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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4/09 08:47 / 6279 / 19
淫者武松
穿越
玄幻
武侠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20 11:14:44

淫者武松【第十四章】
西门庆缓缓将淫棒抽出,一股花白的浊液随即从金莲蜜穴中流出,沿着大腿滴下。这淫贼欣赏着这小美人被自己蹂躏后的情景,心中但觉无比舒畅。
金莲缓过劲来,想到自己被这奸贼强行污了身子,悲从心起,不由得嘤嘤哭泣。
西门庆道:“娘子,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今日往后,我必好好待你。你且莫要声张。日后我自备了礼,前来寻你。”
金莲闻得此言,这淫贼恬不知耻,竟还想食番寻味。又急又气,啐了一口道:“你休想!”
西门庆嬉皮笑脸道:“娘子方才岂不乐在其中?这个中滋味,你那武大可曾教你享受过了?”
金莲想到刚才,自己不争气地被此淫徒肏到失态,忍不住羞惭。见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一副无赖模样,又不禁恚怒。又愧又怒,却无可奈何。一阵悲凉,唯有掩面痛哭。
西门庆看着金莲悲泣,柔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白嫩的胸脯跟着上下起伏,娇俏的身子微微颤动,想着这小美人方才在自己身下被奸淫的媚态,忍不住色心又起。刚刚疲软下来的阳物,居然又再次勃起。
这淫贼天生好色,那御女之术,亦非常人可比。方才虽污了金莲,尤未心满意足。看着这绝代佳人雪白的娇躯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淫欲又起。心想道:“一不做,二不休。过了今日,却不知何时才能再与这美人儿共度春宵。却何不索性梅开二度,彻底降服了这雌儿?”心头一动,欲念更炽,那话儿更是挺翘起来。
金莲哭了几声,不闻西门庆动静,忍不住睁开眼偷瞄状况。不瞧则罢,一瞧不禁花容失色。
原来这西门庆正把着那粗大的淫棒,凑近自己眼前。那狰狞的龟头,离自己面上不过几寸距离。
金莲大惊,忍不住“啊”地失声叫了出来。
西门庆正等此时机。一把按着金莲的臻首,便将肉棒强行塞入她樱桃小口中。
金莲拼命挣扎,却被西门庆紧紧按住脑袋,毫无办法。口中被那腥臭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好无力地用粉拳捶打着这淫贼的大腿,却哪里有半分用处?
西门庆只感觉那话儿被金莲温暖的小嘴紧紧包裹,一根香舌在抵抗挣扎,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加之金莲无力的反抗,更加让他兽欲骤燃。按住了这美人儿,便前后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金莲嘴里被塞进如此一根巨物,实在难受万分。肉棒进进出出,时不时直插喉咙,更是噎得喘不过气。
西门庆此时却已经完全被兽欲控制,哪里顾得上怜惜?横出直入地在小嘴儿里乱插乱捅,时而香舌抵住龟头,时而贝齿刮到肉沟,让他爽得阵阵哆嗦。口中只乱叫到:“好娘子!!好浪嘴儿!!”肏到爽处,直抵咽喉不肯退出。
金莲只觉得几乎窒息,再也忍不住,牙齿上下一咬。
“啊!!!”西门庆痛得一声尖叫,把阳物拔出。只觉得疼痛难忍,怒从心起,“啪!”地一记耳光甩在金莲脸上。
金莲粉嫩娇俏的脸上立即红肿起来,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其实金莲这么一咬,完全是快要窒息,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咬的并不重。饶是如此,男人那命根子最是吃痛,何况正在紧要关节上?也难怪那西门庆如此愤怒,双眼通红,面目扭曲。
金莲见西门庆发了狂,心下更是害怕,也不顾衣衫不整,转身便逃。
西门庆狞笑一声,一把抓住,把她拖了回来。
金莲也不知道西门庆要如何伤害自己,见他面目狰狞,神情可怖,心中说不出的恐惧,只拼命挣扎反抗。
西门庆已然兽性大发,一手抓着金莲的头发,一手顺手拿起一卷缎布,不由分说,便往金莲身上抽去。
只听得噼里啪啦几声,金莲雪白柔嫩的身子上顿时多了几道殷红的伤痕。她骤然吃痛,忍不住哀鸣起来,身子扭动。
这么虐打了金莲几下,西门庆但觉得莫名兴奋。看着这美人儿的赤裸裸的娇躯不住扭摆,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只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欲高涨,几乎陷入了疯狂。他恶从胆边生,兼着欲火焚身,只想着不论如何,也要狠狠地肏弄这美妇人。
这恶徒本还想重施故伎,但刚才吃金莲这一咬,不免忌惮。看着满地布匹绸缎,突然有了主意。
西门庆捡起布匹,手上使劲,把布料撕成了几长条。金莲满脸害怕地看着,只怕他又突然抽打自己。
但西门庆却另有打算。他压制住金莲的反抗,把金莲的双手双脚,用布条捆绑得严严实实,连嘴上也绕一圈绑了起来。
这么一来,金莲非但不能反抗,更不能出声叫唤,只能不停地呜呜发声。
西门庆看着这美人儿被紧紧绑住的丰腴身段,但觉肉棒硬如坚石,狞笑着扑上前去。
欲知金莲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20 11:15:15

淫者武松【第十五章】
上回说道,那西门庆吃了痛,惹得发起狂来,将金莲虐打之后,竟将她手足捆绑起来,更要强施兽行。
那金莲正受难中,却道衙门这头,武松正忙公务,忽然一个人闪身而入,叫道:“都头!”
