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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4/07 11:16 / 26182 /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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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38:07

第十四章意乱情迷
金陵城慎刑司内。
在家里用过早膳的王野拿着一卷档案匆匆赶往大厅内。
近日来城外频频发生妖兽伤人事件,整个慎刑司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所有影刃都被外派捉妖,王野也因为此事焦头烂额。
妖兽暴动事件百年都不曾发生一次,一般仅有少数高灵智的妖兽会选择出没在人类生活的城池中,剩余大多数活动在深山范围内,很少外出。
但数月以来,金陵城外妖兽数量明显增多,开始并没有被他们放在心上,直到妖兽伤人事件频繁发生,城中高灵智妖兽逐渐增多,这才引起慎刑司的重视。
与附近几座城池互相联络后,这才发现此次妖兽暴动并不只存在于金陵城附近,其他几座城池也或多或少出现妖兽肆虐现象。
寻常百姓不知内情,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各自为生计奔波。
只有他们这些以斩杀妖兽为任务的修仙者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预感此次事件很可能暗藏玄机。
现在金陵城内为非作歹的妖兽尚且不成气候,可万一不久之后大量妖兽袭城,以城内修仙者的数量来看,就算他们能勉强战胜妖兽保住城池,但受到惨烈波及的一定是普通老百姓。
一座城池的灵魂便是烟火气息,一旦百姓伤亡惨重民不聊生,城池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所以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慎刑司有责任也有义务尽快查明真相,从源头上扼制惨剧发生的可能。
城内其他修仙者势力也感受到了一丝不正常的风向,纷纷派出得力人手,前往城外勘察情况。
城主府更是派出人手,全力支援慎刑司的行动。
总之,金陵城的风向标已然改变,所有人都在蓄势待发,为可能到来的一场恶战做好万全准备。
这也是为什么王野数月以来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傻大个儿!平日里还没等到鸡鸣你就来办公了,怎的今日来的这般迟?丝毫不像你的作风呀!”
就在王野思绪乱飞之际,从远处传来几声呐喊,声音清脆悦耳。
他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徐阮瑶,因为整个慎刑司内也就这妮子会喊他傻大个儿了。
自从前些时日二人一同在翠仙楼捉住那吞云兽之后,彼此间亲近了许多,王野也忍不住对这个大大咧咧但又古灵精怪的姑娘心生好感。
再加上她似乎对于妖兽总有独特的见解,能在关键时刻给其致命一击,这更让王野对她刮目相看。
而徐阮瑶也总是有事没事就往他身边凑,心情高兴时颇为爽朗,强拉着他去城内最好的酒楼猛搓一顿,心情低迷时又像个三岁孩童,哭闹着非要买糖葫芦吃,叽叽喳喳热闹的不行。
独来独往的王野也十分享受这种相处模式,而且与她在一起时总会想起清仪的影子,不由感叹着如果清仪也能有这般活泼该多好。
就这样,一来二去,他们二人也逐渐熟络了起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王野也总是在外出捉妖兽时第一时间想起徐阮瑶的本事,有她在,就好像随身携带着一本妖兽百科全书,哪怕再罕见的妖兽也能找到破绽,最后一击即溃。
遗憾的是,徐阮瑶从小沉迷于有关妖兽的奇闻异事,志不在修仙,到现在都没有迈进先天练气的门槛,仍旧是肉体凡胎。
碍于此事,王野只好放弃带着她一起捉妖兽的打算。
得知此事后徐阮瑶还哭闹了一阵子,之后像是突然想通一样不再缠着他。
本以为她已经自行放弃,可令王野没想到的是,这妮子修仙天赋竟然如此恐怖,把父亲徐正峰的仙诀骗去之后,自行摸索一月有余之后正式踏入先天练气境!
寻常修仙者在高人指点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进行无数次吞灵吐浊的尝试后,才能聚拢仙气,正式跃过修仙的门槛,可这妮子的领悟力实在优于常人,未经任何指点便已自行突破!
这着实让王野吃了一惊,毕竟以他六级灵智的天赋再加上师傅楚雄之的指点,当初迈入先天练气境也花费了小半个月,这徐阮瑶与他相比虽说还差一截,但能做到此番地步已经实属难得。
不过后来仔细想想,徐正峰、阮软夫妻在金陵城所有修仙者中都能排得上名号,他们的女儿想来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他仍记得正式成为修仙者一员的徐阮瑶颇为骄傲的站定在他面前的那一天,他一开始还以为这妮子又在耍什么花样,竟然连仙气都敢作假,可百般查探之后这才确认她身上浮动的仙气确实是先天练气境无疑,只好承认她的实力。
自那之后,他就再也甩不掉这个妮子,几乎一有案子分配到他的头上,仿佛有着千里眼和顺风耳的徐阮瑶便会在第一时间掌握情报,让他不得不带着她一起行动。
不得不说,对妖兽十分了解的徐阮瑶简直是王野捉妖路上的一大助力,有了她在一旁帮衬,捉妖兽的速率也快了许多。
他本以为生活会如此这般顺利进行下去,但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徐阮瑶,每每想起那日的旖旎画面,失措、懊恼情绪便会不由自主涌上心头,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些……惊喜。
真正让他难以面对自己的是内心深处隐藏的情愫,那种喜悦、心动的情愫只要他看到徐阮瑶时,心脏便会如小鹿乱撞,难以忍耐。
他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对徐阮瑶到底是什么感情,单纯把她当做妹妹么……
不,不是。
那……是喜欢么。
每每问出这个问题时,他的心里便会陷入沉寂,久久得不到答案。
他也想过这样做是否有愧于楚清仪,但毫无疑问,他深爱着楚清仪,也无法离开她。
被复杂情绪折磨的不轻的王野只好一头扎进工作中,不再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
所以这些时日他尽量避免与徐阮瑶碰面,借口身体不舒服在司内处理档案,很少外出捉妖。
但显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不,他最害怕见到的人此时正俏生生站在他面前。
“喂!我说傻大个儿,你都躲了我几天了,还想继续躲下去呀?不就是被我占了便宜么,用得着如此介怀吗?再说了,看你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怎么,还想着本姑娘对你负责呀,门儿都没有。”徐阮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副傲娇的模样。
那日他们二人在捉妖途中误闯一处秘境,本以为在其中可以得到些许机缘,大喜过望的二人一人过五关斩六将,将秘境内的妖兽砍了个七七八八,可末了才发现,哪有什么天大的机缘,那分明就是一个淫窟!
妖兽自身繁衍后代能力极差,一只雌性妖兽能在一生中育有一胎已经实属不易,日后的妖兽生活便是尽力抚养小妖兽长大成人。
而一些先天性欲能力较强,以交配来炼化提升实力的妖兽苦于寻求修炼伴侣,往往会想出一些变态的办法,比如依靠自身强大实力,强行扣留附近弱小妖兽,培养成修炼炉鼎,以此来提高自己实力。
这种变态的修炼方法徐阮瑶只是在书中见过,当时她便已经骇然,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淫糜、荒谬的妖兽修炼之法。
可那日亲眼所见之后,她不由得感叹,真是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就在二人败兴而归时,却不小心中了那妖兽头目的诡计,把用在其他妖兽身上的春药尽数洒于他们二人身上!
气急败坏的王野即刻施展大招,将那妖兽头目一击毙命。
他们二人本以为这种春药只对妖兽管用,可他们却忽视了妖兽体质十分强悍,制作春药的药材剂量更是人类所用的几倍,一旦药效发作,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
半刻钟后药效如期而来,而且异常凶猛,直叫他们二人情难自已,恨不得立刻扒光对方的衣服来一场欢好,以泄情欲。
由于仙气境界的差异,王野的情况较之徐阮瑶要好上很多,秉持眼观鼻鼻观心的理念,在一旁闭眼打坐,运转仙气可以勉强压制体内滔天的性冲动。
可徐阮瑶先天练气境的实力,根本无法抵御体内席卷的欲火,双目通红,在看到王野的一瞬,仿佛一头饿极了的老虎看到猎物一般两眼放光,抱着他就是一顿乱啃。
饶是王野极力控制情欲,但也架不住一个明眸皓齿女子的主动献身,二人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燃,当即便纠缠在了一起。
唇齿相接之时,情欲互相缠绕,二人如同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浑身酣畅淋漓,两双手在彼此肉体游走爱抚,撩拨着对方心底最真实的欲望。
就在二人衣衫不整,情欲到达顶峰,王野的阳物在春药的催使下来到那处早已泛滥的蜜穴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楚清仪的身影,给了他当头一棒,宛如一桶冷水从头浇下,将他心里的情欲浇了个大半。
恢复片刻理智的他急忙默念清心咒,这才及时刹车。
被他压在身下的徐阮瑶体内的欲火仍旧在燃烧,失去安慰的她再一次攀上王野的腰肢,呻吟着想要承欢。
俏脸绯红、满脸春潮的徐阮瑶主动求欢,难耐的扭动着妖娆的娇躯,娇嫩欲滴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如此令人气血上涌的一幕饶是忘却红尘已久的圣人也无法抵挡。
王野只觉体内欲火重燃,当即紧闭双眼口中默念仙术,双手摆出印结,缕缕仙气钻入她体内,宛如冰凉的清水倾洒在四肢百骸,这才把她体内的情欲强行压下。
但这只是缓兵之计,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彻底解决春药的麻烦,还得从那些妖兽身上下手。
王野四处打量着,最后把目光放在妖兽头目的老穴内,一般妖兽自行炼制药物时,必定会随身携带解药,既然这春药是在此处发现,那么附近一定有解药,最好的储物之地便是它自己的老巢。
当机立断,王野一头扎进妖兽头目的老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解药,自己服下后又急忙喂于徐阮瑶口中,后者脸上的红潮逐渐消退,王野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徐阮瑶幽幽醒来时,显然对于刚才发生之事一清二楚,嘴上虽说着一定饶不了王野云云,但她的俏脸微红,丝毫不敢正视王野,一副羞涩女子的模样。
王野更是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二人一路尴尬,直到回到慎刑司内后王野这才寻得整理资料的借口,仓皇逃走。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数日过去,王野内心复杂,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徐阮瑶。
与他相比,徐阮瑶更为无奈,她一介弱女子都未曾说过要介意什么,他倒好,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竟然处处躲着她。
他越是逃避,她就越是想要追赶,终于在今日让她逮了个正着。
“没,没有,我哪里敢躲着你啊。”王野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和她打招呼。
“切!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不就是心里过不去么,放心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二人咽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也不必因此介怀,也不用担心清仪仙子知晓此事后会如何感想。”徐阮瑶颇为豪爽的搭上王野的肩膀,一脸毫不在意的模样。
只不过,她的眸子深处却充满落寞。
听到此话的王野悬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这几日以来的纠结、纷乱一扫而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阮瑶,近日你用的是何香料,为何香味如此独特,而且似乎会保留很久?”
王野开口问道。
那日在秘境中同徐阮瑶纠缠许久之后,身上便沾染了一些徐阮瑶的气味,几日都未曾消散,这才会被嗅觉灵敏的楚清仪察觉,有了当日的质问。
“这个嘛,是我无意中翻阅古书得到的制香之法,闲来无事就跟着书中的步骤做了几瓶,没想到效果还不错,只是成分太过昂贵,我爹给的那点儿零花钱只够我平时的花销,根本支撑不起我制香的兴趣,所以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接触制香了。”说到这儿,徐阮瑶长吁短叹,一副惋惜的神色。
“没想到你平时笨手笨脚,竟然还会制香?”王野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打趣道。
“我哪里笨手笨脚了?也不知道是谁每次求着我和他一起去捉妖兽,”徐阮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旋即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连忙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香料的事情?哦~ 我知道了,一定是清仪仙子闻到你身上有陌生女子的味道,和你吵架了吧?怎么样,是不是回家还得跪搓衣板啊~ ”
“得了吧,小小年纪脑袋里成天关心大人的事情做什么,有这功夫还不如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然某些人可一直要停留在先天练气境喽~ ”王野戏谑道。
“也就你觉得我年纪小,年后我便十九岁了,普通人家的女儿早已该谈婚论嫁,要是清仪姐姐不介意的话,以我的年龄也可以嫁给你了!”徐阮瑶平时最讨厌别人笑话她年龄小,气急之下妙语连珠,藏于心底的言语未加思索便一股脑儿倾吐了出来。
“你方才说什么?”王野脚下的步伐猛的停顿,瞳孔中充满不可思议。
“我说,我要嫁……”以为他没有听清楚的徐阮瑶大声重复着刚才的话,可看到王野一脸认真的样子,连忙把后半句话咽入腹中。
“哎呀,就是开个玩笑嘛,这么当真干嘛,再说了,你想娶我我还不一定同意呢!”徐阮瑶急忙转移话题,打着哈哈将此事绕过。
虽然她及时解释只是玩笑,但王野还是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期待。
说不心动是假的,在她提出想要嫁给自己的那一瞬间,正如她期待的那般,王野竟然也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只不过,他不能那样做。
虽然玄机大陆普遍实行一夫多妻制,甚至有些城池的女皇登基后不甘寂寞,在后宫豢养无数男宠,男女之间谈婚论嫁十分自由,但已经身为人夫的王野肩上承担着家庭的责任,他不能同时伤害两个如同花蕊一般纯净、灿烂的女子。
“你想的倒是挺美,就你这男人婆的性格,哪怕清仪不介意我还介意,到时候你想嫁我我还不会娶你呢!”王野顺着她的话茬儿反将了一军。
“你!好你个傻大个儿,竟然敢取笑我!”徐阮瑶气的小脸通红,狠狠的跺着玉足。
“我就等着看你嫁不出去的那一天,哈哈哈!”王野丢下一句话后脚底抹油跑远了。
站在原地气急败坏的徐阮瑶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就冲你这句话,本小姐嫁不出去就赖你,到时候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
二人一路嬉笑打闹着相随来到慎刑司的议事大厅,还未走进去就听见一阵争吵传来。
“此次妖兽数量暴增事件已经数十年未曾发生过,背后一定有不知名势力在操控。”
“能有什么势力操控?不就是一群畜生从窝里跑出来害人么。”
“我觉得卓兄所言十分在理,城外妖兽灵智虽弱,但从其整齐划一的行动来看,说不定真的有莫名势力在暗中操控。”
“此言差矣,就算有人操控,这世间谁又能号令妖兽?”
“别吵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件事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城外那些妖兽,保护百姓的安全。”
徐正峰铿锵有力的高呵将在场所有影刃的争吵声压过,言辞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厅外的王野徐阮瑶二人见状,连忙从侧门溜进了大厅,在角落找到位置安分坐下。
“城内的妖兽灵智较高藏匿能力强,相对城外低级妖兽而言更加难以对付一些,我、阮软、影刃王野和徐阮瑶负责城中妖兽,其余仙力较弱者全部出城,尽快把妖兽全部斩杀。”
会议以徐正峰的命令作为结尾,一些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影刃也只好作罢,跟随众人离开大厅。
“你说司主和夫人怎么舍得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以身涉险,要我以后有了女儿,一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王野看了一眼徐正峰和阮软远去的背影,对着身旁的徐阮瑶小声嘀咕道。
“嘻嘻,我的本领对付妖兽可是绰绰有余哦,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嘛,他们早就知道我和你一起行动,根本不会担心我的安危。”徐阮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旋即挽住王野的胳膊。
少女馥郁的体香若隐若无的飘进王野鼻子里,胳膊上传来温润柔软的触感,以及他们二人步履间少女胸前的一团柔软时不时刮蹭着他的臂膀,无一不让王野心驰神往、意乱情迷,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那天他和徐阮瑶几近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从未像那般近在咫尺。
他低头看向几乎比他矮了二十公分的徐阮瑶,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他眸子里的深情快要满溢。
二人结伴领了任务,把案件发生地址、所捉妖兽等有关资料牢记于心后,片刻都没有耽搁,动身前往城中妖兽出没之地。
每次动身捉妖兽都得耗费几日时间,此次行动也不例外,待到二人风尘仆仆、满身疲乏再次回到司内时,已经是五日之后。
这次的妖兽灵智颇高,较之当时的吞元兽也不遑多让,虽为动物化妖兽,但本身实力处于地级低阶,相当于修仙者阴阳交汇境界的实力,王野如今虽能越级战斗,以三花聚顶后期的仙力与阴阳交汇初期的修仙者交手而不败,但对手为诡计多端的妖兽,不仅肉体力量强劲,灵智也十分过人,一人一手对战了几个回合后,王野的仙气出现匮乏状态,很明显落于下风。
眼看着以实力硬抗的对策失效,提前躲在远处见机行事的徐阮瑶拿出事先准备的药粉包,朝着王野抛去。
要不是王野珍惜每次与妖兽的对战,以此增加战斗经验进而提升实力,她恨不得一开始就拿出自己调配的药粉,毕竟这些可是她费尽心思才研制出来的法宝,对绝大多数妖兽具有扼制作用,在战斗中能起到出其不意攻敌不备的显著效果。
不过,若是没有王野与妖兽正面相抗吸引火力,这些灵智非凡的妖兽才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药粉一出,原先耀武扬威的妖兽顿时气势全无,灰溜溜的缩在一旁,任由雨点般的攻击落在它的身上。
见状,王野急忙召出缚灵网,将这妖兽成功捕获。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妖兽体内散发的独特气味,还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让王野二人忍不住想要作呕,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匆忙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他没注意到跟在身后的徐阮瑶脸色苍白,就连脚下的步伐都有些虚浮。
回到司内之后,她和王野匆忙打过招呼后便转身回了房,只不过脸色看起来很是虚弱。
不过王野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这几日外出奔波劳累过度,简单关心了几句便独自前往关押妖兽之地,将捕捉回来的妖兽交与负责人员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小屋内。
因为慎刑司内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回家的王野干脆在司内一间空闲已久的小屋内住下,手动搭建了一张木板床,外出买来床褥、脸盆等生活用品,虽然住所十分简陋,但孤身在外,也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早已劳累不堪的王野和衣躺下,刚沾枕头没多久便被强烈的睡意吞噬,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照进小屋的窗户内,金灿灿的光线十分晃眼,王野这才幽幽醒来,下意识抬起手臂遮挡光线。
十分艰难的克服睡意,王野拖着疲倦的身体起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又出门例行公事。
由于出门太晚,其他影刃早已外出捉妖兽,慎刑司内空空如也,只有几个打扫卫生的年迈妇女慢悠悠的挥动着扫帚,溅起一地灰尘。
王野脚下的步伐飞快,匆匆赶往档案室把昨天的妖兽资料归档,等待许久后也未有新的任务发放,看来今日城中一片安宁,没有妖兽现身作祟。
本想趁此空闲回家的王野思虑片刻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整个慎刑司内的修仙者都在四处奔波,就连负责清洁工作的大妈都能坚守在岗位上任劳任怨,他又何来脸面偷溜回家。
思前想后,王野决定在藏书阁内钻研相关妖兽资料,顺便等待新的任务发放。
这一等,再次推门而出时已经接近黄昏。
咕噜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发出抗议,王野摸了摸早已空瘪的胃,当下决定拉着徐阮瑶出去胡吃海喝一顿。
心动不如行动,趁着四下无人,王野催动仙气,风风火火赶到慎刑司后院,这是徐正峰一家三口居住之地,平时不允许外人涉足,也只有王野敢这般大摇大摆的闯进来。
刚走进门,便看见鬼鬼祟祟的徐阮瑶躲在两条走廊的拐角处,探头探脑的朝一间屋子里张望。
王野一时兴起,放轻脚步慢慢从她的后方靠近,以前从来都是这妮子捉弄他,现在终于轮到他反击了。
咕噜咕噜……
就在他的大手即将拍在徐阮瑶肩膀上的前一秒,他的肚子再一次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王野暗骂一声不争气,旋即悻悻的收回了手。
不过徐阮瑶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存在,仍旧专心致志朝房间里看去。
他顿时好奇不已,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如此沉迷。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王野看到了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
透过窗户的缝隙,依稀可见两条赤裸的身躯紧紧纠缠,较为精壮的男子身躯在女子身上不停耸动着,甚至可以听见从中传出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女子婉转承欢的淫乱呻吟!
这二人正是徐正峰和阮软,也就是说,徐阮瑶这妮子竟然站在这里偷窥父母之间的房事!
嗡!
王野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愣站在原地,瞳孔中倒映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激烈的运动。
就在他愣神之际,徐阮瑶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如遭雷击,当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自从无意中偷窥到父母欢好的场景后,徐阮瑶心底的情欲种子便已生根发芽,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多次寻找时机躲在暗处像今日这般偷窥,她几乎已经摸透父母之间交媾的规律,早晚必有一次,偶尔也会在空闲时即兴大战几个回合。
她本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永远也不会被察觉,直到刚才,自己的偷窥行为竟然被人撞破,此人还是她十分在意的王野!
她此时的心情就像初尝禁果被父母发现时一样惊慌、羞涩、无措,美目中已经有泪水打转,在她看来,这世间有人喜欢风花雪月,有人爱好琴棋书画,有人习惯吟诗作对,可偷窥别人欢好这件事只能算作坏毛病,甚至说的难听一点,这简直是一种变态行为。
可她实在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每次到了父母欢好的时间点,她的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蚁虫爬过,骚痒难耐,脑海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催促着她,脚下的步伐鬼使神差般迈动,等她回过神来时,早已在此处站定,不远处的房间里她的父母正赤裸相对,上演着一场人类本能的繁衍活动。
次数多了之后,她便不再挣扎,干脆顺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把偷窥这件事当成习惯来做,同时不断安慰自己,只要不被父母发现,她内心的苟且就永远是秘密。
可让她做梦都未曾想到的是,揭穿她丑行的竟然另有其人,而此人居然好巧不巧刚好是她心爱的王野。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徐阮瑶感觉自己就像当众被扒光衣服的小丑,所有不堪与丑陋都暴露无疑。
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最后不争气的滚落,豆大的泪珠颗颗滚落,在娇嫩的脸颊上留下道道泪痕。
她根本不敢看王野此时的反应,一把推开他朝自己房间跑去。
反应过来的王野看着她的背影,本想出声呐喊,后来顾及到很有可能被房中的徐正峰夫妻察觉,只好朝着徐阮瑶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砰!
跑回房间的徐阮瑶狠狠的把房门摔上,刚才发生的一幕仍旧停留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
可无比真实的现实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根本无法欺骗自己,只得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回响着:你的所有丑陋、肮脏、不堪都被你最深爱的男子看光了,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继续赖在他身旁?!
是啊,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陪着他……如果我是他的话,恨不得能立刻远离这般恶心的人……
徐阮瑶这般想着,悲痛欲绝,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接连不断滚落,宛如珍珠摔在地上碎成八瓣,溅起细小的水花。
后悔、懊恼、悲痛等情绪齐齐涌来,此时的她恨不得立刻化为泡沫消失在世间,这样就不必面对心爱的王野了。
每每想到王野看向她的眼睛里会出现不屑、嫌弃,甚至厌恶的神色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拼命揪扯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在她独自梨花带雨时,飞奔而来的王野站定在房间门口,想要推门而入时脚下的步伐却突然停顿。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否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方才在走廊看到的一切仍旧让他无法回神,他一直以为徐阮瑶只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可如今看来,含苞待放的花朵终究要在阳光的沐浴下摇曳绽放,迎来一生中最美好、最值得期待的时光。
小女孩也是如此,正当春心萌动的年纪,对男女之事有所向往在所难免。
只是在小女孩好奇、探索的过程中突然被他人拆穿,心里的小秘密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这般滋味如同隐藏在沙滩下的寄居蟹突然被人刨出,以往温暖的巢穴消失不见,只能暴露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王野俊朗的脸上复杂无比,他今日无心之举估计会对徐阮瑶产生不小的创伤,甚至因此开始怀疑、否定她自己。
只是此时他有些犹豫,万一他的出现弄巧成拙,让她更加伤心怎么办……
房间内的哭泣声越来越大,王野几乎可以想到徐阮瑶梨花带雨、悲惨至极的可怜模样。
她的泪珠仿佛颗颗滚落在他的心尖,让他的心脏顿时拧在一起,心疼、怜惜袭上心头,王野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阮瑶,你没事……”
“出去!”
还未等王野把话说完,又急又气的徐阮瑶出声喊道。
她本来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野,哪知后者突然出现,措手不及之下只好狠心把他赶走。
“瑶瑶,你都快哭成个泪人了,我怎么忍心看你这样?今日不管你如何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王野摇了摇头,心疼的看着双眼通红的徐阮瑶。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徐阮瑶转过身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知为何,只要听到王野温柔的声音,尤其是“瑶瑶”二字,满腹的委屈便会涌上心田,恨不得能立刻冲上去抱着他大哭一顿。
“瑶瑶,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在我看来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在我还是个穿开裆裤的顽皮小子时,我娘亲还没有过世,每晚我都会听到床板嘎吱嘎吱的声响,然后就会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窝到了床榻的一角,我迷迷糊糊中借着月光看到父母赤身裸体贴合在一起,父亲压在母亲身上用力耸动着,当时我以为是他们在打架,吓得我一声不吭,就那样装睡到天亮。”说到此处,王野仿佛又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禁莞尔。
“后来我发现他们不仅会在晚上打架,有时候还会趁我和小伙伴玩耍的时候在家里打架,久而久之,我才发现这是父母恩爱的一种方式,而小时候的我,就是父母恩爱的见证者。”王野动情的诉说着,一双真挚的眸子迎上徐阮瑶的目光。
徐阮瑶已经忘记了哭泣,她聚精会神的听着王野的故事,忽然感觉自己全身放松,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通透感。
“可,可我已经十九岁了,竟然,竟然还在偷窥父母……”
“这又如何?每个人开窍的年龄段不同,瑶瑶这般玲珑剔透的女子,什么时候想做什么事情大可以随心所欲,不必拘泥于外界的目光。”王野宠溺的摸了摸徐阮瑶的秀发,打消了她的最后一丝顾忌。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有失体统……毕竟别的女子都不像我这般……”
徐阮瑶的眸子重新恢复黯淡,以往活泼开朗的气息在此刻萎靡不振。
王野笑了笑,像对待孩童般柔声安慰着:“在我看来,瑶瑶此举只不过是追随内心的好奇进行的探索罢了,有多少人被束缚在道德伦理的牢笼中得不到释放。
再说了,这世上谁还没有害怕被别人发现的秘密呢,与瑶瑶此举相比,我的秘密可就要丢人许多了,众所周知我和你清仪姐姐成婚已有几载,平时恩爱有加,但谁又曾想过我们至今都未曾同房,我到现在还是个童子之身……“
话音刚落,一抹温润复上王野的嘴唇,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徐阮瑶,后者奋力踮起脚尖微闭双目,娇嫩欲滴的柔唇正与他的嘴唇紧紧贴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二人唇齿相接处一股电流触发,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但内心深处的情愫却让他无法抗拒徐阮瑶的温柔,闭上双目开始笨拙的回应她的热情。
二人对亲吻这件事都一知半解,两条湿润的细肉在对方嘴中互相试探着,时而舌尖轻触,时而牙齿轻撞,时而互相舔舐薄唇,仿佛琼浆玉液般贪婪的把对方的唾液尽数咽下。
徐阮瑶的双臂动情的攀上王野的脖颈,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看到王野非但没有嫌弃她,反而十分理解甚至有些支持她的做法,这让本就倾心于他的徐阮瑶感动不已,只觉得眼前的王野熠熠生辉,整个人好像被一层五彩斑斓的光晕围绕着,尤其是那对深邃的眸子,里面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这世间所有美好之物都被其囊括。
尤其是当听到他至今都未曾和楚清仪同房,一股强烈的冲动促使着她亲吻眼前的王野,恨不得能把他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许久,二人的嘴唇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深情的看着对方,眸子里爱意满满。
长达十数分钟的热吻勾起了二人心底的情欲,脸颊都是绯红一片,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瑶瑶,我……”
“嘘,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徐阮瑶如葱般的食指轻轻覆于他的嘴唇处,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她的眼神热烈而真切,王野根本不想再继续隐藏自己的心意,当即狠狠的点了点头。
“你劝我抛开世俗之见,那你今日可否为我放下心里的执念,单纯只是为我……”徐阮瑶薄唇轻启,本就清灵的声音在此刻暧昧氛围的渲染下更显诱人,尤其是话语背后的深意,直叫王野气血上涌,躁动不已。
他不再言语,俯身复上徐阮瑶的娇唇,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此刻的王野彻底抛开先前的忧虑,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紧紧融合在一起。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38:27

第十五章双双破处
火热的情欲在狭小的房间内弥漫,一对男女此时彻底敞开心扉,与心爱之人紧紧相拥,以身体的本能反应回应着对彼此的心意。
王野将浑身绵软的徐阮瑶拦腰抱起,温柔的放在床榻上,紧接着俯身与身下的可人儿紧紧贴合。
二人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滚烫,两颗火热跳动的心脏在此时真正融为一体。
王野的大手上下游走在徐阮瑶的娇躯上,头颅深深埋在她的锁骨处,湿滑的舌尖四处舔舐,留下道道水痕。
“嗯~ ”徐阮瑶美目紧闭,尽情享受着此时的欢愉,小嘴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她只觉得游走在身体的大手犹如一根导火索,把她全身的情欲点燃。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双手盘上王野的腰肢,绯红的脸颊春潮涌动,迷离的美目微闭,被点燃的情欲之火在体内肆意灼烧。
“小野哥哥……”她忘情的呻吟呼唤着,敏感的娇躯难耐的扭动着。
“瑶瑶……”王野的鼻息粗重,与徐阮瑶的娇唇吻在一起,肆意舔舐着那两瓣娇嫩如花蕊的薄唇,犹如珍珠般将其尽数含入嘴中大力吮吸着。
已经被情欲充斥头脑的王野本能的把大手覆于两座峰峦之上,隔着衣衫大力揉搓着初具规模的两团肉球,感受着两颗坚硬的凸起在掌心中愈发坚挺。
徐阮瑶的双乳虽不及楚清仪那般圆润饱满,也不及翠仙楼的媛儿姑娘柔软细滑,但大小与王野的手掌完美融合,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 ”徐阮瑶在王野的爱抚下婉转呻吟,阵阵酥麻席卷四肢百骸,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一经撩拨就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丝丝蜜液从待人开发的小穴中渗出,只不过此次不是因为偷窥,而是真真切切感受着男子的挑逗,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
王野的大手在双乳之上流连许久,头颅埋在她的胸前胡乱啃咬着,接着无师自通般把手伸向她的三角区域,在那块隆起的小山丘处猛的按压。
“嗯~ 不要~ ”徐阮瑶精致的小脸在爱欲的吞噬下绯红无比,虽出声拒绝王野的爱抚,但身体却诚实的扭动着,渴望那根手指更加深入,以缓解私处火热骚痒的异样感。
阵阵酥麻从阴部传来,直叫她娇躯震颤连连,口中呻吟不止,以往只是暗中偷窥父母交媾,或者在一些春宫图上观察男女交合的模样,对欢好滋味不明所以的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深深理解了那些女子为何在男子身下娇喘连连。
王野同样如此,浑身的情欲被充分点燃,小腹的邪火热烈的燃烧着,阳根早已肿胀不已,死死的抵在徐阮瑶的大腿处,凭借本能开始顶拱动作。
滚烫的阳根隔着衣衫在徐阮瑶的大腿内侧进出着,时不时触碰那早已湿润的柔软蜜穴,引得她娇躯猛的哆嗦,蜜穴汩汩往外渗着蜜液,亵裤潮湿一片,不一会儿那块潮湿的规模逐渐扩大,变成一团水渍。
“小野哥哥,我……想要……”下身骚痒无比,勾引起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渴望,在情欲的冲击下她早已忘却女子的矜持,媚态尽显,双目满含春水,娇滴滴的朝着王野呻吟道。
任何男子都无法承受心爱之人在身下婉转承欢,何况此时理智已经被爱欲占领高地的王野,他的肉棒愈发胀大坚挺,像根火热的棍棒拼命戳在她的大腿内侧,龟头被细嫩的腿肉包裹着,透明腺液早已将亵裤打湿,两人的贴身衣物变得凌乱不堪。
“瑶瑶,你……准备好了么……”王野双目通红,如同一只强壮的公牛般哼哧喘着粗气,他的言语十分温柔,轻吻着徐阮瑶的脸颊细声问道。
“小野哥哥,我已经……幻想此般场景无数次了……嗯~ ”徐阮瑶的纤纤玉手捧着王野的脸庞,美目流转间深情满满,言语真挚。
每每她偷窥完父母恩爱之后,总会回到房间里自行安慰一番,可女子自己抚摸私处与男子抚摸完全不同,只能勉强缓解骚痒,每当这时,她总会想起王野,幻想着他用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欲火。
“瑶瑶,我爱你。”王野附身在徐阮瑶的耳侧柔声说道,温热的鼻息扫着她的耳廓,他能感觉到的身下的人儿微微震颤,环抱着他腰肢的双臂不由自主加重了几分力道。
说罢,王野默念几句口诀,碍事的衣物片刻消失不见,二人真正赤裸相对。
洁白如玉的肌肤、光滑嫩长的脖颈、盈盈一握的酥胸,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心神,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下的铁棒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感受着湿滑蜜液的浸润。
他发了疯般凑上去,在酥胸上一顿舔舐,时而将两颗坚挺凸起含入嘴中吮吸,时而在细滑的乳房舔吻,清新的肉香钻入他的鼻腔,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大手粗鲁的向下探去,摸到一处湿滑的山丘,手指微微往里伸去,便被一阵温暖、湿润包围。
指尖轻轻在两瓣阴唇里滑动,每当他触碰到那颗阴蒂时,身下的人儿总会妩媚呻吟,大腿不由自主夹紧,就连娇俏的玉足足弓也紧紧绷直,娇躯呈现一抹淡淡的绯红之色。
察觉到敏感点的王野在那颗小豆豆上打圈环绕,阴部更加湿滑,将他的手指尽数打湿。
“嗯~ 小野哥哥怎么这么坏,我想要嘛……”徐阮瑶美目春水流转,愈渐迷离,她主动攀上他的窄腰,臀部微微向上顶起,用最简单的动作说明自己此时最真实的欲望。
她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粗硬,深知她今日便可以真正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也即将完成从小女孩到女人这一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重要蜕变。
“我要进去了!”王野再也无法抵挡滔天的情欲,低呵一声后肉棒死死抵在肉洞门口。
滚烫坚硬与柔软湿润蜜穴相触,美妙的快感同时在二人心尖迸发,都不由自主发出一阵淫糜的呻吟。
窄小的蜜穴虽已湿润无比,但未经任何开发,此时在龟头的强行挤压下出现一道粉红色的裂缝,湿滑黏腻的蜜液从缝隙中流出,尽数浇灌着浑圆的龟头。
蜜穴被撕裂的疼痛、骚痒被缓解的快感齐齐席卷着徐阮瑶的娇躯,她的秀眉微蹙,神色似痛苦、似欢愉。
“瑶瑶……疼得厉害么……”王野停下了肉棒的挺进,双手爱抚着她的娇躯,以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半个龟头挤进温暖的蜜穴内,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如一阵暖流在体内席卷,直叫他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震颤,浑身的毛孔尽数张开。
“唔……一点点……”徐阮瑶哼唧着,痛楚和快乐并重,使她媚态尽显,妖娆的挺动着纤细腰肢,渴望肉棒的更加深入。
“啊!!!”
伴随着肉棒的尽力刺入,滴滴处子鲜血从徐阮瑶双腿间流下,沾染在王野的龟头、棒身、阴毛之上。
至此,二人真正结合在一起,赤身裸体相拥着破除处子之身。
“嗯……”王野神色迷离,肉棒宛如进入一处神秘无比的洞穴,整个棒身被温暖如春水、湿滑如清泉的环境包围,龟头在洞穴深处上下弹跳,无比兴奋。
“小野哥哥……”已经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徐阮瑶娇嗔着,眉目间风情万种,浑身散发着妩媚至极的气息。
王野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阮软的影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魅惑浑然天成,从头到尾无一不散发着令人沉醉的女子气息,尤其是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美眸,顾盼流转间勾魂夺魄,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子为之倾倒。
阮软的容颜逐渐与眼前的徐阮瑶重叠、融合,不仅五官极为相似,就连此时的媚态都不尽相同。
这妮子……将来恐怕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人间尤物啊……
王野这般想着,被紧紧包裹的肉棒本能的动了动。
“嗯~ 小野哥哥……多动动……”疼痛感逐渐退去,只剩阵阵快感从蜜穴里传出,尤其是肉棒抵达花心时,酥麻、舒爽席卷而来,直叫她婉转呻吟,整个人欲仙欲死。
王野这才放心的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发情的公牛般在徐阮瑶身上奋力耕种,身体无师自通挺胯猛戳,肉棒次次抵达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徐阮瑶娇躯前摇后晃,一双娇嫩的乳房在胸前狂乱甩动,尤其是那两颗葡萄般的乳头,愈发红润坚挺。
清香的蜜液滚滚流出,为肉棒的冲刺增添了润滑剂,徐阮瑶在情欲的掌控下双腿高高抬起,紧紧夹在王野的腰间,奋力挺动的肉臀,使得肉棒次次深入,导致身下的蜜穴汁水横流,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直叫人面红耳赤。
初尝禁果的二人的配合越发默契,肉棒在蜜穴里时而摩擦,时而冲撞,时而左右刮蹭,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充斥着臀胯相撞之声以及男女情到深处时的淫乱呓语。
就在二人的活塞运动进行的如火如荼时,门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美妇人的身影,正是方才与徐正峰欢好的阮软。
“嘿嘿,这小丫头片子终于开窍了,也不枉我费尽心思让你看了那么多场我和你老爹的春戏。”阮软美目流转间闪过一丝狡猾。
其实早在徐阮瑶第一次偷看时,她便有所察觉,惊异的同时也并未阻止。
在她看来,玄机大陆自始至终以男子为尊,只有少数极为优秀的女子能够站在大陆顶端俯瞰众生。
既然实力不允许女子登顶,那么释放天性、正视自身的欲望又有何不可?
再者,如果连女子自身都觉得贪恋欢好的快感是一种不该有的念头,甚至是一种罪孽,那么便怪不得这世道把女子看作弱势群体。
一直秉持此理念的阮软这才在修仙伊始选择媚功这条道路,一是由于她天性敏感,喜淫欲,二是她偏要挑战这世道对女子贞洁的偏见,为何男子性欲强烈会被称为天性使然,而女子呻吟浪荡就会被打上水性杨花的标签?
换作任何一位母亲,一旦发现孩子在不合时宜的年纪产生有关性的欲望,多数会恨铁不成钢的进行一番训斥、辱骂,可阮软并不想这么做,也不屑于这么做,徐阮瑶芳龄已经十九,早已成年,对世间的事物有了独立的见解,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了判断是非的能力,只要她觉得快乐,并且可以承担责任,只要未涉及到原则问题,她一概不会过问。
正如此时徐阮瑶与王野欢好,是双方心甘情愿、水到渠成的事情,她一个做母亲的,只希望日后徐阮瑶过的开心,至于王野已有妻室……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末了也是个做小,实在不行也可以来个金屋藏娇……
再者,女儿与王野之间的事情,她和徐正峰早就有所察觉,后者在得知女儿竟然与王野厮混在一起时,气的脸红脖子粗,还是她好声好气劝说着,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于此事阮软有着自己的打算,她在一开始便觉得王野此人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上次竟然胆敢反过来将她一军,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就此人来说,不仅天赋非凡实力超群,而且地位极高,背后有天师府撑腰,日后的成就定然不差,说不定将会成为这玄机大陆为数不多的顶级强者。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日后会成为顶级强者背后的女人,阮软就激动的花枝乱颤,做梦都能笑醒。
虽然她自身实力不俗,但距离真正的强者行列还有很大一截,世间像她们这般小有成就但始终无法触碰顶点的女子,既然从修仙角度攀上高峰的可能微乎其微,那么倒不妨另辟蹊径,依附于权势滔天的男子,依旧可以被外人敬仰、称赞。
虽然她已经人老珠黄,但好在有个争气的女儿呀!
阮软这般想着,心中美滋滋,旋即扭动着腰肢回了自己房间。
“峰峰~ 人家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想不想听啊~ ”阮软刚回来便与徐正峰腻歪在一起,柔弱无骨的娇躯倚靠在他怀中,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
娇滴滴的声音直叫徐正峰下意识的哆嗦,他和阮软成婚数十载,至今还是无法抵抗这令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的嗓音。
“哦?何事?可否说与相公一听?”徐正峰放下手头的档案,歪着头宠溺的看着阮软。
最近妖兽肆虐,城中频频有百姓伤亡,手底下的影刃全部有任务在身,最后迫不得已连他们夫妻二人都得亲自上阵捉妖,忙得焦头烂额。
所幸今日城中并无妖兽现身,他们夫妻这才得空度过一段二人时光。
性欲本就十分强烈的阮软数日未曾欢好,这才在黄昏时分便缠着徐正峰大战几个回合,直到浑身香汗淋漓、四肢酸软才肯罢休。
“我们家小瑶瑶今日终于不是处子啦。”阮软玩弄着垂在脸颊的一缕秀发,动作间妩媚妖娆。
“什么?!哪个混小子干的!!”
徐正峰当即暴走,一张国字脸面色铁青,怒目圆睁,瞳孔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还能有谁啊?当然是小瑶瑶倾心已久的那位啊。”
“王野?!”徐正峰怒吼道,“这臭小子在哪,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竟然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搞老子的女儿!”
“你先消消火,他们二人你情我愿,发生关系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嘛。”
阮软见他恼的厉害,生怕他激动过度做出什么冲动之事,连忙催动仙诀,深蓝色妖艳仙气从体内涌出,把她的一双玉手包裹在内,接着温柔的抚摸着徐正峰的胸膛。
她的仙气似乎有种使人气定神闲的魔力,在他的胸腔处打圈游走了几个回合,面红耳赤的徐正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就连呼吸都平稳了许多。
“唉,阮瑶这孩子也是,就算再怎么痴情于他,也不应该和一个已有家室的人……唉!”徐正峰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懊恼的坐在一旁,似乎在后悔没有及时阻止女儿的愚笨行为。
“我倒不这么认为。”阮软玉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倚靠在床榻上,妖娆的曲线完美凸显,极低的领口处两团肉球彼此挤压着,一副春光大泄的美妙景色。
“哦?软软有何看法?”徐正峰盯着两团肉球目不斜视,身下的肉棒蠢蠢欲动,他干脆同样躺在床榻上,大手光明正大的伸出她的衣领内肆意揉搓着。
“嘤咛~ 坏蛋!”阮软娇嗔着,媚眼如丝,朝着他白了一眼。
她添油加醋把自己的想法和徐正峰叙述了一番,后者严峻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楚清仪得知此事会如何?”徐正峰指出关键漏洞,大手仍旧停留在波涛汹涌的乳房上揉捏。
“嗯~ 还能……怎么样啊,啊~ 当然是,接受,我们家小瑶瑶啦!嗯~ 再说了,此事……王野自会出面,用不……着我们操心……啊~ ”阮软嗯啊呻吟着,敏感的乳房在男人的挑逗下逐渐坚挺,乳晕愈发红润。
“夫人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那此事我们便不再过问,只要王野对我们家阮瑶尽心尽力,我也不反对他们二人在一起,”娇媚的呻吟撩拨着徐正峰的情欲,他附于阮软耳侧,话语间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肉棒昂首挺胸,在裤裆处撑起一处小帐篷,“对了夫人,你是如何得知王野吃了阮瑶这丫头的?”
