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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陵老汉
「三月里桃花满山红呦,我的妹妹你往哪儿走~ 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呀,哥哥看了魂跟着走~ 妹妹在哥哥面前扭一扭呀,咱们二人牵手把言欢呦~ 」
高亢嘹亮的歌声回荡在广袤的田间,粗俗露骨的歌词飘进正在干农活的众人耳中。不过显然他们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劳作。
声音的主人王老五见无人搭理他后,悻悻的笑了笑,又立马转移了目标,颇为无赖的冲着路过的一个妇人吹了个口哨,干裂起皮的嘴巴弯起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弧度,一口大黄牙参差不齐满是污垢,仿佛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其中的恶臭。
妇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加快脚下的步伐没好气的走开了。
见周围没有了可调戏的对象,王老五只好作罢,继续拿起手中的锄头专心干起了农活。
唉,要不是老婆子走得早,剩他一人孤独难耐,他也犯不着成天编这些酸溜溜的情歌来排解苦闷。
王老五挥着锄头狠狠的砸下身前的泥土,似是要把心里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仙人!快看啊!是仙人!」
一声惊呼响彻在田间,打破了众人劳作的节奏,低垂的脑袋齐刷刷的抬起来向上望去。
只见空中几个白衣飘飘,气质非凡的人正御剑飞行,他们神情庄重肃穆,眼神清冷正视前方,置于胸前的双手摆出奇异的印结,脚下的仙剑隐隐约约发出轰鸣,剑身布满符文,伴随着轰鸣发出微微光亮,灵性非凡。
王老五等一行人眼神痴迷的望着他们口中的仙人,只觉仙人身体周围好似散发着神秘令人捉摸不透的光雾,使人着了迷般想要去探索,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接近分毫。
待到仙人的身影变成远方的几个小黑点时,田间劳作的人们方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仙人就是仙人,光是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神清气爽,疲乏全无!」
「是啊,要是我能成为仙人,那翠仙楼的姑娘们还不都拜倒在我的胯下?」
「你人长得不怎么样,想的倒是挺美!仙人有这么好当的话咱们这些人还用死守着这土地过日子?」
「有一说一,翠仙楼的姑娘们还真是一个赛一个水灵!想想上次小红那柔软的腰肢,白嫩的大腿,啧啧啧,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
仙人的无意中路过,让这些劳作的糙汉子们忘记了还未干完的农活,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王老五鄙夷的看了一眼其他人,心中暗道一声没见识,区区几个仙人而已,这群乡巴佬,我儿子可是比这些踩在剑上乱飞的仙人强多了!
他拄着锄头抬头望了望天,骄阳似火,刺眼的强光晃的他连忙低下了头。
已经接近晌午,王老五干脆将锄头一撂,一屁股坐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拿着草帽扇风。
稀稀拉拉的几绺头发无力的耷拉在他的头顶,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卷起脸上的小粒泥土从他面颊中的褶子处滚落,猥琐狭长的三角眼浑浊不堪,松弛的面部皮肤像是仅仅包裹着骨头,干瘪空乏。大口喘着粗气的嘴巴张开,露出其中歪歪扭扭的黄牙,齿间缝隙夹杂着各种污垢,有绿色的菜叶,红色的辣椒片,还有不知攒了多少天的碎肉……
已经六十有五的王老五个头虽不高,身体却强于普通人,黝黑的皮肤下包裹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这也是他常年在田间劳作的结果。
坐了一会儿后,王老五只觉身下的土块硌得慌,稍微挪动了身体仍觉不过瘾后,整个人大喇喇的躺在了树下,把草帽往脸上一盖,便准备小憩一会儿。
堪堪十数个呼吸间,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响起,王老五干瘪的肚子伴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恍惚间,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爹!儿子回来啦!」
夹杂着喜悦与激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老五枯黄干瘦的手肉眼可见的颤抖了几下,急忙踉踉跄跄的朝着屋外跑去。
「小野,真的是你,我的好儿子!」王老五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儿子,本就猥琐不堪的面容更加扭曲,任谁见了都反感异常。
与王老五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儿子王野身高八尺气宇轩昂,行走间神采英拔气质自然,光洁白净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眉宇间透漏着一股英气,五官如刀刻般俊秀异常,任谁看了都会赞美一句好一个翩翩公子。
「爹,你也别激动,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王野双眸含着笑意,抬手将王老五脸上的泪抹去,示意他向自己身后看去。
哽咽的王老五老眼朦胧,只觉水雾中出现的人影一身白衣胜雪,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袅袅娜娜,莲步款款向他走来。
他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儿,让人浮想联翩的身段体态轻盈,杨柳细腰,胸前两处饱满呼之欲出,随着女子的莲步轻移领口处微微一闪而过的白嫩,无一不刺激着王老五心神动荡。
啪!
就在他拼命睁大双眼想要看清楚面前女子的容貌时,一个巴掌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身上,将他从美梦中唤醒。
被打断美梦的王老五气不打一处来,涨红了老脸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挨千杀的这么没眼力见。
「怎么,看你这样子是怪我打扰你睡觉啦?」来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王老五,一脸嫌弃。
「呦,这不是王总捕头嘛,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王老五看清楚来人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捕快王勇时,顿时像瘪了的气球一般气势全无,转而一脸谄媚的说道。
废话,他要是敢和这王勇正面硬刚,估计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话说这王勇本来是粗人一个,在城里靠给人杀猪卖猪肉为生,但自从凭着一腔孤勇独自上山解决了为祸当地百姓的一头妖虎之后,便被城中的捕快房破格收录,成了一名捕快。之后更是靠着一身蛮力,将捕快房的其他人震慑的服服帖帖,一路高升,成为其中一人之下几百号人之上的总捕头。
这下倒好,一个粗人摇身一变成了总捕头,先不说他浑身的腱子肉,光是总捕头的名号也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总捕头,我老五你是知道的,平民百姓一个,向来只知道规规矩矩种地,就算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呀!」
王老五这才从美梦中定过神来,以前只要有案子的地方就有这王勇,现在他孤身一人来找自己,恐怕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瞧把你给吓得!放心吧,我这次来不是来抓你的,只是给你传个消息而已。」
王老五口中的恶臭飘到了王勇鼻腔内,后者急忙屏住呼吸,嫌弃的向后退了几步,在离他几米处的地方站定。
「哦?什么好消息?」
王老五对于王勇的小动作丝毫不在意,他用满是黑泥的指甲挠了挠头发,零星飘落的头屑在空中狂乱飞舞。
看着他一副邋遢样子,王勇心中更是嫌弃,要不是看在这老头生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给他多少银两他都不愿意来跑这一趟!
「上面听说你儿子王野拜入天师府门下,这也算是我们金陵城难得的一件好事,所以特地派我来给你送赏赐。」
「赏赐?什么赏赐?」王老五听到有好处之后两只老眼闪着精光,颇为急切的凑近了王勇身前,一副眼巴巴的模样。
「别着急,等你回去就知道了。」王勇眼看着他越凑越近,长满一口黄牙的嘴巴散发着恶臭向他袭来,他急忙屏住了呼吸,留下一句话后便匆匆跑远。
待他走后,王老五嘿嘿笑了几声,又一屁股坐在了大树下。
回想起刚才梦中的一幕,婀娜多姿的女子摇曳着身形,一举一动中无不充满着勾人心魄的魅力,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邪火从他的小腹处升起,突如其来的情欲使得胯下之物昂首挺立,坚硬挺拔异常,似乎要将他的裤头刺穿。
虽说王老五已经六十好几,但这胯下之物却出奇的巨大,与之正当盛年的年轻男子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贼眉鼠眼的向四周望去,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将粗糙的右手伸进了裤裆中。
握着滚烫的巨根,王老五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在他娘子去世的这么多年里,他只能靠自己的方式来舒缓心中的欲望,得到一丝满足。
他不断的喘着粗气,右手在裤裆中上下撸动着,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女子的身影,觉得不过瘾之后,又自动在脑中上演了一副春宫图。
「小翠,啊,小翠~ 」
王老五眯着双眼,幻想着自己曾经和翠仙楼的小翠肉体交缠的一幕,他抱着小翠雪白肥硕的臀,疯狂的在她的蜜穴里进行输出,身下的小翠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简直让人酥到骨头里,欲仙欲死。
巨根在王老五自我陶醉的刺激下愈发硕大,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之完全掏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巨根挺拔的指向天空,足足有二十四五厘米,青紫发亮的龟头圆润饱满,在其顶端淌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整个巨根呈现黑紫色,坚硬挺立,随着王老五的疯狂撸动,巨棒身上青筋缠绕,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剑指云端。
「啊~ 小翠~ 你真紧~ 我要射,射了!」
王老五此时脑海中只有他和小翠进行鱼水之欢,他黝黑粗糙的手正握着小翠高挺白嫩的乳房,肆意的揉捏出各种形状,巨根猛地刺入小翠的蜜穴之内,一进一出之间席卷着淫糜的液体,将小翠身下的床单尽数打湿。身下的可人儿满脸春潮,双眼春波荡漾,神色销魂,淫叫一声浪过一声。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足足射了几米远。
王老五仍处于回味中不能自拔,大口喘着粗气的嘴巴微微张开,几丝恶心的口水吊在他的嘴边。
巨根慢慢变得疲软,直至恢复正常形状。
唉,可惜了我这铁棒,要是有个女人在身旁就好了,我一定要让她欲仙欲死共赴高潮!
王老五叹了一口气,颇为爱怜的摸了摸胯下巨棒,小心翼翼的将其塞回裤中。
不过这梦怎么奇奇怪怪的,小野明明外出修仙好些年了,怎么会突然回来,又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出去。
王老五虽然不成器,一辈子都只能在金陵城里为生计奔波,年轻时在城中打零工,多半是在码头扛沙,或者给有钱人帮工,上了年纪之后,只能守着这祖传的一亩三分地,靠天吃饭。
但老天爷开眼,他的儿子王野极为出色,在成年之后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修仙天赋,在这金陵城同龄人之中难逢敌手,之后因机缘巧合被天师府的高人收为弟子,前往千里之外的师门修炼,这一去就是三年,至今毫无音讯。
在这片玄机大陆上,零星分布着各类修仙门派,其中底蕴最深厚,地位最牢固的便是天师府、璇玑阁、百花门这三大门派,对于他们的来历、底蕴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只知每代人从记事起,便对他们有所耳闻。
此外还有圣天城圣天皇族,其神秘虽不能与三大门派相比,但由于掌管玄机大陆所有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命脉,毫无疑问是盘踞在这片大陆上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而且圣天皇室历朝历代皇帝经重重选拔才能登上皇位,不但德才兼备有勇有谋,而且心怀天下疾苦,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每一位都可以被称之为明君。
这也导致圣天皇室深受天下百姓爱戴,收尽天下民心,地位坚不可摧,就连三大门派的人也对皇室礼让三分。
再说说玄机大陆,之所以以「玄机」命名,是因为在这片大陆上充满光怪陆离的现象,机遇众多,不小心跌落悬崖寻得秘宝一跃成为人上人的例子已经见怪不怪,闯入一处洞穴内获得已逝高人指点的事情几乎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
这么说吧,只要你运气足够爆棚,说不定哪天好运就砸在了你的头上,摇身一变山鸡成凤凰。
传言多了便有人产生了投机取巧的念头,专走邪门歪道,放弃修炼正途,或等在悬崖边期盼奇遇,或去往人迹罕至的荒漠寻求真传,又或者每日无所事事幻想着天上掉馅饼。
这也导致了一个可笑的场面,也许哪天路过一处悬崖,会看到一些异想天开的人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往下跳。不过等待他们的无非是两种结局,一是身体残缺,二是变成崖底的一滩烂泥。
好运从来都不是无缘无故降临在谁的身上,只有那些天赋非凡足够努力,又做好万全准备的人才能将其紧紧握住。
好在玄机大陆的修炼氛围浓郁,一些天赋异禀的年轻人在幼年时便展露头角,被各大门派选中,之后便踏上了修仙的征途。
说起这修仙,更是复杂异常,分为仙法与神魂两种,仙法是指剑术、阵法、炼器、炼药、锻体、唤兽等各式各样的修仙门道,每种修仙方式各有各的独特和方法。
剑术是以练剑为主,神识与仙剑建立联系,剑随心动,心动则剑出。修炼至大成者更是能化身为剑,将其自身与剑合二为一,威力猛增。
像王老五等人先前看到的御剑飞行,只不过是剑术中入门级别的仙术罢了。
阵法名如其实,修仙者将精力花费在符阵的研制中,每一枚符阵都能发挥攻敌不备的效果。不过符阵也分三六九等,最为低级的符阵只能持续几瞬,攻击力也较为有限,高级符阵则能引发天地雷劫,山海呼啸,一枚符阵足以颠覆一城一池。
至于炼器、炼药、锻体、唤兽等修仙方式分别以仙器、灵丹仙药、肉体、辅助仙兽为主来作为修仙者修仙的载体。
无论哪种修仙方式都有高低强弱之分,按照修仙者实力强弱分为先天练气、黄庭筑基、培元凝气、仙气朝元、三花聚顶、阴阳交汇、瑞变灵寂、道法自然、羽化升仙等九个大境界,每个大境界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三个小境界。
每个小境界的突破都需要修仙者付出无数努力,将吸纳而来的仙气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揉聚在心海处,经历无数个大周天的环绕凝练至精纯,才有可能突破瓶颈,迈入新的境界。
而大境界更加难以突破,无数人卡在巅峰处再也无法精进分毫。
至于神魂则更为神秘,不仅要看修仙者先天神魂的敏感强悍程度,而且与后天修炼的神魂秘诀息息相关。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你先天神识强于常人,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神魂诀与之匹配,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泯然众人矣。
反之,一个废物就算修炼再高级的神魂诀也只是对牛弹琴,起不到丝毫作用。
总之,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修仙的征程中充满无数难关,最为基础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便是有无修仙的天赋,只有那些体质灵异,天生根骨奇佳的人才能有一睹修仙门槛的资格。
在玄机大陆上,灵智是判断一个人是否适合修仙的依据,其由低到高分为一至九级,一些天赋极佳者身负九级灵智,出生即巅峰,近乎妖孽般的修仙天赋得到顶级门派的哄抢,毫不吝啬的将天地间所有珍奇宝物用之其身,将其培养为大陆上顶尖的主宰者。
但这种妖孽般的天才近千年都难得一见,一般来说能出现五至六级左右的中级灵智已经实属难得。
王老五的儿子王野当初就是展现出六级中等灵智,才被天师府的高人看中收为弟子。
先天身负灵智之人少之又少,普通人占据了玄机大陆七成之多,只能从事工、农、商等行业,一辈子为了吃食生机奔波。
只占三成的修仙者却可以享用玄极大陆百分之七十的资源,一辈子潇洒享乐,不必担心生计问题,这也是为什么王老五等凡人在看到修仙者时那般憧憬崇拜。
唉,我这辈子也只能守着这抔黄土过活了。
王老五长叹一口气,使劲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赶了出去。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日暮低垂,最后一丝夕阳落在大地上暗香浮动,稀薄的空气被染上一层素淡的温煦,这片广袤的田间仿佛披上了一层单薄的金装,在夕阳下闪着昏暗金黄的光芒,晚风略过田间,吹得人心旷神怡。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原本和王老五劳作的一行人早已踏上回家的路,那里有香喷喷的饭菜和温润柔软的妻子在等待着他们。
可是王老五呢?一想到回家只能独自一人面对冰冷的墙壁,没有烟火气息的锅灶,他的内心就一阵烦闷。
不过天色已晚,就算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很快,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在这片天地间,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只有远处几户人家零星的灯火勉强照亮田间的小路。
王老五独自走着,心里满是郁闷,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松弛的眼部皮肤下垂的厉害,眼角布满岁月的痕迹,爬满密密麻麻的褶子,其中还有一颗不大不小却乌黑发亮的痦子,显得整个人格外猥琐。
他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就在这时,旁边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王老五吓了一跳,脚下的动作一滞,浑身的汗毛竖起,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脑子里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城里出现的传言:附近的荒山上凭空出现了几只不得了的野兽,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出没在城镇周围,专挑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下手,已经有十数人下落不明,多半已经惨遭杀害。
附近几座城镇因此人心惶惶,而城主府派出的一众好手也都铩羽而归,不仅没有解决妖兽的问题,甚至已经接连折损了几位修仙者,赔了夫人又折兵。
据有幸逃回来的修仙者口述,袭击城镇百姓的只是寻常野兽,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是这些野兽似乎都被暗中操控,袭击行为不仅有条不紊,藏在暗处的野兽同时发起攻击又同时收手,而且动作快准狠,一击毙命绝不多做纠缠。
寻常野兽智力低下,有自己的活动范围,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而摆在眼前的这些现象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一切的背后有一双大手在默默操控,更有甚者直接扬言,这一切都是妖兽所为!
言论一起,很快引起了轩然大波,妖兽是什么概念,与野兽可谓云泥之别,不但有着可与人类相媲美的灵智,而且实力非凡,肉身力量十分强劲,与同一级别的人类修仙者相战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有修炼至大成的妖兽,则可幻化为人,混迹在人类当中难以辨别,其实力更是神通广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弹指间便可将城池覆灭。
想到这儿,王老五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双腿止不住的哆嗦,冷风呼啸着从他身上略过,宽大的粗布麻衣摩擦着皮肤,刺激着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他的喉头滚动,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豆大的冷汗顺着为数不多的几绺头发滑落,一双平日里精明的眼睛此时充满恐惧,浓稠的鼻涕顺着鼻腔流了出来也不敢出声。
王老五一心想逃离这个鬼地方,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动。
他恨恨的在腿上捶了几下,又暗骂几句,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在他心里满是绝望时,灌木丛中又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啊~ 嗯~ 」!!!
我操!
这哪里是什么野兽妖兽的动静,分明是女人的声音!
王老五在心底怒骂一声,刚才的紧张害怕一时全无,他小心翼翼的向四周张望,确定无人发现他刚才的丑态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慢慢凑近声音的来源,想看看是哪对饥渴难耐的狗男女竟敢在公共场所干这种苟合之事!
「嗯~ 啊~ 轻点~ 」
女人淫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王老五的裆中之物又开始有了反应,在裆部隆起,呈一个帐篷状。他小心翼翼的拨开灌木丛,只见两具赤身裸体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旁边凌乱散落着一地的衣物,其中一件粉红色的肚兜格外惹眼,上面绣着一朵妖艳的合欢花正含苞待放。
两人正处于动情忘我之时,对于一旁偷看的王老五毫不知情。
王老五何时亲眼见过此等香艳的场面,一时气血上涌,激动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了下来,急急忙忙趴在灌木丛后,借着遮掩专心致志的观看这场生龙活虎的「春宫大戏」。
二人的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两只灵活的舌头在互相试探着,男人的舌头粗鲁的伸进女人的嘴巴里,上下左右一顿胡乱搅和,直叫女人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
一双黝黑粗糙的手在女人白嫩的身体上下游走着,最后停留在了双峰之上,用力揉捏着,只见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出各种形状。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葡萄般的两颗乳头娇俏的站立着,她的情欲已经高涨,时刻期望着男人的入侵。
「呀~ 嗯~ 嗯~ 」女人满目春潮,脸色绯红,充满爱意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胯下的阳物昂首挺胸,棒身青筋暴起呈黑紫色,龟头青紫发亮,顶端处渗出些许透明液体,与女人的下阴部位粘连。
男人的阳物虽然不能与王老五的相比,但也算是坚硬挺拔。
不过他现在似乎并没有入侵蜜穴的打算,只是顶在女人双腿之间不断摩挲着,动作之间带出丝丝透明润滑的液体,顺着女人的臀部沾染在草地上。
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游走,直至神秘黑色丛林,手指轻轻划开两瓣阴唇,在女人湿漉漉、粘乎乎的地方摸索着,指尖不断划过那一颗敏感的小豆豆,身下的女人伴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战栗。
「啊~ 勇哥~ 人家想要嘛~ 」
女人如何经得起经验丰富的男人这般挑逗,下身如泄洪一般湿漉漉,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糜的光泽。
她把手指放进嘴巴里不断吮吸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了男人滚烫的巨根,一上一下开始套弄起来,细白的嫩手与威猛凶悍的阳物形成强烈的对比,让一旁偷看的王老五只觉小腹升起一阵邪火,散布在他的四肢百骸,就连裤裆里的阳物也涨的难受。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将早已硕大坚挺的阳物掏了出来,一双浑浊的老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男女,干瘦的手在下身不停撸动着。
「你这娘儿们,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在男人胯下倒是骚浪的很!」
男人喘着粗气,看她浪的厉害,便将手指伸进她的蜜穴里,大力的抠挖着。
「啊~ 嗯~ 勇哥~ 你真好~ 」
得到满足的女人微眯着双眼,向上顶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着男人的手指,以便让它更加深入。
蜜穴小而紧,内里的肉褶多而密,男人的手指被湿滑、温润的蜜穴包裹着,进进出出间带出大量淫汁,浸湿了身下的草地。
此时男人再也忍不住,跪坐在草地上,粗鲁的将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跨部,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阳物便没入女人的蜜穴当中。
粗大坚挺的阳物被蜜穴包裹着,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得不说,这小娘儿们的骚穴还真是紧,感觉真是爽爆了。
男人一前一后猛烈进攻着,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伴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啪嚓啪嚓的水渍声,女人白嫩的屁股前后跃动着,下身像泄洪一般泛滥,她胸前的丰满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激烈的摇晃着,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这四方天地间。
「啊~ 嗯~ 啊呀~ 要~ 要受不了了~ 」
女人的淫叫对于暗中偷窥的王老五更是一种刺激,他亲眼看着丰满风骚的女人在男人的猛烈进攻下变得愈发情难自禁,想象着自己才是女人身上的男人,感受着女人湿乎乎的阴部碰撞在自己阳物上的淫荡感觉,边动边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女人湿软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特别是每当阳物顶到花心时女人身体传来的一阵战栗,那种酥麻的感觉……
王老五不断幻想着,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加快,他猛烈的撸动着右手,干枯瘦弱的手无法将整个巨根全部包裹,剩一颗浑圆鸡蛋大小般的龟头露在空气中,宛如蛟龙出穴般凶神恶煞,汩汩透明液体顺着顶端淌出,为他的撸动增添了顺滑剂。
男人哪里知道自己与女人的交媾早已被一个老头子看得清清楚楚,一心只沉浸在女人的蜜穴带给他的快乐当中。
他闷哼了几声,察觉到精关不守,又看到女人正骚浪的厉害,只得暂时将阳物拔了出来,转变为最传统的姿势,直接压在了女人身上,对准蜜穴之后,噗嗤一声便插了进去。
感受到蜜穴重新被填满的女人满足的哼了一声,迎合着男人的进出挺动着自己的屁股。
「嗯~ 」
感受着胯间传来的强烈刺激,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开始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的进攻进去。
猛烈的刺激让女人大张着嘴,几乎是在尖声叫喊着:「啊~ 啊~ 啊~ 呀~ 哎呀~ 」
她开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意识开始变得迷乱,整个人深陷入情欲之中,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只顾咿呀胡乱呻吟。
被女人情欲感染到的男人也下身愈发坚挺,他俯身趴在女人身上,嘴巴亲吻着因女人的动作而乱颤的乳房,胡乱的啃咬了一番后,用湿滑的舌尖吮吸着两颗葡萄,时不时在周围打圈环绕。
他的双手伸向后去,将女人的腰肢揽住向下按去,使得阳物更加深入,与蜜穴的结合更加紧密。
感受到男人的意图后,女人将柔弱无骨的纤细小手放在男人腰间紧紧抱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在男人深入时恰到好处的向上顶起,二人的配合不可谓不默契,只有经历了多次交媾才能达到这般程度。
猛烈抽插了数十次之后,男人涨红了脸,阳物在蜜穴的肉缝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种强烈的快感在他胯下迸发,紧接着传到他筋骨的每一个角落,他加快撞击速度,闷声呻吟着:「要射了!」
话音刚落,一股浓稠的白精冲入女人的阴道,阳物拼命的顶在花心处,以此来获得最大的快感。
在男人射精的同时,女人也达到了顶峰,她小巧的玉足腾空,因为强烈的刺激紧绷着,连五根秀气的指头都紧紧攥在了一起。
「啊~ 勇哥~ 真~ 真厉害~ 」
感受着滚烫的浓精进入自己的身体内,女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身体不断痉挛着,因为极度的快感导致脑袋向后仰,气息凌乱,一双狐媚的眼睛微微翻着白眼,她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所征服,整个人沉浸在高潮中久久不能自拔。
男人将开始变得疲软的阳物拔出,连带着汩汩白浊,妖艳欲滴的蜜穴还大开着,从中流出的白浊与透明液体混合着,分外淫糜。
还在温存的两人并不知道在他们共赴高潮的同时,暗中有一个偷窥之人通过自慰也到达了顶峰。
淫乱的呻吟和香艳的场面无一不刺激着王老五的心神动荡,他闷哼着,两瓣宽厚丑陋的嘴唇微张,一呼一吸间,恶臭从中飘出,情到深处时,还有几滴粘稠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落在他面前的草地上。
不过他显然顾不上这些,握着巨根的右手动作不断加快,在男人冲刺的最后关头,他的跨部也拼命做着顶戳的动作,力气之大似乎是要将巨根的皮磨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感。
在二人同时达到春潮时,王老五也到达了快乐的顶峰,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但由于在他面前正在进行时的二人正满心陶醉,所以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汩汩精液从王老五的巨根中射出,一下,两下,三下,接连几发之后才停下,溅射的四周草地都被他的精液沾染,草尖上布满粘稠的白浆。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弥漫在四周。
两具光溜溜的裸体似乎并没有着急离开的意思,反而你侬我侬说起了羞人的情话,不安分的双手在彼此身上游走试探着,男人的胯下之物又开始变得狰狞,露出了乌黑发亮的头颅。
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第二章 天上掉仙媳
自从那日无意中撞到二人在田间幽会之后,王老五没少暗中观察自己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也发现了不少众人之间的小秘密。
住在城西边的老朱每周五总要到城东跑一趟,和自己老婆说的原因是给商铺进货,实则是找城东的情妇暗中幽会,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情妇也是个有夫之妇,只不过丈夫常年在外,饥渴难耐的情妇只得委身于老朱,二人天雷勾动地火,约定每周五在情妇家中发泄苦闷。
除此之外,与王老五一同耕种的糙汉子们也不如表面上那般正经,经常和几个小媳妇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指不定哪天聊着聊着就聊进了被窝。
不过这些人中间倒是没有王老五那日看见的那对男女,当时月色昏暗,他只能勉强看到二人的身体,两人的脸朦朦胧胧,像蒙了一层面纱似的怎么也看不清楚。再者说,当日王老五本来就做贼心虚,哪敢有胆子靠近看清楚二人的脸。
不过,那女人的身段真是婀娜多姿,丰满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肢,白嫩肥硕的屁股,细长软嫩的大腿......
啧啧啧,王老五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在心中赞叹了几句。
距离他偷窥别人缠绵的场面已经过去几日,但每每想起那日的场景,王老五还是情难自抑,总是要在背地里来上那么几发才觉过瘾。
也不知为何,年轻时妻子仍在世时,他的情欲还没有这般强烈,就连胯下之物也未有如今这般硕大,但等到现在这个年岁,反而老当益壮,精力愈发充足,毫不自满的说,如果妻子现在还在的话,他们夫妻俩指定是夜夜笙歌,说不定妻子被他折腾到每日清晨无法下床都说不定。
嘿嘿嘿。
王老五暗中偷笑出声,随着他的意淫,胯下的东西又开始有了反应,在粗布制成的裤子上撑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帐篷。
他赶紧压下这股无名的邪火,站立的身子也开始微微弯下腰,掩饰这让人难堪的尴尬,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让路过的人瞧了去,指不定那些爱嚼舌根的妇人背后怎么嘀咕他呢!
好不容易将内心的躁动压下去,王老五这才敢挺直腰板继续朝着田间的方向走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暑去寒来,春种秋收,自从儿子王野修仙之后,他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活,生活也一直如此,循规蹈矩却又枯燥乏味。
当初王野走时不是没有提出要带他一起前往天师府,可王老五心中仍记挂着自己祖上传下来的祖宅以及这片田地,如果连他都走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物件可真就荒废了。
再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又有什么资格到强者如云的天师府,那不是闹着玩嘛,到时候不止他这张老脸要丢尽,恐怕王野也要受到众人的嘲笑排挤。
考虑到种种因素,王老五只得拒绝王野的好意,留在金陵城守着老宅和田地。
想到儿子王野,他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意,虽然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他的儿子争气啊!
不过也不知道小野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了......
轰!
就在他担心外出的儿子时,前方十数米处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天上坠落,紧接着溅起一阵巨大的灰尘,就连远处的王老五都被波及到,呛人的灰尘直往鼻子里钻,他还来不及捂住口鼻便止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粘稠恶心的鼻涕被甩出鼻腔,像两条黄色的毛毛虫倒挂在他的鼻孔里。
“什么鬼东西?!”
他破口大骂,将嗓子里夹杂着灰尘的浓痰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朝着声响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一个足有两米深的巨大凹陷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越往近走,地表的气浪阵阵翻腾,土地皲裂愈发明显,密密麻麻的朝着凹陷处延伸而去。
本就一身粗布麻衣的王老五此时全身沾染了灰尘,显得更加狼狈不堪,尤其是两只浑浊但冒着精光的三角眼,猥琐至极。
他小心翼翼的向凹陷处走去,佝偻着身躯,像极了手脚不灵便的野猴子。
漫天的灰尘将王老五向里望去的视线尽数遮挡,他揉了揉眼睛,将攒了几天的眼屎抹在袖子上,奋力睁大双眼,在凹陷的正中央模模糊糊看到两团白影。
好在没过多久,一阵西风吹来,将灰尘尽数吹散,他这才得以看清楚眼前场景的全貌。
两团白影分明是两个人!
只见凹陷的正中央躺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人,呈大字型镶嵌在泥土中,背部朝上,看不到面容。他们一身白衣凌乱不堪,满是灰尘,衣衫上布满道道可怖的血痕,汩汩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土地,入眼猩红。
从小生活在金陵城这座弹丸小城的王老五,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这座城,哪里见过此等骇人的场面,当即吓得倒退三步,结果左脚踩到右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用力按着自己不断颤抖的双腿,三角眼中惊恐、疑惑、好奇接连涌现,喉头滑动,咽了几口唾沫,他才将自己心里不安的情绪强压下去。
这......这分明是仙人才能搞出来的动静!
就算没吃过猪肉,王老五也见过猪跑,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从天而降,又怎么会把地面砸出这么大的坑!而且看他们这样子,显然是经过了一场大战,身受重伤才会落得此般田地。
仙人......仙人?!
这可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趁着这些仙人昏迷不醒,王老五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就在他打算拔腿就跑时,脚步一顿,三角眼滴溜溜的转了几圈,一些小心思出现在脑子里。
既然是仙人的话,那么随身携带的东西肯定很值钱吧?
想到这儿,贪欲战胜了害怕,他折身回去,蹑手蹑脚的接近两个仙人。
待他走近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混杂的血腥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虽不浓烈,但足以让人心头一震。
凭感觉,他把视线停留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仙人身上。
宽大的衣衫笼罩着身躯,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其中曼妙的身姿。
竟然是个女仙人!
要知道,玄机大陆上一般以男性修仙者为主,女性修仙者少之又少,这其中的原由较为复杂,简单来说,一是因为女性修仙的门槛较之男性要高很多,二是因为各种修仙方式对于男性来说更为有利。
总之,女性修仙者修仙的路途要比男性艰难的多,要付出多几倍的努力不说,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修仙的方式,很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老五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将女仙人的身体转了过来。
在看到她面容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停滞,世间所有的风景全都消失,只有眼前的女子。
美!
惊心动魄的美!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女子的气息虽紊乱微弱,但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质,宛若一只圣洁孤傲的冰凰难以接近,又如同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般不食人间烟火,只看一眼便叫人生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的卑微之感。
她摄人心魂的面颊上沾染着些许尘土,但难以掩盖其本身的白嫩无暇,黛眉微弯,既有女性的柔和,又略带着一丝英气,美目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卷,宛若两只小蒲扇倒挂在双眼之上,琼鼻稍挺,鼻尖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刚,少一分则柔,唇不点而红,娇嫩欲滴。
沉鱼落雁难以形容其无双姿容,闭月羞花难以描述其绝色美貌,只觉此女子集天地灵慧于一身,简直为世所罕见。
光是昏迷都美的如此惊心动魄,难以想象此女子美目盼兮时的神色,定如同星河璀璨,碧波荡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画而翠的黛眉轻蹙,似在引诱人用手轻轻抚平。
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王老五无法形容此时的惊艳,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这句诗词,还是路过私塾时偶然听来的。
更让他险些喷鼻血的是,女子胸前的衣衫破碎,只能勉强蔽体,一抹白嫩闪现在他眼前,隐隐约约的两团饱满呼之欲出,其中的沟壑更是诱人,伴随着微弱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一荡一漾间无不勾引人去一亲芳泽!
只见王老五死死的盯着女子的酥胸,满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胯下的巨根雄起,规模惊人。
他仍沉浸在女子美貌带给他的冲击当中,完全没注意到另一个昏迷的仙人意识好像有了一丝清醒,手指不可查觉的微微动了动,衣衫上的泥土块扑簌簌的往下滚落。
“爹......是...是你吗...爹...”
一阵微弱的声音从身旁传来,王老五像被雷劈了一样猛然惊醒。
这声音......
五年了,这五年间他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儿子王野,稚嫩且青涩的脸庞,故作老成般的懂事和坚强,过往父子相处的一幕幕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田,一点一滴从未舍得忘记。
他奢望着有朝一日熟悉的声音重新在房门外响起,熟悉的人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但这种奢望只能在梦中实现,梦醒时分又只有他一人面对空荡冷清的房屋。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笑着从梦中醒来,又哭着重新睡去。
更残忍的是,由于常年未见,就连梦中儿子王野的脸颊轮廓也逐渐模糊,身影渐渐离他而去,他踉跄挣扎着向前追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触碰到分毫。
现在,只有在梦里才能听到的声音突然在他身旁响起,王老五老泪纵横,却不敢扭头看去。
他害怕,害怕声音只是幻觉,一切如同幻影般消散,他又奢望,奢望声音的主人真的是他魂牵梦萦了五年的儿子。
“爹......我是小野......”
声音真真切切的重新响起,王老五机械般的扭头看去。
黑发凌乱的散落在肩头,刀刻般清秀俊朗的脸庞上沾满泥土,唯有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噙满泪水,与王老五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恍惚中,王老五眼前浮现出梦中小野的容貌,笼罩在他脸前的迷雾突然消散,与眼前男子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
“小...小野,真的是你吗?”
看着与记忆中的小野有几分相似的脸,王老五几近哽咽,眼泪鼻涕齐流,哇哇大哭着朝王野奔去。
“爹...是我...儿子不孝...到现在...才回来看您老人家一眼...”
被王老五情绪所感染的王野声泪俱下,喉头滚动,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的傻儿子啊!”
往老五再也无法控制情绪,直接扑到王野身上嚎啕大哭,粘稠的鼻涕和大把的眼泪蹭在儿子的衣衫上也毫不自知。
“嘶...”
重伤的王野哪里经得起王老五的全力一扑,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剑眉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儿子,你怎么样了儿子?”
看到王野痛苦的表情,王老五就像弹簧一样从他身上弹跳而起,连衣角都不敢再触碰,只得用关心的眼神注视着王野。
都怪他,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忘记了儿子此时身负重伤,根本经不起折腾。
王野轻抿着嘴唇,运转体内仙气强压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小野你再坚持一会儿,爹带你去看大夫,吃了药就没事了。”
王老五再怎么傻也能看出儿子此时故作轻松,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情急之下想起王野幼时生病的情景,当初他也是像现在一样耐心哄着王野去看大夫。
话音刚落,他暗骂自己一声蠢货,如今王野已经不再是普通人,寻常的大夫根本无法医治。
“爹,你先别急,只是皮外伤罢了,待我运转仙法疗养一段时日之后便会恢复如初,当务之急是为我和清仪找个容身之所。”
王野看到父亲着急的模样,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爹这就带你回家,带你回家!”王老五猛的拍了拍自己光秃秃的脑门,一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顿悟模样。
“对了,清仪......”
敏感捕捉关键字眼,王老五心中大致明白他口中的清仪便是那位宛如天仙一般的女子。
还未等王老五把话说完,王野便颇为骄傲自满的说道:“爹,清仪是你儿媳妇!”
轰!
王老五只觉天灵盖上一道惊雷劈过,直叫他神情恍惚。
怎...怎么可能?!仙女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妇!
他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夸张到足以吞下一颗鸭蛋,整个人像见了鬼一样,不可思议的盯着王野。
看着父亲这副模样,王野的腰板不由得挺的更直,整个人顾盼自得神采飞扬,如果此时给他插上一双翅膀,他恨不得飞出玄极大陆昭告天下,楚清仪是他王野的女人!
一直以来他都以能娶到楚清仪这样举世无双的女子为骄傲,甚至至今都觉得惊喜来的太快,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为了节省时间,在父子二人一同搀扶着楚清仪回家的路途中,经过王野的一番耐心诉说,王老五对于儿子这五年来的经历也有了大致了解。
当初天师府的那位高人,也就是如今王野的师傅楚雄之,不仅在天师府中位高权重,掌有极高的话语权,而且倾尽全力对待王野,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于他不说,更是让其接受无数天灵地宝的滋养,进步神速,仅仅五年的时间便让他从先天练气境一跃升至三花聚顶初期。
足足跨越了四个大境界!
要知道,修仙的征程不可谓不艰难,一个小境界的跨越足以让所有修仙者绞尽脑汁,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寻找、购买天灵地宝,再说大境界,三至五年内提升一个大境界已实属难得,两年内则可被称为天才,而像王野这般五年提升四个大境界完全是妖孽般的存在!
冉冉升起的新星总是被众所瞩目,王野也不例外,在天师府三年一次的新进弟子比拼大赛中崭露头角,作为一匹黑马闯进决赛,最终一举夺冠,成功赢得天师府一众长老的青睐,将其作为种子弟子重点培养。
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是,一向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楚清仪,天师府现任府主楚天南的千金,在那场大战中对王野一见倾心,之后便是在楚天南和楚雄之的撮合之下,很快走在了一起。
两个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在彼此荷尔蒙的吸引之下,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楚清仪从小在光环笼罩下长大,不仅贵为府主的千金,修炼天赋更是百年难得一见,在修仙启蒙阶段便与天师府镇府秘宝鸿蒙剑产生共鸣,之后在府主的悉心栽培之下,修炼《大道忘情诀》,进步神速,堪称天师府小辈中的第一人,被府内上下尊称为清仪仙子。
可一向把楚清仪当做掌上明珠的楚天南却犯了难,这丫头从小便清心寡欲,很少在外人面前显露情绪,就算是受到了欺负也只会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很多时候他都会怀疑清仪这孩子究竟有没有人的七情六欲,不然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连她的真实想法都捉摸不透。
更糟糕的是,自从她修炼了《大道忘情诀》之后,整个人的性子更加孤傲,从内而外散发着冷若冰霜生人勿进的气息,常年独来独往,就连楚天南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偶尔与之攀谈几句。
正当楚天南为女儿的性子发愁时,王野出现了。
虽说这王野出身并不怎么样,好像是二长老楚雄之路过大陆北方的一座小城,看中其天赋破格带回天师府的,但好在实力强劲,后生可畏,更重要的是清仪居然对其一见钟情!
平日里清仪仍旧是一副清冷出尘的仙子模样,对待谁都不冷不热,但从来不会拒绝王野的接近,甚至会主动与其说话。
这一切都被楚天南看在眼里,在察觉到女儿的小心思后,楚天南惊的下巴快要掉在地上,差点没控制住体内仙气外泄!
他这不知情爱是何滋味的女儿竟然开窍了!
这让他这个老父亲激动的快要老泪纵横,当即传唤二长老楚雄之,两个在外界眼里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大人物为了小辈讨论的热火朝天,甚至连二人今后生几个孩子、孩子的名字也悉数想好!
楚清仪和王野的情感走向也的确如二人所想的那般,相知相恋再到成婚,一气呵成。
不过至于孩子这件事,他们却有自己的打算。
《大道忘情诀》,对修仙者的要求颇高,天赋、悟性二者皆备才能窥探到其中奥秘,除此之外,最关键也是最为难得的一点,便是要求修仙者尚为处子之身。
只有纯净完美的处子之身,辅以《大道忘情诀》才能够使修仙效率事半功倍。
何况楚清仪以剑术修仙为主,更是需要她具有独到的领悟以及纯粹的仙气,所以哪怕是成婚之后,她也未曾与王野同房,到现在仍是处子之身。
年轻气盛的王野得知此事后虽有些郁闷,但面对如同天仙一般的楚清仪,只觉此女子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更别说清仪能成为自己的妻子,所以对于她的这些条件也悉数答应。
楚清仪本以为王野会恼羞成怒,哪知他只是犹豫片刻后便点头答应,完全尊重她的想法。
这让一向孤傲的楚清仪内心掀起一阵波澜,二人相约达到瑞变灵寂境界便可同房。
之后二人便没羞没臊的生活在了一起,无论大小事总是一同出席,完全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尤其是王野,巴不得拿着喇叭昭告天下楚清仪是他的女人。
不过这也惹得天师府乃至整个玄机大陆将楚清仪尊为女神的无数青年才俊分外眼红,他们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清仪仙子居然成了别人的妻子,这让他们如何接受的了!其中一些实力不俗者更是扬言要将王野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但是在王野非人般的实力碾压下,上门讨教的人被悉数打败,外界也逐渐承认了这个事实,多数人虽羡慕嫉妒恨,但也敢怒不敢言。
就这样,二人在外界的眼红、同师门弟子的艳羡中度过了幸福美满的一年。
但不幸很快发生了。
在最近一次的突破当中,为了验证自己的实力,王野火急火燎的向同为三花聚顶初期的师兄发起挑战,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战无不胜,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在此次战斗中,充满战意的王野攻势迅猛,一开始便靠着本命仙器天玄剑与师兄战了个旗鼓相当,但战况很快颠倒,王野的仙气出现虚浮现象,运气杂乱无章,仙气的浑厚与精纯程度与师兄相比更是小巫见大巫,很快便由于仙气的匮乏败下阵来。
这场战斗使王野产生极大的挫败感,经常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同为三花聚顶的二人为何在仙气的掌控以及精纯程度上能相差如此之多?
阅历尚浅的王野当然不清楚,这是由于近些年来楚雄之一直以灵丹妙药滋养他实力产生的弊端,靠外界提升的仙气远远不如稳扎稳打自行修炼那般精纯浑厚。
那日的战斗引起了天师府的轩然大波,很多人都诧异为何有着不败战绩的王野突然失利,就连当日同他战斗的那位师兄都有些愕然,一直觉得是王野故意相让于他。
很快,这件事便引起了楚雄之的重视,他当然清楚个中内情,说来也怪他,当初一心只知道提升王野的实力,却忽视了他对仙气的真正掌握。
本以为王野天资聪颖,想来这种瑕疵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可让楚雄之悔不当初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当机立断,命令王野外出历练,期间只能依靠自己的实力提升至阴阳交汇境界,等到事情成功之后才可以返回师门。
命令一出震惊了整个天师府,众人都难以理解二长老此举究竟何意,一向把王野当成亲生儿子对待的二长老怎么突然变得铁面无情,让王野独自外出历练?
只有王野明白师傅的苦心,未做任何收拾便独自一人出府,踏上历练之路。
令他没想到的是,清仪居然不顾府主的劝阻,一心随着他外出历练!
