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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26 07:50 / 1717 / 19
春华秋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7:53:08

第十四章:杨雪
看到今天的题目,诸位,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可能并不,因为我估计你们已经忘记了杨雪是谁,但我向沐姐发誓,这个杨雪真的真的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大家一边慢慢回忆着,一边听我哔哔。
头晕目眩的低血压症状足足持续了一周才彻底消失,至于筋酥骨软的感觉则延续了更长的时间。因为我的亲亲小沐姐又回到了我身边,虽然沐姐为了我的身体快点恢复,每天晚上都坚持不想和我做爱,但是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大灰狼,结果自然是被我吃了又吃,大吃特吃。
我们的感情恢复如初,甚至因为从原来沐姐一个人的502 ,变成了我们现在的哥俩好,更显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沐姐这个小蜜蜂又开始在我家里嗡嗡地飞来飞去,而我又躺回了床上过起了我“地主大爷”般的生活。每每想起,不止心里乐开了花,嘴上都笑出了声。每当这个时候,沐姐就会问我笑什么,在我回答“想你想的”的时候,沐姐就嫣然一笑,回我一句“德行”。
啊呀呀,这小日子过得,真是让我言尽词穷。
回首前尘,历历在目。那段时间我似乎被猪油蒙了心,现在想起来这是觉得可笑可悲兼复可怜。我郑重向沐姐道了歉。沐姐那是什么人,爱我爱的发了苦,揉碎了心,倾尽了情,熬干了泪,怎么会不原谅我。总算天可怜见,让沐姐也看到了我的一点真心,算是对她的一大告慰。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晚上大被同眠,我雄风依旧,沐姐柔情似水,我们把之前的点点滴滴都捡回来,从此我俩灵魂肉体合一,心意相通,再无挂碍。
沐姐总催促我给安语打个电话,我心说你是不知道啊。每每想起安语洗胃的辛劳和擦身的羞耻背后紧随而至天大的竹杠和锋利的快刀,我都不寒而栗。我硬着头皮和安语恢复了联系,结果很是出乎我的意料。安语没有了以前的大吼大叫、无理取闹,变得像个安静的波斯猫。人说,三岁看老,我差不多也算看着安语长大的。我信奉的是,安语变淑女,母猪不长膘。女人要是性情大变,只能证明一件事,这妮子恋爱了。
张丽娜知道我和沐姐和好后,终于给了我几天好脸色。而柳月居然渐渐地和她处成了好姐妹,真是佩服刘明,吊大有理。
经过了沐姐的事情,我忽然对这两个女人不是那么上心了,不,好像是对其他的女人都不那么上心了。我也不是变成了正人君子,到嘴的肉不吃,只是不似以前那么猴急了。当然,很快,我就知道了,可能是我只是厌倦了她们的身体而已。
这一年的十二月中旬,公司派我为高总的项目出差,这次没有美女相伴,我独自乘坐高铁来到了久违的石家庄。接待我的是李秘书,事情办得很顺利。晚上回到下榻的酒店,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的,我想起了一个人,杨雪。
不知道你们现在想起来没有?
说实话,关于杨雪的故事,我真不是敝帚自珍,套路大家。她在我和沐姐的故事里面十分的重要,但又不是那么重要。
好吧,罚我重新说一次:杨雪的故事给了我一个想法产生的契机,而这个想法将会影响我和沐姐的半生幸福。
杨雪是我妻子安念大学的室友兼闺蜜。
安念比我小两届,在高一的时候就被我勾搭到手。所以说早恋不是好事呢,我和安念最后都是进了普通的大学。你看安语就不恋爱,所以人家上的是清华。
咳咳,说正事。下面的故事部分来自当初生活里知道的一鳞半爪,部分来自于我后来跟杨雪的亲自求证,我揉在一起从头慢慢说,免得你们看着累得慌。
杨雪这个人长相中上,但是胸大,和柳月有一拼。我本身的生活阶层、能力水平都有限,生活里遇到的有交集的美女并不多,可也并不是没有,比如安念她们宿舍就有一个,可是我没有上过,那就跟我无关了。
杨雪在其他人的眼里得到的第一个评价是比较装。
比如我每次去看安念的时候,都毫不介意的表示我们去宾馆开房,双宿双栖了。其实大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同宿舍其他恋爱的女生也是如此。而杨雪当时也有一个高中时代的男友。男友来时,彻夜不归,杨雪就说是去网吧包夜了。
事实当然不是,这个人拿走了杨雪的处女。后来杨雪说这个人的能力不行,肉棒不大,好像还有点早泄的毛病。后来,就分手了。这个应该大部分原因要怪在异地恋头上,毕竟当时的杨雪还不是很懂这些事情。
命运弄人,杨雪的哭笑不得的人生就此发轫。
大学时代她交往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同宿舍美女的的男友,看上她的大胸,拿她当玩物。还搞僵了宿舍里的关系,美女在宿舍里大声朗读杨雪的日记,里面写着一晚上如何被美女男友操了三次,怎样比以前舒服。从此杨雪和美女形同陌路,变成了班里的笑柄。
第二个男人是高一年级的老乡,又是个早泄男。后来,杨雪和我说,女人一旦经过见过,这种事那里忍受得了。很快就不再来往了。
后来的杨雪开始在网上和网友约会,大概有那么几个,她印象深刻的和我印象深刻的居然差不多。那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学业,在安念读大学的城市边工作边陪安念。我们在大学城旁边的出租房里同居。
可能是这个原因,杨雪一天忽然神神秘秘和安念求助,说她撒尿的时候特别疼,问安念有没有这种情况。最后是尿路感染,杨雪坚持说是游泳课造成的。我认为是和人做爱造成的,安念同意我的看法,知道她前一天去相邻城市见网友了,是个兵哥哥。
这个兵哥哥给杨雪留下了深刻印象,多年后,杨雪还能和我栩栩如生地描绘起当年送逼上门一夜七次郎的情景。
毕业后,我和安念前往北京,杨雪留在当地城市工作。
很快,她便和她的部门领导搞在一起。那是一个四十几岁的成熟男人,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儿子。她一度天真地相信了男人的话,等着男人为她离婚娶她为妻。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就如同我一般,你让我吃吃张丽娜柳月这种快餐还可以,你让我抛弃沐姐那是万万不能的。那段时间的杨雪总是和安念在QQ上诉苦和探讨人生。
就这么分分合合过了几年,疲惫不堪的杨雪通过相亲认识了她后来的老公。
她老公我没有见过,但从话里话外,知道是一个和她年貌相当的好男人。但命运岂能轻易的放过她,她老公阳痿兼早泄,婚前她老公表示是因为太爱她太激动了。
我不知道亲们里面有没有女同胞,如果一个男人爱你,在第一次或头几次早泄的确有可能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但要是一个男人爱你而不硬,那他妈绝逼不是心理问题而是生理问题。
寂寞的杨雪又和老男人恢复了关系,甚至在新婚前一夜都在和老男人缠绵。
男人嘛,这种时候那自然是激动不已,射了又射。
婚后老公不举如初,杨雪红杏出墙,最后被老公在家里抓包,离婚收场。老男人也厌腻了她的身体,不再和她往来。
杨雪离开了这座伤心的城市,去往石家庄定居。
杨雪和我的交流不多,她找我要过色情网站的地址,问过我和安念的性生活质量,被我在QQ视频里看过凸点的大胸而咯咯发笑毫不在意,蠢萌如猪的我当时也曾活泛过心思,在去她的城市出差的时候也约了她一次,但那会她似乎正和老男人恋奸情热没有理我。
慢慢地,杨雪变成了我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今天晚上,望着夜幕下的石家庄,我忽然就想起了她,然后就变成了遏制不住的冲动和欲望。我联系了杨雪,这次的她没有推诿,高兴地表示要尽地主之谊。
就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店,我们见了面。
杨雪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就是比她本来的年龄显老了。
都说男人的滋润是女人的保鲜剂,我说还是分人,你看沐姐比她还大上两岁,没有男人的时候也红日昭昭的。同样未婚的杨雪,入幕之宾不计其数,也没见她青春常在。
倏忽之间,已经十年,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我们聊起旧人往事,不胜感慨,不胜唏嘘。她今天穿的很得体,比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和风骚,胸脯还是一样的大,厚厚的冬装都遮掩不住。
看到我色色的眼神总是在她胸前瞄来瞄去,她轻轻啐了一口,说:“时间真是不饶人,连你这样的纯洁小伙都变成了油腻的老色狼了。”
我纯情吗?这可是问住我了。
我拍拍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马上回她:“我油腻吗?我觉得我五花三层,正是好吃的年纪。”
聊到这里,就有些暧昧了。杨雪送了我一个白眼仁,拎起小坤包,说:“太晚了,我走了。你要是不急着回北京,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这个时候必然不能让她走啊。
我马上说:“喝了这么久的咖啡,睡不着觉。要不要上去坐坐,喝点热水投一投?”
“喝的又不是酒,投什么投?”杨雪被我逗笑了,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想确认我是不是在玩她,终于点点头,“行吧,就一会儿。”
刚刚一进门,我就把杨雪一把按在墙上,亲起来。她伸手推了我两下,不仅没推开我,还被我隔着衣服抓住了两只硕大的乳房。被摸到胸脯的瞬间,杨雪闷哼了一声,小嘴就被我全面入侵了。
好一会儿,我才放开她。杨雪潮红着脸问我:“不是喝水吗?”
我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向我,然后用硬硬的肉棒隔着衣服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身体,说:“我想喝你的水。”
“你真是变坏了。”
“我那变了,好几年前我就想喝你的水了。”
杨雪惊讶的笑起来:“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第一次想偷腥。看她的表情,我也奇怪:“你也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来?”
杨雪一锤我:“你想约我,怎么不去找我,还要我过去找你?”
我去,我感觉像错过了一个亿。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
杨雪眨了眨勾魂的小眼睛:“因为,今天我想喝水了。”
我一下子就燃起了欲火,把她熊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我们就翻滚在一起。
我们一边亲吻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两个光溜溜地裸体。
奶子的坚挺可能和年龄关系不大,或者是因为杨雪比柳月的小一些,虽然杨雪的经手人众多,但还是一样的饱满挺立。
我对着这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又舔又摸,另一只手则探入胯下,扣着她早就流水的阴道。杨雪的小手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撸动:“本钱还可以,今天就让我试试你号称的一个小时什么样。”
我对着杨雪的阴道伸进一根手指,握持度还好,但比起沐姐、张丽娜她们差的远,看来女人会被男人搞松,诚不我欺也。
杨雪被我搞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说:“你不是要喝水吗?来吧,来吧,我来的时候洗过澡了……”
我俯下身仔细观察这惦记了几年,意淫了好几次的骚逼。杨雪的阴唇很大,深褐色,和我预想的深黑的木耳还是有点差距的。虽然如此,吃惯了沐姐粉嫩的一线天小鲍鱼,对着这只迎来送往恩客无数的黑蝴蝶,我还真是有点下不去嘴。
杨雪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她双腿勾着我的头,挺起屁股,迫不及待地想把她的骚逼喂到我的嘴里。唉,真是的,刚刚调情的牛逼已经吹出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啃了下去。
看来杨雪真是有备而来,事前认真洗过。骚逼虽黑,但是没有异味,只有淫水的淡淡的酸苦味。我马马虎虎舔了两口,就挺起身来。
杨雪叫着不要不要,我说该轮到你吃了,说着就扛起她的两条长腿,把坚硬的肉棒按照惯例一下送进她的骚逼深处。
杨雪满足的叫了一声,又说:“套子,套子……”
我一下一下地开始干起来,边干边说:“我操女人从不带套子,尤其是操骚逼的时候,更不会带了……”
杨雪在下面迎合着我,啐道:“你坏,你坏,好棒,好棒,那你别射里面…
…”
杨雪的骚逼不是很紧,但握持度还好,主要是骚浪的熟女操起来过瘾,你往左去,她往左迎,你往右去,她往右迎,配合无间,每一下都能干得恰到好处。
“骚逼,那我射在哪里?”
“我才不是骚逼……啊啊……好硬……”
“大骚逼,还不承认……”
不一会,在我逐渐加速的冲撞下,杨雪逐渐的放开了,开始各种淫叫起来:“我是大骚逼……使劲操我……谁让人家是小骚逼时你不来操我……现在人家被搞成大骚逼了你才来……不行了……好大……鸡巴好大……人家早就想被你操了……”
我正在主力输出,说起话来都有点气短了:“那你上次不来让我操……”性吧首发“嗯嗯,不要老说以前,快干我的骚逼……人家那时候还是小骚逼嘛……早知道你这么棒……我早就去了……真想被你干成大骚逼……”
我操,浪货就是浪货,叫起床来都是分外的撩人。
很快,积聚的快感就要爆发了,我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一边命令她:“张嘴,张嘴……我要射了……”
杨雪扭着屁股连说:“不要不要……”但还是张大了嘴。
爆发了!
