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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p高h
许仲霖站在卧室门口,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衣着凌乱的被自己的哥哥插的花枝乱颤。
欧阳思嘉猛地想要推开紧紧压制住自己的许文琛,却被他死死按住双手不能动弹。泪水和汗水交错在她的脸上,甚是狼狈。
欧阳思嘉惊讶的看着平静如常的许仲霖,他踱步到大床旁,嘴角上扬,“大哥,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我有什么好东西,你都要把它抢走,就连思嘉也不例外。”
许文琛并没有打算停止的意思,反而愈加捣弄的厉害起来,“这个女人原本就不该在这里,我不介意你和父亲说我们乱伦的事,这样就可以把她扫地出门了。”
许仲霖看着两人的交换,眼神变得愈发暗沉起来,“小思嘉,想不到你和我大哥做的挺尽兴嘛。”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半裸的胸前。
“啊————痛——”她吃惊的看着她面前的兄弟两人,许仲霖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而许文琛则趁机按住她的胯骨,猛地朝她的身体深处钻了进来。
“要一起做么?”许文琛满足的勾起了嘴角。
许仲霖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做了表率。他被眼前淫秽的景致吸引住,欧阳思嘉秀丽的俏脸因染上情欲而显得艳丽不可方物,她小嘴微喘着气,痛苦和忍耐的表情情令他下腹一紧,丝质衬衫上两点凸起极为明显,他几乎可以透过这凸起看清躲在其下的粉色乳尖。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向两人迈去,他忍不住一手拖起她的小巧的下颔,直视她泛著潮红的娇颜,伸出舌头探入她微张的唇瓣搅弄。
许文琛一把扯开她的衬衫,任那对高耸的雪乳弹跳在他的面前。他大手抚弄上那对细滑的柔腻,不断的搓揉玩弄,不时的用两指夹弄那细嫩的乳蕾,舌尖轮流舔弄两颗粉色乳蕾。
“啊……”欧阳思嘉忍不住娇吟,她只觉蜜穴的花液顺着她的穴口流到大腿根部……
“啊……”欧阳思嘉忍不住高声淫叫,许仲霖已经接替徐文琛开始揉搓着她的双乳,两指勾起乳蕾不断的抚弄,而他的舌头也配合着不停的搅弄,思嘉的小嘴因呻吟而微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至脖颈……
“是不是很渴望肉棒狠狠地插你? ”许文琛猛地抽出狰狞的肉棒停留在她的体外。
顿时,一阵空虚令思嘉难以接受的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部。
“唔”她被两个男人玩弄的迷失了自己。
许文琛笑着直挺挺的往她大开的双腿再一次猛地刺入。“噗呲”一声,就着充份足够的淫水,猛力的前后抽动了起来。
许文琛舌尖舔舔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将思嘉抱起,让她坐在他平躺的身上,将她的花心对准自己高耸的肉棒狠狠坐下,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对许仲霖说道:“后面给你了。”接着由下往上猛力抽插起来。
思嘉此时已被徐文琛插得娇软无力,她早已全身酸软,只剩呻吟。
“宝贝往前一点……”许仲霖将姿势调整一下,手指伸至两人交合的地方勾出一些体液便往思嘉的后庭涂抹。
“不……不行……”思嘉感受到许仲霖的手指娇躯惊恐的颤抖起来,蜜穴也因而收缩的死紧……
在她身下的宇文修叫道:“小淫妇……想绞死我么?”
许仲霖早已忍得脸颊通红,他粗喘着气,扶住炽热到快爆发的肉棒尽可能温柔的刺入她的菊门,只觉紧致万分的触感令他快要疯狂,他缓慢的抽送,与许文琛狂爆的动作形成强烈反比。
“啊啊啊啊”带着强烈的痛楚,她疼的冷汗直冒,下体的两个小穴不禁同时收缩起来……
“唔……”两个男人同时发出被绞弄的爽快叫声,许文琛兴奋道:“干死你这个小宝贝……”他的肉棒被夹的更粗更大,他的理智在她蜜穴不断收缩下而彻底瓦解,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断的、疯狂的冲击着她的蜜穴,片刻都不愿停止这样激烈的交媾。
许仲霖在思嘉菊门的收缩下也忍无可忍,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与哥哥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不停的攻击着。
“不……好痛……求你们,啊——轻点……”思嘉的两个小穴同时被两根巨大的肉棒填满,她觉得痛与快感并存着,她的身体敏感之至,只觉随时都会死于这猛烈的高潮。她无力的伏在徐文琛的身上,任由两个男人不断的、无情的贯穿。
“小妖精,你真会夹,小穴快让我爽翻了。”许文琛手掌紧紧抓着她的腰,用力的往上顶弄,每一下都顶到蜜穴的最深处,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花液,顺著他粗长巨大的肉棒流到他浓密的阴毛上……
欧阳思嘉的蜜穴被许文琛操的红肿不堪,她的两片花瓣随着他不断的抽插翻入又被翻出,经血混合着白浊的液体将床单弄的一塌糊涂。
她身后的菊穴被许仲霖用力的捣弄,每一下都那么凶狠,那么勇猛,疼痛和快感交错在她的体内上升:“啊,轻点,受不了了……”
“宝贝乖,我忍不住……谁叫宝贝的菊花都这么可爱。”许仲霖毫无愧疚的疯狂进出,他觉得此刻即使让他放慢速度都是要他的命,他只能接受这样高速的频率,只能这样猛烈的爱她。
“啊……啊……”两个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被无情的肉棒不停的搅动贯穿。
欧阳思嘉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趴在许文琛的身上,这姿势竟让他轻易的顶住了她的宫颈口,她淫叫道:“不……太深了……插到太里面了……”兄弟两哪管她的求饶,只当做她是在求欢,两个男人在她身上不断往上顶,次次都顶入她的身体的最深处,她被捣弄的全身酸软,高潮连连,连泻了好几次身。
“不……不要了……要坏了……”思嘉的小穴一阵阵抽搐,她居然在这样疯狂的抽插中迎来了高潮……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承受所有极致的欢愉,只能随著男人们的冲击而翻腾。
“宝贝儿,被我们干的爽不爽?舒不舒服?”许仲霖低哑的问道。
“唔……”思嘉驼红著脸不愿回答,她咬牙欲忍住淫叫声,却仍忍不住闷哼。
“换个姿势吧,宝贝儿似乎还不够呢。”
许仲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说道,他明明知道思嘉早已快慰到顶点,却仍想继续在她身上狠狠地驰骋,仍想在她身上不断的发泄。
说罢许仲霖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哥哥起身,许文琛抱着思嘉早已摊软的娇躯站了起来,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夹着娇柔的女人,两只巨大的肉棒再次归位,浪荡的游戏继续展开。
“不……求……你们……不……要……再……插……了……”随著蜜穴与菊穴同时被疯狂抽插,她的哀求因为身体不断的晃动而支离破碎,她的两个穴口被粗大撑的好开,随着他们的进出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经血和白浊顺着两个男人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触目惊心。
“哥,你慢点,思嘉来例假了。你那里太大,别把她操坏了。”许仲霖低哑的埋怨着。
“还说我,嗯?”许文琛喘着粗气,动作却越发的粗暴起来,“你不知道她这里面有多热多紧,来了例假比以往的温度高了许多,夹的我浑身发酥,没法停。”