二人一起生活了几年,王野对于清仪的性子并非洞察透彻但也可以说是七七八八,被外界尊称为清仪仙子的她容貌世所罕见,天赋实力更是与他相差无几,但就是性格过于孤傲清冷,有时甚至和他之间的谈话都颇为简单,通常寥寥几字之后便结束话题。
有时王野的热情得不到回应,他气的直接抓狂,但清仪始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甚至吝啬到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予他,种种现象让他的情绪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得不到发泄。
久而久之,王野也习惯了她的行事风格,倒也不再勉强她对自己做出回应。
对于清仪能反抗楚天南跟随自己外出历练这件事,王野说不激动是假的,但后来发现她只是抱着提升修为丰富阅历的目的而来,他的一腔热情也就泄了气。
好在从过往一起经历的种种当中也不难判断,清仪对他是有感情的,只是独来独往惯了,不善于表达而已。
这不,二人在历练途中听说玄机大陆北方出现一只为祸一方的妖兽,据说联合了众多仙气朝元的修仙者都未曾将之击败,二人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战意勃勃,当下便马不停蹄赶到了金陵城附近。
令二人没想到的是,这妖兽居然是玄灵蟒,不仅灵智过人,而且已经掌握了幻化成人的能力,远非他们现在的水平可以对付。
就像修仙者实力有着强弱之分,妖兽间同样有着森严的等级,分为天、地、玄、黄、人五个等级,天级为最,地级次之,人级最弱。
除此之外,还有极少数传承上古仙兽血液的妖兽,凭借着仙兽血液加持,在幼年期间便可幻化成人,像人类修仙者一样可以修炼各种仙诀以及神魂,再加上它们天生肉体力量强悍,同级之内难寻敌手。
不过这些妖兽家族为了维持血液精纯,通常隐世不出,不与外界有过多来往。
王野二人遇到的玄灵蟒便是玄级高阶妖兽,只有三花聚顶后期的修仙者才能与之一战,他和清仪同为三花聚顶初期,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几招之内落败后,玄灵蟒极为不屑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颇具人性化的喷出鼻息,神态中满是嘲讽,接着蟒尾一甩,将二人远远甩飞了去。
这才有了先前王老五撞见天上掉下两个仙人的一幕。
听完王野的陈述,三人也回到了王家老宅。王老五一副被吓傻的模样,嘴巴张成鸡蛋大小,沉浸在儿子惊心动魄的经历中不能自拔。
对于王野所说的修仙、剑术等等他一窍不通,只知道这五年间儿子在贵人的指点下一飞冲天,成为万人敬仰的仙人,还得到了天师府清仪仙子的青睐,可谓麻雀飞上枝头,一朝变成了凤凰!
他歪着头细细打量着儿子的轮廓,清秀俊逸的脸庞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我儿长大了......
王老五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急忙扭过身去,不让王野察觉。
一旁的王野并未发觉父亲的异样,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怀中的楚清仪身上。
在与玄灵蟒交手的过程中,他和清仪发挥了十成仙力,但仍无法将其击败,尤其是那孽畜的最后一击,足以将阴阳交汇境界的修仙者重创......
想到这儿,王野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他二人与玄灵蟒交手的画面。
通体发黑的蟒尾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朝着二人挥来,周遭的空气产生剧烈动荡,甚至都出现丝丝裂缝。
仙气已然耗尽的二人被蟒尾锁定,根本无法逃脱。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清仪将王野挡在身后,独自迎难而上,双手连续变换印结,将本源仙气召出,雄浑的仙气幻化成一面纯白色的盾牌,抵挡在身前。
“不要!”王野双目通红,朝着空中那道曼妙的身影嘶吼着,本源仙气是修仙者的命脉,一切修仙的基础,只有跨过先天练气、黄庭筑基两个最基本的门槛,进入培元凝气境界才能凝聚出本源仙气,为日后境界的攀升筑起根基。
其于修仙者如同泉眼于清泉、根茎于植物、地基于房宅,一旦受损,不止修仙者的实力会大大下跌,就连今后的修仙效率也会受到影响,轻则三五年恢复,重则一辈子仙气都无法再精进分毫。
眼看着楚清仪祭出本源仙气,王野如鲠在喉,怎能不心痛!
轰!
蟒尾与盾牌狠狠撞击在一起,一阵滔天的气浪呈圆环状荡漾开来,四周的树木受到波及,全部拦腰断裂。
咔嚓!
清脆的声音传来,白色盾牌上应声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缝,紧接着裂缝像蜘蛛网般攀满盾牌全身,密密麻麻极为骇人。
“清仪!”
被气浪震到几米外的王野亲眼目睹了一切,他竭力嘶吼着,内心愧疚和无力交杂着,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这般弱小,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关键时刻像只缩头乌龟一样缩在她的身后!
楚清仪咬紧牙关,娇俏的小脸上满是凝重,她已祭出全部本源仙气,却堪堪抵挡了几瞬,玄灵蟒的攻击也只被分散掉了七成,还剩三成......
哗啦!
本源仙气幻化成的盾牌在楚清仪的苦苦硬撑之下,最终还是逃不过破碎的命运,化为无数零星碎片,片刻后消散于无形。
巨大的蟒尾随之而来,狠狠撞击在楚清仪瘦小纤细的身躯之上。
她闷哼一声,便陷入了昏迷,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见状,王野即刻冲上前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带着强韧劲风的蟒尾也随之呼啸而来。
在被蟒尾击中的那一刻,他闷哼一声,体内气血翻涌,喉头涌现一丝甜意,随之喷出一口鲜血,便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和清仪被轰出交战地,之后又恰巧碰到了路过的王老五。
清仪啊清仪,你怎么这么傻......
王野眼眶湿润,双手紧紧攥着楚清仪的衣袖,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清楚的知道,以他二人的实力根本无法抵挡玄灵蟒的最后一击,要不是清仪在紧要关头以身犯险将那孽畜的七成攻击尽数挡下,他二人很可能会因此共赴黄泉。
不过清仪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祭出本源仙气导致体内仙气无法自行供给,全部匮乏,经脉也紊乱受损,五脏六腑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就连心田处的本源仙气也开始干涸,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昏迷中的楚清仪周身仙气紊乱,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紧蹙的双眉显示着它的主人正承受极大的痛苦。
“爹,你先出去吧,我想为清仪疗伤。”
王野眼眶红润,声音嘶哑。
“好,好。”王老五连声答应,快步走出了房门。
王野小心翼翼的将楚清仪放在屋内唯一一张小床上,默念咒语从空间储物器中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仔细端详了许久后挑出几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丹药后尽数服下。
以楚清仪现在的伤势服用寻常丹药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借助外界因素,将仙气重新引入其体内以做药引,唤醒干涸的本源仙气,再引导其重新散发活力,运转吸纳外界仙气,才有恢复的可能。眼下将她带回天师府显然不太现实,所以这份艰难的任务只能落在王野肩上。
虽说玄灵蟒的多数攻击被楚清仪挡下,但王野在先前的战斗中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而后又从高处坠落陷入昏迷,为了确保治疗过程万无一失,他只能服用药物在短时间内恢复自身的伤势,才能全神贯注为楚清仪疗伤。
丹药分为天、地、玄、黄、人五个等级,王野此次服用的锻骨丹、回气丹同为黄级丹药,前者对修仙者恢复皮外伤具有奇效,后者可以加快仙气吸纳的速率,快速回升实力。
服下丹药后,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起,温养着王野的四肢百骸,他情难自禁的呼了一口气,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汪洋之中。
只见王野周身的空气呈水纹状波动,接着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出现一个涡状的气旋,引导着周围的空气不断旋转翻腾,从中提炼出纯净的仙气吸纳入体,《无上通天诀》自行运转,带领着仙气在体内固定经络游走盘旋,最后汇至心田,与本源仙气融合在一起。
呼!
王野猛的睁开双眼,吐出口中浊气,整个人神清气爽,好不舒服。
经过仙气的温润滋养后,他体内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皮外伤更是在锻骨丹的作用下早已痊愈。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他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楚清仪,心头凝重。
时间不等人,他招呼着父亲王老五从东厢房中搬出一个浴桶,在其中倒入清水,之后将空气储物器中与所有回气丹磨碎成粉,倾洒在木桶之内。
一切准备就绪后,等到王老五离开,王野将楚清仪拦腰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入木桶之中。
接着,他自己也盘腿坐进了木桶之中。
只见楚清仪的白色衣衫瞬间被打湿,曼妙无比的身姿呈S型展现在王野面前。
如瀑的青丝一泻而下,被打湿后紧紧贴于她的腰间,纤细白嫩的天鹅颈下性感的锁骨,些许水珠落在上面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咕噜。
王野的喉头滑动,面颊上浮现两抹可疑的绯红。
如峰峦般耸起的两团白球傲然挺立,隐约可见两颗粉红在其顶端,呼之欲出的饱满间深深的沟壑,水珠顺着沟壑流淌而下。
打湿的衣物将楚清仪的身形紧紧包裹,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浑圆有弹性的翘臀因盘坐显得更加圆润,这完美的腰臀曲线足以令天下间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盘腿处的三角区域紧紧贴合着衣物,变得分外明显,隐约间可见那饱满的山丘之上生长着茂密的丛林,丛林之下一处温暖的洞穴等待人的探索与侵入......
明明处于冷水之中,王野却觉得此时气温突升,浑身燥热,尤其是小腹升起一阵邪火,似是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平日里楚清仪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哪怕是成亲之后他们二人也只是简单的牵手接吻,点到为止,从不会有逾矩的动作。
像今日这般身材曲线暴露在他面前,还是头一次。
他的胯下之物瞬间挺立,从其隆起的程度来看,其规模虽远不如王老五那般威武雄壮,但也自有一番气派。
年轻气盛从未尝过女人是何滋味的王野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将楚清仪按在自己的身下蹂躏一番,将其衣物撕扯干净,阳物狠狠的侵犯她的蜜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大道至简,眼清则智醒,智醒则心明,心明则魂静......”
默念几句清心咒后,王野这才将心中的躁动压下。
他运转《无上通天诀》,从本源仙气中抽取其中最为精纯的一缕,小心翼翼的指引其在经脉内游走几个回合,直至压缩成拳头大小般的一团。
而后将其汇聚至指尖,以指尖轻点在楚清仪小腹丹田处,这里是所有仙气入体的必经之处。
他暗中发力,引导本源仙气突破指尖,又鼓动着仙气朝着楚清仪的丹田处汇去。
本源仙气本属王野,早已被其身体所熟悉,现在第一次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展现出强烈的不安,挣扎着想要溜走。
王野哪里肯让它退缩,调动其余仙气生生将本源仙气的退路堵死。
本源仙气见没有后退可言,产生剧烈的动荡,在楚清仪丹田处横冲直撞,险些脱离王野的心神控制。
楚清仪的身体也明显感受到了外来之物,极大的排斥着这股力量。
双方力量在丹田处爆发冲突,二者相冲,丝毫没有融合的迹象。
感受到痛苦的楚清仪小脸扭曲在一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丝丝鲜血渗出,一抹鲜红浮现在嘴角。
“清仪,用你自身的力量去引导这股仙气!”
王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满脸凝重,大呵一声。
许是他的提醒起了作用,楚清仪体内的力量不再排斥他的本源仙气,二者环抱着盘旋了几次后,由其本身的力量带领着本源仙气一路向上,来到了心田处。
成败在此一举!
如果他的仙气能成功汇聚到楚清仪的本源仙气中将其唤醒,那么后续的事宜便简单多了。
呵!
他大呵一声,指尖用力在她胸前一按,本源仙气跟随他的指令,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冲入干涸的本源仙气中。
木桶中的丹药粉末在此时也发挥了作用,源源不断的被二人吸入体内。
按照以往,不同修仙者的本源仙气万万不可相容,轻则会产生排斥,在体内产生剧烈动荡,造成内伤,重则两股本源仙气互相吞噬,最后消散于无形,使修仙者数年间的努力付诸东流。
但万幸的是,王野与楚清仪师出同门,仙气或多或少有相通之处,再者楚清仪的本源仙气处于干涸状态,根本无力抵抗,这也使得此次疗伤进行的格外顺利。
王野暗自松了一口气,刚准备收手时,指尖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仍然停留在楚清仪的柔荑之上!
刚才由于过分紧张,他未来得及细细感受,现在一看,他的指尖深陷于那团饱满之中,顶端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忍不住心神动荡。
这......
他鬼鬼祟祟的抬头看了一眼楚清仪,发现后者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悄然落地。
从未有过过度亲密动作的二人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这让王野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他心一横,干脆将整个手掌全部覆于胸上,从掌心传来的酥麻温热的感觉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刺激,促使他手掌微动,五指深陷于饱满中。
真软!
王野在心中暗暗称赞一声,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他将清仪仙子的柔荑置于掌中玩弄,不知会引起多少人的嫉恨。
平日里高冷孤傲的楚清仪现在被他近距离玩弄着,巨大的反差让王野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双手齐上,将两团肉球紧抓在手中肆意揉捏着,亲眼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不断变换各种形状,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心头滋生。
下身早已肿胀的难受,阳物只能依靠不断顶戳着裤头寻求一丝安慰,龟头处渗出丝丝透明液体将裤头润湿,分外淫糜。
“嘤咛。”
一声细微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内突兀的响起,王野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将双手收了回来。
楚清仪纤长的睫毛微微扑闪,片刻后睁开了美目。
第三章 清仪仙子
「爹,这是清仪,你的儿媳妇。」王野牵着楚清仪的手,将她带到王老五面前,吟吟笑道,「清仪,这是我爹,我们此次被玄灵蟒击落后刚好昏迷在金陵城附近,恰好遇到我爹去田间务农,这才将我二人带了回来。」
为楚清仪疗伤完毕,待她恢复体力之后,王野兴冲冲的将她带到父亲面前,简单将二人介绍给彼此。
「好,好,好,难得我儿能娶到这般天仙似的仙女。」
王老五表现的比儿子还要激动,连忙起身招呼着楚清仪。
与二人的热情相比,楚清仪就显得冷淡了许多,她一向不知如何与外人相处,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位公公,更是不知所措,轻轻点了点头以作回应后便自顾自的走向旁处。
她细细打量着这座二进院落,共有东西两间厢房,南为阴,北为阳,坐北朝南的正房内摆放着桌椅茶具用来招待客人,旁边的两间耳房则是王老五的起居室。
这些房屋无一例外全都破旧不堪,窗户的窗纸早已破洞,冷风呼啸着从中穿过,带起一阵如同野猫哭泣的呜呜声,有些不住人的屋子就连门窗都已经歪斜,随时都有栽倒的可能。
先前她疗伤的那一间是西厢房,里面仅仅摆放着刚好满足生活需要的简单家具,并无任何装饰,想来其他厢房也是如此。
整个院落呈「口」字型围起一处狭小的院子,院内杂乱不堪,摆放着耕田的犁具、沾满泥土的锄具、一个盛满清水的大水缸,满是污垢的水瓢孤零零的飘在上面。
她抬头向上望去,只能看见一小片四方的蓝天,屋檐上的瓦片也已经破碎,缝隙中布满枯黄的杂草,还有不知名的小鸟儿在屋檐下筑了巢,叽叽喳喳着。
她一时觉得有些心烦,难以想象王野从小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再看看王野的父亲王老五,堪堪一米六几,瘦弱干枯的身子笼罩在一身宽大粗糙的麻衣当中,麻衣上缝缝补补贴了好几个补丁,就连裤腿上都沾满泥土,一双老旧的布鞋早已破洞,一只脚的大拇指尴尬的暴露在空气中,指甲里满是黑色的污垢,光是看着就令人窒息。
几乎秃顶的脑袋几绺头发卷曲着耷拉在额头上,根根中沾满白色的头皮屑,随风飘落在他的肩头。眉毛因为年纪早已脱落,只剩零星几簇胡乱的倒栽在眉骨之上,其下一双浑浊的三角眼正笑眯眯的盯着她瞧,不知为何,她总觉这眼神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意味。
而且每每走近王老五,她总是能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臭味,令人恶心作呕。
不过看在王野的份上,她只能默不作声。
「清仪啊,中午想吃什么,爹去集市上给你买。」
王老五殷勤的站在楚清仪身前,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之前她处于昏迷状态就已经美的不可方物,现在一看,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其美色!
她肌肤胜雪,美目犹似一泓清水,风姿天成却又凌然生威,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但这冷傲灵动的气息中又颇具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琢细致的梅花簪轻轻束起,精巧的五官虽明艳至极,但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尤其是如墨一般的眸子,透露出一股极强的寒意将人逼退。
楚清仪轻轻摇了摇头,莲步轻移后退半步,尽力让自己远离从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恶臭。
她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眼光无意中扫过左边一间耳房,只见一滩浓稠乳白色的液呈喷溅状倒挂在土黄的墙面上,正缓慢向下流淌,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气味从房间中弥漫而出。
楚清仪黛眉微蹙,只觉得这气味好像有些熟悉。
「爹,清仪她一直都不太擅长与人交流,你别介意。」王野察觉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出声道,「这样吧,清仪有伤在身不宜太过劳累,我去集市买些吃食回来,你们在家里等我回来就好。」
「我也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清仪突然开腔道。
这还是她回到家后第一次开口说话,王老五觉得这声音清脆空灵,宛若九重天之上的乐声穿透云端而来,充满摄心夺魄的魅力,使人一听便永世难以忘怀。
「清仪你伤势太过严重,暂时还是……」
王野下意识拒绝她的要求,但看到后者眸子里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只好将未说完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如护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柔荑出了门。
待夫妻二人出门后,王老五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楚清仪的背影,莲步款款间如同一只盛放的牡丹摇曳生姿,屋内似乎还残存着她的幽幽体香,王老五猛吸一口空气,鼻孔因为气流的穿过而胀大,浊眼中满是陶醉。
他的下体早已涨的坚硬,在裆部隆起夸张的规模,随着脑海中不断意淫,他的臀部一前一后做着丑陋的顶戳动作。
「清仪……仙子……」
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出声呼唤,在此刻王老五的心中,楚清仪并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儿媳,而是如同九天玄女般存在的清仪仙子。
等到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王老五的视线中,他这才如梦方醒。
刚才楚清仪无意间瞥到左侧耳房内的那摊液体时,被眼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王老五看了个正着,他本以为她会像其他小媳妇儿一样臊的满脸通红,扭捏作态,但后者只是皱了皱眉,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他从王野口中得知他们夫妻二人至今从未同房,但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好像……未曾见过男人的元阳?
想到这,王老五先是感叹一句儿子不成器,就算不能同房,闺房之乐仍有很多种方式。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儿子离家后一心只知修仙,哪有时间接触这些情爱之事。
而后王老五又突然变得狂喜,这岂不是意味着清仪仙子还是一块未经任何雕琢的璞玉?
他激动的难以自抑,手舞足蹈间险些摔了跟头。
看着耳房内那摊浑浊的液体,他不禁嘿笑出声,干巴巴的老脸上满是自得。
先前王野在东厢房内为楚清仪疗伤时,对楚清仪觊觎已久的王老五就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火急火燎的小跑到东厢房,轻趴在窗边,发现视线被碍事的窗纸阻挡后,他将满是污垢的手指放进嘴巴沾满唾液,用指尖在窗纸上捅出一个小洞,大小刚好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只见昏迷不醒的楚清仪正盘腿坐在木桶中,王野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移动,娇小玲珑的肚脐,纤细的腰肢,两团饱满间傲人的沟壑……
若不是事先知道王野在为楚清仪疗伤,他还以为是这臭小子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乘机揩油呢。
「清仪仙子……」
王老五满脸通红,从干涩的嗓子中喃喃吐出几个字眼,整个人猥琐的趴在窗边,喉头滑动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眼神随着王野的指尖移动着,昏黄的三角眼中满是偷窥的兴奋。
然而王野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酥胸之上便再未有任何动作,使得门口偷窥的王老五心里涌起一阵失望。
就算如此,他仍旧佝偻着身子,努力睁大眼睛向里看去。
若有旁人在此,定会觉得此时弓着腰竭力伸长脖子的王老五活脱脱就像一只丑陋的野猴子。
疗伤已经进行到最为关键的步骤,王野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楚清仪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有人偷窥。
屋内二人的一举一动尽数倒映在王老五的瞳孔中,尤其是衣衫被清水完全打湿的楚清仪,只剩一层薄薄的轻纱贴合在饱满有度的身躯上,完美的S型曲线暴露无疑,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比起全裸的直接,这种朦朦胧胧、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觉体验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胯下之物宛如猛龙出穴,骄傲的抬起头颅,狠狠的朝前方挺立着,粗布裤头成了它此时最大的束缚。
下体棒身传来肿胀感,像一只饿狼般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
「仙子……仙子……我的仙子……」
王老五躁的满脸通红,急不可耐在腰间摸索着,手指动作间裤头滑落,堆在他的脚踝处。
只见胯下之物猛的弹出,像一只饥渴难耐的巨兽,面容狰狞,青紫发亮的巨兽头部分泌出缕缕透明粘液,彼此拉扯粘连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接着巨兽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只留头部裸露在外。
大手上下不断套弄着,巨兽被紧紧包裹着,掌心传来的温润与摩擦感让它愈发胀大坚挺。
「仙子……我的好儿媳……爹爹好想疼爱你……」
王老五的眼神逐渐迷离,嘟囔着污秽不堪的话语,上下嘴唇碰撞间干裂的死皮勾扯翻飞。
眼睛透过小洞直勾勾的盯着屋内的楚清仪,他恨不得立刻踢飞这扇可恶的门,将她按在胯下狠狠蹂躏,用自己的巨棒粗鲁的侵入她未经开发的圣地,亲眼见证她的神情从痛苦到享受,最后在自己身下动情呻吟,婉转承欢,直至到达那神秘的情爱高潮。
虽已被情欲吞噬部分理智,但王老五有贼心没贼胆,沾儿子的光,他才能在暗中偷窥到如清仪仙子这般的人间尤物,至于真要做些什么,就算给他千万个胆子也不敢。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对楚清仪的欲望,在这金陵城中窝囊了一辈子,以为翠仙楼中的女子便是这世间少有的绝色,可等他见到楚清仪时,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仙子的存在,还是这般明艳动人。
妻子过世后便一人生活的他早已寂寞不堪,他不是没有想过续弦,但对方不是嫌弃家穷,就是嫌他皮相丑陋,久而久之他便也放弃了这个打算,平时只能靠打手枪来排解欲望。
但现在他心中的白月光清仪仙子出现了,便是最好的意淫对象。
眼下,他在屋外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手中动作速度不断加快,龟头的分泌物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全身的浴火达到顶峰,眼看着就要精关不守,屋内突然响起一声「嘤咛」,吓得他魂飞魄散,巨根瞬间疲软。
神智顿时恢复清醒,察觉到楚清仪很可能恢复意识后,王老五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连滚带爬跑向耳房,大幅度动作间胯下之物在他腿间晃荡摇摆着,分外滑稽。
等他气喘吁吁坐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时,仍然惊魂未定,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到嗓子眼。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外的声音,除了几只小鸟在叽叽喳喳乱飞外并无任何动静,他这才深呼一口气放下心来。
回想起刚才屋内楚清仪春光外露,他的胯下之物又有了反应。
觉得意犹未尽的王老五一边观察着东厢房的动静,一边以楚清仪为意淫对象开始了自慰。
这才有了耳房内那摊喷溅而出的阳精。
就在王老五自顾自的回味着今日的偷窥乐事时,王野夫妻二人也刚好从集市回到家中,手中提着今晚的吃食,大都是一些做好的熟食还有一瓶上好的女儿红。
楚清仪默不作声跟在王野身后,任由他牵着小手,两人一袭白衣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神仙眷侣的意味在里面。
「爹,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王野献宝似的提起女儿红冲着王老五摇晃着。
在他幼时的记忆中,王老五酷爱喝酒,平时吃饭都得小酌几杯。时隔五年,他从未在父亲身前尽孝,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是要投其所好,好好尽一番为人子的孝道。
「难为你还记着爹这点兴趣爱好。」王老五的话语中满是欣慰,在回应儿子的同时眼神不忘瞟向他身后的楚清仪。
这一瞟,刚好迎上后者的目光,美目顾盼流转,细细的将他瞧着。
害怕被察觉的王老五闪电般的缩回目光,他做贼心虚,紧张到双手无处安放,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扑通扑通。
回想起方才对视的情景,他只觉自己心神一阵荡漾,恍惚间眼前又浮现先前楚清仪湿身的画面,内心瞬间躁动,胯下之物开始蠢蠢欲动。
「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我刚刚叫了你半天也没有反应。」
王野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突兀的钻进王老五的耳中,这才叫后者从旖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啊,没……没事,老毛病罢了,不碍事。」慌了神的王老五仿佛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利索,只得顺着儿子的话茬往下编去。
只有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楚清仪看着王老五隆起的裆部,秀眉紧蹙,若有所思。
她在看到公公王老五的第一眼,心中就下意识的反感,为人邋遢不修边幅不说,还总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一开始她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好奇自己这个儿媳妇而已。
可随着次数增多,她愈发觉得王老五的眼神带有黏性,无论她走到哪里都逃离不了他的注视,只要那股目光跟随自己,便有种在原地被人生吞活剥的异样感,使她浑身不自在。
方才一同和王野出门时,她有数次想要告诉王野的冲动,话到嘴边还是未曾说出口。
与她的冷漠不同,王野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父亲,此次意外使得父子二人团聚,他的内心正被欣喜与幸福包围着,若是她在此时说出这些怀疑的话,会冲淡他的兴致不说,还可能会引发一场家庭矛盾。
思前想后,楚清仪还是决定闭口不言,内心不断安慰自己都是她的错觉。
正享受一家团圆的王野哪里知道,站在他身前的父亲和妻子此时都各怀心思,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饭后,楚清仪借口身体原因早早回到东厢房歇息,只剩王老五父子俩坐在屋檐下,对月酌饮,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爹,清仪有伤在身,估计得休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实力,我也得抓紧时间稳固仙气,这段时间内必须外出历练,所以照顾清仪的起居便麻烦爹了。」
说完,王野将碗中的女儿红一饮而尽,脸颊处的两团红晕更加明显。
「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不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爹应该做的。」王老五喜出望外,觉得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现在看来,他岂不是有了正当的理由接触清仪仙子了?
本来还在外出历练与照顾楚清仪间纠结的王野顿时拨开云雾见青山,看向王老五的眼睛里充满感激,完全没注意到后者异常兴奋的眼神。
几日后,金陵城城中慎刑司内。
「哈哈哈,难得王公子出人头地后还惦记着我们金陵城,真是难得啊,难得!」
慎刑司司主徐正峰爽朗的大笑着,看着落座于大厅内一表人才的王野,眼里的欣赏不加掩饰。
「哪里哪里,徐司主过奖了,晚辈能在慎刑司内谋求一官半职,为金陵城的安危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也是荣幸之至。」
王野微微一笑,言语中满是谦虚。
「王公子不必谦虚,古往今来从我们金陵城中走出的修仙者不在少数,可又有几个能放弃外面的纸醉金迷,选择回到这弹丸之城,又有几人能做到像公子这般心系民生。」徐正峰毫不吝啬自己的词汇,对王野大加赞赏。
「司主言重了,您创建慎刑司的目的是捕捉为祸一方的妖兽,还百姓一片安宁,所以要说这心系民生,身为慎刑司的创始人您排第二,恐怕无人敢排第一。」
王野双手抱拳示以徐正峰,向他表示自己的敬意。
「王公子不仅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就连心性也是如此成熟稳重,不错,不错!」
徐正峰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一番寒暄过后,王野拒绝了徐正峰邀他共进晚宴的好意,起身抱拳以作告辞。
说起这慎刑司,既不隶属于衙门,也不服从城主府的管辖,在这金陵城中已有数十年的历史。
按理来说,金陵城内各大势力背后都有靠山,暗箱操作偷天换日之事每日都在上演,说是权势的天下也毫不为过。
可这慎刑司却是不折不扣的中立势力,既无靠山,也无盟友,能在这暗流汹涌的城内屹立如此之久而不倒,一是因为司主徐正峰本身实力深不可测,在不清楚对方底细前不敢轻易招惹;二是因为慎刑司在创立之初便有司规:罪孽滔天者惩,祸乱一方者惩。
普通百姓并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以为只是类似于捕快房的存在。但知情人却明白,这十二个字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基本以修仙者、妖兽、平民百姓三者为主共存的世界中,普通百姓数量最多但实力最弱,想要做到罪孽滔天、祸乱一方几乎没可能,由此可知,慎刑司针对的便是那些为非作歹伤害百姓的妖兽,以及个别误入歧途的修仙者。
在日后的行事中,慎刑司也确实做到了十二字所描述的内容,在暗中调查、跟踪、追捕有罪恶行径的妖兽,将他们关于地下十二层的牢房内,以特殊的符阵压制,使其不能为非作歹。
不管怎么说,这慎刑司的的确确是为金陵城行好事,大小势力或多或少都有几位修仙者坐镇,对于慎刑司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与其作对。
在初创期,慎刑司还曾与隶属衙门的捕快房闹过些不愉快,两方因为一桩案件产生不小的纠纷,甚至闹到城主府中。
捕快房总管叫嚣着慎刑司的胳膊伸得太长,阻碍办案,哭喊着让城主给他们一个公道。
就在捕快房众人等着看好戏,以为这次会是慎刑司吃不了兜着走时,结果却让他们傻眼,城主下令此桩案件归慎刑司全权操办,且日后与捕快房冲突时,一切以慎刑司为主,必要时,捕快房的人手可以任慎刑司差遣。
命令一出,全城百姓一片哗然,在普通百姓的眼里,慎刑司就像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他们想要窥伺其中,却怎么也找不到门路。
王野也是偶然听到城中百姓议论慎刑司,心下也有了大概,这才产生要到慎刑司任职的想法,一来在追查妖兽的过程中可以加强仙气的锤炼,二来离家近,一旦出了什么事还可以有个照应。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慎刑司,却出奇的顺利,司主徐正峰颇具爱才之心,得知王野是天师府长老的弟子并且实力已达三花聚顶境界时,毫不犹豫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当即敲定,任命他为慎刑司第五影刃,同时给了他一枚特制令牌,作为身份的象征。
王野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摸索着刻有「影」字的令牌,第五影刃么,想来前面还有四位同他一样的修仙者在此任职。
这些年来金陵城小一辈的孩童中鲜少有人具备先天灵智,为数不多的几位也早已被各大门派选中,约定年纪后便被专人接走,在各自师门中修仙,数年间杳无音讯者比比皆是。
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些略有所成的修仙者更不会选择回来,花花世界、实力巅峰、修仙大道才是他们追求的极致。
而这金陵城只是一座普通边境小城,资源、人脉、机会等少之又少,能够给予修仙者的资本少得可怜。
说来不过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罢了。
这也导致金陵城中修仙者群体几近凋零,除了城主府府主及其麾下统领、各大势力领头人、慎刑司内的零星几位修仙者,剩下的便都是平民百姓。
这也是为何当初王老五得到赏赐的原由,王野身为金陵城中人,先天具备六级灵智被天师府的长老选为弟子,简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甚至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形形色色的小铺中产品琳琅满目,像一条细长的带子延伸向街尾,其中有漫步闲逛的行人宛若扑闪的碎星点缀在其上。
王野看着充满烟火气的街巷,将手中的令牌紧紧攥起,一股责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待到王野走后,徐正峰放下手中的茶杯,宠溺的对着屏风后的人影说道:「出来吧,人都走了。」
只见一抹俏皮的粉色从屏风后钻出,莲步微移间长及曳地的裙摆漾起波动,腰间以白色云带束之,更显其盈盈一握。如瀑般青丝垂于腰间,一支七宝珊瑚簪别于发间,步履间牵动流苏微动,映的人面若桃花。
「爹爹,瑶儿这不是被他发现嘛。」
来人正是徐正峰的爱女徐阮瑶,只听她吐语如珠,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俏皮,动听之极。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徐正峰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溢的宠溺。
听到此话,徐阮瑶俏皮的吐了吐香舌,神态天真,颇有一种孩童才有的天真娇憨,洁白的皮肤如同刚剥壳般的鸡蛋光洁无暇,其上沾染了些许红润,明媚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在倾诉言语,小巧的红唇与白嫩的皮肤,更显分明。脸颊两侧一对不深不浅的酒窝对称分布,随其浅笑间若隐若现,可爱至极。
整个人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别有一番风味。
「话说你听见王野这名字当即激动的又跑又跳,连女孩子的矜持都抛之脑后,今日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你都贴到人家眼前去了。」徐正峰想起今日女儿分外的欢快的模样,心中很是好奇,「这王野和我家宝贝女儿究竟有何瓜葛啊,说出来让为父听听。」
「哎呀,女孩子的事情你们这些大男人哪里知道。」徐阮瑶坐在大厅内的木椅上,两只小手捧着灿若桃花的面颊,若有所思的盯着王野离去的方向。
她与王野的瓜葛嘛,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满打满算也就十二年吧……
身为过来人的徐正峰哪里看不出来,他这宝贝疙瘩恐怕对那王野动了春心。
说起这王野,倒也真是相貌堂堂实力不俗,年纪轻轻便已成就三花聚顶境界,何况他还身为天师府长老亲传弟子,要是真能做他徐正峰的女婿,倒也是一桩美事,只可惜……
「瑶儿啊,这世间好儿郎如此之多,你干嘛非对这王野动了心思。」徐正峰顺着徐阮瑶的方向看去,言语中带了几分严肃。
「爹,你想说的我都懂,不就是他娶了天师府的清仪仙子做老婆么,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将他留在我身边,大不了……大不了……我做小的也行啊……」说到最后,徐阮瑶脸颊绯红,撅着红润的小嘴嘟囔着,声音小到如同蚊子嗡鸣。
「那清仪仙子是何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不仅天赋恐怖,背后势力更是滔天,抛开这些不说,单单从这仙子二字而言,就可知其容貌有多惊人,这样的女人本不该存在于这世间,偏偏被王野娶到手,你觉得其余女人又怎能入的了他的眼?」
徐正峰听到自己的女儿竟然甘愿委身于他人做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爹!你别说了!」本就对自己没什么自信的徐阮瑶在听到她最尊敬、最亲爱的爹爹如此激烈的言辞之后,羞愤、懊恼交加,一气之下跑回了自己的闺房,将门摔的嘎吱作响。
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激烈的徐正峰站在原地怅然若失,许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眉目间布满忧愁。
「夫君,女孩子的心思可是很难猜的哦。」
声音柔媚入骨,如黄莺出谷般千娇百媚,由耳入心,宛若一根葱葱玉手拨弹琴弦,引得乐声荡漾,在人心尖撩拨起阵阵酥麻之感。
饶是同床共枕二十余年,徐正峰在每次听到妻子阮软的媚音时还是忍不住虎躯一震,心神动荡。
「咳咳。」徐正峰威严的面目上难得出现一丝窘迫,连忙假装咳嗽了几声。
「嘤嘤,都二十几年啦,夫君还是这副样子。」阮软径直走向徐正峰,两只纤纤玉手环绕在其颈间,柔弱无骨的身躯顺势一倒,整个人便倚靠在徐正峰怀里。
只见怀中的人儿三千青丝挽成随云髻,其间一支蝴蝶步摇栩栩如生,流苏在尾端轻轻摇摆,细小的珠玉碰撞声清脆悦耳。
娇小玲珑的脸蛋上一双桃花眼魅惑天成,美目流转间如同碧波荡漾,俏鼻之下一抹娇嫩的粉红,微微开合间灵巧的香舌微吐,舌尖轻舔上唇,如同磨人的小妖精般勾的人心痒难耐。
一袭大红丝绒裙领口开的很低,两团颇具规模的雪白隐隐若现,随呼吸起伏间微微晃动,中间沟壑更是深不见底,傲然挺立,似有一种将衣衫冲破的劲头。
「我倒觉得这王野颇有几分本领,年幼时便展现出六级灵智,之后更是平步青云被天师府长老选为弟子,抛开他本身的实力,单单这一身份,我们瑶儿给他做小倒也不吃亏。」阮软葱葱玉手挑逗般的在徐正峰胸前打圈,惹得后者面红耳赤。
「我徐正峰的女儿怎能委身他人做小?要是他未曾婚娶也就罢了,但那清仪仙子可是妖孽般的存在,若是瑶儿真的嫁过去成为他的小妾,日后指不定被正房欺凌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你这当娘的看着她受委屈,后悔也没地方哭!」徐正峰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掌心,以免这小妖精又做出什么撩人的举动。
外界只传徐正峰的妻子美若天仙,却不知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慎刑司第一影刃。数年来潜心修仙,实力不俗,自慎刑司创立之始就跟随夫君徐正峰捕捉、斩杀妖兽,在追寻踪迹方面实力非同寻常,得到司内众人认可,是仅次于徐正峰的存在。
除此之外,由于常年修炼《天媚心经》,深受其影响,阮软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妖媚至极的气息,妩然风姿,举手投足间足以让无数男子为之倾倒、疯狂。
每每阮软故意催动媚功,饶是徐正峰已经与其相伴二十余年,一时间也无法抵抗,直叫他面红耳赤。
「夫君,最近你忙于司内琐事,已经好久没有关心过奴家了。」阮软见徐正峰一脸严肃,便不想与其继续话题,干脆凑近他耳旁,娇嫩如花瓣的嘴唇轻启,微吐香气,酥麻入骨的媚音引得后者浑身燥热,呼吸微喘。
「软软,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徐正峰不敢再直视眸含春水的阮软,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不然他真会忍不住在这里吃了她。
「夫君……这里只有你我夫妻二人……」阮软丝毫没有把徐正峰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话语当真,肆无忌惮的伸出香舌在他耳廓上轻舔,紧接着用整齐的牙齿在其耳垂上轻轻一咬,挑逗的动作不言而喻。
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徐正峰只觉耳边一阵湿滑扫过,耳垂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轻挠,引的他燥热难耐,胯下之物傲然雄起。
他喘着粗气,扫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低头便吻在阮软早已等候多时的香唇之上。
二人唇齿相接,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对方嘴巴里互相试探、环绕,如同吮吸甘露般吻的难舍难分。
徐正峰一双大手在阮软凹凸有致的身躯上上下游走,最后停留在胸前两处峰峦之上,指尖揉捏着顶端那处凸起,引得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夫妻二人都被情欲占据头脑,阮软呻吟之时将小手往徐正峰身下一探,把阳根紧紧攥在手中,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与滚烫感,她觉得浑身的欲火在此刻被点燃,身下早已泛滥不堪,蜜洞内传来阵阵酥痒之感,只好扭动着腰肢传达迫切想要承欢的欲望。
已经欢好无数次的徐正峰哪里不明白身下可人儿的意思,大掌在其翘臀上狠狠一拍,将她横着抱起使其跨坐在他腰间,接着掏出胯下阳物,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
得到满足的阮软美目微眯,头部微微后仰,面颊绯红满含春情。
徐正峰双手置于阮软腰间,下身向上挺起的同时不断抛动着身上的可人儿,使阳根更加深入,直顶花心。
湿润温暖的蜜穴紧紧包围着阳根,虽然两人已经育有一女,但阮软的蜜穴却未受到丝毫影响,如同年轻少女般紧窄有力,内里的肉壁布满褶皱,进进出出间刮的阳根一阵舒爽。
两人忘我的进行跨坐式深入交流,动情之时,徐正峰将头埋在阮软脖颈间,不断亲吻着,时不时的伸出宽大的舌头一顿乱舔,没过多时,阮软白嫩纤长的脖子上便被唾液沾满,反射着淫糜的光泽。
「嗯……夫君……真是老当益……壮……嗯~ 」
已经意乱情迷的阮软双手环抱在徐正峰的后脑处,整个人跨坐在徐正峰腰间,主动跃动着自己的腰肢,使二人的贴合更加紧密。
她的下身宛如洪水般泛滥成灾,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二人贴合之处向下流淌,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一处小滩。
由于她的主动配合,徐正峰置于其腰间的手便失去作用,干脆覆于她的两瓣肉臀之上,五指深陷肉中,不断抚摸揉捏着,别有一番情趣。
在二人激烈运动的同时,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厅外一处角落里徐阮瑶将这一切看了个正着。
从她摔门而去的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后悔,她赌气般冲着爹爹叫喊实属不敬,之后更不该一走了之。在百般纠结之后,她还是决定亲自来向爹爹道歉,哪知娘亲也在里面,更为惊人的是,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做起了男女交媾之事!
这一场面着实让徐阮瑶羞了个满脸通红,情窦初开的她对男女情爱之事懵懵懂懂,为数不多的一些知识都是从书中看来,像这样现场直播还是头一次。
女儿家特有的矜持与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立即走开,但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像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无法从父母二人身上挪开,只好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内一处隐蔽的角落,确定从他们的位置无法看到自己后才安心待在原地,一双扑闪闪的眼睛奋力向里张望着。
只见母亲跨坐在父亲腰间,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紧紧环绕在他的腰部,不断上下跃动着自己的腰肢。
徐阮瑶看得脸红心跳,尤其是不时传出的呻吟声更是让她情难自禁,心头像有几只蚂蚁窜来窜去,直叫她心痒难耐,下体传来的异样感更是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奇妙。
她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手帕,一边掩饰身形担心自己被父母发现,一边又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探出小脑袋聚精会神的看着大厅内父母亲的一举一动,这种偷窥的刺激感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兴奋异常的状态。、只见两团绯红分布在她的脸颊两侧,让本就可爱清纯的小脸更加明丽动人,胸脯处的两处隆起虽不饱满,但也初具规模,随着主人的微喘起伏晃动。
将近一刻钟过去,大厅内二人临近高潮,动作愈发猛烈,阮软在阳根不断顶入花心的强烈刺激下,淫乱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整个人花枝乱颤,仿佛飞入云端,快感从蜜穴处席卷而上,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牵动着身躯在徐正峰身上不停颤抖着。
在外偷窥的徐阮瑶从书中得知这就是所谓的情爱高潮,心下也明白此次春戏已经接近尾声,再在此地停留恐怕会被察觉,于是轻手轻脚的向后退去,只不过双腿间早已湿润,莲步微移间十分扭捏。
徐正峰夫妻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次情难自禁竟然给女儿上演了一场活生生的春宫大戏。
第四章 渐近仙子
金陵城王家老宅内。
自从王野在慎刑司任职之后,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天不亮便动身前去追查妖兽下落,三餐在家中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接连几天不回家过夜的现象也愈发频繁。
这让独守空房的楚清仪犯了难,一方面待在家中无聊至极,她重伤在身根本无法长时间运动,活动范围有限;另一方面她对于自己的公公王老五实在是没有办法喜欢起来,只能事事避开,尽量不让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一开始她不是没有想过跟随王野一同去捉妖,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长时间操控仙气,无法帮助王野不说还为其徒增累赘。而且强行运转大量仙气只会引起反噬,得不偿失。
时间久了,她倒也没有了想要出门的心思,于是成天把自己窝在厢房内,要么盘腿打坐,提炼天地间的仙气,要么翻阅古籍打发时间。
这可苦了一心被楚清仪填满的王老五,他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清仪仙子的音容,奈何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楚清仪的影子,这几日二人说话的次数也不超过一手之数,多半是在饭桌上他在一旁絮絮叨叨,楚清仪清冷的小脸面无表情,实在听的烦了便撂下「饱了」二字便匆匆回房,丝毫不给他任何接触的机会。
他也不敢再像那日一样偷偷摸摸趴在窗户边偷窥,虽说他的清仪仙子有伤在身,但好歹身为仙人,洞察力可见一斑,若是被她发现自己在暗中偷窥,恐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羞愤交加之下将此事告知王野,到时候不仅他再也无法亲近她分毫,就连与儿子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
「唉。」
王老五长叹一声,他站在正房门口,像望夫石一般痴痴的望着东厢房的位置,奢望能从窗纸的倒影中看到他心心念念的清仪仙子。
可惜,白茫茫的窗纸遮挡住了楚清仪的全部身形,就算把眼神望穿,他也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况。
瘦小的躯干倚靠着房门,宽大的粗布麻衣上满是污渍,松松垮垮的笼罩在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几绺头发一如既往的耷拉在他的额头处,头发缝隙中满是头屑,已经数日未洗,甚至有些打结,嗡嗡乱飞的苍蝇时不时的落在他的头顶上。
黝黑粗糙的手掌丝毫不嫌弃的在头顶乱挠,扣动间扑簌簌掉落一地的头屑。
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抬头张望着,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期待,哪怕只有一瞬,能让他见到清仪仙子也好啊。
老天爷仿佛听到了他的召唤,门嘎吱一声后被推开,一道曼妙的身影从其中款款走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清仪仙子。
不过后者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他一眼后便自顾自的走向小院的角落,那里堆放着她让王野从集市上买来的草药,其中一些根部带着泥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还有一些已经栽种到闲置的花盆中,只不过歪歪扭扭,根茎已经枯黄,生机全无。
一开始王野还纳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楚清仪怎么突然作弄起这些草药,后来才发现她近日里在潜心研究炼药术,翻阅了无数古籍后决心从入门开始,一头栽入草药的种植与培育当中。
她觉得,只有深刻掌握了最基础的草药药理,才能为日后亲手炼制珍贵药材筑牢基础。
只可惜,炼药术作为修仙的又一门道,其中的奥妙复杂晦涩,就算那些师承炼药门派的弟子也无法在一年半载内有所小成,更别说楚清仪这半道出身,饶是她废寝忘食刻苦钻研,没有高人指点,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哗啦!