我定睛一看,却是那叫做铁三的一名小厮。此人原是衙门的小角色一名,机缘巧合,我与他颇有往来,差遣了几桩公事,觉得此人头脑机灵,忠诚可靠,便收他做了心腹。
各位看官,书中第六回说道,我原定从那王婆处下手,收拾西门庆。那时便是与铁三面授机宜,吩咐他盯住王婆行踪。
多日未有消息,却不知今日他急匆匆地,有何事禀报。
铁三唱了个喏,贴近身子,低声道,“都头,那王婆近日行踪诡秘。”
我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道:“如何?”
铁三道:“这婆子平日极是铿吝,不须花的,便是半文钱,也绝不出手。近几日却颇为阔绰,集市上多买各色物事......”
我不以为意道:“想是得了什么好处,发了一笔横财,也是有的......”心念到此,不由得咯噔一下。隐隐约约觉得,此事极其不对。
铁三眉头一皱道:“小的本也如此思衬。但这王婆一连三日,买了东西,却只到一处......”
我急忙催道:“何处?”
铁三道:“说来都头莫怪。却正是都头长兄,卖炊饼的武大家中。”
我只觉得全身一震,说不出话来。
铁三续道:“到了武大家中,却不久留,每次但过得半柱香时辰,便与那武大的娘子,一同返回自己家中,到午后方歇......”
我心中大喊不妙,急急问道:“今日也是如此么?”
铁三道:“今日却更是蹊跷。那王婆与武大娘子入屋后,便有一名公子到访。那王婆独自出来,与那公子谈了几句,径自去了。那公子却向那屋内去了......”
听闻此言,我如同堕冰窟,全身发冷。咬牙道:“那公子作何打扮?是何样貌?”
铁三看着我脸色,小声道:“看此人样貌打扮,虽不曾看得仔细,依稀便像都头此前寻问的,叫做西门庆的便是。是以小人赶紧回来禀告都头。”
我心下更无怀疑,一跺脚道:“如何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顾什么公文事典了,揣了一把尖刀,捎了根短棍,夺门而出。
出了衙门,来不及寻马,心急火燎,大步流星,一路快跑,径往武大家奔去。
心中悔恨无极,怪自己竟然一连几日,未能到访,竟让王婆奸计得逞,让西门庆这淫徒趁虚而入。
一边又安慰自己,若按书中所写,西门庆只是情挑金莲,那金莲今时不同往日,只盼不会如他的意。
转念又一想,这个世界的情节已经被我自己弄得混乱不堪了。那西门庆上次不是色胆包天,强行要污金莲么?所幸未能得逞。莫非今日他?......
心中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又急又悔,又惊又怒,暗自祈祷,金莲莫要被这淫贼得手。
奔跑在路上,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脑中千回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再说那王婆家中,西门庆见散落了一地绸罗布匹,索性抱起金莲,直接放在这些绸布之上。金莲心中惶恐,左右扭摆,被困住手脚的身子,却更显得性感挑逗。
那淫贼从上往下看去,只见这俏佳人雪白的娇躯躺在绫罗绸缎上,手脚被捆,身子挣扎着,更见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想到这雌儿禁手锢足,毫无反抗之力,这白花花的身子将要任自己肆意奸淫,不由得手舞足蹈。
金莲只见这恶徒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大肆搜掠,满面奸吝之色,却哪有此前半分衣冠楚楚,好眉善目的模样?惊恐不已,拼命想要挣开束缚,只徒添无用之功。心下暗暗叫苦,只恨那情郎虎哥儿不在身旁,否则,何致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教这恶贼如此淫辱?一声悲叹,泪珠儿涌出,粉嫩的香腮登时濡湿。
西门庆见了金莲这楚楚可怜,如待宰羔羊般的情状,不但毫不怜惜,反而更觉淫兴大发。皆因此贼从来油嘴滑舌,专引那等浪荡女子投怀送抱,不须用强。今日使得强硬手段,霸占了金莲,竟诱动了心中恶鬼,一发不可收拾。
西门庆咽了口唾沫,跪下身来,把着那硬邦邦一根秽棒,在金莲香腮上戳弄摩擦。金莲躲避不及,扭头亦是无用,但觉那臭哄哄的物事在自己脸上唇边拱弄厮磨,好生难受,忍不住更泪如雨下,连那龟头也沾得湿漉漉地。
西门庆拿肉棒奸淫了这绝美的脸庞一遭,心中只觉无比香艳刺激。变本加厉,把着阳物,一上一下地敲打起金莲的香腮和下巴来。金莲只好默默忍受,秀眉紧蹙。不一会,雪白的香腮竟然有些红肿起来。
西门庆见了,只觉肉棒更坚挺起来,翻身骑在金莲身上,把阳物就一对大白奶儿处淫玩。把那丰腴的一对雪乳挤兑一处,淫棒穿沟而入,前后抽插。双手抓到之处,只觉滑如脂,软如棉,说不出的快乐,忍不住大力揉捏搓弄,把一对白奶儿硬生生捏得又红又紫。
金莲只觉痛苦难当,口中叫唤不得,只得连连挣扎。这恶贼却毫不理会,只将一对奶子,不住淫辱肏弄。
