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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4/25 01:34 / 3021 / 28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39:01

(14)
自从开始营造与哲哥约会的假象之后,那约会的甜蜜感却是如假包换地真实。
我感觉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欲逐渐苏醒过来。
比起之前忙碌时的动辄半年无性生活,这段时间的禁欲其实算不上什么。
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心理上的性解放、抑或是生理上受到药物、又或许是生活方式的改变所导致:我隐隐约约感觉此时身体深处那股欲望,并非来自于单纯想要追求男欢女爱的欲求,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深处、更加原始、而且模煳的东西。
在经历了与阿杰的摊牌、冷战与提出条件之后,我再度搬回家中、算是与阿杰开启了新的“同居”生活。
我刻意设定了几个条件,例如说不能穿裙装、不能穿超过五公分的跟鞋等等,用意是想让他能更深入去了解所谓女性的时尚品味这回事。
果不其然,阿杰的蜕变快得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是妆容的搭配、衣着的品味,连女人自己都很难察觉的、那种自小养成的习惯动作他都完整的表现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便是小心地拿捏分寸、以表面上最为“理所当然”的“演绎过程”,将哲哥逐渐带入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刚开始的阶段难免会十分担心会有预期之外的反应。
所幸在掐着阿杰出轨这个痛处、再加上随时可能离婚的氛围之下,总算有惊无险地渡过了最开始的难关。
在此之前,哲哥则是刻意与我保持若及若离的态度:我们依然互相传递着亲密的简讯、依然一起出现在工作场合。
但是,也仅只于此。
既不私下见面、更不互相触碰。
我自认不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也不喜欢太多的谎言与欺骗。
也因此,出轨与设计阿杰在某种程度上依然在心理上折磨着我。
然而,如今身体与心灵都沉溺于哲哥带来的甘美情欲,我不想也不可能走回先前那种冰冷僵硬的假面人生。
所以,逐步引诱阿杰接受、适应现在的我,甚至和我一起臣服于哲哥的调教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而哲哥也十分了解这一点,并且全力支持着我。
今天的三人晚餐约会在哲哥的穿针引线之下,气氛非常的融洽。
我和阿杰围绕着他为中心,热络而温馨地畅谈。
阿杰看起来心情似乎真的非常愉悦,喝了不少红酒的他很快地就意识朦胧起来,精致的妆容之下染上了一层红晕、迷离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的美丽,连我都有些看得入迷了。
令我大感惊讶的是,即使是已经有了七分醉意,阿杰依然没忘记一些女性化的细腻举止:如整理浏海、进食的时候小心地避免吃掉唇妆、靠拢膝盖并排脚背等等。
最后,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的他在哲哥和我的搀扶之下顺利地回到家里。
当然,为了迎接这最关键的一刻,家中也已经经过了适当的布置,包含为他准备、以及为我准备的“道具”:我的,是在床边的一个真皮旅行提袋;而阿杰的,则是我为他准备的一场“短剧”。
再度确认好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之后,我打开房间的电视萤幕、开启应用的APP程式,映出的画面当然是先前家里的那几台针孔摄影机的镜头。
画面中,安稳地睡在客房中的阿杰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我褪去、整齐地迭放在一旁。
柔美的发丝衬托着他精致的妆容,虽然因为酒醉无力而有些脱妆,但仍然无法掩饰那张几乎就像个美丽女子的睡脸。
观察至此,我也不由得内心荡漾,迫不及待地双手环绕哲哥的颈项,与他拥吻起来。
而哲哥盯着我的眼神中同样满是浓情蜜意,他温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背、臀,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而我的下身,很快地就泛滥成灾了。
我记得当自己还是年幼稚孩的时候,最喜欢在过生日时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从好几天前就开始期待、到看见礼物盒子、以及爸爸妈妈笑容时的那种雀跃开心,乃至于那种非要抱着礼物才愿意上床睡觉的心情?如今,我仿佛又回到那个单纯的年纪,只是这一回,我自己就是那个礼物。
而哲哥才是那个拆礼物的人。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哲哥的唇,俩人口唇之间的银线藕断丝连地纠缠着。
心跳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即将那充满黏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吮,淫靡甘酸的味道马上在口腔扩散开来。
我跪坐在地毯上、然后双手手肘撑地、翘高臀部,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
抬头望了望哲哥,我尽力压低腰抬高屁股,一步一扭地爬向哲哥的脚边。
随着步伐摩擦的大腿,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我的穴口扩散开来。
整个股间内侧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仅仅只有短短地几步路爬行哲哥身前,那冲击脑内的快感就已将让我出了一身薄汗、娇喘不已。
而悬在空中随着身体晃动的两团乳肉,也早也充血挺立、渴求临幸。
“请主人帮滢奴解开丝巾”我恭敬地低首屈膝跪地,视线中只能看见哲哥脚下的地毯,那是奴隶臣服于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基本礼仪。
随着丝巾松开落入哲哥的手中,我的颈项上那只、原本包覆在丝巾里头的猩红色皮革项圈也随之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我在出门晚餐之前就已经偷偷戴上,在整个晚餐约会期间都藏在丝巾里头、没让阿杰知晓的“奴隶”记号。
“晓滢,妳好美,那种美是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气质,再也不会有人比妳更美了。”
“谢谢主人的称赞”我的心由衷地雀跃着。
哲哥的手轻抚过我的秀发、滑过脸颊最后慢慢地落在颈项上的项圈旁边,然后将我的头轻轻抬了起来。
偌大的萤幕之前,我正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厚而软的地毡上,脖子上戴着那久违却的红色皮革项圈戴、以最温顺的姿态跪在哲哥膝前,仰起头深情地注视着他。
哲哥转头将一旁的提袋拿到身前,柔声问我:“准备好了吗?”
“嗯嗯,请主人调教滢奴?”
“好,那要开始啰!晓滢,请妳自己把袋子里头的麻绳拿出来。”
时隔多月,自从上次被捆绑着服侍警卫老杨之后,哲哥再度将麻绳在我身上编织着。
这次是从圈着项圈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的麻绳以螺旋的方式绕过乳房、腰侧、臀部,再绕回另一侧交叉、打结。
很快地,我的身体就被麻绳以菱形网的方式包覆挤压。
原本就比以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之下,从根部被挤压变形,敏感的乳头更是处在挺立亢奋状态下。
而我的双手这次则是没有被绑缚,保持着自由。
在捆绑完成之后,哲哥牵起我的手让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离。
“绳缚的过程,就像两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动、都是相对的。”
“妳的身体,真的很适合被麻绳捆缚,既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简直就是秾纤合度。”
“太胖的人赘肉反而会被麻绳强调,而太瘦的人又没办法凸显性器的情色感?”
“而妳,亲爱的晓滢,非常完美。”
哲哥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边审视着一边走到我的身后,从后方环绕住我,开始揉捏爱抚我的乳房。
“唔、嗯?”
“舒服吗?小荡妇?”
“嗯?是的?滢奴被主人弄得很舒服?”
我的身体很快地就瘫软在哲哥的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挑逗着我。
乳头、耳垂、足底、口舌、臀肉,肌肤的每一寸都被钜细靡遗地爱抚着。
对比于麻绳粗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温暖、而且灵巧,我的身体发烫着,虽然腟穴没被触碰,阴道的热潮却是前仆后继地涌出。
我紧闭双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
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觉般,以温柔而坚定的语调在我耳边呢喃、而我则是乖巧听话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诵着:“晓滢,妳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唔?我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晓滢,妳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而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无法拒绝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我的脑海里,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阴道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幸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绵成一片,仿佛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仿佛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干二净,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ㄧ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里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
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ㄧ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舍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素雅的亚曼尼衬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间仍袒露着项圈与绳衣。
从镜中的反射,项圈的红与衬衫的白、麻绳的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别说被麻绳挤压地变形的双乳,正淫糜地高高撑起衬衫的胸口,殷红的乳首清晰可见。
我留意着萤幕上阿杰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开哲哥的裤带掏出久违了的粗大肉棒。
热气蒸腾的粗大肉棒,才正要从小憩中渐渐地苏醒,熟悉的阳刚气味慢慢地透进我的鼻腔,也再度渗进了我的灵魂。自行安慰自己。而此刻当然也不例外,忍耐着想要央求自慰的冲动,我起身亲吻哲哥,然后走去阿杰的房间。
猝然见到推门而入的我,阿杰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呆坐在床上。
待他看见我衬衫中的秘密之后,显然更加地吃惊。
“依依,别躲了?我都看到了噢!”
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他,我牵起他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嘻嘻?依依,每次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只要听到我提到哲哥就会比平常还要兴奋,现在梦想实现了,开不开心?没想到,妳自己玩自己也这么色欸?”
“晓滢、妳?我、我们?”
抢在他开口之前,我按住了他涂着唇膏的口,仍紧握着他那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探入了衬衫间的缝隙,让他的指间触摸脖子上的项圈、以及身上粗糙的麻绳:“这样子很美,而且是你没有看过的严晓滢、对不对?”
“?”
“我也很喜欢这样子的自己、非常喜欢?”
我再度拥抱了因为听到了我的话语而动容的他,也注意到他抚摸着我的乳房上绳索的手并未因此而松开。
“别难过,我并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我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阿杰,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打从你偷拍的那时候起,我的心就已经被哲哥追走了,但我并不想离开你。只是,我的生命中多出了一个很好的男人,而那是之前的我作梦也想不到的,相信你也是。”
“然而,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继续跟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这样子的改变。”
我再度稍作停顿,给他一点时间去消化我说的话,拥抱着他的手同时在他身上摩梭着。
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已经服药将近一年的他,身体变得非常的敏感。
在我的手指滑过的当下不自然地闪躲着。
最后,我的手停留在他双腿中间的贞操带上,以指尖轻轻地敲着龟头上包覆的塑胶硬壳。
“嗯呀?”
阿杰嘤咛了一声,任由我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发现此刻的他身上,哪里还存有一丁点男人的影子?“哲哥从心理上看出你的潜力,把你内心女性的那一部分引导了出来。而不可否认的,你也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对吗?”
我继续爱抚着他,一边拾起落在一旁的胸罩和内裤,替他重新穿回身上。
身为时尚业界的女强人,我深知驾驭手下的方法。
因而完全没有打算给他思考反抗的机会,直接以一句话将这一切盖棺论定。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阿杰、不,从现在开始,无论人前人后,我都会叫妳的新名字:林依洁”
接着,我再度牵起他的手起身。
澹澹地、却又不容质疑地下达指示:“来吧,亲爱的。我带妳重新认识哲哥,还有我。”
一路走来,我撒了好多好多的谎,我不喜欢这样。
引导事情走向自己想要的结果,还能同时让身在局内的人认为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喜好与自由意志,一直是我在职场上惯用的手段。
但我还是不喜欢。
终于,我可以卸下扮演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强人的重担。
不需要再烦恼如何说谎圆谎、不需要再隐藏自己其实是个荡妇,甚至不需要再思考?走回主卧只有短短几步路,思绪却纷至沓来,直到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如履薄冰之后终于踏上坚实的土地、如释重负。
“依洁,妳很漂亮。现在的形象比之前好上太多太多了。”
哲哥看见我们携手走进来,真挚的赞许着,显然透过萤幕他也听到了我刚才说的那一席话。
“妳应该好好感谢晓滢,她为了引导你正视自己非常地努力,而且也牺牲了许多。”
我再度给仍然有些僵硬惊慌的依洁一个温暖的拥抱。
今晚最后的宴席终于可以开始了,第一次在哲哥面前袒胸露臂的依洁,看得出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现在的妳真的非常漂亮噢?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有点嫉妒呢!所以呀,妳应该要为自己开心才是呀?”
“先前妳在学着打扮的时候,不也是非常是轻轻按压、勾起部分布料然后弹回,不着痕迹却又直截了当地“强调”
女性内衣在她身上的存在感。
完完全全卸下心防的依洁,呈现半卧的姿势、紧紧抿着嘴唇,忍受着来自肉棒的强烈刺激。
“唔?嗯?”
于是我便进一步往前,将依洁身上的绳索解开,抱着她光滑温暖的身体双双倒在床上,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直直地压着她的胸口,甜美的电流迅速地从我俩的接触处往外流窜。
不仅是他,我自己的欲望早已如同蓄积多时的火山,眼看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背后,欣赏眼前另类春光旖旎的“女女恋”。
我暂时吐出口中娇小可爱的肉棒,转而挺身以双乳的乳首为中心,慢慢地在依洁身上磨蹭,同时刻意压低腰背,让形状饱满的臀部更加地挺翘,同时有意无意的摇摆着屁股,试图诱惑身后的哲哥。
“依依?跟妳说噢?在妳不知道的时候?人家的屁眼也已经被主人开苞了?而且?人家已经被他调教成肛交也会舒服的淫乱身体啰!”
明知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即使不用刻意强调,也会被哲哥瞧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此时我的姿势,分明就像个发情求肏的母狗。
越是磨蹭胸口的乳珠,越是让人觉得欲火难耐,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言语也愈加煽情露骨。
“咦?依依,你的小阴蒂听了好像有点不安份耶?怎么了吗?”
我自己当然也是燥热难耐,偏偏哲哥却置若罔闻,依然不为所动地微笑着看我“表演”
依洁当然更是春情勃发,在久违的口交快感之下,同时身体的敏感带也没有遗漏,言语上的挑逗更是未曾止歇。
在长期配戴贞操带的训练之下,仅仅是爱抚依洁的乳头而没有给予肉棒刺激,敏感的她却是秀眉微蹙、脸颊潮红,兴奋地不能自己。
我决定再度“落井下石”,摆上最后一根稻草:“难道说?妳喜欢人家给妳戴绿帽?嘻嘻?可是妳现在不算是男人吧?而且?也已经签了离婚同意书了?那还算是戴绿帽吗?”
我的手往下游移找到了她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细小的阴茎手感很像果冻、触感意外地还不错,而且仅仅只需要三指就能顺利地捏住套弄。
“啊?不?别动啊?会受不了?”
依洁终于按奈不住,细若蚊声的求饶从她紧绷的唇齿之间泄漏了出来,接着逐渐转趋渐高亢,娇弱的手也只象征性地阻止我搓弄的动作,“没办法?谁叫你是个小鸡巴的娘娘腔、还搞外遇?人家现在才会变成哲哥主人的性奴禁脔?尝过主人的大鸡巴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靠在依洁身上,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向背后,掐住自己丰满的臀肉往一侧分开。
原本就能让人一览无遗的下身,此刻更是大开。
不用说,我那湿淋淋的、无毛的肉穴以及敏感地张缩着的肛门,必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哲哥眼里。
“主人?滢奴的穴穴想吃您的大鸡巴?”
在依洁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却也如同催化剂般更加深了想被插入填满的欲望。
我同时明显地感受到依洁的身体也跟着剧震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棒也更加湿润了。
羞赧与淫欲交织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几乎感觉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正一开一阖地请求哲哥的光临。
“啊?”
就在我等得心焦不已的时刻,哲哥的温暖的大手终于开始抚摸我高挺的臀肉。
搔痒与刺激的感觉,让我不禁娇声哼了出来。
那双大手从我的屁股开始摩娑,然后沿着我的臀线一路往上滑直到腰际,然后开始略为施力。
我的身体贴着依洁一点一滴地往下拉,直到双膝跪地、上半身再度压在依洁大腿上、粉嫩肉棒俏立在我的脸前为止。
我马上意会过来哲哥的意图,亲了眼前尺寸可爱的粉嫩龟头一下,再度将它含入口中。
身后的哲哥也没有闲着,扶着我的屁股将炽热的肉棒抵在穴口,来回地摩擦、指甲刺痛着我。
“天哪?啊啊、啊啊、啊?”
香艳淫糜的一王二后性爱,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
在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的浸淫之下,我和依洁相拥着、靠在彼此的肩上沉沉睡去。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39:14