花盆破碎的声音突兀的在小院内响起。
这不,她又失败了,在天师府从来都是前呼后拥、婢女在侧的仙子何时做过粗活,这简单的草药移植在她这儿变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门槛,几番操作后,不是草药的根茎被折断,就是花盆被失手打碎。
她看着溅落一地的花盆碎片,洁白的轻纱连衣裙上沾染了些许泥土,清冷的俏脸上终于出现一丝不耐烦。
「清仪清仪,没事吧?以后你要做这些事情就招呼我,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快让我看看!」
在一旁观察着楚清仪一举一动的王老五听到花盆破碎的声音,火急火燎的飞奔而来,干巴巴的脸上满是担忧,话语间便要抓住她的手细细察看一番。
意识到他动作的楚清仪不动声色的将玉手缩到了袖子里,让王老五的手扑了个空。
一时间,王老五的手只能尴尬的滞留在空中,几瞬后才悻悻的收了回去。
「你是想把这些草药养活吧?简单!给我几天时间,保准这些草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你面前!」王老五自鸣得意的咧了咧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这种植草药不就和庄稼是一个道理么,他王老五没别的本事,种庄稼可是一把好手!
说完这话,他仿佛已经看到他的清仪仙子一脸崇拜的蹲在他身旁,细心向他请教具体方法的幸福画面。
可谁曾想,楚清仪只是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后,轻轻拂了拂衣袖,转身回到了东厢房内。
王老五看着她孤傲高冷的身影,又看看一堆颓废枯黄的草药,简直欲哭无泪。
几日后,王老五将悉心照料,已经重现生机的几株草药摆在东厢房门口,敲了敲门便一溜烟跑走了。
听到动静的楚清仪开门后发现几株完好无损的草药正生机勃勃的在花盆中摇曳,盆中深褐色的泥土湿润细绵,与她先前在路边随意翻挖的那些土壤截然不同。
她心中诧异,在院中扫视一圈也未能发现王老五的身影,反而看到了随意摆放在院中的一把锄头,锄刃上未曾清理的土壤与花盆中的如出一辙。
她心下顿时明了。
将这些草药如数端入房内,呆呆的盯着它们看了许久,此时的她觉得王老五除了为人邋遢不爱干净之外,也没有那么讨厌,最起码在关键时刻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躲在暗处的王老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院内的小锄头是他故意为之,让楚清仪自己发现他为照顾这些草药有多上心,远比从他嘴里说出来要重要的多。
「嘿嘿。」
王老五嘿笑几声,四方阔口开合着,下垂的三角眼因为兴奋更显狭小,说是一条细缝也毫不为过。
傍晚,正当公媳二人吃晚饭时,风尘仆仆的王野难得出现在二人视线里,虽一脸疲态,但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手中还提着一瓶女儿红以及一些下酒菜。
王老五见状,便猜测有什么好事发生。
一番诉说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慎刑司追查多日的一只妖兽终于落网,身为主要负责人的王野领了头功,不仅得到了徐正峰的大力嘉奖,就连原先对他嗤之以鼻的其他影刃也纷纷对他改变了态度,这不止是对他实力的一种认可,更代表着他在慎刑司内终于站稳了脚跟。
「还有更重要的事,我感觉这几日与妖兽的实战中,我的仙气也愈发精纯,先前的虚浮之感减弱了不少。」与慎刑司一事相比,显然后者更能让王野激动,说话间已经几杯酒下肚,两团红晕飘上脸颊,整个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恭喜。」
楚清仪发自内心为王野感到开心,二者之所以会来到金陵城,追其根源还是因为王野仙气虚浮,实战状态与仙力等级相差甚远,这才会被楚雄之派遣外出历练,甚至下达一日无法突破阴阳交汇境界便一日不得回到师门的死命令。
她心里清楚,当日楚雄之的命令对于王野来说,惩罚的意味远远多过让其历练,这件事情也像座大山一样每时每刻压在他的心头,沉重的让他无法喘气,甚至片刻都不敢歇息,就连做梦时的呓语都在追求更高的修仙境界。
现在王野的实力终于有所精进,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楚清仪恍惚间觉得,昔日在师门比拼中一战成名的少年郎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一如楚清仪所想,在离开师门的这段时日里,王野人生中唯一失败的一次经历如同千斤重的大石般压在他的胸口,直叫人喘不过气。
这件事仿佛成为梦魇般的存在,就连睡梦中他都在被人嘲笑,说他空有虚名却无真本领,辜负师门的栽培、师傅的悉心教导,甚至楚清仪都对他不屑一顾,丢下「废物」二字便转身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多少次他哭喊着从梦中醒来,喘着粗气满头大汗,沉浸在噩梦中无法回神,直到看到身旁安然入睡的楚清仪才放下心来。
现在他的实力终于有所提升,这如何能不让他激动?
他看着同样开心的楚清仪,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夫妻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旁看着二人琴瑟和谐的王老五,在为儿子开心的同时,心中也泛起一阵酸涩。自从妻子过世后,留下他与儿子相依为命,父子二人相伴,每每想起去世的妻子时,他便把儿子拥入怀中,倒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对他来说,儿子王野便是孤独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可现在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也组建了自己的家庭,他这个老头子又变成了孤家寡人……再看看一向不与他亲近的楚清仪,他平日里连一睹她芳颜的机会都少得可怜,如今却幸福的依偎在儿子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此情此景让王老五嫉妒的发狂,紧捏筷子的右手太过用力导致关节泛白,他死死的盯着二人紧紧相握的双手,内心幻想着此刻将楚清仪拥入怀中的男人是他。
被酒精刺激的兴奋过度的王野见自己的老父亲一脸落寞,伸手将其一把揽入怀中,他和楚清仪一人在左,一人在右。
「爹,你……你放心吧,小野……一定会……会让你安享晚年的……」王野早已喝的浑浑噩噩,坑坑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身体开始摇摆晃悠,意识也迷迷糊糊,哼哼唧唧间炽热的鼻息喷吐,一股浓厚的酒气散发在屋内。
拖儿子的福,王老五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楚清仪,对方离他不过一拳之隔,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鼻息轻扫在他的脸颊上。
若有若无的体香蔓延至他的鼻尖,此时他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周围微风轻拂,宛如恋人的嫩手轻柔的在他脸颊抚摸。
他贪婪的猛吸一口气,想要把这股香气吸进骨子里。
「清……清仪,我王野不是什么孬种,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话语间,意识早已不清醒的王野又是一阵左摇右晃,怀中的王老五猝不及防的向前扑去,险些撞到同样被王野揽入怀中的楚清仪。
他抬头看去,却差点儿喷出鼻血。
只见两座高耸的峰峦挺立,笼罩在轻纱内,隐隐约约间可见其中深不见底的沟壑,随呼吸上下起伏,波涛汹涌。
王老五顿时气血上涌,老脸涨的通红,喘着粗气,眼睛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面前的两座峰峦,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前去,将阻挡他视线的衣衫尽数撕碎,好让他一睹峰峦的真正面目。
胯下阳物不争气般的再次挺立,被粗布裤头束缚的厉害,只觉肿胀的难受,却又无处发泄。
美目一直在王野身上流连的楚清仪并未察觉公公王老五此时的丑态,她见王野醉的厉害,生怕他喝坏身子,急忙连哄带骗把他手中的酒杯夺下,稳住他晃晃悠悠的身体。
身高八尺的王野身形健硕,哪里能被一个弱女子控制住,粗壮的胳膊猛的一甩,嘴里嘟嘟囔囔着再次站起身来,慷慨激昂的吆喝着周围人同他一起举杯喝酒。
「爹……你能帮我把他扶回去吗?」
贝齿轻咬着红唇,楚清仪犹豫许久后薄唇轻启,吐语如珠。
时隔几日再次听到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王老五分外激动,只觉清脆的声音叮叮当当,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格外美妙。
尤其是「爹」这个字眼,简直让王老五心潮澎湃,在与楚清仪同一屋檐下生活的这段日子里,她一向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与他疏离的过分,说是陌生人也毫不为过。
如若不是有王野的存在,恐怕他们这辈子会像两条平行线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现在,当听到楚清仪心甘情愿喊他一声爹,王老五当即激动的难以自已,昏黄的老眼里噙满泪水,连声答应着。
两人各自将王野的左右胳膊搭在肩上,好不容易将昏昏沉沉的王野抬回了东厢房。
简单照顾好王野之后,公媳二人里里外外将厨房收拾干净,又把王野换下的衣物清洗干净。
无法运转仙气的楚清仪此时与普通女子一般无二,但由于平日里几乎从不染指家务活,所以大部分还是以王老五为主,她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几次想要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懵懵懂懂的模样很是可爱。
王老五一边操心着手中的活儿,一边暗中观察楚清仪。
只见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清仪仙子难得露出小媳妇般的神情,两只小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的攥在一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老五忙前忙后,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神色中满是犹豫。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王老五装作毫不知情,一边干活一边装出一副劳累的样子,甩甩胳膊擦擦汗,时不时的紧皱眉头长吁短叹。
身后的楚清仪见状,心中愈发愧疚,她从王野口中得知,王老五中年丧偶,为了照顾儿子的感受一直未曾续弦,待他走后只能孤苦伶仃独自过活,如今已经六十好几,本就瘦弱的身体每日都要为了这个家里里外外操劳,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
想到前段时日自己对公公王老五的态度,她心里愈发觉得歉疚,一张小脸满是纠结。
「爹……谢谢……」
楚清仪终于鼓起勇气,对着王老五的背影说道。
王老五正在刷碗的手突然停顿,枯瘦的身体轻微有些颤抖。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先回去照顾小野吧,这里我来收拾就好。」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甚至夹杂着些哭腔在里面。
说罢,他耸了耸鼻子,将流到鼻腔内的鼻涕吸了回去。
一番操作下,楚清仪以为王老五正处于动情之处,吩咐她离开是为了他的窘态不被发现,于是便善解人意的转身回房了。
等到熟悉的关门声响起,王老五耷拉下垂的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活了六十载的王老五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可以说是老狐狸般的存在,对于楚清仪心里的想法可谓是猜了个透彻,先前的操作都是为了让她产生愧疚,从而改变对他的态度。
仙子就是仙子,连心思都这么单纯……
一想到楚清仪动人至极的可爱模样,王老五便兴奋的难以把持,一把老骨头甚至在厨房内旁若无人的扭来扭去。
接近清仪仙子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也不枉他几日来的煞费苦心。
次日,天刚蒙蒙亮,已经酒醒的王野简单收拾后便又出发前往城中慎刑司,昨日的妖兽只是众多棘手案子中的一件,此外还有许多为祸一方的妖兽在等着他去处理,片刻都不能耽搁。
感受着体内充沛的仙气,王野大呵一声,心中默念口诀,催动着仙气朝特定的经脉流转,只见他脚下仙气外泄,片刻后凝聚成轮状,在其脚底呼啸成风,引得地面气浪一阵翻腾。
对剑术领悟最为深刻的王野本可以祭出他的本源仙器天玄剑,催动仙剑飞行可一日千里,既节省时间,又方便快捷,可谓追查妖兽必备法宝。
但司主先前特意吩咐,修仙者在城中不得太过张扬,以免引起百姓舆论,这才让王野打消了御剑飞行的念头,老老实实的靠双腿赶路。
不过王家老宅离城中心较远,而且现在天还未亮,普通百姓大多待在家中酣睡,他大可以放心催动仙气外泄凝聚成轮来加快赶路速度,就算途中不巧被人撞见也有足够的时间将仙气收回体内。
他放心催动脚下气轮,踏着清晨的露珠前往慎刑司。
「嘤嘤,这是哪家的俏公子,昨个刚立了大功,今日不好好待在家中与你娘子共度春宵,怎么来的这般早?」光是听到这酥麻入骨的声音,王野便知道来人是司主夫人。
毕竟除了她,敢在这慎刑司内光天化日之下出言调戏他的人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夫人说笑了,俗话说笨鸟先飞,王某初来乍到,在慎刑司内资历尚浅,如果再不努力的话,恐怕要被众人耻笑。」王野语气恭敬,言语中满是谦虚。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见识过这女人的厉害,只需一眼便可将已经化形成人的妖兽从寻常百姓中识出,之后又凭借一己之力将其追回,关押在慎刑司地下牢房内。
听闻此事的王野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要知道化形成人的妖兽多数早已突破阴阳交汇境界,难不成这女人……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不,这不可能。
虽然他在知道阮软竟然是慎刑司内最为神秘的第一影刃后,着实吃了一惊,但据他观察来看,她的实力至多为仙气朝元巅峰,虽说只要一个契机便可迈入新境界,但这契机却宛如天堑,多少修仙者被拦在门外,半生不得精进。
可现在她是如何将等同于阴阳交汇境界的妖兽击败?难不成是她隐藏了实力?!
王野震撼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后来恰好从徐正峰口中得知,那只妖兽只不过是误食了化形草,走了天大的运气碰巧化形成人,其本身实力只不过等同于培元凝气的修仙者,阮软将之捉回根本不在话下。
化形草么……
王野在天师府修行时倒也从古籍中看到过这种草药的信息,无需修炼至一定境界,寻常妖兽在服下后便拥有化形成人的能力,之后便可在本体与人类之间相互转换,得心应手。
那只小妖兽也是凭借这个本领,多次在人类城镇中为非作歹,一旦被人察觉便可幻化为人,完美的隐藏在普通百姓当中,令人颇为头疼。
不过阮软能一眼识破这只小妖兽的把戏,也当真是有几把刷子。
自此之后,王野见到阮软便恭敬三分,除了她是司主的夫人,更多的还是对其实力的认可。
只不过这阮软性情颇为奇怪,经常当众出言调戏他们这些影刃,甚至被司主看到了也丝毫不介意。
「嘤嘤,王公子还真是为人谦逊有礼,也不枉我家那丫头成天惦念你……」阮软明媚妖艳的美目中满是赞赏,时不时的上下打量着王野。
「您说什么?」
由于阮软刻意压低了声音,所以王野并未听到她话语的后半句。
「我说,王公子起了个大早,莫非……莫非是惦念人家惦念的紧,想要快些见到人家,才来的这般早。」说罢,阮软突然将身子凑近,高挑的身材较之寻常女子高上几分,她的鼻尖刚好触到王野的下巴,一双葱葱玉手的指甲点涂成妖艳的红色,指尖在他胸膛处打圈游走,另一只手攥着他胸前的衣领,让他无处可逃。
王野只觉一阵香风环绕,顺着他的鼻腔冲入脑海,使他整个人目眩神迷。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叫人心神躁动,从未经过女子如此挑逗的王野很快败下阵来,俊秀的脸上浮现两团红晕,两只无处安放的大手只能老老实实背在身后,憨态尽显。
「嘤嘤,公子怎的连话都不会说了?难不成是人家入不了公子的眼么。」阮软见他这副老实模样,心下觉得十分可爱,便一时兴起,想着闲来无事,调戏调戏王野也倒是一件乐事。
她一边装作委屈的模样,泫然欲泣,一边暗中催动媚音,声音较之刚才更为魅惑,令人酥麻入骨。
王野何曾受过媚术的刺激,只觉脑中一阵嗡鸣,呼吸开始急促,意识恍惚间小腹升起一股邪火,似有万千蚁虫在他体内轻咬,着了魔般迫切想要寻求异性进行苟合之事,胯下之物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
模糊间他仿佛看到阮软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后暗中催动体内仙气,口中默念清心咒,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清心咒被他翻来覆去默念几回,这才将体内邪火尽数压下,双眸中欲火也尽数消退。
不过看阮软似乎还沉浸在调戏他的乐趣当中,王野也懒得拆穿,干脆顺着对方的心意演下去,仍旧装作一副痴迷的样子看着她。
不得不说,岁月丝毫没有在阮软身上留下痕迹,反而为其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令她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令人沉迷的成熟女人气息。
一身暗红色丝绒裙将其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大开的衣领暴露出一片雪白,光滑修长的天鹅颈间佩戴着一条通体黑色的特制项链,其间一颗蓝宝石吊坠晶莹剔透,浑若天成,在阳光下闪着晶莹剔透令人沉迷的光泽。
项链不长不短,刚好垂坠在锁骨间,更显其风情万种。
衣领呈V型向下大开着,波涛起伏的酥胸有大半暴露在外,在衣裙的紧裹之下规模更加凶悍,饱满异常,如同两只困在牢笼中的巨兽,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
王野暗自咂舌,这对胸器与楚清仪相比太过凶悍,若是一般男子恐怕无法降服。
咦?
阮软怎么好像……没穿亵衣?
寻常女子在成年之后便会在母亲的教导之下缝制适合自己的亵衣,用来覆盖胸乳,属于女子的私房之物。
成年女性更是会以独特款式的亵衣作为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以此来寻求夫君的疼爱,增进夫妻感情。
但此时的阮软……
只见她胸前两团饱满的正中央有着两处明显的凸起,大小如同玉珠,正俏生生的挺立着,在衣裙的束缚下分外明显。
双腿间被衣裙勾勒出明显的三角区域,如同小山丘般隆起,仔细看去,甚至会发现山丘内被不知名液体润湿,颜色较之周围更加深沉。
再看她此时的模样,平日里梳洗的一丝不苟的三千烦恼丝如今随意的披散开来,甚至有些凌乱的垂于腰间。
满是风韵的狐媚脸蛋上挂着两抹可疑的绯红,疑是春潮未退,就连美目也宛如碧波流转,春意尽显,浑身散发着说不出来的绵软媚态。
饶是王野未曾与女子行过房事,也不难猜出此般姿态的阮软刚才经历过什么。
想着这几日多次被这小妖精调戏,他顿时计上心来。
「嗯……夫人,我好想……好想吃了你……」
王野装作被媚音侵蚀心智的样子,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她,喃喃着说道。
被蒙在鼓里的阮软还以为自己的媚术又上了一层楼,沾沾自喜的同时准备唤醒王野,以免这小子真的对她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来。
就算平日里她闲来无事,依靠调戏司内的这些毛头小子们来寻找乐子,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根本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想法。
再说,要是她真的心怀不轨,恐怕家里那位就不会轻易绕了她。
所以每次只要看到这些半大的小子们羞的满脸通红,她的小心思也得到了满足,便会及时收回媚术让他们恢复清醒。
「听说近日翠仙楼内频频发生男性死亡事件,衙门那些仵作察验尸体之后并未发现致命伤口,死因疑点很多,极有可能是妖兽作案。目前其他影刃都有任务在身,这桩案子就交与你去办吧。」如同往常一样,阮软达到目的后不再催动媚术,言语恢复正常,就连面色中的媚态也少了几分,言简意赅便把任务交代清楚。
平日里徐正峰作为司主,不仅要操劳司内大小事务,而且要作为代表参加各项会议,所以分派任务的职责便落在了阮软头上,后者在接到举报后便会把案子分派给空闲的影刃。
说罢,阮软不再停留,转身向屋内走去。
可还没等她走出几步,便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了回来。
事情发生的出乎意料,猝不及防的阮软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便被强拉回来,再加上身体的惯性,整个人向后扑去。
一脸茫然的阮软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状况,便与身后的王野扑了个满怀。
「夫人……你真美……」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温热的鼻息轻扫着她的耳廓,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浑身仿佛有细小电流窜过,直叫她止不住的颤抖,浑身的汗毛站立。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下体蜜穴中一股热浪涌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阮软的身体天性敏感,且初经人事之后便愈发欲求不满,再加上修炼媚术的原因,更是沉迷于男女之事,若不是徐正峰床上本事过人,恐怕她真的会耐不住寂寞寻找新的男人。
这也使阮软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经不起挑逗,一经男人撩拨便如洪水般泛滥。
再加上清晨她便缠着徐正峰来了几次,正在兴致上却被突然通知有紧急案件发生,夫妻二人高涨的欲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从头凉到脚。
虽然阮软有心继续,但徐正峰一向重视公事,抛下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妻子准备整理衣衫离开,就连她暗中催动媚术也没有起到丝毫作用,最后只得悻然作罢。
没有得到满足的阮软十分郁闷,难得没有赖床的心思,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透透气,谁知半路偶遇王野,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夫人……我想……想要夫人……」
王野故意在她耳边吞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薄唇微张,整齐的牙齿在她薄薄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阮软哪经得起这般刺激,眼神逐渐迷离,情欲攀上眸子,下身更加泛滥,蜜穴酥酥麻麻,刚才未得到满足的欲火重新被点燃,燃至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王野察觉她的身体开始绵软,甚至不自觉的往他身上仰靠,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终于也让这女人尝到了被调戏的滋味。
「软软,你又在调戏王公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性子。」就在阮软意乱情迷之时,一声威严刚正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如同一声惊雷在她耳畔炸裂开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慎刑司的司主徐正峰。
对于妻子闲来无事调戏司内年轻后辈的做法他一直都有所耳闻,甚至亲眼目睹过几次,但深知阮软喜爱玩闹性子的他从未将此放在心上,还作为笑谈来取笑她。
所以在看到她与王野二人亲密接触时,便以为这又是阮软想出的什么新把戏,心中无奈的同时又害怕王野万一招架不住糗态尽显,于是便出声点醒阮软。
「王公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内人向来如此,只是玩笑罢了。」生怕她这奇怪的癖好得罪别人的徐正峰又急忙向王野表示歉意,示意对方千万别往心里去。
「司主说笑了,王某不敢介怀,能被夫人这样的女子调戏实在是王某的一大幸事。」朝着徐正峰的方向拱了拱拳,满脸笑意的王野哪里还是刚才被情欲扰乱心智的样子,分明清醒的很!
阮软当即反应过来,原来是这臭小子刚才都是装的,他根本没有受到媚术的影响!
明白事情真相的阮软恨恨的瞥了他一眼,只不过眼神中多少有几分嗔怪的韵味。
「夫君,奴家只是闲来无事,想在王公子身上试试媚术有无长进而已,哪有那么严重,」阮软缓缓走向徐正峰,莲步款款间满是风情万种,「再说了,王公子心胸这般宽宏大度,想来也不会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你说是吧,王公子?」察觉到阮软投射而来的威胁目光,王野哭笑不得,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他才不会蠢到把刚才的事全盘托出,如果被徐正峰知道他的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一个后辈占了便宜,只会觉得头顶绿的如同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气之下说不定会将他赶出慎刑司。
「你啊你,就算王公子不计较,你这臭毛病也得改改,不然我这慎刑司的人迟早有一天都被你吓跑。」徐正峰典型的爱妻心切,嘴上虽不饶人,但眼神中满溢的爱意却足以说明一切。
「瞧你说的,我好歹也算得上是风韵犹存,怎么到你这就被说的像是吓人的老太婆一样。」听到此话的阮软不停娇嗔着,生气的模样像极了刚坠入爱河的年轻少女。
夫妻二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丝毫没有在意场中还有王野的存在。
识趣的王野并不想在此充当电灯泡的角色,冲着徐正峰抱拳之后便自行离开。
刚才他们夫妻二人恩爱的一幕,让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楚清仪的身影,后者笑意吟吟,正含情脉脉的将他打量着。
想到这儿,王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连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翠仙楼么……那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第五章 屋内旖旎
王野并未着急去翠仙楼打探情况,而是只身一人来到了捕快房。
根据阮软先前所说的,翠仙楼中意外死亡的男性都存放在捕快房的太平间,经仵作察验尸体后才能由其亲属领走。
只有先弄清楚尸体的状况,才能对症下药,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虽说城主大人亲自传达命令,捕快房今后无偿听从慎刑司的差遣,但向来嚣张跋扈惯了的这些捕快怎么可能轻易受外人的调动,所以就算王野前前后后与他们打了好几次照面,也没有得到这些捕快的几分好脸色。
这不,他走进捕快房已经一刻钟有余,路上碰到的捕快明知他是慎刑司的人,可别说打招呼了,就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当成空气一般无视。
更有甚者,就差把对他的不满全都写在脸上,路过他时眼神轻蔑挑衅,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二人对视时气流中仿佛一阵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
不过,有一人除外。
「呦,这是什么风把王野小兄弟吹来了?真是让我们捕快房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只见一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爽朗大笑着正向王野迎来。
此人正是前些时日给王老五送赏赐的捕快房总捕快,王勇。
「原来是王勇大哥啊。」王野冲他抱了抱拳,面带微笑。
他正暗自发愁怎么才能找到捕快房太平间的位置,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无法从仵作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指望这些人能好言好语为他解惑,还不如靠自己去解决问题。
就在他一头雾水,像只没头的苍蝇乱转时,刚好碰到了王野,这令他心下一喜。
王勇是他在捕快房中为数不多能说得上话的人,但他身为总捕头,平日里公事繁忙,多数时间在外出任务,很少在捕快房中见到他的身影,难得此次恰好撞见,有他在,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走走走,难得见你一次,陪我喝两杯!」
自来熟的王勇一把揽住王野的肩头,强拉着他就要往屋内走。
「王勇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此次来访确实是有要事在事,这酒恐怕是不能喝了,等下次我一定亲自到您府上,陪您不醉不归。」王野出声谢绝了王勇的好意。
「哦?我说你怎么突然来我这捕快房,难不成是城中又发生了什么大案子?」
王勇知道王野在慎刑司内任职,他插手的案子多半涉及一些奇闻诡事,当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样吧,王勇大哥,你带我去太平间走一遭就知道了。」王野思前想后,觉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而且此地人多眼杂,如果真的是妖兽作祟难免引起恐慌。
再者,有王勇陪他一同前去,一来王勇熟悉太平间的位置,省去了他自己寻找的麻烦,二来有他这个总捕快在,那些仵作看在他的面子上,事情也会好办许多。
见王野一脸严肃,王勇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二人一路言谈,走了大概一刻钟后才来到一处院落,与捕快房其他建筑不同,此处庭院十分荒凉,杂草丛生,年久失修的土墙掉了几层皮也未做任何修补,就连进门抬头处上方写着「太平间」二字的牌匾也歪歪扭扭。
光是站在门外,王野就已经感受到一股阴凉、瘆人的气息袭来,温度也在此时骤然下降,一阵若有若无的阴森冷气穿过衣衫直往人骨子里钻去,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哈哈,王野小兄弟不必害怕,此地常年存放尸体,汇聚了大量阴气,温度低是在所难免的现象。」察觉到王野反应的王勇以为他害怕的直哆嗦,心中好笑的同时,猛的一巴掌拍在他肩头,颇有一种为他壮胆的意思。
看出他意图的王野倒也没有解释什么,跟在他身后进了太平间。
推开门的瞬间,温度好像又降了几个度,阴森的气息更加明显,扑面而来的一股冷气直叫二人从头凉到脚。
院内的景象与王野想象的一般无二,地上随意摆放着几具尸体,皆用白布遮盖,只能勉强看出身形。
此时正值五月,天气已经逐渐转暖,院内这些尸体显然未经任何保存措施,已经开始发烂发臭,吸引了众多苍蝇在其周围狂乱飞舞。
一股令人作呕的尸体腐烂味道在鼻尖萦绕,王野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这些都是查案中发现的尸体,由于缺少相关的证件,也找不到亲属认领,在这儿存放七天走个流程之后便会以无名尸体处理,随便裹个草席便会被扔到乱坟岗。」同样强忍着恶心味道的王勇眉头紧皱,紧紧的捏住自己的鼻子。
如果不是王野主动提出要来这太平间走一遭,以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这都是死人的地方活受罪的。
「你说人在这世间活一遭就够受罪的了,死了之后还得扔到乱坟岗被那些畜生啃咬,连死了都不得安分,唉。」王勇看着这些尸体,言语中尽是同情。
王野打量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二人穿过庭院,走进院内唯一一间厢房内。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白,地上密密麻麻摆放着的全部都是尸体,少说也有数十具,尸体之上遮掩的白布仿佛在述说着一条条逝去的生命。
活了二十载的王野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死人,心中一片骇然。
震惊之余,王野开始细细打量这间屋子,屋内十分宽敞,一览无余,除尸体外就只有几个由木板搭成的简易停尸床,旁边搁置着一些小镊子、小夹子之类的物品,想来也是仵作解剖尸体的工具。
「王大哥,前些日子翠仙楼送来的尸体可在此处?」王野小心翼翼的穿过这些尸体,生怕不小心冒犯到其中哪位。
「翠仙楼?你此次前来莫非是调查那桩案子?」王勇在听到翠仙楼三字后显然吃了一惊,满脸不可思议,就连声调也提高了几度。
王野点了点头,看王勇这样子显然知道几分内情。
「哎呀,说起这事倒也奇怪的很,死了的一律都是男性,而且……而且都是死在翠仙楼那些姑娘的肚皮上,估计正快活着呢,谁曾想下一秒直接嗝屁了,不少人私下说是翠仙楼的姑娘们太带劲儿,搞的那些男人精尽人亡,依我看啊,这事没那么简单,背后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王野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城中那些八卦的女人们,聊起这些桃色事件滔滔不绝,上下嘴皮子碰撞间口水四溅。
「哦?死在女人身上?」王野敏感的捕捉到关键字眼,一脸诧异的问道。
王勇还以为他也对此类桃色事件感兴趣,嘿嘿笑了几声,便打开了话匣子:「据翠仙楼的姑娘们说,连续几日都来了几位不太正常的客人,一上来便直奔主题,搂着姑娘们便要往房里钻,她们提出先乐呵乐呵吃吃花酒什么的助助兴,那些客人们还不乐意了,扔下几锭银子后直接伸手就往姑娘们裙底摸,好像不依他的话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开干。姑娘们没辙啊,乐呵呵的收下银子,便依着他们的性子来,依偎在怀里跟着进了房。」
说到此处,王勇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后呢?」王野正听到兴头上,催促着对方往下说。
王勇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这才继续说下去:「不得不说,翠仙楼的姑娘们不仅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床上功夫也是颇为了得,这好不容易来了几个出手阔绰的客人吧,你说总得好好伺候不是,一个个的都准备拿出看家本领,吹箫的吹箫,乳交的乳交,甚至还有几个直接搬来了浴桶,准备来个鸳鸯戏水。可谁曾想,那些男人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直接脱了裤子拔屌开干,姑娘们的小穴还没湿呢就往里插。」
「更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在后头,翠仙楼的这些姑娘们哪些不是身经百战,睡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床上功夫那叫一个了得,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们身上走过几个回合,多数连一刻钟都不到便缴械投了降。可据姑娘们说,那几日的客人一个个生龙活虎,就像吃了春药一样久战不泄,埋头只知苦干,连插数百下连粗气儿都不带喘的,直叫身下的姑娘们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泄的春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王勇一口气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边说边不停咂舌,仿佛在回味着翠仙楼姑娘们的滋味。
听到这些粗话的王野脸颊略微有些发红,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王勇说到一半欲言又止了。
「啧啧啧,我到现在还记得接到举报后赶往翠仙楼看到的那几个姑娘的模样,小脸上还残存着高潮的骚样,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看人的眼神简直要命,直勾勾的冲你放电,就连走路都得夹紧双腿,姿势扭扭捏捏。当天晚上我手下的几个兄弟就受不了了,去翠仙楼找了几个姑娘泄了泄火。」王勇边说边回味着,冲着王野嘿笑几声。
「看来死的这些男人都不太正常啊。」王野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当然不正常了,正常男人哪能在姑娘们身上坚持这么久,要不是他们早已命丧黄泉,我倒是想问问究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威力这么猛。」话语间,王勇眼神中流露着羡慕之色。
你要是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就不会羡慕了。
王野在心里默默嘀咕了几句。
在王勇的口述中,他对这桩案子的来龙去脉有了大致的了解,无非是去翠仙楼的嫖客死于非命,寻常捕快又无法查出其中诡异,只得将其归之为桃色事件,按正常流程过一遍后便通知家属来认领尸体,此事也就这么翻篇了。
但王野并不这么认为,一个嫖客出现反常的行为不足为奇,但断断续续出现同样的情况就非常可疑。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些死去的嫖客,查清楚死因之后再下结论。
「王大哥,我想看看那些尸体,不知是否方便?」王野开口道。
「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把捕快房最好的仵作叫来。」
说罢,王勇一溜烟的撒腿跑了出去。
这太平间内阴气森森,到处弥漫着尸体腐烂的味道,人呆久了恐怕衣衫上也会尽数沾上恶心的味道,能远离一会儿是一会儿。
厢房内重新恢复寂静,只有王野孤零零的脚步声在分外空荡的房间内回响,格外瘆人。
此事十有八九是妖兽所为,到底是什么妖兽,竟然如此嚣张跋扈,竟敢在人类聚集之处顶风作案。
王野心下这般思考着,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动作,一个不留神便踢到了一具尸体,整个人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暗道一声晦气,扭身想要看看情况,却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已经被踢开,一具男尸暴露在他面前,看起来刚死于非命不久,整个脑袋血肉模糊,红白相间的脑浆把脖颈上面变成了一串糖葫芦,全身赤裸着,皮肤呈现死灰色,上面已经开始出现成片的尸斑。
一股难闻至极的尸体腐烂味钻入王野的鼻孔,再加上如此鲜活的视觉冲击,他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搅,强烈的呕吐欲望涌上心头,他踉踉跄跄走到角落里止不住的干呕。
他的身子竭力弓着,脸颊涨的通红,就连嘴巴也张成了鸡蛋大小,万幸今日还未用过午饭,不然恐怕都得吐出来。
极力扼制胃里的翻天倒海,要不是怕运转仙气被恰好进门的王勇和仵作瞧见,他也不会让自己这么难受。
唉,真是麻烦。
想当初在天师府中大家同为修仙者,每日比拼仙术、修炼仙诀,不亦乐乎,可在这到处都是普通人的金陵城中,仙人无异于神仙一般的存在,如果释放仙气不巧被发现,日后便没有几天安生日子了,恐怕走在大街上都得被当成猴子围观。
就在他心中怨声载道的同时,王勇领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进了屋。
「王兄弟,这便是我和你说的小五,我们捕快房资质最深的仵作,小五,这是慎刑司的影刃王野大人。」王勇介绍二人互相认识。
「慎刑司的人?」得知王野的身份后小五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敌意,甚至一气之下扭身就要离开。
「站住!怎么,连我这个总捕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对于手底下的弟兄明里暗里针对慎刑司的人王勇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他公务缠身,到处都有紧急的案子需要他去处理,还未来得及整治这个情况,谁承想,就连仵作都明目张胆的针对王野。
现在看来,得立马处理了啊。
被唤作小五的仵作碍于王勇的面子,只得留下,不过面色中夹杂了几分憋屈和窝火。
「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王勇脸色深沉的冲着小五吼道,接着又一脸笑嘻嘻的转而对王野说,「手下人不懂规矩让王兄弟见笑了。」
「没有没有,还是先忙正事吧。」王野对于捕快房内众人的态度早已习惯,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眼下查清尸体死因才是最要紧的。
「前几日从翠仙楼送来的那几具尸体可查清楚了?」王勇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小五说道。
「都查清楚了,就像翠仙楼那些姑娘们所说的一样,死者生前正处于剧烈运动当中,由于过度兴奋导致神经中枢紊乱,身体不受控制频繁……」
还未等小五把话说完,一旁的王勇插嘴道:「少扯些听不懂的,说重点!」
「俗称精尽而亡。」小五说完后便闭上了嘴巴,不再多做解释。
精尽而亡么……
王野沉吟着,以往他是不会相信这种民间说法的,男性精子恢复力极强,多次行房事之后虽说精液不再流出,但经过一至两天的恢复期便可如初,要想达到精尽而亡的地步,只有短时间连续多次极度纵欲的男子才有可能做到。但在现实生活中,寻常男子夜夜笙歌已经极为难得,更不用说频繁纵欲。
而此次案件诡异非常,那些嫖客的欲望远胜常人,要说这精尽而亡,似乎真有那么一丝可能。
怪就怪在,寻常男性一般两至三次便觉体力不支,性欲大减,而那些死去的人又是如何做到此般生猛,简直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我可以看看那些尸体么?」王野看向了一旁的小五。
「真不巧,那些尸体昨天刚被家属领走,现在已经不在太平间内,就算你现在找去,估计也早已入土为安,如果你还有想要挖人家坟墓查探究竟的想法,我劝你尽早放弃,那些家属就够你喝一壶的。」小五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王野,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吃瘪的样子。
「诶你这小子……」王勇见小五像念顺口溜似的嘴巴念叨个没完,甚至连王野之后的法子都给否定了,气急之下撸起袖子就要朝他的脑袋敲去。
不过这小五说的还真是没错,在听到尸体被运走后王野还真打算亲自找到死者的家属调查一番,实在不行就得开棺验尸。
「大人大人!又有新案子了!」
就在王野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太平间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只见几个捕快装扮的人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把尸体摆放在地上后站在原地气喘吁吁。
「怎么回事?」王勇面色凝重,近日来这金陵城内十分不太平,已经接连发生好几起命案,这让他这个总捕快感到压力山大,如果不尽快破案的话估计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也要保不住了。
「大人,刚才接到报案,翠仙楼内又死了一个,我们过去的时候里面都乱成一锅粥了,只能先把尸体运了回来,不过暂时还未找到死者的家人。」为首的一个捕快朝着王勇行礼,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概括后说出。
「这翠仙楼怎么又死人了?」王勇脸色铁青,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哦?翠仙楼?莫非和先前的案子有关?」王野忙声问道。
为首的捕快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接着把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
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映入众人眼帘,由于死亡时间不长,尸体没有出现僵硬的现象,体温也没有流失。
只不过这具尸体有些奇怪,死者面部呈现青灰色,眼底淤青非常明显,嘴唇毫无血色,就连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灰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瘆人,像极了话本里描述的从棺材中爬出的吸血鬼。
更为诡异的是,死者表情异常愉悦,嘴唇大张着,五官因过度兴奋而扭曲,显然在临死之前正处于极度激动当中。
这副被人榨干了的萎靡模样,还真像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精尽而亡。
「怎么样,我没的说错吧,这些人就是精虫上脑,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这才被女人榨干了精元,最后落得如此下场,惨,真是太惨了!」王勇站在一边评头论足,时不时的唉声叹气,同样都是男人,他难以理解这些人的做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何非要急于享受一时的快活,这下倒好,死在女人肚皮上后悔都来不及。
「我看这事另有蹊跷,还是等到尸体解剖结果出来之后再下结论吧。小五,抓紧时间把这具尸体处理一下,天黑之前把结果给我。」王野在尸体身上摸索着,旁人可能不清楚,但他之前经手过和死者一模一样死状的案子,说是精尽而亡倒也有几分道理,但这很有可能并非死者本人的意愿,多半是有妖兽在暗中作祟。
听到王野命令似的话语,小五顿时来了气,刚准备出言反驳时,一旁的王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按照王野说的去做,小五这才悻悻的取回自己的工具,在尸体身上一阵捣鼓。
「你们捕快房其他仵作呢?这小五看起来年纪轻轻,我猜不过十八左右,怎么就成为这里资质最深的仵作了?」王野一边暗中观察小五手上的动作,一边小声询问杵在一旁的王勇。
「嗨,别提了,仵作这职业天天接触死人,现在普通老百姓谁愿意沾这晦气?
也就是小五,天生对解剖尸体有兴趣,而且从小没了爹娘,一直跟在我身边混口饭吃,得知捕快房太平间缺人手,便和之前的一个老仵作学了本事,老仵作岁数大了老眼昏花,前些时日被儿女接走回家享福去了,这差事便落在了小五头上。」
王勇神秘兮兮的凑近王野耳旁小声说道,生怕被一旁的小五听见。
王野听后默不作声,看向小五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这孩子命也是真苦,本应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年纪,却早早的背负起了生活的重担,在这阴森荒凉的太平间内当差。
「这样吧,王大哥,我先去翠仙楼打探打探情况,等小五这边结果出来了之后你找人通知我一声。」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太阳就要与地平线持平,只剩几分余晖为人们提供光亮。
与其在这白白浪费时间,不如先去那翠仙楼走上一遭。
等不及的王野一边向王勇道别,一边快步向外走去。
「王兄弟慢走,我就不送了啊。」王勇看着王野远去的背影,心下松了一口气。
终于把这位爷送走了,这一下午的时间他什么都没干,光陪着王野在这看了几个时辰的尸体,尸臭味恶心至极不说,和一群尸体为伍,光是想想都叫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总捕头,你干嘛对这王野这么客气,咱们捕快房向来与那慎刑司水火不容,他们抢了咱们的案子不说,如今都使唤到咱们捕快房头上来了,叫弟兄们怎么能咽下心里这口恶气?」小五见王野走后,将憋了一下午的话一股脑儿全都抖露出来。
「你懂个屁!你知道这王野是谁吗?」王勇没好气的朝着小五屁股上踹了一脚。
「还能是谁,不就是慎刑司的影刃么,没名没分的一个虚职罢了,要真说起来,还没您这总捕头实权大!」小五瞥了瞥嘴,满脸的不屑。
看他一脸无知的模样,王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他之前从衙门领导口中得知,这王野天赋异禀,被高人接走的这些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今已是可独当一面的仙人,此次归来也只是谨遵师命外出历练。
如今的他在修仙上颇有造诣,不但本身实力恐怖,而且背后的靠山更是强大到令人发指,单单是天师府二长老亲传弟子便足以震慑整个金陵城,何况他还迎娶了天师府府主楚天南的女儿,那可是被称为仙子般的人物!
不得不说,这王野可谓是一步青云,日后指不定能成长到何种地步,说不准还能掌管整个天师府!
这等人物出现在金陵城,足以引起各大势力哄抢,将其奉为座上宾,将无数奇珍异宝齐齐献上,就连城主大人见了都得对其客气三分,何况他们这些如同蝼蚁般的普通人。
但不知为何,这王野似乎并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在慎刑司内揽了职位后便销声匿迹了很久。如今看来,竟是在追查案件,此般低调的行径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仙人的想法岂是他一个小小捕快可以揣测的。
王勇摇了摇头,沉声道:「总之这王野不是你我可以惹得起的人物,日后见到他一定要恭敬行事。还有,传我的吩咐下去,以后兄弟们如果再敢对慎刑司的人甩脸子,那就是不把我王勇放在眼里,自己收拾包袱滚蛋!」
平日里王勇一直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不管见了谁脸上永远挂着笑容,这还是小五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心下骇然的同时连声附和着。
此时的王野正匆匆赶往翠仙楼,对他走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金陵城王家老宅内。
自从那晚的事情过后,王老五与楚清仪的关系就逐渐亲近了许多,尤其是王老五发现她不再刻意躲着自己,甚至有时会主动和他搭话,就算仍然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但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还是让他狂喜到难以自持。
再加上这几日王野手头又有了新的案子,整天为捉妖四处奔波,家里只剩他和楚清仪,这也增加了他们二人独处的时间。
「清仪啊,这是爹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子,可甜啦,你要不要尝一个?」王老五端着一篮子红彤彤的野果,献宝似的敲开楚清仪的房门,一脸讨好的说道。
静静坐在桌子前翻阅古籍的楚清仪连眼皮都未曾抬起,粉嫩薄唇微动,轻轻嗯了一声后便再无言语,冰冷的话语不夹杂一丝感情。
虽然她不再排斥王老五进入东厢房内,但这个公公来的也过分殷勤了些,经常有事没事以各种借口出现在她面前,久而久之,她内心不免有些烦躁。
不过她很快便自行释然,王野每次出门之前都要吩咐王老五一番,让他悉心照料自己,想来公公也是担心她独自待着出了什么岔子,这才五次三番往这里跑。
王老五才不像楚清仪这般心思细腻,他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看不见她的影子,心里就像蚁虫爬过一般痒痒的厉害,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这才绞尽脑汁寻找各种借口,一会儿抓了只蝴蝶给她送去,一会儿买来好吃的点心让她品尝,为了能看她一眼,简直用尽浑身解数。
此刻看着恬静优雅的楚清仪,王老五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多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好让他永远注视着自己的清仪仙子。
只见楚清仪一身纯白色轻纱衣衫,单单静坐便宛若从画中走出的美人儿一般,冰肌玉骨,眉目如画,一双眸子如玉如珠,弯弯的柳眉,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施粉黛便白皙无瑕的皮肤透亮,隐隐闪着淡淡的粉红,双唇宛如沾满露珠的花瓣,娇嫩欲滴。
一双葱葱玉手不时在古籍上翻动着,时而莞尔一笑,令天地万物为之失色。
呆愣站在原地的王老五怔怔的看着楚清仪,瞳孔中只有她的容颜,心脏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究竟怎样的鬼斧神工才能刻出这般精致的容颜……
王老五的眼神不老实的继续向下看去,天鹅般光滑修长的脖子线条完美,隐隐约约可见的诱人锁骨,宽松的衣衫下两只饱满的大白兔俏生生挺立,胸前的褶皱完美的勾勒出圆润的形状,令人浮想联翩。
扑通扑通。
王老五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一张老脸变得通红,他喘着粗气,眼神死死的盯着楚清仪的两团饱满,下体不争气的抬起了头,裆部位置尴尬的隆起,顶成一个小帐篷。
一直沉浸在古籍中的楚清仪察觉到王老五的注视,眸子微抬,刚好迎上后者的目光。
更尴尬的是,她的目光直直向下滑去,发现王老五的裆部高高鼓起,没有弹性的粗布裤子被硬生生的撑起,里面的东西很是凶狠,势如破竹的劲头好似要冲出牢笼。
她呆愣的看着王老五的裆部,一时间脑袋有些空白。
她从小被养在深闺之中,在父母亲的教导之下学习琴棋书画,孤身一人并无玩伴,只有两个婢女贴身伴其左右。直到十二岁那年,一次偶然她展现出极为难得的五级灵智,这才得到天师府的重视,将其作为接班人培养,倾尽府内所有资源供其修仙。
她本以为修仙之后便可自由一些,最起码不用关在闺房之中整日与花花草草作伴,可没想到却是跳入了另一个虎口,想要挣扎但无处可逃。
发现反抗只是徒劳之后,她逆来顺受,默默接受了父母亲为其安排好的道路,这也养成了她沉默清冷的性子,不愿意去接触新的环境,结交新的朋友,凡事也从不会轻易向外人吐露。
这样的环境造成的另一个后果便是,已经芳龄二十的楚清仪心思单纯,对于男女间的事情一概不知,就算是和王野新婚之后,她心里也一直谨记着要保持处子的状态,不能同他发生男女之事,却对于男女之事的概念、应该如何发生一窍不通,甚至连男人的阳根都一知半解。
而王野也一直尊重她的想法,自成亲以来从未有越界的举动,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拥抱亲吻,除了上次趁她昏迷他被情欲冲昏头脑所做的事情以外,便再无其他过分的动作。
现在楚清仪冷不丁看到王老五的阳根在自己眼前勃起,只觉脑海中嗡的一声,陷入一片空白。
这……这就是男人的阳根么……
她在心中喃喃自语道,一时竟忘了此时的尴尬境地。
回过神来的王老五发现楚清仪呆愣的盯着自己的老二看,以为她是被自己粗壮雄武的规模震撼到了,心下沾沾自喜,不由得挺直了腰杆,好让她看个清楚。
胯下之物随着他的动作向前挺去,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楚清仪顿时回过神来,只觉王老五粗俗无理,气急之下直接催动体内仙气,袖袍一挥,便将他整个人轰了出去。
只见一阵狂风掀过,引起一阵气浪,王老五的身体在空中划成一条完美的弧线,连带着门窗一起向后倒飞出去。
一把老骨头直直的摔在院内,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让他不停吱呀乱叫,疼得他龇牙咧嘴,本就丑陋的五官更加扭曲,干瘦的身体在地上像泼皮无赖似的打着滚,活像一只被火烧着屁股乱窜的野猴子。
还好是屁股着地,不然他这老脸恐怕都得毁容。
镇静下来的王老五心有余悸的朝房内看了一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若是刚才这一巴掌再用力些,他这把老骨头估计就得去西天面见佛祖了。
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身麻衣上满是泥土,扑簌簌的从他身上滚落,花白的头发中也夹杂了些许杂草,三角眼中满是眼屎,整个人看起来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自知惹怒楚清仪的王老五吃了瘪,现在也不敢再踏入东厢房一步,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楚清仪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心里也是有些后悔,毕竟公公王老五只是个普通人,而且已经六十有余,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虽说她的仙气并未恢复,只能调动寥寥一小部分,但刚才一击对对于成年男性来说都难以抵挡,何况一个已过六旬的老人。
谁让他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无礼。
后悔的火苗刚刚从心底升起,便被狠狠掐灭。
一向清冷圣洁的楚清仪哪容得别人如此玷污自己,就算是自己的公公也不行!
