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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席佳玲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讷讷地说道:「这件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得这么合理了呢?」
「我最近半年忽然发现我和妻子之间出了问题,不是那种关乎婚姻基础的问题,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变淡了,生活不再有激情,两人相处变得相敬如宾,越来越客气,性爱变得越来越例行公事,我担心过于平淡的生活会不知不觉逼迫我们去主动寻求刺激,万一这种需求不可控就会衍生欺骗,最终变得不可收拾,于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找到网上一个换妻的论坛,进而进了一个qq群里面都是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有夫妻,有情侣,还有单男和单女。」说到单女我特地加重语气,并且看了她一眼。
「本来我是想这个周末试试的,但是阴差阳错就在前天去宁波的晚上提前了。」
席佳玲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们什么感觉?陈老师她能接受?」
「她跨出这第一步确实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一旦走出了艰难的第一步,后面就感觉很美妙了。」
「你觉得,这种群体需要我这样的人吗?我是说像我这样的单身女性。」
「其实我也只是个入门者,我也仅仅尝试过一次和单男的3p而已,但是我相信会有很多男士欢迎你这样的存在的,因为不光男人看着妻子和别人做爱会兴奋,女人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做爱也会一样吧。」
席佳玲的胸脯起伏着,看似在酝酿一个重大的决定,忽然她双手按住桌子,用认真的眼神对我说道:「我要你带我进去。」
我故作惊讶道:「你真的想好了?你有说服自己参加进去的理由吗?」
席佳玲恢复了喜感妩媚的状态,用手撩了一下鬓边的头发说道:「单身女人也要解决生理问题啊。」
这顿饭结束后我都是恍惚的,鬼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么个刚认识的女人如此推心置腹地说出这么重大的秘密,也许在她说出那番关于自己婚姻的话的时候我就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志同道合的同志。
我到家的时候妻子已经回来了,我如实告诉她今天和席佳玲的再度相见,她听了也觉得很惊讶,但是我暂时没对她说出席佳玲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我准备找个适当的机会再说,毕竟我也担心妻子会怀疑我是对人家别有用心。
妻子洗了澡就去敷面膜,她这一套美容流程没有一个小时是做不完的,我终于有时间拿出那个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录音笔。
「老婆,我有些事要处理,你在外面需要啥你叫我。」
「嗯,你忙吧。」
我把录音笔里的音频文件导入电脑文件夹,这样方便随意点取,就是可以跳着听,导出的文件超过一个g,时长三个多小时,可见采样率很高,这样就保证了声音的清晰度。
我深呼吸一口,戴上耳机点开了文件,我直接将进度条拉到半小时以后,这个时间老男人应该来了,果然我的手很准,耳机里传来门铃声。
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美女啊,你想死我了!」
接着听到妻子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应该是老男人进来猴急地动手动脚,然后妻子在躲闪。
「我告诉你,只有两个小时,我老公去开会了,很快就回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
「喂,你干什么!别这样!啊!」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脱衣服。
「你怎么直接就上,我的裙子,啊~~~~~」
我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妻子被插入了。
「我操,你这女娃太得劲了,咋下面逼毛都没有,城里人就是干净啊,操!」
啊~啊~啊~啊~啊~啊~ 妻子有规律的喘息声听着就有催情的效果。
「我操,小逼真紧,哎呀,这奶子也太大了,我操,美女你咋那么白呢。」
接着是一阵吸溜吸溜的声音,听着就像是吃面条。
妻子还是啊啊啊地叫着。
「你轻点,你捏疼我了。」
「哦哦哦,我注意我注意。」
「不要,不许亲我嘴,嗯~~~~」
完了,估计是被亲上了。
「你这女娃,咋这不行那不行的,我可是要付钱的,还是大价钱呢,你瞅,钱都在包里呢。」
啪~啊!
「翻个身,我要从后面操你,哎~对了,乖。」
估计妻子被他那番付钱的言论说动了,真的把自己放在了一个高级妓女的角色,任人予取予求。
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呻吟声混在了一起,随便想想就知道那画面一定相当淫靡。
我这时想起妻子好像从头至尾就没要求老男人戴套,可能是根本没想到他前戏都不做直接就插入,再或者认定了自己吃过药所以无所谓了,算起来妻子那两天里被内射的次数比之前两年加起来都多了。
接下来两人没有什么对话了,证明两人全情投入,卖力厮杀,就在这时,老男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拔出来,别射里面!」
老男人叹息一声,估计还是不敢违逆女神,而且我记得妻子是说过第一次射在了裙子上,她已经把那件裙子扔了。
重重的一声杂音,像是重物砸在了床上,随后是老男人的喘息声。
「不中了,老了,操这么一回就累了,哎?你上哪儿去?」
「我去洗澡,啊!」
「洗啥呀,瞎讲究,休息一下再来一炮,你这种美女操不腻啊,死在你身上也愿意。」
「行行行,我不走,你别拉着我了。」
「哈哈,这才对嘛,来,我帮你脱衣服,咱都做了真夫妻了,咋还穿那么多呢。」
「还不是你进来就那么猴急。」
妻子居然口气中有撒娇的感觉。
「哎呀,我老周啥时候见过你这种大美女啊,一时就没把持住啊。」
「我真的很漂亮吗?」
女人果然很吃这套,妻子当然知道自己漂亮,但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反复说出来还是把她哄得很开心。
「那当然,你看这脸蛋,这奶子,这小逼,这腿子,哪儿都漂亮。」
「哎呀,你别揉那儿,你手脏,啊~~~」
「哈哈,现在嫌我手脏,刚才咋不嫌我鸡巴脏呢?在里面都杵了半天了。」
「你这人说话好粗鲁。」
「哈哈,那是,我老周就是个粗人,从小干农活长大的,能不粗吗,也就是前两年搞了个饲料厂,这才有点钱了,走到哪里都被人叫老板了,对了,美女你是干啥的?」
「我是个英语老师。」
「哎呀,你还是个老师啊,啥,啥老师?」
「英语,英语老师,教英文的。」
「哟,教洋文?我老周他娘的居然操了个教洋文的女老师。」
妻子叹了口气,估计不想再跟着个粗人多纠缠用词文明了。
「对了美女,你生过娃吗?」
「还没呢。」
「怪不得肚皮这么平,逼眼子也紧,不像我老婆,松得能塞个拳头进去,那一条老腿赶上你的腰了,奶子没你大还都快垂到肚脐眼了,哪像你挺成这样。」
「女人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你老婆肯定也有年轻漂亮的时候吧。」
「哪儿啊,漂亮个屌,年轻时候就跟个猛张飞似的,也就俺妈看中她屁股大好生养。」
噗嗤一声,妻子居然被这么个粗人逗笑了。
「哈哈,你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
啪的一声。
「哎呀,你摸就摸,别捏啊,捏青了被我老公发现会杀了我的。」
「好好好,我只摸不捏。」
「咯咯咯,哎呀,别摸那儿,痒。」
妻子居然真的在撒娇。
「你老婆给你生了几个孩子?」
「俩儿子一闺女,俩儿子没出息,现在帮我一起跑业务,小闺女上大学了,指望她出来吃公家饭,捧铁饭碗。」
「其实吃公家饭有什么好的,也就固定那点钱,还不如进个大公司有发展。」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吗?」
「呃~~你咋问这个呀,呵呵。」
「看来是有的。」
「哈哈,咱们那儿像我这样有俩钱的谁不找个小三啊,不然别的老板看不起你。」
「哼,男人。」
我打了个喷嚏,仿佛这句话是在骂我。
「我那相好比我闺女也就大不了几岁,应该跟你差不多大,那小模样在我们那儿也算俊俏,可是跟你比就不成了,我昨天看见你都看傻了。」
「你相好多大?」
「她今年24,跟了我快两年了,是不是跟你差不多大?」
「呵呵,你猜我几岁?」
「你?也就二十四五,咋的?猜小了?不能啊,再大绝对不超过26。」
「我虚岁都快三十了。」
「啥?!你开玩笑呢?美女你老家哪儿的?」
「我上海人啊。」
「哎呀,怪不得,大城市的城里姑娘哪能跟我们那儿比,是我老糊涂了。」
这老男人别看满嘴粗话,但是说话很会捧人,才一会功夫,妻子对他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温柔,显然对他的好感度已经上升不少了。
「美女。」
「嗯?」
第十五章
「你看咱也歇了好一会儿了,要不再试试,我不强求,要是我这老鸡巴还能硬起来我就再让你爽一次,要是硬不起来我也就认了,到时间走人。」
妻子看来是考虑了一会儿,「也行,先把钱付了吧。」
「你看你看,还信不过我,成,我拿给你。」
随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看,五万,没差,就放这儿了。」
随后又上了床。
「咱们来吧。」
「你想怎么来?」
「你这下面太稀罕人了,我给你舔舔吧。」
「好啊。」
妻子居然没有犹豫,没有羞涩就答应了。随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两人在调整姿势。
「美女啊,你这小逼太好看了,黄片里面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让我拍一张吧,带回去想你的时候拿出来打飞机也好啊。」
「不行。」
「我知道你们城里人讲个肖像权啥的,我给你钱吧,就拍一张。」
「那你给多少?」
「你说,我不还价!」
「三千。」
「我操,你们城里人还真黑啊。」
「不要拉倒。」
「行行行,三千就三千,我答应了。」
随后居然听到妻子一阵呵呵的笑声,就像阴谋得逞的孩子一样。
妻子的呻吟声又传来了,小穴绝对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我们平时很少相互口交,但是难得兴致来了也能把她撩到高潮。
老男人不管舔哪里动静都很大,我通过耳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么大的声音肯定用力很大,因为妻子发出了一种类似被插的叫声。
「不行了~~~」
「美女,我舔得你爽不爽?」
……
「你不说话我可停了。」
「不要停,爽,很爽。」
这还是我认识的妻子吗?
「你要是爽就帮我也裹裹吧,让我也爽爽。」
老男人一边吸溜一边说道,但是妻子显然没听懂,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也帮我舔舔鸡巴。」
「不行!」
「你又来了,我给钱行了吧,三千!」
妻子的口技其实很一般,因为我们平时不怎么操练。
妻子没有用语言回答他,因为她用行动回答了。
「哎哟,你这小婊子,好爽!」
妻子就这么为了三千块钱一口含入了老男人刚才在她小穴内抽插了好久,而且射精后没有清洗过的肉棒,我苦笑一声,她这算是入戏太深吗?
