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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晴天霹雳(二)
如同有柄大锤狠狠砸向我的心头,将我之前那可笑的强行辩解敲了个粉碎。
这就是思雨一再告诉我的,她出差还没回来?
这就是她刚才呼痛「要裂了」,而男人叫她「忍忍」的原因?
美丑相映的交合场面带来太强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深深地烙印进我的脑海,与似曾相识的一幕模糊地重合。
不,不一样的!哪怕同样是偷窥,这与我那天见到前女友和五哥亲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尽管我还欠床上的女人一个当面表白,可我们已经在电话里确定了恋爱关系啊。
就在我与她不再像以往那般有缘无分地各种错过,终于可以没有阻隔地两心相印之时,我却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目睹了她不可思议的作为。
我毫无心理防备地被这一幕震撼到,缓过神来后,闷得难受的胸口泛起一种被偷戴绿帽的深深屈辱感。
记得她跟我说过,她是个对贞操无比看重的女孩,这辈子只想有一个男人,可她现在在干嘛?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个忠贞于爱情的女孩啊!为什么仅隔三十多天不见,她就变成了这副令我难以置信的样子?
难道说,相比起她之前留给我的印象,现在这才是她的真实一面?就像当初对她姐姐那样,我又一次看走了眼?
不,不可能的!这怎么都说不通啊,与她性经历丰富的姐姐不同,她之前明明就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
我很想冲进屋将这两人捉奸在床,先暴揍死胖子,再质问思雨为什么要作出偷情的事。
我想让她老实交代,在我们没能相见的三十多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使她向另一个男人——还是个远不如我的油腻胖子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可我又暂时做不到这样,因为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同时,弥漫全身的极度气愤令我像个高烧不退的病人,腿软得连仅仅站住就已经非常吃力。
之前被思云假扮纯情地欺骗已经在我心头留下一片尚未消除的阴影,现在的女友又给我带来新一轮背叛性的残酷打击,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
冰冷的感觉仍然盘踞在四肢,火热的怒意却灼烧着胸膛,两种完全相反的体会冲得我身体像要炸裂,眩晕的视野中似乎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心如刀割,不顾双手的发麻,我紧紧攥拳,以要扎出血来的力度,让指甲深陷掌肉之中。
借助这痛楚的刺激,我终于暂时克服了身体的瘫软,视线重新变得清晰。看到那个死胖子骑着思雨的模样,我目眦欲裂。
鼓足力气抬脚,我准备踢开这道虚掩的门,冲进去制止这个可恶的奸夫,狠狠地修理他一顿,揍到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就在我的脚将落到门上,引得里面的偷情男女发出惊叫时,胖子的一句问话让我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雨儿,昨晚我听见你说梦话,叫了好多遍「小昊」、「小昊」,你心里……还是装着那个人吗?」
妈的,他昨晚听见思雨说梦话?这么说,他们之前就睡在一起了!
我虽然怒气更盛,可听见他后半句话的内容,强忍住冲动,临时改变了主意,想先听听思雨会怎么回答这个关键问题。
一秒钟过去,又一秒钟过去,等得心焦的我就是没听见思雨回话。那么,她就是承认了?
是的,思雨显然是爱我的,她跟我相处时洋溢出的小女人幸福感可是掺不了半点假的真情流露。
可现实情况又完全说不通,既然还念着这份感情,她为什么要违背和我相爱的承诺?为什么要以羞耻的狗交式,跪在床上让另一个男人占有她的身体?
我还没来得及想太多,思雨就开口了,声音显然有些生气:「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你跟我提他。」
胖子立即讨好道:「好,好,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说话太不小心。可是你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是不是也该和他……」
似乎是要解释,思雨很轻地说:「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的事,但我又想不出,该怎么骗他才能尽量不伤害他……」
我越听越觉得这番对话很不对劲,之前我错过的那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思雨移情别恋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如果我就这样冲进去,当然可以打断他们的快活,揍那个胖子一顿出气,可是,场面变得不可收拾了,我和思雨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亲耳听见出了轨的女友要想法欺骗我,我张大了嘴,却不知是该吸气还是呼气。
并不想失去她,我越想越是害怕,刚才的那股勇气慢慢泄掉。
是的,很可笑吧,我这个被戴了绿帽,理应愤怒地讨回公道的男人却害怕起来了!
我害怕知道其实思雨也是像她姐一样带着面具的女人,害怕听见她受我质问后反而说出一句句谎言。
那一定会成为我耳边响起的惊雷,把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的我炸得粉身碎骨。
悬空的脚还是没有踢到门上,而是无力地放回地面,可心中堵着的那块大石却根本无法落地。
卧室里的两人始终没被我惊动,还维持着刚才的静止姿势。
直到胖子做了个弯腰的动作,拾起他脚边那管开了盖的润滑液,我才终于看清他的面孔——正是思雨曾向我介绍过的、她那个「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我更不明白了,这人不是Gay吗,怎么玩起女人来?还是说,思雨这样的大美女对Gay也有吸引力?
见胖子带着思雨挪了挪,我忿忿地往他们的下体看了一眼,突然觉察,这好像有些不对。
刚才由于视线和思雨的身躯刚好成T字形交叉,我只能看出她是被胖子深深插入了,而现在变个角度,我看见了他们连在一起的部位。
以思雨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和淫液都见不着的阴毛为参照,胖子后入的位置显然比正常的偏高。
不是吧!我想到了一个诡异的可能,再仔细看,果然看见了思雨并没被侵犯的阴道口和……被阳具根部撑大的后洞。
我震惊得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走后门啊,大多数女人都不愿做的走后门啊,思雨她……思雨她居然肯和这个胖子肛交?
难怪这胖子要用到润滑液,难怪思雨刚才会呼痛说要裂了!
我是不是该感到侥幸?幸亏她不是真的在和别人做爱,或许仍为我坚守着珍贵的处女身。
我是不是该感到悲哀?她明明是我的女友,却在用自己羞耻的后庭来取悦一个又胖又丑的男人!
胖子抹了些润滑液在手指上,涂入思雨的臀缝,有些激动地说道:「雨儿,你的小屁洞好棒啊,都第三次被我进了,怎么还像原封的一样紧?」
短短一句话让我体会到剖心噬骨的痛苦,在心里狠狠骂着脏话。
「艹他妈的,这都是他们第三次肛交了!」
「小雨,我之前还真的相信了这人是你的男闺蜜!」
「还是说,在你的认知里,所谓的男闺蜜就是用来和你玩这种另类性游戏的?」
然而,已发生的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知道自己全身僵硬,更知道自己面色铁青。可看着眼前这道一推就开的卧室门,我再次犹豫不决起来。
刚才思雨亲口说她在想法骗我,如果此时我闯进去,她肯定会无地自容,但未必能对我坦白一切。
那我要不要再忍忍,从这两人接下来的对话里获得真实的信息?
可这样的话,我就得心急如焚,却又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这一大坨肥肉的胯下承欢……
「缓了这么久,可以了吧?我要动起来了?」
「别!」
「我不动的话,你才更难受。」
「我不舒服,你轻点!」
「好的,我轻点。这样可以了吧?」
「嗯……」
「哦,动起来就感觉你夹得更紧了,好舒服!」
「舒服你个头啊,你又不经我同意就突然袭击这里!」
「你不让我弄这里,我只能搞突然袭击啊。没事的,都三次了,你也该习惯了。」
胖子和思雨对着话,右膝着床,左腿撑起,手握她的纤腰,对准她撅起的雪白屁股,连续地慢慢耸动下身。
原本应属于我的这具娇躯已经失去了后庭的纯洁,而且,或许她连处女的纯洁也……
看到这一幕,我一方面期望她之前并没有真的被这死胖子破身,另一方面又明知这想法乐观得实在可笑。
毕竟,这两人连大多数男女间不会做的肛交都玩上了不是吗?
不,不要按常理来想。这男的是个Gay,内心并不喜欢女人,相比起阴道,他只会对屁眼感兴趣而已——我苍白无力地尽量安慰自己。
第一百五十七章 晴天霹雳(三)
时间一秒又一秒过去,显得如此漫长。
眼看着油腻的胖子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努力开拓我女友紧窄的菊穴,无比压抑的憋屈感令我感到头疼欲裂,却不得不继续倾听两人的对话。
「雨儿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开发你的后门让我很有成就感!」
「你这人真变态!」
「诶,你现在觉得舒服些了吗?」
「不舒服,胀痛!我不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不要紧的,再过会你就舒服啦,上次肛交时我不是差点就让你高潮?这次你肯定会更适应的。」
「哼,我告诉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别急着这么说嘛,等下我会把你弄得很爽,让你还期待有下一次的!」
「讨厌,你别说这种话行吗!」
「好好好,不说了,我的好雨儿害羞了,嘿嘿。」
「……」
「你屁眼现在还痛吗?用不用我动慢点?」
「痛得不明显了,就是还很胀。你……可以再动快点……尽快射出来完事。」
「好,那我要一点点加速了,要是感觉痛你就尽管叫停。」
原本爱我的女友在被别的男人开发菊花,还和他交流着此时的感受,我胸口苦闷得如同不小心活吞了一只苍蝇。
她不光想欺骗我,还用这种邀请的语言,让那个大胖子体会到征服感的同时,也像尖刀一般扎向我的心脏。
为了不打断他们的对话,我忍!但我无法确定,忍耐到极限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地强烈爆发。
半跪于思雨身后的死胖子逐渐加速地挺胯,用并不很快的节奏,一次次把自己丑陋的性器推送至她的肠道深处。
跟猪拱白菜一样!满是赘肉的下腹虽然撞击的是思雨的身体,却更像是敲打在我的心上。
思雨双臂撑床,翘起她浑然天成的美臀,被胖子顶得向前一拱一拱,却任他对紧凑的菊穴为所欲为。
一根阳具夹在女体弧度美妙的臀缝间,捣弄着最羞耻的后庭肛穴。「得益」
于出色的视力,我能看见它每一次抽出时菊眼的变化。
精致繁复的纹理展开至近乎光滑,可怜的粉红小洞被无情地扩得很大,如同一个被撑至极限的橡胶圈。
圆圈边缘那收紧的括约肌却牢牢勒实侵入的茎身,似乎是感到了快意,舍不得放它离开。
我从没有打过进入思雨这里的主意,看这个情形,她娇弱的后庭能受得了男人粗放的征伐吗?
不——我又一次怒得攥紧拳头——她一定受得了的,因为她这里已经被同一个男人进过三次了!
妈的,他们为什么停下了对话?快点继续说啊,我要清楚地听这两人自己交代,他们究竟是怎么背着我勾搭上的!
呵,「勾搭」,一想到这个恶劣的词我就很是心痛,比目睹思云和五哥做爱的那次更加心痛。
然而,光是我心痛又能如何呢,屋内的思雨开始逐渐适应了这场背德的肛交!
胖子的动作已经加快到了正常的速度,控制着自己煤气罐一样的腰身,让滚圆的小腹有节奏地撞击她形如蜜桃的臀瓣。
肥硕的身材与窈窕的女体形成猪拱白菜的鲜明对比,活像两个大汤圆的屁股恶心地抖动不已,起堆的肥肉下坠得如同熔化后即将滴落的蜡油。
糟蹋了美女的胖子嘴上不闲,点评似地自顾自唠叨着体会到的菊洞热度与内壁触感。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的思雨只是静静听着这些淫语,好半天没有开口,估计是一直在咬住牙关。
还好她没有放浪地叫床,我心里多少会好受一点——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意外的变故发生了。
胖子调整姿势,一副征服者的样子半蹲在她臀后,解放出蒲扇般的双手,伸向前爱抚她甩出弧线的两粒乳头。
仅仅几下过去,她便禁不住泄出一丝娇吟:「嗯~」
思雨叫床了!我没有听错,她明明上次和我见面时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肛交得叫床了!
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死胖子到底让她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变得如此的陌生?
