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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部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尚鸿走后,黄晶晶又睡了一会,才起来拢账目。上午就回到家里休息,准备下午再继续营业。每天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让她心里空落落的。就在一年以前,她黄晶晶还是个干净女人,转眼就丧失了底线。尚鸿是开业以来在洗浴中心,她第一个接的男人,为了生意做大,为了早日罢手,她也顾不上尊严了,也深深理解了那些小姑娘为什么能陪着老男人上床。
刚要出门,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领导啊!你好!”手机里黄晶晶又开始了对男人的媚态。
“知道,明晚大干,好,明天我停业。对,不关门,正常洗浴足疗,不能害你呀,领导。哪天来玩呗,我给你找两个处女,玩玩双飞。什么?要玩儿我,得了吧,早把我忘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谁还能看上啊?别逗我了,行了,随你便,你到我家也行。看你本事了,明天我在家里等你,不起床了。好,拜拜!”
黄晶晶撂下电话,迅速思索着如何应付明天警察扫黄打非的行动,还有就是迎接这个李局长的临幸。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好色,也就没有了洗浴中心的今天:当初洗浴中心开业后,形势不错,小姐多了起来,客人也络绎不绝。主要是北方刚开始这些色情行业,男人们没有不向往的。没到半年,就收回了绝大部分成本。黄晶晶开始了真正当老板娘的生活,辛苦中带着所谓的充实。
初秋的一次警方突击行动,打破了黄晶晶两口子的发财梦。两对男女被捉奸在床,押上了警车。这个行当,只要是场子响过,多少天也翻不过身。没人会到一个没有安全保障的地方消费。黄晶晶花钱把两个小姐“赎”了出来,却不敢撕掉中心的封条。眼看着自己养的几个小姐开始联系别的洗浴场所,黄晶晶心里异常焦急。
“你赶紧让他找人啊,不然开业了人都走光了!”
黄晶晶埋怨着自己的男人,从开业开始,男人还算积极,两口子轮换着打理。可有了几个钱后,男人开始不务正业了,几乎天天打麻将,似乎麻将桌旁的那把椅子有万能胶水,粘住了屁股。为此黄晶晶没少与男人争执,可男人也有自己的道理,自己不偷不嫖,就好这个。
“我能不找他吗,都几次了,他也解决不了。说这次扫黄是市局行动,他们分局管不了,也不怨他。”男人解释着。
“他可拿了不少好处,关键时刻还指望不上了!到底谁能管啊。都是吃干饭的。小姐要走光了!”黄晶晶怨气满腹。
“干拿钱,办不了大事!比她妈婊子还婊子,妈的,以后不给红了。”男人骂着粗口,却也没有办法。
涉及身家性命,黄晶晶也豁出去了,多方联系,最后自己到了市局。
见到主管副局长李为民的时候,这个五十来岁的领导正在办公室接电话,身材精壮,动作利落,就是一脸的严肃,看来是个难缠的角色。
放下电话,李为民心里惊讶了瞬间:眼前站着一位姿色撩人的美艳少妇,微带波浪的长发飘洒脑后,一张略微苍白的娇脸上柳眉斜挑,星眼含春。一身灰色吊带长裙,包裹着让男人看着就想上手的肉体。一双纤细的美足穿着时髦的白色高跟凉鞋,脚面和小腿露出的白皙皮肤,显示着这个少妇很善于保养。只是少妇脸上略微显出一丝疲惫,眼圈有淡淡的青色。
“什么事情?”李为民问道,暗暗仔细打量黄晶晶,真是别样风韵。记忆里只有自己的朋友苏德才身边有个女人有这种风采,但没有这个女人年轻。
“我是晶晶美容美发中心的,来和李局长沟通一下我们重新开业的事情。”
黄晶晶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官,有些怯弱,但还是仗着胆子说。
“什么美发,不是有小姐特殊服务吗?”李为民反问道,还是第一次一个女老板来出头露面到他这跑这样的事情,还是这么有味道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亲自做小姐也会很出色,顿时一点淫心涌了上来。
职业的关系,李为民见多了不正经的女人和各色的小姐、暗娼,也没少搞这些女人。反而越来越喜欢这种有味道、有姿色的良家女子,他也搞过几个别人的老婆,但都不如眼前的这个看来三十多岁的带劲。
看女人手里那精致的手包,里面一定有避孕套什么的工具,这些道上的女人,没有安分的。一下想起来了当天好像确实在晶晶洗浴抓了四个人,对其中两个小姐的漂亮劲儿还有很深的印象,当时还暗骂这些小姐可惜了一副好长相,当演员都够了,却他妈的做了人人可上的马桶。
看到李为民审讯似的眼光,黄晶晶不知道李为民是因为自己的迷人才走神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
“李局长,我们这次违规都是服务员的个人行为,您帮帮忙,我们个体经营也不容易。”黄晶晶娇怯地说道,她从来还没有与这么大的官打过交道,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家,她根本不敢想像以前那个就会美容做头发的自己,能挖门盗洞找关系,进了这个男人的办公室。反正没有别的办法了,今天豁出去了!
“什么个人行为,你要这么说,我看你态度还是有问题,黄经理,你下周再来吧,下周一看看情况再说。我现在也有事情。”李局长对这个美少妇毫不留情,他需要这种气势,让女人彻底折服的派头,他要慢慢折磨消受这个漂亮女人,玩耍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还是给女人留了活口。
“那好,我下周一再来,李局长您先忙。”
黄晶晶没了主意,只好出来。看来朋友的面子还不够。
好容易盼到周一,黄晶晶赶紧又到了李为民的办公室,软话不断。
“我看看你场子再说吧!”李为民面无表情。
“哎呀,李局长,不就是你一句话吗?”
黄晶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以往自己在男人面前很自信,多少男的主动往自己身上蹭。难道自己哪里不对,让这个李为民反感了吗?
“我不看,怎么知道行不行!”李局长缓缓地说,直看着浓妆淡抹的黄晶晶。
黄晶晶今天特意仔细装扮了一番,心里也很矛盾,既不希望被这个男人轻视,又担心自己太过惹眼,让男人起邪念。其实以黄晶晶的条件,就算不刻意打扮,对年近五十的李为民来说也如同仙女。
“那好,李局长,您什么时间过去,我等您!”
“下午吧,你等我吧。不送!”
黄晶晶一下心里亮堂起来,回去的时候脚步也轻捷了许多。
下午李为民自己开着警车到了晶晶美容美发中心大门口,黄晶晶还是同样的打扮,已经等了好一会了。李为民看着黄晶晶亭亭妙立的样子,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李为民跟着黄晶晶进了洗浴中心大门,一楼的美发中心还照常营业,只是往里通往二楼的门上贴着封条。李为民上前就撕掉了封条,两人一同上楼。一个实习的服务员小伙儿探头想跟老板娘上来,被黄晶晶摆手制止住了。
李为民在还算宽阔的二楼大厅象征性地四处查看,像个猎狗嗅着各个角落,黄晶晶陪着一路走,一路开灯,一阵紧张。
李为民又到处看了看,对大厅内外各处细查看了一番,尤其对后面的按摩房区域特意多看了一会。好像很感兴趣,走到里面就不动地方了。
“李局长,今后还得靠你照应,要不那些混混我可招呼不过来!”黄晶晶带着懒洋洋的语调说,她还从来没有勾引男人的经验。这里以前是小姐们接客的场所,是她黄晶晶赚钱的地方,现在看样子要成为这个色鬼占她便宜的地方了。
“你这还不错,弄得挺有情调,就是不知道业务怎么样?”昏暗里李局长突然变得淫秽地说道,开始在黄晶晶身上扫描。
黄晶晶一时又紧张起来,不断没话找话,缓解着情绪。
“你这布局一看就是新手弄的,不过这个床看样子挺舒服啊!”李为民在床上坐下,就是不出去了,黄晶晶只好陪着坐下。
“床不是给人服务的吗!我这还有服务员,要不李局长你给教育教育!呵呵!”黄晶晶讨好地推了一下李为民的胳膊。
“服务员,就是你的小姐吧!”李为民慢条斯理地问,眼睛没离开黄晶晶的胸脯和脸蛋。
“得了,李局长,明人不说暗话!我马上找个小姑娘陪陪您吧。都在附近住。”黄晶晶讨好地说道,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脑海里迅速搜寻着自己手头的年轻小姐,准备找一个来救火,救男人的欲火。
“不用了,你陪我呆会儿,我就走了。”李局长随意地回答。
黄晶晶只好陪着坐到身边,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想开业不?想的话就把你给我!呵呵!”男人干笑了两声,算是调情了。
“你,李局长啊,你别开玩笑了,我都三十几的人了,我手里小姑娘多的是,我还是给你叫个过来吧。”黄晶晶说道。
“就你,那些卖肉的我看着就腻歪。就看你水灵!”
李为民并不动手,这让黄晶晶更不知所措了。
“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李为民做出要起身的样子。
“别走,李局长你也是的,什么样的不行啊?非得我!”黄晶晶推了一把李为民的大腿。
“就看你得劲,我不亏待你,以后没人敢碰你!”李为民同时摸上了黄晶晶的大腿,黄晶晶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想好,跟我不!要不让我尝尝你上面的滋味,我就撤!”李为民继续抚摩黄晶晶白皙的胳膊,就手搂住了女人的腰。
黄晶晶犹犹豫豫的,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脑海里却还是有些斗争,难道就靠这个挣钱了?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你看你!那就让你上面吧,到此为止了,说好了别胡来!”黄晶晶抱着一丝幻想屈服了。
“行,让我看看上面!”李为民看黄晶晶自己不说话了,知道女人是彻底屈服了,伸手就扒掉灰色连衣裙的吊带,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露无余。李为民早已兴奋,伸手进入黄晶晶的胸脯里玩弄起来。
“啊!别,不行!我不能!”黄晶晶再次要提上吊带,可已经来不及了,暴露的上半身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李为民轻易就把黄晶晶压到床上,开始了交换──权力和肉体的交换。黄晶晶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去,原本以为找个小姐随便可以作挡箭牌。
李为民熟练地扒开了黄晶晶的胸衣,拽出了女人丰满的乳房,吓得黄晶晶直躲闪,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掌握。
“别,不行啊!我还是给你找个最好的女孩!”黄晶晶半推半就地抵抗着,还是有些后悔。
“得了吧,那些小姐我看着就反胃,公共厕所!”李为民不屑地说,大嘴来回在黄晶晶的上半身寻觅。
“李局长,你听我说,我手头有个刚来的,还是小姑娘!保证你满意!”
黄晶晶不顾一切想挣脱,却被死死压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尤其在这个早已发情的男人下面。
“就是给我七仙女,我也得先尝尝你的滋味!”李为民狠狠咬住了黄晶晶的乳房,恨不得要咂出奶来才罢休。
一阵疼痛袭击过来,黄晶晶不禁叫了一句:“疼啊,别咬!”
“太嫩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嫩、这么白的肉呢。你是南方人吧,这么水灵!让我好好看看!这奶头长的,一看就是没别的男人祸害过,给十个小姐也不换!”
李为民说着就抱住了黄晶晶,从上到下胡乱亲了起来。李为民只是短暂地亲吻了黄晶晶一会,就抑制不住发狂了。黄晶晶被弄得逐渐来了感觉,放弃了挣扎,却不好意思做什么动作,闭眼掩饰尴尬。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身体,黄晶晶心里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为民如同饥渴的婴儿,大嘴饱含女人的乳房,裹咂把玩,亲得黄晶晶连连叫苦。把黄晶晶的一双丰盈乳房亲得差不多了,看看黄晶晶也没了什么抵抗,继续向腰部以下扒掉连衣裙,要来个无遮大会。
“不行!说好了就动上面!”黄晶晶又开始用力抵挡。
“我操,老板娘,你太美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投降!上面也是你,下面也是你,就差这点?”李为民一边向下扒裙子,一边说。
“不行啊,就是不行嘛!”黄晶晶知道一旦让男人碰自己的私处,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裙子在脚腕处停住了,黄晶晶用力挣脱起身,低头伸手试图重新穿上吊带裙。一双乳房随着身体颤巍巍地在胸前摆动。看着黄晶晶娇媚的身段和由于紧张变得绯红的脸蛋,李为民欲火夹杂怒火,一把抱过女人,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女人的双臂,雨点般狂吻不停。
“我说行就行!今天我还非得要你了!”李为民狂野起来,重新放倒了黄晶晶。
黄晶晶刚要蜷腿起来,还在挣扎,撕扯中裙子却正好被李为民腾出一只手轻易就撸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个白皙嫩滑的肉体彻底暴露,内裤边缘整齐的淫毛似乎在两腿间召唤男人进入那里。
黄晶晶后悔自己穿这样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两条吊带连接,实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平时自己回家就是把吊带两边一扒,让裙子自己滑落,然后换睡衣什么的。没想到成全了李为民这个色狼。李为民顺手解开裤带,掏出了早已变成特大号的家伙,猛撞黄晶晶的阴部。
“我来了!”李为民一把就扒掉了黄晶晶的内裤,顺着小腹向下狂吻起来。
黄晶晶再也无法抵抗了,那种刺激让她这个过来人燃起了内心的情欲。李为民埋头到黄晶晶的大腿根,在有些湿润的阴唇上来回亲抚,好像在品尝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点吧!”黄晶晶双腿乱蹬,催促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希望尽快度过难堪的场面。
当初选择这行当,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糟蹋。尽管陌生男人已经亲上了自己的乳房,黄晶晶还幻想着男人点到为止,自己也能保住最后的底线。可哪里有开弓回头的箭,何况是一个早已盯上她的男人。
男人更进一步侵入了,晃动着家伙开始寻找她的蜜洞。黄晶晶本能地把脸扭到一边,躲避着男人的激烈亲吻,床单似乎发出一阵糜烂的气味,让黄晶晶很不适应。营业的时候,这里每次都铺垫一次性的纸床单,现在她连小姐们的待遇都不如了,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可下身的充实感却是久违了的。
当李为民掏出家伙真正开始了奸淫的时候,黄晶晶发现这根本不像个快五十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壮小伙,一个好像多年没见过女性的色狼。李为民在黄晶晶身上疯狂掠夺,从额头到脚趾,把黄晶晶扒得一丝不挂,亲得一寸不留。黄晶晶顷刻就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只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很久没有男人碰过的饥渴的女人。
李为民没有太多的花样,就是一个劲地狠命进出黄晶晶的身体。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过黄晶晶已经瘫软的肉体,从后面猛烈进攻,一下是一下,次次到底。
“小样,骚给我看啊,我把你也弄成小姐怎么样!”李为民被黄晶晶的美色陶醉,开始说起淫语烂话。
“真他妈的爽啊!你怎么长的呢?给我你的骚逼!”李为民边发泄边感叹。
“给你,你随便吧,快点儿吧,有人上来就完了。”黄晶晶光着身子轻声叫喊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心里却担心有人看见两人的奸情。
“我带着枪呢!这个肉枪对付你这个小美人,真枪对付敢进来的家伙。”李为民回身把包房的门带上了,继续奸弄美艳绝伦的黄晶晶。
黄晶晶阴唇外翻,汁液横流,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为了所谓的将来奉献着自己的肉体、尊严。下体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屈辱,背对着李为民,忍受加享受。自己骗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小媳妇儿了,一会就过去了。可是李为民的动作越来越强力,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就是那么动作简单、节奏有力地在阴道里来回拉扯抽送。
黄晶晶内心不觉对比自己老公和李为民:自己老公是那种好耍花活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什么动作都尝试,黄晶晶兴奋的是与老公前戏的过程,真正做起来却没有了充分的快乐;李为民不同,也许是警察出身的原因,性交的过程特别刺激,特别舒服持久,不用什么花样,就将黄晶晶送上了性爱的天堂。
“啊!啊!嗯!啊!”黄晶晶不断呻吟,不由得配合起来,好像在与自己的老公交合。
“啊,你快点儿吧,时间长了不好呀!啊!啊哈!啊!”黄晶晶趴在床上说,换来更猛烈的奸淫。
“小宝贝,爱的就是你这口,这个城市我还没碰上谁敢搅我的好事呢。看我干你。”男人的下身“咣咣”对着黄晶晶的臀部撞击不停。
黄晶晶甚至没有后悔自己的献身行为,甚至有些庆幸得到了身体的满足,和自己老公很久没有这么刺激过。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李为民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最后把一股陌生的精液射进了黄晶晶的阴道,烫得黄晶晶阴道里一阵酥麻。
“好舒服呀,你个小娘们真爽!以后跟我吧!你舒服吗?今天我有点急了!”李为民搂着黄晶晶感叹着。
黄晶晶没有回答,发丝披散脸前。遮住了尴尬的脸色。从男人的摧残中醒来,黄晶晶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太过轻浮了,可是身体的充实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为民抓起床单擦拭了两下,提上裤子。也没管黄晶晶的死活,打开了黄晶晶的手提包,拿出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算是存上了黄晶晶的号码。
“我走了,下午还得开会。等过几天我再找你。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小宝贝,走了。”李为民系上裤带匆匆下楼,留下黄晶晶趴在按摩房,独自回味着偷情的美妙和失身的愧疚。
没过几天黄晶晶把楼下的美发店关了,特意将楼下的伙计打发干净,生怕留下谁传播自己的风流事。又把洗浴中心重新装修了一番,牌子也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给外界的感觉是换了老板换了打法,其实从事的是同样见不得人的勾当。按摩房更隐蔽安全了,内外还建立了电子联系方式,有人再想直接闯入是不可能的。
重新营业快一个月过去了,娱人洗浴中心又恢复了生机,而且生意比以前更火了。每天黄晶晶都是忙到早晨才回家,中午起床,过着与常人不同节奏的生活,也忘记了自己为此付出的耻辱。
社会改变人,更改变女人。黄晶晶就此彻底开始了做李为民情妇的日子,每次黄晶晶都是极尽风流,彻底释放自己的身体。只是两人并不时常幽会,偶尔个把月有三四回。李为民还算讲道行,没有什么过分的纠缠,也没有任何人再来骚扰娱人洗浴这个色情场所了。黄晶晶猜想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止她一个情人,这样也好,省得被发现。
黄晶晶的丈夫却疏远了她,好像隐约知道黄晶晶的不光彩事情。黄晶晶也就无所谓了,开始了自己的不光彩生涯。以前她瞧不起陶子欣的做派,现在她自己也开始了糜烂的性生活。只是被重新点燃的欲火是无法自然消灭的,有了偷情经历的黄晶晶又开始寻找新的男人交欢,却一直没有合适的目标。
尚鸿的出现,让黄晶晶似乎看到了另外寻欢的机会。却不知道自己在尚鸿心里暗暗地远去了。
与尚鸿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按照内线消息,黄晶晶暂时关闭了娱人洗浴中心,躲避严打的风头。黄晶晶在自己家里又是懒懒地睡到十点多,老公早就对付完早饭去打麻将了。黄晶晶躺着想心事,直到手机响起才挣开眼,是李为民的电话。
“最近生意怎么样?”李为民电话里问道。
“托你照应,现在挺好的。就是累啊,我这还没起床呢。哪天来玩呗,最全套的服务。”黄晶晶躺着献媚地回答,自从与这个男人上床后,还没有与自己的老公亲热过,全都给了这个有实权的男人,很留恋那种滋味,下身开始湿润了。
“那你怎么让我玩啊?”男人钓着黄晶晶的胃口。
“还能怎么样?怎么都行,你说吧!呵呵!”黄晶晶充满荡意地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只要肉体接触过了,所有尊严和虚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了,剩下的就是调情。
“你可真是老板啊,活得比我自由啊!穿什么衣服呢?”李为民对黄晶晶很有兴趣。多次的肉体交流,他对这个女人留下了特别痛快的印象。
“呵呵,你猜!”黄晶晶电话里挑逗起李为民来。
“我猜你穿肉色的,下面还有黑色毛条纹。哈哈!”李为民如同看到了黄晶晶裸体的睡相。
“李局长啊,你可真会猜!我猜你下面还有香肠呢!”黄晶晶放肆地淫荡起来。
“我马上来!快!我要你,要你!你不许穿衣服,在被卧里等我!”李为民带着命令的口吻,他已经受不了了。
“你等一会吧,我收拾收拾!”黄晶晶娇滴滴地说。
“收拾什么?我真想大鸡巴伸过去,把你从被卧里操出来!”李为民淫荡地说着。
“那么色呢,你!”黄晶晶脑海里记起了两人疯狂的场面,下身有些暗暗发潮,一只手伸进裆部摸了起来。
自从与老公以外的男人有了奸情,黄晶晶忽然觉得自己恢复了性欲,很强烈的性欲。以往自己对老公程式化的行房已经麻木了,刚开始就能知道最后的动作。这个男人给了她疯狂活力,让她从里到外都舒坦起来,原来偷情那么刺激。
黄晶晶还是懒洋洋起床穿衣,精心装扮起自己的面容,等待着李为民的驾临。
她听小姐们讲过:男人喜欢女人半遮半掩的,直接光身子没有意思。以往在小姐那听来的对付男人的技巧,都用到了李为民身上。她可不想让李为民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不想失去自己在这个好色男人心中的地位。自从有了第一次献身,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何况这是一座别人都不敢想的靠山。
色急的李为民以最神奇的速度出现在黄晶晶面前。见到黄晶晶的时候,尽管有准备,李为民还是心头一颤。黄晶晶太出彩了:一身轻薄面料的淡咖啡色家居休闲装,时尚的黑色高跟皮鞋。黑发蓬松,面色滑白,那双暧昧的星眼似乎能看穿男人心理。
李为民一把就抱住了黄晶晶,这个风月场中日渐风流的少妇。手伸进女人的领口,硬生生扒出了一只乳房。
“啊,你也太急了!到里屋再做啊!也不考虑害怕我老公回来吗?安全第一,色狼!”黄晶晶在李为民怀里故意挣扎,拿腔作调,这对于李为民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勾引。
“你家不安全哪安全!”李为民伸嘴一边亲黄晶晶的乳房,一边向下进入摸索。黄晶晶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在李为民的怀里瘫软着,任凭男人抚弄嘬咂。
两人直接进了卧室,凌乱的被窝似乎还保持着女主人起床时的体温。黄晶晶甩掉高跟鞋,自然地回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看也没看李为民一眼,刚露出雪白的大腿就钻进了被子。
“不怕我老公回来捉奸在床啊!”黄晶晶知道自己老公不可能白天在家,斜瞟了李为民一眼,男人正迅速脱掉衣服准备上身。
“我操你个小娘们,你太浪了。老子今天好好爱你一回。我当一回你老公。”李为民疯狂地冲上了黄晶晶的身体。李为民好像看到了女人隐秘的生活,开始扮演起了男主人的角色,再次肆意蹂躏起了黄晶晶肉感的身体。
两人第一次是在昏暗的包房里进行的交换,以后都是在大白天,李为民边做边欣赏着黄晶晶美妙的肉体和迷乱的表情。
“老公啊!你干我啊!”黄晶晶发出了宣战,也发出了呻吟,浑身散发着媚浪骚情,如同美女蛇缠住了李为民。乳房乱颤,臀部来回扭动,似乎想榨取干李为民的所有精华。
“好老婆,好媳妇,看老公干你!”李为民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下身却毫不示弱,雄赳赳地挺进了黄晶晶的下体。用力撅弄,搞得黄晶晶差点翻了个,脸窝进了枕头里,头发全乱套了。
“你劲也太大了,不怕弄折鸡巴啊?”黄晶晶侧脸,一边拨开头发一边调整身子角度,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心里异常兴奋,一方面是为被激发出的性欲所驱使,另一方面也很自得自己有魅力勾住男人的心。
“折了更好,在你这留个纪念。找人刺几个字,到此一游,鸡巴留下!呵呵!让你天天被我的鸡巴干。”李为民淫荡地边说边弄,刺激得黄晶晶也跟着癫狂起来。没想到一个局长竟然像流氓一样狂野粗俗,但此时却更增加了情爱的乐趣。
“哎呀,弄死了,弄死我了。你弄过多少女人啊,这么狠!”黄晶晶感觉李为民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丝丝入扣,动力十足地进出不停,毫无疲倦。
“说实话,弄过几个,比你年轻的也有。遇到你都忘了。以后就找你了,小骚货,你老公能满足你吗?”李为民看着黄晶晶娇媚的小脸就要射精,急忙拔出阴茎喘息起来。
“我老公早不行了,整天就知道坐着搓麻将,腰子都坐虚了。你快点别停啊,折磨死人了。”黄晶晶已经放开,不能忍受阴道里空荡荡的滋味。
“来了,我来了,我的好老婆,看我疼你,爱你。”李为民又焕发了青春活力,大力抽弄起来。可很快就又要射精,只好再次拔出家伙缓解一下,如此多次,反而让黄晶晶高潮迭起,叫喊连连,双腿间汁水四溢,噼啪扑哧响动不断。
“啊呀!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弄死我了,啊啊──”
黄晶晶蜜洞幽深,菊瓣大开,夹住男人不愿放走。
“小骚货,还挺浪。看我收拾你,干你!”李为民鼓足体力,向女人的深处闯入,怀里抱住女人的一条粉腿亲吻不停。女人的脚上还穿着丝袜,浪浪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好像要男人连头也进入阴道才过瘾。
“小娘们啊,爱死我了啊!你骚啊,真他妈骚啊!真他妈嫩啊!”李为民搂住女人,爱恋不已。
对于他这个岁数的男人,黄晶晶本就是神女下凡,妖精转世,女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要了他的魂儿。
“啊──啊──你真流氓啊!啊──人家被你霸占了,啊──你霸占良家妇女,你真不像话啊!啊──”黄晶晶使出本事,尽心伺候着男人的家伙。
“小娘们,我的宝贝,你要是我老婆多好!噢!噢!我天天干你!”
“要是你老婆你就没兴趣了,你们男人都是看别人老婆好,啊──啊──别停!”黄晶晶在下面点着李为民的鼻子,娇笑了几下,勾得男人更疯狂了,拼足了力气在女人身上驰骋。
“是,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才喜欢,我李为民就心喜欢强奸别人老婆。”
“啊!啊!坏蛋!坏蛋!啊!”黄晶晶勾定男人,开怀痛淫。
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倾泻了旺盛的情欲和体力,从相互交缠中分开,黄晶晶阴道里外到处是李为民的淫液,带着淡淡的腥臊气味。黄晶晶懒得收拾,仰面躺着,还沉浸在欢娱快感之中,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静。
“太他妈舒服了,你怎么长的这么肉乎,这么白,水里泡出来的似的。”李为民一边用卫生纸擦下身一边感叹,也为自己的年龄感到遗憾,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却不能长期占有,毕竟年岁大了,再也不像从前可以彻夜狂淫了。
“谁能想你一个堂堂局长还玩别人老婆?入室强奸,你可真有本事!”黄晶晶点着李为民说。
“局长也是人啊,也得吃饭睡女人啊。谁叫你勾引我呢!我是管得了自己,管不住鸡巴。”李为民毫无顾忌。
“流氓,我要到公安局告你强入民宅,强奸民女!证据就是我这里的精子,还有我知道他们局长下面的大小尺寸,什么颜色的,还有个黑痣在包皮上面。”
黄晶晶浪声说道。
“我就强奸了,你告我吧。案子我来判,就是再强奸两年,直到干漏这个原告骚货,干到原告叫老公为止!如果胆敢上诉,就加判为这个老公生孩子!”李为民淫笑着说,穿上了衣服。
“无赖,什么时候再来?”黄晶晶半眯眼睛问。
“看时间了,找机会就来,怎么样?对我的服务满意吧,老板娘!”李为民穿好衣服,又四处亲吻黄晶晶的身体。
黄晶晶依然光着身子,双腿乱蹬,又想要李为民上来。
“下午开会,我得回去了。又有闹事的了,妈的,市里那些领导就知道动迁改造,圈地盖楼,搞得尽是闹事的老百姓。累死了!找机会再操你吧。”李为民带着遗憾说。
“想来就来,你怎么像个嫖客呢,拿我当鸡啦!”黄晶晶故意怨道,从自己的身体到店面的经营,这个男的都给了她满足。
“没有,拿你当小老婆了,嘿嘿!晚上大干,要是能带上你个小婊子就好了,可惜呀!我走了,宝贝,改天再来!”
“出门前看看,别撞着熟人。”黄晶晶叮嘱着,赖在被卧里没动弹。
晚上快九点钟了,市公安局副局长李为民才收了队伍。这些天真累,动迁户一闹就是大的,总是动用警力维持秩序,公安局快成了房地产公司的保安队了。
李为民来到香格里拉酒店,径直进了地产老板苏德才的豪华套房外间,苏德才穿着休闲装迎接李为民,已经等候一会了。
落座后,两人各自交换着最隐秘的信息。李为民有些情急地低声说道:“最近世发的事大了,都捅到中南海了,以前能按住,这次死人按不住了。昨天上面开会研究对策呢,可惜咱不是班子成员啊!不过还是有消息,最近要收紧了。检察院开始调查世发集团的事情,我看早晚要出大事。你们蓝德还没上名单,我看你赶紧出去吧,别到时候走不了,大家都遭殃!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李为民一气说完,看苏德才是重视了,一直低头不语。不经意间看到里间的双人床上有一双醉人的双腿,透明的黑色丝袜,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单看这双型色完美的双腿,就能想像到女人一定姿色不凡,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今晚被苏德才弄上了,也许就是上次自己搂过的那个女戏子也说不定!那个女人端庄中带着一种楚楚的风韵,弄起来一定爽。
什么朋友妻不可妻,他李为民专门搞别人的老婆。可惜今晚只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会面,无法搂到那个花旦跳舞了。有钱真他妈好,可以在这样豪华的地方玩女人,还有保安把守着。
“我早看出来世发集团他们要出事,跟那些人打交道,用的那些人,没省心的!你说的对,撤!明天就开始准备。”苏德才冷冷地说。心里想着今后的退路。李为民说的对,急流勇退,见好就收。
送走了李为民,苏德才有些泄气,估计自己怎么也得躲避个两三年光景,想想来不及带走的东西太多了,尤其身边刚到手才半年多的女人唐荔香,这个女人让他在性欲上或者对女人的梦想上极度满足,但愿女人能挺住自己离开的这几年。
“出什么事情了?看你脸色不好!”
唐荔香从卧榻上起身迎接男人,浑身只穿着高级的黑色连裤丝袜,上身是黑丝的短款内衣,一派烟云笼罩的性感诱惑,这是男人喜欢的极至打扮,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是这种随时做爱的装扮。原本端持的唐荔香无所谓了,自从两人勾搭上,她早已习惯了男人在她身上无度的挥霍性欲。她只要男人着迷,着迷就有钱给她。
“没什么,过两天出远门,想起还有不少事情没料理,我送你回去。”
苏德才想借着送女人的时间,冷静冷静,拿起半长的风衣给唐荔香披上,女人顺从地系上腰带、扣子,拢好发髻,转眼就恢复了端丽的仪态,外人根本不知道女人雅致的风衣里面一片淫靡风光。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多说话,很快进了唐荔香的家里。正巧孩子去了郭卫东家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最近为了陪伴苏德才风流,只能偶尔在晚上把孩子寄托给曾经的男人家了。
“德才,你有事情不告诉我!一定是大事!我没见你这么沉默过!”唐荔香给苏德才倒水,一边收拾着陶强的个人卫生,始终没有看男人的脸色。
“真美啊,你这小臀部,小腰,我要一辈子能抱着我的荔娘就好了!”苏德才从背后搂紧了女人,抚摩着唐荔香的莲叶样式的波浪发感慨。
“你有事情不说!”唐荔香回身说道。
“不提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们时间宝贵,我又想操你了,我的荔娘!”
“小点声,不怕楼下听到。你也不害臊,他清醒了怎么办!”唐荔香回身推了男人一把,却被男人扒开了风衣,露出了黑丝笼罩下浑润的上半身。
“德才,别在这,我们去北卧做好吗?”唐荔香哀求道。
“不,就在这,我从他这夺走你,占有你,我比他强!”苏德才环抱女人,忘情呓语。自己其实并没有夺走女人,以后,女人还是会回到这个“死人”身边的。“小荔娘,我的荔娘!我干死你!干死你!他要醒了我给他钱,把你买走,算给你赎身了!这个世界上就我有资格享受你,你知道吗?”苏德才彻底扒光了女人的风衣,把女人压倒在陶强的身上。
“别瞎说了,你知道什么,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德才,好不容易碰到你,我真怕哪天你离开我了,那我可怎么办?”唐荔香娇浪地呻吟,勾住了男人的腰板。
“不会,不会的!你永远是我情妇,是我的荔娘!找机会我会让你出国,我在国外操我的荔妃,谁也夺不去。乳房真厚实,真滑溜,荔娘,我今天吃了你几火了!”
“德才,我都不敢想我还能有机会出国!你今天没完了,嗯!嗯!”
唐荔香闷声承受,自己的头就枕在丈夫大腿上,自己就这么与情夫弄上了。
在这个男人身下,自己才是真正的女人,男人要怎么样她都愿意奉陪。她无意中抓住了丈夫干瘦的胳膊,陶强像有意识被两人压得一样“哼”了一声。唐荔香吓得急忙要起身,却被苏德才压得更猛了。
苏德才加紧抽送,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一个人孤单的身影,也许有机会还会回来的,可眼下时间不多了,可苏德才像发疯了一样,奸弄着唐荔香,全然不顾旁边目光呆滞的男人还没有睡觉。
“嗯!嗯!嗯!小声、小声点儿!楼下能听见!”
唐荔香最害怕邻居知道自己的事情,这老楼隔音不好,以前她总听见夜里楼上男女在一起的动静,痒得她不行。女人好像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原来苏德才虽然喜欢弄自己,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不顾一切,而且今天都第三次了,男人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做爱,亲吻,把她的身子颠来倒去,里外掏弄,好像要永远留住这份感觉。
“男人啊!啊!啊──德才啊,啊──”唐荔香被弄得抑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不时翻滚在丈夫的大腿上,高举双脚,勉力应承。男人真是疯狂了,带动得自己也疯狂了,管他什么邻居,她只要此刻的快活。
“啊!啊!啊!德才,你真!啊!啊!啊──”唐荔香淫兴大发,死抓男人不撒手。
“荔香,荔香!我在你男人身上干你了,我偷女人偷到家了,你个小荔娘,以后跟我去国外快活,跟我!我把你夹出海关,荔娘,啊!啊!”男人彻底疯狂,连番舞弄,大床“噶吱吱”摇晃,如大厦将倾。
两人辗转狠斗了一个小时,才各自收兵。唐荔香已经浑身要瘫痪了一般,今天是男人有史以来最生猛的一次,自己估计得缓几天才能再满足男人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得处理不少事情!”
苏德才给女人留下了两沓整捆钞票,算对女人有个交代了。女人爱钱,但很迷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钞票进了自己手,拿着大把钞票发愣。
“大浪头快来了啊!大浪就快来了!”苏德才嘀咕着,唐荔香更不懂了。
几天以后,唐荔香就明白了一切,苏德才卷了所有款项出国了。自己终于还是失去了高薪的职位,更失去了一个刚依靠上的男人。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尤其是多年的老住房终于开始动迁了,这让唐荔香很着急。没有了靠山,守着一个瘫傻男人,一个上学的孩子,怎么继续下去呢?
楼下动迁办的人早已经开始挨家挨户轮番动员,遇到老实没门路的,干脆连驱赶带恐吓,逼着户主在明显不平等的动迁协议上签字画押。繁华地段的老房子就算二手也不愁卖,现在陆续被开发公司以低于市场行市的价格掠夺个干净。唐荔香一个人在屋子里想着心事,也不敢出门,生怕自己不在家,房子让人破坏了。
唐荔香只要一看床上的丈夫,心里就堵。自己一直盼着做个大男人的小女人,衣食无忧就行,可总是不如愿。正想歇会儿,准备找人帮忙推神志不清的丈夫出去晒太阳,郭卫东推门进来了。唐荔香心里一紧,看郭卫东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要在劫难逃了。
“荔香!我来看看你!”郭卫东如同自己家对着自己老婆说道。
“进屋吧!”唐荔香只好哈腰给郭卫东找拖鞋。
郭卫东看到女人精心的打扮,浑身洋溢着成熟的风致,不禁动情,趁着女人转身,搂住了女人的软腰。
“你又干什么呀,不都说好不这样了吗?”唐荔香用力躲闪,已经不太适应这个男人的侵犯了。
“荔香,求你让我弄一下,我可能留下病根了,跟谁都不太好使了,我都快不是男人了!你让我试试就行!”郭卫东拥着唐荔香进了客卧,胡乱亲咬着女人的耳朵,头发。
唐荔香心头一疼,没有办法,只好由着这个曾经的养子和男人摆弄了。自己一直和苏德才鸾凤颠倒,夜夜淫乱,猛然失去了男人的爱抚,她在生理上也很难受。
郭卫东虽然发胖,但力气不减,抱起唐荔香上了客卧的床,跨身上了女人的身子,亲吻热咬,摸乳掐臀,寻找当初刺激的滋味,下身却久久无法挺立,唐荔香反被刺激得阵阵难忍。
“荔香,你刺激刺激我,给我叫两声,我怎么还没反应!我真废了吗,不能吧!”
“没事,你太急了。你缓一会,等一等,我换套衣服!”唐荔香看着郭卫东痛苦的表情,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了大屋。
一会儿工夫,唐荔香又进了客卧,顿时一片淫艳风情:女人穿着连体的开裆黑丝裤袜,真丝的紧身吊带小衫,脚踩高跟鞋,几乎真空上阵,正是女人伺候苏德才的隐秘装扮。
郭卫东登时两眼发直。
“好看不?”唐荔香站在床边轻问道。
“荔香,你真带劲儿!比以前还好看,还年轻,还性感!荔香!”郭卫东低叫一声,抱倒了女人,也没想想女人为什么有这样的衣饰!他见识过无数女人,没想到最好的还是这个曾经让他初成男人的后妈。隔着丝袜上手抚摩女人的大腿,有种异样的刺激,本来不行的物事,竟然缓缓硬挣起来,竟然又能够进入女人了。
“荔香,妈,还是你最好!最好!我有反应了,我又能干你了!”
“你起来就好,还是心理紧张。啊!啊!”唐荔香安慰着,鼓励地呻吟着。
“妈,你这丝袜真带劲,太妖气了,看着就起兴,噢!噢!荔香!我起来了,真硬了!”
“是啊,你硬了,又进妈里面了,啊!啊!再硬点儿,再大点儿!”唐荔香兴奋中想的却是苏德才。“来啊,使劲啊,快啊!我要啊!”