我看了下进度条,我已经花了大半个小时听了过半的进度,接下来应该进入当天十一点后了。我看了一眼还在做着美容的妻子,我担心她突然结束美容进来睡觉,如果被她看见我带着耳机估计会好奇的问我在听什么,我没有告诉过她录音的事,如果被发现就等于证实了我对她不够坦诚,我打开了一个音乐软件,准备她一进来就切换过去装作在听歌。
妻子还在录音里嗯嗯啊啊的吞吐着老男人的肉棒。
「美女,我有反应了,我们再操一次吧。」
「不要,时间快到了。」
「我很快的,真的,要是时间过了我再给你加钱。」
「真的不行,我老公会回来的。」
「操,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忍不了了。」
「啊!」
「转过去,我从后面操,能快点。」
妻子嘴里说不要,但是并没有反抗,很配合的咿咿呀呀叫了起来,老男人则呼哧带喘,也难为了他这一把年纪,看来还真是准备死在我老婆身上。
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十几分钟,中间我还快进了几次。
「你怎么……还没出来啊?」
「翻过来!」
老婆又是啊的一声,看来又被换成了面对面的体位。
我听出来妻子也有点急了,因为我甚至听到她主动去吻老男人的嘴,十分钟又过去了。
「哎呀,你停下。」
「真的,快来了。」老男人龇牙咧嘴地说道。
「哎呀,我让你停下,我来。」
「啊?」床板摇动的声音停了,又是一阵悉悉索索更换位置的声音。
「你躺下。」
妻子居然开始指挥起来,我知道她要出绝招了,这招其实对她来说很累,平时不轻易用,只会在紧要关头才会使出来。
「哎呀,我操你马勒戈壁的,你这小妖精小逼会吸人呐。」
随后的时间,老男人反而像个女人一样叫起了床,妻子反而没了声音,她正在努力。
这次不到十分钟。
「慢点慢点,你这小婊子要弄死我了!」
我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因为妻子也开始叫了,随着一声尖锐的好像啼哭一样的尖叫,世界似乎静止了。
「好了,你该走了。」
「我操,让我缓缓,两分钟就行,我他娘的是被你这妖精给操了呀。」
妻子没有说话,听声音应该是去卫生间洗澡了。
至此所有的情节应该都结束了,再过五分钟妻子就会告诉我「好了」
我关掉音频,摘下了耳机。
「忙好了?」妻子边搓着手边走进卧室,手霜是最后一步,她的睡前美容结束了。
「对啊,其实就是把宁波收到的东西整理一下发给老金。」
听到宁波两个字,妻子做了个鬼脸。
「老婆,我跟你说个事。」
「怎么了?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呵呵,我哪敢,我是说今天和席佳玲吃饭,哦,就是夏思琪妈妈,我还有些事没告诉你。」
「你说什么事。」
我斟酌着把今天饭桌上所谈的告诉了妻子。
她睁大了眼睛说道:「你疯啦?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你别急,她都主动要求进圈了,哪里会乱说,再说她这种女强人根本就不会嚼舌根。」
「可是,可是我们以后会和她有交集吗?我和我学生的妈妈一起脱光了衣服在一张床上跟男人做爱,想想就受不了。」
我笑着一把搂住她,「先别说会不会有交集,就算有怎么了?做人就要处理好各种不同的角色,前一天晚上脱光了一起做爱,第二天家长会一本正经谈论孩子这才牛,想想就刺激。」
「你就是觊觎人家的美色。」
「我有你这样的老婆,我还觊觎什么呀。」
「哼,算你会说话,放心吧,这次就光我和别人做了,你还没开荤呢,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以后会找个单女一起补偿你的。」
我听得心里一暖,「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懂吗?再说了,这圈子里想着白嫖的单男一大把,单女还真是稀有品种,而且像她这样高颜值,懂风情的单女,除了她还能有谁?」
妻子还是下不了决心和学生家长一起玩,只能转移话题,「我们啥时候换妻?」
「怎么?急了?」
「不是,我其实挺惊讶自己的接受能力的,现在反而好奇了。」
「嗯,我这几天和群主聊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或者干脆直接和他们夫妻来一次吧,他们有经验。」
「嗯,你来安排吧。」
「对了,趁热打铁,说干就干,我现在问他们要照片。」
我说着就进入qq群。
「兄弟在吗?」
等了几分钟,对方回信了。
「你好兄弟,老婆工作做通了吗?」
「还好吧,有点心动了。」
「哈哈,那还得加油啊,找我啥事?」
「你手里有啥夫妻的照片吗?我想给我老婆看看,对她做最后冲刺说服。」
「能毛遂自荐不?给你我的。」
说着一张照片就发了过来,看来是准备充分,照片没少发。
照片中的男人留着平头,身体稍有发福迹象,目测身高170左右,长相真的很路人,女的反而是可爱型的,保养还算不错,但是整体颜值和身材比我们夫妻俩差了不止一筹。
老实说我有些失望但是之前聊了很多让我对这个群主感觉不错,至少让我对这个群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算是半个领路人,而且现在问人家要了照片,如果最终不选他们以后会有些尴尬,但是第一次正式换妻我又不想太委屈妻子,我有些为难的回头看了看妻子。
妻子一直在我旁边看我沟通,看我投来征询的目光,她倒是表现的很大方,「人家是群主,手里肯定有资源,搞好关系挺重要的,他再丑能丑过周旺发?我不还是忍下来了,你看着办吧。」说完就走开了。
这其实就是表示同意了,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折腾了,于是回信。
「照片收到,老婆同意了,约个时间吧。」
「真的?太好了!不是我自夸兄弟,别看我们夫妻长相一般,功夫都好得很,做过你们就知道了,包你们夫妻满意,下个周末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
「还有,圈里的规矩,结婚证复印件准备好,再去医院做个体检,检个性病艾滋就行,到时候戴不戴套尊重女方意见。」
「好的收到。」
「对了兄弟,你老婆能适应一起来吗?还是先分开?」
「没事,一起吧。」
第二天就是周末,我和妻子去最近的三甲医院按要求做了体检,老实说这年头各种体检非常多,但是单单要求做这两项的还是比较少的,但是你出钱别人也不会多问。
第十六章
休息了几天身体终于缓过来了,我们俩得以彻彻底底放纵了一番,做爱的时候脑子里只要想着那两天的一幕幕激情画面就兴奋到不行,身上仿佛装了一台永不停歇的发动机一样,两天周末我们几乎没怎么出门,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在家里需索无度。
但是这个世界的能量永远是守恒的,不管什么东西用多了剩下的就少了,激情也是,这东西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像春药一样,第一剂让我们欲仙欲死,但是药效即将耗尽,我们急需更猛烈的第二剂,心知肚明的我们默默地等着第二剂春药来临的日子。
我们公司和洲际集团的合作进展很顺利,包含各种洲际集团特色酒店的旅游产品正在加紧制作,准备在这个暑期全面上市,以期先打响国庆度假市场,我和席佳玲见面的次数也变得频繁,但是我们始终将公私分得很清,在公司谈公事的时候决不跑题,她的业务能力很强,跟她合作一点不累。
这天中午,抽空和她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坐了下来。
“这个周末我们夫妻有个约会。”
“是关于……那个方面的?”
“嗯,对方是我上次说的qq群的群主。”说着我把qq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长相真的很一般,但是口气不小啊,真有那么厉害?”
“怎么?你想见识一下?”
“我……”她犹豫了一下。
“佳玲,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解决自身问题的吗?”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已经习惯与和我讨论这类敏感话题,“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离婚后我就很害怕再找男人一起过,我平时几乎就是和工作谈恋爱,周末完全给了女儿,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难得趁着我妈帮我看孩子的机会去酒吧找个机会放纵一下。”
“你是说一夜情?”
“差不多吧。”
“这很不安全吧,毕竟对对方毫无了解。”
“是啊,有一次就遇人不淑,被人拍下了做爱过程,事后被敲诈,我有孩子,有事业,任何一个都是我的支柱,我不能冒着失去他们的风险。”
“被敲了多少?”
“前前后后将近七八万吧,那人贪得无厌,后来还是托朋友找了个什么大哥才摆平,而代价就是半个月内被那个大哥随叫随到,那段时间真是生不如死,我还要在家人面前强颜欢笑。”
我看她说得期期艾艾,一时冲动一下握住了她的双手,她惊讶地身体一震,抬头用讶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发觉不妥,有点尴尬的放开她的手,“也真是难为你了。”
“都过去了,我现在就想着再辛苦几年,等女儿上了大学,我到时候四十来岁,条件也不算太差,找个老实人嫁了,过几年正常女人的日子。”
“所以你那天听说我的故事就忍不住想要参加,是因为至少有一份安全的保证是吗?”
席佳玲点了点头:“女人没有滋润老得很快的,不光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我前夫其实各方面都不差,对我,对女儿都很好,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真是冲动了点,如果像你说的大家谈开了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到现在家庭还是完整的。”
“如果我请你周末一起去,你敢不敢?”
我看见她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可以吗?加上我五个人,再说我和陈老师的关系,她会不会感觉不舒服?”
“其实这种事情本就是在所谓的不舒服中去尽量舒服,虽说我们和那群主也没正式见过面,但是这种形式我反而不担心安全,反倒是你,一个女性在这种圈子里混还是会很不方便,我觉得你还是以我们夫妻的朋友的关系出现会比较好。”
“我……哎,你别说,上次一时冲动跟你吐露心声,但是真的事到临头了,我还是有点……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我连忙说道:“那当然,我只是一个提议,你千万别觉得我是想占你便宜就好。”
她连忙摆手,“不会不会,你们夫妻俩都是好人,我绝对信得过你们,我就是担心陈老师能不能接受。”
“放心吧,你还是先做通自己的工作吧,她那边我来。”
这一周的前半段总感觉过得很慢,但是进入后半段,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担心和害怕又觉得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周五晚上。
“老公,有件事情我想了几天了,我还是想跟你说。”
“怎么了?你想告诉我你害怕了,明天任务取消?”
“不是的,是关于夏思琪妈妈的,就是你上次告诉我她其实过得很苦,还被人骗过伤害过,所以我想……”
其实我那天回家就和妻子在闲聊中说了席佳玲的事,妻子这么个有老公关爱,有家庭庇护的小女人完全没想到做个单亲妈妈这么辛苦,而且还没法和家里人倾诉,她对席佳玲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但是我并没有告诉妻子我要请她一起参加换妻,我是准备到了当天再找机会提出来,到时候大家没时间细想,稀里糊涂也就成了,但是没想到居然是妻子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你想什么?”
“我知道女人不能长时间在这方面太压抑,既然是你让她对这种活动动了心,那我们就有责任好好带她啊。”
“嗯,然后呢?”
“要不我们邀请她明天一起去吧,人多也热闹点嘛。”
“哇,你以为这是吃饭K歌呢,还人多热闹,你不怕以后见面尴尬了?”
“不是你说要学会适应角色的吗?”
“那行,我可以跟她提一下,答不答应就看她了,万一你是想开了,她还没想通呢。”
“嗯,反正她现在跟你比跟我还熟,你去说吧。”
“行,不过我先把明天见面的事情联系一下。”
进入qq。
“你好兄弟,明天时间地点我们确认一下吧。”
“你好,期待了一周了,明天的酒店我已经定好了,第一次嘛,仪式感还是要的,南京西路铂尔曼,房费算我的,别跟我争,中午十二点酒店大堂见面,午餐在酒店西餐厅简单吃点,我也订好了,晚餐我们看情况再说,安全套我也备好了,两盒冈本超薄,够咱俩精尽人亡了。”
“哈哈,好的,老哥准备的够齐全,那就明天见了。”
结束了和群主的联系,我马上微信告知了席佳玲我妻子已经接受的消息,但是一直没收到她的回复。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在我们平静的外表下,其实都知道对方的内心犹如岩浆翻腾无法平静,为了养精蓄锐,我们很有默契的早早就关灯睡觉,其实为了这个神圣的日子,我们从周三晚上就已经开始禁欲了。
第二天大家醒的都很早,我们两个就像是去赴一个重要宴会一样挤在镜子前精心打扮着自己,我拿出瓶身上已经积了灰的发蜡和定型喷雾,花了十几分钟打理了发型,妻子看了惊呼我至少年轻了五岁,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对自己的形象勤快点或者懒一点,那效果可是差别很大的。
衣着方面我选择了一件带简单花纹的白色T恤打底,外配一件修身的休闲衬衫,裤子选了一条深卡其色的休闲裤。
再看妻子,用卷发棒把自己的长发弄了个大波浪,脸上精心的画了个浓淡适宜的妆容,一眼望去真有一种女神的既视感。
选衣服的时候她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在长裙,短裙和热裤之间来回纠结,最后决定既然是室内活动为主,那还是穿一身典雅的长裙吧,他之前最喜欢的那件长裙已经在宁波扔了,她这回穿的是回来之后重新买的一件名牌碎花雪纺茶歇连衣裙,据她说这么一条裙子将近三千块,唉,反正她自己挣的钱爱怎么花怎么花。
全部搞定之后我们就开车前往目的地。
“老公,我们今晚回来吗?”
我听了一呆,“你想什么呢?真以为去喝喜酒?我们当然是尽情享受这个周末咯。”
妻子惊讶的捂住嘴,“就是说你们要搞我两天一夜?”
我噗的一声笑喷了,使劲拍打着方向盘,妻子知道失言,恼羞成怒的抓起包包就向我打来。
“喂,我开车呢,别闹,再闹我真的叫人家往死里干你,哎呀!”
车开进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妻子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我知道她又开始紧张了,只能再度用在宁波说过的话来安抚她的情绪。
“对了,你昨天后来有没有联系夏思琪妈妈?”