“万一把她玩坏了,我们就要禁欲好久了,你注意点。”
“怎么会?她这么好的体质,哪会这么轻易就被玩坏,再多操几小时也没事的。”
“啊啊————”欧阳思嘉痛苦的哭了起来,她的身体像是一根紧紧绷住的弦,时刻都会崩断。她眼波流转,白皙的脸庞因欢爱而泛着粉红,眼神迷乱,胸脯不住的起伏,花瓣似的粉唇微歙,似乎在引诱两人更猛烈的占有她。
“真的不要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她感到许文琛的那块巨物死死顶着她的宫颈,大有狠狠突破之势。“不可以进去了,真的,不行,了。”
谁知她身后的许仲霖却在此时猛地一顶,将她狠狠往许文琛那里送了一下。旋即,巨物的顶端戳开了她细窄的宫颈口,龟头被卡在那里却不断变大。
“仲霖,我不行了,要射了。”许文琛掐住她的雪乳,兴奋的强力抽插起来。
“哥,我也快了。宝贝太紧了。”
“啊……”两个男人毕竟是兄弟,此刻有了难得的一致,滚烫的液体伴随着高速的喷射全部喷进了她的体内。
欧阳思嘉此刻早已虚脱,紧紧贴着许文琛不断的娇喘着。
“今天差不多了,她身体不好,别再做了。”许仲霖抱起几乎挂在自己哥哥身上的妻子,心里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随着她的脱离,一大股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和许文琛的结合处汩汩的流了出来,鲜红的血丝混合着白色的精液,竟有着说不出的美。“不要,真的不要了。”她虚脱的靠在许仲霖的怀里,美目紧闭,泪痕交加。
许文琛看见她依靠着许仲霖的模样,心里顿时一阵泛酸,“带她去洗洗,我去拿毛巾。”
等两人七手八脚的处理好战场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花婶看见许文琛从他弟弟的卧室里走出来,又是好一番揣测……好在吃饭饭的时候许仲霖也在,花婶才没那么疑神疑鬼。
(15)出国
酸楚伴随着疼痛令她彻夜难眠,她咬着牙默默躺在床上流泪。忍耐,必须忍耐,如果进不了许氏的医院,就查不到他们的医疗档案,那么,她之前所有的付出和承受就都白费了。
阑珊的灯光像是她和蒋浩的曾经,明明灭灭后最终归于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令她心口抽痛不已。
她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周围的这些人,令她害怕,令她想逃,令她想要放弃,却又不能放弃。
压抑的哭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
魔焰,和名字截然不同的一家清净的酒吧。
在一片柔和的灯光下客人三三两两地落座。纾缓的钢琴曲萦绕整个会所,恬静,清雅。魔焰典雅的格调和那些人声鼎沸、群魔乱舞“夜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吧台落座之后,张燕觉得室内的空调温度似乎设置得有些高,刚刚坐定的她便脱去了黑色的风衣。
外套下,一袭紫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让她玲珑的曲线暴露无疑。她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自己齐肩长发,尽显妖娆。
这里虽然不似寻常夜场的嘈杂但终究属于风月之地。年轻美丽的面容瞬间吸引了众人视线,也成为多数男人的目标。暧昧,挑逗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更有行动派马上走近张燕落座的吧台,上前搭讪。
不过接连走来的几个人都被张燕不冷不热地打发走。其他窥伺的男人看到眼前的美人似乎没有搭讪的意思便识趣地放弃。
张燕给自己点了一杯名为“红粉佳人”的鸡尾酒,她看似无意地扫视了一眼酒吧的入口,就在她稍稍失落之际,杉木大门被人缓缓地推开,进门的人正是她约的人。
张燕调整好笑容,半托住自己的脸颊。
没有半点意外,进来的人发现了她,径直向她这边走来……
“查到了吗?”
“和你想的差不多。”男人把手里的资料袋往桌上一扔。
“这是剩下的费用。”张燕端着冰冷的笑容。
“好,有什么需要,请再找我们。”
张燕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嘴角慢慢的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最近几天欧阳思嘉总躲着许文琛,那日两人疯狂的举动着实将她吓的不轻。许仲霖原本就比哥哥忙,所以只要是从学校回到家,欧阳思嘉几乎匆匆和公公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
许文琛心里却越发的不痛快起来。原本就喜欢挑她的刺,现在她不和自己对着干了,越发的冷漠令他有些不自在。
这几天花婶把一直留在老家的侄女——小婉叫了过来,征得许建国的同意,也在许家帮忙做事。
小婉初来乍到,对这个大城市抱着极大的憧憬和好奇。欧阳思嘉见她年纪小,身材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索性将那些大学时没怎么穿过的衣服一股脑都给了她。起初,她还害羞不敢拿,结果两次之后,也就大方的收了。整日里除了做些擦擦窗子,扫扫地的轻活,也就顾着将那些衣服一一拿出来在自己身上比划。
最初的时候看见思嘉还是客客气气的,偶尔还叫两声“姐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她的眼神变的奇怪起来。思嘉对这个家原本就不在意,这些小事,她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吃饭的时候,小婉对着许氏兄弟周到备至,她也全当没看见。
最近,她总能收到一份无署名电邮。那是一份许家医院近十年来的记录,问诊看诊的病人全在上面,却唯独漏了蒋浩。
她的思维一直被这件事困扰,却丝毫理不出头绪。
眼看研一的暑假就快到了,院里去澳洲修习的名单也公布了出来。对于欧阳思嘉在这份名单上,除了个别几个女生对此有些风言风语之外,其他知道思嘉和许家关系的人都三缄其口。
叶书琴对与欧阳思嘉这样的关系户一向不甚喜欢,但是院里的决定,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于她的专业论文和作业越发挑剔了起来。
欧阳思嘉对于期末考试的神经药理学一向比较头疼,考试前一天,她紧张的失眠,外加最近吃饭也不规律,胃隐隐的疼了起来。
考试当天,叶子轩把试卷放到她桌上的时候,她的胃越发疼了起来。
忍痛写了一半试卷,浑身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欧阳思嘉死死握紧了笔,原本想坚持考完和两位监考老师请个假去趟卫生间,结果刚好巡考老师过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请假。欧阳思嘉咬了咬嘴唇,脸色越来越白,巡考的一行人过去之后,叶子轩刚想绕到她的身边问问情况,就发现她已经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却发现面前是许仲霖的脸。
“我,我的考试。”她第一反应就是试卷没写完,而不是为什么现在躺在家里的床上。
“思嘉,你急性胃溃疡,还去考试?自己学医的,还这么任性。”他抚上她的苍白的脸。
“思嘉,你醒啦!”她刚想转过脸,避开他的抚摸,就听见一旁张燕的声音。
“你真是吓死我们了。”张燕笑着拉住她的手,“要不是叶老师及时将你送到医院,这会,你还回不了家呢。”
欧阳思嘉这才发现,叶子轩站在张燕的身后,一双眼睛里闪着深深的关切。
欧阳思嘉莫名的红了脸,“燕子,你送叶老师回去吧,仲霖会照顾我的。”
叶子轩听见她如此温柔的喊自己的丈夫,心里自是不舒服,转念却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吃醋,沮丧伴随着嫉妒,令他的心微微发痛……
“那好,你好好休息。下周就要去澳洲了,多注意身体。”张燕优雅的和她告别,拉着叶子轩离开了…..