(15)
我躺在干爽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顺利入睡,而且已经好几个晚上都这样夜不成眠了。
那天,晓滢趴在我的身体上,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迷离的表情娇喘着淫声浪语。
哲哥的力量透过他那让我自惭形秽的雄伟阴茎,直达晓滢的下体的甬道深处、也同时直接冲击了位在晓滢身下的我的内心深处。
分不清晓滢的声音是痛苦还是快乐,我感觉她单纯是依照本能呐喊着、浪荡着,几度身体大幅度地痉挛、绷紧僵硬、然后瘫软若泥。
接着,再度于下一波活塞运动中哀婉求饶、然后升天。
而我的下半身连同那件褪至腿根的蕾丝内裤,沾满了晓滢横流的唾液与我的精液。
在那样的氛围下,我在半醉半醒的恍惚中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承受着晓滢惊人的口技,依循着她被抽插至高潮的节奏,跟着连连泄身。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我从香甜的梦乡中苏醒过来时,一切似乎又回到原点:清醒后的我发现早已身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穿着的仍是那件习惯了的棉质女用睡衣,房间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明亮、而且收拾得干净整齐。
而晓滢也同样地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若无其事地和我聊着工作、电影、美食、旅游、时尚。
那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梦境,仿佛夜晚的只是属于夜晚,而白日的终究是白日。
然而,有些事则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改变:穿着女装出门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然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除了对自己的妆容造型有绝对的信心之外,内心的自信也确实地反映在外表的行为举止之上。
在刻意为之的薰陶之下,我逐渐掌握女性裤装的穿着精髓,令我感到讶异的是,原先以为男人女人衣柜中都会出现的单宁牛仔裤,反而是女性时尚中较难驾驭的一种。
无论我怎么尝试搭配,也难以穿出时尚杂志上杂志模特儿的那种窈窕的感觉。
尔后静下心来想,其实原因再明显不过:我的臀部不如真正的女人般丰满,因而撑不起那种天翘的曲线感。
也因此,丝质与棉麻混纺的裤装成了我的最爱。
不仅是因为在中性的风格中揉合了女性甜美的元素,在颜色的变化上也符合我的喜好。
偶有假日在晓滢的允许之下,我才会穿上裙装,而那些飘逸的裙装则都是以气质甜美为主的中长款,鲜少露出过多的肌肤。
现在,即使晓滢在周间上班的时候,我也能够独自一人开车出门,逛逛百货公司、或是找间别致的小店悠闲地喝杯下午茶等等。
刻意放轻的说话音量和语气、自信地微笑、再加上简短的对话语句,果然没有引起店员或路人的过度地侧目。
当然,这也许只是因为旁人不想明目张胆地表现出讶异的目光罢了。
台北人就是这样,怕事怕淌浑水的心态,即使周遭有什么异常,也顶多只是投以一瞥异样的眼光罢了。
曾经我很讨厌台北这样冷漠的氛围,如今反倒是多了几分庆幸。
穿裙装固然令人开心,但唯一的小小困扰是,晓滢要求我在穿着裙装的时候,必需同时穿着丝袜用以修饰肤质肤色。
原因当然是因为我的皮肤仍然存有不少毛孔粗大、色差的问题。
这类深层调理的问题一时三刻之间无法改变,而超低丹数的薄透丝袜正好可以修饰这个问题。
然而,丝袜那种柔美贴附的触感却每每让我那藏在贞操带里的阴茎兴奋地濡湿。
尿道口顶端渗出的水渍痕迹,以及黏滑的触感总是让我出门在外时提心吊胆,深怕自己以最丢脸的方式在众人面前穿帮。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奈着内心满满的羞耻感,在内裤里贴上了卫生护垫,多少能让自己在心理上安心一些。
在另一方面,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某方面变得有点怪怪的。
第一件事是,我感觉自己莫名地对于周遭的事物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原本无心留意的电视剧情、网路文章、甚至是抒情音乐,某些时候竟会让我产生一种柔弱伤感的情绪、甚至眼泪即将盈眶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过去之后紧随而来的,更是一种空虚孤单的无助感,不自觉地会让我扯紧身上的披风、毛毯,试图攫取多一丁点温暖。
第二件事是,也许是赋闲在家的关系,天生体质不易变胖的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胖了些。
最明显的就是,胸腹之间的线条不再是瘦骨嶙峋,以往在镜中那种皮包骨的样子再也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细致的肌肤、以及薄薄包覆的一层脂肪。
说真的,其实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毕竟在镜前端详穿着内衣的自己时,那种美感是骗不了人的。
这其中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在变胖的同时乳头周围也长出了一些肿块,整个乳晕似乎也有些变大、增厚了几分。
虽然变化并不是很明显,但总让人有点罣碍。
第三件事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性欲在贞操带的桎梏之下反而有增无减。
在那天晚上之后,我的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晓滢趴在我的身上,随着哲哥一下一下的冲刺,表情既苦闷又撩人地娇啼。
晓滢那即口中仍含着我的肉棒、却依然抑遏不住的呻吟,仿佛身后哲哥的恩赐,是世上最美好的极乐。
那无助地被带向高潮的表情一遍一遍在我的脑海里烙印。
渐渐地,也里所当然地出现在夜深人静时,我欲火难耐的性幻想之中。
“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插入,竟然没有一丝痛苦的感觉,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自己的屁股主动去迎合哲哥?”
“原来,这才是女人真正的性爱?”
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天晓滢一边摇晃着她那春潮泛滥的屁股,一边用狐媚的语气对我说,她的肛门也已经让哲哥的肉棒进入过、而且也会因此而有强烈地快感。
这些话语、影像也同时意无意地撩拨着我内心深处的禁忌想法:我越来越无法抵抗爱抚自己肛门的念头。
虽然肛交、甚至是第三性、人妖的肛交A片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但那与碰触自己肛门的体验实际上却是天差地远。
好几次在半夜,黑暗中我偷偷地褪下蕾丝的内裤褪至膝盖、趴在床上翘高屁股,一手熟练地爱抚自己的越发敏感的乳头,一手则沿着肛门边缘轻轻地画圆,试探性地爱抚自己。
在快感的边缘心中仅存的理性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我,插入肛门所代表的意义:那几乎就是一种同性恋的行为。
虽然我本身对于同性恋没有歧视,但总觉得有些不安。
毕竟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纯粹的异性恋。
“我只是玩玩女装而已,就像角色扮演游戏一样。”
借着某次在家,我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前两件事的忧心告诉晓滢,当然,第三件事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的。
相较于我的忧虑,她看起来好像并不担心。
只是澹澹的说应该是贺尔蒙改变产生的副作用,并推荐我一位健身教练,嘱咐我务必要开始规律运动,把体内过多的贺尔蒙代谢掉、同时也能让身体更加健康一些。
其实她的推测和我猜想的相去不远,不过经过旁人的证实总是让自己更加安心了些。
再加上一直待在家里久了确实也很枯燥乏味,于是,我依照晓滢的建议联络了那位教练,预约好了一对一的健身课程的时间,计画开始每天去健身中心报到。
心想就算不能加强自己的新陈代谢率,至少也会让身体健康一些。
直到开始要上课程的前一天,我才勐然想到,我早已习惯自己穿着女装、低调地和周遭的人事物保持着距离的生活。
而在健身房这样人多口杂、尤其又必须与教练肢体接触的地方,我要用什么样的形象前去显然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虽说现今我的外表戴上假发后看起来几乎就像个纤细身材的女性了。
而且,连眉毛都仔仔细细地修剪成女性的样子当然不可能再以男装示人。
当然,我的男装自从被晓滢打包丢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然而,声音、肢体、在真正的女生面前难保不会有什么细微的差异因而露出马脚,而这显然会在健身房中引起轩然大波。
退一步来说,就连选择男女更衣室沐浴更是个很大的难题。
幸运的是,晓滢早就考量到了这样的情况:那位教练是她认识多年的旧识,但她并不清楚我和晓滢之间的关系。
而晓滢也则是告诉她我是一个男身女心的“伪娘”。
并且将会以女装的身份前去上课、而对方也表示理解。
虽然这并不是真实的情况,我并不是什么有性别认同问题的伪娘,仅仅是出于一些复杂的原因,而我自己本身也不讨厌这样的情况才演变至此。
不过,显然晓滢的说法相对简单,而且更容易让人理解接受,所以我也就不便多加强调那些关于性向的议题,完全依着她的说词去进行。
晓滢为我挑选的运动衣,理所当然是女性的款式。
女性向的运动服饰相比于男生款,色泽稍微活泼一些、也比较强调身材曲线。
然而,为了符合各式女性细腻又多样的选择需求,衣服的款式与变化程度简直千变万化。
从无异于男性的宽松衣款、到略为强调臀、胸、肩的小心机款到腹背挖空的性感冶艳款,应有尽有。
“不少女孩上健身房是去走秀的,走秀有走秀的秀服,健身产业就是这个样子。”
贴心的晓滢没有选择那些过于性感的款式,而是以运动的机能为考量、再搭配一些时尚的元素去做选择。
最后,我的款式是弹性紧身的机能型莱卡纤维长裤、同样为莱卡弹性材质的坦克背心搭配宽大的薄T恤、以及粉/白两色相间NIKE运动鞋,此外她还帮我准备了清爽柔和的香氛,让我在挥汗运动时,依然保持着宜人的体香。
课程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对于外表穿着的担心显然是多馀的,晓滢介绍的教练是位绑着马尾的年轻女性,她自称叫做辛蒂,个性开朗阳光,但又不会太过积极与客人对话,相处起来让人感到非常轻松。
我感觉她并不在意我的真实身分,而是以对待一个真正的女学员的方式带领我进行课程。
在进行肢体接触之前都会充分让我了解她即将会碰触的部位,就算对于很久没有运动、体力不济的我也会时时刻刻考量状况、并调节运动的份量。
健身本身的难度有高有低,一开始先是半小时的热身、然后拉筋,接着开始夹胸、拉腰、踢腿等的运动,最后再以一个小时的和缓瑜珈做结束。
课后,辛蒂教练还特地泡了杯高蛋白的奶昔配了几颗营养药丸要我喝下,并嘱咐我安心在女性更衣室/浴间那边沐浴更衣,只要小心不要穿帮就好。
虽然晓滢没有透露的,但以教练殷情的程度和超长的上课时间来看,课程的要价肯定不菲。
几个礼拜下来,我们的生活模式逐渐变得规律:晓滢一如既往地上下班作息、周末固定会出门过夜。
她没有明说,我想她应该是在哲哥那里过夜。
而她也会有默契地传上只字片语、有时则是照片上加注了几个字、或是几秒钟的影片透露她的些许动态,多少削除我周末独自一人在家的不安。
那讯息理所当然地充满了许多暧昧的意味:“依依,今晚被“使用”
得太累下不了床,明天再回家啰!”
“依依,今天一整天都走不出他家的门呢,明天看情况再跟你说吧!”
更有一次,我清楚地看见晓滢传来的影片中,在她性感的短裙下,竟然不着片缕,粉嫩的私处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曾几何时,那个和我亲密地渡过许多美好时光的她,如今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温存,说不酸楚绝对是骗人的。
另一方面,晓滢所展现出来的、沉溺在性爱中的小女人的模样,却也让我哑口无言,甚至连仅剩的、自我安慰般的“丈夫”
头衔都摇摇欲坠、朝不保夕。
几个月下来,我的心绪早已被制约得无从抗拒,身体自动自发地产生了欲念的反应。
薄纱下的乳头微微地充血挺立、而肉棒也是一颤一颤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渐渐地手指的刺激再也满足不了愈发膨胀的欲望。
那种搔不着痒处的心焦以及对于自己被多次贬抑的男性自尊,终于让我在多天的天人交战之后,瞒着晓滢偷偷地在网路上购买了一个初学者专用的肛塞。
事先在网路上搜寻了不少男生开发自己肛门的文章,大多建议初学者从习惯小型的肛塞开始。
至于前列线高潮什么的,则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周末夜晚,晓滢照例又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着柏金包出门去了。
家里再度成为一个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的空城。
周末夜晚,社区其他住户出游的出游、狂欢的狂欢,更显得我的形单影只。
我步调缓慢地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换上了特意准备的薄纱睡衣,网购来的粉红色肛塞清洗消毒之后,和润滑液一起摆在床边。
小巧可爱的造型刻意设计得像个带有蒂头的草莓,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还不到3公分。
端详了这个看来毫无威胁性的可爱小东西几分钟,我鼓起勇气轻舔了它一下:软中带硬的硅胶感,除了澹澹地香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澹澹地羞耻感轻轻地涌上了心头,连带地脸庞也稍微地热了起来。
接着,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将它套在保险套里、然后厚厚地裹上一层又一层润滑油,直到整个肛塞充满了果冻凝块般的透明油脂、几乎随时会滴落为止。
充分润滑之后,我怀着既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捏着肛塞的尾端,试探性地碰触自己的肛门一下。
冰凉湿滑的奇妙触感从屁股传来,胯下肉棒似乎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等到肛塞渐渐地被我的体温温暖之后,我深吸慢吐地放松呼吸调整心情,慢慢地将肛塞往肛门里面推。
可以想像的到,此刻我是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性感的薄纱内裤挂在大腿之间,高高翘起的臀部向着天花板,仿佛正期待着谁的临幸。
而这样羞耻的想像反而让我的情绪更加高涨。
从没有过任何肛门经验的我动作自然十分地生涩,几次尝试下来我的股间被润滑液弄得一片狼藉,手上的肛塞也滑脱了好几次。
我笨拙地调整肛塞的角度,一边找寻直肠的孔道,一边施加压力将它往内推挤。
干涩的直肠没有充分受到润滑,随着肛塞勉强的前进带来些许痛感。
好不容易通过了直径最宽的那一部分之后,肛门深处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吸力一般,肛塞紧紧地被直肠吸附住,脱离手指的掌控很自然地往内滑动,只留下末端的圆形蒂头露在外面。
下腹内的异物感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从我的下体往上延伸。
连带地也让肉棒也滴落了几许透明的汁液,支撑已久的双腿矜持不住一阵酸软,终于无力地趴跪在床上。
“天哪?我竟然?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在玩自己的屁股?”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仔细感受肛塞堵在自己直肠里的那种异样的感觉,有点像便意、却又多了点充实感。
就在这时候,摆在床头的手机传来了讯息的声响:晓滢竟在这么尴尬的时刻传讯息给我。
我翻身躺进柔软的床单中,随手抄起手机点阅讯息:那是一张晓滢白皙绝美的侧脸。
动人无瑕的脸庞优雅地靠在白色床单上,画面中央、在她那挺俏的琼鼻之下,姣好的红唇正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那纯洁而让人心跳加速的洪唇,想必它的主人必定是处在十分幸福的氛围之下吧?然而,在那扬起的唇角之上,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正缓缓地从口中流出,划过柔和的下巴曲线、流过性感的锁骨,最后滑落至床单上。
“依依?好希望妳也在这里,看着人家?帮哲哥口?”
兴奋、心酸、欲求、屈辱、期待、不甘,更多的是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强烈情绪交杂着。
我无力阻止,身体却愈来愈加发烫。
内心中对于自己结缡多年的老婆成为他人的禁脔的嫌悪感早已然荡然无存,而复杂的情绪更让身体的欲望越加炽热。
我躺卧在床上,右手紧握着手机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晓滢,左手拼命地在自己身体各处寻觅着快感。
牢固的壳依旧尽忠职守地锁着胯下的阴茎,完全无视我徒劳的努力。
“嗯啊?”
直到我的指尖终于碰触到了位在股间的那截硅胶的底座,下半身倏地缩紧了一下,连带的龟头分泌出了一小股精水。
便意挟带着快感的刺激让我禁不住吐露出了一丝呻吟。
一个奇怪、却又似曾相似的念头在心底悄悄地升起:“跟他比起来,我好像不配做个男人?”
霎时间,内心深处苦苦压抑着的某个借口、某种早已千疮百孔、似乎为何要坚持的理由都已模煳了的什么,终于分崩离析:在哲哥极为优越的条件之下,我终于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而在承认之虞,在不知不觉中,羞辱、贬抑自我竟然带过我如此巨大的快感。
一旦这个念头开始萌芽,我发现心里的某个自己忽然之间也同时被解放。
如同终于获得了正当的理由,得以正大光明地去探索一个全新而未知的新世界一般,那个曾经被牢牢禁锢的自己如同脱缰的野马扬长而去。
以往内心视为禁忌、总是触碰后又强自压抑的念头纷至淼来,而我的手也像似催眠般地,爬上了自己的胸口、胯间,本能地摸索起来。
“晓滢她的样子好美?真想看到她跪在哲哥胯下帮她清洁肉棒的样子?”
“唔?胸部今天好敏感?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噢?嗯啊?跟哲哥比起来,我简直?”
最后,我的手终于再度来到硅胶底座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扣住。
肛门口马上敏感地起了反应,一股内缩的力量对抗着、试图要把肛塞重新夺回孔穴之中。
“我的小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晓滢?噢?她?迷恋上哲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难怪她还比较喜欢我穿女装?”
“喔喔?天哪?塞肛塞在屁股里面的感觉好奇怪?可是,好像又有点舒服?”
“难道?我真的想当一个真正的变性女吗?像那些AV演的那样??”
“如果?我真的是?天哪?”
阵阵的快感随着爱抚自己的手,在我的体内蓄积着、汹涌着。
以前曾经某次在我们的“闺房情趣”
中,晓滢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教我如何帮男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在口中含着假阴茎,在快感与羞耻交织之中泄身。
与现今不同的是,那次幻想自己是晓滢的经验。
而现在,当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穿着轻柔的蕾丝内衣裤、以修长的指尖爱抚自己胸前敏感的乳珠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成为晓滢,而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在雄伟的男根之前心悦诚服。
当手指的力道略胜一筹,迫使肛塞的圆头撑开肛门口时,那种排泄感就像是粪便即将通过的感觉,让人局促不安。
而当肛塞屈服于直肠的吸力,完全陷入之后,饱胀的感觉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体验。
“噢、喔?”
我的身体热得发烫,虽然依旧无法从阴茎获得快感,而且,也并没有感受到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腺快感”,然而,爱抚自己敏感的胸部以及玩弄肛门的羞耻感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肉棒随着手指的爱抚断断续续地泄出许多精水,乳头也一直呈现充血肿胀的状态。
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感高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筋疲力尽,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里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简短地打理一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体。
当肛塞从肛门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己里里外外干净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裸体,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里的肉棒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头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钻入我的口腔。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不同,仿佛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
我下意识地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地比我还大,牢牢地拥抱着、深吻着。
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妳看,我也有一个呢?”
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
我的指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
晓滢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并拢按压阴蒂,恣意妄为地搓揉起来。
“依依?妳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
“想、想要?”
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阴唇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足而软弱无力的肉棒,缓缓地沉下腰。
她小心地捏着肉棒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肉棒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阴道中。
晓滢的阴道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妳的里面好湿、好温暖”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里,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外。
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龟头,在我的下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穴很松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穴被干成了主人的SIZE呢?”
“噢?依依,妳的小阴蒂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穴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啰?”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下的肉棒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泄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
我拼命压抑着发出娇喘的冲动,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呼吸了似的,肉棒泄出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每次尿道的收缩都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浪潮。
眼见我在她高超的技巧之下泄身,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
只见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穴瓣,将我的肉棒抵再穴口。
原本就已经不太坚硬的肉棒,在强烈的高潮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不可能插入阴道。
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高潮过后敏感的龟头也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出几缕稀薄的精水。
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她摆布。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肉棒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穴口中央,龟头被体重压得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进入”
了腟穴之中。
饶是如此,也顶多是抵在穴口重迭的唇瓣上而已,跟不谈不上插入二字。
晓滢俯下身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插进人家的体内啰,要好好珍惜喔?接下来,就换哲哥享用我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点?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啰!”
她优雅地起身,撩了一下散乱的发丝,转身面对着我趴下。
而她那浑圆无瑕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肛门口填塞着一个镶有宝石的金属肛塞,股间泛着湿润的水光。
晓滢的手指轻轻捏住宝石边缘,轻轻泯唇蹙眉,光洁无瑕的菊穴缓缓地撑开一个圆洞,然后吐出那圆滑光亮的金属肛塞。
那肛塞的尺寸远比我那初学者使用的尺寸来得大,至少也有男人的两指宽度大小。
而吞吐出那么大尺寸的肛塞之后,晓滢那粉嫩无毛的菊穴迅速地收缩,周围的皱褶不知是爱液还是润滑油的关系,ㄧ片水光潋滟。
晓滢给了沙发上的哲哥一个骚媚的眼神,仿佛女奴正向眼前的主人报告,自己已然准备妥当、接受临幸。
而哲哥也干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胯下那雄壮威武的巨物猝然而出,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直直地指向床上的我们。
哲哥踏上床缘,温柔爱怜地抚着晓滢的背嵴,而晓滢也回报以轻轻地娇嗔,尔后更把双手伸向背后,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屁股分开,方便哲哥进入。
只见哲哥那胀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很快地便抵住楚楚可怜的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开始撑开。
过程中晓滢的声音高亢了许多,白皙的肌肤颤抖着,有ㄧ度我都以为那庞然大物就要把脆弱的肛门撑坏了。
然而,那事情并没有成真。
晓滢的菊穴随着肉棒的进入缓缓地扩张,先是皱褶逐渐变得平滑,然后肌肤的颜色再逐渐变澹、变薄。
最后,看似娇弱可怜的菊穴就这样将那怒张的巨龙完全吞没。
就在龟头通最粗的部分通过肛门之后,巨大的棒身顺利地一路向前推进、一挺到底之后静止下来。
这一切,都紧贴着我的脸,在我的眼前发生。
晓滢的脸就靠在我无力萎软的肉棒旁,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随着她的娇喘而吐出的热气。
“哲,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噢...在人家的屁眼里面?又硬又热的...”
“前面的穴穴都淹水了啦?”
晓滢全身炽热通红、出了一身薄汗。
即使肛门被肉棒扩张到那种程度,她的声音语气里却完全不见痛苦之色。
有的,只有满满的被征服感、以及更多想被哲哥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等待些许时间之后,哲哥开始慢慢地抽插,晓滢的肛门也任其翻弄。
每当肉棒退出时,肛肉也跟着稍微外翻、仿佛吸着肉棒不愿它离开;而当肉棒挺进时,晓滢也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原本撑着臀肉的手转而拨开自己的阴唇、急不可耐地抠挖、搓揉自己泛滥的腟穴。
“噢、噢?天哪?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吴医师的抽插,大量的爱液从晓滢的穴口溢出,在手指的带动之下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
更多的则是沿着指尖滑下,蓄积在弯曲的手背之后滴落在我的脸上。
很快地,晓滢玩弄自己的幅度越来越大,哲哥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噢、噢、啊、啊?”
耳中尽是晓滢无意义的呼喊,两人交媾的氛围也彻底地感染了在他们身下的我。
眼前的男根在最爱的妻子的后庭内穿梭,一波又一波的娇啼不停歇地在我意识中回旋,无形之中似乎不再那么地令人排斥。
晓滢似乎对于这么强烈的感官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哲哥才刚开始活动没多久,在我眼前的光滑下腹一阵颤抖,紧接着身体倏地绷紧无声,一道清澈透明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挖弄从穴口喷薄而出。
“哦喔喔喔?”
我的妻子,那个在我眼中是那么独立而充满自信的女人,竟然在肛交中潮吹了。
而且身为她的丈夫的我,还屈辱的躺在她和情人的胯下,被那高潮的淫水喷洒了一脸。
晓滢的手指僵停在高潮的那一瞬间,而哲哥也同时停下动作,细细品味高潮带来的肛肉收缩刺激。
然而,下体的喷潮却足足持续了数秒之久,我的脸、口、脖子几乎都沾满了来自晓滢穴中的无味液体。
哲哥扶住晓滢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慢慢让她躺在我的身边。
粗大的阴茎慢慢地在我眼前从肛门中退出。
显然,哲哥并未在她的体内高潮。
当龟头拔出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波”
的一声,晓滢的下腹再度痉挛了一下,尚未合拢的肛穴一伸一缩地,回味着高潮的愉悦。
我忽然觉得此刻的晓滢,好美好美。
她的秀发散乱、双眼失神,胸口硕大的两团乳肉更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姣好的面容中依然带着高潮的红晕,宛如气质最高贵的女神,置身于性爱的极乐天堂。
我不禁羡慕起她来。
我自己也不明白,此刻的我心生艳羡的为何不是身为主事者的哲哥;也不明白为何无从嫉妒或是怨恨这样的他。
就只是单纯觉得沐浴在高潮中的晓滢好美、好神圣。
而哲哥是那么受到她的信赖,依恋。
他们两人在我眼中,竟是如此地天造地设。
“那我呢?”
我在内心问自己这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忽然间,我感到十分的害怕,担心在他们两人之中,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下意识地转身牵她的手。
而晓滢似乎也感受到我的不安,双手环绕过我的脖子,热切地吻向我,俩人的舌头再度纠缠在一起。
“唔...唔...啧、啧...”
“依依”
“嗯?”
“哲...我没有让他射出来呢...你,帮帮人家好吗?”
“可是...我...我不是女生...”
“对,你不是女生”
晓滢双手贴着我的背将我紧紧拥抱,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可是...你也不是男生...而且...我侍奉哲哥的地方,你也有...”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脏突突地狂跳。
晓滢的语气直白而诚恳,她是真的想要我这么做。
我有些慌乱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没有断然拒绝的意思。
仿佛之所以踌躇不决,缺的只是晓滢再推一把,好让我的理智能够认为这样同性交媾的行为“非我所愿”,自己只是“受迫为之”。
“依依,来吧,让我来帮你们...”
毕竟结缡多年,晓滢显然十分了解我的心境。
一句话就终结了我最后一丝犹豫的念头。
她湿软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巴。
柔嫩的纤指开使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挑逗起来,耳垂、乳头、腰窝、大腿、肉棒,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立即都垄罩在她的攻势之下,甚至刻意地利用内衣的蕾丝、内裤的薄纱、甚至是假发的发梢亵玩我的敏感部位,有意还是无意地强调我目前的处境。
在如此迷离的气氛下,我的理性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体也越来越放松。
知晓我的理智已然完全弃守,晓滢温柔地分开我的臀肉,拿起床边那只我自己购买的润滑液,在我的肛门周围涂上厚厚的一层。
她的手指技巧性地在我的肛门皱褶上轻点、绕圈,又痒又敏感的感觉一层一层剥去我的戒心。
当她那温暖的指节最后终于钻进直肠时,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最后,晓滢的手伸入我的膝弯,缓缓地引导我面对着哲哥,将自己的大腿分开。
当下,我竟然有一种自己的初夜即将被夺走的紧张感静静地在一旁等待晓滢涂抹完毕的哲哥,见到时机已然成熟,扶着龟头在我的肛门口不疾不徐地轻点、好让我的括约筋渐渐地放松。
接着,再以非常缓慢的步调,将他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我的直肠推进。
几乎是立即的,我的肛门口马上传来非常紧绷的痛感。
哲哥的肉棒实在过于巨大,恐惧感一下子就充斥了我的内心。
就在我害怕得想要放弃的当下,我的肉棒忽然被一股湿暖温热的感觉包覆。
晓滢的口啣住了我的肉棒,配合着哲哥的动作细细地吞吐着我的阴茎。
方才才刚高潮后不久的龟头马上就敏感地起了反应。
在此同时晓滢的手也再度爬上了我的胸部,指尖轻轻刺激起乳头来。
哲哥把握我放松的机会,再度缓缓推动他的阴茎。
这次,虽然下半身依旧紧绷,但在晓滢的推波助澜之下,那破瓜的痛感似乎变得可以忍受。
括约肌被撑大的感觉伴随着便意,越来越强,哲哥强而有力的肉棒则是不断地撑开肉壁往前推进。
在龟头进入之后,排便感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肛门那一圈肌肉依旧紧绷发热、但疼痛感也减低了很多。
肚子内的异物感持续往前延伸,最后,我感觉到哲哥温暖的下腹与毛发贴到了我的臀部。
我的后庭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要是一年前的我绝对无法想像,有一天我会顺从地的让另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
而如今,直肠确确实实地被哲哥的肉棒完全地填满。
插入之后,三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静默不言。
我感受着自己直肠内的饱胀感,内心思绪非常的复杂。
被一个男人插入这件事,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不堪;然而,却也有些超乎现实。
思绪纷飞之际,晓滢首先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紧接着,哲哥也开始慢慢地挺动腰身。
他的动作非常的温柔缓慢,进出的幅度也很小,几乎是一公厘一公厘地插入、退出。
而晓滢也转而配合着哲哥的律动刺激我的敏感处,如同蝴蝶采蜜一般手口并用,时而吸吮、时而揉捏。
渐渐地,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好,乳头、肉棒的快感让兴奋的感觉不断升温。
我开始禁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同时,我感受到直肠深处的某一点,在抽插的过程中被进出的肉棒挤压到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那个感觉有点像是尿意,却又敏感地让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
偶尔哲哥的肉棒直接挠刮过那一点时,肛门乃至下腹更是会瞬间堕入一种酸软无力的状态。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呻吟声中的差异,哲哥开始掌握到我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
他从晓滢手中接过一条薄被垫在我的臀部下方,自己也稍稍挪动了一下角度,然后,再度开启了杵捣臼磨的运动。
当肉棒再度进入到直肠深处时,强烈的酸软的感觉从我的会阴的部位勐烈地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
那是混和了快感、尿意、便意以及更多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肛门深处迅速地绵延至全身。
避无可避地,我的口自然而然地发出与晓滢方才交合时,发出的浪声。
“噢、噢、啊、啊?”
原来叫床这件事,不是女人刻意取悦男人的演技,而是你根本无法阻止自己不发出淫声浪语,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随着抽插的速度增加,快感之中伴随着的尿意越来越明显,晓滢更是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含在口中。
我感觉自己对于下半身的掌控能力正在快速地流失,大腿剧烈地震颤着,肛门亦不再感到任何的不适。
尿意与快感融合在一起,下体整个就像要失禁似地,一刻也无法忍耐。
紧接着,我的脑袋突然一阵空白。
一种温和而有力的高潮从我的会阴部往前传递至阴茎、然后扩大到全身。
“啊、啊、啊、啊、啊…”
我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真的失禁了。
暖暖的热流毫无阻碍地从我半软的小肉棒中汩汩流出,进到了晓滢的口腔。
晓滢非但没有嫌恶,反而更加努力的吸吮,让口腔肉壁紧紧地裹住龟头。
前后都被搾取之下,在那一刻我体验到了失神升天的感觉。
灵魂仿佛置身在海洋之中,身体也不再为我掌控,只是痉挛着、不断地泄身。
一直到晓滢将我的肉棒从口中吐出,大量的精水依然随着哲哥毫不留情的抽插,在我忘我地呻吟声中,一股一股地从半软的阴茎中泄出。
“娘娘腔老公?知道人家为什么会被主人操上瘾了吧?”
我臣服于无法否认的快感里,俯首贴耳、甘为肉棒的禁脔。
高潮后的我,欲望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更加的渴求,身体也变的异常的敏感、乳头高高的突起。
哲哥似乎是打算就这样在我身上射精,扶起我的腿根更加剧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捣在我体内的那个点上,粗暴而阳刚。
似乎有某种难以名状的什么,从脑海深处慢慢地升华、让我的体内慢慢地发生变化。
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柔弱无助情绪垄罩着我,此刻我已完全忘记了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侵犯是什么意义,只能本能地顺从着身体的去反应。
“呜呜…我…我不行了…我...啊啊…”等到我会意过来,我的双臂早已圈住哲哥的脖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承受着他坚实有力的活塞运动。
我的脑袋晕眩着,身体因为快感而一阵一阵地颤抖,娇小玲珑的肉棒泡在自己精液形成的水洼里,随着抽插而律动。
最后的最后,哲哥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我清楚地感觉到它脉动般地收缩着,把生勐滚烫的男精一注又一注地浇灌在我的体内。
晓滢的子宫一定也曾经这样承接他的播种吧?“呜呜呜?”
心中却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氛围笼罩着我,眼泪再也止不住夺框而出。
原来,女性的高潮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39:30

