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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上回说到张富户正与贾氏交欢,不料屋外突然有人敲门,张富户大声询问,却又无人应答。如此三番之后,张富户大怒之下直接起身,穿戴整齐后快步打开房门,但见屋外月朗星稀,又哪里有半个人影。
张富户心有疑惑,到屋外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始终未发现有半个人影。正自疑惑间,忽闻屋内贾氏传来一声惨叫。张富户大惊,急忙赶回屋内,便见贾氏坐在床上一角,正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枕头处摆着圆咕隆咚一样东西。张富户快步走近,借着烛火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见枕头上摆着的,正是那马五的脑袋,面上血污未干,神情可怖。张富户乍见头颅,亦是惊得魂飞魄散,几乎是夺路而逃,把个贾氏一人独自扔在了房内。贾氏躲在床头角落,见张富户抛下自己落荒而逃,自己又不敢越过马五的头颅,只能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待得片刻之后,突然一阵风从屋外吹来,贾氏只觉眼前一花,跟着便失去了知觉。
再说张富户逃出后院,又找来众多家奴,想了想,又遣人去找罗贤。罗贤未到,他便带着一众家奴直接冲往后院。
张富户到得后院,众家奴一拥而进,先在院中巡视一圈,未发现半个人影。张富户此时方才想起贾氏尚在屋内,急忙带人冲了进去,不想屋中空空如也,早已没了贾氏的身影。张富户大惊失色,在屋内找了一圈,几乎是掘地三尺,也未找到贾氏的踪迹。
此时罗贤姗姗来迟,他先在院内转了一圈,方才进屋,见到张富户,拱手问道:“不知老爷深夜相召,有何要紧事?”张富户见他到来,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道:“一炷香之前我派人相召,田少侠何以姗姗来迟?”他此刻对罗贤充满了怀疑,只是顾忌他的武功,一时不好表露出来。
罗贤笑了一声,道:“老爷相召时,在下已经睡下,待得起身再梳洗一番,方才来迟,还请老爷勿怪。”张富户见他如此说,一时也不好当面找人对证,只是冷哼了一声,又道:“田少侠,我的家奴无缘无故惨死,头颅就放在我的床上,田少侠可知是谁所为?”
罗贤闻言走到床头,见到了马五的脑袋,仔细端详一番,方才说道:“只是一个头颅,在下实难判断,只有见到尸身,再看一下伤口,方能再下决断。”这时又有一个家奴进来,言找到了马五的尸身,张富户看了罗贤一眼,罗贤会意,急忙随那家奴赶了过去。
到得那拐角处,众人见马五尸身斜依一旁,一道伤口贯穿前胸后背。张富户越想心中越怕,若那刺客是冲着自己而来,此刻自己的头颅也早就没有了。罗贤蹲下身子,面色凝重,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道:“伤口光滑整齐,看来是高手所为。”他站起身看向张富户,问道:“老爷可曾得罪了什么江湖高手?”
张富户愣了一下,回想以往,摇了摇头,道:“我区区一个地主,对于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只有巴结,又如何敢去得罪。”他虽然对罗贤有所怀疑,但又不敢得罪他,话里话外反而还有几分讨好。
罗贤点了点头,道:“既然不是仇杀,那就是求财了。老爷可派人去库房看看,是否少了些银钱,江湖上有些宵小,仗着一些功夫便当了飞贼,每每进那些庄园大户,只为了盗取一些银钱。马五说不定是看到了那个飞贼,遭人灭了口。”
张富户急忙让人去库房清点银两,不多时下人回报,果然少了一些。张富户松了口气,既然只是求财,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再担心性命之危了。他让人将马五的尸首拉出去埋了,又想起贾氏,匆匆忙忙告别了罗贤后,带人直往贾氏所住的院子。
罗贤回到客房,方才推门进去,李氏便迎了上来。原来李氏离开西院之后,便直接来找罗贤。他见罗贤回来,看着角落里昏倒的贾氏,轻声问道:“你把她弄来做什么?”罗贤眼中闪着寒光,没有回答李氏,反而问她:“你想不想报仇?”
李氏一愣,她想了想,道:“我有什么仇可报?”
罗贤冷笑道:“你当初被强抢进这里,就没想过要报仇?!那姓张的当着你的面让那些家奴淫虐你的丫鬟,你也不想报仇?!”
李氏闻言,低垂着眼帘,道:“自从进了这里,我无时无刻不想要逃出去,小翠惨死,我也想要替她报仇,可我一个女子,又有什么能力可以做到。”说着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
罗贤见李氏暗自垂泪,道:“既然如此,我便帮你报仇,杀了这姓张的,剩下的家产你我平分。”
李氏一愣,面上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道:“老爷对你甚好,待你如上宾,你为什么要杀他?”
罗贤冷笑连连,但却没有告诉李氏实情,反而说道:“莫非你不想与我长相厮守?”
这话果然戳中李氏的软肋,但见她犹豫了一下,继而抬起头来,面色坚决,道了声好。她既然心属罗贤,那么自然就要为二人的以后做打算。她看向罗贤,问道:“那你现在要我做什么?”
罗贤先是问清楚了张富户所有家人小妾的所在,又让李氏找一间宽敞的大房子。李氏想了想,道:“湖心岛上木屋宽敞,可以一用。”她虽然不知道罗贤想要做什么,但只要是他要求的,便一定给他做到。
罗贤从李氏口中得知张富户共有十六房小妾,再加上一个正妻,再加一个老母亲和一双年幼儿女。其中正妻早逝,十六房小妾之中,亦有逝去者,再加上被休掉的,还剩七人尚在庄园之中。除了那日在湖心岛上的丁氏、张氏、李氏和贾氏之外,还有马氏、何氏和孙氏。如此加上张富户本人一共便是十一人。罗贤盘算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天色,遂又对李氏说道:“今夜怕是来不及了,你将她带上,找一个院子住下,瞒过你家老爷,明日我再动手。”李氏虽然不知罗贤到底意欲何为,但还是点了点头。
再说张富户前往贾氏房中,没见到人影,心中焦急,便让众多家奴分头去找。不到片刻,便有家奴来报,言贾氏与李氏一道,在一间偏院居住。张富户松了口气,眼见天色发白,自己一夜奔波,早已是累得头晕眼花,随即便回房歇息,也不去看贾氏了。
天明之后,罗贤再度找到李氏,让她带着一路拜访张富户的各个小妾。众妇此时皆知罗贤乃是她们老爷的贴身护卫,又见罗贤器宇轩昂,英气勃勃,均是心中欢喜,不免拉着他说些话,一来二去,罗贤和这些妇人之间也便熟络了。
直到黄昏时分,李氏才带着罗贤回了客房。此时正巧张富户派人来请罗贤,想要商讨一下马五之事。罗贤穿戴停当,又带上随身长剑前往前厅。到得前厅,见张富户已在那里端坐,另有一个老态龙钟、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想来便是张富户的老娘。还有一双约莫十二三岁的娃娃。俩娃娃一男一女,长得极其相似,看来便是他的双胞胎儿女了。
罗贤上前见礼,见此刻前厅之内除了他们五人之外,尚有数个下人。张富户见了罗贤,开口问道:“田先生,昨日马五身死,不知先生调查地如何了?”
罗贤张口正欲说话,又看着那数个下人,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富户会意,挥手让几人下去。罗贤上前,贴近张富户,突然变了脸色,恶狠狠说了一句:“姓张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富户闻言吃了一惊,他急忙退后几步,看着罗贤狰狞的脸庞,失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罗贤快步上前,先是一掌劈向他的后颈,将其直接打晕,然后趁着那老太太和俩娃娃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接连出手将他们打晕。又找来一个几个麻袋,将他们装着带到了湖心岛的木屋之上。
到得木屋,李氏早已候在了那里。见他带了几个麻袋,心下不解。待罗贤打开麻袋,露出其中几个人时,登时大吃一惊,急道:“公子,你这是……”
罗贤冷笑一声,道:“我将他们绑了来,替你报仇!”说完趁着张富户等人尚未醒来,五花大绑在几张椅子上面。
罗贤忙活完毕,又想起一事,对李氏说道:“你去找其他几个妾室,假传这姓张的话,让她们都来这里。然后再吩咐其他人不要靠近这里。”李氏看罗贤的架势,似乎图谋很大,一时有些犹豫。罗贤见她踌躇,冷笑道:“如今你我皆绑在一根绳子上,你若想反悔也晚了。你再好好想想你那个丫鬟的下场。”李氏闻言浑身哆嗦了一下,急急忙忙便去了。
罗贤看了看四周,见张富户几人尚未醒来,便直接到了湖边。他遥遥看见一个妇人款扭柳腰,正沿着画廊往这边而来,离得近了,方才看清正是丁氏。罗贤上前,笑道:“夫人,在下奉老爷之命,在这里迎接夫人。”
丁氏见了罗贤,掩嘴笑道:“真是有劳先生了。”说着便往木屋行去。方才走出数步,忽闻脑后风声,尚未回过神来,后颈已经挨了罗贤重重一掌,一声未吭软倒在地。
罗贤将丁氏击昏,将她抱了起来,手掌触到其臀部,不由狠狠捏了一下。他先前曾经见过这丁氏,对于其丰乳肥臀的身材也是印象颇深,如今有机会一亲芳泽,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随后一个半个时辰内,其余几女先后来到湖心小岛,又被罗贤一一击昏。待到将最后一个贾氏击昏后,罗贤方才回到木屋。此时李氏已经将所有人都绑了起来,静等罗贤发落。罗贤面带冷笑,随手端起一碗茶水,对着张富户脸上泼了下去。
张富户被茶水一激,猛然惊醒,见面前站着的罗贤。突然想起先前之事,正欲大骂,忽觉身子一紧,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再看四周,除了自己的几个小妾之外,连老母亲和一双儿女也被绑了起来。
张富户吃了一惊,然则其惯会审时度势,如今自己为鱼肉,罗贤为刀俎,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当下其眼珠一转,堆起一脸笑容,道:“田先生,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罗贤冷笑一声,道:“姓张的,我们不是有误会,而是有死仇,今日我就是来找你报仇的。”
张富户愣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却是始终想不起来有什么仇,他急于脱身,忙道:“在下与先生素未谋面,又何来死仇一说,先生一定是误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挣扎。
罗贤在一旁冷冷看着他,直到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方才说道:“忘了告诉你了,我不姓田,而是姓罗。”
张富户愣了一下,停止了挣扎,口中喃喃自语:“姓罗……姓罗……”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面色一下变得煞白,眼睛死死盯着罗贤,半晌咬牙切齿说道:“你是……罗贤?!”
罗贤见他终于想起,仰天大笑几声,跟着猛然低头看着他,眼中杀意迸现:“你终于想起来了,姓张的,你想不到我还会回来吧!”