“什么时候定下去澳洲的?”许仲霖的脸色暗了下来,他发现他对她是越来越不了解了,她的身体,她的行踪,他统统都要借助别人的嘴巴才能知道。
“今天上午。”欧阳思嘉不愿和他多说,别过头去。
“是院里定的?”许仲霖加重了语气。
“应该是吧。”
“我去和爸爸说说,看能不能不去,你这样,还要出国好几个月,我不放心。”或许,他是真的不放心,他好怕失去她,怕她一旦离开自己的身边,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欧阳思嘉压根也没对出国的事情抱多大的期望,但是许建国却是出乎意料的支持她出国。许仲霖搬出一大堆的理由,都没能说服自己的父亲让思嘉留下……
澳洲的季节和国内刚好相反,但是思嘉去的时候没太在意,只顺手塞了两件毛衣和一件大衣。结果到了当地,冻的瑟瑟发抖,跟着来接他们的大巴到了住地就已经是晚上六点了,她扔下行礼打算去最近的超级市场随便买件羽绒服,结果,门铃响了,快递员捧着一个硕大的盒子。
签收后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几乎吓她一跳。
黑色的长款羽绒服,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门铃再一次适时的响了起来。
欧阳思嘉透过猫眼,看见唐尧在玩味的笑。
她打定主意不会给这样的人开门。
过了一会,门口似乎安静下来。她颓然的走到床边,望着盒子里的羽绒服怔怔发呆。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欧阳思嘉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坐了起来。
只见唐尧用流利的英文和服务人员解释着。
欧阳思嘉咬牙切齿的看着唐尧,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次来澳洲压根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送走了酒店服务员,唐尧漫不经心的倒了一杯水,“怎么样?喜欢吗?”
“唐院长希望我说喜欢什么?是您出其不意的礼物还是刚才急中生智的计策?”
“好厉害的小嘴。”唐尧笑着搂住她,深邃的眼神扫视着她的身体,哪怕是隔着厚厚的毛衣,也让欧阳思嘉感到全身发毛。
他俯身想要去吻她的时候,欧阳思嘉的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16)斗酒(一)
到澳洲之后的几天,唐尧在几所学校里做演讲,欧阳思嘉舒了口气。那件羽绒服她原本打算去退,但是因为后面几天持续暴雪,只能一直穿着。
叶子轩这一周也忙的够呛,除了帮以前的同学做些研究之外,还要特意从城市的另一边穿城而过来看他心爱的女子,两人暂时忘记了身边的烦恼。
但是叶子轩在澳洲待的时间毕竟有限,两人短暂的相聚之后,欧阳思嘉偷偷从实验室溜出来,在机场和他告别……
“玩的开心吗?”
冷不防在异国听到一句中文,欧阳思嘉下意识的转过身体。
唐尧坐在大厅的座位上,眼神冷漠。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
“你从实验室跑出来,你们组的负责人给我打电话,她说再找不到你,她就打算去报警了。”
唐尧严肃的看着她,令她不由自主的想逃。
“你是来这里学习的,不是来玩的。希望你好自为之。”他站起来,不再看她,径直走过她的身边。
第一次,她感到他身上带着薄薄的怒意,说不清是因为她逃课,还是因为她逃课的影响。
她快步跟上他,是,她最近几天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吗?她虽然感到些许的幸福却又满怀着惴惴不安。
上车,发动,两人一路无语。
他们之间原本就该是陌生人,只是,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让她没法坦然的对待他。
以她的直觉,唐尧是个时时与他人保持距离、个性清冷的男人,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她出手,她一直没搞懂其中的来龙去脉……
叶子轩离开澳洲之后,欧阳思嘉一直觉得日子过得缓慢起来,两个人偶尔会发发微信,但是更多的时候她都在课堂和实验室之间奔波。国外的医学部不像国内那样敷衍了事,每个手术都要观摩,临床医学部的学生观摩两周后就必须上台,排除唐尧对她这次交换的安排,来这里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
墨尔本冬天的夜晚格外阴冷,她走出实验室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大街上行人寥寥。小雪漫天盖地的飘着,落到地上转瞬即逝。欧阳思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除了刚过来的那几天住在宾馆外,她们被安排住进了大雪里的学生宿舍,说是宿舍却格外优待这一批交换生,每人一个房间,互不干扰。
教学部和宿舍隔着好几个街区,霓虹闪烁的街区里还有好几个小酒吧,也都是学生常去,以清吧居多。但是酒吧的外面一到晚上就会有几个街头艺人聚集过来,穿的破破烂烂的哼唱着一些蓝调小曲。
今晚她的实验报告做的很顺利,破天荒的她也站在人群里听着他们小声的吟唱。
晚风轻轻抚过她的额际,她在波澜不惊的音乐声里平静下来。
就在大家的掌声渐渐散去的时候,“咣当”一声巨响,小酒馆的整箱啤酒瓶被一个男人碰倒摔在了地上,顿时,玻璃四溅,一群人纷纷散开。
正当她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赫然看见倒在那里的是一个东方人,他满脸是血,看不清面容。
“whererufrom?”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带我离开这里。”男人低低的声音令她吓了一跳。
中国人,帮还是不帮?
欧阳思嘉思忖着,犹豫了片刻,好歹她也是学医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算了,打个车把他送到医院就好。
招手上了一辆空车,司机满脸的不情愿,结果那男人悄声对欧阳思嘉说:“不去医院。随便帮我找个旅馆。”
欧阳思嘉吓了一跳,她有些后悔救他了,就知道倒在那里的人不会有多清白的身世。但是不做也做了,她只好用英语和司机说了目的地。
欧阳思嘉一边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一边将那人从车上扶了下来。
“这是我的身份证,去帮我开个房。”
“你自己不能去?”