(16)
我跪坐在柔软的厚地毯上,身上的打扮却是一反平时简约俐落的风格。染成澹褐色的长发旁分遮半边眉毛、尾端微卷;闪亮的水晶耳环、角膜放大片、浓艳的眼线和与眼影、亮紫色的水晶指甲及夸张的白色厚底高跟长靴、搭配上布料有等于没有,露出大半个私密部位的薄纱睡衣。完全复制了俗艳不堪的应召小姐造型。
以时尚的眼光来看,这简直是一场灾难。
堂堂一个医美集团的公关兼发言人,理当代表知性与美丽兼具的品牌形象,如今,却模彷着坊间最廉价的庸脂俗粉,半裸着待在高档的旅馆房间里。
然而我知道,即使穿着打扮再怎么相似,那由内在焕发出来的雍容气质是怎样也掩盖不了的,仿佛我是位历经变故的高贵人妻,迫于无奈而下海赚取嫖资。
只不过,我的身体也不全然是刚下海的人妻该有的模样:经过雷射手术处理之后,光洁地没有一根杂毛的股间,一个黑色的肛塞突兀地突出在粉红色衬裙的尾端。
那是我走进这间旅馆之前就被指定好必须要穿戴的“装备”:片刻之前,当我穿着装饰着金链的超短窄裙、踩着白色长靴,以不自然的步伐踏进这家高档旅馆的大厅时,ㄧ度惊动了旅馆经理前来关心。显然他们并不欢迎打扮如同我的这种廉价的“货色”,不应该出现在这样高档的地方。
而这种自甘堕落的羞耻感就在我努力夹着肛塞回答饭店经理的问话中达到顶峰,温热的爱液直截了当地就从真空的裙底滑落。
于是,当我走进房内,依着命令在男人眼前褪下那套迷你皮裙套装、换上这套粉红色薄纱睡衣、下流地展示我泛滥的股间时,他无比得意地笑了。
高贵与庸俗、端庄与不检的反差,使得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情欲高涨、兴奋异常。
然而,让这位穿着打扮威严、此刻表情却是猥琐、目眦欲裂的,并不仅仅止于我那惹人注目的外表。
这个用贪婪的眼光舔舐着我的不是别人,却是依洁的“前”老板:强森正是他忌于依洁的“功高震主”,却又苦无除去这位开国元勋的计策而心存怨怼。而哲哥与陈医生适时的请托,自然让他又惊又喜、全力配合执行这个计画。
明眼人都知道,他对于依洁未来会何去何从并不关心。虽然依洁现在的外表几乎已经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了,而强森对他的印象还仅止于他的男性样貌,对于这个曾经的开国功臣、盛世下的良弓走狗当然毫无兴趣。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对于依洁这位前部属的老婆没有兴趣。
想当然尔,在职场上除去了眼中钉肉中刺,从此以后真正的君临天下,而昔日让自己相形失色的功臣的老婆。如今正遵从命令、将自己打扮得如同廉价街娼,且即将被自己骑在胯下求饶。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志得意满的事吗?
“嘿嘿嘿?晓滢啊,没想到妳这么快就发骚了?这股媚劲真让人受不了呀?”
我恭敬地跪伏在强森的身前,促膝的双臂更把我那在贺尔蒙药物作用之下,更形成长的乳房往胸前集中,挤出深深的一道鸿沟。
“啧啧?便宜了林颖杰那个小子,ㄧ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早点让他老婆来让我舒爽一下不是很好吗?或许我还会考虑不用下这么重手,顶多把他冰起来就是了?”
“只不过?他想必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绿光罩顶,老婆不但被人睡走、调教得服服贴贴,连下面的穴也当起公关来了?嘿嘿嘿?话说回来,你们吴董应该早一点跟我说的嘛,害我白白憋屈了那么多年?”
强森的言语极尽嘲讽羞辱,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捧起我的乳房,熟练地拨弄着乳头。
“嗯啊?”我呻吟了一声,快感迅速地就从乳首扩散开来,上身稍微挺起哀怨地看着他,好让他的手能更加顺畅地玩弄我的乳房。
“妈的,吴董还真有点手段?良家的人妻毕竟还是强过我在外面找的那些野鸡,更何况是像妳这样的美人,想来还真有点羡慕?嘿嘿?来吧,把这个戴起来?这是特地为妳准备的呢!妳的大奶子配上这个一定好看?”
在强森意有所指的感叹声中,我依言从他手中取过那只项圈戴上颈项、调整好松紧,并捏着自己一双乳头将项圈链条上相连的那对对挂着铃铛的乳夹,轻轻地夹上。
而此时强森则已经拿出手机,自顾自地录影起来了。
面对着镜头,我不免感到一阵羞赧,小腹深处却也同时一阵燥热,潮湿的热流“唰”地再度从穴口涌出。我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双手捧起上了夹子的乳房,轻轻晃动两下让它发出清脆的声响,嘟嘴对着镜头抛个飞吻。
“陈董?小妹的大奶子跟您的铃铛有搭配吗?”
“嘿嘿?当然了?这是送给妳当见面礼的。妳别见外老叫我陈董了,叫声爸爸来听听吧?我ㄧ向都喜欢操妳这种年纪刚好可以当我女儿的骚货?”
强森越说越起劲,胯下的肉棒也朝气勃勃地怒张着。
“嗯?大肉棒爸爸?女儿的骚逼痒痒的?想被您操?”
十足小人得志的嘴脸的他,连心中仅存的戒心也烟消云散,言语愈加下流起来。
“嘿嘿嘿?好好好?乖女儿、乖女儿?不过,这样一来妳那个老公不也就变成我的龟儿子了吗??哈哈哈,那个小瘪三?还真的以为留职停薪之后还回得来吗?现在来帮我提鞋我还不要呢!”
强森踌躇满志,脸上满是露骨的轻蔑与不屑。自己的先生被如此糟蹋,我竟丝毫没有任何的愤怒。相反的,屈辱与贬抑竟让我的身体更加得火烫,快感不断地蓄积、甚至微微颤抖着起了鸡皮疙瘩,下身的爱液也同样地汹涌奔腾、弄得大腿间湿黏一片。
中毒般的快感促使我对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更加地卑躬屈膝,我主动地捧起他的阴茎亲吻,含住前端让唾液慢慢地将之包覆。奉承迎合的言语自然地从我唇齿间流出:“爸爸?他不是人家老公了啦,他已经签字了?骚女儿已经把他休了?”
“哦?怎么?是因为之前偷拍影片的事吗?那还真是遗憾呢?脸面都丢光了,要是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不过,这样一来以后他不就干不到妳这妖娆的身体了吗?哈哈哈?”
“唔?嗯?爸爸,人家很早就不给他碰了,他的鸡巴太小?插进来人家一点感觉都没有?”
“哇哈哈哈,说的也是、说的也是?我还很好奇那个偷拍影片里面,那个鼻屎一样的懒叫,怎么会有女人想要呢?难怪要搞那些变态的花样?说起来,女人的内裤跟他那支残障的鸡巴倒是很相配呢?马的,死娘娘腔一个?”
“嘿嘿嘿?乖女儿,那林北的懒叫跟你那个没用的前夫比起来如何啊?”
“唔?爸爸的鸡巴厉害多了?好粗又好硬?干到人家的嘴巴快受不了?唔唔、嗯嗯?人家下面的嘴嘴也想吃您的大棒棒糖?”
不知不觉间,我已然跪趴在强森的胯下,忘情地吸吮他坚硬的肉棒,双手也已自动自发地抠挖着泥泞泛滥的腟穴了。而双乳乳夹的链子更是被强森握在手中,随着我口唇的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在哲哥的指导、和不断的努力练习之下,我对于自己的口交技术很有自信。
先是含着龟头,像是不停点头似的用嘴唇重复刮弄着冠状沟,手指握着棒身边套弄边转圈,然后努力放松喉咙的肌肉、压抑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慢慢地吞吐肉棒逐渐增加深度,直到口腔完全吞入阴茎、龟头直达喉头,鼻尖抵住男人下腹的阴毛,连呼吸中都充满男人浓烈的腥臊味为止。
然后,让男人的阴茎静静地停留在喉咙片刻,利用吞咽的反射动作及包覆能力继续刺激着肉棒。而大量分泌的唾液由于无法吞入也无法合拢的关系,则如同淫水般满溢出口腔,使得后续吐出肉棒再度前后吸吮时,会发出“滋噜、滋噜”的巨大水声。无论视觉、听觉或是感官刺激上,都能给予男人极大的满足。
“喔喔喔?还会深喉啊?妳这个浪货还真不是盖的?”
“人家想把你榨干嘛?唔?嗯?亲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喔?唔?嗯?”
膣穴里的爱液像失禁似地随着我的手指抠挖往外喷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我把沾在手指的淫水涂抹在双乳上,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乳夹上的铃铛随着晃动持续发出悦耳的声响。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言语的羞辱与冲击,不断地肆虐我的身心。理性的意识早已如同糨煳一般,任由性欲引领着越来越加放荡,吸吮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啊嘶?喔?”强森倒抽一口气,差点就精关不保,赶忙将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
“呼呼呼?先喘口气?夜还长着呢,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了?妳爬到这上面来,先表演个自慰秀给爸爸看看?”
强森似乎十分精于此道,只见他再度取出一支粗大的硅胶假阴茎,将尾端的吸盘吸附在茶几上,整支阴茎颤巍巍地晃动着。
“林北叫鸡偶尔也会叫她们玩这个,就来试试看妳的表现有没有职业水准吧!”
“嗯?爸爸讨厌啦?人家会害羞欸?”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入戏”吧?我早已分不清楚自己的言语有几分真假,仿佛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假掰嘴脸的婊子,将恩客的要求奉为圣旨圭臬。我依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爬上茶几,面对强森双腿大开,右手扶着假阴茎将尖端对准自己泥泞的穴口充分润滑之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噢?”
高跟的马靴让我的下腹相当紧绷,大大增加了插入的难度。我感觉到粗大的硅胶阴茎一吋一吋地撑开炽热的肉壁,由外而内逐渐将我的阴道填满。
“好大?”
阴道里充实的快感几乎要让我晕眩瘫软,而长靴的高跟更是难以在茶几上保持平衡。粗大的假阴茎自然而然地成为我身体平衡的支点之一,也因此,身体施加的压力让阴茎更进一步地推入阴道的深处、无情地亲吻着底端的子宫颈。
“呜唔?好酸?好涨?”
舒服地几乎要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直冲大脑,连同被夹子肆虐的乳首,随着我腰部上下的移动,乳首上的铃铛也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刺痛中也挟杂着快感,如海浪般摧残着我的意识。
“大鸡巴爸爸,玩具干得人家好舒服哦?”
我略为挺出下体,好让强森的镜头能尽览假阴茎插入的样子,并自动自发地扭腰摆臀,让假阴茎开始在我的阴道内小幅度地抽插,露骨淫声浪语也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而然。
强森手机的录影没有停歇,他将镜头转换至正面,调整好角度之后,小心翼翼地将它立在枕头上。画面中,皮肤白皙的女体双腿M字型地蹲在桌上,正中央浮着许多青筋线条的粗大硅胶阴茎,直截了当地撑开无毛的肉穴,侵犯着这具绝美动人的女体。
“啊?爸爸,您的看起来女儿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嘿嘿嘿?乖女儿别急,爸爸这不就来了吗?”
强森贴上后背,扶着我慢慢变换姿势。他的手搭着我的双臂,炽热的温度清楚地传达着他此刻熊熊燃烧的欲望。转瞬之间,我已被他引导成为屈膝向前、弯腰紧贴乳房的蹲姿,而阴道里依然夹着那支硅胶阴茎。
我半跪半趴地,臀部微微抬高,硕大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挤压变形,从两旁溢出。令人联想到这也许是某种猿猴、或是母兽的交配姿势。
紧接着,我感觉到强森的手扶着龟头,探寻到了肛门的入口之后,便大喇喇地往里头刺入。
由于早在出门前就已预期自己前后两穴都会被使用,因而事先做了清洁与润滑。但是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插入仍不免带来一阵火辣的痛感。
我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日益增长的肛交经验促使我自然地放松括约肌。一旦心理上最初的紧张感消失,身体也就会随之解除防备。而强森的肉棒也就顺势齐根没入。
虽然我早已被哲哥调教得对于肛交有种特别的迷恋,但想来这也仅仅只是继很久以前和琬婷一起服侍陈医生、以及那次被哲哥用来招待客人的轮奸盛宴之后,我第三次前后两穴被双插而已。
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的接受速度竟是如此的迅速,阴道被内外压迫的紧绷,以及直肠内那种带着便意的快感混合交织,很快地就让我这一丝思绪抛飞到九霄云外。
我浪叫着,朦胧的视线中,看着镜头下的我淫乱不堪,就这样被强森从背后抱住,在阴道也被假阴茎填满之下,恣意地使用我的肛门。直到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在我的直肠深处射精。
“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休息片刻之后的强森,迫不及待地想再度温存一番,无奈他毕竟已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当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我示意他在床上躺平,捧起自己的双乳,温顺地跪趴在他的胯下,用口唇及乳房交替着服侍他的阴茎。很快地,萎软的肉棒迅速地在我的口中膨胀,再度恢复雄风。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
于是,我捧着自己那对爆乳,双手拇指食指捏住硬挺的乳头,骚媚地爬上他的胯股之间,依着方才骑坐假阴茎的方式,将强森勃起的肉棒插入阴道,当起了女骑士主动地驰骋起来。
“唔?晓滢?妳真是骚得太完美了?要不要考虑来给我包养啊?”
强森舒服地眯起眼睛,双手恣意押玩着上下晃动的乳房,感叹地说着。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

我走在路上,薄透的内裤完全无法抵挡强森大量的浓精,随着我跨出的每一步缓缓地往下流躺到我的大腿间。即使浓烈的香水也掩盖不了我身上飘散出来的、性交过后的那种气味。我刻意意忽视柜台那些旅馆员工鄙夷的眼光,错身而过的房务大婶更是毫不掩饰她的冷哼声。
完事之后,理性再度掌控我的意志,对于眼前如此令人作呕的男人我着实一刻不想多待。在交代了哲哥要我拜托他的事之后,顾不得他面有难色的嘴脸,也顾不得自己那身廉价的打扮早已有些凌乱发皱,活脱就是个刚接完客离场的娼妓,我假意还有客户要陪,匆匆地告别离开。
回到车上,我的思绪越发清晰却也纷杂不休:如今的我,已然逐渐蜕变成哲哥期望中的,外表气质出众、聪明伶俐,能登大雅之堂,但同时也是进的了砲房,骚媚入的性爱名器:由F进一步成长到G罩杯的丰满巨乳,在经由严格的健身训练而紧实的肌肉衬托之下,即使是包覆在最普通的衣服中,也总是因为胸前撑起大幅度的曲线,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让每一个错身而过的男人们舍不得放开视线。
经过哲哥手术后的阴蒂,在持续的性刺激以及睾固酮药物刺激之下,就像半开的花苞一般在不知不觉间已发育膨大得如一粒红豆大小,赤裸裸地突出在外阴部皱褶的顶端。少了阴核嫩皮的包覆,我的阴蒂常常因为内裤布料的摩擦而保持在兴奋充血的状态,让我的小腹时不时地传来酥麻的快感。
哲哥还特别喜欢我穿一种开裆的内裤,在中间开口部位的顶端镶缀有一颗晃动的宝石,每当我穿着裙装步行时,那颗宝石便晃动着敲打我那裸露的阴蒂,阵阵酥麻的快感总是让我的表情中,平添了阵阵的红晕与媚色。
而两片小阴唇唇瓣也在发育之下变得较为肥厚、呈现性感的深红色,膨大红嫩的唇瓣像两片小巧翅膀,从从光滑无毛的外阴唇之间脱颖而出。在我那已是光洁的下体中间,形成淫荡的光景。
哲哥形容我的性器,是男人口耳相传中既淫秽、却又能让人产生极乐快感的“蝴蝶屄”。
发育良好的阴唇肉瓣能在男人的肉棒插入时,如同柔软厚实的嘴唇般包覆龟头,而在肉棒进入阴道的瞬间,随之卷入湿润的小穴、并贴覆着肉棒摩擦更能带给男人强烈的升天快感,并如同吸毒般让男人一试成主顾。
对我而言,那要命的插入快感也每每让我在被插入的瞬间失声娇吟,更遑论男人们在我体内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刺时,那让我失禁般泄身的蚀骨销魂了。
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下体总是无时不刻处在微微兴奋的状态中。无论是在办公室、开车、或是在家里。无论心中是否存有绮念,膣穴总是随时饱含着淫荡的津液、娇艳欲滴。
早已习惯接受哲哥亵玩的我,每天在哲哥的私人办公室、咖啡厅的角落、展览的会场,或是任何他想要让我羞耻脸红的场合,依着他的命令让我拉起裙摆,露出与知性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对比的淫糜性器。
哲哥开始安排我和一些商业上往来的达官显贵上床。每次接完客之后,我们总是会在他的家中再次激烈地做爱。特别是当那些客人故意无套内射,弄得我的下体狼藉一片时,哲哥总会更加地狂野兴奋,全然不介意我的阴道、或是肛门里还残留着他人的遗精,而坚持在我的腟穴中肉贴肉地冲刺射精。
也因此,我实质上已算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娼妓了,而且还是很敬业的那一种:一个经验丰富、善于搔首弄姿、扭着屁股诱惑男人与之交媾的下流婊子。
即使被男人们操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体仍旧不会忘记在腟穴夹紧肉棒的同时,边用灵活的舌头、手指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感带,口中的淫语极尽下流之能事,带给男人天堂般的享受。
除此之外,我依然很容易地就被干到高潮,这让每个和我上床的男人们都非常地有成就感。高潮之后的我不再像从前一样如同一只死鱼。虽然身体在快感的肆虐之下依旧酸软不已,但我却已能本能地继续搔首弄姿、边说着淫声秽语,嘤咛着恳求男人给予更多的恩赐。
哲哥的公司在我的肉体护航之下蒸蒸日上,声势如日中天。而身为公关副总的我虽然卸下了许多繁忙的庶务,但是需要露脸上镜头、为公司形象擦脂抹粉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随着性爱次数的增加,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使只是被轻轻碰一下手心都有可能让我湿透了下体。然而,很奇妙的是,以前刚开始被哲哥调教时,那种随时随地想交合的冲动消失了,即使包覆在衣服底下的躯体变得更加火辣,我感觉自己那经由哲哥的调教开发出来的性欲,内化成为了一种更具有厚度的东西。
我私自猜想,可能是因为以往女人的性欲总是来来去去,切需要适当的契机才能打开那个变身成“淫娃荡妇”的开关。而现在的我在贺尔蒙及频繁的性爱之下,无论何时都处在“淫娃荡妇”的状态,只要有需要,男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插入我濡湿敏感的小穴,将我送上高潮。
这算不算是成为励馨在自我描述中的“破麻贱婊”呢?
我想她一定也和我有相似的情况吧?我发现自己能轻易的在:公司的干练副总、哲哥的性奴与嫖客的泄欲娃娃、依洁的女主人,这截然不同的三种身份中切换。
而且,我并不觉得在三者之中有哪一种只是纯粹带着假面扮演的角色,这三者应该都是真正的我,无所谓入戏不入戏。我的人格缺了哪一种,都不算完整。
“我的慰安任务还没结束呢!接下来,一定要哲哥舒舒服服地在我的体内中出,然后互相拥抱着睡上一晚好觉。”
心念至此,我的嘴角自信地上扬,甩一甩头挥去杂念,发动汽车离开旅馆,直奔哲哥的住处。

“小姐您的这张卡有被写字喔?”
在往哲哥住处的路上中途停车加油,帮我结账的年轻男孩,略微腼腆地将发票和信用卡归还给我,表情有些复杂。
我稍微愣了一下,接过卡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很久之前,我自己写下的那一行小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这也难怪,自从手机支付服务推出之后,我反倒很少把实体的卡拿出来使用,时间一久也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事到如今,我确实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了不是吗?
“嗯、谢谢你,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写的。”
这时我才有机会端详一下眼前这个男孩。干净的脸庞还带有几分青涩,身材却是意外地结实壮硕。
我装作不经意的拉了拉领口,因为胸罩被强森留下作为纪念而裸露的乳房,在外衣上撑起了明显的两点激凸。加油站的大男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对他抱以轻松的微笑,转头发动引擎。
“那个,小姐,不好意思?”
在机会熘走的前一刻,男孩终于下定决心叫住我:“那个、我叫阿伟,请问能跟姊姊妳要连络方式吗?”
我在心中升起了胜利的微笑,拿起纸笔草草地写下一串数字号码。这是我第一次接受街头陌生人的搭讪。究竟,自己可以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到什么程度呢?下腹不由地一阵躁动,汩汩的精液混和着充沛的淫水再度从小穴中流淌而出。
“给你我的LINEID,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谢姊姊。”
“嗯嗯,拜拜。”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39:45