我狠狠顶了最后一下,抽出肉棒,猛一跨步就骑到她脸上,第一发精液已经溅出来,落到她的眼睛上。这时,我才把肉棒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双唇合拢,舌头马上缠了上来,舒爽的负压裹住了我的肉棒。我畅快淋漓地发射着,感觉都比平时多了好几发。
杨雪含着我肉棒又舔又吸好一会,才吐出来。她用手指轻轻抹着嘴角唇边和眼睛上沾到的淫水精液,放在嘴里舔舔干净,然后“咕噜”一口咽了下去。
事后的杨雪脸色绯红,斜眼看了我一眼说:“什么嘛,才十分钟不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8:04:28

第十五章:李丽
      我自恃本钱雄厚,对杨雪的嘲讽自然不放在心上,马上便反唇相讥:“这只不过是前菜,我可不像你的那些老公们,是个上不得阵的银样镴枪头。”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这人说话就爱句句戳在人的肺管子上,请原谅,我这人就是这么耿直。
      不知道杨雪是没抓住我讽喻的重点,还是她根本就对这些事情已经毫不介意,她只是说:“哪有们,老公有论们的吗?你家里老婆都是们们的啊?”
      我嘿嘿一笑,一拱手:“不敢不敢,承让承让,我家老婆还真就是论们的,从今儿起,你也其中一们了。”
      杨雪被我逗得花枝乱颤:“死去!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你先把主菜端上来,我先尝尝再说。”
      我一头躺在床上,先点起一根事后烟,吸了几口,才慢悠悠地说:“这个简单,你先伺候伺候我,伺候好了,哥今天给你开满汉全席……”
      “吹牛吧你,”杨雪一把抢走了我的烟,摁灭了,“别抽了,呛死了。”然后趴在旁边开始玩弄的微软的肉棒。我这个人有个特别情况,要是不射在逼里,或者现场有特别的刺激,射精之后,肉棒不会马上变软,会在六七分的硬度下保持很久。此时便是这个情况,半硬的肉棒被杨雪稍稍摆弄就涨大起来。
      “呦,有点意思。”杨雪发出惊喜的声音,马上含进嘴里紧紧裹住,用力嘬着。她的技巧很好,和张丽娜的有一拼。但是她们的手法,额,嘴法很不同,张丽娜是双唇含住,小舌头在里面滑来滑去勾勾舔舔。杨雪是用舌尖包着龟头,收紧双颊,用口腔的负压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套动着肉棒。两种享受别有洞天又殊途同归。
      杨雪来来回回弄了有五六分钟,终于达到了她满意的硬度,这才跨坐在我的身上,扶着肉棒在她的骚逼口上蹭了几下,屁股下沉,吃进了身体内。杨雪摇了几摇,落袋为安,勃起的鸡巴终于顶到了最深处,不由发出一声呻吟:“好深,顶到了……”
      女上位的确能进入的更深,并且女人主动,更能带来快感。
      杨雪在我身上开始快速的摇动起来。其实她的阴道经过多人多年的开发,已经不复紧致,再加上刚刚那一轮淫水的分泌,更显松垮。可是一会过后,她的芯中嫩肉开始研磨我的龟头,给她带来无上快感的同时,也给我积累了将欲喷发的压力。
      这要是再缴枪,可就真的丢人了。我在杨雪“好深,好硬,龟头好大”的叫声中,把她翻倒在床上,开始用传统体位操干她。
      “快快……好爽……像干你老婆们一样干我……”
      夺回主动权的我,感觉好多了,快感一下消退了。杨雪的骚逼变得滑不留手,畅通无阻,不是吹牛,要是我有那个体力,干她一晚上都不带射的。这个骚货,看来入幕之宾多得吓人,松松垮垮操着挺没意思。
      杨雪不知道我已经神游外物,只是机械地耸动着腰,还一样地朗声叫着床。
      我有点分辨不出她的真假。比如我干沐姐的时候,沐姐如果大声叫床,那骚逼必然收缩的紧紧,表示她正亲切地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但是杨雪,我没有感到肉肉相贴的紧致,只感到了丝丝淫水的顺滑。
      我开始向她发出指令:“大骚逼,把你的大骚逼夹紧……”
      杨雪赶紧点头。我感觉到在我快速的抽插里,她逼里的嫩肉的确收拢了,而她的高潮也马上来临了,她挺着屁股“哦哦”地叫着,终于颓然放下,任我抽送了。
      我高高在上看着她高潮的表情,还是生出一点满足感的,把这种阅人无数的熟妇送上顶峰,对我的自信很有帮助。我当然不会停止,一直干到我实在不能坚持了才停下来抱着她休息。
      这会,杨雪的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背,娇声说:“算你没有吹牛,确实把我操的爽死了,你还不想射吗?”
      我当然想了,但这个状态把我累劈了叉也射不了啊。
      我提议换个姿势,于是我又从后面断断续续后入了十几分钟。当然还是没射,杨雪的淫水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难以找到感觉。
      最后还是换回女上位,没一会,她骚逼的芯子就又开始研磨我的龟头,喷发的快感很快降临。我不停告诫她我要射了,可是杨雪依然故我地摇动屁股,我只好无奈地在她的骚逼里射精了。
      我都射完了,她还在摇动屁股,说着:“好热乎,好爽……”
      这一晚我们没有再做爱,而是等她给我清洁干净就搂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杨雪知道我要再呆一晚才走之后,下午就早早地来找我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当年未能送逼上门十分遗憾,这次要好好补偿。”她还说等我回北京,愿意千里送逼上门一趟,以慰藉我当年小小心灵受到的创伤。虽然她这么说了,但是想起我北京的“老婆们”我都一阵头疼,觉得这种露水姻缘以后还是少结为妙。
      就在杨雪趴在我双腿间给我口交的时候,李秘书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已经启程回京,我告诉她没有,我正在酒店。李秘书就说有事情找我,问我方不方便?
      这是甲方祖宗,不能因为人家给你个好脸你就得意忘形,我当然马上说方便方便,然后问她见面时间地点。
      李秘书说:“不用,我就在楼下,我马上上来。”
      一句话,我浑身汗毛都炸开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给杨雪说明情况。
      杨雪满脸被人打搅了好事的不乐意,嘟嘟囔囔的起身。
      看她慢腾腾的样子,我忙说,祖宗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快点?
      杨雪这种熟女还是懂事的,也知道我的工作要紧,没有闹小脾气,约定好再联系就出了门。我则立刻收拾一团乱糟糟的房间。终于差不多了,我坐下来,心里面砰砰乱跳。
      我为什么这么紧张呢?
      当然,首先李秘书是我甲方,是衣食父母。其次,她很漂亮。我是不是说过,在我认识的最漂亮的人里,李秘书是最对我胃口的一个。她漂亮、优雅、知性、干练、身材高挑、骨子里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忧伤,她简直就是顶配版的沐姐,除了对我的情深意重之外。
      好多次,我都会想起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包厢的一角,轻翘着二郎腿,滑动着手机的样子,云淡风轻却又刻骨伤感。
      在这样的人面前,我保持风度好像也就说的过去了。
      当然,我从没指望过我和她能发生什么样的风流韵事,除了这会产生职业的不道德之外,还因为她是高总的禁脔。
      高总可是有枪的人,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是真的枪,能打死人的那种。
      别看高总玩女人,但你看看多年来这铁打的秘书流水的妞,就知道高总眼里,李秘书有多重要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打开房门,李秘书雍容典雅地走了进来,随口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了。”
      然后面无表情的脸上,鼻子皱了皱,似乎闻到了什么,说:“什么味道?”
      我连忙解释:“男人嘛,都有点味道。”说完了,我觉得我的话有点不妥,有点轻佻的意思,又找补了一句:“我是说邋遢。”
      李秘书在屋里慢慢踱了一圈,这才在我面前停下,站的有点近。
      我嗓子一紧,轻咳一声,说:“李总,有什么事,找我?”
      李秘书细细地端详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看一件商品,然后她伸手拉住我的腰带说:“上床吧。”
      卧槽!!!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就爆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这都哪是哪呀?
      我刚想后退一步,说:“李总……”
      李秘书就打断了我:“别动。”那语气一听就是久在上位,颐指气使惯了,其中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我一听就下意识不敢动了。
      李秘书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的小弟弟露了出来,然后我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手握上了它。
      太刺激了!
      你想想,一个你的梦中情人般的人物,打扮的就是最吸引你的样子,挽着清爽的发髻,穿着职业的套裙,给你打手枪,满足了你全部的幻想,你会怎么样?
      我来告诉你们,我会怎么样,我可耻的硬了。
      撸了几下,李秘书就脱下裙袜和内裤,和着上衣仰面躺在床上,说:“上来吧。”还是一样的虽然平淡但不容置疑的语气。
      此时此刻,再不上就是王八蛋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爬上了床,爬上了李秘书雪白的身体。我抬起她的双腿,把肉棒抵在她的阴道口上下蹭着,找准了位置,开始插进去。
      好紧,比沐姐不遑多让。
      很干涩,似乎还没有做好被我入侵的准备。
      只插进个龟头,就觉得咝咝啦啦的好疼。我停下前进的脚步,决定先和她的主人好好调调情。我俯下身去吻李秘书。她一侧脸,躲开来了。我的双唇印在她的侧脸上。
      我这时才发现李秘书依然是平常所见的表情,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悲欢离合,当然也没有情欲。她的身体虽然对我大敞四开着,却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具有着呼吸的尸体。
      我就软了。
      李秘书发现了我的变化,嘴角终于挑起一点笑容:“没想到是个废物。”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还不是因为你。你但分主动一些,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当然只敢在肚子里腹诽,嘴上辩解说:“李总,我平时不这样,实在是因为你……这个……太漂亮了……”
      真是一报还一报,我是不是刚刚说过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硬不起来是生理问题,而不是心理问题啊?
      看来夸女人漂亮真是万能选项,李秘书嗯了一声,往后一撤身子,说:“那算了。”隔了一会忽然笑着补充说:“你知道上一个乱搞我男人怎么样了吗?被高叔剁碎了扔到太行山喂野狗了。”
      “我去!李总,我和你何怨何仇?你这不是玩我呢吗?”我冲口而出。虽然李秘书一笑,百媚横生,但是架不住他妈的说的话太吓人了。从这一刻起,整个晚上,我的小弟弟都一直在埋头思索人生,再也没站起来过。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李秘书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但以高总之能,做这点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李秘书收起笑容,说:“不玩了,我们喝酒吧。”
      这酒店也是高总旗下的产业,五星级果然不是盖的,李秘书一个电话下去,不一会,什么叫香槟,哪个是干红,送上来一大堆。
      我俩都整理好了衣服,人模狗样地坐在落地窗前,就这城市的夜景开始品酒。
      不对,是灌酒。
      李秘书杯杯到嘴就干,一口气干倒了两三瓶,我成了手忙脚乱倒酒的了。
      我连忙劝她:“别喝这么快,容易醉。”
      她没有理我,但下一杯酒拿在手里没有再喝。我松了一口气,也坐下来,准备细细品品这是什么样的好酒。
      “我很爱他。”李秘书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谁?哦。”我马上反应过来了,她说的只能是高总,因为她身边的人我只认识高总。我心里在想,高总的年纪怕是能当你爹了,这样的关系也能有爱情吗?
      李秘书看了我一眼:“想不想听个故事?”
      从前,其实也不算很久以前,有这么一个贫困的小山村。
      小山村里面生活着母女二人,母亲还年轻。小女孩的父亲是军人,去遥远的南方打仗去了,从此就没有再回来。
      过了几年,小女孩的爷爷奶奶也去世了,小女孩一家的生活更苦了。国家给的钱根本就不够花,小女孩连学都上不了,每天看着村里的小朋友开开心心去上学,她都十分的羡慕。
      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母亲只好带着她改嫁给了一个木匠。
      木匠的家很远很远,小女孩背着沉重的包袱和妈妈走了很久很久才到。
      木匠的家也很穷,但最起码小女孩能上学了,她管这个木匠叫爸爸。这是她第一个爸爸,以前有一个,她不记得了,也没有叫过。
      山里日子就这么过着,昨天像今天,今天像明天。
      木匠其实挺能挣钱的,但是他有一个坏习惯,赌博。赌博输了还有另一个坏习惯,打老婆,有时候也会打小女孩,说她上学花钱太多了。
      小女孩不知道钱多不多,但为了能上学,她默默忍受着。
      小女孩长大了,出落得像朵花一样。
      美丽是罪过吗?有时候是的。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女孩的“爸爸”爬上了她的床。
      她的妈妈不敢说话,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小女孩开始不愿意回家了。
      她一天天地坐在田埂上数星星,直到星星都快睡着了才回家。
      但黑影永远比星星睡得还晚。
      高中的时候终于住校了。
      但小姑娘担心在家的疯妈,只好一次次地回去,换来疯妈的安宁。
      噩梦一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
      直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找到了她的家。
      这个人和疯妈聊了很久,疯妈也不怎么疯了。
      他把疯妈叫嫂子。
      他带来了好些人,要把小女孩的“爸爸”拉去喂狗。
      小女孩为“爸爸”说好话,小女孩知道自己花了“爸爸”好多钱。
      他带走了小女孩,没有带走疯妈。
      疯妈孤零零地躺在山坡上,她再也不能和小女孩一起走了。
      小女孩和他回到城里,见到了阿姨,也是一个像妈妈一样不识字的女人。
      小女孩才知道他曾经是她亲生爸爸的战友。
      才知道他找了她们好多年。
      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大人物了。
      小女孩上了大学,出国深造,最后又回到他的身边帮他打理事业。
      他可能一直把她当孩子,也可能不是。
      但她从来不把他当父亲,当长辈。
      又是一个夜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但他开始躲着小女孩。
      想她嫁人。
      他开始在身边招揽一群女人,让小女孩觉得她并不出众,并不特别。
      小女孩也招来小白脸和他对着干。
      他把小白脸都赶走了。
      小女孩知道他也是爱她的。
      李秘书沉默下来,我们两个晃着酒杯,都没有说话。
      良久,我才问她:“后来呢?”