“还能……怎么样啊……当然是……亲眼所见啦!嗯~ 坏蛋,又这么大~ ”
阮软顺其自然握住徐正峰的肉棒,温柔的爱抚着。
“那当然,你相公我的肉棒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啊?”说着,徐正峰得意洋洋挺动着屁股,肉棒随之上下抖动着。
“嗯~ 好相公~ 不过王野的似乎要比你的大上几分呢~ ”阮软与他耳鬓厮磨,故意在他面前称赞王野。
“你这婆娘,竟然连女儿的男人也惦记,怎么,连他的肉棒都被你看光了去?”
徐正峰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肉棒愈发坚挺,揉捏着乳房的大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他的五指深深陷于肉球当中,古铜色的手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肉球在其掌心中被肆意把玩着,时抓时放,或轻揉着坚硬凸起,或揉搓着细白软肉。
“嗯~ 好舒服~ 我不止看到了肉棒……还看到了小瑶瑶被他压在身下……啊呀~ 用力……用力操着……”肉麻无比的淫语接连从阮软口中说出,本就妩媚的精致脸颊此时更是绯红一片,双目迷离,浑身散发着情爱的气息。
“你这女人……方才偷看时便已骚浪的不行了吧……”徐正峰被露骨的俗话感染,情欲之火在体内疯狂灼烧,他一把撕碎阮软的衣裙,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啃噬。
“峰峰~ 你……还说我呢……听到自己女儿……被操……连鸡巴都……大了一圈呢……嗯~ 咬的人家好舒服~ ”阮软浑身酸软无力,美目春水连连,她一边套弄着愈发胀大的肉棒,另一只玉手紧紧按着徐正峰的脑袋。
只见徐正峰的脑袋深深埋在两团规模十分骇人的白嫩肉球之间,其间深不见底的沟壑散发着令人沉醉的肉欲香气,他贪婪的大口猛吸着,却在肉球的挤压下快要无法呼吸。
阮软虽然身材高挑、体形纤细,但这一对胸器却十分傲人,平时在衣物的束缚下波涛汹涌、峰峦叠嶂,甚至随其莲步微移间上下摇晃,惹得无数男子的目光频频流连,就连女子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暗感为何老天如此不公。
深知自己胸前资本过人的阮软更是丝毫不避讳他人或贪婪、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平时所穿衣物布料十分稀少,多是些领口大开的紧身衣裙,将凹凸有致、极尽妖娆的身材暴露在众人面前,胸前两团肉球更是几乎半裸,意志不坚定者光是瞧上一眼便觉气血上涌。
此时她的衣裙被尽数撕碎,两团肉球在失去束缚的一刹那弹跳在空气中,细软白嫩的乳肉止不住震颤着,好像此时夫妻二人同样震颤连连的身躯。
“软软,你的奶子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嗯……”徐正峰的脸因为兴奋变得通红,双目在情欲的渲染下宛如一只见到猎物的凶兽,张牙舞爪的扑向阮软的胸脯,张嘴咬在两颗葡萄般的乳头上。
阮软的乳头也十分硕大,较之寻常女子大了一倍有余,活像两颗俏生生的葡萄一般,底端的乳晕呈鲜嫩的肉粉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啊呀~ 人家王野……才不像……不像你这般粗鲁……嗯~ 轻点儿~ ”乳头传来阵阵痛感,阮软不由得轻呼一声,秀眉微微蹙起,绯红的小脸儿神色复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哦?看来我们家软软觉得王野很温柔嘛。”徐正峰用力在她的肥臀捏了一把,五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
“那……当然了……他亲小瑶……瑶的时候……从上面……嗯~ 亲到下面…
…都很温柔呢……我……看到……小瑶瑶,十分……十分愉悦……啊~ “阮软喘着气诉说着自己当时看到的淫糜画面,再配合徐正峰此时正揉捏着她的娇臀,身体酥麻不已,蜜汁滚滚流淌,身下泛滥如同一条小溪流。
“是……这样吗?”徐正峰哼哧喘着粗气,大嘴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奶子,张嘴含住她娇小的耳垂,舔吻一番后一路向下,湿滑灵活的舌头在脖子、锁骨、乳肉、肚脐上疯狂舔舐,留下道道淫糜的水痕。
“嗯~ 啊呀~ 就……就是这样……啊啊~ ”阮软口中呓语不断,高涨的欲火冲击着她的大脑,她感觉那条舌头好像一支能勾人心魂的夺命索,触碰、亲吻过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如烈火灼烧般滚烫,泛起阵阵情欲的涟漪,直叫她欲仙欲死,咿呀乱叫。
尤其是肚脐眼被宠幸时,她从未觉得身体如此敏感,舌尖不停的往肚脐眼里的褶皱探索、环绕时,如同一根羽毛在她心田挑逗、骚痒,令她全身酥麻不已,阵阵快感袭来,她难耐的挺动腰肢,使得那根止痒的舌头更加深入,双手紧紧的抱着徐正峰的头部,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摸索抠挖着。
“啊啊~ 相公!”伴随着一声娇呼,阮软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娇躯不停震颤着,蜜穴阵阵抽搐,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将身下的床褥打湿,就连腿根、阴毛也被尽数润湿,十分淫糜。
“好舒服……”快感仍旧在体内肆虐,酥爽至极的阮软小脸潮红,瞳孔忍不住向上翻起,余留一片眼白。
本就妖媚的她此时更显诱人,浑身散发着春潮过后的魅惑气息,一股浓重的肉欲香气夹杂着蜜汁的清甜,使得徐正峰肉棒更加胀大,他喘着粗气手忙脚乱把衣衫尽数褪去。
古铜色的肌肤黝黑精壮,粗壮有力的臂膀布满肌肉,腰间八块腹肌十分明显,散发着男子的阳刚之气,浑身上下每块肌肉爆发力十足,活像一座不知何时便会喷发的小火山。
尤其是那一双浑圆有力的大腿,并无丝毫赘肉,肌肉暴起的同时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此时,一根赤红黝黑的肉棒青筋暴起,如同一只逃离牢笼不久的雄狮,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这肉棒的规模虽不如王老五那般具有先天优势,但胜在龟头硕大且顶端微微翘起,可以更好与女子的蜜穴融合,触碰敏感的花心。
“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怎么,难不成是与我欢好时脑子里都是王野与阮瑶的画面,这才如此敏感?相公我可还没有发挥一半的实力,你这骚穴就先流了这么多水。”徐正峰一把将浑身酸软无力的阮软抱起,叉开她的大腿置于自己腰间,使她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
夫妻二人情欲都十分强烈,平日欢好时所用姿势颇多,比那春宫图都要丰富不少,但徐正峰最喜欢的还是现在的姿势,他盘坐于床榻之上,阮软整个身躯挂在他身上,肉棒与肉穴结合的同时还可以尽情与阮软拥吻,也可以欣赏那一对令他沉迷的大奶子。
“嗯~ 快进来嘛……”重新燃起情欲的阮软环抱着徐正峰的头,微微向前倚靠,让两颗肉球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
肉棒此时正死死的抵在蜜穴门口,马眼渗出的黏液与蜜汁混合在一起,为二人即将到来的交合增添润滑剂,但徐正峰显然没有要立刻侵入的意思,反而用手抚摸着肉棒,故意在骚穴口磨来磨去,半颗龟头挤进穴口便再也不肯挺进半分。
“嗯~ 好峰峰~ 人家想要……”将插未插的快感让阮软欲罢不能,她微闭着双目,贝齿轻咬着红唇,忘情的揉搓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子,以此来增加快感,同时控制小穴紧缩,试图将那颗浑圆龟头吸入。
“现在觉得相公温柔还是王野温柔?”徐正峰醋劲大发,龟头故意摩擦着阴唇、阴蒂、小穴门口的嫩肉,但就是迟迟不愿意挺进。
“当然是……嗯~ 峰峰温柔啦……”阮软骚浪的厉害,拼命环抱着徐正峰,两对奶子死死的挤压着他的胸膛,同时小穴对准令她渴望无比的肉棒,腰肢用力向前一挺。
噗嗤。
滚烫肉棒全根没入早已泛滥不堪的骚穴当中,粗硬的肉棒将里面的骚水尽数挤出,发出阵阵淫糜的水渍声。
“啊~ ”双双获得满足的二人不约而同的呻吟着,神色迷离。
徐正峰粗鲁的挺动有力的窄腰,肉棒连连刺中花心,温热、紧窄的小穴阵阵收缩,夹的他酥爽不已。
虽然阮软已经育有一女,但小穴仿佛丝毫未受影响,仍然如同少女般细嫩、窄小,再加上她后天有意养护,小穴更加紧致,里面的肉褶仿佛吸盘,牢牢的包裹着肉棒,就连龟头与棒身的相接之处都能揣摩爱抚到位。
“啊啊~ 峰峰~ 好棒~ 我快要爽死了~ 嗯~ 啊呀~ ”阮软被操的花枝乱颤,口中淫语不断,一对奶子在她胸前胡乱狂甩,两颗葡萄不时点触着徐正峰的胸膛。
“嗯……哼……”徐正峰仿佛一头发情的野兽,皮肤黑里透红,鼻间粗气不断,他上下抛动着阮软的肉臀,为肉棒在小穴中寻找更加舒适的交合位置。
已经成婚数十载的夫妻二人对于彼此的敏感点十分掌握,都在挑逗、撩拨着对方的情欲,帮助对方获得完美的情爱体验。
“软软……夹得我……好舒服……”徐正峰用力抛弄着阮软已经酸软的腰肢,急促的喘着粗气,肉棒被夹得十分舒畅,若不是他久经情爱,恐怕此时早已精关不守。
“嗯嗯~ 啊~ 软软也好……舒服……啊~ ”阮软被操的神志不清直翻白眼,秀发凌乱散于腰间,她满脑子都是骚穴被填满的快感,娇躯酥麻酸软,任由徐正峰玩弄着,只有盘于他腰间的双腿紧紧箍着,十根娇俏的脚趾拧巴在一起,足弓紧紧绷直。
“啊啊~ 相公~ ”
“嗯……软……软……”
两人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混杂着啪啪的臀胯相撞之声以及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在房间内不断回荡。
高涨的欲火气息以及交合的肉欲芬香弥漫,二人逐渐神智迷离,在肉棒一次又一次触碰花心的运动当中,共同奔赴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情爱高潮。
“啊~ 相公,你好棒~ 操的人家好舒服~ 啊呀~ 我要……要喷啦!”伴随着阮软的一声高呼,娇躯开始痉挛,蜜穴阵阵收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浪,尽数浇灌在肉棒上,丝丝缕缕从二人结合处流淌而出,穴内顿时湿滑无比。
与此同时,本就快到顶点的肉棒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同样攀上高潮,徐正峰闷哼一声,肉棒死死抵着花心,龟头在褶皱中上下震颤,一股美死人的快感从双腿间蔓延,紧接着汩汩白浊射出,喷溅在蜜穴深处。
正处于高潮的阮软在滚烫精液的喷射下,又一次到达新的顶点,她死死的紧抱着徐正峰,头部深深向后仰靠,沉浸在情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当中欲仙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汩汩白浊混杂着蜜液从二人结合处挤出,沾染的到处都是。
腥臭味夹杂着肉欲味,刺激着二人动荡的心神。
余留的高潮快感还未消散,肉棒在蜜穴中抖动,蜜穴震颤紧缩裹夹着肉棒,二人微闭双目紧紧相拥,贪婪的大口喘着粗气,香汗淋漓。
“峰峰今日怎么如此迅猛?”阮软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媚眼如丝,秀发如瀑垂于腰间,将那一对波涛汹涌的肉球尽数遮挡。
“还不是你这小妖精,从今日回来到现在都快把我榨干了,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徐正峰苦哈哈的埋怨着,脸上却看不出丝毫不满,反而洋溢着宠溺的幸福感。
他慢慢抽出肉棒,蜜穴里的白浊仿佛关闸许久的大坝找到了泄洪口,争先恐后从蜜穴内滚滚流出。
失去肉棒的蜜穴空洞,一张一翕间寂寞无比。
“人家哪有~ 这次可是你主动的~ ”阮软娇滴滴的搂着徐正峰,二人齐齐向后倒去,倾倒在柔软的床褥上。
“为夫我在外征战四方难逢敌手,就连妖兽见了都得屁股尿流连忙跑路,没想到在家里却拜倒在娘子的石榴裙下,尤其是这一对奶子,许久不摸便甚是想念。”
说着,徐正峰在那对奶子上猛嗅着,装作色狼下流的样子,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奶子。
“讨厌~ 嗯哼~ ”阮软娇笑着,小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又恢复了往常妖媚的模样。
二人嬉笑打闹着,不安分的手在彼此敏感的身体互相游走挑逗。
很快,疲软的肉棒再次重振雄风,屋内响起女子诱惑至极的呻吟以及男子用力时的闷哼声。
屋外天色已经黑透,漆黑空旷的天空高处镶嵌着一轮明月,莹莹闪烁的碎星点缀着沉闷的夜空,为其增添一抹俏皮的气质。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小院内,勉强可以借光视物,盛夏的晚风轻轻吹拂,将白日的燥热全部拂去,余留阵阵使人舒畅的清爽。
寂静同样属于夜晚,唯有连绵不断的蝉鸣不加停歇,藏于草丛深处的小虫子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卖力歌唱。
在院落的另一头,有一对同样赤裸相拥的男女正耳鬓厮磨,互相倾吐着心意。
“瑶瑶,为何你一直唤我作小野哥哥?”结束了欢好的王野与徐阮瑶相拥在被褥中温存,他温柔的抚摸着徐阮瑶仍旧绯红一片的小脸,柔声问道。
“你还记得未被天师府选为弟子的那段幼年时光吗?”徐阮瑶思索片刻开口问道。
“幼年时光?我和父亲一直待在金陵城中,并未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呀,怎么,难不成你在那般年纪便觊觎我的美貌,暗自倾心于我?”王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不由得轻笑出声,一脸自恋。
“咦,原来你知道呀?”徐阮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仍旧记得当年发生之事,激动之余双目充满期待。
“咳咳……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过瑶瑶你来真的啊,难不成你小时候就认识我?”王野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刚才几句话只不过是他随口开的玩笑,谁承想竟然一语中的。
“也不算觊觎你的美貌吧,就是当时……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挺身而出帮了我一把而已。”徐阮瑶往他怀里蹭了蹭,温凉的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处。
“咦?还有这回事?看来我小时候便有英雄救美的潜质啊,竟然无意间俘获了一位小美女的芳心。不过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瑶瑶你快和我说说。”王野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好奇不已。
“没什么,总之那时便将你的身影和名字牢牢记在心里,在你回到金陵城不久到我爹那儿求职的时候我一眼便认出你是当年的小哥哥。”
“那看来你对我真的是觊觎已久哈,时隔这么多年竟然一眼就认出我,我这魅力是有多大,能让我们瑶瑶芳心暗许这么多年,哈哈哈!”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38:55

第十六章神秘来人
十年前,金陵城中。
“快看!跟着那个小女孩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狸猫吧?又或者是驯鹿?”
“我看应该是个杂种吧,哈哈哈!”
“此言差矣,那根本不是什么猫猫狗狗,而是一只幼年期的妖兽!”
“什么?!妖兽?!妖兽怎么会出现在城里?!”
此言论一出,人群一片哗然,纷纷自动让出一条道路让小女孩通过,看向她的眼睛中充满惊异、惶恐、不安。
众人目光汇集之处,只见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女孩身后跟着一只模样十分怪异的小兽,同寻常狸猫一般大小,浑身黑白毛发相间,如同一匹上好的绸缎般顺滑,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只是它的头顶却生长着两只与其体型极为不符的角,嶙峋交错间像极了驯鹿的鹿角。
小兽似乎没什么攻击力,而且并不惧怕人类,看起来颇为温顺,十分乖巧的跟在女孩身后,它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很是新奇,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灵智非凡,在眼眶内滴溜溜的打转,不时蹦蹦跳跳往人群中扑蹿。
可周围的行人纷纷躲闪,如同见了什么可怕的恶魔一般异常惶恐,竟然无人敢与这只小兽接触。
“快看啊,它竟然还能直立行走!”
只见小兽抬起两只前蹄垂于腰间,像人类的两条胳膊一样前后摆动,两只后蹄十分稳健的走在路上,与人类行走的姿势一般无二。
“成精了成精了!它果然是妖兽!”
“妈妈,那只小动物好可爱!”
路边的孩童一脸欢喜的看着小兽,张开双臂就要把它抱在怀里。
“别动!我的乖儿子啊,那可是妖兽,会吃人的!”
旁边的母亲被儿子的举动吓得脸色苍白,急忙拽着他的胳膊向后退去,仿佛瘟神般看着小女孩和那只小兽。
小兽歪着脑袋,扑闪的眼睛里出现极为人性化的不解。
“这小女孩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牵着一只妖兽在街上乱跑,她以为这是哪,她家的后花园吗?”惶恐的行人尖叫着,对这只小兽十分惧怕。
众人齐齐把目光汇聚到小女孩身上,只见八九岁的小女孩身着一袭粉裙,蓬蓬的裙摆随其行走间微微摇摆,十分可爱。
裙下一对同样粉色的绣鞋,其上点缀穿插着五颜六色的珠子,在足尖处还缝绣着一只小小的铃铛,移步间发出清脆的叮铃啷当声响,悦耳至极。
她的年纪虽小,但秀发已经及腰,被一根粉色丝带束于发尾,似一只灵巧的蝴蝶翩翩飞舞。
女孩模样同样十分精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娇嫩无比,弯弯的眉毛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两只如同黑宝石一般的双眸镶嵌在面庞上,瞳孔十分深邃,让人看一眼便不由自主沉沦,娇嫩的俏鼻还未完全长开,但仍可以看出山根微微隆起,与鼻尖产生美丽的弧度,两瓣唇瓣更是娇嫩欲滴、晶莹剔透。
女孩虽年纪尚小,但眉目间俨然一副美人胚子,长大后一定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美人。
尤其是女孩嘴角处一对微微凹陷的梨涡,更为其增添一抹俏皮的气质,随其浅笑间浮现,令人沉醉。
女孩正是年幼时的徐阮瑶,跟在她身后的小兽为动物化妖兽的一种,因其形状似猫又似鹿,所以得名为狸鹿兽。
不过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唤作小圆,正是徐阮瑶对它的爱称。
小圆是父母无意中所得,正愁怎么处理时被一旁的徐阮瑶发现,哭着喊着非要收做宠物,徐正峰夫妇没有办法,只得同意。
但这毕竟是一只妖兽,别看现在年幼时乖巧如同狸猫,但成年后便会原形毕露,留在徐阮瑶身边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所以他们一家三口约定,等到小圆成年后便把它放归进山。
徐阮瑶为了留下小圆,小脑袋点头如捣蒜,她才不相信小圆会伤害她,人类有感情,妖兽同样也有,只要她尽心尽力对小圆好,小圆肯定能感受到。
“小圆,我们该回家了。”今日是徐阮瑶第一次带着小圆出门,之前父母再三嘱咐她千万不能暴露它的存在,可年幼的他们哪里知道妖兽对于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一人一兽待在家里实在无聊,便偷偷从后门溜了出来。
刚出来时小圆就显得十分兴奋,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吼叫,听起来如同闷雷滚滚,与其天真娇小的外形极为不符,但和它朝夕相处的徐阮瑶却知道这种叫声只有在它心情不错时才会发出。
他们走走停停,全然忘记了父母的嘱托,来到了金陵城最热闹的集市。
可这里的人们显然不太欢迎他们的到来,不仅对着小圆大呼小叫,而且当着她的面指手画脚。
这让徐阮瑶突然觉得,外面的人们很不喜欢小圆,甚至对它有些惧怕。
她这才回想起父母的吩咐,连忙呼唤着还在外面流连的小圆,想要尽快回家。
小圆听到主人的呼唤,行走方式改为四蹄着地,朝着徐阮瑶飞奔而来。
“看啊!她竟然把妖兽当做宠物来养!”
“这妖兽是什么品种,我也想养一只,可太拉风了!”
“你可拉倒吧!妖兽是你想养就能养的?这种畜生忘恩负义,说不定到最后饿极了就把你当成食物生吞活剥了!”
“说的倒也是,谁知道这小妖兽从哪里来的,身上会不会带着病菌,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
路过的行人无一不用奇异的眼神盯着徐阮瑶和小圆打量,口中议论纷纷,多数是针对小圆妖兽的身份而谈。
听到他们言语的徐阮瑶加快脚步,身后的小圆不明所以,仍旧一副兴致冲冲的跟在主人身后,不时用圆溜溜的眼睛新奇的打量着四周。
好不容易走过集市,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徐阮瑶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抚摸着小圆。
“小圆,他们好像都不喜欢你,我们以后还是呆在家里玩吧。”徐阮瑶神色十分落寞,她想不清楚人们为什么要如此害怕小圆,在她眼里这么可爱的生物应该被人们宠爱有加才对。
“嗷~ ”小圆似乎听懂了徐阮瑶的言语,十分人性化的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小腿。
“快看!这就是我妈妈说的那只妖兽!”
就在此时,一群看起来与徐阮瑶一般大小的孩童围了过来,为首的男孩指着小圆冲着旁边的玩伴说道。
“我爹说了,妖兽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吃人。”
“就是,我妈也是这么教我的,让我见了妖兽记得躲远点。”
“可这妖兽看起来并不会伤人呀,还有点可爱。”
“你懂什么,妖兽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像你这样的,它一个能吃十个!”
“不过现在它好像还小,没那么厉害吧……”
“就是趁他病要他命,在它还没有伤人的时候赶紧先把它打死,不然以后城里又多了个祸害。”
“就是!”
……
一群小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徐阮瑶越听越心惊,她实在不懂这些看起来和她一般大的孩子为何心肠如此狠毒,话语间竟然要把它的小圆置于死地。
“小圆,我们快走!”她急忙抱起小圆就要往外跑。
“别跑!”
“和妖兽在一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孩童明摆着是冲着他们而来,十几个人将一人一兽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想干嘛?”徐阮瑶心生恐惧,腿脚不由得发抖,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
“只要你放下那只妖兽,我们就可以大发慈悲绕了你,但是你执意要护着它,那我们只好连你一起打了。”为首的孩童借着身后众人壮胆,学着地痞流氓的模样叫嚣道。
“小圆虽然是妖兽,但它根本就不会伤人!”徐阮瑶满腹委屈,她不允许小圆受到半点伤害。
“妖兽就是妖兽,等到它长大了之后第一个吃的就是你!”
“说那么多干嘛,打它!”
话音刚落,为首的孩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弹弓,瞄准徐阮瑶怀里的小圆射去。
“不要!!”徐阮瑶满眼泪水,她第一次觉得外面的世界如此害怕,不仅大人们针对她的小圆,就连这些小孩都对它不怀好意。不过不管怎么样,小圆绝对不能被打到!
只见关键时刻徐阮瑶蹲在地上,牢牢把小圆护在怀里,石子从四面八方一颗颗射来,噼里啪啦的击打在她年幼的身体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年幼的徐阮瑶死死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着,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滚落。
但她仍旧把小圆护得严严实实,不让那些石子打到它。
缩在它怀里的小圆同样瑟瑟发抖,晶莹的瞳孔里第一次出现害怕的神色,它不明白这些看起来十分友善的人类怎么会出手伤害它。
以往在它的世界里只有徐阮瑶一人,它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便是它的家人、朋友,一人一兽日渐成长,逐渐成为彼此世界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它也一直以为所有的人类都像徐阮瑶一般善良、温暖,可今日所见,这些看起来胆小、懦弱、平平无奇的人类背后竟有恶毒、阴险的一面。
“打它!”
“打死它!”
孩童们见徐阮瑶根本无力反抗,嚣张的气焰愈发旺盛,除了有拿弹弓弹射的,更有些胆大的孩童上前一步,狠狠踹在徐阮瑶身上。
“啊!!”徐阮瑶惊呼一声,娇嫩的身体如同飘零在雨中的花朵般饱受摧残,根本来不及躲闪的她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粉嫩的衣裙在地上无情摩擦,撕裂了好几道口子。
就连她的裸露在外的洁白手臂也被擦破,道道血痕混杂着粗糙的泥沙从伤口处缓缓流淌。
但她还是死死的把小圆护在怀里,咬紧牙关不肯松手。
“吼!”小圆拼命从她怀里挣脱,它虽然心里害怕,但在主人摔倒的那一刻,本能的妖兽天性在瞬间暴涨,它张牙舞爪的冲着这群顽劣的孩童吼叫着。
可打红了眼的孩童们根本没有害怕它的意思,一味的拿着弹弓朝着他们一人一兽射击。
“住手!”
就在徐阮瑶绝望哭泣时,一声凌厉的呐喊从巷子口传来。
只见一个比在场所有孩童都要挺拔、精壮不少的少年出现在他们面前,穿着并不合身的粗布麻衣,浑身脏兮兮沾满草屑,唯有那双眸子如星辰般格外明亮。
男孩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倔强,昂首挺胸的看着他们。
“你是谁?这可是妖……妖兽!我们这是在……替天行道!”为首的孩童见来人比他高了将近两个头,刚才嚣张的气势顿时消失不见。
“你管我是谁,你们打人就不对!”男孩的声音略显青涩。
“她和妖兽在一起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阻挡我们办正事!”
“就是,谁让她护着那只妖兽,活该!”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从哪来的赶紧滚回哪儿去!”
一群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学着街头流氓混混的无赖模样叫嚣着,十分嚣张。
“停!”男孩觉得这些说不定还没断奶的孩子实在是太聒噪了,吵得他脑壳疼,“你们说它是妖兽它就是妖兽啊,那我还说它是只长得有些奇怪的狸猫呢!
再说了,它要真是只妖兽,你们这些人还不够它塞牙缝的,干嘛站在原地让你们白白欺负?“
男孩走上前去,挨个在他们脑袋上狠狠敲了几下。
“哎呦!”
“好疼!”
“你干嘛!!”
一片哀嚎响起,这些顽劣的孩子个个都抱着脑袋吃痛的叫喊着。
“怎么,不服?有本事和我单挑啊!”男孩双臂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开玩笑,论打架,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呢!何况还是他们这些屁大点的孩子。
男孩如此这般想着,却忘了自己的年纪和他们差不多大小。
“你当我们傻啊,我们这么多人打你干嘛要单挑?!快!!我们一起打他!!”
孩子群里暴发出一声高呵,顿时牵一发而动全身,十几个孩子挥舞着拳头朝着男孩冲去。
蹲在角落里的徐阮瑶和小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从男孩出现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好像做梦一样,现在眼看着男孩要被他们群殴,慌乱的徐阮瑶急忙想要冲上前去帮忙。
就连小圆也察觉到了事情的转机,冲着那些小孩吼叫着。
可还没等徐阮瑶站稳身形,只见那些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孩一个个倒在地上打滚,不是捂着脑袋就是捂着胳膊,嘴里哼哼唧唧直叫唤,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哇哇大哭。
再看那个男孩,毫发无损站在小孩中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我都说了,让你们单挑你们偏不,这下好了吧,伤了这么多人。”男孩颇为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些痛哭流涕的小孩。
“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为首的小孩泪眼汪汪,十分委屈的盯着男孩。
“怎么,还想找打啊?”男孩作势要挥舞拳头,吓得小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滚带爬跑远了。
剩下的小孩见挑事者都跑了,连忙哭爹喊娘跟在后面一起跑远了,生怕再被抓起来打一顿。
“你,你没事吧……”徐阮瑶弱弱的开口问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当然没什么事了。”男孩大大咧咧的灿笑着,一双眸子在满是污泥的小脸上更显明亮。
“那个,谢谢你……”徐阮瑶低下头,两只小手局促的揉捏着衣角。
不知为何,眼前的男孩虽衣衫褴褛、肮脏不堪,但那双眼睛十分透亮,让她每每与其对视时都会心跳加快。
“吼!”小圆对于拯救它和主人于水火的男孩十分亲切,跑到他脚下亲昵的蹭着他的裤脚。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对了,这只狸猫真可爱。”男孩蹲下身子,十分好奇的打量着小圆,时不时抚摸着它的毛发。
“它,它不是狸猫,是,是一只妖兽……”徐阮瑶的声音越来越低,生怕男孩突然得知小圆的真实身份而翻脸。
“我知道啊,只不过它长得也太像狸猫了吧哈哈哈!诶,你别拱我啊!”男孩十分爽朗的大笑着,脚下的小圆似乎听懂了他的言语,用角拱着他的小腿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徐阮瑶抬头看向男孩,他和小圆玩的正欢,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尤其是两颗尖尖的虎牙,十分可爱。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幼小的心灵仿佛被什么东西莫名击中,世界好像突然失去了色彩,唯有男孩的一举一动被她映入瞳孔。
“对了,那些大人们都不太喜欢妖兽,你以后还是不要带着它出来了。”男孩满心欢喜的抚摸着小圆,要不是家里没有条件,他也想养一只这样的妖兽。
“啊……好……”回过神来的徐阮瑶下意识躲闪他的目光,小脸绯红滚烫。
“它叫什么名字?”男孩继续问道。
“小,小圆……”徐阮瑶的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支支吾吾。
“小圆,小圆!过这儿来小圆!”男孩欢喜的蹦跳着,身后的小圆玩闹的扑到他身上。
“对了,小圆是从何处而来,一般的妖兽可不会轻易屈服于人类。”
“是……是我父母无意中捕获的……”
“哇!那你父母肯定是修仙者了!”
“嗯……”徐阮瑶轻轻点点头,全然忘记父母在城中隐匿身份的事情。
“看来你对小圆很好嘛,不然它也不会情愿跟着你。”
“嗯,我从小对妖兽比较感兴趣……”
“真是个不错的兴趣爱好,以后也要继续保持哦!”
男孩扭头朝着徐阮瑶暖暖的笑着,不时逗弄着小圆。
一旁的徐阮瑶被这轻快的氛围感染,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一对梨涡分外可爱。
她还不知道此时男孩的一番话竟然对她之后的人生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你叫什么名字……”她鼓起勇气小声问道。
“我?我叫王野。”男孩轻笑着,好看的双眼眯成月牙状。
……
儿时的记忆一幕幕涌上心头,如今已经成长为俊男靓女的王野和徐阮瑶此刻正甜蜜相拥。
徐阮瑶美目如碧波流转,记忆里那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孩面容与此时眼前男人的俊脸完美叠合在一起。
老天待她真是不薄,让她心心念念了几载的少年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当初她和小圆唯一一次外出便经受了打击,自此再也没有结伴出行过,虽然后来小圆被父母放归深山,但记忆里的少年轮廓仍旧清晰,时不时会奔跑在她的美梦里。
后来金陵城出现一件引起轩然大波之事,一位名为王野的少年被天师府选为弟子,一跃枝头变成凤凰,他的出生之地金陵城也在一时间风光大盛,引得外界瞩目。
同样听说此事的徐阮瑶明白他便是自己当日遇到的少年,不由暗自替他高兴,但很快开始忧虑。
一旦他动身前往天师府,岂不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女孩眸子黯淡,但结局已定,她不能阻止他奔赴更好的前程,何况……说不定他连那日的事情也早已忘却。
落寞之余,脑海里又回想起那日男孩所说的话,她暗暗下定决心日后潜心研究妖兽,在他身处遥远的天师府逐渐成长的同时,她也一定要付出足够的努力,争取有朝一日赶上他的脚步。
在之后的几年里,徐阮瑶几乎成天往藏书阁跑,将里面记载着关于妖兽的一切古籍翻来覆去看了个遍,这才发觉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妖兽都同小圆那般天真善良,更多的是为祸人间、作恶多端的坏妖兽。
尤其是一些灵智较高的妖兽,经常出没在人类城镇当中,凭借自身优势伤害普通百姓。
这极大的激起了她的兴趣,深知自己空有满脑子知识并无实用,只有真正掌握扼制妖兽的办法才能保一方平安。
充满热血的少女在寻找解决方法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不知不觉已经十年过去。
直到她在调配药粉时偶然听闻王野重新回到金陵城时,心神猛然间动荡,不小心把药材剂量加大几两,顿时黑烟冒起,无情的宣告调配失败。
她慌乱不已,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朝外飞奔而去。
而后得知他竟然来到慎刑司任职后,徐阮瑶心里复杂无比,欣喜的同时胆怯不已,后来知道他已有妻室后更是黯然神伤。
可面对心爱之人根本无法放弃,她总会忍不住躲在一旁偷看他的身影,观察他的音容笑貌。
久而久之,徐阮瑶决定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勇敢一次。
这才有了后来二人的关系越走越近,直至今日。
不过现在她显然不打算把幼时的详细经历告知于王野,人都是她的了,过往的事情究竟如何也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
金陵城,王家老宅内。
楚清仪正摆弄着院里的一些花花草草,王老五蹲在一旁痴迷的看着她的侧脸。
公媳二人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倒也渐渐熟络起来,楚清仪不再像先前那般对他冷言冷语,有时也会因为他的一些惊喜举动绽放笑颜。
这可乐坏了王老五,对她也更加殷勤了起来,找各种借口跟在她的身后,嗅闻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看着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妙曼身姿,他胯下那根肉棒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勃起,但未经楚清仪许可,就算肉棒憋屈的厉害,他也不敢轻易把它掏出来。
楚清仪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好奇男子的阳物竟然如此凶猛,能连续硬挺数个时辰。
每每看着王老五裤裆处的隆起时,她的小脸总会不由自主绯红一片,脑海里想入非非。
有时看他实在憋的难受,皱巴巴的老脸扭曲在一起涨的通红,楚清仪也会于心不忍,默许他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自行解决。
而当王老五掏出那根巨大无比的阳根时,她又会忍不住偷偷打量几眼。
王老五更是欣喜交加,急不可耐的掏出阳根上下套弄着,眼神贪婪的在面前的娇躯上游走着,不由得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把她按在身下蹂躏,让她屈服于自己的肉棒,夜夜承欢。
在静关即将不守时,他会及时握住肉棒调整方向,让浓稠的精液不偏不倚刚好射在楚清仪身上,腥臭的白浊把她的衣物尽数打湿,粘连在她的发丝、脸蛋、脖子,甚至是光洁如玉的小手上。
每每此时,王老五的心里总会有一种变态的快感,甚至因此连续高潮,汩汩精液像取之不尽般连绵不断喷射在她的身上,引得后者娇躯震颤连连,浑身仿佛沐浴在精液的海洋里。
她只能勉强睁开被精液糊住的双眸,鼻腔内弥漫着难闻的腥臭味,一身衣物浑浊不堪,滚烫的精液仿佛具有穿透力,直直的灼烧着她的肌肤、骨髓,以至于灵魂都在颤抖。
当她用埋怨的目光看向王老五时,后者只是讪讪的挠了挠头,胯下的阳根仍旧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像一只无比丑陋的长虫。
总之,对于王老五当着楚清仪的面儿手淫这件事,她虽然并没有彻底接受,但也默许了这种行为。
今日,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挂在高空中的火红灿阳似乎比平日里更加热烈,无情的烘烤着大地,似乎要把最后一丝水分榨干。
院内精心栽种的草药、花草在阳光的暴晒下萎靡不振,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十分凄惨。
本来在屋中纳凉的楚清仪连忙把它们搬到阴凉之地,顺便挨个浇了清水。
一直观察着楚清仪动静的王老五见机行事,急忙跑过来帮忙,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只是想与楚清仪单独相处罢了。
今日的楚清仪难得并未身着衣裙,而是换了一套紧身劲装,三千青丝也束成男子发髻,以一根玉簪束于其中,简单大方。
劲装深蓝与纯白布料相间,浅金色丝线绣出一支独秀的梅花,从左肩一直延伸至腰际,一根纯白色的腰带勒紧细腰,更显其身段窈窕,而且清雅中不失华贵。
腰间系着一块青色的玉佩,同色的流苏随其行走间摇曳,十分雅致。
整个人扮相干净、利落,将其玲珑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同时为其本就美艳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英气。
王老五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目光,包裹在衣衫内玲珑有致的娇躯宛如催情药一般直叫他心里骚痒难耐,胯下的肉棒仿佛宝剑受到召唤一样即刻出鞘,傲然直指云端。
楚清仪忙前忙后,满心满眼都是心爱的草药和花草,完全没注意到王老五火热的目光。
包裹在长裤之内的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行走间颇有几分韵味,光是令人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
两座高高耸起的峰峦在衣物的束缚下更显饱满,与其盈盈一握的腰肢形成完美的比例,站在一旁的王老五大饱眼福,直勾勾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流连,胯下肉棒愈发坚挺。
他不由自主做着顶拱的动作,粗布裤头摩擦着龟头,带来些许安慰。
“清,清仪,我要……我要……”王老五一边支支吾吾的说着,一边用手拨弄着自己的下体,将心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
忙活了一阵的楚清仪香汗淋漓,她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
但经过这些时日的了解,王老五知道只要她并未开口阻止,便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当即褪下裤子,一根粗长的青紫肉棒立刻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浑圆光滑,细腻的腺液已然渗出,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淫糜的光泽。
他熟练的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在两颗卵蛋上爱抚着。
“清仪,我想把你按在地上操!”
“清仪,你的骚穴一定很紧吧,爹爹好想插进去!”
“啊~ 清仪~ 你的小穴简直又湿又紧,夹得爹爹好舒服!”
露骨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从王老五的大嘴里蹦出,言语间佝偻的身体竭力做着顶戳的动作,抚弄肉棒的频率也渐渐加快。
原先楚清仪对这些淫言浪语十分敏感,几乎说不了几句便会让他弄得面红耳赤,但次数多了之后渐渐习惯他这副猥琐的模样,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丝毫没有听进心里。
现在同样如此,她好像在耳侧支起一道屏风,自动将那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屏蔽。
王老五见她自顾自忙活着,丝毫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趿拉着脚上的破旧布鞋,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就朝着她踉跄跑去。
“清仪,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多可怜,都这么硬了还是得憋着。”王老五恬不知耻的挺动屁股,好让肉棒离楚清仪的娇躯更近一些。
楚清仪瞥了一眼那根仍旧粗壮的肉棒,小脸不由得一红,饶是已经见过它数十次,但她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内心深处一股奇妙的情感蠢蠢欲动。
她装作若无其事摆弄着草药,实则心神早已集中在王老五的肉棒之上。
“啊~ 好爽~ ”
光是被楚清仪看上一眼,王老五便觉得浑身舒爽不已,肉棒更是愈发胀大,宛如一头耀武扬威的凶兽见到久违的猎物,从其口中不断滴落粘稠透明的液体。
他拼命的搓动着肉棒,几乎快要把棒身的皮磨破,枯黄、皱巴的老脸因为过度兴奋涨的通红,塌陷的鼻孔调皮的钻出几根粗长的黑毛,随其大力喘息间上下飞舞着。
满是眼屎的倒三角眼浑浊不堪,发黄的眼白与棕褐色的瞳孔几乎快要融为一体,整颗眼球表面浮着一层模糊的薄膜,老态尽显。
脸部皮肤失去胶原蛋白的支撑变得松垮无比,层层堆叠的缝隙中黄色污泥遍布,其间还有棕褐色的老年斑星星点缀。
任谁看了这都是一个平平无奇甚至有些邋遢惹人嫌弃的糟老头子,可谁知道这个老头子胯下之物竟然如此凶悍,粗长约有二十四五厘米,硕大浑圆的龟头更是骇人,足以让年轻男子见之便自愧不如。
此时这根可以引起无数男子嫉妒、无数女子痴迷的肉棒正直直的指着楚清仪,被王老五挤压在手掌中上下套动,抖动震颤间渴望眼前女子蜜汁的浇灌。
楚清仪正蹲着地上为药材细细翻土,对这根肉棒不予理会。
见状,王老五悄悄的挪动着身体,在两人只有半步之遥时挺动屁股,硕大的龟头便蹭到了楚清仪的衣衫。
一不做二不休,王老五干脆连连顶拱胯部,龟头拼命顶戳着柔软的细肉,仿佛找到了欲望发泄之所。
此时被他竭力顶拱的部位正是楚清仪柔软的腰肢,后者正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料这肉棒却突然向自己戳来,来不及躲闪的她只好忍受着肉棒的非礼。
“嗯~ ”龟头刚好戳在腰间的敏感之处,楚清仪动情的呻吟出声。
自从那日在王老五的一番“劝解”后,她对于男女之欲有了全新的认识,在王老五面前也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欲,而是跟随身体的本能做出反应。
解放天性的楚清仪声音本就如同天籁,此时更是噬魂入骨,让王老五心神动荡,全身酥麻不已,宛如有数道电流同时窜过,险些精关不守。
“清仪,你叫的爹爹好爽,真想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样子,一定能迷死爹爹!”
王老五紧攥着肉棒拼命套弄着,龟头狠狠戳着腰肢,吐出的黏液润湿小片衣衫。
不堪入耳的话语再加上男人肉棒的刺激,让楚清仪产生了情爱的欲望,身体好似有一团火苗熊熊燃起,灼烧着每一寸肌肤。
越来越敏感的蜜穴开始悄悄分泌蜜液,先是星星点点指甲盖儿大小的潮湿,之后不断向外扩散,直到亵裤潮湿一片。
她的双目逐渐迷离,小脸在情欲的冲击下绯红一片,如同天边的晚霞一样令人赏心悦目,绯红不断延伸,就连娇小的耳垂都像擦了胭脂似的十分粉嫩,诱惑着人去一亲芳泽。
“清仪,好……好软……”王老五哼哧喘着粗气,炙热坚硬的肉棒死命抵在她柔软的细腰上,龟头传来软绵的触感令他浑身舒爽至极,快感从双腿间蔓延直至心神,直叫猥琐的王老五脑袋一片空白,余留手淫的快感带着他翩翩起舞,飞向那令人心驰神往的高潮顶点。
就在二人被情欲渐渐吞噬之时,几只光幻琉璃、晶莹剔透的蝴蝶浑身闪着光晕,正扇动着翅膀向院内飞来。
在它们看到楚清仪的一瞬间,周身五彩斑斓的光芒突然大盛,就连飞行的速度都快了许多,直直的朝着她飞来。
与此同时,蹲在原地的楚清仪也有所察觉,在看到蝴蝶的一刹那瞳孔骤然紧缩,她急忙催动仙术召唤结界,将一旁的王老五严严实实遮挡在结界内。
蝴蝶越是靠近楚清仪,浑身散发的光芒就愈发耀眼,它们扑闪着几近透明的翅膀没入她的体内,如同滴水落入海洋之中未能泛起丝毫斑斓,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紧接着,她面前的半空中气流突然震荡,如同水面的碧波泛起涟漪一般。
片刻,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其中,从其凹凸有致的身形判断应该是位女子。
大致几秒过后,身影渐渐清晰,只不过并不是实体,而是一道由仙气幻化而成的影像浮于气流之中。
“仪儿!”
