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4)你要做什么!
这次国宴专为庆功而设,晏家父子才是主角,幸而不时有臣僚上来敬酒,晏璟很快就放开了晏鸾。揉着被捏地麻疼的小手,晏鸾再也不敢往桌下放了。
宴中,由御前内丞宣旨,驸马都尉晏荣加升为尚书右仆射,时下并无仪宾(皇室女婿)不能入朝的规定,他这一晋级,堪堪在丞相王雍之下了,风光无限。
而后便是对淮阴侯府的赏赐,皇家珍宝如流水般念了好些时间,晏鸾的注意力却放在了不远处的北疆公主身上。
比她大一岁的少女,穿着蛮夷胡服,梳着单辫,额配珠石,带着几分稚嫩的明艳动人,极不自然的跪在一群使臣当中,哭丧着小脸紧紧瞪着御座上的齐灵帝。
不巧,晏鸾发现姜福媛也在瞧那小公主,才想起下午听宫女说,这是北疆王最宠爱的公主,言明要送入灵帝后宫做妃的。
好在直到宴席结束,晏璟都没有别的动作,晏鸾舒了口气,紧跟着母亲离了奉天殿,生怕落单。
「娘,这几日邺城闷热难受,我想去南郊的山庄玩些时日。」回府后,晏鸾赶紧想了离开晏府的法子。
永康公主有几分疲乏了,看着大病初愈的晏鸾也不拘着她,点了头道:「想去就去吧,那庄子以后也是留给你的,将好过去看看哪里不合心意,就让下人改改。」
「谢谢娘!」
得了永康公主的批准,晏鸾是彻底放心了,回了芳华馆就嘱咐仆从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明儿一早就启程,接了姜福媛去山庄玩到入秋再回来。
次日一早,难得天气凉爽了些,嬷嬷点好了备下的对象开始装车,晏鸾梳妆完罢用完早膳正要出门,却被永康公主身边的老妪叫住了。
「翁主且慢些,长主让您过去一趟,有些话要嘱咐呢。」
晏鸾过去的时候尚且迟疑,可当看见母亲身边的晏璟时,瞬间有了不祥的预感,特别是她大哥笑的跟只老狐狸一样,似乎看透了她的伎俩。
「阿鸾来了,你大哥此次行军劳苦了,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该好好歇一歇,府中也怪哉无趣,就让你大哥和你一块去山庄吧,多玩些时日再回。」
「啊……」晏鸾的好心情瞬间跌至谷底,攥着香妃色裙摆,出乎本能的想要拒绝。
晏璟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长指轻击着桌案,散漫一笑:「母亲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见晏鸾迟迟不说话,永康公主轻哼了一声:「阿鸾可莫要耍小性子,别以为离了为娘就能无规无矩,若是不听话,你大哥照样管教你,可知?」
「是……」
今日晏璟穿着不复昨日威严,月白的广袖长袍,渲染着淡淡青竹纹,袍角处以银线刺下繁复的蛟龙纹饰,大半的墨黑长发以玉冠高高束起,好一派温雅公子的形象。
「大哥,等会可否去恒国公府一趟,我要带姜小姐一道……」
她的话儿还未说完,就被晏璟嗤笑着无情打断了:「阿鸾,母亲只让我带着你去,快些走吧,你不是早就想去了吗。」
早就想去?晏鸾想起自个昨夜的急迫,就知道晏璟怕是看穿了,顿时毛骨悚然,看着他潇洒翻身上马的高大背影,她忽而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永康公主南郊的山庄,乃是明帝皇后召集名匠修筑的,大婚之日拨给了淮阴侯府。阙亭拱卫,馆桥飞渡,迷花倚石,真不愧是皇家林园。
晏鸾住进了正殿,晏璟则是选了紧邻的东殿,两人一起用过午膳,晏鸾就逃也似的跑了,一刻都不敢与他同坐,留下晏璟坐在桌旁,看着一桌佳肴,笑意越发的浓了。
正殿的后庭是池林,走过原木的长廊道,掀开层层飞舞的白纱,偌大的汤池映入了晏鸾的眼中,掬了一把漂浮着新鲜花瓣的池水,带着些许凉意,却正是合适现下的天气了。
她迫不及待的就褪下了繁复的衣裙,从台阶上缓缓步入了水中,圈圈涟漪荡开,莹白的雪肌彻底浸入了清凉池水,瞬间消去了周身闷热的暑气。
「翁主可多泡些时间,虽不是隆冬温泉,水中却是调了药剂,最为适合妙龄女子养肤了。」
晏鸾撩起各色的花瓣,滑过腕间的清水隐约间,确实有股异香,池子莫约五六米宽大,外围有轻纱环绕,若遇微风,还可观庭中的奇花异草,可谓是享受。
「你们退下吧。」看着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跪坐一排在池边,她还有些不适应,挥挥手就喊退了。
池壁的四角置着金龙雕,张大的龙嘴里潺潺流淌着活水,泠泠水声有些大,以至于她没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心光顾着去捉水面上的木莲花了。
等转过身时,才发现晏璟不知何时已经负手站在了池边,一双月眸含笑凝视着水中的她。
「啊!你,你怎么进来了!出去!」晏鸾吓的瞬间沉入水中,只余下写满愤怒的小脸,瞪着毫无退意的晏璟。
听着少女吓走了声的萦萦的娇音,晏璟勾唇坐在了池畔的凉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折扇,漫不经心的目光,从晏鸾的小脸一路往下看去,可惜细长的脖颈以下,都被漂浮水面的花瓣遮盖了。
她警惕的眼神,让他很是不高兴。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快些出去!不然,不然我叫人了!」
晏鸾气的不轻,她浑身不着片缕,晏璟就这么肆无忌怠的看着,实在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却不料,她这一吼,晏璟不仅没走,反而慢条斯理的开始褪下外裳,然后在晏鸾不可置信瞪大美眸时,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你,你要做什么!」惊吓过度的声音透着尖利:「来人呀!快来人!嬷嬷!」
岸上的晏璟一言不发的温和笑着,长指拨开交叠的白色中衣,露出强壮的蜜色胸膛,似乎正享受着晏鸾的惊惧尖叫。
晏鸾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她喊的声嘶力竭,却眼睁睁的看着晏璟裸露着上身,开始解裤带了,再也顾不得了,就往另一头游去,那边虽然没有上去的台阶,可用些力气还是能爬上去,她甚至都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的事情。
再这么下去,等晏璟的衣服脱完了,她一定会惨遭啪啪啪的!
「救命啊!」
(15)只是摸摸……H
池壁过于光滑,一米来高的水台,晏鸾仓惶之下是手脚并用,可惜来来回回几次都没爬上去,后边却已经传来了晏璟入水的响动,圈圈涟漪从另一边荡来,未知的危险正在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晏鸾越发焦急了,踮着脚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赤裸着翘臀跪坐在池边急促呼吸着,然后就准备爬起来跑开,可是刚刚才撑起了身子,那如瀑长极臀下的青丝便被晏璟一把拽住了。
「啊!」发根处一阵剧痛,疼的晏鸾登时双目含泪,不敢再动,一手堪堪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弯过腰就一手忙去按住生疼的后脑勺。
而晏璟就站在她半臂之近的池水中,新鲜的花瓣随着涟漪在他裸露的腰间泛开,大掌毫不怜惜地楸住一把柔顺黑发,好整以暇的看着惊恐无措的晏鸾,淡然的视线不时扫过少女毫无遮挡的前胸,那似乎一手都不能握全的玉乳诱人极了。
「大哥!大哥你别这样,我,我害怕!你先松手,我不会告诉娘的,好不好?」
晏璟的目光已经开始放肆流连在少女柔弱曼妙的胴体了,没了裙衫遮挡,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娇翘的浑圆粉臀,优美玉润的小腿,让他开始有些痴迷了。
「阿鸾,哥哥只是想抱抱你,以前不是经常让我抱么?」
他靠近了些,修长的手指袭上了晏鸾的莹白脚踝,不过是轻轻一触,那冰凉的手指几乎让晏鸾有种被毒蛇缠上的错觉,她本能的就躲开了。
「你不要这样!」
晏鸾娇糯的声音已经带了哭意,美绝人寰的小脸惨白,瞳孔紧缩的美眸间溢满了害怕,可就是这样的无助可怜,更加激起了晏璟的性趣,他甚至再也等不及了,长臂一手,就拽着晏鸾的长发,将她扯回了池中。
嘭地一声!失了重心的晏鸾猝不及防的跌回了水中,几个扑腾后,被涌入口鼻的池水呛的发晕,而晏璟就站在旁边含笑看着拼命挣扎的她。
终于待晏鸾渐渐失力要沉入水底时,他才缓缓将她拽了起来,少女温热带着异香的裸体甫一入怀,晏璟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种肉体的碰触,强硬的手臂环着晏鸾的纤腰,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半晕状态的晏鸾已经无力反抗了,被晏璟霸道抵在光滑的池壁上,氤氲中水雾的美眸终于忍不住了,豆大的泪珠从眼角不停落下,如串珠般坠落水中。
她是怎么都没料到晏璟这般快就要对自己下手了……