“说了,没回信息,但是我把今天的计划和时间地点都告诉她了,让她自己决定吧,这一步要她自己跨出。”
我拿出手机,只见qq留言显示他们已经在我们到达前的五分钟抵达,酒店大堂很大也很安静,我们出了电梯就开始东张西望,这时看到远处站着一男一女,向前走了几步后对方也发现了我们,向我们迎了上来,走近一看正是他们,男的身体比较壮实,身高比我矮半个头,女的属于娇小丰满型,不胖但有肉感,其实这种身材比瘦骨嶙峋的模特身材舒服多了,夫妻俩穿着都很简洁得体,看得出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
第十七章
还隔着几步远我们就已经相互点头微笑示意了,我能感觉到男人看向妻子时的眼神有惊艳,有贪婪,甚至还有一丝侵略性,但是总的来说也不算失礼,女人则透着一丝优雅的气质,笑容和动作都很到位很得体。
私人相互握手致意,男人先开口了,「你们两位果然是郎才女貌,比照片上更胜几分,我刚才真是看呆了。」
说话很直率,丝毫没有掩饰刚才的心情,让我对这个男人不禁又多了几分好感。
「我刚才在路上才想起来,我们两个人在网上聊了这么久好像还没通报姓名吧?」
我想了想,「好像是哦。」
男人刚想说话,被身边的女人手肘拐了一下,「你的急脾气是改不了了?哪有让人家这么站着聊天的?坐下再说呀。」说话的声音柔柔的。
男人虽然被怼了一把,但是一点不恼,用饱含深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女人后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唐突了,我们去那边坐吧。」
酒店的西餐厅就在一楼,走几步就到了,是一块单独辟出的很有异域风情的区域,男人想得很周到,简单的西餐三道式,只要我们每人在菜单上选择喜欢的品种即可,我选的主食是牛排,妻子选的是鸡肉色拉,等到我们全都点完菜,男人哈哈笑着说:「都吃饱点,吃饱才有力气嘛。」
说着眼神瞟向妻子。
妻子被看得有点局促不安,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之前只知道大哥你是群主,不知道怎么称呼。」我说道。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骆,骆宏海,这是我妻子,楼净,我们现在做建材生意,夫妻老婆店,经营多年算是小有规模。」
「呵呵,我姓陆,陆建豪,这是我妻子陈心悦,我在一家旅行社工作,我妻子是一名教师。」
「我看陈小姐气质出众还以为是演艺圈的,原来是名教师啊,请问是哪个学校?」
妻子回答道:「我在明德学校,是初中部的英语老师。」
骆宏海眼睛一亮,「那可是全上海排的上号的民办学校啊,我和妻子想明年把孩子从老家接到上海来上学,如果想进明德学校,不知道陈小姐能不能帮上忙呢?绝对不让你白干,我办事一定到位的。」
妻子笑了笑,「好啊,如果到时候有需要,能帮的我一定帮忙。」
骆宏海夫妻俩相视笑了笑,显然这是个意外之喜,骆宏海更是兴奋,这个即将跟自己颠鸾倒凤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居然还能帮自己解决孩子的上学问题。
我问道:「骆大哥老家是哪里的?」
「哦,我们夫妻老家都是安徽阜阳的,但是来上海已经十几年了,户口什么的也都解决了,算是半个上海人了」
一顿简餐很快吃好喝好,大家又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骆宏海和楼净夫妻神态从容,明显很有经验,我呢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在场只有妻子显得有点张皇失措,紧张得眼神都无处安放。
一看气氛差不多了,骆宏海率先说道:「要不,我们上楼吧。」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起身,妻子不知是没站稳还是被椅子绊了一下,居然一个趔趄又坐了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一旁的楼净掩嘴偷笑。
客房在酒店十八层,电梯内没人说话,相互之间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一进入房间就是一块硕大的落地玻璃,这个层高的酒店窗户一般都是无法打开的,透过窗外能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海的夏天空气特别干净,一眼望去才明白什么叫极目远眺。
房间面积不小,应该不是最基础的房型,最惹眼的还是正中央那个将近七尺的超大床,比国际酒店客房标准的King Size还要大。
大床的旁边是一张标准的三人沙发,和前面的其他设施几乎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客厅,卫生间有前后两扇门,分别可以从床边和大门边进入,设施干湿分离,淋浴间,浴缸,洗脸台和坐便器都有各自独立的区域。
「这是酒店的行政房,设施还是不错的,你们还觉得满意吧?」骆宏海问道。
「满意,当然满意,这已经是超五星标准了。」
「哦,我忘了陆老弟是国际旅游的资深专家,我跟你说这个是班门弄斧了,哈哈。」
「哪里哪里。」
我总觉得气氛有点怪,两个男人在那里客客气气,两个女人都插不上话,就是没人切入正题。于是我打开随身的背包,将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身份证复印件以及两份体检报告给了骆宏海,他接过只是简单一瞄就收了体检报告,其余还给了我。
「可以了,这些证件信息还是你们留着,省的我掉了给你们惹麻烦。」说着击了一下掌说道,「要不,我们就开始吧。」
说着眼神分别扫了我们三人。
楼净放下背包,又拐了一下骆宏海,「你得告诉人家怎么来啊。」
「哦,这事呢其实就是一种享受,一个游戏,找好切入点也是很重要的,否则气氛一旦坏了效果就大打折扣了,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先洗个澡放松一下,顺便培养一下感情,老婆,你和小陆先去吧,我和心悦妹妹先坐会儿。」
楼净听到丈夫的话对我微笑一下,走到身边轻轻拉起我的手,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就这么被她牵着走向了卫生间。
我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只见她用一种看着送她来幼儿园的家长离去的无辜眼神看着我,那一瞬间我居然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骆宏海坐上了我离开的位置,紧贴着妻子身边,对我做出一个让我放心的眼神。
我和楼净从房间内那扇门进入卫生间,这是一扇玻璃移门,能阻隔视线但是不能阻隔光线,随着门被关上,房内的情景就模糊看不清了。
「放心吧,我丈夫很温柔的,他需要利用这点时间帮心悦妹妹做个心理疏导。」
看不见妻子了,那种心情也就不见了,于是我向楼净微笑了一下表示我不担心。
楼净此时和我面对面,脸上是让人很舒服的微笑,她似乎对于我也很满意,随着她的靠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她丰满的胸膛抵住了我。
楼净身高不矮,估计有162左右,站直身体额头能顶到我的下巴,她的头发比妻子略短,是一个披散在肩膀的直发发型,头发明显护理过,非常的垂顺,有一股淡淡的发香,她虽然和我同龄,但是脸型类似于十几岁小姑娘的婴儿肥,看上去非常的可爱,但是又掩不住她端庄的气质,至此我对她的总体观感比昨天初见照片时好上了很多。
她的双手慢慢攀上我的胸膛,轻轻摩挲着,慢慢将我的外衣退去,然后又撩起我T恤的下摆一点点往上推,推到胸部时双手食指和拇指故意捻住了我两个乳头,我顿时一机灵,要知道这里可是我的敏感点,每次和妻子性爱,帮我舔胸是必备科目。
我们的身高差不适合她帮我将T恤从头顶套出,于是我自己脱去了,她抬着头对我甜甜一笑,似乎从刚才的动作看出我的乳头是敏感点,居然伸出舌头在一边舔了一下,我的身体又是不争气地一颤。
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在我要见摸索一番后松开了我的裤带,将长裤一撸到底,我也不客气的享受了她的服侍,两脚交替彻底脱下了长裤,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将我的长裤拿起叠好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那里也已经端端正正地放着我的两件衣服,显然是个居家型的女子。
此时的我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而我的小弟此时正拼命的想要脱离眼前这块布料的束缚,她低头看了一眼却不再帮我去脱,而是退后两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女士薄款开衫,解开两粒扣子脱下之后里面是一件白色蕾丝的吊带衫,再里面是同样白色蕾丝的文胸,下身则是一条白色的及膝短裙,将这些束缚全部除去后她就跟我一样只着一条内裤。
她的胸比妻子的略微小了一圈,但是也很可观,因为年龄以及生育的关系稍稍有些下垂,但仍然算保养得宜的,乳头颜色比妻子的粉色略深,呈现浅红色,而且不像一般生过孩子的妇女乳头很大,她的浅红色乳头非常小巧,和妻子有得一拼。
见我不动,她用娇俏的眼神示意我把内裤脱了,我想也对,我可不是在享受服务,我们是对等付出的,而且人家已经先期投入了少说两千块钱了。
我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放在别的衣物旁边,胯下的兄弟顿时失去了束缚昂然而立,与此同时,她也慢慢退下了自己的内裤,我们两个不声不响间彻底裸呈相见了。
她将目光移向我的下体,目光中可见一丝满意的神色,这让我有一丝得意,她的腿不算很细,但是也算骨肉匀称,优渥的生活也让她的皮肤状态很好,黑黑的阴毛量不算多,而且明显精心修剪过,阴唇则是呈现淡淡的灰色,对于容易黑色素沉积的黄种人来说已经算是很漂亮了。
第十八章
「我们一起洗一下吧。」楼净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柔声说道。
我就像个被女妖蛊惑的傻小子一样听话的跟她走近了淋浴间,她拿起一只浴帽熟练地戴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喷头,调节了水温。
「你别动,我帮你洗吧。」楼净说着在手里打了些沐浴露涂抹在我的身上。
「你手法真熟练,看来没少帮别人洗澡吧。」我调笑她。
她噗嗤一声笑了,「你想说什么?我可是良家妇女哦,只不过跟着他玩得多了所以会的多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抛了个媚眼给我。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放上她的酥胸,我担心举止轻浮会给人当成在嫖妓。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微笑,拉住我的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前,手感很软,老实说不如妻子的坚实,虽说只比妻子大了三四岁,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那种绵软滑腻的感觉与妻子不同,还是很让我着迷。
就在我享受着温香暖玉的时候,忽然感觉挺立的肉棒被握住了,她的手轻柔地前后抚弄着,像是在打手枪,更像是在替我按摩小弟,让我陶醉之下不自觉地向前挺动身体摩擦着她的神秘花园。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转过身去。」
我听话的转过了身,她居然用她的酥胸当起了浴棉给我后背上沐浴露,一边摩擦一边继续轻轻套弄着我的肉棒,手指偶尔在龙头上轻轻掠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们俩就在这暧昧调情的气氛中不知不觉完成了身体的清洗。
走出淋浴间,她摘下了浴帽,从毛巾架上取下两条浴巾,拿出其中一条先给我裹上,手法很熟练,裹的力度不松不紧正合适,我转头看了下毛巾架,上面还摆放着两天浴巾,想想觉得好笑,这种登记入住人数两人的房间居然放着多条浴巾,难道他们酒店知道会有我们这样的客人?这当然是玩笑,谁说客人只能洗一次澡的,这就是服务细节。
这一愣神间她也围好了浴巾,正歪着头对我笑,然后走到洗手台前,拿出牙具开始刷牙,我平时除了早晚两次,没有中间刷牙的习惯,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我是个不爱干净的男人,我也就有样学样刷了牙。
「好了,他们应该也差不多了,该我老公服侍你老婆了,我们出去吧。」说着轻轻拉着我的手拉开了移门。
楼净当先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沙发上骆宏海还是坐在妻子身边,歪着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妻子不时矜持地笑着,只是我看到骆宏海一只手穿过后背搂着妻子的肩,另一只手则在她腿上轻抚着,妻子坐着,但是裙摆已经被撩到了大腿处,骆宏海的大手正是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摸着。
看见我们出来,骆宏海对着妻子柔声说道:「他们好了,该我们了。」说着扶着妻子的肩站了起来。
妻子看到我们的样子有些羞涩,想到之后和骆宏海也要这么一起出来更是满脸通红。
「你们先在床上躺会儿吧,这里的床挺舒服的。」骆宏海经过我们的时候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能和妻子对视一眼后坐在了床沿。
「坐这儿干嘛?上去。」楼净在我身边用身体拱了我一下让我上床头。
我在开导妻子和席佳玲的时候就像个对学子谆谆教诲的啥都懂的老学究,歪理一套接一套,但是面对这对经验丰富的夫妻时却像个啥都不懂的愣头青,一切只会跟着别人的指示做。
床很大,我居然下意识地只躺了半边,似乎要将另外半边留给即将出来的妻子,而我躺的这半边正是平时家里睡觉时属于我的半边,一切都是潜意识的反应。
我刚在床头躺下,就见楼净从床尾爬上大床,刚爬了几步就仰起上身跪在了床上,她用缓慢的动作慢慢揭开胸前的浴巾,胸前一对酥乳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这么快吗?不等他们出来?」我有点惊讶的说道。
楼净呆了一下,仍然扯下了浴巾,赤裸着娇躯爬到我身边对我说道:「傻瓜,这样才能让心悦妹妹出来就迅速进入状态,难道你还想我们四个人躺在床上聊会儿天?」
我一想也是,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楼净撑着头侧卧在我身边,一只手探向我的下身,松开了我身上的浴巾,继续探向我从刚才洗澡开始就一直没有软化的兄弟,同时伸出舌头在我一边乳头上轻轻点着,然后像小鸡啄米一样在我胸口亲吻着。
这种上下夹攻让我很是受用,我忍不住也侧了侧身体,一只手托着她亲吻我胸口的头,抚摸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抄到背后摸上她的屁股,,偶尔伸出手指从后面探进她的小穴,她呵呵娇笑着夹紧双腿不让我乱动。
「别动,你先躺着,我来。」她说着撑起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趴到我的身上,两具赤裸的躯体重叠在了一起,她的体重比我想象中还要轻。