俗话说「天下至仇,夺妻之恨」,被绿了的我却有很大的顾虑,大到必须得暂时压制住对死胖子的仇恨。
除了强行冷静,默默观看他和我女朋友的现场直播,仔细分析他们的对话之外,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如同策马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挺腰突击,胖子语气很是得意:「我敏感的雨儿呀,你想叫就叫出来呗,别憋着啦。被我弄得很有感觉对不对,你这两只嫩嫩的奶头都硬起来了哟!」
这个混蛋,好一副得胜者的模样!你给我等着,只要一弄清楚你和思雨的纠葛,我马上就进去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该死的胖子并不知自己等会要面临的遭遇,见思雨没回话,他更是玩得变本加厉。
不但俯身从思雨的脖颈亲吻至香肩,再到后背,他还加大了手指搓揉乳尖的力度,就像是想要挤出一对美乳中并不存在的奶水。
敏感处受到强烈袭击的思雨再也咬不住牙关,继刚才那声娇吟之后,又一次发出难耐的低哼。
首张多米诺骨牌一旦推倒,后面的就再也立不住了。生理刺激战胜了女性的羞耻,唔唔嗯嗯的低哼自思雨嘴里冒个不停。
这勾人的声音刺激得她身后的那团肥肉更加激动:「这就对了,痛快地叫出来!好雨儿,你的纯洁全都是属于我的,只有我才能像这样干你,只有我才能听到你发出好听的叫床!」
手捧思雨的双乳,五指深深陷入弹力十足的软肉,死胖子快活地骑着她驰骋,用宽大的胯骨不断撞击前方紧翘的肉臀。
贯穿粉嫩括约肌的茎身「扑哧」「扑哧」地插进拔出,尽情侵犯着狭窄火热的肠道,在里面寻求男人至高的快感。
挺腹抽插之下,阳具打桩似地反复着一记又一记深深的直顶,每次后退都只留大半个龟头还撑住精致的菊轮,让它无法闭合的同时,似乎随时有可能破裂流血。
思雨曲线浑圆的翘臀散发出温润柔和的光泽,有如最上好的白瓷,却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用下坠的恶心肥肉一再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出自女体两处的呻吟声与撞击声混合着相互映衬,传入我的耳中,就像是两道催命的魔咒。
某一瞬间,这两种响声都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胖子过分的话语:「雨儿,该换你来动动了,我教过你的。」
「讨厌……」思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
更辣眼睛的画面出现了!思雨在我心目中本应纯洁,然而此时的她却乖乖跪趴着,生疏地摇晃自己雪白的屁股,如同正接受主人宠幸的女奴。
她露出一段优雅的脖颈,光洁的脊背向前弯成弓形,蜜桃状的屁股圆翘起来,连同弯曲的修长美腿一起,整条运动着的弧线看起来诱惑至极。
这不是真的!平日里很可爱的女友不光把自己摆成诱惑的狗交式,还一下接一下地轻轻扭摆她的腰肢,带动浑圆雪白的丰臀前后摇移,用最羞耻的菊门主动套干男人性奋的阳具!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配合这个又胖又丑的「男闺蜜」?
手心传来的疼痛在告诉我,再怎么不愿相信,我所见的也都是事实。停止挺腰的胖子确实在惬意享受思雨的主动伺候,双手贪婪地游走于她的全身。
被硬生生侵犯的菊花如同一张卖力口交的小嘴,明明被扩张成大大的圆形,却还在淫靡地前后移动,寸寸吞噬男人性奋的阳具,貌似贪婪地满满吸吮。
静止不动的阳具因为接受套弄,反而在后庭内频繁出入,每次都将箍住它的整圈菊轮先顶得凹陷进去,再带得凸起翻出。
离开男人双手的娇乳弹跳得似活泼的玉兔,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摆荡得如风中的杨柳。
伴随急促呼吸作不断起伏的美背光洁性感,由于卖力套弄而连续后顶的香臀摇曳生姿。
支撑身体的大长腿让嫩滑的腿肉绷舒交替,平放于床的小脚丫将精致的脚趾时蜷时伸。
思雨这副活色生香的姿态异常美丽,尽管,这份美丽本不应该献给此刻她身后的胖子。
她显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丝丝快感,以至于浑身细腻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套弄男人的蜜桃臀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放荡动作的羞耻,不停地微微抖动着诱人的白肉。
不自觉发出的娇媚喘息与胖子舒爽的长吁短叹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跳动加速的心脏。
第一百五十八章 晴天霹雳(四)
油腻的胖子享受着主动带给他性快乐的菊门,轻轻拍打几下思雨运动的翘臀,声线激动得有些发颤:「唔,雨儿你好棒,我要射了!」
不愿看到接下来一幕的我在心里大叫:「射外边!」
与我无奈的默念恰恰相反,死胖子接下来握住思雨的腰,不让她再往后耸,简单粗暴地挺动起自己坠下肥肉的小腹。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吸在一起,后方的死胖子快速冲刺几下后,狠狠地往前一送,让阳具完全深入思雨的直肠,连阴囊都贴上了她的臀丘。
两手紧紧抓住身前雪白的圆臀,双腿上的大片肥肉快活得直打颤,充分享受着肠道里的温暖和挤压,胖子满意地高高仰头。
他以这个彻底占有女性的姿势,狂猛地抖动着粗腰,发出最后的长长低哼:「哦!」
胯下两粒睾丸兴奋得跳跃不已,仿佛在得意地向我宣告,它们正在把一股股肮脏的精液注进前方美人幽深紧窄的肠道深处。
也许是感觉到了热流的注入,思雨也长哼一声,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分开的美腿狠狠颤抖了几下,俏嫩的粉臀依然挺得浑圆又肉感。
她被内射了!尽管这并不是真正的性交,她还是被胖子的精液玷污了!
妈的,这就是我忍耐好半天换来的结果!
懊恼之下,我不由怀疑起自己刚才那似乎很愚蠢的决定——如果他们的对话再也不透露出更关键的信息,难道我还要头戴这顶绿帽,脚如针扎地干等下去,旁观我女朋友的白嫩肉体继续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弄?
就在我产生动摇,想着还是马上进去摊牌时,屋内两人接下来的一段对话又让我暂时压制下了冲动。
「呼……好爽!你也爽到了吧?」
「……」
「还不好意思承认啊?」
「……」
「雨儿你太可爱了,当初我可真想不到,能和你发展成现在这么亲密,嘿嘿……」
「你太不要脸!要不是被你耍手段欺骗,我没做防备,哪里会发生那件不可挽回的事?」
「我是耍了手段让你很信任我,但那又不带恶意,更关键的是,那件事不是我计划的,而是一场我们俩都有责任的意外。这些你都知道啊,不然也不会对我转变态度。」
「是我没脸再见小昊,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才不得不……」
两人的对话到此中断。
「耍手段欺骗」、「没做防备」、「不可挽回的事」、「没脸再见小昊」、「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不得不」,这一连串关键字眼如同一盆盆冷水浇到我愤怒的头上。
看来这里面真的另有隐情。
我或许错怪了思雨,她这些天一直躲着我,其实是因为觉得无颜见我?她想欺瞒,其实是因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无法对我说出口?
这个该死的胖子,到底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让她乖乖就范?难道是威胁?
我想不出,思雨究竟有什么严重把柄,足以让人用来如此威胁,被占了身子还没法反抗。
该不会是……她被拍了裸照?
可不对啊,如果是威胁,不就和胖子所说,那是一场他和思雨都有责任的意外相矛盾?
似乎想要将一头雾水的我嘲讽到底,胖子射完精的阳具渐渐萎缩下来,被自然挤出了思雨的菊门。
炫耀一般,它还甩搭了几下,沾在龟头和茎身上的那些混合液体随着这个动作,反射出淫靡的光。
思雨似乎还没缓过劲来,屁股仍然翘起,双腿仍然分开。就算不愿意看,我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臀缝中的那处狼藉。
遭摧残后的小菊花绽开成一个足有大拇指粗细的嫩红肉孔,被撑得光滑的纹理尚未来得及明显复原。
羞耻的肉旋刚收缩了一下,就又抽搐似的反向微微张开,像挤浆糊一般,挤出一团团浓浓的白浊液。
真是刺眼!自己的女朋友被糟蹋成这副样子,我双目发红、心中滴血的同时更是着急:小雨,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觉得和我已经不可能了,不得不屈从于他,你倒是快说出来啊!别逼我真的冲进去和你对质!
只见死胖子悠然地拿过放在枕边的纸巾,抽出几张塞给思雨,然后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好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总惦记着那个人,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我算是插队得到你的吧……这些天来,你也看清了我喜欢你的真心是不是?
不然也不会完全接受我。」
思雨赶紧擦掉从她体内流出的精液,声调不悦地反驳道:「谁说我完全接受你了?」
胖子耸耸肩,看着她还没完全闭合的菊眼,得意忘形地说:「没有完全接受我?和我亲热的时候,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事情果然往我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了,这家伙喜欢思雨,要思雨完全接受他,那他当然并不是Gay!
等等,思雨说的「我被你耍手段欺骗」就是指这个吧!死胖子伪装成是Gay来靠近她,用这种恶心手段骗取到她的信任,让她没有产生对男人的防备……
说得通一半了,然后呢?
可以想见,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得到思雨这样等级的大美女,在有充分的机会时都不会满足于只做肛交。
那他们是不是已经突破过那最后一步了,思雨嘴里「不可挽回的事」该不会指失贞给他?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只知道自己还不能进去,因为还差一些,还差一些他们的关键对话才可以揭露出那个对我无比残忍的真相。
可令一再忍耐的我非常苦闷失望,床上的两人用湿巾清理过下体后,就此沉默了下来。
时间一分钟又一分钟地过去,他们还是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胖子休息了一小会,然后耷拉着他那根丑陋无比的阳具,俯身亲吻思雨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我的好雨儿,你知道我是不得已才耍手段的,你这么优秀,我要是走寻常路的话,哪可能追得到?」
思雨又不回话了。
妈的,要是他们还按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慢慢聊天,我岂不是得再「观摩」
一次他们的亲热,才能听到最关键的信息?
门外的我烦躁得乱抓自己的头发,屋内的胖子却悠然埋首于思雨双腿间的女性妙处,似小狗舔食般弄出阵阵轻轻的「吸溜」之声。
思雨被他舔得发出低低的娇吟,手搭他的肩膀作势欲推,却软绵绵没有使力,还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双腿。
我的心又一次沉了下去——她这样的表现并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舔够了的胖子在思雨分开的双腿间跪起身,胯下的凶器再次挺立得老高,彰显出他此刻的性奋难耐。
他双手抓住思雨纤细的脚踝,把胀得紫红的龟头贴上她下体的花唇轻轻摩擦,色迷迷地问:「雨儿,你出了好多水哦,想让我插进去止痒了对不对?」
思雨羞涩地说:「都是你弄的!要进就快点进,别说这种怪话!」
我眼前一黑,完了,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已经不是处女了。
让我能忍耐到现在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的胸口一阵阵绞痛,思维仿佛停顿在了上个世纪。
就在我心酸无比,好一会才恢复视力之际,可恶的胖子已经把龟头顶入思雨粉色的洞口,浅浅研磨几下后便突然用力向前挺送。
确实没听见思雨的痛呼,胖子的龟头在一瞬间就把茎身也顺利带入幽谷,我才刚刚反应过来,两个人的阴毛已亲密地合贴到了一起。
插入了,真的插入了,显然这并不是思雨的第一次!她确实没有为我保留住自己最后的纯洁!