“我不会英文。”
欧阳思嘉彻底无语。
她办好手续,刚准备离开,就被那男人一把拽住,“别走。”
“还有什么事?”
“帮我去买点抗生素和纱布。”
“你不能去医院?”
“不能。”
完蛋,她就知道自己是个傻子,惹谁不好,非得惹上一个黑社会。医院都不敢去的人,她是不是该报警?
“如果你报警,我就把你的照片放到某个网站,那里有一堆黑市高手,专找你这样的摘取器官。”
“有病。”欧阳思嘉恨恨的跺了跺脚,却又不得不出去帮他买药。
“给你。”她将几瓶药往他床上一扔,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帮我包扎。”她身后的男人语气阴冷。
“凭什么?”
“凭我刚才说的。”
欧阳思嘉一脸愤怒,又不能发泄,只好不耐烦的走到他面前……
尽管她已经在以逃离的速度替她包扎,也耗费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她扔给他一个毛巾,“你脸上的血迹自己处理吧。”
“欧阳思嘉。”那男人轻笑了起来,“没想到在这见到你。”
欧阳思嘉飞快的搜索着记忆,她面前的男人将脸上的血污擦去,她是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来。
“我们春风几度,都不足以令你印象深刻么?”
“混蛋。”她这才想起被下药的那一夜。
舒扬点然一支烟,深深地用力吸着。
欧阳思嘉转身大踏步的往门口走去,没有丝毫犹豫……
刚到楼下,手机就震动了几下,她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又是一封新邮件。
她点开,却只有一些看不懂的数据。思索了半天,她拨通了唐尧的号码。
“喂”
“唐院长,我是欧阳思嘉。”
“知道。”
她听见他那边闹哄哄的,环境非常嘈杂。
“我想请问你,你上次删除的那封邮件究竟写的什么?”
“你说什么?”
欧阳思嘉只好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我不记得了。”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欧阳思嘉站在原地,更加愤怒了,又将电话拨了过去。
“我必须知道那封邮件的内容。”
那边仿佛沉默了几秒,“有条件。”
“什么?”
“你现在过来。”
欧阳思嘉握紧了手机,“行。”
很快,地址发到了她的手机上。她拦了辆车,往那个地点疾驰而去。
欧阳思嘉没想到,自己来的是一座私人别墅。推门进去,里面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人,见她出现,爆发出热烈掌声。
“开酒!”唐尧高声吩咐。
欧阳思嘉局促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个丑小鸭。一群男男女女各个衣着光鲜,都像是欣赏动物园的金丝猴一样,打量着她。
“还站那干嘛?过来。”唐尧明显是有点喝多了。
欧阳思嘉慢吞吞的走过去,还未等她开口就被唐尧一把搂住,“我学生。”
“你是厉害,专拣嫩的。”坐在唐尧旁边的一个美女轻笑起来。
“那你可说错了!”唐尧在旁插话:“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特地约小女孩斗酒,你看把她都吓坏了!”那个美女转头对欧阳思嘉说:“其实你不必理他,喝酒又不是什么好事?”
欧阳思嘉直到刚才才知道唐尧叫自己过来是为了这事,但又不好解释,只得坐在那听他们说。
唐尧招手高呼:“好!开酒!xo,一人一瓶!”
“等一下。”欧阳思嘉将递过来的酒瓶往桌上一扔,“先说好,我喝完这瓶,你告诉我邮件内容。”
“可以。”唐尧坐正身体。
“行!”欧阳思嘉也不等空酒杯过来,先将手边的茶杯倒空,将酒倒进去,一口便喝了下去。
周遭的人发出赞叹的声音。
唐尧对身边的美女说:“我说了吧,她根本不是一般的女人!”说完,他也将茶杯倒空,装满酒,朝欧阳思嘉示意,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17)斗酒(二)h
欧阳思嘉从来就没醉过,她这一点遗传自父亲,体内有天生的特殊酶。
唐尧与她,在众目睽睽下,几乎不间断地,各自灌下了那一瓶xo。
两人似乎都还正常。
欧阳思嘉脸色只是略红了一些,而唐尧,甚至连脸色都没变,只是眼睛中充溢血丝。
“再开一瓶?”唐尧问。
“随你!”欧阳思嘉答。
“不要喝了,可以了,两人打成平手!”美女在旁边阻止。
“今天不能有平手!”唐尧打断她:“今天必须有输赢!”
金发碧眼的服务员赶紧将一瓶新酒拿出来,将两人的杯中倒满,欧阳思嘉高举酒杯,说:“唐院长,先干为敬!”
唐尧也将杯子端起,准备喝下,一旁的美女忙将他杯子夺去:“别喝了!再喝出人命了!”
“没事,把杯子给我!”唐尧把酒杯夺回来,一口灌了下去。
欧阳思嘉发现,唐尧将酒咽下的刹那,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她明白,胜利在望。
周遭的看客此时也安静下来,输赢快见分晓。
唐尧将酒瓶直接拿在手里,伸手给欧阳思嘉满上酒,嘴里还在说:“你不行了,就认输啊,别……别待会儿传出去,说我欺负女人。”
他话说得还算利落,但倒酒的手却明显不受控制,有一半的酒洒在了桌上。
那美女忙去夺酒瓶,口中说:“我来!我来!”
唐尧大力推开她,吼道:“你们这些女人,男人喝酒站远点,别多管闲事!”
那美女却也不生气,只嗔怪地说:“别喝了!行了!”
欧阳思嘉不说话,任他把酒杯倒满,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唐尧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也跟着将杯中的酒喝光。
到了第三杯时,唐尧站起来,他似乎想走到欧阳思嘉洛身边回敬她,哪知脚一软,瘫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旁人赶紧走过去,把他扶到沙发上躺好。
欧阳思嘉稳稳当当地走到沙发前,问道:“唐院长,还喝吗?”
“当……然,当然!我还……还……能喝!”唐尧闭着眼睛,嘴里含混地答。
“别再喝啦!已经醉了!”美女坐在他身旁,作状拍他。
“我没醉!没醉!”唐尧听得此话,突然睁开眼,想坐起来,但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欧阳思嘉站在旁边,手里还端着刚倒满的酒,她干脆将酒全部倒进口里。
唐尧睡在沙发上,举起手指向她:“喂!欧阳……思嘉,你别走!我还能喝!你别走!”
