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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9 02:26 / 5698 / 64
江云如风
乱伦
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2:47

第二章:窦祎彤结婚
  1:戴逸的结婚庆典  时间稍微慢一点,让我们拨回到小钟做完耳廓手术的第三天。
  小钟躺在病床上,扬起裹满纱布如印度三哥的头,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眨巴眨巴,问道:“大姐姐,你到底怎么想开了,同意跟杰生结婚了?”
  窦祎彤坐在床边,给他剥了根香蕉递过去,叹口气说道:“我都三十三的老阿姨了,不结婚干什么?上次回家,我奶奶瘦骨伶仃的躺在床上,说咱老窦家就你一个,就想看我嫁人生子,死也安心,不然到了下面也没脸见我爷爷,你说我能怎么办?为这事,我妈三天两头的往惠城跑,反正不管是唐洋还是杰生,必须嫁一个……唐洋好歹就在国内,我只能嫁杰生,不然他就……你干嘛呢?”见小钟拿着香蕉放在嘴里不吃,就这么吞吞吐吐的还拿眼瞟她,登时反应过来,扬手轻轻打了一记,笑骂道,“别恶心人啊。”
  小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捻着笑道:“大姐姐,你手真白、真嫩、真好看……”
  窦祎彤扬起眉毛:“这么大人了,别跟我撒娇装嫩。”
  小钟可怜巴巴的叫:“我三天没日屄了,大姐姐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这倒霉孩子吧……”
  “这可不行!”窦祎彤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又于心不忍,坐过去抚着小钟肩膀柔声说,“你伤还没好,可不敢胡来。好好休养,养好了伤,想日屄就日屄,想日屁股就日屁股,大姐姐都答应你。但现在真的不行,耳朵要是出了问题,二姨不得撕了我?”
  “有什么问题哟!”小钟直起身叫起了撞天屈,“割了个口子缝了5针,换成别人就是个急诊手术,完事贴块纱布就出院了,哪有这么严重。”
  窦祎彤怔了怔:“那你把脑袋包扎的这么严实干什么?”
  小钟悻悻说道:“宣传需要么,都是给领导看的。要不然何以显示飞行员的大无畏精神。”敲了敲头上的纱布,“这就是个空壳子。”
  窦祎彤好奇的伸手过去敲敲,忍俊不禁笑道:“行了行了,你就算完成政治任务,也得把戏演好了。要是人家记者推门进来,看到民航英雄正日他姐姐,成什么样子。”
  小钟也知道不现实,垂头丧气挥挥手说道:“行了,你就赶紧飞英国准备当新娘子吧,别耽误了婚礼。我要是不能上飞机,就坐中欧专列过去,十天就到了,保证按时参加。”(注,中欧班列是货运列车,中欧之间只有北京至莫斯科列车)“别勉强啊。”窦祎彤忙说,“反正回头我们在西北还要摆酒的,到时候再来也好。”
  小钟仰起头笑嘻嘻的说:“我挺想你穿着婚纱日你的……”
  窦祎彤微微一愣,脸上迅速浮起一片潮红,嗔怪说道:“你个死变态,净搞这些奇奇怪怪的!”
  “不不不,说真的,特别刺激,尤其是操别人家新娘子……”小钟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陷入回忆当中,“去年戴老板结婚的时候……”猛然醒过来,察觉到自己说秃噜了嘴,连忙打个哈哈,“必到,必到,哈哈哈,必到!”
  “戴老板?”窦祎彤却来精神了,凑过来脱鞋盘膝坐在病床上,手支着下巴追问,“是谁啊?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干什么了?”
  小钟咧嘴摇头,只是闲得无聊,便笑道:“刚才你来的时候,给我拿手续的那位就是戴逸,人送雅号戴老板,是我们姚总的行政助理,今年整30周岁,长得挺好看的……”
  ………………
  戴逸今年30岁,入职杏吧航空汉东分公司已经整整7年的时间,现任分公司总经理行政助理,生的花容月貌、体态妖娆,朱唇未启先带笑,艳如桃李面生光。
  顺便说一句,小钟第一次来到分公司参观时候,就是看见她躺在桌子上被操的乱叫。
  这样的美女自然不会缺乏追求者,杏吧航空的逼格高条件好,戴逸自然也有些挑花了眼,再加上忙于工作,所以拖到奔三时节,才决定结婚。
  结婚对象不是圈内人,是隔壁写字楼一家IT公司的主管,头顶微秃、面相和蔼,一看就是老实人。
  总经理行政助理结婚,公司的人自然是必须要到场的——可能有人认为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不就是个端茶倒水的角色么?但实际上,总经理行政助理是一个职位,协助总经理负责行政后勤事务、外务接待等工作,而分公司不设人事部,戴逸同时还要负责人事工作,在行政架构上比不上副总经理和总经助,但和部门主管是一样的,甚至隐形的权利还要更大一些,因为只要涉及到行政工作她都可以掺一手。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当,这种实权派领导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所以整个分公司30个人,除了离不开必须看家的,以及正在飞任务的,7男12女共19人到场祝贺,充分展示了杏吧航空公司的团结和睦。
  而看惯了戴逸一身西服金丝眼镜抱着一摞文件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冷不丁看到她新娘子装扮款款而来,真把小钟他们给镇住了。
  只见戴逸长发如云高高盘起插着花盘,光洁饱满的额头下秀眉明眸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英气十足,腮不画而红,唇不点而艳,细长脖颈和纤秀香肩裸露在外,低胸的雪白束腰婚纱越发衬托的那对美峰高耸挺拔、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
  “哟!没想到戴老板如此好看!不行不行!鼻血要出来了!”说话的是行政部的小齐,捂着鼻子低声叫道。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调度老周对他嗤之以鼻,“那她要是脱光了,你不得精尽人亡?”
  安保部的乐腾毅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不不不,脱光了就没意思了,我跟你港,若妻就得穿着婚纱才有意思……”
  十二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挑起大拇指,异口同声说道:“还是你小子会玩!”
  副总经理刘天智摇头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听到这桌的动静,浅浅转过头好奇的问:“你们这帮臭流氓,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没有没有没有。”七个互撸娃一起摇头,连忙端起酒杯,“来,干杯……”
  整个婚宴波澜不惊,但问题出在闹洞房的时候。
  一般来讲,不论是男方IT公司的同事,还是女方航空公司的新亲,大家都是高素质的人才,闹洞房意思意思就好。
  关键是新郎官喝多了。
  对此,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真的无辜,出主意的浅浅都表示这个事情太神奇了:“拿新娘子的高跟鞋喝一杯白酒,就能昏成这样?”她怀疑的看向戴逸,“戴老板,你家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废话,晚上已经被灌了半斤多酒,现在还接着喝,不醉才怪。”戴逸看老公一头倒在床上满面通红醉的睁不开眼,推都推不醒,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眼看无趣,便都吵吵嚷嚷的散去了。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戴逸坐在床边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又推推丈夫:“老公,醒醒吧,他们走了。”
  推了几下没醒,翻了个身反倒鼾声如雷睡沉了,戴逸叹了口气:“真睡着了?啧,何必喝这么多呢。”歪头端详躺在新床上四仰八叉的老公,捂嘴笑了起来,“你要是冷不丁头变得这么大,嘴变得这么长,变成猪八戒才有意思了。”
  嘻嘻笑着,低头看看自己因为玩游戏又被迫换上的累赘婚纱,突然有些气急:“这帮混蛋,这婚纱我一个人怎么脱啊!”
  然后,一个坏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给你脱啊……”
  “诶?”戴逸忙回头看到以刘天智为首的公司七个互撸娃笑嘻嘻的涌在卧室门口,大吃一惊低声叫道,“你们不是走了么?”
  乐腾毅摇摇手指上套着的一把钥匙,笑道:“我拿错了钥匙,就给戴老板送回来。”
  “混账东西。”戴逸劈手夺回钥匙扔到床头柜上,叉着腰说道,“行了行了快走吧,姐姐新婚之夜,就不留你们了啊!”
  老周咳嗽一声,瞥瞥床上:“可是,新郎官不能洞房,这新婚之夜不完美啊……”
  眼看着7条狼笑嘻嘻的围过来,饶是戴逸在杏吧航空做了7年,都忍不住心慌耳赤,吓得倒退两步坐在床上,压低声音说:“喂喂,你们别胡来啊!我老公就在这呢!”
  乐腾毅点点头:“我们不胡来,就是看戴老板穿着婚纱不好洞房,我们来帮你啊……”
  倒也不敢在人家老公面前胡闹,几个人七手八脚拉着戴逸来到客厅,顺手带上房门,但刘天智想了想,又打开了,留条缝以便观察。
  “你们干什么?!”戴逸蹲坐在客厅地上,仰起头看着身前7个男人围成一圈,搂着胸口气急败坏,“别胡闹,一会儿我老公醒了怎么办?!”
  “玩游戏啊,闹新娘子总可以吧。”小齐找好位置站稳,既能确保自己看到房间里面,又能确保戴姐夫看不到自己,笑道。
  “玩什么游戏!”戴逸哭笑不得,“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小钟咳嗽一声,举起手,“有。”指指自己,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边,“戴老板,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少出主意啊……”
  “呃……”被苦主抓个正着,戴逸眨眨大眼睛,连忙说,“行,咱就玩儿一个游戏,玩儿完了你们就走行不行?”
  刘天智仰头大笑,笑到一半连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往房间里面看一眼,才松口气说:“冤有头债有主,小钟怎么说,咱就怎么玩。”
  戴逸仰起头楚楚可怜娇声叫道:“小钟,姐姐待你不薄……”
  小钟点点头:“对啊,所以我也不难为你。”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垂在身前,“我们七个人七根鸡巴,你蒙上眼用嘴猜,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嘿嘿,休怪我等辣手摧花……”
  戴逸仰起头,环视眼前七根大小不一形状各不相同的鸡巴,苦着脸叹息:“报应,报应啊……”
  “你让我冰火九重天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也有朝一日么?”小钟笑嘻嘻的催促说,“快点吧,一会儿你老公醒了就麻烦了。”
  戴逸嘟着嘴,起身爬两步偷偷往卧室里看一眼,看老公侧着身睡得正香,叹了口气,认命的让乐腾毅找块红布蒙住自己眼睛,又被带着转了几个圈,昏头昏脑的蹲在地上,便感觉到一根热热的东西顶在自己嘴边。
  一心求快的戴逸连忙张开小嘴,将那东西含进去,吸吮几下,便吐了出来:“这是刘总的。”
  “算你运气好,第一个碰上刘总的。”老周笑道,“刘总你先休息休息,看我们的。”
  刘天智不以为意,坐回沙发上端着酒杯抿一口,笑呵呵的说:“加油。”
  接着下一个,戴逸把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皱起了眉。
  即便公司里面乱的跟泥潭一样,但她也不是见个男人就上床,确实认不出来,只能努力思考,排除几个选项,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赵工?”
  “哟?对了!”维修工程部的赵工程师倒也痛快,坐在沙发上陪着刘天智碰杯,“刘总,咱俩喝一个。”
  戴逸大大的松了口气,摸索着抓到一根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感觉越变越大,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这根大鸡巴是小钟的。”
  但小钟的声音却从脑后传来:“戴老板,猜错了,这是老周的!”
  “啊!”戴逸拉下眼罩,抬起头看着身前笑嘻嘻的老周,目瞪口呆。
  “刚才就说了,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辣手摧花。”小钟轻轻一拍手,笑得极坏,“戴老板,别客气了,屁股撅起来吧?”
  “你们要干嘛!”戴老板吓得心惊肉跳,蹲在地上抱着胸口压低声音叫道,“别闹啊!”
  “惩罚么。”小钟竖起三根手指,“猜错一个,操你3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戴逸连连摇头:“别胡闹,今天我结婚啊!”
  “对啊,所以才闹洞房闹新娘子么。”小钟和乐腾毅打个眼色,跨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来戴逸,吓得她花容失色,又不敢大声叫吵醒了自家老公,只得苦苦哀求:“几位大哥,改天行不行,改天在公司,你们轮奸我随便操好不好?今天先放过我吧……”
  “改天就没意思了。”老周来到她身后,撩起拖地的婚纱长裙,拉下纯白色的丁字裤,双手抱起了肉嘟嘟浑圆好看的美臀。
  “别闹,别闹。”戴逸越发哭笑不得,扭着屁股挣扎起来。只是她越挣扎,几个男人却越是兴奋,尤其是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新娘子却被撩起婚纱露出淫穴,老周本就被她用嘴吃的鸡巴半硬,此刻更是激动的昂然勃起,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上戳来戳去,笑道:“别扭了,一会儿插错了可疼。”
  戴逸身体轻轻一抖,无奈的老实下来,两条长腿踩着高跟鞋伶仃站稳,撅起屁股没好气的叫:“快点吧。”
  老周嘿嘿笑着,用手扶起鸡巴在肉缝上抹了抹,缓缓挤进淫穴当中,顿时感觉到里面又紧又软,箍的鸡巴又酥又爽。
  “嗯……”戴逸同样被那巨大胀的淫穴酸爽,不由自主的轻哼一声。
  “一,二,三。”老周按规矩捅了三下,便退出来,拍拍戴逸的屁股帮她放下婚纱,转头对乐腾毅笑道,“确实,日穿婚纱的新娘子确实刺激。”
  戴逸抬起头,美目横了乐腾毅一眼:“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出的主意!”
  “结婚三天无大小,戴老板可不能打击报复。”刘天智笑道,“继续继续。”
  蒙上眼转了几圈,再吃上鸡巴,这次戴逸又猜错了,不得不被乐腾毅操了三下。
  两三次猜错之后,戴逸突然夹紧屁股,夹住了身体里的小齐的鸡巴,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别闹了……我不猜了,我不猜了。哦……”
  小齐整根鸡巴被锁进紧致的肉穴,一时间竟拔不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干什么啊?游戏还没完呢。”
  戴逸扬起布满红潮的俏脸,一双眼眸满是水光莹然,低声叫道:“别逗我了,我……我快痒死了……”
  “呀,戴老板起性了?”老周蹲在戴逸身前,笑嘻嘻的问道,“也对,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却醉的不能人道,也难怪新娘子受不了……诶?!”
  冷不丁戴逸身体前倾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撅起屁股借着力往后一坐一坐的动作起来,弄得老周连忙努力稳住身体:“别弄,别弄,我这样蹲不住……”摇晃几下双脚不稳,他终于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笑不得说道,“得,小齐,我这可是真给你当炮架子了。”
  小齐叉腰站好,低头看这娇媚新娘浪的飞起,婚纱下的大屁股耸动不停,笑嘻嘻的说:“那你玩儿她奶啊。”
  这话提醒了老周,双手抓住婚纱边缘一扯,一对白生生的奶子立刻从婚纱里掉了出来,淫美的乳肉仿佛比婚纱还白,点缀着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摆不停。老周大喜,一手一个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时不时地扯进嘴里吃的咕咕唧唧。
  “哼!”强烈的刺激越发激发了戴逸的快感和淫浪性子,似乎完全忘了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的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反而在新房的客厅里,穿着洁白的婚纱和7个男同事玩儿起了性爱游戏。
  看她气喘吁吁努力动作的辛苦样子,刘天智站起身走到老周身后,用鸡巴拍拍新娘子浓妆艳抹的俏脸,笑道:“来,我帮你省点劲。”说着,用手托起戴逸的下巴,将鸡巴送进娇嫩的樱唇,然后发力一顶。
  “唔!”戴逸被他撞的整个身子后退,恰好将骚屄套进小齐的鸡巴。
  小齐大感有趣,后退半步拔出鸡巴再往前一顶,顶的戴逸身体往前耸动,满口塞进刘天智的阴茎。
  乐腾毅站在卧室门口把风,转头看戴逸上半身挺得笔直几乎与地面平行,双手抓在刘总的裤带上,小嘴里含着一根鸡巴,淫穴里插着另一根鸡巴,双脚踩着高跟鞋,整个人弯成一个T字被日的前仰后合,下面还有老周笑嘻嘻的玩着奶,而洁白的婚纱臃肿的卷在腰间,衬托的场面越发淫靡不堪。
  不多时,小齐觉得鸡巴被淫穴夹得又酥又麻,连忙紧紧抱住屁股,死命的紧顶几下,鸡巴一胀一胀的,在新娘子的体内射了精。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擦擦!”小齐拔出鸡巴,低头看红艳艳的穴口挤出一团精液,连忙道歉。
  刘天智却连忙说:“没事,你躲开!”紧走几步走到戴逸身后,看那团精液就要滑落,忙不迭挺起鸡巴,噗的一下日了进去堵住穴口,这才笑道,“我这人啊,有个怪癖。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电影《白马啸西风》,我跟那霍元龙一样,就喜欢女人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精液,又热又滑又舒服,操的特别带劲。”
  小钟扭头看他一眼,神色诡异。
  刘天智却没发觉,笑着拍拍戴逸,“你呢?这样舒服么?”
  “舒服,舒服!”戴逸气喘吁吁的叫道,“捅进去了,哦,刘总不要……哦哦,不要把小齐的精液、敬业都捅到我宫里去啊……哦哦,我、我会怀孕的……哦哦哦……”
  老周从她身下钻出来,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低声说:“别嚷,别把新郎官闹起来……”见戴逸含住鸡巴没了声音,才继续说,“新郎官入洞房却呼呼大睡,新娘子孤独寂寞,我们哥儿几个做好事,满足新娘骚动的内心,这是办好事啊!”
  “呸。”戴逸吐出鸡巴,眼波流转瞪他一眼,“哪个要你们帮忙了……哦哦,舒服……精液流出去了,腿上,哦哦哦……腿上黏黏糊糊的,谁帮我擦擦……哦哦,帮我擦擦……”
  “擦什么。”乐腾毅转转眼珠,笑嘻嘻的说,“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新娘子的身上没有精液才不对劲吧?明天早上起来没法向天下苍生交代啊……哥几个都帮帮忙,把新娘子灌满了才好呢。”
  “混蛋,混蛋!唔唔唔……”戴逸被大鸡巴操着嘴,只能含混的叫道,“几个臭变态,你们7个人,不得给我肚子都灌大了啊……唔唔唔……”
  “新娘子的肚子,可不就得被灌大了。”刘天智连连点头,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臀股交合处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啪”撞击声,干的戴逸淫穴大开、淫水四溢,修长结实的大腿上满都是淫汁精液的混合物。
  “舒服,舒服!果然平常的戴老板,和新娘子戴逸不一样。”刘天智猛操了几下,狠狠往里一顶,噗噜噜的将大股精液灌注进了戴逸身体,直到射的涓滴不剩,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拔出来,抱起屁股叫道:“谁来,快点,一会儿流了!”
  “你们坏死了啊!”戴逸屁股翘得老高,哭笑不得的叫道,“快放下……啊!”侧回头,看到身后已经换成了赵工,越发无奈了,“你们换个姿势行不行,我腿都软了……”
  “行啊。”赵工和老周打声招呼,“去沙发上,让你们见识一下戴老板真正的技术,保证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用鸡巴堵着淫穴,推着戴逸躺在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架上肩膀,合身压了下去。
  “不行,腰受不了,不行,哦……哦!轻点……哦!”戴逸躺在沙发上,两个膝盖却顶到了奶子上,双腿绷得笔直和身体几乎平行,小腰几乎折叠过去,淫荡的骚穴仰面朝天,迎接着赵工自上而下打桩式的操干。
  她肚子里的精液随着撞击,在重力的牵引下缓缓流进了子宫,确实是一滴都流不出来了。
  “老赵老赵你快点……不行,我要来!你先起来!”老周在一旁撸着鸡巴,突然觉得腰眼发麻,连忙叫道,“我先给新娘子射一泡!”
  “来,你来!”老周起身半蹲着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揽着戴逸的脚踝,屁股压在她的脸上,身后便是白纱裙下暴露的淫穴。那淫穴的小嘴还一张一合,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操的好好地,鸡巴就没了?
  但紧接着它又满足的迎来了另一个鸡巴狠狠地插入。
  “啊!”戴逸猛地感觉到又是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横冲直撞进入体内,只烫的浑身发抖,连忙捂住嘴巴,担心的望向卧室门口。
  乐腾毅靠着门看看里面,摆手笑道:“没事,新郎官睡得真香啊……”
  戴逸这才长出一口大气,双手推着身上的赵工:“你们快点,操完了赶紧走……”
  “行行行!”老赵还是这么半蹲着鸭子步回去,笑嘻嘻的操了起来。他的鸡巴很大,几乎和小钟不相上下,不然也不会开头就被认错。而他这样一上一下的打桩式,每一下都日的极猛极深,本就被三个人干的浑身发软的新娘子戴逸,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强有力进攻,脸上猛然涌起一片潮红,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死命堵住嘴巴才没有喊叫出声。
  随着她的高潮,赵工也被痉挛紧缩的淫肉弄了个措手不及,强烈的快感涌起,阴囊一缩一缩的射了精。
  “别,别干了,我不行了……”眼看乐腾毅撸着鸡巴淫笑着走向自己,吓得戴逸翻身落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但累赘的婚纱做了绊脚石,一不留神,扑通一下便栽倒在地。
  而从乐腾毅的角度看去,掀起的婚纱下,一个又白又翘的圆屁股就在眼前,褐色的菊花蕾下,红艳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抽搐不停,一点一点往外挤着精液淫水。而翘起的小脚和高跟鞋,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让本就高举的鸡巴更加坚硬,几乎要炸裂开一样。
  “戴老板,别跑!”乐腾毅一把抓住戴逸的屁股,沉腰坐马向下一压,大鸡巴便顺滑无比的插入了戴逸的体内,让她不得不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嚎:“操死我了……”
  就这样,卧室里面的新郎官呼呼大睡,外面客厅的新娘子却被同事们轮流奸污,甚至年轻力壮的比如小齐和乐腾毅射了一次之后,还要再来个二轮,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勾肩搭背的起身离去,只留下还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戴逸,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不停。
  她的双腿大敞四开,婚纱的下摆满是白乎乎的液体,而依然高高隆起的小腹,则说明了她这一夜到底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甚至只要稍稍动动身体,婚纱下赤裸的、被生生干到合不拢嘴的淫穴就会挤出一团白浊的混合物,缓缓滴落在散落的纱裙上……………………
  “就是这样。”小钟喝一口水,想到当初的淫乱场景,就忍不住把目光瞟向面红耳赤的窦祎彤,缓缓伸手搂了过去,“大姐姐……”
……
  2:乌兰巴托的夜  窦祎彤吓了一跳:“别闹……”只是语气软绵绵的,聋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春意盎然。
  小钟一把搂住她,笑眯眯的上下其手:“好姐姐,弟弟这鸡巴硬的难受,你就帮我消消肿呗……”
  “不行,不行……”窦祎彤被他摸得心浮气躁,鬼使神差的探手摸向小钟的裤裆,轻轻攥住那根火热的大东西……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险些阳痿。
  看着谢荣拎着个黑色提袋笑嘻嘻的走进来,小钟脸黑如锅底。
  “呀,大姐姐好……孙子,你干嘛这样看我?”谢荣进来只看到窦祎彤和小钟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哪知道前面的事情,不疑有他,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拉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小钟白布缠头和布满淤青的脸,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兄弟,咱这是怎么了?难道刘良浩他终于也对你下毒手了么?”
  “别废话。”小钟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过他手里的袋子翻了翻,看一堆灰头土脸的乱七八糟,疑惑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谢荣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嘚瑟:“你总往国外跑,就不知道家里的宝贝。来,这个是淫羊藿,这个是肉苁蓉,这是巴戟天,这是狗脊……”扒拉着大塑料袋,一样一样讲给小钟听,最后意犹未尽说道,“这可都是我从原产地带回来的好东西!”
  小钟哪知道这些是什么,如听天书一般,张大嘴巴呆呆发怔。窦祎彤却是行家,掩口笑道:“小谢,你就不怕把小钟补得耳朵滋血?到时候苏总派镐把队追杀你我可不管。”
  听到这话,小钟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你来看病人,带一堆壮阳药干什么!去去去,你爸我身体好的很,用不着这些。”
  谢荣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他:“孙贼,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有的是人要……松手,你倒是松手啊,不要你可松手啊!”他跟小钟抓着塑料袋你争我夺,看的窦祎彤咯咯娇笑。
  抢着抢着,小钟突然停下动作,转转眼珠怀疑的问道:“等等,你弄这么多壮阳药干什么?你那破店一个月能卖多少……”他歪头看向谢荣,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说,“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好兄弟,你的苦咱都知道、都明白。就是……”他拍拍谢荣的肩膀,满脸同情叹了口气,“你要是不行的话,回头我去陪晓曼。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哟……”
  谢荣怒道:“滚,老子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用不着你帮这个忙!”顿了顿,又笑了起来,“倒是景嫂子,这些日子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冷,如不嫌弃,在下倒也敢效犬马之劳……”
  窦祎彤躲在一旁,笑得十分欢畅。
  谢荣被笑得莫名其妙,转头好奇问道:“大姐姐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你们天津人说话真有意思……”窦祎彤摆摆手,起身笑道,“你们聊吧,我走啦。”
  “慢走,一路平安。”小钟恋恋不舍的送她出了房门,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问谢荣,“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操,老子看病人还看出错来了?!”谢荣大为不满,“又他妈没耽误你操屄……我操!”他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好儿子,你他妈都这样了,就不能老实会儿么?”
  小钟悻悻的回到床上,叹了口气:“我三天没有性生活了。”
  谢荣翻着眼睛看他:“你小子能活着就不容易,还性生活了……”起身围着小钟转了两圈,啧啧说道,“真他妈命大,群里研究半天,说亏着是迎面,要是侧挡风,老林做机动动作你也回不来,非冻死在天上不可。”
  “是啊!”说到这个,小钟就心有余悸冷汗直冒,“要不是老林沉着稳定,我就真死了。”
  谢荣叹了口气:“行了,过去就过去了,这种事情别回味,越回味越吓人。”他坐回到椅子上,抱着二郎腿问道,“奖励下来了么?荣誉称号跑不了,你们公司怎么不得给个百八十万?”
  小钟骄傲的哼了一声:“老子缺这点钱?荣誉称号才是关键好不好!”
  谢荣骂道:“别装孙子,不要给我,我正愁没钱买房呢。”
  “有凌老师在,你还缺钱买房么。”小钟嘿嘿笑道,“下午没事,咱俩出去转转呗……”
  “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谢荣连连摇头,“这要让人抓到民航英雄嫖娼,可就有意思了。”他好奇问道,“这医院这么多小护士了,多好的制服诱惑,你随便勾搭一个不就得了?”
  “拉倒吧!”说到这个小钟就想吐,“安排的倒挺好,都是医院最好的熟手护士,可都他妈三十多岁奔四十了,哪有年轻小护士。”
  谢荣一怔:“你不最喜欢熟女了么。”
  小钟瞟他一眼:“好看的!熟女……”
  谢荣险些笑岔了气,拍着他肩膀说:“介算行了,介算行了!可有人治你了,省得你四处祸害无辜小姐姐。”好容易忍住笑,看着小钟的黑脸问,“什么时候出院?”
  “随时,但得看领导上让不让出院。”小钟更郁闷了,无精打采的说,“大姐姐下个月结婚,起码得去参加婚礼。”
  谢荣点点头:“你这样可上不了飞机,到时候怎么去?”
  “中欧专列K3,到莫斯科转列日去伦敦。”小钟叹了口气,“整整十天啊……”
  谢荣都惊了:“十天?我要坐十天火车得疯了!”
  “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小钟想一想都觉得难受,“关键娘家这边所有人都是坐飞机走,连陪我一起坐火车的人都没有!”
  谢荣愣住了:“那你岂不是来机会了?一路上走到哪日到哪呗,什么毛子妹、哈萨克美女,哥萨克女骑兵,乌克兰奶牛……对了!你飞过乌克兰么?据说那边遍地是美女……”
  小钟渐渐张大嘴巴:“对啊……”
  ……………………
  琪琪格提着大大的手提箱,从乌兰巴托上车,前往莫斯科,开始她的崭新的留学生涯。
  列车里人很多,卧铺票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是父亲抢到这张包房票,琪琪格就还要再等三天,才能开抢下一班。
  至于机票……算了吧……
  第一次登上火车,第一次出国,她好奇的东张西望,然后笨拙的跟随着列车员,费力提着自己的大提琴和行李箱,拉开包厢的房门。
  看到一位英俊帅气的中国男子从自己手中接过皮箱放好,并客气的请她喝茶,琪琪格不由得羞羞的低下头,暗想:这一路上能够有这位帅哥相陪,真是不错呢……
  “请问您到哪里去?”令琪琪格欣喜的是,男子的俄语很棒,虽然略带一点口音,但对从小学习俄语的她来讲,在沟通上并没有困难。
  “我要去莫斯科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琪琪格低下头,玩弄着辫梢说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我姓何,叫我何先生就可以了。”何先生笑嘻嘻的看着她,肆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尊敬的、未来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我,我叫琪琪格。我不是什么未来著名的大提琴家,现在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琪琪格偷偷瞄一眼何先生,发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烧,又低下了头。
  “相逢就是有缘。”何先生笑着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去莫斯科么?”
  “是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弟弟们还要上学,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琪琪格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反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又很轻松。
  何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她暗暗地想着。
  路过草原的时候,琪琪格会给何先生讲述小时候骑着马奔驰、却不小心摔下来的故事。
  路过贝加尔湖的时候,何先生会给她唱好听的《贝加尔湖畔》。
  进入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时候,他们会讨论如何更加高速有效的伐木。当然两个人很明显都没有砍过木头,所以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让小小的卧铺包厢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轰隆隆的列车行驶在西伯利亚广袤的大地上,旅客们来来往往,目的地却只有一个。
  过了别尔米之后,琪琪格躺在紧窄的床上,出神的望着外面的星空。
  与一个男人从陌生到熟悉,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但琪琪格却对他神魂颠倒。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男人,何先生如此优雅、如此“有范”,如此的令人愉快。而琪琪格却又有些伤心的知道,明天到达莫斯科之后,她和何先生就将分开,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何先生,你睡了吗?”琪琪格侧过身,冲着何先生的方向轻声呼唤。
  “什么事?”何先生果然也没睡。
  琪琪格轻轻笑了起来,鼓足勇气,努力装作大方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何先生的身旁。
  “怎么了?”何先生的眼睛十分明亮,不愧是飞行员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夜下,闪闪发着光。
  琪琪格沉醉在这样好看的眸子中,缓缓躺在了他的身旁。
  如同她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何先生的唇是炽热的,他的手是有力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
  “唔……”激烈的吻,让琪琪格幸福和陶醉,在浑然不觉中,身上薄薄的衣物已经悄然落在地上。
  完美的身躯,青春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何先生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轻轻啄咬着琪琪格的脸颊、耳朵、脖颈、锁骨、肩头,还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饱满的胸膛。
  琪琪格喜欢这样的吻,并骄傲地挺起胸,轻声问道:“我的胸,好看吗?”
  何先生点点头:“好看。”随后他继续俯下身,将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奶头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拨弄。
  “哦……”琪琪格轻声呻吟起来,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涌出了兴奋的汗液,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何先生的头,并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房送进她的嘴里。
  奇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奶尖上涌动、涌向全身,琪琪格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向下窜动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琪琪格在热情的拥抱中,残存的理智还在思考:这样,是不是太羞耻了?妈妈说过,不应该让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何先生的抚摸,却让自己如此愉悦欢喜呢?
  她的内心,甚至出现了名为害羞的情绪,甚至想要推开身上的何先生。
  但在她下定决心行动之前,当何先生的手缓缓伸进颤抖的双腿之间,抚摸在旁人从未踏足的神秘花园,拨开羞人的私处,探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拨弄起来的时候,如火肆意奔腾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啊……琪琪格双腿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让何先生不要再弄了,还是不愿让何先生仿佛充满魔力的手离开……
  灵活的手指不停拨动着下身的小豆豆,奇异刺激的快感不停如浪潮般涌动,在从未有过的快乐的带动下,琪琪格的身体无意识的抽动起来,口中喃喃叫着:“不,不要……”
  何先生却充耳不闻,口中含着奶头飞快的舔弄,手指点在开始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弹奏着令人沉迷的乐章。
  “别,别,不要……”琪琪格仿佛置身熔炉,灼热的火焰燃烧过每一寸肌肤,酸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激发,让她既痛苦、又难过。
  何先生沉默的肆意玩弄着琪琪格的身体,并拉起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胯下。
  琪琪格的手碰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怪东西。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抓了抓,只觉得怪东西又热、又硬,并在自己的手心里不断地变的更大、更粗。
  “一会儿,我就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了。”终于,何先生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怎么可以!”琪琪格吓坏了,有些惊慌的推拒着,“这么大,怎么能、怎么能……会很痛的吧!”
  “没关系,听我的,你不会痛的,反而……会很舒服……”何先生的话仿佛魔鬼的低语,让琪琪格下意识的放松下来。
  “很……舒服?”琪琪格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舒服,但听着他的话,隐约的对那东西似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那根东西只要放进……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放进,但只要放进身体里面,刚才的瘙痒、饥渴,都会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是啊,放松,让你的身体跟随你灵魂的渴望,打开怀抱,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吧……”
  琪琪格的双腿顺从的打开了,在稀疏而长的阴毛遮盖下,一条漂亮的肉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轻……轻一点……”当琪琪格感觉到何先生胯下那火热巨大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尿尿的地方,来源于基因层面的恐惧让她身体战栗起来。
  “放松,没事的,也许一开始会稍稍的有一点痛,但只要你放松,很快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何先生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肩膀、她的奶子,最后落在她的腰上,缓缓用力抓住。
  然后,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挺进肉缝,缓缓挤开了紧闭的穴口。
  “哦……”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琪琪格轻轻呻吟出声。
  “疼吗?”何先生眨眨眼睛,似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问道。
  琪琪格点点头说道:“嗯……有一点,胀的痛,不过……还好……”
  何先生挠了挠头,轻声说:“那么,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像是打针。但你叫的时候,一定要小声点。”
  何先生的话语让琪琪格莫名产生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深吸口气分开双腿闭上眼睛:“来吧……”
  就着早已泛滥的淫液,何先生猛然发力,将硕大的肉棒再往里插入半截。
  “哦……”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电般却又令人十分满足的快感击溃了琪琪格的思绪,发出了美妙动人的呻吟。
  这快感让琪琪格十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甚至在期待着刚刚插入自己体内的怪东西再深一点……
  但是那东西却一动不动,就这么中途半端的停在那里。
  外面的饱胀,里面的空虚,让琪琪格有些焦躁起来,像是贪吃的小猪般扭动身体。
  何先生在做什么?她悄悄睁开眼,看到何先生正低头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急忙伸出手遮掩过去:“你不要看了啊,羞死人了……”但体内的难过,让她又不得不说出羞耻的话语,“你……你停下来做什么,动一动啊……”
  何先生似乎十分困惑,想了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您想问什么?”善良的琪琪格替他问了出来。
  何先生挠挠头,低声说道:“你确实,没有谈过男朋友么?”
  琪琪格莫名其妙:“没有啊,我们是女子中学,上大学之后,每天都要练习,从没有谈过恋爱……你是知道的啊……”
  正因为知道才奇怪啊……何先生陷入了沉思,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琪琪格却受不了这样的中途半端了,凡是何先生的肉棒在的地方,那灼热滚烫和充实带来了舒服的快感,而在身体的更深处,却奇痒难治、只想那东西快快的深入进来。
  “何先生,你……你动一动啊……”琪琪格扭动着身体,甚至屁股一抬一抬的,想要让那东西更加深入一些,只是她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不痛不痒的感觉和男人有力的冲击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反而适得其反,那东西出出溜溜的,一不留神便向外滑出了一些。
  “何先生!”琪琪格生气了,伸手拍着他的胳膊,嘟起了嘴。
  “啊,对不起。”何先生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道歉,“我在思考一点其他事情。”他低头看着漂亮的穴肉夹着自己的阴茎不停吸吮,轻轻笑了起来,“我来咯……”
  “哦!”肉体强劲有力的撞击,让琪琪格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绝美的快乐,汹涌澎湃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婉转的轻吟。
  “快来吧……”她紧闭双眸,无师自通的用双手搂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的下体更加暴露一些,让那火热的肉棍插入更舒服一些。
  何先生轻轻笑了起来,用手扶着鸡巴对准那微微张开的深红色肉缝,龟头再一次挤开娇嫩的淫肉,狠狠地贯穿进紧致多汁的阴道。
  “啊……”琪琪格幸福的呻吟着。
  何先生双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手指夹住两个小小的奶头,一边操着,一边揉搓起来。
  “啊,啊,啊……”这带给了琪琪格更加丰富立体的快感体验。她轻声叫着,身体在何先生的撞击中不停的耸动着,鲜艳的奶头傲然挺立,肥美的乳肉荡出层层波纹。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得不抵在头顶,用以对抗男人的进攻。一条腿抵在包厢的墙壁上,另一条腿架在床外,小小的脚儿蜷曲起来,随着节奏一颤一颤。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小船,在船长的操控下时而越上浪潮的巅峰,时而又被狠狠地压进谷底,期待着下一次的冲击。
  “舒服吗?”何先生轻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舒服……”琪琪格紧闭的双眸轻轻颤抖,舔舔嘴唇低声说道。
  “喜欢么?”何先生笑了起来,继续问道。
  “喜欢,喜欢,很喜欢……”琪琪格越发兴奋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来,来,来吧……哦……”
  她叫的如此激昂,何先生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小点声!”
  但似乎这样让她更加亢奋了,双手抓着何先生的胳膊按住自己的嘴巴,还用舌尖舔着嘴上的手心,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这样的干了一会儿,何先生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别扭,起身站到床的下面,指指床边:“来,躺到这里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琪琪格,才第一次见到了刚才插入自己身体、带来美妙快感的那个东西。
  差不多有18公分长,足足有自己的手腕粗细,上面涂满了自己的分泌物,亮晶晶的、犹如狰狞的恶龙。
  琪琪格都怀疑自己小小的肉穴,刚才是怎么把这巨大的、看着就令人心惊肉跳的大东西吞进去的。
  但灼热空虚的欲望让她乖乖的挪动身体,将肉嘟嘟、圆滚滚、因为从小锻炼而弹性惊人的小屁股架在床边,双腿用力的分开,露出稀疏阴毛下深红色的肉穴。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婴儿吃奶的小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何先生低下头,借着月光,笑眯眯的看着她。
  “啊,不要看了,羞死人了……”琪琪格捂着熟透苹果般嫣红的脸,却又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中观察着何先生,甚至内心中不无得意的想到:他会觉得那里,很漂亮吧?
  何先生的身体靠近了,那昂扬的巨物悬在空中轻轻点着头,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贯穿琪琪格的身体。
  但就在她满怀忐忑而又期待的时候,一个凉凉的东西却点在了肿胀的阴蒂上。
  “啊……”琪琪格触电般不由自主的颤抖,本就被操开的肉穴,更是汩汩的喷吐蜜液。她侧过头,看着点在自己下体的那根东西,却十分熟悉。
  那是她的大提琴弓!
  何先生手握着马尾库,弓头一下一下敲打着琪琪格暴露的阴蒂,当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他又反过琴弓,拉动弓杆仿佛演奏乐曲一样,抹进肉缝在滑腻淫液的滋润下,在阴唇和穴口不停地摩擦。
  “别,不要啊……”琪琪格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着琴弓的侵犯,但弓头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钻进了肉穴,微微用力一挑,她便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缩腰挺起自己的屁股,整个人像是被琴弓挑了起来。
  “何先生,不要……啊!”琪琪格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弓头又飞快的退了出去,腰一松,顿时摔在床边。
  “我也会一点大提琴,要不要听我的演奏?”何先生坐在她的身边,左手揽过一条腿搂在胸前,小脚丫抵住下巴,右手虚虚抬起琴弓,摆出演奏的架势。
  琪琪格用专业的角度来看,还真的似模似样。
  只是那弓头,却对准了肉穴。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何先生的口中哼起了琪琪格熟悉的乐曲,那是《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随着他虚空挥舞起手臂,琴弓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戳进琪琪格的蜜穴。
  “哦哦哦!”琪琪格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却被何先生搂着腿固定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弓头不停操干着自己的初经人事的稚嫩阴道。
  “唔唔唔,不要,不要,不要用那个……”被琴弓奸污的屈辱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苦苦哀求着何先生。
  “嘘……”何先生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只是扭头让她噤声,依然欢快的演奏着节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丰沛的情感本就是一名音乐人所必备的天赋条件。随着戳进肉穴的弓头来回反复摩擦,在何先生哼唱的音乐声中,当琪琪格逐渐沉浸在乐曲的美妙中,一种奇异的快感却突然涌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她捂着嘴巴,却不能阻挡音乐在喉咙里哼唱。太奇妙了,当音乐的美妙遇到肉体的快感纠缠交织,甚至她朦胧的觉得,自己对于这首协奏曲的领悟都深刻了许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弓头悄悄撤了出去,随后在琪琪格的空虚和疑惑中,一根火热的大东西顶开阴唇的阻碍,缓缓进入了体内。
  “现在,请你为我演奏一曲吧,好不好?”当两个人的私处完全贴合到一起的时候,何先生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的……”意乱情迷的琪琪格拼命在脑海中思索起来,迟疑的问道,“勃拉姆斯的《第一大提琴奏鸣曲》,可以么?”
  “我很喜欢,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琪琪格哼唱起来。
  然后,她欣喜的发现,何先生正随着奏鸣曲的节奏,缓缓地抽插起来,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一次男人的冲击。
  何先生又把琴弓搭在了她的胸口,用弓杆和马尾夹住了一颗小小的奶头,随着节奏拉、扭、揉……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第一主题饱满深沉、略带伤感,何先生的操干也是轻抽浅插、压抑着情绪。
  但随着低音陈述的结束,转入明亮的高音,开始了稍快激动的第二主题,何先生逐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到琪琪格的体内,挤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淫肉,再伴随节奏缓缓拔出,蓄势激发新一轮的进攻。
  第二乐章的小步舞曲,第一段是三拍的节奏,何先生便三浅一深的操干起来。三下浅浅的挑逗,让琪琪格欲火升腾,紧接着重重的撞击,带来最欢快的满足。
  在这样充满技巧的性爱中,琪琪格闭上双眼,哼唱起了第三乐章。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极具动感的第一主题,急促的三连音构成了风云激荡的赋格曲。何先生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就像正在大提琴弦上飞舞的琴弓,连续不断的插入琪琪格的体内再快速拔出,愈演愈烈、越来越快,如同大海波涛翻滚一般的激烈昂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琪琪格充满韵律的叫着,不知道是在演奏、还是在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秀美乌黑的长发如星坠银河,胸前的奶子在琴弓下激烈颤动。身体里,那火热的肉棍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最舒畅的地方,让她发出了最甜美的淫叫。
  琪琪格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连绵不断的快感汇成了狂暴的电流,顺着每一条神经流向四肢百骸,带动起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直到尾声中,急板的三连音节奏一路上行,最终光辉灿烂地结束,积累的快感也仿佛宇宙大爆炸般的轰然爆发,带她来到最美的天堂……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列车员砰砰的敲门声让她从最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才发现列车已经到站了。
  “何先生!”她匆匆跑下列车,却发现何先生已经无影无踪。呆呆的站在站台上,脑海中昨夜的一切种种,就如同梦幻一般。
  ……………………
  “就是这样。”小钟舒了口气,讲完了这次旅程的故事。
  在他的怀里,苏景扭了扭身体,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依偎着,如同慵懒贪睡的小猫:“就这?”
  “可不。”小钟搂紧自家老婆,笑嘻嘻的说,“嘿嘿嘿……”
  “嘿嘿嘿……”苏景也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她侧身仰头看着小钟,“你个臭不要脸的,还英俊、还有范?”她忍不住开怀大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厚脸皮呢?有范……哈哈哈哈!”
  “干嘛!”小钟拉下脸来,揉搓着苏景随着哺乳,越发饱满鼓胀的大奶子,“你老公不帅么?”
  苏景连连点头:“帅,巨帅!”
  小钟哼了一声,又问:“英俊不英俊?”
  苏景笑着说:“特别英俊,诸葛亮都不如你脚后跟长得好看。”
  小钟咂么咂么嘴,觉得苏景可能是是在骂自己,在她奶头上一拧:“你呢?小骚货,来到这么多天,就没找几根白鸡巴疏通疏通你的小骚屄?”
  “哪有哦。”苏景叹了口气连连摇头,“两个小祖宗天天活蹦乱跳,看护他们还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玩什么白鸡巴……”说到这,眼睛里顿时涌起一层雾气,身体扭啊扭的,抱住了小钟的身体,娇滴滴的叫道,“老公,该交公粮了……”
  “没问题!”小钟嘿嘿淫笑着,搂着娇妻娇小的身躯,一只手就已经钻进了裙底,在肥屁股上摸摸索索,直奔要害而去。
……
  3:英国玫瑰  英国东萨克塞斯郡威尔登市的一座五星级酒店套房里,苏景分开双腿跨坐在丈夫小钟胯上,撩起裙子方便他的手伸进来玩弄自己的淫穴,又解开小钟的裤裆,用手掏出那大宝贝撸动起来。
  小钟埋头在那宽广胸怀中,低声叫道:“老婆,我要吃奶……”
  “嘻嘻,你个坏蛋,这么大了,还喜欢吃奶……”苏景顺手解开怀,露出饱满的玉峰巨乳,笑嘻嘻的塞进小钟嘴里,“香不香?”
  小钟叼着乳头,嘬的滋滋有声,抽空回答:“香啊,我就喜欢你这对奶子……”嘴里吃着奶子,手上也不闲着,两根手指并拢,挑起肥厚的阴唇,插进无比熟悉的淫穴,快速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汁液淋漓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下,气氛越发淫靡放荡。
  “哦哦哦哦,使劲……”苏景更加动情,迷离的眼眸中几乎要汪出水来,轻轻咬着嘴唇,把头靠在丈夫肩膀上,低声呻吟,“哦哦哦,好痒,好爽……”
  “怎么湿成这样?”小钟才用手指捅了几下,就感觉到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自己腿上,好奇问道。
  “你还说……”苏景扬起俏媚眼瞪他一眼,喘息着说,“你平常时候就满天飞的看不见人,跟那帮骚屄空姐日的不亦乐乎,坐个火车都有个蒙古骚货让你开苞,我天天伺候两个祖宗,哪有功夫……哦,捅、捅我,往骚屄里捅,使劲捅……呼呼,哪有功夫找男人操屄,尤其生完孩子,里面总痒的厉害……老公,我要,我要……”她扭动着屁股,拉起小钟不断变硬的大鸡巴,急火火的就往屄里塞进去,随着鸡巴的插入,顿时满足的呻吟一声,“啊,还是老公的大鸡巴,最好了……”
  小钟双手托起肥美的双臀,帮助她耸动起身体,不停将肉棒套进淫穴,并仰起头将身体靠向椅背,找个舒服姿势,欣赏着妻子的媚态。
  不过刚才的话,让小钟想到一件事:“老婆。”
  “嗯?”苏景骑着鸡巴套的正美,微微睁开眼睛,“怎么了?”
  小钟疑惑的问:“你说琪琪格是处女?”
  苏景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我不是没日过处女。”他说道,“你,还有袁乔幽……都是处女开苞,但破开处女膜的时候,你们都疼得死去活来,怎么到她那却……”
  “摔破了呗。”苏景双手扶着小钟的肩膀,低头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下体不停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欢喜的内心都快要炸裂了,“她不说过她骑马么,很就容易就颠破了……哦哦,舒服,好久没操屄了,痒死我了,呼……”
  小钟看着一对雪白的巨乳在眼前摇来摆去晃得眼晕,干脆抓在手里,玩起了奶头。
  “哦,舒服,爽死我了!”骚屄里、奶子上涌动的快感,让苏景快乐的大声呻吟,“好舒服,奶子好舒服,骚屄好舒服!哦……老公,”她突然叫道,“我不信!”
  “不信?不信什么?”小钟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不信你这一趟就操了那个蒙古傻逼。”苏景急促的说,“离开莫斯科之后呢?呼呼……还日过谁?”
  小钟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说:“还日了个保加利亚大娘们。”
  苏景眼前一亮,动作的幅度愈发激烈起来,双膝跪在椅子里面,上半身如风摆荷叶,大白屁股套着鸡巴摇曳不停:“快说说,快说说……”
  “这个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小钟撇撇嘴说,“比较刺激的,无非就是我偷偷在她老公身边操了她。”
  “呃?你还有这个胆子?”苏景是知道小钟的,他对于寝取人妻这种事情从来没什么兴趣,现在突然作出这种事来,越发兴致盎然,催促道,“怎么日的?”
  “说是我日她,还不如说她日我。”小钟哼了一声,撇嘴说,“那天晚上我睡下铺,那男的睡我上铺,那女的睡在对面。结果睡着睡着,她偷偷溜过来就给我吃鸡巴,给我吃硬了,没办法,将就着日呗……”
  “别装无辜了。”苏景笑嘻嘻的说,“我不信你没勾搭她,是不是看那骚货奶大臀翘,你就去勾搭人家?”
  小钟嘿嘿的笑:“就是聊聊天,两个傻狍子没见过世面,让我忽悠晕了,结果那女的大半夜浪的难受,非得送屄上门,我却之不恭,只好……”见苏景听得津津有味,便继续说道,“别说,东欧女人确实骚的很,有劲!只可惜黑乎乎的不敢开灯,也不知道她下面是不是金毛,屄长得什么样……嘶,呼……小骚货,几个月没日你,骚屄见浪啊……”他日的性起,干脆抱起苏景放到床边,屁股架在床沿上,噗噗噗的快速操干起来。
  “嘻嘻,你也知道几个月没日我了,可不浪的难受。”苏景两条腿用力夹在小钟腰间,挺起屁股迎着鸡巴插来的方向一拱一拱,骚屄努力吞吐,脸色潮红星眸半闭淫声叫道,“老公,操我,操我,大鸡巴,操我……啊啊啊,爽死了,好久没有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小骚屄了,好爽啊,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哦!哦哦哦!操进屄芯子了,大鸡巴操进屄芯子了!哦哦哦哦,老公我好爱你,使劲操我啊……”
  但就在两人激昂澎湃忘我交欢的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然后是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叫:“嫂子!嫂子!昶哥儿撞到桌子啦!”
  苏景顿时一惊,手脚并用蹭蹭蹭的从小钟身下钻出来,胡乱整理一下衣服踏踏踏的跑出去:“哪呢?哪呢?”
  “嫂子,这边……”粉雕玉琢瓷娃娃般的小姑娘领着苏景的手跑了起来,“昶哥儿都哭啦……”
  小钟怔怔的低头看床上的一片虚无,试探的动两下屁股,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空气中挥舞,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
  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个老婆呢?刚才还在这里让我操的嗷嗷叫的骚屄老婆呢?
  一切都是这么索然无味。
  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着头顶青枣的儿子何昶和妹妹周晓钰,在蒋涵成一双儿女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追跑打闹,就恨不得上去一脚踹倒在地,叭叭叭一人来上两巴掌方可解心头之恨。
  但看到坐在一旁笑吟吟看孩子玩儿的蒋芸苏景葛悦熙三头母老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去外面转转。”小钟运足了气,起身沉声说道。
  “去吧去吧。”蒋芸眼里只有几个孩子,看都不看小钟一眼,随意的挥挥手。
  小钟垮着脸双手插兜在酒店里溜达两圈,既不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想了想,决定去找窦祎彤。
  上次说要穿着婚纱让他操屁股,承诺不履行可不成。
  上到12楼的总统套房,看门没关,随手推门进去,没看到窦祎彤,却看到了一匹大洋马站在吧台前。
  真大!
  小钟暗叹古人诚我不欺,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大洋马差不多二十六七岁,正是白种人最好的年纪。褐发碧眼肤白貌美这些都不说,就看身高,这姐姐差不多得一米八,穿着坡跟鞋,站在那平视小钟。
  再看那对大车灯!都快从短袖衬衣里炸出来了!小钟暗暗赞叹,甚至不由自主的低头偷瞄蠢蠢欲动的双手,不知道一手掌握的住掌握不住。
  关键人家还细腰乍背扇面腰,黄色的紧身短裙裹着一对翘臀仅仅能掩盖下体,下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差不多得有一米二,身材杠杠的棒。
  “您是?”大洋马眉头微扬,询问道。
  “我是小钟,Belle的表弟。”小钟努力把眼珠子从车灯上挪开,环顾左右问道,“Belle呢?您是哪位?”
  “我是Elsa,Jason的妹妹。”大洋马冲他点头说道,“Belle去花店了,她要亲眼看预定的花是否可以按时采摘。你找她有事么?”
  “当然。”既然是自己人,小钟松了口气,笑嘻嘻的凑过去倚在吧台边,“她答应我,要穿着婚纱让我操屁股来着,我来看看她穿好了没有。”
  大洋马Elsa似乎对这句话没有什么惊恐忧惧的反馈,反而噗嗤一笑笑靥如花花容月貌,小钟心里顿时有了底,笑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Elsa耸耸肩,十分立体漂亮的五官笑意盈盈:“大概半个小时,花圃还是挺远的。”她眨眨眼睛,促狭的说道,“我听说过你,Jason一直怂恿我去中国玩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成哥儿……呃,我的发音没错吧?”见小钟点头,继续笑着说道,“原因就是成哥儿和你,说我只要去了,保证一个礼拜连床都下不来……”
  她的身体缓缓靠过去,无与伦比的豪乳轻轻蹭着小钟的胳膊,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性感的嘴唇,低声笑道:“是真的么?我不相信……”
  小钟胳膊肘怼上软绵绵却又十分滑腻的一片,心头大乐,调笑说道:“怎么,不服?”
  Elsa笑道:“当然不服。”
  小钟一把搂过她的腰,噙住樱唇吻了下去:“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中国男人的战斗力!”
  所以当窦祎彤和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三人兴冲冲回到酒店套房,一路上还热烈讨论手捧花是66朵吉利还是88朵吉利,但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中国民航飞行员大战英伦玫瑰花。
  Elsa双手支着吧台,上身衬衣解开,那对人间胸器前后摇摆不停,下身的紧身裙撩起系在腰间,露出比雪还白、比花还嫩、又挺又翘的大屁股,两条大长腿岔开站稳,露出白里透红的无毛淫穴,暗红色小菊花兀自一张一合,淫声浪叫:“啊,啊!大鸡巴,真厉害,操的,哦哦,真舒服!”
  小钟站在她的身后,裤子脱到脚踝上,双手紧紧抓着细腰,屁股一挺,硕大的鸡巴便噗呲一下钻进淫穴一贯到底,飞快的整根拔出又一下狠狠插入菊蕾,直把小小的屁眼撑出一个圆形的大洞。随着“啪啪啪啪”连续的撞击,翘臀上白腻的臀肉卷起层层淫荡的肉浪,煞是好看。
  “啪嗒”,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窦祎彤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呢?”
  正好此时小钟和Elsa俩人听到门响转过头来,看到是她们,一齐举手打招呼:“你回来了?”
  窦祎彤脸颊一抽一抽,哭笑不得的叫道:“你们干什么呢?!”
  “操屄啊!”小钟嘴上说话,身下动作不停,反而越来越快,操的Elsa身子往前一耸一耸,金色的长发如海浪翻腾,两个E罩杯的豪乳像拳击的沙包晃晃荡荡“……我知道……算了。”窦祎彤捂着脸叹了口气,扒拉着目瞪口呆流口水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先把东西放下再看行么?别给我摔了……”
  “哦,哦哦!好的。”姐儿俩如梦方醒,连忙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回身观战。
  Elsa肘尖架在吧台上,双手抱着头,面色潮红星眸迷离,张开鲜红的嘴唇,放声大叫:“啊,啊!好棒!小钟你太棒了!操的我太舒服了,简直要操死我了!快,快,好舒服,爽死我了!再使劲,操我的骚屄,操我淫荡的屁眼,用你的大鸡巴操,,粗粗的大鸡巴,舒服,使劲操,快,再快点啊……哦,哦,哦,哦!”
  小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像是铁匠抡锤,又像是工人砸夯,缓缓将鸡巴拔出大半截,再狠狠地插入直至没底,一下是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Elsa几近疯狂:“哦,哦!好深,哦!操的太深了!哦!舒服,过瘾!哦!要操进子宫了,哦!操进子宫了!操、操死我了!”
  抹抹嘴边的口水,蒋涵羽拉拉妹妹:“大哥和良浩什么时候到?”
  蒋涵文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粗长的大鸡巴在淫穴中抽插,听着Elsa淫荡的叫喊,茫然说道:“他们昨天下午的飞机,今天中午到希斯罗,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上车了,应该……应该快到了……”
  小钟微微一怔,回过头来问道:“成哥和良浩要到了?”
  蒋涵文看看手表,点头说道:“按照时间表来看,应该很快就到。”
  有了后援,小钟登时大喜,双手扳住Elsa的肩膀,大鸡巴卷着两片白嫩水灵的肥厚阴唇一轮猛插,浪屄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个不停,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骚货!我先给你开开窍,一会儿良浩上一轮鞭打快牛,最后成哥再持久战!骚货,你死定了!今天你死定了!”
  大鸡巴操干淫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让Elsa几乎要昏过去了,听到小钟的话,不由得浪声淫叫:“操啊,你们都来啊,都来操死我啊,有本事操死我啊……哦哦哦哦哦!有本事操死我……哦哦哦哦!”
  “操死你还不简单。”小钟在眼前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肆意揉搓,又将大拇指钻进张开的菊蕾里面,抠挖起来。
  “哦!爽……爽死了!”Elsa禁受不住这样的淫弄,屁股猛的夹紧,将小钟的手指和鸡巴都死死锁在体内,浑身突然一抖,一股淫液便喷涌出来,顿时把顶在花心处的龟头浇了个满脸满身。
  紧紧地淫肉包裹、热乎乎的淫液浸泡,无比激爽的快感让小钟打个寒战,死咬牙关才没一泄如注,气喘吁吁的叫道:“骚货,你来了?”
  “来、来了……”Elsa双臂一软,上半身伏在吧台上用力喘息,薄薄的衬衣后背整个都被汗打透了,扭过头来,媚眼如丝的叫道,“你、你还行不行,我还能操,还能操呢……”
  “行,怎么不行!”小钟嘿嘿的笑道,噗的一下拔出满是黏腻淫液的鸡巴,拍拍她屁股。
  Elsa缓缓起身,无视三女踉踉跄跄的走到卧室里,仰面躺下。随着剧烈的喘息,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看的蒋涵羽撇嘴,蒋涵文惭愧。
  “你们忙着,你们忙着。”小钟劈着腿咧着嘴一边走,一边和三位笑嘻嘻的打招呼,“我先去收拾这个骚货。”说着走进卧室,一手抓起一只脚,将两条长腿几乎拉成了一字马,低头找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耸动屁股“咕叽咕叽”操了起来。
  Elsa大声尖叫:“好爽啊……”
  窦祎彤眨眨眼睛,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
  蒋涵羽飞快的打电话:“傻子,你们到哪了?”正问着,冷不丁一回头,看到蒋涵文从手包里掏啊掏的,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鸡巴来,然后扭着屁股脱下内裤,坐在椅子上噗的插进身体,仰头一声长叹:“哦……舒服。”
  “你、你……”蒋涵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哪来的假鸡巴?”
  蒋涵文瞥她一眼:“居家旅行随身携带。”手上加快速度,粗黑的假鸡巴塞在泥泞不堪的淫穴里噗嗤噗嗤抽插不停,侧过脸笑嘻嘻的问,“你想要?”
  “操!”蒋涵羽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急吼吼的冲着电话叫,“你们快到了么?”
  刘良浩不明所以,答道:“快了,应该还有10分钟。”
  “快点!”蒋涵羽几乎是吼了出来。气咻咻的放下电话,背手围着客厅转了两圈,问窦祎彤,“大姐姐,你有假鸡巴么?”
  窦祎彤莫名其妙连连摇头:“我用那玩意儿干嘛?”
  站在门口叉着腰,看着小钟操的Elsa胡言乱语,大鸡巴在淫屄里不停地抽插,一股股淫水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淌,连床上都湿了一大片,蒋涵羽屄痒的难受:“那你要是想操屄了怎么办?”
  窦祎彤说道:“找我老公啊,唐洋和杰生都可以。”
  依然是一条单身汪的蒋涵羽被噎了个半死,死死盯着卧室里的现场直播,欲火升腾越烧越旺。
  “服不服,骚货,服不服!”小钟双手抓着奶子借力,不停把鸡巴捣进淫穴当中,大声叫道。
  “不,不,不服!”Elsa搂紧双腿,呼呼喘息着说,“操死我啊,操死我啊,我不服,有本事你继续操,操的我再来高潮啊!”
  小钟的屁股耸动如十二冲程发动机,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强横的挤开紧闭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棱子刮擦着层叠的淫肉,“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震耳欲聋:“操,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个淫荡的臭婊子!”
  “使劲操啊!使劲操啊!操死骚货Elsa,操烂这臭婊子的淫屄、屁眼!”Elsa仰起头,满头金发散落在床上,“哦哦哦,太舒服了!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快,快,用力,我要来了,快要来了!你快一点,再快一点!”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拼命的抬起屁股,将自己娇美的无毛白屄送到小钟的胯下,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凶狠的撞击,嘶声呐喊,“快点,我要来了!要来了!”
  小钟猛地拔出鸡巴,狠狠顶进了Elsa褐色的娇嫩菊蕾里面。
  “啊!”Elsa大声惨叫,修长的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上突然涌起片片红潮,满身白肉突突突的抖动起来,小腰突然挺起,大屁股一夹一夹,一股白浆从张开的淫穴口激射而出,直喷到小钟的胸膛上,点点滴滴不停滚落。
  “我操!”小钟操了足有20多分钟,终于也吃不住这骚货的浪劲,把鸡巴死死顶在屁股里面,怒吼一声,噗噗的开始发射,将满载的精液不停灌进她的肚子。
  射了好久,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拔出鸡巴,低头看Elsa仍在余韵当中,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揉揉奶子笑道:“骚货,这次服了么?”
  Elsa好容易喘匀了气,微微睁开眼睛,努力说道:“不服,不服……”
  恰在此时,小钟听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风尘仆仆的蒋涵成和刘良浩拎着行李走了进来,顿时大笑起来:“成哥!良浩!过来!”
  蒋涵成和刘良浩被蒋涵羽一连几个电话催的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到推门一看,却只看到窦祎彤抱着膀子站在一旁默然无语,二小姐坐在椅子上用假鸡巴自慰手淫,还没找到蒋涵羽,就听到小钟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快来!”
  俩人一头雾水,放下行李跑过去,眼前的场景越发让人哭笑不得:只见一个白人高个美女躺在床上衣衫凌乱,雪白的巨乳极富视觉冲击力,赤条条的下身一塌糊涂,无毛淫穴小嘴微张,两片阴唇都被操的卷了边,褐色的小屁眼里还在汩汩的冒精液,一看就正在享受性高潮还没出来。
  而小钟站在一旁得意洋洋,鸡巴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显而易见是罪魁祸首。
  蒋涵成更糊涂了:“这是谁?”
  小钟咧嘴一笑:“杰生的妹妹,Elsa。”伸手在依旧颤抖的大腿上一拍,问道,“骚货,服了么?”
  Elsa好容易倒匀了气,哼了一声:“我还能操,你还能射?”
  小钟笑道:“要是十年前,还真跟你呛这个火。不过来了生力军,我不能独吃独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心心念念的成哥,这位是二妹妹的男朋友刘良浩。”揽住刘良浩的肩膀一指Elsa,“她说了,这辈子操屄没有对手。只是哥哥无能,才操出来两次高潮就射了,兄弟,替中国男人争脸的机会来了!”
  刘良浩连连后退摇头:“别别别!”回头往外走叫,“小文,我来了……呀!”冷不丁香风入怀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大姨姐,舒了口气,“大姐你吓死我了……诶,诶诶诶?!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蒋涵羽瞬间解开他的皮带,扯着裤子就往下拉,吓得他死死抓着不敢撒手:“你干什么啊!”
  蒋涵羽眼睛都红了:“脱裤子,操屄!”
  蒋涵文冷哼一声:“正主在这还没说话呢,老浪蹄子叫唤什么!老公!”她仰头叫,“过来!”
  刘良浩挣脱开来两步跳到蒋涵文身边,低头对上那布满红晕的俏脸笑道:“小文我来了。”
  蒋涵文随手把假鸡巴丢向拧眉瞪眼的蒋涵文,说一声:“赏你了!”转身跪在椅子上,扭扭屁股娇滴滴的叫,“老公,操我……”
  刘良浩低头看女友的鲜艳美鲍如牡丹绽放,晶莹剔透的淫液涂满了肉缝穴口,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连忙脱掉裤子,抓着鸡巴撸动几下,便塞进花苞当中,轻轻抽送起来。
  Elsa起身好奇的看着外面情景,突然噗嗤一笑,轻蔑说道:“看上去身高体壮,鸡巴却配不上身材,哪那么容易满足女女女女女女……”
  眼看刘良浩如同炮机调到了最高速档,像是跑车踩下油门挂到5000转,听着蒋涵文一叠声的淫叫,Elsa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跳出来,嘴都瓢了,结结巴巴说道:“他他他在干什么?”
  小钟骄傲的瞥她一眼:“操屄啊。”
  “这这这……”Elsa张大嘴巴几乎合不拢,“太疯狂了吧!这这这……”尤其是看到刘良浩连续操了5分钟速度不减节奏不乱,操的蒋涵文有出气没进气,屁股一撅一撅的来了高潮,她感同身受的哆嗦几下,心惊胆战说道,“会不会出事啊?”
  “他鸡巴要是再大一些,没准就出事了。但这个大小,正好……”小钟顺嘴胡说,笑吟吟的问,“服么?”
  Elsa一双蓝眼睛直直盯着刘良浩,下意识的点点头,又连忙摇头说道:“那得试一试才知道……”白人女性在恢复能力上似乎天生比黄种人更好一些,虽然来了两次高潮,但看着刘良浩和蒋涵文的交欢,性欲再次勃勃而起,已经被操的有些红肿的淫穴又有些痒,伸手抓着小钟的鸡巴撸动起来,嘻嘻笑道,“你还能勃起么?”
  小钟指指拔出鸡巴让蒋涵文休息的刘良浩,扬起眉毛说道:“你不去试试么?”
  Elsa心头火热,抿抿性感的嘴唇,扭着大白屁股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刘良浩,伸手攥着鸡巴一边撸动一边笑嘻嘻的说:“让小文休息一下吧,你看她累的都爬不起来了……你,能不像刚才那样操我一次?”
  刘良浩拍拍伏在椅子上、浑身白肉还抖个不停的蒋涵文:“老婆?”
  蒋涵文深吸口气,缓缓从椅子上爬下来,躺到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Elsa大喜,连忙上到椅子上,学着蒋涵文的样子撅起屁股,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几下:“快来,快来!”
  蒋涵羽扭着嘴叫道:“傻子你还有没有个亲疏?”
  刘良浩冲她摆摆手,温和笑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Elsa回头灿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起码要来两次高潮潮潮潮潮哦哦哦哦哦……”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狂风暴雨倏然而至,雪白漂亮的穴口大开,粗壮的褐色鸡巴在艳红的淫肉中疾如雷电长驱直入,一连串“啪啪啪啪啪”急速的撞击声如风驰电掣雨打芭蕉,洁白修长的美丽胴体剧烈震动起来,两团浑圆肥美的雪臀抖出层层潮涌般的肉浪,从未有过的快速猛烈的撞击和摩擦,Elsa只觉淫穴仿佛烈火灼烧,马上就要被烧化掉了,一股股白色黏腻的汁液如水库开闸般喷涌而出,口中发出凄惨的哀嚎淫叫:“啊啊啊啊啊……”
  “骚货,服么?”小钟蹲在Elsa身前,勾着她尖尖的小下巴,笑嘻嘻的问道。
  “Dondondondondondondon(不不不不不不不)……”Elsa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急促的抽插逼迫她的肉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哨鸣声,张大嘴巴像是溺水的狗一样拼命喘息,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和那对巨乳一起抖出细密的波纹。
  “不服好办。”小钟打个响指,“良浩,操死她。”
  刘良浩深吸口气,双手死死抓住臀肉,再次提档加速,耸动的屁股几乎晃出了虚影。
  “唔唔唔唔唔!”几乎瞬间,Elsa的肉臀和双腿猛烈抽搐起来,交合处一股浓稠的白浆倾泻而出,喷的椅子上湿乎乎一片,就连刘良浩的腿上都满是淫液,挂出几条水线直往下流。
  “这下服了么?”小钟示意刘良浩放缓节奏,又问,Elsa浑身抖如筛糠,呼呼喘着粗气叫道,“不,不……”
  小钟服了,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你牛逼!你厉害!良浩继续!”
  “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Elsa双手扒在椅子背上仰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满是恐惧,但没等话说完,屁股一紧,又是一轮狂暴冲刺,打断了她的话。
  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头上是漆黑的阴云,雷鸣电闪和狂风暴雨掀起汹涌的波涛,小小的帆船在浪尖上无助的随波飘摇,时而上抛入空中,时而下淹没海底,Elsa绝望的张大嘴巴,挣扎着从海面探出头呼吸一口空气,便又再次被浪潮带走卷进漩涡,直到下一次汹涌的洋流卷起,将她送上云端,接受万钧雷霆的惩罚。
  “不行了,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几次高潮,几乎要陷入昏迷的Elsa挣扎着爬下椅子,但颤抖的双脚一软,啪的摔倒在地毯上,浑身酸软无力再也爬不起来,仰面朝天四仰八叉的躺着、用力喘息着。傲人乳峰跳出敞开的衬衣起伏不停,津津的汗液布满全身,流满淫水的两条大长腿大敞四开,无意识的抽搐着,无毛的美鲍被操的一塌糊涂,红肿的阴唇翻卷在外,红彤彤的肉洞合不拢嘴,褐色的娇嫩菊蕾一抽一缩、颤抖不已。
  歪过头,看到刘良浩把蒋涵羽压在床上操干起来,才疲惫的舒了口气。
  活下来了……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Elsa舔舔干渴的嘴唇,满足的叹息一声。
  “服了么?”小钟坐在椅子上,反身挂在椅背上说道。
  Elsa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服怎么样?”
  小钟轻轻踢她一脚,笑道:“不怎么样……不过我告诉你,成哥去放行李了,一会儿就过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3:01

第二章:窦祎彤结婚
  4:母女花  “你们干什么呢这是?”
  就在Elsa被蒋涵成的即将到来吓得花容失色摇摇欲坠之时,门开了,二舅妈吴思慧进来就看到她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躺在地上,笑道:“呀?这不是亲家小姐么?这是干什么呢?”
  Elsa还有些面嫩,脸上腾的一红,不好意思的挣扎几下爬起身来,整理着衣服匆匆要跑,却被坐在一旁看戏的窦祎彤一把拉住:“别跑,你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看着嫂子满脸调笑,Elsa脸蛋越发红了,发现自己貌似来了之后就勾搭小钟,然后又被刘良浩一通狠操,连干什么来的都忘了,拍拍脑袋不好意思说道:“我还真有事情找你……”
  “这边说,这边说。”耳听着卧室里蒋涵羽叫的嗷嗷的,窦祎彤无奈的挥挥手,拉着Elsa去隔壁书房说事。
  看她们关上门自去说话,小钟转头看吴思慧虽然四十多岁快五十的年纪,却依然保养的极好的样貌身材,一身大红旗袍勾勒着奶大臀翘、杨柳细腰,艳光四射顾盼生姿,雪白的膀子裸露在外,两条长腿在旗袍开气下若隐若现,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叫道:“二舅妈,您这是做什么来了?”
  “来看看新娘子,顺便找咱家这俩小骚蹄子啊,谁知道你们这还挺热闹。”吴思慧瞥一眼卧室里大女儿正被操的吱哇乱叫,又瞥一眼沙发上赤裸着泥泞下身闭目养神的二女儿,好气又好笑的骂道,“两个小骚蹄子,玩儿还挺开。”
  蒋涵文睁开眼看着自己亲妈,懒洋洋的抬起手,有气无力的打个招呼:“娘哎……”
  吴思慧看她春情荡漾的骚浪样子,忍不住抬起脚,露出丰腴雪白不让大洋马的美腿,红色的皮鞋轻轻踹她一脚,又十分爱怜的低声说:“快回去休息吧。”
  冷不防,却被小钟从后面一把搂着,嘻嘻的笑道:“二舅妈,别着急走啊,我这刚跟Elsa来了一发,还没过瘾呢……”
  “哟,小混蛋,快放开我。”吴思慧被浑厚的男人气息裹满全身,高耸的胸脯落在小钟手里,隔着旗袍揉搓起来,顿时面生红霞,娇嗔叫道,“坏小子,别逗。”
  “谁逗了?”小钟故意挺挺下身,把沾满粘液的鸡巴往那蜂腰翘臀上顶来顶去,笑道,“您看,Elsa摸了半天都硬不起来,您一来,它就硬了,特别想您的小嘴和骚屄……”
  “好儿子,别闹了。”吴思慧觑一眼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热闹的二女儿,脸上越发红了,双手抓着小钟的胳膊,身体不住的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小钟的怀抱,只是翘臀扭啊扭的,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隔着薄薄的丝绸在小钟鸡巴上蹭来蹭去。
  “二舅妈,我可想死你了。”小钟笑嘻嘻的在奶子上抓了几把,干脆将吴思慧拦腰抱起,大步走进卧室里。
  “臭小子快放下我!”吴思慧雪白的胳膊连忙搂紧小钟的脖子,脸红红的叫道。
  “行,听您的!”小钟笑着把她放到床上,跟蒋涵羽并排放到一起,叫一声,“良浩,你丈母娘来了。”
  刘良浩和蒋涵羽在屋里干的热火朝天,还真不知道老娘来了,冷不丁扭头看到吴思慧躺在身边,吓了一跳:“哎呀?!妈你怎么来了!”
  吴思慧看着二姑爷赤身裸体压在大女儿身上,手上按着饱满的奶子,粗壮的鸡巴还插在骚屄里,竟也闹了个满脸通红,啐了一口:“我干什么来了,找你们两个小骚蹄子来了!”转头冲小钟没好气的叫道,“快放我起来!”
  小钟跨身骑在她胸前,屁股枕着奶子,手扶着半硬不软的鸡巴在她成熟妩媚的俏脸上拍了拍,笑眯眯的说:“这根鸡巴好久不见二舅妈,想念的很,尤其是二舅妈的小嘴。”又说道,“良浩,你丈母娘来了,还不好好伺候着?”
  刘良浩咧嘴一笑,从蒋涵羽身上飞快的爬起来,伏到吴思慧的身下,撩起旗袍双手轻轻一拉,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便分到两边,露出只穿着丁字裤的下身,深吸口气,埋头下去伸出舌头在薄薄的布料上一舔,吴思慧顿时打个哆嗦叫道:“儿啊,别舔,别舔,嘶,痒……”
  小钟笑嘻嘻的问:“良浩,日过你丈母娘没有?”
  刘良浩点点头。
  小钟又问:“那连你老婆和丈母娘,一起日过没?”
  刘良浩顿了顿,连连摇头。
  小钟笑了起来,回头冲他眨眨眼睛:“要不要大被同眠母女花?”
  听到这话,刘良浩抬起头两眼冒光。
  听到这话,吴思慧羞得满脸通红,没好气叫道:“小钟你又出什么馊主意!”
  听到这话,脸上红潮未退的蒋涵羽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侧过身用胳膊枕着头说:“行啊行啊,以前答应钟哥儿玩儿母女花来着,一直没玩成,便宜你个傻子了。”
  小钟起身噔噔噔跑出去,又在蒋涵文的惊叫声中,将她抱了进来放到床上。
  吴思慧左看是大女儿蒋涵文,右看是二女儿蒋涵羽,母女三人躺在大床上,都是衣不蔽体,挣扎着起身叫道:“小混蛋们,你们自己玩儿吧,老娘可不陪你们瞎胡闹!”
  蒋涵羽从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把搂住自己亲妈,在奶子上揉来揉去,笑嘻嘻的说:“妈诶,你姑爷伺候你不是理所应当么?傻子,别愣着啊,快给咱妈舔舔屄。”
  刘良浩答应一声,俯下身拉开湿哒哒的丁字裤,张开大嘴一口把吴思慧的淫穴整个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哦哦哦!痒,不行,别……哦!”吴思慧哭笑不得,只是挣扎不开女儿的搂抱,要害之处落入敌口,舌尖挑开肥厚的阴唇,在阴蒂上一转,顿时身子酸软下来。
  蒋涵羽笑嘻嘻的问:“傻子,咱妈的屄香不香?”
  刘良浩点点头:“香。”
  蒋涵羽又问:“骚不骚?”
  刘良浩笑道:“骚。”
  蒋涵羽小脚丫轻轻踢在他肩膀上:“那你还不多吃几口?”
  “诶!”刘良浩点点头,埋头下去大吃特吃,舌头钻进微微发黑的淫穴挑动几下,用力一吸,吸得吴思慧浑身发抖,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便夹住了他的头,用力夹向自己的骚屄叫道:“哎呦!好儿子,吸死你妈了,哎呦!”
  几年的功夫,刘良浩在老蒋家的言传身教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连蒋涵文手都不敢牵的初哥,一条粗长的舌头灵活的在丈母娘骚穴里钻来钻去、拨弄阴唇,时不时将充血红肿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扯来扯去,又把嘴巴凑到穴口猛吸几口,弄得吴思慧身体轻轻颤抖,酸骚的淫液滚滚而出,被刘良浩一口一口吞下肚去,连声叫:“哎呀哎呀,吸死我了,不行,痒,痒!哦哦!好儿子,舔,再舔两下,就是那,舔,哦哟……”
  蒋涵羽笑嘻嘻的解开旗袍上襟,捧着奶子吃的啧啧有声,更是弄得吴思慧浑身酸痒,如万千蚂蚁在心头爬来咬去,扭着丰腴的身子叫道:“臭丫头,你就别弄你妈了……嘶,痒死了,别舔了……唔!”
  小钟见她们弄了起来,便坐在床头,侧过身一条腿压在蒋涵羽身上,甩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敲打吴思慧的小嘴。
  吴思慧浪的难受,鼻尖嗅到鸡巴味,忙不迭仰头一口含嘴里,啧啧的吃了起来。
  “哦!爽……”小钟叹了口气,鸡巴勃然而起,在小嘴里捅来捅去,“还是二舅妈的小嘴舒服。”
  蒋涵羽抬头看到小钟胯下两个卵蛋就在头上,笑嘻嘻的含在嘴里,舌尖拨动着咕哝起来。
  蒋涵文悄没声的溜下床去,从后面轻轻搂着刘良浩,毛茸茸的小脑袋贴在宽广雄厚的后背上,伸手探到他胯下抓起鸡巴撸动起来。
  “哦!不行,不行了!”吴思慧痒的越发难受,浑身燥热难当,吐出小钟的鸡巴,不顾颜面的叫道,“良浩,好儿子,你上来,上来……”说着缩缩身子,两条白腻的大腿扯开,伸手拨开两片暗褐色的阴唇,露出张开屄嘴的淫穴,一副浪到极点的淫骚模样。
  刘良浩顺势拉过她的身体,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架在床沿,扶起硬邦邦的鸡巴对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腰上发力“噗”的一下,龟头便顺滑无比的插进了肉穴当中。
  “哦!舒服!”吴思慧脸上浮起一团红潮,舒服的眯起眼睛,两条腿夹着刘良浩的腰,一勾一勾的往里使劲,喘息叫道,“好儿子,你可轻一点,别跟日这俩小浪蹄子一样,那么快、那么猛,阿姨这老屄受不了……哦,对,先轻着点日会儿,日的里面热了,你再狠着日……哦哦,好儿子,舒服……”
  蒋涵羽看亲妈躺在那闭着眼睛轻吟浅唱,耐不住拉拉小钟的鸡巴:“钟哥儿,别光看啊,你也日呗。”
  “行。”小钟同样鸡巴硬邦邦的涨的难受,推着蒋涵羽扑在吴思慧身上,搂着屁股从后面开干。
  吴思慧身上一沉,睁眼便看到眼前一个粗黑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的小骚屄撑得圆滚滚,两个硕大的卵子垂在头顶晃来晃去,时不时磨蹭自己鼻尖,忍不住笑道:“两个小混蛋,你们……呸!”正说着,却不防穴口滴出淫水来,巧不巧的落在自己嘴里,忙不迭的啐了几口,探手在头顶上的大屁股拍了一记,“小骚蹄子,你的骚水都进我嘴里了!”
  蒋涵羽比吴思慧矮了不少,下巴舒舒服服的压在她小腹上,顺手探进她妈的下身,中指捻着阴蒂笑道:“妈诶,女儿的淫水好吃吧?”
  吴思慧骂道:“好吃个屁,又酸又涩,骚气十足……哦,你别乱摸,哪有闺女玩儿妈屄的,别摸……嘶,别闹,哦哦……”
  蒋涵羽吃吃笑了起来,手指加快了捻动的速度,又说:“傻子,这么慢悠悠的日,你真拿咱妈当黄花大闺女了?拿出你本事来,好好让咱妈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刘良浩只觉得丈母娘的老骚屄操起来又嫩又滑,裹得鸡巴舒舒服服,丝毫不像四十多岁人的模样,便逐渐加快了速度,耸动着屁股不停撞击顶动  这下,吴思慧有点受不了了,连声叫道:“哦哦哦哦,好儿子好儿子,慢点慢点……哦哦,别太快,阿姨好久没日屄了,受不了你这么快……哦哦哦,哦哦哦……”天雷勾动地火,肉体的欲望越发炽热强烈,烧的口干舌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略略仰起头,一口叼住小钟的卵蛋,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嘶!”吴思慧的口活儿可不是蒋涵羽可比,小钟顿时激灵灵打个冷战,鸡巴都粗壮了一圈,日的蒋涵羽淫叫的越发大声:“呀!钟哥儿你的鸡巴怎么越发大了……哎呦,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妈你别舔……哦哦,别舔,不行,别舔,哦哦哦哦!”
  淫性大发的吴思慧吐出小钟的卵子,又搂住女儿的屁股,抬起头伸出舌头够在交合处,一下舔着小钟沾满淫水的肉棍,一下舔着蒋涵羽的穴口,舌尖绕着阴蒂不停打转,舔的蒋涵羽撅着屁股颤抖不停:“别,别,不行我要来,我要来,使劲,钟哥儿使劲快日,快日,快日!”
  小钟急忙加快了速度,腰胯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粗大的鸡巴撑满肉穴插进拔出发出“噗噗噗噗”的交合声,吴思慧在下面舌头舔个不停,更是伸出手绕到鸡巴上方,将涂着暗红指甲油的食指钻进女儿娇嫩的小屁眼抠挖起来,偏偏这时候刘良浩又一手一个托住她的奶子,手指夹着奶头不停拉扯扭动。
  饶是蒋涵羽身经百战,也受不了这样的上下夹攻,尖叫一声身体一抖小淫穴一抽一缩,亮晶晶的淫液便喷涌而出,直洒的吴思慧满头满脸都是。
  “小混蛋,快滚下去!”吴思慧吓得想要捂脸,两只手却被隔绝在外,连擦都没办法擦,气急败坏的叫骂道,“看你浇的我这一头!”
  蒋涵羽彻底舒坦了,懒洋洋的从她身上滚下去,一言不发静静地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蒋涵文嫌弃的踹她两脚踢远一点,才仰躺到吴思慧身上,冲着刘良浩分开双腿露出水灵灵的淫穴笑道:“良浩,你也日我几下,看看我跟我妈有什么不一样。”
  刘良浩答应一声拔出湿漉漉的鸡巴,低头看眼前自家女友和老丈母娘重叠交合一上一下两个美穴,一个是红艳鲜嫩、一个是肥美多汁,往蒋涵文的骚穴里捅几下感受一番,又拔出来往吴思慧的老屄里捅几下,笑道:“都挺好,都挺好。”
  吴思慧扯着纸巾擦擦脸,闻言一笑:“行,看来我还能伺候二姑爷几年。”说到这,忍不住在身边蒋涵羽的肥屁股上拍了一记,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个回来!”
  蒋涵羽撇撇嘴,扭着腰蹭啊蹭的挪到一边,冲她妈扮个鬼脸:“等着吧!”
  “小骚蹄子!你赶紧给老娘找对象结婚去……哼……哼……”吴思慧还想说话,却被刘良浩连捅几下,捅的断了话头,双手搂着二女儿的腰,哼哼唧唧的呻吟。
  刘良浩一会儿日日老婆屄,一会儿日日丈母娘的屄,只觉得老屄够骚、小屄够嫩,环肥燕瘦滋味各有不同,简直是人间极乐,双臂勾起四条大腿,日的越发欢快。
  小钟摸着蒋涵文小巧挺拔的奶子,把鸡巴插进吴思慧嘴里操着小嘴,笑道:“好玩吧?”
  刘良浩连连点头:“好玩!”
  吴思慧吐出鸡巴笑骂:“好玩个屁,你们拿老娘当肉垫子,哪里好玩……唔唔,唔唔!”又被小钟的鸡巴堵住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上边小钟一会儿操吴思慧的嘴,一会儿操蒋涵文的嘴,下边刘良浩一会儿操吴思慧的屄,一会儿操蒋涵文的屄,蒋涵羽看的有趣,拿出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以后我也找个男朋友,加上我爸,六个人玩,肯定有意思!”
  吴思慧正要说话,突然感觉到体内刘良浩的鸡巴突然膨胀壮大,速度猛然间加快,登时知道他要射了,连忙把两条腿分的大开,挺起屁股让他日的顺畅舒服,紧接着一胀一胀,一股热流喷入身体深处,烫的她轻叫一声,快感如电流爆发,忍不住来了高潮。
  而刘良浩射了几下,又急忙拔出鸡巴,塞到蒋涵文的淫穴里继续射精,直到再也挤不出来,才后退一步,拔出依然一跳一跳的鸡巴。
  上下两个肉穴一张一合,几乎同时涌出白乎乎的精液,缓缓滚落混成一团,看的蒋涵羽啧啧称奇。
  只是正凑近了录像,突然间身子一轻,被小钟拦腰抱起按在床上,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找准穴口,狠狠刺了进去。
  等窦祎彤和Elsa说完事来到卧室,便看到吴思慧母女三人并排慵懒的躺在床上,喘息着休息。下身都是一塌糊涂,穴口挂着精液,更多的淫液洒落在床上,弄得窦祎彤哭笑不得:“喂喂,晚上我还要睡在这里呢!”
……
  5:hen do  所谓hen do,直译母鸡派对,意译新娘子的单身派对。
  Elsa来找窦祎彤,就是担心她不知道英国这边结婚的规矩,错过了最后的美好时光。
  “喝酒,大杯的喝酒!”Jason家在当地也算得上富户,自然不会心疼替新娘子掏点酒钱。坐在小酒吧的高脚凳上,Elsa晃着两条大长腿笑嘻嘻的叫道,“玩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明天之后你就属于一个陌生男人了,今天当然要好好的玩一玩!来,为了我们的新娘子,干杯!”
  说着端起手里至少35盎司的啤酒杯(一升),仰起头吨吨吨吨吨的一饮而尽。
  穿着简式婚纱和吊袜带,打扮成新娘模样的窦祎彤坐在颇有年代感的沙发上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酒杯,眼睛越睁越大。
  向左看,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俩不愧西北儿女,满满当当一杯酒一口直吞。向右看,苏景和周芃芃俩人似乎毫不为难,同样端起酒杯汩汩的倒进喉咙。
  然后,五个女人直眉瞪眼的看向窦祎彤。
  “我,我岁数大了,喝不了……”窦祎彤都快傻了,捂着脸叫道。
  “喝不了?”苏景和周芃芃叫道,“不是你灌我们的时候了?”
  Elsa瞪圆了蓝眼睛,打个酒嗝笑了起来:“新娘子,你不老实,上次来的时候,可是和唐洋两个人放倒了我们全家!”
  蒋涵羽搂着她劝道:“喝吧,喝吧,要是不喝,嘿嘿……姐妹们,抄家伙!”
  眼看几个人摩拳擦掌要灌自己,窦祎彤认头了,举起双手说:“别闹,别闹!”叹了口气鼓起勇气端起酒杯,“我喝!”
  眼看她咕嘟咕嘟灌下去一杯啤酒,Elsa这才笑嘻嘻的说:“这就对了。喝酒是治疗婚前抑郁症的有效方式,多喝一点,明天状态才会更好。”
  “呸!”窦祎彤啐了小姑子一口,酒气上涌,顿时满腹愁肠化作杯中酒,拍拍桌子叫道,“倒酒,倒酒!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老娘跟你们拼了!”
  “来!”蒋涵羽最随蒋家老太太,最爱看热闹,站起身一脚踩在酒桌上,双手握拳平伸大叫,“划拳,玩儿……呃,Elsa你会不会划拳?”
  Elsa撇撇嘴满拍胸口:“你说吧,怎么叫,十五二十、老虎杠子鸡、平拳酒令、拍七,都会。”别的还好,这几句酒令叫的京腔京调,一看就是老拳师。
  蒋涵羽大喜:“咱俩打个样,一夜夫妻会叫么?”
  Elsa撸胳膊挽袖子伸出手:“来,我先来:摸着你的手啊,跟我走啊,摸着你的腚啊、好高兴啊,摸着你的腰啊、好风骚啊,摸着你的腿啊、好大的水啊……”嘴里叫着,身上摆着,说到哪手上便摸到哪,最后挺起胯在裤裆上一拍,一手探出,“一夜夫妻、二人同床、三峡脱光、四腿交叉……你输了,喝!”
  蒋涵羽毫不犹豫,仰头吨吨吨的啤酒下肚,抹抹嘴唇笑道:“继续!”
  有了两个带节奏的,又禁不住几个人起哄架秧子,窦祎彤喝了几大杯酒,晕晕乎乎的抱着苏景诉衷肠,一边喝酒一边倾诉,说着什么一生一世一点五双人之类令人听不懂的话,眼眶红红的。
  夜越深,灯越红,酒越烈,情越浓。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啤酒,窦祎彤的膀胱显然比不了Elsa,在吵闹嘈杂的音乐声中,捂着嘴踉踉跄跄的穿过昏暗的人群去卫生间。
  Elsa望着她的背影,打个酒嗝拍拍胸口,一阵波涛汹涌:“Jason一眼就看出来她精神不对……今天拉她来喝酒还真是个正确的决定,起码能让她好好放松一下。”
  “结婚恐惧么。”作为过来人,苏景叹了口气,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深呼吸努力释放胃里的酒气,“左右为难。”
  趴在桌子上装昏迷的周芃芃突然仰起头,一下一下拍着板唱了起来:“最亲的朋友和女孩,我的心一直在摇摆,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
  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是为你想吧,该为她想吧。
  爱虽然已不可自拔,装作不在意的你,如何面对……”
  蒋涵羽接上:“给你!让你!
  爱她!去吧……”
  三个女人突然坐到一起,勾肩搭背摇摆身体齐声高唱,直到一曲终了,仨人端起酒杯重重一撞:“干!”
  蒋涵文和Elsa惊讶的看着她们,十分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歌?”
  三个人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类似于岁数大辈分大关爱年轻人的、令人十分不爽的目光看她们。
  Elsa和蒋涵文决定不搭理这三个老阿姨,并成立长腿女生友好协会。
  笑闹一会儿,苏景突然抬起头,疑惑问道:“大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在座五个人喝了不少酒,早就忘了时间,但拉了几首歌,起码十分钟过去,窦祎彤依然没回来,Elsa有些坐不住了。
  她作为地主,要是新娘子出了事,无论如何难辞其咎,安抚着蒋涵羽她们继续饮酒作乐,便起身去看情况。
  匆匆穿过人群,七转八拐绕到酒吧后面,刚刚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女子的娇吟喘息声:“别,不,快,快停下……哦!”
  Elsa长出了一口大气放下心来,知道窦祎彤只是被强奸了就好……个屁啊!
  她有些气急败坏,又不敢惊动里面,唯恐歹徒狗急跳墙,心惊胆战的绕到后面,仗着身高踮起脚从气窗里面看进去,先看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报警。
  报警的话,估计明天小报上就会出现新娘婚礼前夜放荡派对,结果惨遭歹徒强暴失身的新闻了,这对于封闭的城市来讲,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丑闻。
  Elsa透过气窗看进卫生间,如同在看《电锯惊魂》的现场直播,只不过这个卫生间的面积,比戈登医生醒来的那个要小得多,宽不过2米,长不过5米,一排脏兮兮的站式小便池里混合着污水、尿液,铺着瓷砖却早已脏的看不出原本花色的地板上,三个约莫二十来岁年纪,浑身上下纹着看不出样子的花里胡哨纹身,头顶着杀马特鸡窝爆炸头,鼻子上打着鼻环、手指上戴着乱七八糟戒指的小流氓,将穿着窦祎彤围在中间,上下其手。
  窦祎彤身上雪白的简式婚纱已然被扯得七零八落,当然这件婚纱本身就没有什么繁杂的工艺,相对于明天婚礼上那套,这件吊带白色套裙简直朴素到了极点。
  醉醺醺的窦祎彤面颊赤红,无力的阻挡和拒绝的话语并没有让三个流氓就此退却,肩带垂落,浑圆的奶子裸露在外,即便已经33岁,但那对饱满依然弹力十足,被毛茸茸的大手胡乱抓着,白腻的乳肉不停变换各种形状,红艳的奶头更是充血挺立,仿佛熟透的葡萄让人垂涎欲滴。蕾丝短裙掀起卷到腰上,修长的白腿被粗暴的顶开,小小的丁字裤里鼓鼓囊囊,肮脏的手指肆意游走亵玩敏感的阴唇、阴蒂,甚至一个绿头发的流氓从后面拉开丁字裤的细绳,将手指伸进挺翘的臀肉之间。
  一摸之下,绿毛杀马特突然惊喜大叫起来:“嘿,几位,看我摸到了什么?”
  “别,别碰那里!快放开我!”窦祎彤身体轻轻发抖,惊惶地扭动想要避开手指的侵袭,却被三个人死死夹住,甚至一条腿被揽到了半空,只剩一只脚支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什么东西?”正在玩弄柔软奶子的红发流氓歪头看过去,却只看到绿毛的手指在翘臀下抠啊抠的,好奇的问。
  绿毛终于拿出手,摊开掌心放在眼前,一个银色的小肛塞在明黄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探头对着肛塞陶醉的深吸口气,仿佛闻着什么绝世香料,变态的舔着嘴唇,另一只手来到窦祎彤身下,粗大的、戴着金色骷髅头戒指的中指对准正在缓缓合拢的菊蕾,狠狠抠挖进去,嘴里还在调侃:“多么淫荡的新娘子,竟然在单身派对上还要带着这种东西,你的丈夫到底是多无能,不如让我们帮你进一步开发一下。”
  “滚开,滚开……”窦祎彤慌乱的推拒躲闪,无力的挣扎却挡不住三个年轻男人的围堵,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欲望。
  她就像是落入群狼环绕的白兔,孤独而无助的瑟瑟发抖,俏脸涨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在她身前正在摸屄的黄毛流氓抽出手指,端详着上面滑腻的透明液体,色眯眯的含进嘴里,品尝的津津有味:“真香啊,你要不要尝尝?”将沾满恶心口水的手指不由分说塞进窦祎彤的小嘴,邪恶的抽插起来。
  “唔唔!呸!放开我!”粗大的手指几乎勾到了喉咙,恶心的窦祎彤挣扎越发激烈,仰起头拼命甩动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都流出这么多淫水了,难道不想让我们的大鸡巴进入你那淫荡的阴道,还有……下贱的屁眼?”绿毛凑到窦祎彤的耳边,用力舔着她的耳垂说道。
  与此同时,他的中指正在她娇柔的肛门里用力抽插、不停抠挖转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温热的肠腔,而扭曲的戒指更是带来了异样的奇妙刺激,窦祎彤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挺起腰胯努力躲避着手指的侵犯,却把下身挺到了黄毛流氓的身前,蹭在那鼓胀的裤裆上。
  “哦,舒服!”黄毛故意挺着裆部,用那小帐篷顶着窦祎彤的下体,隔着丁字裤薄薄的布料,肆意的顶动起来。
  “别,别这样!”窦祎彤声音颤抖的惊呼。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她被三人挤在中间,无法逃避身后绿毛对菊蕾的侵犯,也无法躲开身前黄毛的攻击,两只奶子更是被红毛无情的随意揉捏,几乎要落下泪来,“快放开我!”
  “可以啊!”黄毛大嘴里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只要你让我们满足了,自然就放了你。”催促道,“快点吧,你也不想让酒吧里其他男人一起欣赏你的美妙胴体吧!”
  堂堂生物化学正高级研究员,甚至现在在国际学界都可以被尊称“专家”,明天的婚礼甚至连英国皇家科学院都要派人专程致贺词,窦祎彤哪里会想到竟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厕所里强暴。但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无奈的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几乎要流出泪来,委委屈屈的点头,在红黄绿三个杀马特流氓的注视中,踩着白色的高跟鞋缓缓蹲下身,伸出玉手拉开黄毛的裤子拉链。
  随后一根白色的粗大肉棍“啵”的弹了出来,昂首挺胸向着窦祎彤微微点头。
  “这、这……”窦祎彤望着眼前肉棍上八颗整齐排列的圆珠型凸起,险些爆了粗口,“入珠?!”
  她当然知道入珠,却从没尝试过。更何况本就有儿臂长短、碗口粗细的粗大鸡巴已经令她心惊肉跳,再加上入珠,她可不想明天劈着腿婚礼。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黄毛得意的帅气鸡巴,“啪啪”的撞在娇小通红的俏脸上,狰狞丑恶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娇艳的红唇,“来,好好的品尝一下它的滋味,一会儿一定让你享受到最棒的快乐……”
  窦祎彤紧紧闭着嘴巴,但被狠狠捏紧几乎要爆掉的乳头,让她痛得不得不张开嘴巴,黄毛顺势往里一顶,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插进她的小嘴,屁股前后摇摆起来,兴奋的操干起了小嘴。
  “这里,这里!”红毛和绿毛同样掏出白白胖胖的大鸡巴,拉起窦祎彤的小手为他们手淫。
  口中、手里的鸡巴不停地壮大,膨胀起来的体积和不断延伸的长处,让窦祎彤越发心惊胆战、春心暗起。
  说起来,因为忙着操办婚礼,加上随着婚期临近,对杰生和唐洋两个人的愧疚,还有对人生大事的未知恐惧,她确实出现了结婚恐惧的情绪,甚至对性爱都失去了渴望。
  这几天以葛思成周天哲为首的老流氓们,以及以小钟蒋涵成为首的小流氓们,以蒋芸蒋薇为首的女流氓们,可以说玩儿的花样百出,但她真是打不起精神。就连小钟和刘良浩在那演活春宫,她都没什么兴趣,这在以前简直不可想象。
  而现在,压抑着这股情绪的理智被酒精打破,嘴里、手里的鸡巴膨胀壮大,加之这肮脏狭小的厕所环境,生物学家和几个英国杀马特小流氓的身份的巨大落差,反倒让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
  “唔!骚货的口活儿不错啊!”享受着嫩滑温暖小嘴裹紧鸡巴吞吞吐吐带来的快感,黄毛轻轻拨开窦祎彤额前碎发,低头端详充满东方神韵的精致容貌,看着自己巨大的鸡巴在红唇中不停进出,膨胀的入珠反复刮开嘴唇,越发亢奋起来。
  “啵”的一声,窦祎彤吐出鸡巴仰头喘息起来,脸上布满红晕,眼波流转越发娇俏可爱,看的三个流氓神魂颠倒,恨不得赶紧把鸡巴塞进这中国美人的淫穴当中。
  “不行,脏,地上太脏了!”在窦祎彤惊慌的叫声中,三个男人嬉笑着,轻而易举的便把她按倒在地上,洁白的婚纱套裙沾满了污渍却毫不怜惜。
  窦祎彤仰躺着,满头秀发散落在肮脏的地面,腰却几乎被对折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腿被迫压在了胸前,剃的干干净净的下身仰面朝天,娇嫩多汁的美穴和淡褐色的淫荡屁眼顿时暴露在三个人的眼前。
  “真漂亮啊。”三个人望着那被因为被指奸玩弄、此刻正在微微开合吐露淫汁的蜜穴,还有层层绽放如菊花盛开的漂亮菊蕾,痴迷的喃喃叹息。
  红毛蹲坐在窦祎彤的头顶,用双腿夹住她的脚踝固定住姿势,顺便把晃晃荡荡的鸡巴塞进她嘴里,笑嘻嘻的说道:“脏是脏了点,不过正适合你这样的肮脏臭婊子……你们谁先来?”
  窦祎彤嘴里塞着鸡巴,只能双手挥舞着呜呜的叫,但三个人却完全置之不理。绿毛用手撸着鸡巴,冲黄毛说道:“你那鸡巴上全是入珠,一会儿把这婊子的阴道操坏了就不好了。我先来吧。”
  说着用手撸着粗大的白鸡巴,转身蹲下坐在窦祎彤的大腿上,扶好龟头对准穴口,便狠狠插了进去。
  “我操,真他妈的还挺紧!”绿毛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起伏操干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窦祎彤的纤纤细腰上,压得那腰一弯一折、随着越来越大的动作幅度起伏不停,如同被不断压紧释放的弹簧,看的窗外偷窥的Elsa心惊肉跳,唯恐下一秒就会听到“咔吧”的腰椎骨折声。
  绿毛却毫不在意身下窦祎彤痛苦的呜咽呻吟,看着自己膨胀的龟头不停挤进淫穴撑开一个圆圆的肉洞,紧致柔软的淫肉裹得鸡巴十分舒服,兴奋的拍打着窦祎彤的屁股,像是拍着架子鼓,噼噼啪啪的十分富有节奏,甚至把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钻进菊蕾抠挖,一边操着淫穴、一边指奸着屁眼,嘴里还要调笑:“臭婊子,你的屄这么紧,屁眼这么松,是不是你老公不喜欢操你的烂屄,就喜欢操你的屁眼?”
  窦祎彤被两个男人压在地上,气都快喘不上来,干的苦不堪言,身体不停的轻轻发抖,只是嘴里被硕大的鸡巴堵得满满当当,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
  “你看你多骚,这才操了几下,就流出这么多水来……哦,真紧,真滑,真他妈舒服!哦……真他妈舒服!”绿毛还在碎碎叨叨的说着,越操越爽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要整根拔出,等涂满了晶莹淫液的龟头整个离开体外,才狠狠地向下压去,把足有6英寸长的大鸡巴“噗”的整根刺入这淫美的肉体,甚至还要再盘旋几下,将顶在花心的龟头狠狠地研磨几下,才缓缓拔出。
  看他操的酣畅,红毛和黄毛都有些眼红耳热,笑嘻嘻的叫道:“你快点,我们这还等着呢!”
  “急什么……”绿毛恋恋不舍的操着,低头看着丰满臀肉中被手指挖开的屁眼,突然来了主意,“喂,这骚货的屁眼看上去不错,要不要……嘿嘿嘿?”他淫笑着指着那里,“这里可比肉屄舒服。”
  红毛黄毛的双眼渐渐睁大,兴奋的叫了起来:“对啊!还没玩儿过三明治呢!”
  绿毛翻个身,也顾不的脏净,干脆的躺在地上,搂着仿佛玩具娃娃一样的窦祎彤,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成了窦祎彤伏在他身上的女上男下姿势。绿毛双手抓住美妙的肉臀翘起,亮出嗷嗷待哺的屁眼。
  “快点吧,看我们可爱的新娘子都成什么样子了。”黄毛倒也不着急,笑嘻嘻的蹲在窦祎彤的身前,探手捞起尖尖的小下巴,端详着布满红晕的脸蛋,得意的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品尝一下更美妙的滋味……”
  “别,别……哦!”窦祎彤无力的拒绝并不能阻挡红毛的侵入,而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体内,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出一入,同时操着淫穴和屁股,强烈充实的饱胀感和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让她不由得微微欠身,自动调整好了适合的体位,发出悠扬的呻吟,“轻点,哦,轻点,别,太……太大了,好胀,小穴、屁眼,都被你们撑坏了……哦……你,你别动,他操我,你别动……哦,哦……对,这样最舒服了……哦……”
  窦祎彤甚至指点起了身前背后的两个男人,如何操她更舒服一些。
  但接下来,黄毛将打着入珠的大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再一次说不出话了,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还有三个男人操的爽了,发出的畅快的叹息声。
  绿毛红毛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动作明显还有些生疏,两根鸡巴在混乱的节奏中甚至时不时地就滑出体外,然后不得不重新找准。
  窦祎彤却是被Jason和唐洋,以及兄弟和朋友们这样操惯了的,即便嘴里堵着鸡巴,身体也能带着俩人一点一点找到节奏,进入最佳状态。
  “舒服!爽!这骚货真的很棒,我还从来没想到操屄这么舒服!”绿毛感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一个女人体内,两相合力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紧致快感,舒服的哼哼叫道,“红毛,你操这骚货的屁眼,爽不爽?”
  “爽的很!”红毛撑着身体,削瘦绷紧的屁股贴在雪白丰满的翘臀上,一耸一耸的操着,粗长的鸡巴不停抽插,带的肛圈的肌肉一张一弛,“操这骚货的屁股,比操屄还舒服!真没想到三明治这么舒服……下次,”他嘿嘿笑道,“下次操格蕾丝的时候,咱们一起?”
  绿毛眼中精光大冒:“好啊,那我把米莉也叫上……”
  两个流氓淫笑起来,红毛突然身体发僵,低声叫道:“不行,这骚货的屁眼太舒服了,我受不了,射了,射了,射了……哦!”屁股胡乱顶动几下,便不再动了,长长舒了口气从窦祎彤背上爬起来,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绿毛陡然身上一轻,鸡巴的环境顿感松快,为了继续追求刚才的快感,便用双手托住窦祎彤的翘臀,耸动着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飞快的碾开胀满骚穴淫肉,顿时从还未收拢的屁眼里挤出一堆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臀缝快速的向下滚滚滑落,沾满了肉棍,又被不停地送进阴道里去。
  窦祎彤被日的起了性,嘴里紧紧含着一根大鸡巴吮吸舔舐,身体更是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用满是混合着精液淫水的白腻淫浆的骚动肉穴,套住鸡巴耸动起来。
  望着这极度淫靡的场面,窗外的Elsa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内裤便已湿透,黏黏糊糊的好不难受,只恨不得自己以身相代,哪怕丢掉名门望族的脸面,也想要躺在那肮脏的满是男人尿液的地板上,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被小流氓们轮暴。
  过不多时,随着绿毛的一声低吼,一股浓烈热精喷涌而出,直贯入窦祎彤体内,又恋恋不舍的多顶几下,才推开身上的淫荡肉体,从地上爬起来。
  窦祎彤吐出鸡巴,靠坐在隔间门上喘着粗气,赤裸的下身被干的并不拢的双腿之间,两股精液涌动冒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该我了。”黄毛咧开嘴笑了笑,示威一样的挥舞着粗大的打满入珠的鸡巴,拍拍窦祎彤的脸,“骚货,坐到那边去。”
  窦祎彤迷茫的仰起头:“啊?”
  黄毛干脆搂起她的身体,扯着她跌跌撞撞的来到一个悬挂在墙上差不多一米高的小便池前,不由分说按着她坐了上去。
  “别,别!”窦祎彤的臀部接触到冰凉却又滑腻的小便池,恶心的险些吐了,惊叫着拒绝,酸软的身体却无法抗拒黄毛的力量。
  于是Elsa便眼睁睁看着她嫂子被整个按进了小便池。
  上半身抵在便池上方,下半身坐在便池里面,丰满的臀肉一半挤在里面动弹不得,另一半甚至顺着边缘满溢出来。而便池中间的档口,恰好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充盈着精液淫汁的美丽肉穴。
  “位置刚好。”黄毛一手握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提起按到墙上,歪头端详看看,满意的咧嘴一笑,用另一只手扶好鸡巴,微微蹲身对准穴口,缓缓顶进了大半个龟头,感受到依然紧致柔滑的淫肉,舒了口气得意的说,“这才叫肉便器。”
  “快、快放我下来……”窦祎彤又羞又气,愤怒的低声吼道,“你快……哦!不,不!哦,哦哦!”
  随着粗大龟头挤开穴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呼吸急促起来,而随着突然膨大的几处凸起进入身体狠狠地碾开淫肉,刮擦着敏感的褶皱,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凄厉的呻吟。
  只是Elsa作为亲小姑子、同床女伴,却能够听出这惨叫声中,饱含着痛快淋漓的舒畅,一股热流顿时从小腹喷涌而出。
  “啊,不要,啊,快停,啊,啊,啊……”窦祎彤仰起头张大嘴巴用力喘息,满身细嫩的白肉在黄毛充满韵律的冲击中,富有节奏的一颤一颤。架在空中的两条腿更是甩动不停,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飞了一只,白生生的脚丫痉挛绷紧,五个涂着红色豆蔻的脚趾更是随着鸡巴的来回抽插不住抠紧松开、抠紧松开。
  “骚货,舒服吗?”黄毛抬起她的下巴,轻浮问道,“舒服吗?舒服吗?说,你那淫荡的肉穴舒不舒服?”嘴上说着,下身使劲耸动着,硕大的鸡巴飞快的抽插摩擦,特别是每次拔出鸡巴,凸起的入珠甚至把阴道深处鲜红的淫肉都带的翻卷出来。
  “不,不,哦哦,哦哦……舒、舒服,不,不舒服……”窦祎彤魂儿都快飞了,翘着脚仰起头,双目无神口齿不清的含混叫道。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黄毛舔舔嘴唇,爱怜的抚摸着那对跳动不已的奶子,用力捏了几把,下身又狠狠的耸动几下,操的窦祎彤呵呵几声翻起了白眼,才淫笑说道,“我们这些地痞流氓,最喜欢操你这种文质彬彬矫揉造作的新娘子了。怎么样?新娘子?你喜欢我的鸡巴么?”
  窦祎彤上半身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双臂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大口喘息着,低声说道:“不,不,不喜欢,不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喜……喜欢,喜欢……哦哦哦,舒服,喜欢,舒服,喜欢!”一连串猛力的攻击,巨大的鸡巴,尤其是凹凸不平的入珠疯狂穿透挤压碾动阴道,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
  窦祎彤在迷糊当中,甚至开始暗自琢磨是不是要给Jason和唐洋动个小手术……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并不是她想要忘却,而是当黄毛开始一下插入阴道、一下插入屁眼,用奇异的快感不停地搅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让她不得不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性爱当中,浑然忘了世间一切,终于放肆的大声呻吟起来:“太……太爽了!操,用力操我!大鸡巴,操我,操我的淫穴,操我的屁眼!操,操,用力操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黄毛得意而欢快的使用着他胯下的肉便器,肆意的将鸡巴插入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用力捅进甜蜜的肉穴,一下一下使劲操干淫荡的屁眼,随着鸡巴入珠的不停摩擦,强烈的快感让窦祎彤仰起头以保持呼吸通畅,紧接着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垂在凌乱污秽婚纱上的奶子瞬间染满了红晕,挤进便池的臀肉猛然收紧、放开,收紧、放开,一股股晶莹的液体裹挟着体内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肉缝滑向便池的边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趴在窗外的Elsa惊愕的看着窦祎彤坐在小便池上被生生干到了高潮,暗自吞口唾沫,插进淫穴里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只是乐极生悲,动作稍稍大了一些,卫生间里正在靠墙休息的红毛绿毛同时抬起头警觉地叫道:“谁!”
  而当依然在喝酒聊天的四位女士看到酒吧里的男人们都面带淫笑的往卫生间走,才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在酒吧老板和众多保安的帮助下驱散了众人,走进卫生间里,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在那里,窦祎彤还是挤坐在小便池里,后背软软的靠着墙壁,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大大分开悬在空中的两腿之间,迷人的淫穴和屁眼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干成了两个红彤彤的肉洞,白色的淫浆精液汩汩而出。而Elsa衣物扒得精光遍地散落,高大的身体赤条条的坐在一个隔间里,双手被皮带扎着挂在头顶水管上,两只脚腕扯开拉起拴在隔板两侧的挂钩,大屁股坐在马桶上,雪白的美鲍同样仰天洞开,从里到外沾满了一坨坨粘稠的精液。
  两个人的身体上,更是被这帮混蛋写满了乱七八糟的“肉便器”“臭婊子”“烂骚屄”……
  众人目瞪口呆。
……
  6:闹洞房  晚上,结束了一天令人疲惫的婚礼行程,Jason挽着自己心爱的新娘走进婚房之后,有些好奇的问:“亲爱的,你昨天玩的很疯狂么?看你今天一天都很疲惫。不过精神倒是比前几天好了很多。你知道,我很担心你,所以请Elsa帮忙带你去疯狂一下,缓解一下情绪。”
  “谢谢啊。”窦祎彤坐在床上长长的松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昨天晚上很疯狂,非常他妈的疯狂。”
  Jason脱掉西服,把领带什么的乱七八糟扔到一边,倒杯水一口喝干,舒服的打个嗝,笑道:“多疯狂?你跟几个男人做爱了?”
  窦祎彤仰起头侧过脸,精致的面容充满了戏谑:“你呢?昨天晚上跟几个女士上床了?”
  说到这个,Jason大有回味无穷之感:“小钟和刘良浩,带我和贾克斯去了飞行员俱乐部……”
  “呃?”窦祎彤怔了怔,“什么地方?”
  “飞行员俱乐部。”Jason舔舔嘴唇,好看的蓝眼睛眨啊眨的,笑嘻嘻的说,“只对飞行员开放,那可真是……”
  窦祎彤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不用描述了,我大概知道你昨天的艳遇了。”
  Jason坐到床边,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你呢?嗯……让我猜猜,看你这么累,起码三个男人吧?”
  三个是保底……窦祎彤翻起眼睛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别打听了,今天真的累死了。我要去洗个澡睡觉了。”
  Jason耸耸肩放开她,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身上同样有些发痒,忙不迭的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笑嘻嘻的跟上去:“亲爱的,咱们一起……王德发!”
  走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正打算和老婆洗个鸳鸯浴的Jason冷不丁扭头看到一帮人在客厅里,吓得国骂脱口而出,忙不迭的捂住裤裆,定睛看去才看清是那帮娘家人,顿时哭笑不得:“你们干什么?”
  蒋涵成坐在沙发上,往嘴里扔个葡萄,笑道:“闹洞房。”
  Jason面容一僵脸色一垮,搂着同样哭笑不得的窦祎彤,尬笑着吃吃说道:“别闹,别闹,英国婚礼没有闹洞房……”
  小钟抱着膀子站在那鼻孔朝天:“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你跟戴老板当众扒我裤子的时候了?”
  Jason苦笑,讪讪说道:“我是被戴女士忽悠的,你找她去报仇吧。”
  小钟连连摇头:“戴老板的仇,之前已经报完了。现在么,”他笑眯眯的摩拳擦掌,阴森说道,“轮到你了!”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葛悦熙,葛悦熙伸个懒腰嫣然一笑:“你还记得当年,让我给你喂奶么?”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良浩,刘良浩睁大无辜的眼睛回看他。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蒋涵文蒋涵羽几人,突然怔了怔,指着她们叫道:“你们这些没结婚的闹什么洞房!尤其是你周芃芃!”他气急败坏的问,“你身为长辈,来参加小辈的婚礼,闹洞房不合适吧!我可没闹你啊!”
  周芃芃笑嘻嘻的说:“对啊,我来闹你了,但我结婚时候你不能闹我。所以,这个便宜干什么不占?”
  Elsa拍手鼓掌:“对!英国没有闹洞房,我闹了你,等我结婚你没法闹我!”
  这个逻辑非常严密,说的Jason无言以对。
  窦祎彤盯着蒋涵文蒋涵羽Elsa冷哼一声:“三个小骚蹄子,你们且给我等着!”
  姐俩和Elsa完全不当回事,坐在那兴致勃勃只等看热闹。
  新郎官和新娘子面面相觑,无可奈何:“行啊,闹吧闹吧,横竖都是这样……”窦祎彤反手在后背上一拉,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顿时垂落在地,虽然贴着乳贴,下身还穿着丁字裤,但并不妨碍众人欣赏那玲珑剔透的完美胴体。
  她双手叉腰,一脚踩在沙发上,昂起头环视众人:“怎么来?成哥儿,”她用下巴指指蒋涵成,环臂托起两个奶子,故意抖一抖促狭笑道,“要不我也给你喂奶?”
  蒋涵成笑着摆摆手:“那倒不用,我老婆有奶,不吃你的。”顿了顿,拿出一个鸡蛋来,笑得又损又坏,“今天Jason辛苦了,应当给他补补身体。”
  Jason倒是有些感动:“怎么?要我吃生鸡蛋么?我兑一杯啤酒可以么?”扭头看几个人噗噗噗的闷笑,越发莫名其妙,“怎么了?”
  蒋涵成咳嗽一声,冲他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泡肯定是要泡一些液体的,但啤酒就不好了……”
  窦祎彤看他一双眼睛只在自己下身滴溜溜打转,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捂住裆部:“混蛋你打什么主意!”
  “诶!可不敢胡说!”蒋涵成严肃的说,“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身体这么好么?还不是一直吃大舅妈的屄水泡枣,这可是上古良方。”
  窦祎彤脸颊抖了抖,环视众人目光炯炯只等看热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正要脱丁字裤,却被小钟拦住:“别,好玩儿就在这了!”
  说着拉开窦祎彤的双腿,刘良浩过来拨开她的丁字裤,露出薄薄料子遮掩的淫穴。蒋涵成低头看看,啧啧连声:“小羽说你昨天晚上被30多人轮奸,没想到现在就恢复了……”
  Jason在一边正喝水,听到这话噗的一声喷了一地,结结巴巴说道:“3……30多人?”
  苏景一挑大拇指露出八颗牙齿:“你老婆真棒。”
  Jason捂着脸连连摇头:“30多人……天哪……”
  本来就被弄得素屄朝天的窦祎彤,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扭头冲告密者狠瞪一眼。
  蒋涵成用鸡蛋抹抹阴唇顶到一边,像是厨师摊鸡蛋一样在桌子上随手一嗑,赶紧把蛋拿到穴口正上方,小心翼翼的倒下去,一边倒一边用手指往屄里捅,说道:“一定要吃干净哦,剩下一滴都是浪费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嗯,哼哼……”滑腻腻的蛋液裹着蒋涵成的手指不停在穴口插来插去,插的窦祎彤红晕上脸,忍不住娇哼起来,“快点,快点,弄完了没有……嗯,嗯……”
  “马上。”蒋涵成把蛋液全部倒进淫穴,手指又捅几下送到深处,引得窦祎彤又是一阵哼哼唧唧,才拍拍手拉上丁字裤,笑容可掬做个请的手势,“来吧,大姑爷……”
  Jason眨眨眼睛挠挠头,晃着鸡巴走过来伏到窦祎彤身下,刚要上手拉,却被葛悦熙一把抓住,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能用手哦。”
  Jason叹了口气,认命的低下头,整个脸都贴在屄前,努力用舌头挑开细绳,钻进肉穴,忙不迭的把嘴巴凑上去对准穴口用力一吸……
  “哦!”窦祎彤被他吸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尖叫起来,“别吸,别吸,痒啊……”
  “痒?”苏景蹲在她身前,托着下巴笑道,“忍着吧。”
  “哦哦,不行,痒死了……嘶,不行……”窦祎彤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被小钟和刘良浩按着腿,苏景抱着屁股,怎么也挣扎不开。而Jason舌头还在屄里,为了保持这个姿势不得不跟着她的屁股把脑袋左摇右摆,看的Elsa和蒋家双姝捧腹大笑。
  Jason用力又吸几口,突然抬起头来苦笑:“亲爱的,请不要分泌好不好?更难吸了……”
  窦祎彤怒道:“你以为我想啊!被你这么嘬啊嘬的,很痒很难受好不好!”
  Jason无可奈何,继续埋头苦吸。窦祎彤实在受不了,求饶说道:“几位,几位,差不多得了,不能这样啊……”
  蒋涵成沉吟一下,看Jason确实不好吸,点头说:“行啊,那你站起来,让他用嘴接,可以吧。”
  窦祎彤松了口气,忙不迭起身站在客厅中间,分开双腿圆规似的站好,随手解开丁字裤扔到一边,双手扒着阴唇露出穴来叫:“亲爱的你快来吧!”
  看着她站那挺胯掰屄,Jason蹲在她身下又吸又舔,一帮人笑得捶胸顿足,乐不可支滚成一团。
  “笑,笑!”窦祎彤抖抖屁股,感觉差不多了,连忙站直身体,瞪着几个未婚男女恨恨说道,“别看今日闹得欢,当心日后拉清单!”
  蒋涵羽笑道:“阎王爷操小鬼,快活一会儿是一会儿。”她站起来如同骄傲的小母鸡,背着手走到坐在地上擦嘴的Jason身前,笑眯眯的说,“接下来,咱们要比赛了。”
  夫妻俩一愣:“比什么?”
  蒋涵羽拉过蒋涵成躺在婚房的大床上,头顶上正好是结婚照——这个装扮显然出自窦祎彤之手。然后又拉过迷茫的Jason躺在大床的另一侧,笑道:“我们几个女士弄Jason,你弄大哥,看谁先射精……”
  窦祎彤和Jason异口同声叫起来:“不可能!”
  Jason大声说:“我常跟大家讲,成哥儿是我的偶像,做爱都不必自己动手,让女人坐上来自己动,随便先操个20分钟,接下来就必须换人,不然哪个女人受得了?到时候换个姿势继续,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女人,受不了了就换人,再下来还要变花样,变了花样还要两个三个轮流上,一晚上起码要七八个女人才能满足。彤彤一个人,怎么弄得出来,你们还有良心啊?!”
  蒋涵羽翻翻眼睛:“别废话。”
  窦祎彤都快哭了,趴在蒋涵成身上一边撸着鸡巴,一边仰起头可怜巴巴的说:“亲哥,你快射吧……”
  蒋涵成双手枕头一副惬意模样:“加油哟……”
  无可奈何,窦祎彤低下头,把鸡巴含进嘴里卖力的吸吮起来。
  而Jason却是苦恼的幸福着:五六个女人趴在他的身上,如同国王游戏。
  葛悦熙掏出奶子,用鼓胀的奶头在他脸上蹭啊蹭的,笑嘻嘻柔声说道:“要不要吃奶?很好吃哟……”
  蒋涵羽在左,苏景在右,两对豪乳不停摩擦他的胸膛身体,两人更是不时低下头,樱唇啄着他的奶头咬啮舔吸。
  蒋涵文的舌头在他的腹部不停游走,双手轻轻抚摸着大腿,同时嘴里发出轻轻地、如小猫般宛转悠扬的叫春声。
  但最刺激的,还是周芃芃,嘴里含着卵蛋,手上撸着鸡巴,三两下撸的硬了,便脱下裤子跨坐上去。
  果然是人间名器,众人诚不我欺,虽然从未品尝,但如今一试,果然如传说般销魂蚀骨……Jason吐出奶头叹了口气,望向窦祎彤低声说:“亲爱的,咱们输定了……”
  窦祎彤还在努力吃鸡巴,闻言大惊险些咬到蒋涵成,顾不得许多抬起头,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怎么?你这就要射?”
  Jason痛苦的闭上眼睛点点头:“十分钟吧……”
  苏景笑道:“十分钟可以了,小钟也就八分钟。”
  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小钟闻言大怒:“起码九分钟!”
  苏景冲他点点头,敷衍之色溢于言表:“好好好,九分钟。”
  小钟捅捅刘良浩:“你大概多久?”
  刘良浩怔了怔,面色发红:“肯定不到九分钟……”
  双手撑在腿上,小屁股一起一伏的周芃芃转头一笑:“其实我很喜欢和良浩日屄的,太爽了……”
  回过头来,她加快了动作,嘴里发出了曼妙的呻吟:“大鸡巴,好大,哦,舒服,嗯……骚屄,骚屄都被大鸡巴装满了,哦,好舒服……”
  蒋涵羽和苏景同样呻吟起来:“哦,舒服,好棒,使劲操,操那个骚货,用你的大鸡巴,操她,操烂她的骚屄,操死她,哦……”
  葛悦熙喘息的叫道:“舔,舔我的奶子,太棒了,Jason你太棒了,舔奶子,舔的我好兴奋啊,啊……”
  蒋涵文撇撇嘴,但被小钟轻轻一掌拍在屁股上,只得无奈的棒读:“啊,啊,啊,啊……”
  蒋涵羽回头瞪她:“闭嘴吧。”
  蒋涵文悻悻收声,嘀嘀咕咕:“不叫不行,叫也不行,你们太难伺候了。”
  几个女人都是欢场老手,伺候的Jason简直如登仙境,即便死咬牙关终归还是扛不住这份折腾,5分钟后大吼一声,在周芃芃体内一泄如注。
  窦祎彤颓然放开手,叹息说道:“行了,你们赢了,说罢,打算怎么折腾我们?”
  小钟一拍手:“下个游戏,请大姐姐用嘴解同心结。”
  夫妻俩都愣了:“What?”
  窦祎彤大喜,跳过去抱着小钟狠巴巴的亲了一口,眉开眼笑:“好弟弟,姐姐没白疼你……”
  Jason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冷不丁一指Elsa:“我妹妹,你随便操。”
  Elsa翻个白眼:“滚蛋!”但想起来小钟的技术和那根大鸡巴,又舔舔嘴唇,抛个媚眼,“当然你要是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小钟笑嘻嘻的推开窦祎彤,咳嗽一声拿出一根假鸡巴,往她眼前晃了晃:“但是,你得插着这个解,不能用手托着,不能掉下来。”
  看着那根足有20公分长,小孩拳头粗的大号假鸡巴,窦祎彤吓得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加油哦!”小钟握拳给她打个气,笑眯眯的问,“你是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深知这帮混蛋的脾性,窦祎彤没办法,接过来塞到屄里。好在刚才折腾的淫水四溢,塞进去倒也并不算太困难,慢慢的一点一点往里挤就是。
  但问题也正是淫水四溢。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男女交欢润滑用的,性能堪比顶级润滑油,附带杀菌消毒功能,让窦祎彤站在地上,夹紧双腿都有些把持不住。
  更可恨小钟还要打开开关,让那东西嗡嗡嗡的震动旋转起来。
  “好小钟,姐姐受不了啊!”窦祎彤浑身一抖,猛烈涌动的淫液险些把假鸡巴冲了出去,好险紧闭双腿才没掉在地上,苦笑说道,“我,我没法解啊……”
  小钟点点头,又握拳打个气:“加油哦。”
  窦祎彤死死夹着双腿,颤颤巍巍仰起头,看着刘良浩拿在半空的同心结,张开嘴巴想咬,却猛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假鸡巴突然变幻震动节奏,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啊……”回头哀婉的看着苏景拿着遥控器冲她笑,叹了口气:“报应啊……”
  又冲着蒋涵羽蒋涵文咬牙:“小骚蹄子,你们等着!”
  强忍着假鸡巴忽快忽慢的不停震动,强忍着身体里的春潮涌动,窦祎彤终于用嘴解开了同心结,紧绷的肌肉一松,假鸡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震动旋转不停。
  窦祎彤顾不得了,踩着满脚淫液哆哆嗦嗦一步一滑的走到床上,哎呦一声仰躺过去大口喘息。良久之后,才把头枕在Jason的大腿上,镇定的问道:“还有什么节目?赶紧,别耽误我们洞房!”
  蒋涵成摇摇头说:“没了。我们这就回酒店了。”
  这可让Jason和窦祎彤始料未及,一挺身坐起来异口同声:“真的?”
  小钟说道:“这都快11点了,玩儿也玩儿了,闹也闹了,就不耽误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蒋涵羽送上最真诚的祝福:“一会儿好好来一发,争取早生贵子!”
  见众人呼呼噜噜的走出家门,原本以为要折腾一夜的夫妻俩对视一眼,竟然觉得有些梦幻。
  “这就完事了?”Jason甚至觉得他们有些虎头蛇尾,还有点……不过瘾?
  “也好也好。”窦祎彤大大的松了口气,走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开始考虑以后等两位小姐结婚,自己是不是不要闹的太过分了。
  然后觉得屄痒痒。
  然后一股强烈的性欲如巨浪袭来汹涌澎湃,呼吸越发急促,脸颊涌起潮红,亢奋的前庭大腺呼呼的分泌着润滑液。
  被两眼通红的Jason抱到沙发上,挺起硬邦邦的大鸡巴不管不顾的就往屄里戳,在理智被性欲淹没之前,惨叫的窦祎彤才终于明白了那帮混蛋到底干了些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3:16

