,菊花中的珍珠便会随之抽出几颗,反之亦然。
柳儿只觉得一串圆滑的珍珠正跟着一层薄皮在前穴后庭中相互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嗯哼……这感觉羞死人了……」
柳儿娇吟不已,细白的身子微微晃动,小巧的玉乳也随之抖动。
「好个骚货,真有你的!」
龙辉看得兴奋,不自主地在林碧柔肥臀上拍了一掌,打得肥软的臀肉一阵颤动,林碧柔趴在床上,回眸望去,只见龙辉的肉棒已是杀气腾腾地对着自己,不由芳心一荡,媚声道:「龙主,再宠幸碧柔一次吧。」
那声音腻得快要渗出蜜汁,媚得快要滴出春水。
龙辉挺着怒张的阳物对着林碧柔身后,只见美人臀胯间纤毫毕露,上下两个花洞,一个浪汁泛滥,桃花盛开,另一个展瓣舒蕊,菊花滴露,美不胜收,一时不知如何抉择,便道:「碧柔,你想我进哪一个?」
林碧柔贝齿轻咬朱唇,眼睛已然一片水雾,娇声道:「碧柔身子已属龙主,仍君选择!」
对于这个绝对服从自己的女下属,龙辉也是怜爱有加,思忖道:「这妮子一定还在为前后双洞都被其他人走过而懊悔,我可得好好怜爱她一番,免得她胡思乱想。」
于是便道:「既然今日柳儿和蝶姐姐的后庭我都享用过了,也不能落下你一个,就进后庭吧。」
林碧柔芳心一喜,方才还以为龙辉会嫌弃自己菊庭被人用过,但如此看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伺候这位俊朗主子,但一想到那根粗大的龙根要进后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毕竟龙辉的本钱比她以前的男人强多了。
龙辉上前将龙冠对准微微开阖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林碧柔娇哼一声,虽是胀痛,但却还能承受,便主动地把玉臀扭动起来,尽力逢迎龙辉。
龙辉也不会辜负美人恩情,双手把住林碧柔肥臀,腰肢时重时轻地抽送起来,每次后退,都会带出一小节红润的肛肠。
在抽送四五十下后,林碧柔后庭痛楚尽逝,快感渐生,美得她周身通爽,遍体酸畅,如躺云端。
柳儿此刻双洞都被珍珠磨得难受,看到林碧柔骚浪媚态,心中生出报复的念头,于是对着林碧柔喘气的小嘴便是一阵激吻,硬生生地将林碧柔的浪叫堵在喉咙,叫她有空难言。
「嗯……哼……」
林碧柔被柳儿堵住朱唇,只能从鼻尖发出无奈的哼叫声。
崔蝶见这小骚货此刻落难,于是也过来落井下石,以报昔日被她戏耍之仇,躺在林碧柔身下,捧住那双晃动不已的垂吊巨乳,一阵啃咬,使得林碧柔的两个乳球布满了晶莹口水。
「小骚货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崔蝶一边吃着林碧柔的乳头,一边说道。
在崔蝶和柳儿主仆联手之下,林碧柔独木难支,竟泄得七荤八素,娇躯无力。
龙辉见崔蝶躺在林碧柔身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这两个丰满美人胸乳相贴的淫靡画面,于是便将林碧柔和崔蝶再次叠在一块。
四团肥美乳肉再次挤压在一块,带给人无比震撼的视觉冲击,再分开两位美女的双腿,使两人大腿紧紧的交叠,这一来两位美女的蜜穴与菊庭都清晰可见。
「妙,实在是太妙了……」
龙辉一阵口干舌燥,看两个人雪白的胴体挤在一起,两个肉洞也几乎贴在了一起,心中的欲火又升了起来,哪里还忍得住,上前按住林碧柔的身子,挺起那粗大无比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龙主你要了碧柔的命了……不行了……饶了我吧……」
林碧柔刚泄了一回,此刻那还能应战,三下五除二就被龙辉杀得昏死过去,两片阴唇已是变得红肿。
放过林碧柔,龙辉在崔蝶洞内驰骋,谁知这美少妇,更加不济,也就抽了三十多下,便大声求饶,使得龙辉好不憋气,于是便又退出崔蝶体外,再次再次捅进林碧柔的小穴。
「啊……恩……好弟弟,先停一下,姐姐要不行了……小穴快被你捅爆了……」
「龙主……别……碧柔后边也受不了啦……」
「你个没良心的死小鬼……又玩人家后面……不行了,姐姐的肠子都快被你弄穿了……停……停啊!」
就这样,龙辉在二女湿漉漉地蜜穴交替抽送,只要一个喊受不了,便转到下一个;蜜穴难以承受龙枪贯入,便以肛菊代替,就这样龙辉在四个肉洞中来回驰骋,到了最后崔蝶、林碧柔都失去再战之力,两具娇躯无力交叠在一起,不住地喘气。
龙辉见这两个美人已是娇弱无力,也不好继续索取,心想:「还是赶快先在这里射一回,免得她们明天下不了床。」
于是再向前插去,却不是插向两人的任何一个小穴,而是两穴中间的地方,让她们两人滑嫩的肌肤来充当摩擦的肉穴。
龙辉感到这一番动作又有不同,两个的肌肤,一个细如沙,一个凝似脂,一起摩擦开来,两边不同的感觉着实销魂,龙辉放开精门,喷出了生命的精华。
二女在龙辉的最后一击下,竟双双再次达到了高潮,泄得不省人事。