(17)
习惯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自从那晚之后又整整过了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哲哥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公寓里。
原本有点担心会遇上三人之间尴尬气氛的状况,完全没有机会发生。
然而,与目前后来发生的这件事相比,哲哥不再来访这件事情显得相当微不足道。
而我,竟然从刚发生的当下那种紧张不安的情绪,迅速地“习惯”了。
这一切转变的过程简直迅速得让人觉得是否是一场梦境。
那是发生在那天过后不久的某个早上,一向朝九晚五的晓滢难得地超过了原先规律地出门时间,依然还待在“他们的”
主卧房内。
早已习惯慵懒生活的我,如今生活更像个贵妇。
虽然已经自睡梦中清醒片刻,但还是习惯性地赖在床上划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着订阅的时尚文章,一边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傒系簌簌的声响。
过没多久之后,出乎意料的、我的房间门“喀拉”的一声被打开来了。
不顾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缠在一起的假发与睡衣肩带,晓滢将ㄧ套烫得服贴的OL套装摆在床边。
“依依,这件套装你先换上,记得上一点日妆、不要太夸张,我在外面等妳。”
虽然满腹疑惑,但我知道早上上班前的晓滢一向都处于非常紧绷的状态,可没有什么耐性陪我犹豫不决。
毕竟,为了这点小事触怒她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于是,我乖乖地起床漱洗,然后简单地上了一组澹妆、假发也是最普通的那款齐肩黑发,简单地在颈后用发圈束拢。
摊开那件套装,我原本略微紧张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雀跃,心跳也“扑通、扑通”地加快起来。
晓滢交给我的套装制服,搭配的竟然是一件粉红色的包臀窄裙。
虽然这仅仅是一件非常普通、真正的“上班用”
制服,但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供厂商产的制式产品,而是经过细心剪裁、设计的订制规格。
更重要的是,这是我的衣柜里、第一件膝上长度的短裙。
其实以东方女性的角度来看,我的身高170算是高挑的。
在天生没有胸部的前提之下,女装的我对于自己细直的长腿一直有一些骄傲。
出门前,晓滢再三帮我确认了服装仪容,确定没有任何疏漏之后,取出一双鞋交给我:那是一双米色圆头、同样是走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非常平澹无奇的小羊皮女鞋。
但我第一眼就注意到的是,它的鞋跟却比以往晓滢准许我穿的来的高,约略是7公分左右。
即使以女人的角度来看这也许还称不上是性感、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威胁性也无,即使如此,却是我的第一双意义上的“高”跟鞋。
这让我对于今天出门的目的既兴奋、却又忐忑不安。
这种心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开始,连心思都变得这么小女人了呢?“这是第一次让你穿高一点的鞋子,走路的时候有些技巧要注意一下。”
“比起低跟的休闲鞋,后跟跟高越高的鞋子穿起来重心越会往前脚掌移动。
所以,妳必须同时使用足弓与小腿肌肉的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
“随时随地要注意抬头挺胸,膝盖要打直,不能太早弯曲,踏出去时脚跟比脚掌早一点点先触地?太早的话,重心不稳容易跌倒;太晚的话,肌肉负担太大很容易扭到脚或抽筋?”
晓滢似是担心我经验不足,在一旁殷殷叮咛着。
殊不知这些技巧,我早已偷偷地在网路上都预习过了。
甚至,独自在家里的时候偶而也会掂脚赤足练习,心想有朝一日总有机会能美美地穿上高跟鞋走路。
如今竟然意外地心想事成了,只不过练习毕竟还是与实际情况有些差异,当我穿好鞋子站起来试着多走了几步,还是不免重心不稳地左摇右晃,最后还是扶着墙才能勉力站好。
“你鞋子的尺码是26.5或27号,比一般的女孩来得大一些,鞋跟离脚掌前缘较远,而且身高也比较高,穿高跟鞋、尤其是细跟的鞋型时,保持正确的姿势会更辛苦一点,所以要多多加油。”
晓滢忙着纠正我弯曲的膝盖,紧绷的感觉马上就从小腿肚传了上来。
没想到,只是与寻常鞋跟高一点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不禁佩服起伸展台上那些天天踩着高跟鞋走路的超模们来。
“肌肉力量不足的话,身体的重量会往前冲,长期下来会让脚趾外翻;用大腿带动身体、步伐不用太大,如果是用小腿的话,走路时膝盖会不自觉地弯曲,看起来老态龙锺?”
我试着走了一两步,果然如同晓滢所说的,这是一项需要全身上下都要用力的技巧。
不仅仅是小腿、脚掌需要努力地支撑身体,腰背更是需要时时注意以便能保持平衡,连带地也使得下半身也必须缩腹提臀?难怪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穿高跟鞋可以训练阴道肌肉紧实?“累了的话,尽量找机会坐下来休息、顺便偷偷按摩小腿。当女孩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一点没什么不好。”
晓滢当然不会知道此刻我的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虽然步伐仍显得生疏,但在确认我的姿势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便牵起我的手下楼上车。
“副总早”
“早”
“副总早”
“早”
意外地,晓滢竟然是带着我前往她所任职的公司总部。
从进入大楼开始,经过电梯直达部门所在的楼层,错身们过的众人无不以恭敬的语气向晓滢问好。
看得出他们的表情中,不免对于身在晓滢身旁、一脸不知所措的我有着满腹疑惑。
只是想当然,谁也没有勇气对身为副总的晓滢发问,只能默默地收回眼光、或是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晓滢则是一如她平时的风格,对着来往的员工颔首示意,语调简洁而俐落。
半小时之后,晓滢在集团的大办公室里宣布了她的决定。
而依照他的要求恭敬地站在她身后的我,则是吓得腿几乎都要软了:“各位早安,简短地打扰一下各位的工作。”
晓滢的语调清楚而坚定:“在站在我身后的这位,叫做林依洁,是一位跨性别的女性。从今天开始即将要在我们公司上班,由于她没有相关的经验,总务课的课长,麻烦你指定一位员同仁来带领她适应环境。”
突如其来的发言,不仅是我吓得乱了方寸,公司里的员工也是引起一阵骚动。
男员工们大多是态度暧昧、抱着看好戏心态的表情,而女员工们有的是转头窃窃私语,有的则是面无表情的聆听着。
在众多的人群面前被当作一个跨性别的女孩介绍给大家,让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当下真的有一种想要逃离现场的冲动,无奈我的脚也同样地不听使唤,甚至还微微发抖。
而眼前被指定要复杂照顾的总务课员们,则大多是面面相觑、一脸无奈。
晓滢给的理由则是相当简单明了:公司是一个以医美作为事业发展的核心,因而必须在体制内树立一个样板,证明公司对于各种不同族群都抱持着友善的态度,特别是跨性别的族群在医美上更更具有庞大的需求。
也因此才选择了我这种“出柜”的跨性别女生,作为公司的重点形象广告。
“事实不是这样!”我在心里大声抗议着。
我既没有出柜、更不是什么跨性别女性。
虽然我不讨厌穿女装,而且还有过一次男性的经验?但毕竟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的男生啊?饶是如此,我却不敢将内心的辩白表现在外,甚至不敢泄露出任何一丝忤逆的表情。
在晓滢早就“设计”好的说词之下,我总不能把这些都全盘否认,以致于两人都没有台阶可下。
就在我心慌忐忑之际,晓滢拍了拍手让出她站立的位子,回头示意我向大家自我介绍。
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她的笑盈盈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严厉的意味。
无奈之馀,我只好拼命地在心中说服自己,只有挨过这一刻才是最好的趋吉避凶之道,至于往后如何发展,也只好等之后再来好好央求晓滢了。
在硬着头皮顺着晓滢的说词掰了一番自我介绍,在众人客套的欢迎声中,脸红耳赤的羞赧感直到我走入位子之后,依然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随后我马上就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央求晓滢收回成命。
因为,公司马上就发出了新闻稿,在辞藻华丽的置入性新闻文字中,提及到公司聘请了一位“跨性别”
女孩的事情,并借此宣扬公司对于性别平权所作的努力。
事到如今,骑虎难下的我,也只有暂时打消抗拒的念头,认命地戴起那早就印好“林依洁”
三个字及彩色照片的识别名牌,开始了朝九晚五、每天搭捷运上下班的生活。
如同任何一位新人一般,一开始几乎没有什么事是我可以立刻熟悉上手的。
更何况,我早已脱离了基层工作许久,即使是简单的影印机操作都让我手忙脚乱了半天。
由于我被晓滢定位为公司的形象样板,部门中不可能会有迫切需要我的职缺。
因此,主管最后决定指派给我的工作范围,仅止于事务助理及接待,简单的说,就是负责一些琐碎的杂事。
要说比较有挑战性的部分,就是必须轮班接待柜台。
担任接待柜台的服务,同时也必须兼任总机人员的工作,除了应接转介电话之外,还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仪容举止。
而这些工作我虽然处理起来笨拙而生涩,但是,最让我困窘的事情却都是在于日常生活中在平凡不过的小事,尤其是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女厕。
偷偷地在众人面前以女装示人、与自己是个穿女装的男生这件事被摊在阳光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境。
而这样的尴尬最明显地、就是在于上厕所这件事情上: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使用公共女厕,事实上自从晓滢帮我戴上贞操带之后,无论是否在外我一直都是使用女式的厕所。
而我也早就已经习惯不着痕迹地以女生的姿态走进女厕、自在地以坐姿如厕。
然而,在这里我已经被公开昭示是一个“男身女生”
的跨性别女性,走进女厕这件事忽然之间变成一件不仅是公司的女员工、甚至男员工也一样侧目的事情。
感受到众人无形之中莫大的压力,我别无选择地只能默默忍受他人异样的目光、尽量避开众人上厕所的时段,偷偷摸摸地解决生理需求。
然而,出乎意料地、没过几个礼拜,公司的女性团体竟很快地就接纳了我。
一开始似乎是出自于对我时常因为工作做不好而不知所措的同情,少数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妈妈辈职员们在空闲时间主动帮忙、并藉机找我攀谈、渐渐地,她们开始约我一起在午休时间外出吃饭。
慢慢地,我便和这群粉领同事们熟捻起来了。
在与众人的聊天之中,免不了会触及到关于家庭之类的话题。
我乖乖地依照晓滢为我编出来的履历背景,隐晦地搪塞说自己因为喜爱穿女装的缘故,很早以前就和家人断了联系,自己一个人在台北生活、并在某个偶然的机会之下被介绍给晓滢认识,因而接受她的要请进入这家公司。
也许是出于善意的关怀,抑或是同情我的故事中无家可归的遭遇,女同事们对于我的性别认同问题表现得相当的宽容。
当然我的外表完全像是个女人这个事实也是原因之一,除了平坦的胸部之外,在我的身上简直找不到任何不像女人的地方,连举手投足也同样地唯妙唯肖,光是这点就足以让她们大感惊讶。
而当她们发现我在衣着化妆保养品话题都能和她们热衷地聊上半天时,我的生理性别到底是男是女很快地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最重要的是,多亏了在健身房与辛蒂一起健身的经验,除了体态变好之外,与她相处的经验也大大建立了我的自信,而得以“男身女生”的“伪娘”的角色融入女性团体之中。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注意到,只要聊到关于公司副总、也就是晓滢的话题,女同事们总是很隐晦地避谈、或是顾左右而言他。
似乎对于这位公司内权力中枢的女性相当忌惮。
我猜想,也许是因为第一天就是晓滢带着我进来公司,同事们不免会担心自己私底下的言行会泄露到主管的耳中吧!不过,随着我逐渐取得女同事们的信任,那些关于晓滢的、似真似假的耳语,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周遭: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她的私生活、交际手腕、以及与男客户、甚至是公司的老板间,有着理不清说不明的关系。
我想,也许女人间的互动大概就是这样吧?由于工作上的压力相对较小,因而得以花更多时间在与同事间的关系经营上。
而分享公司的八卦、聊聊生活中的琐事则是这种社交方式的必要过程。
一开始我是以十足听八卦的心情听着,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佯装着一起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暧昧情事表达嫌悪之时,身体却诚实地兴奋着。
随着工作步上轨道,我开始习惯了这样奇妙而单调的上班生活。
由于我的工作几乎等于是打杂一样的工作。
虽然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时间久了上手以后也乐得轻松,如果不是轮值柜台的日子,我也必须要负责为客人送上茶水、资料等等。
而这些原本应该是年轻小妹的工作,却让我在跌跌撞撞地学习之馀,却隐约有着羞耻的兴奋感:曾经身为一人之下,年轻有为的高阶主管,如今竟沦为穿着粉领套装、帮客人端茶倒水的小妹;每天汲汲营营的,不是业绩、营运等高高在上的东西,却是“今天眼影该上什么颜色?”、“丝袜勾纱了待会午休要赶快去便利商店买一件”、“办公室冷气太干燥了明天想要带乳液来擦”?等等事情。
每当我意会到这件事情时,身体总不自主地微微兴奋着,再加上OL圈中的聊天话题、包括晓滢的八卦在内,每天总会耳闻到一些较为咸湿的话题。
因此,我那深藏在贞操带与卫生护垫中的阴茎,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濡湿着。
这天中午,同事们吃完饭,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
忙碌地一天终于过完一半,公司的气氛稍显轻松。
趁着大家休息之际,我悄悄地走进化妆室,挑了间把门反锁起来。
坐在马桶上,忍耐已久的尿意终于获得解放,“滴滴答答”
的尿水从贞操带前的小孔喷洒至马桶中,我满足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意识因为身体短暂的放松而有些出神。
自从我接受晓滢的条件开始,我已经熟捻身为一个女人所需要知道的大半知识。
将膀胱中积蓄已久的压力排除地一干二净之后,我从化妆包中取出面纸,仔细地将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依序穿好内裤、丝袜与裙子。
最后,会习惯性地取出化妆用的小镜子,顺便检查自己的妆容。
正当我想要稍微补一下因为午餐而有些掉色的唇膏时,外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几个女人聊天的话语声:“欸欸,妳的粉饼借我用一下啦?我的都结块了,好烦噢?”
“对了,妳有没有发现?假掰女今天高跟鞋超高的耶!应该有10公分以上吧?”
“对啊对啊,走路一直故意扭屁股,超不要脸的?”
“是不是又想勾引谁啊?简直就是公车嘛?”
女孩们吱吱渣渣的对话没有停顿,反倒是外头传来打开盒子、瓶罐等东西细碎的声响,想必是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而是在洗手台前补起妆来。
这些女同事们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由于公司的规模很大,再加上我对自己部门以外的人也都还不熟悉。
不过,听她们的对话,似乎是在聊着公司内某位同事八卦。
这时候如果开门走出去应该会让双方都非常尴尬吧?于是,我只好静静地坐在马桶上,百般聊赖地等着她们补完妆离开。
没想到女孩们却是越聊越起劲,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昨天XX公司那个色狼郑董来开会的时候,假掰女还眉开眼笑地让他捏屁股呢!”
“这么滥交,都不怕得病喔?”
“听说她私底下很乱喔!”
“不过就是个陪睡换职位的破鞋烂货而已,早会的时候摆那什么脸色?”
“啧啧啧?好下流喔!她老公要是知道她在公司?呵呵呵?”
忽然之间,女孩们的对话中某句话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昨天碰巧轮值到我负责在柜台接待来宾,而她们口中的那个郑董,是某个创投公司的老板,正是由我引领着他前去会议室与晓滢开会。
一路上那位郑董色咪咪的视线不停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的确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虽然公司的业务部门也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孩,但她们应该与郑董负责的创投没有交集,除此之外,公司内负责接待这类型外宾的女主管应该就只有晓滢一个人。
难道说,女孩们口中的那个破鞋烂货,就是晓滢?我感觉自己心跳倏地加速、脸颊耳根一阵发热。
原本应该要感到震惊的事,脑海竟是被满满情色的画面所填满。
中那个一边与客户打情骂俏、一边欲拒还迎地让男人摸屁股形象,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严晓滢。
乳头在内衣里敏感地挺立了起来,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触碰自己的胸口,快感迅速地扩散开来,身体内的欲火立刻明目张胆地燎往全身。
旖旎的念头,勾起了我久违了的羞耻欲望。
我想起了藏在衣柜深处的那一盒“东西”,那是那是继上次购买肛塞之后,又一时冲动在网路上购买、到货了之后却又觉得矛盾因而藏起来的东西。
在那之后又在半推半就之间,体验了被男性插入并高潮的经验,再加上最近的生活被健身、上班等等一连串的变化占据,因而老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突然想到自己还藏有这些“玩具”,让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
“下班之后,偷偷地把那些东西拿出来试试看吧?”
一旦下了决定,整个下午,我几乎都无心上班。
炽热的身体发烫着、期待着下班之后的秘密游戏,被性欲占据内心的我,早已把自己还是个男人这份认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婉拒了同事的邀约,迅速地回到家里。
而今日恰巧是晓滢每周固定会在哲哥那过夜的日子。
平时我多少还会因为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住处过夜而感到苦涩孤单,然而今日偌大的公寓却成为了我一人幻想的小小世界,性奋反而多于寂寥。
顾不得会弄皱公司的制服套装,直接踢掉高跟鞋躺进床里,心脏开始再次扑通扑通地雀跃着。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像着晓莹裸着身体、媚笑着勾引郑董的样子:也许是让自己双腿大开,以传教士姿势让郑董尽情地在体内冲刺?或是直接就在晓滢个人专属的办公室中,被粗暴地从背后撩起窄裙、趴在桌上用翘臀迎接粗大的肉棒;又或许,郑董会心血来潮想要享用晓滢的肛门?我紧闭双眼,双手伸进上衣里面,熟练地爱抚坚挺的乳首。
不知不觉中,阴茎已泄出的大量的淫水,把薄透的内裤弄得湿黏一片。
越是想像,脑海浮现的画面越是火辣煽情,被欲望吞噬的我行为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打开衣柜,拿出藏在最角落的那只盒子,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将里面的内容物一一取出:里头是一组肛门洗涤器、ㄧ支适合初学者用的拉珠棒,以及一套包含网袜、胸部和裤裆都有开口的蕾丝情趣内衣。
无疑地,这些都是为了肛交的爱好者所设计的东西,那是某天滑手机的时候失心疯乱买的。
由于早先已有过肛塞的经验,再度网购这些东西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当时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障碍。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多更复杂,因而就把它遗忘了。
我褪去全身的衣物,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抬高臀部,接着,拿起一旁准备好了的洗涤瓶对准肛门,一阵异物感之后,针嘴便无情地撑开了我的肛门。
紧接着一股股冰凉的甘油水溶液缓缓地被挤入直肠中。
等到瓶中的液体挤光,我忍耐着夹紧括约肌然后将瓶嘴拔出,接着又一管、又一管,然后开始慢慢地默数数字。
甘油的作用很快地开始让我肚子像针扎一样绞个不停,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尽力地夹紧肛门括约肌,直到在也无法忍代之后,才坐上马桶一股脑地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
第一次大约是20秒左右我就无法忍耐了,第二次稍微有好一些,大约可以撑到约一分钟。
如此重复了四五次,直到肛门里排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之后,再使用一小管包装成针筒状的润滑剂,把它注射进我那柔软的肛门里。
肛门在浣肠之后变得十分柔软,屁股里的润滑液从肛门口渗出了不少,让整个股间都湿湿滑滑的。
在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我裸身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件地将准备好的衣物穿到身上,慢慢感受蕾丝的布料碰触身体,那种阵阵愉悦的触感。
我轻轻地将内裤拉好,仔细欣赏镜子里的自己:因为稍微变胖而显得柔嫩细致的身体,从里到外透出光泽、略微突起的乳晕与修长紧实的长腿在镜中一览无遗。
而在诱人的长腿根部,粉红色的贞操带从内裤中间的开口探头出来,看起来还有几分淘气。
侧转过身,屁股中间同样是蕾丝挖空的设计,开口的上缘还装饰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性感中不失柔美。
在穿上同款式的网袜及内衣之后,我像个小女人似的躲回被窝里,轻柔的布料温柔地包覆在全身,温暖而令人安心。
我再度开始想像那位色狼郑董猥琐地对着女人上下其手的样子。
只是,这次幻想的女主角变成自己,穿着这套性感到不行的内衣、用棉被半遮着身体,对着那个老色狼欲拒还迎:“郑董?小妹穿这样子您有喜欢吗?”
“哈哈?你这个变态三性女?真他妈的比女人还骚贱!”
幻想中的郑董带着色咪咪的笑脸,恣意妄为地欣赏我的胴体。
我把发烫的双颊埋在棉被里,专注地爱抚着身体各个敏感带。
空无一人的家中,让我放心地将自己最深层的性幻想化为口中的言语,浑然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意识,不再存有任何一丝男性的成分而感到矛盾。
也许,就算理性上知道,我也不在乎了。
此时此刻的独处,让我只想要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想像、彻底变身为一个恬不知耻的变装女子。
“这屁股真是美呀?皮肤也好得不像话?妳真的比女人还要女人?我以前玩过的人妖都没妳这么好?”
“唔?好开心?郑董您好会哄女人噢?”
我摇晃着屁股,胯下的小肉棒早已在贞操带里泛滥成灾。
想像中的郑董,对于我的身体赞不绝口。
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发强烈,想要交合的欲望完完全全接管了我的身心。
我噘着屁股、将两片臀肉左右分开,摆动着腰让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型的弧线,包在粉红色壳里的小阴茎自然也随之起舞:“啊啊?郑董?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呀?就老实点说出来吧?不然我可不知道喔?”
“唔?郑董?人家、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嘛?”
终于,羞耻的话语从我那涂着精致的红唇中吐露出来。
我竟然说出口了?拜托一个男人来干我。
虽然此刻四下无人,但我确恍如置身于那个郑董的身前,淫荡地摇晃着屁股,哀求着他用那怒张的肉棒填满我。
欲望的缺口一旦决堤,情欲便从那缺口喷涌而出。
我的想像不再桎梏于脑海,而是化为一句句腥膻甜腻的语句:“嗯?对?人家是有小鸡巴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玩屁眼了?”
“人家的小鸡巴不配当作是肉棒插,只适合当作阴蒂给真正的男人把玩?”
“噢!是的?人家不配当个男人?是天生适合穿女装、用屁股服务肉棒的婊子?”
愈加浪荡的言语,愈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仿佛我天生便是个淫荡的第三性女子。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的内心,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我已经不想要再去挣扎辩解自已究竟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我只想要满足自己身体与心灵的渴望、需索更多更多的快感。
摸索着拾起放在一旁的串珠,一只手微微地分开臀办,我慢慢地将它一颗一颗地塞入肛门中。
经过浣肠洗净、并充分润滑之后的肛肉变得十分柔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随着我的指尖顺利地进到直肠内。
下腹因为串珠的进入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饱胀感,等到稍微习惯了这种异物感之后,再慢慢地将串珠抽出。
然后,塞入、抽出、再塞入。
每当肛门括约肌被串珠撑开,那种想排泄的感觉也同时刺激着整个下半身。
随着珠子的脱离紧绷的身心因而而放松,接着串珠再度的插入,肛门又一次扩张、一颗颗的珠子再度回到肚子里,阴茎的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开始有种麻麻的感觉。
那种体验与被哲哥的肉棒插入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那晚的记忆有些凌乱,在模模煳煳之间达到了一种有别以往的高潮。
我只能努力回想着,一边爱抚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串珠抽插着自己。
“嗯啊?好舒服噢?”
身体的快感以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依然让我舒服得全身颤抖,尽管没有达到那次那样的高潮,但来自于乳头及触碰身体敏感带的温和快感、以及大胆的性幻想带来的刺激,加诸在身上给我的满足感不亚于阴茎的高潮。
由于不受限于阴茎高潮之后的“圣人时间”,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沙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里,也同时断断续续地和晓滢传讯聊天。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说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了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
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
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了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待晓滢的工作难度。
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
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手机、打游戏。
然后,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发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了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有什么感觉?未来我们会怎么走下去?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里,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发现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只是被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欲望迅速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温暖而安心的氛围。
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制成的凋花桌边。
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外头昏暗的夜色、以及空中庭园里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发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迳庭:不知何时染成澹褐色的头发,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大片与浓艳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超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扣子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哲哥。
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发上坐下。
她的手依旧温暖而细致,不轻不重地握着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赞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察觉到我略为讶异的眼神,晓滢轻抚着我的手,难得表现地有点难为情。
最后自己还忍不住噗哧一笑,神色羞赧地向我解释:“别笑我了啦?这个打扮很俗艳我自己知道”
“我刚从旅馆接待一个客人回来,暂时没有把衣服换掉。刚好妳问我公司流传的事情,想说穿着让妳看一下。”
挽着我的手的她神色自若地地说着,仿佛那只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呀,不论什么年纪,有时候对女人穿着的眼光,还说跟青春期的男孩没什么两样。”
“妳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闻,我和老板上床、和客户上床之类的,那些大部分都是真的。而且,是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妳别担心。接客什么的,只是哲哥与我一起进行的情趣游戏罢了?这样说妳能理解吗?”
晓滢俏脸微红,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依依,我想慢慢向妳坦白一些事,也许妳知道了之后会恨我,但我还是想让妳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如同先前跟妳说过的,我并非不爱妳、想离开妳了,而是依然以我的方式爱着你。”
“我没告诉妳的是,哲哥是我的公司集团老板,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确是个医生,但开业行医仅仅是因为兴趣。以前,他是我的上司;现在,他是我的主人;现在的我不再是什么女强人,现在的我,只是哲哥豢养的女奴?”
“曾经我以为,女人用身体取悦别人是一种很愚蠢的事。那时候的我总是自大的想着:年华总有一天会老去,如果不趁年轻时积攒点什么,将来一定会一无所有。”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在用无价的青春,换取老后不值一晒的保障。那就好像某个人梦想着自己有一天退休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因此不眠不休的努力工作;然而,等到他终于存够他认为够多的钱,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安养院里,老得哪也去不了。”
“所以,活在当下真的很重要?这是哲哥他教会我的第一件事”
“他教会我的第二件事,是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过去的我只是个躲在假面具里、活在众人的期待之下,隐藏自己欲望的女人。是他告诉我喜欢性爱并没有什么不对、而社会主流的价值观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
“最后,他告诉我,离经叛道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对的起自己、承受得了后果,人永远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子。”
“所以,我选择认他做我身体与心灵的主人;所以,我想成为那种很破的破麻?是那种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跟他上床、让他无套中出的那种淫乱女?”
“依依,我希望妳也可以正视自己的欲望,这也是哲哥所希望的事。”
晓滢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情欲。
柔若无骨的纤长手指爬上了我的脸颊,一股浓烈的香奈儿香水气味侵袭而来。
下一秒,她已吻上我的唇,湿软的舌头强行撬开唇瓣,主动地需索着。
先前在我眼中宛如谜一样地蜕变的晓滢,如今一切都有了理由。
原来,那个让她臣服的人、那个踏进我们生活中,如今和我与晓滢维持着微妙的三角关系的哲哥,竟然还是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
这个事实虽在意料之外,但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而如今,这些事对我来说也都不那么在乎了。
原本就因为方才家中的游戏、以及拉珠的刺激而处在微微兴奋中的身体,在听完她露骨赤裸的告白之后,早就已经陷入了欲望的旋涡之中。
如今,被她识破情欲的我,立刻嘤咛着回应起她的吻来。
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了,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四片交迭的红唇,深情款款地互相凝视着对方。
在欲望已完全被挑起之下,我不自禁地期待起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妳来之前、哲哥刚刚帮我动了个小手术,所以呢,今天晚上我暂时没有办法当哲哥泄欲的工具了。”
晓滢稍微地挪动了身体,面对着我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随着紧绷的布料获得解放,晓滢她那硕大浑圆的双乳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所谓“小手术”的地方。
在晓滢那对殷红的乳首上,各穿上了一只闪亮亮的白金钩环,伤口的地方看得出来依然有些微的红肿。
即使如此,却丝毫不减那钩环带来的淫靡气氛。
“穿环之后必需要休息好几天等待伤口愈合。因此,我希望今晚妳能代替我来满足哲哥。”
晓滢松开握着衣摆的手,衬衫的布料再度遮蔽了那对妖艳的巨乳。
“我?可是我?”
晓滢胸前那充满魔性的影像依然占据着我的脑海,一时之间我还没有会意过来,所谓的满足哲哥意味着什么。
然而,不待我反应过来。
晓滢紧接着就放上了最后那根压垮我的理智的稻草:“依依,别踌躇了,妳自己知道的。在妳的内心之中,妳早就知道来到这里必然会发生什么事。否则,你为什么会塞着那个玩具来这呢?”
“对不起?我在我们家里装了针孔摄影机,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对于晓滢的歉然以对,我的心里更多的是那种秘密被发现的羞耻。
而秘密被揭开的当下,兴奋的电流瞬间充斥在我的全身上下,身体因而微微地发抖。
隐约之中,感觉似乎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即将要被揭开。
而此时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安,相反的,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期待。
“其实,从你开始接受哲哥的治疗你就已经在服用贺尔蒙了,根本没有什么睾固酮抑制剂,你每天定时服用的、其实是一定剂量的黄体素和催产素。”
“这两种激素会从根本上让妳的身体逐渐变得女性化。妳的基础体温会升高,睾丸中的精子活动力会越来越小,勃起能力也会降低。”
晓滢的语调轻柔,如同她叙述自己陪睡客人那般。
在此同时,她再度伸出双臂将我圈在她柔软的臂弯之中,不急不徐地开始解开我身上的衣物。
“亲爱的,药物会改变妳的身体,却不能改变妳的心灵,它也许能让妳外表稍微有女性的特征,却不会让妳发自内心去喜欢作为一个女人。”
“依依,妳其实很喜欢吧?喜欢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女人?事实证明,妳不仅是生理上适合改变,在妳的内心也是期待着如此?”
随着晓滢在我耳边呢喃似地的絮语叨叨,我的丝质衬衫与长裙也被她褪去落在地毯上。
远处的落地镜中,正好映照出我们俩人的身影:一个是披着外衣、衣衫不整却身材佼好的女子;另一个,则是只剩下单薄的蕾丝内衣裤、身材纤瘦却同样地婀娜多姿。
两个镜中的俪人,交迭出性感唯美的画面,在典雅奢华的豪宅之中,竟是如此的和谐。
“哲哥就在隔壁的起居室里,现在,妳就过去找她吧!”
我无法、也不可能拒绝我甚至不确定,即使没有晓滢的推波助澜,在这秘密都被揭开的当下,我最后是不是也会自动自发地跪在哲哥的脚边摇尾乞怜。
带着忐忑而羞赧的心情起身,一只手像是女孩般遮着自己胸罩的部位,我顺地朝她示意的房门走去。
然后我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吴明哲那个手握庞大医美集团、却依然游刃有馀的商贾;那个每个月我都在诊所与他愉快地恳谈,深得我心的心理医生;那个早已成为晓滢的主人、且不久之前才让我初次以女人的角色破瓜、我和晓滢都亲暱地称呼他哲哥的中年男子。
精心梳整过的头发、高档的订制猎装,面容经过岁月深深浅浅的刻划、智慧与稳重兼具,既威严又充满仁慈气质的一个人。
跟在我身后的晓滢轻轻地为我关上门,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我和他。
“依洁”哲哥首先打破沉默开口“恭喜妳,终于能面对真正的自己。”
面对哲光的赞赏,我感到有些局促不安,遮掩着自己胸部的手更显僵硬。
“过来这里”哲哥颔首示意、声音中充满不可违抗的权威。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依照他的要求走到他的身前。
他以手背轻抚我的侧脸,温暖厚实的触感顿时让我安心不少。
“我明白妳在迟疑着什么,这个社会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箝制了妳的人生。
希望妳能慢慢明白,其实那些桎梏,以人的一生来看都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妳真的排斥这些,怎么会这么热衷地学习关于女装的一切?从外表到内心涵养,女装的妳几乎无可挑剔。而这些成果,都是妳自己的功劳?我和晓滢只是帮妳一把而已。”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无法重来。妳渴望展现女性化的自己、生理上也非常适合。女装的妳,比太多天生的女人还要动人。难道妳愿意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深埋内心深处甜美的欲望?”
哲哥不急不徐、侃侃而谈,充满磁性的嗓音与他的手传达的体温同样让人觉得踏实安心。
在我内心深处,那个坚持自己是个正常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长久以来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是个女人的诱惑正一点一滴地蚕食我最后的男性尊颜。
“只要承认了,我就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幻想?”
“而且仔细想想,那次被哲哥插入真的还蛮舒服的?”
“现在外面也有很多人喜欢打扮成女生、这样做其实很正常?”
思绪百转千回之际,女装的诱惑驱使我逐渐地放弃抵抗终于,我鼓起勇气,颤抖着启齿:“哲哥?我?”
“依洁”
哲哥先一步看穿了我的雌服,以无比的威严开口说话。
“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好的”
弃守之后的解脱感让我的身心感到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情绪放松让我在顺从地应允的同时,产生强烈的羞耻与快感。
胯下的肉棒更是流出了大量淫荡的津液。
我在哲哥的身前跪坐下来,小腿隔着丝袜落在编织羊绒的地毯上,触感十分舒服。
我生疏地解开缝线雅致的皮带、以及那合身的订制长裤,哲哥那雄伟壮观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即使并未勃起,那阴茎依然显得如此结实、完美,让人自惭形秽。
“天哪?这肉棒?好厉害?”
在屏除了最初的恐惧之后,那纯粹男性的象征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让人排斥。
我在脑中尽力搜索以往看过的影片画面,几番踌躇之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张开口,将阴茎的前端慢慢地含入口中。
哲哥的龟头干净光洁、硕大饱满,而且温暖宜人。
在湿润的口唇包覆之下,我感觉到那肉棒慢慢地苏醒过来,比起冰冷的玩具,我甚至有一点爱上了这种有温度的生命感。
我试着稍微退出、并象征性地亲吻了龟头一下,让肉棒前端在我的嘴唇上游移,一股淫糜的气氛油然而生。
“唔嗯?”
哲哥的肉棒从龟头以降,开始逐渐地进入我的口中,而我也自动自发地放松口腔,任由那巨根往我的口腔深处迈进。
那过于巨大的肉棒,使得我的呼吸有些窒碍,鼻腔不由自主地发出短短的喘息。
我暗自想像着,哲哥的阴茎被涂了唇膏的嘴吞没的样子,应该是说有多骚就有多骚吧?我努力依照脑海中的影像,慢慢前后摆动头部让阴茎在我的口中进出,口腔因为吸气吞吐而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与记忆中看过的影片不谋而合。
“太好了?我做对了?哲哥他应该、会舒服吧?”
我暗自想着,一边偷偷地抬头看他,却正好迎来哲哥赞许而满意的目光。
突如其来的眼神接触顿时让我感到一阵羞涩,赶忙低下头去专心服侍口中的肉棒。
内心满满地是小女人般的娇羞与受到赞许的开心。
“可以了,我们去床上吧!”
哲哥温柔地扶起因为久跪而踉跄的我,厚实的大手搂着我的腰际,俩人并肩贴臂、双双倒入不远处的松软大床里。
深陷在柔软的床被,哲哥立即将我拥入怀中,如君王临幸般亲吻我的额头、然后是耳垂、脖颈,最后终于吻上我的双唇。
而我也立即热情地口,以唇舌回应他的挑逗。
很快地,两人的唇舌难分难舍地纠缠再一起,撩起一场浓情密意的法式深吻。
我被他亲吻地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原本就以春情勃发的身体顷刻间更是敏感濡湿、含苞待放。
见我已然丢盔弃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哲哥温柔地将我翻过身,胸贴背地从背后将我拥抱入怀。
在感觉到他雄伟怒张的阴茎抵住我臀肉同时,哲哥的双手也同时由下往上撩开胸罩、熟捻地爱抚我的乳头。
“嗯啊?”
阵阵销魂的快感让我轻呼出声,我羞涩地把脸埋入长发之中,深怕被他嘲笑我的浪荡。
而哲哥也温柔地回应我的示弱,爱抚的动作益发温柔。
“自己在家有清洁过了吧?”
“嗯?”
我细弱蚊声表示首肯,同时微微地屈身挺出屁股,好让哲哥游曳至双臀之间的手顺利地触碰股间的串珠。
“唔?嗯”
已习惯异物存在的直肠,毫无阻碍地就让哲哥将串出拉出,直至最后一颗珠子脱离口之后,扩张的肛门口反而感到一阵失落。
细心的哲哥再度在自己的阴茎、以及我的肛门上浇淋上更多的润滑液,让我得以藉机深呼吸缓和心情。
见时机成熟之后,哲哥再度让我们俩保持侧躺,并从背后抱住我。
在双臀稍微被他的手分开之际,可以感受的到哲哥的肉棒已经抵上了我的肛门口、蓄势待发。
然后,括约肌被逐渐撑大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地从股间袭来。
也许是放松方式有了效果,也或许是我的肛门已逐渐习惯了接受异物侵入,有别于第一次如同破瓜般的火辣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扩张的便意之中,一吋一吋地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这一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直肠之中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完全放下心防的我,心中不再存有芥蒂。
我专心地感受肛门里传来的扩张与温度,在些微的便意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被插入兴奋与娇羞。
慢慢地,肛门的深处那种欲求不满的骚痒感,在被肉棒插入、龟头刮着肉壁一路挺进到抵之后,转变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
那是一种用自己的阴茎无法感受到的、既温和又强烈的性快感。
温和的地方在于,它不像阴茎高潮那样累积得飞快,然后一瞬间爆发,而强烈的地方在于,肛门里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不断地从身体深处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更甚者,每当哲哥的阴茎在完全插入的途中,挤压到某个深处的部位时,下身传来的快感更让我酥软不已。
那是冰冷僵硬的玩具所无法取代的、交媾的快感。
随着肛门逐渐适应阴茎的尺寸,哲哥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在我的体内加速,硕大的肉棒不留缝隙地撑满了整个肛门。
涓涓细流的快感逐渐转变而成令人晕眩的惊涛骇浪。
在哲哥既温柔又阳刚的对待之下,我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已然完全被他所征服。
快感浪潮的拍打让我全身柔弱无力,而意识与感官却是敏感地如同羽化登天。
在强烈的情欲使然之下,我忘情地吐露心声,向哲哥表达着受他宠幸所感受到的升天快感。
“啊啊啊?哲哥?好爽喔?依依喜欢被你干?呜呜呜?”
哲哥将我翻过身,以面对面的方式再度插入、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我自动自发地抱紧哲哥,而他则是回应以更有力的臂膀圈住我。
被哲哥强壮手臂抱着,一股温暖感伤的情绪包围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久违的幸福的关系,我再次不由自主哭了。
“哲?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在人家的屁股里面动??”
在哲哥坚定而充满柔情的活塞运动中,我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吐露那些原本怎样也不可能说出口的淫声浪语,只求能借由两人的结合与拥抱,来感受他的体温与爱意。
“喔喔?哲哥你好厉害?好棒、好舒服喔?屁眼被干得好舒服?”
身为女人的自我认同、身为阳具的接受方,那种希冀自己卑微得臣服在他的胯下、奉献自己的身体,并通过取悦于他而感受幸福的献身之情,充斥在我的脑海、甚至灵魂里。
脑海中转化为言词的,包含了对哲哥本身的景仰、对于他的阳具的崇拜,以及对于自己终于挣脱枷锁,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雌性的至福喜悦。
“我?噢?”
那远远超过第一次交合、难以言喻、欲仙欲死的强烈高潮,在毫无预兆之下铺天盖地而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融化在阴茎炽热的温度之下,下身传来一阵失禁似的感觉,大量的液体从贞操带的前端流泻而出、如同女人的春潮泛滥。
只是此时,我的意识已然飞升远离,任由极乐的快感将我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糖衣。
然后快感继续攀高、再攀高,最后终至失去意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08

