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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部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周末的晚上,疲惫的尚鸿离开办公室下,正要出国际大厦的大厅,背后有人拍了一下。
“尚鸿!”跟着一声叫唤。
“袁可学!”
虽然很久不见,尚鸿还是一下认出曾经短暂同室的伙伴。袁可学中分的发式更加时髦了,散发着淡淡的发胶香气,只是额头多了一条浅浅的小伤疤。
“你怎么在这?”尚鸿奇怪。
“我怎么不能在这,小子,还那么清高呐!许你在这,就不许我来!”袁可学依然老练调侃。“我等朋友一起吃饭,约好在这见面!一块去呗,也没外人!”
“一块儿就一块儿!太难得了!”尚鸿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心情。
一会袁可学的朋友进来了:“介绍一下,我朋友老郭!这是我以前同事尚鸿!”
竟然是个大胖子,看样子足足一百九十斤。本来不矮的个头,被体重显得矮了不少,看样子大家同龄。
三人聚齐,直奔袁可学指定的酒吧──风尚咖啡厅。
“难为你了,你也算成功的知识分子啊!也掉我们这帮做业务的堆儿里了。”袁可学说。
“是不容易,我也没客户基础。全靠自己打拼,积累。你怎么样,都做什么业务?”尚鸿带着请教的语气。
“也没什么正经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呗!原来期货我都做过。现在做点建材生意。对了,王言不是在机械局吗!你这个行业正好能借上力。改天把他带上,一块儿聊聊。告诉你,业务没你这么笨跑的,得找关系。”
袁可学的话提醒了尚鸿,自己一味凭所谓的本事能力闯世界,忘了社会关系这个最重要的方面。
“来,喝!我敬兄弟一杯!你们都是精英啊!”老郭腆着肚子站起来。
“别喝马虎了!这可是我们厂的专家!上百万美元的设备,到手里跟玩似的。就是她妈的在那个破厂子耽误了。要不比你我都强。来,先干一个!祝老同事前程远大!”袁可学吹嘘着尚鸿,好像也在抬高自己的身份,袁可学一饮而尽。
“别扯了!我哪能赶上你啊!还是你有远见,早出来早发展。”
尚鸿感到自己在社会上或者在对社会的认识上,永远不如袁可学来得快。这个人,天生为人情世故而生,为圆滑处世而活,那种对别人的老练亲热,自己是永远也不及了。或者自己是能为而不为,也许是给自己的书生气找个借口吧。而那个老郭,年龄与袁可学差不多,却更加老练圆熟,让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
三人相当尽兴地畅饮海侃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难得碰上老同事,我买单!一会去卡拉OK一下,谁也不许走!”袁可学带着酒意,宣布了下一步行动。
三人来到豪歌KTV,很气派的练歌房,尚鸿第一次进KTV这种娱乐场所,眼神有些不够用了。走廊两边全是等待客人挑选的小姐,姹紫嫣红,香风阵阵。
包房落座后,袁可学老练地吩咐着服务员,看来袁可学以前来过,尚鸿也故作老练地翘着二郎腿,内心充满兴奋和期待。一会,服务员领来三位陪唱的小姐,各个风姿迷人,尚鸿更加热血沸腾了。
“尚鸿,你今天主角。你先来!”袁可学谦让着。
小姐们媚眼齐向尚鸿,看得尚鸿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向一个穿红色紧身晚礼服的小姐招手,其实在小姐们进来那一刻,尚鸿就瞄上了这位风情迷人的女子。
小姐身材高挑,曲线曼妙。长长的波浪发飘洒脑后,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充满沉静的美感,浑身洋溢着浪漫的气质,就像伫立在钢琴旁漂亮的女演奏员,又像一个静静等待的梦中情人。
其余的两个小姐自然地坐到了袁可学和老郭的身边。老郭也很自然地搂抱着自己的小姐。六个人轮流进行男女对唱,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对小姐不断下手,浑身乱摸。老郭那边甚至捧着怀中小姐啃了起来。
尚鸿的小姐歌喉婉转甜美,但人却很难接触。只准尚鸿稍微碰碰手,大腿,至于臀部,乳房的要害部位,根本不让尚鸿动手,更不用说裙下的风光了。倒是老郭的小姐很解风情,随便让老郭摸弄乳房,甚至尚鸿借着屏幕的光线,几次看到老郭将胖手伸进小姐的下身,看得尚鸿热血沸腾。
看来女人是不能光看的,还需要动起来。两个小姐一比较,尚鸿觉得自己的小姐就是静态的美,虽然美得让人艳羡;老郭那边的小姐是动态的俏丽,一颦一笑充满媚态。尚鸿只能是望梅止渴了,搂着自己的小姐干嚎了几首歌曲,小姐也只是规规矩矩地陪唱,兴味索然。
结束的时候,袁可学和老郭搂着自己的小姐先出去了。临出门,袁可学还嘱咐了一句:“尚鸿,抓紧时间亲热一会,兄弟们在大堂等你。看样你没吃饱啊!
加强手段!”
尚鸿很尴尬,给了小姐一百元小费,借机亲了几下,又想摸摸乳房。看在小费的份儿上,小姐还是半推半就让尚鸿摸了一下。女人的乳房好滑腻啊,很久没有接触真实的女人身体了,尚鸿十分冲动。继续要摸下面,小姐就再也不让了。
怕袁可学笑话自己没手段,尚鸿放走小姐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包房呆坐着──蹭一会儿时间,回味着小姐的滋味,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了胡丽莹的身影。
忽然陪老郭的小姐推门进来,看尚鸿还在,一脸柔媚调情地笑道:“我手包忘拿了!怎么样,开心不?”
尚鸿看着小姐迷醉勾人的笑容,后悔自己今晚的选择了,还不如挑这个小姐,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异常性感诱人。
“开什么心啊!都是修女啊!穿铠甲上阵啊!”尚鸿自嘲道,趁着小姐哈腰的当口,顺手摸了一下小姐肉感圆润的臀部,今晚偷看这个小姐很久了。
“大哥,下次找我呗!我看你一直看我!我也挺喜欢你的!”小姐回身更妩媚地笑着说,伸手还勾了一下尚鸿的裆部。“真的,大哥,你特别有气质,我真喜欢你,我也一直注意你呢!看你对女人还挺文明的,不像坏人!”小姐认真地强调。
“今天算我看走眼了。还是你好!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尚鸿抑制不住兴奋地抱住小姐,借机揩油。
“我叫刘丽!谁叫你光看模样了!中看不重用!那个小骚逼就知道装正经!
艺校的,号称卖艺不卖身,仗着自己有点模样,从来不让摸不让碰。今天咱们算初次见面,留个纪念吧。”
刘丽仰头亲到了尚鸿的嘴唇。尚鸿急忙回应,舌头相交,热吻起来,一只手伸进小姐的胸口摸了起来,同样滑腻的乳房,只是更加丰满柔软。小姐却将尚鸿的大手引向自己的下身,抚摩起阴部,嘴里不断发出娇喘。
一时,两人都沉浸在欢娱之中。
“咣”的一声,房门开了!吓得尚鸿急忙松手。原来是一个男服务员要进来收拾卫生。
“这么没礼貌呢!也不敲门!”刘丽埋怨着。
“对不起,我看亮灯,以为没人!”服务员道歉地退出。
尚鸿奇怪,亮灯还没人,想想娱乐场所就是有自己的规矩。
“这是我传呼号,大哥!兴许我下次就不在这做了!”刘丽递上一张名片,只有呼机号码,姓名。“这鸡巴地方规矩太多,台费也少!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真有缘分!大哥以后多联系!”
尚鸿很兴奋刘丽有这样袒露的表白,想像刘丽脱光被奸干的样子,尚鸿突然内心邪念陡起,再次抱住刘丽啃了起来,两人又抓紧时间亲热起来。
刘丽在尚鸿怀里哼哼唧唧的,十分撩人:“大哥,别了!再弄我受不了了!
行了,下去吧,你朋友还不都急了!”刘丽温柔地推着尚鸿出去。尚鸿连掐带啃,依依不舍。
“我不送你下去了,让你朋友看见,该说你重色轻友了!”临下楼,刘丽还特意送到楼梯口,媚眼飞送,做着电话联系的手势。
尚鸿彻底记住了这个短暂相处的小姐。
大堂里,袁可学和老郭早就等急了。
“你不是和你那个小姐偷摸打了一炮吧,这么长时间!早干吗了!好像他们家没这个业务啊!哈哈!”袁可学坏笑着说。
“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原谅!”经过一晚上的熟悉,老郭也开起了尚鸿的玩笑。三人又扯笑了一会,这才各自回家。
尚鸿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今晚搂过的艳情迷人的两个小姐,回忆着包房里淫靡的氛围,忍不住手淫起来。脑海中有浮现出以前几个女人的影子,也许自己将来应该找个气质迷人,或者性感一些的女人,清醇女生类型的有些不适合。
次日上班,尚鸿脑海中还回味着头天晚上的刺激,想着刘丽对自己的热情,看来自己还真有点艳遇的本钱,有机会请客户去这样的地方一定有力度。可是一想到下个月的任务,尚鸿又开始焦虑了。
想起袁可学的话,急忙打电话给王言:“喂,王言啊!我尚鸿。哈哈!好久不联系了。我昨天碰到袁可学了,改天咱们一块聚聚,对对,带上周海。我出来后一直没回去,也没有他消息啊。”
放下电话,尚鸿一颗心算安稳下来,以后培养各种关系也得列入工作的范畴。
无意中,尚鸿看到韩香影的名片夹露出房地产公司的名片,但姓名却是韩香影。好奇地拿过来端详:蓝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你还兼职啊!韩姐!”其实韩香影比尚鸿大不了多少,资历的原因,尚鸿一直无法改口。
“嘘!不许告诉别人。我这也是过渡一下,还得一段时间呢!”韩香影迅速拿回名片叮嘱尚鸿。在韩香影看来,机电行业只是入门而已,只有房地产才是高速增长的行业,无论对企业还是对个人。
没几天,韩香影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司了。尚鸿有些依依不舍,虽然两人座位挨着,但很少真正交流。可尚鸿已经习惯了每天看着韩香影穿着入时,风度优雅的来去,想像不出办公室没有这么一位美女会多么乏味。
“韩姐!真要走啊!咱们公司不挺好吗?”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什么呀!我最讨厌那家伙那张老脸。整天尽吃大家的便宜。你那个合同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一样被他给利用了。”韩香影便收拾边说。“尚鸿你是个人才,可惜不懂公司政治哲学。不说了,别影响你奋斗!”韩香影说完就要走了,尚鸿觉得虽然自己与韩香影同龄,可并没有这个女子聪明老练。
“聊什么呢?上班时间!”
同事郑杰正巧过来,加入进来,对韩香影离去,看来早已知晓,尚鸿觉得自己在公司真的有些信息不灵。
“没聊什么,聊你这个月业绩好啊!大家都被你盖了!”
“哪里啊!是我合作伙伴厉害,咱也就是个跑腿的!”郑杰掩饰着内心的喜悦。
“小心,别让代理商拿下你!有佳人相约啊!”韩香影开着玩笑。
“香影同志,别逗老弟了!谁能看上我啊!”郑杰赶紧回避话题。
其实,郑杰除了有些显得矮胖,还是相当有亲和力的一个男人。尚鸿知道,韩香影说的佳人是指郑杰负责的一个主要代理商老板,听说是位年轻女子,特别漂亮,可惜很少到办事处,都是郑杰过去联系业务。
“郑杰有福气,分到民用产品部,不像我们辛苦得很!”尚鸿羡慕地说。
“能力下降啊!你们多好啊!总见用户,走上坡路!我给人打下手都两年了。还不就这样配货发价格资料什么的,我才是真正的销售助理呀,代理商的助理。”
郑杰说完,见韩香影走了,就干脆坐到韩香影的座位上。“尚鸿,你机会来了!她这个位置空缺了。”郑杰神秘地说。
“得了吧,我才刚来半年多啊!要轮流坐庄,也到不了我啊!”虽然公司才十几个人,但尚鸿根本没想自己能当部门主管。
“事在人为啊!你老兄除了业绩一般,我看啥也不差,韩香影不也才做了不到两年吗。她当主管时,入司还不到一年呢。你得去跟老总谈你打算。”郑杰拍了一下尚鸿肩膀。
“你怎么不去呢?”尚鸿觉得郑杰无论资历还是能力,都应该胜任韩香影的职位。
“俺就想做民品,俺就想做业务,不想当官。谁上来都得靠俺。”郑杰诡秘地像开玩笑。
尚鸿难以想像还有不愿意往上的职员。不是有句话: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看来在郑杰这不灵了。
其实在郑杰看来,一个办事处表面豪华风光,背地里乌烟瘴气的,上边总部还不时过来人指挥一下,已经够烦了。再当什么所谓的部门主管,除了薪水多点,看不出任何好处。但是郑杰觉得尚鸿有当主管的潜质,不说白不说。
下班的时候,尚鸿闪身进了老总办公室。郑杰的话彻底打动了尚鸿。让尚鸿半天没有平静,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表现呢。至于大家痛恨的一些事情,尚鸿并无特别恶劣的感觉,国企的经历,让尚鸿觉得很多事情可以忍受。
尚鸿进屋时,钱总刚放下电话。对于尚鸿直白的表态,他并不奇怪。可惜自己当时走眼,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鬼迷心窍了,明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选韩香影这个漂亮能干的女子当了部门主管。
韩香影平时对自己倒是尊重,可关键的业务处理上,总喜欢自己拿主意,抛开利益不说,就是对自己的领导地位,也似乎有了一些威胁。尤其最近,韩香影更加逍遥了,报告也是简单了事,没有更深入的东西。整个部门像没头的一群苍蝇,各自乱飞。还没等找机会与韩香影谈话,这个女子却主动辞职了,连辞退金的事情也没打算,看来是早有安排。
从韩香影身上,钱总总结了两点:女职员并不好管理,尤其是能力强的女子;自己需要有计划地培养自己的人了,不能傻做这个分支机构的领导。看来当初自己在海外所学的MBA,并不都有用。在对人管理的问题上,西方的手段和制度不适合中国,国人太聪明了。以前自己笃奉基督教那些理念,希望靠平等包容领导下属,现在看来得改变了。
“你业绩还需要再提高一些,有些事情现在还早。不过尚鸿你还不错,懂得沟通,你第一个单子,我就看出来你有业务素质。我也是从你这步过来的。职业经理,就怕太自我了。一膨胀就只有自己了。你好好努力吧。哦,对了,我约了个客户,得赶紧过去了,不能让人等我。哪天再详细沟通。”
钱总起身,尚鸿急忙退出,心里觉得自己发挥还可以。
周五的夜晚,风尚咖啡厅比平常客流量大了很多,年轻时尚的男人们特别愿意聚集在这里海聊。尚鸿,袁可学、王言、周海,几个老同事边喝酒边聊着各自的境况,虽然早已走入社会,但是由于同在一间宿舍患难过,有半同学半同事的信任感,四个人相互最没有忌讳。
袁可学拍着周海瘦小的肩膀头:“周海啊!别总郁闷。什么事情愁那样?不就是老婆那点儿事嘛。还没搞定啊?”
周海一脸无奈和怨愤:“妈的,老逼娘们!结婚了才知道李霜不是处女了!
还不说是谁弄的!打她也不说,气死我了!还把那男的藏挺深的。干脆离了算!”
“女人,衣服!喝!”袁可学安慰着周海。
“处女就那么重要啊!都什么社会了!你还为这个犯愁!人家对你好就行了!婚姻,主要还是看感情。周海你想开点儿吧,我看李霜挺文静的女孩,你就知足吧。”尚鸿也安慰周海。
尚鸿才知道周海也离开北方厂,到一家建材企业作销售代表,而且与李霜结婚了。怎么就又要离婚呢?
“我不是在乎那个什么处女膜,我是他妈在乎那个男人!都什么年月了,哪有处女啊!我宁愿李霜那个破鞋是被流氓强奸的,起码心理上,我还算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比她在心里还存着别的男人让我舒服。你没结婚,不知道两口子的事。不说了,喝!”周海酒后真言。
王言静静听着几个人的海聊,觉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自从调到机械局,凭本事加娘家关系,也熬了个副科长,马上就转正职了,同龄人里算转干最快的了。
只是清水衙门,有名无实。看着袁可学脚底下那双锃亮的“大利来”皮鞋,就知道袁可学混得挺滋润。而尚鸿,这个当初的技术能人,现在也是一身的职业气质,完全没有一点当初国企技术员的寒酸影子了。
“王言,来!干一个!”
尚鸿一饮而尽,不再关心周海的失败婚姻。尚鸿一直认为大丈夫不能太被女人左右,事业最重要。
“以后多聚会,有事别闷着!周海,来!”王言跟着举杯。
尚鸿简单介绍了自己公司的情况,并强调合作的效益问题,这也是能打动王言的地方。加上袁可学旁边煽动,王言也觉得自己应该搞点儿副业了。
王言很重视尚鸿的业务,没有多少天,就通过老岳父的关系帮着尚鸿联系了一家企业的副总。王言考虑自己要再上台阶,必须靠金钱实力支撑,现在什么都得金钱作后盾,而自己那点工资奖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自己的好资源,不能闲置,必须及早兑现。
能请到张副厂长,尚鸿心里有了底,自己曾经拜访过张总和下面的技术主管,可关键环节还没有突破。看来关系太重要了,综合考虑了很久,尚鸿决定还是得请钱总出面,毕竟是有级别的领导。钱总听说有新客户,也爽快地答应出面支持。
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尚鸿和王言,两个资历浅的年轻人小心陪着双方领导。
虽然只是一顿饭,尚鸿却从钱总身上学到了太多的东西。
不像尚鸿自己,钱总基本不谈具体业务。倒是聊起了自己在国内的短暂履历,寻找到共同话题后,又开始聊自己海外的经历。最后落到了自己信奉的基督教上面,与张总就基督教和佛教展开了交流。张总则推广着自己的佛教,还不时劝王言和尚鸿也多了解佛教的精义。
看得出,张总很满意晚宴的安排和气氛。吃完大餐,尚鸿提议去卡拉OK,张副厂长只是谦让了一下,就跟着尚鸿走了。
几个人直接到了事先联系好的豪歌KTV,那里有尚鸿一直惦记的小姐──刘丽。
刘丽见到尚鸿时,主动迎靠上来,像个久别的情人,全然不顾及旁边的客人。
好像早准备迎接尚鸿的到来,刘丽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素裹短衫,乳白短裙,一双白色细筒高跟皮靴,衬托窈窕身材。挽起的黑发,扎成了一个大大的抓髻,青春的脸颊淡扫腮红,黑眼圈,清亮红唇涂抹得恰倒好处,不像陪唱的小姐,倒像一位清醇的化妆品促销员,只是眉眼间流露着不同与良家女人的肆意风流。
“给我们领导安排最好小姐,要懂事的!”尚鸿嘱咐刘丽。
“哥,你放心吧!晚上一起吃夜宵呗?”刘丽撒娇地说,对于尚鸿真的回来找自己,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尚鸿今天有桃花运啊!呵呵!”张总对尚鸿笑着说。
“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啊!”刘丽搂着尚鸿的胳膊不放。
一会,几位风姿出众,浓妆艳抹的小姐陆续落座到几个人身边,尚鸿一下又花眼了,恨不得都搂过来蹂躏一番。
张总好像特别兴奋,搂着小姐一曲《敖包相会》,又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全是独唱,嗓音嘹亮,看来平时就喜欢文艺,不愧是国企的领导。
钱总也跟着高歌起来,两人竟相展露各自的水平,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尚鸿确信自己今天安排得很让领导满意,看来都是男人啊!
尚鸿和王言干脆搂着各自小姐亲热,只是歌声停止才热烈鼓掌,之后又开始蹂躏怀里的女人。
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尚鸿开始就猛烈索求,亲吻摸乳,甚至把手伸进了刘丽的裙下阴部,隔着内裤感受着娇嫩的阴唇,阴毛,搞得刘丽娇哼不断。昏暗中,尚鸿也顾不得旁边的领导,老同事了,只想着尽情快活。今天刘丽也特别配合,温柔中带着勾引的放浪,不时用细手抚摩尚鸿的阴部,挑逗得尚鸿欲火难平。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尚鸿和王言送两位领导上车离去,回头尚鸿要请王言吃夜宵:“把你那个小姐一起喊出来,我看你俩也挺亲密的!”
“得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羡慕你啊,怎么潇洒都没人管。我还得回家交公粮呢!不像你一人饱、全家饱啊!”王言随即打车回去了。
夏日的夜色寂静美妙,尚鸿内心却没法平静下来。遇到刘丽这个三陪女郎,尚鸿一直内心澎湃。刘丽身上那种风尘味道,那种撩人的情调,让尚鸿留恋。好像就有一场艳遇,一场一见钟情的故事即将发生。尚鸿内心品味着强烈的温柔艳情的感受,一边一个人走到路边的烧烤大排挡,等着刘丽出来。
好一会,刘丽才盈盈出现,还是那身娇美的打扮,明亮的路灯下,脸上的装扮更加浓艳了。旁边的食客不断贪看刘丽,尚鸿觉得自己和刘丽的不正当关系好像让人识破了一样。
“你快吃吧,我都吃了一会了!”尚鸿也不知道对一个与自己约会的三陪女子说什么好。
“这家做的一般,我知道一个点儿,烧烤特别地道!”刘丽边吃边评头品足。
“你还挺在行啊!”尚鸿慢慢搂了一下刘丽的后背,感受着就像恋爱的滋味。
“告诉你吧,哥,我不是叫刘丽,这是我艺名。我叫金丽,原来朝鲜族,家延边的!我们那的烧烤才叫正宗呢!”刘丽讨好一般,将底细告诉了尚鸿。
“原来你是朝鲜族,怪不得身体结实呢!我摸着特别来劲!”尚鸿低低的声音说道。
“哥,你喜欢我不?”刘丽瞟着尚鸿问道。
“喜欢,你漂亮,也会体贴人,今天多亏你安排的好!做这行可惜了!”尚鸿夸着说,一只大手抚摩着刘丽娇柔的后背。
“一会去哪呀?”刘丽热切地问。
“回家啊!还能去哪?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我们有租的房子,离这不远。就两个人,没什么意思!”
尚鸿听出刘丽在暗示自己。
“那我过去陪你一会,方便不?”尚鸿试探着,内心期待刘丽对自己的依赖。
经过两次亲密相处,尚鸿有种爱恋的感觉。
“不方便,一会我朋友下台也回去了,怎么住啊?哥,你包宿呗!我不贵的,一晚上就五百。”
听到这,尚鸿的心一下凉了。什么救风尘,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情调,原来都是为了钱,都是交易。尚鸿的艳遇感觉一下没有了,难道自己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不行啊,我女朋友在家!”尚鸿胡乱编着谎言,心里将刘丽已经推开了。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女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呀?”刘丽迷惑地问。
“刚处没多久!老板,买单!”尚鸿抓紧时间溃退了。
招待客户多了,去娱乐场所的消费次数也日见增多。尚鸿觉得娱乐场所无非如此,亲亲抱抱,回去更加上火,只能手淫解决被挑起的欲火。
尚鸿将更多的精力用到了工作上,大多问题都主动寻求钱总的帮助,指点。
从钱总身上,尚鸿学到了更多自己不具备的素质。对人际关系更练达了,沟通问题更加得心应手了。钱总也很满意尚鸿的表现,自己没有看错人,尚鸿做事透明,没有太多私心,最重要的是跟自己比较近,大事小情一律汇报。不像原来的韩香影,事情装在肚子里,主意特别正,因此也着力培养尚鸿的业务能力,几乎天天过问尚鸿的具体业务,一再强调项目的跟进把握。
尚鸿越发感觉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可为了那个虚幻的前途,还得咬牙挺着。自己的女朋友问题,却没有时间考虑了。尚鸿心里也很急,年纪不小了,还没个关心自己的女朋友,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可是尚鸿不想将就,要是找,就找个自己满意的,绝不能跟周海一样,娶一个被别人弄过的女人。可自己不就是喜欢那种有经验的女人吗?世界上的事情谁说得清?
张总的项目在钱总的不断参与下,终于板上钉钉了。一个月后,设备到货,合同执行。
第一次拿到高额年度奖金,尚鸿自己都有些飘忽了。想想付出的辛苦,却也理解了为什么压力大,付出就有回报的道理。尚鸿完成了一个自己历史上的大单子后,一年的任务提前完成了。郑杰第一个祝贺:“老兄,怎么样啊!什么时间请客!”
“请你KTV!”尚鸿坐着回复。
“简单了吧,花钱找小姐,太没水平了!我主张靠魅力玩儿女人!当然了,花钱没责任。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个目标就一个:男人要爽!呵呵!”郑杰拍着尚鸿的肩膀说。
原来郑杰这小子心里还花花得很,尚鸿一直以为就自己心里整天惦记找女人。
“不去算了,改天介绍给你几个我老同事,就定风尚咖啡吧!”尚鸿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去那里了。
“谁说不去了,要去!还要搞处女!”郑杰胖脸上透出了淫笑,悄声对尚鸿说道。
“哪有啊!我还找呢!我怕你行吗!你那叫卖淫嫖娼!我可怕被抓进去!”
尚鸿没想到还真有消费这个的,而且就是身边的人。
“你真白花招待费了!现在专门有供应处女的地方!一炮两千!”郑杰好像经历过。“周瑜打黄盖,招谁了?这叫促进经济,你别笑,早晚都掉坑里。做业务,不泡女人还怎么混!”
尚鸿没再接郑杰的话瓣,实在说不出什么。总觉得自己也算出身正派,歌厅唱歌泡小姐已经很过分了,平时在公司根本不敢谈论这方面的事情。
没两天,尚鸿就凭着刚刚鼓起的钱包,请郑杰到娱乐中心消费,主要是聊聊公司里的一些事情。
娱乐中心的档次一般,但是结构怪异,尚鸿感觉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两人在KTV包房里边喝边聊,尚鸿才发觉公司里的事情远比自己想像的复杂,难怪郑杰不愿意往上爬那一步。尚鸿有些前途渺茫的感受,在公司外面要斗,在公司内部还要斗。可自己孤身一人,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想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生,开始靠打工生活了,也许以后再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业了。尚鸿第一次觉得踏入真正的社会有多艰难,也没有了归属感,早先一直要报效国家的所谓志向,在心底消失了。
酒过三轮,郑杰才招呼要小姐。
几个小姐进来后,尚鸿不免失望。与豪歌KTV的小姐比起来,这几个小姐显得有些小家气了,要么太老,要么就是一看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风月经验。尚鸿勉强点了一个还算有味道的小姐,边喝酒边看屏幕,也没有太多话了。郑杰却兴致很高,专门选了特别青涩的一个小姐揽入怀中。小姐一身的暴露装束,长发披肩,眼影浓重,只是眼神清澈,不像欢场女孩。
没唱几首歌,郑杰就开始搂着小姐窃窃私语,好像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情。一会,两人起身出门,临走留下一句:“你们抓紧时间,我和小红去也。哥们把地方腾给你们了,四十分钟啊,掐着点儿!”
郑杰跟着自己的小姐拐进了隐秘的小包间。包间昏暗狭小,进门几乎直接就是床铺。小姐有些怯生生地盘腿进了床里,等着郑杰开始。暗光下,女孩一张稚嫩的脸被浓重的脂粉装点着,倒添了几分媚气。
郑杰没废话,扑倒小姐就啃了起来,一边褪掉自己的裤子。郑杰很谨慎,仅仅下身暴露。现在北方扫黄打非的风声很紧,自己必须小心。上次来,就听小姐说过附近有个场子被踩响了。
被扒掉内裤的小姐有些胆怯:“先生,说好了,两千元!”
“钱不是问题!看你是不是雏儿了!”郑杰老练地开始寻找小姐的阴处。
说是小姐,看样子还不到十八岁,在下面哆哆嗦嗦的承应着。女孩皮肤很白,浑身还没有发育完全,乳房小巧挺立,看得郑杰一阵头皮都充血。女孩的下阴紧紧的带着生涩,阴唇禁闭,淫毛整齐,没有什么汁水,一上手就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郑杰耐心地缓缓准备杀入。
“忘了戴套子了!快点儿!”女孩毫无经验,忽然想起了关键的事情。
“戴个鸡巴套子!我又没病!不戴,上次给你这里的姐们开苞我也没戴!”
郑杰摆正女孩的身体,像要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只是下面牺牲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我怕怀孕!大哥!不行!要不,你给我加两百元。”女孩央求着,假装要挣扎起身。
“行,加二百元。你还挺会看机会,我都开干了,你还讲条件,怀疑你是处女吗?”郑杰抚摩着女孩的小乳房找感觉。
“我是啊!要不是父母下岗了,我还得两年工作呢!也没有钱花,我就跑出来当服务员了!他们也管不了我,现在都这样,那几个大姐是纺织厂出来的,做了快一年了。”女孩出奇的冷静,并没有失身前的丝毫痛苦。
“要不是改革,哥们还没这个机会呢!有钱真好!小样,是挺嫩的,放松,哥哥我跟你入洞房了,入了!啊哈!”郑杰短暂的试探后,发力猛然侵入。
“啊──咿呀──”女孩大叫了一声,没有料到会这么痛楚。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却也不敢挣脱。早听几个姐妹说过早晚会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女孩拧眉咬牙,坚持承受郑杰的粗鲁动作。
“真是小姑娘啊!真是!真他妈紧!真紧!太值个了,钱就是好!”
郑杰一旦进入状态,就开始了有些癫狂。下身被紧紧夹住,出入都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是女孩的体格单薄,还是处女的原因。那种丝丝入扣的滋味儿真是美妙,每抽送一回,女孩都跟着痛叫一声,好像郑杰的家伙是一把粗齿的钢锯,锯到了粉嫩的阴户。
“大哥啊!你轻点儿啊,疼死我了!疼啊!慢点儿啊!啊!啊!”
女孩无助地大声呻吟,越发激起郑杰原始的蛮力和性欲。郑杰张口咬住女孩挺翘的小乳头,吸吮起来,下面狠命抽送,毫不怜香惜玉。女孩在下面来回摇头,昏暗中脸色涨红,只有痛苦地哼哼了。
“好女人啊,我弄到你了!”
郑杰语无伦次地发狠着,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美女的影子,遥远又很近,勾魂调情的,让他发狂,身下的女孩除了处女的阴道,什么都不重要了。
“啊,大哥你快点儿啊,我受不了啊!大哥你轻点儿!啊!啊!”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女孩痛苦的喊叫,完全不是性交的快乐呻吟。“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下去吧!下去吧,我不要钱了,疼死了啊!啊──”女孩勉强适应着郑杰的节奏,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眼泪下来了。
“快了,再挺一会!OH,YEAH!宝贝,哥教你做女人呢!别哭!”郑杰有经验地哄了一下女孩,减缓了动作,也缓解着即将的高潮。
女孩轻声抽泣着,也不敢得罪上面的男人,只好拼命忍受。渐渐地,疼痛也似乎有些过去了,随着男人开始了再次加大力度,跟着呻吟起来。
“啊──大哥啊!啊──”初次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终于知道了男人的滋味,也知道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原来那几个大姐每天就是这么让男人弄的。
郑杰借着女孩的处女阴道,想像着自己的女人形象,听着女孩生疏但真实的呻吟声,越来越刺激。足足奸干了有几百回合,郑杰才有了发射的前兆,急忙放缓节奏,多享受这个处女一会儿。女孩却记起了大姐的忠告,不让郑杰出来,抱住郑杰递送臀部,尽管有些笨拙,却分外刺激。郑杰立刻就来了快感,喷涌而出。
“我操你妈的,出来太快了!”郑杰感慨。
“大哥,你真吓人!刚才我都要昏了!你要是下次来,还找我呗!反正最近也没有新人了!我保证你满意!”女孩嘱咐着郑杰。
郑杰没答话,心里合计没姑娘我还来个屁!
“走吧,一会到时间了!”女孩以为郑杰默许了自己的请求。
“等一会,给他们俩点儿时间!”郑杰穿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香烟点上,看着女孩两腿略微蹒跚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尚鸿在包房里却没有动静,一直无聊地与小姐对唱喝酒,小姐最后耐不住了:“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没有啊,就是体力不好,太累了!”
身旁的小姐一脸俗气,尚鸿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尚鸿始终不想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已经暗下决心了,将来总要成为同事的上司,眼前一定不能留下劣行让同事将来说道。只要在这种场合有了第一次,自己就再也不可能保持清誉了,公司里都知道自己为人正派,工作勤奋!
“那我给你做按摩呗,怎么都行,两百元一套的!保证让你放松!”小姐有些急切。
“唱歌吧,要不你就这么按按,我后脖颈子和腰还真不舒服!你放心,小费照样给你!”
尚鸿不想周末不痛快,却也不愿意与这么稚嫩的女孩有染,仿佛有一种不道德的滋味。两人机械地唱了几首歌曲,就是喝酒,漫无边际地一通瞎聊。
半个小时,郑杰好像端着家伙的架势回到了包房,女孩俨然是战利品。
“你们挺快啊!尚鸿,滋味如何?”
“一如既往!呵呵!”尚鸿轻笑了一下。
“他是处男呢!咱是没能耐搞定了!大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小姐失望地问。
“什么样的,能做老婆的呗!呵呵!”尚鸿自嘲说。
“得了,下次换个地方,没想到你口味刁,算我的,今天我买单!”郑杰故意有些歉意。“今天哥们爽了,又一个女人在哥们下面诞生了,嘿嘿!”
旁边刚的女孩急忙打断了郑杰的话。
实质的事情结束了,聚会很快也就散了。尚鸿一个人走回住处。
晚风轻抚,尚鸿冷静了许多。经过街口一座桥时,不觉停住脚步,眺望着这个自己奋斗的城市。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吗?也许永远就在这个城市打拼了,也许就在这个城市成家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在哪里,也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女子。
下周还是残酷的现实,竞争的压力,明年的下周,也还是这样,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真是人为财死啊。尚鸿深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准备迎接挑战。
第十四部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诗·小雅·采薇》
打工拼搏将近两年的时间,尚鸿已经成了公司的业务主管。
城市依然如故,尚鸿徘徊在那座他经常路过的桥,思绪总伴随着“桃李春风又一年”的感慨。境遇的变化,带来心境的改变,尚鸿找到了那种往昔的自信。
自认处理各种问题得心应手,偶尔也挥毫来幅得意之作。女孩,似乎也在周围出现很多,反倒尚鸿不那么急切上心了。
在公司里,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尚鸿以审视和关切的眼光看待新来的“后辈”同事们,因为他深知奋斗的艰辛。同事们也很喜欢与尚鸿交流工作与生活的感受。
新来的行政助理,才大学毕业的女孩石芳,文静又俏丽,总是一副学生打扮,常常抱着欣赏的眼光问尚鸿很多当初的经历,对于这个离家在外的青年,似乎很关心,这也使尚鸿想起了家中的小妹。
石芳的家与尚鸿那座小屋在一个方向,偶尔两人能在汽车站台相遇。谈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话题便不多,整天都是那些合同,市场计划,有些让人心烦。涉及往事,尤其是自己如何在这个城市立足的,尚鸿倒喜欢多说一些,实在很少有人听的原因吧。石芳总是听得专心致志。
夏日的一天,又是下班一起在车站。石芳打扮得一身清爽,打着防晒遮阳伞,在尚鸿身边张望着远方。看看尚鸿刚接完电话,仰头问:“尚鸿,好像现在像你这样外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认识你之后,就好像都能分出来哪些是外来的青年。你看那几个,应该不是本地的,有一种拼搏劲儿!”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呗!城市就是这样!”尚鸿感慨了一句。
“你将来怎么打算的?不会一直单身下去吧?什么样的女孩,才符合你对象的标准?别太挑剔了吧!”石芳微笑着问,眼睛一直注视着尚鸿。
尚鸿苦笑了:“我有什么可挑的呢!”心里却在想:前面总有好女孩等着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石芳说:“从前有个农民,问父亲关于过日子的经验。父亲说:‘你顺着这条垄沟下去,不许回头,拣一穗最大的麦穗给我拿来!记住,最后手里只能拿一穗!’”
“儿子觉得很容易,便一路走下去,真的见到了一穗大麦穗,想拿回去,又不甘心,便又向前,发现了更大的一穗,突然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远见!再向前,没有发现更大的,又不愿将就,继续向前,就这样比较来比较去,最后到头了,沮丧地拣了很一般的一穗回到父亲身边。‘孩子,要知道,对咱们,眼前的可得珍惜!没想到吧,农民也有人生呢!’”石芳说。
“毕竟是农民,这问题分怎么看,人生又不是垄沟!”尚鸿一番高深道理,不甘心被这些抒情杂志上的文章给教育了,更不愿被眼前的女孩教育了。
“你还挺有道理的,不可救药了,完了!”石芳一脸无奈。
“我不去拣麦穗,我指引别人去如何做!”尚鸿来了精神,带着一丝自负。
“那好啊,我为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你指导指导人家!”石芳笑问。
“什么时间,别像你就行!哈哈!!”
“你狗咬吕洞宾!”
……
尚鸿觉得石芳像个小妹妹,总是与阳光联系起来。
一天,尚鸿正在小屋看书,自认很休闲。有人敲门,原来是石芳微笑着站在门口。“你是第一位光临的女士,请进!”尚鸿第一次在自己的斗室里接待女孩,有些紧张。
“一个人干什么呢?”
“看书。我喜欢历史书。”尚鸿笑道。
“我猜对了!”
望着满墙的绘画,石芳说:“你还挺行的,不过怎么尽画自己呀?别太孤芳自赏了呦!”
“找不着模特,只能拿自己当靶子!”尚鸿自嘲地说,心里倒挺得意有人欣赏自己随意涂鸦的作品。
“这幅太胖,这幅嘛,还挺像的,可惜像木头,那幅太英俊!你哪有那么帅!”
尚鸿知道石芳在拿他开心,不动声色。
“有什么书可以借给我看?”石芳问。
尚鸿急忙搬出了一落书,石芳挑来挑去,终于找到一本有关野外生存的《冒险图鉴》,是一本台湾图书,尚鸿很珍爱的。尚鸿没想到石芳这个文静清纯的女孩也喜欢。
“你真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吧。”
尚鸿假装很大度,心里直打鼓。男女间俗套的交往一般就是借书再还书,尚鸿心里不想这样。
“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随便看看!”石芳认真翻看了一阵,放回了原处。
谢天谢地!尚鸿心里说,好像自己真的送书便有些目的不纯了,想到哪去了,尚鸿自己埋怨自己。
“还是送你两幅画吧。”尚鸿终于慷慨了许多。
“你的自画像我不要,别的题材还可以。”
石芳像个行家。最后拿走了一幅风景水彩,“我还会再来打扰的,今天算了,BYE BYE!”
石芳走了很久,尚鸿都觉得有股女孩的清香在小屋飘荡。
不久后的一天,石芳突然对尚鸿说:“准备一下吧!先生,我们去见一位女孩!”
“你还来真的了!”尚鸿有些犹豫。
“你以为自己还小吗?再说,我与人家都约好了。政府机关的,将来一家两制,还挺时髦的!嘻嘻!”
……
隔日的相亲像赶考一样,尚鸿总算出来了,已经忘记了对方女孩的清晰模样。
“怎么样!”石芳与尚鸿走出咖啡厅,急忙打探尚鸿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挺别扭的,我指这种形式!”
“那就是人家白忙活了一回,不过我会为你再留心的,你放心好了!”石芳认真地说。
回家的路上尚鸿想:这个丫头什么意思呢?好像我们之间不太可能。她应该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自己也说不清。管她呢,反正总会碰上满意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过以后得留心点了,好姻缘真难寻。
北方的秋天,落叶遍地,有几分萧瑟。尚鸿依然孤身一人地在城市中奋斗。
这段时间,尚鸿与石芳在一起时,总是拽着几位同事或朋友,生怕引起误会,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石芳似乎也是这样,可是尚鸿总是觉得……说不出来的朦胧,但是大家在一起,确实很美好,抛开了工作的压力。
郑杰常对尚鸿说:“人家好像对你小子挺好的,你别错过了!小姑娘多纯啊!”
“没有的事,要不你来!”尚鸿解释着。
“那你可别后悔!”郑杰挖苦似的说。
三、四个人的聚会、旅游、游泳经常的,少不了尚鸿、郑杰、石芳,大家谈天说地,聊人生、朋友、好书,回忆当初各自的高考,也常常提到外面的世界。
抛开应酬的场合,原来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
“离家到远方求学,很难得!我觉得多走些地方,对开阔眼界有好处!”尚鸿在这点上,颇感自豪,其他人都是在本市读书。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嘛!”石芳故意辩解。
“游必有方!”尚鸿又来了。
“大男子沙文主义!”石芳嘲笑似的。
“对,打倒沙文主义!哥们支持石芳!”郑杰帮腔。
“我要走的比你尚鸿远,看你还说什么!”石芳似乎在生气。
“什么时间出国呀!”尚鸿开玩笑地问。
“也许有一天吧!谁知道呢。身边没有能得到的东西、梦想,外面也许就有!谁知道呢!”
“石芳怎么也伤感起来了!”尚鸿笑着说。
“你总是那么乐观,真让人羡慕!”石芳有些挖苦了。
“你们再斗嘴,我走了。我快成了跨世纪的大灯泡了!”郑杰在一旁不干了。
“你瞎说什么呀!”石芳阻止道。
……
“我不行了,人家还是喜欢你,傻子也明白!”郑杰在路上说。
“我们不可能的,她不适合我。放心,我没有说过一句过格的话,你有机会的。”尚鸿固执地说。
“兄弟,你还不如我了解女孩!别看你比我大点!”郑杰显得很成熟。
的确,尚鸿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女孩。大学时,只顾潇洒了,临毕业,才感觉到那双幽怨的眼神,也许是错觉吧!尚鸿想,年轻的浪漫!现在自己成熟了吗?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可自己好像远远没有成熟。面对各种诱惑,各种选择,自己还是不清楚想要的是什么。但自己是做市场销售的,总会弄清楚的。
反正好女孩很多,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尚鸿自我安慰着。
又一天,郑杰背地里对尚鸿说:“都传开了,同事说你们在恋爱,招了吧!”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和谁呀!”尚鸿很惊讶。
“还有谁?你这蠢货。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人家可真是煞费苦心了!人家连自己的自尊心都不顾了,你可别辜负了人家!”
“也许我属于叶公好龙,真正的来了,我却逃避了,我搞不清自己!”
尚鸿迷茫了,这些天,也偶尔与石芳一起乘车,没感觉有异样啊。她是挺好,可她是我要寻找的人吗?如果谈开了,不成怎么收场。别对不起人家,快刀斩乱麻!可是感情似乎不是谈合同,尚鸿不知如何是好。躲避吗,整天见面。为什么要躲?为什么?尚鸿心乱了。
冬天的雪花漫天飞舞,晶莹的女孩一般,又是一个圣诞节的平安夜。一个人,尚鸿也有种浪漫的感觉。思绪飞到了南方,尚鸿回想起了大学时光。那时大家在一起只有开心,至今尚鸿还保留着第一次收到的圣诞礼物。记得当时是装在彩色的袜子里,被人钉在门上,过后大家相视大笑。而今天,下班后,出奇的寂静。
人们都忙着与亲人团聚,那种久违的孤寂再次侵袭过来,尚鸿想:一个人静静地想想吧,难得清闲。不知为何,总是隐约记着石芳。是否也有人陪着她呢,很多男孩喜欢她,应该不会寂寞吧。
电话铃突然响了!
“我们已经聚齐了,别像个太上皇似的,还得抬你过来吗?你等一下,有人说话!”郑杰的声音。
“你快过来呀,就差你了!”石芳的声音。
“差我买单吧!好,你们等着!”尚鸿有点高兴,朋友们还想着他……
酒喝了不少,大家都尽兴。虽然做销售,尚鸿很少痛饮,在这个欢聚的平安夜,似乎找到了昔日校园里同学会时的感觉。
“咱们还是喜欢西方人的节日!下一个是情人节了吧!”
“情人节不知跟谁过喽!”好像是郑杰的声音。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不知谁接了一句。
“你呀,朱丽叶遇上了不解风情的罗密欧!”这是石芳的声音。
“说你自己呢吧!”有人反击。
“也许吧,这个世界忙碌的人太多,不解风情的人更多!”石芳说。
“尚鸿,你是个解风情的人吗?”石芳问。
尚鸿很少被问住,现在却无法回答了。
“回去吧,不早了。”有人救了尚鸿,尚鸿当时想。
“我们一道儿,我送你。”尚鸿对石芳说。
……
“我们走回去吧。”石芳说。
“还差好几站呢!”尚鸿疑惑了一下,“没喝多吧?”
“有点儿,也好,酒后吐真言!”石芳说。
……
两人走了很久了,都是轻松的话题:谈到尚鸿以前破旧的宿舍,石芳的篮球和游泳水平……
“你游泳太慢,干做动作,不见距离。不行啊,还得努力嘛,小同志!”石芳笑着说。
“我怕游得太快,你该退役了!”
“你担心我退役吗?”
“怎么不说话了,以前有人追求过你吗?”石芳问。
“没人,也可能在大学时有,我当时没在意。那时尽玩了。”
“你可别不解风情,耽误终身!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有时我真的不懂我自己。”尚鸿说了句心里话。
“何必紧张呢,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你说呢?”石芳说。
“我想去日本,那边的亲戚来信说,手续不特别麻烦。你看呢?”石芳问。
“我说不好,国内不是挺好吗?记得谁说过;没有在中国当过领导,便没有真正当过领导。”
“那是你们男孩的想法,女孩更现实。国内有什么呢?没有留住人的地方!”石芳忽然有些伤感起来,可转瞬就过去了。
“你也不能老这样下去,孤芳自赏,太挑剔了吧!”石芳说。
尚鸿一直没有说话,有些惆怅,不对,说不出的感觉。也许她是说说而已,女孩嘛!那一夜尚鸿想了很久。
有好些天没有看到石芳了,尚鸿的心情像窗外的冰雪,平时与石芳在一起,只觉得亲切随意,一段时间没见到石芳,反而有些寂寥了。都说石芳辞职了,可是尚鸿还没听说,也不好意思打听到底办手续没有。如果确有其事,尚鸿觉得自己应该先知道,可是凭什么要比别人先知道呢!尚鸿摔了一下工作日记本,有些郁闷。
刚要下班回家,石芳来电话:“晚上有空吗?”
听到石芳的声音,尚鸿忽然有些久旱逢甘雨的滋味。
“都有谁呀?”尚鸿不冷不热的语气,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上又恢复了老样子,可是还是后悔说出口,不知为什么。
“我要走了!”
“去哪里!”尚鸿有些懵了,竭力保持那种镇静。
“我早告诉过你了!日本!”
“我马上就来!”尚鸿觉得从来没这么着急过。
匆匆忙忙见到石芳,尚鸿感到石芳这一段时间没见面,变得似乎成熟了不少,不是那种外表的成熟,而是眼神,一种精神层面的成熟。不知如何吃的晚饭,尚鸿尽说些无关的话。本来是想多说的,可是不知说什么。只能谈去那边之后的想法、做法。人生,以往最多的话题,也不敢谈了。
“先过语言关,再进修,找个像样的学院,深造一回。”
石芳说,头一次,石芳有种别样的风采,尚鸿觉得。
“一个女孩自己出去,太不容易了。”尚鸿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安慰石芳。
“我也没底,可是手续,保证金都完事了。我已经拿到机票了,明天早晨的航班。”
“为什么非要出国呢?国内不够你发挥吗?我们公司不是挺好吗?国内发展多快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国,我不知道。出去看看!”石芳一脸忧伤。
“将来成了富婆,再回来见大家!”尚鸿想幽默起来,突然觉得这对小姑娘太不公平了。
“原来我说过送你个礼物,这是我妈妈给我的拼图板,有几百块儿呢,能拼出你喜欢的水彩画。”石芳递过了礼物。
“你用一个月拼出来就不错了,算你聪明。”
“我一个星期就成!”尚鸿说。
“你挺有才华的,但不见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成就成的!”
“其实无所谓,只是纪念。”石芳看着窗外说,眼圈微红。
“送我回去吧,我想今晚与我在国内最要好的朋友都道个别!你是占时间最多的,我妈可能还在家哭呢!”
石芳起身了,似乎就要登机的样子。尚鸿机械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太多实质的话,但是却在不停地说。月光倾洒在大地上,两个人的影子紧挨着。
“真想多看几眼这里,也许再没有机会了!”石芳淡淡地说,语气却极为沉重。
尚鸿无法接话,低头陪着走。
离石芳家很近了,仿佛那就是要离港的航班,尚鸿的步履和心情一样沉重。
石芳停了下来。月光照在石芳的脸颊上,映着雪光,像圣女一样。尚鸿觉得石芳比任何时候都美丽,非常纯真的美丽。但愿这时刻永远留驻。
“还记得你唱的《RIGHT HERE WAITING》吗?”石芳问。
“好像是此情可待,不过你嗓子不行,这辈子成不了歌星了。”石芳说。
尚鸿低下了头。
两人都默然了,似乎沉默了有一个世纪!
“其实我一直想说,可没有勇气。”石芳说,尚鸿分明听到有些哽咽的声音。
“我明天就要出国了!”
“我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也说不定,前途不知道是什么样!可是我真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有些话我还是想说,我也不怕什么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我知道!”尚鸿鼓足了气力,可是自己觉得声音很小,说不出来声音了。
“我猜你也知道,可是我还是要说。”石芳仰起脸,月光如水。
“我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我要说出来!我不顾什么了,你别笑话我就好!”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石芳。”
“以前你是不是拿我当小女孩,不懂事的小女孩,或者小妹妹。”石芳一直仰着脸看着尚鸿。那永远让尚鸿铭记的脸庞,尚鸿此刻看得呆住了!
“其实我知道自己给人不成熟的感觉,可是我不是那样的。在学校里,有很多男孩追求我,可是我觉得他们花心,不成熟,更没有责任感。其实恐怕我另一面很内向。”
“我知道。”尚鸿说。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石芳大声说,一张面容,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寒冷,变得很红润。
“是的,我不知道!”尚鸿无可争辩,相处共事这么久,其实并不了解石芳的全部。
“可是你为什么不去了解!”石芳说。
“也许与你在一起的压力会很大,我觉得你对所爱的男人期望特别高。”
“我自己都没觉得!”石芳说。
“我怕伤害你,也许是我性格太内向了。我伤害了你吗?”尚鸿不知如何说。
“伤害也是一种幸福!我愿意这样,可惜我总是遇到没有结果的事情!你干吗回避自己呢?你别的方面都挺好,就是这方面我搞不懂。”苦涩的石芳。
“恐怕我再也碰不到像你这样让我喜欢的男人了,我今天终于说出来了!我吃饭之前就想说,可是下不了决心。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我说出来就好受些!我终于说出来了!”
“你不能留下来吗!我希望你留下来!我们试着开始!”尚鸿声音微弱地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这句话!为什么不早些!为什么不早些!我已经与所有的人告别了!我出国,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要赌这口气,我要做给你看!我一定要成为成功而有魅力的女人。我不能回头了!我知道前途未卜,可我要去闯闯!只是我有太多的遗憾!太多的遗憾!”石芳动情地说着。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多的想法,我没有想到!”尚鸿开始变得痛苦了。
“怪你自己,也怪我,我同样没有勇气!我很个人吗?”石芳问。
“我还为你找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你说得也许有道理,人很难了解自己!”
“那边机会很多,也许有更出色的男人!”尚鸿语无伦次了。
“别人代替不了你,这段感情代替不了的!谁知道将来呢?”
“我的遗憾太多了!我命苦吧!我其实也是很一般的女孩,别人可能会回头,可我放不下面子,谁知道呢?”
“你在外多保重吧!”尚鸿哽咽了。
“你也一样,将来找个好女孩!不知将来会怎么样。我们还会见面吗?”
“你相信缘分吗?”
“也不知将来会遇上什么样的男人!我命不好,不好!”
“我都说出来了,总算有些好受!”哀婉的石芳。
“这些天,我连日记都不敢写,怕自己哭出来。家里人够伤心的了,日记也带不走,怕他们看了,明白我走的原因。到那边我会写下这段感情的!我会的!
我忘不了,我说什么也忘不了,更忘不了今晚的时光!”
“我会珍藏你送给我的水彩画的,我真不知道前途怎么样!我甚至有些害怕!”石芳肩头抖动。
尚鸿扶住了石芳肩膀,多么柔弱的肩膀,竟然因为自己要去远赴重洋,漂泊异乡,挑起生活的压力。
石芳,让人怜爱的石芳。尚鸿仿佛看到一个女孩孤身在他乡艰难地徘徊,如同自己当初在这座城市里遭遇的困境。
傻小子,你真的又傻又蠢!与美丽擦肩而过,与真情擦肩而过,与也许是最爱你的人擦肩而过!
“保重吧!”
“你也保重!”
踏着积雪,尚鸿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屋。屋内似乎泛起了很久以前石芳来时留下的清香。
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着《RIGHT HERE WAITING》。以前用来放松的歌曲,今天听起来怎么如此悲伤!尚鸿不禁热泪盈眶。翻开了日记,一字一句的写了起来。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止不住地流。
初春的傍晚,尚鸿徘徊在那座两人回家常常走过的桥。以前是一个人走,后来是两个人,是与石芳一起,只有几次,却都在眼前。匆忙的城市,似乎离自己更遥远了。
现在也不知她怎么样了。自己还有资格过问吗?
石芳走后,郑杰一直埋怨尚鸿傻!“那么好的女孩被你逼到日本去了,你还是人吗?”
尚鸿无话可说,只有恨自己!
别人,谁也不愿在尚鸿面前提起石芳。大家心照不宣。尚鸿工作似乎也少了以往的动力,少了激情。平时总是走神,只要一听到“日本”字眼,总是心头震撼。这次又是这样,与客户谈事情却总进入不了状态,思维迟钝。
“不行,我要振作!”尚鸿提醒自己。
这时,手机响了,好陌生的一长串儿怪号码!
尚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你吗?石芳!”名字冲口而出,也顾不得在客户面前失态了,只得竭力保持正常的谈话,可是眼睛却湿润了!
“你在那里还好吗?”
第十五部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诗经》
石芳云彩飘散一般地离去,尚鸿品尝着一种没有开始的失恋。
尚鸿还是搬了家,换了个两室的住处,为的是躲开原来的环境,也躲避原来的心境。但是即便搬家了,每天下班,尚鸿都不愿意回家。经历过的事情,让尚鸿对一切似乎看得很淡。多年的奋斗,尚鸿觉得自己得到了许多,可也失去了很多。
初春的一个周末,尚鸿觉得百无聊赖。真快啊!毕业多年了,自己已经不再纯真了。看看镜子里已经成熟的脸孔,感慨万千。胡须都疯长了,头发也该剪了。
尚鸿想想自己需要到购物中心买件新衬衫,干脆一个人先打车到了商业街,决定先剪头,再购物。尚鸿在商业街附近提前下车,找了一家门面敞亮的美发中心:晶晶美容美发中心!尚鸿一下想起了刚来这座城市时候,自己照面的第一位女人。难道这么巧?尚鸿步履稳健地进了美发中心。
美发中心似乎有些陈旧,生意看来一般,一个穿着时髦的少妇正在边看杂志边做着发式,巨大的加热罩扣在头顶,下面一张略显妖艳的粉面,尤其那双单眼皮的眼睛,精心描画,春情欲滴,看到尚鸿进来,少妇抬眼盯住不放,看得尚鸿心头一阵紧张。低头走过时,偷看了一眼少妇紧闭的双腿,那里曲线丰满;下面一双美脚似乎很不安分,在地上轻轻挪移。
“剪头吗?”旁边过来一位香气浓浓的少妇。
是她!尚鸿一下就认了出来。就是自己刚刚来到这个城市最先“接触”的少妇──黄晶晶。那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可是女人对尚鸿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尚鸿只好随着女人的引导坐到位置上。
女人熟练地开始操作。
借着高大的镜子,尚鸿不时打量围着自己忙碌的女人:少妇依然如相遇时一样星眼含春,眼影浓浓,娇唇闪亮,略带江南女子的风韵。只穿着白色无袖的圆口衬衣,抬起的腋窝下露出淡淡的几根腋毛。一双细脚踩着时髦的高跟鞋来回挪动,舞蹈一样的优美。浑身的香气更浓郁了。
尚鸿下意识地拿赵姐与这个女人比较,一下想起赵姐肉滑的身子,偷看了一下眼前少妇同样诱人的身段,下面已经暗暗发硬了。少妇好像也察觉尚鸿在偷看自己,不时用眼神瞟一下尚鸿。
“我还有你名片呢!今天第一次来!你们以前好像不在这里啊?”尚鸿终于还是开口了。
“名片?在哪发的?”女人一下楞了,停住了理发,盯着尚鸿,似乎努力回忆着,眼神充满了一种成熟的风情。
“我到北方厂报到的时候!还是你指的路呢!记得不?”尚鸿提醒着少妇,也有些失望。
“啊!哎呀!我看你眼熟!你叫什么来着?什么来着?还挺好听的名字,哎呀,我这脑子接触人太杂了,都想不起来了!你还帮我抓贼呢!呵呵!”