身为已和她确认交往的男友,我难以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感到赤裸裸的无比屈辱。
心灵的一角崩裂开了,痛意渐深,深到令我快要休克。
然而,还没能探听出这整件离谱的事究竟因何而起,我只能忍辱负重地继续缩在门口,眼巴巴地窥视她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残酷一幕。
入地狱般的折磨令我气愤得浑身发抖,如果凭眼神就可以杀人,在这一瞬间胖子已经死过了千百遍。
我用赤红的双眼死盯住这个夺走我女友贞操的混蛋,整个人好似一头被绑住四肢的困兽,一但冲开束缚就会疯狂释放出压抑不住的杀戮欲望。
第一百五十九章 晴天霹雳(五)
门外的无形杀气自然不可能感染到床上的男女,他们根本没有察觉我的存在,插入后立即开始了交合。
胖子那满身的肥肉似乎要把床面都占满,随着他一下接一下地挺腰,长着一层层肉褶的肚子堆到思雨雪白的小腹上颤抖不已,看起来十分恶心。
更加恶心的是,连避孕套都没有戴的阳具确确实实地进入到思雨身体里,玷污着她阴道中每一寸的贞洁。
洋洋得意的胖子由抓改扛,将思雨曲线诱人的一双美腿架到肩上,顺势略微抬起她的屁股,方便接下来的抽插。
低下头欣赏自己用男根侵犯精致小穴的过程,他前后挪移的屁股甩荡着两大坨赘肉,带动得下体反复深入美女的身躯。
泛着水光的娇小穴口被充分撑开,密实紧裹并不算雄伟的肉柱,肮脏的阳具不停在其中进出,肆意践踏本应属于我的那片神圣之地。
转脸朝向思雨的右脚,胖子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那排嫩如春葱的脚趾。
思雨显然并不适应这种爱抚,扭动着身体说:「都说了不要舔我的脚啊,脏!」
胖子不让这只小脚脱离,口齿不清地向她表达爱意:「我也说过很多遍啊,你就是我心目中最可爱的小仙女,我爱你的全部,觉得你漂亮的小脚丫可香了!」
就在我对他的调情感到深深恶心时,他们的对话又进入了关键期:「哼…
…你总是这么口花花地讨我欢心,可实际上,你只不过是爱我的身体而已。」
「哪里的话?这段时间以来我表现怎样,你肯定心中有数,我对你哪怕还算不上模范男友,也绝对比大多数男人强吧?哦,你还在气我以前……当时我也是不得已的,知道自己的外表配不上你,要是直接向你吐露心迹,肯定一点希望都没有,所以……」
「所以你就耍心机,故意找机会在我面前暴露出「同性恋」的假象,让我放下对你的戒心,再通过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一点点赚取我的好感和信任。」
「事实证明,我这个弯绕得很成功啊,相处的时间一久,我终于混成了你最信任的「好闺蜜」。」
「是啊,因为信任,我和你无话不说,就连我当时还是处女的这种私密都被你探听道了。你心机真重。」
「宝贝啊,这不叫心机,是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策略。」
果然如此,死胖子就是这样接近思雨的!我咬着牙,集中精神,生怕听漏了他们对话里的每一个重要字眼。
「本来事情是在按照我的计划发展,我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向你表白,没想到你身边突然冒出个高富帅来,而且你还爱上他了。」
「是啊,我爱他。本来我已经要和他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你这个混蛋那天……」
「是,我是混蛋!你别掉眼泪了好不,一说到这个话题你就总是……唉。」
「……」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够爱我,不过没关系,对你,我很有耐心的,会用一辈子来表现我的真心实意。」
「……」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先和我好好做爱吧!」
结合到目前为止听见的信息,我已经知道思雨是被动的受害者,死胖子竟然和她建立了一种强迫基础上的「男女朋友」关系。
瞧见思雨流泪的同时,我的眼泪也在往心里流。我已经不怪她了,就算她的身体被死胖子卑鄙地占有过,我还是舍不得割舍和她的感情,我……我必须把她夺回来!
所以,我更得弄清楚,令她态度转变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明明不爱这个胖子,却被他夺走贞操后,还允许他继续放肆!
可混蛋的是,他们还没说到最关键的部分,对话就又一次中断了。
妈了个巴子,强忍了好半天的我真是恨不得冲进去撬开死胖子的嘴,让他立即彻底交代自己的卑鄙作为!
焦急的内心饱受煎熬,胸口的那团火烧灼得我呼吸困难,我只好把一只手用力咬在嘴里,堵住自己随时可能会发出的愤怒声音。
眼见着胖子低头吻在思雨的眼角,似乎在啜去她溢出的泪花,随后便将肥硕的身躯压上她窈窕的肉体。
一身产后老母猪般的赘肉伏在思雨莹白细嫩的娇躯上,抽风似地抖个不停,粗如大号水桶的腰身快活地起起伏伏,松垮垮的屁股肉竟然甩出了一阵阵惊涛骇浪的观感。
妈的,我很痛惜思雨,她怎么受得了这种恶心反胃的性体验?
肥归肥,死胖子显然是个采花的老手,时而缓收急进,时而数浅一深,几乎每次都是抽到龟头肉冠才重新插回茎身,尽情蹂躏阴道中细腻敏感的嫩肉。
思雨被他粗野的攻势插得花枝乱颤,一双玉手将身下的床单攥起皱巴巴的两团,却仍然顺从地表现出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专心享受在温暖阴道中摩擦的那股快意。
与我彼此相爱、心灵相通的女人躺在床上,激情的对象却另有其人。
更加讽刺地是,本为她正牌男友的我明明已经提前来到门外,却为了查获真相,并没有来得及阻止这场性爱的发生。
感性与理性,后悔与坚持,两种矛盾的情绪在我的头脑与胸腔中不断冲突。
他妈的,我好恨自己做出了这个选择!
就在我忍受这种巨大煎熬期间,一门之隔的床上两人已经主动被动地更换了好几个姿势。
我深深受伤的心正在滴血——这就是上次和我见面时还是处女的思雨啊,她现在已经被胖子教会了好几个做爱的姿势!
女上位,这是女上位。
思雨上半身趴在胖子臃肿无比的胸膛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左右分开。
富于弹性的臀肉被一双蒲扇样的大手覆盖,抬起的美臀之下清晰暴露出含住男根的稚嫩穴口。
并不算粗的阳具如同昂首而立的凶恶毒蛇,放肆地钻进窜出粉红的玉门,捣弄的力度使门口的花唇翻飞得像灵动的蝴蝶。
摇晃的阴囊挂着些许白沫,内里的睾丸总在茎身齐根而入时悬在穴口蹦哒,表达出占有美女身体的兴奋。
胖子用力抓住思雨羊脂玉一般柔白滑嫩的翘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保持节奏地卖力挺耸腰部。
他的每一次上顶都显得十分沉重,似乎想扎扎实实地将龟头送至柔软女体的最深之处。
被侵犯的思雨留给我一个性感妖娆的背影,尽管她在努力压低自己的喘息,男根与阴囊上的那片湿润还是证明她其实已经被这种抽送带起了情欲。
「哦,好舒服!亲爱的,你也把屁股动起来吧。」死胖子根本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我眼中,只顾着将手掌下的柔软臀肉抓捏得不断变形。
然后,他略略抬头,一下吻住了思雨的嘴,而思雨反应过来后,并没有将脑袋移开。
是啊,尽管很是碍眼,尽管这接吻的细微声音在我听来就和刮玻璃的噪音一般难忍,可比起他们什么都做过了,现在还性器相连的情况,「区区」接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唔……」「嗯……」「嗯……」由于嘴被胖子吻住,思雨的喘息转变成一声又一声的闷哼,攥紧床单的双手体现出她此刻承受刺激的感觉。
一对完全不般配的男女在我眼前像情侣似的亲热,两具肉贴肉厮磨的美丑身躯形成极为鲜明的反差。
胖子显然没有根本配不上美女的自觉,抱住她翻了个个,变成男上女下,撑开花穴的茎身继续运动。
他挪动着香肠般的嘴唇,从精致的侧脸到雪白的玉颈,再到圆润的香肩,在思雨美丽的身体上连续烙下一串串细密的吻。
两只不老实的手掌覆上思雨袒露的胸膛,掌底传来的丰盈弹性与极佳触感显然令他很是满意,结结实实地握住两团软肉便开始肆意揉捏。
雪白的美乳被捏出更加饱满鼓胀的样子,柔软的乳肉似果冻般偷偷溢出指缝,敏感的乳尖让虎口挤弄得如嫩笋似的盈盈竖立。
性经验不可能丰富的思雨哪里经得起这番挑逗,不由发出了更加急促的鼻息。
胖子整个人的样子如同一只巨型癞蛤蟆,尽情享用着身下的美妙天鹅肉,还发出猥琐的淫笑:「哈,亲爱的你可真配合,每次被我这样摸胸都反应特敏感!」
看到思雨在他的粗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作为回复,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这可是她在跟我打情骂俏时的习惯动作啊。
第一百六十章 晴天霹雳(六)
完全占有了思雨的胖子显得很兴奋,一边趴在她身上耸动下体,一边将整张脸压住她光滑如缎的酥胸,抽着鼻子嗅闻乳香的同时,还把大嘴贴上她的乳根。
大口舔咬温润乳肉的动作犹如饿虎扑食,绕着圈往上移的过程却又动得慢慢吞吞,体会着胸部在他爱抚下出现的美妙颤颠,胖子从嘴角泄出了含糊的满足声音。
一圈又是一圈,仿佛在舔食美味的冰激凌球,他尝遍乳肉的嘴唇慢慢靠近了粉嫩翘立的乳首,吐出舌尖撩拨起淡红微胀的乳晕。
他张嘴含入一粒乳头贪婪吸吮,力度就像是想要啜出并不存在的乳汁;间或用牙咬住往上一提,将膨胀的乳头拉扯成一小段羞耻的伸长肉条。
耐不住这种挑逗的思雨局促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将床单攥得更紧,看样子已经快憋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
就在我心怀不忿而又脱离不开的视线中,她胸前的两座峰峦被胖子的唇舌反复攀登了好几个来回,湿漉漉的样子如被沐浴喷头冲洗过一样。
专心享受当下艳福的胖子将水桶腰挺动得越来越急,以至于两人的交合处像失去密封的活塞一般发出轻轻的「噗呲」「噗呲」声。
「呃啊……」被一再玩弄的思雨终于耐不住越发强烈的生理反应,张开嘴发出无法自控的低声呻吟,听得门外难堪的我快要把自己的手背咬出血来。
本应被这个声音刺激得更性奋的胖子却使坏地突然停下运动:「亲爱的,爽吧?还要我继续不?」
见思雨一副娇羞模样地默不作声,他从阴道中退出还没有发射迹象的阳具,用手扶着便挤入下方的菊花。
「啊!你怎么又插那里!退出来啊,刚才说了是最后一次!快退……唔!」
香肠似的嘴唇重重堵上她红润的檀口,让她的抗议就此被打断。
并没有把头偏开,她又一次让胖子享受起这种本属于情人间的温存。
不仅仅是四片唇瓣火热贴合而已,两条舌头也一定在纠缠着用力吸吮,因为它们交换唾液的声音清晰得简直如在我耳边响起。
容易动情的思雨似乎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抗议,带着有些急促的呼吸,单手抚摸上胖子的肩膀,以大腿内侧贴住他的粗腰轻轻摩擦。
我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刚插过她阴道的阳具穿刺着菊穴。
婉转承欢之时,从她鼻腔中泄出的声音如同一枚枚尖锐的钢针,直扎向我的心口。
过足嘴瘾的胖子离开思雨的樱唇,拉出一条长长的唾液丝后,又回到她的香肩和脖颈处啃吸,还继续「咻」「咻」地抽着鼻子,狂嗅身下娇躯所散发出的诱人幽香。
他快速挺动腰腹,肥胖的身材压住这具青春肉体狂抽猛送,将坚挺的阳具深深插入狭窄的肠道,与里面残留的精液摩擦出淫靡的声音。
不过,看来他只是把这场肛交当作过渡,没进行多久便退出菊穴,不用手辅助地换回更容易插入的阴道。
「别!先用湿巾擦擦!唔!」思雨的抗议又被胖子的吻打断。
他妈的,这场淫戏真没个完了!他们到底还要不要回到之前的话题?
事实在告诉我,选择暂时忍耐煎熬似乎是做错了决定。我就不应该「理性」
地顾虑那么多,在刚开始发现异样时立即打断他们不就好了?