(18)
在那之后,即使隔天的阳光洒落,把我从深沉的睡眠中唤醒。柔弱臣服的情绪并未因为理性的回笼而远离。看着从朦胧中逐渐清晰的哲哥的背影、刚毅却又内敛的脸部线条、以及结实壮阔得不像中年人的身体线条,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然完完全全地接受了与哲哥肛门性交、并且逐渐爱上这种感觉的事实。
很难言明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尤其以像我这样一个纯粹的异性恋的男人而言,内心不仅没有丝毫的排斥与不适,反而是欣然接受这样的现况、甚至还隐约地对于往后的发展而有些雀跃、期待。
然而,哲哥并未在我的体内射精我知道内心深处对于这样的结果,带着莫名所以的失落。
「那是否意味着,我终究不如一个真正的女人来的有魅力?」
而回头看见已然醒来,却依然愣愣着看着自己发呆的哲哥,给了我一个温暖柔和的微笑。已然换上合身的订制西装的他,笔挺的身材沐浴在窗前的阳光之下,全然地使我充满安心与信赖。
「早安,依洁」
「早、早安?」
似乎是为了缓解我的羞赧,哲哥从窗边的茶几旁起身,轻吻我的额头一下、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羊毛长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依洁,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妳起床的样子,妳真的是天生丽质、非常的好看」
哲哥由衷地称赞让我有些飘飘然。
「相信我?不要再执着于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是自己究竟是不是异性恋,那些无谓的问题?那些价值观只不过是为了社会学家为了便于分类而强加于人身上的标签而已。顺从妳自己内心的意念,就能够看见全然不同的崭新风景。」
哲哥再度轻啄了我的唇,然后起身打开房门。晓滢已经是一袭干练优雅的女式套装,洋溢着欣然爱意的眼光望着房内的我们。
「依依,已经帮妳请好假了。不过,妳还是有课程要上噢。下午你直接到复兴分院来,我带妳进行一些疗程。右边门打开就是我的更衣室,我帮妳准备的衣服就放在更衣架上,累的话就再多休息一下,下午见啰。」
豪宅厚实的大门阖上,偌大的房子再度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内心却全然不再担惊受怕。顺从的安心感充斥在我的内心,早先的不确定感早就烟消云散、不知所踪。我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飘起了微笑:「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蛮好的嘛」
我轻轻地起身,屁股隐隐约约传来些许的热痛感、配合着在我胯下那包覆在塑胶壳中晃荡的小肉条,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烫、乳头再度敏感地挺立起来。

**一如哲哥那个小小诊所的风格,集团分院的这个诊间依然奢华地完全不像是用来作为医疗用途的地方。宽敞的空间中,除了必要的无菌、以及消毒、医疗器具之外,剩下的皆是豪奢华美的布置。以高档的皮作、木作以及瓷器、琉璃妆点的诊间,处处充斥着豪宅的气氛。
而晓滢则是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示意我在他身旁坐下。
她的表情带着发自内心的歉意「对不起,隐瞒了妳这么久?但是,妳现在的改变真的好美、连我都忍不住要忌妒起来了呢!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现在的形象?那个偷情猥亵的林颖杰带给我的不快早就灰飞烟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纯美丽、气质出众的好闺蜜呢!」
「依依,昨天有跟妳说过,其实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服用了女性荷尔蒙一段时间了吧?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唔?就是之前有跟妳说过的?乳头的地方有一些肿肿的硬块」
「那是因为妳的身体正在因为女性贺尔蒙而产生变化,除了吴医师开的药之外,那位健身教练给妳喝的,也是含有高剂量的雌二醇的营养补充剂;所以,你的胸部里面,那些被黄体素重新刺激的乳腺组织周边,在雌二醇的作用下慢慢开始储存脂肪?一开始是乳晕周围的小硬块,接下来慢慢就会有乳房的轮廓了。」
晓滢的语气平和,仿佛正在教育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似地侃侃而谈。
「别担心,这些都是我们公司代理进口的、不同种类的贺尔蒙激素,除了胸部之外,妳的皮肤也会越来越好、乳头也会变得如同女性般敏感。」
「相对的,妳会开始经历女人的多愁善感、情绪起伏。除了不会有月经之外,体温及情绪的变化、对于人事物关系的感受与理解,都会慢慢地开始有些微地不同。
贺尔蒙不仅仅只会影响生理状态而已,连同心理状态也会渐渐地开始改变,这些都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
「不过,这些改变都是可逆的,一旦你停止服用,你身上的贺尔蒙激素会慢慢地代谢掉,而你原本的雄性激素则会再度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也许是看出了我对于身体变化的不安,晓滢又补充了这一席话:「我和哲哥都很喜欢妳更加女性化的样子,你的资质本来就很好,而为了要让你的外表更加完美,这些辅助的疗程都是必须的?再说,虽然这样的三角关系对旁人来说有点奇怪,但是这是我们往后长期相处的契机。也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记你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
「而且,你现在是公司的形象样板人物之一,你身上的任何一点瑕疵,都有可能被公司的竞争对手大作文章。」
晓滢补充的最后一句,似乎暗示着只要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我们的婚姻就能够继续幸福的持续下去。在晓滢温柔而坚定的气场之下,我也只能将心底那道小小的不安忘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开始正式的进行了雌激素的疗程。
由于已经事先阐明了疗程的作用与目的,晓滢交给我服用的药物剂量明显地增加了。很快地,我的乳头果然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先前乳头周围形成的那些硬块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乳晕稳定地逐渐的增大、变厚;原本平坦嬴弱的胸骨,逐渐被一层柔软的脂肪层覆盖。接着,以乳头为中心缓慢地浮现两只浅浅的乳肉。
随着与健身教练持续的进行训练与饮食控制,我的身体线条越来越柔和,从前扁塌的臀部如今不仅挺翘浑圆,也更兼具饱满与弹性。尤其在健身房运动时,即使穿着并不暴露、仍然屡屡攫获男人们贪婪的目光。而相对的,我不仅不会感到丝毫的恶心不快,甚至还有些小小地自豪而在我持续进行疗程的这段期间,我与公司的职员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而我也早已非常的习惯如今的「女性」身份。
不仅刚进公司时那一点尴尬隔阂早就消失不见,连同男性职员在内也很自然地将我当作真正的「女性」职员,无论是日常的对谈交流、闲暇时的小打小闹等等,我被视为一个略显羞赧、脾气温和,打扮优雅却又不带侵略性,一方面却又意外地对于电脑、软体知之甚详(这当然源自于我的职业背景)的奇妙女子。
而在女同事之中,我更是被接纳进入几个更为私密的小圈子,而我也自然而然的有了几个称得上是「闺蜜」的好姐妹:姐妹们的私密圈子基本上当然是围绕着女人们热衷的事物,从美食、旅游、玩乐乃至工作上的八卦、婚姻、性爱等等包罗万象。然而,我对于自己本身的事情大多还是竭力隐瞒的,对于这些「正常」
生活的人们来说,我的故事必然太过不可思议、甚至会影响到目前众人对我的观感。
同样的,晓滢亦是对于我的交友状况未置一词,甚至不会试图从我口中去探听关于公司员工的私生活。
以往脑海中还多少保有男性女性角色思维的「切换」,即使表面上做的优雅,许多关于女性的行为举止尚且需要有意识地去维持。而现今二十四小时皆以女性身分生活的我,已全然沉浸在女人的自觉里,长久以来的薰陶将这些女性的因子写入身体的记忆之中,一举手、一投足不再需要战战兢兢,而是如同真正的女人般挥洒自如。
也因为如此,某天我终于发现除了早已被丢弃的男性衣物之外,所有关于男性的物品,从包包、卫生用品、手表配件,乃至手机壳、钥匙圈等等,早已被晓滢清理干净时,我亦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也许是为了奖励我的表现,晓滢带我去穿了耳洞。在耳垂热痛了两三天之后,我终于可以戴起那些美丽的耳环,在同事面前小小地展示起自己稍微性感的一面。
而我的头发也随着时间越留越长,最后终于不再需要依赖假发。我的好姐妹们更是带着我到熟识的设计师那边,让他剪了一款气质嫣然、与我的形象相当契合的鲍伯头造型。
在服用药物告一段落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针剂注射的疗程。为了充分缓解我的不安,这些疗程都由久违的哲哥亲自为我进行。
一开始是黄体素针剂的疗程。哲哥解释,在长期服用适当剂量黄体素之后,改用针剂注射,搭配胜肽等营养补充品服用,在皮下脂肪堆积的同时也可让胶原蛋白有显着的增生,这意味着,我的肤质将会更加光滑柔嫩,与一般的女性毫无分别、甚至更好。
此外,哲哥在我的乳头上注射了一种称为「泌乳激素」的药剂,那是一种促进产后女性分泌乳汁的贺尔蒙。他解释正常女性体内的这种激素会促进乳腺的发育,而使用在我的身上当然不可能会有泌乳的效果。然而,却能促进乳头的再发育生长。
在开始使用黄体素的针剂之后,我的肉棒完全勃起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甚至于几乎感觉不出勃起与否的差异。
而如今的我不仅对于这样的现象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甚至还对于自己能免于勃起时阴茎与贞操带摩擦的不适而感到庆幸。事实上,我早已安于贞操带包覆着自己的下体的样子,在女性蕾丝内裤的衬托之下,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散发着异样的美感。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我对于想透过射精来获得高潮的欲望越来越澹薄,身体在越变越敏感的同时对于性爱快感的欲望却变得相当模煳。肌肤,尤其是乳头被触碰时带给我的满足感更胜于以往以龟头为主的快感刺激。
也许是爱抚自己的频率大为增加,胸部的发育越来越明显,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脂肪堆积,后来逐渐增加,形成了一对小山丘的样子。同时我的乳晕也渐渐地变大,呈现澹澹的咖啡色,微微具有厚度突起,从镜中看来是那样地饱满、而且充满情色感。
不知不觉间,我的胸部已然长成了大约是a 罩杯的大小在得知了有这样的成果之后,晓滢显然相当的欣慰。盈盈的笑意透漏着她对于疗程效果的满意。
以往罩杯内空空如也的惨澹情况已经不复见,相对的,晓滢开始教导我穿戴胸罩的几种正确方式。比如说,穿戴时稍微弯腰让双乳自然下垂,将胸罩背扣扣好之后,先调整肩带确定肩膀没有任何的不适,再用双手将副乳集中于罩杯之内。
很快地,这些身为女人必须具备的基本技能我已经能驾轻就熟。仿佛看透我心底的想法似地,在一旁显得相当欣慰、一副「孺子可教」表情的晓滢,有意无意地用言语继续撩拨着我的欲望:「以妳的形象风格来说,c 罩杯应该是最完美的。不过,光是靠激素是没有办法达成的噢!自体脂房隆乳是手感最自然、而且风险也不高的方式。」
「不过,前提是身体要有有多馀、而且健康的脂肪,妳才有本钱可以做手术。
所以,首先妳必须要先长点肉,正常的女生脂肪量是男生多的,即使因此有点小肚腩也会显得很可爱。」
神色如常的她基于她的专业侃侃而谈,仿佛那会是必然发生的、理所当然的过程。在那一个当下,我似乎也把「隆乳」意味着什么,完完全全地抛在脑后、而仅仅只是遐想着,自己拥有c 罩杯乳房、会是多么美好的姿态。
与我的上班生活相比,下班后的生活反而是变得更加寂寞难耐。虽然偶尔也会与同事们参加聚会消磨时间,但回到家后则是几乎与单身的生活无异。除了更加勤勉地练习穿搭、化妆及充实女性知识之外,我的自慰频率也自然地增加了。
自从有了自己的肛门接纳了哲哥的插入,因而被送上几近失神高潮的经验之后,我开始越发主动去尝试从所谓的「后庭」中探索快感。
在先前试探性地尝试过了肛塞门串珠之后,自然而然对于使用情趣用品刺激自己的肛门变得越来越驾轻就熟。伴随着近来贺尔蒙体带来的生理变化,爱抚刺激自己的肛门成为了我独处时的自慰游戏中不可或缺的要素。
遗憾的是,无论是串珠或是肛塞,我都无法借由刺激肛门,达到如同被哲哥插入那次那种,连肉棒都忍不住泄精的强烈高潮。
即使如此,我依旧很喜欢这种闭着眼睛、自由自在地幻想、配合长时间爱抚身体的「马拉松」式自慰。那种快感虽然并不强烈、但却温柔而悠长,再加上因为贺尔蒙而日益敏感的身体,渐渐地越来越不可自拔,很快地,我陆陆续续添购了许多情趣用品:几种触感柔软的跳蛋、设计精美的肛塞,甚至是按摩棒等等。
不得不说,那种原先仅是设计用来按摩筋骨酸痛的按摩棒,酥麻稳定的震动着实让我深陷其中。在生理与环境的推波助澜之下,勃发的情欲甚至让我学会了戴着小型肛塞去上班这种变态的游戏。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一样,对我来说「肛门自慰」的快感,总是起始于心境、终止于心境:如果只是单纯插入肛塞的话、那种便意和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其实还蛮让人觉得烦躁,尤其是手边刚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相反的,如果那天刚好是悠闲的日子,我得以插着肛塞、踩着高跟鞋扭一扭地在办公大楼里往来时,直肠内不舒服的感觉就会澹薄许多。甚至于我可以自在地坐在位子上,偷偷地让肛门做收缩-放松-收缩的动作时,肛塞在我的直肠里也跟着微微地前后动着,仿佛奸淫我的菊穴。
那种心理上的羞耻与兴奋感,很神奇地就会让原本生理上不舒服的感觉变得截然不同。
即使如此,我依然未曾达到如同被哲哥插入时所达到的境界。几番搜寻网路、甚至偷偷匿名发问的结果,得到的答桉似乎就是那所谓的「前列腺高潮」。然而,即使说得绘声绘影,我依然不知道那仅有的两次经验是否就是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只知道它与我自己使用玩具刺激肛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晓滢的工作越来越忙,即便下班也不一定会回到家里,更多的时候是会在哲哥那边过夜。为了弥补不能回家陪我的歉意,我们更加频繁地用电话或le等方式沟通。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我和晓滢比起之前更加地亲密、融洽。我们分享工作上的喜怒哀乐、一起聊着时尚、穿着与流行。最重要的是,晓滢开始一点一滴地告诉我,哲哥「开发」她的过程:这时我才真正从他口中知悉,她在哲哥的调教之下,公司有所相关的各种有力人士,无论是政府官员也好、重量级的药厂主管也好、甚至是公司内重要的男性主管,几乎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而这样如同性交易的作法,却并不是为了帮哲哥巩固利益,而是哲哥精心策划的「课程」,为的是让天性高傲好胜、锋芒毕露的晓滢,从物化自我、贬低屈从的游戏中,享受高度反差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之后,每当晓滢在外约会,而留我独自一人在家渡过漫漫长夜的时候,她开始会用文字告诉我,关于她与男人欢爱的点点滴滴。
从她分享的点点滴滴之中,我见到了商场上那些权钱兼具的男人们,最为真实的一面。这些男人们通常都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保养得宜。而在私底下,却是各种极尽荒淫的性癖、嗜好皆有,而且多半御女无数。
而在晓滢这样才色兼备的尤物面前,无一不是毫无保留的尽逞兽性:有时是将她五花大绑、阴道与肛门中填入电动假阳具,恣意地欣赏晓滢苦闷地承受快感、却又挣脱不得的样子;有时是带着她参加上流派对,并与其他参与者们带来的女伴们一起被大锅炒、一夜对象无数。
她很直白地形容这样的约会,即是赤裸裸的「接客」,也就是说,晓滢接受自己在这样的关系里,是作为一个「公妻」的角色,亦不否认,她在这样的过程中,找到了表里不一的极乐快感。
深谙挑情哲学的她,偶尔传来的几张照片,也许只是拍着她褪至大腿间的内裤,黏稠的液体从唇缝中一路泛滥至裤底;也许是一条条排列在她姣好的美背上、储精袋鼓起的各色保险套;抑或是众人循规蹈矩、排队等着进入一双美腿中间的模煳剪影,无不满盈着荒淫的意味。
在手机另一端的我,免不了被「撩」得欲情难耐、娇喘不已。
「等时候到了,说不定哲哥也会让妳去体验一下「接客」的感觉喔!」
某次送客人走出房门之后,在旅馆的梳妆台前边补妆边与我传讯的晓滢意味深长地说着。
而我,在听到这一番「宣言」之后,竟然羞耻地在自家的床上泄出了久违的精水。
一直到这样「伪单身」的生活过了数个月之后,晓滢终于再次邀约我与她和哲哥三人约会。
内心深处早已企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再度来临。宛如年轻学子时期、那种与晓滢外出约会的开心与忐忑,脸上的表情藏不住满满的期待感。
事隔数月,接受疗程与课程双管齐下的我,身体抚媚的姿态更甚以往。近来甚至从闺蜜圈中耳闻,公司不少男同事们或明或暗地透露出青睐的讯息。
虽然这些八卦确实带来了不少成就感,然而我对于晓滢以外的事情,其实并不十分关心;而且,我发现除了哲哥这个特别的角色之外,对于男人本身我并没有生出性欲的感觉。也许哲哥说得确实没错吧?拘泥于自己的性向到底为何,而忽略了内心深处的渴望,确实是有些本末倒置。
因此,这一次我自动自发地为自己浣肠。第一次先以甘油混合液排空肠道内的污物;接着再注入清水、排空、注入、再排空,直到排出来的水再无任何污浊的颜色或气味之后,最后再挤入满满的润滑液充分润泽。
当然,修剪耻毛乃至化妆、穿着等细节无一不是钜细靡遗,斟酌再三。我画上暱称为「奶茶色」的红色系唇膏、搭配珍珠坠饰耳环,试图在我熟悉的娟秀气质风格中,掺入些许性感的气息。
白色及膝裙以及丝质衬衫依旧是我的最爱,即使在那袭膝裙底下、即是赤裸裸地包裹着贞操带以及缸塞的薄透裤袜。
我提着轻便的chlo包包,里头只会装上手机及化妆用品、替换用的丝袜,轻松地穿上那俗称「砲鞋」、如同字面上意义上:全然是用来穿在床上取悦男人的细跟超高跟凉鞋,带上大门迎接今日慢慢的夜晚。
而我没想到的是,晓滢那一席接客的玩笑话,却会在今晚,一语成谶。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20