张富户瞪大双目,面上掠过一丝绝望,他转头看了一眼四周,见自己的家人皆被绑在了这里,湖心岛又离后院有一段距离,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罗贤看他四处张望,狞笑一声,抽出长剑,一下割开他的衣服,一脸狰狞说道:“姓张的,你辱我妻子,又害我入狱,我几经生死方才逃脱,如今我学得武功,定要将昔日之仇,百般奉还。”说完剑光一闪,长剑挑开张富户胸前皮肤,插了进去。张富户顿时如杀猪一般叫了起来,一股屎尿的臭味随之而来,他一边哭嚎一边求饶,又将昔日的事情一股脑推到了县令黄荣的头上。
罗贤收回长剑,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张富户,冷笑道:“姓张的,你放心,等我杀了你,自然会去找那姓黄的。只是就这样一剑杀了你,未免有些便宜了,让我想想该怎么折磨你,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趁着罗贤思考的功夫,张富户眼角又飞快瞥了一圈。他发现在场这些人中,唯独少了李氏。心下顿时又喜又忧。喜的是既然李氏不在,便可为他通风报信,找人来救;忧的是李氏素来不是很机灵,不知她发现自己不见,会不会派人来找。
罗贤看着张富户滴溜溜乱转的眼神,知道其在想些什么。他拍了拍手掌,张富户便见一旁柱子后面转出一个人来,正是李氏。
“妾身见过老爷,不知老爷是不是在找妾身。”李氏对着张富户施了一礼,面带微笑。张富户如遭雷击,看着李氏,又看看罗贤,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希望。
“我早该料到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张富户咬牙切齿,既然已经没了希望,索性豁出去了,对着罗贤和李氏大骂起来。
李氏见张富户对着自己破口大骂,心下也不生气,如今他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是生是死全在自己的掌握中。
便在此时,丁氏率先醒来,她见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左右动弹不得,吓得花容失色,只顾着大喊大叫。罗贤听得不耐烦,上前一剑,直接将她的衣服割开,露出胸前一对巨乳。他看着丁氏,冷冷道:“你再这样乱喊乱叫,下一剑就从你这里刺进去。”说这话的同时,剑尖正好戳在丁氏娇嫩的乳头上,只要再用一分力,便可直接刺进去。
丁氏闻言,再见到罗贤那张冷冰冰的脸,面色一下变得煞白。她急忙住口不再大叫,看着罗贤的眼神犹如见了恶鬼一般,止不住的害怕。
丁氏因为害怕,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罗贤见那一对巨乳颤颤巍巍,一把捉住其中一只,用力掐了一把。丁氏只觉一阵剧痛,但她又不敢出声喊叫,只能扭过头不去看罗贤,忍受着胸前传来的疼痛。
罗贤摸着丁氏丰满滑腻的玉乳,小腹欲火大起。他看向张富户,露出一股狰狞的笑容,一把解开丁氏身上的绳子,将其拖着拉到了张富户面前,冷笑连连。张富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丁氏,似乎知道罗贤将要做些什么,忍不住把头扭到一旁。罗贤狞笑着将丁氏压在地上,长剑随手扔在一旁,三两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跟着用力分开她的大腿,阳具直接插了进去。
蜜道干涩,阳具插进去自是无比艰难。但即便如此,罗贤还是用力快速抽插着。丁氏只觉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大声哀嚎起来,她用力推着罗贤,不住捶打着他的胸膛。罗贤却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将阳具直插到底,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插着。
丁氏身材姣好,一对丰乳更是又大又白,那肥臀也是如磨盘一般,罗贤一只手抓上去,抓起了大把的臀肉。他用手掌不断扇着丁氏的肥臀,臀肉犹如湖中波浪一般不断起伏。罗贤抓着臀肉,十指深深陷入肉中,阳具不断在蜜道中抽插,次次直插到底。
或许是罗贤的抽插终于激起了丁氏的快感,片刻之后,丁氏面色潮红,口中的惨叫声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呻吟声。罗贤见她竟然如此骚浪,当着张富户的面被自己强暴都能触发快感,心中愈发兴奋。他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丁氏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丁氏吃疼,只能抬起头来,正好看见面前被绑在椅子上的张富户。罗贤一边用力肏弄着丁氏,一边狂笑道:“怎么样,老子肏地你爽不爽?”丁氏只顾着大声呻吟,对于罗贤的问话却是一声不吭,罗贤恼怒于她的不配合,双手接连扇着她的肥臀,见其仍然不吭声,干脆一下将阳具抽了出来。
丁氏只觉蜜道一阵空虚,一种极度瘙痒的感觉瞬息传遍全身,她急欲让罗贤再度插入阳具,拼命扭动肥臀。她见罗贤迟迟没有插入,身子直向后退,想要自己凑上去。罗贤抓着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你若真的想要,就跪下来求我,大声地求我,我自然就会给你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上回说到罗贤将张富户以及一家大小,尽数绑至湖心岛上的木屋。又当着他的面强暴了丁氏。丁氏起初还强忍着,不料在罗贤的大力抽插之下,快感频频,竟然直接呻吟了出来。罗贤又逼着丁氏下跪求欢,丁氏实在忍不住蜜道内的瘙痒,直接跪在了罗贤面前,扭动着肥臀,想要和他交欢。
罗贤狞笑一声,一把抓住丁氏的下巴,手掌用力之下,丁氏忍不住张口呼痛。罗贤趁机将阳具一下塞入她的口中,将她的娇唇当成蜜道用力抽插。丁氏张大嘴巴,任由阳具抽插,龟头直抵喉咙。她努力咽着口水,喉咙收缩之下,竟然给罗贤一种蜜道一般的快感。
罗贤见丁氏如此识趣,抽插了几十下后,便将阳具拔出。他拍了拍丁氏的肥臀,丁氏会意,如母狗一般跪在地上,撅起肥臀,轻轻晃动着。罗贤掰开臀缝,再度将阳具插入了蜜道中。
二人交欢的动静很快惊醒了其他人,张富户的其他小妾醒来,见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李氏站在一旁,而罗贤正与丁氏肆意交欢。她们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看张富户面色煞白,裤裆处隐隐传来一阵臭味,便知大事不妙。
“姓田的,你好大胆,居然敢绑我们,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们,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贾氏看着尚在交欢的二人,对着罗贤破口大骂。她本就看不惯丁氏,如此见她和罗贤缠在一起,又摆起她的架子,妄想恐吓罗贤,让他放了自己。
罗贤正抓着丁氏的肥臀大力抽插,闻言看向贾氏,见其柳眉倒竖,正一脸怒意看着自己。当下冷笑一声,抽出阳具,持剑走向贾氏。贾氏见罗贤持剑走来,吃了一惊,心中害怕之下本欲求饶,但又不想就此丢了面子,鼓起残存的一丝气势,喝道:“姓田的,你想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变形,更增添了一丝色厉内茬。
罗贤看着贾氏因为惊恐而有些变形的脸,那张原本绝美的容颜格外苍白。罗贤手腕轻轻一抖,剑尖一下挑开了贾氏胸前的衣襟。贾氏尖叫一声,身子瑟瑟发抖。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这么快杀了你,而且你如果能像那位夫人一样听话,我或许还会放了你。”罗贤一字一句缓缓说着,他口中说的‘夫人’正是丁氏。丁氏坐在地上,手捂胸口,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一眼。贾氏看着她,眼中掠过一抹恨意,突然大声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罗贤微微一怔,想不到贾氏竟然还有些刚烈。他饶有兴味看着她,剑尖从她的脖子处缓缓下划。剑身锋利,慢慢割开贾氏的亵衣,露出里头雪白的身子。
贾氏的身材虽然不如丁氏丰满,但也是凹凸有致。一对玉乳白皙粉嫩富有弹性。罗贤将剑尖抵住其中一只乳头,微微用力。剑尖刺破乳头皮肤,鲜血一下流了出来。贾氏只觉一股剧痛,不由吓得失声大叫起来。她又不敢用力挣扎,唯恐再被剑尖划伤了其他地方,只是不停大声惨叫。
“我还以为妹妹有多么刚烈呢,没想到也只是装出来的。”丁氏的声音飘了过来,一直飘到了贾氏的耳中。她的脸色一下由白变红,继而迅速变得铁青。贾氏扭过头狠狠瞪了丁氏一眼,突然闭紧嘴巴不再大声喊叫,只是额头上滚滚滴落的汗珠表明,她此刻正在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罗贤转过头看了丁氏一眼,丁氏识趣地闭上嘴巴,但是心中却略为得意。方才她用言语相激,那贾氏果然上当,可惜没有彻底惹恼罗贤,要不然就此一剑刺死,倒也是一件大喜事了。
罗贤看了眼贾氏,见其也是狠狠瞪着自己,面上露出一丝狞笑。手腕一抖,长剑顺势一划,便听一声惨叫,一道三寸左右的伤口赫然出现在贾氏的玉乳上,皮肉外翻,鲜血一下飚射出来,不到片刻就已经染红了那只玉乳。
贾氏再也承受不住,大声惨叫起来,因为剧痛,身子不停发抖。她顾不得丁氏的冷嘲热讽,急忙向罗贤求饶。罗贤见其终于服软,收回长剑,赤裸着下身走到她的面前,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贾氏知道他的意思,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终究不敢反抗,只能张开娇唇将阳具含入口中,仔细舔弄起来。
罗贤享受着贾氏口舌的伺候,又环视了一眼四周。见剩余那些妇人皆陆续醒来,看着他的眼神或有憎恨或有恐惧。罗贤狞笑一声,大声道:“诸位夫人,在下与诸位本无仇怨,奈何你们跟了这姓张的,今日说不定也只能陪他共赴黄泉了。”
话音刚落,便有哭声响起,罗贤瞧去,见一不曾见过的妇人坐在椅子上,正小声抽泣不停。旁边与她绑在一起的,却是那日罗贤曾在木屋中见过的张氏。
那小声抽泣的妇人便是张富户的又一房小妾—何氏。这何氏长得姿色平平,性格软弱,是以在众多小妾之中最不受张富户喜爱,如今知道自己要死,又哭哭啼啼起来,没来由惹得罗贤心烦起来。
罗贤将阳具从贾氏口中抽出,快步走到那何氏面前,狰狞着一张脸,道了一声:“夫人,对不住了!”说着手起一剑,将她一下捅了个对穿。何氏的抽泣声一下戛然而止,双眼瞪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罗贤又将长剑猛然抽出,一脚将其踢翻在地,何氏仰面躺在地毯上,双目无神望着上方,鲜血从身下慢慢淌出,浸湿了那一片的地毯。
张氏离何氏最近,亲眼看着罗贤将其刺死,鲜血甚至还喷到了她的身上和脸上。她吓得花容失色,控制不住就要大叫起来。罗贤扭头看着她,面容狰狞犹如恶鬼。张氏见他恶狠狠盯着自己,努力想要闭上嘴巴,大口大口吸着冷气,想要将那一声大叫重新压回喉咙。
罗贤看了张氏一眼,又看向其他人,除了那老太太和一对娃娃之外,剩下的人眼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恐惧,见他看过来,皆是低下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罗贤冷笑一声,几步走到张富户面前,见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何氏的死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罗贤面色冷漠,突然手起一剑,唰的一下,将张富户的一只耳朵切了下来。张富户猛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鲜血顺着脑袋一侧狂涌而出。
“姓张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但会将你的这些小妾一个个强暴奸淫,还会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放心,在你的血流干之前,你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罗贤低下头,在张富户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张富户身子不住发抖,心中充满了恐惧。
罗贤起身,想着如何折磨张富户才会更痛快。又突然想起一事,招来正站在一旁的李氏,问道:“这里可有春药?”李氏一愣,继而满脸通红,她以为罗贤想要用春药助兴,点了点头,径直到了角落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罗贤接过,从其中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问道:“药性如何?”李氏似是想起什么,面色变得更加红艳,轻轻点了点头。
罗贤走到张富户面前,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将瓷瓶里的春药尽数倒进了他的嘴里。张富户大惊,却又完全反抗不了,又不知道罗贤到底想要怎么折磨他,只能静静等待药性发作。
罗贤也不去管他,转身走到一旁丁氏的面前。虽然丁氏早已被松绑,但还是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她不是不想趁机逃走,只是怕万一没有成功,反而惹来一剑。与其冒险,还不如尽力讨好罗贤,或许能换回一条性命。
丁氏见罗贤又转回自己面前,急忙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柔声道:“公子,就让妾身来伺候公子。”说着伸出玉手抓住罗贤的阳具,轻轻套弄了几下,跟着樱唇一张,一下含了进去,舌头裹住龟头,开始快速吞吐起来。罗贤见她如此乖巧,一边摸着她的玉乳一边笑道:“夫人放心,只要你尽力伺候我,我自然会留夫人一条性命。”
丁氏闻言大喜,对于她来说,只要留的性命,剩下的一切都好说。到时凭借自己的身材和床技,说不定还能得到罗贤的欢心,再趁机让他一剑刺死贾氏,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丁氏打定主意,愈发卖力地伺候起罗贤来。她吐出阳具,手捧巨乳将阳具夹在其间,双手用力,巨乳不断上下磨蹭阳具。娇嫩滑腻的乳肉紧贴阳具,给了罗贤另外一种快感。罗贤只觉大开眼界,竟然还有如此这般玩法。
罗贤不知,自从贾氏入府,丁氏失宠之后,便一直苦练床技。她仗着自己身材丰满,这一式乳交便是其独门床技,非但如此,她还可以用两片肥臀夹住阳具,让罗贤享受一下臀肉的妙处。
罗贤见丁氏如此识趣,又见其丰乳肥臀,心中也是更加喜爱。他其实并不忍心辣手摧花,杀何氏也是为了镇住剩余这些人。如今丁氏投怀送抱,正好将其纳了,与李氏一道,给其他几个妇人做个榜样。
罗贤打定主意,将丁氏从地上拉了起来,顺势将其搂入怀里,欲与其亲吻。丁氏受宠若惊,急忙将樱唇献上,二人抱在一起热吻,舌头相互纠缠。
二人热吻之际,一旁的李氏也是忍不住了。她最早跟随罗贤,且今日这个场面也有她一半功劳。她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罗贤,如今又怎么可以忍受丁氏来横刀夺爱。
