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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周云能嫁给田东是人为算计,田东来周云家帮忙,周云哥嫂把他灌醉,确切的说是酒里下了安眠药,睡过去的田东死沉,三人费了一番力气把他搬到床上。
周山给周云使眼色,当晚,周云睡在田东身边,俩人都没穿衣服,衣服是周云脱的。
第二天醒来,田东一声不吭从屋里出来,周山在院子里压水井,他理都没理,阴沉着脸出了大门。
周山上午去了田家一趟,说明来意,田家父母皱着眉听完来龙去脉,田东娘去了儿子房间,核实情况,田东一个字没说,眉头皱着能夹核桃,当天两家长辈定下了婚事。
周山出田家大门,听见后面有人叫他名字,一回头冷不丁吃了好大一拳头,脑袋也磕在木头门上,村里人在大街上碰见周山,只见他捂着眼眶,眼里发红,嘴角上扬,表情很扭曲。
周山把好消息告诉家里人,周云脸色平静没说话,嫂子喜滋滋的晚上做了几个好菜。
周山虽然肿着眼眶和后脑勺,并不妨碍他多喝了几杯,家里高中生妹妹找个大学生男人,这年头大学生多金贵,而且在镇上的电业局上班,这买卖太划算,自己供不起妹妹读书,给她找个好男人算是对死去爹娘的交代。
晚上的几个好菜周山并没有福气享受,吃完饭不久又晕又吐,田东并没有因为他是未来的大舅子而手下留情,一拳下去,揍得周山有点脑震荡。
这天晚上,几家欢喜几家愁,周云睁着眼睛,望着黑暗中的虚空,冷不丁想起田东白皙的身体和腹下的那一大坨。
田东晚上骑着自行车来到镇上,来到小区居民楼,用小石子敲打二楼的窗棂,不一会严月下来,昏暗的的灯光下款款向他走来,田东的心要裂开。
俩人来到平时幽会的小树林,不一会传来女人的哭声,严月哭得梨花带雨,田东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嘴里发苦,眼眶发胀。
两人分别的时候,严月在月光下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奶罩,一对白生生的圆润奶子在夜色里像是魔鬼般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田东赤红着双眼上抱住她,俩人身体紧紧相贴,男人双手被引领着感受那一片温软。
怀里的女人声音发颤:“”东哥,要了我吧”
田东回到家已经夜里11点,他和严月在小树林里饥渴着抚摸和亲吻彼此,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一整夜没有睡踏实,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痛苦折磨着她,他第一次见识到严月的身体那么香那么软,下面硬得爆炸。
这年冬天,周云嫁给了田东,两家在村里摆了酒,结婚当天,嫂子扭扭捏捏从裤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塞给周云,说着让她有空看看,自己快速走了出去,周云打开一看,脸红着把整本看完。
等着闹洞房的人散去,已经是夜里12点,田东送哥们出门,在外面耽搁了不短的时间,周云洗掉妆容,看着圆镜中自己发黄的脸色,瘦巴巴的身体,掀被子上了床。
田东回来的时候,屋里没了动静,床上躺了人,平躺,闭着眼睛,没任何存在感,他洗漱完,躺到床上,他一把把周云身上的棉被掀开,钻进她暖和的被窝,周云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沉默着脱下彼此身上的贴身衣物,瘦,是他对周云的第一印象,胸部跟刚发育的少女一样,一眼望去几乎是平的,大手不客气得揉上去,还有点肉。
乳头不小,颜色不浅,田东毫不避讳得撸了几下自己的下体,鸡巴翘起来,周云看见,吓了一跳,跟之前见的软趴趴一团一点也不同,看着又粗又长,充满侵略性。
田东大力撇开她的双腿,眼睛盯着眼前的小穴,第一次见,确实有点好奇,拨弄了几下,捏着自己的长鸡巴,对准下面的小逼,腰跨用力,塞了进去。
周云自己没想到这么痛,发出一声惨叫,把田东也吓了一跳,忙上前用打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身下的女人目光里有一丝害怕和哀求,田东当做没看见,把整根鸡巴全都插了进去,周云像一只脆弱的羔羊,眼泪从眼角不断掉到崭新的枕巾上,红色,喜庆的颜色。
第2章
第二天周云早早起床,掀开被子,红色床单上一小片痕迹,夜里没好意思用尿盆,急忙去了厕所。
一撒尿下面火辣辣的痛,睡觉前垫在内裤里的卫生纸染红了,软纸皱巴在一起,尿完用纸擦了擦下面,这次没有血。
做完饭,田东炸着头发走出来,婚假有三天,周云在镇上的棉粮站上班,一个月有40块工资,女方单位不错,这也是田家父母同意这门亲事的部分原因,吃完饭,田东白粥碗一放,出了院子。
院子是公婆给准备的婚房,独立小院,相当漂亮,电业局的家属院在建,这是周山私底下打听到的消息,最重要的打听到田东的工资,一个月足足有80块。
周云骑了自己的自行车去镇上,下面还是火辣辣的疼,镇上有个不错的小门诊,她带了口罩,进去跟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医生说了自己的情况,拉上帘子,脱下裤子做检查。
大夫问:“”姑娘,你多大了,结婚了没有?”
周云说结婚了。
大夫有点惊讶:“怎么弄这么严重,下面撕裂,这几天就不要同房了,药膏记得抹”
周云在大夫怜悯同情的眼光中出了门,在自行车上腿部一用力,下面就麻麻的痛。
周云去了国营店,和李小方聊了起来,俩人是高中同学,都是毕业后参加工作。
李小方不愿意再读书,觉得高中学历就很够用,她渴望进入社会,去国营店当了售货员,周云是家里穷,哥哥没有能力供她继续读大学,嫂子整天脸色也不大好,虽然她自己成绩优异,心里也很渴望。
这天晚上很晚,田东醉醺醺的回家,穿着衣服摊到床上睡过去,周云帮他脱掉外套,鞋子,盖上了棉被,当天晚上,田东没有碰她,过了几天,她下面的伤痕愈合了,以后的很多个夜晚,田东都没有再碰她。
平时生活用品,菜钱都是周云自己花自己工资,有一次她下班买菜给婆婆捎带一兜子,婆婆问起来日常开支,她没吱声。
当晚,田东回家后给了她20块钱,以后每月给她20块家用,她有一个记账本,记录每月家庭花销。
俩人平时交谈很少,家里气氛不能说冷冰冰,但是很安静,田东大部分时间在家里吃饭,每次都能吃光,有时候不在家吃饭,也不会提前打招呼,周云每天下班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都是准备两人份,有时候饭菜剩下一人份。
不知道别人的婚姻生活如何,周云觉得自己有工作,有房子住,有饭吃,是别人的妻子,日子过得还可以,她并没有其他更多的要求。
结婚半年的时候,也就是1988晚春,跟往常一样,周日去找李小方聊天,这天李小方举止怪异,拉着周云去了后面的仓库,她低声问周云知不知道田东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这件事情周云始料未及,据李小方的描述,田东昨天带着一个女人来她柜台买丝巾和连衣裙,俩人看着关系不一般,田东出手很是大方,看样子他并不知道售货员和自己妻子的关系。
第二天下午,周云坐在电业局对面的小饭馆,看见田东5点半骑着自行车准时下班,直觉告诉周云他并不打算回家,周云骑着自行车跟在他200米后,看着他到了镇上的中心小学,一会一个女人走到他跟前,上了他的车子,俩人一起离开了。
那个女人很漂亮,温柔大方的类型,身上穿着天青色漂亮的连衣裙,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脖子里系了一条波点的丝巾,拿着一个时髦的小挎包。
俩人去了镇上有名的一家饭馆,这家饭馆叫梅花弄,跟风当时很火的电视剧梅花三弄,这家饭馆之所以有名,除了名字好听,饭菜好吃外,还提供包间服务,周云没有试过,李小方热爱小八卦,镇子上的风吹草动,她都能最快了解。
周云锁上自行车,在附近的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面条,浇头是西红柿鸡蛋,量很足。 一小时后天色暗下来,田东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出来,女人挎着田东的手臂,俩人看起来很亲密,有说有笑,周云心里想,这个男人有这一面,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
周云跟着俩人去了镇上的一家宾馆,看着俩人轻车熟路领了房卡,上了楼,路边有卖草莓的,周云喜欢吃,她买了一斤,提着草莓进了宾馆,宾馆前台小妹刚想问要不要住宿,只见眼前的女人笑靥如花,很有亲和力“”晚上好,吃饭了没?”