第三章:美医张雅
1.美丽的妻子坐在检查室的病床上,小钟侧过头不无抱怨的说:“早就已经好了,何必非得定期检查。”
身上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小手电,细细端详着已经完全看不出伤痕的耳朵,张雅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耳垂,耐心的检查着,低声说:“好好待着,很快就完事。”
小钟转转眼珠,侧眼看那随着年龄增长,逐渐褪去青涩、却越发妩媚妖娆的绝美容颜,心头怦怦乱跳,忍不住舔舔嘴唇,笑道:“怎么样,全好了吧?”
张雅瞪他一眼,放下手电没好气的嗔道:“好不好,也不耽误你跑到欧洲浪一个月才回来……呀,别闹……”冷不防的,杨柳般纤细柔软的腰肢落入小钟有力的臂弯,引得她低声惊呼,慌乱的向外看一眼确定无人,才红着脸推着小钟,低声说,“快放开,这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小钟哪里舍得撒手,揽着腰肢,把头靠在她的胸前,调笑说道,“今天你不是值班么?难道你老公还给你送饭来?”
“那倒不会,他天天忙着跑业务,哪有这个功夫……”说起丈夫,张雅眼中神采一暗,脸上却不动声色,推着小钟肩膀催促道,“快松开,一会儿冯主任就回来,要让他看见,我……我还活不活了。”
小钟没奈何,悻悻然的松手,垂头丧气说道:“好好好,听张医生的话,不闹行了吧。”
张雅笑眯眯的拍拍他的头:“乖,别闹,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看她扭着曼妙的身姿回去写报告,小钟也不下床,就盘膝坐在床上,托着下巴叹口气说:“你这医学硕士,也得值班?”
张雅回头,如画的美眸剜他一眼,叹息说:“博士也是一样值班……规培时候,跟打杂的没什么区别。不过好在也就两年,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钟好奇心起:“那本科毕业呢?”
张雅摇头:“我们只有护士要本科生。”
小钟咂咂嘴巴,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我这样的,连医师队伍都混不进去了。”
“你可不一样,你是飞行员,身价可比同重的黄金。我们这些连不配拥有姓名的住院医都不如的规培生……唉……”张雅秀眉微蹙,颦颦之容看的小钟心都快碎了,不得不连念平安经强行压抑躁动之心。
“你还在那干嘛,快起来回家……看你老婆去吧。”张雅上传病历给值班医生签字,转头看小钟还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一阵酸意,冷哼一声娇嗔道,“走吧走吧,别在这碍眼。”
小钟笑嘻嘻的说:“你还没检查完,我上哪去?”说着躺在病床上太字躺好,冲她招手,“我这两天浑身酸疼不得劲,正好你帮我查查。”
“呸。”张雅啐他一口,低声说道,“你这一个月不知道骑了多少大洋马,可不浑身酸疼……”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霞飞双颊眼波流转,小钟更是舍不得走,赖在床上嬉皮笑脸的叫道:“好龙儿,你就给我检查检查呗。”
听他叫起自己外号,张雅忍不住心头一软,叹口气走过去顺手拉上帘子,叉腰站到检查床前,伸手在小钟身上掐一把,气咻咻的说:“你就知道欺负我。行了,到底哪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小钟皮糙肉厚浑然不以为意,拉过柔荑放在脸上蹭啊蹭的,笑道:“外面大洋马,哪里比得上龙儿好看?就算什么艾玛沃特森、斯考达里奥,什么莫瑞兹、罗伯茨,连你的脚后跟都比不上……不对,连头发丝都比不上。”还夹了个指尖宇宙,以示众美女之卑微。
张雅险些笑出声来,忙要抬手遮掩,却被小钟死死抓着抽不出来,叹了口气,也就由着他,低声说:“行了别闹了,快走吧。”
小钟连忙摇头,一本正经说道:“我是真的不舒服。”
张雅怔了怔,看他不似作伪,倒真有些担心,忙问:“你哪不舒服?”
小钟拉着她手缓缓向下。
张雅问道:“胸口?”
小钟摇头,继续向下。
“肚子?胃疼?还是……呃……”张雅看着四只手缓缓滑过胸腹腰,最后却落在裤裆上,按着熟悉的雄伟粗壮,顿时脸上一红,咬牙切齿说道,“混蛋,你又戏弄我……”
努力想要抽手,却扛不住小钟的力气,咬着牙低声说:“快松手!”
小钟摇摇头,柔声说:“我很想你。”
张雅怔住了,浑身的力气散的无影无踪,不再挣扎,低头颓然的叹了口气:“现在还说这些干嘛。”
“好几年没见你了,要不是今天来,还真不知道你来了这里。”小钟抓着她的手,缓缓说道,“我真的很想你……而且,”他突然抬抬屁股,笑嘻嘻的说,“它也想你。”
张雅好气又好笑,心里既感动,却又总觉得很生气。想要发火,还气不起来,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你这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我……我……唔!”
冷不丁的,小钟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搂着她伏在自己身上,重重吻了上去。
“唔唔!”张雅瞪大眼睛,慌急的用手推着、打着,想要挣脱小钟的拥抱,但随着温暖柔韧的舌头熟门熟路的钻进檀口樱唇,与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感受着熟悉的热吻,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渐渐陶醉在男人的似火热情之中,就连推拒的双手,也搂上了小钟的身躯。
良久之后,唇唇分离,张雅轻轻喘息,美艳无双的俏脸上,唇不点而红、容不画而娇,长眉入鬓、凤眼斜飞,眼波流转、春意盎然,看的小钟心醉神迷,只恨不得天长地久、就这么看下去。
张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越发红了,低下头靠在小钟胸前,听着心脏有力的跳动声,低声笑道:“看什么看,别看了。”
“知好色则慕少艾。孟子说的。”小钟搂着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但很快,这静静的空气,却被推门声打破了,紧接着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张,小张?”
“冯主任,我、我在这里!”张雅慌乱的挣扎起身,拢一拢蓝色医生帽外散乱的长发,想要走,却被小钟拉住手。
看他脸上浮起坏坏的笑容,张雅突然心头突突乱跳。
冯主任对于检查室拉着帘倒没什么想法,只是打开电脑看着病历,笑呵呵的说道:“小钟,结果很好啊,恢复的不错,一会儿我再给你看看,要是没问题,两个月之后再来一次复查就可以结束治疗了。”
小钟笑嘻嘻的说:“不用了,我很相信张医生的,她活儿……呃,技术不错,没问题的。”
“那可不,我可是跟副院长闹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把她多留在科里半个月,就盼着她流转完之后能留到我这。”冯主任拿出片子看看,满意的点点头,“你别看小张年轻,当真是心灵手巧,要是在我这待住了,三年之后独立出门诊问题不大。”他歪歪头,好奇的看着沉默的帘幕里面,“小张,你干什么呢?”
“嘶,没事,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想请张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小钟笑道。
“嘿,那你回头别忘了付挂号费诊疗费啊。”冯主任开个玩笑,起身走过去,“来,我给你看看。”
“哗啦啦”拉开帘布,看到小钟躺在检查床上双腿屈起,肚子上的衬衣掀开,张雅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冯主任好奇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
他倒是没多想,俯下身看看小钟耳朵,戴手套捻了捻问疼不疼、痒不痒,得到一切正常的答复后,反倒叹了口气。
这让小钟一惊:“怎么?哪不对劲?”
冯主任摇头说:“你肚子不舒服,我却是个耳鼻喉大夫,本来也学过查体,但20年过来光看耳朵喉咙,这些基础知识都忘光了。要不然,给你约个内科大夫?”
“不用不用!”小钟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您忙您的吧,我觉得张医生检查的挺好。”
冯主任看看他,又看看一脸淡然、却更显俏脸精致绝伦的张雅,顿时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他并不担心小钟敢在医院里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至于让漂亮女医生查体摸摸蹭蹭,连发福利都算不上,只要张雅不说话,他懒得管也管不着,笑笑说道:“行啊,你们检查着,我回值班室待着了。”
打个招呼,哼着小曲转身离开。
等他走的远了,张雅缓缓拉上布帘,笔直的身体突然垮了半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说道:“吓死宝宝了,吓死宝宝了……”
瞪大眼睛瞪视小钟,嗔道:“你干什么啊!冯主任就在外面,你还让我给你吃鸡巴!你……哎呀!”被小钟一探手拉的身子一歪,险些倒在床上,仰起头,又看到那根大鸡巴竖在自己眼前,上面亮晶晶的,满是自己口水,羞不可抑的叫道,“别闹了……”
“快点,快点。”小钟笑嘻嘻的甩着鸡巴,在张雅的小脸上蹭来蹭去,趁着她开口说话,屁股往前一顶一击命中,再次塞进了樱唇里。
“唔唔唔,唔唔唔!”张雅被他搂着头动弹不得,粗大的鸡巴把小嘴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像是操屄一样的抽插起来。
“哦,舒服!”小钟满心欢畅化作一声呻吟,笑着说,“怎么样?这么久不见,还是老味道吧?”
张雅好容易挣脱开,吐出鸡巴啐了几口,蹲在地上掩口说道:“呸,臭死了。”
小钟侧卧床上,看张雅一身雪白医生服,虽然宽大却难掩曼妙身材,越发衬托的有一种难以言喻却又充满诱惑力的独特气质。她此时蹲在地上,浑圆的小屁股把长裤子绷得紧紧的,更显妩媚妖娆,按捺不住心头欲火,下床来到张雅身前,嘿嘿笑着满脸淫荡。
“你、你干嘛?”张雅微微侧头,躲开小钟的大铁棍,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低声问道。
小钟一笑:“干你啊……”
“别闹!”张雅脸上越发红了,明明起身就可以走到帘外,或者叫喊一声,很快就有人来。她却不跑不叫,就这么蹲在地上抱着双膝,侧头看向地面低声说,“这里是医院,我郑重警告你,可不能胡闹啊……”
“不胡闹,不胡闹。”小钟弯腰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可爸爸想操乖女儿的小骚屄啊……”
“呜!”张雅身体猛地一抖,脸上如火烧云,把头深深埋在臂弯中。
小钟舔舔嘴唇,一把拉起张雅,抱进怀里双手肆意揉搓,低下头笑道:“我的小骚屄女儿呢?想不想爸爸的大鸡巴?嗯?”他的手游走在张雅的后背上,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紧致的臀肉,用力一捏,“好久没疼我的小骚屄女儿了,让我看看,我那好女婿有没有把你的小骚屄操坏了?”
“呜呜……”张雅紧紧伏在小钟肩膀上,用力的喘息着,低声叫道,“没,没,别,不要……”
“没什么?不要什么?”小钟用力捏着臀肉,看那晶莹的耳垂就在嘴边,便一口咬住,牙齿叼着扯动舔弄,含混问道,“乖女儿小骚屄,被他操坏了么?”
“没有……没、没操坏,啊……”张雅身体轻轻地颤抖,星眸半闭眼神迷离,而敏感的耳垂传来痛感,却让她发出沉醉的呻吟,“没被他操坏……”
“是么?那我可得好好检查检查。”小钟恶狠狠地说,“快点,脱掉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小骚屄,到底坏没坏掉。”
“别,别……不要……这里是医院……”张雅低声叫着,“医院,不好……啊,啊,好痛,啊……”
小钟一只手钻进白服的下摆,一路攀上胸前推起胸罩,将那小巧玲珑的奶子抓在手里狠狠捏着,捏的张雅痛苦呻吟不停,才说道:“对啊,这里是医院,就是要检查身体的地方。快,让爸爸检查一下,检查一下乖女儿的小骚屄……”
“不要,不要……”张雅嘶嘶的吸着凉气,说着拒绝的话,但双手却颤抖着缓缓向下移动,挣扎着按在皮带扣上……
“快点,脱!”小钟的怒喝如洪钟大吕,震得张雅心神失守,“啪”的解开皮带,惊慌的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点。”小钟蹲在她的身前,仰头看着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满的拍拍那细长的白腿,“把内裤脱掉。”
“是,是……”张雅侧过头闭上眼,缓缓地分开双腿,直到褪在膝盖上的裤子束缚住动作,双手缓缓拉住内裤,微微扭动屁股,一点一点的向下扯去,直到下身完全暴露在小钟的眼前,才轻声喘息着挺起胯,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颤抖的说道,“你看,爸爸……”
当“爸爸”二字说出口,张雅突然像是去掉了一块心头大石,轻轻吐了口气,软软的靠在后面墙上。
只是自己脱掉裤子,自己脱掉内裤,自己分开双腿,又亲自动手将女儿家最隐私的部位展现给面前的男人而不是丈夫,即便是这个男人是小钟,这也实在是太……
羞耻了。
“呜……”张雅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闭的嘴唇发出了无奈的呻吟。
小钟不理她,只是端详着眼前熟悉的陌生屄。
时光并没有给张雅带来岁月的痕迹,反而让她褪去了浮华的青涩,拥有了更加成熟而令所有男人都会垂涎欲滴的完美肉体。
依然鲜艳的淫穴散发着女人特有的芬芳,让小钟在赞叹中,不由得伸出手指,在紧闭的穴口轻轻一点。
“不要……”张雅剧烈的颤抖,飞快并拢双腿,却被小钟威严的阻止:“别动!”
小钟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张雅不由自主的乖乖分开双腿,甚至背靠着墙壁,更加卖力的挺起胯,让自己的淫穴暴露的更加彻底。
“怎么这么紧?”小钟摸摸屄,又把手指试探的旋转钻进一点,感受着十分紧致的包裹感,皱起眉头问道,“上次操你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紧了……对了,上次操你是什么时候?”
张雅轻轻摇动螓首:“好久了……”
小钟叹了口气直起身来,轻轻搂住张雅:“看来,你性生活不是很和谐啊……”见张雅黯然低头,这令他大惑不解,忍不住问,“你老公性无能么?这么天仙似的大美人,要是我一天不得操八遍……”
“不是,当然不是。”对于丈夫,张雅说不出是否真爱、还是仅仅生活在一起的感情,但依然下意识的维护,“他、他很好,我很喜欢的……只是,只是他太忙了,我也太忙了……”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做进出口贸易,经常满世界的飞,而我三天两个夜班全年无休,总是谁也碰不上谁。唉……”
小钟深有感触。他同样满世界的飞,当然飞完一个航班可以休息两到三天。但苏景那却是越到休息时间越忙,最近这一段要不是因为受伤停飞,俩人也少有亲热时间,但即便有了亲热时间,也被儿子搅和的一塌糊涂……
不过张雅可以去找她爸爸……算了,老流氓还是跟老流氓玩吧……
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甩开,搂着怀中美人,小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说:“乖女儿,当初你病了,我给你治病,现在爸爸病了,该怎么办呢?”
张雅一时没明白,迷茫的抬起头:“你病了?什么病?”
小钟笑道:“爸爸的鸡巴这么硬,明显就是性瘾症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张雅顿时反应过来,羞得低下头,讷讷说道:“那,那该怎么治?”
小钟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你是医生诶,辛辛苦苦读了这么多年,医学博士毕业了,连性瘾症怎么治疗都不知道?”他的手抓在张雅的臀上,一捏一放的把玩着,“爸爸病了,需要女儿来治病,你知道怎么治的……”
“我、我……”张雅的思维已经完全被小钟搞混乱了,下意识的将身体向前靠,用自己的下身,将那昂首挺胸的大鸡巴夹进两腿之间,缓缓地前后摇动起屁股,不停摩擦起来。
这大长腿真管用啊……见她只是站直身体,便毫不费力的将鸡巴夹进去,小钟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老婆的小短腿,不由得啧了一声,享受着柔软的服侍,继续说:“对,对,乖女儿,就用你的小骚屄,好好夹爸爸的大鸡巴……哦,舒服,对,就这样,对……”
张雅摇动着身体,感受着下体和大鸡巴的摩擦,感受着传来的惊人热力,仿佛要穿透身心、简直要把自己融化,饥渴的淫穴在拼命发出讯号,告诉她它想要、想要!
她忍受不住这欲火焚身的痛苦,混乱的大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身体忠实的反馈着自己的欲望,让她喘息着,缓缓转过身伏在墙上,翘起浑圆的屁股,再次将那滚烫的铁棍纳入下体之间。
这个姿势,要比刚才舒服的多。张雅的小屁股摇动的越发欢快,两片阴唇紧紧夹住肉棒,在不知何时蔓延滋生的淫液的润滑下,愉悦的摩擦起来。
“对,就这样,这样很棒,爸爸很舒服。”小钟倒是不急于一时,只是喃喃的在她耳边诉说,“乖女儿的小骚屄好棒啊,磨得爸爸好舒服,哦,很棒!哦……”大手穿过张雅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按在墙上,继续说道,“怎么样?”
“什么?”张雅努力夹紧耸动着屁股,用阴唇抚慰肉棒,阴蒂不停碰撞着龟头,已然让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她依旧努力的动作着,“什么怎么样?”
小钟伸出另一只手,深入白服玩弄着她的奶子,手指不停拨动着硬硬的奶头,笑道:“爸爸的鸡巴,大不大?”
张雅紧紧咬着嘴唇默不作声。但身下突然一空,再也感觉不到那大宝贝存在的时候,不由得慌乱的扭着屁股寻找着,理智的闸门轰然崩裂,低声叫道:“大,大,快来,爸爸的大鸡巴,女儿、女儿给你治病……”
再次感受到坚挺的火热贴紧下体,张雅暗暗松了口气。
“那,爸爸的鸡巴,硬不硬?”
张雅闭上眼睛叫道:“硬,硬。”
“热不热?”
“热,很热。”
“那要是插进乖女儿的小骚屄,会怎么样?”
“乖女儿的小骚屄,会……会很爽……”
“那,要不要爸爸的大鸡巴操乖女儿的小骚屄?”
张雅吸了口气,狠狠地叫道:“要!”
小钟咧嘴笑道:“那爸爸操你了?”
“操我,操我吧。”张雅终于进入了状态,再也不复端庄模样,穿着白服的上半身贴在墙上,长裤和内裤都挂在腿上,中间却是赤裸的美臀,淫荡的摇曳不停,追寻着性爱的快感。
小钟很喜欢操张雅,就是喜欢她这种明明想要、却又端着美女架子矜持自爱,但只要打开心防,就连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的骚样。
“来,乖女儿,帮爸爸治病……”小钟抱住了她的屁股,缓缓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紧致的肉穴。
张雅紧紧闭着眼睛,发出痛苦而又欢愉的悲鸣。
……
2.饥渴的妻子从婚礼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但马正东对于自己能够娶到张雅,依然觉得像是梦幻一样。
出身良好的中产原生家庭,自幼得到优越的教育,顶级医科大学博士毕业,顶级三甲医院就职……即便这些都不算,就只看那张比大明星还美的脸,马正东就难免要扪心自问,自己到底哪里配的上张雅。
还算过得去的家庭,普通985硕士毕业,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做业务主管,拿着一份1万出头的月薪还没有公积金,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何德何能娶到张雅?
说实话,他那时候真的担心自己是被拿来做接盘侠,给不知道哪家的富二代养孩子。
但一年多过去了,让他彻底放下心来。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心竭力的去疼爱、爱护张雅,甚至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简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简直供敬若神灵。只不过他的工作性质和尚未实现的财务自由,决定了他不得不三天两头的四处跑,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张雅身边。
而张雅毕业后作为规培生,三天两头的值班也是无可奈何。而且这还算好的,等当了住院医,将有整整1年时间全天24小时住在医院,直到度过住院总升为主治。
“所以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马正东看着刚刚到家满身疲惫的妻子,心疼的柔声说道,“你还不如当明星了,都没有这么累。”
张雅瘫坐在沙发上,勉强笑笑:“当医生治病救人,至于当戏子……还是算了吧。”
马正东当然不希望张雅去当什么戏子,叹了口气拖起行李箱:“我去一趟新加坡,后天回来。”
“又走啊……”即便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张雅还是非常无奈,起身帮他整理好衣服,脉脉的注视着丈夫,轻轻在他脸颊上一吻,“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好的。”马正东望着面前的国色天香,暗叹上天对自己不薄,忍不住搂住柔软的身体、轻轻吻上樱唇,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深沉的爱意。
过了良久,才缓缓分开,离开爱妻温暖的怀抱:“我走了。”
“去吧。”张雅依依不舍的说道,“那这两天,我就住我妈那去了。”
马正东笑了起来:“嗯。咱妈那离医院也近,方便你上下班。”他打开门,又站定脚,回头认真的说道,“我会努力的,争取以后陪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张雅用力的点头,挥挥手柔声说:“一路顺风……不对,应该是一路顺利。”
坐飞机,不能祝顺风,只能祝顺利。马正东倒不知道她对于这个还有研究,坐在飞机上随手翻开赠阅的航服读本,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坐这家杏吧航空公司的航班。
感觉服务态度挺好的,而且……这几个空姐还算漂亮,比其他航空公司强多了……马正东瞟一眼忙碌的空姐们,不由自主的拿来和自己老婆对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老婆漂亮,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回来的时候,他比计划的时间晚了整整6个小时,直到凌晨才回到家。
埋怨着糟糕的天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却看到张雅穿着睡衣,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绝美的面庞流露出难以遏制的喜悦,连忙起身笑吟吟的说道:“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天气不好,晚点了。”马正东忙过去轻轻抱住那柔软的身体,贪婪地嗅着妻子身体的清香,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轻声笑道,“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张雅的小脑袋埋在丈夫结实的胸前,低声说,“饿了么?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马正东连忙用拥抱阻止了她:“不用,机场安排了饭,我吃饱了才回来的。”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连忙搂着她向卧室走去,“你先休息吧,我洗个澡就来。”
张雅乖巧的点点头,却并没有去休息,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轻轻咬着嘴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马正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住身体,回头看是张雅,才松了口气:“你怎么进来了?”
张雅的脸蛋红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目光莹然满是柔情蜜意,低声说:“我、我帮你洗吧。”
“呀?”马正东怔了怔,大喜笑道,“你,还是第一次帮我洗澡呢。”
张雅望着丈夫十分熟悉、却又仿佛陌生的身体,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是我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
“没有,不是!不要这么说!”马正东却有些着急起来,连忙解释似的说,“我,我也舍不得,你不用……”
“好啦好啦。”张雅微笑着打断他的话,轻轻拉开睡衣的纽扣,走向她的丈夫。
明亮的灯光下,完美无瑕的玲珑身体凹凸有致,晶莹剔透的肌肤滑如凝脂赛雪欺霜,在水汽的衬托中隐隐泛着光芒。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更遑论那惊为天人的精致面庞,简直就像画中仙子走入凡尘,马正东竟一时看的呆了。
感受着一个凉凉的身体贴上来,甚至更感觉到那对小乳鸽贴住后背的柔嫩和弹性。皓腕穿过腋下搂着他的身体,修长柔软、如白玉般的柔荑缓缓抚上他的胸膛轻轻揉搓,马正东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张雅问道。
马正东想了良久,说;“幸福。”
“什么?”张雅没太明白。
马正东抓住细细的皓腕,笑了起来:“我觉得非常幸福。”
背后的玉人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正东?”
沉浸在温柔乡中的马正东笑道:“怎么了老婆?”
张雅却没有说话,默默地为他清洗着身体,过了一会儿,才笑了起来:“没什么。就是我妈,让我……嗯……”
马正东转过身,轻轻将妻子搂入怀中,望着那俏脸上满是纠结,好奇问道:“怎么?”
张雅摇了摇头:“没事,算了。”
望着美人巧笑倩兮,肌肤相亲软玉在怀,马正东突然轰的一下,浑身燥热起来。
“啊……”被一根东西冷不丁顶在小腹上,张雅脸上腾的浮起红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
但马正东死死将她搂在怀里,痴迷的望着这倾国倾城,缓缓靠近,吻住了那薄薄的樱唇。
“唔……”张雅双手用力搂紧丈夫的身体,热情的回应他的激吻,主动吐出了小巧的香舌送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纠结。
“我们、我们到床上去……”张雅急促的喘息反映着她内心的冲动与渴望。
还是第一次见到妻子这样,马正东无暇多想,也顾不得身上残留的水,拥着爱妻亲吻着走回卧室。
甚至,他第一次大胆的提出了要求:“老婆,能不能用你的嘴帮我……”
“不要!”张雅明确而坚定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马正东并不以为意,甚至还觉得唐突了佳人:是呢,凡夫俗子,能够娶到这样高贵圣洁的天仙,已经是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慢慢来吧……
他深情的抚摸着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轻轻将胸前的红豆含入口中,贪婪地吸吮咬啮。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只玉乳,不停地揉搓把玩。
“老公……”张雅的呼唤让他的心都酥了,胯下的阳物更是暴涨起来,红彤彤的龟头轻轻抖动,急不可耐的流淌出爱液,为着接下来的行动做好一切准备。
张雅却又挣扎着,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马正东:“套子,戴上套子。”
“呃……”马正东并不是很喜欢戴套。其实应该说绝大多数男人都不喜欢,总觉得跟穿雨衣洗澡一样。
但张雅态度十分坚决,紧紧并住双腿:“我刚入职,不能怀孕的。”见他神情犹豫,又柔声说道,“等我过了住院总,咱们就可以要宝宝了……”
“好吧……”戴上避孕套,轻轻压在娇躯上,马正东不停耸动着屁股,寻找着那处柔软嫩滑。只是急切间,生疏的动作并没有让他一击制胜,反倒撞的张雅有点疼,低声嗔道:“你轻点。”
“对、对不起!”马正东慌急的道个歉,只是越急越找不到路,弄得张雅无可奈何,只得探出手抓住那火热,引导着放到自己下身。
“噗……”
“哦……”终于找对了地方,随着坚挺的肉棒刺入淫穴,马正东和张雅两个人齐齐舒了口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马正东伏在张雅身上,飞快的耸动起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这绝世美人的身体里不停进进出出,操干着淫美肉穴,享受着紧致柔软的淫肉带来的强烈快感,不由得感慨万分:“啊,爽……”
低头看张雅星眸半闭面色潮红,越发娇俏动人,马正东不由得调笑说道:“老婆,你舒服么?”
“嗯。”张雅轻轻点头,脸上越发红了,然后紧紧闭上了嘴巴。
得到了妻子的鼓励,马正东操干的越发卖力了,如同英勇的士兵,端起刺刀向着敌阵发起了决绝的冲锋。
马正东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张雅鬓角散乱的螓首,两个人胸贴胸、腹压腹,下身交合在一起,一下一下,一上一下,越操越是畅快,越操越是舒服,爱的如痴如醉,低声说道:“老婆,老婆……”
张雅微微睁开眼睛,疑惑问道:“怎么了?”
马正东笑道:“咱们,好久没做爱了……”
“是呢。”说到这个,张雅幽怨的白他一眼,气哼哼的说,“上次……上次爱爱,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了呢。”
见她羞涩的可爱样子,马正东轻轻抹去她额头上的汗珠,轻吻鼻尖、樱唇,叹息说道:“没办法。我这来回飞,你总是值班,能这么好好的在一起,真是难啊,可苦了你了……”
张雅微微一笑,如春花般灿烂娇艳,低声说道:“没什么,我没关系的……倒是你,男人要是总没有性生活,会憋坏的……”
“没事,只要有你,就很好了……哦,呼!”马正东突然感觉到脊椎骨突然涌起一阵酸麻,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飞快的耸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深深插入进去,“我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哦……”颤抖几下,终于停下了动作,连忙从张雅身上爬起来,连忙到厕所去清理下体,待再回来,却看到爱妻已经沉沉睡去,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悄悄躺到她的身旁,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痴痴看着那依然带着一丝红晕的完美面庞,马正东感叹着自己得此贤妻夫复何求,渐渐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等他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张雅已经上班走了,手机里留着微信,桌上还有买好的早点,这让马正东越发感受到,什么是幸福了。
来到公司,坐在工位上正起草这次出门的报告,并准备下周的再一次出差,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正东,你美什么呢?”说话的是金成宇,外号小金子,马正东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以及现在的办公室同事。十几年的铁交情,说话自然毫无顾忌,“怎么?新加坡的美人让你流连忘返?”
看马正东一脸鄙视,小金子脚下一蹬,办公椅咕噜噜的划过去,笑了起来:“对,你们家就有个天仙,那些庸脂俗粉自然看不上眼。”
这话算说到心坎里了,马正东差点笑出声来。
小金子摇头晃脑的叹息:“唉,不知道你们家几辈子祖坟冒青烟,让你娶了这么个大美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哟……”
马正东问:“羡慕么?嫉妒么?恨么?”拍拍小金子的肩膀,咧嘴一笑,“你也娶一个啊?”
“操,我上哪找这比大明星还漂亮的媳妇去。”小金子悻悻然说道。其实不仅是他,整个公司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马正东娶了个天仙,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是个男的,就没有不对马正东羡慕嫉妒恨的。
尤其婚礼时候,一身雪白婚纱的张雅往那一站简直就是梦中女神,所有人连男带女都恨不得一刀捅死站在那傻乐的马正东。
但也就是想想了。小金子自问自家祖宗八辈都没拯救过地球,没那个福分。再说这样的大美人,娶进门来恐怕也不是好事,有命娶没命操,何苦来哉。
不过马正东这半屌丝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小金子感觉也挺奇怪。他是深知马正东就是个普通家庭,张雅那边也不是什么权贵豪门,但能一路平平安安医学博士毕业,又跟马正东平平安安结婚过日子,也没听闻有什么接盘侠等神妙之事,这就有点……
小金子摇摇头不再多想,问道:“对了,嫂子帮我约到冯主任了么?”
马正东点头说:“约好了,你周六下午带着你妈直接去,下班之后冯主任单给伯母看。”
“多谢多谢!”小金子大喜过望,兴奋的直搓手,“这多不好意思,耽误主任的下班时间。”
马正东笑了笑:“没事,冯主任说,白天人太多,还不如稍微晚点,到时候他看完了提前下单子,第二天一早顶门去做检查,也省的排队。”
小金子打定主意:这可是平时花钱都约不上的大专家,如今托的是人情,但给冯主任可不能少了心意,不能丢了老马两口子的脸面。
匆匆忙忙的到了周六下午,小金子便带着最近一直耳鸣都快听不见的老娘去了医院,到了耳鼻喉科,没了白天的熙熙攘攘,冯主任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交代了明天来检查需要的事项,说一句不是大事,便打发他们走了。
不敢耽搁冯主任时间,搀着老娘连连道谢离开,只是刚走出医院门口,突然叫一声:“坏了!”
金老娘不知道什么事,吓了一跳:“怎么了?”
小金子苦笑道:“别提了,我带的红包,刚才忘了给了。”
金老娘戳他一下:“你这傻孩子,还不快去!”
小金子回忆离开时候,冯主任还在看手术资料,应该不走,便说一句:“妈你先去那边公园等我,我回去一趟。”
金老娘催促他说:“行了,你别管我,赶紧办事是真的。”
小金子匆匆忙忙跑回门诊大楼,和冯主任你推我挡的折腾一番,总算把红包送了出去,才满身轻松的往回走。
走过寂静的走廊,拐弯正要下楼,转头看见卫生间,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匆匆拐进卫生间。
掀开布帘还没迈步,突然听到一个隔断里面传出压抑的声音:“你别闹……”
小金子顿时顿住脚步,怔怔的双眼圆睁,嘴巴越张越大。
这声音太熟悉了,作为老马十几年的铁哥们,可以说是穿堂过屋妻子不避,一听就知道这是张雅。
但他唯恐自己听错了,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溜进隔壁隔间,悄悄把耳朵贴上去。
隔壁似乎并没发觉他的到来,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小骚货,想我了没?”
然后,娇滴滴的声音轻轻传来:“混蛋,我想你什么啊,快放开我,还得值班呢……”
这几句话虽然轻,但听得真真切切,小金子目眦尽裂、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暗骂:张雅!张雅!老马对你这么好那么好,你却敢!
隔壁还在调笑,男人笑道:“真的不想我?”
张雅媚声媚气的说:“去,想你个鸡巴毛啊!”
小金子都听愣了。
在他的印象里,端庄典雅、温柔大方这八个字贴在张雅身上做标签是毫无问题的。远超明星的容貌,再加上医学博士的光环,大有可期的未来,更让她成为无数人心中的女神。
也是小金子的女神。
而也正是有了张雅做对比,整个公司的审美水平都提高了一大截。面对几乎不再可能发生办公室恋情的情况,老总都不知道是喜是愁。
至于说对张雅有什么念头,那是肯定的。
但十几年的兄弟交情,小金子也就落个想想。而且如果张雅真有问题,说不得,哪怕拼出去这十几年的交情,也要查个究竟。
而现在,听到那女子说着这么肮脏的污言秽语,小金子真的听傻了,平日里张雅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连句难听话都没有,今天怎么……不对!他暗暗想到: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有的是,声音类似的更多,弄不好是值班的大夫护士偷情,而且没提名没提姓的,跟张雅平常说话语气调门也不是很一样,这要是一时冲动让人打一顿……不成,我还是再听听,听真着了,不然这可是要出大事的!
这功夫,又有声音传来。
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可不就是想我鸡巴么?想不想?想不想?”
女子似乎在躲闪什么,压低声音说道:“别闹,别闹,一会儿进来人了。”
“这时候了,整个门诊部都空了,哪还有人。”男子混不在意的说。
“行了行了,别闹了。”女子悄声说道,“这里总归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你要是想要……”她顿了顿,含羞带怯的说,“等我下周二休假行不行?”
男子笑嘻嘻的说:“行,到时候洗干净屁股等我,操死你个小骚货。”
小金子听得抓耳挠腮,但全封闭的隔间里面,除了满板的卖肾卖血,就没个能让他看一眼的空间。
哪怕是拿手机拍照也行啊!左看右看没个下手的地方,这时候突然想到:反正他们要出去,我就出去外面堵着,等他们出来就知道了!
要是不认识,就说自己上厕所,自然平安无事。要真是张雅,嘿嘿,那就说不得了!
正要出去,偏偏这时候,那个男的抢先一步推门出来了,正好挡在了他的门前。
小金子怔了怔,犹豫之间,女的就已经踏踏踏的走出去了。
男的靠着门板又磨烦一会儿才走,让小金子失去了最后看一眼的机会。
不过至少,他得到了一个情报。
……
3.淫荡的妻子“臭坏蛋,非得来我家干什么。”张雅嘟着嘴,盘膝坐在沙发上不满的叫道。
“参观参观呗。”小钟无视她的抗议,背着手老干部似的围着客厅转了两圈,看着还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站在张雅和马正东的大结婚照前顿足看了看,疑惑说道,“你老公长得一般啊,看着还没你高了,为什么嫁他?”怀疑的看着张雅,“可别欺负老实人啊。”
张雅一抱枕飞过去,没好气的说:“呸,这里除了你,都是老实人。哼,你也就是欺负我,让你,让你……”脸上一红,顿时说不下去了。
“哪能呢?”小钟笑嘻嘻的岔开话题,“两室一厅,120平米全通透,他们家还挺有钱。”
张雅无奈的叹口气,下巴顶在怀里的小熊抱枕上:“我们老头家里就是个普通家庭,爹妈老两口攒了半辈子钱,就给儿子买的这套房子。不过好在没房贷,倒是轻松多了。”
说到这个,连小钟都忍不住叹口气吐槽:“我跟小景结婚时候,我妈掏了400万,小景家掏了200万,我爷爷跟姥爷又各给了100万,才买的房。”
“废话!”张雅一翻白眼,“你非得买这么贵的市中心洋房,不坑你坑谁……话说,你让你爷爷出面呗,估计有的是人送。”
“别!”小钟摆摆手,“老头虽说因为我爸爸的事闹的灰头土脸,可也清廉了一辈子,这种东西他打死也不会收的。”
提起小钟的爸爸,张雅越发火冒三丈,手里又一个抱枕扔出去:“都是你爸爸,勾搭的我爸爸也天天不回来跟国外花天酒地!”
小钟闪身躲开,笑道:“他们臭味相投,跟我可没关系,顶多介绍他们认识……。”
“别来这套!”张雅气哼哼的说,“我爸爸又三个月没着家了,你说怎么办吧!”
“男人嘛,忙事业嘛……”小钟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的揽向张雅,见她扭身躲开,腆着脸凑过去低声笑道,“所以我不就来替怹老人家履行义务了么?”
热气吹在耳朵边,张雅脸上蓦地一红,冷哼一声说:“那你倒是找我妈去啊,找我来干什么?”
小钟点点头一锤手心:“对,好久没拜访伯母了,应该去拜望一下了……”
见他装腔作势的模样,张雅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腰上一扭:“混蛋,你还真敢找我妈去啊,她要知道你是你爸爸的儿子,不拿大扫把把你赶出来才怪。”
小钟嘿嘿嘿的笑,笑得意味深长。
张雅看他笑得又淫又荡,板起脸来说道:“别招惹我妈啊,我妈快更年期了,脾气越来越不好,你……”说到这,语气不知怎么渐渐软了下来,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扭着身子低声说,“你要是想操,操我好了,我妈够可怜的了,你可别招惹她……”
小钟趁机一把搂住她的小腰,笑道:“我还打算母女花大被同眠呢。”
“呸,你个臭流氓,一天天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没别的了,哪个跟你玩儿什么母女花……”张雅说的自己脸都红了,依偎在小钟怀里,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你们家里怎么乱来我不管,可别带我们家去。我妈三贞九烈,可不是好惹的……”
对,你妈三贞九烈,就差扛着贞节牌坊出门了……可你不知道,这几年别看跟你没联系,但跟你妈……当然,这话小钟就不能说了,怕把张雅吓死。
顺手放在乳峰上,却被张雅急忙推开,面红耳赤的说:“别这样。”
小钟压着她的手,不屈不挠的抓住奶子笑道:“怎么?跟我还害什么羞?”
“别弄……”张雅扭着身体,躲避着小钟的魔爪,低声说,“去你家行不行?我……我不想……”
小钟搂紧娇躯,笑了起来:“可是,今天我就想在你家操你的小骚屄啊。”眯着眼看着对面墙上的婚纱照,看着依偎在马正东怀里笑得十分幸福的张雅,阴笑说道,“当着你老公操你,多刺激?”
“唔!”张雅浑身一抖,抬头看到婚纱照上丈夫的笑脸,仿佛丈夫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大为惶惑,顿时扭动的更加激烈,“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不行,小钟,不行……”
“怎么不行?”小钟搂着她顺势倒在沙发上,压着柔软的娇躯,笑道,“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多骚、多浪,多喜欢男人的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小钟,你……你变态啊……”张雅羞得涨红了脸,却挣脱不开小钟的压制,越发慌乱的叫道,“你快放开我,变态,快放开我……”
她十分惶恐愤怒,挣扎着急于挣脱小钟,并不是因为那些下流话。
这些话她听了快十年了,早就无所谓了。
而她惶恐愤怒的原因,是她突然发现,她竟然有了冲动。
一种想要背叛丈夫、甚至想要当着丈夫和别人性交的刺激的冲动。
而小钟的话,句句扎心:“你不乖哟,你不想让爸爸操你么?不想爸爸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么?你真的不想让你老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么?”
“别,别在这里……”张雅急的几乎要落下泪来,哀哀的叫道,“到你家去,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我……我随便你操好不好……别在这里……要不,要不你让我拿掉那些照片好不好……”
“不要。”小钟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大嘴雨点般的落在脸上,恶狠狠的说,“我就要在这操你,下次还要当着你丈夫操你,让他看看,你有多骚、多浪,就连天底下最贱的婊子,外面发情的母狗,都比不上你的浪劲……”
“呜呜,不要,小钟不要……”张雅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来,“我不是,我不是,你不要这样啊,不要……呜呜呜……”
小钟嘿嘿笑着,起身跨坐在她胸前,掏出鸡巴晃了晃,柔声说道:“宝贝儿别哭了,来给爸爸吃鸡巴。”见张雅不说话,只是捂脸哼哼,伸手一把抓住她盘起的长发,拉着她的头抬起来,甩着龟头拍在她的脸颊上,喝道,“张嘴!”
“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唔唔,唔唔……”张雅闭着眼睛叫着,悄悄把龟头含进嘴里,吸吮两口吐出来,又叫两声“不要!”再张开嘴用舌头舔舔,一口吃进去。
小钟叹了口气:你跟你妈真是亲娘俩啊……
随着鸡巴胀大,顶的张雅喉咙有些不舒服,扭头干呕两下,羞答答的说:“小钟……”
小钟叫道:“叫爸爸……”
“是,爸爸……”张雅呼吸急促起来,一双美眸带着泪,却满是媚意,显然已经动了情,喘息着说,“爸爸,咱们去房间里好不好……”
“不好。”小钟甩甩鸡巴上的口水,笑嘻嘻的说,“我就要在这操你。”
“呜……”张雅捂着脸哼哼唧唧的不说话,悄默声的分开双腿。
小钟一巴掌拍在她奶子上,起身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你还让我给你脱啊,快点自己脱。”
“这,这……”张雅满脸的无可奈何,嘟着嘴委委屈屈的翘起小屁股脱下长裤,露出下身一丛乌黑的阴毛,还有淡红色的美丽淫穴。
小钟不由得挑起眉毛:“你个骚货,怎么学的连内裤都不穿了。哦……”他做恍然大悟状,笑了起来,“是不是,知道爸爸今天来要操乖女儿的小骚屄,所以干脆连内裤都不穿了?”
张雅脸上越发红了,嘤嘤嘤的哼着,转身伏在沙发上。
小钟蹲在她身边,笑嘻嘻说:“要不要爸爸操小骚屄?”
张雅捂着脸不说话,两条腿绷得笔直。
小钟又问:“要不要?”
张雅还不说话,两条腿悄悄分开了一点。
小钟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吧,我走行了吧……”
从指缝里偷瞧小钟把那大宝贝塞进裤裆里,转身当真要去开门走人,张雅一怔大是慌急,脱口而出:“别走!”
见小钟站在那回头望向自己,张雅急忙捂住脸,闷声说道:“要……”
小钟把手放在耳旁拢着:“什么?”
张雅无可奈何,涨红了脸大声说:“要!”
小钟咧嘴一笑,凑近过来故意似的又问:“要什么?”
“你……”张雅伸手抓着他的裤子,羞不可抑的说,“要爸爸、爸爸的大鸡巴,操我……”
小钟满意的点点头:“乖,这就对了嘛。你要的话,我一定会给你,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抚摸着挺翘的臀肉,含在手心里用力捏动着说道,“想要爸爸怎么操你?”
“啊……”张雅吃痛,扭扭屁股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媚声说,“爸爸想怎么操小雅,就怎么操……”
小钟却皱起眉头说:“但是,乖女儿的小骚屄很干啊,这可怎么操?”
张雅羞羞的说:“爸爸操几下,就……就有水儿了……”
小钟坐到沙发上,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我怕疼。”
张雅扭过头,可怜巴巴的问:“那怎么办?”
小钟在她翘臀上一拍,失笑道:“你自己想办法啊!”
“哎呀,爸爸好坏……”张雅嘟着嘴,伸手在身下钻啊钻的,扣在淫穴上,轻轻揉了起来,却被小钟一把抓住:“慢着!”
张雅吓了一跳,回头奇怪的问道:“怎么?”
小钟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解开皮带拉开裤裆,亮出硕大的一坨,指指地上:“光自己爽哪行?过来,一边吃爸爸的鸡巴,一边抠你的小骚屄。”
“这……”张雅起身往小钟那爬,冷不丁一眼看到对面墙上的结婚照,看着丈夫幸福的目光,心头猛地一颤,怔住了。
小钟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脖子拉到身前,凑到耳边说道:“对啊,就是要让你老公看看,你这条下贱的母狗怎么用小嘴伺候爸爸的鸡巴,怎么自己手淫……过来!”
张雅被迫无奈的跪在沙发上,伏到小钟身前,张口含住了那一大坨。
但还没完,小钟推着她的身体:“跪到地上去。”
张雅身子一抖,惊慌的抬起头,但在小钟逼视下,还是缓缓的下到地上,跪在小钟的身前。
“对,把屁股翘起来,对着你老公……”小钟邪恶的笑着,指挥逼迫着张雅直起双腿,撅起屁股对着墙上的照片,“去吧,抠你的骚屄,手淫给你老公看……”
“别,不要……”张雅凄凉的叫着,却低下胀红的脸蛋,羞涩的将小钟的鸡巴含进嘴里,然后塌下后背、撅起浑圆的翘臀,对着墙上的照片羞耻的分开双腿,露出红色的淫穴,伸出手按在穴口,将中指缓缓插了进去。
“哦,舒服。”小钟放松四肢瘫软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张雅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手淫,问道,“你给你老公口交的时候,怎么弄得?”
张雅扬起俏脸,哀婉的低声说:“我、我没给他口交过……”
小钟一愣:“啊?”
张雅拢拢头发,嘴唇贴在龟头上轻轻啄着,说道:“我没给他口交过。”
小钟扬起眉毛难以置信:“他没要求么?”
张雅摇头说:“有要求,但脏啊,我不喜欢……”
“操!”小钟叹了口气,“你给我口交,却不给你老公口交?”
“你逼我的啊……我又不是郭老师那骚货,不喜欢吃鸡巴。”张雅用手抓起鸡巴,舔了舔小钟的卵蛋,莫名其妙的说道,“我家老头只是说说罢了,操屄不好么,干嘛非得吃鸡巴。”
“女人啊,女人啊……”小钟越发叹息了,对着墙上照片摇头说:“兄弟,回头你试试我老婆,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张雅大怒,娇躯一震肌肉猛然绷紧如母虎下山:“他敢!”
“疼!”小钟屁股猛地一缩,险些飙出眼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张雅急忙松手,心疼的连忙抱着鸡巴又搓又揉,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舔龟头,说道,“不疼不疼,亲亲吹吹就不疼了……”
小钟连做几个深呼吸才缓过劲来,看张雅小狗似的可怜巴巴望着自己,哼了一声:“过来。”
张雅瘪着嘴伏在小钟膝盖上。
小钟扯扯她:“屁股过来。”
张雅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捂着屁股委屈叫道:“不要,不要打屁股嘛,疼……”见小钟面沉似水只是瞪她,只得转过身,把小翘臀送到小钟面前,“好吧,轻一点……”
小钟扬起手,对着浑圆的翘臀就是一击。
“啪!”翘臀上传来一声脆响。
“啊!”张雅一声惊叫。
小钟顺势搂着她的腰往下按,一柱擎天的大鸡巴便直抵穴口,不待张雅挣扎,便已狠狠挤开紧致的穴口,钻进了层层淫肉之中。
“啪啪啪啪啪”,类似于打屁股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啊啊啊啊啊”,张雅像是被打的十分痛苦,发出了妩媚的呻吟。
大长腿真好啊……小钟低头看张雅双手撑着膝盖,只是半蹲的坐在身前,自己只要耸动屁股,就可以操的十分舒服,不得不感叹腿长的好处。
“乖女儿,舒服么?”小钟一边操一边问道。
“舒服,舒服,女儿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操的好舒服。”张雅低下头,满头秀发凌乱的挥舞,紧闭的双眸、微翘的嘴唇、潮红的面庞,无不显示着她内心的欢愉。
“嘶,真紧啊……”小钟好奇的问,“怎么还是这么紧?这几天,你跟你老公操屄了么?”
“没,没有。”张雅微微张开眼睛,回头看了小钟一眼,喘息说道,“昨天,昨天他又出差了,我上周……哦哦,哦哦……连续值了四个班,回不来,今天才……哦哦,嘶,哦哦,舒服,好舒服……今天早上才回来,没想到刚洗完澡,哦,你就到了……哦哦,爸爸,好爸爸,快,快点操,快点操,哦哦哦哦……”
“你们这样的,也叫过日子……”小钟啧了一声,停下动作拍拍张雅的屁股。
张雅便从他身上下来,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呀?”小钟很是惊喜,“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操你?”
张雅回头媚眼如丝笑骂道:“操你妈的,跟你操了这么多回,哪次不得骑着我操屄?我还不如趁现在有体力,让你先骑,不然回头膝盖疼……”
“真乖!”小钟笑嘻嘻的蹲下身去,把鸡巴顶在鲜红色如菊花绽放的屁眼上。
“别别别!”张雅却挣扎起来,“不行,不行!”
“怎么了?”小钟有点糊涂,“屁眼怎么不让操了?”
张雅连连摇头:“好几年没操过了,冷不丁一下,疼……”
小钟一巴掌拍在翘臀上,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能不能对你老公好点?嗯?嘴不让操,屁眼也不操,光操屄啊。你满足一下你老公好不好?”
“不要嘛!”张雅摇摇屁股,说道,“我干嘛要让他操我的屁股,他……哦,轻点,多沾点水儿,别太使劲,哦,慢点,哦……进来了……”
借助着淫液的润滑,小钟还是把大鸡巴整根插进了张雅粉粉嫩嫩的小屁眼,轻轻顶了顶,才继续说道:“我都操了,你不让他操,不合适。”
张雅渐渐适应了鸡巴的插入,扭了两下屁股,哼了一声说:“不要,就不要。”
小钟提起身体往下一坐,操的张雅顿时往前一耸呻吟一声,笑嘻嘻的问:“让不让?”
张雅呻吟叫道:“不,不让……哦,哦……不让……”
“让不让?让不让?”小钟操一下,问一句。
“不、不、不让,不让……哦,哦!不、不让他操……哦,让你操,不让他操,哦……”张雅吃不住劲,随着后面一顶,便往前一爬,一步一步往卧室爬去。
小钟骑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还回头冲马正东的照片一笑说道:“兄弟,加油吧,你老婆骚的很,别听她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只管使劲操,操的美了就什么都行了。”
“别,别教坏了我们老头……哦!”张雅爬进卧室,快爬几步爬到床上,随手脱下上衣扔到一旁,赤条条的躺下大口喘息,“回头我让他操苏总去……”
“行啊。”小钟完全不当回事,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张雅,欣赏着完美的胴体,笑吟吟的说,“刚才不就跟你说么,你还生气……就是苏总天天忙得昏天黑地,提前预约才行。”
张雅仰望头顶大鸡巴晃晃悠悠,淫液还在滴滴答答,脸上一红,啐道:“呸,谁稀得啊……”
小钟看看床头墙上一左一右两张大幅单人婚纱照,笑道:“你老公就在你头顶上,怎么这时候不害羞了?”
张雅脸上越发红了,闭目不答。
“哟?又羞上了?”小钟压在她身上,双手把玩着一对小乳鸽,说道,“你还……诶?”冷不丁扭头看到床头柜上一个打开的避孕套,大奇,“你还用避孕套?”
“当然要用,不然怀孕了怎么办?”张雅被他摸得正爽,哼哼唧唧的说。
小钟失笑说道:“你跟我哪次操屄用过这东西?”
“我、我……”张雅脸上越来越红,突然起身八爪鱼式的抱住小钟,腻声说道,“我愿意嘛……”
“你个贱货!”小钟哭笑不得。
“嘻嘻,我是爸爸的小骚屄乖女儿嘛……”张雅抱着小钟,呼吸越发急促,“爸爸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愿意戴套就戴,不愿意就不戴,操大了女儿的肚子,就给你生个宝宝……爸爸,快操我,操雅儿,操雅儿的骚屄,使劲操,操大女儿的肚子好不好……爸爸快操我啊……”
“行,爸爸满足你!”小钟被她叫的神魂颠倒,腰上一顶,鸡巴再次插入饥渴的淫穴,操的张雅呻吟一声:“操……操进来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好爸爸,大鸡巴操进来了……哦哦,哦哦……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女儿的小骚屄紧不紧、嫩不嫩?”
“紧,嫩,又紧又嫩!”小钟噗嗤噗嗤的操着,大鸡巴狠狠插进拔出,每下都要直至没底,“舒服!”
“啊啊,舒服!爸爸操的,小骚屄,也好舒服!哦哦哦……”张雅紧紧搂着小钟的脖子,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他的身上,肆意的呻吟着,“爸爸,爸爸,以后还要操,哦哦,操女儿的骚屄好不好,哦哦哦,哦哦哦……女儿的骚屄,老公要操,爸爸也要操,用大鸡巴操……”
小钟笑道:“爸爸操的舒服,还是你老公操的舒服?”
“老公操的舒服,爸爸也操的舒服……不,爸爸操的更舒服……”张雅胡言乱语的叫着,屁股不停的向上抬起,不停的迎合着小钟的操干,“不知道,不知道……哦哦哦,哦哦哦……老公操我,总是,哦哦,总是不如爸爸操的爽……哦哦哦,老公操的不如爸爸爽……”
“因为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小钟操的舒服,边操边骂,“你老公就是太宠你,把你宠上天了!他却不知道,你就是个臭婊子,最下贱的臭婊子、臭母狗!不对,连他妈母狗都不如!”搂着张雅翻过身来,叫道,“骚货,自己动!”
“对,对!我是臭婊子,母狗都不如的臭婊子!”张雅骑乘在小钟身上,乌黑的秀发垂在俏脸上,,卖力的耸动起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淫穴套弄着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刺激疯狂,不由得大喊起来,“我就是贱,我就是骚,哦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操死我了……爸爸,爸爸,使劲操我,使劲儿操你的骚女儿……哦哦哦,女儿,女儿不喜欢老公操,喜欢爸爸操……女儿的小骚屄,就是给爸爸生的,爸爸,爸爸,好爸爸,使劲操啊,女儿好舒服、好爽啊……哦哦哦,哦哦哦!老公都不肯,哦哦,不肯使劲操我……呜呜呜,他都不肯使劲操我……”
“因为他不知道你是骚母狗、是臭婊子啊!”小钟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面前叫道,“你就知道端着架子,摆个臭脸给谁看?骚货,贱屄……”说到这,小钟顿了顿,才继续说,“我让你自己看看,看你贱不贱!”
一把抱起张雅,大步走到外面穿衣镜前,喝道:“跪下!”
张雅踉踉跄跄摔在地上,仰头看着大穿衣镜里,自己赤裸娇躯被操的满面红晕的骚浪样子,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睁眼看看,看你的样子!”小钟一手扯着她的发髻,一手搂起她的屁股,一边操着一边轻蔑的说道,“看你骚不骚、贱不贱!”
张雅侧过脸,看着镜子中,自己站在地上撅着屁股,一根粗大的鸡巴在臀缝中不停地进进出出,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干的前仰后合,小乳鸽垂在胸前摇摆不停,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冲动,让她放声淫叫:“是!是!我是臭婊子,我骚,我贱!老公……”看着镜子里倒映的,自己和丈夫亲密的婚纱合照,发出了哀嚎悲鸣,“老公,我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哦哦,哦哦哦哦……老公,你为什么不像爸爸这样操我呢,你的老婆,不是仙女,是……是欠操的臭婊子、臭骚屄啊……哦哦哦,哦哦哦哦,爸爸,爸爸,女儿要来了,女儿要来了啊,爸爸,大鸡巴爸爸,快操我,用大鸡巴使劲操啊,操小骚屄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积累到极限的快感瞬间在体内被引爆,张雅尖叫一声,全身的肌肉剧烈抽搐起来,小屁股猛然夹紧,一股淫汁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不、不行了……不行了……”张雅用手扶着镜子,用力喘息着,昏昏沉沉的叫道,“好爸爸,放过女儿吧,女儿受不了了……”说着,她软软的伏下身体,想要从小钟的胯下逃出去。
“想得美!今天得让你个小骚屄好好舒服舒服。”小钟舒了口气,蹲下身猛地一顶。
“哦!”张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变成了这样子,被小钟骑在身上一下骚屄一下屁眼的操着,身不由己的满屋乱爬,苦苦的叫道,“爸爸,爸爸,放过女儿吧,女儿不行了啊……”
“让你骚,让你浪!”小钟说道,“以后还摆臭架子么?”
“不摆了,不摆了,女儿再也不敢了……”张雅挣扎着爬上沙发,却被小钟一把抓住屁股,从后面狠命操了起来,哇哇乱叫,“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钟狠狠操了几下,笑道:“女人在外面要端得住,上了床要做荡妇!明白么?”
“明白,明白!”张雅气喘吁吁的叫,“爸爸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女儿再也不敢了……”
小钟一巴掌拍在翘臀上:“你老公呢?”
“都行,都行!”张雅叫道,“他怎么操都行……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呼……舒服了。”小钟把鸡巴拔出来,坐在一旁欣赏着张雅头顶着垫子、高挑修长的美妙身子撅在沙发上抖个不停的淫荡媚态,敞开的淫穴还在一收一缩,白色的精液汩汩而出,满足的叹了口气。
“看你的样子。”张雅冲他抛个媚眼,勉力爬到他腿上,舒舒服服的枕着,低声笑道,“好爸爸,这么漂亮的乖女儿,好不好玩?”
“好玩啊。”小钟顺手捞起她的奶子,缓缓揉着。
张雅腻声说道:“天底下没有比乖女儿更漂亮的了,以后……你干嘛这副表情?”她仰起头,好奇的看着小钟,女人的特殊敏感让她突然想到一个念头,冷哼说道,“怎么?还有比我漂亮的?”
小钟似乎进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吓得打了个冷战连声说:“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张雅登时明白了,连忙起身叫道:“谁?谁比我漂亮?!”她一怔,怀疑的问道,“你跟她上过床?”
小钟连连摇头叹了口气:“没有没有,哪敢哟!一个男人婆,总惦着挖我眼珠子……咱们不提她行么?”
听到这个,张雅知道小钟从不在这种事情上骗人,终于松了口气,躺回到小钟腿上,哼哼的说道:“你那双眼珠子啊,是该挖,不然总瞄着漂亮姑娘乱看……你干嘛呢?”
“看微信。”拿起手机看到几条未读微信,小钟翘起二郎腿,拍拍还在张雅问道,“你们家WiFi是多少?”紧接着微微一怔,“怎么这么多WIFI信号?这都是干嘛的?”
……
第三个故事:美医张雅(四)版本A:美丽温柔的妻子,一个充满阳光温馨的爱情故事“之后呢?”纪淑慎的手温柔的撸动着小钟的鸡巴,追问道。
“之后,就是找到了四个摄像头。”小钟啧啧的说,“小金子还挺本事,约了你们家姑爷在家喝酒,趁机装了四个摄像头。”
“天啊!那可怎么办!那呆逼日猴怎么敢这样做哦!”纪淑慎惊讶的张大嘴巴,慌张的说,“怎么办哦!”
“还能怎么办,打发张雅出去,趁机拆掉呗。”小钟叹了口气,“人啊,真是智慧无穷,要不是浩倡,这趟还麻烦了!”
“那就好那就好……”纪淑慎拍拍胸口松一口气,好奇问道:“浩倡是谁啊?”
“同学,省公安厅的。”小钟也是后怕,回想起当时的情况,鸡巴都软了,连忙塞进纪淑慎的嘴里,继续说,“一扫听就知道谁来过,看看日期对得上,就抓人呗。”叹息说道,“人哪,千万别犯法,警察不管是不管,真管,嘿嘿,谁也扛不住。别听谁谁谁谁牛逼,说是老大如何如何,手底下多少兄弟,在外面怎么折腾怎么能闹,真进去了,往审讯室一关,顶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都得尿,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他满脸的无可奈何,“小金子本心倒是好的,那天在医院听到我们对话,不敢确定就买了摄像头,偷偷装到家里,只等我自投罗网。结果……”
纪淑慎不由得埋怨起来:“你也是的,要操小雅,就去你家操嘛,何必还要跑到她家去……”
“我哪知道啊!”小钟满脸晦气伸出手来,纪淑慎忙挺起胸,把柔软的奶子送到他手上,让他揉搓,“好几年没见,结婚了去新家看看呗……”
“呸,你个小杆子,还胡说。”纪淑慎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找刺激,小变态……”
“变态?”小钟笑嘻嘻的骑在她身上,用鸡巴拍拍乳肉、顶顶乳头,“张雅可是喜欢的很呢。你呢?喜不喜欢?”
纪淑慎满脸骚情的望着身上健壮的男人,笑道:“喜欢,喜欢,你啊,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还不行么……哦……”随着大鸡巴进入身体,她不由得满足的呻吟一声,“你把我亲老公弄得不见三天两头人影,你就得履行他的责任,好好当我的小老公……哦哦,哦哦哦!舒服……小钟,小钟。”
小钟操的起劲,听她叫忙答道:“怎么?”
纪淑慎媚眼如丝,轻笑问道:“跟小雅比起来,我这老骚屄如何?”
小钟笑吟吟的挑起大拇指:“够骚!有劲!果然是老屄泄火!”
“那你就,哦,哦哦,就好好操……”纪淑慎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小钟有劲儿操干,突然又问,“对了,后来怎么样?”
小钟笑道:“放心吧,夫妻生活非常和谐!”
纪淑慎担忧的说:“那那个小金子……”
“放心放心。”小钟说,“所有的记录全部销毁了,小金子还没看到内容就被抓进去了,而且只要他不想落个侵犯隐私的罪名进去蹲几年大牢,也不敢胡说……真当人民专政铁拳是假的么?”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直担心她仗着好看就惹祸……钟啊,以后,还请你继续多照顾小雅,可不要让人欺负了去……哦哦,哦哦哦……”纪淑慎呢喃着,全身心投入到了美妙的性爱当中。
…………………………
接下来,可以说从结婚以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马正东从没见过这样的妻子。
不得不说,妻子的容貌一直带给他巨大的压力,让他甚至小心翼翼,恨不得供奉起来。
而也因为容貌,妻子一直有一种高人一头的压迫感。
这倒也不新鲜。马正东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就凭妻子这张脸,只要进了演艺圈,有的是大金主往身上砸钱。
更何况,小金子能想到的,他也不会想不到:张雅顶着这么张脸蛋能平平安安到现在,谁知道有什么后台?
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吧……
所以这一年来,他面对张雅,未尝没有战战兢兢。
但是今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妻子。
温柔的他都觉得有些害怕了。
“老公……”妻子柔柔的伏在他的胸前,用凉凉的小手爱抚着他的身体,仰起头,目光中满是柔情,似乎在问他:你爱我么?
他爱妻子,而性,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马正东看着妻子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连忙用手撸动着鸡巴,让它快点站起来。
“别动……”妻子却说道。
马正东迷茫的停手,看着妻子轻轻吻在自己唇上、脸上,缓缓向下,小巧的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乳头,接着低下头,用那小巧迷人的嘴巴,轻轻含住了肉棒。
“哦……”马正东满足的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妻子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妻子温柔小嘴的服务,强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顿时暴涨起来。
“好大……”这还是妻子第一次称赞他的鸡巴,让马正东彻底满足了男人的骄傲,越发飘然。
妻子以前是谈过男朋友的,这个事情马正东知道: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人追才是奇闻。
他又不是那帮直男癌,对于妻子结婚时候是不是处女当真无所谓。
只要以后爱我就好了。
这就是马正东的想法。
“老公……”妻子在柔柔的呼唤他,那轻灵的声音让他心痒难耐,简直欲罢不能,“来嘛,我想要……”
“来了!”马正东喜滋滋的压在妻子娇柔的身体上,还没等他动作,便察觉到妻子伸出小手拉住了他的鸡巴,并第一次主动的抬起屁股,将那美妙的桃源洞穴,送到他的身下。
“噗噗噗,噗噗噗……”
双手揉着妻子的奶子,鸡巴操着美妙的肉穴,借着月光,看着妻子绝美的面容浮起性爱的红霞,倾听着在他的努力下,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动人心弦的呜咽声,马正东俯下身,渴望的叫道:“老婆,舒服么?”
“唔……”妻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但就在他以为就像往常一样,会继续沉默的时候,妻子突然低声说:“舒服……”
“啊?”马正东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很舒服。”妻子紧紧闭着眼睛,娇羞的说道,“你操的我,很舒服……哦……你呢?亲爱的?你舒服么?”
第一次听到妻子说出这样的话,马正东并没有偶像碎裂的感觉,反而就像是……仙女真正走下来凡尘,来到了他的身边,真正的……成为了他可以交心的妻子。
“呼呼呼,呼呼呼!舒服,我也很舒服,老婆你真棒,太爽了,呼呼……”马正东亢奋的简直不能自已,奋力拼搏操干着妻子的肉穴,努力带给她更大的欢愉。
只是这一个姿势从头保持到底,他确实很累。
但没等他说,妻子便用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缓缓地转身,背对他趴在了床头,撅起了美臀。
“呼!”马正东仰起头,看着床头上自己和妻子笑靥如花的大幅照片,幸福感油然而生。
“用力,老公,用力,哦哦,用力……”妻子的要求,就是他的使命。马正东迅速的提档,屁股耸动的像是五档电风扇——让他日五档电风扇,当然是不敢的,但像五档电风扇那样日老婆,他很乐意效劳。
“舒服吗,老婆,舒服吗!”
“哦哦,舒服!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哦哦哦,使劲,用力操我……操我……哦哦哦,舒服!好舒服!老公你太棒了……”
“砰砰砰砰!”肉体交合的撞击声简直震耳欲聋,马正东的鸡巴飞快的在肉穴中抽插顶动,销魂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哦,老婆,咱们……再换个姿势?”马正东操的爽了,也许是感觉到妻子今晚的不同,试探的问道。
“哦,好……”令他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答应了!
“你想要,什么姿势?”妻子柔声问道。
“你躺下,我从侧面……操你。”马正东第一次对着妻子说出粗俗的话,心头忐忑,心底暗爽……
“嗯……”妻子乖乖的躺下,将两条大长腿翘了起来。
马正东越发欢喜了,正要过去,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对了,我忘了戴套了!”
说着就要下床去拿,却被妻子叫住了:“没关系,你要是喜欢射在里面,就……射到里面吧。”妻子侧过脸,温柔的看着他。
“不不不!”马正东忙说,“现在咱们工作都很忙,其实你说的对,等我安定下来,你也过了住院医,咱们再要孩子,也来得及。”
妻子点点头,然后在他的目光中,拿出避孕套打开,用小手温柔的帮他戴上。
这种感觉,就是丈夫吧?
待到云收雨歇,马正东搂着妻子的身体,低声问:“你是不是……”
“嗯?”妻子脸上的红潮未退,慵懒的伏在他的怀里,听到问话,低声问,“怎么了?”
马正东想了想,笑着摇摇头:“没事,睡吧。”紧紧抱着妻子的娇躯,缓缓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
“这还差不多。”小钟拧着张雅的奶头,一扯一扯的笑道,“还算是有个当人妻子的模样。”
“别弄,疼……”张雅缩在他的怀中,扭扭赤裸的身体躲避那手,咯咯笑道。紧接着,却叹了口气,“看到他那么幸福的睡着,我才知道,我竟从来没见过他睡着的样子,从来都是自己先睡……我,也许确实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吧。”
然后她拍了一把小钟,嗔道:“混蛋,你还操不操了,快点啊……”
“骚货。”小钟笑骂一句,“刚才还满心坚定要当贤惠人妻,这时候又跟我来发什么骚。”
张雅媚笑着搂住小钟的脖子,低声说道:“女儿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嘛……”
小钟扬扬眉毛:“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么?”
“能满足啊,我家男人好厉害呢,前天早上临出发上飞机之前还操了一次,操的女儿的小骚屄都差点肿了呢……只是,”她轻轻吻着小钟,腻声说道,“可人家就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女儿的小骚屄,快点,快点,好爸爸,快操,女儿的骚屄都快痒死了……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操的女儿好舒服!哦哦哦哦……”
小钟看着那淫荡的妖娆俏脸,狠狠地说:“贱货,老子操死你!”
“爸爸,操死我吧……哦……爸爸,哦……”张雅发出了满足的悠长呻吟。
…………………………
与此同时。小金子坐在租住的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一个视频,喃喃说道:“正东,我是帮不了你了,不过……”他看着上面不停扭动的张雅的身体,听着淫荡的叫床声,缓缓把手伸进裤裆,贪婪地舔舔嘴唇,“谁想得到,你跪舔的仙女,也不过是别人胯下的母狗玩物罢了,嘿嘿嘿……”
……
5.版本B(番外):在另一条时间线上,悲哀的妻子的沉沦平行宇宙,平行时空,在小钟拿出手机的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
“叮咚。”门铃响起,让两个小时前才结束又一次三天值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好容易休息的张雅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半是恼怒半是惊讶的走到门口,莫名其妙的叫道:“谁啊!”
“我,嫂子,小金子!”小金子在门外叫道。
“哦,你稍等啊。”张雅穿着睡衣没法见人,匆匆套上一件外套,打开门,迎他进来,“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小金子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进来,站在客厅当中,眯着眼睛看着墙上马正东与张雅的结婚照,笑了笑:“东哥这不又出差了么,下班之后左右无事,看看嫂子来。”
这话说得张雅莫名其妙。马正东只是出个差,过两天就回来,又不是古代那种交通不便通讯不便,自己一人在家还得托人照顾着……说相声托妻献子呢?
“哦,谢谢你了。”张雅客套两句,只想把小金子打发走,好休息休息……明天还要去小钟家呢,谁有这个心情跟他搭搁话茬。
小金子从婚纱照上收回目光,直勾勾望着张雅天仙般的俏脸,舔舔嘴唇笑道:“不客气不客气,东哥待我就跟亲兄弟一样,我可得帮他把家看好了,不能让什么猫子狗子的钻破了篱笆,进来偷吃。”
张雅顿时勃然大怒,叫道:“姓金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无视张雅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小金子大喇喇坐在沙发上,啧啧的说:“谁能想得到呢,东哥跪舔的仙女,也不过是别人胯下的母狗玩物罢了……”
张雅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房门叫道:“滚出去!”
“行啊,滚就滚。”小金子却不动,翘起二郎腿笑嘻嘻的叫道,“我出了这个门,明天你就成网红信不信?”
张雅怔了怔,突然尖叫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所以说高科技是好东西啊。”小金子拿出手机,手里掂啊掂的抛过去,“别摔了,摔了也没用……”
张雅深呼吸几口,平缓飞速起伏的胸膛,双手颤抖着打开手机,看着视频里自己趴在小钟胯下,被操的满地乱爬,登时脸色铁青:“你偷拍我!”
小金子点了点头,架着二郎腿脚抖得筛糠一般,嘿嘿笑道:“我在医院冷不丁偷听到了一段对话,听到我简直怀疑人生。但我没有真凭实据,不敢跟东哥说,就装了几个摄像头,看看我这天仙嫂子到底怎么个意思……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摇头摆尾的说道,“没想到天仙似的大美人,竟然这么贱、这么浪,捧着野男人的鸡巴,舔着卵子叫爸爸……啧啧啧,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
从小当宝一样长大的张雅哪里见过这个,脸上忽红忽白,手攥着手机死死的想要扔在地上再狠狠踏上一万只脚,但最终还是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软软的坐在沙发另一头,悲哀的捂住了脸,喃喃说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金子哈哈一笑,挪挪屁股凑过去说道:“一开始,我就想把这些视频都发给东哥,让他看看他敬若神明的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张雅猛然仰起头,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小金子的脸,声音冷的几乎像是从地狱里发出:“你敢……”
小金子耸耸肩,笑呵呵的说道:“但是我转念又想,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是尽到朋友责任了,但他跟你离婚,又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好处?没有,没有,”他摇着头,毫不在意的对视着张雅几欲择人而噬、因愤怒恐惧甚至微微变形的俏脸,笑笑说道,“你们一拍两散,我事后却连朋友都和东哥没得做……真闹得大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何必呢,你说是不是?”
张雅死死盯着他,只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所以,我今天冒昧前来,就是跟嫂子打个商量。”小金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只在张雅脸上身上打转,搓搓手说道,“这些视频,嫂子尽管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他坐直身体举起手,“如果违背这话,叫我出门就被卡车撞死。”
这话听得张雅倒有点糊涂了,甚至有点感激小金子。
只要视频不泄露出去,能够让她平平安安的和马正东过完后半辈子,她宁可给小金子立生祠供起来。
但紧接着,小金子话锋一转,冷笑说道:“可我看不下去啊……东哥这么善良,这么样的一个老实人,他老婆却给他戴了这么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啧啧啧,我做他朋友的,于心不忍啊……”
这话说得,让张雅的小心脏忽上忽下的乱跳,终于按捺不住,咬着牙问道:“你想做什么?”
小金子终于撕开了面具,目露淫光盯着张雅,伸手在自己裤裆上一拍:“嫂子,你怎么伺候那野男人的,就怎么伺候我呗……”
张雅又气又怒,如同发狂的母狮子,凄厉的尖叫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小金子歪歪头,毫不在意的站起身就往外走:“行啊,那就准备跟东哥去民政局吧,红证换绿证,挺有意思么不是?”
当他走到门口,伸手要去拉门,终于听到了张雅绝望的叫声:“你……你站住!”
小金子站住脚侧过头,睨眼望着泪珠滚滚而下的张雅……那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让他在一瞬间甚至心软了下来,只恨不得马上删除干净一切,只为美人一笑……
但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小金子一番思想斗争下,还是淫欲占了上风,笑道:“想开了?”
张雅深深地吸一口气,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垂下了头:“你来吧……”
小金子眨眨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雅没有再说话,面色苍白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停。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抓着衣襟的纽扣,攥的手指发白,终于狠下心咬着牙,解开了扣子。
大颗大颗屈辱的泪水涌出眼角,沿着精致到完美的脸颊扑簌簌滑落。
小金子踉踉跄跄走到她的身前,一屁股坐在地上,贪婪地看着这从来都是只敢远观不敢近前的水莲花,一下一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在自己的面前宽衣解带……
外套脱掉了,薄薄的半透明丝绸睡衣已经遮掩不住张雅玲珑剔透的身材,明亮的灯光下,美丽精致的锁骨、小而挺拔的酥胸,看的小金子连忙擦擦口水,低声叫道:“继续,继续啊……”
张雅心死若灰,知道今天总归不能善罢,站起身垂下头,目光空洞的看着地面,伸手扯开肩膀上的吊带。
睡衣无声无息的垂落在地,露出完美的娇躯。
仿佛气温骤降了十几度,张雅的双臂哆哆嗦嗦的搂紧胸膛,双腿紧紧并拢,稍稍侧过身去,躲避着小金子贪婪炽热的目光。
但是她却没想到,这样侧过身,却更加凸显她高挑修长的身材、修长结实的长腿,还有那挺翘紧实的美臀。
“好看,好看……”小金子迷醉的仰望着,叹息着,羡慕着而又嫉妒着,眼睛滴溜溜的不离那娇躯左右,洋溢的口水仿佛饿狼垂涎,似乎一口就要把这绝世的美人吞下肚去。
张雅一只手捂着胸膛,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划过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手指轻轻夹住了淡粉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裤,只是怎么也下不定决心,凄凉婉转哀哀的叫道:“金子,金子……你,你这样对的起正东么!”
那蕾丝内裤只有一层薄纱,繁复的花纹却遮掩不住神秘三角地带那一丛诱人的黑色,小金子精虫上脑,只是嘿嘿笑道:“东哥?你个臭婊子还有脸提东哥?我今天来,就是要替东哥好好教训你!”他口干舌燥,嘴角不停分泌着涎液,嘶哑的叫了起来,“快点!你是不是真想当网红!?”
张雅如坠冰窟,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背转身去,紧闭双眸狠心脱下了内裤。
自此,她身上再无片缕,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小金子充满淫欲的目光当中。
“真好看,真好看……东哥运气真好,娶了这么个大美人……”小金子连滚带爬的起来,绕着张雅的身体转来转去,贪看完美的胴体,嗅着女人的清香,心都快醉了。
说起来,他的个头只有一米七,围着将近一米八高的张雅转圈,如同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一般。
他捡起手机对准了张雅,吓得张雅花容失色捂着身体躲躲闪闪叫道:“你不要拍了,不要拍了!”
“切……这算什么。”小金子拉着张雅的胳膊斥道,“把手放下!”
“不行,不行!”张雅羞的满脸通红,流着泪苦苦哀求,几乎要跪下来求他,“你不要再拍了好不好,不要啊……”
“比起你撅着屁股让人像狗一样操的满地乱爬,拍点照片算什么。”小金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甩来甩去的叫道,“快点,别碍着我的兴。”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雅再也没有半分办法阻拦,无奈的捂住了脸,只剩下轻轻地啜泣。
“这多好……啧啧,不过瘦了也有瘦的坏处,”小金子像是在菜市场上买肉一样的挑挑拣拣,品头论足,“看这小奶子、小屁股,不给力啊嫂子,这样以后生了大侄子,吃不到奶怎么办?”
张雅羞愤欲死,捂着脸一言不发。
“不过身条是真好啊,你看这大长腿,啧啧啧……”小金子擦擦嘴,伸出手迷醉的复上张雅笔直纤细、却又浑圆结实的大腿,摸得张雅激灵灵打个颤抖,恶心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这腿给我,我能玩儿一年。”小金子却毫不在意张雅的反应,一只手拿着手机乱拍,一只手在腿上摸来摸去,良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松手后退。
张雅大大的松了口气,只恨不得赶紧用消毒水好好洗洗腿。
但紧接着,小金子叫道:“去,坐到沙发上去。”
张雅不敢不听话,抱着胸夹着腿坐到沙发上。
“你这时候还跟我淑女坐。”小金子看她坐下的姿势那叫一个标准,失笑说道,“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那骚屄。也不知道让野男人操烂了没有……”
“你!”张雅杏目圆睁,可对上小金子似笑非笑的目光,满腔怒火却又顿时消弭于无形,咬着牙分开双腿,闭上眼睛恨恨的说道,“你快来吧,快点吧!”
“快?我也想快,但看你这臭屄,干的跟什么似的。”小金子蹲在她的身前,两眼直勾勾的望着绽放的美穴,在她奶子上一拍,“这么干,我怎么操?”
张雅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僵持了良久,终于无可奈何的说道:“卫生间里,有润滑油……”
“呸。”小金子叫道,“我才不用那玩意呢。”他突然又笑了起来,露出八颗大牙,“还是纯天然的好。”
张雅没有办法,也怕他硬来伤到自己,只得伸出手,抚摸在肉穴上,转过头去抿嘴说道:“你,你别看着我……”
“这么好看,怎么能不看?”小金子笑嘻嘻的把脸凑过来,贪婪地看着手指不停揉弄阴蒂、阴唇,拍手笑道,“好看,好看!”
人世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张雅忍不住又流下泪来,目光越过小金子的头顶,痴痴的望向结婚照上笑容灿烂的丈夫: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嘶!”在努力的手淫自慰下,张雅终于来了一点感觉,不管怎么样屄里总算湿润了一些。她只希望这噩梦赶紧过去,暗暗想着:全当出门不小心被狗咬了……想到这里,勉强冲小金子笑笑,哑哑的说道:“已经湿了,来吧。”
小金子歪着头看她,目光十分诡异,仿佛满是嘲弄:“你别光顾着自己爽啊,怎么也不得让我爽爽?”
张雅愣了愣,强自压抑着怒气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小金子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顿时一根大甩棍跳跃而出,吓的张雅尖叫一声,身体一个仰倒。
“大不大?”小金子叉腰站直挺胸抬头,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竖起旗杆,向着张雅摇头晃脑。
张雅捂着脸,微微打开手指缝看去,看到那东西又粗又长,龟头更是如同鸡蛋般大小,一条条青筋血管虬曲蜿蜒布满了棍身,一条缝般的马眼里甚至已经流出爱液来,说不尽丑恶狰狞,直吓得心惊肉跳。
“躲什么?”看她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往后退,小金子不满的叫道,“滚过来,好好给我舔舔鸡巴!”
张雅没有办法,只得又爬回去,蹲在他的身前,蹙起秀眉强忍着心底的恶心,张开小嘴努力把龟头含了进去。
“哦,舒服!”小金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把薅住张雅的长发,屁股耸动起来,痛痛快快的操起了小嘴。
“唔唔唔,唔唔唔!”要不是早就被开发好了,张雅被这根大鸡巴一下一下顶到喉咙,几乎便要呕吐出来。但此刻她已经没了别的念头,顾不得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津液,一手抱着小金子的屁股,一手抓住了粗壮的鸡巴根子,主动的摇摆螓首给他口交,舌头更是卷着龟头不停吮吸嗦弄,恨不得赶紧给他口出来就算完成任务。
“舒服,舒服!嫂子的小嘴真棒啊,吃的鸡巴真舒服!”小金子见她知情知趣,也不再折磨她,坐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伸开双腿,笑嘻嘻的看着美人口交。
冷不丁侧头看到张雅蹲在地上,一丛乌黑的阴毛悬在空中,咧嘴一笑,趁她不备伸出脚悄悄来到她的胯下,竖起大脚趾往上顶去。
“唔!”张雅痛的浑身发抖,忙不迭的夹紧双腿夹住那只脚,仰头怒视小金子。
“别动,别动,我帮你揉揉……”小金子却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脱身,脚在她两腿之间钻来钻去,大脚趾冷不丁顶到一处软软的紧紧的地方,咧嘴一笑,用力往上抬脚,顿时感觉到脚趾钻进入柔软温暖所在,舒服的简直要美上天,连忙用力抠挖起来。
“别、别……”张雅被他顶的浑身颤抖不停,一股热流不由自主的喷泄而出,好容易挣脱开,仰起头无力地叫道,“不行啊……”
看美人娇羞无限,早就梆硬的鸡巴更是仿佛要爆炸了一样,小金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一把揽住张雅,在惊叫声中将她扔到沙发上,合身便扑了上去,狠狠压在娇躯美肉上,鸡巴在她下体乱顶乱捅。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张雅无声的叹了口气,分开双腿架在他的腰上,伸手抓住那鸡巴,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呜!”随着巨大的龟头破开肉壁,狠狠地穿入张雅的身体,被强奸的屈辱,还有仿佛要被撕裂的强烈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大不大,大不大?爽不爽,爽不爽!”小金子拼了命的耸动着屁股,飞快的把鸡巴插入拔出,尽享紧致淫穴包裹鸡巴带来的曼妙滋味。
“呜呜呜,呜呜呜……”张雅这些日子和小钟鬼混偷情、又解开心结与丈夫十分恩爱,成熟的身体越发敏感。即便心中极为不情愿,但随着大鸡巴不停操干,性欲渐渐被挑逗起来,不争气的身体燥热不堪,心底隐隐竟有了一丝畅爽的快感。
这让她大为惊恐,闭紧嘴巴努力不让婉转的淫声出口。
小金子嘿嘿的淫笑,突然抱起来两条大长腿扛在肩膀上,整个人几乎与沙发平行,拔出鸡巴只留下头上一点点还在穴中,然后狠狠地压了下去。
“噗”的一声,像是烧红的钢棍插入黄油,温润的蓬门陡然而开,挤开层层叠叠紧密的淫肉,直顶到子宫口还不罢休,甚至还要转动起来、顶着宫颈碾来碾去。
“啊!”强烈的挤压感,挤得张雅肺中浊气终于憋忍不住,仰起头张大嘴巴大叫出声。
“爽不爽!?”小金子低头看美人被自己操的直翻白眼,口中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心头大是爽快,再次提起鸡巴,又像打桩机一样压下去。
“噗,噗,噗……”
“啊,啊,啊!”
大鸡巴一下一下直没到底,操的张雅双手死死揪住头发,叫的凄凉绝美,翘起的双腿抖个不停,两只小脚丫在空中无助的乱摇乱晃。
操了几十下,小金子急速的喘息着放下了双腿,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张雅同样在喘息,滴滴答答的汗水顺着鬓角脸颊直往下落,胸口起伏不停,看的小金子直了眼睛,一口咬了下去。
“啊,别,不要……”奶头被他的舌头吸来舔去,舌尖绕着乳晕不停打转;淫穴被大鸡巴一下一下继续操干,操的汁液淋漓淫肉抽搐不停,张雅的双手紧紧搂着小金子的后背,哀声叫道,“不行,不行了啊……”
“嫂子,呼呼,嫂子……”小金子叼着奶头仰起头来,扯得奶头拉的老长、几乎都快从乳房上掉下来了,含含糊糊的说道,“我的鸡巴大不大?”
张雅语无伦次的叫道:“大,大……哦,哦……”
小金子又叫:“我的大,还是东哥的大?”
张雅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无奈的叫道:“你……你的大!”
小金子大喜:“那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东哥操你操的爽?”
听着这话,张雅都快哭了,侧过头去紧闭双眸不言。
“说啊,说啊!看你跟那野男人操的这么爽,嘴里面什么话都敢说,怎么跟我就不敢说了?”小金子憋口气砰砰砰砰的狠操了几下,才停下动作,笑着问道。
连续几下狠干,干的张雅三魂七魄都快飞出去了,爽的几乎要炸裂开。他冷不丁一停,半根鸡巴在里面,半根鸡巴在外面,顿时难受的险些昏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搂着小金子的脖子,低声呢喃说道:“你……你操的爽……”
小金子故意低下头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大声点,听不见!”
张雅紧紧咬着嘴唇,用力喘息几下,抱着好屄都被狗操了了心态,狠下心终于大声说道:“你!你操的……爽!”
“哈哈哈哈!”小金子直起身体,双手抓紧奶子一边操一边笑道,“嫂子,爽了吧!?”
张雅的身体耸动不停,满头长发散落在沙发上,闭目胡乱的点头:“爽,哦……爽……”第一次永远是最难的,而只要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况且,小金子虽然只是狂插猛操,一点技巧都没有,鸡巴个头却够大,足以操的她狂呼乱叫,呻吟不止,“啊,啊!爽,操,你太大了,操……操死我了……”
“嘿嘿,嫂子,不瞒你说,我打认识你那一天,就想着像现在这样,把你骑在身子底下,用大鸡巴好好操你的骚屄。”小金子使劲揉着她的奶子,使劲操着她的肉屄,看着大鸡巴在淫穴中不停抽插、不停翻开红肉带出亮晶晶的淫液,强烈感官刺激让他笑得越发开心,大声叫道,“美死我了!嫂子,你他妈真好操,骚屄真他妈舒服!操……嘶,嘶!”他突然倒吸冷气,鸡巴猛然间膨大了一圈,整个人都压在张雅身上,将鸡巴死死顶进肉穴,“我来了,我来了!”
“别,别,别射进来,不要!”张雅惊怒的抗拒并不能阻止小金子在她的肉穴中疯狂的发射,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拼命冲进了她的身体,灌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爽!”从瘫软的张雅身上爬起来,小金子色眯眯的盯着那依然开合不停地肉穴,看着汩汩浓浆涌动而出,得意的起身穿上衣服,拍拍张雅的奶子,“嫂子,我走啦。回头见。”
“砰”的关门声像是撞击在张雅的心头。她颤抖着勉强坐起身体,低头看着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看着一塌糊涂还在流淌精液的下身,再回头往向丈夫的笑容,忍不住失声痛哭。
…………………………………………
深夜,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医院,悄默声的钻进医生的值班室里,站在张雅的面前:“嫂子,我来了。”
张雅紧紧抿着嘴唇,目光哀哀的看着他。
“来吧,嫂子……”小金子掏出鸡巴,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用力塞进她的小嘴里。
…………………………………………
深夜,同事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伸个懒腰站起身,扭头问小金子:“金子,还不走?”
“一会儿,正忙。”小金子笑了笑,冲他挥挥手,“慢走。”
同事笑着冲他点点头,自顾自走了。
当一切回归寂静,小金子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办公桌底下,笑道:“嫂子,兄弟的鸡巴,可还好吃吗?”
张雅缩在办公桌下面,吐出鸡巴,冷哼一声:“呸,臭死了。”
小金子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说:“我就喜欢你这明明骚的厉害,却又三贞九烈嘴硬到死的模样……”
张雅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活动一下发麻的身体,转身伏在办公桌上翘起屁股:“快点吧,我还要回家睡觉呢……下了班还要往你这赶,可困死我了……”
小金子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内裤随手塞进裤兜,看那肉穴已经汁液淋漓泥泞不堪,嘿嘿一笑说道:“嫂子啊嫂子,我这还没操呢,你怎么就湿了?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了?”
张雅回头看他一眼,眼中满是春情荡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3:37