回想起刚才他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她明目张胆的做出如此粗俗的动作,简直下流至极!
在那一瞬间,她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将此事一字不差的告知王野,但冷静过后,觉得如此这般有失妥当,如果是外人也就罢了,此事涉及自己的公公,还是再三考虑后再做决定吧。
被此事扰的心烦意乱,她干脆将之抛于脑后,重新拿起桌上的古籍翻阅起来。
回到房内的王老五一脸落寞,唉声叹气,好不容易和他的清仪仙子亲近了些,又被他今日的举动搞砸了。
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将此事记恨于心。
如此想着,王老五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颇为郁闷的透过窗户向东厢房看去。
唉。
屋内一片寂寥,只剩他的长吁短叹。
突然,他的眼神扫过床头的一块白色手帕。
这是上次楚清仪在院内照料那些草药,起身时不小心将袖袍中的手帕掉落在地上,被躲在暗处观察的王老五看见,趁其不注意偷偷捡了回来,一直并未还给她。
像找到了慰藉一般,王老五抓过手帕,像宝贝般捧在手心,上面绣有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针一线间活灵活现,煞是好看。
他一脸温柔的抚摸着手帕,冰凉光滑的触感不禁让他想起楚清仪的小脸,也是这般柔软娇嫩……
第六章 仙子玉足
沉醉其中的王老五将手帕置于鼻尖,一股女子特有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清新幽远,沁人心脾,令他浑身振奋。
着迷似的将手帕盖在脸上,他如痴如醉的猛吸着上面的香气,两个鼻孔贪婪的大张着,想要将这股香气吸入骨髓,深刻在灵魂之上。
此时,他的脸前又浮现出刚才的一幕,楚清仪一脸懵懂的盯着他的阳根,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仿佛能把衣衫穿透,直直的目光火辣辣的射在他的阳根之上。
想到此情此景,王老五胯下的阳根又起了反应,骄傲的挺立着头颅,只可惜受到了束缚,只能憋屈的顶在裆部。
他熟练的将阳根掏出来,使其暴露在空气中。
只见阳根健硕无比,青筋暴起的棒身顶端是一颗浑圆饱满的龟头,正凶神恶煞的指向前方。
他一手握着手帕,一手攥在阳根上面,开始上下套弄。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环境,他在这里已经自我安慰过无数次,每每情欲高涨时总会来上几发。不同的是以前他总是以翠仙楼的姑娘们或者在路上无意中碰到的美貌女子作为意淫对象,时间久了便也无趣。
现在不同,每日与楚清仪这般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仙女相处,他的性欲较之先前来的更为频繁,甚至对方一个举动就能令他的阳根瞬间勃起,只要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窄腰肥臀,他全身上下便会被欲火席卷,浑身燥热,饥渴难耐。
这也使他手淫的次数越来越多,精液喷溅在墙上的痕迹一层盖过一层,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甚至房间内总是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腥臭味,难以消除。
「清仪仙子……啊……真要迷死我了……」
王老五加速套弄着阳根,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喃喃道。
他的老手粗糙,阳根在手里紧握着,手心间的老茧在上下摩挲间使阳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整根棒身愈发胀大,青筋暴起,狰狞无比,龟头顶端渗出丝丝透明液体,随着手掌套弄的动作在掌心粘连,随后又渗入指缝,为阳根的上下撸动增添了润滑剂。
黏液不停向外渗出,沾满整个阳根,闪着淫糜透亮的光泽,随着手中动作的不断加快,甚至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清仪仙子……我爱你……」
王老五佝偻着身子,竭力向下弯腰,臀部随着手中套弄阳根的动作也不断前后顶拱着,一前一后相互配合,阳根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顺着双腿之间迅速向上蔓延而去,直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爽的他忍不住嘴唇大张,哼哧哼哧急喘粗气。
他的脑海中正意淫着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楚清仪赤裸裸的躺在床上,食指朝着他轻轻勾了勾,他便像只饥渴难耐的恶狼般猛的向前扑去,亲吻着她的嘴唇,将两片花瓣一般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舌头灵活在她嘴里左右搅动,挑逗着她的欲火。
接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亲吻过她的细长的脖子、诱人的锁骨,停留在双峰之上,他的头颅深深的埋在双峰间的沟壑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令人痴迷的香气,右手肆意的把玩着一座峰峦,两只指头在峰峦顶端凸起处揉搓着,接着将头埋在左边的峰峦处,像婴儿喝母乳般吮吸着那处凸起,接着伸出湿润的舌尖四处游走,直叫身下的可人儿娇喘连连。
在此处停留一会后,他沿路继续向下,嘴唇划过她光滑的肚脐,来到一处神秘的黑色丛林地带。
一股独特的鲜香涌入鼻腔,他两眼放光,一头埋入那片丛林之中,用湿滑的舌头到处探索着。
舌尖轻轻扣开两扇神秘的大门,灵活的钻入其中,不断挑逗着其间一颗不停颤抖的小豆豆,在它周围打圈环绕。
过足瘾后便继续向下,来到一蜜穴处,正往外渗着透明汁液,他仿佛见到琼浆玉液般贪婪的吮吸着,将那些汁液尽数吞咽。
一股清鲜的咸香在舌尖迸发开来,他迫不及待的将舌尖深入蜜穴,不停搅动着。
身下的人儿娇躯乱颤,嘴中连连娇喘,蜜穴中的汁液汩汩流出,量大到远远超过他吞咽的速度,在他嘴唇上沾染的到处都是。
依依不舍的将嘴唇从丛林地带移开,他伸出两根手指,对准蜜穴伸了进去,温柔的抽插了一会后开始在里面抠挖着,感受着密密麻麻的褶皱,温润湿滑的包裹着两根指头,再伸出时已经被汁液打湿,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床上的人儿在他的一番挑逗之下早已情欲高涨,欲火焚身,一双桃花眼迷离的看着他,舌尖轻佻的舔在嘴唇上,两抹绯红均匀的涂在脸颊上,一副勾人犯罪的淫荡模样,就算圣人来了也无法抵抗。
他身下的肉棒早已肿胀异常,凶狠威武的挺立着,急不可耐的叫嚣着想要发泄。
他继续幻想着,身下的肉棒随之插入楚清仪的小穴当中,只听「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洞穴当中,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臀部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全部没入。
紧窄的小穴将肉棒全部包裹,里面的肉缝刮着棒身,快感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袭来,他发挥人类的本能,一前一后拼命抽插着,棒身在湿滑温暖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卷带着汩汩粘稠的透明液体。
「啊……清仪仙子,我要……我要你!」
王老五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不能自拔,幻想中的他此刻正抱着让他魂牵梦萦的清仪仙子白嫩柔软的臀部,疯狂的输出,粗壮有力的肉棒在臀缝中一前一后进出,大量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肉棒次次抵挡神秘的花心,刺激着身下的可人儿娇躯不停颤抖,阴阳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水渍声,淫糜至极。
他不断加速着手中的动作,阳根在他的刺激下肿胀到极点,渗出的黏液湿滑无比,在掌心和肉棒的疯狂接触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清仪仙子……我要射了!」
王老五涨得满脸通红,连连喘着粗气,干瘦的身躯竭力向下弯着,手中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飞射而出,喷溅在土黄的墙壁上。
一股还未喷射完全,另一股紧接着从龟头顶端射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在墙壁上。
足足射了有七八次,大量浓稠精液飞溅在墙上,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墙壁缓缓流下,浓烈的腥臭味快速弥漫在屋内,长期浸淫其中的王老五却丝毫不觉得难闻,反而颇为享受。
他瘫软在床上,青紫色的龟头不断跳动着,快感仍未消散,从龟头处蔓延至全身,酥麻无比。
他感觉自己此刻已经飞入云端,欲仙欲死,一张老脸满是自慰后的迷离。
重新把手帕放在脸上,他痴迷的闭上眼睛,鼻尖传来诱人的香气,整个人仍然沉浸在刚才脑海里意淫出的场景当中。
日暮渐渐低垂,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庭院仿佛被一层黑纱笼罩着,静谧清幽。
王老五一直忐忑不安的注意着东厢房的动静,发现屋内烛光亮起后又是一阵唉声叹气,看来楚清仪今日是不会理睬他了。
内心一阵落寞,王老五垂头丧气的走进厨房开始张罗起了晚饭。
就算楚清仪不愿意搭理他,他也得把晚饭做好给她送去,毕竟她的伤势还未痊愈,需要悉心照料着。
此时正值饭点,金陵城内的其他百姓也都点燃灶火,开始烧火做饭。乳白色的炊烟从烟囱中袅袅飘入空中,与四面八方的烟雾汇集在一起,悠荡在半空中,整座小城被炊烟笼罩着,烟火气十足。
厨房里王老五腰间系着围裙,瘦小的身影忙忙碌碌,土灶里柴火烧的旺盛,噼里啪啦作响,橘红色的火光照应在墙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半个时辰过后,小院内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勾引着人的味蕾。
不得不说,王老五独自生活的这些年,除了种田,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下厨,每日闲来无事便会研究新的菜谱,简单朴素的食材经他手通过烹、炸、煎、炒等各种方式就会变成多道美味佳肴。
三四十年里,他的厨艺可以说是炉火纯青,甚至与酒楼里的大厨相比都不遑多让。
一顿忙活后,他把做好的饭菜悉数摆在正房里的饭桌上,看着眼前的四菜一汤,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
思索片刻后,他又把今日采摘的野果洗净,切成小块摆在盘子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安顿好一切后,他突然变得满面愁容,开始纠结该以何种理由去给楚清仪送饭,她会不会还在气头上?
就在他烦的抓耳挠腮时,院内传来脚步声。
只见楚清仪面无表情的走进房内,像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样照旧坐在熟悉的位置,默默的端起饭碗,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一旁的王老五心下一喜,急忙拿起碗筷,边往嘴里扒拉着米饭边偷偷观察楚清仪的神色。
发现后者虽然仍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但神态间全无怒气,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清仪,多吃点肉,对你的伤势有好处。」王老五一脸讨好的冲着楚清仪说道,同时把盛满鸡腿的盘子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楚清仪对他的示好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仍旧自顾自的夹着青菜,对那盘鸡腿全无兴趣。
其实对于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心中仍存有芥蒂,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自己的公公,纠结一番后干脆打算闭门不出,早早歇息。
但傍晚时分,饭菜的香气飘进屋内,萦绕在她的鼻尖,肚子仿佛有感应似的立马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向她提出抗议。
一脸为难的楚清仪贝齿轻咬嘴唇,说到底也不是她的错,有什么可纠结的。
于是秀足轻抬,一脸云淡风轻的走进正房,旁若无人的坐下吃饭。
二人无话,彼此各怀心思。
吃完晚饭后楚清仪便转身回了房间,剩下王老五一人收拾饭桌,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
不管怎么说,好歹此事终于是过去了。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将碗筷刷洗干净。
收拾完一切后,他见东厢房内的烛火还未熄灭,便想着趁热打铁,烧了热水给楚清仪端去。
东厢房被王老五撞坏的门窗早已修补完全,他担心儿子王野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切,估计会以为他和楚清仪之间不和,到时候就算有几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而且依王野的性子,一边是自己的老父亲,一边是心爱的妻子,肯定会左右为难,说不定就会带着楚清仪离开这个家,他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清仪仙子了,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况。
所以他在饭前便已经把门窗修好,所幸楚清仪那时并未出声赶走他,只是把他当成空气,自顾自的翻阅古籍,不然王老五真是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清仪,爹给你热好了洗脚水,趁热泡泡脚吧。」
东厢房的门吱呀作响的更加厉害,王老五端着水盆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楚清仪身边。
楚清仪的第一反应便是开口拒绝,但当她看到满眼期望的王老五,和他佝偻着身子端着水盆的模样时,终于还是心有不忍,点了点头同意了。
喜出望外的王老五连忙把水盆放下,作势就要替她脱去鞋袜。
「你这是做什么。」楚清仪黛眉微蹙,把身子扭到了一边,躲开了他的接触。
察觉到她的排斥后,王老五以为她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生气,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干巴巴的老脸上满是尴尬。
「清仪啊,下午的事情是爹的不对,爹不该……不该在你面前如此……」他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嘶哑,宛如犯了错的孩童般手足无措。
「出去。」楚清仪本想把此事咬碎了烂在肚子里,可谁知王老五竟敢在她面前重新提起这件事,这让她一时羞愤交加,未等他把话说完便出声打断。
「清仪啊,爹真的不是故意的,爹只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貌美的仙女,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在你面前暴露出如此丑陋的一面,清仪啊,你就原谅爹这一次吧,爹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啊!」王老五老脸上满是悔意,浑浊不堪的三角眼里泪珠翻涌,迫切解释的话语里夹杂着哭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挣扎着向前爬去,双手试图抓着楚清仪的衣衫祈求她原谅。
「出去。」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的从楚清仪的嘴中吐出,这一刻的她冷若冰霜,如同没有七情六欲的机器,她倾斜着身子,避开了王老五逐渐靠近的双手。
这二字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王老五心头肉上翻搅、剜割,整颗心脏因为疼痛狠狠的拧在一起,他此刻如坠冰窟,豆大的泪水从枯黄的眼睛里滚落,老脸拧巴在一起,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
一想到他今后再也无法亲近楚清仪,心脏宛如刀割般令人窒息,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清仪清仪,你听我说,就算你不看在爹的份上,也应该为小野考虑考虑,如果让他察觉我和你之间产生了矛盾,他怎么可能放心出去捉妖,说不定还会因此产生心结郁郁寡欢,在修仙路上停滞不前,你怎么忍心看到他这副模样?况且,况且,爹真的知道错了,爹再也不敢了……」王老五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儿子作为筹码,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如果楚清仪再不松口,恐怕他二人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
他满是褶子的脸上挂满泪痕,抽泣间黄色的粘稠鼻涕像两条恶心的毛毛虫挂在鼻孔下,整个人像只癞蛤蟆一样瘫坐在地上,模样十分凄惨。
决绝的楚清仪在听到王野二字后秀眉微蹙,神色出现了一丝缓和。
正如王老五所说,他们公媳二人间的相处状态很容易在心思缜密的王野面前露出端倪,到时候只会让他夹在其中为难,心里被这些琐事填满,无心历练。
眼看着他的实力有所精进,出了这档子事后恐怕会受到影响,到时候距离他们返回天师府的日子又远了几分。
透过朦胧的水雾,王老五察觉到她的态度不再强硬,朝着她攀爬过去,黑手紧攥着她的裙摆,带着哭腔颇为悲惨的趁热打铁道:「清仪啊,爹知道你善解人意,求求你看在小野的份上,把下午的事情当成一个屁放了吧,要么,要么你就当爹是个屁,别和一个屁一般计较……」
楚清仪看着洁白的裙摆上一只黝黑干燥的手,心里觉得十分烦躁,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扭到一边,幽幽开口道:「好。」
这一个字在王老五耳中犹如天籁,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之后顿时喜笑颜开,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抹擦,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粘连在他的袖袍上。
「爹给你洗脚,洗脚,就当爹给你赔礼道歉了。」王老五一脸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又惹她不高兴。
就算心中万般不情愿,听到这话,楚清仪也只好点点头同意。
得到许可的王老五心中大喜,把水盆端过来放在她的脚下,视作珍宝般将她的双脚捧在怀里,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鞋子脱去。
感觉此举不妥的楚清仪眉头紧皱,但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又不好开口制止,只好由着他来,自己干脆闭上双目,眼不见心不烦。
仙子的玉足并未有任何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这还是王老五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清仪仙子,而且还是她娇俏的玉足,这简直让他激动的难以自抑,一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一只、两只,王老五将两只洁白的袜子从她的玉足上褪去,一双纤美的玉足映入他的眼帘,十根小巧玲珑的脚指头秀气的舒展着,香气愈发浓厚。
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如玉般的脚指头含在嘴里挨个吮吸个遍,但又怕惹得楚清仪动怒,只好死死的压下心头的冲动。
闭目养神的楚清仪眼前一片漆黑,玉足上传来的触感也愈发明显,随着王老五的动作间,脚心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心里别扭的同时竟然感到一丝奇异的舒爽,尤其是他粗糙的双手划过脚部的皮肤时,如同细小电流在她的皮肤上跃动,蔓延至全身上下。
王老五将玉足捧在手心里,视如珍宝,内心一阵感慨,不愧是仙子,就连玉足都生的这般诱人,好似一件完美无瑕浑若天成的艺术珍品,令人爱不释手。
腾出一只手试了试水的温度,王老五以手做瓢,舀了些许清水在手心里,轻轻漾在她的玉足之上,清水顺着光滑的脚背,滴落在水盆之中。
在清水接触到双脚的一刹那,楚清仪的身体轻微颤抖,异样的感觉从脚心传来,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水温太高,还是王老五的掌心太过炽热。
如此反复几遍后,王老五把两只玉足放进盆内,引起清水一阵荡漾,直没过她的脚踝处。
他蹲在地上,黝黑干瘦的双手伸入盆内,轻柔的抚摸在玉足上,在脚踝处小心呵护着,光滑细嫩的皮肤让他心头一阵颤动,如同清水在盆中荡漾。
仙子的玉足并不像常人般温热,反而透着一股冰凉。
王老五的双手被略微有些滚烫的清水包围着,掌心内却是一片冰凉,冰火两重天的触感给他的手掌带来了特殊的体验,一种强烈的刺激在他心头迸发,直叫胯下之物不争气昂然挺起,支棱起一个帐篷。
他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楚清仪,发现后者美目紧闭,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他现在半蹲着,以她的方向应该也看不到他裆部尴尬的隆起。
王老五这才全神贯注的清洗着玉足,直到现在他还觉得眼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虚幻,本以为这次将会与清仪仙子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却没想到片刻之后能够将仙子的玉足捧在手心抚摸!
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那么他愿意永远停留在美梦当中不再醒来。
不过刺眼的一片雪白赫然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
他真真切切的触摸到了仙子的玉足!
这叫贪恋仙子已久的王老五如何能不兴奋,连带着水盆中的双手都有些许颤抖,要不是怕被楚清仪察觉,恐怕他现在早已激动的手舞足蹈。
与王老五此时的心态不同,楚清仪内心复杂无比,除了父母亲,她的玉足几乎未曾被任何人触碰,就算夫君王野也是一样。
但现在,竟然被她的公公,一个已过六旬的老人随意抚摸着!
更让她惊异的是,她居然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快感!
粗糙的手掌与她的足心接触,不断抚摸、揉捏着,掌心传来的温热把她小巧纤美的玉足包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令她忍不住想要轻声呻吟。
羞耻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制止的话语却如鲠在喉,怎么也无法说出。
心思都在玉足上的王老五怎会知道自己今晚此举在楚清仪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震撼,他此时正细细抚摸着玲珑剔透的脚趾,从左往右,用两根手指挨个在她的脚趾上揉捏着,指尖不时的在脚趾缝中点触着。
「嗯……」一声微弱到如同嗡子嗡鸣的呻吟从楚清仪嘴中发出,就连她自身都未曾察觉。
敏感的脚趾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阵电流飞快的窜入她的身体,牵连着每个细胞震颤、跳动,就连体内经脉都兴奋异常,微微闪着浅蓝色的光芒。
心田处的本源仙气不再沉稳,罕见的未经催动便颇为活跃,在心田上方快速运转,盘旋、流动间形成一个小型漩涡,仙气在其中规律旋转,隐隐发出嗡鸣,甚是欢愉。
纯净如同一张白纸的楚清仪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她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先前的羞耻、厌弃全部烟消云散,只有玉足之上传来的刺激宛如一阵龙卷风在她体内肆意席卷,所过之处留下一片舒畅。
漆黑静谧的夜晚,简陋破旧的房屋,摇曳昏黄的烛光,一位美的令人窒息的女子脚下半蹲半跪着头发花白、样貌丑陋的老年男子,单看其相貌已经年过六旬,正佝偻着身子,用粗糙、干瘦、蓄满黑泥的双手清洗揉搓着女子圣洁、柔嫩、娇俏的玉足。
老人的面容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盯着玉足的三角眼满是变态般的渴望,似乎下一秒便忍不住扑在玉足上一顿啃舔。
女子浑身散发着清冷高贵、超尘脱俗的气质,却在此时任由老人把玩着玉足,美目紧闭,一张祸国殃民、钟天地之灵慧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透露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冷意。
只不过,她的眉目间好似蕴含着些许畅意,似乎是在闭目享受。
任谁都无法想象,被众人奉为仙子的楚清仪竟然在一座边境小城中被一个年过六旬的邋遢老头儿亲密接触,如果此情此景被人偷看了去,估计明日将在玄机大陆上引起轩然大波,无数仰慕者显然无法容忍处于神坛之上的清仪仙子被人如此亵渎,甚至不少人会因此闻风而来,将这个可恶的老头儿碎尸万段!
好在,这一幕除了公媳二人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夜色已深,整座金陵城笼罩在一片漆黑静谧之中,偶尔从街巷里响起几声狗吠,划破寂静的夜晚。
王家老宅东厢房内,蜡油从烛苗处缓缓向下流淌,堆积在底部,昏黄的烛光轻轻摇曳,照亮四方天地,公媳二人的身影倒映在土黄的墙壁上,此刻他们心中各有所思,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爹,清仪,我回来啦!」
一声夹杂着喜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正是匆匆赶回家中过夜的王野。
顿时惊醒的二人四目相对,眼神中都出现了一丝慌乱。
王老五一时间手足无措,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双手在干巴巴的脸上揉搓着,想要抹去哭过的痕迹。
向来云淡风轻的楚清仪此时也有些慌乱,她急忙默念口诀催动空间储物器,将水盆、鞋袜等一并收入其中。
接着在王老五震惊的目光中催动仙术,只见一片仙气袅袅,如烟如雾般笼罩在楚清仪身体周围,将她的身形尽数掩下,由外向里看去,竟然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几瞬后,仙气消散,楚清仪身上的衣衫早已焕然一新,就连脚上的鞋袜也已穿好。
一旁亲眼目睹一切的王老五嘴巴夸张的大张着,下巴都快要惊到地上,除了下午挨的那一巴掌之外,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仙术,心中再一次对修仙充满了向往。
等到二人整理好仪态时,王野刚好兴冲冲的踏进家门。
「清仪,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咦,爹,以前这个点你不是早就休息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晚了还在清仪房中?」王野手中拎着两包点心,脚步轻快的推开房门本以为房中只有楚清仪一人,却没想到他爹也在这里。
「啊、那个,我……」内心紧张的王老五一时语塞,竟然不知以什么理由回答儿子。
「爹给我送水果。」楚清仪指着放在房间角落里一篮红彤彤的野果,默默开口道。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王老五感激的看了一眼楚清仪,却发现后者的脸上毫无波澜,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看她这副样子,王老五慌乱的情绪也逐渐安定下来。
「爹,谢谢,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了,白天干农活已经够劳累了,回来还得帮我照顾清仪,爹,儿子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您,让您享清福的。」王野看着日渐苍老、头发花白的王老五,鼻头一酸,动情的说道。
其实王野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回来之前,王老五确确实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正常的务农人员一样在田间挥洒汗水。
但自从楚清仪在家养伤,王野外出捉妖历练之后,他便无心再去田间耕作,整日待在家中。
这可是王家世世代代流传的田地呀,就这么任由其荒废了,按照以往,估计打死王老五他都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楚清仪身边,哪怕是做她身上的一贴狗皮膏药他都乐意,至于什么祖传的田地,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小野,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清仪如今入了咱老王家的门,爹怎么舍得她受委屈。」王老五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王野真挚的眼神,儿子这般懂事孝顺,他却对自己的儿媳妇产生了非分之想……
「爹,咱们不说这个了,我买了些点心,本来准备明日给你送去的,现在看来倒也用不着了,您快来尝尝,听城中百姓说,这家点心铺的手艺简直是一绝!」
王野整理好情绪,兴致冲冲的招呼着王老五一同品尝点心。
王老五连声答应着,拿起一块桂花糕便往嘴里送。
「难不成是城东头那家玲珑点心铺?!他家可是百年老字号啦,爹只在年轻的时候吃过一回,日后便再也舍不得吃,只不过这味道还一直惦记着哩!」入口绵密细滑,浓郁的桂花味弥漫在舌尖,王老五一边赞不绝口,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以后您想吃我天天给您买!」王野很是孝顺的应和着。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楚清仪看着眼前父子俩其乐融融的景象,尤其是王野直达眼底的笑意,陷入了沉思。
她现在有些庆幸没有把下午发生之事告知王野,就算是为了维持他脸上的笑容,她也不得不将此事藏于心中。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就在楚清仪发愣时,王野走到她身旁把她揽入怀中,轻柔的问道。
回过神来的楚清仪不由的陷入王野温柔似水的眼眸中,微笑着摇了摇头。
「呐,这点心可好吃了,我家清仪也尝尝。」说着,王野捏起一块淡粉色花瓣状的糕点,放在她嘴边。
朱唇微张,秀气的牙齿在点心上小咬了一口,入口软糯,既有玫瑰的清香,又有糯米的香甜,二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足以惊艳味蕾。
将剩余半块点心塞入口中,王野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说道:「天师府中可没有这般美味的吃食,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一些给府主和师傅他们尝尝。」
怀中的楚清仪娇躯微颤,不知不觉中,他们待在金陵城的日子已经一月有余,还真是有些思念天师府啊……
还在大快朵颐的王老五听到王野口中「天师府」三个字,心头一震,顿时觉得手中的点心已无半分滋味。
这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早已习惯有王野夫妻二人陪伴左右的日子,如果真有一天他们丢下自己回到天师府,这偌大的王家老宅中便又只剩他一个孤零零的老头子。
想到这儿,他也没有了继续吃点心的心思,艰难的咽下口中嚼碎的最后一口,和王野夫妻二人打了声招呼便转身回房了。
「等到你突破阴阳交汇,我们便即刻起身返回天师府好不好。」见王老五走后,楚清仪犹豫许久,还是把酝酿了好些时日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罢,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王野的身躯一僵。
「清仪,你的伤势还未痊愈,我们还是等你恢复了之后再做打算吧。」王野松开楚清仪,独自走到床边坐下。
「可是……」
「清仪啊,等那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我们再思考这个问题好不好?」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抢先开口的王野打断了。
看着他自顾自的脱衣躺下,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用,只好将未说完的话咽在肚子里。
深夜一片静谧,朦胧的月光穿过窗户,温柔的倾洒的屋内。
夫妻二人今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相拥而眠,而是背对着背,各自满怀心事沉沉睡去。
第七章桃色
夭夭次日。
“咯咯咯!”
……
一声高亢嘹亮的鸡鸣响彻在四方天地中,紧接着像引起连环效应一般到处响起鸡鸣声。
王野艰难的睁开双眼,习惯性的穿衣、下床、洗漱,整顿完一切后,匆匆出门踏上了捉妖的漫漫长路。
昨天晚上他在翠仙楼守了一夜,不仅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还被姑娘们调戏了一番,沾染了一身的胭脂味,最后只得仓促扔下银子颇为狼狈的逃了出来。
翠仙楼距离王家老宅路途遥远,单凭脚力恐怕得好几个时辰才能赶回去,他本想在慎刑司内将就一夜,但看了看手中的点心,还是决定回家一趟。
等他跨越半个金陵城回到家中时,天也早已黑透。
当然,在进门之前他便使了个小仙术,将浑身的胭脂粉味去除,这才敢走进家门。
不然要是让楚清仪知道他捉妖捉进了翠仙楼,以她的脾性,肯定不会当场爆发,但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他使个小绊子,让他有苦难言。
唉,希望今日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
王野叹了口气,要不是此次案件涉及翠仙楼,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进这种烟花柳巷之地。
事出无奈,如今手头仅有的线索全部指向翠仙楼,暂时没有比守株待兔更好的办法了。
他回过神来,抬头瞭望天际,鸡啼刚过不久,天边出现了鱼肚白,橘红色的太阳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线缓缓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光辉笼罩在这座小城中,宛如为其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纱,分外缥缈。
柔和的阳光倾洒在王野修长挺拔的身躯上,为本就超凡脱俗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儒雅。
清晨的空气中夹杂着凉润的水汽,清新中带着一股草木散发的独特香气,他催动仙气深呼吸了几个循环,排出体内浊气后,加快脚下步伐赶往慎刑司。
由于翠仙楼只在晚上营业,所以他现在只能前往慎刑司调查有关资料。
还未走近,远远就瞧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大门处徘徊,时不时的四处张望,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再走近一些,才发现是捕快房的仵作小五。
“王野大人你可来了,验尸结果出来了,总捕头一大早便让我送消息给你,昨日的那具尸体与先前发现的那些死因一般无二,从生理学角度来说,死者是因为生前短时间内运动剧烈,引起气急、心悸等状况,心脏射血功能瞬间中止,器官出现严重缺氧缺血,导致猝死。”
小五在看见王野的身影后,立马小跑着迎了上来,滔滔不绝的说着解剖尸体得到的结果。
一旁的王野却傻了眼,对于小五口中所说的这些专业名词,他根本一窍不通。
“说,说点我能听懂的。”
“哦,也就是说这些人生前进行了大量的剧烈运动,结合实际情况来看,是在与翠仙楼姑娘们欢好时没有把握好分寸,频繁高速运动,导致体内精子枯竭,身体机能下降气血不足,最终死亡,当然也可以理解为百姓们口中所说的精尽人亡。”
听完小五的解释后,王野陷入了沉思,剑眉中间紧紧的拧成了一个“川”字。
又是精尽人亡么……偶尔一位两位倒也情有可原,但一周之内连续十数人皆因此丧命,而且还都是死在翠仙楼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王野大人?王野大人?”
小五连声唤了几次才让王野回过神来。
“嗯,啊,小五是吧,此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估计和尸体大眼瞪小眼几天也得不到结果,说来还真是令人意外,你年纪轻轻便对解剖有如此独到深刻的理解,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王野赞赏的拍了拍小五的肩膀。
“王野大人客气了,我这也是做好分内之事罢了,”小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总捕头还等着我回话呢。”
“去吧,顺便替我向你们总捕头问好。”
目送着小五离开后,王野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心情沉重。
他现在可以肯定,这次案件是妖兽所为,但具体是哪种妖兽还有待调查。
还真是有些棘手啊。
犯难的同时,他脑海中灵光一动,匆匆走进慎刑司内。
“影刃大人。”
“大人早上好。”
……
此时正是早饭时间,慎刑司内人影绰绰,平时与王野互动较多、有几分熟络的人客套的同他打着招呼,后者也只是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藏书阁……就是这儿了。”
王野看着眼前一座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二层楼阁,喃喃自语道。
初来不久,他便从徐正峰口中得知这藏书阁内存有各种藏书典籍,流传数百年而不朽,几乎所有经慎刑司之手的妖兽都在此留有档案,此外一些罕见的珍奇妖兽也有相关记录。
任职一月有余,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藏书阁。
嘎吱。
厚重沉闷的大门应声而开,藏书阁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宽敞明亮,反而黑压压的见不到一丝光亮,到处放置着足有几米高的书架,每一层都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
显然,藏书阁已经许久无人到访,大量灰尘在由门外照进的光线中狂乱飞舞,扑鼻而来的除了浓郁的书卷气息外,还有呛鼻的粉尘味道。
口中默念咒语,王野的手指在戒指上摩挲着,片刻后手心里凭空出现了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清透的白色光芒,勉强可以用其来视物。
这枚戒指是一个小型的空间储物器,通体黝黑,刻有古朴神秘的花纹,隐约间闪耀着奇特的光芒。
同样的戒指共有两枚,一枚被他戴在手上,另一枚在楚清仪手里。
除去其本身价值连城外,这也是他的师傅楚雄之送给他们夫妻二人的成婚之礼,寓意夫妻二人白头偕老相依相守,意义非凡。
而这颗夜明珠是他前些日子侥幸所得,被他随手扔进空间储物器内,没想到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拿着夜明珠向藏书阁深处走去,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在阁内回响。
“鬼类妖兽,动物化妖兽,气类妖兽,未详者……”
沿着一排排书架向前走去,每个书架上都标有醒目的炭黑色的大字,用以说明此处记录的妖兽种类。
妖兽除了等级之分以外,还有种类之别,最常见的便是动物化妖兽,即动物修炼成妖或者以动物的形态出没的妖兽。
鬼类妖兽,即人死后灵魂不入天堂,不下地狱,在人间飘荡,久而久之修炼为妖。
气类妖兽则最为罕见,不仅没有具体的形态,而且云来雾去十分缥缈,用来无影去无踪形容也毫不为过。
此外还有一些不为世俗所知的妖兽,也不符合以上几种分类,所以将它们称之为未详者。
王野忍不住暗中咂舌,要不是此趟前来,他还真不知道妖兽有这么多种类。
“媚蛇,能劾百鬼众魅,令自缚见形,长七八丈,主魅惑,可隐其形,吸食精气,遇避之……”
随意翻开动物类的书卷,其上赫然一只凶狠狰狞的大蛇,三角眼凶光毕露,细长的信子吐出,活灵活现似要从书中蹿出。
“不过这副骇人的模样是怎么做到魅惑人心神的……搞不懂,搞不懂。”王野一边翻阅着,一边自言自语。
藏书阁内昏暗阴沉,丝毫感觉不到外界的时间流逝。
“找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呼在藏书阁内响起,引起阵阵回音。
“吞元兽,以男性元阳为食,所散气体淫乱,可迷人心智,生交合欲望,似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亦可附于人身,隐匿身形,颇为诡异,慎之。”
就是它了!
王野心下狂喜,书中所述吞元兽特征与死者发疯般交合、精尽而亡一一吻合,也不枉他费劲心思寻找这么久。
他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站起身来往外走。
推开门,却发现天色早已昏暗,他竟然在藏书阁中待了数个时辰。
如此正好,是时候趁着夜色去干些大事了。
王野整理好衣衫,一路向西朝着翠仙楼奔去。
翠仙楼,顾名思义,烟花柳巷之地,是金陵城中规模最大、繁华程度最胜的一家妓院。整幢建筑雕栏玉砌、丹楹刻桷,位于人潮不息的城中心,共分两层,一层是一间大厅,建造有歌楼舞榭,供歌舞伎展示才艺,宽敞的大厅则是姑娘们在老鸨的指示下卖弄风姿拉拢客人的场所。
一层大厅正中央布置了宽敞到足以容纳四五人同时通过的楼梯,楼梯两侧通往二楼的包房,在楼梯中间的平台上挂着一排红色的木牌,上面写有此处姑娘们的艺名,什么玉儿、牡丹、胭脂等,多半都是由进入妓院后老鸨做主起的名字。
每位客人要想进入楼上的包房享受春宵,先要从楼梯间的平台上选择木牌,对应的姑娘会将其领入房间内。
每到夜晚,翠仙楼必定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里里外外弥漫着姑娘们娇柔的撒娇声、客人们喝酒的吆喝声。
这翠仙楼之所以能成为金陵城中当仁不让的第一妓院,主要是因为其中的姑娘们个顶个的漂亮,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直叫慕名而来的男子神魂颠倒。
匆匆赶来的王野还未瞧见这翠仙楼的真面目,隔着老远便已听见远处传来姑娘们娇俏的嬉闹声,还有一股浓重的胭脂粉味飘散在空气中,熏的他头晕眼花。
走过这条街巷的拐角后,一座两层绣楼出现在王野面前,只见到处张灯结彩,粉红色的纱幔当空飞舞,熙熙攘攘的行人在此停留驻足,放眼看去,几乎都是男子。
门口还站着几位衣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女子,轻笑间娇躯微颤,不停的向周围男子抛着媚眼,明目张胆的调戏勾引,底下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仿佛被勾了魂一般向翠仙楼内迈动双腿。
“好你个王八犊子!竟敢背着老娘来这儿鬼混!”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高呵,只见一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冲出人群,一边撸动袖子一边骂骂咧咧。
众人见状,纷纷退到一旁,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容其通过。
“老娘辛辛苦苦在家照看孩子,你倒好,拿着老娘的血汗钱来这种鬼地方潇洒快活!”妇人一把揪住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的耳朵,另一只手叉在和水桶一般粗细的腰上,破口大骂着,怒发冲冠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发怒的母老虎。
妇人的口水四处飞溅,在空气中狂乱飞舞,离得近的人急忙向后倒退几步,生怕沾染分毫。
“哎呦哎呦,娘子,我只是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啊,在我心里其他女人都比不上我家娘子花一般的容颜!”被拽着耳朵的男人急忙出声求饶着,生怕这母老虎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噗嗤,什么花呀这么壮实,我看不会是食人花吧!”
人群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戏谑,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笑什么笑?!哪个狗日的在这说风凉话,有本事站出来!看老娘不把你的腿打断!”妇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连男人也顾不上管教,双手叉腰环视众人,怒目圆睁,十分凶神恶煞。
生怕被无辜牵连的众人连忙转移目光,装作没事人一样急忙散开了。
妇人这才重新揪着男人的耳朵,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他领回了家。
“这女人也太可怕了……”目睹了一切的王野心有余悸的看着妇人的背影,小声嘀咕了几句。
光是想想那位男子在家中的地位就令王野感到不寒而栗,还好他的清仪仙子美若天仙又善解人意。
翠仙楼门前发生的小插曲很快被王野抛之脑后,他整理好衣衫,装作悠然自得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翠仙楼。
“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呀,生的如此俊俏,就连妈妈我看了都忍不住春心萌动呢。”
出声的女人略微有些发福,脸上浓妆艳抹却还是无法遮住岁月的痕迹,眼角处的鱼尾纹和鼻翼两端的黄斑暴露了她的真实年纪。
不用说,这便是翠仙楼中的老鸨。
只见这老鸨右手晃动着一把绘有《女子合欢图》的团扇,摇曳着身姿逐渐靠近王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厚的胭脂味。
王野被呛人的气味熏得有些发懵,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哎呦,看来公子不好我这口,人家可要伤心了呢,嘤嘤嘤。”老鸨察觉到王野的身子后缩,便在原地站住了脚步,同时把团扇挡于脸前,装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我……”
“媛儿,快来招呼这位公子!”
还未等王野有所回应,那老鸨便像换了个似的瞬间喜笑颜开,朝着二楼包房内吆喝了一声。
“来啦~ ”
娇滴滴的回应声从楼上包房内传来,只见一位打扮妖艳、眉目间满是春情的女子极为夸张的扭动着身躯,一边轻晃手中团扇一边缓缓走下楼梯。
“这不是王公子嘛,昨日来了都没有疼爱人家便跑走了,人家可是想公子想的紧呢~ ”媛儿嗲声嗲气的向王野靠近,风骚的双眸满含春水,眼巴巴的将他瞧着。
“原来是媛儿姑娘啊,真,真巧啊。”一想到昨日这媛儿对他上下其手如饥似渴的模样,他心里就一阵后怕。
“看来公子对媛儿也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五次三番来这里找人家了~ ”媛儿装作脚下不稳,重心向前倾靠,整个身子便倾倒在王野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打圈游走,含情脉脉的双眸柔情似水,满是想要将他揉进骨子里的欲望。
轻柔的指尖仿佛有魔力般穿透衣衫,引起胸口一阵酥麻,王野急忙扼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连声说道:“媛儿姑娘我们还是进房再说吧。”
说罢,便拉着她快步走上楼梯。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没想到昨日的王公子木讷羞涩,今日却像变了个人一样这般急不可耐,等会儿媛儿一定好好伺候公子。”
二人相互拉扯间上了楼,走进媛儿专属的包房。
刚一进门,媛儿便颇为霸道的将王野按在墙上,柔弱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将头埋于他颈项间,伸出湿滑灵活的舌头在脖子上轻舔,抬起秀腿熟练的在他双腿之间的阳根处轻轻摩挲,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双重刺激令得王野大脑一阵嗡鸣,阳根猛的抬起头,小腹处好似燃起一团火,将他整个人的情欲点燃,逐渐从双腿间蔓延至全身。
“媛,媛儿姑娘……”王野俊逸的脸庞涨的通红,略微有些喘着粗气。
“嘘,别说话,尽管享受就是。”媛儿将食指置于王野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轻佻的话语如同催情药,分外魅惑。
感受到裆部凸起明显,她得逞般的轻笑一声,用小手替换秀腿向下摸去,一把将阳根握在手里。
“不可……”王野如遭电击,意识瞬间恢复清醒,猛的推开身前的媛儿。
弱不禁风的媛儿哪里受得住这一推,惊呼一声后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摔倒在地上。
“人家只是……只是想伺候公子舒服……公子你……你为何这般待我……”
委屈的情绪说来就来,媛儿将小脸掩于袖袍之后,只剩泪汪汪的双眸露出,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野,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媛儿姑娘,在下刚才一时心急才做出此举,并不是有意要冒犯姑娘,我已经婚娶,与妻子十分相爱,而且此番前来是有要事在身,万万不能与你,与你做这般苟合之事。”纯属无心之举的王野急忙把媛儿从地上扶起,俊秀的脸因为歉疚憋的通红,连声解释着。
还真是个纯情的人呢。
媛儿心下这般想着,葡萄般漆黑的瞳孔在眼眶内滴溜溜的打转,顿时计上心头。
“哎呀!”
她惊呼一声,装作脚下没站稳,整个人再次向后倒去。
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紧紧的环绕着王野的脖子,连带着他一起向后摔去。
“姑娘没事吧?”关键时刻,王野十分绅士的旋转身体,将媛儿置于身前,自己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怀中的媛儿毫发无损。
竟然这般贴心……
媛儿痴痴的看着他的容颜,此时竟然有些羡慕他的妻子。
不过,她很快便清醒过来,像她们这样的风尘女子,最不该的就是对男人动心。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在她接待过的男子当中,多半是些恶心下流的色胚,像王野这样纯情又体贴的男人简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罕见的珍惜物种……送到姐姐嘴边,又怎有不吃之理?