      她摇摇头:“没有了。”
      “那阿姨呢?”
      李秘书从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点苦涩:“阿姨说我可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8:04:41

第十六章:求婚
      我的烟瘾不大,但在回京的列车上,我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抽烟过。
      李秘书昨晚喝多了,直到睡着了,她都没有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起伏。
      睡着了的她和平时的样子也没有任何区别,平静,令人窒息的平静。
      杨雪和我通了电话,再次提起“千里送逼”的话题,我居然有些羞恼和愤怒,最后不置可否地收了线。
      想着昨晚的故事,望着窗前快速闪过的熙熙攘攘的城市,安静宁和的乡村,只觉天高地远,兴尽悲来,正应了“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我何其幸运,前有安念,后有沐姐,依依相伴,生死不离。
      李秘书求爱至深,而不可得。杨雪是命运弄人,不爱她的人只想玩弄她的肉体,而爱她的人却玩弄不了她的肉体,这是何其操蛋的人生。
      和她们相比,张丽娜是幸运的,虽然有一个爱淫妻的老公,但毕竟琴瑟和谐,两心相通。柳月将会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也许李秘书、张丽娜、杨雪都有可能是她的明天。
      沐姐无疑是最幸运的,她虽然爱的卑微,但至少得到了念兹在兹的希望,也在我的心里占据了越来越重的地位。
      而我,差不多一年来的浪荡生活,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疲惫,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勃勃野心和盎然兴趣。其实这种事经得多了,也就看开了。因为不论你上面是硕果累累,是姹紫嫣红,是芬芳馥郁,还是麦浪稻菽,到底下不过都是同样的一块肉,谁也并不比谁多什么,也不比谁少什么。
      这一天,我前所未有地想念沐姐,无关风月,只有温暖。
      一下车,我马上给沐姐打了个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告诉她,我想她了,要她早点下班回家。
      沐姐误会了我的意思,小声说:“讨厌,你刚回来就想……”后面声音更小了,末了加了一句“流氓”就挂了电话。
      想起沐姐说话时羞人答答的表情,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团火,热闹的都市恢复了可爱。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办,时不我待呀。
      我立刻打车飞奔菜百。到哪我就后悔了,卖钻戒的太他妈多了,瞬间引发了我的选择障碍症。最后,在售货员小姐的口中得到了可以换货的再三保证,我才买下来一只看上去满意的。反正没关系,沐姐不满意再来换就好了。
      回到家,在附近花店买了鲜花已经下午六点钟了。时间刚刚好,沐姐应该已经到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上,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感觉又像是吃多了伟哥,心咚咚地跳,头嗡嗡地响。
      说实话,当初向安念求婚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我和安念历经艰辛,为了在这个城市立足,风霜雪雨,多年的爱情长跑后,真是浪漫全无。待到求婚时,真是只觉得水到渠成,只剩下相濡以沫四个字。
      沐姐不同,我们是在一起的时间短,却厚积薄发,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再美丽的告白都不如长情的陪伴,当我决定今天给她一个彻底的交代的时候,我的心情竟然变得无比的激动和忐忑不安。
      沐姐不会拒绝我吧?
      卧槽!我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想法?沐姐可曾拒绝过我任何事情吗?
      有人说,据说,男人往往是理性的动物,所以对爱情这种事总是后知后觉。
      这一天我兜里揣着戒指,手上环抱着鲜花走在上,我忽然明白了,我是如此地爱着沐姐。哪怕我知道她视我如神,待我如宝,我还是担心她不愿意嫁给我。
      有意思吧,爱情里的患得患失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在不知不觉中,我也开始仰望沐姐。
      杨雪让我产生一个彩旗飘飘不如红日昭昭的想法,李秘书让我明白了平凡爱情的无比珍贵。
      所以,等我到家的时候,我已经豁然开朗,成竹在胸了。
      门后迎接我的沐姐,看到花之后,乐得眼角都张开了,嘴里说:“啥日子呀,还买花,净浪费钱。”
      我勾着她的下巴亲一口,说:“想你的日子呗,小骚货,你想我没?”
      “想,”沐姐说着把身体挨挨蹭蹭在我怀里,然后仰着头说:“老公,你摸摸呗……”眉梢眼角,说不尽万种风情。
      “长本事了,敢调戏老公了?”我一手楼着她的腰,一手探入套裙底部,果然是一片狼藉,比往日更加丰沛。
      今天的沐姐比往日还要敏感,我稍稍一碰,她就软在我的怀里。
      “怎么被老公操了这么久,还这么敏感?”
      “讨厌,还不是怪老公,好好地打什么电话,害的人家羞死了。”沐姐大胆地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肉棒,又补了一句:“操的还不够……”
      不知道沐姐是被我挑逗的瘙痒难耐,还是淫荡心理更上一层楼,特别的主动。
      既然如此,求婚大计就暂时押后,先吃沐姐为敬。
      我先把沐姐放到床上,剥了个一丝不挂,过程中自然免不了大摸特摸。
      望着沐姐粉嫩的一线天小鲍鱼,我食指大动。虽然经过了我差不多一年的抽插和蹂躏,沐姐的一线天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变得更加的性感和肉透,比杨雪的黑木耳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下贱,放着山珍海味不好好享用,反而去吃蛇虫鼠蚁。
      美味当前,怎能错过,我趴在沐姐的胯间,大吃特吃起来。我时不时舔着尿道口,时不时把舌头探入洞内,间或用牙齿轻咬沐姐的阴蒂,没两下,沐姐就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她不停地叫着:“老公不要了,里面痒死了,你上来操我吧……”
      我当然不会听她的话,下面帮衬进一只手指,上面的舌头对着阴蒂发动猛攻。
      片刻之后,我转移阵地,开始舔舐她的屁眼。
      虽然沐姐的屁眼被我开发了很多次,但舔它还是头一遭。
      沐姐“啊”地一声大叫,又一次失禁了。这一次来的我猝不及防,灌了满满一口,我才躲开,情急之下,居然咽进了肚子里。
      此刻的我明白了一个真理,再好看干净整洁的女生再清澈的尿液也是骚的,带着点苦涩的味道,像啤酒,但更浓烈。
      沐姐看着我舔嘴咂舌的样子,不知道我的脑子其实正在做严肃的化学研究,臊的满脸通红,不停地拍打我:“老公,你干嘛喝人家的尿啊,羞死了,我可没脸见你了……”
      “这有什么可羞的,我的小骚货哪哪都是香的。现在,给老公什么奖励啊?”
      沐姐大张双腿说:“让老公操进来随便玩……”
      我嘿嘿一笑,先把肉棒顶在沐姐的骚逼上一送到底,才说:“你个小骚货没有诚意,这算是奖励吗?你以为你不给我,我就不能随便玩了吗?”
      沐姐长腿勾上我的腰间:“老公就知道糟蹋我。”
      我结结实实地抽送了一会,忽然想起衣兜里的戒指,心中一动,就拉过衣服,取出戒指,居高临下对沐姐说:“沐姐,你嫁给我吧。”
      沐姐看到戒指先是一愣,随后听到我的话,骚逼一紧,夹住了我的鸡巴,开始不依起来:“坏老公,哪有人这个时候求婚的?”
      我一边慢慢抽送一边说:“我偏要这个时候求婚,你嫁不嫁?”
      “不嫁,不嫁,就不嫁。”
      “不嫁算了。”我故意板脸,要把戒指收起来。
      沐姐连忙一伸手夺过戒指,边说“我嫁,我嫁”边把戒指戴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仿佛非要看出花来一般。
      “喂喂,你现在正被我玩呢,专心一点好不好?”
      “不好,我马上就是要结婚的人了,才不和你玩。”
      嘿,我这暴脾气的,那我就要好好玩玩你这马上嫁人的小少妇了。一阵狂风暴雨,在沐姐的求饶声中,射了她一个盆满钵满。
      云收雨散,我单膝下跪,又补了一遍求婚的仪式。
      生活需要仪式感,但是两个光屁股的人搞这一套,那画面,唉,不说也罢。
      得到我求婚的沐姐开心的要死,两个人搂在一起,挤挤挨挨,说不完的情话。
      不一会就挑逗的我又硬了。
      春风二度我们没有完成,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连体婴儿的状态睡着了。
      诸位有机会可以试试,但有个前提条件,男士的兄弟要在非勃起状态下比较长。因为有的人海绵体不充血的时候比较小,这样的人勃起后会非常硬,女人也爱,不用妄自菲薄。还有就是女士得瘦一点,万一有女同胞看,别打我。这个姿势在晨勃之后,男女都很受用的。
      今天的沐姐是太开心了,她的一切付出都有了回报,所以睡得无比踏实。
      而我,经过两天的劳心劳力还有旅途奔波,再加上心事已了,睡得也是无比香甜。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沐姐被我的晨勃唤醒,然后再用她扭动的小屁股和紧致的阴道叫我起床。
      本来是免不了一番盘肠大战的,但是和上次的情况一样,膨胀的膀胱提醒我,虽然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但我就是要插队,其奈我何。
      最后,我还是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向沐姐告假。
      沐姐颠着屁股不愿意了:“不要不要,就不要。老公,你尿我逼里吧……”
      唉,真是的,你当我不想啊,实在臣妾做不到啊。其实,光想想要是能尿到逼里,多刺激,多淫荡,多有情趣!
      沐姐得到我否定的回答还不死心,一个劲说:“再试试,再试试,老公,我想再试试……”看着她发浪的模样,我当然愿意配合她再试试。
      还是按照标准程序,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行。
      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沐姐小眼珠一转说:“要不,老公你尿我嘴里?”
      我去!沐姐一句话勾得我肉棒更硬了,憋得更难受了。
      我用漫不经心来掩饰我内心的喜悦说:“不好吧,有点脏。”
      沐姐明显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拍了我一下说:“你个流氓明明心里很得意。”
      然后又说:“老公不脏,老公的啥我都喜欢,老公昨天还喝了我的尿呢……”
      “我没喝多点……”
      “我要喝多多的,”沐姐说,“只要老公喜欢的我都喜欢,老公开心,我就开心。”
      沐姐的表态让我很感动,其实我为她做的并不多,只是为她舔了屁眼而已,这件事她早已为我做了很久,已经数不清了。
      既然她已经说了,我就收起了小把戏,高兴地把肉棒放进她的嘴里。
      沐姐开心的吸吮起来,双眼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可是不行啊,肉棒被她越吸越硬,更尿不出来了。
      我让她张大嘴不再含着,努力的放松心情,放空自己。沐姐开始调戏我,不时拿小舌头勾引我的肉棒,害的我好几次前功尽弃。看见我气鼓鼓却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沐姐乐得眉开眼笑。
      最后,还是沐姐放过了我。我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澎湃的尿意顺流而下。
      男士都知道,晨尿是很汹涌的。沐姐显然没做好准备迎接这么大股的水流,第一下就呛了一大口水出来。我连忙往后撤,还没等我动作,沐姐似乎早料到了,一把抱住我的屁股,不许我后退。下面就很顺利了,沐姐大口吞咽着,把剩下的全喝了下去。
      这别样的淫荡刺激,使我刚刚释放完的肉棒瞬间就又硬了起来,我折起沐姐的双腿,插入她的骚逼,开始狠狠的操干起来。
      沐姐也觉得喝尿这种事格外的淫荡,她脸上泛起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是才出现的绯红,很快肉体的刺激使这种绯红很快布满了全身,酥麻透骨的高潮来临。
      她已经还喊不出声音,她的骚逼绞得紧紧的,深处的小嘴张开了,淫荡地期待着我的灌溉。我也不负所托,把满满的精液送进了她的体内。
      和杨雪的经历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决定收起在外乱搞的心,一心一意和沐姐过日子。我拒绝了杨雪几次“送逼上门”的请求,也开始故意的疏远张丽娜和柳月,至于李秘书,嘿,想啥呢,她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次性的按摩棒,用完就扔。
      得知我和沐姐将要结婚的事,张丽娜反而对我好了起来,虽然我们再没有肉体之欢,却越来越像交心多年的老友。
      婚姻将至,生活里除了男欢女爱,多了些柴米油盐。
      我们准备卖掉目前的小房子,换一个大点的两居室,因为沐姐在老家的母亲马上就要退休了,孤单一人的她肯定要来和女儿同住。
      现在正好沐姐的购房名额还没有用过,卖房子的钱加上我俩的积蓄差不多刚好可以够一个首付。
      既然我们已经准备携手终生,见家长也该提上了我们的议事日程。
      我的父母自然毫无问题,她们对沐姐那是相当满意,至于沐姐的母亲,我这个未来的丈母娘,我们决定春节的时候上门拜访,并一起过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8:04:58

第十七章:丈母娘
      2018年春节将至的时候,我接到了安语的电话,她问我春节回不回老家。
      我和沐姐结婚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按照惯例倒是不用告诉我的岳父岳母,就是安念安语的父母,但是两位老人一直对我很不错,我再婚的事情还是要说一下的比较好。况且是春节,我也正好看望一下老人。
      我的父母住在北京,家中只有其他的亲戚在,也要顺便知会一声。
      考虑到这些,我就告诉安语,回。她问我什么时候,我说,等你放假,一起走。
      晚上把这个事情告诉沐姐,问她要不要一起,她也支持我的想法,但不愿意一起回去,怕是尴尬。我一想也对,我只是处理这些事情,又不在老家过年,毕竟之前说好了,今年的春节要去沐姐家见未来丈母娘。
      接下来的日子,沐姐体贴地帮我选购了好多礼物,把后备箱塞得满满的。
      安语终于放假了,我接上她,一脚油门,就上了高速。
      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过大家,我和安念、安语的老家是承德的,离北京很近,大约三个小时车程。
      安语一上车就歪在副驾驶上看窗外的风景。
      这个丫头最近变了很多,成熟了,也稳重了,说起话来客客气气的,我觉得她有点向沐姐的方向转型的趋势。
      一路上气氛有点尴尬地沉默着。
      你说说,车上就两个人却不说一句话,是不是有一点的怪异?