李氏看着正在激吻的二人,迅速剥光自己的衣物,从背后抱住了罗贤。玉乳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身子轻轻滑动,坚硬的乳头在后背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李氏有意无意地发出阵阵娇喘,似乎在提醒罗贤自己的存在。罗贤心中自然明白李氏的用意,他也不想就此冷落了她。干脆左右各抱一女,三人凑在一起互相亲吻,不分彼此。
三人抱在一起亲热的样子很快落在了其他人眼里,张富户面色灰败,低着头不停呻吟,耳朵处的鲜血渐渐凝固。其他几个妇人见了,眼神中或是憎恨,或是恐惧,亦有人露出一丝嫉妒。
便在此时,那老太太终于幽幽醒转,她先是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张口便大骂起来。她眼睛一瞥,看到正抱在一起的三人,先是一愣,继而对着丁氏和李氏骂道:“你们这两个贱妇,为何把握绑在这里,还与外人偷情。等我儿回来了,我定要让他休了你们,然后把你们卖到青楼妓院当那万人骑的婊子。”
罗贤早已从李氏口中得知,这老太太十分恶毒。仗着儿子的威风,各种坏事都做尽了。此刻她又如此恶毒地辱骂二女,早已挑起了罗贤的怒意。另外一边,剩余一众妇人也是冷眼旁观,没有出声阻止,只有贾氏欲言又止,但一想起那老太太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又生生忍了下来。
罗贤冷眼看着那老太太,见其不住破口大骂。也不吭声,只是抱着二女不住淫乐。二女见罗贤没有半分动作,便也忍着让那老太太辱骂。
又过片刻,罗贤便见张富户的面色慢慢涨红。呻吟声也渐渐变了调,似乎在痛苦之中夹杂了一丝其他东西。罗贤冷笑一声,知道他方才服下的春药已然起了效果。他推开二女,上前将那老太太的绳子解开,先是挥手扇了她两个耳光,跟着便将她重新绑在了床上。
老太太不知罗贤想干什么,对着他又打又踢,口中各种污言秽语不断。罗贤面带冷笑,却是不发一言。他将老太太绑在床上后,又走到张富户面前,将他的绳索解开,也是扔到了床上。
罗贤竟然想要让张富户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众妇人见了罗贤的动作,皆明白了他的心思,心下震惊之余,更有不少人暗自叫好。
张富户先前被罗贤强行塞了春药,起初还能靠着神智勉强控制自己。到得后来罗贤与二女又在他面前演了一番活春宫,张富户已然有些控制不住。罗贤再将他与其母绑在一张床上,再看张富户眼神中的清明已经渐渐消失,只剩下野兽般的目光。
这春药药性强烈,三年前罗贤的妻子王氏被张富户奸淫,正是被迫服下了这种药,如今轮到张富户身上,也算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那老太太躺在床上,起初还能对着罗贤破口大骂,到得后来听到儿子发出的野兽般的声音,身子猛然一个激灵,似乎已经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果然,药性发作后,那张富户便开始用力撕扯身上的绳子。罗贤见状直接用剑划断绳子,那张富户猛然抬头,一眼便看见了躺在一旁的老太太,二话不说直接就扑了上去,三两下便将老太太剥了个精光。
老太太年纪大了,身材也早已变形走样。一对乳房犹如干瘪丝瓜一般,一直下垂到了腹部。皮肤松弛,外加皱纹无数,即便再如饥似渴的色鬼,见了她也下不了手。然则张富户吃了这么多的春药,早已没了人性,此刻药性发作,只想着一泄性欲,趴在老太太身上,张嘴便去咬她的乳头。
老太太似乎已经被吓呆了,直到张富户咬到了她的乳头,她才猛然惨叫起来。她一边骂一边用力挣扎,无奈被绳子紧紧绑着,丝毫挣脱不得,只能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身上发泄欲望。
张富户此时已经完成变得像只发情中的野兽一般,他压在老太太身上,将阳具用力塞入她的下体,也不管其中如何干涩,迫不及待开始抽插起来。老太太早已没了月事,又没有淫水流出,下体干涩可想而知。老太太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几乎让她再度晕厥,她一边大骂着自己的儿子,眼泪直往下流。张富户吃了春药,早已没了神智,哪里会管自己母亲的死活,拼命抽插她的下体,只为发泄自己的兽欲。
一众妇人看着张富户在自己亲生母亲身上不断发泄,心中皆是胆寒,暗想其在平日里也曾给自己服下过这种春药,也不曾如此这般兽欲大发。罗贤抱着二女,面带冷笑看着张富户骑在自己亲生母亲身上。那丁氏心中虽然胆寒,但早已认定了罗贤,便也不再看其他人一眼,专心伺候起罗贤来。
丁氏身材丰满,又精通床技。她让罗贤坐在椅子上,自己面对面跪在他的胯前,低头含着阳具不停吞吐。李氏不甘示弱,将一对玉乳紧贴罗贤的脸颊,温热的乳肉轻轻摩擦着,让罗贤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二女轮番上阵,将罗贤伺候地舒舒服服。丁氏虽然有意争宠,但知道李氏与罗贤关系不一般,一时之间也不好下手。罗贤又爱她丰乳肥臀,手掌不停捏着她的一对巨乳。丁氏吞吐了一会,又站起身来,轻轻抬起大腿,直接坐到了罗贤身上,蜜道压着他的大腿,身子前后耸动,不停摩擦。
这种诱惑对于罗贤十分有吸引力,他的大腿感受着丁氏阴毛的摩擦。丁氏更是直接抱着罗贤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了自己胸前。罗贤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股浓郁的奶香充斥口腔。
“夫人可是有喜了?”罗贤用力吸了两口丁氏的乳头,只觉一小股汁水洒进了口中。
“公子猜对了,妾身怀孕已有三月,只是因为妾身身材丰满,是以一直没人发觉,除了妾身的贴身丫鬟之外,公子还是第一个知道的。”丁氏咯咯娇笑着,顺手捋了一下因为汗湿而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罗贤大喜,又迫不及待凑上去喝了两口。丁氏的乃是颇有一股腥味,想来是怀孕未久之故。她的乳房本身就很肥大,怀了孕也看不出来。罗贤吸了两口,不习惯那股腥味,也便不再吸了。
丁氏摇晃着身子,将蜜道小心对准了阳具,然后用力坐了下去。她坐在罗贤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用力,身子不住上下耸动。蜜道用力收缩,一下又一下套弄着阳具。罗贤只觉快感连连,双手托着丁氏的肥臀,帮着她发力。
正在罗贤和丁氏疯狂交欢的同时,猛然间,一声惨烈的叫声传了过来,惊动了所有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上回说到罗贤正抱着丁氏交欢,冷不防一旁传来一声惨叫,惊动了众人。罗贤抬眼望去,见惨叫声正来自一旁的木床上。他放下丁氏走了过去,便见张富户趴在老太太身上不断耸动着下体,而他的嘴角赫然多了一块血糊糊的肉块。罗贤心中一惊,再仔细一瞧,那老太太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上半身满是血迹。
原来张富户服了春药后兽性大发,不但奸淫了自己的生母,更是直接将她的乳头咬了下来。老太太年事已高,如何经得住这样折腾,早已是昏死过去。罗贤见状,只是冷笑一声,也不管老太太死活,让张富户尽情折腾。他的目光一转,又落到了另一边两个目露惊恐的孩子身上。
张富户膝下只有一儿一女,乃是一对双胞胎,是由他正妻所生。他的正妻死后,张富户更是将这对儿女当成了掌上明珠,对二人倍加溺爱。
罗贤走到两个孩子面前,看着因为惊恐而不停发抖的二人。那男娃鼓足勇气,大声斥骂罗贤。女娃却只是浑身发抖,暗自哭泣。
罗贤看着二人,面色越来越阴沉,一股无形的杀意渐渐散发。那男娃猛然一惊,只觉喉咙似乎被一股无形之力猛然扼住,不由闭上了嘴巴。罗贤冷哼一声,也不愿过分为难这两个孩子,便有了放走他们的心思。
不想那丁氏心思歹毒,她为了紧紧抱住罗贤的大腿,一摇三晃走到他的面前,低声说道:“公子,斩草不除根,恐怕春风吹又生啊。”她这话一来暗示让罗贤杀了那两孩子,二来也想让他将剩余那些妇人也杀尽拉倒。
这丁氏为了能够独享罗贤的宠爱,便想着将剩余那些人尽皆弄死。至于李氏,她的容貌本就不及自己,身材和床技与自己更是差之千里,自己只要稍微动点心思,便能将她牢牢压住。
罗贤听着丁氏的话,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目光掠过众妇人脸上,不发一言。众女见他面色阴沉,心中皆是胆寒。那贾氏率先求饶,口中呜呜咽咽,面上清泪直流,又赌咒发誓,愿终身跟随罗贤,为奴为婢,毫无怨言。其余三女见此,也争先恐后在罗贤面前表着忠心。
罗贤瞧着贾氏,见其眼神略有闪躲,知其心不诚。也难怪,这贾氏在张富户面前极受宠爱,在庄园里可谓是呼风唤雨,谁也惹不起她,又何必弃了以前的荣华富贵,去跟着罗贤。况且有丁氏在前,定会从中作梗。如今她口口声声愿意跟随罗贤,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罗贤也不拆穿贾氏的伎俩,只是走到她面前蹲下,将手伸了过去。贾氏赫然见罗贤掌心放着两颗春药,心中一惊,有心不愿服下,却正撞上罗贤闪着寒意的目光。贾氏心中一寒,知道心事被罗贤看穿,不由低下了头,却是不愿吃下那春药。
罗贤也不勉强她,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又到剩余三女面前,让她们服下春药。三女中唯有那马氏服下,剩余张氏和孙氏亦如那贾氏一般,却是不愿服下。
马氏服下春药,很快便面红耳赤,开始不断小声呻吟。罗贤解开她的绳子,见她媚眼如丝,浑身瘫软,一下靠在了罗贤身上。罗贤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手掌早已探至其胸前,隔着衣服捏着她的玉乳。
马氏软倒在罗贤身上,面色潮红,口中不住娇喘。春药的药效很快发作,她抬起头看着罗贤,鼻腔中发出极度销魂的呻吟声,媚眼如丝。罗贤见此,低头含住她的娇唇,二人随即抱在一起热吻起来。
罗贤与马氏在一旁亲热,自然便冷落了李氏和丁氏。李氏倒是不在乎,反正她是第一个跟随罗贤,罗贤也万不会亏待了她。丁氏却是动起了其他心思。她眼见罗贤又收了马氏,再这样下去,恐怕还要再收其他人,到了那时,自己还得和她们争宠。不如趁此先下手为强,除掉几人再说。
丁氏偷偷瞥了李氏一眼,见其正紧盯着一旁的那张大床,张富户依然在他老母亲身上折腾着。她趁机走到贾氏面前,蹲下身子,冷冷看着她。
若说丁氏最恨谁,自然便是面前的贾氏了。贾氏来之前,丁氏独享张富户的宠爱,乃是整个庄园说一不二的女主人。贾氏一来,地位一落千丈不说,连她的那些丫鬟也会明里暗里嘲讽自己几句,丁氏怎么可能会忍下这口气。
“贾妹妹,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丁氏蹲在贾氏面前,眼神犹如一条毒蛇,昔日所受的屈辱,今天终于可以全部还给她了。
贾氏低着头,不发一言。今日落到这个地步,她也知道丁氏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就这样,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丁氏见贾氏不说话,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贾氏被迫抬起头来,眼神冰冷看着她。丁氏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屈辱,突然对着贾氏的脸庞吐了一口口水,跟着另一只手一下抓住她的乳头,用力狠狠一捏。
贾氏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她的玉乳先前就被罗贤用剑划伤,伤口虽已不再流血,但仍未愈合。丁氏用力一掐,一下触动伤口,鲜血再度激射而出。
贾氏疼得面色苍白,嘴唇不断颤抖。丁氏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极其痛快。她想了想,突然俯下身子,脑袋凑到贾氏胸前,猛然张口咬住她的乳头,跟着狠狠一用力。
贾氏再度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胸前血流如注。丁氏犹如一头野兽,几乎将她的乳头整个咬了下来。贾氏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她用力挣扎着,却是丝毫也挣脱不得。丁氏的目光越发凶狠,牙齿接二连三咬在乳头上,但见鲜血四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贾氏的两粒乳头已经被她咬了下来。
丁氏吐了一口鲜血,两粒乳头落在一旁,原本娇艳粉嫩的乳头早已变成了深紫色。贾氏歪着脑袋,长发斜斜披在脸旁,身子一动不动,早已晕死过去。丁氏冷笑一声,顺手抄起一旁的长剑,双手握住剑柄,对着贾氏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贾氏的惨叫声响彻天地,她从昏迷中直接被疼醒,睁开双眼,看着面前一脸狰狞的丁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尽数洒在了丁氏脸上。此刻的丁氏满脸狰狞,再加上一脸的鲜血,显得更加可怖。她看着垂死挣扎的贾氏,面上露出一股快意,手中用力,长剑一下被拔了出来。
贾氏再度发出一声惨叫,身子软软地靠在椅背上,眼看着已经活不成了。丁氏还不解气,又接连捅了几剑。贾氏眼神涣散,身体随着长剑微微动了几下,显然已经死了。
罗贤在一旁看着丁氏的动作,全然没有半点阻止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无法控制住这么多妇人,况且这些人各有心思,保不准有人活下来之后反手便出卖他。死上几个人,剩下的反而更加容易控制。他抱着马氏,二人赤裸着身子搂在一起,马氏的一条大腿搭在他的手臂上,阳具插在蜜道中轻轻抽插着。
剩下还有张氏和孙氏,二女见丁氏直接杀了贾氏,吓得面色煞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丁氏撕下贾氏的衣服,在脸上胡乱擦了几把,血污布满整张脸颊,看起来更像恶鬼。她拖着长剑,一步一步走到张氏面前,低头看着她。张氏浑身颤抖,根本不敢抬头与她对视,只能暗自祈祷丁氏能放过自己。
丁氏冷笑一声,举起长剑,只一下,便刺进张氏胸口。她如上瘾一般,接连刺了数剑。张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她刺死当场,鲜血流了一地。
连杀二女之后,丁氏似乎有些累了,将长剑扔在了地上,身子也软软坐倒在地。罗贤心中有些诧异,想不到这个丁氏倒是心狠手辣。起初他以为贾氏与丁氏有仇,所以才会杀她,没想到丁氏竟然连张氏也杀了,看来在她眼里,只有把这些人全杀了,才会让她安心吧。
罗贤放开马氏,走到丁氏面前。丁氏抬头,露出一丝媚笑,只是血污满面,实在太过骇人。罗贤笑了一下,将丁氏拉了起来,也不顾她满面血污,一下亲上了她的娇唇。丁氏一愣,继而大喜,迫不及待抱着罗贤热吻起来,右手抓着阳具不停套弄。
此时湖心岛上,张富户的七个小妾已经死了三个,他本人则趴在亲生老母身上,发泄着兽欲。活着的人中,除了已经跟随罗贤的三女,便只剩一个孙氏了。
孙氏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身子簌簌发抖。今日李氏来找她,言自家老爷要在湖心岛上摆宴席,她便换了衣服匆匆赶来。不想先是在岸边被打晕,待得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如今六个姐妹又死了三个,自家老爷更是被迫服下了春药,在老太太身上疯狂折腾。如今眼看就要轮到自己了。
不想罗贤只顾着与丁氏交欢,没有空来理她。李氏一直盯着床上的张富户和另外两个孩子,也不去管她。马氏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只顾着平复自己的情绪。如此之下,整个湖心岛上便再没有其他人盯着她了。