第四章:私立男高女淫师
  1.后母难当

28岁,正是一个女人最为鲜艳绽放的好年纪。即带有最后一点青春的清纯,又已从女孩成长为女人,具有少女所没有的妩媚妖娆。
  穿上浅蓝色的制服,系好衬衣的扣子,低头看看胸前的紧绷,甚是担心下一秒会不会突突的崩开,然后那对足有G杯的豪乳便迫不及待的汹涌而出。
  套上素白色的紧身一步裙,越发勾勒出纤细的小腰,以及丰腴圆润的美臀形状。
  不长不短、不胖不瘦、浑圆紧致、形状刚好的美腿穿上黑色的丝袜,踩着亮黑色优雅的小皮鞋,刘爽望着镜子美人美美哒,满意的点点头,走出家门前,冲还在餐桌旁的父子俩挥挥手:“我先去学校了。John你也快一点,不要迟到了。”
  她的丈夫巴恩斯放下手中的报纸,冲她笑笑点头:“爱你,亲爱的。”
  “我也爱你。”刘爽冲他抛个飞吻,踏踏的走了。
  见她妖娆的背影离开了视线,巴恩斯才皱着眉头望向自己今年已经十八岁的儿子约翰,低声说道:“你应该对卡洛琳尊重一些。”
  约翰生的十分健壮,身高将近六英尺(182厘米),还略带稚气的脸上有一点雀斑,典型的白人中产阶级子弟。他拿起手中的面包,狠狠咬了一口,含混的说道:“她是你的妻子,却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要尊重?”
  “混蛋。”巴恩斯脸色铁青,却又无奈的说道,“以后请你务必给她应有的尊重。”
  约翰看了一眼父亲,冷哼一声扔下手里的面包,拿起书包自顾自走了。
  “这混蛋!”对于儿子与继母的恶劣关系,他一个大男人,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也许,等他去上大学了,分开了,就会好一点吧?
  巴恩斯如是想着。
  夜晚,满天星斗笼罩着小镇,给郁郁葱葱的花坛披上柔和的星光。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柔软的大床上,巴恩斯不再年轻的身体上布满了赘肉,赤条条的仰面躺着,昏昏欲睡。
  “亲爱的。”洗漱完毕的刘爽穿着清爽的乳白色丝绸睡衣,轻轻躺在他的身边,眼睛眨啊眨的,望着她的丈夫。
  “嗯……”巴恩斯却显得十分疲惫的模样,甚至翻个身,背冲着妻子。
  刘爽轻轻抿着嘴唇,悄悄的移动身体,将小嘴凑到巴恩斯的耳边,咬住他的耳垂吸吮着。小手更是贪恋的抚摸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着长满绒绒毛发的胸膛,抚摸过微微凸起的肚子,手指挑起四角内裤的边缘,探索进去。
  “亲爱的……”巴恩斯能够感受到年轻的妻子的渴望,能够感受到娇嫩的身体传来的火热的激情。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有些纠结,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渴望,应对这些激情。
  “亲爱的。”刘爽轻轻搬动他的身体,让他重新仰躺在床上,又起身来到他的身下,双手扯掉他的内裤。望着那根软绵绵耷拉在胯下的大东西,刘爽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喉咙里发出欢欣喜悦的呼噜声,用小手紧紧抓住,不停撸动起来。
  “站起来,please,快一点,站起来……”她努力的撸动着,但手心里的依然软软的,丝毫没有站立的欲望。这让她有些失望的叹息,抬头看了看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巴恩斯,深吸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缓缓低下头,拢起耳边的头发,张开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吸吮、舔弄,刘爽的头不停的上下摇摆,嘴唇抿的紧紧的,努力为她的丈夫口交。
  但吸着吸着,巴恩斯突然身体一抖,刘爽便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口中爆发,顿时脸色一僵,忙乱的闭紧嘴巴,冲到了卫生间里去,将嘴里的东西吐掉之后,才有些失魂落魄的回来。
  “对不起,亲爱的。”巴恩斯看着妻子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伸出双手搂紧那娇柔的身体,叹息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刘爽扯开嘴角勉强笑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当刘爽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是空无一人。望着身边的空空荡荡,落寞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伸个懒腰,尽情向阳光展示自己惊人美妙的身材。
  “周末了,他却还要上班,互联网企业真是……”洗漱的时候,刘爽一边刷着牙,一边不无抱怨的叹息。
  但男人,总归要有事业啊……她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发现继子约翰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懒得问,便忙忙碌碌的做起了家务。
  吃过午饭,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刷着手机,不知怎么,点开了一个页面,看到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赤裸男人压在一个赤裸女人身上的图片,登时吓得面红耳赤,连忙将手机扣在床上,捂着怦怦跳的胸口,深吸了几口气安定心神,才小心翼翼拿起手机,打算关掉。
  可看着图片上强壮的男人,压着娇小的女人,不知怎的,她那点在右上角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反而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颤抖着、点在图片上。
  画面刷新,出现了一堆视频界面,各个都很黄很暴力,简直不堪入目。刘爽羞的满面通红,小心翼翼的下床去,探出头看看走廊过道,才回到床上捡起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啊,啊,啊,啊!”
  毫无准备的,一连串女子的尖叫声回荡在房间当中,吓得她手忙脚乱的降低音量,才按捺心跳看向手机。
  画面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伏在一个女人光洁白皙的后背上,身体一上一下,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从女人的臀缝中进出不停。紧接着画面一转,来到男人的背后,视线更加清晰,让刘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粗大的鸡巴如何将那粉嫩的肉穴操开大大的圆洞,带出来一团一团白腻的淫浆。
  “砰砰砰”的撞击声,像是撞在了刘爽的心房,本就躁动不安的肉体更是燥热难耐。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那巨物贯穿女人的淫穴,看的全神贯注,甚至不由自主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抓起自己胸前那伟岸的肉团,用力揉捏起来。
  “唔,唔……”手指不停拨弄乳头,手掌抓的乳肉几乎变了形。但她似乎还不够过瘾,揉搓了一会儿奶子之后,小手颤抖着扯起自己的裙子,钻进了薄薄的内裤当中。
  “呜!”当手指按在阴蒂上,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许久不曾享受的快感仿佛电流版迅速流遍全身,让她白嫩的俏脸腾起了两朵红云。
  她不错眼珠的盯着手机的屏幕,入神的看着画面上男人将女人的双腿分开,继续凶猛有力的进攻。身下手指拨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能够看到内裤雪白而单薄的布料上,已经殷出了一团淡淡的水渍。
  她湿了。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淫液汹涌澎湃的喷涌而出,从穴口一直打透内裤,为接下来愉快的插入做足准备。
  只是她的身边没有男人,没有什么能够像男人那样将火热坚挺的大宝贝狠狠塞进她渴望的肉体,只能用自己的手指飞快而用力的揉搓阴蒂,勉强抚慰仿佛烈火灼烧般痛苦的肉体。
  这样并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她不得不紧咬贝齿、蹙紧眉头,拨开两片蝴蝶般阴唇,迟疑的将中指按在不断开合的穴口,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缓缓插了进去。
  “哦……”无与伦比的舒适快感,让她仰起头,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
  她坐起身体,脱掉内裤,将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分开,让美妙的淫穴暴露出来,手指沾满了蜜汁淫液,用力的抠挖着泥泞的肉穴,一下一下,模仿着男人的动作飞快的抽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活的享受。
  “舒服、舒服……”手机已经扔到一边,她半闭着双眸拼命淫弄自己的肉体,淫浪的叫床声在房间里绕梁回荡。
  “呼呼,呼呼……”不知道过了多久,奔腾的欲火总算再次压抑住了,她才缓缓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浴室,清理下体不堪的痕迹。
  只是,我的内裤呢?明明我就扔在这里的啊……她洗完澡后,打算清洗一下湿透了的内裤,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却找不到随手一扔的内裤了。
  “你在找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约翰突然探进头来,好奇的看着在卧室转圈的刘爽。
  “没、没什么!”刘爽吓了一跳,面红耳赤的遮掩笑道,“我掉了一个东西,找不到了。”
  “需要我帮你找么?”今天的约翰有点奇怪,竟然主动和刘爽讲话并提出帮忙了。
  这让刘爽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找内裤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他帮忙!“没事,没事。不找了。”刘爽拢拢头发,努力保持和蔼的笑容,柔声说道,“快中午了,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约翰看了看她,突然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态度,摆摆手转身走了:“不了,我去找朋友玩儿,晚上再回来。”
  “玩的开心。”刘爽松了口气,涌起的后怕仿佛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倒在床上。
  晚上,巴恩斯来电话告诉她服务器出问题了,他们正在研究是否需要杀一个程序员祭天,所以要通宵加班,最早明天中午回来。
  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11点半,想着丈夫,想着到现在还不回家的不省心的继子,暗自感慨叹息着后母难当,渐渐陷入了睡梦当中。
  梦里,巴恩斯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强壮有力的身体紧紧压在她的身上,捧起她的奶子像是甜美的蛋糕吃着、咬着,吃的她心跳加快、心头火热。更是伸出手指,不停捻动她敏感的阴蒂、挑逗薄薄的阴唇,弄得她越发焦躁不安,淫液滴滴答答的直往外流。
  我这是怎么了?脑海中仅剩的一点清醒,让她仔细思考这个春梦意味着什么。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她自嘲的笑了笑:刘爽啊刘爽,你想男人想疯了,竟然都开始做春梦了。
  不过现实无法得到的欢愉,梦里总能实现一下吧?哪怕只是梦里,也请让我舒服一下吧!她不再思考这古怪的梦倒是从何而来,只管放开怀抱,感受丈夫爱抚的快乐。
  接下来,有力的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能感受到丈夫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方,似乎在欣赏着蝴蝶展翅的淫美姿态。
  “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她十分害羞的轻声叫着,心底却暗喜丈夫如此喜爱自己的肉体。
  而饥渴的欲望驱动着她,甚至让她悄悄挺起臀部、把双腿分开的更大,让丈夫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
  快来吧,快来吧……她学着白天手机上看到的画面,缓缓翻过身去,挺起肥美的肉臀,等待着、期待着。
  终于,他来了。男人的重量几乎整个压在了她翘起的臀部,甚至后颈可以感觉到粗重的呼吸。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缓缓挤进臀缝,硕大的硬物抵住了穴口。
  “我要进来了。”丈夫说道。
  “进来吧,进来吧……”刘爽喃喃的回答。
  但就在那东西挤开紧窄的淫肉,冲进她体内的一刹那,她悚然惊醒。
……
  2:欲儿淫母  “不要!”当刘爽发现这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被人侵犯的愤怒、对自己无知无觉的悔恨、对丈夫背叛的愤怒,交缠纠结,如一盆冷水浇头,让她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咦?刚才你不是还很配合么?现在又叫什么?”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是约翰的声音!刘爽又惊又怒、又羞又臊,几乎要昏过去了,悲哀的泪珠滚滚而落,挣扎叫道:“你快起来!”
  “起来?”约翰死死压住她的腰,让她根本无法翻身,笑道,“我可爱的的继母啊,爸爸满足不了你淫荡的欲望,就让我来满足你,怎么样?”说着,身体突然重重下压,本就已经半入的硕大阳根,登时整根冲进了刘爽的体内,感受着淫穴的紧致嫩滑,满足的笑道,“怎么样?我的鸡巴,是不是比爸爸的大?操的你更爽?”
  “滚开,滚开!”刘爽恼羞成怒,浑身颤抖着、挣扎着,也无法挣脱年轻力壮的约翰的束缚。偏偏她在春梦中,已经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阴道里满都是润滑的淫液,约翰操起来根本一点障碍都没有,反而那大鸡巴进入体内,极度舒适的饱胀充实快感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
  “滚开?”约翰压在她的身上,只把鸡巴顶进去倒也不急着动作,好奇的问道,“刚才我问你,我要进来了,你可告诉我,让我进来,我才进来的。”
  “这……”刘爽哑口无言、羞愤欲死,无奈的叫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约翰贪婪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却再也没有刚才的舒爽愉悦,反而摸得刘爽满身涌起了鸡皮疙瘩,挣扎说道:“你起来,快起来!”
  “不。”约翰笑嘻嘻的叫道,“你答应我了,我插进去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说完,他运动着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一耸一抬,紧接着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下压,将大鸡巴再次狠狠插入了刘爽的身体。
  “啊!不要,不要,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是你的继母啊!”刘爽“母亲?你只是我法律上的母亲罢了。”听到她的话,约翰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其他的,我从来不承认。甚至在我眼里,”他顿了顿,一把抓住刘爽散乱的长发,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叫道,“你只不过是承接我父亲精液的肉便器罢了。”
  “呜呜!求你不要这样……”仿佛刀子般直扎入心的话语,让刘爽越发痛苦,不停地颤抖着,奋力的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约翰的操干,但这样的挣扎却毫无效果,尤其是那白臀摇摆耸动,反倒像是迎合他的抽插一样,鲜嫩的淫肉裹着鸡巴来回摇曳,给约翰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你就是一只肉便器,让男人发泄欲望的肉便器!”约翰像是要把心头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一样,身下奋力的操干继母鲜美的肉体,口中还说着恶毒而令人难堪的话语,“我爸爸的鸡巴满足不了你是吧?看着成人电影自慰……呵,看你那发骚的样子,操!你就是欠操,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
  如同被闪电击中,刘爽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空白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只剩下无力的解释:“不,不是,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那又是什么样?”约翰像是骑马一样起伏不停,将愤怒的鸡巴一下下插进本只属于他父亲的女人的肉体,癫狂的笑道,“我都看到了,看你坐在床上对着手机发骚,摸奶子,揉你的骚屄……呵呵,真好看啊,要不要下次我招呼爸爸一起来看?”
  “别,别,不要!”刘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叫道,“不要!”
  “既然不要,就别摆出一副怨妇的样子给我看!”约翰从后面一把扼住了刘爽的脖颈,怒气冲冲的叫道,“臭贱人,笑一笑,笑一笑!”
  被他扼的不能呼吸,刘爽几乎丧失了意识,艰难的扯动嘴角,悲哀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才对嘛。”听着这毫无感情、甚至充满了憎恶的笑声,约翰却似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舒口气爬起身,用力踩着刘爽肥肥白白的肉臀,“转过身来。”
  刘爽像是木偶一样,乖乖的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无光,泪珠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许哭。”约翰邪恶的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高耸的乳峰,狠狠的扭动,“不许哭!”
  刘爽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
  十分钟后,约翰才终于满足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在床头椅子上,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以及从被大鸡巴操的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流淌的精液,笑了起来:“弄干净去,不然爸爸明天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多不好……”
  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在滚烫热水的冲刷下,刘爽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一点神采,低头望着下体的一塌糊涂,不禁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多么希望这场噩梦可以快点过去啊……
  但,正处在男人最激情勃发年龄的约翰,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你要干什么!?”拖着酸痛的身体正在杂物间收拾的刘爽猛然间被约翰从身后一把抱住,慌乱的大叫起来。
  “你猜我要干什么?”约翰站在她的身后,双手肆无忌惮的抱上那对爆乳,裤裆挺在翘臀上蹭来蹭去。
  刘爽惊愕的回过头,惶惑的叫道:“你爸爸快要回来了啊!他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要是被他看到,要是被他看到……”
  “半个小时?时间刚好。”约翰死死抱住不断挣扎的继母,疯狂的大笑说道,“昨天晚上才十几分钟,想必你没有爽到。我这个当儿子,不能只考虑自己是不是?更要体会妈妈的感受啊!”
  他的手按着刘爽的头,将她死死按在储物箱上,另一只手探进裙底胡乱扯着,三两下的扯开了内裤,好奇的看看笑道:“这条不好,还是你昨天穿的那条好看。”
  刘爽怔住了,愕然的回头看着他:“我的内裤,是你偷去了?”
  “对,是我偷的。”约翰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按在刘爽的脸上,“而且还用你的内裤来了一发呢。尝尝,我的精液香不香?”
  闻着自己内裤上满是腥臊的精液味道,刘爽几乎要吐出来了,挣扎的越发激烈。
  “老实点!”约翰拉下脸,伸手在翘臀上啪啪打了两下,阴沉沉的说道,“你不想让我爸爸看到咱俩做爱的场面吧?我是无所谓,但你……”
  刘爽浑身一僵,无助的捂住了脸,叹了口气,停止了挣扎。
  “这才对嘛。”将刘爽放在地上仰面躺好,跪坐在她的身前,掀起短裙端详着光滑紧实的小腹下方那一丛绒绒的阴毛,约翰又笑嘻嘻的掏出鸡巴,甩棍一样敲击着大腿,“把腿分开点。”
  罢了,罢了,就当被狗操了……刘爽默然的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肉穴暴露在了继子的面前。
  “嘿嘿,还真好看……”约翰用手指不停拨弄着两片阴唇,笑道,“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没有好好享受你的肉体,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唔……”刘爽被他摸得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咬着牙叫道,“你快点吧,你爸爸真的快回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约翰撸动几下鸡巴,那狰狞丑恶的东西便昂然直立,像是竖起了人间大炮,对准了将要发射的目标。
  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龟头靠上去抵在穴口,约翰轻轻拍了拍刘爽颤抖的身体,嘿嘿笑道:“既然无法反抗,我建议你,不如好好享受……”
  “噗!”鸡巴如同脱轨的列车,横冲直撞的冲进了娇嫩的肉壶。
  “唔!”刘爽浑身一抖,发出了意味难明的呻吟。
  “砰砰砰,砰砰砰。”约翰也知道他爸爸快回来了,没有再做什么前戏,直接挺枪便干,而且操干的力量极大、速度极快,撞得刘爽身子一耸一耸,几乎被撞得移了位。
  “爽不爽?”约翰低下头,看着刘爽双眸紧闭,脸上却渐渐涌起红潮,原本还略显干涩的阴道里湿润起来,咧嘴笑道,“你爽不爽?爽不爽?”
  见刘爽默然不语,约翰也不多说,越发加快了节奏,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将大鸡巴狠狠地整根插入,直抵到子宫口进无可进,才飞快的拔出故技重施。
  “呜呜,呜呜!”刘爽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这样依然无法阻止曼妙的叫床声从喉咙里溢出,听得约翰大笑起来:“你叫了,你还是叫了!是不是操的你很爽,所以你叫啊!”
  “不是,不是……哦哦,不是!”刘爽努力的反驳,喘息着说道。
  “不是?你还不够爽么?”约翰原本笑吟吟的脸色突然像是六月的天气,猛地就变的狰狞起来,恶狠狠的抬起屁股,几乎把整根鸡巴拔出了阴道,蓄满了力气,才猛地向前顶去,“是不是!”
  然后再拔出来,再撞进去,再问:“是不是!”
  “唔!唔!”刘爽简直无法承受年轻男人这样凶猛强劲的冲击,架在空中的两只脚颤抖不停,死命的捂着嘴,才没有高声喊叫出来。
  “是不是,是不是!”约翰继续问着,一下又一下继续操着,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刘爽终于忍受不住,突然叫了一声:“是!”
  话一出口,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捂着脸再不出声。
  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约翰大喜过望,坐直身体笑眯眯的看着身下美继母,停下了动作。
  “呃……”疯狂的快感戛然而止,刘爽难受几乎叫起来。但作为继母的自尊,让她终于还是忍耐住了身体最深处传来的瘙痒,默默的捂着脸,一动不动。
  “我听到了哟。”但约翰这个恶魔却不肯放过她,笑得十分畅快,冲她眨眨眼睛,“你说了,是。对不对?”
  刘爽依然不说话。
  “好吧好吧。”约翰耸耸肩,亲昵的拍拍那对奶子,笑了起来,“当做对昨天晚上的补偿,既然你爽了,那我就继续让你更爽一点,好不好?”
  刘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分开双腿,夹在他的腰上。
  约翰扬起美貌,笑得更加欢快了:“我来咯,继续继续,让我可爱的继母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快乐吧。”
  只是时间……刘爽突然想到什么,连忙看看手表,见时针马上就要来到十二,魂都快吓飞了,催促叫道:“你快点,你爸爸快回来了……”
  正说着,便听到楼下传来了巴恩斯疲惫的声音:“甜心,我回来了。约翰,你在家么?”
  约翰无论如何不敢继续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高声叫道:“爸爸,我在呢。”
  趁这个机会,刘爽赶紧起身悄没声的收拾身上,同样回答:“hi,欢迎回来。”
  巴恩斯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刘爽狠狠地瞪了约翰一眼,用力扇着滚烫的脸颊,笑吟吟的说道:“我在收拾杂物间啊,刚才和你说过的。”
  “啊,对,该死的,我一夜没睡,脑子乱糟糟的,都忘记了。”楼下传来嘎吱的声音,显然巴恩斯躺在了沙发上。
  “你饿不饿?我去做饭。”刘爽趁机要溜,却被约翰一把拉住,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刘爽心慌意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用了。”巴恩斯疲惫的说道,“凌晨4点吃了好几个汉堡,还不是很饿,让我先躺一会儿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好的。”刘爽答着话,怒视着拉着她胳膊的约翰,用口型说道:放开我!
  约翰转转眼睛,脸上浮现出极为莫名的表情,看的刘爽越发惶恐。
  接下来,让她更加惊恐的事情发生了。约翰站直身体,挺起依然坚挺的鸡巴,指了指,低声说:“Suck it。”
  刘爽拼命的摇头,指指楼下:你爸爸在!
  约翰坚定地按着她:“Suck it!”
  不敢被丈夫发现自己与继子的事情,刘爽无可奈何的蹲下身,张开小嘴含住那根坏东西,舌头不停舔着龟头,又用手撸动着肉棍。
  “啊……”约翰舒服的轻声呻吟,得意的看着美妇人屈服于自己胯下。
  但巴恩斯的声音再次响起:“约翰,你在干什么?没去踢足球么?”
  “没有,啊,没有,爸爸。”约翰笑嘻嘻的说道,“昨天训练了一天,今天教练让我们放松一下,避免训练过度肌肉紧张造成拉伤。”
  “好的。对了,你们下次比赛是什么时候?”巴恩斯又问。
  “下周五。您能去看么?”约翰说道。
  听着父子俩一问一答的聊天,蹲在约翰身前卖力口交的刘爽却十分愤怒的翻了个白眼。
  她恨不得巴恩斯现在马上上楼来,好好看看他可爱的儿子干的好事!但又十分担心,唯恐他真的上楼来,看到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又是约翰的班主任,此时此刻竟然不知廉耻的蹲在约翰的身前,为这个她和他的儿子口交!
  快点吧,快点吧,快点射出来吧!刘爽用尽了洪荒之力,脑袋摇摆的像是风火轮,手上更是飞快的撸动,只求在巴恩斯上楼之前让约翰射出来。
  但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巴恩斯可能是觉得沙发不舒服,还是起身,踏踏的走上楼来:“困死我了,我要好好睡一觉,你们谁都不要打扰我。”
  扶着腰、走上楼,看到刘爽背对着他在杂物间里忙碌着,约翰则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登时大怒:“约翰,即便她不是我的紫气,你就不应当为一位辛苦的女士效劳么?!”
  约翰翻个白眼,哼哼唧唧的走进去。
  “这还差不多。”巴恩斯又问道,“亲爱的,需要我帮忙么?”
  看刘爽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他也确实累了,自顾自的走回房间往床上一趟,便进入了梦乡。
  听着卧室里传来的鼾声,约翰的胳膊肘轻轻一拱刘爽,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好吃么?”
  刘爽嘴巴鼓鼓囊囊的无法开口,只得愤怒的瞪他一眼,急忙冲进浴室,清理口中的秽物。
  “好啦,你忙吧。我也休息去了。”等她再出来,约翰扭着身体往回走,突然转身冲她一笑,“明天学校见,我亲爱的母亲。”
……
  3:淫母之乐  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刘爽丝毫看不出昨天的无奈与疲惫,反而神采飞扬,侃侃而谈。
  只可惜教室里没有几个人正经在听她的讲课,玩游戏的玩游戏,刷tik-tak的刷tik-tak,更有人完全不理她站在讲台上,在教室后面聊着天。
  “你的继母真好看。”一个瘦瘦巴巴的白人小伙坐在高大的约翰身边,目光不离刘爽饱满的胸膛,还有那被紧身裙包裹着更显丰腴的翘臀,嘿嘿淫笑着说道,“要是操一操,不知道会有多爽。”
  他倒并不担心约翰听到这话会怎么样,因为他知道约翰十分厌恶这位美丽的继母,恨不得明天就赶出家门才好。
  如果是以往,约翰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说:“对,咱们一起操死她。”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今天约翰却摸摸下巴,笑了笑低声说:“是啊,确实很爽。”
  白人小伙显然智商不高,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么个乱七八糟的放牛班里,闻言愣了愣,完全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说道:“对啊,那对奶子我能玩上一年呢。”
  约翰回头看着他,对于他的智商不再抱有希望,压低声音说道:“我是说,我操过了,确实很爽!明白了么你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白痴!”
  “What?”白人小伙尖叫一声,然后在全班所有同学的注视下讪讪的摆手,“没事,呵呵,没事。”
  等众人继续各忙各的,刘爽也不再看他,白白的脸上突然涨的通红,每一粒雀斑都闪着光,粗重的喘息着低声说:“你,你操过了?”
  约翰得意洋洋的昂起头:“当然。”
  “怎么样,我是说她的滋味怎么样?与拉拉队那帮骚货比起来怎么样?”白人小伙急切的问道。
  约翰仰着下巴看他一眼,鄙视的说:“说的好像你操拉拉队的妞儿一样。”搂着白人小伙的肩膀,嘿嘿笑道,“又软又滑,肥美多汁,比拉拉队的妞们强多了!”
  白人小伙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讷讷的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You,you,you mother fucker!”
  约翰瞥他一眼:“要是平时我一定会因为你骂我而给你一记重拳。但现在么,”他似乎乐不可支,“还真的是呢。”
  白人小伙仰起头,满脸渴望的看着约翰:“约翰,约翰,我韦德是不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
  约翰点点头:“Of course。”
  韦德贼眉鼠眼的看看左右,低声说道:“你说过,要一起操死卡洛琳,你还记得么?”
  约翰微微一怔,转过头死死盯着韦德。
  可怜的刘爽却还不知道,自己拼命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丑事,已经让约翰这个干儿子宣扬了出去,更不知道自己班上的学生韦德,已经盯上了她。
  整整一周的时间,约翰没有再来骚扰她,对她的态度也恢复了从前,让她长长的松了口气,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他应该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改正了吧。刘爽暗自想着。
  只是想到那天的荒唐,她却又忍不住羞红了脸:其实,约翰的那个东西,真的很大、很舒服啊……
  哎呀我在想什么啊!刘爽赶忙将这荒唐的想法赶出脑海。
  只是,当老巴恩斯在她身上喘息了几分钟,半硬不软的鸡巴便一泄如注,然后便翻身睡死过去,让她不得不再次想起了年轻而富有活力,更重要的是鸡巴能够硬邦邦的操上她十几分钟不休息的约翰。
  躺在黑暗中,她却毫无睡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手机突然一亮,让她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过去。
  是约翰的短信:睡了么?
  刘爽摇摇头,把手机扔到一边。只是过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她又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回复键:还没有。有什么事情么?
  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哪怕是继子也应当给予的关怀。刘爽点点头:就是这样。
  很快,约翰回复:到楼下书房来。
  他要做什么?!刘爽登时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扭头看一眼熟睡的丈夫,连连摇头:不,我马上就睡了。
  约翰立刻回复:马上,现在,下来!
  这个混蛋!刘爽觉得自己可能是耽于继母的身份,从不敢对约翰高声大气,所以才纵容的他竟然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这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愤怒,便悄悄地起身走出卧室,来到书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打开灯,便看到站在书房中间地板上里,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约翰,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这午夜时候,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约翰便已经扑了上来,一手搂住小蛮腰,一手抓住宽松的睡衣都无法掩盖的高耸挺拔,肆意的揉捏笑道:“操你啊……”
  “快松手!”刘爽推拒着他的手,奋力扭动着身体,“你疯了?要是惊动了你爸爸,咱俩人谁也好不了!”
  “无所谓。”约翰毫不在意,反而越搂越紧,“反正现在我就是要操你,操的你嗷嗷的乱叫,像母狗一样的乱爬。”
  “你疯了!”刘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的浑身发抖,“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无论如何我也是你的母亲!哪怕是法律意义上的!”
  约翰却毫不在意,只是抓着那奶子笑道:“好吧……嗯,我应当这么说:亲爱的母亲,我一周没有操你了,很想念你的臭骚屄,请满足儿子卑微的欲望吧,让儿子用大鸡巴,填满你美妙的骚屄,好不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刘爽迷茫的望着约翰,悔恨如毒蛇般咬啮着她的内心,带来极度的痛苦与愤怒。但她却又无力发泄心头的怒火,甚至可以说是不敢发泄。
  更可怕的是,当约翰说着这样不堪的话,她却甚至……有一点激动?刚才完全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因为简单的性爱勾起的欲火,又有了升腾之势。
  “快点吧,我可爱的小妈妈。”约翰脱下裤子,那根大鸡巴登时便跳了出来。而看到刘爽望着自己的鸡巴怔怔出神,更是得意的甩了甩,“怎么样?一周不见,你是不是也很想它?”
  “No!”刘爽猛地回过神来,愤怒的叫道。
  可惜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N次。刘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服从约翰,伏在丈夫的书桌上,撅起了令人惊叹的肥臀,甚至还要自己撩起睡裙、把内裤褪到膝盖上,露出蝴蝶般美丽的肉穴,等候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儿子的鸡巴的到来。
  “哦……”随着龟头挤进穴口,缓缓摩擦开淫肉,敏感的肉穴顿时传来潮水般涌动的快感,让她发出了无奈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约翰快意的耸动着身体,将粗长白胖的大鸡巴不停插入自己母亲、自己班导师的蜜穴,肉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给肃穆整洁的书房染上一丝淫靡的色彩。
  刘爽期待着他赶紧结束,祈祷着丈夫不要醒来。
  但偏偏天不遂人愿,楼梯上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吓得刘爽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浑身冰凉手脚发抖,连忙轻轻拍打约翰。
  但约翰确实是疯了,他同样听到了脚步声,却更加肆意的操干起来。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楼梯上传来巴恩斯懒洋洋的声音,甚至他还打了个哈欠,“我去喝杯水,你需要么?”
  “不,不用了,谢谢。我正在和学生的家长通电话。”刘爽挣脱不开,不得不为约翰打掩护,甚至装模作样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尽量压抑着体内的快感,用平缓的声音说道,“是的,斯宾塞太太,我并不觉得……不不不……当然,您这样考虑,我也能够理解,但孩子的青春期确实是我们所需要关注的……”
  巴恩斯看到了书房的灯光,显然并不愿意打扰刘爽的工作,说一声“OK”,便转到了厨房去喝水。
  而可怜的刘爽还要对着黑屏的手机说着不知所云的话:“当然,是的,您能够理解实在是太好……啊!”
  约翰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太有趣了,鸡巴猛地一顶,顶的刘爽身体一耸,下意识的呻吟出来。
  刘爽浑身颤抖着,拼命压抑着,混乱的大脑飞快的措着词:“您可千万不要这样想,这是非常……不合适的!”
  巴恩斯听到了妻子的叫声,回头看了一眼书房,耸耸肩叹口气:“难怪有人说天底下唯独父母不需要考证,只需要一次意外就可以了……”
  刘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愤怒的戳着约翰,扭过头瞪视着他,眼中满是警告。
  约翰却毫不在意,继续猛烈的抽插着,一下一下让刘爽越发难以压抑,不得不捂住嘴巴,生怕呻吟出声。
  但巴恩斯却又叫道:“亲爱的,你还要多久?”
  这让她不得不回答:“你先睡吧!我……我再打一会儿电话……哦,斯宾塞太太,是的,刚才掉线……哦了,不好意思……”
  “好吧。”巴恩斯耸耸肩,回到了楼上。
  “你真的疯了!”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楼上,刘爽几乎都快要虚脱了,带着哭声狠狠的骂道,“约翰你是个混蛋!疯子!彻头彻尾的狗屎!”
  “哦?是么?”约翰继续操干着,毫不在意继母的咒骂,诡异的笑道,“其实你称呼我‘mother fucker’,我也不在意。”
  刘爽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悻悻的抱着脑袋说道:“你快点吧,快点吧……哦哦,哦哦!嘶……哦……”
  “砰砰砰砰”的撞击声再次回响在书房里,夹杂着刘爽压抑的呻吟,令人分外难过,却又……似乎有点愉快。
  “真舒服,真爽啊。”约翰一边操一边说道,“亲爱的小妈妈,我可爱的小母狗,你的臭骚屄真的很嫩,而且很润滑,操起来滑溜溜的,夹得却又很紧,哦……真的太舒服了。”
  “别、别说了,呼呼,别说了……”刘爽无语的抱着头,无奈的迎合着身后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是的,快感。身体是如此诚实,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告诉她:她已经被她的干儿子操出快感来了。
  这惊人的发现简直让刘爽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只是快感却又让她不愿就此昏迷,还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乐。
  “呼呼呼,哦哦哦……”她垂下头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呻吟声,不愿让身后的约翰听出自己其实已经被他操的快感连连的这个事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她甚至能够想象的到,自己的淫液随着大鸡巴来回反复的撞击,一定已经磨出了白浆,挂满了肉棍。她真的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热流顺着她股间的肉缝流到桌子上,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这似乎也刺激到了身后的男人,让他更加狂野了。如果说刚才是开胃餐的话,那么现在就上大菜了,风暴潮般猛烈而有力的撞击,带给她更加舒畅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整个人登上了最美的天堂。
  “我,我不行了啊……”两条腿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只是伏在桌子上才没有倒下去,肉穴中仿佛着了火,让刘爽发出了求饶的悲鸣,“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快要被你操死了啊……约翰,放过我……”
  只是当她转过头来,却惊愕的看到约翰正坐在自己斜后方不远处,鸡巴软趴趴的耷拉着,眼睛里面满是戏谑的看着自己。
  那,是谁在操我?刘爽懵了,难以置信的回过头,看着韦德站在自己的身后,冲着自己咧嘴一笑,几乎真的要昏过去了:“韦德,你在这里做什么!?”
  “操你啊。亲爱的卡洛琳老师,高潮的滋味很痛快吧?这可要感谢我哦。”韦德瘦瘦小小的,却有着一根与身体不相称的大鸡巴,与约翰的相差仿佛,此刻正在刘爽,他的班导师的体内欢快的奔腾,一下一下,狠狠地插进去,撞得大屁股不停涌起层层肉浪。
  “天哪!”面对这样的局面,刘爽简直心灰若死。只是身后持续不停的进攻,让她又享受着女人能够享受到的极乐滋味,甚至……甚至不愿他停下,好让自己有时间去自行了断。
  “舒服吧老师?”既然被看到了,韦德也就放开了,拍打着面前的美肉臀,品味着年轻女教师甜美的肉体滋味,笑嘻嘻的说道,“我求了约翰好久,他才肯让我操你。约翰,你看,我把你妈妈操的多爽!”
  约翰看着韦德像狗一样伏在刘爽的背后拼命耸动,疯狂操干着他刚刚射满了精液的肉穴,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加油,韦德,就像咱们之前说的,一定要操死这贱货。说起来,”他色眯眯的看着在韦德胯下呻吟不止的刘爽,竟然笑了起来,仿佛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一样,舔舔嘴唇说道,“看着你操这条母狗,我还挺兴奋呢!”
  韦德回头看他一眼,眼睛中闪烁着惊讶、不解,但又亢奋、刺激的光芒,操的越发用力,撞得肉臀“啪啪”作响。
  约翰来到刘爽的身前,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笑着说道:“我亲爱的小妈妈,而且……也是我的亲爱的小母狗,该用你的嘴巴服侍你的主人了……”
  “不,不!不!”仰起头,刘爽惊愕的望着望着眼前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约翰的阴茎,发出了最悲哀的鸣啼。
  …………………………………………
  不知道什么时候,巴恩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嗅着熟悉的体香,他知道是他的卡洛琳回来了,便翻个身轻轻搂住她,幸福的继续睡去:“晚安,亲爱的,睡个好觉。”
  刘爽低声回答:“亲爱的,晚安,也祝你……睡个好觉……”
……
  4:性奴若妻  批改完了一轮作业,刘爽关上电脑,伸个懒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看看时间深吸口气:“我去散步了。”
  办公室的其他人慌乱的收回目光,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刘爽毫不在意那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目光,匆匆走出教学楼,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逐渐走到偏僻处,然后顿住脚步,拐向体育馆。
  早上没有体育课,所有学生都在教室里上课——即便这学校已经烂到了极点,但哪怕装样子,也得严肃认真的装下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体育馆没有人,在一间偏僻的器材室里,约翰正在等待她的到来。
  而且,还有班上的另外两位同学,黑人胖子詹姆斯,以及猥琐的日本转学生安东尼。
  “先生果然很准时啊。”看到刘爽推开门走进来,安东尼眼中淫光一闪,微笑说道。
  刘爽目光沉静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约翰扬起眉毛,注视着她,不满的叫道:“喂,你在看什么?詹姆斯和安东尼是我的好朋友,今天你可要用你的臭骚屄,让他们好好爽爽!”
  “唉……”刘爽悲哀的叹了口气,垂下眼帘,遮挡住目光。
  “哟西……”约翰冒出来句日语,满意的点点头,拍拍身边的跳马箱,“来,趴到上面来。”
  刘爽无奈的缓缓走过去,咬紧牙关,屈辱的伏在跳马箱上。
  “分开腿。”
  她闭上眼睛,分开双腿。
  “呀?没有穿内裤呢!好棒啊!”安东尼蹲在她的身后,仰头从齐膝蕾丝裙的缝隙中看进去,惊讶的叫道。
  “那当然。”约翰手里拿着棒球,一抛一抛得意的笑道,“我不允许她穿,可以方便我随时随地享用她的骚屄。”
  “太棒了!”安东尼亢奋的两眼冒光,一头钻进了刘爽的裙子里面。
  刘爽双手紧紧握拳,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却又怕被约翰看到,不得不转过头闭上眼,让安东尼肆意的窥视自己的私处。
  “很好看吗?”黑胖子詹姆斯挠挠头,有些不太理解安东尼钻进裙子里面做什么,但依然保持安静。
  “真香啊,这是多么美妙的味道……”安东尼沉闷的声音从裙底传来,仿佛多么陶醉一般。
  然后……
  “唔!”刘爽突然感觉到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点在自己的阴蒂上,并不停地舔舐起来,连忙捂住嘴巴,却还是发出了呻吟声。
  “嘿,安东尼,你在干什么?”詹姆斯好奇的坐在他的身旁问道。
  “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女人真正的味道。”安东尼把整个头都埋进了狭窄的臀肉风中,沉醉的用舌头舔着,甚至把嘴对到刘爽的穴口,吸吮着缓缓溢出的淫液。
  “唔唔唔……”阵阵强烈的快感涌动,刘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回头看向笑吟吟望着自己的约翰,目光越发迷茫而无助。
  詹姆斯搞不懂安东尼吃屄有什么可美的,摇摇头说道:“不懂就不懂吧。就按刚才说的,你先操她的屄,我先操她的嘴……嘿,哥们儿,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先操她?”
  安东尼收出头翻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就凭你的大鸡巴,你操完了,我还操的么?”爱惜的摸着那丰腴的美臀,笑道,“你看先生的屄多小、多嫩、多紧,等我操开了,你操着也舒服。”
  詹姆斯想了想,咧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掏出鸡巴大大咧咧的凑到刘爽嘴巴边上:“来,Miss.刘,快吃。”
  扑鼻而来的酸骚臭味,让刘爽几欲作呕,但那黑黝黝的硕大鸡巴敲门一样敲打着小嘴脸颊,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
  “对,舒服!”詹姆斯前后耸动着,操干着小嘴,舒服的哼了起来,顺便问道,“安东尼,你快点吧,我还等着操她的骚屄呢。”
  “好吧好吧,你这不懂情趣的家伙。”安东尼嘟嘟囔囔的站起身来,掏出鸡巴撸动几下,挺起身塞到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当中,双手抱紧那肥美白腻的大屁股,飞快的操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刘爽的身体耸动着,轻声呻吟起来。
  快一点吧,快一点吧……刘爽嘴里不停地吃着鸡巴,注意力却放在身后,不停地微微转动翘臀,寻找到最适合安东尼操她的位置,并稍稍用力,夹紧了肉穴。
  “哦,舒服!好舒服!一级棒!”果然,安东尼发出了充满惊喜而畅快淋漓的叫声,“先生的肉穴,果然要先操才能体会到这般妙处。哦……舒服,舒服!”
  他加快了速度,越操越猛,牢牢把住腰肢,死死把鸡巴顶进刘爽身体的最深处,才轻吼一声精关大开,射出了一泡肮脏的精液。“太、太舒服了!”
  詹姆斯看他射了,连忙转到刘爽的身后,就着精液淫水,提起大黑鸡巴,噗的一枪扎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啊!不行不行,太大……太大了……”即便已经被安东尼操的屄松肉软,但刘爽娇嫩的小穴依然无法承受巨大的阳物,仰起头大声惨叫,蓝色高跟鞋的小脚丫不停踢着地面,仿佛跳起了踢踏舞。
  但对于詹姆斯来讲,被安东尼操开了的淫穴,此时正正好好可以裹紧他的大鸡巴,又不会因为过紧而不够爽快,顿时舒服的哼哼起来,摇摆着硕大的屁股,粗大的黑鸡巴在雪嫩的白肉中飞快进出,一黑一白,视觉冲击极为强烈。
  安东尼盘膝坐在地上托着下巴,看着这一幕满是赞叹:“肉蛋Fuck,真性中出,暴尻性奴若妻小女阴,极限挑战黑人巨根爆裂插入!”
  “哦,哦!完美的肉体!太棒了!”黑鸡巴上裹满了团团白浆,分不出是淫汁还是精液,被撑到浑圆极限的肉穴紧紧咬合着鸡巴,细腻的淫肉裹紧龟头,而腰胯不停撞击着巨臀,撞出层层叠叠的肉浪,如波涛般汹涌澎湃,给詹姆斯带来了从肉体到精神全方位都达到极致的性爱享受,越看越爱,忍不住一巴掌又一巴掌拍在肉浪上,噼噼啪啪的打个不停,打的雪白的臀肉迅速的浮现出鲜红的指印,忍不住叫道,“我就喜欢Miss.刘的大白屁股!”
  他喘息着、操干着,继续问道:“Miss.刘,你舒服吗?”
  “唔唔唔,唔唔唔!”刘爽的身体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涌一涌的耸动着,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愿发出令身后男人愉悦的呻吟。
  “喂喂,詹姆斯,你的鸡巴虽然大,但看起来好像没有让先生兴奋啊。”安东尼猥琐的煽风点火,“你看,先生连叫都不叫一声,你跟操木头有什么区别?”
  詹姆斯恍然大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拍拍刘爽的屁股说:“老师,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刘爽心头一沉,惶恐大惊,急忙叫道:“不要!”但已来不及,大黑鸡巴撑开紧致肉穴,飞快的撞击起来,爆发出一连串“砰砰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力道十足。
  “啊啊啊啊啊!”刘爽几乎要被他撞飞了,本来伏着跳马箱的上半身,也被这迅猛的攻击撞的不断前倾,一点点越过马鞍,只得小腰架在上面,整个人弯成了n型,无助的大声呻吟,“操……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Miss.刘?爽不爽?”詹姆斯鸡巴操一下肉穴,巴掌拍一下屁股,嘴里还要问一句,“爽不爽?”
  “别,不要……哦,哦!不、不……”刘爽几乎要被大鸡巴操哭了,低声呻吟叫道。为了不被詹姆斯操翻过去,她不得不双手抓着跳马箱的把手,两条腿用力向前够着,用脚夹住跳马箱的底部。
  这姿势十分奇妙,如同跳马箱挂了个人肉降落伞。
  “哟西!先生的肉体果然很棒啊!”安东尼眼前一亮啧啧称奇,忙掏出手机,近距离拍摄被撞的砰砰作响波涛荡漾的大白屁股,再转到跳马箱另一侧,对准呻吟不停的刘爽的俏脸。
  “别,别拍了……啊啊,啊……不要拍……”刘爽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伸手阻拦,只是后面传来的巨大力量撞的身体摇摇晃晃,让她不得不收手抓稳,免得一头栽下去。
  安东尼围着她转着圈,一会儿近一会儿远,手机拍摄着激烈性爱的画面,边拍边笑吟吟的说:“这么漂亮的先生,一定要好好拍摄留作纪念啊……”
  刘爽羞不可抑的低下头,散乱的披肩发遮掩着俏脸,努力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约翰见两人操的美了,把肮脏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刘爽的体内,又拍够了照片,才拍拍手笑着招呼他们。
  “那,卡洛琳呢?”黑胖子看刘爽伏在跳马箱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从裙角低落到地上,问道。
  “她?”约翰轻蔑的看她一眼,笑嘻嘻的说道,“一条母狗罢了,管她呢。”
  刘爽默默的看着他们勾肩搭背的离开,木然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蹒跚的走了出去。
  ……
  又到了上课时间。
  偌大的教室里,却只坐着十几个学生。白人、黑人、亚裔黄种人济济一堂。
  其他人?谁知道呢……反正现在还坐在这里上课的,已经算是不错的好学生了。刘爽看着台下的男生们,一个个孔武有力面目可憎,望之便不似好人。
  但没有办法,知识从来都是昂贵的,而坐在这里的,都是那些考不上好的高中,不得不来到这里继续教育的小混蛋们。
  包括她那个便宜儿子,该死的约翰。
  对于这些家伙,刘爽虽然从根上就看不过眼,但作为教师,还是要恪尽职守,站在讲台上用教鞭点点讲台桌面,露出标准化的微笑说道:“各位,今天是汉语选修课的第三讲、第一节,请各位翻到课本的第二十五页。”
  台下哗啦啦的翻书声,但众人的目光却没有望向书本,而是痴迷的看着讲台上容貌姿美的刘爽,尤其一身职业装越发衬托葫芦形身材前凸后翘,最和这帮美国底层大老粗的口味。
  对于这种目光,刘爽稍微有些紧张和慌乱。尤其是对上约翰的目光,更让她不安的转转头,双手搂着胸口。
  她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反而让胸前那对豪乳更显得饱满浑圆。
  “同学们,呃,开始上课……”刘爽努力镇定心神,打开投影仪,用教鞭点点幕布上的图片,“嗯,同学们,这是中国人打招呼的方式,之前我们学过‘你好’,就是hello,今天学一点进阶的句子。你好,你吃了么?”
  台下十几个人乱糟糟的说:“腻豪,尼次了么?”
  “对!很好!”张爽松了口气,继续讲课,“你上哪去?”
  又一片乱七八糟:“腻桑哪儿切!”
  刘爽对于在异国他乡还能听到天津话表示非常无语。
  不过无所谓了,听得懂就好……
  但韦德显然不会让她平平安安的上完一堂课,突然举起手:“老师,卡洛琳老师!”
  刘爽怔了怔,问道:“什么事?”
  韦德笑嘻嘻的说:“最近,我找了个华人女朋友。”
  刘爽有些糊涂,完全不明白他说这些干什么,客气的表示祝福:“祝你们生活愉快。”
  韦德冲约翰挤眉弄眼一番,又说:“我想学习几句和我女朋友日常交往的用语。”
  刘爽怔了怔,觉得学以致用总比枯燥乏味的干学来的强,便点点头:“你想问什么?”
  韦德想想:“Look up。”
  “抬起头。”
  “Open your eyes。”
  “睁开你的眼睛。”
  “Hold your hands。”
  “举起你的手。”刘爽感觉自己回到了学龄前的少儿英语班。
  “Open your legs。”
  “分开你的腿……呃?”刘爽一愣。
  小伙子继续问:“Show your breast。”
  刘爽顿时羞红了脸,轻轻跺脚怒道:“你在说什么啊!”
  而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登时涌起一片波涛汹涌,吸引来无数贪婪淫荡的目光。
  韦德翘起二郎腿,笑嘻嘻的说:“卡洛琳,Fuck这个词,汉语里有几种翻译?”
  刘爽羞怒交集,说道:“请你……请你不要在课堂上捣乱!”
  “捣乱?”韦德看看左右满脸淫笑的同学们,不在乎的耸耸肩,抖着脚一脸无辜说,“我只是好奇啊,作为教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我……”刘爽后退半步,努力鼓起勇气,挥舞着小教鞭,“我拒绝回答!”但是接下来,当一群五大三粗的黑人白人围上来,顿时慌了神,“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快、快坐回去!不然……”
  “不然呢?”一个高高胖胖的黑人詹姆斯呵呵的笑,“老师,我也想知道,请你翻译一下,告诉我们吧。”
  “对!”众人亢奋不已,眼中的淫光简直有如实质,七嘴八舌的叫道,“对啊,请你好好翻译,我们渴望学习呢!”
  “你们,你们敢威胁我……”刘爽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如同被十几条饿狼盯着的小……大白兔,慌乱的叫道,“我要告诉校长,我要告诉……”
  话音未落,约翰双手插兜慢悠悠的排开众人走过来,笑吟吟的望着刘爽。
  刘爽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才幽幽的叹息着,低声说道,“好吧,约翰,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当然是……继续上课啊。”约翰笑着搓搓双手,“只是讲什么,可就要听我们的了。”
  刘爽一愣:“什么意思?”还没等她回过味来,突然几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抓住了她的身体,抬到了讲桌上,吓得她失声尖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
  “上课啊。”约翰抄起小教鞭,轻佻的钻进紧绷的衬衣一甩,那本就勉强系住的扣子顿时崩飞胸襟大开,一团饱满的雪白跳跃般的涌动出来。
  “啊呀!”刘爽一声惶恐的惊呼。
  “哇哦!”众人一声赞叹的惊呼。
  “真大啊!”黑胖子两颗大眼珠子贴在那团雪白上,黑白分明的大手甚至不由自主的做出了摸抓的动作,嘿嘿的笑着:“我们尼哥,最喜欢大白奶子和大屁股……”
  黑人可以自称尼哥,别人却不敢这么叫。韦德挠挠下巴,洋洋得意的说:“詹姆斯,这母狗的奶子又大又软,摸起来很舒服,吃着更是……嘿嘿嘿,我敢向上帝保证,花花公子封面的女明星都没有这么好的奶子。”
  被众人包围的刘爽努力挣扎,却阻挡不住十几个大小伙子的侵犯,尖叫道:“你们快放开我!”
  约翰手里的教鞭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恶狠狠的说:“Miss.卡洛琳,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可要好好上课啊!”
  刘爽无助的看着众人,只能认命了,委屈的叫:“那你们倒是放开我啊。”
  “现场教学,才能够记忆深刻啊!”约翰用教鞭挑开衬衣,让那对包裹在胸罩中的奶子暴露的更充分一些,又用教鞭头戳戳乳肉,“这个怎么发音?”
  刘爽身体轻轻一抖,用汉语低声说:“乳、乳房。”
  日本人安东尼却连连摇头:“no、no、no,太书面了。我们学的是口语,日常口语,明白么婊子?”
  “安东尼!你……”刘爽十分愤怒,但面对十几条大汉,尤其是面对约翰,气焰顿缩,无奈的低声说,“奶子。”
  “哟西!”安东尼点点头,并窃窃私语,“应该是,听上去是这个。”
  刘爽对他怒目而视,但冷不丁胸口一凉,无肩带的胸罩不知怎么就挑在了约翰手中的教鞭上,惊叫一声想要抬手捂住胸口,却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一对丰满浑圆的巨乳立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死寂般的目瞪口呆,直到韦德喃喃的问:“这,应该有F了吧……”
  约翰轻蔑一笑,朗声说道:“不,是G……”
  十几个人连吸冷气,即便前几天刚刚在体育馆狠狠地操了一次,但黑胖子詹姆斯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把那对豪乳放进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镇定下来的韦德却拦住了他们的行为,严肃的说:“上课,继续上课!”
  骚动的人群安定下来,但那一双双充满淫欲的目光,却让刘爽陷入了深深地绝望。
……
  5:卡洛琳老师的现场教学课  教室里,讲台上,刘爽无助的被十几名男生围在一起,仿佛狼群中的小白兔瑟瑟发抖。
  但这里没有人会可怜她,反而会因为她的可怜,激发出更大的兽性。
  教鞭点在深红色葡萄般大小的奶头上轻轻拨动着,约翰问道:“这个叫什么?”
  “奶……奶头。”刘爽低下头,声音中满是惶恐和无奈。
  在约翰的指挥下,她被抬了起来,紧身的一步裙褪去,紧接着撕拉一声,黑色的裤袜被撕开,露出淡淡稀疏的阴毛,以及两片展翅欲飞的阴唇。
  “竟然连内裤都不穿啊!”韦德喃喃的说道。
  “我不让这骚货穿,她就真的敢不穿内裤就来上课。”约翰炫耀似的说,“怎么样,漂亮吧?”
  众人连连点头。
  约翰的教鞭好奇的戳戳展露在外的阴唇和阴蒂,一下一下戳的刘爽身体止不住发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个叫什么?”
  “这个,这个叫阴蒂……”
  “这个呢?”
  “阴、阴唇。”
  “那么,这个呢?”
  教鞭点在蜜穴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在男人们的坏笑声中,轻轻地钻了进去。
  “是,是屄……啊……”刘爽终于坚持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声音一度哽咽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啊……”
  但是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被两个男人用力揽住,想要挣扎却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该死的约翰用教鞭奸淫着自己娇嫩的肉穴,一戳一戳,由浅而深。
  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教鞭奸淫的起反应了。
  “哇哦!?这是什么?”约翰拿起教鞭,细细端详着上面粘稠滑腻的淫液,随手在奶子上抹了抹,嘿嘿的淫笑说道,“卡洛琳,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我的……淫水。”刘爽羞耻的低下头,讷讷说道。
  “淫水?”黑胖子詹姆斯重复两遍,腆着脸问道,“是做什么用的?”
  刘爽紧紧闭上眼睛,不语。
  “卡洛琳老师,同学们在问你问题,为什么不回答?”约翰不满的挥舞着教鞭,不停击打在刘爽的奶头上、淫穴上,打的“啪啪”作响,疼的刘爽连声哀嚎,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量,连忙叫道:“是操屄用,是操屄用的!是润滑男人的鸡巴,帮助插入阴道用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约翰兴奋的叫道:“卡洛琳,你真不愧是我心爱的小母狗,就连教鞭都能让你兴奋。如果换成男人的阴茎的话,你会怎么样呢?”
  韦德舔舔嘴唇说道:“这臭婊子骚的很,随便弄弄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追逐你的鸡巴。”
  约翰双手把住教鞭,得意的说道,“把她放下来吧!”
  刘爽匍匐的趴在地上,用力搂紧了胸前的衣服,惊慌的仰起头,仰望着身前围成一圈的男人,看着他们一个个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或白或黑或黄的鸡巴,不由得尖叫一声、捂住眼睛。
  “卡洛琳,快点,用你的小嘴好好服侍我们的鸡巴,到时候,好操爽你的淫屄……”安东尼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恶魔般的话语,“要不然,你也不会舒服是不是?”
  “不要,不要!”刘爽恐惧到了几点,眼中噙着泪珠,双手撑着地向后倒退,后背却撞在不知谁的腿上,回头看,几根大鸡巴便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大屁股小美人了……”詹姆斯咧开大嘴,一把捞起刘爽的脸,把自己的大黑鸡巴狠狠塞进了小嘴。
  “唔唔,唔唔!”那黑鸡巴是如此之大,刘爽的小嘴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却依然无法整个吞入进去,甚至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哦,多么美妙的小嘴!”詹姆斯眯缝眼睛,看着刘爽脸颊上被鸡巴戳起一个一个小鼓包,心情十分愉悦。
  他操起了刘爽的小嘴,其他人登时也忍不住,拉手的拉手,舔奶的舔奶,摸屄的摸屄,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都给我滚一边去!”黑下脸的约翰和安东尼两人三拳两脚驱散人群,将满身大汉的刘爽拯救出来,“排队排队,一个一个操!”
  刘爽吓得梨花带雨,惊慌的哭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韦德三两下脱掉裤子,一手拿着教鞭,一手撸着鸡巴,淫笑说道:“卡洛琳老师,你作为教师,是不是应当以身作则、教导一下你的学生如何做爱呢?”
  “不,不!”刘爽看着他,目光中的憎恶与怒火简直要焚尽一切人间罪恶。
  只是,她终究还是无法阻挡男人们的力量,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就把她按在了三尺讲台上。
  “卡洛琳,我该怎么做呢?”韦德掏出与他瘦弱的身材不相称的粗长鸡巴,手掌握住下半截,前面竟然还露出了至少5公分的长度,笑吟吟的把大龟头抹进两片阴唇当中,不停地上下碾来磨去,一会儿蹭蹭阴蒂,一会儿刮刮穴口,甚至……滑到她的菊蕾上,狠狠地挑逗。
  刘爽悲愤的咬着嘴唇,狠狠地怒视他,却又满是凄凉。
  “我也不懂。”韦德耸耸肩,冲两旁的人诡异一笑,“那我就随意插吧……”
  “别!”透过下身敏感的神经,刘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惊人的硬度和火热,烧的她心慌意乱。猛然察觉到他奔着一个不该进入的地方插入,不得不叫了起来,“不是那里!”
  韦德停下动作,重又开始了摩擦的动作:“那,是这里么?”
  “不是,不是!”刘爽猛然收缩菊花,慌忙摇头。
  “那……”韦德缓缓将鸡巴对准了穴口,说道,“是这里么?”
  刘爽羞红了脸,万般无奈之下,轻轻地闭上眼睛,点点头,悲哀的说道:“是……”
  “噗。”这是鸡巴挤开阻碍,摩擦着淫液狠狠贯穿淫肉的声音。
  “啊!”这是刘爽作为一名教师被学生强暴的哀羞,以及……被大鸡巴贯穿的下体传来的饱胀充实,带来的呻吟悲鸣。
  “啊!真棒啊!”肆意的在刘爽身上发泄着性欲,感受着这美丽教师的多汁淫穴,韦德舒服的叹息一声,诚恳的说道,“卡洛琳,你的屄真棒,操起来真舒服……”
  刘爽紧紧合上双眼、闭紧嘴巴,扭过头去,不愿面对这悲哀的一幕。
  就在这教室里,十几个人围在讲台前,贪婪地围观他们的老师刘爽,正在被她的学生操干的疯狂画面。
  刘爽的上身衣衫凌乱,爆裂的衬衣再也无法遮挡巨乳袒露在外,被无数双大手肆意的揉捏玩弄。黑丝的裤袜扯破一个大洞,蝴蝶般的美穴随着双腿被生生掰开而暴露出来,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不停。随着抽插的节奏,肉体不停的一耸一耸,但却被七手八脚的按着,无法挣脱开这人间地狱。
  “喂喂!”安东尼舔着嘴唇,淫淫的注视着刘爽通红的俏脸,放肆叫道,“被这样的鸡巴插入淫穴操干,即便是老师,恐怕也会很舒服吧!”
  刘爽微微睁开眼睑看看他,随后又闭上眼睛。
  似乎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安东尼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揪住那葡萄般的奶头,用力拧了下去,逼迫刘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疼,不要!”
  但这样的嘶吼,却似乎满足了安东尼变态的欲望,左一下右一下,双手不停扭着那颤抖的娇嫩白肉,看着晶莹的肌肤拧出团团红印,听着刘爽凄惨的呻吟,他却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先生!爽吗?爽不爽?!再来一下,这样舒服吗!”
  刘爽拼命地扭动起来,却躲不开安东尼的魔爪,只是努力的挣扎,给正在享用美艳肉体的韦德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停手!”韦德瞪了安东尼一眼,喝道,“没看到我正在操她么?”
  被韦德一吓,安东尼不得不悻悻的停手。这让刘爽暗暗松了口气,甚至略带感激的看了韦德一眼。
  韦德却顾不上她的感激,只顾着闷头继续操干。“噗噗噗,噗噗噗。”难以言喻的舒畅滋味,自下而上蔓延开来,这让他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长长的鸡巴在紧致淫美的肉穴中飞快的插入拔出,发出极度淫靡的声音,刺激的众人心跳加速。
  恰好讲台只有三尺,刘爽躺在上面,头和屁股都架在讲台以外,黑胖子詹姆斯心念一动,仗着膀大腰圆,当先抢占有利地形,趁着她张口呼吸,顺势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刘爽被干的身体一耸一耸,正好给他口交起来。
  另外两人微微一愣,连忙拉起刘爽的小手按在自己鸡巴上,说道:“快撸!”
  刘爽完全没有办法,只得破罐破摔的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顺从他们,赶紧结束吧……
  就这样,下面被人操着屄,上面被人操着嘴,两只手撸动着两根鸡巴,引以为豪的奶子还要被不知谁的手肆意污辱亵玩,忍不住悲从中来,泪珠滚滚而下。
  “你为什么要哭?”韦德嘿嘿淫笑说道,“你不爽么?”他搂紧那纤细的小腰,放缓了节奏,粗长的鸡巴每下都要退到穴口、几乎整根拔出,再用尽浑身力气死命插入直到摸底,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操干着,不停撞击着淫穴,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几乎每一下都要撞到屄芯子、撞进子宫,才恋恋不舍的退去。
  “唔,唔,唔,唔!”刘爽当然很爽,那鸡巴凶狠的插入,几乎已经把她整个人都操开了!当龟头顶在屄芯子上,一刹那的强烈快感令她几欲疯狂!要不是詹姆斯的大鸡巴堵着嘴巴,她恐怕早已呐喊出声!
  但她依然十分痛苦。作为一名老师,竟然被自己的学生操的快感连连,更是当着自己继子的面!这简直……好吧,其实她已经放弃了,即便再怎么欺骗自己,她仍然要面对这个现实,那就是不论是约翰还是学生们,都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甚至她隐隐的,愿意身陷这无尽地狱之中。
  “哦!好紧!舒服!”两片蝴蝶般的阴唇紧紧裹着鸡巴,阴道里的淫肉不停按摩着每处敏感的神经,给韦德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和享受,不多时,奇异的酸麻感渐渐上升,让他进一步加快了速度,“砰砰砰砰”的狠操起来,直到精关大开,在蜜穴肉壶中发射出去。
  咬着牙再多捅几下,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灌注进去,韦德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的离开。
  见他退开,也不管那被操的鲜红发肿的淫穴中还流淌着精液,另一个人便欢呼一声急忙抢过去,扶起鸡巴对准颤抖的穴口,狠狠刺了进去。
  好粗!已经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刘爽突然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袭来,顿时疼的浑身颤抖,两腿死命的想要夹紧,却被狠狠按住,不得不承受一下一下痛苦的折磨。
  好在这时候,黑胖子詹姆斯可能是爽了,把鸡巴抽了出去,排队去了。
  “疼!疼!哦……嘶!轻点!疼……嘶……”嘴巴甫一自由,刘爽顿时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那男人却不管她的痛苦哀嚎,只是拼命地耸动着屁股,将粗大的令人难以接受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她的身体。
  好在,人类天生的适应性,逐渐结束了痛苦。与此同时,极度充实的快感袭来,带给她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性爱享受。
  “哦,哦,哦……”粗鸡巴的进攻,似乎每一下冲撞都要把肺顶出来,让她双手抱着头,不得不张大嘴巴拼命呼吸,随着撞击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这个男人可能是比较敏感,操了一会儿,就低吼一声射了精,然后满足的离开了。
  可还没等刘爽稍事休息,又是一根鸡巴顶进身体,飞快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刘爽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连续三个人的轮暴,小穴仿佛着火一般滚烫烧灼,让她的身体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喉咙里发出了无意义的嚎叫,嘴角流出了黏腻的口水——她已经控制不了身体的肌肉了。
  这个结束了,下一个又进来了。
  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她昏昏沉沉的想着,甚至不知道多少人、都是谁操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被操、不停地高潮,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精液的子宫甚至隆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不要、不要再操我了……”泪水糊满了眼眶,她低低的呻吟着,“放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再操了,不要,不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高潮了,但无力酸软的肌肉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喷射出高潮的淫汁,只是简单的挤了挤,挤出几滴液体,告诉别人,她高潮了。
  不知道多久,十几个人终于全部结束了。
  “她不会有事吧?”黑胖子詹姆斯最后一个拔出鸡巴,看着浑身抽搐不停,四肢软软搭在讲台两侧,合不拢嘴的穴口沾满了精液的刘爽,有些担忧的问。
  “当然不会。”约翰轻蔑的说道,“才十几个人而已,再来十几个人,她也不会有事的。”
  恰在此时,电子铃声响起,他挥挥手说道:“走了走了,打球去吧?”
  几个人眼前一亮:“好!”
  一群男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而刘爽躺在讲台上不知道喘息了多久,才一点点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勉力支撑着爬起来。
  只是下地时候,酸软麻木的双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顿时趴在了地上。
  而受到重力的约束,满腹粘稠的精液从穴口奔涌而出,哗啦啦的洒落一地。
……
  6:修蒙导演  “是的,我稍微晚一点回去。”站在讲台旁,刘爽一手按在讲台上、手心攥紧自己的内裤和胸罩,另一手拿着电话,强自镇定的给丈夫巴恩斯打着电话,“没什么,他们的学习进度实在是太慢了,我需要给他们进行补习……嗯……唔唔……没、没事,他们很……不好管教……”
  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伸进了敞开的衬衣,正在无情的肆意玩弄奶子,将柔软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葡萄般的紫红色乳头更是被揪在手指当中,不停地捏、按、掐、弹。
  短裙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双腿努力夹紧,却阻拦不约翰粗大的鸡巴从后面钻进臀缝、钻入两片宽而娇嫩的阴唇当中,前后摩擦着,龟头不停撞击阴蒂、穴口,刺激着刘爽敏感的肉体,让她呼吸越发急促:“是的……一会儿,呼呼……一会儿我就回去,好的,再见亲爱的……”
  匆匆挂断手机,刘爽愤怒而无奈的看着身边环绕的男生们,眼中满是哀羞:“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不能、不可以……”
  “啪!”约翰一巴掌拍在翘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看着臀肉荡起好看的波纹,他目光中满是贪婪淫欲,口中却恶狠狠地说道:“骚货,想不想在推特上看到你的录影专区?”
  刘爽更加慌乱的摇头哀求:“别,千万不要,巴恩斯……巴恩斯会伤心的……不能,你们不能这样做!”
  “如果不想,就好好地听话!”约翰一把抓住刘爽的下巴,强行扭到自己面前,往那俏脸上吐了口浓浓的痰液。
  痰液滑过光洁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粘在嫣红的唇边,刘爽恶心的几欲作呕。
  “吃下去!”约翰喝道。
  “不!”刘爽悲愤的叫道。
  “快点!你这条臭母狗!”约翰捏着她的脸颊,逼迫着她张开嘴,让痰液滑进嘴角。看着她屈辱的吃掉自己的口水,变态的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说道,“你是我们的公共厕所,一个下贱的婊子,有什么权利拒绝?”
  他放开手,轻轻拍拍刘爽的脸蛋:“以后我们想操你,就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想在哪操你,就在哪操你,明白了么?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屁股撅起来!”
  噼噼啪啪拍打着刘爽的屁股,迫使她分开双腿、撅起翘臀,将淫美的穴口送到他的鸡巴上面,感受着温暖娇嫩蜜穴的柔软触感,约翰嘿嘿笑着挺起腰,将鸡巴插进了肉壶,噗噗的抽插起来。
  而即便已经操着自己继母的淫屄,还要在言语上继续羞辱她:“爽不爽?我的母狗,我可爱的公共厕所,爽不爽?说话,我操的你爽不爽!”
  刘爽无可奈何的低声说道:“爽,爽……”
  “哪里爽?”约翰像是骑马一样压在那肥臀上,愉悦的做着活塞运动。
  “我、我……啊!”刘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痛苦的惨叫起来,“阴道,我的阴道,爽……”
  “不不不!卡洛琳,是……呃,”约翰回忆一下,笑道,“屄,淫荡的‘屄’。我的发音没错吧?”
  “没错,没错。”刘爽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的屄,被你的大鸡巴,操的很爽。”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减轻自己无奈的痛苦,她甚至被迫的胡言乱语起来,“大鸡巴,操的骚屄,爽,舒服,哦哦……爽,哦哦……约翰的鸡巴好大,我、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使劲,用力,用力操我的骚屄、操老师的骚屄,操……操你继母的臭骚屄,哦!打我的臭屁股,哦,哦哦哦!好爽,我是你的母狗,我是约翰的母狗!母狗的臭骚屄,被你操的太舒服了,子宫、子宫都被你顶开了,啊啊啊,操进去了,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啊啊啊……”
  “哦!对,就是这样!对……哦,这才是我们淫荡的公共厕所……对,就是这样……”约翰狂放的大笑了起来,更加疯狂的操干起了身下似乎已经完全沉沦的继母淫师……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刘爽,伸个懒腰起床,匆匆走下楼梯。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看到妻子的到来,坐在餐厅里正在吃早餐的巴恩斯笑笑问道,“今天是周末,亲爱的,你不必起这么早的。”
  刘爽摇摇头,坐在他的身旁:“没什么,早起习惯了,多睡反而睡不着。”
  巴恩斯耸耸肩,宠溺的看着柔弱的妻子,眉目如画的娇俏脸庞,从后面看纤细甚至有些削瘦的身体,但从正面看又异军突起、浑圆挺拔的巨大乳房,陡然收窄的蛮腰,肥美令人垂涎的美臀……尤其她今天穿着类似瑜伽服的紧身装扮,更显的身材前凸后翘,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
  “亲爱的,你真是太美了……”巴恩斯忍不住低下头,在刘爽的樱唇一吻。
  而刘爽的激烈反映,略让他有些惊讶。只是来不及细想,便沉沦在了美丽人妻的热情当中。
  “呼呼,呼呼……亲爱的,好棒……”伏在沙发上,巴恩斯不停耸动这身体,奋力征伐着柔弱的娇妻,享受着妻子蜜穴紧裹阴茎的激爽快感,而他的双手则死死抓着那对高耸的乳丘,爱不释手的的揉捏把玩,“你真是上帝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亲爱的,亲爱的,快,用力……”刘爽双目微闭脸颊潮红,发出如泣如诉的婉转轻吟,“啊,舒服,亲爱的你真厉害,用力……用力操啊,哦……”她努力的抬起双腿,将自己的淫穴不停地送到巴恩斯的胯下,努力让他的大肉棍操的更深一些、更爽一些,“啊,太厉害了,亲爱的你太厉害了,呜呜呜,爱死你了……”
  “呼呼,呼呼,亲爱的我要射了,亲爱的我要射了……”巴恩斯猛地加快了速度,将鸡巴奋力狠狠顶入蜜穴,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送进妻子的体内,直到全部射尽,才低下头,爱恋的看着饱满胸膛起伏不停、大汗淋漓呼吸急促的妻子,深深吻了下去。
  一时间,满室春意盎然,说不尽柔情蜜意、道不完夫妻恩爱。
  “你休息吧,我去上班了。”巴恩斯伸手在那巨乳上调皮的一拧,起身穿衣,上班走了。
  “早点回来,等你回家吃饭哟……”刘爽眯着眼看他走出了房门,侧过笑吟吟的俏脸,回头冲着虚掩着房门的书房叫道,“喂,他走了,你们出来吧。”
  房门打开,四五个男生鱼贯而出,安东尼的手上还拿着手机,对准了刘爽赤裸的身体,对准了那香汗淋漓依然在轻轻颤抖的豪乳,贪婪地拍摄着。
  此刻的刘爽,依然保持着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踩着地,中门大开蜜穴暴露的淫荡姿势。但她已毫不在意学生们充满淫欲的围观,反而轻轻挽着耳边的长发,手指缓缓摸向自己的下体,拨开蝴蝶般的阴唇,露出还在缓缓流淌精液的淫穴,轻笑说道:“老师的身体,好看吗?”
  众学生淫笑着扑了上去……
  “CUT!”
  看男人们纷纷散去,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修蒙从摄像机后面站起身来,拿起毛巾笑眯眯的走到刘爽身旁盖在她身上,挑起大拇指:“厉害,当真不错。”
  刘爽拿起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下去,长长吐了口气,扬起俏脸,媚眼如丝:“主人老公,奴演的怎么样?”
  修蒙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失声笑道:“你这哪里是演,这不就是你这骚母狗的本色演出么?”
  刘爽仰着脸在大手中轻轻蹭着,娇声说:“奴都快被他们活活操死了……呼,以前看你们拍片总以为很简单,没想到竟然这么累……”
  “小场面,要不是你想试试水,这种简单情节的片子我连接都不接。”修蒙毫不在意的吐槽这部电影。
  “喂喂,好歹也要照顾一下制片人的心情啊。”制片人小鸟游,也就是片中安东尼的扮演者,坐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作为导演怎么能这样吐槽自己的作品啊。”他喝口水,认真的说道,“这几天辛苦两位了,希望未来还有机会,能够与两位合作。”
  “有机会一定。”修蒙和他握握手笑道:“那么,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和内子先回去了。”
  “放心吧。”小鸟游站起身来,客气的同修蒙刘爽握手道别,“剪辑的事情……”
  “你们来吧。”修蒙毫不在意这部片子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搂着刘爽的腰自顾自走了。
  坐在车上,看刘爽补着妆,修蒙笑道:“骚货,这次爽了没?”
  “嗯!”刘爽拍拍胸口连声说:“爽了,爽了,爽死我了,十几根鸡巴轮奸,操到最后我都没知觉了……呼,吓死我了,我真以为要被日坏掉了。”
  “但你也爽够了啊……”修蒙发动车子驶出摄影棚,随口说道,“对了,三姑奶奶刚才来电话,让咱们过去。”
  “去干什么?”听到这个称呼,刘爽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问道,“她又犯什么病?”
  修蒙瞥她一眼轻声斥道:“好歹对老板客气点。”
  刘爽撇撇嘴,委屈说道:“可是,她总是对奴动手动脚的……”
  “安啦安啦,有正事谈,估计她没那个心情玩儿你。”修蒙安慰说,“到时候你就躲我后面,她胳膊再长也够不到你。”
  但来到郊外的小别墅,刘爽终归没有躲过去,甚至修蒙都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蒋薇一把抱在了怀里:“啧啧啧,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来让我摸摸……”
  刘爽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在也习惯了,认命的依偎在蒋薇怀里,被她的魔爪钻进衬衣里面,肆意的揉搓奶子,手指按在奶头上拨动起来。
  蒋薇的身体另一侧,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抬起头,好奇地问:“妈妈,你为什么要摸阿姨的奈奈啊?”
  “因为好大好软哦。”蒋薇望着儿子,笑吟吟的说,“你想摸么?”
  男孩用力点头,蓝色的大眼睛中满是渴望。
  然后被蒋薇轻轻踹到地上:“小混蛋,小小年纪就要女人,等你18岁再摸吧。”
  “好吧好吧。18岁……18岁……”男孩故作老成的耸耸肩、叹口气爬起身噔噔噔跑了,“我去找弟弟玩。”
  “去吧。”比起当年,因为生育两子丰腴了不少的蒋薇,注视着儿子跑出书房,才回头来一边摸着刘爽一边问修蒙,“电影拍得怎么样?”
  “毛片而已,算不上电影,要不是为了取景,三天都用不了。后期的剪辑什么的,都是一本道负责,我倒是没什么事了。”修蒙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您有什么吩咐?”
  蒋薇沉吟说:“安东尼说想给他那个俱乐部拍个宣传片。思来想去找不到好人选,所以找到我这,问你有没有时间……”她掩口轻笑,眉眼弯弯,满是妩媚娇色,“我的大导演,要是有空就帮他拍个片?安东尼说了,价格……”
  “价格好说。”年逾五十,气度越发沉稳的安东尼大步走进书房,坐在修蒙的对面,微笑说道,“我的梦想就是把卡文迪许俱乐部发扬光大,成为世界上最顶尖的俱乐部。所以我想请最好的情色片导演,不惜一切成本,拍好这部宣传片。”
  修蒙失笑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最好的……”
  “你是。”安东尼慷慨的挥舞着手,“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中国式的谦虚,但资本的力量告诉我,你就是最好的。难道要我去找丁度巴拉斯么?还是若松?是的,他们很有名,但他们都老了,鸡巴都硬不起来的男人,怎么才能拍出最好的俱乐部宣传片?而你却不一样,年轻富有活力,脑海中总是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法,即便拍那些最无聊的肉搏片,也总能让人看到闪光点,更何况你作为各大成人电影节必须邀请的嘉宾,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忽视你的存在。所以,”他诚恳的望着修蒙,“我相信,你能够给我我要的!”
  修蒙不是那个当年在蒋薇淫威下苦逼兮兮的修片狗了,几年来见识过风花雪月,也见惯了物欲横流。但安东尼确实符合完美的资本家人设,具有威望、怀有梦想、充满干劲。
  对于修蒙来讲,拍电影是他的职业,拍情色片是他的爱好。当职业和爱好重叠在一起,又有蒋薇这个大金主给钱让他拍电影,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了。
  现在则来了另一位大金主。
  “钱不是问题。你用CG烧一部宣传片出来都可以。”CG烧一部15分钟片子出来,贵的不过300万美元,便宜的——比如修蒙在国内认识很多团队,300万人民币也能做下来,而且质量不低。这点钱在心比天高的安东尼眼里简直不算事情。
  “俱乐部几百个姑娘,你需要谁就要谁,随便你。”安东尼回头看一眼在蒋薇的撩拨中脸色潮红目光迷离的刘爽,笑了笑说道,“当然,那些庸脂俗粉你未必看的上,其实姑娘们都非常期待能够和你春宵一度……嗯,就是这样,所有人,即便是我,为了拍摄,同样都听你的。”
  这些条件,对于一个导演来讲,可以说是致命的。
  蒋薇看一眼安东尼,伸出小脚丫,轻轻踢了修蒙一脚:“你认真考虑一下,安东尼的期待是很高的。”
  安东尼并不回避这一点,举起一根手指:“是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做出一部令我满意的宣传片。”
  回到家,修蒙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夕阳西下,怔怔出神。
  这对于看惯了修蒙嘻嘻哈哈没正行模样的刘爽来讲,让她不由得心头忐忑,用力搂着丈夫的腰,低声说道:“你如果想接的话,就接。不想接,就不接。”
  “嗯。”修蒙环住她的肩膀,在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见她眼中满是担忧,突然失笑,“骚货,你担心个什么劲。”他干脆伸手探进刘爽怀里,攀上乳峰用力一捏,“去把你的屁股洗干净。”
  “好哒主人老公!”刘爽欢喜的跳了起来,匆匆洗个澡换上一身大红色的情趣内裤,戴好项圈,往奶子上、屄上夹了几个铃铛,跪在修蒙身前,媚笑着递上项圈锁链说道:“主人老公,今天打算怎么玩弄奴的肉体呢?”说着轻轻抖抖,身上的铃铛便发出悦耳动听的铃声。
  “骚货。”修蒙看着自己一手开发调教成熟并娶进家门的母狗,笑吟吟的用脚轻踢那巨乳,在玲玲的铃声中,仰躺在床上。
  “主人老公在想什么?”刘爽扭着屁股爬上来,帮他脱掉裤子,舔着鸡巴问道。
  “我在想,要不要去拍那个宣传片。”修蒙轻轻抚摸着刘爽的头发,享受着口舌服务,陷入沉思,喃喃的说道,“是一个好机会啊……”
  “嘻嘻。”刘爽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主人老公都是最棒的,如果想做,一定能够做到最好……”
  “你这骚货,小嘴还真甜……”修蒙失笑连连摇头。低头看刘爽舔着鸡巴吃得津津有味,想到这几天看刘爽被黑白黄各类人种操了个遍,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不由得暗道:我什么时候跟老陆一样,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人操了?
  但紧接着,一条灵巧的小舌头钻进自己嘴里,不停纠缠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过了良久,刘爽才满足的起身,低声吃吃笑道:“怎么样?奴的小嘴可还够甜么?”见修蒙眼神一动,便知道他要什么,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用淫穴套住鸡巴,缓缓动作起来,“主人老公,你看奴的骚屄,还够紧么?”
  铃儿响叮当,骚屄水荡漾,暴尻浮気妻,狗奴名刘爽。
  “挺紧。”对上妻子百操不厌的美穴,尤其是这样女上男下的体位,可以清晰地看到两片蝴蝶紧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按揉摩擦,一对悬挂铃铛的巨乳摇曳晃动,更是从视觉到听觉到触觉全方位的享受。修蒙忍不住举手托住两颗奶子,揉搓把玩起来,“大黑鸡巴操的爽不爽?”
  刘爽俯下身,眨眨眼睛妩媚笑道:“爽呢……但奴不喜欢黑鸡巴,奴的骚穴,只想让主人老公的大鸡巴操呢……哦,哦!好爽老公的大鸡巴,好棒,母狗好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肥美的巨臀不停起伏,满溢的淫汁被鸡巴撞的“噗噗”作响。
  更甚的是,刘爽仰躺在修蒙的胯下,将两片肥美的蝴蝶状阴唇捏住,裹紧修蒙的鸡巴,让他操起了自己的阴唇。
  修蒙舒服的吸了口气,突然说道:“其实,我想拍一部电影。”
  刘爽点点头:“那就去拍啊。”
  “这是个机会。”修蒙仰起头,凝望着刘爽,低声说道,“一个从色情片,走向情色片的机会。但失败……”
  刘爽眨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低头吻在他的唇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的双眼,轻笑说道:“我支持你。”
  三天后,憔悴的修蒙来到卡文迪许俱乐部,坐在翘首以待的安东尼的面前。
  “如果,我是说如果……”修蒙沉吟良久,问道,“我拍的,是电影呢?”
  安东尼没太明白:“什么意思?我不就是要你拍电影么?”
  修蒙咬咬牙,说道:“我想,能否以卡文迪许俱乐部,拍一部电影,一部可以……参加欧洲三大节的电影。”
  安东尼皱起眉头,但修蒙的话,很显然挑起了他的兴趣。双手交叉枕在下巴下,沉声说:“具体说说?”
  修蒙拿出厚厚的一本剧本递过去,深深吸了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4:47

第五章:上海人妻图鉴
1.葛悦熙

下了飞机,走出机组专用通道,小钟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的葛悦熙,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忙和同事们说一声,拖着皮箱快走几步,大声叫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葛悦熙轻拢长发,向各位机组成员礼貌的打过招呼,才亲亲热热的揽着小钟肩膀,笑吟吟的说道:“你第一次当机长,又来了上海,嫂子可不得好好招呼你,不然你哥回头又得说我了……”
小钟侧头看过去,只见葛悦熙这个嫂子虽已年过三十,又生了两个孩子,显然丰腴不少,但相比年轻时候,却又平添了几分贵妇仪态,越发显得美人韵味十足。
再加上那几十年不变的勃勃英气,可以说是大有风范,看到小钟不由自主暗吞口水,一只手便搭在了那随着前行不住扭动的蛮腰,轻轻捏了一把。
葛悦熙侧头瞪他一眼,眼波流转,却满是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小钟问道:“那,成哥呢?怎么就你一人来接?”
“ε=(´ο`*)))唉,别提了。”葛悦熙搂着小钟胳膊,叹口气悻悻说道,“你哥啊,天天也不知道忙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他那高科技的玩意儿……他就让我来接你,说晚上给你接风……”说着话,悠悠然然的又看了小钟一眼,展颜一笑,小手抓在小钟臂膀上便紧了三分,“晚上嫂子给你包饺子吃,怎么样?”
“好啊……”来到家中,小钟左右看看,大是好奇:“俩宝贝儿呢?怎么不在家?”
葛悦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莫名说道:“让你妈接走了啊……”
小钟还真不知道这事,怔住了:“啊?”
葛悦熙脱下外套,一边帮他安放行李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你四处乱飞,可能不知道,上周你妈带着小钰和小昶来住了两天,回去时候孩子们都舍不得,说都上学了,趁着还能玩儿,就多玩儿几天,然后给接走了……你先坐着,东西都准备好了,一会儿给你包饺子,保证你爱吃……”
小钟坐在沙发上,看着葛悦熙忙忙碌碌的收拾,随着来回走动,紧身的家居服裹不住越发丰满的奶子,还有那扭动不停的圆润翘臀,一时间心头火热,忙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跟进厨房:“嫂子,我给你帮忙……”
“你可别给我添乱了。”葛悦熙看他拿着擀面棍笨手笨脚擀皮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反手轻轻拍拍小钟,“行了行了,好好坐着歇着去,你这双手啊,可是开飞机的手,别伤着了。”
小钟咧嘴笑笑,又往葛悦熙身边挪动,半个身子都压到了她后背上:“嫂子你还不信,我跟你说,我可会和面了。”
“呸,你会个屁和面。”葛悦熙回头剜他一眼,忍俊不禁笑道,“你就会揉奶子,会什么和面。”
小钟大乐,双手环抱,一把搂在葛悦熙胸前,抓抓挠挠的揉搓起来:“那我给嫂子揉揉!”
“哎呀,臭小子,痒死我了!”葛悦熙被他抓的咯咯笑,心头一荡,翘臀不由自主的便往后挺。
她身材高大,屁股撅起来,正好顶在小钟裤裆的位置上,往后坐坐,登时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自己臀缝,心头越发热了起来,手里拿着面皮和肉馅只是叫:“别闹,别闹,嫂子给你包饺子呢……”
小钟手上揉搓着柔软的奶子,下身顶弄着丰满的翘臀,正美的过瘾,笑道:“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儿不过……”
“呸,混小子,说的什么浑话。”葛悦熙打断他的话,一双凤眼微睁瞥在他脸上,笑吟吟的说道,“你到底是想吃饺子,还是……想玩儿嫂子?”
小钟大乐,手上加劲,当真把那对大兔子揉的如同和面一样,说道:“先玩儿嫂子,再吃饺子,吃完饺子,再干嫂子……”
葛悦熙被他揉奶揉的意乱情迷,气喘吁吁的啐他一口说:“别闹,别闹,等嫂子包完了饺子,再来陪你……”
小钟心头火热,哪还顾得上包什么饺子,双手向下抓住葛悦熙的紧身弹力裤一拉,好大的屁股就仿佛海豚出海一般跳跃而出。手指顺势往里钻,按在薄薄的白丝内裤上,突然一愣:“呀?嫂子,你这就湿了?”
虽然葛悦熙皮肤微黑不显,却也闹了个满脸通红,身体不住地扭来扭去,轻声呻吟说道:“混小子,你这么揉搓我,我……我可不就湿了……嗯……轻点……”
小钟的手指灵活的钻在股缝当中,隔着内裤不停揉捏阴蒂,划拉着两片薄薄的阴唇,只觉手指上黏黏糊糊,大水泛滥简直要成灾:“嫂子,看你湿的……”
“哎呀,你还敢笑话我!”葛悦熙眉毛扬起,反手按在小钟裤裆上,掏出那根火热东西飞快的撸动起来笑道,“让嫂子看看,你这根东西还硬的起来么?”
小钟笑嘻嘻的说:“跟别人也就罢了,跟大嫂子,不敢不硬。”
葛悦熙被他搓弄的越发燥热难耐,又感觉手心里的大鸡巴越涨越大,涨的让她焦躁不安,也不管就在厨房,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轻轻一抬架上水台,露出淫汁四溢泥泞不堪的蜜穴,用手拉着那火热梆硬的鸡巴便往穴口上凑,转回头望着小钟目光迷离轻声呻吟:“好叔叔,快点,快点……”
小钟将怒胀的龟头顶在穴口,却不着急,反而伸手轻轻抚摸架在水台上的那条大腿,迷醉说道:“我就喜欢嫂子这两条大长腿……”
“嗯,好叔叔,你要爱玩儿嫂子的腿,就好好玩儿、多玩儿会儿……”葛悦熙欲火升腾,直烧的浑身滚烫,反手勾着小钟的脖子,仰头将小嘴凑了过去,吐出软软的香舌送进他的嘴里,由他吸吮舔弄一番之后,才喘息说道,“你、你玩儿着嫂子的腿,操嫂子的屄好不好……”说着话,屁股往后一坐一坐的耸动,红艳艳的穴口微张,竟是按捺不住,想要把那大肉棒一口吞进肚中。
小钟见她这般模样,大感好奇:“嫂子,你这是多久没操屄了,怎么饥渴成这样?”
听到这话,葛悦熙不由得冷哼一声,恨恨的说道:“你哥哥那混账东西,成天到晚不着家,即便到家也是洗澡睡觉,连我的身子都懒得碰,就剩下我在这孤枕难眠……”
小钟啧啧说道:“七年之痒?”
“嗯,痒,都快痒死我了……小钟,小钟,别逗嫂子了……”葛悦熙气喘吁吁的叫道,“快来,快来,操我,快……”
“好嘞。”小钟再不多说,站直身体把龟头顶在穴口上,缓缓顶了进去。
“啊!”葛悦熙脸上顿时涌起一片红潮,闭上双眼满足的呻吟起来,“大鸡巴,美死我了……”
“舒服了?”小钟伸手摸着葛悦熙紧致修长的大腿,只觉光滑细嫩、手感非凡。屁股一顶一顶,大鸡巴插进紧窄温润、娇嫩多汁的美穴,层层淫肉密密匝匝,裹得浑身通泰,简直美不胜收,操的更加起劲。
“舒服,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葛悦熙一手撑着水台,一手勾着小钟的胳膊,塌下腰仰起头,撅起屁股迎合着从背后袭来的操干,浪潮般涌动的性爱快感几乎让她不能自已,口中喃喃的呻吟叫道,“好小钟,大鸡巴操的嫂子好舒服,骚屄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哦哦,哦哦……舒服,小钟啊,以后……哦……以后你可常来,嫂子想男人,都快想疯了……”
小钟奇道:“你干嘛这么憋着忍着?成哥不操你,找别的男人去啊……嫂子啊,我们公司不少飞行员,都是空军退伍,30来岁,身子一个比一个棒,操的那帮空姐嗷嗷叫,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葛悦熙呻吟着,随着撞击身体不停耸动起伏,满头长发飘散开来煞是好看,听小钟的话心头一热,却又无奈叹息:“别提了,平时白天上班也就罢了,可是回到家,家里的这两个小祖宗,天天的不够折腾,哪有那个闲功夫出去找男人。再说,我这年老色衰的,比不上那些小丫头嫩嫩溜溜一掐一兜水,哪还有人看得上我哟……”
“胡说!”经过多年来苏景的锤炼,小钟的反应速度堪比猫科动物,伸手拧着葛悦熙的奶子,鸡巴又狠狠捅了几下,捅的她痛痛快快大叫几声,才笑着说道,“嫂子这么好看,还有这大长腿、小嫩屄,哪个男人不想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你啊,这破嘴就跟抹了蜜一样,齁甜呢。”葛悦熙回过头飞个媚眼,笑吟吟的问道,“嫂子的腿,你喜欢么?”
小钟连连点头,摸着那腿当真是爱不释手。
葛悦熙越发心花怒放,又笑道:“嫂子的屄,操的还舒服么?”
小钟大声说道:“美滴很美滴很,当真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儿不过嫂子!”
葛悦熙笑逐颜开,回头看着小钟,凤眼美眸中满是情谊,呻吟叫道:“那你就常来,玩儿嫂子的腿,操嫂子的屄,嫂子还给你包饺子吃……哦,使劲,小钟,使劲,操、操嫂子……哦,嘶,舒服,舒服,嫂子爱死小钟了,爱死小钟的大鸡巴了……哦,快,大鸡巴,快操骚屄,顶到屄芯子了,爽、爽,快,再来,操、使劲操我……哦哦,哦哦哦……快,小钟我要来、要来了,小钟你快点!”
小钟见她挺胸昂头,手指用力捏在自己臂上捏的发白,紧窄的肉屄一缩一缩,知道她快来了,连忙抱紧翘臀,腰上发力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鸡巴飞快的冲入拔出,撞得肥美臀肉叠出层层肉浪,冷不丁听到葛悦熙一声淫叫,屁股一撅一撅,大股的粘腻淫水顿时从屄口喷涌而出,泄的顺着大长腿滚滚滑落。
小钟也不忍耐,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个念头,一把拉过葛悦熙蹲在自己身前,用手飞快的撸动鸡巴叫道:“嫂嫂你张开嘴,俺老孙要出来了!”
葛悦熙脸上红潮未退,猛然听到这话忍俊不禁噗嗤一笑,当真如鲜花盛开娇艳无比,嗔怪的说:“坏小子,又拿嫂子开玩笑……”但也乖乖张开嘴凑过去,伸出鲜红的舌尖垫在小钟龟头底下,一手帮他撸着鸡巴,一手托着卵蛋揉搓起来,眼看龟头猛然暴涨三分,忙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舌尖在肉棍底下一勾,顿时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喷的满脸满口都是白乎乎的,又抿住嘴唇,含住龟头吸了几下,直到吸得鸡巴里面干干净净,才笑嘻嘻的起身,抹抹脸上的精液全都塞进嘴里,再张开嘴巴让小钟看看,咕嘟嘟的全都吞咽下去。
“行啦,你去客厅歇一会儿。”葛悦熙搂着小钟送他出去坐在沙发上安顿好,才扭搭扭搭的回去厨房。站在门口,还喜滋滋的抛个媚眼说道,“嫂子给你包饺子,人参海参馅的,吃哪补哪,嘻嘻……”
……
2.陈思怡坐在饭桌旁,陈思怡吃一口饭,看一眼葛悦熙,目光中满是好奇。
“你看我做什么?”葛悦熙被她看的莫名其妙,放下筷子好奇问道。
陈思怡看看左右无人,才笑嘻嘻的说道:“感觉悦姐,这个精神很好啊……”
“我哪天精神不好?”葛悦熙伸出手,在陈思怡那吹弹可破的娇俏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道。
“不一样,不一样。”陈思怡凑过去左右端详着,啧啧说道,“平时你涂多少润肤水爽肤露,都有一种……嗯,憔悴,憔悴的感觉。但是今天不一样,”杏核般漂亮的大眼睛几乎贴在了葛悦熙的脸上,笑眯眯的说,“这个滋润哪,这是涂了什么好东西了?”
蓦地想起自己蹲在小钟身前,面朝着那怒龙一样的大鸡巴,听着那坏小子高叫“嫂嫂张开嘴,俺老孙要出来了!”然后被喷一脸一嘴的精液样子,葛悦熙不由得脸上发烧,遮掩着笑道:“还不是那些化妆品……可能娇兰的这个润肤水好一些吧。”
“是么?”陈思怡怀疑的左看右看,却又说不出个究竟,无奈之下耸耸肩,“好吧好吧,回头我也试试。”
葛悦熙险些笑出声来,不得不扭过头,避免被看出破绽。一时又想起小钟的大鸡巴,脸上越发烧的厉害,只恨不得和小钟再大战三百回合。
只可惜,今天蒋涵成回来了,带着小钟不出去浪,晚上肯定是回不来了……葛悦熙暗叫可惜,脑中不禁发散开来:好久,没和这哥儿俩大被同眠、一起操屄了……
想到以前的荒唐,想到两人先后排着队的轮操自己的骚屄,直操的穴口大开咕咕留精,操的浑身酸软连床都下不去,一股邪火便在小腹翻滚升腾,身子猛地燥热起来。
“你没事吧?”陈思怡看她神思不属脸上发红,莫名其妙的问道,“悦姐?悦姐?”
“我……我没事。”葛悦熙打个哈哈掩饰过去,可看到陈思怡,不知怎的,许是老圣人说的人之患在好为人师,突然一阵冲动,意味深长说道,“等你老公来了,你就知道了……”
陈思怡一怔,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顿时红霞扑面,扭着脸嗔道:“悦姐你坏死了,我……我不跟你说话了。”
“嘿嘿嘿……”既然话说开了,葛悦熙反倒来了精神。
不得不说,三十岁的已婚妇女要是浪起来,当真无话不敢讲。
葛悦熙抬眼看看左右,笑吟吟的低声说道:“你老公,出去也快一年了吧?”
陈思怡愣了愣,顿时灰了半颗心,垂头丧气的说道:“可不,春节前他被派到阿尔巴尼亚援建,到现在可不快一年了……”
葛悦熙探手搂着她削窄纤细的肩膀,搂在胸前低声说道:“想不想你老公?”
陈思怡点点头,眼圈顿时红了三分:“想。”
葛悦熙又问:“晚上一个人睡,冷不冷?”
陈思怡仰起头,可怜巴巴的如同迷路的小哈巴狗:“冷……”
“所以啊……”葛悦熙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气色好了吧。”
陈思怡撇撇嘴,把头靠在葛悦熙胸前舒舒服服枕着,环抱着她的腰都快哭了:“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辞职不干,我们家还供着房子呢……”
“行了行了,别怨天尤人的了。”葛悦熙撸猫一样的抚摸着陈思怡柔软的秀发,笑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赶紧休息,下午还好多事情呢。”
忙忙碌碌的一下午很快过去,到了下班时候,陈思怡突然转头叫:“悦姐,晚上……你们家有人么?”
葛悦熙微微一怔,想到蒋涵成带着小钟出去浪,叹息着摇头:“没人……对哦!”她眼睛一亮,拍手笑道,“正好,我们家两个小崽子去姑奶奶家玩儿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你要是没事,咱们去逛吃一番,晚上陪我睡呗。”
陈思怡的心思被说了个通透,脸上微红,却欢欣鼓舞,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走走走,咱们晚上一定要大吃一顿!”又有点可惜,轻轻摸着肚子说道,“可惜两个宝宝不在家,我好喜欢他们的……”
一晚上逛吃逛吃,俩人又看了场电影,到了深夜11点,才意犹未尽回家。
“来,悦姐,咱俩一起洗,我给你搓背。”陈思怡揽着葛悦熙的腰,拉着她进卫生间,手脚麻利的脱个精光,抱着胸前一对如圆碗般浑圆的奶子,掂着脚看着葛悦熙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越看越是羡慕,不由得伸出手,在葛悦熙腿上摸来摸去,“姐,你这两条腿,真长!”
“长吧!”葛悦熙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这两条大长腿,双手叉腰分开腿,赤条条的扭扭胯,显摆般的笑道,“我们家男人就喜欢这两条腿。”
“成哥好福气啊!”陈思怡低头看看自己两条腿,虽然也算得上笔直,却没有葛悦熙修长嫩滑,叹了口气,抬起头看自己只到葛悦熙肩膀高度,更是叹息,“我也想长高点……”
“拉倒吧,长高了有什么好处。”葛悦熙试试水温,拉着她坐进浴缸里,郁闷的说,“找对象都不好找,我跟成哥儿出门时候,都不敢穿高跟鞋。”突然伸手在陈思怡奶子上抓了一把,笑道,“行啦行啦,你本来就肤白貌美,要是再长个大高个,还让不让人活了。”
嬉闹着洗完澡,陈思怡穿上葛悦熙的睡衣就像个大洋娃娃一样,提提拉拉的又折腾一会儿,终于熬不住困劲,将身子缩进葛悦熙的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朦朦胧胧的似乎有人在说话。陈思怡懒得说话,只是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黑咕隆咚的却看不清什么,便又闭上眼睛,只是听到葛悦熙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回来了?……臭死了,你这是喝了多少?”
回来?谁回来了?陈思怡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喝多少,也就半斤酒……嘻嘻,成哥不回来有地方睡,我可不得回来陪大嫂子么?”
“那混蛋又去哪个狐狸精那浪了?!”葛悦熙骂了一句,轻推男人,“快出去快出去。”
陈思怡终于反应过来事情不对,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不敢做出半点反应。
那男人还舔着脸说:“嫂子你往里面点,让我也躺会儿……”
“滚蛋。”葛悦熙似乎转过脸来探视,吓得陈思怡不敢吱声,紧闭双眸缩成一团。
葛悦熙似乎放下心来,才低声说:“别闹,这边还有人呢。”
那男人险些叫出声来,捂着嘴说:“谁啊?怎么还有个人……”男人突然一愣,好奇说道,“诶?嫂子,莫不是你面首……”
“闭嘴。”葛悦熙唯恐惊动了人,轻轻翻身推着男人,“我同事,女的。你们俩混蛋出去操屄,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她过来陪我睡罢了。”
这一口荤话,说的陈思怡心头乱跳,混乱的大脑却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听这个称呼,这是悦姐的小叔子?可怎么……
她惊恐地不敢多想,努力保持着平缓的呼吸,只祈求俩人不要发现自己正在捉奸在床……
她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和蒋涵成说这个事情。
只听葛悦熙说道:“你去隔壁房间睡吧。”
男人却不知道干了什么,让葛悦熙发出嘤咛的一声,声音里又羞又怒,不耐的说道:“快走快走……”
男人笑嘻嘻的说道:“嫂子陪我睡呗。”
刚才还是猜想,现在却是实锤。陈思怡真的吓坏了,越发凝神屏气,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葛悦熙低声说道:“夯怂,别跟我混闹,明儿早上怎么解释你还是个事情了,莫添乱。”
男人还想说话,葛悦熙伸出一腿踢在他身上,弄得男人无奈,悻悻走了。
房间里面回归寂静,陈思怡这才放下心来,暗自松了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小叔子爬嫂子床这种事,从来都是世界人民喜闻乐见的好料,陈思怡骤闻大瓜,一时间胡思乱想,心潮汹涌澎湃,哪里还能静下心睡觉。
正迷糊着,冷不丁又听到脚步声,男人竟然又走了回来。
葛悦熙显然也没睡着,低声喝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无奈苦笑:“嫂子,隔壁是儿童房,我放不开脚……”
“你个夯怂,去儿童房做什么,那边书房有大床……”葛悦熙骂了一句家乡话,蹑手蹑脚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回头端详一番装死猪的陈思怡,舒了口气说道,“跟我来。”
不多时,客厅灯亮了,葛悦熙还小心的拉上门,但没留神门没关严,留了条缝,而陈思怡躺的那个位置角度,由于物理学光学的原因,恰好通过那条缝隙,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形。
他们在干吗?陈思怡好奇的微微睁开眼睛,一边庆幸自己视力很好,一边偷偷地看出去。
一看之下,却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捂住嘴巴才没喊叫出声。
只见葛悦熙和一个赤裸的陌生男人搂抱在一起,男人的大手伸进了葛悦熙的睡衣,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只见她胸口起伏不停,显然奶子已然落入人手。
而令陈思怡惊愕的是,葛悦熙虽然有些恼怒样子,却是轻羞薄怒,完全看不出她正在被蒋涵成以外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而作为人妻应有的愤怒态度,反而,一张小嘴叼着男人舌头吸的津津有味,挺起胸膛仿佛把一双奶子送到男人手中、搓的如和面一般,高大的身子更是扭来扭去,挨着男人磨磨蹭蹭。
更让陈思怡惊讶的是,葛悦熙一手搂着男人脖子,另一只手却熟门熟路的摸到男人胯下,一把抓住了一团东西,飞快的撸动起来。
陈思怡惊的睁大眼睛张大嘴巴,险些叫嚷起来:悦姐,悦姐竟然给她小叔子……手淫?!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惊讶的太早了,男子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葛悦熙不见往常在公司时候的英气模样,反而媚媚的蹲下身,蹲在男子身前,张开小嘴,一口将男子的那个东西,含了进去……
陈思怡偷偷望着葛悦熙用手攥着那大东西的根部,小嘴裹的紧紧,脑袋前后摇摆,吃的呜呜有声,一头长发随着口交动作飞舞摆动,更显妩媚妖娆,吓得不由自主捂住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不能看的。
可男人雄壮的背影,葛悦熙的风骚媚态,还有那根东西……她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如小老鼠百爪挠心,暗暗抬高胳膊,渐渐睁大眼睛,从缝隙中继续看过去。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彻底打碎了她心目中葛悦熙如同大姐姐般的美好形象:只见葛悦熙蹲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东西摇摆不停,而似乎更耐不住寂寞,两条大长腿分的开开的,睡裤褪在脚腕上,露出了漂亮好看的淫魅肉穴来,右手的中指如兰花般翘起,向着那灯光下闪耀着淫亮光芒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唔!?”陈思怡难以置信的望着蹲在男人胯下,吃着鸡巴手淫的葛悦熙,仿佛再也不认得她一样,只觉得如此陌生、如此奇异。
“你快操吧,就是……就是小点声,别惊动了思怡……”听着葛悦熙的话,听到自己的名字,陈思怡心里当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大眼睛呆呆的望着葛悦熙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媚笑着搂着男人压在身上,听着那轻轻的噗嗤一声,听着葛悦熙捂着嘴压抑的呻吟叫床,脑海中一团混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更要命的,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渴,心底似乎有团滚烫的热火,烧的四肢百骸燥热难当,尤其是看到男人将葛悦熙两条长腿扛上肩膀,一下一下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揉进葛悦熙的身体里,她突然轻轻颤抖起来,小腹里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漏了水。
伸手一模,两腿之间满是黏黏糊糊,陈思怡苦笑一声,不知怎的一阵烦闷,赌气一样翻身背对着外面,不像再看那活春宫。
只是,闭上双眼,耳音反倒更加灵敏,客厅里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只听见葛悦熙呻吟说道:“哦哦,哦哦,好叔叔,好小钟,你可、你可操死嫂子了……哦哦……”
男人笑道:“怎么样?鸡巴大不大?骚屄爽不爽?”
“爽,爽,骚屄爽死了,大鸡巴、大鸡巴叔叔,嫂子的骚屄,让你操的爽死了,哦……”葛悦熙说道,“就是,就是轻点,别弄醒了屋里,哦哦……”
男子笑道:“我一开始真以为你找的面首呢,吓我一跳。”
“啐,你才找面首呢。”葛悦熙笑道,“我有成哥儿,哪还稀得找别的男人?”
男子说道:“那我呢?你稀得么?”
“稀得,稀得!”葛悦熙眉开眼笑,搂着他美美的亲了几口,又把腿夹着男子的腰,说道,“嫂子喜欢你操。嗯,你跟成哥儿,一起操才好呢……”
这话听得陈思怡越发疑惑,实在搞不懂这里面到底什么关系。想不明白,心头越发烦闷,有心不听,可声音却越发清晰,让她不得不听。
男子说道:“那行,下次我约好了成哥,你且去我那,连着小景,还有大姐姐,咱们操一天。”
葛悦熙笑了起来,却又叹了口气:“下次再说吧……”
这段对话信息量太大,搞得陈思怡思维混乱,翻个身,好奇的睁眼往外看。
外面的情景,更让她血脉贲张。只见葛悦熙后背靠着沙发坐直了身体,双手揽着膝盖,将两腿分的大大的,小腰几乎折成了90度,屁股架在沙发边沿,挺起美鲍仰面朝天,迎接着男子像是打桩一样自上而下一下一下的插入,插的淫汁横流,顺着臀缝直往下淌,发出噗噗的淫声。
只可惜,从陈思怡的角度,只能看到男子的健壮宽厚的后背、肌肉紧绷的臀部、粗壮有力的大腿,却看不到两人真正接触交合的地方……陈思怡想到这里,脸上腾的涌起热气,暗骂自己不要脸,偷窥别人做爱已经不该,竟然还想看正面……
但,真想看看,男人的家伙大不大啊……陈思怡思绪已乱,胡乱想着,不由得悄悄伸出舌头,舔舔越发干涸的嘴唇:看悦姐叫的这么畅快,一定、一定很舒服吧……
久旷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场面,陈思怡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把葛悦熙换成自己,该有多好……
即便……即便不能和那男人肌肤之亲一夕之欢,能够近前看看,过过眼瘾,也好啊……正想着,陈思怡收回目光,突然发现事情不对,那男子抱起了葛悦熙,竟然正往卧室这里走来。
这一下,吓得陈思怡心神大乱,胸口两团软肉下砰砰乱跳,整个人惊住了不敢再动,只能勉强用胳膊掩住脸,怕他们发现自己的目光。
“你干什么啊?!”葛悦熙紧紧搂着男子,低声叫道。
“咱们来个刺激的。”男子嘻嘻笑道,“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也试试身边闺蜜偷人的滋味。”
“别胡闹!”葛悦熙伏在床上,手忙脚乱的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动作太大,唯恐惊醒了陈思怡,抵抗不住男子从背后压上来,硕大的东西顺着臀缝钻进身体,顿时骨头都酥了,只得说,“好小钟,好叔叔,你可千万轻点,要是吵醒了她,我可没脸见人了。”
男子笑嘻嘻的答应了,耸动身体继续操了起来。
只是,一般来说,男女交欢都是冲着床头,而男子抱葛悦熙进来,因为角度问题,却是冲着床尾。所以陈思怡睁开眼偷瞧,一眼就看到两个屁股在眼皮底下起起伏伏。
这可真是看清楚了。借着客厅里的灯光,陈思怡眼睁睁看着一条硕大的东西不停挤开蜜穴淫肉,狠狠的在葛悦熙体内穿入拔出。插入时,那暗红色的小小穴口便撑得浑圆饱胀,拔出时,又飞快的恢复小小扁扁的原本模样,挤出来丝丝淫水滚滚滑落。
这一幕,看的陈思怡口干舌燥,眼睛眨都不眨。
男子下面操着,嘴里还在调笑:“嫂子,舒服么?刺激么?”
葛悦熙呻吟说道:“混小子,你别胡闹了,快起来,咱们出去操……”
男子嘿嘿一笑,屁股抬起来,突然飞快的操了几下,操的葛悦熙死死捂着嘴巴才没叫出声来,才又说道:“嫂子,舒服么?”
“舒……舒服……”葛悦熙浑身轻轻颤抖,突然发现偷情这活儿确实挺有意思,尤其是旁边就是同事,自己却跟小叔子操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于是不再抗拒,反而撅起屁股,让小钟操的更方便些、操的更深入些……
见她沉醉其中,男子得意笑道:“下次去你公司操你,更刺激。”
葛悦熙哭笑不得,反手拍他一下,低声说道:“你老婆喜欢大庭广众的让人操,我可没那个心思。”顿了顿,又笑道,“你要真喜欢,也不是不行……”
陈思怡眼睛看着,耳朵听着,心头越发跳的厉害,不由得的咳嗽一声,吓得两人登时停下动作,回头仔细观瞧,见她翻个身并无动静,才暗自舒了口气,麻麻利利的离去。
葛悦熙还低声骂:“小混蛋,看你以后还胡来么……”
门关严了,外面也没动静了。陈思怡抱着头,贝齿咬着被角,却再也睡不着了。
无论是画面场景还是声音对话,都给她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一时间脑中纷乱如麻,直到葛悦熙蹑手蹑脚回来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直到天色深沉启明星起,才混沌的迷糊过去。
也许睡了一个小时,也许睡了两个小时,手机闹钟响了,让她从迷蒙中惊醒过来,茫然的坐起身,看着身边揉眼打哈欠的葛悦熙,心情极为复杂,傻呆呆的发愣。
“你怎么了?”葛悦熙坐起身看看她,好奇问道。
“没什么,就是,”陈思怡怔了怔,连忙回答,“就是有点择床。”
葛悦熙一愣:“你上次来,也没这毛病啊。”
陈思怡勉强挤出笑容:“一阵一阵的,没事,睡得挺好的。”
葛悦熙倒也不以为意,起来突然想到件事,忙说:“对了,我们家小叔子小钟来了,昨晚上他喝多了,在书房睡呢。你不用管他……”
陈思怡登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的那一幕又一幕,尤其是那根大东西就在她眼前,狠狠地插进葛悦熙的身体……陈思怡连忙摇头,赶走这不堪入目的回忆,匆匆跑进卫生间。
葛悦熙没多想,自去卧室卫生间洗漱。
陈思怡坐在马桶上,依然心神不定。尤其是最想忘记的一幕,却始终挥之不去,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那根大东西……
痒……像是几百几千蚂蚁钻进了下体,顺着久旱不雨的阴道一直往里爬,在心尖上搔爬啃啮。
“哦……”昨夜看现场直播时候,由于害怕被两人发现,一直强自按捺的欲望,不知道怎么,猛然间爆发出来。陈思怡心慌耳热,悄悄抬头看一眼关闭的房门,暗自咬牙,如同过去无数个孤独的夜晚那样,伸出颤抖的手指,按在自己柔软的穴口,轻轻揉动起来。刺激的快感电流般瞬间遍布全身,让她明眸微闭,樱唇轻开,发出了欢愉的吟唱。
但这并不能抚慰饥渴的身体,平复激动亢奋的浴火。她干脆褪下睡裤,赤裸着下身蹲在地上,又撩起上衣,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一只手捏着自己樱桃般红晕的乳头,另一只手拨弄着米粒大小硬硬的阴蒂。
“哦,嘶,哦……”她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手指捏弄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顾不得点点滴滴淫液从张开的小穴口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努力积累更多美妙的快感,希图更快的达到巅峰……
但突然,第六感告诉她,有什么事情不对。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昨晚看到的男子小钟,正站在卫生间门口,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她。
陈思怡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这么蹲在地上,依然保持着一只手捏着奶子、一只手揉弄着屄的姿势,怔怔回望小钟。
小钟眨眨眼睛,猛地跳进来关上门,手指按在她嘴唇上极为严肃的说:“别喊,你不想把我嫂子召来吧?”
陈思怡被镇住了,停电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慌乱的站起来,双手捂着胸口,俏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不过好在没喊出来。小钟松了口气,抱拳拱手说道:“意外。告辞。”
说着要走,扭头却看到门外一个身影:“思怡,你的化妆包。”
小钟无奈的一咧嘴,躲在门后示意陈思怡过来接。
陈思怡完全傻了,乖乖的光着屁股走过来就要开门。
小钟忙拦住她,无奈指指她的腿。
陈思怡低头看看,脸更红了,想要去拿裤子,却又不敢转身,站在那手足无措。
小钟飞快的探手打开淋浴,打个手势。
陈思怡神奇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艰涩的开口说:“稍等,来了。”
“你习惯早上洗澡?”葛悦熙顺着门缝看陈思怡半裸身子,倒没怀疑——她以为小钟还在客房睡觉,伸手把化妆包递进去,笑笑说道。
“啊,是……”陈思怡红着脸关上门,暗暗松了口气。
小钟不理解自己还站在这,她有什么可松口气的。不过他懒得多想,只希望葛悦熙赶紧离开,他好去另一个卫生间上厕所。
酒喝多了,就是麻烦,会遇到半裸的陌生女子。
即便这陌生女子,真是挺好看的……
两个人都希望葛悦熙走,可葛悦熙却站住脚,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不走了。
她想的是,小钟这小混蛋迷迷瞪瞪的,万一来上厕所,不能让他闯祸……
只是不好干站着,便隔着门扬声说道:“下个月的稿子,定下来了么?”
“还没,还没……”
葛悦熙抱着膀子靠在墙边,继续说:“现在还不定?不像老周风格啊。她到底是什么意见?”
“我……她考虑,可能前几期有些偏中性,打算……打算下期做的,呃,极致一点?”
葛悦熙冷笑起来:“极致个屁啊,她就是爱剑走偏锋……”说着说着,听不到反应,便敲敲门,“你在听么?”
“在听,啊……在听呢……”
葛悦熙却不知道,只隔着一扇门,就在她身前两米处,陈思怡正被小钟抱在怀里,肆意的揉搓着。
“别,别这样……啊,不要,啊……”陈思怡慌乱着、恐惧着,无力的推拒挣扎着,低声说道。
小钟却不理她,低下头一口叼起一个奶子,用力咬着扯着,品尝着小少妇的美妙滋味,顺便指指门。
陈思怡搂着小钟的头悄悄问:“她说什么?”
小钟松开奶子低声说:“封面要人物还是风景还是美摄。”
陈思怡点点头想了想,大声回答:“老周喜欢美摄,但上周挨了老大骂,可能要调。”说完,双手又推着小钟肩膀,急急切切的说道,“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别,别摸那里……”
“都湿透了,害搁这别扭呢。”小钟嘿嘿一笑,举起手指看看上面晶莹剔透的黏液,低声问,“你喜欢正面还是从后面?”
陈思怡的俏脸映在水蒸气中,如同煮熟的大虾越发红了,扭过头望向地面咬着嘴唇不说话。
但紧接着,她又不得不开口应付门外的葛悦熙:“风格还没定……主题都没定,你急什么。”
小钟贴在她耳边笑笑说道:“我从后面操你吧,你的屁股又肥又白,我很喜欢。”
陈思怡一个娇弱女子,完全抵抗不住小钟的力气,被他轻轻一推,便翻身趴在洗手台上,双手死死抓着水池边,两腿叉开站立着,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无助的等待着自己悲伤的命运。
很快,一根火热的巨大东西,便穿破了她的身体,抵进了隐秘的最深处。
“哦……”陈思怡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悲伤,亦或是欣喜和愉快的悲鸣。
“思怡,你说我口红换个色怎么样?”葛悦熙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不得不提高一点声音。
“好,好啊,你想换……呼呼,换什么色号?”陈思怡的声音很激昂,差点让葛悦熙以为她烫着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嗯嗯……没事,嗯嗯……”陈思怡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换,什么色号?”
“不知道啊,这不找你出主意么。”葛悦熙确实挺苦恼,挠挠头说,“我皮肤黑,比不得你们这帮小白人,挑选色号可麻烦了。”
“其实,其实,你别用太深的,超过……哦哦,超过436的,显得反差太……啊,太大,太大了啊……啊,太大了,受不了啊……”
葛悦熙听得有些糊涂,笑骂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太大了,受不了的,知道的你说口红,不知道的,以为你说……那什么呢。”
可我,就是在说男人啊……陈思怡昨晚看的时候就觉得胆战心惊,今日里亲身尝试,只觉得又硬又大,塞得小屄里满满当当,仿佛塞进了一根大铁杵,似乎下一次插入,就要把自己活活操穿了……
她不得不再用力劈开双腿,尽量抬高自己的屁股,让插入的角度再合适一些,同时,也能让摩擦的快感再更加强烈一些……
这样一来,她整个上半身都快与地面平行了,头压着双手顶在洗手盆上,胸前两个奶子垂落下来,随着撞击前后左右摇摆不停,两条腿内八字的垫着脚、屁股撅的老高迎合男人的冲击。
“啪啪啪啪啪”,连绵不断的肉体的撞击声简直震耳欲聋,吓得陈思怡心惊肉跳,唯恐门外的葛悦熙听到。好在有淋浴水流的哗哗声掩盖,才让她稍稍安心一些。
小钟一边操着屄,享受这美少妇的诱人娇躯,一边听着陈思怡挨着操还要和葛悦熙聊天扯淡,险些笑出声来。
感觉到背后的动静,陈思怡回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钟,娇哼一声。
“噗……”小钟真笑出来了,见陈思怡有些嗔怒,忙拍拍她,往前指。
“什么?”陈思怡不明白。
“洗澡。”小钟低声说,“你身上太干了……”
陈思怡怔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连忙就要起身。只是她个子矮,若是葛悦熙可以起身就走,她却像是被小钟的鸡巴挑着屄挂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
小钟最喜欢这么折腾苏景,如今换个陌生少妇,却也大有一番风味,饶有兴致的看她怎么办。
“放我下来。”陈思怡拍拍小钟的腿低声急道。
小钟摇头说:“不。”
陈思怡咬牙屁股用力往后顶了几下,没顶开不说,倒是一阵快感传来,弄的自己手脚发软。
“我,我求求你了好吧……”陈思怡生怕被葛悦熙瞧出端倪,真的快哭了,扭过头眼泪汪汪的望着小钟,满是哀求。
小钟心软了,轻轻的摸摸娇小的俏脸,伸手揽起细柔的蛮腰,转过身发力一顶,陈思怡顿时闷哼一声,向前走了两步。
再顶两下,把陈思怡送到莲蓬头下,小钟笑道:“你洗吧。”
滚烫的水流不停落在陈思怡散落的长发上,光洁的后背上,滑过娇嫩的雪肤,汇成道道水流,带出层层红霞,竟十分好看。
陈思怡仰起头,闭上眼睛迎接着水流的冲刷,轻轻的叹了口气。
小钟拍拍夹紧的翘臀,催促说:“你快点洗啊……”
陈思怡微微支起身体,右手勉力撑着墙,回头幽怨的看他一眼。
小钟扬起眉毛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陈思怡脸色变换几下,回过头去,背对着小钟,低声说:“我洗着,你……”她鼓起腮帮,咬着牙说道,“你也别停啊……”
小钟歪着头,乐了:“你这是,要我操你?”
陈思怡贝齿紧咬嘴唇,羞得几乎要咬出血来。只是小钟那根大东西此刻一动不动的插在体内,小小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许久不曾体验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什么丈夫,什么工作,什么葛悦熙,此刻已然全部抛飞到九霄云外,甚至暗自想到:本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而老公走了这么久,偶尔意外失个身,也不算个事吧……而且,这么大的宝贝,凭什么,只许她葛悦熙享受,不让我好好爽爽……
阿Q似的精神胜利,让年轻少妇压抑已久的欲望爆发出来,甚至不顾面皮,羞红着脸,低声说:“快……快动一动……”
小钟笑嘻嘻的揉搓着肥白臀肉,故意说道:“水流声大,没听清,你说什么?”
火热的欲望压倒了理智,陈思怡扶着墙,屁股向后坐着努力套弄着鸡巴,又回过头,好看的大眼睛瞪着小钟,稍稍放开声音叫到:“快点,快……快操……”
小钟笑得十分开心:“我就喜欢你这挨操还一副理直气壮的骚模样。”不等陈思怡开口,双手抓紧两片又软又肥的美臀肉,沉腰坐马轻声喝道,“站稳了。”说罢飞快的耸动起来,硕大的鸡巴如同加载了轰鸣的十二缸发动机,在娇屄嫩肉中不停撞击摩擦。
“呜呜呜呜呜呜呜!”陈思怡一手扶着墙,勉强支撑着被快感冲击越发酸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忙不迭的捂住嘴巴,堵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叫声。
小钟操的也十分舒服,只觉得这漂亮小少妇既有成熟女人的美妙滋味,身子却又似乎没怎么开发过,还十分紧致娇嫩,如同半熟的果实,不论里面鸡巴操着、还是外面用手摸着,都十分爽利。
“爽不爽?”小钟操的美了,扯扯陈思怡的头发笑道。
“呜呜,爽,爽……”陈思怡抛下了思想包袱,反倒放开了,用力撅起了屁股张开饥渴的小穴,拼命迎合男人的撞击,享受着大鸡巴带来的猛烈快感,闭目喘息着轻声呻吟,“爽死我了,好久没这么爽了,哦哦,哦哦,好爽,好美!”
但是,让陈思怡郁闷的是,外面的葛悦熙还在碎碎叨叨:“思怡,你洗好了没有?快点吧,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洗好了洗好了!”陈思怡没好气的回答一句,无奈的拍拍小钟,低声媚气的说,“你先别操了,你嫂子叫我呢……”
小钟笑道:“没事,我把她叫进来一起。”
“别!”陈思怡吓得俏脸煞白,连忙说道,“这让她看见,我还怎么做人啊!你先……先起来……”
小钟不为己甚,后退一步。
“唔……”随着大鸡巴离开身体,猛然间一阵空虚袭来,陈思怡身体轻轻颤抖,发出一声悲鸣。转过身,低头看着那依然坚挺朝天、挂满自己亮晶晶淫水的好宝贝,当真对葛悦熙恨得咬牙切齿,只恨她坏了自己好事。
匆匆拿起眉笔纸巾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塞给小钟,低声说:“晚上给我打电话,我家……没人……”说罢胡乱擦拭身体,开门出去。
小钟躲在门后看看纸巾上清秀的字迹,知道晚上有事干了。
……
3.周瑾薇