欧阳思嘉微笑着,背上包,走出了包厢。
身后,是所有人景仰的目光。
但是,她的优雅姿态只维持了两秒钟,然后,她快步冲进洗手间,抱着洗脸盆,狠狠地吐了起来。
其实今天,她也到了极限,但不管怎么样,她赢了,这让她高兴。
她掬起清水,将脸洗了洗,在镜子前深呼吸,然后,走出洗手间。
走廊上正有几个人,用力将唐尧扶起,向外走去。只见他将头靠在朋友肩上,几乎已完全失去意识。
那美女跟在这群人后面,见到欧阳思嘉,连忙问:“你没事吧?”
欧阳思嘉笑笑,努力让自己的步子更稳健:“我没事。”
“真佩服你,我可是一滴酒也喝不了。”
“喝酒又不是好事情,不会更好。”
两人一起走到门口,唐尧被大家塞进了一台黑色的车里。
“你去哪里,我送你?”美女说。
“不用了!”欧阳思嘉忙摆手:“你送唐院长吧。”
“那好,以后有机会再聊。”美女说着,蹬着高跟鞋,颤颤巍巍地下了阶梯。
欧阳思嘉看着她,挺替她担心。在她看来,穿高跟鞋,简直就是技术活儿,跟杂技差不多。
酒精的力量是强大的,令她晕晕沉沉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猛地清醒过来才想起没发短信让那个白俄罗斯的女孩帮她请假,抄起手机刚要打电话过去就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揉着朦胧的睡眼,胡乱抓了几下头发就去开了门。
打开门,唐尧清冽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
她以为他会在电话里和她说,没想到他昨晚醉的那么厉害竟然今天起得比她还早。
“什么内容?”她单刀直入的问他。
唐尧抬头看她,用一种陌生的眼神,他的眼睛里还有着深深的血丝。顿了半响,他一把拉过她,带着浓重的烟草味的舌头瞬间侵占了她的整个口腔。
她垂死挣扎着,用尽一切力气反抗他。
他却像嗜血的狮子一般,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熟练的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干涩和异物的侵入令她浑身发颤。
“别动,我不想对女人动粗。”他的低语令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微微升起的情欲骤然冷却。
他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侵占。
“我以为你和他做了之后会变的不一样,结果还是和以往一样,不,是比以往更紧了。”
欧阳思嘉心里传来一阵窒息的疼痛,她很想反抗,但是又深知只是徒劳。
她的身体很美,此刻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斑红痕。
唐尧赤红了眼,他以为她会害怕地求饶,这样他或许会考虑放过她,但她没有,不仅没有,还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猜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只知道现在内心的怒气更盛:“我知道,叶子轩那样没经验的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欧阳思嘉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无用,干脆沉默。
见她不说话,唐尧恶意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她一侧粉嫩的樱桃,另一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丰满,食指和中指不断的挑逗那颗逐渐发硬的樱桃,与此同时,他深入她体内的巨物感受到她剧烈的收缩。
“挑逗男人的本事是你与生俱来的吧?”唐尧加大了下身撞击的力度。
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欧阳思嘉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整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糜烂的女人,任何男人在她身上驰骋都能让她感到愉悦,她从不隐藏感官的快乐。
(18)筹码(一)h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唐尧突然停下动作,饱胀的分身依然停留在欧阳思嘉的身体里。
骤然消失的快感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于女人同样如此。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唐尧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着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欧阳思嘉瘫软下去。
欧阳思嘉知道身后这个男人想要侮辱她,践踏她。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势,欧阳思嘉身体往后移,让男性快要脱出的火热重新纳回自己的身体,轻轻呼出一口气,利用四肢的力量开始前后的摆动身体,让自己的秘地重复吞吐男性的巨大。
唐尧沉着脸依旧不动,直到欧阳思嘉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在一阵抽搐后达到高潮。
欧阳思嘉微微喘着气,高潮过后的余韵仍旧围绕在全身每个细胞,阵阵的颤栗,女性的柔软收缩着包裹住男性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这下你满意了?”她挣扎着想要前倾与对方分开,却被掐住腰又按了回去。
“我不像他那么好应付,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唐尧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欧阳思嘉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唐尧的耐力很强,当欧阳思嘉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股激流射进自己体内。然而唐尧没有因此就放过欧阳思嘉,他将她翻转过来,让欧阳思嘉正面对着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唐尧分开欧阳思嘉的两腿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露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仍旧在收缩的入口处,时不时插入一点。
欧阳思嘉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高潮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唐尧邪恶的笑着,口里说著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你以为我只有一次就结束了吗?”
他俯下身,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用嘴啃咬她胸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下宣告占有性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下身再一次被猛烈地贯穿,然后又是一阵强有力的抽插。
欧阳思嘉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体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身体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头正在唐尧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当唐尧再次射进欧阳思嘉体内时,欧阳思嘉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隐隐地传来唐尧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着迷了,怎么办?”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还未细细体会身上的酸痛就发现房间的角落里那个黑色的身影……
舒扬坐在她房间的角落里抽烟,烟头的星火明明灭灭的,“你什么时候回国?”
欧阳思嘉愣了半响才接道,“还有一个多月吧。”
“好。”舒扬掐灭手里的烟,站起来走到她的床边,“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勾搭男人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好。”
欧阳思嘉刚睡醒的大脑蒙蒙的,还未想清楚他是怎么进来的,心里又还挂着那封邮件的内容,就被舒扬扣住了红肿的嘴巴。
“啧啧,真是惹人怜爱。”他带着皮质手套的食指划过她微微发肿的嘴唇,“我很好奇,你究竟有多少个男人?”
说着,他扯开覆在她身上薄薄的羊毛被,不由分说就探进她的下身扯下她的小裤,抬起她一条腿,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急切地进入。
“唔,真是淫荡。”他感觉到她体内男性的精液,“被射了这么多还没流出来么?”
“好痛。”欧阳思嘉痛苦的抗拒着他的侵犯,已经够了,一天之内被两个不同的男人侵犯,她的体力也已经接近极限。
她美妙的下身被一次次地顶撞、撑开,带着其他男性的粘液摩擦响起淫靡的声音。
“不会再有人进来了,他刚才就被一辆黑色的车接走了。”舒扬狠狠挺动自己的腰,果然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激起自己强烈的欲望,他下身胀痛着,将自己埋入温暖湿热的花园,抽出,然后再埋入,快感从欲望的中心扩散到全身。
她不得不攀住他的肩,配合他的律动,她的身体被接二连三的触碰之后变得异常敏感,收缩的小穴紧箍着铁硬的男性柱体,令舒扬一阵酥麻直窜脊柱。
“不要了,好痛,啊————”
更深一轮的攻击淹没了她的叫声…….
“求你,不行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她泪眼婆娑的盯着他。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吝的笑配合着下身剧烈的抽插娓娓动人的说道,“你逃不掉的。”
鲜红发肿的蜜径黏膜被狠狠剐蹭着,如烧红铁棒一般的巨物不断的深入那引人坠落的深渊直把人逼迫到疯狂…….