(19)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我谦恭地在哲哥身前跪坐了下来,细心地吸吮、清洁那蒸腾的肉棒,心情既兴奋、又激动。偶而抬首眼眸恭敬地望向肉棒主人欣然享受的脸孔,羞赧与情欲交织之间,我的下体亦是汹涌泛滥。
被临幸的夜晚总是既漫长、又短暂。自从依洁再次被哲哥征服、身体与心理终能坦然地接受等同于女人的快乐之后,那氛围也同样浸润着我。
早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由外而内的改变与意识的自我转化,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的开始、一段经历的引子而已。
「主人」这个词汇早已不是床第上用以调情、取悦的虚无用语。而是扎实地落地生根、嵌入生命中的思想中枢。无论场合、情境,也无关乎实际从我口中说出的话语是「老公」、「哲哥」亦或是「老板」,在意识里永远都是代表着「主人」这个概念。
而无论是毫不保留地中出在我的阴道内、深入灌注在我肛门甬道里,还是在我唇舌奉仕之后让我吞咽入喉,那样带给我的狂喜与安心感是如此的真切。乃至于在偌大的床上继续相拥缠绵,依偎在哲哥的怀中入睡的那种泫然欲泣的感动。
是那些纸醉金迷的乱交盛筵、与达官显要的权钱交易、甚至是羞耻败德的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依旧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然而我坚信,最后的最后,我和依洁都会明白的。而这过程尚未结束,我和她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时序慢慢步入秋天,青葱郁郁的大学校园里开始有一两株栾树盛开满树的金黄色花穗。而一旁的体育馆内,年轻的学子们正在进行一场篮球训练。篮球的弹跳声、鞋底与上蜡地板的摩擦声、与学生们充满活力的的呐喊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之中。
我和丽馨并肩坐在二楼的阶梯看台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底下青春洋溢的男孩们。由于只是例行的篮球训练,看台上的观众稀稀落落,更显得我和丽馨的突兀。
难得的特休假期,我在哲哥的首肯之下,我约了丽馨一同参加了这次的约会。
但这并不是寻常吃吃饭、聊聊天的寻常联谊,而是由上次在加油站里搭讪我的男孩:阿伟所主办的多P性爱联谊。
哲哥对于「开放式关系」的观念有一定的推崇,他常说一对一的性爱关系是社会经济形成的泛用结果,而非一成不变的「规则」。一对一的夫妇关系与一对一的性爱伴侣关系并无绝对的必然性。
人类选择一对一的夫妇关系,是出自于爱情。是出自于对另一半的爱、以及对于孕育出下一代的家族之爱;而一对一的性爱关系则仅仅是出自于经济成本考量。
他曾说,在某些古老的母性社会,交配权其实是掌握在女性手中;甚至现今在某些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也许避免近亲通婚造成的基因疾病、抑或是有监于男性劳动力的高损失风险,即使是父权体系也仍保有一妻多夫、甚至有以妻子、女儿侍寝招待客人的习俗。
也因此,他常说他男人女人只要能在维系彼此感情的前提之下,当所为、当所不为,双方都应拥有支配自己身体的绝对权力。
「单一性伴侣制度不会是维持两人感情的关键因素,在身而为人的立场上对等尊重的爱才是。」
「而我对你的爱,是出自于心灵;而锺情的,是打从出生起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形塑而成的「严晓滢」这个「人」本身」,这份感情只会关心「严晓滢」这个女人是否能回应我对她的爱,并不在乎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跟谁、用什么方式、交媾了多少次。」
「从感情面上看,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想和你长相厮守的决心。」也因此,我得以在稳定的信赖关系之下,一步一步地探索自己那无边无际的性欲. 看着依洁的身体女性化越来越明显、那过程也同样影响着我。诚如哲哥所言:调教的过程总是双向的,从来不会是只有单方面的改变。
而内心对于性爱观的矜持的解放,在与男人女人欢爱时,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以「破麻」、「婊子」形容自己。如今,我对于性爱的欲望比起从前大了许多。
而在此之前,我已和阿伟单独约会了几次,而哲哥果然如同他的承诺,对于此事完全尊重我的选择。只是简单的叮咛我要注意安全、保护自己。
身为普通大学生的阿伟自然不会有多好的经济能力,却也多了男孩特有的浪漫情怀。
他第一次约我出去,是骑着他破旧的白色VESPA机车风尘仆仆地带我爬上阳明山看夜景。配的,是加辣的鸡排以及珍珠奶茶。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某些部分当然是比较为难的,即使我依然愿意为了约为让上妆的脸被夜风吹得凌乱、浏海发型被安全帽压得凄惨,炸物与反式脂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之重。
虽说如此,那却也让我得以回味了久违的青春岁月。
夜景之后,我们就在某个汽车旅馆里做爱了。而捧着路边临停买来的一束海芋、被男孩载在机车后座一同前往汽车旅馆、自然也是浪漫地让我印象深刻。
男孩热情、粗线条而不知疲倦的冲刺,着实让我享受到截然不同的体验。看着他的唇贪婪地需索丰满的乳房,年轻气盛的阴茎屡屡刮擦着我日益敏感发达的蓓蕾,在多次的高潮之下我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他强壮的腰,让他以短距离冲刺的方式将满满的男精都倾注在我的小腹深处。
而更进一步地,我开始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个「北港香炉」。虽然在人前、白日间上班的我依旧干练、一丝不苟。
「想尝试一次,被当成用以泄欲的性爱娃娃、如同发情的母畜般无法思,只是不断地高潮着……」
「想被束缚着手脚、圈上狗链限制行动,依照男人的意愿随意地在我身上射精……」
不仅不只一次因为这样的性幻想而弄得下体湿黏不已,当我与哲哥首肯的对象上床,无论是其坐在男人身上驰骋、抑或是被压在胯下狂抽猛送时,那种期待着更多男人的手、肉棒恣意在我身上发泄、爱抚,每每让我的叫床声更加高亢、魅惑。
越来越多的达官贵人们用尽各种方式要与哲哥攀上关系,只求能换来与我一夜春宵的资格,而哲哥却反而在这个时候选择暂停了要我接客的这个游戏。
当然,那厢狐假虎威的男人们,自知以哲哥的身分地位怎么可能会在乎他们那些充满铜臭的如意算盘,也就自然摸摸鼻子不敢多吭一声。
也因此,当阿伟在某次做爱之后开玩笑似地提出想向他的球友炫耀一下他有这么棒的「炮友」时,在我有意无意地「不反对」、「不拒绝」之下,他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对我提出了性爱趴的提议。
而我则是顺理成章地扮演了个「虽然很害羞、但却满脸通红地答应尝试看看」
的出墙少妇角色。让在这位人际经验仍显青涩的大男孩,兴高采烈地为自己哄女孩的手段骄傲不已。
而这也是我不经由哲哥属意,真正在意义上完全由自己决定的性爱关系。
像似深怕我反悔似地,阿伟刻意表现地像个成熟稳重的主人,殷勤地说明社会阿、潮流阿什么的,试图让我能更加放心地让他去安排一切。而当我刻意把自己的手机热点分享给他,让他惊讶地发现我的手机名称竟然如同信用卡上的涂鸦一样,也是「欠操的母狗」时,那费尽心思隐藏在「阳光男孩」羊皮底下的兽性完全地显露,在我欲拒还迎地引诱之下,再度将我死死地按压在他的胯下,用他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年轻阴茎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
很快地,我的床照就在他们篮球队里传开了。听阿伟转述,获邀参加的同学们无不跃跃欲试、期待不已。男孩们彷佛共有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般,时不时地聚成一个小团体时而窃笑、时而挂着神秘的笑容、心照不宣。
有监于男主角们是大学篮球队的十五名队员,即使是对于多人性爱早已有过经验的我,依然是有些忐忑。因此,我约了丽馨一起参加,而她亦是爽快地应允、愿意陪我「分忧解劳」。
而今天球队的团练之后紧接着就是派对活动,虽然活动地点是在事先订好的MOTEL,但丽馨或许是也感染了男孩们的那股青春洋溢的气息,特意央求我一起先到学校里看看男孩们的练球情形。
今天丽馨穿着浅色合身衬衫、蓝色贴身长裤、短跟包鞋与渔夫帽,耳际的几缕秀发更是增添了不少甜美的气息,即使不刻意强调,也无法掩盖她那种良家贵妇的高雅风情。
而我特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搭配宽松的T恤及七分单宁裤与休闲鞋、并取下了镶嵌在双乳上的乳环,试图营造知性的邻家大姊风范。
楼下的男孩们,眼光不时瞟向上方,偷瞧着我们。几个较为轻浮的男孩,故意在训练动作时加上一些耍帅般的花式动作,成功者自然是嘘声不断、失败则更是引来哄堂讪笑。
挥洒汗水练习的同时,大家似乎相当有默契地期待着练习之后即将来临的活动。而阿伟则是如同炫耀玩具的小男孩似地,不时俏皮地朝我挥挥手、眨眨眼,似是在向众人们「宣示主权」般。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丽馨已在众多男孩的簇拥之下,在某个豪华的汽车旅馆房间内,亲昵地接触起来。
「弟弟,慢慢来……太用力了、会有一点痛……」「欸欸欸……小朱你白痴喔……懂不懂怜香惜玉啦?」「抱歉,丽馨姊,我一时忍不住就……」
「绅士点好吗各位,各位?晓滢姐和丽馨姐都是女神等级的人物……我们应该好好服务才对,毛毛躁躁地会让姊姊们笑话的!」被洗浴完毕后,仅用浴巾围住下体的半裸男孩们团团簇拥在中心,如同众星拱月。时而与男孩们舌吻、时而嘤咛地忍受着男孩们在我们身上的毛手毛脚。在小圈圈的外围,两个最菜的学弟拿着我们俩人的手机,负责拍摄现场影片留念。
很快地,我们的外衣被男孩们一一地剥去,露出了为他们而准备的淫荡内在:在合身的衬衫之下,丽馨穿的是白色露乳马甲,与同是白色、薄如蝉翼的低腰丁字裤顶端,正好露出那一袭美丽的草写刺青「dirty slut」而男孩们脱去我的宽松T恤之后更是惊讶地发现,我的上身内在根本不着寸缕,而下身则是那款哲哥喜欢、而我也爱不释手的珠链开裆裤。经过数小时的摩擦之后,那黑色布料中间的珍珠串链,早已被我下体的爱液浸淫得闪闪发光。
「啊……」
一个男孩伸手探入丽馨的下体,轻易地找到入口深入。丽馨发出一声极为撩人的叹息,无暇的玉臀随之轻轻地迎合起来。
转眼间,我俩双双被抱到床上并排着躺下,男孩们如同花团锦簇般围绕着我们,既杂乱又有序地占据我俩身体的一小部分,殷勤地耕耘着。
有人俯首与我们贴唇深吻、恣意搅弄红唇口舌;有人轻啄乳首、时而舔拭时而挑弄地爱抚乳肉;有人抬起赤裸的双足、或揉或捏、或吮或闻奉之为珍馐佳肴;更有人指尖轻柔蓓蕾、指节长驱直入泛滥的肉径深处来回翻弄。
「噢……好舒服……」
「天哪……噢……噢……」
「唔……嗯……嗯……」
不知不觉之间,我和丽馨已然矜持荡然,嘤咛娇嗔的声音愈发大胆,偌大的汽车旅馆空间中尽是我俩勾人魂魄的春情淫声。
和先前经验不同的是,眼前的男孩们并不是仅仅将我俩视为物化的娃娃,而是殷勤呵护、无微不至地「服务」着。无论是手臂指尖、腿肚足跟,男孩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丝温存的机会,按摩爱抚兼而有之地宠幸着。
在将我们奉之如同女神、高高在上的同时,却又穷极心思地挑逗调情,恣意欣赏我们羞耻却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在被男孩们恰到好处的指技揉捏四肢、飘飘然地宛如置身云端的同时,沾满好友私密爱液的手指,蓦然撬开我的嘴唇钻入口中,甘酸的味道中带着女人发情特有的骚味,一下子窜入我的鼻腔、然后占据整个脑海。
我自然而然地以舌头舔拭那人的手指、贪婪地搜寻上头女人渴求交媾的气味。
侧身一瞥,方才那挖掘我下体甬道的手指,此刻也在丽馨的口中被细心舔拭着。
红唇之间,修长有力的手指随之吞吐进出,而丽馨忘情地发出「啧、啧」水声的表情,彷佛人间再无其他山珍海味可以比拟。
无须多余的前戏,等待已久的男孩们极有默契地扶着我俩的双腿V字型大开,双双在床边并排,猜拳而拔得头筹的两位男孩,迫不及待地将饱满鼓胀的龟头抵在泛滥的穴口、然后齐根而入。
「噢……好大…」
巨大而炽热的肉棒填满的瞬间,我的阴道深处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湿滑的汁液一涌而出。而男孩似乎也在我的腟肉包覆之下获得极大的快感。
也许是为了夸耀自己青春强健的体魄,男孩从进入我体内开始便以坚实而有力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舂捣着我的阴道。很快地,两具包覆在性感亵衣下的艳熟女体,就陷入了被肉棒鞭苔的极乐轮回之中。
年轻的肉体,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毫不取巧地在我的身体里冲刺,而身旁蓄势待发的众人,更是变本加厉地抢食着我俩身上每寸肉体。很快地,除了依旧不知疲倦地在我下身冲刺的男根之外,我的双手、口中也被充血怒张的肉棒占据。
「噢、噢、噢、噢……」
「嗯嗯、啊啊、噢、噢、噢……」
脑海里的理性早就被抛飞到九霄云外,在野兽般地男孩面前我俩也只能化身为渴望交配的母畜。所有的男孩都没有戴套,真刀真枪地在我俩的体内冲刺,那毫无隔阂的真实触感、滚烫的体温与蒸腾的热气,一步一步将我俩推向绝顶的极乐。
在我双腿之间冲刺的男孩似乎再也底受不住,冲刺的速度彷佛狂风骤雨,狰狞的表情像似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一般。肉棒的撞击一下胜过一下,确确实实地捣在我的阴道深处,彷佛我的子宫颈正不断地被肉棒粗暴「亲吻」着。
「噢、噢、要去了、姐姐好舒服、噢、噢、受不了了、要去了……」顾不得双手仍把持着炽热的肉棒、嘴边的阴茎更是由一根增加为两根。盛大的高潮在大量年轻热烫的精液浇灌之下澎湃而来,在雄性气味的汗水和喘息声中,高潮的「
烟火」同时在我的脑海与阴道深处迸发。快感的电流在我的体内流窜不止。
我仍在高潮的弥留之际,一旁等待已久的男孩接着上阵,紧锣密鼓的再度展开下一轮的猛攻。
「噢、不行了,怎么又进来了…好大…」
在我身边,丽馨已改为跪趴的姿势,口中吞没一根冒着蒸腾热气的肉棒,陶醉地吸吮着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声,美丽的翘臀朝向男孩们,汁水淋漓的熟女肉穴也正承受着男孩霸道的冲击。毫无意外地,在她的口中、左右手亦是各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以各自的节奏活动着。
丽馨长长的秀发被拨到另一侧,露出雪白的颈项,动人的红唇被均匀地撑开成O字型,肉棒毫不困难地长驱直入喉头深处。而身后的男孩则是左右掐着她的臀肉卖力地前后挺动他的腰。
每当身后男孩的龟头挺进丽馨的阴道深处、顶的她不由自主往前时,身前的男孩也同时扶着她的后脑将他的阴茎往喉咙深入一些,随着后面男人大步的挺进,她的鼻尖亦是有节奏地轻点着男人的小腹,随着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丽馨轻闭双眼、陶醉地发出愉悦而苦闷的声音。
当她惺忪的媚眼发现我正一边呻吟着一边看着她入迷时,肉棒滑出丽馨的嘴巴,她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温暖而魅惑的动人弧度。
她俯身抱住我,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入口腔,一股男人肉棒的骚味从他的口唇之间传递出来。
「晓滢妹妹,你好美噢……唔嗯……而且身材又变得更加火辣了……看来你的主人、很用心在「栽培」你呢!」
「嗯、啊……噢……丽、丽馨姐,我才羡慕你呢……嗯……你看他们魂不守舍的样子,明明就是你比较漂亮……噢……」「晓滢姐、丽馨姐,你们两位都是我们心目中最性感的女神,我们今天一定好好地「服务」你们的。」
淫乱的气氛方兴未艾,男孩们小心地将我扶起,再度并排跪趴在丽馨的身边。
丽馨小口微张,舔了舔嘴角的唾液,一双温柔的眼眸里透露着更多的欲望。
我保持着跪姿,男孩的力气迫使我挺起上半身,腰部反弓,两手手腕被牢牢地握在背后男孩的手里,如同一匹真正的母马般,被年轻力壮的男孩「骑」着。
身后肌肉健壮的男孩则是由慢而快开始「驰骋」起来,而一旁正在丽馨背后抽插的同学见状也不甘示弱,也激烈地冲刺起来。
女性骚媚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整个房间,年轻男孩浑身散发着野性的气味、体力更是如同充满蓄势待发的公牛,而且、还是两打年轻而精壮、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公牛。
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我一下子便被男孩们插得两条腿发软,被强行固定翘高的肉臀,楚楚可怜地继续承接着男孩永无止境的撞撃。
「噢、噢……噢……好深……噢……要受不了了……噢……」「我不行了…
…姐姐又要不行了……嗯啊……弟弟好会干……姐姐又要被插到高潮了……呜呜……」
朦胧中我彷佛听见「噗滋!噗滋!」的声响,眼前红肿的男根马眼微张、紧接着如拧开的水龙头般就并射出大量的精液。浓稠的精团如同优格一般、大块大块地覆盖我的眼镜、脸颊,久久不落。
「喔喔……晓滢姐,你被颜射的样子好美喔……简直比AV女优还性感……以后我们不要浪费子弹在A片上了,全部都贡献在你身上好不好?」「讨厌啦……
姐姐我们都是有老公的人……没有办法一直陪你们……噢……轻一点……噢……
玩啦……」
「真羡慕,姐姐们的老公太幸福了吧?可是,光有老公姐姐吃不饱吧?不然,怎么会需要我们「帮忙」呢?
「因为姊姊我……是不知羞耻的贱货嘛……噢……」沸腾的欲望让我们俩越来越放荡,露骨而煽情的言语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原始的本能驱使着我们索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姐姐、你的小穴里面好温暖喔……比飞机杯还爽呢!」「嗯嗯……姐姐们是喜欢性交的浪女……那以后你们就把姐姐们当飞机杯使用噢……」
「噢…大肉棒好粗好大…姐姐要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姐姐,你好会吸……被你咬咬超舒服的……」「唔……嗯……那是因为、姐姐我是肉食女嘛…
…最喜欢吃肉棒了……」身旁的丽馨,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对手」。像个温柔大姊姊的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引导那些动作生疏的男孩们,以最顺畅的姿势、在她的小穴及口中抽送肉棒。
大概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吧?男孩们的搭配默契越来越好,在浓重而热切的喘息围绕中,我逐渐习惯阴道、口腔、双手各自服务着肉棒,享受着身体各处传来、温暖而湿润的触感。
此时,先前一直大方「让贤」,颇有炫耀自己女友意味的阿伟,偕同一个看起来是他死党好友的男孩接替上来。
男孩主动躺下满脸兴奋之情,示意我跪趴在他身上之后,扶着坚硬的肉棒将之深深地没入我的腟穴里;而一旁「磨刀霍霍」的阿伟,已然用上一大瓶润滑油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正扶着我的腰枝,略显生疏地用手指爱抚、润滑我的肛门。
很显然地,这对死党好友打算尝试点「不一样」的东西。
看着身后的阿伟手忙脚乱的样子,位于身下的男孩也不由地紧张起来,我不禁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男人呀,难道无论何时都要比个高下不可?」他可能不晓得,眼前这位他搭讪认识的「姐姐女友」,对于肛交性爱的迷恋恐怕不下于正常的性交,而且、对于这所谓的「三明治性交」,也早已经「技能解锁」了呢!
心中哑然失笑之余,又觉得这样逞强的小屁孩幼稚地有些可爱,况且自从小林与益强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试过「前后双插」的性爱了。于是,我决心要帮这对好友实现一下梦想。
我以右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抵在身下男孩的胸膛上,空出来的左手握住身后阿伟的龟头,帮助它在肛门口磨蹭、同时也慢慢地放松括约肌。直到感觉肛门口已经完全湿润,才将手指略为施力、示意阿伟可以慢慢地插入。
由于阴道内仍然塞着肉棒的关系,肛门比起平时更紧绷了几分。即使如此,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肉棒依然坚定地撑开肛肉奋勇向前。
最终,在三人大口的喘息中,两支坚实如铁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我的体内。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我几乎能感受得到两根火热的阴茎、互为犄角地摩擦、挤压着。
似曾相识的饱胀感一下子便让我的脑袋发麻、即便是静止不动,在两个腔穴的相互受到压迫之下,快感仍旧炽热地在下体相互激荡着。
「啊……后面的小穴也好舒服……好胀好满……」「晓滢姐…你的菊花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唔……嗯……唔……噢……」
停顿喘息片刻以适应直肠的紧实度的阿伟,与身下的男孩交换了个眼神之后,不约而同地开始挺动起腰来。
「啊……不行、慢一点啊……会受不了的……」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我,身体几乎动弹不得。然而,不仅仅是身体的两个肉穴被肆虐而已,被迫跨坐在男孩身上、腟穴被阴茎撑开的当下,我那原本就已「发育」得异于常人的阴蒂,更是赤裸裸地承受着肉棒进出膣穴、翻进翻出的鞭苔。
「噢啊……哈啊、哈啊……好厉害、噢……屁股和小穴都好舒服……」「晓滢姐,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走后门……我以为像你这样白富美的女神都是很高高在上呢!」
「喔……因为、因为屁眼被插也很舒服嘛……姐姐是喜欢肛交的变态……噢……前后被夹着干好爽喔……」
强烈的快感在我的体内流窜着,那些原本羞于启齿的浪荡用语如今在众人面前表露无遗。
围观男孩们兴致盎然地开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很快的,我的乳房、阴蒂、屁股、覆满了男孩们的手掌。很快地,在压抑不住的媚叫声中,高潮再度迸发。
然而,即使是因为高潮而全身都处在极度敏感时刻,男孩们的肉棒却更加卖力地冲撞着。处在高潮之巅的我被迫再度攀高再攀高,直到意识弥留、声嘶力竭地宣泄着语意不明的呼喊。
在两穴痉挛之下,肉棒也随之喷发出热烫的浆液,每当男根排泄完毕,下一秒必然立刻有另一支精力旺盛的肉棒补上,然后,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而高潮几乎是永无止尽地在身体的每个角落回荡,下体开始不受控制般地抽搐。
彷佛置身在性高潮的天堂里,我早已无暇顾及、也分不清这是第几轮、有多少个男孩在我的身体内播撒下欲望的汁水。因为无论何时,我狼藉的下身总是有两根肉棒交缠着、搅动着。
每当男孩们喷发出热腾腾的欲望在我的体内时,我的身体也热烈地回应以更加强烈的痉挛。
「喷水了!喷水了!你看,晓滢姐被我干到尿出来了」「啊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嘴巴、阴道、肛门,好像小便斗一样持续地被灌入热腾腾的男精。但我却是疯狂地享受那种射精瞬间「被烫到」的快感。而我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喷薄而出的爱液湿透。
一旁酣战后的丽馨,此刻则是慵懒地躺在我的身边,被男孩分得大开的蜜腿,继续迎接肉棒规律地突刺,胸前雪白的乳肉荡起一波波乳浪。白皙如玉的双手则是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萎软肉棒以口唇交替着舔吮着龟头上的残精、并不时以手套弄着帮助重振雄风。
轮奸的盛宴无止无尽地延续着,丽馨的肛门也迅速地被男孩们征服、播撒出更多的白浊汁液。满屋子性交的浓烈气味渗入脑髓,高潮依旧无穷无尽地蔓延。
即使双腿又酸又麻、腟穴肛门也红肿不堪,却依然主动地迎合着男孩们的冲刺。
我俩既像是受众人拥戴的女后、又像是最下贱的娼妓,被男孩们团团围绕在中间,不仅阴道、肛门、口腔被肉棒填满,充血的阴蒂与乳首、甚至连耳根与腋下、腰臀,都逃不过男孩们的侵犯。
用时下火红的语词来说,我们真的是被这群年轻的孩子们干得不要不要的。
一直到我俩再也提不出一丝力气,而数度延时之后馆务人员来电催促。男孩们才依依不舍地将我们俩人以「公主抱」的方式带到浴室冲澡。
「欸欸……你们去哪里学来这些龌龊的东西啦……很丢脸欸」「拜托啦——姐姐们你最好了,我们想要有个「XX热」一样的结尾嘛……」简单的洗浴自然也满足不了这帮兽性的大男孩,末了,我和丽馨相视苦笑,顺从地蹲在地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两手分开充血殷红的唇肉,在男孩们的手机镜头下,双双喷射出金黄色的尿水。而阴道内被男孩们灌满的浓稠精液,此时也一股脑地往外倒流,混在尿液中形成两滩乳白色的小水洼。
不仅如此,临别之际男孩们无视于我们脸上因为精液而糊掉的妆容,软泡硬磨地坚持不让我们擦拭干净,而是戴上大大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然后以半裸的姿态团团围住我们、在镜头中留下了双手比Y的淫乱影像。
搭捷运回家的路上,年轻男孩的精液依然止不住地从阴道、直肠往下流淌。
而浓腥的雄性臊味则是完完全全地被笼罩在口罩之下,持续地浸淫整个鼻腔、口腔。
此刻我的衣着虽然依旧得体、整齐,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含情的眉目、勾人的红唇、慵懒的神情,必然刚经历过男人洗礼。
无视于周遭男人贪婪的眼光以及女人们鄙视的表情,我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此时此刻,我只想当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34

(20)
当我怀着略为忐忑、却又掩藏不了内心一丝丝期待的心情,走进这家典雅的法国餐厅时,目光所及的,再度让我迟疑了几秒:这间家坐落于信义区、号称「
贵妇百货」中的法式餐厅,红黑相间、视觉感强烈的室内配色下,三个人已在中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对面座椅空着,那正是侍者引领着我就坐的位置、晓滢就坐在哲哥的右手边。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晓滢对面、也就是哲哥左手边的那位男士:他的脸孔我曾经见过、也曾经在晓滢与我的对话中出现,然而,却是我未曾预料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出现的人:那个我曾经在公司接待、并引领着他前去与晓滢会面的创投公司老板,郑董。
显然,今晚将不会是我预期中的那个样子。然而,再多的惊惶与不安依然抵抗不了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只能强自镇定,将罩在洋装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循着引导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谈甚欢,桌作为餐前酒的香槟已然去了不少。待我就坐之后,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即是对坐晓滢她那对于我的顺从表示赞许的笑意。
更不待我们开口,侍者已然递上酒单让我过目。似乎是发现我僵硬的肢体语言,哲哥接过酒单,温柔地替侍者详细解释各种餐前酒的细微差异。最后,也替我选择了一款据称是十九世纪时仅仅供应给俄国皇室的顶级酩品。
早在晓滢邀请我时,已然嘱咐我必须穿着正式的礼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也同样毫无例外皆穿着正装。
在晓滢的长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娴熟于观察注意自己与旁人的举止进退。
要说观察一个人的内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养,这种正式场合的私人晚宴无非是最佳的试金石。
哲哥就不用说了,俐落又不落俗套的油头、合身剪裁的订制西装、典雅又不显张扬的袖扣、折线,并选用领结取代领带调和正装拘谨的气场。
而年龄显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郑董,穿着上相对地则是更严谨一些:一身高档讲究的西汪穿着、选择的是较为传统的宽肩版型,西装外套上更是别有一枚精致的金质徽章,彰显着其主人乃是隶属于某个菁英团体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座位在西式惯例中,竟是属于女主人的座位。
而晓滢的位置,则毫无疑问的则是属于男宾伴侣。
法式料理的慢食节奏,营造了四人相当长的相处时间。有别于公司同事耳语流传的轻浮印象,席间郑董显得健谈、风度翩翩。
用餐的过程是冗长而讲究,四人间的相处融洽地几乎让我有种「我们是「两对夫妇」间聚会」的那种错觉。其中,哲哥更是不着痕迹地对于我生疏的社交礼仪给予协助;晓滢则完全融入郑董的女伴角色,无论是动作、眼神,乃至言语表达,虽然含蓄却又亲昵地昭示着此刻「她是属于郑董的女人」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却了一开始那种慌乱的心情。即使并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后会有何种安排。虽然承认起来有些尴尬,我明白那是因为哲哥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我拥有这样的稳定感。
晚宴之后,晓滢偕同郑董在餐厅门口与我们道别,看着她驾轻就熟地为郑董调整衣襟、领带,我也伸过手挽起哲哥的臂弯,理所当然地当起他称职的女伴。
算是女伴间一点小小的「对抗」。
「依洁,还有一点时间,你陪我兜兜风再回去吧?」「啊?好的」
送走了两人之后,哲哥自然地将我放在他臂弯的手握进掌心。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那只握住我的手掌充满坚毅的温度让我的内心完全忘却去争辩性别、这种此刻看来是如此肤浅的旁枝末节。只是愣愣地由着他牵着,在偌大的休旅车副驾上奔驰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了方才社交的拘谨辞令,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发愣,哲哥开口打破沉默:「依洁,你会不会觉得疑惑,为什么我会同意晓滢去陪睡这些对象?」「啊?
唔?这过、我也不清楚,应该、有点吧?」「如同晓滢跟你说过的那样,只是一种大人的游戏罢了?性爱一旦沾染上铜臭,就失去了它美好的纯粹性,这么美好的体验,即使只有一次与金钱数字挂勾,就成为心灵上再也无法抹灭的烙印。」
「一个人的身体与心灵,究竟值多少钱,这个问题不会、也不可能在我的女人身上被问到,因为不可能用任何金钱去交换、这是唯一不变的天条。」哲哥的语气温柔、却包含着毫无妥协的坚定自信,甚至是当他将晓滢称作为自己的女人时,也自信得让我毫无理由反对。
「至于于我挑选的这些对象,其实也分成两类:一类是真的认为晓滢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权势地位的卖淫女;另一类,是我们这类人在成人活动中结交的朋友圈,今晚的郑董就是属于后者。」
「财富、身分、地位什么的我早已不缺,会找第一类人来主要是为了增加游戏的真实性。当然,人选我都十分小心地过滤、确保晓滢的人身安全。」「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都只是游戏而已,而游戏自然存在着规则,只要她要求停止,游戏随时可以中止。」
「嗯?」
一番话语下来,我只有心悦诚服。
  