“尚鸿!”
“对对!哎呀!时间太长了,确实想不起来了!我说呢!看着有点儿眼熟!
就是想不起来了!好几年了,怎么样,干的不错吧?”少妇恍然后问道。
“已经离开了!在原单位活得都费劲!”尚鸿对着镜子里的黄晶晶说,为少妇脑子里还有自己而兴奋。
“去外企了吧!我这生意也一般,也不知道是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从那边搬过来就没太大的发展。下半年再这样就不打算干了!”女人柔声细气地说,尚鸿一楞。
“我老公和朋友开了个酒店,楼下面还是美发中心。我得去帮忙了!”
“那边还没装电话呢!你要过去就传我,给你张名片,总是给你马上就不用的名片,呼机没变。”女人叮嘱了一句。
“到后面给你按按头肩背吧,算赠送的了!”女人给尚鸿修剪完毕头发,殷勤地说。
尚鸿紧张地跟着到了半开放的里间,半躺到按摩椅上,尚鸿期望又兴奋。
女店主伸出柔韧的手指,熟练地按住尚鸿的头部,尚鸿瞬间感觉女人的丰胸隔着衬衣侵犯到了脸部上方,一股浓香扑面而来,尚鸿恨不得张嘴咬上女人的胸口。看到女人的香脸也靠近了自己,尚鸿急忙闭上了眼睛,生怕没有遮挡的下身露出马脚。
看到尚鸿害羞的样子,黄晶晶只是微微的一笑。一双柔韧有力的娇手游弋在尚鸿头部,肩膀。尚鸿紧闭双眼,就着周围的香气,满脑子幻想着女人的身体。
以后自己的女人会是更像谁呢?或者自己更喜欢哪样的女人呢?
“睡着了?”
女人轻推了尚鸿一下,全套的服务结束了。尚鸿有些恋恋不舍,对着镜子反复相看自己的仪表。
“确实不错,以后就定点儿消费了。黄姐你水平真高,我这脑型不正,就你这次剪的好!”尚鸿搭讪着,想多留一会。
“你要是有毛病,天底下男人还不都残疾呀?假谦虚!下次来之前打个招呼,省得到了还得等,浪费你大经理的时间。”黄晶晶调侃这说道。
“什么大经理,就是个打工的。哪天介绍几个我朋友给你,一块吃饭。”
尚鸿觉得有黄晶晶这样漂亮的女人在身边,自己应该很自豪。一段时间来一直压抑的感情又恢复了。
“哎呀,担待不起,你们文化人聚会,我可丢不起人。”黄晶晶说道。
“黄姐,我们请你这样的还请不动呢,丢什么人呐?改天吧,就怕你没时间!”尚鸿不情愿地离去了。
望着尚鸿的背影,黄晶晶呆楞了一会。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个像样的高层次的朋友圈子呢?
从结婚以后,就没有一天顺心日子:先是生孩子,赶紧恢复身体早上班。没想到国营单位效益不好,接近停产。没办法自己和家里人凑钱开了个美发店,算是能支撑生活吧。搬到接近闹市这边,房租水电各项费用疯长,好在客流量也大了。
每当看到店里来的那些时髦的年轻女孩一个个穿名牌,戴首饰,心里就不平衡。尤其是一些明显不正经的女人,也不经意地流露出高傲的神情,更让她难以接受。凭自己的相貌,只要肯低头,挣些不干净的钱还是不难的。但她就想自己奋斗,将来俯瞰这些自己看不上的女人。
夫妻见面没有别的话题就是一个字:钱!
最近两年新行业特别火,尤其是娱乐方面的,男人是真舍得花钱。与老公商量多次,KTV投资太大了,洗浴中心还算能开起来。正巧老公的战友在市公安局下面的分局管事,也拉进来入股,就是不出钱,有事帮着照应,年底分红。
总算装修都快竣工了,却找不到按摩小姐。隔行如隔山,一切都得摸索。她不愿意自己男人去别的场所消费,既花钱也不放心,只能拼命到处找有路子的熟人帮忙,总算联系过来几个小姐,也不知道开张后能如何。不行的话就还得回头经营自己的美发中心。
“谁呀?挺英俊的呀!”旁边做头发的少妇惊醒了沉思中的黄晶晶。
“啊!以前的朋友,几年没见面了。发展不错。”黄晶晶应付着。
“改天我请他和你吃饭吧,大家交流一下,我那边生意太累了,还得跟外企学呢!”少妇诚恳地说道。
黄晶晶不好拒绝,这是自己的老主顾了,自己新找的一个小姐还是她朋友介绍过来的。
“没问题,改天一块吧。哎呀,转眼几年了,咱们都老了,这辈子过的,就是一个忙活!”黄晶晶有些抱怨地说。
“呵!你挤兑我,我可比你大好两岁啊,晶晶。要你这么说,我还不成老太太了?”少妇埋怨着。
“陶姐啊,人比人,气死人。不认识的都得说你比我小,你信不?我要有你这个条件,我也像你天天泡在美容院保养,那小伙还不一群一群的?用得着受罪!小李,去把头发扫了!”
黄晶晶一边感慨着,一边吩咐服务生清理地上的碎发。有时她确实羡慕有钱的女人,所有的时间都用到了自己身上,哪能不年轻?自己平时很注意护理面容,可要是有更好的条件,她自信还能年轻几岁。
周一的下午,尚鸿的手机响了起来,很陌生的号码。
“喂,尚鸿吗?我是黄晶晶,对。晚上我请你吃饭啊,还有我朋友,你见过的,人家说见过你,对你印象挺好的。”
尚鸿怦然心动,她还从来没与本地的少妇一起聚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几个人见面的地点选在了华帝大酒店,很高档的酒店,尚鸿不明白黄晶晶为什么要到这么高级的地方闲聊。
黄晶晶刻意打扮了一番:往常的淡淡的眼影这次明显加重,波浪卷发分披在脸旁,衬托着女人味儿十足的一张粉面;黑色长裙流动飘逸,下面是时髦纤巧的高跟鞋,上身只穿着黑色贴身毛衣,宽阔的长袖下露出半截雪白胳膊。
尚鸿很欣赏黄晶晶的打扮,搞美容的女人打扮起来就是有味道,女人味儿浓郁,又不失典雅。看到尚鸿到来,黄晶晶嫣然一笑,一起进入包房落座。
尚鸿对包房里的少妇却很陌生:少妇身材丰盈,神采奕奕。乌黑秀发高盘脑后,露出细嫩颈项上惹眼的白金项链;高档的手工披肩随着圆润的肩头自然下垂。尚鸿只觉得艳光四射,香气袭人,一时有些不自然。直到三人正式入座,尚鸿才自我介绍。
“你好!陶子欣!”少妇伸出纤纤玉手,“陶姐你好!”尚鸿急忙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指尖。
在外企的礼仪培训中,对女士是不能实在地握手的。
尚鸿发觉这个少妇比自己还大方,借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着陶子欣:一张精心修饰的粉白面容,纹饰的眼线、细修的弯眉十分性感;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饱含春色;尚鸿实在猜不出女人的年龄,听说话的语气好像过了三十三四岁,但看气质又很年轻。
陶子欣好像看出尚鸿在注意自己,不时对着尚鸿露出浅浅的笑容。
“今天是陶姐请客啊,尚鸿。我拦都拦不住,看你面子多大呀!陶姐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人才呢!你听陶姐的名字,掏你心呢!我可没这么大面子!
呵呵!”黄晶晶笑着说。
“我好像没见过陶姐吧?”尚鸿小心地说。
“呵呵,上次你们聊天我在旁边做头呢!你没注意我。”陶子欣依然浅笑。
“我想起来了,哎呀,当时那个盖子下面,对,我想起来了!”尚鸿猛然想起了那张娇艳的脸庞。
“什么盖子呀?换地方就认不出来了,还是咱还是不够显眼啊!”陶子欣带着遗憾的语气。
“不是,是我自己眼神不好,陶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尚鸿说道。
“那晶晶也在这,今天你可别有什么保留啊。我那几个店,管起来累人。你外企经验多,给我讲讲吧。今天算我教学费了,呵呵!”陶子欣似乎带着调笑。
尚鸿倒是认真起来,自己最大的经历倒是参加了八九年的学潮,可两个出色的女人好像对政治毫不关心,尚鸿只好转移话题,不断发挥夹杂着自己还比较自豪的职场经历。自己毕竟在外企做了三年了,经历的培训、案例实在不少,现在也是主要部门主管了,管人,管事情,自己觉得相当充实。于是不客气地滔滔讲了起来,吃饭成了次要的了。
两个女人静静地听着,黄晶晶像在听故事一样,很佩服尚鸿的奋斗经历。而陶子欣则似乎更关心尚鸿的工作和生活细节,最后也不问企业的事情了,直接聊开了生活。
“哎呀,尚鸿啊,看你也没个亲戚朋友,平时都做什么啊?”陶子欣问道。
“练字,画画什么的!”尚鸿说。
“不打球啊?看你体格这么高,这么棒!”陶子欣始终掌握着饭桌的话题,眼神越发飞扬起来。
“我不愿意激烈的体育活动,看书是最大的爱好!我喜欢看拳击比赛,过瘾,但我不喜欢上场比赛。呵呵!”
“就没有什么别的运动?我不信!”
陶子欣暧昧地轻声说了一句,尚鸿看到黄晶晶暗暗推了陶子欣的胳膊一下,两个女人诡秘而有些开心地乐了一下。
聚会结束的时候,尚鸿觉得自己有种被安排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是两个女人精心合计好的。陶子欣开着白色本田车,先送黄晶晶回家。尚鸿要打车自己走,被陶子欣一把拉住了。
“一会我送你,一起上车吧。”
尚鸿没有拒绝。陶子欣执意要开车送尚鸿回去,说是感谢尚鸿的指点。尚鸿很清楚,自己那点儿外企的管理经验不见得适合民营企业,有些受宠若惊了。对这样有魅力的女人,尚鸿也很想多亲近。
黄晶晶的家很快就到了,尚鸿礼貌地下车送到楼门口。
“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以后发达了,有收获,别忘了谢我!”
黄晶晶隐晦地说,转身上楼了。她知道这个陶子欣就是喜欢小伙,没事总跟她唠叨小伙的好处,说男女平等,凭什么就兴男人找女人,不兴女的找男人。黄晶晶并不太愿意介绍这样的事情,只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情求助于这个女人,而且自己也开始步入不太光彩的行业了,才同意大家聚聚的。没想到陶子欣这么心急,第二天就要见尚鸿。似乎尚鸿是她黄晶晶的一个宝贝要出让了,她反而有些心情复杂。
“尚鸿,你看陶姐是不是显老了?”陶子欣边开车边问尚鸿。
“没有,陶姐我看你相当年轻,你要是在我们国际大厦出入,还以为你是哪个公司的市场经理呢!”
“是吗?我自己都觉得年龄大了,就愿意跟你们年轻的一块混,也能带着年轻点儿。”
陶子欣的侧脸线条优美,尚鸿不觉多溜了几眼。
“看什么啊?这么大岁数了。你说我算难看还是好看?”陶子欣感觉到尚鸿男性的目光。
“女人不能就说难看好看。还是要综合起来,陶姐你属于那种气质特别漂亮的,姐夫挺有眼光的。”尚鸿大胆说道。
“哎!我早离婚了。一个人挺好,我劝你也别忙结婚,结婚就是围城,自己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陶子欣说道。
“对不起,陶姐。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尚鸿觉得自己触动了女人的伤心事。
“没什么,好几年了。以后就了解了,慢慢了解吧,还能有以后吗?”陶子欣瞟了尚鸿一眼说。
“有机会就聚,我很佩服你自己开那么多店,还希望跟陶姐你多请教呢!注意,我要到了。”尚鸿提醒女人。
车子停到了路边。陶子欣跟着尚鸿也下了车,似乎想看看尚鸿的住处,尚鸿想想自己单身汉的房子杂乱无章的,没有谦让的意思。
“陶姐,谢谢你送我,改天再聚,你上车吧!”女人伸出手与尚鸿握了一下,尚鸿忽然感觉女人的指尖故意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划过,心里一阵发痒。
“你说的,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聚,还得跟你请教呢!”陶子欣风情万种地转身上车了,留下一阵香风给尚鸿。
第二天下班前,尚鸿翻看着当日的报纸。头版的新闻让尚鸿很关注:崔力被任命为本市的副市长。仔细看看崔力的简历,果然是那个曾经担任北方厂老总的崔力。尚鸿急忙给王言去了电话,政府里的事情,他特别愿意与王言交流。王言正下班前没什么事情,两人畅聊起来。
原来崔力改组北方厂后,一年多时间就调机械局当了副局长,没一年又升任了局长,市里各大局原来的老干部大部分都提前离退了,完全开始了干部年轻化,专业化的进程。崔力赶上了好时候,加上有人提携,在别人眼里,崔力简直是坐直升机向上爬。
“我快调市政府了,你知道就行。”王言小声地对尚鸿说。
“恭喜,恭喜,总算出头了。什么角儿?”尚鸿很为老同事高兴,也意味着自己的关系面可以更广了。
“平调过去,就是个科级秘书。过一段时间能熬个副处级吧,再往上就难了。”王言带着一点儿遗憾说道。
“没关系,都是老领导,你是嫡系啊,总有机会的!旁观者清,你好日子在后头呢!兄弟还得靠你啊!”尚鸿说出自己的看法。
“也许吧,呵呵!这段时间先眯着吧,以后聊!”王言乐着挂了电话。
尚鸿有些羡慕王言,想想如果自己也进了机关,也许会比王言发展更快,不过自己也有不如王言的地方,就是忍耐力,王言事事都是精打细算,耐心布局,对很多事情看不惯也能忍受。自己太追求自由了,不愿意束缚。而这,在官场上是注定不可能的。
中国的官场就是麻将文化,互相紧看,一步也不放松。宁可大家平庸,也不能让一个人出头。尚鸿感到在外企工作还是很适合自己的,没有人关心你的私生活,大家彼此有距离。
看来每个人都在收获属于自己的生活。尚鸿的收获就是结识了一个少妇,一个让他有些想法的少妇。周末,尚鸿主动给陶子欣打了电话。
“到我家集合吧,然后吃大餐,满足你的胃口!”
女人的语调故意强调“胃口”,总让尚鸿有些邪念,好像每次陶子欣都在勾引他。
尚鸿很快就到了陶子欣的家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休闲西装才敲门。
陶子欣第一时间给尚鸿开了门。女人穿着无袖灰色短衫,下身黑色紧臀喇叭长裤,浑身肉感,媚气荡漾。
看到女人居家休闲的样子,尚鸿不禁有些走神了。
“进来啊,傻站着干嘛?”女人给尚鸿拿拖鞋的当口,回头顾盼,顺手拉了尚鸿一把。
陶子欣的家很豪华,尚鸿很难想像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
“陶姐,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啊?老话讲‘屋过大则鬼’。半夜有个响动还不吓死人啊。呵呵!”尚鸿做出鬼脸吓唬女人。
“你讨厌,晚上让我一个人怎么睡呀?不能说点儿好听得吗?欺负我一个女人家!告诉你,晚上我害怕就打电话给你,谁让你吓唬我!”陶子欣用很亲近的语气埋怨尚鸿。
“欢迎骚扰。说点儿好听的,陶姐你今天可真漂亮!”尚鸿觉得在这个比自己大的少妇面前,自己变得放松随便起来。
“贫嘴!”女人轻打了一下尚鸿的后背。
“你等我一下,我梳个头咱们再下去!”女人在镜子前精心收拾起来。抬起的腋窝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陶姐,你真漂亮!”尚鸿忍不住又夸了一句,他特别喜欢看女人在梳妆台前面的样子,不知不觉走近了女人的身边。
“又贫嘴!陶姐不是小姑娘了!连老公都没了,还漂亮呢。有什么用!”女人无奈地放下了牛角木梳。
两人没有再去华帝大酒店,步行进了附近一家中档酒店,非常干净。陶子欣没有乱点菜谱,轻描淡写地点了几个荤素搭配的菜,又要了一瓶红酒。看着陶子欣成熟迷人、优雅大方的举止,尚鸿很欣赏这个女人的品位,陶子欣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特别漂亮的少妇,而是需要慢慢品味,越品越觉得风骚迷人。
这顿饭,两人连吃带喝,都有些沉醉了,互相半靠着回到住处。
“尚鸿,留下来陪我吧,今天不想一个人打发了,你得负责到底!”陶子欣无助地说,眼里满是调情的暧昧。
“我睡你隔壁吧,你家房间真多!”尚鸿说道,眼神跑进了女人的胸口里。
“那,一会你就睡我隔壁,不许逃跑!”女人要求着,一边进自己的专用卫生间洗漱去了。
尚鸿到客卫也很快洗漱完毕,径直到客厅里看电视。尚鸿等了好半天,女人还没有出来,看来女人对自己的外表还是相当认真的。尚鸿对着电视想像着陶子欣丰满的身体,想像着女人会以怎样的方式勾引自己,不由得微微勃起了。
女人终于出现了,让尚鸿想不到的是,女人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出来了,大领口处露着白腻的乳沟,召唤着男人贪看。背后的灯光映衬着女人睡衣里几乎透明的玲珑曲线,显露着娇好的身型。
虽然身上穿着随便,女人的脸部却是精心修饰,眼线、唇线一丝不苟,头发经过吹干后,再次盘起在脑后。尚鸿暗自咽口唾液,急忙专心对着电视。女人柔柔地坐到了尚鸿的身边,还是那股浓烈的香水味道。
尚鸿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节目,心里想着旁边诱惑的肉体,想像着撕开那层睡衣后的情景,好像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肉体完美性感。
两人谁也不多说话,就那么静静地面对电视。尚鸿已经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了,熬着时间。女人也不说话,偶尔瞟尚鸿一眼。尚鸿不敢行动,脑子里闪现出了赵姐的身型。若是这个少妇同样主动过来,他是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被动。可他也不想太主动,有种要享受过程的心理。
两人就那么闲聊,不时撩拨着对方。尚鸿也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一个堂堂的男人竟然沦落到要与少妇鬼混起来。
“你这有什么好录像没?咱们国家的电视节目太无聊了!”尚鸿随便问了一句。
“有,怕你受不了。”女人带着隐隐的坏笑。
“有什么受不了的?”尚鸿觉得这个周末要好好享受一回人生,好好享受这个女人。
“你等着!”
女人拢了一下半透明的睡衣,在尚鸿看来几乎就是光着肉感的身子进了卧室,一会就挑出了几盒录像带,看包装就让人心跳加速,全部都是港台的艳情裸照,和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尚鸿一下意识到自己要学坏了,可是禁不住巨大的诱惑,还是跟着拿起了黄色录像。
“不敢看了吧,这是过来人的东西!你结婚以后再看吧!”女人调侃加挑战。
“什么时代了,没看怎么知道是什么!”尚鸿不服气地说,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女人的胸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敞开了,乳房大部分露了出来,就差那一点乳头了。
尚鸿耳热心跳,胡乱打开录像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内容,淫迷放浪的叫床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尚鸿觉得自己的裤裆隆起了大包。余光中女人微笑着镇静地看着黄色录像的画面,好像与自己毫不相干。尚鸿也只好故作镇静地看下去。
除了开头的一段煽情刺激,录像很快进入了情节,虽然是三级片,但拍摄得相当具有美感,而且有不错的情节。男女主人公被情节安排得很巧妙地在野外相逢,半裸身体,充满了人体的美感和原始的欲望。尚鸿很欣赏港台演员,就是三级片的演员都带着敬业精神和勾魂魅力。
影片的前半部分,艳情而不做作,到了后半部分,才渐入佳境,开始了大胆的性爱场面,最后干脆达到了淫乱的地步。画面里,几个出色的男女交织在一起,极尽淫荡,看得尚鸿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一只嫩手握住了尚鸿的胳膊,轻轻晃动了一下,尚鸿回过神来,女人一双柔情的媚眼正往自己身上扫视。
“受得了吗?”
“我!”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就势奸污了身边的女人。
“没反应吗?”
女人步步进逼,手指在尚鸿的裤裆上方盘旋,意思说应该硬到那个高度了,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女人嫩手的气场已经触摸到了自己的要害似的,憋闷异常。
“进屋吧!别硬挺着了!怪难受的!”女人拉了尚鸿一把。
尚鸿梦游一般跟着女人向卧室走去,好像接受屠宰一样,电视里还继续播放着淫乱的画面。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尚鸿进了卧室后胡乱问了一句,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尚鸿有些不自信了,忘记什么是调情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陶子欣露骨地靠了上来,香风袭人,似乎混杂着雌性发情的体味。陶子欣不知什么时候抖掉了睡衣,雪白赤裸的肉体展露无遗。
尚鸿一下又回味起了那个值班室的女人,结过婚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迷人的骚气,只要在男人面前,就能显露出来。尚鸿热血沸腾,就势抱住女人的肉腰,狠狠亲上那张娇艳的粉面。女人搂着尚鸿的脖子缓缓后仰,顺势躺到了双人床上,引导着尚鸿压了过去。
在这样舒适的大床上,尚鸿只记得自己与胡丽莹有过亲密接触,当时自己还年轻,还不懂女人。今天,尚鸿觉得自己已经成熟了,他要尽情释放自己的情欲,得到这个屡屡给自己性暗示的少妇。尚鸿痛快地拥抱着女人的身体,感受着无边的春情。
在尚鸿的亲吻下,陶子欣很快就开始了放浪,拱到尚鸿的身下发情了。尚鸿明显感受到这个从失败婚姻里过来的女人,身体有无限的渴望,对男人的渴望。
陶子欣特别主动,肉感的嘴唇来回亲吻尚鸿的身体,好像要与尚鸿一起融化。
“啊!尚鸿,我的好男人!陶姐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陶子欣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已经呻吟起来。
“陶姐,我也是。那就来吧。”
尚鸿也异常激动,只要自己被女人认可,身心都会有种满足感,也更愿意让女人开心。看着下面陶子欣浪浪的样子,对于少妇久违的渴望又升腾起来,尚鸿跨上女人的身子,就要开始驰骋。
忽然陶子欣的手机响了,女人无奈接起电话,边说边走到了客厅,只随意披着睡衣,黑暗中的两腿更显得光洁白皙。尚鸿远远欣赏着女人,赞叹女人真是保养有术,古代的淫妇夏姬,齐姜不过如此吧。
“傍什么小伙呀?这两天身体不方便,以后再联系吧。行了,色狼!”陶子欣浑身摇摆,体态媚人,轻声回复了电话。
听到陶子欣偷偷地与其他男人调情,尚鸿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原来自己只是这个女人的“之一”男人。
“怎么了,尚鸿,看你撅个嘴!”女人回房后浪声嗲气地问道,捅破了两人间的窗户纸,女人放弃了自尊。
“你还有别的男人!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尚鸿气哼哼地问。
“我是离婚了,就不行有几个好朋友啊!看你,吃醋了?”女人轻吻着尚鸿的脸颊,被尚鸿推开了。
“你是不是拿我当鸭子了!告诉你,我可不想作女人的性工具!”尚鸿脸色愠怒。
“你别瞎说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是你的性工具,行了吧!乖,不许生气!来嘛!”女人温柔地抱住了尚鸿的胳膊,就往床上使劲,一边再次抖掉了自己的睡衣。一双乱抖的乳房向着尚鸿示威似的。
看着眼前肉感风流的女人,往日里与值班室女人偷情的滋味又回到了心头,冲到了下面,阴茎不听话地挺立起来。尚鸿又迷失了自己,一个饿虎扑食,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他贪恋这样的肉体,他年轻的身体需要在这样成熟的女人身上发泄性欲。
女人再次抱住尚鸿亲吻不停,接吻的技巧纯熟诱人,兰舌伸进了尚鸿的口中,让尚鸿迷醉。
尚鸿不想让女人看扁了,并不想让女人觉得自己没有经验,于是也跟着回吻起来,舌头突入女人的口中来回探寻,两人同时堕入了爱欲的深渊。尚鸿紧紧拥抱着女人滑腻的肉体,大手来回抚摩女人带有吸力的后背和臀部,并不急于采取进入的行动,而是继续享受女人无尽甜美的亲吻。
尚鸿觉得这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完美的亲吻,力度和火候都是那么恰倒好处,显示着这个女人丰富的性爱经验。那双细嫩嘴唇好像能左右尚鸿的意识力,让尚鸿无法思考,只是跟着嘴唇的蠕动,跟着兰舌的搅动,不断升级体内的欲望。
终于尚鸿在女人不断的挑逗下开始了疯狂的进攻。仿佛两个老相识,尚鸿轻车熟路就进入了女人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抱住尚鸿发嗲起来。
“啊!尚鸿,我爱你啊!你太棒了!好爽啊!爽死我了!”女人用力夹紧阴道,整个吞噬了尚鸿的家伙。
“我也爱你,爱你!”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女人的肉体给自己久旱的身体带来了滋润。
尚鸿一瞬间既喜且悲:喜的是女人果真如自己想像的那样,特别有滋有味,充满诱惑;悲的是好像真的自己是女人的工具,被用来满足快感。只是尚鸿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种消魂的滋味既熟悉又陌生。
女人的阴道丰厚湿滑,并且不时剧烈蠕动,伴随着身体剧烈地迎送着,显出丰富的床上经验。女人用自己的肉体完全征服了尚鸿的身体,用情欲的火焰征服了尚鸿的心智。
“啊,尚鸿啊,和我做爱吧,一直做下去,别停嘛!好宝贝,好爽啊!
啊!”
“使劲干啊!尚鸿,陶姐爽死了,陶姐要死了!好强壮的男人啊,尚鸿,你是陶姐的宝贝!啊!啊!”
虽然是在女人上面,尚鸿却感到是被女人包围着,索求着,玩弄着。女人下体传来的强烈吸力,仿佛要淘空尚鸿的身体。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尽管异常兴奋,尚鸿却并没有发射的感觉,只是机械地做着抽拉动作,半个小时过去了,全无倦态。女人的阴道被尚鸿里外掏弄个彻底,似乎都有了红肿的迹象。
“好啊,小伙就是好啊!陶姐幸福死了!尚鸿我爱你!”女人在下面如同吸食了鸦片,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天堂,抱住尚鸿不停啃咬,丰嫩的嘴唇游弋在尚鸿的胸膛,尚鸿逐渐也有了往日的快感和将要迎接高潮的迹象。
可能是为了表现出床上的魅力,可能是为了留住尚鸿的心,最后陶子欣干脆趴到了尚鸿的胯间,只简单擦拭了几下阴茎,就用小嘴对着龟头含了上去。尚鸿浑身一阵激灵,快活得大口呻吟了起来,好像在女人小嘴里的家伙要被融化掉了。
如果刚才尚鸿还有些觉得吃亏,还觉得自己有些伺候女人的意思,此时这种美妙绝伦的感受彻底征服了尚鸿,尚鸿彻底迷上了陶子欣。这个少妇的花活太刺激了,刺激得尚鸿忘记了世界,好像女人的小嘴就是另外的一个阴道。女人的舌头不住搅动,舔噬着敏感的龟头,喉咙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尚鸿手中握着女人丰满的乳房,看着下面肉光光的女体,在女人的嘴里的家伙,只进出了一会就憋不住要发泄了。“陶姐,我不行了。”尚鸿似乎带着痛苦说道。
“等一下!留给我!”陶子欣急忙调转身体,坐到了尚鸿的身上,用阴道套住了尚鸿的阴茎。
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一起袭来,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尚鸿喷射了好几下,才彻底发泄了自己过剩的存货。陶子欣满足地享受着尚鸿烫烫的淫精,来回盘弄肉臀,似乎要多榨取一些尚鸿的淫精出来。尚鸿翻身压住陶子欣亲吻起来,这个床第工夫了得的女人,让尚鸿见识了另外的性爱天地。许久尚鸿才回过神来,起身要下床。
“别下去,压压我!”陶子欣不放尚鸿起身,回味着慢慢逝去的快感。
“别回去了,就陪我!宝贝宝贝我啊!可怜可怜我啊!”陶子欣放浪后又露出了无助的样子,惹得尚鸿一阵心疼。
尚鸿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希望男人再亲热一会,别马上就倒下睡觉,搂着女人热吻起来,亲的女人一个劲儿呻吟,两人又纠缠了半天,尚鸿特别迷恋这个女人的热吻,尽管欲火已经熄灭,可那种升腾的感觉却刺激尚鸿。尚鸿压住女人,索求着那两片要命的嘴唇,女人很配合地又开始了对尚鸿的游击战。
“陶姐,你皮肤真滑啊!”尚鸿边抚摩边说。
“只要你喜欢就好!我怕你嫌弃我年龄大了!”
“不大啊,就喜欢你这样的,会体贴人,会做爱!”尚鸿埋头到女人的乳沟,用舌头来回舔噬。
“我要是年轻十岁,一定要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可惜现在就只能这样了!”
女人昏暗中对着天花板说。
尚鸿想说些安慰的话,可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结合的,年龄、地位都不合适,只有两人的性爱最和谐。
“我们这样不挺好吗?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的年龄!再说你不显大!”
“是吗?我特别高兴,你跟我说这些。原来以为是我高攀你了呢!”女人抚摩着尚鸿的腰背说。
“本来就是高攀,因为你在我下面!呵呵!”尚鸿逗弄起女人。
“你坏,你坏!我怎么在你怀里变成小女孩了,爱,真让人年轻啊!尚鸿,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不奢望你爱我,只是你别嫌弃我就行!以后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我也爱你,要你!你里外都好,是真正的女人!”
“你见识过几个女人啊?真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哎!”女人叹了一口气。
“我让你见识见识!”一会工夫,尚鸿就觉得本已消耗怠尽的欲望又死灰复燃了,下面重新崛起了。
“还行吗?”
女人拨拉一下,试探着尚鸿的反应,阴茎早已昂首翘立了。
“还行吧,陶姐你真是妖精,男人碰上你高兴又倒霉!”
“谢谢,我很久没这样了,尚鸿,你让我又恢复了做女人的信心!我们今晚好好享受吧!”女人娇滴滴地说,等待尚鸿的冲锋。
尚鸿毫无保留地再次冲进了女人的身体,这片刚刚熟悉的沃土。已经不用前奏不用调情了,简单地就开始了又一轮的交欢。
这次两人进行了更长时间的交战:一个仗着身材强壮,贪恋美色;一个凭着如狼似虎,如逢甘雨;一个索求无度,要拼死泄欲;一个奋力迎合,要吃尽淫精;两人尽情享受性交的快乐,变换体位,寻找着最合适最刺激的动作。
陶子欣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任由尚鸿玩弄,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美妙肉体。
足足奸弄了一个小时,尚鸿才在女人模仿狗交动作时发射出来。陶子欣搂着尚鸿,品味着激情后的余味,两人交股而卧。
“你可不像没结婚的小伙!告诉我,糟蹋过多少小姑娘了!”陶子欣满足娇懒地问,一边玩弄尚鸿的下身。
“没有,就一个女朋友!黄了!”尚鸿忽然想起了陈雪晴,脑子清醒了一瞬间,也许陈雪晴早嫁人了吧。
“扯淡,我才不信呢!你能挺着!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说算了,给我就好!以后不许碰别的女孩子了!”
“不碰,就碰你!你真是女人,一个好女人!”尚鸿搂着陶子欣回味着,眼皮打架了。
晚上,尚鸿就睡到了陶子欣的房间,品尝着奸宿带来的乐趣。在尚鸿眼里,陶子欣就是有经验有魅力的女人代表,能给自己带来床第快乐,而自己却不用过分担心什么责任。一个离异的女人,和一个未婚的男人,索求的就是两性的交流。尚鸿第一次住到了一个独身女人的家里。
两人直睡到天大亮才起床,陶子欣先起来收拾自己,准备早饭。一夜的风流加上充足的睡眠,让女人焕发了活力。陶子欣长的太迷人了,尤其是身体,肉感十足,尚鸿躺在床上,想着如何继续享受这个身体,别的不想管了。
上午吃饭的时候,陶子欣一个劲讨好尚鸿,先伺候尚鸿起床,又献上自己的香吻,好像很在意尚鸿的感受。尚鸿没有再提及男人电话的事情,毕竟自己与陶子欣没有什么名分,何况也没有什么证据。
尚鸿又打开录像机,换了一盘新的黄色影片,边看边吃饭,平生第一次在淫乱的氛围里吃早点。佳人美食就在眼前,看到陶子欣穿着半裸的睡衣,尚鸿忍不住抚摩女人的身体,摸得女人阵阵发浪,靠在尚鸿身边瘫软成一团。
尚鸿索性把女人抱上自己的大腿,扯开睡衣,掏出女人丰满晃荡的乳房亲咬把玩。用嘴含着牛奶喂女人喝,又把杯子里的牛奶顺着女人的乳房轻轻倒了出来,一边亲吻乳头,一边吸吮牛奶,仿佛是女人的奶水一般,玩得女人娇喘不断。
“你的乳头真漂亮,又红又大。”尚鸿用舌头调弄女人胸前的两颗大葡萄粒,发出赞叹。
“吃早点还是吃人啊?呵呵!”女人透出淫荡的微笑,带着对自己诱惑力的一丝得意,一双美足挑着半高跟拖鞋晃荡着。
“吃你,你以后就是我周末的点心了。”
尚鸿说着,狠狠舔干了女人的乳房,放下杯子,抱起女人走到客厅的沙发。
经历一夜的疲劳征战,只觉得女人肉感的身子有些沉重。可在黄色录像和女人肉体的双重诱惑下,还是性欲勃发。
“还要逞能吗?还有力气吗?”女人迷离着眼睛逗尚鸿,双腿大字叉开,毫无羞涩。
“要,我要和你做一天!”尚鸿明知体力有些不济,可心头的欲火早已燃烧,还是逞强挺枪上阵,女人的一片泽国早已等候多时了。
“啊!尚鸿啊,啊!干呀,干我呀!”女人还没怎么就开始淫叫,刺激得尚鸿淫火乱窜。
上午的阳光斜斜地透过纱帘照射着女人起伏的肉体,肌肤完美,体态均匀,像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身材,只是那双大奶子饱满得垂到两边,显露出这是个有过丰富经验的女人体,白花花的一片浪情的挑逗。
尚鸿第一次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阴部:阴唇被浓密的阴毛遮挡住了一部分,大阴唇是暗红的颜色,里面的小阴唇却保养得分红鲜亮,更主要的是,虽然女人三十多了,却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阴唇夹得很紧,肉肉的让男人不忍抽出来。
只做了十来分钟,尚鸿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大半夜的消耗,使得尚鸿体力还没完全恢复。
“我来吧!”
女人翻身起来,如同一个裸体女妖,坐到了尚鸿的裆部,阴茎轻易就淹没进了肉臀下面。女人又在上面开始了浪叫呻吟,尚鸿知道女人这完全是为了他,也就配合着寻找高潮。一夜的交媾,使得尚鸿很熟悉相互的快感体位,摆准了姿势,加速摩擦,很快就喷了出来,只是仅有可怜的一点点精液。
“都光了!都给你了!”尚鸿裸身靠在沙发上说。
“我厉害不,把你榨光了!呵呵!”女人偎进尚鸿怀里,又开始观赏黄色录像。
“我比他不差吧,起码比他大!”尚鸿对着屏幕问。
“是啊,我的尚鸿是最好的,最棒的!爱死你了!”女人搂着尚鸿脖子撒娇。
“我也爱死你了!歇一上午,还能被你榨取剩余价值!”尚鸿把女人的大腿交叠在自己两腿间,酝酿着下一轮的疯狂。
连续几周,尚鸿几乎个周末就要在陶子欣的家里过夜,这个性欲旺盛,经验丰富的少妇,牢牢吸引着尚鸿,每晚不做两次爱,似乎就无法释放彼此的情欲。
只是尚鸿总有一种被动的感觉,一种跌入欲海的沉迷,又隐约有了一种要逃离的心理,就像当初离开那个值班室女人。
陶子欣却好像抓住了一个宝物,最近再也不让黄晶晶陪伴了,尚鸿也一时忘记了自己曾经那么在意的黄晶晶,两人都默契地绝口不提黄晶晶。
可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忘的,那就是工作。面对同事的竞争,尚鸿隐约看到了自己奋斗的方向,更高的层次。自己每个周末的幽会,那只是解渴的偷欢,真正的事情还必须面对。
周一上午,尚鸿刚从国际大厦的卫生间里逃了出来,本来尚鸿最喜欢解手的时候静静地思考问题,这还是跟书本上的毛泽东学到的习惯。可每逢假期后上班,卫生间里都酸臭熏天,好像一些人专门在休息日大吃特吃,真是吃的香,拉的臭!尚鸿正暗骂,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尚鸿吗,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你的,有兴趣下楼聊一会,我想和你谈谈陶子欣的事情!”
尚鸿心里一阵发毛,难道自己卷入别人家庭了,他最怕的就是有这方面的纠纷,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承担对陶子欣这样女人的责任。急忙下楼,在咖啡厅见到了一个孤身男子,中等身材,一脸的成熟,但并不招人反感。
“兄弟,我是要和陶子欣结婚的,你行吗?她可比你大不少啊!”
尚鸿没有说话,揣摩着男人的话。他确实没有与陶子欣结婚的念头,但他却想占有这个女人,一个人独享。
“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么也不学好。玩别人的剩货有意思吗?我告诉你,陶子欣不止有我们两个男人,你不会想要她的钱吧?”
男人对尚鸿挖苦了起来,尚鸿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被耍弄的怒火。陶子欣不是他想像的那种居家女人,几次幽会就知道这个女人风流成性,就算她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也不可能安生了。他从来只在乎女人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真诚,并不看中女人的钱财,也许这个男人还有别的目的。
表面上尚鸿还是非常冷静,徐徐地对男人说:“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不就玩儿个女人吗?什么大不了的。实话告诉你,就是图一个乐,你要我原物奉还就是了!”
尚鸿决心了断与陶子欣麻烦的关系,趁着还没有彻底爱上这个女人。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好好看好吧,就算我不抢,别人也惦记呀!”
尚鸿转身上楼,不想再参与这些烦心事情了。如果不及时抽身,说不定又惹出什么麻烦。
“兄弟,你够干脆!”男子背后跟了一句。
尚鸿没有回头,他已经够烦了,最近的心思不光在女人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争取表现,接替钱总的位置。钱总在老总的位置多年了,早该调总部了。尚鸿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松懈,自己没有什么根基,必须得到钱总的全力支持。
晚上,尚鸿还是接到了陶子欣的电话,那种女性的诱惑声音,让尚鸿又有些动心了,又想奔到女人身边私会。只是一想到女人糜烂的生活,就放弃了扑过去的想法。
女人电话里急促地表白着:“尚鸿,他去找你了。我知道他肯定会找你的。
他就知道我有钱,我没钱,他才不搭理我呢。尚鸿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好男人,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陶姐,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你的事情,他都告诉我了。我们没结果的,最近我也开始忙了。”尚鸿敷衍着。
“尚鸿,你别听别人瞎说。我对你的感情,你是能感觉到的,陶姐我也不容易,你体谅一下吧。”陶子欣恳求着尚鸿。
“陶姐,我知道你不容易,一个人管那么大生意。可我是男人,我希望只有两个人的感情,我不希望有别的男人掺和进来。”
尚鸿想想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想付出什么感情,难道真的会与一个已婚女子有结果吗?
“尚鸿啊,我要是以前没有别的男人,我是骗你。可那都是跟生意有关系的人,他们图我钱,我比谁都明白。我只对你是真心的,我求你谅解我一回,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们的感情啊!我求你了!”陶子欣有些声嘶力竭了。
“我接受不了,可能我太保守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不合适掺和你和他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男人,我什么都不在乎!”尚鸿衡量了一下,自己也没有亏什么。
“尚鸿你记住,我爱你!”陶子欣说完就挂了电话。
尚鸿也似乎很快恢复了原来健康的心态,对自己的这段荒唐无奈的经历,就让时间冲淡吧。尚鸿又再次来到黄晶晶的美容店,可是却发现早已换了老板,装修都大变样了。尚鸿急忙传呼黄晶晶。
原来黄晶晶的新店已经正式营业了,门市还是美容美发中心,只是更气派豪华了。
尚鸿好奇地走入店里,先看到黄晶晶依然神采奕奕地招呼着明显增多的客人,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憔悴,靠浓重的粉妆才勉强掩饰住,更变成了另一种带着风尘般的气韵,尚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尚鸿回头找地方,却又忽然看到陶子欣也在做头发。女人不但没有丝毫沮丧的神态,反而更迷人了,一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鞋格外显眼。
看到陶子欣也在,尚鸿心里很不自在,要躲的人还是没有躲开。
“尚鸿,又见面了,最近忙什么呢?”
陶子欣的平静表情让尚鸿很佩服,难怪这个女人能掌管自己的生意摊子,能调动几个男人围着自己转,两人的肉体接触、感情波折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一双风流眼暗含蜜意,好像正在重新开始接近并勾引尚鸿似的。尚鸿甚至后悔那么干脆就回绝了陶子欣,也许保留个偷情的机会更好,看到陶子欣神采娇媚的样子,一个星期没有碰女人的尚鸿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脑海里闪过女人诱惑的裸体。
“就是那些工作的事儿,陶姐你总来啊?”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像自己背叛感情一样,急忙坐下理发。
时间流动得变慢了。眼神却通过镜子偷偷地注视着陶子欣,尤其是被紧身裤子勒成Y字型的阴部,一阵遐想,心里感叹男人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还真需要点毅力。
“晶晶,我走了。尚鸿,再见。”女人并没有纠缠什么,好像大家还不很熟悉。
“怎么样,你陶姐对你好不?”黄晶晶柔和地问,神情暧昧。
“她是她,我是我。黄姐,可别再提她了。整个一个玩世不恭。我怀疑她离婚是因为她有外遇吧!”尚鸿说道。
“那我哪知道啊?她跟你说什么过分的了?还是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碰到一个男的,说她怎么怎么的,听着就恶心。”尚鸿不想说自己和陶子欣的亲密举动,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诱骗上床的。
“尚鸿你还真行,我以为你还不让她给拿下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到底是素质高,就是不一样!”
尚鸿听着黄晶晶的话,心里一阵惭愧,什么素质高,自己已经是“叛徒甫志高了”。
“她男人挺多的,最喜欢小伙。我还真担心你把持不住呢。”黄晶晶一边给尚鸿按摩肩膀一边说,正巧左右没人。
“黄姐,你知道还给我介绍。女人真难捉摸!”尚鸿感慨了一句。
“是我大意了,给你道歉了!有空你请客人就到我楼上洗浴吧,你那份费用我免单。”黄晶晶有些不自然。这句话她想了半天还是说出来了,毕竟生意更重要,自己在尚鸿心里的形象太次要了。
“黄姐,我随便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真招待客人也不用你免单,都是花老外的钱,你我赚,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好样的,我没看走眼!”
黄晶晶更体贴地按摩起来,尚鸿闭眼享受。
黄晶晶的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前后起伏,再次光临尚鸿的面前,尚鸿甚至想像有甘甜的乳汁滴落下来,坠入自己的口中。但愿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第十六部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风尚咖啡厅,尚鸿几个人例常聚会。聊了一阵子天下大事,最后还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这段时间非常郁闷,原本就不顺利的业务更加艰难了:郭卫东将周海公司的一笔近十万的货物取走后,就没有了付款的下文。
一直以来郭卫东都很守信誉,这次更信誓旦旦保证得好,还有远期支票抵押着,周海也向公司保证是多年的朋友,没问题,郭卫东签字,周海签字。最后让周海没想到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货物早出手了,可支票账户却没钱,郭卫东也总是躲着不见人影。偶尔能打通手机,手机里老郭一再保证还钱,可就是没有实际行动。搞得周海到处寻觅老郭,白天几乎住在了郭卫东的公司。
“告诉你别跟朋友做业务,你不听!现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妈不像话,都坑哥们儿头上了。我就忘说一句话,这小子最近经营不太好。”袁可学愤愤地说道。
一直没敢承认郭卫东是自己的妹夫。这个郭卫东,怎么越来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学有些后悔当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给这小子。
“经营不好也不能拿哥们开骗啊!袁可学你说,他家原来不是高干吗?怎么还这么差劲!”周海唠叨起来没完。
“就高干子女才敢!什么他们不敢弄?你也别泄气,他不没说不还嘛?你盯紧点儿。想办法知道他公司账号情况,有钱,马上让你公司采取手段。”袁可学说道。
“能不查吗?连他们那个行的二级账户我们都查了,就是没钱。妈的,这家伙做得挺高,再这么下去,哥们非得丢工作!老郭这个混蛋,这个骗子,这个垃圾,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周海更加气愤了,用最原始的脏话谩骂起来。
尚鸿敢说,如果此时老郭被逮住,周海能冲上去撕碎了他。尚鸿也是第一次发现朋友骗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劝好:“都是财富啊!经历的苦难越多,得到的越长远!”
“长远个屁!再过一个月不还,老子就报案!还没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给穷人定的!就你们那点货款,还不够法院折腾的费用呢!”袁可学劝周海放弃报警的念头。
王言很少说话,在政府部门时间久了,他养成了倾听的习惯。只是在旁边抽烟,偶尔看周海过于失态,才劝两句。总觉得这个事情袁可学也有责任,对朋友不负责。周海被骗的事情,几个人都很不舒服,毕竟大家曾经一起很要好。
周海对老郭的咬牙切齿劲头一直持续着,连带着有些怨恨袁可学当初介绍老郭这么个酒肉朋友。
袁可学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这个事儿,对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类似的事儿。看我没,这个疤怎么来的!当初从北方厂出来,我也是到处乱闯。刚开始做期货,还不是一样被骗?老板卷钱跑了,我佣金都没有,客户平仓,看有损失拿我撒气。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经纪人收拾一顿,你说我他妈的找谁评理去。后来干脆再转行,也算运气,现在建材生意还好点儿,那哥们儿也铁定的原则,没钱,你就是我亲爹,也别想拿货。宁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上门送死!哥们吃苦,你们谁知道啊!”
“走,今晚我请客。请哥几个开荤。我有个点儿不错,能开房包夜!”
袁可学老练地招呼着,惹得王言、尚鸿心潮澎湃。可周海却好像情绪不高,不情愿去风月场所,百般推脱,最后到底是只有三个人去接着消费了。
三个人径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档娱乐场所。
洗浴完毕,尚鸿几个穿上一次性浴服直接进了包房。开始点歌点小姐。尚鸿对这套点小姐的路子早熟透了,也没张罗,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会如何?
尚鸿一直停留在与小姐搂抱亲吻的阶段,看来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却故作老练,一旁的王言看来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紧张挂在脸上。
这几年单纯的KTV都有些过时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务项目。以前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背景的娱乐场所胆敢有实质的服务项目,现在有卖淫服务的地方似乎到处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几个红灯区,社会好像接纳了这个黄业泛滥的事实。
很快袁可学就招呼了一个女孩坐到自己身边,是那种青春型的,甚至当众就跟袁可学发嗲起来。一会王言也招呼了一个小姐。尚鸿还是没有合适的,打发了两批小姐走人。那边袁可学已经和小姐开唱了。
“服务员,有没有成熟一点的呀!都她妈的太嫩了,没味儿!”尚鸿更喜欢有点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说吧!什么算成熟!我们这尽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也漂亮,还温柔。您随便挑啊!”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忙介绍。
“我懒得去小姐那里,像挑牲口似的。你给我找个二十五岁以上的,要越骚越浪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费,多给你几个不就完了嘛!”
“谢谢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见过世面,小丫头都玩够了!我给你叫两个大的来,您自己看着选,不行我再给您换,直到您满意!”
一会,一位身材浪挑的小姐扭身进来,尚鸿一下就精血上头了:小姐二十六、七岁,妖冶的身体发育十分成熟性感,在地当中款款转了一圈,时髦的波浪发蓬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情,微黑的眼圈显示夜生活的糜烂,丰腻的鹅鼻暗示着性欲的旺盛,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人的香吻。
女人的衣服少得可怜,黑纱礼服裙象征地通过两条细带挂在圆润的脖子上,在胸前形成菱形的大开口,巨大的乳沟一览无余,里面根本没有乳罩。后背完全裸露,几乎可以看到臀沟。肤如凝脂,媚态百生。只有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才会显露这种荡人心魄的风骚,那是初涉风尘的小女孩无法效仿的。尚鸿特别迷恋这样的女人,随处流露千骚百荡。
“看看,我们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抢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尚鸿身边没人,扭动款款腰肢直接坐到尚鸿大腿上,胳膊搂住尚鸿的肩膀,一双裸露的光脚,踢拉着高跟拖鞋,一只脚勾住尚鸿的小腿,整个肉体瞬间缠住了尚鸿:“帅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满意!”
“行了,尚鸿,你原来喜欢年龄大的骚娘们。早说啊!我有个点儿全是少妇坐台,还有良家少妇改行的,一个比一个骚!”没等尚鸿发话,袁可学那边搂着学生妹样的小姐先说了。
“哪也别去了,就在我家玩呗。我骚给你看!”
说完,白雪在尚鸿大腿根使劲盘桓着丰厚的臀部,刺激得尚鸿阴茎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蛮腰,一手摸上了乳房。
“一会,我们俩合唱!我邀请你跳舞!”尚鸿合计这次可有机会对小姐下手了,这个小姐开放得让人想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顶我直难受!哥啊!走嘛,咱们开房去,唱歌有屁意思啊!”
白雪边劝边伸手掏进尚鸿没有扣子的浴服裤裆里,阴茎早已按耐不住跳动不已了。白雪娇手抓住阴茎套弄起来,瞬间尚鸿几乎要喷射出来,急忙调转枪头,用力亲上白雪的丰满柔软的乳房。
“哥啊!看你,在这干吗啊?走嘛!我要你!大帅哥,我一进包房就喜欢你了!给我嘛!”白雪淫荡地乞求着,勾引着尚鸿。
尚鸿欲火难耐,几经斗争,也顾不得旁边还有老同事了,起身搂着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白雪旁若无人,不时用手握住尚鸿的下身,好像在领路,尚鸿几乎是夹着双腿移动到了按摩区。
进了两道门,才知道了里面的淫乱天地:隐蔽的按摩区,一片粉红昏暗的光线映衬着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两边数个包间里传出了男女淫乱的声音,“哦啊”声一片,隔着门就听得尚鸿热血沸腾,恨不得推门看看里面的惹火场面。可以想像里面是和白雪一样风骚的女人在被男人玩弄,也许是女人在玩弄男人,这就是过去说的卖淫嫖娼啊!
尚鸿脑子里飞速闪过念头,紧张又兴奋地犹豫起来,自己难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吗?如果说以前唱歌泡小姐、与少妇偷情还算小节问题,现在可真要学坏了。
也许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再也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尚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白雪,在按摩区阴暗的走廊里就要发情。
“等一下,到我们地盘了。”
白雪熟练地打开一间黑暗的按摩房,尚鸿一边摸白雪,一边甩掉一次性浴服。以前去歌厅白花钱了,太小儿科了,这里才是男人享乐的地方!
白雪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那仅有的那点儿遮羞布。一个完美诱人的女人体呈现在尚鸿眼前,肩背圆润,腰肢柔软,丰乳美臀,修长肉感的大腿间散发着股股灼人的骚气。
尚鸿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白雪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尚鸿的阴茎套上。白雪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一样,尚鸿勃起得快要爆炸了。
“来啊!帅哥,快上来干我!还等什么呀,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啊!”白雪先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丰乳,呻吟起来。就那么浪骚地等着尚鸿奸弄。
我不能啊,这不是堕落了吗?尚鸿再次激烈地斗争了瞬间,性欲始终占着上风。完了吗?以后自己也是卖淫嫖娼的分子了吗?
“哥啊,快上来操我呀!人家都流水了!”
白雪柔媚地叫喊着,混合着左右暗房里隐约可闻的呻吟声,彻底摧毁了尚鸿原本日渐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骚了!看你勾引的,让老子好好干你!”尚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暗的房间只有两个肉体发出淫欲的光泽。
“啊,好大的鸡巴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没碰上这么壮的鸡巴了!哥你太棒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浪叫起来,用手扶住尚鸿的阴茎,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撮弄,寻找着兴奋点,一会阴道就流出了润滑液体。白雪没等尚鸿使劲,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进了尚鸿的阴茎。
尚鸿一阵痉挛般的痛快,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妓女的身体,一个淫贱漂亮的妓女被自己消费了,一个骚浪的女人被自己奸污着,想想都让他受不了的快感。尚鸿鼓足力气,向白雪猛冲。白雪早已胡乱喊叫不止,就差阴道会说话了。下身拼命配合尚鸿的动作,似乎要用阴道吃尽尚鸿的阴茎和睾丸,才过瘾。
真正做起来,尚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射的意思,酒精的麻醉,使尚鸿的下体勇猛坚挺,久久不倒。白雪不愧是欢场女人,浑身带着骚劲儿,不停摆动,好像是在痛苦挣扎,其实是在挑逗尚鸿的神经。
阴道虽然经过男人无数次开垦,却很有韧性,隔着安全套夹弄着尚鸿的阴茎快感不断。双手不断抚摩自己的乳房,小腹,表现出了强烈的满足,又不停胡乱抓弄尚鸿的身体,口中叫喊阵阵:“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干你老婆啊!我太爱你了!”
一双嫩手甚至抠到了尚鸿的肛门口,搞得尚鸿一阵剧烈的快感。但更多的快感还是来自女人在下面的放荡神情,尚鸿第一次见识了一个风尘女子的真面目。
妓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鸿抱住身下的白雪到处亲吻,尽情的蹂躏。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鸿就迸发无穷的性欲和力量。“小姐!妓女!我操你个大逼!我操死你!我爽死了!我操!操!”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白雪高声呼号,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化为一体。足足四十分钟的时间,尚鸿变换姿势,尽情享用,可是就是没有发泄的征兆,连尚鸿自己都吃惊,看来今晚的酒,喝得恰到好处。
“就是干你,你太浪了,真是标准啊!”尚鸿边干边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像的妓女身段,妓女味道,今天终于在这个骚货身上实现了其实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淫欲。
妓女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浪劲太刺激了,难怪两千年了,男人还是喜欢嫖娼。就那么随便躺着,随便浪叫,就让上面的男人消魂倾倒。何况白雪不时配合着来些夸张的动作,良家妇女哪有这样的浪劲啊。尤其是带着一点儿下贱的狐媚,让尚鸿觉得高高在上,胡作非为。尚鸿感觉几乎飞翔在白雪的身上,随意发挥,到处亲咬。
“白雪,到钟了!”