弄了半晌,西门庆只觉肉棒又硬又涨,饥渴难耐,按捺不住心中欲念,只想肏入那蜜穴中发泄。
淫念一起,将金莲搬起来翻个身子趴着,只见那丰满的美臀挺翘起来,只似在等那淫棒插入。西门庆狼扑而上,胯下压紧了这丰臀媚肉,一挺而入。
金莲已自知挣脱无望,知道难逃再次被奸淫的命运。然而被这粗鲁的突然一肏,还是忍不住身子一紧,嘴里呜咽。
西门庆只觉金莲被绑紧的双腿,令小穴收缩得更加紧致,湿润的嫩肉仿似要吞噬那命根子般,一收一放,令他爽得忍不住仰天长啸。“好个淫浪雌儿,偏生得如此好穴!啊!!!”
金莲只拼命摇头挣扎。那恶徒那肯放过,只觉得淫棒但如被吸入一般,忍不住大力抽插。见那雪白的丰臀,随着自己的顶入,一浪一浪地抖着,更令人淫火如炽。他邪念一动,举起手掌,啪地一下大力打在这浪臀上,登时生出一片殷红的掌痕来。
金莲万没料到这淫徒竟如此作恶,臀儿吃痛,只挣扎更甚,一对美腿扭来扭去,只盼把这恶徒颠了下去。
却不料如此一来,更令西门庆乐不可支,只觉得这雌儿愈是挣扎,那阳物戳得愈是爽快。
见那雪白的翘臀上红彤一片,西门庆心中恶意更起。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两只手掌,左右开弓,噼里啪啦,连刮带打,一下下都招呼在丰臀上。不多时,但见两爿柔嫩的股肉上,布满红印。
西门庆但觉从来未有过的满足快乐。从见着这绝色佳人起,便如痴如醉,失魂落魄,只恨不得能跪在她绣花鞋下,舔上一口,也觉得不枉此生虚度。到今日,居然能把这美妇人如此奸淫亵玩,肏弄污辱,实为平生最大乐事。
金莲越是痛苦挣扎,他心中邪恶的满足感越充足,胯下之物更恨不得将这妇人的美穴,彻底占有。
一下狠似一下地肏着金莲,只弄得她气喘吁吁,连泣带诉,却无法挣扎呼叫。只见她赤裸的雪白后背和香肩一耸一动,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西门庆怪叫一声,往前一伏,一口往金莲左肩咬将下去。
有道是:万恶淫为首,邪魔披袈裟。
欲壑难填处,恶鬼露獠牙。
欲知金莲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4/20 11:15:49

淫者武松【第十六章】
上回交待,那西门庆淫虐金莲,狂兴大发,竟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金莲香肩。
这一咬绝不是浪漫的调情,是发了狠命的一口,比此前金莲咬他命根子那一下,更有过而无不及。
金莲只痛得全身颤抖,却让西门庆愈发兴奋。他松口抬头,只见金莲香肩鲜血淋漓,整整齐齐留下两排触目惊心的牙印。
金莲心中的惊恐已经无法形容。她原只盼这淫贼能快些泄了兽欲,便放开自己,却不料他居然如此狠恶。只觉得万般害怕,今日会被此恶贼生生弄死在此。
西门庆见咬出了血,金莲惊恐无极,更兴奋得心跳似狂,淫欲如潮,那肉棒涨得前所未有地粗硬,便似野马脱缰,飞箭离弦,难以自控,只把那腰臀骑在金莲身上,发了狂般前后耸动。
金莲受了惊吓,小穴反而更紧紧地裹住了肉棒,令西门庆刺激到几欲升天。
他咬紧牙关,两手狠狠擒着金莲,只把那硬铁般的淫根,死命地往小穴中疯狂乱肏。狂风暴雨,惊涛急浪,只肏得金莲两眼翻白,死去活来,就欲昏倒。
“啪、啪、啪!!”一波又一波肉身的撞击,把金莲那布满红印的翘臀肏得胡乱跳动。
西门庆再也忍受不住,胯下的物事已是膨胀到极点,只觉胸中心儿也急速跳动,不受控制地仿佛要奔出胸腔。
他野兽般地嘶吼起来。
“啊!!!!!!!!!!!!!!!”仿佛用尽今生所有的淫力,将无数子孙激烈射入桃源深处。
与此同时,只觉胸膛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西门庆大叫一声,瘫软下来,趴在金莲后背,久久不动。
且不说西门庆色迷心窍,魔障缠身,一声惨叫,生死未卜。
那边厢,武松心急如焚,恨不能长了三头六臂,脚踩风火轮神行千里......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那王婆的宅子。远远便见着一个身影,在门口不停四处张望,时而又好似在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定睛一看,却是一个老妪,鬼鬼祟祟。我虽不识得,心知这必定便是那该死的王婆。
那婆子听得动静,转身看来,只见我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心知不妙,却仍满脸堆笑道:“都头可好?”身子却拦在房门面前,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我本想一脚踹翻了这贱婆子,心想事情要紧,莫要节外生枝,这婆子日后再与她算账不迟。
当下更不搭话,一手将她拨开,便要推门进去。
那婆子叫唤起来:“都头可是要喝茶?今日老身繁忙,未能备得好茶叶,却等明日再来如何?”