她的脸上出现一丝狡猾,对着王野的嘴唇用力吻了下去。
“……嗯……”猝不及防的王野挣扎着,还未来得及防守,一条灵活的香舌便伸入嘴里。
他刚想反抗,媛儿的舌头便像细滑的小蛇儿一样溜走,唇上的温热也毫不留恋的离开。
睁开眼后,一脸笑意盈盈的媛儿正将他细细瞧着。
“姑娘你……算了。”王野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应该产生恻隐之心,任她摔下去多好,不过他自己也是荒唐,和一个风尘女子费这般口舌做什么。
“糟了!”
他猛的拍了拍脑袋,与这媛儿纠缠太久,也不知道那吞元兽今日是否会现身。
想到捉妖之事的他心急如焚,转身就要往屋外走。
可就在他将要推门的刹那,意识出现几分恍惚,一股不知名的欲火从身体深处燃起,将全身神经尽数点燃,强烈的交合欲望涌上大脑,就连身下的阳物都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媛儿深情的注视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娇嫩如花蕊的双唇覆于他的嘴唇之上,温柔的吮吸着。
出乎意料之外,王野此次并未反抗,反而颇为享受的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舌尖在自己嘴内搅动。
此般变化的内情只有媛儿知道,因为她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先前亲吻王野的时候,她便将藏于齿间的催情散用舌头送入他口中,这才导致他心神恍惚,不再抗拒她的亲热。
这一招是翠仙楼内姑娘们都会用的小把戏,只不过却鲜少派上用场。一般来这里的客人多数色欲熏心,姑娘们的技巧还未施展出来,那些臭男人便急不可耐的直奔主题,几个回合间便会败下阵来。
说起这催情散,药效威猛,只要一星半点便足以让人沉沦其中,而且全程意识模糊,根本提不起半分反抗的意思,说是一只强烈渴求欢好的猛兽也不足未过。
此次王野无意中保护媛儿的举动,让她心里难得悸动了一次,此番作为既是出于私心,也是为贪图那碎银几两。
因为只有与客人发生实质关系,她们才能得到赏钱,像她们这样只知讨好取悦男人的女子,只有趁着年轻貌美多挣点银两才是最为要紧的事。
二人忘我的亲吻着,王野在催情散的作用下开始笨拙的回应着。
媛儿的小手再次向下伸去,此次一路畅通无阻。
她的指尖轻轻在龟头上点触打圈,感受到它愈发硕大之后,便用小手把整根肉棒包裹起来,温柔抚摸的同时上下套弄着。
未经人事的王野何时受过此般刺激,修长的身躯肉眼可见的颤抖着,他能感觉到阳根在媛儿的爱抚之下肿胀异常,龟头处已经渗出丝滑黏液。
“公子……舒服吗……”媛儿扒开他的衣领,在锁骨处一顿亲吻,留下道道湿痕,紧接着舌尖一路向下,在他胸膛上轻舔着。
由于衣物的束缚,她的舌尖只能勉强够到王野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头,不能将其含入嘴中尽情吮吸。
不过这种将触未触的感觉却给王野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敏感的乳头发情般的挺立起来。
在媛儿这种老手的挑逗之下,很快便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眼底的理智逐渐被情欲吞噬,全身上下酥麻的厉害,阳根肿胀的难受,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直烧的他饥渴难耐,如同久经干旱的土地急需甘霖的滋润。
他积极的回应媛儿的热情,双手不安分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最后无师自通的停留在她的双乳之上。
“啊~ 公子~ ”
媛儿动情的他耳畔娇呼一声,喷出的鼻息温热,像一阵电流钻入他的耳内,引起大脑阵阵兴奋。
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双乳饱满异常,他的双手深陷其中仍不能将其全部握住。
第一次抚摸女子双乳的王野像初次发现新大陆的探险者,粗鲁的揉捏、玩弄着,时而紧抓成各种形状,时而松弛让其弹回原状。
“轻……轻点~ 啊~ ”媛儿姑娘一边装作动情的骚浪模样,一边在心中自语道:如此生硬粗鲁的手法,他的妻子是如何经受的住这般摧残的……
胸上的双手太过用力,酥胸被玩弄成各种形状,阵阵疼痛感传来,她忍不住轻呼出声,但本身的职业操守让她不能反抗这种玩弄,只能逆来顺受,发出的声音在刻意的伪装下变得淫荡无比。
王野满脸通红,将头深埋于她的颈项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媛儿轻轻推开正沉浸在她双乳之中的王野,十分风骚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春意满满的眸子一边注视着他,一边缓缓蹲下,双手隔着衣物在阳根上一顿爱抚、揉捏。
接着在王野不解的目光下把他的衣衫掀起,灵巧的双手在腰间一阵摸索,便把绳扣解开,紧接着裤子便被褪下,堆积在脚踝处。
一颗青紫发亮的龟头失去束缚,猛然间抬起,直指媛儿的鼻尖。
独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在鼻尖出迸发,她贪婪的吸了一口,与她往日接待的客人不同,眼前这根肉棒并无半分异味,反而散发着一股奇特的男子之气。
“你这是……”赤裸着下身的王野恢复了片刻理智,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女子面前的场面让他有些难为情,下意识就要拎起掉落在地上的裤子。
一双小手拦下了他的动作,接着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小嘴微张,将整颗龟头含入嘴中。
“啊……”
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从龟头处传来,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头向后仰靠着,眼睛微眯,呼吸急促,俊秀的脸上有陶醉般的享受。
他的体内仿佛有无数只小精灵在跃动、飞舞,所过之处爆发出阵阵无法形容的舒畅,整个人好像飞入云端,欲仙欲死。
幼时被卖进这翠仙楼,从小便学习如何伺候、讨好男人,媛儿早已练就一身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包括能让每个男人销魂蚀骨的口活。
只见她用手握住肉棒,慢慢的把包皮拉下,硕大的龟头暴露在她眼前,紧接着舌尖时而伸出,在龟头处轻舔点触,时而小嘴将龟头含入,将渗出的黏液尽数吞下,两只小手也各司其职,一只攥着肉棒,另一只在肉棒下面的两颗肉球上揉捏玩弄。
唾液沾满整颗龟头,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散发淫糜的光泽,十五六厘米的肉棒青筋暴起,狰狞无比。
媛儿将肉棒攥在手中,轻柔套弄的同时舌尖在龟头与肉棒相接处的缝隙中舔动,春意满满、蕴含勾人欲望的眸子向上注视着王野,脸颊春潮涌动,整个人散发着发情时风骚至极的气息。
她一边迷离的看着王野,一边舌头在肉棒上快速舔动,好让王野将眼前香艳的一面尽收眼底。
在伺候他的同时,自己的蜜穴也逐渐泛滥,汩汩蜜汁从穴儿中流出,打湿了她的贴身衣物,身体由于发情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眉眼间一副浪荡的模样。
她干脆腾出手来将衣衫褪于腰间,为了方便客人揣摩,她们一般都是真空上阵,瞬间失去束缚的双乳傲人的挺立着,深红色的乳晕间两颗乳头诱人的挺立着,跟随主人的动作间一抖一抖的弹动着,分外夺目。高耸的双乳间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微颤间引诱着人去亲吻、爱抚。
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让王野完全失去理智,喉咙间发出沉闷的声响,双手攀上白花花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着,感受着掌心中两处坚硬的凸起,又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搓。
情欲高涨的他无师自通的挺动胯部,好让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久经床战的媛儿对男人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了解的十分透彻,察觉到王野的意图后便很是熟练的将整根肉棒全部含入樱桃小嘴中。
她的小手在肉棒根部轻轻套弄,小嘴紧含肉棒,如美味佳肴般贪婪吮吸着,一前一后摇晃着头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时不时的用舌尖轻舔马眼,嘴里发出淫荡的……呜呜……声。
口活精纯的媛儿将肉棒一次含到底,时快时慢,还不忘用纤纤玉手拨弄着两颗肉球。
早已习惯给男人口交的她将深喉练就的炉火纯青,压下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易如反掌,频频将肉棒全根含入。
身下早已骚浪的厉害,洞穴中淫液涓滑流淌,沾染在阴毛、阴唇上,顺着腿根流淌在臀瓣上。
王野看着自己狰狞无比的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淫乱的场面刺激的他身体一阵震颤,酥麻感一下子从肉棒传到了腰部,那些捉妖探案之事早已忘之脑后,只知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媛儿为他提供的口交。
“啊……嗯……”
王野双目发红,急喘着粗气,他情不自禁的扶着媛儿的后脑,用力按着,同时疯狂顶拱胯部,使阳根更加深入。
此时的王野哪还有翩翩公子的沉着冷静模样,简直就像只发情的畜生拼命发泄着无尽的欲望。
“呜呜……呜……”媛儿口齿不清的呜咽着,但还是尽力耸动头部,配合着王野的发泄。
他把媛儿的小嘴当成蜜穴一样快速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环绕在房间内。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他疯狂的前后耸动胯部,只觉体内一股热浪向外喷发而出,快感从双腿间迅速蔓延,涌上大脑刺激着他的神经,直叫他整个人欲仙欲死。
汩汩精液射入媛儿的嘴中,她不但没有嫌弃浓烈的腥臭味,反而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下。
高潮后的快感并未消失,龟头在她嘴中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
王野仍旧沉浸在销魂的快感中难以自拔,俊秀的脸上两片绯红,一副春潮过后的满足模样。
“公子,人家的口活怎么样~ ”媛儿将肉棒吐出,用舌头将剩余的精液舔舐干净后色眯眯的说道。
“嗯……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体内药效还未全部散去的王野嘟囔着,残存的快感还徘徊在他的脑海中。
媛儿看他这副模样,心中猜测这王公子不出意外应该是第一次尝试女人嘴巴的滋味,当下掩嘴娇笑了几声。
她在已经疲软的阳根上扫了一眼,看这情况,药效应该马上就要失效了,她还真是有些好奇自命清高的王公子清醒之后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大概半刻钟之后,瘫软的王野意识开始恢复清明,他慢悠悠的睁开双眼,还是熟悉的房间,只不过下身好像有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的。
“我这是……你,我……媛儿姑娘。”王野看着眼前半裸的美人儿,还有分外旖旎的场景,头脑瞬间清醒。
再低头看看自己,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褪下,关键部位赤裸裸的暴露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腥臭味道。
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刚才意识昏沉中经历了什么,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立即转过身去,手脚并用胡乱的把裤子穿好。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伸手推门的瞬间,之后便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全身滚烫的吓人,躁动的欲望席卷全身,就在他情难自已的时候,一片温凉贴合在自己身上,将他内心的燥热中和。
他迫不及待的将那片温凉抱紧,接着下身传来飘飘欲仙、噬魂销骨的快感,他凭着本能一直朝着那阵快感追去。
之后的事情,他一概记不清楚,等到意识再次清醒时,场面就变得如此旖旎。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楚清仪出尘不染的身影,以及后者得知他竟然背地里同一位风尘女子发生了关系,一脸决绝的转身离开,眸子中的爱慕被嫌弃、厌恶所代替。
滔天的愧疚感如同一阵呼啸而来的海浪,将他整个人淹没吞噬。
整理好衣衫的媛儿看他一副落寞、懊恼的模样,觉得好笑的同时开口道:“是不是觉得对不起家中的妻子?放心吧,你想的那些什么都不曾发生,我只不过略施小计让你爽了一次而已。”
听闻这话的王野身躯一僵,他正纳闷一向理智的自己这次怎么会突然按捺不住性欲,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这媛儿搞的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看你压抑的厉害,用嘴巴帮你解决了而已。”
说罢,媛儿颇有深意的舔了舔嘴唇,春水荡漾的眸子放电般的朝他抛了个媚眼。
嘴巴?!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修仙的王野险些惊掉了下巴,他看着媛儿娇嫩欲滴的嘴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副分外淫乱的画面,粗大的肉棒在她娇小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不由得脸颊一红,眼神慌忙移向别处。
在天师府这几年,他的生活被修仙、练剑占满,少有机会能接触到有关男女情爱之事,为数不多的理论基础还是从被称为禁书的《合欢谱》中得来,被师傅发现了之后,气急败坏的追着他打了几座山头。
对于男女口交这件事,他依稀记得《合欢谱》中曾描绘出这样一幅淫乱的画面,只不过当时的他一知半解,在好奇之余甚至还有些恶心,但亲身尝试了之后,却觉得此般滋味真叫人欲仙欲死。
“王公子害羞什么,刚才你按着人家的头叫人家用力的时候简直与现在判若两人呢。”媛儿见他这般模样,真是可爱的紧,忍不住出声调戏道。
“咳咳,媛儿姑娘,现在什么时辰了?”王野急忙转变话题,生怕这媛儿姑娘再从嘴中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
“时辰么,估摸着戌时刚过,公子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家中娇妻管教太严,竟给公子定下门禁,过时便不得入内?”媛儿妙语连珠,语气中满是同情,但小脸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王野满头黑线,心中颇为无奈,不得不说女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他只问了一句这媛儿姑娘便顺藤摸瓜牵扯出众多联想。
不过好在时辰还早,想来那吞元兽也不敢在众人面前直接下手,他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等它自己露出马脚。
拿定主意的王野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房内的媛儿娇呼一声,把银子捧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喜笑颜开,这王公子不仅气宇轩昂,出手还这般阔绰,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她一定要把这尊财神爷牢牢抓在手里。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的王野走出门后,并未离开,而是趴在二楼包房外的楼梯上,仔细观察着一楼大厅内的景象,希望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不得不说,这翠仙楼还真不愧是城中第一妓院,抛开整栋阁楼雕梁绣户,极为精巧不说,单是这歌楼舞榭就建造的十分别致,六座亭台分布在东西两侧,高低错落,镂空设计,粉色纱幔由顶端倾泻而下,其间舞伎的身影朦朦胧胧,看不清面容,只有妙曼的身影映射在纱幔之上,杨柳细腰扭动间风情万种,营造神秘氛围的同时又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直接刺激。
除去布置精巧之外,姑娘们的技术能力也十分过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玩骰子陪吃酒更是不在话下,既能陪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也能同喜好吃喝玩乐的客人吃酒潇洒。
此外,床上功夫更是让人销魂蚀骨,二楼包房内或羞涩、或奔放的娇喘从未停歇,直叫站在楼梯旁的王野心猿意马。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凝聚心神继续观察着大厅内的一举一动。
只见正中央一位身穿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的姑娘,三千青丝挽成流云髻,发间饰有一支精巧梅花簪,映得面若桃花,摇曳着身姿,柔弱无骨的身躯倚靠在一位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的粗犷男人怀中,酥胸被他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姑娘仍旧满脸笑意,娇笑着在其耳边轻说着什么。
男人听完之后一脸坏笑,右手不安分的伸进姑娘裙底。
吓得王野赶紧移开目光。
另一边的景象同样十分旖旎,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头埋入姑娘裙底,看姑娘娇喘连连,脸颊泛起春潮的模样,不难想象,此时年轻男子的嘴唇正在她的阴部上面胡乱啃咬着,时不时的伸出舌头在敏感的阴蒂上挑逗一番,直叫她下身如潮水般泛滥。
只有在淫书中才能出现的画面在翠仙楼内上演的淋漓尽致,甚至还有二女共侍一位男子的景象,场面十分香艳。
身在翠仙楼之内的众人已经对此番景象见怪不怪,除了……一脸尴尬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里合适的王野。
就在这时,一幕格格不入的景象突兀的钻进他的视线里。
只见一位男子身着墨色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镶边,腰间系有一根藏青色的玉带,手持象牙折扇,黑发以玉簪束起,轻晃着手中折扇大摇大摆的走进翠仙楼,颇有几分富家公子的气派。
只不过长袍中的身形却十分娇小,玉带勾勒出的腰肢细的不太正常,与女子相比也不遑多让。
更为滑稽的是,该男子长了一口浓密的胡子,与其白净俊逸的脸庞十分不相称。
王野细细打量着此人,眼神在他脸庞上不断流连,觉得此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啊,竟生的如此俊俏,瞧瞧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真是让人家好生羡慕~ ”一位身穿性感纱裙的妖艳女子摇着团扇靠近那位男子,移步间翘臀左右摇摆着,十分风骚。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两颗分外壮观的肉球,几乎全部裸露在外,跟随她走路的动作隐隐约约可见两颗粉嫩的乳头在中间摇晃。
“难得见胭脂妹妹主动对男子产生兴趣,就是不知道这位公子身形此般瘦小,不知道能在胭脂妹妹身上走过几个回合,别光是看到你那对大波浪便缴械投了降呀。”闻风而来另一位姑娘娇笑着,顺便抬手在被称为胭脂的姑娘酥胸上摸了一把。
“美玉姐姐净取笑我,我这对奶子在姐姐的床技面前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去过你那儿的客人都让我跟着你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呢。”
“两位姑娘都别谦虚了,依我看啊,你们两个都是天上来的仙女,各有各的滋味!”一位男客人过来揽住两个姑娘的肩膀,说完之后不忘在她们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胭脂和美玉二人听到这番话,顿时被逗乐,娇笑时娇躯震颤连连。
“你们两个胭脂俗粉可入不了小爷的眼,把你们这儿的花魁请出来伺候小爷,小爷有的是钱!”
此时,先前那位打扮富贵的年轻男子开口说了话,语气颇为猖狂。
楼上的王野听到声音,身躯猛的一颤,他终于想起此人是谁了!
第八章徐家之女
徐阮瑶富贵公子此言一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就连姑娘们都娇笑连连,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戏谑。
“怎,怎么了,快把你们花魁请出来啊。”富贵公子不明所以,说话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我就说公子面生的很,想来也不应该是我们翠仙楼的常客,如今看来,姐姐我没猜错的话小公子应该是第一次来这儿吧?”先前开口的美玉娇笑几声,青葱玉手轻轻在富家公子瘦削的脸庞上抚摸,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胡,胡说,我可是老手了!”被一语道破的富家公子脸颊一红,仍然嘴硬着回应道,只不过眼神开始飘忽,气势较之刚才又弱了几分。
他至今都没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在这些人面前露出破绽。
“噗嗤。”胭脂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是是,公子是老手,只不过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花魁,就让姐姐来领教领教公子的本事吧。”美玉凑近富家公子的分外白嫩的小脸,耳鬓摩挲间牙齿不轻不重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一阵酥麻在耳垂弥漫,传达至身体每个角落,富家公子的脸颊分外红润,腿脚开始绵软。
就在这时,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从人群中伸进来,拽住他的胳膊便要往外拉。
“诶诶……”
富家公子话还未说完,挣扎了几下发现无力挣脱后,只能任由其拉着走。
“喂!你谁啊你就拉着……”
话语戛然而止,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此人正是王野。
“阮瑶姑娘,这里并不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如果被司主知道你女扮男装来翠仙楼……”王野先前注意到他,就觉得分外眼熟,几番观察之下这才惊觉是慎刑司司主的女儿徐阮瑶,二人先前打过几次照面,还算脸熟,只是不知道她一个女儿家,为何女扮男装来这翠仙楼。
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前的徐阮瑶一脸焦急,做出噤声的动作,环绕四周没有人经过后才放心说道:“我来这儿是有要事要办,我爹并不知情,你回去之后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哦?不知阮瑶姑娘来此究竟有何要紧事?”王野一脸无奈,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从徐正峰口中得知,他这女儿平时古灵精怪,满脑子鬼点子,全然没有女孩子应有的矜持,此次前来翠仙楼说不定又是闲来无事,女扮男装来这里找乐子。
“我不骗你,我来这儿真的有要事在身!”徐阮瑶见他一脸不在意的神色,便知道他没有相信自己的说辞,解释的声调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度。
“阮瑶姑娘,你还是先回家吧,司主该担心了。”说罢,王野拉着徐阮瑶就要往外走。
“我……我是……哎呀!”徐阮瑶小脸满是焦急,她用力甩开王野,气鼓鼓的站在一旁。
看来不说出实情的话,王野也不会让她继续待在翠仙楼里。
“算了,反正你是影刃,告诉你也无妨,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吞元兽?”徐阮瑶刻意压低声音,颇为神秘的趴在王野耳旁说道。
王野心中一沉,她怎么知道吞元兽的事情,莫非……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王野沉吟道。
“我不仅知道吞元兽,我还知道它是翠仙楼一案的始作俑者,而且,你一个大男人来这翠仙楼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徐阮瑶神秘兮兮的说着,还俏皮的冲着王野眨了眨眼睛。
王野:“……”
敢情他调查了这么久的案子,听这徐阮瑶的意思,她对案情的了解恐怕比他深刻的多。
“怎么样?让我和你一起调查吞元兽吧?”古灵精怪的徐阮瑶冲着王野挑了挑眉。
一头黑线的王野心中无奈,只能点头答应了她。
就算他现在强行把她送回慎刑司,恐怕这妮子还会偷偷溜出来,倒不如把她放在身边,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而且说不定她真的有什么他未曾发现的线索。
“前提是你得听我的。”王野一把拉住兴冲冲就要往前冲的徐阮瑶,沉声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小野哥哥。”
“嗯?你叫我什么?”
“没,没什么,对了,我刚才到底那句话说错了,为什么一上来就被拆穿了?”
徐阮瑶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盯着王野,她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你这种小女孩哪里知道翠仙楼这些弯弯绕绕。
王野心下这般想着,耐心的解释着:“花魁已经是旧时的说法了,如今的翠仙楼内并没有花魁的存在。这里的姑娘每个都是由老鸨亲自挑选,凡是被选上的女子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从小受到各种调教,琴棋书画样样过人,随便挑出其中一个放在外面都是大家闺秀般的存在。这也造成了一种局面,这里的姑娘们个个美若天仙,才貌双全,换作是你,你甘不甘心把这花魁让位与他人?”
“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这翠仙楼内的姑娘每个都可以是花魁呗?”徐阮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叫嚣着要见花魁的时候会被众人取笑。
王野一愣,旋即点了点头,这徐阮瑶果然如司主说的那般古灵精怪,就连想法也与常人不同。
“王公子,真是好巧啊,又在这里撞见。”
就在二人谈话间,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紧接着一抹亮眼的粉色映入二人眼中,正是刚才与王野春情一刻的媛儿。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王野暗道一声倒霉,身边多了个徐阮瑶就够他受的了,怎么这媛儿好巧不巧也在此时出现。
“原来是媛儿姑娘,真巧啊,真巧。”王野硬着头皮打了招呼。
“哟,这位公子倒是面生的很,这小脸儿竟然比王公子还要细致上几分。”
媛儿径直走向徐阮瑶,凑近细细打量着她。
王野不想与这媛儿多做纠缠,同身后的徐阮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行离开。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徐阮瑶非但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反而迎合着媛儿的动作,用手中折扇轻轻将她面带桃花的小脸抬起,声音故作浑厚道:“我看姑娘才是这翠仙楼中少有的绝色,这小脸儿,这小腰,啧啧啧,真叫小爷我欲罢不能啊!”
“公子可真会说话。”媛儿掩嘴娇笑几声,眉梢间都是喜意。
二人一来一往谈话间,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旁若无人的调情嬉闹,好不快活。
被晾在一旁的王野满脸黑线,要不是他知道眼前的富家公子其实是个女儿身,不然他真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碍事的大灯泡。
暗中朝徐阮瑶使了好几个眼色,后者仿佛没看到似的根本不理会他,只顾沉迷在温柔乡里。
“那媛儿姑娘,可否到你的闺房中一叙?”徐阮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意味深长的开口问道。
媛儿怎能不知此话中的暗示,眉欢眼笑的依偎在徐阮瑶怀中半推半就的走上楼梯。
一脸郁闷的王野只能跟在二人的身后。
眼看着三人同行就要走进媛儿的房间,她一伸手把王野拦在了门外,暗含深意的说道:“王公子,人家要侍奉客人了,烦请您在外等候。”
“诶诶诶,媛儿妹妹,王公子可是我的朋友,像你这般的美人儿让我一人独享岂不浪费?”徐阮瑶急忙将媛儿揽在怀里,暗中使眼色让王野赶紧进来。
“莫非……公子想双龙戏凤不成?”媛儿娇呼出声,一脸羞涩。
“嗯,啊?双龙戏凤?啊,对,没错,我与王兄二人情同手足,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更何况区区一个美人儿,我怎有不享之理?”反应过来的徐阮瑶连忙顺着媛儿的话茬接了下去。
王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妮子,恐怕连双龙戏凤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怎么就敢胡乱答应。
老天爷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徐阮瑶趁媛儿不注意,抬手猛的敲击在她的后脑勺处。
只听媛儿闷哼一声,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一幕让王野有些发懵,一头雾水的呆愣在原地。
“还愣在那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啊!”徐阮瑶吃力的拖拽着媛儿的身体,朝王野喊道。
满脸疑惑的王野只好先帮她把媛儿放在床上,才出声问道:“这是为何?”
“你傻啊,打晕她是为了方便捉妖。”徐阮瑶气喘吁吁,手中折扇不停摇晃着扇风。
“捉妖和打晕她有什么关系?”王野心中纳闷,接着问道。
徐阮瑶翻了个白眼,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耐心解释道:“外面的人都瞧见我们翻了媛儿姑娘的牌子,今夜就是有主的客人了,那些虎视眈眈的姑娘们便不会再打我们的主意,大可以趁此机会暗中观察吞元兽的行踪,至于这媛儿,你也不想捉妖的时候瞻前顾后,没办法施展拳脚吧?”
听完这一番解释,王野看向徐阮瑶的眼色中多了几分异样的色彩,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看来这位千金大小姐还是有一些用武之地的。
察觉到他惊讶的目光,徐阮瑶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傲娇的模样分外可爱。
“好啦,夸赞我的话就不用说了,看这时间,估摸着那吞元兽快现身了,我们得做好万全准备。”她整理好衣衫,跃跃欲试,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吞元兽今日会在此现身?”王野心下疑惑。
徐阮瑶的身形顿了顿,接着扭头冲他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说道:“你猜。”
王野情不自禁的笑出声,这妮子的性子还真是犹如孩童一般,天真率性。
商量了一番行动计划之后,二人决定一人出去观察情况,一人在此留守,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一切准备就绪后,王野径直走出房门,还不忘故作高调的大喊了一声:“徐老弟难得有兴致,老哥我也不好过分叨扰,待日后有机会定要和老弟好好喝几杯。”
说罢,他自顾自的走下楼梯出了翠仙楼。
不过,他并未走远,而是躲在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里暗中观察着进出翠仙楼的可疑之人。
夜幕已深,经过此处的行人大多步履匆匆,或是结束了一日操劳的商贩,或是匆匆赶往家中的书生,又或是外出闲逛夜晚归家的浪荡公子。
此时翠仙楼的客流也明显少了大半,招揽而来的客人多半正沉浸在温柔乡中潇洒快活。
站在门口迎接的姑娘们也失去了兴致,不再卖力展示才艺,三两成群开始讨论城中哪家的首饰精致,哪家的胭脂水粉新颖。
王野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时间段进出翠仙楼的客人,想要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往的行人越来越少。
估摸着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还是没有丝毫收获。
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饶是意志坚定的王野也无法长时间进行这项枯燥的工作,疲倦感阵阵袭来。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打盹时,一个可疑的身影出现在翠仙楼门前。
只见该男子身形健硕,足有八尺之高,虎背熊腰分外彪悍,浑身肌肉发达,双臂充满爆发力,步履稳健,身躯壮的好似一睹墙。
偶尔路过的行人都纷纷避开行走,生怕不留神惹怒对方引来皮肉之苦。
诡异的是,该男子行走间头颅深深埋在胸前,一顶帽子把面容挡得严严实实,只能勉强瞧见浓密的络腮胡从腮帮延伸至下巴,看起来分外凶狠。
在看到此人的第一眼,王野浑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倒不是因为该男子外形凶悍,而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若隐若无的戾气!
亲手缉拿妖兽已经十数次,他多多少少对它们的习性有些了解,凡是他捉拿归案的妖兽身上都夹杂着或多或少的戾气,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腥味,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只要他感受到这种气息,便可以推断有妖兽在附近出没。
他耸了耸鼻子,戾气的确是从络腮胡男子的方向传来。
“大道通天,天通万物,万物为我所用,用则心诚,诚至则开!”王野低声默念仙诀,只见他双眸深处闪烁着奇异的银光,隐隐约约呈现出一把长剑的模样,长剑在其中盘旋飞舞,数个呼吸后归于平淡。
就是你了!
催动灵境眼得到答案后,王野将目光牢牢锁定在络腮胡男子身上。
灵境眼是王野在修炼《大道通天诀》时偶然中琢磨出来的仙术,可以透过现象看其本质,无论对方在容貌上做了什么手脚,他都可以催动灵境眼将其看穿。
只不过施展过程颇为麻烦,耗时也较长,所以一直被他遗忘在脑后。
没想到此次外出历练,竟然派上了不小的用场。
因为周围有不少普通百姓,翠仙楼的姑娘们也都手无缚鸡之力,万一搞错了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影响百姓,所以他只能催动灵境眼以防万一。
结果不出他所料,络腮胡男子已经被那吞元兽附身,神智早已丧失,宛如行尸走肉。
只不过刚才催动灵境眼却并未看到什么原形,只有一团深灰色浑浊不堪的气体盘踞在他体内,男子本体的魂魄正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本应雄浑精纯的魂体接近透明,一看就是被欺凌的不轻。
虽然没有搞清楚这吞元兽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时间不等人,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络腮胡男子径直走进翠仙楼,门外的姑娘们被他凶悍的气势吓得不敢上前,只能任其往里走。
巷子里的王野见状,一路小跑跟了过来。
“这位公子看起来有些面熟,可否和小女子到房中一叙……”
“公子,你想要的体验人家都有哦。”
“公子公子……”
与先前的络腮胡相比,白净的王野看起来正常多了,站在门口的翠仙楼姑娘们瞬间蜂拥过来,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语卖力的介绍着自己,有几个甚至当面扯下衣衫,以显示自己傲人的本钱。
“我与媛儿姑娘已经有约。”王野急忙拿出早已准备的说辞。
“又被那丫头抢先了!”
“就是!”
姑娘们一脸失望,嘟囔着散开,各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松了一口气的王野连忙小跑着进了翠仙楼,刚好看见络腮胡搂着一个姑娘走上二楼包房。
动作够快啊!
王野心中暗道,此时翠仙楼大厅内多数是些观赏歌舞伎表演的客人,虽然人流较少,但等会儿免不了一番打斗,若是不小心牵连到百姓后果可就严重了。
就在他发愁时,看到二楼媛儿姑娘的房门被从里推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蹿了出来,正四下张望着。
此人不是徐阮瑶还能有谁?
原先待在房内留守的徐阮瑶内心焦急,坐立不安,但又等不到半分消息,按捺不住的她只好偷偷溜出房门,试图观察情况。
正当她站定脚跟时,就看到王野站在大厅内。
二人的目光相视之后,王野把目光移向正在上楼的络腮胡,然后看着徐阮瑶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立马接受到信号的徐阮瑶若有深意的眨了眨眼睛,又上下打量了络腮胡几眼,察觉到此人浑身散发着戾气之后,小脸上满是凝重。
此时的络腮胡已经被吞元兽控制,肢体动作僵硬,低着头一言不发,只知道搂着怀中的女子向前行进。
而那女子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身旁看起来正常的客人其实早已被妖兽暗中控制,此时正一脸春情的依偎在他怀中,言语中尽是挑逗之意。
二人相依着走进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内,身后的王野和徐阮瑶急忙跟上。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的关上,一声女子的惊呼从中传出。
正当王野以为吞元兽显出原形想要破门而入时,被一旁的徐阮瑶拦了下来。
她眉头紧皱,目光直视王野,严肃的摇了摇头。
心急火燎的王野不明白她的意思,但看后者一脸郑重,便收回了准备推门的手。
“公子真是心急呢~ 嗯~ ”
片刻后,略带些淫乱的声音传出,门外的王野和徐阮瑶尴尬的对视了一眼。
“吞元兽属于气类妖兽,实体缥缈,擅长依附在人类身上,控制心智为其行事,只有在见到食物准备进食的时候才会现出原形,我们只能耐心等到那一刻,否则只能功亏一篑。”徐阮瑶小声说道。
“你怎么对吞元兽如此了解?”王野问道。
“此事日后你便知道了,当务之急是怎么抓到吞元兽,我们两个大男人突兀的站在别人门前,万一被路过的姑娘看见,免不了一顿解释,到时候恐怕会打草惊蛇。”徐阮瑶话题一转,将问题引到吞元兽身上。
王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将目光移至她脸上那簇分外滑稽的胡子,眼下看来,倒还真是两个大男人。
“此地不宜久留,跟我来。”早有打算的王野暗暗记下了络腮胡房间的位置,拉着徐阮瑶重新回到媛儿的房间。
被打晕的媛儿仍处于昏迷,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
只见王野推开窗,探出身子向下看了几眼后,手脚灵活的爬上了屋顶。
几个呼吸过后,他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屋内。
“我刚才大致勘察了一下,只要从这里爬上屋顶,距离络腮胡的房间不过十数米,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守株待兔,关键时刻来个突袭。”王野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开口说道。
“爬……爬房顶?”徐阮瑶一脸抗拒。
“是啊,不然我们怎么过去?”
“可,可是我不会啊!”
王野:“……”
相处的这些时辰徐阮瑶所表现出来的古灵精怪、天马行空,再加上她这一身男人的行头,他一时竟然忘记了她是个女儿身。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奇妙。
就在王野思考要不要独自前去的时候,徐阮瑶一蹦一跳走了过来,双手环抱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袭来,王野的身形顿时一僵,被她突然间亲密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双手只能僵直的垂在身侧,呆愣的站在原地。
“你,你干嘛。”感受着怀中的柔软,王野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还能干嘛,是时候展示你仙人的身份了,快,发挥你的仙术把我带上去。”
徐阮瑶小脑袋依靠在王野的胸膛处,轻灵脱俗的面容灿如春华,姣如秋月,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如明珠美玉般闪耀莹光,正俏生生的盯着他瞧。
王野感觉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跳动的频率突然加快,脸颊也飞上两抹红晕。
“咳咳,抓紧了。”他连忙转移话题,将目光移向别处。
徐阮瑶很是乖巧的加大手中的力度,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娇小的身躯几乎全部贴在他的身上。
她的头深深的埋在王野的胸前,粉嫩的薄唇扬起一抹娇俏的弧度,白里透红的脸颊好似绽开的白兰,洋溢着满足的愉悦。
准备就绪的王野竭力压下心头的悸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双手摆出印结,体内仙气运转,按照固定经脉循环数个周天后汇集至脚底,片刻后脚下汩汩仙气涌动,变成气旋盘旋翻涌,凝聚成轮状,正是他先前赶路所用的气轮。
心随意动,他用心神控制着气轮移动的方向和速度,片刻后,二人的身影从房内消失。
眼前的光线突然变暗,徐阮瑶睁开美目,发现他们二人此时正飘在半空中,一股凉意从脚底涌来,她下意识加大了环抱着王野的力度。
为了避免引起房间内吞云兽的警觉,王野只好放慢气轮降落的速度。
几个呼吸后,二人的双脚才落在屋顶上。
徐阮瑶心有余悸的朝下看了一眼,屋顶距离地面足有八九米高,摔下去恐怕得一命呜呼。
心中冷意突生,吓得她急忙向后缩了几步,与屋顶的边缘保持安全距离。
脚下的瓦片被她踩得哗啦作响,王野赶紧将其拉至身后,示意她不要随便走动。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揭开几块瓦片,刚好可以看到屋内的景象。
只见络腮胡正赤裸着下半身,疯狂的趴在女子身上挺动着胯部,啪啪啪的臀胯相撞之声分外淫糜,直冲冲的窜入屋顶二人的耳中。
两人的脸不约而同的一红,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啊~ 公子好生……好生厉害~ 人……人家要~ 要不行啦啊~ ”被压在身下的女子意识混乱,口中淫话不断,嫩白的小手紧紧抱着络腮胡粗壮的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足尖因过度兴奋而绷直。
络腮胡强壮有力的大腿裸露在外,肌肉感十足,浓密的腿毛一路攀岩向上,直至大腿根部。
他本身并没有什么反应,搂着女子的腰肢只知埋头狠干,抽插的频率很是规律,仿佛被设定好的机器一般。
“啊啊~ 真是~ 真是个坏蛋呢~ 好哥~ 好哥哥~ 疼的人家好~ 好爽~ 啊啊~ !”
身下的女子显然接近高潮,娇喘连连,淫语一声浪过一声,直听的人浑身绵软,心生躁动。
不过这络腮胡好像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像只发情的公牛,拼命顶拱跨部,粗大无比的阴茎在早已泛滥成河的小穴儿中进进出出,次次抵达花心,直叫身下的人儿飘飘欲仙。
女子胡乱呓语着,外界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重要,她只想要随着阴茎带来的快感,高高的飞入云端。
蜜穴经过多次摧残之后早已红肿不堪,汩汩透明汁液从其中流出,在二人结合部位粘连着,随着阴茎的进出被卷入穴外,顺着腿根滑落。
她的阴蒂止不住的颤抖着,足以说明此时的快感有多强烈。
屋外将这淫乱画面尽收眼底的二人,彼此间十分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既羞涩又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徐阮瑶,自从那日无意中偷看到父母的欢好之后,便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几乎将市面上所有可以买到的合欢书翻了个遍,每次都看得脸红心跳。
不过她至今都没有弄清楚,为何在交欢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而且那根肉棒如此硕大,怎么能插入窄小的肉洞之中……
现在看着眼前上演的香艳一幕,她内心产生了极大的躁动,心底欲火的种子开始发芽生长,浑身的情欲仿佛被点燃,下体甚至产生了隐隐约约的渴望,些许蜜液从中渗出。
一旁的王野刚刚经历过媛儿的口交,初次体验到男女欢好竟是如此美妙,现在又亲眼见证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胯下的阳根早已肿胀的难受。
“啊~ 人家……人家不行啦~ 要来啦~ 啊啊啊~ ”
屋内的女子情欲高涨,在一声娇呼之后达到顶峰,头部极力向后仰靠着,娇躯跟随高潮带来的快乐止不住的颤抖着。
从屋顶二人的视线看去,刚好可以看到屋内两人结合处,大量的淫液流出,顺着络腮胡的大腿滚落,分外淫糜。
可络腮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奋力向前耸动,甚至呼吸依旧沉稳。
“公子真……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啊~ 简直要把小女子送,送到天上去,嗯……啊啊~ ”
初次高潮之后的女子神智恢复片刻清明,分外娇羞的搂着络腮胡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挺动着自己的臀部,胸前两团异常饱满的肉球弹力十足,正起伏摇晃着,指头大小的深红色乳头随之胡乱颤抖着。
刚泄过一次的小穴湿滑无比,阴茎次次抵达花心,阵阵酥麻感重新席卷而来,交合的快感再一次把络腮胡身下的女人淹没,她的嘴唇半张着,咿咿呀呀胡乱喊叫着。
“你们男人,都,都这么猛的吗?”徐阮瑶小脸红扑扑,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啊?嗯……这,想来也是吞元兽在暗中搞鬼吧……对了,这吞元兽以男子精元为食,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儿等到他,等到他……那啥了之后才能行动啊?”
王野满脸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徐阮瑶能问出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急忙转移了话题。
“嗯,吞元兽对食物的需求十分强烈,以前是靠吸食妖兽的精元为食,后来因为种种不明原因,目前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这种变态的生存方式引起了绝大多数妖兽的排斥,在妖兽种群中没有办法获得足够的食物,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人类身上。否则以它们生性警惕的性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现在人类社会当中的。”徐阮瑶仿佛对妖兽十分精通,连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都了解的这般透彻。
“那看来,这吞元兽还真是妖兽中的一股泥石流啊……”王野本以为这吞元兽吸食人类精元已经足够奇葩,却没想到它们竟然连同类都不放过,果然万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啊~ 公子~ 人家~ 人家又要……要来了啊啊~ ”
屋内女子的淫叫直入云霄,一声浪过一声,直叫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听这声音,在络腮胡的一顿猛插之下,这女子竟然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屋顶二人急忙朝里看去,却发现络腮胡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不过速度较之先前明显加快,喉咙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好似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低吼。
“看这情况应该快了,络腮胡以人类之躯坚持这么久实属难得,如果吞元兽还不满足的话,估计没等射精男子便会晕厥,到时候他连一星半点精元都看不见。”
王野细细分析道。
徐阮瑶听到他口中“射精”二字,一股酥麻的异样感觉在心头蔓延,下体传来的湿润感愈发明显,如果此时掀开她的衣衫,会发现亵裤上早已被细密的淫水浸湿,黏稠粘连,令她浑身都不舒服。
估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屋内持续不断的传来“啪啪啪”的水渍声,还有女子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这可苦了在屋顶坚守的二人,不仅要时刻注视着这场春戏,还得忍受女子骚浪的叫床之声。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使屋顶二人浑身燥热难耐,下体酥痒饥渴,欲火在身体内胡乱焚烧,直烧的二人面红耳赤。
好在后来屋内女子一次次的高潮过后,实在承受不住络腮胡的猛烈撞击,头一歪,昏死过去。
屋顶二人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后又继续屏气凝神观察着络腮胡的动作。
此时的络腮胡终于出现几分力竭的现象,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胯部虽还在大力顶拱着,但他的大腿肌肉暴起,小腿开始忍不住的打颤,显然已经达到体力的极限。
“吼!”突然,一阵极为诡异的叫声从他喉咙间发出,那绝对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声音。
紧接着,络腮胡挺动的速度变得异常凶狠,毫不夸张的说,那效率简直就像啄木鸟在树干上啄食,速度之快,根本不可能是常人所有。
眼看着络腮胡即将到达高潮,只见他拼命向前顶动臀部,一根粗大的阴茎恨不得将底端两颗肉球都塞入肉洞之中,到达花心后又立刻抽出,整根肉棒带着淫糜的光泽暴露在空气之中。
“吼!”
伴随着一声诡异的吼叫,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喷发而出,一次、两次、三次…
…
足足射了八次,精液射出量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腥臭无比的气味充斥在房间内,十分呛人。
喷射而出的精液均匀的铺洒在女人白花花的肚皮上,缓缓向下流动,汇聚成小片洼地,余下一些溅射在床榻、墙壁之上,场面分外淫乱。
半裸着的络腮胡阴茎肿大的吓人,龟头上下跳动间粘连着些许浓白色的精液,丝毫没有疲软的现象。
仔细看去,竟然发现阴茎的包皮正在进行诡异的自我前后套弄,滴滴精液从龟头处挤出,似有一种不榨干决不罢休的势头。
等到精液被套弄的一滴不剩,阴茎这才开始疲软。
接下来更为奇异的事情在这迷乱的房间内上演,只见络腮胡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本就粗大的五官变得扭曲,双目极力向上翻着白眼,宽厚的嘴唇以夸张的形状竭力张大,整个人如同着魔般异常骇人。
此般状态持续了几瞬后,一股深灰色的浑浊气体徐徐从他嘴中攀升,盘旋嚅动间弥漫着腥臭至极的气味,像是将无数精液提纯精炼,浓缩至极才能散发出如此恶心呛鼻的味道。
这便是那吞元兽的本体。
屋顶上的二人紧张住屏住呼吸,刻意压制心跳的频率,生怕被正在现出原形的吞元兽察觉。
妖兽生性敏感多疑,尤其是来到人类社会中更是提心吊胆,作恶多端的同时必须时刻警惕周围环境,一旦本体显现被有心之人抓获,将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而这吞元兽又是相对比较罕见的气类妖兽,灵智比寻常妖兽还要高上几分,行事就更为谨慎。
只见它小心翼翼的嚅动盘旋着,时不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确定安全后,十分贪婪的望着那滩乳白色的精液,周遭的气体因为兴奋而强烈升腾着。
它再也无法抵挡食物的诱惑,从络腮胡体内窜出,迫不及待的盘踞在精液上开始进食。
就是现在!
王野瞅准时机,强行突破屋顶纵身跃入。
正沉浸在美食中的吞元兽突然听到瓦片破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顿时心生不妙,一溜烟就想往窗外跑。
王野怎么可能给它这个机会,手持早已召唤而出的仙剑,锋利的剑刃朝着吞元兽刺去。
可这吞元兽也不是吃素的,急忙转变方向,速度快到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
“我看你往哪跑!”王野大呵一声,同时快速催动体内仙气汇聚至右手掌心,将精纯仙气灌输进仙剑之内,只见剑身骤然间爆发出一阵银白色的光芒,急速颤动的同时发出嗡嗡的轰鸣声。
“千剑幻影术!”