周云顺手在前台搁了一把新鲜的大草莓,在前台小妹热情的目光中上楼去了。
第3章
这个宾馆一共两层,刚才田东两人上了楼,周云装作开门的样子在第二层一间间听声音,前几个房间基本上都没有声音。
到了第六个,隔着门板都听见人接吻的动静,俩人乱摸的时候撞的门板咚咚做响。
这些周云都没有实践经验,田东没有吻过他,做爱也只有一次,这些她是从李小方的小黄书上学来的。
周云不确定是不是田东和那女人,接着听门内黏腻的女声“东哥,快抱我去床上。”
后来就听不到动静。
当晚,田东10点回的家,头发有点潮,周云了然,原来有时候不是因为打球汗湿的头发。
这周,田东爸爸过生日,俩人晚上一起去公婆家吃饭,公婆算是比较开明,平时给他们俩人单独的空间,并不会过多的干预他们的生活。
周云和婆婆一起张罗了8个菜,有一半是周云做的,公婆称赞很不错,田东低头闷吃,没有讲话。
周云托李小方买了两罐正宗的黄酒,醇香浓厚,连田东都多喝了几杯,宾主尽欢。
这天晚上,俩人第二次亲热,是周云主动的,她想要个孩子,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提上日程,因为她现在还不想离婚。
周云算好自己的排卵期,今天适宜同房,跟往常一样,田东拉掉电灯,闷头就睡,何况今天喝酒有点上头。
周云打开自己的毯子,脱光自己身上的背心和内裤,赤身裸体得钻进了田东的薄被。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周云半趴在他身上,开始亲吻他的鬓角,鼻子,耳朵和喉结,略过了他的嘴巴。
后来跨坐在他身上,舌头一路向下,扒拉下他的短裤,阴茎软软的趴在一丛黑黑的阴毛中,他长得白,阴毛更显黑。
周云把龟头含在嘴里,像吸棒棒糖那样吮吸,咂咂有声。
昏沉中田东觉得有女人不停的亲吻他,像羽毛一样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口中叫着月月,胳膊一搂没捞到人,眯眼一瞧身下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周云被猛得推开有点懵,鸡巴从嘴中溜出来,说实话,男人下体味道并不好,但她并不讨厌,因为它有用,能让她怀孕。
周云想起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纠缠,眼下他一副守身拒绝的样子,心里滋生了一股戾气,爬起来扑到男人身上,挥起左手用尽全力呼出一个巴掌。
她是左撇子,打完整个左手都在痛,胳膊有点拧劲,田东整个人懵住,下一秒周云被打翻到床下。
咕咚好大一声,着地后她整个头都是木的,屋里静悄悄,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天上的星星。
周云整个人在地上躺了半天,缓过劲来,头重脚轻地站起来,着地的胳膊和大腿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地上有血.
她一瘸一拐的去照镜子,发现鼻子出血,干巴在嘴巴周围,头发糟乱,脸色发白。
她朝镜子中鬼一样的女人裂开了嘴角,镜子还了她一个微笑,这会她鼻子发酸。
拿着脸盆兑了温水,放在灶台上呼啦洗完脸,脸这会肿起来,不用照镜子,眼睛余光都看得见,用手巾擦,有一半边脸是麻的,神经末梢被打跑。
周云回到床上,平躺了一会,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靠近男人开始亲吻他,田东整个人都发僵,把她甩开。
周云又扒上去,虽然她是女人,但这会心中突增的压抑和恨意让她变成了男人甩不脱的疯子,两人开始在黑暗中撕扯翻滚。
田东感觉自己心中暴戾的一面被缠在身上的这个女人彻底激发。周云被他压在身下。
细细的胳膊摸索进旁边的枕头,从下面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管,她挤出一些膏体,抹在自己下面,并且两根手指全插进去涂抹,细腰跟着轻轻摇摆。
看着眼前的一幕,田东眼睛猩红,下面硬到发痛。抹完润滑,只见身下的女人敞开大腿,嫣红的嘴唇里吐出信子“肏我”
田东噗嗤一下把自己的长鸡巴插进去,用尽全力疯狂进出,打定主意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身下的女人。
对方随着他性器的进出大声淫叫,像盛开的带毒的艳丽花朵,在五感上诱惑着他发昏发狂,两人疯子一样做爱。
女人有力的指甲在男人背后划出一道道红痕,俩人无所顾忌,大开大合,像两只发情的兽类一样疯狂交媾,一夜势均力敌,两败俱伤,畅快淋漓。
第4章
第二天俩人都起晚,一夜疯狂的性爱耗尽了两人的体力,周云下床感觉腿都在打颤,她做了丰盛的早饭,叫醒田东,两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周云脸还是肿的,披散开头发,梳了梳,带了口罩准备出门。
身后的男人问:“你去干什么?”
周云回答得很自然:“去上班”
田东沉默了两秒钟说:“在家休息吧,我去给你请假”
这是田东结婚后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田东看了看她的肿脸,刚才吃饭抬头看见,有点触目惊心。
田东晚上回家买了一兜水果和点心,还有一个周云从没见过的小盒子,这是除了每月20元家用外,他第一次往家里买东西。
俩人关系好像变好了一些,开始有性生活,每次都是周云主动勾引,她虽然只有18岁,但已经是成年女人,有自己的生理欲求,也有怀孕的紧迫需求。
她打着必须要做的事情,开心也是做,痛苦也是做的原则,每次放得很开,每次都能从田东的粗长老二中享受到,他们没有接过吻,田东偶尔还是半湿着头发回家。
俩人的前两次性爱没有戴套,后面每次性爱时,田东会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薄片,戴在鸡巴上,上面全是油,周月不喜欢避孕套,第二天暗地里用针把剩下的全扎了洞。
有时候排卵期周云手段太厉害,缠住男人,用湿哒哒的小逼磨蹭对方的性器,操逼太紧急,来不及戴套,田东头昏中关键时刻反应过来,想往外撤,周云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用力勾住他,又开始用一种他觉得很魅惑的淫叫,她的声音太勾人,叫得他头皮发麻,最后都是内射满满一泡。
1988年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周云怀上了娃娃,她每月在小本上记录自己的月经时间,月经一推迟,安全起见,她停止床上的那些手段,俩人之间没有再做爱,9月份她自己去医院检查,已经怀孕一个月。
当天晚上两人去公婆家吃饭前,她告诉田东怀孕的消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周云一直在回想男人当时喜当爹的表情,像是走在大街上被人冷不丁地砍了一刀,又或者暴雨天被天雷劈中。
两家人当然很高兴,小两口平时冷冷清清的不像过日子的样子,让人怀疑两人根本不睡在一块,这下好了,娃娃都有了,以后会越来越热闹。
一切好像越来越好,周云怀孕后感觉自己胸部越来越大,洗澡的时候看镜子,看着身前两个白白鼓鼓的奶子,完美的蜜桃型,用李小方的话来说,越来越有女人味。
产检田东一次都没有去过,进入冬天,周云感觉上班有点吃力,每天还是骑自行车上下班,她在镇上的书店买了几本关于怀孕的书,上面介绍孕妇适当运动有好处,她长得瘦,不大显怀,没在班上讲,有个眼睛毒辣的同事悄咪咪来问她是不是有好消息,她大方的承认了。
这年冬天雪非常大,12月24号那天,那个年头还不流行圣诞节,一大早天阴沉沉的,周云上班前准备好了雨具和餐盒,身子重了后,周云每天自己带饭,中午在单位的蒸笼上热一热。
大雪从上午九点断断续续的下,到了下午已经是鹅毛大雪,看着密集的大雪片,周云突然想起从李小方那看到的安徒生童话里的场景,心中无端有些悲伤。