气流中的女子影像在看到楚清仪的那一刻叫喊出声,温柔的嗓音夹杂着几分上位者才有的威严,从有些动荡的音调中可以判断女子在见到楚清仪的那一刻心绪动荡、激动不已。
声音的主人身穿淡蓝色白纱衣,简单而不失雅致,秀发挽起云髻,单用支凤凰步摇固定,端庄淑容、雍容华贵,裙幅熠熠光华流动倾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其身形更显高贵华丽。
脸上略施粉黛,秀眉如远山峨眉,口若巧含朱丹,容貌如谪仙般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如今却误入凡尘沾染世俗尘缘,气若幽兰令得无数男子骤然失了魂魄。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39:14

第十七章前往璇玑阁
此人正是楚清仪的娘亲云婉裳,也是天师府为数不多的坐镇人物之一,不仅因其仙力造诣十分高超,而且颇为精通炼丹之术,天师府上上下下所有高级丹药大多出自她手。
不过此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对天师府之事不予过问,全权交与楚天南打理。
就连当时王野与楚清仪的婚事都未曾多问,被问起用“儿孙自有儿孙福”简单几字便应付打发。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对唯一的女儿不重视,相反,正是因为她太过在乎楚清仪,生怕自己的约束会对女儿产生负面效果,这才凡事都让她自己做主。
而她如此这般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凭借天师府在玄机大陆的影响力,就算楚清仪把天捅出个窟窿,他们都有办法将窟窿填补,所以这些年来对于楚清仪的教育几乎属于放养式,他们当父母的只会默默关注她的举动,并不会对她的决定过多干涉。
可谁承想他们这个女儿好像生来就是个闷葫芦,从小便独来独往,身边几乎没有朋友,这让夫妻俩不由得纳闷,他们倒盼望着楚清仪什么时候能闯个大祸,他们就可以像别的父母那般忙前忙后,为孩子善后。
只不过他们的愿望很显然落空,这二十几年来楚清仪别说大祸,就连小祸都未曾闯过,令人省心至极。
然而在她与王野成婚一年之后,执拗跟随王野离开天师府到外面自行闯荡,着实让楚天南、云婉裳夫妇吃惊了一把,但又深知她的性子,一旦认定某件事不达目的绝不回头,担忧的同时只好由着她跟随王野离去。
可眼看着她们离去已经一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心急的云婉裳突然想到蝴蝶影音这一千里传影的仙术。
蝴蝶影音,一种修仙者之间用来追踪、联系的仙术,有两种方式可以获得,一是由修仙者主动汇聚自身仙气凝成仙蝶以便外人联络,二是与修仙者极为亲近之人利用修仙者的贴身衣物,或是随身携带之物,通过特定的秘法凝结成仙蝶,以此也可以达到追踪修仙者的目的。
蝴蝶影音还有种神奇的功效,那便是使用此仙术的人在追踪到修仙者的踪迹之后,哪怕与他相隔千里之外都可以传达自身影像,向其传递信息。
云婉裳正是利用楚清仪落在闺房之内的随身玉佩炼制了几只仙蝶,花费了几乎三天三夜的时间才找到楚清仪的身影。
在仙蝶周身仙气大振之时,远在天师府的她即刻有所感应,激动之余连忙催动仙气,利用影像与千里之外的楚清仪联络。
“娘,您怎么突然用仙蝶找我?”对于突然出现的娘亲,楚清仪内心虽然欢喜,但不善表达的她神情依然淡漠。
“我的傻仪儿,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要是在外面受委屈了就回来吧,我和你爹都等着你呢!”云婉裳打量着楚清仪生活的环境,狭小的四方院落破旧不堪,屋顶长满杂草,就连瓦片都碎了几块,随时都有掉落的风险。
容人居住的厢房更是狭小不堪,其中的摆设一览无余,皆是些陈旧、简陋的家具。
毫不夸张的说,就连天师府中奴仆、杂役居住的场所都比这座小院强上太多。
看着女儿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云婉裳心里一阵酸涩,顿时心疼不已,美目噙满泪水,顾盼间颗颗滑落。
她一边拿起手帕抹泪,一边劝说着楚清仪。
“娘,我没事,只是暂住而已,不必担心,你和爹在天师府还好吗?”楚清仪并未觉得小院有何不好,反过来安慰梨花带雨的云婉裳,顺便关心她和父亲的近况。
“都好,都好,王野呢?他怎么把你一人留在这儿?”云婉裳耸了耸发红的鼻子,镇定心神问道。
“城中近日不太平,他拜入一个组织门下,协助他们追查妖兽。”楚清仪淡淡开口说道。
“这样啊,那他修为已是何种境界?可否突破阴阳交汇?”对于当初王野离开的目的云婉裳也是有所耳闻,她急切的开口关心着,毕竟王野的修为与楚清仪何时回到天师府息息相关。
楚清仪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如实回答:“三花聚顶后期。”
云婉裳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失望,片刻后恢复正常,她安慰说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虚浮的仙力稳定,还能有所突破达到三花聚顶后期,在同龄人里已经实属不易,距离突破阴阳交汇指日可待,不过在突破之时可能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你需在他身旁尽心辅佐。”
“嗯。”楚清仪淡淡的点了点头,把此话牢牢记在心上。
“这样吧,我为你二人炼制两枚阴阳丹,届时托人送到你手上。”云婉裳沉思片刻后说道。
阴阳丹,顾名思义,对修仙者迈入阴阳交汇境界具有辅助作用,属于地级低阶丹药,不但丹药配方十分难得,而且炼制过程极为不易,对药材本身的品质、年份要求十分苛刻,也十分考验炼药师的经验和水平,只有那些对炼药术掌握炉火纯青的炼药师才有一试的把握。
总之,在这玄机大陆中能够成功炼制阴阳丹的炼药师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修仙者突破阴阳交汇境界的代表标志便是在体内成功凝成一枚气丹,代替以往本源仙气的存在,气丹与之本源仙气相比,不但仙气更为雄浑精纯,而且调动天地间仙气的速率大大加快,在日后的修仙过程中如虎添翼。
如果说三花聚顶境界所拥有的的仙气是一汪湖泊,那么阴阳交汇境界的修仙者体内仙气则可以用汪洋大海来形容,二者之间犹如云泥之别。
这也导致从三花聚顶突破至阴阳交汇境界成为修仙者的门槛之一,一旦跃过这道门槛,就代表着修仙者成功进入玄机大陆的高层次强者行列,以此实力去到大陆中任何一个门派,都会得到座上宾的对待,无数珍贵资源都会为你敞开大门。
但这道门槛宛如天堑,要想成功跨越则必须具备天时、地利、人和这三种因素,缺一不可。
天时是指修仙者体内仙气精纯到一定程度时,会隐隐出现突破征兆,在仙气达到顶峰时,便是最好的突破时机。
在突破过程中会引来天地异象,天赋超群者触发异象更为骇人,若不想中途被外人打断或是因此引来一场杀身之祸,必须寻得一风水宝地方可进行突破,此为地利。
而人和则更为关键,在修仙征程中每次突破都是一道不小的难关,阴阳交汇境界更是如此,十分考验修仙者的天赋、实力以及悟性,一旦心神不稳轻则前功尽弃,重则迷失心智走火入魔。
除此之外,这玄机大陆中一向不乏耀眼的天才,但为何能成功进入阴阳交汇境界的强者寥寥无几?
个中因素十分复杂,虽然修仙者本身的强劲实力为关键所在,但单单凭借本身仙气成功突破的人少之又少,只有在实力的基础上服用辅助丹药,方可达到有如神助的效果,大大增加成功几率。
而阴阳丹便是最好的选择,突破之际需要源源不断的精纯仙气,汇入正在冲击阴阳交汇屏障的仙气洪流之中,一旦中间出了岔子,阴阳丹便可在仙气匮乏的关键时刻进行补充,而且药效极为温和,不会对修仙者本身造成影响,可以说是在突破之时发挥雪中送炭的关键作用。
所以修仙者能做的,便是在突破之前尽力寻找阴阳丹,哪怕为之一掷千金也毫不惋惜。
可这阴阳丹本就十分罕见,一旦现世足以令得三花聚顶境界的修仙者轰然抢夺,为之大打出手。
而现在云婉裳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两颗阴阳丹,放在外界足可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娘,阴阳丹对于我二人来说是否谈之尚早?”楚清仪显然明白这阴阳丹的重要性,饶是她母亲炼药术十分精纯,但炼制起来还是颇为繁琐,光是药材的准备就得耗费一些时日。
“以王野的天赋恐怕数月之后便会突破,还是早些备着较为妥当。”云婉裳美的惊心动魄的脸颊满是庄重,显然十分看重此事。
楚清仪见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仪儿……你的本源仙气怎么……”云婉裳仔细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女儿,却发现她体内本源仙气已经渐近枯竭,甚至隐约有着消失的痕迹,顿时担忧不已,两条黛眉紧紧皱在一起。
“受了点儿伤,不碍事。”楚清仪淡然说道,虽然体内伤势已经尽数恢复,但本源仙气几近枯竭这件事宛如一根倒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头肉里,她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本源仙气复原。
她本不想坦露此事让母亲担心,一直尽力伪装成仙气充盈的样子,但眼下看来显然瞒不住实力远高于她的云婉裳。
云婉裳的心脏狠狠的揪在了一起,美目中眼泪再次涌起,险些哭出声来。
从小到大被他们百般呵护的楚清仪何时受过如此苦楚,生活环境如此糟心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本源仙气都快要枯竭,可想而知离开天师府之后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罢了,你已经成婚了,娘亲不宜过多干涉你的决定,我再为你专门炼制一枚丹药,或许对本源仙气的恢复有所帮助,到时候与阴阳丹一起交与你。”云婉裳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心里的酸涩,她体内的本源仙气枯竭显然不是最近发生之事,既然楚清仪不想让她知晓,便有着她自己的道理。
“娘,此地距离天师府十分遥远,不必兴师动众。”楚清仪稍加思索说道。
玄机大陆被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大板块,天师府坐落于最为繁华,发展势头处于领先地位的南部领域,而金陵城只不过是大陆最北边的一座弹丸小城,两地相隔数万里,哪怕全力飞行也要数月才能抵达。
如果往返送丹药的话,行程几乎要花费半年左右的时间,而且阴阳丹这种级别的丹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旦被发现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来金陵城送丹药显然不太现实。
“这样吧,璇玑阁有一处分部设立在大陆北部,距离此地也不过几百公里,我会同你外婆说与此事,待我准备好丹药后利用传送阵将丹药传送至分部,到时候你让王野抽空去把丹药取回。”云婉裳美目顾盼之际已经将事情思虑妥当,绝美的容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宛如九天之上的花朵般令人目眩神迷。
璇玑阁乃是云婉裳的娘家所在,也是由楚清仪的外婆云亦双亲手创建的修仙门派,与天师府、百花门同为玄机大陆的三大巨头之一,底蕴十分深厚,其总部同样设立在南部领域,但所设分部繁多,几乎每块领域都有几个分部坐镇一方。
方才提及距离问题,云婉裳第一时间便想到璇玑阁每处分部都有娘亲云亦双亲信坐镇,而且每处分部都建立有小型传送阵,一来可以保护丹药不被外人所得,二来方便快捷,节省时间。
敲定之后,云婉裳泪眼婆娑,与女儿说了一些体己话之后依依不舍与她告别,几近哽咽的声音与泫然若泣的绝美容颜让人心疼不已。
“仪儿,好好照顾自己!”
伴随最后一声嘱咐落下,云婉裳绝美的身影渐渐消散在气流之中,紧接着空气泛起一阵涟漪,片刻后恢复正常,看不出任何异样痕迹。
与此同时,远在玄机大陆南部领域的天师府之中,盘坐在房间内的一位绝美夫人猛然睁开双目,冷厉的金色光芒从其瞳孔中迸发而出,闪烁盘旋后恢复平静。
绝美妇人略施粉黛的精致容颜略显憔悴,美目微微发红,眼含泪珠,宛如一朵在风雨中飘零的美艳花朵般分外惹人怜爱。
与此同时,房间内出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身藏青华袍,浑身散发着贵气的中年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出现,犹如刀刻般俊逸的脸颊不怒自威,尤其是一对眸子格外深邃,闪动着令人无法捉摸的光泽,光是看上一眼,便会产生心悸的恐惧之感,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此人正是天师府府主楚天南,也是楚清仪的父亲。
“仪儿有消息了?”简单几字,出声之人的声音犹如洪钟,在人的心头猛然一击,意志不坚定者光是听其声音便会心神猛烈震荡,失去神智。
云婉裳内心酸涩,黯淡无光的眸子轻轻瞥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怎么样?”楚天南一脸担忧,急忙问道。
“唉……”云婉裳娇嫩的唇瓣微张,哀怨的轻叹一声,随后把方才所见之事以及女儿的伤势一五一十告知于他。
“什么?!本源仙气枯竭?”楚天府瞳孔猛的一缩,此事关系到她日后的修仙天赋,严重的话甚至一辈子止步于此,不能再精进分毫,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不心惊?!
“这个王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仪儿交给他,跟着他外出历练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她伤的如此之重?!”楚天南心慌不已,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行,他们此时身在何处,我要亲自走一遭,实在不行把清仪那丫头带回来再说!”
“不可!”云婉裳急忙站起身来,精致容颜满是坚决,一双美目直直的看着他,“仪儿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出手干涉只会引得她的不满,而且对于她的伤势我已经做好万全之策,此事不必再担心。”
楚天南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妻子一脸坚决,再多的言语也只能吞到肚子里。
他这一生只有两件珍爱之物,一是远在金陵城的楚清仪,二是此时幽然立于他面前的云婉裳,只要她们母女平安顺遂,他这一辈子便无遗憾可言。
所以每次只要他和云婉裳之间产生分歧,多半是他主动求和,顺从她的想法。
此次依旧如同往常,他心疼的一把揽过云婉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云婉裳如同受伤的飞鸟找到庇护之所,强忍的眼泪终于从美目中滚滚流下,环抱着眼前的温暖臂膀抽泣了起来。
……
对于天师府中发生的一切楚清仪一概不知,她正忧愁着母亲方才所说丹药之事,以王野如今几天不回一次家门的频率来看,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往璇玑阁分部取回丹药。
看来此事只能她自己解决了……
楚清仪这般想着,暗暗下定了决心。
她闭上眼睛利用神识搜寻关于玄机大陆北域璇玑阁分部的方位,大约过了一刻钟,终于在西北方向看到一处仙力聚集较为浑厚之地,想来这便是那璇玑阁分部了。
她幽幽睁开美目,暗自将路线牢记于心,此地距离金陵城约莫有二百公里左右,若是以她之前的仙力,不到三个时辰便可来回,但如今本源仙气枯竭,体内存留仙气较少,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动用,所以此次路途她只能依靠双腿行走,而且要尽可能减少与妖兽直接碰面。
不知过了多久,楚清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才想起来王老五还被困在结界当中。
她急忙默念口诀,结界瞬间显现,一阵动荡之后消散于无形,露出正窝在里面沉沉睡去的王老五。
方才他正在即将射精的兴奋关头,突然看见楚清仪秀眉紧锁,接着玉手一挥,他眼前的景象瞬间全部消失,等他回过神后就发现自己处于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当中,无论他如何奔跑、呐喊,都得不到丝毫回应。
这让王老五慌了神,他像只没头乱窜的苍蝇,佝偻的身体踉跄行走着,时不时用枯瘦的大手在花白头发上一顿猛挠,飞舞的头屑还未等落到地上便已消失不见。
“清仪!你在哪儿啊!不要丢下爹爹一个人,爹爹好害怕……”说道最后,委屈涌上心头,王老五的声音渐渐哽咽,他蹲在地上心疼的抱住自己,透过眼眶中的水雾茫然的看着眼前空白的世界。
原先坚挺的肉棒因为害怕早就失去兴趣,变成一条皱皱巴巴的丑陋长虫挂在他的双腿之间,随其行走摇摆晃悠,十分滑稽。
“清仪……爹爹好害怕……呜呜……”不知过了多久,王老五再也无法忍受心底的害怕,竟然像个三岁孩童般放声大哭起来,倒三角眼里噙满泪水,携卷着眼里的眼屎、污垢颗颗滚落,浑浊不堪的眼球仿佛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随其哭泣越发激烈,鼻涕、眼泪齐齐落下,四方大嘴委屈巴巴的向下弯曲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他抬起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恶心粘稠的鼻涕混杂着眼泪尽数擦到衣袖上,不久之后变成恶心的黄色固体牢牢的依附在衣袖上。
许久之后,大概是哭累了,昏昏欲睡的王老五抵挡不住席卷而来来的睡意,身体一歪,便栽倒在了一旁沉沉睡去,瘦巴巴的老脸上仍旧挂着明显的泪痕。
待到结界消散后,楚清仪看着蜷缩在地上处于睡梦中的王老五,好笑的同时心里产生一丝悔意,如果不是当时情况危急,她不能让来人看到自己与王老五如此淫乱的一幕,情急之下这才布了一道结界,此结界并不像普通结界一样只是将原有的环境隔离开来,而是将处在结界之中的人暂时搁置到第三空间之内,也是布置结界之人随即臆想出来的世界。
她在看到仙蝶的那一刻,便知来人实力不俗,恐怕远在她之上,一般的结界在此等实力的人眼中根本无处遁形,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掩去王老五的身形。
“醒醒。”楚清仪在声音里混入了几分仙气,对于普通人来说宛如仙音入耳,想来能够让他即刻清醒。
果不其然,王老五的身体哆嗦了几下,眼睛幽幽睁开。
茫然片刻后,他看到身前熟悉的身影,当即委屈的大哭出声,连滚带爬到她脚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她的小腿开始痛哭。
“清仪,爹爹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王老五哽咽着,声音说不出的凄惨,被困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时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楚清仪了,谁知道一觉醒来老天爷竟然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自己不仅回到了熟悉的小院,而且楚清仪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
大悲过后的大喜让王老五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他瘫软在地上,老脸紧紧贴着楚清仪的小腿,眼泪、鼻涕再次涌来,黏糊糊一片沾染在她的长裤上。
楚清仪眉头紧锁,嫌弃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她被王老五死死抱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得紧闭美目,眼不见心不烦。
“过几日我要出去一趟。”楚清仪察觉到腿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后,连忙抽出身来在距离他几米处的地方站定。
“你要去哪儿?是不是不回来了?你不能不要爹爹啊!”草木皆兵的王老五惊慌失措,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唰唰往外流,方才失去楚清仪的绝望之感再次涌来,他连忙挪动身体试图抓着楚清仪好让她不离开自己。
“别动!”楚清仪急了,连忙出声呵道。
吓了一跳的王老五顿时停住脚步,哭声戛然而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茫然站在原地。
“估摸着大概三四日便回来了。”楚清仪淡然开口道。
“那你要去哪儿?我也要去!”王老五生怕她真的丢下自己,连忙开口说道。
“不可。”
“不行,你必须带着我,不然我就死皮赖脸跟着你。”
“……”
此次前去璇玑阁分部路途遥远,虽然不会经过什么荒山野岭,但未知的风险仍旧不可小觑,她一人上路的话方便许多,遇到危险也可以利用为数不多的仙气逃跑,但如果要带着王老五,无异于带了个累赘,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
一番权衡之下,楚清仪拒绝了王老五的要求,谁知道他竟然丝毫不肯松口,非要跟着她一同出发。
“此次出行路途遥远而且十分凶险,说不定会有妖兽伺机躲在一旁吃人,你一介凡夫俗子去了只会死无葬身之地。”楚清仪苦口婆心解释着,刻意夸大风险好让王老五退缩。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算明知道前路十分危险,王老五还是斩钉截铁道:“我不怕,我要跟着你,就算死在路上我也愿意。”
本想堵住王老五的嘴,这下倒好,反倒是楚清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放心吧清仪,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给你添乱,万一真有妖兽你尽管跑就是,爹爹保护你,它妖兽吃人也得嚼碎了往下咽吧,你就趁这个时候用你的仙术撒丫子跑就对了。”王老五憨憨的笑着,眉目间满是情真意切。
楚清仪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该说这老头儿无知还是蠢笨,一旦遇上难缠的妖兽,恐怕他们二人都得葬于它的腹中。
不过这一番说辞显然让楚清仪本已坚定的内心产生动摇,她站在原地思索犹豫着。
“而且金陵城附近的地形我很熟悉,万一迷路的话我也算半个向导呢!清仪,你就答应爹爹吧,好不好?”王老五趁热打铁,苦苦哀求着楚清仪。
看来事到如今不得不答应他了,不然谁知道这老头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央求她。
楚清仪这般想着,只好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欣喜过望的王老五兴奋不已,要不是一把老骨头不能动作太大,他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来发泄心里的激动。
“清仪啊,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要去哪儿?要不要爹去准备些干粮带着?路上会不会有客栈啊?到时候……”
王老五絮絮叨叨个不停,直叫楚清仪听得不耐烦,干脆转身回房用力关上门,把王老五试图进门的身体挡在外面。
烦人的念叨戛然而止,她松了一口气,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吃了闭门羹的王老五悻悻的挠了挠头,只好离开门前,一步三回头频频流连于此,嘴里还想要说些什么,回头看见紧闭的房门,只好蔫蔫的走回自己房间。
三日之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楚清仪决定动身前往璇玑阁分部。
这段时间王野并未回家,她也没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传达于他,只是留下一张写有“有事去往璇玑阁分部尽快归来”字样的纸条便出发了。
当然,她的身侧还有王老五。
二人走最近的一条路线出了金陵城,视线也随之变得开阔,入眼不再是琳琅满目的商贩小摊,也不再是整齐坐落的四方小院,而是一片有些荒凉的郊野,远处几座若隐若现的大山葱葱郁郁,一条生生被行人踩出的小路蜿蜒着伸向远方。
楚清仪今日轻装上阵,一身浅白色劲装将身形包裹的凹凸有致,头发高高束起,整个人干净利落。
此外,她以面巾将容颜尽数掩去,只露出一双美目视物,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清仪清仪,你饿不饿?爹这有点心,从你最爱吃的玲珑点心铺买回来的桂花糕,还有糯米糕!”王老五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全部都是前几天他跑遍了整个金陵城为楚清仪买来的,生怕她在路上饿着。
这不,二人刚出金陵城,王老五就在她身旁绕来绕去,关切的出声询问着。
要不是此次出远门有任务在身,楚清仪还真以为他们是出来度假休闲的。
她瞥了一眼王老五,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吃瘪的王老五只好转移话题,献宝似的从包裹中掏出一个便携水壶,殷勤的询问着:“那你渴不渴啊,爹这儿有水。”
他抬头望了望天,这郊外的太阳似乎比城内的更热辣一些,明晃晃的强光刺眼的很,让他下意识抬起手臂遮挡。
光是看着这火红的太阳就十分口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的王老五觉得口干舌燥,但他还是把水壶递给了楚清仪。
还真是装备齐全……
楚清仪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她看了一眼脏兮兮的水壶,没有理会他继续上路。
其实她没有告诉王老五,她早就把出行的一切需求备好放在了空间储物戒指内,像淡水、干粮这些,储量绰绰有余,足够他们两个人一周之内的消耗。
而且就算没有准备,这一路上也会路过不少城镇,到那时候前去购买也不迟。
可她实在是没想到,这王老五竟然像个小孩儿一样,把所有物资都带在了身上,大包小包要么挂在胳膊上,要么背在身后,甚至连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小包,滑稽至极。
不过她显然不打算将此事告知王老五,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自以为准备思虑周全的老头子带着这么多东西究竟能坚持多久。
“清仪,我们这次要去哪儿啊?”王老五见她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转换了话题继续问道。
可楚清仪莲步款款,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热脸贴冷屁股的王老五只好闷声跟在她的身后,时不时偷偷打量着她妙曼的背影。
“璇玑阁。”
不知过了多久,楚清仪突然幽幽开口说道。
“璇玑阁?!难不成是三大修仙门派的……那个……那个璇玑阁?!”王老五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楚清仪。
“嗯。”楚清仪微微点头。
“那那那,那我们去璇玑阁做什么?难不成……难不成……”王老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副吓傻了的模样呆愣站在原地。
走在前面的楚清仪察觉他并未跟上,回头看时才发现他哭丧着脸还未向前走动半步。
“找我外婆拿丹药。”楚清仪娇唇微启,运用仙气把此话传进了王老五耳朵里。
这才回过神来的王老五浑身一激灵,连忙拿着大包小包追了上来。
幸好……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他想的那种可能,不然他真的哭都没地方哭去。
“对了清仪,你外婆在璇玑阁干嘛啊?为什么要给你丹药?这丹药又是用来干嘛的?”王老五像个机关枪一样叨叨叨往外吐着问题,大嘴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云亦双。”楚清仪干脆抛出三个字让他自行领会。
这一路上她在王老五的喋喋不休下简直无语,直到现在才理解古籍中所记载的师傅唐僧为何能将徒弟念叨的无比烦躁,现在的王老五简直和唐僧一模一样,而她就是那徒弟。
几乎每次只要王老五瞅见什么新奇玩意,总会像只嗡嗡乱叫的苍蝇一般围在她身旁絮絮叨叨,不得到她的回应誓不罢休。
“云亦双?你外婆的名字吗,好像有些耳熟,到底在哪里听过呢……”王老五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聚精会神的在脑海里搜寻着。
“云……云……云亦双?!”王老五的嘴巴快要张成O 形,如果此时有颗鸡蛋在旁,肯定能毫不费力塞进他的大嘴中。
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云亦双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他竟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此人正是璇玑阁的创始人!
除去那些不为人知的隐世强者,在玄机大陆最为出名的三大顶级强者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分别是天师府的楚天南、璇玑阁的云亦双、百花门的冷傲。
他们三人在普通百姓心中可以说是神一般的存在,分别掌握着玄机大陆最为顶级的修仙门派,代表着大陆最为强悍的势力,在普通百姓心中的地位深深不可撼动。
而三人之间又属云亦双最为令人敬佩,在男尊女卑传统思想根深蒂固的玄机大陆以女子的身份达到修仙境界的顶峰,一手创建璇玑阁,成为大陆女子心目中遥不可及的神话,鼓舞、激励着女子突破自身桎梏,勇敢迈向新的人生。
更加可以被称之为奇迹的是,这云亦双并非生于大富大贵之家,反而原生家庭十分贫困,年幼时父母双亡,后遭受众叛亲离,小小年纪便外出闯荡,练就一身本领,这才在修仙道路上登峰造极。
她的故事十分传奇,至今根据她的原型编写的话本数不胜数,就连茶馆中说书之人都对于她的故事津津乐道,引得众人赞叹不已。
这等传奇的人物竟然是楚清仪的外婆?!
王老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颗眼珠子快要掉在地上。
他本以为出生便含着金汤匙站在终点的楚清仪背靠天师府,有着实力深不可测的父母做靠山已经十分了得,可谁承想云亦双竟然是她的外婆?!
人比人,气死人。
王老五觉得只有这一句话可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但他转念一想,如此高高在上美的惊心动魄的仙子竟然数次与他亲密接触,被他的精液汩汩浇灌,而且肉棒曾经被她紧紧握于手中……
每每想起曾经他与楚清仪的旖旎场面,王老五就激动的无以复加,一张老脸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旁人或许连她的衣袖都未曾沾染分毫,而他却能伴其左右,甚至用肉棒亵渎,一旦被外界知晓估计他会成为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尤其是把楚清仪当成梦中情人的男子,十有八九会为此发狂。
“嘿嘿……嘿嘿……”想到这儿,王老五不由得傻笑出声。
楚清仪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老头子又在偷着乐什么。
璇玑阁和天师府因为有云婉裳和楚天南的联姻关系在,一直处于友好往来的状态,外界都以为云亦双之所以把女儿嫁给楚天南,是因为想要借此拉拢天师府,好让璇玑阁的地位更加牢固。
可真实内情却是当年云婉裳和楚天南偶然相遇并对彼此一见钟情,很快陷入爱河,本以为天造地设的一对俊男靓女却遭到了云亦双的强烈反对,她宁愿女儿嫁给一个平民百姓一生碌碌无为,也不愿她与各大势力的子弟有所纠葛,何况此人还是楚天南。
身为璇玑阁掌门人的云亦双深知自己已经陷入各大修仙门派争锋相对、暗箱操作的泥潭之中无法抽身,她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嫁到天师府,日后像自己一样整天忙于各大门派的纷争之事,每时每刻都在面临不知名的危险。
更何况,这楚天南身为天师府的掌门人,心思深沉,谁知道此举是否另有它意。
云亦双为此苦口婆心劝阻女儿,可正处于热恋的云婉裳根本听不进分毫,执意与楚天南成婚,甚至不惜叛出璇玑阁。
无奈之下,云亦双只得同意,这才有了二十多年前那场风光无两的修仙界盛事。
只不过母女俩因此事闹僵,彼此赌气,谁都不肯放下脸面找对方和解,在成婚之后的几年内竟是毫无来往,直到楚清仪顺利出生后关系才有所缓和。
楚清仪对于此事从小便一清二楚,不过她觉得外婆的忧虑完全多余,因为这些年来父亲对于母亲疼爱有加,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仔细呵护着,两人的感情多年如一日,至今如同新婚夫妇一样恩爱有加。
至于三大修仙门派之间以及他们与各大皇室的纠纷,一向都是由父亲楚天南打理,根本不会让母亲操心分毫。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被父亲捧在手心里仔细呵护的母亲如沐幸福的海洋之中,哪怕是育有一女,她的容颜都未曾产生任何变化,仍旧娇嫩如少女,岁月好像对她颇为手下留情,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年岁的痕迹。
这一切也都被云亦双看在眼里,暗感欣慰的同时终于对楚天南刮目相看,这几年与天师府的来往也逐渐频繁,母女二人间的关系也如愿以偿破冰。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39:34

第十八章雨夜淫戏
“清仪啊,我们都走了一上午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再走吧。”王老五气喘吁吁,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这太阳简直太狠了,晒得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烤干了。
王老五的声音把楚清仪的思绪从远处拉了回来,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王老五,后者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颗颗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显然一副快要融化的模样,就连舌头都忍不住像小狗一样伸出来喘气散热。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现在正值晌午未时,太阳刚好是一天中最毒辣的时候,地面仿佛有一层热腾腾的气浪在翻滚,就连路旁的小草都变得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
她扫视一眼周围的环境,四处一片开阔,火辣辣的强光毫无保留的暴晒着地面,楚清仪本身修炼仙气所属阴性,所以这点太阳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可王老五一介凡人之躯,若是再照这样走下去,恐怕不出几里地他就得晕过去。
“去阴凉地。”
说罢,楚清仪朝着离此处还有二三百米的一块大石走去,那里刚好太阳无法直射,有一片足以容纳他们二人休息的阴凉地。
累得像只哈巴狗的王老五同样看到了那块大石,仿佛失散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母亲一样十分激动,疲乏感顿时一消而散,他连忙跟在楚清仪身后走向那块大石。
“呼!真是要了我这老骨头的命了……”王老五一屁股坐在阴凉地上,倚靠着冰凉的大石,感受着从内而外散发的凉爽,先前的燥热之感全然不见。
“受不了的话你可以打道回府。”楚清仪淡然说道。
“受得了受得了!要不清仪我们现在就上路?”王老五忽然觉得楚清仪的话比这大石头还要冷上几分,顿时连滚带爬站起身来,作势就要继续赶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跟着她一起上路,这一路上他别提有多兴奋了,光是看着她的身影就觉得无比幸福,可现在让他突然回去,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不必,补充体力。”楚清仪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内心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王老五再三确定她不会赶走自己时,这才颤颤巍巍坐下,掏出包裹里的干粮开始啃了起来。
就在二人原地休息时,先前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响起几声闷雷,紧接着洁白的云彩仿佛被墨染了一样呈现冷调的灰白色,耀眼火热的太阳也被层层遮挡,片片乌云翻腾,似乎正在酝酿一场倾盆大雨。
空气愈发闷热,就连吹拂而来的风都夹杂着令人烦躁的热气。
“看这样子即将有一场暴雨啊,清仪,我们得在雨来之前找到避雨的地方,不然恐怕要被淋成落汤鸡了。”王老五眉头紧锁,抬头看着诡异的天空,这老天还真是说变就变。
“嗯。”楚清仪小手在王老五带来的那些大包小包上轻轻拂过,心里默念口诀,催动空间储物戒指,把这些累赘一股脑儿都塞了进去。
她倒不是担心王老五吃不消,而是觉得带着这些东西赶路只能拖慢他行进的速度。
目睹了一切的王老五生怕自己累死累活带来的食物消失不见,张嘴就要询问,可看着楚清仪冷漠的小脸,自知就算出声询问也只能是自讨没趣,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后继续赶路。
闷雷一声接着一声,远处还有几道闪电无声的划破天际,沉沉的乌云笼罩着大地,竟是将天色都映得分外阴沉。
二人都不由自主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清仪,那儿有个破庙!”王老五突然叫喊道。
楚清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不远处有几间十分破败的房子,从其建筑风格来看,大概是座荒废已久的破庙,应该可以让他们将就着对付一晚,熬过这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有了目标的二人朝着那座破庙匆忙赶去。
可就在距离破庙还有几百米的时候,一声惊雷仿佛在天地间炸裂般响起,片刻后倾盆大雨如期而至,硕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无情的砸在二人身上,将他们全身的衣物尽数打湿。
“来不及了!清仪快跑!”王老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冲着旁边的楚清仪喊道。
轰!
又是一道惊雷响起,雨势随之变得更加猛烈,豆大的雨点狠狠的击落在已经被淋成落汤鸡的公媳二人身上,一股迎面而来的冷风呼啸着,楚清仪的娇躯忍不住哆嗦,冷意从身体每个角落袭来。
“跑啊清仪!”王老五的眼前是道道水帘,就连他的脸上仿佛都在下着雨,连绵不断的雨珠从他的脸颊滚落,花白头发一绺一绺十分服帖的粘在他的额头处,一身粗布麻衣早已被打湿,紧紧的裹在他的身上。
楚清仪听到王老五的高呼后,迈开两条修长的美腿,朝着破庙跑了过去。
一身劲装也被全数打湿,本就紧身的衣物更加服帖,牢牢的裹在她的娇躯之上,将其身体衬托的更加凹凸有致,尤其是两条浑圆匀称的美腿,被打湿的长裤完美贴合着腿肉,隐约能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跑到了目的地,气喘吁吁。
他们不约而同的回头看着破庙外的天气,阴沉的骇人,此时正值盛夏的酉时,按理来说天色大亮才对,可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将天色染成墨色,厚重的乌云黑压压一片望不到边际,层层遮挡着光线,让此时看起来如同夜晚一般冷暗。
瓢泼的大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仍旧噼里啪啦砸着地面,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停歇。
就在这时,一道明亮的闪电刺破天际,把破庙里照的一清二楚。
一尊看起来颇为骇人的佛像居高临下的盯着庙内的两个不速之客,佛像似乎存在了有些年头,像身的金漆早已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石块。
四周一片漆黑,些许杂草凌乱在铺洒在庙内的地面上,还有些许没有燃烧过的柴火,看来此处曾经为很多人提供了暂时的栖身之所。
“今晚便在这里将就一夜吧。”楚清仪打量着破庙,虽然破旧荒凉了些,但所幸屋顶完好无损,没有漏雨的地方,不然他们今夜可真要体验一把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悲惨处境了。
话音落下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楚清仪心中疑惑,看了一眼旁边的王老五。
只见浑身湿漉漉的王老五十分狼狈,本就宽大的粗布麻衣此时紧紧贴合着身体,干巴巴的身材暴露的一览无余,佝偻的身躯在此时显得格外瘦小。
只不过裆部却极不相符的高高隆起,看其规模竟然如同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般大小,可想而知裆中之物出笼会有多么惊人。
再看他的神色,正一脸色眯眯的盯着楚清仪的娇躯,眼眸深处的火热丝毫不加掩饰。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此时的楚清仪衣衫尽湿,妖娆完美的肉体在湿透的衣物包裹下极具诱惑,随其呼吸波涛汹涌的饱满酥胸,隐约可见的深深肉沟,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腰,浑圆挺翘的肉臀,无一不散发着令人沉迷的肉欲香气,甚至于那块神秘的三角区域此时都隐约现出原形,浓密的阴毛卷曲着,其中几根十分调皮,好像与其他兄弟姐妹唱反调似的朝着另外的方向努力生长着。
王老五痴痴的盯着她的双腿间猛瞧,根本舍不得转移目光,肉棒在这种香艳的刺激下早已饥渴难耐,坚硬如铁棒。
察觉到他猥琐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私密部位的楚清仪又羞又怒,恨不得能立刻把这不知好歹的老头子扇飞了去。
可这终究只是她气急之时的想法而已,现在只能连忙转过身去,躲开王老五毫不避讳的目光。
春光乍现的场景随着她的转身消失不见,王老五有些意犹未尽,一双浑浊的倒三角眼里满是巴望,恨不得立刻生出一对透视眼,将她全身上下看个干净。
他贪恋的目光依旧在她的娇躯上游走,不得不说,老天爷实在太过偏爱楚清仪,不仅给了她惊为天人的容貌,连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绝,每一个部位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那般巧夺天工,堪称世间最为完美的精品。
虽然她此时背对着王老五,但娇嫩挺翘的肉臀被湿透的衣物包裹的浑圆无比,两瓣雪白的臀瓣之间令人心醉的肉缝也在此时隐约显现出来,这种似清非清的朦胧诱惑让王老五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直叫他欲火焚身,口干舌燥。
火辣辣的目光让楚清仪浑身不自在,她连忙跑到佛像身后,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催动仙术把湿透衣物的水分蒸发干净。
待她整理好仪表走出来时,王老五正赤裸着上半身盘坐在破庙的正中央,身前是一堆正熊熊燃烧的柴火,被他脱掉的上衣搭在一旁,水珠顺着衣袖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叮叮的溅落之声。
“清仪,快来烤烤火!”王老五咧嘴笑着,连忙招呼着楚清仪。
可他的笑容很快僵在脸上,因为他发现楚清仪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物早已被烘干,连一丝水渍都看不到。
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脑海里不断回味着方才的湿身场面。
“还好这里有些干燥的柴火,不然这荒郊野地的,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连根柴火都找不到的话恐怕明天起来你就感冒了。”王老五关切的看着楚清仪说道。
楚清仪看着上半身赤裸的王老五,虽然皮肤粗糙干瘪,但也有几块肌肉均匀分布,褪去衣物后反倒显得有些精壮,散发着浓郁的男子阳刚之气。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慌忙把目光移开,并没有想要坐过去的打算。
就在此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将破庙本就破烂不堪的窗纸吹得唰唰作响,夹杂着雨滴的冷风从破洞处吹了进来,直叫庙内的二人冷得止不住哆嗦。
被冷意从头到脚侵袭的楚清仪只好挪动身体,在火堆旁盘腿而坐。
熊熊燃起的火焰把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温暖的火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天地,冷得直打哆嗦的公媳二人不约而同往火堆旁凑近身体,好让淋过雨的身子暖和一些。
屋外暴雨倾盆雷电交加,屋内火光四溢温暖静谧。
“清仪,你还没说我们去璇玑阁到底要干什么呢。”王老五开口打破沉寂。
“取药。”楚清仪伸出小手在火堆上寻求温暖。
“取药?取什么药?给你疗伤的丹药吗?可是你的伤势不是已经痊愈了吗?”
王老五一头雾水,在他看来,楚清仪受的伤不过是那些鲜血淋漓的外伤罢了。
而那些伤口早已痊愈,为何如今又要取药?
“不必过问,早些休息吧。”楚清仪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走到破庙最里面坐下,生怕他继续追问。
“清……”王老五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看着她独自走开的背影,只得默默把嘴闭上。
柴火就要烧完,火焰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旺盛,只剩几株随风摇曳的火苗还在苦苦硬撑着,在生命的尽头依旧勤勤恳恳燃烧自己,为世界带来一丝光亮。
他简单收拾了一番散乱在地上的杂草,铺成一席大小足以容纳两人同时卧躺的杂草褥子。
虽然条件十分有限,但也好过直接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清仪,来睡这儿!”王老五招呼着正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楚清仪。
虽然不知道他搞出了什么幺蛾子,但在看到一张杂草铺成的简陋席子时,楚清仪神色动容,看向他的目光也缓和了几分。
“嘿嘿,爹爹怕你夜里着凉,特意为你弄的,快躺下试试!”他继续说道。
楚清仪坐在席子上,片刻后秀眉微蹙。
一些突出的杂草硌着她的嫩臀,酥痒的同时还有些疼痛,但好在隔绝了地板的凉意,能让她今夜睡个好觉。
就在楚清仪准备躺下之时,一旁的王老五兴致冲冲的在她身旁盘腿而坐,作势就要躺在她身旁。
“你干什么?”楚清仪宛如惊弓之鸟般弹起,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躺……躺下啊……”王老五不明所以,身体僵在原地。
“不可。”
“啊?”
“去睡别的地方。”
“……”
王老五欲哭无泪,他看着满脸决绝的楚清仪,只好抱着自己潮湿的衣物缩到庙内的另一个角落。
一张老脸委屈巴巴,他不甘心的看着躺在席子上的楚清仪,尽力蜷缩着身体抵挡席卷而来的冷意。
柴火燃烧殆尽,最后一丝火光随之熄灭,庙内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屋外的雨势似乎小了一些,但雷声依旧轰鸣,几道闪电时不时划破夜空,将庙内的情形照亮片刻。
楚清仪看到蜷缩在角落的王老五正瑟瑟发抖,半干的花白头发无力的耷拉在他的额头,上半身赤裸着,只能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来取暖。
她的眸子里闪过几丝不忍,可又实在无法忍受与他同床共枕,何况……还是在荒无人烟的野外。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睡着了就看不见了。
楚清仪如此安慰自己,美目紧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雨声渐渐微弱,只有积在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在门前,滴滴答答的声响格外清脆,已经把台阶下的泥土地砸成一个个小型的水坑。
密布的乌云也已经散去,一轮明月镶嵌在夜空中,柔和的月光倾洒在雨后的大地上。
楚清仪安然躺在席子上,卷翘的睫毛轻微抖动,似乎正在做什么美梦。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感觉到凉意的她微微皱眉,忍不住紧了紧身子。
就在她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凭着本能扭身向后看去,只见原本蜷缩在角落的王老五竟然不知何时睡到了她的身旁!
她顿时恼羞成怒,未经她的同意这王老五竟敢如此!