随着王野的一声令下,只见无数道剑影凭空出现在屋内,呼啸着朝着吞元兽的方向刺去。
无处可逃的吞元兽只得硬生生接下这一招,只见原本只有水盆般大小的气体瞬间膨胀至数倍大,体内浑浊的深灰色气体飞速盘旋,周遭气流受其影响蜂拥而至,横冲直撞涌入其体内,紧接着一道由气体盘旋而成的盾牌立于它身前,将剑影尽数拦下。
剑影飞射间发出咻咻声划破空气,似带有千军万马之势,饶是这吞元兽本领强大,终究抵不过剑影数量之多,坚持了几个回合后便很快败下阵来,盾牌哗啦一声破裂,剩余数道剑影直直刺入它体内。
奇怪的是,剑影尽数没入吞元兽的体内,看起来并未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要不是它本体的气息开始变得萎靡,盘旋的速度减缓,王野还真以为它凭一己之力就把自己的攻势尽数挡下。
不过,就眼前的形势来看,这吞元兽还真比他想象的要难以对付。
灵智不低的吞元兽心中更是骇然,它此次面对的显然不是普通人类,很有可能是修为极高的修仙者!
一番试探后,一人一兽各据一方对峙,谁都不敢贸然动手。
“用这个!”
第九章两线相交
就在王野迟疑时,站在屋顶没有下来的徐阮瑶朝他的方向抛来一个小瓷瓶。
来不及询问太多,王野将小瓷瓶接过,又是一招千剑幻影术施展而出。
此次吞元兽并未硬抗,而是凭借出色的速度左右闪躲着,控制着身躯在道道剑影中穿梭。
刚才的一幕也被它看在眼里,不由得警觉起来,虽然不知道那个小瓷瓶中装的是什么,但保险起见,还是小心为妙。
“苍穹斩!”早在吞元兽四下闪躲间,王野就已经在暗中酝酿着新的招数。
只见闪耀着银泽的仙剑腾空而起,化身为一柄巨大长剑,飞速旋转间猛的刺向吞元兽。
剑影早已让吞元兽心力交瘁应接不暇,不曾料到还有个杀招在等着它,身形顿时慌乱,躲闪不及,被身前几道剑影狠狠刺入。
眼看着巨大长剑就要刺向眼前,吞元兽只得任凭剑影摧残,同时加快自身气体盘旋速度,只见疯狂嚅动间一个漆黑无比的黑洞出现在房间之内,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中散发而出。
王野心中骇然,巨大长剑在吸力的作用下隐隐有种脱手而出的失力感,剑身受到两力夹击,发出阵阵轰鸣。
他急忙加大仙气的加持,这才将长剑平稳下来。
吞元兽显然意识到王野的企图,牟足了劲加快黑洞之中气流的旋转,最后竟然引起空间震荡,丝丝裂缝噼里啪啦出现在黑洞中。
强大的吸力感从仙剑传至王野手中,他竭力催动着快要失去控制的仙剑朝着吞元兽刺去。
咻!
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呼啸,仙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黑洞中。
吞元兽得逞的看着王野的攻势被它尽数纳入黑洞之中,不禁沾沾自喜,就连周身气体都出现微微震动,兴奋极了。
可还未等它高兴几瞬,瓶子破碎的声音突兀响起,只见一捧纯白色的粉末当空洒下,不偏不倚刚好倾洒在它的本体之上。
“嘶!”
在接触到粉末的一瞬间,吞元兽的本体十分恐怖的扭成一团,以骇人的形状极度扭曲着,尖锐渗人的声音不时从那团气体中传出。
王野显然也没意识到这粉末威力如此之大,先前徐阮瑶抛来小瓷瓶时,虽不知瓶内到底装有何物,但按照她的性子,此物一定对吞元兽有克制作用。
他当下便有了对策,先施展千剑幻影术干扰吞元兽的动作,再祭出苍穹斩吸引吞元兽的全部战力,不过这二者皆为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趁其不备打碎小瓷瓶给它致命一击,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动手吧,它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徐阮瑶不知何时从屋顶上跃进房内,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轻声说道。
“嗯。”王野点点头,默念口诀召出缚灵网,只见一张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大网凭空出现,在空中盘旋片刻后徐徐落下,将那吞元兽牢牢罩于其中,后者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后便再无反应。
这缚灵网是慎刑司影刃专属的捉妖仙器,由珍稀仙蚕丝织成,每根丝线都刻有密密麻麻的符咒,一旦妖兽落网,便会被符咒压制,体内妖力无法运转,只能束手就擒。
“收!”王野大呵一声,只见缚灵网金光再次涌现,束缚着吞元兽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后化为一道金光,钻入了王野的空间储物戒指之内。
“空间储物器?!”徐阮瑶惊呼一声,这种仙器在玄机大陆上堪称无价之宝,拥有之人要么是权势滔天的掌权者,要么就是天赋非凡的仙门子弟。
它们多数是以储物袋、钵盂等形式存在,不仅体积大不易携带,独特的标识更是容易被有心之人盯上。
可就算这样,多少修仙者为了求得一件空间储物器,不惜一掷万金。
而像王野手中佩戴的戒指则更为罕见,小巧精美,古朴大气,通体散发着神秘的光晕,一看就不是俗物。
“是啊,怎么啦,小丫头羡慕了?可惜你没有灵智,不然就能拜入天师府门下,到时候说不定哪个师傅欣赏你,心情一好便把空间储物器赏给你了。”王野一脸得意洋洋,开玩笑的说道。
“切!谁稀罕一样!”徐阮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经过此次捉妖事件后,原本只是点头之交的二人在不知不觉间距离越来越近,很快便熟络了起来。
“那啥,我爹不是说你们影刃外出办案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暴露修仙者的身份么,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抓吞元兽,又把这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回去是不是不好交代啊?要不要本小姐帮你求个情啊?”徐阮瑶悠然自得的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内心正期盼着王野撒娇求她帮忙的样子,一想到那副画面她就不禁乐的出声。
“你以为我是你呢做事顾首不顾尾,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早已经在外面布好结界了,不管你在房间里怎么折腾,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的。”王野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一向谨慎的王野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在动手之前,他早已在房间外布下隔音结界,外界对于屋内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他们大可以放心与那吞元兽纠缠,丝毫不必担心被普通百姓发现的问题。
吃瘪的徐阮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等到残局收拾完毕之后,二人又匆匆赶回媛儿的房间,将其唤醒之后便告辞了。
一头雾水的媛儿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绞尽脑汁都无法回想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了,那个小瓷瓶里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强悍如斯。”王野啃着从路边小摊买来的烧饼,开口问道。
“就不告诉你,略略略。”徐阮瑶转身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轻笑着跑开了。
殊不知刚才她的回眸一笑让王野心头瞬间一震,心间如同石子扔入湖中泛起阵阵涟漪。
就在王野忙着捉妖查案之时,城东王家老宅内的公媳二人正一副其乐融融的和睦景象。
那晚公媳间说来自然但又夹杂着些许暧昧的行为在无形中拉近了二人的关系,楚清仪对自己的公公也有所改观,除了时不时的请教他关于草药种植的知识,更是被公公的厨艺所折服,心里暗自赞叹的同时这几日开始琢磨着学习下厨,等到小有所成的时候便可以给操劳多日的王野亲手做一桌饭菜。
到时候他一定会很开心。
楚清仪这般想着,出尘脱俗的小脸上浮现一抹幸福的笑容,宛如盛开在云端的一朵白莲,风华绝代,足以令世间所有男子为之倾倒。
站在她对面的王老五呆愣在原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如此动人心魄的笑容,惊艳的同时甚至忘记了呼吸。
二人中间隔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包饺子的面团还有肉馅,此外一旁的面板上摆放着几只造型十分奇特的饺子,歪歪扭扭、七倒八斜,活像调皮的孩童般无法笔直站立。
其中几只甚至已经开膛破肚,翠绿色的汁液混杂着星星点点的油沫缓缓向外流淌。
“清仪,你的饺子皮擀的太厚了,往里塞的馅儿又多,饺子还没等到下锅就会破的。”王老五看着奇形怪状的饺子,心中哭笑不得,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的动作。
对面的楚清仪正笨拙的捏着饺子,听到此话后看了看王老五手中的饺子,再看看自己包完的饺子,顿时汗颜。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王老五手中的饺子十分秀气,饺子皮晶莹剔透,隐约间可以看见里面翠绿色的韭菜肉馅。
再看看自己费尽心思包出来的饺子,突然觉得十分滑稽。
“爹教你怎么包。”王老五觉得此时的楚清仪甚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在她光洁无暇的脸蛋上亲一口。
说罢,王老五绕到楚清仪身旁,拿起一根擀面杖,只见手掌翻飞间一片厚薄均匀的饺子皮便出现在面板上。
楚清仪看得眼花缭乱,小手在背后学着他的样子比划着。
“呐,你把饺子皮放在手心里,接着像这样……”
王老五自然而然的牵起楚清仪的小手,把饺子皮放于她的掌心,接着装作全神贯注的模样手把手教她包饺子。
二人的手紧紧贴合,粗糙黝黑的大手包裹着白嫩的青葱玉指,黑白对比分外明显。
在两人双手接触的瞬间,楚清仪的娇躯猛的一顿,心头微震,浑身不自然,就连手中的动作都变得僵硬。
成婚之后,除了夫君王野以外,再未有人碰过她的柔荑,现在却亲眼看着双手被自己的公公捧在手掌之内,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片刻后,两团绯红飞上她的脸颊。
王老五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哪里是想要教她包饺子,分明就是趁此机会占便宜而已。
今日清晨,当他听到楚清仪说想要学着下厨时,内心一阵狂喜,他正发愁怎么增进二人的关系,没想到连老天爷都站在他这一边,竟然让清冷高贵的仙子心血来潮尝试人间烟火!
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狂喜,表面又装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样子,以退为进,口若悬河的讲了一堆下厨的难处,不仅要刻苦努力,还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耐心。
说完之后,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楚清仪的脸色,后者的反应也正如他的意,沉思片刻后便坚决的点了点头。
单纯如白纸的她哪里知道,从她点头那一刻起,便已经掉入王老五精心准备好的圈套当中。
王老五将她的柔荑握在手心里,亲手引导她手中的动作,看似十分认真,实则心猿意马。
二人此时的姿势颇有几分暧昧,距离不超过三寸,鼻尖萦绕着淡淡的体香,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贪婪到想要把楚清仪吸进骨子里。
余光中,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身旁的可人儿身上,头发黑玉般在温柔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光泽,肌肤白嫩细致如美瓷,侧脸轮廓精巧绝伦,远山峨眉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把小蒲扇,扑闪间清丽非凡,清澈透亮的眸子如同璀璨星河,使人一眼看去便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挺俏的琼鼻弧度完美,宛如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其下娇嫩如花蕊的丹唇轻抿,诱人至极。
他不由自主的向前倾靠,言语间喷出的鼻息倾洒在她的脖颈之上。
一阵恶臭弥漫在心神不宁的楚清仪周遭,她下意识的紧皱眉头,扭头向旁边看去,却看到此时王老五阔口开合着,满嘴稀稀拉拉的大黄牙,齿间牙垢堆积许久都不曾清洗,阵阵难闻的气味从他口中散发而出。
刚才羞涩的情绪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往常的冷漠与淡然,她将手中的饺子塞入王老五手中,刻意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二人的距离,转身准备离开。
“我不饿,你吃吧。”
许是觉得突然离开有些不妥,她在门口顿住脚步,留下简单几字便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王老五一头雾水,挠了挠本就稀疏的花白头发,搞不清楚她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回到房中的楚清仪心乱如麻,干脆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结出几个印结后进入修炼状态。
其实她的伤势已经接近痊愈,只是体内的本源仙气一直停滞不前,自从将其重新唤醒之后,本源仙气似乎一直处于颓废状态,无论她怎么引导、提炼仙气补充进去,都如同石沉大海般激不起半点反应,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冷冰冰的美人儿,将世间所有珍惜宝物摆在面前都不为之所动。
唉……
引导着体内仙气按照《大道忘情诀》的固定经脉循环了几个周天,她吐出一口浊气,明眸皓齿的小脸上满是忧愁。
不知怎么,她脑海中突然浮现王老五的身影,还有他们二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刚才她的双手被握在他手中的画面。
那双手虽粗糙干裂但异常温热,视若珍宝般将她的双手捧起,炽热的温度以指尖为起点,一路攀升,直至心尖。
到现在她都能回想起当时的感觉,甚至能感受到那双粗糙的手掌与自己皮肤间的摩擦。
这种感觉分外奇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爱屋及乌吧……
脑海中浮现出王野的影子,是的,她可以肯定自己对王野的感情是男女之爱,愿意伴其左右相守一生,但她对王老五的感情绝对不可能与王野相比较,唯一的解释便是因为他王野的父亲,是自己的公公,所以才会产生这种感觉。
烦躁的感觉突生,楚清仪神色中满是复杂,呆呆的望着窗外。
与她的满腹心事相比,王老五简直乐开了花。
他痴痴的端详着自己的双手,掌心仿佛余留着楚清仪的温度,接着贪婪的在掌心处猛嗅,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
王老五如痴如醉,双手在脸上不停抚摸着,独特的香气让他不禁想象着此刻正被楚清仪的小手爱抚着。
“啊……清仪……你好香啊……”王老五紧闭双目,神色十分陶醉,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不能自拔。
他的身躯呈大字型躺在小床的正中央,干瘪的身躯笼罩在宽松的粗布麻衣中,更显瘦弱,只不过裆部却高高鼓起,浑圆的龟头将裤头死死撑起,规模颇为惊人。
陶醉在意淫中的王老五用粗糙的双手不停在胸前摸索着,想象着此时楚清仪正坐在他身旁,用温润软嫩的小手替他抚平躁动。
双手滑动间,王老五浑身上下的情欲被点燃,只觉得冰凉的指尖点触着自己的皮肤,酥麻的异样感如同密密麻麻的小鱼儿灵活的窜入体内,星星之火引起燎原之势,很快旺盛的邪火从小腹升起,席卷至全身上下。
“清仪……爹爹爱你……”王老五嘟囔着,左手不停在自己胸前抚摸着,右手慢慢向裆部探去。
在右手触碰到阳根的一瞬间,龟头犹如久旱的大地得到滋润一般兴奋的抖动了几下,从马眼处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啊……”王老五神智完全沉浸在意淫中,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之声。
掌心中粗糙的老茧与硬挺的肉棒紧密贴合着,上下撸动间产生剧烈的快感。
王老五一旦想到抚摸肉棒的右手仍旧残留着楚清仪的温度和香气,整个人就会陷入滔天的情欲中无法逃脱,意淫着楚清仪此时正乖巧的伏帖在他的腿根处,用细嫩的小手温柔的爱抚着他的肉棒,眼神似娇羞似渴望。
“爹,清仪伺候的你舒服么……”娇滴滴的声音在王老五脑海中响起,强烈的刺激使他浑身绵软,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面色涨的通红,圆大的鼻孔一张一合喘着粗气,握着阳根的手拼命上下套弄着,佝偻的身躯因为不断发力极力向上顶拱着。
阳根仍旧被包裹在粗布裤头内,硕大的龟头十分憋屈的被挤压着,只能依靠不断套弄的大手寻求一丝安慰。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王老五急忙褪下裤子,将粗长无比的阳根暴露在空气中。
得到解放的阳根猛然抬起头,像沉睡在深渊中的巨兽重见天日,傲然挺立的模样分外凶狠,从顶端汩汩流出透明粘液,顺着棒身流下,将卷曲杂乱的黑毛尽数打湿,一绺一绺黏合在一起。
大手奋力套弄着肉棒,王老五喉咙中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声。
此时他的脑海中正呈现出一副淫糜至极的画面,衣衫不整的楚清仪眸子中满含春水,眼巴巴的将他瞧着,一双细嫩柔软的小手在他粗大的肉棒上尽情揉捏着,葱葱玉指时不时点触在龟头顶端,引得龟头不停震颤,吐出大量粘液。
“清仪……你弄的爹爹……好舒服啊……”王老五情难自禁的嘟囔着,手中动作的频率与脑海中楚清仪小手套弄的频率处于一致。
“爹爹……你好大啊~ ”意淫画面中的楚清仪一反往日的高冷,娇滴滴的声音从鲜嫩的嘴唇中吐出,看向肉棒的眼神中带着渴望和惊讶。
“哦~ 清仪……快给爹爹弄弄……肉棒涨的厉害……”
楚清仪乖巧的俯身,将小脸凑近肉棒,吐出的鼻息轻轻喷洒在肉棒之上,小手不忘继续套弄着,时不时的揪起包裹在肉棒之外的一层薄皮调戏一番,直叫王老五连连呻吟。
玩弄了一番后,她的掌心覆于龟头顶端,冰凉的触感从马眼处直达腿根,王老五身躯一哆嗦,强烈的精液喷射之意涌上心头,后又被他狠狠压下。
楚清仪的掌心继续爱抚着龟头,在顶端反复打圈,丝毫不介意粘液已经把她的小手打湿。
阳根肿胀到极点,规模惊人,足足有二十三四厘米,如同一只凶残的巨兽叫嚣着直指天空,龟头浑圆硕大,较之肉棒还要粗上几分,青紫色的肉棒支撑着龟头,其上青筋暴起,狰狞无比。
任谁都无法想象,老态龙钟的王老五瘦弱的身躯下竟然隐藏着规模如此骇人的阳根,就连正值壮年的男子充分勃起后都无法与其媲美。
不难想象,这根庞然大物充分侵入女子的蜜穴之后会使得女子高潮不断,娇喘连连,只可惜,孤身一人的王老五已经许久未能得到女子甘霖的滋润,只能靠不断意淫解决生理需求。
以往肉棒勃起的次数较少,往往只有夜深人静之时王老五才会动情的捧出肉棒,肆意发泄一番。
但楚清仪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每每望着她的背影,王老五的肉棒便会不自觉挺立,恨不得能立刻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只可惜二人之间本就是云泥之别,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会有交点,再加上公媳之间的身份,更是让王老五只能在暗中偷窥自己的儿媳妇,将她作为意淫对象增加手淫的快感。
“清仪……爹爹好想要你……”王老五加快撸动肉棒的频率,整张老脸因为欲火涨的通红,情到深刻之时丝毫不介意言语露骨,大胆的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枯瘦的大手在粗长无比的肉棒上撸动,手掌动作间揪扯着肉棒外层的薄皮,粘液汩汩流出,粘连在手掌与肉棒的贴合之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王老五身躯极力向上弯曲着,感受着从双腿间传来的快感,双目紧闭,整个人沉醉在手淫的快乐中,神智仿佛飞入云端,飘飘欲仙。
“清仪!爹爹想插你!”王老五的情欲到达极点,喉咙中发出一声高呵,被紧紧握在手心的肉棒又粗大了几分,龟头上下震颤着,显然快要射精。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屋内被快感席卷的王老五根本没有听到半分动静,仍旧不断套弄着肉棒。
“爹。”一声空灵的声音突兀的在门口响起,王老五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他的意淫。
直到一袭白衣的楚清仪映入他的眼帘,将屋内分外猥琐的一幕全部看入眼中,这使本就处于快感极点的王老五吓得魂魄都要飞出体外,他连滚带爬站起身来,迎着楚清仪震惊的目光看去,发现后者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裆部,火辣辣的目光使他内心一阵酥麻,强烈的刺激使得肉棒射精的欲望再也无法压制,汩汩白浊喷射而出。
强有力的精液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二人呆愣的站在原地,谁都没有料想过会发生现在的一幕。
只见乳白色的精液丝毫不差的全部射在楚清仪身上,白色的衣衫被精液尽数打湿,丝丝缕缕溅射到她的脸颊上,就连发丝之间都粘连着精液。
精液贴合着她的衣物,缓缓向下流动,就连精巧的小脚上都滴落着斑斑点点的精液。
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王老五震惊之余一阵强烈的快感直直涌上心头,眼神中满是火热,瞧着楚清仪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只觉得她的目光仿佛兴奋剂一般极大的刺激着肉棒,接连射精七八次才堪堪停止。
楚清仪鼻尖萦绕着浓烈的腥臭味,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整个人呆若木鸡站立在原地,愣愣的盯着狰狞威猛的阳根,目光好像陷入一滩深沼之中难以移开。
原本心情复杂的楚清仪在庭院中闲逛,却鬼使神差般的走向北边的正房,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却听到屋内传出王老五的自言自语,话语间隐隐约约还夹杂着自己的名字。
好奇心驱使她推开房门,径直走向靠里的一间耳室,正是王老五平时起居的房间。
屋内传出呼喊她名字的声音越来越高,正是从王老五嘴中发出,楚清仪心中好奇更甚。
直到她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一幕足以让她终生难以忘怀,只见王老五躺在床上,右手在他的胯下之物上不停套弄着,他的脸上满是陶醉与沉迷之色,似乎是胯下之物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之前楚清仪不是没有观察过王老五的胯下之物,只不过都是隔着衣物,只能从隆起程度判断他的规模惊人,却无法看到肉棒的全貌,如今猝不及防看到他赤裸着下半身,尤其是那根凶悍威猛的肉棒,瞬间让楚清仪意识空白,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从未见过男人阳物的楚清仪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根神秘之物,关键它的主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公公,女子特有的矜持与莫名其妙的兴奋交加,直叫楚清仪小脸绯红,心脏在胸腔之内剧烈跳动。
虽然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她也大致清楚交合的过程,就是让眼前这根肉棒刺入自己的小穴之内快速抽插,以此来获得快感。
她突然明白,刚才公公王老五在房间内用手套弄肉棒的一幕便是在模拟男女交合的过程,把手当做女子的肉洞进行抽插,以此来寻求生理安慰。
如果被这根肉棒插入自己体内,又会是什么感觉……那般窄小的肉洞又怎能容忍这根粗大无比肉棒的侵入……
楚清仪脑海中接连出现许多问题,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此时已经深深被这根肉棒吸引,内心深处出现一种渴望。
方才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衣衫上,此刻她只觉得浑身被滚烫的温度包裹,精液似乎有种魔力,直直穿透衣衫浸润在皮肤上,奇异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而上,使她整个人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着,未经开发的蜜穴悄悄渗出点点蜜液。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氛围尴尬中又带着些许暧昧。
二人十分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楚清仪直勾勾的盯着王老五的胯下之物,王老五神色激动的看着容貌惊为天人的儿媳妇浑身上下沾染着自己的精液,一尘不染的衣裙上尽是他的淫秽之物,小脸通红,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挂着乳白色的液体,巨大的反差感醒目的提醒着王老五,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子在他的精液冲刷之下已经跌落神坛。
王老五的裤子仍旧堆积在脚踝处,黝黑的双腿虽干瘦,但肌肉发达,充满爆发力。青紫丑陋的阳根暴露在空气中,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垂坠在龟头的马眼处,滴落在地上,分外淫糜。
阳根底部生长有浓密乌黑的阴毛,根根卷曲缠绕,其间夹杂着些许看起来是皮屑的白色小片,星星点点遍布其中。
楚清仪还未回过神来,王老五也乐得让她多看一会儿,眼神趁机在她身上肆虐着,目光火热,仿佛要把她的衣物穿透。
她的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呆呆的将他的阳物瞧着,神色似迷离似好奇,流动间颇有一番风情,具有勾魂夺魄之态,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红扑扑的精致小脸,如新月生晕,如花蕊绽放,此刻洋溢着他从未见过的春情,媚态散发间美的不可方物。
王老五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邪火重新席卷而来,方才射精过一次的阳根蠢蠢欲动,更加坚硬。
他的目光不断向下,滑过光洁修长的脖颈,诱人魅惑的锁骨,看向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被束缚在衣衫之内,朦胧间可见一条足以让无数男子血脉喷张的沟壑,诱惑着人想要一亲芳泽。
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区域,透过衣衫都能想象到,微微鼓起的小山丘上生长着旺盛的黑色丛林,其间有一处神秘的洞穴,内里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缝隙,令人神驰向往想要一探究竟。
“清,清仪……”王老五情难自已,不由自主的嘟囔出声。
声音突兀的在房间中响起,打破了二人之间宁静的气氛。
回过神来的楚清仪看着半裸的公公王老五,再看看自己浑身的污物,一瞬间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自己无意间撞破公公自慰之事,接着从公公的胯下之物中喷射出汩汩浓稠,将她的衣衫尽数污染。
脸颊上的绯红更甚,楚清仪羞愤交加,体内仙气不受控制向外涌动,周遭气体出现紊乱,彰显着她此时纷乱的内心。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王老五一眼,扭头冲出屋外。
“等……”本想出声挽留的王老五感到一阵懊恼,后悔方才为什么突然出声打破氛围,不然这难得的一幕还可以持续更久。
他看着楚清仪狼狈离开的背影,忽然发觉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双腿间扭扭捏捏,动作间十分不自然。
经验丰富的王老五自然知晓原因,宽厚的嘴唇开合大笑着,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黄牙,牙缝中布满青绿色的菜渣。
他挠了挠为数不多的花白头发,一阵头皮屑狂乱飞舞,本就布满黑泥的指甲缝隙中又多了些许白色污泥。
脑海中仍然回放着刚才楚清仪愣愣的盯着他阳物的一幕,心头蔓延着极大的满足感,就算对自己的儿媳妇心存不轨,这么久以来,他也只是在暗中偷窥,把她作为意淫对象,至于其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根本未曾想过,也不敢想。
谁知老天爷今天赏赐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竟然打破了他们公媳二人间这层窗户纸,尤其是看到楚清仪春心泛滥,仅仅是盯着他的阳物便有了反应,这让王老五忍不住骄傲自满,悠然得意。
看来自己真是老当益壮啊,还多亏了这根硕大无比的肉棒。
王老五心里这般想着,低头看了看仍旧威猛无比的肉棒,双手温柔的在上面爱抚着,不禁想象着未来某一天能让他的清仪仙子亲手将这根肉棒捧在手心里。
他继续回味着,许久之后才将裤子重新提起,小心翼翼的把肉棒塞回其中。
第十章风骚小媳妇砰!
几乎是狼狈逃回自己房间的楚清仪狠狠的将房门关上,身躯倚靠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脸颊上的绯红还未消散。
她的手放在胸前用力按压着,却怎么也无法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
半裸的王老五、青紫色的庞然大物、乳白色的浓浆……
方才发生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对她形成了强烈的冲击。
按理来说,对于王老五的这种行为她应该感到愤怒、鄙夷,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提不起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些羞怯、好奇,甚至隐隐有种期待。
她踉跄着走了几步,呆愣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复杂无比。
这时,她才察觉到鼻尖萦绕着一股刺鼻的臭味,正是方才王老五下体内射出来的浊液。
脑海中又闪现出刚才淫乱的一幕,那根青紫色的肉棒直指着她,顶端射出汩汩乳白色的浓浆,慌乱、羞愤顿时涌上心头,同时产生了女子本能的快感,让她呆愣站在原地忘记躲闪。
她低头看着衣衫上一滩滩白色液体,难以克制内心的好奇,伸出玉指轻轻点触在液体上。
湿滑、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的心海中仿佛被扔下一颗石子引起阵阵荡漾。
这……就是男子的精液么……
她仿佛着了魔般把手指置于鼻尖,浓烈的腥臭味钻入她的鼻腔,使得她娇躯一震,瞬间恢复理智,下意识抬头看向窗外,确定无人将她方才的举动看在眼里后,慌乱中默念了几句口诀,施展仙术将满身的污浊清理干净。
“为什么……这里会有奇怪的感觉……”
楚清仪秀眉微蹙,眼神看向自己的隐私部位。
方才她逃回房间的路上,便察觉到下体仿佛有液体流出,将她的贴身衣物润湿,而且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双腿之间蔓延,直叫她浑身酥麻无比。
或许连楚清仪自己都未曾想到,一次无意中撞破公公王老五自慰的秘事,竟然会在她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甚至因此推开了之前一直都未曾触及过的大门。
……
次日。
昨夜王野仍旧操劳于捉妖之事,未曾回家,王家老宅内依旧只有公媳二人,不同往常的是,他们二人都各怀心事,辗转难眠,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清晨鸡啼刚响几声之后,王老五便再无睡意,起身把院落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他擦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抬头望了望天,此时正值清晨,太阳刚从东方的地平线上探出脑袋,光线还没能照进庭院里,只是倾洒在远处房屋的一侧,半空中还笼罩着一层薄雾,朦朦胧胧中金光闪闪,煞是好看。
王老五又回想起昨日那一幕,楚清仪的小脸上罕见的出现几分媚态,直勾勾的把他的老二瞧着,毫无遮掩的目光让他的老二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目光火热的看向楚清仪所在的东厢房,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景象,也没有半点声响从里面传来。
也对,以往这个点她还在歇息呢。
王老五这般想着,又自顾自开始忙了起来。
当他把早饭准备妥当之后,天已经大亮,庭院外的巷子里也开始热闹起来,东厢房内还是没有动静。
王老五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外,想要敲门的胳膊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
难不成是昨日的事情……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他顿时脚步虚浮,冷汗直流。
昨日被兴奋冲昏头脑,满脑子都是楚清仪看到他的阳根之后被折服的神态,不仅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小女子姿态,而且从其扭捏的走路姿势来看,说不定小穴正汩汩往外渗着蜜液!
但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可是孤傲圣洁的清仪仙子,虽说他的阳根硕大无比,能给女子带来非凡的快感,但一向清冷的她又怎会因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春心萌动?!
而且,这个老头子还是她的公公!
说不定一气之下还会把他的冒犯行为告诉王野,到时候就连儿子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脑海中突如其来的一连串想法把王老五吓得够呛,连滚带爬逃离了东厢房门外,他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慌乱之中逃窜回到自己房内。
“怎么办……怎么办……”
王老五额头上满是冷汗,五官因为害怕紧紧扭曲在一起,瘦小的身体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枯瘦的双手时不时在几近秃顶的脑袋上挠来挠去。
不过,就算他把脑袋挠秃,也想不到丝毫办法。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补救的方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楚清仪大发善心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那万一……王野知道了此事……
“算了!死就死吧!已经在这世上活了几十年,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倒不如去那黄泉走上一遭,说不定老婆子还在那儿等着我哩!”
王老五心一横,干脆破罐子破摔。
嘴上虽这样嘟囔着,可他心里仍旧慌乱无比,坐立不安,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快要把掌心里的皮挠破了。
他心里期待着楚清仪能把这件事烂于腹中,不再追究。
五味杂陈的王老五觉得屋中憋闷的很,反正都是等,倒不如去外面散散心。
他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确定院内没有楚清仪的身影后,拿起角落里的锄头脚底抹油就往外冲。
直到跑出大门外后,王老五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手里的锄头,自从王野夫妻二人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心思操心农活,田里的庄稼也很久没有人打理,他本来都打算任由其荒废,现在看来,还是趁此机会重操旧业吧。
他猛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觉得今日的天气倒是十分晴朗,天空一碧如洗,只有几朵孤零零的云彩缓缓飘荡着,金灿灿的太阳挂在空中,火热的光线不留余地的照射在大地上,给人以暖洋洋的感觉。
尽量平复躁动的心情,把烦心事抛之脑后,王老五把锄头抗在肩头,哼着小曲儿按照往常的小径赶往田间。
估摸着过了一刻钟,他已经走到最北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拐个弯儿便是金陵城百姓们耕种的田地,里面有一亩三分地是他们王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就在这时,王老五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小巷子最外侧的一户人家中蹿出,探头探脑观望着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整了整衣衫,装作没事人一样走远了。
由于王老五身形瘦弱,而且刚好处于两条巷子的拐角处,所以那人并未看到他。
“王勇?”王老五疑惑的嘟囔了一声,看刚才那人的身形,虎背熊腰、彪悍健硕,倒是与王勇有几分相似。
他本打算追上前去和王勇打声招呼,毕竟这王勇自从上次给他送来衙门的赏赐之后,明里暗里也没少关照过他。
虽然他知道这都是儿子王野如今出人头地的功劳,但他还是把王勇这份人情牢牢记在了心上。
就在他快步走出巷子时,却发现王勇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这王勇平日里公务繁忙,多数都是在外查案,今日怎有闲工夫来这里,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大案子?
王老五八卦的心思涌了上来,他走到刚才王勇窜出的那户人家门前。
这户人家他倒是有所耳闻,里面原本生活着一家三口,自从为儿子娶了媳妇之后,这媳妇天天吵闹着要分家,老两口无奈,为了不让儿子难做,只得搬到了城中另一处住宅内。
当时这件事成了附近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王老五也是从那些嘴碎的中年妇女口中听来。
现如今这座宅子内居住着小夫妻二人,和金陵城中寻常百姓一般无二,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那就是这家的小媳妇出了名的漂亮,据说肤若凝脂、面带桃花,丰满的身躯凹凸有致,走起路来妖娆无比,让附近的汉子们过足了眼瘾。
最要命的是,她家的丈夫常年在外跑生意,十天半月不着家也是常事,这更让那些饥渴的汉子们明里暗里调戏她,不过大部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再加上被家里的母老虎死死拿捏着,也只是过过嘴瘾,没有哪个敢动真格的。
难不成是这小媳妇出了什么事儿?
抱着好奇的态度,王老五轻轻推开大门,探头探脑往里瞅。
这宅院可比王家祖宅大上许多,装修也十分气派,院落全部都用青砖铺砌,被收拾的一尘不染,角落里余留出一小片泥土地,里面栽种着几株叫不上名字的鲜花,娇嫩欲滴,随风摇曳,煞是好看。
这布置一看就花费了不少心思。
王老五暗中赞叹着,要是他有这般精巧的心思,王家祖宅也不至于没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不过看这情况,并不像有大事发生的样子,还是趁人家没发现赶紧走吧。
就在王老五准备关门溜之大吉的时候,一抹鲜艳的粉红色跳入他的眼帘。
庭院的东北角放置着一个小小的晾衣架,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女子衣衫,其中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被挤在两条长裤之间。
眼尖的王老五觉得这条粉红色的肚兜似曾相识,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就在他绞尽脑汁回想时,一阵风把那条粉红色肚兜吹起,露出了绣在上面的一朵合欢花。
是她?!
王老五心下惊骇的同时回想起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他还未遇到从天上掉下来的王野二人,他像往常一样在田间劳作,直到夜深人静时才匆匆往家里赶。
好巧不巧,刚好让他撞上了一对男女在田间欢好,就在离他几米处的草丛里上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也让他过足了眼瘾,饥渴的老二在他的手淫下足足射了好几次。
由于当时天已经黑透,所以他也不敢离得太近,没有将二人的面容看清,只记得那条绣有合欢花的粉红色肚兜,还有女子动情时呻吟出声,身上的男子被她唤作勇哥。
记忆中的肚兜与眼前这条重叠在一起,王老五十分确定这就是当时那条。
女子的贴身衣物一般都是由母亲或者自己亲手缝制,上面绣制的图案往往都是独一无二,绝对不会出现一模一样的两条肚兜。
至于那勇哥……难不成就是方才鬼鬼祟祟的王勇?
王老五心下顿时明了,想来这小媳妇与王勇暗中早有一腿,趁着她丈夫外出的时候二人在这里偷偷私会。
看来这小媳妇还真是水性杨花,表面一派正经,背地里饥渴难耐,竟然背着自家的男人偷汉子偷到了家里来。
真是可惜了她家的男人,一天到晚在外操劳,为了那碎银几两到处奔波,谁承想家里的女人按捺不住,背着他同其他的男子勾勾搭搭,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
同样身为男人,王老五不由得感叹几分。
不过那小媳妇还真是水灵,光是那细嫩柔软的皮肤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他不禁回想起那晚二人交缠的画面,小媳妇赤裸着身体,被王勇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娇俏的足尖紧紧绷直,小巧玲珑的脚指头上点缀着鲜艳的红色,十分可爱。
饱满的两座峰峦随着王勇的蛮力进出摇晃着,顶端两颗精致的乳头猛烈颤动,白嫩的臀部为了配合王勇的耸动向上顶起,使得那根肉棒更加深入,舒爽至极的小媳妇满脸春情,娇喘连连。
脑海中的画面刺激着王老五的神经,裆部高高鼓起。
就在他意犹未尽之时,正房的门嘎吱一声,被由里向外推开。
只见一袭粉红色衣衫的女子摇曳着身姿走出,凹凸有致的身体略微有些丰满,胸前两团隆起的规模骇人,随其行走间上下晃动,别有一番风情,略有肉感的腰肢下肥硕的臀部被紧紧束缚在长裤之中,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女子的个子并不高挑,与一般的农村妇女无二,甚至有些矮小,但胜在肌肤赛雪,略施粉黛便面若桃花,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勾人心神,一不小心便会沉醉其中。
白嫩无暇的脸蛋两侧分布着两个可爱的梨涡,彼此对称遥相呼应,为女子增添了几分娇俏的气质。
王老五一愣神,看来这便是那支出墙的红杏,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小媳妇和街坊邻居口中所述有过之而无不及,容貌十分清丽不说,光是这身材就足以令人遐想连篇。
还未等他有所反应,眼尖的小媳妇已经发现了他在偷窥,破口大骂道:“哪个臭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老娘门口偷看?!”
果然本质还是个农村妇女,光是这骂人的口吻就足够泼辣。
王老五顿时无语,明明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还以为是朵难得一见的白莲花,没想到与那些农村妇女一般无二,这嚣张跋扈的气质还真是一模一样。
不过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他也没有了躲藏的意思,径直走进院内。
小媳妇看到这登徒子非但没有马上跑路,反而还敢大摇大摆闯进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大喊道:“你谁呀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喊啊,你倒是喊啊,我刚刚可是看见王勇从你屋里鬼鬼祟祟的跑走,至于你们俩发生了点啥,倒不用我多说了吧。”王老五颇为无赖的站在院中,学着地痞流氓的样子将手插在裤兜内。
听到此话,小媳妇的脸上出现一丝慌乱,气势也没有刚才那般强硬。
片刻之后,她嘴硬道:“什么王勇,我根本不认识。”
王老五压根也没指望着她能承认,不过从她脸上慌张的神色来看,他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这小媳妇果然和王勇有一腿。
这下就好办多了。
王老五色眯眯的盯着眼前的小媳妇,将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个遍,眼神在那对异常饱满的乳房上流连了几个回合才舍得移开。
感受到王老五毫不遮掩的火辣辣目光,小媳妇顿感羞愤,怒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往哪儿看呢?!看你这年纪都能当我爹了,不好好在家里养老反而出门干这丢人的事情,就算你脑子里都是女人,你有那本事吗?估计那东西早就软塌塌的不能用了吧!”
说到最后,这小媳妇竟然大张旗鼓的在王老五的老二上面扫了几眼。
王老五哭笑不得,他本以为这小媳妇泼辣,但实在没想到这等污秽的话语能从一个女子嘴中说出。
“那看来王勇的本钱足够强硬,不然像你这样美貌的女子又怎么能让他干的呼爹喊娘?”王老五此时也丝毫不介意形象,露骨的话张口即来。
“那当然,勇哥可是……”意识到说错话的小媳妇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不见,连忙捂着小嘴,一脸悔意。
“别装了,我早就察觉你二人之间不对劲,你说我要是把此事告诉乡里乡亲,还有你那可怜的丈夫,他们会怎么看你?”王老五十分无赖,慢慢靠近小媳妇,得意的继续说道,“流言蜚语害死人的道理我想你也清楚吧?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你可以不在乎,但你的丈夫以不能坚守贞操把你休掉不过分吧?到时候你怎么办?
据我所知,这王勇可是有家室的人,恐怕也不会为了你放弃自己的结发妻子吧。“
王老五字字珠玑,小媳妇在他的一番恐吓下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似乎已经想到自己未来的结局。
“你,你想怎么样?”小媳妇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刚才的泼辣气势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害怕。
“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王老五得逞的笑了几声,伸手在小媳妇脸上摸了一把。
“你,你别乱来,小心,小心我把这事告诉勇哥!”小媳妇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拿出王勇说事。
“有本事你去说啊,实话告诉你,我根本不怕这王勇,说不定他知道这事后还得让你乖乖闭嘴吃下这哑巴亏。”王老五狐假虎威,仗着王勇忌惮自己的儿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说着。
小媳妇本来心里就没底,现在看着王老五毫不畏惧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唯一的依靠也失去作用,更是害怕的双腿直打哆嗦。
她不能让自己偷男人的事情被外人知晓,尤其是她的丈夫。
从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长大,她一直扮演着娘不疼爹不爱的可怜角色,一旦不小心做错了事情便会招来一顿打骂,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活着。直到嫁人后丈夫对她疼爱有加,为了她甚至不惜让年迈的父母亲搬出去住,日夜奔波挣来的银两也全都交给她保管,对她温柔呵护,挑不出一丝毛病。
可她生来性欲强烈,丈夫又经常不在家,只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唉声叹气。
每每听到其他的女子谈论起夫妻乐事时,她只能黯然神伤,向她们投去羡慕的目光。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王勇,身材高大、幽默风趣的王勇很快俘获了她的芳心,更重要的是他在金陵城中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能在背地里给她不少关照。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如同干柴遇到烈火,很快便勾搭在了一起。
不过她虽然傍上了王勇这条粗大腿,但她心里和明镜似的,这王勇愿意和她欢好也是贪图美色,根本没有半点真情实意,更不会因为她放弃现在的妻室。说难听点儿,一旦她出了什么岔子,这王勇恐怕跑得比谁都快,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
而她也没资格对王勇指手画脚,毕竟当初是她耐不住寂寞才主动勾引王勇,为的便是那鱼水之欢。
说到底,二人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又何况像她和王勇这样临时凑在一起贪图享乐的人呢……
小媳妇似乎已经想到不久之后自己的悲惨结局,她面色惊恐,抬头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王老五,如果这件事真的被他传出去,她心爱的丈夫估计会伤心欲绝,然后决绝的与她断绝夫妻关系,王勇也会为了避嫌不再与她来往,那所谓的娘家也早就没了来往,如果听说此事后十有八九会和她撇清所有关系,权当没有这个女儿。
到时候,这偌大的天地将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小媳妇黯然失色,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噙满泪水,全无刚才嚣张的气势,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一双小手紧张的攥着衣角。
“嘿嘿,怎么样?想清楚了?”王老五见小媳妇没有了反抗的意思,坏笑着伸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你,你确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小媳妇惶恐的看了一眼王老五,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泫然若泣。
“呦呦呦,大妹子别哭呀,我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你放心吧,只要你好好伺候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哦,还有王勇,除此之外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了。”王老五十分心疼的揩去小媳妇脸上的泪水,布满老茧的糙手趁机抚摸着细嫩的小脸儿,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那小媳妇倒也不再委屈,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领着王老五进了屋。
王老五环视着空间不大却温馨无比的屋子,一张摆着粉红色床褥的床榻规规矩矩的摆在最北侧,顶端有粉红色纱幔垂下,床榻以雕花镶嵌,金漆彩油装饰,十分精致。
屋内还摆放着几盆植株,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一看便是被人精心照料着。
王老五忍不住赞叹了一番,不禁想起自家的房屋,和这里一比,说是狗窝都不为过,也不知道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楚清仪是怎么习惯的。
想到楚清仪,王老五眼神的兴奋黯淡了几分,也不知道她独自一人在家里怎么样了。
就在他伤神的功夫,小媳妇走到床前,默不作声便开始宽衣解带。
只见她葱葱玉指翻飞间,胸前领口处的扣子接二连三被解开,一片诱人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王老五死死的盯着小媳妇的一举一动,眼神充满火热。
他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把小媳妇抱在怀里,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一阵乱啃。
“大妹子,你怎么……比我还着急……”王老五喘着粗气,不停舔舐着小媳妇柔软的脖子,口齿不清的说着。
“嗯~ 啊~ ”小媳妇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她感受着脖子上男性专属的火热鼻息,身子不由得开始绵软,脸颊飞上一抹绯红,头向后仰靠着,紧闭着双目开始享受。
怀中的人儿在王老五的挑逗之下情欲逐渐高涨,两腿酸软无法直立,柔软的身躯紧紧的倚靠着他。
他干脆把小媳妇整个横抱起来,狠狠的摔在床上,接着如饿狼扑食般粗鲁的压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小媳妇惊呼一声,她本以为这老头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肯定没多大力气,没想到竟然能轻而易举把她抱起。
这般看来,他也不是丝毫没有本钱……
“天呐……”小媳妇下意识的看向王老五的裆部,不由得惊呼出声。
一座高高隆起的帐篷支棱在他的裆部,将裤头死死撑起,一颗硕大浑圆的龟头完美勾勒成形,光是观其规模,便可以想象这根肉棒到底有多骇人。
小媳妇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裆部,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平日里总是会有意无意观察男子的裆部,以判断他们肉棒的大小作为一件趣事,她本以为王勇已经足够凶悍,可没想到这老头子的本钱居然如此雄厚!