郭卫东两年没正经找过唐荔香了,见女人如此浪情,下面乘胜追击,浑然忘我,采取最熟悉的体位、角度进出女人,很快也似乎有了久违的高潮,可惜只有少许精液出来,两人却都没有品尝到以往那种深度的偷情快感。
“你说我还能有孩子吗,也射不出来啊!妈!你说我怎么办啊!”郭卫东难过地问。
唐荔香欲言又止,多年的隐秘差一点儿脱口而出。狠下心,劝了劝男人,看看郭卫东情绪好些了,才放下心:“没事,你才刚三十岁,好好调养,应该没问题的,别总想这死活的。以后你有空就到我这来,慢慢恢复吧!”唐荔香不希望自己曾经的男人就这么没骨气,就这么软下去了。
“荔香,你真是个好女人!”郭卫东抱住女人,心里涌起一种对母性的依赖。
唐荔香怀里搂着郭卫东,却在心里念叨着苏德才的名字。这样的做爱实在谈不上释放,只让她更饥渴了,以前郭卫东是那么强壮,那么能折腾她,现在却不行了,还是苏德才让她满足,经济上、心理上、肉体上的多重满足。男人何必那么贪心?放着好日子不过,最后跑国外躲着,除了钱,自己竟然来不及得到更多的东西。唐荔香真希望这辈子离开这个好像要发霉的房子。
“你回去养养吧,用些药,应该能恢复,不是完全不硬,你还年轻!”
“那我走了!过段时间再来!”郭卫东提上裤子,悻悻地出门了,全无阳刚豪气。
看郭卫东走了,唐荔香躺了好一会,感觉心底的欲望渐渐淡去了,才起身收拾。郭卫东也没射出来多少精液,自己也懒得换内衣内裤了,直接穿上了苏德才和自己都很喜欢的那件风衣,准备推陶强楼前楼后简单晒几圈就回家。
楼下忽然有人吵嚷起来,夹杂着男人们的怒骂声音。唐荔香急忙从阳台向下张望,看见两群男女混杂在一起,几乎厮打起来,吓得唐荔香返身回屋了。现在因为动迁费双方打起来的太多了,前段时间楼下还出了一次流血事件,都惊动了公安局。可老百姓是最倒霉的,利益相护,调节的最后,还是老百姓吃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别出什么乱子,她一定妥协,大不了到近郊去住。
楼下的声音更嘈杂了,最后警车来了,人们大声议论着动迁政策,吵闹不休。唐荔香系好风衣的腰带、扣子,仗着胆子独自下楼了。远远看见群情激奋,也不敢上前,却很想多了解一些动迁政策信息什么的。旁边就是一辆警用大吉普车,唐荔香躲在车门旁,远远向人群张望。人群中心两帮男人激烈争吵着,似乎眼看就要动手了。
忽然车门轻轻打开了,吓了唐荔香一跳,不知道里面还有人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唐荔香看着面熟,借着张望的机会,脑海里迅速回想着在哪见过这个人。
“你家住这?唐小姐!不认识了?我们一起跳过舞。李为民!”男人主动打招呼,眼神有些不够用了。
唐荔香立刻回想起来,在苏德才的一次晚宴上见过面。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可包括此刻一直没见这个人穿警服。“啊,是你啊!李局长!你好!”
“嘘!”李为民急忙制止唐荔香,“进楼里说。”
唐荔香只好跟着进了自家楼门洞。
看看四下无人,李为民才对唐荔香小声说:“可别叫我局长,让那些动迁户听见了,我今天就走不了了。对了,你也是动迁户啊,呵呵!他们难为你没?”
李为民和颜悦色地说,眼睛始终盯着唐荔香的身上看:女人今天照旧光彩华美;一袭波浪长发飘散脑后,淡淡眼影下一双秋波流慧、充满神采的眼睛,显出这个女人不同一般家庭妇女的身份,也展现出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春。尤其风衣下露出的那一双丝袜美腿,正是那晚自己看到的那双要命的美腿,甚至让人向上想到了女人的私处。女人面色润泽,风情娆媚,哪里知道是刚刚与养子激情的余韵。
虽然楼道昏暗,唐荔香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当初一起吃饭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这么盯着自己看,那是她很熟悉的男人表情。唐荔香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隐约意识到自己还有机会,眼前就是一座新的靠山。
“我孤儿寡母的,能怎么办呢?人家说什么我们都得受着!”唐荔香幽怨起来,并不都是做作给李为民看,自己的一句话就触动了心思,生活真难啊!
“去你家里看看吧,兴许我能帮你说两句话!”李为民看到女人软软的样子,心疼又心痒,几乎裹着女人上楼进屋。
今天真是幸运,自从苏老板出国躲避后,李为民一直合计找个机会查访一下这个女人住在哪里,没想到在这碰上了。最近动迁现场总能看见一些姿色不错的大姑娘、小媳妇,他真恨不得提着家伙挨家走访,逐一品尝,今天算是有机会了。
进屋后的眼前景象,让李为民也吃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平素里扮相娇艳艳、粉滴滴的女人家里竟然是这个景况。回想起自己玩弄过的这些个良家女人,数这个唐荔香最有内涵也最惨,苏德才抬屁股就走了,连个女人也没安排好。
两人在客卧坐了下来,唐荔香心里尴尬,这里好像还残留着郭卫东的气息,可转眼就迎来了另外的男人。“李局长,能帮我说说话不?给我按照一等动迁标准算!”唐荔香恳求了一句,一双靓眼瞟了过去。
“可你怎么谢我呢?”
李为民试探着问,又是老一套,每次用权利换取女人,都要说类似的话,自己都烦了。要不是顾及女人的感受,他进屋时就能强奸了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可女人只是低头,李为民看见女人的嘴角轻笑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自己真是愚蠢,这个女人有老公还能跟苏德才,为什么不能跟自己呢!
李为民起身就坐到了唐荔香身边,伸手揽住女人的肉腰,女人的腰很柔软,到底是练过功夫的。
“李局长,你怎么这样!”唐荔香假意扭动摆脱。
“就这样!上次跳舞就想这样了,可惜人多。你真有味道啊,老苏他真有福分!”李为民亲着女人的脖子感叹。
唐荔香无奈地软倒在李为民的怀里。经历的男人多了,唐荔香已经不在乎多几个男人了,只要下半辈子能有好日子过,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了,况且自己也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她甚至庆幸自己有个好模样,否则四十岁的女人,哪个男人还感兴趣?
看到男人掀开风衣从下面直接探求自己内衣里的乳房,唐荔香不禁呻吟了一声,自己男人就在隔壁,自己就再次与一个新男人在家里私通了。李为民已经解开她的风衣了,瞬间风光突现。
“我操,你这也太不像话了!我操,你天天都这么穿啊?”李为民自觉见多识广,但从来没见过一个良家女人里面有这样的打扮,就算自己抓的那些个卖淫的骚货,也没这么露骨的。
“刚才着急,临时下去看,让你碰上了!不好意思了!我平时不这样的。”
唐荔香自己也觉得过了,今天的丑丢大了。
“不,我喜欢,我操你个小美人,以后我来,你就穿这个!我几辈子福分啊!哈哈!老苏真他妈会玩啊!哈哈!”
唐荔香一阵难为情,本来是穿给郭卫东的露骨装束,现在又面对另外的男人了。刚才被郭卫东调弄得发涨的情欲,再次燃烧起来,内心里紧张兴奋,没等李为民摸索亲吻几下,下面再次潮湿了。唐荔香配合地把风衣脱去,一片匀称朦胧的肉光暴露给了男人。露出的小片肌肤雪白细腻,丝毫没有赘肉。
李为民早已狂热,急切掰开了女人的身子,对着开裆处,直奔主题而去。女人没有丝毫反抗,好像等待多年了,叉开双腿,迎接着陌生家伙的进入。
李为民猛力挺进,刺激得女人“啊!啊!”的几声娇喊,在李为民听来就是在给自己助兴的曲子。
上次一起吃饭,李为民就想像这个戏子出身的女人里面是怎样的风水,叫床的声音估计不比唱戏差,现在转眼就得到了,这个女人真是外娇里嫩啊,哪像个四十的女人,简直赶上自己弄过的二十几岁的小媳妇了,难怪苏德才放着那些年轻靓女不要,非找个四十岁的女人折腾,看来有钱真他妈会享受,连玩女人都不一般。
“我操!你保养也太好了,苏德才算把你白瞎浪费了,以后跟我,跟我!啊啊!”李为民都不知道该往哪下手好了,女人细腰紧胯,肉臀丰乳,勾得李为民口水连连。刚刚亲咬女人的乳房,又上了女人的脖子;还没摸够女人那粉嫩的能掐出水的臀部,又冲着女人的大腿使劲儿。
“老苏的女人真好,啊!噢!噢!我的大,还是老苏厉害!”
“你厉害,你厉害!嗯!嗯!嗯!嗯──李局长!你厉害!啊!嗯──”唐荔香高声呻吟。
上过自己的男人,好像都喜欢问她与前一个男人的家伙谁大,可惜她更喜欢能长久依靠的男人,其次才是下面的东西。男人们以为在身体上征服了她,就彻底占有了她,真有些幼稚。
“满意吧,我一直惦记你呢!一直想能有今天!噢!噢!”男人低嚎着冲向她的深处。
唐荔香来了感觉。这才是男人,甚至盖过了当初的郭卫东,强悍无比,不用花样。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阴茎,每次自己面对陌生的男人,怎么都更兴奋呢!
郭卫东刚刚浇灌的一点点精液,继续润滑着后来者的阴茎。
李为民哪里知道自己是这个女人的第二轮了,只觉得女人的阴处爽滑异常,吸力十足。最后抱住女人的小腹,从后面把女人奸干了百十回合才有了喷射的感觉。身下的女人偶尔哼唧几声,好像害怕有人听到两人的奸情,越是沉默越是让男人心醉。
李为民稍微调整,再次换位,压定女人,暴操不停。抱定女人丝滑的大腿,感受着无边的声色。女人娇喘连连,黑丝轻薄,高跟摇曳,更衬托出女人如花如雾的风致。看着下面娇滴滴的女人,李为民不觉下体一阵酸麻,不甘心就此缴械,急忙抽出家伙,短暂歇息一会,印象里只有那个洗浴中心的风骚老板娘让自己有过这种消魂的滋味。
感觉到男人的家伙要逃出洞口了,本来款款应承的唐荔香不觉迎送上去,臀部来回耸翘,反击着上面的男人。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这样强壮的男人亲热了。自从与苏德才有染后,唐荔香发觉自己的欲望变得比刚结婚的时候还旺盛了,人说四十女人如虎狼,没想到自己真是一只发情的母虎。难怪两个丈夫都受不了,自己的确太需要男人的爱抚了。
“啊!别停!啊!啊!”
唐荔香肉体乱颤,施展开伺候男人的温存手段,生怕男人有了这一次以后对自己就没有念想儿了。
她从青春期就在剧团姐妹口中知道,多少那些平常家的女人不懂得勾住男人的心,最后被男人厌烦了。唐荔香每次与男人同房,都尽量变换手段,变换气氛,尤其对苏德才,更是每天捉摸男人的心,自己没有年龄优势,只有经验的优势。眼下对这个副局长,同样需要用心伺候,哪里知道李为民已经快达到高潮了。
“啊!啊!啊!你!啊!你啊你!折腾死人了!啊!啊!受不了你,李局长!啊!啊!”唐荔香扭动香躯,无限沉醉地夹紧了男人,也彻底勾住了男人的魂儿。几个剧烈的挺送,就将男人的精华榨了出来。
“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还有你这样的!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你的这就是我的了。”李为民一边掏弄着女人的阴部一边感叹道,激情后的唐荔香臊得一阵脸红。
“李局,我们该撤了!”手下人电话进来了,李为民有些败兴的感觉,提上裤子,又温存了一小会儿,才出门了。
“操他妈的,哪个傻逼说女人都一样!一人一个样!说一样,那是没见识过女人。”李为民发动吉普车的时候,心里还回味着唐荔香的滋味。
再次裹上风衣的唐荔香一直在阳台上看着男人离去,心中祷告着男人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诗叹:
高洋皇后淫命苦,炀帝萧妃落山冈。
息妫怎料山河破,花蕊夫人恨国殇。
第二十六部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西江月》
──司马光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夜月斜人静。
崔力一直为城市改造的事情忙碌,有时莫名其妙就要发火。主要是牵扯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了,各种利益交织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如同趟着地雷阵。很多市里确定的条条框框,经常被省里打破。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正思考着近期老百姓上访的棘手问题,电话响了,是老同学顾国庆。
“崔市长,你好。我顾国庆,说好今晚一起聚会,没问题吧?地方都定完了!”
“没问题,不是说好了嘛!”只有这件事情崔力还有值得高兴的地方。
“说好了,带家属啊!”顾国庆跟了一句。
“那好,都带女人,晚上粤海楼见面!”
崔力故意把家属说成了女人,他是不会带自己的原配出场的,放下顾国庆的电话,揉了揉眼眶,内心思索着应该带哪个女人去赴宴。
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个时髦的女人,崔力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主宰。这里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随意地意淫她们,甚至占有她们。
可有个女人,他却一直没有机会。那就是顾国庆的妻子,也就是今晚能见到的女人,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本来已经淡忘的记忆:记得当时顾国庆结婚晚,而且也没有怎么大操办,简单请了亲戚几桌,毕竟是国家干部,要注意影响。但婚礼过后两天,顾国庆还是请了老同学在自家楼下的饭店摆了两桌,算是一起有个聚会。
看到新娘子出现的时候,崔力竟然有些失态,呆望了好一会。崔力暗暗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新娘子年轻媚秀,风流内敛,却掩饰不住的散发着迷人气韵:一身薄料的白色短裙套装:盘起的黑发,衬托着一张转折分明的俏脸,抓髻上一朵娇艳的红色绢花,与女人的两汪秋水交相映衬;露出的胳膊如莲藕般又白又丰润,摆动的大腿带动着浑圆精巧的臀部微微颤动,也带动着男人的心跟着发颤。
看来刚刚入过洞房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对,刚刚成为新娘子的女人不会有这种风韵!这个女人虽然十分年轻,但举首投足却带着成熟性感的韵味。那种妖娆妩媚、粉黛天然,那种无声流淌的风流仪态,尤其是那双傲乳雪峰,简直就是神女仙子,让男人倾倒。
崔力确定顾国庆和新娘子两人一定结婚之前就有过很长时间的性关系了,不禁感叹顾国庆隐藏得很深,难怪结婚晚,也许就等着新娘够法定结婚年龄吧。崔力自认为定力十足,却第一次对一个别人的女人看呆了。
崔力跟着大家一起灌顾国庆,也借机会和新娘子靠近。顾国庆的酒量极其一般,加上几天来连续作战,几个回合下来就晕了,拉着自己的新娘子趔趄脚步,勉强应酬。新娘子没多喝,保持着温默可人的柔情姿态跟在顾国庆身边。
等到崔力单独与顾国庆喝酒,顾国庆特意着重给自己新娘子介绍了崔力,三十岁就已经在政府部门小有成就了。新娘子羞涩地看了一眼崔力,普通的眼神说不出的滋润,好像不经意地用眼角看人,让旁边的男人遐想。
大家也是难得聚会,都不愿提早离开,一边狂饮,一边海聊起来。什么下海啊,出国啊,都是时兴的话题,一直闹到晚上十点了,看看顾国庆喝得已经半昏不醒了,新娘子早都上楼休息了,一个个才收拾着离去。
崔力与顾国庆的关系最近,也就一直坚持到最后送走众人,才扶着顾国庆上楼。心里惦记着新娘子的媚态娇羞,脚步越发缓慢了。只有二楼,崔力却累得直喘,顾国庆还没到自己家门,就昏睡过去了。
上了楼,发现顾国庆的贴着红喜字的新房大门还虚掩着,也没敲门就进了屋子。
新娘子一怔,崔力急忙晃动身型,也好像喝多了,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好像准备休息了,本来盘起的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薄薄的夏季睡衣,领口微开,一双高耸的香乳颤巍巍地在胸前抖动;下面光着腿脚,趿拉着白色塑料拖鞋。可能刚洗澡的原因,睡衣微微潮湿贴身,更显出新娘子曼妙的腰条。
“我包落下了!正好送国庆回来,在哪呢,他喝多了!”崔力急忙解释,把顾国庆放在沙发上。
“他怎么也不注意点,酒量不行啊!还逞能!让你见笑了!”
女人招呼着要给崔力倒水。崔力急忙拦住了。
崔力是过来人,对女人算很有研究了。借着女人回身拿包,饱饱贪看了一回女人的腰身:这个新娘子怎么看也不像刚结婚的女人,蜂腰圆臀,莲步轻摇。虽然仪态矜持,但从女人那种柔肩摆胯、欲遮还露的曼妙神韵,就能看出有过不错的性生活,崔力真恨不得扑过去替顾国庆做新郎。女人回身看见崔力在看自己,脸一红。
崔力急忙侧目,看见顾国庆还昏睡不醒:“我帮你把他弄屋里去吧!”
“那太好了,我还愁呢!”女人娇柔地递过包,回避着崔力的目光。
两人用力把顾国庆扶了起来,崔力几乎是半抱着顾国庆进了卧室。一时想起有人说过死人要比活人沉,这顾国庆就像个死人。女人只能在旁边帮衬着,由于用力,胸口更加暴露了,崔力甚至看到了女人的迷人乳沟,就如同港台挂历上那些明星的乳沟,加上女人浑身的幽香,真让他把持不住。
卧室并不宽敞,一不留神,崔力连同顾国庆被床边的矮凳拌倒了,摔向床上。女人一惊,急忙搀扶崔力。崔力本能地要抓住女人滑溜的胳膊,没想到用力过大,连同女人一起拽倒了。
女人一个踉跄,侧倒在了崔力的怀里。崔力措手不及,一只手下意识地捧到了女人的臀部,把女人托住了。女人的胸口由于弯腰完全暴露出来,里面的乳房暴露在眼前,连殷红的乳晕都看到了。女人几乎与崔力贴到了一起,六月的天气,女人一身的香脂细汗。
女人瞬间就站起身了,满脸绯红:“对不起!”
“没事儿!国庆太沉了!”崔力慌忙撤回手,手掌上热辣辣地似乎还留着女人那香臀的肉感:“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崔力无奈地放下死猪一样的顾国庆,回身向房门走去,也不敢看女人的娇样。
“等一等,包又落下了!”
女人追了出来,没留意自己的胸口敞开。慌乱接过包的一刹那,崔力的大手碰到了女人滑腻的肌肤,卧室和客厅间短短的走廊很昏暗,映衬着女主人淡淡的妖媚气。崔力心里强烈地一痒,彻底控制不住了。
借着昏暗遮挡,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女人“嘤咛”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崔力拥住了,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这个女人对男人的侵犯好像有一种天生的服从,刺激着崔力狂热起来。女人喉咙里轻声哼了一声,很陶醉的表情,整个身子瘫软在崔力的怀里。
崔力抱紧女人,狂乱地伸手向女人的阴部摸去,里面只有小小的三角内裤。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国庆!你走吧!走吧!你们是同学啊!嗯!”女人好像自言自语,忽然就醒悟过来,用力推开崔力,返身回屋了。
性欲勃发的崔力看着女人晃动的腰臀,追了进去。
“你!”
女人吃了一惊,刚要关卧室门,没想到崔力跟进来了,男人胆子这么大,旁边床上顾国庆正躺着打酣呢!
崔力从后面抱住女人,女人默声中用力挣扎,不愿意就范。撕扯中女人发丝散乱,领口大开,一双丰乳几乎破衣而出,崔力双手直奔那里使劲,女人支起胳膊拼命抵抗,两人无声地扭斗起来。崔力顾不得一旁栽倒在床上的顾国庆了,马上就摸上了女人的乳房。与臀部同样柔软的感觉,只是更丰腻更充实的握在手中。下身紧紧顶住女人的后臀,感受着如果插进去的滋味。
“水!丽莹!水!”顾国庆梦话一般咕囔了一句,惊醒了两人。
趁着崔力松手,女人迅速闪身,躲开了崔力的控制。急忙奔到丈夫身边,扶起男人,好像在以自己男人做挡箭牌。眼睛也不敢看崔力,低头抱着自己男人安慰着。
崔力知道,自己今天太丢人了。就算自己再有男性魅力,女人也是不可能和自己如何的。这是什么年代,再出格的女人,也不可能当着自己新婚老公和别的男人偷情,何况两人刚结婚。崔力讪讪地向门口走去。出了户门,女人才小心翼翼地出来送客。
“嫂子!今天我喝多了,出洋相了!对不起!”崔力冷静下来,实在不忍心就此放弃。
“我!没、没什么!以后常来!”女人低头说道。
“今天喝多了,对不起!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让国庆找我。我走了!”
“那你走好!”女人整理了一下领口,低声客气着,好像怕吵醒顾国庆。看着崔力出门,下楼,才关上房门。
崔力感觉女人一直在看自己,那种眼神一辈子也忘不了。崔力开始嫉妒顾国庆了,真正的嫉妒。也从那一刻起,崔力暗下决心,一定在别的方面远超过顾国庆。
那一夜回家后,崔力记得与自己老婆做爱到很晚,搞得女人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可这么快就过去了十年了。
崔力和顾国庆两个男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如约聚会。临行的时候,崔力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叶小如。这让叶小如很奇怪。两人的关系从来没有当众公开过,看来宴请的一定是很亲密的人。
崔力想好了,顾国庆并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叶小如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还是成熟的女人。他一直记着顾国庆的妻子,那个相当有媚惑力的女子。
这也是为什么崔力总不满意自己家庭的原因,自己的妻子相比起来太逊色了。
晚宴开始的时候,崔力故意拖延了时间,让顾国庆夫妇等了一会才上去,这是他的习惯,从来不先到达。
见面落座后,崔力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惊诧于胡丽莹柔丽迷人的气质。
当初就相当出众的新娘,经过这么多年,岁月不但没有侵蚀这个女人的容颜,反而把女人罩上了一层更为诱人的润泽。真正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老的。
胡丽莹今天特意仔细修饰了自己的外表:不敢在脸上有太明显的化妆痕迹,只是浅妆淡彩;把自己珍爱的波浪长发梳拢到脑后,扎成了一条蓬松发髻;特意穿上了老公从香港购买的深紫色大翻领掐腰休闲套装,胸口处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衬衫,胸脯丰隆,饱含着女性的活力;长裤下配着光亮的黑色敞口高跟鞋,露出秀媚的足弓。胡丽莹很钟爱紫色,觉得紫色可以显得自己年轻一些。
胡丽莹和叶小如都一下子认出了对方,曾经交叉换位的两个美女虽然是同事,其实并没有真正交往过,但彼此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借着男人们聚会的机会,两人很快就熟识起来。
“你们原来认识啊?看来今天是我们北方厂同事聚会啊,你成陪衬了,国庆,哈哈!”崔力爽朗地笑了起来,越是有自己心仪的女人在场,崔力越是举止得体,从容发挥。
崔力的笑声让胡丽莹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来所谓的大领导也就是平常人,甚至比自己单位的那些个科级、处级干部还平易。
胡丽莹一直没敢正眼看崔力。早知道是老公要请客的是崔力,而且是当了副市长的老同学,心里忐忑不安。她还从来没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大的领导。也不知道当初对自己暧昧、卤莽的崔力,如今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了。
她对崔力的印象非常深刻,当时崔力虽然是普通的政府干部,但很潇洒从容了,一种不落俗套的气质。虽然崔力曾经对自己有不轨的举动,但那是在那种情况下,她甚至从来没有怪过崔力,而是认为自己哪里表现太外露了,有些没深浅,才让男人有非分之想的。
尤其崔力当时就道歉了,让她顿生好感,可惜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十年了,这个男人一点没有当初在女人面前毛躁的影子了,完全真正的领导气质了。
“还得感谢崔市长呢,听我们家国庆说,我当初是靠您帮忙才调到北方厂的。我原来的那个单位现在快黄了,好像正等着兼并呢!”胡丽莹轻启朱唇,大着胆子说道。
“是吗?我都忘了。对了,是我岳父帮忙的,我可不敢贪功啊!我到北方厂的时候,好像你都不在那了吧,还是国庆脑子快,把媳妇先转移到好地方了。现在不在工业区那边也好,效益都不好。市里一直在筹划对老企业兼并改制,逐渐还得迁到郊区,其实可盘活的资源不多。”
“哪家都是一堆外债,都是严重资不抵债了。要是放国外,都破产几个来回了。现在是谁能承担债务,注入流动资金,谁就能兼并国企。可惜啊,我们去欧美一圈,也没有几家国际集团感兴趣的!就是要价一块钱,人家都不感兴趣,烂摊子还得我们自己收拾。不说这些了,工厂的事情你们俩倒是应该私下聊聊,都是一个单位基层出来的嘛!呵呵!”崔力一通讲演。
“是啊,原来嫂子也是北方厂出来的,好像比我们家小胡还年轻啊!”看到崔力笑了起来,顾国庆跟着也放松了。
两人多年同学,但他一直拿不准崔力的心思。这个崔力天生是当官的材料,滴水不漏。要不是他有求于崔力,他才不会带着老婆张罗这么一个好像家宴的场合。不过他记得崔力结婚比他早,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老婆,要不就是在当市长之前暗地里再婚了,要不就是情人。
想到这里,顾国庆有些得意起来,崔力肯在自己面前带出这么个漂亮女人,一定没拿自己当外人。想想两人本来也不是外人,这几年自己可是帮崔力办了不少事情,很多大笔的项目运作都把好处给了崔力。
“嫂子现在哪里高就啊?”顾国庆试探着询问,他肯定这个漂亮女人绝对不可能还在国企里窝着。
“应该是弟妹吧,我可比你小一岁啊!”崔力纠正了一下,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确认了叶小如和自己的关系。
“没什么本事,现在闲着呢,马上出国了!”叶小如笑着回答,叶小如聪明,绝对不露出自己的隐私,她知道崔力的妻子赋闲,自己的回答就模糊了两人的差别。
顾国庆借机欣赏了一下崔力的女人:崔力真有眼光,叶小如浑身带着一股干练的派头,却掩饰不住内里的娇媚风韵。披肩发遮在一边,粉面带春,细口挺鼻。脱去了外衣的上身是银色暗花的开领衬衫,与深褐色的长发辉映着,时髦又不失稳重。
“好啊,不像我们整天辛苦。来,崔市长,敬你和嫂子一杯!”顾国庆端起了酒杯,胡丽莹跟着举杯。
“还是外贸公司好啊,有油水。”叶小如看崔力不说话,自然调剂着场面。
“好什么呀!受累的命。我就想回机关上班,在外贸公司干多少年了,到头了。”顾国庆话说给崔力听,他今天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希望能调到外经贸局,告别多年的处级待遇,熬个起码的副局长。
“我托你办的那个,你进展怎么样了?”崔力含糊地问顾国庆。
“没事放心,过几天就妥了。局里的事情还得多帮忙啊!”顾国庆提醒崔力。
“老赵那边的事情一完,老刘也该到市里了,你这边就行,别松劲,下面的人也得小心,不能冒失!”崔力嘱咐着,眼睛却不时暗暗地瞟胡丽莹一眼。
胡丽莹完全听不懂大家的谈话,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只能傻傻地陪着。
与丰韵性感、处事干练的叶小如相比,外表冶艳的胡丽莹显得美妙含蓄,轻声细语。不用说话,便把崔力吸引得走神了。就连叶小如,一个本来就女人味儿十足的女人,也非常喜欢胡丽莹。
尤其是两人都是北方厂出来的,更有一种亲近感。叶小如看出胡丽莹除了有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外表,其实不是场面上的女人,对胡丽莹就格外关照起来。
不时给胡丽莹夹菜,倒饮料。
只是胡丽莹却并不愿意多聊北方厂的事情,她很谨慎,叶小如在刘胜利身边工作好几年,万一两人有什么亲密关系,自己哪句话没说好就得罪人了。越是含蓄谦让,叶小如越是觉得相见恨晚,以往对胡丽莹稍微的嫉妒心,现在全消失了。
“让他们聊去,咱们说会话!”叶小如拉着胡丽莹的手聊了起来。
聚会一个小时多就结束了,崔力真有些舍不得。守着两个美女,自然不愿意过早散了。很少有三十多岁的女人让他动心,叶小如在他占有之中,而这个明艳诱惑的胡丽莹同样更让他在心里难以割舍了。
告别的时候,胡丽莹躲在丈夫身边,也没与崔力握手,就用眼神对崔力笑了一下,算打招呼了,崔力心里隐隐的不尽兴。只要他崔力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可面对这个温婉沉静,从不主动说话的胡丽莹,崔力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失落。
崔力自己开车送叶小如回家,一路上叶小如沉浸在甜蜜的氛围里。这是崔力第一次公开带自己出席场合聚会,可惜自己就要离开了。其实就算崔力不给她什么名分,她已经很满足了。崔力给了她新的世界,更重要的是给了她最宝贵的感情。
叶小如的房子都已经出售了,寄居在同学家里。到了住处的门口,叶小如趁左右没人,黑暗中搂住崔力亲吻起来。
“我得回去了,今天老丈人还有事情呢!”崔力感觉今天被顾国庆的妻子刺激了神经,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倩影。
“早点休息!我在那边等你!”叶小如温柔地嘱咐着,崔力心头一阵复杂,还是狠心离开了。
今天崔力微微有些醉意,他知道自己有喝情绪酒的毛病。只要情绪受到影响,往往就有些顶不住酒劲儿。今天虽然是顾国庆求自己办事,自己是座上宾,但顾国庆的妻子倩影犹存,深深刺激着崔力。自己什么都不缺,就是在家庭方面有些不如意。得到一个叶小如,却不能真正公开。
崔力匆忙告别了叶小如,开着车朝回家的方向驶去。路过一片新小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应该是韩香影住的小区。心中掠过一阵温馨,自己内心里竟然还装着这样一个清丽的女子。一时间,脑海里浮出了韩香影温柔浅笑的神态,冲淡了顾国庆妻子成熟媚惑的印象。
崔力慢慢靠边停车,思索再三,还是给韩香影打了电话。还没等开口,韩香影已经说话了:“领导,你好!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语气里带着惊喜和甜蜜。
“韩小姐,你好。今天和老同学聚会,忽然想起来了,你还欠我一杯茶呢!
有时间吗?”崔力自认为定力十足,偏偏在这个女子面前,像个涉世不深的男人。
“有时间,到我家好吗?我现在就准备。”韩香影觉得这是一次难得与崔力更近距离的机会,只有自己家里最合适了。
“我就在你家楼下呢!”
“我马上下去接你!”
韩香影放下电话清风一样飘出了家门,看到崔力已经停车等候了,韩香影一时激动得险些扑到崔力的怀里,勉强克制住了,还是忍不住轻轻挽起了崔力的胳膊。韩香影还是很惊诧崔力晚饭后来找自己,而且事前没有一点征兆。多亏自己晚上没有安排什么事情,否则得让崔力扑空了。
崔力尽量稳健地踏进了韩香影的住处,一个独身女子的闺房。韩香影的住处是个两室两厅的套间,虽然面积不是特别大,装修却花费了很多心思:从中西结合的客厅,到完全阿拉伯风格的浴室,处处透出女主人很懂得生活的品位。
韩香影穿着莨绸面料的休闲款裙装,一派典雅时尚。
崔力喜欢韩香影这样的女人,聪慧文雅。比起叶小如来,虽然不那么性感媚人,却更清醇可人。叶小如是他真心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与叶小如在一起,充满了肉欲的快乐和占有的满足感。韩香影也是他要拥有的女人,自己同时喜欢着几个女人,而且跟哪一个在一起都是真心真意。他恨晚生了两百年,否则一定会来个三妻四妾。
叶小如给他带来无比的温柔,性爱的快乐,占有的满足;韩香影则带给他心灵的愉悦,性情的陶冶,和爱的纯真感。还有一个女人,也同样占据着他心里的一席之地,而且越发强烈了,那就是顾国庆的妻子。想起那个温默中透着诱惑的少妇,崔力就感觉有一种欲望在燃烧。
人真的很奇怪,在头脑混乱的时候,却总有最清晰的东西能保持住。崔力瞬间从想念胡丽莹的思绪中就回过神来,眼前的韩香影是另外的美女,同样强烈吸引他的美女。
“我渴了,就多喝吧。糟蹋你这名茶了,可惜这么好的茶,到我这成了解渴的蠢物了!连着我这人也俗气了。”崔力自嘲地说。
“看你说的,茶就是人喝的,大俗大雅吗!”韩香影麻利优雅地给崔力沏茶,崔力又是一饮而尽。却按捺不住心中的隐隐欲火。韩香影静静地坐在崔力的旁边,不时加水,动作轻柔细致。
看到韩香影的书橱里有一些历史典籍书,还夹杂不少文物和考古的书籍,崔力起身走了过去。
“你还喜欢历史?”崔力问,很奇怪一个年轻女子对历史感兴趣。
“不行吗?就你们男人喜欢历史啊!历史可是男人和女人共同书写的哦!不会大男子主义吧!”韩香影娇俏地回答。
“难得啊,难得你这么有历史品位。看你选的这些书很少有快餐型的,看来你的历史功底不浅啊!”崔力夸赞道。
“承蒙夸奖,跟你比差远了。我对书画不是太在行,正好我这有一幅字,麻烦给看看呗!”韩香影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预备答谢崔力的一幅名人书法,到底公司得到了那块地皮,价格也很低,没有崔力的关照是不可能的。“我卧室呢!走吧!”
“看看你家,还真是别致啊!不像我那,太正统了!”崔力进入韩香影的卧室,被眼前的浪漫氛围打动了。不看别的,光是那张轻纱帷幔的古典大床,就看出这个女子对生活的要求多么高了。
韩香影引领崔力坐到床边,伸手从柜子上拿出一轴书法,展开到让崔力观赏。屋子里没有大桌子,韩香影就自己拿着卷轴的两端,站立着尽量抻直作品,一直抵到自己胸口。
“是秦观秦少游的词!”
崔力认真读了起来:“浣溪纱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好书法。清淡飘逸,很得晋唐风韵!要是写自己的诗就完美了!”
“不好吗?”韩香影问,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的艺术品位,尤其是男人观赏品评艺术品的神态让她着迷。
“很好了。历史上大书家都是会作诗词歌赋的,不像现在的书法家大部分只能写别人的诗词。老先生也是会一手好文章,要是写他自己的内容就完美了。不过历史上也不乏诗以书名,或者书以诗名的例子!”崔力滔滔不绝。“好东西,难得,你怎么总有本事搞到这些名家的作品?”崔力由衷叹服。
“他和沙孟海,谁的字更好啊?”韩香影问。
“不好说!好好保管吧,可以当传家宝了!”
崔力说着从下开始卷起卷轴,一直卷到韩香影的胸部,韩香影一直站着没动,眼睛默默注视着崔力认真的样子。崔力抬头与韩香影隐隐带着火辣的目光相对,两手一歪,险些碰到韩香影的胸脯。崔力急忙把卷轴交给韩香影,稳重地说:“早点休息吧!”带着成熟男人的厚重深沉,不知为何胡丽莹在心中却更清晰了。
胡丽莹在自己工作的友谊宾馆里也正在想着崔力。
自从上次见到崔力并一起吃饭,这个伟岸的男人就留在了心底。她隐约感觉到叶小如不像是崔力的妻子,起码不是原配妻子,但看得出叶小如很幸福,很爱崔力。从这一点,她很羡慕叶小如。自己老公与崔力年纪相仿,却像未老先衰,身体和精力照崔力相比天壤之别。
女人年轻时喜欢找年龄大的男人做依靠,过了三十就想自己老公三十多好。
平时偶尔与年轻的小姑娘聊天,她也劝别找年龄差别太大的,原因却没说出口。
脑海里细细回想着刚结婚时与崔力的第一次接触:她从见到崔力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出众。只是她知道自己卑微的出身,根本不配找这个样的男人。
她太熟悉男人了,熟悉男人对自己的眼神,崔力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种带着欣赏、一丝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很欣赏崔力的大胆,怎么就敢突然找个理由回来了,内心里甚至想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糊里糊涂地倒在了崔力的怀里,惊得无地自容,却感受到男人特别宽厚的胸脯,自己男人可没有那种气度。要不是顾国庆那无意识的一声呼唤,也许自己就犯糊涂了。
从那以后,胡丽莹总能想起这个自己丈夫的同学,那瞬间的接触留在了心底。可是崔力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一直忙事业,而且相当成功。现在看来真是个事业成功的好男人。
胡丽莹正沉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友谊宾馆的总经理许明进来了,带着一脸的讨好笑容,胡丽莹立刻就心里戒备起来。自从老公顾国庆把她从北方厂调到市政府下属的友谊宾馆办公室,她就没安生过。这个许经理总是找理由制造机会往她身边凑。胡丽莹不好向顾国庆说这些事情,只能心里把握尺度,不让自己的上司越雷池半步。
这段时间市里的会议特别多,能得到这么多外地的客流,多亏了许明的辛勤运作。从这一点,胡丽莹很佩服许明,现在的市场竞争太惨烈了,包括友谊宾馆都市场化了。如果没有出色的经营水平,谁会到这个准四星级的宾馆消费?尤其友谊宾馆挂靠着政府,没有什么“特色服务”,更不容易。
“小胡,晚上招待外地的客户,你也参加!”许明嘱咐着。
“我也不会喝酒,再说我一个做行政的,也不行啊!”胡丽莹从上次与叶小如见面后,就发觉自己很幼稚,什么都不懂。
“什么行政、销售的,现在是全员做市场,大家都得出力啊!何况今晚崔力副市长还要来,像样的人手也不够啊!”许明吐了苦水。
“那好吧,我也参加!”听说崔力要出席宴会,胡丽莹忽然渴望再见到这个男人。
晚宴是隆重热烈的。许明带着销售部和行政部的两位女子,挨桌敬酒。
正座上的崔力看到胡丽莹递过名片的刹那,与所有其他男人一样,强忍住了躁动的心情。
今天的胡丽莹可谓艳美无双:波浪长发蓬松飘逸,衬托着一张粉白娇艳的脸颊;天生勾魂的桃花丹凤眼秋波流慧;朱唇微启,笑语盈盈;深色紧身职业西服,紧紧托住饱满的胸部,一颗精细别致的镶钻胸针,压制着不甘寂寞的一双微颤美乳,那对美乳似乎要从衬衫下破壳而出;短裙下修长圆润的大腿,被长筒黑丝袜包裹得曲线性感,丝丝透肉;女人敬酒时随意地微微欠身,突显出女人蜂腰圆臀、丰匀曼妙的身材。
旁边的女子也同样出色,年纪比胡丽莹还年轻,也是同样的打扮,不同的是梳着长长的披肩直发,黑瀑布一样披散肩头。耳边两条银光灿灿的耳坠现出青春甜美的风采。与胡丽莹相比,更有一种飞扬活泛的气韵。但是胡丽莹身上那种温默妖冶的气质,低眉浅笑的魅力,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虽然胡丽莹只是陪着总经理敬酒,但完全成了焦点,酒宴的气氛顿时也活跃起来。
人们争相回敬,胡丽莹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就算象征性地陪着每一拨人喝点,也有些不胜酒力。胡丽莹只期盼酒宴早些结束。崔力还没有回敬,许明说什么也不让胡丽莹回去。
崔力是挨桌回敬,最后才敬到了友谊宾馆内部人员和市政府内部人员这一桌。崔力风趣地感谢友谊宾馆同志的辛苦,举杯一饮而尽。随后看看大家,胡丽莹端着半杯酒不好意思了,只好喝干了,感觉崔力一直在注意自己。
酒会在男人们尽兴的发挥下结束了。崔力一直在讲,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寂寞。
崔力本没有喝多少,到各桌基本点一下而已。会后特意放走了其他人,一个人到自己预留的豪华套间里休息了一会,脑海里想了想本次的招商预备会还是有个比较好的开始。
崔力顺手掏出了胡丽莹的名片,刚才连名字都没顾上看,被这个少妇彻底吸引了。多么迷人的名字,多么让人留恋的女人啊!人生总不能十全十美,顾国庆这小子大学时候也没怎么张扬,却得了这么个尤物做老婆。
崔力又陷入了对自己生活的反思,不知道自己到底走的对不对。手里把玩着胡丽莹的名片,上面好像还有女人的香气,就像在抚摩女人的纤手,一下看到上面胡丽莹的办公室座机。
“喂!你好啊,嫂子!我是崔力!”听到泉水般的声音,崔力心头少有的兴奋,看来胡丽莹也是休息后才回家。
“我路过你们家,送你回去吧。不用客气!这就下楼!车停远了,出门左走停车场。”崔力放下电话,简单擦了一把脸就出门了。
一会,胡丽莹款款地走出了大门,看见崔力在离大门很远的地方招手,心里一下宽慰不少。她真担心被别人看见与崔力在一起,没想到崔力也很细心。
“崔市长,麻烦您了,我们家国庆今晚也有事情,我还合计怎么回去呢!谢谢您!”胡丽莹随着崔力进了车子。
“别这么见外啊!我可是老顾的同学。你可别一口一个市长的,你还是我嫂子呢!以后没人的时候称呼我老崔就行了,或者就叫我名字!”崔力急忙纠正。
“我比您小多了,不过您可比我们家国庆年轻多了,怎么也不能叫老崔啊!”胡丽莹微笑着说,微微露出一口细白整齐的牙齿。
“也是,再过几年该改口崔老了!呵呵!那就什么也别称呼,总还有个你我吧。可别带尊称!”