怀中的少女过于纤弱娇嫩,晏璟缓缓的伸出手,长指勾起她小巧玲珑的下巴,将那世人称赞的绝美花容微微抬高,和他几分相似的柔美轮廓,是他觊觎已久的美好。
「昨天见到阿鸾的时候,似乎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以前的晏鸾是十足的娇蛮美人,如火如昭阳,带刺儿的让人难以接近。而昨日,那样灵动小心翼翼的晏鸾,却更深得晏璟的心,就像这会的她,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被他控在掌中逃脱不得,嘤嘤哭泣着任由他蹂躏,大大满足了他的变态欲望。
稍稍凑近,鼻息间都是少女处子的诱人芬芳,性感的薄唇正要贴在少女失了血色的娇唇上,却被晏鸾躲开了,带着凉意的霸吻,只得落在她的脸颊上。
晏璟轻笑了一声,也不气馁,放开她的下颚,手掌顺势往下抚去,骨节分明的指尖开始扫过那线条分明,如玉般白皙的脖颈,温柔的摩挲,静静感受着少女因为惊惧而紊乱的血脉。
「阿鸾不穿衣服的时候,真美……」
发觉晏鸾在惊恐的颤抖,晏璟微透邪魅的月眸笑意浓浓,长指往下抚摸着诱人的精致锁骨,那莹白耀眼的雪肌已经彻底迷了他的眼。
到了这种时候,晏鸾便是再愤怒,也不敢乱动了,随着晏璟的每一步手势,心脏乱跳着。
「大哥……你,你这样是不对的,有悖人伦……」晏鸾反抗的声音都不敢过大,生怕激怒了散发着兽性的男人。
「人伦?鸾儿觉得我会在乎那个么?我守了你十三年,我比你还清楚我该做什么。」
他的语气无疑是狂妄的,大概是晏鸾的话真的有几分触怒了他,一掌侵入水中掐着晏鸾的腰,力道蛮狠地将她抬高了几分,那垂涎已久的白嫩酥胸终于从水中现出。
察觉晏璟的目光瞬间灼热,晏鸾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你别这样,我,我才十三岁!还没有来葵水……呜呜!你要是敢碰我,我会告诉你娘的!我恨你!」
她哭闹的厉害,晏璟却恍若不闻,掐紧了掌中的纤腰,流线紧绷修长的大腿分开夹住了她乱踢的双腿,将小小的她牢牢抵在了池壁上。
「我知道你没来葵水,所以乖一些,今天只摸摸,不做别的。」
似乎是怕她不知晓那个「做别的」是何意,他夹住她匀称的双腿,在水中重重一挺,热铁般的男性阴根就戳在了她光裸的腿心中,吓的她立刻就乖巧了。
好大……好硬……
她乖了,晏璟就顺心了,大掌迫不及待的袭向了那对傲人的娇娇玉乳,果然如他所想,少女发育良好的浑圆一只手都握不住。
「呀,鸾儿这里可真大,软软嫩嫩的,哥哥一手的包不住了,唔……好香。」
即使口中说着下流的话儿,晏璟还是俊逸如常,优雅的俯身舔了舔手中挺翘的殷红乳尖,低醇的嗓音满是诱惑力的冲击着晏鸾的耳膜。
敏感处被湿热舌尖舔了一下的晏鸾,一时没经受住,杏面桃腮上隐约泛起了绯红,含着泪儿的美眸微颤,直到晏璟的舌头开始在淡粉的乳晕处打旋,她紧咬的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声娇软嘤咛!
「呀……」
「看来阿鸾很喜欢被哥哥舔……奶子呢。」
眼睁睁的看着高贵俊美的晏璟说出粗鄙的话儿,晏鸾下意识夹紧了阵阵酥痒的腿心,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起了穿越前的那一场场激情春梦,总觉得晏璟的声音正在和那些模糊的片段重合着……
「你,你摸就摸!不要说废话!」
作为声控颜控,她羞耻的有些湿了,是真真受不了一边被揉胸,一边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下流话……
晏璟几乎是从胸前内发出了沉闷的笑,夹着那粒沾了他口水的娇小乳头,揉搓轻捏着,细碎的吻从乳间一路滚烫印到晏鸾的颈间,柔情的舔吸又夹杂着牙齿的轻咬,一点一点的攻破着晏鸾薄弱的防线。
(16)伸出舌头
听着少女已经紊乱的娇喘,晏璟才适时的靠近她的粉唇,先是暧昧的滑过她的嘴角,衔起嫩滑的上唇舔吻,舌头不时的扫过她微闭的贝齿。
「乖,把舌头伸出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带着性感的磁性,馥郁的男性气息强势占据了她的所有抵抗。
大脑一片空白的晏鸾,心随声动,打开两排莹白的牙齿,就将粉红色的妙舌颤巍巍送了出来,晏璟也不疾不徐,勾着温和的笑,先用自己的舌去挑逗那微颤的嫩滑,打着旋将自己的味道涂满她。
发抖的小妙舌似是可怜的小猫儿般,察觉危险想要逃开,却被晏璟浑如巨蟒的舌头紧紧勾住,不允逃离,他的力道有些蛮狠,卷着香甜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口中,享用间还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唔唔!」晏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亲吻着晏鸾的动作也越来越可怕,放开了被揉捏发红的玉乳,大掌掐住了晏鸾往后躲藏的头。
这样激烈的吻,晏鸾毫无抵抗力,深入的舌强势的抢占她最后的空气,直到唇瓣被咬到发麻,唇畔舌间全是属于男人的味道,她捶打着他的手,渐渐开始无力垂下。
等晏璟依依不舍结束这个吻时,晏鸾已经瘫软在他怀中了,粘连在一处的唇角甫一分开,晏鸾吻到红肿的小嘴都有些闭拢不上,带着蹂躏的凄美,一丝丝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她嘴边溢出。
抱着少女的香肌玉体,餍足的晏璟开始用修长的玉指游走在完美的曲线上,苍劲的手指停在晏鸾砰然跳动的心房时,刻意滞留了些许。
「阿鸾的心跳好快,跟我的似乎一样。」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捉起了她柔弱无力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嘭!嘭!嘭!
成年男人的心跳快而有力,而动情中的晏璟,跳动的急促让晏鸾都有些害怕,她弱弱的窝在他怀中,半眯着春水盈盈的美眸,看着自己的小手贴在那健康的蜜色肌肤上,似乎手指都被那强有力的跳动震的发烫。
此时的晏璟,束发的玉冠已不知掉落何处了,散下的长发被池水打湿,凌乱的贴服在身后和强壮的肩膀上,儒雅昳丽的眉宇间,是毫无保留的柔情宠溺。
发现晏鸾正看着自己发愣,他伸出长指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头,指腹滑过她面若桃花的脸颊时,说道:「我的鸾儿如此美,以后怎么办呢?」
十三岁的晏鸾,远比八九岁时更美了,宛若精灵般绝色倾城,还未及笄就有过江之鲫的男子追捧,若是成年后,只怕会更甚的。
「守了你这么多年,真恨不得把你锁起来,不见任何人,日日夜夜只有我才能疼你爱你。」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将散乱的鬓角理了理,声音忽而有些冷寂,却又刻着偏执的疯狂,擦拭掉晏鸾眼角无措垂下的泪珠,叹息了一声,就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
哗啦一声,无数落下的水花溅起了涟漪阵阵,新鲜的花瓣被打的四散而去,抱紧怀中香娇玉嫩的美人儿,晏璟就慢慢往池边走去。
已经缓过几分清醒的晏鸾直觉不对劲儿,眼看着晏璟抱着她往休憩的凉榻去,她才想起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她面上烧的慌,被晏璟放在凉榻上立马闭起了眼睛。
晏璟清朗的笑声传来:「怕什么,以后都是要看的,不若现在好好摸摸。」
他有意戏弄她,捉起她的小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揉来按去,直到越来越下,晏鸾忙从他手中脱了出来,捡起身旁的方巾朝他扔去。
「不要脸!」
然后又忙用冰丝的绸缎将自己盖住,奈何绣缎太薄,遮挡在她身上只会显得那具娇躯更加窈窕玲珑。
晏鸾睁开眼睛就看见晏璟面色如常,好在用方巾遮住了腰腹,却浅笑着将大掌贴在了她的纤腰上,然后往下捏了捏她饱满的臀瓣,吓的晏鸾不住往后躲。
「你,你不要摸了,我不舒服……」
大概是方才在凉水里泡的久了,她这会儿小腹有些隐疼,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了揉,却发现那股子疼更加明显了。
「让医师来瞧瞧吧。」
情潮退却,晏鸾绯色的面颊上有些不正常的病白,晏璟怕是着了凉,就起身去穿自己放在一旁的衣袍,穿戴整齐过来时,晏鸾已经疼的瑟缩一团了。
「可是疼的厉害?」
便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脸的晏璟,这会有些急了,威仪的浓眉微蹙。
晏鸾不好受,又疼又怕,这种熟悉的疼伴随了她十来年了,自从到了这个朝代后,知道十三岁的晏鸾还未初潮,尚且有些偷喜,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她可没忘记刚刚在池中,晏璟就是因为她没来葵水才只说摸摸的!
天要亡她!