电业局今天5点半的时候一片嘈杂,门岗拦不住,两个中年妇女在一楼大声叫人,要找田东,一打听,他怀孕的妻子不小心滑倒摔进水沟里,现在已经送往医院,田东的同事也很着急,今天天气不好,当事人提前下了班,这么大的事情,得赶快通知他才行。
相熟的同事去了田东的家里扑了空,家里冷冷清清没有人,找到田东的父母说明情况,两口加上周云的哥嫂来到医院的时候,周云已经做完了流产手术,大夫说摔到沟里的时候撞到了肚子,胎心已经停了。
看着自己的妹妹脸色煞白,没有活气得躺在病床上,周山心里很不是滋味,头一热跑出了医院,周云嫂子在后面没叫住。
周山像乱头苍蝇在镇上到处找人,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家饭馆面前找到田东,他打着一把大大的雨伞,怀里依偎着一个女人。
第5章
周山心头火大起,整个人失去了理智,上去把田东伞一丢,野女人一推,怀中的女人失去支撑滑倒在地,周山一个老拳把男人打倒在地,边打边骂“你老婆流产了知不知道,你个臭狗比”
周山长了一米八,和田东差不多的个头,常年做粗活,体格健壮,上次挨田东揍是他理亏,这次他牟足了劲要替妹妹和自己讨回来。
田东冷不丁挨了揍,下意识还手,两人扭打起来,周山声嘶力竭“我妹妹怀孕下雪天还得自己上下班,掉在沟里没人理,你他娘挨千刀的在这搞破鞋”
“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畜生”
连带着严月也遭了殃“你他娘的不要脸的烂逼,不知道别人已经结婚了”
“臭不要脸的死婊子这么饥渴,怎么不拿烧火棍捅自己”
严月摔了一跤,站起来脸上一片清白,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种骂,受过这种侮辱,想找围观的人求救,发现别人都鄙夷得瞧着自己指指点点。
俩人最后被饭馆员工拉开,关键是在饭馆面前打架,食客都爱看热闹,饭吃到半路跑出围观,老板担心有人趁乱吃白食,影响生意,不遗余力的拉架。
围观的人群兴奋的散去,好像瞅到别人家了不得的秘密,又有了谈资一件。
打架二人组身上挂了彩,到了医院又遭围观,俩人木木的往病房走,病房前的三个人看见俩人狼狈的回来,张了张嘴都没有说话,田东脸上挨了他爸两巴掌,一股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周云在医院住了几天,检查子宫内没有残留后出院,婆婆每天伺候她小月子,尽心尽力,一日三餐很丰盛。
周云胸部泌奶流产几日后停止,婆婆找来专业的婆子给她按摩乳房疏通,以免得炎症,婆子安慰她说孩子没有了再要,重点是养好身体,顺便夸她的奶子好看。
周云的胸部因为怀孕二次发育,流产后胸部没有回缩,她得到了一双女人味的乳房,失去了孩子。
坐月子期间整天在床上要么躺着,要么坐着,无聊中她翻找一些书来看,发现田东的大学教材,那是一个她少女时期没有圆的梦,虽然实际上她现在还是一个少女。
周云养好身体,出了小月子,立马上了班,失去的不再来,伤春悲秋无济于事,班上这个季节不大忙,同事们看书聊天,周云比较沉默,在角落里默默看书。
周云和田东更像是屋檐下两个沉默的陌生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流产后周云神奇的没有了性欲,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盖棉被纯睡觉。
周云拜托李小方从省城弄来了英语课本的磁带,放在灶台上,用家里的小录音机播放,每天做饭时候一边择菜一边模仿跟读。
5月份的时候,周云买了一大堆比较稀罕的水果和点心去拜访当年的班主任老师,6月份的时候她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填了志愿,7月份参加了高考。
8月份的一天,周云在院子鸡圈里捡鸡蛋,家里来了邮递员,是北京来的信,周云塞给邮寄员一兜子新鲜蔬菜后,洗干净手打开信,里面躺着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长到这么大, 周云第一次体会到得偿所愿的感觉,她拢好头发,洗了洗干家务灰扑扑的脸,抹了雪花膏,把信平整的放进布包里,骑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李小方知道她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兴奋的尖叫起来,搂着她转圈,遭到国营店里顾客的侧目,周云给自己买了一条深蓝色的连衣裙,穿上亭亭玉立显身材,出了国营店,骑上自行车还没发动的时候,李小方叫住了她,真诚地祝福好友“周云,以后你会越来越好”
面对好友的美好祝福,周云心里一片柔软,在8月份的阳光下,回报了真诚的微笑。
周云参加工作一年多,自己有点积蓄,学费暂时还不是问题,公婆知道她考上大学的消息很高兴,婆婆私下给了她200块,她很感激。
1989年9月份,周云告别家人,坐公共汽车先去省城,在省城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周山和田东送她到车站。
周山一个大男人在火车站红了眼睛,唠叨了一堆,田东在旁边沉默,最后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周云去了北京,课业繁重,自己像一只海绵擦,不断吸收这个大城市给她的各种知识和讯息,1989年寒假她回来过春节,抢火车票,挤火车和公共汽车让她脱了一层皮。
大年初八她去国营店找李小方,给她带了北京买的礼物,李小方稀罕的不行,临分别的时候支支吾吾的告诉她,田东跟那个女人还经常来这买东西。
出门不久,周云去了镇上宾馆对面的小餐馆,坐在那静静等着,田东今早出了门,过了不久看见一男一女进了那家宾馆。
周云骑着自行车来到镇上的派出所,进去报了案,眼神悲伤,边说边哭“警察同志,我男人和别的女人通奸,现在在佳悦宾馆二楼206号房。”
“我男人叫田东,在电业局上班,女的叫严月,在镇中心小学当语文老师,我自己实在管不住,求您帮帮我。”
说到最后双手捂住脸,情不自禁嚎哭起来
第6章
哭完,她去卫生间洗了洗脸,从裤兜拿出洗得发白的手帕擦干净脸,戴上帽子,裹紧身上的外套出了派出所。
回到村里,装了一些准备好的土特产,打包好行李,让周山送她去公共汽车站,当天提前回了学校。
之后几年周云没有再回来过,她和周山解释,学习任务重,来回又折腾路费,周山看在儿子每年洋气小礼物的份上原谅了她。
和李小方一直有书信联系,李小方1990年相亲结婚了,对象也在电业局上班,跟田东是同事。
中间她每年都给公婆寄东西,和田东之间没有联系,他的情况李小方信中幸灾乐祸的告诉她,那对狗男女不要脸,过年大白天开房,被派出所查房抓到。
众目睽睽下坐上小车进了派出所,田东被开除公职,失了业,那个女人家里有点关系,还在学校上班。
不过被家长投诉和电业局已婚男人乱搞男女关系,已经不教书了,调到行政岗位。
李小方在信尾告诉周云,可惜那天你走了,没看见狗男女的下场,真他妈遗憾。
周云在学校里有时候回想过去,那个小镇和村里的小房子,一切都变得灰扑扑。
后来在课上她了解到,像田东和她这种没领证的在法律上根本不算夫妻,她算不上已婚妇女。
不管当初没领证是不是田东个人事先的算计,这会她有点庆幸。
大学四年她过得很忙碌,累但是充实,打心底自发的那种,因为再辛苦也是为自己,她很满足。
读大学期间没有收入,她尽量周末不去打工,用来和周围同学搞好关系。
在她看来钱可以省省,但和同学相处的时间更珍贵,不仅可以学习别人的长处,更重要的是联络人脉。
公婆每年秋天会给她打上100块钱,加上她的一点积蓄生活上还过得去。
她寒暑假打各种各样的工,四年下来五花八门,在兴趣班打工,蹭过不少课。
1991年有一次李小方来信说,田东被开除后不久就去了南方,据说是下海,有一段时间了。
严月那个贱人也从学校辞职了,不知所踪。
1993年周云大学毕业,拒绝学校分配,经同学介绍,进了北京的一家外企。
周云良好的形象和流利的口语给面试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年年底周云回家过年,公司报销来往飞机票,周山去接周云的时候在车站都没认出她,长高了,变得更漂亮了,好像城里人。