      我清清嗓子,开始找话题:“那个……我和沐姐要结婚了。”
      “哦,”安语毫无感情地顺口回答,“恭喜。”
      “你一点也不意外?”
      “这有啥意外的,早猜到了。”
      这完全不是这个丫头一贯的说话做事风格,我想起了我之前作出的一个推论,就问她:“你恋爱了?”
      安语蓦地坐直了身子,转过头上下打量我。我被她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她的小心思又在盘算着什么。
      安语又缩了回去,生硬地说:“没有。”
      “那不能够,连像你这样任性的小姑奶奶都能转了性,那必然是伟大爱情的力量。”
      安语咯地笑了一声:“别装的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这句的语气恢复了一点之前的刁蛮生气。
      “我必然是什么都懂的,你看我和沐姐,女人的那点小心思我都摸得透透的。”
      “吹牛。那是因为你幸运,命好。”顿了顿,安语又补了一句,“沐姐也命好。”说完,她又沉默了下去。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叫沐姐。沐姐那也叫命好,好多事你是不知道啊。我又想起来之前喝酒吃药断片的那次。也许,就是在那次,她俩的关系改善了。
      “上次……那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虽然之前电话里已经道过谢了,但我想着当面道谢好一些,反正不会有错就对了。
      安语脸一红,打断我:“别说了,羞死了。”
      我想起来那次她帮我擦拭身体,我又是那样一个状态,的确是挺羞人的。
      车里恢复了沉闷。
      过了好一会,安语忽然说:“姐夫,我申请了出国留学。”
      “啊,这么突然。爸妈知道吗?”我心想这丫头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过也无所谓,这是她的人生,她也是个成年人了。
      “当然。”安语回答。
      “去哪?”
      “澳洲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嘿嘿,需不要姐夫给你支援一点?”我想着反正也得被她敲一笔,不如主动出击。
      “不用,我申请全额的。”安语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改口说,“到时候再说吧。”
      你看看,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不由得嘿嘿笑起来。安语问我笑什么,我就说:“那你的小男朋友怎么办?”
      安语生气了,怒道:“都给你说了,没有。”
      我自顾自笑了一会,发现安语真的生气了,就怏怏地停下来。接下来的路程,她都不接我的话茬了。
      岳父岳母都已经退休,现在住在镇上的楼房里。小地方房子都没有电梯,我吭哧吭哧地搬着礼物上楼,安语早就甩都不甩我,自己背着小包先上去了。
      到家见到老人,自然一阵寒暄,岳母说我瘦了。
      很快就聊到了我再婚的事情,老人没有觉得意外。虽然安念走了,但是两家的老人还常联系,我的情况她们还是知道一些的。
      岳父就说:“这也是人之常情,对琳琳也有好处。念念也是没福气,都是命吧。其实吧,原来我和念念她妈还想着,小语……”
      提起安念,岳母也伤心了,打断了岳父的话说:“那些事情就不必提了,鸡蛋也没有都放在一个筐里的呀,小峰现在这样,也蛮好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原来有什么想法,反正现在我这个状态也没法细问,万一勾起老人伤心也过意不去。
      岳母这么说,岳父也就不说了,拍拍大腿,“嗐”了一声,就说:“吃饭,咱爷俩好好喝喝。”
      晚饭,和岳父深度勾兑了一下感情,我依照惯例毫不意外地被放倒了。
      第二天起床就告辞回京,岳父送我下楼,临走,岳父说:“小峰,你也别怪小语她妈说的话,本来呢,她是有心的,我倒有些犹豫。但现在不一样了,这种事以后也不必提起。不管怎样,说到天边,我还是琳琳的姥爷。你爸和我说过,小周这人不错,挺疼孩子。你们好好过,啥时候,这也都是你的家。”
      我心说,我这一脸懵逼的,我也犯不上怪你们。但岳父岳母的确挺疼我的,高中时候就拿我当女婿看待,他说这些话也是生怕两家从此生分,断了联系。不管怎样,我也是为人父母的,这份沉重的爱,我还是很能体会的。
      我向岳父表示我一定按照他的要求做,来年还会带沐姐来看望他们。
      眼看岳父老泪满眶,我赶紧启动车子,生怕两个大男人对着哭泣,那他妈该有多尴尬。从后视镜里看到岳父在抹眼泪,一转头,我的脸也湿了。
      干你娘!老家的风沙真是大。
      我又去叔伯家里打点清楚,才马不停蹄启程回京。
      终于要见丈母娘了。
      之前我只知道,沐姐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决定拜见以来,沐姐就和我细细地说了她母亲的情况。
      沐姐的妈妈叫周言,是未婚妈妈。
      一听沐姐这么说,我冲口就冒出一句:“卧槽,牛逼。”沐姐狠狠拧我一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知道失言了,连忙道歉。
      其实诸位想想,这事真不怪我,那会不像现在,那是八十年代初年,乡村小镇出现未婚妈妈还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那绝对是非同凡响的超人勇气和决断。
      周言从小漂亮,这是真的,沐姐继承自母亲的美丽并不多,大概是更像父亲吧。
      周言十八岁那年就有了沐姐,经手人是高中老师,当然是已婚的。
      接下来就是晚八点的肥皂言情剧,这种中年已婚男当然是玩玩的,不想负任何责任。而满怀憧憬最后希望破灭的必然是痴情的女主角。
      现实中自然没有白马王子从天而降单骑救主的剧情,最后的结果就是中年男人回归家庭,称作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则被打进地狱,是为淫荡破鞋臭满身。
      周言咬牙切齿生下孩儿,那会儿,学必然是上不成了,家里辈辈古董老封建,怎么看这母女怎么不顺眼。
      周言拿一根布带背着不满一月的沐姐步行三十公里到了县城,然后强闯县政府,大闹检察院,直杀得天昏地暗,狗跳鸡飞,差点砸烂了公检法的狗头。
      最后的结果就是得到一个民办教师的名额,而归家好男人则被赶去烧了一辈子锅炉。
      当然,周言怎么会满足于只做一个民办教师呢?她开始发挥她天生丽质的长处,从主任、校长开始睡起,一路睡到教育局,凡是有用的男人统统放倒,垫在脚下,换来她步步高升。
      她自己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终生未婚。
      直到周言成为正式教师,被调进了全县最好的高中,她才停下了手里朝向男人的屠刀,转头开始对付女人。
      女人嘛,家长里短,盐咸醋酸,不管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喜欢高兴爱,周言这样的人在她们的眼里风评不好,那简直是一定的。
      于是周言开始月月先进,年年第一,春风化雨,教书育人,响当当的成绩摆在那里,把“哔哔哔”一律抽成“啪啪啪”。
      就一个词“霸气”。
      明年,不,今年,周言就要捧着一大堆“省级优秀教师”荣誉光荣退休了。
      听沐姐讲完她妈妈的故事,你们知道我想起了谁吗?那就是黄文界难以逾越的高峰——白洁。
      遥想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刀立马唯我独尊,我不由得对我这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未来丈母娘悠然向往,见面的心情也迫切起来。
      车行张家口,很快就到了沐姐的家里。
      娇客上门,自然是大事。这是一个不大的两居室,看的出来特意收拾过,客厅除了沙发和一大面堆满了书籍的书架之外,还有一架钢琴。不过主人似乎很久不弹了,红色的天鹅绒上摆满了奖杯。
      第一次见周言,她就站在钢琴边,打量着我这个女儿第一次带回家的男人。
      她一点也不像五十岁的人,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长年累月的室内工作保护了她白嫩的肌肤,给了她一双犀利的眼睛,嘹亮的嗓门和一对修长的美腿。她个子比沐姐还要高一点点,穿着一件常见的那种暗红色妈妈针织裙和开衫,下身是黑色的西料裤子。
      她的目光敏锐,瞪着我,就是常见的严肃的老师的目光,让你不敢作弊的那种。
      沐姐见到周言就飞扑过去和她抱在一起。
      周言这才从我的身上收回目光,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则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奉上礼物,叫阿姨。
      周言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席间,问我喝不喝酒,我说喝,她说那要少喝,又问我抽不抽烟,我说抽,她又说那要少抽。
      等她问完,我还以为会有酒,结果只是例行盘问,并没有酒。
      晚上,和沐姐钻进被窝,沐姐悄悄告诉我说,她妈妈对我很满意。
      我搂着她说:“老公表现好不好?”
      沐姐说:“好,我生怕妈妈对你不满意,现在开心死了。”
      我就跟她要奖励,沐姐不依了,可能是在家里,沐姐恢复了最初和我交往的害羞感,这样一来,反而刺激的我更想要了。
      不一会,沐姐被我上下其手摸得娇喘吁吁,反抗越来越弱,还依然不肯放弃最后的一线生机:“老公,在家里呢,不好……”
      我说:“就是因为在你家里,我还没在你家里玩过你呢,老公要在你长大的地方好好玩玩你这小骚货……”
      听我这么一说,沐姐一下把我已经伸在她阴道里手指夹紧了,说:“老公,你真流氓……”
      这就是催我上马的信号。
      我摁着沐姐的头说:“让我爽爽……”
      沐姐顺从地脱下我的内裤,开始给我口交。
      我躺在床上一边享受,一边在这间卧室里来回看着。看来这是沐姐的卧室,还保留着一些当年她上学时的痕迹。
      我就问她:“这是你的房间。”
      沐姐含着我的肉棒,点头闷嗯了一声。
      “你以前就是躺在这张床上睡觉的?”
      听到我的话,感觉到我肉棒的膨大,沐姐似乎想到了和我一样的事情,她的屁股开始轻轻摇起来。含完肉棒,沐姐的小舌开始往下移动,略过蛋蛋、股沟,到达屁眼。我还以为会有十分的享受呢,结果沐姐浮皮潦草地舔了几下,就放弃了,满脸含羞的说:“老公,我想你操进来玩我的逼了……”
      我说:“不行,我还没爽呢……”
      沐姐手里撸着我的肉棒,后面摇着屁股:“不嘛不嘛,老公,你先玩我的逼吧,我痒了,一会我好好补偿你……”
      看着沐姐满脸风骚的样子,我也忍不住了,就放倒她,从传统位置开始。
      依然是暴力的一杆入洞,沐姐压抑着声音“哦”了一声。她今天的淫水格外的多,我边抽送边问她:“今天怎么这么骚?”