晏璟急着要去叫医师,生怕泄露的晏鸾,也顾不得疼一把抓住了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角咬着牙说:「我没事,大概是冷水泡的不舒服,一会就好,不用大动干戈的。」
「当真?」
抓着他手臂的柔荑有些发烫无力,看着娇糯糯的晏鸾,晏璟也一时有些走不开脚了,顺势坐在榻边,揉了揉晏鸾发髻散乱的头。
晏鸾苍白着小脸点了点头,微微扬起红肿的唇角:「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你先走吧,让嬷嬷过来照顾我就成。」
腿间已经有了一股熟悉的热涌,她怕晏璟再坐下去会发现,就开始想法设法要赶走他。如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她是来葵水了,不然过几天,他一定会……
她不敢再想,心下有些急,说着话儿也有些泄了心思,从来都惯于拿捏人心的晏璟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忽而一笑,伸出手抚向她发白的脸,泛着凉意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勾着她面上的绝美轮廓。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骗我呢?」
他的笑中开始夹着冷戾,前一刻的焦急心疼荡然不存,晏鸾讨好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听说有的女子一月间总会有几日腹痛,那是因为……」依旧温柔的声音,却不再让晏鸾感觉到如沐春风般柔暖了,甚至带着丝丝寒意直戳她紧张的血脉。
他面无表情的大手一挥,就拽开了遮挡着晏鸾胴体的锦缎,随着价值千金的冰丝绸缎一点一点的飞落地上,晏鸾的心也落入谷底了。
晏璟就坐在她的腿边,擒着她脚踝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了。
(17)喂食
只见少女平滑玉嫩的小腹下,完美的阴户,细缝如粉若腻似蜜桃般诱人,阴毛少许的桃核却在仓惶分开时,一股鲜红血迹从紧闭的幽缝中陡然溢出,缓缓落向臀下……
男人凝重的气息在看见溢出的鲜血时加重,长指控制不住的伸出,轻轻的摸在少女的私处,捻了捻几根颜色极浅柔细纤卷的阴毛,那幽美的花缝里瞬间就有大量的血液涌出。
晏璟用手指沾了沾那颜色鲜红的葵水,忽而大笑开来,挑高着俊美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低醇的嗓音发冷。
「我的阿鸾这是来葵水了……终于是大姑娘了呢。」聪明如他,瞬间就明白了晏鸾的焦急是为何。
被他这样赤裸裸,肆无忌惮的盯着下身,晏鸾早已是羞煞无颜了,她是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法,苍白着娇靥想要并拢双腿,挣扎间,玉白的腿心又是一阵血流潺潺。
看着她彷徨无措的可怜样,晏璟轻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纤细的脚踝,就将方才沾在指尖的鲜血,抹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莹白如玉的雪肌上,一抹鲜艳血红,怎么看怎么都诱人……
拾起地上的锦缎,将晏鸾裹住抱起送回了寝殿,又唤了仆从为她更衣备好月事带,晏璟可谓是用了心,等嬷嬷端来红糖水,他便叫退了所有人。
晏璟坐在床边,用白玉勺轻轻搅动着琉璃碗中的浓浓汤水,丝丝甜腻还散着袅袅热烟,他先是将勺子放在自己的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了晏鸾的唇边,细心的喂她喝下。
来了葵水的少女,身上的气味有些重,嬷嬷便让人点了香草在殿中蔓延,晏璟离的近,他的嗅觉很是灵敏,女孩身上那股处子的幽香似乎越来越浓了。
夹着血液的腥气,更容易勾动男人的原始欲望。
等他不疾不徐地将碗中的糖水都喂给了晏鸾,把空的琉璃碗搁在了旁边的桌案上,就一把捉住了晏鸾的柔荑。
「你,你松开!嘶……」
他的眼神有些诡异,晏鸾这一急,腹间又是一股巨疼,连带着腿间更是汹涌了,倒抽了一口凉气,秀眉紧蹙着胡乱揉按着小腹。
见她疼的厉害,晏璟就伸出了空余的手,拨开她的细腕,将大掌贴在了她的腹间,有些生疏的轻揉了几许,男人阳刚的炙热掌心瞬间就温暖了晏鸾寒冷的腹部,缓解了疼痛。
他似乎是第一次给女人揉肚子,还有些不习惯,不过看着晏鸾越来越舒服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揉压的动作也越来越有技巧。
晏鸾这一舒服,靥畔的梨涡便深陷了几分,以前听说女孩子来大姨妈有男朋友揉肚子是很美的事情,她羡慕了那么多年,没想到今天终于实现了,虽然对象是她的亲哥哥……
「舒服些了?」晏璟沉声问了句。
少女点了点头,方才因为疼痛而氤氲了雾气的美眸瞬间明亮了些许,轻咬着丹唇正在纠结要不要说声谢谢,晏璟却没有给她那个机会。
「啊!你!」
「我把你揉舒服了,你也该替我揉揉吧,嗯?」
看着一脸正经耍无赖的晏璟,晏鸾气的差点背过气,柔弱无骨的小手被迫握住了男人跨间的巨擘,那一手都险些握不住的硬物,让晏鸾又惊又惧。
亏得她方才还差点感动了!
她不肯配合,他就强迫着来,握着她的小手就隔着单薄的中裤开始上下撸动,那滚烫的炙热勃起的经脉皆是清清楚楚的传递在晏鸾的手心中,就算不用眼睛看,她都能想象那东西是怎样的可怕。
「大不大?硬不硬?」
晏璟一边替晏鸾揉着肚子,一面欣赏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带着手中软绵的小手撸的越发起劲,急喘的笑声中都带着恶劣的流氓气息。
等到他终于在她的手中泄了后,用手绢擦了擦她的小手放回了被中,就起身换衣服去了,看着他挺拔的高大身影消失在寝殿门口,晏鸾忙不迭的叫来仆从端了盆热水。
用香胰子连洗了好几遍,掌中依稀还残留着那股湿腻腻的感觉,等到晏璟换了一声新的衣袍入殿时,仆从正端着金盆从他身边过。
他看了一眼并未说什么,再度坐回晏鸾的床边,这次是极为认真的开始给她揉肚子了。
新换的墨色锦袍偏薄,穿在他身上格外衬人,退却了情欲的晏璟,又变回了那个俊美无双,温润如玉,威仪震人的晏世子了。
「方才我问了医师,他说女子葵水期间要多休息,你且睡会吧。」
他似乎开启了好哥哥模式,晏鸾还有些不适应,可惜也抵不住他那双似会魔力的大掌,揉着揉着就睡着了……
晏鸾是初潮,午间又在凉水中浸泡了许久,所以这次葵水期是格外的痛苦,晚膳时,晏璟特意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食物端入寝殿,将晏鸾抱入怀中给她喂食。
起初,晏鸾是拒绝的,奈何抵不过晏璟强硬的手腕,只能随了他,可喂久了,她也发现了享受的乐趣。
「唔,不吃这个,我要那个!」
推开晏璟夹在象牙筷箸上的樱桃肉,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白玉豆腐,上面淋了不知名的汤汁,看起来格外好吃。晏璟只得将她不吃的食物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耐心的用勺子舀了豆腐递来她的嘴边。
宠溺的看着她那粉嫩的小嘴唇,一点一点的将嫩白的豆腐吃进小嘴里,腰间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有些发紧。
「来,喝些燕窝汤吧。」
上等的宫廷燕窝晏鸾才抿了一口就不要了,推开晏璟的手,坐在他怀中扒拉着桌沿,眸光烁烁的看着一桌子佳肴,独独也就喜欢其中几道。
随意将手中的勺子丢回了盛满燕窝的白玉碗中,晏璟就拍了拍晏鸾的小屁股,语气颇重道:「不许偏食。」
晏鸾在他怀中仰起瓷白的小脸娇嗔了他一眼,不欲和他争吵,自己拿起筷箸就去夹爱吃的,看着她似是闹小脾气的娇俏举止,晏璟无奈一笑。
「以后再治你。」说罢还捏了捏她鼓鼓的桃腮。
(18)午后的和谐
次日,趁着晏璟不在的空当,晏鸾叫来了贴身嬷嬷,轻声嘱咐道:「阿嬷,你且找个信得过的人,回趟淮阴侯府见我阿娘,告知她,我不喜这地儿,要回去。」
昨日那么一闹,晏鸾才知晓,这庄子里的仆从都是听从晏璟的,唯独这照顾她到大的嬷嬷是永康公主的人,昨日被打发开了,怪不得她哭喊的那么厉害都无人来救。
「回去?翁主这才来了一日,长主交给您的事都没办呢。」嬷嬷吃惊的看着晏鸾,以为她又是在闹小性子,不免有些不赞同。
晏鸾才想起她母亲交办的事,让她改造下庄子,不禁苦笑,她这要是再待下去,只怕晏璟就要改造她了……
「日后再来,你且让人先捎信回去,让阿娘身边的赵妪来接我。」
她可不傻,现在一举一动都被晏璟控着,若要离开这个地方只怕比登天还难,当务之急就是趁机找人回府去,只要永康公主派人来接,她不信晏璟不放她回!