外面服务生叫唤了一声,正在兴头的尚鸿吓了一跳,怎么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起身。白雪被干得浑身乏力,懒懒地呻吟着,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
“帅哥,我真喜欢你!你体格太好了!早知道你射不出来,就不戴套了。以后你找我吧,我不要钱。给你我电话!”白雪意犹未尽。
“那还到这干吗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女人肯为自己免费献身,尚鸿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没结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这样没结婚的帅哥。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连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没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弃我跟你好吧,我做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养我!对我好点就行!”放浪的白雪突然显得有些让人怜惜。
“你愿意就来,礼拜天我在家!穿的别太暴露了!让邻居看见,我就完了。”
从按摩间出来的时候,尚鸿知道袁可学与王言也去了按摩间,早已回到包房,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脸上带着疲倦和满足,看来也是刚发泄不久。看到尚鸿进来,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几个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风月场所共同嫖娼,好像一下撕掉了原来的一切面纱。
“行啊!尚鸿!你中国第一猛男啊!足钟足秒啊!”袁可学打破了尴尬。
“呵呵!我这位可猛了,到钟还没射!本钱真好啊!”
白雪淫荡地当众摸着尚鸿一直坚挺的阴部,尚鸿赶紧拿开那双能要命的淫手。
“要不咱们换换,比试一下。哈哈!”袁可学搂着自己的小姐,朝着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还行吗?逞能!”袁可学怀里的小姐掐了一下阴茎。
“没听说吗?天下的男人都是连襟!换个女人很正常。今天我们就是桃园三结义,你们几个又当嫂子,又当老婆。我们这也是仨爷们结义,要来个‘阳物运动’,对‘阳物运动’,哈哈!来喝酒!”
袁可学又张罗起来,尚鸿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换呢!我老公多帅啊,身体多好啊。怎么说来着?对了‘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白雪亲昵地搂着尚鸿的大脖子亲了一下。
“哈哈,看来小姐也好色呀。俺就这么没人要。”袁可学假装一阵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马中吕布,人中赤兔。’长反了。”袁可学怀里的小姐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王言几个都乐了起来。
“悲哀!算账!”袁可学喊了起来。
结账的时候,尚鸿特意与袁可学争扯了一会,最后还是袁可学买单。消费很合理,也不贵,尚鸿对这样的中档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来以后招待一般客户来这样的场所也不错,就是不能踩袁可学的点儿,否则太没本事了。
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这么开放。
嫖过娼的尚鸿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兴奋。惭愧自己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堕落到了在风尘场所寻欢;兴奋的是原来有钱可以轻易买到女人的肉体,不用费那么多心思。而且懂得风月的妓女是那么刺激消魂。尚鸿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不能确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像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为了钱财。
周日上午,白雪真的来了电话。人说婊子最无情,没想到这个小姐还挺重情义,尚鸿顿时兴奋起来。休整好了精力的尚鸿,一边摸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告诉白雪怎么过来。白雪按照电话里尚鸿的指引,还真的到了尚鸿的住处。
开门的时候,尚鸿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换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风衣,开怀露着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衣,下面是齐膝的黑色皮裙,一双高筒黑皮靴衬托着性感的双腿。冷眼一看白雪像一个利落的职业女性,但是飞散蓬松的发式,幽情媚眼掩饰不住的荡意,向男人暗示着女人风骚蚀骨的本性。
白雪进屋后任凭尚鸿肆意端详,干脆脱掉风衣,摆着丁字步,露出浑身的紧俏黑色,好像能看到隐隐里面的肉体。
“喜欢吗?好看不?老公。”白雪一个简单的造型,媚眼轻抛。
尚鸿一把就抱起白雪,几乎夹到腋下进了卧室,将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
白雪仰面卧进了松软的床铺里,还要继续脱衣服,被尚鸿制止了。尚鸿喜欢这种放荡的女人穿衣服的样子,感觉比裸体还刺激,尤其是白雪一双高跟细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样子,更让尚鸿着迷。尚鸿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让我好好亲亲,小美人!”尚鸿抓住白雪的乳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爱你了!”白雪开始了浪叫。
尚鸿开始就着白雪性感的穿着疯狂起来。但是并不急于进入,在自己的房间里,尚鸿准备尽情享受这个风骚的女人。
尚鸿抱住白雪,用力亲吻起来,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极尽亲热,舌头交织,大腿交叠。尚鸿翻开白雪上衣,亲上丰满的乳房,咬上深红的乳头,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啃过,乳头已经饱满发暗,乳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却有强烈的诱惑力。放下上衣,尚鸿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臀,白雪的肉臀同样丰满肉感,经过男人侍弄的肉体就是不一样。
“帅哥,你怎么没找女朋友啊?”白雪浪浪地问。
“没合适的,再说不有你吗!”尚鸿在白雪的乳沟里回答着。
“就没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学里见过一个少妇,到现在还有印象,其实就看了几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欢那样的吧。”尚鸿缓缓亲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读书人,老公啊,什么样的,能让你记这么长时间啊!”白雪对尚鸿的事情好像特别感兴趣。
“也没什么,当时小吧,没见过女人。你里面穿的吊带衬衫挺性感的,底下就穿这个长短的裙子。可惜这次没穿那种细高跟鞋!”尚鸿描述着自己上大学时电影院里少妇的打扮。白雪太迷人了,让他想起了过去第一次受过的性刺激。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拟以前自己着迷的少妇,要实现当初没有发泄的性欲。
“你看过《真实的谎言》吧,给我跳那里的艳舞。”尚鸿半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命令着。
白雪顺从地满足尚鸿,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诱人地在尚鸿眼前晃动,尚鸿并不伸手触摸,暗暗培养着更炙热的激情。白雪开始陶醉呻吟,摸胸掏裆,做出各种淫色动作勾引尚鸿,完全没有了尚鸿记忆里电影院少妇的略带含蓄的风情,就是一个十足的皮肉女郎。看来真正经历过的女人,是无法让别的女人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缓缓脱掉了内裤,将整个臀部冲着尚鸿展示挑逗,随着身体的大幅扭动,阴唇明显地也有些微微开合翕张。白雪一只手从身前探过裆部,纤纤嫩指轻柔而淫荡地来回略过暗红的阴唇,模仿着男人的阴茎,象征性地进行着插入的动作暗示。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颈周围来回游荡,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着眼前的艳舞挑逗,早已憋闷的尚鸿再次猛力扑倒了白雪,没有让女人来得及脱衣服,就那么开始奸淫。尚鸿觉得白雪穿衣服时更显得风骚,自己也有一种驰骋的快乐。尚鸿喜欢主宰床上的事情,不喜欢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满足了他蹂躏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认为尚鸿喜欢她而已。
白雪也不断回吻尚鸿的耳蜗,脖子,让尚鸿一阵阵勃发快感。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阴道更加肉腻腻的让尚鸿舒服。这是个被男人玩儿透了的阴道,无论尚鸿左右上下、深浅进退,白雪都应付自如,配合得恰到好处。那种流连男人身下的淫贱,让尚鸿没把白雪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好像白雪就是会说话的活动肉体,活动阴道,只要想干随时奸淫,随时发泄。
尚鸿在白雪身上到处撕咬,随处抓弄,任意作践。白雪被弄得几乎昏厥过去,淫水都快流干了。原来还能配合动作,最后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帅哥!啊!”
“干死你,谁叫你这么骚!干你,我干你!”
白雪肉嫩的身上,留下了尚鸿抓咬的痕迹。香艳的女人,狂野的性爱,让尚鸿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加速在阴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高潮冲击到了头顶。白雪的下身挂上了尚鸿的淫精,连裙子上都是黏糊的东西。
“给你钱。”尚鸿搂着王雪,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欢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挣钱就不来你这了。小姐也有感情,你懂吗,老公!”
白雪的话让尚鸿有些惊愕。再次拥抱住了身边的女人,激烈地开始了亲吻。
诗证:玉乳雪峰寻香脂,桃源仙洞度佳阴。
枕边尽出风媚态,除却巫山可情深。
以后的几周,白雪总是主动找机会到尚鸿的住处厮混。每次都不要钱,而且变着花样,变着装束取悦尚鸿。只为了尚鸿爱抚自己,说些爱恋的情话。尚鸿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这个穿那个,模仿着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丽莹的形象。
只是白雪按照胡丽莹的打扮到来时,完全没了那种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与良家女子距离更远了,浑身的风骚,遭来尚鸿更猛烈的蹂躏。
在白雪看来,只要尚鸿有激情,就是喜欢自己。没事还总说:“男人要是不喜欢,女人强奸都没用。”一派自信满足的神态。尚鸿也乐得省钱找女人了,一个白雪已经够他发泄的了。
以往尚鸿一个人住觉得特别寂寞,自从白雪到来,尚鸿有了些许二人世界的欢快。只是得到白雪后,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激情过后,往往有些空虚,而且这种空虚越来越明显。只有肉体的激情能暂时弥补精神的不足。
白雪好像也感觉到了尚鸿的热度有些减退:“尚哥,你不讨厌我吧,我是不堕落了!有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这一步。本来早就不想干这行了。可是别的也做不好,还是靠这个吃饭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很多姐妹也都一样,不和别的男人接触肉体!”
“什么意思?”尚鸿奇怪。
“就是带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别的男人有接触,就不算真正的肉体接触。我坐台从来没和别的男人真正接触过!”
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贞操观,可想想也对。
“总比那些贪官强吧!你是靠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把知识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实很多地方知识分子,尤其当官的就是在卖身,卖得还下贱,人格都没了!”尚鸿肯定着。
“我接过挺多知识分子,尽是当官的!属他们最疯狂,好像没见过女人,上来就干,什么疯样的都有。就他们爱使劲咬奶头,做口活。有的还给我舔阴,像我消费似的。做生意的、做业务的就差,可能是总找小姐,事先在大厅里爱聊天找感觉,真正做的时间短,也没那些当官的变态。有时候大家就说,接两个做生意的也不接一个当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淫嘴生花,说得尚鸿内火上头,翻身又压住白雪的身子。女人的大腿早已分开,迎接尚鸿粗大的阴茎。尚鸿缓缓地进出,看着白雪浓妆艳抹、风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样子,寻找着激情的感觉。
“你接着说啊!说得越细越好!我越来劲!”尚鸿催促着。
“你真愿意听啊!那我就说了,你别听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贱,我也不想那样,可我得活着啊!”
“我不嫌弃你,又不是你的错!我就喜欢你做过小姐,有经验,有魅力,那样我才能享受女人的性福!真的!不早对你说了吗,你比那些当官的干净。你说的越细我越兴奋!我就越爱你!”
尚鸿停止了抽送,亲吻起来。白雪看到尚鸿起劲了,知道尚鸿喜欢刺激的。
为了取悦尚鸿,也不顾尊严了。反正尚鸿是在场子里把自己钓上的。
“我出来做服务员后,一直想当个大堂经理什么的。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是被强迫的,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后要死要活的。现在好了,有药了,不行老板就下药,事后你再哭也没有地方告去。我们老板还有这方面的药店,生意好像还挺好呢。再说现在的女孩都自愿做了,谁都知道在外头挣钱不容易。”
“疼吗?被老板强迫!”尚鸿关切地问,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给白雪开的苞。
“我还行,也没有觉得什么伤害,就是当时心理接受不了。现在想想老板那么对刚出台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让你愿意干这行。当时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实也没什么,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当时我年轻,模样嘛,本人还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祸。”
“我们老板看我条件不错,强奸我之后也没放我,把我连着干了一个多礼拜,也不让我出门,连衣服也不让我多穿,就差拿链子拴我了!跟鸡巴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干我个十几回,想起来就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什么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没那么干过呀,我真是遭罪也开眼了。
我早鸡巴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逼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够了才撒手。”
“最鸡巴来气的是还把我赏给他手下一个傻逼跟班干,说我下边好使。算我倒霉,被那家伙又干了好几回。我那真是被折腾散了,他俩轮着干我,这个今天玩累了明天那个上,操他妈的,那段时间我胯骨都被鸡巴傻逼爷们快干开了,干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计这辈子完了,被糟蹋那样,以后也就得靠身体吃饭了。”
“后来老板玩腻了,就让我坐台了。后来我问几个姐妹,属我被干的时间长,当然了,也属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个男的就得先选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拨被挑走的?对了,你那天也没过去选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后来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学好的事儿,也黄了。其实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们老板有势力,再说我自己也愿意做,靠他八辈子,也别想挣上钱!”
“那你第一次接客紧张不?你可是哥们找的第一个小姐!也是第一个到我这的小姐!”尚鸿一边玩弄白雪一边问,心里回味着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场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客是个官员,挺色的!上来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请他的是做买卖的,看着直乐,直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领他上楼开房。说实话,我不愿意。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大姐说,一般这样的都能折磨小姐。买单的是做买卖的,都是有事情才请的。”
“我就尽量拖延时间,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让他到炮房里快点射了。那家伙也真不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强奸了。跳舞时搂着我亲个没完,嘴里还不停叫着我名字:‘白雪啊!宝贝!我的宝贝女人,一会我好好疼你!’,下面大鸡巴早就顶住我小肚子了。我趁机隔着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劲撸他的鸡巴,想让他当场出来,我就省事了。”
“他也使劲亲我,摸我乳房,亲我奶头。手还不老实,原来还放在我后腰上。后来干脆也不顾旁边人了,就一直摸我臀部。使劲往我屁股后头够,拐弯掏我这。我被他摸得也有点兴奋,在他怀里就哼哼,舔他胸口。看他兴奋得直哆嗦,大鸡巴都硬得不行了,有点往外流汤了。”
“趁他兴奋我说:‘先生,咱们开房去吧!’。就跟牵驴似领到按摩间。门还没关严,他就扑过来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说:‘先生,得给你上套啊。’他还挺不情愿的。他那鸡巴也真是够大的,避孕套大小刚刚够用,撑得都透明了。没等我适应一会,就开始干了。下面弄的可疼了。我也怕他太狠了,就借着劲拼命叫唤:‘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
“他好像在使劲扛着不射,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我也不想让他缓,一缓说不定又得多长时间呢。干脆让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这招还是几个大姐教的,没有几个男的能挺住。我来回左右上下套他鸡巴,用臀部撞他的下面,嘴里还不断叫唤。他还想多挺一会,最后还是让我榨出来了,拿出来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两精子。”
“雪儿,我也给你二两精子!你赶紧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尚鸿侧身搂着白雪的身子,边聊边稍微加快了节奏。
“也遇到过狠的。有一次一个当官的,说愿意给我双倍价钱,玩我后面。听被做过的小姐说,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开苞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操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人,小精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龟头是那种紫红色的,像个小蘑菇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
“第一次做后头,我怕受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屁股,把肛门撑大点。那男的看我屁股冲着他,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鸡巴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口。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插进来了。他鸡巴进肛门的那一下,操他妈的,我差点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奸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
“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女的。整整干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碰一下,直接射后头了,你说变态不?疼得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为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两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天就半躺着。越那样还越勾搭人,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
“雪,我们又有肉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爱死你个骚逼了!永远干你!”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射进了白雪的阴道里。
“老公,我也爱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敦煌曲子词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情反而退却了。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带来肉体的满足而已。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
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女人,却又感到什么都没有得到。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来空虚,也没再碰上像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女子了。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白雪。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也不纠缠。
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人都是连襟”,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如果是别的男人,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白雪和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人并肩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尚鸿放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人,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特意找的帮手。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干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
“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尚鸿觉得自己俨然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
几个人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可事情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周海根本没一点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道。
“没钱!再说,这年头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么心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
“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人吗?”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干净点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
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气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答复,什么时间还钱?”周海强压心火。
“没钱,要命一条!”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没钱,别怪我今天不让你!”周海口气也强硬起来。
“都冷静点儿!”尚鸿急忙按住要发作的周海“怎么着,绑架啊?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才进城几天啊?跟我玩儿恐吓,还嫩点儿!”看到有调节人,老郭来了脾气。
“看来你这货款是铁了心不还了?”周海阴沉地怒视老郭。
“就这样吧,情况都告诉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辞了!”老郭准备起身离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头上了!哥俩,别让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应声摔到了板油马路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的食客急忙逃避。几个胆大的远远瞧热闹。
老郭刚想跑,双臂却被周海的帮手紧紧夹住了,肥胖的身躯用力挣扎,却没能挣脱。
“我今天就没合计你能给钱,就打算在你身上来个痛快的。算你倒霉,哥们最近连着背运,就算你背黑锅了!啊!”
周海大喝一声,积聚全部的力量,将干瘦的身躯砸向老郭。仇恨使周海充满力量,脸扭曲得让人恐怖,周海的拳脚雨点一样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躯上,此时老郭才觉得恐惧了。
“有话好说!别打了!尚鸿,救命!”老郭绝望地叫喊起来。
尚鸿上前制止,一个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挥舞的肘部垫出了鲜血。远处已经有人开始报警了。
“说个屁,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让你骗,让你生小孩没屁眼!”
周海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尚鸿一下发现自己今天帮了倒忙,不该让两个冤家见面。老郭已经满脸鲜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讨饶的只字片语和鲜血一起迸出来。胖大的身躯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将近一个月后,尚鸿几个人聚集在风尚咖啡厅,迎接周海拘留后的第一次露面。
留着寸头的周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本来瘦小的身材更加干瘦了,看样子在里面没少受苦,可眼神却多了坚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该告诉你,我没挡住,到底还是让你摊上事儿了!今天给你赔罪!”尚鸿觉得自己责任特别大,有过这样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出来就好,周海你以后遇到事儿冷静点儿!别动不动就上手,不值得!”
王言劝了一句。
“我得谢谢你,尚鸿!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们在里面也没白混,想清楚不少问题。”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妈好!哎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人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
周海仰头一饮而尽。“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干吗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你别犯傻了!”袁可学说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干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妇吧?”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人也实在。
不像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点儿事,将来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干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将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
王言举杯说道,故作轻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
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寡妇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入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这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潮,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欢场作乐。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淫乱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情世界让王言很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
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女人。随着肉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交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人不敢想的事情。中国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王言面子。与尚鸿几个朋友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一口山野间的空气,涤荡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人走近,抬头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阵惊喜的表情。
“回来啦?”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
王言看到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样娇嫩,那是城里卖身女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情,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
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妇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
邱荷的眼神飘荡,缓慢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人默契地从各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
王言一走近窝棚,就觉察到了女人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肉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辛勤劳动让女人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双饱满的大奶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人。女人配合地扭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滚烫的肉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淫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进入了紧密的阴户。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阴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阴道却远没有风尘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边感受阴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邱荷浪浪地喊了一声。
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心,在王言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人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一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肉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肉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肉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人的肉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一会的工夫,淫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淫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
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
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像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淫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做爱的过程,而不急于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
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
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阴道,左右上下,深浅抽插。
“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兴奋起来,阴道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淫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
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阴茎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阴茎和阴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女人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肉。嫂子,我爱你,爱你!”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
身下的女人一会又开始了淫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
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泄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
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
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像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
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像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王言叔好像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像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原来男女是这么一起做的,怎么有些像两个人在炕上摔交!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男人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女人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人家。
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有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
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
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人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举动。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人走到一起了。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样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娶妈妈呢?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女儿起来。本来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海娜怨恨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妈门口。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像话了,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奶子在下面晃得显眼。
王言叔却比昨天更起劲了,上下乱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扛到了肩膀上,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阴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
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像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没几下,妈妈就好像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像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最后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爱,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破坏两人的事情,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可又无从插手,自己一个女孩,怎么办呢?
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悄悄走到门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贼,干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就是要打乱妈妈和王言叔两个人的事情。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邱荷看女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
去年初女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像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海娜觉得自己出了口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像听见什么了,你小心点儿。”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王言一边亲昵着寡妇,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人!”俏寡妇再次浪浪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人母,自己的女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里,别让人听见电话响!”
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女人,留下了一个女人苦苦思念着心爱的男人。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入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确定合作伙伴呢!”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像郭胖子那样的人太多了,都说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人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人,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白的事情。与尚鸿办点儿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把握。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点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人啊!”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王言安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干吗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人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王言说道,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
第十七部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被周海痛扁后的郭卫东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静养,旁边的一位美妇,使得十多年的屋子焕发了光彩:利落的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紧裹女人柔软曼妙的身段;洁白的细脚穿着细高跟凉鞋,婷婷端立。
妇人浑身散发着柔媚典雅的气质,娇羞成熟的仪态,尤其一双剔透的眼睛,神采灵动,衬托出一张勾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面容。娇嫩白皙的肌肤掩饰住了美妇的真实年龄,显示着这个妇人很善于保养自己,看外表也就三十多岁。
“我不是不来,是你陶叔那边有病需要照顾,还得托人报销医疗费,现在不像从前了,厂子归个人经营了,报销特别费劲儿。美真什么时候回来啊?”
妇人解释着。看郭卫东直瞄她的身体,就没有靠近床边,坐到了旁边,顺手摆放着床头柜上的一兜水果。
“她今天有课!荔香,你靠我近点!你今天打扮得真有味道!我一直想你!
想我们以前的时候!”郭卫东请求着。
“说多少遍了,以后别叫我名字,让人听见不好!我好歹是你后妈啊!当着外人,你怎么也得叫妈啊!你和你爸一样,哪都好,就是见着女人没够。”美妇保持着距离说道。
“好了,别说了!以前是我不对!你也有爱人了,别总惦记那点儿事,想想正经事儿,你眼瞅着快三十了,也该立事业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儿了,以后少出去跟你那些朋友瞎喝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美妇没有太多留恋似的,很快就起身出门了。
郭卫东想追过去,动作一大,下身竟然有些隐隐的疼痛,只得回床休息。这才几年的时光,自己就混这么惨相。要是自己当官的父亲还活着多好,做生意也不用这么费劲。四、五年前自己还是一身强健,不知不觉胖成了废物,有时那些三陪小姐都跟自己开玩笑,问他能不能自己伸手够到下边家伙。现在连个周海都能收拾自己了,自己曾经的女人都嫌弃自己了。妈的,都是酒色淘空了自己!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
子之不淑,云如之何!
──《诗经·鄘风·君子偕老》
郭卫东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郭卫东十几岁的时候娶了唐荔香。郭卫东的父亲是本市有级别的主管文教的领导,这也是为什么唐荔香年纪轻轻嫁过来的原因。
唐荔香在京剧院上班,文革后京剧院就一直不景气,人们更喜欢港台歌曲。
她虽然算台柱子,年龄不过二十六、七岁,身材相貌都有十足的本钱。但是唐荔香却不愿意改行走穴、唱流行歌曲,加上婚后的条件也不错,干脆在家里过普通人的生活。
自从有了这个后妈,郭卫东觉得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围着这个后妈转。也难怪,连郭卫东都是心甘情愿叫妈的。后妈唐荔香可能担心早已经上初中的郭卫东抵触自己,又整天围着郭卫东转,家里一时怪怪的气氛。但是郭卫东喜欢后妈照顾自己,喜欢闻女人身上那股醉人的雪花膏味儿。
懵懂已开的郭卫东,也逐渐懂得欣赏后妈的漂亮了。
在这方面,郭卫东好像继承了父亲的本领,对女性的感觉很早熟。心中拿那些在影视里的美女明星和自己的后妈比较,原来的朝鲜电视剧《无名英雄》里美丽果敢的顺姬中尉,日本影片《人证》的那个时髦迷人的母亲,还有港台的邓丽君、黄杏秀,郭卫东原本很着迷。
可自从唐荔香进门,郭卫东以往心中的美女形象都黯然失色,远不如这个年轻的后妈活生生的有魅力。郭卫东还特意把唐荔香的大照片摆到了自己卧室的书桌上,晚上只有看够了后妈的样子,才能睡觉。
三个人平静地过了半年多的日子。
一天半夜里,郭卫东起床准备去卫生间。刚开自己的房门,就听见父母的房间里有异样的响动,连着后妈的喘叫声,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听清楚。
“嘶哈!啊!呜呜……你使劲啊,使劲啊!啊!啊!”那是女人在要求丈夫。
“啊!我出来了!出来了!”郭卫东父亲费力地喘气声。
“你不能多挺一会吗?天天这样,都是你先来,几下就不行!完蛋!”唐荔香埋怨道。
“是你厉害啊!我也不是铁打的啊!最近好像越来越短了,腰也疼!”男人疲劳地说。
“你才多大岁数啊!现在要是就不行了,以后可怎么过啊!”唐荔香不高兴地说。
“得补一补了!”
“就知道补,你腰子吃的还少吗?不说了,睡觉!”两人好像都没了话。郭卫东干脆回屋,侧脸贴到两个卧室之间的隔墙上,效果竟然与在门口是一样的,而且不用担惊受怕。听到父母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着。郭卫东干脆拿喝水的搪瓷缸子顶到墙上,权当扩音器了,总要想办法清楚地听一听隔壁那种刺激的呻吟声。可除了模糊的声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郭卫东借着解手的机会悄悄在父亲房门外又听了一会,确信父亲已经熟睡了。郭卫东兴奋得撒尿都费劲了,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像着父母一定和电影里男女激情亲热时一样,肯定浑身都光着呢!后妈唐荔香光着身子会是什么样子呢?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光着的样子。
想着想着,下身憋的难受,郭卫东伸手揉搓起自己的阴茎,想着后妈白日间年轻艳丽、风姿招展的样子,幻想着女人被父亲折腾的景象,不知不觉睡着了。
可迷糊中,一个特别像后妈的漂亮女人围着自己打转,摸自己的身体,对着自己微笑,郭卫东想扑到女人的怀里,想让女人敞开胸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离的,挑逗得郭卫东难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种滋味实在是美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一会工夫下身就弄出了浆液。
清醒过来的郭卫东有些害怕,自己这是学坏了,但是刚才那种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还想再来一次。
第二天夜里,郭卫东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主动把耳朵贴到了墙上,等待着半夜里传来的刺激声音。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响起了那种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尤其是后妈唐荔香的声音,抓心挠肝的,让他联想起了小说《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在纣王怀里也应该是这种动人魂魄的声音语调,要么怎么能迷住英武的商纣王呢?也许后妈更像《埃及艳后》,也许更像……
郭卫东调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来充实自己的想像,充实半夜里隔壁那个后妈的呻吟声。真恨不得两个卧室间的那堵墙是透明的。
可是那种隔墙偷听的滋味实在不过瘾,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只有偶尔能听到几声,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个办法听得再清楚一些!
郭卫东忽然就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了:两边的卧室有暖气管子沿着地角线穿墙而过,水管和墙体间有缝隙。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用螺丝刀和水果刀扩大那个暗道,几天下来,暖气管子四周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个通透的窟窿,看起来就像暖气管子通道大了两圈,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郭卫东自信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伟大的“土木工程”。
夜里,隔壁那种郭卫东用来手淫的声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贴墙就能听得一清二楚。郭卫东静静地躺着,手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动作。隔壁的后妈唐荔香好像就趴在自己床边,就在和自己亲热似的。
“讨厌,你天天要啊!讨厌嘛,色鬼!”女人娇嗔的声音。
好像两人先亲嘴的声音,嘬咂声很大,也许是父亲正在亲后妈的乳房呢!白天后妈帮自己收拾衣服什么的,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经常离自己很近,每次后妈的胸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奶,可那是后妈,是父亲的女人,自己还得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想到后妈的乳房,郭卫东的性欲迅速窜升,开始跟着女人的呻吟声伺弄起自己的家伙。
“你今天又主动了!讨厌!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爷们啊!”
隔壁也逐渐进入了状态。
父亲只粗喘,没有话语,“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后妈身上使劲。
“啊……嗯……啊……嗯……你使劲啊,越来越不行了你!使劲啊!啊…”
女人拐着弯儿地呻吟,也许以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熟了,女人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啊……啊……快啊……快啊……啊!”
“荔香,你的大奶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给你要啊!使劲亲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
你勾死我了!你个妖精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挺住,我不行了!啊!”
“呜!呜!哈呀……挺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劲啊,人家才开始嘛!啊呀……啊……”
“硬点儿啊!硬啊,你使劲啊!啊……啊……别泻,别泻!挺住啊!啊!使劲啊!”
女人的娇喘呻吟夹杂这男人浑重的喘息,冲击这郭卫东的耳膜,冲击着下身,只觉得快感和父母的激情同步到来。听着女人长长的“啊…………”了一声,郭卫东跟着泻了满手。隔壁的激情实在太短暂了,根本还不过瘾,父母随后的温存和亲热的言语,同样刺激着郭卫东。
“讨厌,每次你就顾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来的快去的快,我还没怎么调整好呢!你倒好,下来了!”女人不满地埋怨。
“现在我挺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不以后分床睡吧,我去客卧,歇一歇再回来。守着你我真受不了,其实今天没想干,看你那样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来情绪了!难怪当初那个老家伙盯着你不放。谁都想得到你啊!谁得到你这个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讨厌,我不喜欢你提那个混蛋,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儿在他那怎么样了?哎,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讨厌,你都没给我办过婚礼!不说了,睡觉吧,明天你不还出差吗?你轻点儿,别摸了,下面都摸烂了也没够!有本事你用你这个把我弄烂,算你厉害!
睡觉睡觉!”渐渐地隔壁彻底没有动静了。郭卫东却还在手淫不止,满脑子都是想像中的女人身体。
从此以后,郭卫东养成了偷听的习惯。只要半夜醒来,只要那边两人行房,他就跟着起性。白天郭卫东看后妈唐荔香也开始不自然了,总能想起夜间父母做出的声音。
后妈确实好看,走路都像在舞台上唱戏。尤其那副身材,浑圆的臀部,细柳的腰板,隆起的胸脯,就像外国电影里的美女明星。但是后妈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亲切。那双灵动的眼睛会说话,会指使人,身为干部的父亲以前是很有威严的,可总是被后妈指使来去,还没有怨言。
从父母的对话中隐约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过自己的后妈,郭卫东很佩服自己的父亲有本事,暗下决心将来自己也一定找个这样的老婆。
可郭卫东父亲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缠身去世了。多年后郭卫东才明白,自己父亲本来文革时身体就落下了毛病,是色欲过度把身体彻底弄垮了,四十六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花样妻子在一起,根本经受不住每晚的声色诱惑。正所谓色欲愈深,天机必浅。
痛失生父的郭卫东仅仅悲伤了个把月,就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为有个漂亮的后妈。后妈再不会分心照顾两个男子了,后妈属于他郭卫东一个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无法听到从前那种夜半淫声了。空虚的郭卫东很快就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偷唐荔香的内衣内裤。
唐荔香的内衣内裤从来就很讲究,都是精致的款式。每次偷偷亲吻后妈唐荔香的贴身东西,郭卫东就变得异常兴奋快感。偶尔在上面发现女人几根卷曲的淫毛,郭卫东能兴奋得亲上去。眼睛瞄着桌上女人的照片,心里一次次呼喊“唐荔香”三个字,每每就着那股女人的体香泻出来。
郭卫东就在这样的煎熬下成长起来,嘴边的绒毛髭须显示出小伙子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郭卫东满脑子都是唐荔香的身影,只要没有人,就对着唐荔香的大照片贪看不停,女人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总像在冲他递送秋波,实在熬得不行了,还得手淫解决。
本来已经进入高考年龄的郭卫东学习成绩极其一般,三十来岁就妙龄守寡的唐荔香,也隐约觉得郭卫东长大了,连看自己的眼神都隐约出格了。尤其自己在家里洗澡的时候,郭卫东总是想方设法贴近卫生间的房门,跟她找话说。
作为一个过来人,明显感觉郭卫东有一种隐含的青春冲动。郭卫东不但相貌像他父亲,棱角分明,而且比他父亲还高大,让唐荔香有一种亲近感。只是母子两人朝夕相处,却并没有真正的天伦之乐,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她还是决心要照顾这个孩子直到他工作。
只是最近发觉郭卫东开始变得有些自闭,总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愿意见人。
看到她进屋就不自然。在一次整理郭卫东的床铺时,唐荔香意外在褥子下面发现了自己换下来的文胸、内裤,一下明白了这个孩子已经是青年了。
唐荔香心里很尴尬,也为自己的魅力有点儿骄傲。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稳一稳,也许等郭卫东度过青春期就好了。但总要想个办法分散一下郭卫东的注意力。郭卫东身强力壮的,喜欢踢足球,看足球比赛,那就换个彩电!
晚春的一天,唐荔香在百货公司里独自溜达。这几年虽然没了丈夫,但生活还不错,唐荔香准备用手头的优惠券买台彩电,其实她也特别喜欢在家里看连续剧,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日本的连续剧;港台的也好看,《上海滩》、《万水千山总是情》,一部比一部好看。
尤其是《血疑》,每次看到里面的大岛茂,自己都忍不住落泪。那个饰演大岛茂的男演员太像自己的丈夫了。也是那么爱妻子,爱孩子。就为了好好看看这个像自己丈夫的演员,她也要换一个彩色电视。她看中了日本日立公司的彩电,准备回家让郭卫东帮着往回买,郭卫东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体格超过了父亲,抬个精巧的日本电视不成问题。
要出百货公司的时候,唐荔香有意无意地照了一下门边的镜子,看看镜中的自己依旧年轻:浅灰色的套装衬托镜中的女子俏美成熟,细高跟黑色小皮鞋是自己喜欢的款式,显得腿部的曲线更柔顺了,发式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盘头,虽然成熟了些,却哪里像个有十七、八岁孩子的母亲呢?唐荔香对着镜子驻足端详了一会,才出门去银行取钱。
回家的时候,大院周围的吵杂让唐荔香很反感。本来挺好的住宅大院,院墙这几年也不知道被谁做主就改成了一排门市房,小饭店,服装店比比皆是。也难怪,自打改革开放,人们都认识到了权力和金钱的重要。人们四处寻找可以变成利益的资源,守着繁华地带的这片门市,自然不会被放过。
如果自己的男人在,也许这里的门市房自己家也能有份。街上两旁卖货的男摊主色迷迷的贪看眼神让唐荔香很不舒服,这种眼神自己见多了,臭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露馅了。
唐荔香光顾合计事情了,却没有想到三个男青年一直尾随她进了楼道。三个青年穿着普通,没有一些街头流氓的花哨样,也就没有引起唐荔香的注意。就在唐荔香开门的瞬间,几个男青年从后面一拥而上,把她架到了屋子里,唬得唐荔香大气也不敢出。
正巧郭卫东从自己房间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刀子逼住了喉咙。郭卫东一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弹簧刀,他在电影《神女蜂的迷雾》里见到过,当时还很羡慕那个公子哥,能有那样一把伸缩自如的精致弹簧刀,没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东,别动!你们别伤孩子!他还是孩子,你们发发善心,我答应你们!
要什么都答应!”唐荔香明白过来马上哀求着,准备做出最大的牺牲,浑身颤抖地被流氓用刀子逼到了墙边。
“我们要你这个小娘们陪我们哥几个玩一回!还有你取的钱,归我们保管了!”两个男青年边说边找出绳子捆住了郭卫东的双臂,推倒在了一边,始终用刀逼着郭卫东。郭卫东老老实实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外两个同伙挟持着唐荔香,上下其手,转瞬就用刀子挑开了唐荔香的衣服扣子,里面白色的小内衣包裹着丰满的乳房更勾引流氓的欲望了。
“你们行行好!我给你们钱,都给你们,别这样,别!啊!啊!”唐荔香拼命求饶,蹬脚张手,却畏于凶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看到郭卫东在流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体靠墙,挥舞手臂推搡躲避,半裸的娇躯哪里抵挡得了两个兽欲大发的流氓。遮挡胸脯的当口,裤子很快就被划开了,香肌裸露,贴身的亵衣勉强遮盖着最后的羞耻。
“我操,不操真鸡巴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
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鸡巴皮肤也太白了,我操!
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同以往那种消魂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顶,不觉用头顶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啊……”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好像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
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鸡巴抡死你!把住了。”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
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精液;一双丰满的乳房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
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人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轮奸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记忆里,并时常想像着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卫东想不看都控制不住,电影中的全景此时意外呈现在眼前了。
“操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操死你!”
这最后一个还没解决问题的流氓最起劲,把唐荔香死死压在沙发上,粗大的家伙凶器一般用力顶进女人的下体。唐荔香双腿被大大的强制分开,压到了胸脯上,一只脚还挂着挂着高跟皮鞋。女人的挣扎只能激发流氓更强烈的欲望,女人咬牙死挺,偶尔难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
三个流氓像在揉面团一样肆意凌辱女人的肉体。女人只有靠墙的一只胳膊无助地张手乱抓乱挡,无意间一把抓住了旁边郭卫东的胳膊。一边被反绑着双臂的郭卫东正楞楞地望着,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呜呜!畜生!啊!啊!”
“小东,啊……妈完了!啊……”女人无助地哭泣,转过脸去。身体被无情地制住,下身被流氓撞击得咣咣做响!
“啊!呜!啊!我操你妈,太滑溜了,噢!噢!”流氓淫威大发,猛力奸淫。
最后的流氓好像经验并不丰富,只知道蛮干,一个劲地冲锋,一边抓住女人的乳房、臀部亲咬起来。旁边的流氓跟着一同蹂躏着女人的娇躯,六只大手游走在女人身子上。
看得郭卫东浑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躏的女人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后妈了,就是个让他发狂的裸体美女。清楚地看见流氓粗大丑陋的家伙进出女人的下体,白浆翻涌,汁水横流,阴部被流氓折磨得好像翻开了一般,“咕唧咕唧”
的嫩肉外露。
原来女人的阴部是这样的!郭卫东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牢牢记到了心里。
“啊呜!呜!啊…………小东……啊!”女人最后挣扎着呻吟,无力地呻吟。一股股的精液流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们没你俩厉害,便宜她了!”流氓提上裤子说。
“你不想好了?等会,不能就这么完了。”带头的流氓也刚提上裤子,再次冲着唐荔香过来。唐荔香吓得从沙发上爬到双臂反绑的郭卫东身边,拿沙发垫子遮挡自己赤裸着的娇躯。
“你们还想干什么啊?你们走吧,我们不报案!你们快走吧!”唐荔香带着极度恐惧低低说道,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羞愧屈辱的神色。
“走?不报案?骗谁呀!哥们没玩够,哈哈!”几个人好像还不过瘾,带头的又想出了坏主意:“我看你也挺能挺的,是不是没吃饱啊?现在让你儿子干你,看看你小娘们过瘾不?”
“啊!你们别胡来!求你们别胡来!你们不都完了吗?你们要我怎么都行,别毁了孩子!”唐荔香哀痛起来,顾不得羞臊,裸着身子抱住流氓的大腿乞求着。
“玩玩有什么?快点儿!让你儿子干你,省得你报案有证据!”带头的命令着,说出了心里的龌龊。唐荔香转瞬就被架了起来,那边带头的已经褪掉了郭卫东的裤衩。
郭卫东的阴茎从唐荔香被扒光的一刻就早已勃起了,而且并不比流氓们的小。郭卫东两眼圆睁,似乎在冒火,只是并不是愤怒的烈火。他从头至尾经历了整个轮奸过程,唐荔香肉白的身子,雪腻的大腿,在男人身下的低吟呼号,永远留在了他的心底。他甚至幻想着是自己在奸淫后妈,在撕咬他早已垂涎的那双丰挺乳房,机会就这么来了!
“啊,不……”唐荔香猛然拧身,用尽残存的力量想挣脱流氓的摆布。她是说什么也不能与自己养子发生关系的,那样的话就永远没法见人了。可她哪里拧得过三个兽性大发的流氓。
一直用力往后蹲坐挣扎的唐荔香,被强行架着坐到了自己儿子的怀里,乳房就对着郭卫东的脸。看着郭卫东同样勃大的家伙,唐荔香羞得别过脸,仰面哀叹,不愿意接受事实。尽管流氓把她往郭卫东身上按,她就是不配合,蹲在郭卫东的大腿中间不下去,阴户不时来回摩擦着郭卫东的龟头,就是死抗着不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我要是给你们俩谁的脸上来那么几下,看你们还硬气!”带头的拔出刀子在唐荔香细嫩的脸蛋上比划一个来回,又比划到了郭卫东脸上。
“别伤他!我自己来!”唐荔香急忙服软:“小东,别怪我!就当没有妈了!”唐荔香果断地对准郭卫东的家伙坐了下去。
“妈!噢……”郭卫东只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下身与后妈真正结合到了一起。立刻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带,里面满是粘稠湿滑的液体,处男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自己后妈的身体里。
郭卫东兴奋得浑身一战,随即假装难过地挪动身体,却是在适应着女人刚被蹂躏过的身体。两人完全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体位了,唐荔香如披发的美女观音裸体坐在郭卫东的怀里,上下轻动,泪水涟涟。
郭卫东恨不得挣断绳索搂住后妈亲吻。那双梦想了多年的乳房到处是口水和精液,就在眼前上下晃荡,乳头深红诱人,这是一双还没有生产过的女人的饱满乳房,是自己父亲一定每晚含在嘴里的乳房。乳房不时蹭到郭卫东的嘴边,郭卫东强烈地想亲上去,那将是多美的滋味啊。可他却不敢,那是自己的后妈啊!
“妈不是人!小东,别恨妈!妈完了!完了!啊!”唐荔香对着天花板痛苦呻吟。
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了女人难堪的表情,被架住的身体在郭卫东怀里用力挣扎扭动。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就这样和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在养子的怀里动啊,可不动能怎么办啊?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啊!孩子的家伙怎么也这么大啊,是啊,早就是青年了啊。自己曾经那么在意形象,可现在完了,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啊!小东,妈不是人了!妈不是人了!妈把你毁了!毁了啊!啊!啊!”
唐荔香对空绝望哀号,没有丝毫痛苦,阴道里全是流氓发泄的东西,润滑着男人的侵入。只有呻吟,真正发自内心的痛苦呻吟,以后怎么活啊!
“啊,小东,妈完了!你也毁了啊!你别看啊!小东!一会就完事了!啊!
啊!一会就完了,完了!出来就完了!出来就完了,完了,快了!”唐荔香扭动着身躯,心里想着可千万别让孩子得什么病。却不知道永久的心病已经随着下身的极度快感扎进了郭卫东的心灵。
看着母子二人真正交媾到了一起,三个小流氓哈哈淫笑了起来。抱住唐荔香的身子上下晃动,左右晃动。郭卫东沉浸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的快感中,还是自己后妈的身体。大口粗喘,脸色通红。虽然不能动弹,下身却本能地迎接着后妈的来回套弄。
以往自己的双手换成了真实的女阴,全然是一种暂新无比的刺激。紧滑肉感,深不可测,永无止境。偶尔嘴唇碰到到女人乱颤的乳房,本已绷紧的神经抵挡不住下体强烈的发射欲望,没有几下,剧烈的快感就涌上了全身,处男的淫精短促有力地射入了后妈唐荔香的阴道最深处。
“噢!妈,我完了!完了!”郭卫东带着一丝遗憾说。
女人双臂被架住,还在机械地套弄着他依旧勃起的阴茎,轮番的奸媾已经使得女人失去了下体的感觉。听到郭卫东的话,浑身疲惫的唐荔香“啊…………”
地一阵呻吟,瘫坐在郭卫东怀中,无奈接受了与这个养子的肉体结合。
“妈的,现在可以报案了,就说你儿子强奸你,哈哈!”带头的流氓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他妈的,老爷子没这个福气,哥们补了!”就是这一句话,让唐荔香猛然记起了什么。
等流氓们远去了,从噩梦中醒来的唐荔香抱住郭卫东痛哭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还肉体赤裸。郭卫东面露哀戚,心里却强烈地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几天以后,流氓就伏法了,最后却只是以入室抢劫罪判了两年。对于自身遭受的万般凌辱,唐荔香选择了沉默。
可家庭的沉默却是难堪的。此后的时间,母子两人都觉得尴尬,除了吃饭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各自回房,不多说什么话。即便吃饭的时候,也只是看看电视,简单品评几句,随后还是无边的沉默。整个家庭憋闷着一种诡秘压抑的氛围。
郭卫东很想与后妈唐荔香说些话,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要一看唐荔香那双幽怨流动的眼睛,就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异样冲动。最近唐荔香好像也看管好了自己贴身的衣物,不再让他碰到了。只有唐荔香解手的时候,郭卫东才能从女人隐约的哗哗尿声中急速寻找快感,几乎每晚都是在对唐荔香的幻想与思恋中度过的。
郭卫东只好将精力用到了高考复习上面,结果可想而知,只考了个电大。女人还是欣慰,好歹也算大学。
“小东,你也大了,以后你上学校住宿舍吧,我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事情!”唐荔香与郭卫东就以后的事情简单交流了一番,还是尴尬,只好回房了。
这么多天了,女人总是白天出门,晚上才回来,明显故意躲避经常在家里的郭卫东。每晚看到唐荔香温婉曼妙的背影进了卧室,郭卫东真恨不得也跟着冲进去作一回流氓。
郭卫东恨那几个流氓毁了女人,却在心底感激流氓让自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允许任何别的男人欺侮唐荔香,唐荔香已经是他郭卫东的女人了。如果女人再有危险,自己会拼命。可女人却总是回避他,一副羞于见人的神态。女人越是这样躲闪,越增强了郭卫东的男人气概,就像一个守护神一样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女人守护着。
暑期早开始了,郭卫东向往着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生活。看看同学父母都忙着给孩子作入学的准备,自己竟有些落寞。已经大学生了,一如女人说的已经是大人了,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唐荔香表白自己的暗恋,可母子的关系怎么能解脱呢?郭卫东内心苦闷。
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架的声音,郭卫东迅速冲了进去。
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个女人,正抓住唐荔香不依不饶的吵嚷着。郭卫东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惹眼的女人,不觉多看了两眼:女子也就二十四、五岁,有些妖气的女人味道,就是面色难看;帮着旁边年长的女人讨伐唐荔香;年长的女人看样子五十岁了,眼角布满了鱼尾纹,晃动着瘦弱的身子几乎在破口大骂:“你个骚狐狸精!自己没男人勾搭别人的男人,你长那个了吗?我们家陶强怎么被你迷住了,你个狐狸精!你克死一个还不够啊!”
唐荔香衬衣胸口被抓开了口子,发丝都散乱了,一个劲躲闪,表情狼狈。
“怎么了?”郭卫东强行挤了到三人中间,大手伸过唐荔香的胸前,用力扒陌生女人的胳膊。唐荔香看到郭卫东进来了,就势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几乎落下眼泪了。
老女人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你们欺负人啊,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啊,我不要命了!”
郭卫东有力地挡住了,脖子上却被抓了一道血痕。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高喊:“我报警了!你们有事儿说事儿,凭什么打人!”
四个人撕扯到了一处,郭卫东始终牢牢护住唐荔香,不让外人沾边。最后还是年轻女人说话:“妈,咱们走!今天先饶了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也是看这家回来了男人,讨不到便宜,只好劝住自己母亲,悻悻出门了。
郭卫东锁门回身,看到唐荔香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也不多问,扶着唐荔香进了卧室,不会更多的安慰话,就那么陪在唐荔香身边坐着,只等女人抽泣了好久好久。自从上次的经历,郭卫东甚至一直没有再叫过妈,只把后妈当作自己的女人守望着。
唐荔香一直低头轻泣,好像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疲惫中不觉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头偎在郭卫东的下颚处。心潮翻滚: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想找个臂膀依靠。只要是个家,就必须有个男人支撑。身边的人真像原来的丈夫,要是他该多好啊,也能这么靠着,那种心理的依靠都快磨灭了,现在仿佛回来了。男人的气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可转瞬之间的沉浸后,唐荔香就被郭卫东的粗喘吹得清醒过来,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小东,你回去睡吧,我没事儿了!”女人肩头耸动,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女人此时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侧背过身拢了拢贴身的衬衣,紧紧兜起了胸前饱满的乳房。
郭卫东盯住乳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女人,像一个真正的男人献出了自己的臂膀。“没事!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没完!我爸没有了还有我!我能保护你!”
伸手轻轻拥住了女人的肩头,下颚开始迷醉地在女人的黑发上磨蹭了。不知道父亲原来是不是这样做的,反正电影里男人总是这样爱抚女人的。从进入过唐荔香的身体以后,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能搂着女人亲热,女人的脸蛋和胸脯唾手可得,郭卫东的心理激烈挣扎着,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撕咬着。
“小东,妈不好,不是好女人了!让人找上门来骂。我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爸死的早!我累了,想休息了!你看电视去吧!”女人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背对着外面躲开了郭卫东的拥抱。
郭卫东讪讪地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圆润的臀部,咽了下口水,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到客厅看电视。
电视到底换成了彩电,而且播放的是高丰文率领的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回顾录像。国家男足马上就要征战奥运会赛场了,这届国足原本不被看好,偏偏预选赛在客场日本打出了荡气回肠的绝地反击。以往郭卫东熬夜也得观战,可现下却完全没了反应,脑子里只想着唐荔香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女人躺下的身子。
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看不下去。女人一直没动静,也许早睡熟了。女人刚才并没有什么反感的表示,自己马上就上大学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最终郭卫东还是大着胆子起身了,轻轻推开了由自己虚掩的房门。
屋子一直昏暗。女人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客厅的灯光轻柔地折射在女人的身体上,给女人的身体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影,仿佛那身贴身的衣物已经透明了。女人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匀净的肉臂随着身体的曲线无力地垂在身侧,浑匀优美的腰臀肉感毕现,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脚交叠在一起。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美丽母鹿静静栖息在卧榻上,勾得郭卫东慢慢靠近。
看面对女人静卧的娇样,郭卫东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两人第一次这么晚共处一室,女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朦胧中散发着雌性的气息。郭卫东来回扫视,眼光从女人散开的黑发,到女人柔滑的肩头,顺着女人放在身侧的肉臂,眼光在女人的臀沟处停留了良久,寻找着前次的美妙去处。眼光继续顺着大腿滑向露出的小腿和美脚,那里现出女人娇嫩的肌肤。
不知道真切地摸一把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己知道女人的私处紧滑有力,自己的东西曾经排进去。想到女人的下体深处,郭卫东浑身发硬,终于遏制不住冲动,从床尾趴了过去,偷偷轻吻上了女人干净雪白的美脚。这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同样芳香,同样诱人。郭卫东刚要顺着女人的小腿上行,睡梦中女人却挪开了小腿。
郭卫东紧张得不敢轻动,缓缓上爬,偎上了女人的身后,几乎和女人并肩侧卧了。全身轻轻贴上了女人的后身,随着女人身体的弯曲也找到了最贴切的角度,昂扬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顶住了女人的后臀。鼻间嗅着最熟悉的女人体香,就这么半拥着女人,郭卫东暂时满足了。
唐荔香却并没有熟睡,多日来的事情让她无法安心,郭卫东进来的一刻,她一直清醒着,知道这个青年又耐不住冲动了。感觉到郭卫东慢慢接近,她后悔没有马上起身,竟让青年贴了上来,只希望青年是一时冲动进来偷看一回罢了。不曾想青年竟然偷吻她的脚踝,她只有躲闪,青年却从身后几乎抱上了她这个后妈。
唐荔香紧张得不敢挪动身子,继续假装熟睡,思索着要不要打破这种尴尬。
正在犹豫,一只大手悄然摸上了她的大腿,极其轻微,如果不是她醒着,根本察觉不到。那只大手在自己大腿上徘徊了一阵,又上了自己的臀部。这可是禁区,唐荔香只得假装翻身,向床里挪动。
可一会青年又从背后轻拥了上来,贴得更紧了,下身硬硬的轻顶在自己的臀后,她明显感觉到青年的躁动欲望。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也如期而至,继续探询她的隐秘处。
从背后过来的粗重呼吸显示出了雄性的勃勃欲望,让她异常紧张,左右为难。自己已经被逼到床里了,再无躲避的空间了,但愿青年适可而止,仅仅是出于冲动和好奇。真想翻身坐起来,却实在没有勇气,既怕撕破了颜面,更担心被揭穿的青年彻底卤莽下去,自己是无力抵抗这样一个健壮的青年的。
正犹豫的当口,那只折磨人的大手又极其轻微地上行了,顺着她的腰腹摸上了她的胸脯,隔着衬衣轻触她本来就敏感的乳房。甚至还很不老练地在乳头附近轻轻磨蹭,那里可是前夫的专利,唐荔香只觉得似有电流传遍全身,本能夹紧了双腿,感觉下身都有些潮湿了。
不行,绝对不行!
唐荔香被逼得只好假装着轻缓地翻过身,给了青年迅速撤退的时机。唐荔香害怕客厅的灯光射上自己尴尬的脸庞,就势把头深埋,却也把自己的身子送入了青年的怀中,一瞬间两人都不动了,只有彼此的心跳怦怦作响。没一会,青年的大手就再次放肆起来,轻抱着她的身体,顺着裤腰缓缓地慢慢地进了她的臀沟,并且向前挪动,侵到了阴部,轻轻试探,好像每挪动一寸都要花费一年的时光,极其缓慢,但决不停止。
唐荔香后悔自己这次翻身,想再次翻回身,可那只大手势必要别在自己的裤裆里,那样就彻底摊牌了。只有忍受,再忍受,盼着大手的男主人解馋后赶快结束,可大手最终还是侵入到了她那最隐秘的底部。
已经摸到她的淫毛了,已经触到她敏感的玉户了,那里已经被摸得淫潮暗涌,彻底湿润了。自己都能感受得到阴蒂的翕张,自己的呼吸都难以伪装得平静了。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唐荔香心底哀叹着,本能地再次翻身躲避,动作快了点,那只大手果然没来得及抽出,结结实实地掏住了她的下阴。
“小东!你睡迷糊了!回你自己屋子去!”唐荔香还想做最后的颜面挽救。
可是那只大手还掏在她的阴部,僵在那里。
“我!我想!我!我喜欢你!”郭卫东被突然发现后十分难为情,拥着女人不知如何收手。
“快拿出来,你睡糊涂了!我真该睡了!你回屋吧!”女人找着两人都不信的借口。挣脱开来,背对郭卫东不言语,也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郭卫东看着眼前女人浑圆匀称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只觉浑身有无尽的欲望要宣泄。忽然似灵光突现,明白了女人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自己的行径,自己的心理早被女人识破了,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是啊,有了上一次,两人就回不去了。郭卫东索性放开了心态,放开了手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喜欢你!我想!”郭卫东扑了上去,热切表白着,再次拥住了自己的后妈。
“你瞎想什么!不行,是我错了,她们说得对,我还得要脸!我这成什么了?”本来柔弱的唐荔香用力支撑躲闪,还想恢复往日人前矜持的一面。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郭卫东发力了,身体压倒了唐荔香。
“啊!小东,你干什么?你下去啊!下去啊!”看到郭卫东昏暗中红着双眼,女人本能地蜷缩起了双腿,抱住胸脯,被侮辱的噩梦使得女人时常战战兢兢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胸口还露着一片白肉,昏暗的灯光映衬下分外刺眼。
“妈,你为什么要找他们家那个男的?为什么?我一直爱你,你不知道吗?
你是我的!”郭卫东扑到了女人胸脯里。
“我有自己的权利啊!你下去啊!小东!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啊!”唐荔香死命抵抗,却发现这个健壮青年一身的蛮力,一腔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是那么熟悉,对,那是这个青年的父亲的欲望,也许是上次被迫交媾留下的印象。
可自己那是被迫的,眼下却不能再错了。
“你没有道理跟别的男人好!我早都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自从上次和你那样,就没有别的女人让我有好感了。你为什么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为什么?我就你一个亲人了!”郭卫东压住唐荔香摇晃不停。
“小东,你冷静点儿!把我弄疼了,上次我是被迫的,以后不行了,妈没法见人啊!妈以后还要生活啊,你也大了,你不能让我一辈子这样一个人过吧?”