周瑾薇是上海汇东集团旗下,《精致》杂志的主编。但实际上,她比起葛悦熙也大不了两岁,而且保养极好,就算与陈思怡站在一起,任谁见了也只会以为是年纪相差不大的姐妹俩。
但比起还有点娇憨气的陈思怡,她却满身的精明强干,剑眉星目,气质非凡,若是穿上西装革履,旁人甚至会以为不是女儿身,反而暗暗喝彩:好一个漂亮哥哥!
早上九点,准时拉开百叶窗帘,看外面办公区已经坐满人忙碌工作,才微微点头。
但目光扫过一个区域,发现竟然有两个空位没有人,周瑾薇登时大怒,叫助理:“昭琳,等葛悦熙和陈思怡来了,叫到我办公室来。”
助理正要答应,突然指指外面叫到:“来了,来了!”
抬头看两人保持着淑女精英风范快步走进工位,周瑾薇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听小助理偷偷报告了小道消息,葛悦熙深表感谢,然后埋怨陈思怡:“你洗个澡也这么磨叽,我都怕你洗秃噜皮。好在没堵车,不然咱俩真死定了!”
陈思怡赔笑说道:“昨晚上睡得不好,就多冲冲热水,舒服一些。”
葛悦熙不管她,自去忙了。陈思怡坐在椅子上却神思不属,时不时拿起手机看看,一门心思等小钟来电话。
从早等到晚,从期待到失落,陈思怡这辈子都没这么伤心过。更要命的是,快到下班时候,周瑾薇怒气冲冲的来到她面前,劈头盖脸把一个文件夹扔到她脸上,怒斥:“看看你这都是什么!马上给我改,明天早上七点前发到我邮箱!”
本就满腹委屈的陈思怡顿时红了眼圈,可又不敢反抗,默默捡起地上的文件夹,低下头继续做事。
到晚上8点,走了一半人。到9点,葛悦熙也坚持不住,打着哈欠说:“我回家睡觉了,不陪你了……”
陈思怡很清楚葛悦熙为什么困,只是点点头,继续埋头干活。
等到10点半,偌大的办公区只剩下陈思怡一个人坐在那里,勤奋的修改着图片。
改着改着,突然心头一酸,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在桌上放声大哭,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滑过妆容精致的面庞。
“你哭什么呢?”一个温和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同时一双大手落在她的头上。
陈思怡愣了愣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满脸好奇站在身旁的小钟,满腔悲愤顿时找到了出口,哭叫道:“都是你这个混蛋!”
小钟莫名其妙。但女人,尤其是这种时候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只笑笑柔声说道:“怎么了?受委屈了?能跟我说说么?”
陈思怡扬起哭的通红的小脸蛋,愤怒说道:“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觉得自己约一个陌生男人到自家去,做好准备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羞羞的但又快活的事情,已经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但这个男人竟然不领情,一天下来连个电话都没有,简直白瞎了姑娘的一番心意……
小钟苦笑说道:“你,是不是设置的陌生来电拒接?”
陈思怡一愣,连忙拿起手机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勉强咧开嘴:“这个,这个……”她因为和快递员有纠纷,这几天开了陌生拒接,却忘了及时关闭,结果却成了这样。
小钟笑嘻嘻的说:“我从中午打电话打到现在,最后没办法,问了公司地址,找过来想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他故意叹口气,冲她眨眨眼睛,“你打算怎么赔我?”
“哎呀,都好,都好啦……”陈思怡被他看的讪讪低头,耳朵根子都红了,抿嘴说道,“我一定,一定好好陪你,就是了……”
见含羞带怯的美娇娘,连这话都说了出来,小钟不再逗她,好奇问道:“你还要加班?”
说起这个,陈思怡又是泫然欲泣,瘪着嘴说:“老周否了设计,让我重画,今天晚上必须出来……”觑眼偷瞧小钟,讷讷说道,“你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
忙不迭的开始认真工作,务求最快速度完成。小钟背着手转了两圈,坐在她身后,突然问道:“公司其他人呢?”
陈思怡戴着平光防辐射金丝眼镜,颇有知性OL范,手上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移动鼠标,随口说道:“楼下有值班的,这里的都走了。”
小钟心头一动,挪挪椅子来到她身后,看了看屏幕上一团乱七八糟线,搓搓手搭在她肩膀上,嘿嘿笑道:“累吧?我给你按摩……”
“别闹……诶?嘶……你还真会按摩?”一开始陈思怡以为他是占自己便宜,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按了两下,竟比外面的老师傅手法不差,捏的苦痛久已的肩膀又酸又爽,大感惊喜意外,大眼睛神采涟涟,盯着小钟越发好奇。
“小意思,小意思,这个意思,挺有意思,但还有更有意思的,要不要意思意思?”小钟笑嘻嘻的,双手悄默声的往下探,探入小西装里面,钻进半开的领口里面,抓住了软乎乎的乳肉。
“啊呀,你可坏死了。”陈思怡略带惊慌的四处看看,却并不阻拦小钟的动作。即便是口中嗔怪,也是嘴角轻翘、似笑非笑的望着小钟。甚至,她身体稍稍后仰挺起胸膛,把那白生生的奶子送进小钟手里,由着他爱抚揉搓。
香喷喷、娇怯怯,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星眸迷离、吐气如兰,小钟越看越爱,忍不住低头将那檀口噙住,仔细品尝香甜滋味。
陈思怡毫不抗拒,反而双手揽上小钟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送到小钟嘴里,与他交结纠缠,又送上芬芳津液,让他解渴消烦。
良久之后,才缓缓分离,也不顾自己胸襟敞开,一双椒乳完全落入小钟手里淫亵把玩,喘息着伸出玉手,痴迷抚摸在小钟的裤裆上。
“想要?”小钟挺挺下身,故意问道。
陈思怡俏脸红艳艳的,几乎呻吟般的轻声叫道:“想……想要……”
“想要什么?”小钟大感有趣,笑嘻嘻的继续逗这外表清纯却内心闷骚的小少妇。
“要……要你!”欲火焚身的陈思怡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睁大发红的双眼,渴望的抓紧小钟的胳膊,精致的小脸贴紧裤裆,深深嗅着男人的味道,陶醉的呻吟,“好哥哥,抱我,热、热……”
甚至不用小钟要求,她咬着牙红着脸,急火火的拉开裤链,掏出日思夜想的大宝贝,犹豫了犹豫,仰头对上小钟鼓励的目光,深吸口气,张开小嘴,轻轻含了进去,生涩的动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真棒,真舒服……”小钟放松身体,瘫坐在椅子上,长长的松了口气,努力鼓励着陈思怡。
不得不说,这小人妻似乎很少给男人口交,动作缓慢磕磕绊绊,别说小钟见识过的老一辈艺术家们,即便是张雅那装逼从头装到脚的主,口活也比她好得多。
但人家已经很努力的在讨欢心,无论如何不能打击她,更要大加鼓励,以后才会认真磨练、才能更好的享受这温润小嘴。
而且,生涩归生涩,但小钟低头看去,看这漂亮少妇抿着小嘴努力吸吮自己的鸡巴,杏核眼风情万种,勾勾的望着他,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小钟心火大炽,一把拉起陈思怡娇小的身子放进怀中,拉起她的一步裙,露出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腴美臀和浑圆双腿,不理她欲拒还迎的娇羞,双手抓住丝袜裆部,“撕拉”一声扯破开来,手指灵活的挑开丁字裤那窄窄的细绳,往湿漉漉的穴口一按,便按的陈思怡浑身颤抖,一股热流欢快的涌动出来。
“快来,快来……”平日里温柔端庄的少妇仿佛化身淫兽,白皙的脸颊红潮涌动,开合的鼻翼喷出燥热的气息,像是八爪鱼攀附在小钟身上,双腿压在小钟腰上,阴毛浓密的淫穴急不可耐的扭来扭去,张开小嘴一口咬住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压了下去。
“哦!”巨大的火热东西撑开了淫肉的褶皱,带来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陈思怡紧闭眼眸仰头叹息,发出愉悦的呻吟……
“舒服了?”小钟仰头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垂在眼前,伸手揪住一边弹拨玩弄,一边笑道。
“嗯……”陈思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咬着嘴唇点点头,“好久……好久没做了……”
小钟大感好奇,看着她奋力摇摆身体,哼哼唧唧的动作不停,又问道:“你老公呢?跟成哥一样在外面浪不回家么?”
“你才出去浪不回家呢……”陈思怡被大鸡巴捅的正美,说话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说完却又后悔,连忙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道:“不是,他是公派出国,去修水坝……”
小钟倒不在意前面那句话,听说她丈夫出远门回不来,心里就不忍,他最看不得这个,连连叹气:“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谁说不是呢……”想起丈夫在外辛劳奔波,自己在家冷冷清清,陈思怡就郁闷无比,屁股也动作的快了三分,似乎要把压抑的心情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小钟攥着奶子揉揉搓搓,低头看自己一柱擎天在娇柔美穴中进进出出,明亮的灯光下,晶莹滑腻的淫液像是不要钱一样呼呼的往外冒,蓦的探手抚摸她一头秀发:“苦了你了……”
陈思怡悲从中来,几乎要哭出声来,咬着嘴唇狠狠白了小钟一眼,撅起嘴叫道:“不用你可怜我!”
小钟嘻嘻一笑,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问道:“这样可怜你行么?”
“啊!”陈思怡猝不及防,只觉得自己屄芯子都被顶开了,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贯进子宫当中,魂儿都快被操飞了,一双媚眼如桃花灿烂,几乎要汪出水来。低下头,满心欢喜的在小钟唇上深深一吻,双手更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去,娇声叫道,“行,行……好小钟,好叔叔,你行行好,就可怜可怜思怡,可怜思怡……好不好……”
说实话,早上操了半天,现在又在这打情骂俏的折腾良久,小钟却还真不知道这小少妇叫思怡。脸上并不显露,只是用手捻着奶头嘻嘻笑道:“可怜什么啊?”
“可怜思怡……”陈思怡抿着嘴唇,一双妙目水汪汪的只在他脸上打转,低声说道,“可怜思怡独守空闺空虚寂寞无人陪伴……”
“所以呢?”小钟扯着奶头一拧,拧的陈思怡嘤咛一声,俯下身呻吟般娇喘叫道:“可怜思怡的小屄没人操,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思怡的小骚屄……呜……”
见她羞得面红过耳喘息不定,小钟知道火候足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定要狠狠操这个红杏出墙的小骚妇:“去,站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陈思怡早把三贞九烈抛到脑后,此刻一心只想和男人欢愉,闻言也不矫情,欢欢喜喜的起身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扶着桌面撅起屁股左摇右摆,深情款款回头叫道:“快来嘛……”言语中满是春情蜜意,弄的小钟险些得了糖尿病,顺手在臀上一拍,拍出来层层肉浪波涛汹涌,雪嫩的白肉、红艳的淫穴和黑长丝袜形成了强烈反差,反而更激的小钟淫性大发,端起鸡巴挤入肉缝顶在穴口,吸口气顶了进去。
“啊,美……美死了……”充实的快感再度袭来,陈思怡激动的都快哭了,却仿佛还不够过瘾,随着小钟抽插的节奏,她不停摇摆着细柔的腰肢,将肥美的肉臀不断向后抵去,好让小钟操的再深一点,操的她更爽一点,嘴里更是哼哼的叫了起来,“哦,哦,舒服,哦……嗯,嗯……使劲,用力……嗯,好棒,恩,好棒,呜……呜呜呜!”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性爱所以身体过度敏感了,小钟觉得自己还没发力,陈思怡竟然就倒下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顺着丝袜美腿哗哗的往下流,弄的小钟整个小腹都黏糊糊一片。
“我……我太久没做了……”陈思怡伏在桌上喘息良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醒过来,回头看小钟满脸古怪的望着自己,脸越发红了,喃喃说道。
小钟拍拍她屁股,戏谑说道:“你说好好陪我,就这么陪?”
陈思怡羞臊难当,讷讷的开不了口,冷不丁感觉到体内那火热东西一动,吓得连声说:“等一下,等一下……我,我去趟洗手间……”手忙脚乱的推开小钟往外跑,跑到门口又站住脚,回眸一笑百媚生,“你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去我家,我……我一定好好陪你。”
说完跑去卫生间,安抚一下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小心脏,冷不丁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因为哭了一场,眼角妆都花了——其实小钟完全没看出来——登时大惊失色,忙忙的补妆。
至于小钟等在那……有经验的男士应该都知道,女人的“一会儿”,可能是三分钟,可能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陈思怡倒没这么漫长,她心心念念小钟,十几分钟就匆匆跑出卫生间,打算和小钟再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小钟人呢?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区,陈思怡茫然的左顾右盼,甚至顾不得裙底没穿内裤可能走光,趴在地上翻箱倒柜的找。
哪去了?她大惑不解。正找着,突然听到主编室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不善的声音。
怔了怔,她满心疑惑的来到主编室门外,从百叶窗的缝隙看进去,就看到房间里一地狼籍,满是笔墨纸砚刊物画本,而周瑾薇仰躺在大办公桌上,平日里挽成发髻的长发散落在暗红色的桌面上,豆大的汗珠濡湿了发际。
她满面通红双眸紧闭,双手用力抱着一个男人,两条穿着藏青色的腿架在他的肩膀,裤腰已经提到膝盖上,露出白腻的大屁股,迎合着小钟一下又一下的冲刺口中更是大呼小叫:“啊,啊!大鸡巴,操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好爽!用力,用力操,好爽啊……”
而压在她身上干的不亦乐乎的,不是小钟又是哪个!
这老骚货!陈思怡眼看着那根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操的自己欲仙欲死的大粗鸡巴转眼间就插进了周瑾薇的身体,完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恨得咬牙切齿,大有原配捉奸在床的深恶痛绝,气的浑身发抖,空调开的十足还是手脚冰凉,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三两步推开房门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周瑾薇侧头慵懒的看她一眼,喝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又搂紧小钟,屁股扭扭的娇笑道,“好人,你别理她,快操……”
陈思怡下意识的点头:“是。”退出去关上门,才反应过来,忙又推开门,气的眼圈都红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很简单。
下班后,周瑾薇赶赶罗罗的回到家,忙乎给老公孩子做饭。但在饭桌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原因是绝大多数国人三口之家通有的:今年10岁上四年级的儿子,语数外三门考试加一起100分。
周瑾薇看到分数险些气昏过去,把卷子团成一团扔到儿子脸上叫道:“小赤佬,没想到我一辈子争强好胜,怎么就生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丈夫当时就不乐意了,指着她鼻子说道:“有话说话,你扔他做什么!”
周瑾薇如愤怒的母狮子,拍着桌子怒吼:“你个窝孬废,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
这种强势的妻子与护犊子的丈夫,以及不争气的孩子之间家庭争吵,从不会有好的结果。周瑾薇气的流着眼泪摔门而去,回到公司想要以工作缓和心情,可刚进门就看到让她目眦尽裂的场面:陈思怡趴在办公桌上,被小钟操的嗷嗷乱叫。
没有人知道周瑾薇是怎么想的,甚至周瑾薇自己都不知道。当陈思怡匆匆跑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脑子猛地发热,冲进去一把搂住了小钟。
实事求是的讲,小钟当时险些就被吓阳痿了,手忙脚乱的叫:“干什么!你干什么啊!”
周瑾薇死死抱着他,流着眼泪叫道:“抱我,快点,抱住我。”
但凡换个别人,小钟能把她一脚踹飞出去——自从看刘良浩一拳干倒谢荣之后,他更加注意锻炼身体,以求往后万一有个不测,能从刘良浩手底下活下来。
但,谁让周瑾薇漂亮呢……
小钟就喜欢熟女。嗯,漂亮的。
尤其是梨花带雨的俏模样,混合着女强人的精干气场,让小钟一下想起来陈静嘉,但又大有不同,她没有这么高的身材,却多了三分娇柔,又增了三分精致。
刚才操陈思怡本就操了一半浴火未退,冷不丁又有个气质美人投怀送抱,小钟虽然还在懵逼当中,却也并不抗拒。
“来,快来……”周瑾薇完全没有了平日面对葛悦熙和陈思怡的颐指气使,现在就像是一条发情求欢的母狗,拉着小钟来到主编室,一挥手扫荡干净桌子上的东西,搂着小钟上下其手贪婪的抚摸,急吼吼的叫道,“操我,快,操我!”
虽不似陈思怡般娇嫩可口,却英俊潇洒韵味十足,同样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
小钟从不会拒绝美人的这种要求。只是无奈说道:“我都被你吓软了……”
周瑾薇低头看那大东西软趴趴的当啷在那里,脑子一热,竟然蹲下身去,不顾上面还满是陈思怡黏糊糊没干的体液,小嘴张开一口叼了起来,含住龟头拼命吸吮舔弄,纤细修长的小手更是抓着肉棒根部撸动起来。
这技巧可比刚才那小少妇强多了!三两下,小钟就被弄的斗志昂扬,长笑一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桌子上。
别说,周瑾薇的手感和孙思怡大不相同。孙思怡略显瘦弱,摸上去总有些硌手,而周瑾薇丰腴却不富态,有肉却不累赘,摸索上去手感极好,正是小钟最喜欢的类型。
三两下扯下周瑾薇的裤子,露出来肉嘟嘟的美臀,中间一个桃源蜜穴,一张一合似乎期待着什么的进入。
而小钟也没让她失望,那巨大火热的坚硬东西只是插进来半根,就令周瑾薇满身白肉颤抖不已,连吸冷气只觉得无处不舒坦、无处不尽兴,几万根毛孔一齐张开,仿佛都在欢呼雀跃,说不尽的舒畅爽快。
“操……操我……”周瑾薇舔舔红嘟嘟的嘴唇,双手紧紧搂住小钟的肩膀,高声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使劲,操我……”
小钟直顶到底,一试便知周瑾薇生过孩子,屄里面宽敞许多。偏她却生而名器,按照陆离的说法,这叫春水玉壶屄,不比他妈蒋芸的差多少,摸一摸就淫汁横流,若是鸡巴插进去,三两下便春情如潮,屄肉如肉壶一般裹得鸡巴紧紧密密,越操越是得意有趣,能得无上畅快。
又操了几下,下下直没到底,所到之处一片柔滑软嫩,知道今天遇上对手了,小钟打个激灵,只觉得这骚屄裹得当真舒坦,令人恨不得马上就要射上一泡浓厚精液才算过瘾。这种感觉已经多年未有,当真令小钟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感,暗叫一声骚货厉害,定要严阵以待,不然一世英名怕是要费在她身上。不由得抖擞精神,将她两条腿扛上肩头,三浅一深的细吹细打品咂滋味,越发欲罢不能、酣畅淋漓。
而就在这时候,陈思怡推门而入,惊的两人险些落下心理阴影。
等陈思怡反应过来再进来,周瑾薇和小钟对视一眼,意外的颇有默契:弄她。
小钟拦腰抱住,周瑾薇捂住她的嘴巴,两人齐心合力,陈思怡毫无反抗之力,天旋地转之间,便躺在了办公桌上,又惊又怒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第二句话没说出来,嘴巴再次被堵住,而陈思怡清楚看到,那是周瑾薇的内裤。
周瑾薇裤子还好好穿着,内裤却来到了她的嘴里,令她更是惊怒交集,只是内裤堵着嘴巴,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只拿眼睛瞪着周瑾薇。
她不愿将情绪发泄于小钟,小钟却愿意发泄于她,趁着鸡巴上还满是淫液,“噗”的一下,插进了陈思怡的体内。
“呜……”挣扎的陈思怡脸上飘起一抹红霞,浑身骨头都软了三分。等小钟再操上几下,便媚眼如丝,屁股一耸一耸、满腔热情的回应起来。
“骚货。”见她俏脸红扑扑的,一看便是动了情,又看俩人操的畅快,周瑾薇冷哼一声,撇嘴刺道,“看你那骚样,没见过男人似的。”
陈思怡挣开双手,扯出嘴里的内裤扔到一旁,啐了两口反唇相讥:“老骚货,你他妈见过男人,看见鸡巴跟不要命一样。”
周瑾薇脸上腾的浮起红晕,叫道:“操你妈的,有本事别操啊,叫的比他妈妓女还骚……”
陈思怡身子一抖一抖的,一边喘息一边说道:“对啊,姑娘我年轻屄紧活儿好,男人乐意操,哪像你,男人都不稀得操你,嫌你老屄没水儿!”
小钟都听愣了。他从小到大见过女人无数,操过的屄也不计其数,却真从没见过女人骂起街来能如此这般。
就算是蒋芸和陈静嘉,也只是斗嘴皮子,其实感情好得很,外人谁敢多说一句,俩人能一起喷死。
眼看周瑾薇脸色发白又要反骂回去,小钟咳嗽一声冲陈思怡打个眼色,反手搂住周瑾薇的腰,俩人一起用力,把周瑾薇按在了桌子上。
周瑾薇惊叫一声还没等挣扎,屁股一凉,裤子便回到了膝盖上,紧接着一根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抵住臀缝,直往里钻。
“别……哦,别,不要……哦,不要……哦,哦,不要……停啊,快停下,不要……”周瑾薇伏在桌子上,被小钟操的浑身颤抖,咿咿呀呀的叫着。
陈思怡按着她的双手,得意洋洋的叫道:“老骚货,舒服么?”眨眨眼睛,调皮的说,“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周瑾薇面红过耳,抿抿嘴要说话,却被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撞的连话都说不利索,断断续续的叫:“不要,不要……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不要……”
她的话语夹杂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上去十分有趣,陈思怡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娇声说道:“老骚货,看你那样子,别叫啦,好好挨操,操爽了赶紧滚蛋,让我和小钟……诶?”她眨眨眼睛,突然觉得事情不对:我不是捉奸在床么?怎么……怎么他们俩人操上了,我却站在一边看着?
周瑾薇同样反应过来,叫道:“小骚妇,还不快拦住他,你他妈看我挨操,你美什么啊!”
小钟嘿嘿一笑:“怎么?想让我先操你们哪个?”
两个女人的同盟瞬间破裂,周瑾薇腻声叫道:“好弟弟,你操我操的这么舒服,还不使劲操……哦,好舒服,姐姐好舒服,快操我啊……”
陈思怡连忙搂住小钟的脖子,踮起脚尖把脸凑过去,睁大春水盈盈的大眼睛,含情脉脉说道:“好哥哥,这老屄有什么可操的,还是妹妹的屄紧肉嫩……刚才操了一半,你接着操好不好嘛……”
小钟摇摇头,指着桌子说道:“我都快忘了。你躺下,让我回味一下。”
陈思怡不由自主的挨着周瑾薇躺下,撩起套裙,双手搂着腿弯分开,露出扯破的黑丝下淫美的骚肉穴,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道:“钟哥哥,你看,妹妹的骚屄好看么?”
小钟拔出鸡巴移步过去,端详看看笑道:“好看。”
“好看,你还不快操两下?”陈思怡媚眼如丝,俏生生的说道。
小钟点点头,挺着鸡巴凑过去,一下一下操起来。
“哦,哦,大鸡巴,大鸡巴操死妹妹了……”陈思怡浪声叫道,“舒服,爽,小骚屄,大鸡巴,操的好爽!”
看着小钟操陈思怡操的欢乐,周瑾薇莫名的心头发酸,瞪起眼睛怒视这小骚蹄子,连忙一手拉住小钟的手按在自己肉臀上,不顾羞耻,扭着屁股左摇右摆,娇笑道:“好弟弟,你摸摸姐姐的屁股,大不大,软不软?”
“又大又软,又白又嫩。”小钟抚摸臀肉手感极佳,忍不住拍了几下、拧了几把,拧的周瑾薇喘息叫道:“那还不,哦……还不快来操我……”
“行。”小钟点点头,从陈思怡的屄里拔出鸡巴,噗的插进周瑾薇体内,狠操几下,操的周瑾薇小腿一勾一勾,穿着高跟皮鞋的小脚弹来跳去,舒舒服服的放声呻吟:“啊,美死了,美死了,姐姐美死了……呼呼,小钟,姐姐的,呼呼,姐姐的屄,操着舒服吗?”
“舒服,舒服。”小钟抓着那大白屁股,腰杆摇的如同摇杆一般,噗嗤噗嗤的摩擦声、砰砰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周瑾薇心花怒放,用肘撑起身子,回头一双媚眼直勾勾望向小钟,浪声叫道:“是不是,哦哦,是不是比这小贱人,哦哦,操着美、操着爽?”
陈思怡躺在一边缓气,本就看小钟操周瑾薇看的怒气升腾,闻言不由叫道:“老骚货,你说什么!?”
“说你这小贱人的臭逼,不如我的好操。”周瑾薇得意洋洋,瞥一眼陈思怡挑衅的说。
陈思怡气的三尸神暴跳,顾不得羞臊,合身压到周瑾薇身上,压得周瑾薇猝不及防“哎呀”惨叫一声扑倒在桌面上,撞得胸口生疼,惊怒叫道:“你干什么!”
陈思怡却不理她,把下身压在周瑾薇的屁股上,回头叫:“小钟,操我,操我!”
低头看两个美人穴一上一下叠罗汉似的摆在自己眼前,一个如空谷幽兰、一个如昙花乍放,当真美不胜收。小钟站在她们背后捂嘴偷笑,忙不迭提枪上马,一会儿操几下陈思怡,享受小少妇娇嫩美鲍的紧致滋味,一会儿操几下周瑾薇,享受成熟美人的酣畅淋漓,一时间乐不可支。
而两女更像是比赛一样,一个叫:“好弟弟,操我。”
那个叫:“好哥哥,好老公,别理那老骚货,你狠狠操妹妹的屄,妹妹好久没操过了,痒的厉害,就要你的大鸡巴好好疏通才舒服。”
这个又说:“臭不要脸的小贱人,我拍你几张艳照,给你老公送去。”
那个又叫:“呸,恬不知耻的老骚货,你老公都不稀得操你的老屄,还敢跟本姑娘叫嚣。哼,回头我好好给姐夫描绘一下,你跟总编上床的骚样……”
周瑾薇大吃一惊,吓得淫水都少了三分,惊叫道:“你……你怎么知道!?”
陈思怡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这老骚货,真当别人都是瞎子?那次去温州搞团建,你跟总编在小树林里打野战,啧啧,叫的那个浪啊……”
周瑾薇吓得浑身僵硬,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你敢!”
压在她的身上,看她一副脸色雪白的慌乱样子,陈思怡大感畅快,横竖今天也就是今天,一把扯住周瑾薇的发髻笑道:“老骚货,你叫嚣啊、牛逼啊!今天还不是一样求着男人操你,看你那骚样……”
周瑾薇尖叫一声,双手捂着头连连拍打:“快放手啊……”
“就不!”陈思怡拿出手机,先比了个剪刀手,便笑嘻嘻的拍摄周瑾薇苍白的脸,啧啧说道,“来,拍一下拍一下,好好拍一下你的贱样子……”起身骑在她后背上,扭身对准了那大白屁股,推推小钟叫道,“好哥哥,你使劲操这个老骚货,操她。”
见闹得实在不成样子,小钟咳嗽一声:“你把自己也拍进去了。”
陈思怡仿佛豁出去了,嘿嘿的冷笑说道:“无所谓,大不了姑娘我不伺候了,赶明儿我就写辞职报告,去坦桑尼亚找我老公去。”
“算了吧,算了吧,不值当的。”一开始小钟还在看热闹,但万没想到竟然折腾到了这么个地步,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歹劝着从陈思怡手里把手机拿过来,删掉视频。
再看周瑾薇,俏脸雪白双眸紧闭,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看的稍稍冷静下来的陈思怡都有些于心不忍,突然伏在桌子上,搂住她的肩膀:“周姐,你……你别生气了,我就是一时……小钟把视频已经删了,你别害怕……”
事情闹成这样,两女都没了操屄的心情。周瑾薇站起身,拢拢散乱的发髻,整理一下衣服,抱歉的看看小钟低声说:“对不起,今天没让你尽兴……”
小钟还能说什么呢,摆摆手笑道:“没事,时间正好回去睡觉。”
周瑾薇只知道小钟叫小钟,还是刚才偷听来的,除此之外对他一无所知,客气一声说道:“你住哪个酒店?要不我送你一趟?”
陈思怡咯咯笑道:“周姐您就别客气了,他也不是外人,是悦姐的小叔子,现在住在悦姐那……”
周瑾薇怔了怔,脸上肉眼可见的腾起一片红云。
她还以为这是陈思怡不知道哪找来的单男,趁着加班来公司打炮呢,没想到还是个家属,越发羞臊无地,勉强笑笑说道:“不是外人,那还真好。既然这样……我和思怡还得加班干工作,要不喊昭琳过来,让她送你一趟吧。”
“周姐。”陈思怡插口说道,“你别折腾昭琳了,都这个点了,何苦还让她不得安生。”
而周瑾薇确实没明白她的意思,转头看着她满是疑惑:“昭琳怎么了?”
“你不知道?”陈思怡叹息着摇头说道,“你还真不关心下属啊……”
周瑾薇脸上一红,连忙问道:“你快说啊,她怎么了?”
陈思怡坐在沙发上喘几口气,娓娓道来。
……
4.云昭琳

“昭琳姓云,全名叫云昭琳。”陈思怡说完,可能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打个岔,“这个姓很少见吧?我以前都不知道还有姓云的。”
小钟没说话,周瑾薇嗤笑一声:“云苏潘葛、奚范彭郎。小贱人连百家姓都没看过吗?”
陈思怡脸一红,反唇相讥:“老骚货倒是看得多……好了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继续说,”她定定神,叹了口气,“有句话,叫嫁人不嫁妈宝男,娶妻不娶扶弟魔。这个听过吧。”
见两人都点头,陈思怡说道:“她啊,两样全占了。”搅动着手指头,缓缓地说,“她在她家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一家五个孩子,就她拼死拼活考了出来,来到上海上大学、读研究生,然后来这里工作,给周姐当助理。她比我小一岁多一点吧,长得即便算不上国色天香,也是花容月貌。”
周瑾薇点点头。她看上云昭琳,招进来做助理,一是看这孩子心细如发老实本分谨小慎微,第二就是看她长得漂亮,虽然打扮上不算多出色,可底子好,稍稍收拾一下就带的出去,撑得起公司颜面。
“可问题也出在就她考了出来。”陈思怡心情沉重起来,语气都低了三分,“其实,我是她高一届的学姐,从她进校门第一天就认得她……”
周瑾薇目光一闪,但没说话,继续静静听下去。
陈思怡却看到了她的反应,笑笑说道:“别多想,虽然是我拉拔她进公司,但她确实对你忠心耿耿。说实在的,要不是她遮掩,又来求我,你跟老东西那点破事,早就在公司里传遍了……”
她缓缓吸了口气,看周瑾薇面色复杂不言语,便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们谁能想到,一个女孩子离家千里上大学,家里不仅不给学费,反而要她每个月寄钱回去的?”
小钟张大嘴巴:“啊?”
陈思怡满脸嘲弄的笑道:“是啊,上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每个月寄回家1000块钱……她来公司面试的时候,还是我借给她衣服,给她化妆打扮,要不然她那点衣服,都不够出门的。”
周瑾薇怔住了:“怎么……怎么……”
“这不都是为了她那个不长进的弟弟么。”陈思怡咬着后槽牙说道,“这些日子,她跟她丈夫吵架了。因为她爹妈来电话,说那小王八蛋要结婚,女方要20万的彩礼,两个姐姐都在家种地没多少收入,她妹妹高中毕业也是不给钱不让上大学,气的跑到天津勤工俭学一去不回头再也不接家人的电话。两个老家伙找不到更好的财源,就盯死了她,要她出15万。”
说到这里,不由得越发叹息:“她个刚毕业两年的职场菜鸟,一个月工资才5000块……”说到这里,睨眼看周瑾薇。周瑾薇面无表情的说:“别看我,这个不是我主的了的,而且她工作才两年,有这些真的不少了。”
陈思怡点点头:“我也明白,但她在时尚杂志社上班,一个月光是买衣服买化妆品都得一两千……别说什么买不起可以不买,有的东西,真的是买不起也要买,干不动也要干。她毕业刚两年,往哪找15万去?最关键的是,她结婚了,不是一个人咬牙吃糠咽菜就能过日子了,而且要是老公嫁得好也就罢了,可谁又想得到,嫁了个妈宝男呢……”
从一个刚进校门啥也不懂的懵懂小姑娘,一直到嫁为人妇成立家庭,陈思怡这个学姐对云昭琳简直就跟看女儿一样,说到这里几乎咬碎银牙:“那混球就是想不明白,到底谁跟他过一辈子,是昭琳还是他妈!遇到点什么事不跟老婆商量,反倒什么都听他妈的。你们想得到么?快三十的大老爷们,站起来一人高横躺下一人长,竟然三天两头的跟他妈睡!”
小钟咳嗽一声弱弱的说:“这个还好吧……”
两个女人扭头用眼皮夹他一眼表示不屑。不过倒也没往深处想,陈思怡继续说道:“什么都是‘我妈说了’,‘我妈怎么怎么’,‘我妈如何如何’……操,”她冷不丁爆出粗口,看得出来是当真急了,“你们想得到么?连晚上俩人睡觉什么姿势,他都跟他妈汇报,听取他妈意见,晚上按照他妈说的姿势做爱。”
小钟表示我活了28年,真的没见过这样的。
周瑾薇表示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算个鸟啊,老娘37了,也没见过这样的。
小钟笑了笑:“毛长没长齐,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瑾薇抿抿嘴巴面上发红身子发热,努力把话题拉回来:“思怡你继续说。”
“那男的他们家虽然是本地人,却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也没拆出来几套房,普普通通一个家庭。嘿,就这,她婆婆还死活瞧不上昭琳了……只不过看昭琳听话老实,她才答应这门亲事……呵呵,我上次去他们家做客,那老混蛋当着我面就说,儿啊你是一家之主,当媳妇的就得听丈夫的话,要不就离婚,离婚了妈还给你找个黄花大闺女……”听到这话,周瑾薇腾的就站起来了,咬牙怒道:“老混蛋敢这么说,不打算过了是吧?走,我倒要跟老妖婆说道说道去!”
“你想昭琳死是么?”陈思怡冷笑说道,“她那个胆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从小在家受欺负惯了、重男轻女惯了,到了婆家,你以为她有胆子反抗?要是敢反抗,至于到现在这样,受着夹板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想尽办法找钱?”
“就这样,她还给她弟弟找钱?”小钟真惊了。他虽然是独生子——当然现在不是了,可并非没见过家里有好几个孩子的,比如老蒋家两男三女,虽然因为家产问题闹得不可开交,但随着蒋薇移居国外,蒋涵成留在上海不回去,关系还算有所缓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之间起码的感情还是有的。
再比如他那个便宜爸爸周天哲和周芃芃,兄妹俩感情好的很,好的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哪有把一个女儿吃到死的?
“但,事实就是这样。”陈思怡无奈的摊摊手,叹息说道,“她爹妈一句话,她就得跑断腿。弟弟说了我要结婚,她这个当三姐的就抓心挠肺,就差卖血换钱了。之前我也劝她,不如学她妹妹,干脆跟家里老死不相往来就得了,这官司打到最高法,也没有姐姐给弟弟出钱办彩礼的。但她却还想着,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不能让老云家绝了后……”
小钟连连摇头,周瑾薇突然冷笑起来:“给昭琳打电话。”
陈思怡一愣:“什么?”
周瑾薇霸气十足:“给她打电话,就说有个急活,让她来加班。”
陈思怡拿出手机,犹犹豫豫、又讷讷的说道:“这样不好吧……”
“看你那怂样子,难怪憋得跟孙子似的,都不敢出去找个男人。”周瑾薇嘲讽一句,翘起二郎腿冷笑说道,“你他妈到底还想不想她好了?”
陈思怡终于狠下心,一个电话拨出去。
响了十几声,终于接通了,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思怡姐……”
周瑾薇看不得陈思怡那矫情模样,干脆抢过手机:“我,过来加班。”
“啊?!现在吗?”云昭琳的声音莫名的有些慌乱,“我……这……”
周瑾薇微皱眉头,说道:“快点,半小时内看到你。挂了。”
小钟翘起大拇指,暗想是不是名字叫“薇”的都这么V587,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教育儿子离“薇”们远点。
不过这半个小时,是不是可以干点什么呢?小钟一双眼睛在两女身上滴溜溜打转,看的俩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准准的半个小时后,一个个子不高、竖着马尾辫的漂亮女孩步履匆匆推开公司大门,又站在主编室门口深吸几口气,快速平息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膛,才敲敲门,叫一声:“周姐。”
“进来吧。”周瑾薇的声音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的斗志昂扬,反而有些……慵懒?
云昭琳没有多想,便推门进去,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俏脸嫣然转笔玩儿的周瑾薇:“周姐,有什么工作?”
余光看到沙发上有人,礼貌的打招呼:“思怡姐,还有这位……”微微抬头看到小钟,突然如雷击的蛤蟆,站在那里呆呆发愣。
而小钟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云昭琳,险些跳起来:“你……你……”
周瑾薇和陈思怡本来只是打算帮助解决她的家庭问题,但看俩人这样表情,对视一眼登时明白这里有瓜,激动地两眼冒光:“你们……认识?”
小钟眨眨眼睛,连忙摆手,脸上十分轻松:“不,只是看着眼熟。呵呵,跟我一个朋友很像……”
云昭琳却呆呆的叫:“小钟哥?”
实锤了。陈思怡一把搂过云昭琳,笑眯眯的问道:“哟?你认得小钟?老实交代,怎么回事?”侧头看小钟双手比划什么,捂嘴娇笑说道,“别比划了。说说呗,你是前天刚到的上海,怎么会认识我们昭琳?难道又是你嫂子介绍的?”
云昭琳这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连连摇头,小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认得,不认得。”
“小蹄子还不老实?”周瑾薇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下巴上笑笑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钟咳嗽一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陈思怡的俏媚眼横在小钟脸上,不轻不重的推他一把:“你还掩饰个什么劲。”
云昭琳吓坏了,一个劲的摇头:“不认识,我跟钟哥不认识……”
你个不打自招的。小钟无奈了,叹了口气认头了:“对,我们确实认识……不过,”他外头睨眼看着云昭琳,“我该怎么称呼你?云昭琳?还是云宝儿?”
周瑾薇和陈思怡齐刷刷看向仿佛受惊的兔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云昭琳,疑惑问道:“云宝儿?”
小钟转头冲陈思怡笑笑:“昨天晚上,你躺在那装睡时候,应该听到了吧?”
陈思怡如雷击的蛤蟆张大嘴巴:“啊?!你知道我在装睡?”
小钟哼了一声:“大嫂子不懂这些,我可看的出来,你那时候呼吸都乱了……要不然我干嘛抱着嫂子到你身边操她……”
听着这些话,周瑾薇也终于变成了蛤蟆。
小蛤蟆问:“这是怎么回事?”
中蛤蟆苦苦哀求:“别问了,别问了……”
大蛤蟆哼了一声:“不问也知道,就是男男女女那点破事……诶?”突然转过头来,呆呆的问小钟,“你,跟你嫂子?你嫂子,是悦熙?”
小钟挥挥手喝道:“都闭嘴!”
蛤蟆们不再吵坑了,傻愣愣面面相觑。
周瑾薇年纪大见识广,首先缓醒过来,举起手说道:“咱们一点一点捋这个事情啊。先说云宝儿这件事。”她看着呆若木鸡的云昭琳,疑惑地问道,“怎么个意思?作为你的上司,我觉得我有必要适度的了解一下你的私生活,以判断会不会给公司带来危害。”
云昭琳怔了良久,突然垂下泪来,哽咽说道:“你们……你们别问了……”
看她哭得凄凉,众人都于心不忍。最终小钟叹了口气:“云……昭琳啊,你知道,蒋涵成是谁么。”
云昭琳红着眼睛点点头。
小钟又叹了口气:“那是我大表哥……”
云昭琳点点头,眉眼间却满是疑惑,对于这个他知道她也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可郑重其事的?
陈思怡却如坠冰窟,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艰难的吞口唾沫说道:“你,和蒋涵成,那个……那个……”
云昭琳莫名其妙,小钟接过话头说道:“昨天晚上,或者说今天凌晨,我是半夜三更回的我嫂子那。你,”他看一眼陈思怡,“前面一段,我不知道你听没听到,我说我跟成哥去喝酒,他有地方睡,所以没回来,我没地方睡,就跑回来找嫂子……”
陈思怡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隐瞒了,点点头说道:“你进门我就听到了。”
小钟越发叹息了:“成哥,蒋涵成,”他指了指还迷迷糊糊的云昭琳,“就是去她那睡的。”
周瑾薇和陈思怡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昭琳,那目光吓得小姑娘叫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陈思怡结结巴巴的问:“你不认识蒋涵成?”这话问的小姑娘莫名其妙,陈思怡也十分烦躁的抓着头发,干脆说,“葛悦熙,悦姐,是蒋涵成的老婆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云昭琳猛然站起,一双大眼睛几乎要从眼窝里跳出来,失声惊叫,“悦姐?!成哥!?”
小钟扭头问茫然无措的周瑾薇:“你们搞团建,都不带家属么?”
周瑾薇缓缓地摇头,木然说道:“不……”低下头,森森的望着云昭琳,轻喝道,“说说吧,怎么回事?”顿了顿,又柔声说道,“毕竟……毕竟关系到好几个人,以及咱们公司,你,最好从头到尾说一遍,别……隐瞒。”
云昭琳虽然不是很明白,但眼看事已至此,又有见过她的娘家人在这坐着,无奈之下,只得从头开始,回忆着当初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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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这样开车不行啊。”站在高架桥上,一个中年帅哥皱眉看着被撞瘪了的后备箱,无奈的摇头,“你说怎么解决吧。”
云昭琳吓坏了,紧张的手足无措,涨红了脸期期艾艾半晌说不出话,猛地一个大鞠躬:“对不起!”
这举动反而吓了中年帅哥一跳,忙不迭闪到一边,哭笑不得摇头摆手的说道:“不用这么客气!不用这么客气!”看云昭琳仿佛受惊的兔子瑟瑟发抖,不由得叹了口气,温和说道,“咱们,走快速处理吧?”
云昭琳慌得手脚发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连点头说道:“好的好的。”
中年男子笑笑说道:“你追尾全责,没问题吧?”
云昭琳张大嘴巴,慌忙说道:“我……你……我……”
看她那个样子,中年帅哥都有点于心不忍了,但还是继续说道:“你要是为难的话,报警吧,警察断总可以吧。”
等待警察到来的时候,中年帅哥打了几个电话,才回到站在车旁跟丈夫通话的云昭琳身旁,听着里面一口一个“我问问我妈,你等会儿啊”“怎么就撞上了呢?你等等啊,我问问我妈”,皱起眉头,耐心听她打完电话,才好奇的问道:“你丈夫?”
鼻尖发红的云昭琳勉强笑笑点点头,轻声细气的说道:“您别怕,我……我不会跑的。”
我是担心你跑么?中年帅哥连连摇头,笑道:“在下蒋涵成,你怎么称呼?”
云昭琳说道:“我叫……叫云宝儿。”鬼使神差的,她没有报自己的真实姓名,而是说了个假名。
中年帅哥歪头看着她,目光中莫名的有一种异样的神采:“云宝儿,好名字啊……”
仰头看帅哥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云昭琳羞红了脸低下头。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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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小钟疑惑地问道,“交警出具责任认定书的时候,或者走快处的时候,你得拿驾驶证签字。”
云昭琳摇摇头说道:“早高峰,警察说起码还有半个小时再来。成哥说,让我拿200块钱,就……就得了。”
小钟哼了一声,暗骂蒋涵成为了勾搭小姑娘无所不用其极。他那辆辉腾一个保险杠都得十几万,200块钱……还真舍得。
“那你们怎么……怎么到一起的?”周瑾薇却不耐烦听俩人的罗曼史,单刀直入直奔主题,“你不知道他有老婆么?”
云昭琳轻轻叹了口气,仰起头,眼中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哀愁,喃喃的说道:“我知道,虽然我真的不知道是悦姐……可……可那又怎样?”自嘲的笑笑,“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弟弟去学卡车,要8000块钱……我哪里有8000块钱。但成哥可以给我……”
她舒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一样,语气竟然轻松了一点:“我应该,算是被他包养了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周瑾薇和陈思怡打死也想不到,在他们眼中胆小如鼠老实的都没人忍心欺负的云昭琳,竟然,被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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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酒店的大床上,满身畅快的蒋涵成从云昭琳身上爬了起来,倚靠在床头,随手从微信里转了5000块钱给她。
“我、我……”云昭琳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却怔怔的说不出话。
背叛丈夫,背叛自己长久以来始终坚持的道德,深深地罪恶感再次袭上心头。她拿起手机,看着那5000块的转账,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按不下去,甚至,看着那5000块钱,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我脏了。我用自己的肮脏,去换取金钱了……
蒋涵成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无声的哭泣,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柔声叫道:“宝儿……”
但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起身穿衣:“走吧。回家吧。”
回家?哪里,才是我的家哦……云昭琳茫然的走出酒店,茫然的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中。
丈夫又去婆婆那吃饭了,而且……估计今天晚上也不会回来了吧?不死心的云昭琳给丈夫拨打了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哦,晚上我不回去了。”丈夫笑呵呵的,笑得十分幸福,“晚上我就跟我妈这睡了。她老人家……”压低声音说道,“年轻时候就守寡,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多陪陪她。你早点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我妈说的。”
而她刚刚放下电话,就接到了自己母亲的电话:“三丫头啊,你弟弟的学车钱凑够了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你给我一点时间……”云昭琳狠狠抓着自己的秀发,无奈的说道。
“快点!生你干什么用的,真是,还不如生头猪,还能卖钱呢……”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快点啊,赶紧把钱打过来,你弟弟那还等着了。”
失魂落魄的放下手机,云昭琳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木然望着外面璀璨的夜景,望着楼下男女老少的欢声笑语,心底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家,哪里是我的家?
“成哥。”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发出语音,“你要不要……要不要来我家……”
见到脸上似乎永远在笑的蒋涵成,她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嘶声呐喊:“要我……要我,求你了,要我……”
泪珠滚滚滑落,打湿了蒋涵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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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压抑,压着在座每个人的心。
陈思怡想要说什么,甚至想要指责这个她一直视为亲妹妹的傻丫头,指责她不知自重自爱,为了金钱,就甘愿献出肉体。
周瑾薇想指责她,指责她做人情妇给公司抹黑,尤其是做的还是同事的丈夫的情妇,简直不知羞耻。按照她的性子,马上开除都算给陈思怡面子。
但她们说不出口。
换成自己,能怎么办呢?
四妹妹是很有勇气的。但,云昭琳不是她妹妹,她是云昭琳。
这时候,沉默压抑的气氛被小钟打破了,缓缓开口说道:“卡米拉。你们应该知道她吧?最近很火的平面模特。”
三个女人都点点头,但不知道他提起她做什么。
小钟笑了笑:“前天晚上,成哥是在她那睡得。”竖起手掌摆了摆,“但跟你不一样,他一毛钱都不给卡米拉,卡米拉却什么都敢为他做。”
他看着三个女子,认真的说道:“我手机里就有他们做爱的视频,要不要看?挺好玩儿的,成哥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周瑾薇和陈思怡大感兴趣,但看到小脸突然惨白到毫无血色的云昭琳,连忙摇头并表示鄙视:“呸,谁看那种东西。”
小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卡米拉跟了成哥8年了……当年一个沙漠边上小镇卖羊汤的老汉的女儿,现在却成了大火的模特,跟贵圈不少人传过绯闻……当然你们干这个的,都知道这些只是炒作,只是踩着杨天宝的道路起飞。但恐怕没想到,她的情人是个靠植发才没秃顶的生物化学研究员吧?”
好大一口瓜!周瑾薇和陈思怡表示吃的很爽,并遗憾于没能亲眼看看封面上风情万种的卡米拉,在床上是个什么操性。
去年请卡米拉拍了一组照片,花了好几万呢……周瑾薇心头流血暗自悔恨:早知道她和成哥的关系,何必花这些冤枉钱!
小钟收起手机,继续说道:“告诉你们这些,只是想说,”他看着云昭琳笑容可掬,“成哥从来不是个坏人。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5000块一次,你那屄是金的啊!我老婆出去卖也不过3000……额,我就这么一说!”小钟说顺了嘴,差点秃噜了,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拉回来话头,“你要是喜欢跟着成哥,就跟着吧,不用对悦熙姐有什么负罪感,她虽然很讨厌成哥成天的夜不归宿,却并不在意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
他耸耸肩粲齿一笑:“反正蒋家大少奶奶是她,而且是一辈子都不会变的。如果成哥敢提出来离婚之类有的没的,你放心,以后他就得拿残疾证来找你了。我家姥爷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转头又问周瑾薇,“你是居委会大娘么?”
周瑾薇撇撇嘴。
“既然不是,就别管这么多。”小钟哼了一声,“苦主都不说话,你何必当这个恶人。”
周瑾薇悻悻的不说话。
“至于你……”小钟乜眼看着陈思怡,吓得陈思怡乖乖的说:“我没有意见……要是,要是……”她咬着牙心一横说,“反正今天大家都是一堆把柄,我还供着房子呢,可不想跟她们一起死。”
“就是这个话。”总算把事情圆回来了,小钟觉得自己比扒马褂还累,瘫软在沙发上,翘起腿来,“过来,给我捶捶腿。”
陈思怡低眉顺目比小媳妇还小媳妇,乖乖过去给小钟捶腿,看的云昭琳目瞪口呆,完全不能理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思怡姐竟然给个陌生男人……
不对,不是陌生男人!论起来,自己还算他小嫂子呢。云昭琳稍稍挺胸抬头,却又矮了下去,苦苦的想:人家就认一个嫂子,自己这样的,还不知道多少个呢。
看几个人又沉默不语,小钟转转眼珠,站起身搂着陈思怡的肩膀:“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和思怡回去睡觉去了。”
他至今不知道思怡到底姓什么。
……
5.虞洵美

周瑾薇和云昭琳眼睁睁看着小钟搂着含羞带怯却眼放光芒的陈思怡离开,茫然的对视一眼:“刚才什么事来着?”
云昭琳问道:“你不是……找我来加班么?”
周瑾薇一拍脑袋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明天……不对!”她霍然起身,惊怒交集的大叫,“都让小钟给我搅和乱了!陈思怡你给我回来,赶紧把活儿给我做出来!”
倏地一下,一夜过去了。
早上九点,总编拿着新一期的样刊看了良久,威武严肃的脸上总算化了冻,轻轻点头:“就这样定稿吧。”宽厚的手掌拍着杂志,笑笑说,“这次思怡表现不错,这个插图的风格很好,很有后现代的美感……blabla……”
周瑾薇陪着笑脸,连连点头:“是,您说的是。思怡最近很有灵感,画的很棒。”
“年轻人,要给他们机会。”总编抬起眼睛瞄着周瑾薇,突然笑了起来,招招手说道,“这么严肃干什么?来,过来……”
“哎呀,这大早上的……”回头看看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周瑾薇轻轻笑了起来,抿抿嘴唇起身扭着走到主编身旁,轻声说,“怎么?早上起来,就……”
总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她素色套裙包裹下丰满的肥臀,游走揉搓着,满意的说道:“就像当年我给你机会,提拔你当主编一样。像思怡也好,悦熙也好,这些年轻人,你这个当领导的,也要多给她们机会……来,让我看看,这些日子工作这么辛苦,累瘦了没有?”
“当然要给机会。不过悦熙那个不图进取的,天天守着她那俩宝贝疙瘩转悠。”周瑾薇妩媚笑着,口中说着工作,手上却缓缓掀起套裙,半转身将美臀抵在总编的鼻尖,俏皮的眨眨眼睛,“怎么样?瘦了么?”
深深呼吸着成熟女人的奇妙体香,总编越发满足的叹息起来,一手揽着她的小腰,一手抓着臀肉不停揉捏,说道:“她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围着孩子转也好,孩子是祖国的未来嘛,是不是。”
狗屁。当年老娘生完孩子,连月子都没坐满就让你弄回来加班赶工,怎么那时候不见你疼惜祖国未来了?周瑾薇心中吐槽,面色却不显,依旧妩媚笑着,轻轻摇摆起屁股,在总编的脸上蹭来蹭去。
“我就喜欢你这大白屁股。”总编过足了瘾,才轻轻推开她,合身坐在椅子上,“你看,穿裙子多好,平时总穿着裤子干什么……”
要不是小钟把裤链弄坏了,我才懒得穿裙子让你闻屁股,动手动脚的却又不真枪实干,弄得老娘不上不下……周瑾薇放下套裙,干脆倚坐在办公桌上,也不在乎套裙下面无限春光被总编看个满眼,笑道:“那思怡呢?对了,还有昭琳,那孩子跟了我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的。”
总编的手摸着周瑾薇光滑的大腿,沉吟说道:“是啊,咱们公司用人一向是既然要马儿跑的快,就要把马儿喂得饱……你该打报告就打报告,我亲自给老总们呈上去,这几年经济形势不好,咱们杂志能够屹立不倒,大家都很辛苦,不能白瞎了功夫。”
微微仰头,目光正落在低领西装深V字的那一抹雪白上,年过五十的身体,竟然冷不丁的有了反应,手上不由得加劲,伸进了套裙里面。
“你轻点……”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周瑾薇不像平常那样略显冷淡甚至有推据之意,反而俏脸微红,有些主动的微微挺起身子,将下体送到他的手上,让他揉捏玩弄。
“看来你老公没喂饱你啊。”总编嘿嘿笑着,手指隔着丝滑软薄的内裤,按在肥美的淫穴搓弄起来,“不过没关系,咱们公司一向把马儿喂得饱……”
俯下身,低下头,拉开裤链,将总编那软软的鸡巴含进嘴里嗦弄着,周瑾薇暗恨昨晚陈思怡坏自己好事——就像之前陈思怡恨葛悦熙坏她好事一样。最终两个人在互相监督的情况下,赶了一夜稿子,反而让小钟躺在主编室的床上睡了个好觉。
有小钟那如钢似铁的大鸡巴,谁还稀罕你。只是没有办法,洗冷水澡都浇不灭被挑逗起来的暴躁的欲火,只能先拿你来……周瑾薇用力舔吃着总编的那团东西,心中暗叫:快点,大起来,大起来……
嘬的嘴都酸了,那鸡巴总算是站起来了,虽然不比小钟的大、也不够硬,但有,总归要比没有强。
挽起裙子脱下内裤,露出水灵灵的春水玉壶美穴,跨坐在主编的身上,扶好鸡巴将穴口对准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哦,舒服……”两个人几乎同时呻吟起来。
“你这屄,真好……”总编吸口气连声说道,“又嫩又滑、裹得严实……好屄,好屄,操一次,想两次。”
“那你,呼呼,那你就操呗。”周瑾薇按着总编的肩膀,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下起伏,不停将直戳戳的鸡巴套进淫穴,享受着龟头与淫肉交合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哦,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低下头,望着那肉棍在修剪整齐的乌黑阴毛丛中插入拔出,周瑾薇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的呻吟叫道:“今天,呼呼,今天还挺硬……呼呼,你,哦,舒服……哦,你多久没上你老婆了?”
冷不丁听到这个,总编脸色一变,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低声说道:“不提她,不提她,操的好好地,说她做什么。”
“谁让你总显摆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呢。”周瑾薇看他脸色,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总编倒也不瞒她,苦着脸说道:“平日里看她端庄安静,谁知道到了床上……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周瑾薇冷笑说道:“当年娶她时候,我劝过你没有?老夫少妻,怕是不大合适……你使点劲,托着点儿屁股,这样太累……好了,这样就好,呼呼……这才几年功夫,就坚持不住了?”
总编唉声叹气,甚至连正在操着的春水玉壶屄,仿佛都少了三分滋味,无奈说道:“算了,算了,爱谁谁吧,我是伺候不了她了。”
周瑾薇又是一声冷笑:“怎么?她给你带绿帽子,都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人说五十知天命,我今年刚巧五十一,也真是看开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她跟她那个前男友一直不清不楚的,我也不是不知道,只要别回头带到家里来……唉,就算她带到家里来,我走,总行了吧。”总编苦笑的说。
“你还是不是男人?”周瑾薇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的老上司,打抱不平的叫了起来,“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老婆红杏出墙都不管?”
总编怔了怔,无奈的说:“当然想管,但……老夫少妻,怎么管……而且,”他眼睛中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光芒,甚至鸡巴都硬了三分,抱起周瑾薇放在桌子上,嘿嘿的淫笑说道,“薇啊,也不怕跟你说,我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胯下,让人操的嗷嗷直叫,心里,就有一股子劲……”说着话,仿佛年轻了二十岁,飞快的操干起来,弄得周瑾薇又羞又臊,还有股子莫名其妙:“哦哦,你怎么……哦哦,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哦哦,这么有劲,哦哦哦……操死我了,你要疯了啊……哦哦,舒服,你疯了、疯了啊……”
“嘿,我也觉得自己要疯。”总编扯开周瑾薇的衬衣,捧起一只奶子贪婪地啃啮着,腰上更是一刻不停,操的周瑾薇乱叫乱嚷:“不行了不行了,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呼呼,怎么突然这么硬了,戳的我……哦哦,戳的我受不了了!”
总编吃着奶子,含混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我老婆,甚至你,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吃他的鸡巴,舔他的卵子,然后躺在床上,让他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操的你屄眼大开、嗷嗷乱叫,水儿流的满床都是,最后、最后还要在你们的骚屄里面,射精,射到你们子宫里面,射的满满当当、顺着屄眼子就往外流……嘶,不行了,我有点太兴奋了,哦,好爽!真他妈爽……”
“你……你变态啊你!”周瑾薇有点吓坏了,瞪大眼睛看着相识相交多年的总编,听着这荒腔走板的淫话,感觉脑袋要炸,“你,想要,看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哦哦,哦哦……甚至,喜欢看别人操我?”
“对!”总编点点头,眼神中散发出越发奇异的光芒,动作的也更加疯狂快速,“等他们射完了,我再来,就着他们的精液,操你们……哦,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快、快出去!你没戴套子啊!”周瑾薇冷不丁想到这个问题,吓得亡魂大冒,连忙叫道,“我不是安全期,别射,别射在里面……哦……”
看着总编飞快的耸动几下,紧跟着一股热流冲入体内,周瑾薇气的一脚踢在他身上,踹的总编退了两步,才从狂热中清醒过来,低头看自己还在一股一股喷射精液的鸡巴,看周瑾薇下身滚滚白浆流淌,苦笑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时间……”
“算了,我去吃药吧。”周瑾薇怨怼的瞪他一眼,随手扯过纸巾擦擦穴口的秽物,穿好内裤整理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诶……”总编拍拍自己微秃的脑门,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说道,“别说你,我都觉得自己变态。可……可怎么就忍不住呢……”
总编办窗外楼下,小钟正坐在蒋涵成的车上,向他汇报昨天晚上的事情。
“呀,露馅了啊……”蒋涵成同样拍拍自己微秃的脑门,苦笑说道,“本以为还能瞒一阵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小钟对于蒋涵成的行为十分疑惑,侧身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好奇的问道。
蒋涵成开着车,随口说道:“你不觉得,小丫头很可爱么?”
小钟本着好玩不过嫂子的原则,倒是细细打量过云昭琳,只是他感觉,虽然称得上肤白貌美,但也就那么回事,腿没有大嫂子长,白也白不过卡米拉,而且娇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受气包模样……嘶!
小钟明白了,拍拍他的肩膀:“操的可舒服么?”
“当然舒服。”蒋涵成笑了起来,似乎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巴,“不过你要想操的话,恐怕得花费一番心思了……”
“不,谢谢。我还是去操大嫂子吧。你玩够了大长腿,我可没玩够。”小钟看他开车往外走,好奇的问道,“这是去哪?”
“嘿嘿嘿……”蒋涵成笑得极为淫荡,“最近啊,我遇到一个极品……”
小钟顿时惊了:“我勒个擦!哥啊,你这一会儿一个,哪来的这么些极品!”
“真是极品!”蒋涵成乐的合不拢腿,拍着方向盘叫道,“一个极品少妇人妻,我操,真极品,这年轻人,我操……好家伙,真他妈敢玩儿,什么都他妈敢玩儿,我操……好家伙,我他妈差点玩儿不过她,头回遇到让我都想找外援的,我操……真他妈牛逼,那模样、那奶子、那屄,自然都是没说的,关键是她放的开啊,拿根棍就敢往屄里插,我操,这年轻人……比他妈二姑都high,操二姑……就是你妈,都没这么痛快的……”
小钟捂着脸说:“我知道你二姑是我妈,不用强调了。”
“我是告诉你这小姐姐多牛逼!我操!”蒋涵成兴致极为高昂,叫的口沫横飞,“岁数不大,刚三十出头,嫁了个老头……不过人家说的也很明白:老娘就是图老头有钱,为了过好生活才嫁。不过姑奶奶我他妈三天见不着鸡巴就发疯,剩下的事你看着办……我操,你说这姐姐牛逼不牛逼?我操,这年轻人……我他妈要是年轻,也别多了,年轻个5岁碰上她,操不死她的,不让她跪下喊爹唱征服都不停。可咱现在不是岁数大了么,应付卡米拉那骚货都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这些日子又加上个小丫头……诶,弟弟我跟你说,别看云宝儿外表柔柔弱弱,一副风刮就跑的受气包模样,到了床上真他妈骚,那两条小腿夹得我腰都快折了……”
小钟想了想,没敢告诉他云宝儿是个假名,那姑娘其实叫云昭琳……还是让他快乐的happy下去吧。
蒋涵成没见他脸色变化,越说兴致越高:“小嫩屄水灵灵的,没生过孩子就是不一样……诶,咱快到了,一会儿咱哥儿俩齐上,弄不死那小骚屄的。”
我操!小钟都忍不住暗骂一句:“不是,哥啊,今天你带我来,是给你找场子来的?”
蒋涵成把车停在一个小别墅门前,点点头说道:“有信心没有?”
小钟捂着脸叫:“哥啊,这几天我也没闲着,净他妈伺候寂寞人妻了,你叫刘良浩来行不行?”
“我叫了,他不来,就守着二小姐一亩三分地不动弹。”蒋涵成耸耸肩,拉开车门当先下去,又拉着小钟迈步往里走,“正好你来了,咱哥儿俩并肩子上,干死丫挺的。”
“等等!”小钟吸取教训,认真的问,“这姐姐叫什么名字?我昨晚上操了两个屄,连姐儿俩姓什么还都不知道呢。”
蒋涵成笑道:“虞洵美,好听吧?”
还真挺好听的。小钟眯眼看看别墅,更好奇了:“她老公干什么的,挺有钱的啊。”
蒋涵成摆摆手:“反正没我有钱……她们家老头是悦熙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杂志社的总编……诶,你给我站住,你往哪跑?!”
小钟哭笑不得的摔着手:“哥啊,咱能不能换个地方祸祸?我来上海三天,第一天操你老婆,第二天操了那个思怡和那个女主编,第三天你又带我来操总编老婆……换换吧,人家好好的杂志社,你打算操个遍是怎么着?”
蒋涵成笑呵呵的挤挤眼说:“周瑾薇那屄不错吧?”
小钟叹了口气:“你也操过了?”
蒋涵成拉着他推开门迈步往里走,笑呵呵的说:“周瑾薇那骚货,平日看着人五人六,到了床上婊子都不如,刚开始还绷着个脸,操上十来下,直接浪到飞起。不过屄真好,春水玉壶,骚得很、有劲儿……”
“说谁骚的很、有劲儿呢?”从楼梯上款款走下一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女子,倚在楼梯扶手上,细长的丹凤眼一挑,笑吟吟说道。
小钟抬头看去,倒吸一口冷气:爷爷莫怕,让本葫芦娃来对付这妖精!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5:05

第六章:陆离的故事
  1:淫妻爱欲  具体什么时候有了淫妻的念头,我也想不起来了。至少是上大学之前,但并非刚与芃芃处朋友的时候就有。
  其实那时候,我真是没看上她。班里论貌美如花有小龙女张雅,论奶大臀翘有刘爽,论玲珑妖娆有苏景,即便班里其他几个在本书中没出现过的女生,也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
  但芃芃是真心对我的。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爱,从那时候开始,无论一路上多少风雨波折,直到如今仍没有变。
  当然,这骚货别看长得一般,但那个骚劲儿,也不是一般女孩比得了的。
  而且长了一个好屄。
  章鱼壶啊,绝世好屄啊,我陆离何德何能,这辈子能操上这样的好屄,减寿十年我都乐意!
  刚开始处朋友的时候,是她追的我,主动投怀送抱,我只是抱着闲来无事玩一玩操一操的想法,没想到一下子陷进去了,发现自己离不开她了。又逛论坛查,才知道她那屄还有这么多说头。
  多亏了知识储备足,去济州岛的时候,镇的小钟浩昌修蒙三个傻逼真成了傻逼。
  应该,就是在那一次,我觉醒了不得了的东西,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次吃饭的时候,小钟他们以为我喝多了,睡着了,就开始胡来,但其实我一直在一旁看着,看修蒙玩儿苏景,而浩倡则趁机抱着芃芃走,在她身上乱摸。
  说实话,当时我就硬了,只恨身边是小钟,不然……
  再然后的事情,就更有意思了。
  大家一起去出海,我们几个看苏景那暴露狂看了个爽,回到酒店之后,芃芃在我身边一坐,就闻到了从她下边传来的精液的味道。
  小钟那头驴估计没少干,晚上看的时候,屄肿的吓了我一跳,险些以为被那驴搞坏了。
  但闻着芃芃屄里男人精液的味道,我突然间,勃起兴奋了。幻想着小钟一次一次把鸡巴插进芃芃的小淫穴,并且……并且在芃芃的淫穴里射出一泡又一泡的精液,我就亢奋的不能自已,鸡巴硬的前所未有。
  只可惜,芃芃的屄都被那头驴操肿了,唯恐伤了她,不然我还真想趁着热,痛痛快快的来上一发。
  我非常想看小钟,或者浩倡、修蒙……不,无论哪个男人都好,即便芃芃那个大哥也好,就让我躲在一旁偷偷看着,看他们压在周芃芃的身上,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骚屄,操的她啊啊乱叫,操的她小腿乱蹬、一次一次的来高潮……
  不行了,光是想一想,我都快受不了了。
  不过,芃芃还真没让我失望,就在我拉着苏景躲到厕所里打算好好尝尝那对大奶、来上一发替女朋友报仇的时候,芃芃和浩倡闯了进来,就在我的隔壁,隔着一片薄薄的木板,操了个天昏地暗。
  你们知道,那时候我有多伤心么?亲耳听着自己女朋友让自己的好朋友操的跟母狗一样,可不是靠推理来判断她出轨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我有多伤心,就有多兴奋。以至于后来苏景时不时还会拿着芃芃被别人操的视频来找我,一边让我看,一边挑逗我:“看,你女朋友多骚……”
  然后,我就会十分亢奋的狠狠操她,操的她软的像烂泥一样躺在床上,管我叫好哥哥、好爸爸,求我别再操了,她快要被操死了……
  小钟不知道后来苏总一直跟我保持着这种关系,不过我倒也问心无愧,因为他也一直跟芃芃保持着肉体关系。
  小钟特别喜欢芃芃的屄,两三个月不操一次,简直就活不下去。
  最可恨他每次都要拍视频给苏景看,而苏景看完了就会拿来给我看………
  我不是小钟那种被芸姨从小不知道喂什么长大的牲口好不好!我特么……算了,苏总的小嫩屄操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还有那对丰乳肥臀……她生完孩子之后,有一天冷不丁找我来,一惊一乍的说:“诶!老陆,你老婆又让人操了……诶?这只猫咪好好看哦,太漂亮了……”
  那时候,我的宠物医院已经走上了正规,周围很多邻居的宠物常来我这里看病,或偶尔寄养。
  所以一天下来,我真的很累,好容易送走了客人,送走了员工,冷不丁一个人跳出来,蹲在那跟个大洋娃娃一样“喵喵”叫着逗猫,你是个什么心情?
  很累,真的想赶紧把她送走。
  这也是为什么窦家大姐姐结婚我没去的原因。我真的很想去,但真的去不了,总不能让人半夜打越洋电话找兽医。
  “是吧,哈哈,好,好。”我打着哈哈,拎着她的顶花皮送她出去。
  “喂!”苏景神似英短的四肢挥舞,很生气的说,“你难道不关心你老婆么?”
  我真的没有心情跟她逗闷子了:“啊,是吗?她高兴就好。呵呵→_→”
  苏景挣脱开我的手,叉腰哼哼的说道:“你老婆被轮奸了,你都不上心么?”
  轮奸?这么一说,我还真来了点兴趣:“除了小钟那王八操的,还有谁?”
  苏景哼哼的扬起眉毛:“你他妈骂谁呢?”
  她还挺不满,但我懒得理她,只是追问:“怎么回事?视频呢?拿来我看。”
  苏景笑嘻嘻的拿出手机递给我。
  我知道她的手机密码,打开后熟练地翻找,懒得看她平常自拍的那堆裸照,只看最新的视频,果然看到我老婆趴在床上面朝镜头,手里攥着一根鸡巴吃的津津有味啧啧做声,背后一个大高个站在床下,抱着她的屁股一顶一顶,操得她前仰后合,垂在胸前的那对奶子摇曳不停,操得她目光迷离面涌红潮,哼哼唧唧的呻吟浪叫,骚的简直突破天际。
  “这孙子!”看到那大高个,我登时勃然大怒叫了起来。那是小钟的大学舍友谢荣,国航的飞行员,我跟他喝过不少次酒,却没想到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老婆都敢操!
  只恨当初心慈手软,没把凌晓曼拿下,如今平白让他操了芃芃,当真让我心意难平。
  偏偏苏景还火上浇油,笑眯眯地说:“怎么样?芃芃被他们轮的很爽啊,看得我内裤都湿了……”
  “你什么时候穿过内裤?”我盯着屏幕,看着芃芃被谢荣那混蛋按在床上,从后面操的啊啊的叫,小钟站在一旁,仿佛故意似的把手机凑到芃芃屁股底下,近距离拍摄那根大鸡巴抽插芃芃的小骚屄,噗嗤噗嗤一下一下直贯到底,操的穴口大开白沫翻涌。
  那孙子还直嚷嚷:“哎哟我操他个血妈妈的,周姐这屄真牛逼!哎哟!不行,太紧,操不动操不动,我你妈要射!”
  加快速度狠操几十下,就看到卵蛋一缩一缩,鸡巴根子底下那根精管不住涌动,过了一会儿拔出来还不舍得,伸出手指塞进开合不定的屄嘴,扣扣挖挖几下,一股白乎乎的东西便从芃芃的屄里滚了出来。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目光死死盯着芃芃流淌男人精液的穴口,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还没完呢……”苏景贴在我后背上,两个大奶子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笑嘻嘻的说道,“小钟还要操你老婆呢……”
  我去他妈了……算了。骂到一半,我猛地反应过来,骂小钟可以骂别的,却不能骂他妈。比如你骂“小钟我操你妈”,他不会觉得你在骂他,反而会真的让你去操他妈。
  人生就是这样无奈。
  画面里,小钟把手机递给谢荣,把鸡巴塞进芃芃的小屄,一边操还一边解说:“服了吧?我早跟你说,操芃芃得讲究技术技巧,像你这样傻操肯定不行。”
  谢荣拍着片还不老实,把软趴趴的鸡巴塞进芃芃嘴里,让她清理着上面的秽物,笑着说道:“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操,芃芃怎么舒服我就怎么操……”
  这话听的我越发愤怒:下次?你还想下次?
  苏景笑道:“下次谢荣操芃芃的时候,我再继续给你录。”
  我可去你的吧!回头看着凑在身边、艳若桃李的苏景,突然笑了起来:“小景,我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操你……”
  苏景微微怔了怔,似乎仿佛还有点不好意思:“诶?这可真不是……”
  我不管她是不是,反正满腔欲火炽热高涨无处发泄,而且她几个月就来送一趟屄,倒也熟门熟路。
  把她扔到手术台上,她还有心左右看看,笑道:“你拿我当小猫小狗,要给我动个手术?”
  “对啊,给你动个钻肚子的手术。”我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邦邦的鸡巴,听着这骚货咕噜噜咽口水的声音,懒得搭理她,“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苏景眼珠滴溜溜的转,羞怯怯的捂着胸口:“哎呀,你不会也要强奸我吧?”
  我冷笑说道:“你自己脱,衣服很完整。我给你脱,你真的得光屁股回去了。”
  苏景笑嘻嘻的掀起裙子,露出没穿内裤的骚屄:“可我没得脱啊……”
  我真的被她绕进去了,一时间忘了她是个暴露狂,不来月经的话,就没穿过内裤。
  “要不要吃奶?”她又拉起卫衣,两个比之原来越发饱满的大奶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我甚至能看到红色的奶头上面,还挂着丝丝白色的东西。
  那是她的奶。
  我一口咬住,用力吸吮,一股温热的、带着微微腥味的液体便从奶头上喷涌而出,灌进我的喉咙。
  “哦……”她抱紧我的头,畅快的呻吟起来,“好吃么?香不香?”
  “香。”我吞着她的奶,吃的十分香甜。
  她竟然还占我便宜:“好儿子,吃妈妈的奶,多吃几口长大个……”
  我更加愤怒了,决定用行动来惩罚她,扯开她两条越发肉乎的小短腿,低头看着依然红艳娇嫩的骚屄,挺起鸡巴,插了进去。
  “啊,好爽!”苏景浑身一抖,两条腿便缠在我的腰上,“好儿子,操死我了……”
  我很有一种被她占便宜的感觉。
  她又问:“还紧么?”
  捅了几下,感受一下鸡巴的感觉,点头说道:“挺紧。”
  “那就好。”苏景喃喃的说,“我还担心生孩子松了呢……”
  我奋力的抽插着她依然紧致柔嫩的阴道,强烈的快感同时刺激着我和她敏感的神经。我甚至能够感到,她生完孩子之后,阴道似乎缩短了一些,一次猛力地插入,挤开了层层叠叠的屄肉,突然觉得龟头上一松,似乎来到了一处神秘所在。
  苏景却剧烈的颤抖起来,架在肩膀上的双腿夹的我喘不过气,尖声叫着:“操……操进子宫了,鸡巴顶开屄芯子,操进子宫了……”
  这就操到子宫了?说真的,我当时真的有些发愣,试着又捅了捅,虽然就我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苏景抖得越发厉害,丰润的奶子上,点点白色的奶汁硬生生从奶头中挤了出来。
  “爽吗?”我甚至有点好奇的捏着苏景的奶头,看着细细的乳汁射线喷射。
  “爽!爽!”苏景几乎是无意识的回答,用力的挺起屁股,用柔软的小穴套着我的鸡巴,“操啊,操,继续,操我,操我的子宫,快操啊……”
  我从没见过苏景如此的媚态,极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欲,疯狂的操起了她刚刚生过孩子的子宫。
  真爽。
  一场盘肠大战,以我将满腔精液灌满了她的肚子告终。
  擦干净脸上滋的奶,关好宠物医院的门窗,开车把软烂如泥的苏景先送回家——小钟飞航班去了,孩子送到了蒋芸那,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把苏景抱到床上放好,抬头看看床头苏景一身白纱笑容灿烂的婚纱照,我突然又有了冲动。
  “不行,不行,不能操了……”苏景惊慌失措的想要爬开,却被我一把抓住小腰,三两下拉了回来,撩起裙子,掏在屄上。
  “哦,不行,别……呜……”很快,苏景的身子又软了下来,然后按照我的要求,跪在床边撅起了屁股,柔柔的叫,“你慢点,刚操过,还软呢……”
  我却只把目光放在她的大屁股上。
  这屁股真棒!
  芃芃的屁股有些尖,操她的时候,会觉得硌。而苏景却没有这个问题,不管从前面操,还是从后面干,都舒舒服服、畅快淋漓。
  我特别喜欢从后面操她的大屁股,更爽。
  臀波乳浪可不是一般女性能够做到的,苏景却轻而易举。
  从后面操她,“啪啪啪”的撞上去,可以看到大屁股上非常完美的臀浪,一层一层,层次分明,十分好看。
  所以小钟追苏景而不是张雅,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虽然没操过张雅,但却看过她被小钟操。小龙女脸蛋真好看,可以说举世无双盖世绝伦,但那个身材……算了,不说了。
  等晚上回到家,芃芃歪着头看我:“苏景又找你来了?”
  我点点头:“她又拿你视频来找我……”
  芃芃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三天没跟我说话。
  我哄的很累,才把她哄好了。
  三个小时内梅开二度,我还是第一次发现我这么能干。
  芃芃就是蒋芸说的那种只要操爽了,就什么都行的骚货。
  话说回来,就目前而言,能让她真的爽的只有我,不论浩倡也好,修蒙也好,或者小钟那驴,甚至其他那人,其实都没有真正掌握让芃芃幸福的秘诀。只是用鸡巴生操,芃芃从来不怕,当年玩闹似的去当车模,让某位不信邪的老板包养了一个礼拜,结果就是老板险些精尽人亡、就此死在芃芃肚皮上。
  可芃芃基本没爽到。
  让她爽的秘诀其实很简单。她从不肯让人碰屁股,可实际上她最敏感的不是屄,而是她的屁眼。
  操她的时候,鸡巴操着屄,一手抓住奶子只管可着劲的捏,另一只手的手指往她屁眼里一插,她立马就高潮,水喷的跟不要钱一样。
  说起来,陈静嘉同志也是屁眼敏感,操屄操二十分钟也未必让她如何,但操屁眼五分钟,再拿手插屄,一准尿。
  令人遗憾的是,我直到结婚才发现这个秘密。
  我和芃芃结婚比所有人都早,大学刚刚毕业就结婚了。
  因为芃芃整整跟了我七年,我实在是爱死她了,虽然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男人精液,属于我的估计十分之一都没有,但婚姻是表达我爱意的最好的礼物。
  这里说句题外话,因为芃芃的辈分问题,我幸运的躲过了以小钟为首的流氓们的闹洞房。
  而悲哀的是,我们不得不被蒋芸蒋薇她们闹洞房。
  “这是多么令人怀念啊……”芸姨,或者叫芸二,反正不管哪个称呼我都没法叫出口,穿着一身大红一脚踩地一脚踩床,胳膊肘架在膝盖上,晃悠着膀子看着我们笑,笑得我们心里发毛。
  薇姨,或者叫薇三,挺着大肚子歪着头看着我们,看的我们毛骨悚然。
  蒋大爷是好人,出来打圆场:“几位几位,人家两口子好好的洞房,闹一闹图个热闹就好。”一开始我很感激他,后来我知道我错了,这是个纯种的流氓,因为他让芃芃光着屁股跳极乐净土。
  不过因为女眷多男人少,所以折腾芃芃的少,跳了个舞吃了几条鸡巴,她就解脱了,赤裸着身子滋溜一声钻进被子,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看她老公给女人们舔屄。
  她还拍手叫好呢。
  那天晚上,我狠狠的惩罚了她,不管她的抗议,给她的屁眼开了苞。
  老婆很疼,但似乎前所未有的爽,爽的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拉着我的鸡巴放进嘴里。
  “?”我被她吃醒了,看她捧着鸡巴吃的啧啧有声,不太明白她想干什么。
  但老婆的口活实在很厉害,除了二嫂子吴思慧可能比她强一些,其他我遇到过的所有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她嘴巴厉害的。
  吃的鸡巴硬了,她匆匆起身背对着我蹲好,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骚屄,愉快的坐了下去。
  尖尖的小屁股砸在胯骨上,砸的啪啪作响。我享受着她的服侍,冷不丁想到昨晚的美妙滋味,伸出手指钻进她的股缝里,勾着屁眼一挖一挖。
  “别弄……”老婆羞羞的叫,屁股扭来扭去,扭得我特别舒服,干脆把中指插了进去猛扣。
  然后,令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她尖叫一声,屁股猛然绷紧,就尿了。
  “你……你这就高潮了?”我完全不理解这是怎么了,目瞪口呆的看她撅着屁股喷潮,汩汩的淫水撒了我一肚子,床单都快浸透了。
  良久之后,她才哆哆嗦嗦的躺在床上,用力喘息着叫:“爽……爽死我了!”
  我顿悟了。
……
  第2章:实证分析  关于所谓的淫妻癖,我也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么。
  通过观看自己的妻子与他人性交来获得快感,这种行为肯定是变态(注:学术用语,指非常态行为,并不是人们常说的那个贬义词),因为不符合基因传承的需要。
  繁衍是人类的最基本的本能,俗语里面虎毒不食子之类,还有螳螂的行为等等,都是繁衍本能的具体表现。
  而淫妻是违反这一最基本本能的行为。
  虽然我是兽医,但也要学基本医学。
  深刻剖析“坎道列斯情节”这一问题的根源,我考虑主要有几个原因:第一,需求的升级。按照马斯洛的需求理论,人类主要分为五个层次。而将需求层次理论套在性行为上,我们惊讶的发现,性爱也是有需求层次的,人类往往会对最基本的、单纯的繁衍做法表现出不耐。为了提高性兴奋度,吃饱了没事干的人们发明了花样繁多的性爱方式来调整适应满足性需求。比如有人喜欢SM、有人喜欢出去嫖,有人喜欢肛交、有人喜欢脚交……淫妻也是其中一种,性爱双方通过陌生人的加入,来解决性爱中的无聊问题。这也是基因为了保证繁衍,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让步。
  第二,心理的满足。萨维奇说,淫妻癖是丈夫对妻子出轨的焦虑的色情化。我觉得有一定道理,因为无论古今中外,自从有了伴侣这个概念约束性双方之后,丈夫和妻子,就一向将对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古代的贞操观就是男权社会在将女性物化后的具体表现。但有的人在焦虑于妻子出轨的这个大前提下——或是出于地位焦虑、或是出于容貌焦虑、还有的出于性焦虑,比如不能满足妻子的性欲的丈夫,为了得到自我满足,避免走向心理的毁灭,便将这种焦虑色情化,将焦虑扭曲为色情,从中得到快感。
  第三,我老婆是个骚货……
  真的!我老婆算不上多漂亮,中等偏上,也就论个清秀,平日里腼腼腆腆、一副小家碧玉生人勿进的模样,但实际上,她的性欲很强,就是人们常说的:骚。
  我一度甚至怀疑她有性瘾症。直到后来见识了芸姨,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老婆只是个普通的骚货罢了,只是比较喜欢男人操她罢了……
  而我的淫妻癖,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十分怀疑是她明里暗里引导出来的。
  举几个例子:案例一:上大学的时候,周末我们在小钟家厮混——他租的那个房子,有人的时候乌央乌央的全是人,没人的时候三天两头的连老鼠都不来串门,有时候我们就过去快快乐乐的待一天,偶尔还能遇到随机掉落的比如蒋薇、比如蒋家大小姐和二小姐、比如张雅、比如谢荣两口子……
  想起来谢荣我就生气,早知道就把凌晓曼给操了……
  有一次我们俩完了事,懒得跑出去吃饭,就叫外卖吃。快递小哥来了,我懒得动弹,就躺在那玩儿手机。
  然后她去了。两分钟之后,把快递员领进了修蒙那屋,俩人啪啪啪的开操。
  我偷偷摸摸的过去看,别说,快递小哥那身肌肉还真结实,人高马大的往老婆身上一压,只看见两条腿缠在腰上,拖鞋在空中抖来晃去。
  再向下看,一根黑乎乎的大鸡巴插在白屁股里,操的屄肉直往外翻,我刚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液随着抽插变成白乎乎的粘液被带了出来,流的满床都是。
  “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爽啊……啊,操,使劲操……哦,爽,舒服……”她歪着头望向门外与我四目相对,俏皮的眨眨眼睛,便不再看我,双手紧紧勾着快递小哥的脖子,叫的更浪了,“用力,骚屄太美了,哦哦,小哥儿的大鸡巴,操的骚屄爽死了……哦哦哦……”
  小哥气喘吁吁的叫:“不行,你的屄,太厉害了,夹得,呼呼,太舒服了……哦,想射,想射!”
  老婆高声叫道:“射吧,射吧!射进来,都射到我的子宫里面,我要,我要你的精液……”
  小哥似乎还有点含糊:“这样会不会……”
  “没关系啦。”老婆搂紧他,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贴紧,才昂起头,越过他的肩膀看着我叫道,“我老公,哦哦,喜欢这样,呼呼……喜欢你把精液,射到他老婆的子宫里……快射给我……”
  我老婆的确厉害,不到5分钟,小哥就射了,不知道积攒多久的精液就射了足有1分钟,鸡巴一拔,便顺着大开的屄口汩汩的往外冒。
  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我操,又他妈得给修蒙买床单了……
  案例二:我们的新房在高新区那边,距离大学城不远,是个140平米的三室两厅三楼洋房,家里咬牙出了全款,大大满足了老婆的虚荣心。
  至于家具倒好说,芃芃家给的嫁妆,她大哥又买的十八件套,一应之物应有尽有。
  但收拾摆放起来就太麻烦了。
  一开始想找小钟他们哥儿几个帮忙就得了,但小钟毕业之后开始跟机,今天北京明天广州的抓不到人;浩昌说是有案子进了专案组,两个礼拜连电话都打不通;修蒙在美国被三姑奶奶快乐的压榨着拍毛片;唯一一个厚道的是刘良浩,但我当哥哥的,好意思么?
  没办法,老婆跑到装修市场找工人,不用搬太多东西,也没有钢琴之类特别需要注意的玩意,只是要按要求把家具归置整齐即可。但就这些,还要了一人一天150块钱,管一顿饭。
  雇了四个二十来岁三十岁的汉子,一个个虽然身材不高,但都肌肉结实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干活儿好材料。
  “需要搬的是沙发一套、柜子一套、梳妆台一套……”站在楼底下,看着物流运来码放整齐的东西,工人里领头的那个大嘴汉子倒吸一口冷气摇头如电扇抽风:“不中!不中不中不中!早说的不用搬多少东西,起码再加100!”
  老婆有礼有节的据理力争:“就是这些,爱干干不干滚。”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我眼睛冒火。
  说实话,我不是那个不接地气的人,也觉得这些确实有些……便咳嗽一声:“老婆,差不多……”
  老婆瞪我一眼,我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
  四个人嘀咕一会儿,又看看天色,无奈的接受了价钱,吆喝着开始干活儿。
  我站在一旁连连摇头:这黑了心的宠物店老板娘……
  “废话,咱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一张嘴就三百五百的往上加。”老婆低声说,“不过钱压下来了,饭可得给他们弄好了。一会儿你去炒几个菜,他们干苦力的,多给上肉菜,烙饼炖肉最好……晚上看要是干的好,再请他们喝顿酒吧。”
  所以说,当老板需要学习很多东西,而老板娘却往往都是天生的……
  我琢磨琢磨是这个道理,帮着搬了一会儿家具,便打算去买午饭。
  偏这个时候,出事了。五层到顶的洋房没有电梯,而老婆今天不知道是浪得难受还是怎么,穿了双高跟鞋指挥交通,上楼时候一脚踩空,咕噜噜摔了个战术后仰,躺在地上连裙子都翻了起来,露出了薄薄的三角内裤。
  顾不得几个工人一双双眼珠子盯在小屁股上拔不出来,我连忙翻身回去一把扶着她:“怎么样?没事吧?”
  老婆晕晕的晃晃脑袋,坐起来检查一下,疼的险些哭了:“脚扭了……”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要不要去医院?”
  老婆又瞪我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咬着牙站起来:“去什么医院,扭一下而已,休息一会儿就好。”
  “不是,你这……”我还想说话,老婆却坚定地拒绝了我的意见:“扶我上楼。”
  但她一只脚兔子蹦,即便有我搀着,又扶着楼梯扶手,还没蹦到二层就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打死不起来了。
  “我背你吧。”我蹲下身,准备背她上楼,却被大嘴汉子叫住,看着我一脸鄙视:“行啦行啦,你个小白脸别闹了。我做好事,帮你把新娘子背上去就得了。”看看老婆,撇嘴蹲在她身前说,“放心吧,做好事,不要钱。”
  老婆大喜,扶着扶手站起来,扑的一下趴到他背上,笑着对我说:“谢谢啦。”
  你谢我做什么……我莫名其妙,摆摆手说:“那师傅,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给你们买饭。”
  “诶!”一说吃饭,大嘴汉子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背起老婆三两步就上了楼。
  还是得说这些干活儿的人有力气。我仰头眯着眼看他们几乎瞬间就消失在楼梯拐角,赞叹不已。
  只是,那汉子的手,是不是位置不太对啊?大热的天,老婆穿的是短裙,两腿盘在他腰上,裙子自然就撩了起来,他的两只手往后一托,似乎仿佛是直接托进了裙子里面,托在了老婆白嫩嫩的屁股上……
  但转瞬即逝的画面,让我不是十分确定,也不好再追上去看大嘴汉子是不是在摸老婆屁股,摇摇头买饭去。
  楼下就是生活区,买饭什么的很方便,弄了一锅土豆白菜炖大肉,又买了20块钱的烙饼馒头——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买饭也是一件很累的活,大学时候给那帮儿子们带饭都没这么费劲。
  等我回来时候,烈日正悬当空,楼下空无一人,估计是上楼喝水休息去了。拎着两大包东西吭哧吭哧爬上楼,推开门叫声:“开饭!”
  一扭头,却看到老婆脸上红扑扑的坐在沙发上,白生生的小脚丫正落在大嘴汉子的手里。
  看到我进来,老婆下意识的一缩脚,眉眼弯弯的笑道:“回来了?李师傅会按摩,我请他帮我揉揉脚腕,别说,还挺……挺舒服的。”
  揉个脚也能把你揉成这样?我倒并不以为意,放下手里的饭菜,笑笑说:“那谢谢李师傅了。”
  大嘴汉子李师傅怔了怔,脸一红咧开大嘴手挠后脑:“不客气,不客气,俺应该做的……”
  其他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颠颠的叫:“吃饭吃饭,饿死俺咧……”
  吃饱了,他们围坐在地上打扑克,等日头稍微下去点好继续干活。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招呼一声:“老婆,我去睡一会儿,你呢?”
  老婆看了我良久,叹了口气挥挥手:“你去睡吧,我在这坐着就好。”
  李师傅突然抬起头笑了起来:“到旁人家干活儿,都时时盯着怕俺们偷懒。你这主家好啊,不怕俺们把东西都给你搬干净么。”
  我拍拍脑门,苦笑着摇头,不管他们,自顾自回房间睡觉。
  床铺什么的已经摆好了,翻开箱子找个枕头也不用杯子,往上一躺,舒服的叹了口气。
  不过那大嘴李师傅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打开手机,接通了各个房间里的摄像头。
  咱就是这么豪横。
  画面给到客厅,看老婆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四个人打牌,我又调近焦距,偷看那个叫小毛的小子的牌。
  所谓一分钱一分货,钱就没有白花的,墙角上的摄像头,竟然可以把那小子的牌看的一清二楚,连牌面上大卫王的胡子都清晰可见。
  戴上耳塞,还有声音:“红桃尖,过,管上,456789,嘿嘿,炸……”
  几个人玩儿还挺happy……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扔下手机睡午觉。
  紧接着又被我拿起来了。
  因为李师傅站了起来,把牌交给边上观战的那个矮个,腆着脸笑嘻嘻的坐在老婆身旁。
  老婆瞟他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牌。
  但我站在上帝视角,看到了一个问题,刚才一直忽略的问题。
  早上出门时候,她里面穿的吊带背心和短裙,外面套了一层纱衣防晒,刚才吃完饭可能嫌热,便脱下纱衣扔在沙发上看牌。
  而现在,她只顾着看牌,似乎完全没发觉自己的肩头的两根吊带之一,已经滑落下来,从摄像头所在的、她的斜上方45度角看过去,她已然酥胸半裸——注意不是半露,而根本就是他妈的半裸!大半团乳肉都露了出来,我甚至怀疑现在她右边的衣服是挂在奶头上才没掉下来。
  而大嘴李坐在她左侧,角度是相同的,甚至因为位置问题,他能直接看进老婆的事业线。
  老婆的奶子不算很大,比起苏景大是不如,更遑论刘爽那奶牛。
  但对于苦熬苦业挣扎的工人们来说,这样的清秀女子,比起平日里租个门脸房点个小粉灯泄欲用的庸脂俗粉,已然好的不知哪里去了。
  所以大嘴李坐在沙发上明着看牌,眼睛却直勾勾的往老婆的雪白的怀里钻。
  当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我暗骂一句,继续看下去。
  老婆终于发现了他的行为,拢起了吊带。
  但大嘴李还没等表露出失望,老婆却笑嘻嘻的问:“你,能帮我再揉揉脚么?”
  大嘴李大喜,连连点头。
  老婆便转过身体,整个身子都仰躺在沙发上,却又用两个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歪着头看着老李,翘起小脚丫,递到他的身前。
  我连忙换个镜头从大嘴李斜后方的角度看过去,登时倒吸一口冷气:画面上,随着老婆翘起一只脚落在大嘴李的大腿上,裙子自然而然的掀了起来,而另一条腿却还踩在地上,所以,老婆的两条腿形成了一个45度的夹角,裙底的春光落在大嘴李的眼中,简直一览无遗……
  这荡妇……我深吸口气,恨恨的骂道:就知道勾搭男人。
  这时,老婆却仿佛听到了我的话,微微扬起头,通过摄像头冲着我巧笑嫣然。
  好吧,我对这骚货算是无语了。
  大嘴李抓着老婆的小脚又捏又揉,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老婆却还逗他:“你帮我也捏捏腿吧,腿也酸呢……”
  大嘴李美的鼻子冒泡,嘿嘿笑着手往上划,一把攥住了老婆的大腿根。
  忐忑的觑眼观瞧老婆神色,见老婆毫无怒色反而依旧笑吟吟的眉眼含春,他放下心来,笑道:“你老公可就在屋里呢。”
  老婆仰头从摄像头看我一眼,轻摇螓首:“他午睡呢……我老公这个人啊,睡起来特别沉,放鞭炮都闹不醒他……”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啊。你还不如直接脱了内裤就操呢,真不嫌麻烦……我撇撇嘴,心情越发激动了。
  “行,那我、我给你好好按!”大嘴李踹一脚回头看的三个人,斥道,“我给新娘子做按摩呢,打你们的牌去。”
  三个人悻悻继续打牌,可眼睛只顾着偷看大白腿……说真的,我从没听说过对三管对四是哪路斗地主的规矩。
  “舒服不舒服?”攥着白生生又纤细的大腿捏了几下,大嘴李问道。
  老婆懒洋洋的躺平身体,手指卷着耳边垂下的发丝,小脚丫轻轻蹬在大嘴李的胸口“舒服,舒服的很……咦?你胸口怎么都湿了?很热么?”
  大嘴李一颗脏心怦怦乱跳,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舔着嘴唇说:“热,这个天气,你家还没有空调,当然热……”
  老婆吃吃笑着娇声说道:“不行的话,那你就把外衣脱了吧,反正……反正屋里也没有外人……”
  大嘴李心花怒放,喜悦之色几乎要从脸上溢出来,手忙脚乱的脱掉外衣,露出一身黝黑结实、汗水打的发亮的肌肉,尤其是胸前两块腱子肉,论起来胸围比老婆都不一定小多少。
  老婆眼中神采涟涟,贪看男人健壮的身材,小舌头轻轻舔着红艳的嘴唇,竟伸出脚去,将涂着红色指甲的脚趾踩在他胸口,在那长着几根黑毛、黑褐色的男人奶头上轻轻一夹。
  大嘴李彻底疯了,嘴里叫着:“新娘子,俺还有更结实的地方,你要不要看看?”
  老婆冲他眨眨眼睛,笑容中的浪气扑面而来:“你……哪里更结实?”
  大嘴李站起身拉下裤子,只见一根黑黝黝直戳戳的大东西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弹射而出,悬在半空中摇头摆尾。胯下一个肉袋上满是黑毛,看的我却只是撇嘴:不如我大。
  老婆却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叫道:“好大呀!”
  好吧你个骚货,随你胡说……
  大嘴李单膝跪在沙发上,插着腰晃着鸡巴说道:“这个最结实。”
  “嗯嗯。”老婆笑吟吟的附和他,“还真结实呢。”她抬起腿,用脚背托起卵袋掂了掂,又往上爬,攀上那根鸡巴,用脚心搓了起来。
  大嘴李血气方刚一条汉子,哪里受得了老婆这般戏弄,轻叫一声扑上去,压在老婆身上乱亲乱摸,亲的老婆咯咯娇笑:“哎呀,痒死我了,别舔,好痒啊……”
  老婆伸手推着大嘴李的胸膛将他推起来几分,水汪汪的眼睛瞄在他脸上说道:“你不是给我按摩么,你倒是好好按啊。”
  大嘴李怔了怔,猛然间福至心灵,嘿嘿的笑道:“我有一根按摩棒,专门按摩好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老婆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靥如花,媚笑说道:“舒服吗?”
  大嘴李气息都乱了,呼哧呼哧喘息着说道:“不舒服不要钱!”
  “哟?那我可得试试。”老婆不再阻拦他,让他压在自己身上,歪着头看着摄像头里的我,“试试看,是不是比老公给我按摩的舒服……嗯?”冷不丁,大嘴李从她身上爬起来,结实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胸口,把个大黑鸡巴塞到我老婆嘴边,“新娘子,给俺吃吃鸡巴,吃的硬了,好给你按摩。”
  “去去去,臭死了。”老婆皱眉捂鼻,嫌恶的挥挥手,没好气的叫,“你几天没洗澡了?”
  大嘴李连连摇头:“新娘子你可屈了俺了,昨天刚洗的澡……”咧开大嘴又笑了起来,“不过早上给你家干活儿,俺这兄弟捂在裤子里面,难免有些汗味。”
  他甩着鸡巴,“啪啪”的拍在老婆脸上逗弄,屁股坐在奶子上扭来扭去的揉搓:“好新娘子,快给俺吃吃。对了,”他回头叫,“小毛,刘老五,你们别闲着啊,好好伺候伺候新娘子。”
  仨人早就蠢蠢欲动了,闻言轰然应诺。小毛年纪轻窜得快,一头扎进老婆的裙子,隔着内裤就吃了起来,吧唧吧唧的如同狗舔盘子。
  刘老五则推着大嘴李:“大嘴,你起开点,让我摸摸新娘子的奶子。”
  大嘴李挪动屁股干脆骑到老婆锁骨那里,黑黑的屁眼压着她粉嫩的脖子,鸡巴顶到了老婆紧闭的嘴巴上。
  刘老五立刻占据了老婆的胸,也不嫌脏,拉开小背心,捧起一个奶子便含进嘴里,又是吸又是舔。
  老婆禁受不住,终于呻吟出声:“唔……唔!”
  第一声,是她呻吟,第二声,却是嘴里被塞进了大鸡巴,千言万语都只能化作一声呜咽。
  “好好帮俺吃吃鸡巴,吃硬了,伺候你舒舒服服……顺便洗一洗,防止……防止那个什么病来着?”大嘴李挠挠头不想了,一门心思耸动着屁股,骑操老婆的小嘴。
  最后那个没牌面连名字都没有的,便拉过来老婆的小手,掏出鸡巴塞到手心里。
  真他妈刺激!我看的激动起来,鸡儿梆硬。
  操了一会儿老婆的小嘴,大嘴李鸡巴越胀越大越来越硬,连忙从老婆头上起来,跑回后面推开小毛,急火火抱起老婆的屁股架在腿上,挺起鸡巴对准红嫩嫩的骚屄“噗嗤”一声便日了进去。
  “哦……”巨物来袭,撑开淫肉带来非凡快感,老婆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发出悠长的呻吟。
  趁此机会,没牌面的连忙跑到她身边,将鸡巴塞进小嘴里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大嘴李浑身肌肉都快炸开了,屁股摆的如公狗骑母狗……操,不对,这样把老婆也绕进去了……屁股摇摆的如高速打桩机,鸡巴一下一下飞快的在老婆屄里插入抽出,操的骚屄撑得圆圆满满、白浆涌动,像是给黑鸡巴套了一层白膜。
  老婆被他操的脸上万分痛苦,只是被人用鸡巴堵着嘴,没办法痛苦呻吟。
  她确实非常痛苦,不然也不会闭着眼睛,脸上通红通红,架在大嘴李腰上的双腿颤抖不停。
  大嘴李也没什么技巧,不讲究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就是凭着年轻身体壮,挺着根硬鸡巴就是个狂操猛干,一下一下往里硬捅,一边操老婆,一边还叫:“哟吼吼,舒服,日你妈妈,爽!受不了受不了,太美了!新娘子,给俺把鸡巴洗好了,俺一会儿也操你……”
  老婆只能“呜呜呜,呜呜呜……”
  这是拿老婆的嘴当马桶了?我看着十分气愤,恨那没牌面的翘着鸡巴在老婆嘴里涮来涮去,把积攒的脏东西全涮再老婆嘴里,让她连呼救都不能,只能呜呜咽咽的呻吟。
  老婆看上去很愤怒,虽然无力反抗大嘴李的强暴,也无法挣脱没牌面的操她的小嘴,但她攥着小毛的鸡巴,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那东西上面,死命的撸动着,简直要把它撅断了,疼得小毛嗷嗷叫:“不行,不行,哎呦,哎哟……”
  正看的过瘾,大嘴李却大叫一声:“啊呀不行了!骚的很受不了!”身子一抖一抖,射了。
  又射进去了……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在老婆子宫所占份额又下降了。
  “太牛逼了。”大嘴李从老婆身上起来又惊又怒,低头看着软软的鸡巴和流淌精液的肉屄,简直难以置信。
  “今天不行啊李哥。”小毛笑道,“平常出去操婊子,你都最后一个出来,今天怎么这就不行了?”
  大嘴李脸涨的通红,揪着鸡巴抻成一条却也无力回天,垂头丧气怏怏的坐到一旁,突然叫道:“你们三个鳖孙莫要得意,有本事操个试试!”
  没牌面的不知道厉害,跳起来说道:“试试就试试!”
  三分钟后,他坐在大嘴李的身旁,低头望着软绵绵的鸡巴,呆呆发愣。
  “你们,到底行不行啊……”老婆娇喘着,搅着手指仰起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几人说道,“我还没爽呢……”
  “我来!”小毛把鸡巴放到老婆嘴边叫道,“新娘子,给我也涮涮。”
  老婆扭开头怒道:“呸!拿我嘴洗你们的臭鸡巴,不……唔……”
  小毛伸手在她脸上一捏,便把鸡巴塞进小嘴,胡乱戳着涮了几下,匆忙跳到老婆胯下,直挺挺的便往里戳。
  “臭死了臭死了,呸呸呸……哦……真大,你鸡巴,还真大……唔……”老婆歪头啐了几口唾沫,来不及痛痛快快叫个床,刘老五紧接着又把他那黑乎乎脏兮兮的鸡巴塞进老婆嘴里,操着小嘴手还不老实,捏着老婆的奶子和面一样揉来搓去,手指夹着奶头又揪又弹,弄得老婆春情勃发、越发骚浪:“别揪、嘶……别揪了,哦哦……你们俩,你们俩要玩儿死我啊……”
  小毛使劲操着,亢奋的浑身颤抖不停,大声叫道:“新娘子,爽不爽?”
  老婆吐出鸡巴大叫:“爽,爽死我了……你、你使劲,使劲啊,使劲操啊,我快来了……”
  小毛激动地满脸通红,用手使劲扯开老婆的双腿,让那被操的一塌糊涂、精液淫水涂得满处都是的骚屄暴露的更加彻底,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身体抖得如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大鸡巴乱捅乱捣,操的老婆嗷嗷乱叫:“哎呀,老公啊,我要被小毛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骚屄、骚屄都被他们操肿了啊……啊啊啊啊……奶子、奶子快被他们揪掉了……哦!哦哦哦!”
  老婆突然身体僵硬,屁股突然一挺一挺的。虽然没有喷潮,可我知道,她被轮奸的来高潮了……
  本就爽的不能自已的小毛被那章鱼壶屄一夹,哪里还坚持的住,大叫一声,在老婆的屄里发射了一泡。
  紧接着,刘老五红着双眼跳过去,一把推开还在射精的小毛,手忙脚乱的就把鸡巴往老婆的屄里捅,没几下,又是一股浓精灌注进去。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老婆的双腿举在空中颤抖不停,直到刘老五射的涓滴不剩、全都射进她的肚子,退出去坐在一旁休息,才哆哆嗦嗦无力的放下,躺在沙发上用力喘息,歪头看着四个人并排坐在身前,腻声问道,“你们,呼呼,你们,都爽了么?”
  四个人一起点头。
  老婆微微一笑,突然眉毛立起:“爽了,还不赶紧干活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四个人哪知道她说翻脸就翻脸,吓得跳起来匆匆穿好裤子,跑下楼去继续搬家具。
  一时间房间里空落下来,老婆懒洋洋的起身,也不管身下一股股的精液滚滚而出,顺着大腿滑落到地上,踢踢踏踏的走进卧室推开门,依偎在我身边,俏皮的说:“老公,看的爽么?”
  “爽,真他妈爽!”我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小腹猛受重压,骚屄里面“噗”的喷出一股精液,低下头,一口吻在小嘴上。
  “唔唔唔!”老婆把她那刚刚给四个民工洗完臭鸡巴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热烈的回应着我,身体扭来扭去,抬起裹满了精液的骚屄死命磨蹭着我的下身。
  别说,被四个人操过之后的章鱼壶,也难免软烂如泥,鸡巴插进去如大海般宽广。但,软软和和的淫肉、夹杂着男人精液的滑腻,竟给我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强烈刺激……
  案例三:结婚两年后,隔壁又换邻居了。
  那也是个盛夏的夜晚,我和老婆正在家吃晚饭,冷不丁有人敲门,老婆答应一声开门,就看到一个白白净净戴着眼镜的小伙子局促的站在门口,看到老婆脸都有点红。
  “您是?”老婆看我一眼,我摇摇头,起身问道。
  “您好。”小伙子深深鞠了个躬说道,“我是刚搬来的,住在您家隔壁,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呀,不用这么客气,不用这么客气。”我连忙让他进来,“吃饭了么?一起吃一口吧。”
  “不了不了。”小伙子腼腆笑笑,忙忙的摆手说,“我就是来打个招呼,拜访一下。”
  “没事,进来进来。”我是个好客的人,挺喜欢这小伙子,不由分说把他拉进来,按在桌子旁,叫老婆去拿筷子,看他满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样子,笑笑说道,“别拘束,人说远亲不如近邻,以后我们家有事,说不得还得麻烦你照顾呢。”
  小伙子连连摇头,可能感觉不对,又连连点头,讷讷的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
  小伙子姓孙,湘南省人,大学考到这边,刚毕业在高新区找的工作,所以租住在这边。
  当然,隔壁那120平米指望他一个人租,显然不现实。这房子是他们公司租下来,长期作为员工宿舍用的,只是目前只有他一个人。
  其实我挺烦隔壁是宿舍的,人来人往的超麻烦。
  不过小孙确实不错,人老实,又腼腆,见了我们客客气气的,也从来不把外人领进来,这让我们两口子很喜欢他。
  所以有时候,就招呼他一起吃饭,陪我喝个小酒。
  也省的他一个外地孩子在这连口正经饭也吃不上。
  就是他有些太腼腆了,连我老婆都不敢看,让我不是很满意。
  说起来,京州四大火炉的名头从来不是白叫的,天气热起来简直要人命,即便开足了空调都有些受不了。
  所以老婆在家时候从来不会多穿哪怕半件衣服,就是一个小吊带,一条短裙,穿个内裤……我很能理解她不穿胸罩的原因,并对苏景表示充分的同情。
  但小伙子来我家从来都是穿戴整齐规规矩矩,一双眼睛也从来不看老婆一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我甚至都有点撺掇老婆:“你要不要勾引他一下?”
  老婆翻翻白眼啐我一口:“有毛病……”然后站在穿衣镜前,扭扭哒哒的回头问我,“老公,你看我这身好看么?”
  情趣内衣罢了……搂花的胸罩露着胸,蕾丝的内裤露着屄,大红的颜色还比较勾人,但穿在她身上……我不是嫌弃她,如果是苏景穿,那叫丰腴美人;如果是张雅穿,那是高挑美人;如果是她穿……就那么回事吧。
  只是老婆的面子不能不给:“好看,呵呵,好看……”
  她瞪我一眼,换了一身黑色的,继续站那卖骚。
  累了一天,实在没心情跟她打屁,翻身睡觉。
  开宠物店好就好在赚钱多且基本没有医疗纠纷,坏就坏在7*24,不仅没有周末,半夜一个电话就被叫走去抢救小猫小狗。
  所以我是真累,真没心情跟她折腾。
  至于老公不能满足老婆,让她红杏出墙怎么办?那么请看本文标题,客官您看这本书里哪个女的三贞九烈守身如玉过?
  早就不当回事了……
  也因为这件事,让我一直以为老婆和小孙没什么关系。
  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这俩人是憋着大招给我惊喜呢。
  发现问题是之后某次清理硬盘。
  之前我说过,我家装了不少摄像头,一般是一个月自动清理一次,那天不知道软件出了什么问题卡BUG,让我只能手动清理。
  老婆去看店了,我就在这努力修电脑,只是打开储存文件夹,冷眼一看就看到某个视频记录似乎不对劲。
  打开看,就看到老婆穿着那身红色的情趣内衣,趴在小孙的身上。
  我擦……我好气又好笑,不由得骂道:“这骚货,还跟我玩儿这套。”
  兴致勃勃的从头看下去,竟出乎意料的精彩:门哗哗响,电子锁便开了,小孙推门进来,左右看看轻声叫道:“芃芃姐,芃芃姐?”
  老婆出现在卧室门口,笑盈盈的望着小孙,婷婷袅袅向他走去。
  身上只穿着一套情趣内衣。
  还是网纱透视女仆装……
  “这骚货。”我啧了一声,继续看。
  “好看么?”老婆站定在小孙身前,背着手挺起小胸脯,仰头笑吟吟的说道“好看,好看。”小孙推推眼镜,镜片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邪恶的光,伸手在老婆奶子上拧了一把,淫笑说道,“骚货,大哥呢?”
  “他去店里啊,早上6点就走了……”老婆不躲不闪,反而似乎十分享受,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娇的说道。又挺挺胸,薄薄的纱布上凸起的乳头形状清晰可见,顶在小孙的手上蹭来蹭去。
  “哼,看你的骚样。”小孙松了口气,转身仰躺在沙发上,双手枕着头,冲老婆扬扬下巴,“过来。”
  “诶。”老婆蹦蹦跳跳的过去,伏在他身旁侧着头看着他,媚眼里的春光简直都快溢出来了。
  “今天是女仆啊……”小孙舒口气,拿出手机对准老婆。
  老婆吓了一下,连忙用双手捂住:“喂,说好了不能拍脸的!”
  “噗!”我一口茶水喷在电脑上,险些岔了气,手忙脚乱的赶紧擦拭。
  同时听着老婆叫道:“你等我把面具戴上啊……”
  你们还挺会玩儿啊……我叹了口气。过来这几年,我在杏吧上发表了不少老婆的照片,看着网友们意淫十分愉悦。但老婆从来不露脸,戴面具也不行,唯恐被亲戚朋友们认出来……
  说实话,她的亲戚不就是她哥哥嫂子老流氓周天哲蒋芸么?朋友不就是苏景张雅刘爽她们么?被这帮货们认出来又能怎么样?
  但她始终坚持不露脸。这样也好,省心……
  戴了个蝴蝶面具,把清秀的面容隐藏起来,老婆更放的开了,摇摇摆摆的小奶子压在小孙腿上,笑嘻嘻的问道:“对啊,今天是女仆哟……狗修金萨玛,您想玩点嘛?”
  我叹了口气:学天津话学的还挺像……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她伸出小手,脱光了小孙的衣服,然后跪坐在他身下,捧起了那只大脚丫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亏着我没喝水,不然我这显示器就废了……
  老婆的小嘴含着小孙的脚趾,一根一根的轻吮慢吸,小舌头时不时伸出来,钻进脚趾之间的缝隙,灵活的上下卷动,一双眼睛只盯着手机的摄像头,笑吟吟的问道:“舒服吗?”
  “呼……”小孙的表情很荡漾,冷不丁抬起脚,用大脚趾夹住了老婆的舌头扯动起来,扯得老婆的小脑袋随着他的脚不由自主左右摇摆。
  “小舌头还挺好玩……”小孙似乎玩的上了瘾,脚趾夹得紧紧地往回勾,老婆的舌头越拉越长,啊啊叫着爬过来。
  小孙笑嘻嘻的松开脚趾,冲老婆勾勾手指。老婆似乎也不嫌疼,把红嘟嘟的小嘴凑到他的嘴边张大嘴巴,像是夏天出门跑了两圈的狗,舌头挂在嘴巴外面,哈吃哈吃的喘息。
  小孙的手指钻进她的嘴里,拉着舌头揉揉搓搓的玩弄起来。
  “舌头好玩么?”我被弄糊涂了,实在想象不到这里的乐趣所在。
  但小孙却似乎十分高兴,拉着老婆的舌头用指头压、用指肚按、用手指夹,甚至拉出来扯得老长,食指像是弹琵琶一样“叭叭”的敲。
  “舌头都快被你玩儿坏了……”好容易完事了,老婆直起身,捂着嘴哼哼唧唧的叫。
  但紧接着,她又回到小孙的身下,捧起脚舔了几下,然后将舌头吐出来,顺着大腿一点一点的往上舔,看的我都有些嫉妒了:她都没这么伺候过我!
  舔啊舔啊,小孙腿上每一寸皮肤都被舔的干干净净,沾满的口水亮晶晶的泛着光。
  终于来到他的胯下,毛茸茸的一丛下面,一根与小孙长得很像的白白胖胖斯斯文文大鸡巴半硬不硬的倒在那里。老婆吞口口水,毫不犹豫的一手扶起那东西,竭尽全力伸长舌头,顺着鸡巴根一直舔上去。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婆的舌头原来有这么长、这么灵活……
  “好吃不好吃?”小孙把手机放在她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
  “唔,好吃!”老婆答应的十分干脆,而且颇有些人来疯的样子,冲着手机抛个媚眼,吃的越发卖力,将小嘴含住鸡巴吮吸,舌头绕着龟头不住舔弄,又伸长舌尖,柔柔的挑逗几下卵袋,顺着精管一路舔到顶上,努力钻进马眼勾勾挖挖。
  隔着屏幕,我甚至都能听到她舔着鸡巴杆子,吸溜吸溜的口水声。
  更疯狂的是,她伏在小孙的身下,费力的扛起他的屁股,扒开两片屁股蛋,伸出舌头,一下钻进了他的屁眼。
  我勒个擦……我连忙放大焦距,看着那红红软软的舌头钻进黑黢黢的屁眼当中不住搅动,目瞪口呆。
  舌尖舔着屁眼,手上攥着鸡巴撸动不停,这待遇,在外面得花多少钱?我吞口口水,继续拉近焦距,只可惜小孙爽的合拢双腿将老婆的头紧紧夹在胯下,让我难以再睹全貌。
  “舒服吗?”给他舔了将近两分钟的屁眼,老婆才喘息着从他胯下抬起头,鬓角的汗珠清晰可见,但她却仿佛丝毫不累,舔着嘴唇媚笑说道。
  “舒服,舒服,芃姐的小舌头太舒服了……”小孙美的眉开眼笑,伸出两根手指伸进老婆嘴里挖了几下,“来,用奶子给我夹夹鸡巴。”
  老婆真听话,拉着他坐起身靠在沙发上,跪在他身前正要脱衣服,却被小孙拦住,正莫名其妙间,却见他两手抓在那网纱情趣装的领口用力一撕。
  “啊呀,你做什么?!”老婆不明所以,顿时一声尖叫抱住胸口。
  别看小孙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却一把撕开了衣服的领口,再拉开胸罩的肩带往下扯去,端详着老婆上身半裸、捂胸垂头的娇羞模样,才满意笑笑,坐回到沙发上,拍拍自己的鸡巴叫道:“过来。”
  老婆乖乖的跪在他身前,双手托起那对小小的,但也称得上柔软漂亮的奶子,夹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更低下头伸出舌头,不停舔着钻出乳肉的龟头和马眼。
  小孙仰起头靠在沙发上,几乎是呻吟的叫道:“舒服……”
  我撇撇嘴: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空让你见识见识大爽,打起奶炮舒服不死你……
  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这货偷着玩儿我老婆,都不带跟我说一声的,我不说他没有武德让他耗子尾汁也就罢了,还要带他去找大爽……
  看来我是真病了,病的还真不轻。
  爽了一会儿,他又叫:“起来,掰开你那骚屄给我看看,最近让你老公操坏了没有?”
  老婆连滚带爬的坐在沙发上,后背靠着扶手,双腿踩在柔软的皮面上分开成M形,将那如海棠花般鲜艳的骚屄对准镜头,还伸出手,用手指拨开白色丁字裤的细绳、拨开两片阴唇,露出红艳娇嫩的屄口,嘻嘻笑道:“你看,好看吧?这屄可禁操了,操不坏的……”
  那骚屄嘴子微微张开,门口亮晶晶的,一看就是淫水满溢,别说小孙拿手机凑近了看,我拿摄像头都看的一清二楚。
  “好看,好看。”小孙看的笑容满面,趴在老婆的身前,手里端着手机,两只大脚丫子翘起来晃荡,“你自己抠吧。”
  “嘻嘻嘻……”老婆笑吟吟的答应着,左手食指小指翘起、中指无名指并拢,按在阴蒂上揉了揉,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唔……”
  那无名指上还戴着我送给她的结婚戒指了。
  “好舒服……”她用力揉搓着阴蒂,给小孙表演女人如何手淫自慰。只揉搓阴蒂可能还不过瘾,干脆将两根手指并紧,插进了骚屄当中用力抠挖,抠的屄口大张咕叽咕叽的作响,抠的自己“嘶嘶哈哈”大声喘息,仰起头闭上眼满足的叹息。
  如此清雅秀丽的女子,就坐在自己面前愉快的手淫自慰,看的小孙血脉贲张,下意识的将手摸着自己鸡巴撸动几下。
  我以为这下他俩该开干了,没想到小孙却跳起来,就这么光着屁股跑出去,又光着屁股跑回来,手里拿着一根东西,放在那我才看清楚,是一根粗大的假鸡巴,估算一下大概25厘米左右。
  他还要干什么?我十分期待接下来他会怎么玩我老婆。
  只见他拉起老婆,匆匆跑进卧室里。
  我连忙找卧室的视频,睁大眼睛细细观瞧。
  卧室里面,两个柜子中间镶了一块落地的大穿衣镜——就是之前老婆穿着情趣内衣跟我卖骚那里。小孙往那假鸡巴底座上抠了抠撕下什么东西,按在穿衣镜前松开手,看那东西一柱擎天颤巍巍不倒,满意笑笑,又拿起手机,指指那里:“去。”
  “你可真坏……”老婆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他吐吐舌头,扭搭扭搭走过去正要动作,又被他拦住:“你等会儿。”
  飞快的跑出去又跑回来,手里拎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这双鞋还是我带着老婆买的,当时看的两眼冒光,买来却只穿了一次,因为实在太伤膝盖就不穿了。
  小孙却把这倒霉玩意儿翻出来,递给老婆说道:“呐,穿上。”
  老婆十分嫌弃的接过,高高兴兴的穿好,侧身摆个pose卖弄一下细细的小腿和漂亮的脚丫,想要脱衣服,却似乎想到小孙喜欢看她穿着这身,便吐吐舌头,双手撩起裙摆,半蹲在假鸡巴的上方。
  好在这根假鸡巴够长……她那双高跟鞋足有10厘米,假鸡巴但凡短点都够不着。
  别说,一身撕裂的白色透明网纹女仆装,黑色闪亮的高跟鞋,雪白娇嫩的身子、美艳多汁的淫穴,除了脸上盖着面具无法一睹庐山真面目,我老婆还真勾人,看得我都蠢蠢欲动了。
  “啊,好大啊……”老婆蹲在地上,伸手稳住假鸡巴,屁股往下一坐,顿时呻吟一声。
  “大?够大吧,为了满足你个骚货,特意买的大号的。”小孙侧身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手机对准了淫穴拍着,叫道,“动起来,动起来,快。”
  老婆是真听话,他一说,就照做,咬着嘴唇掰着屄努力向下坐,只可惜摄像头位置都在上方,无法看到下面的场景,只能凭想象,幻想着那小小的肉穴被巨大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撑爆掉,但依然努力长大嘴巴,一点一点的,将它吞入腹中。
  “大,太大了……骚屄,骚屄要裂开了……”老婆仰起头张大嘴巴哀哀的呻吟呐喊,拼命地呼吸减轻身下撕裂的痛苦。
  但小孙却丝毫不可怜她,只是催促:“快动,快动!”
  老婆努力挣扎着坐下去,却始终没法达到她屁股所能达到的最低点。小孙有些不耐烦的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往下一压,老婆的身子顿时一沉,紧接着猛然僵住,痛苦的嘶声哀嚎:“不……不行了不行了,顶……顶到子宫里了!”
  看着老婆僵在假鸡巴上一动不敢动、满身白肉却止不住的颤抖,小孙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欲望的邪恶,似乎十分开心。
  要不是亲眼见过罗哥的大鸡巴操过老婆的骚屄,我真担心这一下就给老婆操坏了。
  小孙还在叫着:“快点,动一动,你个骚货操屄不是不是最喜欢我‘动一动’了么,你也动一动啊!”
  老婆双手哆哆嗦嗦的扶着膝盖,咬紧牙关勉强支撑起来,一点一点往上拔。
  “棒,棒,非常棒!”小孙伏在她胯下,贪婪地拍摄着红色的淫穴一点一点从肉色的假鸡巴上拔起,甚至屄肉都翻了出来,亢奋的连声叫,“起,起,起来……好,坐!”
  老婆半蹲着腰,两腿哆哆嗦嗦喘息着哀声叫道:“孙啊孙啊,你让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小孙仰头看她眼角含泪语带哭腔,皱起眉不耐烦的挥手:“什么时候好?”
  “马上,马上……”老婆深吸几口气,好容易平复缓和,却被小孙催促着:“快点快点。”
  “诶……”老婆委委屈屈的,又一次坐了下去,再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外表斯文、内里流氓,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看着老婆难受的模样,我把我能想到的词,挨个翻出来痛骂小孙:反正不是你老婆,你他妈玩儿着就不心疼是吧!
  好在老婆那骚屄也是久经战阵,过了一会儿适应了,就好多了。
  “嗯,嗯,嗯,嗯……”老婆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臂弯之间,骑在假鸡巴上做蹲起,不停发出从痛苦到欢愉、从欢愉到畅快的哼声。
  骑了一会儿可能是腿酸了,便用膝盖跪在地上直起身体,一上一下的自慰起来。
  小孙大感惊讶:“呀?果然是操不坏的屄,这么快就好了?”
  老婆冷哼一声,却又冲他抛个媚眼,喘息着说道:“也就是,哦,也就是我……换个别的女人,非得让你玩儿坏了不可……以后你要是结了婚,可不能……哦,可不能这么玩你老婆……哦……”
  小孙笑道:“芃姐放心,我就这么玩儿你,不玩儿我老婆。”
  我说什么来着!不是自己老婆就不心疼对吧!
  而老婆却巧笑嫣然:“行,你要是想玩儿屄,就找我来,我……我让你玩儿。还……还让你玩儿我的奶子,玩儿我的舌头……”
  “太好了。”小孙连连点头笑嘻嘻的说,“看我玩儿烂你的骚屄!”
  老婆笑道:“别玩儿烂了,玩儿烂了,就没得玩了……”
  小孙终于按捺不住,把老婆一把拉起来按到床上,撩起裙子把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便直愣愣的捅了进去。
  “哦,舒服……”老婆的骚屄显然已经操开了,小孙操起来毫不费力,撞得屁股啪啪作响。又伸手勾着她的嘴,手指夹着她的舌头操。
  老婆似乎越发开心了,吐着舌头仰起头,满脸红晕浪声呻吟,两条小腿翘起来甩啊甩的,黑色的高跟鞋不停击打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小孙操了一会儿,操的老婆正心旷神怡,突然拔出鸡巴,躺在床上。
  老婆睁开迷离的双眼,喘息着叫道:“你……你怎么不操了?”
  小孙揪着鸡巴蛋子笑道:“坐上来,自己动。”
  老婆妩媚的望他一眼,就要跨上去,他却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老婆越发羞涩了,跳下床去,打开柜子下层,拿出一条狐狸尾巴肛塞来。
  这东西,是修蒙离开之前,领着我们到分宝崖前领的。
  老婆拿了出来,背身伏在小孙面前撅起臀来,将下面两个肉洞都摆在他的眼前,然后一只手扒开自己的屁眼,另一只手拿着肛塞在屄口抹抹淫水,然后让小孙就这么看着,缓缓的,将肛塞塞进自己的屁股,还摇了摇,笑道:“好看吗?”
  小孙点点头,在老婆屁股上拍了一记:“快来。”
  “嗯……”老婆探手扶着鸡巴,夹着肛塞坐了下去,一下一下耸动起来。
  也许是加上了肛塞,让老婆的淫穴更加夹人,几分钟的功夫,小孙突然抱住老婆屁股,鸡巴一缩一缩,射了。
  这还没完,他拿起手机对准老婆的下体,缓缓将鸡巴拔了出来,看看老婆的肉屄将精液夹的紧紧的没有流出来,竟还有些失望,用手扒着老婆的屄叫道:“挤!”
  老婆连忙像是便秘一样,不停的收缩肚子,用力挤着骚屄,竟然把一股一股的精液,从屄里挤了出来,然后让小孙涂抹的满屄都是……
  所以……
  综合以上三个案例,我觉得我的淫妻癖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老婆给我勾出来的。
  她如果安分守己老老实实,我也不会发现我的这个毛病。而也是因为她一次一次红杏出墙,让我从中得到了诡异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本来只是一点小想法,一步步逐渐放大,直到现在如果她三天没出去跟别人操屄,我就浑身不舒服,连做爱都没兴致了。
  当然,这话非常欠揍,说出去大哥(周天哲)估计会一拳打死我,然后就地挖坑把我埋了。
  说到这里,我自己的问题说完了,老婆的问题说完了,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
  人啊,是社会动物……
……
  3.绿帽兵团——文内芳草伊人指论坛上的芳草e人,请编辑审核是否涉及姓名权问题,如有问题就换别的名字作为社会动物,人类会本能向着大多数人所形成的社会氛围靠拢。
  这个氛围,高了是道德,低了是法律。
  人类就是在道德和法律之间一代一代的生存下去。
  淫妻这种事情显然不违反法律——当然像时间管理者罗大师那样是不可以的,刑法第三百零一条明确规定了聚众淫乱罪,三人及以上就够进牢里蹲一阵了。
  但淫妻明显的违背社会公序良俗。
  如果没有一个氛围依托的话,我相信那些淫妻癖们顶多也就是心里想想、拍点照片在网上让大家意淫一下。
  而如果有一个氛围,那么……
  非常不幸的是,我就生活在这么一个氛围里。我有个同班同学叫小钟,一个被人骂“操你妈”,却笑嘻嘻的请人随便操的奇葩;还有个同学叫修蒙,和刘爽凑成一对狼狈为奸简直无法无天,上着课就敢公开揉屄,晚上没事就戴上贞操锁出去露出——说到这个,不得不说苏景,这货自从17岁跟了小钟,就他妈没穿过内裤,是公交车上的公交车,一直和我保持着密切的肉体关系;还有个同学叫浩倡,现在当警察,据说整个公安系统睡过的女警察不下20个,天天晚上当新郎,城城都有丈母娘。
  从家里来说,自家爹妈还好,大舅哥却是个鸭子出身,当年给老婆开苞的就是他!现在跟小钟他妈搞到了一起,如今女儿都满地跑了,真就“操他妈”了。
  而我老婆的哥哥的二嫂子吴思慧更是浪到飞起,这几年以看女儿的名义总往这边跑,来了却不住酒店不住自己的小姑子家,非要住我家……
  而我老婆和吴思慧却又情同姐妹……
  这乱七八糟的环境,我要是好的了,真可堪比柳下惠了。
  更关键的是,我在论坛上认识个人,大号芳草伊人,人称芳草大神。
  他8万积分发片无数的事情自不多说,只说他通过论坛加了我的好友,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个朋友,喜欢看淫妻,离骚大神你发了这么多真情实景,能不能,给他一些没公开过的,更刺激的看……
  他,我是信得过的,便随手发了几个。
  在那之后,便跟他常常交流。直到某次聊天时候,他又说:“我有个朋友……”
  我险些笑出声来,静静地看他表演。
  他说:“一个老公,一个老婆,生活的很幸福很美满。但是,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公在外面有个情人,有一次偷情,被老婆发现了。老婆十分生气,几乎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老公苦苦哀求了很久才回心转意……之后,偶然间,老公却发现,老婆和她们公司的同事有一腿……”
  我几乎就要笑出声来,强忍着继续看他说。
  芳草说:“可能是老婆太过伤心苦恼,竟然被她的同事趁虚而入……后来也许是品尝到了偷情的快乐,便时不时地偷情……有次老公用她手机点外卖,突然发现她的微信里……微信里,她给别的男人发自己的裸照,还有……还有掰屄的视频……老公简直疯了!你知道么,老公当时就把手机扔到地上,和她大发脾气……但,那又怎么样?她已经快要生了,老公就要当爸爸了……不要多想,孩子确实是老公的……不能离婚,老公之前又被她抓到过现行,只能说,报应啊……”
  他十分感慨,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过了一段时间,老公心中压抑不平,她怀孕了又没法上床,便又开始出去找情人……但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又开始不回家……也许是心照不宣吧,她偷她的,老公偷老公的,只要看着孩子,老公就……唉……
  “只是,老公没想到她竟然敢……敢把她同事带回家里来,在自家的床上做爱……那天,老公没按计划突然回家,开门就看到地上的男人鞋子,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来到卧室门口,便听到屋里老婆被那混蛋操的……呻吟声……”
  见他突然迟迟不发信息,我连忙追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他似乎打字打得很艰难,“老公竟然觉得很刺激……”
  我激动地一拍手,跳了起来。
  他继续说道:“老公的心砰砰的乱跳,又羞又怒,又气又臊,只觉得头顶上重的厉害,恨不得地上找条缝钻进去再也不见人,又恨不得冲进去,抓住这对奸夫淫妇浸猪笼!
  “可,老公又觉得很刺激……”他似乎十分激动,满屏的错别字,好在汉字序顺不影响阅读,能让我继续看下去,“老公躲在门外偷听,听着老婆被那混蛋操的乱叫乱嚷,只觉得……只觉得……特别刺激,不瞒兄弟说,那个老公当时都硬了……”
  我咽口唾沫,追问道:“后来呢?”
  “老公不敢露面,等他们操完了,就躲在别的房间,听他们离开。”芳草这时候镇定下来,文字看上去好多了,“到晚上老婆回来,老公跟她说,今天提前回来了……老婆吓坏了,俏脸雪白雪白的,老公连忙安慰她,没关系,而且觉得很刺激。
  “老婆看着老公发呆,老公很认真的对她说,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再约你的同事来,老公躲在床底下听就好……老婆的眼神很诡异,老公赌咒发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喜欢听她被别的男人抽插的刺激……老婆理亏,半信半疑的答应了,只是那个同事出差去了,过几天才回来……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公早早躲在床底下,心头砰砰的跳,感觉就要跳出嗓子眼了……而老婆可能也觉得刺激,那天叫的特别大声,水也特别多,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老公在床底下听得特别清楚……而且,床的侧面有个穿衣镜……”
  我咧咧嘴,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自家卧室的那个大穿衣镜,难免琢磨起来。
  他继续说道:“在床底下,老公能看到床上的一切,眼睁睁看着那混蛋骑在老婆屁股上,操的她满床乱爬、嗷嗷乱叫……但床底下特别黑,他们却看不见那个老公……
  “男人身强力壮,操了老婆足足半个小时,才发泄完欲望离去。老公从床底下钻出来,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就往老婆的屄里塞。刚才在床底下,老公的鸡巴就硬的像钢筋,加上屄里那个男人的精液滑溜溜的,特别容易高潮……没操几下,老婆就高潮了……老公也特别满足……两个人都觉得特别刺激,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质量性爱,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过了良久,他才继续说道:“后来……后来老公一发不可收拾,经常要他老婆带男人回来,不过他们公司业务比较繁忙,并不是能经常有这样的好事……兄弟你是过来人,你说,那个老公……是不是那种淫妻癖、绿帽奴?”
  我连连点头,飞快的打字:“别想了,是的。”
  良久之后,他突然发过来一个视频。
  画面里他拿着手机躲在门后,偷偷拍摄一个男人在床上,操的一个女人呻吟乱叫。
  这个刺激哟……我是真见不得这个,看到了就血灌瞳仁,恨不得躺在那的是我老婆。
  紧接着他却把视频撤回了,让我很无奈:“别撤回啊,看的正爽呢……”
  “我也不想撤回,毕竟看了你这么多视频和照片,但……”他还挺不好意思的掩饰,“但事关我朋友,不得不防,请多多理解吧。”
  害搁着装呢哈……我真笑了,捂着脸连连摇头,过一会儿才回复:“没事没事,理解理解……”
  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心里舒服多了?”
  他回了个笑脸:“是,跟你说完了,心里确实舒服多了。”
  紧接着又撤回,又是满屏错别字:“不是,我没什么的,呵呵,我那个朋友跟我说完了,他舒服多了……”
  我真的很想把:你说的那个朋友究竟是不是你.JPG,贴在他脸上。
  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他都这样了,不宜多加刺激。
  跟一个男人聊了一晚上,老婆对我的行为十分迷惑不解:“你跟个男人聊个什么劲?”突然十分警惕的看着我,大惊失色,“你不会是……”
  “闭嘴。”我笑骂一句,讲述着芳草大神的故事,揽着老婆睡觉。
  只是睡着之前,突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总觉得,那个男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啊……
  但视频撤回了,想再看也没了,摇摇头安心睡去。
  再然后的某一天,他给我发了他操情妇的视频之后,突然发个笑脸过来:“兄弟,你最近忙么?”
  忙得要死呢!但对他,我十分敬仰,当大神看待,连忙说:“不忙,怎么了?”
  他发来个大大的笑脸:“那个老公突然找我,说他老婆最近比较闲,在家不忙……而他也忙完了几单,恰好没事,就问问我要不要去……”
  “你还编的下去么……”我决定把棉被掀了,看看里面到底几个人,“就说是你吧,没事。”
  他给我点了赞,冷不丁发条语音过来,十分诚恳的说:“兄弟,你在京州,我也在京州,咱俩见个面吧。”
  面基?我深吸口气,定下时间地点,和开拓者队医们打声招呼,匆匆而去。
  芳草是个头顶微秃、面相憨厚的男人,说实在的单看面相只会以为他是个老实人,但谁想得到,他却一肚子花花肠子,外有情妇、内有淫妻呢。
  绿王见绿郎,两眼泪汪汪,四只大手紧握用力摇晃几下:“同志,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坐定之后,他迫不及待的问:“你要不要操我老婆?”
  这也太直接了吧!我差点被他闪了腰,哭笑不得:“不要急,慢慢来。”
  “可我、我五内如焚啊!”芳草压低声音叫道,“三天不看我老婆被男人操,我这心里啊,就空空落落的不好受,吃饭不香、睡觉不沉,就连去上海操我那个小情人都没兴趣了……”
  你这操个屄还够远的。我十分敬仰的看着他,竖起大拇指:“老哥厉害!”
  “一般一般。”他谦虚一声,笑呵呵的看着我,眼中光芒四射,“我不敢给她找我公司的同事,而她那公司又成天的忙成狗一样,谁都闲不下来功夫。我跟你虽然这是头次见面,但神交已久,知道你是个敞亮人,就问你一句,操不操?对了……”他掏出手机,划拉开递给我看,“这是我老婆照片和生活照,平常不敢露脸,见到你我就踏实了……你看你看,我老婆长得好身材棒,床上功夫更是厉害,操过的都说好,兄弟你操一次,绝对过瘾……”
  这倒是真的。照片上的女子穿着小西服、踩着高跟鞋,花容月貌、体态妖娆,朱唇未启先带笑,艳如桃李面生光,端的一个美妇人。
  换一张照片,她换了一身空姐套裙,只是胸前淡红色的制服衣襟敞开,手捧着大奶子淫荡的裸露在外,另一只手扶在纤细的腰上,下面一步裙卷起,黑色的吊袜带之间,是那枝繁叶茂的神秘花园。
  再往下划,是一个视频,女子双手勾着腿弯,一双大奶高高挺起摇曳不停,布满性爱潮红的脸上星眸迷离长发散乱,口中喃喃叫着什么。镜头晃动,便看到身下一根鸡巴在淫穴中抽插不停,亮晶晶的蜜汁如潮水涌动。
  “好看吧?”见我看的入神,芳草得意洋洋笑道,“我老婆怎么样?是不是,看着想操她的骚屄?”
  我把手机递给他,却叹了口气。
  “怎么?”他糊涂了,惊讶的看着我,“这样的美人都不想操?”
  我苦笑起来:“大哥,咱俩是一样的,都是喜欢看自家老婆挨操……”
  他怔了一下,懊恼的拍拍自己脑门:“对哦,咱俩都是一个毛病,我真是……”
  我连忙拦住他,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我有朋友……真的是朋友,这种事情你觉得我会开玩笑么?”我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咱俩可以先换妻。”
  “对啊!”他恍然大悟,双手一拍,大笑起来,“你操我老婆,我操你老婆,我看着我老婆被你操着、操着你老婆,你看着我操着你老婆、操着我老婆……”
  咱别说绕口令了行么……反正事情就这么定了。回到家,我搂着老婆打商量:“老婆啊,我有个朋友……真有个朋友!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这让我很苦恼,“明天晚上别安排事情,他带着他老婆来咱家喝酒。”想到老婆躺在芳草的身下呻吟,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手伸进她怀里,抓着奶子一捏。
  “你又有什么狐朋狗友了?”老婆由着我捏,好奇的说道。只是屁股挪动一下,便碰到我挺起的裤裆,顿时一愣,扬起眉毛来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
  我毫不避讳,笑吟吟的在奶子上一捏:“想他操你的场面啊。”
  “你个流氓……哦,疼……”老婆瞪我一眼,却被我捏的娇躯酸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小手爱恋的抚摸着我的鸡巴,“那他带他老婆来干什么……我操!”她似乎明白过来了,扬起眉毛瞪着我,“你要操他老婆?”
  “怎么?你不喜欢?”我心头越来越热、鸡巴越来越硬,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马,往老婆屄里狠狠捅进去,“他操我老婆,我不操他老婆,岂不亏了?”
  “亏你妈个逼啊……”老婆呻吟着叫道,“以前你跟苏景搞,不管你就得了,还……还带到我面前来操……”
  这让我大不以为然:“以前我操刘爽、修蒙操你,不也是当着面操么……”
  “那能一样么,我跟他们都认得……你却……”老婆被我操的眼神涣散,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你却带个陌生人回来,我、我……”
  不过在我的强大攻势下,老婆还是屈服了,答应了我的要求,并按照我的要求打扮。
  “别穿这么厚实了,也不怕热。”我指指点点说道,“那身大红的情趣装不是挺好。”
  老婆白了我一眼,哼哼的换上了情趣装。
  这里还是要强调一下,我是个老实人,虽然过去和同学们很有些荒唐事,但带着网友操老婆搞换妻游戏,这还真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难免有些放不开,不得不酒壮怂人胆:“草哥,嫂子,小弟敬你们一杯,干。”
  草哥老婆确实非常漂亮,而且气质特别好,一看就是精英女士、叱咤职场的那种。
  草哥老婆似乎对我也挺满意,冲我抛个媚眼,笑吟吟的端起酒杯:“阿离是吧,嫂子先敬你……”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俏脸红扑扑的,如玉的皓腕翻转露出杯底。
  “嫂子好酒量。”我喝了一杯,转转眼睛,轻踢老婆,“你也敬草哥一杯。”
  老婆瞪我一眼,侧头柔柔弱弱的端起酒杯。
  这是我和她从济州岛回来将近十年时光,第一次看她如此含羞带怯、羞臊不堪。
  我心头大乐。
  三杯酒下肚,看他们都已经面红过耳,我也大了胆子,笑笑说道:“嫂子,咱俩再喝一杯。”
  草哥老婆捂着嘴娇笑说:“哎呀,我可喝不了了呢……”
  睨眼看草哥的手已经放在老婆腿上,我笑了起来端起酒杯,勾着草哥嫂子的手:“嫂子,咱俩头次见面,为了加深交情,不如……喝个交杯酒?”
  “哎呀,咱俩喝交杯酒,那草……草哥怎么办呢……”草哥老婆侧头看着草哥。
  草哥大手一挥:“那我就跟弟妹喝一杯。”
  这时候,我老婆从来不怯场,端起杯子绕过草哥的胳膊,一双媚眼直往他脸上飞:“对,他们喝,咱也喝。”
  暗赞老婆懂事。我嘿嘿笑着搂着草哥老婆不胖不瘦的小蛮腰,贴近了轻嗅她身上体香,笑道:“嫂子,干杯。”
  “干杯。”草哥嫂子真不含糊,大大方方的和我喝了一杯交杯酒,眼神一转秋水盈盈,穿着丝袜的大长腿悄默声的探进我两腿之间轻轻一蹭。
  成了!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却也不着急,招呼着:“吃菜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是操屄好时候。我们四个人坐在沙发上随口扯淡聊天,草哥老婆突然说:“好热啊……”修长的手扇着自己领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道,“能不能,借你们家卫生间用用?我冲个凉,舒服舒服……”
  “好啊,我去……”我老婆答应着正要起身,却被草哥拦住,笑道:“让阿离帮她弄吧……咱俩再聊会儿天。”
  我连忙起来,陪着草哥嫂子进卫生间,走到门口又站住脚,回头看老婆,冲她眨眨眼。
  老婆冲我皱皱鼻子。
  “你家这个怎么用啊?”草哥嫂子口中问道。只是她看都不看热水器,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只在我身上打转,脸上越发红了。
  “这样,这样,水就开了……”我打开热水器,下意识的转身打算出去,又急忙站住脚,“对了嫂子,你这衣服好脱么?用不用……我帮你?”
  她白了我一眼,碎米般的贝齿银牙轻咬嘴唇,低声说道:“别叫嫂子了,叫我……逸姐就得了。”
  “好嘞逸姐。”我笑逐颜开,一把搂住她,帮她解开小西装的扣子。
  西装套裙我是脱得熟了,苏总见天也是这么一身。三两下,便将逸姐剥的白羊一般,俏生生站在我面前,羞羞的侧过头,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掩住私处,似乎确实有些过不去了,娇声说:“你……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洗好了,我……”她脉脉的看我一眼,从牙缝中挤出话来,“我再去找你……”
  换妻这种事,关键是心理关。心里过去了自然百无禁忌,但没过之前一定不能操之过急,稳住了才好打开心防。
  我笑笑退了出去,只是客厅里已经没有了草哥和我老婆,我悄悄走到客房门外,顺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给我留的门缝看进去,便看到草哥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我老婆亲嘴。
  草哥的技术相当不错,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漂亮的老婆,还有个妩媚风骚的情人,三口两口就亲的老婆气喘吁吁,脸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好容易挣脱开他的大嘴,老婆气喘吁吁的娇声说:“我老公就在外面,你……你也不怕他看见……”
  草哥呵呵一笑,顺手钻进老婆裹得严严实实的怀里,把玩着奶子说道:“我说是你老公请我来操你,信不信?”
  “啊呀,你们……你们坏死了……”老婆脸上表情又是惊讶、又是羞怒,偏偏却又仿佛带着三分期待,不给个小金人真对不起她。扭动着身子,小手推着不让草哥摸,浪声叫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但那双手推的欲拒还迎,而她身材娇小,整个人都坐进了草哥怀里,扭来扭去的,就跟用小屁股给他裤裆按摩一样。
  “装,接着跟我装。”草哥笑呵呵的模样十分憨厚,眼中的淫光却是遮掩不住,一只手死死搂住我老婆的腰,一只手抓着奶子捻来捏去,说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骚劲儿……”
  老婆这下真有点惊讶了:“啊?你见过我……什么?”
  草哥笑嘻嘻的说:“手机上,我们俩一直在交流,他没少看我老婆,我也没少看你。我操我那初恋时候,一定要给他拍视频;他跟那个大奶少妇操屄,也给我看现场直播……”
  “操!”老婆目瞪口呆,险些从他身上掉下来,气的俏脸通红,“他要疯啊这是!”
  草哥连忙说道:“诶,这话可不对了。做人,开心是最重要的。说起来,你老公也是为了你,怕你因为他忙于事业冷落了你不高兴,一直跟我说,他很难过,恨不得有人能让你开心,这样他就很高兴了……”
  草哥当当当一套话下来,说的我都茫然了,不由得扪心自问:我这么伟大?
  老婆显然也被他绕晕了,张大嘴巴:“啊?”
  草哥笑道:“再说,你,就不想试试哥哥的功夫?”他拉着老婆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低声说,“你摸摸,够不够大?”
  老婆的小手像是触电一样想要缩回来,却被他死死按在裤裆上。
  然后老婆肉眼可见的脸红起来。
  “可还过得去吧?”草哥揽着老婆脖子,轻轻解开她的外衣,顿时眼前一亮,笑了起来,“骚货,你还跟我装?看你这一身,是不是准备好让哥哥的大鸡巴操了?”
  老婆低头看胸前那嫣红的情趣内衣上,两个奶子迫不及待的跳跃而出,脸越发红了,羞羞的叫:“别……别看……”
  草哥大笑着,粗粗的手指勾起老婆的下巴,淫笑道:“行了,阿离说你舌头厉害,刚才还没仔细品咋滋味。来,跟哥好好亲个嘴。”
  老婆嘤咛一声,胳膊默默地搂上草哥脖子,闭上眼睛仰起头来。
  “他们……”一个细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两团软软的东西顶在后背上。我端稳了手机,转过头看逸姐赤裸着秀美的肩头,身上裹着大浴巾,脸红红的眼睛只盯着里面贪看。
  我给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见她点头,顺手一扯扯开她身上的浴巾。
  顿时一个白嫩嫩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
  她吓得险些叫出声来,似乎才明白为什么我让她“嘘”,睁大美眸瞪我一眼,小拳头往后背捶了两下,却也没有再捡起浴巾,只是把身子贴在我身上,看着她老公搂着我老婆亲嘴,一只手捧着奶子又是搓又是捏,挤得小小的奶头胀红挺硬。
  老婆也不甘示弱,一边热情的回应着他的激吻,一边拉开草哥的裤裆,掏出一根粗粗大大的东西,小手飞快的撸动起来。
  逸姐看的眼睛都直了,咕噜咽了一口口水,贴着我的身体猛地热了起来。
  我暗暗一笑,平稳保持着摄像状态,悄悄转身来到她背后,另一只手攀上高耸的乳峰,揉搓把玩。
  她微微侧头,俏生生的看我一眼,没说话。
  房间里,老婆突然说道:“那……那要是我老公进来怎么办……”
  草哥噗嗤一笑,暗搓搓的歪头看我一眼,见摄像头对准了自己,揽着老婆肩膀笑道:“一会儿他就操我老婆去了……嗯,说不定,他们俩刚才在卫生间里已经来了一发……”
  听到这话,逸姐的娇躯一抖,呼吸猛地粗重了三分。
  我老婆却看不到我的位置,笑道:“不会,我老公我知道,他可厉害呢……”说着骄傲的挺起胸,很是以我为荣,“就连……就连操我,他都得操上好一会儿呢。”
  草哥眼睛陡然一亮,搂紧了老婆问:“对了,阿离说你天生一个章鱼壶的绝世好屄,一般男人都坚持不住,可得三浅一深的细细品味才行……”
  “哎呀,他怎么什么都说啊!”老婆羞不可抑的捂着脸,两条小腿乱蹬。
  草哥腆脸笑道:“快让我看看,是不是这么好?”
  老婆捂着脸不说话。
  草哥嘿嘿笑着把老婆按在床上,拉开裤子一看就是眼前一亮,啧啧的说:“你这一身还挺好看。”
  老婆捂着脸叫:“别、别看了,羞死人了……”
  又不是你掰屄给小孙看的时候了?我咧嘴无声笑了起来,不由得手上加劲,捏的逸姐秀眉微蹙,似乎不堪这等摧残,脸上却又红霞扑面,似乎享受男人的侵犯。
  屁股更是微微向后挺起,蹭到我早就支起帐篷的裤裆,不由得眼睛一亮,反手从上钻进运动裤里面,揉搓着我的鸡巴。
  她低声笑道:“你们两个啊,真是像……”
  我轻笑道:“我可比你老公帅。”
  她白了我一眼,啐道:“我说你们俩,为什么都喜欢看自己老婆被人操呢……”眼波流转,轻扯我的鸡巴,“咱们……咱们去卧室吧……”
  我却按住她的身体,低声说:“你也说了,我们俩都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操。所以啊,他已经做出牺牲,让我先看,你且稍安勿躁,等他操完我老婆,我就操你……”
  “两个都是混蛋。”她骂了一句,却也不再挣扎,安安静静的缩在我胸前,随我玩弄椒乳、抠挖淫穴,目不转睛看着屋里面。
  屋里,草哥已经脱了个精光,壮硕的身子跪在床上,大鸡巴晃晃的昂首朝天。
  他稍稍侧头看看门缝,又看一眼老婆躺的位置,挪动膝盖后退两步拍拍她:“来,上这来,屁股撅起来。”
  老婆正满心期待的等着他呢,听到这要求虽然有些莫名其妙,还是翻身退到他身前,撅起了小屁股。
  红色的漏档内裤,红色的丝袜美腿,一个水灵灵的淫穴就在眼前,草哥也是大感刺激,叫一声:“我来了。”抓着腰屁股一挺,大鸡巴便顺畅的钻进了小穴。
  老婆顿时身子一耸呻吟起来:“哦,好大……”
  草哥却倒吸一口冷气打了个寒颤叫道:“不好,不好!”抓着老婆的屁股一动不动,只是深呼吸,良久才叹息着叫道,“我说阿离让我做好瘦三斤的心理准备呢……”
  噼噼啪啪的拍打着老婆的小翘臀,他笑了起来:“阿离真幸福……”
  老婆回过头来妩媚的看他一眼,笑盈盈的说:“厉害吗?”
  草哥连连点头挑起大拇指:“厉害,好屄!”
  老婆双手扶着床头,身体耸动着往后坐了起来:“那你倒是操啊,还让我动……”
  “我猛地一操你这好屄,没适应过来。”草哥也不动,拿起手机拍着视频说,“等适应了,看我操不死你。”
  老婆不知道他在拍视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哼哼唧唧的叫:“那你倒是操啊,有本事……呼呼,有本事操死我……”
  草哥拍了大概十几秒,把手机扔到一边,抱紧了老婆的屁股:“行了,你且看我的!”
  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呜呜咽咽的呻吟叫床声,两个肉体飞快的合拢分开,粗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在老婆的骚屄里抽插,不仅看得我鸡巴暴涨,逸姐也明显受不了了,转过头勾着我的脖子贴在耳边气喘吁吁的叫道:“咱们……咱们去卧室吧,求你了……”
  无奈不能直观感受老婆被人射满骚屄的美好景象,我揽着她悄悄后退,来到卧室。
  穿过客厅回到主卧,逸姐似乎快疯了,圆睁血红的双眸,用力抱着我的腰,通红的俏脸死死贴着我的裤裆,发出疯狂的呻吟:“操我,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但在那之前,我必须把手机找个位置放好,既要拍到全景,也要随手可拿。
  见我安放手机,她突然跳下床跑出去,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进来递给我,气咻咻的说:“你帮我也录一个,老东西卖我,我给他来个全景多角度!”
  我没敢告诉她,其实我家每个房间都有不少于4个摄像头,时时刻刻勤勤恳恳的记录着我们荒淫的故事。
  她仰躺在床上,冲我勾着手指,嘻嘻的笑道:“好人,快来……”
  再然后,我跟草哥真是比亲兄弟还亲。
  草哥成了我家的常客,我也成了他家的常客。
  甚至出去旅游时候,我们也是两家一起出动,只要把孩子哄睡着了,房间里就胸罩与内裤齐飞、精液共淫水混合。
  “我就喜欢逸姐这对大奶子。”躺在逸姐的胸口,嘴里含着逸姐的奶,看着自己老婆伏在草哥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吃鸡巴,我就觉得十分幸福。
  闻听此言,老婆大怒,吐出鸡巴仰头对草哥娇滴滴的叫:“草哥,他嫌弃我奶子小……”
  草哥哈哈大笑,顺手捏着她奶子笑道:“其实你嫂子当初奶子也没这么大,只是后来怀孕了喂奶,才膨胀了。”
  老婆恨恨的看我一眼,索性已然放开了,叫道:“那草哥,你快操我,把我也操怀孕了,到时候,我的奶也就大了。”
  逸姐噗嗤一笑,低头对我说:“阿离,我老公要把你老婆肚子操大了耶……”
  我大乐:“那好办,我也把你肚子操大了,谁也不吃亏!”
  逸姐瞟了一眼嘿嘿直笑的草哥,啐他一口:“看你那样……”又搂着我的头,伸手在我鸡巴上抓来抓去,眼睛里几乎要汪出水来,轻轻喘息着说道,“那你……那你还不快操,这几天我是排卵期呢……”
  我看看草哥,当即提枪上马,从后面狠狠操她的大白屁股:“这样操的深,一定都灌进你肚子里,一滴都不流出来。”
  “啊……”逸姐呻吟一声,奋力抬起美臀,迎合着我的操干,“你、你不用这样操,操的也很深……哦,好爽啊……老公,”她转头望着草哥,仿佛委委屈屈的叫,“阿离操你老婆呢,操的你老婆……哦,操的好爽呢……哦哦,哦哦……他、他还要把精液,都灌进我肚子里,一滴都不许流出来,要我给他生宝宝呢……”
  草哥看的两眼发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拉着我老婆仰躺床上,扯开两条腿,挺着如钢棍般的鸡巴用力插了进去:“没事,老婆,他操你……哦,我也操她老婆,咱不吃亏……一会儿,一会儿我也射他老婆一肚子精液,让他老婆也怀孕……我操,真他妈爽,这屄真爽……操……老婆,你可不如小朋,这屄可太舒服了……”
  逸姐眼波流转,轻笑骂道:“操你妈的,操了老娘的屄,还说老娘的屄不如人……哦,爽……阿离啊,你跟姐姐说,操姐姐,爽不爽?”
  我自然不能败了兴致,使劲操着笑道:“爽得很。”
  逸姐便叫道:“老头子,听到没有,阿离喜欢我的屄呢……哦,爽,爽!阿离,你使劲操,逸姐喜欢你操,哦,操姐姐,使劲……使劲操……”
  不过,芃芃的屄是真的厉害,操了大概五六分钟,草哥便大叫一声,鸡巴死死顶进穴里,噗噗的射了精。
  我微微一怔,连忙跳过去:“草哥,起来!”
  草哥射的美了,又撸动几下把精液都塞到老婆屄里,急忙闪开身体,看我就着他热乎乎的精液死命操了起来,满脸羡慕:“我也想啊……”
  逸姐更是不满:“喂喂,你们太瞧不起我了吧!阿离你还说要射满姐姐的子宫呢!”
  “马上!马上!”我深吸口气狠操了几下,又把鸡巴从老婆身体里拔了出来,回到逸姐身旁,就着草哥的精液,狠狠操了进去。
  “啊!爽死我了!”逸姐满心欢喜,兴奋的摇头摆尾,屁股扭得像是跳起了秧歌舞,拼命向后顶起扭动,让我操的更爽更舒服。
  而草哥看的两眼冒光,跳过去站在逸姐身前,将糊满精液的鸡巴扶起:“老婆,张嘴!”
  逸姐忙张开小嘴嘬住他的鸡巴用力吮吸。
  “爽!爽!”草哥痛快的放声大叫,拿起手机对准了逸姐的俏脸边拍边说,“来,让我看看你的骚样。”
  逸姐嘴里含着鸡巴说不出话,只是媚媚的瞪他一眼。
  草哥浑然不当回事,伸长胳膊把手机放到我和逸姐的交合处,叫道:“阿离,你使劲操你这骚屄嫂子,一会儿再射她个满肚子精液,让她怀孕,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老婆躺在一旁,这时候已经缓过气来,扬眉叫道:“那我也给你生一个!让你们俩这绿帽子戴的严严实实,一辈子都摘不下来。”
  草哥摸摸头顶笑道:“我俩这绿帽子啊,早就摘不下来了……你射了?”他看我猛操几下,鸡巴死死顶进去一耸一耸,大喜叫了起来,胯下那刚射了一炮的鸡巴更是猛然膨胀,胀的逸姐眼睛都差点突出来,只是问,“射完了吗?射完了吗?”
  我痛痛快快的又操了几下,才把疲软的鸡巴拔出来。草哥忙不迭的过来,趴在逸姐屁股底下贪婪地看了看,接着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插入了逸姐身体,满口的叫:“热乎,爽!”
  逸姐却快要受不了了,扑的伏在床上大叫:“别操了,老公,别操了,快被你们操死了……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你快起来,起来操小朋去吧!”
  草哥不说话,咬着牙飞快的狠操几下,便又趴在我老婆身上,大鸡巴直穿而入。
  我笑吟吟的站在一旁录着像,顺手拍拍逸姐耸立胸前不住颤抖的奶子:“这就不行了?”
  “呼,呼,别废话……呼,呼……”逸姐翻个白眼,却还挣扎着挪动身体,凑到我的胯下,仰头张嘴含住我的鸡巴,细细的清理起来,“你拍着,姐给你嗦嗦鸡巴,干干净净的才好……”
  各位客官,你们说,我有草哥这么个狐朋狗友,还能好的了?
  如果交的是正人君子,估计我这毛病也就改了。但交了草哥,偏偏他还有一根让我老婆很满意的大鸡巴,我能怎么办?
  所以说,交友一定要慎重。不然的话……恭喜你,欢迎加入绿帽兵团。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5:19