发泄一轮后,龙辉暗松一口气,肉棒的饱胀感已经没那么明显,可以好好探采柳儿的菊花了。
柳儿后庭此刻已是酥软酸麻,只想等着龙辉来宠幸。
「嗯……」
柳儿倏然低吟一声,原来龙辉拔出串珍珠的时候又在在前穴后庭的摩擦了一阵,爽得她浑身酥软。
柳儿趴在床上,媚眼如丝地望着龙辉,低声道:「好公子,柳儿后边开垦得很松了,你进来吧。」
龙辉笑道:「柳儿你前面流了这么多水,我先用肉棒帮你堵上吧。」
柳儿俏脸一红,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其实她的小穴此刻早就痒得一塌糊涂了,本来以为龙辉想走后路的,所以就没说,如今听到龙辉要宠幸前面,不由芳心大喜。
龙辉用力往内一塞,大龟头「唧」
一声便闯了进去,柳儿爽得身子一颤,腰臀再往后一送,立即把花房填得胀满:「哦!好美……用力肏我,让柳儿飞上天去。」
龙辉那还用说,连忙奋力疾抽,柳儿屄内的肉壁,给大龟棱刮得痛快淋漓,淫水狂喷,柳儿情动之下转过头来伸出玉臂,反手搂住龙辉的脖子,琼鼻急切地呼吸着,逼出「嗯嗯哼哼」
的娇吟,叫道:「好爽,好公子,你真的要肏死柳儿了,再狠一点,人家就快丢了……嗯……喔!来……来了……要来了……」
才一说完,子宫猛地收缩颤动,一股热液直射向龟头。
柳儿丢得浑身无力,勉强用手支撑著身子,龙辉笑问道:「丢得舒服吗?」
「爽死了!」
接着不住喘气。
待她稍为平服,龙辉叫她竖高圆臀,放松臀部肌肉。
柳儿知他要弄屁眼,低声说道:「好公子,你可要轻一点,柳儿还不曾试过。」
龙辉点了点头:「我自然晓得,你且放松身子,不要太过紧张,让我慢慢来。」
柳儿战兢兢的翘起美臀,龙辉低头下望,见她的菊门干净红润,全无半点杂色,果然是上佳的妙品,随即握紧肉棒,在柳儿阴阜抹了一些淫水,先将龟头屁眼弄得湿腻,才把龟头抵住菊门,说道:「我要进去了。」
有了林碧柔和崔蝶的经验,龙辉此刻也算是熟能生巧,稍一使力,巨大的龟头已塞入半颗,问道:「感觉如何?」
柳儿后庭被珍珠开垦过一段时间,也不觉十分难受,点头道:「还好,再慢慢进来一些。」
龙辉再一深进,又没进两三寸。
柳儿秀眉轻轻一皱,低声道:「只有些少不息,并不十分痛,再插深点。」
而龙辉给她这样一箍,简直美到极点,他没想到柳儿的后路如此充满弹力,比之崔蝶有虽不如,但也算有容人之量。
于是便用力往里一挺,一根粗壮肉棒竟全根没了进去。
柳儿长长舒了口气,龙辉问道:「很痛吗?」
柳儿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涨涨的,公子,你先慢慢动一下吧。」
龙辉笑道:「这个当然,你毕竟是第一次嘛,待一会儿适应了便行。」
说话间把肉棒徐徐往外抽,再缓缓深进,如此数十下小心耕耘开垦,缓慢抽送,柳儿的羊肠小径也渐渐通畅起来。
柳儿嗯了一声道:「好像好了许多,可以再快点了。若我受不了,公子你可要马上停喔。」
「我会了。」
龙辉逐渐加快抽动,起先只是两三寸往来抽戳,待见她并无不适,于是开始狠插起来。
柳儿后庭被开垦得松软起来,生起一阵阵地快感,心想:「难怪小姐刚才这么舒服,原来后边的感觉也很好。」
龙辉杀得起劲,双手往前揪住她双乳,一面搓玩,一面疾抽。
柳儿越来越美,竟然连前面桃花蜜穴也作怪起来,淫水直淌,不消片刻,水儿沿着她大腿往下直流,叫道:「怎会这样妙,连前面都爽起来了,又想要丢……」
「要丢便丢吧……我也好爽,没想柳儿的后庭竟然也是一个宝地,夹得我条肉好舒服啊。」
柳儿又叫道:「那就快点吧,龙公子……好哥哥……用力插我屁眼……」
龙辉再狠命狂戳,忽见柳儿绷得老紧,咿啊的叫一声,敢情是丢了。
柳儿丢得甚是爽快,虽双手乏力,还是死命支撑住,把臀部提得老高。
龙辉也不再强热,松开精门在柳儿后庭射了个痛快,直到柳儿菊庭装不下,龙辉又将肉棒塞进前穴桃花,抵住子宫狠狠射了一通,柳儿前后双洞都被火热的阳精灌满,酥得她香魂飞散,艳魄离体。
龙辉刚从柳儿体内抽出肉棒,林碧柔便上前去用小香舌清理肉棒上的淫迹,舔得十分乖巧,温顺,就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猫,谁知这一举动竟又让龙辉欲火再燃,逮住她便是一轮狂抽狠杀,前穴后庭再次遭殃。
到了最后崔蝶和柳儿皆不能幸免,由于早就浑身无力,三个美人只能仍由龙辉摆布,三具雪白的胴体被龙辉一齐摆成四肢着地,玉臀翘起的姿势,三个白花花的屁股排成一列,龙辉则随意地在那六个美洞中抽送。
一夜的厮杀,三女皆是气空力尽,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恢复过来,知道傍晚时分才稍微恢复一些气力,龙辉见她们那娇弱无力的样子,也是十分爱惜,于是便拿来食盒,逐个喂饭。
三女见她如此温柔体贴,也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