孙氏暗喜之下,便开始想方设法解开绑着自己的绳子。她轻轻挪动身子,让绳索不断在椅背上摩擦。由于不敢发出声音,她只能缓缓挪动身子,并暗自祈祷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其他人果然没有发觉孙氏的动作。罗贤抱着丁氏,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撅起一个肥臀。他急欲发泄自己的欲望,阳具在蜜道内疯狂抽插,丁氏高高仰起头,不断大声浪叫着,一对肥乳不断晃动。罗贤肏地性起,右手疯狂拍打着她的肥臀,臀肉颤颤巍巍,如湖中波浪一般起伏不停。
丁氏一边大声浪叫,一边紧紧收缩蜜道,将阳具死死箍住。罗贤每抽插一下,皆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虽然如此,极度收缩下的蜜道也给了他极度的快感,那蜜道深处更像有一只小嘴,不停吮吸着龟头,几乎都要将他的魂都给吸走了。
罗贤又抽插了一阵,只觉蜜道紧缩之下,自己忍不住就要射精。他急忙抽出阳具,一下坐到椅子上,又让丁氏站起来,直接坐到他的身上。丁氏媚笑着,缓缓爬到他的身上,蜜道套住阳具,身子上下起伏,用力套弄起来。罗贤看着丁氏不断上下晃动的巨乳,将脸贴了上去,温热的乳肉紧贴脸颊,一点乳汁缓缓流了下来。
丁氏似乎知道罗贤有些控制不住,她露出魅惑的笑容,下体突然再度收缩。这种力度比先前更加激烈,几乎让罗贤怀疑自己的阳具会就此折断。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突然抓住丁氏的肥臀,阳具死命塞到蜜道深处,龟头一跳,阳精喷涌而出,直射蜜道深处。
二人搂在一起,享受着泄身之后的余韵。丁氏从罗贤身上下来,绵软的阳具缓缓滑出蜜道。她蹲下身子,斜着眼睛瞥了罗贤一眼,玉手套弄了几下,跟着娇唇一张,将阳具含了进去,舌头紧紧裹住,将上面残留的阳精一一舔净。
罗贤方才射精,龟头正是敏感之时,被丁氏含在嘴里一番舔弄,只觉浑身酸软,只能躺在椅子上。丁氏不停舔弄,直等到阳具再度变得一柱擎天,又爬到了罗贤身上。
此时罗贤也回复了精神,他抱着丁氏,突然一下站了起来。丁氏发出一声惊叫,急忙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罗贤双手托住她的肥臀,用力往上抛起,待得其身子下落之时,阳具猛然往上一刺,这一下直刺到底,几乎整根阳具都插到了蜜道中。丁氏猛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向全身,几乎就要淹没她的神智。她的身子一下变得瘫软,紧紧挂在罗贤身上。若不是罗贤托着她的肥臀,只怕此刻早已经瘫在地上了。
罗贤抱着丁氏,阳具不停冲刺。他每走一步,便将丁氏高高抛起,待其下落之时再狠狠一刺。如此绕着屋子走了几十步,丁氏已是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她不停发出阵阵浪叫声,在整个湖心岛上回荡。
罗贤又走了数十步,亦是觉得有些疲累,他放下丁氏,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掰开她的大腿,阳具直刺到底。丁氏高举双腿,因为快感不断摇晃着脑袋,头发也随之左右飞舞。罗贤又伸手去抓她的巨乳,用力揉着,乳肉在其掌中不断变换形状。这对肥乳实在巨大,罗贤的五指深陷乳肉之中,完全掌握不了。
罗贤压在丁氏身上肏弄了一阵,脑袋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乳肉紧紧贴着脸颊,他伸出舌头舔着那深邃的乳沟,乳汁从两侧的乳头中缓缓渗出,又一路流到了乳沟中,再被他舔进肚子里。丁氏就在一个在哺乳的母亲,双手握住自己双乳,用力挤压乳汁,口中嗬嗬大笑:“好宝贝,再多吃一点,多吃一点吧。”
李氏听得丁氏的大笑声,转头看了过去,见二人交叠,罗贤趴在她的身上,如婴儿吃奶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头。底下阳具疯狂抽插蜜道。李氏看得亦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加入二人之中,但她担心张富户,只能略微看了一眼,眼睛又转回床边,紧紧盯着张富户。
张富户如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其生母身上不停折腾。那老太太本就年事已高,再加上这样一番折腾,此刻早已是出气多过进气。远远看去,就像一具尸体,张富户早已没了神智,阳具在老太太宽松的下体中不断进出,口中呼呼喘着粗气,仿佛永远不知疲累。李氏远远看着,面上露出一丝不忍,但一想到其先前对小翠的所作所为,面上重又露出一丝憎恨。
除了这些人之外,湖心岛上还有张富户的两个孩子。俩娃娃见自家父亲一直压在祖母身上不住耸动,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住哭喊。可惜他们父亲早已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欲望,对于两个孩子的哭喊,根本没有任何回应。两个孩子哭得累了,又看见自己的姨娘或是满身鲜血躺在地上,或是被罗贤压在身下不断喊叫,只有不远处的李姨娘冷冷看着自己。
“李姨娘,你能救救我们吗?”女娃看着不远处的李氏,小心翼翼问道。这个女娃生得粉雕玉琢,不论是谁看了,也忍不住会抱起来亲上一口。
李氏看着那女娃,心中有些不忍。即使张富户如何待自己不好,两个孩子却是无辜的。她有些犹豫,又不敢拂逆罗贤,心中一时有些两难。女娃见她犹豫,更加小声向她求救。
李氏十分犹豫,她知道罗贤早晚会杀了这两个孩子,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们惨遭毒手。但若是放了他们,惹得罗贤大怒,自己的下场基本就和贾氏她们无异。
就在李氏犹豫不决时,罗贤与丁氏的交欢也已经再度结束。丁氏正在喘息之际,耳中听得那女娃小心翼翼的求救声,再看李氏一脸犹豫。丁氏心下一横,面上露出一抹狰狞,抄起一旁的长剑快步走了过去,当着李氏的面,一剑刺入女娃身体里。
李氏大惊失色,急忙扑了过去,将那女娃搂在了怀里。女娃口吐鲜血,眼神涣散,显然已是活不成了。李氏抱着她,眼泪不断流下,忽而抬头看向丁氏,见其一脸狰狞,又持剑走向那个男娃。李氏大惊,急忙扑过去护住男娃,一脸怒意瞪着丁氏。丁氏见状,唯恐伤了李氏触怒罗贤,一时反倒不敢再动手了。
“公子,孩子无辜,况且公子大仇已报,又何必再伤及无辜。不如放了他,让妾身抚养。”李氏唯恐罗贤不肯放过男娃,索性提出让她来抚养,将男娃置于罗贤眼皮底下,也好让他放心。罗贤见今日死的人够多了,且张富户也已经如疯子一般,也便同意了李氏的请求。
李氏解开绑在男娃身上的绳索,又小声叮嘱了几句。男娃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只是跟在李氏身边,也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有在罗贤看不见的角落里,才会露出一丝憎恨的目光。
而就在此时,孙氏终于挣脱了绳索,悄悄卸下身上的绳子。待得能完全站起来后,慌慌张张便往岸边跑去,她唯恐惊动了罗贤,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更遑论出声喊叫了。不想即便这样,脚步声还是惊动了罗贤。
眼见孙氏竟然挣脱了绳索逃跑,罗贤冷哼一声,右脚挑起地上的长剑,跟着用力一掷,长剑如流星一般激射而出,一下刺进孙氏的后背。孙氏惨叫一声,被长剑余势带着扑出两步,随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就此咽了气。
孙氏虽然被及时杀死,但一想到她竟然能够挣脱绳索,罗贤便有些气急败坏。他狠狠瞪了剩余三女一眼,正想怎么处理剩下的事情,便听得对面岸边远远跑来一人,那人边跑边喊:“老爷,县令黄大人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上回说到罗贤一剑刺死孙氏,正欲结束此间事情。忽见对岸有一人匆匆跑来,边跑边喊:“老爷,县令黄大人来访!”罗贤闻言一惊,急忙穿戴完毕,快步走向岸边,道:“老爷正在歇息,夫人在此,可对她说明。”
那家奴认得罗贤,知道他是自家老爷的贴身护卫,又见丁氏走来。丁氏趁着罗贤说话的当口,匆匆在脸上抹了几把,将血污擦净。家奴见了丁氏,急忙说道:“夫人,县令黄老爷已经到了府上,想要见咱家老爷。”
丁氏不敢擅自做主,转头看了一眼罗贤。那家奴虽然不明白自家夫人为什么要看那护卫,但也不敢多问,只是低着头静待回应。罗贤冷笑一声,暗想自己本来就要去找那黄荣,没想到他自己竟然送上门来了,当下对着丁氏点了点头。丁氏会意,道:“老爷正在歇息,你先去请黄大人到前厅用茶,我一会就到。”
家奴领命离去,丁氏看向罗贤,低声道:“公子,这黄荣虽然贪财好色,但也是有些狡诈,平日里总是老……那姓张的去找他,他却从来没有来过府上,今日贸然来访,不知是什么用意。”她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木屋,眼神中有些担忧,道:“那姓张的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恐怕不能出去见客了,还请公子拿个主意。”
罗贤心中冷笑,他正打算了结了此间事后,便去找那黄荣。想不到他竟然送上门来了。他想了想,对丁氏说道:“我与你去见一见他,你只对他说,就说老爷刚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再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我们再随机应变。”
二人商量妥当,罗贤又回到湖心岛上,将张富户重新绑回床上。张富户满身大汗,双目通红,口中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罗贤瞟了一眼一旁的老太太,见其双目圆睁,下体流血,却是早已死去。又示意李氏带着那男娃留在这里,他则带着丁氏和马氏二女,穿过横跨湖上的画廊,一路前往前厅。
三人到得前厅一侧的偏门,见一人正端坐其中喝茶。罗贤细瞧之下,见果真是那黄荣。他不动声色示意丁氏走在前头,他则紧随其后。
黄荣正在喝茶,忽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跟着一人带着一股幽香飘然而至,黄荣尚未看得清是谁,便听得一股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知黄大人临府,妾身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赎罪。”
黄荣抬头,见一面容姣好,身材丰满的美妇人款款走近。黄荣认得,知道是张富户的小妾丁氏。
“我家老爷先前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大人有什么事对妾身说也可,有些事情妾身还是做得了主的。”丁氏走到一侧坐下,正与黄荣面对面,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你一个妇道人家,只怕做不了你家老爷的主。”眼见张富户非但未来亲迎,反而派了一个小妾前来,黄荣有些生气。自己好歹也是平昌县的父母官,竟然被一个本地富户如此怠慢。若是传了出去,他在平昌县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黄荣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哼一声,站起身拂袖而去。丁氏有些错愕,转头偷偷瞄了一旁的罗贤一眼。罗贤使了个眼色,丁氏会意,急忙站起身追了过去,拉住黄荣的手,娇声道:“大人切莫生气,万事好商量嘛。”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娇媚,听得黄荣不禁心神一荡。
丁氏去拉黄荣,二人手掌相触,黄荣只觉掌心传来一股温热滑腻的感觉。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又见丁氏似乎有意勾引,随即放缓脚步,回身说道:“既然如此,还烦请夫人派人去请你家老爷过来,本官有事欲和他商量。”
黄荣虽然留了下来,但却一直抓着丁氏的手不放,又示意她派人去请张富户,想要支走罗贤,自己好一亲芳泽。
丁氏左右为难,如果真把罗贤支走,自己一人面对黄荣这个色中饿鬼,只怕周旋不来。可如果不派的话,又怕被其看出些许端倪。她一时没了主意,只好不时将目光看向罗贤。
黄荣见丁氏一直目视罗贤,却是会错了意,以为其在催促罗贤离开。他咳嗽一声,斜眼瞥着罗贤,拉长了声调说道:“怎么,区区一个下人,也敢拂逆了主母不成。还不快去请你家老爷出来。”
罗贤笑了一声,低着头说道:“还请大人稍待,小人这便去请老爷。”说完也不顾丁氏投来求救的目光,径直出了前厅。
罗贤出了前厅,转过偏门,眼见左右无人,随即纵身一跃上了屋顶,几步就绕回到了前厅。他偷偷掀开几块瓦片,偷眼向下望去,便见那黄荣抓着丁氏的手,一脸谄笑,道:“些许时日不见,夫人又漂亮了不少啊。”
丁氏手掌被黄荣握着,一时收不回来,颇为尴尬。又见其出言轻浮,又不好翻脸,只能强颜欢笑,道:“妾身只是一个民妇,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大人府上那些国色天香的姐姐。”
黄荣眯着眼睛看着丁氏,自己府上的小妾容貌上确实更胜一筹,但谁也没有她这般诱人的身材。即使穿着宽松的裙子,黄荣还是能够感觉到她胸前那一对巨大的肥乳。丁氏见他目露淫光,有心想要离开,却被他一直抓着玉手。黄荣见此刻四下无人,心里越发大胆,将一张脸凑到丁氏面前,抽了抽鼻子,淫笑一声,道:“夫人抹的是何种胭脂,闻起来如此之香,本官也想要一点,好带回去给我那黄脸婆用用。”
丁氏见黄荣一张脸一直往自己面前凑,心下有些厌恶。但她又不敢得罪他,只得一边后退一边笑道:“只是普通的胭脂,大人若是喜欢,妾身现在就去取来送与大人。”说着又用力抽了一下手掌,想要就此离开。
黄荣哪里会让丁氏如愿,紧紧抓着她的手,恨不得现在就将其按在地上剥光了亲热一番。他故意用力拉了一下,丁氏猝不及防,身子猛然向前一冲,口中哎呀一声,看着就要跌倒。黄荣假意喊了一声‘夫人小心’,趁机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一下将她搂住。嘴唇假装不经意往丁氏脸上贴了上去。
丁氏大惊,她急欲挣脱黄荣的怀抱,又见其嘴唇凑了过来,急忙伸手挡住,又恐惹恼了他,娇笑道:“大人何必如此着急,我家老爷一会就到了。”心中暗自祈祷,希望罗贤能够马上赶来。
前厅内的两人丝毫不知,罗贤就在房顶上,正冷眼看着二人。他急欲知道黄荣来访何事,便想借丁氏探听一下。至于丁氏会不会就此受辱,那又与他何干。
不知不觉之中,罗贤的心态逐渐发生了些许转变,只要能够报仇,他不在乎牺牲任何人。他能够将田柔扔在客栈这么多天,也能够将刚刚到手的丁氏送出去。
丁氏眼见罗贤迟迟不来,黄荣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胆。他搂着丁氏迟迟没有松手,右手顺势下滑,一下摸到她的肥臀,然后用力捏了一把。丁氏猛然发出一声呻吟,面色通红,急欲推开黄荣。黄荣色心越发大胆,干脆一下将丁氏压在了桌子上,嘴巴便要去亲她的脸。
“夫人,自从本官见到夫人,便日夜思念,难以忘怀,今日有幸再见夫人,本官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只要夫人从了本官,本官定然去找你家老爷说情,让他同意你改嫁。”黄荣一边亲着丁氏的脸蛋,一边胡言乱语。丁氏被他压在身下难以反抗,一不留神竟然让他把舌头伸进了自己嘴里。她又不敢下口去咬,只得任由黄荣肆意吮吸着她的娇唇,发出唔唔的声音。
黄荣见丁氏半推半就,越发大胆,手掌从其上衣伸进去,一把握住一只巨乳。心下不住感叹巨大的同时,用力揉捏着她的乳头。丁氏只觉浑身酥软,根本提不起劲来推开黄荣,况且胸前传来的快感也让她有点不舍。
“夫人,你且试探一下他的来意!”