我懒得听她鬼话连篇,推了几下房门不动,显然从里面闩上了。心急火燎,提腿大力踹去,把两扇门一脚踢开。
飞奔进去,绕过屏风,眼前的景象令我急怒攻心,睚眦欲裂!
只见金莲无力地趴在一堆绫罗缎布之上,全身赤裸,手脚被捆,嘴儿被封。那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青一处,紫一处,到处是伤痕与红翳。白嫩的乳房和臀儿更是布满红痕。尤为触目惊心的是那香肩上鲜血淋漓,不知伤势如何。那娇美的小脸也红肿了起来,满脸泪痕。
然后,一个又白又瘦的男人,也是赤条条地,正伏在金莲背上,一动不动!
金莲扭过头来,见着是我,更是泪如雨下,不住挣扎呜咽。那背上的男人,随着一颠一簸,却仍然保持压伏在她身上的姿势。
我一声怒吼,奔上前去,一脚把这奸贼的身子踢开。顾不得他死活,赶紧查看金莲伤势。
这低头一看,更令我又是愤怒,又是心碎。
金莲全身都被这淫贼虐得青红交织,几乎体无完肤。肩上的伤痕,是牙齿咬出来的。下体红肿,一片花白的精斑,显然是已被糟蹋。
我急忙拿出尖刀,将金莲手脚、嘴上的布条割断。将她翻过身来,拥在怀中。
金莲所有的屈辱和痛楚,都顿时化作一阵号哭。那凄惨的哭叫,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我听她哭出声来,知道她性命无忧,总算松了口气。见她光着身子,肩上还流着血,赶紧扯了一匹布料,将她裹了起来。见着她如此惨状,又是愤怒,又是悔恨。只得强忍了,放低声道:“莲儿莫怕,虎哥儿在此。来得迟了,让你受苦了!”
不说还好,听闻此言,金莲更忍不住扑在我怀中,放声痛哭。一边抽泣,一边哭诉道:“都是这淫贼......竟闯入来,强污了我......”
我这才醒起,这惨案的作恶元凶,就在身旁。怒火中烧,轻轻放下金莲,转身一脚将西门庆的的身子踢得翻了个身。见他毫不动弹,更是怒不可遏,连连飞起数脚,又踢又踹。
踢了几脚,却突然听得这厮“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各位看官却且听我交待。原来西门庆淫污金莲,到高潮处,兴奋过度,心跳急剧,竟然一时背过气去,就此昏死。此种情况,医者唤作“马上风”的便是。若不及时救治,多已一命呜呼。但这武松赶到,激怒之下,连踢西门庆身躯,反倒激活了气血运行,让他捡回一命。)
我听得这淫贼喊叫,只道他原来却在此处装死。正待再踢几脚,却见他半死不活,全身发抖,却似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心下疑惑。
但耳边听得金莲嘤嘤啜泣,想到金莲被这恶贼凌辱的惨状,登时又愤懑满腔。不将这恶贼千刀万剐,如何能息我满腔怒火,解我心头愤恨!!
心中转念,这西门庆终究还是要死在我武松手里!!!恶向胆边生,提起手中尖刀,便向西门庆心窝刺去。
正是:善恶终有报,生死自有端。
一身风流债,阎罗殿上还。
欲知那武松如何手刃淫贼,且听下回分晓。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1:29:17

(第十七章)
  却说那武松风急火燎赶到,救下金莲。见得她被辱惨状,愤恨满腔,提起牛耳尖刀,当即就要将西门庆当场手刃。
  ——————
        我手中尖刀,猛地刺向西门庆胸膛。还有不到几寸,这恶贼便要血溅当场。
  突然,有人在我胳膊上猛推一把,这一刀便刺了个空。
  我又惊又怒,转过头来。但见这推我之人,原来竟是铁三。
  我一声断喝:“好你个铁三,原来竟和此奸贼是一路的!你收了此獠多少好处?我今日便并你一同收拾了!”
  正要扑将上去,那铁三急道:“都头息怒!小人绝非此贼同路。我若如是,何必禀承此事于都头?”