      沐姐吭哧半天才说:“在自己的床上,让老公玩,感觉好淫荡……”
      “我就说很有意思吧,你还不愿意让我玩……”
      “老公,我错了,”沐姐见我说她,就踮起屁股配合我说,“老公的鸡巴今天也好大,小骚逼被你玩的好爽……要是当初你能玩我就好了……一直被你玩到现在……”
      听到她的说法,我面前展开了一幅画卷,一个花季少女躺在自己的香闺里,被我骑在身上肆意的玩弄,我的肉棒不由的又硬了几分,我开始加速操弄起来。
      沐姐说不出话来了,她使劲捂着嘴,只发出沉闷的“啊啊啊”的声音。没有叫床声,可惜了沐姐好听的嗓音。
      我拉开沐姐的手,说:“不许捂着,我要听你叫。”
      沐姐连忙摇头,压低声音说:“不要不要,能听见……”
      能听见?谁能听见?想起隔壁的未来丈母娘周言,一丝丝禁忌的快感涌上心头。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和丈母娘发生什么关系,只是操她女儿,如果她能听见,的确能增加一点别样的情趣。
      但看沐姐害羞无比的神态,我也就不强求了,毕竟,如果真的听见了,也是挺尴尬的一件事情。
      我开始专心的炮制沐姐,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终于沐姐的高潮来临了,她的手松开了嘴,开始抓紧床单,上身拱起,大口吸气。我没有停下等她的高潮过去,而是继续对着她骚逼深处的嫩肉猛顶。
      沐姐开始叫出声:“不要……不要……好大……不行了……”
      声音很大,必然是能传出去了。想到这一点刺激,我也到达顶峰了。长时间的性爱,沐姐对我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感到我终点来临的前兆,她似乎已忘记了这是在她家里,使劲的喊出声来:“涨了……涨了……射我,老公……射我逼里……啊啊啊……”
      在她的喊声里,我顶着她的嫩肉发射了,沐姐颤抖着屁股接受着我的浇灌。
      事后,沐姐捶着我的胸脯说:“老公坏死了,都说不要了,你非要,这下妈妈肯定听见了。”
      我说:“还不是你个小骚货太招人爱了,我那忍的住。”
      被我小小的夸了一句,沐姐分外开心:“就怪你,就怪你,都是老公的鸡巴太大了,每次都要把人家玩死了。”
      我只好安慰她:“没事的,我看隔音挺好,不一定能听见。”
      沐姐马上说:“能听见,我就听见过……”
      咦?我的小弟弟也马上竖起了耳朵?
      “你听见过啥?”
      沐姐更害羞了,又拿出小脑袋拱我的小神态,这当然是斗不过我的,在我的逼问下,她终于说:“就是妈妈和那些人嘛……”
      “妈妈和那些人干啥?”我不依不饶。
      “哎呀,你坏死了,我不要理你了。”沐姐把脸埋在我的胸口,不说话了。
      我只好替她补充:“妈妈和那些人操逼?很大声吗?”
      沐姐嘴里唔唔地点点头,然后她的大腿碰到了我早就立正的小弟弟。
      沐姐抬头撅着小嘴瞪着我:“你这个老公,坏死了,说我妈妈的事情,你就这么兴奋,你想搞我妈妈吗?”
      “怎么会?我可不敢,万一被女侠给阉了,就玩不了我的小骚货了。”
      沐姐咯咯地笑起来,说:“我妈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她床上很温柔的,你去试试?”
      我的心荡漾起来:“你这妮子今天三番两次地调戏老公,你是要翻天吗?老公今天就要好好试试你。”说这,我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老公老公,我错了,不要,不要……”沐姐连忙道歉。
      我当然没有接受她的道歉,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狠狠地原谅了她。
      昨天的第二次性爱,沐姐破罐子破摔,不再拘着了,喊得比原来在北京时还放肆,搞得周言第二天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善。我虽然心里觉得有点理亏,但是却想谁让你生了个这么美的女儿,勾了我的魂。和沐姐在一起,我真的是每一天都不想浪费。
      这样想着,我就淡定地用目光回击周言。嘿嘿,周言反而不再盯着我看了。
      饭桌上,周言忽然说:“你们注意点安全。”
      在沐姐“妈!”的叫声里,我一口米饭喷的满桌子都是。我嘴角鼻孔都是饭粒地解释:“我们一向不带套的。”
      又换来沐姐一声吼:“老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8:06:11

第十八章:雷雨
      曹禺说过,或生或死,或矛盾或统一,人活着,总有那么一些关系、一些感情,始终纠缠不清。
      沐姐虽然被她妈妈抓了包,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反而不再刻意压抑,我们继续我们的男欢女爱,夜夜笙歌。就像杨雪说的,女人只要尝到了那个滋味,怎么可能忍得了。我有时候还真有点同情我这个未来的丈母娘,每晚听着一场场的活春宫,这对于久旷的她该是多么的煎熬。虽然每每心里这么想,但胯下小弟弟显然不同意我的看法,反而横生刺激,更加骁勇。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沐姐忽然开心的和我说:“老公,老公,我妈说你可爱呢。”看她一副邀功的小表情,我就知道她们母女私下里聊过我了。新女婿上门,我当然十分关心我在她妈妈眼中的地位,当然马上让她详细说说。
      沐姐马上颠着小屁股说:“老公,你干进来我再告诉你。”
      这是要奖励呢。不过无所谓,谁让这个小妖精越来越招人疼呢。我爱抚了一会沐姐,看差不多了,就掰开她的双腿捅了进去。
      沐姐丝丝地叫着,感受着我乘风破浪的抵达。我轻抽慢送几下,终于达到了最佳的密实度,才问她:“小骚货,可以说了吧?”
      原来,白天两个人在客厅里拉家常,周言忽然说:“沐沐,你那老公还挺可爱的。”
      “当然。”沐姐听到我被夸奖,自然十分高兴,又调皮的加了一句,“不光可爱,还好用呢,妈,你要不要试试?”
      周言脸腾地就红了,啐道:“死丫头,胡说八道啥呢,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我望着沐姐:“完了?”
      “完了。”
      “就这些?”
      “就这些。”
      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你这跟前面说的也没什么区别,好吗?
      谁知,紧接着,沐姐就娇媚媚地问我:“老公,你想不想搞我妈?”
      我立刻说不想,但是沐姐已经捂着嘴咯咯咯地笑起来,说:“老公,你的小弟弟已经出卖了你了……”
      的确,我听到她说的话,肉棒被刺激的涨大了一圈。
      沐姐见我不应,又露出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老公老公,你答应一个嘛……”
      我只好点头,她开心地踮起小屁股说:“老公,今天干我屁眼好不好,小骚货的屁眼痒了,想被玩了……”
      这我当然是满口同意,把沐姐翻成后入,骑了上去。现在的我们只借着沐姐丰沛的淫水就可以顺利的插入她屁眼的深处,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沐姐已经能够从屁眼中获得性交的快感了。
      我一手拉着她的头发,开始快速的出入,沐姐屁眼被干的时候一向叫床声很大,今天也不例外。
      “啊啊啊……屁眼爽死了……鸡巴好大……老公……屁眼要被你玩死了……”
      “啊……老公要不要干我妈……我们趴在一起被你干屁眼好不好……”
      卧槽!沐姐把这句话喊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连忙去捂她的嘴,但是骑在身后,实在有点鞭长莫及,等我的手到达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喊完了。
      搞丈母娘这种事增加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就好,像她这样喊出来,明天见面多尴尬。现在只能指望周言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沐姐拱着屁股催促我继续快马加鞭,我只好放下胡思乱想,开始长抽猛送,最后在沐姐“老公,射我屁眼里”的呼喊声中,缴枪投降。
      事后,沐姐倒在我怀里沉沉入睡,我伴着她悠长的呼吸,不由陷入了深思。
      我一直不知道沐姐对于我和其他女人乱搞的宽容来自哪里,现在我基本有了答案。
      沐姐从小被人叫着“破鞋的丫头”长大,还有周言当年的迎来送往,这些成长的经历对她影响很大,造成了比较自卑的性格。后来沐姐曾告诉我,母亲的经历让她觉得一个女人跟多个男人搞在一起特别的肮脏。
      但是这一切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她对我搞女人那么宽容,沐姐自己也解释不了,她只是天然地觉得一个男人配多个女人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爱她就足够了。
      同样的童年阴影造成了完全相反的两个想法,这个谜团恐怕只能由心理学家来解开了。
      至于周言,说实话,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的。
      好吧,其实有很多,你们可以放下手里的砖头了。
      首先,周言很吸引人,看着年轻,身上还存留者黄金时代的艳丽痕迹;其次,伦常禁忌的快感是更吸引人的一点。
      这个春节我们在沐姐家过得很快乐,好时光总是短暂的,沐姐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相约五月份周言退休后北京再见,我们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临别之际,周言犀利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心了,总觉得意味深长。
      假期结束,繁忙的工作又开始了。
      张丽娜、柳月和我之间又回到了原来单纯的工作关系,当然我浪子回头,不妨碍她们独自去偷腥。杨雪和我联系了几次,给了我一个“拔吊无情臭男人”的评语。李秘书再见我,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天晚上是否听了个故事。安语大四即将毕业,在忙着出国留学的事情。
      我和沐姐开始看房子、照婚纱、预约饭店、通知亲友,忙碌中带着甜蜜。
      五月份,房子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开开心心搬进新家,怀着兴奋的心情在崭新的大床上折腾了一整晚。温柔的沐姐给我做了个全套服务,第二天一早,用喝尿收尾。
      从上次肮脏而刺激的喝尿性爱之后,沐姐时不时会来一遍,勾搭的我似乎也有点变态地爱上了喝尿。当然,从那以后,沐姐没有再喝下全部,而是只喝一点点,剩下的她蹲在卫生间,要我淋在她脸上。
      那心里享受,嗨翻了!
      随后沐姐也要尿在我身上,我只好露出一副被套路的苦瓜脸无奈蹲在地上,等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沐姐骑上来。
      这样一来,日本AV圣经我和沐姐都已经一一试过,功德圆满了,只剩下了吃翔。
      “呕……”这个真不行,光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六月,伴随着雷雨季节的降临,周言来到了北京。
      开始了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周言和我之间变得就有点暧昧了。
      可是,沐姐再没有和我提起搞一搞她妈妈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欢好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再和周言说到新女婿试用的问题。
      用她后来的话说就是,扣子已经做好了,就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了。
      沐姐啊沐姐,真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妖精。
      又一次出差石家庄归来的下午,我到北京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就没有去公司,直接回到了家里。
      周言没有料到我会早回来,她听到门响,就睁着惺忪的睡眼,穿着丝质的睡裙出来看看情况。
      她的头发因为午睡有些微的凌乱,胸前露着没穿内衣的激凸,裙下是修长的美腿。我这个人看女人先看腿,和我一起过的女人样貌参差不齐,颜值各有高低,但双腿都是高度的一致,纤细修长。
      周言今天海棠春睡的样子对我太有杀伤力了,天雷引动地火,等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我们已经抱在一起狠狠地啃着了。
      良久,纠缠不清的两条舌头终于疲累的分开了。
      周言抱着我说:“这样不好。”
      大姐,这样不好你倒是放开我呀?抱这么紧是几个意思?
      “哪里不好?”我撩起她的睡裙,开始揉摸她的屁股,惊喜地发现她的下面不着寸缕。
      “你不好。”
      “那你试试?”周言被我这句话勾起了回忆,想起了沐姐的话,脸上开始红了。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周言忙说:“不要,不要在你们屋里。”
      “当然要,”我不由分说把她放在床上,“你不想在你女儿被我操的地方试一试被男人操是什么感觉吗?”
      周言双手捂着脸,说:“你敢。”
      声音真是清脆,带着一股教训与不怒自威,但是和她现在害羞的样子很不搭。
      我心说,我又不是你的学生,你看我敢不敢?我撩起她的裙子,搬开双腿,露出了她胯下的仙人洞。和沐姐一样一样的一线天,就是颜色深得多,长年累月的色素积累,早已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这是沐姐的过去,我却仿佛看到了沐姐的未来。
      我拿手指轻轻滑动几下,周言的屁股一下绷紧了,我感觉已经有丝丝的淫水渗出了。我把嘴贴上去,开始口交。周言保养的很好,没有异味,虽然比年轻人味道重些,但也还不至于难以接受。
      被我舔上的瞬间,周言惊叫了一声,说:“别,脏。”
      我没有理会她,大吃一番,才抬头问她:“怎么了,你没被弄过?”
      周言点点头,看着我露出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个小瘪犊子,我们那会哪有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还干屁眼……”
      我凑过去吻她,她使劲的推我:“不要,你嘴脏……”当然她没整过我,被我按住头一阵深吻,消停了。
      我就说:“你将来也逃不了的,也得给我干屁眼。”
      周言喘息着:“你想的美,就这一次。”
      我骑上身去,拿龟头沾沾她的淫水开始向深处进攻。我本来以为她年纪已长,裙下之臣众多,阴道必然阔绰,没想到意外的紧,比沐姐当初也不遑多让。
      周言在我挺进的时候说:“慢点,慢点,疼,时间太长了……”
      周言的年纪确实太大了,淫水也分泌的少,加上多年未做,我出出进进好几分钟,才总算全根进入。
      周言被我顶在深处,长出了一口气:“挺大,怪不得那死丫头叫的那么欢……”
      我轻抽慢送享受快感,问:“你都听见了?”
      周言瞪我一眼:“你们两个没脸皮的那么大声,半个县城都听得见。我乖乖的一个好女儿,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又听见了“糟蹋”二字,这娘俩真是有意思。或者“糟蹋”就是沐姐听母亲的窗根听来的?