“够了吗?”她恶狠狠的看着他,几天前,她才帮过他,哪知道隔了几天他就恩将仇报。
“不够。”他将她揽进怀里,“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他下床穿衣服,然后又点了一只烟。
“欧阳思嘉,”舒扬顿了顿,“我查过你,你身家清白,只是周围喜欢你的男人不少。这很合适。”
“什么合适?”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舒扬吐了几个眼圈,透过烟雾看着她。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
(19)筹码(二)
欧阳思嘉最后的记忆就是她听见一阵阵几乎要震破耳膜的巨响,巨响之后紧接着就是火光和浓烟。
间谍哪有这么好当的?她昏过去之前自嘲的一笑,是她自己太急于得到那些资料了,怪不得别人……
胸口闷闷的,头疼的要命,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有一些远远近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太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影影绰绰的身影在她的旁边走来走去。她很想张嘴问些什么,却只动了动嘴唇,就又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面前是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欧阳小姐,你要的资料boss放在这里了。他吩咐我们等你再次醒来就可以离开了。”
她的脑子懵懵的,只好点了点头。
爆炸,她经历了一场大爆炸,但是她却活了下来。除了听力有些损伤和双腿骨折,可以说她基本没有什么更严重的伤痕。
舒扬那种人她也不想和他再有什么交集了,他也说过这次事件之后他不会再找她。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
她迫不及待的翻开那厚厚的一摞资料,查找着蒋浩当天进行手术的最为原始的资料……
澳洲交换访学欧阳思嘉的不告而别让唐尧十分震怒,一气之下直接取消了她访学的所有成果和课时认证。
叶子轩对于欧阳思嘉的提前归来也十分意外,只是两人在学校见面,不好表示什么,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擦肩而过了。
对于欧阳思嘉而言,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揭露蒋浩手术的事实,而不是和叶子轩谈情说爱。
一连几天,她每晚都回家吃饭,许仲霖和许文琛也基本都按时出席了家庭聚餐。除了花婶的那个侄女喜欢有意无意的在两兄弟的面前搔首弄姿之外,饭桌上大家都一言不发。
晚饭之后许仲霖有个手术要回去加班,欧阳思嘉也站了起来,“仲霖,我能和你一起去趟医院吗?”
许仲霖一直以为她还在因为那天3p的事情生气,没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好啊。”
窗外下着雨,车窗上有蒙蒙的雾气。大街上行驶的车辆不多,行人也很少。
欧阳思嘉低低的说了一句,“我可以试试吗?年前已经拿到驾照了。”
许仲霖微微一笑,“等天气好些了,我陪你练车。今天视线不好,我不放心。”
“好吧。”她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思嘉”许仲霖伸手握住她的冰冷的手,“上次,是我把你弄疼了,但是,我是真的爱你,我知道,大哥其实,他也爱你。只是,我们有时候表达的方式有点问题。”
思嘉不禁攥紧了骨节。
“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其实,在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你了。”
思嘉的心漏跳了几拍。
“真的,我每天都给你发了一封情书到你的邮箱里,可是,并没有等到回复。”
有这样的事么?她怎么不记得?
“后来,我就看见你和蒋浩在一起了。”许仲霖仿佛在自言自语。
欧阳思嘉扭过头,看着窗外的大雨,不愿搭理他。
许仲霖做手术的时候,她利用他办公室的电脑查询编号为010038290765的档案。很奇怪,这份档案上封面上的病人并不是蒋浩,但是内容却和蒋浩的手术一模一样,她的心渐渐发冷,原来,偷梁换柱掩盖手术的失败是他们家的拿手好戏。
欧阳思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许家大宅,经过许文琛房间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小婉嗲嗲的声音,“大少爷,我给您泡了您最喜欢的龙井,一会送到您房间,行吗?”小婉嗲声嗲气的说道。
“好。”
她不禁莞尔一笑,小白兔遇上大灰狼。
回到房间她匆匆洗了个澡就准备出门,却发现许文琛拿着她的手机正坐在她的床上。
她径直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夺过手机,看都没看他一眼。
许文琛也一反常态,径直出了门。
欧阳思嘉也没想太多,套上风衣就出门了。
手机上有好几通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欧阳思嘉思忖着,估计是叶子轩碍于她的身份,用校园的公用电话拨的。
虽然唐尧对她的处分是不计入档案且没有公开发文件,但还是有几个消息灵通的人知道了欧阳思嘉这次先行回国的恶劣行径。
叶书琴也把她叫道办公室。
欧阳思嘉刚想大肆检讨,就听见叶书琴冷淡的声音,“我不关心你为什么不珍惜去澳洲做交换生的机会提前回国,但是我希望你和我儿子不要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
她严厉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颊,欧阳思嘉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叶导,可能叶助教那里有什么误会,您放心,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原来,叶子轩是她的儿子,是她太笨了,直到人家挑明关系她才后知后觉,所以,她是不该在和他有任何的来往了。
就在她走出系办公室没多远,叶子轩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她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拒绝键然后把他果断拉黑了。
(20)证据(一)h
她现在没有过多的精力和叶子轩来什么儿女情长,那份档案对于她追查蒋浩手术失败的原因至关重要,还有,就是档案上没有主刀医生的签名,这点令她非常在意。只要报了仇,她就可以和许氏兄弟撇清关系,她不求富贵也不求名利,只求心安理得的活着,但是这个前提就是要弄清被隐瞒的事实真相。
走在回去的林荫小道上,她的思绪纷乱如麻。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射过来遮挡了她的去路,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了几步,这才看清挡在她面前的人是叶子轩。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质问她,语气中有着少见的怒意。
“我很忙,没听见。”
“是吗?”他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这里已经离许家很近了,我不想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我。”欧阳思嘉伸手就想要推开他。
“你会怕吗?”叶子轩不给她逃脱的机会,附身凶猛的吻上她的嘴唇,趁她张开唇瓣呼吸的一刹那将舌头伸了进去,粗犷的扫荡着她的口腔,不给她喘息拒绝的余地。
“唔唔”欧阳思嘉想要拼命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箍在怀里。
吻的力度越来越大,女人两片嘴唇被他翻来覆去的搅动在自己的口腔里,吸允已经成了最为普通的方式。
“啪啪”两声掌声落进了两人的耳中。
欧阳思嘉仓皇的抬头,却看见许文琛站在街角的尽头,挑衅般的看着他们。
叶子轩见过许氏兄弟,也下意识的放开了她。
许文琛看着两人失措的样子不禁扯了扯嘴角,然后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烟,眯起眼睛打量着叶子轩。
叶子轩被他看的浑身难受,也不好再去追思嘉,只能跺了跺脚,任由她走向许家大宅,然后慢慢离去了。
许文琛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就在思嘉经过他身旁的一瞬间,将她截住,然后当着叶子轩的面,狠狠吻住了她已经有些发肿的嘴唇。