越发烦躁的我快要克制不住了,如果再过一小会还没从他们嘴里获得最关键的信息,我就不管怎样也要进去制止死胖子,绝不能让他在思雨的阴道里射精。
快活中的胖子仍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他将双臂穿过思雨腋下,搂紧她的香肩,以和她最亲密贴合的方式发起狂野的冲锋。
被撞击出一连串羞人的呻吟,思雨情不自禁地伸出光洁如玉的藕臂,滑上胖子宽阔的脊背;似乎是要让自己接受的侵犯更加深入,还「M」字型蜷曲起玉葱般的双腿,以此来夹住他的腰身。
受到无言鼓励的胖子卯足了劲往复腰部,屁股上的肥肉翻涌得如同澎湃的海潮,性奋的阳具一下接一下更加用力地撞击花芯。
承受着这延绵不息的密集冲顶,正被带往浪巅的思雨再也顾不上矜持,用一个大大的搂抱来迎合侵攻自己的男人。
明知思雨已经头脑短路,胖子还是挑起话题:「亲爱的,你快高潮了吧?」
「嗯……」
「我们在床上多合拍啊,你自己想想,除了那个意识不清的初夜,后来你每一次和我做爱是不是都能享受到当女人的快乐?」
「嗯……」
「那你倒是说啊,有我作男朋友哪里不好了?你干嘛不干脆地忘掉那个男人?」
「不……没……没有不好……」
就在我琢磨「意识不清」这个词背后的猫腻时,床上的男女继续着亲昵厮磨,像情到深处的真正恋人一样,相拥得恨不得完全融入对方的身体。
在我烧红的眼中,这两人不断重复着激烈的肉搏动作,仿佛身躯中只剩下了动物最原始的交媾本能。
我只觉自己的呼吸间尽是热浪,下一秒就将要爆发。为了防止胖子内射思雨,我绷紧了双腿的肌肉,随时可以冲进去将他们拉开。
而死胖子还在一下下猛提快落他恶心的肥屁股,像要把整个人都送进思雨紧窄粉嫩的阴道般狠狠顶弄。
一再的连续狂捣之下,思雨终于被要送上性悦的顶点。不需胖子出言,她就作出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纤细的玉手在胖子背后十指交缠,修长的美腿在他腰身上盘如藤蔓,连两只秀气的小脚丫都牢牢环扣住肥大似磨盘的屁股。
高潮涌起的感觉带来深深的刺激,以至于她环抱胖子的娇躯抽搐得好似触电,缠紧粗腰的双腿痉挛得将近虚脱。
强烈满足的欲望产生浓浓的快意,以至于她压在肥大屁股上的玉足弯曲得风情万种,紧绷的足背上浮起几道淡淡的青筋。
伴随最高欢愉传遍她全身的,是一片片性感艳丽的潮红,一时之间,曲线玲珑的肉体上仿佛突绽开朵朵明媚的桃花。
「哈……」「哈……」顾不得羞赧的她气喘如兰,整副身体像八爪鱼般缠牢了带给她快乐的胖子,将产生自高潮的一次次颤栗传递给那肥硕丑陋的男躯。
思雨高潮的这副样子确实很美,但放在当前这种不恰当的场合,她展现给另一个男人的美丽只会令我徒增酸楚。
心累的我只希望,这个高潮单纯是思雨在胖子熟练性技下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
是的,她肯定是被威胁了,在有性无爱地临场做戏,她哪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猥琐胖子投入实在的爱情?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成功征服思雨身体的胖子似乎也累了,停下抽送,继续亲吻她的脖颈和香肩,让她缓过高潮的余韵。
随着时间的推移,思雨努力平复下剧烈的喘息,缠住胖子的身体渐渐放松。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脸别到旁侧。
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她等不到这场性交结束便开口质问:「你刚才问我,有你作男朋友……哪里不好,那我倒是问你,都已经到现在了,你为什么还在说谎?」
胖子反问道:「我哪里说谎了?到已经现在了,你还不相信我?」
让我等了这么久,他们的对话终于又进入正题了!我竖起耳朵,决定最后一次偷听。
「别装傻,在你老家的那天晚上,虽然我意识不清,但你其实是清醒的吧……」
「我没装傻啊!」
「真的吗?」
屋内暂时安静了,似乎是胖子在考虑措辞,我正好抓紧时间思考。
思雨去了胖子的老家!对了,事情一定是她去Y市时发生的!
当时她在电话里说,调休两天出来走走,还语气活泼地答应了我,一回来就做我的女朋友。可那天之后,她就反常地躲着我了。
头脑中的线索终于联系起来:出于对「好闺蜜」的信任,思雨相信胖子只是个对女人完全无害的Gay,没有防备便应邀去他老家玩,单纯地把自己送入了狼口……
尽管还是没找出她此后屈从于胖子的把柄,可这已足够让我在心中责骂自己的愚蠢,感到十分懊悔。
明明我早就和她彼此暗生情愫,可眼力不足地在最关键时,做出了选择她姐姐的错误判断,之后令大家都揪心不已。
和她姐姐分手之后,面对她的一再明示暗示,我竟自以为是地想通过再缓缓来调整心情,对她证明自己其实并不花心。
足足三个月的时间啊,哪怕我只是早一天向她表白,甚至只要我把握住最后的机会,听说她在Y市就问个清楚,后续的事就完全可以避免。
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大蠢蛋,这一切都和我的愚蠢脱不开关系!
第一百六十一章 晴天霹雳(七)
就在我内心翻腾之际,屋内的两人已恢复了对话。
「这样吧宝贝,你帮我吹吹下面,我就把全部真相说给你听。」
「不要!」
「有什么关系嘛,你昨天都为我吹过一次了啊。」
「可是……你刚才插过我后面了……」
「觉得不卫生吗?你都和我亲热过好些次了还不知道嘛,男女在床上就不能太讲卫生。」
「……」
「来嘛,看在我一再让你舒服的份上,给我吹吹。」
「……」
「来嘛,你看,为了给你高潮,我都动累了。」
「……」
「来嘛,你不是想让我说给你听,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先让开。」
见思雨被说服,胖子赶紧翻身下来平躺好,再坏心眼地把放在床头的纸巾远远甩开:「好雨儿,这次别擦了,直接来吹……好不好?」
坐起的思雨犹豫了片刻,掐掐他的腰,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随即跪下来,埋头朝向他的胯部。
这个姿势自然会诱惑地翘起屁股,胸前垂落的峰峦随呼吸微微荡漾,然而这些都没有吸引到我的注意,因为她两片樱唇即将接触到的丑陋事物显得实在是过于扎眼。
靠近她下巴的阳具湿漉漉的,沾满了肉眼可见的粘滑——想必是淫水与肠液的混合物。
可思雨仿佛没瞧见那些体液似地,继续埋下她秀美清纯的小脸,朝着阳具张开丰润红嫩的双唇。然后……她轻轻含入了那顶端的赤红龟头。
夹杂着一丝娇羞的神色,她埋首于胖子的胯间开始吞吐,以并非熟练的动作,为刚插过她两个洞的阳具做起口舌侍奉。
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她被死胖子彻底征服的场景——沾满秽物的阳具不断进出她精致的樱唇,一次又一次把吹弹可破的粉颊戳得鼓起……
享受中的胖子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声音快活得发颤:「哦,雨儿好宝贝,你今天真放得开,一再地给我惊喜。」
「再含深点,用舌头搅搅。哦……就是这样,真舒服……」
「和你亲热过好些回,我还是头一次接连进了你全部三个洞呢,真刺激!」
「你可得好好慰劳我的鸡巴,想想它每次伺候你时都是在又暗又湿的山洞里一直忙到吐白浆,多辛苦啊!」
「别这样瞪我嘛,虽然我的话是糙了点,不过「男人不色,女人就不爱」,对吧?」
「唔唔……」叼着阳具的思雨口齿含糊,也不知是想说什么。
胖子突然哆嗦了几下大腿:「好了,先到这吧!你再吹下去,我就要射了!」
思雨吐出他的阳具,憋红着脸道:「坏蛋,这下你可以老实交代那件事了吧。」
胖子将她搂抱入怀,慢慢说给她听:「嗯,我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不光是你喝醉了,我也一样!我酒醒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发现和你光着身抱在一起,床单上有一小滩血。我真不是故意的,原计划是趁着和你独处的几天时间,先制造些浪漫再向你表白,哪想到这么遗憾,我们的第一次竟然在迷糊中……」
原来,思雨是这样失身给他的。我懊悔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感官来偷听这段最关键的对话。
「你这人!骗我给你做完了过分的事,结果说法还是跟之前的一个样!」
「可这是事实啊,当时的真相就是这样,我说了好几次你都不信!」
「我不信是因为……有点迷迷糊糊的印象,那个晚上……你对我做了很多事。」
「我喝醉了,自己都没有多大印象啊!」
「不管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抓住了这一点来要挟我可是事实。」
「不,你说错了,那不是要挟,是追求,只是我突然有了天大的本钱而已!
我知道你其实是那种很传统的女孩,会非常在意取走你第一次的男人。」
「……」
「我确实没有看错你啊,你知道除了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被我猛追二十天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
「我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吧?得到你身体以后我还天天送花追求你,让你充分看到我的真心。」
「……」
「说真的,你别老觉得这样对不起那个小昊!他在电话里向你表白?这不把你当回事的态度算个啥?有我对你的追求诚恳吗?缺少了当面确定,他和你根本就不算男女朋友关系!」
「都跟你说别提他了!」
「好,好,唉……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虽然顺序上出了些问题,但我还是相信「日」久会生情的。」
「你总是这么不正经。啊!你怎么还来?」
「我还没射呢!刚才那这是实话啊,我的好雨儿,最近一周你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你慢慢想开了不是吗?」
「嗯……」
「这和你那个了有很大关系吧,嘿嘿。」
「还说!第一个月不能做太多次的,你还总要……」
「谁叫你这么诱人呢,好不容易得到了你,我哪里忍得住少上。咦,你不是咬定只验孕一次不一定准吗?这会怎么又默认真怀孕了?」
「那是……」
「别骗自己啦,你都晚了三个星期没来大姨妈,等会再用验孕纸测测?」
「……」
「说真的,你不用担心,确定是怀孕的话,就马上和我结婚吧!别这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好雨儿,我对你的爱是认真的!呼……好刺激,我转个方向。」
「我知道你爱我是认真的,可我们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才十多天,这就结婚也太早了!」
「不早,不早,你都提前见过我父母了啊。而且你看,在这十多天里,我们已经过起了实际的夫妻生活。」
「你这人!」
「我知道,你不想打胎,也不想当未婚妈妈,那嫁给我,不就可以完美解决问题了吗?我爱你,当然也会爱我们的孩子!」
「可是……」
「别可是了,你就放心嫁给我吧!我已经盼星星盼月亮地等了很久,就等着到今天的情人节,好和你去挑选结婚戒指呢!」
「你怎么自作主张……」
「不是我自作主张,既然你早晚得嫁给我,不如就趁今天的好日子答应了吧!
对了,婚纱照那边我有熟人,只要打个招呼,几天后我们就能去!」
思雨可能怀孕了!她正被胖子求婚!听到中途就被震惊的我到现在才回过神来,发现事情完全超过了最坏的预期。
不想从思雨嘴里听见同意的答复,我睁开眼,憋了好半天的怒意彻底爆发,猛地推开门迈入房间。
还没反应过来的两人仍在继续着动作,思雨双腿被往肩的方向压,腰身来了个大大的对折,两瓣屁股淫荡地朝天抬起。
胖子反向虚坐于她的屁股上,从她的菊花中抽离阳具,向斜下方一退便插进她毫无防备张开的小嘴里乱捣。
「去死吧!」我看得更加火大,冲上去一把就将这死胖子拽下床。
来不及反应的他被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摔倒在地:「你!你是怎么进……」
忍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汗臭,我没等他说完便使足力气飞起一脚,踹中他的胸口。他庞大的身体随即闷闷地撞到墙上,痛得蜷缩成一只虾米,再也说不出余下的话来。
思雨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我,她脸色先是通红再变煞白,惊厥到快晕过去,扯起床单尽量裹住自己的裸体,颤颤地一直哆嗦,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言。
见她这样,我怒意更甚,向正捂着胸口喘气的胖子走去,准备把这个糟蹋了她的混蛋揍成一坨瘫在地上的稀屎,模样连他亲妈都认不来。
这胖子体格本就远不如我,面对我的拳脚相向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无法阻止我一脚又一脚快速踢中他的身体,一拳又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停!」
我正要把他那张丑脸彻底揍成猪头,思雨却突然下床,叫喊着从背后拽住我的胳膊。
被她这么打断,我略一愣神,正好给了不甘挨打的胖子一个还手机会。他握紧右拳,猛然朝我的裆部挥来。
妈的,要不是我反应够快,用手掌接住了他这一拳,后果真不堪设想……这个猥琐无耻的下三滥,抢走了我的女人,还想废掉我的命根子?