一想到那根巨大的肉棒等等就要插入自己的小穴儿中,小媳妇便浪的满脸通红,下体的私密部位源源不断的渗着骚水,已经将她的贴身衣物润湿。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之前见过所有的肉棒都要大?放心吧大妹子,我这根肉棒等会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王老五感受到小媳妇惊喜的目光,得意洋洋的说道。
他没什么别的本事,但这根肉棒足以让他为之骄傲。
说罢,王老五把小媳妇压在身下,吻上她娇嫩的小嘴儿,开始吮吸了起来。
他的舌头虽粗短但灵活无比,在小媳妇嘴内四处游荡,时不时的轻轻在她的舌尖上点触,将席卷而来的口水尽数咽入腹中。
小媳妇抵触的心思全无,双手缠着王老五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热情。
二人的舌头时而暴露在空气中,彼此轻点打圈,时而含入嘴中纠缠追赶。
“嗯~ 呜~ ”小媳妇口齿不清的呻吟着,身躯迫切的扭动着。
许久未品尝过女人滋味的王老五情欲已经被完全点燃,身下的阳根肿胀的难受,像块硬铁般顶在小媳妇小腹处。
他的大手向下摸索着,把她衣衫剩余几颗纽扣全部解开,大手粗鲁的在她细嫩光滑的皮肤上划过,最后停留在双峰之上。
不得不说,这小媳妇双乳的规模简直骇人,他之前见过的女子在这对胸器面前全都黯然失色。
小腹的邪火烧的越来越盛,直叫他整个人都被吞没。
他的双手在乳房上大力的揉捏着,五指深陷入肉球之中,还是无法将之全部抓入手心。
“啊……”
手中柔软细滑的触感让王老五禁不住呻吟一声,肉球在他的手心里不断变换形状,时而紧紧揉捏大力抓握,时而松手让它恢复弹性,把玩的不亦乐乎。
身下的小媳妇同样饥渴难挨,自从身上的大手游走在她皮肤的瞬间,就好似有一股电流席卷她的四肢百骸,浑身酥痒无比。
就在这时,王老五牵着她的小手伸向他的裆部。
善解人意的小媳妇十分乖巧的把他的肉棒握在手里。
“你怎么……这么大?!”虽然已经大致目测过,但实际握在手心里的时候,小媳妇还是吃了一惊。
“嘿嘿……大妹子……你的也挺大……”王老五喘着粗气,在小媳妇脸上亲了一口,同时手上加重了捏着肉球的力道。
“死鬼……嗯~ ”小媳妇一脸媚态,风骚的打趣着王老五。
一阵热血涌上心头,王老五心痒难耐,肉棒早已憋胀的厉害,急忙手脚并用将自己的衣衫脱去。
见状,早已浪的骚痒难耐的小媳妇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衫,胡乱的扔在一旁。
二人赤身裸体相对,紧紧贴合的身体都滚烫无比。
不过王老五并不打算就此进入正题,而是跪坐起来,将肉棒放在小媳妇脸前。
一股男性的阳刚之气混杂着腥臭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小媳妇皱了皱眉,还是将眼前这根巨棒含入嘴中。
“呜呜呜……”巨棒十分粗长,她最多只能含入三分之二便实在受不了,呜咽着吞吐着肉棒。
“啊……大妹子……真……真舒服……”王老五跪坐在床榻上,用力按着小媳妇的头,以便肉棒更加深入。
极为舒爽的感觉从肉棒传来,他觉得自己飘飘欲仙,整个人飞上了神秘的云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此时舒爽至极的快感。
经常和王勇进行口交的小媳妇很快适应了这根粗长无比的肉棒,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打转,大胆的在马眼处挑逗着,将渗出的黏液尽数吞咽。
接着她的舌尖在龟头之下的缝隙处轻舔,感受着龟头在她嘴中上下跳动。
“啊……大妹……子……你这口活……真是叫哥哥……爽死……了……”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上传来,王老五的头部深深后仰,满脸享受。
听到此话,小媳妇更加卖力,一上一下的耸动着脑袋,嘴巴极力大张着,尽可能把肉棒全部含入嘴中。
口水、黏液顺着二人肉棒与嘴唇的结合之处汩汩流淌,沾染的到处都是。
小媳妇双目迷离,极为风骚的看着王老五。
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轻的抚摸着肉棒下面的两颗小肉球,将它们放在掌心揉捏、爱抚着。
王老五当然没有冷落小媳妇,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在小媳妇身上抚摸着,摸着摸着,手指便伸向那片神秘的黑色丛林地带,入手湿润、黏腻异常,黑色的阴毛也早已被淫水打湿,一簇一簇黏合在一起,其中还粘连着丝丝缕缕淫糜的液体。
“大妹子……你好湿啊……”王老五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小媳妇的脸颊,另一只手在那肥嫩、湿滑的阴户上按压着。
“啊……呜呜……嗯……”酥爽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小媳妇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吮吸着肉棒的小嘴儿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王老五的手指在两瓣阴唇上揉捏着,偶尔轻轻挤压,淫水便从中流出。
他用手扒拉开小媳妇的双腿,方便自己大手的侵入。
手指轻巧的掰开两瓣阴唇,顺利的找到那颗正不断颤抖的阴蒂,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上面滑过,便引得身下的人儿阵阵呻吟,浪水像决堤一般接连涌出。
她的下体顿时变得无比湿滑,王老五的大手上满是淫水,不停在阴蒂之上揉捏、爱抚着。
接着又伸出一根中指长驱直入插进早已湿淋淋的蜜穴中,在其底端用力抠挖着。
“啊……好……好舒服……啊……我要死了……啊……好……舒服……啊…
…嗯嗯……“小媳妇再也难以压抑本能的快感,顾不上嘴里的肉棒,动情的高声呻吟着。
“怎么样,哥哥我厉害吧?”王老五又伸进一根指头,充当肉棒在蜜穴中用力抽插着。
“厉……厉害……我的好……好哥哥……弄得人家……好……好舒服啊……”
小媳妇情不自禁的挺动着屁股,配合着手指的动作耸动着娇躯。
她此时已经浪的厉害,神智被情欲控制,脸上绯红一片,媚眼如丝,甚至缕缕唾液从其嘴角流下。
王老五见她饥渴难耐,一把将她抱起,自己躺在床榻上,将她肥硕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脸,二人呈“69”的姿势趴在床上。
他把头深深埋进白嫩的屁股中,嘴巴准确无误的找准小穴的位置亲了上去。
“啊……哎呀……好哥哥……”
虽然多次与丈夫、王勇交合,但他们从未亲过她的私密部位,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的嘴巴光顾,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的小媳妇花枝乱颤,小穴内骚水直流,屁股一直向后压去,好让王老五的舌头更加深入。
王老五十分熟练的舔舐着她的阴唇、阴蒂,口中咸香弥漫,汩汩鲜甜的淫水流出,他犹如见到琼浆蜜液一般贪婪的全部吮吸进口中。
他的舌尖不断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在上面打圈环绕。
“啊……好哥哥……我要来了……啊……快点……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好哥哥!”小媳妇再也抵挡不住那阵羞死人的快感,完全解放了内心的天性,露骨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阴蒂在刺激之下不断颤抖着,一股浪水直冲而出,喷的王老五满脸都是。
第十一章仙子,仙子!
她趴在王老五的身上气喘吁吁,红扑扑的脸颊满是风骚,显然达到了高潮。
“大妹子,你这不行啊,哥哥还没怎么弄呢你就泄了。”王老五颇为自得的打趣着,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死鬼,还不是你把人家弄成这样子的~ ”小媳妇半回着头,双目迷离,娇滴滴的说道。
“哥哥这么好,你怎么忍心冷落哥哥的肉棒?”王老五边说边挺动阳根。
这一动,粗长无比的阳根直直的戳在了小媳妇脸上,她只好重新把它含入口中。
好在刚才已经经过口水的浸润,异味已经消散不见,只剩浓厚的男子阳刚气味余留在口中。
她熟练的吞吐着龟头,舌头在马眼处不停打圈,两只小手上下撸动着棒身,感受着手中的肉棒愈发坚挺有力。
王老五颇为悠闲的享受着小媳妇的服务,他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面前肥硕的屁股,用手掰开臀瓣,细细观察着她的阴部。
乌黑浓密的阴毛根根卷曲,形状却极为规整,两瓣阴唇上的黑毛被剃的一干二净,显然经历过精心修理。
粉嫩可爱的阴部暴露在他眼前,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阴唇,内里湿滑无比,到处沾染着淫水,还有他的唾液,闪烁着极为淫糜的光泽。
一颗娇小的阴蒂俏生生的挺立着,时不时的颤抖,分外可爱。
他忍不住仰起头,舌头在那颗阴蒂上面舔舐着。
湿滑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小媳妇顿时有了反应,口中呜咽着,动情的扭动着娇躯。
“啊……好哥哥……快疼爱疼爱妹妹……妹……妹妹受不了……受不了了…
…“小媳妇吐出口中的肉棒,双目迷离,半扭着头朝着王老五急不可耐的呻吟着。
蜜穴中酥酥麻麻,直叫她浑身骚痒难耐,女子的矜持早就被她抛之九霄云外,主动开口求欢着。
王老五看她一脸骚样,不由得来了兴趣,他起身跪坐在床榻上,双手抱着小媳妇的肥臀,坚硬的龟头抵在小穴口,不停的摩挲着,却没有半分插入的意思。
湿漉漉的淫水从小穴流出,将青紫色的龟头沾染的湿滑无比。
“好哥哥,快拿你的肉棒疼疼人家嘛……人家想要……”小媳妇感觉到阵阵舒服从小穴口传来,自然知晓那是什么东西,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迫切渴望肉棒的来临。
王老五怕她骚浪的厉害,胯部用力一挺,肉棒便插入温暖的小穴中。
“哦……爽死我了……哥哥快动动……”得到满足的小媳妇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模样十分淫荡。
粗长的肉棒仍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王老五生怕用力过猛把这小穴插坏。
不过看她骚浪的样子,王老五打消了顾忌,臀部奋力向前挺进,肉棒全根没入。
“啊呀~ 你怎么……这么长……美死我了……”肉棒直抵花心,小媳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蜜穴中骚水连连流出。
王老五大力的抽插着,肉棒在臀缝中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淫糜之声,底端的两颗小肉球不停的拍打在小媳妇的屁股上。
自从妻子过世后,王老五多数只能依靠手淫解决生理需求,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女人寻求乐子,但翠仙楼的消费太过昂贵,不是他这个老头子可以奢望的,所以这十几年间他也只是去那里奢侈过一次而已。
至于重新迎娶一门媳妇,他更是想都不敢想,抛开没有人看得上他不说,就算有人愿意嫁给他,结婚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省吃俭用惯了的王老五干脆破罐子破摔,一直单到了现在。
距离他上次和女人欢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他几乎忘了女人的蜜穴插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小媳妇的把柄,他恨不得将积攒许久的欲望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啪,啪,啪。
肉棒粗鲁的在肉洞中抽插着,汩汩蜜液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流淌而下,将他们身下的床褥打湿了一片。
王老五低头看着肉棒在嫩穴儿中进进出出,每次插入都会带起一阵水声,跪趴着的小媳妇娇喘连连。
舒爽的快感从双腿之间蔓延开来,肉棒剐蹭着嫩穴之内的褶皱,毫不留情的大力挺进,次次抵达那神秘的花心。
“啊……啊……天呐……哥哥快点……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哥……哥哥啊~ ”小媳妇被插得高呼低唤,蜜穴中浪水飞溅,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袭上心头,难以承受粗大肉棒的进攻,花心猛颤,随着肉棒的再次深插,被推上了最高峰。
王老五从龟头顶端感觉到小媳妇花心阵阵颤抖,淫水大量喷涌而出,娇躯紧绷着,显然已经达到高潮。
“妹……妹……爽不爽啊……”王老五的肉棒三浅一深的抽插着,老脸涨的通红,鼻子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显然感受到了不小的快感。
“爽……爽死妹妹了……哥……哥……好棒……妹妹……爱死……爱死……
你了……“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小媳妇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回过头来骚浪的看着王老五,小脸通红,眸子中都是春情,媚态尽显,饶是圣人来了看见这一幕也无法把持。
王老五龟头传来酸麻的讯号,他赶紧移开目光,肉棒在蜜穴儿中大起大落,狠狠抽插着。
已经完蛋过一次的小媳妇立马来了精神,主动扭摆着屁股配合着王老五的进出。
二人臀胯相撞之间淫水飞溅,噗呲噗呲的水声充斥在房间内,十分淫乱。
小媳妇不由自主的收缩起小穴,紧紧的刮蹭着肉棒,本就处于紧要关头的王老五哪里受的了,她的蜜穴儿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肉棒忽然暴涨,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已经来到射精的关卡。
小媳妇感受到小穴中肉棒突然粗大,像根坚硬火热的铁棒一样,抽插的她舒爽不已,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人快要飞到天上去。
“哦……好哥哥……真舒服……插死妹妹……啊……哦……要飞起来了……”
小媳妇一阵浪哼,屁股不停扭动着。
王老五被这骚浪的淫叫感染,再也无法克守精关,汩汩阳精喷射而出,全部射入小媳妇的身体深处。
小媳妇被这滚烫的阳精袭击,花心也被心爱的肉棒死命抵着,快感连连涌上心头,骚水大量喷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床榻上,身子绵软无比,春潮不断的小脸上香汗淋漓,迷离朦胧的眸子中尽是满足。
王老五趴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大口喘着粗气,闭着双眼回味还未消散的快感。
开始疲软的肉棒从小穴中滑出,带出汩汩白浊。
“怎么样,大妹子,哥哥的肉棒可还行?”王老五伸手摸向那对规模骇人的奶子。
“简直美死妹妹了,哥哥你以后也别叫我大妹子了,直接叫我美凤,日后记得多来疼爱疼爱我。”美凤小嘴喘着香气,暧昧的朝着王老五一笑。
听到这话,王老五顿时哭笑不得,这美凤也是极为风骚,让他干过一次便惦记上他的老二了。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这美凤偷情的原因,像她这般饥渴难耐的女子,哪能耐得住寂寞独守空房。
不过这也正合他的心意,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在金陵城中也是颇为难得,能拜倒在他的老二之下也算是一场艳福。
二人赤裸相拥回味着方才的快感,敞开心扉交流着男女欢好的心得,言语颇为露骨,不安分的手时不时的在对方身体上挑逗着。
不久后,阵阵女子的娇喘和男女欢好的淫乱之声回荡在房间内。
……
和美凤大战几个回合之后,王老五几乎把这几天积攒的子孙后代全都灌进了她的小穴儿内,肉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后,他悠然自得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哼着自编的小曲儿,多是些淫词浪语。
不过没过多久他便失去了兴致,整个人垂头丧气,皱巴巴的老脸愁云满布。
他站在自家的宅子外踌躇徘徊,糙手快要把为数不多的几绺头发挠秃了,脚下的步子还是不敢迈过门槛。
“也不知道清仪是不是还在生气……”王老五嘟囔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爹,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就在王老五犹豫时,王野推门而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爹,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可能这几天没时间回家,你照顾好自己,还有啊爹,我怕清仪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无聊,你没事的话多陪陪她。”
说罢,王野火急火燎的跑走了。
“诶,小野!”王老五朝着他的背影喊了几句,后者仿佛没听见似的头也没回继续往前跑。
“唉……”王老五沮丧的摇了摇头,王野成天为了捉妖之事忙得焦头烂额,连回家小住的功夫都没有,现在只能抽时间回来看一眼。
嗯?多陪陪她?
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眼,看来楚清仪并没有将那件事说出去!
喜出望外的王老五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东厢房。
“清仪!”他用力推开房门,朝着屋里大喊了一句。
屋中的楚清仪显然被吓了一跳,娇躯肉眼可见的震了震,就连手中的古籍也不小心从手里滑落。
“何事?”她淡淡的瞥了一眼王老五,捡起地上的古籍拍了拍灰尘,清冷的眸子便又深陷入文字之中。
“没,没事,爹就是看看你,看看你。”王老五断断续续的蹦出几个字,好不容易才平复激动的心情。
他讪笑着坐在椅子上,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倚靠在床上看书的楚清仪。
这一看,半个时辰就过去了,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翻页的声响。
王老五见楚清仪沉迷于翻阅古籍,压根没有找他说话的意思,便只好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默默的看着她。
今日的楚清仪难得换了一袭淡蓝色衣裙,为本就高贵出尘的她增添了一抹清新的气质,耳垂处佩戴着颜色遥相呼应的蓝色玉珠耳坠,跟随她的动作左右摇晃,十分可爱。
娇俏的玉足时不时的在地上轻点,似乎正看到有趣的片段。
王老五不由看得出神,瞳孔自动忽略其他事物,唯留那道曼妙的身影。
好……好美……
他忍不住吞咽口水,怔怔的盯着楚清仪,脑海中只有这几字盘旋环绕,方才已经发挥过威力的胯下之物重新昂首挺胸,凶狠的挺立在裆部。
“清仪……清仪……”他动情的喃喃着,双目迷离,瞳孔深处燃起一股火热,满脑子都是那日楚清仪被他的精液喷射的旖旎场面。
四肢百骸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浑身燥热的王老五憋的老脸通红,呼吸开始加重,他好像着了魔般把手伸向裆部,掌心在龟头上摩挲着。
楚清仪有所察觉,视线在他隆起的裆部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
奇怪的是,她并未开口阻拦,面容仍旧清冷看不到丝毫波澜,只不过翻阅古籍的速度却突然加快。
这让王老五更加放肆,干脆自顾自的开始撸动肉棒。
黝黑粗糙的大手紧紧握起,肉棒被老茧死死包裹,不断在掌心内进进出出,受到刺激的龟头马眼处渗出汩汩黏液,将亵裤尽数打湿。
“清仪……好清仪!”王老五丑陋的嘴脸因为兴奋涨的通红,四方阔口开合着,随其大力喘息间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楚清仪身上,饱满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肢,神秘的三角区域,尤其是她正撑着小脸侧躺在床上的娇躯勾勒出无比妖娆的曲线,无一不刺激着王老五本就动荡不已的心神。
肉棒愈发粗大,简直如同刚出笼的猛虎,叫嚣着寻找猎物,奈何只能窝在牢笼之中,十分憋屈的盘踞着。
“清仪啊,爹下面憋的难受,我能不能……能不能把它拿出来解决一次……”
王老五实在难以按捺心中的欲火,肉棒憋胀的难受,他忍不住小声嘟囔着,语气中夹杂着恳求。
只见床上的可人儿并未言语,佯装未曾听到的样子继续翻阅古籍。
这一动作在王老五的眼中无异于默许,欣喜过望的他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火辣辣的目光直盯着楚清仪,大手不断套弄着肉棒。
他看着浑身散发着高贵清冷气息的楚清仪,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将她按压在床上,用他的肉棒狠狠的刺入她那未经开发的紧窄小穴儿中,感受着肉洞包裹着肉棒带来的绝美快感。
嘿嘿,看来我的清仪仙子终于开窍了。
王老五心中暗喜,之前仅仅是他的下体起了反应便遭到了楚清仪的强烈排斥,谁曾想今天他能够把阳物彻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虽然他猜不透她的心思,但这种场面显然是他乐意看到的。
就是不知道……她能允许他做到哪一步?
“清仪,清仪,爹爹好难受……”王老五眼里闪着精光,奸诈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片刻后他打定主意,装作被情欲吞噬心神的样子,手忙脚乱的解开裤子,将其褪至脚踝,露出两条黝黑精壮的腿,嘴里呓语着。
行为大胆的王老五吸引了楚清仪的目光,不过后者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移开了目光,清冷的小脸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王老五心中狂喜,一双猥琐的倒三角眼中满是情欲,稀疏杂乱的眉毛上挑着,干巴巴的黝黑老脸上两团绯红,喘着粗气的厚唇嘴角亮闪闪,似乎下一秒口水就要滴落而下。
他此时已经顾不了公媳身份,也顾不了自己的粗鲁行为会引来楚清仪的不满,神智已经被情欲占领,两条黝黑的腿迈动着步伐,拖拽着地上的裤子一步步朝着楚清仪走去,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快看看它,快看看它……”王老五极力弯曲着身子,拼命搓动着肉棒。
男性独有的气味弥漫在楚清仪面前,她再也无法忽视眼前这根粗长无比的肉棒。
自从上次无意间撞破王老五手淫的场面后,从未有过的刺激在她古井无波的心田中引起了滔天海浪,那根青紫色的肉棒仿佛深深的刻在她的骨子里一样无法抹除,每每想起当时的场景总会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接连默念了几次清心咒都没有丝毫作用。
昨夜更是辗转反侧,每当她闭上眼睛时脑海中总是在第一时间浮现那根肉棒的模样,青筋缭绕、狰狞凶悍,边吐着白浊边朝她袭来,闪躲不及的她只能硬着头皮让那白浊射了满身,可她非但没有半分嫌弃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弥漫在身体每个角落,引得她的小穴儿吐出星星点点的蜜液,润湿了亵裤。
那种快感毫无疑问是无以复加的,就算与丈夫王野相处时也从未产生过。
现在这根让她魂牵梦萦的肉棒重新出现她面前,而且还是如此近的距离,男性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她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绯红,那阵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方才王老五手淫时,她的心思看似沉浸在古籍之中,实则眼睛不时瞄向那根肉棒,看着它在王老五的掌心中一前一后耸动着,但奈何长度十分惊人,硕大的龟头此次裸露在外,无法被全部包裹。
肉棒的每次挺动都会引起她心神一阵动荡,导致古籍中是何内容她都无心阅读,暗中把全部心思放在了王老五身上。
“清仪……爹爹从未见过你这般的仙女……爹爹……爹爹好想要你……”王老五加快手中撸动的频率,三角眼死死的盯着楚清仪隆起的酥胸,喉咙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嘴中骚言淫语不断。
他拼命顶拱着臀部,二十三四厘米的肉棒几乎要戳到楚清仪脸上。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肉棒,人生第一次见到男子的生殖器,有些羞涩的同时又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美目流转间将这根粗硬的肉棒打量了个遍。
“好大……”薄唇微启,她的小嘴中吐出二字,声音极低如同蚊子嗡鸣。
话刚说完,连她都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般言语,连忙移开目光,竭力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嘿嘿,爹爹的肉棒在男子中可是,数一数二的,能把任何女人插的,欲仙欲死呢。”王老五显然听到了她无意之中吐露的言语,涨的通红的老脸上满是自得,就连手中的肉棒都在一上一下跳动着,十分兴奋。
这般粗俗的言语刺激着楚清仪的心神,她从未听过如此粗鄙不堪的话语,尤其是那一个插字,引得她娇躯一阵酥麻,脸上的绯红更甚。
身份尊贵如同九天玄女的清仪仙子竟然喜欢听骚话?
王老五把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得寸进尺的说道:“清仪,你摸摸,你摸摸,爹爹胀的难受,快用你的小手给爹爹泄泄火。”
说罢,王老五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两条稀疏有些花白的眉头拧在一起皱成一个“川”字,狭小细长的眼睛中满是恳求,就连嘴角都向下弯曲,一副悲惨至极的可怜模样。
楚清仪内心满是抗拒,但看着王老五扭曲的面容,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还有那根近在咫尺的阳根,震颤间仿佛在召唤着她的宠幸。
她的小脸上满是犹豫,藏在袖间的小手紧紧攥在了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爹爹真的好难受……清仪,你可怜可怜爹爹……”王老五停下手中动作,双手托着腰,好让阳根彻底暴露在她眼前,同时脸上的悲惨情绪加重,与其头发花白、身材瘦弱的形象相称,更显悲惨,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个老头子遭遇苦难,忍不住产生恻隐之心。
纯净如同一张白纸的楚清仪更是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不忍的同时终于克服了犹豫,只不过她仍旧接受不了与王老五肌肤的直接接触,最大的底线便是把小手包裹在袖中,慢慢向阳根伸去。
坚硬如铁棒一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穿透衣衫直达指尖,十指连心,又引起她内心一阵火热,异样的躁动情绪蔓延开来。
她的心头泛起一阵涟漪,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尤其是下体蜜穴处,正悄悄往外渗着蜜液。
“啊~ ”
在葱葱玉指碰触到龟头的一瞬间,一阵噬魂夺魄的电流飞速袭上王老五的心头,如同飞入云端一般的快感像龙卷风一样在他体内疯狂肆虐,龟头剧烈震颤,精关瞬间不保,大量精液喷涌而出,无一遗漏全部射在楚清仪完美的脸颊上。
“啊……爹爹好爽……”淫乱的呻吟从王老五喉咙间吐出,他的胯部本能的向前耸动,肉棒跳动的同时剩余的精液飞洒,尽数喷在面前人儿的衣裙之上。
只见楚清仪愣神的片刻,全身犹如水洗一般被精液浇灌,难闻的腥臭味宛如牢笼将她深深笼罩在其中。
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虽说是第二次亲身接触刺鼻的精液,但她还是难以压制胃里传来的呕吐欲望。
她口中默念口诀,施展仙术将一身的污浊清理干净。
还未等她恢复平静,王老五强行拽着她的手放在了那根布满白浊的阳根上。
“你……”楚清仪秀眉蹙起,小脸上出现不悦的情绪。
“爹爹实在难受的厉害,清仪你也看到了,只有你摸它才能缓解痛苦。”王老五又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瞅准她单纯天真的性子,说起谎话丝毫不脸红。
隔着衣衫放在阳根上的小手柔弱无骨,刺激的王老五一阵哆嗦,酥爽至极,泄过一次的阳根再次坚挺,如同一只凶兽般耀武扬威。
心中虽不情愿,但不知为何,楚清仪始终狠不下心拒绝他的请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手再次复上那根肉棒。
亵裤中湿滑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不由得左右扭动着娇躯。
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形在衣裙的勾勒之下平添了一分神秘的朦胧美感,王老五恨不得生出一副透视眼,将眼前这具玲珑肉体纳入眼中。
不过能让他梦寐以求的清仪仙子亲手爱抚他的肉棒,已经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毕竟外界那些高人一等的仙人可是连她的脚丫子都没有触碰过分毫。
“清仪,你是不是还没有见过男人的阳根啊?怎么样,爹爹这根肉棒硬不硬?”
王老五知晓他们二人已经捅破窗户纸,言语中再无遮拦,说话十分露骨。
粗俗的用词让楚清仪下意识有些反感,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妙的快感,充满男子气味的肉棒、露骨的挑逗,无一不让刺激着她的神经,挑动着她的情绪。
无名的情欲之火在小腹中燃起,接着如蝗虫过境般肆意在她体内席卷,引起股股震颤,她的小脸潮红不断,扑闪的睫毛下美目流转,眸子深处燃烧着一股火热。
她虽不言语,但神色却充满春情,双目顾盼之间流连在王老五的肉棒之上,这让后者心中大喜过望,只觉得这股目光宛如甘霖,浇灌在他这片久旱的大地上,顿时草木摇曳,绿意盎然。
“清仪,爹爹的好清仪,以后让爹爹疼爱你好不好?”王老五头向后仰靠着,闭着双目感受着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
他不由自主的挺动屁股,使得肉棒不断摩擦着楚清仪的白嫩柔荑。
“啊!”
楚清仪忍不住娇呼一声,火热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戳在她的掌心处,又好似直直的戳在了她的心房,使得她大脑一片空白,神识仿佛进入从未探索过的全新领域,羞涩、慌乱、舒爽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彼此纠缠,引起一阵嗡鸣。
紧贴着掌心的肉棒加快挺动的频率,她仿佛陷入一阵眩晕之中,唯有快感不断袭上心头,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蜜穴早已湿润,一片足以让她羞涩的潮湿在亵裤上浸润开来。
“啊……清仪……你叫的爹爹好爽……”王老五呼哧喘着粗气,浑浊的三角眼里满是情欲。
楚清仪在他的心里是无可替代的存在,犹如高贵的九天玄女般神秘、遥远,只是让人看上一眼便会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的声音更是如同无上的九天玄音,清脆空灵,足以让有幸耳闻的人如沐暖阳之中。
现在他的梦中仙子竟然被他的肉棒亵渎,甚至情不由己呻吟出声,本就悦耳至极的声音在他耳中听起来格外噬魂销骨,魅惑酥麻,使得他肉棒忽然暴涨,坚硬宛如铁棒。
“清仪……爹……爹……想插你!”王老五的老脸潮红不断,嘴中忘我高呼的同时下身奋力挺动,粗硬的肉棒与柔软的手掌大力摩擦着,龟头隔着衣袖狠狠的戳在她光洁的手腕处,马眼传来阵阵快感。
“啊!”
楚清仪小脸潮红,美目中浮现浓浓的情欲,娇躯阵阵酥麻,绵软无力,用最后一分理智强撑着身躯不至于倒下。
她的亵裤早已湿透,蜜穴还在不断往外渗着蜜液,淡淡的香气从她下体逐渐弥漫,竟是将那腥臭味都掩盖了过去。
透明的黏液从马眼处流出,随着进出的动作润湿了整根肉棒,为其与手掌的摩擦增添了润滑剂。
楚清仪的衣袖变得湿滑无比,龟头每每戳在她的手腕处,都会带起数条透明的丝线,十分淫糜。
“爹……爹……大鸡巴……好爽!”肉棒暴涨至极点,龟头阵阵酥麻,王老五正处于射精的紧要关头,理智全部被情欲吞噬,他一把抓住轻轻放在自己肉棒上的小手强行握紧,使小手呈圆筒状,与肉棒紧密贴合。
“啊!”楚清仪娇呼一声,虽隔着衣衫,但滚烫的温度从她的手心传来,直直的烫到了她的心底,使本就已经点燃的情欲到达了新的顶点,她的脑袋忍不住向后仰靠着,下体酥麻的快感直叫她娇躯阵阵哆嗦,蜜液滚滚从洞穴中流出,顺着肉缝流到了臀瓣之中。
这是她第一次把王老五的肉棒全根攥紧,坚硬、粗大、温热的触感让她对男子的阳根有了全新的认识,心底禁忌之门被打开,情欲带来的快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清,清仪,你的小手……攥的……好爽……爽的……爹爹要射了!”私密接触带来的心理快感与肉棒摩擦的生理快感交杂,王老五简直爽到不能自已,觉得在九天遨游的舒畅与眼前相比也不过如此。
他的肉棒再次胀大,龟头如鸭蛋般浑圆,把楚清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当成蜜穴疯狂抽插,在龟头最后一次抵达手腕处时,强烈的快感迸发,肉棒止不住的跳动,汩汩精液连绵不断射出,尽数喷洒在精美的衣袖上。
浓稠的精液显然并未全部涌出,王老五抓着肉棒突然一斜,改变了精液喷射的方向,直直的射在楚清仪绯红的小脸上。
发丝、脸颊、耳垂、脖颈无一不被精液打湿,滚烫粘稠的液体顺着娇躯完美的曲线缓缓向下流淌,沾染的到处都是。
绣着高等蚕丝的精美衣裙顿时污浊一片,丝丝缕缕的黏液与蚕丝勾连缠绕,逐渐渗透进衣衫内里。
“嗯~ ”
在精液喷洒在身躯上的那一刻,滚烫的温度、淫乱的场面刺激着本就情欲高涨的楚清仪,她忍不住快感的侵袭,娇哼呻吟出声,美目紧闭,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秀眉微微蹙起,脸颊绯红异常,神情似难过,似愉悦。
浓重的腥臭味宛若牢笼,将她牢牢的包裹在其中,此次她竟丝毫不觉得难闻,甚至会被这股淫乱的味道带上新的快感顶点,她整个人如沐海洋之中,舒畅感疯狂席卷着四肢百骸。
男女之欲带来的快感久久不曾消散,笼罩在衣裙之下的娇躯呈现出淡淡的绯红色,尤其是那处神秘的三角区域,敏感的阴唇微微肿起,粉嫩欲滴,整齐、秀气的阴毛沾染着透明的丝线,未经开发、紧窄的蜜穴滚滚淌着蜜汁,一股浓郁的处子香气从其中散发而出。
谁能想到在外人眼中高贵清冷的清仪仙子竟然被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丑陋老头子这般猥亵,浑身上下沾染着他的子孙,发丝间白浊汩汩粘连纠缠,精致的小脸几乎被精液布满,绯红春潮不断,就连睫毛上都挂着白浊,睁眼闭眼间丝丝缕缕牵扯不断。
淫糜的场景激发着她心底最真实的情欲,唯有浑身散发的高贵气质才能依稀看出这是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仪仙子。
“清仪,你,你好香啊!”已经恢复理智的王老五耸动鼻子,不要脸的凑近楚清仪,像一只癞皮狗般贪婪的嗅闻着。
空气中腥臭味与芳香混合交杂着,两股味道产生抵触,隐隐间竟然是那阵芳香占据了上风。
快感逐渐消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逐渐清醒,楚清仪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尤其是自己的手被王老五紧攥着握住他的阳根,羞愤、慌乱顿时袭来,她急忙抽出自己的小手,远离那根污浊的肉棒。
失去支撑的肉棒开始变得疲软,像只丑陋的长虫无力的耷拉在王老五的腿间,失落感从肉棒逐渐涌上心头,他看着那只方才带给他快乐的小手,神色尽显落寞,糙手也只能尴尬的停滞在半空中。
“日后,不得如此。”她拿出手帕在沾满污浊的右手上擦拭着,眼神格外清冷,娇唇轻启吐语如珠,语气冷静平淡,方才的情欲全然消失不见。
“清,清仪啊,爹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你别往心里去。”王老五挠挠头讪笑着,他心里十分清楚,楚清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刚才她的媚态全部被他看在眼里,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无法骗人的,日后只要他的脸皮够厚,总有一天会把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清仪仙子收为囊中之物。
至于儿子王野如果得知此事的后果,早已被他抛之九霄云外,只要能和楚清仪日日欢好,世间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
“嗯。”楚清仪云淡风轻的点点头,情绪看不出丝毫变化。
她袖袍一挥,十分慷慨的施展仙术,将王老五满身的污浊全部清除干净,顺便为他换了一套新衣物。
之前的粗布麻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精美的绸缎华袍,藏青色的衣衫颜色、款式都十分低调简单,但仔细观看,不难发现其上暗绣着丝丝银线,隐约间闪烁着暗沉的光泽,光看面料便价值不菲。
俗语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之前邋里邋遢的王老五瞬间摇身一变,一身行头和富家老爷一般无二。
虽说丑陋的面相无法改变,但其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猥琐的气息全然消失不见,在华美衣衫的修饰下显得贵气逼人,简直如同麻雀变凤凰彻头彻尾换了个人一样。
他新奇的看着自己的新衣裳,心里满是欢喜,没想到清仪对他竟是这般温柔,背地里专门为他买了如此华贵的衣服。
“清仪啊,你不嫌弃爹爹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现在还,还给我买这么贵的衣服,这可叫我如何是好,我的好清仪,爹爹真的太感动了!”王老五激动的快要老泪纵横,儿媳妇竟然给他这个糟老头子添置新衣物,以往孤苦伶仃的他只有羡慕别人的份,现在终于感受到了这份喜悦,当即激动无比,恨不得能立刻昭告天下,自己也是有人心疼的人了。
“王野让我给你的。”楚清仪面容清冷,轻描淡写的说道。
“啊……”王老五皱巴巴老脸上出现一丝尴尬,但还是颇为激动的说道,“你们俩谁送的都一样,都一样,爹还是很开心!”
“回去吧。”简单几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楚清仪倚靠在床头,美目微闭,一副将睡欲睡的动人模样。
本来还想多待一会儿的王老五听出了她语气的强硬,只得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门,一步三回头看着那道曼妙的身躯。
第十二章情欲初显
察觉到房中没了动静之后,楚清仪悄然睁开了美目。
她默念口诀催动空间储物戒指,片刻后,屋内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足以容纳双人同时盘坐的浴桶。
她走上前去,纤纤玉手在清水内轻轻搅动,温度骤然上升,丝丝缕缕热气萦绕升起。
思量片刻后,她又在房间周围布下一个结界,将屋内的影像、声音全部隔绝,这才放心的褪去衣衫,赤裸着娇躯迈进浴桶中。
蒸腾的热气袅袅向上飘起,一具完美无瑕的曼妙肉体缓缓坐入其中,饱满挺立的酥胸,堪比塞纳春水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肉臀形状堪称顶级,说是巧夺天工也毫不为过。
黑瀑般的三千青丝垂直泻下,未加任何修饰的素发更显秀气,温柔的倾洒在腰间位置。
朦胧的水汽弥漫,其间隐约可见一具女子的娇躯,妖娆的曲线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为之疯狂。
“嗯……”
温热的清水包围着楚清仪的身躯,如同阵阵暖流荡漾般十分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被白浊浸透的衣衫被她随意的扔在一旁,只不过那股腥臭的味道仍旧残留在空气中,似有若无在她鼻尖挑逗着,勾引着她回想起方才的一幕。
旖旎、淫乱的场面浮现在脑海中,她的下体隐隐又起了反应,丝滑蜜液从洞穴中流出。
“为何会如此舒爽……”
楚清仪喃喃道,仿佛是着魔般把小手伸向自己的私密部位,在两瓣娇嫩的阴唇上轻轻按压。
“啊~ ”
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发出,动听宛如天籁,勾人之效如同春药,饶是阪依佛门多年的子弟恐怕都无法抵挡。
她的手指无师自通摸向那一颗敏感的阴蒂,感受着它的震颤与娇小,指尖轻轻滑动的同时阴唇内逐渐湿润,她像首次发现新大陆般不断探索着,娇躯随着手中的动作微微抖动,情欲开始逐渐蔓延。
手指已经被蜜液包裹,她慢慢伸向那处神秘的洞穴。
“嗯~ ”
中指堪堪挤进一个关节,便已感受到洞穴的紧窄与狭小,舒爽的酥麻感从洞穴内袭来,唤醒她全身上下沉睡的细胞,在其体内欢快的跳跃、舞蹈。
她的脸颊好似一朵娇艳的花朵绽放,绯红悄然攀爬而上,宛如星河的璀璨眸子深处欲火渐渐燃起,媚态尽显,娇躯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如同一支尽情摇曳的妩媚玫瑰,诱人至极。
洞穴内渗出的黏腻蜜液混入清水中,一阵浓郁的香气顺着袅袅蒸腾的水汽四处飘散,顿时整个屋内充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她从小修炼《大道忘情诀》,吞纳天地灵气的本领炉火纯青,十几年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吸精吐浊往复循环的过程,体内的杂质早已清除的一干二净,再加上以日月精华为引辅佐仙气修炼,身体宛如山间清泉般毫无杂质,且自带清香,排出的汗液、小穴儿中渗出的蜜液,无一不是芳香无比。
此时,赤裸的娇躯在朦胧中的水汽中更显迷离,仿佛蒙上一层清透的薄纱,勾引着去拨开云雾见青山。
楚清仪的葱葱玉指仍旧停留在蜜穴处,指尖不断向里按压着,已经没入一寸有余。
温暖、湿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情不自禁动动手指,刮蹭着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一股暖流缓缓流出,顺着她的手指汇入清水之中。
紧窄的蜜穴被手指全部占满,情欲仿佛在此刻得到满足,引得她阵阵舒畅,身体仿佛正处于天际间的柔软云彩内,浑身充满说不出的快感。
缓缓把指头拔出,蜜穴像泄洪般汩汩向外渗着汁液,空气中的清香又浓郁了几分。
白雪般洁嫩的手臂抬起,她仔细端详着方才深入蜜穴的手指。
只见透明的黏液沾满玉指,开合间牵扯起根根丝线,闪烁着分外晶莹的光泽。
此般粗细便足以令人舒爽连连,若是被那根肉棒侵入……
楚清仪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王老五那根青筋缭绕、粗长坚硬的肉棒,如果被它侵入,那般紧小的肉洞怎能承受得了……
被突如其来的旖旎想法震惊,她的小脸一红,连忙把手中黏液清洗干净,深呼吸几个循环,把纷杂的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不过男子勃起时当真会异常难受么……
楚清仪美目微眯,又想起了王老五痛苦的神色。
依照这些时日对他的了解,此人口中所说的话真假参半,不可全信。
对于王老五的为人,刚开始她是十分排斥的,但在慢慢接触过程中发现此人虽油嘴滑舌没有正形,但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这也使她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改观。
更重要的是,他是王野的父亲,王野曾多次叮嘱她要关照父亲,已经孤苦伶仃大半辈子的王老五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而他在天师府内修仙,一走便是几年,根本无法尽到为人子的孝道,现在好不容易归来,却又整天忙于捉妖,根本无心照顾王老五。
所以这副沉重的担子便落在楚清仪肩头,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她根本不知如何侍奉老人,况且这王老五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只好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以至于他们公媳二人间竟然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这让楚清仪愈发觉得别扭,但又无法直接拒绝王老五。
更让她无比诧异的是,对于这种接触她心底居然生不出半分抵抗之意,甚至会因此产生快感。
事到如今,她对于男女之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真让她和王老五发生实质性关系,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而要是与她欢好的人换成王野,她才会隐隐有些期待。
可是为了更好的领悟《大道忘情诀》,她现在万万不可和王野同房,否则之前的努力便会功亏一篑。
况且虽说她的伤势已经恢复无几,但本源仙气仍旧存在异样,若是轻易破身,不仅会影响本源仙气恢复速度,还可能引发各种后遗症。
总之付出的代价太过昂贵,同房之事还是暂缓为好。
满腹心事的楚清仪呆愣的看着浴桶中的清水,眼神复杂。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之前从未想过的男女之欲竟然在短短几月内频繁袭上她的心头,甚至为此做出诸多打算。
……
依依不舍回到自己房中的王老五心中美滋滋,从铜镜中不断打量着焕然一新的自己,嘴巴因为兴奋快要咧到耳朵根。
他爱惜的看着自己的一身新行头,十分宝贝的摸索着衣袖,触感丝滑冰凉,贫苦了半辈子的王老五从未穿过由这般顶级面料缝制而成的衣衫。
他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着,视线突然扫过自己满是污泥的布鞋。
布鞋早已破旧不堪,缝缝补补将就了好几年,已经洗至褪色,完全看不出其本来的面目,鞋面与鞋底已经脱节,顽皮的线头根根暴露在外,甚至能看到几只蓄满黑泥的脚指头露出脑袋。
破旧的布鞋与这一身华丽的行头格格不入,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哗众取宠的癞蛤蟆,换了层皮便沾沾自喜,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怔愣了片刻后,他小心翼翼的脱下崭新的衣衫,将其整理好后轻手轻脚的放入衣柜中。
像这般精美的衣衫,他根本没有合适的鞋子与其相配,更何况他也舍不得当做平日的粗布麻衣一样对待,只好当做宝贝一样收拾整齐,等到日后重要的场合再拿出来穿。
糟了,原来的衣物还在清仪那儿呢!
王老五猛的拍了拍脑袋,他居然忘记了这茬儿。
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省吃俭用的王老五几乎从未买过新衣服,只有等到实在破烂不已,无法蔽体时才会找档次最低的裁缝缝制一套最便宜的衣服,这也导致他身上的衣服总是布满补丁,而且满是污浊从不换洗,就连寒冬也是靠一件破洞的棉袄来御寒。
他懊恼的同时心下一喜,这样便多了个理由去找楚清仪了。
就在他匆忙把那套衣衫罩在身上时,门外响起楚清仪漠然的声音。
“衣服。”
话音刚落,淅淅索索的动静从门口传来,接着脚步声慢慢变远。
王老五趿拉着鞋子,连忙小跑着推开房门,却只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气,那道清丽的背影已经渐渐远去。
与午后不同,此时的楚清仪一袭浅紫色仙衣,服饰也异于往常的抹胸襦裙,换为一套束腰纱裙,从其背影看,一根紫色丝带系于腰间,更显其腰肢盈盈一握,莲步微移间婀娜多姿,令人浮想联翩。
再看其三千青丝,似乎正颗颗向下滴落着水珠。
王老五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副美人出浴图,透过朦胧的水汽依稀可见楚清仪赤裸着娇躯,若隐若现的小脸风情万种,悠然自得尽情戏水,时而撩拨着水面,时而抚弄秀发,只见晶莹圆润的水珠从她宛若玉藕的小臂上颗颗滚落,溅落在清水中,引起阵阵涟漪。
接着足以令人血脉喷张、鼻血狂洒的诱人肉体缓缓浮出水面,先是完美无瑕的修长脖颈、诱人至极的锁骨,再是一对浑若珠玉的乳房,其上点缀着两颗玛瑙,然后是柔软似春水的纤细腰肢,可爱娇俏的肚脐眼……
王老五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从那副刺激的场面中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放在窗前焕然一新的衣物,污渍已经消失不见,显然经过刻意处理。
心底涌起一阵暖流,他看着东厢房内摇曳的烛火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沉,转眼间半月的时间悄然流逝,公媳二人的相处生活简单平淡,楚清仪闲来无事照料药材、翻阅古籍,王老五时而暗中窥伺着他的梦中仙子,时而费尽心思提升厨艺讨好她的欢心。
只不过让他自始至终想不明白的是,自从那日后,楚清仪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不仅排斥他的刻意接近,还会减少与他的独处机会,明显是在刻意躲避他。
这也导致他郁闷异常,胯间的阳根常常肿胀无比却得不到安慰,他故意趁阳根隆起时在楚清仪面前晃来晃去,可是后者仿佛压根没看见似的把他当成空气,无奈之下他只能独自躲在房中手淫泄火。
这半月间,王野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从未在家中过夜,匆匆忙忙看一眼便又借口公事繁忙,椅子都没捂热起身就走。
除此之外,他对楚清仪的关心也越来越少,每次只是简单问候几句便草草了事,敷衍的态度让她有些不满。
对此,她数次想要开口询问,但言语将说未说之际,看着满脸疲惫风尘仆仆的王野,她心里满是心疼,质疑的话语最终没能说出,只是十分爱怜的抚摸着他越发削瘦的脸庞。
“唉……”
每当空闲之时楚清仪总会想起王野修长的身影,后者正笑意吟吟的将她瞧着,伸出双臂示意她扑向他的怀抱。
现在,她十分落寞的坐在窗前,看着西方的天空仿佛被染红似的橙红一片,连洁白的云彩在昏黄的阳光反射下都呈现出暖洋洋的橘红色。
温暖的夕阳柔和的爱抚着大地,又是一个黄昏已至,看来王野今日也不会回来了。
正当她点燃蜡烛以作照明用时,一道爽朗的呐喊从屋外响起。
“爹!清仪!我回来啦!”