拉过妹妹大大的行李箱,周山有点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周云笑着上去挽住哥哥的手臂,兄妹俩聊着天回了家。
在兄嫂家吃完饭,和小侄子玩了一会,周云去了公婆家,她给婆婆买了一条项链,给公公买了一块手表,两人见到她高兴之余更多的是尴尬和生分。
周云来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在大门鼓捣了半天才打开锁。
相比院子里的破败,屋子里竟然很干净,看来有人经常来打扫,她打开窗户通风,冲散屋里长久没人居住的霉味。
一会听见有人进院子,她站在窗前往外看,来人看见是她有点失望。
婆婆告诉她,大门上的锁有点锈,开的时候要晃动锁头,下午她来上点菜籽油。
屋里前天刚刚打扫过,通通风就能住,今天天气不错,说着上前掀开床罩就要晒被褥。
周云连忙说不用,东西都在哥哥家,来回搬麻烦,也住不了几天,婆婆临走的时候张张嘴,最后沉默了一会什么也没说走了。
周云第二天去了李小方家,俩人还是一见如故,李小方围着她转了几圈,有点羡慕“在城里上班就是不一样,跟香港明星一样”
周云臭美:“谁?关之琳吗”
“你想得美”
家里有一个一岁半的娃娃,白嫩可爱,李小方臭美的去试刚到手的大衣,周云陪着小孩玩新玩具,小孩摔着积木啪啪响,孩子妈在衣柜镜子前面搔首弄姿,拽起了电视里的洋词“姐妹儿,这大衣很好看,谢谢亲爱的”
看着周云怀里的女儿,她欲言又止“如果当年那个孩子能…”
周云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有缘分吧”
接着她捂住面前小女孩的耳朵“再说也不是爱的产物”
李小方老公回家看着老婆手里周云在西餐厅的照片,大声说当年田东是眼瞎了吧。
“老婆这么漂亮还出轨,不过听说那个姘头也长得很不错,操,就是人高点,脸帅点,艳福真不浅”
接着挨了几下粉拳,任劳任怨给女儿换尿布去了,边走边继续唠叨“他两口子现在算是怎么着,常年不见面?”
想起啥事又连忙说“你同学亏了呀,有人在南方,阿,好像是深圳见到田东了,发财了呀,西装革履的,旁边还是那个女人,人家这都是什么命”
过完新年,周云回了北京,1994年初,她交了男朋友, 是个上海人。
第7章
姜开在上海总部工作,1993年底调往北京分部陪同美国买手做一个项目,从小长在文艺气息浓厚的上海,乍一来北京被北方人的直白吓到,待了几周后也能鸡同鸭讲的说几句北京话。
他带着南方口音的北方话有点大都市精明感,平时待人亲和,但跟谁都不热络。
大部分时间和美国毛子俩人下工厂或者在会议室里在白板上写写划划,一直讨论公司项目。
周云在北京分公司市场部工作,随着项目的进展认识了姜开,俩人逐渐有了接触。
姜开一来北京,不动声色的查看办公室人员,这里虽然没有上海办公室气氛摩登,但办公室里美女不少,他一来就注意到周云,人靓条顺,气质不像北方人,做事低调利落。
男帅女靓,彼此有意,90年代知识分子标榜自由,崇尚自我,他们紧随潮流。
公司安排两人一起出过几次公差,单方面的一见钟情加上后来的彼此了解日久生情,1994年3月份俩人正式成为男女朋友。
谈起恋爱睡到一块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姜开温柔的前戏,丰富的调情手段,性器强有力的抽插,多样的做爱姿势和地点让周云抹去了早年性爱留下的恐惧印象。
开始真正打开自己的身体,学着享受让人沉迷的性爱。
一开始就察觉两人私下有暧昧的美国毛子Frank提醒姜开小心办公室恋情引火烧身。
两人都住在公司提供的公寓楼里,离着很近,了解公司办公室恋情政策,白天装作普通同事,私底下暗渡陈仓,每天晚上一起做饭,深夜激烈交欢,姜开滋润有功,周云整个人更加容光焕发。
5月份的时候姜开回上海呆了几天,除了回总公司做述职报告,还要在上海参加一个重要会议,顺便和朋友聚餐。
姜开没回家,父母看他这几年游戏花丛,只恋爱不负责的做派,对他很有意见,彼此相看两生厌。
这天晚上和好朋友一起聚餐,俩人是大学同学,很是聊得来,吃完饭两人又去新开的风评不错的酒吧续摊儿。
姜开几杯酒后说了自己的烦恼,顺便抨击下好友,好几年只和一人谈恋爱反而没被套牢的潇洒,最后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羡慕之情和取经之意。
对面的人吸着一支烟,沉默着,弹着烟灰笑了笑没说话。
姜开无家可归,死皮赖脸又跟着朋友去酒店公寓,第二天鸠占鹊巢,反正常年没人住,说要帮忙物尽其用。
周云收到姜开的传呼,让她去上海,她正想给自己放个假,交接好工作,请了年假,打点行李,去了上海。
姜开为了周云能好好休息,给她买了卧铺,下火车之前周云画了淡妆,换了衣服,让姜开在火车站没忍住,看了看周围,低头猛亲了她一下,还想深入,被周云推拒,胸口吃下小拳头。
出站走到光线暗的路上,姜开不管不顾,把人拉到角落,化身为狼,上下其手,用硬起来的鸡巴不断轻顶女人“想不想我,恩? 想死我了,走,阿哥带你吃大餐。”
两人去了红房子,后来又都有点后悔,不是西菜不好吃,而是因为上菜有点慢,俩人有点食不知味。
出来天已经擦黑,姜开提着行李,招了路边的出租车,俩人急奔酒店。
姜开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急色,跟刚开荤一样,手忙脚乱的用钥匙打开公寓门,身边的女人快要挂到他身上,长长的头发垂在他脸上,撩得他下面竖起来。
门一开,行李一丢,灯都没开,两人搂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舌头你来我往中,边亲边撕扯衣服,手忙脚乱。
周云的裙子和内裤被暴力扒扯下来,蕾丝小内裤这会失去存在的意义,无人欣赏它的诱惑,还被嫌弃碍事差点被撕坏。
姜开哗啦啦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硕长的鸡巴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把女人往门口高脚台上一放,腿一分,对准湿漉漉的小逼腰臀猛地用力,整根怼进去。
进入渴求的逼洞,女人被肏的大叫一声,男人发出欲望纾解的呻吟。
两人仍觉不够,下面生殖器紧紧肏在一起,上面也紧紧搂在一起,四只手分身乏术,急切得抚摸彼此,女人奶子被大力揉成各种形状,哥哥妹妹的一通乱叫。
俩人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激烈,此起彼伏的叫声,操逼连带着高脚台快要怼散架,上面放置的主人物品啪啪往下掉,动静之大吵醒了沙发上眯眼小睡的公寓主人。
公寓主人被不断的咣当声吵醒,醒来听见鸡巴插逼噗嗤噗嗤的动静,女人诱人的呻吟,男人粗噶的调笑,反应了一会发现自己来到了别人的春宫现场。
正有点被迫听春宫的尴尬,就听见女人腻声抱怨背有点痛,要去床上,姜开得令立马双手托着女人的腰臀走向卧室,俩人缠着跟连体婴一样,男人边走边停向上耸动,操逼一刻等不得,俩人嘴里一片淫词浪语。
“小逼真紧,哥哥大鸡巴插死你,妹妹,妹妹人儿,舒不舒服。”
“恩~恩~ 妹妹好舒服,妹妹哥哥肏死我 ,哥哥大鸡巴,哥哥肏死我~”
还好姜开昏头中还记得用脚踢上了卧室门,做爱声音小很多,俩人操逼折腾到半夜。
沙发上的人继续听着春宫,本来想出去,但连日高负荷工作实在有点累,再说这是自己家,没必要给野鸳鸯腾地方,翻身又睡了过去。
半夜周云醒来,裸着去门口拿行李,拿出一件真丝短裙套在身上刚刚起身,听见后面啪的一声,客厅亮如白昼。
时间刚刚好,在灯亮的一刹那,门口的女人刚起身,短裙垂下前,沙发上的主人看见对面紧实挺翘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逼穴。
接着看到了正面,五官精致,长发微卷,风情满满,两根细带的吊裙兜不住前面圆润的奶子,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凸点,其余在灯下白得发光。
两人正沉默无言,姜开穿着裤衩睡眼惺忪的走出来“阿 你回来了”