      我说:“下次把你俩摆在一起操,让你看看我怎么糟蹋你女儿的。
      周言正色说:“绝对不行,就这一次。你要不答应,就下去。”说着,就要翻身。
      卧槽,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这火热的肉棒填满了你的空虚寂寞冷,你过了瘾差不多了,就要反口,我还硬邦邦的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立刻满口答应。周言这才放平身子,任我纵横驰骋起来。
      女人年纪一大确实差点,等周言被我抽插的淫水渐多之后,骚逼也适应了我肉棒的入侵,就渐渐变得宽阔起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啦,其实握持度还好,只是以后干得多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周言不怎么叫床,来来回回就几句“用力”“使劲”“好大”“好硬”。
      我让她学沐姐叫床,她不愿意。当此情况,我也不便强求,只好指望以后有机会的话慢慢调教了。
      很快,我就开始冲刺了。
      我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周言感觉到了,挺起屁股配合我,嘴里也终于叫出来了:“老公老公,射我……射我逼里……”
      这是学沐姐的原话。
      我一下就喷了,周言在喷发的瞬间紧紧抱着我,和沐姐一样,在我射精的时候一下下收缩着骚逼,仿佛吸吮着肉棒。
      这种感觉好极了,她们母女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些细小的似是而非的一致和差别,带给人难以言喻的享受。
      接下来的几天,周言真的不让我再搞了,也确实没有机会,因为我到家比沐姐晚。我只能在沐姐看不见的时候摸几下过过手瘾。每次我一动手动脚,周言不能大肆声张,只能怒视我。可是这在我看来反而更像是调情。
      男人嘛,越是偷吃不着越是心痒难耐,每天晚上给沐姐交功课的时候,一想到她那风韵犹存的母亲就在隔壁,心里更像二十五个小猫,百爪挠心。
      我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一天放翻沐姐,待她沉沉睡去后,溜进了周言的房间。
      周言吓坏了,坚决反抗,但我拿住了女侠的软肋——沐姐,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她屈服了,被我肆意糟蹋了一番。
      这种偷腥的快感让我乐此不疲,连着好几天都入室偷香。
      周言每天半推半就,但却从不锁门,任我这个采花贼出出入入。
      这天晚上,我和沐姐正在床上做运动,沐姐忽然问:“你是不是搞了我妈?”
      一听这话,小弟弟当时就要发软,我连忙赌咒发誓说没有。沐姐仔仔细细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勉强相信了我说的话。
      本来我今天就不应该再去了,但想到几天来的夜夜笙歌,周言必然在隔壁等的瘙痒难耐。翻来覆去过了半夜,我还是决定去找周言。
      一钻进周言的被窝,就被她前所未有地主动地一把抱住,说:“老公,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是周言在非高潮的情况下第一次叫我老公,也是第一次说腻人的情话。
      这一次周言分外的温柔,不止答应我以后可以操逼,还答应了会为我口交,会让我干屁眼,最后还答应将来愿意将来和沐姐一起给我操。
      我也投桃报李,把她送上高潮,射的满满。
      事后,我去卫生间清理了肉棒,蹑手蹑脚溜回床上。谁知刚刚躺定,沐姐就一个翻身抓住了我的肉棒:“你个坏蛋流氓老公,被我抓住了吧,搞了我妈还不承认,真是坏死了。”
      这一下,吓得我魂不附体。
      沐姐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露出胜利的微笑:“看你吓得那个样子,我又不会怪你。难怪最近我妈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流氓搞得鬼……”
      我和沐姐说对不起。
      沐姐柔声说:“老公,没事的。我妈自从到了县一中,就没男人十几年了。
      和你一起之后,我明白了,她之前那个样子,现在多寂寞呀。我特想她能找个男人,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你,谁让你是我的亲亲小老公呢。”
      唉,真是的,你说说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沐姐握着我的肉棒,把鼻子贴上去,深吸一口,奇怪地说:“怎么没什么味道?”
      本来沐姐想马上就找周言摊牌,被我拦住了,我说,还是慢慢来的好,要不你妈妈多尴尬啊。
      听到沐姐回复我说,还不是为了你早日母女双飞啊,我只想拿头撞墙。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8:06:34

第十九章:远行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照旧,我每天晚上伺候完沐姐,就去糟蹋周言,然后带着水渍渍的肉棒回来,沐姐会给我清理干净。
      时间一长,周言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大家都没有最终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人力总是有限,两个女人开始在一定程度上默契的排班,免得涸泽而渔,掏空井水。那段时间的我自然是意气风发,工作顺利,新婚在即,晚上有两个女人温柔以待,感觉活在尘世不过如此,人生圆满,只待母女双飞了。
      倏忽之间,已经到了七月,离我们的婚礼只差一个月了,安语打来电话,表示她马上就要飞赴澳洲,开始她的留学生涯。
      联系我的时候,安语告诉我,她一切手续都已办妥,就等着三天后的飞机便要远行。
      说起来,安语还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她姐交往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屁孩。每次去她家,她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哥哥,哥哥”地叫。
      真是白驹过隙,世事无情。转眼间,小屁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就要出国深造,而我从“哥哥”变成“姐夫”,再变成“前姐夫”,已经老了。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来分外伤感。
      最后,安语表示想见我一面,要我去望京的酒店找她,还要我给她带两毛钱。
      这个自然是应该的。算起来,这些年安语花了我们不少钱,我虽然肉疼,却从不觉得是不应该的。如今,她要留学,我基本没帮什么忙,临走给点钱傍身也是一份心意,何况她要的不多。
      我满口答应马上去见她。
      先跟公司告了假,我下楼发动汽车,启程之前,先拿支付宝给安语转了两千块过去,还十分大度地加上附言:缺钱了就和姐夫说。
      刚刚上环路没几分钟,就接到了安语的电话,问我转钱给她是什么意思?
      我去,我立刻表示这不是您的指示吗?
      安语就没好气地大声说:“我要的是两毛,两毛,一毛等于十分,两毛等于二十分的两毛。”末了,加了一句“要纸币”。
      我就纳了闷了,要两毛钱有什么用?
      安语就说,马上要出国了,想留个念想。
      我更纳闷了,首先,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念想好留?其次人家带的都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土,男友的头发,女友的内裤,带两毛钱纸币是几个意思?
      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只好找银行给祖宗换纸币。
      社会进步太快了,连着转了好几家银行都没有两毛钱的纸币,害我被柜台小姐瞪了好几个白眼,告诉我说早就不发行了。
      直到第五家,终于换到了,但是是一毛钱一张的,还只有一张是崭新的,另一张有点皱。不管怎么样总算完成了任务。
      今天的安语穿着牛仔短裤,露出白花花的长腿,直击我的心灵。我默默咽了口唾沫,想着这腿要是长在别人身上,还能勾搭到手玩一玩,偏长在她身上,可惜了。
      安语见到我就跟我要钱。
      递给她的时候,我还怕品相不好,她不满意。
      然而并没有,她接过去,就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相框,要我帮忙裱上去。
      看来真的是要留着做纪念,这丫头的脑回路真是奇特,智商高的人都这样吗?
      我们两个强迫症忙活了十几分钟,终于都满意了。
      安语抱着相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桌上把相框仔细的摆好,端详半天,这才对我说:“姐夫,知道我为啥要跟你要这两毛钱吗?”
      那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在进行正式的谈判一样。
      “你不是要留着纪念吗?”
      “是呀,但你知道为啥拿钱做纪念吗?”
      我想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知道去?话到了嘴边,却说:“不知道。”
      安语忽然有点脸红了,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看错了时,她说:“姐夫,你不是说我们只有两毛钱的关系吗?现在我收了你的两毛钱,我就是你的了。”
      哈?!我啥时候说过这个话?
      我冲口而出:“你别玩我了。”
      安语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说:“姐夫,我爱你,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你了。”
      我的脑袋开始不会急转弯了,我说:“不是,别这样,再说,你那个小男朋友呢?怎么办?”
      安语仰起头,怒道:“跟你说了,没有,没有的,就有你!”
      这才是我认识的安语,刁蛮任性好似母老虎,和她说话总是像欠她二五八万似的。但今天的她我实在有点不适应了。
      安语吼完,立刻把头埋回我的怀里,柔声说:“对不起,姐夫,是不是我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我答应了你乖乖的,我没有做到,你不高兴了,是吗?”
      我轻拍她的肩膀,说:“小语,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不好,不好!”安语使劲地蹭我的胸口,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我最怕女人哭,安语一哭,我就麻爪了。我捧起她的脸,满是泪痕中带着几点羞涩,我的思维轰地一下就乱了,安语的双唇吻了上来,柔软带着苦涩,那是泪水。
      她的香甜小舌畏畏缩缩的出来了,被我勾住狠狠地整治了一番。安语和我就这样滚倒在大床上。
      我们一边亲吻一边为对方除去了碍事的衣衫,安语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顶在了她已经满是水渍的水帘洞前面。
      我从她的嘴上抬起头,说:“等等,套子……”这还是我乱搞女人以来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带套子。
      安语没有说话,她把我的头拉下去,又和她吻在一起。修长的双腿抬起,圈住我的后腰,用力收紧,我的肉棒就乘风破浪冲向深处。
      很紧,但是很滑嫩。
      很热,就像她主人火热的酮体。
      我们就保持着这树袋熊般紧抱的姿势活动起来。
      安语已经不是处女,她的谷道已开,毫无阻碍地吞吃着我的肉棒。我的心里有一点失落,很想知道是谁拿走的她的一血。
      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是面对着年轻的安语,我其实一直有点自家的白菜的觉悟。这点觉悟虽然还不至于成为我拱她的心里负担,但也足够产生一些她被人拱了的怨气。
      这个人是谁呢?我想起了她一直否认的“小男朋友”。
      安语被我堵住的嘴发出的“唔唔”声把我的思想拉回现实,经历不多的她快感涌动,身体更加火热,看来高潮即将来临。
      而我被她紧致的骚逼夹紧的肉棒也要坚持不住了。
      安语想推开我喘口气,但被我狠狠压住,我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小嘴内肆意的扫荡。我的双手则从下面捧起她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送。
      安语的身体摇摆起来,在我的引导下,居然有一些和我配合的亲密无间的沐姐的感觉了。
      我到达顶峰。安语“唔唔唔”地叫着,就这样被我上下两张嘴都塞的满满的情况下,被我在深处射精了。
      感受到我精液冲刷的安语,四肢收紧,生怕我跑了似的,香舌也开始激烈的回应我,下面的小嘴也贪婪地吮吸着。
      我们这样过了好久,才松开。安语发丝散乱,脸色潮红地从下方望着我,大眼睛里雾气潮潮的,都是春情。
      我轻吻她的额头,准备起身。安语拉住我腰,小声说:“姐夫,再来一次。”
      “小姑奶奶,小小年纪就这么欲求不满?杀头也得容人喘口气啊,你怎么也得让我回回血啊。”
      安语打了我一下:“不许叫我姑奶奶,我想像上次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了她的原因,现在的我连她的刁蛮任性都觉得有一点可爱甚至有一点挑逗了。
      “哪个上次?”
      “啊呀,你个臭姐夫,就是上次嘛……”安语一下子羞得脸都红了。
      我想起了上次吃多了药做的那个春梦,现在一下子就对上了号。
      “原来是你。”我紧接着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你的第一次是我,不是你的小男朋友?”
      安语的脸红透了,使劲地拧着我肋下的嫩肉:“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哪有什么小男朋友,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对不起,我上次是吃药太多了……”
      没吃药的我自然无法和安语这么快梅开二度,我们搂在被窝里缠绵。
      安语靠在我怀里柔声说:“姐夫,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
      其实她说的有道理,我也说不上不喜欢她。安语是个挺好的女孩,年轻漂亮学历高,都挺好,但我还是最喜欢沐姐。
      我说:“没有的事。”
      安语说:“撒谎!姐夫,我知道,你喜欢沐姐那样温柔的。我想学,可学不来。”
      我捧过安语的脸,认真的说:“你不用学谁,你自己本身就挺好的。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之前从没想过……额……你知道,就是这个样子……”
      安语看我认真的样子,仿佛很感动,动情地叫了一声“姐夫”,然后说:“今晚陪我好不好?”
      我刚想说好,猛然发现外面天色已晚,才想起来没有跟沐姐告假呢,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虽然沐姐在这种事上很宽容,但我如果彻夜不归总是不好。现在的我不想沐姐受到一点伤害,只要她表现出些许不开心,我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能对不住安语了。
      看我手忙脚乱的找手机打电话,安语一把抢了过去:“你干嘛?跟我在一起还想给别的女人打电话?”
      我说要打给沐姐。
      安语蛮横地说:“那也不行,你今天只能陪我。”
      事情大条了,我连忙求她:“姑奶奶,小祖宗,赶紧的,别玩了,沐姐该担心我了。”
      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安语哼了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把手机仍还给我说:“我早和沐姐说过了,借他的老公用三天。看你那德行,还说不是最喜欢沐姐,谎话精,哼!”