正当丁氏即将沉迷于快感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丁氏一惊,听出正是罗贤的声音。她唯恐罗贤以为自己背叛了他,急忙就要挣扎。她鼓起余劲用力推着黄荣,一边又四处寻找着罗贤的身影。
黄荣见身下的丁氏原本还是半推半就,怎么突然之间便剧烈挣扎起来。他有点恼怒,猛然抓住丁氏的双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去扯她的裙子。
“本官看上的女人,只有服从的份,你若是敢抗拒,本官便告知你家老爷,说你勾引本官,再以重罪判你入狱,到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黄荣的声音传入丁氏耳中,听起来极为冷森,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丁氏看着黄荣有些阴森森的脸,又想起罗贤的吩咐,面色一变,强颜欢笑道:“大人能够看上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气,妾身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敢拂逆大人。”说着主动将樱唇送上,与黄荣热吻起来。
黄荣大为高兴,他也顾不得其他,胯下阳具涨得极为难受。他迫不及待扯下丁氏下身裙子,伸手一摸,便觉黏糊糊一片,淫笑道:“原来也是口是心非。”说着就要将阳具插进去。
丁氏急忙抵住黄荣的动作,假笑道:“大人这么猴急,万一被我家老爷看见了,妾身就说不清了。”黄荣此刻正是欲火焚身,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说道:“你家老爷说好听点是本县首富,难听点还不是个土财主,自古民不与官斗,本官若想对付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丁氏吃了一惊,她见识短,不知这种道理,此时听黄荣这么一说,暗想幸好已经跟了罗贤,再一想,罗贤不过也只是一介平民,又怎么和黄荣斗,心思转换之下,她也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丁氏思虑再三,觉得还是依附黄荣较好。她伸手捉住黄荣的阳具,娇笑道:“既然大人如此抬爱,妾身再不知好歹,就是不给大人面子了。”她的玉手捉着阳具轻轻套弄着,掌心偶尔在龟头上磨上一两下。反正张富户在湖心岛上生死不知,罗贤又不知去了哪里,自己索性就跟了这县太爷,当他的小妾。
黄荣见这丁氏如此识趣,心下自是大喜。他用力揉搓着丁氏的肥乳,又将嘴唇凑了上去,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丁氏仰面躺在巨大的八仙桌上,抱着黄荣的脑袋。二人衣衫不整,行为放荡。黄荣吸吮着乳头,猛然觉得一股汁水射进了嘴里,仔细咂摸了几下,方知竟是奶水,更是大喜过望,连着用力吮吸了多下,便如婴儿喝奶一般。
丁氏既已打定主意跟随黄荣,自是不遗余力讨好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的肥乳上,下体紧贴,隔着裤子不住磨蹭。黄荣抱着丁氏的身子,双手绕到她的身后,只顾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揉捏。臀肉肥厚,手指深陷其中。
如此调情之下,二人皆是欲火焚身。黄荣急急忙忙扯下自己的裤子,阳具对准丁氏的蜜道,下身用力一挺,阳具一下直插到底,二人就在这前厅之上,交媾起来。
二人在前厅肆意交欢,却不知罗贤正暗中窥伺着他们。罗贤见丁氏非但未问出半点消息,反而欲拒还迎,与那黄荣彻底在前厅肏弄起来。罗贤心思透明,只是略微一想,便知道丁氏已经背叛了自己。他倒也不恼,心知丁氏能够背叛那张富户,自然也会背叛自己。他看着底下旁若无人交媾的二人,突然想起若是丁氏背叛了自己,那黄荣很快便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再加上湖心岛那些事情……
罗贤暗道一声不好,随即便要赶往湖心岛上,即使丁氏背叛了自己,然而李氏尚在,她对自己乃是真心,罗贤不想眼睁睁看着她陷入牢狱之中。
不想罗贤方才起身,随即又重新蹲了下来,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既然前厅之中只有两人,那么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二人杀死。平昌县没了县令,自然要乱上一阵子,自然再趁乱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此,罗贤纵身一跃,身子轻飘飘越过屋顶,一直到了正门处。他四下打探一下,发现耳房有两个衙役正在打盹,心知便是黄荣带来的人了。他又返回前厅,见黄荣与丁氏仍在交欢。二人早已换了一个姿势,黄荣坐在了椅子上,丁氏则面对面坐在他身上,蜜道不停套弄阳具,黄荣则趴在丁氏胸前不住吮吸着她的巨乳。
‘倒是好一对狗男女!’罗贤冷笑一声,身子一跃而下,长剑猛然出鞘,剑光到处,在前厅里抹出一道亮光。二人吓了一跳,丁氏急忙转身,便见身后罗贤持剑赶来,左掌猛然劈在她的脑后,只一下,便将她劈晕了过去。右手手腕一翻,长剑倒转,剑柄猛然磕在了黄荣脸上,跟着左手再度伸出,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
黄荣尚未反应过来,脸上便被剑柄狠狠磕了一下,剧痛难当之下正欲大叫,下巴又被罗贤紧紧捏住,叫声一下缩回了喉咙里。罗贤一不做二不休,顺手连着扇了他好几个耳光,啪啪连声,直将好端端一个县令扇得如猪头一般,又取来绳索将他牢牢捆住,顺手塞了个布团在他口中。
罗贤捆住黄荣,又想了一下,干脆在他后颈也来了一下,直接将其击晕。然后来到正门耳房,叫醒正在打盹的两个衙役,笑道:“两位官爷,黄大人让小人来带个话,他今夜要在这里住下,让两位官爷先回去。”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点银钱塞到二人手里,笑道:“一点小意思,辛苦两位官爷了。”
两个衙役得了好处,自行便离去了。罗贤阴沉着脸回到前厅,一众下人早已被他散去。他看着还未醒来的二人,想了想,先将丁氏用力捆好,再将黄荣带至一边偏厅。偏厅中尚且有两个下人正在打扫,见罗贤扛着黄荣进来,均是吓了一跳。其中一人上前想要询问,被罗贤手起一剑当场刺死。另一人吓得魂飞魄散,立时就要逃走,罗贤脚快,赶上去又是一剑刺其后心,立杀二人。
罗贤杀了两个下人,将黄荣放至偏厅椅子上,顺手端起桌上茶水将其泼醒。黄荣猛然间醒来,见自己被五花大绑,面前罗贤手持长剑,正冷冷看着自己。他到底是做官之人,心下虽然慌张,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阁下何人,为何要绑架本官。”
罗贤冷冷看着黄荣,也不说话,只是将剑尖凑到他的脸上,横七竖八比划着。黄荣越来越心惊,忍不住开口道:“阁下想必是和黄某有些误会,不妨给黄某解开绳子,我们好好聊上一聊,阁下若想做官,黄某也可以为阁下铺路。”黄荣可谓是能屈能伸,姿态放得极低,先前还自称本官,如今已经是自称黄某了。
罗贤一脸冷笑,突然凑到黄荣面前,紧紧盯着他看,直到将他看得毛骨悚然,方才问道:“黄大人,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黄荣一愣,又仔细看了罗贤两眼,突然悚然一惊,脱口而出:“你是……罗贤?!”他又细细看了几眼,心下越来越吃惊。他记得罗贤早已死了,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黄大人终于认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罗贤直起身子,退后两步,他并不急于要杀黄荣,反而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悠悠喝着,边喝边欣赏黄荣的脸色。
黄荣从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罗贤的时候,便预感自己可能活不了了。但他不愿轻易放弃,试图说服罗贤放了他。他看着罗贤慢条斯理喝着茶,哂笑道:“罗贤,罗大侠,当初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但这全是那姓张的出的主意,你只要放了我,我们一起去找那姓张的算账,到时随你怎么办都行,大不了我判他一个死刑,再把他的田地和家产全判给你,小妾也都给你。”黄荣急得是胡说一气,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脱身,就算把张富户所有的东西都给了罗贤,他也丝毫不在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上回说到黄荣来访,又与丁氏在前厅胡搞。不料二人被罗贤击晕,黄荣亦被绑到了偏厅。他认出罗贤,急欲脱身,许了他极多好处。但罗贤哪里会看得上这些东西,当初妻子被辱,他在狱中九死一生,这些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又哪里会忘。如今不杀黄荣,只是为了一会更好的折磨他罢了。
罗贤冷笑连连,凑到黄荣面前,道:“黄大人可真是慷慨大方,既然如此,不如把你的官帽子给我戴戴,我或许会放了你。”
黄荣听得前半句,还在讪讪笑着,待听到后面半句,面色一下变了。他见罗贤软的不吃,便来硬的,气势一下鼓足了,对着他大声喝道:“罗贤,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擅自杀害朝廷命官是诛九族的大罪!”
一番恐吓之下,罗贤竟是仰天大笑。他恶狠狠看着黄荣,道:“黄大人,何谓九族?父四族、母三族、妻二族罢了,罗某在外这么多年,父母早已身故,至于妻族,嘿嘿,黄大人……”罗贤不住冷笑,直把黄荣看得是毛骨悚然。他突然想起正是因为自己与张富户强暴了他的妻子,所以罗贤才会前来寻仇。
罗贤止住笑声,定定看着黄荣。突然手起一剑,剑光闪过,黄荣的右耳被齐根切了下来。黄荣猛然发出一声惨叫,脑袋一侧鲜血横流。罗贤手腕一抖,长剑直接架在了黄荣的脖子上,眉宇间满是煞气,恶狠狠说道:“黄大人,你猜我敢不敢杀你?”
黄荣被罗贤的杀气所震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罗贤手起剑落,又将他左耳削掉,又问了一遍。
黄荣看着罗贤狰狞的脸庞,剧痛之下终于崩溃了。眼泪和着鼻涕一起流下,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在那里挣扎哀嚎。哀嚎声嘶哑难听。罗贤听得恼起,又是一剑割了他的舌头,待见黄荣满口流血,哀嚎声戛然而止,少顷眼睛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罗贤冷哼一声,便放着黄荣在偏厅不管。他哀嚎了这么久,想必已经惊动了府中下人。果然他刚至前厅,便见一大群家奴手持棍棒,气势汹汹一拥而至。罗贤手持长剑,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众家奴见他手中长剑尚在滴血,间有胆大者问道:“田先生,老爷何在?”罗贤冷冷一笑,也不说话,快步上前,手中长剑一闪,立时便杀二人。众家奴大惊,俱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平日里聚众欺压百姓还行,碰到罗贤这般出手狠辣的武林高手,哪里敢上前与其交锋。当下发一声喊,四散而逃。罗贤紧追不舍,又连杀数人,奈何家奴众多,且又是四散逃窜,一时之间也是杀之不尽。
眼见跑了几个家奴,罗贤唯恐走漏了消息,当下略一思索,便回到前厅扛了丁氏,又到偏厅取了黄荣一道回到了湖心岛。方到岛上,李氏与马氏便迎了上来,见罗贤浑身是血,俱是骇得花容失色。罗贤放下二人,又到木屋中走了一圈,见张富户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昏迷,又见那男娃坐在一旁。那娃儿见了罗贤,只是不发一言,对其怒目圆睁。罗贤也不理他,待检查一遍之后,方才坐下喘气。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满身是血,还是丁姐姐怎么又被绑起来了?”李氏见罗贤一路忙活已毕,急忙上前问道。
罗贤喘息片刻,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丁氏面前。他见丁氏尚未醒来,碰巧马氏端来一杯热茶,他抄起茶杯,一下泼到丁氏脸上。茶水滚烫,泼在丁氏脸上,立时起了一片水泡,丁氏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就此醒了过来。
罗贤站在丁氏面前,冷冷看着她。丁氏一边惨叫,猛然发现站在面前的罗贤,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口中急忙辩解:“公子,都是那黄荣逼迫妾身,妾身绝对没有背叛公子。”丁氏此刻尚且还赤裸着身子,情绪激动之下,一对肥乳不住上下起伏,一丝乳汁从乳头渗了出来,缓缓流到雪白肥腻的丰乳上。
罗贤看着丁氏不停辩解,不发一言,眼中的杀气却是越来越浓。丁氏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杀意,突然闭上了嘴巴,面上露出一丝绝望。罗贤踏前一步,手腕一抖,长剑一下横削,将丁氏的左乳直接割了下来。丁氏惨叫一声,胸前血流如注,一只玉乳直接掉落在地,原本雪白的颜色一下变成了紫色,如一团腐肉一般。
丁氏大声惨叫着,鲜血瞬时染红了半个身子。一旁的李氏和马氏看得是胆战心惊,马氏胆小,脸色煞白,又不敢呕吐,恐惹恼了罗贤。只得捂着嘴巴扭过脑袋,不敢再看一眼。
罗贤看着不住惨叫的丁氏,心下犹不解恨,他此生最恨被妇人背叛,当下又是一剑将丁氏的右乳割了下来。又取来金疮药给其胸口敷上,他要好好折磨她,让其他二女也看一看,背叛自己的下场。
丁氏胸前很快便止了血,她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着。罗贤进了木屋,将张富户直接提了出来扔到了她身边,剑光一闪,将其鼻子、耳朵齐生生割了下来。张富户从昏迷中被活生生疼醒,他看着罗贤,面露恐惧,又见到一旁的丁氏和黄荣,知道自己今日定然难逃一死,面色从恐惧、绝望一下又变得狰狞起来,口中疯狂大笑:“罗贤,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下场是什么样的?”张富户心知难逃一死,不如狠狠刺激罗贤一下,逼得他一剑刺死自己,也好过受这些折磨。
不想罗贤面沉如水,淡淡说道:“我已经见过她了,已经被我一剑杀了。”虽然王氏背叛了罗贤,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他还是不愿过多提起。
张富户愣了一下,继而变得更加疯狂,他一边大笑一边说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尝一下这个婊子的床技,我可是把她调教的就像一条母狗一样。每时每刻都想要男人来肏她,你知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肏过,啊?!”不待罗贤说话,他又接了下去:“整整一百个人,我整整找了一百个人轮奸她,然后又把她卖给了山贼,让山贼再轮流强暴她,哈哈哈哈哈哈……”张富户疯狂地大笑着,一丝涎水从其嘴角流下。
罗贤面色阴沉,突然大步走到屋内,从床上拉起张富户生母的尸体,一下扔在了他的面前。张富户愣了一下,待看清尸体的面容之后,异常地没有说话,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丝,嘴唇不住哆嗦,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罗贤,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声音逐渐低沉。
罗贤一不做二不休,又从屋里拖了那女娃的尸体出来,扔在了他面前。张富户仿佛浑然未觉,眼神空洞,只是不停喃喃自语着重复那几句话。
“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湖面上突然刮过一阵风,吹皱了湖水,吹起阵阵涟漪。那风吹过湖水,一直吹到了湖心岛上,绕着张富户不停旋转着。他仿佛听到在风中传来了一阵哀乐,又隐约看见一老一少两个身影站立风中,对着他招了招手。
“娘,你来接我了吗?”张富户眼中猛然焕发出一股神采,他看着天空,口中喃喃自语,手臂伸向天空,像是要抓住什么一般。片刻之后,声音渐渐低沉,手臂也软软垂了下来,罗贤仔细一看,见其睁着双眼,却是已经没了气息。
罗贤见张富户气绝,冷笑一声,说了句‘倒是便宜了他’。又走到黄荣身前。黄荣被割了双耳和舌头,口中鲜血虽然已经止住,但还是有不少流经下巴,一直淌到了胸前。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胸膛,手中长剑在其心口处比划了几下,冷笑道:“你若是还要装睡,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话音刚落,黄荣立马睁开双眼。原来他早已醒来,但是见了罗贤残暴的手段,不敢出声,暗自祈祷他会忘了自己。不想罗贤早已知道他已经醒来,一番恐吓之后,黄荣急忙睁开双眼,口中支支吾吾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罗贤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又看向一旁被割掉双乳的丁氏,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走到黄荣面前蹲下,说道:“黄大人,照你的说法,你当年也是被迫无奈,才会设计害我?”