女人哀求着,胸脯已经散乱开来,乳房暴露无遗,刺激得郭卫东彻底趴了上去。
“我要我们一起生活!我都想好了,我们一起生活,真正的一起生活。你本来就不是我妈!我要你作我的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以后我要娶你!我现在就要娶你,我不管了!我成年了,唐荔香,你是我的女人,我的!”郭卫东急切地表白,大嘴已经啃上了乳房,香喷喷的感觉。乳房来回躲闪着,最终还是落入虎口,真是饱满啊,郭卫东第一次品尝到了后妈的乳房,用力含住不撒口了。
“啊!不能啊!不能啊!小东啊,你不能和流氓一样啊,我是你妈啊,啊!”女人被压住无法脱身,只能与郭卫东尽力周旋,力气没一会就似乎消耗尽。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们都有过一次了,我一直记得你身体,我忘不了那天的一切!你那么美!我一直记得,我们回不去了,唐荔香,你让我吧,我要你!连他们都能,我怎么就不行!”郭卫东用力掰开女人的双臂,一直占领着女人的乳房。
“别说了,别说了!我受不了了,你也要像那几个混蛋吗?你拿我当人吗?”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在下面直视郭卫东。
“我拿你当人,最好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离开这个家!我们作两口子!”
“呜……你欺负我!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女人哭了出来,像个小女孩一样伤心无助。郭卫东急忙放开乳房,亲吻上了女人的脸颊,女人只是躲闪,最后还是被郭卫东强行按住亲了起来。
“你下去啊!小东!下去啊!”女人无助挣扎着,双手护住衬衣胸口,可转瞬衬裤就被扒到了腿弯,雪白的腰腹暴露无遗。唐荔香拧身躲闪,哪里拧得过青年的臂膀,郭卫东胡乱褪下女人的内裤,连同衬裤一撸到底,下身挺进了向往的深处,虽然动作笨拙,却很准确。
“啊!小东,你出来啊!出来啊!我们完了啊,完了,你这是在乱伦啊!小东,你明白不?你这是往绝路上走啊!啊……”没有充分准备的淫处被塞得爆满,有些痛楚。
女人重新死力挣扎起来,却被郭卫东更猛烈的炮火压制了。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几次女人半裸着滑溜的身子都要从郭卫东胯下逃脱了,最后还是被郭卫东有力的臂膀和强劲的双腿制住了,像一只无助的小鸟逃避不了老鹰的袭击。
健壮的郭卫东从来没有爆发过这么大的能量,轻易就制服了女人,把以往的性幻想变成了现实。女人散乱的黑发衬托着一张娇美可人的脸蛋;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随着身体的扭转躲避郭卫东的亲咬,却被狠狠含住。
女人的身体滑腻丰满,柔软适度,伴随着苦苦挣扎的动作,就如同在勾引男人侵犯。郭卫东贪婪地抓摸着女人娇嫩性感的臀部,回味着自己看电影时的幻想,美国大兵也是这么压住女人实施残暴的,此刻那种青春的幻想和身下的现实混为了一体,激发着年轻的性欲。
流氓们也是这么干的,可自己上次根本不算真做过,现在自己总算得到了!
郭卫东按住女人,在女人不断地摆脱中,重新进入女人的身体,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替代着父亲完成着对女人的重新占有。
“啊!小东,妈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
唐荔香哪里知道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实现着青春的梦想,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再次到来。连哭带推,却也不敢大声喊叫,大晚上的刚才与外人的吵架恐怕已经传开了,现在自己这种叫声很可能也被传嚷开去,谁都知道这个家里只有母子两人。
流氓的轮奸都默默忍下了,何况只是一个刚刚懂得女人的郭卫东。唐荔香几次低喊着要挣脱,还是徒劳,无奈地接受着郭卫东的亲咬热吻,双手本能地还四处用力推拒着郭卫东沉重有力的身躯。
“下去,下去啊!啊……啊……”唐荔香苦苦呻吟,身手乱抓。
“啊呀……”郭卫东脖子上的血道子被挣扎的唐荔香无意抓到了,疼得一咧嘴。
本来挣扎的唐荔香心下一惊,这是因为保护自己留下的伤口!如果不是这个青年保护了自己,也许伤口就在自己脖子上了。看着郭卫东近乎痴迷的表情在自己身上索求着,香汗淋漓的唐荔香心下忽然软了下来。都已经进来了,反抗还有什么用?反正自己也被糟蹋过了,也和这个青年有过关系了,现在这个青年要求这么强烈,还不如再让他一回,以后慢慢想办法摆脱。
想清楚了这些,一直试图从下面逃脱的唐荔香放松下来:“小东,你轻点吧,妈不跑了,你别弄伤了我!”女人缓和下来,不再逃脱了。昏暗中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养子在自己身上像个大孩子肆意胡为。
郭卫东看女人不反抗,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索求,从女人的乳房直到臀部,无所不亲,无所不摸,恨不得生出几十张嘴才够用。下体更深入地侵入女人的身体,寻找着奸淫的快感。学着流氓的动作,在女人身上寻找无尽的快感。搞得女人呻吟不断,两腿打晃。
唐荔香娇声轻颤,潮水连连。敏感的女人逐渐来了感觉,巧妙地承应着。想不到这父子俩都是这么能作践女人,而且这个儿子比父亲还勇猛十倍。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主动起来竟然这么有力,就在半年前还当他是个孩子呢!可这个养子早不是孩子,上次被迫与这个青年交媾,就真切感受到了身体里粗壮的男根。这次更雄健了,顶得她浑身乱颤。
青年埋头进了她的胸脯,来回撕咬那对原本属于前夫的乳房,让她难受的同时,也觉得有阵阵的酥麻瘙痒。记忆中这个男人的父亲就这么第一次占有了自己,也是这么狂暴,毫无温柔,父子两人不但外貌相像,连对待她的动作都这么像。
难道自己注定要被这家的两代男人占有吗?这些天一直尴尬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明显能感受到郭卫东涌动的欲望,整日像惊弓之鸟,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可现在终于还是撕破了面具,上次的轮奸痛苦还没有彻底过去啊。
“啊……啊……啊……”女人低声呻吟起来,仿佛在承受,仿佛在做爱,仿佛在哀鸣。呻吟得让上面的青年兴奋,让青年达到极限。
“啊……小东啊……妈服了……啊……你比你爸还……啊……行了啊……
啊……小东啊……小东……”女人双手抓住床单,拼力承迎。
“啊……小东啊……行了啊……小东啊!啊……啊……妈不行了,妈累了,行了啊……”女人原本就对夫妻生活有很高的要求,在郭卫东的进攻下,不经意间现出蛰伏的性欲,在下面婉转呻吟,媚态百出。
“啊……啊……啊……小东啊!啊……啊……行了啊!啊……啊……”
这么亲密地听到梦寐以求的呻吟声,郭卫东突然就喷射出来,死死抱住女人喘息了一会儿:“我们在一起了,我都会了,荔香,你对我真好!”郭卫东强奸了自己的后妈,那么彻底地把唐荔香强奸了。郭卫东像个男人一样抱住女人,学着电影里的一些场面,对着女人爱抚起来。
“小东,不许你叫我名字!还叫我妈,听见没?我们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经历了养子暴风雨般折磨的唐荔香不忘叮嘱。
“妈,只要你让我,怎么都行!我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有别的男人!”
风暴过后,同样疲惫的郭卫东搂着后妈唐荔香不撒手。郭卫东扎进唐荔香的怀中,感受着女人母性的温存和宽容。疲惫的唐荔香没有什么动作,一脸的无奈,任凭男人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像在看自己的大孩子在淘气,默默接受了事实。
清晨,真正成为了男人的郭卫东被窗外的阳光刺醒,在父亲与唐荔香曾经同床共枕的地方伸了个懒腰,一探手,唐荔香没在旁边。心里一空,却听见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响。听到这样的哗哗声,郭卫东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恢复了雄性的进攻欲望。以往只能在门外听听女人洗澡的声音,现在怎么也要进去过瘾!
被折磨了半宿的唐荔香以为自己偷摸起来,洗漱后可以到外面躲避,没想到郭卫东这么早就起床了,刚打开门插销,郭卫东浑身精光就冲了进来。跟昨夜的表情一样,眼里充满了欲望火焰。猛然就抱住了她的身子,那个让她蒙羞的家伙在下面早已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使劲寻找缝隙了。
“啊!小东你出去,你还让我活不?”唐荔香羞得直躲,如果昨夜还有黑暗的遮挡,现在大早晨光线通亮的,可太难为情了。
“小东,你听妈话别糊涂了!好了!好了!好好的!”
女人还是那身贴身衬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好像还留着昨夜的残痕。郭卫东本想只是看看女人在卫生间里的样子,看到女人惺忪慵懒的仪态,欲遮还羞的神情,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手脚。
狭小的卫生间里,两人扭扯起来。很快女人就缴械了,郭卫东年轻粗暴的动作让她好像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只有哀求。经过休整的郭卫东重新爆发出了能量,重新制住了女人的身子。郭卫东抱起女人到客厅的沙发上。
女人在下面一阵悲鸣:“晚上!妈答应你晚上可以,白天你饶了妈吧!”唐荔香哀求着眼前的青年。
“妈,我是大人了,我现在就要你!”郭卫东不顾女人的反对,还是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里,看着女人在身下拧转挣扎,有一种彻底的占有感和满足感,郭卫东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啊,小东,你越来越坏了!别了,求你好好的啊!啊……”女人的低声哀号中夹杂着性交的快感呻吟,昨晚被激发的性欲又要来了,昨晚自己跟养子可能真太过分了,现在往回拉比登天还难!
“啊……小东啊!你太像你爸了!啊啊……啊呀……小东啊……啊……”
郭卫东无暇出声,只有埋头奸淫,把女人在沙发上弄了个里外透亮。天色已亮,女人的娇躯媚色一览无余,郭卫东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前段时间流氓们在女人身上的蹂躏场面,今天是他郭卫东自己在此蹂躏后妈,没有人胆敢和他挣抢女人。身下的女人幻化成了电影里的女人,轻声淫叫,让他狂想狂干。
“啊……嗯……嗯……小东,你要把我怎么样啊,行了啊!啊……”女人在下面忍受着无边的屈辱,自己似乎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无法逃脱。
昨夜的奸淫太过猛烈突然,下体还残留着剧烈摩擦后的隐痛。刚刚恢复的下体再次被男人强力糟蹋,真有些吃不消。可快感却逐渐袭击着年轻的娇躯,占据了上峰,真希望上面的是自己的丈夫!唐荔香婉转应承,也不好意思彻底放浪,那种肉体的折磨和心灵的扭曲让她产生了强烈的近乎变态的兴奋。
“啊……啊……小东,你轻点啊……啊……”女人的呻吟没有了痛苦,完全是沉迷的样子。只是保持着最低的理性,不与上面的郭卫东接吻。这算是被强迫的,接吻可太难为情了。男人的家伙好大好粗,早已胜过他的父亲了,而且远比他的父亲坚挺持久,力道十足,每次都深入谷底。
“小东,我求你了,晚上还不行吗?你昨天把我弄破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啊……啊呀……疼啊……小东,你太大了,弄疼我了,啊……”女人低声呻吟,可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强烈地叫喊着“不要停!不要停!使劲弄吧,使劲弄啊!”
“我快了,快了!妈,我的好妈!快了!”
郭卫东大力抽送起来,全进全出,展示着一个男人的雄风。这是第三次奸弄后妈了,郭卫东已经掌握了女人身体的秘密,已经知道怎么对付女人了。女人真的太美妙了,以往的幻想再次涌现,却被身下迷人的女人体逐渐替代了。
郭卫东痴迷地亲吻着女人的乳房,略显老练地抚摩起了女人光滑的臀部,一直配合想像着电影《人证》里那个在美国大兵凌辱下的女人的雪白臀部,快感随着高潮汹涌袭来。
郭卫东快活地压住女人的身子,来回前后甩动了几下,没想到这次还是有些快。“妈,我弄完了!”郭卫东意犹未尽,匆匆解决完毕,这才撒手放了女人。
就在唐荔香被轮奸的沙发上,强壮的郭卫东再次强奸了后妈,更彻底地强奸了女人。
“你可算完了!小东,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妈求你了!以后你还得上班结婚啊!”唐荔香在下面挣扎着坐起来,收拾着肉体的残局。
“妈,我就跟你结婚!别的女人我不要!”郭卫东发誓赌咒。
“别瞎说了!你正常点儿吧,以后你大了就好了,你还不懂得这方面。”女人慵懒地起身,再次进了卫生间。郭卫东在后面看着女人半裸的背影,心里开始憧憬着晚上的时光了。
晚上郭卫东赖到唐荔香的房间睡觉,赶也赶不走。唐荔香除了偶尔言语责备,没有办法逃脱,每次也都草草应付,毕竟郭卫东没有太多经验,就凭着青春的激情蛮干。唐荔香每每在下面哼叫几下,辗转腾挪,使出对付前夫的种种手段,美得郭卫东不亦乐乎,很快就会在女人的无边温柔下释放出年轻的欲望。郭卫东堕入了自己编织的梦想里,每天除了去同学家玩,就是等待晚上唐荔香归来。
第十八部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乱孀尘》
──南天雁
杏红新落旧时墙,影绿偷舒掩荔娘。
老雀初登啄嫩果,狂蜂频访弄残香。
津门已渡千帆过,玉杵方得百战忙。
媚帝宣华遂太子,夏姬怀种嫁淫藏。
一九八八年的那个暑假,唐荔香和郭卫东都有着非同寻常的回忆。虽然才过了短短的十几天,郭卫东已然饱尝了父亲的禁脔滋味,人前母子相称,暗中进行着隐秘的夫妻生活。那种彻夜欢淫的刺激也让一直在心底挣扎的唐荔香将错就错,欲罢不能。
唐荔香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雪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韵,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容光。
也难怪,一个身强力壮的男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彻底触发了她本已尘封的性欲。可就算找男人,也不应该是自己的养子啊。好久没来例假了,自从上次遭遇的噩梦般的轮奸经历,例假就彻底错乱了。别是有了这个孩子的骨肉了吧?寡妇身份的唐荔香也不敢去医院妇科检查,祈祷着别出麻烦。
唐荔香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尽早解决今后的去向。自己的交际圈子实在小,并不认识几个像样的男人。眼前只有一个男人委实不错,前夫的战友陶强,那个人本来就是自己的目标,也算有身份的男人。可惜男人的老婆女儿闹过来了,不过她看准了陶强:前段时间,因为彩电的事情自己彻底被改变了,被轮奸后的唐荔香一直觉得旁人的目光不再如从前那样色迷迷的,好像总暗中指指点点,也许是自己心下有阴影吧。唐荔香都很少同外人说话了,平时深居浅出,大门锁得死死的,过了许久才有些恢复了以往的心态。
想想百无聊赖的日子,还是决定买彩电,优惠券都要过期了。搬运彩电的时候,唐荔香才感到一个女人的不容易。想到郭卫东,可自从出事以后彼此一直觉得尴尬,也就打消了求援的念头。陶强恰好出现了,极其热情地帮着提货,还特意叫来一辆车,一直把唐荔香送到家里,安装到位。看着男人干练麻利的样子,唐荔香心里发酸,自己就缺个这样的男人。陶强临走的时候,唐荔香一再感谢相送。
“别客气,都应该的,弟妹你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就招呼,我包了!”陶强握住唐荔香的嫩手好半天才撒开。
“老陶,太谢谢你了!真的,有机会一定来啊!”从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眼睛举止里,唐荔香看到了自己的机会,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国营企业的实权干部。
其实陶强早就记住了自己朋友的这个明星一样的妻子。
当初战友出殡的当天,陶强是帮忙的熟人之一,忙碌的过程全忘了,只记得战友的遗孀唐荔香成了挥之不去的媚影:女人一袭黑衣裹体,盘起的黑发也披上了半透明的黑纱,腰臀在黑纱的包裹下更显圆滑性感。丰胸高耸,微露的脯白和胸口的小白花格外惹眼;女人面色青白,蛾眉微蹙,虽面容悲伤,却是风韵流淌。
端立在灵堂前,惹得在场的男人们偷看。女人最后讲话的时候,含泪的目光轻扫了一下全场的来宾,每个男人心头都是一动,这个女人的眼神天生有一种摄人的魅力,摄得现场男人们的心里忽悠起伏;女人略带颤抖的透亮柔声连最后一排的男人都听得心里痒滋滋的,好一个妖艳寡妇,不愧是京剧演员出身的女人!
从那以后陶强算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别人聊天谈到哪个明星受看,陶强心里总是立刻想到曾经见过的唐荔香,那才是女明星的容貌和气质,可惜早早嫁人了。
偶然的邂逅,让陶强心里泛起了感情的波澜。陶强并不清楚唐荔香不久之前的难堪经历,只觉得女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幽静迷人的气度,让他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起了贪欲。借着帮女人这那的忙活,陶强频繁的造访唐荔香,彻底对女人痴迷上了。
虽然没有什么越礼的举动,还是被老婆发现了。尽管已经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期了,生活作风依然是人们最关注的重大问题之一,尤其唐荔香一个出色的寡妇更被关注。本来就可以无风三尺浪的事情,一下被闹大了,而且婆娘一直不罢休,好像非得让他招供根本没有的事实,若果自己偷腥得手也罢,可偏偏连唐荔香的大腿还没摸上过。
恼怒的陶强心里有些拿不准,唐荔香到底只是对自己有好感还是想继续下去。但是他自己拿准了,只要唐荔香点头,自己就得离婚。现在都在张罗改制,很多人都想借机把以往的对手搞掉,男女作风问题不但能使自己后半辈子抬不起头,而且不小心还可能丢掉干部职位。
陶强有些豁出去了,尤其唐荔香主动请他到家吃饭,本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反而踏实了,唐荔香能在自己老婆闹过后还找自己,一定也是想好了。
唐荔香特意挑了一个郭卫东不在家的日子,请陶强到家,陶强也没客气。唐荔香做饭的时间,陶强仔细观瞧墙上悬挂的女人照片,全是唐荔香的舞台照,艺术照,美不胜收。如果有这样的老婆,什么家庭都可以抛弃了,自己的战友真没福气啊!
女人今天打扮得秀色可人:平时总后盘的黑发改成了瀑布式的披肩发;淡黄的连衣裙下丰韵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腻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白色的高跟凉鞋。陶强被女人的艳光摄得只能在女人背身时仔细贪看,女人身段摇摆,腿型修美,饱满圆润的臀部早勾起了男人的食欲。
厨房里外忙活的少妇浑身流淌着的媚人韵味,根本不像丧夫一年多的样子。
岂知正是因他的出现,唐荔香这些日子才一直委身在养子的怀抱里,每晚承受着养子无度的性爱。
看着唐荔香收拾桌面开饭,陶强也帮着端盘子端碗的,俨然两口子一样娴熟。唐荔香满意地笑了笑算是感谢了。
两人聊起了过去的事情,引得唐荔香一阵哀叹,自己的前夫如果不去世多好。眼前的陶强虽然有些大,但是精神很好,也很有男人气度,让唐荔香有一种依靠感。从前夫的葬礼上就看出这个男人很有能力,而且陶强是国营企业里的干部,更增添了好感。
陶强提出看看卧室里的照片,唐荔香一怔,也没阻止,没想到这个陶强还挺主动,两个成年男女进了卧室,一切都有可能了。唐荔香陪着进屋了,还找出了自己以前的影集,看得陶强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唐荔香看陶强走神了,挨在一旁轻声问:“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和你想的一样!”陶强带着不宜察觉的笑意挑逗着。
“缺德!”唐荔香“哧”地笑了一下,这一笑,惑得陶强又呆住了,身畔的女人活脱脱白娘子再生啊!
“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有真人好看吗?”唐荔香轻笑了一下,身子更靠近了陶强,一股沁人的香气侵入了男人的肺腑。陶强彻底迷醉了,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比眼前的女人小不了四、五岁。看到女人眼角带着撩人的风情,陶强知道女人是看好了自己,那是过来人都明白的事情。
“弟妹!你真带劲!我!”陶强瞬间就抱住了女人的腰,压了下去。
“啊!你真坏!”唐荔香打了陶强一下,随即挺身相迎,两人热切地滚到了一处。
“啊,老陶!啊!你真坏啊!啊……”唐荔香边叫边探手把旁边前夫的照片翻倒在一边。
“我!好女人!好啊!”陶强根本没察觉女人的小动作,眼里全是唐荔香的媚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女人的裙扣,探进了女人的胸口,葬礼上牢记着的那双丰乳呈现眼前。陶强狼吞虎咽一般吃上了女人雪堆的胸乳。
“啊哈!老陶!”唐荔香低吟了一声,男人的精力似乎不亚于年轻的郭卫东,想到郭卫东,唐荔香莫名地兴奋起来:“老陶,你进来吧,进来吧!”
“小唐,弟妹!我爱你好几年了,真的,就等着这一天了!噢!”陶强熟练地挺进女人的身体,四处顶撞,什么生活作风问题,全然抛弃。
陶强不如郭卫东强壮,但很会伺弄女人,几个回合下来,就找到了最佳的角度,上下亲热,百般爱抚。
已经多年都没有和自己老婆过性生活了,陶强发觉自己还保持着足够的精力,主要是身下的美貌女人实在太让男人起性了,浪声淫喘,花枝抖动,看着好像弱不禁风的娇楚神情,实际任凭男人如何卖力,都能从容应对。自己的强力进攻,每每就化解在女人的款款扭动配合之中了。难怪自己的战友早去了,铁打的男人也斗不过身下这个妙龄的寡妇啊。
“啊……啊……老陶,你弄死我了,啊!你真会啊!啊……”
唐荔香同样得到了快慰,陶强不同于郭卫东,很懂得女人高潮的感受。手段温存,不急不躁,偶尔加快节奏,再变为缓缓进出。尤其在寻找女人身体兴奋点方面,陶强老练快速,不留余地。唐荔香只觉得乳房发涨,下身紧绷,不觉与陶强激烈亲吻起来。
除了前夫,她还没这么真正亲吻过。
不知道是初次的兴奋,还是为了博得女人的认可,陶强出奇地卖力,上下翻飞,奋勇酣战。唐荔香在床上被百般享用,万千宠爱。翻身的当口,唐荔香猛然看到枕边露出一条内裤,心里“腾”地紧张起来。这是郭卫东的内裤,从那个尺码就能看出是男人的东西,昨晚郭卫东与自己同房,不小心留在枕头下了,也不怎么又折腾出来了。
唐荔香侧眼偷看陶强,男人正扛着自己大腿,拼命往自己身上使劲,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细节。唐荔香一边迎送,一边轻轻把郭卫东的内裤又塞到枕头下面。
心里感慨,要有几个男人自己才能出头啊!每晚与养子的淫乱让她在悖伦自责中却又享受到男人带来的快乐,她也意识到自己正是做这事情的好时候,自己不能没有男人。
“啊……啊……”唐荔香乳头酥麻,快感连连,跟着男人的激吻进入了疯狂。
“弟妹,你真是女人!我那老婆子跟你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了!啊!我要了你了!”
“还叫我弟妹,有你这么对待弟妹的吗?啊……啊……不怕人笑话!老不正经的,呵呵!”唐荔香放纵地调笑着,勾来一阵猛烈的进攻。
“对,不能叫弟妹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的爱人了,我的一切!你是我陶强下辈子的灵魂!老天没负我陶强,折腾这些年,得了个好女人!老郭,我好好待你的女人!我好好对我的荔香!荔香啊,我比他怎么样,你说说啊!啊!”陶强狂乱起来。
“你比他强,强!强!强多了,你的真大啊!你真会弄啊,老陶!老强,强,你弄死我了!啊……哎呀,老陶,你跟小伙似的,哪来的威风!”提到小伙,唐荔香就想起年轻的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到处索求的神态,心下更兴奋起来,娇躯百转,浪声不已。
“小伙!我比小伙不强吗!小伙哪有我这本事,以前我老婆都受不了我,说我是犊子!要是以前就有你这样的,我比犊子还犊子!我属虎,看看我有没有虎威虎相!”
“嗯……嗯……嗯……嗯……嗯……啊……老陶,你娶我吧,我离不开你!
我要你这样对我一辈子!”唐荔香在两人最高潮的时机说出了心里话。
“娶,娶!你嫁我就娶!一定娶,娶你不白活,不白走这一辈子。你这太嫩了,我要你了,要了,噢!噢!”陶强彻底钻进了唐荔香的圈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圈套。
两人好像进行着一场性爱的比赛,各自亮出了本领,双双沉浸在成人的肉体游戏里。唐荔香在这张伺候了父子两人的大床上,又一次与新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而且是自愿的。
两人山盟海誓,约定了下次的幽会时间:“明天中午你来,小东不在家。就这半个月了,你赶紧想办法,要不就你就不是真心的,以后我也不搭理你了!”
女人留给陶强的只有没说出口的两个字“离婚”。哪里还用唐荔香逼迫,得到了心中的女人,陶强心里更坚定了一定要把这个女人长期占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随便几个眼神动作就能迷死一片男人。看来女人是准备再嫁了,要是被别的男人抢先了,后悔都来不及。
唐荔香施展本事迅速勾住了陶强,却不敢让郭卫东有一丝察觉,如果郭卫东知道了,肯定要出乱子。只要白天郭卫东在家,唐荔香总是找理由出门,尽量不与郭卫东单独相处。
晚上,郭卫东怎么也不放过唐荔香,一想到女人可能是和别的男人约会,心里就有些莫名地愤怒。女人一回来,郭卫东也问不出什么,女人只是略带哀怨难堪的表情,也不多说话。郭卫东每次都像疯了一样冲进女人的卧室,抓住女人肆意奸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报复女人那颗捉摸不透的心。
唐荔香只是承受,只要郭卫东不张扬两人的丑事,早晚会有个结果的。可毕竟一天应付两个男人,女人明显力不从心了。白天被陶强偷摸掏弄过的身子晚上接着被郭卫东蹂躏,而且是更猛烈的变本加厉地蹂躏,阴部都有些疼痛了。
郭卫东就如同长在了她的身上,挥霍无度,让她这个过来人都受不了,唐荔香最后到了告饶的程度:“小东,你饶了妈吧!你还年轻啊,就这么学坏了不好啊!你拿妈当个女人当个人行不?妈受不了你了,你天天晚上不歇气儿啊!
啊……”
“你要是不出去找那个男的,我就不弄!等我工作了,我娶你!我们搬家!
谁也不知道!”
“你别说傻话了!这是什么社会啊?我死的心都有了!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再说我出去也没别的事儿,你别瞎想了。我都让你这样了,你还不放心吗?
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看看书学习学习不行吗!”
唐荔香每每在下面一边承受一边恳求着,她不喜欢被强迫,她更喜欢成熟有依靠的男子。郭卫东更多地让她想到内心深处的屈辱经历,背地里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虽然最后也有强烈的快感,但更多的是郭卫东自己的性欲满足。
郭卫东根本听不进去唐荔香的任何解释,也理解不了这个大他十几岁的女人的心思,只是得到机会就一味地奸污着自己的后妈。可是女人好像有心事,总是草草应付,最后才有那一点兴奋的迹象,也许女人一直摆不开这层关系,郭卫东暗自揣摩。
他也想好好与唐荔香交流,但女人总不给机会,家里成了宾馆。同一屋檐下两人见面的时光却显得太宝贵了,每晚女人无声地走进卧室,那婉丽丰盈的背影都好似在召唤他可以开始了行动了。女人总是先极力反抗,最后累了才屈从他的暴力。女人的细手随便碰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勾引得他欲望高涨。也只有在女人的身上,他才暂时感觉占有了女人,自己也像个男人了。
眼看就要开学报到了,郭卫东红眼的赌徒般抓紧一切时机,在唐荔香身上变换花样,百般索求,饱尝到了作为男人的全部乐趣。心里再也没有了幻想,只有实实在在的女人肉体充斥着大脑,只有每次的快感宣泄袭击着自己日渐茁壮的下体。
直到上学后收到唐荔香的来信:“小东,我结婚了!是和你以前见过一面的陶叔。他也挺不容易的,我们算是自由结合吧!以后你走好自己的路,找个像样的工作。房子留给你将来结婚用。”郭卫东心里一时气愤难挡,到底女人还是走了。
直到元旦假期,郭卫东才费尽心思找到了唐荔香的新住处,可女人却已经怀孕多时了,肚子隆起很高,面容饱满,完全是居家的女人了。外面寒风凛冽,女人却一身的春意。
郭卫东看到了女人的丈夫陶强,内心充满愤怒,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父亲葬礼上见过的,当时挺感激这个陶叔,没想到成了自己的敌人,说不定是这个男人害死了父亲!他不怨恨唐荔香,只想上去暴揍男人一顿,却不好发作,因为陶强身后的女人一直带着恐惧,羞愧、哀求等等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就差跪地求饶了。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忍了,保持住了起码的礼貌。
陶强看到老战友的儿子来了,分外热情。他和唐荔香的结合毫无动静,唐荔香过来的时候,他甚至都没看到这个青年的影子,急忙下楼去买菜招待郭卫东吃饭。
等男人出门,郭卫东忍不住侵犯到女人身前:“荔香!我真想你!”
“你怎么找来的?不行!你陶叔回来就完了。你没看见我这样了吗?你走吧,以后少来这,我会去看你的!”女人推着郭卫东,嘴里虚与应付。
“我不走,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不走!”郭卫东伸手就进了女人的胸脯里,女人的乳房饱满得都握不住了。女人吓得回身闪躲,却被郭卫东从后面紧紧抱住亲吻上了脖子。
“你疯了啊!这是在他家里啊!你要害死我啊!”女人痛苦地闭上眼睛。
“你不让我就说出咱们的关系,反正你离婚了我肯定娶你!”郭卫东孩子气地发狠了。
僵持了一会,最后女人不得不妥协了:“怕了你了!我的祖宗!你轻点对我啊!流产就坏了!孩子是我的命根子你知道不!”女人侧躺在床边,撩起孕妇长裙,让郭卫东解决饥渴问题:“小东,我知道你就想这这点儿事,都是我不坚决,害了你!求你别弄进去,要不我早产了,你意思意思得了!”
尽管答应女人只是意思意思,尽管只是解开裤带,郭卫东却全力投入了,就着女人大腿间的缝隙,全当阴户了。上面啃上了女人异常饱满的乳头,乳晕几乎扩大到了整个乳房前部,女人的乳头变得深红饱满,惹得郭卫东吸吮不停。
果然里面是有奶水的,虽然不很多,还是被郭卫东吸了出来,甘甜乳香,郭卫东陶醉了。女人的双腿更肉实了,比以前更有弹性了。想想别的男人进来过这里,留下了孩子,郭卫东彻底爆发了,对着女人的大腿根深处冲了进去。
“啊……小东,你轻点儿,轻点!我受不了啊!别伤了胎气。”唐荔香本能往床里躲避。
“啊哈!噢!”郭卫东抓住女人,按在身下不许逃避。知道陶强得一阵子回来,放纵地边抚摩女人的臀部边在女人的阴部折腾。尽管女人努力躲闪,可郭卫东的龟头几乎半个进入了阴道。
“荔香!你到哪都是我的!你跑不了,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女人!”郭卫东激烈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寻找着半年前的狂乱滋味。从女人离开的那天,他就没了魂似的,学习也进行不下去了,大一就挂了三门功课。整天想着把女人找回来,现在女人总算又在胯下了,自己又是这个女人的主宰了。
“我是你妈!你别叫我名字叫习惯了,小东你意思意思快点吧!以后不许这样了!”女人强忍着说道,尽力护着高隆的腹部。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女人,我女人,我想来就来,我不管。噢,荔香,我的女人!噢!那个老家伙有什么好,白头发都出来了,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才行!他怎么不死!”
“小东,你混蛋,你说什么呢!你还想让我守寡啊!你下去吧,下去!”女人故做生气。哪里挣脱得了憋闷了半年的青年,下面的家伙更深入进了阴户。
“亲亲得了,别摸胸了,生疼的难受!”女人扒拉开了胸前的大手。
“男孩女孩知道不?”郭卫东边奸弄边询问,大手从女人的乳房摸上了浑圆的肚子。
“不知道,名字我起好了,女孩就叫子悦,你陶叔原来的女儿叫子欣;男孩就叫子青,希望孩子青出于蓝,比他爸能强!你快点啊,有完没完啊你!”唐荔香叉着腿催促着。
“快了,我都多长时间没有了,我想你,真的想你!我快了!快了!妈,荔香!”
“啊……啊……啊……”唐荔香试着挺身迎送,主动缩张阴户,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也是为了加快郭卫东的节奏,只短短的两声就要了郭卫东的命似的。听着女人熟悉的催情声,郭卫东快感随之而来,喷了女人一下身,嘴里还含着女人的乳头。
女人也有些累,放下裙摆,仍然侧躺着,拿过卫生纸擦拭下身:“小东,你赶紧毕业结婚吧,这样下去就完了,要害两家啊!妈求你了,你好好学习毕业,妈给你找个漂亮媳妇。总跟我这三十多岁的在一起成什么了!”
“我爱你,荔香!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以后的事再说!”郭卫东提上裤子说。
“你叫啊妈,快点儿,省得一会你走嘴!”女人侧靠着床头说。
“妈!妈!我要吃奶,我要回你那里去!”郭卫东摸着女人的臀部调戏着。
“说正经的呢!一会你陶叔回来你可别露馅了!听见没?别摸了,坐那边去!”女人扒拉开郭卫东的大手。
没多久,陶强就拎着满满两手干鲜鱼肉进屋了,看到女人正陪着郭卫东聊天,倍觉温馨。唐荔香急忙迎了出来,郭卫东随后也跟了出来,看着陶强进了厨房收拾鱼肉。趁着陶强去阳台的时机,郭卫东从后面掏进了女人的裙子,摸上了女人肥嫩细腻的臀部。
女人吓得不敢动作,身子挡在厨房门口,拧身抗拒,可大手在臀沟里盘桓不已,好一会才拿出来。知道自今天被郭卫东找到起,就再也摆脱不了男人的纠缠了。
时光荏苒,郭卫东到底电大混毕业工作了。其间与自己的后妈偷摸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陶强的儿子日渐长大,不但小模样招他亲近,“哥哥”更叫得让他舒心,只是这个弟弟一直横在他和唐荔香之间碍手碍脚的。不过最让郭卫东开心的还是自己讨厌的陶强病倒两次了,开始引发的是脑溢血,后来并发的症状就多了。
两家相安无事地凭着一点乱情保持着往来,在一次匆忙的欢合后,郭卫东的话让唐荔香心下略微释然,同时也很惊讶:“荔香,开春我要结婚了,以后真得改称呼了!妈!好妈!”郭卫东轻声叫了一句,含着双重的情感,伸手抚摩着女人柔滑的后背。
“你到底要结婚了,真快啊!都叫妈了,以后好好的吧!别总让我做这样的事儿,我都没脸见人了!”唐荔香感慨着。
“又没人知道,是你心里不得劲。我暂时不来找你了,得准备婚事。以后你在我心里还是我女人,真的!”郭卫东低声说完就出门了,留下唐荔香一个人感慨。
婚礼当天,郭卫东接新娘子到洞房。唐荔香陪着娘家人参观洞房,内心充满了无奈。就在这里,自己与几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今天的新郎彻夜享用。
虽然新房装点得完全是另外的样子,可三室一厅的格局没有变,只是那个让她讨厌的老式真皮沙发换成了时兴的款式。
唐荔香不自觉地走在了众人的后面,不愿意多看。冷不防被殿后的郭卫东悄悄摸了一把臀部,搞了个偷袭。女人回手抵挡了一下,嗔怒的眼光看了郭卫东一眼,旋即恢复了温柔的表情,前面有人说话了:“小郭你真有实力啊,小两口住这么大房子!”
“都是我妈好,我妈好!”郭卫东直往唐荔香这边看,也不知道是说她这个妈为人好还是别的好,唐荔香只觉浑身不自在,好像郭卫东又要侵犯自己了。郭卫东却只是说说,表情一直很正经。
以母亲名义出席郭卫东的婚礼仪式,唐荔香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这个所谓的母亲,这个一点不比新娘子逊色的女人,才是新郎真正的新娘子。面前给自己鞠躬的新郎,自己都清楚他裤裆里的家伙是个什么样子,几个月前那个家伙还在自己身体里放肆呢!
新郎在床上好用什么动作,恐怕新娘子还不如她明白!难道自己就这么成了长辈吗?要是自己的婚礼多好啊,三十五岁的她自信绝对可以出彩的。结婚两次了,还不知道众目睽睽下当新娘子的滋味。而且为了使自己显得像个家长的样子,唐荔香在郭卫东的婚礼上是故意打扮得老气一些。
不过当时还是引来一片惊叹:唐荔香虽然一身藏蓝色老式套装,头发也盘成了老式的抓髻,不但没有减损耀目的风采,反而更显出母性的韵味,女人的柔姿。一双美目光亮透彻,不经意间扫视着台下的来宾,引得男士窥视。碰到女人似水的目光,却没有人好意思与女人对视。谁都没有料到郭卫东有这么年轻出色的母亲,娘家那边的双亲显得更苍老了。
唐荔香带着内心的酸楚喝着郭卫东的结婚团圆酒。自己是不可能和郭卫东有什么结果的,可看到郭卫东娶妻成家,心里还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自从第一次结婚,好像老天有意惩罚她贪图男人的权利,让她经历这么多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哪个女人不想过好日子呢?第二任丈夫本来身体健康,没几年却垮掉了,久病不起,提前退休了。丈夫原来的那个女儿陶子欣,比自己就小那么几岁,特别怨恨自己,怨恨抛弃原配的父亲,从来也不回来看看,更别说资助钱财了。
也难怪,如果不是自己急于摆脱困境,自己是不会再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的,可不那样怎么办呢?她自己有难处啊!
那些个大小男人,借机每每与这位年轻丰韵的女人频频碰杯。唐荔香本不擅长喝酒,加上心情不好,很快就到量了。傍晚团圆饭结束的时候,唐荔香脚步微微踉跄了。
“在这边住下吧,回去也没个人照顾!反正两个房间还空着呢。”新娘袁美真关切地说道,实在没好意思叫妈。
“让子青住你们这吧,帮我照看一下,晚上我还得去医院护理他爸!”唐荔香回答。
“妈,要不你去医院看看,没事再回来,我就不陪你过去了,我们收拾一下,等你回来!”郭卫东第一次像个成年男人,唐荔香只好点头。独自到卫生间漱口。躲避了小两口,也躲避了自己的尴尬。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包括这个卫生间,自己和郭卫东多次被迫交合淫迷。
唐荔香安顿好陶强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新婚小两口正准备休息了,好像为了等她回来才熬着看电视。唐荔香急忙打招呼,也不好与小两口深聊,转身到客卧看孩子。看着孩子睡梦中稚嫩的面容,心下又酸楚起来。刚才在医院,新来的护士走了嘴,说她孝顺,这么细心照料老人,搞得她面色难堪,百口莫辩。谁都知道她年轻貌美,可偏偏是个寡命,靠一个倒一个,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唐荔香听听小两口躺下很久了,才出来关了客厅的灯,进了当初郭卫东的卧室,连灯也没开就悄声躺下了。太熟悉这里的一切了,唐荔香思绪万千,怎么也睡不下。往事就像过电影似的,从自己嫁进来到遭遇不幸,到被郭卫东强迫,到勾上陶强,到自己离开这里,一切就在眼前,就像昨天的事情。与郭卫东半阴半阳的日子中,除了满足了男人的欲望,掩盖了自己的丑事,自己什么也没得到。
以前虽然有些无奈郭卫东的行为,却也有某种私情的愉悦。也许是那个新娘子拴住了郭卫东的心,想想那个年轻俊美的新娘子袁美真,唐荔香感觉淡淡的哀伤。
也许自己已经青春不再了吧,要不郭卫东不会放弃自己的。恍恍惚惚的,唐荔香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没有深睡的唐荔香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惊醒:“啊……啊……你轻点儿,啊,还是疼!啊……”新娘子娇喘的着低声痛叫。
“一会就好了,就好了!噢!噢!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可娶了你了!你是我的了!给我生孩子,我的老婆!”郭卫东大声粗喘,几乎吼叫起来。
“啊……啊……疼……啊……你慢点啊!啊……疼啊!”新娘子的声音。
“好美啊,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弄死你了,噢!”郭卫东高声感叹着,传出一阵“咕唧咕唧”的声音。
“你小点儿声吧,别让楼下听见,妈还在隔壁呢!”新娘子娇声提醒。
“没事,听不见,今天大喜,大喜!我的妈你太紧了,太紧了,小眼勒住我了,勒住住我了,我的妈你要我命了,要我命了,要命了,宝贝!”从节奏听来,两人开始有一会了。
唐荔香猛然清醒过来,这是郭卫东在故意喊给自己听,表面好像在对新娘子发狠,实际是在喊给她这个不干不净的后妈,那一声声的“妈呀”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唐荔香一下明白了,自己与前夫的种种亲密行为也一定被这样偷听了,难怪郭卫东当初那么对自己痴迷,就是个成年人天天听这些也控制不住啊。
唐荔香听得浑身酸懒,潮湿一片,不觉摸住了下身,就着隔壁小两口的声音,暗自抠摸起来。从亡夫后,她时不时这么来几下,夹着被卧舒服一下,今天却是最投入的一次。已经大半年没有性生活了,最后的一次还是与郭卫东偷摸在孩子的屋子里弄的。
“卫东,你疯了,你轻点啊!啊!啊!”新娘子好像逐渐进入了状态。
“我操,我舒服死了,老婆,鸡巴大不?厉害不?你服不?我操!”
“讨厌,啊!不许说脏话嘛!啊……太粗了,啊……满了,撑满了,慢点,慢点啊!太狠了你,卫东,你坏啊,你坏!”新娘子被弄得彻底开怀了。
这边唐荔香也控制不住了,开始急速往阴蒂的妙处用力。隔壁的声音太强烈了。尤其新娘子略带痛苦的呻吟声,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剧烈的痛楚想起来就浑身酥麻。那个姑娘能受得了郭卫东吗?
她可知道这个新郎在女人身上有多凶猛,为什么不冲着她来啊!给我啊,以前你不是总愿意在我身上弄吗!给我啊!男人的东西给我啊!冲我使劲啊!唐荔香辗转挣扎,幻想有个男人好好在爱自己!
“啊,卫东,啊!”新娘子好像逐渐适应了,代替唐荔香的位置在男人身下挣扎呻吟。
“啊……啊……啊……卫东,啊……”新娘子好像遭到了最后的一击,突然没了声音。随后是窸窣的声音。
“美真,你真美啊,人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个了。你说我爸和我妈是不也就这样?”
“讨厌,谁知道那个,别让人家听见啊!睡觉吧,我真累了!”
唐荔香默默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好你个坏小子,这不是故意逗我吗?明明是在隔着墙挑逗啊!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知道我多难受!又听了许久,隔壁都没了动静,唐荔香还在不停摸弄,最后因为忙碌一天实在疲倦才睡着。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恍惚中,自己的前夫爬上了胸前,一如从前那么激烈地亲吻她的乳头,抓弄她的腰臀,甚至探到了她的阴户,自己跟着男人的抚摩又起性了,而且越来越真实。唐荔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醒了,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明白是新郎郭卫东:“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唐荔香耳语轻声,吓得不行。
“我想你了,妈!我要你,她满足不了我的家伙!”郭卫东轻声回答,光着身子在唐荔香身上舞弄起来。也是担心弄出动静,搂着女人的身子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挺着小腹,缓进缓出。
“她知道就完了!小东,你回去吧!”唐荔香嘴上柔声拒绝,却并不如以往推搡男人。
“没事,快睡死了。抓着我就说睡迷糊了!原来我不就睡这吗!”郭卫东熟练地操持着女人的身子,滚抱在一起,唐荔香打了一下郭卫东的肩膀,算责罚了,随即夹紧双腿。
“嗯……嗯……嗯……嗯……”唐荔香快活地闷哼着,主动张开身子迎接男人的进犯,黑暗中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只要快活,只要男人的家伙。甚至后悔自己曾经那么矜持地被动接受郭卫东的爱欲,也许以后自己再没有机会与男人快活了,隔壁的新娘子已经明白了与男人在一起的快乐,会牢牢抓紧自己男人的。
自从与郭卫东发生关系,唐荔香第一次主动拥抱上去,主动去亲吻养子。原来是郭卫东偷自己,现在是感觉自己在偷郭卫东,人家的新人就在隔壁,还改口叫自己妈呢,自己竟然偷了人家的丈夫!唐荔香越发淫情高涨,双腿死死圈住郭卫东,小腹贴住男人的下身,紧凑有力地献媚迎送。
郭卫东哪里见过女人这么疯浪的时候,尽管与女人苟合了多年,从来都是他主动挑衅,女人从来都是半推半就,怨声应付的。无声的搏杀中,算是领教了女人真实放荡的一面,原来这个后妈并不如从前那般总带着一丝性冷淡似的对付自己,女人竟这般浑身激情,开合有度,那种媚惑成熟,远非自己那个看似美貌却很稚嫩的新娘子可比。不是自己在强迫女人,现在是女人在勾引自己。
“东!东!嗯……嗯……嗯嗯……男人……来,来,给我!嗯……嗯……”
唐荔香第一次对郭卫东使用昵称,耳语呻吟。
“嗯……嗯……给我,使劲,使劲!嗯……嗯……”
“嗯……嗯……东,给我!给我!嗯……嗯……嗯……嗯……”
洞房的第一次给了新娘,这第二次郭卫东持续了很久,若不是女人实在勾魂,郭卫东甚至以为自己可以挺到天亮。可这次失算了,郭卫东见识了一个真正女人的本事和温柔,不知道自己父亲第一次是否享受过女人这种待遇,反正他享受到了。没想到新婚夜自己有意地调弄,竟然发掘了女人真正的淫欲。
如果不是左右屋子都有人,估计女人能兴奋得喊破天花板。郭卫东有力地从腿弯处抱起淫迷的女人,两人下体交织,蹲在床上交媾。女人的身子完全离了床铺,随着郭卫东的臂膀悬空挺送着玉户,肉蚌开裂,汁液横流。郭卫东奋起冲锋,转眼就几百回合,毫无倦怠。
“嗯……嗯……东,我的男人!你占了我了!嗯……嗯……”唐荔香更是使出了千般手段,浪喘娇颤,玉体挂在郭卫东身上,扒住男人的臀部,淫淫耳语。
可能怕出声,竟咬住了郭卫东的耳朵,这下几乎要了郭卫东的性命,立刻浑身过电般的滋味。
“我娶了你了,妈,我新娘子,荔香,好女人!以后还得,还得!噢!我有两个新娘,你是我的新娘!”郭卫东在女人耳边低呼着,顷刻发泄出来。
“嗯…………”唐荔香长长地闷哼了一声,抱住了郭卫东的后腰,挺了好一会才放手:“就最后一回了,回去陪你媳妇!以后不行了!”唐荔香故作反感,翻身向里睡去。
郭卫东哪里肯信,温存着继续在女人身后掏弄,这个女人的肌肤滑腻雪白,单看身体,甚至比新娘子好像还年轻。想起了当初第一次也是这么在背后抚摩女人的,多年过去了,女人的背影依然如故,丝毫不显松弛。
郭卫东不觉情动,亲上了女人的后颈香肩,大手随处游动,搞得女人没有办法,只好回身,陪着温存了好一会。郭卫东也害怕自己的新娘子发现,匆忙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子,不情愿地回屋了。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欲有多么强了,也领略了女人放怀淫荡的一面。本来确实是合计着最后一回的,现在看来又不可能结束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两个经历了男人云雨的女人各自散发着属于自己年龄段的妩媚风姿,除了孩子叽叽喳喳的,三个人倒没有太多的话语。郭卫东借着哄逗孩子掩饰尴尬;新娘子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年轻的新妈;唐荔香却是五味杂陈:四口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多余的。
一个月后陶强出院,只能算病情稳定不恶化了,根本无法好利索。唐荔香也是心疼医疗费,总往这半死的人身上花实在不值得,还得为孩子将来考虑。自己和丈夫都是不能满开工资的,需要筹划度日。
她听人说政府企业都要深化改革,别人都说这下可好了,有奔头了,各人看各人本事,以前投机倒把现在都不算什么,有什么《公司法》保护,市场化嘛。
可她不懂什么改革,就知道眼看着陶强因为得病错过了最后工资普涨的机会,勉强保留了干部编制。好在京剧院那边有前夫的老部下罩着,还能按停薪留职开工资。
结算医疗费的时候,唐荔香发现自己还差了些钱。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还找郭卫东。前夫生前有存款留给了郭卫东,自己也只能算借了。郭卫东倒是没废话,很快赶来,帮着结算完毕。陶强几次发病,郭卫东已经没有什么仇恨了,何况自己一直暗地里偷着陶强的合法妻子。郭卫东一路送两人到了家,吃力地把陶强背上二楼,直把孱弱的陶强安顿睡下。
“小东,谢谢你帮我!”唐荔香静静说:“美真什么时候过来?”唐荔香拿手巾给郭卫东擦汗。
“美真在家里看子青呢,等我电话,一会我下去打!就说我刚接你们回来。”郭卫东看着浑身利落,粉黛薄施的唐荔香就心痒:“妈,你过来,我有话说!”郭卫东示意女人到另外的房间。
唐荔香脸一红,知道又没有好事情,可好像除了身体,自己也没什么拿出手作感激了,只好硬着头皮被拽进了屋子。大白天的,郭卫东却转身关上了房门。
“妈,这几天美真来那个了,我要你!”郭卫东说着抱住了唐荔香,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女人堆雪肌肤与黑色淫毛辉映一处,沃土一片。
唐荔香看着郭卫东家常便饭地解开了裤带,掏出男人的武器,默然屈从了。
“那一千块钱,美真不知道,不用你们还了,是我做生意倒腾挣的!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每次给你钱,你就和我来两次,反正都需要。”郭卫东说完就放倒了女人。
“你说什么呢,我是妓女啊!混蛋玩意!你下去!”唐荔香生气了,男人的话刺穿了她本来脆弱敏感的心灵,刚刚升腾的一点欲望消失了,一下没了情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妈,我跟她怎么也没有跟你得劲,真的!我一想你这里就硬得不行!我现在跟朋友学着做买卖,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去南方发展了。我一定成点事业,给我老爸争口气,给你争脸!你等我做买卖发的,分给你一半!你一个人管两个人多难!”郭卫东边解释边熟练插入了女阴,几下就有了感觉。
听到郭卫东还算有良心的话,唐荔香感动了,没有在揪着话瓣不放。叉开腿半躺在小儿子的单人床上,看着也曾经是儿子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撒野,勉强应付着。男人真是善变,得到那么一个好媳妇,刚刚出蜜月就跟别的女人混上了。想想自己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竟然能迷住二十几岁的青年,不禁也有些兴奋,一种久违的虚荣心忽然就连同性欲一起涌了上来,张口娇喘起来。
“小东,我不图你钱财,只要你混出个样,能过好就行。我还能有几年青春啊,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女人主动解开胸口,送上了一双美乳。那是一双经历过哺乳期的饱满乳房,塞得郭卫东满嘴乳香。
“荔香,我又吃你奶了!我又进来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给我当爱人吧,我为你挣钱!”
“说混账话!嗯……嗯……啊……为我挣钱,为妈挣钱!为家挣钱!东,你成熟了,你懂事了!”
“女人,女人让我懂事!噢!噢!我大了,哪都大了,这也练大了,大没?”
“大了,是大了!比以前大了。她受得了吗?你那么狠!啊……啊……啊哈啊……”
“谁叫她是我媳妇儿呢!有时候我拿她当你操呢!”
“嗯……嗯……啊……嗯……嗯……好东,好男人!嗯……嗯……啊……”
郭卫东激情勃发,转眼就弄了百十回合,心里比较着自己下面两个女人的各自好处,渐渐来了高潮,阴茎跳动,狂插不已。
“等我发了的,我们包个宾馆,省得总这么紧张,做贼似的!”
“你说了算,啊……啊……小东,啊……啊……”
女人跟着几个急速的盘桓迎送,很快榨出了宝贵的淫精,唐荔香暗自感慨,这些年若是没有这个男人的追求和伺弄,恐怕自己早告别青春了。
两人抱在一起正在短暂歇息,楼梯口突然传来小孩跑动的声音,还边喊:“到家了!到家了!嫂子,你按上面那个门铃,看我妈回来没!”
两人惊慌不已,郭卫东迅速拔出阴茎,起身提上裤子,拉上裤链,边向外走边整理仪表;唐荔香也是边穿上衣服边示意郭卫东出去挡一档,快速拢着自己的头发,急中生智,打开了大衣柜,胡乱拽出几件旧大衣,一股卫生球的气味弥散出来,盖住了男人的淫精气味。
郭卫东故意在走廊踢了一脚板凳,弄出响动,才慢慢开门:“差点儿绊倒我,疼死了我了!我正要下楼打电话,你们倒来了!”借着给自己媳妇袁美真找拖鞋,挡在门口给唐荔香争取时间。
袁美真刚穿上拖鞋进屋,唐荔香也正好出来:“美真,辛苦你了!尽给你们添麻烦,放假了吧?”
“还没,快了,七月中旬放假。我陶叔怎么样了?有好转没?”
“就那样了,这辈子好不了了,希望全在孩子身上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打算没?进大屋坐下说。北屋乱,我正合计收拾衣服呢!”唐荔香假意关切地问,感觉下身里流出了男人的精液,逐渐湿润了内裤。
提到孩子问题,袁美真羞笑了一下,没好意思回答,走进主卧室看望陶强。
几个人随后跟进,唐荔香在后面狠狠掐了郭卫东一把,缓解着极度的紧张。
郭卫东疼得一咧嘴,回手报复地掏了一把唐荔香丰隆的阴部。到底女人心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卫东浅灰的裤子挂上一根卷曲的阴毛,那是自己的。唐荔香急忙伸手摘掉了,好在没人看见。
第十九部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唐荔香离开了养病的郭卫东,上了去陶强单位的公共汽车,脑海中一直回忆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结婚好像对男人的改变比女人还大。郭卫东结婚不到一年,与她偷情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干脆不来纠缠,自己真过了几年平静日子。其实她哪里知道,郭卫东结婚后也没安心工作,辞职与朋友去了南方。本事没学到,却发现了南方的好处,那就是到繁华都市里的烟花柳巷寻开心。回来后学着做生意,只要有钱,就要出入声色场所,变着小姐,换着环境快活,几乎忘记了曾经暗恋过的后妈。
无数的生活片段闪现在脑海中,快到站了,唐荔香才被“吱噶”的刹车声从回忆中惊醒。急忙下车,目光中发现一个男青年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唐荔香快步奔自己丈夫原来的工厂走去,自从有了一次经历,她对陌生男人总有一种警觉。
到这个厂子次数多了,连门卫都认识了这个“老陶的爱人”,除了目光贪婪,就是热心搭讪几句才给唐荔香放行。厂子换了主人,却没有大变化,好像也没什么设备改造,什么重新辉煌的,本来听说这个新老板挺有实力的。
唐荔香直接到厂部大楼,看看这里大部分人员好像还没换,但是气氛跟以前不一样了。人们都好像在紧张忙碌,不再有以前松散悠闲的神态。
唐荔香只听说新的老总姓苏,是个有钱的个体老板,心里祷告这个老总别把自己的事情打发了,老天保佑别又白来了,赶紧把积攒的医疗单据报销了,都快两万元了。孩子上学、男人半死不活地等着呢,还有个不省心的郭卫东也出事了,到处需要钱。想想自己男人也曾经是这个厂子的中层干部,怎么这就没人管了。以往自己没事还能在家里吊嗓子来一段京剧,现在早没了兴致。
老总的办公室里房门虚掩,好像有人。唐荔香直接进了办公室。却没有人,唐荔香敲了两下没人答应,干脆进屋等待。一把手的办公室和会议室连着,通向隔壁会议室的房门关着,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开会。唐荔香一颗心放下了,静静坐到了会客沙发上。
就在唐荔香等待的工夫,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跟着晃了进来,一身大花格的名牌西装,头发黑亮,袖口处还带着商标,似乎怕别人不知道是名牌。
两人对视的瞬间,都猛然一惊。唐荔香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这个男的──当初百般强奸自己的那个带头流氓!经历过这么些年,这个男人的长相如同噩梦伴随她的生活,挥之不去。
唐荔香惊得脱口而出:“你!”