崔力自嘲了一下,胡丽莹内心一下放松了。
“看你今天酒量也不错啊,挺适合做接待工作的!”崔力说道。
“没有,我是硬挺的,现在头都晕了!”胡丽莹靠着椅背轻声说道,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现在都是这样,连我这个当副市长的,不还一样跟着喝!不过红酒像他们这么狂喝有些糟蹋了!”崔力说。
“以后我可不想再喝了,有什么好喝的。我们家国庆天天在外面应酬,我都替他担心身体!”胡丽莹想想顾国庆过早显得衰老的样子就难过。
“国庆也是,守着你这么好的人还不着家,你可得看住他啊。现在外面的诱惑太多了,要是他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别人管不住他,我第一个不饶他,给你做主。呵呵!”
崔力的话让胡丽莹马上就没了话,在外人面前,她总是谨慎小心,生怕说错什么,十年前的一幕隐约浮现出来,两人都不出声了。除了崔力偶尔说一些无关的话题,基本没有什么对话。车里有些静谧的氛围。好在没多久就到了地方,两人相继下车。
“我能说句实话吗?”崔力送胡丽莹到家街口的时候,忍不住说道。
“什么?你说吧。”胡丽莹问。
“你还是当初结婚时的样子!真有点可惜了,国庆根本配不上你!”
崔力说完也没想胡丽莹回答就回身走了。胡丽莹看着崔力高大的身影进了车里远去了,一时无语,转身上楼进屋。
屋子里静悄悄的,孩子上学后一直在干部出身的爷爷奶奶家住,周末才回来。尤其今晚大人都有事情,顾国庆还没回家。这几年顾国庆就是个忙,尤其最近这几个月,总是很晚才回家,两人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休息了。这个家似乎成了顾国庆的宾馆。可听说自己的丈夫在忙着最后的一搏,将来回外贸局就好了,胡丽莹心里觉得还有点盼头。
胡丽莹简单收拾了一下,把要洗的衣服往洗衣机里放。顺手掏了掏顾国庆换下来的裤子,掏出个小塑料袋,竟然是未开封的避孕套。胡丽莹顷刻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夫妻俩从来不用这个,难道自己老公在外面?胡丽莹呆呆地坐到了椅子上,耳边响起崔力的话。
顾国庆在温兰娱乐城招待完客人,又送客人到了酒店。多年的酒肉生涯,让他感觉在女人方面有些力不从心,不愿意早回家面对娇美的妻子。
也许是结婚十年了,失去了新鲜感,与妻子在一起总是没有什么激情。只有从别人贪婪惊艳的眼神里,顾国庆才会意识到自己妻子是个绝色美女。有时他看到街上长相一般,打扮妖艳性感的女人,反而有一点儿冲动。他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好男人,能给家人带来富裕的生活,他也很少出入风月场所,因为他的目标是要从政。
几个月以前,顾国庆在温兰娱乐城一次与朋友的豪华消费,机缘巧合发现了陈雪晴这个风采华丽的领班小姐:那次消费由于是周末,娱乐中心的人很多,接客的小姐竟然告罄,顾国庆很不满,对着服务员发火,没办法只好等。
顾国庆穿着睡衣,一个人懒洋洋地在豪华包房里正在浏览成人色情影片,片子太多了,一时竟不知道看哪部好。
忽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随之袅袅娜娜走进来一位绝代佳人:女子身穿乳白色的低胸晚礼裙,丰胸毕现;裙摆长长后拖,只露出银白色的纤巧鞋尖,让人想像里面的一双玉足如何完美无瑕;高挽发髻,脑后横插着长长的精致仿古木质发钗:双眼桃花,细鼻挺翘,樱唇欲滴;一身古典妖媚气,未曾近身已消魂。
“先生,我是领班,小姐不够了,今晚我陪坐一会,你看行吗?”
“太好了,来来!”顾国庆回过神来,忙不迭招呼美人入怀。
女子轻移脚步,飘进了顾国庆的身边,一阵浓郁的女人香让顾国庆犹如身处仙境。
“怎么称呼你?”顾国庆急切地抱住女子,边问边抚摩女人滑腻雪白的肩臂,拿起一只娇手亲个不停。
“我叫雪晴!”女子淡淡地说道,声音磁性媚人,顾国庆听来如饮甘泉。
“名字真好听啊,跟你人真是般配。你都能做什么项目?”顾国庆单刀直入,不想浪费宝贵光阴。
“我是领班,不能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弄出来。先生,我尊重你是贵宾,你可不能胡来!”
陈雪晴靠着顾国庆,轻柔地抚摩顾国庆的大腿,顾国庆感觉就像有一股电流一样传过来,下身陡然发硬。
“雪晴啊,我能包宿不?我包你了!小美人!”
“跟你说了,我不是小姐,我不出台,一个人挺好的。我们可以做朋友,普通朋友!”
陈雪晴的确不愿意做了,只想找个有实力的男人过活,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没想到身上那种冷艳孤高竟然迷住了顾国庆这个公务人员。
“什么也不用了,动手吧,我多长时间也没这种感觉了。来吧!”顾国庆说完就压倒了陈雪晴,拼命寻找陈雪晴的乳房。
陈雪晴挣扎起来,顾国庆猛然在后面把陈雪晴的晚礼裙拉链一拉到底。陈雪晴却顺手关掉了电灯,一片屏幕的微光洒落娇躯,别样的风韵。陈雪晴实在懂得男人的性心理,越是遮掩,越能勾住男人,她要保持自己的神秘,保持对男人的心理优势。
“我靠,你太有型了!”昏暗之中赏美人,顾国庆面对眼前袒肩露背的诱惑美色,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不行这样嘛,你把我拉链拉开都过分了!我不能抢小姐的生意,先生你意思意思就得了!今天我破例了!”陈雪晴始终不露出乳房等隐私部位,也不许男人下手。
“不做也行,你给我弄出来就行,今天没白来啊!总得有点表示吧,美人!”
“说好了,弄出来就行,可不许动手动脚的,老实点儿!”陈雪晴已经开始为顾国庆手淫了。那双手充满了磁性,游走在男人的胯间,缠绕着男人的家什。
“先生,舒服吗?”
“太舒服了,雪晴!你真是领班的水平啊!”一番下来,顾国庆发现这个女子风度迷人,不卑不亢,完全不是那些上来就卖肉的小姐可比的。不禁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冲动。
“给你戴套。不许非礼我,不许碰我里面,要不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陈雪晴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避孕套。
“不用戴这个,不爽!”顾国庆特别讨厌避孕套,自己感觉本来就迟钝,再隔着那层膜,什么滋味都没了。
“不行的,嘴里全是病菌,也不干净啊,不怕染病啊?这个是超薄的,不碍事的。”
陈雪晴说着,已经麻利地套住了顾国庆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了,她牢记老中医的话,决不让男人的精液再次进入身体了。现在干脆不想让男人进入自己下面了。她的死守底线,反而赢得了顾国庆的强烈好感。
戴上套子的顾国庆果然又没了感觉,在陈雪晴的小嘴里,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软了,虽然看着陈雪晴的美貌和娇躯还是不住发情、摩挲。
“我帮你做一个乳交吧,看你体力也不行啊!是不是总找小姐啊?”陈雪晴倒着趴到顾国庆身上,把柔软丰盈的双乳递到了男人胯下,同时撩起裙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了顾国庆的脸部。
顾国庆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嗷唠”一声就对着隐秘的阴部、臀部亲了上去,下面自己的家伙也被陈雪晴用双乳来回夹弄起来,两人摆开了六九式体位。
短短几分钟,顾国庆就又来了劲头,下面再次展现了雄风。陈雪晴忙不失时机地用小嘴含住阴茎,来回吮吸,不时用手指刺激男人龟头,顾国庆在陈雪晴不断的挑逗夹弄下,逐渐涨到了极限。
“啊!雪晴小姐啊!你太爽了!啊!”顾国庆快活呻吟,大口喘气,双手不停抚摩眼前陈雪晴的娇腻美臀。
陈雪晴的阴部随着身体的起伏前后,有节奏地开张闭合,就差有尿液滴落到顾国庆的脸上了。顾国庆不禁猛力啃了上去,隔着内裤咬住阴唇,也顾不得什么骚性味道了,只觉得充实放纵。下面的阴茎在女人乳房和小嘴的双重伺候下,青筋暴露,愤然喷发,如同一只高涨的垃圾股票,马上就要崩盘了。
“啊!啊!先生,你的好大啊!我以前男朋友也没你的大啊!啊!啊!”陈雪晴不忘记配合着叫两声,好像被顾国庆奸淫得很快活,实际上顾国庆的家伙没有什么难对付的。
“雪晴啊!我的雪晴啊,你刺激死我了,噢,噢!啊────”顾国庆无奈缴械了。
“真他妈爽!就你能让我硬起来!我真喜欢你,雪晴!”
“喜欢就经常来啊!不过下次不能这样了,我事先给你留个像样的小姐。”
陈雪晴娇滴滴地说,一边收拾自己的衣裙。
“就找你个小美人!要不你做我女人得了。”顾国庆意犹未尽,一种长期占有的欲望涌了上来。
陈雪晴听过太多这样的话,都麻木了:“先生,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是同意,就怕你家里也不同意!呵呵!再说我又不是小姐,你别想歪了,从我和男朋友分手,我不和男人亲热的,先生,今天看你一个人冷清,人又有气质,我真破例了!别以为我是小姐!”说完收拾利索,就等签单了。
“那好,为了让你相信,下次我来,把你领走!”顾国庆很久没有这样的痛快感觉了,内心很感激这个领班的服务,签单的时候特意多签了一份双飞,虽然他只叫了这一个小姐。
就这一次浅尝辄止的交流,顾国庆就迷上了陈雪晴,只有这样在床上充满淫荡风味、手段高超的女人,才能调动他的性欲,才能让他恢复往日的雄风。尤其这个雪晴不是小姐,更让人痴迷。
一到周末,就像吃了迷魂药一样跑到温兰娱乐城,进行大把的公款消费。可又总感到不过瘾,陈雪晴总是回避,总是用双手和乳房伺候他。没想到欢场里还有不靠卖身生活的漂亮女子,说什么也得搞到手!
陈雪晴放足长线,不急不躁,在考验了顾国庆的感情后,才委身到男人的身下,而且是在顾国庆的房子里。这套房子,是公司分给顾国庆的优惠房,顾国庆没有告诉自己的爱人,想着会有这么一天派上用场,没料到这么快,自己就开始了包“二奶”的生活,而且自己这个“二奶”千娇百媚,功夫一流,每次抽空的偷情都意犹未尽,空恨夜短。
顾国庆如获至宝,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一位“守身如玉”的领班。真害怕这只凤凰飞进别人的怀抱,干脆就叫陈雪晴搬到自己的这套双室住房里,预备长期鬼混,也不让陈雪晴继续上班了。
在正式调回外经贸局以前,他还是要亲自操作几笔项目,积攒家底。看看时间不到九点,匆匆赶往自己的安乐窝,那里还有美色佳人在等候自己呢,想到偷情的滋味,顾国庆就来了精神。
此时的陈雪晴正躺在床上等着顾国庆到来。自从离开尚鸿,心里空落落的。
她见过顾国庆钱包里老婆的照片,感觉相当漂亮,漂亮得让她有些嫉妒,也恍惚在哪里见过似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老婆,男人还出来偷腥。
接的客太多了,她看出这个男人不是风月老手,任凭顾国庆怎么央求,就是不在场子里献身。端住了身架,也端出了身份,后来干脆连手活也不给顾国庆做了,馋得男人像哈巴狗似的围前围后的,只有掏钱的份了。陈雪晴拿捏火候,也担心男人知难而退,不时给个好脸,温柔相对,把个男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拿她当成了红颜知己。
对男人几次欲迎还拒的应付,把顾国庆迷得神魂颠倒,顺理成章地成了顾国庆包养的情妇。在顾国庆这里,得到的不是肉体的欢娱,更多的是一种逃避,她既不想继续当小姐了,可也不想委委屈屈地生活了。
“宝贝,我来了!”顾国庆冲了进来,鞋都没脱。
“讨厌!喝酒了吧,就你这体格少喝点吧!滚一边去!”陈雪晴挖苦着男人。在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陈雪晴觉得自己有放肆的资本,有高傲的理由。
“雪晴啊,宝贝,让我亲亲,看看下面想我没!”顾国庆淫笑着趴了上去。
“想你了,怕你不行啊!”
陈雪晴反而抱紧了睡衣的胸口,顾国庆手伸进了陈雪晴的睡衣下摆,顺着大腿摸索上去,兜住陈雪晴的阴部。一边猛力亲上陈雪晴的小嘴,脖子,拱进陈雪晴的胸口,感受着和自己老婆一样娇嫩的肌肤,只是感觉更刺激,更痛快。
陈雪晴抚摩着男人的头,稍微抵抗着。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做爱了,陈雪晴身体有些饥渴,更多的是心灵上的饥渴,渴望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不是看顾国庆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爱恋,她也许早就找个男人做了。
只是顾国庆每月大把地给自己钱,大段的时间陪自己,让她有了某种依靠感,她不能再伤另一个男人的心,可是也不知道这样地下情人的日子何时有个尽头。
顾国庆已经不顾陈雪晴怎么想了,骑上女人的身子开始了交合。他一直对这个女人无比着迷,平时在单位只要想想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冷艳妖媚的女人,心里就兴奋,家花没有野花香!
在陈雪晴这,可以发泄自己近乎变态的那点儿性欲,满足作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望。可每次都时间太短,对付不了这个手段高强的女人。看着下面女人淫浪与冷漠混合的样子,就受不了,顾国庆不由奋力,想多坚持一会,可还是一如既往交代了。
陈雪晴也还是失望,男人每次都是来得凶猛,去得更快,剩下的就是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恨不得和她的身体粘在一起。“你家里知道你这样不完了吗?”陈雪晴多次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指望顾国庆有什么答案。
“知道就离婚!不过了。老子有钱有地位,什么女人还不乖乖的!男人有钱腰板硬,鸡巴更硬!”顾国庆来了脾气。
“就在我面前厉害吧!那以后你是不是还要把我也换掉啊,你说啊!”陈雪晴撅嘴问,扭到一边不理睬顾国庆。
“哪会呢?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你是我的终极目标。干完你,估计我也老了!哈哈……”顾国庆淫笑起来。
“赶紧回去吧,要不你老婆真着急了,我可不希望你老婆发现我们的事情,这样挺好的,我们俩随时可以结束!男人有的是!”
陈雪晴实话实说,唬得顾国庆彻底软了下去。在这个没有底线的风尘女人面前,顾国庆总是找不到便宜,占不了上风。
“宝贝,我真回去了,改天我再来!”顾国庆无奈地起身了。
顾国庆只是没想到家里等待他的是异常严峻的危机。
回家的时候,胡丽莹一直铁着脸在等待他。顾国庆感觉就不对,自己老婆从来都是温柔贤淑的啊。茶几上的避孕套让顾国庆心里缴械了,到底没加小心露出了马脚,这个小婊子,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自己身上了!没有想到平日温良贤淑的胡丽莹会如此失态,对他大动肝火。吵嚷了一个晚上,直到顾国庆受不了出门去了。
顾国庆是好男不跟女斗,默认了事实,心里反而轻松了。平淡的生活对女人可能适合,可他顾国庆总是要成就一番事业的,总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的。
男人的乐趣女人有几个懂得。况且自己老婆一直依靠自己,还能闹出什么事情,顶多几天就过去了。
可胡丽莹极其在意感情问题,几天过去依旧不放松对顾国庆的讨伐。
看看胡丽莹不依不饶的,顾国庆也来了肝火:“差不多得了。你比我好哪去了!你结婚前跟过谁,我问过一句吗?凑合过得了,不缺吃穿的。女人还想怎么的?”
“你!你说什么?”胡丽莹没想到顾国庆说这么绝情的话。
“没什么!我也不傻!你当初要是干净,能找我吗?还好,孩子像我!”
“你滚!滚!”胡丽莹气的无话可说,第一次骂人。
顾国庆主动撤退,心里合计着凭胡丽莹柔顺的性格,也许过些天就好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顾国庆竟然没有多少悔改的心意,胡丽莹的心彻底凉了。这些年自己守望的幸福就此破灭了。到底什么是生活?什么是感情?胡丽莹不愿意回头想,可不得不想自己走过的心路。不觉失声哭了出来,从心底喊了一声:“妈!”这一声呼喊,喊出了自己多年的隐秘和委屈。
第二十七部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丽花娇
──南天雁
卿本仙池草,尘间惹乱情。
寄书无北雁,传恨少飞星。
香魄凌霜雪,丹心付玉英。
化蝶犹寂舞,谁晓俪人行?
胡丽莹原本姓许。小时候就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她一直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么样子,母亲也从来不许她问。在胡丽莹十岁的时候,母亲带着她改嫁了。男人是一个国营工厂的工人──胡凯。很平常的人,就是有些板金之类的小手艺,人也本分踏实,在邻居朋友中口碑还不错。
关键是胡凯四十多岁的人了,前妻得病去世,还一直没孩子。胡丽莹的母亲就是看中了这点,自己的孩子不会受委屈,才跟了胡凯。胡丽莹还清楚记得第一次母亲被逼着叫爸爸的滋味,心里很不情愿,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非得嫁人。
胡丽莹在这个重新组建的家庭里成长着,虽然并没有太多的乐趣,但有自己的亲生母亲照顾,胡丽莹心里也算有依靠。而且胡凯对母女俩人确实很好,新衣服、好吃的都是母女俩先来。胡丽莹心里逐渐接受了这个继父的地位。
胡丽莹继承了自己父母的优异基因,身材模样都招男孩子看。胡丽莹自己也常常对母亲说自己很自豪,长得像妈妈。没事对着镜子比较自己和妈妈的外表,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可母亲原本出众的外表却总带着一丝憔悴,身体也越来越消瘦了。原来胡丽莹还认为母亲体型保持得好,可年少的她很快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拉着母亲去医院检查,竟然是宫颈癌,早已扩散了。
临去世的母亲留给胡丽莹的一番话:“小莹!我是为了你才改嫁的!要不,妈不会找你爸的。你将来一定要嫁个好男人!不要嫁给没文化的,女人别委屈了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
母亲的去世对胡丽莹的打击是巨大的,一下子就举目无亲了。本来就有些内向的胡丽莹更不愿意说话了,只是每天跟着继父胡凯熬日子了,家境虽不宽裕,但也衣食无愁。
人到中年的胡凯好像把对亡妻的感情全部转嫁到了女儿这边,经常做些外活,总是让胡丽莹零花钱不断,家务也不许胡丽莹伸手。胡丽莹也很懂事,拼命学习,希望将来考上大学,准备未来改变家里的景况。
可是由于学校教学一般,加上底子差,胡丽莹考虑再三,考进了工业中专。
也是希望早些工作,早些独立,减轻家里的负担。每次看到继父胡凯辛辛苦苦的操劳,胡丽莹就于心不忍。什么时候自己挣钱了,一定回报这位对她们母女很亲,并一直呵护养育她的继父。
三年中专学业,很快过了两年多,胡丽莹也逐渐出落起来,在父母身上继承的基因越来越发挥出优势了,无论模样还是身段,都超出周围的女同学,以至经常遭来不必要的嫉妒。其实胡丽莹并没有怎么打扮,完全是天生的俊俏。她不舍得花钱买新衣服,继父的钱都用在她身上了。
暑假时候,一直住校的胡丽莹回家了。家里没有女人,乱糟糟的。胡丽莹费尽力气收拾出来,并且给父亲做了两道家常菜,算是感激父亲这两年起早摸黑供自己上学的恩情。好像是心心相印似的,胡凯也拿出了礼物给胡丽莹。
胡凯吃完饭的时候拿出裙子:“小莹,给你试试合身不?”转身进了厨房收拾碗筷。
胡丽莹心头一阵甜蜜。她从来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买衣服,只有换季了才买最急需的衣服穿,上中专了,也才只有两条裙子。看到手中淡绿色的料子,胡丽莹异常惊喜,自己最喜欢这样的颜色了。
急忙拉上屋子里的帘子,躲到里边换上新裙子。以往一家三口晚上就是靠卧室中间的帘子隔开来睡觉,胡丽莹一直难为情,却也没有办法,家里就这个条件。为这,胡丽莹从来不请同学到自己家里玩。
换上新裙子的胡丽莹站立在立柜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一头披肩长发,一张细嫩的娇脸,挺拔的身材,在淡绿色连衣裙的衬托下,青春的风采已经显露在全身了。
“爸,挺合适的!花了不少钱吧?”胡丽莹对进屋的继父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
“不贵!小莹你真像你妈!穿什么都好看!来,陪爸喝两杯!”胡凯夸赞着女儿。
胡丽莹看父亲高兴,只得陪着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我不会喝,算了吧!”
“不会学啊,喝!别扫我兴啊!”胡凯故意假装沉脸。
“好吧,我陪爸喝,就这一杯!谢谢爸给我买裙子!”胡丽莹用了一段时间,才喝完一杯白酒,感觉身体里着火了一般。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这才是我女儿。陪我喝酒是孝顺!我没白供你上学!”胡凯大口喝酒。不经意间,从后面瞄着胡丽莹的腰身臀部偷看。胡丽莹的腰肢被裙子衬托得匀称性感,已经隐隐的现出接近完美的身段了。
直到晚上胡丽莹都一直没舍得脱下来新裙子。一直洗漱完毕,才换下新裙子,精心地把裙子叠好,放到枕边,想像着自己在同学羡慕的眼神中的骄傲样子,睡下了,酒劲也逐渐返上来了。
一帘之隔的胡凯却无论如何睡不下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这几年了,眼看着小莹出落成个小美人,个子也早赶上从前的老婆了。这半年没见面,女儿真是一天一个变化。今天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身上的清香味道越来越像她母亲了,尤其那双桃花丹凤眼,太像自己的老婆了。
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来的福分,娶到了那么个漂亮老婆。那段日子真是舒坦啊,白天铆劲干活挣钱,晚上等到女儿确实睡熟了,偷偷摸摸地在老婆身上发泄。
这第二个老婆简直就是仙女啊,浑身的嫩肉,还特别干净,弄起来就是舒坦。每次他都是来不及怎么亲热就弄上了,老婆不高兴也只能受着。可惜他生殖方面有问题,没能和那个女人留下个孩子。但是足够了,老天公平啊,给了你漂亮老婆,足够挥霍了。可惜啊,好景不长,那么个好老婆就撒手去了。
俗话说:“鳏夫寡妇夜难熬”,只要一想到老婆,胡凯就想起女人的种种好处,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皱眉拧身的样子。今天看到回家的胡丽莹,胡凯又想起了老婆。
胡凯不禁伸手撮弄起自己的阴茎来,那早就硬了。胡凯偷偷从枕头下面拿出女儿的内裤,放到嘴边连闻带亲。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女儿的内裤解馋。最喜欢的是女儿刚换下的内裤,那上边有一种和老婆一样的清香和尿骚混合的气味。
过了今晚,他还得把内裤偷偷放回去,免得女儿发现,只有内衣内裤,女儿是不让他洗的。
胡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有两年了,好像上班挣钱就是为了晚上回来闻女儿的内裤,想着老婆的身体,悄悄享受自己的时光。也只有胡丽莹寒暑假回家,他才有这样的机会,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胡凯一边亲闻女儿的内裤,一边幻想着老婆被自己抱在怀中,被自己连啃带咬的,想像着老婆那能迷死人的脸蛋。可最近这一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来越淡漠了,脑海里的形象全是长大了的女儿的样子,今天尤其明显。也难怪,母女俩人太像了。
是啊,今天女儿穿自己买的新裙子了,自己还看到了裙子下面女儿那双白嫩的小腿,跟莲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可那是女儿,是不能摸的。那是自己的女儿吗?不是,那是别人的女儿,养在自己家里了。是不是老天照顾自己,给了自己两个漂亮女人啊?胡凯给自己找各种理由,逐渐心里也放开了,那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什么女儿!
胡凯听着旁边年轻女孩的轻柔气息声,悄声起身,摸了过去。摸向那个他早就为之想入非非的女儿。昏暗中,女儿正穿着背心短裤,甜甜地毫无戒备地熟睡着。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经意间露出了毛巾被,泛出一片诱人的光泽。
胡丽莹正睡的香甜,猛然觉得自己身上异乎寻常地沉重,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睁眼一看,自己的继父竟然趴在上面,正亲吻她的乳房,也不知何时继父就到了帘子这边,上了自己的床。
胡丽莹吓得叫了一声:“啊!爸,你干吗啊?”
“别叫,别叫!乖!小莹,爸爸亲亲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妈了,你长得太像你妈了!爸爸过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儿啊!你下去!”胡丽莹用力挣扎,可惜一个女孩家,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无法撼动整日做体力劳动的汉子胡凯。
“爸爸没法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爸爸过啊,都死了两个老婆了。”胡凯一脸哀求的神情。往日强壮的胡凯此时像个乞丐一样,一边哀求一边用力掰开胡丽莹抵挡的双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啊!我妈她也不答应啊!
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可怜可怜爸吧!我不容易啊!哪个后爹对女儿有我好啊!你摸胸脯想想,我这两年对你怎么样!小莹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别的,就想亲亲你,你就当自己是你妈还不行吗?来乖,让爸亲一会就完了!爸保证不弄疼你,乖!”
胡凯果然只是用胳膊箍住胡丽莹,尽量温存地隔着背心亲吻胡丽莹的乳房。
胡丽莹羞得无地自容,万万想不到会摊上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么能亲自己女儿的身体呢?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父已经开始来回交替亲吻乳头了。也许是从小没了亲爹,胡丽莹天生的温柔性格。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却无法挣脱男人的侵犯。
“爸,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上学呢?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爸,放过我吧,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胡丽莹苦苦讨饶,男人只是亲吻乳房,好像那里抹着甜美的蜂蜜,舔舐不断。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欢你!爸一直拿你当你妈看了!你放心,爸今天就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亲不到,你爸会病死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么办啊!小莹,让爸好好亲亲你,你看你,都长大了,跟你妈一样好看。比你妈还细粉儿!真好看啊!”
胡凯在女儿身上肆意游走,完全进入了状态。一边亲女儿的乳房,嘴里胡乱咕噜着:“好小莹,你就让爸亲一会,爸也求你了。爸好几年没碰女人了,你妈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妈一样好,小莹。爸想你妈啊!求你可怜可怜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没别的意思,就想亲亲你。你就为爸当一回你妈吧!爸求你了!”胡凯连哀求带用力。
胡丽莹一下陷入了迷茫。看看眼前的继父,那张一直很慈祥的脸庞,由于生活的操劳过早地显得苍老了。没有这个继父,自己恐怕也无法像样地生活到现在了,一种怜悯的心情骤然袭了上来:“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妈!我也想!
可我们是父女啊,不行啊!”胡丽莹扭动身体,依然躲避继父的亲吻。
“小莹,我们不是血亲,你别怕。爸白天拿你当女儿,晚上一直拿你当爸的女人守着。生怕别的男人抢了去。小莹,乖,爸亲几下就完了,你还是爸的女儿,你什么也丢不了!”胡凯安慰着胡丽莹,大嘴又到了胡丽莹的胸脯。
“爸,亲几下!你说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我是看在妈的份上让你的!你也不容易!爸,你轻点儿!”胡丽莹低声说,既然无法摆脱,只希望尽快躲过难堪的局面。
胡凯如同得到圣旨,猛然就掀起了胡丽莹的小背心,一双肉感挺实的处女的雪乳展现出来,散发着清新的处女气息。胡凯哆嗦着就扑了上去,含住了女儿的乳头不松口了,来回含弄,玩弄不够。太美了,当初老婆的奶子也没这么肉实,那是一双下垂的大奶子,和小莹的挺挺的奶子不一样啊。
想到老婆,胡凯立刻陷入了淫迷,压住胡丽莹开始用力使劲吸吮乳房,好像要吸出奶水才罢休。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缓缓但有力地抚摩起胡丽莹的身体,感受着女儿滑滑的水嫩的肌肤。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后悔了!”胡丽莹闭着双眼,双手一直推在胡凯胸前。
胡丽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胡凯的下巴上带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痒的。早已性萌动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颤动,双腿跟着本能紧闭在一起。乳房传来的刺激让她难堪,难受,永远也没有个完的亲吻,刺激。而且继父的双手还在抚摩她的双臂,她的后背,向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
“爸,求你了,就这还不够吗?”
早已淫心炽烈的胡凯,根本不管女儿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内裤。那里可是宝贵的处子秘地啊。胡丽莹天性柔弱,只能夹紧双腿,阻挡胡凯侵犯自己。
“小莹,让我摸几下,解解馋就行。我就磨蹭几下,看在我多年养你,可怜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爷们,也得要女人啊!你让我蹭出来,我就过去了。保证不伤到你,我蹭蹭你这就行。来,别怕,我就蹭蹭!”胡凯不断安慰着女儿,慢慢把阴茎凑近了胡丽莹的阴部,真的开始猥亵起来。
大手摩挲着胡丽莹的淫毛,阴唇,鼓胀的龟头来回摩擦,在胡丽莹的阴门处游荡,寻找着昔日真实的感受。一会就感觉到胡丽莹的阴道湿润出水了,看来胡丽莹和她妈一样,都是特别会来劲的女人。胡凯上面亲乳房,下面加紧挤弄摩擦,把个年轻娇怯的胡丽莹折磨得娇喘不断,香汗尽出。
“嗯!嗯!嗯!嗯!”胡丽莹连吓带羞,低声呻吟。下身被阴茎刺激得阵阵发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强烈袭击着大脑,让她丧失思考。可是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继父一起做着极不光彩的事情:“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觉去吧。”
“乖,我再磨蹭几下,真舒坦啊!女人没有男的弄有什么意思。小莹,你不知道乐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胡凯得寸进尺,阴茎早已不满足于在门口徘徊了,进一步进犯女儿的阴道。
“嗯!嗯!嗯!嗯!”
胡丽莹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乱状态。脑海里回忆起了以往的零星记忆:就是在这屋子里,母亲和继父经常深经半夜地亲热,自己总是被帘子那边继父粗重的喘息声吵醒,有几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母亲无助的呻吟声。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响动,只能受着。进入青春期的她理解了那种事情,甚至有些渴望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是和自己继父如此开场。
她的乳房被蹂躏得变了型,双腿被分开来,强迫着跨在继父的腰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继父的阴茎如同木棒顶在自己下体入口,在自己的阴部前后左右磨蹭不断。她讨厌那个东西,那是让她羞耻的东西,可那个东西却让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来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作用。胡丽莹双手在空中乱摆,却没有再推开继父的身体。
“小莹,你流水了,和你妈一样!你想不想再享受点儿?来,做我的老婆吧!我来了!你忍着点,过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胡凯趁着女儿还迷乱的工夫,猛然进入胡丽莹的阴道,处女的阴道。
“啊!”
胡丽莹叫了起来,她一直在下面迷糊着,被胡凯折磨得越来越要爆炸的感受。对继父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毫无准备。尽管阴道早已有了润滑,但破处的剧烈痛苦还是让她高叫了一声。那种痛感,让她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躲避男人的阴茎。可阴茎深入体内,扎下了根,还不断搅动。
“疼死了!啊!你混蛋啊!”
胡丽莹疼得流下了眼泪,也猛然清醒,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从前浪漫纯洁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被无耻的继父诱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
“来,一会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会就好了,就不疼了。女人都得有这个过程!”胡凯连忙搂住胡丽莹安慰,下身却毫不客气,奋勇前行,直捣阴道深处。
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血水,下面虽然紧撑撑的,但很滑溜,越往里有暖和,越紧。胡凯陷入了亢奋。身子下面到底是大姑娘啊!自己一手养大的大姑娘啊!
肉皮儿紧紧的,奶子也结实,大腿也直溜,真是怎么弄怎么来劲啊!
“啊!疼死了,你出来啊,别弄了!疼啊!啊!啊!疼!”
胡丽莹眼泪打转,不停推拒上面的男人,膝盖弯到了胸脯,双脚没有目的地踢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男人。内心里涌起了强烈的苦涩,难道自己就这么完了吗?
“乖,小莹。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胡凯耸动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莹,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胡凯一泄如注。
“小莹,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泄欲后的胡凯似乎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呜!呜!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呜────”
胡丽莹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兽心男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莹,你还是爸的乖女儿!”胡凯哄着伤心欲绝的胡丽莹。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胡丽莹背对男人暗自抽泣。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胡凯千番哄骗,看看胡丽莹不哭闹了,才满足地回到了自己床上,沉沉睡去了。
胡丽莹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胡丽莹带着隐隐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胡丽莹却没有回家的打算。可是一个女孩还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像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家就在前方,胡丽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
胡丽莹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个捂嘴,把胡丽莹往路边的草丛里拖。
“救命啊!”胡丽莹醒悟过来,竭力挣脱捂嘴的那只恶心的大手,喊了出来。难道自己命苦到连续被男人欺负吗?
“干什么!”
正巧远处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径直奔这边过来,小流氓慌忙逃窜。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不禁仔细看了胡丽莹一眼,难怪被流氓纠缠,这个女青年实在漂亮。
看胡丽莹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姑娘,几点了,还不回家!现在坏人不少啊!多亏碰上我,要不你不让人毁了吗?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丽莹无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无奈地被送回了家。
胡丽莹在楼下就看见家里亮着灯,知道胡凯还没睡,硬着头皮上楼,中年男人一直把胡丽莹送到门口。胡凯得知遇到流氓了,连忙向来人道谢,却一把抱住了胡丽莹,一种强烈的爱抚涌了过来,胡丽莹没有躲闪。中年男人一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回身走了。
“小莹,你去哪了,吓死爸了!以为你不要爸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还真是。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咱们一块吃!”胡凯急忙招呼胡丽莹进屋,很快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胡丽莹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忽然有一种安全感,甚至还有些感动。
“你也没吃?”胡丽莹问。
胡凯只吃了几口就放筷了,看着胡丽莹低头吃饭。
“我不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饱就好,吃饱就好!”胡凯唠叨着,一脸的慈祥爱护。
胡凯一直伺候着胡丽莹吃饭,睡下,自己才躺下。胡丽莹以为继父这样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两人也许还能将就着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经过一夜休整的胡凯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再次扒开帘子,趴到了胡丽莹的身上。
“小莹,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们也有一次了,你就做我的女人吧。”胡凯趴在胡丽莹身上乞求道。
“你要一辈子毁我霸占我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还没有缓过气的胡丽莹挣扎着,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无法逃出这个怀抱,可也不敢大声喊叫。扭动身体奋力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的亢奋。
“爸也没几年好时候了。我答应你,你结婚,爸不拦着,就算你报答我养育你还不行吗?就咱们俩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这一次,爸实在熬不住了,有你这个丫头在旁边睡觉,哪个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后一次,再给爸一次!”
胡丽莹没有选择,只有任凭胡凯蹂躏宣泄。
“乖,小莹!你忍着点儿!像你妈那样!像昨天那样,一会就完了!”
可是哪里有个完呢?胡丽莹发觉这第二次的奸淫比第一次还要长久。如果说昨夜的第一次奸淫胡凯还有些试探,再次得手的胡凯把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彻底释放到了她的身体上。
“小莹!你真好,我没白养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初次的破瓜痛楚隐然然犹在,胡丽莹又添新疼,低声呻吟。
“小莹,你这是才开始做女人,不习惯!习惯就好了,尝到甜头就不疼了!