楼净和我抱了一会儿就撑起身体,继续在我两边的胸口来回啄着,还用舌头绕着乳头转圈舔,我的手也不老实,两只手搓揉着她的双乳,与此同时,她还用下身不时磨着我的肉棒。
一阵水声从旁边的淋浴间传来,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但是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感觉让我有点煎熬,楼净看到我的动作,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想她了?要不我们去偷看一下吧。」
我惊讶地看向她。
「没事的,跟我来,你轻点。」说着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移门边。
我有些惊讶于楼净此时顽童般的行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了上去,很奇怪诡异的画面,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做贼似的躲在门边,她还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拉开了移门,我迫不及待的从门缝往里看,率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洗脸台上妻子那件连衣裙,在裙子上面则分别放着她的内裤和文胸,那是一套蓝色的内衣,早上还是我帮她选的,将目光转向另一边,这里能看到淋浴间,只是此时里面雾气蒸腾加上水花飞溅,除了能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之外看不清具体的动作。
忽然,一声娇喘传入我的耳朵,随后似乎是骆宏海在说话,但是听不清,妻子的喘息声变成呻吟声,且音量越来越大,甚至能看见她的身体在有规律的颤动,我忍不住将移门缝隙拉大想看个清楚,却被楼净制止了。
「差不多了,被心悦妹妹发现你在看她会尴尬的,我们走吧。」说着主动拉上了移门。
做贼的感觉让我的心脏砰砰跳着,那一幕并不清晰的香艳场景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看向楼净的目光中欲望升腾了起来。
我们俩重新回到床上继续之前中断的活动,楼净显然也受了刺激,她的动作比之前激烈了一些,我受到的刺激也更大了,我拍了拍楼净示意她向下移动。
经验丰富的楼净当然秒懂我的意思,身体向后移了几步,檀口轻启就含住了我的肉棒,口舌并用,一股炽热的感觉传来,几乎让禁欲几天的我没把持住,我连忙收敛心神才稳住了自己,想想好险,如果妻子他们都还没洗澡出来我就先放了一炮可就糗大了。
移门再次被拉开,妻子终于出来了,只见他们两人合刚才我们两人一样的装束走了出来,我扭头一看只见妻子脸蛋红彤彤的,眼波流转,似乎已经动了情,看到床上此时的情景眼里有一丝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欲望。
「哟,你们玩的挺嗨啊。」骆宏海没事人一样,仿佛床上赤条条吃着别的男人肉棒的不是他的妻子。
楼净只是歪着头看了丈夫一样,就继续在我胯下卖力吞吐。
骆宏海扶着妻子上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来,大床上顿时人满为患,他先是解掉了自己的浴巾,我看见他胯下的那条毒龙,非常可观,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绝对不下于我,甚至还可能略有胜之。
床上四人只剩妻子还披着浴巾,她傻呆呆地跪在床上似乎不知所措,骆宏海规则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妻子身前,慢慢替她解下浴巾。
「别紧张,我们说好的,还记得吗?」骆宏海像是哄小孩一样说道。
妻子点了点头便任由他扯下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防护,一时间大床上春光无限。
骆宏海的眼神中露出兴奋欲狂的光芒,毕竟这样的极品是可遇不可求的,但他身体上却表现得很是绅士,只见他和妻子两人形成了面对面跪在床上的体位,他双手攀上了妻子高耸的乳房,用手指捻着两粒粉嫩的乳头,妻子的身体又颤动了一下,骆宏海试探地尝试去吻妻子,以他的经验并不是所有女性都愿意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吻,哪怕他们是在进行夫妻双方同时参与的换妻。
第十九章
但是妻子却并没有拒绝,她半睁着眼睛,半推半就的接受了骆宏海的亲吻,就像之前和小白一样,骆宏海显然喜出望外,他使劲贴上了妻子的红唇,双手也从胸前转战到了妻子的翘臀,他搂着妻子的屁股将她的身体使劲朝自己压,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了空隙,妻子的豪乳几乎被压扁了。
长长的一个热吻,骆宏海将妻子的舌头吸出口腔反复用嘴把玩着,知道双方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骆宏海转移到妻子的身后,一只手重新移到上面,搓揉着妻子坚实丰满的双峰,另一只手则探到下面揉捏着白净光洁的阴户,他的舌头舔着妻子的脖颈,痒得她不停摆动头部,嘴里发出喘息的声音。
“陆兄,小净还行吧?”
骆宏海居然还有空来问我的感受,我此时已经把楼净压在了身下,同样在轮番亲吻着她的红唇和乳头。
“骆哥你们夫妻不愧是老手,经验就是丰富。”
“嘿嘿,我没吹牛吧。”骆宏海得意的对我挑了挑眉,说着还不忘伸出舌头在妻子的面颊上舔了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我从楼净眼里已经看到了火焰般炽烈的欲望,我从床边取过一只安全套,撕开包装就套了上去,楼净见状分开了双腿,我将她的双腿架上我的肩膀就将滚烫的肉棒刺了进去,我对我的尺寸是有信心的,果然,即使如楼净这般阅人无数也是绷紧了身体。
再看另一边的骆宏海却不急着上阵厮杀,只见他已经将妻子放平躺,自己则跨上她的身体形成69的体位。
“心悦妹妹,我帮你舔你的小逼逼,我不强求你帮我也舔,你看心情吧。”
说着把头埋入妻子的两腿之间。
妻子的性格有倔强,但也有逆来顺受的一面,平时要她做些什么说话客气点就行,哪怕是她不太愿意的,所以骆宏海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今天肯定会帮他口,况且在宁波的时候跟周旺发那样的猥琐大叔都能把她弄兴奋到主动去含他肮脏的肉棒。
果然,骆宏海的大肉棒自在她面前晃了几下就被她一口纳入,两人形成了标准的69互口的姿态。
“陆兄,心悦的小逼逼可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太美了,玩不腻啊。”说着又吸溜吸溜舔了开去。
妻子嘴里含着他的肉棒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有些渐入佳境了,一波一波的冲刺让楼净的叫床声越来越大,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撅起屁股,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从她背后冲刺。
骆宏海似乎受到我们这边的刺激也忍不住了,套上安全套就准备开干,不过他用的初始体位挺独特,他自己跪坐在床上,让妻子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随后开始了活塞运动,他似乎真的很迷恋妻子的唇,这个姿势方便他在做爱的同时还能享受妻子的唇舌。
两人干的呼哧带喘,而我这边的战况我知道已经进入关键阶段,不停的冲刺让我有些疲惫了,我顺势趴在了楼净的背上,她很温柔的转头过来跟我舌吻,我则把双手插入她的身下去抚弄她的乳房,可是这样贴的太紧实在不尽兴,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她的上半身提起来,她双手向后搂着我的脖子,继续歪着头跟我舌吻,我则一边抽插一边使劲搓揉着她的双乳。
另一边妻子可能受不了这种体位,已经倒在了床上,而骆宏海则仍然跪坐着,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将她的下半身脱离床面继续冲刺。
我感觉我即将到达最后关头,楼净吃不住力已经双手撑到床面形成一个标准的后入狗交的姿势,我用尽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肉棒进出小穴的速度几乎到了极限,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楼净则发出了一串尖叫声。
终于,一阵痉挛后,我将禁欲三天后的第一股精华射了出来,而楼净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吃惊,只见她稍作休息便转身将安全套扯下扔进垃圾桶,一张嘴将满是精液的肉棒含入口中唇舌并用,我意识到她这是在用嘴帮我做清洗,这可是会所的专业服务人员才会干的事。
不仅是清洗,还是在帮我压榨着体内每一滴精华,做完这些后她冲我做了个妩媚的眼神,舔舔嘴唇表示已经将口内的精华全部咽下,一拉我的脖子抱着我一起躺倒在床上,我已经无力反抗,就这么和她相拥着倒在床上。
此时我得以认真观察妻子那边的战况,骆宏海已经将妻子摆成侧卧的体位,一手扶着妻子的翘臀,一手握着妻子的乳房,屁股如同装了电动马达般使劲摆动,看得出他的耐久性很好,脸上表情还是很平静。
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我的肉棒又以可见的速度挺翘了起来,与我相拥的楼净感受到了这一变化。
“是不是又想了?”
我点了点头,她松开搂着我的手臂,我起身去拿安全套却被她阻止了。
“来吧,不用了。”说完就躺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我也不客气,挺着还湿漉漉的肉棒就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第二次会比较难出货,为了保证一个完整的过程,这次我没有更换太多体位,就像平时与自己的妻子交欢一样,一段时间过后,可能楼净看出了我的疲态,她温柔的制止了我的动作,在下面性器连接不中断的情况下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的腰臀很有力,动起来完全不亚于我自己动所产生的效果且有一股吸力,这让我很是受用。
就在我全身心投入第二轮战斗的时候,隔壁的战斗不知不觉间结束了,骆宏海从身后抱着妻子正在朝我这边看,妻子的眼神有些迷离也有些酸意,总之很复杂。
在楼净的卖力摆动下我又到了爆发的边缘,我也主动挺动身体配合她的起落,后来干脆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自己完全接手主动权,一番努力之下完成了今天的第二炮。
楼净在我身上躺了足足两分钟才撑着我的身体起来,小穴刚脱离我的肉棒就顺着大腿流下一股白色液体。
“我去洗一下。”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姐,我也去。”妻子也下床,扶着楼净一起进了卫生间。
骆宏海凑了过来,两个男人就这么并排躺着,胯下各有一条软啪啪的大蛇。
“陆兄看不出来很猛啊。”骆宏海笑着调侃我。
我还有点虚脱,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不是故意捧你,我老婆最多同时应付过三个男人,那时都没见她这么累。”
“不是吧,你们这么能玩?”
骆宏海摇了摇头,“那是前几年了,我现在是不成了,再上第二次起码得歇一两个小时了,力不从心啊。”
“不是吧,我看你挺持久啊。”
“这倒是,也就是心悦妹妹实在太迷人了,否则换了别的女人我还能再久一些。”
两个女人很快洗好携手出了卫生间,我和骆宏海先后进去冲洗了一下,出来后重新裹上浴巾得以换回各自的妻子。
我抱着妻子在她耳边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还是有些羞涩,点了点头说:“还好吧。”
我扳过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脸上现出一丝笑意,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四人喝了些水,吃了点面包补充能量,互相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歇够了的骆宏海出于对妻子身体的迷恋拉着她又来了一次,妻子再次被搞得腰酥腿麻走不动路,并且在骆宏海的暗示下也半推半就接受了无套内射,我则想着晚上还有时间,所以这次全程只是坐在沙发上搂着楼净充当看客。
骆宏海的表现很绅士,两次过程中都没有任何的强迫行为,但是他也是个精明的人,很短的时间内就摸清了妻子的脾气性格,每次都是通过暗示或是说一些让女人感动的话语来让妻子接受一些原本可能不会接受的行为,比如一上来的舌吻,之后的口交以及后来的无套内射,妻子这种半推半就,逆来顺受,不容易生起反抗之心的个性也为她未来的某些遭遇埋下了伏笔。
等到骆宏海第二次大汗淋漓的从妻子身上爬下来我才去注意了一下时间,我们大概是一点钟出头进的房间,现在居然已经快五点了,三个多小时就在我们四人忘情拼杀中过去了。
骆宏海搂着妻子再次进入了卫生间,这已经是妻子短短一下午时间内第三次洗澡了,只一会的功夫骆宏海先出来了,原来妻子因为被内射,还在冲洗自己的下体,等到她出来已经又是十分钟后了,我们三个人趁着这个机会商量起了晚上吃些什么。
我对这里附近还算熟悉,当下推荐了一家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茶餐厅,他们夫妻俩当下表示赞同,清淡一点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第二十章
等到四人全部穿戴整齐离开房间已经是快六点了,大家穿衣服时我发现妻子带了不止一套内衣,还帮我带了换洗内衣裤,原来她嘴上问着要待多久,其实心里早就做好了早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七月的上海,此时的天还大亮着,但是夜幕已经开始一点点降临,我们两对夫妻自出了房间走入公共区域就回复到了认识之初的状态,各自挽着自己妻子的手,相互之间还有说有笑,就像两对相交多年的朋友,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一下午都在和对方妻子做着最彻底的肉体交融而有一丝的轻佻。
虽说已经是傍晚,但是路上还是有些闷热,出于女人的天性,两个妻子走着走着就相互搀着手臂走到了一起,我和骆宏海落后两步并肩走着。
两个女人都是亮眼型的,特别是妻子,在这国际化大都市的市中心,美女云集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被压住,一路上收获了无数的注目礼。
楼净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的类型,骆宏海发的照片确实证明她是被摄影师给害了。
“骆哥,能不能问你个私人的问题?”我转头对身边的骆宏海说道。
“客气啥呀,你说。”
“你们夫妻俩是怎么会想到玩这个的?”