黄荣以为罗贤相信了自己,急忙点了点头。他又呜哇呜哇说了几句,无非是赌咒发誓一套。罗贤点了点头,道:“看来倒是我错怪你了。”
一抹喜色霎时浮现在黄荣的眉宇之间,他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唯恐惹得罗贤不快。罗贤毫不在意,又道:“既然如此,我当放了黄大人才是,只是如今我杀了这么多人,黄大人回去,怕是第一时间要发兵剿我了。”
黄荣急忙摇头,又是赌咒发誓,罗贤只是不信,眼睛瞥到一旁的丁氏,道:“听说黄大人对于调教妇人自有一套,在下一直想亲眼看看,不如将她调教一番,也好让在下开开眼。”罗贤口中的那个‘她’,正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丁氏。
黄荣闻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氏,一时之间有些为难。此时的丁氏依然赤着身子,但早已没了胸前的一对肥奶,只留两个血窟窿,看着让人触目惊心。没了那一对肥奶,她对男人的吸引力便下降了一半,更何况生死关头,黄荣哪里还有心思去调教这么一个妇人。
眼见黄荣有些犹豫,罗贤阴沉着一张脸,拉长了声音问道:“怎么,莫非黄大人不愿意?也罢,那在下也只好送大人上路了。”说着举起手中长剑,作势就要刺出。
生死攸关,哪里还容得黄荣有半点不愿意。眼见长剑即将临时,他疯狂地点头,口中吱吱哇哇。罗贤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剑光闪动之间,帮着黄荣的绳索应声而断。他看着黄荣,冷笑道:“还请黄大人大显身手,让在下开开眼界。”
黄荣知道若是拂逆了罗贤,他定会一剑刺死自己。为今之计,只有先虚以为蛇,再找机会逃走。他看了一眼丁氏,咬着牙上前,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口中吱吱呜呜说了几句话,手臂不住挥舞。罗贤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不做声。
黄荣又重新拿起绳子在丁氏身上绑了一圈。他绑得很有技巧,绳子从丁氏的双腿之间穿过,正卡在了蜜道之间,又在后背打了个结,分成两股从腋下穿过。绳子在丁氏胸前,原本要分成两股,从肥奶上下两边穿过,再紧紧勒住,这样一来,原本就肥大的乳房会变得更加凸出。然而此时丁氏胸前只剩了两个血窟窿,绳子从上下两边穿过,虽然紧紧勒住了,但却没了那种魅惑的感觉。
黄荣将绳子细细绑好,又趴在丁氏双腿之间,将绳子卡在蜜道间摩擦。绳子粗糙,带给丁氏莫大的快感,即使在昏迷之中,她依然发出阵阵呻吟,面色潮红如醉酒一般。黄荣又起身,在丁氏脸上泼了些水,便听得嘤咛一声,丁氏缓缓醒了过来。
丁氏方才醒来,便看见罗贤一脸冷笑看着自己,而黄荣则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更有一股麻痒的感觉充斥下体,这种感觉让她既舒服又有些空虚,恨不得找根东西直接塞进下体。她来不及享受这种感觉,见了罗贤,急忙求饶:“公子,妾身都是被逼的,公子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她又见黄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大喊大叫,扭动着身子向罗贤爬去。
罗贤没有理会丁氏,反而对黄荣说道:“黄大人,她说都是被你逼得,我该信她吗?”说着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黄荣看着丁氏,咬牙切齿,嘴里含含糊糊又说了几句,无非是骂丁氏是个贱人、婊子之类。他伸手一把抓住绳子,用力一拉,绳子从丁氏胯下划过,狠狠摩擦着她的阴部。丁氏忍不住叫了一声,一阵快感涌来,淫水一下从蜜道中冲了出来,浸湿了绳子。
黄荣上前将丁氏按在地上,先是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跟着迟疑了一下,一拳打在她的胸前。丁氏双乳被割,胸口只剩两个血窟窿,这一拳下来更是痛彻难当。她又是一声惨叫,虽然被紧紧绑住,还是鼓足力气往黄荣身上撞去。
黄荣见丁氏居然还敢反抗,心下一阵恼怒。三两下拆散身旁的一把椅子,右手握住椅子腿,用力狠狠打在丁氏身上。丁氏吃疼,又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滚动,发出阵阵哀嚎。声音犹如夜枭一般,嘶哑难听。
黄荣打了一阵,眼见丁氏躺在地上渐渐不动了。他喘了口气,眼中掠过一抹狠厉,突然举起手中的木棍,对准丁氏的下体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他铆足了全力,木棍一下直插到底。丁氏猛然发出一声哀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下。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将木棍抽出,却被黄荣死死按住,不仅如此,黄荣还用力搅动了几下。丁氏的哀嚎一声大过一声,鲜血从下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黄荣搅动了一阵,方才将木棍抽出,随着一起从蜜道中冲出来的,除了鲜血之外,赫然还有一些碎肉。
原来那丁氏怀有身孕,木棍这一下直插到底,更是直接插到了子宫之中,一番搅动之下,将那还未成形的胎儿就此搅得稀碎,成了块块碎肉,混合着大量鲜血从丁氏下体直冲而出。丁氏猛然抬头,面容苍白,表情狰狞,眼神死死盯着黄荣,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就此软倒在了地上,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罗贤站在一旁,看着黄荣将丁氏残忍虐待而死。他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反正丁氏背叛了他,迟早也是要死的。至于这黄荣嘛,留着或许还有点用。
正在此时,罗贤突然听见对岸传来一阵人声,再细细一瞧,便见大批衙役持着水火棍赶了过来。罗贤一把拉起黄荣,长剑一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些衙役见了,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放下脚步,只是在对岸看着,不敢踏上画廊一步。
罗贤示意李氏和马氏带着那男娃躲在自己身后,冲着对岸朗声说道:“在下罗贤,昔日被本县县令和此间主人联手陷害,深陷牢狱,九死一生之下有幸逃脱。今日前来此地报仇,只诛昔日仇人,余者皆不相害。在下深知各位家中皆有父母妻小,可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让他们成了孤儿寡母。”
罗贤若是只说前半段,或许还能打动这些衙役的恻隐之心,然则其后半句又成了恐吓。这些衙役听了,心中自是不忿。况且就算他们放罗贤离开,县令被害,他们也是难逃一死。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何不博上一把,若是死了,好歹也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若是能够生擒或者杀了罗贤,升官发财,更是指日可待。
罗贤见自己一番说话,非但未能吓退这些衙役,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而且罗贤心知,平昌县内还有一支驻军。若是驻军来了,非但各个皆是顶盔掼甲、身强体壮的大汉,更有不少强弓硬弩,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射成一只刺猬一般。
罗贤心知事不宜迟,若是此时不走,只怕再无机会可以脱身。他一边挟持着黄荣往对岸行去,一边让二女带着男娃紧跟自己身后。其实若是凭着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纵身一跃,运起轻功从众衙役头顶飘然而去。然而他心中担心李氏,怕其一旦被抓住,定是生不如死,不如挟持着黄荣,或许还能冲出去。
众衙役见罗贤手持长剑架在黄荣肩上,皆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将罗贤等人紧紧围住。罗贤踏出一步,他们便也跟着移动一步,虽然不敢出手,但却一直围着罗贤。罗贤有些沉不住气,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两道剑气,一左一右激射出去。便听得两声惨叫,就见两名衙役手捂胸口倒在地上,指缝间流出大量鲜血,已然气绝身亡。
众衙役眼见短短一瞬间,便有两人遭了罗贤毒手。皆是吓得肝胆俱裂,众人发一声喊,各自四散奔逃,先前那些升官发财的念头转眼抛之脑后。罗贤带着其他人一路赶往正门,只要出了正门,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几人一路穿过前厅,直朝正门而去,眼看着就要冲出去了,便听正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其间还有盔甲摩擦的沙沙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上回说到罗贤挟持了黄荣,欲带着其他人冲出庄园。他连杀数人,一直冲到了正门。不想此时门外传来大量的脚步声,中间还有盔甲摩擦的沙沙声。罗贤大惊,急忙带着其他人往另一边的侧门奔去。然而此时为时已晚,便见从四面八方涌来大量兵士,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罗贤回头,见前厅无人,急忙让其他人先进去,他则持剑守在门口。这时便见众兵士中出来一个将领模样的人,那人顶盔掼甲,全副武装,腰间一把长剑。他见罗贤持剑守在前厅门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面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道:“本将还以为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挟持本县的县令,原来还是个江湖豪客。”
此时罗贤便听得头顶传来阵阵瓦片响动之声,眼角一撇,便见对面屋顶上出现了数个手持弓弩的兵士。罗贤暗道一声糟糕,如此一来,即使是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够冲出去了。
那将看了一眼被罗贤挟持的黄荣,见其闭着眼睛,生死不知。他也不敢贸然下令进攻,唯恐伤了黄荣。倒不是他与黄荣有多大的交情,只是黄荣乃是朝廷命官,若是死在了这里,自己终归也要担些责任。
只是这样一来,那将倒也犯了难。他先前接到报信,言县令被劫持,本以为是一般的山贼所为,不想竟然是罗贤这样的江湖豪客。自古以来,朝廷和江湖之间便有着一种默契,两者互不相犯,不是因为朝廷怕了,而是不想花费大力气去连根拔除。况且这些江湖人士个个身手不凡,若是朝廷需要,也可以将他们招为己用。而江湖人士也有自知之明,平日里也绝不做些以武犯禁的事,若真有挟持朝廷命官的事情发生,二人之间多半也有着深仇大恨。
正在两边对峙之际,便听得一声呻吟,却是黄荣醒了过来。那将看着缓缓睁眼的黄荣,冷笑道:“黄大人倒是做了一场好梦啊。”
黄荣一惊,急忙睁眼细瞧,见了那将之后,急忙大叫一声:“沈将军快救我。”只是他被割了舌头,说话活络不清,若不是见他面色急迫,沈将军还当他是在向自己打招呼。
罗贤见黄荣醒来,手中长剑一紧,只是微微一动,已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他看着那沈将军,道:“这位将军,在下自知犯了死罪,唯有一事相求,若将军答应,在下愿交出这狗官,然后束手就擒。”
沈将军愣了一下,万想不到还有如此好事,他见罗贤眉宇清明,也没了初见时的那分戾气,不禁生出了一丝好感,道了声:“少侠请讲,若是本将办得到的,自然会给少侠办到。”
罗贤回头看了三人一眼,说道:“在下所犯之事,皆是一人所为,只要将军答应放过她们三人,在下愿意交出狗官,然后束手就擒,任由将军发落。”
沈将军听了罗贤的要求,心下暗自松了口气,他还以为罗贤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没想到只是要放了他身后的三人。如此小事,他自然是一口应承。罗贤见他答应,又回头向李氏和马氏交代了几句,二女之中,李氏对罗贤用情最深,见罗贤愿束手就擒,来换取她们活命的机会,自是异常不舍。而那马氏则又是不同的心思,她先前只是被迫,如今见可以活命,面上不由掠过一抹喜色,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罗贤看在了眼里。
罗贤交代完毕,深吸一口气,抓住黄荣慢慢走出前厅。方一踏出去,便有大队兵士冲了上来将他围住,他将黄荣用力一推,长剑猛然插入地面,自有兵士上前将他捆住。那沈将军见救了黄荣,罗贤也是束手就擒,当下也没有其他事情,便带着众多手下便要离开。
不想那黄荣见沈将军要带走罗贤,又见前厅中只剩二女和一男娃。他不敢去找罗贤报仇,便索性拔出长剑冲入前厅,只一剑,便将那马氏刺倒在地。沈将军方才带人出了正门,便听得一声惨叫,急忙回头去看,便见那马氏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而此时的黄荣一脸狰狞,正持剑欲杀李氏。
沈将军一惊,他既然答应罗贤放过其他人,便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死在自己面前。他怒喝一声住手,早有手下兵士冲出,拦在黄荣之前救下了李氏。沈将军大怒,对着黄荣喝道:“黄大人,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手,未免有失分寸吧。”黄荣此时已经脱险,自然不将沈将军放在眼里,他冷哼一声,道:“本官做事,还用不着沈将军来教,将军还是先看好了人犯,一会等回到衙门,本官还要亲自来审。”他见沈将军怒目而视,也不敢再出手,将长剑扔在一旁,就此在前厅之中闭目养神,等着他手下的衙役们赶来接他。他也是方才才想明白,沈将军虽然抓了罗贤,但还是要送到衙门的大牢里,到时候这罗贤是生是死,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沈将军此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只是平昌县的驻军统领,按理没有关押和审问人犯的权力。但他平日里就与黄荣颇为不对付,这回也是因为不得已,方才前来相救,而且自己还答应罗贤要保三人性命。如今眼看马氏已死,自己若再保不住其他二人性命,面子事小,失信事大。
自古但凡武将,大部分皆是豪爽之人,轻易不下承诺,一旦答应某件事情,必全力而为,与江湖中的豪爽之士颇为相似。这沈将军也是这般豪爽的人,既然答应放过三人,也会保她们性命。只是不想这黄荣竟会甫一脱险,便立时持剑杀人。沈将军与他平日里颇有间隙,如此一来,更恶其为人,不由眉头一皱,想要直接将剩下二人带走。
此时便见远处又有人马赶来,到得近前一看,原来是衙门的官差。黄荣见手下到来,更加有了底气,一边让手下抓住李氏与那男娃,一边直接问沈将军要人。
这样一来沈将军就犯了难,按说审案本就是县令分内之事,沈将军既已抓到罗贤,便该将人交给黄荣。然而罗贤能够如此轻易就束手就擒,正是因为沈将军答应了他的条件,要保住李氏等人。如今黄荣抓住了李氏,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必会将她关入大牢,狠狠折磨之后再问斩。这样一来,沈将军就算是食了言。而依着他的性格,也万不能失信与罗贤。
沈将军环视一周,见虽然来了不少衙役,但人数仍不及自己手下一半。他脑中霎时掠过一个念头,不如就趁机在这里,把黄荣给解决了,到时便将罪名推到山贼身上。就说是山贼突袭庄园,杀了这么多人,自己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杀了山贼为‘尽忠’的黄大人报仇。
只是自己平日里虽与这黄荣有间隙,但也不至于为了区区一个罗贤便杀了他。杀害朝廷命官,一旦被察觉到了真相,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算了,只不过是个妇人,杀了也就杀了。现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把另一个妇人和那男娃要过来,不然传出去,说我连个人都保不住,岂不成了笑话。”沈将军暗暗思量一番,便准备问黄荣要人。