  我听闻此言,觉得有理,顿了下来,怒气冲冲看着他道:“那你何以阻我刺他?”
  铁三拱手道:“都头!国有王法,杀人偿命。此贼虽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你若就此结果了他,衙门问将下来,须脱不了关系。此贼如今已半死不活,补这一刀又有何益?都头是打虎英雄,国之重器,前途未可限量。何必为了这区区恶贼,自寻累绁之苦?”
  铁三这一番话,合情合理,倒是让我冷静了下来。但是耳边听得金莲还在呜咽哭泣,想到她的惨状,又如何吞得下这一口气?咬牙切齿道:“难道就如此放过此獠?我如何甘心?”
  铁三附耳低声道:“今日之事,物证人证俱在,铁证如山,此贼必遭牢狱。到得牢房之中,要如何收拾此贼,皆易如反掌。不劳都头亲自动手,我铁三担保,此獠挨不过十天半月。”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暗自佩服,这小厮铁三,居然如此冷静又有心计。亏得当初收了此人作心腹,看来冥冥中自有定数。拍了拍他肩膀道:“便依你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铁三道:“都头高见,正是如此。”又低声道,“今日之事,恐不便声扬。传了开去,嫂嫂的名节自不用说,恐于都头的声誉,亦是无益。”
  我听铁三此言,不由面上一红,心想,刚才这一失态,都教他看了去,这人如此玲珑心窍,估计早看出我和金莲有染。但他这番计算,却是实打实地维护我着想。心中不免有些感动,道,“铁三,从今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铁三拱手道:“都头何出此言?小的本是个打杂的小厮,都头是铮铮的英雄。承蒙都头看得起小人。自跟在都头手下,从来待我不薄。小的自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继续说道:“趁这贼昏迷未醒,赶紧捆了他,堵住了嘴,带回衙门,禀报了县衙,便做他在牢里。慢慢收拾未迟。”
  我喜道:“正是如此。”
  铁三又道:“倒是那王婆......绝不可令此妪走漏了风声。”
  我周围一看,却正见那老不死的,正在屏风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
  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揪进内堂,掷在地下。铁青着脸,抽出牛耳尖刀来。
  王婆吓得筛糠似地发抖,跪倒在地,不住磕头。“都头饶命!!!都是那千杀的西门庆,逼迫老奴,做此下等勾当。我原不知他竟如此龌龊险恶,光天化日用强......”
  我心知她谎话连篇,但事出紧急,眼下先要处理了西门那淫贼。当下也不愿节外生枝。抽出尖刀,拿起一匹布来,寒光闪过,一刀两段。
  我喝道:“你这腌臜婆子听好了!今日之事,我姑且放过了你。但若你但对人说出一个字去,这匹布便是你的榜样!!!!”
  王婆更是磕头如捣蒜,不迭说道:“老奴岂敢!!!今日之事,老奴不曾见,不曾闻,不曾知。但若漏了一丝风声,老奴自寻根横梁了断了,不烦都头操心。”
  我心想,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喝一声:“去吧!”
  那王婆千恩王谢,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我心想:“你这个没用的武松,西门庆杀不了,连个王婆也杀不成。什么打虎的英雄好汉,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禁一阵悲凉,叹了口气。
  转头看时,那铁三已将西门庆捆成粽子似的,嘴也堵得严严实实。心想,此人不但心思敏捷,动作也十分利索。
  铁三凑前来道,“小的这就将这厮送衙门里去。”转头却问金莲道:“嫂嫂可方便自由行走?”金莲点了点头。铁三道:“如此最好。烦请嫂嫂收拾了衣裳,悄悄地从后门回家中去。都头可暗中瞧着保护,待嫂嫂到得家中,再行商议。”又转向我拱手道:“都头宽恕则个。人多眼杂,须得谨慎行事。”
  我说道:“不妨。原当谨慎。”
  铁三又一拱手,扛着那昏迷不醒的淫贼到了门边,左右张望了一阵,这才迅速走了。
  终于,屋里静悄悄地,只剩下我和金莲二人。金莲还半坐在地上,已经不再呜咽了,但依旧满脸哀容,泪痕未干。
  我看得一阵心痛,好不怜惜。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在怀中。
  有道是:花溅泪,鸟惊心,平地里,暴雨狂飍;愤难平,狠怎消,伤心处,仰天长啸。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1:29:46

第十八章
  上回说道,那铁三绑了西门庆,奔衙门去了。武松抱着金莲,二人悲喜交集。
  —————————
       我拭去金莲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好莲儿,哥哥来晚了!今日往后,虎哥儿绝不能再让你遭如此欺负。”
  金莲抬头看我,说道,“不怪哥哥,我本是苦命的人儿。只是今日遭了这贼污辱,再无脸见人。”
  我咬牙切齿道:“这挨千刀的恶贼,定活不了几日。”
  金莲愁眉道:“那恶贼死活,与我何干?今日之事,总是我失了名节。我这样薄命的人儿,倒不如找个清静地儿,一了百了!”