“进这个圈子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夫妻感情陷入平淡,想出来寻求刺激,你们应该也是吧?”
“是啊,听你口气难道你不是?”
骆宏海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两个感情一直很好,这可能和我们的经历有关,我们小时候在安徽乡下就是邻居,两家就隔着一道墙,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那时候乡里乡亲大家都穷,无非就是在家务农,农闲的时候去城里打工赚点外快,谁家也不比别家好多少,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挺开心,后来呢,有的人心思活了想到了赚钱的门道,小净她爸就找了村里几个木匠合伙开了个家具厂,我爸也是其中之一,其实一开始的想法也就是把有手艺的人集中起来,有活一起干,有钱一起赚,可是没想到后来越做越大了,她爸有门路,拉的活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逐渐就成了这些人里的领头人,到后来干脆成了公司,当了总经理,我爸这人呢手艺好,但是心眼直,为了点事情和她爸闹翻了,一气之下退出了,两家从此就不往来了,转眼到了小净20岁那年,她家开始张罗着相亲了,我们其实好了有段时间了,我硬着头皮让我家去提亲,可我爸坚决不同意,她家也不同意。”
“难道你们是私奔的?”
“你还真猜对了,我们俩逃出老家就直奔了上海,我用我爸传我的手艺在郊区的私人家具厂找了个技术活,她在厂里给人家当财务,我们在这儿结了婚,生了孩子才回了老家,两家看我们都这样了也就没话说了。”
“骆哥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为啥玩啊。”
“呵呵,别急啊,这就到了,当时我们租的是当地人的私房,祝我们隔壁的是一对湖南来的小情侣,两人一天到晚吵架,我和小净了解下来原来他们也是家里不同意跑出来的,但是时间长了生活不易就后悔了,男的觉得我这么爱你,背井离乡带你出来你却只知道抱怨生活不如意,女的觉得我背弃整个家庭跟你私奔你却不努力创造好的生活给我,其实两人感情还是好的,只是对对方都有一定的占有欲,觉得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所以有一次我们约他们夫妻来我家一起吃饭,我问小伙子说你觉得你女朋友啥都不好,那你把她让给我你愿不愿意。”
“呵呵,他说什么?”我听了觉得有趣。
“他嘴硬,说女孩辜负了他的爱,他不要了,我就说那行,今天你老婆跟我过,我老婆跟你过,明早你还这么想你俩就干脆分了。”
“所以当晚你们就换了?”
“是的,第二天两人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真的把人家女孩给……”
“女孩留在我家,小净去了隔壁,反正一切都顺理成章吧,也没啥强迫。”
“这么说你们入坑是为了帮别人?”
“无心插柳吧,反正效果还不错。”
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了。
“你们两个躲在后面说什么呢?”楼净转头看向我们问道。
骆宏海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嬉皮笑脸道:“我是在问陆兄是不是还满意我家小净的服务呢,嘿嘿。”说着还朝我挤眉弄眼的。
妻子走到我身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道:“他真的问你这个?”
我摇了摇头,“呵呵,有机会告诉你。”
我和妻子都是港式茶餐厅的忠实爱好者,点起菜来几乎不用菜单,上菜也快,很快吃的喝的摆满了一桌,总共四五百块我直接就选择在线点单直接支付了,毕竟这么个大房间的周末房价不可能低于一千五,中午那餐虽然简单,但是人均怎么也要两百左右了,我不是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要说唯一吃亏被占便宜的就是这么漂亮的妻子被人家操了,还是两次。
我们边吃边聊,期间我跟骆宏海说了小白的事,他表示我们做的对,这样的人只能用一次。
“以后记得避免找太年轻的,这样的人思想不太成熟,对什么事情都容易沉迷,特别是像心悦妹妹这样的美女,要是被哪个小屁孩给缠上了很麻烦的,他会觉得这是伟大的爱情,其实屁也不是,而且小毛孩容易做出不受控制的傻事,害人害己。”
我突然有点后怕,幸亏妻子当时意志坚决地要求我删了他,否则以他那种用欺骗手段内射妻子的恶劣品质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隐患。
妻子的性格就是这样,有时候优柔寡断,但是有时候也会雷厉风行,典型的双子座。
骆宏海是典型的生意人性格,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但是说的比较多的又是生意场上的事,妻子肯定不感兴趣,我也不是在创业自然也不是太有共鸣,楼净看出了我们的尴尬,及时制止了越来越刹不住车的丈夫。
“你今天是来谈生意来了?”说着白了丈夫一眼,随即和颜悦色地对妻子说道:“心悦妹妹,第一次还撑得住吗?晚上如果有问题你就说,我们可以玩些别的。”
妻子脸红了,“我还行吧,再说累的是骆哥吧。”
哈哈哈哈,一句话把我们几个都逗笑了。
“小净,那你说还有什么可玩的?”我和楼净同岁,而且细问之下她还小我一个月,我不太习惯叫比我小的女人嫂子,所以这个称呼叫得没有一点问题。
“做点小游戏啊,再来点夫妻间的小情趣作为赌注,其实会蛮有意思的,其实男女之间这点事多做也就这样了。”这已经是楼净这般天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话不多,但是很会察言观色然后对丈夫提出建议,这样的女人确实是丈夫在生意场上的一个好的臂助。
“你说呢骆哥?”我笑着问道。
“呵呵,其实我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太过了,但是老实说你们别介意啊,换了别的交换对象我确实是最多两次就收了,但是心悦妹妹这样的极品我实在不舍得,要不,心悦妹妹我们回去再陪骆哥一次?”说着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妻子。
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半天见没人帮她解围,也只能鼓起勇气回答道:“我没问题啊,骆哥注意身体就行。”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趁着这机会刷了一下手机,当看到其中一条信息时我的脸色变了一下,妻子注意到了。
“怎么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转而对骆宏海和楼净说道:“两位介不介意晚上再加一个人玩?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等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隔着老远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酒店大堂的钢琴吧正低头看着手机,面前放着一杯调得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她将一条腿优雅的搁在另一条腿上,脚踝还能够住另一条腿的小腿,可见腿之细,一直虽然有靠背,但她还是正襟危坐将脊背挺得笔直。
我唤了一声,席佳玲笑着款款向我们走来,几天不见她居然换了个发型,之前的中长发剪成了齐肩发并且做了烫染,颜色变成了栗色,感觉在原先的成熟妩媚之外增添了一点俏皮可爱,起码年轻了四五岁,身上穿的是一件鹅黄底色的连衣裙,外罩小开衫,和我之前见她时候万年不变的黑白两色职业装反差鲜明。
“嗨,夏……呃,佳玲姐。”妻子好不容易改了口。
“嗨,建豪,陈……呃,心悦。”席佳玲像是和妻子商量好的口误。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席佳玲,我和心悦的朋友,这两位是骆宏海和楼净夫妇。”
几人像是商务洽谈一样相互握了握手。
第二十一章
骆宏海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我说陆兄啊,你的身边可是美女环绕啊,老婆这么漂亮,一个异性朋友也是毫不逊色啊。”
席佳玲听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掠了下头发又让我见识到了她难得一见的娇羞一面。
回来的路上我大致向骆宏海夫妇介绍了席佳玲的情况,但是有个问题还是要当着双方的面说清楚。
“骆哥,佳玲是临时决定的,没时间去办体检,你看是不是合规矩?”
“没事的,你们的朋友我信得过。”
“那就好,要不我们大家上楼吧。”
进了房间,只见被我们蹂躏了一下午的大床居然已经被整理干净,浴室的浴巾也全都换新了,就好像是走错房间一样。
“我出去的时候关照前台的。”楼净说道。
从进了房间开始,席佳玲就一直表现得有些局促,但不得不说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她成功掩饰住了自己大部分的不安情绪,看上去还是比较从容。
“小陆。”楼净说道:“席小姐是你们的朋友,其实从你们开始会比较好,我们找机会介入。”
这句话其实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我们三个人的尴尬,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呢。
骆宏海也说道:“要不你们三个人商量一下,我们尊重你们的决定。”
见他们这么说,我无疑被当成了我们三人中的核心,于是我说道:“要不我们去那里商量一下吧。”我指了指浴室。
席佳玲将包放下就跟着我们进了浴室,席佳玲完全没了第一次见面以学生家长身份出现时的优雅和从容,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还是妻子先说话了,“佳玲姐,你也是信任我们夫妻才会答应的,你不用担心我的想法,我早就想通了,大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开心,这是最重要的,以后在学校见面我还是陈老师,你还是夏思琪妈妈,我相信我能做到,你比我成熟,更加能做到的。”
席佳玲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抱了抱妻子。
“我先冲个澡,要不你们再聊聊。”妻子说着眼睛扫了我一下,说罢大大方方地在我们面前脱起了衣服,她没有戴浴帽的习惯,只是简单地将一头长发挽起就走进了淋浴间。
“想通了?”我问道。
“嗯。”席佳玲的声音轻不可闻。
“要不,等她洗好了,我们一起洗一下,你趁机放松一下心情。”
“嗯。”还是简单的一个字,像个小媳妇一样腼腆。
“这样的你更漂亮。”我由衷地说道。
席佳玲抬起头对我微微一笑,“我其实纠结了好久该怎么答复你,其实我早该活得像个正常的女人了,衣服是昨天新买的,头发是上午新做的,就是要跟过去再见。”
我赞赏地看着她,“看到你的改变我很有成就感啊。”
说话间,妻子走出了淋浴间,旁若无人地在我们面前去了一条浴巾给自己围上,毕竟是今天的第四次了,速度快了很多。
等她走出去,我先把自己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再看席佳玲,只见她怔怔的望着我的肉棒发呆,我慢慢向她走过去,学着下午楼净的样子去掌握主动,先是帮她脱下了小开衫,然后慢慢拉下裙子的拉链将其从上到下脱去,她的身上只剩了一套紫色的内衣,连我都看得出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名牌货。
我没有急着脱去她的胸罩,而是将双手摸上她的双肩,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丝颤动从她身上传来,我轻轻吻上她的肩头,双手开始解她的胸罩扣子。
她似乎真的是太久没有性爱滋润了,就这么一会已经发出了舒服的呼吸声。
退下她的胸罩,我将手盖了上去,不是太大,但是恰到好处,估计是B 或C罩杯,手感类似楼净的温软。
我的唇吻上她的脖子,她动情之下伸过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我看了下,腋下非常干净,连一丝刮过的痕迹都没有,估计是做过特别的脱毛处理。
见时机差不多了,我蹲下身帮她脱下内裤,浑圆的臀型很好看,我恶作剧似的将我挺翘的肉棒插进她的臀缝,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样跳开了,随即发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时我才看见她的下体,天哪,居然也是刮过的,但是不同于妻子的通体雪白,肉缝粉嫩,她的颜色还是有点深,但是形状好看,大阴唇稍稍外翻,我一下就想到应该是传说中的蝴蝶逼。
“看什么呢,年纪大了,没有心悦妹妹好看了。”
“这叫什么话,姐姐你在这个年龄段里也算是极品了,比起很多小姑娘也是完全不差的,心悦也经常抱怨什么快三十了,老了,不如二十岁的小姑娘了,但其实心态最重要,每个年龄都有自己的美,况且你们俩的美都是超越了自身年龄的。”
“切,就你会说话,我就是被你这张嘴骗来的。”
看来他已经放轻松了,开起玩笑全然忘了我们现在是裸成相见的。
“怎么样,一起洗还是分开洗?”我笑着问道。
席佳玲凑近我身边,偷袭似的捏了一下我的小弟,“罚你帮我洗。”
我当然乐意受罚,拉着她就走进了淋浴间,这个澡我们洗得很慢,慢到外面的人也许会认为我们已经在里面直接开战。
我利用这点时间一点点摸清她的底线,但我发现这似乎是个性爱上没有底线的女人,舌吻,没问题,口交,没问题,要不是地方小施展不开,我真想在这里来一炮。
好不容易洗完了,我们各自围上浴巾走出浴室,一拉开移门就听见一阵娇喘声传来,只见妻子犹如一只赤裸的羔羊一般光洁溜溜的躺在床上,骆宏海跪在妻子两腿间舔舐着她的小穴,楼净则躺在妻子身边手口并用玩弄着她的乳房,两人都是衣着整齐。
见我们出来了,楼净笑着说道:“交给你们了,我们去洗一下。”说着夫妻俩携手走进了浴室。
两人一撤,妻子总算恢复了清醒,不好意思地拉起被子将身体裹了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调笑着她一把拉开被子,扯下自己的浴巾,在她的尖叫声中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小穴此时混合着骆宏海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里面异常湿润,进入非常顺利,席佳玲见状也取下浴巾,学着楼净的样子侧卧在妻子身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粉嫩乳头。
“佳玲姐,你……呃……好舒服。”
我九浅一深,慢条斯理的抽送着,席佳玲一边舔着妻子的乳头,一边又会回过来舔我的乳头,我一手抓着妻子的丰胸,一手握住席佳玲的乳房,两手感受着不同的手感,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手上的肉感,胸前的濡湿,胯下的紧致,各种快感综合在一起挑战着我的神经承受力。
骆宏海夫妇出来看到这个淫靡的场景也是大受刺激,骆宏海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我投来询问的眼神,我明白他的意思,慢慢将肉棒从妻子体内抽出。
一旁的席佳玲也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于是她平躺在了妻子的旁边,面向我打开双腿。
出于第一次的相互尊重,我主动拿过一个安全套给自己戴上,用手指试了试她的小穴发现已经流水潺潺了,毕竟一个缺乏性爱滋养的女人哪里经得住5P大战带来的刺激,哪怕目前只是视觉上的。
席佳玲的小穴很热,说明他的情欲上升得很快,虽说不如妻子的极致紧致,但是套上我的肉棒也是紧凑的可以,完全看不出是一个12岁孩子的母亲。
旁边骆宏海将妻子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陆兄。”
这个节骨眼他居然还有心思和我说话,我也正处在紧要关头中,转头看着他想要说什么。
“陆兄,介意我玩点刺激的吗?放心,一点小刺激。”骆宏海龇牙咧嘴地说道。
他这一说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很想知道他会在我这个原配丈夫面前对我妻子做什么,于是我挤出一个请便的表情不再言语,继续投入到和席佳玲的战斗中去。
只见得到默许的骆宏海将双手压在妻子身体两侧,靠近她低声叫道:“心悦,心悦。”
妻子望着他一脸茫然。
“心悦,我们在干嘛?”