      听她这么说,我长吁一口气,我还奇怪,明明过了下班时间,为什么沐姐没有联系我。
      我没有理会安语骂我的话,还是拨通了沐姐的电话。
      沐姐吃吃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还以为你掉进蜘蛛洞里爬不出来了呢,还记得给我打电话,算你有良心。”
      看来安语说的是真的,不过沐姐也是,老公有借给别人的吗?
      沐姐问我弄了安语几次。我讷讷不好意思说。
      安语听到了,大声说:“就一次,这个废物。”
      她俩隔着电话开始一唱一和,混不在意一旁无地自容的我,最后在沐姐“老公加油”的鼓励声中收了线。
      安语冷笑一声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我擦擦头上的冷汗,说:“沐姐也真是的,三言两语就把我卖了。”
      安语调皮的说:“什么叫卖了,我很失礼吗?再说,什么叫三言两语,我花了整整两毛钱呢。”
      “喂喂,明明是我花的钱好吗?我今天要狠狠地捞个够本。”我张牙舞爪地朝安语扑过去。
      安语想跑,没跑了,被我拽着脚脖子拖回来,按在床上吻了一回。
      等我们分开,安语一脸柔情地看着我,说:“姐夫,我和沐姐谁好?”
      “额……”我略一迟疑,安语就狠狠踢了我一脚,说:“你个臭坏蛋,现在最起码要说我好吧……”
      这个死妮子,下手没轻没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说:“你轻点,这你要是再偏一点,今晚就彻底没得玩了。”
      安语哼了一声,小手握起了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个死人,当面都不能哄哄我吗?不知道沐姐看上了你啥,还让你在外面乱搞。我要是沐姐,你敢乱来,我就一刀把你的丑东西割下来。”
      我的肉棒被她撸动渐渐挺起来,我说:“这丑东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得吗?”
      安语撇撇嘴,脸色泛红,我知道她动情了,就挑逗她:“我们这算不算乱搞?”
      安语羞涩地摇摇头。
      “为什么?”
      “你付了钱……”
      第二轮的性爱从口交开始。安语的技术差的一逼,和当初的沐姐有一拼,只好换我为她服务。
      年轻就是好啊。安语的骚逼真当得上粉嫩二字。小小的蝴蝶型阴唇外翻着,粉中透着白,虽然经过了我肉棒刚刚的蹂躏,还充着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爱。
      阴唇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花团锦簇地抱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唉,要不是她即将远行,真想亲手把她搞大。
      安语被我盯着看她的骚逼看的羞不可耐,见我叹气,就问我怎么了?
      嗯?我刚才叹出声了吗?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话回答她:“看你的骚逼太美了,想天天操,亲自把她操松了,操成大骚逼……”
      我以为她会生气,发发小脾气,但是没有。
      安语害羞地捂着脸说:“姐……姐夫,别说这种话……我……我……我也想让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舔了上去,安语大叫一声,大腿就绷紧了。
      我使出手段,舔阴蒂,咬阴唇,用舌头拱她里面的嫩肉。安语这种小雏那是我这种老鸟的对手,没一会,就蹬着双腿高潮了。
      对于女士来说,口交的高潮往往来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骚逼内分外的空虚。安语也不例外,高潮渐退,她马上拱着胯部对着我挨挨蹭蹭,求我:“姐夫,你进来吧,我好痒……”刁蛮的母老虎不见了,只剩下春情萌动的波斯猫。
      我一拍她的屁股,说:“趴下。”
      安语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耸起,等着我的临幸。我从后面骑上雪白的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头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语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床,接纳了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我第二次发出同样的赞叹。
      安语的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大腿修长,从后面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完美的葫芦形,光滑的肌肤下没有一点赘肉,操干起来弹性十足,真是心理肉体的双重享受。
      后入的时候女人更紧致,男人也可以进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翘起的龟头能研磨到阴道内不一样的方位。
      很快,安语就大声叫起床来:“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让你把她操大……我想让你把我操成大骚逼……我想让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这小妮子叫起床来还真是不一般,不知道从哪学的?或者,女人对这个都能无师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评价她的身体,就是分析她的叫声,结果快感就姗姗来迟,但是安语就不行了,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也支撑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胜追击下去,骑在她的双腿上,掰开她的屁股,快速摇动着。
      安语身体绷直,两头翘起,仰着头说:“不要了,姐夫……太深了……操死我了……我的逼要被操死了……”
      我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气。安语则小幅度地一下下拱着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骚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养足了精神,把她翻过来,掰开她的双腿,惊喜地发现她居然可以做到一字马。
      安语春潮满脸,和我说:“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我边叫边按着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操进她的骚逼里。
      安语大声鼓励我:“姐夫,这样好深,我会被操死的……使劲操我……啊……受不了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一字马能让阴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这个姿势让女人骚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了安语深处的嫩肉,和沐姐一样,又有所不同。沐姐的软软硬硬变来变去,直到最后才变成小嘴缠上我的龟头。安语的就是软绵绵的,像吸盘裹住我的龟头就不松开了,随着我抽动送入拉出。
      别样的快感使我不敢大开大合,只好缩短距离,加快频率。
      安语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间就完蛋了,不再能够说出勾人的情话,只是一味的“啊啊啊”,间或夹杂着一声“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语的高潮就又降临了。
      我也快了,我按着她的大腿,做最后的冲刺。从高潮中回过点气的安语高喊着:“姐夫,射我逼,射我骚逼……”
      我缴枪了。我顶着她不动,安语则上下活动胯部,配合我律动的射精,用骚逼吞吃着我的肉棒。
      安语问我:“姐夫,你射到哪里去了,我感觉不像射在逼里,像射在心里……比上次射的还舒服。”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关于沐姐的春梦,虽然梦的真实感让我有几次想到会不会是安语,但都被我否认了。今日真相大白,我就问她当日的情况。
      安语一下子脸红扑扑的,撇嘴说:“还不都是你个臭姐夫,捧着人家的屁股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家的死活,还都弄在里面了。”
      看着她刁蛮里带着羞答答的样子,我刚刚射过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体里又硬了起来,弄得安语一声娇呼。
      我俯下身去抱着她亲吻,再一次跟她说抱歉。
      安语红艳艳的脸上满是柔情,两条长腿勾上了我腰,在我耳边腻声说:“姐夫,上次我就是这样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我慢慢抽送,问她:“喜欢吗?”
      安语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说:“喜欢,喜欢死了。姐夫,上次,我就这样被你操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骚逼都射满了。”
      “比这次还舒服?”
      “不一样,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干净。这次你射的深,烫死我了。”
      安语说着忽然搂紧我,又补充:“姐夫,本来我准备不想你了,但是这个坏东西不光填满了我的下面,也填满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老公。”
      怪不得人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阴道。
      这是安语第一次叫我老公,听着她的情话,我说:“那是因为你被我的大鸡巴给操成了小骚逼……”
      安语拧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骚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骚逼……姐夫,来干我吧,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的骚逼里装不下别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语的口交弄醒了,不对,是被她“咬”醒的。这丫头的技术真的不行。不过无所谓,就着勃起,当然要打个晨炮。
      完事后,安语靠在我怀里望着桌上裱好的两毛钱发呆。
      我问她在想啥。
      安语说:“这两张钱就像我和沐姐,一张被人精心呵护,一张都皱了。”
      这就有点伤感了。
      我就说:“这个像我们俩,你光彩照人,还是崭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都皱了。”
      安语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个流氓姐夫,背着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实交代。”
      我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多少,都是皱巴巴的,像你这样崭新的一个都没有。”
      安语撇撇嘴:“谎话精,我才不信。”说着,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报李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问她:“小骚逼又痒了?”
      安语“嗯”了一声说:“我想让姐夫也把我弄的皱皱的……”
      嘿,这丫头温柔的时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竖起大旗表示赞同。
      安语开始拉着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这几天我都是你的,你尽情的操我的骚逼,把我操成皱皱的大骚逼,操得我再也离不开你……以后,一辈子都是你的大骚逼……”
      我有点感动了:“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乐的一字马,我再次把安语摆成这个姿势开始驰骋起来。
      中途,安语忽然问我:“我和沐姐谁好?”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立刻说你好。
      安语挺高兴,就说:“那以后沐姐问你,你也得说我好。”
      我心说,那不能够。但嘴上答应,尽量装出诚恳的样子。
      这个姿势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了超人的快感,安语也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和安语足不出屋地不停做爱,抵死缠绵。她还细致的问我和沐姐都怎么做爱的。这种事怎么好拿来详细说,但在她穷追不舍的反复逼问下,我还是讲了个八九不离十。
      其实说了也有好处,我马上获得了回报。
      安语要把沐姐做过的统统做一遍,我虽然反对,毕竟这些事要慢慢来,两天内加在一个初尝性爱的女人身上,还是很难为人的。但,安语强硬地表示反对无效。
      于是,接下来安语吃了我的精液,为我舔了屁眼,还让我走了她的后门。
      她的屁眼我只干了一次,手头没有润滑液,实在不容易进去。安语也很疼,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了了事。
      最后她还要玩喝尿,我说算了,留个念想。
      听我说留个念想,安语很开心,可能她觉得这意味着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她。我真害怕她想歪了,受到伤害,就说,我是真的要结婚了,我和沐姐是刻骨铭心的相爱。
      “是你想歪了,你以为我要跟沐姐抢你啊,”安语恢复了母老虎的脾气大声说,随即声音转柔,“姐夫,我有你就够了……”
      我明白了这个“有你就够了”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我觉得很苦恼,又有点愤怒,却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愤怒什么。
      安语轻轻地自言自语:“刻骨铭心,刻骨铭心,我也是刻骨铭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阵低低的歌声惊醒了。
      安语全身赤裸,就穿着我的衬衫,曲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在轻声的哼着一首曲调怪异的歌,似乎没什么旋律,我从未听过类似的歌曲。
      我没有打扰她,继续躺在床上装睡。
      她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听清偶尔的几个字,但是里面透出的一丝哀伤却直指人心。
      分离的时刻到了。
      安语看上去倒不是很难过,反而我有点依依不舍,感觉要哭出来了。
      看着她走进了国际出发,我落寞地回到车里,点支烟,静静地坐着。
      安语发了个朋友圈,是北京难得的蓝天,下面配着文字:“飘零去,莫问前因,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前尘惘惘,惹得我泪落纷纷。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却被儒冠误了,有志难伸。想学一棹五湖,同遁隐,却被妖氛笼罩,远无垠。还说什么海枯石烂,情不泯,你看沉沉暮霭,西风紧,南飞北雁,怕向客中闻。平安未报,自问心何忍?空余泪眼,望短黄昏,想我深情博爱,两无能。今日依楼人远,天涯近,从此飘萍与断梗,几许深盟密约,句句都无凭。”
      我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词。
      这时安语的短信来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从我去后,天高地远,四季倒转,再不能同凉热,共温暖,请君珍重,等我归来。”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哭得像个孩子。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26 08:06:45

第二十章:不如归去
      安语走的那天是周末,当我回到家时,沐姐和周言都在家里。沐姐还体贴地给我炖了鸡汤。可是三天的劳作加上心情激荡,我仿佛大病一场,浑身酸痛,一头倒在床上,不肯起来。
      沐姐看我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一边帮我休息,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安语这死妮子真是的,用别人老公不心疼。看着等她回来,我这么整治她。”
      说到“整治”二字,沐姐的脸上飞红,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啥样的好主意收拾安语。
      沐姐用热毛巾为我擦了手脸,就坐在床边陪我。
      她拉着我的手,良久,忽然问我:“老公,我和安语谁好?”
      一级警报!我脑子里的弦立刻绷紧了。
      我马上说:“你好。”这是真话。
      “你就那么听她的话啊。”沐姐刚刚说完这句话,就绷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小样子,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妈的,这两个小骚货这是组团给我下套呢!
      不过无所谓,这样一来,我的心情反而大好,一扫阴霾,安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是昏天黑地,足足一天一夜才醒来。在沐姐的精心照料及枸杞沙参鸡汤的帮助下,我很快便恢复了雄风。
      精神饱满地过了两天,看着家里的母女花越来越招人喜欢,晚上实在忍不住了,就又开始窃玉偷香。
      今天轮到周言,我一钻进她的被窝,她就全身赤裸地缠上身来,抱着我说:“小老公,可想死我了。”然后,她边揉摸我的肉棒边和我抱怨:“沐沐这丫头真是的,老公也是能借给别人用的吗?”
      我嘿嘿一笑,说:“你现在不就在用?”