第4章:夜宴
  淫妻这种事情,能做不能说,说也只能跟最亲密的人说。而且一定要注意,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就千万不要打听对方的真实姓名、具体工作,同时你也不要把这些告诉别人,加个微信也要屏蔽朋友圈。
  当然,如果交往的已经足够深入,住址是可以提供的,不然怎么上门换妻?酒店多没情趣……
  而草哥和我,显然已经是足够好的兄弟了。
  某天,女士们去逛街,我们坐在热饮店里等着。
  京州这个地方,热是真热,冷也真冷,堪比老老年。
  聊着聊着,草哥突然问:“对了,以前你说,你有几个好朋友?”
  我点点头:“对啊。”
  他沉吟一会儿,欲言又止。
  “说吧。”我笑道,“咱俩能过这个。”
  他点了点头,问道:“有多好?”
  我想了想,浩倡身份敏感不好乱来,修蒙待在美国长期看不见人,上次见他还是他结婚。随后想到了小钟,笑了起来:“他老婆现在还是我炮友。”
  草哥眼中光芒四射,呼吸都重了几分,急急说道:“就是、就是那个大屁股?”
  我笑着点头说道:“对,我说的那朋友,就是她老公。”
  草哥深吸口气,低下头,又抬起头,悄声问道:“你那个朋友,活儿怎么样?”
  我笑了:“说实话,咱俩加一起,才能跟他比。”
  草哥眼睛越发亮了:“那,你问问你那朋友,有个美女空虚寂寞,有没有兴趣……”
  “他一定有兴趣。”我就没见过小钟不操的屄,遑论逸姐这样的美人。
  小钟喜欢熟妇。
  嗯,漂亮的。
  逸姐孩子都满地跑了,熟透了,而且也够漂亮,我不信他不上。
  拿起手机拨过去,却没人接听。我皱皱眉:“这孙子估计飞航班呢,手机没人接。”
  “还是个飞行员?”草哥越发激动了,“那身体一定很棒吧!”
  “棒,真棒!超级棒!”我心悦诚服。
  我曾亲眼见他操完蒋薇操张雅,操完张雅又跟我老婆来一炮。
  就算现在年长了几岁,估计也差不到哪去。起码苏景告诉我,他一夜三次还没问题。
  真他妈服了那头驴。
  草哥的眼睛如星光璀璨,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急急说道:“那,你能不能安排安排,让他操我老婆?”
  “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别的,咱一个兽医不敢打包票,但这种事情当真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不对,是十拿十稳。
  晚上回到家,差不多10点半了,正要上床睡觉,手机突然响。我无可奈何接通电话:“儿啊,这时候给爸爸打电话,什么事?”
  小钟笑道:“今天下午不知道哪个孙子给爷爷打电话,现在却问什么事。”
  我拍拍脑门,觉得可能这些日子纵欲过度,有些耗费心神,笑道:“美女操不操?”
  小钟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不操,腰疼。”
  “哟呵?!”我大感惊讶,看老婆洗完澡出来了,怕吵到她,便躲到客房去,好奇问道,“你这驴也有累的时候?”
  “唉,别提了!”小钟几乎诉苦似的说,“我来上海嫂子家,结果操了她一个公司,连他妈的她顶头上司都操了,连他妈的她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老婆都操了,这几天可他妈累死我了。”
  我顿时来了兴致:“牛逼啊,说说、说说,怎么意思这是?”
  “没什么,飞航班落在上海,本想着去我哥家住几天……就是成哥。”
  我当然知道是成哥:“哦,是大侄子。”
  小钟沉默一会儿,咳嗽一声说道:“其实到昨天晚上还好,但今天成哥带我去那个总编家会情人……”说到这里,他骂了一句,“操,真他妈骚,老子差点没降住她。”
  我笑的直胡噜肚子:“还有你治不了的妞儿?”
  “治得住,治得住,咱这根鸡巴没怂过。”小钟笑得得意洋洋,“不过确实累,腰疼,今天晚上可不敢碰女人了。”
  “谁让你今天晚上碰了。”我笑道,“明着跟你说了吧,我有个哥哥,淫妻癖……”
  小钟噗嗤一笑叫了起来:“好事啊,你算找到组织了。”
  “闭嘴,听我说完。”我说道,“他老婆我可操的爽爽的,特漂亮,也骚得很。但是操的熟了,那哥哥有心扩展业务……闭嘴,别跟老子诨打岔。反正就说你操不操吧,到时候不搅和你,让他躲在柜子里看就行。”
  小钟来劲头了,嘿嘿笑道:“这么好?”
  “废话,要不然叫淫妻癖呢……我跟你说,那哥哥人不错,也没有阳痿之类的毛病,鸡巴个头也不小,就是有这么个爱好,喜欢看器大活好男人操她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等我找调度问问时间表啊。”小钟挂断电话,过一会儿回过来,喜滋滋的说,“后天我回去找你们去。对了……”他问道,“我要是带着成哥,俩人齐上,行么?”
  草哥听到这消息,笑得隔着手机都震耳欲聋,牙都笑快掉了,一叠声的说:“行行行,又是帅哥、又能操屄,我老婆得美死……后天是吧,行了,哥哥安排,反正都不是外人,家里坐……”
  确实不是外人,论起来小钟是我远房外甥,谁让他是我大舅哥的干儿子呢。
  转过天来,小钟突然又给我打电话:“那个,多带个人行么?”
  我问:“谁啊?”
  小钟笑嘻嘻的说:“成哥头次去,空着手老觉得不好意思的,就我昨天跟你说的他那个小情人,他打算带过去……主要是我妈把俩孩子送回来了,大嫂子脱不开身。卡米拉那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没办法,就带了个够骚的。这姐姐也挺大方,一口就答应了,明天跟我们车一起过去。”
  看看,看看,看看小钟这人脉,了不得。
  小钟又说:“明儿我带苏景过去,这样大家谁也不偏谁,可好?”
  草哥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我早就馋那个大白屁股了……”
  小钟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只是笑嘻嘻的说:“受累转告你那个姐姐,让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我……”
  草哥回头冲逸姐嘿嘿的笑:“阿离让你洗干净屁股,等着他们……”
  “呸,哪个洗干净……等他们。”逸姐躺在床的另一边,啐了一口却喜上眉梢俏目含春。
  “小骚货这是发春了?”草哥嘿嘿的凑过来,大手往她怀里钻,“让我摸摸,骚屄湿了没?”
  “湿个屁。”逸姐连忙挪开身体,轻声叫道,“还没让人操呢,哪就湿了……诶,别闹,别闹……”
  她却躲不开草哥的手,下体一热,两根手指已经搭在了内裤上。
  “还说没湿?”草哥拿出手指,看着上面黏黏糊糊的东西,笑得越发淫荡,“看看,看看这是什么。一听说有身强力壮的帅哥要来操你的骚屄,还没操上呢就湿成这样,要真操上了,还不知道你浪成什么样。”
  逸姐红晕过脸,眉眼弯弯横一眼老公,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伸手按在他裤裆上笑道,“你呢?我摸摸……哟,这就硬了?嘻嘻,”她浪笑起来叫道,“你个绿帽子混蛋,我还没让人操呢,你硬什么。”
  草哥搂着逸姐,伸手揉着嫩屄,笑得十分开心:“我一听到你要被小伙子用大鸡巴操,操的嗷嗷叫,就忍不住……忍不住激动……嘿嘿,老婆,你看我鸡巴,硬不硬?”
  “硬,硬!”逸姐低头看一根铁杵硬邦邦直戳戳立在那里,不由得脸红心热、眉花眼笑,一手抓着那鸡巴撸动起来,娇柔的身子攀上草哥,美滋滋的亲了两口,“老公,操我好不好?我……我等不及大鸡巴小伙子了,我要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操骚屄……”
  草哥被她叫的骨酥心跳,脑中想着逸姐躺在年轻男人胯下的场面,越发激动难熬,鸡巴更是硬的厉害。
  逸姐吃吃笑着,扭扭屁股跨在他的腰上,拉着鸡巴塞进屄里,一边起伏动作,畅快享受大鸡巴抽插带来的快感,一边搂着草哥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说道:“年轻的小伙子,那么结实的身体,一块块的肌肉,好棒……哦,嘶……哦,大鸡巴,那么大,老婆的小骚屄,简直装不开,吓死我了……唔,老公,他把我按在床上了啊,还那么粗暴的扯掉了我的内裤……老公,老公,他、他在看老婆的小穴穴呢……他贴的这么近,鼻子都顶到了穴穴上了……哦,好热啊,他的呼吸好热啊,穴穴好痒,烫死我了……”
  她飞快的耸动着屁股,将草哥的鸡巴不停套进肉穴,又吐出来,淋漓的汁液欢快的流淌,不停滋润着交合所在:“老公,我好害怕,他、他的大鸡巴,顶在老婆的穴穴上了,呜呜,好大,好热,好硬,老婆好害怕,可是……可是又好想、想要大鸡巴,操老婆的穴穴呢……老婆是不是好骚啊,老婆也不想的啊,可、可他的鸡巴太大了,非要操老婆的小穴穴……哦,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哦,好大,好大,大鸡巴,插进老婆的穴穴了呢……不要,不要,老公快救我,呜呜呜……对不起,老公,老婆对不起你,老婆被人操进只属于你的穴穴了呢……呜呜,可是老婆好爽啊,大鸡巴,操的老婆好爽啊……啊,啊,啊!操的好有劲,操的老婆好舒服,你看,穴穴都流水水了呢……啊,哦,哦……大鸡巴真厉害,大鸡巴太棒了,老公,老婆好喜欢他的大鸡巴,好像要他的大鸡巴继续操老婆,怎么办呢……哦哦,哦哦……不好了老公不不好了啊!他,他要射精了啊!我该怎么办,呜呜,我该怎么办,我不要被他射进来啊,我要给老公生宝宝啊……可是,可是他太强壮了,老婆推不动他……啊!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哦,哦哦哦!老公,他射进来了,他的大鸡巴,插到老婆的子宫里,射进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射的这么多,这么烫,老婆受不了了,我……我也要来了……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啊……呼呼,呼呼……老公,你不会怪老婆吧,老婆被他强暴了,还、还让他把精液,全都射进了肚肚里面,射的子宫里面,全都是他的精液,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他操的老婆好爽啊,老婆、老婆好想,让他再操一次,让他把那么多精液,再射到老婆的肚肚里面啊……啊,啊啊……”
  逸姐剧烈的颤抖起来,再也说不下去,草哥忙托住她的屁股,自下而上猛烈的撞击,操的逸姐呻吟几声,猛的抬起屁股,将一股淫液喷在草哥胸前。
  “我也来了,我也来了!”草哥死命撸着鸡巴大叫,逸姐勉力想要把鸡巴塞回屄里却无能为力,干脆俯身将小嘴凑上去,狠狠地一嘬。
  一股浓精剧烈喷涌而出,直直灌进逸姐的小嘴。逸姐大口的吞咽,良久之后直到吸的涓滴不剩,甚至用舌尖把马眼里残存的精液都挖干净,才拢拢头发,抬起媚眼看着草哥:娇笑道:“射了这么多,我看你明天怎么办……”
  草哥笑嘻嘻的在她俏脸上一拧:“不怕,你老公这根鸡巴,到时候还是硬邦邦。”
  但唯一的问题是,房子不够大啊……三对的话,起码也要三间房……草哥和我打了个商量,将地方改在我家。
  我欣然应允。
  看老婆在我们的婚纱照底下挨操,简直是我人生第一大乐事。
  而且还免了草哥暴露的危险。
  收拾停当,让老婆穿上黑色的情趣内衣迎宾……好吧,她非常威严的拒绝了这一点,套上了外衣。
  草哥甚至激动的坐卧不宁,不时抬头看看天,不时低头看看手表,焦急问道:“他们到哪里了?”
  老婆哭笑不得,无奈说道:“你等等吧,他们中午出来,两三个小时就到,这时候差不多到市区了……”她突然一笑,促狭说道,“怎么?你等不得看人操逸姐的骚屄了?”
  草哥怔了怔,讪讪坐下不说话了。
  逸姐反手拧在老婆脸上嗔道:“死妮子,你要疯啊,我看你又屄痒痒了是吧!”
  老婆咯咯直笑,躲着她的手说道:“好姐姐别闹,你就养精蓄锐洗干净屁股,等着大鸡巴操你的骚屄吧……”
  说说闹闹,突然门铃响,草哥蹭的站了起来,又努力坐下,看着我去开门。
  门一开,四个人站在门口,小钟苏景成哥都是熟人不必多说,后面站的那个女子,却吸引了我的目光。
  八个字,风骚入骨,妩媚入心。
  “进来吧。”我把他们让进来,回头笑笑,“我来介绍一下……”
  然后我怔住了。
  情况不对,非常不对!草哥面色僵硬,仿佛被雷劈活见了鬼,坐在那发呆。而逸姐先是一愣,然后勃然大怒,跳起来对着草哥咬牙切齿破口大骂:“李春城,孙子!咱俩人离婚!”
  这话从何说起?我真懵了,看看老婆也是一脸懵逼,忙说:“这……”
  逸姐却看都不看我,戟指叫道:“虞洵美,你给我滚出去!”
  我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完全不明白。
  风骚女子脸色铁青,冷哼一声突然骂道:“操你妈的戴逸,你有种再骂一句!”
  逸姐叫道:“我骂的就是你个不要脸的淫妇!你他妈还敢找上门来!”
  女子冷笑起来:“怎么,这他妈又不是你家,你跟这抢什么孝帽子!”
  眼看事态要失控,我和小钟成哥面面相觑。
  苏总咳嗽一声,推着几个人进屋,反手把门关上:“进来说。”
  戴逸和虞洵美两人凶恶的看她,苏总横了一眼淡淡说道:“闭嘴。”
  俩人略有些悻悻的坐下,不说话了。
  偏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到小孙站在那满脸好奇笑道:“大哥,怎么这么……”
  苏总凤目扫过,口吐芬芳:“滚。”
  小孙大怒,但看看苏景,脸上突然血色褪尽,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鞠个躬关门走了。
  苏总V587!
  我长长松了口气,对于眼前的事态完全摸不着头脑,问道:“各位,我作为东道主,说句话行么?”看他们都望着我,叹了口气拉把椅子坐下,凝视他们,“咱是来玩儿的,怎么就离婚了?”
  逸姐指着垂头丧气的草哥,恨恨说道:“你问他。”
  我看草哥不说话,问女子:“还没请教您怎么称呼?”
  “虞洵美。”大姐倒也不忌讳,坐在那翘着二郎腿大大方方说,一双丹凤眼只在草哥脸上打转。
  没办法,还是得找他:“哥,说句话呗?”
  草哥抬起头,嘴唇都哆嗦了,但冷不丁看到其他人,惊叫起来:“小钟?”
  “戴姐夫好。”小钟冲他打个招呼,问逸姐,“戴老板,这又怎么回事?”
  逸姐不理他,只盯着虞洵美。
  虞洵美傲然仰起头,盯着草哥。
  草哥木木呆呆,说不出话来。
  我叹了口气:这事闹的……
  事情很复杂,但梳理一下,也很简单,我来总结一下:虞洵美是草哥的初恋,草哥是总编口中那个前任。她和总编结婚之后,依然和草哥保持着不正当男女关系。
  我常看她和草哥做爱的视频,却从没见过脸——没准把衣服脱了反倒能认出来。
  而且之前说被逸姐捉奸在床的就是她。
  对于老公出轨这件事,逸姐恨得牙根痒痒。别看她跟公司的同事们偷情——不对,按照小钟的说法,戴助理是公开的和同事们操屄,不能算偷——而且出轨事件之后,她和草哥俩人各玩儿的互相视而不见,甚至玩起了换妻游戏,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心里就真的没想法了,也并不妨碍她作为一个妻子,对于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发现老公偷小三的愤怒,恨不得把虞洵美生啖其肉夜寝其皮,所以冷不丁看到虞洵美进来,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激动的破口大骂要跟草哥离婚——她一度以为是草哥把虞洵美叫来打算气死她的。
  而我之所以觉得视频里那个背影比较熟悉,因为以前我真没少见——那货就是小钟!那次他以为草哥不在家,所以去找逸姐操屄,却被拍了个正着!
  小钟跟逸姐是杏吧航空的同事。逸姐结婚时候,小钟还去参加过婚礼,之后跟草哥也喝过几次酒,所以草哥看到他大为惊讶。
  那么虞洵美为什么会来呢?她是跟着成哥来的,相比于总编那一树梨花,相比于草哥两三个月不一定见一回面,英俊潇洒温柔多金性能力超强的成哥显然更让她爱不释手,甚至愿意跟他来参加换妻大会。
  整件事情里面,可能唯一没有关系的就是苏景了。
  但她也是我的长期炮友了,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一看就打算好好玩儿一晚上。
  只能说造化弄人。如果逸姐早告诉我她是杏吧航空的,我早就把这个事情串起来了。
  可惜的是,我始终不知道,所以在这一刻终于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办!这个事情非常考验人,但在苏总躲在一旁漠然视之的情况下,我们还真解决不了戴逸和虞洵美不可调和的矛盾。
  眼看俩人对喷到要动手,草哥夹在当中焦头烂额,成哥上前拦着虞洵美,我老婆抱住逸姐的腰,小钟摸摸下巴,突然说道:“我妈曾经说啊……”
  我和小钟和成哥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动如脱兔快如闪电。
  我一把扛起虞洵美,小钟抓着她的双手一路跑进客房。
  成哥抱着戴逸,在我老婆的帮助下来到卧室,忙忙的脱裤子:“帮我按着她双手。”
  逸姐气的满脸通红,挣扎叫道:“你做什么?!”但紧跟着被我老婆用毛巾塞住嘴,并把她双手按在头顶。
  每个房间都有好几条毛巾、湿巾,一瓶一瓶的润滑油……都是我给今晚夜宴准备的。
  成哥把逸姐双腿夹在腋下,拉起她的裙子扯开丁字裤低头看着笑道,“操你啊。不就是干这个来的。”说着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屄上。
  逸姐浑身一抖,半边身子就酥了。
  啧啧啧的舌头一卷,逸姐剩下的半边身子便颤个不停。
  “还挺香。”成哥抬起头来,看我老婆还按着逸姐,笑笑说,“来,大姐姐,帮我吃吃鸡巴来……”说着叹了口气,“老了,不容易硬起来了……”
  我老婆嘻嘻一笑,走到他身前老气横秋的说:“没事大侄子,不用客气。”
  逸姐双手得了自由,连忙扯下嘴里的毛巾,但第一句话却是:“大侄子?你管他叫大侄子?”
  我老婆蹲在成哥胯下,嘴里含着鸡巴点点头,含混说道:“对啊,怎么了?”
  逸姐又问:“你,是小钟表哥?”
  成哥点头:“对啊。”
  逸姐怔了怔:“那小朋,你和小钟是什么关系?”
  我老婆特别喜欢这个话题,挺胸抬头说:“我跟他是同班同学。”然后嘻嘻一笑,“我亲大哥是他后爸。”
  逸姐觉得这个账比刚才还乱。
  成哥吃了两口逸姐的屄,赞一声“真香”,起身转头突然看到床边摆放整齐假鸡巴跳蛋肛塞口球皮鞭木板……大吃一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老婆笑道:“修蒙的遗产啊。”
  成哥微微一怔,噗噗噗的笑:“修蒙的遗产……”随手拿起一个跳蛋掂了掂,塞进逸姐的屄里打开开关。
  逸姐身子一颤不再挣扎,仰躺在床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也听明白了。”成哥坐在逸姐的身边,解开她胸前衬衣扣子,掀起无肩带的粉色比基尼胸罩,把手放在跳跃而出的大奶子上,一边揉搓一边说道,“你跟你老公吵架,是因为他出轨是吧?”
  逸姐点点头,漂亮的眼睛神色黯淡。
  成哥没有说什么你跟你们公司同事也上床偷情啊之类的屁话——这种话可以和男人说,但对于女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会激发起逆反心理。他继续说道:“那你惩罚他了么?”
  逸姐咬着嘴唇望向成哥,缓缓摇头:“我们大吵了一架,当时连打掉孩子的心都有……”
  “孩子是无辜的。”成哥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逸姐的眉目猛然发出光芒,咬着牙说:“对,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个老东西,敢背着我出去找小三……”
  成哥手指捻着奶头,一揪一揪的玩儿的不亦乐乎,笑笑说道:“其实事情已经这样子了,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弥补当初他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是,如果能够出一口恶气,起码会舒服很多,是不是?”
  逸姐连连点头,甚至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直望着成哥:“好哥哥,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
  成哥盘膝上床坐在她身旁,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抓着她的骚屄。逸姐不甘示弱,干脆依偎到他怀里,伸手捞起成哥沾满老婆口水的鸡巴轻轻撸动。
  成哥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一般来讲,男的出轨了,在不破坏家庭的情况下,我会劝女方也出轨……当然419最好,爽一下又出了气,以后该怎么过日子继续过……但你们家却不一样,”他挠挠头,低头对上逸姐亮晶晶的眼睛,“你似乎已经这样做了,但你老公却更happy了……”
  逸姐浑身一僵,发现自己心底确实是通过出轨的方式来报复草哥。
  她放荡、她淫乱,她是公司公开的肉便器,她甚至在新婚之夜穿着婚纱被7个男人轮奸到几乎昏迷,但她依然想要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结婚之后,她再也没有和同事上过床。而发现自己怀孕要当妈妈了,那种幸福感让她恨不得昭告世界。
  但猛然发现老公出去找小三,这种打击对她几乎是毁灭性的。
  所以生完孩子之后,她又开始和同事们上床,甚至拍艳照、拍视频发给同事们欣赏。
  这让她有一种诡异的报复的快感。
  对于后果,她也不止一次想过,早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草哥发现了她和同事的偷情,不仅没有跟她离婚,反而乐此不疲,到后来甚至主动帮她联系男人来操她。
  装逼不成反被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说,做人啊,要学会放下,开心是最重要的……”成哥玩了会儿奶子,见她身体浮现出淡淡的性爱红,便坐到她身下,扯出已经被淫液泡透了的跳蛋,鸡巴顶在穴口磨了磨,缓缓插了进去。
  “唔……”逸姐呻吟一声,揽住成哥的脖子,迷醉的深吻良久,才微睁双眸,低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别给我灌鸡汤了。”
  成哥低头看着美人如玉,好奇问道:“你这就知道了?真不用我给你多灌点鸡汤了?我跟你港,我灌鸡汤可是一绝……”
  “真的不用了。”逸姐用力搂住他,让自己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你别灌我鸡汤,灌我……你的精液……”
  在另一边,虞洵美却比逸姐更麻烦。
  “要是能有好人家嫁了,谁乐意给人当小三啊。”她靠在床头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和小钟嗤笑说道。
  “那个,你走光了。”虽然裙底的景色很好,但我还是提醒了一句。
  “男人不都喜欢这样么?”虞洵美笑得更加讽刺,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晃来晃去,似乎毫不在意我们两个男人的目光,“女人越浪,男人越爱……”
  那脚丫子晃得我眼晕,努力把话题拉回来:“不要吵闹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虞洵美怒道:“是我的问题么?进来之后我干什么了?就让人指着鼻子骂让我滚出去?!”
  正房骂小三,理所当然。而你是那个小三……
  虞洵美怔怔的叹了口气,丹凤眼突然流下两行清泪:“要是有个好人家嫁了,谁会愿意当小三……”
  我跟小钟面面相觑,她却不管脸上被泪水冲花的浓妆,幽幽说道:“从小,我也有个梦,好好地上个大学,好好地找个男人,好好地过一辈子。但我妈一场病,钱花光了,人还没留住,我爸受不了刺激跳了楼,我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眼睁睁看着昨天还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转瞬间家破人亡,才知道钱这个东西,没有真不行……”
  她叹了口气,恢复了正常的坐姿,双手抱着腿,将下巴抵在膝盖上:“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小春么?”
  看我和小钟一脸茫然,笑笑说道:“就是外面那傻胖子。你管他叫什么,草哥?这是什么名字……无所谓了,我和他谈了六年的恋爱,甚至我爸爸妈妈死的时候,都是他忙前跑后,才顺顺当当的发送……”
  说到这里,她吸吸发红的鼻子,眼中又落下泪来,“但我不敢和他结婚,因为我穷,我一贫如洗,放弃了爸爸妈妈的遗产只为了不偿还债务,我已经等不起了……他一个程序员看着光鲜能赚钱,可35岁以后呢?等到我爸我妈那个岁数,万一有个万一,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再经历像我这样的打击。”
  她仰起头,目光落在我和小钟脸上,满是凄凉苦冷:“我费劲心思爬到老东西的身边,顾不上别人的目光和他结婚,给一个比我小不了多少的人当后妈,我为了什么?”她顿了顿,自嘲笑笑,“其实周瑾薇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钱,有钱我心里才有寄托,才会安稳……用我的身子作为资本,换取让我安心的未来,我错了么?”
  我和小钟对视一眼,还真不敢说她一定错了。
  “来,过来……”她擦擦眼泪,用力恢复平静,冲我们勾勾手指,“来啊,反正我就是这么个见钱眼开的贱货……不怕跟你们说,我和成哥上床,就是看上了他的钱……我可不是昭琳那小傻逼,还装模作样的拿扶弟魔当心理慰藉。我就是为了钱,有钱老娘掰屄任操,没钱就给老娘爪巴!”
  我问道:“那草哥呢?你和他上床是为什么?”
  虞洵美僵住了。
  我乘胜追击:“他一个秃顶中年程序员,家里供着车供着房,一年几十万也只是落个养活老婆孩子……不怕跟你说,”我坐在她的对面,注视着她红红的双眼,“我看过不少你和草哥的……那个视频……”
  “我俩操屄的视频是吧。”虞洵美叹了口气,“这混蛋就改不了这个毛病。”
  我和小钟再次对视一眼,感觉有瓜。
  虞洵美仰起头,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我们俩从上大学到毕业后工作,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他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不怕你们笑话,他有个毛病,喜欢在上床的时候拍视频留着看。这也就罢了,后来我却发现,他竟然把视频偷偷给别人看……”
  她怔了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目光诡异的看着我们:“今天这个场合,是他操办的?”
  我把前后事情一说,虞洵美叹息起来:“这混蛋,戴逸落到他手里……”幸灾乐祸的一笑,“活该。”
  仰起头看着我,好奇的问道:“他拍的那些视频呢?给我看看行么?我还真想看看这混蛋怎么糟践他老婆的。”
  我手机里专门有个文件夹,存放草哥的视频……后来草哥看到,说我存的视频比他那留的都全。
  “这混蛋,竟然还添了这么个毛病,喜欢看自己老婆让别人操……”虞洵美划拉着手机,啧啧的说,“亏着老娘没跟他结婚,不然也得让他送出去让人糟践……诶?这不是你么?”恰好看到偷拍那段,她一眼就认出来背影是谁,扭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一起看视频的小钟,“你跟他老婆还有一腿?”
  “好多腿呢。”小钟笑了笑,“戴老板艳名远播,我还没入职第一次去公司参观,就看到她被人压在写字台上操。从那时候到现在,都8年了……”
  “8年啦,就别提他啦……”虞洵美看着画面上小钟有力的冲击,逸姐放浪的呻吟,脸上的红晕透着浓妆都隐约可见,笑着说道,“你还挺有劲。”
  小钟笑道:“你又不是没试过。”
  继续看下一个,虞洵美只看了一眼听了一声,脸上的妆都遮盖不住红霞,慌慌张张的就要往后倒,却被小钟抓住手机:“这是什么?”
  画面上,一个裹着白丝的大屁股,一顶一顶的往后坐,套弄着鸡巴,不停传出淫荡的叫床声。
  虞洵美面红过耳,干脆破罐破摔:“这是老娘让那混蛋操呢,怎么样,老娘的屁股好看么?”
  “好看,好看!”我翘起大拇指连连赞叹,“当年看到这个视频,看的我欲火焚身啊……”不过我又有些好奇,“您……知道自己屁股长什么样?”
  虞洵美咬着牙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废话,那混蛋给老娘拍过不知道多少照片多少视频,我不看还逼着我看……”
  “细说说?”我跟小钟一左一右靠在床上,把她挤在中间,兴致盎然。
  她叹了口气,郁闷的说道:……
  “你看你的样子,骚不骚?”年轻的草哥还满头黑发,赤条条的躺在日租房简陋的床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勾着同样赤裸的虞洵美的下巴,笑嘻嘻的说。
  “哎呀快关了吧,羞死人了……”虞洵美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视频,一开始只是看一个大白屁股被操的啪啪响,以为这是草哥不知道从哪下载的小视频,虽然羞怯,却也大感好奇,看的津津有味。
  女宿舍偶尔也要放毛片供大家学习借鉴、更好的和男友开房。
  但冷不丁听到声音:“你高潮了么?”
  “哦,还没呢,再快点……”
  这声音很熟啊……虞洵美瞪大眼睛愣了片刻,顿时又惊又怒、又羞又臊,闭上眼睛尖叫起来:“快关上啊。”
  “别啊。”草哥却勾着她的下巴,把手机凑近过去。“你看你看,你多好看……”
  虞洵美微微睁开眼睛,却看到画面上一根粗大的鸡巴顶天立地,正在一个白里透红、草丛密布的地方进进出出,甚至连咕叽咕叽的摩擦声都清晰可闻,连细腻的淫液卷出的白沫都清晰可见。
  “你什么时候拍的啊!”虞洵美哪里见过这个,羞的越发不能自已,双手捂着脸埋进枕头里叫道,“快、快删掉……”
  “别啊,你这么好看、这么漂亮,我可要多拍一点,以后老了,也能拿出来回味……”草哥将手机调好设置放在床头柜上找准角度,淫笑着压在俯卧的虞洵美背后,搂着这娇柔美妙的身子,亲的啧啧连声,“小美,你这么好看,难道不应该多拍一点么?”
  这话说的,虞洵美倒真有点心动了,闷声羞怯的说道:“我,真的这么好看么?”
  “好看,画上的美人也就是你这样了。”草哥趁热打铁,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甚至钻到她的身下,掏着年轻饱满的娇软奶子揉个不停。
  虞洵美被他搓的浑身发热,细细的胳膊微微用力,悄悄抬起身体,方便他摸奶。
  草哥一边搓着,一边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想我了么?”
  虞洵美捂着脸点点头:“嗯……”
  草哥又问:“哪里想我?”
  虞洵美细声细气的说道:“心里想……”
  草哥揪着奶头往两边扯扯,笑吟吟的问:“还有哪里?”
  虞洵美被他扯得轻轻颤抖,不由得扭扭身体,微微侧头轻声叫道:“哪里……哪里都想……嘶,你轻点……”
  “哪里是哪里?”草哥逗弄着美人,乐不可支的揉着奶头,“奶子想我了么?”
  虞洵美羞红了脸,轻轻点头。
  草哥的手往下摸,问道:“小肚肚想我了没?”
  虞洵美微微松了口气,羞羞的说:“想……”
  “那……”草哥的手来到下体,笑嘻嘻的问,“小骚屄想不想我?”
  “呀,你坏死了……”虞洵美羞的双腿夹紧,将草哥的手夹在里面,却被他的手指一勾两勾,勾的瘙痒难耐。
  “想不想?想不想?”草哥调笑的弄着,弄得虞洵美不得不翻过身来,双手双脚缠在他的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望着草哥勾魂摄魄,抿着薄薄的嘴唇。
  “想不想嘛……”草哥的手还在那里摸摸涮涮,虞洵美轻轻颤抖几下,无奈的叹了口气:“想……”
  草哥笑得极坏,故意又问:“是小骚屄想哥哥了么?”
  虞洵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侧过头,终于还是点头:“是……”
  草哥喜滋滋的爬起身来,抄起手机招呼她说:“小美,来给哥哥吃吃鸡巴,吃的硬硬的,操你的小骚屄……”
  “别拍!”虞洵美看到镜头对准自己,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捂住脸。
  “没事,不给别人看……”草哥拉着她的胳膊笑道,“就是留作纪念,回头只咱俩一起看,好不好?”
  情郎柔情蜜意的哄劝,见他满脸真诚,虞洵美叹了口气,一边起身一边叮嘱说道:“你可千万别给别人看啊……”
  见他笑嘻嘻的点头,虞洵美倒也放下心来,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小手在肉棍上撸动着,歪头扬眉一双丹凤眼好奇的看着摄像头,突然说道:“你为什么喜欢拍视频啊?”
  草哥笑道:“因为你好看啊……对!别动!”他稍稍测过手机,满意的叫道,“就是这个角度,特别好看,特别勾人!”
  这话说得虞洵美都心痒痒了:“真的?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你看。”草哥倒回去一点,拿给虞洵美。
  只见画面上一个清纯不失妩媚、窈窕不失美貌的俏佳人,稍稍侧头纯纯的望向摄像头,眼神中满是好奇,而红嘟嘟的小嘴里却含着一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吸吮的津津有味,一时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的虞洵美心头突突乱跳,心中大感刺激有趣。
  “好看吧?”草哥像是找到了理论依据和事实基础,得意的扬扬手机说道,“反正咱俩自己看,你怕什么……你看,这样的你,骚不骚?”
  虞洵美看着画面上自己眉眼含春吃鸡巴的骚浪模样,浑身燥热起来,不由自主的嘬紧小嘴,吸吮的更加用力。
  “哦!舒服!”草哥没想到只是好玩儿拍的视频,竟然还带来了这样的效果,一时间大喜过望,一股热气直窜脑门,匆匆把手机放到一旁,按着虞洵美就猛操猛干起来。
  操的虞洵美迷醉呻吟:“好哥哥,你可操死我了……”
  再过两年,虞洵美已经毫不在意和草哥做爱的时候,让他拍摄视频了。
  甚至她还买了个摄像机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草哥。
  深夜,两人依偎在酒店床上,看着视频指指点点:“骚货,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我这样从侧面操你,看把你浪的。”
  “这样舒服啊……”看着镜头上自己被操的呜呜咽咽的叫,虞洵美已经没有了羞涩的模样,兴致盎然的说道,“因为你从侧面操我,鸡巴操着屄,手还揉着小豆豆,特别舒服……”
  说着话,草哥已经躺到了她的身旁,抬起她的一条腿,鸡巴从侧面顶了过来:“这样么?”
  “哎呀你轻点……”虞洵美一手拿着手机对准自己的俏脸,另一只手轻轻拍他一下,握住了那根大鸡巴,引导着来到自己的穴口外面。
  草哥嘿嘿笑着操了几下,见她只是冲着镜头骚姿弄首,不满的叫道:“喂,不要只拍脸啊,你往下来,拍屄。”
  “就你事多。”虞洵美冲他抛个媚眼,将手机放在自己小腹上方,对准了插着鸡巴的淫穴,“老公,你动一动。”
  草哥鸡巴一抽一插,她顿时满足的一声呻吟:“对,你操吧……”随着草哥的动作,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伸在自己胯下,不停地揉搓起来,“哦,舒服,就是这样,这样好舒服……”
  草哥抓着她的胳膊帮助稳定手机,有些好奇的问:“这样插得不深啊,也很舒服么?”
  “嘻嘻,你以为插得深就一定爽啊……”虞洵美眯着眼睛,舒服的呻吟说道,“书上说,女人的快感主要在10厘米左右,G点好像都不到10厘米,这样操没问题的……而且,而且我揉着小豆豆,里面外面一起爽,舒服死了呢……啊,舒服,舒服,老公快点,快操,好爽,哦,好爽……”
  她用力翘起腿,手指揉的越发快速,听到草哥叫道:“老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连忙叫道,“射吧射吧,都射给我,唔……”
  猛然间一股热浆喷进了体内,烫的她几乎瞬间便来了高潮,亢奋的浑身颤抖不停。
  草哥稍稍休息一下,连忙拿过手机,伏在她身下叫道:“把腿分开!”
  虞洵美连忙分开双腿,挺起下体冲向摄像头,更是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合不拢的穴口叫道:“流了,流了,你快拍啊……”
  …………………………………………
  “说起来,我如今没了男人就浑身难受,还真是谢谢那混蛋了。”虞洵美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他是真会玩儿女人,我都让他开发的熟透了……”她睨着丹凤眼瞟在我和小钟脸上,又看看自己胸前两只手,腻声说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啊?”
  小钟笑嘻嘻的说:“话说,你还喜欢草哥么?”
  虞洵美哼了一声:“你们以为,就他一个秃顶中年穷逼程序员,真有哪个傻逼瞎了眼看的上他啊……”
  小钟一拍手:“那你送他一份礼物呗。”
  虞洵美有些糊涂:“什么礼物?”
  小钟嘿嘿笑着,满脸淫荡的拿出手机:“他不是爱看自己老婆被人操么,你算未婚妻,他也一定喜欢看你被别人操……”
  虞洵美明白过来,好气又好笑啐了小钟一口:“呸,我跟他现在就是个炮友关系……哦,混蛋,你干什么啊……”
  我站起身,拉着她跪在我的面前,挺着鸡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来,草哥都说你吃鸡巴好看,让我们也观摩一下?”
  “混蛋,哪个要吃你鸡巴啊……”虞洵美说着,呼吸却粗重起来,扭头看着拿着手机的小钟妩媚一笑,一口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侧头瞪了我一眼。
  草哥没说谎,她这样,是真美……我连忙招呼小钟:“过来拍过来拍。”然后快快乐乐的操着小嘴笑道,“拍个好看的,给草哥看看,气死他。”
  “气死他?”虞洵美吐出鸡巴,冷笑一声,“要按你们说的这个什么淫妻癖绿帽奴,他不得美死……唔,唔唔……小混蛋,鸡巴还挺大……唔唔唔,唔唔唔……小钟,我吃鸡巴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好看?”
  小钟把手机几乎贴在她脸上拍,连声说:“好看,特别好看!”
  虞洵美抿嘴一笑,脸色越发红了,轻声说道:“我要是再信了你们男人的话,就……唔……”
  与此同时,书房里,苏景和草哥对面而坐。
  草哥面色灰败垂头丧气,让苏景看的大为皱眉:“你这幅死了老婆的样子给谁看呢。”
  草哥大怒,反唇相讥:“你才死老公呢!”
  苏景反倒笑了起来:“哟?会说话啊,自从我进了门,你一句话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草哥被噎了一句,低下头嘟囔:“我还喊了一句小钟呢。”
  “操性。”苏总瞄他一眼,好奇问道,“这个事,你细说说呗?”
  “事情就是这么个样子啊。”草哥满身秋风萧瑟,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摇头说道,“刚才你也听他们都说了。”
  虽然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苏总很希望从当事人口中再挖掘一下。
  她这辈子最喜欢听故事了。
  “说说呗。”苏景见草哥不搭话,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老陆说你是淫妻癖,就喜欢看自己老婆被人操,是吧?”
  “老陆?”草哥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阿离是吧……我们从不称呼真实姓名,说实话要不是今天这个……这个事情,我还真不知道他姓陆。”
  见苏景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草哥叹息说道:“是啊,我们都有淫妻癖,就爱看老婆被人操……对了,你跟阿离不是长期性伴侣么?他这毛病,你不知道么?”
  “我知道啊,芃芃从认识他到现在都不知被几百根鸡巴操过了,还不是老陆的功劳。”苏总笑道,“我一直很好奇这是什么心理状态,但老陆那兽医说不清道不明。好容易遇到第二个,所以就想问问程序员,你们数学好逻辑思维强,能给我说说么?”
  草哥眨眨眼睛,仰头深思:“你这么一问,这还真是个需要思考的事情……”
  苏景想了想,转身伏在书房电脑桌上,熟练地打开监视系统:“你来,过来。”
  草哥看到电脑画面上,逸姐被成哥骑马蹲档操的神魂颠倒,我老婆笑嘻嘻的贴在成哥身后推屁股;虞洵美跪在我身前吃鸡巴吃的津津有味,小钟拿着手机都快贴在她脸上,嘴巴越张越大,呆住了:“这是,这是……”
  “老陆给自己家按了几十个摄像头。”苏总也不坐椅子,撅在那看的津津有味,“看,你老婆,你初恋,现在都在别的男人胯下,你是个什么心情?”
  什么心情还要具体思考一下,而草哥的第一反应是:阿离真牛逼……我他妈怎么就忘了这个呢!不成,回家我也装一套,到时候看老婆现场直播也舒服!
  苏景见他神游天外,不耐的推他一把:“想什么呢?”
  草哥回过神来,看一眼两个女人的美态,几乎都麻爪了:“我,我……我很激动!”
  “多激动?”苏景回头好奇问道。
  “非常激动!”草哥哆哆嗦嗦的拉着苏景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你看!”
  苏景摸摸那根如钢似铁的大鸡巴,大吃一惊:“真硬啊!”
  草哥十分得意:“那可不,没根好鸡巴,哪敢出去浪……”说话间,看一眼画面上我压在虞洵美身上已经开操,更是激动万分,大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来,落到了苏景的大屁股上。
  “你干嘛呀?”苏景同样看的暗吞口水,说的话是个疑问句,但语气却像是感叹句,而轻轻扭动的屁股,更像是一个祈使句。
  草哥笑笑说道:“我特别喜欢你的大白屁股……”
  苏总一愣,双目圆睁:“你说什么?”
  草哥捏着她屁股,又说了一遍:“我特别喜欢你的大白屁股。”
  苏总眨眨眼倒吸一口冷气,恨恨说道:“是老陆那王八蛋给你看视频了是吧!”
  草哥掏出手机划拉几下,摆在电脑屏幕下面。
  画面上,浑圆丰腴的大白屁股当中一根鸡巴抽插不停,撞得啪啪作响漾起层层肉浪,不是苏总又是哪位!
  “操!”苏景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恼怒骂道,“这混蛋要死啊这是!”
  草哥却不管她怎么盘算弄死我,眼睛只盯着画面上三女性交,一把扯下苏总紧身的西裤,把头埋在臀缝当中深吸口气笑道:“你还真不穿内裤啊。”
  “操。”苏总又骂了一句,越发想要弄死我。
  草哥摸了几下屁股,看画面里干的热火朝天,更加饥渴难耐,从后面环绕着苏总飞快的解开她的蕾丝衬衣扣子,笑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只是在苏景不算抗拒不算配合的状态下脱掉衬衣后,草哥猛地呆住了。
  一只巨大的凤凰盘旋在苏景后背上,展翅高飞。
……
  5:淫夫荡妇  “看什么看?”苏景回头看看发呆的草哥,懒洋洋的问道,“没见过纹身?”
  见过,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草哥俯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展翅翱翔的巨大凤凰,心都醉了,重重的喘息叫道:“太、太好看了……”
  “好看吧!”苏景心花怒放,暂时把弄死我的心放到一边,得意说道,“小钟也很喜欢呢……”她疑惑地问道,“老陆那王八操的给你看过我的视频,你没看到么?纹好快四年了啊……”
  草哥摆摆手笑道:“我们有规矩的,凡是会表露个人信息的东西,都不会出现在镜头里。”
  听到这话,苏总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神情厌厌的翻个白眼。
  草哥爱恋的抚摸着凤凰,神情越发亢奋,呼吸更加粗重,火热的鼻息喷在苏总的后背上,喃喃的说道:“真棒,太漂亮了……”
  苏总伏在桌子上,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却比逸姐和虞洵美主动的多,笑嘻嘻的转过身,搂着草哥说道:“听老陆说,你鸡巴挺大?”
  草哥似乎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咧嘴笑道:“刚才就跟你说,没根好鸡巴,哪敢出来浪。”脱下裤子,早就硬的要爆炸的鸡巴当啷啷弹出来,看的苏总忍不住欢喜,轻轻一跳坐在书桌上说道:“你等一下,我还干,让我先揉揉……”
  草哥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楞了楞又讪讪放下:“习惯了,习惯了。”
  “没事……”苏景冲他抛个媚眼,“乐意拍就拍吧,回头……给我来一份……”
  “诶!”草哥充分体现了他的专业性,全方位、无死角,全神贯注务求完美录下苏景手淫的美丽。
  “好看吗?”苏景似乎也兴奋起来,一只手在后面撑着身体,两只小脚丫踩在桌子边沿,肉呼呼的小短腿左右分开,露出修剪整齐的阴毛、和艳艳的肥鲍美穴。手指飞快的摸着阴蒂,时不时还要挖进屄里,妩媚笑道,“别光拍屄,也拍我奶子……”
  “拍着呢,拍着呢!”草哥笑得见牙不见眼,镜头对准了锁骨下方,一边拍着一边指挥,“摸奶子,摸奶子。”
  苏景坐直身体,双手捧起奶子和面似的按压揉捏,又用手指夹起奶头,揪的几乎拉成一条线。
  “对,对,好……”草哥缓缓移动镜头,“手往下走,往下,摸毛,对,继续拨开阴唇,摸阴唇,漂亮,真棒,好,挖屄,往里挖,对,太漂亮了……”
  拍了一会儿,他笑笑说道:“能不能转过去,从后面?”
  苏景便翻过身去,跪在书桌上……我那书桌挺大,除了电脑之外,摆放的是医学书籍,却让他们直接一扫而空。
  “好看!”凤凰下两片肥美的翘臀,翘臀中一条白皙的肉缝,肉缝中凤凰的尾翼遮掩着暗红色的菊蕾、蔓延到娇美的淫穴,淫穴小嘴微微张开,纤细的手指不停抽插,甚至草哥都能看到晶莹剔透的淫液沾满手指,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美的光芒,“快,继续……”
  苏景轻声喘息,小手从后背绕过来,中指按在穴口,食指按在菊蕾,两根手指一起,缓缓插了进去。
  看到这绝美的自慰双插画面,草哥激动地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会不会把视频发到网上?”苏景突然问道。
  草哥微微一怔,摇头说:“你不同意的话,不会发上去的。”
  “发上去吧……”苏景几乎是呻吟的叫道,“回头把链接给我,我……我想看看网友们怎么评论……”
  草哥猛然想起我曾经说过,苏景那奇怪的性癖,心头一动,一个念头难以遏制的涌起,试探问道:“你试过,现场直播么?”
  “现场直播?”苏景莫名其妙,回过头问他,“什么现场直播?”
  草哥深吸口气:“我啊,有个群……”
  草哥淫妻多年,除了我之外,坛子里也有一帮熟识同好,所以建立了一个QQ群,群里面十几个确认无误的淫妻狂魔,平时没事就扯淡聊天交流怎么淫妻更爽,刷图刷视频更是常事。
  但我们还真的没尝试过现场直播。
  一方面淫妻很难找好角度做直播,另一方面主要是女士们坚决不同意。
  我老婆就明说,你个王八蛋乐意把我照片散的满世界都是也无所谓了,但如果干扰到生活,咱俩就一拍两散,说的不还要跟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所以我脑子里面一直没这个概念……后来我特别后悔,怎么就忘了跟苏总这暴露狂说这个事情呢。
  所以我正操着虞洵美正舒服,冷不丁手机响,拿起来看,就看到草哥现场直播操大屁股。
  草哥还问:“阿离的老炮友,这个屁股大家应该很熟悉吧?”
  群里狼们嗷嗷乱叫:“草神怎么操上阿离的炮友了?”
  有人说:“草哥和阿离焦不离孟,换妻都玩儿这么开,换个炮友有什么新鲜的……”
  登时有人问:“草哥,那你那个骚情人,让阿离操了么?”
  我愤怒的拍了几张照片上传:“草哥情人抽插ing。”
  群里沸腾了,这里不再一一摘录。小钟看我一边操屄一边飞快的点着手机,好奇凑过来:“你干什么呢?”
  然后一眼就看到画面里雪白后背上的凤凰,眼珠子几乎跳出来:“我操!”
  我紧着一把拉住他:“你干嘛去?”
  小钟挣扎叫道:“我老婆让人现场直播了!”
  “别捣乱,在这看不一样么!”我叫道。
  被操的正爽的虞洵美冷不丁没了鸡巴,莫名其妙的看我们揪把起来,顺手拿起我扔在床上的手机看过去,小嘴张得几乎要咧到耳朵根:“这是小春?”
  她叹了口气:“你们这帮挨千刀的……咦,好大的屁股啊,嘶,操的还挺爽……咦?这位姐姐拿着手机干嘛呢?”
  只听画面里苏总说:“把我拉到群里去。”
  草哥莫名其妙:“干嘛?”
  苏总说:“我也想看。”
  群里疯狂了:“请进来请进来,请凤凰美人移驾!草哥你干什么呢!快拉人啊!”
  小钟瞪我:“把我也拉进去!”
  虞洵美举起手:“我!还有我!我也要进!”
  一阵叮叮咚咚,狼们惊奇的发现猛地多了一男两女,忙问:“这些都是哪路上仙?”
  我说道:“草哥炮友,我炮友,我炮友的丈夫……”
  狼们跪拜:“欢迎凤凰姐,欢迎诚实姐,欢迎翱翔哥,祝贺绿帽兵团发展壮大……”
  小钟骂道:“我没这个爱好,进来就是盯着你们不许操我老婆。”
  狼们乐了:“我们都爱大屁股……”
  凤凰女(苏总):“我也爱你们的大鸡巴……”
  小钟起身又要跑,我忙拉住他:“你干嘛去?”
  小钟甩开我恨恨的说:“我找戴老板去!”
  我松开手:“快,等着看呢!”
  “操!”小钟骂了一句,匆匆跑了。
  不大会儿功夫,群里又开了一个现场直播,画面上逸姐捂着脸,两个大奶子立在胸前被操的晃来荡去的叫:“别拍,别拍……”
  群里开始刷屏:“还是第一次看嫂子全身……嫂子身材真好。”
  有人指挥:“靠近点,靠近点,看看嫂子骚屄怎么样。”
  还有人叫:“同时开三个视频,看不过来了,求几位开恩让我录下来慢慢回味行不行?”
  又有人说:“草哥发位置,马上带老婆上飞机!”
  这个乱哟……
  这时候,草哥结束了战斗,搂着苏景志得意满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聊天:“我完事了。”
  群里叫:“草哥不行啊!这才多大会儿功夫?草嫂子那还干着呢!”
  草哥笑道:“凤凰姐大奶大屁股小腰,实在骚的厉害,受不了受不了。”
  有人问:“凤凰姐呢?说说草哥鸡巴怎么样?要是好的话,我真带老婆过去。”
  草哥飞快的打字:“凤凰姐洗澡去了……刚才那满屄流精的样子你没看见么?”
  那人说:“我看成哥操草嫂呢,没留神……”
  这时候,我也出来了,送虞洵美去客房卫生间洗澡,打字说道:“我也完事了。怎么样?哥儿几个爽不爽?”
  狼们仰头群嚎:“爽!爽死了!”
  有人叫:“离哥老婆呢?怎么没看到?”
  群里默默的弹出了一个视频,小钟放的,我老婆戴着面具和逸姐并排躺在床上……
  狼们一声叹息:“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是啊,多么美好的一天啊,就是我还得给海底捞打电话,让他们抓紧送菜过来,一帮人是真饿了……
  草哥盘膝坐在沙发上,看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出来休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眨眨眼睛问道:“我老婆呢?”
  话音未落,卧室门一开,衣衫半裸的逸姐扶着墙喘着粗气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胸前饱满的奶子拉风箱一样的起伏不停,嘴里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吧……”走出来没两步,脚下一软匍匐在地,回头看成哥就在身后,那根沾满了淫液的鸡巴依然刚硬的挺在头顶,吓得手脚并用往前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行了,小屄都被你操坏了……救救我啊,救命啊……”
  草哥急急地回头问我们:“你们谁录下来了?”
  虞洵美笑得滚在沙发上,晃晃手机说道:“我!”
  草哥急忙要来放进收藏夹,珍重的保存起来。
  得了,这下逸姐再也没脸和虞洵美折腾了。
  吃饭喝酒!恢复精神准备晚上的战斗!冷不丁的,房间里响起来音乐声:“我是孤独的飞行员,漫长的夜里,寂静地盘旋……”
  小钟冲我们笑了笑,接起电话:“喂?羽啊,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电话吐了口气,诡异的看着我们:“你们,有没有兴致接纳两位国际友人?”
  然后,我们的群里多了两个外国人,一个叫Abel,一个叫Elena。
  Abel平时并不太说话,但每次说话必定言之有物。
  而Elena却堪比圣费尔南多谷的A片女演员,两天不传张自己的裸照上来就难受。
  苏总显然不愿意被个同样奶大臀翘腿短的外国婊子比下去,比赛似的发图发视频。
  这次大趴之后的几个月,我们暂时消停了一阵。冬天宠物们容易得病,我和老婆忙的不可开交;草哥接了几个大单,天天家都不回,头顶越发稀疏。逸姐自然也乐的清闲——没法不清闲,那次她让成哥把屄都操肿了,将近一周才好,之后可是老实了下来,乖乖在家看孩子,连小钟找她都拒绝了。
  和群里面狼们正在谋划春节期间来一次盛会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虞洵美的电话,走到没人地方接起笑道:“怎么?诚实姐想小弟了?”
  虞洵美笑了起来:“想啊,怎么不想……来上海,我家房子还蛮大的,玩累了就直接睡觉,没问题的。”
  论骚,我还真有点扛不住她:“好姐姐您有事就说吧。”
  虞洵美沉吟一会儿,似乎在措词,沉默的我以为电话信号不好,喂了两声,才开口:“那个,我咨询个事情……”
  我点点头:“你说。”
  虞洵美说道:“这个,这个,我发现……那个,我老公……也有那个绿帽癖……”
  虽然虞洵美真的只是为了钱才和总编结婚,但作为人妻,她并不抗拒用自己的身体给丈夫带来乐趣。
  所以在总编有欲望的时候,她很乐意满足他的需求。
  但最近交公粮的时候,以往在床上很少说话的总编,却碎碎叨叨起来,念叨着什么“我老了,鸡巴小了,要是年轻时候,一定操的你爽……还是小伙子好,年轻身体棒……你想不想要小伙子……”之类的话。
  特别是昨天晚上,总编耸动着身体,操的正舒舒服服,突然问她:“小美,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幸福么?”
  虞洵美当然不能说别的:“幸福啊……”
  总编有些羞于启齿的模样,似乎考虑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但是,我总归年纪大了,而你才三十岁出头……老夫少妻,我知道,你有欲望,可我……”
  虞洵美吓了一跳,连忙努力扮演贤妻良母,嗔怪说道:“你胡说什么呢,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既然嫁给你,自然……”
  总编却拦住话头:“其实,你如果真的出轨了,我……我也不在意……”
  虞洵美是老出轨专家了,看他神色不似作伪,怔住了:“你……什么意思?”
  总编深吸了口气,放炸弹了:“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人……”
  虞洵美大吃一惊,想说话却被总编再次拦住:“我知道的,你那个前任,那个程序员……”
  虞洵美傻了,吃吃地说道:“你……你都知道啊……”
  总编叹了口气:“我还知道成哥呢……前天你去成哥那待了一天,别说你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只是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啊……”
  虞洵美张大嘴巴,却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总编突然问道:“成哥的鸡巴大么?”
  虞洵美扭头没说话。
  女人就是这样,对自己的丈夫即便再千依百顺,也还是要在他面前端着妻子的架子。
  最典型的的就是蒋二小姐,谈恋爱时候一直不肯让刘良浩碰她,唯恐让他以为自己不够芬芳贞淑。
  但如果是419,或者像我们这样搞大趴,二小姐却比谁都放得开,恨不得把积存心底的浪劲一股脑都发泄出来。
  这逻辑能把金岳霖气活过来。
  其实这就是爱情,唯恐哪里做错了,伤害到自己在意的爱人……
  总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叹息说道:“没事,你就说吧,跟成哥上床是不是很爽?”
  虞洵美怔怔的看着他良久,突然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的呻吟:“很爽,他鸡巴不是很大,但特别能操、特别持久,每次都能操一个多小时……”
  总编深吸了几口气,耸动起来问道:“能把你操高潮了么?”
  “能啊……”虞洵美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操的我腿都软了,下不了床……”她忽然发现有些事情不对,按照正常来讲,总编的鸡巴是非要让她口上十分钟才能硬起来,而且还不是十分坚硬,有时候操着操着就软了。
  但现在,听着她说着和成哥上床,体内那根肉棍仿佛变成了铁棍,又热又硬,让她几乎以为换了人。
  已经有了足够丰富的人生经验的虞洵美,这时候彻底明白过来了这里面的问题。
  “操,我他妈的真就操他妈妈了!”虞洵美毫不在意在我面前爆粗口,连声大骂,“我他妈谈个恋爱碰上个淫妻癖,结婚了老公又是个绿帽奴,我他妈的……老天爷真尼玛瞎了眼!”
  我耸耸肩,对此表示无话可说。
  虞洵美骂了一阵,发泄够了,才说:“老头昨晚上操了我一夜……”
  我噗嗤笑了起来:“那你一定很幸福吧?”
  虞洵美顿了顿,我甚至能听出来她话里的羞怯、骄傲和得意:“那可不……别打岔,”她定定神继续说,“他说下次找成哥也好找谁都好,让我录视频给他看,可能的话他躲在现场最好……但我哪懂这些,所以……你帮我出出主意,我怎么办好?”
  我倒是明白她的顾虑。这个话题她没法跟老头说,甚至也没法跟成哥说,我这个有过肌肤之亲、却又没有实际关系的男人,反倒最适合。
  我笑了笑:“好办啊,你把他拉到群里来,绝对让他精尽人亡。”
  “呸,哪有良家妇女把自己老公拉到色情群的!”虞洵美叫道,“我还要不要脸了。”
  好好好,你是良家妇女,你要脸行了吧?事情说麻烦挺麻烦,说好办也好办:“你看看你老公的电脑,平时都上什么网站?”
  下午,虞洵美电话过来,气急败坏的怒吼:“老混蛋电脑里全是毛片,还都是什么人妻寝取之类的。操,真他妈不是东西!”
  “网站呢?”我比较关注这个。
  “杏吧论坛……”
  还是个坛友……
  第二天,群里多了个“色老头”。
  看色老头兴奋地四处打招呼,在虞洵美默默的注视下慷慨的分享虞洵美的淫照,听虽然心知肚明却暂时还只能瞒着他的群友羞辱他老婆是骚屄淫妇、表示要用大鸡巴狠狠惩罚,他还兴致勃勃的点赞,老婆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没救了。”
  我看看她:“怎么就没救了,他找到了人生的乐趣,这不挺好么。”
  “毛病。”老婆翻个白眼,“这就是心理变态,是病,得治。”
  “治什么啊。”我搂着她笑道,“你不也挺高兴的么?看你被陌生男人用大鸡巴操小骚屄,可美着呢……”
  老婆的脸红了,娇嗔说道:“这不都是你找来的么?”
  “不是吧!”我笑嘻嘻的说,“说,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
  老婆连耳朵根都红了,起身想跑却被我一把抓住,无奈之下,低头怯怯的说道:“有……”
  “这不就得了。”我来兴致了,揉搓着她好奇的问道,“你出去偷人,兴奋么?”
  老婆羞羞的点头:“兴奋。”
  我美的手上加劲:“一直没问过你,哪样让你最兴奋?”
  老婆歪着头想了想,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低声说:“我说了,你别……”
  “说吧。”我笑道,“都这样了,你还瞒着干什么。”
  老婆嗯了一声,说道:“其实……其实我喜欢,看着你操别人的时候,同时被男人操……”
  这个可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我从没想过她喜欢看我操屄!
  “干嘛。”老婆仰起头冲我翻个白眼,笑嘻嘻的说道,“许你淫妻,就不许我淫夫啊……”
  我怔了怔,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凭什么只能男人淫妻,爱看自己老婆被别人操,就不能女人淫夫,喜欢看自己老公操别人呢……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这样的?”我好奇的问道。
  老婆支着下巴回忆说道:“好久好久了……那次去济州岛你还记得么?你可能不知道,你拉着苏景去厕所,我和浩倡就在你们后面……后来、后来你在隔间里面操苏景,我和浩倡,就在你们隔壁……”她有些兴奋起来,脸上红扑扑的、眼睛亮闪闪的,“那次我特别兴奋,然后就……就有了这个毛病……甚至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我都幻想、幻想你就在我旁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别的女人的臭骚屄……呜,老公……”她坐在我的怀里,伸手抓着我的鸡巴撸动起来,喘息着叫道,“你操别的女人的臭骚屄,我……我就被别人的鸡巴操……老公我不行了,快、快……”
  她急急忙忙的脱下睡裤,拉着我的鸡巴就往里塞,气喘吁吁的说:“老公,别的女人的骚屄,操着舒服么?苏景,苏景的大屁股,操着舒服么?”
  我连连点头:“舒服,那个大屁股,我是真喜欢……”
  老婆越发亢奋了,扭动着大屁股,死命的耸动起来:“逸姐呢,逸姐呢,她好玩儿么?”
  “好玩!”我的手伸进她怀里,拧着也许是被嘬的多了,这几天有点发黑的奶头,“要不要看视频?”
  “要看,要看!”老婆舔着嘴唇,看着手机里我狠操逸姐的样子,眼睛都红了,“哦,好舒服,我就喜欢这样,喜欢看老公……嘶!”
  她突然身体一僵,面色惨白一动不动。
  这可把我吓坏了,连忙抱住她:“老婆,怎么了老婆?!”
  “疼,肚子疼!”豆大的汗珠几乎瞬间就布满了她光滑的额头,吓得我窜起来抱起老婆就往外跑。
  20分钟后,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呆呆的等待抢救结果。
  “怎么这样了?”匆匆赶来的草哥和逸姐见到我劈头就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木然的指指急救室,一言不发。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草哥急的背着手转圈,逸姐没好气的叫道:“好好坐着,转的我眼晕。”她搂着我的肩膀柔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芃芃一定没事的……”
  小钟也到了,还是拉着张雅过来:“去问问情况呗?”
  张雅秀眉紧蹙,拍开他的手低声说:“你们都冷静,我进去看一眼。”
  过了两分钟,张雅出来了。我一个箭步窜过去:“龙儿啊,怎么样啊!”
  张雅诡异的看着我,咳嗽一声:“母子平安。”
  我愣了愣,顿时跳起来欢喜叫道:“我当爸爸了……不对!你先等一会!”我落在地上险些崴了脚,叫道,“她哪就生孩子了!”
  逸姐却拉了我一把,说道:“芃芃怀孕了……年轻人,怀孕了都不知道,还瞎折腾……”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抓着张雅连声道谢:“谢谢,谢谢,谢谢大夫!”
  张雅轻轻踢了我一脚:“谢我一个耳鼻喉大夫干什么……不过你们以后是得注意,前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连点头,舌头都不利索了,“我操孕妇有经验,我跟成哥嫂子……”
  “咳咳咳!”几个人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捶胸顿足,咳得我莫名其妙摸不到头脑。
  不过这时候,老婆推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她的手,欢喜的心都快裂开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先冲医生一鞠躬:“谢谢大夫救了我家狗儿子!”
  大夫尴尬的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她交代完医嘱正要走,突然又站住脚,看着逸姐:“你……我建议你做个小检查,如何?”
  一个小时后,逸姐和老婆一人一个床铺,抚摸着肚子嘻嘻的笑。
  我叹了口气:“年轻人,怀孕了都不知道,还瞎折腾……”
  小钟送走了张雅,回来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别说,小景怀孕时候,也是不知道,好几个月没来月经还以为病了,到了医院才知道怀孕了……”
  我和草哥对视一眼,呵呵的笑。
  小钟跟着笑了几声,突然一愣,眨眨眼睛问道:“那个,这俩孩子,是不是需要做个DNA?”
  我和草哥再次对视一眼,笑着摇头:“不用了不用了,都挺好……”
  所谓淫妻的最高境界,就是老婆给你生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儿子。
  我感觉我的人生彻底圆满了。
  不过最后还是奉劝各位,如果没有多年的经验,如果没有芃芃和逸姐这样的老婆,千!万!不!要!这!样!玩!
  会出大事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6:13

第七章:男人五十
1. 意大利之夜

意大利,米兰,马尔彭萨机场。
拎着行李箱走出通道,小钟眯眼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下意识的摸摸耳朵,叹了口气。
不远处传来了惊喜的叫声:“儿砸!”
一个头发微微花白,却抹的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三两步来到他的跟前,上下打量几眼,呵呵笑两声拍拍肩膀,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心情。然后便探头探脑往他身后看去,急切问道:“我孙子呢?小昶在哪呢?”
苏景从小钟背后转了出来,笑着叫声“爸”,轻推小昶:“叫爷爷。”
小昶抱着妈妈的腿,茫然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良久后,开口轻轻叫道:“爷爷……”
“诶!”何志勇心都快化了,大声答应围着孙子转圈似乎想抱却又不敢,看小昶一双清澈透明极漂亮的大眼睛怯生生的望着他转,哆哆嗦嗦撸下手表递过去,“来,拿着!”
小昶吓得往苏景怀里钻,何志勇连忙收回手挤出笑容,用这辈子最和蔼的表情哄:“小昶不怕……”突然觉得不对,赶紧又把手表递过去,塞进孙子的怀里,“拿着拿着……”
似乎觉得一块手表不足以表示何某人的大气,手忙脚乱在身上翻找,干脆掏出支票本来:“昶哥儿你说个数,爷爷给你。”
小昶抱着手表看着他,一扭脸抱住苏景。
“行了行了。”小钟叹了口气,拉着他爸爸往外走,“咱先回家,回家再说。”
“对,对!”何志勇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门,蹦蹦跳跳的去开车,“走走走,回家回家……”
小钟无奈,领着儿子低声对苏景说:“我爸第一次见到小昶,难免有些……”
“行啦,小昶出生五年多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孙子,肯定激动。”苏景倒不当回事,捂嘴笑着说道,“你爸还挺有意思……”
“你跟他没接触过,我爸挺有意思的。”小钟笑了笑,突然叹了口气,“其实,他很希望有个家的……”
看到何志勇开车过来,两口子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偷偷教育小昶:“一会儿看到爷爷,要多笑……”
小昶懵懵懂懂但真听话,坐在车上左右看看,冷不丁拍拍何志勇的肩膀露出八颗闪亮门牙:“爷爷……”
在何志勇几乎脑血栓的情况下,苏景被迫赶鸭子上架,开车跟着导航小心翼翼往前开。
“我的心肝哟……”何志勇不开车了,坐在后面搂着小昶爱不够,心肝宝贝的乱叫,冷不丁问,“你看爷爷这个车怎么样?”
小昶高兴的叫:“好。”
“玛莎拉蒂,等你十八岁,爷爷送你一辆!”何志勇拍着胸口叫,“到时候你开出去泡妞,保证有的是骚货……”
“爸!”小钟和苏景一齐回头瞪他。
“我胡说八道,别往心里去……”何志勇讪讪的向苏景道歉,唯恐儿媳妇看他不顺眼。扭头却怒视小钟,“小兔崽子,还敢跟老子瞪眼!”
小钟无奈的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以后骂我啊,没关系,别骂小兔崽子,这样对您不好……”
何志勇一怔,突然笑了起来:“对啊,这样我不就成老兔子了么,小昶就成了小小兔崽子……”
小昶乐呵呵的跟着叫:“小小兔崽子,小昶是小小兔崽子。”
在苏景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何志勇连忙捂住孙子的小嘴,几乎是哀求一样的轻声说:“不敢胡说,不敢胡说,这不是好话,咱家昶哥儿是知书达礼的好孩子,不能说这个。”
哄好了孙子,何志勇觉得自己得办点正事,笑容可掬的问苏景:“老亲家可好?”
这是正式的问候,苏景认真的回答:“劳您问,都很好。听说我们过来,专门托我问您好。”
“谢谢,谢谢。”何志勇笑了起来,“请转告他们,请务必来这边,我一定扫榻相迎……说起来,你们俩婚礼我都没去,更别说拜访他们,是我不对……”
“一定转告,一定。您一定保重身体要紧……”苏景眉眼微微一扬,问小钟:你爸正经起来这不挺正经的么?跟你妈说的不一样啊。
小钟微微摇头目视她,表示可能是看到就见过两次面的儿媳妇,还有头回见面的孙子,良心发现了……不过你等着吧,他估计憋不了多久……
所谓知子莫若父,何志勇看小昶头一点一点的犯困,怕他飞得累了,连忙安顿他在后座躺好,美滋滋看他睡熟了,别着身子扭着腰也不累,开口说道:“我挺好的,不用挂念我……说真格的,前几天时装周,还操了个小模特……”睨着眼侧头冲小钟笑道,“小姑娘长得特别好,细眉毛大眼睛个儿高腿长,叫的特好听,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就是胸小点,跟搓衣板上放俩小笼包一样,你应该不喜欢……你随我,咱爷俩都喜欢胸大的,要不然你老子我当年也不会看上你妈,我跟你们说,你们那个妈年轻时候在床上那个浪劲儿啊,别提多勾人了……”
何志勇说的口沫横飞:“哎呀,芸二当年可是真骚,看见我的模样就走不动道坐地排卵,第一天确定关系,第二天就主动拉着我去开房,进了房间之后,三两下就把我扒了个精光,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吓傻了,就跟傻子一样站着,谁知她蹲下就给我吃鸡巴……”冷不丁的,突然住口,忐忑的问小钟,“儿啊,我说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小钟捂着脸:这是爸爸和儿子,公公和儿媳妇正常交流应该出现的内容么?!小钟觉得自己在99%的人眼里可能就是个变态,但面对他这对不着调的爹妈,就变成绅士了。
至于苏景,早就被老蒋家熏陶出来了,儿子又睡着了,听到公公的骚话混不当回事,一边咯咯的笑道:“没事,爸,我爱听故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小钟说过。”何志勇松了口气,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啊,等小钟过完生日也别着急回去,在我这多住几天,我有的是故事给你讲。”
“真的?”苏景抬头冲后视镜里的何志勇抛个媚眼,“那我可得多听听……”
小钟无奈的叫道:“两位,你们也知道我是过生日,能不能好歹尊重一下寿星?”
何志勇倒也不敢真得罪儿子,连忙说:“好好好,你过生日,你最大,爸一定给你过个高高兴兴的生日!”
然后就没然后了,除了导航里岳云鹏的“我的天呐”,三个人谁也没话说。
何志勇总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扯个话头:“你妈,还挺好的?”但说完之后,也不等俩人说话,突然带着三分自嘲、三分郁闷、三分感慨,脸上仿佛画着扇形图似的说道,“嘿,不用说也知道,天天有个器大活好的年轻男人陪着,又生了个小丫头,还有小昶跟她玩儿,她现在得意着呢吧……”
“是呢吧……”这话真是连苏景都接不下去了,一路沉默的开车绕过科莫湖,来到一处别墅区,按照何志勇指的路,停到一处别墅前。
“别叫醒小昶。”何志勇小心翼翼的抱着孙子放在自己胸前,唯恐风大吹了孩子,如珍似宝的给他披上自己的衣服,才慢慢的往里走。姿势那个别扭,看的小钟大皱眉头,唯恐他闪了老腰。
站在门口,看小钟要搬行李,他突然说道:“别着急,行李就放在车里,咱们吃个饭接上老张,还要继续出发呢。”
去哪?小钟苏景两口子都愣了。
何志勇眼看着孙子爱惜不够,随口说道:“去热那亚。”
去那干什么?而且……老张是谁?
“张雅他爸爸啊。”何志勇安顿好孩子,给他们介绍。
老张比何志勇大了两岁,今年正好五十,身材高大,长得自然是风流倜傥,不然纪淑慎那资深校花也看不上他,更生不出张雅那样风情万种的女儿来。
但……我虽然知道你们俩焦不离孟,但我过生日,为什么他会出现?而且明明是我介绍你们俩老流氓认识的,为什么还要再介绍一遍?小钟觑眼看苏景额头青筋暴跳,吓得心惊胆战。
“这是非常正式的介绍。”何志勇严肃的说,“我们俩人志趣相投,所以上告皇天后土,当着关二爷的面一个头磕在地上,从此就是亲兄弟一样。来,小钟,叫二叔!”
怎么?我还得给他磕一个不成?小钟翻翻眼睛。不过想到张雅和纪淑慎,突然觉得自己给他磕一个也不亏……
看何志勇正儿八经的介绍完老张眼巴巴看着自己,小钟叹了口气:“二叔,侄子给您问好了。”
“好好好。”老张笑呵呵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手表来,递给小钟,“二叔给你见面礼。”又拍拍小钟的肩膀,挤挤眼睛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小钟咧咧嘴,不太好意思搭这个下茬。
老张扭头看一眼默然不语的苏景,笑了笑,掏出一个小盒子来,不由分说塞给苏景:“侄媳妇,拿着。”
苏景一掂就知道是好东西,打开一眼晃得目光迷离,顿时把张雅那骚货抛在一旁,盈盈拜谢:“谢谢二叔!”
两个老男人哈哈大笑:“吃饭吃饭,吃完饭咱出发。”
小钟偷偷揣好了何志勇让他转送张雅两口子的礼物,好奇问道:“去热那亚干什么?我五天后就得飞回去了。”
“来得及,来得及,放心吧。”老张说道,“保证不耽误你飞。”
匆匆吃口饭,继续开车。好在两地距离很近,只有148公里,两个小时就到。
到了酒店已经是夜里9点,俩老家伙招呼着:“睡觉睡觉,累死我咯……”各自回房安歇。
所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小钟倒不认为他俩有什么令人耳目一新的兴趣爱好——毕竟就算出柜,好歹找年轻貌美的小伙子不香么。
懒得想,飞了8个小时都快累死了,谁也没心情再折腾。小钟和苏景几乎是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一觉到天亮。
“走走走。”何志勇拉起来小钟叫,“咱们去海边!”
小钟明白了,原来是天体沙滩啊……
转念一想不对啊,意大利比较好的沙滩都在南方岛上,热那亚哪有什么沙滩。
俩老头看小两口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嘿嘿直笑,一路直往前开。
开到一处码头把车放好,何志勇领着小钟往里走,走着走着突然站定,转过头意气风发:“怎么样?”
小钟仰头看着一辆漂亮的游艇静静漂在自己眼前,怔怔的张大嘴巴。
“漂亮吧?”何志勇轻轻拍着艇身,突然叹了口气,“儿啊,我讨个大,算是你爸爸……”
苏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连忙抱着小昶躲到一边去。
小钟站在那翻着死鱼眼看他。
何志勇只仰头看着游艇,感慨的说道:“当年爸爸昏了头犯下大错,被迫跟你们母子分离。这二十多年,我无时无刻不想你们母子俩,只可惜天涯永隔参与商……”
小钟咂咂嘴,觉得自己应该很感动,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话很奇怪。
何志勇继续说道:“从小到大,也就是你小时候,给你过了几次生日,之后就再也没给你庆祝过……唉,我这个爸爸,不合格啊……”
看到何志勇的眼角流下泪来,小钟叹了口气,轻轻搂着他的肩膀:“爸……”
何志勇抹抹眼泪,大声说:“不过今年你既然来了,爸爸一定给你补齐了过去的遗憾!”
小钟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亲爹!激动地热泪盈眶:“谢谢爸爸!”就是有个小问题,让他不得不琢磨,“我怎么开回去呢?”
何志勇一愣:“开回去做什么?”
小钟疑惑地问道:“送给我了,我当然开回去啊。”
何志勇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是我的,就是看你过生日,让你上去玩儿两天过过瘾。回头我是要送给昶哥儿做成年礼的……”
小钟摆摆手面无表情往回走:“谢谢,我先回去了,拜拜。”
“不孝子啊,不孝子啊!”何志勇哭天抹泪捶胸顿足,就差伏在码头上做俯卧撑了。
老张连忙拉住小钟:“别走别走,你上去看看呗……”
小钟不好不给他面子,顿住脚步说道:“算了,没兴趣。”
老张劝道:“他是你爸爸,以后不都是你的么?”
何志勇却哼哼唧唧的说:“这游艇我要留给小昶的……”
小钟扭头就走。老张苦笑:这父子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果然真不行……
苏景站在一旁抱着儿子笑得简直要死,好歹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小钟,以及嫌弃儿子心心念念都是孙子的何志勇,一起上了游艇。
“Benvenuti a Paradiso dei capelli dorati!”小钟不太懂意大利语,但看得懂一群身高腿长波大臀翘只穿比基尼的意大利金发美女来到自己身前是个什么意思。
“儿媳妇,小钟好容易过一次生日,我给他找点妞儿,没问题吧?”何志勇笑呵呵的说。
苏景抱住儿子撇嘴。
何志勇看她的模样,拍拍手,顿时从后面转出来两位海军陆战队员,一个金发碧眼,一个黑发深眸,个顶个身材修长肌肉结实,把身上的军魂衫撑得满满。
“这个,不合适……”苏景用儿子的背心擦擦口水,低声笑道,“我得看孩子呢……”
“不怕。”老张笑道,“早就安排好了,来,”他叫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体态有些发胖、胸前鼓鼓囊囊的女子,“昶哥儿喜欢么?”
看小昶欢快的扑进女子怀里,头顶着大咪咪蹭来蹭去,何志勇呵呵大笑:“是我的种!”回头看一眼小钟脸上颇为精彩的表情,咳嗽一声,“我孙子么,是咱家的种,总没错了……”
白日宣淫总归不好,趁着风和日丽,游艇一路向南开去,钓鱼的钓鱼、游泳的游泳、晒日光浴的晒日光浴。
苏景穿着比基尼、带着大墨镜,躺在两个壮男的腿上,吃着瓜果梨桃感慨:“钟啊,幸好你是6月的生日,太阳一晒真舒服。”
小钟与何志勇老张打扎金花,捻着三张牌看了半天,颓然扔进牌堆。
何志勇拿着牌正跟老张发狠,顺口说道:“正常啊,芸二9月份怀上的小钟,我们12月份领的证,可不儿童节之后生……再来一百,敢不敢跟?!”
老张叫道:“开!”一翻两瞪眼,郁郁的扔掉牌,突然转头叫苏景,“侄媳妇,一起来呗?”
苏景摆摆手:“算了,算了。”
老张却不服气,拉着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哼哼的说道:“这个扎金花啊,人越多越热闹,出大牌的概率就越大……你会打扎金花吧?”
苏景点点头,又摇摇头:“会,但我没带现金啊……”
“这还叫个事?”老张掏出手包,递给她厚厚的一沓,笑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扭头却看到小钟神色诡异,莫名其妙,“怎么了?”
小钟保持沉默。
4个人围成一圈发牌,苏景连闷了三圈。老张跟了两圈,第三圈拿起牌看完乐了,和蔼的说道:“侄媳妇,你看看牌呗?”
苏景摇摇头:“开。”
老张摸不清她的路数,把牌丢在牌桌上:“K金,够不够大?”
苏景翻牌扔给他,开始收拢牌桌上的钞票。
“枪金?”老张觉得自己心脏有些受不了,深吸口气挤出笑容,“不错啊,侄媳妇运气不错……呵呵,呵呵……”
第二把苏景不闷了,看完牌放锅里50块,小钟立马扔牌:“你们上,你们上。”
老张这把A领队,无论如何不值,扔掉牌侧头看何志勇。
何志勇看着手里的对Q,却有些小纠结,想了想跟上:“跟!”
苏景拿着牌嫣然一笑:“50。”
连续三圈50,何志勇含糊了。对Q不小,但他看苏景笑吟吟的模样,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不小,她手里牌应该不小!何志勇犹豫着再跟,苏景突然涨价了:“100!”
他们的规矩是10块钱的锅底,100块封顶。本就不差这点钱,又不指着打牌赚钱,纯属为了打发时间。
见苏景一把顶满,何志勇擦擦额头上的汗,决定不跟。
“别啊!”老张倒吸一口冷气,急急地劝说,“行不行的,好歹开她牌,宁可打死不能吓死不是!”
何志勇却把牌扔回牌堆,连连摇头:“不值,不值。”
眼睁睁看着苏景收钱洗牌,老张总觉得她这把是诈,却没办法掀牌看底,急得抓耳挠腮。等再发下牌,看自己又是一把K金,心里有了底,见苏景又是上一把套路开始抬价,暗笑小姑娘不会打牌,不知道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是无用的,笑吟吟跟了两圈,直到小钟何志勇全跑了,先涨价:“100!”
看苏景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一丝挣扎,老张不动声色却心头大喜:果然!果然!她没牌,就是个诈!
苏景咬着后槽牙陪了两圈,老张越发肯定她不行,因为连开都不敢开,估计也就是个大对!
“就算压到底,也得有个头。”老张笑吟吟的说,“咱俩一人落一千块钱,算我开你,如何?”
苏景沉重的点点头,翻开牌。
看着黑桃789排成一列,老张一阵一阵的头晕。
“一人50的喜钱。”苏景随手派钱,在场人人有份,连奶妈都发了50欧元,继续洗牌。
“我就不信了!”老张再拿起牌,小心翼翼的捻开一张J、又一张J,心头砰砰的跳了起来,暗叫:J,J,J!
几乎用尽了洪荒之力,看着罗兰侍从的帅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老张强行按捺漫卷诗书喜欲狂的心脏,努力保持着正常的表情。
偏偏小钟和苏景俩人都有牌,架了七八圈之后,小钟才悻悻然放弃。
锅里已经将近3000欧元了……即便看不上这点钱,但一把搂干的快感,却简直比做爱都爽。
所以不要赌博,真的会中毒的。
老张眼珠子都红了,一张一张的巴洛克往里扔。
苏景却还沉得住气,陪着他往里扔。
“侄媳妇……”老张嘴唇哆嗦着,抬头看苏景,“可以了吧?”
苏景点点头:“开吧。”
老张狠狠把牌扔在桌子上:“豹子!”
苏景笑了笑,白生生的小手一张一张翻开,先是一张2,后是一张5,接下来一张3。
还不是一个颜色的,啧,真好看……
再睁开眼睛,老张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随着波涛缓缓起伏,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外面的欢声笑语。
走出舱门,已是夜幕低沉,满天星斗悬在头顶闪闪发光,甲板上十几个人围着篝火,吃着海鲜唱着歌,一箱一箱的白兰地威士忌葡萄酒散落在地,男男女女都穿着极为简单的衣服,对月高歌、放浪形骸。
苏景后背上的大凤凰在火光星光下,仿佛闪烁着光。
“您醒了?”小钟转头冲他笑笑,“现在感觉如何?需要去医院么?”
“还好,还好,不用去医院。”老张舒了口气,揉着脑袋坐在船舷上仰望星光,“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小钟沉吟了一下,试探问道:“您还记得,咱们打牌么?”
老张顿时回忆起了不堪回首的一幕,忍不住问道:“你老婆……嗯,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她打牌……”
小钟笑了笑,递给他一杯酒,碰一下,喝一口:“她天生运气好,再加上点技术,一般人可赢不了她。”
老张实在想问:“她个235,就敢肯定我有豹子?”
小钟叹了口气:“她拿起来牌看是235,就一定会跟到最后……她认为老天爷给了她这个牌,外面就一定有豹子……”
无话可说,老张完全无话可说。尤其在了解到何志勇在他晕过去后不到半个小时输了1万欧元,被打的自闭蹲在船边钓了一下午鱼之后,拎着酒瓶子找上苏景:“侄媳妇,你厉害!不愧江南赌王,我敬你一杯!”
苏景已经喝了不少,小脸蛋红扑扑的,也不避讳,揽着老张的胳膊夹在自己胸前,晃晃酒杯笑道:“不敢不敢,敬二叔。”
柔软细腻,丰腴饱满,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对上苏景火光下红艳艳的俏脸,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比天上星光更加璀璨,老张酒未入喉,便已经醉了,笑道:“干!”
一饮而尽,老张的手悄悄抚在了苏景的后背上,贪婪地爱抚着那振翅高飞的凤凰,嗅着娇小美人诱人的体香,突然问道:“昶哥儿呢?”
苏景由他搂抱着自己,眼波流转、笑嘻嘻说道:“下午陪爷爷钓鱼,玩儿的累了,已经睡下了。”
那就彻底不怕了……老张和她并排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篝火旁父子俩和几个意大利美女搂搂抱抱荒淫无道,忍不住绕过苏景的肩膀,大手一把抓在那小小的比基尼泳装都完全无法遮掩,大半乳肉都挤在外面的巨乳上,嘴里却叹息说道:“不知道雅儿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小外孙……”
苏景依偎在他怀里,抬眼望望他,笑吟吟的说道:“很着急?”
“当然着急。”想起来粉雕玉琢的小昶,老张就心头火热,“我比老何大了几岁,今年都五十了,赚下这份家业,图的不就是阖家兴旺、传宗接代么……”
苏景笑道:“那可不容易,张雅那规培着呢,起码未来一两年是没兴致生孩子。再说,你那个姑爷也总三天两头出差,俩人连面都碰不上,哪来的孩子?”
老张嘿嘿一笑,在腻手的乳肉上捏了一把,说道:“这不是还有小钟了么……”
苏景哼了一声,翻翻白眼说道:“你倒是不当回事。”
老张笑道:“混账小子趁我不在家,又操我女儿又操我老婆,真真的不当人子……要不是我跟老何把兄弟,早飞回去乱刀砍死他了……”
苏景怔了怔,侧过头来睁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你老婆?!他和你老婆?”
老张冷笑说道:“你不知道?混小子瞒的还挺紧……我又不是不回去,回去之后看我老婆那样就知道外面有人了,问两句,她还敢不跟我说实话?嘿,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手上加劲,捏的苏景奶头又疼又爽,轻吟一声,睨着媚眼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老张低头看苏景娇俏动人,心头越发火热起来,看何家父子俩都不往这边看,悄悄起身拉她一把:“来,跟我进来……”
“干什么啊?”苏景心知肚明,却还做出小儿女的娇羞姿态,半推半就的随老张走进船舱房间,站在狭窄的床边,抱着胸夹着腿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二叔,你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老张叉着腰笑道,“这些年在欧洲,吃惯了大洋马,还真怀念国产美人……侄媳妇,你老公又是操我女儿,又是操我老婆,你说我想干什么?”
苏景笑吟吟的说道:“我哪里知道,小钟操你老婆,你就操他妈去呗。”
老张呵呵笑道:“操他妈那是必须的,可一个换俩,我还吃亏呢。”
苏景歪过头娇娇柔柔的说:“那、那要不然,你也操她老婆,二换二,好不好?”
“就是这话。”老张把着舱顶,低头看苏景的娇羞模样,越看越爱,忍不住叫道,“乖侄媳妇,过来,今天我先收收利息。”
苏景似乎挺喜欢这个游戏,羞羞的叫道:“哎呀,二叔,你怎么能欺负你的侄媳妇呢,真是以大欺小……”
老张伸手一勾她的下巴,淫笑说道:“来,好侄媳妇,你先看看二叔有多‘大’,再看看你又多‘小’……”
苏景轻咬樱唇眼波流转,羞羞怯怯的抬起手,抚摸在老张鼓鼓囊囊的下身,顿时眼睛一亮脱口叫道:“好大!”
“大吧?”老张笑呵呵的说道,“要不然就凭我老婆貌美如花心高气傲,哪这么容易臣服我的胯下。”
虽然现在还是软趴趴的,但苏景的小手摸上去,已然是把握不住,合不拢手心,不由得摸了几把抛个媚眼,淫淫笑道:“难怪小雅这么对你念念不忘,当真不小……”
老张一愣,脸上猛地涌起红潮又瞬间褪去变的雪白,期期艾艾说道:“怎么,怎么……”
苏景托着鸡巴把玩着笑道:“十年前我们就知道,是你给她开的苞。”
老张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叹息:“都怪我鬼迷心窍,一时忍不住……”
“没什么。”苏景仰起头,见老张一副自责模样,笑着说道,“她嫁人都好几年了,你还想这么多干什么?要是想你女儿,就飞回去看她……小雅说,她很喜欢。”
看老张还是有些垂头丧气,便笑嘻嘻的搂住他的腰,下巴顶着依然健壮结实的小腹,仰头说道:“你不是要收小钟的利息么?”
老张暂时将女儿的事情抛到脑后,打点精神笑了起来:“对,小钟那王八蛋,我今天收完了利息,再去找他妈,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那可好。”苏景脑中构思一下,险些笑出声来,“我那婆婆,就怕你顶不住……哎呀!”
冷不丁老张拉下裤子,苏景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他的下身,只见一根黑不黑、白不白,褐色的大东西就在自己眼前,鼻尖嗅着男人雄性激素味道,险些叫出声来。
“好侄媳妇,你看二叔这根东西,可还过得去么?”老张按着苏景的小脑袋直往自己下体上凑,甩着鸡巴不停蹭过鼻尖脸颊,笑道。
苏景侧过脸,欢欢喜喜的将那东西捧在手心里,用脸颊蹭着媚笑说道:“好,好。”
“那你尝尝。”老张顺势把她按在床上,合身“69”似的压了上去,屁股顶啊顶的,鸡巴只在苏景小脸上晃荡。
苏景便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如鸡蛋般的大龟头,一边嗦弄着,一边含含糊糊的叫:“二叔,你也尝尝侄媳妇,下面香不香……”
老张身材高大,屁股骑在苏景脸上,脸正好对准了比基尼内裤,伸手一拉,薄薄的布片便落了下去,露出乌黑的阴毛下,一个红艳的美鲍鱼,仔细端详,只见肤白肉红,两片肥厚的淡红色阴唇紧紧夹着鲜艳的花苞,当真越看越爱,伸出舌头在裂缝上轻轻一点,便感觉身下娇躯轻轻颤抖,耳边响起曼妙的呻吟。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老张伸出舌头,顺着肉缝一下一下直舔过去,品味着酸酸的骚气连声叫道:“香,真香!”
“唔唔,唔唔!”苏景似乎在呻吟叫着什么,只是小嘴被大鸡巴堵得满满当当,只剩下唔唔的声音。
但很快,她用行动表现了内心的亢奋。只见她口中衔着龟头、舌尖不停打转,左手抓着拳头大小的肉袋抚摸揉搓,右手却扒着老张的屁股,伸出纤细的中指,钻进了黑黑的屁眼,直伸进去一根指节,不停搅动抠挖起来。
“嘶!侄媳妇搞得舒服!”老张被她来了一记三连击,爽的叫了起来,一股热气直往下窜,鸡巴瞬间膨大了三分。
被刺激到的老张也不甘示弱,大嘴咬着已经勃起膨胀的阴蒂含进口中,舌尖不停拨动,一手捻着肥厚的阴唇,一手两指并拢如刀,对准那微微张开喷吐花蜜的娇嫩小嘴,狠狠插了进去。
“唔唔唔!”苏景抖得越发厉害了,两条腿挣挣扎扎的抬起来,钻过老张的腋下,交叉夹在他的背后。
这下,整个美鲍都展现在了老张眼前,在灯光下涂满了口水淫液的淫穴一览无遗,不仅那被指尖的骚屄,就连暗红色的菊蕾都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什么。
老张也不客气,大拇指插进淫穴,湿漉漉的中指抵住了菊蕾,就着花蜜润滑,双管齐下,一齐插入。
“唔……”苏景的身体猛然绷紧又松开,屁股一撅一撅的,似乎便要高潮。
“侄媳妇加油,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手厉害!”老张见她动的有趣,哈哈大笑着,手指飞舞如琵琶轮弹,死命的抽插起来。
“唔唔唔!”苏景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干脆吐出鸡巴用手撸着,奋力抬起头来,伸出香香软软的舌头,往他屁眼当中钻了进去。
一番鏖战,终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老张爽的按捺不住,“嘶嘶”叫着爬起身来,调转枪口坐在苏景身下,用手扶着梆硬的大鸡巴,将龟头在肉缝中蹭来碾去。
“好叔叔,快点吧……”苏景一双美眸几乎要汪出水来,呼呼喘息着,双手揽着胸口,大白屁股不住地扭动,屄嘴不停开合,贪婪地追逐着鸡巴的方向,仿佛恨不得一口咬住。
老张轻轻拍拍她的小腹让她安静下来,将龟头缓缓塞进紧致的小骚屄,顿时舒服的一声呻吟:“我收利息来了……”
“啊,好大……”即便只是钻进来个龟头,可这东西又大又硬,胀的穴口撑起了圆洞,强烈的充实感已经让苏景迷醉的叫了起来,“二叔,你……你好好收利息,别让小钟占你的便宜……”
老张却也没想到,苏景生完了孩子,肉穴竟然还这么紧,大鸡巴一点一点的往里捅,只觉淫肉紧密结实,层层叠叠如山峦起伏,仿佛明明已经登上一座高山,又惊觉自己依然只在山脚下。而用力破开层层蔽障,来到桃源最深处,却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同置身维也纳的金色大厅豁然开朗,神秘所在中满溢的花蜜将硕大的龟头包裹浸泡起来,温温柔柔、暖暖和和,极为舒服。
“好嫩的骚屄。”老张大喜过望,简直比操他闺女还过瘾……不对,不是简直,而是就是!张雅除了那张脸蛋和大长腿,哪里比得上苏景奶大臀翘屄嫩,鸡巴操着屄、手上抓着奶,撞得大屁股啪啪作响弹性十足,操起来简直如登仙境。
紧窄的船舱里,从上方看去,小小的苏景被高大的老张压在身上,只能看到两条肉呼呼的小短腿夹在腰上,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脚尖绷的紧紧,随着男人卖力的动作,在空中不断摇曳、画出淫浪的美妙弧线。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迷人的操干声在房间里回荡。
“哎呦哎呦!哎哟哎哟!”动听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双手抓住丰腴的乳房,手指夹紧了肿胀坚硬的红色乳头,像是挽起了红鬃烈马的缰绳。粗大黝黑的鸡巴一下下直插入红嫩多汁的淫穴,借助着涌动的春潮的润滑,直顶到最深处,再搅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退出,积蓄够了充足的势能,再对准两片娇花绽放的肥美肉唇,发动巨龙撞击。
“哦,哦!操、操到屄芯子了!爽,爽,爽死了……二叔,爽死了……”苏景的俏脸上布满红潮,闭着眼睛紧紧搂住老张依然健壮的身体,拼命抬起屁股迎接一波又一波有力的冲击,呜呜咽咽的满口胡言乱语,“大鸡巴,大鸡巴操到屄芯子了,爱死二叔的大鸡巴了,呜呜呜……用力、用力,再使劲啊……呜呜呜,爽死我啦……”
“我也好爽啊!好侄媳妇,你的屄真嫩、操着真爽!”老张笑着说道。但不得不说,虽然他一直保持锻炼,可总归是五十岁的人,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两条胳膊微微发酸,一时间竟有些吃不住苏景的这股子骚浪劲。
停下动作喘息几口,老张决定换个姿势,便拍拍苏景的奶子。
苏景便一个翻身起来站在门边,双手拉着防撞把手,塌下腰撅起那大白屁股。
后背上凤凰的尾翼一路蜿蜒而入,看的老张面红心跳、眼花耳热,忙不迭的一把抱住,将鸡巴狠狠怼了进去。
果然还是人妻好,不用调教,就知道该干什么……操到这个程度,已经如火烧眉毛、水没门槛,老张也顾不得玩儿什么花样技巧,一门心思只管把鸡巴抡起来死命的抽插,撞得大屁股“啪啪啪啪”响个不停,干的苏景嗷嗷乱叫:“操……操死我了……呜呜呜,二叔的大鸡巴,操死侄媳妇了……”
叫着叫着,突然屁股紧紧一夹,满身娇嫩的白肉不可抑制的猛烈颤抖起来,凤凰如同涂上了红色的油彩越发鲜艳动人,淫肉更是死死咬着龟头不放,一股子温暖的粘腻淫液喷涌而出,浇的老张猛地一个激灵精关大开,鸡巴一紧一缩,浓稠的精液便横冲直撞进苏景的体内,灌入了子宫当中。
“呼呼,呼呼,呼呼……”喘息了一会儿,老张待鸡巴完全软了,才恋恋不舍的后退两步,看着精液从泥泞不堪的穴口不停涌动而出,爱恋的抚摸着那仿佛活了一样的凤凰,越发满足苏景扶着墙走了几步,翻身躺在小床上休息。
别说,这个小床对老张来讲睡得缩手缩脚,对她而言却足够宽敞,四仰八叉的躺着,胸前一对大白兔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不定,良久之后,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才冲来张抛个媚眼:“二叔可舒服了?”
老张坐在一旁笑了起来:“好侄媳妇,你真棒,二叔好久都没这么爽了。”说到这里,一时间甚至有些神伤,“好久没回国了,其实大洋马骑得久了,也就那样,还是国人好啊,高矮胖瘦长短都是可着尺寸来的……”
正说着,隔壁响起了娇吟喘息之声。听着完全不懂的叽里咕噜,苏景笑笑说道:“小钟可骑得劲劲儿的呢……”
只是,再豪华的游艇也不是万吨游轮,哪有什么隔音设备,砰砰啪啪的操屄声、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仿佛身临其境,不多时便叫的苏景面红耳赤,一双美目滴溜溜只在老张的身上打转,欠起身来笑吟吟的走到老张身旁,只分开双腿往他怀里一坐,双手环着他汗津津的脖子,骚屄按在软趴趴的鸡巴上蹭来蹭去,也不说话,直接奉上樱唇香舌,送到老张的大嘴里吸吮舔弄。
只吸得浑身发软,两片嘴唇才不舍分开,微微仰头含情脉脉的望着老张:“二叔,你还行么?”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苏景自己来。
她蹲在老张胯下,一手撸着软绵绵的鸡巴,嘴里含着卵蛋唆来嗦去,另一只手再次挖进老张的屁眼不住抠弄,眼中仿佛有一汪春水,直勾勾盯着他满是春情。
“二叔,二叔。”眼看鸡巴再次勃起起来,苏景忙起身跨上去,迫不及待的便将鸡巴一口吞入肚中,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动作起来。
“好舒服,好爽……”随着动作,鸡巴越来越硬,苏景动作的越来越快,“砰砰砰,砰砰砰”,大屁股直上直下的飞快耸动,撞在老张大腿上发出巨大的撞击之声,骚肉穴一刻不停将鸡巴吞入吐出,苏景眯着双眼喜不自胜,越干越带劲,浑身上下透着这么一股美滋滋的骚情。
滚滚淫汁混合着精液,随着操干顺着鸡巴不停向下滑落,只落得老张的阴毛上满都是滑腻腻的汁液,团成了细细的白沫。
男坐女蹲式,对于女方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的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爽快怎么动。几十下过后,苏景便来了感觉,不由得再次加快速度,两条腿哆哆嗦嗦依然努力支撑着身体,拼了命的耸动着屁股,直到她几乎是跃起落下,让大鸡巴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一直钻开淫肉、撞在子宫口屄芯子上,她猛地大叫一声,仰起头又是一股淫液倾泻而出。
她紧紧搂着老张的脖子,喘息着腻声叫道:“二叔,好二叔,要不要……呼呼,要不要试试侄媳妇的屁眼?”
老张微微一怔,顿时眉开眼笑:“哟?开发的够深入的。”
苏景冲他抛个媚眼,转身背对他奋力扒开凤凰尾翼,将穴里的淫汁塞到菊花当中,才扶好鸡巴,缓缓坐下。
几乎在一瞬间,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将苏景的小屁眼几乎撑大到了极限!
“哦!”与操屄大不相同的刺激快感,让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呻吟。
那温暖娇嫩的屁眼紧紧箍住了鸡巴根子,曲曲折折的肠道则死死咬紧了龟头,舒服的老张不由自主抓紧面前两片肥硕的臀肉,疯狂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大鸡巴,操、操……哦哦哦!二、二叔,好二叔,亲、亲二叔……哦哦,你要操烂侄媳妇……的屁股眼子了啊……”苏景被他操的浑身颤抖不停,双手撑住膝盖、仰头放声淫叫,只是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声,“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哦哦,屁眼好爽啊……爽、爽死了……哦哦哦,受不了了……好二叔,亲二叔,你……哦哦,你喜不喜欢侄媳妇的屁眼?”
老张抓着屁股操屁眼,操的满身舒泰,连声笑道:“喜欢,喜欢。”
苏景又叫道:“比你女儿的怎么样?”
这话可真把老张给问住了,茫然说道:“我不知道……”
“啊?”苏景回头看他一眼,笑了起来,“小钟操你女儿屁股都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了,你竟然没试过?”
想到自己女儿伏在小钟胯下,被他一会儿操骚屄、一会儿操屁股,操的不亦乐乎,老张登时气的两眼发红,骂了一句:“这孙子!”一股子莫名的邪火直往天灵感上窜,老张鼓起腮帮子、咬紧后槽牙,一下一下狠操起来,“小钟操我老婆操我闺女,这笔账我可得跟他好好算清楚!”
“对,对……哦,哦……”苏景香汗淋漓,一时支撑不住,手一滑、上半身顿时弯了下去,奶子顶着膝盖,整个身子几乎要对折过去,只有屁股被老张死死抓着操个不停,呻吟叫道,“好,好,你跟他……不,跟我算就行,这笔糊涂账,咱们可得慢慢算……哦哦,大鸡巴,操……哦哦,操……”
老张射了一发,鸡巴再次勃起,敏感度大幅降低,直操了将近半个小时,一会儿操屁眼、一会儿操骚屄,操的苏景浑身酸软哀告求饶,才志得意满的在屁眼里射了精。
俩人挤在小床上,老张捏着大奶子笑道:“一会儿你还回去小钟那睡么?”
苏景偎在他怀里,如同慵懒的小猫,懒懒说道:“回去干吗,看他骑大洋马?才不要呢……二叔,你要是不嫌弃,咱俩挤挤,将就一晚上?”
老张大喜,忙将苏景又搂紧了三分,笑道:“行,咱俩将就将就……”
只是过了半个小时,老张迷迷瞪瞪的刚要睡着,突然鸡巴一动,被人抓在手里。睁开眼,看苏景媚眼如丝的望着鸡巴,小手抓在上面轻轻撸动,心里不由发慌:“侄媳妇,你这是?”
“二叔……”苏景腻声的叫道,“生了孩子以后,不知道怎么,跟男人睡觉的时候,就想抓着鸡巴才舒服……你别在意,只管睡你的,我玩儿一会就好……我就是觉得,这利息还没付完,你是不是,继续收啊……”
收个屁啊……老张低头看她技巧娴熟的撸动着鸡巴,突然后背发凉。
……
2. 天堂岛