就在她伸手想把王老五推走时,后者喃喃道:“清仪……我好冷啊……”
楚清仪伸在两人间的手臂猛的僵住,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王老五的脸微微发红,半睁半闭的双眼满是迷离。
就算两人之间仍隔着一段距离,她也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气朝她逼来。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楚清仪心里的怒火瞬间消散,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清仪……你就让爹爹靠着你吧……爹爹好冷……”王老五喃喃道,语气低沉无力。
“……”楚清仪沉默。
今夜寒意如此之重,方才连她都感受到了凉意,何况他一个瘦弱的老头子,浑身湿淋淋躺在地面上,不生病才是怪事……
事到如此,楚清仪心里闪过几分愧疚,只好依着他。
她默默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可她没看到的是,王老五先前的疲态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三角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感冒是真的,发烧也是真的,只不过这些与眼前的楚清仪相比都是小事一桩,之前所有的柔弱都是他装出来的,目的不过是博得她的同情,好让她同意自己靠近而已。
现在目的终于达成,王老五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凑近身体与她紧紧贴合,手臂顺其自然搭在了她的腰间,同时嘴里无力的呻吟着:“好冷……怎么这么冷……”
怀里的人儿瞬间僵直了身体丝毫不敢动弹,但好在并未抗拒他的行为。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体香,这种香气并不是世家女子涂抹的胭脂水粉味,而是一种女子生来便具有的独特体香,先天具有体香的女子少之又少,其中体香味道怪异之人占大多数,像楚清仪一样体香十分馥郁沁鼻的女子则更为罕见。
他贪婪的嗅着这股香气,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肉体之香,让他有些目眩神迷。
大手覆在柔软的腰肢上,赤裸的手臂与娇嫩的细肉隔着一层衣衫紧紧相贴,让二人的心神同时有些动荡。
尤其是王老五,内心充满火热,胯下之物抖动间变得如同铁棒一样坚硬,死死的抵在楚清仪的臀缝之间。
被王老五搂住身体的楚清仪心里复杂万分,她明明内心十分抗拒与王老五的亲密接触,但一想到他生病时的虚弱模样,反抗的心思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现在,一根坚硬的铁棒牢牢的戳在她的臀缝之中,滚烫的温度穿透衣衫,灼烧着她的隐私部位,让她既娇羞又不知所措,心底随之涌现出几分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
“清仪……爹爹好冷……好想抱抱你……”话音刚落,王老五的大手用力环抱着怀里的楚清仪,二人的身体结合的更加紧密。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楚清仪敏感的耳蜗里,一道调皮的细小电流顺着耳朵窜入她体内,引得娇躯不由自主震颤,浑身说不出的酥麻。
感受着紧贴在后背的滚烫男子体温,楚清仪古井无波的心海里仿佛被扔下粒粒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此时她的脸颊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缓缓绽放,两抹可疑的绯红均匀铺洒在精致的脸颊上,诱人至极。
戳在臀缝之中的铁棒愈发坚挺,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它正在一点一点变大,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臀缝窜上尾骨,顺着脊椎攀岩而上,直达脑海。
“嗯……”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发出,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娇臀像现在这般敏感,仅是被肉棒抵着便产生了股股快感。
“清仪……爹爹好难受……”察觉到怀里的美人儿娇躯愈发绵软,王老五暗自偷笑,一边在她耳畔呢喃自语,一边轻轻顶戳着自己的阳根。
硕大的龟头抵在臀缝之间,顶戳中竟是有种隐隐要插入臀缝的欲望!
他用胸膛轻轻摩擦着楚清仪的后背,两颗黄豆大小的乳头随之坚挺,在他的有意控制下点戳着她的背部。
他从未和梦寐以求的清仪仙子如此之亲近,二人之间相隔不过几层薄薄的衣衫,他赤裸的手臂正紧紧拥着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肉棒死死抵着美妙的臀缝,柔软的触感从敏感的龟头传来,舒爽不已的王老五鼻息愈发沉重,体内情欲逐渐高涨,欲火熊熊灼烧着身体的每一处。
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原始冲动,干脆把肉棒掏了出来,抵在她的臀缝处顶戳着。
脱离了束缚的肉棒愈发坚挺,宛如一只逃出牢笼的凶残饿狼,如饥似渴的寻找猎物。
青筋缭绕的肉棒足有二十四五厘米,那颗浑圆的龟头硕大无比,拼命抵在臀部的软肉上,温暖柔软的触感从龟头传来,直叫王老五兴奋的浑身哆嗦,大嘴开合间动情呻吟着:“清仪……啊……清仪……爹爹……爱你……”
大量腺液随之从马眼流出,将楚清仪臀部的衣物打湿。
浑身酸软无力的楚清仪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沉陷在这场黑暗里的情欲之中。
全身上下的触感仿佛在此刻失灵,她的全部心思都汇集在了被肉棒死死抵着的臀部之上,酥麻、骚痒之感让她的臀部肌肉震颤不已,肉棒的每次顶戳都引得她心神动荡,火热的情欲随之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敏感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散发着处子香气的蜜穴湿滑无比,汩汩蜜液顺着臀缝流淌,沾染在亵裤上十分难受,让她下意识扭动着身体,娇臀也随之在鬼头上摩挲着。
“啊……”
王老五微眯着双眼,神色迷离,方才臀瓣的轻轻扭动让他的龟头酥麻不已,阵阵快感从双腿间蔓延,让体内的情欲之火愈发旺盛了几分。
龟头不受控制的拼命在臀缝上顶戳着,生生挤出一个凹槽,若是此时楚清仪微微张开双腿,肉棒便可趁此插入她的大腿根部。
王老五的老脸涨的通红,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方才生病的虚弱模样全然消失不见,一心只知道拼命耸动胯部。
“嗯~ 清仪……爹……爹想插嗯……插进去……”
在情欲的掌控之下王老五的心智逐渐迷离,大嘴开合间动情的呻吟着,龟头戳刺的动作越来越快,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半颗龟头顺利挤进温暖的臀缝之中,随后他闷哼一声,同时精关不守,龟头传来极大的快感,随之汩汩精液射出,尽数浇灌在楚清仪的大腿之间。
“啊~ ”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臀缝间,楚清仪难耐的娇喘着,呼吸愈发急促,美目渐渐被情欲所吞噬,十分迷离。
丝丝缕缕精液喷溅在她的阴唇,火热的温度穿透亵裤灼烧着她最为私密、敏感的部位,娇小的阴蒂震颤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洪水一般席卷着她的身体,蜜穴在这阵刺激下抖动连连,连绵不断的蜜液从中渗出。
在情欲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此时的她全然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身后的王老五肆意玩弄。
感受着怀中人儿娇躯震颤连连,甚至不由自主向后挺动着娇臀,似乎是在欢迎肉棒的侵袭,王老五刚泄过一次的肉棒还未疲软就再次重振雄风。
他控制着肉棒试图插入臀缝之中,本以为没有效果,但没想到此次竟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这让王老五又惊又喜,兴奋的面红耳赤,各种猥琐、淫乱的画面瞬间涌现脑海,肉棒传来的温暖、嫩滑之感让他激动的无以复加,浑身情欲再次燃起,被夹在双腿间肉棒随之愈发粗硬。
借着柔和的微弱月光,窥见房中此时分外旖旎的一幕,公媳二人的身体完美贴合着,王老五火热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淫糜的光泽,楚清仪美目紧闭,娇红的面容似痛苦似欢愉。
她紧绷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身后的王老五竭力挺着胯部,一根肉棒被她的双腿紧紧包裹着,但肉棒十分粗长,一个硕大的龟头竟然直直穿过温暖的腿缝,从她的双腿间冒出头来。
被情欲掌控身体的楚清仪意识迷离,只觉得体内的欲火凶猛燃烧着,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浑身酸软无力,这才让肉棒瞅准空隙钻了进来。
“嗯~ ”她高声呻吟着,再也无法克制汹涌的情欲。
双腿间的铁棒紧紧贴合着她最为私密的阴部,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敏感的阴唇、蜜穴,早已被蜜液打湿的亵裤湿滑无比,在此时起不到半点隔离作用,将最真实的肉棒触感传达给她。
同样被情欲吞噬的王老五开始挺动胯部,在细嫩腿肉的包裹下抽插着,虽不及蜜穴来的酥爽,但也别有一番趣味。
“啊~ 嗯……清仪……爹爹好爽……你……也想要了吧……都这么……湿了……”王老五的肉棒一阵湿滑,显然是被沾染在亵裤上的蜜液所打湿。
看来我们家清仪仙子也被撩拨的饥渴了啊……
他这般想着,不由得加快抽插的频率,一双大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好让娇臀更加挺翘,以此迎合肉棒的抽插。
“啊!不要~ 嗯~ ”楚清仪娇喘连连,口中呓语不断,阴唇、蜜穴此时正感受着最为密切的肉棒抽插,酥麻、骚痒之感齐齐涌上心头,直叫她整个人陷入情欲的深沼之中无法自拔,脑海里只剩肉棒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她的身体愈发绵软,完全倚靠在王老五的怀中,双目在欲火的席卷下分外迷离,小嘴急喘着粗气,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也呈现淡淡的绯红之色,浑身散发着肉欲的香气。
未经开发的娇嫩蜜穴此时微微肿起,蜜液汩汩从舒润的蜜穴里流出,如同一条小溪流般流淌在臀缝里。
“啊~ 清仪~ 爹爹插的你爽不爽~ 你的大腿真紧实……让爹爹……简直爽死了!”王老五察觉到楚清仪身体的变化,窃喜的同时加大了抽插速度,宛如打桩机一般狠狠在她的腿肉里发泄着火热的欲望。
透明的黏液大量渗出,与先前射出的精液融合在一起,一股腥臭无比的味道弥漫开来。
好在与之匹敌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正是由楚清仪的蜜液散发而出,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处子香气。
滚烫肉棒在她的腿肉间进进出出,二人的臀胯次次紧密相接,发出“啪啪啪”
的淫糜撞击之声,肉棒底端的两颗卵蛋随着挺动的动作次次拍打在楚清仪高高翘起的肉臀上,王老五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强烈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将眼前的柔弱可人儿揉入自己的骨子里。
“嗯……哼……清……仪……”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愈发粗猛,王老五面色通红,宛如一只发情的老公牛般哼哧喘着粗气。
就在龟头再次刺入温暖的腿肉时,楚清仪难耐的扭动娇躯,使得硕大的龟头偏离原本抽插路线,高高翘起的龟头狠狠刺向待人开发的蜜穴,炙热坚硬与湿滑软肉相触,两处私密部位来了一次最为亲密的接触。
“啊!不……不要!”楚清仪贝齿轻咬着红唇,绯红的小脸上出现难耐的神色,在肉棒袭向蜜穴的那一刻,她的理智恢复一丝清明,自己的底线绝对不允许被王老五突破,可酸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半分抵抗的力气。
下一秒,肉棒隔着湿透的亵裤真真实实抵在蜜穴门口,一种无与伦比的酥麻之感从蜜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楚清仪止不住娇喘连连,再次沉沦在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之中。
眸子深处的最后一丝理智逐渐丧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快感侵袭过后的迷离,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剧烈的身体快感,甚至隐隐有些渴望,渴望那根坚硬的肉棒狠狠刺入自己骚痒难耐的蜜穴,以此来缓解身体本能产生的情欲饥渴之感。
“啊~ 好!好爽啊……爹……爹好想插进去……清仪……让爹爹……疼疼你……好不好……嗯~ ”王老五附在楚清仪耳畔,低沉淫乱的呻吟轻吐,他的理智已经全部沉沦,脑海里有个声音不断催促着他:插进去!插进去!
龟头正死死的抵在蜜穴门口,若不是有层亵裤阻挡,此时已经刺入那道粉红色的裂谷,完成男女交合的最后一步。
“嗯~ 爹爹的肉棒大不大~ 清仪是不是也很爽~ ”王老五在楚清仪耳旁呢喃,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止不住的颤抖着。
他轻轻耸动屁股,抵在蜜穴门口的龟头又是向前进了一分,生生将此处的亵裤顶出一个容纳龟头的凹槽。
“啊~ ”楚清仪的贝齿死死的咬着红唇,似要抵挡那阵羞死人的美感。
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王老五方才的淫言浪语,再加上龟头带来的刺激,她的情欲到达从未有过的顶点,整个人好像飞入云端,沐浴在软绵绵的云彩之中,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被龟头宠幸的蜜穴汩汩渗着蜜液,泛滥成灾,早已湿透的亵裤在连绵不断蜜液的浸润下更加丝滑,使得蜜穴更能真切的感受到肉棒的滚烫与坚硬,以及迫切想要插入的强烈欲望。
蜜穴传来骚痒之感,在情欲的冲击下止不住的颤抖、收缩着,抵在穴儿口的龟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只要把那该死的亵裤褪去,它便能顺利的徜徉在蜜穴带来的快感之中。
为了保持现在的姿势,王老五只能放缓肉棒挺动的速度,生怕龟头一个不小心滑落出去。
在他的温柔顶戳下,龟头次次抵触在蜜穴门口,粉嫩的蜜穴在淫水的浸润下张开一道小口,似乎是在欢迎龟头的进入。
处于情欲之中的公媳二人连连呻吟着,感受着生殖器相接带来的最原始的快感。
暴雨过后的雨夜十分静谧,屋外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芳香,一轮明月高高镶嵌在夜空中,周围点缀着无数闪耀跃动的芒星,交相辉映。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湿润的大地上,路边的野草嫩绿欲滴,颗颗晶莹剔透的雨珠安静的躺在上面,不久之后顺着叶片缓缓流淌,滴落在潮湿的泥土里。
一处破庙经历了风雨飘摇,仍旧顽强站立在这片天地间,破碎的瓦片上颗颗雨珠从上至下滴落,形成道道水帘。
一尊庄严肃穆的佛像威严的盘坐在破庙内,令人望而生畏肃然起敬,尤其是窗外的月光倾洒在佛像身上,仿佛为其披上一层神秘的外纱,使得佛像更显缥缈,只是让人看上一眼便不由得心生敬畏。
可就在佛像脚下,如此庄重严肃之地,竟然有一男一女正在进行暧昧的男女欢好之事,阵阵娇喘呻吟飘荡在空无一人的破庙内。
借着微弱的月光,一位赤裸的老年男子,裸露着丑陋的肉根狠狠戳刺在宛若天仙一般的妙龄女子腿间,若不是女子身着衣物完整,任谁都不会怀疑此时那根肉棒已经在温暖的蜜穴内大力抽插。
“啊……清仪……爹……爹……要射了!”王老五老脸憋的通红,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抽动着肉棒,以此来增加快感。
先前肉棒抵在蜜穴门口处时,楚清仪的娇躯不由得紧绷,两条美腿死死夹紧,充分调动腿肉的力量压迫在肉棒之上,导致被夹在腿间的肉棒动弹不得,王老五浑身的情欲无法发泄,但又不舍得就此放弃,干脆猛的向前挺进,肉棒在湿透的亵裤上向前滑动,硕大的龟头便再一次穿过温暖的腿肉,从前面的双腿间冒出头来。
“嗯……啊~ ”楚清仪难耐的呻吟着,此时她根本控制不了内心的情欲,身体在欲火的掌控之下做出各种令她匪夷所思的举动,比如此时用腿肉紧紧夹着火热的肉棒,阴唇和蜜穴死死压迫在棒身之上,以此增加肉棒摩擦给私密部位带来的快感。
“嗯……啊~ 爹……爹忍不住了!”王老五急喘粗气,奋力挺动的肉棒,龟头狠狠摩擦着细软的腿肉,他再也无法压抑射精的冲动,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将精关大坝狠狠冲垮,席卷着四肢百骸。
汩汩白浊喷射而出,沾染的腿间到处都是,一些滚烫的精液甚至喷射在楚清仪微微红肿的小穴上。
“啊~ ”楚清仪动情娇呼一声,蜜穴隔着薄薄的亵裤感受到了来自男子最为热烈的激情,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敏感的蜜穴,引得她娇躯震颤连连,蜜穴紧紧收缩,快感从私密部位直直涌上脑海,令得她初尝情欲高潮滋味,整个人欲仙欲死。
从其止不住颤抖的蜜穴来看,在这阵精液的喷射下,她竟是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此刻,她的理智、冷静被无与伦比的快感吞噬,消散的一干二净,整个人被包围在舒爽的海洋里,世间万物仿佛消失不见,包括她心心念念的王野,与王老五之间的公媳身份,全都被她抛之脑后,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情享受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的快感。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39:51

第十九章璇玑阁
“清仪,是不是很舒服?”高潮之后的王老五松开紧箍着楚清仪腰肢的大手,温柔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此时的肉棒仍旧插在她的腿肉之中,硕大的龟头十分突兀的从她的双腿之间冒出赤红黝黑的脑袋,顶端挂着淫糜的白浊,缓缓滴落在地上。
方才的射精竟是让二人同时到达情爱高潮,对男女欢好之事了如指掌的王老五感受着怀里可人儿娇躯震颤不已,摩擦着肉棒的蜜穴流出洪水般泛滥的蜜液,下体止不住的收缩,他便知道楚清仪在肉棒的刺激下到达了顶点,心里暗自窃喜的同时充满骄傲。
看来这肉棒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就连高高在上的清仪仙子都得拜倒在我的肉棒之下。
他如此这般想着,四方大嘴快要咧到耳朵根,露出一口土黄甚至有些发黑的歪斜牙齿,许久未曾清理的牙缝间满是污垢。
仍旧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楚清仪美目迷离,精致的脸颊满是潮红,秀发凌乱的散乱着,低调不失华贵的衣衫满是情爱之后的褶皱,身下的杂草席子也因为二人的剧烈动作分崩离析,杂乱的干草散布的到处都是。
快感逐渐消退,肌肤的绯红之色也慢慢退去,恢复理智的楚清仪心里复杂无比,方才二人淫乱的一幕历历在目,尤其是那根肉棒竟然能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她至今从未感受过的,飘飘欲仙仿佛身在天堂,脚踩柔软的云彩,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欢欣跳跃,酥爽、愉悦的快感席卷着每处神经,就好像置身于虚幻的秘境,快感来的那般真切却又令人无法捉摸清楚。
更让她心乱如麻的是,这种快感竟然是她的公公所带来的!
龟头抵触在蜜穴的那一瞬间,她出自内心的想要反抗、排斥,可根本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气力。
扪心自问,若是有朝一日她与王野发生同样之事,她定不会下意识拒绝,反而隐隐有种期待,期待王野的肉棒是否也能给自己带来同样的快感。
可现在她身旁的人是王老五,一个丑陋、猥琐、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何况还是自己最爱之人的父亲!
楚清仪头痛欲裂,她不知该如何自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眼前的无礼之徒,甚至将那根猥亵自己的肉棒斩成两半,又或是将王老五杀之泄愤,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无比羞耻,她根本难以抗拒王老五的亲近,尤其是粗长无比的肉棒,每每想到那阵足以令她欲仙欲死的快感竟然是这根丑陋的肉棒所带来,她简直是又爱又恨。
“清仪?清仪?”王老五见她许久没有回应,双手攀附上她的肩膀,微微摇了摇。
“别碰我。”楚清仪挣脱他的控制,语气冷漠。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王老五十分不解,方才在肉棒之下呻吟连连的她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他冷言相向。
“我说了别碰我!”
简单几字夹杂着强忍的怒气,她竭力压抑着内心不知名的怒火,却因为王老五的再次肌肤接触宛如火山喷发一般伴随着怒吼发泄出来。
被吓了一跳的王老五像触电般缩回自己的手,身体下意识向后缩了几寸,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惹怒她。
“去那边睡。”
楚清仪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往常的淡然,方才的怒气全无。
王老五只得照做,抱着自己的衣物缩回原先的角落。
蜷缩在破烂杂草席子上的楚清仪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复杂不已。
席子经受了二人的剧烈动作后变得破损不堪,东一块西一块随意散乱着,地面的冷意直直钻进楚清仪体内,让她忍不住哆嗦。
潮湿的亵裤赤裸裸的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幕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在肉棒的侵袭之下对于王老五的亲密接触生不出半分反抗之意,可一旦肉棒带来的快感消失,哪怕王老五碰到她的肌肤都会让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男子之物……真的如此令我着迷么?
脑海里突然闪现的问题,让她不禁陷入迷茫。
缩在角落里看着楚清仪背影的王老五同样有些迷茫,他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古往今来向来只有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的道理,怎么到他这儿…
…反倒是被白嫖了之后还得打入冷宫?
唉……女人心海底针啊……
王老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窗外,此时夜色正浓,想来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忙活了一晚上的他干脆和衣躺在地上,身体调整好入睡的舒服姿势,打了几个哈欠后,终于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沉沉睡去。
不一会儿,震天的呼噜声响起,在寂寥的破庙中显得格外嘹亮。
本就心烦不已的楚清仪转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身下本就支离破碎的杂草被翻滚的娇躯弄得到处都是,稀碎的干草根根戳着柔软的细肉。
身体多处传来疼痛的戳刺之感,烦躁不已的楚清仪干脆坐起身来,倚靠着佛像的大脚仰望着窗外的天空。
雨后的夜空格外迷人,万千闪烁耀眼的星辰点缀在如丝如缎般的高空中,簇拥着一轮皎洁的明月,一层似有若无的轻薄雾气蒙在夜空表面,使其更显深幽缥缈。
附近一颗参天大树郁郁葱葱,嫩绿的枝叶在浓浓夜色中呈现一种静谧的深蓝青黑之色,在微风的轻拂下微微摇曳着,不时有几声不知名的鸟鸣声响起,想来有几只调皮的鸟儿正在夜色下歌唱。
楚清仪不由看得有些入迷,心里的浮躁也随之沉寂。
月光清冷,受月光照耀的女子更加清冷。
此时的楚清仪一脸淡然,不施任何粉黛便足以令得世间男子趋之若鹜的精致脸庞蒙着一层柔和的皎洁月光,使其容颜更显清冷、圣洁,仿佛九天玄女般使人看上一眼便自惭形秽、不敢生出亵渎之意。
卷翘如蒲扇的睫毛扑闪,璀璨如星河的双眸仿佛蕴藏着整条银河,星星点点的光泽闪烁其中,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般使人一眼看去便会不由自主深陷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睫毛扑闪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缓缓的盖在眼眸之上。
破庙内一夜欢好的公媳二人在此时皆沉沉睡去。
庙外夜色深沉,方圆十里之内荒无人烟,只有这座破败不堪的破庙坚守着,数十年如一如。
静谧的夜色如水,唯有几只夏蝉躲藏在草丛深处不知疲倦的叫喊着,直至短暂生命的最后尽头。
……
次日。
当王老五艰难的睁开被眼屎粘连的三角眼时,天色已经大亮,他先是茫然的环顾了一圈,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再次躺下,准备继续入睡。
就在他悠然闭上眼睛的时候猛然醒转,他不可思议的揉了揉模糊的眼睛,这才发现佛像脚下楚清仪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当即吓得浑身一激灵,睡意全无,连滚带爬站起身来到处寻找她的影子。
“清仪你在哪儿啊清仪?”王老五佝偻的身子踉跄着,声音夹杂着哭腔。
他绕着佛像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楚清仪的影子。
这可把王老五急坏了,生怕自己一个人被丢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清仪你快出来,你别吓爹爹!清仪!你出来好不好?”王老五哽咽呐喊着,三角眼里满是泪水。
就在他打算出去寻找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清……清仪……你去哪了……”王老五老泪横流,像只丑陋的癞蛤蟆一样惊喜的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可人儿。
相比于他的激动,楚清仪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走到佛像脚下重新坐下。
“清仪,你可……千万不能丢下爹爹……要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哪怕你…
…打我骂我都行……就……就是别把爹爹丢下……但爹爹想不明白……明明你也……你也很舒……“
“住嘴!此事莫要再提!”
王老五一脸委屈巴巴的哭诉着,他以为楚清仪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可他实在想不通,男欢女爱之事明明两个人都可以从中得到欢愉,可她为什么一再逃避自己的本能感受,反而要将过一切错误归咎于他?
他一激动,就把最真实的想法吐露了出来,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楚清仪厉声打断。
“可,可是明明你……”
“再敢多说一句就把你扔出去!”
被严厉禁止的王老五只好闭上嘴巴,不再吱声。
“此事你我二人权当从未发生过,待从璇玑阁取回丹药之后我的伤势便可痊愈,王野也有了冲击阴阳交汇的实力,待到他突破之日,便是我们离去之时。”
楚清仪淡然开口道,事到如今,她也不必对王老五隐瞒,将此行的真实目的包括不久之后的打算和盘托出。
“你……你要走了?”王老五呆愣站在原地如遭雷击,脑海里只有她口中所说的“离去”二字不断盘旋环绕。
楚清仪不再言语,转过身去默默看着威严的佛像。
她要走了……要走了……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王老五神情落寞,几绺花白头发随着微风轻拂左右摇摆,一双三角眼满是不可置信,大嘴微张着,俨然一副魂魄离体的失落模样。
“还早。”楚清仪终究有些不忍,薄唇轻启淡然说道。
回过神来的王老五细细琢磨着她方才话中的意思,也就是说只要王野一日不突破,他们便一日不得返回天师府。
就算他一个农民,也听说过仙人的突破十分困难,没有三年五载根本不可能成事儿。
想清楚一切的王老五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光,反正还有三五年,等他们真正要走的时候再说吧。
至于她口中所说昨夜之事权当未曾发生过么……
王老五暗自偷笑,这话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可真到那时候还不是被他的肉棒拿捏的死死的,每次都忍不住娇喘连连。
“好了,走吧。”楚清仪再次看了破庙一眼,便吩咐王老五继续赶路。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经过的地方多数是些山野乡村,简单休息一会儿便又继续赶路。
天色越来越暗,太阳东升西落,就在它将要没入地平线时,公媳二人终于看到远处出现一座规模不小的城镇。
城镇被一层高高的城墙包围着,整体呈现青黑色,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
远远眺望而去,城门正中央一块牌匾上刻着端正隽秀的三个烫金大字:青龙城。
就是这儿了!
楚清仪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目的地。
二人未做任何停歇,马不停蹄赶往青龙城。
在城门即将关闭的最后一刻,二人匆忙赶到,本来一脸严肃的士兵态度坚决,绝对不允许城门落锁之后再有人继续通过,可他在看到以面纱挡脸的楚清仪时,虽看不清容颜,但一双美的惊心动魄的眸子就足以证明面纱之后的女子究竟有多举世无双。
再看其婀娜妙曼的身姿,在这青龙城之内绝对找不到任何一位女子可以与之媲美。
士兵不由看得有些痴迷,连忙打开城门让二人通过。
“不愧是璇玑阁设立的地方,这规模,这气势,比金陵城强太多了。”王老五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新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天色虽晚,但城内仍旧热闹无比,沿街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各种食物的香气充斥在大街上,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街道两旁设立着各式各样的铺子,药材铺、铁器铺、点心铺、布料铺、米庄等琳琅满目,店里的东西种类更是十分齐全,基本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
大半辈子待在金陵城内从未走出的王老五看得眼花缭乱,各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新奇玩意儿不断映入他的眼帘,甚至还有几个长得别具一格的西域之人路过,要不是他们所穿衣物与常人一般无二,他还真以为是从哪里来的妖怪所化而成。
他和楚清仪是今日最后进入城中的一批行人,若是再晚片刻,城门落锁之后,不用说行人出入,就算是只老鼠都无法蹿入,可想而知青龙城的宵禁到底有多严苛。
虽然以轻纱掩面,但楚清仪举世无双的曼妙身姿以及浑身由内而外散发的清冷圣洁气质,还是让路过的行人频频驻足,其中多以男子为主。
“哇!我们青龙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一位屠夫打扮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对着楚清仪的背影不由赞叹道。
“是啊是啊,看这身段,这小腰,这屁股,啧啧啧,就是那怡红院中的女子都无法相比。”另外一个男子出声附和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楚清仪。
“要是真有那么好看的话干嘛还拿面巾挡着脸?怕不是因为丑的无法见人吧!”
这时,一句格格不入的话语突兀的在两人之间响起,原来是一位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如饭碗般圆润宽大的黄脸上生长着斑驳的麻子,正一脸嫉妒。
两个男子见状,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便走开了。
“娘亲,这个姐姐好漂亮,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仙女?”路边一位估摸着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脸天真的看着楚清仪,用稚嫩的声音询问站在一旁的妇女。
“啊,这,小孩子别胡说,娘亲可没有见过仙女,不过这位姐姐似乎比仙女还要漂亮呢。”妇女一脸宠溺的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那我长大以后要娶仙女姐姐。”
男孩语出惊人,引得周围大人哈哈大笑。
王老五听着周围路人对楚清仪的由衷赞美,尤其是落在她身上的惊异目光,不由挺直了腰板,心里满是骄傲,他加快脚下的步伐,试图与她并肩行走。
“我靠!不是吧,美女的身旁怎么能跟着一只癞蛤蟆?”
“什么癞蛤蟆,应该是仆人吧!”
就在王老五沾沾自喜时,人群中爆发出几句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谈话,刚好传到他的耳朵里。
竟然把他看成癞蛤蟆?!他倒要看看哪个挨千刀的这么没眼力见!
“莫要突生事端!”楚清仪淡然的瞥了他一眼。
刚准备发火的王老五听到这一句话,瞬间蔫了下来。
“哇!当真是仙女下凡了,就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是啊,光是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就这么勾魂夺魄,我看青龙城的所有女子并排站在她面前都得黯然失色!”
“那不一定,我觉得璇玑阁那位阁主倒可以与她一较高下。”
“哦?你是说那位分阁主大人?”
“二者不是一种类型好吧,如果把眼前这位仙子比作天上的月亮,那分阁主就是火辣的太阳,气质截然不同,无法比较,无法比较啊!”
“听你的口气竟然还想坐拥齐人之福啊!我倒觉得那位分阁主脾气火爆,而且总感觉她的性子有些怪怪的,但是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
周围路人的谈论一字不差的落入楚清仪的耳里,想来他们口中所说脾气火爆的女子应该是那位未曾谋面的璇玑阁分阁主了吧。
性格古怪么……
楚清仪秀眉微蹙,看来此次取丹之行得小心万分,就算她身为云亦双的孙女,但强龙难压地头蛇,万一这分阁主当真是什么无理之人,她得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眼看天快要黑了,此时贸然拜访不太妥当,她思量片刻后走进一家客栈,决定歇息一晚明天再去询问璇玑阁分阁的具体位置。
“老板,两间上房。”楚清仪面色从容的对着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正在低头认真算账,只见他手指翻飞间算盘被拨动的哗啦作响。
听到声音后,掌柜连忙抬起头来笑脸相迎,就在他看到一身纯白衣裙,浑身散发着高贵清冷气质的楚清仪时,不由得怔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周围的人物和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只有这位女子的一颦一笑。
好一个绝色女子!
掌柜暗自称赞,南来北往的客人几乎都要在客栈里停留,可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美貌的女子,当即看得入迷,连手里的算盘也被他冷落。
“掌柜的!你没听见吗?!两间上房!!”王老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位色胆包天的掌柜,竟然敢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觊觎楚清仪的美貌!
“哦,哦,两间上房是吧,这位姑娘楼上请,本店还有青龙城各类特色小吃,如果有需要的话尽管吩咐我!”回过神来的掌柜面带标志性的笑容,十分热情的招呼着楚清仪,全然忽视了王老五的存在。
这可让王老五气不打一处来,他故意走上前去用肩膀狠狠撞着掌柜,自己则替代了他的位置,与楚清仪并排行走。
做完这一切后,他还十分挑衅的看了一眼掌柜。
就在这时,楚清仪突然停下脚步,幽幽说道:“上房和普通房间有何区别?”
掌柜的连忙说道:“上房不论是大小还是装饰都要比普通房间更胜一筹,而且位于二楼,环境更为安静一些,推开窗户还可以看到外面的大街,那可是我们青龙城最热闹的一条街,普通房间的话环境就比较嘈杂了,一楼不止有客房,还有过往吃饭的客人。”
“一间上房,一间普通客房。”说罢,楚清仪自顾自的走上二楼。
一旁的掌柜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连忙让小二招呼着王老五,自己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的介绍着客栈的特色。
站在原地的王老五顿时傻了眼,欲哭无泪,他恨恨的瞪了一眼掌柜,接着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楚清仪的背影,最后只好跟着小二进了一楼走廊最末端的房间。
“姑娘,这是小店最好的上房,您看看是否合您心意?”掌柜一脸笑容,微微弯着腰同一旁的楚清仪说话。
说是上房,其实与普通客房相差无几,不过是多了一些陈设而已,但也远比金陵城的王家老宅豪华许多。
楚清仪微微点了点头,掏出一块银锭递给掌柜,便示意自己要休息了。
掌柜看到银锭时两眼放光,连忙接过来颠了颠分量,喜笑颜开的同她道谢,走时还不忘把房门轻轻关上。
在外奔波两日的楚清仪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紧绷的神经在此时悄然松懈,疲乏劳累感齐齐涌来,不到片刻便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在她酣睡时,王老五多次徘徊在她的房间门口,神色犹豫,想要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终于,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敲了敲门,但许久都未曾得到回应。
失落的王老五只好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
“诶,掌柜的,你说这老头儿和那位仙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啊,怎么我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忙里偷闲的小二看着王老五落寞的背影,站在柜台前与掌柜小声嘀咕着。
“我看啊,反正不是什么正常的男女关系。”掌柜顿时也起了八卦的心思,干脆放下手头的事情和小二唠了起来。
平时闲来无事的他们总会在背地里讨论客人们的事情,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光,现在店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更是成为他们关注的焦点。
“不是吧?!可这老头儿看起来怎么着也有六七十了,那样的女子能看上他?!
如果真是这样那村头的老母猪都会上树了。“小二的下巴惊的快要掉在地上,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巴还要多,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别的我不敢肯定,反正这老头儿和那位姑娘肯定不是啥正常关系。”掌柜信誓旦旦的说道,顺便擦了擦自己的宝贝算盘。
“老板,来二两牛肉!”
“好嘞!您稍等!”
就在小二还想与其争辩时,店里来了生意,他只好在掌柜的示意下继续去干活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青龙城内的热闹景象偃旗息鼓,客栈里的生意也逐渐冷清,吃饱喝足的酒肉客人陆陆续续走出店门,在此过夜的客人也纷纷回了房。
半个时辰之后,打烊的客栈也关起大门,操劳了一天的掌柜、伙计也都伸着懒腰各自回房休息了。
等到楚清仪悠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客栈内再次恢复忙碌,城里的大街小巷也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小贩的吆喝声。
楚清仪和王老五简单用过早膳后便动身去打探璇玑阁分阁的位置。
好在璇玑阁的名声在青龙城内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二人简单询问几人后便顺着他们的指引来到分阁门前。
“这……这也太大了吧……”王老五呆若木鸡,怔愣的看着眼前通体黑灰的建筑。
与其说这里是一座宅院,倒不如用山庄来形容它。
写有“璇玑分阁”四个龙飞凤舞大字的古朴牌匾悬挂于大门上方,一扇墨黑沉重的大门紧闭,四周筑起高高的灰白院墙,一眼望不到尽头,院墙将墙内景象遮掩的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到丝毫里面的情况。
光是站在外面,就能感受到幽深古朴之气从其中散发而出。
可这偌大的璇玑分阁,竟然无人看守。
无奈的楚清仪只好走上前去,准备轻扣大门的拉环。
嘎吱。
就在她踏上台阶的那一刻,大门仿佛有感应似的应声而开。
“这……这门怎么自己开了……”王老五跟在她身后喃喃自语道,这几日以来见到的新奇事物简直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楚清仪脚步一顿,秀眉微蹙,掩于面巾下的面容复杂,看来这璇玑分阁的阁主早已在暗中把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性情古怪么……
如今看来,倒也有几分道理。
寻常分阁阁主在见到身为云亦双亲孙女的楚清仪时,唯恐招待不周,恨不得敲锣打鼓夹道欢迎,可这青龙城分阁阁主却反其道而行之,故弄玄虚不说,到现在也看不到半点影子。
不过她此行的目的是丹药,在还未拿到手之前,她必须要与这分阁阁主会上一会。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门,着实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番。
被院墙隔绝的璇玑分阁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处秘密桃源,三三两两的二层楼阁拔地而起,皆用上好的沉香木打造而成,颇为精巧秀气。
正前方一座青灰色镂空石桥,桥下河水蜿蜒流淌,清澈见底,不时有几条品种十分罕见的锦鲤嬉戏而过,河边栽种着古朴的垂柳,嫩绿纤长的枝条宛如女子的三千青丝,悠然垂于水面。
过桥之后便是居住区,每座楼阁之间相隔数十米,之间精心栽种着各种珍稀花卉,此时正争奇斗艳,彼此不甘落后,在和煦的柔风里摇曳着身姿,宛如一个个身姿绰约的女子竭力舞动着柔软的腰肢。
二人看得不由有些出神,脚底传来温润软绵的触感,低头一看,地面上生长着不知名的青草,整个分阁都被其铺满,一片嫩绿。
更为神奇的是,这些青草柔弱无物,如同品质极佳的绸缎,隔着鞋子都能感受到细嫩的触感。
“这……这……这也太……”目瞪口呆的王老五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眼前的景象早已超出他的认知,脑海里词汇匮乏,已经不知该用何言语来形容此刻的震惊。
就在二人疑惑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时,只见远处几位女子莲步款款,走到了他们面前。
这些女子全都身穿嫩粉色衣裙,三千青丝挽成云髻,以一根玉簪束于其间,额间涂有一枚火红的合欢花标志,为其增添一抹妖艳气息。
“公子,请跟奴家这边来。”
为首的一位女子不由分说,挽起王老五的胳膊便向一处楼阁走去,其他女子见状,皆跟在他们身后。
王老五被这一声娇滴滴的“公子”二字喊得心神动荡,再看身旁的女子,容颜虽不及楚清仪那般惊为天人,但也颇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模样,尤其是胳膊上传来柔软细嫩的肌肤触感,更叫他忘乎所以,生不出半分反抗的意思。
“等,等等,清仪怎么办,清仪啊!”王老五这才想起被留在原地的楚清仪,连忙挣脱女子的手臂。
“公子放心吧,清仪仙子可是我家主人的座上宾,待遇自然不会差,公子只需放松接受我们姐妹的服侍便是。”女子细嫩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似的在王老五心头撩拨,直叫他欲罢不能。
“好,好,好。”他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变被动为主动,一左一右拉着两位女子的纤细玉手,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着。
“公子为何这般心急。”女子装作羞涩的模样朝他抛来媚眼,胸前的两团饱满几乎半裸,随其花枝乱颤间上下起伏波动,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面对女子赤裸裸的挑逗,王老五一双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小腹的邪火腾的燃起,裆中之物蠢蠢欲动。
话罢,几人彼此拉扯着走进附近的一座楼阁,痴傻的王老五觉得自己此时身在天堂,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仙子围在他身边。
大片雪白让他看得眼花缭乱,一座座饱满的峰峦围绕在他身边,隐约可见其间诱人的沟壑,还有馥郁沁鼻的女子体香,无一不让他心神大乱,裆中之物高高挺起。
“哇!”另一位女子显然发现了他的异样,扫了一眼后不由得惊呼出声,她从未见过规模如此惊人的男子之物。
其他女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纷纷惊呼出声。
“公子……这阳物为何如此硕大?”其中一女子丝毫不避讳的开口问道,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奇。
这让王老五情不自禁骄傲自满起来,干脆挺动胯部,好让她们看个清楚。
“老汉我别的不行,可这根肉棒打遍天下无敌手,几乎所有女子都得拜倒在它的威风之下!”他难得引起女子注目,沾沾自喜吹牛道。
“嘤嘤,那公子一定阅女无数喽?”女子以衣袖掩面娇笑着。
“那是!怎么说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王老五被声声公子叫的找不着边际,猥琐的老脸满是骄傲自得的神色,活像只初生的牛犊,丝毫不知天高地厚。
“啊~ ”
就在这时,一位女子竟然趁他不注意,葱葱玉手在他的老二上面摸了一把,引得他阵阵酥爽,不由得呻吟出声。
受到刺激的阳根愈发胀大,在裤头的束缚下支棱起一个规模不小的帐篷。
见状,在场的女子纷纷惊呼,都要伸出手摸摸这根神奇的肉棒。
“别,别摸啊……”王老五欲拒还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漂亮女人围着,争先恐后想要抚摸他的肉棒。
他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被数位女子包围其中,双手叉腰竭力挺着屁股,好让她们更真实的近距离接触肉棒。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40:17

第二十章火灵儿
“真的好大!”女子蹲在王老五身前,一双美目目不转睛盯着他鼓起的裆部,神色里满是新奇。
“快看快看,它在动!”另一位女子同样娇呼着,脸颊绯红。
“好硬!”距离王老五最近的女子干脆直接上手,一把将肉棒攥在手里,翻来覆去揉捏着。
被数位年轻貌美女子环绕的王老五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虽然他不清楚为何这些女子看似天真无辜,但行为举止较之翠仙楼里的姑娘们都要放荡不羁,而且对于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竟然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要说并未怀疑是假的,但嗜色成性的他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眼前这些女子是妖魔鬼怪化身而成,片刻后便会展露獠牙要他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此时的他感受着众位女子的爱抚,也终于理解那些文人墨客口中所说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饶是一代明君面对环绕身前的莺莺燕燕也无法自持啊!
“啊~ 舒服!”王老五头部向后仰靠着,老脸通红,动情的呻吟着。
……
独自留在原地的楚清仪秀眉微蹙,再次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分阁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方才一众女子明显就是朝着他们二人而来,不由分说架走王老五,显然是想要将他们二人分开,按理来说将无关紧要之人支走便是现身的时候,可这迟迟不肯现身的分阁主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把她一人丢在此处又是什么道理?
她满脑子疑惑,继续朝前走着。
不知不觉,眼前的视野逐渐变得开阔,精致秀气的小型阁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座形状十分怪异的假山,似乎是被人刻意摆放在此处。
她沿着假山围绕而成的青石小路继续向前走,过了拐角之后视野突然变得开阔,一小座露天温泉映入她的眼帘,袅袅升起的水汽在半空中蒸腾、翻涌。
原来这些假山是用来遮掩此处温泉,看来这分阁主当真是乐于享受,不但把外人眼里神圣不可侵犯的璇玑阁分阁布置成私人山庄的派头,而且还建造了一座人工温泉,也不知道外婆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会作何感想。
楚清仪暗自咂舌,玄机大陆北域不似南域那般四季如春,反而有着明显的季节更替,平均温度也要低上几分,可以说,在北域这样的自然环境里几乎没有天然温泉的存在,而要人工建造一处小型温泉,势必要花费不少财力。
就在她思绪缥缈之际,只见朦胧水汽中隐约显现一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曼妙身影。
身影款款向她走来,不知是此处温度太高,还是眼前玉体太过诱人,楚清仪只觉得浑身燥热,细密的香汗渗出额头,小脸绯红一片。
水汽渐渐消散,一位浑身赤裸、极具魅惑的女子肉体出现在她眼前。
女子容颜极为精致,堪称祸国殃民的人间尤物,尤其是那双魅惑天成的双眸,顾盼间风情万种、勾魂夺魄,男子只是看上一眼便会不自觉沉沦其中迷失心智,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着衣物的玉体宛如出自天神之手,凹凸有致、妩媚多姿,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自上而下滚落,仿佛无数只精灵在她身上跃动、跳舞。
饱满坚挺的酥胸形状宛如精心雕刻般完美,中间沟壑深不见底诱人窥探,两颗俏生生的玛瑙随其移步间轻微晃动,盈盈一握的杨柳腰看似柔弱,实则暗藏玄机,若隐若现的腹肌均匀铺散在腰际,将女子的柔弱与男子之刚气完美糅合。
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虽纤细,但也充满爆发力,不多不少的肌肉分布使其线条看起来更加流畅诱人。
女子浑身赤裸,举手投足间极具诱惑力,饶是同为女子的楚清仪都忍不住暗自称赞她的美丽。
“嘻嘻,让姐姐看看,不愧是双双的孙女,竟然生的如此好看,连姐姐我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呢。”女子上下打量着楚清仪,眉眼间惊异的同时满是赞赏。
她一步步凑近楚清仪,风情万种的精致脸庞几乎快要贴到后者的脸上,一双美眸俏生生的打量着她。
双……双双?!
楚清仪心里惊骇不已,眼前这位女子显然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璇玑阁分阁主,可在她的印象里,外婆一向古板严谨,何时能容忍下属直呼她为双双?