只见王野一脸兴高采烈,步履极为轻快,小跑着进了家门。
听到动静的楚清仪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喜意,不由得加快脚步,迎接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
“清仪,今夜我便不走了。”王野把楚清仪揽入怀中,十分激动的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
“嗯。”楚清仪嘴角微微上扬,看向王野的眼神中满溢着爱意,双臂环抱在他的腰间。
只有在王野面前她才会展现出如此小鸟依人的一面,褪去满身的防备,卸下清冷的外衣,真正成为一个极尽温柔的妻子。
只不过,依偎在王野怀中的楚清仪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眉头微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往事渐渐浮上心头,王野曾亲口和她表示自己反感那些世俗间浓妆艳抹的女子,光是那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道就熏的他头晕目眩,更别提近距离接触这些女子。
为此,楚清仪放弃了从小焚香的习惯,还刻意叮嘱侍女不必再拿香料熏衣,为的便是照顾王野的感受。
如今他身上怎会出现胭脂的香气?
这股香气虽然微弱,但并不寻常,从小接触各种香料的楚清仪很快分辨出香气中蕴含的成分每样都极为难得,显然不是普通女子之物。
而且这种香气一旦沾染便十分难以驱除,就算施展仙术也只能清散多数,剩余残余香气仍可保留数日。
难道是他在捉妖时无意沾染?又或是不小心撞到了哪家的姑娘?
不,不对。
这种香料十分难得,只有长时间近距离接触才会沾染到旁人身上。
难不成……
楚清仪好像被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满心的欢喜全然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的气息较之先前更为清冷,就连看向王野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冷意。
“清仪,你怎么了?”王野当即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娇躯猛的一僵,整个人的气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体内仙气都开始翻涌不受控制,产生外泄倾向,不明所以的他连忙出声问道。
“你,今日去了哪里?”楚清仪面容冷冽,周遭浮动的仙气隐隐散发着冷意,周围空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个度。
王野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片刻后恢复正常,讪笑着说道:“清仪,你可千万别多想,前几日是慎刑司司主夫人的生辰,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送香料比较好,这才在城中一家百年香料铺子里逗留许久,沾染了满身的香气。本来我都忘了这回事了,谁知道我家仙女鼻子这么灵敏。”
香料铺子么……
楚清仪美目微眯,大脑飞速运转,此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王野见她一脸怀疑的模样,急忙转移话题:“清仪,我买了玲珑点心铺的糕点,前几天你不是说怀念这个味道吗?我可是跑了大半个金陵城才买到的。”
说罢,王野默默催动空间储物戒指,手掌一翻,两包点心凭空出现在他手上。
熟悉的点心香气顿时弥漫开来,楚清仪的小脸出现一丝缓和,她看着一脸笑意甚至有些讨好的王野,神色中的怀疑弱了几分。
“清仪啊,出来吃饭了!”在厨房中忙活的王老五并未听到王野回来的动静,满是油污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出厨房吆喝楚清仪的同时看到站在院内的王野,顿时笑逐颜开,“小野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今天晚上便不走了吧?”
“嗯,要不是今日慎刑司内事务较少,恐怕我也抽不出时间回来。”王野解释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王老五把围裙放在一旁,招呼着他们夫妻二人吃饭。
用过晚饭后,楚清仪独自一人回房,王老五父子二人收拾厨房。
“小野啊,那个清仪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王老五犹豫许久,还是把藏在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为了避免引起王野的怀疑,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有啊,怎么了爹,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清仪出了什么事?”王野顿时紧张起来。
“没,没有的事儿,我就是看她最近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估计是你太久没有回来,应该是想你了吧。”王老五支支吾吾,不敢看向王野的眼睛。
王野若有所思,放下手中的活儿回了屋。
嘎吱。
东厢房的房门被推开,王野站在门口,屋内的楚清仪正出神的望着窗外,听见动静也没有丝毫反应。
“清仪,我听爹说你最近状况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怨我这些时日冷落你了?”
王野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楚清仪还是并未开口言语,清冷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窗外。
王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窗外除了柔和的月光透过附近一颗老树星星点点的倾洒在院内以外,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也不知怎的她竟看得如此着迷。
“最近这段时日妖兽猖狂的似乎有些反常,连我们司主都说他在任期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背后的原因我们也还在调查,整个慎刑司内忙得不可开交,位于我之上的那些影刃几乎从未回家探望过,我能隔三差五的回来还是因为司主看我太过操劳,特意准许的,”王野弯腰,把头轻轻倚靠在楚清仪肩头,轻声细语道,“清仪仙子,原谅我好不好?等忙过这阵子我一定好好陪你。”
“你现在修为是何境界?”楚清仪话题一转。
趴在她肩头的王野身躯顿时一僵。
“清仪,我……”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三花聚顶后期了是吧?”楚清仪眸子深邃,神情漠然,让人丝毫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觉得仙力突破不过是一件小事,根本没必要……”
“小事?”楚清仪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清冷的目光不夹杂丝毫感情。
王野只觉得这道目光冷冽,似乎具有穿透力,能够透过眼睛直直看向心底,此时的他好像被扒光衣服浑身赤裸着站在她的面前,任何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师傅当初说过,只要我突破阴阳交汇境界便可重回师门,可现在我只是三花聚顶后期,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早做打算,况且我现在并没有离开的准备。”王野干脆把实话全盘托出,他之所以瞒着此事,就是怕楚清仪觉得回去之日在即,又会拿出一堆灵丹妙药来辅助他早日突破,可他压根没想着回到天师府,不仅是因为老爹无人照料,更重要的是……
“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其实楚清仪早就猜想到王野不像她一样迫切想要回到天师府,这里有他的父亲,有他热爱的事业,实力伴随着日夜拼命捉妖突飞猛进,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可她呢?她只有王野。
想到这儿,落寞情绪油然而生,她的神情忧郁,气息更加清冷,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一瞬间猛增。
明明与她不过一拳之隔,王野却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眼前的人儿近在咫尺伸手可得,但他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十分遥远,中间宛如有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他开始懊恼,心里复杂无比,被外界尊称为清仪仙子的她,放弃养尊处优的天师府仙子生活,宁愿跟着他来到这座偏远、落后的小城,怀抱着对爱人的满腔奉献,甘愿退居二线,默默无闻待在家中。
可他却忘了,她曾经也是天之娇女般的存在,是所有男子的梦中情人,不仅容貌惊为天人,修仙天赋更是强悍如斯,在天师府中威望甚至远高于他。
时间久了,他竟然忘记她从来不是甘愿蜗居在树上的夜莺,而是一只憧憬着翱翔九天的凤凰。
自从他们夫妻二人来到金陵城后,他只顾着稳固修为外出历练,却不曾想过实力没有半分精进的她又是如何感想,对她的关心也渐渐变少,只是把她丢给老爹照顾,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后悔、心疼、愧疚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王野一把将楚清仪揽在怀里,言辞恳切:“清仪,对不起,这么久以来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保证,只要突破阴阳交汇境,我们即刻起身回到天师府,好不好?”
楚清仪鼻头一酸,这些时日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双臂环绕在王野的腰间,回应着他的温柔。
“不许骗我。”楚清仪趴在他的肩头薄唇轻启,话语间温热的口气喷洒在他的耳廓。
前些时日她便察觉王野的实力又有所长进,只不过略显虚浮,显然刚突破不久。她本以为他定会将这般好事第一个告知于她,可等了许久也未见他提起此事,甚至故意隐藏实力,只表现出三花聚顶中期的修为,要不是她天生神识敏锐,恐怕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数月间接连突破,从三花聚顶初期突破至后期,堪称妖孽般的存在。
要知道,常人能在三五年内有次突破便可称之为小有所成,而王野所用时间之短,简直令人咂舌。
身为王野的妻子,楚清仪对他的成就很是欣慰,可每每想到他居然将此事瞒下,甚至在她面前伪装,骄傲、欣喜的情绪便会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解、怀疑、郁闷。
今日又突然闻到他身上多了几分香气,这段时日内积攒的所有不满顿时爆发,这才让她无法控制情绪,一股脑儿倾泻出来。
不过现在看来,二人间的心结都已打开,又恢复了往常你侬我侬的和谐状态。
王野的双手动情的攀上楚清仪的腰肢,身体向下俯倾,眸子中蕴满神情,对着她那张娇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似有两股电流分别钻入他们二人体内,点燃他们内心深处的火热。
二人逐渐吻的难舍难分,柔软湿滑的两条舌头彼此追逐、纠缠着,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唾液,王野不安分的大手在楚清仪的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衫抚摸着她的肌肤。
楚清仪的双臂环绕在他的脖颈后方,轻轻按压着他的头部,积极回应着这份热情。只见她本就精致的面容在情欲的催动下好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含苞待放,脸颊两侧呈现淡淡的绯红色,微闭着美目享受亲吻的快感。
与王老五的亲密接触不同,此时的楚清仪全身心投入,仿佛置身于一片摇曳的薰衣草花田中,微风轻掠过脸颊,四处弥漫着清新的香气,令她整个人神清气爽,无比舒畅。
点燃欲火的二人鼻息逐渐沉重,脑海中的理智开始被男女之欲吞噬,王野上下其手的大手仿佛受到召唤般攀上楚清仪的娇乳。
“啊!”
在私密部位受到侵犯的一瞬间,楚清仪下意识娇呼出声,未经任何思索便推开了身前的王野。
包围着二人的欲火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尴尬的氛围。
“对不起啊清仪,我一时情不自禁才……”王野讪讪的挠了挠头,与较之常人高挑强健许多的身材形象不符,他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满脸歉疚。
“没事,是我的问题。”楚清仪有些懊恼,成婚多年王野一直尊重她的意见始终没有迈过那条界线,甚至与她的亲热也变得小心翼翼。
如果换做其他女子,恐怕现在孩子都有几个了吧……
“不不不,清仪你千万别这么想,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是此事。”
王野急忙表明心意。
“那个,会很难受么。”
“什么?”
王野一头雾水,没有听清她话里的意思,直到看到后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裆部位置。
只见他的胯下之物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在裤裆处支棱起一个浑圆的凸起。
“啊,这,啊,没事的清仪,这点难受算不了什么的。”王野突然羞涩,急忙转过身去整理衣衫遮掩那处尴尬的勃起。
楚清仪若有所思,不知怎么脑海中突然浮现王老五的肉棒,与之相比,王野那处的规模显然要小上许多。
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甩甩脑袋,把荒谬的想法驱逐出去。
“那个变大之后,会很难受么?”楚清仪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穷追不舍问道。
王野看着眼前单纯无辜的精致脸颊,以及她眼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神采,看来今日不回答她是不行了,只得支支吾吾说道:“难受么,嗯,是会难受,但是,但是呢,还是可以忍受,可以忍受的。”
“那如果实在难受的厉害呢?”楚清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王野心中尴尬不已,别看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其实对于男女之事根本未曾了解过,这才会把如此露骨的话语问的这般恳切认真。
“实在难受……实在难受的话,就会自己解决吧,放心好啦,在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绝对会管好自己的身体。”他挠了挠头,不敢再看她一探究竟的目光。
“自己解决是用手吗?”
“啊,这个,好啦我的傻清仪,等你突破到一定境界不再受仙法的限制时,我再回答你这些问题,不对,到时候可不只是回答了,我会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王野实在受不了她的追问,这些在她口中十分单纯的问题在他听来却充满挑逗意味,他真怕一个没忍住就地把她吃掉。
说罢,王野略有深意的目光在楚清仪妖娆的身姿上下打量着,用意不言而喻。
她急忙闭上了小嘴,不再出声,生怕他再次冲动。
她此番追问不过是想证实一个问题,如今按照王野的回答来看,倒是证明这王老五并没有说谎。
王野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是她一时兴起,才对男子之物如此感兴趣。
二人嬉笑打闹了一番,相拥着沉沉睡去。
……
次日,王野难得在家里陪着楚清仪用过早膳才依依不舍离去。
“清仪啊,这是爹从药铺淘到的百灵芝,听掌柜说对于修仙之人颇为管用,当时有不少人抢着想买,还好爹留了个心眼才把它抢到手,你快看看怎么样?”
王老五十分讨好的将一株药材放在桌上,神色充满期待。
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才从药铺买到的,当时还有几人出价想买,幸亏他手疾眼快,当即与掌柜敲定,这才把这株药材带了回来。
直到现在他想起所花银两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肉痛。
百灵芝?
楚清仪抬起眸子,看向了那株药材。
只见一株灵芝安静躺在桌子上,通体棕褐色,根部被连根拔起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泥土,表面隐约闪烁着一层细腻的光泽,看起来十分不凡。
只可惜,这并不是真正的百灵芝。
百灵芝,一种罕见的药材,经炼药师之手与其他药材一同融合可炼制为百灵丹,对修仙者仙气的吸收有着极大好处,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速率,而且所提炼的仙气精纯度也会高上几分。
寻常修仙者对炼药并不精通,只能以仙气化火融化百灵芝为粉末,作用与百灵丹一般无二,只是药效会大打折扣,而且不易保存,必须及时服下。
而这百灵芝虽说珍贵,但并没有受到修仙者的追捧,一是因为它的生存环境极为苛刻,必须在极寒之地才能生存,二是与百灵芝相比,还有更为合适的药材,像乌龙根、天髓草等等,不仅易于寻找,药效还更加温和。
不过,能在这金陵城中见到百灵芝的身影已实属难得。
只可惜,眼前这株虽然形状、气味都神似百灵芝,但只是一株寻常的灵芝而已,上面若隐若现的光泽也只是人为打造,上演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罢了。
而楚清仪之所以清楚这些,是因为前些时日她心血来潮开始钻研炼药之术,虽说结果并不理想,但从古籍中得到了不少关于药材的稀奇知识。
就像这百灵芝,生于极寒之地,形状与一般灵芝无二,但植株本身纹理更为复杂纷乱,茎蔓缠绕生长成根,除此之外并无细小根茎。
再看眼前这株灵芝,顶部细纹稀少平滑,根茎与一般植株并无差异,显然是个冒牌货。
看来王老五这是被无良商家骗了啊,那些出价哄抢的人多半是掌柜的花钱请来坑骗他们这些老百姓的。
楚清仪心下好笑的同时,本想说出真相,但看到一脸期待的王老五,竟然有些不忍,只好把这株假的百灵芝收下。
“怎么样,掌柜的说这百灵芝成色品质都是上乘,还有什么,什么治愈内伤的附加作用,我一听,说不定对你的伤势有用,赶忙买了下来,只要你早日恢复,爹就算花再多的钱也值得。”王老五见楚清仪收下,眉眼里全是喜意,眉飞色舞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还真是无知,且不说这是株假的百灵芝,就算是品质极佳的百年百灵芝,也不可能有什么所谓的附加作用。
楚清仪戏虐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平日里极为抠门的王老五竟然肯花大价钱买下这株药材,多半是为她的伤势考虑。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缓和的情绪。
“清,清仪,我想,我想……”王老五老脸憋的通红,颧骨高高隆起的脸上出现一丝窘迫。
他的下体早已雄起,束缚在裤头内无法释放天性,直叫他浑身憋闷的难受。
楚清仪当然知道他言语之意,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出声。
相当于被默许的王老五急不可耐的掏出阳根,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楚清仪,双手在阳根上不停的撸动着,开始手淫。
这几日楚清仪对他爱答不理,让他这根饥渴的肉棒寂寞不已,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坚挺着,他也试过意淫着她的身影手淫,可肉棒上的皮都快要被他搓破就是无法射精,只要见不到楚清仪的身影,他浑身的情欲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连手淫都失去了作用。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再去找风骚淫浪的小媳妇美凤来上一炮,可就算她浑身赤裸呻吟着让他去操,也根本比不上楚清仪的一根手指。
无奈之下,王老五只好寻找各种机会亲近楚清仪,不惜花费重金购入百灵芝,为得就是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好在他的心思没有白费,楚清仪非但没有无视他,还默许了他的无礼行为,这让他内心狂喜,裆中的肉棒又是坚挺了几分。
第十三章仙子启蒙
“清仪,你心情不好的这几天可真要憋死爹爹了。”王老五贪婪的目光在楚清仪的娇躯上四处游走着,一只手拼命撸动着粗大的肉棒,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底部爱抚着两颗小肉球。
乌黑杂乱的阴毛肮脏不已,粘连着不知名的皮屑、黄痂,肉棒多日来渗出的黏液成块堆积在裤头上,一片片鱼鳞般恶心的污渍牢牢的粘附在裆部,腥臭、尿骚味混杂在一起,令人强烈作呕。
许久未洗澡的王老五皮肤干燥,有些部位甚至已经龟裂,褪下裤子的同时漫天的皮屑扑簌簌滚落,混杂着周围的灰尘弥漫在房间内。
浑然不觉的王老五只知道拼命顶拱胯部,发泄多日以来的邪火。
青紫色的肉棒在他的套弄下愈发胀大,马眼处的黏液又开始汩汩渗出,随着手掌的大力撸动沾满整根肉棒,甚至被夹带到阴毛处,丝丝缕缕的黏液互相牵扯,本就污乱的阴毛更加令人作呕。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王老五心一横,干脆跪坐在楚清仪面前,仰起头看着她的神颜,双手在胯间猛搓着。
楚清仪看着眼前格外淫乱的一幕,有些嫌弃的同时竟然产生些许渴望,王老五赤裸裸的情欲挑逗让她多年来沉睡在心中的男女之欲逐渐苏醒,对于他的冒犯行为也不再排斥。
她仔细打量着那根肉棒,好奇此物怎能在瞬间胀大坚挺,简直如同铁棒一般。
“你那日和小野说的话爹爹都听到了,爹爹知道你因为不能和他同房而心疼自责,但是没关系,爹爹可以教你有关男人的一切,日后你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性福生活也会更加协调。”王老五突然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日楚清仪和王野夫妻二人在房中的私密话语都被王老五暗中听了去,他本来打算借王野的嘴打探楚清仪的状况,这才起一路跟着他躲在房门外偷听,谁曾想无意中听到了此事。
也真是难为小野,整夜面对一个大美人儿,竟然只能看不能吃,如果换做他的话,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吃干抹净了再说。
还未等楚清仪追究他偷听的事情,只见王老五强行拽过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粗大的阴茎上面。
“啊!”
接触到坚硬肉棒的瞬间,楚清仪像触电般抽回小手,缩在衣袖里。
“嘶。”王老五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震颤连连,阴茎上下跳动着极为兴奋,光是触碰到她的手指便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清仪,爹爹教你,这是男人的阳根,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你的话光是看见你的肉体它就会变得粗硬,到时候插入你的小穴之内,你会觉得骚痒难耐,十分满足,小穴也会不由自主的收紧,流出淫水,阳根在你的小穴内不断抽插的时候,你会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情不自禁的呻吟,嗯嗯啊啊的淫叫,晃动着大白馒头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久后便会达到高潮,那感觉,只会叫你欲仙欲死,保准试了一次便会上瘾。”王老五十分露骨的描述着男女交合的画面,言语中尽是挑逗之意。
他知道从小被养在深闺中的楚清仪根本没有接触男女之事的机会,成人后痴迷于修仙对此事更是没有半分兴趣,到如今对于性的了解恐怕还不如金陵城中十几岁的少年。
这更让老奸巨猾的王老五肆无忌惮,像诱拐孩童般教导着楚清仪。
以楚清仪的身份,之前遇到的人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恪守言行,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逾矩,这王老五可倒好,半裸着身体挺动阴茎,满嘴骚言浪语,十分淫荡。
不过这对她来说显然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尤其是那些粗俗的话语,不由得让她小脸一红,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间荡漾开来,奇妙的燥热从心底攀升而起。
“你摸摸,你快摸摸它,到时候你和小野同房时也会熟悉几分,他也会在操你的时候越来越舒服。”王老五跪在地上向前攀爬了几步,急不可耐的把肉棒挺到她的身前,借口为王野好的名义出声诱骗着。
一股腥臊味混杂着男子之气扑面而来,楚清仪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在上面打量着。
在王老五的故意引导下,她脑海里不由得出现王野的肉棒插入自己小穴的淫乱一幕,顿时小脸通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王野好像并没有这般粗大……
她心里这般想着,俏脸上的绯红更甚。
“到时候,小野的肉棒也会这般硬……清仪,爹好想疼疼你……”王老五跪坐在地上挺直上半身,阴茎如同直立的铁棒冲天而起,凶悍狰狞的模样十分骇人。
他的脸在欲火的控制下憋的通红,嘴里哼哧喘着粗气的同时出言挑逗着楚清仪,寥寥几绺头发粘连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飞舞着。
手掌只能勉强将肉棒包裹其中,硕大的龟头十分落寞的裸露在外,顶端小洞中滋滋往外渗着黏液,底端两颗小肉球随着撸动的动作前后摇晃着,不时拍打在他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摆设简单的小屋内迷乱的情欲气息肆意弥漫着,看似绝不可能发生的场景却真真实实正在上演,一个猥琐至极的老头子正跪坐在地,粗鲁的顶动着胯部,花白的头发显得极其兴奋,上下翻飞间挥洒着细小的头屑,他嘴里胡乱叫喊着淫乱不堪的言语,大手在那根丑陋的阳物上拼命撸动着,粘连成丝的恶心黏液牵扯在手掌与肉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之声。
与他咫尺之遥的是一位孤冷高贵的圣洁仙子,芙蓉桃花面,杨柳纤细腰,浑身散发着出尘脱俗的气质,惊为天人的容貌任谁见了都不由得赞叹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惊心动魄竟让人一时忘记呼吸,只觉得这世间所有的华丽辞藻用来形容她的美貌都毫不为过。
女子和老头宛若云泥之别,前者是身披五彩云霞的仙子,后者是深处泥潭的丑陋癞蛤蟆,他们之间本应横着一条深不可测的鸿沟难以跨越,此生如同两条平行线一般永远不会有所交集。
可令人惊愕的是,在这座破旧的小宅院里,昏黄的烛光下,二人竟上演了分外香艳的一幕!
老头子正对着仙子裸露着那根丑恶的肉棒,像只煮熟的虾米一般极力弯曲着干瘪的身体,手中套弄肉棒的动作不断,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仙子,赤裸裸的将她当成意淫对象,丝毫不知廉耻。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仙子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破天荒的没有阻止他的冒犯行为,精致的脸蛋上反而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清冷的气息出现一丝紊乱,令人沉醉的眸子深处充满深深的渴望,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快了几分。
“清仪,我好难受,爹爹憋的好难受,好想在你身上泄泄火……”王老五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仿佛被人扼制咽喉般脸红脖子粗,哼哧喘着粗气,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喉咙中的浓痰卡的无法喘息。
就在这时,他的眼神突然锁定在楚清仪纤细的小腿上,好像漂泊在一望无际大海中的将死之人看到浮木一般,眼睛里顿时迸发光亮。
他急忙挪动着膝盖向前攀爬几步,双手死死抓住她的纤细脚踝,胯部奋力向前一挺,那根粗大的肉棒刚好插进她的小腿之间,隔着亵裤被柔软的小腿肚包裹着。
“啊!”
猝不及防的楚清仪感受着腿间突如其来的火热和坚硬,羞涩、矜持让她挣扎着想要松开双腿,脚踝处的两只大手却像鹰爪一般死死的扼制着她,令她丝毫不得动弹,只能被迫接受这般羞辱。
“啊……好紧……清仪你夹的爹爹好紧啊!”王老五把她腿间的缝隙当成小穴抽插着,肉棒仿佛猛虎找到猎物一般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你……你不可!啊~ ”酥麻的快感从腿间传来,楚清仪本想怒斥王老五的行为,没想到出声便即刻转为令人噬魂销骨的呻吟之声。
滚烫的肉棒如同铁棒一般在小腿中间抽插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楚清仪的娇躯止不住震颤着,体内情欲被尽情撩拨着,浑身每个微小细胞全部被调动起来,在欲火的勾引下兴奋轰鸣,直叫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那阵羞死人的快感从小腿逐渐向上蔓延,攀爬至四肢百骸。
王老五极为兴奋的看着她的变化,尤其是从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小嘴中发出的一声声呻吟,足以让他深深铭记至死。
他的手粗鲁的在她脚踝处摸索着,隔着亵裤感受着肌肤的滑嫩,以及格外凸起的脚踝侧骨,都令他血脉喷张、激动不已,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污浊不堪的三角眼满是得逞之后的兴奋,宽厚的嘴唇大咧着,开合间仿佛一只流着口水的哈巴狗。
这可是清仪仙子的玉腿!
如今正被他粗鲁的肆意把玩着!
在外界眼里美艳不可方物的清仪仙子,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高贵、纯洁的气息,光是看她一眼,便会令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可王老五竟然把她的纤纤玉腿握在手里揉捏着!
这一幕若被外人瞧了去,恐怕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亵渎仙子的糟老头子碎尸万段,以泄民愤!
可惜,足以引起人神共愤的旖旎场面只有他们二人见证,也正是因此,才能毫无顾忌的释放压抑许久的情欲。
那只宽大的手掌在脚踝处动情抚摸着,酥酥麻麻的骚痒感逐渐蔓延,楚清仪的意识逐渐被情欲吞没,美目迷离,小脸潮红一片,玉手紧攥着衣袖,身体绷的僵直,头部深深向后仰靠着,呼吸急促而紊乱。
小腿挣扎的反应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彻底放弃抵抗,任由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在小腿肚处粗鲁的进进出出。
隔着亵裤她依旧能感受到肉棒的滚烫与坚硬,以及太过粗大的规模硬生生挤压着她的嫩肉。
透明粘液汩汩渗出,将她的亵裤湿透,湿滑、滚烫的触感直接透过衣衫,火辣辣的摩擦着小腿肉,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情欲,以燎原之势疯狂蔓延至整个娇躯。
“嗯~ 啊~~”
她终于难以抵挡席卷而来的快感,细若蚊声的呻吟从她的小嘴中接连发出,蜜穴汩汩渗着蜜液,下体早已湿滑一片。
“嘿嘿,清仪,你,你也想要了吧~ ”王老五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糙手在小腿肚上温柔的揉捏、抚摸,大肉棒不断在腿肉之间抽插着。
黏液为肉棒在小腿肚的抽插添加了润滑剂,透明丝线粘连、牵扯,仿佛昭示着王老五与楚清仪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却互相缠绕、纠葛的暧昧关系。
肉棒太过粗长,以至于每次奋力挺进时总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得不到爱抚,但尽管这样,酥麻至极的快感还是让王老五爽到浑身发麻,佝偻着身躯疯狂的耸动着胯部,如同一只打桩机一般发泄着欲望。
“啊~ 清仪,夹的爹爹好美~ ”王老五幻想着肉棒此时正在她的小穴内进出,紧窄的蜜缝包裹着肉棒,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龟头酥麻不已一阵震颤,差点儿没忍住射精。
“你!啊~ ”楚清仪脸颊滚烫的吓人,她挣扎着坐起身想要阻止眼前的荒谬场景,但被情欲吞噬的娇躯绵软无力,提不起半分力气,勉强撑起的小臂片刻后酸软,整个人如同软绵绵的液体倚靠在椅子上。
小腿间传来的坚硬触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足弓紧紧绷直,藏于绣鞋中的十根葱葱脚趾难耐的挤按在一起,柔软的腿肚肉在此时变得坚挺,更加方便了肉棒的抽插。
“清仪,爹爹爱死你了!”王老五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征服,楚清仪艳若桃李的脸颊,满含春水的双眸,以及紧夹着肉棒的双腿,令他神智迷失,恨不得把眼前的可人儿揉进骨子里。
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俯倾下身子,伸出湿滑、宽厚的舌头在楚清仪的膝盖处疯狂舔舐,用牙齿噬咬着膝盖处的嫩肉,恶臭的口水瞬间把她的亵裤打湿。
“啊!不!”楚清仪浑身如遭电击,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倾洒在她的娇躯上,下身的蜜穴仿佛开闸的大坝似的尽情释放着天性,汩汩蜜液流出,顺着她的臀缝打湿亵裤,就连嫩臀下的椅子都潮湿一片。
她的娇躯酸软无力,早已无法抵抗王老五的肆意玩弄,只能感受着一双大手在腿肚处尽情揉捏、爱抚,一条灵活的舌头膝盖处舔舐、游走,甚至那根粗硬无比的肉棒愈发坚挺,硬生生把小腿肚之间的嫩肉挤开,粗暴的抽插蹂躏着。
“清仪……你好湿……好湿啊……”王老五的头颅深深埋在楚清仪的膝盖处,他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向她的三角区域看去,发现纯白色的亵裤早已潮湿一片,隐约可见生长着黑色丛林的小山丘微微起伏着,粉嫩的阴部略微肿起,甚至可见一个浅浅的凹槽,蜜液正不断从里向外渗出。
他的双目通红,粗大的鼻孔拼命嗅闻着,似要把这香气全部吸入体内,刺激无比的场面令他的肉棒愈发胀大,龟头一阵震颤,眼看着精关就要不守。
“不!不准看!”察觉到王老五火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猛瞧,楚清仪心神剧烈动荡,矜持、羞愤、酥麻交加,蜜穴中传来无法按捺的骚痒之感,一种强烈的渴望突然从心底蔓延,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空虚,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扭动着娇躯。
“清仪!爹爹的大鸡巴好……好爽!啊~ 要射了!”无意中的动作却便宜了王老五,夹着肉棒的小腿力道突然变大,让他酥爽不已,春光外泄的旖旎场面、快感连连的肉棒享受,他的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大量精液喷射而出,直直的喷洒在对面的墙壁上。
浓烈的腥臭味快速充斥整个房间,刺鼻的味道让楚清仪神识恢复片刻清明,她一把推开身前的王老五,挥手布置一道结界,将他们二人隔离开来。
失去安慰的肉棒像只无助的长虫,精液从长虫口中继续喷出,射在身前那道结界上,泛起阵阵涟漪。
王老五瘫坐在一旁,失落的看着那道结界,他恨不得此时生出一副透视眼,将里面的人儿狠狠瞧上一番,奈何肉体凡胎,结界结结实实将里面的景象遮掩,连声响都丝毫未曾传出。
估摸着半刻钟过去,那道结界突然有了反应,动荡间逐渐消散。
只见满脸冷意的楚清仪衣衫完整,方才的情欲全都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较之先前更甚。
那股由蜜穴中散发出来的香气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想来已经被清理干净。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赤裸着下半身的王老五,眼神中的羞愤一闪而过,片刻后恢复漠然。
“清仪,爹爹还想,还想……”王老五连滚带爬来到她的脚下,一把抓着她的小腿,胯间的肉棒再一次雄起。
“休想!”楚清仪慌忙打断他的言语,生怕他下一秒又吐出什么淫糜之词。
冷漠的语气如同锋利的剑刃刺在王老五心头,瘦弱的身体下意识哆嗦,连忙收回自己的双手,他不明白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他言语苛刻。
“清,清仪,爹爹都是为了你好……”他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句话,恳切的目光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
“如何为我好?”楚清仪语气刻板,听不出丝毫情绪。
“这,在爹爹疼爱你的过程中,可以,可以把,男女之爱全都传授于你,等你和小野同房的时候,便,便……”
察觉到她的目光伴随着自己的话语越来越冷,王老五心头一紧,气势逐渐低迷,无耻之言再也无法吐露出口。
“我是不知该如何取悦男子,但这是我与王野之间的事情,你不必过于多问。”
楚清仪字字珠玑,如同泄愤般怒斥着王老五。
从小被当做掌上明珠的她一直以来被灌输的就是掌权人的思想,如果她愿意,未来整个天师府的命运便可被她一手操控,天赋异禀、实力出众,被众人寄予厚望,成年后更是成为少府主般的存在,如果她愿意,未来大可男宠无数,根本不用考虑依附于男子生存,更不用被人教导应该如何取悦男子。
此刻,她正被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教导男女之事,后者更是一副高高在上,仿佛吃准了她的模样,一脸正经的出言不逊,这让一向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
“可,可之前,清仪你,你不是这样的呀,为,为何……”王老五被她周遭的冷厉气势生生逼退,瘫坐在一旁,心中畏惧突生,鼻腔中浓稠的鼻涕流下,像一只浓黄的毛毛虫吊在鼻尖。
胯下的肉棒更不用说,如同一只缩头乌龟般早已吓得缩回壳内,变成一只丑陋的大长虫萎靡的晃荡在他的双腿之间。
“够了!”楚清仪突然猛挥衣袖,体内仙气狂涌,一股气浪将王老五身躯掀起,足足向后倒滑了几米远才堪堪稳住身形。
本就猥琐的王老五此时更加不堪入目,破旧的粗布麻衣在气浪的冲击下尽数破碎,黝黑干瘪的皮肤裸露在外,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遍布,丝丝鲜血渗出,衣衫被浸透、染红。
他的气息更加萎靡不振,整个人灰头土脸,呼吸微弱但急促,进气长呼气短,一副即将咽气的模样。
“咳咳……”他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伴随着咳嗽喷涌而出。
血雾倾洒,让本就被染红的衣衫更加瘆人。
楚清仪看着格外悲惨的王老五,愤怒全然消失不见,心中懊恼不已,就算她再怎么无法控制情绪,也不应该对一个普通人出手,况且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瘦弱的肉体凡胎如何能承受她冲动时的仙气攻击。
她急忙走到王老五身旁,搀扶着他在床上躺下,接着掏出几颗丹药喂他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王老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进入五脏六腑,温养着受到重创的内脏,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他的面色也由苍白转为红润,想起方才楚清仪神色中的关心,以及毫不犹豫将他扶起的举动,顿时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清仪啊,爹爹真的……真的想要为你好……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王老五声泪俱下,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此话。
他的右手颤颤巍巍伸向楚清仪,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袖,干巴巴的老脸满是急切,奢望着她的回应。
“嗯。”楚清仪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他这副样子,后悔、愧疚、不忍顿时袭上心头,都是她方才没有控制好情绪,这才导致他受如此重伤。
“真的?!”王老五仿佛听到天大的喜讯般下意识挺直身体,却不小心牵扯到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方才的丹药名为金创丸,用以治愈内伤,药效温和不会对身体造成冲击,就算是凡人之躯也可服用。
可楚清仪冲动时的一击不仅让他的内脏受损,还造成了严重的外伤,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同样难以忍受。
罢了……
自己造的孽终究需要自己来还,她看着满身伤口的王老五,于心不忍,口中默念仙诀,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滑过,一股淡淡的仙气从她指尖散发,所过之处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传来,王老五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眯着双眼开始享受楚清仪的治疗,感受着纤纤玉手游走在身体上,仿佛带起一阵电流在他皮肤之上流窜,足以让他身体震颤,酥麻之感远远超过伤口带来的疼痛。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阳根再一次昂首挺胸,如同一只狰狞的凶兽傲然出穴,咆哮着寻找猎物。
破烂的衣衫再也无法束缚凶兽的挺立,骄傲的头颅直指苍穹,桀骜不驯的模样十分骇人。
楚清仪再次近距离接触这根肉棒,此次距离她不过三四十公分,依稀可见其上青筋暴起,暗红发紫的棒身粗大无比,硕大的龟头圆润、细腻,和王老五瘦弱、干瘪的身材相比,这根肉棒愈发威武、凶悍,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为同一人所有。
她的俏脸忍不住飞上一抹红晕,心神忍不住动荡,就连指尖的动作也受到了影响,仙气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泄。
好舒服……
王老五暗自赞叹道,看来这次受伤倒是因祸得福,竟然可以让楚清仪亲手为他疗伤,若是能够长此以往享受这样的艳福,哪怕让他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美滋滋的王老五放松身体,尽情感受着楚清仪对他上下其手,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幕。
细嫩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紧窄的小腿肚、被春潮吞噬的精致脸蛋、欲仙欲死的淫荡呻吟……
胯下肉棒愈发坚挺,龟头一跳一跳上下抖动着。
他的一举一动被楚清仪看在眼里,她的黛眉微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王老五此时心里一定憋着什么坏。
明明伤势如此严重,还有余力起这些歪心思。
心里灵机一动,她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根白嫩手指狠狠的按压在胸前还在渗着鲜血的伤口处。
“嘶!”王老五倒吸一口凉气,胸前传来阵阵疼痛,直叫他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他深刻怀疑是楚清仪故意使绊,可看后者一脸无辜、神色淡然,只得悻悻的继续躺下,两只三角眼在眼眶内滴溜溜的打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仪,那个,你看爹都伤的这么重了,我能不能,能不能有个小小的请求……”王老五眼睛充满希冀,却又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小心翼翼。
“何事?”楚清仪的嫩手继续在伤口上流连,还差最后几处就可以收手了。
“日后,日后爹爹若是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在你面前……那啥,我保证不会突破你的底线,只要你能站在爹爹面前,我……我就满足了!”王老五支支吾吾的说着自己的诉求,又生怕她不答应,立马信誓旦旦的做出承诺。
话音刚落,他能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体上的小手顿时一僵。
气氛瞬间尴尬,小屋陷入寂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清仪久久未曾开口回应,表情淡然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王老五紧张到不由自主吞咽唾沫,一双糙手将身下的床褥攥的发皱。
就在此时,楚清仪默默收回玉手,嫩到细小血管清晰可见的眼睑垂下,将眸子里的神色尽数遮掩,让人完全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
死就死吧!
王老五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待狂风暴雨的侵袭。
“那个,真的如此重要么……”
就在他准备接受楚清仪暴怒的后果时,后者却突然出声,语气复杂无比。
“什,什么重要?”王老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你之前撸动下面……”楚清仪犹豫许久,才把让她难以启齿的这几个字从嘴中挤了出来。
声音微弱如蚊子嗡鸣,王老五反复琢磨了几遍才弄清楚她口中所问的到底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那当然重要啦!它可是我们男人的命根子,平时当成宝贝疙瘩一样对待,恨不得好吃好喝着供起来,生怕在必要时刻掉链子,你说说,如果你的宝贝有了诉求,是不是想着法儿的都得满足?”王老五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唾沫在空气中狂乱飞舞。
相比于他的一脸热情,楚清仪在一旁沉默,一言不发。
不过这丝毫抵挡不住王老五诉说的热情,他自顾自的开口说道:“男人的这个东西啊,可不能憋着,那憋着得多难受啊!就和你们女人尿急是一个道理,总不能憋着不尿吧,就算蹲在草地里也就偷偷摸摸解决了,尿完之后那叫一个舒爽!
不,这比尿急更让人难受,这个宝贝一旦长时间憋着不发泄,那得憋出病来,何况爹爹我这根肉棒不管是持久度还是坚硬程度,那都是数一数二的,硬起来的时候那真是难受,就好像……就好像一根刺在你心里刺挠,不拔掉的话怎么着都不舒服。“
王老五绞尽脑汁,用尽脑子里所有词汇才把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
“为何必须在我面前?”楚清仪克服内心的羞涩,把多日以来的疑惑吐露出来。
“啊,这个,”王老五为难的挠了挠头,“这就和画饼充饥是一个道理吧,我吃不到总得有个念想吧……爹爹的念想当然就是你了,每次只要看着你,爹爹的肉棒总会第一时间勃起,憋的我又难受,一难受我就想找个地方发泄,所以这才,这才……”
“而且爹爹没猜错的话,清仪应该也是舒服的吧……”末了,王老五大着胆子说出此话。
被戳中内心的楚清仪俏脸微红,虽不回应,但举动已充分出卖她内心的想法。
她一向性子淡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就连父亲楚天南都觉得她生来就缺乏情绪,不知道该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过是不愿意同那些人、那些事计较,想的少自然也就介意的少,更何谈爆发情绪一说。
但今日自己的私处被公公看光,连带那片羞人的潮湿也一并暴露了去,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站在聚光灯下,最后一片遮羞布被粗暴撕碎,一直以来内心深处被她死死压抑的不堪与丑陋赤裸裸的暴露在王老五面前,这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羞愤、彷徨、惊慌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愤怒,为了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才一时失手将王老五打伤。
“清仪,其实每个女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这也并没有什么难堪的,你看爹爹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当着你的面就开始手淫,在我看来,只要自己的情欲能够得到解决,为之付出的所有过程都是幸福的,而且是值得骄傲的,”王老五仿佛早已看穿她的内心,循循善诱道,“女子和男子之间没什么区别,欢好的欲望只是本能唆使而已,再说了,你所看见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女子,说不定背后也在和男子夜夜苟且呢!一介世俗女子尚且能正视身体的情欲,活得如此洒脱,更何况我家如此优秀的清仪仙子呢!”
楚清仪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想到这番话语竟是从一个未接受过任何知识洗礼的老头子嘴中说出,当即对他刮目相看,她一直以为王老五满心满眼都是情色,大脑被精虫腐蚀,直到今日说出此番言论,昔日在她心里的形象才有所改变。
不过,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
既然凡尘女子都能够直面身体的情欲反应,她堂堂清仪仙子又有何不能?
想到这儿,许久以来的心结顿时被解开,她整个人焕然一新,眸子中充满色彩。
看她这副模样,显然是被自己的一番说辞打动,王老五心里不由一喜,其实这些话也是他偶然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当时只觉得这些文人墨客仗着肚子里有些墨水就胡乱言语,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把男女之间酸溜溜的苟且之事讲的如此好听,在他看来,那不就是姜太公钓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哪里用得着这些弯弯绕绕!再说了,照他此般言语,翠仙楼里的姑娘卖身的生意还做不做了,成天到晚光顾着羞涩、难以启齿,怎么能把男人伺候好!
当时的王老五有多嗤之以鼻,现在的他就有多感谢那个说书先生,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楚清仪。
“咳咳,那个,清仪啊,爹刚刚说的事情……”王老五趁热打铁,在楚清仪心情尚好的时候继续提起刚才的事情。
只见楚清仪沉思片刻,悠悠开口说道:“不得强迫我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那肯定啊!要是爹爹胆敢强迫你,你就把我那玩意割掉,不,你把我脑袋割掉也行!”王老五显然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大喜过望,声调也不由自主抬高八度。
“不可将此事说与王野。”楚清仪提出自己最后一个请求。
“那我当然不会,毕竟我可是……”
话语戛然而止,兴奋之际他竟然忘记了他们公媳二人的关系,在口中“爹爹”
二字还未说出时,一股浓浓的悔意就已涌上心头。
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为何要在此刻提起这茬儿。
气氛顿时变得沉闷,楚清仪的神色也开始变得复杂,心情显而易见低迷起来。
“那个,清仪啊,你看我这,受了伤哪哪都不听使唤,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换一下衣服,要不然,要不然它……”王老五识趣的转移话题,目光放到了自己仍旧坚挺的老二上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肉棒虽然不似方才那般坚挺无比,但疲软时仍旧规模骇人,被包皮半包着的龟头露出半颗暗红圆润的脑袋,在王老五的刻意催动下,正一跳一跳耸动着脑袋。
楚清仪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刚才对他的改观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王老五还真是为老不尊,不放弃一丝一毫与她亲密接触的可能。
不过她怎么可能让他的诡计得逞,薄唇轻启,嘟囔着默念了几句口诀,只见一阵仙气翻涌升腾,将王老五的身体尽数包裹在内,片刻后他身上的衣物便恢复完整,和重新缝制的一模一样,就连上面的污渍、血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在王老五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楚清仪淡然起身,恢复往日的清冷,不再理会他的请求,干脆施展仙术让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被迫“飞”回了自己的房间。
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远离地面的王老五吓得吱呀乱叫,但他丝毫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到地上,这把老骨头可就交代在今日了。
看着他满脸惊恐、想动又不能动的滑稽模样,楚清仪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此刻尽情绽放,美丽不可方物。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与王老五相处的这些时日,她的情绪变化都开始丰富起来,不管是开心也好,愤怒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