“啊——”她惊呼了起来。
“贱货”他低哑的喘着,她的唇瓣还留有别的男人的气息,这点令他异常生气,“你敢不敢再叫大点声,让那个男人看看你现在的贱模样?嗯?”说着他也不管是不是还在小巷里,大掌掐住她右边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
“呀”肌肤上传来少见的疼痛感,欧阳思嘉忍耐着,浑身颤抖着任由他的牙齿在她的胸前肆虐。
隔着丝质的衬衣和薄款的文胸,许文琛的牙齿恰如其分的含住了她那发硬的樱桃,他一点也不避讳会弄脏她的衣物,舌头裹住她那小小的凸起打着圈,热意透过衣物传达到她的神经,下身很快也起了应有的生物反应。
昏黄的路灯下,她挣扎她抗拒,但他不由她拒绝,撩起她的裙子,将自己的硬物狠狠往她的大腿上蹭了蹭。
“好疼,咿呀——”他撕扯着她的内裤,将自己勃发的巨物掏了出来,不由分说就抵在了她的花瓣外,“噗呲”一声,她的身体一软,他猛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和别的男人做呢?”许文琛心里有些开心,她捎带干涩的甬道令他安慰,起码,她今天没有还没有和刚才那个男人做过。
“不要在这,求你。”欧阳思嘉被他猛烈的抽插干的站不稳脚跟。
“哦?你想在哪?”许文琛淡淡一笑。
“回房间。”她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体内的悸动。
“好,如你所愿。”许文琛见她没有像以往一样反抗自己,顺势抱起她大踏步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重新复上她之后,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他不耐烦的闷哼了一声。
“大少爷,我给您泡了茶。”
欧阳思嘉一紧张,下体不有自主的收缩了几下,夹的他有些吃痛。
许文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今晚不用进来了,我睡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按摩?”门外的小婉似乎很有耐心。
“滚。”许文琛失去了耐心,按住身下的美人,猛地沉下了腰杆。欧阳思嘉被他大力一顶,险些叫出了声。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后,许文琛仿佛得到了释放,“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着欧阳思嘉的感官,她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啊!天!”欧阳思嘉哭叫着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这么舒服么?”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将她抬起放下,感受着她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记住我才是你新婚之夜的男人!”
“不要了”她哭得泪眼朦胧,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够了,够了,别,别做了!”
男人堵住她的唇,大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不行了”她大口喘息着,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涣散开来。
“想说什么?嗯?”男人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着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耻骨被他顶弄的疼痛不已,他却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好舒服!好棒!啊啊──”她狂乱的摇着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着勾住她面前这个男人的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顶的高潮袭击了她,让她难以抵挡的想要晕厥过去。
“真是淫物。”说着,他捧高她的腰,再次狠狠地贯穿她的湿软,那散发着甜香的部位一下子就包容下他的肿胀,又紧又热地吸吮他的前端,销魂的子宫更自动包裹住他坚硬的顶端,那紧窒的花径紧紧吸附在他的整个巨物上,不停地挤压他的粗硕。
他紧绷着臀部,飞快的在她的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于在一阵狂抽猛插后抵在她的深处颤动不已,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烫的他身下的女人不断的高潮……
在学校里,欧阳思嘉尽量避免一个人出行,这样,叶子轩也很难找到与她交流说话的机会。
另一方面,她在医院里开始了实习。碰巧遇上当地的电视台前来拍摄纪录片,利用这个机会,她再次开始了档案查找工作。
医院里的档案堆积如山,录入系统的病历不过是最近五年才开始的工作。既然他们有心隐藏蒋浩的那次记录,所以她觉得自己可以另辟蹊径,去查查那些不易被关注的档案,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就这样,她白天实习,晚上借着整理档案的便利,翻看着数十年前的资料……
翻找了两个月,她一无所获。
一天夜班的时候,她听见几个年纪稍大的女医生在聊八卦,她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凑过去,只能漫不经心的聆听。
她们口中聊的是许建国年轻时候的事,说筹建医院的资金大都来源于许建国妻子的娘家,只不过他妻子早死,所以这医院就顺理成章变成了许家的东西。但是很早以前听说他还有个小舅子,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也不知是失踪了还是死了。
这种故事,就连欧阳思嘉都没有听过,为什么许建国与他的两个儿子从来不去祭拜他们的妻子和母亲?这很奇怪,仔细想想,仿佛与许家来往的人也决口不提他的妻子,就连许仲霖也从未和她说过自己的母亲。
她心里隐隐的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
她摸不准那个匿名的email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她现在只能求助于那个神秘的地址。
她把自己的想法写在邮件里,直接发了过去,然后就开始焦灼不安的等待。
很奇怪,她一直也没有收到那边的回复。
倒是在三天之后,等来了唐尧的电话。
唐尧看来是知道了她的心事,约她过去详谈。
欧阳思嘉如今对他也没有什么可芥蒂的,反正都是被不同的男人上,她早就习以为常。
欧阳思嘉也没打算和他绕圈子,径直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许家,当然,也包括你。”唐尧一如既往的淡定,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只抬眼微微扫了她一番。
“哦?”欧阳思嘉莞尔一笑,“为何唐院长会对许家感兴趣呢?”
“如果我说现在是因为你,你信吗?”
欧阳思嘉耸了耸肩,未置可否。
“我有让你相信的证据。”唐尧点燃一支烟,“不过在学校里不方便说,如果你想知道,今晚就来我家。”
欧阳思嘉看向他的双眼,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戏弄她,须臾之后,她点了点头。
“今晚八点,你直接过来天源小区b座1005。”
欧阳思嘉没有回答,直接走出了院长办公室。她寻觅已久的答案,这个男人看起来却是了如指掌,他的身份不禁令她产生了怀疑。
(21)证据(二)
“说吧”欧阳思嘉就站在唐尧的家门口,连鞋也不想换。
唐尧优雅的往咖啡壶里加水,“我不认识你会愿意一直站在门口听我长篇大论。”
欧阳思嘉抿了抿嘴,只好脱去皮鞋,踩上了客厅的地毯。
唐尧今晚似乎对她不感兴趣,他只为她接了一杯咖啡,就坐到了她的对面。
“许氏的医院,在你男朋友蒋浩之前,还出过两次事故。”
欧阳思嘉见他一反常态的开门见山,不禁坐直了身体。
“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一般人根本查不到。许建国那个老狐狸,太会隐藏他的尾巴。”
欧阳思嘉打断他,“事先说好,我没有钱,你的这些消息我可买不起。”
唐尧深深一笑,“不用你付钱,但是,后天许建国会亲自上手术台给市长的小舅子开刀,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欧阳思嘉立马警觉起来,“什么忙?”