“想来阁下便是这分阁的阁主了吧。”楚清仪后退几步站定,不知为何,这位分阁主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妹妹如此抗拒我的接近,可真叫姐姐伤心呢。”话语间分阁主再次凑近,火热的鼻息夹杂着香气,伴随话语间尽数喷洒在楚清仪的脸颊上。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让楚清仪秀眉微蹙,心神动荡的同时产生一丝危机感,除了王野父子二人,还从未有人与她如此亲近,何况此人还是一位神秘莫测的女子。
“分阁主这话我便听不懂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分阁主与我从未相识,又何谈关系密切,清仪一向不喜与人亲近,还望分阁主见谅。”楚清仪连连倒退三步,精致的容颜虽平静,但隐隐夹杂着一丝不悦。
听到此话,分阁主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娇笑着走上前来,纤纤玉手在楚清仪的嫩脸上抚摸着,眉眼里满是爱怜,还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情愫。
“小仪儿,在你还是个三岁孩童时,见我的第一眼便哭着喊着要漂亮姐姐抱,一双小手不停的抱着姐姐的脸蛋就是一顿胡啃。那口水呀,真真是糊了姐姐一脸,可现在呢?小仪儿竟然如此狠心,连姐姐都不曾记起。”说罢,她玉手轻掩娇唇,一副失神落寞的模样,美眸里甚至泛起点点泪光,泫然若泣。
听到此番控诉的楚清仪心里犹如汪洋掀起无尽波浪,美目满是不可置信。
此女看起来不过与她一般大小,可按照方才的说法,眼前的女子最起码与她的父母同处一代,不,再想想先前她竟然喊自己的外婆为双双,说不定……说不定与外婆年纪相仿!
惊愕的楚清仪不由得重新打量着女子,虽说玄机大陆中的女子一向追求美貌,女性修仙者更是如此,仙气的滋养可使容颜不老,再加上一些灵丹妙药的辅助,要想保持青春也并不是难事。
但以修仙维持美貌并不能一劳永逸,境界不同的修仙者生存年龄也大不相同,一般来说,境界越高者生命也就越长久,而修至大成者,则可与天地同岁,永生不死,除去因为天灾人祸丧失性命的修仙之人。
有些以美貌为尊的修仙者,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持青春容颜,楚清仪曾经就见过一位前辈,毕生都在追寻容颜常驻之术,只可惜空有一副年轻貌美的皮囊,浑身散发而出的气息却尽显老态,光是看上一眼也知此人青春不过是依靠外力而得。
青春永驻对于修仙者来说并不是难事,可历经沧桑、看尽繁华的老态气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
这也是为什么如今女性修仙者不再以追求美貌为毕生顶点,而是显露真实容颜,比如楚清仪的外婆云亦双,头发花白、皮肤暗沉,脸颊两侧布满老年斑,甚至有些微微驼背,走在大街上任谁都不会怀疑这是一位年逾古稀的普通老妇人。
可眼前的女子却着实让她吃惊了一把,不论是惊为天人的容貌,还是极尽妖娆的玲珑身材,甚至由内而外散发的青春活力气息,根本是一位妙龄女子无疑,怎么可能与她外婆年龄相仿。
“嘻嘻,小仪儿是不是觉得我年轻的过分?不用怀疑,我与你外婆相交甚密,至于年龄嘛,唔……似乎双双要比我小上几岁啊,小几岁呢……”女子单手扶额,葱葱玉指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轻轻敲打着,似乎陷入了沉思。
得到肯定答案的楚清仪暗暗吃惊,眼前女子竟然能达到整个玄机大陆女子梦寐以求的境界,她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甚至与外婆云亦双相比都不遑多让。
可问题来了,既然实力如此恐怖,又为何甘愿屈居于此做一个小小的分阁主?
“方才的事是晚辈唐突,还请前辈见谅,只不过,前辈怎么称呼?”既然是与外婆一辈之人,且不说她与外婆关系密切,光是这份资历便值得楚清仪以礼相待。
“真名嘛……时隔多年我也不太记得,不过外界一般称我为火灵儿,年岁久了,便也不在乎名字了,左右不过是别人对我的称呼而已。但如果是小仪儿来喊的话,我更情愿你喊我一声姐姐呢。”火灵儿娇笑着,魅惑至极的娇躯若有若无的轻蹭着楚清仪,宛如黄莺歌唱般婉转动听的声音悦耳至极,又夹杂着几分挑逗意味,撩拨的楚清仪忍不住小脸绯红。
“火,火灵儿前辈,不知我母亲托付于外婆的丹药是否已经传送至此?”楚清仪连忙转移话题,这火灵儿当真是人间尤物,谈话间充满诱惑,饶是她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心神动荡,若是换为男子,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七魂八魄尽数丢去。
“丹药嘛……送倒是送到了,只不过小仪儿似乎很是抗拒姐姐呢,连一声姐姐都不肯喊。”火灵儿毫不避讳,赤裸着娇躯围着楚清仪走动,时不时凑近她挑逗着,此时听到她说起丹药之事,更是趴在她的耳畔,若有深意的开口道。
感受着耳畔温热的鼻息,楚清仪深呼吸几个循环,压下心头的躁动,薄唇轻启微微说道:“姐姐。”
“嘻嘻,小仪儿真乖,让姐姐香一口。”说完,火灵儿不由分说突然在楚清仪脸侧啄了一口,温润湿滑的舌尖悄然探出,轻轻点触着她的肌肤,接着闪电般缩回。
一切在电光火石间发生,楚清仪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方才两片温润如玉的薄唇印在自己脸上,相触的地方宛如有电流窜过,带来奇妙的酥麻之感,让她脸蛋浮起两团可疑的红晕。
她不可思议的盯着火灵儿,后者仿佛没看到似的自顾自说道:“不过姐姐劝你还是把福源丹炼化后再考虑回金陵城之事,不然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应付路途中未知的风险,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完全可以信赖之人,两颗阴阳丹一出,恐怕会有不少野心贼子得到消息想要暗中杀人越货。”
竟然是福源丹……
楚清仪秀眉微蹙,她没想到母亲为了治好她体内的本源仙气,竟然炼制了福源丹,那可是地级高阶的丹药,不但所用药材举世罕见十分难寻,而且颇为耗费炼药师的精力,一个不慎就有可能遭受反噬,就算是云婉裳,炼制福源丹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联想到那日母亲泪眼婆娑的画面,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此时不是忧虑母亲的时候,正如火灵儿所说,阴阳丹现世,足以引起整个玄机大陆的轰动,就算外婆的保密工作做的再好,但难免有人暗中眼红,为了得到阴阳丹做出小人之事,到时候恐怕隐藏在大陆多年不现身的那些老家伙都会为此大打出手。
更何况,她的手里还有一枚福源丹,虽不如阴阳丹那般受到修仙者狂热追捧,但其丹药品质要远高于阴阳丹,卖与拍卖行也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资金。
如果她独自赶回金陵城的话,一定有人暗中监测着她的一举一动,到时候以她的实力根本是羊入虎口,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王老五这个拖油瓶。
可眼前这火灵儿虽说与她的外婆相交匪浅,但她压根不了解此人,对于此人所说的话也是将信将疑,没有全部相信,而且此人神秘莫测,与其谈起丹药时便自行转移话题,似乎并不想将这丹药交于她,此时又暗示她在分阁内炼化丹药,很难让人不有所怀疑。
“灵儿前辈,既然您与我外婆交好,实力想来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为何自甘堕落在这分阁闭门不出?我要是您的话,一定会去大千世界闯荡一番,实在不行的话凭借实力也可以在璇玑阁谋得长老之位,享尽各种资源,闲来无事便可以与至交好友小酌一杯,岂不是幸事一件?”楚清仪试探着问道。
即使她从未去往璇玑阁其他分阁,但一向古板严肃的外婆教导下属十分苛刻,哪怕是她的至交好友,她也绝对不允许有人竟然妄图挑战璇玑阁的神圣庄严,把一座分阁修饰的如此奢侈,简直如同一处秀雅山庄,全然没有璇玑阁的森严可言。
楚清仪在踏入分阁的那一刻,便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分阁距离璇玑总阁十分遥远,可以说如果有人妄想造反,她外婆定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得到消息,退一万步,就算消息传出,外婆的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伸得这么长,只能任由反叛分子暗中谋划一切。
再看这火灵儿,全然没有尽好分阁主的义务,不仅偌大的分阁无人把守,而且还在这美如山庄一般的分阁内豢养无数女眷,方才架走王老五的那些女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已经在暗中查探过,那些女子身上并无半分仙气涌动的痕迹,只是普通妙龄女子罢了。
而且在这分阁之内,像那样的女子大有人在,那些秀气的楼阁便是为她们提供的住所,处处充满生活痕迹。
试问身为璇玑阁分阁主,平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罢了,可为何要在这分阁内豢养无数普通妙龄女子,不但对于维护分阁安全起不到丝毫作用,而且一旦消息传出去恐怕会被那些暗中对璇玑阁虎视眈眈的各大势力所诟病。
“多年未见,当年爱哭爱闹馋涎姐姐美色的小仪儿已经长大了,竟然开始怀疑姐姐了。”楚清仪话语间的试探之意如何能瞒得过火灵儿,不过她显然并不打算正面回应,而是虚与委蛇,风情万种的美眸满含泪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子又怎么会有坏心思呢?
“那灵儿前辈为何将这分阁打造的如此华丽,而且阁内女眷众多又是为何?
自从晚辈进入青龙城,发现城中无一产业归属于璇玑阁分阁名下,请问前辈又是哪里来的资金改建这分阁,又是如何维持平日阁内花销?如若我记得没错,外婆之所以在大陆各域成立分部,除了是因为想要获得经济利益,更多的是想在各处建立起璇玑阁的威严,可分阁主所做的一切,有哪些是真正出于璇玑阁利益所考虑?“楚清仪字字珠玑,双眸寒光涌现。
换作任何一人在此都有可能被火灵儿三言两语的狡辩应付过去,但楚清仪不会,她深知如若此人真的动了逆反心思,恐怕会给外婆带来不小的麻烦,她这么做也是尽可能将此事查清楚汇报于外婆,让她早些准备。
而她之所以敢在火灵儿面前说出自己心中真正所想,便是拿定主意就算这火灵儿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也断然不敢在此处了结她的性命,一旦她在分阁出事,那么这火灵儿也别想摆脱干系。
“嘤嘤,看来小仪儿真是长大了,既然如此,姐姐也不打算瞒你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经过了双双的同意,而且得到了她的支持,”火灵儿恢复先前媚笑模样,眼底的泪珠瞬间消失不见,“如果小仪儿还是不肯相信我的话,这是双双的信物,她一早便料想到你不会轻信于我,在传送丹药的时候便把此物一并送了过来。”
说罢,火灵儿心念一动,掌心中凭空涌现一块云朵状的玉佩,通体青绿无杂质,雕刻精美浑然天成,仔细看去,还会发现有暗流在其中涌动,十分奇妙。
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楚清仪彻底打消了怀疑,这玉佩是她外婆随身携带,从不轻易示人,既然她能把玉佩交与火灵儿,那么定然是外婆的亲信无疑。
“至于那些少女么……将她们养在此处是我和你外婆一致达成的决定,她们多数是些在外流浪的少女,双双每次外出时都会于心不忍带来此处,好让她们有个安身之所,不再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颠沛流离,我想你应该也了解双双的经历吧,那么她有此般做法你还觉得奇怪吗?”火灵儿的眼睛看向远处,似乎是想起了过去的回忆。
“至于为何要安顿在我这里,我想不出几日你便清楚了。”火灵儿话锋一转,神秘兮兮的对着楚清仪说道。
得知真相的楚清仪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外婆幼时的经历她大致了解,父母双亡颠沛流离,又因为女子的身份遭受了不少白眼,在她正式成为修仙者之前遭遇可谓悲惨至极。
在她的心里,外婆是个不苟言笑、不知变通的古怪老人,可今日她才明白,看似冰冷的外婆内心火热,她同情这些与她有着同样经历的女子,甚至甘愿在一处分阁内为其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
“灵儿前辈,方才是清仪年轻气盛,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楚清仪神色恭谨,微微弯腰以示尊重。
“啧啧啧,小仪儿这是做什么?姐姐可没有半分怪罪你的意思,相反十分欣赏你的此番举动,这证明我们小仪儿长大了,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双双知道之后也一定会深感欣慰。”火灵儿扶起楚清仪,借机在她的柔软腰肢上摸了一把。
楚清仪察觉到她的举动,虽然有些许不适,但也并未多想,任由着她。
“对了灵儿前辈,先前与我一同前来的那位老者……”楚清仪想起被架走的王老五,开口问道。
“嘻嘻,放心吧,他现在可是快活的很,不过这老头儿倒是颇有几分资本,年过半百那玩意儿竟然还如此庞大,啧啧啧,这玄机大陆还真是什么奇葩都有啊。”
火灵儿双眼微眯,王老五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之下,他与女子们发生的一幕幕也全都被她看在眼里。
虽然她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这王老五着实让她吃惊了一把,看似虚弱的身体下居然隐藏着堪比年轻少男的阳物,不,别说是少男了,恐怕这玄机大陆中能与其硕大阳物相比的,还真超不过一掌之数。
听着从她嘴里蹦出来的粗俗之语,不禁让楚清仪小脸微红,她显然没想到,容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火灵儿竟然在她面前丝毫不加掩饰,张嘴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露骨言语。
“对了小仪儿,这老头儿是你什么人?”火灵儿回过神来,玉手不忘在楚清仪娇嫩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
啧,真软!
“他,是我的公公。”楚清仪淡然说道。
“公公么?可是姐姐看来,这老头儿看你的目光可是火热的很啊!”火灵儿别有深意的微笑着,白嫩的脸颊宛如一朵玫瑰妖艳绽放,充满无尽风情。
“……”楚清仪沉默不语,眼睑垂下不敢直视火灵儿。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每每谈起王老五时她总是心神不宁,再加上此时火灵儿略带深意的目光仿佛能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心思,更叫她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应对。
“嘻嘻,乖仪儿,告诉姐姐,你们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啊?”火灵儿灿笑着,流转的眸子里满是狡黠。
“没有,从未。”楚清仪贝齿轻咬红唇,刻意强调了两次,可她还是不敢直视火灵儿。
“嘤嘤,乖仪儿,之前你的那桩婚事我也从双双口中听说过,你的那位夫婿是叫王……王什么来着,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女子应该顺从内心的真实想法,这玄机大陆对于女子的束缚太多,除了言行举止要符合礼仪之外甚至连思想都被缚于牢笼不得解脱,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女子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要突破牢笼便放心大胆去做,哪怕所做之事有悖常理都不碍事儿,你要知道,你身后不仅有天师府,还有你外婆,有整个璇玑阁。”火灵儿语重心长说道,脸上的媚态消散,反而十分严肃。
听闻此话的楚清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明白火灵儿为何突然说出此番话语,正当她想要问个究竟时,对方却压根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悠然开口道:“小仪儿,待会我会差人将丹药送到你手里,你今日任选一处阁楼休息便是,至于那老头儿,等你炼化福源丹出关之后他自然会出现。”
说罢,火灵儿潇洒离去。
“前,前辈,衣服……”楚清仪看着赤裸走出温泉的火灵儿,好心出声提醒道。
火灵儿娇躯一僵,接着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只不过身形怎么看都有些扭捏。
“噗嗤。”
看到她此番窘态的楚清仪忍不住娇笑出声,这位前辈说起话来深明大义,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幕。
不过她方才所说……难道已经知道她和王老五之间发生的种种暧昧之事了吗?
那么她此番苦口婆心劝说,又是在暗示些什么……
楚清仪这般想着,按照原来的小路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那几座假山,便有位少女匆匆前来,将一个古朴木盒送到了她手上。
道谢之后楚清仪就近走进一座阁楼内,四下查探发现无人之后,这才放心的把木盒打开。
一股浓郁的丹药香气瞬间四溢,充斥整个房间。
只见木盒之中安静躺着三颗漆黑浑圆的丹药,晦涩深奥的药纹浮于表面,隐隐间竟有仙气在丹药周身缭绕。
唯有品质上乘的丹药才会显现药纹,再加上如此馥郁浓厚的丹香,不愧是世所罕见的地级丹药。
她小心翼翼将木盒合上,收于空间储物戒指内。
火灵儿前辈方才说的没错,若是她真要带着三枚丹药原路返回,这一路上估计会遭遇不少明争暗抢,到时候以她枯竭的本源仙气根本无法抵挡,三枚丹药也得落入他人之手。
所以在这分阁内服用福源丹便是最好的选择。
择日不如撞日,打定主意的楚清仪四处观察之后,选择了一处较为偏僻的楼阁,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楼阁外布置一道结界,以免有人误闯打乱她的进程。
将一切布置妥当后,她盘腿坐于床榻之上,双手置于胸前摆出复杂印结,闭上美目开始进入修炼状态。
《大道忘情诀》随心而动,将天地间仙气吸精吐浊纳入体内,按照特定的经脉游走盘旋,最终化为几缕精纯的仙气汇入心田间的本源仙气气旋中。
只见毫无生气、黯淡无光的本源仙气气旋出现几丝波动,瞬间爆发出浅蓝色的光芒,但转瞬即逝,再次恢复沉寂。
唉……
黯然神伤的楚清仪虽然无数次面对这样的结果,但亲眼看着原本旺盛的本源仙气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还是忍不住叹气惋惜。
她调整好状态,保持体内仙气充盈,接着拿出木盒,两指轻捏起最左侧的一颗丹药,毫不犹豫的吞入腹中。
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滑入,一路向下来到丹田处,此时丹药已经尽数融化,变为一缕十分精纯的金黄仙气,所过之处引起筋脉阵阵轰鸣,所有细胞都随其兴奋跃动着。
紧闭双目的楚清仪觉得此时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中,周身环绕的海水宛如有种神奇的魔力,滋养着她全身上下每个角落,十分舒畅。
她引导着金黄仙气按照《大道忘情诀》的特定筋脉运行,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骨骼、筋脉、神经细胞,直至四肢百骸都隐隐泛起一阵金黄的光芒,就连体内原属阴性的浅蓝色仙气都被金色所渲染,看起来十分奇异。
这一步只是为了让丹药所化而成的金黄仙气熟悉陌生的环境,接下来冲击心田内的本源仙气并将其唤醒才是最为关键也是最为凶险的一步。
她小心翼翼的操控着金黄仙气朝心田处涌去,却在它即将要汇入枯竭的本源仙气时犹豫不已。
她害怕,万一连福源丹都无法将她的本源仙气复原,那么这世间恐怕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重新唤醒本源仙气。
之前没有希望的时候她也不会多想,安慰自己凡事顺其自然,既然命中注定她将会遭遇此劫,那么她便逆来顺受,安心接受便是了。
可现在恢复的希望就在眼前,她却无法控制心底的害怕和犹豫,如果此次还是不行……
这段日子她一直控制自己不去想本源仙气的事情,但这件事就像深深扎进她心里的一根倒刺,一日得不到解决,她便一日不得真正舒心。
从小被寄予无数希望的她长大后又被外界尊称为清仪仙子,不仅是因为美如天仙的容貌,更是因为她超凡脱俗的修仙天赋,可现在修仙天赋尽毁,只要本源仙气无法恢复如初,她的实力便再也无法精进分毫。
这在无形之中给了她许多压力,在金陵城那座以普通百姓为主的小城中仍觉尚可,可一旦回到天师府呢?就算府中之人不会在意她的天赋丧失,可外界之人呢?到时候不仅她自己会面临各种质疑,就连天师府也会受到影响。
眼下看来,若是连娘亲炼制的福源丹都起不到半分作用,那她日后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她倒退半步,只能硬着头皮操控着金黄仙气朝着本源仙气气旋涌入。
轰!
不属于体内的金黄仙气在进入气旋的瞬间遭到了强烈的反噬,两股力量相互抗衡,虽说气旋已经枯竭,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时的爆发力与金黄仙气相比竟然不遑多让。
这让楚清仪遭受了极大的痛苦,精致的小脸扭曲着,细密的香汗从额头渗出,贝齿死死的紧咬红唇,体内宛如狂风暴雨降临般到处肆虐,侵袭着四肢百骸。
饶是如此,她还是咬紧牙关,竭力克服痛苦,同时安抚着体内两股躁动的仙气,试图将二者融合。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两股仙气皆是有所力竭,彼此相撞的趋势也缓和下来。
意识有些恍惚的楚清仪连忙趁此机会,操控着二者融合。
在两种颜色再次相触的瞬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还是引起了滔天海浪,宛如洪水般涌来的痛苦在她体内席卷,直叫她意识昏沉,险些昏迷过去。
“啊!”
她还是忍不住痛苦高呼,声嘶力竭的嗓音听起来悲惨至极。
四肢百骸都在颤动,体内仙气逐渐失去控制,变得紊乱暴躁,两股负隅反抗的仙气还在死死对峙,谁都不敢后退半步。
“给,我,融!”她死死的咬紧牙关,精巧的脸蛋上满是倔强。
终于,在楚清仪再次操控仙气冲向气旋中时,后者明显出现畏惧的迹象,她乘胜追击,金黄仙气拼命涌入,同时,极大的痛苦再次席卷而来,她的脑海中一片嗡鸣,意识开始陷入空白。
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的时候,她朦胧中好像看到本源仙气气旋不再抵抗,两股力量彻底融合在一起。
已是强弩之末的她再也无法强撑清醒,一头栽倒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陷入昏迷。
在她意识沉陷之时,气旋内爆发出一阵刺眼的金光,再然后金光转换为浅蓝色,体内所有仙气不受控制的涌入气旋内,欢欣流动、盘旋着,就连筋脉也隐隐散发蓝芒,发出阵阵轰鸣,体内一片和谐景象。
与此同时,璇玑阁分阁靠北的一座小楼阁内,正处于修炼状态的火灵儿忽的睁开美目,透过窗户眺望远处,若有所思。
“这丫头……啧啧啧,还真是因祸得福啊。”她喃喃自语道,灿若桃花的面颊绽放笑颜,使天地万物都为之失色。
待到楚清仪幽然醒转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卷翘的睫毛扑闪,灵巧的眸子在眼睑下打转,片刻后,陷于昏迷的楚清仪意识完全清醒,一双堪比银河般璀璨的双眸悄然睁开,瞳孔深处隐隐有蓝芒闪现。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查看体内的本源仙气,这一看,足以让她陷入狂喜。
只见原本枯竭的本源仙气已经恢复如初,汩汩精纯的浅蓝色仙气在气旋内欢欣盘旋、跃动,体内仙气从未像现在这般充盈,四肢百骸内充满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舒畅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高呼出声。
不仅如此,她的境界更是从三花聚顶中期跃至后期,甚至隐隐间竟然触碰到了瓶颈!
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或许一个月,或许半年,只要有一个合适的契机,她便能够一举冲破瓶颈,到达无数人为之仰望的阴阳交汇境界!
“竟然……机缘巧合突破了……”饶是一向处变不惊的楚清仪都无法克制内心的喜悦,精致的小脸因为兴奋而变得红扑扑,仿佛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妖娆绽放。
数月以来因为本源仙气的问题她的实力都无法精进分毫,甚至隐约间有些倒退的趋势,她嘴上虽然不介意,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此事早已成为她心底的芥蒂,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门槛。
现在本源仙气终于恢复,她的实力也有所精进,心底的芥蒂便彻底消失,整个人容光焕发,如同变了个人一般熠熠生辉。
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仙气充盈之感,她忍不住催动《大道忘情诀》,体内仙气股股涌出,汇聚在她的掌心之处。
“这便是三花聚顶后期的实力么……”她怔愣的看着涌出体外的蓝色仙气,不仅颜色较之先前愈发浓厚,宛若一条蓝色星河,涌动间散发出阵阵寒气,而且仙气更加精纯,一丝一缕都蕴藏着强大的威力。
“若是此时迎战那头玄灵蟒,应该有不小的胜算。”楚清仪自言自语道,美目中寒光乍现,当初正是为了应付玄灵蟒,她在慌忙之中祭出本源仙气挡下最后一击,这才能让她和王野死里逃生。
如今她已突破三花聚顶后期,想来那只玄灵蟒也不再是她的对手。
如果王野在此,肯定会讶于楚清仪的改变,这种改变不止是实力的变化,更是气质的焕然一新,若是把并未恢复如初的楚清仪比作一只人畜无害的猫咪,那么此时的她便是一只凶光毕露的雄狮,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熠熠生辉,就连笼罩在周身的清冷气息都更加浓郁了几分。
机缘巧合突破的楚清仪并未着急离开,而是继续在床榻上打坐,运转《大道忘情诀》催动体内充盈仙气,使其按照特定经脉循环了几个周天之后全数汇入本源仙气内,感受着与先前一般无二甚至更加浑厚的本源仙气,楚清仪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识也开始放松。
突然,她灵机一动,神识离体,在璇玑阁分阁内悄然游荡。
由于神识是一道透明气体所凝,所以外人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只有实力相当或者强于她的修仙者才能识破陌生神识的存在。
她的本体还在偏僻楼阁内的床榻上打坐,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神识却早已飘荡在璇玑分阁的上空。
不得不说,从上空俯瞰而去,这座分阁还真是秀美如山庄,华丽如行宫,一道高而厚的城墙将分阁与喧嚣的外界隔绝开来,更显其宛如一处桃源仙境,美好得不似人间之物。
悠然飘荡的楚清仪跟在几位姑娘身后,看她们穿过座座楼阁,彼此嬉笑打闹着,好不快活。
“新来的那位姐姐还真是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那般美丽的女子,就好像,好像那天上的仙女儿似的。”一位手臂挎着篮子正在采花的女子眉眼间满是笑意。
“我倒是觉得咱们分阁主更要漂亮几分呢。”另一位女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禁莞尔。
“分阁主向来喜欢貌美女子,你们说,这位姐姐会不会和咱们一样,日后就待在这分阁不走了?”其中一位看起来年纪较小的女子好奇的问道。
“我看并不像,那位姐姐气质不俗,一看便是出自大户人家,我们这些命苦的女子哪里能与其相比。”先前开口的那位女子继续说道。
“那不一定,我们分阁主这么厉害,世上有几位女子能躲得过分阁主的魅力?
到时候她有幸获得宠幸,就会留下来了吧。“采花的女子停下手里的动作,仿佛想起了分阁主的姿容,满脸都是仰慕之色,瞳孔里仿佛有小星星在闪动。
“若是那位姐姐真的留下,以她的姿容恐怕会让分阁主夜夜流连,不过每每想起分阁主的宠幸手段,还真是叫妹妹我欲罢不能呢。”一旁的女子娇笑着出声附和道。
几位女子闲暇时的你一言我一语,却让楚清仪惊骇不已。
难道……这火灵儿前辈竟然……是位磨镜?!
玄机大陆虽然多以男女夫妻成婚为主,但长时间对女性思想、道德、行为等多方面要求严格,一旦出现逾矩的举止,便会被一些道貌岸然的领导者处于刑罚,这也导致女性思想压抑,得不到解放,时间久了便会产生扭曲的恋爱婚姻观,得不到幸福的两位女子互相安慰,彼此依靠,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所谓的磨镜。
顾名思义,两位女子在共同生活期间,为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双方相互厮磨或者爱抚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性满足,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双方有着共同的身体结构,在耳鬓厮磨时宛如放置了一面镜子,故称磨镜。
此外,除了女子之间的磨镜关系以外,男子同样为了追求性刺激或者寻求真爱,也产生了一种新的关系,被称为断袖,指的是两位男子相依相守,共同生活。
可这两种关系并未得到普通百姓的认可,甚至将其视为不详的存在,认为同性之间发生关系是一种极其肮脏的行为,一旦有磨镜、断袖之间的关系被外人察觉,便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说,连祖宗十八代都得受其牵连,被人戳着脊梁骨咒骂。
所以绝大部分的磨镜、断袖不会将身份展露于人前,宁愿隐姓埋名生活一辈子。
楚清仪也只是在话本中看到过这种关系的存在,当时她以为只是一种戏剧性的人物罢了,可今日的偶然听闻,却颠覆了她的认知,原来磨镜关系真实存在,而且火灵儿前辈竟然是她们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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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40:37

第二十一章闺房磨镜
楚清仪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日的场景,火灵儿赤裸着娇躯,胜雪的肌肤光滑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莲步轻移向她款款而来,火热妖娆的身段连同为女子的她都忍不住赞叹艳羡。
湿漉漉的三千发丝十分服帖的垂于腰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与饱满挺翘的嫩臀形成完美的弧度,宛若上天亲手打造的尤物一般令人沉醉。
倾国倾城的容貌媚态自生,颦笑间勾魂夺魄,举手投足都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力。
如此惊为天人的人间尤物竟然喜欢女子?!
楚清仪惊讶的小嘴微张,神色满是不可思议。
一副令人眼红心跳的画面浮现于她的脑海:一丝不挂的火灵儿搂着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二人的玉手在对方的身体游走,互相挑逗着心底的情欲,耳鬓厮磨间四条美腿纠缠在一起,私处紧紧贴合,互相摩挲着,透明的黏液将两人的阴毛润湿,不一会儿便响起阵阵呻吟之声。
她仿佛看到火灵儿娇嫩的脸蛋绯红一片,双目迷离,香舌微吐,洁白的肌肤呈现淡淡的绯红之色,浑身散发着情爱的气息。
火灵儿前辈也会如此么……就像她被王老五挑逗一样……
她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将莫须有的念头甩出脑外,可小脸早已飞上两团可疑的红晕,浑身燥热不已。
先前闲聊的几位女子早已不知去向何处,飘荡在空中的楚清仪平稳心神,漫无目的继续向前悠荡。
突然,一道熟悉的波动出现在神识感知范围内,她急忙上前查看,正是几日未见的王老五。
此时的他一副筋疲力竭的萎靡模样,躺在床榻上睡得天昏地暗,粗布麻衣凌乱不堪,布满褶皱,花白的头发更加脏乱,像鸡窝似的盘踞在他的脑袋上。
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在阁楼内响起,毫无察觉的王老五呈“大”字型睡在床榻上,四方大嘴开合着,呼吸十分沉重。
睡梦里的他时不时用手挠挠屁股,扣扣老脸,大嘴吧唧作响,丝毫没有察觉到楚清仪正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到王老五没事之后,她终于放松下来,并没有出声打扰他的美梦,而是准备原路返回。
神识已经离体有一阵子,这璇玑分阁也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闲逛一圈的她准备收回神识出发去拜见火灵儿。
本就对璇玑分阁不熟悉的她此番出来更是没有刻意记路,此时望着相差不多的两条小路犯了难。
算了,随便走吧,反正弯弯绕绕总会回去的。
楚清仪玉手扶额,不禁汗颜,纠结中最后选择了左边的小路。
就在她优哉游哉观察着阁内景色时,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是两人在交谈,又似小动物哼唧的声音。
好奇的楚清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飘”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格外华丽的两层阁楼。
与其他灰白色阁楼不同,这座阁楼通体呈现暗红色,占地规模是其他建筑的几倍,构造也十分精美,雕栏玉砌,雅致大方。
“嗯~ 啊~ ”
声音越来越大,楚清仪这才后知后觉的听出此番动静根本不是什么奇怪声响,而是女子动情时的呻吟之声。
她的小脸一红,意欲离开时脚步却无法挪动分毫。
眼前这座阁楼气势恢宏,显然与其他建筑不同,想来便是火灵儿的住所所在。
她观察了一圈也未在这分阁内见到一位男子的身影,不论是操劳分阁大小事宜的管家,还是厨房烧水做饭的杂役,通通都是女子。
所以这声音……
她不禁回想起方才无意中听到那些女子的谈话,字里行间都是对火灵儿的爱慕之意,想来她们都曾与火灵儿发生过磨镜之事,按照此时的声音来看,说不定这阁楼内刚好上演着一场女子间欢好的画面。
想到这儿,饶是定力十足的楚清仪都忍不住心神动荡。
再想想那些女子话语间对于火灵儿的宠幸非但没有半分排斥之意,甚至有所期待,将她的宠幸看作无上的荣誉,眉眼间满是憧憬,想来这些女子在火灵儿的熏陶培养之下,皆成为磨镜大军中的一员。
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楚清仪定会觉得这分阁看似美好,实则是座淫窟,这些妙龄少女只不过是她豢养的宠物罢了。
阵阵呻吟不绝于耳,徘徊在门外的她实在难以想象两位女子之间相互挑逗的画面,没有男子的阳物又是如何达到那情爱的高潮?
此时,“飘”在阁楼外面的楚清仪神色复杂,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意随心动,透明的神识瞬间闪现在阁楼二层的房间外。
她本可以旁若无物的穿过墙壁走进房间内,但为了避免引起火灵儿的察觉,只好站在门外透过心神朝里看去。
“嗯~ 阁、阁主~ ”
只见一位衣衫不整的妙龄少女正依偎在火灵儿怀里,粉色衣裙褪至腰间,两团饱满的肉球暴露在外,任由火灵儿的纤纤玉手揉捏,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身体,脸色羞红,眸子里满是深情。
“怎么样,霞儿,姐姐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啊~ ”火灵儿附于被她成为霞儿的少女耳侧,灵巧的香舌轻吐,舔舐着早已通红的耳垂。
“嗯,阁、阁主弄得霞儿、好,好舒服~ 嗯~ ”霞儿双目迷离,高涨的情欲弄得她全身娇软无力,她同样把小嘴凑近火灵儿脸前,伸出湿滑的舌尖点触着。
“霞儿是不是想要了?嗯?”火灵儿继续在霞儿耳侧喷吐热气,引得后者躁动连连。
她的两根手指夹着霞儿早已挺翘的乳头,动作间揉捏着两颗娇小的珍珠,时不时用手拨动乳尖,直叫怀中的霞儿淫荡呻吟一声浪过一声。
“嗯~ 阁、阁主,霞儿~ 想~ 想要!”在火灵儿的刻意挑逗下,霞儿的下身早已泛滥不堪,蜜穴止不住的收缩,渴望着爱抚。
站在门外的楚清仪看着这一幕,之前的想法纷纷被证实,可当她真正看到火灵儿与一位女子欢好时,内心仍旧产生不小的波动。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与王老五的欢好画面,正如火灵儿前辈与眼前女子一样,在情欲的吞噬下逐渐迷失心智,丧失自我,满脑子只有欲仙欲死的快感。
原来,这世间所有人都会被情欲所掌控,不止是男女之间,男男、女女之间都有欢好的权利,在不为人知的密闭环境里上演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情爱之事也只不过是人世间最为常见的存在,或许在她未曾亲眼看到的地方,她的父母,天师府之内的众人,甚至是自己已经年迈的外婆,都会与心爱的另一半进行欢好之事,共赴情爱春潮。
此时她才真正明白为何初次见面时火灵儿会对她说出那番话语,想来在那时她便已经得知自己和王老五之间的暧昧关系,这才会劝她不要一味束缚于牢笼之内,应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行事,哪怕有悖常理也无妨。
而火灵儿之所以会产生那样的想法,是因为其本身所行之事便不被这世道所容纳,若是被青龙城内的普通百姓得知这璇玑阁分阁的阁主竟然豢养无数女子进行磨镜之好,不仅会对她唾弃万分,更会因此影响璇玑阁的威望。
仔细想想,火灵儿所做之事她的外婆必定知晓,可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很是支持,是不是足以说明外婆也有着不为外界所知的隐秘之事?
想到这儿的楚清仪不敢继续联想,也不会将此事摆在明面与外婆探讨,她只知道,这世间所有人,上至三大修仙门派的掌门人,下至沿街叫卖的商贩,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会在深夜里被情欲吞噬,纵情欢乐。
在无法被外人瞧去的密闭环境里,女子娇笑着褪去衣衫,卖弄风姿勾引男子进行欢好,男子饥渴难耐袒露阳物,迫不及待想要承受甘霖的滋润,世间处处都在上演着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画面。
楚清仪忽然觉得豁然开朗,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宛如守得云开见云明般清明不已,也不再刻意回避脑海里与王老五纠缠的记忆。
她屏息凝神继续朝里看去。
在她愣神之际,屋内的火灵儿与霞儿早已赤裸相对,两具同样雪白的肉体纠缠着,只不过其中一具身段十分妖娆,若是被男子看了去,阳物定会瞬间顶起以示尊敬。
另一具肉体相比就要逊色许多,胸前两团肉球虽不如火灵儿那般饱满,但刚好可以被一手握住,腰肢也十分纤细,没有多余赘肉,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霞儿~ 喜不喜欢姐姐呀~ ”火灵儿的舌尖游走在霞儿略显稚嫩的脸颊上,时而点触轻舔,时而打圈环绕,留下道道水痕。
她的手指正埋于一片黑色丛林之间,指尖在其中探索抠挖着,将那颗娇小的阴蒂捏于之间肆意把玩着。
汩汩淫水涌出,将她的手指打湿,动作间带起丝丝缕缕的粘连。
霞儿哪里经得住如此挑逗,宛如天边晚霞般灿红的脸蛋深埋于火灵儿颈项间,薄唇微张急促喘气,香舌微吐,下体阵阵轻颤,穴壁抽搐,全身滚烫的吓人,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攥着床褥。
“姐、姐姐,好喜欢~ 姐姐~ ”霞儿动情娇呼着,与火灵儿对视之后主动献上自己的娇唇,闭上眼睛享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见状,火灵儿附身将红唇紧贴于她的薄唇之上,四瓣嫩唇相触,得到满足的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火灵儿的舌尖来到她的嘴角处,轻舔挑逗着,时不时划过她的嘴唇,宛如琼浆玉液般将她的下唇含入嘴中吮吸着。
“霞~ 儿~ 嗯~ 张嘴~~”火灵儿舔舐着她的唇缝,舌尖试图钻入其中。
霞儿此时只觉得火灵儿的红唇十分滚烫,灼烧着她体内的情欲愈发高涨,神识已经混乱不堪,脑海里只有下体酥麻的感觉还有嘴唇传来的温润触感。
她十分乖巧的张开嫩唇,欢迎那条湿滑香舌的钻入。
两条香舌触碰的瞬间,宛如有两道电流钻入二人体内,使得心神动荡,浑身酥麻不已。
二人的舌尖时而伸出轻轻点触,时而含入嘴中彼此纠缠,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唾液,不时发出“滋滋”的淫糜之声。
阅女无数的火灵儿体内情欲也被尽数挑逗而起,欲火灼烧着身体每一处,鼻间的喘息愈发急促,绯红脸颊宛如烟花灿烂绽放,绝美的容颜变得更加妩媚。
她的手指仍旧在霞儿湿滑无比的阴唇内摸索着,指尖上下滑动着,将蜜穴深处的淫水沾满手指,尽数抹在她的外阴处。
“霞儿~ 姐姐、美不美?”火灵儿依依不舍的离开霞儿的双唇,美目在情欲的掌控之下愈发迷离,微吐香气,深情的望着怀里的霞儿。
“姐姐、是世间~ 最美的嗯~ 女子~ ”霞儿秀眉微蹙着,难耐的扭动着肉臀,渴望那几根手指的爱抚。
“那霞儿想不想……舔舔姐姐的……奶子~ 啊~ ”火灵儿按压着两瓣阴唇,将其中的淫水尽数挤出,用指尖蘸取少许之后涂抹在霞儿的乳尖上,轻轻打圈环绕着。
冰凉、湿滑的触感让霞儿娇喘连连,头部向后仰靠着,两颗乳头愈发挺立,透明的黏液十分淫糜的粘连在上面。
就在此时,火灵儿嫩唇微张,将其中一颗乳头含入嘴中吮吸,咸香的气味席卷着味蕾,那是来自霞儿身体深处最真实的情欲味道。
“啊~ 姐姐、别亲~ 脏~ 啊~ ”霞儿娇呼着,她实在没有想到贵为分阁主的火灵儿竟然将她私处流出的淫水吞入腹中,羞涩的同时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刺激、淫乱的场景直叫她娇躯止不住颤抖,再加上乳头正被舌尖舔舐着,那两根令人又爱又恨的手指仍旧在她的阴蒂上揉捏着,双重快感宛如洪水般席卷着四肢百骸,她娇呼一声过后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穴壁抽搐不已,大量淫水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床褥打湿。
“嘻嘻,霞儿怎么~ 这么快……便投降啦~ ”火灵儿的手指猝不及防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打湿,她举起沾满淫水的两根手指仿佛战利品似的朝着霞儿炫耀。
“还不是姐姐太厉害了~ ”快感还未消退的霞儿脸颊绯红,一双灵动的眸子羞涩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情欲。
“现在就让霞儿来侍奉姐姐吧。”霞儿十分主动的扬起脖颈,伸出香舌在火灵儿的乳房上轻轻舔舐着。
“啊~ 霞儿、真……真乖~ ”火灵儿美目微闭,精致的容颜满是享受之色,她十分温柔的抚摸着霞儿的秀发,尽情享受着湿滑舌尖带来的快感。
站在门外偷窥的楚清仪呼吸随之急促,她从未亲眼见过别人欢好,何况还是两位女子的磨镜秘事。
她不禁想起那日雨夜,王老五的肉棒在她的臀缝之中猛烈抽插,她的小穴在龟头的刺激下流出大量蜜液,就连亵裤也湿乎乎一片,自腿间直直涌入脑海的强烈快感几乎要把她吞没,蜜穴一张一合间无比酥痒,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极度殷切那根肉棒能够将蜜穴填满,以此缓解内心躁动的渴望。
若是此时王老五在场,恐怕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正直指着她的双腿之间,宛如一只刚出牢笼的猛兽狰狞无比,嘶吼着想要刺入蜜穴之内。
想到此处,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上两抹红晕,再加上眼前香艳的场景以及淫荡的娇喘呻吟,无一不刺激着她的心神。
下体传来酥痒之感,此时她甚至希望火灵儿的手指能够伸入自己的蜜穴内,缓解那股羞死人的难耐冲动。
屋内的香艳场景继续上演着,火灵儿主动将乳头凑于霞儿脸前,娇滴滴的说道:“霞儿、来,吃姐姐的乳头~ ”
两团饱满的肉球俏生生的挺立着,形状及其完美,随其主人的动作轻微摇晃,顶端两颗红润的乳头在霞儿嘴边轻蹭着,渴望她的爱抚。
霞儿十分乖巧的将两颗乳头含入,又舔又吸,口技虽笨拙,但也刺激的火灵儿娇喘连连,乳头在霞儿的嘴里愈发圆润坚挺,散发着浓浓的情爱香气。
“啊~ 霞儿、真~ 真棒、舔的姐姐~ 好生舒服~ ”乳头得到满足的火灵儿脸上满是妖媚的风情,只觉得环绕在乳头处的舌尖十分滚烫,撩拨的她心底深处的情欲高涨不已。
门外的楚清仪浑身燥热不堪,似乎此时霞儿轻舔的是她的乳房,阵阵酥麻之感也从酥胸上传来,引得她心神动荡,蜜液悄然从小穴内渗出。
“霞儿、最喜欢~ 姐姐了~ ”霞儿伸出舌尖在乳头上点触着,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火灵儿的姿容,看到后者在她的爱抚之下满脸春潮,内心不禁骄傲自满起来。
虽说她来到这分阁不久,但初次与火灵儿相见时便被她的惊人容颜深深折服,年芳十九的她以往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就连画师笔下的美人也无法与其媲美。
她自小父母双亡,在外流浪时有幸遇到外出的云亦双,得知她老人家能给她一个衣食无忧的住所后便欣然跟随其来到这分阁之内,年纪轻轻的她虽不知道其他姐妹口中的磨镜之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要与同为女子的分阁主进行欢好之事。
同一时期到来的姐妹得知此事时觉得荒唐无比,大声咒骂着分阁主以及带她们前来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甚至想要离开分阁再谋出路。
分阁主也并未为难她们,并且宣告大家若是不想留在此处便可以拿到足够的银两重新外出生活,当然也可以继续留在分阁内,她不会强迫大家做违背本心之事。
与其他人初次得知时的惊慌失措、羞愤难耐不同,霞儿并不觉得此事荒谬,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无上的殊荣,她竟然能与美若天仙的分阁主进行亲密之事,光是想想便足以令她兴奋不已。
她日日掰着指头数日子,渴望着有朝一日分阁主能够记起她的存在,传唤她与其进行欢好。
日思夜想,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激动的她在重新见到火灵儿的那一刻兴奋不已,片刻后也明白了磨镜之好到底意味着什么。
眼下,初次经历春潮的霞儿觉得眼前的火灵儿不仅姿容绝世,带给她的欢好滋味也足以令她铭记终生。
她含着同为女子的火灵儿的娇嫩乳头,笨拙的啃咬、吮吸着,享受的模样好似在品尝着世间最为美味的佳肴,嘴中不时发出阵阵呻吟。
火灵儿的乳头被她舔舐的满是口水,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润光泽,宛如一颗品质极佳的红玛瑙般俏生生挺立着,颤动间勾引着人去爱抚。
霞儿把目标移向另一颗乳头,将其含入嘴中又是一顿胡乱啃咬。
娇嫩的小嘴时而在左胸流连,时而将右胸含入嘴中吮吸,直到两颗乳头都沾满她的唾液,这才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啊~ 霞儿~ 真好、~ ”火灵儿被逗弄的美目迷离,微喘香气,下体汩汩蜜液流出,沾染的双腿之间到处都是。
她把怀抱里的霞儿放在床榻上,自己侧身躺在她旁边,接着膝盖微微抬起,刚好抵触在霞儿的阴部位置。
“啊~ 姐、姐!”私处第一次被外人触碰,霞儿心里又羞又喜,羞的是身为少女的她并不知情爱是何滋味,尿尿的地方肮脏无比,但火灵儿却丝毫不嫌弃,用白嫩的膝盖摩挲着她的阴唇。
喜的是双腿间传来前所未有的酥麻之感,顺着脊椎一路蔓延而上,直至脑海,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脑海里的快感简直要把她整个人吞没。
“霞儿……你好湿啊~ ”火灵儿捧着霞儿的脸蛋,再次将红唇与霞儿的嫩唇紧紧贴合。
白嫩的膝盖准确无误的找准两瓣阴唇的位置,十分温柔的摩挲着,片刻后淫水缓缓流淌,湿润的外阴因此微张,膝盖骨趁虚而入,在那颗未经开发的阴蒂上轻轻揉动着。
由于霞儿的嫩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外人涉足,所以火灵儿也不敢太过粗鲁,只好放缓速度与力道,让霞儿慢慢习惯。
“呜……嗯~ 嗯嗯~ ”霞儿的娇唇被火灵儿的红唇死死堵着,但从阴部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喉咙间发出似呜咽似抽泣的呻吟之声。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向上挺起屁股,迎合着膝盖的蹂躏,大量蜜液从蜜穴中渗出,顺着她的臀缝悄然滴落在床褥上。
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在火灵儿的娇躯上游走着,不知不觉竟握住了她的酥胸。
“嗯~ 霞儿~ 好、霞儿~ 就是这样~~快揉揉、姐姐的奶子~ 啊~~”在情欲的感染下,火灵儿的脸蛋满是潮红,一双美目十分迷离,宛如一波荡漾的春水般勾人心魂。
“姐、姐……你的奶子……好软、霞儿,捏,捏的好舒服、啊!”