便在这时,沈将军突觉面前闪过一道亮光,这道光极亮,令他不由眯起了眼睛,再细看声,梦见光亮中突闪出一抹剑尖来,明晃晃带着杀意,直刺其咽喉。
沈将军大惊,他此时骑在马上,不及拔剑,慌乱之中一个翻身就地滚落,虽然堪堪避开,却是极为狼狈。周围的兵士见自家将军突然落马,皆是大哗,又突闻惨叫声四起。那沈将军躲过一劫,急忙收拢兵士,便见一妙龄女子手持长剑,正在人群中厮杀,剑光到处,便有数声惨叫。
沈将军大怒,急令手下兵士上前围拢,那女子被围在中间,丝毫不惧,剑尖划过,鲜血四溅,那些兵士无一人是其对手。
便在这时,惊变又生。沈将军只顾着围剿那女子,却顾不得一旁的罗贤。罗贤双手被缚,见了那女子,大叫一声柔妹。女子身形一变,纵跃而起,只几下便到了罗贤身边,二话不说,一剑割断绳索。罗贤得了自由,大喝一声:“先杀了那狗官再说。”当先冲往前厅。
黄荣正自安坐前厅,等着沈将军将罗贤交给自己发落。忽闻外面惨叫声四起,又传来阵阵杀声。黄荣大惊,急令手下两个衙役前往查探。那两个衙役方出正门,迎面冲来一人,双臂前伸,只一下,便抓着二人脖子,用力一撞,便将两个衙役撞得是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黄荣在前厅,亲眼见了两个衙役惨死,惊得是面无人色。又见冲进来的正是罗贤,更是慌得直往人群后躲。罗贤早已看见,先拾了自己的长剑,然后冲入人群之中见人就杀。马氏被杀,再加上李氏被抓,令他早已不信那沈将军,恰逢田柔到来,正好解开他的绳索,大开杀戒。
罗贤与田柔二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俱持剑厮杀。这些兵士和衙役只是些普通人,哪里是这两人的对手,只是仗着人多,将二人团团围住。罗贤一心要杀黄荣,剑气连射之下,将周围衙役尽皆击毙。那黄荣左右逃不出这前厅,眼见衙役越来越少,面上的绝望也越来越深。
罗贤杀光衙役,持剑走到黄荣面前。他看着面露绝望的黄荣,露出一丝狞笑,右手一挥,就听一声惨叫,黄荣的左臂被齐生生切了下来。罗贤右手连挥,又是三剑,将其右臂并两条腿也一并切下,将其削得如同人棍一般,再一剑从其胸口刺入,只一下,挑了那血淋淋的心脏出来,又乱剑将其剁碎,再看那黄荣早已气绝。
罗贤杀了黄荣,再看李氏与那男娃,见二人瑟瑟发抖,低着头只是不敢看他。此时的罗贤满身鲜血,面色狰狞,披头散发犹如恶鬼。他看了二人一眼,也不说话,持剑便往外奔。
田柔尚且在与一众官兵厮杀,她虽有武功,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加之她又是一介女流,力气不如男子,虽凭武功一连杀了十多人,但很快便气力不支,被围在中间左冲右突出不去。
沈将军冷冷看着田柔,心中怒意滔天。此番死伤这么多手下,又死了县令黄荣,上头问责起来,不但官位不保,只怕还要发配边疆当一个戍卒。为今之计,只有杀了罗贤等一干人,带上他们的尸首去请罪,方才有机会转危为安。
沈将军计议已定,急忙下令弓弩手从左右两边射箭,妄图乱箭射死田柔。不想突然从后方传来数声惨叫,沈将军急忙回头去看,便见罗贤手持长剑,一连刺翻数名弓弩手。后头阵型大乱,那些弓弩手手持强弓硬弩,可在百步外取人性命,然则一旦让人近了身,又缺乏长兵器,只得任人宰割。罗贤犹如虎入羊群,长剑连挥之下,又连续刺翻数人。他亦知弓弩手乃是自己等人克星,若要逃出重围,必先除掉他们。
这些弓弩手虽然配备了一些短兵器,无奈弓弩在手,一时之间无法抽出兵器防身。再加上罗贤知道他们厉害,剑气连射之下,每出一剑皆有一人毙命。短短半柱香后,原本四五十名弓弩手便只剩十多人了,且还各自带伤,无法再战。
罗贤击杀众多弓弩手,来不及喘气,仰天长啸一声,身子一跃而起,直接踩过众官兵头顶,长剑直刺沈将军。他没有去救田柔,却是用了围魏救赵的计策,况且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了沈将军,剩下的官兵就不敢再动手了。
罗贤这想法虽好,却早已被沈将军看穿。他见罗贤杀来,早已滚鞍下马,混在了众多官兵之中,又脱下盔甲,只着小兵衣甲,一时之间,罗贤竟然找他不到。无奈之下,只能返身去救田柔。
此时田柔身处包围之中,已是强弩之末,面上香汗淋漓,口中娇喘吁吁。长剑攻势也变得绵软,只要再过片刻,就会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拿住。她虽不知罗贤在何处,但听得阵阵惨叫,想来便在左近,只要自己再撑上片刻,定会来救自己。
果然,便见一道剑光闪过,田柔面前的人群中猛然裂出一条缝隙。一人持剑杀了出来,长剑连挥之下,立斩数人。田柔精神一振,鼓起余勇,与罗贤一道联手杀了出去。
此时这些官兵终于崩溃了,他们本就不是罗贤与田柔的对手,被他们联手杀了这么多人,又见沈将军也混在人群中只顾保命。剩余的这些官兵更是无心抵抗,纷纷丢下手中兵器仓皇逃窜。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上百号人竟然直接跑了个干干净净。
罗贤见官兵退走,也不追赶,拉着田柔进了庄园。二人径直进了前厅,方才见到李氏战战兢兢从桌下钻了出来,怀里还抱着那个小男孩。田柔见厅内横七竖八倒着几十具尸体,俱是衙门里的官差,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道:“贤哥,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罗贤点了点头,也不过多解释,吩咐李氏去找些钱财细软打包。他则持剑在庄园中乱走,凡是遇见那些下人,皆是一剑刺死。田柔见其如此心狠手辣,本欲出声阻止,又见其双目血红,一脸狰狞,面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也不再出声。
此时天色渐黑,罗贤在庄园内走了一圈,又杀了数十人,方才回到前厅。到得前厅一看,见李氏非但收拾了金银细软,更做了几样饭菜,正在焦急等待。罗贤经过这一天之后,也确实饿了,当下几人一番狼吞虎咽,待得喂饱了肚子,方才商量日后去处。
田柔本意是回三清宫,那里地处荒莽山,再加上三清宫的名号,想来朝廷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县令便挥师来攻,众人再在山上住个三年五载,待朝廷逐渐淡忘此事,之后再下山也可。
罗贤却有些不太乐意回去,他入三清宫,又拜宣明子为师,本意就是报仇,如今大仇已报,或可游走江湖、行侠仗义,或可安心苦读,考一番功名,又何必回到三清宫,去过那种无趣的日子。
田柔见罗贤不愿意回三清宫,便也罢了这个念头。只是他们杀了黄荣,沈将军回去一定会如实禀报上官,到时知府也会张榜发文,通缉他们这几人。无论如何,也得先找个地方躲上一阵,等过了这阵子再说。
几人正自思索,田柔突然灵光一闪,看着罗贤脱口而出:“贤哥,我想到一个地方,或许可以去那里躲上一躲。”罗贤急问之,田柔笑道:“贤哥还记得城外荒山吗?”
罗贤闻言一愣,继而大喜,道:“我倒怎么把这么一个去处给忘了。”原来二人所说的,正是原先那伙山贼所盘踞的那个洞窟。自从黄三虎被罗贤杀了之后,那里便再没有人去过,他们去那里躲一躲,正好可以避避风头。
罗贤当下便欲收拾东西前往,田柔见天色已黑,唯恐赶夜路遭遇不测,便劝罗贤在庄中住上一晚,到明日再走不迟。又道:“即便官兵回去报信,知府再派兵前来,一来一往,也要不少时日。贤哥你今日一番厮杀,想必早已是手软脚麻,荒山离此也有一段距离,不如养足精神,明日再前往不迟。”罗贤一番思量,便也答应了。
此时庄园中只剩他们几人,李氏得知要在这里再住上一晚,急忙便去收拾房间。她虽为张富户小妾,但在这之前,也是做惯了家务活,如今收拾起房间也算利索。片刻之后,便收拾了两间房出来。
晚饭过后,众人早早安歇。李氏早已得知田柔是罗贤明媒正娶的妻子,心中虽百般不愿,也只得带着那男娃睡一间房,把另一间房让过罗贤与田柔安歇。只是罗贤经过了白日里的一番厮杀,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脑袋方一沾着枕头,便呼呼大睡起来。田柔亦是如此。
一夜无话,到得天亮,众人早早起来,收拾停当后便赶往荒山。出了正门,一路向西,跨过整个平昌县,也便到了。若是只有罗贤和田柔二人,一个时辰便可到达。只是为了照顾李氏,只得放慢脚步,直到正午时分,方才到了荒山脚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上回说到罗贤带着二女一路前往荒山,经过了半日终于到了山脚下。几人又一路行到半山腰,找到了那洞窟。罗贤带头,领着几人一路小心翼翼往里行去。待一直走到最深处那巨大的空洞时,突觉眼前一花,一团白花花的影子直接便扑了上来。
罗贤一惊,急忙避开,待看清时,方才发现竟是王氏。罗贤急忙伸手将其拦下,便见其依旧浑身赤裸,神色疯疯癫癫。罗贤惊道:“这么多天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何还不走?”
王氏虽然疯疯癫癫,说话却还有条理,且其似乎仍记得罗贤。她看了一眼罗贤身后的二女,低声道:“夫君,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一直在这里等你,你不要生气了,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她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不停低声下气地说着话,唯恐罗贤不再要她。
罗贤有些不知所措,他虽然恨极了王氏,但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且如今张富户与黄荣皆被他杀了,如今再见王氏,却是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田柔在罗贤身后,隐隐听得王氏的话。她已经得知了王氏的身份,见她仍称呼罗贤为夫君,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恼怒不起来,反而还有一丝丝同情。她拉了拉罗贤,轻声说道:“夫君,王姐姐这么可怜,一个人孤苦无依,若是我们不管,她定会死在这里,我们还是留下她吧。”一旁的李氏也劝了几句,罗贤想了想,也便同意了。
几人将洞内收拾一番,又将群贼的尸身扔到洞外。直到日落时分,方才收拾停当。罗贤又在黄三虎房内找到不少食物,众人草草吃过晚饭,便即睡下。
罗贤与田柔睡在一边,右手不远处则是李氏,左手则是王氏,张富户留下的那个男娃则单独睡下黄三虎原来的房间内。
睡到半夜,罗贤睡梦中忽觉一个身子紧挨着自己,他以为是田柔,顺势搂住,手掌覆盖在其胸前,轻轻揉捏着一对玉乳。不想怀中之人突然发出一声嘤咛,跟着一下翻身,直接压在了罗贤身上,伸手便去摸他胯下。
罗贤一惊,只觉胯下阳具被一只玉手抓住轻轻套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见一个赤裸的雪白身子紧紧靠着自己,见他醒来,哧溜一下钻到他的胯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阳具,一下含住,开始吞吐起来。
罗贤只觉一阵快感袭来,忍不住呻吟一声。这一下却是完全清醒,他睁眼一看,便见田柔不知何时睡到了另外一旁,正背对着自己,而胯下那个身影赫然便是王氏。
罗贤大惊,急忙就要推开王氏。王氏见其醒来,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极度妩媚的笑容,继而再度低头快速吞吐阳具。罗贤只觉飘飘欲仙,心下竟然有些不舍,索性再度装睡,任由王氏吞吐阳具。
王氏见罗贤闭着眼睛不动,任由自己吞吐阳具,想来是默认了自己的举动,吞吐地不由更加卖力。舌尖裹住龟头,娇唇微微用力一吸,那种感觉让罗贤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射在她的嘴里。
王氏对于自己的口技似乎颇为得意,张大嘴巴,尽力将阳具吞入口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布满青筋的阳具吞入,一直到樱唇碰到罗贤的阴毛,再也吞不下为止。而硕大的龟头,已经卡在了她的喉咙里。
王氏深吸一口气,使得咽喉处产生一股吸力,将龟头牢牢吸住。又剧烈收缩起来。咽喉便如蜜道一般死死箍住龟头,再加上舌头不停舔舐,把个罗贤弄得是浑身爽利,一不小心,竟然直接在王氏喉咙里射了出来。这一下射得极满极多,王氏来不及咽下,还有不少阳精从喉咙倒灌而出,从口中洒了出来。
二人这一番动静极轻,除了王氏吞吐之声,以及罗贤偶尔的呻吟,便再无其他声音。罗贤既射,便要接着睡去。不想王氏却不肯放过他,见罗贤翻身睡去,遂从后面抱住他,一对温热绵软的肥乳紧紧贴住他的后背,玉手伸至胯下,捉住疲软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罗贤本意想睡,却被王氏这一番动作弄得睡意全无。他轻轻翻了个身,仰面躺着,王氏贴着他的身子,套弄地越发快速,直到阳具再度变得坚硬之时,一个翻身直接骑了上去。
先前说过,王氏虽然已经有些疯癫,但经过张富户和黄荣的调教,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淫娃荡妇,每日里除了吃、睡,便是和男人交欢。先前罗贤杀了群贼,只留王氏一人在这山洞之中,几日不与男人交欢,自是饥渴异常,如今见了罗贤,哪里还能够忍得住,恨不得整日整夜缠在他的身上,和他肆意交欢。
王氏骑在罗贤身上,下体不断前后耸动,蜜道内的淫水汩汩流出,早已浸湿了二人的阴毛。王氏摩擦一阵,微微抬起臀部,只一下,便将阳具套在了蜜道之中,跟着身子趴在罗贤身上,肥臀一上一下,轻轻套弄起来。
罗贤闭着眼睛仰面躺着,享受着王氏蜜道的套弄。王氏一边轻轻呻吟,一边加快肥臀的速度。她看着罗贤,眼中闪过一抹狂热,右手抓住自己的肥乳,直往他嘴里塞去。罗贤猝不及防,只觉满口奶香,不自禁伸出舌头裹住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王氏蜜道用力收缩,紧紧箍住阳具。她的肥臀不住上下,用力撞击着罗贤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音。王氏起初还小心翼翼,唯恐惊醒了其他人,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二人之间的动静很快惊醒了其他两女,李氏还好,知道自己亦如王氏一般,名不正言不顺,只是闭着眼睛装睡,虽然二人之间的动作和呻吟也将自己撩拨地欲火焚身,但还是强自忍耐着。田柔却不一样,她是罗贤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可能甘心让别的女人骑在自己丈夫身上。即使这个女人是丈夫的前妻也不行。
田柔是何等样人,当初在三清宫,除了掌门宣明子之外,其他人见其都要退让三分。如今让别的女人抢了丈夫,她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当下翻身站了起来,几步到了二人面前,只一下,便扯着王氏的头发,一把将她从罗贤身上拉了下来。王氏猝不及防,被拉着跌了一跤,阳具划出蜜道,登时一阵空虚。她顾不得田柔尚在一旁,口中呜哇乱叫,急忙又要爬到罗贤身上。田柔见状,更是怒不可遏,直接飞起一脚,将其踢至一旁,正撞在一块山石上。王氏一声惨叫,努力爬了几下,却因脚滑屡次跌倒。
罗贤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对着田柔喝道:“柔妹,怎可以出手伤人?我们习武之人,轻易不可动手,若是伤着他人筋骨,又该如何是好?”田柔闻言一阵冷笑,道:“我的丈夫被别的女人骑在身下,我还要克制忍耐,那你当初为何还要上山习武报仇?!”
这一下算是揭了罗贤的伤疤,但见其面色一下变得阴沉,目光冷冷看着田柔。田柔丝毫不惧,目光直视过去,她虽爱罗贤爱得极深,但对于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却是一步也不会退让。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李氏也不好再继续装睡,她起身先是走到王氏身旁,将其扶了起来。又走到田柔面前劝她:“柔妹妹,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既然那位姐姐是公子前妻,不如就让公子纳她为妾,也算是二人破镜重圆了。”田柔冷笑道:“你倒是说得好道理,让他们破镜重圆,是不是接下来还要纳你为妾?”