“嗯?”妻子还是一脸茫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却看出点名堂,他是想玩言语上的刺激。
“快说,我们在干嘛?不然我不动了。”说着真的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妻子不满的扭动起了身体,“我们,我们在做爱。”
“不对,我们不是在做爱,是我在操你,你在被我操。”
粗鲁的话语让妻子发出一阵呻吟。
“说,心悦在被骆哥哥操。”
“不要,我不要。”妻子呢喃着。
“不说我真的不动了。”说着又放慢了速度。
“好,我说,心悦在被骆哥哥操。”
第二十二章
我很惊讶妻子居然这么快就屈服了,但是又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再说妻子在旁边被人说着粗话使劲地干,而我在旁边干着别的女人,这种感觉让我兴奋欲狂,只感到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心悦喜不喜欢被骆哥哥操。”
“喜欢,心悦喜欢被骆哥哥操。”
“别老是学我的话,说点别的,自己说。”说着又放慢了。
妻子急了,臀部不由自主摆动起来想去弥补被放缓的进出速度,“心悦,心悦下面被塞得好满,好热,好舒服,我要骆哥哥继续操我。”
“继续说,下面是哪里?哪里被塞得好满?”
“下面,下面是小逼逼,是心悦的小逼逼,心悦的小逼逼被骆哥哥的大鸡鸡塞得好满。”妻子说得越来越响,越来越激动,说到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似乎要撕下来一块,身体在发出一阵激烈的颤动后绷的紧紧的,她高潮了!
我看呆了,短短几句话居然有这种效果,妻子的高潮震惊了我,害得我差点没把持住,就在这时,骆宏海又示意我交换位置,我一看旁边,只见楼净不知什么时候叉着双腿躺在了席佳玲的身边,我会意,也正好想缓和一下射精的冲动,于是将肉棒从席佳玲体内慢慢抽出,接力一样的再次插入楼净体内,而骆宏海接了我的班与席佳玲开始了交媾。而最旁边的妻子则还在回味之前高潮的余韵。
我刚动了几下,楼净突然叫停我,只见她转过身,将屁股高高地撅向我,上半身俯在了席佳玲的胸前舔弄起她的双乳,并且提醒另一边的妻子一起加入,床上瞬间形成了五人完全互动的局面,席佳玲作为最后加入的成员享受着全方位的服务,一个男人使劲地操弄着她的蜜穴,两个女人承包了他胸前的敏感点,而我则后入干着楼净的小逼,场面顿时无比的淫乱,各种频率的叫床声,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这其中叫得最响的自然是席佳玲,这可能是她这辈子经历的最激烈刺激的性爱了,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叫着叫着发出一阵如泣如诉的低吟浅唱,眼角明显溢出了泪花,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操哭了吗?
我通过下午的磨合已经适应了楼净的阴道,此时的她一边舔着席佳玲,一边却不知用什么神功使劲缩着自己的阴道,用里面的肌肉狠狠夹着我的肉棒,她已经是我晚上操的第三个女人了,我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在她的层层挤压下终于没有忍住,今天第三次在她的蜜穴内爆发出我的精华。
我托着她的小腹将她放倒在床上,我没有拔出我的肉棒,就这么趴在她的背上喘息着。
在看旁边的骆宏海也玩出了花,他让妻子爬到席佳玲身上,两个女人就这么形成了胸对胸,逼对逼的体位,完全处于意乱情迷状态的席佳玲居然捧住了妻子的头,两片红唇吻上了妻子的唇,两种不同色号的口红就这么重叠在了一起,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女女接吻的场面,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妻子,这种刺激场面居然让我还停留在楼净阴道内的肉棒再次出现抬头的迹象。
再看骆宏海,他的面前出现了上下两个形态各异的小穴,他的肉棒还在席佳玲体内,就伸出拇指揉捏妻子的阴蒂,过了一会儿又抽出席佳玲体内插入妻子体内,过一会儿再换回去,就这么玩的不亦乐乎。
楼净注意到了我变化,她回头吻住我的唇,给了我一个湿吻后说道:“我是不行了,你找他们去吧。”
我把肉棒从楼净体内抽出,来到了两人头部的位置,忘情舌吻着的两个女人一看我挺着肉棒过来,连忙分开唇舌向我的肉棒舔去,两条灵巧的小蛇就这么在我的龙头龙身上上下翻滚,完全不顾上面的分泌物,在两人卖力的舔舐下我的肉棒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骆宏海犹自还在奋力抽插,他的双手紧紧捏着妻子的翘臀,将臀肉捏出各种形态,向外人展示着它的柔韧。
啪的一声,妻子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呼,雪白的屁股上多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又是一声,另一边屁股上出现一个对称的掌印,好在骆宏海顾及我还在场,只是拍了这么两下。
此时的他额头青筋暴露,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显然也在爆发的前夕,只是在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肉棒正在哪个小穴中。
我感觉现在急需一个温热的阴道来容纳我急需再次喷吐精华的肉棒,唇舌已经无法满足我,我绕到骆宏海身后,原来他还是念念不忘我的妻子,此时抽插的正是位于上方的妻子,就在这时,他发出一声大喝声,伴随着的是妻子的拖着长长尾音的尖叫声,骆宏海抽出肉棒,一股白色液体从妻子已经略显红肿的小穴中汩汩流出。
我等不及了,连忙挤开骆宏海代替了他原来的位置,我毫不犹豫将肉棒插入下面席佳玲的小穴中开始运动,同时扶住妻子的肩膀将她从席佳玲身上拉了起来面向我,此时妻子脸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眼波迷离就像个醉酒的女人,我有些怜惜地看着她,她也就这么看着我,忽然嘤咛一声哭了出来,我心疼的吻上她的双唇,但是胯下还是在席佳玲体内快速耸动着。
这即将是我今天第四次射精,其实我的肉棒已经明显感觉酸痛,但是持续的刺激还是让我不吐不快,我忽然感觉背后被一团柔软的事物贴住,原来楼净不知不觉间来到我的身后,用双乳在我后背摩擦,渐渐恢复清醒的妻子有样学样,用她更雄伟的双乳在我胸前摩擦,她知道我的喜好,每次摩擦都会巧妙的用她的乳头擦到我的乳头。
背后的楼净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脖子,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妻子的舌头还在我的脸上游走,两个女人的唇舌不经意间相遇到了一起,于是她们放弃曾经共同对付的对手开始相互安慰,这是妻子今天第二天女女接吻了,我被这画面深深刺激,一手向前,一手向后摸着两个女人的丰臀。
楼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指毫无征兆的插进了我的肛门,我被一激,居然发出一声女人叫床般的呻吟,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那一瞬间我觉得离那里很近的肉棒似乎受到了联动反应,我感觉自己又快不行了,胯下再次加快速度,妻子为了不妨碍我的动作从我身边退开,我得以将全部精力集中到席佳玲身上,我俯下身抱住她,她用拼命挺动屁股来回应我,我终于在一阵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痉挛中彻底停下了动作。
我拔出肉棒带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我看了一惊,这才意识到一开始为了操她而戴上的安全套经过楼净体内的一次发射早已忘记去哪儿了,我有些歉然地看向她,她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摇了摇头,“没事。”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最后被妻子连拖带拽才拉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浴,小半天时间射了四次,这绝对是我生平第一纪录了,其他人也差不多,一个个都蔫头蔫脑的没什么精神,我敢肯定如果我们现在走出房间绝对会被人看出端倪,所以我们也没决定出门。
房间虽大,但是睡五个人绝对拥挤,遭受挞伐最少的席佳玲婉拒了骆宏海提出再开一间房的建议坚持要回家,我们也不好强留,于是我和妻子提出送她下楼打车。
我们穿戴整齐走出房间,两个美女就像一对绝美的姐妹花,任谁经过身边都会多看几眼,谁又会相信在场的三人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5p大战。
“好了,别送了,又不是很远,我自己打个车就行了。”
“感觉如何?能接受吗?”我说道。
“心悦,下次就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好吗?”席佳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妻子。
妻子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你真用劲,口红都被你吃了,下次轻一点。”
席佳玲噗嗤一声,上前捏了捏妻子的脸,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了几下。
“建豪,心悦是个好老婆,她为你牺牲了很多,不许辜负她。”席佳玲忽然像个大姐姐般一本正经对我说道。
我搂住妻子的肩膀笑着说:“不会的。”
告别了席佳玲,我们牵着手向酒店内走去,我想起刚才一幕忍不住问妻子:“你刚才怎么哭了?”