「总之一定要快!还有,这事切勿让大哥知道。」
她这葵水可拖不了几天,一旦身上干净了,保不住晏璟就要一逞兽欲了!所以,必须先回到永康公主的眼皮子下去躲段时间,然后找机会跑路。
见她神情凝重,嬷嬷也不好多问,应下就出去了。
可是一连两天都过去了,淮阴侯府都不见人来,晏鸾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
昨日里一场大雨,驱散了闷人的暑气,午间昭阳当头,难得酷暑中带着一丝凉凉清风,晏璟就使人在花苑中摆了双人凉榻,撑起轻罗遮顶。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晏鸾是被晏璟从床上捞起来的,还有些未睡醒,抱出正殿时,一身茶白的雪纱长裙在男人的臂弯间随风轻扬,格外出尘。
踩着飞落一地的粉白花瓣,晏璟将少女轻放在了凉榻一端,拍了拍她长发柔顺的头顶示意她安静些。
「你躲在殿中几日不出来,难得今日天气不错,陪我在这喝茶吧。」
晏鸾嘟囔着小嘴不悦,说是喝茶,一米开外的另一幅遮顶下倒是有侍女在备茶,可身侧的凉榻小案几上却放的都是信笺折子,分明是要让她看他处理事务罢了。
「都是些封地的政务,宓阳郡的也在当中,你过会自己也过过目。」
他不急着过去,温柔的撩了衣袍,坐在晏鸾的脚边,将她往怀中拉了一把,从候在一旁的侍女托盘中取过一条金凤纹发带,修长的手指开始游走在晏鸾浓密的乌发中。
晏鸾的头发长及臀下,且柔顺乌亮,是时下男女都羡慕的美发,轻撩间隐约还能嗅到阵阵清芳,让晏璟有些陶醉,好在他定力惊人,用发带给她束了一个松散的麻花辫就放开了她。
「你到底会不会编,怎么,怎么这么难看!」从身后拿过长辫一看,晏鸾差些笑岔了气。
她这妩媚一笑,娇靥如花,顿时就将四下的美景比了下去,晏璟不免有些惊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丝毫不尴尬的说到。
「第一次,不好看也正常。」
想他堂堂晏府世子,领得了兵,使得了计谋,这一双手更是杀的了人,也能写出惊世绝伦的文章来,可给小丫头编辫子还是他二十二年来头一次犯了难。
晏鸾不再理他,将手中的发辫扔到了身后,就趴在了凉榻上的大大冰丝绣花引囊上,拿过一旁的小金杖,去逗弄妃色玉盆里藏在无根莲下的小金鱼。
而晏璟也负手回到了另一端,开始去处理政务了,堆积如山的折子他需要太多时间来批阅。
侍女将煮好的花茶奉来时,晏鸾放下了手中的金杖,端着惠山岫玉的缠枝莲茶杯微微一抿,就偷看了晏璟几眼,不得不说,处理政事的男人,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挺威严的。
今日晏璟穿了苍墨色的冰丝锦袍,广袖口和前襟处都绣着蛟龙暗纹,腰间束着墨玉锦带,又配了同色的流云玉组,如墨长发尽数拢起挽入金龙发冠中,更显得那张美如冠玉的脸,丰神昳丽了。
晏鸾抱着茶杯不禁叹了一口气,男色诱人呀……
瞧瞧那修长的腰身,瞧瞧那深邃的眉眼,瞧瞧那握着朱笔玉长的手指,只可惜这个人却是她的亲哥哥!
忽而,脑海中就飞出一只小恶魔来,在她的耳边开始吹小喇叭:管他是不是哥哥,如此完美的男人,他喜欢你,你就从了呗!
而另外一边的小天使也飞了出来,扇着小翅膀生气的喊着:不可以,那是乱伦!晏小鸾,你一定要经受住考验,不然你就会背负一世骂名的!
晏鸾顿时一个激灵,手中的茶杯差些滑落。
对!她一定要坚持,不能被诱惑!
「怎么了?若是无聊,就过来帮我盖印吧。」看着一脸心思都写明在脸上的晏鸾,晏璟无奈一笑,将蟠龙漆盒中的世子宝印取了出来。
难得今天两人如此和谐,晏鸾心里藏了事,也不想逆了晏璟的意,就放下茶杯,挪到案几边,好奇的拿过那方玄武金印来,在晏璟的指导下,重重的盖在了一本批阅过的折子上。
瞧着盖在太守奏折上的宝印,晏鸾突然有种拿着皇帝玉玺执掌天下的感觉,倍儿爽!同为女人,她似乎有些明白褚太后的心狠手辣了。
然后也不等晏璟说什么,就撅着小屁股在侍女翻开的奏折上,啪啪啪的戳起印来,玩的不亦乐乎。
晏璟不时看来,也只宠溺一笑作罢,由了她玩,偶尔还会掏了手绢叫她过来,给她擦拭额间的细汗,那架势比永康公主宠女儿过之不及。
晏鸾虽然心中有些膈应,在不惹恼晏璟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乖巧配合。
风往落花纷,轻罗遮顶下的俊男美人儿,是异常养眼……起码晏焘来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份美格外刺他的眼。
「二弟怎么来了?」
晏焘?晏鸾放下手中的宝印抬头一看,五米开外的藤萝花架下那抹凉薄身影,还真是她的二哥,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风把他吹来了?
还是那么一副冷厉无常的模样,踱步而来向晏璟抱拳行礼道:「大哥,是母亲让我来的,听说阿鸾让人回府送信,说过的不好,母亲便让我来看看。」
19变态!疯子!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异常,行完礼后便朝晏鸾看去,发现少女绝美如花的娇靥一片煞白,呆坐在那里仓惶无措,可怜极了。目光禁不住下移,裸露在茶白裙摆下的玉足再次诱了他的眼。
那一抹莹白玉嫩,是多次重复在他梦中的美好渴望,忽而有些干燥的喉头轻动了下,眸光多了几分诡异的炙热。
完了!完蛋了!
在晏焘一席话毕,晏鸾甚至都不敢去看晏璟的表情如何,只觉得大祸临头了,小心脏漏跳了两秒后,倏地就扑通扑通的狂跳开来,僵直的后背在晏璟变冷的目光注视下都隐约发凉了。
「是吗?有劳二弟辛苦来这趟了。」
晏璟将手中的朱笔随手扔在了案几上,打落的朱砂直接浸透了几排蝇头小楷,声线低沉极了,看了眼计划败露而惊恐的晏鸾,他冷笑着招来身旁侍女。
「送翁主回正殿去。」
侍女将月白的攒珠绣鞋放在了凉榻下,晏鸾也来不及猜想晏璟为何没当场发作,跳下榻床上鞋子就一溜烟跑了,那架势,活像是被猛兽追击的小狐狸,深怕慢了一步就会被咬死。
打发走了晏鸾,晏璟终于挑眼正视了下他的二弟,虽然是亲兄弟,他和晏焘还不若与齐灵帝亲近,十二岁从蛮夷之地回来的晏焘,除了那张脸,还真没一处像是晏家的人。
「阿鸾走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强大如晏璟,他聪明了一世怎么会看不出晏焘的来意,若是他母亲真知道晏鸾不喜庄子,也只会让身边的赵妪来接,又怎会叫这个隔了心的次子来呢。
不过,他倒是小看了晏鸾,竟然叫这丫头钻了空子,让人回了侯府,差一些就坏了计划。
聪明人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儿的,晏焘既然亲自来了,就是打定了注意,一挥手就让仆从将晏鸾派去送信的下人带了过来。
「我一直都极为佩服大哥做事滴水不漏,这次能把阿鸾困在庄子里,也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我帮你截下了这个人,讨些赏头也是应该的吧。」
难得晏焘一次说了这么些话,晏璟挑了挑威仪的浓眉,淡然的笑意有些发沉了,长指略有节奏的轻击着桌面,隐约带着一股杀意。
「呵,不知二弟想要什么赏头?」
晏焘冷漠一笑道:「我可以不阻碍你,前提是……我也要加入。」
在府里拦截到这个送信人时,晏焘就知道晏璟要做什么了,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要下手了,本来他可以选择告诉母亲,保全晏鸾的,可是每每一想到那双芊芊玉足,他就变了主意。
嗖!一道金光直取晏焘面门而来,其中暗藏的杀机已然锁定了他,面色一僵,快速侧身躲过,再回头时,那柄方才晏鸾拿来逗鱼的纯金尖头细杖,已经穿透了跪在地上的男人胸膛,甚至来不及惨叫,就毙命了。
瞧着溅了一地的鲜血,晏焘眼睛都没眨一下,讥讽的笑意蔓延在唇侧:「相煎何太急呢大哥,你喜欢阿鸾,我亦是真心,这丫头性子奸猾,何不多一人看管,日后你若不在家,也有人镇得住她不是。」
而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是不顾人伦了,大哥可以,二哥为什么就不行呢?