  我听金莲此言,竟是要自寻短见。心中一凛,赶紧搂紧了她双肩,安慰道:“好妹子,你千万莫要往死胡同里闯。比起身家性命,名节又有甚要紧!”
  金莲闻得此言,瞪大眼睛看了我半晌。说道,“奴家一个卑贱的身子,微不足道。......名节一事,本不相干。我只是.....只怕......怕的是哥哥嫌弃我这污了的身子。”
  我不禁动容,正色道:“妹子心中清白,便是未失贞节。我武二指天发誓,心中绝无一星半点儿嫌弃你的念头。如若有半个虚字,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倒不是我花言巧语,端的是肺腑之言。
  金莲眼眶又红了,哽咽道,“哥哥这般对我,我便是即时死了,也毫无半分怨言了。只是今日这等事......”
  我打住她话,说道,“莲妹莫忧。今日之事,只有方才屋中这五人知晓。我自不消说,方才那衙役,是我手下心腹,口风甚严,做事极是谨慎。西门庆那厮,半死不活,如今落在囚里,挨不过十天半月。便是用上打落牙齿拔了舌头的手段,也绝教他说不出半字。那王婆吃了我一吓,谅她不敢多嘴造次。妹子放心,绝然走漏不了消息。”
  看金莲还是半信半疑,又道:“我武二便是拿这条命,也要保了你的名声。”
  金莲心下感动,偎在我怀里只是双肩轻抖。
  我转念一想,又道:“今日之事,只须瞒过了武大。你脸上只须多搽些胭脂水粉,当可将痕迹掩盖了去。只是身上这些伤痕.....怕在房中......”
  金莲脸上一红,道:“我二人已有多日未有夫妻之事。”
  我心中暗道:“好一个三寸丁武大,守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居然可以多日不动她身子。你不戴绿帽,谁戴绿帽?也别卖啥炊饼了,直接去批发帽子吧......”颌首说道,“即是如此,那便容易。想他也不是伶俐的人。只是言语神色间,不可露了痕迹,叫他起疑。”心中一边想着,要是这武大有半点玲珑心窍,,也不至于绿帽一顶接一顶地戴了。
  金莲轻轻点了点头,“一切听凭哥哥安排”。
  我帮金莲整理好衣衫,给她披上一匹缎子,遮住被扯烂的部分,在门口四处张望,不见有人,便让她先自行回去了。见着她弱不禁风的蹒跚背影,心中万般不舍。
  两日里,坐卧不安,只盼金莲无事。那铁三来密报,西门庆已下在牢中,先大杖三十,掌嘴四十,打得皮开肉绽,失魂落魄,唇肿齿落,言不成声。我心中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按下不表。
  过得两三日,再去私会金莲。金莲脸上已基本完好如初,一般的俊俏娇媚。问及近日如何,知那武大果然糊涂,一概惘然不知,两下无事。我这才安下心来。
  衙门这头,那铁三早已着师爷写了状纸,含糊其辞,只告西门庆品行不端,欺男霸女,强辱民妇,独自关在牢房深处,不许探视。那西门家花了许多银子,打点上下,只盼将他免罪减刑。但这西门庆平日作的恶多了,一连几日,均有告民诉其罪状恶端,落了个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名声,反看得更严了,自然也少不了严刑酷打。
  也不知铁三用了何种手段,关押到第九日上,西门庆竟一命呜呼,死在牢中。此贼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我只恨自己未能亲手送他一程。
  据狱卒报,西门庆暴毙牢中之时,有一只鲜艳诡异的蝴蝶,竟停留在他面颊之上,并在他尸首之上回旋良久,才翩然飞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
       与金莲私会时,告知她西门庆死讯,她这才蛾眉舒展,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神色。趁着她心情大好,我将她抱入房中,扒了衣衫,一阵嬉笑戏弄,二人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好个金莲,经历了这一场劫难,对我更是百依百顺,任由我尽情享玩。云雨之后,拥着这俏佳人,真是神仙也不换!
  又过得几日,武大到我住处来寻,说道多日未见,要我去家中饮食。看他眉飞色舞,听他说最近里生意红火,都是沾了这打虎英雄二弟的光哩!
  我欣然前往,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日武大备了不少酒菜,满当当摆了一桌。三人畅谈。
  数杯下肚,酒酣耳热,忍不住眼睛偷偷瞟了金莲几眼,见她站在左近,正在收拾物事,那袅娜的身姿,丰美的腰臀,尽收眼底,一摇一摆地,媚态尽显。我不由得暗自吞了口唾沫。想起上次也是这般饮酒,灌醉了武大,便占了金莲。那个中滋味,何止销魂!欲念顿生,心中盘算,赶紧依样画葫芦,再弄醉了武大,一会儿好事重演。
  正心猿意马间,却听得武大开腔问道:“坊间传闻,衙门内押了一个公子哥儿,告他强占妇人,却不知怎地死在牢中了,可有此事?”