顺势抓住他这只拳头,我使出大力反向一扭,他立即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尖叫。
我再接着一记重拳打上他的腮帮,让那难听的尖叫硬生生憋了回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晴天霹雳(终)
「别打他了,小昊,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先听我说!」思雨见拽不动我,干脆冒着被误伤的危险插进我和胖子之间,不顾床单落下后裸露的乳房对着我高高挺立,双臂展开得如母鸡护住自己的小鸡。
虽然我对她护住死胖子的行为气不打一处来,可也只能暂时作罢了,因为要是不狠下心拉开她,我的拳脚就再也落不到实处。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胖子获得了喘息机会,龇牙咧嘴地拾起床单裹回思雨身上,再躲在她身后,捂住腮帮愤愤地问我:「喂,你闯进我女朋友家里,还打人,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思雨仍然脸色煞白,却已经强行镇定下来,代替我回答:「不许报警!你……你很清楚他为什么打你。」
胖子看看我,又看看她,不悦地说:「你帮他不帮我?」
思雨更是没好气:「我要是不帮你,你现在哪还有余力说话?」
她顿了顿,放缓语气:「你先出去一会可以吗?我想就现在和小昊把话说明了。」
胖子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不可以,你……」
思雨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既然你很清楚我是个传统的女孩,就也应该知道,我不会背着你和他做出什么事来。」
胖子闻言松了一口气:「嗯。那我去客厅里等吧,也好有个照应!」
思雨的态度很坚决:「不,你去外面等!放心好了,不会用太长时间的。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不不,我当然相信你!那我就在楼道里等吧,有什么动静就可以返回来!」
胖子对思雨说完,狗仗人势地对我挥舞拳头,「小子我警告你,雨儿已经有主了,你要是敢对她毛手毛脚,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穿衣出去了。大门「砰」地一声关闭后,我和思雨陷入了一种令人不适的尴尬沉默。
不,只是思雨自己陷入了沉默。因为,从进入这道房门的那刻算起,我就抱着想先揍人揍个够的心态,始终未发一言。
现在和她单独相处,打量她经历性爱后春意未消的红润脸蛋、美丽锁骨附近那些斑斑点点的吻痕,各种想说的话更是堵在我的喉咙里出不了口。
三十多天后的久别重逢就这样发生,眼角溢出泪水的思雨距离我仅有一步之遥。
可我知道,将我俩分隔开的无形之墙远远不止这个厚度。
没有面对我痛苦的眼神,思雨双手轻轻搓着披在身上的床单,低头直掉眼泪,终于「呜哇」哭出声来。
我本想摸摸她的肩给她一些安慰,却在忍不住发出「唉……」的一声长叹后,把抬起的胳臂僵在半空。
半晌过去,还是她自己擦掉眼泪,抽噎几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率先出声解释:「你……不要误会,他是该挨揍,可我怕你伤人太重,会进局子。」
见我摇摇头继续保持沉默,她眼神里带着挣扎与歉意,用愧疚的语气挑起了话题:「刚才那些,你……都看到了?」
「嗯。」
「他……已经成了我的男朋友。」
「……」
「你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一直找借口躲着你。」
「嗯。」
「我和你已经彻底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想骂我就骂吧……或者,打我这个变心的女人两巴掌,你会稍微好受些?」
「你别说这种话!我听见了那个死胖子说的,这件事的起因是他耍手段骗了你!」
「是啊,他耍手段骗了我,求我帮个忙,假扮成他女朋友去应付家里人的催婚。我到Y市的当天晚上,他父母做好饭就找了个理由出门,而我太相信他之前向我展示的同性恋假象,在饭桌上没有防范地被灌醉……」
「所以说啊,这都怪他太卑鄙了,你不要用和这种人在一起来惩罚你自己!」
「先听我说完!我当时晕晕乎乎地听见一句「我爱你」,想起了你白天打来的表白电话,就以为旁边的人是……」
「……」
「认错人的我高兴地说着爱他,主动抱上去和他接吻,还把他的手拉到我胸口。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真可耻啊,是我先主动的!」
「不是的,你那时喝醉了!」
「喝醉了又怎么样!被他取走了第一次,我后悔也没有用了!比起怪他,我更该怪我自己!」
她又「呜哇」哭出声来,这次我准备替她抹掉眼泪:「你不要这么消极悲观可以吗?发生了这种事,我和你一样难受,可是……」
她却推开我的手,自己抹掉眼泪,抽抽搭搭地继续和我对话:「不要这么消极悲观?说得轻松,你又不是女人,怎么能理解女人对待她第一个男人的那种复杂感情!」
「……」
「我想过很多次要逃避,可发现思想传统的我怎么都逃避不开已经被他占有过的现实。所以我只能选择躲着你,并且,在他持续不断的道歉和充满诚意的追求下,同意做他的女友。」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发生这样的事应该去告他强奸才对,怎么能反过来顺了他的意?你明明就是我的女朋友啊,你爱的人是我,而我也爱你!」
「是,我糊涂,那你就不糊涂吗?没有收到过你的当面表白,我算是你哪门子的女朋友?哦,你现在终于肯当面说爱我了,可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说这句话已经等了多久?」
「我知道,我……」
「你知道?那你自己说说,因为爱你,我总共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干嘛非要那么别扭,总是以「有缘无分」、「还想缓缓」这类烂理由来推脱?磨唧到最后,等你终于说爱我时,我们却真的有缘无分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蠢得错过了那么多次本来可以挽救你的机会。我当初有眼无珠,我……」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干嘛要蠢得爱上你这个给我带来终身遗憾的人,呜呜!」
「小雨你别哭啊!唉……你的语气这么痛惜,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
「听我说,就算我见到了你和死胖子那个……我还是认定,你是我想厮守一生的女人!」
「……」
「你离开他,回到我身边吧,我们一起努力把这段经历忘掉!我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产生隔阂!」
「谢谢……你能这样说,多少给了我一些安慰。我收回……刚才那几句气话。」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
「是不是?」
「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我是个对贞操无比看重的女孩,这辈子只想有一个男人。所以,就算你真的能做到放下,我也过不去自己这关。」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古板!我……我不会在意你没了处女身的!」
「古板?呵,我不光和他睡过若干次,还连屁眼都被他开了,你竟然说我古板?」
「你故意这么说来激我的对不对?我说了不会在意,就不会在意!你不是总责怪我不肯给承诺吗?那明天……只要你离开他,我明天就向你求婚,好不好?」
「……」
「非让我不要脸地和你明说到底吗?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原本并不想接受他,直到…
…我发现已经晚一周没来月经,才没法不动摇。我买来试纸,验出已经怀孕,所以……只能接受他当我的男人。」
「不,不会的,这只是巧合而已,你再等几天就会来月经了。」我不死心地掏出手机,现场搜索验孕纸的可靠度,然后向她确认,「你验的时候,是不是出现两道杠,检测线比对照线的颜色淡?」
她回忆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我稍微松了一口气:「那叫假阳性,就是不确定的意思,需要隔几天后重测!」
听见这话,思雨的眼睛恢复了一些光彩,可随即又黯淡下去:「就算当时是不确定的,可到了今天,我已经晚三个星期没来月经。」
看到她这副非常不安的样子,我心中涌起强烈的不舍,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那不算数,你不会怀上他的孩子的!再验一次吧?然后重回我身边来!我真想不出,失去你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犹豫着,并没有点头。但至少还好,她也没有摇头:「你……你确实是认真的?我都已经成这样了……」
我从中听出了希望:「对,我很认真,你相信我!这句话我当面对你说得太晚了——我爱你,叶思雨,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她闻言低头思考了好一会,再抬头时眼神很复杂:「唉,你这个人啊,为什么总是看不见眼前明明可以抓住的幸福,非要等到已经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回头珍惜。」
还没等我答话,她又低声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一次,我总算是看到了你的果断。」
我赶紧追问:「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摇摇头:「我……我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了,不过……唉,还是等用完验孕纸再说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残酷的真相(一)
听思雨的意思是愿意改变决定的,我本应可以放松些才对,但接下来的几分钟还是成为了我人生中度过的最漫长时刻。
因为,我所爱的那个女人、本爱着我的那个女人正怀着不安,在检验她纯洁的身体里是否已被另一个男人恶意播种成功,这令我万分揪心。
按理说,这个很简单的检验只需数分钟就足够完成了,可她用了更多的时间还没从厕所出来。
我有了越来越不好的预感,忍不住过去敲了几下门,关切地问道:「小雨,你没事吧?」
门这才从里面打开,思雨的脸色带着一丝强制压抑的平静。
她举起颤抖的右手,把两指捏着的长条展示给我看——小小的验孕纸上无情地显示出两道清晰鲜明的红杠,仿佛在嘲笑着宣判我这个迟来者的死刑。
然后,她每说出一个字,似乎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你看吧。因为这个,我不能和他分手。」
她真的怀孕了,而且怀上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爱的结晶,只不过是她屈服于那个无耻男人的深刻证明。
我眼前一黑,呆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听到耳中继续传来她故作平静的声音。
「就算你能接受身体已经不再纯洁的我,也不可能接受我怀的这个孩子吧。」
「我同样接受不了肚里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心却去爱另一个男人。」
「自从知道了姐姐的那些悲惨过往,我就决定不会重复她的各种经历。」
「所以,我决不会堕胎的,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接受那个人的求婚。」
我听得简直要发狂:「就算不愿回我身边,你也别用奉子成婚来作践自己啊!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那个又丑又胖又猥琐的男人哪里配得上你?不要勉强自己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嫁给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人是不会幸福的!」
她努力调节好紊乱的呼吸,然后语气缓慢地回答我:「是的,我想清楚了,觉得自己现在很理智。虽然他得到我的手段可耻,但那之后,他确实是真心地对我很好,不像你这个花心男先前脚踏两条船,既想要我又舍不得我姐。你怎么能肯定,我嫁给他就不会幸福呢?」
我忍不住摇晃她的身子,声音已经沙哑:「别再继续欺骗自己了,你明明就不甘心!你和那个死胖子根本不是一路人,就算勉强在一起了,心永远隔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挣脱我的双手,掐着声音说道:「我没有欺骗自己!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哪怕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我也开始放下杂念,学着在床上迎合他!其实我已经从内心慢慢接受他了,就算是需要日久生情,我也会努力爱上他的。」
我眼前还是一片黑色,只觉得面前的思雨像被吸进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哽咽又飘摇的声音距离我越来越远。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每次刚和你擦出火花都会被突发的波折打断,让我明白了和你终究是有缘无分的。」
「既然注定无法得到之前一直追求的那份幸福,我为什么不自己创造一份新的呢?」
「怎么,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杵着不走?」
「哦我知道了,你还没和我做过爱,所以打算和我这孕妇来一发,当成最后的纪念是不是?」
「不可以哦,我必须为我的男人守身。」
她残忍的决意如同一块巨石向我滚来,要将我的心压碎成一地残渣。
胸口剧痛,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洪水冲上岸的鱼,如果再继续待在这,分分钟都可能因缺氧而死。
「我……我会再来见你的。」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再也无颜待下去的我只能转身离开。
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我隐隐听见身后传来努力压抑住的哭声。
推开守在楼道里的胖子,没有乘电梯,我带着天旋地转的感觉走下楼去,途中好几次因没踩准楼梯而差点摔倒。
跌跌撞撞地走到楼下,我只觉心脏被一只怪手狠捏了一把,沉闷得透不过气。
一股股冷汗从身体各处涌出,感觉上就像刚淋过一场大雨。
明明天气还不算凉,却似乎有股冷飕飕的风从头顶刮过,凉透我的骨头,凝固我的血流。
被思云背叛后的伤口好不容易结了痂,又因失去思雨而再次被撕开,痛得我撕心裂肺。
我扶额站定,很不甘心地回首望了一眼门洞,却发现那个该死的胖子竟然就隔了几步跟在我身后。
「嗯?你到现在才发现我啊?」鼻青脸肿的样子让他挂上的笑容更显猥琐,「看你这么伤心的样子,刚才是被雨儿拒绝了?」
我丝毫没有心情和这混蛋废话,不过,既然他自己离开了思雨的保护,就正好给了我机会,让我完成刚才那场被打断的痛殴。
我正要抡起胳膊,却听得他继续说道:「哈,原本喜欢你的漂亮处女被我睡大了肚子,你肠子都悔青了是不是?呐呐,别握拳啊,我可先说明,你要是再对我动粗,就别想知道真相了。」
我以为这只是他唬人的说辞:「少罗嗦,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啰嗦?哈,你还真是迷之自信,偷听到一些零散的对话就认为那是真相了?我跟你说吧,那些只是我用来安慰雨儿的谎话而已,她从头到尾都被我蒙在鼓里,只知道实情的一小部分。」
我并不相信他这时的说法:「你这种卑鄙小人,随时都可以信口胡说,你以为再一改口就能躲过这顿揍了?」
他又笑了,笑得比之前还要猥琐:「听清楚这几个词:「水儿」、「卖处」、「会所」!怎么样,你该不会以为这些内幕是雨儿告诉我的吧?」
原以为他就是个用卑鄙手段强占了思雨的混蛋,没想到竟会从他嘴里听到涉及思云黑历史的词。我真是大吃一惊,被他打乱了已经理出的整个头绪。
就算思雨以前把他当成男闺蜜来信任,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姐姐这些不可见光的事告诉他……
那么,他只可能是当初淫辱思云的那些人之一了!