“哎呀,这不是名角儿唐荔香吗!幸会啊!到这应聘啊,用不用我给你说几句话。这的新头儿那可是我表哥。”男人带着轻佻的口吻靠近了唐荔香。
“你要干什么?你要胡来我可喊人了!”唐荔香方寸大乱,真是冤家路窄,以往的屈辱,尤其自己与郭卫东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我干什么,我蹲了两年大牢还是拜托你呢!对了,我得感谢你当初没抖落出咱们俩的好事,让我少蹲几年。怎么样,现在在哪干呢?你老公知道那事不?”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堵住唐荔香的逃路。
唐荔香吓得玉面泛红,生怕男人说出自己那最隐秘的羞辱事,却无处躲藏。
“哎呀,越来越水灵儿了,看这细皮嫩肉的,看来你爷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现在我也小发了,要不要跟我找个地方坐坐?保准你满意,我还没结婚呢!
就一直等着你呢!嘿嘿!”
男人再次露出了流氓本色,手脚不老实起来,唐荔香已经被逼迫得退到了沙发和墙角的交界处,没有退路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阳!你干什么!”一个带着派头的中年男人正好从会议室那边散会过来,其他人已经从通向走廊的另一扇门出去了。
男人看到张阳刚才几乎搂上了唐荔香,满脸的愤怒:“混蛋玩意!这里什么地方,你当你家里啊!谁你都碰!我告诉你,你别在我这胡闹,没事到这晃悠什么?给我滚!滚!以后没我的话不许过来!听到没!滚一边去!”中年男人解救了唐荔香。
张阳急忙奔过去,在男人耳边嘀咕了两句,眼睛还瞄着唐荔香。
“你那点儿破事,我不想听,你完没?”中年男人冷冷地问。
“哥,我就说说,也没干嘛!我亲哥!我那项目进展不顺,你帮我说句话。
拜托拜托,亲哥!”张阳软到一旁,看来中年男人是他的绝对权威。
“你要再不滚,以后连我这的活儿你也别想拿了,滚!”
中年男人提高声音,吓得张阳没了底气:“那好,那好,以后我不来还不行吗?我不知道这是你女人啊!”张阳说完就跑了。
唐荔香惊魂未定,都忘记了感谢眼前的男人。还是中年男人先开口了:“你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熟!”男人坐到自己的老板椅子上,审视着眼前的美妇。
“噢,我是陶强的爱人,来报销医疗费!”唐荔香说完就没有了话,男人大气的外表让她紧张,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像样的男人了,这一定是那个苏总!
“我问你是谁?”男人重复了一遍。
“我!唐荔香,陶强的爱人,来报销医疗费!”唐荔香更紧张了,刚才张阳在男人耳边嘀咕那两句,不知道为什么让她觉得衣不蔽体。
“原来真是你!这是我名片,苏德才。”男人递了一张名片过来:“你做什么工作?看你好像还没有三十五吧?”苏德才柔和地说,让唐荔香不那么紧张了。
逐渐放松的唐荔香微微窃喜,看来自己还很年轻,从男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
“我现在也没干什么,我爱人病了,好几年了,需要人照顾,医疗费都好久没报销了!”唐荔香反复强调医疗费,希望引起这个老总苏德才的同情。
“怎么不请个保姆,你这么年轻就闲着多可惜啊,再说你也不是没本事。我以前就知道你,十多年了,时间真快!”苏德才感慨着。
“我没有钱请保姆!”唐荔香低低说道。
“啊!对!对啊!要不你考虑一下,到我这上班吧,我正招人,需要个秘书,我看你挺合适的。工资我一个月给你两千!”苏德才平静地说。
面色娇羞的唐荔香心头一震。两千,想都不敢想的数字。自己男人的退休金也就六百多,这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想答应,却犹豫了:“我不会秘书工作啊!
连电脑都不会用!”
“不会可以学啊,再说也用不着你打字,就是帮我收收文件,张罗开会什么的,给你配办事员。不过我有条件,白天你可以早走,但是晚上加班、有应酬什么的,你必须听公司安排,也就是能跟上我的工作节奏。你看行不?”
“那好,我来,你说的,是月工资两千元。还有医疗费,你看?”唐荔香想证实一下。
“对呀,是两千,但是人民币,不是美元啊!”苏德才说道,唐荔香被逗得羞笑了。
第二天唐荔香就如期上班了,却没有找到工作的感觉。只要苏德才在办公室,唐荔香就发觉男人总是在背后看她,似乎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搞得唐荔香很紧张,每天都仔细把浑身打扮得利落庄重,不时偷空检查,生怕自己哪里不得体,本来就四十岁了,得到这样的工作不容易。好在这个苏德才很忙,她也就是接个电话,发个传真什么的,而且苏德才也不长在这个办公室工作。
直到两周以后,苏德才带着她到蓝德房地产公司开会,唐荔香才发觉这个苏德才真是有本事。原来这个厂子只是他的一个产业,他还有个房地产公司,而且手下尽是能人。别人不说,那个叫韩香影的副总,既年轻漂亮,又行事得体,以前只有自己京剧院的那个年轻对手才有这个做派。
人们常说男人看女人容易看出漂亮,而女人看女人,如果漂亮才是真的漂亮。唐荔香和韩香影彼此就是这样的感觉。除了年龄的差异,两人都担得一个香字,都有让男人倾慕的仪容。韩香影好像也对这个好像才三十几岁的少妇投来了关注的目光,见唐荔香主动给倒水,韩香影眼里带着感谢微微欠身。
“韩总啊,那个新房的销售回款怎么样了,公司资金紧张,你抓紧时间!”
苏德才询问。
“这是本月销售数据,现房80%都销售出去了,期房稍微慢点,估计还得三、五个月吧。”韩香影优雅地回答。
“对韩总你这边的销售业绩公司基本满意,不过期房得想想办法,尽快资金回笼,下一个地皮还等着呢!不行,你先内部解决一下,多收集点身份证!”苏德才点拨着属下。
“苏总,公司员工的身份证都用上了,再就是到社会上找了,我担心有风险银行那边出问题。”韩香影依旧平静。
“没什么,银行我负责。另外对你们,除了原来的奖励政策,公司也实行新的奖励政策,一个月回收资金,我奖励你们新款的宝马轿跑,你那辆三菱跑也该换了!”苏德才斩钉截铁地说,他从来就是不计较这些小钱。
韩香影笑了,算是领下了任务。
会议结束时,唐荔香特意主动跟韩香影交换了名片。急忙往家赶,回去安顿一下放学的孩子,再就是打扮一下自己。今晚是第一次出席苏老板举行的宴会,这是个展示自己才艺的绝佳机会。唐荔香没想到苏德才能让她出席,自己有了某种存在的价值。她真心佩服苏德才的能力,也庆幸自己得到了这么个金饭碗。
唐荔香拣来拣去,挑了自己喜爱的浅灰色紧身连衣裙,把发式也改成了脑后高挑的马尾,光洁的额头特意斜斜地几缕刘海。雪白圆润的脖子上却空空的,以前的项链式样太老了,这几年都没戴过。唐荔香思索端详再三,确认浑身没有什么毛病,狠心打车出发了。
晚宴的应酬,也确实让唐荔香得到了发挥的机会。为了感激苏德才,唐荔香作为唯一的女士,频频与男人们碰杯,仪态端媚,大方得体。男人们讨论着市里的一些内幕事情,她似懂非懂,但基本听明白了意思,大家在筹划开发新的地产项目。
苏德才在一旁招呼着客人,留心观察唐荔香的举止,女人真是物超所值。自己见识过太多的什么美女靓妹的,要么中看不中用,要么就是野心很大,他不太喜欢过于年轻的女子在身边,总觉得像唐荔香这样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性让他舒服。
这个唐荔香不但举止优雅,看着就身心舒畅,而且有京剧特长,还曾经是名角儿,不同于一般的文秘女性。自己现在公司大了,必须有个处事成熟,又与众不同的贴身秘书。
唐荔香献歌的时候,本没有想唱京剧,现在好像没人愿意听京剧了。可偏偏苏德才要她唱一出京剧,没办法,自己老板发话,唐荔香只好献了一曲《苏三起解》,这是俗套的折子,一般人都听过。果然一张口就获得了满堂彩,唐荔香暗自满意自己的工夫还在。
随后就是不断的点曲目,原来滚瓜烂熟的样板戏过了这二十年,现在竟然又恢复了活力。唐荔香大段地演唱,也仿佛唱出了自己的青春,眼角含情,神韵飞扬。宴会的高潮马上被掀了起来,男人们纷纷请唐荔香合唱,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都是老歌,唐荔香从容应付,淋漓发挥。
最后一个壮实的男人要和唐荔香跳舞,唐荔香不习惯与陌生男人过于亲近,可记得开始介绍的时候这是公安局李副局长,不好拒绝。看了看苏德才那边,好像自己的一切已经由苏德才说了算了。苏德才微微点头,唐荔香只好被靠上来的李副局长抱到了怀里。
说是跳舞,实际就是借机揩油。唐荔香明显感觉男人的大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腰臀上有意摸索,下身硬硬的顶在自己的身上,借着转体的机会在她身上磨蹭。
没想到一个五十的男人还这么张狂,碍于场面,唐荔香曲意逢迎着。可这个李副局长很霸道,抱着她跳个没完,若不是中途有电话,唐荔香真不知如何摆脱。
宴会结束的时候,唐荔香与苏德才一同目送客人各自上车离去。看人都走了,苏德才嘀咕了一句:“真她妈色鬼一个!”
唐荔香也没听清楚,刚要打车回家,被苏德才拦住了:“我看你好像总不戴首饰,是没有还是不愿意戴?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看你喜欢不?”苏德才递过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唐荔香打开上眼一看,心里忽悠一下:全套的名牌钻链、手链、耳饰,十分晃眼。唐荔香眼神发亮,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少说也得两万元!
唐荔香刚要谦让,却被苏德才连人一起裹进了奔驰600的后排座。这种高级豪华轿车,现在本市一共也没有多少辆。
“送唐秘书回家!”苏德才吩咐司机。
唐荔香坐在车里,又晕乎了,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第一任丈夫一起乘坐红旗轿车的感觉。自己终于进入上层社会的圈子了,吃饭的这些人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今晚会跟本市的这几个风云人物一起吃饭,而且自己还那么受欢迎。
旁边的苏德才同样兴奋不已,白天在办公室里,看着唐荔香仪态万方,忙前忙后的,心里就有一种成就感。唐荔香今晚表现抢眼,让苏德才有些刮目相看。
唐荔香似乎恢复了当年的舞台风韵,浑身风流。
记得自己二十几岁的时候,经常路过京剧院的海报宣传廊,里面唐荔香的大幅照片异常醒目,迷得他经常绕道也要看一看女人的照片。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今天他竟然将这个女人揽至麾下!
苏德才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胳膊顺势搭到了唐荔香身后,身体几乎半拥着唐荔香。唐荔香想躲开,却被牢牢搂住。借着酒劲儿,苏德才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唐荔香的手,唐荔香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男人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大腿上轻柔把玩。唐荔香的细手柔若无骨,异常性感。
唐荔香心跳不已,很紧张自己的处境,男人的大腿已经靠上了她的大腿,分明可以感受到男人炽烈的欲望,她很了解男人,但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成功男人心里的地位。况且前面还有司机,唐荔香更紧张了。也许男人就是玩玩,估计在这辆车里,没少女孩子被这样吧!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金枝玉叶的,高级首饰都收了,就让酒意浓浓的男人沾点便宜吧。
唐荔香正思索对策,搂在腋下的大手开始慢慢侵犯到自己的胸侧,揉上了半个乳房。唐荔香本能躲闪,却躲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的大手干脆放肆地顺着腋下裙子开口处进来了,兜住了乳房。
唐荔香脸色涨红,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男人的大手,再向前,自己的乳头就被侵犯了。唐荔香眼角含羞,有些哀求的样子,夹住男人的大手微微拧身,却始终被男人半拥着,男人好像很满足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会动一下,一会又不动了。
就这样也好,唐荔香夹住男人在自己腋下的大手,不知道男人是触景生情还是经常这样玩弄女性,似乎感觉司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窘境,真难为情啊。
一会工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不老实了,男人的胳膊肘随意搭在翘起的二郎腿上,大手很自然地顺着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在露出裙摆的光滑膝盖上来回抚摩,摸得她痒痒的急忙夹紧了双腿。
收了贵重的首饰,也为了饭碗,自己怎么也不好太过反抗,就只能由着男人抚摩了,她只装什么也没发生,眼看前方,偶尔指点司机道路。
可男人的大手一点也不安于现状,继续下探,顺着她的膝盖挤进了裙摆里,挤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男人的手指头刚好够得着她的内裤。
唐荔香这下慌神了,如果刚才男人是借酒揩油,现在完全变了性质,这里是女人的禁地啊,男人根本没糊涂,是她糊涂了。急忙暗暗支胳膊阻挡,可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大腿根,手掌已经伸开,手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边缘。自己被上下夹攻了,腋下的大手不时兜一下自己的乳房,下面又被不断碰碰敏感的阴部,她真担心自己失态,自己下身都微微潮湿了。
忽然奔驰车被旁边的出租车挡了一下,司机一个点刹车,两人都同时微微向前探身。男人兜住乳房的大手猛然借劲,侵入了她乳房前面,整个握住了乳房,虽然隔着文胸,唐荔香还是羞得不敢抬眼。
下面那只大手更不像话,竟然掏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淫毛,挑弄着她的外阴。唐荔香彻底服输了,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若即若离的让她麻醉,让她失去防范意识。潮水已经洇湿一片,唐荔香感觉自己香汗微出了。
车子每次的颠簸急停,都加剧了男人的上下挑动,唐荔香被摸得实在有些难忍,拼力闭腿躲避,但男人的大手总是如期而至,不离阴部。这个叱咤风云的大老板怎么像个孩子,越来越无礼了,一个指头已经探到了她的阴门。
她无法再忍受了,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等于被另外的男人进入了。不行,必须阻止男人进入,唐荔香猛地打开双腿,放那只大手进来。男人的大手正奋力要冲开女人紧夹的双腿,深入淫毛之地,毫无准备,竟然被闪了一下,停住了。
唐荔香赶紧用首饰盒敲打了一下苏德才的手背,趁机挪开了双腿。
苏德才没想到被玩了个欲擒故纵,笑了一下,不再骚扰了,半搂着女人不说话。
人说在女人面前能看出男人的本性,这一刻,她好像就了解了这个男人,唐荔香也低头嗔笑了一下,笑这个男人露出了男人都有的一面,也笑自己还是具有让男人痴迷的魅力。
想起男人平日看自己的眼神,更坚信了男人是喜欢自己,虽然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但她不想发展太快,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想清楚,怎么好与自己的新老板就上手了!
到了家门口,唐荔香如释重负,假意礼貌谦让了一下,苏德才就放走了司机。看到奔驰车开走了,唐荔香心里一沉,快九点半了,司机看到老板和她这个秘书单独在一起,明天单位传开了就不好了,可苏德才已经揽着她的腰进了楼门洞,唐荔香也没好摆脱男人温存的照顾。
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躺下要睡觉了,这些天,孩子不但得不到自己的照顾,还得替她承担一部分照顾病人的任务,唐荔香一阵心疼。看了一会,转身出门,顺手关上了两边的房门,自己陪着苏德才到大卧室,这兼着客厅的功能,陶强躺在床上毫无清醒的迹象。
眼前的景象让苏德才很惊讶,没想到女人这么困难。
“你不容易啊!”苏德才接过唐荔香递过的水杯,油然升出怜悯。把唐荔香拽到身边坐下,聊了起来。
为了两边躺着的人,唐荔香关了大灯,只开了昏暗的小灯,屋子里平添了几许浪漫氛围。不知为什么,唐荔香觉得苏德才虽然对自己有些轻侮,但给她安全可靠的心底感觉,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能成就大事业的魅力吧。唐荔香娓娓轻声地聊起了这些年坎坷的经历,聊了很久。苏德才静静倾听,一种爱怜的心情更强烈了。
“哎呀,都忘了给他把尿了!别尿床就好!”唐荔香撩了一下头发,快速起身,从床下拿出便携式尿壶,塞到陶强胯下。一边轻轻抚摩着陶强的下身,一边用嘴发出“嘘……嘘……嘘……嘘……”的声音导引陶强排尿,像在哄孩子一样。
过了很长时间,陶强才尿了出来。一直到排尿完毕,陶强也没有清醒的意思。唐荔香急忙到卫生间清理尿壶,又回屋放到了原位。用心给陶强翻了几个身子,拿毛巾擦干了陶强身上的细汗,盖上了薄被子。一切都细致入微,熟练麻利,显示出女人善良的底性。干完了例行的一切,唐荔香呼了一口气,捋了捋额前遮眼的刘海。
刚要回身,臀部被后面的男人抱住了,分明感受到男人挺硬的东西。男人的一只手从腋下抱到了她的胸前,已经摸上了乳房。女人很犹豫,挣扎起来,毕竟是自己家里,而且自己丈夫就在身前,虽然那是个没有了多少感知的躯体。但是男人的爱抚很让她沉醉,并不是色急的表现,是一种爱恋的抚摩。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粗喘,刺激得她浑身瘫软。唐荔香扭动着身型,试图摆脱男人的怀抱,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唐荔香背对男人,摆脱不了,也不敢转身,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胸前摸索,那种刺激越来越强烈了,就那么来回抚弄,好像她的胸前挂的是两个熟透的甜瓜,被男人把玩着。
很久很久,唐荔香无奈地对着自己的丈夫,沉浸在另外男人的爱抚中,忽然感觉男人硬硬的家伙挑起了连衣裙的后摆,侵入了她的臀沟!难道要来真的吗?
唐荔香犹豫万分,还是没有勇气拒绝男人的侵犯,试探着抵挡,摸了一把男人的东西,好粗大的家伙,真是让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向往的好东西啊!试过了男人的物事,一切反抗的意志瞬间消失了。
“别,在这不好!”唐荔香这话一出口,明白告诉了男人她的内心。
苏德才没有出声,默默而有力地从后面抱住唐荔香,如果说先前在车里的侵犯出于对这个华彩柔丽的女人的原始本能和好奇,现在则多了对女人的理解。男人在唐荔香的臀部来回磨蹭了一会,扳过唐荔香的身子,搂定了女人柔软的腰身。
“别,别在这!”唐荔香柔声道,她很喜欢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没有太拒绝。
男人还是不做声,温存有力地抱紧了唐荔香,吃上了女人的红唇。
唐荔香躲闪了两下,就放弃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懂得女人的心理和感觉,简单的几下亲吻,老练深情,让她这个过来人就吃不消了,就迷醉了,跟着男人到了沙发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男人压倒在了下面,侵入了胸口。
唐荔香只是略略挣扎,好像只是显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胸扣,她也只是手跟着过去象征地推拒了几下,却没有用力挣脱,顷刻间,几年没见男人的乳房就暴露出来给新的男主人了。
苏德才很有经验地拥住了女人,温存地亲了上去,张口含住乳房,里面的舌头围着乳头来回舔舐,深红的乳头很快就发硬了。男人没有着急,遏制着强烈的欲望,慢慢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的肌肤滑腻如酥,微微带着香汗。
迷乱中的唐荔香最后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再次摸到了男人的阴部,那里已经彻底挺立了。唐荔香有经验地主动顺过茁壮的雄根,手指轻抚上去,感觉血筋鼓胀,微微翘动。
没有什么羞臊了,唐荔香一边应付男人的激吻,一边褪下下自己的内裤,叉开双腿,将阴户迎上了男人的下身。只一挺,就感觉到男人侵入了裙下,侵入了已经被男人侦察过的禁地。
隔壁是孩子,旁边是丈夫,自己就这么与新男人偷情了,当初与养子郭卫东也没这么大胆荒唐过。可一切就发生了,上面的男人勇武有力,就像做事业一样,不容别人反抗。她也没反抗,从倒下的一刻,她甚至比男人还主动,几年没真正接触男人了,强烈的渴望其实在今晚的酒宴上就萌动了,在车里就开始了。
“嗯……嗯……嗯……嗯……”唐荔香热切地迎送着男人的索求。
“你真大……胆子!你真!嗯嗯……嗯……嗯……你真大!嗯……嗯……”
唐荔香低声吟喘,抱定了男人,一种热恋的滋味回荡在心里,可自己才认识这个男人半个多月啊,难道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男人吗?
“嗯……嗯……”
“你皮肤真年轻,这乳房型真正,你真紧,一看就是品性好的女人,难为你一个女人了!你对得起他了!现在你要对得起我!”苏德才抵住女人的花心,低声感慨。
“你见过品性不好的女人吧?嗯……嗯……”唐荔香在男人耳边追问,浑身蹭上了男人,下阴寻找着最适合的角度。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是见过坏女人,还不止一个。你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勾引我十年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
男人的热气在唐荔香耳边涌动,让她麻痒无比。
“嗯……嗯……我不记得你,真不记得!嗯……嗯……”
“我让你记得我,记得我的厉害!噢!噢……”男人发狠起来,里挑外刺,直奔女人深处。
“嗯……嗯……嗯……嗯……厉害,你真……嗯……嗯……厉害!”唐荔香勉力承迎,湿滑一片了。
闲旷太久了,猛然遇到这么粗壮的男根,竟然有些吃不消,阴处有些痛楚,可更多的是强烈的欢娱,她抓住男人不放,这是她的,这个男人真好,给自己开高工资,还舍得给自己花钱,不明白自己哪里能抵得过那些小姑娘,让男人对自己这么花心思。
“嗯……嗯……你大!嗯……嗯……嗯……嗯……”
百十个回合,两人就领教了对方的厉害。男人体格雄健,精力旺盛,进出极为有力,丝丝入扣;唐荔香从忍受到逐渐适应,肉蚌翕张,莲门大开,开闸放水了,汩汩的淫精顺着两人的缝隙流了出来,滋润着男人的家伙。
“噢!噢!噢!”男人投入地埋头在唐荔香的胸口,摸乳拍臀,极尽欲求。
“嗯……嗯……你小声点儿,别让孩子听见!”唐荔香嘱咐着,男人有些忘情了,偶尔发出淫情的浓重喉音。
第一次与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男人好像还没有能太持久的,包括那几个流氓。想到流氓,唐荔香心底复杂,自己这一生应该并不缺少男人,可最缺少能一直依靠下去的男人。男人啊,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唐荔香正在下面感慨,忽然男人就狂放起来,沙发连同她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变形。她知道男人要来了,这是高潮的前奏,自己下体承受的力道越发猛烈,节奏越发紧凑。
“能射进去吗?我要挺不住了!噢!噢!”苏德才耳语问到,快马加鞭,狠力抽送。
“都给我,都给我吧,我喜欢你的,喜欢!嗯……嗯……”
男人拔出家伙的同时,一股浓精顺着大腿淌到了沙发上,唐荔香满足地懒在男人下面,低低发娇:“你多久没这个了?这么多东西!我还以为你们当老板的整天玩女人呢!”
“玩女人!你就这么看我?玩女人也是要看玩谁!我是喜欢你,控制不住了。也没个老板样了!你笑话我!”
“没有,刚才觉得你像个大孩子,就知道咬这,疼了!”唐荔香揉了揉乳房。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唐荔香与自己的老板完成了第一次的结合。男人舍不得放手,继续赖在唐荔香身上摸索亲吻。被男人压了很久,唐荔香才起身,收拾自己一直精心保养的香体:“你该走了,太晚了,邻居该笑话我了。”
“没想到还有女人嫌我给丢人!第一次啊!”男人拉上了裤链,扶唐荔香站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寡妇有什么区别,大晚上带个男人回来,对孩子不好!”唐荔香急切表达,生怕伤了男人心。
“我真走了,你舍得吗?”男人问。
“不舍得怎么办呀!你还能在这过夜啊!我送送你吧!”女人无奈回答,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瞧了男人一眼。
到在楼梯口的时候,两人又抱又亲了好一阵子。明天,两人关系就变样了,唐荔香特别用情地与男人拥吻在一起,希望自己对这个男人有持久的吸引力,但愿男人不是逢场作戏。
“你跟我吧,这里不应该是你睡觉的地方!你的一切我给你买!”男人激吻着唐荔香说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们去哪里啊?”唐荔香第一次发现有男人能彻底征服自己。“你等我一下,给孩子留早饭钱!”
香格里拉的豪华套房里,卧室的灯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帘半掩着外面的阳光。
几乎彻夜宣淫的唐荔香已经记不住弄了几次了,累了就休息,醒了就交欢,疲惫中更想显示自己还年轻的身体,还能承受男人的压迫,她愿意献出自己即将逝去的韶华春光。
苏德才背靠着床头,唐荔香浑身精光,趴在苏德才的身前。苏德才像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轻轻抚摩着唐荔香顺滑细腻的腰身和臀部。从进入这个套房开始,苏德才就这样让这个美妇裸体伺候,可以随时享受女人美妙的肉体和温情。
“我以为我能扳住自己,还是被你降服了。你是我年轻时的梦想,荔香!我的荔妃,我的香娘啊!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你知道的,他们家没什么正经人!我在他们家看过你的照片,那叫个漂亮!”
男人一次次呼唤着刚刚为唐荔香起的爱称,得到的是唐荔香热切而柔情的亲吻。这个温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色手段,十年前那双让他迷恋的春眼更饱含蜜意,勾魂夺魄,每每就像演戏一般轻抛媚眼,低回浅笑,让他浑身沸腾,提枪上阵。
“我现在不好看了是不?四十的人了!”唐荔香略带哀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男人却把大手摸向了她的阴部。
“你不好看,我能这么对你吗?今天我做了几火了?累死了!你可真要命啊!”苏德才揉了一下自己的腰板。
“那我都劝你别做了,你也没够啊!抓住我就不放。我这都疼了,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当什么了?”唐荔香假意埋怨着。
“再来一段京剧,我想听了!”男人说。
唐荔香一丝不挂从床上起身,想穿衬衣,被苏德才制止了。
“就这么唱!谁有我这个待遇,唐荔香女士裸体演出现在开始。开始,快开始!”男人强迫唐荔香站在华贵的地毯上,弄得女人娇滴滴的无奈表情。
唐荔香浑身不自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已经彼此极为熟悉了各自身体,但还没有这么放纵地让男人观瞧过,自己浑身只穿着昨晚在楼下新买的黑色意大利品牌的高跟鞋。到底是五星酒店,快半夜了还有服务。为了男人开心,唐荔香款款站到了地毯上,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
男人不禁一旁拍打着节奏,眼睛里又重现了女人最青春的舞台靓影,眼睛越来越直了。自己要是早十年发家多好,可现在得到这个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丝毫不显年龄,身段柔美,肌肤雪腻,温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
女人的高腔还没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冲着唐荔香示威。眼睛死死盯着早晨刚刚饱尝过的女人肉体,大手开始不觉摸上了阴茎。干脆冲着唐荔香隔空使劲,做出奸淫的架势。
唐荔香尽管早已经放开了矜持,可眼见男人发情挑逗的样子,还是有些羞臊:“不唱了!羞死人了!这样光着我都不会唱了,发挥不出来呀!”唐荔香扭动腰肢,双乳乱颤,扑回了苏德才怀里。
男人一把就抱住了唐荔香保养得极为年轻肉感的身子,又要深入奸弄。
“我的香妃啊,小香娘,我爱死你个小嘴了,说话跟唱戏似的好听!你给我哼哼几声,快点儿啊!”男人压住唐荔香,开始动作起来。
“啊!啊……”唐荔香是真的呻吟,在这个男人下面,找到了久违的做女人的滋味。这个男人让她崇拜,让她安全,更让她快乐。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花样挑逗,就能把她的情欲彻底激发出来。唐荔香沉迷地在下面高声呻吟,这里不但舒适,还异常隐秘,真是幽会的绝佳场所。
“啊……啊……德才啊!我爱你!啊……啊…………”
“我操,我操!”
苏德才瞬间就爆发出了激情,这个标致的女人很少像自己玩过的那些没身份的女子,就会“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从来都是呼喊他苏德才的名字,让他知道这个芳华依旧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女人在最兴奋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
每次听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声浪腔,苏德才就把持不住。剩下的只有全力挺进身下的女人体,挺进这个让家族的男人都迷恋过的女人。
“啊……啊……啊哈,啊……德才,我真幸福啊!啊……”唐荔香高声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消魂。
这是多年压抑的反弹,十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尽情放纵了,心底的淫欲彻底被男人激发了,就只有两个人,再也没人打扰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只属于这个成功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也只属于她。
“啊……德才,我要疯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啊……”唐荔香死死搂住男人的壮腰,呼喊呻吟,浪声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大鸡巴这辈子就喂你一个女人,就操你一个小逼!我也疯了,这半个月一直在心里疯,我操你啊!操我的荔妃啊,操我的香娘啊,噢,我的情人啊,我进来一千次了,我要干你一亿次,亿亿次,我要死在你身上,啊!”
“我要你永远这样,永远要我!要我!啊……”唐荔香浪情汹涌,百转千回,全身心放出了青春的光芒,火热的激情,如一条化作人形的美女蛇精,彻底缠上了男人,缠上了男人雄性的心灵。
苏德才在女人身上毫无保留地再次发泄了情欲,喘息着等待下一次的开始。
在这个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唐荔香同样更尽兴,忽然问道:“你说韩总好看还是我好看?她跟你有过这样没?”
苏德才意一愣:“你怎么想起她了!我看这个女人有好多种类,有专门就是让男人爱的,有特别有能力的,当然还有靠青春做鸡的。韩香影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样的能力,敢承担。我是不会和这样要强的女人上床的,不过我相信有人喜欢,而且非常喜欢。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纯粹的女人。”
“德才,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折腾什么呀?多累啊,有个厂子不挺好吗?好好生活不好吗?我们就这样多好!”唐荔香在男人腿上翻滚了一下娇嫩的玉体,仰面看着男人。
苏德才抱女人起来,相互拥着,一边跳舞一边转到了窗前。唐荔香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满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实并没有要男人的回答。
苏德才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后臀,来回摩擦,指着窗外说:“你看对面这个国际大厦,里面那些大公司,哪个不盯着市里的项目,我这也不能放松,现在竞争太激烈了,说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了。你以为昨天那几个色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了,他们比我还急!”
“你倒了他们急什么?再说你不能倒,你这永远都不许倒,我要你永远伟大呢!”唐荔香抚弄着男人的雄根说。
“你不懂啊,公司费用那么大,你以为都喂狗了?我把他们喂肥肥的,在我这就跑不了,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这些铜臭。走,收拾收拾,到国际大厦转转,那刚开了意大利品牌店。下午还有会要开,晚上还是宴会,我得给我女人拾掇几件像样的名牌!”
唐荔香异常兴奋,急忙进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男人也已经穿戴整齐了。看到唐荔香费心地化妆打扮,不觉拥上了女人身后。镜子里两人前后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只是主角是两个幽会的野鸳鸯。
国际大厦里,男人始终紧搂着唐荔香,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唐荔香暗中使力,也没有摆脱,看来男人真的把自己当心上女人了,也就任由男人拥着。
新开的品牌店着实让唐荔香开眼,以前自己连这座楼都不敢进来,现在竟然来高档消费了。看到大堂里进出的青年男女,不禁感慨,要是郭卫东也是这个阶层的人多好,可惜郭卫东太不争气。
“看什么呢?”苏德才见唐荔香总是对什么都好奇。
“我真羡慕他们,赶上好时候了!”唐荔香说道。
“是啊,年轻就是资本,不过女人还是靠魅力,就像你,我的小香娘!哎,你看那个高个年轻的我认识,应该是韩经理以前的同事,我在他们展会上见过。
当初我还问韩经理能不能一块儿带过来,韩经理说这个人暂时不会动,看来打工也有上瘾的时候。”
多年与政府领导打交道的苏德才,养成了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不也是给你打工嘛!我也上瘾了,呵呵!”唐荔香调笑了一句。
“是我在你这上瘾了,今晚争取早点结束,我爱你个通宵!”苏德才坏笑着在女人耳边说道,唐荔香脸一红,轻打了男人一下。
第二十部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苏德才看见的正是刚刚从公司出来的尚鸿,旁边的是公司技术人员。
周海的离去,让尚鸿几个很久没有心情再聚会了,加上风尚咖啡厅装修,干脆大家停止了见面。尚鸿也将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在外企工作三年了,尚鸿觉得自己应该有更高的追求。钱总这段时间总往总部去,北方办事处都由尚鸿代为打理。随着实际掌控公司的一把权力,尚鸿越来越忙。进入盛夏,尚鸿的工作热情也跟着气温高涨,因为有了奋斗目标。
上午尚鸿带着技术人员到了外协部件的加工厂,其实只是外带的无关要害的一批部件,用户要得紧,因为来不及进口,才委托代理商找了一家民营企业代加工,条件是必须严格遵守出厂标准,按时交货。代理商也乐得这么做,等进口的部件到了,还能赚个原装配件。甚至有时候故意在各个环节上拖延,提高“部件的国产率”。
看到上游厂家来人了,尤其听说是本地的实际负责人,这个民营加工厂格外殷勤。厂里的一把手亲自陪着参观,为的是以后拿到类似部件的生产,现在越来越多的外企部件拿到国内加工,谁都想与国际企业挂钩,在老外看来很不起眼的小活,却是这些民营企业的肥肉。
“我们这里从国企挖了不少技术骨干,您放心,以后我们还会加大设备和技术投入的。”厂长边走边介绍。
尚鸿对这个厂的印象不错,有一定规模,管理也很正规,没有了国企职工闲散的痕迹,除了设备家底略显得单薄。其实尚鸿并不在意外加工的活由谁来干,他只是例行公事,带着技术人员检查工艺质量,毕竟这些部件是要贴上他们外企标签的。尚鸿忽然看见一个背影很熟悉,正在操作铣床。那个人正好转过身,与尚鸿打了个照面。
“苗科长,你怎么干这个?”尚鸿突然看到老同事,一阵不解,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苗科长一脸的沧桑,早先油光的脸上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没办法,北方厂效益不好,提前退休了,咱也赶不上劳保,就靠退休金活,也不按时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在这找个补差,凑合吧。咱们北方厂还剩下个架子,算不错的了。隔壁那个开关厂,听说让个体兼并了,不少闹事的,上访的!”苗科长尽量平静地说道,却更显得一股悲凉。
“小张他们都去哪了?”尚鸿问。
“他们几个年轻点儿的都去合资企业了,那给的条件也高。还是干技术。尚鸿你这是?”苗科长问。
“啊,是这样,我们两家有业务往来,我陪技术过来看看。”
“你不做技术工作了,看来是发了吧?”苗科长羡慕地说,看到一边自己的新老板一直没插话,有些不自然了。
“尚鸿你忙吧,你们当领导的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
苗科长转身干活了,尚鸿原本想递一张名片,还是没有伸出手。
尚鸿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难道是外企打垮了国企,还是民营超过了这些落伍的国营,要不就是南方超过了北方。可政策给北方一样可以发展起来,也许有体制束缚的因素。可根源单单是体制问题吗?看着老苗的背影,尚鸿心里有些酸楚,以前对这个国企科长的反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改革开放肯定是必然的,可当权者牺牲的就是这些老去的一代。
他们曾经为共和国做出过巨大贡献,如今却没有能力学习掌握新东西了,只能是哪需要就奔哪去了。自己的父亲也面临这样的事情,可凭什么要牺牲他们这一代人的晚年幸福!什么下岗,减员增效,什么买断职工的工龄,说穿了就是用不着了一脚踢开,以后到哪要饭没人管你。电视里还总放那个长了个狮子头歌星的什么“擦干泪,从头再来,人生豪迈”什么的,把你踩脚底下了,打入了社会的最底层,还让你自己爬起来,连句人话都没有。
尚鸿带着一丝伤感离开了这家工厂,自己只是空想而已,书生意气而已,根本管不了这些不平事。真像聊天时哥们说的,法律是给弱者定的,只有实力,才能让你过得好。尚鸿郁郁不平,还是回到自己眼前,想着晚上请客户的事情。
这段时间,尚鸿按照王言和几个朋友提供的信息,正加紧开拓市里的几个大项目,都是长期的项目,但只要下来一个,尚鸿自信就可以稳坐钱总将要空下的位置了。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已经陆续开始了,而且是多方面的,从房地产到交通等行业,充满了商机。
尚鸿盯的短期项目就是一个重大的机电配套项目,本来是有把握的。无论品牌、质量,还是以往的案例都得到了各方面的首肯,这也是尚鸿几个月深入公关的结果。可偏偏要招标了,却杀出了对手,尚鸿心里有些不放心。看来晚上需要用心安排一下,彻底确定一些细节。
皇族娱乐城里,一派歌舞升平。尚鸿陪同项目技术负责人李主任坐在舞厅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戏,就是这个“幸运新郎”节目。中等身材、一脸正派的李主任穿着一次性浴服,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个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动诱惑的胯骨,一前两后跳着媚惑的艳舞。这是今晚的三个“新娘”。中奖的嫖客将有幸选择这三个精心挑选出来的绝色舞女进入包房淫乱。
三个舞女都是身披轻纱,镶着亮片的胸罩随着舞姿展现着晃动的丰硕双乳,迷幻的五彩灯光映射着舞女袒露的肩背,柔软的腰肢。尤其领舞的舞女,身材姿色、淫邪艳冶,配合着极度妖媚放浪的舞姿,勾引得台下阵阵的口哨。浓郁的异域音乐衬托着舞女开合放浪的身段。看得男人们如醉如痴。
忽然舞台灯光变暗,音乐转换成了一股让人心驰神迷的靡靡之音,乐声夹杂着女人时断时续的呻吟,一种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仿佛空幻中有个女人正在被几个男人肆意奸淫。
“啊!啊!”
——前面的舞女立刻扯动长裙,摆动颀长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进入了另一种更为淫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开,不时大幅度叉开双腿,俯身献乳,似乎引诱男人进入自己的胯下;随着长发甩动,一双媚眼热辣地直视台下,挑逗着疯狂的男人们。
慢慢地,舞女甩掉轻纱,褪掉长裙,浑身只有乳罩,银片点点的三角内裤。
在乐曲的呻吟声中,舞女肉感的裸体前后起伏,好像在与胯下虚幻的一个男人交媾着,“啊啊啊”呻吟不断,表情极尽陶醉淫荡。
激情的音乐,激情的男人。音乐忽然停止,灯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没了声音。舞女转身背对观众,静立不动,缓缓脱掉了乳罩。猛然一个转身,一双丰硕跳动的乳房呈现胸前,好像乳房被无数男人搓弄过了,丰满而微垂,晃动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AH!YEAH!”
──音乐继续响起,夹杂的女人呻吟声更加猛烈了。又是一个休止音乐,舞女转身又脱掉了三角内裤。里面竟然是透明的不能再小的贴身T型内裤,臀沟里一条细带紧紧勒着绕到前面。从后面看来,整个身体除了臀部的细带,完全裸体了。舞女静静地转身,妖冶无比地勾引观众。人们看到一朵银色的小花镶在淫毛前面。妖气四射的舞女放荡地伸展着大腿,下面的透明内裤清晰可见性感的淫毛。
“脱!!继续脱!!”男人们疯狂地高喊。
“OH!YEAH!”
──随着音乐,李主任下意识地撸着啤酒瓶,就像在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AH!HA!”
──舞女慢慢背向台下,跪了下去,仰面倒下,极其缓慢地脱下了仅有的一点遮羞布。后面的嫖客甚至站了起来观瞧。
“AH!OH!HA!MY BABY!”
──舞女慢慢起身,手指挑着自己的T字透明镶花内裤,进入了最后的疯狂挑逗淫舞。大腿不断踢向空中,劈胯、送臀、挺胸、飞吻、媚眼,飞扬的乳房,晃动的香臀,淫毛、阴唇、肛门交替展示给观众。
“COME ON!AH!”
──突然指尖飘动的内裤被舞女旋转着抛向了嫖客,台下一片骚动。
“ON!ON!BABY!”
──在音乐的最后一刻,舞女裹上了透明的轻纱。灯光下,舞女被照得沟乳毕现,却毫无羞涩,静待自己的“新郎”,今晚的嫖客。同样是风尘女子,经过挑选包装后,就可以每天晚上只接待一个高价男人,尚鸿既佩服这里老板的头脑,又心疼自己的费用。
“各位来宾!今晚抽奖开始!中奖的先生请一会留步。让我们的佳佳小姐陪伴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第三号贵宾!哪位是第三号贵宾,请举手。”
听到服务生的叫喊,李主任急忙站了起来,满眼掩饰不住的狂喜。
“是我,三号牌!”
“恭喜这位先生!你荣幸成为今夜我们中心的幸运新郎,佳佳小姐就是今晚的新娘!恭喜两位新人入洞房!”
周围的嫖客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笑声。李主任根本没有与尚鸿打招呼,直接奔向台上佳佳小姐──那个惹得台下的男人肉欲勃发的舞女。其他嫖客开始陆续到小姐休息区,挑选自己中意的性伙伴。
佳佳小姐柔情蜜意地搀扶着李主任,灯光穿过薄纱,使得腰臀的肌肤一览无余,近乎裸体地走向包房深处。伴舞的两个小姐跟在后面,见怪不怪的样子,对周围贪婪的淫邪目光早已经习惯了。
包房那边,淫乱的活动已经陆续开始了。李主任边走边迫不及待地抓摸小姐的身体,搞得小姐不断推李主任的两只手。后面的人,明显感到李主任即将发泄的性欲。尚鸿知道,自己这次没有安排错,随即跟了过去。
“先生,请选小姐再进按摩区!”一个服务生拦住了去路。
“把他们俩隔壁的房间留给我!不亏待你!”尚鸿叮嘱着。
“没问题,先生!经常有好这口的!”服务生殷勤地说。
自从与白雪有过这样的经历后,尚鸿开始习惯涉足色情场所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尚鸿一看走廊两边无数的小姐翘首弄姿的等着挑选。简直就是小姐选美比赛啊,尚鸿瞬间有些花眼了,都是性感艳丽,骚首弄姿。现在色情场所真是越来越高档了,连小姐都更新换代了。看得一时有些眼晕,猛然被一个打扮简单性感的小姐吸引了。
与其他人紧抛媚眼不同,这个小姐没有看任何客人,正低头似乎在沉思。只穿着深蓝色薄绸短款筒裙,后背半裸,一条贯穿后身的拉链从后腰直达臀沟,整个丰满的肉体被整块绸料紧紧包裹,似乎要崩出仅有的这层贴身绸料。
由于俯视,尚鸿轻易就看进了小姐胸前的乳沟,好丰满的一对乳房。大腿到脚全部光洁裸露,趿拉着一双绊带拖鞋。小姐睫毛修长,媚眼低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玉指纤巧地夹弄着一支香烟,一种不经意的媚态自然流露。
“你,跟我走!”尚鸿像挑女奴一样挑选了这个勾火的小姐。
小姐一抬眼,看见雄健的尚鸿,柔媚一笑,像老相识一样立刻站起来靠进尚鸿的怀中。
进入李主任的隔壁,就听见那边已经开始了战斗。所有的洗浴场所包房似乎都是隔音不好,尚鸿忽然想想自己以往也被别人偷听到了,不觉心中有些不爽。
可还是耐不住好奇贴近墙壁听李主任的表现。
“太爽了!啊!佳佳啊!你们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啊!太柔软了!我干死你!你们帮忙啊!我干你们三个!我操你个骚逼,我操!你们排成排,老子机枪扫射,扫射!啊哈!我操死你,佳佳!你们是一群妖精,妖精!”隔壁三女一男的声音异常火爆,尚鸿听得热血沸腾。
“来啊!你干啊!啊!老公!你干死我了!啊!看我们姐妹谁厉害啊!啊─啊──老公,你来啊!里面是你家啊,回家了,啊──啊──”
佳佳小姐淫荡夸张的声音传了过来。另外的两个小姐跟着浪声呼喊,也不知道隔壁是多大的一张床,能容下四个人同时淫乱。
“小红,推他,推,老公,你怎么松了?使劲啊!别拉松啊,还行吗你个老鸡巴?快使劲啊!啊──啊──”
“我人老鸡巴不老,换一换!小红,我干你!我今天疯了,干不过来了,我!噢噢!”
尚鸿想像着隔壁的淫情场面,什么时候自己也来个一箭三雕。
“别听了!一会时间到了,帅哥!”尚鸿的小姐媚浪地握住尚鸿的阴茎。
“对,只争朝夕!”
看到身边娇媚的小姐,尚鸿连名字也懒得问了,顺势拉开了小姐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像剥洋葱一般得到了一个雪白娇嫩的肉体,小姐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被男人们争相蹂躏的肉体。
“啊!老公!好猛啊!老公!太爽了!佳佳,这鸡巴真猛,啊──啊──还是还给你吧啊──啊──”隔壁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我们也开始吧!”
尚鸿抱起小姐放到床上,脱去了浴衣,一次性内裤,骑身上去。压得小姐哼哼了起来。尚鸿眼里早已经没有了身下的小姐,耳边就是隔壁那个佳佳小姐的淫叫声,好像自己正奸干的是那个花魁。身下的小姐却毫不示弱,淫叫声更勾魂更心荡,几个小姐的呻吟此起彼伏,双重刺激着尚鸿。
尚鸿借着酒劲儿,拼命驰骋,不想输给隔壁的李主任。那边李主任已经开始大声喘息了:“佳佳啊,我的宝贝!小红啊,小霏啊,我的好老婆啊,我操死个大逼啊!我干啊,我干死你啊,啊!啊!啊!”
“来啊,来嘛,使劲啊,别停,快快!快!快啊!老公,爱你啊,快啊!”
尚鸿也分不清是哪个小姐在浪叫了,快意抽送,双手握满乳房,肆意蹂躏,像一个真正的占有者。身下的小姐被翻来覆去,左右上下到处蹂躏,只剩下张嘴喘叫了。小姐心下暗自合计,遇到体力这样旺盛的猛男,今晚不能再接第二个大活了。
从包房出来,尽兴的尚鸿与李主任相互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人说“红军长征一起吃过糠的;抗日战争一起负过伤的;解放战争一起打老蒋的;抗美援朝一起跨过江的;改革开放一起嫖过娼的”。自己和李主任属于这最后的一类,只要经历了赤身相见,没有办不了的事情。
送李主任上车时,尚鸿趁机塞给李主任一个信封,李主任也没多说,微笑了一下收好了。
一周后,尚鸿如愿中标。这样的结局早已意料之中,尚鸿关心的是自己的职位什么时候彻底落实下来。拼了这些年,就为了这个办事处一把的位置了。只要哪天钱总上调,自己一定要争取到那个办事处老总的位置。钱总就是自己前面的导航灯,从钱总身上,尚鸿学到的实在许多。
钱总正式将自己的密切合作伙伴介绍给了尚鸿。代理商老总姓王,以前尚鸿见过,只是没有深交。进钱总办公室后,王总主动起身与尚鸿打招呼,正式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多联系!改天一块聚!”王总与钱总的年龄相仿,只是没有钱总的一丝书卷气质,更多的是江湖上的老练圆滑。
“王总你是前辈了,以后多指教!那你们先聊,我出去了!”尚鸿在钱总面前就怕言多必失,寒暄几句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急忙告退出来。
周末,王总就约了尚鸿一起吃饭,尚鸿没好意思拒绝,只好赴约。两人在豪爵娱乐城的二楼就餐包房相见,尚鸿觉得自己受的待遇有些过了,一色的海鲜大餐,高级红酒。
“上次那个合同还是你的业绩,我公司也跟着受益成长啊,长江后浪,来,干一个!”王总频繁举杯。
尚鸿知道自己最大的定单是钱总指派王总公司执行的,也算自己对钱总表达站位的态度吧,没想到王总主动提出这个事情。
“这是一点儿意思,十万!知道你是外地过来的,一个人,也就不给你买东西了,老爷们直接来。你拿好!”王总从桌面推过一张银行卡。
尚鸿内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是诱人啊,可理智告诉他,这是钱总的老关系,里面不一定是怎么回事。
“都是钱总帮忙!我哪有那个本事啊!以后还得靠王哥你多帮忙,咱们多配合,大家一起发财!”尚鸿真心地谦虚着,轻轻推回了银行卡。
王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尚鸿,好一会没说话,尚鸿内心也在思索着是否自己做的过了。
“好人啊!爷们啊!尚鸿,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个事,与老钱他没关系,我自己愿意。我看好兄弟你有前途,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这次算我欠你人情,下次咱们一定配合,天知,地知,你放心。”王总收起了银行卡。
“王总,以后我路还长,还得你帮忙。以后是以后,咱们慢慢处!将来咱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尚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钱总都说了,你是他的人,将来可能接他这块。以后你前途远大啊!以往照应不到的地方老弟你多包涵。今后咱们多处,多走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老哥我在这片黑道白道没有摆不平的!我不懂技术,也不想懂,就是知道交朋友,今后大家就是朋友!”
王总的舌头有些大,尚鸿明显感觉王总酒量不行,只是高兴在硬撑着而已。
但是从王总这个外人的口中得知了钱总的态度,尚鸿觉得更有奔头了,陪着狂饮起来。
“这个酒店就是我朋友开的,楼上是KTV和洗浴中心,今晚我安排,你尽管消费。”
王总已经醉意浓浓了,红酒的后劲还没有真正发作。时间还早,两人直接上楼继续消费,尚鸿没有再拒绝王总,这些事情就算钱总知道也没什么。
洗浴完毕,两个男人穿着一次性洗浴服开了个KTV包房,随后开始挑选小姐。虽然一片姹紫嫣红,可仔细看都是挑剩的小姐,尚鸿不想扫老王的兴,随便点了一个穿着暴露,看样子比较老实、好蹂躏的小姐回到自己身边。老王却还在寻觅着,尚鸿都搂着小姐进了包房,老王也没行动,踉跄着似乎还想到别处寻觅的样子。
尚鸿已经和小姐唱完了一首情歌,昏暗中,老王才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进来。
两人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开始喝酒唱歌。小姐一头短短的卷发暴开在脑后,黑黑的眼影睫毛衬托一双勾魂的媚眼,身穿豹皮短胸衣,丰胸荡漾;皮短裙紧箍下身臀部,似乎刚刚盖住内裤,下面光脚穿着斑点高跟皮拖鞋,摇曳生姿,风骚诱人,像一只发情的母豹。
小姐看到尚鸿眼睛一亮,看了尚鸿好一会儿,却没有说话。尚鸿很熟悉这种眼神,小姐也挑男人外表。小姐只是暗暗对尚鸿露出了浅笑,让尚鸿迷醉。
一会老王踉跄着脚步与小姐跳舞,顺手关上了本已不亮的灯,只有电视屏幕还闪烁着音乐画面。黑暗中小姐扭动的臀部勾引得尚鸿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我们也跳。”尚鸿揽住自己小姐的腰肢,缓缓起舞。
四人擦肩而过时,尚鸿流氓地偷偷摸了摸老王怀中女人丰满的臀部,如果不是怕自己怀中的小姐生气,甚至想伸手进入小姐的短裙。小姐没有生气,好像习惯了被男人骚扰,只是在老王怀中低眉浅笑,更加风情荡人。
几个曲子下来,老王就浑身发软了,脚步更加踉跄,干脆半躺半坐休息起来。这边尚鸿两人还起劲贴面舞,但尚鸿眼角却一直瞟着老王怀里的小姐。
已经不胜酒力的老王,由于高兴,不禁又灌了几杯啤酒。两种酒下肚,连搂小姐的力气都没了,沉沉地鼾睡起来,呼噜似乎要盖过音响的声音。剩下尚鸿一个男人陪着两个小姐,尚鸿一时好不得意。看看老王彻底迷糊过去了,尚鸿也不跳舞了,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一股偷摸别人老婆的快感涌上来。撇开自己的小姐,伸手又摸进陪老王的小姐的短裙里面。
“尚哥,你怎么这样啊!”尚鸿听到小姐叫自己的名字,一下呆住了。
“尚哥,我李霜!还以为你认出我来了呢!”尚鸿听到李霜的名字更加狼狈了,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重逢了。
“我!我!你怎么?”尚鸿失去了潇洒,口吃起来。
“你还那样,一点没变。还喜欢这方面!”李霜笑着说,一点没有难为情。
“你说什么?”尚鸿胡乱问道,两手不知放哪好了。
“小丽!我碰上熟人了!没事,你招呼别的客人吧!这边我替你了!行吗?
尚哥!”
尚鸿才想起来旁边有自己的小姐,急忙付小费打发走了。看到小丽走了,李霜坐近了尚鸿。
“尚哥,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呀?看样子发财了吧?”李霜问道。
尚鸿看到李霜的眼影很浓重,完全改变了当初在北方厂的样子。李霜完全变了,变得尚鸿都不敢认了,当初娇柔的身材已经发育得丰满挺拔,最迷人的是那双眼睛,总是柔顺地盯着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抓过来蹂躏。尚鸿不禁感慨社会如此彻底改造女人,应该说是男人改造女人。经历了多少男人,李霜才能变得这么随处流散风情骚意。
“也没什么,就是打工呗!今天招待客户。刚才实在对不起!没认出你!”
尚鸿尴尬地歉意着。
“看你呀!有什么道歉的啊!以前你和雪晴的事我都看见了!就你当时还像什么事没有似的!”
“不说以前了,聊现在吧!”尚鸿更尴尬了,原来自己的行为早暴露了,真是掩耳盗铃。
李霜一听尚鸿愿意聊天,一下眼神发亮,更靠近了尚鸿:“我平时不在楼下的,今天周末人手不够了!我下来帮忙!”
“楼上做什么啊?”
隐约中,尚鸿猜出李霜应该是在做全套服务的小姐。一般豪华洗浴中心都是把最隐秘、最昂贵的服务放到最上面,一般的客人是消费不起的。
“你没上去过啊!上去就知道了!”