清晨,何志勇站在船头眯眼望着初升的太阳,深吸一口混杂着咸咸味道的海风,舒畅的伸个懒腰。冷不丁觉得有人从船舱里走出来,回头看去,吓了一跳:“老张,你这是怎么了?”
老张面色灰败口唇青白,一手扶腰一手拉着舷梯,哆哆嗦嗦的爬出来,苦笑说道:“如果我说,我被你儿媳妇强奸了,你信么?”
何志勇看着他摇头:“我儿媳妇我知道,她那屄操上一次就软了,怎么也得转过天再来第二次。”
老张颤抖着伸出四根手指:“四次,昨天晚上,她弄了四次……”
何志勇眼睛越睁越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张:“四次?你还能一夜四次?”
“能如何,不能又如何?”老张笑容苦涩、满是一言难尽,如风中之烛颤颤巍巍,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好容易爬到沙滩椅上坐好摊开四肢,让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才似乎有了一点人气,“不行了,真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何志勇愣了愣,冲他挤挤眼睛:“怎么样,我儿媳妇不错吧?”
虽然被榨干了,但一夜风流的美妙滋味依然絮绕心头,老张咂咂嘴,咧出一丝笑容挑起大拇指:“好,尤其那个大奶子大屁股,真是……啧啧,比我老婆强多了……”
何志勇失声笑道:“你一直说介绍你老婆给我认识呢,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
老张看看他:“你还说介绍你老婆给我认识呢,到现在不也是没见到人影。”
何志勇有些悻悻的摇摇头:“没辙,趁我不在,她又找了个小的,看不上我了……船长,船长!”他丢下这个话题,转头提气叫道,“还有多久?”
开船的船长看看航线图,笑着说道:“三个小时。”
何志勇喃喃说道:“三个小时,时间正好,还能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正这个功夫,小钟扭着腰走出船舱,好奇问道:“什么三个小时?”
“怎么不多睡会儿?”何志勇笑道,“起来也好,早睡早起身体好……陪我钓会儿鱼吧,还有三个小时,就到天堂岛了。”
“天堂岛?”小钟怔了怔,好奇问道,“什么地方?”
“天堂岛,男人的乐园、女人的梦想。”何志勇向着朝阳张开怀抱。
小钟不想问他了,扭头问老张:“二……呃,二叔给讲讲?”
二什么二……老张听着略有些郁闷,想刨哏,只是不好跟他逗闷子,便详细解说了一下。
天堂岛位于希腊南部海域,前几年趁着希腊政府财政破产,俄国寡头和阿拉伯土豪联合起来,几个大佬联手买了个小岛开发游乐园。
什么过山车游泳池水族馆之类的自不多说,赌场也有好几家,而黄赌向来不分家,兴致勃勃的阿拉伯土豪号称要在天堂岛建设全世界最大的红灯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像乌克兰的金丝雀,黑非洲的长颈族,日本的东瀛女子,荷兰的大长腿,只许你说想不到,不许说我这里没有。
“女人也可以玩么?”苏景刚从船舱里出来就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两眼烁烁放光。
“当然可以!”老张哈哈大笑,“黑鸡巴黄鸡巴白鸡巴,你说吧,喜欢什么样的?哪个国家的?强壮的操马汉子还是文质彬彬的大学博士?但凡你说出来他们提供不了,马上给你找,6个小时之内送到你床上,送不到全场免费!”
苏景捧着奶子眼睛几乎变成了桃心:“这么棒?”
“就是这么棒。”何志勇意气风发的说道,“我和老张凑了凑分子,多少也算是个小股东,VIP中P,儿媳妇你只管去耍,一切都有我!”
“谢谢爸爸!”苏景乐的抱住何志勇,吧唧亲了一口。想了想,却又有些发愁,“那小昶怎么办?”
何志勇说道:“你放心,儿童乐园专人专职照顾小孩子,保证让他乐不思蜀。”
想不到昶哥儿小小年纪,竟然就如此奢靡,这样不好,这样不好……暗自向满天神佛道了个歉,苏景欢天喜地的想去叫小昶起床,却被何志勇一把拦住:“你干嘛去?让他多睡会儿,不碍的。”
小钟摸摸头,问道:“不是早睡早起身体好么?”
何志勇恶狠狠的怒视他:“我孙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何必这么早就叫他起来!”
得,两头话都是你对,反正你大,你说了算……
一路钓鱼到一处小岛外,极目远眺,小钟看不出那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小岛,怎么就成了男人乐园女人梦想。
“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何志勇拍拍他的肩膀,一张老脸笑得十分猥琐,颇有划水猿之风范,“一会儿上岛之后先做体检,放心不会留你的DNA什么的,只是检测一下有没有那些个病……毕竟很多人不喜欢戴套,还是安全第一……”
苏景连连点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我也不喜欢戴套,总觉得避孕套脏……而且精液射进来,暖暖和和的,特别舒服……”说着话,扭脸冲老张抛个媚眼,吓得老张捂着心脏坐在沙滩椅上,死活不肯下船:“让我歇歇吧,这把老骨头了,可不想死在外头……对了!”他跳起来从保姆手里一把抱过小昶,喜滋滋的说道,“我看孩子,我看孩子!我特别喜欢昶哥儿,昶哥儿跟爷爷玩儿好不好?”
昶哥儿很给面子的哭着找妈妈。
总而言之,老张带着昶哥儿去游乐场了。这个倒也很和苏景的心思。
别看在床上如何如何,老张怎么说也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地区代表长期驻外,胆大心细是必然。而且他是真的喜欢孩子,有他看着小昶,总比交给保姆强。
包括到酒店办入住、办入园手续等等程序都走完,站在游乐场的门口,一人挂一个金色手环,何志勇仰头看看日上三竿,问道:“你们俩是跟我走,还是自由活动?”
小夫妻俩对视一眼,一齐说道:“自由活动!”
得了,你们爱干嘛干嘛去,老子我也不伺候了。何志勇对于游乐场显然没有什么兴趣,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先找个地方吃顿饭睡了个午觉。
大洋马骑着很爽,但即便没有像老张那样被榨干,他也得缓缓。
毕竟男人五十,到了知天命、保温杯里泡枸杞的岁数了。
一觉醒来精神抖擞,从酒店出来溜溜达达往后走,打算去看看儿子儿媳玩的怎么样,走到赌场门口,正好碰到苏景。
“你在这干什么?”何志勇看苏景嘟着小嘴翻白眼,连忙问道。
“他们不让我进去。”苏景指着赌场恨恨叫道。
哟?在老子的地盘,还敢有这么不给面子的?何志勇扭头问保安:“为什么不让我儿媳妇进去?”
保安见是他,知道是股东,神态越发恭谨:“何先生,不是我们不让您的亲人进去,只是赌场有规定,在名单上的客人,不许入内。”
何志勇平时并不爱赌,很少进赌场,对这个规矩当真不了解,眨眨眼睛奇怪问道:“名单?什么名单?”
保安笑笑说道:“世界各大赌场都有一份名单,上面标注了禁止入内的客人……”
正说着,赌场的经理匆匆跑来,见到何志勇微微一怔,忙接过话头,汉语说的贼溜:“何先生怎么来了?要来玩儿两把么?”
何志勇摇摇头,又问:“正好问你,我儿媳妇,在什么名单上?”
经理转头看看苏景,忙笑道:“呀,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没认出一家人,苏小姐竟是何先生的儿媳妇,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苏小姐能来咱们赌场玩儿,就是给我们面子,更是给天堂岛面子,当然是求之不得、欢迎之至。只是苏小姐福星高照鸿运当头,咱这赌场庙小容不下大菩萨,没说的,这5万欧元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且收下……”
苏景撇撇嘴叹了口气:“我就想玩会儿……算了算了。”她接过支票,看也不看随手塞进手袋里。
我擦,这钱赚的容易啊!何志勇却还是不太明白,扭头问保安才知道,苏景早就上了各大赌场的黑名单,原因是她当年拿着一千块钱人民币横扫澳门新葡京,一夜赚了将近50万美元,最后老何家亲自出面,才把她从赌场里请出来。
有人可能觉得苏景不会活着从赌场出来,但实际上,在完全抓不到她出老千作弊的前提下,别说苏景有没有背景,赌场也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就毁了几十年攒下来的名誉、背上这么一大口黑锅。
小赌场一天几百万的流水,大赌场几千万上亿,真的看不上这点钱。
就算老虎机把把三个七,一夜的时间也没法动摇赌场的根基。
而苏景玩儿的主要还是真人对战,那么作为只管抽水的平台,赌客输赢都赚钱,说实在的要不是政策不允许,他们还恨不得打出金字招牌、广泛宣传苏景的“澳门梦”了。
至于其他赌客输急了想动手……真当赌场吃白饭的?四条大汉端着枪围着苏景一站,倒要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砸场子!
但是这种人的存在,对于赌场也罢、其他赌客也好,显然非常不友好,所以世界各大赌场都有一个黑名单制度,明确表示不欢迎数学家棋手这类人来玩儿——比如车敏洙,只能参与客人赌局;天生赌运强的在查实之后也会拉到名单里。
苏景就是因为天生赌运,被拉入这个名单,造成了兴致勃勃而来,却被莫名其妙的拒之门外——她好几年不一定去一次赌场,还真不知道自己在黑名单上。
何志勇总归只是小股东,不是大老板,也不好强行改变赌场制度,遗憾的咂咂嘴,想要安慰儿媳妇两句,却看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赌场里面。
这让何志勇以为苏景心有不甘,劝道:“没事,回头我给你攒个局,俄国寡头和阿拉伯土豪,让你好好玩一把……对了,阿拉伯那边的规矩,允许赌博么?”
苏景却不是在考虑这个问题,转头问经理:“我找人可以么?”
这个当然可以。反正赌桌不接受现金,盯住了她不许换筹码,也翻不出天来。
看她迈步往里走,何志勇连忙跟进去,好奇问道:“怎么?小钟在里面?”
苏景摇了摇头。
之前我们说过,小钟会打牌,但对于任何不脱衣服的游戏都没兴趣,昨天在船上要不是陪老爹,他早就抱着意大利美女滚床单去了。
“你在找谁?”看苏景站在人群中,小小的个子垫着脚左右张望,活似猫鼬站在洞口放风,何志勇越发好奇了。
“很熟悉的一个身影,但找不到……可能是我看错了吧。”苏景叹口气转过身,一头撞在一个高大的外国人身上。
正要说对不起,却看到一张很熟悉的脸。
“帕特里克先生!”苏景几乎蹦了起来,“我就说嘛,刚才看你背影眼熟,没想到真是你!”
帕特里克眨眨眼睛,猛地一拍手:“啊,是钟哥儿家的!你好啊,怎么这么有兴致,来天堂岛玩儿?”一口甘普说的豪迈大方,听得何志勇一愣一愣的。
规规矩矩行完了贴面礼,帕特里克转头看一个陌生人,好奇问道:“这是哪位?你的……朋友?”他冲苏景眨眨眼睛。
“别闹,当然不是。”苏景笑嘻嘻的挽着何志勇的胳膊,“这是我公公……嗯,小钟的父亲。”
帕特里克有点迷茫的挠挠头,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伸出双手恭恭敬敬说道:“二姐夫,你好。”
二姐夫?这称呼好陌生啊……何志勇茫然的看着帕特里克,握手都握的莫名其妙。
苏景忙给他介绍:“这是三姨的男朋友。”
三姨?何志勇飞快的倒账:蒋家大爷、二爷,然后是苓大姐,芸二,薇三……顿时明白了,热情的握着帕特里克的手摇摆不停:“啊,是薇三的男朋友啊,你好你好,我是蒋芸的丈夫(husband in law)。”
这个说法本身没错,但帕特里克会心一笑,深刻明白了这个双关。
两个连襟一担挑一见如故。
帕特里克只是闲着无聊,换了几百美元的筹码在赌场里瞎逛,没想到他乡遇故知,当即邀请何志勇和苏景一起找个地方喝一杯。
“我来做审计,顺便陪蒋薇来旅游……”坐下之后点了酒水,帕特里克一开口,何志勇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打断他的话:“等等,你是那个帕特里克?未来一周对天堂岛进行审计的帕特里克?”
帕特里克笑笑说道:“是我,受天堂岛股东大会委托,来查天堂岛开发有限公司的账目。就是安东尼先生,他是这里的股东,跟蒋薇一起来的……”
“安东尼?”何志勇回忆一下,登时想起股东名单上那个大腹便便的美国胖子。但这让他更茫然了,“他和薇三还有什么关系么?”
苏景作为两边消息都最灵通的,解说起来:“安东尼是卡文迪许俱乐部的老板,同时也是三姨在商业上的合作伙伴……您知道三姨在美国有一家电影公司吧?”
何志勇点点头。
苏景继续说道:“安东尼是电影公司的小老板。他们正在筹拍一部电影,爱情文艺片,正在选角,计划半年时间拍摄,还打算参加欧洲的电影节呢。”
“啊,那上映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喜欢看文艺片。”何志勇身在意大利这么个文艺到死的国家,被熏陶的很是老文青。
苏景笑着点了点头:“这个片子的导演您没见过,却是我们的老熟人,小钟的高中同班同学修蒙。”
“啊!是修蒙啊!”何志勇一拍大腿,连连称赞,“我不关注幕后,没想到是他拍的……真好真好,以前我可没少看他的电影,很艺术……”
能把毛片拍的很艺术,也真是修蒙的本事了……苏景继续说道:“帕特里克先生是三姨的男朋友,俩人孩子都生了俩……”
“哟!”何志勇大吃一惊,深感自己信息匮乏,连连跺脚说道,“小钟这小王八蛋也不跟我说!”顾不上连自己也骂进去这种事,手忙脚乱摸摸身上发现没带什么东西,干脆掏出支票本来,刷刷刷写完递给茫然的帕特里克,“给孩子买点东西。”
苏景大感长脸,劝帕特里克:“收着吧,中国的规矩。”
帕特里克倒是可以理解这个行为,点头说道:“谢谢二姐夫,今天晚上我包了。”
“你包什么。”何志勇豪气的挥挥手,“我也是这里的股东,我包了才是真的。”
帕特里克不得不感慨,世界真他妈小……
但他不得不遗憾的拒绝了:接受利益关系方任何宴请礼物,都是违反职业守则的。在知道了何志勇的身份之后,他坚定地拒绝了所有邀请,甚至把支票掏了出来递给苏景,委托她转给蒋薇。
“三姨在哪?”苏景收好支票,兴致勃勃的问道,“好几年没见到她了,怪想的……对了,宝宝们来了么?”
说到俩儿子,帕特里克乐了:“来了来了,蒋薇带他们在乐园里玩呢。安东尼也来了,据说修蒙的本子修修改改之后,预算要进一步扩大,打算和俄国寡头阿拉伯土豪碰面聊聊投资的事情……要不要一起去找他们?”
多年不见半个屁股,何志勇还真有点想念,忙道:“同去同去”
正在前往儿童乐园的路上,帕特里克突然想到什么,忙问:“小钟呢?钟哥儿在哪?”
苏景哼了一声:“他?来了这种地方,能闲着才怪……他泡妞去了。不理他,咱们走。”
……
3. 沙滩美人

玩完了过山车大摆锤,又去鬼屋探了个险,苏景去赌场试试手气,小钟不愿去,便独自四处闲逛,看看有什么艳遇。
这种花天酒地的地方,不仅男人蜂拥而至,很多女人也来找乐子。
尤其是夜幕降临之后,温柔的暖风吹去了人们身上的衣衫,借助着黑暗的笼罩,让男人们女人们更加狂放大胆。男人们身材好的就是一条沙滩裤,身材差一些的就多一件小背心;女人们多数穿着比基尼,顶多腰上再围一条轻薄的纱巾,便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尽情展现曼妙的身材。
小钟就是一条沙滩裤、一双人字拖,晃晃荡荡的满处乱转,时而看小丑游戏人间,时而驻足倾听艺人的演奏。
可惜他没什么艺术细胞,虽然在相声社里被谢荣逼着学了些乐器,比如二胡三弦提琴小号之类,却仅限于会,并不精通,也听不出来有什么妙处——当然用琴弓操屄这种事情他一向无师自通,甚至弄得琪琪格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一手端着烤海鲜,一手端着啤酒杯,优哉游哉的漫步沙滩,吃一口、喝一杯,与帅哥美女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感觉很棒。
什么叫幸福?小钟觉得这就叫幸福,尤其是遇到了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幸福感就更加强烈了。
一身蓝花的薄丝长裙,眉眼弯弯,鼻梁高耸,长发披肩。小钟一开始以为她是中亚女子,先是德语后是阿拉伯语,女孩却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等他说完了英语,才扬起被篝火映红的俏脸,用标准普通话笑道:“你会的语言还挺多。”
小钟似乎应该觉得自己很丢人,但仿佛可能应该比较骄傲,坐在沙滩椅上挠挠头,笑道:“确实没想到,他乡遇故知。”
女孩纤细的手指挽着鬓角长发,歪过头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认得我?”
这还真把小钟给问住了。
似乎有点眼熟……但小钟只觉得女孩长得像卡米拉和贾米拉,反正西北那边很多姑娘都长这样。
见他扭着头歪着脸眼睛滴溜溜乱转,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又侧向另一方,弯着好看的大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你不认得我,怎么叫他乡遇故知呢?”
好吧……小钟就是这条好,该怂的时候绝不头铁,端起酒杯喝一大口,吐口气笑道:“对不住,恕在下眼拙,确实不认得您。不过也不晚,现在请教也来得及。”他笑着指指自己,“何钟,朋友们一般都叫我小钟。不知道女士芳名?”
“小钟?”女孩轻轻晃着头,笑了起来,“你叫我小迪就好了。”
“小迪,小钟。”小钟端起杯来,和女孩的杯子轻轻一碰,“来,庆祝小钟认识了小迪,干杯。”
女孩抿了一口,笑笑说道:“对不起,我不喝酒。”
小钟乐了:“我也不喝。”他端起啤酒杯,放到小迪面前晃了晃,示意说道,“这是格瓦斯。我是飞行员,一般不喝酒的。”
小迪的眼睛一亮,似乎对于小钟更感兴趣了:“你是飞行员?”
小钟很骄傲的点头笑道:“民航飞行员。”又有些遗憾,“可惜因为个子高,家里面也反对,没有去空军……”
小迪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听着小钟谈天说地,聊着飞行员的趣事,眼睛更亮了。
谈谈说说、扯扯淡淡,月在中天。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火光下美人明眸皓齿、风韵娉婷,小钟看的有些痴了,忍不住抓着小迪柔若无骨的却又略带冰凉的小手,笑道:“天晚了,外面凉,要不要去酒店再坐一会儿?”
小迪低下头,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小钟拉起她便走,随便找个酒店开房进去,关好房门,反身一把搂住小迪。
小迪身材挺高,得有将近一米七,但搂在怀里,身子却如纤云消瘦,小腰如杨柳轻盈、只堪一握。
低下头,对准鲜艳的红唇吻下,细细咂摸胭脂的香薷滋味。檀口微开,两条舌头便如长蛇纠缠在一起,一起品尝甜美芬芳津液。
小钟搂着小迪的腰肢轻轻一抬,就像抱起了一个大布娃娃搂在胸前,然后轻轻放在床上。
“我美吗?”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搂紧小钟的脖子,小迪媚眼含春,水汪汪的眼眸如明星闪烁。
小钟伏在她的身上,凝视着粉雕玉琢的美人,轻声说:“美,很美。天姿国色,玉体生香。”
看着充满异域风情的绝色面庞浮起淡淡红晕,美的越发勾魂摄魄,小钟忍不住低头,吻过光洁的额头,吻过漂亮的大眼睛,吻过高耸的鼻梁,吻过秀美洁白的的脸颊,吻过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牙齿轻轻咬着剔透的耳垂,舌尖调皮的卷弄起来,弄得小迪心神不定、轻轻喘息起来,双手用力搂上小钟,爱恋的抚摸着布满强壮肌肉的后背。笔直修长的美腿更是盘在他的腰间紧紧夹着,毫不在意自己的私处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已与小钟的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
即便隔着布料,小钟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那里的柔软细腻。
沉浸在爱欲中的小迪冷不丁感到身上一轻,微微睁开双眸,便看到昏暗的床头灯光照耀下,小钟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站在窗前,健壮的身躯微微泛着光,更是令她鼻翼煽动,心如小兔蹦跳不停。
“来。”小钟拉着她的衣服,“我帮你脱。”
小迪咬着嘴唇,却轻轻翻滚闪开他的手,站在地上含羞带怯的望他一眼,反手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顿时一具美的耀眼的雪白胴体便出现在了小钟眼前。
小钟躺在床上,贪看这美丽的画面,甚至小迪来到他的身旁,玉手复上他的胸膛,依然呆呆的看着。
“傻子,你看什么呢?”小迪脸上越发红了,推了小钟一把,内心却十分得意自己的容貌娇躯给眼前男人带来的震撼。
“看你好看啊。”小钟的头凑到她的耳边,贪婪嗅着沁人心脾的女人香,只是叹了口气,“今天见了你,以后对别的女人都没兴趣了怎么办……”
小迪忍俊不禁,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留神小钟的手突然钻进胸前无肩带的浅色胸罩,攀上了玉乳高峰,手指夹着小小的奶头,轻轻一扯,便扯得她忘了要说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婉转轻吟:“哦……”
紧接着大手推起了胸罩,整个手掌覆盖在浑圆柔软的乳鸽上,手指连弹、手心搓动,捏的乳肉不停变换形状,男人的热气也随之钻进小迪的身体,钻入她的心里,让她口干舌燥,不由得伸出舌尖,滋润干涸的嘴唇。
但却被小钟一口嗪住,不停地吸吮舔弄起来。
小钟一手揽着秀美螓首亲吻,一手肆意的玩弄着乳房,不停挑逗小迪敏感的神经,挑逗的她身子越发火热,侧过身与小钟紧紧相拥,唇齿交接、股肱纠缠。
似乎玩够了奶子,大手一点点向下移动,爱抚着光滑纤细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所过之处带来的火热,烫的小迪轻轻颤抖,越发忘我投入。
终于,手指来到了隐秘花园所在,挑起薄薄的三角裤,钻过柔软淡褐色的森林,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山谷,登时被柔软娇嫩的美肉和温润滑腻的汁液紧紧包裹住。轻轻一按一搓,小迪便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唔……”
如扬琴独奏,如琵琶连弹,如雨打芭蕉,如掐算天机。小钟的这根手指在小小紧窄的桃源中翻江倒海,引发了山洪泛滥,所到之处一片粘稠。
小迪被他弄得双眸紧闭面红耳赤、浑身上下瘙痒难耐娇喘不停,像是不甘示弱的伸出小手来到小钟胯下,仿佛要防守反击,只是触手便觉火热巨大,登时心头一跳脱口而出:“好大……”
“喜欢吗?”小钟逗弄似的扭着屁股,甩的鸡巴一跳一跳,让她几乎把握不住。
小迪轻轻“嗯”了一声,羞的直往他怀里钻去,小手却贪恋的抓着鸡巴,飞快的撸动起来。
凉凉的小手抓着热热的鸡巴,温柔而有力的撸动,简直美如仙境,小钟倒吸一口冷气,登时又膨大三分,搂着小迪的娇柔玲珑、肤白胜雪的身子,手指动作的越发快速起来,更是弯腰低头,一口叼住那昂然挺立、小葡萄般嫣红的奶头,又是吸又是舔,嘬在嘴里吃的啧啧连声,舌尖绕着淡红色乳晕不住打转,吃的小迪白腻的肌肤涌起朵朵红霞,快感如电流涌动浪潮般涌动不停,口中哼哼不停:“呜呜,呜呜呜……”
只可惜小迪身材消瘦,奶子不是很大,让吃惯了蒋芸和苏景的小钟略有些遗憾。
不多时,那桃源秘境已然泥泞不堪,小钟抽出手指端详看看,在小迪娇羞嗔怪的目光中,随手抹在那颤颤巍巍的酥胸上,得意洋洋起身抬起修长美腿跨在自己腰上,低头看了下去。
小迪闭上眼睛满心欢喜的期待,却迟迟没有动静,好奇的歪头看小钟,猛地反应过来,羞的忙捂住脸,身子仿佛扭股糖似的叫:“哎呀,你看什么呀……”
小钟笑吟吟的说道:“这么好看,可不得多看两眼。”
小迪双腿夹着他的腰,气哼哼的叫道:“不许看,羞死……啊……”
冷不防一根火热巨大的粗壮东西顶进身体,瞬间便将紧窄的洞口撑得暴胀浑圆,强烈的性快感电流般急速冲击,让她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那东西冲进洞口,似乎也在惊叹这里的温润美妙,但只停留了一瞬,便又加足马力,乘风破浪的挤开绽放的花苞,向着神秘花园的更深处挺进,直到世界的尽头。
感觉到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住花心,仿佛被利剑刺穿了身体,撕裂般的痛苦中夹杂着无与伦比的舒畅快感,小迪紧紧夹住双腿,轻羞薄怒的呻吟叫道:“你、你真狠呐……”
小钟轻轻舒了口气,俯下身凝望着小迪的双眼,轻轻笑道:“你喜欢温柔的?”
“不!”小迪却脱口而出,忙不迭的搂紧小钟的脖子送上香吻,过了良久,才缓缓分开,迷离的美眸半睁半闭,檀口微张轻声喘息说道,“我……我喜欢你粗暴一点……”
“收到!”小钟抬手笑嘻嘻的敬了个军礼,飞快的耸动起来。
粗大微黑的鸡巴,在鲜红娇嫩的肉穴中一下一下插入拔出,插的时候死命冲击直贯到底顶到花心,才飞快拔出只留半个龟头在小迪体内,蓄足力气再次拔枪。
“哦,哦哦,哦哦哦!”不停地抽插操干,一股股快乐的电流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让小迪身上每个细胞仿佛都在欢呼雀跃,享受着美妙的性爱滋味。
小钟操了几下,又把两条大长腿扛上肩膀狠狠压了下去,压得小迪膝盖都顶到了奶子上,身体仿佛成了一个€型,玫瑰花瓣的美鲍仰面朝天。而小钟则像是做俯卧撑一样大起大落,鸡巴竖直向下狠狠贯进去。
“哦!插进去了!插进去了……呜呜呜……”这样强劲有力极度深入的抽插,如同按到了什么开关,小迪即便咬紧牙关,也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呜呜咽咽的呻吟叫道,“太深了……呜呜……好深啊……”
见她眉头紧蹙双眸紧闭,口中呻吟不停,小钟怔了怔停下动作,问道:“是不是太深了不舒服?”
“不、不……舒服!”小迪双手紧紧勾住自己的膝盖,用力挺起桃状的美臀,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折断了一般,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继续……继续……”
小钟笑了起来,砰砰啪啪的做起了俯卧撑。他也真没想到小迪这么高的个子,阴道却很短,轻轻松松便操了个对穿,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撑开花心,生生挤进子宫里去,在柔软的肉海中徜徉游荡一番,才恋恋不舍退出去。
甚至紧窄娇嫩的肉穴都无法承受巨大鸡巴的冲击,最外圈的淫肉被龟头沟拉扯着不停地向外翻出再挤入,像是玫瑰花蕾里插进了铁棍,捣捣戳戳带出大股白腻的花蜜,随着小钟胯下肉袋不断撞击穴口,糊的上面满是汁液,甚至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雪白的臀缝,滑过鲜红色的菊蕾,流淌到床单上。
“啊,啊,啊!唔……唔……”小迪沉醉在这样激烈刺激的性爱当中,甚至仗着自己身娇体柔,将双腿盘在脑后,腾出双手搂过小钟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香舌,让他一边操干自己、一边吸吮品味香甜的津液。只是紧密的拥吻依然无法阻挡喉咙里压制不住的沉闷呻吟,甜美的声音依然在房间中回荡。
不知道操了多少下,鸡巴上裹满了白乎乎的粘液,小钟直起身舒了口气,低声笑问:“你比较喜欢什么姿势?”
沉浸在美妙性爱中的小迪喘息良久,才睁开美目,向他抛个媚眼,笑嘻嘻的反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我练过舞蹈的,什么姿势都可以……”
小钟眼睛一亮,摩拳擦掌的说道:“真的?”
小迪傲然的拍着胸口:“你来!”
来来来……小钟后退几步站在地上,拉起她的双腿直往两边扯去,小迪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长而纤细的双腿拉成一字马,将蜜穴展现的更加暴露彻底,毫不在意甚至把手撑在腰上挺起胯部,去迎合小钟的高度。
“噗”,鸡巴再次插入了蜜穴。
“啊……”小迪再次发出了悠扬的呻吟。
这个姿势,小钟低下头就可以非常直观的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在红艳的美穴中进进出出,感官刺激十分强烈,操的越发爽快。
而小迪似乎还嫌不够过瘾,趁着两人只有下体交合,腾出手探到身下,用涂满了豆蔻花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飞快的按揉起自己的阴蒂。
“哟?”小钟看的更加亢奋了,“来兴致了?”
“来兴致了……来了……”小迪闭上眼睛,愉快的享受着阴蒂和阴道双重的快感,突然有些叹息的说道,“平时忙的跟狗一样,连个男朋友都不敢交,偶尔能够出去放松,还生怕被狗仔偷拍……哦,快,小钟哥,用力啊……”
小钟怔了怔,好奇问道:“你是明星?”
小迪翻翻眼睛叹了口气:“你平常看电视么?”
小钟摇头说道:“从来不看。我妈说疯子演戏傻子看,我觉得她说得对……呃,不是,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猛然觉得说错话了,连忙道歉。
“戏子罢了……”小迪笑了笑,倒也没往心里去,舔舔嘴唇,拉着小钟的胳膊兴奋的叫道,“别光顾着聊天了,你倒是用力啊……”
小钟乐了,伸手在她奶子上一揪一弹,笑呵呵的说:“这么好的屄,怕给你操坏了。”
小迪冲他翻个白眼,哼哼的叫道:“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来,弄坏了……呼呼,弄坏了保证不找你赔钱……呼呼……”横竖操开了,她也不绷着架子了,干脆翻个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左摇右摆,回头笑嘻嘻的叫,“来啊,来啊……有本事弄坏了啊……啊!”
巨大的东西从后面汹涌袭来,再次贯穿身体,让她发出了愉快的叫床声。
……
4. 姐夫和小姨子

俩人干的越发兴致盎然、热火朝天。
小钟鸡巴甩的如同风火轮,撞得白生生的圆屁股“砰砰砰砰”响个不停,一波一波肉浪飞快涌起落下,煞是好看。他边操边问:“你还行不行?还禁得住么?”
小迪身子一耸一耸,一对玲珑的奶子悬在空中摇摆不停,满头长发更是甩来甩去,快活的仿佛要炸开了。听到这话回头妩媚的望了小钟一眼,笑道:“怎么禁不住?我还怕你不够持久呢……”
小钟嘿嘿嘿笑着拉她起来,挤着站在墙边,揽起小迪一条腿,越抬越高,直到白生生的小脚丫越过头顶。
“呀?”小迪背靠着墙单脚踩在地上,左腿笔直的抵在胸前,骄傲的笑笑,“我这柔韧性怎么样?”
小钟微微蹲身,将鸡巴送进大敞四开润滑无比的穴中,前后耸动操干起来,边操边挑起大拇指:“厉害!”
小迪脸蛋红扑扑的越发娇艳动人,等他操了几下,突然轻轻推他一把,低声说:“诶,你别动,等我……等我换个姿势……”
说着拧腰转身,穴中含着鸡巴竟还一直保持不掉,生生用腰力转过身去,上身伏着墙,一条腿笔直竖在背后用手抓牢,才嘻嘻笑道:“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一些?”
前劈腿的时候,因为角度问题,其实操的比较别扭,鸡巴只能进去半根,难免有些中途半端。而她后劈腿,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墙上,柔软的腰肢折成了惊人的90°,只把一个桃心美臀翘得老高,笔直的长腿一上一下错开角度,恰巧把汁液淋漓的肉穴送到了小钟胯下,鸡巴“噗滋”一下毫不费力的顺滑插入,几乎直没到底。
“啊……”这样虽然累,但小迪显然并不在意,随着鸡巴的抽抽插插,愉悦的呻吟叫道,“小钟哥,这样舒服……哦,舒服吧?”
“真太厉害了!”见她做出如此高难度动作,小钟不得不叹为观止心悦诚服,给她32个赞,双手揽在小迪胸前,抓着奶子揉搓的津津有味,下身骑在美翘臀上疯狂操干淫屄美穴,“你舒服么?”
“舒服,舒服……”小迪气喘吁吁的叫道,“我也……呼呼,也很舒服……”
小钟加快了操干了速度,正把小迪操的气喘吁吁,俩人眼看正要迈上人生巅峰,冷不丁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音乐。
“靠!”小迪吓得浑身一抖,要不是小钟骑在她身上,几乎要跳起来,忍不住脱口骂了一句脏话,无奈的拍拍小钟说道,“先让我……哦,先让我接电话……”
小钟回头看看,伸出胳膊从小桌子上捞过包拿出手机,递到小迪面前。
小迪扭过头看上面来电显示,越发无奈:“我经纪人来电话呢。快放开我……”
“不要。”小钟玩儿心大起,接通电话放到她耳边。
小迪狠狠白了他一眼,但那边已经传来“喂喂”的声音,只得先顾一头:“芳姐,怎么了?”
“热巴,你在哪了?”芳姐的声音十分愤怒。
小迪松手把腿放在小钟胸口上,腾出手来用力拧了小钟一把,才笑道:“芳姐,我在外面玩儿呢。”
“这都几点了!”芳姐怒道,“你一个人出去四个多小时,眼看都12点了,还不快回来?!”
小迪扭扭屁股,感受一下大鸡巴在体内的充实感,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了不成?放心放心,一会儿我就回去……”
见她服软,芳姐总归不敢做的太过,缓和了口气叹道:“你一个女孩子,又在国外,还是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出了危险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早上要拍朝阳照呢,起晚了可不行。”
“哎呀,安啦安啦,这里治安还是很好的,你……唔!”小迪正在努力哄着芳姐,冷不丁小钟使坏,鸡巴往里一顶,顶的她一口气没倒上来,险些叫出声。
“怎么了?”芳姐听得声音不对,顿时大感惶惑,连忙问道。
“没事没事,呵呵,没事……”小迪怒冲冲的白了小钟一眼,伸手使劲推着小钟的肚子,即便努力克制,却抵挡不住男人狂暴的腰力,以及强劲有力的抽插给身体带来的强烈快感,只是唯恐芳姐生疑,连忙捂着嘴叫道,“我,呼呼,我夜跑呢,这里沙滩不错,呼呼,跑起来很软和……你听,”她努力咽口唾沫,保持微笑,“踩着沙滩啪啪啪的呢……”
小钟使劲咬着牙才没笑出声来,见她这么说,干脆把她的腿放了下来,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把着翘臀,疯狂撞击起来。
只苦了小迪扶着墙支撑身体,撅起屁股被他操的眼花耳热意乱神迷,奔腾澎湃的快感电的浑身酥麻酸爽,却还得应付着芳姐,喘息着叫道:“好啦,我继续跑了,呼呼……你们别等我,我一会儿就回去……哦哦,好了好了,挂了,拜拜……”不等芳姐再说什么,一把抢过小钟手里的手机,重重按下挂断,这才怒道,“你干什么啊……呀呀呀呀……”
身后一连串狂暴的进攻,打断了她羞怒的质问,满腔怒火在激情的性爱中化为绕指柔,只余无奈的悲呼:“啊啊啊啊,爽、爽死了……你快一点,快一点啊……呼呼,呼呼,我、我要来了……你快一点,我要来了啊……”
随着小钟一记跳跃攻击,将铁杵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小迪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带着火热激情再次冲破花心的阻隔,来到最深处的所在,把一股又一股子孙全部灌入进去,小迪也在哀鸣中迎来了巅峰的高潮。
过了良久,小钟才拔出软化下来的鸡巴,后退几步一跤跌坐在床上,看着攥住手机还伏在墙上享受高潮韵味不住颤抖的小迪,看着缓缓合拢的肉洞中一团一团精液混着淫汁低落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留个电话吧?”相伴走出酒店,在就要分别的时候,小迪突然叫住小钟,贝齿轻咬嘴唇,眼波流转、媚媚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下次坐杏吧的航班,我好找你,要打折机票……”
“OK!”小钟笑了起来。
送回了小迪,劈着腿咧着嘴回到自己酒店,小钟看房间里没人,只以为苏景跟何志勇和老张在外面浪,倒也不当回事,只是大半夜的看不见儿子,甚是想念,洗个澡冲掉身上的油汗,坐在床头心里空落落的,看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多,有些生气了:“小昶半夜不睡觉,不长个了怎么办……”
一个电话给媳妇拨过去,开口正想质问一二,却听到一个牛逼哄哄的声音:“你小子,在哪呢?”
小钟登时勃然大怒,但突然觉得这个声音耳熟,稍稍回忆,大吃一惊:“小姨?!”
“你个小没良心的。”蒋薇笑骂道,“亏你还听得出老子声音来。浪完了么?浪完了过来小姨这边,让小姨看看你小子鸡巴长个了没有。”
小钟肩膀夹着手机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您在哪个酒店?我现在就过去!”
蒋薇笑道:“这还差不多。就在你头顶上,上18楼套房来……二姐夫还腆脸说是小股东了,连个套房都舍不得给你们租,啧啧,可怜劲儿的。”
何志勇的声音传来:“我给订套房来着,谁知道你们抢先订了……”
小钟懒得理他们姐夫和小姨子打情骂俏,匆匆上电梯到18层,门一开还没迈步,就看到一个小伙子从面前嗡的一声跑了过去。紧接着自家儿子也嗡的一声追了过去,连看都不看他爹一眼。
再后面那小伙子就有点跌跌撞撞了,两条小短腿死命的追,挥舞着双手嘴里还喊着:“昶哥儿,大哥,等等我……”
小钟眨眨眼睛,小心翼翼从电梯里探出头,看三位少爷跑到世界的尽头,又开始折返,叹了口气,与站在那迎接他的帕特里克打个招呼:“小姨夫好……你们怎么在这?”
帕特里克笑着和他拥抱一下,边走边说:“我是因为工作原因,蒋薇是和安东尼过来,与俄国寡头阿拉伯土豪谈生意。”三言两语交代完了背景,也正好走到门口,小钟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蒋薇,只见她齐耳短发英姿飒爽,体态丰腴更显风流,顿时眼前一亮,眉花眼笑的一路小跑过去,钻进她怀里头顶着奶子一阵腻歪:“小姨~~~”
蒋薇搂着他,突然像是回到20年前,自己放暑假从大学回来,下了火车冷不丁一个毛头小子钻进自己怀里,也是这么抱着乱拱乱钻,顿时万般柔情涌上心头,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小钟肩膀,柔声说道:“快起来了吧,这么大的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这成什么样子……诸位,见笑了……”
小钟一怔,侧头悄悄看过去,只见不远处俄国大胡子、阿拉伯小胡子、希腊卷胡子,五个人正坐在不远处直眉瞪眼的看着自己,何志勇和苏景公媳俩坐在那捂着脸连头都抬不起来,越发富态的安东尼先生咳嗽几声打圆场:“他是蒋薇女士的外甥,许久不见,难免,嗯,难免有些激动……”
一帮男人呵呵笑,或是弹舌音、或是卷舌音,乱七八糟的说:“没事,没事……”
气氛一时十分尴尬,小钟眼前阵阵发黑,灰溜溜的要从蒋薇身上爬起来,却被蒋薇抱住:“我的儿,你就挨着我坐吧。”安顿好小钟,才扬起头冲几个人说道,“我的亲外甥,是个飞行员,几位可能也听说过,杏吧航空公司……”
这个名号抬出来,土豪五老星顿时恍然大悟,甚至一位俄国大胡子按捺不住激动心情,亲自起身走过来拉着茫然的小钟握手:“久仰久仰,贵公司的服务真周到……”
看来这是老客儿了……小钟十分客气:“愧不敢当,以后我们一定更好的改进服务。”
俄国大胡子亲昵的在他手背一拍,这才回去座位坐好,笑得意味深长。
小钟不动声色的把手缩在背后擦擦,转头看他们拉开架势一副六方会谈的模样,猛然觉得不对,连忙说道:“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没关系,本来也只是闲聊罢了。”蒋薇搂着多年不见的小钟,揉揉搓搓的爱不够,和蔼的指使苏景,“外甥媳妇,去给几位倒酒添水。”
苏景忙起身给俄国人倒酒,给希腊人倒咖啡,给阿拉伯人倒茶。一个裹着长袍的年轻男人一双眼睛只在她简单的T恤杉下、高耸的胸部和杨柳细腰上打转,接过茶杯时候顺手在那小手上一捏,见苏景并不抗拒只是俏脸微红,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趁这个功夫,蒋薇低声给小钟介绍一下几位的身份,总而言之不是闲的痒痒的富二代,就是痴迷色情艺术的有钱老流氓,都是卡文迪许俱乐部的常客,只是卡文迪许俱乐部总归在别人家地盘上,几个人一合计,趁着希腊政府财政破产,搞起来这个天堂岛,赚不赚钱的倒是无所谓,就为了更好地找乐子。
帕特里克凭着蒋薇的关系拉到天堂岛法务财务审计的买卖,今天刚到,工作还没正式开始,便在岛上先转转看看情况,没想到就碰到了苏景——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一个团队十几个人呢,不过这个时候大多数人不是喝得烂醉就是抱着女人上床,要不然就是在赌场里玩的正痛快。
安东尼来,一方面是盯着帕特里克,另一方面是打算找几位老朋友聊聊他那个宣传片的事情——即便是正经的文艺电影,修蒙雄心勃勃的要去柏林拿金熊奖,他依然坚定地认为这是卡文迪许俱乐部的宣传片。
只是剧本多次修改后,成本从一开始的100万美元上升到了600万美元,这样出来的效果令安东尼很满意,但归根到底他骨子里是个商人,是资本家,赔本的买卖是不肯做的,即便拍的是他的俱乐部的宣传片。为了分担投资风险,他就来天堂岛找五老星商量一下,看他们要不要投一股。
遗憾的是蒋薇并不是天堂岛的股东,不知道何志勇的存在。而何志勇知道今天来做审计,却不知道帕特里克是哪路神仙,结果碰了面才发现,竟然都是一家子。
“可惜今天芸二没来,不然才热闹呢。”蒋薇有些遗憾的咂咂嘴,忍不住搂着小钟一通揉搓。不过歪头看看和五老星谈笑风生的何志勇,觉得蒋芸还是不来的好,免得大家更尴尬。
小钟明白了,但他对这种事情真没什么兴趣,更是看的出来今天晚上虽然说是聊天,但几位显然都话里有话,相互试探。就算是那个瞄准苏景色眯眯的小色狼,正经起来也是连串的外交词汇。这种环境真的不适合他,简直如坐针毡:“小姨,爸,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何志勇恨铁不成钢的瞥他一眼,笑道:“正好,你把三个少爷带回去吧。”
小钟屁股顿时不扎得慌了:“我给你们倒水,来,请请请……”
蒋薇终归心疼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外甥,起身搂着他笑道:“行了行了,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事……这样,你媳妇借我们用用,你先下楼睡觉去吧……”
这个用,是怎么个用?小钟是真累了,懒得再想,搂着蒋薇下楼去到门口,嗅着她身上香水味道,看着丰润饱满的身子,又有点蠢蠢欲动:“那,小姨是不是也借我用用?”
蒋薇推着他进门,听到这话白他一眼嗔怪说道,“小混蛋,你好几年都不来看我,我不找你麻烦就算好了,还拿我寻开心……”
小钟反手搂着她,笑嘻嘻的说道:“对啊对啊,好几年没见小姨了,可想死我了……”
“混小子,别闹了。”蒋薇被他搂的摸的浑身发软,勉强支撑开,低声说道,“今天太晚了,我还得回去打发几个老流氓。明儿,明儿我来找你……”在他脸上一亲,起身抛个媚眼,转身走了。
小钟倒也不再阻拦,坐在床边望着那婷婷袅袅的背影,西装裤包裹的越发丰满的翘臀,揉揉脸躺下,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蒋薇回到楼上,却看到几个人已经起身往外走,忙紧走几步,笑道:“回去休息了?”
五老星一起点头:“休息,休息,明天再聊。”
送走了他们,安抚着几个玩儿疯了的孩子睡着——这倒快,仨人往床上一躺就睡过去了,蒋薇这才叹了口气,双手叉腰胡思乱想:早知道就不上来了,陪小钟多好……
伸个懒腰正要回身,却又被人一把搂住,便听到何志勇笑道:“三儿,可想死我了。”
蒋薇冷笑一声挣扎着说道:“别闹,我老公在呢。”
她却没想到,两个流氓对视一眼,何志勇突然叫:“老帕,你操过我老婆没有?”
帕特里克对他抱着蒋薇这件事情视若无睹,喝杯酒笑笑说道:“操过。”
何志勇笑呵呵的又问:“操的爽不爽?”
帕特里克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厉害!”
何志勇淫笑起来:“可我二十年没操过你老婆了,今天是不是……”
帕特里克眼珠咕溜溜的转,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苏景。
苏景莫名感觉到什么,一抬头,正对上帕特里克毫不掩饰的满眼淫光,顿时脸上一红。
何志勇哈哈大笑,搂着气鼓鼓却已放弃挣扎的蒋薇就往外走:“你们也早点休息。”
见他们走了,帕特里克起身一把抱住苏景,一口甘普欢叫起来:“小娘子,咱俩乐呵乐呵……”
蒋薇不管她男朋友,走在走廊里,只是吐槽:“你们爷儿俩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流氓。”
何志勇怔了怔,没反应过来:“我跟老帕怎么论上爷儿俩了?”
蒋薇剜他一眼:“谁说他了,我说你儿子小钟。”
“小钟?”揽着蒋薇走进房间,何志勇笑了起来,“怎么样?我儿子的鸡巴大不大?操的你那小骚屄爽不爽?”
不得不说,何志勇天生一副好皮囊,要不然蒋芸也不会看上他,不惜给他生孩子也要攥在手里。即便岁数大了,可平添几分风霜,比起二十年前,却更有男人味道,笑起来英俊迷人,活脱脱一枚老帅哥。
而蒋芸蒋薇包括蒋苓姐儿仨,一母同胞长起来的,审美观大差不差。仰头看着这个帅姐夫,蒋薇不禁有些发痴,脸上顿时红了三分,生完两个孩子越发饥渴敏感、刚才又被小钟摸得起性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么多年不见,三儿比原来胖了没有……”何志勇抱着蒋薇,上下其手贪婪地摸索。蒋薇也不抗拒,把头枕在他的胸前,眯起眼睛如同被主人爱抚的小猫,舒服的哼哼唧唧:“俩孩子都生完了,可胖多了……”
拉着何志勇后退两步,仰躺在床上放开怀抱,笑吟吟说道:“比起当年,你更喜欢哪样?”
“还是有点肉好,摸着舒服。”何志勇伏在她身上,三两下解开小西装白衬衣,推起胸罩对准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一头扎了进去,嘴里叼着一个吃的啧啧有声,一手抓着一个捏搓揉弄,含糊的叫道,“说真的,当年你太瘦了,硌手……”
蒋薇叹了口气:“现在都快一百一十斤了,想瘦也瘦不下去了……嘶,你轻点……”搂着他的头,低声笑道,“你比你儿子还馋奶吃……哦,轻点,轻点,一会儿把奶都嘬出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何志勇却更来劲了,将那红葡萄一样的奶头含进嘴里吃咬舔吸无所不用其极,双手更是搓着乳房一圈一圈做推拿,弄得蒋薇心痒难搔浑身火热,两条腿夹着何志勇扭来扭去:“哎哟,哎哟,我的好姐夫,别吃了,痒呢……嘶,对,转,转圈,哦……”
猛然间何志勇用力一吸,吸得蒋薇身体乱颤,一股甜甜的液体冲破阀门喷涌而出,直灌进他嘴里。
“坏姐夫,你把人家奶都吸出来了……”蒋薇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畅快淋漓,低头看何志勇吃的津津有味,笑吟吟的叫道,“这么大人了,还跟我儿子抢奶吃……好吃么?”
何志勇吐出奶头,看着上面点点奶珠,舔舔嘴唇满足的点头:“好吃,香……”
蒋薇捧起奶子,逗弄似的将奶头往他脸上点点戳戳,浪声笑道:“吃了我的奶,还不叫声妈听听?”
何志勇直起身低头端详妩媚俏脸,嘿嘿淫笑说道:“妈,儿子要吃你的奶子、操你的骚屄,好不好?”
蒋薇笑得眯起眼睛,鱼尾纹都出来了,浪声浪气的叫:“好儿子,妈的奶子就是给你吃的,妈的骚屄就是给你长的,快来,好好吃妈的奶子,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妈的骚屄……”她冷不丁怔了一下,眨眨眼睛笑了起来,“不知道芸二在家,是不是就跟小钟这么浪……”
何志勇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说她做什么。不提她,不提她……”
蒋薇却很乐于扯这个话题,媚笑道:“怎么?这几年她没来看你么?”
“来倒是来。”何志勇有些悻悻的说道,“一年两三趟还是有的。不过这几年来也是带着小丫头过来,成心气我……”
蒋薇扑哧一声笑靥如花,抬起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丫踩在何志勇胸口,脚趾拱啊拱的捻着他的奶头笑道:“回头你把小丫头操了出气呗。”
何志勇瞪她:“还得等13年呢,到时候我都六十多了,鸡巴硬的起来硬不起来还两说呢。”
蒋薇笑吟吟的说:“怎么?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
何志勇示威似的挺挺胯笑道:“以后不知道,今天操的你喊爸爸绝对没问题。”
蒋薇浪声大笑,脚丫一点点往下滑,踩着他胯下那团大东西上不住揉搓:“行呗,你管我叫妈,我管你叫爸,咱俩又拉平了……”
她的小脚又软又嫩,穿着丝袜十分顺滑,撵着粗大的鸡巴灵活的来回揉搓,踩得何志勇舒舒服服:“哟?没想到你还会这手。”
“老帕有点恋足癖,就喜欢我拿脚给他踩鸡巴。”蒋薇笑道,“还喜欢套着丝袜操屄,说特别爽……”
何志勇还真没玩儿过这种花活,一时间来了兴致,盘膝坐在床头好奇问道:“真的爽?”
蒋薇两只脚丫夹起怒胀的鸡巴,撸动着笑道:“我哪知道他爽不爽,不过我很爽,丝袜滑滑的,裹着大鸡巴塞到屄里,挺舒服……”她更加卖力的用脚夹鸡巴,舔舔嘴唇说道,“所以别看我穿裤子,其实里面一直穿着丝袜,就为了方便老帕操我……”
何志勇睁大眼睛,连忙扒下她裤子一看,果不其然腿上穿着长筒丝袜,黑色的丝袜裹紧雪白的大腿,煞是好看。
蒋薇笑嘻嘻的脱下一只,敞开双腿露出红艳艳水灵灵的美骚屄,就在何志勇的注视下,将丝袜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的穴里。
何志勇看的血脉贲张,大叫一声合身压蒋薇身上,硕大的龟头便抵在了塞满淫穴的丝袜口上。
却只见蒋薇羞羞怯怯的歪过头,低声说:“奴家少经人事,还请姐夫怜惜……”
何志勇猛地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和蒋薇操屄时候,她说的便是这句话,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当年如花似玉的少女如今已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自己也从翩翩少年郎变成了满头华发的半百老头,登时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微笑说道:“三儿别怕,姐夫疼你……”
说着腰上用力,套着丝袜的大鸡巴缓缓挤了进去。
“啊……”蒋薇满足的呻吟一声,低声笑道,“姐夫鸡巴还是这么大,可美死我了……姐夫,这屄还够紧么?”
“够紧,够紧。”何志勇操了几下,只觉浸透了淫液的丝袜裹着鸡巴,外面又被屄肉紧紧包住,比起生操确实滑了三分、爽了三分,欢快的叫道,“舒服!你们还真会玩儿,戴着丝袜操屄,还真他妈爽!”操的越发起劲,硬邦邦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往里猛冲猛捣,捅的丝袜摩擦淫肉,在淫水的润滑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操的蒋薇双腿打开,仰起头高声淫叫:“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姐夫,操……操死妹妹了……哦、哦、哦、哦……大鸡巴,爽!妹妹的骚屄,舒服,爽……哦、哦,姐夫,姐夫,你爽不爽,哦,你爽不爽,妹妹的屄,你操的舒服么,爽么,哦……”
“爽,爽!三儿骚屄最舒服了!”何志勇打桩一样从上往下狠狠操干,肉袋撞得穴口啪啪作响,叫道,“姐夫,姐夫最喜欢三儿的骚屄了,操起来真舒服,干着真爽!”
蒋薇面上红潮涌动,满身的白肉颤抖不停,尤其是那对本就硕大的奶子,露在白色的衬衣上跳跃不停,大声叫道:“姐夫,姐夫,我也爱姐夫的大鸡巴,爱死我了……操,使劲操,姐夫拿大鸡巴,使劲操妹妹的骚屄……哦哦,哦哦哦……”
“呼呼,操,真爽……操死你这骚货。”何志勇反手在肥嘟嘟的大白屁股上一拍,笑道,“都说姐夫有小姨子的半个屁股,你这屁股却金贵的很,这么多年都不让姐夫碰。”
“让碰,让碰。”蒋薇双手捧起奶子不停揉搓,眉花眼笑的叫道,“我这不乖乖的把屁股给姐夫送过来了……请姐夫好好操、使劲操,怎么操都行……啊,啊!好美,大鸡巴,操的好美!”
何志勇操的越发兴致高涨,挺起鸡巴卖力狠捣,下下直捣花心才肯罢休,笑道:“好三儿,以后有空,多陪陪姐夫……我操!”正说着,冷不丁一股奶汁扑面而来,喷的他满脸都是,吓得险些跳起来,看的蒋薇哈哈大笑:“好姐夫,妹妹的奶香不香?”
“吓我一跳。”何志勇随手抹抹脸上的奶,大叫一声,“看姐夫怎么罚你!”
噗噗噗噗……一轮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操的蒋薇放声大叫:“啊啊啊啊!
姐夫姐夫,饶了三儿吧!噢噢噢噢……操死我啦,操死我啦,骚屄要被姐夫的大鸡巴操坏了啊……”
姐夫和小姨子盘肠大战正酣畅淋漓,却突然听到一阵“砰砰”的敲门声,险些断了两人的兴致,气的何志勇破口大骂,跳着脚过去开门:“操你妈的,谁啊!”
门一开,就看到满脸苦笑的老张站在门口,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打扰你们了。不过,”他叹息说道,“两位,能不能小点声,这酒店隔音没那么好……”
饶是何志勇蒋薇脸皮厚如城墙,也闹了个面红耳赤。
何志勇转转眼珠,一把把老张拉进来,笑嘻嘻的说道:“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吧?正好,试试我家小姨子功夫呗?”
老张进来一眼就看到蒋薇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似乎毫不避讳,巨乳高耸双腿大张喘息不定,更神奇的是下身似乎塞着什么东西,只是更让他好奇的是:“你还有小姨子?”他带着孩子在乐园玩了一天,后来苏景来把孩子接走,他就回来酒店睡觉,还真不知道后面的种种故事。
何志勇笑道:“废话,我老婆姐妹三人,可不有大姨姐小姨子。”他扭头看蒋薇,“三儿,这是我把兄弟老张。”
蒋薇勉强支起身体:“您好您好,我就不起来了哈……”
“别起来别起来,快躺着吧。”老张觉得这话说的跟看病人一样,只是望着蒋薇那国色天香玉体横陈,忍不住暗吞口水,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操着,你们操着……”
何志勇搂着他肩膀得意笑道:“不瞒你说,我们家三儿功夫了得,我还真怕弄不动她。正好你来了,咱哥儿俩并肩子一起上,摆平这骚货早点睡觉。”
说完回到蒋薇身上,继续勤恳耕耘起来。
说实话,老张和何志勇这几年办的荒唐事多了,也不差这一桩,只是昨天晚上跟苏景鏖战一夜,今天还没恢复过来,只想让两位小点声就好,能让他回去继续睡觉。
但他隔着墙听得并不真着,此时观看现场直播,听着蒋薇叫了三声,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搜肠刮肚,也只想出来一句“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其实最能反应心情的还是“卧槽!真他妈好听!”
顿住往外走的脚步,鬼使神差的来到床头,低头凝视呻吟的蒋薇,看的蒋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看我干什么啊?哦哦……舒服,姐夫,使劲……哦哦,哦哦哦……”
老张掏出鸡巴,塞进了蒋薇的嘴里。
世界只剩下咕叽咕叽的操屄声、吧唧吧唧的舔吃声。
……
5. 一切为了艺术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烦恼,明星也有明星的烦恼。拍完了艺术照,坐在沙滩椅上休息的迪丽热巴怔怔的望着朝阳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不知怎么,脑中突然想到昨晚疯狂的一幕,脸上顿时一红。
“你在想什么?”经纪人芳姐一扭头看到她脸上表情变幻,好奇问道。
“没什么。”迪丽热巴咧嘴笑笑,扭过头去生怕她看出端倪。
芳姐沉默一会儿,看摄影师们已经收拾好器材离开,便支使小助理躲远一点,靠过去低声说道:“昨天晚上那小伙子怎么样?”
迪丽热巴下意识的点点头:“很棒……哎呀!”她猛地反应过来,慌乱的四下张望看无人注意,才拍着胸口缓和砰砰乱跳的心脏,压低声音叫道,“芳姐,你说什么啊!”
“小坏蛋,还我说什么?我还想问你呢。”芳姐努力压抑着怒气,恨恨的说道,“还骗我在沙滩上跑步……真当我是聋子瞎子、没从年轻时候过来过啊,你回来之后脸上红潮都没退,一看就是刚完事……”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好小迪,好热巴,你想没想过,这要是传出去,你在圈里还怎么混?”
迪丽热巴秀眉一挑,反倒笑了起来说道:“不过一次419,在这行里算得上什么大事?白百何明着出轨让人抓了实锤不也稀里糊涂就完事了么?再说,”她扬扬好看的小下巴,指指沙滩上戏水的游客,“好容易来趟国外,谁认识谁啊……”
芳姐怔了怔:“还是个外国人?”她一脸的诡异表情,鬼鬼祟祟的说,“大不大?”
迪丽热巴一开始真的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的望着芳姐笑容诡异,这才明白内涵,羞的满脸通红:“不是,是国人……”她眼珠一转,突然坏笑起来,勾着芳姐肩膀说道,“他是个飞行员,身材一级棒,家伙这么大、这么粗,特别爽……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介绍一下你们认识认识?”
芳姐终于还是绷不住劲,败下阵来:“行了行了,出来一趟不容易,我就不管你了。不过玩一玩就好,千万别给我惹出祸来……怎么来了国外,你还找个国人呢?找个老外玩呗。”
这话说的迪丽热巴颇有些悻悻然:“只恨当年不好好学习,连句英语都说不利索……”
芳姐突然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说道:“等等,你刚才的意思是,你跟那小子还留了联系方式?”
迪丽热巴叼着吸管喝着果汁,腮帮子鼓着如仓鼠一般点头:“对。”
“你还挺大方,还对!”芳姐气的直抓头发,“等他回国给你到处散去,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迪丽热巴哼了一声连连摇头:“别提了,他都不认识我,还问我拍过什么电影电视剧呢……对了,我记得你带了几套DVD是吧?一会儿我拿一套。”
芳姐警觉地看她:“你又要作什么妖?”
迪丽热巴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眯眯眼笑脸:“我得让他认识认识我。”
芳姐捂着脸唉声叹气:“疯了,疯了,你过个419,竟然还处出感情来了是怎么着?”
迪丽热巴撇撇嘴:“拉倒吧,他有老婆,孩子都5岁了。”
芳姐简直难以置信,怔怔望着她,满是关爱智障:“你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迪丽热巴愕然的看她,实在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哪啊我就爱上了有妇之夫?”
芳姐唉声叹气的说:“热巴你可想好了,你这样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老板知道了非得弄死你不可。”
迪丽热巴翻个白眼,伸个懒腰充分展现玲珑细致的完美身材,挥舞着白生生的爪子:“好了好了,后面行程是什么?没有的话,回去补觉了……”
小钟被服务生从房间里叫出来,说有人送东西给他的时候,是很懵逼的。
“你在这边还有熟人?”蒋薇同样十分好奇,闲来无事便跟他下去,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堆DVD,拿起来翻来覆去看,“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漂亮的李慧珍?阿娜尔罕……这是什么意思?”
小钟直嘬牙花子:“昨天晚上碰上个女孩,挺漂亮的,说是什么演员……小姨,您是知道我的,我不爱看电视……”
“对。”蒋薇睨眼看他,忍不住吐槽,“可不,别人看电视打发时间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姑娘床上浪呢。”她出国多年,对于国内影视圈已经没什么了解,可看DVD封面上花团锦簇,反倒勾起了兴致,“走走走,上楼看看我家外甥炮友演技的如何。”
酒店里还真没有DVD机,毕竟有网络存在的情况下,这东西早就淘汰了——谁也不知道迪丽热巴来拍写真,还带DVD干什么。但这并不是问题,蒋薇一个电话过去,半个小时之内,酒店就把机器送来了。
一晚上2800欧元的价格不是白收的……
“你们在干什么?”两个阿拉伯土豪这时候终于睡醒了,晃晃荡荡来到蒋薇这边,看到他们忙忙叨叨的装机器,很好奇。
“萨利姆王子,苏莱曼先生,请坐请坐。”蒋薇笑着招呼他们,“我外甥昨天遇到的炮友,因为我外甥不认识她,心里不服气,就给他送来自己演过的电视剧,让他认识认识她。”
年轻的爱摸苏景手的萨利姆王子,和大概四十岁皮肤黝黑胡子精致修长的苏莱曼先生左右无事,也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坐等:“哦?好啊好啊,一起看看。”
一个小时后,苏莱曼先生两眼冒光:“我喜欢这个姑娘!非常和我的胃口!”
萨利姆扭头看他,眼睛睁的大大的:“我也喜欢……”
安东尼点点头:“既有东方的精致,又有西方的典雅。”
俄罗斯土豪大胡子安东诺夫说:“长相上和乌克兰的金丝雀有一拼,但皮肤显然细腻很多。”
希腊土豪卷胡子帕帕斯塔托普罗斯笑了起来:“身材高挑,腿很长……”
安东尼摸着肥嘟嘟的下巴若有所思。
另一位俄罗斯土豪小胡子叶甫根尼扭头问蒋薇:“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蒋薇哪知道,翻出一张DVD看了看:“迪丽热巴·迪力木拉提。”
萨利姆大眼圆睁萌萌哒,急急问道:“MSL?”
蒋薇哪知道,回头看已经被众位大佬挤到角落里的小钟。
小钟也有点糊涂,想想昨晚的情景,感觉应该是:“是吧,她不喝酒。”
然后小钟再次感受到了昨晚身处商业谈判中如坐针毡的痛苦。
一帮人卷舌音弹舌音叽里咕噜的交流,谈的是小钟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但结果却还要他来执行。
因为只有他有联系方式,在这帮人懒得折腾的情况下,小钟不得不拿出手机,给小迪打电话:“你在哪?”
小迪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想我了?”
小钟觑眼看就在身边不远处的苏景,咳嗽一声:“来我酒店一趟呗?有事跟你沟通一下。”
小迪许是放开了,压低声音轻声笑道:“怎么?你老婆不在?”
这话说得怎么跟偷人一样呢……小钟严肃认真的说道:“不是,真有正事要跟你谈。对了,带你经纪人过来。”
小迪愣住了。
过程不再赘述,2个小时之后,芳姐一个越洋电话打回去:“老板!有大事!”
老板莫名其妙:“有什么大事?我这拍着戏呢,下一场我还有镜头呢。”
“那不重要。”芳姐脱口而出,“有人请热巴拍电影!”
老板懵了:“拍电影?什么电影?你们不在希腊拍写真么?”
芳姐顾不得其他,急急说道:“小迪昨天晚上出去419……”
老板大怒:“她疯了?!出个国就敢419?!找死呢是不是!”
“那不重要!”芳姐吃了熊心豹子胆,再次否定了老板,继续说道,“你听我说,现在有几个美国的俄国的阿拉伯的和希腊的土豪要捧她!”
老板沉默了,过了良久,才好奇问道:“昨晚上,她跟几个人419了?”
总而言之,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200万美元的片酬虽然不高(其实100万就够,但阿拉伯土豪就是这么豪迈,或者叫脑子缺根弦),但中美俄阿希联合出品,光这个名头就够唬躺下光腚局和一票吃瓜群众。
更何况修蒙为了打响名头呕心沥血五易其稿的剧本,圈里人明眼都看得出来,算得上是文艺片的精品。
这种文艺电影刷起逼格来简直无往而不利!
有好的剧本,有不差钱的土豪们当后台,有圈里比较有名的导演编剧——修蒙别看是拍色情片出身,国家政策不允许才在国内籍籍无名,但在圈子里已经是很多人很熟悉的拍情色片的大拿,不少片子在北影中戏都是作为内部片以供交流学习。
而这个片子虽然名义上是卡文迪许俱乐部的宣传片,又是91修先生作品,却不是情色片,是正经文艺电影,打算冲击欧洲三大电影节。
按照芳姐的估计,只要成片出来质量不是太差,几位土豪砸钱也能砸个银熊奖甚至金熊奖。
甚至芳姐暗搓搓的都在想,如果“情节需要”的话,脱就脱呗,评委们就爱这个调调……
顶多国内上映时候剪掉就好了。
如果有银熊奖傍身,显然比国内的金鹰百花之类强得多……君不见夏某人一个威尼斯最佳男演员吃了一辈子么?
在大佬们定完调子的情况下,剩下的就是漫长的走程序了。
小钟和小迪俩人坐在一旁看公司连夜派过来的谈判团队和帕特里克和安东尼和苏景他们唇枪舌剑,无聊透顶。
小迪显然忘了戴隐形眼镜,迷茫的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拉拉小钟,抿着嘴唇低声说:“谢谢。”
小钟却摇了摇头:“不用谢我……不瞒你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迪轻轻点了点头,侧头靠在他的耳边说道:“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小钟摆摆手笑道:“别客气了。不知道修蒙那边兴冲冲的选角,这边却已经定下来了女主角,会是个什么表情……”
小迪咬着嘴唇,盈盈而略带迷茫的目光落在小钟脸上,扯着他的袖子低声说:“要不,咱们去隔壁,你跟我好好说说,修蒙是个什么样的导演?”
小钟乐了。
所以说,人的命运,既要看个人的努力,也要看历史的进程。有的时候一个念头一个行为,未来的人生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天后。
“我回去了。”孤零零站在游艇船头,小钟呆呆的望着天堂岛码头岸上冲他挥手的众人,突然觉得空虚寂寞冷,“我真的回去啦!”
“回去吧回去吧,一路平安。”苏景笼着手笑眯眯的叫道,“多保重哟。”
小钟嗓子眼有点痒,扭头看他爸爸:“爸,我回去了!”
何志勇一双眼睛只在怀里小昶的小脸蛋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好在,老张是个正经养儿女的,算是有三分临别之意:“钟哥儿,回去给你母亲带好,就说我很想她。”
算了,我还是回火焰山吧……小钟扭头走回船舱,对眼圈乌黑脚步虚浮的船长叫道:“开船。”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6:55

第八章:东京爱情故事
第八个故事:1. 只凝视着你

坐在梳妆台的对面,望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年已五十,却依然保养得当,奶子丰腴、美臀挺翘,貌美如花、体态妖娆,可吴思慧依然觉得,自己老了。
只是她觉得自己老的原因,并不是生活压力所致,而纯粹是被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两个王八蛋气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结婚?!”晚上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吴思慧拨通了电话,冲着二女儿蒋涵文叫道。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蒋涵文莫名其妙的反问道,“我刚脱下硕士袍,进了公司还没稳定,结什么婚啊。”
吴思慧无奈笑道:“儿啊,你跟良浩都7年了,如今既然已经毕业了,何必还要拖下去,再拖你就30了……”
“那就30再说呗。”蒋涵文十分不耐的说道,“怎么了?您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催上婚了?”
吴思慧长长的叹息说道:“文啊文啊,今天苏景来了。她不是在希腊玩了一圈,又跑去美国看修蒙拍电影么,前几天回国,就带着昶哥儿来探望老太爷老太太……你是不知道,昶哥儿古灵精怪的,绕着屋子满处疯跑,老丁都追不上他。要放在以往,我最讨厌没规矩的孩子,可看着昶哥儿跑,踏踏踏的脚步声,还有笑声传进耳朵里,我这心就跳得厉害,简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对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大彤彤怀孕了,你大姑美的屁颠屁颠的飞到英国去伺候。一想到这些孩子里面,除了钰姐儿和薇三那俩孩子还小,就剩下你们姐儿俩还不定,我心里头难受……”
蒋涵文笑道:“妈诶,您要是觉得空虚寂寞,要不再生一个?”
“我生你奶奶个卷啊!”吴思慧哭笑不得,气狠的骂道,“老二我跟你说,赶明儿你快快的跟良浩去民政局扯证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家法伺候!”
蒋涵文:“略略略……”
吴思慧险些把手机扔在地上:“混账东西!你干什么呢!”
蒋涵文沉吟一会儿,突然说道:“不对啊老娘,大羽连男朋友都没有呢,您不操心她,总催着我干嘛?”
吴思慧怒道:“废话!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催她有个屁用!你就说什么时候办事吧!”
蒋涵文笑了起来:“良浩还没向我求婚呢,哪有上杆子倒贴嫁人的。”
“别废话,那傻小子就听你的,你说不想结婚,他可不就干等着。”吴思慧叫道,“你赶紧着,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
话是放下了,但结果吴思慧却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这山高皇帝远的,金城到京州三千多里地,她鞭长莫及。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吴思慧琢磨着,老大不结婚,让老二先上车,总归不好。思来想去,第二天就对老太爷老太太说,“我要去趟京城。”
“您去京城做什么?”苏景一边给孩子喂饭,一边好奇问道。
“找大羽去。”吴思慧恨恨的说道,“这俩倒霉孩子翅膀硬了,没人管着就四处乱飞。而且俩人都是个别扭性子,老二干什么都计划一番,脱离计划就傻眼;老大更是笨,喜欢谁也从来不说,反而越喜欢越各种作(zuō)……反正不能这么拖着了,我打算先去京城搞定了大羽的事,再去督着老二赶紧结婚。”
老太爷举双手赞成:“你带几个人去,不听话直接用绳子捆回来,今天晚上就入洞房。”
“……”吴思慧表示这种做法太野蛮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吴思慧揣着户口本,毅然决然登上了前往京城的班机。
京城,一家小小菜馆的小小包间里,蒋涵羽盘膝坐在地毯上,对着烤包子囊炒肉拉条子发狠,顺便招呼:“吃点吧,就算男人也要保持身材,好歹也多吃一点吧,真的很好吃,我找了这么久,这家的菜算是比较正宗的了。”
“我真是羡慕你啊,吃多少也不胖。”对面,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抱着酸奶,眼中略带宠溺的看着她,无奈说道,“可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蒋涵羽翻个白眼,吐槽道:“你个大男人,吃饭连女人都比不过,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男人也想吐槽但努力按捺下去,掀过这篇扯开话题:“不过你也要少吃一点,人设是人设,可也不敢真的这么吃,以后会很麻烦的……张惠妹知道吧?年轻时候也是怎么吃都不怕,可一过三十岁,啧啧啧,你再看……”
蒋涵羽嘴里塞着包子,活似仓鼠般瞪着他,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含混的叫道:“你……你竟然‘皱皱’我!……嗯,是不是以后我要是胖了,你就该不管我了?”
男人很想说点什么,却只是苦笑摇头,打开pad递到蒋涵羽的眼前:“下午的行程安排还是挺紧凑的,你抓紧吃,吃完了咱们先去这里,正常的话大概3个小时左右。晚上7点有宴会,公司安排的,都是导演啊编剧啊,还有北影的教授什么的,让你也过去。”
“操,老娘电视剧没拍多少,交际花倒当得溜乎。”蒋涵羽毫不留情的吐槽自己,“好歹我也是拿过大奖的名演员。”
是啊,但成人片大奖,根本说不出口好不好……而且公司为了把你这个简历洗白了,废了多少劲啊!男人作为她的专属经纪人,觉得自己带了这姑奶奶三年,比拉扯小群演当好莱坞头等大制作男一号还累。
其实男人一直闹不懂蒋涵羽到底是投身演艺圈是真的喜欢演戏,还是仅仅玩儿玩儿而已。
当年某位行内大触拉着公司的老总灌了三杯酒,硬把蒋涵羽塞进来,男人就知道这美貌姑娘不是简单人物,至少到现在他跟了蒋涵羽三年,只知道她双亲俱在,还有个妹妹在南方上学,除此之外就没了,不仅从没见过她家里人,甚至连打听亲属关系都费劲。
经济公司签艺人,不说查祖宗八代,但也希望招进来的人身家清白,不然好容易捧红了,冷不丁爆个丑闻出来,谁也受不了——比如仝某,一时口嗨连累的多少人倒了霉。
所以好奇之下,公司查了查这姑娘的背景,结果竟然被有关部门警告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刘若英就在你身边啊……
但是这么大的背景,她却安安分分的当一个三线都算不上的小艺人,长期在各大剧组跑龙套,如今最好的角色也就是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某部不知名民国片的五号女配角——别说,这角色她演的还真好,简直就是大小姐本人在演,导演直呼好家伙,直说下部戏只要还有类似角色,一定给她。
除此之外,她的整个演艺经历乏善可陈,只有《白马啸西风》女主角并荣获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大奖算是履历表上最闪光的一笔。
但那还是部披着情色片外衣的色情片,大部分国家和地区都不能公映的那种。男人甚至想不出来这部电影怎么得到的版权——幸亏老金走了,不然非得气死。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老金其实对这部片子十分欣赏,认为拍的很唯美、很艺术,蒋涵羽演的李文秀很好看,起码比历代版本的李文秀都好看,而且演的很有灵气。
男人也觉得蒋涵羽很有灵气。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做了一年集中培训之后,那种表演的灵气激发了出来,加上娇俏的容貌、妖娆的身材,还有一看就不是凡人的气势,公司真的下定决心投入资源的话,没准真能大火一把。
可还是那部白马啸西风拖了后腿。谁敢往一个说好听了情色片女主演、说不好听毛片女一号的身上砸资源啊,舒淇就是前车之鉴,不知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洗白上岸,而苍老师到现在都翻不过来身。假设到时候真的捧红了,小报记者们翻翻旧账,公司还活不活了?
有的骂能挨,很多事情公司乐此不疲甚至有时候不惜自黑博眼球。但有的骂不能挨,沾上了就是一辈子的麻烦。
而公司真的不确定这种眼球博起来值不值得。
所以背景这么深、长得这么俊、演技也在线的好苗子,却让他当时一个只有两年工作经验,刚刚脱离拎包阶段的新人来带。平日里公司给的资源也只能说不差不好,既能让蒋涵羽天天忙忙碌碌跑通告,又不至于一炮而红……当然一炮而红也好,花小钱办大事是资本家永恒的追求。
蒋涵羽这么个主儿,按照道理来讲,应该在公司很没地位才是。但实质上过得还挺滋润,关键是她一个妙用:酒场。
什么叫做控场大师啊?老总说完就是一个骄傲的战术后仰。
不管是扯军事外交、国际政治,还是骑马遛鸟、打猎玩乐,亦或者化妆保养、名牌鞋包,也不管对方是影星明星大腕、是资本老总,甚至检场打杂,她跟谁都聊得上来,捧逗俱佳能聊得宾主尽欢,既不风尘、又不矫情,既不圣母、又不绿茶,这就是个本事了。
更可怕的是她还能喝酒,一口一杯尽显西北女儿豪迈气氛,也不在意老东西们挨挨蹭蹭揩油。
因为蒋涵羽的存在,公司这几年业务都比原先好了很多。原本签不下来的戏,蒋涵羽出马能搞定;原本不好捧的人,让蒋涵羽拉出去敬几杯酒,莫名其妙的就能给大拿们留下来好印象——不求以后遇事说好话,只要有戏能想起来还有这个公司就是好的,甚至真碰上麻烦事不拖后腿都行。
所以蒋涵羽就成了这个公司相当特殊的一个存在。算是演员?没有代表角色。说是花瓶?本事却实实在在。
如果非要说的话,也许吉祥物更加合适?
男人不知道。但让男人疑惑的是,蒋涵羽却似乎并不抗拒这样的一个身份,这边演着戏,那边喝着酒,两头都不耽误。
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你,真的很开心么?”手上搂着纤细的小腰,肩上搭着纤细的柔荑,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夏装礼服,能够充分感受到蒋涵羽胸前的惊人饱满和柔软,男人却完全没有感到旖旎,心中也没有任何绮念,只是担忧的望着酒醉的嫣红俏脸。
“很开心啊。”蒋涵羽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身上,跌跌撞撞的走着,眼中汪着莹然春水,挥舞着手臂笑嘻嘻的叫道,“没有我爸爸恨我不是男儿身,没有我妈妈翻来覆去劝结婚,没有傻逼老二膈应我,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生活,每天有戏拍、有通告要跑,还时不时的有酒喝、有歌唱,能碰到许许多多不同的人,有多开心……”
男人微微一怔,手上稍稍用力,扶稳她晃动的身体。
虽然带了她三年,但听她主动说起自己的家庭,似乎还是第一次。
蒋涵羽也许真的是喝多了,摇摇摆摆的站在电梯里,絮絮叨叨的说道:“尤其是傻逼老二,她脑子不正常的。”两根细细的手指绞在一起,对着太阳穴转啊转,“你知道她跟她男朋友,刘良浩,谈恋爱谈了多少年了么?7年,俩人从上大学,一直到她硕士毕业,生生拖了人家7年,就这还舍不得结婚呢,生怕以后傻子管着她,不让她出去找男人操屄……唔?”
男人一把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骂道:“不许说粗话!”
“哼。”蒋涵羽一甩头,把满头长发甩到男人脸上,悻悻的说道,“不说就不说。保持人设,保持人设……”她走下电梯,晃晃悠悠的打开房门,左脚蹬右脚甩,两只高跟鞋便飞了出去,赤着脚三两步走到沙发前,一头栽在沙发上,笑道,“现在到家了,可以不用保持人设了么?”
男人默默捡起鞋子放回鞋柜,一抬头看到她双脚站在沙发前,弯着腰头却顶着沙发坐垫,紧身连衣裙束缚不住的丰腴桃臀撅的老高,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忙不迭的关上门怒道:“给我坐好了!”
“嚷什么啊……”蒋涵羽丝毫不以为意,侧过身啪叽一下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抱枕人,手指挽着长发绕啊绕的,顺势抬起一条白生生的大腿架上靠背,涂着紫色指甲油、画着白色玉兰花、点缀着碎钻的脚趾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笑吟吟的侧过头望向男人,眼波流转吟吟笑道,“这不是到家了么?咱俩可是说好了的,出去了按人设,回家了做自己。”
男人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仿佛没眼去看那就在身前不远处,被架在空中的腿掀开的裙摆下面,若隐若现的神秘桃源。
“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羞答答的?”蒋涵羽似乎十分爱看男人的窘态,俏媚眼一闪一闪的娇声笑道,“夏子煊,你看我,好看么?”
夏子煊翻着白眼瞪她一眼,无奈的说道:“蒋大姐,您受累,收了神通吧,我等凡夫俗子,受不得这些。”
“嘻嘻嘻……”蒋涵羽侧身躺在沙发上,用手支着头望着他,“不是你趁我喝醉了,强奸我的时候了?”
夏子煊越发无语了。他没喝酒,却感觉自己有点头晕,完全分不清楚,刚才那个周旋在社会贤达之间依然游刃有余风度翩翩的大小姐是真的,还是面前这个风骚入骨妩媚入心的浪女人是真的。
“这个事情过不去了是吧……而且,咱俩到底谁强奸谁啊?”夏子煊虽然知道和女人争论这种事情毫无意义,但还是忍不住一颗跳跃的吐槽之心,“你比我可主动多了吧!?你妈妈知道你光着身子就往男人身上扑的事情么?”
让他没想到的是,蒋涵羽竟然点了点头:“她知道啊。她想找个姑爷都快想疯了,恨不得上街随缘拉个男人就跟我入洞房呢。”
虽然知道她私底下很豪放,豪放到上表演课时候睡遍了整个班十几个男人,但每次面对这样的蒋涵羽,男人都恨自己明知道这样,竟然还会莫名其妙的一次又一次走进她的房间,然后被她一次又一次毁三观。
反正,不论是谁推倒了谁,至少他和她上过床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经纪人和明星上床,在行内是大忌。所以一般女明星会配女经纪人和女助理,男明星配男经纪人和男助理(性取向不同的总归是少数,不在正常讨论范围内)。
当初安排经纪人的时候,出于对蒋涵羽爱情动作片的出身,所有的女经纪人都拒绝带她。但介绍人的面子不能不给,正好夏子煊刚刚结束了“力巴”生涯,又有演出经纪人资格证——虽然名下一人没有,便安排了他带蒋涵羽,一对一辅导。
犹记得当年初次见面,对实际情况还一无所知的夏子煊当真被蒋涵羽的容貌身材给镇了,以为自己捡到了宝,以为只要雕琢一两年打好了基本功,好好找些资源,能捧出一个天后,走上人生巅峰。
但没两天,他就被蒋涵羽给吓住了。
你能想象一个美貌端庄的大家闺秀,张嘴操屄闭口做爱么?蒋涵羽就是这样,也是坐在沙发上,突然叫夏子煊:“夏哥。”
夏子煊身负艺人私生活管理的重任,虽然要避嫌,但还是必须出入她的房间,看着手机头也不抬的回答:“什么事?”
“我屄痒痒。”蒋涵羽叹了口气,说道。
夏子煊以为她口误了,或者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莫名其妙的抬头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蒋涵羽看着他,重复一遍:“我,屄痒。”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夏子煊眨眨眼睛,怔了良久,笑了起来:“我可能最近有点累,听得不太真着。你说什么?”
蒋涵羽大声说道:“我屄痒痒,想男人了。”
夏子煊是三天后鼓足了勇气才再次踏进蒋涵羽房间的。看到瘫在沙发上柔若无骨面似桃花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蒋涵羽,又怔住了:“你脸红红的,怎么了?病了?”
蒋涵羽摇摇头,笑道:“没,刚和一个同学来了一炮,劲儿还没过去……”
夏子煊几乎要昏过去了,冲到老总的办公室,要求不带蒋涵羽了。
老总问:为什么呢?总得有个原因吧?
他讷讷的,发现自己还真说不出口,只得退了出去。
年轻人,终归脸皮嫩。如果换成现在,作为正式经济人真正在圈里搏杀三年,见过了什么叫贵圈真乱,把话说开了,估计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所以夏子煊是不喜欢蒋涵羽的。因为她私生活实在是太乱了,乱的他不得不和她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在房间之外的任何地方说脏话,什么鸡巴屄的都不许说。第二保持人设,公司给你设计好的人设一定要立住了。第三未经批准不许出去找男人,如果忍不住了……”他叹了口气,做贼一样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塞进蒋涵羽的手里。
蒋涵羽打开看到一根黑色的假鸡巴静静躺在盒子里,撇撇嘴:“我家傻逼老二有好多呢……”
这是夏子煊第一次听说她家还有个妹妹,而且貌似听上去更浪的样子……
所以夏子煊很不喜欢蒋涵羽。但也不能说讨厌,毕竟艺人是他赚钱的衣食父母,他没那个资格去讨厌自己的衣食父母,哪怕捏着鼻子,也得照顾好了她。
当然,蒋涵羽也不是没有闪光点。比如好看,比如奶大,比如开朗活泼,比如不矫揉造作,比如会关心她身边的每个人,比如他母亲生病的时候,甚至会带着礼品果篮去看望老人,并不顾行程毫不犹豫的放他的假。
尽管他怀疑蒋涵羽的目的是脱离他的视线去找男人,但他并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必须要怀着真挚的心去感谢她。
三年来,至少蒋涵羽表面上做到了约法三章,温文尔雅却又略带刁蛮的大小姐的人设立得很稳,一直保持着虽然缓慢但稳步向上的势头。
所以有的时候,即便蒋涵羽真的冲他耍点刁蛮小脾气,他也觉得也无伤大雅,甚至很可爱。
但他作为经纪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艺人上床。这是行业大忌。当然过去艺人和经纪人结婚的也有一些,可现在随着时代发展,随着圈子和粉丝的变化,这种情况已经基本杜绝了。
反倒是经纪人和艺人老婆有时候会擦出火花,送顶绿帽子给艺人戴戴。
夏子煊一直恪守经纪人的准则。工作上勤奋努力,用尽心血为蒋涵羽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资源。生活上也始终和蒋涵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坚决不做任何瓜田李下之事。
不过,男人嘛,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女人呢,又是熟透了的蜜桃。平时又总在一起,难免……
同样是一个酒局散场深夜回家,夏子煊扶着醉醺醺的蒋涵羽回家,不知怎么,突然聊起了婚恋的话题。
“我妈又催我结婚了。”蒋涵羽似乎特别喜欢沙发上那个位置,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那里,轻声说道。
夏子煊也被灌了几杯,努力保持着清醒,去给蒋涵羽烧水沏三炮台,顺口说道:“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老板很重视你,安排了不少资源,你可得抓住机会。”
“我知道啊。”蒋涵羽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夏子煊忙忙碌碌,笑吟吟的说道,“所以我很坚定的拒绝了她,让她找老二要姑爷去。”
夏子煊端着茶碗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看着蒋涵羽,欲言又止。
蒋涵羽见不得这个,侧过脸望着他叫道:“想说什么就说。”
夏子煊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脑子发热,突然说道:“其实如果你对星途不是很……那什么的话,趁着现在年轻,找个好男人……老实人嫁了,也是个好事。”
“哟?这可不像是敲骨吸髓的经纪人该说的话。”蒋涵羽凤眼斜飞,艳如桃李的俏脸上似笑非笑,又伸个懒腰慵懒的说道,“我还没玩儿够呢,急什么的。”
夏子煊静静的看着她,实在弄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对于旁人来讲,如果想要在娱乐圈往上爬,就不要想恋爱结婚的问题,直到功成名就,才能考虑这些。而蒋涵羽的表现,包括言谈交流,似乎没有什么站上娱乐圈巅峰的野心,仿佛只是在玩儿明星志愿,很投入,但又很疏离。
夏子煊偏偏又没有办法搜集到更多的资料,来判断出她的真实想法。
无所谓了,正好拿她练手,等她哪天玩腻了、玩累了,不玩了,自己对圈子也都摸透了,建立了足够的人脉,再带一个有野心的,正儿八经的去培养造就。
“那你呢?”蒋涵羽突然问道,“你家里,催你结婚么?”
夏子煊怔了怔,惭愧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蒋涵羽笑得十分欢快,两只小脚丫在沙发上踢来踢去:“那你为什么不结婚啊?对了,我问你好几次了,你到底有女朋友没有?”
夏子煊叹了口气,起身给自己也沏了一碗三炮台,捧在手里郁闷的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你说话怎么跟我家傻逼老二一样。”蒋涵羽笑道,“说白了就是单身狗没有女朋友是吧?”
夏子煊白净的面庞胀的通红,额上青筋条条绽出,喃喃的说道:“经纪人是为了艺人服务的……经纪人的事,怎么能叫单身狗呢……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单身不是错……”
蒋涵羽捂着肚子满沙发打滚,调侃叫道:“好了好了,夏乙己先生,不必说了,我知道了。”好容易停下笑,歪头看着夏子煊,好奇问道,“说实话,你这长得不错,白白净净的戴个眼镜,挺好的模样挺好的收入,家里条件也算可以,怎么不交个女朋友呢?”她突然一拍手,一惊一乍的叫道,“对啊,难怪公司把你派过来,原来是喜欢男人啊……”
夏子煊觉得自己简直日了狗……不对,他是单身,没有狗日……
“大姐,我只是忙着工作不好谈朋友罢了。”他叹着气说,“白天晚上的跟着你上节目拍戏,时不时的还要喝酒,哪有时间找对象……再说,”他抬起头扬着下巴说道,“以前上学时候我也谈过恋爱,只是长期异地,不得不分手。”
蒋涵羽点头同情的问道:“她给你戴绿帽子了?”
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这个?夏子煊的脸啪嚓就掉下来了,气愤的说道:“你男朋友劈腿出轨呢!”说着感觉有点不对,摇头说道,“不对,你没男朋友……”只是看蒋涵羽脸上神情变换忽白忽红,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绿光,不由得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你原来搞对象的时候,男朋友劈腿了?”
蒋涵羽悻悻然的点点头,恨恨说道:“那夯怂,拿着老娘的钱养小三,还倒打一耙……”
夏子煊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伸手摸摸她的头,柔声说道:“过去了,别想了。以后会有老实人的。”
蒋涵羽对他摸自己倒没什么反应,只是翻个白眼:“我他妈都有心理阴影了,以后再看吧……不对!”她瞪着夏子煊叫道,“什么叫老实人?你给我说清楚,老实人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好人家的爷们,谁敢娶你这样的啊……夏子煊没敢说出口,只是笑道:“就是老实憨厚的,不会劈腿的。”
蒋涵羽歪着头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反射着光,长发洒落在肩膀上,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你找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
夏子煊不知道为什么会聊到这个话题,但他十分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说道:“长得不一定多好看,但希望脾气性格好,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嗯,身材要好,苗条一点,不过胸要大,我喜欢大的……”
蒋涵羽嘿嘿一笑,双手托在胸前:“你看,我的奶子大不大?”
夏子煊可能是喝多了,脱口而出:“大!”紧接着他一愣,发现自己跟蒋涵羽呆了两年,可能是被带偏了。以前这种话哪里会说出口,现在却说得自然而然。
蒋涵羽却不以为意,反而笑得十分开心,冲他抛个媚眼笑道:“要不要摸摸看?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形状?”
夏子煊吓得酒醒了一半,连连摇头:“别,别玩笑啊!”说着起身就走,“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明天上午有个开幕式要参加……”
“回来!”蒋涵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仰起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春意莹然,“聊得好好的,你跑什么。”
还请施主放过贫僧!夏子煊被她拉的一个趔趄坐在沙发上,紧接着胳膊就触碰到了一处庞然而柔软的所在,越发胆战心惊,蹭着身子往后退:“大姐,你别胡来啊!”
蒋涵羽紧紧搂着他的腰叫道:“胡来?你不让我胡来好久了!”
挣扎着,夏子煊支撑不住,倒在了沙发上。蒋涵羽顺势压在他的身上,低声笑道:“我的奶子大,还是你女朋友的奶子大?”
咱俩没这么熟!这种问题不好交流的吧!夏子煊苦笑起来,努力抽出双手举起投降了:“行了行了,大羽你赢了,先让我起来吧,这成什么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这样子怎么就不成样子。”蒋涵羽绕口令说的极溜,笑吟吟的催促,“你还没说呢,你前女友奶子大,还是我的奶子大?”
俏脸如玉、吐气如兰,身体接触之处无不柔软细嫩,暖暖的压在身上。本就有酒意的夏子煊作为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无论如何禁不起这样的诱惑,咽口口水艰难的说道:“你的……你的大。”
蒋涵羽一笑,又问:“你喜欢你女友的奶子,还是喜欢我的奶子?”
这话问的夏子煊一愣,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蒋涵羽眨眨眼睛,突然直起身来,顺势骑在他的腰上,小手按在他的胸膛笑道:“对哦,你见过你前女友的,又没见过我的,也没摸过,确实没法比较。来,你来……”她拉着他的手,抽抽的往怀里拉。
鬼使神差的,夏子煊的手落在那饱满高耸的玉峰上,轻轻抓弄起来,抓的蒋涵羽咯咯娇笑,冲他眨眨眼:“手感怎么样?”
夏子煊没说话,望着鹅黄色连衣裙领口那里的那一片雪白,一时间心驰神腰,呼吸逐渐粗重,在经纪人守则与男人天性之间犹豫再三,终于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伸手钻进了领口,一把抓住了椒乳。
“嗯……”蒋涵羽轻轻呻吟一声,低声笑道,“怎么样?大不大?摸着舒服么?”
触手之处柔软细腻、饱满丰腴,夏子煊胸口中如烈火焚烧,眼睛都红了三分,点头喘息说道:“大,舒服。”
“嘻嘻。”蒋涵羽浪笑一声,脸上涌起一片红潮,干脆反手拉开背后拉链,双肩一抖,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了夏子煊的眼前。
只见精致的锁骨下,娇嫩的肌肤欺霜赛雪,坚挺耸立的乳峰如浑圆玉碗倒扣,嫣红的两点挺立胸前,与雪白乳肉交相辉映,晃得夏子煊眼红耳热,不由自主的双手齐上,将那对豪乳抓在手中用力揉搓抓捏,更用手指狠狠夹住乳头牵扯拉动,扯得蒋涵羽气喘吁吁的叫道:“轻点、轻点……哦……”
只是这呻吟声传入夏子煊耳中,却像是催情的良药,在他心中点起了熊熊烈火,揉的更加卖力,白皙乳肉在手心中不停变换形状,小小的奶头更是充血膨胀、坚硬起来。
“哎呀,弄死我了……”蒋涵羽俯下身,让他摸得更方便一些,骑在他身上的玲珑身子更是扭来扭去、欲拒还迎。
这时正是盛夏初伏,炎热的帝都连非洲人都要回国避暑,所以两人即便要参加酒会,也穿的十分简单。蒋涵羽只是一身连衣裙,仗着胸前衣襟较厚,连胸罩都没穿,下身裙底只有一条小小的丁字裤,此刻她坐在夏子煊身上,恰巧把个肥美肉臀压在他的裤裆,随着身子扭动,臀肉便在裤裆上蹭来蹭去,蹭的夏子煊一股热气便往下窜,裤裆登时坚硬了不少。
似乎察觉到他硬了,蒋涵羽一怔,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低声问道:“煊哥,你这几年要是想操屄了,怎么解决?”
夏子煊下意识的想要纠正她的脏话,但话到嘴边,却只是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我这小经纪人没钱没势的,自己解决呗……”
“自己解决?”蒋涵羽大眼睛扑簌簌的眨,嘴角翘着吃吃的笑,“说起来,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自己解决了……煊哥,让我见识见识呗?”见他脸上胀红恐怕是要骂人,连忙伏下身,抱着他扭来扭去,小嘴凑到耳边笑道,“我没见过呢,煊哥,好煊哥,让我看看嘛……”
夏子煊觉得自己真的日了狗了。他是真不信睡遍了培训班男生的蒋涵羽没见过男人手淫。
但实际上蒋涵羽还真没见过,因为有屄操,谁还用手啊……
“好吧好吧,你起来点……”夏子煊被她撒娇磨得头昏脑涨,竟然答应了这不可思议的要求。见她起身坐在自己腿上眼巴巴看着,不得不叹着气,拉开裤裆。
顿时一根大东西跳跃而出。
眼看那东西将近十八公分,足有碗口粗细,一条条青筋布满全身蜿蜒纠结,硕大的大龟头更是红彤彤的饱满结实,笔直站立如同等待冲锋的士兵,即便是蒋涵羽久经战阵,一时间都直了眼,不由自主的舔舔越发干涸的嘴唇,喃喃说道:“这么大,这么粗……你、你女朋友傻逼吧,这么好的鸡巴也舍得分手?”
夏子煊没好气的叫道:“我们性生活很和谐,只是因为她在外地,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才分手!”见蒋涵羽张口欲言,唯恐她又说什么浑话,连忙说道,“你还看不看了?”
“看,看。”蒋涵羽叫道,“搞快点。”
夏子煊无奈,伸手握住鸡巴,飞快的上下撸动起来。
眼看着他的手上下翻飞,撸的包皮吞吐龟头,鸡巴随着动作越发粗壮,蒋涵羽妙目中神采涟涟,却又有些失望:“就这?”
夏子煊叹了口气,终于还是骂街了:“操你妈的,男人撸管还能撸出什么花样来么?”
蒋涵羽就跟没听见一样,好奇问道:“这样爽,还是操屄爽?”
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上了。夏子煊沉吟一下,笑了:“其实吧,这样真的比做爱爽……当然,做爱是两个人快乐,自慰只是一个人快乐……不过好处是省心省力,不麻烦别人。”
“难怪傻逼老二走到哪都带着假鸡巴……”蒋涵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撸鸡巴,心跳越来越快,浑身上下像是几百只蚂蚁乱爬,又热又痒的更加难受,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夏子煊吓了一跳,扭着身体躲开她的手,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连退两步。
“我、我帮你啊。”蒋涵羽目光不离那裤裆口上的大鸡巴,叫道。
“别!不用!你是艺人,我是你的经纪人,咱俩干……这个,这不行!”夏子煊忙不迭的想把鸡巴塞回去,但硬邦邦的挺在那,哪里这么好塞。正忙乎着,猛地感觉到什么一抬头,便看到蒋涵羽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长裙,前凸后翘的完美胴体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站在自己身前,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别闹,别闹啊!”夏子煊脸都吓白了。他完全想象得到,一旦让老板知道他跟带的艺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下场会是什么。
更可怕的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蒋涵羽的家庭背景,但完全了解连公司摸不清楚的家庭背景是多么的要命。
但当蒋涵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我说你酒后乱性强奸我,你猜他们信谁?”的时候,夏子煊彻底傻逼了。
事已至此,无话可说。于是他抱起蒋涵羽扔到沙发上,脱下裤子恶狠狠地压了下去:“那老子就真格强奸你,起码落个不吃亏!”
所以当蒋涵羽躺在沙发上再次提到这个茬口的时候,夏子煊是如此的无奈:“这个事情就过不去了是吧?”
“当然过不去了。”蒋涵羽笑吟吟的说道,“你不许我出去乱来,可我想男人了怎么办?尤其是……”她舔舔嘴唇,嘿嘿笑道,“其实你强奸我的时候,还挺爽的呢……”
她冲他抛个媚眼,淫淫的笑道:“喂,你要不要再强奸我一次?”
“不要。”夏子煊对于自己出道就赶上这么个货真的无语了,起来转身并扭胯灵活的躲开蒋涵羽从背后袭来的手,直接往外走,“我走了,你早点睡。”
蒋涵羽嘿嘿一笑,抹开肩头露出半拉酥胸,叫道,“那我现在给老板打电话,说你正在强奸我。”
夏子煊扭头瞪她,大步走过去:“你打个试试!”
蒋涵羽同样灵活的扭身躲开他的手,咯咯笑着,踏踏踏的往卧室跑。
“你站住,你站住!”夏子煊跟着她跑进卧室,顺手一推,便把蒋涵羽俯身推倒在床上,紧接着骑在她身上,冲着面前扭动的翘臀,“啪”的就是反手一记,“还闹不闹了?”
蒋涵羽扑在床上挣扎不起来,只是两条腿乱蹬,双手挥舞叫道:“哎呀,老板,煊哥又要强奸我啦,你管不管啊!”
夏子煊哭笑不得,有心起身走,只是胯下蒋涵羽的身子不住扭动,蹭的他心底有些蠢蠢欲动。又回忆起那次的美妙滋味,鸡巴不由自主的硬了三分。
莫名其妙的、鬼使神差的,他叫道:“你挣扎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嘿嘿,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越刺激……”
蒋涵羽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呜呜咽咽的叫道:“大哥,大哥,你不要强奸我啊,呜呜,大哥,你放过我吧,我……我不好操的……”
“好不好操,得操了才知道。”夏子煊起身,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手攥着鸡巴来到蒋涵羽的面前,推着她的小脑袋叫道,“看,爷们的鸡巴大不大?一会儿保证操的你那骚屄舒舒服服,好不好啊?”
蒋涵羽怯生生的扭头,看到那狰狞可怕东西就在眼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颤抖的叫道:“哎呀,好大啊,不要,会……会被操坏掉的……”
“别废话!”夏子煊扯着她的秀发,一下一下将鸡巴拍打着俏脸,笑道,“快,给爷吃吃鸡巴,快。”
“不要,不要……唔唔,唔唔……”蒋涵羽小脸惨白,眼睛闭的紧紧地,一副屈辱羞怯的模样,却又十分无奈,不得不屈服于夏子煊的淫威之下,微微张开小嘴。
夏子煊精虫上脑,早把什么经纪人守则扔到九霄云外,将龟头塞进那红艳的香唇,顿时爽的浑身颤抖。再往温润柔和的小嘴里捅上几下,鸡巴更是暴长起来,几乎顶到了蒋涵羽的嗓子眼,淫笑着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叫道:“妞儿,来,把你的翘屁股撅起来,让爷好好操你的小骚屄……”
“不要,不要,不要啊。”蒋涵羽伏在床上捂着脸哭哭啼啼的叫道。一边叫着,一边蠕动双腿,把屁股撅起来。
夏子煊转到她身后撩起裙子扎在腰间,便一头扎进臀缝当中,鼻尖贴紧丁字裤那几乎遮掩不住淫穴的小小布片,深吸口气:“真香。”
蒋涵羽扭着屁股左躲右闪:“不要,不要……”
“嘿嘿……”夏子煊直起身来,在翘臀上又拍一记,听着“啪”的一声又脆又响,臀上更是荡漾出层层肉浪,越发眼红起来,咬着牙横下心,随手扯掉蒋涵羽的小内裤,挺胯将龟头顶住那美鲍淫穴,叫道,“我要进来了!”
蒋涵羽似乎是吓得一动不动,只是闷声叫:“大哥,大哥,求求你,不要强奸我……”
夏子煊双手把住肥臀,凝神闭气向前顶去。
“哦!”鸡巴送进又紧又窄、却又温暖湿润的淫穴当中,他不由得舒服的呻吟一声。
“唔……”蒋涵羽身体猛然绷紧跟着又松弛下来,发出了暧昧不明的呜咽之声。
“啪啪啪,啪啪啪。”夏子煊飞快的抽送起来,胯骨不停撞击着肥臀,发出猛烈的撞击声。
“爽不爽?爽不爽?”他大声叫道。
“不,不……哦,哦……不,不要……哦,哦!”蒋涵羽的身体被他顶的耸动不停,一手努力撑着身体,一手捂住嘴巴哀哀的呻吟。
“还不够爽?”夏子煊用力狠顶了几下,将整根大鸡巴一点不留的全都插进蒋涵羽的身体,才喘息着停下动作,弯腰伸手抓住她垂在胸前的巨乳,使劲捏动起来,“这样爽不爽?这样爽不爽?”
“啊,啊!不要……啊……”蒋涵羽被他拉住奶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弯过身体,反手搂住他的脖子,侧头呻吟叫道。
见那红唇就在眼前,夏子煊低下头一口咬住樱唇贪婪地舔舐吮吸,双手死命揉搓着巨乳,胯下耸动起来把坚硬巨根直在淫穴中飞快抽插。
如果从侧面看去,就会看到蒋涵羽的美臀翘的老高、双腿用力将体内的大鸡巴紧紧夹着,上半身却贴在夏子煊的胸前,头靠着他的肩膀,惊人柔软的腰肢几乎反向对折成了“Z”字。
这样绝对的高难度动作,让夏子煊几乎快疯狂了。
“唔唔唔,呜呜呜呜!”蒋涵羽同样快疯了,只是舌头被夏子煊吃在嘴里搅动品尝,只能发出莫名的叫声。
“爽不爽?!”夏子煊终于放开了她,推着她再次跪伏在床上,一边操着,一边左右开弓在臀波肉浪上“噼噼啪啪”的拍打不停,一边还大声问道,“骚屄爽不爽?这下还痒痒么?”
“不……不……不痒了,啊、啊,爽死了啊……”蒋涵羽双手死死抱着头,淫声浪叫,“大鸡巴……哦哦哦,爽,爽!骚屄,呼呼,骚屄好久没爽了……大鸡巴,操的好爽,操死我了啊……”
夏子煊像是装上了永动机,一下一下插进拔出,一下一下狠操到底,操的屄口开合不停,操的屄里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笑着叫道:“怎么样?喜欢被爷强奸么?”
“喜欢,喜欢……”蒋涵羽喘吁吁的叫着,屁股还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后顶着,简直送屄上门找鸡巴一般,“喜欢你强奸我,以后……哦哦,哦哦,爽死了,大鸡巴操的太舒服了……以后你来,就强奸我,我喜欢……哦哦,喜欢你强奸我……诶呀,诶呀!使劲,使劲,我……我快来了,你使劲啊!”
夏子煊忙加快了速度,随着又一次狠狠的贯穿蒋涵羽的身体,就感觉到她的身子一松一紧,一股热流便浇在了龟头上,泡的鸡巴热热乎乎,险些便射了精,连忙停下动作,咬着牙强忍着说道:“诶?我记得你上次挺有战斗力的,怎么这次这么快就泄了?”
蒋涵羽像是扔上岸的鱼,拼了老命的喘息几口,才低声说道:“你不让我出去找男人,我……呼,我就不找……只是上次去英国参加大姐姐婚礼,才……呼呼,才痛快痛快……好久没操屄了,就……就更敏感一些……呼呼……”
夏子煊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进了心里,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
“你干什么呢?”蒋涵羽见身后没动静了,试着夹了夹屁股,发现鸡巴依然硬挺却不操她,有些好奇的回头,“还操不操?”
“操,当然操,我还没操够呢。”夏子煊突然摇摇头,笑了,伸手抓紧她的屁股用力一顶。
“啊!”蒋涵羽安心的回过头,美滋滋的叫了一声,“没操够,就继续……哦,哦哦……继续操,操够了,操美了,才好呢……哦哦,要是你操我不够,我让傻逼老二过来,让你操她,我给你推屁股……诶?”突然间身后又没动静了,鸡巴挺在阴道深处一动不动,她有些烦躁的回手拍拍他,“怎么了?操啊,是不是听说让你操我妹妹,很惊讶?嘿嘿,没事没事,傻逼老二骚的厉害,就喜欢大鸡巴操她的臭骚屄,有男朋友了还四处找男人呢……我就不一样,我要是谈恋爱,就一心一意对他……对了,我妈也挺好的,虽然岁数大了点,但那小嘴特别厉害,吃鸡巴能把你吃射了……诶?你干嘛呢?”她又拍拍夏子煊,皱眉叫道,“你倒是动啊……诶?怎么软了?”她突然感觉到体内那根让她爱不够的大鸡巴一点一点萎缩下去,越发莫名其妙,“你射了?”
“不,不是……”夏子煊结结巴巴的说,“你起来,你起来……”
“哎呀,男人就是麻烦。你喜欢哪个姿势?我躺着你上来好不好?”蒋涵羽撇撇嘴翻过身,然后一眼就看到一个女人抱着胸站在卧室门外,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不禁睁大眼睛脱口而出,“妈?!”
……
2. Time after time“两位好兴致啊。”吴思慧对于闺女和男人上床并没有什么想法,轻轻拍了拍手,笑吟吟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蒋涵羽自然无所谓,但夏子煊却已经吓得阳痿了,捂着下身结结巴巴的说:“伯母,伯母你好……”
“小夏你别客气。”吴思慧还劝他,“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你们先搞着,我在外面等你们。”
夏子煊只以为她是反话,简直羞惭无地,手忙脚乱的穿上裤子,红着脸低头说道:“伯母,对不起!”
这时候,蒋涵羽打断了他们的交流,光着屁股坐在床上不满的叫道:“妈,你怎么来了?!”
对夏子煊,吴思慧越看越喜欢。对蒋涵羽,却横眉立目:“我怎么来了?我找你这小骚蹄子来了!”见情景十分尴尬,她知道这俩是操不下去了,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客厅里,“都出来坐吧。”
蒋涵羽下得床来,也不穿上内裤,推着夏子煊出去,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冲着吴思慧叫道:“你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要是把煊哥吓坏了怎么办?”
吴思慧目光盯在她脸上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问夏子煊:“小夏,你是我女儿的经纪人,却上了床,又被我抓了个正着。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吧?”
夏子煊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偷偷看一眼蒋涵羽,突然横下心、咬着牙说道:“我会负责的。”
吴思慧眼睛一亮,伸手捏着女儿的嘴巴让她闭嘴,玩味笑道:“你打算怎么负责?”
夏子煊肩膀一塌,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都垮了,颓然说道:“我明天就向老板递辞呈。”
“啊?”这个答案显然大大出乎吴思慧的意料,凤目圆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辞呈?你要辞职?”
既然话说出来了,夏子煊仿佛去了心头的块垒,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说道:“我违反了工作的准则,也没有脸面再面对大羽……蒋小姐了,我明天就会辞职,然后……然后……”只是然后如何,他心底一片茫然。
无奈的摇摇头,他站起身,默默的向呆坐的母女俩鞠了一躬,走了。
只是推开门站在门口,他又转过身,对蒋涵羽柔声说道:“其实……这三年我很开心,可惜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对不起。”
“啊这?”吴思慧傻了,眨眨眼睛伸出手想要叫他,却看到女儿两眼通红,坐在沙发上怔怔的落下泪来,突然觉得暂时不用叫他回来,抱着膀子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蒋涵羽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猛然间回过头冲着吴思慧怒吼道:“你很高兴么?!”
吴思慧没敢笑,怕刺激这混丫头真敢扑上来撕巴,沉静的问道:“我需要高兴什么?或者不高兴什么?”
“哼!”蒋涵羽站起身冲回房间里,“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
听着女儿呜呜咽咽的哭声,吴思慧只感觉如小刀割肉一样,只是她依然面上不动声色,轻轻推开门,还是这么抱着膀子看着蒋涵羽伏在床上哭成泪人。
直到她哭得累了,停下来了,才柔声问道:“你喜欢他?”
蒋涵羽面色一僵,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尴尬和慌乱,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在哭,挤出一丝笑容来挥挥手:“才不是呢。呵呵,我堂堂蒋家大小姐,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混蛋。”
吴思慧却笑吟吟的说道:“你没看上他?没看上他把你妹妹都卖了?对了,你个小骚蹄子!”她啐了她一口,脸上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红,“你他妈的连老娘都卖了,这么掏心掏肺的,还说你不喜欢他?”
见女儿大叫一声蒙着被子盖上脸,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拍拍被子:“我倒是没想到,怕你无聊让修蒙介绍你去演艺公司跑龙套,竟然还阴错阳差,泡上个小帅哥……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蒋涵羽猛地掀开被子坐直身体叫道:“没有,不是,别瞎说!”然后又躺下把被子盖上。
“你啊,总是这样……”吴思慧摇头说道,“平时是个大家闺秀,大小姐范儿十足,怎么遇到感情事就这么别扭呢?……是不是以前那个伤你太深了?”
蒋涵羽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默不作声。
看来是说对了……吴思慧心里有了底,彻底不着急了,笑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要是这么别扭呢,也无所谓。反正小夏这么不明不白的辞职走了,京城的演艺圈算是不好混了,不过我托付托付你二姑还有成哥儿他们,不行让他去上海就是了。只是以后天各一方……”
蒋涵羽猛地掀开被子坐直身体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别乱插手了好不好!”说完又躺下把被子盖上。
吴思慧耸耸肩,继续说道:“我不插手,他也就是回老家去结婚……对了,好歹他照顾你三年,他结婚时候我可得给他上个份子……”
蒋涵羽猛地掀开被子坐直身体怒吼:“你才跟他回老家结婚呢!”说完又躺下把被子盖上。
“我倒是想,就怕你爸爸得弄死你。”别说,吴思慧看了半天夏子煊操蒋涵羽,看着那根大鸡巴还真有些蠢蠢欲动,舔舔嘴唇笑道,“别说,看他斯斯文文的,还挺有劲儿……”
蒋涵羽猛地掀开被子坐直身体大叫:“你别说了行不行!我今天还吃了生孩子药呢!”说完又躺下把被子盖上。
这下吴思慧可是真惊了:“啊?!你今天还吃了药,打算给他生个孩子是么?你……”她突然觉得这个故事很熟悉,只是来不及多想,叫道,“你早说啊!早说我跟门外站一晚上都行啊!”
蒋涵羽猛地掀开被子坐直身体呜呜的哭诉:“谁知道你来啊!我都……我都……气死我了……”说完又躺下把被子盖上。
吴思慧面无表情的拍拍她:“其他的事情先不说啊,你跑了三年龙套,演技怎么样我不知道,倒是把腰力练出来了哈,看你这仰卧起坐做的……”
蒋涵羽掀开被子坐起来哭笑不得:“咱说正事行不行?”这次她倒是没躺下,圆睁二目瞪着她妈。
吴思慧笑了起来:“你看,你还说你不喜欢他?连孩子都要给他生一个……不行!”她蹭的站起身来找手机,“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喊他回来继续,今天晚上争取一炮得子,我也就安心了。”
“您可歇歇吧!”蒋涵羽气的夺过手机捂在身后,指着门外说道,“去睡觉,明儿还好多行程了。”
“行程个屁。”吴思慧说道,“你未来老公都跑了,还行个什么程。我想想你们老总叫什么啊,我记得我有他手机号,我给他打,让他别接受辞呈就得了……”
蒋涵羽烦躁不堪,忙忙的推着她走:“您别再搅和了,赶紧睡觉吧!”
吴思慧愁眉苦脸的去客房,但又站住脚,回头看看蒋涵羽说道,“别啊,咱娘儿俩好几年没一起睡了,正好聊聊,你怎么看上那小子的?”
蒋涵羽羞红了脸,讷讷的如同十四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只是又想到自己挖空了的心思最终落得个一场空,又忍不住失声痛哭。
第二天上午九点,夏子煊满身轻松的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收拾东西。
“走了?”同事们简直难以置信,“你辞职了?”
夏子煊点点头笑道:“是啊,京城虽大,却不适合我。我走了。”
有人好奇的问道:“那大羽怎么办?你就这么把她扔了?连一个月的缓冲都不等了?”
夏子煊笑笑说道:“老总已经安排赵姐去带她了。”
“赵姐?”同事们面面相觑,甚至心中吐槽:赵姐倒是公司第一经纪人,说起来光鲜亮丽,但人家手底下十几个腕儿,就大羽那不温不火的样子,哪有时间像你这样能照顾周全,这不等于是放羊了么?
不仅他们,就连老总都心中纳闷,从来都是爹妈求着攀高枝,偏偏吴思慧一大早打来电话,明确要求夏子煊走了之后不要给蒋涵羽安排太多工作,这让老总也没辙,只能搞明升暗降,既满足了吴女士的要求,又不至于落了修蒙面子。
虽说修蒙是个拍毛片的,但架不住人家在情色片领域已经是一把大拿的身份,部部片子大卖拿奖,赚的都是绿油油的美元。而且他现在开始转型文艺片,出手就是五国合拍,带的迪丽热巴不知道撞了什么狗屎运,一头扎进了好莱坞。
甚至他觉得迪丽热巴的路线反而比其他去好莱坞闯荡的人来的好,先从小成本的文艺片开始拍,拍的好了拿个国际奖,再回国立马身价倍增。即便拍的不好,横竖是小成本文艺片,没人看也赔不到哪去,金主们也完全不会在意,只要表现的好,后面还会有戏。
所以对修蒙这样的人物,哪怕用不上,又何必得罪呢?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至于说蒋涵羽本人如何,她又不是公司的摇钱树,顶多算是个交际花,老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感谢各位多年来的照顾。”怀中抱着箱子,夏子煊冲同事们鞠了一躬,转身走出公司大门,融入人流。
仅仅5分钟之后,蒋涵羽一头撞进公司,见人就问:“夏子煊呢?”
“走了。”同事很遗憾的说,“5分钟之前。”
这……站在大厦门口,望着茫茫人海,蒋涵羽握紧了打不通的手机,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更早出来一点,哪怕再严重一些的堵车,也能赶在他走之前到来。
“他走了?”吴思慧站在她的身后,搂上女儿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让人们看不到她的眼泪。
“回去吧。”吴思慧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回家去吧。”
蒋涵羽紧紧抱着她妈妈的身体,重重的点头。
…………………………………………
“所以,你失恋了,来我这散心?”坐在咖啡馆的卡座里,蒋涵文歪着头拧着眉,看着面前花容惨淡眼泡红肿的蒋涵羽,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呵呵……”
然后她后脑上挨了吴思慧一巴掌,捂着头叫道:“妈,你打我干什么!”
“废话。你姐姐都这样了,你还冷笑热哈哈的干什么。”吴思慧看着面前两个女儿,头疼,“你别管你姐姐了,我就问你,你什么时候跟良浩结婚?”
蒋涵文翻个白眼:“后年。”
吴思慧怔了怔:“为什么是后年?”看到蒋涵文精神大振,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来,越发头疼了,“停停停,我不听你那套歪理邪说。反正我今天来,就是催你结婚的。”
蒋涵文悻悻的收齐笔记本,叫道:“大姐未婚,二女不嫁。”
“你别管她!”吴思慧头不疼了,肝儿疼,“她刚失恋,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上哪找合适的去。”
“缓不过来好办,”蒋涵文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说道:“二姑说的好,心情不好,大鸡巴通一通就好了。”
以为二女儿有什么高见的吴思慧捂着头摆摆手:“你可闭嘴吧,真要气死我是么……”转过头,问高大魁梧却仿佛透明人一样的刘良浩问道,“良浩啊,你老婆和你这个大姨姐都是不着调的,这里也就你是好人了。你给出个主意呗?”
刘良浩抓抓头,愁眉苦脸说道:“我没失恋过……”
蒋涵羽脸一白嘴一瘪又要哭,吓得刘良浩连忙说:“要是工作不忙,就出去旅游散散心,换个环境总是好的。”
吴思慧暗道还是你小子懂事,双手一拍笑了起来:“对啊!”她对蒋涵羽叫道,“修蒙那不是拍电影呢么?你去美国,跑个龙套也好。”
蒋涵羽怔怔的说道:“可我经纪人没了……”说着说着,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一片好心却戳到了肺管子的吴思慧搂着大女儿心肝肉的又是叫又是哄,看的蒋涵文耷拉着眼皮撇嘴。
“去天堂岛。”好容易哄得不哭了,吴思慧又想到一个地方,“你二姑夫在那还有点小股份呢,去那好好玩几天。”
蒋涵羽撇嘴:“不去。”
“儿啊,你这样,妈的心里难受……”吴思慧苦笑着,眼眶都有点发红。
终于,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对于未来一片迷茫的蒋涵羽,以及毕业之后进入高能物理研究所,但目前结了一个项目目前闲着没事干,又不乐意被老娘催婚顺势跑路的蒋涵文姐妹俩,乘坐杏吧航空公司的航班,一起飞向了东京。
其实对于她们俩能够一起出行,作为本次航班机长的小钟是十分好奇的,坐在街头一家典型的日式小酒馆里,不由得问道:“你们俩和好了?”
蒋涵羽翻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会说话么?我们俩什么时候吵架了?”
小钟呵呵一笑:“你们俩自打18岁以后什么时候像姐妹俩了?不说别的,自从小文上大学那次之后,你可曾来过京州看她哪怕一眼过?”
蒋涵羽面容扭曲,端起酒杯一口干掉。
蒋涵文恍然大悟:“对哦!所以咱俩关系不好总让老娘生气,原因在你。”
“在你个头啊。”蒋涵羽怒道,“你个小王八蛋这么多年难道去看过我一次么?除了过年你回过家么?”
眼看姐俩又要吵起来,小钟连忙把话题拉回来:“你们打算去哪旅行?”
蒋涵羽说:“北海道。”
蒋涵文说:“琉球。”
这姐俩真不像姐俩啊……小钟无奈,挤着笑脸说道:“先不说后面去哪,就说今天晚上,咱们找个地方转转吧。”
蒋涵文说:“我要去新宿。”
蒋涵羽说:“我想去涩谷……”
小钟实在没办法待在这堪比修罗场的小酒馆里了,尤其他作为京州人,要不是工作关系,真不乐意来日本,飞快吃完两碗拉面一份炸天妇罗五份烤肉串一碗大酱汤泡米饭,一抹嘴抱拳拱手说道:“两位,恕兄弟今晚有约,就不奉陪了。告辞,祝玩儿的愉快。”说完毫不犹豫的跑路回酒店,找丝袜美腿漂亮空姐玩儿成人游戏去了,留下姐妹俩面面相觑。
蒋涵羽作为姐姐,总归带着蒋涵文长大,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咱们去秋叶原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7:33