时值夜晚时分,坐落于山间的二层楼古朴洋房晕染着温暖的黄色光芒,是一栋位于阳明山山腰处的招待寓所,想当然也是哲哥众多的物产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颤抖、却又钜细靡遗地用口舌服务着那已有些许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厅所穿的高级洋装早已被脱去晾在一旁,仅存洋装下用来遮挡内衣裤布料痕迹的内搭衬裙谨守着最后的防线。
数月前第一次为哲哥口交时所留下的印象依旧鲜明,而在之后的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关于如何利用口交让男伴更加愉悦的文章。即使多少还是会稍微纠结一下,查询这类文章到底丢不丢人这件事。
温暖而安静的别墅之内,完全隔绝了山间的湿冷温度;厚厚的绒毯,更是让跪坐的双腿免去了地板带来的不适。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预期仅仅会被哲哥与晓滢看见的,白色的蕾丝胸罩与成套的蕾丝内裤。
唯一不变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红色贞操带,尽忠职守地继续禁锢着我的小阴茎。
会说是「预期」,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不如原先所想。在这栋六零年代所建、内部经过仔细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环境中,另一个男人同样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着女人在他胯股之间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无疑问是郑董,而那位一丝不挂、颈项上戴着腥红色的项圈,辛勤而愉悦地以唇舌讨好郑董的女人,当然只能是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中心:晓滢。
一趟不长不短的兜风之后,当哲哥淡淡地、理所当然地邀请我加入今晚「侍寝」郑董的游戏时,虽然忐忑、但仍以细若蚊声的应允接受了这个所谓「卖淫」
的游戏。我猜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哲哥和晓滢精心的策划,然而,无论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气场氛围之下,我确实有些动摇。
就在宽广的L型沙发另一端,晓滢正埋首在郑董胯下,陶醉地舔吮着眼前的肉棒。她熟练得令人吃惊的技巧、集雍容、淫荡、抚媚于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当下不时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
而且,她的动作并非是机械化的吞吐而已,带着脉脉情意的双眸,不时地留意着肉棒主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而停顿吞吐改为舌尖绕着龟头、马眼轻点,时而让肉棒置于脸颊、鼻尖之间游走、并趁机亲吻棒身与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愿过早射精的空档,以优雅如兰的语气、撒娇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伟且坚挺。
与晓滢她那绝美优雅的脸孔毫不相衬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硕大的乳房上,两条闪亮亮的金色细链从乳首的小环一路连往项圈的扣环。随着乳房的主人身体轻微地晃动,细细的金链也同步荡漾着夺目的光芒。
此刻的两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当下,在悠扬的歌剧声乐中,手持着半盏名闻遐迩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会里的女主人与女主宾,如今只是男人们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绪及此,我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般滚烫,身体自动自发地效法起晓滢的动作,越发大胆地吞吐肉棒。随着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续地分泌润湿整个棒身、并发出和晓滢口中相同的、「滋噜、滋噜」的羞人声响。
随着肉棒持续地在我的口中进出,我的鼻腔充满了男人分泌物浓烈腥臊的气味,望着自己唇间吞吐的紫红色龟头,耻感满溢之余却也让内心更加心口不一地兴奋起来?
「吴兄,你公司的这位小妹很不错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对她印象深刻、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箫」上的水平也这么高,真是难得呀?」
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和晓滢的关系,只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晓滢部门底下的职员。
「郑兄,依洁她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称优质、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对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顿了顿,温柔体贴地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您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公司前一阵子的新闻,她可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特别」的女孩呀!难得、难得,真是难得、呵呵」
郑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身份,意外地并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顾虑到可能会在无心之间伤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选择用字遣词。贴心的行为霎时让我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依洁,你也过去,和晓滢一起服侍郑董,可以吗?」哲哥的眼光依旧温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甚至以老板的身份下命令,却反而绅士地征询我的同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我,无论理性上是否觉得丢人,感性上依然无法抵抗哲哥那让人无从抗拒的「建议」。
晓滢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湿热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我立刻察觉到她的口中传来的、另一个男人腥臊的气味。
很快地,我们搂着彼此湿吻,晓滢硕大的乳房直接就贴在我微凸的乳头上,她更刻意地左右摆动身体好让自己乳头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触,触电般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头流窜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晓莹热烈地亲吻着,引导两人的脚步慢慢移动,最后,一左ㄧ右地跪坐在郑董的脚前。四片交叠的唇仍旧没有完全地分开,而是在晓滢的主导之下,缓慢地移动,最后,停留在郑董昂然的龟头之前。
很自然地,我们合力从两边亲吻着郑董的龟头,沿着边缘仔细地舔弄,舌头不时互相挑逗着。这对男人而言应该是极高的享受吧?郑董轻抚着我们俩的头,舒爽得眯起眼睛。
虽然已经日渐习惯了帮哲哥口交,但这么近距离面陌生的肉棒,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羞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阴茎,但意外地,当郑董的阴茎真正地进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时,内心的嫌恶感并不如预期的强烈。
这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双唇亲吻郑董的阴茎之前,已在郑董及晓滢的睽睽注视之下,从哲哥浆烫地笔挺的裤裆中掏出阴茎舔舐;更或许是因为,在确认肉棒已然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口腔之后,晓滢赞许地亲了我的脸颊,娉娉袅袅地勾起郑董的脖子索吻。
在两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郑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涨大了一圈。男根浓烈的气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让我有些酩酊,朦胧中我隐约地意会到,在我身前这位曾经由我接待、同事传闻中与晓滢上了床的郑董,竟成为了在意义上侵犯我的第二个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终都利用针孔镜头监控着我的晓滢,显然已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时,所吐露出的幻想铭记在心。
然而,事情为何会进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了,自从从我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原先预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约会就已烟消云散。
随着性爱气氛的高涨,郑董也逐渐显露兽性,大胆地将右手从衬衣上的开口伸入,从胸罩的上缘爱抚着我的乳头;另一边,他的上衣也同时被晓滢解开,正接受晓滢手口并用的爱抚着。而晓滢欲情勃发的私处,也因此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泛滥的私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以往有些浓密的毛发、总需要细心整理的毛发,如今已然被细致如玉的肌肤取代。耻丘下粉嫩的阴唇从缝隙间漫出,如同两瓣淫荡的翅膀,滴着透明而黏稠的液体。而以往总是隐藏在皱折中、惟有分开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阴蒂蓓蕾,如今竟是发育得如同豆粒,淫靡地从阴唇的顶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让郑董按耐不住,将阴茎自我的口中移开,起身示意晓滢起身至沙发边缘。
晓滢温驯地顺从郑董的命令,弯腰将上身靠在沙发上,双手更是大胆地分开臀肉,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准备迎接肉棒的临幸。
「啊?好羞耻喔?可是又好想要郑董您的大肉棒?」「一个堂堂的集团副总竟然是这么忝不知耻的骚货,这么美丽的躯体真是怎么操都不会厌倦啊?」
「是的?我不是什么优秀能干的女强人?人家只是欠干的婊子社畜?请郑爸爸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无视于一旁的我对于她的放浪如此惊讶的神情,晓滢的举动比起最淫荡的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郑董当然是欣然地向前、将因兴奋而高昂至极的肉棒对准她那浑圆的翘臀中央,缓缓地将肉棒没入晓滢的体内。
「啊啊?好厉害?插得好深?欧欧」
再度让我心神荡漾的是,郑董挺进的地方,是晓滢的后庭。也就是说晓滢正用着我也拥有的器官取悦着男人。那确确实实地与我的意识连结起共感来:此刻的晓滢,不着片缕、颈上的项圈与连接乳首的坠链印证着她确实自己所言不虚,是个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此刻的我,俨然丢盔弃甲、身上的衬衣凌乱、胸罩的肩带滑落,身体对于眼前的香艳光景诚实地兴奋着。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希冀成为的、绝不会是驰骋在晓滢背后的郑董。
看着身旁的晓莹香汗淋漓,抑扼不住的娇淫回荡在空气中,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郑董一下下的挺入大幅度地晃动着,而湿淋淋的女性膣穴似乎也因为后庭被插入的快感而更加兴奋。
「晓滢?你这么表里不一,想必在家里也只是伪装成贤淑的妻子吧?」「是、是的?我老公是个没用的早泄小屌男,满足不了人家的性欲?噢?好舒服、顶得好深?」
「郑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又粗又持久?我老公没用的废物小鸡巴根本没得比…」「郑爸爸您好会玩人家?腿都软了?」
晓滢迎合着郑董的淫声浪语,愈加激发他的征服欲望,很快地,俩人的情欲直奔顶峰,随着郑董一下一下的冲刺,晓滢口中的浪叫也愈趋高亢。
那个曾经高冷干练的老婆,如今却是长发披肩、面容恍惚地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肉棒,原本分开自己臀肉的双手,此刻已在自己泛滥的淫穴上游走,佼好的面容上,表情是那么地心荡神驰。
「要被插到高潮了、噢噢?好舒服喔?屁眼被肉棒操得好舒服喔?」「噢噢?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
随着郑董倾注全力的一击,肉棒深深得挺入直肠的深处,晓滢娇艳的红唇大开、身体绷紧弓足,大量的淫水从抠挖肉穴的指尖飞洒而出。
高潮彷佛持续了数十秒之久,在两人浓重地喘息着、拥抱着,晓滢依偎在郑董的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余韵。待郑董的肉棒自肛门中滑出之后,更是主动凑去,用口清洁那曾在自己直肠中进出的肉棒,丝毫没有任何一个犹豫。
似是瞥见一旁不知所措、却又为此情欲高涨的我,晓莹意味深长地回眸一笑,再度分开自己的臀办面对着郑董,以极为淫荡姿势翘高臀部,括约肌缓缓地放松,合拢的肛花再度逐渐绽放,内侧的嫩肉也逐渐外翻突起,在「噗、噗」的声响中,方才郑董内射的精液随着肛肉一波波的挤压开阖之下缓缓地倒流而出。
那对男人而言,是多么大得征服感呀?我感觉到心脏突突狂跳,有些许的不安、更多的、竟是期待。
「依依,你也很想要对吧?待会,就换你啦?」「啊啊?我也会,像她那样被肉棒弄得如此不堪吗?」晓滢凑过头亲吻着我,口舌之间满满的是浓烈的臊味,那超现实的触感、味觉让我彷佛就像是吸毒一般,感觉自己满鼻腔逐渐充满精液强烈的气味。
鬼迷心窍似的,我主动从晓滢的口中接过郑董的肉棒舔舐起来。更强烈的肉棒腥味从我的嘴巴直冲脑门,而我却更是视若珍宝地品尝着、吸吮着它,相对地在我自己胯下的那支几乎被我忘却了的小肉棒,此刻却如同女人性器般、羞耻地泄着透明的淫水。
「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心甘情愿地替男人口交…」理智愈是如此提醒自己,我的身体却是愈加得亢奋,口舌的动作非但没有停顿,反而更热切地吮吸着,刻意涂上亮彩、修剪得精致的手指被晓滢引导至自己的肛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抚着如花开般的皱褶。
很快地,口中的巨根再度重振雄风。男人的阳物腾腾的热气占据了我的口腔,浓烈的气味亦接管了我的心智。熟谙此道的郑董,将肉棒退出我的口腔、戏谑地以龟头敲打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任由阳具恣意妄为地将欲望的液涎涂抹在脸颊、嘴角。终于,双手在晓滢的协助之下高举,卸去遮掩着胯股之间的衬衣之后,我的下体那羞人的模样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
即使才刚经历过一轮采摘,香汗淋漓、却依旧神彩奕奕的晓滢,以鸨母般的姿态引导着我接受即将到来的交媾。
郑董将我扶起躺在沙发上,双手从我膝弯穿过分开大腿。我听见「喀嚓」一声轻响,睁开眼睛一看下身的贞操带被已然被晓滢解开取下,露出久违了月余的阴茎在睽睽众目之下被注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我本能地想用双手去遮掩,眼前郑董雄伟的阴茎就近在咫尺,也许以男人的标准来看并不算是什么伟物,然而相形之下我胯下的「肉条」却几乎无法被称为「阴茎」:被包覆在包皮中的它,虽然确实地反映着主人勃发的欲望,然而,柔弱的棒身却完全地被分泌出的淫水浸润得娇艳欲滴。微微充血、却无力上扬的身躯与其说是阳具,更像是过度发育的女人阴蒂。
「嗯嗯,非常漂亮啊,依洁,女人味十足呢!」「要进去罗?」
郑董由衷地赞美让我有些飘飘然,因为紧张而掐着沙发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些。
我感觉到肛门被男人炽热的分身顶着,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撑开括约肌,一寸一寸扩张直肠前进。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噢、噢?」
即使肛塞已然成为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日课,即使先前已经拥有两次让哲哥的阴茎插入的经验,当肉棒再度尝试进入我的直肠,依然充满挑战。
早在出门赴宴之前,由于预期会再度与哲哥、晓滢共享床第,我早已仔细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打理干净,将肠道内的秽物排除一空,且用自己喜爱的香氛润滑油充分地润泽肛门。
饶是如此,半裸着面对紧张感依旧让我的身体紧绷僵硬。
「啊?」
此时,晓滢突如其来的临门一脚,倏然解除了我最后的武装,我睁开半闭的眼眸,眼前她那绝美的俏脸倚靠在我的下腹,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口腔黏膜温暖刺激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霎时丧失了力气,而郑董的肉棒则是借此机会,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好深…」
粗大的男根撑开后庭之后,毫无阻碍地直达深处。被占有的感觉我羞赧地别过头试图逃避,却反而撇见落地窗前自己,大开的修长美腿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的剪影。别墅庭院的昏暗让玻璃上的倒影更加鲜明,我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架高的臀部之后紧紧地贴着男人坚实阳刚的耻骨。
看着眼前那令人羞耻万分的样子,我完全明了自己此刻正被用那样如此羞人的姿势侵犯着。而将我的肉茎含在嘴里把玩的晓滢也没有怠慢,空出的纤纤玉手俐落地解开我的胸罩,爱抚着我的乳头。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男人的耻辱感,直肠里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顶住我,便意和快感交织着、身体在羞耻与欢愉之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兴奋。
见到我已然适应,郑董的大手从我的大腿边游移至腰际,慢慢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
「啊?」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呻吟中甜腻的愉悦,哪里还有半点排斥与抗拒?直肠被肉棒插入的感觉十分微妙,每当肉棒挺进时龟头挠刮肉壁、并从肠内深处刺激着连结快感的开关;而肉棒退出时却又彷佛自己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排便一般,羞耻地让人想逃避。
「啊、啊啊?噢?啊?噢?」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理性早已彻底败退盔弃甲,身体更是主动地迎合肉棒的插入,口中的呻吟也更加地肆无忌惮。
贴心的晓滢在爱抚之余,不忘在两人的交合处补充润滑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的顺畅。随着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我的小肉棒淌着透明的汁液、随波逐流地甩动着。
「依洁,现在你也和我一样,成为卖春的妓女罗!」晓滢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呵气说道。
「唔?」
我侧过头试图逃避,然而,晓滢却不肯放过我「来?跟我说一次?我、是、妓、女?」
「呜呜?我、我是妓女?」
我的声音彷佛耳语,却如同响雷打进心坎。不只理性弃甲,连同自尊也伏首折服。舍去芥蒂之后,再羞耻的言语也只会是沸腾性欲的春药而已。如同晓滢方才交媾时的浪荡,我的脑海、我的口只剩下快感与欢愉。
「啊啊?好舒服?」
而晓滢继续在旁推波助澜:「郑爸爸的肉棒、插的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肉棒?很舒服?插我?噢?」
「依依?肛交让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肛交很舒服?啊啊?好胀?好大?」「依依是喜欢用屁眼享受快乐的人妖妓女,应该要好好赞美一下客人对吗?」「啊啊?郑董?人家的?屁眼?被您的肉棒插的好舒服?啊啊?天哪?好厉害?郑董?您的肉棒好厉害?」
受到我的言语刺激,郑董的兽性完全展露,将我压在身下奋力冲刺,双手同时恣意地揉捏我的乳头。来自肛门、双乳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我的脑袋,那一刻,我甚至热切的盼望自己够拥有更加丰满的女性乳房,用以让眼前的恩客更加满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下腹火热的感觉一下子冲高到顶点,快感的浪潮无情地将我送上无边无际的绝顶。意识在闪光中飞快远离,体内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将我吞噬殆尽,直到完全地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自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下身被自己泄出的体液弄得一蹋糊涂。很显然的,我在郑董的抽插中泄出了大量的精水。
而肉棒退出后,有些火烫却也些许空虚的肛门,同样地亦是湿滑一片,在最后的冲刺中,郑董也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我的体内。
此刻的我已然成为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女奴,无须晓滢开口,也顾不得大量湿热的精液正从我的肛门之中汩汩流出,我已自动自发地跪坐在郑董的跨股之间,用红唇奉仕那曾让我失神升天的恩物。
  
在那之后,在哲哥的授意下我又单独地和郑董约会了几次。有时是在高档的温泉旅馆,有时则回到哲哥那僻静的山间别墅。而我的内心也悄悄地地接受了这样的改变。
在外表上,我建立起属于自己独有的风格,自信地认为女人的美不在于追求穿着、装扮「多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我相信女性化的美而是出自于内心的气质、以及对于自我肯定的那份自信。
也因此,我不追求那种过度依赖化妆修饰的美妆,只因为如果卸妆后真正的面容太过「惊悚」,那无疑是对于自己、甚至是对于男人的一种诈欺。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开始,帮男人口交不再只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手段而已,我渐渐地爱上了坚硬火烫的肉棒在我的口唇之间进出的感觉:每每用力抽干口中的空气,让脸颊随着嘴巴吸吮的力量前后吞吐,身体的深处的欲望也跟着更深一层。相对地,我的身体也自发性地反映着快感。关于舔弄男人阳物、让鸡巴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竟然会让我的身体有了快感这件事,在愉悦的快感耳濡目染之下,我竟也忘记了身为男性应有的抗拒,俨然使口腔成为了另一个既能取悦男人、也为自己带来快感的性器官了。
更甚者,在晓滢的调教之下,我学会用口唇服务让男人射精之后将精液含在口中,让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浓稠精液扩散至口腔乃至鼻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再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着男人,将精液吞入口中,以表示对于阳具的崇拜、以及对于男主的臣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59

(21)
阿杰,在长达两年多来的谎言、引诱与调教之后,如今早已习惯「依洁」这个角色的他/她,终于逐渐走向哲哥设定好的剧本倒数几幕。
此时的她,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已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三十出头的年纪,正处在女人最美丽的瞬间:岁月洗去了年少的青涩、却仍未带走青春的风景。
即使她在服药之后所增加的脂肪,已让身体的线条更佳柔美,却依然无法摆脱天生略显单薄的身型。
饶是如此,在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依旧美得不可方物。没有人比处在时尚产业里的我更更明白,一个真正的「美人」所需具备的,不全然是那些随波逐流的妆发、造型、穿搭,更不只是强调丰乳肥臀、柳腰纤足等等全然物化的追求。
那些外在的东西,现代的医学、时尚都可以做到。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人的「心态」:那是一种能泰然地掌握自己的优点、并且适切地呈现在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
而此刻正在脱胎换骨的她,已然吸收了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所该有的知识、并以此形塑出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
「秀外慧中」
如果要形容的话,我想这个词语应该很适合她。她的个性和外表不会是那种冶艳、外放,具有侵略性的女人,而是那种素净优雅、连女性都会自然而然想亲近她、氧气般的气质美女。
她不会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会是让男人充满征服感、毫无威胁性却又让人无法忍受失去的小女人。
另一方面,褪去衣衫的她,却会是带着腼腆矜持、在羞涩地无地自容时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在性爱愉悦中的「反差婊」。
那就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美人——林依洁然而,潜藏许久的矛盾终究还是存在:不可否认的是,对于阿杰来说,无论如何沉溺,「依洁」这个名字仍然只是他女性装扮的代称、一个掩盖事实的鸵鸟沙坑。
即使心境再如何雌化、借口再如何荒谬,都是基于「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从依洁变回颖杰」,这张尚未被戳破的窗纸。
换言之,用于串起这整个过程的前提条件:「这只是个可逆的性别游戏」这个意识形态,终究必须被打破。
而这也将会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最后课题:如何让她的心中仅存的男性意识永远道别,并彻底接受「林依洁」这个身份。
为此,我细心地布局,一步一步引诱依洁走入圈套,永远改变我俩关系的一刻终究会到来,而她必然也会为此恨我入骨。
对此,我的心境其实十分复杂。
在知情与不知情之间,抹灭一个人的人生,并给予另一个新生,这个行为是否是一种罪恶?
是的,毫无疑问。
然而,如果这原本就是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愿望呢?如果我和她都因此能过上更幸福的人生呢?
在人们不短不长的人生中,从小到大我们或多或少会受到长辈的教导、同侪的纠正,甚至生儿育女之后还得与子女一同成长,这种纠正我们生而为之的人性以更加符合社会化的手段,相比于我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为善与为恶的界线到底在哪里?
我并不十分明白人常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然而人生毕竟不是一场戏。
我想,生而为人最可贵之处,莫过于出于自由意志的可塑性,造就人生无限的可能。
也因此,戏台之下、剧本之后并不意味着我们一生的结局,而是代表着只属于各自的的、未被掌控的新生。
我们终究都必须继续往前走,我只希望,在那之后,我们都能获得重生。
而在那之前,今夜,依洁正在哲哥的阳明山寓所单独与郑董幽会。那间寓所已然成为让依洁习惯「接客」游戏的专属场域;而我则是在另一间豪宅,以一个模仿AV女优出道的方式拍下影片。在卖春之外,更让自己浪荡的样子留下不可抹灭的映像。
依旧是闹中取静的台北夜晚时分,位于僻静的青田街小巷弄内的这间豪宅。
和之前用来招待朋友的其他宅邸相同,这里也是属于哲哥众多的私人物产之一。
偶而会出借给友人作为特别的「招待」之用,而如今,却以赠礼之名,将所有权转移予我。
哲哥对于不动产的选择有其独到的眼光,他并不喜爱如同信义、大直那种显富荟萃、光芒外露的聚落,反而偏好蹈光养晦、反璞归真的隐富地点。
然而,此刻我身旁的场景,明显与周遭古典豪奢的氛围格格不入:我的全身上下被裹在一件宽大的风衣外套里,袖子却空空荡荡却站得挺直。
全身上下仅仅露出白皙的足踝、以及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几面反光板映照着温暖的白光,正中央黑色的巨大摄影机镜头对准着我。一幅巨大面板萤幕,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镜头里的自己。
画面中的我即使仅露出腿部,然而,被细跟高跟鞋绷直的美脚对男人而言显然非常具有诱惑力,更何况那被乳房高高撑起的风衣,密不透风地遮盖胴体,无疑地让人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风衣外套之下,是何种勾人魂魄的风景。
一旁的小林与益强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结实性感的前臂,领带亦略微松开,造型有些雅痞。而两人的手上都拿着收音用的麦克风,在摄影机后方的桌子上,更摆放了麦克笔、教鞭、眼镜等等道具。
「那么,我们就开始进入正式的访问罗!麻烦你在镜头前向大家打个招呼吧…请问你的名字是?」
「晚安,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严晓滢。」
「年纪呢?」
「三十」
「身高、体重及三围呢?」
「165公分,50公斤,B90——W58——H88,G罩杯」「哇!!
晓滢小姐,这是很诱人的身材呢!听得我们都迫不及待想要掀开来欣赏了…哈哈」
「谢谢…」
「听说,你已经准备了一篇自我介绍,要在镜头前面念给大家听是吗?」「
是的」
「嗯嗯,各位观众,相信萤幕前面的各位都急不可耐地想要欣赏一下我们女神的美好身材吧?不过,请各位稍安勿躁,待会我们两人会为大家「开箱」!但是呢,在开箱之前,不妨先来听听她对于各位的表白吧?请开始…」「萤幕前面的大家,晚安,我是严晓滢,英文名字叫Peggy,目前住在台北。原本,我是一名事业有成的女性,也同时是一个强势不服输的女性主义者,老公也是个成功的商业人士,可以说得上是新时代的女性,人生的胜利组。」「曾经,我以为女人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够不让须眉、与男人一争高下。绞尽脑汁上位,虚伪又装腔作势的我,认为事业与成就远远胜过于人生的一切。而且,更自大地认为,男人不过是仗着父权社会的优势,对于女权处处制肘的的愚蠢生物罢了。」
「在我的道德观念里,女人的美貌、躯体是女人可以用来操纵、利用男人的武器。也因此,我习惯以傲慢的态度对待我身边的男人,包括我的老公、我的属下。」
「而性爱,对我而言不过是人生中可有可无的鸡肋罢了…」「后来我才发现,我对于男人的无知,肇因于我那个阴茎短小、既不体贴,性爱技巧又很差的早泄老公…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要称为我「前夫」的那个人…而这些事,是在我认识了主人之后才深刻醒悟的。」「在某次酒会被主人占有身体之后,我就已经深深地沉迷在主人带给我的性爱欢愉里。无论是技巧、尺寸与持久度无法与我前夫那十公分不到的软屌相提并论…在尚未认主,还处于偷情外遇阶段的时候,每次和主人做爱之后都让我全身瘫软下不了床…」
「渐渐地,在主人的调教与支配之下,我体会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灵肉合一的幸福。也因此,我才心甘情愿地认他为主,抛弃世俗的道德枷锁,堕落成为一个自己以往最为鄙弃的、沉迷于性交的烂货、破鞋…」「我的性欲被主人深深的诱导启发,因而成了主人朋友圈里的「公妻」;同时,在主人的引导之下,我更自愿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且,为了成为更出色的头牌,我努力地医美、健身并上课充实一切能取悦男人的知识。」「现在,我很骄傲我是主人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婊子母狗。身为主人宠奴的我,却反而觉得因为羞辱作贱自己、伤风败俗的背德而得到救赎…」「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调教出来的才女,我的才华就是取悦男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如果镜头后的你有机会来台北,或许你有机会在某处遇到我,如果你想上我的话,欢迎和我搭讪…」
「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才女,让我们这一班男人在旁边听得有够「激动」!」
小林与益强夸张地鼓掌拍手,同时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摆。
「要开始罗!」
「刷」地一声,我身上的风衣迅速地被两人剥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间,我那羞耻的身体霎时间立刻暴露在镜头之下:镜头之下,我的脖子上套着那只自己购买的腥红色项圈,而身体之所以站立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谜底揭晓: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双手早已被麻绳紧紧地捆缚、交叉在后背;而同样一条麻绳也同时缠绕过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胀而淫荡的线条。
不仅如此,在我那保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写着不堪入目的四个黑色粗体字汇:「北港香炉」
一旁的小林松开我手臂的的麻绳,并递来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拟好的剧本让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镜,做势要我扮演一个荒诞淫乱的讲师角色:「抱歉抱歉,我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请问一下晓滢小姐,所谓的北港香炉到底是甚么意思呢?」
「唔…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香火鼎盛…
大家都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欸…那么,我们就更不明白了…严晓滢小姐,为什么这句话会出现在你这样的「婊子」身上呢?」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
「唔…那是因为、啊啊…好羞耻…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成一本小说的标题…」
「那是曲解成什么呢?」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那么,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你的性经验人数有多少人了呢?」
「唔…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没想到我们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说你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我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啧啧……原来我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关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你高潮,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既然你这么喜欢作贱自己,不如你就对着镜头拍手鼓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UBLE——YA手势吧?」
「啊啊……好丢脸……啪、啪啪啪……呜呜……Y、YA……啊啊……对不起…
…我,我好下贱……呜呜……可是……身体好热……啊啊……」强烈的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然而小腹以至全身燥热、微微颤抖着。
「你都说你是个卖肉的妓女了,现在,就请你帮我们好好讲解一下吧?」益强拎起我拿着教鞭的右手催促着。
「唔唔…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头现在很大又很敏感…
帮你们打奶炮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很舒服、很想要…」我看着萤幕上的自己,羞耻与荒淫感让我的身体泛红、乳头挺立,快感却是诚实地一波波地涌来。小林依照我的讲解,拿起麦克笔在我的左乳房上,潦草地写下34G;益强接过笔把乳头圈起来,更在乳晕旁夸张地画上了几支阴茎的图案。
「接下来,是重点解说喽…请你把腿分开一点,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耻…呜呜…」
我略微分开大腿,让镜头能清楚拍到我的无毛下体。虽说如此,我的大脑却像似脱离了理性,自动自发地控制我的口、吐露出更多放荡的话语。
「这是我的阴唇,像蝴蝶翅膀看起来很骚吧…人家的炮友都说他跟我的脸完全就是反差萌…外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山美人…底下的小嘴却特别会「亲吻」鸡巴」
这次换上小林接过笔,在我的大腿上画了个箭头指向阴部写下注解:蝴蝶屄「这是、我的阴蒂…主人用手术和药物把它「医美」过了…现在的它非常得敏感…即使是内裤摩擦到也会舒服得受不了…现在基本上内裤一定得贴护垫才行…」
益强接着在我的另一侧大腿画了个箭头,直指我泥泞的膣穴:卖屄贱婊「这是我的…小穴,直到被主人操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欲仙欲死的事,我前夫的小蚯蚓,塞进来根本没有感觉…」「这是我的肛门,它已经被主人完整的开发过了,是人家的敏感带之一喔…人家被前后惯通夹着干的时候,常常都会失神呢!」「社畜」、「双穴贯通成就解锁」、「鸡巴套子」、「炮架」、「人肉飞机杯」…
小林与益强继续在我身上的空白处填满羞辱的字句,而高清画面里的我,是一种我平常无法看见的、男人的视角。一段宛如性爱解剖学般的荒淫访谈,让镜头中的我从里到外都散发出让伤风败俗、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气质。
而我自己则早已在这超现实的淫乱游戏中被快感袭击得春水泛滥,半闭着眼睛、双腿微开,痴女般娇喘着享受着男人的淫辱。
末了,蓄势待发的两人再也按奈不住,双双拖去裤子,各自露出青筋暴涨的凶器。
我的手再度被捆绑起来,由于穿高跟鞋的关系,身体被迫弯腰翘高屁股,益强裸着下身走到我的面前,将勃起胀大的肉棒抵住我的唇。
我只能顺从地含入他的肉棒。由于双手被绑缚在后,弯腰且穿着高跟鞋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因此只能仰赖扶着我的肩膀的益强,以艰难的姿势任由他将我的口腔当成性器抽插着。
一旁的小林捡起扔在地上的教鞭来到我的身后,配合着益强的节奏,戏谑地鞭挞起我的屁股。
皮制的教鞭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落在我的臀肉上,落下的瞬间是火辣的热痛,接着是窜入骨髓的刺痒,反而加深我的感官知觉。痛感与麻痒入髓之后更转为愉悦的快感,我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下身的淫水随着鞭子飞溅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啊啊、啊啊」
「贱货、舒服吗?」
「唔唔…很舒服…啊啊…想要…啊啊」
「想要什么直接说嘛!吞吞吐吐的…」
「啊啊…想要鸡巴…干我…呜呜…人家的小穴想要被鸡巴干…」小林丢开教鞭,双手分开我那丰满挺俏的臀肉,粗大坚挺的阳具大剌剌地抵在我的私处,龟头轻易地就撑开泛滥成灾的穴口,刮着我的肉壁往前挺进。比平常还要更加敏感的阴道,随着肉棒的挺进汁水满溢。
「喔喔…好大…干我,拜托…好想要…想要你大力地干我的小穴…啊啊…」
两人的兽性被我的痴态完全激发,一开始便是毫不留情的肉棒鞭苔、冲刺。
耻骨撞击我的臀肉的「啪、啪、啪」声响,混合着肉棒在口腔内搅动闷闷的呻吟声及「滋噜、滋噜」的水声。
一前一后的进攻几乎要让我的身体被肉棒悬空串在一起似的,口中的肉棒早已顶进了咽喉,而阴道内粗长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我感觉阴道深处有一点被硕大的龟头直接侵犯着、按压着,产生一种又酸、又舒服的感觉。我明白那是因为准备好要受孕的子宫,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下降位置,好让男人的龟头能持续地「
亲吻」子宫颈。
「喔喔!真是爽,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性爱的名器呀…」「啊啊…是的、我是装男人精液的马桶、不要脸的卖逼贱货…要射在哪里都可以…嘴巴、小穴、屁眼…都可以随便用…」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啊嘶…真会夹…」
「噢、噢…是的,人家是不知廉耻的贱货、社畜,大家都可以来操我的公共厕屄…」
「唔、唔、嗯、嗯嗯…唔、唔…」
龟头撞击子宫颈带来的酸胀与强烈的快感,勃起的阴蒂、乳头也各自被蹂躏着,嘴巴喉咙更因为肉棒的扩张与抽插而不停滴着津液,最后仅能发出一连串模糊而无意义的呻吟。
一种有别以往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感觉子宫痉挛着、阴道快速而强烈地收缩挤压肉棒,同时却又像是膀胱失去控制力似的,下体的潮水喷涌射出。
「唔唔…嗯嗯、嗯嗯…呕呕…咕嘟咕嘟…嗯……」口中与阴道中的肉棒同时间达到顶峰,一边的龟头直直顶入咽喉深处,吞咽与呕吐的反应反而带给肉棒极乐的快感,浓稠的精液毫无阻拦地便灌入胃中。另一边的龟头则死死抵住子宫颈,将大量的白浆直接浇灌其上。
三人就这样以我为中心串接在一起,良久之后才松手让我瘫倒在镜头之前。
画面中,我那无毛的腟穴在高潮的肆虐之下一时之间无法合拢,两片殷红的肉唇凌乱地外翻,露出穴内粉红色的嫩肉,正中央痉挛着的洞口,汩汩的浓精倒流而出。
男人们余兴不减,一左一右地蹲在我的身旁扶着各自的肉棒、戏谑地用龟头敲打我的脸颊,而我则是陶醉地让肉棒在我的脸上任意磨蹭游走,以示我的臣服。
萤幕画面逐渐淡出,胯下顶着大帐篷的摄影师艰难地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见状骚媚地笑着,抬眼望着男人的脸,不忘噘嘴吸了几下马眼上的残精,让最后的残汁滑过舌头慢慢进入喉咙。
「晓滢姐,恭喜你要结婚了!」
「啊,谢谢。你们都知道了?」
「是呀,真是恭喜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欸!」
「谢谢,其实也考虑了很久啦!有种「时候到了」的感觉,所以就答应了」
「会紧张吗?」
「还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
「以后要叫您董娘了呢!」
「哈哈,少在那油嘴滑舌了,还是要叫我晓滢啦!不然我会别扭的哟…」我莞尔一笑,起身擦拭阴道中倒流而出的精液,笑着回答。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1:20