“你们一共几层啊?我还以为只有卡拉OK包房呢!”尚鸿想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老练。
“好几层呢!顶层单独电梯!”李霜一只手已经自然地搭上了尚鸿的大腿。
“你和周海怎么回事呀?”尚鸿实在不知道聊点什么好,平时很少过问别人的私生活,这是在外企养成的习惯。
“也没什么!就是感情不合呗!也是怨我骗他了。我第一次是在这里,没给周海,你看我手腕上的烟印儿!干了大半年吧,就想趁着年轻嫁了。”
“尚哥你也知道的,我们没学历没能耐,也没正经工作,找对象难。后来我不想干了,也没地方住,厂里宿舍我还有床位,干脆就回去住了。周海看我回去,就总找我。后来一想自己也就这样了,周海那还对我挺好,就嫁他了。我合计一起住独身熬一熬,兴许还有机会发展,只要他对我好就行。”
“谁知道周海那么狠!天天打我,非得说第一次跟谁了!我能告诉他我当过小姐吗?他自己这方面也不行,两下就软了。也打我,说看到我提不起精神,堵的慌。活得都特别累,后来想想也没孩子,还是自己一个人清净好,就离了!就这么简单。我也没本事,就回来了,正好雪晴也回来了。外面我不敢出去了,这里就当家了,什么时候遇到合适的再说吧。”
听到这,尚鸿搂了一下李霜,算是安慰,李霜却就势靠到尚鸿身上,手指轻轻抚摩尚鸿的大腿根,尚鸿那里已经发硬了。尚鸿心里一直欲火燃烧,别人的老婆就是好。本来今天就准备消遣的,碰到了李霜,更别有情调。尚鸿搂住了李霜,开始放肆起来,大手直接摸进女人短裙下面,那里已经发潮了。
其实在李霜心目中,毕业后一直想找个尚鸿这样的男人,尤其是尚鸿技术出名,还有才气,就更加暗恋尚鸿了。有陈雪晴,李霜不好太执着,而且发现尚鸿心思也没在自己身上,到自己房间就是找陈雪晴。觉得自己可能比陈雪晴还不如吧,也佩服陈雪晴吸引男人的本事。今天遇见尚鸿,心中一下燃起了爱欲的火焰。
黑暗中,李霜仰面躺到沙发上,搂起短裙,献出了阴部,那么自然,那么随意,看来是被无数个男人洗礼过了。
尚鸿毫不客气,兴奋地趴了上去,扒掉了女人小小的三角内裤。李霜把内裤直接塞进了手提包。背景音乐一直顺序的播放着。
尚鸿还是很紧张,回头看看老王睡得正香,鼾声如故。尚鸿只褪下浴服裤衩,掏出昂扬的阴茎插进李霜早已湿漉漉的阴户,脑海中真的浮现出了以前那激情的夜晚。
“啊!尚哥!你真是不一样啊!难怪雪晴当初喜欢你!”李霜轻声呻吟着说,她真想说其实我也一直爱你的。
尚鸿想李霜一定拿自己跟周海或者别的什么男人比较了,想像李霜在别人身下的样子,立刻放开了情怀。一个劲的进出猛干,却并没有亲吻李霜,他还不习惯亲吻一个曾经的同事和曾经的同事的老婆。
音响里正播放着歌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老王的呼噜声也依旧沉厚。
李霜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经伸向空中乱摆起来,口里胡乱喘气,也不大声浪叫,闷声享受,看来是真正的兴奋了,不是应酬客人的习惯动作。阴唇紧紧吸住尚鸿的阴茎,刺激得尚鸿快感连连。这个无数男人浇灌蹂躏出来的女子自有一种消魂的味道。不用喊叫,不用过多的动作,就让男人发狂发情。
尚鸿内心暗暗为周海遗憾,不能一辈子享受这样诱人的女人。走廊里,不时传来嗲声嗲气的小姐招呼声,服务员的应答声。包房里,音乐声掩盖着尚鸿和李霜粗重的喘息声,两人谁也不说话,也不叫唤,闷头品尝激情的快感。尚鸿眼里只有性交,只有李霜晃动的乳房,蓬松的发际,飞舞的大腿。
“尚哥,尚哥!你猛啊!尚哥!啊!啊!啊!”
李霜像没有灵魂的肉体,任凭尚鸿肆意抚弄,扭曲,开合,迷离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心中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兴的做爱。她终于得到这个男人了,毕业后就一直非常喜欢的男人,虽然只是在肉体上的拥有,但李霜已经非常满足了。只有用力夹住男人的身体,夹住进来的家伙。
男人都一样,在自己身上都是一样的动作,可这个男人就是不同,这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能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啊!男人啊,用力啊!李霜主动亲吻尚鸿,刺激这男人的性欲,感觉到阴道里的家伙虎虎生威,如同钻井,钻得她心都跟着痒痒。
“啊!啊!尚哥,真幸福!雪晴她!啊!啊!”李霜低声呻吟,快活起在沙发里起伏不停,下体迎送,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小母豹。
“啊!啊!尚哥,尚哥!啊──啊──”
歌曲最后的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刚完毕,尚鸿也发泄出来。
尚鸿趴在李霜身上,李霜幸福地抱住尚鸿的头部到自己的胸口,许久不愿意撒开。就这一次,李霜觉得足够了,她不奢望什么好男人,只是麻木地每天生活,尚鸿的到来,对她就像一个浪漫的插曲。
两人拥抱着躺了一会,旁边的呼噜声提醒这里不只有他们两人。李霜无奈地起身收拾整理,当着尚鸿的面擦拭阴部,全无半点害羞的样子。
“尚哥你还喜欢雪晴吗?”李霜擦拭完毕,放下裙摆,侧脸问道。
“喜欢,我一直在想她。对了,你们还有联系吧?她现在在哪里?干什么工作?”纵欲后的尚鸿头脑清醒了一些,想着以往的事情,有些无奈,也许雪晴早嫁人了。
“雪晴没看错你!她太幸运了,能有你!尚哥你抱抱我!”李霜柔顺地偎在尚鸿怀里,“雪晴也在这里,她是领班,就是管理我们的,不坐台。看样子你以前没来过我们这,一会我叫雪晴来。”
“什么?!雪晴也在这里上班!”尚鸿一下慌了神,梦中的雪晴竟然掉入了这个行当,尚鸿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尚哥你别怨我跟你打埋伏,听见雪晴,你是不后悔刚才和我做了?”李霜看到尚鸿的神态,既羡慕陈雪晴,也有些失落。
“没有,你别误会,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雪晴也是小姐?”尚鸿说完有些后悔。
“你瞧不起小姐,尚哥!”李霜反问。
“没,没有,你又误会了。”尚鸿发觉自己虽然占有了眼前的李霜,但总像欠了女人什么,口吃得厉害。
“没什么,她不坐台,是领班!雪晴一般在上面,还主要照顾贵宾套房。雪晴要过来还得绕过来!尚哥,其实我早知道你和雪晴的关系了!那年春节回来就听见你们俩在屋里的动静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屋。进屋时候,才发现雪晴让你折腾得挺重的,一晚上也没下床。”
“还有那天夜里你去我们寝室和雪晴做,我都看见了。当时我难受坏了!也不敢动。周海他可没你这个本事!有时我就想雪晴比我幸福,她第一次给你了,雪晴也总念叨你的好处,说她配不上你,你将来一定有前途。”
听到这话,尚鸿心里异常复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尚哥,你千万别跟雪晴说我陪过你这!雪晴不高兴!你在她心里还一直有地位!我不想伤害姐妹感情。今天咱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都是我自己愿意,以后咱们几个还当朋友处!最后碰你这了。”李霜摸着尚鸿的裆部,边穿内裤边嘱咐着尚鸿,闪身出门。
“服务员,往楼上打电话喊雪晴!就说我说的,有老熟人来了!”李霜安排完,有些不舍地离去了。
尚鸿稳定情绪,紧张地等待着陈雪晴的出现,又希望陈雪晴别出现,自己穿着浴服,实在不雅观。
好一会,一个身型妖冶挺拔的女子亭亭站立在视线中。长发盘到脑后,鬓角紧束光洁。一张古典美感的玉琢粉面,标致妖娆,桃花细眼微吊眼角,樱唇小口红润光泽。长长拖地的黑色晚礼服,包裹着曼妙身姿。傲然挺立的丰满胸部一片荡人的肉白,略低的胸口乳肉呼之欲出。
与一般的小姐不同,这个小姐穿着没有过于暴露,只是一袭黑色,映衬着白腻的肌肤,反而更加勾起男人雄性的欲望。黑色镶钻高跟拖鞋衬托出白腻的细脚。让人向上联想到滑腻的小腿,直至大腿,甚至诱惑的阴部三角区。小姐手中夹着一个化妆包,好像刚下台的样子!有些疲惫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昏暗的包房内。
“雪晴,真的是你!”尚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尚哥!”陈雪晴呆立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尚哥!我以为李霜说哪个老熟人呢!你真在这!”陈雪晴急忙提着裙摆奔向尚鸿,黑暗中眼圈有些湿亮。看到旁边鼾声如雷的老王,陈雪晴稍微有点儿不自然,还是坐到了尚鸿身边。
“雪晴,你还好吧!”尚鸿搂住陈雪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来这里了?”陈雪晴问道。
“陪代理商来的!你都看见了!你怎么在这工作呀?多长时间了?”尚鸿问。
“三年了!尚哥你工作不错吧!瞧不起我这样的了!”陈雪晴粉颈低垂,长长的眼睫毛也跟着低垂下去。
“没有,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几年了,也找不到你!总想你!你这两年都去哪了?”
“瞎混呗!自己养活自己,还能干啥啊?你真想我,还是就像以前那样总想那些事儿!”陈雪晴挪了一下身子,保持开与尚鸿的距离。
“我想你!你知道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一直忘不了你。你也狠心连个信也没有,最后连李霜都跟你一块失踪了。你让我怎么办?”尚鸿有些激动了。
“尚哥,不是我不想找你!我已经再也配不上你了,干脆就让你死心算了!
谁知道我在这还能遇到你!尚哥,你说你真的想我吗?你还能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吗?”陈雪晴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了尚鸿的大手。
“当初咱们那么甜蜜,我能不想你吗!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用真名啊!”尚鸿也不知道怎么说话才能安慰陈雪晴。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熟人,我就用真名。我做领班,也是凭自己吃饭,又没惹谁!”陈雪晴有些怨气地说。
“你看我手腕,这个烟头坑都和你有关。”陈雪晴撸开玉腕上的碧玉手镯,漂亮的桃花细眼低垂下去,尚鸿一把搂住亲了一下粉嫩的脖颈。
“这个是纪念我第一次给你的,是后来补的,是纪念离开你的,想永远也见不着你了!”
尚鸿疼爱地拉着陈雪晴丰润的胳臂,抚摩着陈雪晴腕上的烫伤。小小的伤疤,却是巨大的耻辱与伤害,尚鸿心中感觉好像是自己害了陈雪晴。
“尚哥,我这辈子废了!冲这疤就没人敢要我!好人谁留这个啊!”陈雪晴依偎着尚鸿的肩膀,无限伤感。
“都是我没能耐,当初没能力结婚,把你坑了!但我心里一直想你,有时候做梦都是你。”尚鸿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尚哥,我也是,做梦总梦到你。总想你可能结婚了,都有小孩了。”
“尚哥,以后你别来这种地方了,不好!你要需要我陪你!我不愿意看你跟别的女孩一起,你明白吗?我干净的!”陈雪晴突然对尚鸿说。
一时间两人沉默不语了。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事情呢!给你我的住址电话!开下灯吧!”尚鸿说。
陈雪晴款款起身,打开了大灯。尚鸿用陈雪晴递过的眉笔在自己的名片背面写下两行字。陈雪晴小心翼翼地接过名片,无言以对。
“你要是周末有时间,就来找我,行吗?我等你。”尚鸿尽量平和语气。
“那你怎么跟嫂子介绍我呢?”陈雪晴仰头问,满眼的期待。
“我还是单身呢!”
尚鸿的回答出乎陈雪晴的意料。
“那你女朋友呢?”陈雪晴想确定自己听到的话。
“我也没有女朋友,我心里只有你!”尚鸿轻轻扳住陈雪晴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话很庄重严肃。
“尚哥,我们!”陈雪晴有些哽咽了。
这一夜,尚鸿辗转反侧,一年来第一次失眠了。巧遇陈雪晴,看到陈雪晴出落得那样韵味十足,风流动人,带着震撼的美,尚鸿更加渴望重新得到陈雪晴了。可心里却又有一丝遗憾。为什么偏偏是做了小姐这行才变得更迷人了,哪怕嫁人了也好啊!
引词:
章台柳
──韩翃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第二十一部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风尘叹》
──南天雁
妖姬绝代艳秦淮,墨染牙钗玉丧白。
昨夜晚妆新客赏,今宵早盼旧人来。
千番淫媚寻真爱,几度冰心许错怀。
可恨世间皆浪子,忍将国色弃章台。
佑诗《风尘叹》,为陈雪晴而拟,叹其遭遇,哀其伤痛,天下陈雪晴何其多也!
陈雪晴当初离开北方厂,先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陈雪晴意识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们追逐的目标。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陈雪晴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豪爵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
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像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陈雪晴觉得豪爵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陈雪晴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陈雪晴的胳膊,大腿,陈雪晴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陈雪晴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想想如果尚鸿有一天发了,自己也许比她们还漂亮呢。
陈雪晴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
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陈雪晴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一些老顾客好像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有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陈雪晴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
没多久,老板就把陈雪晴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陈雪晴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
陈雪晴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陈雪晴转,似乎在嗅闻着陈雪晴浑身的体香,吓得陈雪晴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
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陈雪晴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像话了。我不想做三陪小姐!”陈雪晴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遍,你不想当三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脸凑近陈雪晴慢慢说道。
“我就想做好服务员!”陈雪晴重复了一遍。
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陈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陈雪晴,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陈雪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陈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
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陈雪晴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陈雪晴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陈雪晴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陈雪晴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陈雪晴用尽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压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嗓音也有些嘶哑了。
男人却疯了一般,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陈雪晴拼命保护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陈雪晴急忙护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乳罩,一会,陈雪晴就上下忙乱,保护不暇了,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
看陈雪晴一直死命防护,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打了陈雪晴几个耳光。陈雪晴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刚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乳房。
陈雪晴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陈雪晴几次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粗大的阴茎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饶了我吧!”
陈雪晴知道这里就两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挺翘的乳房飞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阴毛,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
扭头躲闪的瞬间,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撩开睡衣,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一身的浓重体毛,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那是她陈雪晴,马上就要被强奸的自己。陈雪晴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强奸场面,扭头到另外的一侧。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阴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可惜了!听话,别动!一会就过去了!听话!”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来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
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阴道里,陈雪晴一下绝望了,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完了,自己失身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男人的阴茎长在阴道里,就是不出来。
陈雪晴的阴道虽然经过了男人的开垦,却依然鲜嫩紧缩,温润湿滑,是那种让男人消魂沉迷的名器。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摁住陈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
男人尽管猛力抽送,陈雪晴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
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还能回到尚鸿身边吗?也许今生再没有资格找尚鸿了!想到这些,内心无限苦楚。
“你还挺紧的,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个安分娘们,不差这一次,听话!我操,真鸡巴爽死我了!”
男人放肆地奸淫着,陈雪晴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却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劲了,又抓又咬。陈雪晴防不胜防,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
剧烈的羞辱和无助,让她产生了幻觉,想到了尚鸿,想到了遥远的家乡,想到了自杀。从前尚鸿也强迫过她,可那是带着一丝偷情的甜蜜,现在却是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陌生男人。陈雪晴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陈雪晴哀号连连,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
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就意味着她陈雪晴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陈雪晴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任凭男人强奸,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麻木。可阴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呼应着男人的进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阴茎在体内的刺激。
随着阴茎的剧烈抽动,阴道里淫水开始不断涌流,润滑着进出的阴茎。陈雪晴身体停止了抵抗,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陈雪晴浑身发痒,陈雪晴难受地忍耐着,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个小骚娘们儿,你怎么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妈,你反抗啊!”男人急速抽动着,挥手又打了陈雪晴一个耳光。
陈雪晴清醒了一下,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
“啊!啊!”
“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弄死你!”男人暴叫着,像发疯的野兽,不断冲击陈雪晴的娇嫩肉体。
陈雪晴只是闷声不吭,身体被撞得“哐哐”的,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男人却毫不手软,进行得更起劲了,带着咆哮。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阴道里,陈雪晴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
“你太坏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让我走!”陈雪晴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阴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阴道里。
“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陈雪晴的上半身,陈雪晴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陈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
陈雪晴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失身。
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鸿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尚鸿,每每回味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尚鸿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
可毕竟是未婚就失身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尚鸿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奸,一瞬间,陈雪晴脑海里闪现出尚鸿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骚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对你好!”男人骑着陈雪晴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做小姐,求你放了我吧!”陈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
陈雪晴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陈雪晴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陈雪晴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
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尚鸿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尚鸿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做小姐。”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
陈雪晴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嫩逼,经看又经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
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像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舐着阴茎和阴囊,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
陈雪晴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
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躲避着录像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像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淫秽,旁观着陈雪倾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像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陈雪晴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陈雪晴不放手,阴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她哀求着,不敢想像尚鸿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陈雪晴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阴茎送到她的嘴边:“给我舔!
不会就学!”
陈雪晴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精液的龟头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阴茎透着狰狞,透着邪恶,像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陈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阴茎捅了进去。
陈雪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男人却变本加厉,让陈雪晴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陈雪晴的肩膀上,阴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插入让陈雪晴差点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男人命令着,拔出了阴茎。
陈雪晴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男人的龟头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陈雪晴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叫床,学录像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
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陈雪晴的阴部,那里在录像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
没有办法,已经失身了,陈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
呜!呜!”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骚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雪晴,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在陈雪晴的不断舔舐下,男人半软的阴茎又恢复了雄姿,怒向着陈雪晴,不断摩擦她的脸颊。陈雪晴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就能彻底摆脱男人。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奸污,陈雪晴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样子。陈雪晴不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
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奸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学舌。
“我是骚货,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巴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贱货,我是小姐!”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尚鸿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淫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
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来还像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尚鸿啊?哪怕是个像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
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
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好像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陈雪晴就像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
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精液进去。
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能怎么办?这种事情,就像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流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
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像,不敢回忆,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做小姐的生活。与做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
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像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爱自己。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抚亲吻,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只是她好像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
一次回北方厂,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阵缠绵。那天她太累了,没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
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还是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宁愿尚鸿恨她,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
回来后没有几天,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难道是怀孕了?是客人的吗?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是老板的吗?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记得男人两次都射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儿浪费。但肯定不是尚鸿的。
陈雪晴急忙去医院,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语:“姑娘,你怀孕了!怎么看你不高兴啊?”医生问道。
“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孩子!”陈雪晴坚定地说。
“这女人的子宫就像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你可得和你对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婚礼上也看不出来,就是别喝酒,注意饮食!”医生耐心劝说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我还得生活下去。”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
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
从医院出来,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强奸做了小姐,这又流产,自己算什么女孩呢?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体问题,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架不住领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生意特别红火,刚出现在小姐台席,还没坐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流产后的第一次接客,并没有什么痛苦,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种久违的兴奋。
草草应付了男人,陈雪晴快速洗浴,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刚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骄傲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应付完第二台客人,陈雪晴彻底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觉这么累,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
快半夜了,陈雪晴从包房出来,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来回脱衣服,自己都嫌麻烦。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
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眼圈微青,仪态慵懒,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
刚出卫生间,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
陈雪晴暗暗感叹,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青年也看到了陈雪晴,眼神顿亮,差点就扑了过来。
“有客人没?”青年低声问道,带着渴望与期待。
“闲着呢!都多晚了,你还没找小姐吗?”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
“等了半天没合适的,刚才看着你了,让人选走了,我一直也没找别人,以为你走了呢,还真让我等着了!行不?”青年问道。
陈雪晴为难了,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可看到青年的样子,想想这么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
“你都说话了,我们做小姐的还能怎么的!”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一阵惊呼:“陈姐,你真行!”
真正与青年做起来,陈雪晴后悔了。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结果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比先前的几位都猛,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掠夺她的身体,百般蹂躏她的下体,好像没玩过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轻点儿啊!啊──”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下身越发疼痛,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结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热吻不断,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好像要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当初被强奸好像也没这样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
年轻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发自内心的呻吟,竟然没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些过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钱就是要享受,现在时间你属于我的商品!属于我的!”
“我知道,我刚流产,求你轻点,啊!啊────”
“流产,天天有小姐说流产,你们都骗人,骗男人!我不管流产,我就管干,我干!干!”
一阵激烈的抽插,陈雪晴阴道巨痛,估计阴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挺。下体里好像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烧红的铁条,折磨着她的私处,让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产也就这么疼吧!真是钻心的痛啊。小姐就这么倒霉,就这么没人格了,陈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陈雪晴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股精液射进了阴道。坏了!避孕套磨漏了!
陈雪晴一惊,趁着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况,避孕套果然破损了,自己竟没有察觉。看到避孕套上的鲜血,陈雪晴更是心里一凉,低头查看,自己下体竟然流出了少量鲜血。流产后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看来还得补养几个礼拜身体才能复原,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天就接一台。
足钟足秒,青年泻欲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陈雪晴内心失落,都是一样的男人,玩够了连句温存话都没有。只是青年临走的话让她有点安慰:“下次还找你做!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小姐!”有这句话也算够意思了!
身在风尘,哪里由得陈雪晴自己做主。
第二天依旧人手紧张,陈雪晴依旧连接了两台客人。尤其接第二台时,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见了她,只是笑笑,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新来的小姐。男人都是在这里都是尝鲜的,谁会花钱重复玩一个没有了神秘感的小姐,那么多鲜货等着呢!
陈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为青年没有选择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个小姐,怎么能希望嫖客专一呢!陈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锤炼着自己对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经量最多的时日,每天至少两台客人。
没到半年,她已经出落成了豪爵娱乐城的头牌小姐。男人,在陈雪晴眼里不再有什么区别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现,贪心的淫欲。陈雪晴逐渐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讨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视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着迷。其实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赐,记得一个嫖客对她说过:就喜欢有大家闺秀气质的风尘女子,那和有风尘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样迷人。
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论了。她只是尽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尽量争取回头客。每天的纸醉金迷,纵情声色,让陈雪晴变得妖媚迷人,经验丰富,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尔想起原来的环境,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尚鸿,她根本不敢联系。
只有李霜还偶尔保持联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绍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质,可李霜的心早飞出去了。没办法,她只好介绍李霜到一楼的散台作服务员,眼不见心不烦,心里祷告别出什么乱子。
直到一天,李霜带着哭腔用内线电话叫陈雪晴。
五楼员工休息室,李霜满脸泪痕地扑到她的肩头:“雪晴,我完了!我被毁了!”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发生了。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你自己坚强点。以为你在一楼没人注意你,可还是……我们女人都命苦!”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细心照料一颗受伤的心灵。
与陈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强行破身,那种心灵的创伤和肉体的巨大折磨双重打击着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现实,可性情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李霜逐渐地随便起来,放纵起来,除了陪客人,平时话少了,只是与陈雪晴才有话聊,两个人像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娱乐城。
豪爵的小姐逐渐多了起来,两人的出台频率也没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两台客人。剩余的时间,陈雪晴甚至偶尔还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决自己生理的饥渴,也多赚些小费。
与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陈雪晴自从第一次开始接大活,就觉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做,似乎身体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拥抱,蹂躏,甚至折磨,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像男人不上她,就感觉自己没有了魅力,没有了生活。
与李霜私下调笑,李霜笑她变态,是女中色鬼。其实李霜何尝不是这种感觉,从被男人糟蹋后,越来越觉得上床就跟吃饭似的随便。偶尔碰到个别模样不错,温柔一些的男人,还能得到某种快感。两人没事就感叹社会变了,男人都坏了,聊到以后,都充满了迷茫。也不知道这钱挣到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到一年,陈雪晴成了康乐部领班,兼职做些皮肉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样,都是重复的事情,连与男人做爱也是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叫床。只有时新的衣服化妆品变换不断,可内心有些厌倦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常常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听另外的领班说老板正张罗往南面派小姐,好像是帮老板朋友忙,陈雪晴一下动了心,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
还是一年前的办公室,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强奸后变成了三陪小姐,想想当时自己的心境,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禽兽男人,金钱真的腐蚀了她的意志和心灵。
“老板,我想去广州看看,能派我过去吗?”陈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经历了各色的男人后,她觉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体那点儿事情。
男人却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见,陈雪晴神采灵动,挺拔肉感,浑身散发着风流妩媚。披肩秀发直垂在四周,发梢波浪卷曲,衬托一张迷人的娇脸。
樱唇红润,似乎时时勾引男人强暴上去。宝蓝色的大开叉无袖吊带旗袍,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和光华肉感的大腿,雪白的脚下一双精美的金色高跟拖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上去。
陈雪晴安静地站在那,却有一种媚惑的柔情散发出来,无意中挑逗着男人。
男人后悔这一年没再找这个天生丽质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规矩,只要强迫女人卖淫后,就懒得再去折腾女人了。可看到陈雪晴出落得如此风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规矩了。男人淫笑着说了一句:“先喂饱我再说吧!”就直接把陈雪晴抱到了沙发上,压了上去。
陈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套了,轻哼了一声,就仰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旗袍吊带,丝滑的旗袍顺着身体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内裤。
男人急切地亲上了陈雪晴几乎从文胸里暴出的乳头,下身顶住陈雪晴的阴部。陈雪晴随意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亲吻,主动脱掉了内裤,叉开了双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钱换来新的生活。陈雪晴伸手开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阴茎,竟然没有勃起,想抚弄一回,可男人却坐了起来。
“妈的,现在也不怎么了?不强迫就没情绪。现在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妈比男的还主动。搞得我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他妈这是病了吧!”男人无奈地骂着。
陈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阴部,果然硕大的阴茎竟然没有反应,软软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给你弄起来吧,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陈雪晴也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让男人反应,可她要尝试,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来。
陈雪晴扶着男人坐好,柔顺地低头下去,樱唇翘起,含住了男人的阴茎,缓缓吸吮起来,就像当初录像里的淫乱女子,眼睛不时向上瞟着男人,喉咙里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
男人经不住一个浑身轻微的冷战,很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
看到男人有了一点儿反应,陈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一只娇手抚弄阴茎,一只娇手摩擦男人的臀沟,阴囊,兰舌轻探,仿佛在品尝一支美味冰淇淋,一支不会融化只会越来越雄壮的冰淇淋。
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扶住陈雪晴的头部,把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陈雪晴的肩头,嘴里发出了快感的呼吸,阴茎在陈雪晴一轮又一轮的不断进攻下,开始逐渐抬头了。
“老板啊!快大啊,快硬啊!原来怎么强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来了劲头,把陈雪晴扑倒在地毯上。
“不要啊!不要强奸我啊!”
陈雪晴故作娇羞,扭动身躯强力挣扎,她了解这样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顺从男人越是无聊。为了自己的所谓的未来,陈雪晴甘愿表演起被强奸的角色来。只是内心里触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强奸的感受,内心隐隐掠过一丝悲凉,夹杂着男人的进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干死你!”男人用力压住陈雪晴,被激发的兽欲开始爆发,又寻找到了强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陈雪晴矫情地叫喊起来,假意用力摆脱着男人的阴茎,阴唇却紧紧夹住不放松,臀部挺送,双手不断用力推男人,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别咬了!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隶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太厉害了,哈啊!”陈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点发泄出来。
“对,你是我的奴隶,我马子,我操,我干漏你,让你叫!”男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完全进入了疯癫状态,下身强烈地撞击陈雪晴的阴部,发出“咣咣”的声音和淫水飞溅的声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饶命啊,我不行了!”
陈雪晴来回扭动,甩动长发,雪白的肌肤,殷红的樱唇,挺实的乳头,刺激得男人更疯狂,几乎要全身钻进陈雪晴的阴道,猛烈撞击不停。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摩擦下,男人喷涌出来,热浆烫了陈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顾不得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
“啊!雪晴啊!骚娘们!我真舍不得你啊!”喷发后的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娇躯,磨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
“老板,你得答应我啊!”陈雪晴软软地说。
男人看着下面陈雪晴娇媚乖巧的样子,实在有些舍不得。这么长时间了,陈雪晴给自己赚了不少,关键是她是领班,能团住那些小姐。呆了一会,男人披着睡衣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前。
“这是两千,你拿去当路费吧。不白给你,你要是想回来,就给我带几个四川小姐回来。你也知道,北方老爷们儿特别喜欢川妹子。我这就缺这口!”
陈雪晴拿着钱,内心对男人似乎有了一丝好感,或者说依赖感,这里也算自己的后路吧。
一路南下,陈雪晴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到广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蓝,更加透亮。
陈雪晴并没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盘算着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行业,首先就是找了一间普通的房子住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费好贵。但她相信自己能养活自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开始仔细寻觅合适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办公室文员需要会电脑,需要文凭,她一个技校生是没有资格了。也有个别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经理那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么真正的机会,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体。
这样高不成低不就,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身上的钱也消耗不少了,陈雪晴才明白要在这样一个大都市生存实在是艰难。没有办法,她决定还是做小姐本行,挣足钱就回去,没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么的。
这里的豪爵,比自己曾经的豪爵还要气派,各种项目齐全,装修富丽堂皇。
还没见到新老板,就被电话里安排上台陪唱了。好在一切都是老业务,只是换了更高档的环境,陈雪晴轻松应付下来,才发觉这里的小费比北方翻了一番还多。
深夜,陈雪晴已经准备回去休息了,却被叫到了新老板的办公室,一个豪华的里外间办公室。老板四十多岁,看样子曾经身板健壮。老板第一眼看见陈雪晴的时候,两眼就露出了一丝贪婪淫欲的目光,陈雪晴没太多想,她已经习惯男人这种目光了。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别是让谁拐走了,呵呵!怎么才过来呀?”
新老板肆意扫荡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还穿着暴露的坐台服饰:发髻后挽,耳坠闪亮;柳眉斜挑,细眼顾盼;一袭黑丝绸吊带的半裸长裙,隐约可见里面白腻的肌肤,脚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衬托出一双鲜嫩无比的美足。
男人说着就到了陈雪晴身边,像在挑选一件物品。新老板有些男人样,并不让陈雪晴反感。
“在我这好好做,肯定你赚大钱。我这人讲究大家发财,我从不强迫谁做事情。听说你本事不错!”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边说边抚摩陈雪晴细软的蛮腰。
陈雪晴进屋时就有了准备,知道老板可能要在自己身上开荤,配合地脱掉了衣服,随便男人亲吻摸弄。顺手拉开男人的裤裆,家常便饭地掏出了男人的家事,抚摩起新老板的阴茎。男人的家伙逐渐膨胀起来,黑红的阴茎和外翻的龟头现出昔日的威风,看来男人曾经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陈雪晴被男人压着就势躺到沙发上,张开双腿,自然地迎接自己身体的第一位南方客人。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奋了,狠命就插进了陈雪晴的阴道,毫无前奏。可能是很久没有与男人上床的原因,男人的阴茎进入陈雪晴身体的时候,她还真的有了一点儿兴奋的感觉,本能地眯着眼睛哼哼起来,抱住男人的后腰夹弄不停。
男人也似乎很久没有性生活了,表现的异常兴奋,半硬的阴茎里外忙活,浑身是汗。张开大嘴不停亲吻陈雪晴的上半身,到处留下撕咬的印记。以往碰上这样的客人,陈雪晴会毫不犹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亲咬印记特别不雅观,陈雪晴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仔细查看自己皮肤,最讨厌留下男人的痕迹。可现在是新老板在上面,她不好拒绝,只能逢迎,而且还要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和兴奋。
“啊──啊──老板你真猛啊!啊──啊──”
陈雪晴刚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只是没想到老板那么快进入,那么快就不行了。
“哎,不行了!年龄大了。我最喜欢北方女人,肉感,有型,不像我们南方妹子,就凭脸蛋混,连个像样的胯骨屁股都没有。你还是做领班吧,我这有个领班刚走,都是嫩手,就缺现成的人手。”男人提上裤子带着遗憾地说着,陈雪晴没想到自己命这么好。
“老板,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到!”陈雪晴一边替老板收拾衣裤,一边献媚地表白着,没有意识到自己过于露骨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爽快!”男人感慨中带着疲惫。
陈雪晴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只想尽快挣足钱回家,两个月的时间,陈雪晴发现自己积攒的比以前一年的还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陈雪晴陪了一帮客人,几乎都是中年人,好像是官员。只有一位年轻人,应该是买单的人,像侍从一样殷勤招待大家。青年对陈雪晴好像格外迷恋,歌也不唱了,楼上的按摩也不做了,只是搂着陈雪晴不撒手。从聊天中,陈雪晴得知这个青年叫石刚,做电脑生意的,家在东莞。难怪有些书生气质,陈雪晴暗暗比较石刚与尚鸿。
石刚是那种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质彬彬,好像不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陈雪晴是带着一点感冒上台的,石刚很体贴地有些呵护陈雪晴,没有让她喝多少酒,也没让她唱歌,就那么搂着,偶尔轻柔地亲吻陈雪晴娇嫩的脸颊。客人都陆续带着小姐出台或者上楼洗浴去了,石刚还是抱着陈雪晴不放。陈雪晴肯定石刚下次还会找自己,这样的客人她见多了,她对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家后石刚就打电话给陈雪晴,问寒问暖的让陈雪晴有些感触。以往也有回头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题,甚至勾搭她出台包夜,陈雪晴对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太了解了。
石刚却没有过分的言语,一种受过教育的修养让陈雪晴很受用,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温柔了,异地他乡的陈雪晴被感动的有些动情了。两人随意地聊了很久,从各自的家乡,一直到对未来的向往,看看快凌晨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陈雪晴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
陈雪晴在这个城市不再孤独了,几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刚的电话,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陈雪晴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健谈了,什么话题都能接住,偶尔还能电话里对石刚撒一下娇。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很美好。
拖着病体,陈雪晴坐台却更有劲头了,心里多了一个男人的影子,是石刚的影子。
过了一周,陈雪晴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加嘶哑了,接电话也没了力气,躺在自己的住处静养。想想没有男人呵护的滋味真难受,石刚的电话适时进来:“雪晴,我知道你病了,这两天我在外地,明天回去看你!”陈雪晴心头一阵感动,好像等待着男人来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刚如期出现,风尘仆仆的样子让陈雪晴有些心疼。石刚没说太多,低头收拾起来,端水送饭,无微不至。看着前后忙碌的石刚,陈雪晴内心想像着自己未来的男人,难道会是石刚这样的男人吗?
“你休息一会吧,等我好了自己收拾!”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为自己付出,有些不适应,更多的实感动。
“没什么,雪晴。”石刚的细致让陈雪晴体会到了南方男人的温情一面。
整整一个星期,石刚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几个小时的陪伴,喂陈雪晴吃药,吃饭,为她擦洗手脸,哄着陈雪晴睡下才悄声离去。陈雪晴幸福地接受着石刚的照料,这样一直到陈雪晴又恢复了光鲜艳丽,石刚才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是三天。
陈雪晴就如同等待了漫长的三年,生活中已经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了,如果他一天没有身影,陈雪晴心里就发慌。
周末的晚上,陈雪晴梳洗完毕,略施粉黛,静静等待着石刚的到来。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爱上了石刚,可是那种好感、那种依赖确实实实在在的缠绕她敏感的女人心灵。
石刚的脚步声出现了,陈雪晴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期盼。看到石刚出现,陈雪晴内心狂跳起来,以往对男人的从容随意突然消失了,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石刚进屋后就要收拾房间,却被陈雪晴拦住了:“石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干净了,你别忘了!”
“雪晴!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你!我喜欢你这个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我们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就是干净的。”石刚热切地对陈雪晴说道,一边搂住了陈雪晴病后有些娇柔的肩膀。
“你真的这么想吗?我没上过大学,也不懂电脑,帮不了你什么的!再说你家里能同意吗?”陈雪晴现实地问。
“喜欢一个人,还要看学历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什么出身,我都会爱护你一生。我家里是农村的,他们见了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开心的了!”石刚在陈雪晴耳边轻声述说,感受着女人无边的温柔。病愈的陈雪晴带着一丝憔悴的迷人风情,惹人怜爱。
“石刚,我还是没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了那样的打击!”陈雪晴眼睛湿润了。
“雪晴,我爱你!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就要你!”石刚慢慢压上了陈雪晴的身子,亲吻着女人带着泪花的眼睛,那是迷茫、幸福和期待的泪花。
“石刚,我心里早就是你的了!就等你这一天了!你要我吗?”陈雪晴娇羞地说道,像个待字的新娘。
以前她无数次的与男人淫乱,没有什么顾及。可自从认识了石刚,她发觉自己开始爱惜身体了,不再愿意男人随意的碰她。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与陈刚真正的亲密,带着爱意的亲密,渴望着把自己献给石刚。虽然自己早已不再纯洁,甚至可以说是破烂货了,可她觉得自己的内心从来是干净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想与一个男人亲密,想把自己奉献出去。
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献身,连同自己的心,充满了圣洁,充满了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爱你,雪晴!”石刚好像也期待着这一刻。
石刚的体格并不强健,但却很懂得对女人的温柔技巧。通过不断的悄声细语,轻柔亲吻,制造着一波一波的浪漫气氛。
石刚把陈雪晴从额头亲吻到脖子,再到胸脯,口中轻轻叼住乳头玩弄不止,看到陈雪晴表情迷离,又向下亲吻,直达腹部、阴部,嘴唇在陈雪晴的阴唇上来回戏弄,搞得陈雪晴呻吟不止。石刚却没有进入,而是用舌头伺候了陈雪晴的阴道,一会感觉淫液外溢,才开始继续向下,从大腿一直亲吻到脚趾,对着陈雪晴娇嫩雪白的脚趾含弄起来,陈雪晴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
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长的前戏,石刚将她的全身每个角落,每寸肌肤都细致亲吻了一遍。那种浪漫消魂的滋味让她终生难忘,直叫她寻找男人的阴茎,寻找能插入自己阴道的阴茎,以解欲望的饥渴。可是石刚很会戏弄她,有意躲避陈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激起陈雪晴无边的情欲,陈雪晴近似哀号一样用双腿夹住男人不放,扳着男人的臀部猛力往自己的下体狠送。
石刚看到陈雪晴彻底发情了,才缓缓进入。用尽深浅之法,极尽挑逗之事。
陈雪晴瞬间就陶醉在男人的温柔里了,身体的感觉告诉陈雪晴,石刚不是处男了,甚至可以说是自己接触过的最有经验的男人,可她已经不能思维了,她要石刚,她太需要石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她都彻底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最后,陈雪晴也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石刚,放纵自己的身体。她要与石刚融化到一起,共同达到爱的高潮。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刚,你太好了,我要疯了。”本来性欲就很高的陈雪晴,遇到了很会缠绵的石刚,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
“啊──石刚,我爱你!爱你!爱你啊!石刚,我属于你了!啊啊──”
“雪晴,我也爱你,我要娶你回家!要你嫁给我!”
“我愿意嫁给你,你是我的真爱,真爱人啊!啊──”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石刚一股热流喷进了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没有害怕自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怀上石刚的孩子。她完全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拥有了第一次,两人便进入了半同居状态。石刚隔几天就要到陈雪晴的住处过夜,极尽缠绵悱恻。不来的时候,也是电话不断,有时干脆打到陈雪晴上班的豪爵娱乐城,让她带着爱意快乐地工作。
为了石刚,陈雪晴放弃了接大活的机会,不再与客人肉体交易。每天她拼命上台陪酒陪唱,就是不出台包夜,任凭老顾客怎么出价钱她都不为所动。她要保持身体的干净,她要把干净的身体奉献给最爱的爱人,石刚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几次陪石刚到公司楼下,只是她不敢上去。那里进出的全是利落干练的白领阶层,每次经过这样的地方陈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贪婪的目光只会让陈雪晴想到自己被识破了小姐身份。她担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气质让石刚在手下难堪,隐约中她觉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刚。她能做的就是做一个好女人,一个让男人开心满足的女人。
每次依偎在石刚怀里,陈雪晴都无比愉悦。她告诉石刚,自己从不接活,让石刚放心在她身上开心。她在业务上帮不了石刚,只希望自己多挣钱,多体贴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温柔在床上尽心服侍男人。石刚总是怜惜地亲吻她,逗弄她,挑逗得她意兴高涨后,再狂野地压迫她,进入她的身体。
每当石刚真正的进入,陈雪晴都万分兴奋,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给予的肉体激情,是发自心灵的激情。
将近一年的时间,陈雪晴过着一个准居家女人的规律生活。下午上班,深夜回家。爱情和性爱的浇灌,让陈雪晴彻底变成了一个风情成熟的少妇,变得更加水嫩充盈,沟乳分明。走在南方的街头,经常引来无数男人贪羡的目光。
陈雪晴也注意自己的打扮,平时从来不穿暴露的衣服,尽量装扮得端庄秀气,只是每天到了豪爵才换上性感的服饰,特殊的工作环境和经历却越发显得平素的陈雪晴身姿妖娆,妩媚风流。她也时不时看看镜中的自己,满意自己的变化,看来有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经常对着镜子问石刚:“我漂亮吗?”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石刚每每都是赞叹不止,随后就是激烈的拥抱亲热。“等我公司发达了,我就买房子,我们有个自己的家。雪晴,到时候你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休闲。”石刚说道。
“那我不成了笼子里的鸟了,还不得发胖啊!我可不喜欢胖,到时候你该嫌弃我了!”陈雪晴撒娇地说。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松紧,我们夫妻生活也会更开心!”石刚温存说道。
“美得你啊!就想这些!”陈雪晴内心却欢愉无比,自己男人喜欢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陈雪晴习惯了南方的一切,她打算着长期定居下来。春节快到了,陈雪晴想像着自己与石刚回家的情景,憧憬着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是石刚却好像总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好几天也不来了。陈雪晴怕耽误石刚的工作,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过去。只能等待石刚心情好转。可内心的不安还是骚扰得她无法安心工作,只好冒失地打电话过去。
“阿刚!没出什么事情吧?我这几天一直担心你,也不给我个电话!”陈雪晴委屈地说道。
“没事,最近有笔不错的生意,就是缺资金,我已经筹了差不多了,就差二十来万了,这两天能找的都找了,还是没办法!要是这笔生意能做成,我们的房子也能有希望了。你先忍耐两天,等我忙完了就回去!”石刚带着焦虑说道。
“阿刚!你千万别操心累坏了身体!我这还有点,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凑十万,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稳住!”陈雪晴心里为自己的男人担心,她宁愿要一个健康的爱自己的穷老公,也不要一个浑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个稳定的家。
“那不行,我怎么能动自己女人的私房钱呢?雪晴,我再想想办法!”石刚坚决地说。
“别想了,什么我的你的,都是这个家的!明天我过去,不用说了!”陈雪晴显出了北方女人的干脆性格。
第二天,陈雪晴就提出了十万元送到了石刚公司楼下。
当看到石刚从容出现的时候,虽然只是三天没见,陈雪晴还是禁不住有些激动:“阿刚,你注意身体,我在家等你回来。”
可是石刚却没有回来,而且似乎永远地消失了。手机关机,公司电话说人失踪了。
陈雪晴不甘心,径直到了石刚的公司。一位负责人接待了陈雪晴。
“奇怪,这两天都找石刚。什么老板!石刚在我们这就是个业务员,我们还找他呢!他身份证,学历都是假的,你们赶紧报案吧。对了外面还有一位女士找石刚,也说石刚欺骗了她。”
陈雪晴急忙出去,一个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头抽泣着。霎时间,陈雪晴明白了一切,只觉天旋地转。原来石刚同时还与这个女孩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女孩的五万元钱也被骗走了。与女孩没说完话,陈雪晴就踉踉跄跄地出了公司大楼。报什么案呢,她从来不相信法律能维护她这样的弱女子。
陈雪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石刚这个南方人被欺骗了,被骗得这么彻底,金钱、肉体、心灵,所有的一切都被骗了,自己成了一具空壳。她第一次想到了自杀,以前被男人强奸她也没想死,可这个石刚却断绝了她的生活勇气。
站在江边,陈雪晴两眼茫然。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她觉得那么遥远,那么陌生。脑海里再次想起以往的生活,在国企困苦但欢乐的时光,家里的亲人、初次的恋人。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蓝,不再让她留恋,她什么都不留恋了。
“小妹子!你有什么心事吧?”不知何时身边站着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面带慈祥。
“我注意你好久了的。你别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吧?”老者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陈雪晴像看到了亲人,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连日的愤恨、委屈、痛苦终于爆发出来。
“福祸相倚,什么事都有好有坏,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数。小妹子你还年轻,有什么摆不开的喽!多替家里父母想想啊。没有你,他们怎么办啊?”老者一直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就像对自己的孩子说话。
是的,她还年轻,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陈雪晴默默地接受了现实,将痛苦深深地埋藏起来,带着疲惫的身体,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北方。
陈雪晴又回到了当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了领班。好像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在旁人看来,经历了南国雨露滋润的陈雪晴变得更加成熟妖媚,妖冶动人了,处事也更老练圆熟了。
只是陈雪晴不愿意提及南方的风土人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实在问急了,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挣的多,消费也高!”只有李霜跟自己聊起了与周海短暂的失败婚姻,陈雪晴才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伤感,简单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伤心往事,感叹女人命苦,感叹自己也同样得不到尚鸿。
在豪爵碰到尚鸿,陈雪晴百感交集。李霜神秘地告诉她有熟人的时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尚鸿,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真看到包房里的尚鸿让她惊呆了一会,她曾设想过自己与尚鸿的各种重逢场面,火车站、酒店、百货商场、公园里,甚至公厕的门口,也想过见面的时候尚鸿也许身边多了一位文静有修养的女孩,也许尚鸿都结婚有孩子了也可能呢。
就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工作的声色场所见到尚鸿。尚鸿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她就光着身体,一时间她羞愧、怨恨、渴望,什么感情都有了。可经历丰富的陈雪晴转瞬就镇定下来。她不想让尚鸿看不起她,她不欠什么人的,也不欠尚鸿什么。
她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连同初恋一起给过尚鸿了,女人没有比这个更宝贵的了。
心里想如果尚鸿轻视她,她甚至会抓起酒杯摔过去。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让她这样的女孩一步步到了这步田地,除了钱,好像什么都没了。
可是尚鸿却比以前好像更疼爱她了,她也不想破坏机缘巧合的相聚气氛。只是陈雪晴心里隐隐地能感觉到尚鸿一定找过小姐,男人身上那股从容和成熟劲儿她很熟悉。可她没有资格管这些了,多少男人上过她,陈雪晴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个青春无邪的自己了,她已经被无数男人上过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负心男人无情抛弃的。否则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龄,她不相信男人会真的愿意放弃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着迷。可陈雪晴却还是珍视与尚鸿的重聚,期盼着新的生活。
第二十二部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望江南
──敦煌曲子词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攀了那人攀。
恩爱一时间。
周六的凌晨,陈雪晴顶着东方的鱼肚白曙光来到尚鸿的住处。
略显疲惫,浑身娇柔无力的样子。好像怕尚鸿嫌弃自己的工作,陈雪晴素面朝天,不着脂粉,上身乳白色无袖暗花衬衫,露出藕白的双臂;下身深灰色薄料紧身牛仔裤,双腿匀称性感;深红色高跟皮凉鞋衬托着娇美的秀足;一头黑发盘到脑后,两汪秋水饱含蜜意,整个人流露着冷艳的风姿。
“雪晴!我想你好几天了!”尚鸿亲吻着陈雪晴,陈雪晴娇柔地回吻着。
“雪晴,让我看看你变没?”尚鸿搂过陈雪晴,如同当初一样自然,陈雪晴很顺从。
尚鸿顺手解开陈雪晴的衬衫扣子,里面一对白腻丰满的乳房涌现出来,比从前丰润柔软了许多,就像陈雪晴的红唇,勾引男人丢魂。尚鸿却没有亲吻乳头,而是继续扒开陈雪晴的牛仔裤,露出肉感的双腿,三角区的阴毛若隐若现,陈雪晴就像是被剥皮的小鸡,任由尚鸿折腾。
尚鸿激动得彻底扒掉了陈雪晴的牛仔裤。抱起陈雪晴放到床上,脱下一只凉鞋亲了一下,继续亲上陈雪晴娇嫩的脚趾,脚趾甲画着银红的指甲油彩。
“真漂亮啊,雪晴,你的脚真漂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尚鸿忍不住狂吻起陈雪晴的嫩脚,随后把下身也贴了上去,陈雪晴的脚趾好像娇手一样灵活性感。
“脏啊,刚走完道,别亲了。”陈雪晴想收回脚,被尚鸿一把按住在脸下。
“雪晴,我想死你了。你比以前更好看了,更女人了。让我好好爱你,雪晴!”尚鸿进入了癫狂,狠命啃着陈雪晴的脚趾,陈雪晴竭力忍受着刺激。
“我也想你,今天还是特意早回来了!”陈雪晴激动地说。
尚鸿迫不及待地扒掉了陈雪晴上身所有的遮挡衣物,彻底露出了里面丰满的双乳,就势啃了上去。
“啊!尚哥啊!鸿!”陈雪晴发出长长的呻吟和叹息。
尚鸿搂住这个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女子,仿佛回到了从前相恋的时光,陈雪晴略带娇羞,只是肉体更丰盈了,浑身充满着少妇的光彩。
“尚哥,我累了,你温柔点儿对我!”陈雪晴哀婉地说道,尚鸿早已骑到了陈雪晴的身上。
陈雪晴微微闭眼,感受着尚鸿雄性的狂野,没有做任何迎合的动作,没有任何轻佻的言语,只是偶尔闷哼几声。她不愿意尚鸿想起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姐的身份。在尚鸿身下,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那种媚惑男人的床技,她是不会用的,好人家的女子谁能放荡地叫床呢?
尚鸿却抑制不住的兴奋,几年的时光了,这个自己曾经尽情开垦的肉体终于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丰满,更诱人了。
“雪晴啊,我爱你!我们尽情做爱吧!”尚鸿想听听陈雪晴彻底放开的叫床声,好像从来没听过陈雪晴叫床的刺激。可惜女人只是闷哼,像忍受强奸一样。
“雪晴,我亲爱的小骚逼!使劲亲死你!你这真好看!”
陈雪晴的大腿根内侧贴着一小块儿花蝴蝶图案的纹身贴,这个精致的地方显示着陈雪晴不同一般女子的身份。其实图案的下面就是不久前别的男人啃出的痕迹,一直没消退,陈雪晴不愿意尚鸿看见,才贴了起来。却更显得阴部花蕊娇艳,别有风致。
尚鸿在陈雪晴大腿根来回摩擦,不时轻咬阴唇,逐渐找回了欺负这个女子的淫虐快感,当初这个身下的女子还是女孩身子。
“别弄掉了,好不容易贴上的!”陈雪晴故作娇羞,趁机让开了大腿根。
“雪晴,我终于又得到你了!我又能干你了!”
尚鸿兴奋地“扑哧扑哧”进出女人的下身,体会着陈雪晴恋人、小姐、少妇的混合风韵。一时间,尚鸿又恍惚想到了赵姐、胡丽莹,女人真好!好像下面已经不是一个陈雪晴,而是几个自己曾经想过的美女的混合,也许这种混合还要继续加入新的女人形象。尚鸿快意地拼搏着,开拓着,享受着曾经丢失的初恋与情欲。
在陈雪晴看来,尚鸿身体更结实了,对自己的迷恋也更深了。尚鸿的做爱手段更比以前纯熟了,一定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磨练出来的。可回来就好,属于她就好,她只要男人真心喜欢自己。
尽管她没有故意做出什么过分媚惑的表情和动作,可还是在激情的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丰富的床第经验。那种温柔体贴,那种无声扭动,那种迷离的淫媚,让尚鸿深深感受着自己下面一个丰韵少妇的款款风流,阵阵挑逗。
“雪晴,我看看你身体!”
尚鸿大力抽送了一阵后喘息了一下,翻弄陈雪晴的肉体,到处观瞧,好像要找到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知道吗?”陈雪晴娇羞地侧脸到一边。阴部带着淫水被尚鸿饱看了一回。
陈雪晴的阴唇变得深红柔软了,那应该是无数次做爱狠烈摩擦的痕迹,无数次高潮充血后的结果;阴道虽然不复当年的处女之细,却依然柔韧爽滑;乳房不再挺实,却更饱满柔软;乳头不再粉红鲜嫩,却深红肉实,乳头四周的乳晕很大,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氛围;当初女孩样的肉臀更丰厚圆润了,曲线光滑的臀部美肉细腻得让人爱抚不够,颀长肉感的双腿让尚鸿把玩不停。
说不出有多少的变化,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陈雪晴极为成熟诱惑的一面。
“雪晴!我爱你!我永远不许你离开我,你是我的!”
尚鸿再次杀入,翻江倒海,前掘后掏,一会就搞得陈雪晴呻吟连连,如醉如痴了。在自己男人下面,陈雪晴逐渐开始找到了快乐,心灵里的快乐。
“我是你的,是你的!”陈雪晴娇声微颤,扭身承受。
卧室里,被翻淫浪,玉臂横陈。一对年轻的情人在别人还没有起床的时间,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彼此倾诉着别离后的思念,发泄着久违的情欲。
太阳,渐渐从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映照着这对情人光洁完美、互相交织的肉体。
陈雪晴几乎每周都有几天会回到尚鸿的住处,带着一身的疲惫陪着尚鸿厮混。尚鸿有时真不忍心在已经一夜劳累,浑身无力的陈雪晴身上发泄。只是每次看到陈雪晴默默忍受的样子,无比怜爱,才匆匆了事。等待什么时间有大段的光阴来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
尚鸿逐渐开始习惯陈雪晴作为一个风尘女子的生活节奏了。往往是尚鸿上班了,陈雪晴才回来睡觉,尚鸿下班,陈雪晴却出台上班了。偶尔周末两人能碰到一起吃饭,也是短暂的聚会。
尚鸿觉得自己像个结了婚的单身男人,可毕竟有了金屋藏娇的感觉。尚鸿原本以为自己对陈雪晴的感觉也会和对白雪一样,很快就会热情消退的,可偏偏没有,每天盼着陈雪晴归来才踏实,才有出去工作的动力。也许真的是同在异乡,陈雪晴好像很能理解尚鸿的心理,对尚鸿总是百依百顺的。
陈雪晴本来想掩饰一下自己的过去,可翻来覆去想,那是掩饰不住的,尚鸿应该对她工作的地方很了解,尤其是明显能感觉到尚鸿对娱乐场所好像也没少光顾,索性就不再遮掩什么了,两人似乎默契地认可了双方的一切。谈话间基本没有了顾忌,风花雪月什么都聊。
尚鸿也对陈雪晴的事情开始感兴趣,尤其是她电话里与一些姐妹的聊天,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放荡美感。静静地品味陈雪晴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甚至感觉比做爱还要满足。尚鸿几次询问陈雪晴的一些工作细节,带着一种窥视隐私的快感心态。
“尚哥,看你最近好像没有情绪!是不是厌烦我了?厌烦我做这个!你怎么老问我上班的事儿啊?我又不是小姐!”
又是周末晚上,陈雪晴躺在尚鸿怀里乖巧地问。其实陈雪晴已经感觉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好像缺少了激情。以为尚鸿厌烦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她的作息,所以特意请假用整晚上陪伴尚鸿。尚鸿是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也是有真感情的男人,她很在意尚鸿的感受。
“不是,我喜欢你上班的样子!就是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反倒有点不刺激,没滋没味的!我喜欢你浪的样子!”尚鸿感叹。
“还怎么浪啊,尚哥你要求越来越高了。尚哥你别是有点儿变态吧!我那是对客人才那样的!正常人谁那样啊!那都是工作!我只是领班,我不接客的!”
陈雪晴说道。
“就正常人才喜欢不正常的女人呢!是个男人都喜欢有风尘味道的女人,找小姐不就是图个痛快嘛。那些良家妇女要是有小姐的风流劲儿,谁还去瞎扯。我们都这么赤身相见了,还有什么可装的?反正我喜欢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妆也画得漂亮,眼睛也活了,特别勾我!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可能也是我的福分吧,你变得这么美,这么会琢磨男人。”
“那你包我吧,我拿你当顾客。二十四小时上班!我就没自己了!呵!”陈雪晴掐了一下尚鸿大腿,透出少有的顽皮,尚鸿发觉陈雪晴自从到自己身边,逐渐流露出清醇女孩的神态,一种顽皮和骚动混合的味道。
“好啊!我也有基础养你了!你就在家陪我吧!服侍我一个人,做我的女人!”尚鸿想像着陈雪晴主妇一样每天出入厅堂的样子,计划着长期与陈雪晴姘居,甚至结婚。
“你养不起我的!要是你喜欢我那样,我就那样!我以为你现在有身份了,瞧不起我们这种气质的呢!”陈雪晴柔柔地说道。
“没有,我真喜欢你勾人时候的样。普通女人没有你那样的迷人气质。怎么练的呀?我看书上说旧上海有女的专门练眼神,两个女的每天侧对坐着,用余光交流。时间长了,眼角都会说话,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一勾一个准。你们不会也练吧!”
“看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谁故意练那些呀!平时还怕走道让人看出来是做这行的呢!就你,喜欢人家那样!”
尚鸿在陈雪晴的身上能找到不同以往的快乐,不单陈雪晴年轻漂亮,两人的默契也是一种消魂的感受。尚鸿逐渐尝试开了各色的性交技巧,也要求陈雪晴跟着配合。
尚鸿看着《三言二拍》,寻找自己当皇上的滋味:“你看这个海陵王,真够狠的,连自己亲侄女都上了!当皇上就是好啊!”