“没什么,只是那一下想哭。”
“我说过,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马上告诉我,这就是游戏,我不允许它破坏我们的感情,如果不行就停止。”
“真的没事,其实我也很满足,这种禁忌的感觉真的好刺激,至少目前我还是能接受的。”
“这就好,千万记得有什么想法别憋着,一定要告诉我,在我心中什么都比不过你。”
第二十三章
妻子感动的似乎又要哭了但还是忍住了。
“记住老婆,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哪怕今后你想我不在场的情况下单独和谁做爱,你只要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希望你幸福开心。”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看你下面都肿了,如果骆哥还想要,你不行就明说。”
“嗯好的。”
回到房间,楼净提出大家都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确实,虽然时间只是晚上10点左右,但是这半天的运动量实在太大了,我已经有了困意,最终决定两个女士睡大床,我们两个男人一个睡沙发床,一个打地铺,我年纪轻所以坚持我来睡地铺,骆宏海争不过我只好睡沙发床。
我是真的累了,居然在酒店的地毯上一觉睡到天亮没有起夜,在酒店吃了早餐我们就准备各自回家,在地下车库时发现他们的车离我们并不远,居然是一辆价值百万的保时捷卡宴,看来他们生意做得真不小。
只是让似乎有意炫耀一下的骆宏海稍感意外的是,妻子这傻姑娘不知是不懂车还是怎么样,居然对他的豪车没有多看一眼,打了声招呼就乐呵呵地钻进了我们家的荣威。
回去的路上,妻子告诉我其实昨天半夜骆宏海又爬上床想要求欢,但她听了我的话坚持自己阴部红肿不能再战,但是又不好意思拂逆他的需求,于是这实诚的傻姑娘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敷衍他还主动脱光衣服证明给他看,最后去卫生间又是口交又是乳交才帮他出了一发,我心中感叹妻子简直把换妻当成了事业来做,基本上男女之间能用的招式除了走后门几乎都让骆宏海试了个遍。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妻子,“别太勉强自己,男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你这样的美女以后会遇到很多饿狼一样的男人,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
“好的,我有分寸的。”
“对了老婆,你觉得骆哥他们俩怎么样?”
“还行吧,夫妻俩人都挺好的,就是骆哥让我有点吃不消,他还很会抓我的弱点,不知不觉间逼的我一样样要求都答应。”
“对了,你吃药了吗?”
“你老婆都快被人家射满了你才想起来啊?昨天佳玲姐给我药了。”
“呵呵,她倒是准备充分,现在还尴尬吗?”
“呵呵还好吧,事前挺害怕的,事后也就那样了,要是事先有人告诉我我会跟她像女同a 片一样打死我也不信的。”
“呵呵,所以说嘛,一切皆有可能,事事充满意外。”
“对了老公,你会和骆哥他们保持长期关系吗?”
我看着她问道:“你的意见呢?”
妻子迟疑了一下,“我觉得可以保持联络,但是短期内别再聚了。”
其实这也是我心里的意思,但我还是故意问道:“你说的短期是多久?”
“我不知道,也许半年到一年吧。”
“哦,为什么呢?”
“其实吧,我还有个细节要告诉你。”
“什么细节?”
“昨晚最后一次,就是卫生间那次,骆哥话里话外暗示我以后有需要可以独自去找他,还旁敲侧击问我这样你会不会介意,还说楼姐单独去会别人他也不干涉。”
我心里更等一下,妻子果然招人惦记,但是想起昨晚对她说过的话,于是说道:“我们约好的,你不管去找谁只要提前让我知道就行了。”
妻子却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如果这样就失去了这个游戏的意义了,我不要。”
我听了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
“讨厌,看路啊!”
刚回到家,就听见客厅里的座机在响,我们俩忙着换鞋放东西谁也没去理会,这年头都用手机,打座机的越来越少,偶尔接到都是骚扰电话,久而久之我们听到座机响就会不理。
果然响了几下就停了,但是紧接着又响了,这么执着就不应该是骗子了吧,我连忙跑过去接起来。
“喂?”
“噢哟,你终于知道接电话啦!”电话那头是老妈的咆哮。
“哦,妈啊,怎么不打我手机呢?”
“你自己去看看手机还开着伐。”
我拿过手机一看果然是关机状态,心想肯定是昨天昏天黑地忘记充电了。
“哦,我和心悦早上出去了,手机没电了我也没发现,什么事啊?”
“你这个稀里糊涂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掉哦,心悦比你仔细多了,让她多教教你。”
“我知道啦,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晚上过来吃饭,我有事跟你说。”
挂掉电话,妻子已经换上了休闲居家的衣服。
“妈找我们什么事?”
“叫我们晚上去吃饭。”
“哦。”
“你看你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昨天你最辛苦,要不去睡一会儿吧。”
妻子伸了个懒腰,用很欠揍的语气说道:“哎呀,原来女人纵欲过度也会累的腰酸背痛哦。”
“是啊,让人说几句粗话就弄得高潮迭起,你不累谁累,我不累,我才不睡呢。”
妻子像一只猫咪一样凑到我身边用头在我身上拱着,“夫君,陪人家睡觉吗,人家一个人睡不着。”声音腻得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被她缠得实在受不了,只能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在一阵惊叫声中把她扔到了床上,但是我们真的只是睡觉没干别的,我特地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小穴,阴唇确实还有些红肿,应该只是摩擦过度而不是骆宏海下面不干净导致的,帮她擦了一些消炎和化瘀的药膏后就抱着她沉沉的睡了一觉。
我们俩这一觉就睡到下午四点,我一看时间就吓得一骨碌爬起来顺带叫醒了还睡眼惺忪的妻子,这要是到的晚了一定会被我妈说叫你吃饭你就真的饭点才来,当我老妈子还是把这当饭店?
家庭聚餐倒是不用太庄重,我妈家就在隔壁小区,步行十分钟左右就到,我们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在四点半出现在老妈家里。
“噢哟,心悦来啦。”老妈眉开眼笑的迎进了儿媳妇,而我这亲儿子就像是路边捡的野孩子一样不招人待见。
这当然不是因为老妈不疼我这独子,这只是她的婆媳相处策略,我也乐得配合根本不吃醋,再说我妻子确实为人乖巧,我们家长辈就没一个不喜欢她的。
“爸呢?”
老妈白眼一翻,“在家跟死人一样,料酒没了都不知道去买,知道你来吃饭家里也没啤酒也不知道去买,让我打发出去了。”
这就是我家的情况,也是典型的上海夫妻相处之道,在外面看似妻子快人快嘴,丈夫唯唯诺诺,但这是大家都能精准把握彼此心理所形成的微妙平衡,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范围内最大程度保持夫妻关系和睦。
妻子的家务水准其实只在合格与不合格之间徘徊,但是愿意系上围裙去厨房打下手就足够让大多数刀子嘴豆腐心的上海婆婆乐得合不拢嘴。
一场简单的家庭聚餐就在这么温馨和睦的气氛中接近了尾声,吃完饭,平时风趣幽默的老爸演戏似的吹胡子瞪眼从儿媳手里抢下了洗碗的活,我们母子三人哈哈笑着看起了电视。
“儿子,还记得小时候去过的苏北农村伐?”
“记得啊,我在那里待了有一年吧?”
“差一点,但是也差不多。”
“怎么了?想回去看看?”
老妈摇了摇头,“嗐,其实那群人我是不大愿意再去打交道的,但是怎么办呢?我那小姨,就是你三姨婆,前几天打电话来说孙女要结婚了,叫我们去,其实你外婆死了之后我就不大和他们联系了,但是既然人家请了那就不好意思不去了。”
“那就去啊,也没什么的,现在高铁那么发达,你们两个买个车票几个小时也就到了。”
“叫我把你们也带去。”
“我们去干嘛?心悦是在放假,但是我不要上班啦?”
“我也是这么说的,你知道人家怎么说?”说着老妈学起了对方的口气,“哎呀,小年轻么钱赚不光的,这么大个事情我们也是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圆圆满满的,你家阿豪是要我老太婆亲自去上海请是吧?”
我苦笑一声,“那么要去几天?”
“乡下你懂的,吃三天。”
我知道如果我坚持不去,老妈一定会支持,而且会主动帮我去抵挡那些冲我来的冷言冷语,但是我不想让她为难,于是问道:“几号去?”
“下个月初,礼拜六去,估计会要你请两天假。”
我盘算了一下我的年假,答应道:“行,我陪你们去。”
老妈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心悦一起去吧。”
妻子一脸无所谓,“好啊,你们去我也去。”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既然我们一家四口去,要不我们别坐高铁了,下来转车很麻烦,我们自己开车去吧。”
“噢哟,油钱很贵的,还要过路费,开这么长途会不会很累啊?”
“肯定比四张往返高铁票便宜好伐,全程高速,下来走一段乡道就到了,五六个小时吧不会很累的。”
第二十四章
回去的路上,妻子问我:“你小时候在农村待过?”
“对啊。”
“好玩吗?”妻子居然一脸兴奋,真是个可悲的城里娃。
“好玩,山明水秀的,天天上树下河,摘果摸鱼玩。”
妻子听着居然一脸神往,我忍不住笑道:“你当真啦?我那时候才四五岁,有好玩的也不会玩啊。”
妻子冲我做了个鬼脸,“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家还有外地亲戚?”
“仅此一个,是我外婆的一个妹妹,当年第一批上山下乡的插队去了苏北,后来因为能不能回上海的问题和几个兄弟姐妹都闹翻了,也就和二姐,也就是我外婆还能说上话,我小的时候,有段时间爸妈天天吵架没人管我,我外婆一气之下带着我去那里住了大半年。”
“啊?爸妈现在看上去这么和睦,以前天天吵架?为什么啊?”
“唉,我爸呢年轻时候还是蛮帅气的,性格也开朗,为人风趣,厂里面经常一群女的围着他转,我老妈疑心病发作老是疑神疑鬼怀疑他勾三搭四,我爸一来二去烦了,你不是怀疑我搞小三吗?那我就真的搞一个给你看,结果真的和一个女的走得很近,老妈炸了,完全没心情过日子了,天天吵,跟走火入魔一样。外婆放话说不能让你们毁了我外孙,你们该闹离婚去离婚,法院把孩子判给谁谁去我那里领。”
“哈哈,外婆也是个狠人啊。”
“是啊,可能是逐渐冷静下来了,两个人居然没提过离婚的事,但是几次想去把我领回来都被我外婆弹回去了,说不把屁股擦干净不许碰孩子,想好了手牵着手来接我们回去。”
“哈哈哈哈,结果真的这样?”
“呵呵,是啊,他们俩现在你别看吵吵闹闹的,其实都是情趣,感情好着呢。”
妻子忽然笑出声道:“我在想,如果他们那时候像我们思想这么开放,有些问题会不会就不会爆发出来?”
我想了想却摇了摇头,“如果我爸敢提,我妈反应肯定像席佳玲那样,你以为所有夫妻都像我们这样?”
妻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老公。”
“嗯?”
“你……下周末没安排啥吧?”
我愣了愣,“怎么可能老是去?这只是调剂,你有什么计划?”
妻子突然眼里放光地说道:“我想去迪士尼。”
“可以啊。”
“玩两天,再住一晚乐园酒店。”
“哇,不是吧,三千多一晚呢。”
妻子挺了挺胸,“放心,老娘有钱。”
我上下打量她一遍,怪笑着说道:“哦,敢情卖淫非法所得还没花完呢。”
“你别跑,你给老娘站住!”