(22)
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肉棒「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
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卷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尝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视觉,五感的飨宴。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然而,若要营造一次让男人彷佛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泄情欲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无一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装」出来的。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欲望、淫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赞誉有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借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台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板,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系。也因此,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每有来访,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台前与我闲聊上几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甚至藉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原本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
我惊讶地发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发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超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而家里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系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
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里协助她。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艳刺激的情节。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么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系,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里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你有备用的能借我吗?」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里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欲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有个之前你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你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你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你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你也许没感觉,不过你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
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首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我自信地想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你等一下回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袋子里面装了两套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链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
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肛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望向镜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冲淡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淡雅,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尽其所能地攀谈、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欲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强森对于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于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考量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这个时候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于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征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们吴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错,酒、烟,还有?嘿嘿,都是上品。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你们那个严副总提到你,我还不?呵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我们这些创业伙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除了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相形之下,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台与我闲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退?」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借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醉。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后,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而浑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后,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于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于事,无视于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蒙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嗯、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炮?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
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于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回荡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钻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ㄧ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抚弄我的身体。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你这种等级的?」事到如今,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赞的意味却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于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情欲. 终于,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艳媚。
「哦?头发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欲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发低垂半遮半掩,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后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淡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肉棒,以往吞吐肉棒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于强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借口根本谈不上甚么遮羞布。仅仅只是想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欲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即使如此,被肉欲左右的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后依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口交。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后。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肉棒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欲望随着口腔中的肉棒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亲吻、吸吮,舌头钜细靡遗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获得愉悦的泉源。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
我尽其所能的吞吐着,肉冠刮擦唇舌与上颔的触感混和着熟年的雄性气味让我毫无抵抗地越陷越深。而男人满足的哼声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药,撩拨着我越发澎湃的情欲. 「舒服吗?」
「唔唔?好舒服?啊啊?」
我的身体燥热,脸颊发烫。敏感的身体在强森的爱抚之下更是快感连连。
「怎么样?想要了吧?」
「?是的,我?」
然而,在黑暗中强森言语与肢体的双重挑拨之下,我意会到自己的身体愈是敏感的同时,却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某种渴求。那是一有如抒情歌中缺少副歌的空虚感、更如同痒处搔不着般地令人焦心。
「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做点表示吧!不然,林北可是不会那么慈悲的喔」
缺少了什么,其实不言而喻。而眼前的强森藉之用以勒索我的,也同样昭然若揭。
我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火烫蒸腾的男跟,强忍着羞耻与跳蛋阵阵的酥麻,我摸索着转身以跪姿着地背对着强森翘高屁股分开臀肉。
「大哥?我?想要?」
见他不为所动,我更丢开矜持,努力地晃动着屁股,俨然成为一饥渴求欢的淫娃荡妇。
「大鸡巴哥哥?人家的屁穴有润滑过了?想要您的肉棒?插进来?嗯嗯?人家想要想要被你的肉棒?肏?」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静默之后,耳边响起手机拍照的音效,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内心升起。
「大哥?」
我的双眼依然在眼罩之下目不见物,只是如今这样的黑暗莫名地有些害怕。
「嘿嘿嘿?他妈的,你这骚样完全就像个天生的贱婊子?比起以前,你现在这样子好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呀,林、颖、杰?」
「!?」
那一字一句不可能听错。恐怖的感觉迅速地从脚底窜向全身。一瞬间彷佛置身冰窖,我不敢动、却又不由自主地发抖着,连吐气都觉得惊惧。
「嘿嘿?搞什么IT呢?你当妓女还比较像样呢!」「刷!」的一声,覆盖住我的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一瞬间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而待我眼睛终于适应了灯光之后,映入眼帘、钻入耳中的,是对准着我的镜头、以及更多的拍照声响。
「你?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徒劳地辩解,却显得那么地欲盖弥彰「嘿嘿嘿?别装了!你现在这个婊样,不说还没人能认出来你以前是个男人?只可惜啊?你老婆、严晓滢那个骚货,老早就把你给卖了,嘿嘿嘿,把自己的前夫变成人妖,还安排她去卖淫,不容易呀??」
强森自顾自的滑着手机,扭曲的笑容中尽是小人得志的丑态。口中的话语在我听来却如同天打雷劈。
「觉得很惊讶吗?你老婆早就被我搞过了?啊嘶?那股骚劲真另人难忘?床上功夫吴董调教得很好呢?抱歉、抱歉我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别人胯下的母狗呢!」
强森把手机扔到我的眼前,一只手把压住我被铐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肉棒对准我的臀肉中央,下一秒,我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我的肛肉,热辣辣的疼痛猛烈地席卷而来。
「当初不知道你早就被调教成这副骚样,你老婆安排机说要让我上你的时候,干你娘鸡掰的?我还真的是为难得很呢!嘿嘿,老子现在鸡巴硬的很?来爽一炮吧!」「不、不要啊?拜托住手??啊啊?痛?」
即使被揭穿身份,我依然本能地以女性的方式发声求饶。然而,这样的表达方式无疑地却让男人更踌躇满志,朦胧中映入眼帘的是强森丢在我面前的手机,萤幕上播放着的影片,正是晓滢跪趴在男人胯下吸吮着阴茎的侧脸。
「啊?爸爸,您的女儿看起来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转瞬间,影片中的晓滢身着粉红色薄纱,阴道内插着一支硕大的矽胶阴茎,四肢伏地挺着高翘的屁股,以肛门迎接着强森粗大的肉棒。一幕幕露骨火辣的画面毫无转圜余地呈现,晓滢被强森征服的事实。
灼热感在肛门里延烧,火烫的阴茎霸道地扩张着直肠一路挺进。相对的,影片中的晓滢却是淫水霏霏、自动自发地迎合着强森的活塞运动,眉宇之间尽是愉悦的神色。
「喔?这后庭真他妈的紧啊??死命地在吸林北的懒叫?嘿嘿?学你老婆叫两声来听听吧?」
「啊啊?太大了?不?停下来?啊啊?痛?好痛?」不容我反抗的强森,捏着我那楚楚可怜的阴囊,一阵剧痛刺骨,只能任由他摆布。
「刚不是还淫荡地摇着屁股求我干?不叫是吗?林北捏爆它,让你当个真正的娘们?」
「啊??」
「说,你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啊啊?我,我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那还不求我肏你?」
「啪!」的一声,强森才刚松手放开我的阴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臀上。
「啊啊?」
「还不快点,老子可是没什么耐性?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的卵蛋拔掉?」「啊啊、我?肏我?请您肏我?啊啊?」
「肏你哪里呀?」
「肏我的?后面?」
「屁眼就是屁眼,刚不是骚到出水说什么都润滑好了吗?现在装给我装什么清纯??老子这就干趴你,嘿嘿?浪叫声别给我停啊?看看你老婆,多学着点知不知道?」
「噢!噢?啊、啊?」
在强森的霸道推进之下,我的抵抗显得毫无意义。很快的,他那火烫坚实的阴茎已然齐根挺入我的直肠,紧接着,便是一波浪潮般的往复挺动。
「啊、啊、啊,噢?噢?啊?」
一开始,我只想赶快摆脱这般几欲作呕的感觉。然而,强森却是不疾不徐,一双大手很有技巧地爱抚我的胸部,点、搓、揉、捏、夹,双乳传来阵阵的快感、配合着角度、力道适中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
很快地,肛门内的灼热感逐渐消退,而身体的燥热感却急速增加。尤其是每当自己的口中,被迫吐露出羞人的声音时,那销魂的愉悦感正以惊人的速度把心中的每一丝嫌恶感抹消殆尽。
「林北的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噢、噢?很舒服??啊、啊??」
「哈哈!真是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肏到你站不起来??」曾几何时,我的嫌悪与羞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男人的气味不再变得那么难闻,而那猥琐而凌人的笑脸更是刺激着我的情欲,转而成为更加煽情的字眼。
而那字字句句,更是最强效的兴奋剂,将我身体的感官推向高峰,彷佛每说一次,内心厌恶感就会少一点、而愉悦与羞耻感则更增加一点。
「啊啊?对,我是个欠肏的人妖贱货?最喜欢被干了?只要付钱谁都可以跟我来一炮?」
「屁眼、被肉棒撑得好满?哦、喔喔?」
不知不觉之间,我被强森翻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双腿更自动自发扣住他的满是赘肉的腰,一双赤嫩的裸足交缠在后背,而强森则是双手穿过我的大腿弯处,中年男人的肚腹下,远比我雄伟阳刚的阴茎正使劲地耕耘着我的直肠。
相较之下,我的小肉条依旧安分地被圈养在贞操带里,龟头前端分泌着兴奋的爱液,随着我的屁股被男根撞击而随意甩动着。小腹深处的甜美感觉越来越强烈,强森的龟头每一下都挤压着深处的嫩肉,酸胀中带着销魂的快感。
「噢!噢?啊、啊?」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扣住强森的腰,让他捧着我的屁股猛力干着,高潮的感觉完全无法阻挡,强烈的性快感一股脑地灌进我的大脑,下半身在酥麻中一泄千里。
「啊、啊、啊,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呃啊啊啊哈?」「这么不耐肏,比起你前妻差多了,你要多多跟她讨教当鸡的性技才行啊?哈哈」
在强森得意洋洋的狞笑声中,卑猥的征服感表露无遗。而被他送上高潮、意识迷离的我,在持续不断得高潮痉挛中却见他拿出某个东西,随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一个塑胶套套着的东西沉沉地压在在我的胸前。
当快感的波涛终于慢慢平息,我努力睁开迷蒙的视线中,那个东西的轮廓终于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啊啊?不要啊??」
虽然耳际影片中晓滢的淫声浪语依旧持续,我却惊恐万分地别过头逃避去看自己胸前的事物,却防不了内心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那个我曾经形影不离,如今却似千钧重物压在我胸口的物品:我在强森公司的员工识别证。
我摀住双眼,却遮掩不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以及胯下贞操带孔洞中泄出的那一滩爱液。那早已不是身为男性高潮喷薄而出的象征,证据就是我的直肠中,火烫而硬挺的、真正的男根。
对于眼前凌辱的画面显然让强森更加地兴奋,布满血丝的瞳孔中尽是征服的欲望,他再度抬起我的双腿大力地冲刺,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的杵地打桩。
甫从高潮中回神、堕入羞耻之后又被强行拉回性事中的我,肉棒竟是不争气地持续从胶壳中吐露着涏水。
「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强森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对着他的肉棒,眼睁睁地看着马眼张开、「啪、啪、啪」,一股一股热烫的浓精一下一下地直击在我的脸上。
浓稠后男精迅速覆盖了我的脸,眼睛也因为渗入了精液而无法睁开,雄性的浓烈腥臊味也更是侵犯着并占据了我的鼻腔。
腥膻的强烈气味让我完全的失去理智,我几乎是呻吟着、仰着脸接受了象征身心完全被男人征服的「颜射」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在此同时,影片中的晓滢也在强森的猛烈攻势之下,颤抖着身子泄出大量高潮的淫水。
「哈哈哈?爽快!真的是太爽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玩到你这个极品的人妖?哪天能找你跟你老婆双飞就更好了!」
强森得意地把他龟头上的残精抹在我的浏海上,一边拿起手机拍下我臣服在肉棒底下的脸。
我只能无力地别过头闪躲,却看见那张我以前上班用于打卡、刷门禁同时彰显权威的识别证,「林颖杰」三个字已然被强森的精液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只露出泡在精液里的半个头像、以及如今看来极为讽刺的「经理」两个字。
接下来,我被架着一同进入浴室,跪在强森面前为他擦洗身体,然后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服务要求,有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后为他口交。又或是双手扶着墙,直接就在浴间被他从背后环抱着摸遍全身。
噩梦般的夜晚简直度日如年,射精过一次的强森表现出惊人的性能力,在短暂的洗澡休息之后很快地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再度拉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穿上那件晓滢准备的、带来的那件粉红色薄纱睡衣。
环顾房间的落地镜中,我萎缩的阴茎完美地包覆在贞操带中,笼罩在薄纱睡衣之下看起来毫无违和,与方才的那套皮裙与长靴一同检视,活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卖淫女、一个打扮低俗的流莺、私娼。
「这才是晓滢真正的用意吧!」
此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晓滢帮我准备的这两套衣服,其实就是影片中那天她穿着服侍强森的那两套衣服。
而无论如何,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自暴自弃的我,身体诚实地反映着交媾的快感:我呻吟着、捧着自己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肠承受着男根的进出。
「原来,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样子?」
镜中的我虽然在连番的淫辱之下显得疲惫憔悴,然而动人的红唇、苦闷的表情却依然忠实呈现着男根带来的悦乐甘美。
最后,我终于主动坐上强森结实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肛门里。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腺被不断重复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胸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皮肤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来临前那彷佛海啸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妖女儿的屁眼??」直肠内传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脑后,然后在全身上下爆发。
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潮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喷精?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再一次的高潮泄身,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个下半身模模糊糊地、麻痹似的连续高潮,阴茎、直肠、肛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肌肉的失能导致下身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门之后,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潮中回神过来。果然,我的胯下如同强森所言泄出了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后尚未合拢的后庭,更是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猛烈的高潮让我彻底地脱力瘫软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身,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开。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软体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初把你和大学生不伦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手机画面上的我一身狼藉,因为服药而微凸的胸部、布满精斑的乳头、下身的闪着淫水的贞操带、和被肉棒侵犯过而微张、流着浓精的肛门、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里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为什么??」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了,你凭着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风唤雨、员工事事来问你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当我是塑胶吗??」「好死不死你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了不过因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你老婆联络上我,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跳进来的话,我也是拿你没办法的?谁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道出了一切。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后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你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你这副贱样!」台北的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户呢?」
「她是这里的住户啦,我送他回来马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皮裙的臀肉上。
「呃?可是,这位小姐应该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啊,我在这里执勤很久了,没看过她,您是不是弄错了?」
「嘿嘿嘿?原来你不认识呀?告诉你吧,她是X 楼X 号的林先生啦!看不出来齁其实她可是个喜欢做女人打扮的变态哦?看她这身穿着打扮也知道吧?他妈的她不但是个喜欢女装的娘炮,而且还是有在「卖」的?刚刚我才「用」过,技术很不错哦?哇哈哈?」
强森出乎意料的一席话不仅让执勤的警卫吃惊得说不出话,更引起了大厅接待桌旁的阿姨大婶的注意。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那群婆婆妈妈们正鄙夷地望向这边,窃窃私语着,脸上满是嫌悪与鄙弃之情。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头逃避众人灼灼的目光,却也等同于默认了强森所说的一切。
「好啦,不讲那么多了,门禁卡她自己有,我就直接送她上去了,你有兴趣的话再自己问她价码吧!哈哈哈?」
强森得意地揽住我的腰,更不忘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无视于警卫与旁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地往电梯走去。
虽然众人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然而让我步履蹒跚的,是我明白这流言必然会迅速地从这些三姑六婆的耳语扩散出去。也许明日太阳升起时,全社区都会知道那个曾经的科技新贵林颖杰,如今竟然只是个陪睡的妓女。
我毫无办法。
很明显的,连同这个栖身之处,我也失去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1:54

(23)
  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更有甚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膻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欲:「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么肏到你跪地求饶?」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2:04

(24)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的性器官: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借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阉割」,象征「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房干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而女性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加。」「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征之一: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而手术前陪着我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象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征,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迹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色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借以开立性别认同监定诊断书的借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医师监定。
  当然,我在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这对于哲哥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了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性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地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布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地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地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地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快速地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窒碍地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借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地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借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甚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发地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欲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先前强森在警卫面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炮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艳抹地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余欲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上,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地,我和仲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些暧昧了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公事。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哥所主导的那些换妻、性爱派对里。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系了解多少,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久便已遇上他。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地一笑置之。
  意外地,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已。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束之高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仅只是被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地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等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曾经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周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下来。
  一时冲动之下的答应带来的,却是让我面临久违的烦恼与紧张:一次名副其实的「约会」实际上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因为我被当成一个女性的角色被邀约,更是因为我们明显地都对于对方不够了解。
  我斟酌再三之后选择了一袭深蓝色的绑带长洋装、搭配小性感风格的黑色高跟凉鞋,风格简约而甜美,那是我觉得自在的样子:既无招人注目的欲求、亦无勾人情爱意图。
  而衣装笔挺的仲翔亦是表现得文质彬彬,在接我搭上他宽敞的宾士休旅车之后,恰如其分地称赞我的穿着打扮,语气中满是发自内心的诚恳欣赏。
  自然,他所选择的晚餐亦是奢华高贵兼具,为此店家特地闭门接待、更有专属侍者、乐者随侍接待、而主厨亦钜细靡遗地张罗食材、嘘寒问暖。而之后所谓的「看电影」,竟也是仅有我们两人的、夸张地「包场包厅」。
  一整个晚上下来即是以最吹毛求疵的标准来看亦是完美约会,在备受尊荣礼遇之下,我们俩人不仅聊得非常融洽,我更是在他的绅士风范之中被呵护地飘飘然。尤其是当电影散场,他开车送我回阳明山的住处、在门口与我道别时,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自己平常其实不是这种张扬个性的人,但还是希望能营造一些惊喜给我时。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所谓的「心花怒放」,是什么样的感觉。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3:30

(25)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回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日前我和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制婚纱,秾纤合度地穿在我的身上、散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卷长发盘成发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在在象征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复杂地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洁在我眼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升平、人群熙熙攘攘。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系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惯性地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殷勤地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系,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地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虽说以哲哥的财力地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钜细靡遗,彷佛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么得有意义。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地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成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征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地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摆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借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地将他的肉棒挺进我无毛的阴户。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同时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摆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摆,好让男客能舒服而愉悦地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地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欲,而那也使得今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VVIP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地留给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地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民间习俗。
  而想像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淡的水钻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揭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而男孩们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严晓滢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心甘情愿、不离不弃吗?」「唔?我愿意」
  「那么,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好的?」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地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抹、敲打。最后,在男孩们的鼓噪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地夹着他们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泄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系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上头的水钻完全被琳琅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地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糊上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还不吃妆。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借由叙旧之故,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发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殷勤招呼之下,继续赞叹着婚照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了,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泛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借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泛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么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