“你怎么这样啊,书都读这了。看点别的吧,真受不了你,就知道整这个!”陈雪晴娇嗔道。
“我们也试试,就是没有工具,西门庆那个银托子要是流传下来多好,我用在你身上!”
“你要我命啊!鸿!你是不是就因为我这个工作,拼命折磨我啊!真把自己当皇上啦?”陈雪晴埋怨着。
“这个女人啊,美貌和聪明一结合就让男人掉坑里了。雪晴,你说我是不是金屋藏娇啊!我有种当皇上的滋味。你知道汉武帝吧,没长大就知道要金屋藏娇。你知道金屋藏娇吧,就是他发誓要用黄金做个屋子来养他的皇后。”
“那后来养了吗?”陈雪晴问道。
“他最后还是被舞女卫子夫给迷住了。这个卫子夫就是歌女出身,也够聪明,全家都当了官。卫子夫还当了皇后!”
“那她可真有福气!后来呢?”陈雪晴接着问,似乎忘记了尚鸿还把阴茎插在自己的下体里。
“后来皇帝又喜欢另外的李夫人了,这个李夫人年轻得了绝症,不让皇帝看见她的病容,把汉武帝气走了。后来她对家里人说,就是怕皇帝看见她容貌难看,不喜欢她了,希望皇帝能记住她最美的时候,她死后皇帝也能对她家里人好点儿。后来还真是,汉武帝特别怀念她,对她亲戚真不错。你说女人聪明加美貌,皇帝都不是对手啊。”
陈雪晴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你把这段给我读一下!”尚鸿塞给陈雪晴书。
“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根芽。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
辟懒笑而答道:浅浅平平一个沟,鲇鱼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浅,变作红鱼不转头。啊!啊!啊!”陈雪晴娇嘴轻弹,边伺候尚鸿边细声细语读了起来。
“啊!啊!这么多字不认识,你还是自己看吧!都不知道什么意思!”陈雪晴发现这些要命的书很难读,都是文言文。
“这是说这个海陵王和女人鬼混呢,那个女的下身还带着红呢!雪晴,下次你来月经我也要弄你!”
“讨厌,多脏啊!你真变态啊!”陈雪晴在下面推了尚鸿一把。
“雪晴!我被你又勾得发情了!你太有女人味儿了!我要你!”
尚鸿抽出家伙,腾身跨了上去,陈雪晴熟练地侧过身体,抬起了一条大腿,让尚鸿能更加深入阴道。经过这些天的磨合,陈雪晴彻底放开了。尚鸿也早已长枪抖动,跨马上阵了。
“啊,噢!你真猛!”陈雪晴禁不住呻吟出来,以往的快活又回来了。
陈雪晴时不时变换着体位,殷勤伺候着尚鸿。
“啊,啊!”口中开始肆意地淫叫,与自己的男人做爱,她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呻吟,尽管尚鸿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对自己又抓又咬,但是她的心里没有痛苦和怨恨,而是奉献的快感。看着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她很知足。
她知道自己跟尚鸿除了感情和肉体的交流,平时很少聊别的话题。她知道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黄段子,不健康的男女事情,社会的现实,与她这样的女人似乎太遥远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拢住尚鸿的心,她知道尚鸿内心清高,但她也有自己的主意:尚鸿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温存。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勾住尚鸿。有时她甚至想,如果是旧社会,她会甘愿做尚鸿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儿,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尚鸿越说越兴奋,脑海里幻想出了淫乱的场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后。我只做你的皇后,你干死雪晴了,干死你的女人了!”陈雪晴浪声大叫,淫花绽放,阴唇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吸,吞噬着尚鸿勃大的阴茎,吞噬着男人的欲望。
尚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陈雪晴好像能感觉到阴茎青筋暴露的“凶像”,凭经验,她知道尚鸿要射了,赶紧配合着声声的浪叫,迎送自己丰厚细腻的臀部。
“啊!爽啊,太大了,啊!啊!啊!大鸡巴使劲啊!啊!”陈雪晴开始彻底放开了手段,在尚鸿的身下婉转娇啼,起伏开合,欲拒还迎,一副媚浪神色,尚鸿马上就达到了顶点。
“雪晴,我不行了,啊,要喷了。”
“啊!”尚鸿发出无奈的喘息,软到陈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经验太丰富了,今天我特别尽兴。你哪学的这么多招数!”满足后的尚鸿轻柔地搂着陈雪晴。
“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弄的,你以为女人都愿意这样啊,你们男人早出来,我们就少受罪,要不得让你咬死!”陈雪晴假装埋怨着尚鸿的粗鲁做爱,其实尚鸿的表现让她也很快意,在尚鸿身下,她觉得自己真实,真正像个女人。
盛夏的季节,尚鸿一颗孤独的心灵也不再感到寂寞了。他的初恋情人还是一如从前,让他迷恋甚至贪恋。陈雪晴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好像总是走神,时不时的想心事。尚鸿问起的时候,陈雪晴就像从梦中惊醒,却又说不出什么事情。
尚鸿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中。以往看来很苦很有压力的工作,现在变成了动力。尚鸿与陈雪晴很少有机会双宿双飞,陈雪晴就像个地下情人。
自从有了陈雪晴这个地下情人后,尚鸿更愿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每天清晨归来的温柔艳冶的陈雪晴。由于两人并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团聚都像蜜月一样,充实愉悦。
“阿鸿,我想上街买衣服,快换季了。”陈雪晴对尚鸿撒娇说。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买衣服,也帮我选几件衣服。都是我给你买,不公平啊!”尚鸿说。
“让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懒觉。再说你那些袜子,衬衣不都是我给你买的吗?还说我。”陈雪晴回敬说,一边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将过季的都收拾妥当。
尚鸿看着陈雪晴忙这些家务就有一种享受,一种家的温馨。
周末的凌晨,陈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体滋养、喂饱了早已饥渴了几天的尚鸿,倒头睡了一小觉。吃完尚鸿预备的早点就起来装扮自己。这是尚鸿第一次陪她上街,陈雪晴特别欣慰,对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换了几个来回。
“行了,雪晴啊,又不是相亲,我看着舒服就行了。”尚鸿催促着,想中午回来看拳击比赛。
“那也不能太寒碜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陈雪晴娇唇一努,又开始了装扮。
上午,尚鸿总算陪着陈雪晴到了新世界百货。走出了家门,尚鸿才发现女人也有对的时候。陈雪晴的精心打扮,引来不少男女的关注:陈雪晴今天看似很随意地把秀发披撒在脑后,染过的略带紫红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几乎半裸的后背;陈雪晴特意穿了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灰色紧身晚礼裙,造型简洁,袒露的臂膀和胸脯显得肌肤白嫩;灰色的丝麻面料上密密镶缀着无数极其细小的银粒儿,随着女人的身型摆动,忽明忽暗地闪动,起伏的臀部和大腿处,光线映衬下显得好似半透明一样,隐约感到里面的风光,却也恰倒好处地掩饰着丰韵的娇躯,使裙子变得不再透明。
晚礼裙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一条仿珍珠的腰带儿若隐若现,与陈雪晴的蛮腰曲线一同蜿蜒;光洁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陈雪晴最爱的细跟黑色T字绊带凉鞋,脚脖上的银脚链儿垂到细腻的脚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灵动飞扬。
有尚鸿在身旁,陈雪晴毫不顾及旁人的眼神,欢快得就像一只麻雀,不时飞向各款时装。尚鸿注意到陈雪晴在手腕上贴上了精美的心型图案,恰好遮住了那个不大但让两人都难堪的烟头坑。
陈雪晴特别迷恋那些香港品牌,尚鸿是不感兴趣的,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写字,看电视,图个清净。看到陈雪晴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时冲向某件衣服,尚鸿真切地体会着一个男人的责任。陈雪晴花了好久才算浏览了一遍商场里的新品,最后确定了几件的衣服,还有吊带背心。
“我记得你有这样的上衣啊!”尚鸿问。
“是一个牌子,但这是新款。”陈雪晴娇滴滴地说着,不容尚鸿反对。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啊!”尚鸿边掏信用卡边说。
“就是不一样嘛,这款领口的褶皱是双层的,原来的是单层的。”陈雪晴行家一样指点着。
“就这就新款,我吐!”尚鸿故作呕吐状。
“不许随地大小便!哈哈!”陈雪晴露出了未婚女子的顽皮一面。
尚鸿一个人买单,眼睛甜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陈雪晴。陈雪晴今天实在是美不胜收,装饰简洁漂亮,风韵妩媚,站在那就如杨柳轻摆,又似桃花绽放,过往的人没有不注视的。
尚鸿自豪地付款后走回陈雪晴身边,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色迷迷地纠缠着陈雪晴。
“这是我名片。”男人正往陈雪晴手中递片子,陈雪晴却回避了。
“你不认识我了?在广州我找你好几次呢,你忘了?现在在哪做呢,太有缘分了。你看看我名片,雪晴。”男人就要硬塞给陈雪晴,陈雪晴脸色通红,向后躲避。
“我操你妈,调戏我女人。”尚鸿冲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愤怒得几乎把男人提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老朋友了。”男人被陈雪晴的风采迷住了,没有注意尚鸿的脸色比陈雪晴还难看。
尚鸿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个老拳。男人一个踉跄就倒向了一边,随即起身扑向尚鸿,两人撕打起来。陈雪晴急得要拉开两人,却伸不上手,只能喊:“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最后还是旁边的人帮着及时隔开了两个男人。在这种高档消费场所,尚鸿第一次失去了常态。陈雪晴拉着尚鸿夺路而出,逃避着众人疑惑的眼光。
尚鸿倒是没吃什么亏,就是心里发堵,一路也不说话,径直拉着陈雪晴打车回到家。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上街了,你别生我气了。”陈雪晴哀求着。
“我没生你气,我生那个鸟男的气。”尚鸿气呼呼地回答。
“以前的事情了,我讨厌死他了。跟你以前,我早都不坐台了,你也知道。
你干吗生气呀,犯不着跟那么一个臭男人动手,伤了你怎么办呀?”陈雪晴柔声细气地按摩尚鸿的肩膀。
“以前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我恨不得杀了他们。”尚鸿愤愤地说道,对于陈雪晴以往的经历,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的苦恼。
“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以前的事情吗?那天晚上你还说喜欢我做过小姐呢!男人都一样没良心!都是假话!”陈雪晴眼圈发红,她一直以为尚鸿已经过了这道心理的坎。
“我看你最好领班也别干了,省得我操心,非得挣那两个钱?”尚鸿余怒未消。
“我就这几年好时光了,不得给以后着想啊,没人要了,我怎么活啊?”陈雪晴委屈得眼泪几乎掉了下来。
“我要你,我养你还不行吗?”
“你别说气话了,我们能有结果吗?我担心你也就现在几年喜欢我,以后我指望谁啊?”
“指望我,我还养不起一个女人了?”尚鸿看到陈雪晴情绪消沉,泪眼扑簌,怒气消了大半。
“要不咱们就结婚,你看我是不是真心的。”尚鸿发誓道。
“婚姻就是一张纸,说没就没了。咱们过好眼前的日子吧,别说这些烦心事儿了。”陈雪晴回身擦拭眼泪。
“那你高兴点儿,我不也是为你出手吗?你怎么还哭了?”尚鸿哄着陈雪晴。
“答应我,以后别打架了,也别为这些破事儿操心了!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会骗你呢?鸿,你别因为这点儿事儿就嫌弃我了,我知道我走错了路,可现在我也想靠能力养活我自己,也想做个平常人啊。你能理解我吗?”陈雪晴一字一句地说。
“我理解你的难处。我们不说这些了!没有个结果!”尚鸿开始平静下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生气,确实不值得。
“雪晴你今天真漂亮,从来没这么漂亮过。估计结婚那天,得把我那些哥们迷死!”
尚鸿亲吻着陈雪晴还带着泪花的睫毛,陈雪晴一下就变成了驯服的小母鹿,温柔不语。
“雪晴,我要你,我看了你半天了,上火了。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尚鸿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你真是色情狂,早晨不是刚要过了吗?又要折磨人,你不要命啦?”陈雪晴假装埋怨道。
“不要了,死在你胯下我才死得其所。你有时候就是我妈,怎么这么惯我呢?雪晴,我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尚鸿扒掉了礼服裙子的背带,裙子轻易滑到了臀部,陈雪晴上身裸露出来,连同性感光滑的臀腰一起召唤尚鸿。尚鸿揉搓着陈雪晴的乳房,开始了前奏。
“你说呢?我有时候觉得你就像个孩子!可我喜欢依靠你。你可别老是为我以前的事情烦心啊,听到没有?鸿!我爱你!”陈雪晴握住了尚鸿的裆部。
“我更爱你!我受不了了,给我!”尚鸿粗鲁地把陈雪晴的裙子一扒到底,陈雪晴就像个美丽的女奴一样顺从尚鸿。
陈雪晴也只好用柔情、用身体来安慰尚鸿,她只有这最后的一招了。
她最怕的就是有人揭她过去的疮疤,可偏偏碰上了。内心的刺痛只有一个人承受了,她只担心尚鸿反感这些,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污辱过呢?尚鸿从事的是市场工作,自己说不定都服务过他的同事,以后见面怎么办呢?陈雪晴想想就发慌,可尚鸿已经开始对她的身体动作起来,全然不顾陈雪晴眼里还噙着泪花。这个男人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吗,真能相守一生吗?
激情过后,尚鸿搂着陈雪晴昏昏睡去。
看着尚鸿疲惫熟睡的样子,陈雪晴充满了爱惜和幸福。跟尚鸿这么多天,两人重新陷入了爱欲的深渊,寻找着失去的快乐。每次做爱结束,陈雪晴就会像从梦中清醒一样,不相信自己又回到尚鸿身边。
也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刺激尚鸿是对还是错,反正尚鸿高兴,她就配合,多年的风尘生涯,让她对生活得过且过。也许自己就是为尚鸿活着的,转了个大圈,还是转回了这个男人的怀里,由着尚鸿发泄,也许这是对自己不声不响离开尚鸿的惩罚吧。
陈雪晴不敢奢望还能有将来,她只是尽情享受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像抓住一根感情的稻草。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过于成熟了,她还不到二十五岁啊。她又真的幻想能与尚鸿有结果,毕竟两人是有感情基础的。
每当看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地放纵,发泄男性的欲望,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魅力的,还是能吸引住尚鸿的。可她知道,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对男人好像已经失去了信心,她不敢相信什么男人了。
尚鸿对她也是温柔呵护,从来不花她的钱,反而给她买了不少东西,这让陈雪晴反倒有些心里不踏实了。尤其是尚鸿喜欢她疯浪的样子,让她心里担心,该不会尚鸿只喜欢自己还年轻迷人的身体吧。她为了尚鸿,愿意扮演一切角色,只要尚鸿尽兴。
平时下班,也不再刻意卸妆了,因为尚鸿喜欢她盛装娇艳的样子。只要她稍微用心伺候,用些接客的手段,就发觉尚鸿特别起性,特别持久,好像在她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两人又似乎找到了从前在北方厂的快乐时光。
陈雪晴多次算计日子与尚鸿行房,为的就是能有个“情况”,也许孩子能拉住男人的心,陈雪晴发觉自己太在意尚鸿了。原先不堪回首的感情经历,本来让她下决心对男人死心了,可看到尚鸿这么在意自己,她也跟着改变了“只想曾经拥有”的想法,更愿意与尚鸿天长地久。
以前接客的时候是千方百计地避孕,现在是一门心思想要孩子,可偏偏却没有动静。几次去医院检查,大夫都说不太可能怀孕了。自己却只记得做过三次人流,怎么就没有了生育能力呢?
西医不灵,陈雪晴又看中医,还是专家门诊,希望能有收获。老大夫的问话让陈雪晴很尴尬。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是酒店的!”陈雪晴知道不能对大夫撒谎,可也不想坦白自己难堪的经历。
“不对,你男朋友换太勤了吧。是你自己不注意。”老大夫和颜悦色,却显得一脸郑重,仿佛看透了陈雪晴的心思。
“大夫,我没治了吗?”陈雪晴近似哀求了,为了尚鸿,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要争取。
“那倒不绝对,不过养过来得几年时间,坚持吃我给你开的药,到时候再检查看看,也说不定能有希望。”
“我才做过三次人流啊!大夫!”陈雪晴终于抛开了自尊。
“跟那有一定关系。你知道吗,一个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来说是宝贝,多个男人的精液就是毒素了。女性身体里同时有多个男性的精液,那就是毒素,很强的毒素。长期和多个男性有性关系,体内逐渐就产生保护反应,生育的机能可能就丧失掉了。先调理两个月吧,你还年轻,不要放弃!”老大夫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似乎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
陈雪晴如同听见晴天霹雳,顿时呆住了。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这么苦吗?付出了青春,却可能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能力。
时光飞快地就流失了几个月。
陈雪晴除了上班就是在住处看电视,很少出去和女友逛街了。可是却时常心事重重,少了以往重逢后的欢颜。在尚鸿看来,陈雪晴沉静中更有一种独特的美,一种风尘中的清丽。
尚鸿甚至又动了要迎娶陈雪晴的念头:“雪晴,我想看看房子。以后我们一起住,你也别去工作了。我还能再往上提,将来也许还能当办事处老总。我想能养得起你,就是你别太浪费就行。”
“鸿!你还像以前那么爱我吗?”陈雪晴不敢想像未来。
“我比以前更爱你了。你身上有所有女人的优点,漂亮,温柔,还会做爱,会伺候男人!”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陈雪晴娇媚地埋头到尚鸿的胸膛里。
“鸿,我们能有结果吗?我可是做过小姐了。你能接受吗?现在我们都年轻,你还能喜欢我,以后你该讨厌我了!该后悔了。你在熟人面前也抬不起头啊!”陈雪晴认真地说。
“雪晴,我起码也是在外企做了几年了,这点还能想通吧。你也不是自愿做小姐的,再说,你现在又不是小姐,不是领班吗?我父母要是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还不乐坏了。”尚鸿安慰着,也逐渐解开了自己的心结。
要说他不介意,那是说谎,但长期的相处让尚鸿认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陈雪晴,两人同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同样为自己的未来奋斗,有一种共同的东西连接着两人。只是陈雪晴被迫靠自己的女人资本在闯世界,而他靠的是所谓的能力。如果陈雪晴也受过高等教育,地位应该不会很差。
“鸿,我也爱你!我一直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要是能一辈子这么搂我多好啊。以后我们都老了,你说还能这样相互抱着吗?”陈雪晴紧紧靠住尚鸿的胸膛。
“说不定你抱的是别的女人。可我很满足了,真的,鸿!有你真心的爱我,我就没白活。我们这行能碰到真正爱自己的男人不容易,鸿,我特别感谢你爱我。”陈雪晴不停地述说着,每次都是这样,陈雪晴在尚鸿的怀抱里特别容易动情。
“雪晴,你不是碰到我,是我们早就认识了,我们这是破镜重圆了。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成了男子汉呢。不过说实话,当初我真恨你,恨你离开我也不告诉我。现在你又被我逮住了,以后别想跑掉了。”尚鸿死死抱了陈雪晴一下。
“鸿,都过去了,你别恨我,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原来我不懂感情,现在才知道你就像我的命。”陈雪晴掉下了眼泪。
“雪晴不哭,我们现在多快活。你记住,命还得靠自己把握。雪晴,看你,越哭越漂亮了。你注意看港台影片没,包括大陆的影片,越漂亮的女人越不会哭,一哭就特别难看,整个脸都抽抽了。雪晴你哭都特别好看,太可怜人了。”
“鸿,你就会哄我。我不后悔把第一次给你了,更不后悔跟你过这么长时间。真的,鸿,你是我唯一爱的男人。”陈雪晴在尚鸿身下开始了蠕动,那是两人每次激情的前哨战。
“雪晴,我被你迷死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父母总催我找对象,说想抱孙子了。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更像谁?我希望女孩像你,男孩像我多点儿,双胞胎,不,龙凤胎更好。要不你给我来个四胞胎吧!”尚鸿搂着陈雪晴憧憬着,陈雪晴温情地依偎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尚鸿的阴茎。
“你拿我当母猪啦?仗着体格欺负人!”陈雪晴故意撅嘴。
“我可不敢欺负咱们雪晴大美女。我就是喜欢小孩,我父母更喜欢小孩,要不当初也不能要我们兄妹俩。你呀,等着到我们家享福吧。”尚鸿边亲吻边说。
“鸿,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吗?”陈雪晴低低地问道。
“喜欢啊。我同学现在都结婚生孩子了,就我才找到你。你不喜欢孩子吗?”
“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呢,连个自己房子都没有。”陈雪晴抚摩着尚鸿的肩膀说。
“房子我下月就去看,约了我以前的同事了。现在蓝德房地产公司副总。你就等着吧,我现在就想要孩子!我来了!”尚鸿巨大的身躯压上了陈雪晴,女人娇柔地承受着,眼睛里却带着泪花。
“高兴一点儿嘛!我又不是强奸你,看你总不开心。要不你哪天把你那几个好朋友还有李霜喊着,大家一起聚聚,我怕你被我这么看着憋坏了,业余时间都给我了。”尚鸿关切地说。提起李霜,想到在那个洗浴中心与李霜荒唐的一幕,更兴奋了。
“好吧,你请我们吃顿饭吧。李霜也一直想过来看看呢!怕你瞧不起她!她不像我,她坐台的。”陈雪晴边在下面温存伺候边说。
“有什么瞧不起的,都是靠自己吃饭,又没偷没抢的!”尚鸿说,下面加紧了动作。
周末的时候,陈雪晴就带着李霜回到了尚鸿的住处。本来尚鸿准备出去吃,被李霜劝住了。两人曾经有过短暂随性的一次肉体关系,尚鸿看到李霜一双柔顺而含笑的眼睛,就觉得在自己住处反而不自在了。李霜却好像什么都没有似的,举止从容,主动下厨房了。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李霜很快就开始做饭了,好像不是在陈雪晴的住处,倒像李霜的家里。陈雪晴有些插不上手了。
“尚鸿,看见我手机没?”陈雪晴忽然发现手机不见了。赶紧拿尚鸿的电话打自己号码,还有拨号声音。
“可能落吧台里了,不行,得赶紧去拿回来,刚换没几天的诺基亚呢!李霜你先忙活,我过会儿回来帮你!”陈雪晴撂下两人快步出门了。
“尚哥,鱼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咸香还是糖醋的?”李霜在厨房一边收拾,一边问尚鸿。
“什么都行!你的都好!”
尚鸿远远看着李霜的腰条:李霜爆炸式的发型改成了马尾辫,身上就是普通的粉绿色露脐衫,深灰色低腰紧身裤子,平平常常,却渗着肉感的信息。
这个女人真是对男人有强烈的诱惑力,高跟鞋在厨房地面来回走动,就像在跳舞。尤其是那条暴露出来的雪白的腰部,让男人看见就想搂上去。尚鸿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看着胸口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尚鸿就回味起了曾经亲吻过的那双柔软的乳房,顺着肉腰就想到了下面的私处。
“那我做糖醋口味的,尚哥你真好伺候!”李霜甩了一下发辫,随意说了一句,却仿佛带着无限的勾引放荡。尚鸿一阵心痒。
李霜好像觉察到尚鸿的眼神,轻轻回首,对尚鸿浅笑了一下。就这一个浅笑,让此时早已胡思乱想的尚鸿更增添了侵犯的欲望,一种想荒唐一下的欲望。
“是吗?你试试!”
尚鸿迅速窜进了厨房,搂住了女人匀称的肉腰。借着陈雪晴出去的工夫,尚鸿对着李霜就发情了。
“嗯!尚哥你干吗呀?一会雪晴回来了!嗯!”李霜扭摆着身体,回身看了尚鸿一眼,眼神深处带着挑逗。
“我想要你,饭前点心,行不!”
尚鸿也不多说话,抱起李霜进了客厅,熟练地解开李霜胸前的扣子。柔软雪白的乳房在肉色的胸罩托衬下,像两个大大的白馍。
“啊!尚哥,你不爱雪晴吗?”李霜在尚鸿身下柔声地问。
“爱,我爱她。可我现在就想和你做一下,也不知道怎么了!”尚鸿确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可以这么贪婪,这么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女人的好朋友下手了。
一头拱进了李霜的胸脯里,寻找着女人最敏感的乳头,含住不放。
“我不会让雪晴知道的,尚哥!其实刚才我还想和你上次做的感觉,你就来了。你总这么猛吗?雪晴能受得了吗?”李霜腻腻地说,一边伺候尚鸿褪掉裤子。她知道陈雪晴来去的时间,最快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自己也褪掉裤子,一条腿完全光着,另外一条腿带着裤子和内裤。
“你还挺细心的!”尚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李霜的阴道,那里又是一片潮湿,看来这个女人随时可以来高潮。
“我不想破坏雪晴的感情,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可我喜欢你,尚哥!你不嫌弃我就好了。啊!啊!好舒服啊!尚哥你真是男人!真是好使!啊!啊!啊!干我啊!”李霜在尚鸿狂野的刺激下瞬间来了欲望。
“好李霜!上次没干够你,主要是在你的地盘上。这回你送上门来了,看我不干个痛快。我干!干!我要!”尚鸿在李霜的肉体上里外翻飞,任意胡为。只差把阴茎插进李霜的嘴里了。
“啊!哎啊!哎呀!啊!哎啊!啊──”
李霜拉着长音呻吟,意识里也不知道是在想哪个男人,浪浪地闭着眼睛享受,轻扭腰臀,很有技巧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淫液逐渐增多,粘到了大腿根,粘到了尚鸿的阴囊上。尚鸿剧烈地抽动,身下的女人实在是骚,而且带着让男人蹂躏的淫荡相。看到这种淫荡表情,尚鸿就忍不住要喷射,急忙抽出家伙缓解一下。
“尚哥,别出来啊!让我好好爱你啊!啊!快进来啊!我要做你的女人啊!
快啊!快干我啊!啊!”李霜发情一般地呻吟,搂着尚鸿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条光腿攀住尚鸿的腰往阴部使劲。
“好!我干透你!”
尚鸿催动身体,猛力抽送,一会两人就进入了高潮,互相死死搂住,胯骨交织,阴部相互摩擦撞击,淫水湿润了大腿根,湿润了阴沟。
十几分钟的时间,尚鸿就把李霜奸弄了个遍。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陈雪晴马上要回来,兴奋劲儿就更强烈了,精液很快就喷进了李霜的阴道里。
“霜,你真让我过瘾!”尚鸿摸着李霜肉感的后背说。
“你们男人都是贪心,见一个爱一个!雪晴她那么漂亮,那么会做,满足不了你吗?”李霜回摸尚鸿软软的阴茎问。
“不是!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两个滋味。今天对不住你了!”尚鸿说,心里感觉李霜也就是个惹眼的风尘女子,与白雪没有不同。看来是自己不安分的心理在作祟。
“没事,我理解你们男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李霜随意说着,两人始终没有接吻。
“你还真懂男人心,将来哪个男的有了你,也会很幸福!到时候小心我去你家里干你!”尚鸿淫笑着说道。
“得了吧,谁要我这样的呀?我跟你是真心愿意的,以后要是雪晴来例假了什么的,你挺不住就找我!我想办法陪你,你可别辜负了雪晴,她挺不容易的。
我也就是个零食,我不想破坏你们,真的!”李霜一边穿起衣服,一边嘱咐尚鸿。
陈雪晴回来的时候,李霜在厨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尚鸿都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做爱如同家常便饭,提上裤子就没事了。
可尚鸿心里却有些发泄后的愧疚,自己怎么如此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看看陈雪晴对自己温柔信任的态度,尚鸿心里发誓再不会荒唐了,也许真应该给陈雪晴一个交代了。
随后的几个星期,李霜也总是不时陪陈雪晴回来,三个人照样吃饭聊天。李霜依然从容,尚鸿心里能感觉到李霜对自己的在意。尤其偶尔只有两人的时候,李霜虽然不表示出来,但明显期望尚鸿再荒唐下去。
虽然还有机会和李霜偷情,可尚鸿强制忍住了。如果用别的女人,他宁愿去娱乐场所,也不再想对陈雪晴的女友下手了。尚鸿想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男人,一个爱陈雪晴的男人。
第二十三部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诗经》
秋季房展会开幕前,尚鸿约好郑杰一起聚到了风尚咖啡厅。
韩香影姗姗来迟,看样子就知道韩香影发展得相当不错,坐骑换成了新款的宝马轿跑,整个人从车里下来,长发飘逸,风衣洒脱。一身的名牌装扮,却并不给人显富的印象,得体优雅,一派新潮。不止尚鸿两个人注目,咖啡厅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韩香影吸引过来,韩香影从容落座,摘掉遮阳镜。
尚鸿和郑杰都想了解商品房的很多问题,也想知道其他行业的事情。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如火如荼,尚鸿甚至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像韩香影一样改行。
“韩姐怎么也喜欢书画了,能看看吗?”尚鸿见韩香影手里的卷轴就问。
“没什么,给朋友带的书法!沙孟海的字,对了,好像你也会几笔书法吧?”韩香影回答。
“我那叫什么书法,就是培养点清静心。我听说沙孟海的字挺值钱的吧!那就别看了,整坏了咱可赔不起啊!”尚鸿说。
“别玩高雅的,还是参谋一下房子问题吧!”郑杰说,几个人开始聊起了本市新建的一些楼盘。尚鸿和郑杰这才发现遇到了行家,韩香影对各处的楼盘优缺点了如指掌,如同一张活地图。
“你们得多看,一般的小品牌就算了,你俩也不缺那几个钱。别总看赠送的顶楼,那最容易出事了。问清楚左右的规划,能确定到合同里就尽量写清楚,可别被合同绕迷糊了。还有开盘的房子尽量躲远点儿,都是不好的户型。”
“销售许可证那几个手续要全,多看现房,期房最好别搭理,另外墙体防水、地面水平度什么的也得注意仔细看看,别老盯样板间看,都是大价钱装的效果,那是卖房子用的。怎么了,不是就要结婚吧。什么时候吃喜糖啊?”韩香影笑着说,并没有完全说出自己行业的黑幕。
“还没影呢,就是租房子不合算。”尚鸿回答,心里闪过陈雪晴的身影。
“这叫投资!等升值呢!”郑杰跟着说。
“你俩,别逗了。没听说吗:炒房子成房东,炒股票炒成股东,找小姐成老公。你们男人啊!哎!”
尚鸿没想到韩香影一个女子竟这么放得开。
“下周去看看房子,我找了几个楼盘,看资料都不错。一块去吧。”郑杰说。
“不去了,都是同行,不方便。你们看好了再找我参谋吧。”韩香影优雅地看着酒杯说。
韩香影告别了尚鸿和郑杰,独自驱车奔向市政府大楼。
一路上,韩香影脑子里回想着上午公司高层会议的内容:目前城市改造是热火朝天,各路神仙是各显其能,大把捞钱。尤其是房地产业,更是炙手可热的行业。
蓝德公司做房地产不算新兵了,但是却好像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一直只是做一些中小项目。而韩香影看中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她认准了只有在这样的中等规模的房地产公司里自己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而目前迫切的是需要搞到优质的地皮,无论大小,都是资源。既可以自己开发,也可以待机卖个好价格。北方的真正配套改革才刚刚起步,很多管理细节不到位,尤其是土地管理。只要地皮到手,后期的事情政府是很难有办法控制的。
在利用法律政策方面,韩香影特别佩服自己的老板苏德才,原来只以为是个有钱的暴发户,最近越来越发觉此人深藏不露。自己从业的蓝德房地产公司只是这个人的一个产业,苏德才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投资。但她知道,开关厂确实是苏德才运作成功的项目。
瞅准了开关厂早已资不抵债,濒临倒闭,工人连番闹事,苏德才抢先与各方洽谈,在名义上承担了开关厂的全部债务,并且注入了区区五百万的流动资金,就顺理成章地以救世主的身份接过了开关厂的绝大部分产权,还赚了个改革家的名声。
韩香影清楚,那五百万是自己担着多大的风险──用房产图纸套回来的资金的一部分。苏德才接手开关厂以后,转手用开关厂的地皮作抵押,又从银行套出了数千万元现款,这种来回抵押贷款的手段,完全钻了法律的空子。韩香影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出问题,哪个也跑不了。自己准备拿下眼下的一块地皮,就收手撤退。
韩香影一直想从崔力入手,可内心隐隐地矛盾。这个矛盾既是对崔力的不把握,也是因为有些不舍得把与崔力的关系掺杂进利益的因素,她甚至更希望崔力是仅仅欣赏或者喜欢她本人。
韩香影认识崔力还是几年前的一次机电展会上,崔力还是机械局的领导。会后的招待会上,崔力代表市里接见本市的一些知名外企经理。初次相逢,韩香影透过崔力隐隐约约的眼神,就感受到崔力对自己很感兴趣,那种眼神韩香影见的太多了。只是大部分男人被她的美貌慑服了,而崔力却是从容的。
崔力见面的第一句话一下抓住了韩香影的心:“你好,韩小姐!我认识你哥很久了,幸会啊!”
“我哥?我是独生女啊!”韩香影说,难道出骗子了?
“你哥不是八仙过海的韩湘子吗?呵呵!”崔力爽朗地笑了,一旁的人跟着大笑起来,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酒宴间,崔力纵横捭阖,尽显才华。眼神却总是抛向韩香影这里,好像所有的幽默都是为了她。韩香影终于发觉自己找到了梦中的男人,一个幽默风趣,具有无穷魅力的男人。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尽管崔力已经四十多岁了,可韩香影觉得与自己接触过的一些青年男子相比,崔力的人格魅力,是那些稚嫩的男青年根本没法比的。
与圈子里的人聊天就知道,男人只要有爱好,就会有弱点。她记不得是哪个朋友说过,共产党的干部里,只有刘少奇没爱好,没弱点,只知道工作,连毛泽东都感受到了威胁。
崔力特别喜欢历史和字画收藏,为了接近崔力,韩香影恶补了历史知识。好在她是高知家庭,父亲又是大学历史系教授,近水楼台。今天来,就是要更进一步把握这个男人。韩香影精心准备了国内著名书法家沙孟海的条幅,这可是她花大价钱从别人手里横刀夺爱来的。
崔力的办公室里,正有一位佳人也在等待崔力。
叶小如已经如愿地调到了旅游局做了办公室主任,也有更多的时间提炼自己的女人魅力。叶小如自从跟随崔力后,放弃了家庭。也是叶小如的丈夫先提出的,主要是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能交流的太少了。
在中国,女人强过男人很多,家庭就很难和谐。叶小如没有要什么财产,她对自己的未来很有信心。只是有些割舍不下自己的女儿,经常还要看望女儿。叶小如打算得很清楚,一旦有了足够的财力,一定送女儿出国念书,不能在国内平庸生活了。
只有在感情方面,叶小如还依赖别人,其他方面都早已得心应手了。尤其是对金钱的把握,叶小如有着异乎寻常的能力,很多项目的运作,都是她自己出面,也是为了少给崔力惹麻烦。
叶小如在崔力的会客室等了好半天,看来崔力原定的会议延长了。叶小如闲得无聊,对着办公室的大镜子照了起来,端详自己的外表装扮,就算出入国际大厦这样本市一流的场所,自认为不比那些职业女性差。
崔力正在参加市里的重要会议,随着问题不断展开讨论,原定时间的会议一再延长。
“再就是结构调整问题,应该具体落实了。这也不是就我们这一个城市的问题,建国后的老大城市普遍存在产业结构不合理的问题。这两年改革改制后,问题暴露更厉害了。”
“下来的人员,再就业,一个是没有机会,这和他们以前受的教育有关系,更主要的是没有就业岗位。国企比重太大了,国企里制造业,尤其是大中企业比例太大。无论短期还是放长远考虑,还是应该鼓励民营企业快速发展,鼓励服务业快速发展,提高第三产业的比重。有活干了,就有收入嘛。”
“我在想,下岗能解决一部分问题,这个‘减员增效’,对企业主体是有利的,但是对根本问题还是没有作用。我这里丝毫没有否定中央精神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单纯搞‘减员增效’,要多手准备,不然上街游行的人还会增多。到时候,我们市政府就成了收容所了。”
“我也赞同崔副市长的意见。保障要逐步落实。”有人附和道,崔力见自己的观点有人赞同,继续说了下去。
“在座的很多都是国营企业出身的,包括我自己。我感觉目前企业两方面问题比较突出:一是与南方的新兴企业相比呢,确实存在包袱,尤其是历史包袱过重的问题,整体上产品结构也不合理,市场能力太弱,这大家都知道是老生常谈了。中央的意思我们能体会,尽快分流闲散人员,保持主体的良性发展;再一个,现在我们城市正在进行第一个五年城市改造计划,包括老企业、老城区的搬迁,改造。但是这硬环境上来了,软环境也得上去,而且是长期问题。”
“我觉得应该着手经营管理人员的培养选拔。不是行政干部,是懂市场,懂技术,会经营的企业领导。我建议两处入手,一个是引进经营人才,我们政府出台经营管理考核指标,长远和任务期相结合。更主要的要调动一切手段,大量培养我们市自己的经营管理人才,将来政府也会受益。这方面我特别赞同张市长原来提出的草案。”
“好,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啊。选派培养的干部要德才兼备,还要年轻有素质,避免以往一窝蜂出国考察的现象。刹下心来,认真学习南方的先进理念和科学管理手段,不行就脱产个一两年,引进来,走出去,派下去,深入实际。原来我们不是有这个计划草案吗?也该具体落实了。我看就由崔力同志着手细化准备吧,各个职能部门要密切配合。”张市长肯定地说。
“还有,就是城市拆迁暴露的问题现在又越来越严重了。我主管城市建设和企业搬迁,老区改造,强制拆迁的问题还时有发生,甚至到了伤害人身的程度,这本身暴露了一些少数人想借机获利的心理。别的不说,市里的拆迁补偿费用就是个窟窿,而且越来越大,可老百姓还说政府狠,那我就奇怪了,这钱都哪去了。”
“我看是不是由市里统一支配这些补偿金,专项划拨,尽量避免个人因素。
另外土地资源使用的问题,用完了就没有了,还是要慎重对待大规模的土地项目开发,避免南方个别城市出现的过热。这个事情还得相关几个部门理解配合啊。”崔力强调了一句。
“关于这个问题,下次我看单独作为重要议题讨论,各方面也都充分准备一下。”市长接过了话题,崔力只好不做声了。
崔力每次升迁,都感到位置上升的同时,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却越来越少了,想起毛泽东对外宾发过类似的感慨:自己只能管管北京郊区的菜园子。难道自己真的管不了什么了吗?每次都是有不合拍的事情。
崔力一下想到自己在省委党校上课的时候,记得大家一起讨论政治体制问题。
有人就提出了三权分立和我们国家人大、党委、政府的比较。班上有名的理论家解答得很干脆:人家那是代表不同利益,不同集团,相互制约;我们社会主义代表的都是一个利益,那是只有分工不同,没有利益不同,都是人民的利益。
当时就有人反对:你拉倒吧,都是代表一个利益就没必要分工,相互监督了。
问题太敏感,最后大家不争执了。崔力想想自己的确代表老百姓的利益,可这些老百姓又是那么模糊。明明很多事情就是利益之争,可自己代表哪个利益集团呢?崔力确信自己并没有被哪个利益集团左右,要有也是他自己。
崔力快步回到办公室,看到叶小如坐在自己办公室外间等候,一阵歉意。
“今天我过生日,你晚上能过去吗?都两个多星期没看见你了!”叶小如温柔地说。
“小如,我都忘了今天你生日了。那好,晚上开完会我就过去。最近事情太多了,应酬也多。今晚无论如何去你那!”崔力轻轻拢住了叶小如的腰身。
在崔力眼里,离开北方厂的叶小如,变得更有风采更有朝气了,浑身上下像个职业女经理,眉宇间只在崔力面前才彻底露出妩媚风情。
今天叶小如特意打扮得简洁性感,为的是引发男人的兴趣:头发早已焗成了漂亮的黑褐色,带着细卷披散在脑后;眼影清淡,樱唇透亮;上身是开领黑色衬衫,微微敞开的大领口现出一片嫩白的胸肉,短小的衣襟紧裹住娇好的腰肢;下面是暗花黑色棉料长裙,细嫩的脚脖包裹着黑色丝袜,在长裙下欲遮还露,隐约透出浑润的一双大腿;精巧的黑色高跟鞋,衬托出女主人妩媚精细的心思。
这是两人的领地,没有了当初在北方厂的紧张,更多的是温馨。崔力端详着自己情人的俏丽身姿,忍不住吻上了叶小如的樱唇,女人娇怯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跳动,眼圈里含着泪花。崔力看到女人娇楚的样子,心疼地搂住了女人。从来女人就是会哭的精灵,可这个女人的哭不一样,是那种含泪的哀婉,让男人心碎,让男人负责。
当初崔力调回机械局后,很快也调走了叶小如,只是没敢安排到自己身边。
在机械局也曾听说前任刘胜利与叶小如的一些传言,搞得崔力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毕竟前途要紧。崔力故意晾了叶小如一个月的时间,也想考验彼此是否真的相爱了。
重新见到女人的时候,叶小如也是这样默默含泪,低低说了一句:“我离婚了!”崔力当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从此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那天叶小如也格外殷勤,一会哭,一会笑的。这个女人有三样法宝,牢牢拴着崔力的心灵,一个是哭,恰倒好处地哭,让男人百抓揉肠,不忍放手;一个是笑,在男人面前充满诱惑的各色媚笑,让男人迸发激情,实现自我;一个是躲,经常故意不搭理男人,让男人无处下手,爱无止境。
女人一旦有了另外的男人,浑身都是媚人的风韵,每次幽会,女人都是极尽温柔,痴情与放荡源源涌来,让崔力品尝到了绝对在家庭里没有的欢娱。崔力实在禁不住叶小如百般手段姿色的诱惑,千种柔情的淘洗,加之女人实在对自己太钟情了,为了自己,家也不要了,崔力最终还是堕入了女人的情网,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女人又含泪了,眼圈一红就要了崔力的魂魄。崔力急忙爱抚起来,一会崔力的大嘴就游走到了叶小如的胸口,伸出舌头探寻着里面开始挺硬的乳头。
叶小如开始了哼哼低叫,每次这样,崔力都禁不住要上她。果然,崔力已经动手解开了叶小如的衬衫扣子。崔力见识过不少女人,只有在叶小如身上才有那种充实愉悦的感受,这个女人实在很会手腕,让男人总是有所留恋。
黑色的紧身衬衫像鸡蛋皮被剥落了,一双饱满的乳房带着挑战的意味腾然跃出,吸引着男人的口水。崔力猛然就进入了状态,叼住了深红的乳头。叶小如不禁发出了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摸到了男人的裤裆上。
崔力掏出家伙顶上了女人的阴部,可惜没有机会,女人穿着连体黑色丝袜裤,挡住了进军路线。“你的处女膜真厚!”崔力低声取笑着,这也是他唯一在这个女人身上的遗憾,他不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讨厌,你笑话我!晚上的嘛!现在可不行!”叶小如娇滴滴回答。
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秘书王言打进来的。
“崔市长,有位韩香影的女士要见您。”
“知道了,十五分钟后请她过来。”
放下电话,崔力抓紧时间又玩弄了叶小如的上半身好一会,对着乳头、乳沟、腋窝狂吻不止,才不舍地放开了女人的身子。“我爱你,小如。”这最后的表白,让叶小如说不出的感动,她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好了,一会还有客人。”崔力无奈地对叶小如说道。
“你别太累了!”叶小如又抱了一下崔力的胳膊,才整理衣衫,缓步出门。
韩香影刚上楼梯,远远就看见崔力的办公室出来一位丰姿绰约的少妇,两人在楼梯口相互看了一眼,擦身而过。韩香影暗自欣赏,好一个美少妇,不知道自己到了三十几岁,是否也能有这样的风度气韵。急忙掏出化妆镜,快速审视自己一番,才走进崔力的办公室。
简单的寒暄后,韩香影献上了礼品。
“好东西啊,你真有本事啊。”崔力眼神发光,脸快贴到了作品上。
“精彩,你看他这线条,墨色变化,太精彩了,阳刚之美啊!到底是一代大师啊。你送这么珍贵的礼物,不是有什么事情吧。”崔力对眼前的美女更另眼相看了。
“宝剑赠英雄嘛!”韩香影轻声回应。
“士为知己者死啊!你这是要逼迫我啊!”崔力面对自己钟爱的艺术作品,不禁感慨了,内心已经把作品据为己有了。
“女为悦己者容!”韩香影脱口而出,办公室的气氛忽然有些微妙了。
“哪天我请你吃饭吧,韩小姐。”崔力缓解了一下气氛。
“还是我请吧,哪有市长请我的道理?你说呢?”韩香影故意将您改成了你。
“那好,我们不争了。不过你有事情要提前说话,不要搞突然袭击。”
“看你,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你大市长做什么不做什么吗?不耽误你了,今天周末,我安排吧。”
“也就今天有时间,那好,我就赴你这个鸿门宴!”崔力看了一下台历,大手一挥,忽然想起答应了叶小如晚上回去,想改口已经不好意思了。
“粤海楼吧。晚上见。”韩香影款款退出了办公室。
晚上崔力如约到了粤海楼,这里是全市最高档的豪华酒店。韩香影早已恭候在豪华包房里了。
两人虽然多次交往,而且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饭,但是在外面单独相处还是首次。崔力尽管见过无数大场面,但面对一位在心里一直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子,心里还是有些异样。崔力有各种经验,惟独没有与这些时尚的年轻女子恋爱的经验。尤其韩香影如此出众,如此年轻,崔力一直在琢磨韩香影的心理,到底是欣赏自己,还是看中了自己的权力。
吃饭成了两人交流的绝好机会。崔力细细品味着眼前的韩香影。韩香影今天明显雕琢了一番自己的外表,穿着与白天不同的又一套服饰:一身的高级莨绸时装打扮,银色短袖掐腰衬衫,下身黑色半休闲长裙,长长的披肩发瀑布一般顺在脑后、耳边,一双银色缀链耳饰玲珑剔透,衬托着一张妩媚清雅的脸蛋。受到韩香影迷人外表的影响,崔力几次走神。
“韩小姐,你为什么偏偏当管理人员呢?我看你到电视台做主持人很合适!
你很脱俗,我说你的气质!”些许红酒下肚,崔力脱口而出,愉悦的气氛让两人彼此都很放松。
“领导啊,还是得来点儿俗的。还得求您帮忙,优先给我们公司投标的那块地皮啊!”韩香影并不情愿破坏眼前的美好气氛。
“好吧,明天我给他们去个电话。不过你们要认真准备竞标,那块地皮还是有好几家公司盯着呢!”
“谢谢领导,我们跳舞吧!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主持人,我宁愿屏幕前只有你这样一个有品位的观众!”韩香影不容崔力反对,起身飘到了崔力身旁,一股迷人的清香包围了崔力,那不是普通的香水味道。
崔力搂着韩香影,不忍撒手。莨绸面料传来丝滑的感觉,好像在抚摩韩香影的肌肤,衣服下面那娇柔的身躯,实在透着无尽的诱惑美丽。崔力知道韩香影在吸引自己,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就是勾引了,但韩香影的确是在吸引崔力,凭借自己天然散发的魅力。他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仪态万方、浑身柔丽的女子。
韩香影随着崔力的步伐轻挪莲步,步态生姿。崔力承认韩香影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好的舞伴,或者是最迷人的女性之一。以往应酬场合自己接触的女性,要不就是身子凝重,要不就是骨瘦如柴的,总有很不如意的地方。韩香影是完美的,身材苗条恰倒好处,步伐轻盈婉转,眼神顾盼流连,崔力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
崔力并没有侵犯韩香影的意思,在他眼里,韩香影就像一个倍加珍惜的珍宝,不忍心破坏,用手碰一碰甚至都会心疼。崔力是过来人,懂得自己的身份,这样不犯错误,还能享受到情爱的感觉。他真舍不得破坏这种美妙的时刻。两人跳了好几首曲子,崔力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跳下去,否则显得有些贪色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住哪呢?”崔力问道,曲终人总要散去的。
“我还真没开车来!”韩香影撒了个谎,她的宝马就在楼下。但她不愿放弃任何与崔力单独相处的机会:“我自己的房子,别忘了我可是房地产公司的啊!”韩香影带着一丝俏皮,一瞬间,崔力又似乎成了一位可依靠的大哥。
可惜路途太短,酒店与韩香影的住处都在繁华地段,崔力很快送到了地方:“不早了,不上去了,我知道你住处就行了。改天再来讨杯茶吧!”崔力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如果他就势进屋,韩香影不会不愿意的。但他更希望保持自己的尊严,自己的稳重,否则会被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女子看轻了。
“那说好了,改天一定请你喝茶!”韩香影盈盈地上楼了。
崔力甩了甩头,似乎要自己清醒一下,本来也没喝多少酒,但被韩香影的气韵迷住了。
白天答应叶小如晚上一起过生日,看来自己有些过分了,也不知道叶小如是否在生气。
叶小如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静地等待着崔力的到来,就像姘妃等待皇帝的驾临。生日蛋糕早已凉透了,叶小如的心也快凉了。叶小如强忍着没有给崔力打手机,她没有这个习惯,那太没有自信了,也只会让自己的男人心烦。她在场面上见过很多女人的劣习,晚上就知道不断询问自己男人在哪里、做什么,搞得男人不断说谎。其实男人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的,看得太死就失去了乐趣。
叶小如很聪颖,绝不损害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形象。而且她也理解崔力的辛苦,每天都是烦心的事情。自从崔力当上常务副市长,明显少了以往的冲劲,更多的是官场的圆滑深沉,有时连她也摸不着崔力内心深处的想法。
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小如就知道是崔力回来了,这里是两人的蜜巢,没有别人会来的,叶小如平时喜欢场面应酬,业余时间却特别喜欢过自己的生活。叶小如快步迎了上去,长长的睡衣裙摆包裹着叶小如日益迷人的肉体,随着女人的走动飘进了大腿间,仿佛在替男主人抚摩着女人滑腻的大腿内侧。
崔力一脸歉意,轻吻叶小如。刚刚脑海里还残留着韩香影的倩影,转眼就被叶小如彻底吸引住了:眼前的叶小如一身休闲优雅,穿着晚礼服式样的暗纹黑色睡衣,大开领的胸口露出一片诱人的乳沟;叶小如长发蓬松,向后飞撒,自信中透着少妇深夜的迷情诱惑。
“你总是忙!”叶小如淡淡地说,算是埋怨了一句,却带出无尽的柔情,目光迷醉,睡衣薄得透出女人肌肤雪白,曲线曼妙。这是只有丰富阅历的已婚少妇才有的风致,崔力一下被激发了情欲,借着淡淡的酒劲抱住了叶小如。
“吃饭了吗?”崔力边亲吻边问。
“等不起你,我自己对付了一口。你呢?又喝酒了吧!”叶小如缠绵在崔力的怀里,用肩膀、胸脯轻轻摩擦男人的胸膛。
“我吃了,但没吃饱。”崔力觉得越是高档的宴席越不实际。
“那我给你弄点,你等着!”叶小如说完就要下厨房,却被崔力一把拉住,再次揽入怀中。
“我要吃你!”崔力两眼冒着欲望的火焰,只有在叶小如这,他才彻底变成男人,一个能尽情享受女人的男人,甚至带着点兽性的满足。
叶小如一下就有些瘫软了,偎进崔力的胸口热切地期盼着。很久没有这种激烈的刺激了,以往总是崔力公务繁忙,一个月难得有两次欢聚。男人的胸怀还是当初那么结实,那么宽阔。她一点不后悔跟了这个男人,虽然毫无名分。男人的一切都让她适应,让她着迷,让她愿意付出。
男人的大手已经深入进了睡衣下摆,已经侵入了她的阴部,让她有回想起了第一次与这个男人的肉体交流。男人是爱她的,一直爱她。男人已经挺立了,已经遏制不住要上来了,雄性的奔放,狂力的拥抱。两人愉快地纠缠到了一起,躺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小如,委屈你了,为了我,你牺牲太大了!”崔力搂住女人感慨道。
“啊!啊!力,力!你是我的!我的!我满足了,除了嫂子,只有我知道你的直径,你的快慢!也就你能对我这样,我是你的!我的乳房是你的,我的下面是你的,你要我吧,要吧!”叶小如连连呓语,痴迷地敞开了身体,迎接男人的进攻。
崔力最喜欢女人这样的神情,真实放浪。叶小如总是扮演着最合适的妻子角色,情人身份,甚至带着几分让他狂乱的婊子淫荡。就是女人这种暗底带着淫荡的韵味,让他迷恋。他看惯了正经女人,反而对女人这种放荡媚态很着迷。这是个真实的女人,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男人该得到的享受和快乐。
女人轻摇慢拧,款款生色,崔力脑海里比较起韩香影,如果韩香影是御风的仙女,那身下的叶小如便是百变的妖精。这个妖精不但媚色如花,而且万般柔情。随着自己进入状态,女人也早已浪声颤抖了。
“力,力!啊哈!力,男人!”叶小如带着嗲声,呼风唤雨般地在下面淫动,张开无边淫网,顷刻勾起了男人的熊熊欲火。
“啊──啊──力,爱你啊!力,啊!啊!啊!”叶小如娇躯摆转,温情伺候,一双细手抚摩着男人雄健的脊背,直到臀部。
两人忘情地滚到地毯上,雄性的强力与女性的阴柔交织在一起,碰撞出爱欲的火花。崔力扛起叶小如的大腿,狠命抽送。平时的叶小如作为公务员很正统,端庄典雅,绝不轻浮,只有此时,才回复了女人的冶艳本色,才让他享受到情夫的特权,不知道平时那些女人是否都有这样的一面。
崔力欲火炽烈,转眼就进入了百十回合,弄得女人淫户大开,汁水涟涟。崔力也是粗喘不断,正奋力猛进,女人却挣扎起来:“累死了,你真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歇会吧!”
叶小如故意卖乖,挣扎着甩开男人的家伙,坐在地毯上,睡衣半开,肌肤雪白,一双刚刚被男人分开过的大腿紧闭地弯曲在地上。
叶小如顺手摆弄自己的发丝,斜斜地看着崔力:“讨厌!腰都压疼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像个动物!呵!”
“我本来在你这就是动物!小如,我的女人,如!如!我还没出来呢!你忍心让它遭罪?”崔力端着家伙揽住了女人。
“讨厌!这么大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叶小如轻打了一下男人的家伙,随即握住不放。“告诉我你主人最近用你碰别的女人没?不说话掐掉你!呵!”
叶小如在男人怀里浪荡地调笑着,她清楚男人精力不如从前了,需要缓歇再进。
“报告!打上次回过主人家,至今未尝过女人!我想主人的骚性了,我想主人的肉肉了!我要破门而入了,我要强奸女主人了!如,我的好老婆!”崔力挺着下身回答,扑倒了女人。
短暂的休整,崔力迸发了更猛烈的激情与力量。每次都是这样,女人总是淫情挑逗,每次都能给他新鲜感,这才是真实的女人,会做爱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你不知道下一次她会是什么样的打扮,会出什么样的花样手段,男人看不透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崔力展开大战,抱定女人的身子,翻滚起伏,大开大合,数百次的进攻转瞬完成,却也被女人轻易化解了。
“啊──啊──力,服了你了,服了。小女子服了你了,我的男人!做死我吧,爱死我吧!啊──啊──男人啊──”
“小如,你真美,真浪!我的美人,我的一切!我就是你男人,我占有你!
我干你,我要你!你太满足我胃口了!太美了,美!小如,如!哼!哼!!”