我慢点,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轻点儿操,你腿别老是夹着,松快点儿就不疼了。”胡凯教唆着胡丽莹学习交媾的技巧。
胡丽莹从来没听过这些淫话,意乱心迷的。也只得服从着,果然放松以后,下面不很疼了,可心里却更疼了。“爸,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最后一次。”胡丽莹哀求道。
“最后一次,我再干最后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胡凯低号着冲向女儿的身体。
胡丽莹身材挺拔,发育完美,好像有天生的承受能力,两次下来,渐渐适应了男人的折磨,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胡丽莹任由继父在自己身上折腾。可是这所谓的最后一次竟然如此漫长,这是周末的日子,成了胡丽莹的受难日。胡凯根本不用出门了,把胡丽莹翻来覆去的亲弄,尽情享受着胡丽莹娇嫩圆润的肉体,感受着一个被开苞后的女子的全部美妙滋味。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胡丽莹实在无法抵抗身体的强烈反应,低低哀求。
胡凯哪里顾得了许多,尽管自己享受。好一个美貌女儿啊,早已胜过原来的老婆了。
“快了,快了!小莹你真像你妈,比你妈还好看,比你妈还紧称。让爸亲亲你奶子。”胡凯抱住胡丽莹的身子吸吮起乳头来,搞得胡丽莹阵阵酥麻。
“爸,求你别亲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啊!啊嗯!啊嗯!”
胡丽莹被弄得汁水涟涟,在一阵剧烈的下体冲撞后,身体里满是男人凉薄的精液。胡丽莹羞愧地在窝在床上,盖着毛巾被不想动弹。自己太软弱了,这不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男人已经彻底熟悉了她的身体,彻底降住了她。
下午的时候,胡丽莹收拾东西出门,被胡凯拦住:“别出去了,咱们好不容易这样了,让多我稀罕稀罕你,开学你就走了。”
“我要洗澡!我都臭了!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胡丽莹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看胡凯。
“你别忘了换上新裙子!我自己在家里洗!”胡凯嘱咐着,看着胡丽莹低眉顺眼、脚步轻巧地地出门了。
公共浴池里的胡丽莹带着满心的羞耻,偷偷背着人脱去衣物,看看身体上有男人隐隐的痕迹。胡丽莹拼命搓洗,想洗去男人的味道,却好像怎么也洗不掉。
平日里一个小时不用,这次两个小时才完事。
脑海里一直想着如何回去,如何将来面对同学,如何将来面对自己真正的丈夫。可天生不善于思考的胡丽莹,根本没有了主意。索性不想了,反正早晚要开学的,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到宿舍里的。开学,自己还要拿这个男人的钱交学费,自己还能再指望依靠这个男人吗?
洗澡回来的胡丽莹,仿佛又恢复了青春活力,如出水芙蓉,醇美婉丽,看得胡凯禁不住咽了口水。看着胡丽莹转身晾毛巾的工夫,胡凯一把就抱住了胡丽莹的腰,伸嘴上了胡丽莹的乳房,他对这里已经太熟悉了。
“啊!你又要干什么啊!你还有完没完啊!”胡丽莹惊叫了一声,随即被按到了床上,男人似乎有无穷的精力,随时可以勃起发泄。
“小莹,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刚才你出去我还想,以后不了。现在你一回来我就不行了,控制不住,放谁也控制不住啊!你就和我好好一回吧。”胡凯语无伦次,抢身上了胡丽莹的身子。
胡丽莹满眼绝望,连抵抗的动作都没有做,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胡丽莹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只想到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小莹,你动一动!你摸摸我,摸摸!”胡凯握住胡丽莹的玉手,放到自己的阴部摩擦起来,那里早已膨然而起了。
胡丽莹麻木地用手指摸着男人的家伙,闭着眼睛等待男人赶快过去。可男人越发凶悍了,不但深入胡丽莹的体内搅动,甚至把个胡丽莹倒转过来,一边亲抚丽莹粉嫩的脚趾,一边插入阴道。
“你要干什么嘛?你有完没完了?”胡丽莹知道抵抗无用,自己人单力薄,永远整不过这个男人。
“小莹!今天让你尝尝真正老爷们的滋味。我把本事都拿出来,你享受享受!”胡凯奋身向前,抽送起来,完全没有了一点怜香惜玉的温存。“一下,两下……一百,二百!……”胡凯边干边数数,恨不得钻进胡丽莹的阴道里放肆,一个动作,捧着胡丽莹的雪白大腿狠命插送,完全把青春娇嫩的胡丽莹当成了一个过来的成熟妇人奸弄了。
“啊!啊!啊!”
胡丽莹顷刻跟着陷入了肉欲之中,原本还对这种事情抵触,现在却有了感觉,甚至有了点儿异样的感觉。胡丽莹也觉得被胡凯侵犯不是那么痛苦了,男人说的没错,习惯了是不一样。下面竟然有了潮乎乎的感觉,有些舒服的滋味。
也不再有丝毫抵抗了,叉着双腿任由男人使劲,几次的奸媾,没有了痛楚,随之而来的是更让她难以抵抗的快感,阵阵袭涌,她不想表现出来,却还是不自觉地跟着呻吟。男人的东西真让她受不了,搅得她思维混乱,赤潮浮面。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胡丽莹呻吟不止,渐渐进入了男人的节奏。
“小莹,叫出来更得劲!我爱死你了,你比你妈还好用啊!”男人欢快地在胡丽莹身上肆虐,准备好了这次彻底把个养女变成自己的女人。上下翻飞,奸弄不停,顷刻就降伏了早熟的胡丽莹。
“啊!嗯!嗯!嗯!啊!啊!我不想这样啊,啊!嗯!啊!我完了啊!我完了!啊!”
“小莹,你没完,你是女人了,是我胡凯的女人了,以后咱们不让别人知道,就咱们快活!噢!噢!”
“不行,啊!嗯!嗯!嗯!我不想做你女人,我要嫁人,我要嫁人。你把我毁了,把我糟踏了,你不是人。”胡丽莹低声责骂,心里好受了许多。可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男人的家伙肆虐在体内,翻动着她刚刚清理过的阴部,到处侵犯,让她一强烈的负罪感,也有强烈的快感。原来男女放松了做爱,也就是这样的滋味。
胡丽莹经过这几次奸淫,也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下面闭眼慢慢承受,逐渐有些丢弃了羞耻心,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滋味儿。不觉伸手搂了胡凯一下。就这一下,对胡凯简直是莫大的鼓舞。
“好小莹!你懂得做女人了,好女人!好小莹。我稀罕死你了,我就要你了!”胡凯低呼着大力抽送,身下雪白的胡丽莹婉转哀怨,好像就是亡妻的化身,让他发狂。
“嗯!嗯!嗯!”
胡丽莹战战兢兢地承受着,难道就这样下去了?自己才十七岁啊,怎么就三番五次地与继父发生关系了!外人知道自己就全完了。也不敢大声喊叫,只是在枕边轻声呻吟,缓解着复杂的情绪,释放着快感的身体。
“我完了,我不是女孩子了,你坏,你毁了我!啊!啊!啊──我害怕怀孕啊!我害怕啊!”胡丽莹忽然记起了什么,猛然推上面的胡凯。
“放心,小莹,我生不了孩子。大夫说的,你就管享受吧,看我喂你个饱!”
“你骗我,我不相信。求你别弄里面去,我求你了,我都让你了,求你别弄进去。啊!啊!”胡丽莹被压在下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一次,我求你了,最后一次!啊!啊!啊──”
“最后一次,今天最后一次!我太幸福了,我有过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好。我要成神仙了。小莹,噢!噢!”
胡丽莹突然感觉精稀的东西进了自己的阴道,终于结束了,可分明能感觉到男人在酝酿下一次的奸媾。躺在床里,胡丽莹抬眼看到窗前的月季花被轻风轻抚着,晃动了几下枝头,花骨朵好像已经提前开放了。
此后的日子里,胡丽莹白天是胡凯漂亮沉静的女儿,后半夜就成了胡凯肆意蹂躏的地下女人,用来发泄兽欲的女人。年轻无助的胡丽莹无处逃遁,默默忍受了现实。胡丽莹就像被男人圈养的美丽羔羊,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用插手,只剩下饱满的体力等待男人前来糟蹋。
每天早早睡觉,趁着人们熟睡的当口,两人起来做爱。胡丽莹的身体被激活了,跟着自己的继父逐渐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尝到了高潮的快乐。女人真的很奇怪,对于占有自己的男人,竟然开始有了多少依赖的感觉。但不是女儿对父亲的依赖,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胡丽莹甚至感觉如果每天不被胡凯折磨作践,反而不正常了。
开学的时候,胡凯完全舍不得胡丽莹走了。可胡丽莹是决心要上学的,虽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尝到交欢的快感,可这种屈辱、见不得人的日子让她羞愧,自责。
看到同学灿烂的生活,胡丽莹越来越讨厌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摆脱胡凯,离开这个肮脏的环境。只有到了学校,胡丽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学生的感觉,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
胡丽莹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担心同学看出自己的少妇一样的身材。在别人面前坐着的时候,总是夹紧双腿,好像害怕别的男人看到自己不齿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了。每次洗澡,胡丽莹都尽量避免和熟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自己的体型,看看哪里又起了变化。也一次次的发誓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男人。
可是命运不饶恕胡丽莹,让她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霸占。寒假的时候,本来逐渐恢复青春阳光的胡丽莹,又没有了去处。还有学费要拿,没有办法,只得回到胡凯的家里,接着忍受男人的再次长期霸占。而且这次时间更长久,北方的寒假从来就长。冬日里的活计本来就不多,胡凯把全部的业余时间都用来“陪伴”
胡丽莹了。
在胡凯精心伺弄照料下,在胡凯稀薄的精液不断浇灌下,在胡凯变着样的玩弄下,胡丽莹不但谙熟了各种应付男人的技巧,而且早已进入青春期的身体彻底发育成熟了。
浑身的肌肤如同凝脂般雪腻润泽,眉宇间眼神里多了些许迷人的媚气,原本挺拔匀称的体型悄然成熟,过早地出现了少妇般的蜂腰圆臀;尤其那双被男人用双手和大嘴蹂躏出来的早熟的乳房,总是傲然挺立在胸前,让胡丽莹人前害羞。
半年后,胡丽莹毕业顺利招工进厂了,住进了工厂的宿舍,暂时脱离了胡凯的控制,也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分配的工厂,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工厂。胡丽莹知道这是胡凯使劲的结果,为的是能让她离家里近些,好经常占有她。只要离开家,胡丽莹就满足了。她渴望过正常女人的生活。
胡丽莹住进了单位宿舍,也开始留意身边的男青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可哪里有合适的男青年呢?胡丽莹内心自卑,只希望有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就好。
春节的时候,胡丽莹一个人在宿舍等待着自己的男朋友到来,准备过一个二人世界的春节。
男青年准时出现了,这是个很平常的男青年。旁人没有不为胡丽莹惋惜的,都觉得胡丽莹昏头了。但胡丽莹不想犹豫了,原本对自己期望很高,可自从被胡凯霸占后,她觉得只要能离开家就行,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日子了。
男青年对胡丽莹是垂涎已久,而且也没有想到胡丽莹对自己会认可。当初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接近胡丽莹,没想到胡丽莹就同意了,而且还要和自己过春节。
整个宿舍里也没有几个人了。两人在寝室里亲热起来。胡丽莹半推半就的,心里希望别被看出自己早已不干净了。
“咣咣!”房门被猛烈敲打,胡凯恶魔一般地在门口吼叫着:“开门,小莹你给我开门!开门,我操你妈的!”
胡丽莹吓得乱了方寸,好像小媳妇被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急忙推开青年,整理衣服开门。胡凯满脸杀气,吓得胡丽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一直在肉体和心灵双重降服着她,让她抬不起头做人。
胡凯一把扒拉开胡丽莹,冲向青年就猛打:“我让你占便宜,让你占便宜!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臭工人,也不看看你自己德行!也敢搞我们家小莹!我揍死你!看我不揍死你!”
胡凯发疯一般拳打脚踢,青年彻底懵了,只要招架的份了。瞅准机会,一个箭步逃出了门,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敢再来找胡丽莹了。
“你干什么啊!我们碍着谁了?”胡丽莹看胡凯蛮横无理,气得流泪。
“干什么!我是你爸!我不许你找这些臭工人!你着什么急,你才多大?跟我回家!”胡凯拉胡丽莹往外走。
胡丽莹死活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着自己重新堕入地狱。
“你不回去是不?”胡凯来了疯劲,抱住胡丽莹又亲又咬:“我都好半年没整你了!你想甩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混蛋,你还要毁我多少年啊!”
胡丽莹被压在床上,毛衣被掀开了,被这个男人伺弄得近似丰硕的乳房露出来了。胡丽莹用力推搡,还是被男人制住了。男人已经咬上了饱满的乳头,一颗早已成熟的葡萄粒。男人熟练地扒她的裤子,熟练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胡丽莹没有选择,只有顺从。她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这一切。盼着男人的折磨赶快过去,这个年也赶快过去。
看到胡丽莹不动了,胡凯更来了劲头,狠命抽送起来。多日没有逞威风的家伙昂扬奋进,再次奸淫自己的女主人。先前还有些拒绝的胡丽莹一会就兴奋了,与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交媾,让她早已轻车熟路,乳房上传来的刺激更让她陷入迷乱。明知道是龌龊的,可只要一做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难道自己真的与母亲那么像吗?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都那么了解自己的感受,轻易就能刺激自己进入一起淫乱呢。看着上面“呼哧呼哧”卖力的胡凯,胡丽莹说不出的复杂心情。
“小莹,你还是我的,我的!”胡凯急速抽动,全然不顾“女儿”还带着泪花,摸乳抓臀,极尽力气,把个胡丽莹弄得在床上哀求不断。
“啊!啊!你别这样了,求你以后别这样了!啊!啊──”
“以后你要嫁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伺候我舒坦,多长时间没弄了,想死我了,小莹。你又长肉了,奶头也大了,更像你妈了!”胡凯边弄边说,听得胡丽莹阵阵脸红。
胡凯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对胡丽莹的拥有权,很快就唤来了高潮:“我又不行了,不行了!”“啊!”的一声把精液喷进了胡丽莹的阴道深处。
胡凯发泄完毕,又开始哄骗起胡丽莹。“小莹,不是我心狠!我知道你为了躲我才找那个小子!算我错了。怎么的也不能找那样的啊!凭你模样,要找,你给我找一个像样的干部!我不拦着!”
胡丽莹胡躺着没动,心里空空的。
“我还能找到吗?你把我毁了!毁了!你就不能好好像个男人样?你放过我不行吗?”胡丽莹愧疚地起身整理衣服,无比哀愁。已经记不清男人的东西进犯自己多少次了。
“走吧,回家过年!让我好好心疼心疼!”胡凯提上裤子,拉着胡丽莹的手。
再次被奸污的胡丽莹放弃了争斗的勇气,跟着胡凯回家了。她也实在想像不出一个女人单独过春节的凄凉。毕竟自己的家就在不远,如果不与自己的“父亲”过年,一定会招来闲话,那样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事情。
胡凯又开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度蜜月了。
转眼二十一岁的胡丽莹风华绝代,翩然待嫁。可竟然没有哪个男青年敢于追求胡丽莹。身边的工人都知道胡丽莹有个父亲,“挑剔”得很,把胡丽莹看得死死的,条件不够的根本不敢靠前。胡丽莹自己也想清楚了,一定要找一个能把自己带走的男人,越远越好。
终于有人给介绍了顾国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胡丽莹看看与自己差不多身高、有些文弱的顾国庆,心里不是特别满意。可男人有文凭,是干部,更重要的能给自己调工作。
胡丽莹最终接受了顾国庆,背着胡凯调到了北方厂机关里,而且弄了个干部编制。连新单位和宿舍都没有告诉胡凯,忽然就从原来的环境消失了。北方厂和胡丽莹原来住的地方在城市的一南一北,交通很不方便。胡丽莹再也没有了胡凯的纠缠,彻底过上了自己的单身生活。偶尔想想胡凯找不到自己发疯的样子,心里既得意又有几分不忍。
独立生活的胡丽莹仿佛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更加光彩耀人。胡丽莹对顾国庆也由最初的感激变成了感情。虽然她和胡凯生活了将近五年,对于男女间的事情早已谙熟,可还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爱情。只知道顾国庆对自己很迷恋,很投入,动用一切关系帮她调动工作。
胡丽莹暗下决心,一定对得起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好好把握住幸福。两人也很快就准备结婚了。
从工作以来,胡丽莹没有对身边的人(包括顾国庆)提及胡凯是继父。可这是不能回避的现实,结婚前胡丽莹还是回家了。她本不想再回家了,本来那就不是个家,只是她无处可去时,一再被男人糟蹋的地方。
“小莹!你回来了!你调哪去了,也不回来看看我!”满脸胡茬的胡凯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忙下地接胡丽莹手里的行李和一堆日常用具。“回来就好,咱们好好过日子,我缺不了你的!我知道你调工作了,想死我了!”胡凯讨好地围着胡丽莹说,看胡丽莹冷着脸,没好上前亲热。
“我要结婚了。礼拜天出门,在这里出门!”胡丽莹带着即将告别过去的心情说道。
“怎么这么快啊,就是你上次领回来那个小子?你们才搞对象几个月啊?小莹,你不能赌气啊!”胡凯没想到胡丽莹回来是拿这个家当作出嫁的地点了。
“我早该结婚了,你折腾我几年了。以后你自己好好过吧,别喝酒了,身体会完的!”胡丽莹也不知道怎么就关心起胡凯了,也许相处的太久了,有了某种感情,但绝对不再是父女的感情。胡丽莹看着胡凯默然回身,似乎有些弯曲苍老的背影,竟然一丝感叹。
只见胡凯摸摸索索地从柜子地下掏出了一个布包:“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迟早会有这一天啊!来得太快了,太快了!小莹,这是我这几年积攒的钱。你拿着买点嫁妆什么的,我也不会买,买了也怕你不满意。还有个死期存折,明天我提前取出来,怎么也得凑个一万块钱,你结婚太突然了,我没准备,你容我想想落什么没。这是大事!”
胡凯慈爱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出嫁了。胡丽莹这么多年第一次被胡凯感动了。
“不用买什么了,钱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他们家条件好,什么都准备齐全了。礼拜天早晨接亲的时候,你给国庆一个一千元的红包就行了。婚礼敬酒点烟的时候,你再给个点烟的五百元红包。剩下的你留着自己花吧,你挣钱也不容易。”
胡丽莹实在难以接受胡凯的钱。但是胡凯异常坚决要给,胡丽莹没有办法,只好收下了。心里极为过意不去,这些钱是胡凯起早贪黑、一分一分的血汗钱,一瞬间她发现了胡凯另外让她认可的一面。
“睡吧,明天一天得准备呢!太突然了!”胡凯表情伤感地说道,回身就要拉帘到外面睡。
胡丽莹忽然就心存怜悯了:“你睡这旁边吧!”胡丽莹躺到床里,示意胡凯睡在自己身边。善良的胡丽莹想着通过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这个继父,也彻底告别这个男人,从此两人就没有从前的关系了。
“哎!”胡凯如同大赦,兴奋得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干净再来睡!”
两人最后的一次同床做爱,胡丽莹没有任何反感和负疚感,甚至带着主动的心理。自从与顾国庆相识搞对象,她多日没有了性生活。几个月来,胡丽莹小心翼翼地在顾国庆面前扮演着淑女的形象,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掩饰自己丰富的性经验,生怕顾国庆有什么发现。
可毕竟她与胡凯在一张床上生活了五年,做了五年的地下女人,一直淫乱的性经验和正值旺盛的年龄,让已经多年为人妇的胡丽莹身体有强烈的要求。既然决定最后一次了,胡丽莹干脆准备放开了。
但是这次男人却不行了,胡凯虽然很兴奋,上下忙活,爱抚不断,却始终无法进入状态。以往见到胡丽莹就昂扬勃起的家伙总是不争气,半软地在胡丽莹的阴道口徘徊,无法冲锋。
胡丽莹在下面着急,不知道男人怎么了。只得像从前一样,上面加紧喂奶,下面主动帮着男人摸弄着阴茎,希望唤起男性的征候,可也是无济于事。胡丽莹也就只能让男人在上面象征性地亲吻乳房,摸索自己的肉体,算是解眼前急了。
胡凯忽然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伤心。胡丽莹的心一下子难受了,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抱住男人的头在自己怀里:“没事,以后我也不是不回来看你了。”胡丽莹觉得自己就像抛弃亲夫的女人准备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后,我没有以后了。以后你就成别人媳妇了。”胡凯哭得更伤心了。
本来对结婚充满向往的胡丽莹,竟然有些内疚的感觉,急忙像个温柔的妻子安慰了胡凯好一会,看看男人逐渐稳定了,才背过身子自己睡了。胡凯也如从前一样从后面拥着胡丽莹半裸的身子,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睡下了。
一连几天,胡凯都忙忙碌碌的张罗婚礼的事情,收拾屋子,请请亲戚、邻居。胡丽莹很感动,几个晚上也就一直和胡凯睡在了一起,男人也一直没有再做什么真正的举动,只是搂着胡丽莹,不忍撒手。
没有人知道,即将成为新娘的胡丽莹,新婚前夜竟然是和自己的继父同床共枕的。
第二十八部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临江仙·逢旧》
──吴伟业
落拓江湖常载酒,十年重见云英,依然绰约掌中轻。
灯前才一笑,偷解砑罗裙。
薄伟萧郎憔悴甚,此生终负卿卿。
姑苏城外月黄昏,绿窗人去住,红粉泪纵横。
市政府有关城市改造的第二次大型招商大会,由于人数太多,一部分参会人员被分流到了其他宾馆。这让友谊宾馆的张总感受到了压力。开了这个口子,自己就失去主导优势了。但是硬件环境那是先天的,只能从别的方面着手改进了。
自己的两位手下销售部的和行政部的经理算是王牌吧。尤其是看出崔力对胡丽莹很照顾,胡丽莹的老公好像是崔力的同学。只要崔力过来,基本都派胡丽莹负责接洽。
晚上崔力又下榻到了友谊宾馆,平时他是不屑于在这里住的。主要是借着开会的机会想看看胡丽莹,每次见到这个妖娆性感却又带着矜持羞涩的少妇,崔力都心头发热。脑海里闪现出了胡丽莹迷人的粉面、胸前傲挺的乳峰,想起了胡丽莹结婚的一幕。自己是亲吻抚摩过那个女人的,十年了,那种温存的感觉还在,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已经很晚了,崔力不禁又把玩起胡丽莹的名片,好像上面依然带着女人的体香。想想胡丽莹应该早回去了,崔力放下文件,却下意识地拿起了电话,拨打着胡丽莹的座机号码。崔力每次与胡丽莹接触都想深入聊一聊,却总也没有合适的话题。此时甚至希望胡丽莹不在,最好不在,如果她在说什么呢?可又希望她在,听听那个让他想起来就销魂的声音。
“喂!”胡丽莹的声音好像不太高兴,可崔力已经有些迷失了。
“嫂子,是我,崔力。怎么你还没回去?”崔力与胡丽莹说话激动得勉强抑制住不让声音走样。
“没呢!家里没人,回去也没意思。你有什么事情吗?”胡丽莹好像回过神来,语气平静了许多。
“没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打你这来了,巧了。要不你上我这来坐会吧,我送你回去!”崔力有些语拙,知道胡丽莹肯定会拒绝的,没想到胡丽莹却答应了:“好吧,我一会上去!”崔力狂喜,急忙对着镜子整理仪表。
不一会,胡丽莹就敲门进来了:云鬓光洁,长发后束;深褐色的紧款休闲上装,里面是洁白的丝质衬衫,下面是紧臀大裤脚的黑色裤子,显得腰腹匀称,两腿修长;一双闪亮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地毯无声无息的,摇曳生姿;只是微青的细眼圈衬托着两汪秋水,透露出一丝哀怨,全没有了晚宴时的笑意春风。
两人就在套房的外间接待室沙发上坐下了,聊了几句家常话,胡丽莹心不在焉的。崔力递水的当口甚至发觉胡丽莹眼圈微红,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好像不舒服!”崔力挪到了挨着胡丽莹的沙发上,没有再称呼“嫂子”。
“你说我做妻子算合格吗?是不是我没有文凭耽误国庆了?”胡丽莹眼圈更红了。
“怎么了,他得你这么好的女人还不满意,欺负你了。你喝点水,慢慢说!”崔力心头说不出的复杂,甚至带点窃喜。
“他有外遇了,整天半夜回家,回家就睡觉。”胡丽莹低头看着茶几述说着。
“他工作忙也不一定!你们不是挺好的吗?”崔力劝慰道。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也承认了。我也傻,这么多年就知道忙活家里,总觉得自己没文凭,和他交流也少。我真失败死了!”胡丽莹终于滴下了泪花。
她从来很少接触社会,更没有几个知心朋友,尤其女性朋友更少。好像同性都嫉妒她,回避她。这段时间心头的隐痛一直纠缠着,无法自拔。每天下班不愿意回家,却也没有地方去。想想这些年自己精心保养自己,取悦丈夫,小心维护这个家,却落得丈夫外遇的结果,心中的委屈无处倾吐。崔力的一个电话就抓住了她,也许这个高层次的男人能帮助自己。其实她也就是想找个可靠的人好好倾吐一下,等接到电话才意识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崔力。
崔力看到胡丽莹盈盈轻泣,心头重重地一疼,伸手把了一下胡丽莹的胳膊:“我说过,老顾配不上你。你低看自己了,你这么出色,应该是老顾发愁啊!”
“你看我是不是老了,国庆嫌弃了?要不他怎么宁愿跟个小姐也不回家,我还不如那些小姐啊!”胡丽莹哀婉低述。
“老顾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值钱!什么女的都要,看来他提干的事情我们得慎重了,这么下去还得了!先冷静,两口子什么都能商量。这个老顾,看我怎么收拾他!”崔力听说顾国庆为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抛开了这么好的娇妻,真的很气愤。
“他心早都变了,我应该早感觉到的,不是一年了,他一直都说忙,不愿意回家。我白白忙活这些年,全没用。他还是说变心就变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他不要你,有的是人等着呢,到时候后悔的是他,不是你。你这么年轻,各个方面也这么出众,可得自信点儿!女人活得是精气神,得活给自己。你比谁也不差,用不着看着别人脸色!”
“真的吗?”胡丽莹有些不相信自己,一直心底有些卑微的感觉。觉得除了容貌自己好像哪也拿不出手似的,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夸奖让她心头一热。
“好了,你别太伤心了,什么事情都有个来去,别太在意了!你再观察一下老顾,也许能回心转意呢!改天我找他!”
“他回不来了,现在仗着我俩吵架的机会,干脆外面住了。我性格软,也不会闹,也不想闹。想起他的事儿我就恶心,就是孩子的问题我放心不下。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刚刚有点儿信心的胡丽莹幽怨起来。
“如果老顾真的离开了,你也许能找个更好的男人,我看不见得是坏事!”
崔力再次轻握了一下胡丽莹的胳膊。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对外面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也不懂!我笨死了!”胡丽莹低声说。
“不对,你很不一般。我敢说外面的男人排队等你呢!老顾真是眼睛长后脑勺去了。这么好的爱人不要!”
“你说真的,还是安慰我啊?”
胡丽莹微微抬头却不好意思看着崔力。多少年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了,胡丽莹心生波澜,想起了以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举动。
“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别生气!自从我见你和老顾结婚那天,我就记住你了。你还是当初那么年轻有魅力,一点没有变化。我后悔当时胆子小,没得到你。有时候我就幻想哪天能单独和你这么近地说句话。你别笑话我,我有点孩子气了,真的。可没想到你这些年了,活得这么委屈。可惜我认识你晚了!”崔力表白着。
“你别说了!”
胡丽莹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在崔力眼里有这样的地位,慌得像一只小鹿,起身要出去,却又不想走,崔力的话真心实意,让她受用,只是太突然了。
原来男人一直没忘记自己,看来当初自己心里想的是对的:这个男人心里还一直有自己,并没有怨自己曾经拒绝过。上次聚会她强烈感觉到男人在心里注视着自己,这是个远远比顾国庆优秀的男人,只是从来没想到崔力这么成功的男人也一直这么强烈地惦记着自己,一时低头不语。
“我莽撞了!吓坏你了!其实都是真心话!”崔力急忙拦住,“难为你了,今天能有机会说出来,也没什么后悔的。你别怕,我也不是当初毛手毛脚的人了,不会把你怎么样!听我说完,好吗?”
崔力轻轻揽住胡丽莹肩头,女人没有拒绝,有些手足无措。
“按理说我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我还是要说,老天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好,男人还拈花惹草的。如果我今天不打电话,还不知道你内心这么苦!如果我有能力帮助你,就让我帮助你吧!如果你能接受我这个人,让我来保护你吧!”
“丽莹,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今天遇到你,我比谁都有福。请允许我爱你,允许我来呵护你,我的丽莹,我的好女人!我一直嫉妒着国庆!真的!这些年的奋斗是为了你,为了在你面前有个地位,为了你不再拒绝我!你明白我的心思吗?丽莹!”
女人的香肩柔嫩圆润,惹人怜爱。
听到崔力轻缓而沉稳的述说,胡丽莹多日干涸的内心仿佛流淌过了一汪清泉。在最需要关怀的时候,这个男人及时送来了抚慰,让她无力抵挡。苦闷中的胡丽莹感动得再次落下了眼泪,被崔力轻拢入怀。轻靠到崔力的肩头,感受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山一样的宽广稳固。
崔力就势搂住了胡丽莹的柳腰,下巴抵住女人娇美的额头,来回轻摩。胡丽莹瞬间就陶醉了,原来真正的男人是这样的强健又温柔,她这些年算白过了。心里掠过甜蜜、刺激、抱负各种心境,就是没有后悔。
“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吗?”胡丽莹忽然抬头,羞涩地问。
女人一旦选择了,会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坚毅。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知道了顾国庆的行为后,她甚至后悔当初没有与尚鸿好一回,自己错过了几个好男人了。曾经回厂打听过尚鸿的去向,却没有结果,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一个男人的下落,心里默默地祈祷尚鸿能幸福。
她一直对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好感,何况是这样成熟有内涵的男人,否则当初也不会与尚鸿那样依依惜别,至今常常回想。可自己现在已经早过了三十岁了,也许早就不像从前一样年轻貌美了,也没有自信再寻找尚鸿了。就算面对大自己十岁的崔力,她似乎都少了以往的信心。
“你应该问你要不要我!”
崔力回答,双手扳过胡丽莹的肩头,对着自己。女人的秀发带着阵阵的香气,散发出雌性的诱惑,崔力忍不住手指梳理着胡丽莹鬓角后的发丝。女人一下子就彻底服从了。
“可你还有叶姐啊!她人那么漂亮,又有能力,我哪也比不了她!她真幸福。”胡丽莹在崔力的怀中低低说,她的确觉得自己哪里也比不了叶小如,总觉得很闭塞,除了女人的化妆品、衣服,再就是照顾孩子,其它什么都不知道。
“实话说吧,她不是我爱人!我们没什么的。那天我是知道你要出席,为了脸面才拉了她去的。我拉她去也是为了你出席,我很想见你,没有哪个女的能跟你比。你是我见过最好最美最柔的女人。”
崔力搂着胡丽莹,开始轻缓地亲吻女人的额头、脸颊,好一阵耳鬓丝磨,却并不急于亲吻娇嫩欲滴的樱唇。
“我不知道你还这样!我认识你也晚了。”
女人被催眠了一般,倒在了崔力的怀中,任由崔力亲吻。从来没有人能这么真挚地打动她的心,能这么恰到好处地掌握她的心底感受,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的就是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被保护的感觉,崔力及时给了她这种感觉。
“不晚,你这么年轻,我还有爱你的时间,请你给我一点时间爱你!”崔力抱起胡丽莹进了卧室。
“我给你时间,我也爱你!”
胡丽莹内心完全回到了恋爱的情景,此刻忽然觉得自己才刚刚涉世,才刚刚接触男人,才刚刚品尝被男人呵护的美妙感受。就连崔力扒掉自己的衣服,她都觉得如此刺激,如此美好,好像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恋人。
崔力大手摸到胡丽莹的胸脯时,明显感觉胡丽莹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女人就倒了下去,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了。
崔力强忍着没有做出太粗野的动作,可心里早已放开了。胡丽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女人衬衣里面是精致的蕾丝文胸,乳房饱满异常,撑得文胸都显得有些瘦小了,乳头几乎要从文胸边缘绽放出来。裤子里面是迷人的黑色真丝三角内裤,衬托着女人娇嫩雪白的肉体。匀称的香臀配合着颀长丰腻的大腿,款款摆动,召唤着崔力大胆深入。
只一会,衬衣、文胸、黑色三角内裤就遍布四周。女人独特的体香散发出来,崔力迷醉了。
“你的乳房真美,真大。国庆夸过没?”崔力慢慢围着胡丽莹挺实的乳头亲吻,双手不停抚摩女人的肩背,丝绒一样的肌肤,滑不留手。
“别提他。我只要你喜欢!”
胡丽莹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任性的小姑娘一般,在崔力这个老练的男人下面撒娇。丰满性感的娇躯衬托着狐媚和纯真混合的沉迷表情,让上面的男人陷入了肉欲的波涛。
“好女人,我爱你!”
崔力压住胡丽莹,一边贪看身下的一片艳色风光:暗弱灯光下的胡丽莹S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张漂亮的粉面娇羞低埋进了自己散乱的长发和枕头里,微张着通红的樱唇,脸颊由于极度兴奋显得绯红;一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下乱颤;乳头殷红,葡萄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乳晕很大,与这双极品的乳房非常相配,是那种哺育过孩子的极度丰硕滑腻的乳房,多年过去了,乳房依旧保持着哺乳时期的外形和手感,让男人瞬间就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感觉。
单看这对乳房就能知道这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只是碍于伦理,家庭,压抑太久了;女人的腰身并没有产后那种笨重,匀称肉感,胖瘦恰到好处,在男人的把持下柔软地弯向后面。怀中的两条大腿,性感雪白,让男人忍不住来回抚摩。
女人分开的大腿配合着浑厚细腻的臀部,带着放纵的体态,生产过的胡丽莹竟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润泽艳冶,好一个让男人为之发狂的绝色尤物啊。
崔力扛着女人的大腿,来回亲吻抚摩,直亲到阴唇,阴毛,那里没有骚腥气味,女人真是美妙,对自己的每个细节都保养得到位。整齐的淫毛,香喷喷的阴户,雪白无瑕的美臀,只有真正懂得爱惜自己的女人才能在产后恢复得如此美妙,如此柔腻。
崔力又顺势上行,越过滑腻雪白的腹部,重新含住饱满如葡萄粒的乳头,轻轻围绕着乳晕亲舔,玩弄不止,不时贴到女人胸前的耳朵似乎感受到女人怦怦的心跳。乳房,这个少妇平时最吸引他的就是这对乳房,今天终于彻底含到自己嘴里了,那种无边的享受,太销魂了。
“嗯!嗯!嗯!嗯!哦!嗯哦!啊!啊!啊!”
胡丽莹被刺激得通体酥麻,娇躯乱摆,压抑已久的美妙的少妇之身终于到了要释放的边缘。记不得多久了没有人这么会折磨她,折磨她的乳房,她也才知道自己的乳房竟然是这么敏感,这么让男人沉迷。男人每扰动一下乳头,胡丽莹就跟着浑身颤栗一下,下面跟着分泌更多的汁水,胡丽莹知道自己无法把持住了,自己就要疯狂了。
可潜意识里她还知道与崔力这才是第一次,自己本不应该这么强烈、这么放纵啊!可是身体啊,不会撒谎的身体啊,出卖了自己,出卖了自己的含蓄和矜持,出卖了自己的心灵。她本来就是女人,一个早早成为妇人的女人了,其实她的需求比一般的女人还强烈啊。就让自己放纵吧,就让该来的都来吧。
看到胡丽莹深深沉迷的表情,崔力有经验地继续抚弄着女人的肉体,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胡丽莹的臀肉,好像要扒开女人的阴部,好像要深入女人的肌肤下面,融化进去。
“啊!啊!啊!”胡丽莹开始有节奏地配合着低吟起来。
“我爱你,我的女人!让我们一起融化吧,让我们永远相爱吧。”
崔力好像也恢复了十年前的活力,鼓舞着冲向胡丽莹的身体。女人的阴唇紧闭,看来长时间没人光顾了,竟然不像生产过的女人。崔力不禁为顾国庆遗憾,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女人。只略微调整体位,强壮的崔力就一蹴而就,到达了胡丽莹的深处。
“啊───”女人发出长长的呼吸,这一声呼吸,显出了女人成熟的经验、蛰伏的欲望,女人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身体。
“啊────啊────啊────”胡丽莹呻吟起来,快乐得泪花闪闪。
“弄疼你了!你真紧!”崔力想说些过瘾放纵的话,却没出口。他不想破坏在女人心中稳重的形象,他要全面征服女人。一旦深入,阴道里面却是无尽的柔软,深邃,和强烈的吸力。
“我愿意!我愿意给你!给你!你要我吧,要我啊!”
胡丽莹在下面发出了柔腻的呻吟,抱定了崔力,逐渐放弃了往日的矜持。身体里那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么强壮,要把她顶上了天,却又抛了下来,刚缓下来,又顶上了天。她要夹紧这个要命的家伙,可偏偏这个家伙来去自如,在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再次杀入,急促高速地撞击阴道的每一处神经,搞得她窒息,眩晕,却又清楚自己在偷情。
这种肉体交合的快感与偷情心理刺激混合袭击着她。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情充实的感觉,那滋味也许只有吸毒能比吧。胡丽莹被弄得只剩下呻吟连连,娇躯乱扭。自己的每寸肌肤都贡献出来给这个男人了,阴道里每个角落都被男人光顾了,此刻她只想要这个男人,要他的一切激情火焰来燃烧自己,融化自己:“我!啊!啊!呜!呜!啊────”
胡丽莹自己都不清楚哪来的勇气,大声呻吟起来,多日的憋闷化作了肉欲的欢快。
“啊!我爱你!我的女人,我爱你!”崔力不觉跟着喊了起来。
“我也爱你,我爱你!我怎么了!我!我是不是疯了?”胡丽莹不断呻吟,喉咙发出向天的呻吟感叹。
“你很正常!你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身下,我们在做爱!”崔力鼓励着女人,感受着阴道传来的有力的夹击和摩擦感。
“是做爱!做爱真幸福!我真幸福!我不后悔!啊────”
胡丽莹闭着眼睛侧着头,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起伏,肉涛涌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真实的快感。多么强壮的男人啊,多么刺激的插入啊,再猛烈点,再深入点!胡丽莹忽然就来了高潮,阴道处泛出了白色的泡沫,高潮的泡沫!从结婚开始,她第一次被男人刺激出了高潮,真正的高潮。
“啊!我要疯了,要死了!你太有劲儿了!啊!哎呀!啊────”
胡丽莹放纵地高声呻吟,忘记了还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只想多享受一会快感,多享受一会男人的爱抚。
“我也来了,我也不行了!啊!啊!啊!”