「原来二弟也是这么能说会道呢,你要清楚,若不是你身上流着晏家的血脉,这会死的就不是他了。」
晏璟的独占欲是变态的,他不能容许自己以外的男人觊觎晏鸾,更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她,晏焘犯了他的忌讳,真正触动了他的杀心。
……
晏鸾这会已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的在正殿里胡乱转圈了,嬷嬷方才被晏璟的人带走了,正门也被关了起来,她是彻底玩完了。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晏焘来意不纯,似乎是故意为之……
「先试着跑路吧!」
她方才看过后庭那边的窗户,还能推开,可以从那里翻墙出去,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似乎是个好办法。慌乱中,她把首饰盒子里的大量珠宝都倒在了床上的绸缎上,准备打包。
有了这些宝贝,天高任她飞,也不愁没生存技能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包袱还没打好,大门就被推开了,她惊愕的回头一看,晏璟正站在那里冷笑着。
她吓的手一软,一个玉镯就砸在了地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想逃跑?」扫了一眼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玉镯,晏璟慢步走到了床边,看着空掉的首饰盒,轻笑了一声:「阿鸾打算去哪里?」
晏鸾吓的不轻,满是冷汗的小手紧紧攥着裙摆,在晏璟越来越近时,下意识往后躲了几步,可就是这样惊惧的表现,惹了晏璟。
他陡然上前,大掌掐住了晏鸾皓如凝脂的面颊,然后几步就将她压在了飞龙盘旋的金丝楠木柱头上,力道过大,晏鸾的后背猝不及防被磨的生疼。
「啊!」一声痛呼才传出半声,就被晏璟狠狠的噙住了小嘴,饱满香甜的唇瓣被他猛烈吸吮着,长舌强势的闯入她的檀口中胡乱搅拌,变态的将自己的唾液涂满她的唇齿间才罢休。
「呜呜!」舌根被吸咬到剧痛的晏鸾,美眸中热泪盈眶,又不敢落,柔弱的小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就朝晏璟身上打去,奈何力道太小,于他而言不过挠痒罢了。
他固定着她的腮帮,强迫她将嘴巴张大,承受他的炙吻,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他才放开了她,缓缓离开时,唇角相连的透明的银丝扯了很长才断开。
「知道吗,乖一点才不会吃苦头,可惜……你似乎还不明白。」
他是真的发怒了,不过这也怪不着晏鸾,她想要离开是正常的,所以晏璟气归气,却更加打定了主意要尽管调教她。
晏鸾的脸颊被他掐的发红,咬疼的舌根说话都不利索,一直可怜的摇着头:「不,不要这样,大哥……呜呜!我是你妹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傻丫头。」冷静下来的晏璟忽而一笑,就将瑟瑟发抖的晏鸾揽入了怀中,滚烫的唇间还散着带有女孩甜芳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喷在晏鸾的耳边,他俯身吻了吻她玲珑小巧的耳垂。
「没有什么是不对的,等过两天你尝过男女欢爱后,就会喜欢了。」
晏鸾蓦然瞪大了眼睛,想要躲开,却被晏璟紧紧掐住了后脑勺,他低醇的笑声散发着刺骨的寒冷,深邃的眸中炽烈的欲望似要燃烧一切,闭上眼睛,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啊!变态!疯子!」
(20)初夜
今夜的晚膳格外死寂,即使多了一个人,气氛还是一度冷到了零点。
晏焘似乎被揍了,俊朗冷清的脸上还残留着几道骇人的淤青,晏鸾却一点都不同情他,甚至还狠狠的瞪着他,哭了一下午的眼睛红肿的难受,哀怨的眼神中夹杂着泪,真是叫人怜惜。
「看他作何,好好用膳。」晏璟将堆满了菜肴的碟子推到了晏鸾的碗旁,尤为不乐意她看别的男人。
啪!晏鸾忍不住了,负气将手中的白玉筷箸直接扔在了桌上,指着晏焘就对晏璟嚷:「让他走!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她清脆的声音透着愤懑的尖利,晏焘也没了食欲,扔下手中的玉箸,冷笑道:「大哥,你就是这么惯着她?」
晏璟正在用手巾擦拭着嘴角,空出一手去揉了揉炸毛的晏鸾,却被她躲开了,也不生气,回了晏焘一句:「日后再慢慢教吧。」
而这个日后,只怕是快了……
晏鸾的葵水,统共就来了四天,第五天时彻底没了,晏璟新派来的嬷嬷有了数,就回禀了主子,当日就有不少东西送来了正殿。
意识到要被拆吃的晏鸾是怎么都不肯配合,被几个五大三粗的老妪按在浴桶中沐浴完罢,换上了红色的长裙,就被几根绸带绑住了手脚,抬了放在床上,不住叫喊的嘴也被红色的手绢塞住了。
侍女们将十来尊铜雀台里的红烛点亮,又放下了殿中的层层轻纱,就尽数退了出去。
留下晏鸾一个人被捆成了小粽子似的,泪流满面缩在床角,一身透薄的嫣红轻纱几乎不避体,没有穿肚兜的豪乳半裸在齐胸裙襟外,莹白匀称的双腿也是若隐若现,她稍稍一动,薄纱轻滑间,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就一览无余。
她才十三岁,搁在现代还是个清纯的小初中生,虽然心里年龄早已成熟,可架不住她有具萝莉的身子!天杀的晏璟,居然就这么等不及乱伦,死变态!
待她将晏璟咒了一遍又一遍时,那人才姗姗而来,沉重的脚步声从殿外一直蔓延到殿中,每一步似乎都是踩在了晏鸾害怕的心头上,撩开最后一层纱幔时,两人四目相对。
「啧啧,阿鸾又不听话了?」
虽然他交代过那些老妪,若是她不听话,捆了便是,当时不过是玩笑,却没想到这丫头还真被绑了。
不过,捆起来的模样,也挺诱人的。
「唔唔!」王八蛋!死变态!晏鸾不敢过于挣扎,甚至还下意识夹紧没穿兜裤的双腿。
被塞住的小嘴只能模糊的婉转个声儿,鼓囊囊的杏面桃腮上写满了愤怒,楚楚动人的剪水秋瞳也没有流泪,一个劲儿的瞪着晏璟,恨不能化作眼刀砍杀了他。
这火辣辣的小脾气可是深得晏璟的心,将手中的纱幔挂在了白玉如意钩上,就开始脱衣服了,今天的他难得穿了朱色的长袍,衬得冠玉俊颜性感阴昳。
待他脱的只剩条亵裤时,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直闭着眼睛的晏鸾蓦然睁大了幽黑的美眸,以为自己有救了。
却发现同样穿着朱色锦袍的晏焘,拿着东西撩了轻纱走了进来,冷厉的脸上隐约添了笑意,到了床前时,目光立刻就落在了角落里的少女身上。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找些东西,来迟了。」
刚刚支起身想要求助的晏鸾,登时被这个晴天霹雳打的头晕眼花,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床头,做着和晏璟一样的动作时,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一刻,她如同坠入了数九寒天的冰窖里般,一个晏璟算是强奸,如今再来个晏焘,她的初夜居然要变成了轮奸!
她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晏璟脱了裤子,晏鸾彻底吓哭了,她第一次这么近,真实的看男人的性器官,即使没有勃起,都大的惊人!
晏璟上了大床,就朝角落的晏鸾走去,跨间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长身玉立的他跪坐在她脚边时,动作间还特别优雅高贵!
丝毫没有半分强奸少女的猥琐模样和心里不安……
「唔唔!」走开!走开!
晏鸾缩在角落里,倒在丝滑的床单上就想要另一头躲,手脚被捆缚着蠕动的她,跟只可爱的小蜗牛一样,无助的可怜。
「好了,阿鸾乖一些,我们会温柔点,不会太疼的,嗯?」晏璟笑着捉住了她玉白的小脚,将她扯的仰躺在柔软的床上。
晏鸾怎么可能会听,被绑的牢牢的双脚不住乱踹,拼了浑身的力气蹬在了他的肩头上,晏璟一时不备,松开了她的脚,她逮着空当就往床边爬,却不料一头栽到了晏焘的怀里。
她哭着呜咽,轻软妩媚的娇躯在晏焘的怀中扭来扭去,对于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是最要不得了,他甚至还来不及脱下裤子,就抱着她坐到了床中间,将她仰着按在怀中。
「看来大哥也有失手的时候呀。」
脱了上衣的晏焘远比儒雅的晏璟还要健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晏鸾被他箍在怀中,已然动弹不得,嗅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大掌隔着薄纱就握住了雪白的玉乳揉搓。
「唔!唔!」
「阿鸾的乳儿可真大,捏着好软。」
环着她纤细的腰,晏焘长久以来的空虚渴望终于得到了真实,冰凉的唇迫不及待的开始在晏鸾煞白的娇靥上舔吻起来。
看着急色的他,晏璟鄙夷的轻哼了一声,方才被晏鸾踢了那一下,他还有些闷着气,这会逮住那双唯一能动的纤足,往高了一举。
啪!
一巴掌拍在了晏鸾娇翘的屁股上,适当的力度还是疼的晏鸾呜咽了一声,想要躲开,却更加将胸前的豪乳送进了晏焘的手里。
他的舌头正扫在晏鸾流泪的美眸上,轻舔着她颤栗的眼睑,而粗粝的指腹也捏着那粒娇柔的乳头,时而大力时而浅缓,打着旋捏着似水豆腐般的奶儿。
「呜呜!」落入饿狼手中的晏鸾已经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上半身尽在晏焘的掌控中,而下半身绑着蝴蝶结的双脚被晏璟抓着,解了绸带,娇细的双腿就被扣着脚踝大大打开。
红色的薄纱裙摆已经滑到了腰间,小腿被无力撑开时,腿心处的私密也暴漏在了男人们的眼中。
(21)不要插
此时的晏璟一派温和的笑着,眼睛透着如狼似虎的凶光,强制着掰开晏鸾想要闭拢的双腿,跻身在她腿间,长指开始游走在春光旖旎的处女玉门上。
晏焘还是第一次见晏鸾的下体,不由被迷了眼,松开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小奶子,也跟着伸出手指去拨了拨浅淡细软的阴毛。
「没想到阿鸾这里也好美,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唔!」被两个变态一寸一寸的摸着私处,晏鸾是羞耻绝望到了极点,挣扎着扭动起来。可这一动,那含羞的蜜桃缝儿就乍现开来,隐约可见其中粉红的嫩肉。
「你把她抱起来。」
得了晏璟的指使,晏焘的大手就搂着雪白细嫩的大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更加将幽穴朝上打开来,这下,晏鸾是彻底失了抵抗力。
「唔唔!」你要干什么!