在这个前提下,他向思云的妹妹思雨示爱……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黑幕,比我已了解到的还要复杂可怕的黑幕!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思考,提起他的领口逼问:「说出来,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挣不开我力道的他脸都憋红了:「咳,咳,透不过气来了!你先放开我,我才会说!」
在楼下说这些话太不方便,我看看四周,把他带到此刻无人的小广场上,才松开手:「快点说!」
他捂住胸口喘了好一会气才平复过来,再用一种讥讽的眼光盯住我:「哈,你果然已经知道了叶思云的过去,难怪和她分手了。行,只要你别再动粗,我就把真相全告诉你!」
我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心中却暗下决定:和这样的人没必要讲信用,套出他所有的话后,再狠狠收拾他一顿也不迟。
于是,死胖子打量着我铁青的面色,开始了他得意洋洋的叙述——不,与其说是叙述,还不如说是故意在我面前卖弄!
「就从最初我和雨儿的姐姐叶思云——对,就是你那婊子前女友——还在同一家公司时说起吧。」
「怎么,你对我给她的这个称呼不满意?这难道不是事实?好好,你别又威胁我,我称她作思云总可以了吧?」
「那时候思云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完美的仙女,我拼命地想高攀她,试遍了各种追求方法,可总被她以有男朋友为理由拒绝。」
「哪知道,就在我快要死心,准备放弃对她的妄想时,天大的转机突然来了。」
「有天下班时,她男朋友守在公司外面,正好碰见我和她纠缠不清。这男的拉开我,搂住她说了几句悄悄话,再约我到旁边单独聊聊。」
「本以为他要说一些俗套的占有宣言,叫我滚一边去,结果呢,哈,他一改装出来的生气模样,支支吾吾地说,最近他手头紧,如果我肯付大价钱,他愿意设计自己女朋友为我做性服务。」
「我虽然很意外,但想到这种事是绝不可能拿出来开玩笑的,就径直问他,是什么性服务,想要收多少钱。」
「他的回答听得我两眼放光——从口交到玩处女屄都可以,按做到哪一步,具体商量价钱。哈哈,思云这绿帽男朋友可真是极品。」
「送上门的大好机会当然要把握住,谈好了价钱,我就硬着鸡巴,着急地等他通知。」
「几天过后,嘿嘿……带上眼罩的思云认错了人,先给我口交,再被我开苞处女屄,还连打了两炮,整个过程都情意浓浓的哟。」
「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喂喂,你一副又要揍我的样子是什么意思?不想知道后续的情况了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残酷的真相(二)
听到这,我已经明白,原来,他就是在思云日记和视频中数次出现的那个「大刘」!
不过,跟当初那视频中的模样相比,现在的他身材胖了许多,脸型也变得很圆,以至于……我之前竟没能识出他的真实身份。
那天在街上遇到,思雨把他以男闺蜜的身份介绍给我时,我就觉得好像曾在哪见过这个人,而且莫名地从直觉上对他很抵触。
但好可惜,我并没有沿这股异样感往深了继续搜寻究竟,以至于这个暗藏心机的魔鬼顺利潜伏在思雨身边,最终得手!
是我的错,明明有好些个能纠正这一切的机会先后摆在我面前,我却粗心大意地一次又一次完全错过,以至于思雨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没能保护自己女人的我真是太不中用!
也许是看出了我内心的纠结,死胖子趾高气昂地继续他的叙述:「有天,我联系那绿帽男,准备第三次去嫖思云,却听说他让思云去会所做小姐了。」
「操,我是真服,能说服自己的女人做这个赚钱,他可真有能耐!我向他要到那个会所的联系方式,从T台上点了思云。」
「这小妞不知道我都已经肏过她好几回了,竟然还跟我玩娇羞,哈哈。为了找新鲜感,我享受完她的前戏服务后,干脆开苞了她的屁眼,肏得她眼泪花花。」
「再后来,我知道她从会所辞职了,联系她男朋友想过去玩,结果是派出所警察接的电话,说这人犯事被抓了,还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操真晦气!」
「不过,这让我想到个好主意。我直接去了她家,拿出她男朋友以前分享的那些性爱视频,威胁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什么话到床上再慢慢聊。」
「她这时才知道被男朋友蒙骗了,为了堵住我的嘴,只好同意我的条件
在她家住四个月。」
「说起来,她虽然是个被不知多少男人用过的破鞋,可美色还是不减。那段时间我过得很爽,享受她在会所里学来的服务,经常变着花样调教她。」
「我知道她觉得肛交很羞耻,就故意每天都和她玩这个,在将近四个月里爆了她菊花两百次左右,这个记录是不是很猛?」
「玩破鞋就得有刺激的新意才行,到第三个月时,我不许她吃避孕药,还不理她的又哭又闹,在她排卵日那几天大玩下种游戏。」
「她果然中标了,还天真地说不要我负责,只求我以后别再来纠缠她。反正已经玩得够本了,我就答应下来,提前搬走。」
「那时我就知道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可一直没见过面。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你说巧不巧吧,我换了一家公司后,惊喜地发现相邻部门里有位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大美女。」
「接下来该说到活泼可爱的叶思雨啦,喂你别这么失魂落魄嘛,我接下来的话才应该是你最关心的?」
「首先要说明,你放心吧,跟只是玩玩她的婊子姐姐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纯洁的雨儿,确实想和她结婚。」
「那天雨儿通完电话后很高兴地告诉我,你这个呆子终于开窍向她表白了,她等不及要回去和你体验爱情的甜蜜。我听了感觉很不是滋味,决定临时改变计划,提前下手。」
「她以为当天晚上是喝醉了才让我得逞的,其实吧,是被我下了高价弄来的催情迷幻药,酒精只不过是个催发她性欲的引子而已。」
「我搂着晕晕乎乎的她进了房间,本来还色胆不足地有点犹豫,可小仙女轻轻念着你的名字,亲热地说着「我爱你!」,主动把舌头往我嘴里送,还抓着我的手按上她软弹的奶子,让我哪里按捺得住。」
「嘿嘿,既然她把我错当成情郎,我就大胆起来,舌吻过后慢慢地脱光她,好好欣赏了那片美妙的处女膜,然后亲遍她的全身。」
「哦,还有,她被药效弄得迷糊里带着风骚,有东西压在嘴上就会发情地舔,你懂这意思的?」
「所以呢,我抓住机会,坐在她脸上,把屁眼压住她的嘴,好好享受了一会她生疏的毒龙服务,然后换个姿势,让她用嘴把我两只脚全洗了一遍!」
听到这比我想像中还要卑劣的行径,我忍不住怒火,一拳将他揍翻在地。
他快速爬起来,站得离我远了点,骂骂咧咧地吼道:「妈的,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不说下去了,让你永远不能彻底知道真相,在怀疑和后悔中度过一辈子!」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威胁对我很管用。罢了,反正他今天是逃不开这顿揍的,我再忍忍先听他说完吧!
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和忍耐住手的样子,胖子又放肆地笑了,继续往下说:
「呐,那个催情迷幻药的效果真强,我甚至怀疑它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摇头丸。」
「哦不,它可能比摇头丸还厉害,把原本纯洁的小仙女弄得跟经历过好多男人的婊子一样骚!」
「你有过用手指玩漂亮女孩的处女膜,玩得她流出好多淫水吗?你有过让漂亮处女以各种姿势舔鸡巴、舔卵蛋的体验吗?我那天晚上都做了!」
「小仙女的口技虽然生疏,但这时候只要有鸡巴放进嘴里,她就会像舔棒棒糖一样吃个不停,让我真是舒服。」
「看她这么喜欢,我干脆用龟头抵死她的嗓子眼,射出憋了好多天的浓精。
她全喝下去了,被呛得不行。」
「怕她觉得嗓子太黏,我酝酿了好多口水,慢慢吐到她嘴里。她肯定以为那只是一般的水吧,吞得咕噜噜地!」
「我虽然很有成就感,但又忍不住想,她还没破处就为我做过这么大尺度的服务了,下一步该怎么调教才好?很伤脑筋啊。」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冲他吼起来:「太过分了,你真是个畜牲!她只是个无辜的好女孩啊,为了帮你的忙,她才会被你骗去……直到被你糟蹋的前一刻,她都在善良地信任着你,你……你却!」
攥紧拳头,愤怒的一击差点就挥了出去。
他昂起头,面色比我的还要扭曲:「「过分」?「糟蹋」?哦,你的意思是,如果由你来得到她的处女就不是糟蹋了?你这人也太自以为是!」
「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对,她是个无辜的好女孩——」
「所以,跟只是玩玩她的婊子姐姐不一样,我是发自心底地爱她,爱到快要发疯!」
「所以,我要抢先独占她的全部,让她一项一项地给我做遍所有风骚淫贱的性服务!」
「你刚才不是偷看到了她在床上的表现?虽然和我交往的时间还短,但她已经被调教得明显不是白纸了!」
「我会继续把她变成我的专属淫娃,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在清醒时也心甘情愿地给我做各种风骚的性服务!」
「哦,等下,话题好像被你扯远了?不好意思,我继续说雨儿破处当晚发生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激动起来:「和你想的肯定不一样,当时不是我用力一插取走了雨儿的处女,而是她主动把处女献给了我。」
「哟,看你这一脸不信的样子!不过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印象深刻。」
「你没见到当时的场面真是太可惜了——她肯定满脑子都是性欲,虽然眼神涣散,但又一脸发春地盯着我又硬起来的鸡巴,明显很想要它。」
「我好心地拉她坐上来,让她一只手扶住鸡巴根,再帮她把处女屄对准龟头。
她虽然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地往下坐,啧啧。」
「知道了吧,她要用女上位主动把处女献给我!试了两次没成后,她突然一发力,猛地就把鸡巴坐进去大半根,在药效下连痛都没叫!」
「说起来有点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用龟头好好感受她的处女膜,就一下穿过去了。不过,第一次经历男人的处女屄夹得我真爽!」
「我带着她连换好多种姿势,肏得她淫水直流,脸上都是媚意,嘴里啊啊叫床。回想起来,虽然她们两姐妹初夜的情形不同,但都是对我情意绵绵的哟。」
「那催情药的效果太强,第一次尝到做爱滋味的雨儿直到我内射了还欲求不满,双腿缠住我的身子不放。」
「我继续享受了一会温柔屄才离开她的怀抱,把沾着精液和处女血的鸡巴放进她嘴里,然后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小仙女淫荡地把我软掉的鸡巴又舔又吸,弄得干干净净的,一副还没发够骚的样子。那我当然要继续满足她啦,接下来干脆把她的菊花也开发了。」
「那天晚上,我射了又射,想肏哪个洞就肏哪个洞!那种无比爽快的征服感啊,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怀里小仙女的惊叫吵醒的,你是没看到她悔恨羞耻地又哭又闹,却因为药的后劲还浑身发软,怎么也脱不开我怀抱的样子。」
「虽然她气得当天就坐火车回来了,可这又能改变什么?喂,我还没说下一段故事呢,你松开拳头,别太激动嘛。」
「哦,你应该看出我对你交代的目的了?谁让你当了我的情敌,碍着我追求雨儿的?我就是要说这些话来恶心你,让你永远都记住自己的无能!」
他傲慢地仰起头,一副「看,你没有得到的人是我的了!」的架势。
第一百六十五章 残酷的真相(三)
这个混蛋实在太恶劣,淫辱了思云,淫辱了思雨,还得意洋洋地非要我这个密切相关者听他述说!