接着走到女人面前,单手搂在怀里,完全没有在别人地盘带女人回来的尴尬,笑着介绍“来,这是我好朋友,也是大学同学,田东。”
“这是我女朋友”
“哈尼,自我介绍一下”
周云接着露出了标准八颗牙笑容“你好,我是周云。”
第8章
打完招呼,周云外面又加了一件睡袍,去厨房找水喝,姜开跟进来,趁她找水袭她胸,手上被打了一下,蹭了半杯凉水出去了。
周云继续等水开,盯着指示灯,看着水壶里不断冒出的气泡,感觉眼下有点荒诞。
姜开在外面和田东说话:“明天晚上有空没?叫上你对象我们一起吃饭”
周云没听见回答。
回到卧室,周云问起才知道,这个房间原来是田东长期租住,姜开说既然他回来了,就不方便继续再住,两人决定明天搬出去,因为这离联谊大厦很近,就地另开一间房。
第二天一早,姜开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走之前,开好了房间,把房卡放到床头柜离开,周云有点认床,睡得不踏实,起来扎起头发洗了脸,收拾行李去了新房间。
进了房间,开窗通风,洗了热水澡,叫了客房服务,坐在沙发椅里盘着腿,看着外面的风景,一口口地喝热牛奶。
吃完早饭,周云换好衣服,手里拎着防晒帽,挂着包下电梯,在电梯门口碰见田东,手里拿着一件外套。
周云很自然地打招呼:“早阿”
对方也礼貌地回答:“早”
两人进了空电梯,没有人讲话,周云面不改色,目视前方,老感觉有人看自己,抬头电梯里的另一个人同样目视前方,气氛有点诡异,心里觉得电梯太慢。
周云坐有轨电车去了外滩,今天风有点大,但外滩人不少,发黄有点腥味的江水没什么看头,她出了外滩,在路边买了份地图,顺便问了问老板著名的建筑景点。
上海氛围复古和摩登完美得融合在一起,走在大街上逛逛公园,看看建筑,尝尝特色小吃都是一种享受,偷得浮生半日闲。
半日没有闲太久,不一会被姜开传呼拉去公司当壮丁,公司翻译临时身体出了问题,因为涉及专业知识,需要提前准备,别人一时半会顶不上,会议内容恰巧涵盖周云之前跟的一个项目,姜开请示了总监,让她江湖救急。
周云拿了速记纸笔进会议室,生病的翻译感激得看她一眼离开,会议又开了一个小时,周云圆满完成任务,两方交谈流畅,沟通良好。
会议结束姜开和周云一起离开,在公司停车场碰到田东,姜开告诉他:“刚才会议上你也在,工厂问题不大,按照那几个纠正措施进行整改,马上就能投产,到时候大干一场。”
姜开工作忙完,下午带周云转了转有名的建筑景点,买了一堆特产,两人回酒店补觉。
姜开补完觉满血复活,醒来拉着周云不可描述,趴在她身后来回耸动,美其名曰大弟弟想小妹妹。
晚上6点俩人一起下楼,周云换了暗红色一件连衣裙,脖子搭配一条黑色十字架项链,明艳照人。
姜开趁着电梯里没人不断伸出咸猪手,周云礼尚往来,专门往他屁股上招呼,俩人春色荡漾的到了约好的上海本帮菜馆。
俩人刚到包间,门打开走进来一对璧人,女人手从田东胳膊抽出来,四人打招呼落座“你好,我是周云”
“你好,我是严月”
两个男人在一块,聊完国际局势聊工作,国际贸易目前方兴未艾,前景一片大好,后来周云忍不住加入谈话,三人你来我往,真知灼见,意犹未尽,严月全程插不上话,有点沉默尴尬。
快结束的时候,周云起身去卫生间,出来洗手的看见严月走过来,咬了咬嘴唇说:“我们俩真心相爱”
周云不紧不慢擦干手转头看着她,因为她个头高,严月明显有点气势低。
周云笑了:“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女人鼓足了勇气“我知道你就是他在老家的那个老婆,我记得你,当初你使用卑鄙手段拆散我们。”
“他根本就不爱你,这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请你跟他离婚。”
周云有点惊讶:“当初我没有拆散你们,你们情比金坚,整天那么高调,包间开房一条龙,全镇的人都看的见。”
接着笑着说“他没有跟你说吗?我们当初没有领证,并不是真正的夫妻,所以你们俩感情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最后周云冷笑着:“听说有一些狗到处撒尿,觉得撒了尿就是它们的地盘,它们自己可以作欢,别人踩到觉得恶心就可以滚,真是无奇不有。”
不管对方的反应,讲完周云出了卫生间,刚出去就看见门口靠墙吸烟的男人,手里拿着烟卷,烟雾缭绕中盯着自己,光线有点暗,看不清对方神色。
第9章
回到包间,周云觉得有点闷,去阳台上看夜景,姜开过去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她靠在他身上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田东和严月走进来,严月情绪低落,眼睛有点红。
四人一起回到酒店,姜开为了方便串门定了相邻的房间,周云开了一瓶红酒,是上午去总公司帮忙,那位总监的答谢礼物,南方人这点分得清楚,礼尚往来,互不亏欠。
红酒搁吧台上醒着,她去卸妆洗漱,拿毛巾擦干净脸,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好像回到了那个小院,只是这次脸上没有血迹。
自从那次之后,她就不喜欢素颜照镜子,感觉自己无所遁形,她不喜欢这种无力,朝镜子里面微笑,卧蚕显现出来,眼睛里有光,她放下毛巾走了出去。
半夜周云睡梦中惊醒,夜里温差有点大,在柜子里找到毛毯披上,端了一杯剩下的红酒走了出去。
今天月亮很圆,周云边喝酒边仰头看月亮,发现眼中的月亮忽大忽小,里面隐约有个人形。
喝完她转身准备回屋,发现隔壁露台上有人,一只烟在手,烟头一亮一暗。
周云突然想起一位艺术家,前几年和恋人分手,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搞行为艺术,两人分别从长城两端出发,经过漫长步行,最后在山海关相遇,经过凝视后彼此告别分手。
周云觉得田东此时的行为让人无法理解,类似那位艺术家的行为艺术。
他看着成熟内敛,不说话也有存在感,但又像是随时要伤你的心,这种感觉却让女人着迷。
实际上骨子里无情,强奸暴力出轨样样做得出。
周云看了他一眼,端着杯子转身准备回房,田东开口:“要不要试一下”
周云看着眼前燃着的香烟,此时此刻,万籁俱寂,月光正好,冷冷清清,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拿过来吸了一口,味道没啥感觉,重要的是心理上有放纵感,让人放松,烟雾从口中吐出,朝着他的方向,抽完一口还给他,他接过深吸一口,烟雾吐向右边,眼睛一直看着她。
两人以这种方式抽完一只烟。
第二天,周云结束年假回到北京,这里不如上海精致,但回到北方,像干燥的空气,就连马路边飞扬的尘土都给她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没几天,姜开结束上海的工作,也回到北京,俩人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
8月份,姜开结束北京的阶段性工作,调回上海,临走前,俩人彻夜做爱,依依惜别,姜开有把周云调去上海的想法,但是目前他能量不够大,需要徐徐图之。
周云对此事不抱大的希望,当做一句耳旁风,把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不靠谱。
两人保持异地恋情,大部分时间是姜开来北京,周云很少去上海。
有一个周末,她请了周五,打算去上海给姜开一个惊喜,于是周四晚上她买了最快的列车。
夜里旅途劳顿,到了上海站,没得挑,就近找了小宾馆休息,第二天一早去联谊大厦对过的西餐厅等人。
快九点的时候周云看见姜开,他着装考究,拎着公文包沿着西餐厅这边的街道走过来,周云走到落地窗前,想敲玻璃吓一吓他。
只见姜开身后跟上来一个短发上绑丝巾的摩登女郎,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亲了他的下巴一下,俩人有说有笑的走上前来。
周云打开门走到路边打招呼:“早啊”
姜开愣住,脸色有点发白,旁边的摩登女郎看他脸色不对,有点反应过来,抓紧他的胳膊,礼貌问道:“阿哥,这位是?”