“啊──啊──都来,来啊──压死我吧,男人!小如是你的,小如一辈子跟着男人走,小如要男人爱,要男人疼我!要啊!啊────”叶小如媚浪四起,妖媚百生,淫语荡漾,声声入骨,摆开弥天肉阵,困住了男人高傲的心。
“如!如!如!我的情妇!我的爱人!如,我们化为一体了,我们修成正果了,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如!噢!噢!如,爱你,如!我们最搭配,我们没有缝隙,你柔死我了,柔死我了!你太柔了,太浪了,如!我的如妹,如妹,如女,如妖!我的如妻!”崔力高声呼喊,发起了疯狂冲锋。
叶小如却再次逃避了,逃离了男人的身下,她不想让男人过早结束,她要享受过程:“累了嘛,我给你弄蛋糕!”叶小如逃进了厨房,撂下崔力欲望勃发地喘着粗气。崔力看着叶小如半裸的身子,感慨着女人的无边春色,柔情手段,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让你总也玩不够。
叶小如旋即回转,托着一小块奶油蛋糕,上面带着一粒红樱桃。女人低身偎进崔力的怀中:“来,大力男人!喂你!”女人用嘴叼起樱桃送过来,崔力举舌相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消灭了小小的点心。“不饿了吧!”叶小如轻声问,眼睛带着强烈的媚态。
“它还没吃饱呢!”崔力再次挺身,压住了女人。
“讨厌,让人家歇会儿嘛!”女人在男人身下转体,想爬出男人的控制,却被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叶小如挣扎努力,还是被男人抱住,只好跪在地毯上,让男人舞弄。
男人搂起了女人的臀部,从后面挺入了,更疯狂地深入了。
叶小如像被用来交配的母羊,又像被蹂躏的女奴。
“啊!啊!力!力!你又来了!人家真受不了你,市长欺负人了,欺负人了!啊哈!啊!啊!啊!力,你尽着性子弄吧,我们就要分开了,出国手续快完了!快完了,我在外面要没有男人了,我想我的力,我爱我的力!啊!啊!”
听到这话,崔力倍觉眼前的时光短暂,是啊,女人早就说好要出国的。真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啊,两人在这方面如此和谐,女人的温柔,自己远远没有享受够呢。看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臀部撅在面前,阴部高耸,崔力淫情涌动:“我爱你,小如!我要你记住它的厉害,记住你是我的!我的!你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个女人,我的老婆,我的情人,小如,我爱你!爱你!”
“力,力啊!啊啊!啊!哈啊!我舍不得你啊,男人!男人!”叶小如趴在地毯上,耸臀迎击,浪叫不止。
崔力狠命抽送了几百回合,次次见底,女人的深处只有他有资格享受,只要他有能力到达,多做一个回合是一个回合,崔力不依不饶,拼尽全力,阴茎即将磨练得麻木了,高潮却控制不住了,多日积攒的子弹毫无保留射入了女人的身体。崔力只觉浑身舒畅,竟无一丝困顿,以往和自己老婆做几下就累了。
“啊────我的男人!”同样享受的叶小如翻身扑倒了崔力,媚浪地趴在男人的胸口,她爱这个男人,不想男人只把自己当作玩物,她要在心底拴住男人。
做爱哪个女人都会,关键是让男人离不开自己。当初刘胜利能围着自己转,决不简单是那点男女的肉体关系,她深信自己身上有让男人着迷的地方,她在不断发掘自己这样的地方。每次幽会,除了花样翻新地做爱,笼络男人的心,就是对男人百般温存,悉心呵护,得到男人的心才是女人的本事。
“最近怎么特别忙啊?”看到男人眼角都有了隐约的皱纹,叶小如心疼地亲了上去。自己经历过几个男人,这是最让她上心的。
“最近那几个老厂区搬迁改造项目,找的人太多了,都打招呼,我快成接待办主任了。”崔力坐起来感慨。
“那你看看还是给有实力的公司运作,省得摊事!看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叶小如心疼地靠过来。
“高兴不起来啊。总感觉我被推到前台了,什么常务副市长,就是个看摊的。我挺怀念北方厂那段时间,做的都是实在的事情。现在像个囚犯,什么都得小心。”崔力说。
“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什么囚犯,多少人羡慕你呢!我们的钱再回笼一点,就可以出国定居了。我在国外等你,什么时候你累了,不想给他们忙活了,咱们在国外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多美好啊!我先去加拿大,英联邦国家互相签证也容易,你说呢!”叶小如仿佛已经置身异国了。
崔力听到叶小如谈起出国,却记起了两人一起去美国考察的日子:刚上任副市长没多久,崔力就组织了一个中等规模的考察团,也是为招商引资做准备。一路上崔力都假作刚认识叶小如,随行的人见叶小如很受崔副市长的赏识,谁也不上前了。百忙之中,最后崔力带着叶小如到一个移居美国的同学家中小聚。本已十分满足的叶小如忽然发觉自己真是坐井观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档现代生活。
崔力一直在听老同学于定邦评判国内的问题:“老崔啊!早几年我也闹过,当初在北大进修的时候,也赶上抗议中曾根康弘参拜靖国神社的游行活动了。当时那叫激动啊。可惜后来学生政治素养下降了还是怎么的,一个反腐败竟然闹成了学潮,还被那几个给美国人摇尾巴的所谓精英利用了。有激情一致对外啊!现在美国制裁中国,怎么没人闹了?你说体制问题?怎么成立个廉正公署这么困难?还得二十年吧,咱们才能见亮啊!”
“我们有纪检,一样的!再说有些时候也需要灵活的处理,要不没法落实一些问题。你不清楚,在国内如果什么都按照制度做事,那什么也别想做成。说点儿别的吧。你不打算回国发展了?”崔力对于暂时没有办法的问题不愿多说。
“早晚回去吧!子不嫌母丑,中国再不济也是我家。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爱国啊!你只有出国了才知道什么是祖国。别看他们有几个什么狗屁的伟人,思想启蒙的先驱,中国一个朝代的精英超过他们总和了。我看除了刻到山崖上的那四个总统还算有点思想,基本都是牛仔作风。”
“人家有基督教,有航天飞机,航空母舰这次我都亲眼看到了,确实是国力的展示,难怪老美傲气。”崔力一路走过,对于美国的实力,深深感慨,忽然想起了山本五十六当初到美国好像也跟自己一样的心境。
“那些是硬件,秦帝国怎么样,几年就完了。咱俩都下围棋,记得围棋泰斗吴清源说日本的话,你忘了吧,说日本崇尚火德,中国崇尚土德。火眼前旺盛,早晚要燃尽,水土可是生生不息。美国现在开始有这个架势了,借债打仗!你还说基督教,狗屁,都是伪君子!咱们还有孔子呢,老子呢,不一样有众多教众!”于定邦好像很久没有人听讲了,滔滔不绝。
叶小如却没有听进去两人探讨,心思完全在这个别墅的装修布置上了。
崔力很清楚自己不适合在国外发展,除了生活优越,并没有太吸引他的方面,他更看中权利和地位,只有这两样,才能施展一个男人的抱负。
今天回想起来那些谈话,记忆犹新。
叶小如见崔力不说话,抚摩着男人的物事说道:“国内的两处房子,我到中介公司挂名,准备出手了。你看人家于定邦,别墅多气派!地下室的锅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前后花园,邻居都看不到自己家窗户,放在国内,让我住我都害怕有贼抢劫!对了,驾驶证到那边是不还得重新考试啊?”
崔力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叶小如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纯粹了,身上更多了功利的色彩。
第二十四部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尚鸿和郑杰开始了看房行动。秋季房产交易会异常火爆,随着城市的改造陆续开始,人们也开始追求住房条件的改善。动迁房,商品房相继面市,老百姓开始考虑不动产的置办。对于大部分老百姓来说,商品房的价位显得太高了,只能过过眼瘾,还是得考虑经济适用房。那些真正的商品房,是给新近暴发的老板们、经理们准备的。
尚鸿两人看的都是中档住宅,样板间非常雅致时尚,看得两人有些动心。郑杰甚至在一家公司进行了详细的个人登记。尚鸿没有轻易行动,他还需要让陈雪晴一起看看,毕竟房子是两个人住的。
陈雪晴却委婉地拒绝了:“鸿!开春再说吧,不是还有春季房产交易会吗?
到时候再看看吧!”
“也行,现在刚开始琢磨,不明白啊!我盯住了几个楼盘,看看来年的形势怎么样。还有二期呢!”尚鸿也觉得买房是大事,不宜匆忙下手。
“雪晴,过来,让我弄一会!”尚鸿搂住陈雪晴就要上身。
却被陈雪晴阻挡了:“这些天不舒服,你放我休息一段时间吧。我调养一段时间,好了随便你怎么样!”陈雪晴哀求地说。
“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了?”尚鸿紧张起来,最怕陈雪晴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再次做老本行,得什么脏病,也担心陈雪晴的身体。
“你别瞎合计了!就是不舒服。没情绪做!”陈雪晴急忙亲吻尚鸿,递过了兰舌。这一个动作,打消了尚鸿的多虑,如果陈雪晴有什么脏病,是不会和自己亲吻的。
尚鸿知道陈雪晴最近一直情绪不高,连与自己做爱都极为有限的那几次,害得他几次偷偷借着招待客户找小姐发泄,但那和与自己亲爱的人做爱完全不同。
尚鸿也跟着有些郁闷,如果将来成家整天这样沉闷,可真让人难过。
春节很快到了,尚鸿按照计划陪几个重要客户去“新马泰”一带旅游,这是政府的规矩,一年中最不忙的就是一月份,各路厂家拼命攻关,为来年的项目铺垫。尚鸿本想带上陈雪晴,但是陈雪晴却不愿意去,任凭尚鸿怎么劝,就是不同意。没办法,尚鸿把自己的住处留给陈雪晴与李霜两人使用。也许小别赛新婚,再见面陈雪晴会高兴起来的。
可这一出国,才过了一个星期的分别时间,尚鸿就先熬不住了,似乎没有了女人睡在身边,一切都没意义。尤其带着几个色鬼客户观看泰国的双人色情表演时,那真是刺激难痒,恨不得自己钻到橱窗里干那个标准的女模特:女模特穿着泳装登场,先是一小段艳舞,劈腿献乳,媚眼频抛,对着外面的游客招手献媚。
待得健壮全裸的男模特出场,女模特转眼就脱光了衣物,一身微黑的肌肤,迸发着东南亚女人特有的健美气质,弯眉骚眼,明眸皓齿。把男模特的阳具含在嘴里跟吃香蕉一般,在男人身下纠缠不断,两人如两条交配的蟒蛇,紧紧缠绕,忽而分开,让外面的人看清楚两人的阴部,忽而合体,深深地交媾,各色姿势,层出不穷。男模特的家伙异常粗大,好似吃了强壮的春药,要么就是天生禀赋,看得一群相互熟悉不熟悉的内地男人自愧不如,徒叹自己的家伙不是一个级别的。几个人干上火,也不敢在异地取乐,女导游都说了,这里爱滋病多,绝对不能来真的。
尚鸿暗暗佩服人家真会玩,这样的事情也能在橱窗里当众表演,要是自己,恐怕硬不起来。但更佩服这个女导游,人不起眼,却比男人还大方,陪他们几个一起游览,从来不回避色情问题,看来见怪不怪了。
女导游好像对尚鸿有点意思,专门给尚鸿讲解海外这方面的事情,几乎就差明说上床做爱了。尚鸿心里揣摩着,还是放弃了,一是导游实在模样一般,激发不了自己的性欲,再一个真怕染上什么毛病,这些在外的女子,什么场面人等没接触过!心里更加思念陈雪晴的娇样温柔,也没什么心思旅游了。
归心似箭,尚鸿回国的时候,特意买了不少特产,为了哄陈雪晴开心。跨越了两个相反季节的纬度,尚鸿总算到家了。憋闷多日的家伙早跃跃欲试,等着在女人身上发威了。
“雪晴!我回来了!”
尚鸿看到门里摆着一双暂新的红色高跟皮鞋,光看这双鞋就让人想到女主人的娇媚样貌,看来自己的女人已经调节好了心情,等着自己呢。不然怎么会买这么通红漂亮的高跟鞋。
可进屋却没有发现陈雪晴的身影,原来只有李霜一个人在家。李霜正靠在双人床上看电视,像在自己家里那么随便,宝蓝色的睡衣里面好像是真空的。李霜也没说话,依旧半躺着,冲着尚鸿一个浅笑:“回来啦!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什么都有,你看看吧!屋子真热!”尚鸿脱掉外衣,打开了提包。
“哎呀!还有新鲜椰子,坐飞机过来的呢!”李霜惊喜道,顺手拿过端详。
“跟你乳房一边大,呵呵!”尚鸿说着溜了一眼李霜的胸口,似有乳香扑鼻。
“讨厌!等雪晴晚上回来收拾你!”李霜斜睨了尚鸿一下,伸了伸双腿。
“李霜,平时看你的大腿中间总有个缝,合不拢,是总和男人做的太多了吧!”
“去你的,别糟蹋人了。都是你弄的,长个大家伙欺负女人!在泰国没弄个外国美女?呵呵!”
“没有!不敢啊!”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吃碗里看着锅里的!两个礼拜呀,不信你能挺住!
用手还是用外国女人解决了?回来又要拿我姐妹开涮!”李霜说着瞄了尚鸿裤裆一眼,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
“用你解决!”
尚鸿侵到李霜身边,女人的几句话就挑起了他的情欲。既然自己的女人不在,有个李霜也成!本来尚鸿打定主意不碰李霜了,可实在憋得要命,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将原先的决心抛到了一边,呼地就扑了过去,只要在这个屋子的女人,他都有权利拥有,有权利使用。
“尚哥!又来了!你怎么一天不做就不能活啊!哪来的这么好的体力?在那边吃什么好东西了?”李霜在下面吃吃笑道。
“我从来不吃药!做爱于我如浮云,铁杵也能磨成真!家常便饭的事儿!看到你我就起性。”尚鸿调笑道。
“小心雪晴回来,抓住你就完了,你就没法做人了!”李霜叉开大腿,主动撩起睡衣。
屋子里暖气很足,暖意融融的,尚鸿看着李霜半遮掩的乳房和私处,立刻进入了淫乱状态。
“不怕,怕你就不会让我了。你以为我缺心眼吗?”尚鸿说着啃上了李霜的乳房,下面已经开始动作了。
“到底是聪明人,骗不了你!雪晴加班给新来的小姐培训呢,又进来不少新人,你不想去比划比划?”李霜淫荡地在下面挑逗,双手到处摸尚鸿,交欢的劲头比尚鸿还足。
“我不稀罕!有你和雪晴够了!不就那两片肉吗?”尚鸿更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
“我也是两片肉啊,你怎么不放过我?还是好色!以后和雪晴结婚了还能保证不找别人潇洒?估计你做不到!”李霜调笑着,“鸡巴真大,难为雪晴了!”
“要找我也找你,你是最好的零食!告诉我,你接触过多少男人?怎么这么骚!”尚鸿大力进攻,讨伐着女人的身体,脑海里一下想起了泰国那个橱窗里被男人干的女模特。
“啊!啊!啊──我数数,平均一天至少一个半,啊──啊──啊!一年怎么也得五百多个吧,哎呀,两千多个男人了!啊!啊!呵呵,啊──”李霜浪叫起来,好像在自己的家里。
“两千多个,那你被干了得有几十万下了,小逼都快漏了!我操,我干你一万下!干,干!”尚鸿越说越兴奋,感受着这个无数男人淫弄过的身体,感受着李霜的温柔与骚浪。“一百,一百零一,零二,零三──”尚鸿痛快驰骋,几百个冲击过去,似乎也揉烂了女人的身体。
“啊,尚哥,大鸡巴哥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李霜身躯波动,在下面搂住尚鸿寻找最刺激的角度,似乎阴道里奇痒无比,要剧烈摩擦消除那种难言的滋味。一会就淫水泛滥了,搞得好久没碰女人的尚鸿一阵发麻,瞬间高潮到来。
“霜,我不行了,霜,好骚女人!好骚,啊!骚货!骚宝贝!”尚鸿轰然倒在了李霜身上。
“压死我了!雪晴怎么受得了你!像野兽!禽兽不如,呵呵!我得回去了,雪晴看到我们在一起呆着该起疑了!”李霜从尚鸿身下挣扎起来,穿戴齐整。
尚鸿懒得动弹,光着下身看李霜忙活,不时送一个飞吻过去。
李霜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自言自语:“雪晴真够敬业的,过节也不休!但愿身体没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怎么了?”尚鸿一怔。
李霜说:“雪晴流产了!好长时间了,你不知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你粗心大意的,也没发现她身体反常吗?”
“没有啊!我就觉得她一直情绪不好!”尚鸿才明白这些天陈雪晴不开心的原因。
“雪晴想给你生孩子!我劝都劝不住。就她那天天夜里上班,好人也完了,还生什么孩子啊?我是这辈子不结婚,不要孩子了。自己过多好,自由自在。我走了,尚哥!”李霜俯身亲了尚鸿一口,出门了。
尚鸿心里一阵强烈的内疚,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豪爵娱乐中心康乐部里,陈雪晴正在认真地为新来的小姐们传授“技艺”。
说是培训,就是教新出道的小姐伺候男人。
单独的一间洗浴包房,陈雪晴穿着三点式的内衣,趿拉着半高跟拖鞋,给几个新来的小姐演示伺浴的全套过程。躺着的男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精壮男子,事先说好的,小姐们旁观,洗浴中心给客人免单。
当着一群漂亮小姐的面享受领班的温柔伺候,男人示威似的阴茎高耸,像一座微型肉塔。一双大手还不老实,对着陈雪晴到处掏弄,不时还碰碰旁边的小姐。陈雪晴看着就不舒服,原来说好了,找个男人就行,没想到摊上个体格快赶上尚鸿的家伙。陈雪晴没办法,只好开始边讲要领边示范。
先给男人大致清洗了一通,接着脱掉胸罩,双乳齐上,夹住男人的阴茎前后挤弄:“用力要均匀,掌握节奏,主要是个气氛,身体不好的才挺不住,一般都能过去。”随后陈雪晴跨上男人的身子,前后左右,连挤带摸的,又进行了几个有难度的动作,看得小姐们两眼发直。两个小姐可能从来没接触过陌生男人,低头不好意思看,可也不敢出门。
“啊,我操,真舒服,啊……”男人享受地呻吟起来,双手不老实地揉弄陈雪晴的乳房,臀部。陈雪晴毫不躲闪,尽力配合男人的大手,一切自然熟练。
“啊!啊!老公,啊!”陈雪晴也不时哼叫几声,提高男人的性趣和快感,她知道,男人此时需要暗示,需要证明自己的性能力。
乳交简单进行了一会,看到男人有些发情了,陈雪晴趁热打铁,调转身体,撅起臀部对着男人的脸,虽然穿着内裤,却更显风骚放荡。小嘴起劲地示范着吸吮雄壮的阴茎,下面的男人开始了深深的喘息,那是一种对快感的抵抗。
陈雪晴知道,这个姿势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尤其体格好的男人,反应更敏感。不止一次有客人对她说过:她的牙齿又小又整齐,嘴唇肉头儿,插在里面就像做爱一样舒服。陈雪晴也琢磨出了几个绝活,其中一个就是舌头,可以在男人插入自己嘴里的时候,能来回伺候,模仿花心蠕动,不像很多小姐光剩下死舔了。可是这样的绝活在旁人是看不出来的,那需要悟性。
“啊!我操!到底是领班啊!哥们我快不行了!啊……”下面的男人开始明显亢奋了,张嘴在陈雪晴的臀部来回亲咬,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小姐的大腿。
陈雪晴看看男人的反应,吐出了阴茎,改用手握住龟头,就着唾液轻撸起来。这也是陈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劲撸,把男人的阴茎都撸红了,男人也不射。陈雪晴相反,尽量轻柔,甚至还用指甲轻扰龟头里的马眼,一边来回抚摩男人的阴沟,阴囊,伸出纤指在男人小腹处轻触轻按,如淫虫蹒跚。
“动作轻,不能急!”陈雪晴看着几个还有些稚气的女孩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自己愿意干这行呢!
“啊!我操!操!”男人终于达到了极限,阴茎开始跳动,下腹开始上弓,对着陈雪晴,对着天花板发情。“啊,我操,爽啊,啊!”
陈雪晴继续抚弄男人的阴沟阴囊,对着龟头和马眼轻轻刺激,很轻,很柔,几个回合,就把男人的阴茎挑逗得跳跃不止,向上猛挺。
看看时机成熟了,陈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撸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阴茎根部,龟头通红,血管显露,陈雪晴不急不慢地来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男人的马眼就流溢出一点液体,那是发射的前兆。陈雪晴看准了,加快了节奏,越来越快,不留余地。男人痛苦地紧绷身体,想多挺一会,不料淫精喷了陈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陈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洗浴室。
陈雪晴却不想回家,带着疲惫的身躯,一个人坐在换衣间发呆,眼圈发红。
这个春节对于别人来说是温馨幸福的,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熬!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会打扮,会生活,可谁知道她私下的痛楚。孩子早已没了,尚鸿也没留下陪自己,她到底与尚鸿能怎么样呢?
想到尚鸿,陈雪晴勉强振作起来,尚鸿电话里说今天也许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戚戚面对爱人,自己要给尚鸿最好的一面,要让爱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爱他的女人,尚鸿回来的第一次,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可她真愿意尚鸿折磨她,为了弥补自己流产后的多次拒绝行房,她愿意加倍补偿与爱人的性爱。想到这,陈雪晴开始精心化妆。
春天,又一个春天,尚鸿觉得这个春天比以往都让人精神。香港都早已回归了,自己的感情好像也在回归。社会在发展,到处是新的城市景观,外来的人口在这座城市里也渐渐多了起来,也给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街上播放着《春天的故事》,尚鸿感叹着,到底社会还是发展的,如果自己不从事市场工作,不可能与陈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这样柔情的女人。
陈雪晴这些天对自己也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情愫,更温柔体贴了,尤其在床上,用尽花样,尽力满足他的各种无赖要求,让他都不愿下床了。尚鸿感念女人的温柔好处,几次要带陈雪晴出去旅游,都被陈雪晴委婉推脱了。陈雪晴除了上班有个营生,生活并没有太多的色彩。尚鸿想想还是自己的毛病,女人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稳定的家,真的到了给陈雪晴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想到家,尚鸿设计起来,那会怎么样呢?陈雪晴一定是不能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里收拾家务,收拾自己,等待男主人的归来,献上热吻,献上整个人。两人还要经常出去游山玩水,到野外做爱,尚鸿对未来是激情高涨。尚鸿决心要敲定一套房子,房子价格都开始上涨了,尚鸿有些后悔没有及早下手。
春季房展会上,尚鸿发现着房子盖得越来越讲究,小区是一个比一个温馨。
尚鸿认真考察了许久,心里选定了两处房子,急忙回去等陈雪晴一起商量,也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惊喜。晚上尚鸿兴冲冲回到住处,没陈雪晴的身影,却看见桌面上规矩地放着一张白纸,写满了娟秀的字体:“亲爱的鸿:谢谢你给了我最美好的生活时光。我怀着无比的痛苦离开了我们的爱巢!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永远都在心里爱你,祝福你!
这些天我总是心里痛苦,可又没法和你说。我是小姐出身,我是怎么也干净不了的,我改变不了自己的身分,就只能选择离开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资格再与我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好几次算好日子和你在一起,都没怀上。我到医院看过了,大夫说我不能生育了。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自己没福气做你的妻子了,我只有选择离开。别怨恨我,我是多么真心爱你的,爱我的鸿!爱我们的初恋!
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感激你对雪晴的爱!不要以为我下贱,我是没办法才做了这行。我也有爱,我也懂得珍惜你的爱,我多么想一生一世和你相拥,可惜我不能了。
那天半夜你说梦话,你喊赵姐,还有胡丽莹的名字。我知道你心里女人多。
我就希望你别忘了我。我记得你说的那个汉朝皇后,我也希望永远在鸿的心里都是年轻美丽的。美丽的雪晴花永远为我的鸿盛开。
“我走了,鸿!可能离开这个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不要找我。
亲爱的尚鸿你保重!
永远珍重我们的感情!你的雪晴。”
尚鸿粗略一看,与平时看新书的习惯一样,先浏览最后的一段,还以为是李霜开的愚人节玩笑。可是从头细看,马上脸就绿了,那是陈雪晴的字体,原来自己在北方厂技校上课的时候特别留意陈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几个错别字,她总是那么写的。还有那个故事,只有两人才知道的。
尚鸿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没事吹什么历史啊。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笼罩着尚鸿,心中的恼恨比以往更猛烈了。回身看看卧室里,果然陈雪晴早把自己的衣物收拾走了,都怪自己粗心,光图自己痛快了,也没真正与陈雪晴心贴心交流过。其实早该觉察陈雪晴最近背地里总是哀哀怨怨的,像有什么心事,尚鸿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尚鸿急忙拿起手机拨打陈雪晴的号码,对方却是关机状态。本来陈雪晴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只是怕影响他休息,回家后就打成振动模式。
一个晚上,尚鸿不断拨打,始终是关机。查询到豪爵娱乐中心的电话,却被告知陈雪晴已经离开两天了。往日失去陈雪晴的愤恨和失落心情再次涌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对,让陈雪晴这么坚决地离去了,尚鸿浑身力气无处发泄,很久才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陈雪晴的手机没有注销,一定是还留恋着自己,尚鸿拼命地发送短信,饱含爱意和痛苦,只希望陈雪晴能够看到,能够回心转意。
深夜,尚鸿辗转反侧,耐不住寂寞,又开始拨打陈雪晴的电话,让尚鸿激动万分的是电话接通了,也许女人在开机看短信的时候被尚鸿无意碰上了。
“喂!雪晴!我的雪晴!你在哪里啊!怎么不说话!”尚鸿知道陈雪晴在静静听着,“雪晴,你回来吧!我离不开你,我需要你!我爱你!”尚鸿激动地述说着,脑海里想起自己只曾经对胡丽莹这样过。隐约听见电话里传来阵阵轻声的哭泣。
电话还是挂断了,尚鸿再打,陈雪晴却不接了。过了很久,尚鸿收到了陈雪晴的短信:“鸿,我也想你!长痛不如短痛!我们注定没有结果的!”
“鸿,你那么喜欢孩子,可我不能给你的!”
“也许有一天,你结婚了,我会回来的,雪晴只作鸿的一片绿叶!”
“鸿,我永远是你的。保重!”
尚鸿急得赶紧回信:“我们可以领养,我爱的是你!”可陈雪晴却关机了。
周末的上午,尚鸿一个人在住处发呆,以往看得起劲儿的拳击比赛,此时味同嚼蜡,脑海中一直闪动着陈雪晴娇楚的身影,平时自己静静地看电视,陈雪晴要么睡觉,要么趴在自己身上,温柔得像一只漂亮的家猫,可现在房子里空荡荡的。
尚鸿有一阵子没有与朋友们约会了。王言最近特别忙,总是电话联系,听说正运作去当什么科技副县长呢;袁可学也是忙自己的业务。尚鸿忽然有些羡慕起那些有家的男人了。
正百无聊赖,李霜花枝招展,灵猫一般进了房间,看见尚鸿一个人有些发呆地望着电视,抖掉外衣,直接坐到了尚鸿旁边。两人一直关系暧昧,私下从没有什么礼数忌讳。
“尚哥,你还想雪晴啊?”李霜慢慢偎进了尚鸿的怀里。
尚鸿才发觉李霜外衣里面连坐台的衣服都没换,面容粉白,浑身暴露,透着强烈的诱惑。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可能离开咱们这个城市了。她去过南方,比我会找机会。”李霜是不可能告诉尚鸿的,陈雪晴一再叮嘱,再一个,她也想借机多与尚鸿接触,也许可以填补陈雪晴留下的空白。
“尚哥,想开点!雪晴有本事,到哪都能发展不错!你要是总这么没魂儿似的,雪晴该多担心哪!”李霜说着就摸起了尚鸿的阴部,没有太强烈的反应。李霜不死心,继续刺激龟头,“尚哥,雪晴有她的难处,你也别太上火了,有缘分总会见面的。”李霜替代着陈雪晴温柔地抚慰着尚鸿。
终于在一阵撮弄下尚鸿勃起了。李霜讨好地跨到了尚鸿身上,主动献出阴道,来回磨蹭。瞅准机会,看尚鸿目光有些迷离了,急忙坐了下去。
“尚哥你动一动啊!啊!就算为我!”李霜在上面呻吟起来。
尚鸿扶着李霜的小蛮腰,在下面勉强挺进了几个来回,想想陈雪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干老本行了,还是被哪个男人包了,心下气闷,拿李霜发泄。
看到李霜一身的坐台打扮,联想起女人身上也许还残留着别人的遗迹,一种猥亵的心理涌了上来。翻身压住李霜,就像在洗浴中心的包房里,嫖起了李霜,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尚鸿心中这些天的愤满,在爱人的女友身上找到了发泄点。尚鸿好像带着仇恨,带着变态的心理在李霜身上肆意胡为,大力抽送,绝不手软。
刚开始发浪的李霜有些紧张了,感觉到尚鸿缺少了以往偷情时的情趣。因为尚鸿根本不看下面,抓住李霜的头发,扳住女人的肩头,一边在她两腿间用力,一边对着窗外怒吼。尚鸿的脸色涨红,下面的家伙也许要更凶猛,挑得她娇躯高耸,阴部要撕裂了,似乎那里与男人有刻骨的仇恨。
李霜了解男人的心,可也不十分惧怕,比这更残酷的场面她见多了。无论男人怎么样的肉体折磨,她都能应付,都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点快感。李霜使出看家本事,摆动腰身,全力应承尚鸿的进攻。
“我操,操!操!”尚鸿发狠着,下身的快感掩饰不了内心的郁闷。“我叫你走!叫你找别的男人!我干死你!干死你!”口里发狠,身体终于还是虎头蛇尾,数十个回合激烈的较量,很快就交代了。
“啊,今天不行了!操她妈的!真没劲!”
尚鸿一下没了兴致,躺到一边,也不理睬一边被蹂躏得披头散发、仰面朝天的李霜,淫精顺着大腿已经流到了床单上。离开了陈雪晴的李霜信手可得,却一下少了以往刺激的情趣。原来自己对李霜也就是这样的感觉。
李霜第一次听到尚鸿粗鲁地骂人,缓缓拾起衣物,一如刚接完客的妓女,默默收拾自己。尚鸿毫无激情却近似暴虐的做爱,让李霜明白自己取代不了陈雪晴,心里想好不再来找尚鸿了。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缤纷的生活谁来创造啊?
男人们生活如此无奈。
不是我不明白,女人们都在学坏。
残酷的现实摧毁一切啊,谁来拯救我们的时代。
咿呀,哎嗨──”
新装修后的风尚咖啡厅,尚鸿与郑杰在包房里对饮狂歌:尚鸿拿着麦克疯狂吼叫起来,任意篡改歌词,宣泄着内心的苦闷。都因为陈雪晴的无言离去,失而复得的欢喜很美好,得而复失的滋味更难熬!这个春天对尚鸿来说分外恼人,一切都不顺眼。
郑杰看尚鸿醉意浓浓,一边劝解尚鸿一边叫服务员上了两听汤力水。
郑杰年前顺利地办理了房产手续,算拥有了自己的首套新房。今天拿到钥匙,郑杰给尚鸿打了电话,要请尚鸿“了锅底”。郑杰其实也是找借口聚聚,看尚鸿这很长时间了没精神,当初与石芳分手也没有这么消沉过。
同事的聚会都少参加了,今天倒是来了,却有点歇斯底里的。郑杰平实厚道,没有太大的野心,尚鸿也愿意和郑杰交往,当初郑杰帮自己的一件小事,让尚鸿认准了这个同事。最后两人吼得有些筋疲力尽了,才聊了起来。
“老大,看你又失恋了吧,都爷们,别一个人闷着了,来喝酒!”郑杰劝道。
“你说女人是什么,《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我看女人是空气做的,那水起码你还能捧到,能看见,空气就不一样了,你每时每刻也离不开,就是看不见,抓不着。”尚鸿说。
“老大,你啥时候整哲学了。别跟我玩深沉了,说吧,又碰上哪个女的了,肯定沉鱼落雁,不然能让你帅哥上心。”
“帅哥?帅哥让他妈人甩了,也不知道现在女的都要什么,你说哥们差什么?”
“老大,你啥也不差,就差丑陋。”郑杰说道。
“丑陋?你什么意思?”尚鸿有些不解。
“你说你,学历有,模样有,工作也好,收入也够,年纪还没三十,整个一个钻石王老五。一般女孩都想找个能把握住的男人,好过日子。我说你就差丑陋了,你要是长难看点儿,兴许女孩能跟你。广告里不讲嘛:不要太潇洒。”郑杰阔论了一番。
“我长得对得起大家还是罪过了。你会不会说话?那你一定有追求你的女人了?哈哈!”尚鸿取笑了一回,忽然发现自己很久没笑过了。
“老大,你他妈的能行不,好心当驴肝肺!”郑杰自己喝了一口。
骂归骂,尚鸿还是娓娓道出了自己的这段失败感情,只是略过了陈雪晴的不光彩经历。说完后,尚鸿长长出了口气,一切好像才彻底抛开。
郑杰听完尚鸿大概的过去,心里很感念尚鸿对自己的信任。到今天,两个人才觉得把男人间的话唠透了。
该说的都说了,郑杰提议到尚鸿的点儿上去潇洒一下。尚鸿才发觉自己竟然许久没有涉足风月了,想想自己其实没有什么点儿,像个吃野食的,随处寻欢。
一下想到了黄晶晶,多久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了,也许又换场面了也说不定。
“我知道一个地方,档次肯定没你要求的高,但人头熟,安全,也不知道还营业不?碰运气吧!FUCK!洗去这身臭气,倒霉气!”
两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原先的晶晶美容美发中心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楼梯口的结构没有变化,尚鸿想黄晶晶应该还在这,否则早大规模重新装修了。就算黄晶晶不在,这种中等规模的地方也应该很开放,否则怎么立足呢。
两人象征性洗浴了一番,上了二楼大厅。尚鸿也是第一次上楼,一切都陌生。迎面吧台前的女人让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黄晶晶站在那里正对着两个上楼的男子。
尽管室外春寒未尽,洗浴中心二楼却暖意浓浓,提早进入了又一个夏季。
黄晶晶穿着黑色紧身的薄纱套装,上身吊带背心裹着两个胸前隆起的肉球,如果弯身,乳房似乎会整个暴露出来;下身紧身裙裤,本来很肉感的大腿被宽大的裤管显得有些匀细,脚上蹬着白色的镶钻皮拖鞋。
吧台的光线打在女人身上,似乎把女人的照透明了,沟壑起伏,自有一种不同与普通小姐的成熟风采。女人甩动着黑亮的长发,在吧台前站着,像一位迷魂的暗夜妖姬。
尚鸿第一眼看到黄晶晶,还以为是这里的小姐,女人的打扮不再有一点当初良家少妇的影子,全跟着时下小姐们流行的装束走了。只是这个女人不像一般小姐一样见了客人就往身上靠,而是用柔情媚眼审视着每一位上楼的客人。
黄晶晶先上前打招呼:“尚鸿,你还好啊。这么有时间来消费?”
长期的夜生活,使黄晶晶的嗓子彻底沙哑了,脸上明显憔悴了,精心纹过的眼线,涂着透明的唇膏的娇嫩嘴唇,显出女人依旧的靓丽容光。女人脸上的皮肤光滑无比,长期皮肤护理的结果,透着过于粉白的光泽。
“我朋友郑杰,介绍一下,黄晶晶老板。”
尚鸿故意把郑杰说成是朋友,怕让黄晶晶看出自己有事没事总找小姐。郑杰却没有听出来,已经被黄晶晶顾盼的眉眼吸住了。
尚鸿习惯坐最后排的沙发靠背床,宽大安全,又能扫视全场。
“你朋友挺靓啊,除了年龄稍微大点儿,以前干什么的?”郑杰躺到靠背床上问。
“美容的,够味吧!”
尚鸿也发觉黄晶晶眼神里比以前更露骨了,没了从前对男人目光的躲闪,愿意与男人对视,在女人那样的目光下,没有几个男人能禁得住诱惑。尚鸿猜想黄晶晶也许自己还兼着做小姐吧,想到这,干脆就打消了找小姐的念头。
“看看,合适不?”黄晶晶领来两个半裸的小姐,两人看老板娘亲自带队,对尚鸿和郑杰格外献媚,两双眉眼频繁抛了过来。黄晶晶一定是特意挑的两个小姐,各个姿色艳丽,体态风流。如果不是当着环境的面,尚鸿早就摸上去了。
“郑杰,你选吧!”
郑杰没客气,挑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起身去了按摩房。
“你呢?怎么不满意啊?我给你换!”黄晶晶看尚鸿没有起身就问。
“不是,我想一个人静静,黄姐,你让她照顾别人吧。”
尚鸿故作从容,黄晶晶打发了小姐,自己坐到尚鸿身边。
“要不我陪你啊?架子不小呢!”黄晶晶媚眼轻飞,一只手自然搭到了尚鸿大腿上,隔着薄被,尚鸿下身就反应起来。
“不是。我今天是请朋友来消费的。黄姐你忙你的,要不等你闲下来,咱俩再好好聊一会。”尚鸿借机碰了黄晶晶胳膊一下,女人的皮肤长期在洗浴场所,不同一般的滑腻。
“那好吧,等人少了我找你,可不许走。”黄晶晶欠身离去,腰身臀部依次经过尚鸿的脸旁,尚鸿一阵偷看。
远远瞄着黄晶晶迎来送往的身姿,想像着这个女人如果在自己下面会怎么样,一只手已经开始在被子下面抚摩跳动的阴茎了。
“先生,给你做足疗!”突然背后一位小姐轻扶了尚鸿一下,尚鸿回过头,一张妩媚娇小的脸蛋和玲珑的身子出现在床边。
“我没叫足疗啊?”尚鸿疑惑地说,看着女孩坐到了床尾。
“是我们老板赠送的。”
女孩细腻的双手已经摸上了尚鸿的双脚和小腿,几乎把尚鸿的大脚放进了自己的乳房间。尚鸿享受地眯上眼睛,微微瞟着女孩的相貌:从清澈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个乡村过来的女孩,也就十七八岁,嫩的出水。鸭蛋脸青春秀媚,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时抬起来看看尚鸿的感受。
“先生舒服吗?”女孩抬起娇美的脸问道,手里加紧向尚鸿的的脚脖子以上开进。
“舒服,你手挺有劲的!”
尚鸿欣赏着女孩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嫩脸,也许不久,这个女孩就要告别这个职业,进入真正的卖淫女行列了。多少卖淫女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低收入和高强度劳动,从靠手艺吃饭转到了靠身体吃饭。这个女孩除了身材玲珑了一点儿,已经具备了所有色情场所女子的一切条件,尤其是对男人的服务心理,只差遇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说是足疗,其实只按了一会双脚就完毕了。女孩一双圆润的手掌如探囊取物,在尚鸿双腿和下身来回按摩。按到大腿根的时候故意长时间挤压停顿,让阴部断绝了任何可能的血液通流,过了一会放开了手掌,憋了很久血液如洪水猛兽,重新让尚鸿的阴茎开始充血,阴茎高高撅起。
看到尚鸿的阴茎有了反应,女孩低头继续按摩,更多的还是在男人的两腿间做文章。女孩倾身坐到尚鸿双腿之间,把手伸进尚鸿的裤裆里,用毛巾盖住尚鸿的阴茎,开始按摩最关键的部位。尚鸿只感到称心快意,腾云驾雾。一会就有了要发射的欲望。
“你别弄出来了,我还有用呢!”
尚鸿嘱咐着,女孩的手指继续在薄被下面抚弄着尚鸿的阴茎,上下轻轻套弄。尚鸿强忍着分解快感,不时偷偷摸一把女孩的乳房、大腿,女孩只是婉转媚笑,没有躲闪。
“先生不是看上我们老板了吧,很多男客人都看上了呢。你还是挑一个进去按摩吧,别硬挺着。”女孩温柔地劝说着,加速了套弄。
“不用了,你挺好的,就你了,你做吗?”尚鸿故意作弄女孩。
“我?不行,老板娘不让。我要做那个就不能回来做这个了。现在挺好的。”女孩认真地说。
“你有男朋友吗?”尚鸿透过低开的胸口,看到女孩紧身衬衣里一双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忽然问。
“没呢!以前有,进城就黄了!”女孩好像被问过许多遍这样的问题,随便回答。
“你还是处女吧?”尚鸿忽然流氓起来,伸手摸了女孩的胸脯一下。
女孩只是笑了一下,不反抗也不回答。
“手老实点儿!你朋友挺有眼光的,把我们这最好看的小姐挑走了。”女孩好像故意转移尚鸿的注意力。
“是吗?确实好看。好像还挺年轻的。”尚鸿回忆起郑杰挑的女子的确是一流货色,如果不是黄晶晶在,自己不会谦让。
“是年轻啊,比我才大两岁。刚做就红了,一天接好几拨呢。以前是好几天才接一个。”女孩说道。
“以前是没被男人修炼出来,所以没味道。经的男人多了就漂亮了。”尚鸿替女孩分析着。
“你说对了一半,大哥。”女孩开始改变了对尚鸿的称呼,两人一但有了肌肤之亲,就没有了生涩感。
“她以前也好看,但就是接处活。一次能要三千多,最好的给五千呢。后来不像处女了,就不装了。”
尚鸿听女孩这么说,一下来了精神:“处女,还能弄到处女?”
“是呀,她第一次是真处女,卖了三千。后来又有十多次,都是手术弄的处女膜,完了再做手术。很多人被骗了,全仗着年轻。其实也不能算骗,人造的它也是处女膜啊。有一次,好像是手术没多长时间,做的好了,那个男的给签了五千的单,创记录了。再后来就没法装了,一看就不像了。我靠,她现在活的可好了。站在一起,男的都点她,邪门了。”女孩说。
“那叫魅力。行了,别按了,再按出来了。”尚鸿强忍着没发射,只想找个肉洞捅进去。
“先生你休息吧,再见!”女孩忽然恢复了刚来时的神态,下了尚鸿的身体,转身回了休息处。
打发了足疗女,尚鸿漫不经心地看着前面的投影节目和往来的男女,不时用余光看着亮处的黄晶晶。
“老大,你朋友的点儿不错,服务到位。”郑杰晃动矮胖的身材,几乎是抚摩着自己的要害回到了尚鸿旁边的床上。
“你差一步没干到处女。知道吗?你那位刚被开苞!”尚鸿逗着郑杰。
“差不多,真他妈紧啊,小逼跟上了皮筋儿似的,就算不是处,那也是个‘副处’。”郑杰满足地回味着。“你上没?”
“我没上,我等上老板娘呢!呵呵!”尚鸿故作高深。
“我去你的,放着小姑娘不用,你上老娘们。”
“娘们怎么了?娘们最知道疼人了,小姑娘有什么意思,就知道叫唤!”尚鸿和郑杰辩论起来。
“不过老板娘确实不错,看你老大有没有本事到手了。我得回去了,手机没电了,回去充电。”郑杰说。
“充电,养养身体吧,下次我请你!不送!”尚鸿头也没回。
郑杰回去后,尚鸿一个人在大厅休息。按摩后的身体焕发着活力,就想找个女人做一回。想到黄晶晶就在不远处,还是打住了念头。想等黄晶晶走了,自己再找小姐不迟,看起了投影电视。
直到后半夜黄晶晶也没离开吧台。最后却主动过来,坐到尚鸿身边聊了起来:“怎么不找个小姐,嫌我们这档次不够?”
“没有,我是请朋友消费。按摩挺好的。”尚鸿说道。
“得了吧,我干这行还不知道吗?做业务的男人,哪有不找小姐的?”黄晶晶老练地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女士香烟。
“黄姐,你楼下的美发店怎么不干了?我看好像改成女浴室了!”
“什么女浴室,就是小姐洗澡换衣服的地方,还有休息室。现在小姐多了,地方挤。再说白天我哪有时间管美发店啊?累都累死了。都是钱闹的,现在想想当初靠美发店活着挺踏实的,何必像现在这么累啊。”
“也不敢跟孩子说,就告诉孩子是开美发店的。怕伤了孩子自尊心,孩子学校都是有钱人家的,现在这些个贵族学校太害人了,孩子在一起那么点儿就知道攀比,谁家的房子大,谁家的车子高级,谁家的父母官大。你说还让人活吗?这么下去,还得把孩子送到普通学校去,要不我都指望不上孩子能给我养老了。”
黄晶晶也不管尚鸿感不感兴趣,把一肚子的话都倒了出来。
“黄姐,你嗓子好像不太好!”尚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能好吗?天天熬夜看着,睡不好觉。铁打的人也熬坏了,别说嗓子了,现在一身的小病,将来指不定怎么呢。你姐夫也是身体不好,操心上火的。不瞒你说,都一年我们没在一起睡过了。”黄晶晶就像说着别人的事情,毫无顾及。尚鸿心里感慨生活对女人的改造。
“你姐夫也是,自己开这样的地方,反倒不行了。整天就知道打麻将赌球。
我有时候甚至想你姐夫还不如出去找小姐呢,也像个老爷们。这男人啊,还得是男人的活法,要不女人也跟着受罪!”
黄晶晶带着一丝怨气说道,身体慢慢靠到尚鸿身边,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冲进尚鸿的鼻孔。女人只要跟你说这些隐私的事情,就说明和你很亲近了,尚鸿暗暗发痒,挪动身体,给黄晶晶腾出更宽敞的地方。本来就是两个人休息的大床,黄晶晶匀称的身体顺利地躺靠到一边,连高跟拖鞋都没踢掉,直接踩着床单。
尚鸿的眼神从女人精巧的高跟鞋看到黑色紧身背心下鼓起的乳房,里面好像连乳罩都没有戴,乳头形状清晰可见。紧身裤子下大腿交叠在一起,腹部一片迷人的阴影。女人好像故意在用这种暴露的装扮吸引男人,传达这个场所里的淫荡气息。今晚看来就是黄晶晶了,可是不能当着她手下的面进包房,只有等机会了。
“尚鸿,你说活着为了什么?”黄晶晶吐着烟圈问,黑烟圈里充满了迷情。
“这题目也太大了,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尚鸿如实回答,以往每次在风尚咖啡厅也聊这个话题,最后总是扯到别的问题上。
“我以前是给爹妈活,后来给老公活,后来给孩子活,现在就剩下给钱活着了。”黄晶晶又吐了口烟圈,仰面自言自语,秀发抛到了靠背后面,脖子和下巴用力伸展,发出嘶哑的声音,好像对着天花板发情。
“黄姐你算成功的了,起码挣到钱了,还有那赔钱的呢!”尚鸿安慰着说道。
“是,还有赔钱的,那也比陪个人强啊,一点自由都没有。”女人哀叹自己的命运。
尚鸿一下没了话题。
“别着凉了。”尚鸿细致地把薄被分给了黄晶晶一半,也传达过去了自己的试探。
黄晶晶也没躲避,就势进了一个被卧,一切都很自然。两人谁也不说话了,黄晶晶好像有些疲劳,渐渐合上了眼睛。
尚鸿却怎么也睡不下了,身边的女人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情欲,只差引信了。
下半夜,基本没了客人。打完最后一轮炮的男人们大部分回家了,零星几个干脆在休息大厅里住下了,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周围恢复了深夜的平静。
灯光一会就熄灭了,只有地脚灯发出惨淡的亮光。就在休息大厅的最后一排,尚鸿轻轻靠近了熟睡的黄晶晶。黄晶晶也没换衣服,就盖着薄被子睡下了。
从脚跟到肩膀起伏的身姿剪影,让尚鸿记起了第一次相逢的情景,当时的印象还历历在目,羞涩漂亮,身边的女人是那种憔悴中的风骚,处处显出对一切的无所谓。就是这种随便的举手投足,让男人为之神往。尚鸿偷偷闻了闻黄晶晶身上的女人气味,夹杂着风月场所特有的气息,很久没有这么近和这个女人接触了。
黄晶晶静静地侧卧着,表情平静。偶尔地动了一下身子,向尚鸿这边靠拢过来。一股吹兰香气袭击着尚鸿,这个风月场所浸淫出来的女人真的很性感,闭着眼睛都似乎在勾引男人,尚鸿不能不动情。
可又有些犹豫,自己在黄晶晶面前从来都还是正派的形象,还是个未婚的男人呢。可一看到黄晶晶黑暗中洁白的一张脸,对着自己起伏的胸脯,忍不住被卧里探胳膊搂住了黄晶晶,这个曾经幻想过的少妇,可惜没有赶上这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却赶上了女人最骚浪的年龄。
黄晶晶觉察到有人碰自己,半睁开了眼睛,看到尚鸿一双火热的眸子,什么也没有说,嘴角轻笑了一下。这浅浅的一笑,彻底撕下了两人以往的面纱,尚鸿忽然发现自己被黄晶晶看透了,女人一定知道自己早就是个风月场的过来人了。
黄晶晶无声地顺从,尚鸿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知道自己的试探没错,女人对自己还是不反感的。只是尚鸿不甘心被俯视,被一个年龄不再有优势的女人轻视,老练而缓慢地摸向了女人的下身,摸向了最终的目标。进入那里,才意味得到女人了。
黄晶晶蹬开了被子,配合地解开了裤扣,褪下紧身裤子,尚鸿摸到女人下身一片肉滑,顺手把女人的吊带背心掀了起来。果然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遮挡都没有,看来黄晶晶是早预谋好了的,尚鸿只恨自己下手太晚。女人的乳房微微下垂,肉实柔软。尚鸿毫无羞愧地亲了上去,吊带背心显得碍事起来。
“你将就一下吧,不脱衣服了,让服务员看见不好。”黄晶晶维持着自己最低的自尊。
“他们还管你这个老板娘啊?”尚鸿悄声说,亲上了黄晶晶的耳朵,寻找着记忆里那个迷人的脸庞。
“老板娘更得注意影响,你见过老板娘接客的吗?便宜你了。”两人一放下了脸面,转眼就成了熟客,好像多次偷情过了。
“别亲了,快上来吧!”黄晶晶兜了一下尚鸿的裆部,尚鸿顿时血脉贲张,两腿发硬了。
“我的老板娘啊,我来了!”
尚鸿在黑暗中压上了洗浴中心老板娘的肉体,黄晶晶扶着尚鸿的身体仰头开始了享受。尚鸿迅速扒掉了黄晶晶的喇叭口长裤,肉肉的大腿带着骚气蹭着尚鸿的身体。尚鸿摸了一把黄晶晶的阴部,短小的内裤镂空精致,护卫着女人最后的底线。尚鸿坏坏地牵扯女人从镂花中露出的淫毛。
“干什么啊?能行不?”女人被摸得一声轻叹呻吟,自动蜷腿褪下了内裤,顺手就抛到了背后。内裤在黑暗中闪着白色的辉芒,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尚鸿一直叼着黄晶晶的乳房,那是他很久以前就想像过的地方,每次理发都是这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晃动,搞得他神魂颠倒,回去想办法解决出来才好受。现在终于得到了,内心的满足大过了肉欲的满足,尚鸿甚至想就算这么趴一会,亲个够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黄晶晶却主动偎了进来,叉腿献上了女阴。女人的阴道很紧凑,明显许久没有男人进入了,带着饥渴张开了大阴唇,迎接尚鸿的“光临”。
两个老相识亮出了各自的本事,黑暗中搏杀起来。
尚鸿拿出对待小姐们的一切手段,默默地狠力地插送黄晶晶。黄晶晶快活得闷声哼哼了起来,两腿不停来回蹬踏,死命抱住尚鸿不撒手了。偶尔黄晶晶会发出轻声的呻吟,转瞬就被起伏的鼾声淹没了,接着继续快活地耍弄起来。
黄晶晶对尚鸿一直很佩服,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像弟弟一样的年轻人。以往也曾想像过自己会与尚鸿有今天,尤其是在听说尚鸿拒绝了陶子欣,又出现在她眼前时,黄晶晶心理甚至想尚鸿一定是只对自己有意,心头有些甜蜜。只是没想到今晚两人在洗浴中心又重逢了,而且两人这么快进入了角色,毫无前奏。
尚鸿不愧是未婚的小伙子,体力充沛,干劲十足。几个来回,阴道都快被弄翻了,每次阴茎深入到花心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轻微的哆嗦两下。淫水夹杂着少许白浆,横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黄晶晶在尚鸿的狂轰乱炸下进入了癫狂状态,几次差点叫喊出来,被尚鸿堵住了嘴唇。黄晶晶只觉得欲海无边,浑身飘忽忽的,像被男人架上了云端。这种感觉只记得结婚不久有过几次,是那种高潮的滋味,而且是持续不断的高潮,一波一波的连续出现,让她要喊叫要发狂。
“啊,嗯!太好了,啊!”
黄晶晶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吓得尚鸿急忙回顾,好在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服务员也都找地方睡了。尚鸿索性放开了手脚,在宽大的沙发床上摆开了阵势,扛起黄晶晶的一条大腿,猛力奸弄起来,借着地脚灯发出的昏暗光线,只见黄晶晶满脸兴奋,妖艳无比,真像一个正在接客的小姐,只是比那些小姐更多了一层成熟从容的气度。
“嗯!好好亲亲啊,早就等你了,啊!”黄晶晶轻声淫唱一般,迷乱中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是,早就喜欢你了!”尚鸿说完,自己忽然意识到这样的话说的太多了。
“那你不早点来,让我想了这么久!”黄晶晶搂住尚鸿的脖子亲了起来,双腿在尚鸿后腰盘成个肉圈,黑暗中两个肉体上下起伏,贴身搏杀。
“我怕你没我,被你拒绝,那我以后怎么见你啊!”尚鸿用阴茎挑弄黄晶晶的下身,几乎把女人撅起来。
“你真是,性格和外表一点不般配,一点胆子都没有!难怪你没有女朋友,对女人要主动,明白吗?”
黄晶晶点了尚鸿一下,伸手掏弄尚鸿的阴囊,好像把玩两个肉球,一会抠尚鸿的后臀,一会又紧紧贴住尚鸿的脖子,猛亲男人的耳朵。尚鸿一阵快感,自己也许不是这个老练的女人的对手。这个过来女人真懂得男人的兴奋点。尚鸿只好拼尽全力应酬。
“嗯────”女人长长出了一口气。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起从巅峰跌落,尚鸿将多日积攒的弹药全部射进了黄晶晶的体内,许久才稍稍恢复了平静。
劳累一天的黄晶晶偎着尚鸿,直接闭上了眼睛,连内裤都懒得收拾。看着黄晶晶沉静迷人的侧脸,尚鸿又亲了亲黄晶晶的上半身,像个没有吃饱的孩子。黄晶晶一直闭着眼睛,任凭尚鸿捉弄,却好像没有了力气再次迎接挑战。
没有爱,没有情,只有欲。尚鸿发觉自己就是个会性交的动物,如果换作别个漂亮女人,在这样的场合,自己也会冲动。难道陈雪晴离开自己是对的吗?自己真的让陈雪晴那么不安全吗?就算陈雪晴和自己结婚,自己就不会找别的女人吗?尚鸿脑筋混乱,迷糊睡着了。
估计快清晨的时候,尚鸿醒了。他很少在洗浴中心过夜,有些不适应。身边的黄晶晶满足地蜷缩在被子下,一夜的风流滋润了女人的身体,也滋润了女人的心灵。
“还来吗?提前来个电话,我给你留个包房!”黄晶晶睡眼惺忪,发丝蓬松,慵懒媚人,摸了一下尚鸿的大腿,脸上又露出了诱人的神态。
尚鸿一下想起了陶子欣,也曾有过这样的神态。难道自己又一次成了女人的玩物。为什么连钱也不花,就得到了这个以往只能想想的女人呢?
“黄姐,我走了,有机会招待朋友,我再来。”
“不招待朋友就不来啊?你们男人真是。”黄晶晶轻声嘀咕了一句,无意中暴露了不止接触过一个男人。
尚鸿决定再不来这里了,得到后反而更空虚了。一下想起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想!自己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呢?尚鸿忽然想起了胡丽莹,竟然这么久没有思念那个当初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