崔力被女人叫得早已按耐不住了,若不是怕女人失望,早就射了。拼命抵住女人的花心,减轻频率。感到下面女人的阴道变得越来越粘稠了,女人的表情越来越迷醉了,女人抱住自己的腰猛力撞击阴道口,伴随着强烈的性欲渴求,那种勾魂的神态让崔力无法抵抗,忽然崔力就喷射了。
“亲亲你!”
崔力最后才开始细心品尝身下的尤物,那条兰舌本能地递了过来,呼应着,寻觅着。崔力脑海中闪现出了叶小如的倩影,可转眼就被怀中妖美的尤物勾住了。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相互亲吻缠绕,一时陷入了肉欲的海洋和无边的情爱,没有了声响。房间里只有两人偶尔嘬咂亲热的声音、女人昏醉的喘息声。
很久两人才稍微分开了身体,才从迷醉中清醒,崔力挽住饱受爱抚、娇弱无力的胡丽莹的腰身。崔力抚摩着女人的肌肤把玩不停。胡丽莹忽然就像梦中惊醒,回身躲避着,不声不响地收拾衣服。
“我爱你!”
崔力只有这句话了,一切都是多余的。
女人柔媚地低头不语,盘在床上不停开始穿衣服。胡丽莹懒懒地收拾起自己的装束,看崔力一直默默注视自己,忽然羞涩起来,收敛了刚才的放纵媚态:“我得出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胡丽莹叮嘱着。
“什么时候还能再这样?”
崔力有些舍不得放女人出去,经历过几个女人,崔力觉得各个不同,尤其在最亲密的时候。眼前的胡丽莹也许最让他销魂:从一个娇懒妩媚、性感醇美的偷情少妇,转眼却又回复到了人前矜持柔美的办公室女郎。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不会也一样吧?我没有什么好的,你都知道了,都得到了,还会爱我吗?”胡丽莹站在床边,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你又不自信了。是我求你爱我,我只想天天能见到你,亲吻你。能吗?”
崔力搂着胡丽莹的肩头轻声问。
“只要你真心对我,我就知足了。你工作那么忙,别为我分心了。就是见不了面,我在电视里也能看见你。要是你来开会,我们也许能见面的。以后我自己过了,机会就多了。”胡丽莹埋头在崔力的胸膛里,一头秀发遮住了粉白的脸颊,也遮住了含情的眼睛。
“你打算离婚吗?孩子呢?”崔力觉得好像是自己促使女人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我得不到孩子。他们家到处是关系,又是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家给我房子,孩子只同意让我看望。你能帮我把孩子判过来吗?算了,不能麻烦你。免得牵扯你进来。我离婚不是你造成的。”胡丽莹幽幽地说。
“你后悔吗?后悔跟我这样吗?”崔力抚摩着胡丽莹的后背,感受到衣服下面女人肉感匀称的脊背。
“我没后悔,我高攀你了。可我很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胡丽莹忽然扭出了崔力的怀抱,头也不回出门了。一次真正的出轨,真实的放纵,让女人下定了独立的决心。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
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诗经》
又是一个市政府的对外会议,胡丽莹知道崔力一定会来参加的,可是却没有了往日从容出场的勇气,一个人静静地躲在办公室里发呆,一直到天都黑了。脑海中回想着晚间新闻里的崔力。每次胡丽莹都抓紧时间盯住屏幕:那是一脸的严肃,好像扑克牌的一张毫无表情的国字脸,全然没有了和自己在一起时的一丝和蔼平易。但是胡丽莹愿意看,只希望崔力的新闻永远别结束,可很快几分钟的镜头,崔力就消失了。
好多天了,总是回想着与崔力激情的欢聚。难道自己学坏了吗?就是学坏了,她也愿意,她不想什么结果了。婚姻,她有些看透了。这些年,自己竟然没有真正懂得或者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就是生活,工作,就这么过来了。崔力唤醒了她,可惜却一直没有再回来找自己。没有什么大型上档次的会议,崔力不可能来友谊宾馆的。
电话铃忽然就响了起来,胡丽莹有些不敢接,却又怕错过什么,响了一会才拿起电话,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喂,你好!”
“是我!”
崔力浑厚的声音让胡丽莹欣喜异常,多少天了,就等着崔力再次找自己。胡丽莹放下电话,悄声出门,上楼进了贵宾区套房。
“想死我了!你想我吗?”
崔力抱住胡丽莹就亲吻起来,门还没来得及关严。
“你工作忙吗?怎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胡丽莹热切地投入了崔力的怀抱,娇躯微颤,泪光盈盈。胡丽莹今天换了一身轻便的藏蓝色麻料连衣裙,脚下是银链闪闪的黑色高跟凉鞋,一头秀发随着女人的身型飘摆不定,衬托着女人宛若暗夜玫瑰。
“是忙,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一直惦记你,生怕你忘了我!”崔力抚摩着胡丽莹温存说。
女人就像一个懂得男人心的灵物,让他把玩不够。大手掏进了女人的裙子里,里面除了贴身的亵衣,几乎真空。胡丽莹软软地倒伏在崔力的怀里,吹气如兰,面色绯红。
“女人可不像男人容易忘!你真的那么想我吗?还是就是图个新鲜?”胡丽莹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爱你!爱你!你知道的!我也要你,要你整个人!你愿意给我吗?”崔力激吻胡丽莹的脖子,脸蛋,搞得女人顿时迷失了一切。
“我也爱你,我愿意!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喜欢!”胡丽莹像个真正的小女人,一个真正经过恋爱的小女人。
胡丽莹主动挪身到了里间的大床上,半裸着身子,侧并双腿,坐在床里等着崔力扑上来。
崔力一边满眼激情地看着灯光下妖美的女人,一边快速脱去衣服。这重新的幽会,崔力不再犹豫斯文了,提着雄赳赳的阴茎直奔胡丽莹,女人还是害羞地侧过了身体。
崔力猛地跨坐到胡丽莹的大腿上,抱住胡丽莹,用自己的胸脯磨蹭胡丽莹的双乳,寻找销魂的滋味。女人微微皱眉:“这几天那个来了!还有一点点!”胡丽莹有些娇羞尴尬。
“你能行吗?”
崔力爱怜起胡丽莹,但双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到处抚摩。从胡丽莹的丝发,缓缓摸到女人肉滑的肩背、丰匀的腰腹、神秘的臀沟,对女人的阴部格外垂青,翻来覆去地摩挲,不忍放弃,一会女人就娇喘连连了:“你要我吧!快没有血了,我不怕。”
一切都是多余了,崔力不想别的,快速进入了女人的身子,奋力挺进,只觉得血水和着淫水,滋润了自己勃大的阴茎,顷刻就带出了少量的浅红血水。
“丽莹,我的女人!你真是我的处女啊!我的处女!疼吗?”崔力真希望身下的胡丽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羞死了!我都生过孩子了!你别取笑我了!啊!啊!”胡丽莹脸侧进了枕头里,波浪发遮不住半边粉白的娇脸。
“我说真的呢?你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真紧啊!我后悔当初没强奸你,便宜别人了!”崔力压住女人感慨着,寻找着当初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印象。
“啊!啊!啊────你欺负人!当初是你胆子小,不敢嘛!我就挡了你几下,你就走了。是你胆子小!”胡丽莹逐渐又放开了心理,埋怨道。
“是我胆子小,可我家伙不小!看我报仇来了,叫你拒绝我,叫你折磨我十年,叫你嫁给顾国庆!你到底还是属于我的,小宝贝,看我收拾你!”
崔力已经放开放开手段了,也不顾胡丽莹还在流血,继续深入浅出,肆意享受。崔力发动能量,大力抽送,上下左右,里外冲撞,一会就打开了女人的闸门,大量的淫水和着几丝血水流了出来。细心的胡丽莹一边迎合崔力的猛烈进击,一边急忙用纸巾擦拭,生怕弄到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我要你啊,啊!啊!啊!”胡丽莹娇喊扭动起来,越发动人心魄。
“我记得你结婚时的样子,真美!我嫉妒死国庆了。今天我终于再次得到我的丽莹了。”
“我也记得你当初的样子,高大,稳重!啊!啊!我喜欢你让人依靠的样子!我喜欢!啊!啊!啊!”胡丽莹婉转承受,低声表白。
“我如愿了!我满足了!丽莹!我爱你!”
崔力到处感受女人的妖美柔情,款款春意。胡丽莹挺身迎送,完全没有了初次的羞臊。就如同在与自己的丈夫行房一般,也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胡凯的影子,可转眼被崔力高大的身形取代了。到底是成熟男人,做爱不急不慢,恰到好处,让她再次领略了一次性的高潮。
“啊!啊!你真会!啊!你真的厉害啊!啊!谁也比不了你!你真厉害!撑满了!撑满了!啊!啊!我真爱你啊!”胡丽莹低声呻吟,彻底搂住了男人,主动迎送,开合自如。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福,眼睛一直湿润着。
崔力已经忘乎所以了,下面加紧翻动,上面大嘴不停戏弄着女人的乳房:“你的乳房真美,真丰满,男人都喜欢你这样体型的女人。我吃奶,吃你的奶,让我多亲一会儿!”
“啊!啊!啊!你真会!我快不行了!啊!啊!”胡丽莹娇声呻吟,也忘记了是在自己工作的宾馆里。
男人的家伙突然抽了出来,腾身跨上了她的上身,家伙抵在她的胸口,来回磨蹭,似乎要突入乳沟深处,深入进她的心灵。
“啊!啊!”她忘情地捧住男人的东西,娇脸贴了上去,安抚不断。
“上面有你的血迹!你为我流的血!丽莹!你是我女人!是我的!你欠我十年的感情债,今后好好还我,我要你好好爱我!”崔力重入女阴,痛快抽插。
“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全给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胡丽莹把紧男人,生怕再次失去一个男人。
两人鸾凤颠倒,呓语痴迷。足足缠绵了快一个小时,崔力才在胡丽莹身上软了下来,还是爱不释手地到处抚弄胡丽莹的娇躯。胡丽莹爱惜地搂着崔力:“你累坏了,也不是年轻了,还没完没了的!注意身体啊!你的可真大啊!你真让我做回真女人了!”胡丽莹爱惜地抚摩着男人的家伙,玉指轻弹。
“在你这我最放松!累不着!我喜欢这种感觉。你不知道,别人以为我当个市长多风光,其实连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费劲,把你这么好的资产都闲置了。”崔力并没有疲劳的感觉,相反浑身轻松,血脉舒畅。
“乱说!我知道你忙!你忙不像我们忙,你那是为了老百姓!你当个好官我心里为你高兴!”女人娇柔细语。
“好官,什么是好官?我也不知道为谁忙。最近忙越忙越不踏实,总觉得哪不对!不说这些了,让我好好爱爱你!亲亲你,别让烦心事占用我们的时间!”
崔力一提工作,心情就沉了下来。胡丽莹乖巧地迎合着崔力的亲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男人。
“我真羡慕手下那些年轻人,他们年轻有机会啊!”崔力感叹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王言就要下去锻炼了,也许远离是非,对年轻人不是坏事。
第二十九部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不可阻挡的城市变革滚滚到来了,从市容的变迁到体制的转变。每个人都在这巨大的变革中重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开春的时候,王言通过关系,低价盘了一个中等面积的门市房,楼上两个房间留作居住,楼下是营业的门市。就算不做经营,这里也早晚会动迁开发的,转手就能挣个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买房子的这些钱,全部都是这些年与尚鸿几个合作项目的收入。
城市里高大的杨树刚刚进入了翠绿色调,王言看着邱荷紧锣密鼓的张罗起了小饭店,心头很满足,终于对自己的女人有个交代了。只是海娜好像并没有多少进城后的欢快,也许女孩子长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样了,心里有事情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想想邱荷进城了,自己却就要去县里报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天地,以后很少有机会与尚鸿几个聚会了。
王言被县里用专车接去上任,本来市里是安排了车辆的。可县里的安排更让王言受宠若惊。王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谢长发县长的隆重接待。
这个谢县长很清楚,王言是来锻炼的,前途无量。县政府的几个主要人员四五个人都陪着,还有云艳大酒店的老板娘也进了包房敬酒。
“介绍一下,我们镇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龚云!”谢县长端起酒杯起身招呼着,王言心里一阵发紧。眼前的少妇似曾相识,太像自己曾经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仪态风流,身姿摇曳,一双活泛的媚眼显出常年在尘世修炼滚打,迎着男人们的目光,丝毫没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着起身敬酒。
“哎呀,我们这来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诸位领导喝一杯,我先干为敬!”
龚云仰头干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妇脖子天生有一圈细细的肉纹,显得脖颈细腻圆润。
“干,干!”大家跟着一起举杯。
王言听着不知道谁趁乱说了一句降调的“干”,男人们暗自坏笑起来。龚云只当没有听见,神态从容大方。
几个男人开始轮流与老板娘喝起来,龚云一律不推辞。看看也该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龚云身边,表示敬酒。女人好像一直等待着,自然地起身与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没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许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脸色绯红,微带酒意的迷醉风情。
“谢谢!还是我先干为敬。别听他们几个缺德鬼瞎说!”
后面一句女人声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与王言喝完,龚云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别小看女人!关紧门,注意别让人听着不好!”谢县长看龚云出去了,调侃起来。
“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凑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干啊!”谢县长酒过三轮,滔滔不绝了。
“他们当初也就是个普通饭店,我看着干大的。仗着男的会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儿,那叫个火。大家给老板娘家送一句:卖色不卖身。什么意思呢?你听我说。这个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愿意高价雇称手大师傅,就专门找外地的年轻后生。”
“老公也在后厨干活,白天就当普通厨师用。两口子有办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后生们这个上火啊。她老公就跟人说,他也是在这做了几年了,老板娘就喜欢能干活的,会炒菜的年轻人,以前的厨师就是又得钱又得人,最后出去自己单挑了,他是自己不会讨老板娘喜欢,才没出息的一直这么当厨子。”
“像新来的小伙,老板娘都是奔人挑过来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说得这些傻逼小伙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谁呢,玩命跟着学手艺,表现自己,到头也没碰上老板娘的手指头。哈哈,就这么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没人知道那个老牌厨师是真正的老板。现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来越火。”
“聪明啊!不过他老公也好意思说。”王言感慨着,觉得与这些人吃饭特别放松,完全没有了官场上的矜持。
“王言,你这话可不像市里来的。现在都奔钱,谁还在乎名声。”谢县长不屑了一句。
“世风不古啊!来,喝!”王言意识到城里的淫靡风气,似乎早就渗透到县里了。
“我们这从来没有古过,来,吃菜!这可是我们县特产的雄蚕蛾,大补啊!”谢县长招呼着王言。
“来,张秘书,你别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谦让着旁边的张秘书,一个很年轻的工作人员。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蚕蛾回家流鼻血了,差点儿没止住!”张秘书赶紧解释谦让。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妇科啊!哈哈!”谢县长放肆地大笑起来,小张几个急忙陪着笑了起来。王言感觉谢县长像个土匪头子。
酒宴散尽,谢县长亲自和司机送王言回住处。临别,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头熟了再说。哪天一块下乡看看,尝尝野味。真正的野味!”谢县长语意悠长地说。
谢长发县长撂下王言熟悉环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乐窝──温沟度假村。
这是他作为县长的财富资本,也是腐蚀上边来人的地方,虽然规模不是特别宏大,但在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抢眼的建筑群落了。谢长发早盘算清楚了,只有权力和财富结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长久坐好这个位置。
谢长发开车直接到了度假村办公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堂弟谢富贵已经等着了。这个谢富贵其貌不扬的,也没大本事,全凭当哥的照应,做了这里看摊儿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来,我把龚艳那丫头叫来陪着!”说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龚艳的女子不久就进屋了,女子年纪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荡漾,虽然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举止投足间却是一身的轻媚气质。
“谢哥来了,今天不走了吧?”龚艳自然地靠到了谢长发的身边。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来的王副县长,喝多了,到你这放松放松!来了个白面书生,呵呵!和你挺合适,改天帮我搞定。亏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吗?你还说让我做管理呢,骗人!”龚艳假意牢骚。
“什么三陪,顶多陪我们两个,没我的允许,谁敢动你,我弄死他!在这个地界,我姓谢的还照应不了你一个女人了!话说回来了,你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发挥一下优势嘛!”
正要对龚艳下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了。谢长发眼睛一亮,真是一个水嫩的女孩,一看那个步伐神态,就知道是个未开怀的处女。“小姑娘哪里过来的?多长时间了?”
女服务员微微害羞地回答完毕,看看龚艳在一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毁人家小姑娘吧,把我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个还不够!玩够了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热脸贴你凉屁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们比什么劲!你多好,经验丰富,人又漂亮,十个这样的也不换啊,哈哈,来亲一个!”谢长发将龚艳抱进怀里就享受起来。
这个龚艳确实是三陪出身,不过却要拜谢长发所赐。当初龚艳也是个清纯女子,应聘到度假村做服务员,刚来就被谢长发盯上了。谢长发仗着权势,不断送些金银首饰,高档服饰。
农村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个回合,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委身给了谢长发。没一年,龚艳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谢长发是只给钱打胎,绝不给什么说法。龚艳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丑事传千里,没多久这里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龚艳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里,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经名声扫地了,不混出个模样怎么回去,于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业。原本以为自己的姿色在那里还算是出众的,入了行才发觉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这个行当里挤。
一年后,在城里有些厌烦的龚艳开始想着后路,正巧温沟度假村扩大经营。
在谢长发的召唤下,龚艳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当服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
用谢长发的话讲,发挥本地优势。这里既然有这个遮遮掩掩的项目,总得找个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龚艳最合适不过。龚艳也争气,把从前的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拢了过来,把个康乐部弄得有声有色,很让包括谢长发在内的男客人们满意。
龚艳正在男人怀里放骚,谢富贵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抱着,有些尴尬。
“没事,进来说话,又不是外人!”谢长发放下龚艳,招呼着。
“南面那片地本来说好了的,老刘家又要加钱,你抽空帮着过问一下呗!反正也来了。”
“妈的,还反了!这点事还摆不平,度假村以后还发展不?回头我跟他们村书记说说,又不是生金子银子的地皮,跟个宝似的,不想到镇上混了咋的?你现在就去说,就说我说的,必须按照原来的价格。”
谢长发怒了一下,转眼就平和下来,本来有些哆嗦的谢富贵很纳闷,这不是大哥的风格呀。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里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妇,正朝办公室门口款款走来。
徐寡妇记不得第几次又到度假村找谢富贵帮忙,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县长谢长发。这几年很艰难,原来早早嫁到这里,早早给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却在孩子刚懂事上学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原配。她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孩子也判给了男人。她也想开了,孩子进城将来读书上大学都容易,唯一的担心就是孩子别跟父亲学坏了。
男人狠心,那么发达了却没有给她多少补偿。这几年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以前觉得家里有个十万八万的有点吓人,现在看,养老都不够。况且她还年轻,想想那个更年轻漂亮的小骚货,她心里就不平。为了生活,她开了个食杂店,生意虽然不错,却挣不到大钱。
看到度假村建起来了,她瞄准了门口的门市房,这里既能照顾村里的主顾,又能赚到外地客人的钱。几次找谢富贵请求,对方就是不点头。想想这个谢富贵,年纪一把了,还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凭的县长撑腰,哪里能支起这个度假村。当初自己男人也帮过谢富贵,现在却公事公办了。
谢长发一见到徐寡妇,急忙热情招呼落座,还邀请徐寡妇打麻将。“来得正好,把桌儿支上!”
“我来找主任帮忙,不打了吧!”
“麻将桌上好说话,是吧!来,一起来!什么事情靠后都好办,我给你办,来,来,心情第一,生活质量第一啊!来,来!”谢长发张罗着,谢富贵急忙摆放停当。
徐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谢长发兄弟加上龚艳这个有名的交际花。
麻将桌上,谢长发不止一次对龚艳言语挑逗,徐寡妇知道是冲着自己。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黄段子很淫秽,让她一个孩子妈听了都害臊,里面痒痒的,龚艳这个未婚丫头却毫不在意,还跟着起哄,一看那架势早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聊这些,自己太闭塞了。
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里做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得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里。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意境!”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像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里的杆了!”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
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
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两只奶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像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里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里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情,等会让村里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里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
“那感情谢谢领导了。”徐寡妇没想到遇到了贵人。
“拿什么谢我呀?”谢长发色迷迷地问。
“谢县长,你说怎么谢都行,要不等年底挣钱了算你一份!”徐寡妇说。
“我要你那点儿钱干吗?你自己留着买化妆品吧。哎呀,看你这么水灵也用不着化妆品。呵呵,咋保养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没?”谢长发好像很随便地聊着。
“还没有,再说谁能看上咱们离婚的!”徐寡妇说。
“别人看不上,谢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的第一漂亮媳妇!”
“谢哥你别开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让嫂子听见不好。”徐寡妇柔声说。
“什么嫂子,就挂个名。婚姻这个东西,就是一张纸,你还信那个。把钱赚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就这度假村,都是钱堆起来的。谢哥我早几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无珠,偏偏喜欢城里那些骚货。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让人算计进去。还是咱们温沟的女人好。”
一番话说到了徐寡妇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里防线一下松动了。
谢长发见徐寡妇神情暧昧起来,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怀里。
“大白天的,谢哥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希罕你!”
“不行,有人来!门开着!”
“在我这怕什么,没人上来,放心吧!”
谢长发要用强,不想女人却挣脱了。徐寡妇实在无法接受大白天敞门这样,红着脸快步下楼了。谢长发喘着粗气,望着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门。
晚上,温沟除了度假村灯火通明,其余地方并没有多少亮光。谢长发没有像以往一样叫龚艳陪宿,一个人故作悠闲,溜达出了度假村。
徐寡妇此时正在盘账,心里不时合计白天的事情。说实话,得罪了县长,自己恐怕只能在这个小卖店凑合过了。没有男人撑腰,尤其没有硬人儿撑腰,在这里做什么都有人欺负你。
就说谢富贵,没事总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这个家伙早就和村里老张家那个骚货媳妇有一腿,没少给那个骚货好处,可她实在看不上谢富贵那副德行,一点男人样也没有,就算找男人也实在将就不了,为了一个门市房,也实在不值得跟那样龌龊的男人有瓜葛。倒是这个村里出去的谢县长不让人烦,就是太色急了,让她一时下不来台。
正寻思着,猛然看见谢县长闪进来,还以为是幻觉,可没等开口,男人已经回身关门熄灯了。
“你!”
徐寡妇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却被男人抓小鸡般抱到怀中。
“饶了我吧,谢大哥!我怎么见人啊!”徐寡妇挣扎着,不由自主被弄进了里屋。
“跟我,什么都给你!我能让你到度假村上班,谢哥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这么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叹息,挣扎着与谢长发一同滚到了炕上:“谢哥,你说话算数,门市房给我经营。”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把自己都给你!”谢长发挑逗着扒开女人的胸衣。
“你真会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妇推了男人一把,任凭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裤裆里,嘿嘿!徐妹子,你多长时间没沾男人了!这么快就见水了!”谢长发探手摸进徐寡妇的裤裆,里面淫潮涌动,看来女人在强挺着。
“讨厌,占我便宜还笑话我,你出去!”徐寡妇故意挣扎起身,却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裤子,一片白肉映衬在夜色中,馋得男人放肆起来。自己也脱下裤子提枪要上马,徐寡妇连忙制止:“等一下,你没锁门!”
女人光着下身,一路小跑反锁房门,回转身形,上了炕里。也不顾男人死气白赖地在身上纠缠,把被卧铺开,躺了上去。“谢哥,你慢点儿对我!”女人低声召唤。
谢长发腾身上跃,钻进了女人的胯间,几个进出,就熟悉了路径,来回拉扯,肆意寻欢,开始了对徐寡妇的无尽享用。徐寡妇被弄得来了兴致,产后一直没怎么被男人碰过,感觉特别强烈,娇喘着承受了谢长发一波又一波的粗鲁。男人的家伙凶神恶煞地在下面逞强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来看这个谢长发挺正经啊,怎么是这般好色能干的男人!
“啊!谢哥,你太急了,有点儿疼啊!啊!”徐寡妇低声呻吟,换来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温沟第一小媳妇儿,你要是叫两声就好了,我弄着更来劲。”
“谢哥,你小点儿声,让人听见成什么了!”失身后的徐寡妇有些难为情。
“早晚都得听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后来叫!哈哈!”谢长发挑逗着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后悔了,是啊,早晚得让人知道,那自己可怎么再嫁啊?白天还想说什么也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可眼下已经这样了。也没屈自己,毕竟跟的是县长,女人心里安慰自己。
两人搂抱着滚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阴,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哎!怎么关门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着急用电池,能开门不?”
徐寡妇一个转身,从男人身下起来。慌乱穿上衣服裤子,小声叮嘱:“别出声,趴着!”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用什么电池?这么晚敲我家门,也不让人休息。”也不让来人进屋,从柜台拿出来人要的电池,收了钱就要关门。
“徐嫂,你让我进去坐会儿,你一个人不怕黑啊!”来人要挤进门,被徐寡妇挡住了,可胸脯还是被来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么了你!”徐寡妇推着来人,用力插上了门。
再次进屋,黑暗中发现谢长发正躲在炕里用被卧紧盖自己,生怕露了马脚。
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胆子大嘛,缩头缩脚的!”
谢长发掀走被子,重新搂定女人弄了进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对你不好。
你说我的地盘上都是这些事儿,我怎么领导!”
“你是就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点灯。还想来不来你?”女人意犹未尽地催促。
“这不来了,让这小子一搅和,有点儿软。你叫两声,我就硬了!!”女人果然低叫了两声,男人果然应声而硬,恢复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领导了!
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妇配合地低声叫了起来,男人乘着余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后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妇急忙起身整理装束,心里已经开始合计着度假村门口服务部的营业问题了。
王言熟悉了县里的环境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按照县长谢长发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帮着弄些项目回来。财政预算那是死的,再使劲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项目是活的,尤其农业项目,那是来钱的东西。”
“没问题,我在市政府就总和科委对口。那里有不少等待转化的项目,拿来帮农民解决点科技问题。”王言说。
“什么科技!你把项目款项落实回来就是首功,全乡政府都感谢你!”谢县长强调着。
“有那么严重吗?”王言笑了。
看看乡政府的几台豪华越野车,根本不像缺钱的主。
不过王言还是认真研究了好几天,多方联系,开始立项。跑动起来才发觉,下面要弄点项目资金,还真不容易。王言几乎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项目中。
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里安营扎寨。
直到盛夏季节,经过王言上下努力,里外跑动。主抓的新农业科研项目也被科委批复下来,资金开始陆续到位。果真如谢县长当初所言,大家喜笑颜开了。
“哎呀,还是你有资源啊!过两天一起下乡去吃狗肉和野味!”谢县长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下乡的时候,王言心里很是舒畅,山里的景色气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经过好一番颠簸,终于到了一个幽静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边的牌子:温沟。曾经听说过,但一直没机会来,主要是偏僻。但好像也不偏僻,因为度假村里停着好些辆各色的轿车,越野车,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这里是我们县的温泉疗养度假村,没事就来放松放松。”谢县长一路介绍着。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规模中等,依山错落,看样子各种娱乐设施很全。而且除了会议中心是座小二层楼,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筑,一派田园风貌。王言没想到偏僻的山区里还有这么幽静舒适的所在,看来经营多年了。
谢县长把进口沙漠风暴越野车一直开进了度假村最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停到了路边,直接带着王言进院。
院落不大,但绿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样不少。三面平房,绕过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门开在一侧,门楣上挂着“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额。一副对联显得很特别:“水乳交融尽享极乐世界,脱胎换骨感受天上人间。”
看来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进门依次是餐厅、温泉池、休息室。餐厅是农家特色,精美的饭桌支在炕头;里面却一色的现代装修,浴池全部镶嵌进口瓷砖,池水边还站立着一尊仿西洋裸体浴女的汉白玉雕像,裸女双手托着一个水瓶在肩膀上,身体S型展示,温泉水就从水瓶口不断流进池子。温泉水清澈荡漾,哗哗声响,有种听觉按摩般的舒服。里间的休息室温馨浪漫,双人床、真皮沙发、高档影音设备一应俱全。
院子两边也是住宿的厢房,一边挂着“瑶池仙镜”,另一边挂着“镜花水月”的匾额,看来这个度假村的开发者还很附庸风雅。只是没有餐厅,进门就是莲花式样的小型浴池,刚好可容纳两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动,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温泉气味。里间是高档休息室,舒适的大炕。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还支了个麻将桌,四下空空无人。
“怎么样,不错吧,我们的安乐窝,以后有什么亲戚朋友就到这度假,还能上山里摘新鲜水果、山货。你先进去泡泡温泉,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出去招呼一下。”谢县长轻车熟路,把王言领进正房。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一身农家打扮,头上还扎着碎花的发带。
“四点准时上菜,现在还没饿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谢县长命令着,放下王言出门了。
王言独自脱去衣服,进了温泉池子。一段时间的市里、乡下来回跑,总算办成了一件大事情,难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谢长发独自到了度假村的办公楼,谢富贵赶紧出来迎接:“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资金进来。走,进去说。”进入主楼总经理办公室。“龚艳那个骚货呢?你最近上没,呵呵!”谢长发毫无顾及地问。
“哎呀,我哪有您这体格啊,再说那丫头认钱,我有钱给她?不如找村里老张家儿媳妇过瘾呢!她闲着也是闲着!”谢富贵回答,“这个王言怎么样啊?”
“没说的,能干,我指工作啊,床上还没试过,哈哈!男人没有不吃腥的,别说他一个小年轻的,就是市里领导还不照样拿下,女人腿一叉,哪个也得钻进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谢长发很有信心地说。“让龚艳好好拾掇拾掇,别让人看走眼了,可别穿制服过去,暴露点儿的,年轻人嘛,就要有年轻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着大理石台阶舒服地在温泉水里放松,听到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谢县长回来了。又觉得不对,怎么高跟鞋的声音,猛一回头,只觉得一位妖艳狐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慌得王言急忙说:“有人!”
“没人我给谁服务呀,王哥你好!我是龚艳!这里的领班,泡够没?上来吃点晚饭吧,马上就上菜了。”
“啊,好!帮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谢谢!”王言很快就镇静下来,不能让这里的女人以为自己没见过世面。但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温泉池子。
“哎呀,还年轻的,到底文化人啊!”龚艳笑盈盈地走近,说着拿给王言。
王言背对着龚艳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龚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颤,好一个风尘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烫着时尚的发型,头顶是爆炸式,后面是顺滑的黑色长发,修剪得刚好过肩,发梢却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刘海斜斜的披到一边的眼角,轻抚一张雪白的瓜子型粉脸,细眉弯弯,秀鼻纤巧;乌黑的狐狸眼,闪着勾人的光泽;女人身材高挑,莲步微摇。
身上是一字型紧身黑纱吊带连衣裙,浑身沟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轻薄贴身,里面的内裤、乳罩隐隐的一览无余;臀部被包裹得紧称圆润,下面摆动着一双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衬托着涂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脚趾。女人站立着不动,散发着浑身的妖冶,里外的妩媚。这哪是野味啊,城里这样的女子也少见啊,王言一阵起性。
“行不?我陪你!”龚艳问,似乎欣赏着王言健硕的身材。
“好靓啊!怎么埋没在这里了,怎么称呼?”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处浏览。
“我叫龚艳!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搂上了龚艳的细腰,到了外间炕头。
“欢迎晚上验货!”女子荡荡地一笑。
“现在就想验货!”王言想亲龚艳,却被挡住了。
“别急嘛,有的是时间!”
龚艳等王言盘腿在炕上坐好,从后面用腿夹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怀中。龚艳一边轻声闲聊一边给王言按摩肩上身,一双灵活的玉手不时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实起来,伸手从两边抱住肋下女人的双腿,顺着大腿摸下去。
“老实点儿,没见过女人啊!”龚艳想推开王言的双手,但没推动,也就不阻挡了。
王言闭着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回手抚摩女人的身体。
“真滑呀!你们这的水质好,出女人啊。里头滑不,让我摸摸!”王言手更放肆了。
“别抠了,文明点儿吧,大哥。还拿你当文化人呢!一会谢哥回来就开饭了!”
龚艳收回了双腿,跪在后面给王言按摩,一会让王言趴下,骑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盖用力挤压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声不断。
“还按呐,狗肉该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早已开怀的睡衣。谢县长已经进屋了。后面跟着两个女服务员,一人提着两个大食盒,热腾腾的冒气,狗肉宴席上来了。
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全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王言的眼神一直与龚艳不时对接,彼此窥视着对方,也培养着对方。碍于谢县长在,王言不便太放松。但是谢县长却是一副土匪像,黄段子连篇,不时对龚艳动手动脚,龚艳也不十分回避,从容应付两个都想扑上来的男人。
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久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
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落日余晖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点了!”谢县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里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坎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呼?”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王言诧异问,想像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里还有这么样的少妇。
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们这里就看夹,夹一个条子翻一番。饼子夹条子翻两番。奶子夹条子嘛!明白吗?”龚艳细嫩的双手一边码牌一边缓缓讲解,语气里透着隐隐的放荡。
王言听出这是纯粹的带着色彩的麻将。
“奶子夹条子!呵呵!幺鸡谁夹啊?”
“幺鸡自摸两番;一个幺鸡带两个奶子两番,幺鸡自摸带四个奶子算封顶!”龚艳回答。
徐寡妇只是微笑,王言发觉这个徐寡妇是那种越品越出戏的女人,让人胡思乱想的。
“四个幺鸡带四个奶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妇,脚底下轻轻踢了一下女人光洁的小腿,顺势踩住女人的右脚,来回摩擦。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寡妇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胆敢放手挑逗。
“没看出来呢!”
龚艳瞟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向王言瞟了一眼。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横担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脚尖却偷着移动到了女人的大腿里侧。徐寡妇眼角微微闪烁,没吱声,若无其事地开始过牌,娇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绿的玉镯子,每次都是轻舒玉臂,不急不慢。
几个回合下来,王言就熟悉了路数,可惜似乎总有些算计不过左右两个女人,总是小和后就点个大炮。那边龚艳是飞扬灵动,这边徐寡妇是柔静浅笑,尤其是徐寡妇眼角的余光搅乱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着这个女人水蛇腰扭动起来的样子。
“自摸,和了!”谢县长忽然发了威风,来了个封顶。
“哈哈,让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谢县长伸手摸了一把龚艳的胸脯,被龚艳一把推打到一边。
王言借机把脚趾伸进徐寡妇的裤裆处搅和了几下,徐寡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表情,还是不做声。王言看出徐寡妇对自己不反感,把脚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间的深处使劲,女人眉头微动,眼角流出瞬间的嗔怪,把双腿夹紧。
“争取再来一个夹,看看谁的奶子能夹!”谢县长说着开始了又一轮抓牌。
“还是徐姐的大!”龚艳边打牌边嬉笑。
徐寡妇只是嘴角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紧,更能夹,看我来个操后路,呵呵!碰!”谢县长淫笑着说,顺手碰了王言出的张儿。
“讨厌,小心点炮!”龚艳踢了谢县长的小腿一下。
“一会点你一炮,把你点着了!哈哈。看看谁求饶,今天我可有帮手啊,看你王哥体格多壮实!”
谢县长嘻嘻哈哈的说,龚艳热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王言觉得脸热了一下,这个老谢也太没遮拦了。可担在左腿的右脚还是再次伸进了徐寡妇的裆部,女人只是稍微紧闭双腿做着抵挡,任凭王言的脚趾到处乱拱,脸上却是表情平静。王言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含蓄沉静,借着抓牌欠身的时机,一阵使坏地搅动,徐寡妇耳鬓微红,双腿来回摩擦,好像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绪。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葡萄架下亮起了灯。
王言借着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着徐寡妇的下体,就差挨光贴上去了。
徐寡妇总是冲着桌面微笑过牌,偶尔看王言走神,就轻启朱唇柔声提醒一句:“要不要啊?”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递送秋波。
王言心里恨不得说:“要,就要你个小寡妇!”想想自己怎么也是个读书人,初来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谢县长一样放肆。
麻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算了算,王言还输了不少,谢县长输的更多。
“给钱,给钱嘛!”龚艳叫了起来。
王言急忙把脚从徐寡妇胯间抽了回来,女人好像也轻松了不少。
“完事给,一起给!还没数夹多少下呢!夹的多给的就多!”谢县长色迷迷地对王言说道:“你第一次来,嫩的先跟你,走,我们去瑶池!”拉着徐寡妇走了,徐寡妇进屋的时候特意半回头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觉就像是心肝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几圈麻将下来就培养出了感觉,可惜被别人占了先机。
王言拥着龚艳进了自己房间,两人自然地一起进入了莲花池,泡起了温泉。
龚艳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颤动着乳房坐到了王言怀里。王言抱住龚艳的身子,对准女人的阴部顶了进去,长到了阴道里面。龚艳浪声娇颤,盘桓着肉臀,借着泉水和淫水的润滑,小幅度缓缓动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着池壁,向上缓慢有力地顶撞,温泉水的温度和阴道里的温度似乎达到了平衡,同样的温暖,同样的爽滑。
“艳啊,真享受啊!噢!”两人谁也没有激烈动作的意思,尽情品尝着性爱的愉悦。
那边徐嫂好像被谢县长弄得特别刺激,忽然“啊!啊!”的大声呼喊,有些近似于哀嚎了。听得王言下身立刻彻底硬了,忍不住打听徐寡妇的情况。
“徐嫂挺厉害吧?”王言在水里搂过龚艳,玩弄起一双柔软滑白的乳房。
“厉害什么呀,就老谢,喜欢女人叫唤,说不叫唤不给钱,变态!徐嫂也不算是寡妇。她老公又没死,离了。这几年在外,发展多快啊,她老公原来就是带着咱们附近的几个民工给人干活,后来也不怎么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钱挡也挡不住地挣。给人在市里承包工程,现在还有个什么吊鸡巴房地产公司,彻底发了,顺便包了个二奶,可漂亮了!”龚艳说。
“她看起来挺不错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实在觉得徐寡妇虽然谈不上青春靓丽,可绝对是温良标致,风韵十足。
“那看跟谁比!那个二奶我见过,跟他老公回来过。长得可像电影明星周洁了,就是《火烧圆明园》里的那个贵妃,我看比周洁还漂亮!”