第八章:东京爱情故事
3. 幸福的后夜

祭走在灯火辉煌的秋叶原街头,扑面而来的前原圭一和龙宫礼奈,漫山遍野的更衣小夜和二觭人露西,无处不在的鹿目圆,甚至看到西园寺世界坐在一条游艇上,蒋涵羽脸都青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蒋涵文东瞅瞅西看看,好奇的摸摸一块KT板,看着画上的金发美少女问道:“这是谁?”
蒋涵羽叹了口气:“巴麻美。”
“好奇怪的名字……啊呀!”蒋涵文眼睁睁看着KT板突然从上方五分之一处折断,啪嗒摔在地上,吓了一跳叫起来,“她的头掉了!我是不是需要赔偿?”
一个年轻人穿着服务生的服饰匆匆从店里跑出来,笑笑用比较标准的汉语说道:“不用赔偿,不用赔偿。”他怜惜的捡起那片KT板,叹息说道,“这,大概就是学姐的宿命吧。”
能够遇到一个会说汉语的同龄人,让蒋涵羽很高兴,看着他把学姐的头放回原处,问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么?为什么到处都是……嗯,都是这种人物?”
年轻人笑道:“不知道网络上谁提议的,以盂兰盆节为期,以悼念虚大师的名义,搞一次致郁系大展。”
蒋涵羽一楞,猛然间大吃一惊:“虚渊玄死了?”
年轻人连连摆手摇头笑了起来:“没有没有,但很多人想活祭了他,所以就提出来在盂兰盆节送他上路。”
蒋涵文茫然的听着她完全听不懂的东西,无聊的东张西望,甚至开始计算不远处那个AKB48的门头样式的数学公式。
“到里面坐一会儿吧。”年轻人热情的邀请她们,“到22点的时候,才是最热闹的,大家会玩cosplay,还有烟火大会呢。”
“啊咧咧?!”蒋涵羽两眼冒光,扯着一脸无所谓的蒋涵文,跟着年轻人走进了店里。
然后,蒋涵文看着3*5的一面墙上摆满了各种手办,从初号机到天秤座的紫龙,从长尾巴的孙悟空到钢铁手臂高举的艾尔利克,倒吸一口冷气:“这……这……”
“很棒吧!”年轻人极为得意的大笑起来,“我花费了整整十年时间,才收集到这些。”
“斯阔以!”蒋涵文用星星眼“O”型嘴充分表达了内心的震撼。
趁着年轻人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她悄悄拉拉蒋涵羽:“这都是什么玩意?”
蒋涵羽横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要是不知道,能不能不要做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表情。”
蒋涵文推推眼镜,认真的说道:“对于别人最得意的事情,难道不应当要给予最充分的赞扬么?这是我老公说的。”
你老公说的对,但好歹你对这些东西哪怕有一点了解也可以啊!这样平白的赞叹,等一会儿却驴唇不对马嘴,更让人生气好不好!蒋涵羽看她伸手就要去拿一个手办,一把拦住:“别乱摸!”
“很昂贵么?”蒋涵文收回手,莫名其妙的问道。
“当然。”蒋涵羽眯着眼睛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叹息说道,“这一墙,起码在帝都三环买套房没什么问题。”
这样一比较,蒋二小姐立刻明白了价格所在,皱皱挺拔的琼鼻,发出了真心的赞叹:“真贵啊……”
“你们,要不要一起cosplay?”年轻人招呼好了其他客人,又回到姐妹俩的身边,兴奋的问道。只是突然又想到什么,忙不迭后退半步,鞠了半躬,“真是失礼呢,见到了漂亮的女孩子,就忘记了要自我介绍。两位尊贵的客人晚上好,欢迎来到唯品的动漫店,我是本店的店长小松原俊光。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小松原俊光虽然身材不高,但大眼睛双眼皮,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老实人,穿着修身的服务生服装更显体态匀称,意外的有些符合蒋涵羽的胃口。
“她是蒋涵文,我的妹妹。”蒋涵羽又指指自己,笑吟吟的说道,“蒋涵羽。”
“啊,好厉害,是姐姐和妹妹呢。”小松原看看蒋涵羽又看看坐在一旁望着某个手办蒋涵文,似乎有些好奇。
蒋涵羽笑了起来:“长得不是很像是吧?一个随爸爸,一个随妈妈而已。”
“是啊,我的姐姐和妹妹,也长得不一样呢。”小松原点点头,表示充分理解。见蒋涵文盯着那个手办细细打量,越发得意起来,冲蒋涵文骄傲的说道,“那个Saber是珍藏限定版哟,全球只有3000个,费了不少力气才买到的……您觉得怎么样?很棒吧?”
蒋涵文点了点头:“披风的角度不对,不符合流体力学的原理,一般这种位置和动作的话,右下角应当会出现反翘,用公式来说就是blablabla……”
小松原迷茫的回过头,看着蒋涵羽。
蒋涵羽摇摇头:“别理她,她脑子有坑。”一脚把蒋涵文踹扑在地,兴致勃勃的问道,“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参加?说实话,我很想看虚大师火上天。”
“当然,十分欢迎呢,我们一起装扮好,送虚大师上路。”小松原开心的拍手大笑,兴致勃勃的说道,“你们打算cos谁?”
蒋涵文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怪异的看着他一身服务生的装扮:“你这不是没打扮么?”
蒋涵羽不得不拦住这个棒槌:“这是黑执事……行了行了,你都不看动漫,就别在这瞎搅合了。”
小松原这才反应过来,蒋涵文是个圈外人,可惜自己一番俏媚眼全都做给了瞎子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的摇头。
“请选你们喜欢的角色吧,我这里经常举办cosplay,以前定做过不少服装,还有一些压箱底没有人穿过,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试一试。”小松原笑笑说道,又有些遗憾,“化妆还好说,只是号码不齐,而且头发的颜色,也来不及调整了。”
蒋涵羽彻底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两眼冒光的叫道:“没事没事,像不像三分样,有个意思就好了。”
小松原望着她们笑了起来,当先引路往楼上去:“您实在太客气了,凭您二位的容貌,就算是整个秋叶原,也会脱颖而出的。”
来到一个小房间,拉开三个大衣柜,看着里面一排排整齐悬挂的服装,蒋涵羽二目圆睁惊讶的连连叫道:“这么多!”
“还好还好。”小松原十分低调谦逊,只是嘴角翘的都快咧到耳朵根,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慷慨的说道,“相逢即是有缘,请随意选择吧。”他顿了顿,又说,“在这里换也可以,隔壁也有专门的化妆室。”
说完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姐俩。
蒋涵文完全不明白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代表什么意思,平日里她从来都是一身白大褂就足矣。当然作为一名成年女性,她依然无法抗拒漂亮衣服的致命吸引力。
“这个,给你。”蒋涵羽翻了大概五分钟,冷不丁看到一个标签眼前一亮,拿下来塞到蒋涵文怀里。
“毒岛冴子?这是谁?”蒋涵文怔了怔。
“说了你也不认识,何必问呢。对着上面的图片打扮就好了。”蒋涵羽轻踢她一脚,“你先去换,我再找找。”
蒋涵文低头往外走,突然站住脚,问道:“如果他偷窥咱们怎么办?”
蒋涵羽扭头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你个小骚蹄子还怕偷窥?”
蒋涵文理直气壮的说:“那当然,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蒋涵羽一愣,脸上瞬间变的铁青,怒吼道:“滚!”
打发走了蒋涵文,她收拾心情,精挑细选起来。
店里,忙忙碌碌招呼客人的小松原突然看到人们像是中了定身术,或坐或站,却都仰起头瞠目结舌,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去,眼看着丽人从楼梯上款款而下,顿时瞪大眼睛张开嘴巴,结结巴巴的叫道:“这……这……马萨卡!”
“怎么样?”蒋涵羽站在楼梯半截,低下头看着脚下芸芸众生目光中的惊喜赞叹,心儿欢喜的都快炸开了,笑盈盈的问道。
不论在场的男人们听得懂或者听不懂,都高举双手:“就像……不对,就是炮姐!炮姐赛高!”
洋洋得意的蒋涵羽走下楼梯,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挺起几乎要把衬衣撑爆的胸膛,走进人群当中。
小松原连连摇头:“我真傻,真的,我单以为你长得这么好看,打扮起来一定会很棒。但却不知道,你简直就是炮姐本人啊……”打量着蒋涵羽,看着那高耸的胸膛,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怎么,低声说,“只可惜炮姐是个贫乳……对了,”他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楼梯,疑惑地问道,“蒋涵文小姐呢?”
正说着,蒋涵文大马金刀直眉瞪眼的出现在楼梯口,顿时小小的店里,响起了一片吸溜吸溜的口水声。
其实如果只看上半身还好,但下半身……先不说那两条在日本国内少见的,笔直修长简直完美的大长腿,穿着黑丝吊袜带,配上纯黑的高跟长筒靴,对于宅男们的杀伤力有多大,关键是那条裙子实在是……遮不住啊……
小松原很清楚的记得这身衣服,因为是按照动漫的原稿制作的,而学园默示录却是个卖肉向,所以这身衣服做出来之后,正常的coser根本就不穿,那些敢穿的,却又达不到毒岛冴子174cm如同模特一般的身高和身材比例,所以一直放在那里压箱底。
但蒋涵文完美的做到了。
除了头发依然是黑色的,但戴着美瞳站在那里,活脱就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毒岛冴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两片哑光面料做成、开气开到腰的的短裙上。
或者说根本就是两片布系在腰上。前面勉强可以遮掩内裤,后面却已经无法盖住臀部,更要命的是,当蒋涵文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双腿交错之间,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竟然没穿安全裤!
这里必须要解释一下,从酒店出来,蒋涵羽穿的是裙子,所以穿了打底裤。而蒋涵文作为科研人员,早就习惯了裤子,从根上就没有穿那玩意的习惯。
所以……
“噗……啪……”一位可爱的宅男鼻血喷涌仰面就倒,但即便已然奄奄一息,却还挣扎着冲着前方伸出颤抖的手,凄厉的嘶声叫道:“冴子,冴子,我的冴子……不要,你们不要碰我,快闪开,我的冴子……呃……”
这就送走了一位?蒋涵羽看着众人手忙脚乱的把人抬出去,连连叹息。
走下楼梯,蒋涵文嘟嘟囔囔的说道:“这个太短了吧?!”即便是她,都有点受不了这个裙子了,用力向下扯了几下,却不留神扯得有点太靠下,后面露出了一丝空隙。
站在她身后的某人眼看短短的白衬衣和黑色的裙子之间突然出现了一抹雪白细腻,更要命的是雪白细腻上一条横的黑色的细细的绳子,更有一条竖的细细的绳子钻入下方神秘所在……
“噗!”
这就又抬走一位?刚刚回来的人们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看了满眼的蒋涵羽连连摇头:“你还不如正常穿了,不然走光更厉害。”
“但正常穿迈不开腿啊。”蒋涵文叹了口气,“要是让良浩知道我穿成这样,一定会狠狠地惩罚我的。”
蒋涵羽脸色一僵,紧跟着又听到蒋涵文幽幽叹息:“他会用他那根火力十足的鸡巴,操的我下不来床的……”
跟这傻逼一起出来旅游果然是个错误!小心肝千疮百孔的蒋涵羽决定不再搭理这货,转头和小松原说话:“什么时候开始烧人?”
“我们不烧人,是模型……”小松原吓得苦笑说道,“展览和烟火大会,要到22点开始。”他看看时间,笑笑说道,“要不你们先玩儿会游戏看看新番,或者看书?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蒋涵文凑过来问道:“有书看?请问有超导体方面的书么?”
“超导?”小松原歪着头想了想,一拍手,“我知道了!”喜气洋洋的跑到楼上,又搬着厚厚一摞跑下来,放在蒋涵文的面前,“来,您要的,是这本科学的超电磁炮么?”
在蒋涵羽几乎是爱看就看不看就滚的威胁下,蒋涵文悻悻的闭上了嘴,乖乖看着在她看来几乎是幼稚和无聊相结合的漫画。
“不过,你这身打扮倒是挺合适的。”玩会儿游戏看看新番,蒋涵羽回到桌边喝水,打量几眼百无聊赖的蒋涵文,突然笑了笑说道。
“什么意思?”蒋涵文完全不懂这里有什么梗。
蒋涵羽越想越有趣,简直乐不可支:“毒岛冴子,阿尔托莉雅,御坂美琴,同人文三大人形肉便器,只要是动漫同人文或者无限流,都是要被主角操一操的。”她歪着头搂着蒋涵文的肩膀,笑得极浪,“你可不就是个人形肉便器么。诶,你以后就这么穿衣服吧,上半身保守点没关系,下边就这么穿,穿条开气开到腰的裙子,到时候谁想操你了,裙子一撩,撅屁股就干,多痛快。”
蒋涵文眨眨眼睛突然问道:“你cos的这个角色叫什么?”
蒋涵羽笑道:“不认识吧?御坂美琴,人称炮姐,就是你正看的这本漫画的女主角。”
蒋涵文乐了,扬扬手里的书本笑道:“那咱俩有什么区别……不对,有区别,我撩起来裙子就能操,你还穿了条安全裤,撩起来都操不了,还得先脱裤子……”
蒋涵羽觉得自己确实老了,老的竟然连蒋涵文这小傻逼都能把自己冷嘲热讽的不要不要的,一切顿时索然无味,好在小松原看看时间,兴致勃勃的说道:“两位女士,咱们到楼上去吧。”
蒋涵羽扭头看他。
“不要误会!”小松原察觉到自己话里不妥,连忙解释,“看烟火的话,我这里的二楼东面那扇窗的位置是非常好的,打开之后既可以看到烟花,又不必挤来挤去。”
其实他一开始是想去和人们挤来挤去热热闹闹烧虚渊玄的,但万没想到蒋涵文变身毒岛冴子之后效果惊人,很不适合去人群里挤。
“不不不,来都来了,何必站的远远的。”蒋涵羽从来是个好事的,眼看外面灯火辉煌人流涌动,早已按捺不住一颗躁动的心,想要出去感受人潮汹涌的热闹,便回绝了小松原的建议,挽起从不爱看热闹、只顾着拉扯裙子的蒋涵文,当先走了出去。
“这……”小松原没有办法,只得关好了店门,紧追几步跟上去。
“黑执事与炮姐,还有裙子盖不住屁股的毒岛冴子,这是多么神奇的组合啊。”站在熙熙攘攘中,蒋涵羽左手挽着妹妹,右手扯着小松原,意气风发左顾右盼,望着身边走过夜神月,望着前方的谏山黄泉,躲开突然起身的古妮雅,闪过奇幻贵公子的研究所长,然后发现自己妹妹丢了。
“她是被裹到这个方向去了。”小松原一直照看着两个人,所以虽然丢了人,但好歹还知道个方向。
“这夯怂。”蒋涵羽骂了一句,拿出手机,“夯怂,你跑哪去了?”
蒋涵文说道:“我在一家店里。”
“废话。”蒋涵羽骂道,“店名是什么?”
蒋涵文很茫然:“我不认得日文……算了,你们别管我了,我在一家漫画店里,正在看漫画,一会儿结束之后,我自己回酒店去。”
这夯怂不是从来不看动漫么?蒋涵羽放下电话,大感莫名其妙的撇撇嘴:“不管她了,咱们走吧。”
蒋涵文放下手机,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丰乳肥臀,随手捡起一本《とろけるからだ》单行本翻开,顿时眼前一亮呼吸急促起来,瞄一眼画面上仿佛肉蛋般的巨乳,瞄一眼自己只比放俩土豆大不了多少的酥胸,不由得吞口口水,喃喃说道:“好大啊……”
“啊,好漂亮的客人呢。”店长是个大概40岁左右,头顶微秃、体态微胖、面上微光、双腿微圈,典型的日本中年男人。站在蒋涵文的身前,甚至不得不抬头仰视她,笑眯眯的说道,“喜欢这样的漫画么?”
蒋涵文茫然的看着他:“能说汉语么?”
店长茫然的摇摇头:“华人?我不会说汉语……啊,我会英语。”感谢昭和的男儿教育,虽然口音十分诡谲奇妙,但至少蒋涵文能听懂了。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蒋涵文放下手里的漫画,撇嘴说道,“有没有那种,男主角比较帅气的?”
“有的有的,这边请!”店长指了指里面一个挂着“女性向”牌子的区域。
“是这里么?”蒋涵文站定左右看看,拿起一本《HB彼女》,好奇看看,随手放下,脚下皮靴一转,帅气的转个身,拿起另一本,看着上面N长的名字大皱眉头:凌辱シリーズに梓ユイが登场!「やめてなんで」若妻ユイに袭い挂かる淫谋の触手。衣服を剥ぎ取られブチ込まれる!言いなりの强制イラマ、爱する旦那の前での强制潮吹き凌辱3Pと地狱の责め苦を受ける。涙で濡れる颜を白浊ザーメンが覆う时悲しみの喘ぎ声が幸せの终わりを告げる……
“凌辱?有点意思啊……若妻是新娘子的意思是吧?触手……触手?爱……日……强制潮吹这个懂,强行弄到喷……但后面什么意思啊,难道回头又要学日语了么……”蒋涵文看着封面上一个赤裸巨乳高挑美貌女子被个不知道什么怪物抱在怀里,身上脸上一团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抿抿嘴唇翻开几页,看到全彩色的画页上,女子双手双脚被绳索一样的生物触手(这个词她是知道的,只是含义内容和绅士们完全不一致)捆扎着悬吊在半空中,身上布满了恶心的粘液,一根古怪的、狰狞丑陋的东西钻进她的嘴里,还有两根在恨天高的大南瓜上拧动抽打。
再翻页看,她的眼睛登时瞪得滴流圆,只见女子无毛的下体(虽然打着妨碍人类进步的马赛克)里面,一根粗大的触手正在疯狂的抽插,大团的淫液随着动作从穴口流出翻涌。直看得她精致白皙的脸上腾起一朵红晕,呼吸都粗壮了几分。
这个时候,人们都在外面狂欢,要不是蒋涵文被人群裹挟到这里躲进来,就连店长都打算关门去外面凑热闹了。不过店里没有旁人,倒是方便了店长,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只在穿着齐逼超短裙的翘臀和丝袜美长腿上打转,更是第一时间看到了她俏脸微红的妖娆姿态,色欲之火几乎要喷射出来,把蒋涵文烧个一干二净。
看准了周遭形势,又看到蒋涵文看色情漫画看得入神,店长圆乎乎而猥琐的脸上猛地显出一丝邪恶,悄悄按电钮锁上门,又关掉监控,吞口唾沫,慢慢走了过去。
站在蒋涵文的身后,店长默默打量着这好看到了极致的背影,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好看么?”
“好看,好看。”蒋涵文回头见是他,毫不在意的点点头,敷衍式的回答两句,马上把目光移回来继续翻阅,眼眸中异彩连连。
店长悄悄凑过去,低声问道:“以前,以前你没看过这种漫画么?”
“没有。”蒋涵文只顾着看漫画,哪知道店长的手正在她的背后比比划划,仿佛在找准地方,准备一招制敌,“以前在家就是看看色情电影,从来不看动漫……”
店长怔了怔,好奇问道:“你从不看动漫?”
蒋涵文想了想,说道:“不,小时候看过喜羊羊与灰太狼。”
店长哪知道喜羊羊是什么玩意,咧开嘴笑道:“那么,你觉得这个漫画如何?”
蒋涵文从没觉得有人这么讨厌过,睨了他一眼,倒还客气的点头说道:“挺好看的,很有想象力,能够做到……哦,我明白了。”她只是懒得想,但店长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她以为自己懂了,把书刊夹在腋下,从四次元的胸罩里掏出钱包来,“多少钱?”
“这个,这个……”店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搓搓手说,“不着急,不着急。看这位小姐的样子,以前没有来过这种店吧?没关系,现在也没有事,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下不同的种类、不同的系列。”
蒋涵文微微一怔,稍稍欠身点点头说:“那拜托你了。”
事业线不错啊……店长眼光一瞄,便知山峦虽称不上险峻,亦可说是饱满得当。呵呵一笑,说道:“不知道小姐对SM有了解么?”
蒋涵文登时想起修蒙那流氓来,连连摇头:“不喜欢,不喜欢。”
店长眨眨眼睛:“那么,英俊的男人击剑喜欢么?”
这路黑话把蒋涵文都弄糊涂了:“什么意思?”
“这个。”店长反身拿来一本,递到她手里笑道,“就是这样。”
“BL?”这个词还真触碰到蒋涵文的知识盲区了,打开看看,眼睛几乎跳出来,“这是男同性恋啊!?”
“对啊。”店长笑道,“看,英俊的男人,用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到另一个男人健壮的身体里,并且爱抚着他……是不是很刺激?”
蒋涵文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错眼珠的快速翻看着,呼吸又粗重了三分,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舔舔嘴唇。
“如果喜欢带入感强一些的,可以来这边……”店长轻轻揽上蒋涵文的小蛮腰,触手之处只觉一片柔软细腻光滑,肚子里的脏心烂肺越发蠢蠢欲动,“这边有灰姑娘变天鹅的纯爱故事,当然,看着很爽很过瘾哟……”
蒋涵文脑海中满都是触手怪的强制高潮,以及男人比剑的酣畅淋漓,甚至完全没在意到店长的手在自己腰上。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悲伤的泪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啊……”店长靠近身体,嗅着女子柔嫩的芳香,拉着她来到另外一个区域,“看,容貌平平的女子,潇洒多金的小开,发生肉体的碰撞……”
蒋涵文撇撇嘴放下书:“没有任何代入感。”
对哦,这不是靠书意淫活着的宅女,而是连毒岛冴子都可以扮演的美人……店长眼珠一转,问道:“要不要看你……性爱的画面?”
蒋涵文歪头看着他眉毛扬起:“我?”
“当然不是你本人。”店长揽着她,迈步上二楼,“毒岛冴子,你所扮演的毒岛冴子,同人界著名的肉便器女,本子可是如山如海的多。”
蒋涵文越发好奇了:“在哪里?”
“这边。”走上二楼,店长拉着她来到影音视听体验区,按在柔软宽大的沙发椅上坐下,打开电脑笑道,“当然,我看来,小姐的容貌比起毒岛冴子好看多了……”
蒋涵文骄傲的点头:“那当然!”
“但是如果配合AI换脸技术,让您成为本子中的女主角,是不是……就更刺激了呢?”店长胖胖的手指飞快的操作着,打开了软件拍下蒋涵文的脸,虚化成二次元。
别说,还挺像……蒋涵文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的脸移在毒岛冴子的身体上,不由得张大嘴巴:“啊呀?现在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了么?”
“对啊。”店长倒是有点奇怪了,“小姐,你平时不用电脑么?”
“用。”蒋涵文点点头,“不过很少用我那台破笔记本,工作的话,一般是申请神威太湖之光,或者天河二号……”
店长知道这些是什么,不由得张大嘴巴:“啊……”
他不想深究什么样的人会用超算工作,闷头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后,点开生成出来的动画片。
画面上,蒋涵文穿着和毒岛冴子一样的服装,手中拿着长刀,在尸潮中如赵云般神威如龙,一连串的火杀和无懈可击下去,终于杀了个七进七出,斩退了狂暴的丧尸。
但紧接着,就在她心神稍稍放松的时候,异变突起,一头远比寻常丧尸高大魁梧的精英Boss猛地从背后扑倒了她。
“啊呀!”蒋涵文看的全神贯注,看到自己被扑倒,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身体颤抖。
但这样无与伦比的代入感,让她看的越发入神。
毒岛冴子身高174cm,算是女性当中相当高的,但怪物却比她高出将近半个身体,起码要有三米多高,满身乌黑的肌肤上肌肉血管虬结暴跳,压得毒岛冴子(蒋涵文)已经没了人。
等再看到蒋涵文的脸,已经被怪物双手掐住脖子,高高举在空中。双手把着怪物的胳膊却如蚍蜉撼大树,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蹬着却丝毫不能给怪物造成半点影响。
那把斩妖除魔的长刀已经飞的远远地,再无法助主人一臂之力。
“这,这!”蒋涵文摸摸自己的脖子,甚至觉得有点呼吸不畅,下意识的拉开领口的纽扣,努力松快一些。
画面上的蒋涵文已经翻起了白眼,口边流出了白沫,浑身颤抖不停,发出“呃呃”的叫声。
但就在蒋涵文要被怪物活活扼死的时候,怪物却放松了手,只听“啪嗒”一声,蒋涵文便从半空中落下,摔在地上喘息不停。
她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白怪物想要做什么。
只是随着抬起头,便看到一根非人巨杵悬在头顶。
“哟!”蒋涵文看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大!”
画面中,她睁大眼睛,刻在女人DNA中强烈的恐惧感令她无法动弹,被怪物伸出大手抓在头顶上,紧接着另一只手轻轻一捏下巴,那看上去比她胳膊还粗的巨物便狠狠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痛苦的呻吟声从音响中传来,蒋涵文简直感同身受,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嘴巴里戳来戳去,戳的她无法呼吸,鼻尖甚至能够闻到怪物的恶臭味。
画面中,怪物的那个东西……似乎应该叫做鸡巴,但显然已经超脱了人类的范畴,整根的肉棍还在外面,只有一个暗褐色的龟头在小嘴里冲撞, 便已经把她的小嘴几乎要撑爆了,双眼不住的泛白,津液止不住的顺着口角涌出,流过细长的天鹅颈,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她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不停拍打着头顶上牢牢抓着自己的大手,却完全无法反抗怪物的巨力,只能像是张开嘴的马桶,无助而被动的生生操干着小嘴。
更可怕的是,怪物似乎并不满足于只有一个龟头的插入,大手狠狠地抓牢她的头,身体向前,硬生生的将龟头向她小嘴的深处插入进去。
那雪白修长、如高傲天鹅般的长颈,肉眼可见的膨大起来,看的蒋涵文胆战心惊,而随着怪物的大鸡巴越发深入,她的胸口也如同深呼吸一样膨胀了一圈,直到怪物的阴囊拍打在她的胸前,再也进无可进。
她吞下了比自己的胳膊还要粗、还要长的巨物!
“天啊,会死的,会死的……”蒋涵文含混的叫道,“太大了,太深了,会……会死的啊……”
画面中,随着怪物将鸡巴拔出,她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身体整整缩小了一圈,趴伏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连胃液都吐了出来。
“不,不,不……”她勉强支撑起颤抖的身体,想要爬开怪物的笼罩,但这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猛然间身体停住,无论如何用力再也无法先进一步,只因背后怪物蹲在她的身后,伸出双手,抓住那短裙几乎无法遮掩的美丽臀部。
“撕拉。”她的内裤便飞到了空中。
她惊恐的回头望去,眼中倒映的,是怪物低下来的恐怖怪脸,然后一根似乎是舌头,却像蛇一样带着分叉的东西从口中蜿蜒而出,带着恶心的粘液,钻进了被强劲力量强行分开的双腿当中。
“啊!”她无法忍受那东西对自己最珍视的秘宝的侵犯,哭泣着、哀嚎着,努力向前爬动。
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完全无法抗拒那庞然巨力。怪物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伸长舌头,一下一下专心致志的舔舐着女孩的桃源。
那灵活的舌尖并拢,狠狠的击打在赤裸的阴蒂上,紧接着从下向上顺势舔舐,直到粉红娇嫩的菊蕾,才恋恋不舍的收回,如此循环往复。
“呼,呼呼……”蒋涵文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上的自己被怪物用舌尖淫玩侵犯,越发的口干舌燥,甚至心底暗搓搓的萌生了令她自己都无法正视的希望:如果……如果伏在那里的,真的是我,该有多舒服……
画面中,随着怪物的入侵,也许是挣扎的累了,也许是终于认命了,她停下了挣扎的举动,只是双手握拳,狠狠敲打着地面。
但令人疑惑地是,她那挂满泪痕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浮起了红云,口中愤怒悲哀的嚎叫也渐渐变得婉转悠长。
看上去……似乎,她很舒服?
“唔……应该,是很舒服吧……”蒋涵文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仿佛正在被怪物舔穴的那个真的是自己一样,仿佛得到了同样刺激而令人亢奋的快感。
画面中,冷不丁的,怪物的动作顿了顿,伸长舌头放在自己的眼前,看着上面的点点晶莹,微微点着头,双手用力扒开美臀,然后,将那粗大的让人恐惧的巨大鸡巴,抵在了那微微张开的肉洞口上。
两者的差距如此之大,如同小孩子用胶水棒去捅蚂蚁洞口一样,根本就不可能插入进去。
“不……不行,太大了!”蒋涵文喃喃的叫道,“会……会坏掉的……”
怪物却听不到她的哀告,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稍稍用力,将填满了整个臀缝的巨大鸡巴,向前顶去。
“啊!太……太大了!”蒋涵文看着画面上的自己如遭雷击一般的痛苦,不由得发出了难过的呻吟,“不行,不行,太大了……啊……”
画面上,却如同世界奇迹一样,那粗大的东西仿佛最训练有素的钢铁洪流,无视前方的一切阻碍,硬生生的挤开肉唇,塞进了蜜穴当中。
甚至可以看到,当那东西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她那原本光洁平滑的小腹,都隆起了一个小包。
那是怪物的龟头撑起的小包。随着怪物逐渐发力,借助着淫液的滋润,一点一点的,撑开紧窄的淫肉,那小包便一点一点的向前滚去。
“啊……”蒋涵文仿佛被长枪贯穿了身体,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噗嗤……噗嗤……”怪物开始操她了,一下一下,缓缓地抽出插入,撑得满满的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的肉穴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蒋涵文伏在电脑桌上,眼睛死死盯着画面上的自己,身体随着怪物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向前耸动。
“啊!啊!”她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呻吟。
但这仿佛更加刺激了怪物的欲望,他再一次伸出了长长的舌头,绕到她的胸前,舌尖灵活的扯开衬衣的纽扣,对准了猛然垂落的酥胸上的那一点嫣红,狠狠地舔了上去。
“不……不要……哦……不要啊……哦……”蒋涵文挣扎着,呻吟着,却无法摆脱怪物的侵袭,丰腴多汁的美穴被粗大的鸡巴狠狠操干,乳房落在怪物的舌尖上亵玩舔舐,甚至就连小嘴,都被怪物的手勾开嘴角,将手指插进嘴里。
“唔唔,唔唔……”只是随着怪物操干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蒋涵文却似乎从中获得了奇异而又美妙的快感,虽然还在痛苦的嚎叫,但敏感的身体却做出了诚实的反应,鲜红的乳头在怪物的舌尖上逐渐变硬变大,而怪物的鸡巴上,也涂满了她白腻的淫浆。
“哦哦,哦哦……”蒋涵文的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不停耸动着,被怪物生生干出了愉悦的叫床声。
“坐上来,自己动。”见她已经发了情,怪物冷哼一声,躺在地上,低声说道。
蒋涵文无法反抗,也没有拒绝,羞红了脸蛋,乖乖的骑在怪物庞大的身体上,用双手扶好那巨物,缓缓地、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快感如潮水般再度袭来,让她的每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齐声高唱性爱的赞歌,甚至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随着怪物鸡巴的插入不停拱起鼓包,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双手扶住怪物肮脏不堪的胸膛,双脚奋力分开踩着地面,就像在做蹲起运动,她那乌黑的长发飞舞不停,优美的翘臀在空中上下耸动,如同无底深渊般的淫穴贪婪地将巨大的阳根吞进吐出,得到了从未享受过的畅快享受。
“呼呼,呼呼,呼呼!”蒋涵文丝毫不顾自己正在被怪物强暴,脑海中只剩下了性爱的快乐,一股股淫液翻涌而出,从交合处喷洒滑落,打湿了怪物的小腹,甚至连地面上都渐渐汪起了小小的水洼。
猛然间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变的极为坚硬勃大,她知道怪物要射了,却似乎并不怕生个小怪物出来,反而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屁股不停地撞击着怪物的身体,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出来了,出来了!”怪物突然伸手抓住了空中摇摆的奶子,低吼一声腰杆猛地抬起,将鸡巴整根送进蒋涵文的体内,直抵住花心,白浊的精液激射而出,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甚至肉眼可见的,小腹逐渐膨胀,最终像是怀孕了一样高高鼓起。
而当蒋涵文喘息着、挣扎着从怪物身上起来的时候,大股的白浆如同泄洪一样喷涌而出,洒的满地都是。
“呼呼,呼呼,好爽……”蒋涵文失神的望着变黑的屏幕,瘫软的坐在沙发椅上,用力的喘息着,弥补缺氧的大脑的损失。
“擦擦吧。”胖乎乎的店长脸色惨白晃晃悠悠的走出去,不多时又走回来,手里拿着纸巾,递给蒋涵文。
“这,算是男性向的故事吧?”蒋涵文随手扯过几张纸巾,团成团堵在自己还在流淌精液的淫穴口上,突然笑笑问道。
店长想了想,无奈的摇头笑道:“是的。如果是女性向的话,我的形象就应该是高大英俊潇洒,而不是胖乎乎的猥琐中年男性了……”
休息一会儿,随手丢掉沾满精液的纸团,蒋涵文摇摇摆摆的站起来,提起挂在脚踝上的丁字裤,略带蹒跚的走出去:“我走啦,拜拜。”
“拜拜。”店长送她到门口,笑容可掬的躬身送别,“欢迎下次光临。”
……
4. God knows...
“你真的不管你的妹妹了么?”随着人潮涌动身不由己的往前走着,小松原紧紧抓住蒋涵羽的衣襟,大声问道。
“不用管她。”蒋涵羽仰头看着不远处十字街头中央已然点起的火堆,以及做成五六米高的虚大师纸人像,摆手说道,“二十多岁快三十的人了,你还怕她走丢了么?”
东京的治安,真的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好。尤其是对于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而言……小松原还是放心不下,只是看蒋涵羽似乎没有任何找人的想法,又分身乏术顾不得两头,无奈的站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算不上魁梧的身体为她阻挡着人海的冲击。
“烧死他,烧死他!”秋叶原的街头,无数怨恨的声音高呼,无数愤恨的手臂高举,无数火热的眼神汇聚在那高大人偶的身上,简直不点自着。
蒋涵羽双手高举蹦蹦跳跳,口中啊啊啊的狂呼乱喊,绝美的脸蛋被火光映照的通红,激动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烧死他!还我学姐头来!”
边上的人似乎懂汉语,怔了怔,用日语喊道:“还我青海!”
紧接着,不知道多少人开始放声高呼:“烧,烧,烧!还我阿尔托莉雅!我要小圆好好地活着啊八格牙路!干掉切嗣!大家都要看人生长恨水长东……”
巨大的人偶在国民的欢呼中投入了火堆,化作将近10米高的烈焰,将全场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有人在呐喊,有人在奔跑,有人在狂饮中长歌当哭摔碎酒瓶,有的人不顾一切的当街拥吻,然后被人狠狠地撞倒。
事情有些失控了。
一直在外围保持严密关注的警察们终于站了出来,阻拦这些热血上头的青少年,以及仿佛回到18岁的中年肥宅们。
“跑!”蒋涵羽一把抓住小松原,扭头飞奔起来。
“不用,不用,他们只是维持秩序……”小松原一不留神被拖了个趔趄,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跑了起来,连忙叫道。但看着蒋涵羽似乎十分亢奋,一边跑一边咯咯的开怀大笑,眼中仿佛闪烁着光,便闭上了嘴巴,认真的随着她奔跑,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啊,终于回来了!”回到小小的动漫店,蒋涵羽仿佛快乐的燕子,蹦蹦跳跳的在精心摆放的柜台和小桌间嬉闹,高声叫道,“有酒没有?有酒没有!”
“有!”小松原感受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快乐和兴奋,同样的激动起来,白净的面庞微微胀红,噔噔噔的跑上楼去,打开柜子,拿出一瓶清酒,却被蒋涵羽鄙视了:“有没有度数高一点的?”
小松原越发涨红了脸,辩驳说道:“这个酒很有名的!很好喝的!”
蒋涵羽劈手夺过来打开瓶塞吨吨吨吨吨扬脖干掉了半瓶将近半斤的样子,豪气的塞回到他手里:“喝!”
小松原眼睛都快跳出来了,低头看着瓶口上鲜红的口红印,不知怎的心头一荡,咬牙闭眼张开嘴,把剩下的一饮而尽。
“好!继续!”蒋涵羽似乎撒起了酒疯一样,将柜子里剩余的两瓶酒全都抱了出来,嘶声嚎叫。
“啊,炮姐在喝酒……”小松原打着酒嗝面如土色坐在地板上,茫然的仰头看着她一脚踩着板凳,一手叉着腰,仰头痛饮,突然想到,如果将这一幕拍下来发到圈子里,估计会有无数动漫宅就地升天。
但是……她为什么哭了?明明刚才玩的这么高兴,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就哭了呢?小松原以为自己喝多了,揉了揉眼睛,怔怔看着蒋涵羽伏在桌子上放声大哭,登时慌了手脚,爬起来站在她身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蒋小姐,蒋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经纪人不要我了!”蒋涵羽抹抹眼泪,不管脸上的状都花了,扬起哭红的眼睛,哀婉郁闷叫道。
小松原挠挠头不太理解这里面的关系:“你的经纪人不要你了,哭什么啊……”怔了怔,突然睁大迷离醉眼,“你的经纪人,是你的男朋友?”却又看她摇头,越发茫然了。
蒋涵羽猛地灌了一口酒,拖着下巴看着窗外不夜的天空,突然自艾自怜的叹息着,低声说:“他是我的经纪人,照顾了我三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他,但……我很享受跟他上床。”
“噗噗噗……”小松原抱着酒正在往嘴里倒,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满口酒喷的一地都是,甚至呛到了气管里,剧烈咳嗽不停。
“你没事吧!?”蒋涵羽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关心问道。
小松原被她拍的酒劲上涌,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却也四肢发软,瘫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她:“那不是喜欢,是爱。”
“爱?”蒋涵羽茫然的问道。
“对啊,当一个人很高兴与另一个人上床的时候,不是爱情,又是什么。”小松原勉强拿起酒瓶,往嘴里倒一大口,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双眼望着天花板,喃喃的说道,“你看到他,会激动么?会感到手足无措么?会时时刻刻注意他所注意,并时时刻刻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么?”
蒋涵羽怔了怔,垂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窗外依然没有熄灭的火光照耀下,头发的阴影里:“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对我上一个男朋友,就不是爱了么?”
小松原对于这样的美人只谈了两次恋爱,觉得很惊讶,又喝一口酒:“你既然谈过恋爱,那应该知道,恋爱的心情吧?”
蒋涵羽笑了起来,火光中如娇花绽放,用力点了点头:“他让我摆什么姿势,我就摆什么姿势,让抬腿就抬腿,让撅屁股就撅屁股……你怎么又咳嗽上了?”她皱眉看着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的小松原,郁郁的说道,“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心情全都被你搞坏了。”
大姐你真豪放……小松原熏熏然的大脑深刻的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俩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要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和她刚刚认识还不到6个小时啊。
出于一个男人的礼仪和道德,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努力抱起蒋涵羽,喘息问道:“你住在哪个酒店?我送你回去。”
“回去?”蒋涵羽伏在他的怀里,仰起头茫然的看着他,喃喃的说,“我能回哪去呢……”
炎热的夏季,挥散不去的燥热,随着血液蔓延全身的酒精,蒸腾起了小松原男人的本能。看着怀中美人如花似玉、梨花带雨,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终于被欲望冲破,低头嗪住那美艳红唇,甘甜的滋味令他仿佛如登仙境。
几乎是瞬间,两个人便来到了卧室,小松原粗重的喘息着,将身体压在蒋涵羽赤裸的胴体上,用力吻着洁白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
“唔唔……”蒋涵羽同样热情的回应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甜美的小嘴和软嫩的红舌,两条腿更是夹在他的腰上,用力的勾动,挺起圆润丰腴的美臀,将下体与他紧紧贴合。
“我进来了。”小松原挺起他男人的骄傲,用力顶进了蒋涵羽的身体。
“哦……”感受到火热粗大的东西抵进自己的身体深处,敏感的神经爆发出潮水般的强烈快感,蒋涵羽用力搂紧他,将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身上,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胸膛。
“呼呼,呼呼,呼呼……”小松原拼命耸动着身体,将鸡巴一下一下飞快的送进她的体内,这美丽的肉体竟是如此柔软嫩滑,这美妙的肉穴竟是如此紧致娇润,细密的淫肉紧紧裹住肉棍,仿佛无数张小嘴一齐贪婪吮吸,带给他简直无与伦比的畅快享受。
倾听着身下传来的啪叽啪叽的声音,这是身体与身体的撞击、肉棒与淫穴的摩擦,发出的绝美声音,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让他耸动的更加用力,甚至连床都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塌掉一般。
“起来,起来……”他喘息着,双手抱紧蒋涵羽的后背,不算强壮的身躯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在了飘窗上。
“做什么……”蒋涵羽后背倚在窗户上,屁股架在窗台上,双手抱紧了小松原的脖子,两只脚不由自主的交叉夹在他的身后,迷迷糊糊的问道。
小松原用更加有力的进攻,深入有效的满足了她的渴望。
“哦哦哦,哦哦哦……”蒋涵羽双眸紧闭,发出了曼妙的呻吟。
“呼呼,呼呼,我要……要来了……要来了……”过不多时,小松原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低声叫道,“可以射到里面么?”
“可以,可以……”蒋涵羽用力抱紧他,甚至主动的分开双腿,让他插入的更深一些,射的更爽快一些。
但当大喜过望的小松原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被那滚烫的精液一激,她昏昏沉沉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件事情,登时脸都白了。
带着满身酒气,蒋涵羽疯了一样跑回酒店,手忙脚乱的翻着行李却找不到她要找的东西,不得不来到隔壁,把蒋涵文叫起来,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叫道:“药呢!你把药放哪了?!”
“药?什么药?”蒋涵文身心满足,睡得正香,冷不丁被她叫醒,看看手机恼怒说道,“你疯了?现在都1点多了好不好!”
“药呢!”蒋涵羽却顾不得这些,大叫起来。
抬头看她脸色苍白眼泡红肿,蒋涵文吓了一跳,总归是亲姐妹,脑子一转,登时反应过来,放下心吃吃的笑道:“你不吃药就敢玩儿内射,不怕生个野种出来?”
蒋涵羽叹了口气,苦涩说道:“问题是,我昨天是吃了药的。”
“那你还怕什么?”蒋涵文越发莫名其妙了。只是冷不丁想到吴思慧私底下跟她说的事情,猛然间明白了,一双大眼瞪得浑圆,“对了!昨天晚上你勾搭你那个经纪人,吃了怀孕保胎药是吧!”
看蒋涵羽苦涩点头,蒋涵文叹了口气指指自己的包:“里面有,但……”她顿了顿,无奈的说道,“我记得奶奶专门说过,吃完了这个再吃那个,24小时以内冲抵,24小时之后,无效……”她轻轻拍拍俏脸煞白的蒋涵羽,叹息说道,“没想到,我竟然会有个日本外甥……”
她看向匆匆跟来站在门口同样脸色雪白的小松原,笑笑问道:“是你?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望着坐在床上满脸绝望的蒋涵羽,小松原突然不知怎么心头一痛热血上涌,走到蒋涵羽的面前,深吸口气,大声说道:“蒋小姐,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可能不太合适,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和我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吧!我会对你的人生负责到底的!”
蒋涵文眼珠子几乎跳出来,不禁脱口而出:“我操!”连忙捂住嘴连退几步鸭子坐在床里面,摆摆手示意不要管我,你们继续。
蒋涵羽眼泪汪汪的低下头,简直不知所措。
小松原迈进一步,诚恳的说道:“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就在砰砰的跳,所以才冒昧的邀请你们,来到我的小店。其实,我就是,想要与你结识……只是没想到,后来,后来……”
“好的。”蒋涵羽突然扬起笑脸,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发生错误了,那么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错误修正到正确的轨道上去。”她向小松原伸出手,“蒋涵羽,今年28岁,是个演员。以后请多多关照。”
……
5. 直到世界的尽头

“所以,他们走了?去北海道培养感情去了?”吴思慧接到二女儿打来的电话,声音中却并没有喜悦,反而充满了惊愕。
“怎么了?”蒋涵文不大明白老娘为什么是这样的语调,几乎都劈了音。
吴思慧沉默了良久,让蒋涵文反复看手机以为信号不好“喂喂操”了半天之后,才说道:“现在8点,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有一架从京城到成田机场的航班落地,你受个累,接一下机。”
“什么意思?”蒋涵文糊涂了,“接谁?”
“夏子煊,你姐姐的前经纪人……”吴思慧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低声说道,“你受累,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
蒋涵文几乎在瞬间脑补出了这个吴思慧一手谋划的故事:夏子煊离开之后,吴思慧当时就有了决断,放任他第二天从公司辞职消失在人海中,然后拉着悲痛欲绝的蒋涵羽到京州,安排姐俩到东京散心——这里面,对于很有可能发生的,蒋涵羽到了日本跟某位幸运儿打一炮之类,吴思慧并不当回事,甚至她都想象的到大女儿在心情极度郁闷的情况下,不找男人发生点什么才怪了。然后她找到夏子煊,让他乘坐转过天一早的航班赶到东京,来一个不期而遇的小别重逢。
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思路,蒋涵文虽然和她这个姐姐近年来不算亲近,却非常了解她的性子,如果早上起来看到自己心上人捧着花出现在自己的门外,估计搬个民政局当场结婚都不会有问题。
而蒋涵文的存在,是由于吴思慧办签证很麻烦且需要时间,无法亲自照看。为了确保夏子煊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蒋涵羽,以及就像刚才那样,及时通报意外情况,才派她过来。
问题出在吴思慧和蒋涵羽在心神大乱的情况下,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前天晚上,蒋涵羽为了抓住夏子煊,于是向蒋芸学习,吃了祖传的秘药。
当年蒋芸怎么抓到的何志勇,如今蒋涵羽就打算怎么抓住夏子煊。
可蒋涵羽的谋划被吴思慧给搅和了,反而迷迷糊糊的让小松原占了个大便宜。
如果不出意外地话,大概一周之后,验孕棒就可以变成两条线了。
在这种情况下,心灰意冷又无助的蒋涵羽对人品样貌不说上上之选、至少也算看的过眼的小松原吐了口,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并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
吴思慧郁郁的说道:“文啊文啊,事已至此,你和小夏好好说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要是能接受呢,就带他去见大羽……”
正常男人恐怕不会接受这种事情吧?!也就是陆离那种绿帽狂才喜欢自己老婆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吧!?蒋涵文没见过夏子煊,但从常理判断,即便蒋涵羽马上拿掉孩子——不,由于技术问题,至少要一个月之后,蒋涵羽才能做人流手术,也就是说即便蒋涵羽决定结束与小松原这段仅有12个小时的东京爱情故事,夏子煊也必须得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起码一个月。
蒋涵文非常委婉的说:“不去。我没那个脸去见夏子煊,也没那个脸去见至少现在是我姐夫的小松原。”
吴思慧被噎的无话可说,只得苦苦哀求:“儿啊,你只要把事情告诉夏子煊就好,一切都有他来决定。妈这辈子就求你这么一次了,你……你帮帮我吧……”
没有办法,蒋涵文跑到楼上去,掏钥匙打开小钟的房门:“哥,有事,大事!”
“啊?”小钟迷迷糊糊的还没醒,芯嫒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来,迷茫的看着她,“是二小姐啊,发生什么事了?”
“别睡了,大小姐跑了。”蒋涵文一把掀开他们身上被子,毫不在意两人股肱纠缠,小钟的鸡巴还塞在芯嫒的屄里,大声说,“快,我预定姐夫要降落了,但大羽跟现任姐夫跑去北海道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钟坐起来一脸的茫然:“什么姐夫?你哪来的姐夫?大小姐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昨天……不对,今天凌晨一点半。”蒋涵文说道,“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受累帮我找车去机场接个人。”
小钟好奇问道:“接谁?”
蒋涵文说:“老大以前的暗恋对象,差点成为我姐夫的预备人选。”
这里面怎么这么乱啊……一路上,小钟好容易闹清楚了里面的关系,连连苦笑:“二舅妈真是……瞎搅和什么啊……”
“是吧。”蒋涵文气哼哼的说道,“要不是她瞎搅和,现在老大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夏子煊的,不是小日本的了……”
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咳嗽一声,普通话十分标准:“这位可爱的小姐,这里还是泥棒,当着日本人的面,请不要这样子好么。”
蒋涵文脸上一红,慌忙说道:“我说的是……小,那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人……”
“行了行了。”小钟无奈的挥挥手打断她,“对了,我可先说好,这种事情我没法说话,一会儿你得自己来。”
蒋涵文大眼睛眨啊眨的,软绵绵的靠在小钟身上,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嗲声嗲气地叫:“好哥哥……”
“叫什么都没用。”小钟拎得清里面的头绪,“这不是我能掺和的,你们家的事情,只能你们姐儿俩办。”
蒋涵文无奈,坐直身体看着前方的成田机场,四肢不受控制的开始发麻:“这比抽象代数可难多了……”
…………………………………………
下了新干线,蒋涵羽刚住进酒店找到转换插头打开没电的手机,便看到弹出一连串的消息,不由皱皱眉头:“老二这是做什么?”
“是文酱么?”小松原问道,并轻轻拉住蒋涵羽的手。
“呃……是。”蒋涵羽身体微微一僵,但紧接着便松弛下来,叹口气将身体靠在男朋友,以及肚子里孩子的爹的身上,懒得看那方块矩阵,随手拨回去,“老二,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正事。”蒋涵文严肃镇定的说,“我改变主意了,不去琉球了,一会儿去札幌找你。”
“找我做什么?”蒋涵羽莫名其妙,但她把这理解为妹妹的担心,便笑笑说道,“没事,现在连验孕棒都验不出来,你还担心什么啊。”
“呃……这个……那个,那什么……”蒋涵文话都说不利索,让蒋涵羽大不痛快,干脆撕掉了母性的光辉,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吞吞吐吐的,你吃鸡巴呢?”
小松原浑身一抖,努力镇定心情:这是我爱的人,是我孩子的母亲,我应当接受她的一切……
这么一想,他心里确实好受多了。而且如果真的接受了蒋涵羽的设定,反倒觉得她性格直爽,十分可爱。
不信的话,你听她说“鸡巴”二字,都是这么悦耳动听……
更令他胆战心惊的是蒋涵文的回答:“你不是怀孕了么,我怕把姐夫憋坏了,所以……”
“所以你个头啊。”蒋涵羽越发烦躁了,“别来搅和我。”
没辙了,蒋涵文干脆撒泼了:“反正大概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到札幌。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我们?”蒋涵羽可不是象牙塔里的蒋涵文,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还有谁?”
“还有小钟啊……”蒋涵文干巴巴的笑道。
他不是后天飞返么?还巴巴的跑到札幌来做什么?蒋涵羽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能骂一句莫名其妙挂断手机。也懒得再去接站,毕竟肚子要紧,只是把酒店的位置发给她,剩下的,就随意吧……
“你们家,呃,这个……交流方式,都是这么独特么?”小松原眨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蒋涵羽叹了口气,仰起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低声说道:“无论如何,请你尽快适应我的家庭吧。只希望你不要……不要太过惊讶。”
小松原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如果……”他看着蒋涵羽那依然平坦的小腹,低声说道,“无论有没有宝宝,我……我都会全心全意,去爱你的。”
蒋涵羽怔怔的看着他,眼前突然一片朦胧:“其实,你不用这样……”
“不。”小松原温柔的揽着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笑了起来,“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到昨天晚上7点之前,我还坐在店里发呆,想着一会儿怎么烧掉虚大师。而现在,却已经来到了札幌,手里牵着我喜欢的人。”
蒋涵羽歪着头看着他,良久之后,突然问道:“你喜欢和我上床么?”
小松原用力点头:“我很喜欢。这次是我的真心话。”
蒋涵羽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揽住小松原的胳膊,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
小松原冲她眨眨眼睛:“我相信,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至于傻逼老二和小钟……他们乐意来就来吧。蒋涵羽空虚的心再一次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尽管在今后显而易见的一段时间里面,她暂时不能和小松原上床了,但……不是还有小文么?
这小骚蹄子偶尔也是有用的,比如姐夫有需求,姐姐却无法满足的时候,可不就轮到小姨子上场了么……蒋涵羽躺在床上,看一眼几乎一夜没睡、沾枕头就着的新男友,默默的望向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甚至开始为下一步打算安排了:只可惜如果真的确定怀孕的话,接下来就要抓紧筹备婚礼了,不能大着肚子穿婚纱……蒋家大小姐奉子成婚也就罢了,但挺着肚子总归不好看。可跨国婚姻貌似很麻烦,有很多手续要办,而且以后要不要到日本长住呢?对了,日本这边需要改姓,那我以后需要改叫小松原涵羽么?咦?这名字莫名的奇怪啊……比黑泽志玲还奇怪……
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的似醒非醒,突然门铃响起,让她不得不叹了口气,安抚一下身旁惊醒的男友,郁闷的起身:“老二啊老二,你真是能折腾啊。”
只是打开门,她看到的不仅仅是风尘仆仆一脸诡异表情的蒋涵文和小钟,更有一个让她不知道是惊是喜的人。
“夏子煊?!”蒋涵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虽然憔悴但依然熟悉的、几乎是铭刻在心底的容貌,让她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汹涌而出,“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啊。”夏子煊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微微笑道,“我想了整整一夜,觉得即便到了世界的尽头,我也应当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想成为每天伴你起床的那个男人。”
“这,这……可是……”蒋涵羽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一眼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正在床上挣扎着打开封印的小松原,紧紧抿着嘴,无措的说道,“可是我……”
“我知道。”夏子煊盯着她的眼睛,大声说道,“来的时候,二小姐已经告诉我了,你可能已经怀孕了。但,”他咬着后槽牙,瞪着红色的眼睛说道,“但我并不在意!”
“但我在意!”小松原跳了起来,三两步来到门前,一把将蒋涵羽揽到身后,愤怒的瞪视着夏子煊,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是你这个混蛋让小羽这样的伤心欲绝,是你这个混蛋让她独自一人站在烟火之前悲痛流泪,竟然还有脸面出现在这里!现在她决定做我的女朋友,未来还将成为我的妻子、为我生下孩子,我不会允许你把她从我身边夺走的!”
“我从决定辞职的一刹那开始,就想要以自己的身份,来堂堂正正的追求她!”夏子煊轻蔑的看他一眼,切换成日语,“只是没想到竟被你这个混蛋趁我不在,趁虚而入夺走了她的肉体,真是卑鄙小人!八格,恨太,无路赛!”
小松原一愣,脸都涨红了:“开一枚偷偷一给呀嘎鲁!”
蒋涵文偷偷拉拉小钟,低声问:“他们在说什么?”
小钟低声回答:“他们在对骂,都是骂人的话……”感觉到前面唾沫星子横飞,俩人默契的后退几步,将战场留给愤怒的男人们。
“闭嘴!丢死人了啊!”蒋涵羽结束了迷茫之后,眼看楼道里逐渐钻出来好几位探头探脑看热闹的房客,捂着脸叫道,“都给我进来!”
关上房门,分开两个斗鸡一样的男人,她却转过头来,问躲在墙角吃瓜围观修罗场的蒋涵文:“我知道你知道很多事情,但我却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现在,请你以我妹妹的身份,务必原原本本的,将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蒋涵文从没见过这样的蒋涵羽。在她的印象里,蒋涵羽是个大大咧咧,热情洋溢,喜欢劈腿的女孩,即便骂她两句小骚蹄子,也只是乐呵呵答应,却也从没见过她如同今天这样,仿佛发怒的狮子一样瞪视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缩缩身体,扯开嘴角笑笑:“这个,咱妈,其实打算……”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样。”蒋涵文舔舔嘴唇,看着蒋涵羽的肚子。
蒋涵羽显然也看到了矛盾的核心,一跤坐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叹息:“我这……算是自作自受么?”
小钟礼貌而不失风度的将两位男士赶了出去之后,关上房门咳嗽一声:“这个,当务之急,是确定你到底怀孕没有。”
如果怀孕了,那么蒋涵羽就不可能背着小松原去打掉,而夏子煊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给个小日本生个孩子出来。
如果没怀孕,问题虽然依旧艰难,但总归好得多。
蒋涵羽低下头,失神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8:20

第九章:苏总的日常
1. 柱子和小蕙

“结果呢?”苏景见小钟停下叙述,忙不迭的催促叫道,“后来怎么样?大羽到底怀孕了没有?”
“我也不知道。”小钟耸了耸肩,“7天之后才能查出来是不是怀孕,我两天之后就回国了,今天才搭航班回来,没再继续问。”
“那你……算了。”苏景觉得小钟一个男人,时刻关心表姐妹是不是怀孕了,确实不太合适。咂咂嘴巴算算日子,拿起手机拨出去,鬼鬼祟祟如同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小文,你在哪了?”
蒋涵文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大羽确实怀孕了,现在已经坐新干线回到了东京,住在小松原家……我爸我妈都快疯了,正在加紧一切速度办签证往这边赶。”
“真怀孕了?!”苏景叫了一声,啧啧的说道,“这药真灵。”
蒋涵文叹道:“你又不是没吃过……再说,她本来就是算准了排卵期,又提前吃好了药,就等着勾搭夏子煊呢……只是被我妈给搅和了。等到了日本,却忘了这件事,结果被小松原一炮命中目标……”
“那现在怎么办?”苏景作为表嫂子,确实很关心这俩妹妹,“男方那边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别看我这个姐姐平常疯疯扯扯,但从小当做大小姐娇生惯养,真要端起架子来,那满身气派还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所以,那边的父母看到她之后,认定了这就是儿媳妇了……”蒋涵文说道,“现在就等我爹我妈过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什么时候办喜事。”
苏景怔了怔,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所以,大羽这就算定下了?”
“不定下难道还有别的办法么?”蒋涵文撇撇嘴说,“夏子煊失魂落魄的,老大也失魂落魄的,但她跟夏子煊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扯关系也是个‘前任经纪人’,更是亲口答应小松原的追求,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说翻脸就翻脸,蒋家大小姐的脸皮还是很值钱的,更何况肚子里有了人家孩子……嘿,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妈一通瞎忙乎,本想凑上夏子煊,结果却弄了个日本女婿……啧啧啧,咱家老太爷,就是我爷爷的爸爸,当年红小鬼出身,打了不知道多少小日本,结果现在曾孙女婿却是个鬼子,不知道会不会从地下蹦出来,直接把老大带走。”
“唉,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苏景叹了口气,“我们是多少年的老京州人,真要是弄了个鬼子妹夫,不也得捏着鼻子认么……那个夏子煊怎么办?”
“谁知道呢。现在良浩天天看着他,唯恐一不留神他就从东京塔上跳下去。”蒋涵文没辙没辙的叹息。她只是陪着姐姐来散心,顺便完成老娘交给的任务,哪想到却遇到这么档子事情,还亏着在学校时候帮着操办过小钟的婚礼,又紧急把刘良浩叫过来帮忙,才算稳住了局面,没有真弄到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郁闷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谦虚,你说我一个没多少工作经历的小硕士,连项目负责人还没混上呢,怎么就成了娘家人的代表在这主持工作了呢?但没办法,老爹老娘那签证走程序就得半个多月,老爹说只能这样,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我当时就……”
“行了行了别念诗了。”苏景哭笑不得的打断她,“这事情你确实不好办,要不我和大嫂子过去给你搭把手,总比你跟良浩孤零零的强。”
蒋涵文怔了怔,猛的一拍脑门,都快哭了:“好嫂子,你快来吧,我是真受不了了,天天劳神费力这个累啊,操屄都没劲头了……”
姐姐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操屄呢……苏景跟她再核实一下情况,扭头问玩儿手机的小钟:“你过去么?”
“我刚从那回来,还回去干什么?看现场版修罗场么?”小钟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你要去就去。不过我提个建议啊,大舅和二舅虽然一向不对付,但我还是建议你和成哥说一声,家有长子国有大臣,人家堂堂正正长子长孙,正经能够代表老蒋家的意见……还有,你可以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也去日本……”
姑奶奶过问侄女的婚姻大事不合适,但在亲爹亲妈一时半会儿无法到场,亲大伯也不会露面的情况下,那么堂兄和姑妈,还真就是最好的镇场子人选了。
而蒋芸最爱的就是热闹,一听说大小姐怀孕了,当场就跳了起来:“在哪了在哪了?我这就过去!”听苏景前后一说,更是胸口拍的砰砰响,“我就知道这一家子混蛋没正文。放心吧,我跟老头老太太说,你只管叫上小熙先去,我随后就到。”
放下电话,苏景回头冲小钟挑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不过,”她歪头看着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小钟,好奇问道,“真不再来一趟日本了?东瀛女子就这么不招你喜欢么?”
“算了吧,既然我妈去了……我就不去了。”小钟摆摆手说道,“再说,我宁可找个‘大爷,喝酒哇’的东营女子,也不想沾日本人。”
“行啊,你就好好在家待着看孩子吧。”苏景看看时间,起身脱下睡衣,穿上西装革履,踩着皮鞋轻轻跺跺脚说道,“我去店里看看,明儿早上没事的话,就直飞东京了。”
瞟一眼昏昏欲睡的丈夫,忍不住踹他一脚:“好好看孩子,别招蜂引蝶的,弄的屋里全是屄味。”
小钟倒是被她踹的精神了三分,挑起大拇指横打鼻梁满拍胸口笑道:“放心吧,男人看孩子,没问题。祝一路平安。”
怕的就是男人看孩子,真当玩具啊……苏景又到小卧室看一眼睡熟的儿子,才下楼开车,披星戴月来到店里。
“情况怎么样?”走进夜店大门,苏景陡然间气势一变,面对迎上来的几个经理,当先迈步往前走着如母虎巡山。
“上座率还是比较好的,KTV9点时候已经到了八成,剩下订出去了将近一成。舞场那边满座,演艺场基本满座,温泉有670人。”一个漂亮女孩穿着小西服踩着高跟鞋跟在她身后,低声汇报情况。
苏景点点头,正快步往自己办公室走,突然脸色一转,脸上浮起亲切而温柔的笑容:“哟,张总,今天来的这么早?”
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酒意,正踉踉跄跄的往卫生间走,猛然看到苏景,露出夸张的笑容,伸出双手用力和她握握,挑逗笑道:“可是好久不见苏总,又漂亮了啊……”
苏景笑得十分可爱,娇声说道:“哎呀,张总连我都撩,可见是对公主们不满意。要不我让陈姐给您再换换?”
张总冲她眨眨眼睛,捏着小手放声笑道:“哪能呢,不过论起好看,苏总可比她们都好看多了……”
寒暄一阵,言笑晏晏的打发走了醉醺醺的张总,苏景转过头来不动声色的掏出纸巾擦擦手扔进垃圾桶里,继续面无表情往里走,问道:“柱子呢?”
女经理紧跟她的步伐,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声在音乐的嘈杂中依然清脆响亮:“柱子哥在舞场里照顾。今天周末人多,他怕出事。”顿了顿,她说道,“我去叫他过来?”
“叫他过来吧,一会儿你也别走……”苏景瞟一眼脸上突然腾起红晕的女经理,失声笑道,“浪货,想什么呢。一会儿你把老冯和丁全他们都叫来,我明天去日本,大概要待一周左右,有些事情要交代而已。”
女经理怔了怔,连忙点头拿手台叫人。
等人的功夫,苏景冷不丁接到电话,疑惑拿起来:“浩倡?”
“苏总,想我了没?”电话那头传来浩倡贱兮兮的声音。
苏景笑吟吟的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忙着呢。”突然拿起手机看看,好奇问道,“你在哪了?怎么这么吵?”
浩倡笑道:“在你店里唱歌呢。”
“你怎么不早说……”苏景无语了,“陈警官大驾光临,我得亲自接待才好。”
“不用了,带朋友来的,不太方便。”浩倡顿了顿,正色说道,“有正事,这不搞联系服务么,我这联系苏总,哪天有空喝个茶?”
“这可真不巧了。”苏景叹了口气,“明天我去日本。大小姐结婚?”
“啊?”浩倡大吃一惊,“大小姐结婚了?”
苏景都觉得这事情不可思议连连摇头:“是呢……造化弄人啊……诶,我过去敬杯酒吧?”
浩倡认真说道:“不跟你客气,真不用。那什么,等你回来再说,拜拜……”
这孙子估计带的小姑娘,而且没安好心……把他的事情放在一旁,见人到齐了,开始交代工作。
需要交代的无非就是那些,苏景一年出门不算多,但两三个月不在家也是有的,前些日子刚去了趟希腊,扭头又去了美国,刚回来没几天,这就又要出门。不过听说是大小姐的事情,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难以置信:“蒋家大小姐,要结婚?”
虽然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苏景还是敲敲桌子,制止了几个人的道路以目:“几位,还是和过去一样,我不在的时候,内事不决听小蕙的,外事不决听柱子的,不好决定的给我打电话,明白么?”
众人心中凛然,不敢再说什么,齐齐答应下来。
苏景顿了顿,又说:“黄是咱家赚钱的买卖,但不许逼良为娼,也不许逼娼为良。赌可以让客人们自己小赌怡情,但大赌让他们去澳门,不许聚赌。毒绝对不许碰,谁碰就剁了他的手。”
众人再点头。
柱子却直直说道:“大姐,我跟你去日本。”
苏景略有些惊讶的看他一眼,说道:“怎么?”
柱子站直身体,蜂腰猿背如立柱笔直,刀砍斧剁一般刚正的脸上满是刚毅,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老冯却点头劝道:“苏总,日本那边乱,咱又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来历,不如把柱子带上,万一有个万一……”
苏景摇头失笑:“我是去帮忙办婚事,又不是打打杀杀……”正说着,手机响起,说一句“就这么定了”,接起电话笑道:“二舅妈,你好。”
吴思慧都快哭了:“小景啊,二舅妈做了错事,求你帮忙来了……”
见大老板说起了家事,几个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放心吧,您先办着签证,明天一早我就到东京,肯定安排的妥妥当当……”劝好了呜呜哭的吴思慧,苏景才放下电话,叹口气揉揉眉弓。
冷不丁一双手放在她的头顶,粗大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不轻不重的按摩。
苏景微微一怔,随后熟悉的感觉让她放松下来,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那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乱。”
“要是钟哥陪您去,我就不担心。”柱子的声音有些冷,却已经是努力柔和。
“他刚回来,过几天还要飞……再说,我和我们奶奶去就得了,何必还让他搅和二爷家的那滩浑水。”苏景懒懒的靠在老板椅背上,仰起头,享受着柱子恰到好处的按摩。
过了一会儿,苏景突然笑了起来:“行吧,带你过去也好,那边就良浩一个爷们,成哥什么时候到还不好说,真有点事还就得靠你了。”
柱子顿了顿,沉默的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西装,继续揉捏。
“嗯……几天不见,手艺见长啊。”苏景被他捏的肩膀酥麻酸爽,忍不住哼了一声。
柱子却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用心给她做着按摩。
苏景舒服的眯上眼睛,娇小的身体缩进大大的椅子里,脸上微微有些发红,轻声呻吟说道:“向下,向下一点……”
有力的手掌渐渐向下,轻轻解开她西装上、浅粉色衬衣上的扣子,环绕在丰满硕大、二分之一杯的束带式红色胸罩几乎不堪重负的豪乳上,转着圈的揉搓起来。
“唔……舒服……”男人力度恰当、手法高超的按摩,让她脸上更加红了,发出意味深长的呻吟。
柱子轻轻推起她的肩膀,探手在后背上摸索着轻轻一扭,那红色的束带便仿佛松了口气,解脱一样的软软掉落,两团柔软的丰腴美肉登时暴露在空中,随着苏景的呼吸轻轻起伏。
柱子的手毫不迟疑的从后面托住了玉峰,不停上下翻滚揉弄,两个硬硬的、鲜红色如同小葡萄般的乳头在手指的夹缝中拧来扭去,揉的苏景不由自主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抿着嘴唇仰头笑吟吟的望着沉默的柱子,低声说道:“小坏蛋,好玩儿么?哦……嘶……怎么?多久没碰女人了?”
柱子铁板一样的脸上露出一丝羞红,越发卖力的揉搓起来。
“坏小子……”似乎逗弄永远这么绷着脸干巴巴样子的柱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苏景浪声大笑,随他不停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笑嘻嘻的说道,“男人啊,有需求很正常,场子里这么多公主,你看上哪个,就领回去,操一晚上……我可是听说,好多姑娘都给你暗送秋波,恨不得自荐枕席,你却不解风情坐怀不乱呢……”
柱子越发红了脸,低声说道:“她们……不好。”
“也对……嘶,对,捻……嘶,呼……”苏景干脆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柱子的服侍,继续说道,“那帮骚货别看人前人五人六,各个都是大学生,都是公司白领,其实啊,那屄都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操过,都快捅烂了,哪里配的上咱们柱子……嘶,呼……”顿了顿,扭动一下身体找个更舒服的位置,才继续说道,“不过你总憋着,又不是事……诶,小蕙可是正经良家妇女,操也让你操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她心意,”
柱子沉默良久,叹息一声:“我……配不上她。”
“这话怎么说的?”苏景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你怕你没钱,不够给彩礼么?慌什么,到时候姐姐给你出,我不信砸不动她家那俩见钱眼开的混蛋。”
“不是,不是……”柱子脸越发红了,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低声说道,“小蕙,是好姑娘,我……我连初中都没毕业,也……也没有未来,不能耽误她……”
“怕什么,我说你有未来,就有。”苏景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打他一下,但紧接着,不由得叹了口气,“打打杀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国家本就严管,黑永远不会有好日子过……以后,你还是要读书,多读书,才能学知识、涨本事,才能拼搏自己的一片天……”
“不。”柱子却坚定的拒绝了,认真说道,“我早就想好了,我这条命就是大姐的,大姐就是我的天。大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让我死,我就死……大姐你让我说,我任柱力没读过什么书,也说不出那些大道理,这辈子估计也读不出什么道道来了……但我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大姐对我好,把我从村里带出来,让我吃饱喝好,又几次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就是大姐的,小蕙……小蕙也对我好,但我的命只有一条,这辈子没办法给她,下辈子,下辈子我当牛做马……”
看他笨拙的说着,苏景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只能摇头叹息:“我的傻柱子哟,我要你的命干什么。你好好的和小蕙结婚生孩子,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到老了,带着孙子出去旅游,不好么?”
柱子执拗的摇头:“不好。我就陪着大姐,大姐累了我给大姐按摩,谁惹大姐生气了我就去揍谁,就算是钟哥,他敢让你不快活,我就打到他让你快活!以后就算我老了,也要生个儿子,继续保护大姐,还要保护昶哥儿,当眼珠子,当心肝的保护。”
“行了行了,你不跟小蕙结婚,哪来的儿子!”苏景无奈的摇头,仰躺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男人啊……”她不愿再多想,脚下一蹬,椅子便转了过去,面对稍显瘦小、她却深知这瘦小身体里蕴含着什么样力量的柱子,眼睛亮亮的掩口娇笑,“柱子,这几个月我不在家,你跟小蕙上床了没有?”
柱子摇头说道:“没有。你不在,我……不想。”
“啧。”苏景直嘬牙花子,伸手摸着他的裤裆,摸着那鼓鼓囊囊的一坨,无奈说道,“难怪小蕙一说你就脸红,看来是憋的够呛,想你的鸡巴了。”她冲柱子眨眨眼睛,“要不要我叫她进来,让你来个双飞?”
柱子被她摸了几下,就有些发热,低头看着那对巨乳,舔舔嘴唇说道:“她忙呢,前面好多事情……”
“怕什么。”苏景看他窘迫的样子,笑得十分开心,拿起手台叫,“小蕙,小蕙,来一下。”
小蕙清清脆脆的回答:“来了景姐。”急忙交代了手上事情,边赶边问,“什么事啊?”
苏景眨眨眼睛,解开柱子的裤裆,放在手心里揉搓着,笑嘻嘻的说道:“柱子的大鸡巴想你的小骚屄了,快过来让柱子过过瘾。”
手台那边顿时传来一声娇嗔:“哎呀,景姐你坏死了……”
只是脚步又加快了几分,转弯抹角,站在苏景办公室门前整理一下本就十分整齐的衣服,刷指纹推开门,就看到苏景倚躺在大老板椅上,胸前衣襟大敞四开,露出令她自愧弗如的巨乳,手中抓着站立如松的柱子的鸡巴撸动不停。
看到她进来,苏景笑吟吟的冲她连连招手:“快过来,赶紧给你家柱子吃吃鸡巴,一会儿好好操你的小骚屄。”
小蕙脸上红的发烫,细心关好门,低着头也不说话匆匆来到柱子身前,蹲下身去。
柱子身材不算高大,小蕙同样是小鸟依人型的女孩,蹲在他的身前,精致漂亮的小脸蛋恰好对上他的下身。望着眼前和柱子身材丝毫不相称,青筋密布宛如重炮一般,正冲着自己摇头摆尾晃动不停的大鸡巴,即便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也忍不住心头如小鹿乱撞,羞得面红过耳。
苏景见她这般模样,嘿嘿的调笑说道:“怎么?几个月没见,这就不认识了?不是当初操的你叫好哥哥好老公的时候了?”
“景姐……”小蕙被她说的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娇嗔说着,从她手里接过鸡巴,羞怯的仰头望一眼面无表情的柱子,乖乖张开嘴巴,含进口中舔舐起来。
苏景双脚架在大办公桌上,歪着身子看小蕙给柱子舔鸡巴,乐的合不拢嘴,故意说道:“小蕙,柱子的鸡巴好吃么?”
小蕙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抿着嘴叼着鸡巴正吞吞吐吐,哪里还说的出这么羞人的话。
苏景却不肯放过她,娇笑说道:“看来是不好吃了……喂喂,不好吃你就别吃了,给我吃好不好?”
见她当真伸手去抓,本就朝思暮想、好容易如今又得见面的小蕙连忙扭过脸去不让她抓,羞羞的低声说道:“好……好吃……”
苏景仰头大笑,又逗柱子:“小蕙的小嘴,操着舒不舒服?”
柱子低头看小蕙蹲在胯下卖力的吸吮自己的鸡巴,脸上努力挤出笑容,认真说道:“还行,不如大姐。”
苏景一滞,笑得前仰后合。气的小蕙满脸通红,吐出鸡巴怒冲冲的想要骂人,总归顾忌苏景,只拿一双妙目瞪他。
“傻小子哟,人家给你吃鸡巴呢,你这么说话,不怕她一口给你咬下来?你个……哎哟!”苏景笑得太厉害了,歪着身子在老板椅上扭来扭去,一不留神一个鹞子翻身掉了下来,摔了个龇牙咧嘴。
“大姐!”“景姐!”俩人吓坏了,手忙脚乱把苏景从桌子底下拉出来,扶到沙发上趴好。
“亏着老娘屁股大,不然非得把腰摔坏了。”苏景捂着腰还忍不住笑,推了满脸关切的柱子一把,“你不用管我,缓缓就行。但是小蕙……好几个月给你守身如玉的,你不好好补偿人家?”
柱子还真听话,挠挠头说道:“我补偿,我补偿。”
小蕙扭过红透了的脸不敢看他,苏景乐呵呵的问:“你打算怎么补偿?”
柱子认真说道:“我请她吃火锅……”
苏景冲他招招手,叫他来到自己眼前,顺势抓着他耳朵一拧,没好气的骂道:“你个缺心眼的,人家好歹大堂经理,一年十几二十万的拿着,缺你这口火锅啊!人家缺的是鸡巴懂不……不对!”她用力拧几下柱子的耳朵,“你小子别跟我装傻充愣。我就问你,听我的话么?”
柱子被拧的龇牙咧嘴,连声说:“我听,我听。”
苏景松开手说道:“现在,把她抱到我办公桌上。”
小蕙一愣,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躺到了桌子上。
“扒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扔掉。”
惊叫声中,小蕙只觉得下身一凉,好好的裤子和内裤便不翼而飞,雪白的大腿暴露人前,忙不迭的交叉双腿遮掩私处,只是已顾不上小腹那片浓密的淡黑色森林。
偏偏两只黑色的高跟鞋还在脚上,如此一来上身女士西装笔挺,脚上短丝袜高跟鞋闪亮,偏偏中间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让她羞耻难当。
苏景继续发号施令:“把她腿打开。”
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抓着纤细浑圆的好看脚踝,轻轻一扯,便把半推半就的两条腿分开两边,露出中间一道迷人的风流肉缝。
苏景趴在沙发上笑嘻嘻的叫:“刚才小蕙给你吃了这么半天鸡巴,你也得给她好好舔舔才对。”
柱子点点头,俯身低头凑到粉红肉缝上,深深吸气嗅一口蜜肉骚香,张开大嘴一口将两片阴唇含了进去,舌尖一通乱舔乱搅,弄的小蕙腿上的白肉颤抖不停,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不行,不行,别,那里不行……呜……”
苏景却在一旁火上浇油,拍手叫道:“柱子柱子我教你个乖,凡是女孩红着脸跟你说不能碰的地方,就是她最喜欢你碰的。加油,使劲舔。”
柱子起身一看小蕙连脖子都红了,顿时恍然大悟,伸出舌头舔在肉缝上十分欢快,更伸出粗糙的手指按在早已张开的穴口上揉压不停,弄的小蕙扭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叫,看的苏景忍不住心头火热,翻个身一边看柱子玩儿小蕙的骚屄,一边伸出手来,伸进裤子里揉搓起了自己的屄。
“不行了,不行了,好难过啊……”听小蕙叫的人浑身发痒,苏景问道:“她屄里流水了么?”
柱子手指探进屄里抠抠挖挖,抠的小蕙身子颤抖不停,才拔出来看看手上亮晶晶的液体,回头冲苏景努力咧开嘴表示笑:“流水了。”
“你冲我笑个屁啊。”苏景哭笑不得,挥挥手说,“小蕙现在屄痒的难受,怎么办?”
柱子站起身说道:“操她。”
苏景舒了口气,用力点头说:“对啊,还不快操!”
小蕙心头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却久久不见动静,偷偷分开一直捂在脸上的手,便看到柱子站在自己身下撸着鸡巴皱眉头,以为自己姿势不对,忙悄悄的向下挪动屁股,又用力分开双腿。
柱子冲她扯扯嘴角,双手抓住那盈盈一握的A4小腰,沉腰坐马屁股往前一顶,宛如拳头大小的龟头便生生挤进了小蕙又紧又窄的肉穴当中。
“嘶!轻点轻点,疼……”听到小蕙连声叫着,翘在空中的高跟鞋哆嗦不停,苏景连忙说道:“傻柱子,你轻点,她好久没做爱了,一时间受不了你的大鸡巴。你慢点操,轻轻的来上几下,她适应了就好了。”说完一怔,忍不住拍拍脑门叹道,“我比你妈都操心。”
柱子把鸡巴捅进去半根,回头冲她笑笑:“大姐比我妈都疼我。”
这话说的让苏景都有点脸红了,见小蕙那喘几口气,拿脚勾着柱子的屁股一扯一扯,笑了起来:“别耍嘴了快操吧,她都等不及了。”
柱子点点头,使劲往里一顶,顿时顶的小蕙“呜”的一声呻吟。
苏景捂着腰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俩人操的热火朝天,不由得涌起了老母亲看儿子长大了、会操女人了的欣慰感。
尤其是柱子别看瘦瘦小小,那根鸡巴却坚硬粗大,在饱满多汁的肉穴中横冲直撞,操的小蕙意乱情迷呻吟不止,两只脚架在空中摇摆的节奏感十足。
“你们好好操吧,操完了记得把我桌子收拾好了……啧,小蕙真是憋的狠了,看这水儿流的,一桌子都是……”苏景慢慢的往外走,叹息说道,“我去看看我的老腰去……”
……
2. 小松原一家

“大姐,你的腰,没事吧?”坐在飞机上,柱子规规矩矩系好安全带,扭头低声问苏景。
“没事。别看老吴一天到晚色眯眯的,手法还真不错,三两下就好。”苏景扭扭屁股舒舒服服坐好,冷不丁抬头看到空姐雅朵就在前方不远处正在忙乎什么,连忙冲她挥挥手,“雅朵!雅朵!”
“呀,苏总!”雅朵眼前一亮,迈开小脚丫踏踏踏的跑过来,笑眯眯的叫道,“苏总好!”
“行了行了,咱姐儿俩还这么客气干什么。”苏景笑道,“今天这次航班,还请多多照顾了。”
“哪能呢,嫂子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能坐我的航班,就是给我们杏吧航空面子。”雅朵娇声笑道,“看名单时候就觉得可能是您,没想到还真是……正好,今天我盯VIP呢……诶,诶!嫂子您且稍坐,我那边还有点事情,一会儿起飞了,我再过来陪您。”
“工作要紧,只管忙你的。”苏景笑了笑打发她忙去,歪头看着那紧身一步裙包裹下的美翘臀婷婷袅袅而去,轻轻扯扯柱子,低声说道,“这骚货在床上浪的很,一会儿要不要试试?”
柱子很少坐飞机,听到这话,连始终紧绷的脸上都不禁有些动容:“航班上还有这种服务?”
“想什么呢,别人家可没这个。”苏景笑笑说道,“杏吧航空的特色,就是养了一批骚货空姐,能给头等舱提供特殊服务……可惜这种小飞机条件有限不好弄,要是坐他们家的A380,那个头等舱都是单独包间,飞起来之后那家伙,几个空姐的叫床声起此彼伏,一晚上都不带停的……”
柱子连连摇头:“不,算了,没兴趣。”
苏景瞥他一眼,叹了口气:“对这么漂亮的女人都没兴趣,你到底是不是有毛病啊。”
柱子脸上微微发红,不说话了。
一路上和雅朵聊聊天,逗弄逗弄闷葫芦一样的柱子,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倏然而过。苏景当先走出机场,柱子拎着行李紧紧跟上,一抬头便看到了人高马大鹤立鸡群的刘良浩。
“良浩。”苏景快步走过去,看他一脸憔悴样子,原本满面的红光都淡了三分,顿时一愣,“呀,怎么了这是?”
“嫂子……呀,柱子,你也跟来了?”刘良浩先冲柱子打个招呼,紧接着满身疲惫几乎遮掩不住,“我这一个礼拜的日子过的哟……”
“怎么的了?”苏景大感惊愕,“他们家欺负你了?”
柱子突然说道:“浩哥,谁欺负你,我揍他。”
“别别别。”刘良浩抹抹眼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人欺负我,这些日子住在那个小松原家里,对我都挺客气的……就是,就是……”他脸色发红,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吃不饱……”
这话噎了苏景个倒仰,几乎难以置信:“什么?连饭都吃不饱,他们家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这是?!”
刘良浩当先引路去停车场,叹了口气说道:“倒不是他们家瞧不起谁,而是……嫂子,您以前来过日本么?”
苏景摇了摇头:“我个京州人,要不是大羽的事情,来日本干什么。”
刘良浩坐在副驾驶看着车驶出机场,才转过头来郁闷的说:“这个不好解释,反正您住几天,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苏景莫名其妙,放下这种只是连插曲都算不上的小故事,趁着路上有时间,正色问道:“那个小松原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大羽本人是个什么想法?那个叫夏子煊的怎么样了?”
刘良浩有备而来,从手包里拿出几页纸来念到:“小松原俊光,男性,和族,今年30岁,未婚,东京工业大学毕业,无正式职业,目前主要是在秋叶原开了家动漫店,是资深动漫迷。”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只是资深动漫迷这个荣誉称号让苏景不由得撇嘴,暗骂一句不务正业。
不过人家家里有钱,烧得起,她个外姓嫂子也不好置喙。
刘良浩继续念下去:“家有一姐,目前已经外嫁。另有一妹,今年22岁,就读于御茶水女子大学。顺便多说一句,这是日本最好的女子大学……出身东京都住吉会下属道仁会,父亲小松原俊也是道仁会会长,母亲小松原丽子无业。”
苏景有点迷茫:“道仁会是什么?”
刘良浩苦笑起来:“是日本的黑社会……看,那是他家的宅院。”正说着,车子驶入一处在机器猫动画片里里常见的那种住宅区,停在一处住宅门口。
那虽然看上去占地不大,却小桥流水应有尽有的古典庭院,充分体现出了小松原家的实力。
要不要这样啊!大羽这是什么命啊!去趟秋叶原都能找到个黑二代……不对,也许是黑三代、四代甚至五代出来!苏景忍不住吐槽。
但其实也有道理。要是小松原没有点家底,能在秋叶原盘下偌大的店面卖动漫,卖出一面墙的手办来么……
“这位便是苏景女士了吧!”门口,一位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简直就是大和抚子化身的贵妇人身穿和服站的笔直,看到苏景下车,双手裣衽盈盈施礼,一口汉语十分标准。
刘良浩低声说:“这是大羽她婆婆。”
苏景忙走上前几步行小辈礼节:“让夫人久等了。”
“应当的。”小松原夫人脸上带着十分客气的笑容,只是抬起头看到默默站在苏景身后的柱子,微微一怔,只是面上不露声色,当先引路,“请随我来。”
一路默默前行,转弯抹角时候,柱子突然靠过去低声说:“这位夫人很厉害,估计杀过人,要小心。”
苏景真的很无语,对于蒋涵羽的命运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能低声说:“咱们是来做客的,和人家谈婚礼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回头见到蒋二爷的时候告诉他就好。”
过不多时,走进日本同行的深宅内院,来到一处小小的茶室,便看到蒋涵文坐在回廊上发呆。
“嫂子……”蒋涵文见到苏景,当真是找到了组织见到了亲人,一把抱住眼泪都下来了。
“受累了,受累了。”苏景垫着脚搂着这一大坨,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剩下的事情,我和大嫂子办就好了。”
说起来,一个云英未嫁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些!
明明只是来东京散心顺便当二五仔,却没想到潜伏对象蒋涵羽跟人上了床,对方还是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动漫宅。
紧接着,事情的发展再一次出人意料,前经纪人、明明有好感(甚至都上过床)却从未开过口的夏子煊杀了个回马枪,出现在蒋涵羽的面前,出现了一女二夫的问题。
到这里,其实蒋涵文还抱着充足的吃瓜心态,打算看蒋涵羽怎么应对。
但问题是蒋涵羽怀孕了。
另一个问题是对方家里是日本政府登记注册认可的合法黑社会。
“可以肯定怀孕么?”
她犹记得第一次见到面上有着一道刀疤、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小松原爸爸,险些被那满身的杀气吓尿了裤子,战战兢兢的说:“应该也许,大概可能。”
小松原爸爸勉力笑了笑,反而更吓人:“我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准确的回答。”
蒋涵文吓坏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时候,蒋涵羽站在她的身前,面不改色直面小松原俊也:“现在我也不知道,一周后自然分晓。”
“好的。”小松原爸爸歪着头上下打量了蒋涵羽几眼,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欣赏,气势一松,仿佛人畜无害的笑道,“听说你是个演员?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胆气。很好,现在诚挚的邀请两位女士到小松原家做客,如果一周后验证无误的话……那么,”他站起身,弯下腰,大声说道,“还请蒋小姐不要嫌弃小犬无能,请务必委身下嫁!”
这他妈都是什么展开?!刚才那个吓死人的怪伯伯呢?现在这个为了儿子的婚事几乎操碎了心的父亲又是从哪蹦出来的?!还有这位阿姨,我姐姐还没答应结婚呢,请不要这样亲昵好不好,那边还一个夏子煊呢……对了,夏子煊!
眼看夏子煊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站在一旁,蒋涵文用足了自己并不丰富的社会经验,判断如果没人盯着他恐怕会出事。但她又不敢让小松原家派人,不然下次很有可能就是从东京湾某处海底捞上来的水泥桶里再见到他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把刘良浩叫来,一方面给自己壮胆,一方面就是为了盯住夏子煊,不要让他做出错事来。
在这种情况下,姐妹俩不得不暂时住进了小松原家,等待肚子里那粒种子长大。两天前通过医院的检测,确认了蒋涵羽肚子里确实有个小小的胚胎,正在健康茁壮的成长。
小松原爸爸和丽子女士拿到报告时候,流下了幸福的泪水,一溜烟的跑到庙里烧香还愿,感谢满天神佛送来这么好的儿媳妇。
从庙里回来,蒋涵文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家庭的氛围完全变了,原来凶神恶煞动不动就提刀的家臣们见到蒋涵羽如见神灵降世,小心翼翼跟在身边唯恐她一不留神脚底打滑。
蒋涵文相信,如果蒋涵羽真的脚底打滑,那么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率先扑倒在地做人肉垫子,哪怕摔断胳膊摔断腿也无所谓,只求不要伤到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凤凰蛋。
连带着蒋涵文的待遇都更高了三分,下人们看到她一口一个“二小姐”,简直比亲二小姐还亲。
甚至大姑姐小松原友梨奈,嫁人后改名桥本友梨奈都匆匆跑回来,专程看望还有10个月才降生的家族继承人。
“如果不是涵羽小姐的话,我都建议父亲给小妹招婿来继承家名了。但我现在相信,有这样优秀的涵羽小姐的基因,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会比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优秀的多,一定会把小松原家的名号发扬光大的。”大姑姐一看就是个女强人,仰着下巴当着一众家臣的面,毫不留情的鄙视自己只知道傻乐的亲弟弟。
而家臣们完全没有正在议论未来家主的觉悟,纷纷说道:“是啊,有了这样优秀的母亲,未来的小主人一定会很棒的。”
“应该能够考上很好的大学吧?”
“当然,我感觉东大也不是问题啊。”
“那么毕业以后,当律师好还是当医生好呢?当警察也不错诶,能够考入职业组的话,随随便便就可以当上警视正啊。”
“八格牙路!我们是黑社会啊!哪里有极道组织的继承人去当警察的!要是这样说的话,不如请上原君你去偷把枪,让小主人抓你立功好了。”
“好了,不要说了,这些事情还早,还早……呵呵呵……”坐在上首的小松原俊也拍拍手,止住了大家的议论,只是脸上的笑容绷也绷不住,对蒋涵羽和颜悦色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将尽快前往中华,与令尊一唔。”
蒋涵羽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是学法律的,但你们离开日本,很方便么?”
众人神色一滞,悻悻的低下头。
蒋涵羽说道:“还是请我父亲和母亲过来吧。尤其是我刚怀孕,不能坐飞机。”
啧啧啧,什么叫女生外向?这就叫女生外向……蒋涵文连连摇头。
只可怜蒋二爷和二奶奶几乎跑断了腿,一周的时间却连出国审查的前期程序还没走完,护照还没递到领事馆,只能眼巴巴的冲着一衣带水望洋兴叹。
苏景抱着蒋涵文,听她说完具体情况,轻轻拍着她后背说道:“好了好了,这里有我和大嫂子,你快去休息吧……”她回头问刘良浩,“大嫂子到哪里了?”
刘良浩看看时间说道:“她从上海出发,比你晚了一个小时,差不多也该到了……”
正说着,就看到葛悦熙在丽子女士的陪同下,前呼后拥的走进来。
不得不说,苏景是刘良浩和一个家臣(司机)去接的,而葛悦熙作为正经亲嫂子,是小松原俊光带着两个家臣亲自去接的,那排场当真了不起。
但吃过了午饭,又休息一会儿,到了正式见礼时候,已经知道内情的葛悦熙却亲手把苏景推到主位上:“你来你来,你只管跟他们谈,一切嫂子给你背书!”
她想得很明白:对面现在看上去再怎么良善,也只是看在蒋涵羽的面上,这几位慈眉善目的家臣哪个手上不是鲜血淋漓?自己一个混日子的家庭主妇哪里扛得住这帮黑社会,还不如让专业人士对付专业人士。
她甚至有点心疼那从未谋面的夏子煊怎么过的这两个礼拜。
而小松原俊也见到苏景的第一面,就瞪大了眼睛,有一种见了同行的感觉。再一看站在苏景身后面无表情如标枪般笔直的柱子,登时明白过来,肃然说道,“看来,是我看低了蒋小姐的家庭啊。”
苏景哈哈一笑,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我现在,有些担心小松原家,可能养不起蒋大小姐呢。”
这话说的小松原俊也和丽子夫妻俩面面相觑,忍着怒气问道:“不知道苏女士这话怎么讲?”
苏景指了指刘良浩,笑笑说道:“我这位表妹夫,自从来了日本,可没吃过一顿饱饭。”
小松原俊也怔了怔,看一眼萎靡不振的刘良浩,回忆一下自家每天的伙食,不由得暗嘬牙花子,坐在榻榻米上弯腰鞠躬:“是我考虑不周,十分抱歉。”
占足了上风,苏景倒也不以为甚,还礼笑道:“您客气了。”
说完瞟一眼当翻译的蒋涵文,纳闷问道:“你还会日语?”
蒋涵文怔了怔低声说:“都快两个礼拜了,天天在这住着,写很困难,但听、说很容易就学会了啊。”
好吧,学霸的世界我们不懂……苏景咳嗽一声说道:“归根到底,这个事情还是要看蒋二爷的意思,我们来到这里,主要也是照顾蒋涵羽,顺便……”她叹了口气,“能否让我们和夏子煊见一面?”
“当然。”小松原先生很想就地弄死夏子煊埋了,但现在最怕夏子煊死在日本的也是他,只能做出恭请的手势,悉听尊便。
来到后院一个小房子,看着面如死灰胡子拉碴呆坐不动的夏子煊,苏景都有点心疼了,问蒋涵文和刘良浩:“他吃喝怎么样?”
刘良浩很无奈的说:“喝的很少,几乎不吃东西。”
“看这好生俊俏的小白脸,生生饿成这样了。”苏景拍了拍夏子煊,咳嗽一声问道,“给你几个选择。”
夏子煊扬起了无生气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她。
“一,”苏景竖起一根手指,“你自己回国。我可以做主,给你300万。”
夏子煊摇摇头,不说话。
苏景点点头,竖起第二根手指说道:“第二,老大嫁别人了,老二还没结婚。你可以跟蒋涵文结婚。”
蒋涵文刘良浩葛悦熙一齐转头看她:“啊?”
夏子煊更是莫名其妙:“谁?我跟她妹妹结婚?我都不认识她妹妹,为什么要跟她妹妹结婚。”
苏景转过头望着蒋涵文摊开双手叹了口气:“你看,你姐姐的经纪人都不认得你,这塑料姐妹情啊……”
蒋涵文叉着腰鼓着嘴如饱食仓鼠,冲着夏子煊叫道:“你竟然都不认得我,亏着我还拿小号挑逗你来着!”
二小姐的脑回路永远是这么神奇……苏景阻止了后续发展,伸出第三根手指说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对于小松原家,以及整个道仁会来讲,不成器的继承人终于有了下一代,不必招婿也有了盼头,肯定不会放弃蒋涵羽的。实际上,婚期已经有了两个选择,三个月之后,稳住了胎,趁着还没显怀抓紧办事;一年后,生完孩子坐完月子恢复差不多了,再办婚礼。但不管哪个选择,等蒋二爷到了东京,一切就会尘埃落定。所以,”
她望着夏子煊灰蒙蒙的眼睛,微微一笑说道:“你愿意做蒋涵羽的情夫么?”
夏子煊瞪着她,斩钉截铁的说:“我既然不能娶她,何必又去给她增加痛苦。”
“谁说这是痛苦的……”苏景同情的望着他叹息,“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老蒋家的家风……但,”她竖着一根手指摇了摇,仿佛盖了帽,“如果给你个机会,让你日遍了小松原全家女性呢?甚至,”她低下头俯下身,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像是恶魔一样魅惑,“如果你有本事,让小松原丽子给你也生一个啊……”
夏子煊灰蒙蒙的眼睛陡然闪过一丝光芒,紧紧盯着苏景那圆润的下巴,喃喃说道:“对,对,他让大羽给他生孩子……我就让、就让他妈给我生孩子,到时候,到时候……”
“到时候,小松原不也得管你叫声干爹?”苏景趁热打铁,鼓动唇舌继续忽悠,“对了,虽然小松原那个妹妹没见到,但他姐姐友梨奈大家可都见过的,也是一等一的标致美人……他操了大羽,你就操他全家,不吃亏吧?”
夏子煊眼睛越来越亮,喃喃说道:“不吃亏,不吃亏……”
刘良浩站在他的身后,同样喃喃说道:“不吃亏,不吃亏,确实不吃亏……”
蒋涵文见两个男人神色有异,甚至刘良浩裤裆微微隆起,微微侧身看过去,便看到弯腰欠身的苏景胸前衣领大开,大片的雪白和深深的事业线一览无余,夏子煊和刘良浩眼珠子直勾勾的只往里面钻,登时气的上去一脚一个踢翻在地怒斥:“你们看什么呢!”
苏景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连忙拢拢衣襟直起身来。
夏子煊清醒过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叫道:“但是,我怎么才能……才能……”
苏景意味深长的笑笑说道:“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
3. 丽子夫人的奇妙夜