周云有点委屈:“我是他老婆,婆婆担心他早饭吃不好,让我来给他送早饭”
接着羞赧得低下头:“最近都在备孕,爷们吃不好饭,养不好身体怎们能行?”
女人愤怒地抽出胳膊大步离开。
看到姜开震惊的表情,周云猛得上前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大早上一下子把他魂儿都吸走了,正当陶醉中,一个超热乎的大耳刮子扇到脸上,连带着脑子都嗡嗡作响。
姜开正惊怒交加,裆部又挨了重重的一脚,这会儿他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捂着裆部弯着腰,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蛋在痛。
周云俯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可能把你的肉欲当做浪漫的恋情,但我没想到你这么低级,fuck you!”
天旋地转中,在各种情绪的过山车里,这句话刺进姜开的心里。
第10章
周云在上海玩了两天回到北京,两人没再联系。
公司项目进展顺利,一天晚上,姜开和田东一块去吃饭庆祝,姜开说到分手的事,这事情并不光彩,但他知道田东不会用道德观念批判他,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他们毕业后还是朋友的重要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说那女人给了他一耳光的时候,对面的人用手摸了摸右脸。
当他分享被踢中裆部,听的人无情得哈哈大笑起来。
当他说到被评价错把肉欲当做纯真的爱恋的时候,田东笑容淡了很多。
姜开对这段关系的评价如下:“一开始是觉得周云漂亮有能力,身上有那么一股劲劲,吸引到我,后来俩人在一块性生活也很和谐,谈得来,她不迂腐,懂得享受,不像其他有些女人,床下端着,床上还是放不开,让人扫兴。”
他接着说:“感情就害怕距离,我回来是有想法想把她调回上海,但难度比较大。家里给介绍了条件很不错的人相亲,我就见见,恋爱是恋爱,结婚是结婚,这点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但有一点是不变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和平分手还是不欢而散要看个人的品性。
田东的工厂生意蒸蒸日上,白天大部分时间在工厂,工厂有员工宿舍,严月在会计室上班,平时给他洗衣服做饭,照顾生活起居,所以也搬到厂里来住。
最近几个月,尤其是见到周云后,但愿她是自己想多,两人开始不在一块住。
在小镇时,年轻的恋人被外力拆散,在这段恋情上加上悲情的色彩,彼此的禁忌和安慰让性生活双重美妙。
后来几年,被辞后南下创业期间,田东整天累死累活,人生地不熟要闯出一片天地。
严月不知道别人如何,他们俩之后性生活不多,感觉激情已经在小镇燃烧殆尽,俩人感情靠一缕责任在维系。
尤其是当年的罪魁祸首又出现,光彩照人,不过她有了对象这件事让严月比较安心,谁会要一个二手的女人呢,田东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为了谈生意方便,田东买了一辆捷达,最近应酬比较多,晚上也不在工厂住,都一人住在市里租住的酒店。
这几天,严月发现他心情不错,又招了一个伶俐的司机,俩人经常出门,这个周末人影都没见着。
失恋这件事对周云打击不大,对于恋爱她有她的信条,她偏爱高高大大有能力的男人,当然性能力很重要,但是它对美好恋情是必要的不充分条件,高大一般代表器大,活好不好因人而异。
周云知道才有过两个男人,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有点武断,但她心痒一类人,并不代表她会钟情同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没有基本的原则。
恋情结束后她发现,姜开和田东两人有很相似的地方,她坦承自己当初被吸引有这方面的原因。
生活还要继续,忙碌的工作让人没时间去品咂失恋。
周五下班后,周云骑着车子去新开的大型超市采购,回到楼上双手满满当当,东西放下,低下头在包里找钥匙,拿钥匙开门后才发现黑暗中旁边立着一人。
周云差点被吓死。
男人提起门口地上的购物袋进了屋,自来熟得很,进屋后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出来边擦手边观察这个小公寓,一室一厅,五脏俱全,布置的温馨又不失格调。
进了卧室看到散落的一只性感乳罩和后面只有一根线,前面只有一片布的奇怪东西,他推翻了之前的印象。
看见屋里主人不好的脸色,田东自觉说明来意:“我没别的意思,这次来是想找你谈谈,抱歉,在上海没找到机会。”
到了饭点,周云没好意思赶人, 重点是忙完一天的工作,又周末大采购,她懒得动。
她打开客厅的窗户通风,9月份天高气爽,傍晚凉风习习,阳台上的吊兰随风摆动。
田东在客厅里自便,主要是看电视,周云回卧室换了家居服,头发挽起来,开始准备晚饭。
周云蒸了米饭,熬了八宝粥,八宝粥的材料提前一夜泡好。
因为大采购,食材充足,她炒了两个菜,蒸了一条石斑鱼。
忙碌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机响着,是一丝烟火气,田东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顺便吃了两个柿子,她忙她的,两人谁都没说话。
吃完饭,田东主动收拾洗了碗,他一出厨房看见周云素颜坐在沙发上,脚放在前面的茶几上,正在看电视。
他开口要了一杯茶,饭太好吃,要消化一下。 周云去厨房柜子里找同事从英国带回来的茶包。
她正垫脚仰头找茶包,后面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搂住了她。
第11章
周云挣扎,后面的人越抱越紧,她最后根本没法动。
田东把人困在怀里,开始不断亲吻她的脖子,犹觉不够,扭过她的头,又亲吻她的脸庞,周云用尽全力让他够不到嘴巴。
身后的人不急不慢得把她整个人转过来,双腿用力夹住他,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专心跟她接吻。
把她的双唇急切得整个吞进去,另一只手去揉捏她的奶子,大力拉扯她的奶头,在她惊叫的一瞬间舌头顺势而入,两只舌头纠缠在一起。
周云惊怒挫败中,忘记用鼻子呼吸,接吻越来越窒息,猛地推开他,相连的嘴巴啵一声地分开,她大口喘气,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眸子发亮。
田东脸上没表情,眼里黑沉一片,低头又亲上去,这次比上次还凶猛,像下一秒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田东亲着亲着把整个人拎起来,抱着往外走,周云双腿乱踹,看上去像只大号的螃蟹在挣扎,出厨房左脚一不小心揣在门框上,登时痛出泪来,破口大骂:“田东,我肏你妈了个逼!”