“两人回来就摊牌了,给了徐嫂几万块钱,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爷们,一年回不了几趟家,回来就离婚。将来那个也不一定能跟他长了,还不是奔他那些钱。徐嫂她看开了,也跟着外来的男人瞎扯,就老谢叫人家寡妇!难听死了!”龚艳边替王言擦背边唠叨。
王言想想时间还有一个晚上,也不着急折腾龚艳,躺在炕上边让龚艳光着身子给自己按摩,边相互调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龚艳不时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时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着龚艳亲热,那边谢长发已经喊了起来:“快点过来呀,我的人可过去了!”两人出水后,还没有进行更激烈的交媾,没想到谢长发起了荒唐劲,要交换女人取乐。龚艳好像见怪不怪了,起身亲了王言一下,披着浴巾,近乎裸体,就过去了。
“来了,王哥!”
徐寡妇微摆水蛇腰,已经穿着毛巾睡衣进了王言的房间,一手拿着自己来时穿的衣服。看王言穿着睡衣在炕头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边,也不说话。
“快过来,想死我了!你想我没?”王言一把搂过徐寡妇的腰身,感受着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妇在王言怀里细声细气地说。
“我得等老谢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细腻肌肤,王言亲得徐寡妇直哼哼。
“要是谢哥今天不放我过来,你怎么办?”徐寡妇抚摩着王言的胸脯问,眼角向上瞟着看王言。
“那我找机会也得找你!兴许明天就回来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谢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妇很会调情,不紧不慢地问,眼角含情。一边抚摩王言的大腿,却不碰要害。
“哪都好,长相,皮肤,个头,和我一个嫂子差不多。要是你们温沟选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还选美第一,别拿我开心了,中老年组的第一吧,呵呵!”徐寡妇第一次露齿微笑,风情荡漾。
“第一火给那个丫头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徐寡妇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像刚用过的样子。
“没出来呢,就等着给你留念呢!”王言调戏着女人。
女人柔顺地靠着王言,随便王言把手伸进胸口玩弄。王言扒开了徐寡妇的睡衣,里面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白肉。女人骨骼匀细,肉感滑腻。一双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乳头殷红饱满。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妇的腹部丰满,阴户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里滋养得很不错。不是男人的功劳就是美食的结果。
“老谢够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让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没?”王言已经起身跨上去,徐寡妇应声后倒。
“没怎么做,几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唤时间长,他得意女人叫唤。”
“你也给我叫唤几声吧,刚才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王言压住徐寡妇。
“你愿意听怎么的?我自己都觉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妇叫了两声,一副浪浪的表情。那边龚艳已经开始高潮般地大声呻吟起来。两人会心一笑,随即紧紧拥抱到一起。
这徐寡妇很会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应承王言的每次进攻,百转千回,在炕上来回翻滚,死死夹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妇!我的好女人!”王言感受着一个女人最迷人的温柔软款。“老谢射进去没?这么滑!”
“都进去了,怕你嫌弃,我洗干净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
到底是年轻人,做起来真不一样啊,家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气伺候两个女人了,而且还没有完事的样子。男人用力撞击她,大炕“咣咣”作响,似乎都要被两人压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样英武,身板健壮,又有本事,要是一辈子守个这样的老爷们过,她什么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样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缝着妙眼,微张着小嘴,颤动着柔白的双乳,款款迎送。这个女人不像一般的自己接触过的卖身女子那么外露,而是含蓄中带着暗暗的骚媚,通过眼神传递过来,让男人为之疯狂。女人略带娇羞的放纵,平添了淫乱的氛围。
“好徐姐,好女人!我干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面高声淫浪,叫得王言浑身沸腾。扛定女人的大腿,进出不停。数百个回合转瞬即过,女人已是浑身瘫软,呻吟连连。
王言也是濒临崩溃,身下女人让他沉迷,让他堕落。女人款款扭摆,轻轻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动不停,一双白腿勾弄紧凑,女人使出了浑身解数,骚情伺候。王言本来已经和龚艳扯了好一会,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女人也同样快活,懒懒地躺着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搂着徐寡妇睡下了。下半夜的时候,王言起夜听见对面又传出龚艳夸张的呻吟声,似乎要飞出院门,传遍整个度假村,不禁佩服谢县长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徐寡妇好像也听见了,睡眼惺忪地冲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实徐寡妇心里一直想着心事,这两年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从跟谢长发有了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可又不顺利。自己比以前挣到了更多的钱,给度假村送货,让她的店面货品越来越齐全了,村子里的主顾也更加多了起来。谢长发每次光顾她的身子,也不少给她甩钱。下辈子看来有指望了,将来也有基础去见判给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虚得很,想找个像样的男人嫁了,却每每不如意,也许就是与那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快活过的谢长发有关系。谢长发生性燥性,见到女人就没魂,只是暂时拿她开心,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将来了。如果没有老谢该多好,可没有这个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触到王副县长。
身旁的王副县长让她心动,年轻,体格也好,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将来靠上了这样的男人,就算不结婚也知足了。可心头又一阵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为人,难道以后会珍惜自己吗?以后老谢退了,王言能上来吗?就算上来,能在意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吗?她一个女人确实想不清楚这些复杂的问题。
山里的清晨薄雾笼罩,山林间晨鸟嘻叫起来。
伴着几声鸡鸣,一缕阳光透过葡萄架射进了屋子。王言早早醒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只见徐寡妇还侧身熟睡,一头黝黑的秀发蓬松散乱在脸边,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双白嫩匀细的大腿夹着毛巾被,女人娇容如水,满脸春意,看得王言气血难平。经过一夜的休整,王言好像又恢复了精力。
顺着女人娇嫩的脚踝亲了上去,一直亲到女人的阴部。
“别了,让人睡一会嘛!”徐寡妇懒懒说,睡态醉人。
“宝贝,让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装,跨了上去,掰开了女人双腿,早已熟悉那里的地形了。早晨的阴茎格外争气,比昨夜还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亲亲再弄啊!”下身还没湿润的徐寡妇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让别人弄到!”
王言亲上女人的乳头,到底是有过孩子,乳头比龚艳的饱满很多,乳晕很大,几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还多,让人爱不释口。昨夜昏暗,光图痛快了,现在王言要仔细品味这个细嫩圆润的寡妇。可那边老谢好像已经起来了,都能听龚艳放肆的笑声。王言抓紧时间动作,对着徐寡妇不断冲击。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调整体位,逐渐适应了男人清晨的进攻,也终于发自肺腑低嚎起来,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竟然被两个男人弄了几回,而且就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触王言,她还有些放不开。
“你长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吗?你爱我不?爱,就叫几声老公!”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声呻吟,似无法自拔。下面淫水汹涌,湿润着王言雄壮的家伙。
“徐姐,好寡妇,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后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来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叹,难怪老谢喜欢听这个女人叫唤,的确太销魂了。女人的叫声中夹杂着痴迷,放荡,又带着些许良家妇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两腿在腰间,把女人的下半身倒竖在炕上,只有肩背着炕,自上而下,快意奸淫。女人哪里见过这样年轻放纵,有力刺激的姿势,被弄得浪叫不止,浑身抖动。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气了,谁也赶不上你会弄啊!
啊──啊──”
看着女人淫唇翻卷,浑身妙肉乱颤,王言施展开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腾得身体变形,脸色通红,只有张嘴讨饶的份儿了。
“小样,看你就来劲!让你见识见识猛男的滋味。”
“见识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见识了你厉害!你厉害!啊哈啊!
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着余勇,大力奸淫。
没有十来分钟,就射进了徐寡妇美妙的阴道深处。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实,搂住王言亲了好一会。
临走王言特意给了徐寡妇一千块钱,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欢你!”
“拿着,我也是喜欢你。必须拿着!以后时间长着呢!”王言把钱塞进女人的衣服兜。
“还有以后吗?”徐寡妇柔柔地问。
“当然有!以后来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寡妇,我的小婊子,以后就到你身上度假来!到你身上当流氓。”王言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彻底堕落的感觉。这些话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说,却不敢。
“讨厌,说话那么难听呢!我不喜欢你说脏话!我喜欢你说点情话!跟我说些悄悄话!”
女人颔首摆腰,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发髻,举起胳膊时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腰身,连内裤都现了出边来了。王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裤裆处,又微微发硬了。
“体力真好啊,狗肉没少吃!”
“狗宝补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妇又搂抱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边谢县长都已经出门上车了。
“我们的基层群众多好啊!呵呵!”
回来的路上,谢县长调侃的一句话让王言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到了县里工作竟然如此没有廉耻了!不过有机会一定请尚鸿几个过来消费,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找徐寡妇,也可以给老谢的度假村带来效益。
第三十部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鸿接到王言邀请度假的电话,却完全没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临下班前钱总从总部来了电话:“尚鸿啊,怎么说呢!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北方办事处老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实际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谁知道总部这边出了变故,我也就是意见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揽。但是大家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先忍一段时间,我估计新去接任的不会超过一年,顶多两年!毕竟还需要本地化经营嘛!”
“两年?太欺负人了吧,业绩,资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鸿恨不得想说我他妈给你上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也为难!其实你一直也算办事处老总,就是没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给你争取个别的平级职位,不过也许要离开你那个地方!”钱总带着无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资源全在这里啊!让我想想吧!”尚鸿狠狠地摔了电话,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么都得到了,却没有名份。自己和那些卖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没有什么两样,得到了所谓的一些东西,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职位。
尚鸿一下工作没了激情,脸色与季节形成了明显的温度反差。同事郑杰也看出尚鸿的消沉,但不好说什么。职场里的这条路,当初是他鼓动的,尚鸿上了劲,却没有真正成功。而且随着实际地位的提高,尚鸿在公司里外也不再过多袒露心声,两人虽然默契,却有了一点距离。别的不说,两人很久没有一起行动猎色了,郑杰猜想,尚鸿也许是在制造一种未来领导的架势。但他事先就提醒过尚鸿,说了自己不好的感觉,尤其对钱总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鸿太自信。现在除非尚鸿主动畅聊,否则他不会打听尚鸿的心事。
尚鸿内心确实有些消沉,一种淡淡的失落。平时那些猎头公司总骚扰自己,现在却没了下文。每天闭关修炼一般在办公室上网游荡,打发时间。在网络里,尚鸿除了写一些抒情文章,发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数浏览国外的成人网站。
这日渐火暴的互联网确实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但你可以尽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样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头涨脑的。
尚鸿不经意间打开一位女网友“玻璃水晶”的邮件,那是一位不曾谋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业和爱情方面都不太顺利。女孩在邮件里讨论的正是和自己类似的情形:“人生有许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弹起来,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尚鸿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来算不得什么,可自己还有感情吗?朋友,对了,自己还有朋友。
从网络中回复到现实的尚鸿,想起了给袁可学打个电话,已经有段时间没聚会了,好象都是因为王言忙着升官没时间聚会,两个人聚总没什么意思。
尚鸿并不知晓这些日子,袁可学经历了一次炼狱:袁可学半年前与几个朋友胡乱聚会,无意聊到最近爱滋病特别流行,而且是绝症,传染得厉害,前段时间一个负责采购的哥们得病后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可学多问了几句:“怎么回事?什么症状?”
“哥几个,可得注意往后上小姐要戴套啊。这不象淋病、梅毒什么的有药治,这个得上就没好。快的两三年,慢的十几年也说不定。刚开始就象疱疹什么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体质下降得厉害,好象是免疫力丧失。对,就象你前两天感冒那样,病怏怏的!改革开放嘛,不能什么都引进来啊!哈哈哈哈!”朋友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现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们前两天刚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费劲,还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过也不一定,摊上不干净的,一样没用。现在女的更开放,开始养男的了。”旁边人附和。
旁边几位已经开始海聊最近市里的老区改造、开发区扩建了。现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变化着,袁可学几个只要聚会没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点关系门路的,谁都在抓项目,抓钱。就算不做大项目,也做配套设备什么的。几人相互提携,就象一群吃肉的饿狼,在这个改革的城市里寻觅,不断下嘴。
可现在袁可学忽然没了兴致,而且在一边越想越害怕:自己与小姐可是经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过一次疱疹。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虚弱,感冒快一个月了也没好利索。袁可学忽然浑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他妈的爱滋病了吧!袁可学连饭也没吃完就告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袁可学一直也没安生,因为自己就是爱滋病的症状。袁可学找了些资料,看看自己与爱滋病人的比较,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爱滋病,尤其体重开始下降,精神头也更加跟不上了,原来的感冒一直没有好转,更让他深信不疑。一个月的时间掉了十几斤的体重,而且还在继续下降,整日象个病鬼一样魂不守舍的。
自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却没有机会消费了。看看外面蓝蓝的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后验尸,知道是爱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里还不全完蛋了。袁可学绝望了,都怪自己图一时快活,却害了自己。他妈的哪个小姐缺德,有爱滋病还接活。他妈的哪个男的缺德,得爱滋病还找小姐,不是害人吗?
袁可学一下对社会失去了信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袁可学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里发呆,要不就是找个酒吧坐着看来往的人群。看着那些芸芸众生,多让人羡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想到亲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经很遥远了,可真没活够啊!想到了童年、大学的时光,想到了毕业分配后这些年的经历,同寝室的几个兄弟,王言、尚鸿、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没毕业多好,自己也没机会学坏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学校里,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当时自己还存着出国拼搏的梦想呢,要不是外语实在差,也许现在也是个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了。想起在当时学外语,又恍惚想起读过一本简易版英汉对照小说叫什么历险记,小汤姆躺在干草垛上对着蓝天想哭。现在自己看着蓝天白云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总不能这样等死,袁可学最终进了医院。以化名挂号,抽血,化验,全面的各项性病检查。袁可学发现做这样的检查实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异的,嘲笑的,蔑视的。
等待结果的滋味如此难熬,似乎过了几个世纪。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袁可学浑身紧绷僵硬,就是不敢进去取化验单。旁边几个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脸色严肃,浑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证书就要下来了,也许会还会被公安局当场监控起来。袁可学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可转眼心跳似乎又没了,自己好象已经死了。
袁可学哆嗦着接过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异常颤抖的双手。当医生那个“阴性”的章子出现在眼前时,袁可学猛地痛哭出来,如同即将溃坝的水库开闸放水了,呼天抢地的哭声吓坏了旁边几个人。袁可学也不知为什么,“扑通”跪了下去,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没等医生返过神来,已经起身出门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从前那般蔚蓝了,可是在袁可学看来比以前还透亮。经历了一场“生死”,袁可学好象有些解脱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风尚咖啡厅见面的时候,尚鸿惊异于袁可学的黑瘦,好象整个变了一个人。他尚鸿何尝没有变化。刚到这个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儿一个,现在却老于世故了。
“刚从西藏回来,太晒了!”袁可学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气质。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会找个地方给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鸿试探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地盘。
“得了吧,哥们戒了。得清闲处且清闲,都是空啊!”袁可学说道。
这在尚鸿看来真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是袁可学张罗到各处踩点渔色的。“你好象参透了似的,别想当和尚了。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该喜欢的还是喜欢!”尚鸿自己很清楚,虽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还是蠢蠢欲动。
“我知道你得意少妇那种的女人。原来我也是,后来改道喜欢小姑娘,现在都无所谓了,对女人的喜好也算轮回吧。我也不想当和尚,也没参透,说不定哪天又入进去了。不过一切皆有结束的时候。就说这些骚娘们,为什么叫骚娘们,中医解释得最好:那是这些女的总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清醇香气都变味儿了,就是骚味儿。所以你看骚老娘们总是化妆品的香味儿盖着,我发现那些小姑娘就没有骚味儿。”
“哈哈,难怪你现在这样,还扯上中医了。哥们就是喜欢那些骚味儿,过瘾刺激!你感情早结婚了,不知道光棍儿苦啊!”尚鸿感慨,也只有这样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闷。
“三句不离本行,你那根棍儿没女人下面东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儿吗?告诉你女色都是空,最后你身体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医,这都是周海说的,他在用中医调养。”袁可学嘀咕着。
“周海干什么呢?有消息吗?”尚鸿很惊讶地问。
“他可行了,现在是养殖大户,你吃的鸡蛋兴许就有他那的货。找了个中医老丈人,小发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现在是实业啊!你别听我瞎说,我可能有些消极,你还是好好奋斗吧。”袁可学喝了一口咖啡。尚鸿深深感慨,看来每个人都在进步,就自己两手空空的感觉。
告别了袁可学,尚鸿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了归宿。在这个城市多年了,也算立业了,却没有一个象样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时上班了,找机会跳槽吧。又想起当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里呢。百无聊赖中尚鸿突发奇想,要回原来单位看看。
尚鸿打车直奔城北的北方机械厂。出租车司机还很奇怪这么晚了去那干嘛?
本来经济就不是很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最近出租车更是被疯狂抢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机被杀害了。尚鸿看司机警觉的眼神,估计自己因为不说话被误解了。
急忙解释自己以前在那个单位,回去有事情。司机侧眼看了一下尚鸿的气质,这才放心。到达时计价器显示三十元,路途是够远的,以往自己骑着自行车来回都没觉得远,看来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厂象个垂垂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无人理睬,外表也没有丝毫变化,历史的时钟在这里似乎停滞了。这个老人遥望着整个市区,静静地无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孙在眼前挥霍着,堕落着。
尚鸿借着夜色端详了一会厂区大门,还是那块牌子,可是陈旧了许多,白色底漆都开始剥落了。尚鸿转身走向宿舍楼,从外面看,只有几个窗户亮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一切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连宿舍门口的散乱砖瓦都还在当初的位置。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但愿值班的是那个女人。
宿舍大门紧闭,尚鸿心头一笑。大门还是原来那样,从里面虚掩假锁,为的是给半夜回来的人留门。尚鸿熟练地从显眼的门缝间慢慢用手指拨动门里横担着的铁栓,一会儿门就开了。走廊黑暗肃静,尚鸿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从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进值班室就看见了赵姐,这个自己时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更加破旧的电视机依然跳跃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觉了,浑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裤,头发散乱在枕边,交叠着双腿,一只细脚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懒神态。尚鸿的眼光本能地顺着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张惊愕而依旧迷人的脸上。
女人根本没有料到尚鸿的出现,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会,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来:“尚鸿你怎么想起回来了啊?”转瞬就眼光发亮,媚态顿生。
尚鸿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也就是无聊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四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太多改变,反而越发风骚蚀骨,性感结实了。
“不能回来啊!就是想看看咱们厂变没!”尚鸿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女人更加丰满的胸脯。以往是绝对不敢如此的,多年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使尚鸿对猎物不再畏惧胆怯,但是对眼前的女人还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来寻找熟悉的感觉:“赵姐你还真坚守住了,怎么没出去工作呢?我合计碰不上你呢!”
“本来我是下岗的,赶上小李怀孕了,我就没离开。小李生完也没上班,估计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来了。现在正准备买断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女人边说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什么买断?”尚鸿觉得自己对国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龄给咱们几万块钱,然后拉倒,以后你就和企业再也没关系了。听说是中央吵吵让弄的,把年龄大的职工可他妈给忽悠坏了。你让那些老家伙干什么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况,现在职工调到别的单位都困难,月月扣保险,等你真要调走了,厂子告诉你这些年困难,单位那份应缴保险全都没交。你说不坑人吗?那多大一块啊!谁能自己掏钱补交啊……”女人可算遇到愿意听的人,不觉发了牢骚。
尚鸿也很慨叹:“是啊,古人讲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北方做了那么多贡献,现在都成了累赘。我见过咱们分厂的老苗,在外头当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时,被牺牲的一代呀。经济转轨,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讲适者生存,人类社会却不能,起码得讲良心。”
“尚鸿还是你会说话,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长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还走吗?”女人露骨地问,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鸿逐渐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体香。
“你这有地方吗?”尚鸿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么,我这还不够你住啊?先喝点水!”女人杏眼含春,热辣地挑逗着尚鸿。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谁知道够大不啊!”尚鸿回敬着女人,寻找着昔日的感觉,并不急于上马。
“尚鸿,你学坏了,不象以前的大学生了!是哪个女人教的?结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远讨不到便宜。
“你教的呗!赵姐,你可一点没变!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鸿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头,把新款的手机放到了床里。“这楼门怎么一直没变化?就把你一个值班的女人撇在楼下,万一夜里进来个歹徒怎么办啊!”尚鸿轻搂过女人,女人就势倒了下去。
“咱们这片从来杂人就少,再说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什么歹徒。就算劫色还怕他没那个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裤子抚摩着尚鸿的下身,两人不觉都进入了状态。
“赵姐,你怎么保养这么好呢!还细皮嫩肉的,脸上也没皱纹,一点没变!”尚鸿搂着怀中的女人,边摸边亲。
“不知道愁呗!天天混日子,也没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满足了。女人啊!
有男人疼才最要紧。没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干巴了!”女人躺在尚鸿怀里,小腿弯曲,用腿弯夹弄着尚鸿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对付得了你这样的,要不怎么这么水灵呢!下边还紧了!”尚鸿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应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爷们了!说话都不文明!讨厌,我就你一个,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连床铺什么的都不要了。”女人埋怨了几句,转身背对尚鸿脱掉外面短裤,丰腴的肩背透出诱人的光泽,女人的背后好象也长着眼睛,挑逗着尚鸿。浑润的圆臀被三角内裤分割成了诱人的两半,引得尚鸿热血上涌。
“好几年了,也不回来看看人家,要是当初怀了你的孩子,都找不着你,一点儿风度没有。让我看看你长本事没?嗯!”女人低哼着偎进了尚鸿的怀中。
“我让你认识认识!”尚鸿只要一听女人低低的带着勾引的嗓音,马上来了精神,下身抬头,显露了雄姿。
尚鸿刚要起身压倒女人,享受这个熟悉的肉体,突然走廊远处响起了人走路的声音。尚鸿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裤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肉实的肩膀向门外看了一眼。回身见尚鸿紧张的样子就笑了:“打开水的,没过这边。看你那德行,关键时刻掉链子!就是进来能怎么的?又没犯法,我也不是他什么人。还行不你?呵呵!”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着双臂,斜睨着尚鸿,一副骚浪的挑逗模样。小背心紧紧箍着丰硕的乳房,三角内裤下的双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尚鸿一个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两人无声地亲到一起。
“你学会主动了!”女人在尚鸿怀中懒洋洋地哼道。尚鸿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骚媚。两人几年不见,彼此通过舌头交流比试,各自逞强,都想展现最老练的一面。女人的肉舌甜美销魂,主动在尚鸿的口中搅动,到处探究,挑衅。尚鸿自以为经手过不少女人,什么样的接吻都尝试了,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热吻别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诱惑。女人喉咙深处哼唧不已,忘情而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液,如饮甘浆。尚鸿本来也在热切回吻,可一会就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丧失了意志。
女人一边接吻,一边伸手套着尚鸿的下体,直奔那里的主题。两人“嘎吱”
倒进了床里,亮出各自旧物新活,开始了肉体对阵。
“尚鸿,多长时间没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来啊!来啊!”尚鸿还没进入,女人已经发出了交欢的召唤,几下褪去了多余的衣物,开腿相迎。尚鸿暗暗观瞧,女人一双大腿结实肉感,敞开的阴户弥漫着阵阵风骚。女人经历了这些年,依旧那么让人销魂迷醉。
尚鸿挺枪刺入,肉肉的阴道马上吸裹紧凑起来,这个女人的阴道真是绝品,尚鸿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奸过的女人阴道,属这个女人的最肉感结实,弹性十足。看来勤劳才是女人最好的养生途径。久违的快感让尚鸿加劲奋进,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丰满的乳房。女人瞬间就彻底放浪起来,也顾不得是在哪了,低声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来,只搞得小屋春色无边。好在里外间的门都虚掩着,尚鸿索性就让女人尽情呻吟。
“尚鸿啊,好爷们!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没信了,想死我了,谁也比不了我尚鸿干净,有层次。哼!嗯!哼!嗯!尚鸿,我的男人,你可算回来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现肉山乳海,淫语浪调,哼哼不停。
“尚鸿,你真是爷们了。比以前还硬,还大啊!尚鸿,你会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让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夹紧尚鸿,波动身体,迎来送往。
“你还是紧,还是美啊,我的赵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还是你厉害啊!噢!噢!”尚鸿肆意亲吻女人的肌肤,女人的风骚气味依旧是那般让他着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浅哼娇喘,女人的一举一动依旧勾他发狂。
“慢点啊,还没够呢,慢点做,让我再舒服一会,好尚鸿,别射!别射!”
女人迎送不止。当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经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乐,深浅有度。从前是她主动行事,现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领地一般,充满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腿,到处被男人亲咬,但是她乐意,自己跟着活回了从前的时光。“啊!尚鸿,好老爷们!啊!你别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后还用呢!还有以后吗?尚鸿,还有以后吗?啊!啊!”
“有,我就是回来找你啊!赵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来了,啊──”
插入女阴的那种滋味舒服刺激,一如当初的紧凑。尚鸿只觉女人的阴户吸力劲足,媚力难挡,似有无数小手抓弄他的阴茎,看着女人仰面叉腿的样子,尚鸿下身就要崩溃。
可女人却有着比以往更汹涌的性欲,在下面淫声低哼,伺候得尚鸿飘飘欲仙。女人的淫哼还是那么销魂,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变成动物,只想性交的动物。
“嗯!!哈!嗯!!尚鸿啊,好爷们啊!嗯!!使劲弄吧!多回来,回我这里来,回我身体里来!我给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鸿!爱死我了,你比原来壮实多了,壮实了!会弄了!会了!嗯!嗯!使劲啊!使劲弄我啊!嗯!!你说我这变没?”
“没变!你这还是紧撑!是你让我知道少妇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后背。”
“后背有什么看头儿!是不是不愿意看姐的老脸了?姐脸上有皱纹了,是不?姐就算老了,也能应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浪浪地问,托了一下自己的娇脸。
“不是,你一点儿没老,我就是总想你第一次背对我那样,总梦到你后背!
赵姐,你的背影特别美,真让我想念!还有你的臀部,说实话,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圆润啊!我喜欢你的后背,看着来劲!”
“怎么来劲?再来劲不还得用我下面!还挺会找感觉的,哎呀!嗯!!你愿意就随便你吧,没有人说我后背好看呢!”女人沉醉在下面说。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着让男人起性!我多看两眼就能射出来!”
尚鸿翻过女人的身子,从后面欣赏,看着女人俯卧在身下,翘臀埋头,一片肉光淫色。这是梦中的女人背影,时时侵扰他神经的背影。尚鸿俯身热吻女人滑腻的脊背,一直到丰匀的腰臀,随即插入,大力轰击女人的下身,嘭嘭做响。
“尚鸿,你慢点儿,嗯!!慢点儿!慢点儿!我要多一会,我要你长一会!
嗯!嗯!”女人回身抚弄尚鸿的阴部,尚鸿已经难以抑制彻底冲动了,频率飞快。
“赵姐,你后背还是性感,还是勾我。你臀部也紧,紧死我的鸡巴了,紧死我了,赵姐!我要好好干你!”尚鸿边干边抚摩着女人腻滑的圆臀,雪白肉实,别有感觉。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妇儿练得这么厉害,真过瘾。嗯!嗯!哼!哼!嗯!嗯!”
“我没结婚呢,碰过你这样的,我还怎么结婚啊!有时候睡觉都想起你的样子!”尚鸿胡乱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还没结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这样啊!你活得太潇洒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当初我就合计你和小陈也就是玩玩儿,那丫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文凭配不上你!”
一切的话题又回到了从前,沉浸在欢娱中的尚鸿瞬间记起了曾经的陈雪晴,似乎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自己占有了陈雪晴的同时,就曾经动过身下女人的念头,最终被这个骚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彻底地诱惑了。原以为自己见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来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却还是沉迷于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女人的举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无尽的骚媚。尚鸿情不能已,把个女人翻来覆去,连爱带奸。女人也是异常配合,哼喘有度,开合自如,不时对尚鸿报以娇颤的回吻,激烈的爱抚。
值班室淫靡紧张的气氛早已深深刻在脑海中,时隔多年,依然让尚鸿无法抵挡。女人正在享受,尚鸿已经难以遏制高潮了。迷离中看着女人那无比肉感的肩背,晃动的乳房,只觉得快感与紧张同时袭击上来。“啊!啊!赵姐,你还是厉害!”
激情过后,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袭遍尚鸿全身。女人还是那样不满足,尚鸿同样也没有尽兴。“看你,还这么着急!几年了,也没长进!”女人埋怨着。
“太紧张了!本来我还行!”尚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来的快,去的快。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空虚的感觉,而是一种充实。看来境遇改变了,对女人的感觉也会有些改变。尚鸿又亲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浑身绵软,娇喘不断,直到又有人打水的声响。
“我得走了!你这我总怕来人看见,太不保险了!”尚鸿起身准备离去。
“你早点出去的好,我们领导今天可能查岗,也是让人看见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回来!打个电话也行啊!真是老爷们了,这么棒!”女人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鸿下身一下。
“这是我名片,可能过几天就换地方了也说不定。我把我住址给你写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车找我,我给你付车费。你这实在不方便!”尚鸿觉得根本没有尽兴,刚才没有控制住就泻了。
“真的?你还能瞧得起赵姐这样的呀。就算你没结婚,小姑娘还不一大堆啊!别逗赵姐了!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了,你还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动情了,低头坐在床沿抚摩着尚鸿的大腿。
“我说真的呢!赵姐,这好几年了我要说没碰过别的女的你也不信。自从和你好过以后,我就觉得还是象你这样有经验的少妇最有魅力。你是最让我过瘾的女人,你浑身哪都肉紧,特别舒服。到我那咱俩好好爱一回吧,真正的做爱!我等你来!”尚鸿再次热吻了女人一会,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帮着尚鸿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样。最后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鸿一阵里外骚扰。
“行了,别摸了!有你摸的时候!我去给你开门。你说话算数,礼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吗?”女人认真地问,一边穿上高跟凉鞋。
“方便!你来吧!我们做爱!做一天!”尚鸿最后尽情亲吻了一回女人的娇嫩红唇,在女人身上找够了便宜,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送尚鸿出了宿舍大门。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鸿突然有一种占有的快感。这个破厂压榨了自己两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来偿还吧。看着身边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鸿有一种满足感,什么职位,工作,一切最后都似乎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说话,少了以往那种随便的神色,多了一种良家女人的沉静。也许此时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色,尚鸿想,看看夜色昏暗,刚要再抱女人来个分别时刻的亲热,却见赵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与不远处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招呼:“来巡查啊,领导!尚鸿,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劳服公司的于经理。”
“过来看看就走!送人呐?”来人回应。
“咱们这出去的大学生尚鸿,回来看看,人家现在厉害了,当经理了,跟你领导一样。”女人笑道。尚鸿生怕有破绽,急忙与来人也打招呼,走向远处路口去打车。
来人与女人看着尚鸿离去,才走向宿舍。“不错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说完,借着楼角夜色的掩盖拥着女人进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这两年的老情人于建国。两年前,于建国借着职务之便,找机会与这个寂寞难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时不时过来偷腥幽会。
进得值班室,于建国没等女人站稳,话不多说就开始扒女人仅有的那点儿衣服。女人抵挡着:“今天不想来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说说话吧!”
男人来了脾气:“说个屁!好不容易来了,你还拿架子。快让我操一会儿,要不和你没完,快让我操!小骚逼!”男人硬生生掰开女人的双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愿意与否,摸乳亲嘴,极尽纠缠。
“讨厌!今天一点儿兴趣没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样。咱们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别弄了,讨厌!”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从前对这个男人还算满意,现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触,脑子里全是尚鸿的样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愿意人家得乐意啊!还是咱俩搭配,大小长短都正好。来,让我好好捅几下,把腿叉开!”男人淫笑着骑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样,乳罩都没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来干你。让我闻闻下面。”
“讨厌!别闻了,别闹了!”女人没有办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条大腿,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门而入。几个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开始哼哼起来。这个女人天生能对付男人,似乎同时几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只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你真她妈骚!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妈的,下辈子还当男人,专干你这个骚狐狸。还说不做,看你里面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着,小屋里回响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人厚重的呻吟声。“你今天一点儿不配合呢?动弹动弹,别跟死倒似的。动弹动弹!”男人不满足地催促,一边啃上了女人刚被挥霍过的乳房。
“动个屁!你快点儿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着应付着。
“你下面真鸡巴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费了。我!噢!噢!我干!干!
噢!”男人今晚兴致很高,转眼两百来个回合,上下鼓动,奸淫不停。女人虽然刚才没有满足,但送走尚鸿也就性欲消退了,本来没多少兴致,现在逐渐被弄得来了感觉,跟着也开始低声淫浪起来。
女人虽然在下面承受,心里却早跟着尚鸿走了。想想尚鸿刚才对自己投入的样子,忽然有种要跟着尚鸿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鸿能不能真有空。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干净,有活力,想当初两人着实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两人半夜总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当初特别喜欢值夜班,甚至主动跟别人换班,那是属于她和尚鸿的时光,可惜尚鸿不辞而别了。现在尚鸿能回来找自己,一定也是对自己没忘,还有感情。
女人正合计心事,猛然乳头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着,左右来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个狗鸡巴玩意,你快点儿得了,嗯!你有完没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个骚货弄出来了,出来了!”
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几个动作,抽出家伙喷射到女人的胸口。
“讨厌,射里头得了,每次非得弄外头,要不就往人家嘴里整,你真够戗!”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
“起来啊!压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边上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样子,男人再次奔袭到身后:“我妈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
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刚才那年轻的!”于建国抱着女人上下乱摸,就是不撒手。
“一边去吧,你!做梦吧。你年轻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么呢?”女人嘲笑着。
“我是说我下面年轻二十年!你今天怎么了,吃呛药了?老是顶我呢!”于建国抱紧女人,想再亲热一会。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总是射出来后再玩一会就走,来去匆匆的,每次温存过后都让女人心里空落落的。可这次不同了,没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腻烦了。
“滚一边去,以后少来吧,要不早晚得让人发现!我孩子快上学了,要是知道我在厂子里这样,我怎么当妈!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于建国推出了值班室。回身一头倒在床里,却睡不着了。想着尚鸿临走的话,只盼周六赶紧到来。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鸿睡了个懒觉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劳彻底消失了,正想吃点什么,手机响了。
“喂,尚鸿!是我,赵玉娥,你在家吗?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电话亭位置。”尚鸿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赵玉娥。急忙告诉了赵玉娥具体路线。
很快,赵玉娥出现在门口。女人经过精心的修饰,从上到下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杏眼亮唇。开领的短袖白衬衫似乎永远包裹不住丰满的乳房,隐隐透出乳头的形状。下面紧身包臀黑裤,里面的三角裤衩形状清晰可见;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细脚趾;虽然没有花哨打扮,却是浑身洋溢着少妇的无限底韵。
尚鸿呆看了一会,以往来自己住处的都是些风尘女子,这是唯一来自己住处的良家少妇,静静站立,等待尚鸿让进门去。安静中自然流露着少妇的夺人风情。尚鸿一把将赵玉娥拽进房间,低头亲啃起来,在自己的领地,尚鸿要尽情品尝这个迷人的少妇。女人却用力躲开了:“弄点吃的给你,估计你不会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这还有啤酒。”尚鸿习惯没事看电视自己喝点。
两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来。尚鸿边吃边端详赵玉娥的风采,也是第一次毫无顾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赵玉娥:女人温柔从容,时不时对着尚鸿媚情巧笑。
一会替尚鸿夹点儿熟食,一会用丰润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难怪当初说进厂里的文艺队,女人真的百转柔情,风骚尽现。
两人的话题怎么也绕不开从前,尤其赵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出息了,还是有文凭好。将来我儿子一定要学你们,但不能象你这样对女人,上完床了抬屁股就走人,没个责任。”
“不是没责任,是我当初没实力,我什么也不能给你,还把两人都耽误了。
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实第一眼见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样吗?”尚鸿解释着,很喜欢女人那副随便的样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还卖乖!尚鸿,你上次说因为和我好过才没法结婚,真的假的?我怎么也不信,你是不是因为小陈还是别的女人一直没结婚?其实小陈也挺好,你说我和她要是都没结婚,你喜欢哪个?不是非得结婚,是心里喜欢哪个?还是有更好的?没事,我不在意,就问问!”女人斜睨着说道。
尚鸿记得陈雪晴也好象问过类似的问题,一时无语。女人却继续追问:“怎么闷了?你就是拿我当个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话,省得我费心!小陈后来知道我和你这样了不?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没成?”女人抚摩着尚鸿的大腿不断好奇。
“没有!历史没有假如啊!如果当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还会和她那样。
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没骗你。”尚鸿感慨道,不想说陈雪晴后来沦落的事情,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几年陈雪晴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过来的,他曾经想从李霜那里问一些细节,可一直没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会更痛苦,人有时候确实需要欺骗一下自己。“你们都是好女人,要是你们是一个人就好了。其实男人都这么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毁到一起,爱自己。其实男人贱,要真那样了,可能又喜欢不怎么样的女人了。再说我和你的事儿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块儿,我都不知道怨谁,怨社会吧!”
“哎呀妈呀!又是点儿背怨社会。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合适和你上床,当初我听你和她在宿舍里一天到晚整事儿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鸿肩膀上娇浪。
“也不好说,也分环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适合,二、四、六她适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吗,你走后,我真把你恨死了,当时恨不得你让车轧死了才解气。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给你了,你连个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讨债来了,现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里跑!”女人娇浪地说道,尚鸿已经开始掏弄女人的裤裆了。
“等会,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摆着圆臀里外走动。尚鸿本想耐心一点儿,可看到女人有意无意地放荡眼神,早已开始脱裤子了。所谓饱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鸿遏止不住地扑倒了赵玉娥。
“又来了,慢点,我伺候你脱衣服!不是喜欢我后背嘛,今天让你看个够!
呵呵!”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鸿怀里精心而缓慢地脱掉衣服。回首靠进尚鸿怀抱,抓住阴茎,仰脸亲吻尚鸿的下巴,脖子,瞬间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浑最猛烈的性欲。
“嗷!”尚鸿野兽一般紧箍女人的肉体,昂扬挺入阴道,不再紧张,不再畏惧。只有亢奋,只有迷乱。“我今天好好爱你!上次不发挥,紧张了!看我来个持久战!”
“嗯!嗯!今天怎么这么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经开始了呻吟娇哼。“尚鸿,嗯!嗯!本来我不想来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风。你说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汉子成瘾啊!你骂我两句吧,怎么痛快怎么骂!”赵玉娥浪叫着在尚鸿身下蠕动着结实挺拔的肉体。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妇,小破鞋!看我不干漏你的骚逼!捅死你个小浪货!”尚鸿真的痛快地边骂边干,以往对卖肉小姐也没这么骂过,只觉得异常宣泄,异常神勇。
“骂我吧,干我吧!好汉子,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随便糟蹋吧!
把骚逼干死吧!啊!!快点干,使劲啊!大鸡巴使劲啊!干死我这个破鞋吧!”