“霞儿、嫩穴也……好湿啊~~~ 让姐姐想要、要亲一口呢~~~ ”
两位美人儿娇喘连连,各种淫言浪语不绝于耳,膝盖与阴唇相接的地方湿滑无比,随其揉动间发出滋滋滋的淫荡水渍声。
站在门外的楚清仪同样情动,声声娇喘无一遗漏全部钻入她的耳中,亵裤早已被流出的蜜液打湿,下体隐隐传来酥痒之感,渴望得到爱抚。
与王野成婚之前她根本不懂男欢女爱的滋味,哪怕是成婚之后夫妻二人也坚守承诺,并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她一直以为亲吻和拥抱便是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
可王老五的出现却将这一切打破,是他教会她什么是男女情爱,也是他让她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被情欲掌控的一天,而教导的工具,便是那根令她又爱又恨的粗长肉棒。
自从第一次与王老五产生亲密行为之后,她古井无波的生活里就像被扔下了一枚炸弹,引起滔天海浪,阵阵浪花拍打着她的内心,使她的底线一再被突破。
如今,情欲的种子逐渐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她一步步被推向深不见底的情爱之海,每每想要挣脱时只会陷得更深,根本无法自拔。
而现在眼前正上演着两位女子间的磨镜行为,更是在她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知道原来不止男子的肉棒可以给女子带来快感,女子之间也可以进行欢好,彼此慰藉寂寞的心灵。
此时,理智告诉她应该转身离去,可她的小腿仿佛灌了铅似的万分沉重,根本无法抬起半步,眼神也控制不住的往里瞧去,直勾勾的盯着赤身裸体交缠的二人。
只见火灵儿高高架起霞儿的一条美腿,将玉足置于自己肩膀处,然后扭动柔软的腰肢,贴身向前,将霞儿压在身下,早已湿润无比的蜜穴饥渴难耐的贴在霞儿的小穴上。
啪!
两位美人儿的下体准确无误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两股浪荡的淫水掺杂在一起,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 姐姐~~~ 好舒服~~”霞儿何时感受过如此刺激的快感,脚踝紧紧夹着火灵儿的头部,娇俏的玉足僵硬绷直,十根玲珑脚趾紧攥在一起。
她的脑袋深深向后仰靠着,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致的快感使她几乎快要魂飞魄散,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处云端,舒服的她媚眼微闭,脸上满是潮红。
“霞儿、骚穴咬得~~~ 姐姐、好美~~”火灵儿用力挺动着嫩臀,使得四瓣阴唇紧紧咬合在一起,彼此厮磨、揉动,两颗不停颤抖的阴蒂偶尔会进行暂时的相接,直叫两人同时浪叫不已,身下的淫水宛如泄洪般泛滥。
“姐姐、快~ 快点~ 霞儿好爽呀~ 呀啊~ ”霞儿早已被快感所征服,虽说是第一次进行欢好,但火灵儿的一举一动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女子间欢好竟是这般舒爽,从外阴传来的阵阵羞死人的快感席卷脑海,令的她意识昏沉,迫不及待想要那阵快感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她无师自通的向上顶起胯部,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火灵儿的磨动。
“你这……小浪……蹄子……日后……还不得把我~~榨~ 干呀!”火灵儿满脸兴奋,小嘴哼哧喘着急气,小穴磨动的同时奋力向前顶拱着,使四瓣阴唇咬合的更加密切。
她时不时的让不断渗着汁液的小穴离开霞儿的阴部,接着使劲向前顶撞而去,微微肿起的阴唇再次紧密贴合,引得二人不约而同浪叫出声。
数年来,她调教过无数女子,要么过分羞涩,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无论怎样挑逗都毫无反应,到最后只能落得不欢而散的下场。
要么平淡异常,任由她上下其手,根本不会配合她的爱抚,有的甚至干脆闭上眼睛一副硬着头皮承欢的模样,让她火辣辣的兴致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可这霞儿虽说是第一次与她欢好,但却懂得如何迎合她的挑逗,有时还会主动勾引她的欲望,声声浪叫更是直直戳到了她的心坎,直叫她欲罢不能。
照眼下的情况来看,恐怕不出一些时日,这霞儿便会在她的调教之下越来越饥渴,变成一个沉浸在欢好滋味中无法自拔的磨人淫娃。
“姐姐~~揉的我~~好生舒服~~霞儿愿意、每日服、侍姐姐~ 啊~ ”女子间的磨镜行为已经对霞儿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影响,她此前从未了解过男欢女爱,更未曾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同女子发生,可身体传来真真切切的快感,让她彻底释放积攒了十几年的淫浪天性,骚媚的扭动着腰肢主动承欢。
两只小手使劲扒拉着大腿,好让骚穴暴露的更加彻底。
香汗淋漓的火灵儿把霞儿的两条美腿盘于腰间,附身向下,四瓣沾满淫水的阴唇再次紧紧贴合,二人卷曲、浓黑的阴毛混杂着淫水交织在一起,阴唇因为过度摩擦变得充血,颜色也从粉嫩变至通红,两处紧窄的小穴也亲密融合,从其中流出的两股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二人的腿间缓缓流下。
宽敞的房间内充斥着火热的情欲,两位美人皆是娇喘连连、满头香汗。
几乎是日日上演磨镜行为的火灵儿也难得像今日这般尽兴,恨不得将霞儿揉进骨子里,身下的力道也重了几分,灼热的阴唇摩擦、蹂躏着霞儿娇嫩的阴蒂,用同样未经开发的蜜穴堵住她的小穴儿口,火热的磨动着。
两位美人面色潮红,美目迷离,情动不已的对视着,接着四片娇嫩的薄唇贴合在一起,唇齿相接,激烈亲吻,嫩滑的肌肤更是紧紧纠缠,随着二人的屁股挺动间上下摩擦着,撩拨着彼此的情欲再攀新的顶点。
四颗饱满的肉球彼此挤压、摩擦,两人皆是难耐的扭动娇躯,使得快感来的更加强烈。
“嗯……唔……”霞儿双臂紧紧缠绕着火灵儿的腰肢,湿滑的香舌主动舔吻着她的娇唇,宛如吮吸琼浆玉液般将她的口水尽数吞咽,直到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霞儿~ 姐姐要动~~真格了~ ”火灵儿暂时停下动作,微喘着粗气,媚眼如丝,手指俏皮的在霞儿的乳尖上打转。
“嗯~ 姐姐来吧~ 霞儿想~ 要~ 啊!”
还未等她说完,火灵儿便挺着依旧火热的蜜穴狠狠撞击在霞儿的小穴口,若是换作男子,此时肉棒早已全根没入湿滑无比的小穴内。
但就算没有肉棒,火灵儿也能照猫画虎,学着男女交合的场景,暂时让满是淫水的骚穴离开霞儿的小穴,然后再次用力向下挺动,啪的一声过后,四瓣微肿的阴唇便再次紧密贴合。
如此循环往复,二人皆是呻吟不已,霞儿更是找准了火灵儿挺动的规律,在每次蜜穴即将到来的时候挺动屁股,好让两处小穴贴合的更加完美。
“啊~ 姐姐~~我要死了~~好爽~ ”霞儿在次次撞击后媚眼如丝,香舌微吐,浑身难耐的扭动,脑海里的理智全部丧失,毫不顾忌的发出阵阵骚媚至极的浪叫。
“爽,爽不爽啊~ 我的~~好霞儿~~动的~ 姐姐~ 啊!好舒服!”火灵儿也被她一声浪过一声的淫叫弄得心神动荡,蜜穴涌出的汁液让两人的腿间湿漉万分。
“啊!姐姐~ 快~~快点~~我要死了~ 啊!”
“啊~~~ ”
伴随着两声娇呼,火灵儿再次向流着汁液的蜜穴撞去,快感直直的戳到两人的心坎内,彼此相触的两颗阴蒂阵阵颤抖,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两人竟是同时到达高潮。
气喘吁吁的火灵儿附趴在霞儿娇软无力的身体上,她们的阴唇因为撞击而变得肿胀不堪,蜜穴仍旧滚烫,内里的穴壁阵阵抽搐,汩汩淫水流出后交织、掺杂在一起。
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紧密贴合,她们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火热,以及席卷在身体每个部位的羞人快感。
门外的楚清仪同样被眼前旖旎氤氲的一幕弄得浑身燥热不已,小穴更是隐隐抽搐,淫水早已把亵裤润湿,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渴望从小穴与亵裤的摩擦间得到一丝安慰。
在屋内二人共赴情爱高潮时,她仿佛着了魔般把玉手伸向自己的私处,隔着衣衫触碰到湿润无比的阴唇,酥麻的快感顿时从双腿之间蔓延,让她美目迷离,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
屋内的火灵儿似有察觉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霞儿~ 怎么样~ 是不是舒服极了?”火灵儿拖着香腮,眉眼间满是妩媚,小脸像极了天边的晚霞潮红不已,她晃荡着玉足,朝着仍旧沉浸在快感中的霞儿娇滴滴的说道。
“霞儿自从踏进分阁的那一日,便日思夜想着能与姐姐亲近,今日总算是圆了霞儿的美梦。”霞儿喘着粗气,美目微闭,回味着体内还未消散的快感。
初尝高潮滋味的她总算明白了为何世间不论男女都沉迷于情爱,这般快感足以令人欲仙欲死,整个人如同飞上那缥缈的云端,万物仿佛消失不见,唯有弥漫在身体内部的快感才最真实。
“哦?别的女子听说要与姐姐欢好都害怕的不行呢,霞儿为何反倒如此殷切期盼?”火灵儿顿时来了兴趣。
“霞儿第一眼见到姐姐时,就觉得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子,简直就像仙女一样,再想想我竟然能与仙女同床共枕,这是别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霞儿目光迷离,看着浑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侧的火灵儿,内心说不出的满足,“再说了,方才霞儿已经见识过姐姐的威力,越发觉得其他女子的想法简直迂腐,为何男女之间欢好便是正常之事,而女子间亲热怎么就成了见不得光的丑事?依霞儿看来,若是把她们送到姐姐床上,恐怕个个都得被姐姐折服,嘴里咿呀胡乱淫叫。”
“噗嗤。”看着霞儿一脸赌气的傲娇模样,火灵儿不禁莞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可人的女子。
就在这时,她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别有深意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这妮子,白白让你看了这么久春戏,若不是你与那糟老头子有一腿,说不定姐姐我还真不会放过你呢。
火灵儿这般想着,美目微眯,其实在楚清仪神识来到门前的那一刻便被她察觉,只不过她并未出声驱赶,而是与身下的霞儿打得火热。
其实在见到楚清仪的第一眼,同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心生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将其征服的欲望,她这一生阅女无数,可像楚清仪这般清冷、惊艳的女子也是生平初见,就连年轻时的云亦双都无法与其相比。
在那一刻,她便产生了将楚清仪收于掌心夜夜笙歌的淫念,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在她的一番试探之下竟然得知这妮子与王老五那个糟老头子厮混在一起。
虽说她依稀可以判断楚清仪仍为处子,至今没有同男子发生过实质进展,可饶是如此,有感情洁癖的火灵儿还是无法接受已经被男人染指过的女人。
虽说她不明白为何已经成婚几载的楚清仪未与丈夫同房,反而与公公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但这种关系却引起了她的强烈兴趣,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被楚清仪被自己的公公破身的一幕。
光是想想,便觉得十分有趣呢……
“姐姐,姐姐?”霞儿见火灵儿陷入沉思,忍不住轻晃着她的肩膀。
“啊?怎么了,难不成霞儿又想要了?”回过神来的火灵儿看着浑身赤裸的霞儿,美目中闪过一丝火热。
“姐姐~ ”霞儿娇嗔着,媚眼如丝。
见状,被撩拨起情欲的火灵儿翻身而起,将霞儿紧紧压在身下,两处还渗着汁液的蜜穴再次吻合在一起。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40:48

第二十二章裸,欲
在火灵儿与霞儿共赴春潮时,门外偷窥的楚清仪无意间发出呻吟,生怕被察觉的她连忙狼狈逃窜,在分阁内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回到了先前的楼阁。
“呼。”她松了一口气,幽然睁开美目。
神识刚刚回归本体,还有些不适应,四肢僵硬的她只好站起身来活动筋骨。
方才回来时天色已经昏沉,现在完全黑透,夜幕笼罩着大地,分阁内一片寂静,地上的青草摇曳间竟然闪烁着青色的光芒,看起来十分神奇。
在分阁内忙碌了一整天的姑娘们也都回到各自的阁楼内休息,星星点点的烛火燃起,昏黄的烛光将窗纸染成暖调的橘黄色,时不时倒映出屋内姑娘来回踱步的妙曼身影。
此时的火灵儿前辈大概正与怀中的霞儿鸳鸯戏水呢吧……
不知怎的,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楚清仪内心十分落寞,回想起方才那幕令人气血上涌的旖旎氤氲景象,竟然产生了些许羡慕之情。
先前受到刺激的下体仍旧微肿,卷曲的阴毛沾满淫水,亵裤虽然在回来的路途中被凉风拂干,但仍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从她的下体飘散而出。
她鬼使神差的把玉手伸向阴唇,隔着衣衫爱抚起来。
两根葱葱玉指将阴唇拨开,挑逗着那颗娇小的阴蒂,受到刺激的阴蒂逐渐充血,随其指尖拨动颤抖不已。
“啊~ ”她的小嘴发出呻吟,下体的热浪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再次把风干的亵裤打湿。
她学着火灵儿逗弄霞儿的模样,指尖轻轻在阴唇内的肉缝中滑动,时不时点触着紧窄的小穴。
亵裤在她的拨弄下变得褶皱无比,深深陷入阴唇之中。
光是自己撩拨便如此酥爽,若是换作他人……
一个念头悄然在楚清仪脑海里冒头,她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褪去衣裙下的亵裤,好让手指能够直接与小穴亲密接触。
之前的她从来不会有此自慰行为,可今日火灵儿前辈带给她的震撼实属强烈,情欲再次熊熊燃起,指使着她的手指如同着了魔般在私处挑逗。
失去屏障的阴部完美的暴露在手中,温凉的手指与炙热的阴唇相接,让楚清仪娇躯颤抖连连,双目逐渐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娇嫩的小嘴呻吟不止。
她的小手不断在阴唇内摸索着,汩汩淫水早已将她的手指润湿,滑动间发出“滋滋”的水声。
“嗯~ ”
她的双腿忍不住向外张开,好让阴唇暴露的更加彻底。
昏黄的烛火摇曳,一位绝色女子赤裸着下半身,只有一层轻薄的衣裙笼罩在外,将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遮掩,玉手藏于衣裙之下,正动情的爱抚着私处。
女子秀发凌乱散落,美目迷离,顾盼间充满勾魂夺魄的魅惑,嫩红的小脸满是潮红,宛如一朵妖艳绽放的合欢花。
她的头部深深向后仰靠着,喉咙间发出似呢喃似急喘的呻吟,白嫩的脖颈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若是有外人在场,定会叫眼前这一幕弄得面红耳赤、躁动不已。
汩汩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将身下的衣裙也尽数润湿。
她试探着把手指伸向紧窄的蜜穴,刚深入半个关节便酥爽连连,小穴阵阵收缩,将她的手指紧紧夹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似要把她的手指全部吸入。
“啊~ 嗯!”楚清仪难耐的挺动腰肢,抬起头亲眼看着自己的葱白手指在粉嫩的阴唇内滑动,接着情难自已,纤细的手指继续深入小穴,滚烫、湿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汩汩淫水顺着她的玉指流入掌心。
一股馥郁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沁人心脾。
“啊!”
手指在紧窄的小穴内微微动弹,敏感的穴壁受到刺激阵阵抽搐,酥麻之感从两腿间蔓延,如烟花般绚烂绽放,逐渐席卷至身体每个角落。
小穴宛如婴儿的嫩口一般将玉指紧紧含着,收缩间渴望它的更加深入。
她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愈发深入,跟随本能的反应指尖在温暖嫩滑的小穴内抠挖着,酥爽的快感阵阵涌来,她难耐的挺起娇臀,两条美腿撑起身体,玉足拼命驻扎在床褥上,好让手指与蜜穴接触的更加彻底。
“嗯~ 唔……”
此时的楚清仪与平日里清冷圣洁的模样截然不同,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爱欲气息,宛如堕入凡尘的世俗女子,妖娆的扭动着身躯,渴望着男子的爱怜。
若是此幕被外人瞧了去,定会惊讶的下巴掉在地上,高高在上的清仪仙子竟然春心大动,在昏暗的房间里上演着自慰的戏码。
但情欲高涨的楚清仪全然把这些顾虑抛之脑后,手指不受控制的在小穴内缓慢抽插着,大量淫水流出,随其抽插发出淫糜的噗呲水声。
若是此时手指能够换成肉棒……
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片刻后让她震惊不已,她连忙甩着脑袋,试图把这个淫荡的想法驱逐脑外。
可此念头一旦形成,便牢牢盘踞在她的脑海内,无论怎么驱赶都无法消除,甚至她越是想要忘记这种渴望就越来越强烈,连小穴的手指在此刻都显得纤细无比,无法缓解内心的躁动。
就在此时,她隐隐间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惊慌失措间她连忙把手指抽出,整理好衣裙,借着烛光站在窗外向下看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一同前来璇玑分阁的王老五。
此时的他正焦急的在楼下踱步,好像一只快要被煮熟的蚂蚁,慌乱的四处晃悠着。
“清仪,你在吗清仪!”他一声接着一声呐喊着,好不容易才从那些女子口中得知楚清仪的住所,他欣喜万分的跑来,却发现门外好像罩着一层透明薄膜,无论他采用何种方法都无法突破这层薄膜。
楚清仪看着他一次次撞向自己先前设下的结界,又一次次被结界所弹开,接着瘫坐在草地上,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般一头雾水,他挠了挠花白的头发,老脸满是无奈,只能唉声叹气看着那层结界。
目睹了一切的楚清仪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这老头儿现在的模样还真是滑稽。
转念间,她的目光下意识朝着他的裆部看去,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根肉棒的狰狞模样,小脸不由得一红。
她意念一动,悄然撤去结界。
若是换作从前,她定不会让王老五进来,可今日不知为何,她所作的一切仿佛都如同着了魔般鬼使神差,一如先前的自慰行为。
还不知道结界已经消散的王老五垂头丧气的瘫坐在地上,他已经三天没有见到楚清仪的身影了,实在是想念异常,尤其是胯下的肉棒,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坚挺着,渴望着她的滋润。
每每想到那日雨夜自己与楚清仪的旖旎一幕,肉棒便会猛然挺起,憋胀的他十分难受。
可他绕遍了整个分阁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无奈之下他只好向在这里生活的女子们打听,这才从她们口中得知,楚清仪正在闭关修炼,估计得好些时日才能醒转,在此期间万万不能前去打扰,否则会影响她的修炼。
无奈的王老五只好默默等待,几乎每晚都要站在她的阁楼下守望,可每次都让他失望而归,黑漆漆的阁楼看不到一丝光亮。
今夜,他本以为此次前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万万没想到,她的房间燃起久违的烛火,昏黄的烛光将窗纸照亮,兴奋异常的他知道定是楚清仪已经醒转,于是便兴冲冲的想要冲上楼去与心心念念的美人儿见面,可他哪里能想到,自己竟然被那层薄膜束缚,日思夜想的清仪仙子近在眼前,他却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
“唉,再试一次吧,要是还不行……就回去睡觉,明日早上再来。”王老五如此安慰自己。
他站起身来,再次朝着前方几米处的地方狠狠撞去。
可他没想到结界早已消散,失去阻挡的身体直冲冲的栽倒在地上。
“哎呦!”
他痛呼一声,整个人歪倒在草地上,右臂与草地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酸痛、发麻的感觉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咦?我这是……进来了?”王老五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梯喃喃道,接着不顾身体的疼痛,兴高采烈的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
“清仪!清仪!爹爹来看你了!”他一边跑一边呐喊着。
刚推开房门,便看到多日未见的楚清仪,还是那般楚楚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诱惑力。
昏黄的烛光下,楚清仪正幽然侧躺在床榻之上,妖娆的身躯曲线暴露无疑。
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王老五的鼻腔内,他恍惚间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时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闻过。
“清仪清仪,你怎么样了,伤势是不是都已经好了?”王老五大步走上前去,殷切的关心道。
“无妨。”楚清仪的睫毛微微抖动,淡然开口道。
越是接近她,那股香气便越发诱人。
王老五觉得今日的楚清仪好像有些不同,精致的小脸格外绯红,就连娇躯仿佛都绵软了许多,周身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娇媚气息。
“清仪你……好香啊。”他痴痴的说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脸猛瞧,只觉得今夜的她好像不再像往常那般清冷,反而增添了几分小女人的气质,勾引的他心里蠢蠢欲动。
本就情欲大动的楚清仪此时被王老五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方才慌乱之间她竟然忘记穿上亵裤,以至于现在真空上阵,赤裸的下半身只有一层薄薄的轻纱衣裙遮掩着,若是仔细盯着她的三角区域看,便会发现一片靓丽的景色。
每每想到自己竟然裸着下半身出现在男子面前,再加上后者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似的火热的灼烧着她的情欲,这让她更加情难自已,湿漉漉的阴部又起了反应,汁液缓缓流出,她下意识扭动娇躯,以此缓解阴部异样的湿润感。
这一幕被王老五看在眼里,直叫他血脉喷张、躁动不已,侧躺着的妖娆身躯微微扭动,两颗饱满的肉球上下挤压着,隐约间可见一片诱人的雪白。
再加上她的衣裙随其动作间向下滑落,露出一截莲藕似的光滑小腿,以及白嫩、娇俏的玉足,十根玲珑小巧的脚趾宛如精灵般秀气,没有丝毫异味不说,还散发着阵阵诱人的清香。
他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胯下之物昂首挺立,在裆部支棱起规模骇人的帐篷。
“今日为何来此?”楚清仪察觉到他的目光,脸上的绯红更甚,她连忙缩回玉足,藏于衣裙之下。
“爹爹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听她们说你要闭关多日,我又不敢来打扰,所以只好夜夜站在阁楼前期盼着,终于把你盼到了,清仪,这几天爹爹见不到你,真是快要想死了。”王老五殷切的说着。
“嗯。”楚清仪淡淡的开口说道,为了躲避他火热的目光,干脆闭上美目小憩片刻。
“清,清仪,你今夜好美……看得爹爹好痒……”王老五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楚清仪,后者绯红如花蕊的嫩脸略带笑意,一双眸子满是风情。
露骨的骚话钻入楚清仪耳内,她表面上云淡风轻,仍旧紧闭美目毫无言语,实则内心泛起阵阵涟漪,不由联想到此时他的肉棒一定高高挺起,下体的湿滑感也随着她的浮想联翩更加明显。
王老五哪里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此时他正跪坐在床榻前,如痴如醉的嗅闻着那股诱人的香气,只觉得越是凑近楚清仪,那股香气就越是浓郁。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闭上眼睛,耸动着鼻子朝着香气的来源闻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的脸快要凑近她的双腿之间。
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他终于想起来究竟在哪里闻过这种气味!
之前与楚清仪欢好时,在她情难自已、欲火高涨之时蜜穴涌出的汁液与此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可是此时她并未情动,这股香气又是从何而来?
难以置信的王老五盯着她的腿根猛瞧,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丝端倪。
轻薄如纱的面料十分透气,隐约可见一片潮湿位于裆部位置,浓郁的香气便是由此而来。
他的眼睛恨不得贴到她的双腿之间,仔细打量时竟然发现她里面根本没有穿亵裤,三角区域甚至有几根调皮的阴毛卷翘着冒出头来!
难道……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王老五目瞪口呆,一双三角眼满是惊骇,蒜头鼻夸张的大张着,四方阔嘴也因为惊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丑陋牙齿。
片刻后他镇定下来,接着陷入狂喜。
看来清仪这丫头终于开窍了啊。
他这般想着,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副令他垂涎无比的画面:楚清仪正赤裸着娇躯,媚眼如丝、香舌微吐,两根手指插入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内,汩汩汁液流出,沾染的到处都是。
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得他胯间的阳物愈发坚挺,却只能死死的束缚在裤头内,压抑着天性。
“清,清仪,爹爹都三天没见你了,实在是想的厉害,这根肉棒也憋屈了好久,每次爹爹想你的时候它就忍不住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你了,清仪啊,爹爹能不能……”王老五支支吾吾的说着,手掌却已经十分不老实的探入裤裆。
楚清仪并未言语,美目依旧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
得到默许的王老五急不可耐的掏出坚挺的肉棒,对着楚清仪套弄起来。
肿胀了几天未曾发泄的肉棒狰狞无比,宛如蛟龙出穴,威猛异常,与他瘦弱的身板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看不到楚清仪身影的这几日里,他的肉棒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坚挺着,憋胀的十分难受,不管他怎么撸动都无济于事,阳精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根本发泄不完。
现在他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清仪仙子,火辣辣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流连,手掌撸动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一旦想到眼前的楚清仪此时下半身真空,只要掀开那层衣裙便可以把她的私处一览无余,王老五就异常兴奋,肉棒也愈发肿大,硕大的青紫龟头圆润如鸭蛋,丝丝缕缕的腺液从顶端涌出,沾染在他的掌心里,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他贪婪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若隐若现的三角区域,恨不得生出一双透视眼,将里面的阴部看得一清二楚。
不难想象,此时的阴部一定湿滑无比,透明的淫水十分淫糜的沾染在阴毛、阴唇、肉缝之中,阴蒂正俏生生的颤抖着,流淌着汁液的蜜穴紧窄粉嫩,微微收缩间等待肉棒的侵入。
他疯狂的撸动着棒身,想象着肉棒此时已经插入那处令他如痴如醉的蜜穴当中,温润、湿滑的触感包围着他的肉棒,身下的楚清仪媚眼如丝、香舌微吐,骚媚入骨的对着他的肉棒娇喘连连。
假装闭眼小憩的楚清仪虽无法看到肉棒的坚挺模样,但王老五粗重的喘息声、套弄肉棒的淫糜水声,无一不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光是听着这些淫荡的声音,她便可以想象到此时王老五猥琐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仔细瞧着,胯下的肉棒直直的指着自己,恨不得立刻插入她的小穴狠狠发泄一番。
再加上鼻尖隐隐萦绕着一股独特的男性气味,更让她心神动荡,小脸如花蕊绽放般绯红一片,脑海里又浮现出今日偷窥火灵儿前辈与霞儿磨镜的一幕,香艳、刺激的场面让她情欲大动,不知名的欲火再次悄然燃起,灼烧着身体各处。
藏于衣裙下的蜜穴缺少亵裤的阻隔,汩汩淫水流出,沾染的双腿间更加湿滑,就连臀缝之中都被淫水占领,黏腻无比。
她难耐的扭动粉臀,以此缓解异样感。
不料衣裙再次滑落,露出一对白嫩娇小的玉足。
这一幕被王老五看在眼里,那日雨夜品尝过楚清仪腿根软肉的他怎么可能甘心自己撸动肉棒,他盯着那对玲珑玉足,色心大动。
“清仪,你帮帮爹爹好不好,爹爹真的好难受呀!”王老五苦苦哀求着,干瘦的大手紧紧攥着楚清仪的衣裙,一脸委屈巴巴。
察觉到他动作的楚清仪幽然睁开美目,目光下意识看向那根肉棒,青筋缭绕的棒身粗长无比,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龟头上下抖动着。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面色潮红,开口道:“如何帮你?”
“我们再像那日一样,爹爹的肉棒插在你的大腿根好不好?看在爹爹苦苦守了你几日的份上,答应爹爹吧。”王老五恬不知耻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可。”楚清仪毫不犹豫拒绝,她的衣裙之下半裸,若是答应他的无理要求,岂不是私处就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不过王老五的此番话语又让她想起那日雨夜旖旎的一幕,粗长的肉棒在她的腿缝之间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偶尔点触在敏感的蜜穴口,引得她娇躯震颤连连,淫水接连不断涌出。
想到这儿,她的呼吸又是急促了几分,明明正值夜晚,习习凉风从窗外吹来,可她还是觉得身体莫名火热,躁动不已。
“清仪清仪,你就答应爹爹吧,爹爹真的好难受呀,况且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再发生一次也无妨啊。”王老五继续哀求着。
“不可。”楚清仪态度坚决,只不过她看着王老五一张老脸泫然若泣的模样,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可换作别的。”
“换做别的?那清仪用小脚帮爹爹踩踩肉棒好不好,你看它憋的多难受啊!”
王老五连忙借坡下驴,顺着她的话茬提出了自己真正的要求。
其实他在一开始便对她的一双玉足产生了猥琐的想法,只不过贸然提出定会被她拒绝,这才计上心来,他知道她的衣裙之下未着衣物,真空上阵,所以断然不会同意肉棒插入腿根之间的要求,但如果以退为进,借此提出猥亵玉足的想法,想来便容易接受的多。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个要求之后,楚清仪犹豫片刻,便点了点头。
得逞的王老五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手忙假乱爬到床榻上,胯间硬挺的肉棒随其动作左摇右晃,流淌而出的腺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淫乱异常。
在楚清仪惊异的目光里,他十分安分的躺在她身侧,肉棒顿时冲天而起,足有二十三四厘米的铁棒傲然挺立,青筋缭绕、赤红黝黑的棒身粗长无比,狰狞的模样像极了刚逃出牢笼的猛兽。
“你,你这是干嘛?”扑面而来的肉棒气味让楚清仪脑袋不由得一阵眩晕,胸腔内的心脏跳动加快,小脸的绯红更甚,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得紊乱。
“快,快用你的小脚踩踩爹爹的肉棒,可想死爹爹了。”王老五美滋滋的躺在床上,身侧就是梦寐以求的清仪仙子,那股蜜穴传出的香气更加浓郁,他可以肯定此时的蜜穴早已湿滑无比,粉嫩的肉缝缓缓流淌着蜜液,令他的肉棒更加坚挺,酥痒难耐。
未等楚清仪有所反应,他一把抓过她纤细的脚踝,在后者的一声惊呼中,把玉足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啊~ ”王老五粗重的呻吟从喉间发出,温凉的玉足触碰到滚烫肉棒的一瞬间,酥麻的电流从双腿间涌来,顺着脊骨攀爬而上,直冲脑海。
同样心神动荡的还有楚清仪,火热的灼烧感从足底传来,敏感的足心第一次感受到肉棒的坚挺,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戳刺着足心,嫩白的足弓紧紧绷直,娇躯变得酸软无力。
王老五躺在床榻上,一脸满足,楚清仪则是坐在他旁边,两只雪白的手臂死死撑着,修长的美腿弯起,两只玉足尽情踩踏在棒身之上。
燥热感从足心顺着美腿蔓延全身,她的头部向后仰靠着,精致的容颜满是情爱之欲,美目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娇嫩的小嘴微微喘着急气,撑着床榻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抖动着。
双腿之间的骚痒感觉愈发急切,她不由得夹紧双腿,细嫩的腿肉厮磨小穴,以此来缓解燥热的骚痒。
“清仪,你,你也想要了吧。”王老五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死死抓着两只纤细的脚踝,将粗长的肉棒紧紧夹在脚踝之间,接着揉捏的细嫩的小腿肉,以此来对肉棒摩擦产生快感。
狰狞的肉棒磨蹭着细嫩的腿肉,滚烫的温度将楚清仪本就燃起的情欲撩拨的更加高涨。
“嗯~ 啊~ ”
噬魂入骨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吐露而出,饶是阪依佛门多年的出家子弟在此,都无法抵挡眼前的一幕。
只见她的小脸在情欲的渲染下变得潮红无比,宛如一朵鲜红的玫瑰盛然绽放。
她的理智逐渐被情欲吞噬,玉足在肉棒的刺激下弯成弓状,十根脚趾难受的卷曲着,承受着肉棒的猥亵。
青紫黝黑的肉棒被雪白的肌肤摩擦着,透明粘液顺着龟头涌出,沾染在她的脚踝和小腿处。
她的美腿早已酸软无力,任由王老五玩弄着。
支撑身体的手臂不知何时早已绵软,整个娇躯酸软无力,歪倒在床榻之上。
唯有两条美腿弯起,玉足踩在王老五火热的胸膛上,脚踝在他的操控下紧紧摩擦着肉棒。
滚烫的温度从足心传来,她甚至能感受到坚实的胸腔内心脏正剧烈起伏跳动,不不知何时已经插入小腿肚之间的肉棒来回抽插着,炙热的灼烧着她体内的情欲。
这一幕可便宜了观察着她一举一动的王老五,只见弯起的美腿紧紧夹着,衣裙被膝盖撑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刚好可以看到白嫩纤细的大腿肉,以及赤裸的娇臀。
只可惜,堪堪只能看到一半,一条美死人的腿峰底部是半个粉嫩的肉臀,娇嫩的臀肉被挤压成好看的形状。
虽然无法看到令人遐想连篇的娇嫩阴唇,但眼前春光大泄的场景还是让王老五血脉喷张,大嘴急喘着粗气,老脸因为兴奋憋胀的通红。
“清仪,下面是不是骚痒的厉害?让爹爹好好疼疼你。”王老五拽着她的玉足,一条美腿彻底绷直,肉棒随之插在她的大腿之间,一双玉足顺其自然伸到了他的嘴边。
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大嘴,将玲珑的脚趾含入嘴中,当成美味佳肴拼命吮吸起来,糙手不断在足心里揉捏着。
“啊!”楚清仪娇呼一声,酥麻的快感从脚底传来,置于他口中的脚趾微微颤抖着,她能感受到一条火热的舌头舔舐着脚趾、趾缝,黏腻的口水将脚趾完全润湿,羞涩、慌乱、酥爽齐齐涌上心头,肉体的欲望逐渐弥漫全身,压过了仅存的理智。
“嗯~ 啊~ ”
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清冷的仙子已然沉陷。
王老五憋闷了多日的情欲在此刻全部发泄,她又何尝不是?
自从与他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之后,深藏于她心底二十几年的情欲大门悄然打开,她从未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一经撩拨下体便湿滑不已,酥痒的同时隐隐产生某种渴望。
而今日又让她亲眼目睹了两位女子之间的春情,对她产生的刺激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在情欲的掌控之下她初次尝试自慰行为,在尝到手指带来的甜头之后愈发渴望那根肉棒,好奇如果肉棒插入小穴内究竟是何种酥爽感觉。
眼下,正与王老五上演旖旎一幕的她秀发凌乱散落在床榻上,面色潮红满是情欲,美目微闭尽情享受肉体欲望带来的快感,娇嫩的红唇微张,隐约可以看到一条细软的香舌微吐。
美腿彻底暴露在王老五眼前,只有一截衣裙遮掩在大腿处,将早已湿漉漉的私处尽数掩藏。
王老五一根接着一根舔舐着她的脚趾,仙子就是与寻常女子不同,玉足非但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散发着阵阵香甜,弥漫在口腔之内的香气将他嘴里原本的恶臭净化而去。
“清仪,爹爹、简直、爱死你的、小脚丫了!”王老五双目通红,看着眼前嫩白异常的玉足,就连根根青紫色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胜雪的肌肤娇嫩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他情不自禁的挺动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双腿之间冒出头来,透明腺液顺着龟头流淌于她的美腿之上,棒身被温暖细润的腿肉紧紧包围着,强烈的快感从双腿之间涌来,憋胀许久的发泄欲望在此刻涌上心头。
感受着精关快要不守,他急忙轻咬着脚趾,下身剧烈抽插,酥麻的龟头快感瞬间迸发,一股浓稠的精液冲天而起,接着直直垂下,尽数倾洒在她的美腿上。
“啊~~清仪!!”王老五动情高呼,肉棒不断抽搐着,攒了好几日的精液汩汩喷射而出,他像只煮熟的虾米般竭力顶拱着枯瘦的身体,手里的玉足被他紧紧的攥着。
滚烫的精液灼烧着她的美腿,炙热的温度股股涌来,腥臭味逐渐弥漫,星星点点的精液有些溅落到她的小脸上,鼻尖萦绕的特殊味道好像一道深深的牢笼,将她笼罩在其中无法逃脱。
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倾泻而出,可王老五的肉棒依旧坚挺,没有丝毫萎靡的现象。
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但这根肉棒的威力却更甚从前,不仅能够接连大战几个回合,坚挺的程度更是愈发骇人。
正如眼下,已经泄过一次的王老五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高涨,尤其是当他看到脸颊灿若桃李的楚清仪,迷离失措的眼神没有丝毫理智,绵软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一副任君采撷的销魂模样。
更让他欲火喷张的是,他看见她的香舌微吐,轻轻在嘴边舔舐一圈,几滴不慎溅落在她嘴边的斑驳精液被她尽数卷入口中!
想来清仪也是渴望的吧?或许她的内心也正期待着被他的肉棒尽情插入……
王老五的目光充满火热,滔天涌来的情欲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冲垮,他猛的翻身而起,扒开两条美腿,头部深深埋入她的大腿根处!
“啊!不要!”楚清仪娇躯猛的一颤,秀眉紧紧蹙起,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褥。
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王老五全然没有理会她的叫喊,疯狂的耸动自己的脑袋,朝着那处神秘的嫩穴挤压而去。
一股浓郁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看到娇嫩无比的阴唇微微张开,丝缕淫水挂在上面,卷曲阴毛虽浓密,但整齐无比,与周围白嫩的细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啊~ 不!嗯~ 不要!”私处暴露的楚清仪拼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颗脑袋的更加深入。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王老五的面前,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小穴口,下体不争气的起了反应,汁液流淌的更加欢快,诱人的香气也愈发浓厚。
“清仪,你的小穴好美!”王老五大手紧抓着她的臀肉,五指深深陷入其中,细嫩的软肉在他的掌心中被挤压成奇怪的形状。
他看着眼前绝美的一幕,两瓣粉嫩如少女的阴唇微微颤抖着,一颗娇小的阴蒂微微露出头来,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微晃动着,透明淫水顺着细嫩的肉缝滑过蜜穴,最后汇入雪白的臀缝之中。
他这一生见过女子的淫穴虽数量不多,但大多都是呈现暗红色,尤其是翠仙楼内的姑娘,长期被男子的肉棒摩擦,淫穴早已变得暗红粗糙,布满褶皱,可眼前的淫穴却异常粉嫩,光是看着便令他欲火焚身,再闻着那股沁鼻的香气,更是让他浑身舒泰!
“不,不要看,那里,啊!”楚清仪的脸颊通红,表情似愉悦似痛苦,她拼命扭动着腰肢,一双小手挣扎着推动着他的脑袋,想要把这个腿间的不速之客驱逐出去。
“让爹爹好好看看,爹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粉嫩的骚穴!”眼看着距离阴部不过十厘米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放弃如此绝佳的机会。
他使劲揉捏着肉臀,感受着掌心的柔软,接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舌尖疯狂朝里面嚅动着。
差一点,就差一点!
王老五心里怒吼着,老脸涨的通红,他竭力伸长舌头,最后舌尖终于舔到了那处勾人心魂的阴唇!
“啊!不!”楚清仪娇躯颤抖不已,湿滑的触感从阴唇传来,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起不到半分作用不说,反而夹紧的美腿因此一松,王老五的整颗脑袋失去束缚,狠狠的亲吻到了她的小穴上。
得逞的王老五感受着紧贴着脸部的温润,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在娇嫩的阴唇上一顿狂舔。
“啊!”
楚清仪高呼出声,她能感受到深埋于自己腿间的脑袋,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额头、鼻尖、嘴唇热烈的吻在自己的私处,羞愤、快感交加,前所未有的刺激之感席卷而来,那条湿滑的舌头舔在肉缝之中,更是像一根利箭一般,狠狠的刺穿她的防线,双腿忍不住打着哆嗦。
滔天的情欲蔓延,躺于床榻之上的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浑身散发着令人沉醉的爱欲之气,随着那条舌头的更加深入,齿间挤出的娇喘淫荡无比。
“啊~ !”