  我不由一惊,假装低头喝酒,飞快往金莲脸上瞟了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心中凛然:想不到这事竟传开了。转念又想:这也算是一个大新闻了。此间街坊,本爱嚼舌,传了开去,也属正常。隔得三五日,也便淡歇了。
  便装作不以为意,答道:“确有此事。那人唤作西门庆。专是个采花摘柳、欺辱良家的浪荡儿。却正是该死的人!宵小鼠辈,何足挂齿。”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打算将话题带开了去。
  忽听得一个声音阴恻恻的说道:“该死的人,可不止西门庆一个。”
  我大惊失色,手中酒杯拿捏不稳,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诗曰:雨露浓稠贪欢处,利剑悬头犹未知。
  三千脂粉仍恨少,不知已近葬骨时。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1:30:01

(十九)
  急忙抬头寻那说话之人,只见那人正阴沉沉地直盯着我,眼中透出一缕寒光。
  说话的人,竟然便是武大!!!!!
  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万没想到,那平庸无能的武大,竟然会有如此阴鸷可怕的眼神。急忙想要站起身来,才发觉突然全身发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更是惊得魂飞天外。“你,你竟在酒中下了毒......”赶紧看向金莲,发现她也软软地撑在桌边,昏昏欲倒。
  武大冷笑一声:“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干下这许多好事!!”
  我咬牙道:“原来你早知道了。却是如何知晓?”
  武大继续冷冷一笑:“今日教你死个明白!你可知道这酒中的‘五步断魂散’,是谁人给我的么?”
  我脑中轰然一响,骤然想起那日在衙门的一段对话来。
  “‘铁三,那西门庆到底如何死的?’‘禀都头,小人家中有一味祖传秘药,唤作‘五步断魂散’的便是。此药无色无味,下在饭菜茶酒之中,只要下了肚,约大半个时辰便毒发。中者浑身无力,若不得解药,不多时辰便自行气绝。’......”
  我不禁叫出声来:“铁三!!!是铁三!!!为何偏是他?!”
  武大说道:“铁三与我是过命的交情!!!他原也是行走街头的小贩,我曾于他有救命之恩。你和这小贱人那些勾当,铁三早已知会我了。就算他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平日里眉来眼去的,真当我武大眼瞎么?!”
  我心里又惊又怒:想不到这武大居然如此本事。今日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了。
  武大继续说道,“你派铁三去查探王婆和西门庆,却不知自己的行踪也早叫他了如指掌。那日西门庆在王婆门外,铁三便已知会了我。他本有一条妙计,等火候差不多了,便禀告你前来,知你必定怒上心头,便借你的手除了那淫贼,让你也吃了杀人官司。”
  我听到此处,不禁汗涔涔下。但又心下不解:当日劝住我的,不正是铁三么?
  武大似乎看透了我的疑惑,冷冷一笑道:“是我令他阻拦你的。”眼中突然凶光暴射,恶狠狠地说道:“倘若是别人,也倒罢了。为何偏偏是你!我自幼只疼你这个弟弟,甚过惜我自己。你我自幼父母双亡,却不是我将你抚养长大!到头来,不知竟养了一匹白眼狼!你如何对得起我?!”
  我心中暗暗叫苦。倘若我不是穿越过来的,就凭这段恩情,我是绝对忍不下心做这等欺兄霸嫂的事。但说实话,眼前武大对我,跟陌生人实在没有太大区别......
  武大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休怪我不认兄弟之情。我不亲手了结了你,岂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正欲辩解,却听得旁边金莲喘息着说道:“大郎!你休要怪叔叔。原是奴家勾引在先。千错万错,只怪奴家一人不知廉耻......”
  我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感动。想不到在这生死关头,金莲竟然如此地维护我,把所有脏水都泼在自己身上,只想为我开脱。
  不曾想那武大听了此话,更如火上浇油般,暴跳起来。“好你个淫娃荡妇,竟还想护着你的奸夫!你二人暗地勾搭,私通成事,一般地不知廉耻!!!今日我教你们黄泉之下,再去做那苟且之事!”
  话音未毕,武大狞笑着冲了过来,一刀向我胸口刺来。
  我全身无力,哪里躲避得开?心道:“我命休矣!”闭目待毙。
  却听得“啊!”地一声惨叫。我急睁开眼看,却是金莲挡在我身前,一把尖刀正插在她胸膛上。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尽了这全身力气,舍身替我挡下这一刀。武大这一刀何等凶狠,深至没柄。金莲软绵绵倒在我身上,脸色惨白,胸口血溅如飞,此前又喝了些那“五步断魂散”毒酒,眼见是不能活的了。
  我五脏俱焚,心痛如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怀中,呼吸渐弱,终于气若游丝。一边叫着“好莲妹!好莲妹!......”已不觉是泪如泉涌,滴落在她娇美却已经全无血色的脸庞上。
  金莲惨然一笑,低声道:“虎哥儿,妹妹这就先去了。......有缘遇见,总算不枉此生。你我下辈子......再做真正的夫妻......”话音未了,猛然吐了一口鲜血,就此气绝。
  我觉得天崩地裂,万箭穿心,忍不住狂叫起来。“莲儿!!!!莲儿!!!!”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她的身子一偏,慢慢从我胸膛滑落在地,一动不动。我的好莲儿,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但我来不及沉浸在悲痛中,就被武大的狞笑打破。他切齿冷笑道:“好一个情真意切的小淫妇!这小贱人,居然为这奸夫舍身送命。”
  我破口大骂:“你个千刀万剐的矮子三寸丁!莲儿命苦,一朵鲜花,插在你这臭哄哄一堆牛粪上了!长得矮矬丑怪也还罢了,连那玩意都是个摆设!你这阉货不如的忘八羔子,你若是有半点用处,金莲何至于红杏出墙!......”