她怨恨饱含幽泪的美眸直视着晏璟,他却视而一笑,伸手捏了捏还残留着晏焘牙印的乳儿,长指带着炙热的欲望划过她冰肌玉雪的小腹,在她颤栗间,拨开了两片微阖的阴唇。
「似乎和画册上有些不一样,不过这颜色真漂亮。」
大概是少女的处子穴还有些稚嫩,和画册上的成熟小穴不太相似,晏璟的眸中闪过红色的危险猩光,俯下腰身凑近那玉腿间的诱人花心。
仅隔了几厘米,那股纯纯的幽香简直沁人心脾,和晏鸾自幼身携的体香不一样,这股香更叫男人闻之疯狂,晏璟一时没忍住,性感的薄唇就贴在了少女微烫的花穴上。
「啊啊!唔!」晏鸾的尖叫哽在了喉头间,男人湿濡的唇舌先是大力的舔吸着花缝,然后旋转在那粒青涩未被碰触过的阴核上,才挑逗了几下,晏鸾就被那股异样的电流刺激的仰起了头,不住颤栗。
「看来阿鸾很喜欢被舔穴,乖一点,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听着晏璟吸吮的淫糜声响,晏焘的喉头一时干燥的厉害,将她的大腿掰开到最大程度,就冷笑着舔了舔晏鸾面若桃花的脸颊,跨间早已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间,轻轻摩擦着。
「唔唔!」
第一次被这样舔弄的晏鸾尖叫的声音都带着哭意了,起初晏璟的动作还有些生疏,慢慢的似乎找到了窍门,滚烫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如同亲吻般,大力的咂吮着。
这样的场景她穿越前的春梦里也有过几次,每一次她都被操的死去活来,这次似乎也不例外,她可耻的有了尿意,娇喘着呜咽,想要躲开这可怕的舔吸,可是每动一下,晏焘插在她娇臀下的硬物,就膈的她生疼。
「呜……」晏璟也察觉到了晏鸾的变化,长舌蠕动在她的花心口时,那因为动情而涌出的香甜水液,让他有了把握,咂吮的声响因为这股甜液而越来越大声。
「嘶溜!嘶溜!」
一时间,晏焘再也忍不住了,松开晏鸾的一面腿,就抽了走她口中塞了许久的手绢,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在她还来不及发出声前,将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蛮狠搅拌。
「唔!不……要!」
晏焘不似晏璟,动作间会带着公子如玉般的优雅温柔,他却是与生俱来的带着股狠厉,发了狠含着晏鸾蜜甜的妙舌,恨不得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大口大口猛然索取着她口中分泌的唾液,干燥已久的喉头终于得到了瞬间的润滑。
「好了二弟,她都快被你弄晕了。」
从晏鸾腿间爬起来的晏璟,适时的阻止了野狼附身的晏焘,可怜的晏鸾被绢子塞的酸疼的小嘴,这下是彻底闭不上了,沾了晏焘口水的唇瓣湿亮,无力的张大着。
而她的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两片阴唇同样被晏璟吸的红肿,惨遭唇舌蹂躏的花穴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少女淫水,滑腻油亮的可口。
好不容易才从窒息的狼吻里逃出来的晏鸾,娇声几不可闻的低哑:「你们,你们两个变态!呜呜!」
没了手绢的塞堵,她终于能放肆的哭了,娇靥如花的小脸一片潮红,半掩着胴体的红纱裙早被晏焘扯的四分五裂挂在纤腰间,全然是任人采撷的凄美可怜。
「可是,阿鸾都湿了呢。」
晏璟的手指在那处被他舔开的细缝口沾了沾,透亮的淫水滑腻不已,撩在指尖他恶意的凑到了晏鸾的眼前,沉声笑着,摸到了她微硬的粉红奶头上。
「你!你无耻!啊,我恨你们!」
她实在是弄不懂,一个晏璟就算了,为何连晏焘也对她有了非分之想,简直是不可理喻……可是晏璟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变态的将方才撩过淫水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轻轻舔了舔,似乎在回味着那股可口的甜美,然后在晏鸾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将沾了他口水的食指,对准了她无力颤抖的花心。
晏焘也识趣的控制住了晏鸾的双腿,握着玉润的肌肤,将腿儿打开,目光如注的看着晏璟将手指一点点插进那个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啊!不!不要插!好疼……啊!」
青涩的幽穴花口过于紧小,哪怕是男人的食指,才探入了一点,她就疼的大叫了起来。
「唔,太紧了,好烫。」可是就是这样的紧致,让晏璟瞬间迷上了这股感觉,他下意识的想将手指插的更深,可是指尖卡在穴口根本就动不了,他只能挫败的拿出来。
晏焘皱眉道:「这么小,你和我的东西都那么大,就这么插进去她会疼死的,用我拿的那盒东西吧。」
说来也是可笑,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身为侯府公子,身边美人环侍,却都还是处男……唯一的经验之谈,就是春宫图了。
晏璟跨间的肉棒几经涨疼了,速速拿过晏焘那会儿放在床头的东西,巴掌大的百宝嵌盒子甫一打开,就是一股幽香。
「这可是外邦来的香油,听说抹在女人的穴口和自己的东西上,插进去会方便点。」
为了今天,他们俩都准备了很久,不过毫无经验的晏璟只顾着备下事后止疼的药膏了,好在晏焘多了个心眼,拿了润滑油和即学的春宫图。
看着他们两个生手如临大敌,晏鸾是彻底绝望了,她现在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破处的,可是一看到晏璟腿间那勃起的东西,她就觉得肚子疼。
「要不,还是以后再来吧,我还太小了,呜呜……我不要被疼死!」
(22)流水了
此时晏鸾已经被剥的精光了,撕碎的衣物尽数被扔到了地上,软绵赤裸的娇躯微颤在晏焘炙热的怀抱中。
看着晏璟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过一块雪白的方巾,细心的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晏焘就掐了一把她嫩滑的屁股,咬着她玲珑的耳垂恶狠狠说:「闭嘴,今晚必须干!」
他的大鸟已经涨到不行了,就这么半途而废,估计会落下隐疾的……
「阿鸾乖,第一次都会疼的,不要怕,插进去就好了,把腿张开些,忍一忍,不会有事的。」
瞧着楚楚低泣的晏鸾,晏璟的心就软了,不住安慰着她,一边将那润滑的香油涂在了她的小穴上,动作间可是丝毫没有怜惜的迟缓。
晏焘最见不得他这幅表面温柔,内里腹黑的老狐狸样,大力捏着晏鸾的一对玉乳,就冷哼道:「大哥,你说这些话不牙酸?对了,多揉揉她的阴蒂,书上说揉多了会流很多水。」
正往自己肉棒上涂着润滑油的晏璟,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晏焘就不说话了。
「把我的手解开吧,反绑着好难受。」已经认命的晏鸾,只能眨巴着湿漉漉的美眸微自己争取最后的福利,绑在背后的小手本就不舒服,还不时被晏焘的肉棒摩擦着,那骇人的尺寸让她更加害怕了。
正享受着软绵绵小手揉搓肉棒的晏焘不高兴了,舔咬着晏鸾的后颈,贪婪吸着少女秀发的芬芳,冷冷说道:「等大哥插进去了,就给你解开。」
「躺下来些。」
握着晏鸾光洁的小腿,将她往下面拉了几分,让她正好躺在晏焘的怀中,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脸又能无误的看着自己腿心处。
晏璟扶着自己跨间硬勃已久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饱满诱人的花心上,还未来及用力,晏鸾就叫了起来:「别!我害怕!太,太大了!」
那是绝对异于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来格外狰狞,像一头被情欲吞噬的猛兽般,要不顾一切的摧毁。
「别乱动!嘶……」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可外稚嫩,晏璟扶着伞状的肉头好几次不得而入,俊逸的额间都布满了热汗,不得不让晏焘帮手将晏鸾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
那比鸡蛋还要大些许的龟头生生才进了小半,尽管做了润滑,晏鸾还是被那股撕裂的疼弄哭了,尖叫着:「好痛!啊!」
晏焘忙按住了她,不禁催促道:「大哥你快点!」
「别夹着!」晏璟也不好受,强行插进还未绽放的小花苞是要付出代价的,不仅晏鸾疼,他的龟头也被夹的生疼,就着润滑油又往里面挤了一点,就卡住了,隐约间似乎抵在了一层阻隔上。
晏鸾只觉得阴道口火辣辣的涩疼,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巨棒和自己连在了一起,她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道:「不要,不要顶了,太疼了!」
这痛就和她那次梦见被强奸是一样的,不,还要更疼!
「是处子膜,阿鸾放松点。」
晏璟将龟头退了出来,看着来不及闭合的幽穴口,上面湿滑一片还黏了血丝,他又接着进入了几次,努力让晏鸾适应,每一次都增进了几分,直到肉头进入大半,彻底顶在那片距离穴口不过几厘米的薄膜上。
然后他按住晏鸾的大腿,狠狠的一个挺腰!
「啊!」锥心刺骨般的剧痛袭来,在晏鸾的惨叫还没喊完,晏璟退出了几分,就猛的往花心深处撞去,大半的肉棒随着龟头破开少女紧致的内壁,实实的塞了进去。
和娇小的阴穴口相较,硕大的龟头擦过层层紧箍的肉褶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曲径通幽,晏鸾生的美,更是天生媚骨横生,破开了青涩,通往深处的花道简直让人神魂颠倒。
晏璟甚至还未插到底,就被那股可怕的紧缩吸射了……
晏焘看着他黑沉着脸色将肉棒从花穴里缓缓退出,随之淌出的精液混着处子血,顺着臀缝淌在了晏鸾屁股下的方巾上,沾在白巾上的血痕还带着一丝丝淡粉。
「大哥,你这么快?」
别说晏焘了,晏鸾还挂着泪珠的美眸都有些不可置信,完美强大的晏璟,居然是传说中的秒射?