夏子煊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静待时机。只是心结打开了一半,吃饭睡觉有了力气,第二天早上起来,气色总算好了很多。
然后苏景匆匆跑来叫他:“快点,我婆婆来了,快去迎接。”
夏子煊闹不懂她婆婆来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被拉着懵懵懂懂的往前走,只见小松原家正门大开,小松原俊也和小松原俊光爷儿俩穿正装打领带当先而立,七八位家臣雁翅排开毕恭毕敬,丽子女士穿着和服与女儿友梨奈一起站在最后,登时吓了一跳:“他们要干什么?”
“等蒋涵成,以及我家婆婆。”苏景拉着他躲进娘家人堆里,细细的吩咐,“成与不成,全在我婆婆身上。”
夏子煊越发摸不到头脑:怎么就在你婆婆身上了?另外,蒋涵成是谁?
“我家大哥。”蒋涵文脚尖踢了踢地,低声说道,“我爸爸暂时来不了,他个长子长孙就是最大的。”
夏子煊不过一个小小经纪人,祖孙三代一脉单传,哪知道这些大家族里面的乱七八糟规矩。
但没办法。昨天苏景来的时候派一个家臣,葛悦熙来的时候派了小松原,而蒋涵成来,却全家老少都在门外迎候。
“因为我们都是编外人士,”苏景往身后画了个圈,“大羽的婚事,这一堆人里头,现在只有蒋涵成能代表老蒋家说了算。”
不多时,一辆宾利开来稳稳停在正门前,一连串的规矩礼节这里不再赘述,待双方迈步入正堂分宾主落座喝杯茶后,蒋芸便退席了。
她个外嫁的姑奶奶在这种事情上插不上嘴,但作为目前唯一一个能来现场的长辈,不得不靠她来镇场子。
“这就是夏子煊?”蒋芸今年已经48岁了,可心态好、加上保养得当,与苏景站在一起,即便说是姐妹俩也恰当不过。此刻叉腰站在满脸忐忑的夏子煊身前,好奇的上下打量几眼,失望的撇嘴说道,“大羽夸的跟什么似的,也不怎么样嘛。”
夏子煊听蒋涵羽夸他又是一喜,但听她失望心里一紧,心情纠结复杂,一时间满腹愁肠,竟不知话该从何说起。
“这不是这几天熬得么。以前他可……嗯……”苏景回头目视蒋涵文,口中说道,“以前可是挺精神的呢。”
蒋涵文硬着头皮夸:“对,我姐姐可喜欢他了,为了他专门吃了药,就想给他生个孩子。”
蒋芸眼中精光乱冒,背着手绕着夏子煊看大熊猫似的啧啧赞叹:“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的拿下了我们家大小姐,连孩子都舍得给你生……咦?”她突然拍拍头,疑惑问道,“这个情节好眼熟啊。”
在场众人除了一脸茫然的夏子煊,均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夏子煊左右看看,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她……她要给我生孩子?”
蒋芸点头笑道:“小文说的,虽然没找大羽印证过,不过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她把蒋涵文的推测说了一遍,夏子煊颓然坐倒在地,双手捂着脸险些哭出来。
“所以说,命运啊,就是这么离奇。”蒋芸盘膝坐在他对面,随手从果盘里拿出一片西瓜吃了两口,冷不丁一惊一乍的叫道,“哟,小松原家够下本的,日本这地方西瓜可不便宜呢。”吃完西瓜擦擦嘴,她问道,“我讨个大,算是你长辈,管你叫一声小夏没问题吧?”
夏子煊条件反射似的说道:“没问题,您就叫我小夏好了。”
蒋芸笑笑说道:“你后面,有什么打算么?”她来这边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受吴思慧所托,无论如何一定要安抚好夏子煊,在婚礼之前无论如何不要出现任何不必要的问题。
夏子煊下意识的想要仰头看苏景,但想到昨天的千叮咛万嘱咐,连忙压下姿态,咬着牙说:“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想,虽然我已经……已经无法和大羽在一起了。但作为她的朋友,我想看完她的婚礼,然后回国去……”说着说着,眼眶不禁就红了,用力揉揉脸,失魂落魄的低声说道,“回老家去,找个工作,找个老婆,好好孝敬父母……”
蒋芸肃然起敬,一条大拇指:“是条汉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你放心,以后我给你免费打官司……”
葛悦熙叹了口气:“二姑,您盼着她不打官司可以么?”
蒋芸哈哈大笑起身:“好了,我去前面看看,一有消息我及时通知你。”
待她走后,夏子煊苦兮兮的回头看苏景:“这,管用么?”
苏景笑了笑:“你放心,老蒋家的姑奶奶,从不让人失望。”
这一天便在老蒋家和小松原家隆重的双方交谈中,以及夏子煊无助的期盼中过去了。
待到夜半三更时候,夏子煊被柱子叫了出来:“这是做什么?”
柱子压低声音说道:“苏总请你过去。”
“这大半夜的,不合适啊。”夏子煊本质上还是个正人君子——只是偶然惊讶于苏景的规模宏伟,想要看个究竟罢了。推辞说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好。”
然后他觉得自己脖子有些冷,下意识的拢了拢领口,暗自奇怪这还不到中秋节,日本怎么会有冷风吹。
“少废话。”柱子不得不多说几句,“苏总找你有正事。跟我来,别让他们家发现了。”
好在夜深时候,这私宅中也没有古代的巡夜打更。俩人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偷偷来到一处院落外,借着灯光便看到苏景站在院门口,忙走过去低声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苏景面容古怪,略显痛苦,甚至摆摆手深吸几口气,才低声说道:“我知道事情着落在我这婆婆身上,没想到……”她顿了顿,没再继续往下说,反而领着他往里走,“来,咱们先看戏。”
夏子煊越发莫名其妙,踮着脚尖随她走进去,三个人并排蹲在窗户根底下。
然后就听到房间里传出蒋芸浪嘻嘻的声音:“没想到二十年不见,小松原君风采依旧啊。哦,啊,嗯……”
夏子煊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瞪大眼睛扭头看苏景,只是看到苏景竖起手指示意稍安勿躁,才努力不说话,一齐悄悄扒头看进去。
此时的蒋芸已生育一儿一女年近知天命,丰满的奶子微微下垂,小腹上也难免多了几丝赘肉,但满身的浪劲却是不减当年。只见她在榻榻米上箕踞而坐,衣襟大开袒胸露乳,一手架着背后的小桌,一手揽着胸前捧着奶子正啧啧吃个不停地小松原俊也,浪笑说道:“怎么样?和二十年前比,还香么?”
“香,很香。”小松原俊也抬起头来,笑得脸上的刀疤一抖一抖的,“没想到二十年后再见芸酱,竟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更没想到二十年后,芸酱风采依旧,还是这么喜欢男人。”
蒋芸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轻声啐道:“废话,不喜欢男人,难道我还喜欢女人么?”
“喜欢女人也无所谓啊,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亲妹妹,就喜欢女人来着。”小松原笑的十分淫荡,眼睛里烁烁放光,完全不似白天那个心狠手辣的极道老大,也不像那个为了儿子都快给蒋涵羽跪下的父亲,反倒……有点像粉丝追星族?
“她喜欢,我可不喜欢。”蒋芸笑吟吟的伸出手,钻进小松原的胸前后背一通乱摸,陶醉的说道,“睡过这么多男人,我还是喜欢你这强壮有力的呢。尤其是……”她吃吃笑着,手掌抓在小松原的胯下,用力一捏,“尤其是喜欢你这根又硬又有劲的大鸡巴……”
夏子煊终于确认了蒋芸和蒋涵羽确实是亲姑侄。
“老咯,老咯。不信你看,这东西都快站不起来了。”小松原嘴上说着,却三两下解开和服的腰带,衣衫掉落,顿时露出描龙画凤的精壮身躯,褐色的肌肤下肌肉鼓胀,完全看不出他已经快60岁,外孙都已满地乱跑。随后他侧过身挺起胯,将自己的下身裸露给蒋芸来看,像是显摆似的抖起了胯下之物。
“站不起来?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蒋芸一脸的矫揉造作故作惊讶,小手却抓着小松原的鸡巴不放,又是搓又是揉,笑嘻嘻的说道,“我还挺想它,没想到,它却站不起来了。”
小松原侧身躺在蒋芸身前,单手支着头笑道:“只是不知道,芸酱的美穴,如今还流的出水来么?”
蒋芸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浪声大笑,冲他抛个媚眼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外号叫‘三下出水’,只要你敢操,就敢流水让你操的爽……”
“当真?”小松原冷不丁欠起身探出手,一把拦住蒋芸螓首按向胯下,“芸酱受累,活动活动你的小嘴,帮我吃吃鸡巴吧。”
“嘻,你自己不会弄啊……唔唔……”蒋芸笑眯眯的俯下身,一手扶起软趴趴的鸡巴,一手拢拢头发,风骚的瞟他一眼,张开小嘴含住龟头。
“哦!舒服!”小松原长长的吐了口气,迷醉的望着胯下不停吞吐的蒋芸,呻吟叫道,“芸酱的小嘴还是这么厉害。这些年,一定没少吃鸡巴呗?”
“还好,还好。”蒋芸口中含着鸡巴,有些含混不清的说道,“对了,你老婆……”
“没事,不用管她。”小松原眯着眼睛,爱恋的抚摸着蒋芸的头发,色眯眯的笑道,“我们俩早就分床睡了。我带别的女人回来,她也无所谓……而她去牛郎店喝多了,难道就不是我去给她付钱么……”
蒋芸手里抓着鸡巴一边撸着,一边啧啧的说:“你们俩的夫妻感情还是不怎么样啊。”
小松原叹了口气,喟叹说道:“要不是芸酱,20年前我就已经和她离婚了,哪里还能过到现在……不过芸酱当时的话,我到现在一直都记得:男人之所以被称为男人,就是因为要有责任、担当和勇气。”
蒋芸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我说过么?”
“说过啊。”小松原仰面朝天躺在榻榻米上,望着屋顶的灯光陷入回忆当中,越发感慨,“那次拍完电影出来,咱们去居酒屋喝酒,你搂着我的肩膀告诉我,男人不能只靠下半身活着,没有勇气和担当,没有对身上所背负的责任的觉悟,是不配称作男人的。你……”他望向越发茫然的蒋芸,突然笑了起来,“你可能喝多了,不过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我一直在按照你所讲的去做。你看,”他翻身指指自己的肩膀,只见脖颈之间赫然刺着“责任、担当、勇气”六个大字,哈哈大笑,“我可是把芸酱当做我的人生导师来看待的!所以,”
他突然一个翻身,狠狠地压在蒋芸的身上,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鸡巴狠狠向前刺去:“我一定要让芸酱舒舒服服的才好……”
“啊……”蒋芸猝不及防,就觉得一根火热的大东西猛然插进体内,登时呻吟一声,忍不住嗔怪叫道,“你轻点,里面还干着呢……”
“芸酱不是‘三下出水子’么?”骑在依然雪白娇嫩的蒋芸身上,小松原笑嘻嘻的耸动几下,突然感觉到一股清泉甘霖浇灌在龟头上,热热乎乎黏黏滑滑,顿时笑了起来,“你看,芸酱,你流水了哟……”
堪比少女紧致的淫穴,细腻的淫液滋润的酣畅,舒服的小松原连续狠操了几十下,才在蒋芸婉转的呻吟声中停下动作,爱抚着眼前颤抖不停的豪乳,喘息叫道:“还是芸酱的淫穴,操起来最舒服了……那个,”他捏了捏紫红色的奶头,好奇问道,“我记得芸酱的奶头上,应该是打着乳环的吧?”
“是啊,原先一直戴着。”蒋芸趁这功夫,紧着喘了几口气,懒洋洋的说道,“可惜生女儿之后要喂奶,不得不摘掉了。”
小松原遗憾的直咂嘴:“残念……”
蒋芸见他只顾着摸奶子,摸得她浑身发痒,下面却停下动作,急的用脚勾勾他嗔道:“喂,你还操不操啊。”
“操,操!”小松原撇开念想,赶忙坐直身体,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举在胸前,继续抽插起来。
一时间,噗嗤噗嗤的操干声、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面,也让外面的夏子煊看傻了眼,震惊的扭头看苏景,张口结舌:“这,这……”
苏景却冲他诡异一笑,低声说道:“一会儿你跟柱子走,去找丽子女士去。”
先不说去找小松原丽子做什么,只说你要干什么?夏子煊惊愕的看着苏景站起身来,推门走了进去。
“啊嘞?”小松原听到门响,回头看苏景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登时吓了一跳,想要起身却被蒋芸抱住:“俊也桑,别停啊,正舒服呢……”
小松原脸都白了,只剩下一道刀疤微微发红:“芸酱,你的儿媳妇来了!”
“啊,然后呢?”蒋芸扭头看看苏景,笑嘻嘻的问,“乖儿媳,找我什么事啊?”
苏景抿抿嘴唇,伸手一拉连衣裙,一对比起蒋芸更加饱满丰腴的巨乳便跳跃而出,紧接着修剪整齐的阴毛、鲜红娇嫩的阴户,全部暴露出来,笑道:“我来找您,可没想到您……只是看小松原先生这么棒,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呢……”
蒋芸似乎有点怕这个儿媳妇了,连忙抱紧茫然的小松原,叫道:“想操屄你找柱子去啊……对了,柱子呢?”
苏景笑嘻嘻的蹲在他们身边,娇声说道:“刚才听说丽子女士没人陪,我叫柱子去陪她了。”她盈盈的目光对上傻呆呆的小松原笑道,“小松原先生在意么?”
小松原很想在意,但现在这个形势,随着苏景如乳燕投林,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抱着这年轻貌美娇俏少妇的身子,抚摸着雪白肌肤上展翅欲飞的凤凰,也就不在意了。
窗外,柱子拉着接近于痴呆的夏子煊悄默声的往外走,低声问:“你对有一点年纪的女士,不会有抵触情绪吧?”
夏子煊呆呆的看着他:“啊?”
柱子皱眉:“你对五十来岁的女人——当然实际年龄是,但保养得这么好,身体年龄顶多四十岁。你和四十岁的漂亮女性上床有问题么?”
夏子煊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努力站住脚步,低声咬牙切齿的说:“丽子女士一旦叫出去,我可就成了强奸犯了!”
柱子奇怪的看着他,摇头说道:“不,是轮奸犯。你没听到么?我先上。”
夏子煊愣了,完全不相信自己耳朵:“What?!”
“快点快点。”要不是苏景命令,柱子是真不想这深更半夜的带着夏子煊乱跑。
但,这是主人的任务嘛……
对于柱子和夏子煊的深夜来访,小松原丽子大感疑惑,尤其是对夏子煊,这可是她亲儿子的情敌,心中充满警惕:“二位,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么?”
柱子笑了笑,拿出手机:“有些东西,请夫人入内观看。”
就在自己家中,丽子倒也不担心他们俩会对自己不利,踟躇半晌,终于还是侧身让开房门,等两人鱼贯而入,才关好门,抱着膀子皱眉看着他们:“你们想要做什么?”
柱子跪坐在榻榻米上,一本正经的说:“和夫人做爱。”
如同3分钟前的夏子煊,丽子瞪大眼睛一头雾水:“啊?”
“这是得到小松原先生的许可的。”柱子打开手机,递给丽子,彬彬有礼的说道。
丽子看看他,谨慎的接过手机看了几眼,脸色大变,气的三尸神暴跳,将手机扔在榻榻米上破口大骂:“这不要脸的老混蛋!”
你看,人家少年夫妻,即便生活不是一帆风顺,但终归是有深厚感情的……夏子煊被气势暴涨如同饿虎巡山一般狰狞的丽子吓得浑身轻轻颤抖,努力支撑着才没摔倒在地,禁不住叹息自己的命运:说起来,中日之间,有引渡条例么?回国受审好还是在日本认罪……诶?女士,女士你不能这样啊!
在他渐渐睁大的瞳孔中,贤良端庄的丽子女士浑身颤抖着,解开了身上睡衣的纽扣,紧接着几乎不输少女的美丽胴体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小巧圆润的椒乳耸立胸前,纤细的腰肢下因为生育变的愈发丰满的臀部浑圆紧实,而那全身密布的红黑色纹身,更是看的夏子煊心惊胆战。
柱子却似乎毫不在意,仰起头面不改色的看着抱胸傲然站立的丽子,云淡风轻的说道:“不如我家苏总的纹身好看。”
丽子闻言脸一沉,拧眉立目想要说什么,却止住话头,眯眼看柱子慢条斯理站起身来,缓缓脱下西装,解开衬衣扣子。
随着哗啦一声,一座金光大菩萨便出现在夏子煊面前,神威凛凛,又慈眉善目。
丽子一怔,微微侧过身去,只见两人身上一个古铜色肌肉虬结却菩萨慈悲,一个肌肤白腻伊人窈窕却恶鬼狰狞,看花了夏子煊的眼,下意识的吞口口水。
丽子仰起头,垂眸看着柱子,抬手别在口边,嘻嘻呵呵笑道:“不知今日是菩萨降魔镇妖,还是百鬼夜行、肆虐人间。”说罢跪坐在柱子身前拉开裤链,掏出那昂然巨物,一握之下又惊又喜,忙含进口中吸吮起来,又将大鸡巴横放面前,伸出舌尖左右舔动不停,一双妙目更是飞扬起来,直勾勾望在柱子刀劈斧剁一般的刚毅面庞上。
不是,两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感觉在看毛片或小黄书一样,怎么刚才还一副要打要杀模样,现在却直接口上了?夏子煊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明白平日里端庄雍容的丽子夫人怎么就突然蹲在那开始给认识刚一天的柱子口交——甚至估计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柱子的大名是什么,毕竟谁家贵妇会熟悉远房亲戚的保镖呢?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解释一下?他呆呆望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脑中一片混乱。
稀里呼噜的吃着大鸡巴,丽子睨眼往夏子煊脸上转了一圈,好奇问道:“小子,你来做什么?”
夏子煊正在挣扎三观,完全没留意她在说什么。
柱子言简意赅的说道:“和我一样,来操你。”
“噗嗤!”丽子险些笑出来,囧着脸问,“他?来操我?”
柱子漠然的转过头叫道:“夏子煊,你到底要不要操丽子夫人?”
夏子煊茫然抬起头,看着丽子脸上完全没有遮掩的蔑视,眼珠渐渐发红,双手用力握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是,我要操她!”
说着,起身来到丽子身后,低头看这年已五十有余,却乌发如云削肩细背,满身花肉紧致细腻,尤其是她跪坐在柱子身前,画满了妖魔鬼怪的浑圆美臀垫在脚上,更显丰腴挺翘。
“你儿子,操了我的女朋友。”夏子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激动地声调都变了音,咬牙切齿的叫道,“甚至,甚至还让我的女朋友,怀了你的孙子!”想到此处,他越发激动起来,拦腰抱起丽子的小腰,让她双脚落地背身站在自己身前。
丽子似乎知道自己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所以放弃了抵抗,随他施为,甚至站稳之后便分开双腿撅起臀来,露出臀缝之间微微发黑、不知经历多少风雨的陈年老屄。
她的上身却始终不动,一手扶在柱子的腰间,薄薄的嘴唇紧紧含住那大鸡巴不放,听到这话,才半转头睨视着夏子煊,冷笑说道:“先不说涵羽小姐从来都不是你的女朋友,即便是,那又如何?反正她肚子里怀着我小松原家的种,以后生下来的孩子管我叫奶奶,管我儿子叫父亲,今后更是要继承道仁会……唔!唔唔!”
夏子煊听她说的得意洋洋,更是气的血灌瞳仁,原本还有三分犹豫三分害怕,顿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只想着:你儿子操了我的女朋友,我就操他的妈妈,报仇雪恨!
一念至此,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脱掉裤子,掏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鸡巴,对准了面前摇摆扭动的圆臀,狠狠地插了进去,登时顶的丽子站立不稳一个前栽,风姿绰约的俏脸一头撞在柱子胯下,惨叫一声叫到一半,却被柱子的大鸡巴瞬间顶进喉咙,再也叫不出来。
“真干啊。”夏子煊操过了蒋涵羽肥美多汁的淫穴,再来操丽子这久疏战阵的老屄,虽然生生插了进去,却觉得微干发涩,裹得又不严实,顿时撇撇嘴。
丽子手忙脚乱挣扎着从柱子身上拔起脸来,闻听此言脸涨的通红,扶着柱子的大腿,回头怒骂道:“混账!你还真是操屄嫌干啊,一点前戏都没有,还想……哦哦,轻点,轻点,干(gān)、干(gān)……哦哦……干(gàn),好、好干(gàn)……”
夏子煊见屄还干,便吐了几口唾沫抹在鸡巴上,再捅几下,登时好了很多。而随着抽插起来,丽子许久不曾耕耘的沃土也渐渐涌出清泉,滋润这一方妙田,不让辛苦的老牛太过费力,更好的播下春天的种子。
“好大,大鸡巴……唔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哦,舒服……唔唔唔,唔唔唔,使劲操,使劲操……”夏子煊像是杀红了眼一样死命的飞快操干,强壮有力的大鸡巴怼的大屁股砰砰作响,撞得丽子连头都抬不起来,满头秀发垂在胸前与绣满小鬼的椒乳一齐翻飞,口中哼哼唧唧的含混叫道。
更甚至,她感觉到夏子煊可能是有点累了,节奏慢了下来,还挑衅似的回过头,掩口笑道:“我那快进家门的儿媳妇,是不是也被你这么操过?操我的儿媳妇舒服,还是操我舒服?”
看着夏子煊两眼通红牙根紧咬,仿佛要一口吞了丽子的样子,柱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杀人,还要诛心啊……
丽子虽然年轻时候也是霸王花般的狠角色,但终归岁数大了,被夏子煊这年轻小伙子一阵猛冲猛打,竟有些支撑不住,手一软,一头顶在榻榻米上,只剩下雕花的肥美圆臀撅在半空,迎接着夏子煊一波又一波仿佛无休止的进攻……
不对,她的左手伏在地上撑着额头,免得蹭破脑门皮肤,而右手却还高高举起,颤颤巍巍的抓着柱子的鸡巴,死不松手。
“你不行了?”柱子好奇问道。
“行,当然……哦哦,当然行……呜呜呜……当然行……”丽子低下头,也是唯恐被柱子看到自己已然被操的双目迷离脸颊酡红,失了身份,努力咬牙叫道,“我这一夜,就算你们两个一起上,也……哦哦,哦哦哦……也没问题,只怕你们……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只怕你们鸡巴不硬,干不倒老娘……”
她突然放声笑道:“哈哈哈,夏子煊,夏先生,呼呼,呼呼,我听说,涵羽小姐专门吃了祖传的灵药,想要给你生孩子,没想到,没想到鬼使神差、被我儿子捡了便宜……我儿子就是这么、这么用力操涵羽小姐的吧?然后……呼呼,然后在涵羽小姐的子宫里,射进了满满的、热乎乎的精液……现在,现在……哦,呼呼,涵羽小姐怀上了我的孙子,你却只能……哦哦哦,哦哦哦……太厉害了,太用力了,哦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哦哦哦!哦!哦哦哦!”
头顶上几乎冒出绿烟的夏子煊死命将鸡巴深深插进丽子的身体,粗大的龟头甚至顶开了子宫颈,将马眼对准了最深处那曾经孕育了小松原俊光这混蛋人渣的地方,“噗噗”的射出了大股愤怒的精液。
而丽子被他如此狠厉的侵入,更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几乎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挑逗的淫话再也说不下去,喉咙里只剩凄厉的叫床声,紧紧箍着鸡巴的淫穴把持不住猛然收缩,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甚至顺着松松的穴口,滴滴答答落在榻榻米上。
看夏子煊退开几步颓然坐倒在地,丽子身体一抽一抽的仰面躺下香汗淋漓喘息不停,柱子问道:“你完事了?”
夏子煊闷闷的点点头。
“哦,那你休息一下。”柱子跪坐在还处在高潮中的丽子身下,拉起两条描龙画凤的玉腿架在自己腰间,低头看一眼穴口大开还在流淌精液的淫屄,努力笑笑说道,“等我操完了,你再来。”
“麻、麻袋,桥豆麻袋!”昏昏沉沉中感觉到又是一根大东西顶着自己下体,丽子顿时清醒了三分,低头看柱子压在自己身上,即便久经战阵,也忍不住惊慌失措,“你、你要做什么?!”
“和夫人做爱。”柱子双手如钢浇铁铸,牢牢抓着丽子依然纤细秀美的小腰不松,认真看着她的双眼,“主人的任务,一定要完成。”
“别,别……”丽子粗重的喘息着,胸膛不住地起伏,几乎是呻吟般的叫道,“休息、休息一下……哦……”
已经被夏子煊操的淫水满溢的肉屄,无法阻挡柱子强劲的入侵。更加粗大的鸡巴,带给丽子的是仿佛撕裂的痛苦,以及更加充实的快感。
“打咩,打咩,打咩打哟,打死给得……”丽子的双手死死攥着柱子有力的臂膀,略显粗糙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涨起来,只是随着柱子一下一下凶猛的撞击,架在柱子腰间的双腿只剩下无助的晃动,胸前的乳房画着圈的抖个不停,脑袋无力的躺在榻榻米上,失魂落魄的叫道,“呜呜呜,木大咧,打咩,哦……”
“叫的还挺职业。”夏子煊歪着头看着丽子,凑过去问道,“夫人以前拍过成人电影么?”
丽子微微一怔,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才拍过成人电影呢!”
“但听上去很棒啊,比起女优都不差了。”夏子煊现在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拿出手机蹲在丽子的身前,“继续,我拍下来回头让大家一起欣赏。”
“八……八嘎!”丽子想要挣扎却挣不脱柱子的双手,吓得连忙捂住脸叫道,“别拍了!”
夏子煊不理她,对准了纹满了妖魔鬼怪的胴体,一路拍一路啧啧赞叹:“看这奶子,这么饱满,这么挺翘,晃得这么好看,哪里像是五十多岁的人,说是三十岁也不差啊……”
丽子身子一抖,轻声问道:“真的吗?”
夏子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在那抖动不停地奶子上狠狠捏了几下,也不答话,继续向下:“来,让我们看看丽子女士的骚屄……”镜头对准了两个肉体的交合处,拍着柱子那裹满了白乎乎液体的大鸡巴在两片发黑的阴唇中快速抽插,拍拍丽子说道,“这样不清楚,快把你的屄掰开。”
丽子仿佛被灌了迷魂汤一样,竟按照夏子煊说的,扭扭捏捏的伸出手探在自己的身下,用手指剥开了阴唇,露出红艳艳的淫穴来。
“对,这样多好看。”夏子煊的内心不知道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正面拍了一会儿还嫌不够,指挥着柱子说道,“压上去,压上去。”
柱子莫名的看他一眼,也不拒绝,腿上用力撑起,合身压在丽子的身上。
“好棒!”夏子煊伏在地上,从后面对准了两人的交合处,拍的十分陶醉,“咦?夫人的屁眼好奇妙啊,竟然闭的这么紧,恐怕还没有开发过吧?”他缓缓伸出手指,点在了丽子紧闭的暗褐色菊蕾上。
“别,别,不要,呀灭的,呀灭的!那里不可以啊!”感受到手指摸着自己的菊花,丽子吓得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挣扎起来,可屁股扭来扭去,反倒让柱子十分舒服,干脆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尽情享受丽子扭动起来、不停蠕动的阴道带来的刺激快感。
只是无论丽子如何挣扎,依然无法抵抗夏子煊的侵犯,沾满了淫液的指头十分顺畅的打开了菊门的封锁,紧接着一节一节的手指,便一点一点的钻进了菊花穴中。
“呜呜呜!打咩……呜呜呜……”身下传来的撕裂感觉,让丽子的肉体不住颤抖,只能紧紧搂住怀中的柱子,紧闭的双眸噙满了泪花。
终于,夏子煊将整根手指都塞了进来,不动了,才让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只是紧接着,柱子继续动作起来,抬起屁股噗的将整根鸡巴再次贯穿到底,被手指压迫的阴道被狠狠挤开,让她不得不发出凄惨的呻吟:“啊,啊,啊……”
“咦?”操了几下,柱子突然说道,“比刚才紧了。”
夏子煊红着眼睛,嘿嘿的冷笑说道,“老骚屄松了,我帮你加加码,舒服多了吧?”
柱子点点头:“确实紧多了。”
夏子煊抽出手指在丽子屁股上随意擦擦,摸摸身上掏出一支水笔来,反手插进菊门里面,笑笑说道:“你继续。”说罢起身来到满面潮红闭目呻吟的丽子面前,低声喝道,“张嘴。”
丽子睁开迷离的双眼,迷茫的望着他:“你……你又做什么?唔!”
趁她张嘴说话,夏子煊趁机将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勃起、半硬不软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耸动着屁股抽插起了小嘴。
“呜呜呜,呜呜呜!”丽子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拍打着夏子煊的大腿,却抵抗不住两个男人的上下齐攻,只得侧过头来,让自己尽量舒服一点。
随着柱子的动作加快,加上屁股里莫名其妙传来的拥塞快感,过不多时,丽子猛然间浑身一抖两眼翻白,双腿死死夹着柱子的腰屁股一耸一耸,再次来了高潮,只是被夏子煊的鸡巴堵着嘴,叫不出声。
“今天先到这里吧?”看柱子在丽子的肚子里射完了精,拔出鸡巴坐在一旁休息,夏子煊舒了口气,低声问道。
柱子倒是无所谓,已经完成了苏景交办的任务,自己也爽的可以,便点点头,穿上衣物当先走了出去。
“就这么走了?真拿老娘当肉便器啊……”丽子仰面躺在榻榻米上,勉力扭过头睁开朦胧的双眸看着两个男人离开又关好门,才用力喘息几口,颤抖着爬起身来,从屁股里掏出水笔随手扔到一旁,默默的擦拭着下体的一塌糊涂,静静的回味着刚才疯狂的刺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9:28

4. 友梨奈的哀嚎
迎着朝阳和煦的光,缓缓坐直不着一缕的曼妙身体,伸个懒腰挺起令男人爱慕女人嫉妒的一对凶器,苏景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歪头看着双手环抱盘膝坐在门前的柱子,好奇问道:“昨天晚上玩儿的怎么样?”
柱子点点头,低声说:“还可以。”
“辛苦了。”苏景叹了口气,探手摸摸他的脸颊,有些心疼的说道,“让你去操五十多岁的老屄,一定不爽吧。”
柱子沉吟一下,认真的说:“其实挺好的,虽然黑了点,但很爽。”
苏景耸了耸肩,打开行李箱,就这么赤条条的蹲在那翻找衣物,顺口说道:“夏子煊呢?爽了么?”
柱子眯着眼睛看着苏景侧身完美的曲线,努力笑笑说道:“他似乎也爽了,还用手指开发了一下丽子女士的菊花。”
苏景拿出一件连衣裙左右端详一阵套在身上,撇撇嘴说道:“那傻小子不会再寻死觅活了吧?”
“应该不会了。”柱子指指她的胸口,“露出来了。”
“哦,谢谢。”苏景随手把奶子塞回去,又用手扶正了,拉一拉低胸的领口,放好仅仅盖住大腿上三分之一处的裙摆,便往外走,“今天有什么安排来着?”
小蕙不在,柱子自动顶上行政助理岗位,结结巴巴的努力回报:“上午小松原一家去祭拜,邀请娘家人同去,中午在庙里会餐。下午请娘家人游览东京,晚上在一家有名的怀石料理餐厅会餐,然后去爬东京塔,欣赏东京夜景。”
“又是无聊的一天。”苏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蒋二爷什么时候到,他们到了,咱就可以撤了。对了,”她吩咐道,“你给小蕙打个电话。”
柱子怔了怔:“冯哥刚来电话说家里没事。”
苏景睨他一眼:“我是问这个么?我让你跟小蕙保持密切联系,表示身在异国他乡也时刻思念……女孩子要哄的懂不懂?”
柱子悚然摇头。
“啧,你们俩早晚得把我气死。”苏景背着手穿堂过院,来到餐厅,看着一桶一桶的白米饭眼前一亮笑逐颜开,“可算能吃顿饱饭了!”
抱着桶大口吃饭的刘良浩眼泪都快下来了,对此表示完全赞同。
祭拜的小庙清幽古雅,住持带着儿子女儿早早的便在山脚下等候小松原一家,念得经叽里咕噜,老蒋家这帮人听不懂也只能耐着性子坐在那,努力保持尊重姿态。
白日无事,直到晚上到了东京塔,众人才算有了兴趣。
“这里是欣赏东京最好的地方了,琴酒就是在大概这个位置,从外面用直升机扫射东京塔……”小松原俊光站在150米的二层观景台上,面对灯火辉煌的东京城,双手扶着栏杆,十分感慨的说了个冷笑话,然后对完全get不到梗在哪里而面无表情的众人讪讪说道,“各位还请随意游览,夜晚的东京,还是很好看的……咦?景嫂子呢?”
一不留神就丢了个人,不过有柱子这等连小松原一家都感到棘手的保镖跟着,他倒并不担心,招呼着众人继续游览。
但柱子跟在苏景的身后,却对她的精神状态略有些担忧:“大姐,你脸红红的,是不舒服么?”
站在人潮涌动的蜡像馆里,时不时与人挨挨蹭蹭,苏景的俏脸上浮起诱人的羞红,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鼻腔中随意的嗯了一声,呼吸略显急促起来:“我没事。”
“真的么?”柱子从没见过苏景这个样子,警惕的站在她的身旁,为她阻拦川流的人群,却被她恶狠狠的横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咱们到楼上去看看。”苏景当先往前走,随着人流上楼去。只是让身为保镖的柱子郁闷的是,她是哪里人多往哪里去,仿佛一条游鱼在礁石水草中钻来钻去,似乎全不在意自己高耸的胸部、丰腴的臀部与其他人发生碰撞摩擦。
“大姐,你等等我。”在人流中,柱子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急的满头大汗,又不敢大声呼叫,只得努力挤开人群,保证自己尽量不跟丢。
三转两拐,到了四楼科技馆里,人流终于少了一些,可柱子左看右看,找不到苏景的身影,吓得黑脸煞白,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也没人接,慌得乱了分寸,闷头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柱子后面的隐秘角落里,找到了满身大汉的苏景。
柱子大惊失色,正要上前分开人群,却看到里面突然探出一只小手,冲他摆了摆。
柱子愣住了,满头雾水的站在一旁。
一个胖乎乎的男子回头看到柱子,笑嘻嘻说道:“ともだち,れつつくる。”
柱子听不懂,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看他们四个人围着苏景只是上下其手的乱摸,倒不虞有危险,便乖乖站在一旁,眼巴巴看着。
“彼はあなたの友达ですか?”一个高个子瞟一眼柱子,用力捏着苏景那对大奶,淫笑说道。
苏景眨着大眼睛,无辜而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们,双手努力压着自己的裙摆缩小身体,磕磕巴巴的低声说道:“このよう……に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四个人对视一眼,见她听不懂,也就不再多说,一股劲的只是在她身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赞叹:“おおきな にゅう,すごいですね……”
一个人从后面撩起苏景短短的裙摆,将手伸进股缝当中又揉又捏,惊喜叫道:“お尻 もいいです,むっちりしている。”
“雅蠛蝶,雅蠛蝶。”苏景脸蛋红红的,干巴巴的低声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袭胸而扭动身体,却恰好将美臀整个送到男人手心里。
男人又惊又喜,摸得更加起劲,整个手掌都埋进了丰满的臀肉当中,手指继续往前探,按在一处软软的地方不停搓动,笑嘻嘻的说道:“パンツを はい ていません,本当に みだらな 女 ですね。”
冷不丁回头看一眼柱子,冲他招招手:“いっしょ?”
柱子坐在一旁,傻愣愣的看着他们淫玩苏景。
“じゆう にしてください……”男人悻悻的收回目光,把头埋在苏景的肩膀上,手绕过平滑的小腹,从正面开始发动进攻。
从柱子的角度看去,苏景身前两个男人一人手里抓着一个奶子,抓的她不得不挺胸抬头,而后面的男人用力抠摸着小穴,抠的她下意识的向后躲,丰满的大屁股坐在男人的裤裆上,整个人都快折叠过去了。
而另外那个男人见她最棒的三点都被攻占,回头看看周围除了柱子再无他人,头顶更是连个摄像头都没有,手忙脚乱的解开裤腰带,拉着苏景的小手放了进去。
只见他的裤裆一鼓一鼓,柱子就知道苏景正握着他的鸡巴给他手淫,看男人一脸陶醉的样子,不由得撇撇嘴。
身后的男人同样看到了这一幕,眼珠子都红了,下身更是支起了小帐篷,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忙不迭的掏出坚硬的鸡巴,慌乱的塞进苏景的美臀当中胡乱戳了几下,冷不丁来到一处又紧又滑、温暖潮湿的地方,简直如登极乐,顿时大喜过望,飞快的耸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苏景被他撞得身体向前猛冲,连忙一手抵住身前男人的肩膀,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不敢喊出声来。
可能身后男人有点太激动了,操了大概也就三五十下,身子一僵一阵哆嗦,便在苏景穴里射了精,只是又不甘心,抱着那大屁股不撒手,发狠似的又冲刺几下。
这可让手淫的兄弟有些不满了,瞪他一眼连推带搡的将他推到一旁,急慌慌来到苏景身后,也不管穴里正在缓缓流淌着前任的精液,赶忙又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苏景身体耸动不停,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脸上满是潮红,侧过头一双妙目直勾勾的看着柱子,檀口微张,用口型说道:你等我一会儿……
柱子没有办法,反而还要努力帮他们打掩护,免得被其他游客看到。
终于,就在柱子百无聊赖的站在角落另一侧观看静电摩擦反应的时候,四个人从身边低着头匆匆而过。再回头,便看到苏景脸红红的,夹着腿冲他走来。
不等说话,苏景一把拉着柱子,匆匆走向卫生间。
“快点,快点!”冲进一个小隔间,苏景像是八爪鱼一样抱紧柱子的身体,仰起头星眸迷离,小嘴拼命的在他脸上不住亲吻,小手更是飞快的解开柱子的裤子,摸着坚硬的粗大鸡巴,脸上越发红润,吃吃笑道,“看我被别的男人操,你很兴奋?”
“不、不兴奋。”柱子脸上一红,低声说道。
“你还说你不兴奋……”苏景揽着他的脖颈,一手迷恋的抚摸着那鸡巴,咬着耳朵笑道,“看你硬的……你等等,大姐擦干净了,让你好好操大姐……”
柱子低头看她从手包里掏出纸巾擦拭着穴口的精液,好奇的问道:“怎么?刚才四个人,你……还没过瘾?”
“四个?”苏景嗤笑一声,伸手在屄里掏啊掏的,低声说道,“那小鸡巴,时间又短,哪能过瘾……”随手将纸团扔进垃圾桶,贴近了柱子的身体,小腹不住摩擦着他的下体笑道,“他们四个人,都比不上我家柱子一个人呢……快点,快点,痒呢……”她舔舔嘴唇,拉着大鸡巴直往自己双腿之间塞。只是她个子矮,虽然柱子也不高,姿势却不好掌握,便转过身去,一脚踩着地,一脚踩着马桶盖,反手拉着柱子的腰,“快点……”
“诶,我来了。”见她浪的难受,柱子点点头,微微蹲身将鸡巴抵在穴口,噗的一下,便顺滑无比的插进了苏景大开的淫穴当中。
“哦,舒服!”苏景闭上眼睛叹息一声,“还是柱子的鸡巴舒服……”
噗嗤噗嗤,柱子知道她的深浅,她也知道柱子的长短,俩人配合起来十分默契,操的十分尽兴愉快。
苏景一手抵着墙板,另一只手还放在阴蒂上不停揉弄,进一步增加自己的快感。
只是她总归先和四个男人来了一场,柱子的鸡巴又大操的又深,过不多时便觉得身体滚烫发热,一股股快感如惊涛拍岸,轻叫一声来了高潮。
见她来了高潮,柱子连忙伸手抓住她的奶子,夹紧硬硬的奶头一阵使劲揉搓:这是苏景高潮时候最喜欢的爱抚动作,能够让高潮的时间延长很久。
“舒服了,舒服了……”好容易从高潮里缓和过来,苏景长长的舒了口气,轻轻拍拍柱子的手,“你射了么?”
柱子摇了摇头,却后退两步,退出了她的身体,轻声说道:“大姐,咱们先出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这让苏景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见他坚持,便放下了裙子,拍拍胸口低声媚笑说道:“行,算大姐欠你的。今天晚上你来找我……嗯,我高潮了,屄软,可能恢复不过来,不过没关系,我叫大嫂子来陪你,那两条大长腿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只是回到小松原家,还没安顿好,就看到丽子的贴身侍女过来,毕恭毕敬的说:“夫人请柱子先生过去,有新到的上好香茶,请柱子先生品鉴。”
“操,老妖婆上瘾了是怎么?!”苏景气的叉腰吐槽,“柱子,你别理她,今天晚上你哪也不许去,我叫大嫂子来陪你。”
柱子叹了口气,拦住了苏景:“大姐,我还是去一趟吧,看看她想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是想你这条大鸡巴。”苏景冷哼一声,但转转眼珠,揽着柱子冷笑低声说道,“你去就去,不过叫上夏子煊,让夏子煊上。”
侍女的耳朵一动,依然恭恭敬敬说道:“夫人同样请了夏先生……”
苏景无语了,叹了口气挥挥手:“行啊,去吧……对了,成哥儿呢?你去找成哥,让成哥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伺候她!”
柱子看着苏景:“大姐,什么仇什么怨啊,咱们承诺过不首先出动成哥的……”
“快去吧。”苏景踹他一脚笑骂道,“不操服了她,你就别回来!”
柱子无奈,只得跟着侍女出发,先去找蒋涵成。
侍女显然知道什么,脸上笑眯眯的丝毫不以为意,当先引路。
蒋涵成这时候都打算抱着老婆睡觉了,对此表示一头雾水:“干什么去?”
“喝茶。”柱子和成哥老熟人了,打个眼色蒋涵成顿时反应过来,冲葛悦熙打声招呼:“我去和柱子喝杯茶,你先睡吧。”
葛悦熙顿时脸色一沉。
柱子努力挤出来笑容:“大嫂子,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葛悦熙怔了怔,冲他点点头微微一笑:“一起哦……”
走在院子里,蒋涵成低声问:“日本茶?”
柱子苦笑:“日本普洱。”
蒋涵成一愣:“多陈的?”
柱子想了想:“略陈,但可堪回味。”
蒋大少爷瞥一眼前面低头带路的侍女那和服下扭动的腰肢丰臀,摸着下巴玩味说道:“这位的主子?”
柱子点点头低声说:“倒是挺好玩儿的……”
走到房间门口,侍女悄默声的跪坐在一旁,俩人对视一眼,轻轻拉开门,探头看进去。
屋内榻榻米上,夏子煊正赤条条的躺在中间,双手枕在脑后,双腿分的打开。在他的胯下,丽子秀发高高盘起成髻,绣满图案的娇躯跪伏在地,小手抓着怒胀的鸡巴,舌尖在龟头上不住舔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夏子煊的脸上。
“呼……”用力吸吮几下,丽子轻轻吐了口气,迷醉的抚摸着夏子煊细嫩的皮肤,叹息说道,“真白啊……”说着,缓缓爬上他的身体,舌尖在肚脐上轻轻点了几下,然后整条舌头贴上去,在小腹上不住游走舔舐,更伸出手,一手抚慰摸弄夏子煊褐色的奶头,一手抓着那大鸡巴用力撸动,直撸的如钢似铁,直戳戳的指向天空。
接着,丽子挪动身体,探头伏在他的胸前,一口含住他的奶头,舌尖不断拨动起来,又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媚媚的浪笑说道:“子煊先生,你……也摸摸我的奶子……虽然、虽然我的奶子没有涵羽小姐的大,但,也很好是不是?你看,还是这么挺翘呢……”
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开关,丽子似乎有点放飞自我了,完全不见平日里端庄严肃的极道大姐头模样,反而像是……像是银座欢场中的援交女孩,想尽一切办法用自己的身体伺候着夏子煊。
“舒服么?”骑坐夏子煊的身上,丽子双腿打开,淫荡的老穴紧紧贴合着夏子煊的小腹,两片发黑的阴唇中间夹着那根粗壮的大肉棒,一前一后、一前一后的耸动摩挲,如同在用肉穴给鸡巴按摩一样,而满溢的淫汁汹涌澎湃,不多时便将肉棒涂得闪闪发光,亮晶晶的越发诱人。
“好人,我受不了了……”丽子像是发情的母兽,舌头不住舔着自己的嘴唇,不住的摇摆身体,直到焦躁不安的淫穴将龟头一口吞入肚中,感受着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了最充分的摩擦,终于快活的舒了口气,俯下身一口嗪在夏子煊的嘴唇上,贪婪的索吻。
夏子煊也不矫情,伸出了宽厚舌头让丽子吸吮舔吃,尽情享受这日本熟女丽人的服侍伺候。
“今天晚上就靠你了。”柱子低声对蒋涵成说。
“没问题!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亲家母!”蒋涵成看的眼红心热,摩拳擦掌大步走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侍女来到桥本友梨奈的房间外,郁闷的敲敲门:“大小姐,您睡了么?”
“是由美么?我还没有睡,进来吧。”友梨奈正在做面膜,听到侍女由美的声音,知道这是母亲的心腹,连忙说道。只是扭头看由美劈着腿走进来,登时一惊,“你怎么了?”
由美面红耳赤,慌忙说道:“夫人请你过去喝茶。”
“喝茶?”友梨奈抬头看看时间,简直莫名其妙,“这都10点多了,母亲不看电视剧睡觉,喝什么茶啊,难道她不怕失眠么?”
由美叹了口气:“您过去就知道了。这个茶……嗯,夫人觉得需要您一起喝,才有滋味。”
友梨奈连连摇头,失笑说道:“什么茶这么好喝,要叫我一起?”虽然不明所以,但母亲有召,还是匆匆起身简单收拾一下,随由美而去。
推门进屋,就看到母亲丽子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脸色通红浑身抽搐不停,口中有出气没进气,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扑了过去:“母亲,你怎么了母亲?你别吓我啊!”
“妈妈不是吓你……”丽子倒一口气,似乎才缓醒过来,悠悠的说道,“只是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只好叫你来帮忙……”
“帮忙?”看到母亲面色潮红却不似急病样子,反而像是刚与人欢好过一般,友梨奈怔了怔,皱眉怀疑说道,“帮什么忙?”
突然间,丽子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拉着她倒在床上,在耳边低声羞涩说道:“他们太厉害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只能让你来替妈妈好不好……”
“这是?”友梨奈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突然一凉,睡裙便掀了起来,吓得险些惊叫起来。
之所以没叫出声来,只是因为侍女由美将一团干净棉布塞进她的嘴里。
“好女儿,你就慢慢享受吧。”丽子亲昵的凑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又突然扬声说,“喂,不要这样粗暴好不好!先涂点润滑油,不要伤害到友梨奈啊!”
这是什么意思?!友梨奈惊得脸色苍白,只是挣脱不开母亲的怀抱,两条腿更是被人死死按住,紧接着内裤撕拉一声破碎,一双大手把住了自己肥美的臀肉,一根火热滚烫的东西便抵在了下身,眼睛不由得越睁越大:“呜呜呜!”
“没办法,没办法。”丽子笑吟吟的说道,“友梨奈,要不是妈妈受不了了,连由美都受不了了,才不愿和你分享呢……嘻嘻……”
在母亲陌生而淫荡的笑声中,借助着润滑油的充分滋润,男人的肉棒顺畅的破开了友梨奈两片依然嫣红的阴唇组成的最后屏障,痛痛快快的钻进了她的身体。
“呜呜呜!”失身的痛苦令友梨奈几欲疯狂,尤其是,竟然是自己敬爱的母亲帮着这些男人来强暴自己,更令她心灰欲死,豆大的眼泪扑簌簌落下,伏进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丽子爱怜的搂着女儿的头发轻轻抚摸,低声问道:“大不大?”
友梨奈怔了怔,气的心都快裂开了:大不大?你还问我大不大?这……不过确实挺大的,比丈夫的要大一些……该死!我在想什么啊!这是想这个的时候么!
而想起丈夫,友梨奈越发难过了,万没想到自己回来帮忙操办弟弟的婚礼,竟然被……对了,这是谁啊!友梨奈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强暴自己的是谁,瞪起哭得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扭头看去。
“呜呜呜!?”看到站在自己背后的是夏子煊,友梨奈登时怔住了。
“你弟弟和涵羽小姐上了床,又让她怀孕了,所以子煊先生要报复咱们。”丽子低声说道。
说起来,还真是……个屁啊!我弟弟操了你女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友梨奈好容易挣扎开,伸手掏出嘴里的棉布正要怒斥,却一眼看到蒋涵成和柱子坐在一旁,而由美正蹲在柱子的身前给他口交,脑子里越发混乱了,张口结舌叫道:“这,这……”
“夫人被他们操的受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由美回过头说道,“我也抵抗不住他们,所以只能委屈大小姐,受累让他们满足吧,拜托了。”说着盈盈拜倒。
友梨奈目瞪口呆:“阿巴阿巴……”
“友梨奈,拜托了。”丽子搂着女儿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次委屈你了。啊……”夏子煊突如其来的进攻,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不要,不要再操我了,我真的不行了……哦哦,哦哦!请操友梨奈吧,让她来满足你们吧……”
看着身下的母亲身体一耸一耸,被夏子煊操的一脸满足甚至闭上眼睛享受这疯狂的性爱,友梨奈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啊!”
比起丈夫,更加火热粗大的鸡巴再次来到自己的体内,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也不得不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爽吗?”夏子煊用力的耸动起来,将大鸡巴一下一下死命顶进友梨奈的身体,呼呼地喘息问道。
“哦哦,哦哦哦!”友梨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挣扎拒绝、向前爬动,想要脱离这难堪的场面。
但她却抵挡不住夏子煊的力量,被他几乎是轻轻一按,便伏倒在母亲的身体上,紧接着夏子煊像是叠罗汉一样压在背后,从上面如霹雳闪电般再次将那大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舒服吗?”丽子将她的头揽在自己肩膀上,贴在耳边笑吟吟的问道。
“不,不!”友梨奈叫道,“我……我要杀了他!哦……我要告诉爸爸,杀了他!”
“你爸爸?”丽子鄙夷的啐了一口,“他现在正和蒋芸女士翻云覆雨,哪有功夫管咱们娘儿俩的闲事!”
由美咳嗽一声说道:“还有涵文小姐。涵文小姐和良浩先生,正在老爷的房间里,嗯……一起。”
“纳尼?!”友梨奈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干脆自暴自弃了,从丽子的身上起来,爬几步爬到一旁仰面躺下,任凭夏子煊拉开自己的双腿,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只是捂着脸凄凉婉转的叫道,“夫君,我对不起你……哦,哦哦,哦哦哦……”
看着夏子煊操起了友梨奈,四仰八叉享受由美口舌服务的蒋涵成用日语说道:“亲家母休息好了么?”
丽子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胸口摇头:“不行了,不行了!哎呀柱子你不要过来啊!我真的不可以了,再操的话,就要……别,别!哦……”
友梨奈听到身边的动静,睁开眼睛就看到母亲像是母狗一样伏在自己的身边,抱着头被柱子从后面狠狠地操干,曾经喂养自己的奶子像是两块大馒头垂在空中,随着男人的撞击不住摇摆,甚至母亲被他操的不住呻吟,就在亲生女儿的面前,发出了羞耻的叫床声。
所以……就这样吧,也好……倾听着母亲在柱子的胯下快乐的淫叫着,倾听着大鸡巴操进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甬道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声音,友梨奈原本干涸的、只能依靠润滑油来滋润的阴道里,竟然渐渐分泌出了丝丝淫荡的液体。
这简直太羞耻了,但是又似乎……似乎比丈夫,更加舒服啊……友梨奈默默地承受着夏子煊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努力的想要甩掉头脑中诡异的念头,只是紧闭的双眼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渐渐涌起的奇妙快感让她怎么也无法克服身体深处传来的疯狂欲望。
我疯了,亲爱的和太,你的老婆疯了,竟然被自己的母亲陷害被人强暴,而我竟然被他强暴出了快感……正在胡思乱想的友梨奈突然感觉到身体一空,异样的空虚和难过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惶惑的看着从自己身上起来的夏子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她甚至羞耻的想着:为什么不操了?刚刚才来感觉啊……
“别急。”对上她的目光,夏子煊笑嘻嘻的说道,“换个人。”
什么意思?迷茫的友梨奈很快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眼看着柱子压在自己的身上,哀羞的闭上眼睛:混蛋,你们还轮奸啊……
“哦,哦!”柱子的鸡巴似乎比夏子煊的更大,火热的触感烫的友梨奈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粘腻的淫液在疯狂的分泌奔涌,似乎期待着他的进攻一样。
这时候,终于坚持不住的丽子连滚带爬的跑开,伏在蒋涵成的身上休息,友梨奈的身边换成了由美。
由美大大方方的分开双腿盘在夏子煊的腰上,还探出粉藕般的胳膊,环绕着夏子煊的脖子,仰起头主动送上香舌,吻得啧啧有声。
“我要射了。”夏子煊突然加快了节奏,屁股耸动如同安装了一台火箭发动机,鸡巴飞快的在花蕊中猛烈抽插,撞的砰砰作响,紧接着阴囊一紧一缩,一股白浊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满满的射进了由美的子宫当中。
“你……你也射吧……”鬼使神差的,友梨奈抱紧了柱子棱角分明的健壮身体,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呢喃的叫道。
偷偷睁开眼,看柱子一脸迷茫的望着自己,友梨奈越发害羞了,连忙把他的头搂在自己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己满是红潮的面庞,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低声叫道:“快射吧,我很舒服了,请你……请你射进来吧!哦哦,哦哦哦!”
柱子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带给友梨奈更加强烈而幸福的快感。
“哦哦,哦哦哦!射吧,射吧!”猛地感觉到火热的大东西膨胀起来,几乎将自己的小穴撑到了极限,电击般的快感仿佛烟花般在体内爆炸,几乎在那滚烫白浆冲进身体的一刹那,友梨奈尖叫一声夹紧了双腿,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在柱子不断发射的龟头上,坚硬的肉棍上,甚至挤出了穴口,打湿了密布的阴毛。
“呼,呼……”友梨奈疲惫无力的躺在床上,回味着那愉悦到极致的快乐,M型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股精液缓缓流出,被由美细心的擦拭干净。
但不等她缓口气,只觉胸前一闷,紧接着一根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便顶在自己的嘴唇上。
“纳……纳尼?”勉强睁开眼睛,便看到蒋涵成笑嘻嘻的望着自己,友梨奈连连摇头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请让我休息一下,请让我……”不等她说完,那根东西便塞进了嘴里动作起来,无奈之下,只得抿住嘴巴努力给他口交。
希望他快一点吧……友梨奈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只想拖着身体快点回去睡觉。
只是鸡巴在口中越胀越大,却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反而压得她颇有些喘不过气,用力拍了拍蒋涵成的腿,示意他自己受不了了。
“OKOK……”蒋涵成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嘻嘻的起身来到他的身下,伸手摸摸那操的有些发软的肉穴,见里面依然湿润温暖,便挺起鸡巴,操了进去。
快一点吧……友梨奈浑身酸软,再也顾不得面子了,伸手挽住自己的双腿分开,将泥泞的蜜穴送到蒋涵成的胯下,使劲迎合着有力的操干,迎接着越发刺激的疯狂。
“哦哦哦,哦哦哦!”出乎意料的是,明明刚才由美和丽子一直在给他口交、手淫,蒋涵成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样子,反而越操越精神,伏在友梨奈雪白的身上像是打桩机一样循环往复,操的友梨奈呻吟不停,几乎嘶哑了嗓子。
“求求你,快……哦哦,快射吧……”明明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穴几乎像是被点燃了,随着每一下操干,都在身体里点起一团火焰,友梨奈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被操出了几次高潮,只知道自己像是死去活来,只要恢复了知觉,就能感受到坚硬的鸡巴在体内穿梭,不停地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这让她甚至不顾羞耻的淫叫起来:“快射吧,求你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快射吧,我的小穴,我的小穴要被你操坏掉了……”
“很快,很快就好了。”蒋涵成用日语回答。
只是看他那笑眯眯的样子,友梨奈却仿佛面对魔王一样,一股恐惧源自心底、弥漫全身:“呜呜呜,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像是被抛上岸的鱼,拼命地长大嘴巴才能呼吸到一点点新鲜的空气,她绝望的冲着母亲伸出手,“妈妈,救救我……”
“蒋先生,请放过我的女儿吧!”丽子见友梨奈这般模样,心疼女儿,忙爬过去俯身伏在她的身边撅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淫穴,冲蒋涵成求告。
蒋涵成倒也不以为甚,拍拍友梨奈那颤抖不停的奶子,来到丽子的身后。
活下来了……友梨奈朦胧的眼睛突然看到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由美,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把自己坑来。
换谁也受不了啊!
只是,已经经过了几轮大战的丽子很快就败下阵来,由美见状连忙顶上,却也禁不住摧残,几分钟之后便再度来了高潮,气都快喘不上来了,颤抖着从蒋涵成胯下爬走。
见魔王的目光再次望向自己,友梨奈吓坏了,拼了老命挣扎起来,扶着墙往外走,却被蒋涵成从后面一把抓住,按在墙上就开干。
“不行了,不行了!”也许三分钟,也许五分钟,在飞快的抽插中,一波从未有过高潮让友梨奈尖叫一声,软软的俯卧在地。
昏昏沉沉中,友梨奈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向外爬去。
“不,不,不要啊……”但已经抽搐到脱力的双手已经无法拉开门,仰躺在门前,迷离的望着站在头顶如同天魔降临的蒋涵成,还有那钢筋铁杵般的鸡巴,友梨奈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
5. 捅破了,才舒服

“老婆,你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老公桥本和太坐在自己的身前,友梨奈有些迷惘的左右看看,望着熟悉的房间摆设,大脑终于解开屏蔽保护、渐渐清醒过来。
“嗯……”想起昨夜神奇的疯狂,友梨奈下意识的缩手到被子里摸摸小穴,登时疼的险些哭出来:都肿了……
“看你脸色不好,是太累了么?”桥本和太轻轻摸摸她的脸蛋,关心说道。
“还好,还好。”友梨奈摸着穴口干涸的精液,努力镇定笑道,“昨天陪涵羽小姐的家人们去转东京,回来的比较晚,可能太累了吧……对了,”她忙不迭的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到的?工作完成了?”
“刚刚到达。”桥本和太见她不愿多说,也没继续深究,笑笑说道,“没想到勤劳的友梨奈女士竟然到了10点还没起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都快被那帮混蛋操死了,起得来才见鬼了……友梨奈犹记得昨夜到最后蒋涵成总算射精了不说,夏子煊和柱子却趁机恢复了,俩人在她身上一人又发泄了一顿,要不是丽子和由美帮忙,自己恐怕真得死在那。
不过……友梨奈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身体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
镇定!不要再去回忆那三只妖怪了!友梨奈下定决心,再也不见……不,应该至少一年……一年也许长了一些,要不三个月?一周?要不……等消肿之后,趁着三个人分开,先搞定夏子煊,再搞定柱子,再拉上好闺蜜,一起去对付蒋涵成?可两个人恐怕不够,到时候要不要找妹妹真希一起……
反正不榨干了他们,简直对不起自己被活活操肿的屄!
桥本和太看自己老婆脸色一阵变幻莫名,有些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从幻想中醒来的友梨奈捂着自己发红的脸蛋,连忙说道,“我没事,你到前面去陪他们吧,不用管我,我……我洗漱一下,一会儿就过去……”
桥本和太耸耸肩,起身笑道:“好吧,我先过去了,一会儿你再来。”
好容易洗干净下身的痕迹,正在暗骂三个混蛋惨无人道,拿起手包突然发现里面有两个小药瓶,一个写:吃完一周不怕内射。一个写:屄肿涂上六小时包好。
这三个混蛋……友梨奈拿着药瓶忍不住噗嗤一笑。
打扮整齐,来到前院,对上蒋涵成似笑非笑的眼睛,友梨奈不禁脸上一红,忙快走两步坐在正谈笑风生的丈夫身旁,连头都不敢抬。
“女人脸上红,心里想老公。”苏景看到了友梨奈的表情,回头不由得瞪了柱子一眼,低声说道,“昨天晚上你们怎么把她都搞上了?”
柱子低声说道:“丽子女士受不了成哥,先是叫来了那个侍女由美,然后又叫来了她。”
“你们真打算干遍人家全家是怎么着。”苏景同情的看一眼坐在那仿佛屁股上有钉子的友梨奈,叹了口气,“估计是肿了。”
柱子努力笑笑:“成哥给她留了药,今天晚上应该就没事了。”
苏景都有些惊悚了:“怎么,晚上你们还要继续?放过人家吧,再操就真死了……”
“我听大姐的,不去了。”柱子低声说道,“晚上我陪大姐。”
“那倒不用,你且好好休养休养吧,别弄坏了身子。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仨馒头……对,一会儿你多吃点,回去大姐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苏景挽起耳边长发,笑淫淫的望着坐在上首严肃认真聊天的小松原俊也,“今天晚上,我倒是有个品茶的小约会……”
又是一个无聊的白天过去。晚上吃过晚饭,散步一圈消化好了,友梨奈蹦蹦哒哒的回到房间,趁着丈夫不注意,钻进卫生间里轻轻摸摸自己的小穴,惊喜的发现果然好了,而且比起原来,似乎还更加柔软紧致了一些。
“你上哪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昏昏欲睡的桥本和太发现妻子往外走,好奇问道。
“我去妈妈那里坐一会儿。”友梨奈按捺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肝,俯下身在丈夫脸上亲了一口,笑笑说道。
“哦,那你去吧。”桥本和太没当回事,挥挥手说道。
“好哒老公,我陪妈妈多聊一会儿,一会儿你先睡吧。”友梨奈安抚一下丈夫,钻出了房门,鬼鬼祟祟的向着后院而去,却冷不丁看到苏景走在路上,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脸上顿时一红,打个招呼之后,便心虚的溜走了。
“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么……”苏景摇摇头,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小松原俊也的门外。
“请进,苏女士。”一身正装和服的小松原俊也拉开房门,看到俏生生的苏景站在门前,顿时大喜,脸上狰狞的刀疤都洋溢着欢喜的光芒,让步摆手,“快请进来吧!请喝茶。”
端坐在茶几旁的木凳上,苏景接过小小的茶杯,轻嗅、细品、回味,叹道:“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是啊,是我托在华夏的朋友,特意买的上好茶叶。能够得到苏女士的称赞,显然非常值得。”小松原俊也坐在对面的宽大沙发上,端着茶杯细细的品味一番,感慨笑道。微微低头,望着那妩媚俏脸,望着那比起蒋芸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绷的衬衣饱涨欲裂的豪乳,突然觉得刚喝完茶的嘴巴又有些干渴,连忙又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苏景发觉了他的目光,却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显摆的挺起胸,顺便解开领口一粒纽扣,让大半个雪白如霜的奶子暴露出来,展现出越发深刻的事业沟。
小松原俊也手指摩挲着茶杯,目光落在苏景身上,嘿嘿的低声笑道:“前日一别,久思苏女士之样貌……形状。这才摆下这茶具,邀请赏光品茶,只为再与深交一唔。”
“是吗?”苏景笑吟吟的起身,婷婷袅袅走到沙发边,扭身坐在小松原俊也的身旁笑道,“只是有的地方我不懂。样貌还好理解,就是不知道形状,怎么解呢?”
小松原俊也侧身缓缓靠近苏景,粗大的手指轻轻点在苏景的胸前:“这里,”来到她的身侧,点在丰腴的美臀上,“这里,”又缓缓向上,隔着衬衣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说道,“还有这里的凤凰,欲要再亲眼目睹,不知道苏女士可否赐教呢?”
“嘻嘻。”苏景浪声一笑,身体后仰靠在沙发松软的扶手上,双手来到胸前,就在小松原俊也的眼前,缓缓地扭开一粒纽扣,紧接着又是一粒,但眼看那巨乳几乎要弹跳而出,却仿佛不好意思一样的突然扭过身去,紧接着衬衣突然滑落在地,巨大的凤凰登时出现在小松原俊也眼中。
“这是多么完美的图像啊……”小松原俊也凑过身去,痴迷的抚摸着那光滑后背上漂亮的大幅纹身,忍不住探出口,轻轻啄在上面。
“好痒啊……”苏景双臂撑着,整个人匍匐在沙发上,享受着轻怜蜜意的爱抚的亲吻,感受着小松原舌尖在后背上游走的滑腻,眯上眼睛,喃喃的说道。
紧接着身体一空,一双大手从左右两侧袭来,牢牢握住垂在胸前的那对人间胸器,手指不住地拨弄乳头,手心努力含着乳肉捏扁搓圆,只是这胸器太过庞大,甚至让他一手把握不住。
“太棒了,太棒了,这是多么完美的乳房啊,就算是芸酱也不能相比啊。”小松原俊也十指连弹,像是弹棉花一样亵玩淫弄着这对巨乳,更是整个人伏在苏景的后背上,手中玩着奶子,口中亲吻着凤凰,小腹隔着和服衣料压在翘臀上,感受身下传来柔软肥美的触感,只觉身处人间仙境一般。
“唔,唔……”乳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的苏景微微张开小嘴呻吟起来。当小松原俊也亲吻到她的脖颈,吻上她的耳垂,莫名的冲动让她转过头去,吐出粉红的小小香舌,送进男人大口之中,与他唇齿相依、交缠纠结,拖出一条长长的液线,缓缓滴落在沙发上。
“来,宝贝,来……”起身仰躺在沙发上,解开和服腰带,敞开与丽子一样纹满花纹的身躯和胸膛。
苏景吃吃笑着,慢慢爬到他的胯下,伸手扶起即便还软着,却已经看得出雄壮规模的大鸡巴,俏皮的吐出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点。
“啊,好棒的舌头……”小松原俊也叹了口气,舒服的眯上眼睛。
“嘻嘻……”苏景的手心含住龟头不停抚摸撸动,伸长舌头顺着肉棒从下往上来回舔舐着,感受到手心舌尖传来的惊人热力和勃勃脉动,越发心醉沉迷,吸溜吸溜舔的啧啧有声。又一口含住胯下乌黑长满乱毛的肉袋,用力的吸吮起来,舌尖不停地挑逗圆滚滚的睾丸,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让小松原俊也越发舒服畅快,轻声呻吟起来。
随着肉棒越发胀大,苏景突然抬起头,笑嘻嘻的问道:“比起丽子夫人,怎么样?”
小松原俊也身子一僵,悻悻的挥挥手说道:“不要提她,不要提她。”
“可丽子夫人如果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苏景慢慢爬过去,依偎在他的身旁,托起奶子在他的脸上拨来弄去,乳头不住的划过面庞,另一只手依然把玩握攥着昂然勃起的大鸡巴,轻轻地撸动不停。
“生气?她敢!”张开嘴用力吸吮几口葡萄般晶莹璀璨的奶头,小松原俊也舒了口气,哼哼的说道,“我不管她,她也不要管我,各自找各自的乐子呗……嘶,哦……”冷不防苏景的手指甲划过肉棒划过阴囊,停留在肛门上抠唆起来,刺激的他更加畅快,“好舒服!好舒服!太厉害了!就算比起芸酱,你也很厉害了!”
“这都是我家婆婆教我的呢。”苏景倒没有嫉妒心思,反而开怀大笑,“以前都是我们两个人伺候我丈夫,怎么弄最舒服,她手把手教给我呢。那天操的急,没让你好好享受我们娘俩呢……哦,哦,小松原先生,你也很厉害呢……哦,呼,摸得……摸得人家好痒啊,都流水了呢……”她支起一条腿来,让小松原可以更加方便的扣摸她的淫穴,浪声笑道,“摸着舒服么?”
“舒服啊,苏女士的肉体真的很棒哦。”小松原嘴里叼着奶子用力吃着,手上摸着骚屄不住抠挖,突然嘴里一热,一股热流从奶头喷涌而出直灌进来险些呛到,连忙吐出奶头,就看到上面滴滴答答的白色奶汁流淌不停,大感惊讶,“呀?!你还有奶呢?”
“当然。”苏景淫心大起,干脆捏着奶子,戏谑的冲着他脸上喷去,“要不要洗奶浴?我丈夫可喜欢吃我的奶,吃出奶来洗脸呢?香不香?香不香?”
“香!好香啊!”小松原脸上满是奶汁,忍不住又一口咬住,用力吸吮,大口吞咽香甜的奶汁,刺激的精虫直灌上脑,手上不由得加快的动作的幅度,粗糙的手指在淫穴中飞快的抽插起来,捅的屄中咕叽咕叽作响,晶莹的淫汁顺着手指涌动流淌,沾的满手黏黏的液体。
“不行,不行!啊,啊!啊!我要来、要来了啊!”奶头传来一阵一阵舒畅的刺激,淫穴里更是如同被操干一样涌动着酸麻的快感,尤其是粗糙的指肚不停摩擦G点,弄得苏景身子一抖,竟然被他嘴巴和手指弄出了高潮,屁股一耸一耸向前挺起,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甚至有不少激射浇落在茶杯里面。
看到这一幕,小松原脸上浮现出奇妙的笑容,探手拿起茶壶,向着杯中倒下温热的茶水,小心的端过来,又抓着还在颤抖的奶子一挤,挤出滴滴奶水落在杯中,轻轻摇晃几下混合均匀,冲着苏景举起眨眨眼睛:“Cheers。”说完仰头一饮而尽,咂咂嘴巴意犹未尽,“好茶……”
苏景喘息着扑到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吸吮舌上残留的那混合着自己奶汁、淫液的茶,良久后抬起头来,吁吁的说道:“你不给我留,我……我就自己做……”她嘻嘻笑着端起另一个茶杯,用手撸了撸鸡巴,挤出一团透明的液体,轻轻用舌尖舔起送入杯中,倒点茶,摇一摇,向小松原举杯,笑嘻嘻的说道,“Cheers……”
“如果年轻二十岁,我一定娶你。”看着她仰头饮下自己的鸡巴茶,胸前的春光猛烈绽放,小松原叹了口气,一把抱住她的身体。
“呀?!”苏景不留神,手中的茶杯顿时滚落在地,万幸没有摔碎,只是滴溜溜滚开,想要起身去捡,却被死死抱住,按在沙发上。
“来吧,来吧!”小松原举起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举起坚挺的大鸡巴,向着桃源蜜穴冲了进去,只觉得所到之处又是紧致、又是娇嫩,满溢的淫汁更是带来极度畅滑的快感,一抽一插之间,蓬勃的龟头便勾出柔软鲜艳的淫肉。
“舒服!舒服!多么美妙的肉体啊!”小松原重重压在细嫩的娇躯上,飞快的耸动起了依旧健壮有力的身体,不停将大鸡巴送进穴中,直抵到最深处充分享受了最淫靡的愉悦快感,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来,养好精神、蓄足力气,发动下一次进攻。
“哦,哦,哦……”苏景嘶声呐喊着,用嘹亮的歌声宣泄着自己心中无法诉说的酣畅淋漓,两条大腿更是用力夹着男人强壮的腰肢,死命将淫穴送上去,让下一次畅快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景从痛快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仰起身体低头看着穴中汩汩流出的白浊液体,嘻嘻笑着,用手轻轻抹开。再抬头,看到小松原疲惫的坐在那里,给她带来无比满足的大鸡巴软软垂在胯下,轻笑一声爬过去,将鸡巴含进嘴里,细心的为他清理干净。
抬眼看到小松原正望着自己,不由得微微笑着张开嘴巴,让他看到自己舌尖上满满的精液淫汁,然后咕噜一口吞下肚去,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干杯。”
整理好衣服,苏景转转眼珠,轻轻偎在小松原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低声说道:“对了,你说,你不管丽子女士怎么样?”
小松原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点点头说道:“啊?”
苏景笑嘻嘻的说:“那要是,比如说,丽子女士背着你,做一些……你会怎么样?”
小松原皱起凶恶的眉毛,摇头说道:“不怎么样,她以前又不是没有……麻袋!”他突然反应过来,低头瞪大眼睛看着苏景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苏景呵呵一笑,低声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丽子女士,正躺在某位男士的胯下,舒服的呻吟呢。”
小松原猛嘬牙花子,丧气的挥挥手:“不管她不管她,爱怎么样怎么样!”
苏景舒了口气,不说话了。
但说是这么说,小松原摸着苏景的奶子揉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你带我去。”
苏景差点闪了腰,坐直身体茫然问道:“去哪?”
小松原叹了口气,郁郁的说道:“知道是知道,但……”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有的事情,就是要亲眼看到,才能……才能……”
“就像膜一样,捅破了,才舒服?”苏景歪着头看着他,“你会不会招呼五百刀斧手,把他们剁成肉泥?”
小松原苦笑起来挥挥手:“我们都快60岁了,外祖父都当上了,眼看又要当祖父,哪里还在意这些。只是想亲眼看一看罢了。快带路……”他突然怔了怔,自嘲的笑道,“我让你带路做什么,我家里,应当是我带你去才对。”
走出房门,顶着夜空温柔的月光,两人缓缓前行。甚至为了不惊扰到别人,小松原特意换了一双软鞋,而不是平日穿的木屐。
做到极道大佬,穿软鞋还真是少见呢……小松原想着,揣着袖子带着苏景来到丽子的房门外,低声说:“说起来,我们分居已经20年了。嘿嘿,要不是芸酱,其实就不是分居这么简单了……”
俯下身低下头,转到墙角偷偷往房间里面看去,登时闭眼了。
不出意外,房间里面丽子正媚笑着骑在夏子煊的身上,屁股一起一伏,淫穴飞快套弄着鸡巴。而他都能看到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剃光了的穴口如同白虎一样,随着抽插忽而张开忽而收紧,不停地将龟头吞入腹中,就连鸡巴上亮晶晶的淫水都清晰可见。
而由美那混蛋甚至还在帮忙推屁股。
“罢了,罢了。”小松原叹着气悄悄退开几步,慢慢走着,“丽子跟了我一辈子,生儿育女很辛苦,想怎样就怎样吧。至于姓夏的小子……我儿子操了她的女朋友,就让他操我老婆,算是报应吧……”
在院子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满腹的心事,小松原俊也突然站住脚,对苏景柔声说道:“天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那你呢?”苏景好奇问道。
“我转一转,散散心,一会儿就回去了。”小松原勉强笑笑,双手拢在袖中,身体突然佝偻下来,像是老了十岁。
“算了,我还是陪着你吧。”苏景背着手笑道,“我怕你看到什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好赶紧叫人。”
“我?三长两短?”小松原失声笑了起来,不过看苏景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不怎么心头一软,杀伐果决的极道枭雄气概顿时散去,摇头当先而行,“好吧,咱俩一起转转,正好……”他突然动动耳朵,皱眉说道,“什么声音?”
循声而去,疑惑看看这个房间,低声说道:“这是蒋家少爷的房间,为什么……哦,对了,蒋家少奶奶在呢。哎呀,年轻真好,年轻真好。”他郁闷的笑笑往回走,自忖可能真的老了,事情说忘就忘。不过现在还不能退休,还要再奋斗20年,好歹等蒋涵羽肚子里的孩子成长起来,不论男女都好,必须能接班了,才好放心的去向列祖列宗汇报工作,表示自己没有埋没小松原的名号,没有让道仁会断绝在自己手里。
只是随着一连串“一库、一库,斯国一……”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的身体顿时僵住了,难以置信的缓缓回过头,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苏景吐吐舌头不说话,做好准备见机行事。
小松原以丝毫不像60岁男人的敏捷步伐,三两步就窜到门外,蹲在角落里,像刚才一样扒头看进去。
然后便看到自己女儿跟她妈妈一样,骑在男人的身上,气喘吁吁的疯狂摇摆肢体。
区别无非就是丽子骑乘夏子煊,友梨奈骑得是蒋涵成。
“冷静。”苏景伏在他耳边说道,“千万不要激动。”
小松原的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勉强压抑着心头怒火没有如雷暴跳,转头低声咬牙切齿的问:“你知道他们……他们……”
苏景低声说:“你操了成哥的亲姑妈,淘换点利息,不过分吧。”
小松原看着自家女儿白花花的身子骑在蒋涵成身上,脸上的潮红和满足绝不是装出来的,也只能叹了口气,登时又老了十岁,垂着头缓缓离开。
“不过,”苏景笑嘻嘻的说,“你会不会心疼你家姑爷?”
小松原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冷哼说道:“我心疼他干什么。”
苏景意味深长的说:“是啊,你还真的不必心疼他。从家庭的角度来讲,桥本家可不吃亏啊……”
这话里有话啊……小松原飞快的走到桥本和太屋外,还是老位置,抬眼往里看,就看到一双好长好长的大长腿悬在半空中,而自家的好女婿就伏在两腿之间奋斗耕耘。
“八嘎呀路!”小松原气的双手握拳、放开,握拳、放开,回到院子里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算是缓和了心情。
蓦然回首,他低声问苏景:“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景歪着头撇着嘴说:“您跟芸酱是老相好了,怎么还会问出这种问题。”她轻轻拍拍他的胸膛笑道,“只是我作为外孙媳妇,这个事情不好讲,最好还是等蒋二爷来了,让他跟你说。”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神神秘秘的说,“对了,蒋二奶奶的嘴特别厉害,您一定要尝试一下,我老公说,比我婆婆的都强多了呢。”
小松原茫然的行走在月光下的大地上,摇摇摆摆如行尸走肉一般,胡乱的踱着步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二小姐的房间在哪里?”
“这是你家,问我做什么。”苏景对他表示鄙视。转转眼珠,又问道,“老流氓,你还要跟她来一发么?”
请你务必正经一点好不好?我只是知道芸酱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里做着什么,不好找她咨询,所以……当然,找二小姐问这种事情也不是很正经,很可能会被啐出来,但小松原已经快疯了,干脆扭头直奔蒋涵文的房间。
但在推门进去之前,苏景却拦住他:“我建议你先看看情况再进去。”
小松原心里一沉,虽然没听到什么动静,但还是乖乖地来到老位置,看进去。
就看到刘良浩好一条关西大汉,赤条条的站在桌子前,屁股都快晃出虚影来了,直看得小松原目瞪口呆:“这,这……”
“厉害吧!”苏景得意笑道,“五分钟,保证女人高潮,超过1分钟,补偿10分钟,假一赔十!”
厉害!厉害!不过……为什么躺在那里的是芸酱?小松原甚至以为自己受了刺激花了眼,用力揉一揉再往里面看进去,趴在桌子上嘴里咬着内裤被操的直翻白眼的不是蒋芸又是哪个?!
这场面,可比刚才那几位刺激多了。亲姑妈和侄女丈夫苟合,这……这这这……小松原头昏脑涨的坐在地上,实在接受不了这个场面,摇头晃脑的半天才问:“那,那二小姐在哪里?”
苏景笑得越发高深莫测:“大小姐怀孕了对吧?”
小松原点点头。
“所以,为了保证令郎在她怀孕期间有屄操,大小姐一定会把二小姐送到令郎的床上去。”苏景背着手当先而行,“来,来来来……”
如同看到了猴子手中的“禁”字,小松原身不由己的跟着她走,来到儿子的房间外,蹲在窗外看进去。
果不其然!眼前的一幕让小松原简直痛心疾首,几乎要吐出血来。
只见蒋涵文红潮汹涌星眸迷离仰面躺在床上,怀里抱着的不是儿子俊光又是哪个?而俊光却像是不知道他身下压着的是小姨子,反而兴致勃勃,一下一下操的大呼小叫。
这是什么啊……一定是做梦,对,一定是做梦……小松原浑浑噩噩的,被苏景挽着胳膊领着前行,走到一处房间外,才回过神来,惊醒问道:“这是哪里?”
“你儿媳妇的房间。”苏景全然不当回事,拉着公公深夜走进了儿媳妇的房间。
“这,这!”小松原一眼就看到倚靠在床头正在看手机的蒋涵羽,羞的满脸通红调头就要走,却被苏景死死拉住:“别急,进来,没事,真没事。”
蒋涵羽抬头看到他们,也不以为意,盈盈笑道:“是俊也先生和景嫂子啊,进来坐吧。”
小松原像是被抽去了浑身骨头,被苏景按着坐下,茫然的望着一身睡衣的儿媳妇,眼睛里却没有焦距。
苏景也不管他,对面坐下,撑着下巴好奇问蒋涵羽:“你看什么呢?”
蒋涵羽坐在她身旁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晃了晃:“突然要结婚了,感觉有点不适应,看看过去的视频,回忆一下罢了。”
小松原收回迷茫的目光,突然感到很振奋:你看!我家儿媳妇果然是个好的,他们都乱七八糟,只有她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待在房间里,哪也不去!
他选择性的忘记了还躺在儿子俊光胯下的蒋涵文,认为一定是二小姐不守妇道,爬上了俊光的床。
一定是这样!
却听苏景说道:“什么视频?能让我们看看么?”
蒋涵羽看了公公一眼,无所谓的耸耸肩,递过手机叹息说道:“就是我和……那个混蛋的一些视频。”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什么视频了呗……俊也啊俊也,这口血可千万不要吐出来,人老了,得保养,可爱的孙子还等着你把家徽和名号传给他呢……
小松原闭眼良久,再睁开眼睛,努力的命令自己探头看过去。
便看到蒋涵文穿着校服,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笑吟吟的靠在讲台上。
“说起来,我喜欢拍视频的毛病,还是那混蛋传染给我的。”蒋涵羽毫不在意公公也在看,唏嘘的说,“看我那时候多年轻啊……”
是啊,多年轻啊,一看就是个小雏鸟,还没……看着视频挺正常的小松原暗暗松下心来,倒来了点兴致,想要多了解一点这个天降的儿媳妇。
说起来,那时候涵羽的胸就这么大了啊,啧啧,俊光真好命……但一个念头还没想完,紧接着,仿佛一个大嘴巴子呼在脸上,砸的他眼冒金星。
画面里,拿着手机的人伸出手,轻佻的挑在蒋涵羽的下巴上,逗弄的说道:“大羽,你在这里干什么?”
蒋涵羽青涩单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媚态,娇娇柔柔的说:“我在等你啊……”
“等我干什么啊?”
“等你来啊……嘻嘻……”
“来做什么?”
画面微微抖动,那只手刷的一下落下来,落在了即便是宽松的校服都无法遮掩的巨乳上……小松原不得不瞟一眼两个人,暗自比较:貌似,涵羽的更大一点?
“哎呀,你干什么啊……”蒋涵羽嘻嘻笑着扭动身体,似乎不想让男人的手摸她,但只是上半身摆来摆去,脚底下却像是钉了钉子,纹丝不动。
“小骚货,别躲啊,让哥哥好好摸摸你的奶子,看看又长大了没有?”男人肆意的放浪笑着,三两下拉开校服领口的拉链,紧接着手便钻了进去,扯掉衬衣的扣子,顿时一片白花花便跳了出来。
小松原吓坏了,就连面对无数敌人,也敢拿起刀冲入敌阵的男人,此刻也吓得闭了眼。
只是,既然没有人理我,那我要不……偷偷看看?微微睁开眼睛,看蒋涵羽一脸凄凉,苏景一脸好奇,只顾着看手机,暗暗松了口气,拧着眼珠子看下去。
此刻,蒋涵羽的胸前已然敞开,无肩带的透明胸罩落在平滑的小腹上,胸前巨乳落在男子手里,随着扭动捏弄,细腻娇淫的乳肉不停变换形状。
“来,摸摸奶头。”男人手掌向上,手指勾啊勾的,蒋涵羽嘻嘻一笑,扭着腰挺起胸,把奶子送到他的手里,随他捏弄奶头,悄声问道:“是不是又大了一点?”
“是呢,这么大,以后我都得留神别被你捂死……”男人话没说完,手机猛地一抖,然后一阵镜头晃动声音也失了真,再恢复过来,就看到蒋涵羽堵着嘴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
“你真想捂死我啊!”男子有些气急的叫道。
“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以为你喜欢……”蒋涵羽怯生生的说道,脚下的小皮鞋一踢一踢,轻轻点着男人的腿。
“操。”男人骂了一句,又笑了起来,勾勾手指,“算了,就是以后别总突然袭击,吓我一跳……过来,让哥好好玩玩儿你的奶子。”
“诶。”蒋涵羽欢欢喜喜的将奶子捧到他手上,美滋滋的问道,“好玩吗?”
“好玩,当然好玩。”男人手指飞快的拨弄着乳头,看着小樱桃硬了起来,又屈起手指轻轻弹动,仿佛十分好玩,“我就喜欢你这对大奶子。”
“嘻嘻。”蒋涵羽拉长声音,又问,“那,你还喜欢哪里?”
“我啊,”男人笑了起来,手掌放下奶子,缓缓来到她的胯下,顺着裤子往里面一扣,“还有你的小骚屄。”
“嗯……”蒋涵羽轻轻呻吟一声,眼睛亮亮的,脸颊上涌起两团美丽的红晕。
“那我呢?”男子的手指隔着裤子扣扣挖挖,好奇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蒋涵羽被他摸得有些喘息,迷蒙着双眼,咬着嘴唇低声说:“哪都喜欢……”
男人催促问道:“最喜欢哪里?”
蒋涵羽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抹在男人的胯下,悄声说:“我啊,最喜欢你的大鸡巴……嘻嘻……”
说着夹住双腿缓缓低下身,羞红着脸轻轻拉下男人的裤子,一根粗长的阳根登时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拍在猝不及防的蒋涵羽脸上,吓得她尖叫一声,待看清了,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哎呀你坏死了,吓我一跳。”
“吓你一跳?你不是最喜欢了么?”男人用手握住鸡巴根子,故意的甩来甩去,将龟头在蒋涵羽羞红的俏脸上拍来拍去,“要不要尝尝?”
蒋涵羽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要……”
“快点嘛……”男子似乎后跳一步坐在了课桌上,将鸡巴高高挺起,“快来,可好吃了。”
“呸,你又骗我。”蒋涵羽啐了一口,却拗不过心上人,羞羞怯怯的低头张开小嘴,将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含了进去,笨拙的舔舐起来。
“哦,舒服……”男人舒了口气,将镜头对准了正在给自己口交的蒋涵羽的俏脸,陶醉叫道,“大羽,你真好看。”
蒋涵羽脸上越发红了:“真的?”
“当然。”男人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给我吃鸡巴的样子更好看。”
“哼,我……我不给你吃了。”蒋涵羽嘟着嘴放下鸡巴,却又似乎舍不得,眼波流转,只盯着男人。
“行,不吃就不吃,反正够硬了,操你的小骚屄足够了……”男人指指讲台,“去,把屁股撅起来。”
蒋涵羽抿嘴一笑,乖乖走到讲台旁,扭搭扭搭的把校服裤子和小小的内裤褪到膝盖上,摇摇大屁股,回头冲他妩媚一笑腻声叫道:“快来吧……”
“来了来了。”男人把手机找好位置放好,大步走到蒋涵羽的身后,又看一眼手机,扶起大鸡巴,在穴口撵了撵,噗嗤笑了起来,“骚货,还没怎么你呢,怎么就流这么多水?”
蒋涵羽夹着屁股直往后坐,娇声说道:“好哥哥,我好想你的大鸡巴,所以……所以看到你,小骚屄就流水水……”
“骚货。”男人笑骂一句,腰杆一挺,顶的蒋涵羽身子一耸,呻吟起来:“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男人撩起校服上衣,甩动着腰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一手拍在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小骚货,哥哥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蒋涵羽脸上满是红晕,闭着眼睛低声叫道:“爽,爽,哥哥的大鸡巴,操的骚屄最爽了……哦哦,哦哦,好哥哥,使劲操,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操大羽的小骚屄……啊啊,哦哦!小骚屄,小骚屄喜欢大鸡巴,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操……呜呜呜,好舒服,好爽……”
男人操的畅快,左右开弓打的大屁股劈啪作响,又伸手抓住讲台上方不停晃动的巨乳,用力抓着使劲操着:“骚货,这样爽不爽,这样爽不爽?操……呼,把腿分开点,你屁股好大,我都操不到底……”
蒋涵羽连忙用力扯着裤子把两腿分开,只是被裤腰牵扯限制,着急之下干脆蹬着腿把裤子甩出一条裤腿,这才把两腿分的大大的,连臀缝中的阴毛都清晰可见,才摇着屁股叫道:“快来,快来……”
男人继续提枪上马,操着操着,突然问道:“这几天你吃药了么?”
“吃了,吃了。”蒋涵羽拢拢耳旁散乱的头发,用力喘息着叫道,“你射进来吧,我……我也喜欢你射进来,热乎乎的,特别舒服……哦哦,哦哦哦!哥哥你太厉害了,操的……哦哦,操的大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射了么?我……我快来了……哦哦,哦哦!好哥哥快点,我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呜呜!”
那肥白的大屁股猛地夹紧,甚至透过小小的手机,都能看到一连串的水珠洒落在地上。而男子低吼几声,抱着大屁股一动不动,呆了一分钟后,突然拔出鸡巴,忙不迭的拿起手机,对准了那还没合拢的淫穴。
“啊,别拍了,羞死人了……”蒋涵羽慌乱的并拢腿,用手捂着小穴,却被男人粗暴的推开:“别动,把腿分开。”
看着蒋涵羽再次分开白生生的双腿挪开小手,失去了阻碍的精液终于畅快的从穴口奔涌而出,男子笑了起来:“对嘛,这才最好看呢……”他似乎还嫌不过瘾,探出手指钻进小穴当中抠挖起来,抠的更多精液不断流出来,更抠的蒋涵羽不住颤抖呻吟起来:“别抠、别抠啊……哦哦……别……别……”
“来,合个影。”男子搂过上衣掀起露着奶子,下身光着屁股腿上流着精液的女朋友,举起手机拍了几张合影过足了瘾,才坐回到桌子上,晃荡着腿笑道,“来,给哥哥清理清理。”
蒋涵羽扭扭捏捏的走过来,小嘴含着鸡巴,仰起头呆萌呆萌的看着他。
画面到此结束。
“唉……”蒋涵羽叹了口气,郁闷的关掉手机。
“嘿,叹气干什么。”苏景这辈子就谈过一次恋爱,还真不知道失恋的人的心情,只能努力安慰,“现在准备结婚当新娘子了,还看这些干什么。”不由分说拿过手机,“我给你删了。”
“别!”蒋涵羽大惊,只是伸出手,又颓然放下,“是啊,都快结婚了,还回忆这些干什么。”
不再管不断删除视频的苏景,她转过头,冲着目瞪口呆的小松原俊也说道:“以后,我会努力当一个好儿媳妇的。”
小松原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连忙正襟危坐,双手扶着膝盖低头说道:“那么,关于小松原家的未来,以后就拜托涵羽小姐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抱膝凝视着天上的月亮,小松原俊也突然说道:“谢谢。”
苏景怔了怔:“啊?”
小松原俊也转过身,跪坐在地板上,再次双手扶稳膝盖,低下头:“是的,这正是我想要说的,非常感谢苏女士的到来,让我……让我感觉豁然开朗了……诶,你上哪去?”
苏景顿住脚步,回头笑吟吟的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当然要回去陪我家傻柱子了。告辞。”她敛衽行礼,走出了小院。
望着她的背影,小松原俊也抿抿嘴唇,再次俯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
6 混乱的交配才是苏总最喜欢的日常

紧赶慢赶,蒋二爷和二奶奶终于到达东京了。
这次就不能仅仅是在家门口迎候了,小松原一家男女老少,包括从大学匆匆赶回来的次女真希,以及各位家臣——即便是已经退休荣养的八十老头,都支着拐棍颤颤巍巍的来了,二十多号人马一个个神头鬼脑,穿着深色和服正装脚踏木屐堵了成田机场的一个出站口,吓得进出旅客都不敢走正面通过,而机场警察也无法阻拦,只能站在一旁维持秩序。
“在下小松原俊也,忝为道仁会社长,没有能够到府上亲自拜望,真是失礼了。”见到风尘仆仆的蒋二爷,小松原俊也当先一步鞠躬行礼。
“哪里,是我们来的迟了。”蒋二爷受完一礼,才回了半礼。
小松原俊也反手薅过来俊光:“这是犬子俊光。”
俊光弯腰90°:“参见蒋先生。”
我他妈又不是矮骡子,见哪门子蒋先生……蒋二爷腹诽着,面上却满是笑容,连忙双手搀扶,日语张口就来:“快起来快起来。俊也当真一表人才,我家女儿蒲柳之质,哪里配的上小松原家,惭愧了。”
“哪里,涵羽小姐天姿国色,能够下嫁小松原家,是我家阖家的荣幸。”
总而言之,小松原俊也和蒋二爷又互吹几句,接下来又介绍了满面春光精神焕发的丽子女士,介绍了两个女儿和女婿,才浩浩荡荡的返程。
蒋涵成和刘良浩迎上同来的周天哲,满脸苦笑:“二姑夫,你怎么才来?”
周天哲一笑露出闪白的牙挑起大拇指:“有你们在,搞定他们一家老小肯定没问题。”顿了顿,好奇问道,“小钟没来?”
“没来。他以为你跟着二姑来了,所以就没来。”刘良浩叹了口气,“但没想到你以为他来了,所以也没来……”
周天哲险些笑出声来:“现在情况怎么样?”
蒋涵成横打鼻梁满拍胸口:“我跟良浩负责他们家女人,苏总和我老婆负责他们家男人,全部搞定。”
听到这话,跟在后面拎着行李的老丁喜上眉梢连连划着十字祷告:“那就好那就好。真主保佑阿弥陀佛,大小姐终于嫁出去了……”
“行了行了走吧。”蒋涵成叹了口气,和刘良浩一人接过一个行李箱,匆匆跟上大部队。
白天的事情依然无话可说,在婆婆和大姑姐小姑子都被操的服服帖帖前提下,一家子坐下来谈婚事简直其乐融融。
“所以,咱们可以真正的放假了。”苏景揽着柱子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柱子,这些日子玩的开心么?”
柱子半蹲着身体给她当支撑也不嫌累,权当扎马步了:“还好还好,就是……”
“说。”苏景无事一身轻,“别吞吞吐吐的。”
柱子反手摸摸她的屁股:“就是这些日子光伺候她们了,就连大嫂子都伺候到位了,却没跟大姐好好的上床……”
苏景睨他一眼,低声笑道,“今天晚上大姐哪也不去,好好陪你行了吧?”
柱子努力用笑容展示内心的欢欣鼓舞:“今天我要在大姐身上射两次……不,三次。”
“你小子,挺能想啊……”苏景吃吃的笑,揽着他往回走,“睡个午觉,好好休息,晚上养足了精神,一定陪好了我家傻柱子……”
吃饭饭,洗香香,雪白的浴巾裹好身体,婷婷袅袅迈步而出,只见:面带腮红云鬓坠,凤尾香罗薄几层,檀口欲吟芬芳醉,纤指轻弹琵琶声。玉腿纠结无处摆,两团妙肉入云峰,天生一个仙人洞,为有源头活水来。
“柱子,柱子,你来啊。”苏景斜倚床上媚眼如丝,当得起美人如玉、国色天香。一手托着螓首,一手冲着柱子轻摆慢摇。
只看苏景一副淫淫的勾魂模样,柱子便忍不住口干舌燥胸膛一团火热,胯下旗杆高举,冲着美人摇头摆尾。
只见柱子胯下那物,真真似长枪大戟,如龙蟠虎踞。肉红色的硕大龟头足有鸡蛋般大小,充血肿胀起来昂首挺胸,马眼中更是流出丝丝爱液,仿佛急不可待便要将满腹精华送进苏景身体当中。再往下看,足有一乍多长的粗大肉棍一如钢浇铁铸、坚硬无比,青筋血脉缠绕其上,蜿蜒暴跳狰狞丑恶。乱糟糟的阴毛丝丝如钢针铁丝,布口袋般的阴囊裹着两个肉球垂在胯下晃晃荡荡。
这般巨物,只问哪个女子见了不爱,不愿与之一夕欢愉?
所以蒋涵文看得眼红心跳,三两步跳到柱子身前,一口吞了进去。
苏景怔了良久,直气的双手发抖,眼睛都红了,一把将蒋涵文从手足无措的柱子胯下拉起来,怒道:“你干什么!?”
“来找柱子玩儿啊。”蒋涵文打开门是高冷的灭绝师太,关上门就是色字当头的淫娃荡妇,脑回路一向不正常,被苏景抓着脚脖子扯开,还伸手死死抓着柱子的鸡巴不肯放松,口中胡乱叫着,“好嫂子,妹妹屄痒痒,你让我跟柱子先操一回呗……”
“滚蛋!”苏景气的一手抓住她顶花皮,一手抓住大腿根,举起来扔到床上,气急败坏叫道,“你跟你们家良浩玩儿去,跟我这折腾什么!”
蒋涵文顺势一滚,学着女儿国王摆个妩媚姿势,笑嘻嘻的说道:“良浩和成哥,还有夏子煊三个混蛋去找真希那小骚蹄子去了,我思来想去,不好打扰二姑和二姑夫小别胜新婚,所以来找柱子……”说罢冲柱子抛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柱子哥哥,妹妹的屄好难受,想请你给我打一针,消炎镇痛止痒,好不好嘛……”
这倒霉孩子性冷淡的时候跟神经病一样,发骚的时候跟精神病一样,只是苏景这个当嫂子的,拿熊孩子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揪着耳朵踢蹬挂,一脚踹出门去:“滚蛋。”
“就不!”蒋涵文一扭身滋溜一下又钻了进来,一把抱住跟自己一边高的柱子,手上抓着鸡巴贪婪的撸动不停,回头笑嘻嘻的叫道,“好嫂子,柱子哥这么好的一根鸡巴,你一个人独吞这好吗?不好吧……咱们见面分一半,顶多你先来,我给你们推屁股总行了吧?”
要不然说大羽小文是亲姐俩呢,发起骚来的倒霉模样一样一样的……苏景被她搅和的没了兴致,摇摇头踹了她一脚,突然怔了怔:“等等,良浩和成哥还有夏子煊,三个人去找真希……他们就不怕把小姑娘弄死么?”
“管他呢,那骚货浪得很,年纪轻体力又好,昨天晚上刚回来,就跟夏子煊大战了三百回合,险些把老夏榨干了。”蒋涵文眉眼含春骚气扑鼻,抱着柱子的身体挨挨蹭蹭扭扭擦擦,嗅着男人身上的阳刚味道,手中摸着硬邦邦的大鸡巴,越发春情荡漾,漂亮精致的脸蛋上迅速涌起潮红一片,咬着柱子的耳朵腻声叫道,“柱子哥,妹妹的骚屄痒的厉害,快来操我好不好嘛……哎哟我操你妈的!”
正发着春,冷不丁被人从身后一撞险些把她撞飞出去,好在柱子马步稳当,她死死抓着鸡巴不放松,才没化作滚地葫芦,气的回头破口大骂:“哪个夯怂又来坏老娘的好事!”
一个矮个子美女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地板上,身上校服衣衫零落,胸前空门大敞四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颤颤巍巍起伏不定,过膝的薄裙挽在腰间,穿着长筒袜略带罗圈的大腿颤抖不止,露出中间一段风流美穴。
小美女满面通红香汗淋漓,双眼直愣愣望着天花板,嘴角淌着白沫胡乱叫着:“みのがしてください,みのがしてください……”
苏景和蒋涵文一起蹲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戳:“真希小姐,你没事吧?”
小松原真希用力咽口唾沫,这才回过神来,想要说点什么,却看到房门外一道身影闪过,吓得尖叫一声手脚并用连连后退:“みのがしてください,もうだめです……”
夏子煊似乎也放飞自我了,就这么赤条条的穿堂过屋,挺着鸡巴闯了进来,满脸淫笑叫道:“小娘子,来,跟我再战三百回合!”
“我就说么……”苏景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看夏子煊扑在真希身上,挺起胯下阳物继续进攻,操的真希有出气没进气,舔舔嘴唇心火大盛。
扭过头来,便看到蒋涵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抱着柱子骚的越发起劲,偏生她两条大长腿,站在那屁股能顶到柱子的腰,所以在那一站一夹,柱子的鸡巴便钻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小胯往前一挺,汁液淋漓的淫穴便将龟头吞了进去。
“这也行?”看着蒋涵文站在那抱着柱子,小屁股一耸一耸的操的快快乐乐,苏景一时间目瞪口呆。低头看看自己的腿,便知道这套动作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学不会的,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小松原俊光,用结结巴巴的日语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松原俊光说了一堆,苏景呆若木鸡表示不懂,扯一把蒋涵文:“师爷,你给翻译翻译。”
蒋涵文全身心投入在操柱子的快乐当中,正爽的不亦乐乎,哪里听见她姐夫说的什么,茫然的转过头,看小松原俊也从后面突袭抱住苏景一把扯掉浴巾,抓着那对令人嫉妒的巨乳又捏又揉,耸耸肩不再搭理,抱着柱子躺在榻榻米上,继续快乐的耸动起来。
“你干什么啊……”苏景被俊光抱着上下其手的一通乱摸,哭笑不得叫道。
“我,”俊光用汉语笑着说,“要操你。”
你比你爸爸融入老蒋家的可快多了……苏景正叹息小孩子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好好地一个草食族宅男,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被蒋家双姝带歪了人设画风,偏偏蒋涵文在柱子身上一边做着蹲起,一边冲她笑:“嫂子,我抢了柱子,正好让我姐夫补偿你……哦,舒服,柱子哥的大鸡巴,好棒,爱死你了……唔,来,柱子哥,亲一个,尝尝我的小嘴香不香……mua mua……”
俊光猛点头:“一定好好补偿!我的鸡巴也很大的,一定让你……”看一眼柱子,咳嗽一声,“还可以,一般大……保证让嫂子舒舒服服,绝不虚言……”说着飞快的脱掉衣服,摸摸苏景后背的凤凰,然后一头扎进腚沟当中。
“啊呀!哦……”苏景万没想到这个捡便宜柴火的竟然还有这个本事,一条舌头宽厚奇长,略带粗糙的舌面顺着屄缝缓缓舔过,紧接着钻进穴口左右扭动起来,登时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天而起,淫穴之中又胀又痒、酸麻酥爽,下意识的夹紧屁股连声惊叫,“舒服!舒服!哦哦哦好厉害!”
“爽吧?”蒋涵文听到苏景一连串的呻吟浪叫,笑眯眯的回过头笑道,“这还是我教他的呢。没想到这么厉害,前天晚上他拿舌头就把我弄高潮了呢……”
“爽,爽!好爽!”苏景从没想到男人的舌头竟然还能玩儿出这么多花样来,一时如钻头钻穴,拧着个的抽插往返,淫穴深处的层层褶皱都被舌尖细心熨开;一时如狗舔盘子,整个舌头顶着穴口上下来回循环往复,舔的奇痒难止水流潺潺;一时又如重锤砸夯,啪啪啪的敲打阴户淫穴,甚至连那菊蕾都敲打了个遍。直弄得苏景两腿不由自主的越分越开,屁股越拱越高,伏在床上成了个A字,只把屁股用力夹着俊光的脑袋,几乎要爽到天上去了。
猛然间眼前出现了一根鸡巴,苏景正骚的难受,口干舌燥的无处依托,见到鸡巴如见至宝,忙不迭的张口含住,prpr的吃了几口,才抬眼看去,见一张刀疤大脸出现在自己眼前,登时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小松原俊也冷哼一声:“这屋里叫的半个东京城都听得到,我当然要过来看看,没想到……”他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坦然的冲他打个招呼,继续品味骚屄香穴的儿子,又看一眼躺在地上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蒋涵成操的满面潮红闭目淫叫、时不时高潮一下的二女儿,再看看骑着柱子美的咿咿呀呀唱戏一样的亲家小姨子,郁郁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也不管了……”
你不管,还操我的嘴干什么?苏景翻翻眼睛白他一眼,专心致志吃着小松原俊也的鸡巴,享受着小松原俊光的舌头。
然后她就听到蒋涵羽的冷笑声:“好嫂子,你就这么对待我老公啊。”
苏景眨眨眼睛,回头看蒋涵羽抱着膀子靠在门上,眼中淫光熠熠,大惊叫道:“大羽,你可不能胡来,万事肚子要紧。”
“我知道,我知道。”蒋涵羽手指挽着耳边长发,懒洋洋的说道,“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能操屄,不然容易伤到宝宝……不过,”她吞口口水,缓缓伏在俊光的身后,舔着嘴唇拉下他的内裤,迷醉的抚摸着男人还算结实的身体,笑淫淫的说道,“不过老二那傻逼只顾着自己痛快,不好好伺候姐夫,只能勉为其难,亲自帮我老公了……”
也不脱衣服,麻利的躺在俊光俯卧的两腿之间——她肚子里那小东西长牢固了,但又没显怀,行动坐卧并不受影响——仰起头看着垂在眼前硬邦邦的大鸡巴,深吸一口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容,小手一拉,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进嘴里,痛痛快快的吃了起来。
俊光要害被袭,只觉温暖湿润,小嘴裹得极为舒畅,不由得耸动起屁股,操起了他老婆那娇嫩可人的小嘴。
“你们玩儿什么呢这是?”同样闻声赶来的葛悦熙开门就看到俊也踞坐在地,苏景趴在他胯下为他口交,身后是俊光埋首臀中,唏哩呼噜吃的香甜,而在俊也身下,大小姐仰头同样在给他吃着鸡巴、玩着卵蛋,四个人像是连成一串,让她看的大感有趣。
而另一边,二小姐此时正趴在墙上,两条大长腿分的大开,身后柱子挺着鸡巴一下一下操的痛快,地上一团一团全是二小姐四溢横流的淫水。
而自家老公……葛悦熙歪头看看,吓得花容失色,三两下把蒋涵成从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软软偶尔一抽一抽真希身上扒拉开,低声骂道:“别操了,一会儿真把小姑娘操死了。”
“我还没射呢。”蒋涵成看到老婆大喜,连忙一把抱住,“快,老婆,快……”
“你别祸害我了。”葛悦熙哭笑不得,扭着身体躲开,反手从门后捞出满面羞红的友梨奈,一把推进她丈夫怀里,“大小姐等了你半天了。”
蒋涵成此刻精虫上脑,只要有女人就行,将友梨奈按在地上撩起裙子就开操,鸡巴往屄里一捅,登时眉花眼笑:“大姐的滋味,可比小真希好多了。”
真希好容易倒过气来,听到这话想要反驳,却嗓子嘶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眼睁睁看着蒋涵成死命操干自家大姐。
友梨奈在外面早已看的春情勃发淫汁泛滥,只是从没见过这等壮观场面,只敢偷看不敢近前,如今被葛悦熙拉了进来,见到朝思暮想的情人,索性放开了,屁股一抬一抬的死命迎合,更是搂紧蒋涵成的脖子,送上小嘴香舌,送给他咂摸品味。
“那你呢?”百忙之中,蒋涵成还不忘回头看自家老婆,“我不信你个骚货忍得住。”
葛悦熙嘻嘻一笑,冲他扮个鬼脸,拿出手机点点戳戳,几分钟之后,刘良浩便来到门口,拉开门看到眼前一幕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哟!”
“良浩,良浩,来。”葛悦熙笑嘻嘻的躺在友梨奈身边,欠起身抛着媚眼冲他招手。
刘良浩是个老实孩子,先跟蒋涵文打招呼:“小文,我去操大嫂子了。”
蒋涵文正美呢,冲他摆摆手闭目叫道:“去吧去吧,好好伺候大嫂子……对了。”她睁眼回头看看,乐了,“你跟大哥哥比赛吧。”
刘良浩和蒋涵成一怔:“比什么?”
蒋涵文笑得极为淫荡:“比赛看友梨奈还是大嫂子谁先高潮。”
蒋涵成笑骂:“滚蛋,不如比赛谁更持久。”
正在胡扯蛋,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叫起来:“%¥#@%¥#%!”状似极为愤怒。
众人一呆,回头看去,就看到桥本和太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老婆正躺在蒋涵成胯下哼哼唧唧,愤怒的手舞足蹈、满脸通红。
蒋涵文学霸属性瞬间归来:“哥,他骂你,说你操他老婆不是人……”
“我听得懂……”蒋涵成不是学霸,只是生化环材四大天坑中“生”坑里的一只小爬虫,但英语日语这些生化强国的常用语言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其他人还愣神的时候,桥本和太又大声的叫了起来。
“他说什么?”苏景却不懂日语,茫然问道。
蒋涵文嘿嘿一笑:“他说:你操我老婆,我也操你老婆……”
桥本和太大步进来边走边脱,来到葛悦熙身前已经是一丝不挂,奋力推开比他高了一头的刘良浩,趴在葛悦熙身上乱啃乱摸。
友梨奈圆睁双目看着丈夫趴在别的女人身上,脸色一阵变换,猛然间倒吸一口冷气,手脚像是八爪鱼一样抱紧蒋涵成叫道:“成哥!操我!”
桥本和太瞪一眼老婆,三两下扯掉笑眯眯看戏的葛悦熙的裤子,熟门熟路的将两条长腿往肩膀上一抗,大叫一声:“我来了!”鸡巴对准穴口,噗的插了进去,飞快的耸动起来。
一时间两位女士像是比赛一样的狂呼乱叫。
这个叫:“啊啊啊,成哥好棒,好厉害,太棒了,我要来了啊……”
那个叫:“哎呦哎哟,和太先生你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小穴都要被你操坏掉了……”
刘良浩歪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摸摸鼻子:“那我呢?”
此刻,俊也作为父亲,强行挤开了儿子,当先操起了苏景的大屁股。俊光没有办法,只能改让苏景给自己口交,手里抱着老婆亲亲摸摸。而蒋涵羽作为场上唯一一个没有什么正事的,听到这话回头便抛下老公,扭着屁股走到他身前,搂着他亲一口:“没事,姐姐帮你,一会儿等他们谁累了……”
话没说完,就听到她婆婆丽子惊慌的声音:“涵羽,涵羽!”
仿佛看不到其他人,穿着和服的丽子快步走进房间,眼中只有蒋涵羽……的肚子:“涵羽,你怀着孩子,千万不要胡闹……”
蒋涵羽面对天敌,嘴角抽抽的说不出来话。
“你要给良浩做什么?千万不要,当心孩子。”丽子好歹安抚着蒋涵羽,扭头冲刘良浩微微一笑,“没有人陪你么?如果不嫌弃老婆子年纪大了、屄也黑了,我倒是……”
听不懂她说什么,但看到她如二八少女含羞带怯的解开和服带子、露出满是花纹的身子,满满柔情蜜意的抱着自己,刘良浩明白了。
3分钟后,在众人惊愕到惭愧无地的目光中,丽子挣扎从刘良浩的胯下爬出,拉过来好容易恢复了、正抱膝看戏的二女儿真希,大声喘息叫道:“不行了,不行了,你操真希吧……呼呼,我受不了了……”
“真热闹啊。”作为唯一一个躺在床上的女性,侧头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场面,苏景满足的叹了口气,“真好。”
“所以我说,苏总办事,你放心。”蹲在门外,看着里面淫水与精液起飞,呻吟与浪叫共鸣,一派热火朝天景象,蒋二爷忍不住伸手揽着吴思慧,在大奶子上揉揉搓搓,低声说道,“你这也算是坏事变好事吧……对了,夏子煊呢?”
听到这个名字,吴思慧下意识的舔舔嘴唇:“已经睡觉了。”
蒋二爷微微一怔,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吴思慧娇声一笑,眨眨眼睛:“你猜?”
蒋二爷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蹲在这半天了,看着夏子煊跑出去,而自己老婆却又姗姗来迟,这个时间差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越发按捺不住心头火热,老夫聊发少年狂,拉着吴思慧大步走进去:“亲家公亲家母,加我们一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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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小钟看苏景开门,柱子拖着行李送进来,大喜迎了上去,“情况如何?”
柱子先叫一声“大哥”,也不多说,只管放好行李,婉拒了留下吃饭的邀请便走了,把空间让给久别重逢的一家人。
只是气氛没有那么温馨。看着妹妹周晓钰、儿子小昶俩人脸上都画的花里胡哨,如同大花猫一样冲自己傻乐,苏景气的直蹦脚,抓着小钟叫道:“你就是这么看孩子的?!”
“我们在打仗!女人请从战场走开!”小昶站在那叉着腰,小大人一样理直气壮的叫道。但紧接着补充一句,“钰姑姑不算,姑姑是女将军!”
苏景没留神还好,待看清本来干净整洁的客厅卧室一片乱七八糟,地上满是被子枕头搭建的战壕,绿色的红色的玩具士兵铺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小小的飞机大炮,似模有样的拉开战列线,目瞪口呆:“这,这……”
小昶端起一把电子M16,一通扫射嘴巴里还配音:“嘟嘟嘟,嘟嘟嘟……”
苏景拎过来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如河东狮吼:“你们是要气死我么!赶紧都给我收拾干净!”
小钟叫道:“不要,我们打仗……好好好,你奶子大,你说了算……”悻悻然闭嘴,带着妹妹和儿子把房间收拾干净。
押着仨人洗完澡,又把周晓钰和小昶哄得睡着了,苏景才松了口气,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休息。
“情况如何?”小钟拿出看家本事,使足了力气给她做着松骨按摩,顺口问道。
“挺好,解决了……对,使点劲,嗯……舒服……”苏景舒服的直哼哼,低声说道,“商定了,还是尽快结婚吧,就算奉子成婚,也不能大着肚子办……哦,就是这,使劲揉揉……回头那边办一场,这边办一场。到时候咱一起去西北,参加这边的婚礼就好了。”
“解决了就好,解决了就好。好事多磨么,磨一磨也正常。”小钟点点头,“玩儿的怎么样?这段日子很happy吧?”
“嗨,真嗨,可累死老娘了。”苏景叹了口气伸个懒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以后我可不管两位小姐的事了,真他妈操心。”
小钟笑道:“休息休息吧,这些日子辛苦了。”他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眼眶刷的就红了,“明儿别安排别的事情,咱去看看浩倡吧。”
苏景睁开眼睛,看到丈夫几乎垂泪,大吃一惊:“浩倡怎么了?!”
…………………………………………
7 .番外:

《正所谓好事多磨,一年之后果然遇到了大危机,而如果标题长再加上个书名号就感觉像是轻小说的样子了》“所以说,你就是个乌鸦嘴。”放下电话,苏景怒视小钟。
坐在电影院包厢里,正在观摩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大片《卡文迪许俱乐部》,看着里面迪丽热巴抱着男主角赤条条躺在床上满面春光妩媚诱人,思考回头一定要找修蒙要导演剪辑版、或者亲自飞一趟帝都找小迪来个现场回放的小钟莫名其妙回头:“我怎么了就乌鸦嘴了?”
“真他妈好事多磨。”苏景悻悻的说道,“大羽生孩子了,上周生的,母子平安。”
“这不是好事么?怎么就多磨了?”小钟越发莫名其妙。好在他们坐在包厢里,倒不担心因为搅和别人挨打,“咱随多少份子合适?”
苏景茫然的叹了口气:“孩子不是小松原的。”
小钟一口唾沫咽进气管,咳得撕心裂肺。好容易止住,连忙追问:“做亲子鉴定了?”
苏景沉重的点头:“大羽越看那孩子越不像小松原,偷偷去做了个亲子鉴定。现在结果出来了,确实不是……”
小钟眼睛几乎都快掉下来了:“那是谁的?”
“我哪知道。”苏景无奈的耸耸肩,乜视小钟,“二舅妈麻了爪,哭得跟什么似的,找我过去了事去。”
“去吧去吧……苏大了(liao)办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小钟摸摸下巴,觉得这口大瓜实在硌牙,不能就让苏景自己去,下定决心,“我跟你一起去……对了。”他咽口唾沫,“这次一定把柱子和良浩都叫上,不然我怕……”
别说你怕,我他妈都怕!苏景坐在飞机上胡思乱想:这跟一般的火并还不一样,因为确实是自己这边理亏,都他妈亏到姥姥家了。万一小松原家翻了脸……
小钟拉着柱子絮絮叨叨的说:“一旦有事,柱子你可一定要顶住啊。”
柱子认真的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保护大姐平安无事。”
小钟:( ̄ェ ̄;)……我呢?
落地之后,目前还不知道状况的小松原家对于以苏景为首的娘家团的到来是十分欢迎的,专门派人远接高迎,大轿子车一路拉到大宅门中,进门还没看宝宝一眼,就被憔悴不堪的吴思慧拉到房间里密谈。
“这个事情确实么?小松原家确实不知道么?”苏景懒得客套,开门见山问道。
一说这个,吴思慧眼眶又红了,悲悲切切说道:“做了两次,结果一致,肯定不是俊光的。二爷得着信就说来,办手续却又麻烦,只说万事拜托你。”她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小辈们,“小景啊,这一大家子里面,你是最有能耐的……这么大的事情,咱不能瞒着人家,可该怎么说,什么时候说,你给二舅妈出个主意吧……”
芸酱一向不掺乎老蒋家果然是有道理的,这一家子糟心劲儿的……苏景叹了口气,给蒋二爷打了个电话,又和吴思慧再三确认之前的一些事情之后,毅然决然起身:“都跟我来。”
来到婴儿房,看着抱着孩子花容惨淡勉强挤出笑容的蒋涵羽,看着小松原一家男女老少的欢欣鼓舞,逗弄逗弄婴儿,苏景拉着小松原俊也来到花园,坐在凉亭左右看看确实无人,才咳嗽一声。
“你拉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老松原很好奇,“你喜欢光天化日打野战吗?”
苏景无语,很正式的严肃说道:“有个科学道理,我打算跟你讲一讲。”
老松原无语的看着他。
“这个,嗯……这么说吧。”苏景措好辞,认真说道,“老蒋家家传秘药,您应当有所了解吧?”
“当然。”老松原笑笑说道,“如果没有的话,我想,羽酱也不会嫁给我那个废柴儿子了。”
可不……要不是吃了药,哪这么容易怀孕,然后奉子成婚……苏景叹了口气:“关于这个药的事情,具体道理咱们先不深究,但确实十分有效,想怀孕就吃保胎药,一发必中;不想怀孕就吃避孕药,哪怕灌一肚子精液也不用担心。”看老松原满头雾水不知道她介绍这药什么意思,但还是顺着思路继续说下去,“有个事情您是都知道的,当初大羽想嫁给夏子煊,所以就提前吃了药,然后勾搭夏子煊上床。只是没想到我二舅妈当天去看望大羽,虽然家里没人,但她有钥匙,便先住了进去,想给女儿一个惊喜。半夜听到他们回来,一开始躲着没出来,只是俩人干的起劲,一门心思想嫁给夏子煊的蒋涵羽口无遮拦,终于让她现身,没想到把夏子煊吓跑了,然后……”一直说到虚大师活祭之夜,小松原俊光和蒋涵羽激情性爱,昏头昏脑的蒋涵羽忘了自己吃了药的事情,竟然答应了俊光的内射。
她吸了口气,定定的看着面前越发摸不着头脑的老松原,“这个药虽然很不科学,但从科学上来讲,它是并不在意对象是谁的,只会尽力帮助卵子和精子结合。而男人,”她顿了顿,叹了口气说道,“在受到惊吓的时候,很容易疲软。我们看电视剧的时候常常有这种画面,但惊吓却也往往带来另一个可能不是很多人知道的效果,就是男人可能会不自知的,以为自己还没有射精,但实际上,他射了一点……”
看着老松原眼睛越睁越大,苏景拿出鉴定文件递给他,然后深呼吸,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说道:“所以,实际上,那个孩子,现在已经证明不是俊光的,那我想,应该是夏子煊的。那三天大羽只跟这两位上过床。”
沉默,初夏的风带来令人无法承担的沉重。
老松原细细查看鉴定报告,苏景手心里满是汗水,悄咪咪的瞥眼示意小钟柱子刘良浩三人做好接应,一旦势头不对立刻开路以马斯。
低头看看手腕上精致的女表,看着时针分针秒针滴答滴答过去,苏景眼睛半开半合注意观察表情,直到老松原抬起头,脸上狰狞的刀疤冒着红光,沉声问道:“真的?”
苏景沉重的点点头:“是的。”
老松原问道:“然后呢?”
苏景眨眨眼睛没明白他的意思:“啊?”
老松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除了你们几个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事情?”
苏景叹了口气:“您觉得,我们会四处宣扬这种事情么?”
老松原松了口气,随手把报告点燃,怔怔看着纸张化为灰烬,低声说道:“羽酱是小松原家的儿媳,俊勇是小松原家的第一继承人,这是登录在族谱上面的,也是得到所有家臣宣誓效忠的。至于俊勇的父亲是谁……我说是俊光的,就是俊光的。”他叹息说道,“如果三个月之前你拿来这份报告,我一定会让羽酱把孩子打掉。但已经出生了……”他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甚至血腥的杀气都一扫而空,“当俊勇的小手攥住我的手指,用那双和羽酱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看着我、冲我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就是我的孙子,是小松原家的继承人,以后一定会成长为能够带领道仁会发扬光大的勇敢的男子汉。”
他哈哈一笑起身,笼着袖子踩着木屐咯哒咯哒的往前走:“景酱随意吧,老身就不陪你了。我要好好保养,好好地活够二十年,好好地把道仁会交给俊勇……”
见他走了,苏景才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冲小钟他们摆摆手,示意没事了。
“良浩。”走出藏身处,蒋涵文突然拉住了刘良浩,仰起头注视着他。
刘良浩:“?”
完全不管身旁发现有情况进入吃瓜模式的表哥表嫂,蒋涵文伸手揽着刘良浩脖子,轻声问道:“你爱我吗?”
刘良浩非常认真的点头:“爱。”
蒋涵文抿着嘴唇,突然笑了起来:“咱们结婚吧。”
刘良浩微微一怔,有些困惑:“你不是……计划30岁结婚么?”
蒋涵文笑着摇头说道:“去他妈的计划,什么计划都赶不上变化。”她挽起丈夫的手,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走,找我妈去。”
四天后,坐在成田机场的候机室,小钟突然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垮在了椅子上:“吓死我了,这次我真以为要被黑恶势力活埋到东京湾了……”
苏景瞟他一眼:“那你还操完真希操友梨奈,操的劲劲儿的?”
小钟懒洋洋的说道:“不能赔本不是?既然死到临头,可不得好好快活快活。”
苏景凝视着他,噗嗤一笑:“就冲你这个心态,你一定长命百岁。”
“可不。”小钟勾着柱子的肩膀说道,“回去之后一起喝顿酒压压惊,对了把小蕙叫上,到时候,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