……
说干就干,我们回到家就在网上预定了下个周末的二日门票和一晚酒店,看着总计将近六千的订单金额,我不由得感慨还没孩子呢就被这个举世闻名的儿童乐园骗了六千块。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恢复了平静,妻子红肿的阴部两天后才彻底消肿恢复了诱人的白皙,为了庆祝当然得用一下,妻子经过这几次的事情明显比以前放开了很多,什么羞人的事情都手到擒来,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席佳玲又见过一次,我能明显感觉她气色和穿衣风格上的变化,总之一切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我们谈公事时绝对都一本正经,双方也不约而同地没有提及所谓下次的时间。
终于等到周末,妻子兴冲冲地起了个大早,整理了几件我们的换洗衣物,简单化了个妆,将她的波浪卷发挽成一个高马尾,T 恤,热裤,运动鞋就出门了。
迪士尼,暑期,周末,这几个因素叠加可想而知里面的热闹和拥挤,等我们赶到大门口发现虽然还未开园,但是等候人群以及黑压压一片,我和妻子商量着我们之前的攻略,一致决定先去热门景点中相对快速一些的雷鸣山漂流。
开门,验票,安检,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等待我们终于进入园区,像两个孩子一样撒开脚丫跑向目的地,要知道晚上一秒可能前面就会多排五个人。
妻子的大长腿真不是盖的,我居然没跑过她,当然了,也是因为全家的负重都在我身上。
排到队伍中已经全身汗津津了,妻子拿出手帕帮我擦汗,我一看门口指示牌现实预计排队时间15分钟,还行,目的达到了,要知道这个项目最高峰时排队两小时以上。
这是个玩水的漂流项目,我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的一次性雨披给我们两人套上。
“你看人家都穿雨衣的,看来会湿啊。”是一个小男生怯生生的声音。
“哎呀,怕什么嘛,这么热的天有什么关系嘛。”是一个女孩子娇嗔的声音。
我转头向后看去,只见是排在我们后面的两人,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小情侣,男生大概一米七出头的个子,斯斯文文的样子,戴一副黑边眼镜,女生也是纤细型的显高,看上去居然和男生差不多,但是实际应该在165 左右,很显学生气的波波头发型,头上还戴着一个米妮的发箍头饰很是可爱,白色小吊带衫下面是一条超短裙,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两条长腿也是白得耀眼,与站在我身旁的轻熟的妻子居然是交相辉映。
男孩看我转头看他们,知道是说话被我们听见了,不禁有些害羞地吐了吐舌头。女孩则明显大方很多,还对我们投来灿烂的微笑。
“小妹妹,不穿雨衣不怕湿身呐。”开口调戏女孩的不是我,居然是妻子,她的变化真的好大。
女孩显然对明艳动人的妻子很有好感,甜甜笑道:“哈哈,随缘。”
说笑间就轮到了我们,一艘漂流艇坐8 人,小情侣正好和我们分在一起,上船的时候很有意思,小情侣是最后上来的,此时我和妻子已经坐好位置,女孩一个没站稳,惊叫中居然摔在了我和妻子中间,生生将我们分开,此时船就要开了来不及调换,妻子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只能往旁边挪了挪凑到了男孩身边,女孩拼命跟我们说对不起,我也只能笑着让她别在意,就几分钟时间。
整个漂流过程其实并不惊险,也就最后一个下坡会有点刺激,但是老天爷似乎故意跟他们开玩笑,我们一船其他穿着雨衣的人都没事,连雨衣都是干的,偏偏裸奔的女孩最后关头被浇了一头一脸,惊叫声中不管不顾抓起我的手臂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我手足无措之下呆呆的看着一边的妻子和男孩,他们也正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女孩是个可爱直率的性子,下了船,头发都沾到脸上的她一个劲地跟妻子道歉,我忍不住调笑她:“你是把水擦了我一身,你跟她道歉干嘛?”把妻子笑得前仰后合。
这就算是一个插曲吧,由于接下来我们要去的项目不同,我们也就此分道扬镳。
其实这不是我们逛过的第一个迪士尼,香港,东京和巴黎的的我们都去过了,也就是说除了创始地美国,我们刷遍了全世界的迪士尼乐园,但是上海这家因为最新,面积也大,里面还是充满了新鲜感,我们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刷了很多很有意思但却不是大热的项目,毕竟我们是两天入园,大项目完全可以明天早起进酒店住客专用通道。
到了午餐时间,我们选了一家中式风格快餐,园区内没有第三方经营的餐饮,全都是价格超高的各类套餐,但是没办法,只能挨宰。
我们取完餐找了个室外的阴凉处坐下,简简单单两个套餐加饮料就是两百多,正吃着,忽然听到旁边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之前那个女孩正满口塞着食物向我们这边指着。男孩顺着她的指引看见了我们,向我们微笑招手。
“这么巧,好有缘,身上干了吗?”我笑着问道。
“上海这么热,早没事了。”女孩不在意地答道。
“你们是哪里人?”妻子问。
“我们是青岛的,趁着暑假过来玩。”男孩回答。
“还在上学?”
“是啊,大三。”
“哎呀,年轻真好。”
“哥哥你开什么玩笑,你和姐姐也就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吧。”女孩认真地说道。
我和妻子相视一笑,毕竟被比我们小的年轻人夸年轻还是听着挺舒服的。
既然如此有缘,吃完饭我们四人干脆结伴而行,从交谈中得知男孩叫任琦,女孩叫孙笑颜,他们所做攻略不充分,上午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凭着感觉走,结果走到哪里哪里排队,半天时间除了漂流就玩了两个项目,得知我们同时间刷了五个项目惊得合不拢嘴。
第二十五章
“你们来上海玩多久?”
“我们计划是一星期把上海和周边玩一遍,今天是第三天,准备迪士尼玩好晚上再看个焰火表演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去市区玩。”
“你们晚上住哪儿?”
“就是旁边的玩具总动员酒店,你们是本地人,是不是下午看完花车巡游就回去啦?”
“不,我们晚上住乐园酒店,就是湖对岸那家。”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那家很贵哎,我们纠结了好久。”孙笑颜遗憾的道。
“难得出来玩一次,下一次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能为了省钱留遗憾呢?
再说玩具总动员也不便宜。”
孙笑颜懊恼地使劲拍打着任琦,嘴里嘟嘟囔囔,任琦则一脸无辜的向我这里躲。
妻子笑着拉住孙笑颜说道:“好啦小孙,看完花车巡游去我们房间看看吧,感受一下也好。”
孙笑颜毕竟是小女孩脾气,变脸比翻书还快,马上笑逐颜开的拼命点头,我对着一脸苦笑的任琦耸了耸肩,发出男士的同情。
我们在妻子的带领下开始了下午的行程,行程合理,不走冤枉路,行云流水般刷了三四个项目,两个直呼效率比他们高太多,认识我们等于省了一笔导游费。
看完花车巡游已经是下午四点,虽说还有不少项目还没完也只能先留下遗憾,毕竟大热天的对身体消耗很大。
孙笑颜念念不忘要去感受下城堡一样的乐园酒店,于是我们走出乐园,搭船前往人造湖对面的酒店,办好入住手续我们四人进了房间,刚走进房门我就站住了,妻子不解的回头问道:“怎么了?”
我故意吸了吸鼻子,“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闻到了吗?”说着还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两人。
妻子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噗嗤一声举起拳头往我身上招呼。
“哇,这个会亮哎,烟火哎,哇,这里还有个小床哎,哇,好漂亮,哇,窗口能看到城堡哎!”
孙笑颜发出一连串惊叹,真的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这房间还能看烟火?”我拿着桌上的说明翻看着。
原来这里除了能直接看到城堡上空的焰火,还能同步打开电视调到专门的频道收听现场音,犹如身临其境一般,这当然又招来孙笑颜一阵惊呼。
但是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六点后去迪士尼小镇逛一下,吃了饭就在乐园外看烟火表演,毕竟那里距离更近。
然而天空不作美,我们吃完饭等到将近八点,天空却开始下雨,夏天的雨来得比较急促,然后始终飘着,让人身上有一层黏腻无法摆脱,很不舒服,我们决定先回酒店避雨,如果焰火取消自然无话可说,如果不取消就在酒店看,于是我们再次打道回府。
酒店后门的保安很敬业,见我们只有一张房卡表示只能放两人,我们好话说尽,两个美女都快把美人计用上了才得以混了进来,刚进酒店雨就下大了,我们庆幸自己的决定,但也在忐忑中等待焰火的燃放与否。
在房间内等得百无聊赖,我们随意地聊天打发时间。
孙笑颜还在纠结没能住在这里,长吁短叹地说道:“唉,要是今天能住在这里就好了。”
任琦不吱声,在一边装傻,我看她撅着嘴的样子实在好玩,就忍不住逗她道:“行啊,要不我和姐姐把房间让给你们,你们玩具总动员那间我们去住,你们补我们个差价就行。”
孙笑颜的眼睛刚放出光就暗了下去,瘪着小嘴装可怜,“哥哥,我们没钱。”
任琦忍不住说道:“那边也挺好,无所谓的。”
孙笑颜凶巴巴地说道:“你无所谓,我有所谓。”
这时候我鬼使神差的跟了一句:“你看,一个无所谓,一个有所谓,要么小孙留下,任琦回去。”
这句话一说完,房内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每个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后悔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看来最近在男女关系上太随便都习惯了。
但随即我就稳住了心神,说都说了,我还能在你们两个小屁孩面前展露出尴尬的一面吗?于是把心一横,换上一副表情继续说道:“小孙留下,姐姐跟任琦回去,怎么样?”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我想好了,如果他们表示出不悦,我就说是开玩笑的,反正大家萍水相逢,明天过后可能就再也不见了,但是如果……
可是这个时候,任琦先说话了,他今天在我们面前被女朋友怼得厉害,这时候见女朋友居然不说话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也无所谓,问她。”
孙笑颜几乎跳了起来,“什么?你无所谓?好啊,你无所谓我更无所谓,就怕姐姐不答应。”
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一个月前,妻子就是那个会出来收拾残局的人,骂我几句,安抚小情侣几句也就没事了,但是现在的妻子不是当时的妻子了。
只见她看着我一脸坏笑,慢条斯理冒出一句,“其实我也无所谓。”
完了,三个人都是无所谓。
一对小情侣呆住了,其实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人退让也就没事了,但是整整一天扮演被欺负角色的任琦此时居然板着脸寸步不让。
这下轮到我这个始作俑者骑虎难下了,明知他们是在怄气,我却不知道该进该退了。
“呃,大家……是不是有点……”我承认我开始认怂了。
“切,不就是换妻吗,挺时髦的,有什么不好的?”孙笑颜居然一语点破。
“哼,说得好像你玩过一样。”任琦气咻咻地说道。
“那我们可以就从今晚开始啊。”孙笑颜回呛。
眼见他们争吵不休,我决定终结这一场面,我咳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位也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大家说到这个问题我也就开诚布公了,这是个严肃的话题,不是小孩子吵架怄气用的,如果你们后悔了,现在退出还是来得及的,否则,明天早上每个人都要对自己今天的言行负责。”
我的语气很深沉,语速很缓慢,每个人都把一字一句听在耳朵里。
良久之后。
“任琦。”孙笑颜说。
“干嘛?”
“你说我们的感情经得住考验吗?”
“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今天真的陪哥哥一晚,而你陪姐姐一晚,明天和他们各奔东西不再相见,你觉得我们的感情还能始终如一吗?”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说我们的感情能够经受惊涛骇浪,只是没这个机会而已,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孙笑颜说这句话时语气平和,信息量丰富,和她白天呆萌的形象天差地别。
“你一直问我毕业后会不会离开青岛和你分手,好啊,今天就让哥哥姐姐做个见证,我们的感情到底是铜墙铁壁还是豆腐渣,我也很想知道。”
我开始对这个女孩肃然起敬了,此时窗外的焰火表演不知不觉已经开始了,但我们没人把注意力投入进去。
我躺在床上像是做梦一样,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隔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妻子和任琦真的去了玩具总动员酒店。
手机响了,点开微信。
“坏老公,骗人家小妹妹身子。”
“你还不是一样,吃了几次腊肉了,换个小鲜肉尝尝。”
“任琦回来路上哭了,我安慰了好久,我们这样做对吗?”
“我也很矛盾,但是小孙说的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这就和我们的感情一样,就看能不能过了这关。”
“你真的会和小孙做爱吗?”
“你呢?”
“我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你说得对。”
刚放下手机,我又拿了起来。
“老婆。”
“嗯?”
“给你个任务。”
“什么?”
“如果你们做了,把视频拍下来。”
“死变态。”一个愤怒的表情。
“哈哈,我也拍下来,以后相互交流。”
水声停了,孙笑颜穿着酒店的浴袍出来了,见我躺在床上,她站在床边犹豫了好久还是选择坐到沙发上。
“哥哥,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孙笑颜幽幽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一个今天刚认识的男人共处一室,还不够坏吗?”
我定定地看了她很久,看到她浑身不自在才开口说道:“刚才那个掷地有声的女孩去哪儿了?为什么做出了选择却还要质疑?”
她低下头。
“我叫你笑颜吧,笑颜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的第一次是给了任琦吗?”
她吃惊地抬头看我,半晌又默默低下去,摇了摇头。
“你觉得女孩子的贞操重要吗?”
“重要……又不重要。”
“怎么说?”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难道一次冲动就永世不得翻身吗?”
我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不要被一些世俗的观念控制头脑,就像今天,你和我共处一室的目的不是为了屈服于身体的欲望,而是验证一段感情是不是坚贞,这很高尚啊,只是大多数人不理解而已,在他们眼里,性既是至高无上凌驾于一切的最重要的存在,可以判定一个人的善恶,又是低贱到任何人都羞于启齿的存在,哪怕沾上一点就会有损人格,我们只是要打破这种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