“恩,不用肏我妈,你只肏我就行”说着把人扔到了床上。
周云专门买了弹性良好的床垫,整个人在床上弹了弹,顾不上头晕,起身捧着脚去看脚指头,场面有点滑稽。
床前的男人一边看着她一边脱衣服,解开衬衫,拉出皮带,脱掉鞋子,内裤拉下的一刹那,粗长的性器甩出来。
周云看完脚意识到眼前的危险,想从另一侧跑出去,被赤身裸体的男人一把抓回来,拎小鸡仔一样摁到床上。
周云化身泼妇,在床上死命挣扎,结果对方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男女体力悬殊,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体力上干不过,就口头语言上使劲,死命得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
男人一边把她快速扒光,一边心想,这娘们小时候没少听村里妇女吵架骂街,骂人词汇这么丰富接地气。
不过他不痛不痒,充耳不闻,撕完衣服欣赏身下完美的身体,他忍住身下鸡巴的暴胀,大力打开女人双腿埋下头去。
男人用双手固定住大腿,嘴巴不断用力舔舐逼穴,女人百般逃脱不得,又是大骂又是挣扎,体力值急剧下降。
周云感觉自己下面像被非洲鬣狗叼住,对方死不松口,在不断大力的吮吸和舔舐中,她下面涌出一大片蜜液,她想起来最近是排卵期,没人舔也会湿漉漉的时间,越想越焦灼。
田东抬起头,身体向前,鸡巴摆好位置,对准湿漉漉的小穴把自己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整根插到底他松了一口气,看看下面相连的部分,又看了看身下的女人,正把自己的胳膊搭在眼睛上。
他把她的胳膊拿开,盯着她的眼睛,有点红,有点泪光,亮晶晶的让人沉迷,边盯边大力的肏入插拔,一秒龟头卡在逼口,下一秒整根快速插进去。
周云被肏得头部半仰,嘴巴微张,大声喘息,还没等她缓过来,下一波潮水又汹涌而至。
田东看见她两只奶子随着被肏不断快速地晃上晃下,晃的他眼晕心痒,大手一边一只,一把抓住,任意揉捏,在手里用力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比当年丰满不少,满满一手刚刚好。
男人牟足了劲想把她肏服,鸡巴除了次次快速顶到头,研磨宫颈口外,还时不时蹭她的敏感点,阴道中的小凸肉,他进去一会就发现位置,时不时插拔中重重蹭过去。
肉体密集的撞在一起,周云屁股开始发麻,逼口违背意愿的开始剧烈收缩,田东进入越发困难,力气越来越大,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不要命的插拔中,他陷入了癫狂,后来用手大力得扇她的奶子,扇得她胸又痛又麻,男人快速耸动腰臀,感觉小逼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射了精。
结束后他没拔出来,鸡巴还插着,享受操逼的快感,整个人压在周云身上,她呼吸都困难,对方本着就要压死她的精神,又用牙齿大力拉扯她红艳艳的嘴唇。
亲了一会看她实在被压的难受,翻身下来,鸡巴啵的一声脱离逼穴,俩人躺在床上大声喘息,默默无言。
周云被折腾的一点劲都没了,田东打开热水器,烧了热水,床上捞起她,抱去卫生间,给她洗了澡,手指扣到逼里,也仔细洗了洗。
擦干净抱回房间,在灯光下细细查看,从头到脚,看她的眉眼,两团圆圆的奶子,小巧的肚脐眼,诱人的三角区,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下面阴毛修剪整齐,阴唇周围毛发剃得光滑干净,翻过去又视奸她白皙光滑的背面,挺翘丰满的臀部,若隐若现的私处,紧致的长腿和小巧圆润的脚趾。
他很中意,同时发现自己有偷窥欲,趁人昏睡不断用眼看用手摸,时不时下下嘴。
这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田东跟刚开荤一样,时睡时醒,体力得到恢复,醒来就把人从毯子里挖出来,管人睡没睡,黑暗中手摸到逼穴,就把自己鸡巴怼进去。
周云无论谁在哪个角落,都会被人找到,随时被迫挨肏,一片恍惚混沌中,眼里流了不少泪,只不过每次都很快被狗舔走。
第12章
第二天严月醒来,一看已经是中午,田东不在卧室,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但肚饿不是当务之急,她需要的是自由。
她快速穿好衣服,拿起钱包和钥匙就要开门出去。
门是锁上的。
低头一看房门钥匙已经被人拿走,不在钥匙串上。
周云上了厕所,刷牙洗脸,洗完澡,田东喊她去吃饭。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周云恢复了活气。
田东在厨房收拾完之后,出来坐到她对面,眼睛看着她:“我们谈谈”
“是该谈谈,你知道入室强奸可以被判几年吗?”
对方很冷静:“你有证据吗?昨天是你让我进门,没有暴力的痕迹,你身上也没有伤痕,下面是有点肿,别人也会当做夫妻之间的情趣。”
接着又说:“昨天你不是享受到了?后来叫那么大声,周围的邻居可能都听到了”
周云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个无耻之徒,这一次再一次亲身体会。
她开口:“之前我已经说过,我们不是夫妻,你比我更清楚。你有自己的恋人,何必又来招惹我?”
她没想到对方开始冷笑:“一开始不是你招惹我?跟朵有毒的花一样”
接着他盯着她的眼睛说:“开始怎样由你来说,如何结束由我来定。”
周云笑起来:“你想如何结束?”
田东往后靠向椅背:“我们重新开始。”
“严月呢?”
男人气定神闲:“我会给她一笔补偿,她不会吃亏。”
严月听到这,不再客气,撕下面具:“你真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土皇帝?左拥右抱,A不行去找B ,B 不行又要换A,你们祖上是不是高级猿猴,有良好的基因要继承?”
田东听到讽刺表情没有波动:“我确实喜欢过她,她是我的初恋,当初你拆散我们,那时候我也确实讨厌你,行为确实失当,这个没有借口。”
“你是不是把她睡腻了,觉得我有点新鲜?”
他坦白:“主要原因是我和严月差距隔阂越来越大,她没有安全感,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需要的不是一只菟丝花”
周云很诚恳地看着他“你们如果分手,你可以去找别人,我没有意见, 整件事情现在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从你结婚后又和严月在一起开始,我就不是你选择题里面的选项,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感情讲究两情相悦,我们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当年你自己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后悔,后悔就没有意思了,成年人应该负起责任,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牙齿掉了自己吃下去,再恶心也要吞下去。”
他皱了眉头:“生活中是需要不断选择,但随着时间同样也需要不断修正,如果错了还要一条路走到黑不是很愚蠢?”