赵玉娥肆无忌惮地放纵起来,发丝散乱,杏眼迷离,双腿空中乱舞。强烈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尚鸿好象第一次听见这么真实发情的良家少妇高调的叫床声。瞬间被赵玉娥叫喊得浑身骨软筋酥,接近崩泻。尚鸿有意放慢速度,提气缓解着下身的阵阵快感。他要享受这个女人多一些时间,还不想很快喷射。
尚鸿抽出家伙,大口喘气,紧接着一把拉起骚妇:“玉娥,我们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鸿牵引。尚鸿抱着女人肉感的匀细腰身,缓缓舞动。柔美的音乐轻轻响起,尚鸿欣赏着怀中的少妇:似乎是性爱的浇灌使赵玉娥光泽艳冶,肌肤滑腻。女人的小腹属于那种微微隆起的类型,尚鸿一直特别喜欢这种略带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干瘦的女人感觉好多了,有一种温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荡,尚鸿喜欢得用肉棍抵住赵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体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鸿赞美着。
“瞎说,什么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个头啊!”女人埋头在尚鸿胸膛里。
“我是说人体模特,你肯定合格。不过就是担心年轻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还性感,是我见过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妇。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鸿亲吻着女人说。
“看你,说说又下道了,就知道那个。不能说点别的吗?”女人扭动着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爱你!”尚鸿情不自禁地耳语。赵玉娥将头埋进了尚鸿的胸口。
女人好象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浪漫,突然象个初恋少女害羞起来。只是背后的落地镜映照出女人诱人的裸背,滑腻匀称的腰条,轻扭的丰臀,好一个风流荡妇。
“以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没人时就这么叫了!过瘾!”尚鸿掐弄着女人结实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鸿的怀里,温默不语,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身体,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时而地摩擦尚鸿的肉棍,带着不经意的勾引。
“尚鸿!你真爱我吗?”赵玉娥想肯定自己听到的话,重复问了一句。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风骚样!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骚逼!你的小脸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当初我没钱,在你面前也不行,现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骚样,想你的一切!”
“尚鸿!没想到今天你还会找我!我都绝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后我不和任何男人往来!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动情地说着。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个透!”尚鸿看着女人性感的双颊,又蠢蠢欲动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实你跟我说说话,抱抱我,我就挺满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鸿胡乱诉说着,开始抓弄着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来啊!接着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骚货!”
女人在尚鸿的磨弄下,又恢复了骚浪。
尚鸿再次扑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尚鸿快乐地奸淫着,尽情享受着周末的肉欲大餐。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来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终紧紧纠缠。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后已经流干了,尚鸿也是腰酸耳鸣,汗流浃背。可是下身却依然本能地驰骋着,也许酒劲开始起了作用,一直没有发射的征兆。
“尚鸿啊!老公!我服了!你快点吧!我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快射吧!”女人哀号起来,干脆趴下不动了。
“你这匹母马!我要干你!干透你!”尚鸿抓住女人散乱的长发,从后面进入了阴道,狭长紧凑的阴道更加刺激。尚鸿一手抓头发,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来。
“啊!你是我的母马,我是种马!驾!驾!驾!我骑母马了!快点吧!哎呀!哎嗨呀!不行了!”无论哪个姿势,尚鸿都做过了,还是就差一点喷射。
“你叫吧!叫得好听我也许能出来!”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没力气叫了!老公!饶了小婊子吧!”赵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赵玉娥感受到尚鸿速度加快了,用尽力气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干的痛楚。可是为了男人开心,她还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鸿喷涌而出。
两人懒懒地躺倒在一起,尚鸿也不知道自己几年里尽与女人们纠缠,还有这么强烈的体力,温柔地亲着近乎半昏迷的赵玉娥。
“老公!你太能干了!以后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陈那么年轻就好了,我就离婚跟你过,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沉沉地哀怨着。“忘了问你了,小陈后来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还有那个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灯,都干什么呢也不知道?”
“别提她们了。我后来也一直没联系上他们,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兴许傍有钱人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最迷我!”尚鸿心里有些烦,平时没人会触动这个话题,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赵玉娥反复提及,心里隐隐难受。
女人见尚鸿脸色淡了下来,也不问了:“尚鸿,老公,你真该有个女人了!
体力这么好,别憋出病了!你这还乱,也该有人收拾收拾!”
尚鸿摆弄着女人的乳头:“以后你给我做家政吧!我照样付劳务费!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钱给你!怕找不着你,你把我这个小传呼机拿着吧,汉字显示的,预交了三年的费用赠送的,还剩快两年的服务费。现在有手机,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劳务费我要!伺候男人的钱我不要!不然我成什么了,卖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说的!”赵玉娥有些恽怒的样子。尚鸿急忙解释,希望她家里宽裕点,自己爱还爱不过来呢!
女人听尚鸿这么说才算满意了,揣起了传呼机。挂住尚鸿的脖子沉醉地亲吻个没完没了,腻着尚鸿不忍撒手。“尚鸿,老公,你知道吗?我今天特别幸福,你让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争取,我真羡慕你有文凭,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来闯荡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在国营单位这些年,我脑袋都锈了。以后我也不想在那个穷地方混了,找个机会出来!”
“你真应该出来,可惜我女人的模样身条了。你别的不会,打扫卫生还不会呀?现在家政多缺人!象你这国营出来的,比那些南方来的让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说工业区早晚要搬迁改造,以后离你家更远了,你还是出来好!你行!”尚鸿搂着女人说。
“老公你真会鼓励人!我奖励你一下!”女人说完,埋头进了尚鸿的双腿间,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势吸裹了起来。尚鸿大脑顿时空白了,感觉自己还要再来一轮。
此后的每周,尚鸿就多了一个全方位服务的家政人员。赵玉娥连尚鸿的内裤都仔细帮着搓洗。每次赵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娇俏而来,消耗掉两人全部的激情才满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鸿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陈雪晴,更多的是图自己痛快,可往往还没痛快就被小姐过分的动作压榨出来了。在赵玉娥这个所谓良家少妇身上,尚鸿真正学会了如何控制射精,如何掌握节奏真正让女人开心。女人开心,男人才真正开心,所谓两情相悦。赵玉娥也越发容光焕发,神采飞动了。
赵玉娥的出现,使得尚鸿原本在网络里的抒情又中断了。偶尔上网,也是到成人网站浏览一些能引发激情的图片,文章,甚至和赵玉娥一起在电脑里看黄色影片、图片。身边几个朋友总讲网恋、一夜情什么的,尚鸿却提不起兴趣,觉得那都是不想花钱就干事的行径,心里总琢磨着下次如何对付赵玉娥。还是现实好,现实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个曾经让自己迷失的少妇。
又一个周五的傍晚,尚鸿正要离开办公室。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号码竟然是北方厂宿舍值班室。“尚鸿,你能帮帮我吗?”赵玉娥小声说着,好象怕有人听见。
“怎么了?”尚鸿特别想听到赵玉娥懒懒的诱人声音,可能是总有人在值班室,赵玉娥平时基本不给尚鸿打电话。尚鸿急忙躲到走廊尽头的防火楼梯里,想和女人多聊一会儿。
“都是你,力气太大了!厂医院大夫说我避孕环脱落了。”尚鸿听到这,脑海忽然浮现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躏的下身,阴茎不觉挺硬起来。一边抚弄下身一边与女人聊着。
“掉就掉呗!我又想干你了!想你小骚逼了!你快来啊!我不作奸夫好多天!我要干你好多年!”尚鸿小声挑逗着女人。
“你还乐,都怨你!使劲儿折腾我!这时候还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我怀孕了!都三十多了还有这个事,多丢人!让他知道就完了。你说怎么办啊?”女人没有主意地倾诉着,尚鸿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鸿一下没了主意。
“从咱们第一次以后,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没碰过我,他好象感觉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没碰我了,这是你的种。想要不?”听到尚鸿紧张起来,女人又似乎满不在乎了。
“怎么要啊!你还能生下来啊?”尚鸿突然有些慌乱。“我帮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钱你去做人流吧!”尚鸿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接触多年的女人了,对真正的这方面知识却很贫乏。
“行,只要你帮我出钱就行!我就要你这句话!明天周六,我先借钱去市内找家医院做了,回头我找你去!”
“你别借了,车费还有吧?我到时候在医院等你!”尚鸿突然有种责任感。
周六,两人约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区级医院,在尚鸿的住处和北方厂之间,两人都怕熟人看见。女人依然娇俏艳冶,风韵荡漾,根本不象怀孕的样子,也看不出一丝的烦恼,倒满面含春地依偎着尚鸿。上身紧身的橘黄色短袖衬衣,包不住丰挺的双乳。为了方便手术,还特意穿着紧绷的黑色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色细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娆。
进到医院里,尚鸿却有些后悔现身了。自己和赵玉娥怎么看也不象夫妻,赵玉娥毕竟三十五、六岁了,是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养得好才显得很年轻。
与尚鸿同龄的女人相比,那种随便,那种风骚显得尚鸿倒象个亲弟弟。甚至惹得别的男人贪看那紧箍的臀部,颤动的乳房。
医院妇产科人不多,只有几对男女排队。最后剩下尚鸿赵玉娥和另外一对男女在外面排队。尚鸿从来没有进过妇产科,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四处扫看。只有对面坐在赵玉娥身边的女人提起了尚鸿的兴趣: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打扮入时,轻妆淡抹。染成古铜色的秀发随意弯曲在脸侧,衬托出一张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脸,耳边的大圈细耳环不时随着女子甩动发梢叮当摆动。平平的俏脸上一颗腮边小美人痣越发显得风情飞动。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匀称的肉臀。黑丝透明长筒袜下双腿光洁匀称,由于坐着的缘故,尚鸿隐约可以看见黑丝袜到达大腿根,里面一片迷人的肉色。憋闷一周的尚鸿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内心想起了曾经无数次缠绵的陈雪晴,不也是有这种味道吗?只是陈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这个女子却更时尚开放。
女子看到尚鸿注视自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瞥过一双媚眼大胆地直视尚鸿,交叠的两腿好象配合尚鸿的色眼,不时来回交替换位,彻底暴露了一下里面的春光,挑逗得尚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标致性感的女人并排坐着,交相辉映。年轻女子浑身散发着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赵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尚鸿想起了自己曾经光顾过的娱乐中心,如果两个女人是小姐,自己会选择哪个呢?
“大哥,吸烟!”旁边的男人递过一只眼。
“不许吸烟,没看见标志吗?”正巧护士出来,制止了男人。男人无奈收起了香烟。护士带着两个女人进入了诊室。
“大哥,是陪铁子手术吧?”男人搭讪着,尚鸿感觉这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男人。
“不小心,让女人跟着遭罪!”尚鸿故作老练地回答,也没有明确自己和赵玉娥的不正当关系。
“我还不一样!这年头,避孕药都他妈有假的!你说还让人信啥呀?”男人抱怨着。
“别说避孕药了,处女膜都有假的!现在啊!信谁呀!”尚鸿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就他妈幼儿园有处女了!”
“不瞒你说,大哥,我铁子叫陈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过。她对也我不撒谎,我就得意她这个。她活也好,脾气也好。大哥别告诉我你没找过小姐。”
“别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贵姓?”尚鸿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锃亮的名牌皮鞋给尚鸿的印象很深。
“我姓张,张阳。看你铁子好象比我铁子年龄大点!”男人好象很愿意聊女人的话题。
“是吗?你家那位年轻一点。你们俩年龄差距比我们大点。换过来正好!呵呵!”尚鸿没有办法只好暴露实情,随意瞎侃起来。
“换!大哥你说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张阳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们弄反了,你和我铁子年龄正好!大哥你看我铁子怎么样?”男人继续说。
“不错,气质挺好!”尚鸿的确觉得对方的女人十足的诱人风韵,原来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机会让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铁子也挺年轻的,人也不错。哪天大家一块玩玩呗!”
“一块?我就开开玩笑!”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交换交换,时间长了没感觉了!我铁子看着开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证干净。大哥你没换过吧!挺刺激的!现在南方都兴交换,还有俱乐部,我带我铁子换过几回,特别爽,都是自愿的。”
“是吗!兄弟你挺爽快。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换过来你吃亏啊,你铁子那么年轻,兄弟!”尚鸿听着心里一阵痒痒的感觉,自己还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换,尚鸿一时无法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东西南北瞎聊起来,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刚刚知道叫陈倩的这个女子的媚丽倩影。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别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陈倩的女子扭动着腰枝走了出来,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咯哒节奏,透明黑丝袜衬托欣长的双腿前后摆动。
“兄弟,我先撤了!这是我片子!有机会一定联系!”尚鸿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两人没走多远尚鸿就听见女子娇怨的柔声:“你跟人说啦?恁讨厌呢你!就顾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弯处缓步回首,秋波流盼,一个无限暧昧的媚眼丢给尚鸿。尚鸿感到象一只手长长地伸过来勾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一下有了反应。尚鸿直楞看着女子远去,只见臀部皮裙压出了浅浅的褶皱,娇细的脚脖连着匀称性感的小腿,黑丝袜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时有些呆了。
没有多久,赵玉娥也做完了手术。女人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似乎并不痛苦。
“怎么样?玉娥!”尚鸿竭力装出老成的样子给旁边人看。
“没事,过来人了。以前做过一次,都习惯了。走吧!”女人小声嘀咕着,偎到尚鸿怀中。
“真不疼吗?”尚鸿隐约记得人流很痛苦。
“没事,现在都是无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说怀的时间短,还没成型呢,补两天就好了。就是被那个男大夫摸下面了,对不起你了,我让人占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别的男人摸嘛,我得考虑考虑。”尚鸿安慰着,心里想起了刚才认识的张阳。
“那个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觉到。后来麻药劲儿上来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个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腻在尚鸿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怀抱,似乎永远不愿意离开。旁边路过的男人贪婪地看着赵玉娥的紧臀在眼前晃过。
“我想去你那呆会!”赵玉娥出了医院说。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尚鸿心疼地抚摩女人娇艳欲滴的嫩脸。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给你!我豁出去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说我出来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鸿怀中热盼着。
“那我还怕什么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个小骚逼!”
尚鸿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处太淫荡了,任何男人在这种眼神下都会投降的。两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鸿的住处,一进屋,尚鸿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腾腾的肉体。
“你轻点!别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们用什么给你做的手术啊?疼吗?”尚鸿缓缓插入的同时好奇地问。
“钳子呗!有麻药也不疼!你干啊,别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说我不使劲!”尚鸿搞坏地将阴茎停止在阴道里不动。
“想你大鸡巴,想我男人我汉子的大鸡巴!想死我了!”女人亢奋不已,伸手不停晃动尚鸿的臀部,操纵着。
“我给你流产,用我的大鸡巴!”尚鸿在这个女人面前觉得放松,真实。阴茎搅动起来,赵玉娥一阵微痛。
“老公,你鸡巴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会儿!”赵玉娥扭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找出避孕套。尚鸿自己都不知道那里有避孕套,也许是当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陈雪晴的,想不起来了。
“你这有按摩油吗?”赵玉娥问道。
“没有啊!我用那个干吗啊?也没有人给我按摩啊!”
“算了,不问你,我自己去找。”赵玉娥一会光着身子从厨房回来了,一碗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来吧,你躺好!我要给你上套!”女人认真地将尚鸿的肉棍套住。
“上什么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鸿还没有插入过赵玉娥的口里,总觉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爱的女人。
“别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将豆油润滑到避孕套外面,尚鸿立刻觉得大腿根滑腻起来。
赵玉娥轻身背对着尚鸿跨到尚鸿的下身,缓缓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阴道,而是肛门。
“老婆,玉娥!我爱死你了!”尚鸿看到女人这么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体,深情地呼喊着女人。
“我后面还没人碰过呢!今天给你了,老公!”赵玉娥忍痛说着。轻轻地继续坐了下去。尚鸿的肉棍实在粗大,竟然无法进入那个菊花型的肉洞。
尚鸿兴致陡然高涨,腾身起来,按住女人在身下,搂起了女人的臀部。看着那个自己多次滑门而过的肛门,内心有种变态的兴奋。来回探寻多次,不断挤压扒弄,阴茎才略微进入了陌生的肛门。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声:“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没这么疼过啊!老公啊,媳妇爱你不?你说啊!”
“你爱我,惯我!把我惯成流氓了!”尚鸿觉得阴茎受到强大的包裹力阻碍,似乎要撑破女人的肛门。
“紧啊!真紧啊!老婆,玉娥,你是处女啊!真正的处女啊!”尚鸿坚挺着缓缓进入了女人的后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门的环型肉圈紧紧套住阴茎。尚鸿有一种攻城拔寨的感觉,他要征服女人的身体。缓慢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尚鸿才觉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润滑作用,能顺利地抽插了。尚鸿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来。
“哎呀,太撑了,你慢点儿,别进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别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赵玉娥长长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记了刚刚流产的手术。
“小骚逼,你太让我爱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个淫妇!”尚鸿发狠地边说边做,女人的肛门被带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骚逼了,操死了!尚鸿,老公,我爱你呀,我全给你了,前后都是你的了!”女人开始胡乱呻吟着。
女人的肛门口实在太紧了,仿佛女人紧握的细手来回撸着尚鸿的阴茎。第一次处女地的开拓给尚鸿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和满足,一会就交代了。
第三十一部 荒唐人出荒唐事,风流女换女风流
玉鉴
──南天雁
素肌凝脂与生来,俗雅高低任尔裁。
万抚千摩出本色,尘间谁个好清白?
两个星期的调养,赵玉娥又恢复了光鲜妖艳,找机会又来到尚鸿的住处帮着整理家务。女人身上只有精致的胸罩,小巧的三角内裤,脚下蹬着时髦的高跟鞋,全是尚鸿花钱给买的。尚鸿喜欢看着女人半裸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就象欣赏艳舞,滋润自己的性欲。
赵玉娥也乐意尚鸿任意折腾自己,欣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老公和以往的男人从来没有这么会玩的,也没有这个品位,就只会在自己身上蛮干。认识了尚鸿,才知道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原来可以这么放松,这么随便,这么幸福。只有尚鸿懂得欣赏她的身体,她的美!
“张阳,名片有用吗?”女人边收拾桌面边问。
“有用!过来我告诉你!”女人急忙放下拖布,乖巧地偎进尚鸿怀中。
“就是上次那对做人流的。想和我换换老婆。我也没老婆呀!那家伙可能是看上你了!”
“真的假的。还有换女人的呀!你们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赵玉娥吃惊地说,可并没有反感。
“我就这么一说!也没同意,我同意你还不同意呢!小宝贝!不过那个女的好象挺骚的!”尚鸿一边抚摩一边套着赵玉娥的话。
女人出乎意料地平静:“你还是心里惦记人家女的!我倒没什么!你要是愿意,我怎么都行,也不是嫁给他,就是大家互相糟蹋那点儿事儿呗,我也不想当什么贞洁烈女的,呵!你别有了新人不要我了!为了你,我可什么都肯做,还能尝尝鲜,老公你不会吃醋吧?”
“我还真想试试,听说南方兴交换,特别有意思,过后大家拜拜,谁也不认识谁。你想不?”尚鸿带着强烈的好奇问。
“我嘛,随便!就怕我被人家拐跑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办!你定吧。”女人把皮球踢了回来。尚鸿觉得自己在赵玉娥身上投入的感情没有白白付出,女人真的为自己肯牺牲。
“玉娥!我也是无聊了!刺激刺激!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你也知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不抽、不嫖,也不找女朋友,就你最好!”尚鸿感激着。
“男人都偷腥!我也不能总喂你。其实我也没资格管你!你找小姐我还放心,就发泄发泄那点事呗。就当我自己老公出轨一回吧,你别跟人家动感情就行,我要你心里就我一个人。”看到女人如此柔顺贴心,尚鸿真的有些后悔说这些了,可还是禁不住交换的诱惑,拿起了电话。
“张阳吗?我们见过,在医院里,忘了?对对!怎么样,换换?行啊?让她们俩动弹吧。行,先等你的人!兄弟你还真义气!”尚鸿撂下电话,抓了一把赵玉娥的乳房。
赵玉娥赶紧坐起来,浑身装扮。
“急什么!还早呢!”尚鸿半躺着又伸手摸进了女人的裤裆,每次这种随便掏进女人下体的淫乱感觉都让尚鸿兴奋不已,有时变态地想,要是能对看上眼的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是过瘾还是空虚。
“行了,老公!你也收拾一下!女人最看中第一印象了!听话!留着力气吧!”赵玉娥一边扭动娇躯躲闪,一边温柔地劝着尚鸿。穿戴停当,坐在床边对着镜子精心化妆,描眉涂唇,薄施粉黛,巧手下又恢复了人前利落成熟的一面,眉宇间自然荡出一股媚人风骚。看到自己的女人风韵十足,尚鸿忍不住又要霸王硬上弓,站起来跨上赵玉娥的后背,粗大的肉棍搭在赵玉娥的肩头,磨蹭着细嫩的肌肤。
“好了啊!人家白收拾了!好老公!你赶紧收拾吧!一会人就来了!亲亲你!”说着赵玉娥转身捧起肉棍,娇细的小嘴含了一下,尚鸿刚想深入,女人已经后撤了。
“我帮你穿衣服,快点吧!大色狼!”赵玉娥一边伺候一边伸手不停抚慰尚鸿不听话的肉棍。
“你舍得我吗?老公!”赵玉娥突然仰头问,对尚鸿的称呼越来越自然了。
“不舍得!真不舍得,算了!打电话别换了!”尚鸿看着装扮得风冶迷人的女人,足够自己爱恋的了,心里真有些后悔自己的荒唐举动。
“来不及了!估计人都到街口了吧。他们住的也没几站地啊!”
“玉娥!你自己小心!你把手机按好我的号码,一有问题就马上打重拨。我怕碰上骗子。要是那样我太对不起你了!”
“没事儿!我记得当时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挺色的。”赵玉娥自信地说道。
电话后的大约半个小时,叫陈倩的女子就到了。赵玉娥帮着开门,两个女人相视一笑。赵玉娥推着陈倩进了里屋。尚鸿已经穿戴整齐的在恭候着,就差领带了,他想给陈倩个好印象。
“行了,我该过去了!你们尽兴吧!”赵玉娥说着出门了,看着自己女人离去的背影,尚鸿内心忽然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傻了还是疯狂了。
“大哥!怎么玩随你,张阳说了,等你女的回来我再走,你有的是时间。”
女人说着脱去外衣,露出紧身低胸半透明黑色胸衣。穿着高跟鞋随便与尚鸿坐倒床上,一只手摸上了尚鸿的裤裆。
“大哥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感觉?”陈倩甩了甩古铜色秀发,骚情地问。
“哪都好!下边最骚!你腿型特别正,臀部也漂亮!你老公说你以前坐过台!”尚鸿不断抚摩陈倩的腰身,陈倩带着自豪微微扭动着。
“是啊!挣点钱就不干了,现在后悔了,钱没挣够,从良早了,呵呵。尚哥你第一次找小姐什么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第一次是在富都洗浴。请客户玩,没办法跟着进去了!被小姐折磨了。
小姐真生猛啊,两下就让你发情勃起。”尚鸿想起了当初白雪的狂浪风骚。
两人象对老相识,毫无顾及地交流起了各自的经验。尚鸿发现陈倩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可阅历好象特别丰富,对各色男人习以为常了,就象在品评宠物。
“大哥,这些我都会,要不给你来一套绝活吧!看你这么帅,以后别忘了小妹!”陈倩开始放浪起来,逐渐露出了一丝小姐的特有服务气质。
陈倩一会就把工具准备停当了,冷热水各一杯,热水冒着白气,外带着尚鸿从没见过的什么“暗夜神油”。看到陈倩精心布置各色器具,尚鸿就蠢蠢欲动了,从后面搂住陈倩不放。
“慢点,一会随你。就看你有没有体力坚持。别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吧,呵呵!”陈倩笑的时候,腮边的小美人痣好象跟着笑,尚鸿更受不了了。
“躺下吧,先让我来。”陈倩推倒尚鸿,帮着脱衣服,自己也脱去了衣物,现出浑身的嫩肉,两腿间的阴毛显得晶莹剔透。
陈倩叉开双腿跨到尚鸿身上,俯身将双乳送了上来。一双饱满的乳房虽不及赵玉娥的结实丰硕,细腻柔软却一点不逊色,乳头殷红坚挺,刺激得尚鸿浑身难受。尚鸿刁住乳头刚要尽兴,陈倩却撤退了,乳房磨蹭起尚鸿的上半身,由里向外,由上往下,在尚鸿的小腹处来回摩擦,徘徊不下。
“我这是麻姑献寿桃,才开始。你翻过来,还有蚂蚁上树,沙漠风暴,我最会的就是毒龙锥,冰火两重天,保证你享受。”陈倩悄声说道,尚鸿好象进入了淫迷的包房,顺着陈倩的要求趴了过去,陈倩再次跨了上去。乳房两手顺着尚鸿的后脖子开始缓慢细致地揉擦起来,从后颈一直到尚鸿的臀部,直达脚掌,尚鸿兴奋得连声呻吟,双手向后抓住陈倩的小腿不断抚摩,缓解着难耐饥渴。陈倩却进一步行动了,开始用娇柔的小嘴再次舔嗜尚鸿的肌肤,尚鸿只觉得背后的肌肤被无数的小颗粒击打着,甚至都能听见颗粒跳动的声音,浑身的神经跟着酥麻刺激。陈倩的小嘴带着跳动的颗粒到达尚鸿的臀沟,那些跳动的颗粒似乎化作无数的精灵,刺激得尚鸿内心无比淫痒。
“这是什么跳啊,太痒了。”尚鸿忍不住问,她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会玩的女人。
“沙漠风暴,就是蹦蹦糖粒。怎么样,受不了了吧!”陈倩起身吐掉口中的蹦蹦糖粒,又开始下一轮的花样。
“毒龙锥来了!”陈倩娇声颤颤,在尚鸿后面忙碌着。
尚鸿不觉感慨有段时间没有出入色情场所了,时下新兴的花活都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突然间感觉肛门被陈倩擦洗得清亮起来,有一种平时注射前酒精消毒的凉爽,可是部位不是臀部,而是肛门。陈倩甚至用棉签捅到肛门口里面擦洗消毒。
尚鸿只记得自己把赵玉娥的肛门开过包,还没被哪个女人弄过自己的肛门,那种刺激真是无法形容,就象忍住小便时带着快感,但这是更深入的刺激,小腹前方跟着发涨,性欲陡然升高。一个小小的棉签刚离开,女人的舌头就到了。女人倒趴着将头埋进尚鸿的两腿之间,双手不停抚摩尚鸿的身体,舌头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忽快忽慢地试探着前行。
尚鸿的肛门就象被灵蛇钻了空子,而且这条灵蛇还肆意游走,细致地舔着他的肛门、臀沟,搅扰着本已淫痒无比的内心。尚鸿竭力控制着,趴在床上享受女人的手段。看到尚鸿控制住了,陈倩加紧了舌头的伸缩探寻。突然尚鸿觉得自己的肛门里被无情地侵犯进去了,那是女人的舌头,如同肉锥一样的舌头,女人的舌头疯狂而急促地向尚鸿的肛门猛烈深入,深入,更深入,模仿着男女交欢的场面,此时男女的位置正好相反,是女人在进犯尚鸿。从来没有被碰过的肛门异常敏感,每次舌头的深入都能激发起无限的欲望,快感和痉挛顺着臀沟和小腹袭击脑仁,尚鸿眼看自己就要喷射了,双手几乎抠进陈倩的肉里。
尚鸿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地大口喘气,“好毒龙锥啊,太刺激了,你舔死了我啊。”
“怎么样,享受吗?”陈倩侧脸看了尚鸿一下,自己也休息一会。
“太他妈刺激了,哪个女的发明的损招,能要男人命啊。”
“还有呢,冰火两重天!你仰过来!”陈倩帮尚鸿翻转身体,尚鸿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触,可转眼就又进了地狱,女人柔情似火的炼狱折磨。陈倩猛然就含住了尚鸿的阴茎,而且是口中带着热水。尚鸿的阴茎本已挺硬,现在却一下进入了过度的膨胀。女人的小嘴象个火热的熔炉,燃烧着尚鸿的阴茎,从龟头到根部,再到两个阴囊,热辣辣的让尚鸿难以消受,却又渴望女人来回热舔吞噬自己的家伙。尚鸿脑海里一片空白,刚刚要适应女人小嘴的热度,女人却撤退了,留下一柱朝天。
尚鸿刚想起身抱住女人,女人又再次杀了回尚鸿的胯裆下,这次口中含的是凉水,裹住了尚鸿的阴茎。尚鸿激泠泠下身好象打了一个冷战,本来火热的阴茎又似堕入了无边的阴寒,就如同烧红的铁条被冷水淬火,坚硬无比。女人还不断在喉咙里发出哀鸣呻吟,好象受折磨的是自己,不是尚鸿。几个冷热来回下来,尚鸿彻底领教了冰火两重天的厉害。阴茎冷热伸缩之间,近乎崩溃。若不是想着一会还要奸淫陈倩,尚鸿早就射了出来,饶是这样,尚鸿还是有些虚脱的感觉,浑身出汗,下身似乎失去了感觉变得麻木不仁了。
“帅哥,没看出来,你体格还行。一般男的到冰火就坚持不住了。”陈倩带着狐媚的眼神说。尚鸿一把就抱住陈倩,疯了一样进入到女人的身体,开始最后的狂野宣泄。陈倩的阴道也早已是河水泛滥,就需要男人的家伙来填补漏洞了。
“该我了,看我的鸡巴厉害还是你舌头厉害。”尚鸿发狠地猛撞女人的下部,好象要报复刚才在女人自己身下的折磨。
“来啊,有本事都拿出来,别让我看扁了!”陈倩故意逗尚鸿,两手从侧面扶着尚鸿的身体,一副要操纵尚鸿的架势。
“好,小样,看我不把你干死,干你个底朝天。”尚鸿脸型扭曲,发动了总攻。想想自己的女人也在被别人玩弄,心理有一种变态的发泄欲望,但愿那小子别折磨赵玉娥,但愿赵玉娥别这么上心伺候那小子。
张阳很少交换女人,主要是没有自己中意的女人值得换,平时换口味就去找小姐解馋。那天在医院看到赵玉娥,不由得惊为神女,下身连同脑子陡然兴奋。
张阳也顾不得什么了尊严了,他低声下气和尚鸿地商量起来,真怕尚鸿拒绝。还好,尚鸿没有当面拒绝,可也没同意。多少天了,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性感身姿。
终于等来了电话,等来了机会。
再次见到丰韵性感的赵玉娥,尽管有准备,张阳还是俩眼发直了:眼前的女人太性感了,有一种天然的风流体态,尤其是那双含春杏眼,强烈又自然地吸引着男人贪看。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也没有什么浪荡的动作,但骨子里透着诱人的风骚,很端庄的举动就让男人产生幻想和欲望。只有自己青春期强奸过的那个女演员有这样的魅力,但那个女演员太含蓄,太高傲了,何况跟了自己表哥,没机会了。
“怎么,没见过女人啊!”赵玉娥扭动腰枝主动搭话,唤醒了走神的男人。
“你太漂亮了!真是女人啊!”张阳拥着赵玉娥进了卧室。赵玉娥发现张阳应该是个很成功或者起码很有钱的男人,从讲究的家具,被褥就看得出来。很舒服地躺了下去,看着男人靠上来,赵玉娥媚眼飞了一下:“放着自己那么年轻的老婆不享受,怎么就盯上我了!我哪好啊?”赵玉娥问,一边大方地脱去衣服。
“别,我来给你慢慢脱。我最喜欢脱女人衣服了!嘿嘿!我铁子是年轻漂亮,但没有你这么有韵味,到底是结婚的少妇,就是不一样!”张阳边夸赞边替赵玉娥脱衣服,两手兴奋得有些发抖。浑身抚摩女人娇人的肉体,从后背到臀部,最后才舍得玩弄女人颤巍巍的乳房。
“你孩子肯定不愁没奶吃,真结实!你男人做什么的?”张阳搂住女人的肉体亲吻着问。
“就是工厂的呗,没你这样的本事,你家房子真大。嗯!嗯!”赵玉娥无意说走了嘴。跟新男人接触总是兴奋,今天也不例外,被摸得象中了毒瘾,呻吟起来,脑子有些混乱。不觉摸了男人下身一把,那里早已跃跃欲试了。
张阳本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前戏功夫,被女人这一摸,顿时失去了自制。怀里的女人不但外表性感,而且懂得两性情趣,一接触就知道是个中老手。梦想的女人终于来到,上自己床上了,张阳空前激动兴奋,端着长长的阳具挺进女人身体。
“你上来就干,也太直接了啊!你东西太真长了!”赵玉娥感受着别样的滋味!张阳的阴茎不是很粗,但是长硬,象铁条入洞,探究着阴道的各个角落,给赵玉娥另外的兴奋感受,在张阳的挑逗下异常舒服淫迷。不急不慢间两人已经过了几十个回合。
“你真会整啊,你是不是总这么换着女人玩啊?”赵玉娥喉咙深处哼唧着问。
“不常换,今天你来了我有感觉!告诉你,我强奸过女人,你信不?现在好了,哥们有钱了,不用强奸女人了。改革开发,强奸案都下降了,嘿嘿!”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下身毫不停顿地进出着赵玉娥的阴部。
“真的假的?那你得给我补偿,我可是不能吃亏!”女人根本没信。
“行,给你补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精子有精子!嘿嘿!”
“嗯!嗯!嗯──谁要你人啊,给钱就行!呵呵!开玩笑呢!就这一回了,你可得珍惜啊!呵呵!我爷们后悔了,都不想换了!”女人边享受边浪道。
“那我们偷着整呗!我知道你们不是夫妻,要不我也不敢提换,这年头,北方爷们还是保守,都不拿自己媳妇儿换!不过换你这样的什么媳妇不媳妇的,真值个了!你真紧,比刚出道的小姐都紧!”男人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象在品尝女人阴部的妙处。
赵玉娥浪笑了一声:“你真坦白,又是强奸又是小姐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呵呵!”
“哪个老公,我不也是你老公吗?”男人调笑道。
“你不合格!你不够大,呵呵!”女人在下面浪浪地扭动起来,刺激着男人的情怀。
“我操,你真是够骚,还没有女的嫌我不大,你是第一个。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比你老公好不!噢!噢!捅到底没,到底没?”
“到底了,到了!嗯!嗯!嗯──你真鸡巴长,鸡巴真长!”女人兴奋得摸着男人露在外面的部分,爱不释手。
张阳对赵玉娥极尽温柔,两个同龄人彼此细心,又是初次,性爱异常浪漫。
张阳是一个懂得让女人享受自己也享受的男人,先不紧不慢地奸媾赵玉娥的前面,足足半个小时,没有发泄。
赵玉娥高潮迭起,淫叫不断,阴道里到处都被张阳长长的阴茎掏弄到了。这个男人真会享受女人啊,手段花样,力度适中。前面才要尽兴,男人又套上避孕套,开始弄她的后庭,也多亏尚鸿开包过,否则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住。男人缓缓进入她的肛门,熟练地试探着向里捅去,肛门被撑得异常紧密,似乎隔着避孕套的薄膜就能感受到男人阴茎上粗暴的血管。第一次肛门被尚鸿开苞自己没有什么享受,就记得疼了。这次还好,松紧之间有了很刺激的滋味,但也被弄得两腿打颤,肛部难受。不禁高声呻吟起来:“啊哈!啊哈!难受啊!啊哈!”
“难受吧,知道我手艺了吧。”男人抚着女人的臀部骄傲道。
“知道了,你铁子受得了吗?我一会走不了道了,啊哈哈!啊哈!”赵玉娥痛道。
“受不了也得受,哥们是来劲了才干她后头,平时前头我都干得少,总在一起没新鲜劲儿了。还是交换过瘾啊,我就喜欢交换,交换过来的女人没有不服哥们的。”
“我服了你了,还是前面吧,要不我没法回家了,啊哈!啊哈!啊!”女人哀求着。
“前面你也不是我对手!你等我再舒服一会,哥们让你忘不了!”
后庭继续了百十回合,男人才兴致勃勃又回到前面,撤下套子,一个蟒蛇入洞,重新杀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张阳特别迷恋赵玉娥,在怀中抱住女人的肉体来回爱抚,投入了全部身心体力,无休止地反复奸淫赵玉娥的身子。似乎知道经过这一次再也无法得到这个风情骚妇了。
“你鸡巴太长了!啊!你吃春药了啊?这么强!受不了了啊!你有完没完啊,累死了!”赵玉娥沉醉在男人的胯下,一副肉感的身子翻来覆去,滚动在男人身下,放出无限风情,勾得男人狂放起来。
“你太好了,太嫩了,象小媳妇,我不能射,射了就完了!我要做一下午!”张阳喘息着说道,身体涌动着无限的能量。
“啊!啊!干了,被你弄干了!”赵玉娥觉得自己真的下身发干,快感似乎早已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硬挺着,等待第二个高潮来临。原来以为自己接触的工厂里的人最能干,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些外面的年轻男人更会伺候女人,更懂得怎么做舒服,心里打定主意不再接触比自己大的男人了。
“我吃定你了,小美人!换得真值个,我操他妈的,老天怎么没给我这么给女人呢!你看看你这肉、乳房,真要爷们命。”男人疯狂地蹂躏着赵玉娥的肉体,四处撕咬,一会深深插入,一会大开女人的双腿,猛舔女人的阴部,一会又在女人的胸前乳交不已。最后又进了女人的嘴里,好象不这样,就亏了一趟买卖。
“啊哈!你太难缠了,你女的天天这样被你还不下不了地啊!啊!啊!色情狂了你都!”赵玉娥在下面感叹着,自己的身子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没有任何部位是秘密了,好象只要接触到空气的部位,都被男人的阴茎拜访到了。很快,赵玉娥就在男人的肆意奸弄摆布下,唤来了第二个高潮。下面的潮水再次袭了出来,源源不断。这滋润的妙味儿也焕发了男人潜在的激情和体力,奸弄起来永无宁日。
直到快傍晚,赵玉娥的脸上,胸口,小腹,才到处挂着男人喷溅的淫精,阴部痛楚。
“我得回去了,你真能做!我腿都打飘了。”赵玉娥从男人怀中出来感叹道,有些虚脱。
“给我留个电话呗,以后好找你一起玩,放心,哥们给你钱。”男人有些乞求,还是恋恋不舍,极尽缠绵工夫,希望留住一颗芳心。性爱滋润后的赵玉娥慵懒妖冶,更带着别样的风味,让男人爱不释手。
“我没有电话,你找他就能找到我!”赵玉娥如实回答完,猛地想起尚鸿也可能这样跟人家女人要电话,心里更急了。费了好半天,赵玉娥才把自己上下里外收拾利索,不想带任何别人的痕迹哪怕气味回到尚鸿身边。
虽然经过疯狂淫乱,得到了性爱的满足,赵玉娥的心却早已都飞回去了。她自己喜欢偷汉子,喜欢与看得上的男人上床;也知道尚鸿喜欢女人,最喜欢和她一起疯浪。可她还是担心尚鸿把持不住,移情别恋。那个交换过来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又骚又漂亮,尚鸿别因为一次荒唐再喜欢上那个女的。自己年龄没有优势,全仗着连哄带骚的,好不容易抓住了尚鸿的心,可别出什么乱子,这年头,男人都太爱变心了。想想尚鸿应该不会变心,每次跟尚鸿在一起,尚鸿体力都特别好,泻的也多。要是尚鸿趁自己不在找了别的女人,她也能感觉到的。她太在意尚鸿了,如果不是尚鸿要求,她想自己也许不会与别的男人上床,有尚鸿这样有文化,有事业的男人就很满足了。就算再找别人,也要找有文化的,年轻的一起耍,这个张阳倒是干净,但好象文化不高。赵玉娥胡乱想着心事,全然没留意身边走过的男人们一个个回头看她。
赵玉娥进屋时,明显感到尚鸿与陈倩亲热后刚刚分开。两人看见赵玉娥进来,都有些不自然,屋子里似乎还飘荡着淡淡的做爱气味。
“行了,你女人回来了!我也该撤了!”陈倩穿上短袖外衣握了一下赵玉娥的胳膊,两个女人相互用眼神亲密了一下,象姐妹一样。陈倩匆匆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张阳这小子还真挺够意思!”尚鸿搂着赵玉娥说。
“什么够意思!那男的肯定吃药了!也没酒味,正常人谁有那么大能耐啊!