被一再讥讽的我再也不想忍下去,顾不上他还没交代完所有情况了。
一直在留意观察的死胖子见情形真的不对,撒腿便往思雨家的方向跑去,浑身肥肉恶心地抖个不停,却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我从后面抓住衣领:「又想让思雨护住你?你这个怂货,除了祸害女人就没别的本事了?有种你直接冲我来啊!」
才挨我两拳,他就又告饶:「别打了,我和你做个交换,你肯定愿意的!」
我并没有松开抓住他衣领的手:「什么交换?」
他交代道:「我可以删掉手机里保留的做爱视频,那都是趁她们两个女人迷糊时拍的!」
我的拳头再次落下去:「我不会揍完你后,再自己搜?」
「啊!」他双手抱头,叫得惨兮兮的,「那个文件夹是加密的!你要是再揍我,我就不删了!」
我闻言犹豫了,因为我知道,确实有方法能给手机文件夹加密,以这个胖子的狡猾,他那样做并不奇怪。
尽管厌烦这样的反复,我还是松开手,咬牙切齿地喝令他:「快点删掉!」
见暂时脱离险境,他马上又恢复了无赖模样:「急什么,我在把话说完之前是不会删的。」
「你是比我帅、比我有钱,可那又怎么样?再怎么不甘心,你也改变不了在玩女人方面争不过我的事实——你喜欢的这对双胞胎不光屄和屁眼全被我开苞了,还都怀上了我的种!」
「呼,不挑衅你了,我接着说。雨儿答应和我交往后,当天傍晚我送她回到家,发现她的婊子姐姐也在。」
「婊子一下就认出了我,脸色变得苍白,再听雨儿介绍我为男朋友,差点就站不稳。喂你干嘛这么不满?好好,我不叫她婊子了,思云,思云行吧!」
「我不顾思云难看的脸色,软磨硬泡着留下来吃饭,偷偷往两姐妹的杯子里加了上次没用完的催情迷幻药。嗯,随身准备着就是好啊,不会错过大好时机。」
「当天晚上,这对极品姐妹花迷迷糊糊地任我摆布,我对她们俩又亲又舔,忍不住以后,随便抓过一个白屁股就狠肏进去。」
「虽说是「随便」,可我就算闭上眼睛都知道肏进的是谁——两个屄洞给鸡巴的感觉不大一样,经验丰富的思云吸力更强,破处不久的雨儿夹得更紧。」
「难得的双飞机会当然要好好爽过瘾,从姐姐的屄换进妹妹的嘴,从妹妹的屄换进姐姐的嘴;肏过一个屁眼再肏另一个屁眼,然后把她们的嘴凑一起舔鸡巴。
这些刺激的玩法你肯定没体验过吧?」
「玩着玩着,双胞胎的口水、淫水和肠液全在我鸡巴上混到一起,别提有多淫荡了。折腾了一晚上没睡,我快活地在她们的六个肉洞里随便换插,差点就精尽人亡。」
「第二天一早,趁着雨儿还没醒,我叫起思云,她看清床上的情况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话不说地拉我进她的房间。好久不见,她胆肥了呢,关上门就反手甩过来一巴掌!」
「虽然有些意外,可我还是有准备的。我大大咧咧地说:「雨儿要是知道了我以前对你做过什么,肯定会和我分手。但你想想,她接受得了这种打击吗?我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
「思云可怜兮兮地哀求我,说我祸害了她一个就已经够了,别再继续祸害她妹妹,还说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因为初恋男友是个彻底的渣男,她不希望妹妹也走上这条老路。」
「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我骗她说,行,只要她乖乖再做我的性玩具,我就想办法和雨儿闹矛盾,等感情慢慢变淡再和平分手,雨儿就能接受了。思云这傻女人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得不同意,哈哈!」
「第二天我就死皮赖脸地住进她们家,哦,准确点说,住进雨儿的房间。从那以后,我每天要找机会分别调教这两姐妹,性精力都有点跟不上了。」
「不过嘛,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可以换着肏两个极品妞的生活。反正现在雨儿已经怀了我的种,思云就算知道我会食言也不敢揭穿真相,只能表面当我的大姨子,暗里乖乖被我玩!」
「哦,口说无凭,让你看看我给她们下药后录的双飞视频?」
自觉有恃无恐的死胖子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再得意忘形地高举到我面前。
这是两张我非常熟悉的俏脸,表情都迷糊中又挂有媚意,下巴各连着一只肥大的脚掌,樱唇含住脚趾轻轻蠕动。
「两只骚母狗,主人的脚尝起来比屁眼更香吧?换这样闻闻?」视频里的胖子说着话,抽出脚趾,把脚底压到她们的鼻子上。
画面一跳,进入下个视频。
四片雪白的屁股上下叠合,暴露出两个羞耻的菊花洞——一个正被黏乎乎的阳具疯狂侵犯,另一个也尚未完全合拢。
两个阴道口虽然都微微闭合,可明显挡不住仍在往外冒着的精液。
胖子的声音在画面中响起:「呼……呼……要射了!射了!」
「妈的,又连打了三炮……呼……呼……玩两个女人可真累!」
「还是云母狗被我开发得更彻底啊,虽然人晕晕乎乎着,但骚屁眼还是挺会夹。」
「来,雨母狗,把刚肏完你姐屁眼的鸡巴舔干净。」
阳具抽离菊花,跟随胖子的大肚皮直杠杠移到前方,再塞进一张樱桃小口。
胖子卖弄的声音继续在画面中响起:「哈哈,怎么样,你姐屁眼里的味道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好吃吗?喜不喜欢被我这样调教?」
「嗯?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声音是怎么回事?还想挨肏?真骚啊,屁眼都被我肏得合不拢了,还嫌不够?」
视频到此为止,举着手机的胖子冲我直眨眼:「知道什么叫「双飞大满贯」
不?那天晚上加第二天一早,我和这对姐妹花打了整整六炮。」
「为什么是六炮呢?你想啊,不在六个骚洞里全都射精一遍,怎么能叫「双飞大满贯」?」
早已怒火中烧的我想起删除这些内容需要密码,干脆夺过他的手机猛摔在地,狠狠踏上几脚,然后拾起这已不成样的玩意,收进我自己的兜里。
死胖子反应过来惊呼道:「妈的,你……啊!」
既然他已经全交代完,就再没有什么破事可以阻碍我揍人了,我一顿连续地拳打脚踢,揍得他鬼哭狼嚎。
「妈的!我打架打不过你又怎么样?啊!」
「都怪你自己是个窝囊废,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啊!」
「有个词叫禁脔你知道吗?啊!」
「她们都是我的禁脔,啊!随我每天想肏就肏!啊!」
「有本事你就在这打死我,别放我回去继续肏她们!啊啊!」
死胖子的挑衅叫嚣让我更是停不下拳脚,直到他软泥一般瘫在地上,连痛哼都快要发不出来,我才停下这次根本就起不了决定作用的情绪发泄。
是啊,就算我真的不顾一切杀了这个胖子,也改变不了那些既成的无奈事实!
我好后悔,为什么要连续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将原本阳光明媚的思雨一步步推向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
死胖子那句话没有说错,我得怪自己是个窝囊废,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现在最恨不得找把刀宰了的人其实不是夺走我人生希望的他,而是百无一用、守不住这希望的我自己!
深深地感觉无能为力,我一下失去了对情绪的控制,终于失声痛哭出来。
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我身为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过来围观的大爷大妈,一屁股坐在小区广场的地面上淘号大哭……
今天是2月14情人节,我却无奈错过了一个名叫叶思雨的好女人。
她心地善良又活泼开朗、直爽热情又古灵精怪。
我真的好喜欢她。
第一百六十六章 破镜(一)
我做梦了。
很奇怪,虽然意识飘飘忽忽,可我就是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合身的礼服让我充分展现出男子汉的帅气,洁白的婚纱将思雨装扮得比仙女还要美丽。
在亲朋好友的纷纷祝福中,我们这对新人亲密地手牵手,沿一条漫漫长路,笑哈哈地幸福奔跑。
跑着跑着,出了点小意外——我突然扭伤了脚。可思雨似乎没有察觉,反倒松开我的手,继续前行。
我心急高喊:「小雨,等等我啊!」她却并未回头,背影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我挣扎着要去追她,可没走几步就发现眼前一变,路旁的空地上凭空冒出一栋楼房。
再度出现的思雨已换成平日的装束,挽住一个胖子的手臂,正要走进楼里。
我想起来了——她今天说过,决定嫁给这个死胖子!
追上前去,我准备说出那些一定会令她回心转意的话——这胖子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所谓的爱只不过是把她当成玩物的强烈占有欲……这胖子以前坑害了她姐姐,现在更使诈同时强占了她们两姐妹……
然而,我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因为才刚碰面,思雨就有所准备般掏出两个小本,清楚地展示出封面上的「结婚证」字样。
可能是怕我不信,她还打开这两个小本,高举到我眼前。
确实,证的内页有她和胖子的名字与合影,照片上的两个人都在自然微笑。
胖子面色得意,宣示主权地对思雨轻轻一吻,然后搂住她的腰,大步走进楼门。
瞬间陷入了绝望,我没有再追上去,因为木已成舟,此刻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砰!」冲着床头重重锤出一拳,我睁开了双眼。
视线被深夜的一片漆黑占据,刚才的景象已完全消失。
第二天是周日。
上午,缓过些情绪的我又来到思雨家门口。
这一回,我不仅敲门没人应,接下来还发现,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了。
看来,她为了坚持自己的那个决定,还真是下了狠心。
不行,我得尽快想办法补救,绝不能眼瞧着她被愚弄,稀里糊涂地嫁给一个混账男人。
既然思雨避而不见,我转而想打电话给思云,告诉她胖子的真实打算,让她制止自己的妹妹。
不过,才刚动念头,我就发现这根本不可行——因为那天见到思云和五哥亲热,我心灰意冷地删掉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那么,虽然焦急,可也只能采用最笨的方法,守在她们家门口等着逮人了。
事与愿违,我在这寸步不离地一直守到深夜,始终没等到思雨回来,就连我最后的希望——思云也不见踪影。
再过三天就要到除夕,父母已离世的她们应该不会回老家吧,那就是胖子为了不让我坏事,先把她们带走了?
我一整晚没睡着,刚到上班时间就去思雨的公司找她。前台查问后说,这个人一周前已经离职。
不得已,我改去思云的公司,结果获知她也离职了。虽有要到她的电话号码,可打过去竟然提示这是空号。
怎么办?再不通知她们就来不及了!我心焦火燎却又万般无奈地又奔去思雨家,敲了很久的门仍没人应。
心里无比空洞,我浑浑噩噩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半天不愿起来。
历经波折,好不容易可以收获幸福,却就这么毫无挽回余地地与之远离?
这是报应吗?这就是我当初为选择思云而伤害柔柔、为选择思云而拒绝思雨的报应吗?
是报应的话,只冲我这个源头来就好了啊,为什么要深深伤害这无辜的两姐妹?