“明晚回家为许氏一家做顿可口的饭菜,并且在许建国的碗里,加两滴这个。”
他将一个细小的瓶子推到她的面前。
“杀人越货的事情,我干不了。”
“放心,这里面的成分你自己可以在实验室检测,不过就是肌肉松弛剂的加强版。”
“你想让他身败名裂?”她惊讶的看他。
“对。”唐尧收敛了笑意,“既然我们抓不住他们的过往,那么我们就为他创造一个完美的事故。”
“你疯了?”欧阳思嘉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与虎谋皮,“就算许建国出了问题,以许仲霖的能力他也足以掌控整个局面。”
“不,不”唐尧优雅的摇着头,“许仲霖后天自己也有手术和他父亲同时进行,这一点,我早就安排好了。”
欧阳思嘉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出卖你?”
唐尧抬眼逼视她,“那你就永远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欧阳思嘉被他看的冷汗直冒,“你和许家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唐尧淡淡一笑,“你想知道?”
欧阳思嘉未置可否。
“如果你还肯为此付出点利息,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不了。”欧阳思嘉拿起桌子上的小瓶子,转身就要走。
“事成之后有什么打算么?”唐尧冷冷的吐出一句。
“没想过。”她继续往门口走去。
“你会离婚吗?”
“不知道。”她的确不知道如果这所谓的报复完成之后,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等你走出这个门后,我们之间便再无交集,懂吗?”
“我知道。”欧阳思嘉摆了摆手,“谢谢你的一臂之力,合作愉快。”
唐尧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丝淡淡的惆怅,“从此之后再无交集么?”他喃喃的重复着自己的话语……
(22)永别(大结局)
“大少爷,我有话想对你说。”小婉穿着欧阳思嘉那件浅绿色的纱裙,站在许文琛的面前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
“你说”许文琛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翻看手里的杂志。
“那个,二少奶奶好像,好像最近有些不对劲。”
“哦?”许文琛听到这个话题,颇为惊讶。
“她最近都不用我们做饭了,连帮忙都不用。”
“然后呢?”
“所以,我向来问问大少爷,我……”小婉还未说完就被他一下擒住了手腕。“所以你就来问我,你该做什么?”
小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紧张不已。
许文琛觉得她土气的样子十分好笑,旋即放开了手,“我去和思嘉说说,你先出去吧。”
小婉低着头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
许文琛对于欧阳思嘉突如其来的转变很是不解,但是他隐隐的却希望她多在家里待着,起码,他就可以多看看她的身影。
他绕到厨房的后面,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泛起一丝小小的甜蜜。
“思嘉”他忍不住叫了她。
她仿佛被惊到了一般,猛地回头看他。
“在做什么好吃的?”他走近她的身边。
“没什么,刚烤了一个蛋糕而已。”欧阳思嘉端起紫砂壶,“要不,给爸泡的茶,你去送吧。”
“好。”他很少在她面前这么顺从,但是今天,他很开心。
欧阳思嘉盯着他的身影,握紧的双手不禁渗出了些许的冷汗。
明天,过了明天,她就可以摆脱许家了,再也不用看见这一家人丑恶的嘴脸了。
“爸,你和仲霖今天都有手术?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吧。”许文琛擦了擦嘴。
“不用了,哥,思嘉要去学校,你帮我送她吧,我和爸一起。”许仲霖握了握欧阳思嘉的手。
欧阳思嘉抬头对他扯出一丝微笑,“爸,你的茶我泡好了,要尝尝再走吗?”
“好。”许建国一向都有茶隐,早晚都离不开它,何况,今天会是他最后一次上台手术。
欧阳思嘉看着他喝完那一小杯茶水,心里的石头渐渐落了地。
许文琛皱了皱眉,“什么茶水?这么香?思嘉,给我也来一杯。”
欧阳思嘉顿了顿,也给他倒了一杯。
许文琛向来没有喝茶的习惯,一仰而尽,“真苦。”
“大哥,你那叫如牛饮水,不叫品茶。”许仲霖在一旁打趣他。
“去去,赶紧和爸早点过去做准备吧,别在这贫嘴了。”
“是是。”许仲霖吻了吻思嘉的额头,“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再见。”思嘉给了他一个最为甜美的笑容。
“赶紧换衣服去学校。”许文琛催促着思嘉。
“好。”她脱下围裙朝楼上走去。
她文静的时候,其实很适合居家,怎么,他之前都没有发现呢?许文琛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缭绕看着她向自己走来。
欧阳思嘉走到驾驶座前,“要不,我来开吧?”
“不行,早晨车多人多。要开也是周末带你出去练车技。”
欧阳思嘉不再坚持,默默的坐到他的旁边。
“有什么不开心吗?”许文琛发动了车子。
“没有。”她摇了摇头。
他猛地将她搂进怀里,长舌搅进她的小嘴,“你好香,思嘉,我想要你。”
“不,不行,今天上午要考试,我不能迟到。”
“别动,”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起来,“让我好好吻吻你。”
欧阳思嘉绷紧身体,承受着他热情的吻。
许久,他放开发丝有些凌乱的她,一本正经的开车去了。
上班时间的车流越来越多,他却觉得浑身有些无力,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无力,却又不那么明显。
欧阳思嘉闭着眼睛,躺在副驾驶座上,仿佛是在补眠。
他不确定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只想赶紧脱离这最为拥堵的一段道路,将车靠边停下来。
他将车速降了下来,终于在一个右拐之后离开了城市的主要道路。
“不舒服吗?”欧阳思嘉见他将车停了下来,经不住问了一句。
“浑身乏力,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
“要不,我来开吧?”
“好吧,那你慢点。”
欧阳思嘉坐上驾驶位,“放心,我从绕城高速过去。”
许文琛感觉身体仿佛又好了一些,看向有些紧张的欧阳思嘉,忍不住指点着她的车技。
欧阳思嘉将车拐上高速,然后缓缓开口道,“许文琛,你以为我会原谅你们全家人吗?永远都不可能。”
然后她将油门踩到底,向着没有人的高速路边飞驰而去……
---------2年后
唐尧带着白菊花来到那惨白的墓前,墓碑上欧阳思嘉依旧笑的无邪。
“放心吧,许氏医院因为上次的手术事故,已经被勒令关闭了。当然,我适时的在幕后做了推手。只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傻。为了那家人赔上自己的性命。不过,也好,总比在这世间继续受折磨要来的痛快。也许,我不该拉你一起复仇。对不起。”
说完,他看见墓碑的下边叶子轩和张燕也捧着白花慢慢走来,他不愿和他们照面,从另一边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