李氏闻言也不恼,又道:“公子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理应报答公子,若是公子愿意纳我为妾,我自是感恩戴德,日后更加尽心尽力伺候公子。若是不愿,我也毫无怨言,做一个丫鬟奴婢也好。”
田柔沉默了一下,对李氏说道:“李姐姐,我不是针对你,实在是他二人太过分。我也不是那种蛮横无理的妇人,他要纳妾,和我说一声便可,如何半夜三更与她人苟合。”
李氏听得田柔口气渐松,又劝解了几句。田柔虽消了气,但恨罗贤方才那般对她,气鼓鼓坐到一旁。李氏又到罗贤面前劝了几句,再看一旁的王氏似乎还有往上扑的趋势,遂拉着她躺到另外一旁。
罗贤也知自己有些不对,他见田柔背对着自己不做声,知道她还有气,遂悄悄依着她坐下,伸手便去搂她。田柔扭了扭身子,将罗贤的手拿开。不料罗贤猛然一个发力,将她直接拉进怀里,不等田柔反应过来,早已吻住了她的娇唇。
田柔嘤咛一声,彻底软倒在罗贤怀里。她贪婪地吸吮着罗贤的嘴唇,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先前罗贤与王氏交欢的声音早已激起了她的欲火,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气势,半躺在罗贤怀里,恨不得马上就要交欢。
不过田柔还是顾忌李氏在一旁,不敢弄得太过大声。她勾住罗贤的脖子,与他一番热吻,直到喘不过气时才依依不舍分开,口中娇喘连连。
罗贤坐在一块石头上面,拉着田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掀开她的上衣,露出一对娇嫩饱满的玉乳。田柔的乳房与李氏、王氏不同,那是一对娇嫩且富有弹性的玉乳,就像未生育的女子一般美好。而另外二女的乳房则带着一股绵软,透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罗贤拉着田柔坐在自己腿上,伸手用力揉搓她的玉乳。田柔气喘吁吁,欲火被撩拨地越来越旺盛。她干脆脱下上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勾住罗贤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胸口。罗贤大张着嘴,努力含下她的乳肉,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
二人纠缠在一起,呻吟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田柔再也顾不得旁边还有李氏等人,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长满阴毛的下体。
罗贤伸手往田柔胯下一摸,但觉满手淫水,黏糊糊粘在自己的掌上。他顺势将手指插入田柔下体,用力抠弄了几下,田柔的声音猛然拔高,跟着大声浪叫起来。
田柔大声浪叫,声音早已撩拨起了李氏和王氏的欲火。李氏倒还好,虽然面色潮红,但仍然强制闭上眼睛。王氏却不然,欲火在她体内肆意燃烧,令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若不是被李氏死死抱住,只怕她早已扑向罗贤。此刻的她眼看着罗贤与田柔交欢,急得口中吱哇乱叫。到得后来,她干脆将手指伸入自己下体,直接用力抠弄起来。
罗贤与田柔之间的交欢仍在进行,田柔曲起双腿,身子不断上下起伏,蜜道夹着阳具快速套弄。罗贤一边享受着阳具传来的快感,一边将脑袋埋在田柔胸前,不住吮吸她的玉乳。二人下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许是长时间没有和罗贤交欢,田柔今次的高潮来得十分快速。只是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她便感觉到了体内的汹涌澎湃。蜜道内的淫水犹如小溪一般汩汩流淌,浸湿了二人下体的阴毛。
再过片刻,田柔只觉蜜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几乎就要淹没她的神智。她努力套弄了几下,终于忍不住了,伴随着巨大的浪叫声,她的身子开始急速颤抖,蜜道也开始剧烈收缩,死死箍住阳具,一大波汹涌澎湃的淫水从蜜道深处冲了出来,沿着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一路洒了出来。
田柔的高潮来得极为强烈,几乎持续了整整半盏茶的时间。蜜道内喷出的淫液更是在二人身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泊。高潮过后,她几乎都要瘫软在了地上,若不是勉强勾住了罗贤的脖子,只怕立马就要滑到地上。罗贤抱着她,阳具尚且还留在蜜道之中。他又缓缓抽动了几下,却不想田柔的身子还处于极度敏感之中,忍不住又发出几声浪叫。
“贤哥,我实在有些乏力了,你就饶了我吧。”田柔见罗贤还要抽插,急忙求饶。罗贤却不管她,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反身将她压在石头上,用力抽插起来。
田柔高高举起双腿,承受着罗贤快速的抽插。快感再度从蜜道内涌出,一直涌向全身。高潮方过,她的身子正值敏感,再加上喷出了太多的淫水,整个人几乎就要晕了过去,连浪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这边田柔几乎快被罗贤肏地失去知觉,那边的王氏却被欲火焚烧地几乎要失去神智。她用力抠弄着自己的蜜道,带出了大量淫水,然而还是解不了自己的饥渴。她干脆一个翻身,直接压到了李氏身上,嘴巴不停在她脸上亲吻。李氏起初还有些抗拒,然而听着那边田柔的呻吟,终于也是按捺不住欲火,干脆抱着王氏热吻起来。
二女抱在一起热吻,舌头纠缠在一起,香津沿着嘴角不停溢出、滑落。四乳紧贴,下体不断摩擦。然则即便这样,还是难以解决自身饥渴。碰巧此时田柔再度求饶,又对罗贤说让李氏来替她。罗贤大喜,他本以为田柔不愿他纳妾,如今开了这头,便可顺理成章将李氏纳了,到时候坐拥二美,岂不快哉!
李氏也听到了田柔的说话,红晕立时飞上了脸颊。她本就深爱罗贤,因见了田柔,知道她是正妻,是以才退让一步,言愿做奴婢伺候罗贤。田柔也是投桃报李,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此时不让罗贤纳了李氏,以后还会有其他女子,不如就势趁了罗贤的心愿,也好做个人情,日后在罗贤心中,地位也就越发稳固了。
罗贤放开田柔,站起身走到李氏身边,见二女缠在一起,先是微微一愣,继而笑道:“夫人倒是趁我不在,自己先玩起来了。”说着也凑了上去,干脆将二女一起搂住,三张嘴凑到一处,互相亲吻起来。
王氏欲火最重,率先凑到罗贤下体,娇唇含住阳具快速吞吐起来。只剩罗贤和李氏一阵热吻。罗贤的手掌紧紧抓住李氏的肥乳,用力揉搓着,下体不停耸动,配合着王氏在其口中不断抽插。王氏张大嘴巴,如先前一把将整根阳具尽数吞入口中,龟头一直深入喉咙,深吸一口气后更是紧紧夹住,如蜜道一般用力收缩,几乎就要榨出罗贤的阳精。罗贤一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射精的冲动,一边小心翼翼抽动阳具,从王氏口中慢慢抽了出来。
王氏缓缓吐出阳具,龟头离开嘴唇,沾着她的香津,连出了一条细细的银线。罗贤躺在地上,示意其坐到自己下体。王氏迫不及待爬了上去,蜜道夹着阳具开始缓缓套弄起来。李氏则跨开双腿,肥臀一下坐到了罗贤的脑袋上。
罗贤双手抱住李氏的肥臀,舌头舔舐她的阴部。淫水从蜜道中流出,一直流到他的嘴里。罗贤品尝着咸腥的淫水,心中的兴奋无以言表,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蜜道之中,只顾着用舌头四处搜刮蜜道壁上的淫水,再将其一一卷入口中,吞入腹中。
李氏转动了一下身子,与王氏正好面对面,肥臀依然紧紧压在罗贤脸上。王氏正自用力挺动身子,不断套弄着阳具。见李氏与自己面对面,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又将樱唇送上,与她热吻起来。二女同时骑坐在罗贤身上,又抱在一起热吻,场面极其香艳。罗贤被她们压在身下,阳具被蜜道紧紧箍住,肥臀又压在脸上,淫水顺着不停流入口中,此中光景,真乃神仙般的福气。
三人如此淫弄了片刻,王氏欲火稍解,李氏却又不满足起来。于是二人位置互换,李氏骑坐在罗贤下体处套弄,王氏则将淫水喂给罗贤吃。不想罗贤嫌脏,一下将王氏推开。王氏呜哇叫着,见罗贤嫌弃她,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再度用手指抠弄下体,面色潮红,不住浪叫。
罗贤推开王氏,干脆直起上身,伸手抱住李氏,脑袋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吸收着她的肥乳。李氏则搂着罗贤的脖子,双膝用力,身子一上一下,用力套弄阳具。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下体紧密相贴,阴毛不断摩擦,皆是恨不得将对方按到自己身子里面去。
李氏本就欲火焚身,与罗贤搂抱在一起,套弄地不免太过用力了一些,她又和田柔不同,身子娇弱,不到片刻,已是娇喘吁吁,浑身乏力。罗贤见状,干脆将她抱着站了起来,一边抱着她抽插,一边在洞中闲庭信步起来。李氏大声浪叫着,身子更是如一滩烂泥一般,若不是罗贤托着她的肥臀,只怕此刻早已瘫在了地上。
罗贤在洞中走了一圈,还故意走到田柔身边,弄出一些动静。田柔本已睡着,听见动静,睁眼见罗贤与李氏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抽插,不由再度欲火大盛。然而其高潮方过,精力尚且还未复原,只能看着二人,对罗贤抛了一个媚眼。此刻的田柔早已没了三清宫首席师姐的风采,更像是一个风尘中的女子,眼含春色,面带媚意。
罗贤得意,又走了一圈,方才将李氏放下。阳具方抽出蜜道,立时带出一蓬淫水,沿着二人大腿汩汩流下。罗贤喘了口气,再度压到李氏身上,用力掰开她的大腿,阳具如剑,直刺蜜道深处。
李氏高举双腿,承受着阳具大力的抽插,口中浪叫不断。此时的她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妇人,只想着罗贤能够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好让自己把这些天的情、欲、惊、惧、喜、哀等情绪一股脑发泄出来。罗贤喘着粗气,阳具次次直插到底,然后再狠狠研磨几下,方才抽出,待得龟头卡在蜜道口时,再用力狠狠刺入,直插到底。每一次抽插,皆能让李氏发出一声浪叫,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回响在整个山洞之中。
罗贤用力抽插片刻,终于将李氏送至高潮。但见其浑身颤抖,两腿高举,全身布满一种桃红色,蜜道之间更是淫水连喷。罗贤急忙抽出阳具,就听‘啵’的一声,伴随着声音,大股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蜜道中直射半空。李氏疯狂地大喊大叫,双手直抓身下的巨石,少顷眼珠一翻,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罗贤见李氏昏迷,胯下阳具一如先前般坚硬,田柔精神又未复原,一时之间,竟是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去找王氏,只能调转脚步,赤着身子往田柔那边走去。
田柔见李氏昏迷,罗贤又向自己走来。心中是又喜又怕,本想求饶,但一想李氏昏迷,自己若再求饶,只怕便宜了王氏。她对李氏没有偏见,但却不喜王氏,或许正妻对于前妻,皆会有所敌视。
田柔撑起身子,准备迎接罗贤的肏弄。罗贤担心她体力不支,让她转过身扶着一块石头,撅起翘臀。他则站在田柔身后,双手扶住她的纤腰,下身用力一挺,阳具毫无阻碍直插到底。
阳具甫一插入,田柔便迫不及待大声浪叫起来。蜜道死死箍住阳具,剧烈收缩,几乎要将阳具夹断。罗贤喘着气,快速挺动下体,阳具在蜜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淫水,然后再大力插到底。田柔浑身哆嗦,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全身每一处根毛似乎都在因为快感而起舞。她大声叫着,翘臀配合着罗贤的抽插,每一处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过去,发出巨大的‘啪’的一声,继而第二声、第三声,混合着她的浪叫声,犹如一首乐曲环绕在整个山洞之内。
罗贤一边喘气,耳中听着田柔的浪叫声,手臂探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搓着她的玉乳。如此揉搓一番之后,又将手掌移到田柔下体,猛然捏住阴部上方的那粒阴核,手指不断摩擦。田柔一下承受这双重的快感,终于忍不住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向全身,第二次高潮如期而至。
而在田柔高潮的同时,罗贤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阳具被蜜道死死箍住,挤压,再加上田柔不住扭动她的翘臀。只是一个瞬间,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阳具在蜜道内疯狂跳动的同时,龟头也开始喷射出大量的阳精,直直射进了蜜道深处,二人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二人紧紧依偎在了一起,互相说着一些话。而此时便听得洞中某个角落,正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罗贤知道王氏正在自慰,也知道她被调教过后,对于男人无比渴求。他看了一眼田柔,欲言又止。田柔知道他的想法,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有些不忍,遂对着罗贤笑了一下,轻声道:“去吧,别让姐姐再难受了。”
罗贤来到王氏身边,见其赤裸着身子,双腿大张,手指在蜜道中快速抽插。罗贤定睛细看,见其是三指并拢,想来经过无数人的玩弄,蜜道早已无比宽松。王氏见了罗贤,急忙抽出手指,直接扑到罗贤身上,先用手套弄了几下,跟着娇唇一张含入口中,舌头裹住龟头仔细吸吮起来。
王氏口技甚佳,不到片刻,阳具又是一柱擎天。王氏急忙躺下,拉着罗贤,引导着阳具缓缓插入蜜道之中。甫一插入,便即收缩蜜道,口中大声浪叫起来。
二人交媾片刻,王氏已然到了高潮。她本就积了情欲,只是稍微抽插一番,便如干柴见了烈火,一触即燃。且因多日未曾泄欲,爆发极其强烈,双目上翻,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神情可怖。罗贤只觉蜜道内淫水狂涌,霎时便沿着二人交合处狂洒而出。罗贤又加紧抽插数下,方才拔出阳具。
王氏正值高潮,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阳具甫一抽离,顿感蜜道内奇痒无比。她一把拉住罗贤,急吼吼就要把阳具往蜜道里塞,又觉得不过瘾,又伸手捏住阴核用力摩擦。
王氏经过调教,可承受连续不断的高潮。罗贤完全不必担心其如田柔一般,身子会承受不住快感。二人抱在一起疯狂肏弄,罗贤几乎是将王氏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将精力尽数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二人这一番可谓是将遇良才,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罗贤不但狠狠肏弄了王氏的蜜道,甚至连她的后庭也不放过。只是罗贤不喜后庭,嫌弃太脏,只是浅尝辄止。待得后来,田柔与李氏又恢复了精力之后,又是一番大战。
罗贤与三女这一番大战,直到天色微明方才停了下来。四人沉沉睡去,直到日上正中,田柔才率先醒来。她先是唤醒其余二女,梳洗一番后又去叫罗贤。不想连唤数声,罗贤只是不应。田柔有些奇怪,上前推了一把,忽觉罗贤身子冰冷,似是脉搏全无。田柔吓得花容失色,又伸指去探罗贤鼻息,只觉鼻息全无,竟是已经死了。
田柔大惊失色,竟自痛哭起来,不想昨夜一场欢愉,今日却是天人永隔。李氏见田柔痛哭,亦是跟着哭泣,只有王氏疯疯癫癫,见二女痛哭,反而去推罗贤。不想这一推之下,竟有一张纸掉了出来,田柔急忙捡起,细看之下,才发现是罗贤不知何时所写。
“昔日平昌县内,爱妻被辱,吾遭构陷,被困牢狱。后被判斩刑,又因爱妻在身前被辱,气愤填胸,竟而断气。幸而偶遇鬼差,言三十万纸钱,换得三年阳寿,待手刃仇人,便即同返阴间。今日正值三年期满。只是可怜吾妻,青年丧夫,唯望日后择一良善之人改嫁,每年清明与吾坟前焚香三支,于愿足矣……”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