随着一声娇呼,她的下体宛如洪水般泛滥,竟是在情欲的冲击下到达了一次春潮。
“清仪,你是不是泄了?”王老五将滚滚流出的蜜液尽数吞入口中,甘甜如琼浆玉液。
她并未回答,只不过颤抖不已的娇躯已经说明了一切。
趁此机会,王老五更加放肆,紧抓着她的肉臀,脑袋在她的腿间不停拱动,舌头舔舐着卷曲的阴毛,接着将两瓣阴唇含入嘴中吮吸着,舌尖时不时点触在那颗颤抖的阴蒂上。
“啊~ ”快感仍未消散的楚清仪潮红的小脸扭曲着,双腿止不住的痉挛。
她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送上一次高潮,敏感的阴部再次受到刺激,微微肿胀充血。
王老五狂热炽烈的舌头在阴唇内胡乱探索,接着在流着汁液的小穴口猛的向里探去。
“啊啊~ ”
女子最为私密的地方被一条舌头涉足,已经泄过一次春水的楚清仪全身哆嗦着,伴随着她的娇呼竟是又一次攀上情欲顶点。
这一生从未体验过情爱滋味的楚清仪,在今日被一个无比猥琐的老头儿用舌头送上高潮,压抑了二十几载的情欲全部释放,令她神魂颠倒、意识不清的快感如同暴风雨般肆虐在体内,世间任何感觉都抵不上此刻的迷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41:09

第二十三章落寞仙子
犹如境外桃源的分阁内,夜幕笼罩着大地,座座阁楼内的灯火悄然熄灭,偌大的分阁陷入一片静谧之中。
分阁深处一座暗红色的阁楼内,两位如花般娇艳的美人儿正上演着假凤虚凰的旖旎春戏,两人红肿不堪的私处狠狠撞击在一起,啪啪的淫糜之声不绝于耳,随之而来的还有飘荡在房间内的阵阵美妙呻吟。
于此同时,分阁西北角的一处偏僻阁楼内,一男一女也在演绎着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欢好活动。
借着昏黄的烛光,一位面色潮红、眼神无助迷离的美艳女子衣衫不整的躺于床榻,下半身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小手将原本整齐的床榻攥出道道褶皱。
此时,她的贝齿轻咬着红唇,额头香汗不断,似乎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嫩白的双腿之间趴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干枯的脑袋在她的私处不停拱动着,瘦弱的身体佝偻着,下半身同样赤裸,一根粗长无比的肉棒垂于胯间,狰狞的龟头死死抵着床褥,吐出的腺液已经让床褥潮湿一片。
他竭力顶拱着身体,渴望从龟头与床褥的摩擦间获得快感。
迷人的月夜,充满情欲的房间,年过半百的老头儿终于与日思夜想的仙子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他趴在楚清仪的双腿之间,只剩半颗长着花白、凌乱头发的脑袋露在外面。
而眼前是一幕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为之痴狂的画面。
充血的阴部微微开合着,粉嫩如蚌肉的阴唇沾染着透明的口水,肉缝中正微微吐着香甜无比的蜜液。
浓郁的香气环绕在密闭的空间内,他看着芳香的蜜液顺着小穴口流下,贪婪的亲吻上去,将那些蜜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
浓香弥漫在嘴中,他从未尝过如此甘甜的女子淫水。
“清仪,你淫穴里的水好甜啊,爹爹从来没有尝过如此香甜的淫水!”王老五动情的说着骚话,看到阴唇内又有透明粘液渗出,便再次把大嘴对准阴唇,舌尖在肉缝之中温柔舔舐着,接着像一只冲刷器般一路向下,将流出的淫水冲刷干净。
“嗯~~啊!”
楚清仪呻吟着,被快感彻底征服的她提不起半分抵抗的心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正在被一条舌头侵犯的私处,粉臀、双腿的肌肉全部被充分调动,将王老五的脑袋紧紧夹在其中,还有那条胡乱舔舐的舌头。
酥麻无比的快感从私处涌来,已经泄过两次淫水的她再次情欲大动,不受控制的挺动屁股,渴望着舌头的更加深入。
“爹爹爱死你的骚穴了!”王老五的舌头一路向下,伸入诱人无比的臀缝之中,湿滑的舌尖将两侧的臀肉无一遗漏吃干抹净,连流淌在臀缝之中的蜜液也舔了个干净。
他的脑袋拼命向肉缝之间钻去,粗糙的舌头更是像一条灵活的小蛇般嚅动着朝着从未涉足过的臀缝深处钻去。
诱人的香气愈发浓郁,他的舌头好像触碰到了一处布满褶皱的凹槽。
“啊!”
在舌尖轻触在那处凹槽的同时,身下的楚清仪难耐的呻吟出声,宛如天籁的声音刺激的王老五的肉棒愈发胀大,硕大的龟头宛若浑圆的鸭蛋,抵触在床榻上被挤压成弯曲的弓状。
他难耐的扭动着丑陋、干燥的屁股,好让肉棒在与床榻的摩擦间得到快感。
舌尖逐渐深入她的菊花鲍蕾处,在褶皱的正中心用力一舔。
从未经受过如此玩弄的菊蕾猛的收缩,她的娇躯随之颤抖不已,括约肌拼命用力,死死的夹着王老五的脑袋。
“啊!不……不要……”楚清仪脸颊似火烧,拼命阻止那条深入的不速之客。
可湿滑的蜜穴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骚痒的同时流出汩汩蜜液,在那条舌头不停玩弄菊花鲍蕾的同时止不住的抽搐着,穴壁的粉嫩软肉微微收缩,穴口刚好抵触在王老五的鼻尖,从他鼻腔内呼出的热气无一遗漏全部喷洒进去,热浪仿佛带有强烈的冲击力,直捣花心,股股都喷洒在她的心坎儿上,让她欲罢不能。
“啊~ ”伴随着一声呻吟,她再次被送上一次小高潮。
湿漉漉的小穴满是淫水,不停颤抖的娇躯酸软无力,在接连不断快感的冲击下,楚清仪仿佛已经迷失了自我,彻底沦陷在情爱的春潮之中。
“清仪,你的屁眼好紧,骚穴也好紧,爹爹好想插进去!”王老五疯狂揉捏着她的粉臀,同时用力向上抬起,好让自己的舌头更加深入一些。
露骨、粗俗的话字字入耳,从未听过如此骚浪言语的楚清仪觉得刺激的同时生出一种厌恶之感。
以往的她天赋非凡、实力超群,以出色的姿容、过人的仙力赢得天师府上下的认可,被尊称为“清仪仙子”,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羡慕、赞叹、惊异、嫉妒,可未曾有一人敢在她的面前说出此等不敬的话语,尤其是“屁眼”、“骚穴”
四字,像一根尖刺狠狠的戳进她的心坎儿里,在她的眼里,只有流连于街花柳巷的风尘女子才会被冠以如此的称号,而她呢?她是被外界所敬仰的清仪仙子,怎能被人如此玷污?!
再看眼下她所作之事,从未暴露于男子面前的私处此时竟然被她的公公用恶臭的舌头肆意玩弄,这让她更加羞愤,但身体在情欲的吞噬下早已酸软无力,根本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力气,只能用双腿死死的夹紧他的脑袋,以此来阻止这场春戏继续进行。
从第一次被王老五紧密接触,娇俏的玉足被他握在手心里玩弄,再到他把肉棒暴露在她的面前,旁若无人的撸动,再到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在他的指示下爱抚肉棒,再到那日雨夜肉棒与小穴的擦边球行为,直至今日,她的小穴、菊蕾无全部落入他嘴中,丝毫不差的被他吃干抹净,她的底线一步步被冲破,心底的欲望之门也逐渐被打开。
她甚至在看到王老五的每个瞬间,在脑海里浮现的便是那根带给她无数快感的肉棒,以及下体隐约间产生的燥热、骚痒之感,让她情不自禁忘记眼前正趴在她腿间品尝自己私处味道的猥琐老头儿竟然是自己的公公。
是啊,这个人是她的公公啊!
她的眼前突然闪现王野的影子,后者正笑意吟吟的将她打量着。
不!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愧疚、羞涩、悲痛等一系列复杂的感觉纠缠着涌上心头,她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若是被王野知晓她竟然与他的父亲发生此等有违人伦之事,依照他的性子,一边是心爱的妻子,一边是有着哺育之恩的父亲,世间最为珍贵的两人的同时背叛,定会让他陷入悲痛的池沼之中,此生都无法走出阴影。
而她呢?
她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已经陷入王老五的魔爪之中,伴随着次次的刻意接近和挑逗,终于沦陷为情欲的掌中之物,甚至对男欢女爱从当初的一知半解到如今产生强烈的渴望。
她从未想过,现在沉迷于爱欲的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清冷圣洁的清仪仙子,而是一个背叛丈夫、所做之事有违人伦的女子,她有何颜面面对自己的丈夫,面对尊称她为清仪仙子的天师府众人?!
幡然醒悟的楚清仪陷入惶恐,美目里的泛着星星点点的泪光,酥麻之感仍旧从双腿间弥漫,她强忍着疯狂吞噬理智的情欲,口中默念清心咒。
“不,停,停下来!”恢复一丝力气的她强撑着身体挣扎着向后退缩,湿漉漉的私处终于逃离了那条舌头的疯狂舔舐。
她的声音掺杂着些许仙气,阵阵仙音入耳,让王老五当场愣住,暂时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停下!今日到此为止!”楚清仪高声厉喝,恢复清明的她小脸上的潮红逐渐退去,眸子里的迷离渐渐被理智取代。
僵硬在原地的王老五屁股高高撅起,粗长的肉棒垂于胯间,整个人像只癞蛤蟆一样伏趴在床上,脑袋深深垂下,就连舌头都保持奋力向前伸出的状态。
他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娇喘连连的楚清仪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翻脸无情,脸上的春情早已消失不见,美眸里甚至闪烁着点点泪光。
“清,清仪,你怎么了?爹爹知道你也很舒服,不要拒绝爹爹了好不好?”
话音刚落,王老五便再次握住她的小腿,湿滑的舌头在嫩白的膝盖上温柔舔舐,模样像极了一只卑躬屈膝的野狗。
他本以为只要撩拨起她的情欲,接下来便可以为所欲为,再次亲吻她的小穴,说不定还可以更进一步,用胯下的铁棒插入紧窄的小穴之中,狠狠的蹂躏一番!
“我说!到此为止!”
就在王老五意淫的同时,身前的楚清仪一脚把他踢开,泛着泪光的美目通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戾气。
就算王老五再怎么搞不清楚状况,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强硬,连声答应的同时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踉跄着跑出房门。
胯间的肉棒也一副被吓傻的萎靡模样,软塌塌的耷拉着,随着他小跑的动作左摇右晃,像一只丑陋的大长虫在杂乱、浓黑的森林里嚅动,底端两颗卵蛋被包裹在满是褶皱的薄皮里,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大腿。
肮脏不堪的粗布裤子在脚踝处牵扯着,导致他跑起来滑稽无比,但又不敢违背楚清仪的意思,只能狼狈逃窜。
在他慌忙下楼的时候,脚底一滑,两只腿被裤子束缚着无法站稳身形,只听凄惨的一声“哎呦”惊呼之后,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声响,悲催的王老五像只皮球一样从楼梯滚落到草地上。
这下可好,本就破烂不堪的粗布麻衣在与楼梯产生亲密摩擦之后更是新添了几个窟窿,他十分心疼的看着那几个鸡蛋大小的破洞,欲哭无泪。
“这破楼梯,摔死我了!”一把老骨头在此时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可他只是哀嚎了一声之后便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猥琐的三角眼心有余悸的向上看了一眼,生怕被二楼的楚清仪听到之后又引来她的怒火。
此时正值深夜,周围漆黑无比,只有身下的青草隐约散发着青芒,但在夜色的渲染之下也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吓得王老五大气都不敢出,手脚并用提起满是草屑的裤子,连滚带爬跑回了他所在的阁楼。
一系列的声响落入楚清仪的耳朵里,可都未能引起她的半点注意力。
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凌乱的床榻上,空气中仍旧飘荡着浓郁的腥臭味道以及蜜液的香气,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殊的爱欲气味。
若是换作从前,嗅闻着这股味道定会让她脸红心跳、心神泛滥,可此时她只觉得无比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心生强烈的呕吐欲望。
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强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心神一动,仙术随即施展而出,将这股恶心的味道净化而去。
下体仍旧湿滑无比,蜜汁沾染的到处都是,阴毛、阴唇、蜜穴、臀缝之中全都黏腻无比,就连两条美腿都粘连着污浊粘液,那是先前王老五射出的精液。
除此之外,她的娇臀、蜜穴、玉足,无一例外,都曾被那条散发着恶臭的舌头玷污,留下了令人反胃的口水痕迹。
她突然反应过来,不止空气里的味道,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王老五的独特气味。
她心里忽然烦躁不已,指尖微动又是一个仙术施展,污浊不堪的衣物焕然一新,就连身体的情爱痕迹也都烟消云散。
做完这一切,她觉得还是不够,随后意念一动,干脆把空间储物戒指里的浴桶闪现到房间内,玉手轻轻一挥,浴桶内便热气袅袅,清水微微泛起涟漪。
她抬起修长的美腿,迈入浴桶之中。
心烦意乱的她连衣裙都未曾褪下,全身没入水汽蒸腾的浴桶之内,只剩脖子以上的部位露出水面。
温暖的清水包裹着身体,浑身毛孔在热气的蒸腾作用下被打开,她逐渐放松身心,任由清水的浮力支撑着柔弱无骨的娇躯,先前的烦躁也仿佛在此刻烟消云散。
可每当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王老五伏趴在她的双腿间,长着花白头发的丑陋脑袋拼命在私处顶拱,臭烘烘的舌头像泥鳅一样湿滑无比,疯狂的舔舐着她敏感的阴部。
想到这儿,下体仿佛再次起了反应,蠢蠢欲动。
她连忙甩动头部,想要把这些画面甩出脑海。
可这些场景如同跗骨之蛆,在她的骨子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将之驱除。
烦躁无比的她深吸一口气,接着把脑袋深深埋入清水下,只剩水面偶尔出现的几个气泡悄然炸裂。
几分钟后,眩晕感渐渐袭击脑海,水下缺氧的楚清仪紧紧闭着美目,嘴里吐出的小气泡缓缓浮出水面,泛起微微涟漪。
哗啦啦!
清水泛起剧烈震荡,溢出浴桶之外,溅落一地的水花。
在意识即将陷入昏迷的瞬间,她急忙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急气。
三千青丝湿漉漉的贴于腰间,颗颗水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划过精致的脸颊、修长的脖子、诱惑的锁骨、凹凸有致的酥胸,最后汇入清水之中,激起小片水花。
此时,她的胸腔剧烈起伏,正如她跌宕起伏的思绪。
在水下无法呼吸时,她的意识变得格外清醒,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尤其是曾经她与王老五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变得无比清晰。
最后,出现在记忆里的是一脸笑意、柔情似水的王野。
每每想到他含情脉脉的目光、结实温暖的臂膀,她的心就一阵抽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揪扯着,疼痛到无法呼吸。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当即下定决心,此次回去之后尽快辅佐王野突破阴阳交汇境界,她的手中已有两枚阴阳丹,想来到时候的突破也只是水到渠成而已。
并且她的实力已经完全恢复,也有了不小的精进,完全没了在家里养伤的必要,可以伴他身侧一起前去捉妖,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巩固仙气的好法子。
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她便不用整日面对王老五,以往暧昧的场景便再也不会发生。
等到他们夫妻二人顺利回到天师府,王老五此人便会退出他们的生活,在金陵城的过往也变成往日云烟,根本不值一提。
暗暗拿定主意的楚清仪贝齿轻咬红唇,纷乱的思绪守得云开见云明,此时已经全部转化为离开的决绝,以及无论如何都要劝说王野早日离开的信念。
她看了一眼窗外,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朦胧的雾气缥缈的笼罩在天地间。
再过一会儿天色便会大亮,到时候她就去和火灵儿请辞。
波动的心绪在此时彻底平稳下来,她干脆继续泡在浴桶内,安静等待天亮。
次日。
天色方才大亮,橙红色的太阳堪堪从地平线冒出头来,连分阁内最下等的杂役都还未曾起床,急不可耐的楚清仪已经整理好衣衫,火急火燎赶到火灵儿的住处。
“火灵儿前辈,晚辈已经突破,准备今日返回金陵城,特地来向您告别。”
楚清仪站在门前,玉手敲了敲房门无人应答后便高声说道。
房内的火灵儿赤身裸体,侧躺着身子笑眯眯的看着还在昏睡的霞儿,床榻上一片狼藉,可想而知这两位美人儿昨夜的欢好究竟有多疯狂。
娇躯仍旧酸软的霞儿被吵醒后幽然睁开美目,睡醒惺忪的模样十分惹人爱怜。
“姐姐,是那位长得十分好看的姑娘吗?若是被她发现我在此的话姐姐估计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我得赶紧走了。”说罢,霞儿坐起身来,胡乱往身上套着衣物。
火灵儿见她憨厚的模样,不禁莞尔:“不必,你我之间的事情她十分清楚,你大可放心好了。”
说完,火灵儿意念一动,春光大泄的娇躯瞬间穿好衣物,完全看不出昨夜欢好过的痕迹。
她光着脚丫走上前去打开房门,媚眼满是笑意,柔声说道:“原来是小仪儿啊,你为何如此匆忙,何不等到用过午膳再上路?分阁内没什么好的,就是厨子的手艺还说的过去,你说是吧霞儿?”
房门打开之后,里面的景象自然一览无余,楚清仪十分尴尬的看着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的霞儿,微微笑了笑。
后者也同样尴尬的回以她一个微笑。
这火灵儿前辈得知她前来非但没有隐藏霞儿的身影,反而十分大方的邀她进屋,显然并不忌讳被她得知自己与霞儿的一夜春情。
她看着满地散乱的衣物,凌乱不堪的床榻以及想来浑身赤裸躺在被窝中的霞儿,稍加思索便即刻反应过来,这二人到底度过了多么淫荡的一夜。
而火灵儿丝毫不避讳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已经知晓昨日她的神识在此偷窥,这才觉得没有遮掩的必要。
反应过来的楚清仪俏脸微红,刚好对上了火灵儿若有深意的目光,心虚的她连忙转移目光,不敢与其对视。
“咦?这福源丹真真是稀罕之物,不仅把你体内的本源仙气治好了不说,还让你因此突破,啧啧啧,我们小仪儿的运气还真是无人可比呢。”火灵儿装作一副惊异的模样,上下打量着楚清仪。
“这还多亏了娘亲的福源丹,否则这伤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治愈了,”楚清仪微微笑道,“不过晚辈就不留在这用膳了,金陵城还有要事需要处理,我打算即刻动身返回。”
“哦?小仪儿如此慌忙,可否是出了什么大事?若是需要姐姐帮忙,大可以开口,姐姐一定会尽力而为。”
“只是家事而已,便不劳烦前辈了,对了,若是前辈见到我外婆,请帮我问一声好。”
“一定。”
一番客套后,楚清仪走出阁楼,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火灵儿的目光十分怪异,好像能把她的心事全部看穿一样。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返回金陵城才是最要紧之事。
她稳定心神,神识在分阁内扫视一圈,最后确定了王老五所在的位置,匆忙赶去。
阁楼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火灵儿的目光似笑非笑。
家事么……想来便有趣极了。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霞儿,姐姐又馋你身子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媚眼如丝,摇曳着娇躯走向霞儿。
没过一会儿,屋内便回荡着两位美人儿的娇喘呻吟。
等到楚清仪马不停蹄赶到王老五住所时,后者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似乎惊得一旁的小树都在颤抖。
他整个人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躺着,没心没肺的处于美梦之中,一张大嘴大张着,呼哧喘气的同时飘散出一股恶臭。
就连在睡梦时胯间的阳物都在高高挺起,在裤裆处支棱起规模不小的帐篷,宛如一头被束缚的凶兽,狠狠的直指天际。
他似乎感受到了阳物憋闷的难受,粗糙的大手探入裆内,下意识的挠了挠。
楚清仪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昏然大睡的王老五,若不是万不得已,她真想把这老头子丢在这儿从此不管不顾。
可他毕竟是王野的父亲,跟随她出了一趟远门便消失踪影,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而且站在她的角度来说,这王老五虽然色胆包天了点,但对她还是不错的,就算她再怎么愤恨也不能把他独自丢下。
“醒醒。”她背对着王老五,漠然的语气中悄然混杂着几分仙气,足以让睡梦中的王老五清醒。
果不其然,看似平淡的声音在王老五耳中如同洪钟,他瞬间被吓醒,像只受了惊的麻雀一样猛的从床上弹起。
“怎,怎么了?!”他惶恐的打量着四周,嘴里嘟囔着,四肢极不协调的胡乱甩动着。
“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东西回金陵城。”楚清仪仍旧背对着他,头也没回的冷冷说道。
“现,现在?是不是太过着急了些?”王老五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头雾水的看着窗外,天色才刚刚大亮,不明白她为何要在此时动身。
“如果你不想走的话,大可以在这分阁久住,我一人回去便可。”说完,楚清仪丝毫没有留恋,莲步微移朝着楼下走去。
“别别别!我走,我这就走还不行嘛,你可千万别丢下爹爹呀!”彻底清醒的王老五在此时睡意全网,手忙脚乱将破布鞋套在脚上,趿拉着跟在楚清仪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分阁,看着面前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有待解决。
如今的楚清仪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体内仙力早已恢复,实力则更是上了一层楼,现在的她根本没必要徒步原路返回,只要御剑飞行或者催动仙法,不到半日便可抵达金陵城。
可问题来了,王老五怎么办?
她十分无奈的看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王老五,不由得犯了难。
要是再像来时一样徒步行进,少则两日多则三日,到时候他们二人免不了共处一个屋檐下,依照王老五不老实的性子,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此时的她归心似箭,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怎,怎么了清仪,不是要回去吗?你怎么站在这儿不走了?”王老五颤颤巍巍的问道,昨夜的心悸还没有缓过来,此时不知道楚清仪伤势大好的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又惹到了她,顿时吓得像只丢魂儿的鹌鹑。
“跟我来。”楚清仪并未解释,撂下一句话后朝着城门的方向大步走去。
王老五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上。
顺利出城之后,过往的人流逐渐减少,她寻了一处偏僻的树林,环绕四周再三确定并无路人经过之后,小心翼翼的召唤出许久没有动用的仙剑。
顿时磅礴仙气袅袅,一柄气势非凡的仙剑出现在她身前。
剑身闪烁着深蓝色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奇异,锋利的剑刃更是骇人,透露着清冷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给人以神圣缥缈之感。
在剑柄处还刻着两个笔走龙蛇的大字:鸿蒙。
此剑名为鸿蒙,正是天师府镇府秘宝之一,传说在盘古开天辟地之际,一位超凡入圣的大能耗费毕生心血才铸就了这把仙剑,削铁如泥刃如秋霜。
而在楚清仪展露头角时,父亲楚天南便把这柄仙剑赐予了她,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便与这把剑形影不离,后者也成为她生活里十分重要的朋友。
现在,许久未见的老友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人一剑,虽无法用言语交流,但都懂得彼此的情感。
灵智非凡的鸿蒙剑更是发出阵阵嗡鸣,似乎在为重新见到主人而激动无比。
“鸿蒙……”楚清仪出神的望着鸿蒙剑,纤纤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剑身。
站在不远处的王老五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他对于仙人的印象还停留在数月前仰望着天空中御剑飞行的仙人景象,当时的他嘴上嗤之以鼻,可实际上心里羡慕不已。
现在一柄仙剑突然闪现在他面前,股股寒气逼人,生生把他吓得倒退三步,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倚靠在一颗大树上才勉强站稳身形。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哆哆嗦嗦开口道:“清,清仪,我们,不是要,要踩在这把剑上面,回,回去吧?”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联想到过会儿可能发生的场景,顿时吓得支支吾吾,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他的想法得到了充分的验证,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长剑突然变大,足以容纳几人同时站立,而楚清仪则是十分轻盈的跳了上去,站在上面身形稳当,丝毫不慌。
这可让他吓傻了,光是想想站在上面就令他害怕不已,何况等会儿这把长剑就会带着他们飞入高空。
那可是……距离地面几千米的高空啊……
他吓得腿都软了,身子倚靠着树干滑落下去,瘫软的四肢毫无力气,就连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上来。”楚清仪见他如遭雷击的模样,心里觉得十分好笑。
“清,清仪啊,我们能不能,换种方式回家啊?”王老五咽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说道。
“不能。”楚清仪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可,爹爹恐高啊,万一,万一掉下来怎么办……”王老五双手按着不断哆嗦的双腿,好让他们平静下来。
“换种方法倒也可以,我乘着长剑回去,你一个人慢慢走着,若是路上碰到了什么豺狼虎豹还可以勉强对付,但要是妖兽的话……估计你也小命不保了吧?”
觉得有趣的楚清仪故意调侃道,她倒要看看这老头子还能耍什么花样,若他当真要一个人走回去,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啊,这这这,我,我走还不行么……”王老五憋着大嘴,欲哭无泪,别说妖兽了,就算是简单的豺狼虎豹也能让他吓得腿软,还没来得及抵抗便被畜生吞入腹中。
他可不想活了大半辈子,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被赶鸭子上架的王老五颤颤巍巍朝着仙剑一点一点的挪动,越是走近,那股寒气便越是明显,明明正值盛夏,可他却觉得身处寒冬腊月,刺骨无比。
“快点。”楚清仪面色平静,但心里却有些不耐烦,尤其是看到他磨蹭着不肯走近的时候,心里的烦躁更甚。
被催促的王老五踉跄了一下,险些被一颗石子绊倒。
他努力控制着不停打颤的双腿,委屈巴巴的老脸泫然若泣。
就算他再不情愿,也还是在楚清仪清冷的目光里走到长剑旁。
可下一秒他却犯了难,他该怎么上去?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楚清仪,后者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把目光移向了远处。
无奈的王老五只好佝偻着身子,两只手托在长剑身上,紧咬着牙关向上攀爬。
可长剑仿佛根本不愿意他的触碰,每次在他快要爬上去的时候发出阵阵嗡鸣,让猝不及防的他摔了个狗啃泥。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他终于狼狈的爬上长剑,却只敢像只野狗一样趴在上面,丝毫不敢动弹。
“抓紧了!”楚清仪高呵一声,时隔数月她再次与老朋友并肩而行,心里何尝不激动。
话音刚落,只听“咻”的一声,鸿蒙剑刺破空气,朝着特定的方向呼啸而去。
“啊啊啊!”远离地面的王老五咿呀乱叫着,心里害怕极了,腿脚止不住的哆嗦,只能死死的抓着剑柄,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掉下去。
越是害怕,就越是好奇,他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差点让他魂都丢了,只见地面的建筑全都变成迷你版,来往的行人更是如同黄豆大小,胡乱的在大街小巷穿梭着。
呼啸在耳旁的冷风呜呜作响,将他为数不多的几绺头发向后吹起,混杂在发根中的头屑也被尽数吹去,想来应该会飘落在某个地方,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下了一场小雪花。
心有余悸的王老五连忙收回目光,死死的攥着剑身,丝毫不敢松懈。
就在二人御剑飞行的同时,他们的身影被地面的普通百姓看了个正着。
“快看快看!是仙人!天上有仙人!”
“娘亲,为啥那两人会飞呀?”
“因为他们是仙人呀,仙人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存在!”
“啥呀,我看后面趴着的应该是条狗吧,前面站着的才是仙人!”
“我也觉得那应该是条狗,毕竟仙人都是御剑飞行的,哪有这么怂的仙人啊。”
……
楚清仪的无心之举引起了地面许多百姓的议论,大家纷纷猜测趴在后面的到底是什么生物。
不过远在高空之上的二人对于这些交谈毫不知情,地面的声音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和蚊子嗡鸣没有什么区别。
也幸好这些声音没有被王老五听见,不然他一定会像只野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怒骂这些人真没有眼光,竟然把他活生生的一个人比作野狗。
就这样,楚清仪带着王老五御剑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后者也渐渐习惯了身处高空的感觉,倒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
他壮着胆抬起头观察四周的环境,还真别说,果然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古人说的这句诗还真有几分道理,以前他从未在天上观察过地面的景色,如今一看,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只见绵绵群山被浓密的参天大树渲染成苍翠欲滴的青绿色,山脚是一汪平静的湖水,倒映着群山。铅色的云将湖面映成灰蓝色,湖水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宛若一面缥缈的天镜。
就在王老五沉迷于眼前景色时,不知是何原因,剑身突然剧烈抖动,猝不及防的他慌乱之中抓住了楚清仪的脚踝。
后者的身体猛的一僵,心神大乱,本就摇晃的鸿蒙剑跟随她的意念更加动荡,甚至偏离原先路线,直冲冲的朝着一座青山飞去。
“啊啊啊!清,清仪,这剑怎么突然动起来了啊啊啊?!”被吓得六神无主的王老五胡乱的叫喊着,拼命的攥着楚清仪的脚踝,生怕一个不小心跌落下去。
“闭嘴!再叫我就把你丢下去!”楚清仪怒斥道,高空的气流本就变化无常,方才鸿蒙剑正是撞上了一股突入而来的强烈冷气流,这才仙气大乱,动荡不已。
她好不容易稳住鸿蒙剑后,又被身后的王老五突然握住了脚踝,全神贯注的她被吓了一跳,方寸大乱,这才导致鸿蒙剑偏离路线。
被斥责的王老五立马闭上了嘴巴,紧抿的厚唇再也不敢吐出一个字,只不过粗糙的双手仍旧紧抓着她的脚踝不肯松开。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41:31

第二十四章仙子窥淫
御剑飞行的二人总算有惊无险,在晌午刚过的时候顺利回到金陵城。
楚清仪在城外一处小树林里收回仙剑,免得被城中百姓察觉后引起一阵骚乱。
“呕!”终于踩在实心地面上的王老五还未来得及感受久违的土地,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跑到角落呕吐了起来。
“我的天,当这仙人也真是够不容易的,天天在空中飘来飘去,侥幸摔不死也得吐死。”他扶着旁边的大树,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不由吐槽道。
他一个凡人哪里能知道,修仙者与仙剑之间是通过心神沟通,就算遇到危险也会及时想出相应对策,摔死的几率微乎其微。
至于晕剑嘛,像王老五这样搭顺风车趴在仙剑上的,还真没有几个。
“看来这仙人还真不是谁都能当的,要是得日日在天上飘着,就算我有当仙人的天赋,让那些天师府的高人八抬大轿请我当仙人我都不去!呕!”王老五的脸憋成了猪肝色,话没说几句就又弯腰吐了起来。
等他几乎把前几天吃的食物都吐了个干净后胃里才舒坦了些,不过当他转身想要寻找楚清仪的身影时,才发现后者早已消失不见。
“清仪?!清仪啊!”他大声呐喊着,周围却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根本没有人搭理他。
难道是先回去了?
他急忙跑出小树林,刚好看到一抹白色正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看其身影,应该是楚清仪没错了。
他松了一口气,捂着肚子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早在他跑到一旁呕吐的功夫,楚清仪就已经先行一步,这一路上她都在想与王野见面的场景,她留下一张字条消失了这么久,他一定是既担心又欢喜的吧?
到时候她一定要冲上去给他一个拥抱,还要将这几日的想法通通说与他。
至于王老五么,等他吐得舒服了自然会回去。
写有“金陵城”三个大字的城门越来越近,楚清仪的步伐也越来越轻快,一想到待会儿就可以见到王野,她嘴角的笑意都浓了几分。
一刻钟之后,她终于回到了熟悉的王家老宅。
只可惜,院内并没有王野的身影,就连屋内的摆置都与她走时一般无二,桌上的字条也原封不动的放在原处。
她伸出手指在桌子上摸了一把,指腹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没有回来过么……
心里的喜悦瞬间被冲散不少,在她走之前到现在,王野已经半月有余未曾归家,甚至连她出发前往青龙城的事情也不知晓。
她的贝齿轻咬着红唇,小脸上满是落寞。
算了,大不了去那慎刑司走上一遭!
打定主意的楚清仪连屁股都没有捂热,便又动身前往慎刑司。
“你好,请问你知道慎刑司在哪里吗?”楚清仪面带微笑对着一个路过的行人问道。
像这样的问题,她一路上已经问了好多次,但回答的人要么惊异于她的容颜忘记言语,要么脸色怪异的打量着她。
但因为她从来没有去过慎刑司,所以要想找到王野,只能采用这样的笨方法。
“那……在那儿……”路人看着眼前惊为天人的容颜,呆愣站在原地,目光怔怔的盯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指向的方位对不对。
“哇!好漂亮的美人儿!”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儿一样!”
“瞎说!天上的仙女儿都没有这么漂亮!”
其他过往的百姓纷纷驻足,忍不住称赞道。
楚清仪微微皱起眉头,像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去往青龙城时她要以面巾掩面,但她这次走得匆忙,压根儿就忘记了面巾这回事儿。
“姐姐,我知道慎刑司在哪儿,我带你去吧。”
就在楚清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稚嫩的童声在人群中响起,是一位年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
旁人一看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当即取笑道:“哪里来的小屁孩,这位姑娘要去的地方是慎刑司,那儿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你以为是你玩泥巴的地方呢那么好找?”
“是啊姑娘,慎刑司那地方啊,怪异的很,不仅位置难找,还透露着一股阴气,附近的百姓一般都绕着走,姑娘你为何专挑那种地方去啊?”人群中一位老大爷佝偻着身子好心劝道。
还未等楚清仪开口说话,身侧的小男孩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愤怒,指着老大爷大声喊道:“你胡说!慎刑司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吓人!”
“呦呵,你这臭小子,怎么对老人家又喊又叫的,这么没有礼貌?”
“姑娘啊,那慎刑司真不是人应该待的地方,像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更不应该去那儿了。”
“谢谢大爷的好意,我这就走。”眼看着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楚清仪干脆牵起小男孩的手,突破人群往外走去。
小男孩倒也不反抗,安安分分跟在她身后。
当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周围行人明显减少许多后,楚清仪停了下来,一脸温柔的看着小男孩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我叫豆豆,我没有骗你,爹爹带我去过慎刑司好多次啦,那儿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吓人,里面的叔叔伯伯都很好,而且都可厉害啦,能把那些妖兽打得落花流水!”豆豆一脸兴奋的形容着慎刑司内的情况。
“哦?那豆豆的爹爹是谁呀?可以介绍给姐姐认识吗?”楚清仪被他纯真的模样逗笑,想来他的父亲应该也是慎刑司的一员吧。
豆豆四下看了看,这才摇头晃脑的伏趴在楚清仪耳侧,嗲声嗲气的小声说道:“那些叔叔伯伯都叫我爹爹影刃大人,爹爹从来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是喜欢姐姐才告诉姐姐的,姐姐千万不能说出去哦!”
影刃么……看来也是隐藏在慎刑司内负责查办妖兽之人。
“那看来豆豆的爹爹很厉害哦,对了豆豆,你见过的叔叔伯伯里面有没有一个王野叔叔呀?”楚清仪觉得豆豆十分可爱,捏了捏他的小胖脸说道。
“姐姐说的是王野哥哥吗?他对我可好啦,还有瑶瑶姐姐,他们两个经常会给我带好吃的。”
“瑶……瑶瑶姐姐?”
“对啊,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悄悄告诉姐姐,我有一次躲在厨房偷吃鸡腿的时候还看到他们两个偷偷亲嘴嘴了呢!嘘,姐姐可不能告诉他们我偷吃的事情,要是被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揍我的!”
瑶瑶……亲嘴……
蹲在地上的楚清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豆豆后来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清,脑子里只有这几个字盘旋环绕。
她感觉胸口憋闷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堵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耳边一阵嗡鸣,就连眼前豆豆的身影都开始出现重影。
她的意识突然混乱,过往的记忆碎片自动串联,难怪……难怪那日从不触碰香料的他身上出现了女子的香味,难怪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原来……都是借口……
“姐姐?姐姐!”豆豆见她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连忙出声叫喊道。
“豆豆,带姐姐去慎刑司吧。”楚清仪脸色苍白,语气有些颤抖,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祷豆豆嘴里的王野哥哥并不是她的枕边人。
可是……小小的慎刑司……又能有几个王野呢……
失神的楚清仪任由豆豆的小手牵着,过往的行人、沿途的景色、纷乱的喧嚣声,一一都失去了色彩,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迈动脚步,与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无二。
“姐姐,我们到啦。”豆豆晃了晃牵着楚清仪的小手,这一路她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单纯的豆豆哪里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无心之中说出的那些话。
左右不过一刻钟的脚程,她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来时的途中,她无数次欺骗自己此王野非彼王野,一切都是个乌龙罢了。
可唯独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王野,她该怎么办。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府邸,通体呈现阴森的青黑色,写有“慎刑司”三字的牌匾左右两角分别雕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蛟龙,看起来十分瘆人。
而且,她隐隐察觉到,在这座府邸的正下方,股股精纯的妖兽之气散发,看似平静实则蠢蠢欲动,似乎在暗自酝酿冲天而起的气势,但又被什么东西束缚着,正是因为忌惮它的存在才憋屈的盘踞在地底。
再看这座府邸,前低后高,背阴面阳,建筑格局十分奇怪,走势间显现出一条龙的形状,而妖兽之气最重的地方,恰好对应着龙首。
这座府邸设计的倒是暗藏深意。
也难怪那些百姓言语间把这慎刑司当成不祥之地,光是从地底渗出的妖兽之气,就足以令得普通人类浑身不舒服,再看这府邸十分阴森的建筑特色,是个人都觉得这里不对劲儿。
“爹爹!”豆豆忽然撒开楚清仪的玉手,兴奋的呐喊一声,接着迈动两条小短腿朝远处欢快的跑去。
“诶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不和爹爹说一声就自己跑来了啊?若是被你娘亲发现了,爹爹免不了又得跪搓衣板……”
粗狂的男声响起,话语间都是宠溺。
来人一身黑红相间的劲装,暗绣金色花纹,紧身的款式将他精壮有力、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完美凸显,腰间束有盘龙状青白玉佩,两条粗壮雄浑的长腿掩于衣衫下,唯有脚踩黑靴的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与粗狂爽朗的声音相符,此人身高八尺,皮肤黝黑,一脸络腮胡,面相十分正直憨厚。
“爹爹,我是带这位迷路的姐姐来的。”被他抱在怀里的豆豆指了指楚清仪,稚嫩的说道。
“哦?”粗狂男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看到怔愣站在慎刑司门前的楚清仪。
后者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身与他对视。
“这这这,这就是,你说的,姐,姐姐?”粗狂男子睁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绝色女子,一身白衣清冷孤傲,纤细高挑的身材虽被衣裙尽数遮掩,但朦胧中身段凹凸有致,诱惑力十足,尤其是束于腰间的丝带更显其小腰盈盈一握,与娇臀形成葫芦状的弧度。
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容颜堪比玄天之上的仙子,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眉眼间带着一丝忧郁,犹如远山峨眉般的秀眉微微蹙起,让人心生爱怜,想要伸手把中间的褶皱抚平。
“请,请,请问你,你是?”粗狂男子从未见过如此惊为天人的女子,一时间脑子有些混乱,连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他的话并未得到回应,只见女子朝着他怀里的豆豆一展笑颜,转身走进了慎刑司。
扑通扑通扑通……
粗狂男子心跳没由来的加速,黝黑的脸上出现两团红晕。
他的脑海里满是女子的笑颜,只觉得世间所有花朵同时绽放都比不过方才的美景。
“诶诶诶,等等,慎刑司有结界你进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女子旁若无物的走了进去,根本没有受到半点阻挡。
为了以防万一,慎刑司的大门设有结界,只有仙力到达一定门槛的修仙者才能入内,而普通百姓或者仙力低下者会受到结界的排斥,无法进入。
眼前的女子既然能完好无损的走进去,想来也是一位实力不俗的修仙之人。
粗狂男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猜测金陵城何时又出了一位人物,还是一位集美貌与实力于一体的女子。
“爹爹,我要告诉娘亲,你方才看着那位姐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豆豆嘟着嘴,气鼓鼓的说道。
“别啊,我的小祖宗,爹爹哪有啊!”粗狂男子苦哈哈的说着,想想家里那位美娇娘,美则美矣,就是凶了点,动不动就让他跪搓衣板。
唉,没办法,谁让他爱她呢?
……
走进慎刑司的楚清仪为了避免麻烦,干脆施展仙术隐匿身形,寻常修仙者根本无法察觉,只有仙力远高于她之人才能识破她的踪迹。
事到如今,她若是大张旗鼓自报身份,慎刑司的司主听闻后也得对她礼让三分,可她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只能采用暗中查探的方法。
而且她还有个顾虑,若是王野真的……与他人苟且,以她现在的实力隐匿身形王野也断然无法察觉,到时候便可以见机行事。
不过这么做也有不小的弊端,那便是偌大的慎刑司,她需要挨个寻找王野的身影,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前厅、藏书阁、登记处……
她几乎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眼看天色渐暗,还是没能找到王野的身影。
会不会今日在外面调查案子?