  这一番辱骂,正句句戳在武大痛处。他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把尖刀从金莲尸身上拔出,登时鲜血飞溅。那本就丑陋的脸孔沾满鲜血,看起来更是可怖。
  武大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怒叫道:“奸夫!!如今就送你下黄泉与那贱人相会!!”寒光闪闪,直向我刺来。
  这一刀,我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1:30:35

(最终章)
  “啊!!!!——————”
  伴随着一声惊叫,我猛然从床上坐起。
  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没有武大,没有尖刀,没有鲜血,当然,也没有金莲。
  一切都是静悄悄地。有的只是桌上电脑的运行声,还有我急促的喘息。
  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但这个梦境,为何如此真实,真实得令我心痛?
  我的金莲,我的金莲呢?那温香软玉,娇俏可人的莲妹子,我仿佛还能感觉她的温热,她的呼吸。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吗?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双手抱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那天以后,我大病了一场,一直过了近十天,才慢慢痊愈。病虽好了,我却如行尸走肉般,目光呆滞,菜饭不思,当真是身如槁木,心若死灰。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出金莲的一颦一笑。和她调情缠绵的场面,她满身伤痕的样子,和从我怀抱中滑落的的一刹......交织出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泪流满面。
  我这种精神状态,完全无法工作。跟公司请了三个月长假,人事部也知道我精神状态很差,主管劝我去看看医生。
  我也不想一直这样陷入颓废,去看了个精神科专家,结论是心理受到重大刺激,需要吃药,而且专家强烈建议我去外地旅游,放松心情。
  药吃了,没有太大作用。我决定去外面走走。正好一个朋友的旅游团在推广日本自助游,价格很优惠。我一直都有想去十一区看看的的想法,于是就报了名。
  ......
  在游人如织的新宿街头,我不由得想起了鲁迅的话:东京也无非是这样......
  一样是黑头发黄皮肤,步履匆匆。
  我无心逛街,只是拿了杯咖啡,慢慢地踱步乱逛。
  突然间,一个人急匆匆迎面而来,我躲避不及,两个人肩膀撞在一起。我的咖啡掉下,弄得满身都是。
  我不禁暗自苦笑。人倒霉起来,真是躲到哪里都没有用。
  正在烦恼,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大丈夫ですか?”
  虽然我不懂日文,但是多年的日本动漫和伦理动作片也不是白看的。最后这句还是听懂了。
  我摆摆手说,“I am OK.”低头看衣服,已经一塌糊涂得不像话了。
  那个声音又说道:“I am so sorry. It's all my fault.”带着独特柔和的日本女人腔调。
  我突然觉得,这个声音为何如此熟悉?急忙抬头,和声音的主人双目对视。
  这一刹那,我觉得世界似乎停止了转动。
  弯弯的柳叶眉,笑盈盈的眼睛,小巧的鼻,精致的嘴,那搭配在一起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心动的五官。就在不久前,我还和这张脸庞如此亲近......
  我不仅失声叫道:“莲儿!”
  这张脸的主人睁大眼睛看着我,显然从没有见过我,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Excuse me? ”
  我揉了揉眼睛,再认真地看去。这,这分明就是金莲......但是又不完全是她。化妆打扮不同自不用说,那眉眼之间,神情之中,虽然无比相似,但和金莲仍然不同。但是,但是......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莲妹,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她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听了我的言语,好奇地问道:“Are you Chinese? You are a traveller?”
  我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被咖啡弄脏的衣服,不好意思地鞠了个躬,说道,“I am so so sorry about this. Let me buy you some new clothes.”
  我依然在神情恍惚中,完全没有反应。
  她看我一副迷惘的表情,突然扑哧一笑。我这才发现,她这天真烂漫的笑容,完全和金莲不一样。她的笑容,少了分魅惑,却多了些无邪,是那种极富感染力的,青春可爱的笑容。
  她连忙收敛了笑,带着歉意道:“Sorry, but your look was really...funny. So, how about the clothes?”
  我这才醒过神来。不管她是不是金莲,这是天意。
  于是我嘴角一翘:“Forget about the clothes. But that was my favorite coffee, and I needed it to survive the day. So...how about you buy me some coffee instead?”
  她也轻松地笑了。“Of course. there's a good Cafe just round the corner. Shall we go?”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又认真地看向我。“By the way,my name is Renka. What's you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