      周言哼了一声:“你个小混蛋,怎么和妈说话呢?当心我割了你的卵蛋。”
      不长的时间里,连续两次受到生命要挟,估计小弟弟也和我是一个心思:还是沐姐好啊。
      周言很少在我面前自称是“妈”,尤其是被我搞上床之后,其实我俩对这个乱伦还是有点抵触的,她也很少叫我的名字,欢好的时候都叫老公。
      我对她说:“以后我就叫你言姐,好不好?反正你看着也像沐沐的姐姐。”
      “好,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甜……”
      “甜吗?你尝尝。”我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和周言亲嘴,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裆部掏摸。周言的骚逼已经出水了,我爱抚着,小指扫过她的股沟。
      我说:“言姐,我今天要干你的屁眼。”
      周言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依然有点害羞:“小崽子,花花肠子真多……”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我马上就光着身子晃着勃起的大肉棒回我的房间拿润滑剂。反正她们母女都心知肚明,我也不用避讳什么。
      再回来,周言已经在床上撅着屁股等我了。我往她屁眼涂润滑剂的时间,周言从胯下伸过一只手,撸着我的肉棒说:“呀,怎么这么湿?”
      我淫笑着:“你女儿知道你今天屁眼开苞,帮忙舔的。”听到我的话,周言的身体明显的一激灵。
      可能是被我和沐姐刺激的,也可能是操屁眼的淫荡加成,或者是刚刚开苞的疼痛,在我肉棒插入她的屁眼后,周言叫的格外的大声。
      之前的性爱,周言不怎么叫床,以嗯嗯啊啊的单音节词为主,偶尔加几句“老公”,夸几句鸡巴“好硬”“好大”之类的。
      但今天不同,我刚刚操入,周言就带着痛楚欢叫起来:“老公,你的大鸡巴好硬……屁眼好涨……被你塞满了……干我屁眼……大鸡巴老公……求你……使劲的干我屁眼……像干沐沐那样……干我这老骚逼的屁眼……操我……操死我……”
      她这么兴趣盎然,我当然不甘落后,除了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外,还左右开弓猛抽她的大屁股,引起一阵肉浪翻滚。她和安语不同,安语那是年轻紧致,张力饱满。至于周言,虽然保持的很好,毕竟年纪在那里,屁股略显松弛,但颤颤巍巍自有另一番享受。
      我问她:“骚逼,你爽不爽?”
      周言大叫:“爽,爽,老公,使劲打我,使劲操我,把我操烂……”
      人说,老逼泄火,果然名不虚传,老屁眼也很泄火。
      很快,我就在周言学习沐姐的“老公射我,射我屁眼里”的喊声里,清洁溜溜了。
      自此,这对美艳浪荡的母女花每晚比赛般地叫床,谁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听见了,我也获得了很大的心理满足。只是双飞这个事,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契机。
      我也不用每晚都回到沐姐身边去睡,有时就会睡在周言的房间内。
      一天晚上,事后,周言忽然叫我的名字:“唐峰。”
      这还是周言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就问她怎么了?
      周言说:“你和沐沐就要结婚了,沐沐这孩子从小就心窄,以后你可得好好对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见她说的正经,这是丈母娘与女婿间的对话,我自是满口答应。
      她又说:“我这辈子活得辛苦,就为了一口气,挣扎了半辈子,到了被你个小流氓捡了便宜。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母女共侍一夫,说出去多丢人。但在我心里,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我马上回答:“言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心里真没有这么想,你要说我有多爱你那是瞎说,但我对你、对沐姐的心是真的。”
      我说的真是心里话,我从来不觉得周言是什么不要脸的淫荡女人,我只觉得她是时代的悲哀。她的那点事要是搁到现代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历史的固有局限、前人的思维眼光让她背负了太多。
      不知道周言是否相信了我说的话,她的裸体又向我靠了过来,一片火热。
      我的心一下子就冲动起来,把她横抱在怀里,对她说:“言姐,今天玩个刺激的。”
      周言立刻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
      我那会理会她的意愿,抱着她就走进了沐姐的卧室。
      沐姐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我开门,还没有弄清楚,我就已经把周言丢在她身边,拉过大被,合身扑上,把我们三个人都盖在下面。
      两个女人立刻就明白了了情况,黑暗里只同时叫了一声“啊”就安静了下去。
      我先扒光沐姐的睡衣,现在,就只剩下三个裸体。
      我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在两具身体上来回掏摸。她们母女俩想来是害羞了,在黑暗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都热烈地回应我,四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来滑去。
      大被之下,春情荡漾,气氛淫靡,两个女人热烈的呼吸伴随着三具肉体翻来滚去。
      不一会,一个温暖的小手牵引着我早就坚硬的肉棒顶到了一个水淋淋的去处,我一耸身就送了进去,我喘息着问:“是谁?”
      伴随着沐姐咯咯的笑声,周言轻声骂道:“你个死丫头,拿着鸡巴不操你自己,送到我这里来。”
      找到了本家,我就开始抽送起来。已经出了声音,周言就不再沉默了,伴随着我的抽插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啊……好硬……操的好深……”
      我俯下身去,找到一张嘴开始亲吻,这是周言的。
      沐姐开始轻舔我的耳垂,然后舌头一路向后,越过后背,划过股沟,最后停留在屁眼上。蛇一般滑腻腻的感觉又来了,我发了一声喊,使劲一送,紧紧顶住,开始享受前有骚逼后有香舌的快感。
      同时,周言也叫起来:“老公轻点……顶到了顶到了……轻点……使劲……
      顶到头了……轻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轻点还是用力。
      沐姐没有说话,她的舌头挽成圈,在我“斯哈斯哈”和周言“顶死了”的叫声里使劲地往深处钻去。
      不知道周言怎么样,反正我爽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不过,周言马上就大叫了一声,这是带着一点痛楚的呻吟:“沐沐,你……
      不要不要……啊啊啊……爽……好爽……”她只来及说出半句话,后边只能叫出爽了。
      我这才发现,沐姐的手穿过我们的交合处下面,爱抚着周言的屁眼。看周言的状态,沐姐最少伸进了两根手指。
      本来是我在操周言,现在变成了沐姐在玩弄我们两个。
      被前后夹击的周言骚逼变的空前的紧,一下下的律动按摩着我的肉棒。同样被前后夹击的我鸡巴变得无比的涨大。周言和我的高潮来的的特别快,只有几分钟我们就到了极限。
      沐姐也坚持不住了,她收回了舌头和手指。
      在她收回的瞬间,仿佛揉进了这几分钟内的长达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脱出牢笼,爆发了出来。在周言已经变调的叫声里,她高潮了,我也顶着她的深处喷发了。
      黑暗里春情并没有消退,反而更浓郁了,我的肉棒也像吃了药般依旧坚挺。
      我拉过沐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摆成二重叠泉的姿势。
      沐姐欢快地呻吟着,呼唤着我:“老公老公,操我了……操进来……玩我的骚逼……骚逼里面痒死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我抽出肉棒,对着沐姐淫水淋漓的骚逼就干了进去。
      “哦哦哦……还这么硬……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开不开心?喜不喜欢?”
      我已经没有时间回答沐姐的话,她的骚逼因为今天的刺激也变得格外的紧凑,一出一入带出大量的骚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随着我的动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方的周言的阴道口,啪叽啪叽的和周言的淫水我的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荡的声音。
      我伸出两只手指沾点淫水,也插进沐姐的屁眼里,让她也享受一下前后夹击的快感。甫一进入,沐姐就仰起头:“完了,完了,屁眼好爽……骚逼更爽……
      老公玩我,使劲玩我,啊啊啊……我完了了……”
      从一插入,我就没闲着,马不停蹄地操了约十分钟,把沐姐送上了两次高潮,我也坚持不住了。
      沐姐叫着:“射我的骚逼……射死我的骚逼……”我缴枪了。
      事后我们三个也没有清理就滚在一起喘息起来。
      我倒在她俩的中间,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高潮过后的母女花温柔可人的像两只小猫被我轻轻爱抚着。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双飞大业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有开灯,没看到她俩那羞人答答被我操弄的样子,有点遗憾,不算完美。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老实地又扣上了她们还汁水淋漓的骚逼。
      两声腻歪歪的“老公”同时响起,两只分属不同人的小手也同时摸上了我已软下去的肉棒。
      我说:“我还没玩够你们两个小骚货。”
      两具酮体一起不依地扭动起来。
      我先爬起身来,打开了灯。光明大放的瞬间,她们一起拿手捂住了脸。有时候,她们母女俩还真是相像,但说的话就不同了。
      沐姐说的是:“老公,你太坏了。”周言则说:“臭流氓。”
      我拍拍她俩的屁股,嘿嘿笑着说:“遮脸有什么用,下面都被看光了。再说,你俩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对视一眼,脸都红透了。
      我站在床边,说:“别愣着啦,你俩来帮我舔,舔好了,老公要干你们的屁眼。”
      母女俩又羞答答地对望一眼,爬过来开始帮我口交。沐姐的技术好,我让她帮我含龟头,周言帮我吃蛋蛋。
      周言哼了一声:“花花肠子真多,你就由着他糟蹋你?”
      后半句是说给沐姐听得,沐姐马上反唇相讥:“他是我老公,我乐意让他糟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谁,每天被人操的嗷嗷乱叫。”
      周言羞道:“你个死丫头,真是白养了你。”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母女一边撅着雪白的屁股给我口交,一边斗嘴,心里说不出的得意。我给他们晃动的屁股各赏一掌,说:“都是老公的亲亲小骚逼,不许吵架。”
      沐姐马上说:“对不起,老公。”周言却反骂回来:“还不是都怪你这个小兔崽子。”
      很快,我的肉棒就在她们的嘴下活了过来。
      我就问谁先来?母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满脸的情欲,异口同声说:“老公选。”
      这可难住我了,可能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我只好让她们并排撅在那里,我要好好比较一下。
      两个人基本没啥区别,都是纤细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窄窄的一线天小鲍鱼,都淌着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区别就是沐姐更年轻,皮肤更光滑,更有弹性,骚逼的颜色也更浅。
      我只顾着在后面观看,周言不依了:“你个小流氓有完没完,看来看去,跟逛超市似的,羞死了。”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骚逼里说:“怎么和老公说话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声呻吟起来,说:“就是小流氓,你……操了我……就是小流氓……”
      周言成功勾起了我征服欲望,我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里大力操干起来,一只手拉过沐姐,开始扣弄她的屁眼。
      没几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饶了:“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了……我的逼就是给老公操的……操死我了……你去操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肉棒已经润滑的差不多了,就拔出来又在沐姐的骚逼里抽插几下,然后才插进沐姐的屁眼里。
      很快,我就尽根插入,沐姐就开始叫床了,“老公,鸡巴好大,操我屁眼”
      乱喊。
      我看见周言还拱着屁股趴在一边,一下就产生了邪恶的想法。操了一会沐姐,又拔出来插进周言的屁眼里。
      这下子两个女人都嗨起来,“鸡巴”“屁眼”“骚逼”的乱叫声此起彼伏,穿插在一起,很有几天来比赛叫床的气势了。
      我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在母女二人的四个洞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这样一来,我的快感来的慢了,她们俩被不断变化的充实和空虚交替折磨着,高潮反而来的更快了。
      沐姐在我操屁眼时来了高潮,而周言还不能很好地从屁眼获得快感,在我一次加长时间的操她的骚逼后,她也来了高潮。
      这次真是陆陆续续玩了有一个多钟头,激情虽好,奈何我体力渐渐不支。把周言送上顶峰后,我开始专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后的疯狂里,沐姐被我干得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勉强翘起屁股接受我最后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晚的放荡使我们三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后,自然对着这对母女花大吃豆腐,不过,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实在没有经历再吃一顿双飞早餐了。
      沐姐自不必说,周言自从被我放翻在地,弄热了心肠之后,也对我体贴的不得了,兼且两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虽欲求不满却不索求无度。
      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齐飞,让我们三个人也彻底地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婚期将至,在沐姐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园里,苍松翠柏,肃穆安详。遥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这里虚假地顿悟了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换来今日的母女双飞。
      人生的无常莫过于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这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愿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洁白的永志花一般盛开在我们的记忆里,永不凋零,而我,已不再悲伤。
      201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晚上则是三人同榻,风情万种。
      书说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了。当此特殊时期,我也是在家里闲的蛋疼,在网上胡言乱语一番。倒是难为了诸位,本来只想开开心心看个小黄文,却被我在这里叨逼叨逼,乱发人生感慨,文笔粗陋,不值一哂,有碍观瞻。
      好了,上面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假装谦虚,你们只需要说牛逼就行了。
      幸好,隔离过后,便是晴天。
      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年代,这也是最坏的年代。
      有人说,这是盛世华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说,这是乱世前奏,刹那芬芳。
      比如在风云激荡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杨雪和初恋花前月下,我和安念偷尝禁果,李秘书被她驾着五彩祥云而来的男神带出莽莽深山,背负着刻骨耻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舆论中的男女,而安语、张丽娜、柳月还是在田野上追逐着风跑的孩子,命运的车轮已经隆隆驶来,我们浑然不知。
      乱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与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这世界上的人,或痴情如沐姐,或刁蛮似安语,或风骚像张丽娜,或浪荡同柳月,还有造化弄人的杨雪、命运多舛的李丽、孤独奋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郑、高总、刘明这些万丈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苦苦挣扎,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浸泡着、翻腾着、拍打着,如同性爱,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珍惜眼前,活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