她忍不住猜测,暗自松了一口气,有时候没有结果远比有结果更能让人容易接受。
就在她准备打道回府时,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无比的身影。
“瑶瑶,今日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那头妖兽了,说吧,有什么心愿,我都满足你。”王野兴致极高,冲着身旁的徐阮瑶说道。
“真的?”徐阮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娇声问道。
“那当然。”
话音刚落,只见徐阮瑶十分亲昵的趴在他耳侧说了些什么,随后两个人都是嘿笑出声,加快脚步朝着后院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方才路过的地方,隐匿身形的楚清仪失魂落魄的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
原来……是真的……
她的心脏犹如刀割,剧痛随着心脏跳动的节奏蔓延至身体每个细胞,疼痛到无法呼吸的她只能勉强扶着墙壁,平复激荡的心绪。
饶是如此,她还是不甘心,强撑着身体一路跟着有说有笑的二人来到后院。
她亲眼看着王野和徐阮瑶二人举止亲昵的走进一间厢房内,他们的欢声笑语落在她耳内化成一把把利剑,狠狠的戳刺着她的心脏,心头肉变得鲜血淋漓,让她疼痛到快要无法呼吸。
一层水雾渐渐蒙上眼眶,视线里二人的身影逐渐模糊,撕心裂肺的她还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她宁愿是自己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梦醒之后,王野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丈夫,永远不会背叛她的丈夫。
可无比清晰的现实摆在眼前,阵阵剧痛让她意识十分清醒,就算她再怎么样欺骗自己,也终究要面对令人心碎的事实。
从小到大无论是修仙天赋,还是容貌、家世,在玄机大陆的同龄人中她都算得上是佼佼者,甚至可以说是顶尖的存在,这也让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骄傲,无人可以亵渎的骄傲。
但眼前王野的背叛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还有束手无策的失力感。
从前与王野相处的朝朝暮暮闪现在她的脑海里,还有从他口中说出的句句誓言,如今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那么苍白无力。
她自以为与王野的感情石比金坚、坚不可摧,但现实却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与此同时,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把王野从她身边抢走。
楚清仪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向那间厢房,沉重的步伐宛如千斤重的山石狠狠的砸在她的心坎儿上,她无比清楚继续向前走去看到的画面一定会让她心如刀绞,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此转身离去。
“想让我怎么奖励你啊……你这小妖精……”
王野喘着粗气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同时伴随着淅淅索索的动静。
“嗯~ 我想~ 想让小野哥哥一夜七次~ 嗯~ ”
紧随其后的是撩人心神的女子呻吟。
楚清仪的眼眶再一次湿润,蓄满泪水的眼眶再也抵挡不住泛滥的泪水,晶莹的泪珠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滑落脸颊,啪嗒啪嗒的摔碎在地上。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此时正与别的女子热情拥吻,不老实的大手胡乱的撕扯着女子的衣物,大嘴亲过她的脸颊、嫩唇、锁骨,直至酥胸。
“一夜七次……瑶瑶莫非……是想榨干我不成?”王野将徐阮瑶放在床榻上,手脚并用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接着猛的朝着她扑了过去,一把拽下她的衣裙和亵裤。
转眼间,情到深处的两人赤裸相对。
“嗯~ 小野哥哥每次都~ 把人家弄得好舒服~ 今夜~ 非要七次~ 嗯~~啊~~”
徐阮瑶嘟囔着小嘴,面色潮红,美目迷离,一副情欲大动的骚浪模样。
“你这小妖精……真是让我欲罢不能……”王野胡乱啃咬着她的锁骨,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常一经撩拨小穴便会湿滑无比。
果不其然,他的手向下摸去,蜜穴犹如潮水泄洪般泛滥不已,就连大腿根也被淫水侵占,摸上一把掌心也沾染了大量淫水。
“啊~~坏蛋!”徐阮瑶媚眼如丝,娇俏的玉足故意在王野早已肿胀的肉棒上面点触着。
自从二人经历了彼此的第一次之后,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欲罢不能,整日沉迷于男欢女爱,几乎到了夜夜笙歌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王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慎刑司内事务繁忙是假,流连于情爱肉欲才是真。
更重要的是,他怕万一回家被敏感的楚清仪看出端倪,于是干脆夜夜留宿于此,与徐阮瑶双宿双飞。
而他们两人对于情爱的熟练程度也从刚开始的笨拙进步为如今的初有成效,双方把彼此的敏感点了解的一清二楚,每次前戏时都会不遗余力尽情撩拨对方的情欲,为更进一步的交合做好准备。
徐阮瑶也在无数次的欢好之后彻底释放天性,敏感的身体几乎一点就燃,王野的每次亲吻、爱抚都会让她情难自已,下体骚痒湿滑。
不得不说,仅从性爱这方面来说,她的需求与母亲阮软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湿啊~ 小妖精~ 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嗯?”王野的大嘴移到了她的酥胸上,舔舐、啃咬了一番后,将乳头含入嘴中舔弄着。
“人家~ 一见小野哥哥就~ 就湿嘛~ 嗯~ ”徐阮瑶被舔的十分舒服,双手按着他的头,两条美腿盘于他的腰间,难耐的扭动身子。
窗外隐匿身形的楚清仪将二人的淫戏尽收眼底,深深的绝望快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王野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位翩翩有礼、温文儒雅的的男子,可他与被称为瑶瑶的女子在一起时满嘴骚话连篇,宛如一头发情的公牛。
更令她深感绝望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亲热,她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下体隐隐产生某种欲望!
“小浪蹄子……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浪了……简直和你、娘亲有的一拼……”说着,王野的大嘴再次转移阵地,粗糙的舌头在她的阴唇里面来回舔舐着。
“啊~~舔的瑶瑶~ 嗯~ 好舒服~~我娘亲~ 可比我浪、浪多啦~~”徐阮瑶被一条舌头舔的忘乎所以,浑身燥热不已,两条美腿死死的夹着王野的脑袋,屁股高高挺起,渴望那条舌头更加深入。
王野也被她淫荡的姿势勾引的情欲大动,俊秀的面颊涨的潮红,嘴里哼哧喘着粗气,舌头不停在那颗颤抖的阴蒂上挑逗着,时不时将两瓣阴唇含入嘴里舔弄。
胯间的肉棒早已凶狠挺起,虽没有王老五那般粗长,但也别具特色,尤其是棒身的坚硬程度,勃起时和院内的陈年老石有的一拼。
此时的肉棒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十分落寞的抵触在床榻上,依靠与床褥的摩擦获得快感,以此缓解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蜜穴的冲动。
“是、是吗~ 我倒觉得你、更浪一些~ ”王野口齿不清的含糊说道。
自从与徐阮瑶在一起之后,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她带给自己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楚清仪无法给予的,虽然后者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天赋、家世,都要远远强于徐阮瑶,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有在和徐阮瑶在一起时才能真正释放天性,不必带着面具生活。
是的,直到他接触徐阮瑶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之前的自己一直以面具示人,外人眼里的他天赋出众、实力超群,成功迎娶天师府的清仪仙子为妻子,自此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可以说是人生赢家。
他也正如众人所期望的那般,成为他们眼里超凡脱俗的存在,行为举止、一言一语都要合乎规矩,生怕一个不慎便落了外人的口舌。
久而久之,面具再也无法摘下。
但自从徐阮瑶出现之后,仿佛在他枯燥的生活里点燃一丝光亮,他拼命朝着那丝光亮追去,从光亮里,他看到了面具下的自己。
原来他也可以肆无忌惮说着俗话,也可以与心爱的女子进行鱼水之欢,更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在大街上与她旁若无人的亲热。
这让束缚许久的他宛如重获新生,在与徐阮瑶相处的一点一滴中慢慢寻回了原本的自我。
是啊,他本就生于金陵这座弹丸小城,麻雀也始终是麻雀,又何必逼着自己非要追寻不属于他的光景?
沉迷于眼前生活的王野宛如深陷泥潭,先前的鸿鹄之志、想与天公试比高的壮志决心也被他藏在心底的角落,积了厚厚一层灰尘也不愿再去碰触。
不过他也偶尔会想起家里的楚清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扪心自问,她是他此生第一个深爱的女子,也是她让他初尝恋爱的滋味,更是在她的扶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一切。
与徐阮瑶的明媚火辣不同,楚清仪的美清冷的像月光下的湖水,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与他在一起时也会尽她所能给予他想要的温柔与爱意。
两位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一般无二,一位清冷如白月光,一位诱惑如朱砂痣,若是当真让他进行取舍,定会让他痛苦万分,哪一位都无法割舍。
他也曾想过,若是没有那该死的不能同房的约定,他也可以像和徐阮瑶欢好一般尽情与楚清仪亲热,也可以看她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婉转承欢。
可正是因为那该死的约定,他至今都没有品尝过她的身子,每每看着赤身裸体、肌肤胜雪的徐阮瑶时,他的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浮现楚清仪的影子,是否她的玉体也是这般诱人?
正如眼下,亲吻着徐阮瑶湿滑无比的蜜穴时,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楚清仪的影子,她的蜜穴从未被人染指,想来一定粉嫩而紧窄吧?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楚清仪就站在门外,将他们二人的苟且全部看在眼里。
渐渐接受事实的楚清仪眼眶红润,湿润的睫毛扑闪,脸颊还残留着泪水划过之后的道道水痕。
她看着王野的头深埋于徐阮瑶的腿间,大嘴专心致志的含弄着她的小穴,肉棒早已肿胀,而身下的徐阮瑶则是娇喘连连,腾空的屁股高高向上挺起,配合着舌头的逗弄。
那根肉棒没有王老五的粗长……
她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晃了晃脑袋,可下一秒她又不禁回想起在璇玑分阁的那个深夜,王老五也是像现在的王野一样,粗糙的舌头亲吻着她的蜜穴。
她那时的模样是否和现在的徐阮瑶一般无二……
如此想着,粉嫩的蜜穴又有了反应,收缩间吐出点点淫水,亵裤随之被晕染出一小片潮湿。
“嗯~ 小野哥哥~ 难不成你也、见过我娘亲骚浪的样子~~啊~~”面色潮红的徐阮瑶美目微闭,玉指轻轻放入口中吮吸着,模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那倒没有……不过瑶瑶你……一定见过吧……说给哥哥听……嗯~ 听听…
…“王野依旧趴在她的双腿间奋力亲吻,灵活的舌尖偶尔钻入蜜穴逗弄一番。
混杂着唾液的蜜汁汩汩流出,王野宛如吮吸甘露般将其全部舔于口中。
“嗯、我娘亲需求不满、、啊、经常、经常大白天的、就勾引我爹爹、”徐阮瑶哼哼唧唧的说着,双目蒙上一层情欲的水光。
露骨的骚话说出,让二人都是情欲高涨,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子里。
“那瑶瑶有没有看见、看见你爹爹是怎么操你娘亲的啊、”王野挪动身体,将徐阮瑶压在身下,大嘴复上她的红唇,又是一番吮吸。
坚硬如铁棒的肉棒刚好抵在她的蜜穴门口左右厮磨着,让蜜液尽情浇灌在浑圆的龟头上。
“嗯、、唔、啊~ ”徐阮瑶被磨的骚浪不已,美腿大张着,勾在他的腰间,蜜穴不停收缩产生吸力,像一张娇嫩的小嘴想要把肉棒含入其中。
“想要啦?”王野哼哧喘着粗气,眼神也是迷离不已。
“嗯~ 给人家嘛~ 瑶瑶想要~~”徐阮瑶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面色潮红,扭动着屁股渴望肉棒的侵略。
“啊~~好爽~ ”
伴随着一声娇呼,肉根如愿以偿全根没入,直抵火热的花心。
“啊~ ”王野同样舒爽不已,眉目舒展忘乎所以,从口齿中挤出一阵呻吟。
温润的蜜穴紧裹着肉棒,穴壁的褶皱厮磨着棒身,粉红色嫩肉包裹着龟头,让早已色心大动的王野得到了肉欲的满足,本能的开始挺动屁股。
“嗯~ 我爹爹~ 就是这样~ 操娘亲的~ 啊~~”徐阮瑶被干的前仰后合,秀发凌乱不已,嘴中呓语不断。
此时的她在肉棒的次次顶戳下酥爽不已,玉手勾着王野的脖颈,两条美腿同样缠于他的腰间,在抽出的肉棒即将再次深入蜜穴时高高挺起屁股,蜜穴与肉棒顿时来了一次十分亲密的结合。
“嗯~ 小浪蹄子~ 背后到底偷偷~ 看了多少回~ ”在露骨骚话的刺激下,王野的肉棒愈发坚挺,体内的欲火也被撩拨的更加旺盛。
此情此景,二人在颠龙倒凤时谈起徐正峰与阮软之间的欢爱,倒是增添了几分刺激之感。
“嗯~ 我想想~ 啊~ 数不清啦呀~ 快~ 小野哥哥用力~~嗯~ ”徐阮瑶本想细细回忆,但蜜穴传来的酥痒之感很快席卷全身,让她根本转移不了注意力,只能拼命夹紧双腿,让快感来的更猛烈一些。
“小浪蹄子~ ”王野猛的挺动屁股,两颗卵蛋拍打在她高高撅起的嫩臀上,肉棒深深的没入蜜穴之中,硕大的龟头抵在柔软的花心,酥爽的感觉从跳动的龟头蔓延,顺着脊椎直达脑海,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舒服~ 小野哥哥~ 真好~ 每次都操的人家~~这么舒服~ 啊~~”徐阮瑶的身体在肉棒的抽插下疯狂摇晃着,两座柔软的乳房也随之晃动。
王野采用了传统的九浅一深式插法,喘着急气的同时心里默数,在第十次时肉棒狠狠刺入,将身下的人儿插的咿呀乱叫。
这些时日他与徐阮瑶的夜夜欢好中,彼此二人逐渐养成默契的配合能力,久而久之,他便能够正确的找准徐阮瑶蜜穴里的敏感点,也就是俗称的高潮点,然后狠狠挺动的肉棒,次次触碰在高潮点上,受到刺激的蜜穴也会随之颤抖收缩,将肉棒夹的酥爽不已。
而徐阮瑶对于王野的敏感地带也心知肚明,有时会主动舔吻着他的乳头,情到深处时还会为他口交,灵活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圈圈打转的同时用骚媚入骨的眼神盯着他看,没过一会儿坚挺的肉棒便会承受不住缴械投降,将汩汩白浊尽数射于她口中,而她也会丝毫不嫌弃的全部吞下。
二人在日复一日的夜夜颠龙倒凤后,对于彼此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欢好时更是默契无比,可以给予对方完美的性爱体验。
“嗯~ 小野哥哥~ 真是~ 越来越厉害了~ ”徐阮瑶一边淫荡的翘起自己的嫩臀,一边咿呀呻吟着。
“瑶瑶~ 也不~ 差嘛~~夹得哥哥好紧~~”脸色通红的王野兴奋的说着骚话,大手粗鲁的抗起她的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他则是半坐半跪着,好让肉棒更加深入。
“呀!太~ 太深啊~ 啊!”徐阮瑶被突然转换的姿势操的欲仙欲死、香汗淋漓,一张粉嫩小嘴高声淫叫着,两条胳膊在空中兴奋的晃动。
门外的楚清仪把这些淫言浪语听得一清二楚,一抹绯红悄然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看着屋内尽情放纵的二人,尤其是面红耳赤满嘴骚话的王野,她从未见过他此般模样,骚浪的如同街边发情的公狗看到母狗时精虫上脑的淫荡模样。
或许到现在她也能够理解王野的背叛,正如她在王老五的不懈挑逗之下身体的底线一再被突破,多次被情欲吞噬理智,做出一些她至今仍无法接受的荒唐之事。
就像她无法抵御王老五的肉棒带来的刺激一样,现在看着浑身赤裸、媚眼如丝、婉转承欢的徐阮瑶,一举一动都能撩拨起男子内心深处的情欲,饶是看破红尘的圣人都无法抵挡此般香艳场景,更别说是压抑了许久的王野。
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悲凉,从未接触过情爱的她一直以为只要坚守本心,世间万物就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突破心防,可自从来到金陵城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究竟有多愚蠢。
来自身体深处最火热的情欲,一旦燃起便会如同星星之火引起燎原之势一般,炙热的灼烧着浑身上下每个细胞,直至最后一丝理智被吞没,彻底沦为情欲的掌中之物。
她是如此,王野亦如此。
如同眼下,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枕边人与另一个女子赤裸相对、彼此纠缠,做着男女之间结合最为紧密的情爱动作,不时变化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体位姿势,听着从他们口中说出的句句淫语,她在绝望的同时竟然生出一种渴望,一种急切想要欢好的渴望,下体也在眼前画面的冲击之下泛滥成河。
只不过她在情动之余仍觉得有些可笑,面对情欲,在最后一刻她选择为王野坚守贞洁,可是他呢?估计在与徐阮瑶欢好时就已经把她这个妻子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07 11:41:53

第二十五章仙子初血
“啊~ 呀呀啊~~我要~ 要来了!小野哥哥~ 用力~ 啊!”
伴随着一声淫荡无比的娇呼,徐阮瑶顺利被送上情爱的顶点,娇躯颤抖连连,被高高架起的玉腿紧紧的夹着王野的脑袋,一对玉足难耐的紧绷着。
她的头深深向后仰靠着,精致的脸蛋在此时潮红一片、媚态尽显,美目紧闭,小嘴微张喘着急气,沉迷于快感侵袭的她秀眉微蹙,面色似痛苦似欢愉。
王野真切的感受到身下可人儿的蜜穴阵阵收缩,穴壁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冲刺了百余此的肉棒也在此时精关不守,酥麻的快感从龟头传来,沿着尾骨一路向上,蔓延至身体每个角落。
“啊~ ”
一声呻吟过后,深深刺入蜜穴的龟头顶端射出汩汩白浊,尽数喷溅在花心之上。
蜜穴内滚烫的冲击感刺激的徐阮瑶攀上另一次高潮,身体颤动的频率更加急促,她的双手拼命的环抱着王野的腰肢,挺动屁股左摇右晃,让湿滑的蜜穴与肉棒亲密厮磨。
阵阵宛如狂风般的快感在她体内肆虐,此时的她好像感觉不到世间万物的存在,唯有蜜穴真切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欲仙欲死,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肉欲香气,肌肤也在情爱的冲击下呈现淡淡的绯红色。
欢愉过后的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满足的喘气之声。
“怎么样啊小瑶瑶,哥哥的肉棒,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啊?”王野的头深深埋在徐阮瑶的胸前,额头早已被汗水打湿,筋疲力竭的他像只软骨动物一样浑身酸软在贴在她的身体上,大嘴开合喘着粗气。
“太舒服了,不愧是小野哥哥,操的人家真身舒爽。”肉战之后同样香汗淋漓的徐阮瑶毫不避讳的说着,玉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小浪蹄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啊~ ”王野嘿笑着说道,一个翻身从软香玉体上滚落到床榻上。
“还不是小野哥哥调教的好~ ”徐阮瑶娇嗔道,不安分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打圈环绕。
“小蹄子,不会是又想要了吧?”
“小野哥哥答应人家一夜七次啦!”
“真把哥哥我当牲口使啊,你看它都软了,放过哥哥吧好不好?”
“不要不要嘛~ ”
屋内的二人你侬我侬,言语间尽是挑逗之意,沉浸于彼此肉体的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楚清仪的存在。
得知一切的楚清仪绝望的同时感到一丝豁然开朗,她再也不用为自己与王老五之间的苟且行为对王野感到抱歉,也不必担心他察觉此事后会痛不欲生,更不用殷切盼望他早日突破阴阳交汇境界,因为她知道,有了徐阮瑶的存在,恐怕此事他再也不会放在心上。
再想想之前她与他商谈返回天师府之事,他的反应为何那般强烈,之后更是对此事闭口不谈,又为何隐瞒实力有所突破的事情,现在想想也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嘴角浮现一抹自嘲的笑容,从青龙城归来之时有多欢喜,如今就有多失魂落魄。
她听着屋内二人的甜言蜜语,深知王野从此刻起不再属于她一人,不,是从他们踏进金陵城的那一刻起,他们夫妻二人便注定会有此结局,不论是王老五,还是眼前的徐阮瑶,都让他们无比清楚的重新认识自己。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笑容灿烂的王野,黯然离开,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至于破门而入,将他们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她不是没有想过,在亲眼目睹他们二人亲昵的时候,这种冲动无比强烈,让她的心脏抓心挠肝似的难受,她迫切的想要冲上前去质问王野,好让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在看到他与徐阮瑶你侬我侬、浓情蜜意时,这种冲动被一种可怕的嫉妒取代。
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羡慕徐阮瑶,因为她从未见过王野在谁的面前展露此般情绪,就连笑容,他给予徐阮瑶的次数都将是她的几倍。
可他们是夫妻啊,同床共枕几载的夫妻,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不过一个与他相识不过数月的女子?!
唉……
独自走在回家路上的楚清仪一脸落寞,她的影子在最后几丝夕阳的照耀下被拉得格外纤长,显得十分孤单、寂寥。
怨也好,恨也罢,事到如今,也没有纠葛的必要了。
她抬起头看向远方,目光里满是迷茫。
她忍不住问自己,事已至此,她是否还爱着王野?
内心深处一阵沉默。
直到最后,她目光里的迷茫逐渐消散,一直以来,王野在她的心里都占据着不小的地方,性子寡淡如水的她在第一眼见到王野的时候就情难自已深深为其沉迷,之后更是顺利与他成婚,经历了人生的重要步骤,更是在他的陪伴下品尝了欢愉、愤怒、无奈等等多种从未有过的情绪。
虽然恋爱伊始的小鹿乱撞、怦然心动的感觉已然消失,但是如今她和王野的关系更像是彼此陪伴、相互鼓励的亲人,宛如游鱼在水不可分割。
毫无疑问,她对王野的感情依旧,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够平淡如水的接受他的背叛。
楚清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定,心事重重的她拖着疲倦的身子依照来时的路线返回王家老宅。
夜幕低垂,闹市中的人流早已消散,街边的小贩也都开始收拾摊位准备回家。
大街小巷里过往的行人脚步悠闲,多半是吃过晚饭后出来溜腿的闲情人士。
他们在看到楚清仪的第一眼时,就深深被她的容貌折服,有的呆愣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她,有的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更有甚者直接走上前来询问她的芳名。
心绪纷乱的楚清仪只觉得这些凡夫俗子聒噪,干脆抬手施展一道仙术,只见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街上的行人手中的动作纷纷停滞,宛如中了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般呆愣站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原本哭闹的小孩瞬间悄无声息,扭曲的小脸苦巴巴,挥洒在空中的鼻涕、眼泪仿佛在一瞬间被冻僵,留下一道弯曲的弧度;包子铺袅袅蒸腾而起的热气也僵滞在空中,旁边男子的牙齿在即将咬到包子的前一秒骤然停止。
时间仿佛在此时停止流逝,唯有楚清仪一人漫步在街边,穿梭在各式各样的行人之间。
待她走后,停滞的时空恢复如常,所有人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片刻后不约而同的晃了晃脑袋,恢复先前的动作。
而之前围观楚清仪的那些男子,都皱着眉头挠了挠头,完全想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已经走到王家老宅的门口,虽然王野千叮咛万嘱咐切勿在普通百姓面前施展仙术,暴露仙人身份,可她方才实在太过烦躁,不得已之下才略施仙法,将那些嗡嗡乱飞的“苍蝇”赶走。
她抬起头看着依旧破烂不堪的王家老宅,年久失修的大门屋顶瓦片的缝隙间,长满青绿的杂草,随着微风的吹拂摇曳着身姿,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
嘎吱。
她推开沉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狭小、凌乱的院子,多年来在雨水的浸淫下,地面早已变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一深一浅的泥土坑。
一口盛满清水的大缸摆放在院内正中央,缸沿在风吹雨打之下早已产生多处破损,各种农具被人随意的摆放在院内,唯有几株开的正盛的盆栽为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气。
想当初,她和王野刚迈进这座宅子的时候,年久无人居住的东西厢房破损程度十分严重,摇摇欲坠的房门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屋顶的瓦片东倒西歪无人处理,檐下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筑巢已久,似乎早已成为厢房的主人。
经过她和王野共同努力后才把两间屋子收拾妥当,就连窗纸也经过了重新粘贴,这才变成如今焕然一新的模样。
只可惜,物是人非。
站在院内的楚清仪从未像现在这般打量着王家老宅,不由思绪万千。
她的目光朝着正房看去,示于人前的是一间勉强称之为客厅的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木制桌子,一根桌子腿被蚁虫啃咬导致整张桌面倾斜,旁边歪歪扭扭放置着几把木椅子。
左边是一间耳室,也是王老五的起居室。
她看到一双破旧不堪的布鞋摆在门口,上面满是泥土,还沾染着些许呕吐物。
瞳孔里闪过一丝坚定,她迈着修长的美腿走进耳室。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进入王老五的房间,果然和她料想当中的相差无几。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斑驳的墙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狭小的空间内放满各种生活用品,唯有一张格格不入的大床还算整齐,但也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显得拥挤异常。
此时的王老五就睡在这张大床上,佝偻的身体在此时终于舒展开来,他抱着枕头正在梦中与周公约会,大张的厚嘴喘息间流下道道透明的口水,在枕头上留下一小片潮湿。
“起床了。”楚清仪故意敲了敲墙壁弄出声响,以此来吵醒他。
“嗯……”被从梦中强行唤醒的王老五不明所以,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打算发泄,可一看来人是楚清仪之后,立马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再无半分脾气。
“怎么啦清仪,找爹爹有事吗?”他谄媚的开口说道。
这还是楚清仪第一次主动进入他的房间,虽然不知道为何原因,但王老五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欢喜。
“当然是,做你喜欢做的事。”楚清仪幽然坐在床上,看似平淡的眸子深处满是落寞。
“啥?啥喜欢的事情?”睡眼惺忪的王老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歪着脑袋问道。
楚清仪并未言语,只是视线在他的裆部轻轻一扫。
王老五察觉到她的目光,立马心领神会,当即激动的老脸通红,作势就要解开裤子。
不过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戛然而止,她现在的态度和身处璇玑分阁时截然不同,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儿发生在他的头上。
他狠狠的在大腿根捏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吸冷气。
“你,你是清仪吧?”确定不是梦后,他狐疑的问道。
“不然呢?”楚清仪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这王老五哪根筋又抽错了。
这清冷的目光、淡然的语气,以及飘进他鼻子里的体香,确定是楚清仪本人无疑了。
虽然王老五仍旧怀疑为何今日楚清仪突然转性,居然主动要求他做那样的事情,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在明白了她话语间的意思后,胯间的肉棒立即抬起头来,让他心痒难耐。
到嘴的鸭子岂有不吃之理,他手忙脚乱的解开裤子,胯间肉棒猛的弹出,凶神恶煞的宛如一只发情的雄狮般张牙舞爪。
他贪婪的看着楚清仪,手掌不断撸动肉棒。
楚清仪看似面色十分平淡,漠然的看着那根肉棒,实则心神动荡,鼻尖呼吸开始急促。
身为父子,肉棒的差距竟然如此明显……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王野的肉棒,与此时展露在她面前的肉棒规模相差不止一星半点。
王野的肉棒就足以令得徐阮瑶咿呀乱叫,那么这根肉棒插进蜜穴带来的快感是不是更加强烈?
这般联想着,她的小脸很快浮上一抹绯红之色,内心产生某种躁动。
专心撸动肉棒的王老五见她一脸认真的瞧着自己的肉棒,情欲泛滥不已,包裹于掌心的肉棒也愈发粗大,硕大的龟头进进出出。
他竭力挺动的屁股,好让楚清仪看得更加清楚。
被不断套弄的龟头上下弹跳着,撩拨的楚清仪动荡的心神也跟着颤抖。
一股独特的男子体味混杂着肉棒的腥臭扑面而来,汇成能够撩动心思的情爱之气,宛如一簇无形的情欲火苗,点燃她心底最真实的欲望。
“清仪,你今日为何主动要看爹爹的肉棒?”兴奋的老脸通红的王老五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必多问,专心……套弄。”楚清仪仍旧盯着还在不断胀大的肉棒,下意识说出了以往从来不会说出口的词语。
不得不说文字的力量的确十分强大,“套弄”二字听在王老五耳里简直就像催情药一样,让他激动的面红耳赤,喘息更加粗重,全身每个细胞都被撩拨的骚痒不已,肉棒也在刺激下肿胀到了极点。
透明腺液从龟头顶端渗出,随着套弄的动作在棒身与掌心之间粘连,看起来十分淫糜。
“好清仪,你今日是不是也想要了?”王老五坏笑一声,看着小脸逐渐通红的楚清仪,心里十分确定,那日璇玑阁经过他娴熟的舔穴服务后,她一定是沉迷于他的爱抚不可自拔,这才有了眼下的举动。
至于先前对他冷眼相待、爱答不理的模样,完全是装出来的,女子嘛,肯定是要矜持的。
想到这儿,他越发洋洋得意,四方大嘴快要咧到耳朵根子。
然而楚清仪并未理会他,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套弄肉棒。
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鬼使神差来到王老五的房间,接着又像是被恶魔附了身一般让他脱下裤子在自己面前表演自慰的戏码,只知道内心有一股冲动指使她这么做,而眼下事情发生了,她也并未后悔。
“清仪,爹爹还想舔舔你的小穴,爹爹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嫩的小穴,也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甘甜的汁液。”王老五目光火热的盯着她的三角区域打量,他十分清楚看似冷静的楚清仪现在心里一定涌起了波涛骇浪,说不定那诱人的小穴里已经流出了让他欲罢不能的蜜汁。
他的言语又让楚清仪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日的场景,那条粗糙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阴唇内尽情吮吸、舔舐,将小穴流出的蜜汁贪婪的吸入口中,仿佛在品味世间最美味的甘霖。
下体顿时传来酥酥麻麻的骚痒之感,她难耐的扭动屁股,好让小穴与亵裤厮磨产生快感,以缓解骚痒。
她的小动作被王老五看在眼里,他嘿嘿一笑,手中撸动肉棒的同时言语撩拨道:“清仪,爹爹的好清仪,就让爹爹再尝一尝你的小穴好不好?”
再三的言语恳求让楚清仪犹豫不已,脸蛋出现为难的神色,一口贝齿轻咬着红唇,闪动火热情欲的眸子里出现难为情的色彩。
最后,身体冲动战胜心理情绪,她慢慢站起身来,精致的小脸分外绯红,比天边的晚霞还要好看几分,是世间所有胭脂无法涂抹的美丽。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置于腰间,指尖在腰际不断摸索着,最后在右腰侧找到一处绳结,食指轻轻一勾,纯白丝绸制的亵裤沿着美腿滑落,堆积在脚踝处。
她的动作足以让王老五血脉喷张,褪去亵裤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变成了慢动作,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足以让他疯狂的魅力。
在他的死死注视下,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暴露在他面前,腿部肌肤娇嫩无比、吹弹可破,甚至可以看到埋在肌肤之下的青蓝色血管。
这双玉腿宛如世间最为完美的艺术品,腿间恰到好处的诱人的弧度,堪比婴幼儿般娇嫩的肌肤,大小腿长度之间的比例堪称完美,此情此景再配上略带娇羞的面容,简直是人间尤物,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疯狂!
王老五不由得看呆了,就连肉棒也忘记撸动。
只可惜,她今日除了亵裤,里面还有一条丝绸短裤,将娇俏的嫩臀与大腿根部遮掩的严严实实。
不过眼前这一幕也足以让王老五情欲大动,一张老脸因为兴奋涨的通红,张得极大的鼻孔宛如灶台旁边的风箱一样发出哼哧的喘气声,几根调皮的鼻毛随着他的呼吸胡乱飞舞着。
体内欲火熊熊燃起,灼烧着他幸存不多的理智,让他在此时仿佛变为一只发情的野狗,只能看见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楚清仪,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抱着她的大腿狠狠啃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只见双目通红的王老五猛的扑上去,将两条完美的玉腿抱在怀里,一张大嘴胡乱的在她玉腿上啃咬着。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根本来不及闪躲的楚清仪被他大力一扑,险些向后栽倒,只能勉强站稳身形。
一条湿滑的舌头顺着膝盖向上舔吻,在她的玉腿上留下道道口水的痕迹。
她只觉得那条舌头将她心底的欲火撩拨的愈发旺盛,舌尖所过之处传来阵阵酥麻。
“好清仪!爹爹太爱你的美腿啦!不,爹爹还爱你的屁股!”王老五近乎疯狂的舔舐着她的玉腿,一双大手覆在被短裤包裹的嫩臀上,肆意的揉捏着丰满的臀瓣。
“啊~ ”
臀部传来一阵火热,她能感觉到十根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臀肉,将细软的臀肉揉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王老五的双手肆意把玩着臀肉,头部深深埋在她的双腿处,舌头贪婪的舔吻着柔软的腿肉,不肯放过丝毫角落。
他的脑袋不由自主的伸向隐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三角区域,舌头不受控制朝着隆起的小山丘舔去。
“啊!”
与娇呼同时而来的,还有身下娇躯的难耐扭动。
果然是仙子的阴部,仅是舔上一口便足以令他神清气爽、欲罢不能。
受到刺激的小穴吐出点点蜜汁,使得短裤被浸润出一片潮湿。
色心大动的王老五死死的盯着眼前旖旎的一幕,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钻进短裤内,将粉嫩的阴部一览无余。
阴唇再次被舌头舔舐的楚清仪酥痒不已,哪怕隔着短裤,她仍旧能感受到那条粗糙舌头的火热,宛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带着浓浓的情欲钻入她的体内,将她尚存的理智搅乱,体内唯有燥热留存。
小穴再次不争气的蠢蠢欲动,蜜汁从粉嫩小穴内流出,散发着极具诱惑力的香气。
“好清仪,我要亲你的小穴!”已经被情欲吞噬的王老五再次尝到仙子蜜穴的滋味,哪里肯被一条短裤挡去退路,他挪出右手在她的腰间摸索着。
几根粗糙的手指在腰间摸索着,几乎将柔嫩的腰肢摸了个遍。
楚清仪感受着他的急躁,尤其是流连于她腰间的粗大手掌,火热的掌心灼烧着她的情欲,将她的娇躯撩拨的躁动不已。
“啊~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咬的贝齿间挤出宛如天籁般的呻吟。
听到动静的王老五心里暗笑,果不其然,其实她也早已按捺不住,或许此时正期待着他能够褪去她的短裤,再次舔吻她的小穴。
想到这儿的王老五眼睁睁的看着小穴就在眼前,但他还是无法找到解开之法,心里不由得开始着急,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动作开始变得粗鲁,但慌乱之间也找不到短裤的褪去之法,无奈之下只好两手齐上阵,拽着短裤脚直接往下扯。
两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猛的撕扯,只听“嘶拉”一声,被蛮力揪扯的短裤应声裂出一道口子。
透过那道口子,他勉强可以看到露出冰山一角的神秘阴部。
这极大的刺激了他的心神,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已经破损的短裤哪里能承受得住如此蛮力,不一会儿便会撕扯成道道布条,彻底脱离楚清仪的臀部。
他胡乱的将扯碎的布条丢在一旁,借着月光观赏眼前的春色。
只见楚清仪的下半身彻底赤裸,暴露在外的嫩臀丰满的恰到好处,与软腰形成完美的弧度,软嫩的臀肉没有丝毫瑕疵,皎洁如同夜空中悬挂的明月,散发着浓郁的肉体香气。
两瓣臀肉挤压形成深深的臀缝,勾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至于最为神秘的黑色丛林地带,此时微微肿起的阴唇沾染着些许淫液,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淫糜的光泽,粉嫩的肉缝同样被淫液浸淫,此时正顺着腿根悄悄向下滑落。
私处再次暴露在王老五面前,楚清仪一反之前的常态,非但没有半分排斥,反而内心深处升起某种渴望,尤其是那道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私处看,更让她浑身燥热不已,已经绵软的身子被阵阵酥麻侵袭,要不是此时双腿正被王老五的双手死死抱着,恐怕早已娇软无力栽倒在一旁。
“好,好美……”王老五嘴里喃喃道,他痴痴的看着楚清仪的私处,虽说上次在璇玑分阁他就已经看了个干净,甚至肆意亲吻,但这次不同,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私处更显神圣、粉嫩,尤其是微微收缩颤抖的粉色辟谷,宛如初生少女般软嫩,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他这一生经历过的女子不论是初尝情爱的处子,还是饱经肉棒摧残的人妇,无一人的小穴能与眼前的相比,甚至若不是有幸亲眼看到楚清仪的嫩穴,他定然不会相信世间竟然存在如此粉嫩的小穴。
胯间肉棒仿佛也应证了他此时的心思,宛如一根粗长的铁棍直直的挺立在他的胯间,已经肿胀到极点的棒身憋闷的十分难受,浑圆硕大的龟头呈现诡异的青紫色,股股晶莹剔透的腺液从马眼涌出。
“爹爹要亲你的嫩穴!”
话音刚落,只见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王老五猛的扑向小穴,一张大嘴在黑色丛林里胡乱舔吻着,直到根根阴毛都被口水润湿才肯罢休。
“啊!”楚清仪美目微闭,媚眼满是迷离,阵阵呻吟从齿间发出。
酥麻之感从腿间传来,让她的娇躯微微颤抖,已经绵软无力的身子倚靠在墙壁上才堪堪站稳身形。
眼眶被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她低头向下看去,正跪坐在地上的王老五头部深埋于她的双腿之间,一双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臀肉。
旖旎氤氲的一幕让她再次想起今日看到王野与徐阮瑶欢好的一幕,他也是这般趴在徐阮瑶的双腿之间,舌头尽情的取悦于她。
原来被男子服侍的感觉竟是这般舒爽……
她不再回忆今日之事,闭上美目尽情享受为她的私处服务的舌头。
钟情于阴部的王老五哪里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他只知道努力耕耘,灵活的舌头先是在两瓣阴唇处温柔舔舐,等到阴唇完全湿润后,又挨个将阴唇含入嘴中温柔吮吸。
与先前的粗鲁蛮力不同,此时的他力道温柔,生怕一不小心让娇嫩如花蕊的阴部受到半点伤害。
“啊~~嗯~ ”
楚清仪动情呻吟着,玉手无力的垂于腰间,拥有完美弧度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迷离的美目微闭,脸颊仿佛被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轻纱。
从阴部传来的酥痒快感犹如龙卷风在她的体内尽情肆虐,攻占身体的每个角落,直至脑海里的理智在快感的猛烈攻击下被迫退出舞台,余留阵阵快感吞噬着她的心神。
此时的她真正抛开世俗之见,先前的烦躁、绝望全都消失不见,被浓烈的欲望所替代,彻底沉沦于深深的欲望之海当中。
王老五此时也知道她已然沦陷,舌尖轻轻拨开两瓣阴唇,摸索片刻后找到一颗湿漉漉的阴蒂,舌尖不断在上面点触、舔吻,将其撩拨的震颤连连。
小穴内更加湿滑,大量淫水流淌而出,顺着腿根流至脚踝,将堆积在脚踝处的亵裤悄然润湿。
淫水在王老五的嘴里堪比天宫王母娘娘酒杯里的琼浆玉液,令他万分沉醉,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贪婪吮吸完阴唇之后,看着顺着腿根滑落的淫液,顿时心疼不已,粗糙的舌头跟随淫液下滑的痕迹,将正缓缓流淌的透明淫水舔了个干净。
淫水的滑痕被口水的痕迹取代,他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的伸出舌头在嘴边舔吻一圈,感受着充斥在味蕾的甘甜,不由感叹世间万物都没有楚清仪的淫水来得甜美。
“啊~ ”
楚清仪红唇微启,阵阵酥麻入骨的呻吟轻轻吐出。
一双玉腿被王老五的舌头肆意亵玩,唾液留下的道道水痕宛如条条导火索,所过之处点燃阵阵火热,灼烧着她已经泛滥的情欲。
受到强烈刺激的她美目迷离,清冷的气质被魅惑力十足的媚态所取代,浑身散发着勾人心魂的妩媚,堪称人间尤物的妖娆模样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王老五痴痴的看着媚态尽显的楚清仪,眼底的火热呼之欲出。
公媳二人相处数月有余,在他的印象里楚清仪就像是悬挂在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清冷如雪莲,皎洁如月光,高高在上不可触碰。
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足以让她成为世间男子梦寐以求的完美情人,同时也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高不可攀的存在。
但在他一次次的刻意接近后,他看到了眼前仙子的另外一面,原来她也会露出如此销魂的神态,她的小穴也会在情欲的作用下流出蜜液,也会因为快感的侵袭发出阵阵噬魂夺魄的美妙呻吟。
神圣不可侵犯的清仪仙子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亲手挑拨之下终于被拉下神坛,露出与平凡女子一般无二的魅惑姿态。
这让王老五在极度兴奋的同时充满一种骄傲感,他一个年过六旬的糟老头子竟然能把仙子的肉臀、玉腿、蜜穴一览无余,甚至一亲芳泽,说出去肯定无人相信,还会以为是他异想天开,竟然把仙子当成意淫对象。
可如此不真切的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而且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近在眼前。
“清仪,爹爹要舔你的嫩穴,喝你的汁液!”目光火热的王老五大声喊叫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内心的欲望。
话音刚落,他的大嘴便复上了湿滑的小穴,舌头先是在外面试探性的舔吻了一番,接着粗糙的舌尖长驱直入,深入粉嫩的小穴一探究竟。
“啊~~嗯~ ”楚清仪难耐的扭动的玉腿,发出阵阵噬魂的呻吟。
她能够无比真切的感受到那条舌尖正用力往自己的身体深处钻去,宛如一道火热的电流,直直的击在身体最敏感的花心处,接着阵阵快感蔓延,直叫她娇躯颤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此外,王老五的大脸与她的私处紧密贴合,鼻尖在阴唇部位左右厮磨,温热、粗重的鼻息尽情喷洒着她的阴唇,她的身体也仿佛在这种火热刺激下飞上高高的云端,脚下是一片虚无、软糯的云朵,十分绵软,让她忍不住想要向后栽倒。
那条湿滑的舌头贪婪的想要继续深入,奈何长度不够,只能初入小穴便十分憋屈的停滞不前。
紧窄、滚烫、湿滑的触感从舌尖传来,王老五紧闭双目尽情的享受嫩穴紧裹舌头的快感,他时而翘起舌尖在穴壁处一阵撩拨,时而竭力伸长舌头渴望更加深入,时而用舌尖钻入穴壁间的嫩肉缝隙,将里面的淫水搜刮干净。
未经开发的嫩穴在此般刺激之下,汩汩蜜汁流淌而出,宛如渗着甜蜜汁液的软嫩花苞,悄然绽放时散发诱人香气和甘甜汁液,令人欲罢不能。
“嗯,清仪,唔,你的淫水好甜,爹爹想,吃一辈子,嗯唔。”王老五口齿不清的含糊说着,舌尖十分激动的在嫩穴内四处搜刮,将缓缓流出的汁液尽数卷入腹中。
浓郁的香气在嘴里蔓延,极大的刺激着他的心神,整个脑袋恨不得就此钻入狭窄的小穴内,狠狠的吮吸、舔吻一番。
同时,他的大手还不忘在赤裸的肉臀上肆意蹂躏,时而十指紧捏,丰满的臀肉溢出指缝,时而松开手掌,挺翘的肉臀便又恢复如初,时而轻轻拍打,清脆悦耳的“啪啪”阵阵传入耳中。
“嗯~ 啊~~嗯~ ”
在这种猛烈的挑逗之下,楚清仪很快彻底沦陷,瞳孔内的理智完全被火热的情欲所替代,脸颊像一只诱人的苹果似的通红通红一片,香舌微吐,阵阵撩人的呻吟从其口中发出。
她的玉腿微微颤抖,娇俏的玉足紧绷着,勉强支撑着早已酸软无力的娇躯。
王老五仍旧沉浸在她的嫩穴里无法自拔,直到嫩穴内被他的唾液充斥,就连淌出的淫水都混杂着唾液。
忽然,他灵机一动,舌尖悄然退出嫩穴,顺着肉缝试探着向后伸去。
“啊啊!”
伴随着一声娇呼,他的舌尖轻舔在菊花鲍蕾上,满是褶皱的菊蕾顿时收缩,受到强烈刺激的楚清仪娇躯在此时彻底失力,脚底重心不稳,软若无骨的腰肢向前倾倒,失去倚靠的身体倒向跪坐在地上的王老五。
此时的王老五还在回味着方才的口感,仙子就是仙子,就连屁眼都如此芳香,非但没有半点异味,反而香气扑鼻,与蜜穴流出的汁液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他轻舔嘴唇回味无穷时,只觉怀里的人儿突然酸软,朝着他的方向快速倒来。
猝不及防的他下意识抬起手臂托举,恰好摸在了她的胯间,这才将她酸软的身躯稳住。
谁知,娇软无力的腰肢仍旧生不出半分力气,双臂无力的顺着他的肩膀滑下,于此同时他的脑袋好巧不巧正面迎上两团饱满的酥胸。
两团圆球状的酥胸与坚硬的脑袋相撞,被挤压成旖旎的形状。
“啊!”
意识混乱的楚清仪察觉到酥胸正被一个圆润、坚硬的脑袋挤压,羞涩、酥麻的快感从胸部涌来,她知道王老五的脑袋此时正深埋于两团酥胸之间,可已经酸软无力的她连站稳身形都是难事,更不用说做出任何举动反抗此时的场景。
此时的王老五仿佛被天大的惊喜砸中脑袋,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挤压在他面容上的两团酥胸扭捏的动了动时,他这才从温润的包围中回过神来。
鼻间洋溢着浓郁的肉体香气,整张老脸被软嫩无比的肉球铺满,激动的王老五一双糙手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