时间其实走得很快,奔波中的人往往一低头再一抬头,便迎来了日月轮转,物换星移。
时间其实走得很慢,因为这日月轮转、物换星移并不足以冲淡记忆中那些深刻的痛苦,反倒让我觉得生活一天比一天更加空洞。
这是我二十多年人生中最黯淡失落的时刻,失去所爱女人又没法夺回的现实让我想要逃避,却又无从逃避。
过去那颗炽热骚动的心被啄得千疮百孔、灵魂尽失,再被永封于冰冻的荒原,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明白「往事如烟」、「曲终人散」这两个词的凄凉含义。
可我就是无法封心锁念,放不下被胖子卑鄙占有的思雨,忘不掉不久前曾与她拥有的那些甜蜜。
明天就要到除夕了,我依然寻不着她,只好无事可做地在她家附近的街头慢慢闲逛,撞撞那不知有万分之几的概率,赌赌我已经差到极点的运气,看能不能刚好与她碰面。
在一个并不熟悉的路段上,经过一家小饰品店时,我无意中余光扫过摆在摊位上的一个漂亮挂饰,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住了视线。
我想到了让柔柔很高兴的那只礼物发卡,想到了作为认识思云契机的那个玩偶挂坠,想到了留在手里没能送给思雨的那只小巧玉箫。
回首再看,与柔柔的平凡而又温馨、与思云的含蓄而又缠绵、与思雨的热情而又回甜,这三段令我终身难忘的感情都已恍若隔世。
本来,无论哪一段都是应该被好好珍惜的,然而却让我这个蠢货全部弄成了刻骨铭心的无奈回忆……
自从当初没有选择和柔柔成为一对,我就已经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更无法原谅的是,接下来我还难以弥补地一错再错,最终让三个女孩都或多或少地因我的失误,所托非人。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我知道,这么混蛋的我确实该受到失去爱情的严厉惩罚。
只是,连累了她们之后,我竟然连一点点弥补错误的机会都没有。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触景伤怀,我垂头注视着那个漂亮的挂饰,不知看了多长时间,直至视线被泪水冲得一片模糊。
过年了。
这是我从记事以来,过得最痛苦难熬的一个春节。
在别人都阖家喜气洋洋的时候,我却只能压抑住枯井般干涸的内心,每天独自去心爱的女孩家门口蹲守一阵,然后死气沉沉地落魄而归。
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可我又不愿放弃最后的机会,只能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个痛苦的过程。
在一个多月后的某天上午,我刚来到思雨家那栋楼附近,就正巧发现死胖子从单元门洞里出来。
难以置信地抹抹眼,我确定自己没有认错。看来这回老天终于不再戏耍我了,顽固的坚持确实迎来了一线转机!
死胖子走得很慢,又背包又拉箱子的,估计是过来取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跟着他,我就能找到思雨?
为了不被他察觉,我落下一段距离,压抑住激动忐忑的心情,悄悄跟在后面。
不对啊,这家伙没往小区大门的方向走,而是拐了两个弯,经过数百米后,进了另一栋楼。
呵,真是灯下黑!我禁不住自嘲——原来,他仍然和思雨住在这个小区里!
这是栋一梯两户的老式楼,只站在外面,我就能遥遥看到,他打开了一楼左手边的那家房门。
苦寻一个多月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我没有急于立即跟进,而是点了根烟,先镇定一下,准备面对思雨可能的各种反应。
时间过去了一小会,就在我扔掉烟头,准备迈步之际,一晃眼,我竟看到了站在家里窗口处的胖子。
他面露玩味的表情,比个让人看不明白的手势就拉上窗帘,或许意思是想表明,他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我。
无所谓,反正都是要彻底摊牌的。
带着对他的深深敌意,我走进楼洞。
第一百六十七章破镜(二)
一楼这家的大门正虚掩着,似乎胖子在故意邀我入内。
想到月余以来寻而不得的思雨很可能就在这里面,我顿时心跳「砰砰」加速,轻轻推门的双手带着一丝颤抖。
果然,主卧方向有男女的对话声传出:「嘿嘿,好雨儿,你的口技又有进步了。」
「唔,嗯……」
「哦,马眼被你的舌尖舔得好舒服,再来!」
「嗯……」
「嘿嘿,我越来越喜欢射你嘴里了,你这次也给我吹出来吧!」
「唔……」
「哦,舒服……真是辛苦你这段时间勤奋练习啦,你已经很会用小舌头挑逗我这根好东西了哦。」
「讨厌,谁练习了?要不是你……诶你关好门没?别被我姐发现!」
「关好啦,这种细节我还会忘?放心吧,我确认过,你姐还在她的屋里睡午觉呢,我们快点完事,就不会被她发现。」
「哼……」
「哦,舒服……你再吹快点、再含深点吧,嗯,乖……」
我闪身进入,无声地关上大门,心中明白,胖子多半是故意用这番对话来羞辱我的。
尽管知道他此时正和思雨在床上淫戏,我还是努力压制住胸腔内的不安躁动,几步便走到次卧门口。
门开了一条缝,一眼就能看出里面并没有人。这和胖子方才话里的意思完全不同。
我内心躁动更甚,继续往那道其实完全敞开着的主卧门挪步。
近了,近了。
我虽已做好目睹不堪场景的心理准备,可来到这门口才发现,入眼的一幕竟超过了自己原本最坏的预期。
屋内的情形太诡异、太淫乱了——两具白花花的苗条肉体正一前一后,「夹击」悠闲站在床边的胖子。
趴于床上的女人戴着黑色眼罩,双手被一条丝巾打结捆绑,樱唇一下下吞吐胖子的阳具——这定是思雨。
蹲在地上的女人戴着同款眼罩,仰头将下巴都要埋进胖子的臀缝,似乎在舔弄他的菊眼——这定是思云。
真的是……两朵娇艳鲜花同插在一坨大大牛粪上的既视感!
妈的,思雨若不是被欺瞒戏弄,哪有可能做出这等荒唐事来?而思云……我早已知道,看似柔弱的她为保护妹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可恶的死胖子,竟如此色胆包天,利用姐妹俩各自的弱点耍起花招,同时践踏她们的肉体和尊严!
我想出声提醒思雨,我想进去制止胖子,可是……就在下一瞬间,我的嘴没能张开,步子也没能迈动。
因为,视线顺着胖子刻意抬高的右手移去,我看到了墙上相框里那张大大的婚纱照。
很是刺眼。
心中一酸,我知道自己确实来得太晚了,思雨已经成为这混蛋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就是他哪怕发现我在跟踪,却还是有恃无恐放我进家的原因吧,他在赌我会顾及思雨知道真相后的感受,不便当场发作。
如果,我现在进去揭掉思雨的眼罩,确实可以令她从受骗中醒悟过来。然后,无论她是否选择堕胎、离婚,胖子都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了。
可与此同时,无论思云的出发点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当场被妹妹「捉奸」,两个女人间相依为命的深刻情谊会不会也跟着碎裂成一地废渣?
先是与我的爱情失败,再是与胖子的婚姻失败,如果连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为保护她而不惜牺牲自己的姐姐也变得陌生疏远,思雨在感情上就彻底一无所有了。
把事情发展推向如此悲催的程度,真是我来这里所想要的结果吗?
我站在这间卧室门口,胸中对如此玩弄人心的胖子充满怒意,脚下却迟疑地进退不能。
胖子似乎早料到我会有这般反应,他从思雨嘴里退出阳具,不慌不忙地轻声安慰:「好宝贝,嘴累了吗?你休息会吧,我自己撸撸。」
这强装温柔的语气令旁听的我感到恶心,更恶心的是,他边说出这番「体贴」
的话,边转身拉起蹲着的思云,微笑着将丑陋的阳具往某处送。
思云虽面色羞愤,却不敢稍作反抗,仅仅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发出声音让妹妹察觉。
做爱了,胖子和思云做爱了。就在他怀有身孕的新婚妻子面前,胖子毫无愧疚心地和自己的大姨子做爱了。
目睹这背德的一幕,我站在门口,被某种无形的强烈束缚所缠绕,就像个想动却又动不了的木偶。
尽管胖子的抽插频率并不快,思雨或许还是听见了某些不和谐的声音,轻轻发问:「你在自己弄吗?」
胖子撒谎不脸红:「是啊,我心疼你嘛,所以自己弄会。」
思雨顿了顿,然后似乎想尽到妻子的义务:「过来吧,我再给你弄。」
于是胖子转头冲我挑衅一笑,慢腾腾地从思云体内退出阳具,两步又来到床边,瞄准思雨的小嘴。
口交了,思雨给他口交了。被蒙在鼓里的思雨,给虽属于自己丈夫,可刚刚才插过其他女人阴道的阳具口交了。
目睹这背德的一幕,我还是站在门口,被某种无形的强烈束缚所缠绕,就像个想动却又动不了的木偶。
诡计得逞的胖子似乎嫌这样还不够,只眯眼享受片刻就退出思雨的小嘴:
「等会!让我缓缓,你先躺下休息吧。」
而他所谓的「缓缓」,却是转身九十度,拉过思云,把湿漉漉的龟头直往她嘴上戳。
依然面色羞愤,可思云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龟头,再吞下沾有自己妹妹唾液的茎身,无声地为这丑陋的玩意做起口交侍奉。
胖子朝我比了个中指,然后伸出双手,一前一后,同时揉玩姐妹俩的乳房,笑眯眯地似乎是在作比较。
不顾我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强行挑起话题:「雨儿,昨天我看到个帖子,说有个叫小王的男人和老婆很恩爱,可他老婆的亲姐总觉得单身寂寞,动不动就来挑逗他几下。这样很不好,是吧?」
思雨不假思索便回答这突兀的提问:「当然不好,那可是她妹妹的老公啊!
她觉得寂……寂寞的话,干嘛不踏踏实实交个男朋友?」
手指拨弄着思云的乳头,胖子话里有话:「问题是,那女的不肯踏踏实实交男朋友啊,她年纪轻轻就和很多男人乱搞过了,典型的水性杨花!小王一开始时还意志坚定,可禁不起她总是经验丰富地挑逗,终于有一天和她上床了。」
听思雨轻「哼」一声,他笑笑道:「干嘛?只是给你举个反例而已嘛!你知道的,我可是个对爱情忠诚的好男人,始终一门心思全在你身上呢!」
无耻地瞄了一眼思云正伺候他阳具的樱唇,这混蛋继续说下去:「后来,那女的为寻更大的刺激,经常到妹妹家住,趁妹妹睡着时和小王偷情。」
思雨当然不知他说这些话的险恶意图,语气中出现了明显的鄙视:「这女的也太放荡无耻了吧。」
而思云显然是明白胖子言下之意的,被自己妹妹的评价刺激到,她双肩发颤。
可胖子仍不愿就此放过这姐妹俩,他弯腰摸摸思云的小腹,面色尽是调侃:
「就是,她太放荡无耻了!我跟你说,还有更狗血的呢——她比她妹妹还先怀上小王的孩子,然后无所谓地去打掉了!这种淫荡无边、不知廉耻的女人活该让人瞧不起,是吧?」
始终默不作声的思云似乎再也受不了在妹妹面前被连番羞辱,双颊变得煞白,眼罩的布料出现两片湿润。
而胖子表情更加性奋,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猛冲几下后止住动作,似乎已突突地在她嘴里射精。
他妈的,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思雨怎么能和这种人渣继续过日子?
我也忍不住了,要不计后果地冲进去揍人,然后砸烂墙上那副充满讽刺意味的婚纱照。
然而,虽把拳头捏得咯咯响,我却只迈出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或许是听见了外来的声音,思云一把扯掉自己的眼罩,随后便看见了我,愣着神,双目含泪地与我对视。
充满诡异的安静气氛持续了一秒、两秒、三秒,接着被胖子一声疯狂的惨叫打破:「啊!」
是思云狠狠咬了他的阳具。不是口交的那种,是真咬。
下一瞬间……
思云吐出口中的精液,痛哭流涕,捂脸无颜见人。
思雨受惊地坐起身躯,摘掉眼罩,表情难以置信。
胖子止住大声的叫唤,手捂下体,动作惊慌失措。
而我这个外来者快步冲进屋内,迎着思雨的呆呆注视,一拳跟一拳狠揍向胖子。
或许,就在这一刻,在场四个人彼此间的关系都裂成了一块块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