丝毫不具备实战经验的晏世子,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特别是发现晏鸾也惊愕的看着他,咬着牙扶着还沾了处子血的肉棒,又抵了进去,这一次他是忍住了,一鼓作气挺腰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别进了!到,到底了,好深!」
晏鸾看着那根连进自己腿心间的巨物,瞬间就怕了,被塞到爆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圆头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抖动。
晏璟试着抽动了几下,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都让他有不一样的刺激快感,僵直着流线强硬的腰背,抱起了晏鸾的娇臀,浅缓的次次撞在花蕊上。
「嗯!别夹着……阿鸾里面又烫又紧,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里面!」
「呜呜……你轻点!我,我不舒服,啊……」她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下意识抱着平坦的小腹,那里面被晏璟撞酸疼难受,和她此前春梦的激烈爽畅完全不一样,抽动间还有涩涩的疼。
晏鸾的小穴是传说中的粉蝴蝶,随着晏璟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包裹着肉棒的两片粉嫩阴唇,好似一张张小嘴在舔吸着,而摩擦着层叠肉璧的阳具更是妙不可言的爽。
「忍着点,我要开始了。」
给了晏鸾这么久的缓和期,也到了晏璟开动的时候了,掐着手中的娇臀就开始加速了挺动。
「太快了……你慢点!我受不住,啊……嗯!」晏鸾娇糯糯的声儿开始婉转了起来,那一次捅的比一次深的肉棒,几乎有种要戳穿她的错觉,纤弱的腰肢都被他撞的不住后移。
好在晏焘在身后撑住她,看着平素温文尔雅的晏璟这一刻被情欲吞噬成了魔兽,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天晓得他渴望晏鸾的玉体,已经多少年了。
微凉的两个阴囊随着快速的抽插,不住拍打在少女的穴口下,当天赋异禀遇上天生媚骨,很快内壁就变的湿滑了起来。
「唔……阿鸾开始流水了,里面好湿,舒服吗?叫出来呀!」
有了淫水的润滑,晏璟进出的更加顺畅了,那紧陷在少女花壶中的阳具全然被套住了,只恨不得用尽毕生的力气,去将她操美了。
(23)操不死你!
方才的过于挫败,让晏璟有意找回脸面,狂顶的健腰撞的晏鸾腿心发麻,熬过了那阵破处的疼,她并没有很快动情,酸疼的内壁只是本能的分泌着情液,去润滑着。
「啊……你,你慢点!顶……唔!顶的我好疼……」
她美目含泪,娇靥潮绯,一手捂着小腹,任由那巨龙在自己的腿间狂野进出,一手还替晏璟揉撸着阳具,喘息连连。
正在兴头上的晏璟已经不满足于正常的体位了,揽着晏鸾的盈盈细腰就将她从晏焘的怀中抱了起来,分开两条玉白的小腿跨坐在他的腰盘上,套在蜜穴里的肉棒顿时就顶入了另一个境地。
「不要不要!」
他那阳物生的过长且粗,初次承欢的晏鸾被那坐着顶满的酸涨惊到了,因为过度摩擦而跳动的肉璧,还能清晰感觉到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炙硬感,她仓惶的去推搡晏璟的前胸,想要躺回去。
晏璟却掐住了她的纤腰,骤然开始操动起来,她实在太轻了,以至于他每一次猛烈的顶撞,都将她弄的坐不住,下意识用小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泣着任由胸前的玉乳去磨粘着他强硬的胸。
「嗯……我的阿鸾真美,瞧瞧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都舍不得松了,你天生就该被我弄,爽不爽?」
「呜呜!你快点,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飞速顶干的庞大阳具,已经插的她双腿发颤了,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伞状的龟头,来回剐蹭在刺激点的软肉上,饶是晏鸾再不愿意承认,花心处分泌的股股粘液也说明了她的快感。
没了晏鸾小手撸肉棒的晏焘,只能干坐在一旁看着大哥将晏鸾操飞起来,冷厉的脸上都忍不住开始发黑了。
作为亲兄弟,他见识过晏璟在战场上的杀气腾腾,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角色。而床战除了起先的失误,这会的他是越操越勇,久操不射,似乎全然没打算给他上阵的机会。
「我说大哥你能快点嘛?」
晏璟急喘着抽动在已经湿漉漉的紧密花壶里,浑身上下都是爽到了极点,晏焘这猝不及防一出声惊到了晏鸾不说,她却下意识夹了一下,早有射意隐忍不发的晏璟,被那一缩,圈圈嫩肉裹在最深处的鸟头,瞬间放开了。
「啊!好烫……」
虽然晏璟先前射过一发,可破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身,精液量是只多不少,强势的按着晏鸾抽搐的纤腰,恨不得将两颗挂在胯下的睾丸都一并塞进那美妙的花穴里,不顾一切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倒是晏鸾,方才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被这大量的浓液一烫,瞬间就惊呼着下身颤抖起来,虽然不及高潮的感觉,却也是酥痒的让她轻哼。
直到射完,晏璟还将半硬的肉柱顶在里面,少女因为刺激而紧缩波动的内壁,裹的他根本就不想拔出来,反而还有种被越吸越深的感觉,很快他就又硬了……
晏焘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瘫软成泥的晏鸾一把抱入怀中,捧着她的娇臀就从含着的阳具上,一点一点的分离。
「唔……别,别动了,好像卡住了……」
被快感侵袭的肉穴紧紧的包着男人的巨龙不肯松口,晏焘也不敢下狠手,让晏璟试着往外边退。
可是每退半分,晏鸾的小穴里就有股滚烫的热意往穴口蔓延,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拔出,就是一大股白灼混着淫液汹涌淌在身下,而外翻的嫩肉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原来的紧致。
「居然射了这么多,阿鸾的小穴真能吃。」
晏璟很是满意的摸了摸晏鸾一片狼藉的粉嫩腿心,可是早已等不及的晏焘一把排开了他的手,将浑身冰肌玉骨泛着淡粉的晏鸾往床上一放,迫不及待就掏着自己的一柱擎天,对准玉门。
掰开两片蝴蝶般的红肿阴唇,残留的灼液还潺潺外流着,就着这股湿滑,晏焘狼腰一挺,圆硕的龙头就挤入了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呀!」晏鸾软绵绵的躺在床畔,被新一轮的挺入激到了,那比晏璟过之不及的肉棒,生猛的就尽根挺入,瞬间就填满了她隐约有一丝丝酥痒的蜜穴。
观战已久的晏焘甫一进入那神秘的玉门,就被吸的僵直了后背,甚至头皮都有些发麻,顶入到最深处时,还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浪的波动,隐有淫液浇撒在龟头上。
「操!真爽,阿鸾你的骚穴真妙!」
他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正在一旁擦大鸟的晏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沉声不屑道:「这也是在书上学的?」
是晏璟,生来带着狠厉,在蛮夷之地多年也沾染了不少不良之风,虽然没有实战,也是见过不少,床榻间的下流话儿,似乎也是个润情的好东西,他比不来晏璟的温雅,该说什么就要说。
按着晏鸾的两条雪白玉腿,就重重的抽动了几下,狂野的过分,腹下杂乱生硬的阴毛撞在晏鸾湿腻玉嫩的阴户上,就扎的晏鸾可爱的阴阜发红。
他也发现了这点,一点快活操动着,一边摸着晏鸾发红的阴阜,逗着上面沾了淫水的疏浅软毛,低喘着说:「阿鸾的毛真少,不如找个时间剃光吧,粉粉白白的一定会更好看。」
「你,你变态!放开,我不要你!」
晏鸾本是咬着牙忍受那一波波刺激酸痒的,陡然被晏焘用变态炙热的目光流连着阴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被操到走了音的娇声软软惊叫着。
「不要我?」晏焘瞬间黑了脸,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晏鸾晃个不停的玉乳上,就恶狠狠的说:「再让我听见,操不死你!」
他满是情欲的眼神里阴鸷的可怕,充满了对晏鸾的占有欲,话音一落就开始狂操起来,次次顶在晏鸾的宫口上,生生将吓哭的晏鸾撞的颤了声,开始青涩的妩媚娇啭。
「二弟,你适当些。」
尽管不常接触,可晏璟对这个二弟还是了如指掌,彻头彻尾的小变态一个,心狠手辣的程度只在他之下,不过很多时候晏璟懂的收敛隐忍,可晏焘则是反着的。
噗嗤……噗嗤……
晏焘有节奏的抽插,终是激起了晏鸾的情点,大量的分泌液体随着肉棒的抽出淌到了身下,偌大的寝殿里,已全是女人的幽香和男人的浓烈气息了。
(24)再紧些
晏焘眼馋晏鸾的纤足已经很久了,特别是那次在溪边替她擦水穿鞋后,每每午夜他都梦见亲吻着那双可爱的诱人玉足,而弄湿了床榻。
狼腰狂摆间,还不忘抬起晏鸾的一条玉腿在手,大掌握着娇细的脚踝,就将那玉润可爱的足趾凑到了嘴边,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张口含住了少女饱满的粉色脚趾。
少女独有的柔嫩软绵含在嘴中,晏焘痴迷的吸吮着,胯间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塞的晏鸾泣唤个不停。
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自己的小脚一寸一寸舔过,趾间还残留着口水的腻滑,晏鸾就吓的不浅,难不怪之前晏焘总盯着她的脚看,这厮恋足癖!