“我欣赏你的上进,认真,坚持和坚韧,还有性感,我们床上又那么合拍。俩人相处可以肆无忌惮得展现自己性格里黑暗的一面,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舒服,我追求你,这是我个人目前的选择。”
周云听他讲完,不为所动。
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男人为了报复新娘新婚之夜把她强奸,把她阴道肏裂,去诊所,大夫的怜悯让她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这个男人后来出轨,对妻子不闻不问。生怕别人不知道,和他的情人每天高调约会开房。
家里的妻子天真的觉得,有个孩子,自己的生活也许会有盼头,怀孕后几个月摔跤流产。
她才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活法。
妻子决定还是要让自己痛快,她知道他们开房的宾馆,在对面等着,等那对情人上楼后,去派出所立即报了警,让那对有情人身败名裂。
周云在讲述的过程中一直看着他,到最后她说:“这个故事开始就是错误,过程也并不美好,里面的男女谁都没有受虐体质,也并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可以随时扮演别人想让他们扮演的角色。”
说完她加了一句:“这个道理当年适用,现在这种情况也合适”
田东静静的听完:“我知道当年报警的是你,这个故事是悲伤。当年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可能这些就不会发生,是我的错。”
他看着她:“不过,后来我很庆幸遇见了你,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周云,对不起。”
两人谈话无疾而终,两下沉默,不说话的田东男人的劣根性开始展现出来,把她搂过来开始扯她的裤子。
周云挣扎不过,提出要求:“你去买事后避孕药和套子,我不想怀孕。”
田东拿出大哥大,交代了司机几句,下面开始动作,用手指插她逼,边动作,边用右手抓着她下巴让他看自己眼睛,手指使劲用力在里面刮擦,盯着她的表情变化,让她看自己手指如何动作,周云感觉一阵无力和羞耻。
下面湿润之后,把她转过去,让她扶着客厅的窗台,秋天中午的阳光照射进来,明亮不热烈,把一切照的无所遁形。
他在身后扶着硬长的鸡巴慢慢蹭她,从不同角度顶撞她的逼口和紧致的臀沟,后者带给他更多视觉上的刺激。
等女人被他磨得越发火起,想破口大骂的时候,他用尽全力一下把鸡巴插进逼里,一步到位,周云差点被顶到墙上,还没喘过气来,后面狂风暴雨,不理会她的接受程度和反应,一味凭着自己的心意蛮干,好像这是他另一种方式的沟通。
周云屁股蛋被撞得发麻发痛,逼里插着又粗又长的性器,感觉下面撑到极致,逼快要裂,她有点恐惧,开始要求轻一些,身后的男人充耳不闻,反而鸡巴越来越硬,速度越来越快,变成没有感情的做爱机器。
不停歇的大力插拔让她下面发麻发痒,尿意越来越明显,她要求去卫生间,结果同样被无视。
后面粗哑的男声传来:“尿出来”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
女人腰部快被虎口掐断,下面随着更大力气的顶撞尿意快速累积。
一阵脑子发昏加抽搐后,周云开始尿在地板上。
后面的男人没有停止,继续干她,让她的尿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在墙壁和地板上,到处都是。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田东到了关键处,猛挺了几下射了进去。
停了一小会儿他拔出来穿上裤子去开门,接过东西道谢后又锁上门。
回来看见周云赤身裸体瘫坐在地板上,秋日阳光照在她头发上像个小可怜。
司机小宋捂着胸口下了楼,边走边回味:“娘希匹,刚才田总光着上身,又帅又有男人味,看得我一个爷们胸口扑通直跳。”
第13章
周云整个周末困在家里,被田东任意肏弄,他贯彻了3F原则:find her, feed her and fuck her.
他让司机去配了一把钥匙,周日中午临走之前把原来的钥匙还给她,并给她留了一万块钱。
周云不会跟钱过不去,这两天她想通,自己也不会跟性过不去,对方器大活好,长得不差,既然送上门来,她也享受到,就当互相嫖了。
说是自欺欺人也好,她目前不会把自己放在被人入室随意强奸了两天的悲惨位置上。
生活仍在继续,周云每日在公司里兢兢业业,她享受工作上带来的成就感。
以前在学校,东西方文化差异大部分时间只是纸上谈兵,工作后在每天的磨练中她切实感受到这种差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不断碰撞。
这种碰撞有时候带来的是迷惑和误解,更多的时候带来的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思考方式。
田东回到上海,一如既往的忙碌,他不满足于只做贴牌加工,处在供应链的下游,他开始招募做贸易的人才,看时机成立自己的贸易公司,他有北方人的莽撞,也有南方人的精明大胆。
他没有跟严月摊牌,严月这几年慢慢感觉到两人逐渐的冷淡,她不愿意去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在她的观念里,沉默还能维持两人的关系,摊牌也许自己什么也得不到。
她愿意忍受这种冷淡,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放弃工作,跟他私奔,跟了他这么多年,尤其是他现在有钱了,在上海开了那么大的工厂,自己在财务还能帮他的忙, 她由衷佩服自己当初的眼光和忍耐力。
总有一天她要衣锦还乡,让父母和冷嘲热讽的围观者看看。
有时候她发现田东整个周末都见不到人,周一上班的时候有点疲惫,她侧面找小宋打听,得到的回答是田总周末也不休息,一直全国出差跑客户。
田东去北京的次数并不多,他在事业关键期,他是喜欢周云,但不会为了男女私情失去理智,男人还是要事业为重,不过因为她在北京,他选择不同地区的合作伙伴时开始有了倾向。
有时候,周末工作和感情两不误。
周云第二次见到他,也是一个周末,距离上次大概有三四周的时间。她下班回家,进卧室换衣服时,发现床上沉沉地睡了一个人,唬了一跳,打开灯一看是他。
有点醉熏熏的,卧室里的味道不好闻,她看着他这次直接登堂入室,衣服都没脱,一阵嫌弃和烦闷,摸索了半天在他身上找到钥匙,藏起来。
还不解气,费了很大力气把他摆平躺,上去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
打人也要自伤,活动手腕的时候发现他正睁着眼看着她,没有说话,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正想瞪回去,发现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周云自己做饭自己洗碗,打算把他当空气,刚收拾完,他上完厕所出来,头发乱糟糟,坐在餐桌前说:“麻烦来碗面”
周云瞪回去:“你当我开宾馆和餐厅,自己去解决”
田东沉沉得看着她:“不吃也行,咱们找点事情来做”
5分钟后,周云从厨房端来一碗面,放在他跟前,他呼啦呼啦一口气吃完,起身拿着空碗去洗。
吃完饭田东去洗了澡,出来让周云给他吹头发,遭到拒绝。
电视里在放台湾电视剧,里面男女爱来爱去,轰轰烈烈,不知羞耻怎么写,把周围人折腾的很惨,周云很迷,最近每天都端着水果在追。
田东奈着性子和她一起看完,发现里面女人没个省油的灯,时不时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做了泼妇尤不自知,还经常好为人师,长篇大论,无聊至极。
不过看着眼前的女人随着剧情情绪不断波动,有时候竟然泪光闪闪掉眼泪,有点可爱。
恩,他还是喜欢她在床上哭,让人凌虐欲保护欲并存。
周云洗漱完回卧室,只见男人已经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她,一副随时要发骚的表情,啪的关掉灯,上床盖被翻身睡觉。
田东趴在她身上越过去打开台灯,从床头柜拿出东西,掀开被子,半跪着,让她给自己戴上,硬长的鸡巴挺在眼前。
周云撕开袋子,从头到尾带了进去,她不知道哪里来得冲动,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戴完套子,噼里啪啦对着鸡巴一阵乱扇。
场面一度非常羞耻,鸡巴受力后左右摆动,又弹回来,照样直愣愣的杵在跟前,肉眼可见越来越硬。
田东下面冰火两重天,一脸惊讶和隐忍,还有一丝享受和呻吟。
俯下身去,鸡巴对准开始不停歇的研磨,嘴巴大力的吸吮眼前的奶子,牙齿轻咬,嘴巴大力吸,大手任意揉,堆起来整个扑上去,大半个含在嘴里吃下去不撒口。
鸡巴整个插进去后把人提溜起来,下面性器紧紧连在一起,眼睛看着她,用手抚摸她的头发和脸颊,亲吻她的眉眼和五官,一边温柔慢顶,一边商量“以后想揍哪里都可以,能不能不要打脸,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用这里抽我”边说抓着她的手来到两人相连的位置,抓着她的手一起刺激阴蒂。
两人是对坐体位,距离时远时近,有时候紧紧搂在一起,周云的奶子都被压扁,对方的嘴巴长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吸吮出一块块红痕,有点痛有点痒。
有时周云被放倒,看着对方坚实的腹肌和一团浓黑的阴毛在眼前快速的晃来晃去,看不清楚。
快射的时候,田东一把扯下套子,骑在她脸上,把鸡巴插了进去,身下的女人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是他喜欢的场景,周云在鸡巴快速插拔的过程中差点窒息,接着嘴里一股腥味蔓延开。
周云推开他,拿过纸巾吐在里面,嘴里还是有味道,拽过他大力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