「啊……别舔那里,嘶!」
男人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最嫩的脚心,在那处儿打着旋,戳中的晏鸾的敏感点,瞬间就绷紧了小腿,惊呼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晏焘却抓的死紧,舔弄间还用牙齿去轻咬莹白的脚背,然后气息紊乱道:「阿鸾的脚真好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么嫩,吃起来一定很香……」
「唔!你神经病呀!呜呜……好疼!」
他那么说了,也真那么做了,张着嘴就咬在了晏鸾的脚背上,用力之大,疼的晏鸾瞬间从激情中跳了出来,柳眉紧蹙,气恼到极点。
「噢!骚穴夹的肉棒爽死了……再夹紧些!」爽到极点的晏焘,拽着晏鸾那条无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处撞。
这下晏鸾连哭的声音都被操没了,连脚背上的疼都顾不上,抓着身下的冰丝床单承受着剧烈的快感,美眸含泪迷茫,甚至都看见自己的腿间隐约溅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呜……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观察的晏璟显然吃醋了,他方才温柔成那样,都没把晏鸾弄爽,为何晏焘这么蛮狠却把她操的蜜水四溅,他表示不开心!
从床间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温和一笑,就将手指塞进了晏鸾不住浪叫的小嘴里,两指寻着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来,将指间不多的浓液涂满了她殷红的口齿,然后搅拌在她的甜液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开!」
手指的阻挠让她只能费力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幸而晏焘已经到了极点,仰起布满情欲的冷厉俊颜,咬着牙喘息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湿滑的淫水都在两人相连的私处染了一层白沫,面临快感灭顶的高潮,在晏焘一泄如注时,晏鸾就爽的晕过去了,两排齐整的贝齿还咬着晏璟的长指。
「这么不经插,看来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晏璟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小嘴里拔了出来,看着还余兴未了的晏焘,适当的阻止了他。
从少女紧吸的花壶里退出来时,晏焘的腿都有些发软,直觉晏鸾这个小尤物和女妖差不离,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让他们欲罢不能。
「啧啧,都被操肿了,好可怜。」
晏璟拍开了晏焘挑弄晏鸾阴唇的手,就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腻唇肉,将晏焘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掏了大半出来。
整个过程他也不好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下身微微抽动,痉挛般的炽热花肉,吸着他的手指,差些让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鸾今日累的不轻,她还小,来日方长。」
抽出手指,晏璟就让晏焘从旁侧的衣物架上拿过一块长巾,将昏过去的晏鸾包住,两人也随意披了东西,将染了处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侧殿沐浴去了。
再回来时,寝殿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床榻间也换上了新的被褥,两人给晏鸾上了药,就一左一右搂着少女睡了……
待晏鸾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浑身酸疼的难受,双腿间更是胀痛不已,隐约间还有什么东西在扣弄着,她迷迷糊糊睁着美眸一看,才发现是晏焘。
「醒了?可饿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纱幔的大床畔只坐着晏焘,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玉瓶,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肿疼的小穴里进出着。
「别动,这是外邦来的秘药,止疼的。」
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让女子花壶更加紧致细嫩,可是晏焘特意花了大价钱从番邦一个王爷那儿购来的,如今用在晏鸾的身上,他都忘了这东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脑就给晏鸾抹了进去。
晏鸾轻哼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说话了,经过昨夜后,明明是时间最亲的兄妹三人,无形间尴尬的难看,她甚至连一声哥哥都唤不出口来。
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晏焘虽不善于揣测女子心思,可晏鸾在想什么,他还是能看破些许,抽了被花液涂的发凉的手指出来,在手绢上揩了揩,拉过薄被盖在晏鸾的身上。
「你在恨我们?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没得到晏鸾的回应,她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朝里去了,晏焘冷着脸撩了一把她的青丝在手把玩,说着:「阿鸾,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人生在世不过尔尔数十年,若是为了狗屁的伦理纲常,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晏鸾咬紧了牙根,哭丧着姝丽的小脸,她就知道晏焘这个变态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觉得这份血缘让我们更加匹配吗?
只有你,能配的上我们;而只有我们才能肆无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吗?」
在蛮夷之地长大的晏焘,从不将人伦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羊奴,哪个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个卵,还有睡老娘的呢。
也亏得他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晏鸾一定会气的给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听。」
好嘛,他搁着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这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晏焘也不气馁,毕竟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送信的人确实是我故意带来的,我知道大哥想独占你,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认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这么做,若是你定要恨,就……」
「你出去!」
无论是晏焘还是晏璟,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卑鄙无耻又算得了什么,不择手段才是这俩兄弟的座右铭。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则……也只能说他的大哥,是个绝顶的聪明人了。
(25)玉镯再现
晏焘走了没一会儿,晏鸾还兀自悲伤着,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晏焘回来了,没好气的扯过身边一个流苏抱枕掷了出去。
「你怎么又……哼!」
却是晏璟站在不远处,单手接住手中的抱枕,俊美的眉宇间一片温和笑意,另一只手还端着托盘,最怕他的晏鸾连那声冷哼都有点没底气了。
「二弟说你醒了,喝点粥吧。」
「拿出去,我不想吃。」
晏璟却恍若未闻,将回纹的漆木托盘放在案几上,端过琉璃碗搅了搅微微散着热烟的珍珠粥,递了一勺到晏鸾的嘴边,说道:「张嘴。」
不容拒绝的口气,让愤恨中的晏鸾愣了几秒,盈盈秋水的美眸里隐约多了几分委屈,还有些未散肿的粉唇不情不愿的张开,就范了。
直到一碗粥喂完,晏璟掏了手绢替她擦了擦嘴角,温儒的唇侧半勾:「这才乖,生气归生气,不吃东西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如果他不高兴,她一定会更可怜。
晏鸾粉妆玉琢的小脸顿时有些扭曲,紧咬着贝齿恨恨骂道:「禽兽!」
「嗯。」晏璟也不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骂他了,不过以前这么说的人,坟头草估摸着都几丈高了,揉了揉晏鸾青丝凌乱的小脑袋,就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捉过她的柔荑,将那物套在了她的腕间。
挫败的晏鸾还想再骂来着,却发现细腕间一阵冰凉,定睛一看登时就愕住了。
「这是我在北疆皇庭得的,瞧着不错,本来是打算待你及笄了送出来,现在似乎更适合。」
「是当年武帝平定北疆时,从皇庭里得到的宝物,据记载,他将这只镯子送给了亲妹妹。」
晏鸾仓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下身的疼,握着这只熟悉的玉镯,想到了李奶奶的话,脑海中一片混乱。从她在老宅找到这镯子后,就开始做怪梦了,然后穿越到这里……
细细想来,梦中的场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几乎可以重叠,而梦中男人们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那一声声「阿鸾」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
「这个镯子……那我是……」
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问题,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场穿越绝非是偶然,那么如果她是晏鸾的话,之前的晏鸾又是谁?
「在想什么?当真喜欢这镯子?看来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晏璟替晏鸾顺了顺一头乌黑的青丝,柔情至极。
晏鸾却抓住了一个字眼,忙问道:「他?你说谁?」
「是北疆的大巫师,那日在皇庭时,父亲言此人妖术了得不能留存欲杀之,他却将这镯子献给了我,让我送给你,说你会喜欢的。」
他看着发愣焦急的晏鸾,深邃的眸中闪过几分异样的光芒。不,当然不止这般简单,晏璟会留他一命带回这镯子,还有别的原因。
北疆大巫师?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说曾说:南北朝时期盛行巫术,北疆地区尤为崇敬,而你腕上的镯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听闻天时地利人和际,能扭转时空。
「还能找到这个大巫师吗?」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丝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为这只镯子而起的,那么那位大巫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当然能找到。」晏璟点了头,昳丽的俊颜温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扫过晏鸾的焦灼举止后,略微沉吟:「阿鸾,上次在褚家,褚云裳为何突然将你推入湖中?」
晏鸾蛾眉微皱,她怎么会知道。
「不知,听嬷嬷说霏素来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鸾,她要除晏鸾而后快满满的动机,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贵女间的嫉妒了。
……
初次承欢的晏鸾,在殿中修养了三天,期间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绝的,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被自愿了。
毕竟血气方刚,初尝情欲,夜里两人还是免不得对她动手动脚,却在听见她喊疼时,适可而止了。
看着两人裤裆间撑着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连苦了好几天的娇靥上终于有了偷笑,气的晏焘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就放进了胯间。
撸着两根滚烫的阳具,直到她两只小手都被磨到发红了,苦苦求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午夜梦回时,晏鸾看着睡在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记载,宓阳翁主红颜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后御驾亲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焘的记载也是在晏璟称帝之前,就消声灭迹般。
这三人,在那段记载不多的历史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
已是六月初了,邺城持续高温不下,宫中褚太后宣了内府掌事,准备带御驾往陪都避暑,朝中却出了反声,褚太后一气之下杖毙了好几人。
晏璟和晏焘被晏荣使人紧急召回了淮阴侯府议事,皇庄里就剩晏鸾了。
午后的艳阳酷暑逼人,怕热的晏鸾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为了贪那一丝凉气,还让仆从将矮榻移到了袅袅冰烟的鼎边。
没了那两个变态环绕,她忽而觉得这日子还是有些奔头的。一面悠哉吃着凉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着坊间小书。
「你倒是会享受。」
晏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吓的晏鸾从矮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身简装满头热汗的他,错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么?」
吩咐仆从去备水的晏焘,脱了外间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冷沉,大步走到晏鸾的身边,腰间的玉组玎珰作响,抽了晏鸾手中的书翻了翻。
「寒山鬼记?你这看书的喜好倒是没变,府中议事我也不爱听,回来陪陪你。」
幽幽的目光从书中移开,就扫过晏鸾丰满的胸前,顿时变的炙热。吓的晏鸾赶忙拉拢单薄的外裳遮挡,她这身齐胸襦裙颇有几分唐朝的款样,格外显的胸大。
瞪了晏焘一眼,就抢回了自己的书,临了还不忘把自己未穿罗袜的莹白小脚藏到裙摆下,被晏焘咬过的脚背现在都还有些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