两个小时还不够,把我折腾快昏了!”赵玉娥埋怨着,却并没有说自己身体快乐的感受。
尚鸿以为赵玉娥早就该回来了,奸了陈倩后一直整衣缠绵,意犹未尽,看到赵玉娥懒散的样子,又来了精神。尚鸿本来就没有太宣泄体力,压住在赵玉娥的身体,又要开战。
“这次真别弄了,今天太累了。跟我说说话不好吗?”女人哀求道。
“玉娥,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生气我让你做这个了?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这么傻了,其实你出门我就后悔了。”多日的相处让尚鸿变得细心了,原来对女性的毛躁习惯渐渐改掉了。
“尚鸿,我没怪你,男女不就那点事儿嘛。就是心情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就行。孩子上学了,我来的机会也少了,憋不住的话你找小姐泻火我不怨你,不许再找结婚的女人了!这个女的你更不许找了。你要是找女朋友,别忘了我!”赵玉娥有些哀婉地说。
“玉娥!我最爱你!我一直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就跟你好!你还说我!”尚鸿说道。
“我是怕你忘了我!除了你有老婆,我不愿意你爱上别的女人!”赵玉娥幽怨地说。
“以后真见面少了,你别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抽空还来给你收拾房间,做饭,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玉娥!”尚鸿紧紧搂住女人。
两周后,赵玉娥果然来的次数少了,看来孩子、家庭,拖住了女人。现在有个固定工作很不容易,尚鸿理解这些国企里的女人。
周末晚上,尚鸿实在忍不住,还是打电话到值班室,如果是别人接的,尚鸿准备不说话。
电话里,尚鸿又听到了磁性的腻腻的淫声。“喂,哪位?”北方厂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是我,玉娥!”
“老公!”女人发出更腻的声音。
“想你了!想干你了!”
“我也想你!最近也没时间过去陪你,你受得了吗?你要求那么旺盛!别憋坏了!”女人心疼地说。
“已经坏了!这两天总想你!想你下面,早晨起来都流精了!什么时候你再来喂我啊?”
“看你,让人心疼!我能去还不去吗!这边孩子事情多,我当妈的得照应啊!”
“我就不是你孩子吗?我要吃你的奶!要吃你的逼!”尚鸿电话里露出无比的淫乱。
“你呀!坏蛋!我也想要你!啊!别说这些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在我身上就好了!”赵玉娥已经流水了。
“啊!老公!干我呀!”
“干你!干死你!小婊子!插你的阴道!插你的屁眼!插你的小嘴!”尚鸿边说边套弄自己的阴茎。赵玉娥仿佛成了色情信息台的小姐,远远又贴近地刺激着尚鸿,与尚鸿一起进入电话性爱的高潮。
“哎呀!老公,你干死破鞋了。我流了!你呢?”女人问。
“我也出了一点儿,没过瘾!一会找个小姐来伺候我,呵呵!”尚鸿说。
“改天我过去吧,你别找了。我怕你得病,你不干净我不理你了。听见没?
老公!”赵玉娥故意腻腻的叫尚鸿,她真不希望尚鸿找别的什么女人。
“开玩笑呢,你当真了。我就在你身上花钱,别的我懒得看一眼!”尚鸿说道。
“老公你真好,一有机会我肯定过去给你,为我留着,啊。好象进来人了,不跟你说了!”女人匆忙嘱咐着放了电话。
赵玉娥这些天心里也不好受。想起了一直纠缠自己的劳服公司经理于建国,那可真是个老色鬼,除了上床好象不想别的。自己与这个男人一直暗地里保持着暧昧关系,为了所谓的饭碗,时不时满足一下男人的需求。若不是尚鸿的出现,恐怕还要不清不白下去。可现在不想了,自打重新投入尚鸿的怀抱,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光。原来自己同尚鸿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与尚鸿在一起才开心,尚鸿干净强壮,也更会玩,自己也找到了一些恋爱的滋味。每次从尚鸿那回到北方厂这边,都象进了农村,一切都不顺眼,包括原来的老情人,看着怎么就觉得别扭甚至恶心起来。还是尚鸿好,不但会欣赏她的美,会享受她的身体,更知道疼她,给她钱。可无论距离,还是两人的身份,都相差太远。不过就算再找别人玩,也不需要于建国那样的老东西了,从尚鸿和那个张阳那她知道自己以后不愁没有年轻男人一起耍。何况那个家伙就知道干,自己其实什么也得不到。
正合计心事,有人悄声推门进屋,正是劳服公司的经理于建国。赵玉娥心里一下烦躁起来,她几次找理由拒绝了这个老情人的索求,看来今天又是一番难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以后拉倒了吗?”赵玉娥不耐烦地说,就要推男人出去。
男人却强行抱住了她:“以前行,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你老公不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大半夜过来,你连个好脸也不给!”
“得!得!那是以前,现在孩子大了,还这么扯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呢?”赵玉娥猛然挣脱男人的怀抱。
“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小张那个骚逼不识抬举,你也跟着装!都一个鸡巴味儿!得好了就想提裤子不认帐。”
“我得什么好了?我拿你钱了还是要你东西了?不就一个破工作吗?给你当手下算倒八辈子霉了,给你干活还得搭个人陪你睡觉,老娘不伺候了,你爱找谁找谁睡去,滚!”赵玉娥本来雪白的脸蛋变得微红。
“我偏不滚!我不信你有新相好的了!我今天非做不可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个娘们!”于建国憋闷多日,发狠抢上了女人的身子。
“我说我有新相好的你信不?比你强一百倍你信不?”赵玉娥边挣扎边打击男人。没想到于建国更用力了,猛地扑倒了女人。
赵玉娥死命挣扎,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的胸脯,闷声抵抗。无奈男人势在必得,骑上了她的身子抢了先机,任凭她如何使力,也只是在男人的胯下瞎折腾。
没多久香汗尽出,疲惫不堪。“你妈的!你要强奸啊!你还有点儿男人样没?你滚行不行!我不想做,不想!”
“我想做!我想!两个礼拜了,今天说什么我也得进去!”于建国猛地分开女人的双腿,熟练地插了进去。“这不都好了,装什么呀!”
“你妈缺德玩意!你真不要脸!”赵玉娥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在上面胡作非为。以往的偷情刺激全然消失了,只有反感。怎么当初自己就跟这样的男人混到一起了,一嘴的臭气,就知道干完自己提裤子走人。心想着以后一定不和这种男人接触了,自己这是被迫的,不算对不起尚鸿,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尚鸿。
男人见女人不反抗,以为赵玉娥服软了,扛起女人滑腻的大腿,在女人身上开始了快意取乐。几十个回合下来,女人不哼不响,面无表情,浑身放挺,完全忽视了男人的存在。
“你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嘛,生气了?你乐和乐和,配合配合呀!”
男人抱定赵玉娥光滑肉感的双腿,边劝边大力抽送,除了女人下身的淫水逐渐流了些许,女人真的一点反应不给。
“真给我装是不?看我收拾你!看你沉住气还是我鸡巴厉害!”男人发狠深入女阴,狂抽乱插,到处索求。转眼就是百十回合,男人已经接近高潮,赵玉娥还是不声不响,闭眼应付。
“哎呀!你还真来劲了!看我不操透你个骚逼!操死你得了,省得你合计别的!我操死你!操死你!”男人被赵玉娥气得发疯,拿阴道撒气,转眼又是几十个回合。
“下去吧,你也就这点能耐,癞皮狗!”女人忍受住了这一轮奸淫,终于开口说话了。
男人如同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阴茎还插在女人的私处,忽然就给了赵玉娥一个大嘴巴:“你妈的,你今天真是吃呛药了!还骂人了!我她妈整死你!”男人揪住赵玉娥的长发,把女人按进枕头里,“噼啪”几个嘴巴子打得女人晕头转向,也打出了女人的火气。
赵玉娥没想到男人满足欲望后会变得这么狠毒,翻脸无情,气得伸手向男人脸上挠去,却被男人箍住身子,动弹不得。“你是男人吗?你还打女人,你还要脸不?”
“要脸!老子今天让你长长记性!叫你个婊子跟我装小姑娘儿!”男人又给赵玉娥身上狠揍了几拳,疼得女人眼泪直流,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两人在床上撕打起来。
几个照面,赵玉娥又被男人制住,重新奸淫起来。男人被女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死死按住女人的身体,下身亢奋雄大,恶意奸弄。赵玉娥悲愤难当,却敌不过男人的狠烈。只能低声咒骂:“不要脸,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骂我干着越舒服,操你妈的骚货,不识抬举,还要立牌坊!啊!啊!
我干死你!干死你!你个骚逼,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还装什么纯洁!我干死你!”男人毫不怜惜,肆意折磨赵玉娥。在女人的身体上又抓又咬,继续大力抽插了百十个回合,奸得女人阴唇翻涨,低呼不止。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乳房,一股热流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妈的,老不做都不行了!”于建国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感慨。
趁着男人喘息,赵玉娥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半裸着身子站立当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有抓痕:“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个恶心脸!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强奸你信不,你妈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滚!”赵玉娥气得两眼冒火。
男人见实在征服不了赵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转身出门。“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别人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你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表弟正要收购这个厂子,到时候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么表弟,你祖宗来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一个月那点儿钱,还得看你王八蛋脸色。你们霍霍这个破厂子吧,都霍霍没了你们就都进去了。”
赵玉娥忿忿咒骂道。
“那好,你等着滚蛋吧!”男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出门了。
“你滚蛋,滚蛋!”赵玉娥在小屋子里高声骂着,心里很痛快。莫不如就此离开这个地方,多少年了,自己实在呆够了。心里想着:“尚鸿,我一个女人也对得起你了!”脑子里很混乱,想着尚鸿,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会儿思绪又回到自己这个破单位,想着于建国这个混蛋的话,心里很凉。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岗,都改革什么呢?怎么总是恶人占高枝!
北方厂的机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潮开始尝试了。
制度上职工们没太多的发言权,倒是自己的腰包被动了。先是全员集资,逼迫那些本就捉襟见肘的职工们把老本拿出来填窟窿。如果参与不集资,那承诺的涨工资不但没有指望,更有可能在优化组合中沦为下岗一份子。集资款到位,北方厂也象征性论功行赏,多集资多涨工资。
可没有市场,一切待遇如同无源之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涨部分就无法真正兑现了,只好来个70% 开工资。年底更无法兑现承诺的高额利息,不久干脆又来了个债转股,将职工的血汗钱牢牢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
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夫妻之间似乎在冷战,话也不多。赵玉娥只有低头埋身擦地板,想给女主人一个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说法,先把他们的单室收拾看看,满意了才留下。赵玉娥对自己很自信,打扫卫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没有说自己不行的。果然,女主人看看赵玉娥的麻利动作,就满意了。
“赵姐,以后就这么收拾。还有老人的中午饭,一个月给你八百。”女主人说完起身出门,也没与自己男人打招呼,领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刘胜利的住处。
赵玉娥心头一动,这是份难得的工作,原来介绍人说一个月六百的。也没起身,跪在地板上继续擦拭。一双雪白的肉臂来回伸展,匀细结实的蛮腰跟着努力前伸,圆臀不时翘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紧紧的臀沟。
赵玉娥腾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却无意发现男主人刘革在沙发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头,只得继续干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赵玉娥在男人的窥视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头起身,见男人还在看自己。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大胆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见赵玉娥对着自己,也没尴尬,先开口了:“你身体恢复得挺好吧,看样子!”
“什么?”赵玉娥一楞,依稀记得男人有些面善。
“没什么,我给你做的手术,你忘了。”男人平静地回答,审视着赵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脸红,为自己的隐私暴露。
“你们夫妻生活看来不错。介绍人说你四十,我看不出来,你过三十二了吗?她要是有你这样就好了。”男人继续道,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声音。
赵玉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太难为情了,这个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过自己那里。对了,当时还摸自己那里了,不是那种正常大夫对病人的触摸,是男人对女人的触摸。不过赵玉娥心里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没太招摇打扮,男主人还是被自己的外表吸引了。
“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活,你忙你的吧。”赵玉娥找个理由急忙到了刘胜利的住处。心里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又一个年轻男子的主动。
没有几天,赵玉娥就熟悉了这个家庭。刘胜利的住处是个三室一厅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单室是大儿子的家。这个单室是刘胜利自认为唯一的一次以权谋私,多要了这一户,给了大儿子。退下来后,刘胜利就后悔了,恨当初没有给自己小儿子也弄一套房子,那样就三家住一个楼层了。
赵玉娥第一次真正见识了一个领导的家,知道这是和别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闷。赵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认识刘胜利这个当年呼风唤雨的人物,感觉不象当初那么威严,甚至就是个普通中老年人。
屋内的主人刘胜利确实老了,才刚六十出头就老了,满头花发。自从离开北方厂,刘胜利就迅速衰老下来,就算当了机械局的副局长都没有提起精神。他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看什么也不顺眼。从副局长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也不会理睬他这样即将落幕的一代老家伙。但听说叶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里却异常不是滋味。他知道,叶小如那种敢作敢为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身边的机会,想想心里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抢夺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儿,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结婚生子,却整天吵架,儿媳妇动不动就抱孩子回娘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儿媳妇太多的照顾;小儿子在外地读研究生,倒是上进,可一年见不了两面。
赵玉娥的到来,让寂寞的刘胜利心底有了些许热度:这个新来的保姆小赵,年轻能干,有一点叶小如的影子,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只是一个要强,一个平实。叶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平时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那是北方厂开会时拍的大合影,十来个人,叶小如紧挨着自己,面容妩媚。没有人知道,刘胜利从来不看照片里其他人,他只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叶小如。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他真想把两人的合影从照片里抠出来单独保存。
这天刘胜利对着照片又走神了。赵玉娥刚好看见,找话搭腔:“刘厂长,你还惦记咱们厂啊,我看你总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厂一直没大起色。”
正说着,有人敲门,赵玉娥急忙奔过去。原来竟然是北方厂现任一把手吴方良光临,要是从前,或者在厂里,赵玉娥一定紧张得要命。自从接触了刘胜利,她知道再大的领导也是人,反而很从容。
“老领导,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
吴方良急忙上前问候。从第一分厂升任到北方厂一把手已经几年了,他直接感谢的是崔力,但最感谢的确实是刘胜利。如果当初没有老厂长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头地,占据第一分厂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进入崔力的视野。今天路过这就上来了,一年总有这么几次。逢年过节他要么在家接受别人的拜见,要么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领导,哪有时间看老领导。但又不能不来,如果忘了老领导,等于在官场上给自己判了死刑,一种无形的道德死刑,官场上属于没有政治素养,老百姓叫“忘恩负义”。
看到昔日部下,刘胜利仿佛回到过去,一扫老态,精神起来:“方良来了,听说你们搞股份制改革,还在谈合资,动静挺大的。”
“是啊,下一步还要考虑搬迁,就是心里没底。厂子里的事情,最终市里说了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得符合市里老区改造的精神。”吴方良感触道。他实话实说,也只有在老领导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赵玉娥给沏了杯茶,吴方良看着老领导家里的保姆,有些眼熟。他送走过两个厂里顶级的美女,对左右有姿色的女人总是很敏感。
“都想说了算,你不好干啊!”刘胜利体谅着说道。
“是啊,崔市长直接要这么那么的,省里也是要这么那么的。别的不说,搬迁还没影儿的事儿呢,就有人来跟我谈地价了。股份制更不用说了,那个……”
吴方良放低了声音,赵玉娥知道怕自己听,转身出去了,门却虚掩着,她不想放过任何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原始股有问题了?又!”刘胜利问。
“上市是市里力争的战略方向,倒是没问题,就是原始股,真头疼,都想不花钱就拿,也不知道哪来那些亲戚。我敢得罪谁呀?老领导,你说崔力那边和省里我敢得罪谁?”
“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你懂吗?你不是给一个人做事,有些人,年轻气盛,不见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瞅准了下手!”刘胜利想起当初被抢走的实权和女人,心里还是很不甘,从机械局退下来,也明白了许多问题。
“我明白,我倒是没本事怎么的,但我看情形不对,市里太复杂了,斗争太激烈了。什么时候北方厂真成了独立企业就好了。”吴方良低声感叹。
“那你可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有那么容易吗?什么时候只要还是这个体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刘胜利越发有神采地高论起来,全不顾昔日手下看着进来的赵玉娥走神了。
第三十二部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三千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的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
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然夫妻间就更淡了。赵玉娥可说是一个暗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风华成熟,骚情暗动,那份良家的淡淡风骚气质更让他着迷。今天女人不经意间的风采,又让刘革心潮翻涌:“赵姐,忙完了?”
赵玉娥一惊,随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就够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赶着自己独处的时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刘革可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从镜中对男人轻媚地笑了一下,开始描画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隐秘的部位身后的男人都了如指掌,也就无所谓矜持了。
刘革见女人神情随便,面色暧昧,知道有些被这个过来女人看透了。哪里有家政胆敢如此对待男雇主的?随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讪着:“赵姐你保养得真好!我真羡慕你老公!”
“是吗?男人都看别人老婆好!”赵玉娥欲擒故纵地回答,觉得与这些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这个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儿。
刘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经手了,过程有时是最享受的:“赵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没?”
“有啊!”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道:“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那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
“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点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刘革如实回答。
“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
“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
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阴户。
“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
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
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阳具愤怒地顶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乳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乳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
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阴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那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
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阴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阴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阴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阴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
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粗壮的家伙,干得过瘾。她爱尚鸿,一多半是因为这方面舒服合适。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淫喘起来,夹杂着对男人的勾引,不时送上迷人的丰乳,挤出乳沟,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卖力投入。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盘桓了好一会,看来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彻底达到极限了,干脆大幅度叉开双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为主,似乎在奸淫刘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击男人的小腹,男人的阴茎早被吃进阴户,融化在她无边的淫欲中。
刘革有些惊异,这个女人平日在他面前虽然透着风骚,但还算成熟稳重。没想到一旦发起淫骚,竟然势不可挡,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是他强迫女人,现在完全颠倒了,他成了女人胯下的玩物。刘革再次不甘心,可实力有限,勉强能应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夹,强撑着没有立刻射精。
两人始终无声相斗,默默交锋,别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亲的地盘,刘革一会就心虚气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枪子弹,这第一次要留一个好印象。
上面跟着热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练地回吻。这个女人的狂吻,与女人的淫胯一样能索命。刘革被女人亲得目眩神迷,四肢飘忽,升腾欲仙的滋味。好一个淫女!刘革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突然外面传来刘胜利的声音:“书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椅子几下不和谐的嘎吱声,好象才惊动刘胜利。
刘胜利这一声,惊吓得刘革手足无措,眼看就要溃败下来。赵玉娥急忙夹住男人,一边应付:“老厂长啊,你躺着吧,我一会就完了!马上做饭!”一边紧张地用眼神和身体催促刘革,下体更是加紧开合夹弄。
“一天尽吃饭睡觉了,哎!”刘胜利在沙发里躺着喃喃叹到。赵玉娥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客厅的老领导搭话,坏坏地重新叼住刘革的嘴唇,戏弄起来。一条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阴道更是内外夹紧,袭扰男人。
刘革迅速就感觉到了高潮,这个女人的阴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韧性肉感,丰垂的乳房甩出阵阵妖风,女人浑身透着强烈的骚情蜜意,做爱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无边的性爱精魅,缠绕着他,吸食着他,索要着他的精华。“哼哼……”刘革飞快地挺送着,死抓女人颤颤的臀肉。
“快!快!”赵玉娥耳语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领导醒来起身。
女人下面用淫肉夹紧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来回舔咬。
这些招式都是尚鸿喜欢的,现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个不太争气的男人,自己这么几下就胜了胯下的男人。“射我里面!快!”赵玉娥对着男人的嘴唇、面颊、耳朵、脖子发起了狂吻,下面开始了最快速的套弄盘桓。
那种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败阵的刘革。刘革既兴奋更紧张,被女人狠命勾弄几下,疏地就射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败兴。他感觉今天有些惹火烧身,自己算彻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这段时间,自己再不想找别的女人取乐了,家里有这个妖精,哪个男人还能下床?
“我还是爱我情人!嗯!嗯……”赵玉娥懒懒地骑跨着男人,在刘革耳边喃喃着。这次根本没有放开,也更没有满足,她心中又开始憧憬周末与尚鸿那真正狂欢一般的幽会了。
尚鸿与赵玉娥断断续续地幽会,持续到了年底。尚鸿听说女人开始在外面兼职做事,也为女人多份收入高兴。
不过更让尚鸿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个“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职位,进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鸿这次的择业,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从业公司的背景。
钱总就是凭着海外背景回国从业的。他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但要找一家有强势背景的公司。与朋友的接触中,他也知晓了国内外的重要资讯,新的几大家族、几个核心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众多的子孙公司,瓜分着国内的重要行业。在这样的公司里从业,不用过分操心业务,还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的关系,不用永远在地方摸爬滚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鸿为北方区的一把手,这也得感谢中间的猎头公司。尚鸿重新确认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尚鸿想带原来的同事郑杰过来帮忙,但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
郑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对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难测,自己从前的行径绝对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鸿决定单独空降,上任前,尚鸿接受了新东家的安排,去上海总部培训。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赵玉娥半个多月。
周五赵玉娥又提前打电话预定尚鸿的时间安排。听说尚鸿要乘飞机过去,赵玉娥非常羡慕,竟然象个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机场送送尚鸿。尚鸿感觉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自己,电话里又是一阵缠绵,最后约了女人机场饯别。
机场见到赵玉娥,尚鸿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女人。这个女人第一眼给陌生人的感觉总是良家少妇,可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眼红唇,就会发觉女人隐含着极为性感淫荡的一面。女人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难掩撩人骚动的风姿。
今天也似乎特意为他认真化了妆,一双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轮廓分明,弯眉斜挑,显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让男人望着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接吻欲望。尚鸿已经托运了行李,索性牵着女人的手到处游逛。
女人第一次见识到机场,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畅游,心情愉悦:“尚鸿,老公!我今天漂亮不?”女人温柔地问道,故作娇羞地靠着尚鸿的臂膀。
尚鸿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牵着女人的嫩手走向阴暗处。
女人嗔怪着问:“漂亮不啊?说话啊?是不是上海那边有漂亮妹妹啊!”
尚鸿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机大厅角落柱子后面,猛地搂住女人,搂得女人浑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骚货,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么也得操你两火再去上海。”
两人激烈地拥抱在一起,尚鸿感觉自己下身发硬了,更感觉女人身体微微抖动,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怀中扭动磨蹭,一双丰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鸿身上,刺激得尚鸿热血翻涌。尚鸿看着怀中娇懒扭动的女人,馋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肉臀,俯身亲上女人诱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了女人。
女人喉咙深处隐隐哼唧起来,仿佛就要与尚鸿当场做爱。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尚鸿的裤裆,使坏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刺激着男人的龟头。那里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可惜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频送,香躯紧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记回来。
尚鸿暗暗叫苦,不该答应女人来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却无法解决。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还得花时间冷却。“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签机票,咱们回去干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啊,来回机场得花多少钱啊!省下来给我吧,回来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饶你这回了!”女人推开尚鸿,整理起衣装。
尚鸿对这个妖冶无常的女人真是恋恋不舍,也不敢再过于放肆,就那么半拥着女人,调情打俏。尚鸿心中感念:如果是旅游就好了,可以带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对得起女人为自己的付出。
这些年了,每次出门,竟然都是独来独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陈雪晴也没有与自己共游的经历。想起陈雪晴,尚鸿又莫名惆怅起来,也许陈雪晴又沦落了说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现在又在哪个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鸿忽然就走神了,还是怀中的女人赵玉娥唤醒了他:“老公!想什么呢?不高兴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发了,玉娥!高兴不起来!”
尚鸿亲了一下女人温情却又淫骚的面容。不得不安检了,尚鸿递给女人房门钥匙,外带几百元零花钱。
赵玉娥心花绽放,拿着尚鸿的钱,最后握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记得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老婆好好喂你!”看着尚鸿奔向安检口远去。
有些怅然的赵玉娥孤单地徜徉在机场大厅里,到处浏览着。
远去的这个男人似乎带走了自己的心一样。每次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焕发了撒娇卖骚的一切心思手段,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轻快活。传呼机的的振动搅扰了女人的情思,原来是刘革家里的电话。赵玉娥急忙找电话回过去,那边刚下夜班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回来啊,送走老情人,回来伺候我这新情人!”
“讨厌!”女人轻佻地回应着,刚刚还与尚鸿温情脉脉,转眼涌起淫欲的念头。自从离开了北方厂,赵玉娥发觉自己这方面特别强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头发,走出侯机大厅,舍不得打车,坐上机场大吧赶向市内去换车。
到了刘革家里,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正赤着下身迎候她的归来。窗帘早拉上了,屋子里昏暗迷情。经过几个月的偷情,两人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铺垫就可以直入正题。
“今天体力挺好呗!”赵玉娥一个浪眼飞过去,边脱去外衣边上床,转眼就由一个良家女人变成了淫美的骚妇。暖气很热,赵玉娥索性脱个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丰臀,骚姿放荡。“老婆来了啊!硬了吧,亲亲爱你!”赵玉娥闪身到了刘革的怀中,浪荡地抚弄起那个看似雄壮却经常败兴的家伙。
“骚样!昨晚就想干你了,你情人临走干你没?”刘革搂着女人热吻狂摸。
“没时间干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机场我就来感觉了,真的!你摸我!”赵玉娥牵着刘革的手摸到阴部,那里确实已经潮湿了。不但潮湿,阴唇还如婴儿小嘴一般努努使劲,蠕动不已。那是让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刘革摸着女人的淫处,摸着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赵玉娥的身子,挺直了腰杆和家伙,冲向女人的深处。
赵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荡地接受着男人的奸淫,一旦做爱开始,上面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轻干净就好。
“哼!哼!哼……”赵玉娥习惯性的开始了喉吟鼻哼,展开肉胯,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后背,下体狠力夹击男人的家伙。刚才被尚鸿弄出的欲火,借着刘革宣泄出来。刘革今天出奇地卖力,而且呼喝的奸淫声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给谁看。可惜还是不很争气,没有百十下,又开始疲软要射了。
但是刘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软磨工夫,不行就缓。大力抽送了女人一会儿,感觉要控制不住了,急忙抽阴撤身,先抱住女人亲热抚慰,积攒下一轮的体力。
赵玉娥只好奉陪,与刘革嘬咋亲吻,这也是她的强项。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肉肉薄薄的香唇进攻,滑腻肥乳的喂送,肉腿的开张引逗,上身的男人都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耗尽体力。
刘革一会儿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发了硬硬的欲望,又要求玩后位,赵玉娥顺从地翻过身,用臀部迎接男人的二次进犯:“一不行就换姿势!哼!哼!”赵玉娥取笑着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刘革不甘示弱趴在赵玉娥背后,双手从腋下搂住女人的肩膀,采取最深入的体位,不断深入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的圆臀性感爽滑,刺激得他不得不又几次停止抽插,缓解射精的欲望:“今天我准备充分,一个人能让你享受两个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个,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给老娘硬啊!操啊!”赵玉娥淫浪着,很是受用。
奸淫的空当,刘革抽出家伙,微微喘息调节体力。
赵玉娥撅着肉臀饥渴催促:“快点儿啊你,没用呢!把人家整来情绪了,你又拉松了!”
“看我给你舒服!马上硬,干死你!”刘革抚摸着女人厚腻的臀肉,回头示意。他身后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隐藏在卫生间里的同学杨平,他今天的帮手。两人多年相交,共同嫖娼玩女人,只差交换夫妻了。杨平也多次催促他赶紧奉献出家政女人赵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了。
刘革也是玩腻了二人游戏,加上每次赵玉娥都不满足他的表现,干脆今天对女人痛下狠手,来个双龙戏凤。
赵玉娥根本没有料到刘革隐藏的伏兵,还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刘革上身,“快啊,急死了!操啊,难受死了!”哪知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家伙。“来了!你接好了!”刘革闪开身躯,示意杨平上前。
初来乍到的杨平情欲勃发,早被赵玉娥的骚荡风采,肉声淫喘勾得是魂飞魄散,在卫生间里就饥渴难耐了。在赵玉娥骚情大发,撅腚埋头的时刻,杨平已悄然到了两人的身后,端着与刘革那条阴茎称兄道弟的家伙,扶住赵玉娥的肉腰,对准女人的后臀淫处,深深插了下去,上下两人同时兴奋得起伏动作起来。
杨平的家伙虽然与刘革的一样,在女人堆里东征西讨,损耗严重,但还算是一条生力军。初得淫女,如过江猛龙,冲击着女人的淫臀,冲击着女人的花心深处。杨平痛快驰骋,暗暗感叹,不愧刘革经常夸耀,胯下的女人果然是个十足的骚货,肉感的淫神,就那么撅着臀部,就能要了上面男人的全部家当存货。
得亏他积攒了几天的体力,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让女人满意,既不能太频繁做损耗实力,又不能太禁欲,麻木了感觉。
“啊!这回怎么这么硬了!”赵玉娥觉得背后的家伙异常粗大饱满,顶得她心花绽放,骚水连连。
“老公啊,你早这样就好了,舒服啊!啊!哼哼!哼……”赵玉娥享受地闷哼着。犹豫臀部高耸,泛滥的淫水毫无外泄,全部在阴道里润滑着男人的阴茎。
那第一次进入的陌生阴茎,雄浑有力,带来了女人期望的充实和坚挺。转眼已经几百回合了,那条争气的家伙还是插在女人的淫处流连不走,棍法威武。“啊!
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刘革看到杨平给赵玉娥带来的快慰刺激,又嫉妒又好强,趁着杨平抽刀换式的当口,重新把闲置一时的家伙插入了女人的淫臀深处,重新寻找奸淫的快感。
“怎么又不太硬了!”女人耸臀问道。刘革急忙遮掩:“又累了!骚货你太耗精力了,老公太爱你了!”双手不停地抚摸女人那肉滑雪腻的肌肤,蹲在女人的身后,一边奸淫,一边狮子大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象个交配的公狮,雄壮生威。
正在性头的杨平看得眼热,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再次上阵的机会。这个女人比那些小姐还禁折腾,还骚浪性感。那些从业多年的小姐多数都是好逸恶劳,身上的肉软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这个女人骨肉充实,汁水丰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浪哼,更是难得的催情剂。
杨平看得忘乎所以了,也想早点儿掀掉这层遮羞布,竟然大胆地也伸手抚摸起赵玉娥的腰背。一时四双大手同时蹂躏起了女人的肉滑身子。
“谁?”迷情中的赵玉娥猛然觉察到身后是两个人在干自己,不由吓得惊叫一声:“啊!”翻身要起来,随即被两人强行按在床里,压在身下。
一个插阴,一个亲奶,好不痛快。“你是谁?”赵玉娥瞬间明白着了刘革地道,也看清了杨平那张干净年轻的脸庞。那张脸正痴迷在她的怀中,品尝着她赤裸肉感的上半身。
“同学,赵姐,听说你很久了,今天一起来乐乐!”杨平边解释边亲昵着女人,从乳房到腋窝,再到女人的肉臂,迅速熟悉了一圈,也暗暗博得了女人的好感。
原来刚才是这个男人的东西让自己满足的,家伙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教养的男人。“啊,不嘛!”赵玉娥被上下侵犯,脸色涨红,本能地拒绝着。尽管她很疯浪,但这样的场面只在高潮时想过,真正面对还是第一次。
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躏下,到处都被男人弄得淫痒刺激,尤其上面的杨平,甚至压住她的胳膊,把刚才还插在她下面的阴茎捅进了她的嘴里作践她:“呜呜!刘革,你们拿我当什么了!”她被两个男人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在下面埋怨,乌发散乱,一双高跟皮靴望空乱蹬,半真半假地挣扎着。
“当小姐呗!别生气,就是玩玩乐乐嘛,给钱,给钱!”刘革一边亲吻女人的乳房,小嘴,一边安慰,防止女人高喊。
其实赵玉娥明白一切后,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嘴上留着自尊。“没一千块休想打发我,太欺负人了!你们!”赵玉娥抱怨着,始终在下面忍受着两人轮番轰炸,想推也推不开。这个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后,又抽出家伙深吻起她的娇唇香舌。“我告你们轮奸!唔!嗯!一千了事!”
“一千就一千,轮奸就轮奸,保证对得起你!还没尝过一起干的滋味呢,他总说你特别厉害能干,今天就把你轮奸了!”轮到杨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奸送着。
赵玉娥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后,无奈地接受了被轮奸的现实,心中一横,来吧,看看被两个男人折腾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反正都是玩,一个两个都无所谓,何况还有一千元。那只是她随口的要价,俩男人竟答应了。就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是两个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这个干几分钟,一会儿那个操百十下。既是顺奸,更是对她的轮奸。
两个乱性的男人如同两个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赵玉娥的肉体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时苦坏了被轮奸的赵玉娥。赵玉娥肉感浑润的身子,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被两人把玩蹂躏。两个男人默契地轮番进攻赵玉娥肉浪的身子,展现着各自的强项,培养着各自的高潮,谁也不想输给对手。
一会儿,是刘革怀抱着女人由杨平抽送,一会又是杨平抱着女人,供刘革享用。赵玉娥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摆布奸淫。臀沟处、乳峰间,留下了男人到访的痕迹,大腿根、肉背上,粘着男人狂乱的体液。女人本就淫荡的肉体,被两个更淫乱的男人里外彻底地掏个遍,被彻底地洗劫了一番。
“妈啊!要死了!啊!啊!”
赵玉娥从来未有过这样的兴奋,不禁高潮迭起,呼爹喊娘。转眼便是千百次的淫弄,性欲的快感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忍的肉体折磨。她的淫水几经喷洒,似乎也要熬干了,下体也开始有些受不了两条肉棍轮番的蹂躏欺侮了,双腿被干得直打飘,淫处隐隐外翻,微微痛楚。
论单打独斗,这两个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惜今天两个男人轮番休整上阵,让她这么一个惯于床第风月的成熟女人都难以招架。“不行了,你们太狠了!不要钱了,你们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了,两个比拼的男人早就到了进退有致的地步,只要累了就下来换人,缓乏了就上她,真把她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皮肉小姐了。她的一个阴道要对付两条肉棍的痛彻奸淫,两个乳房被男人交替品尝撕扯,浑身酸痛,下体也不知道是痛楚还是麻木。
挺过几个来回,赵玉娥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无尽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谁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感觉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无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鸿在干她,心里感觉更舒服些。
赵玉娥迷离着双眼,哀吟不断:“啊!受不了你们啊,俩人干太难受了!不让人歇乏啊!啊……”这种狂力的轮奸也不知过了多久,微微的痛楚过后,赵玉娥又迎来了高潮的快感,淫水再次被体内的肉棍搅动出来。
“我又来了!啊!啊!不行了,来了!你们也快射吧,快射啊!”赵玉娥浪声淫喘,以为男人也会跟着自己高潮,却想错了。
杨平这个新来的男人,已经被她的骚情淫色彻底迷倒了,已经开始寻找不一样的销魂处。杨平摸到了她的肛门,那里数次被情人尚鸿用过,早已菊瓣微绽,韧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杨平的手指抠进了菊门,惊得赵玉娥在刘革身下讨饶:“不行啊,那里不行啊!”她知道自己的深浅,尚鸿并不变态,那里偶尔才用几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欢你这样少妇的后庭,今天饶不了你!”杨平与刘革彼此调整体位,各自让出一个空间,同时上阵,把家伙一前一后,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体,登时撑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
杨平早知女人的淫荡底细,也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只试探了一个回合,就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肛门深处,徐徐抽送起来。
“啊,疼啊!”赵玉娥高声呻吟,肉体如同三明治的夹心,任人品味。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蹂躏,把个赵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严寒,室内的赵玉娥竟然浑身香汗,如同一只肥美的落汤野鸡,被轮奸着。“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赵玉娥浪声淫叫,完全成了供人行乐的淫贱女人。
“这逼真厉害,小姐都受不了这么干的!还挺干净的,真爽啊!”杨平在后面搂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叹道,不停地奸弄着女人的后庭通道。
“是啊,要不我说她骚呢,你还不信!”
刘革忙活着女人的前面,跟着捧场,手里捏着女人变型的奶子,亲着女人大张的肉唇,在前面肆意着。两人学着西方黄片里的群交场面,拿骚性的赵玉娥练手。
“活不了了,妈呀!太难受了!啊……”赵玉娥死挺着没有昏厥过去。
“没看过大片咋的?西方人都这么玩!习惯就有乐子了!”刘革一边安慰,一边抽送,也多少担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赵玉娥吃不消。他曾经在包房里和杨平同时干过一个小姐,其实也就是轮番上,并没有眼下这么同时进入,当时也想了,可惜那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开面。没想到今天拿一个居家女人做了初试。
“我不是俄罗斯大娘们!大逼大胯的,你们饶命,求你们了!啊!啊……”
赵玉娥真怕自己死在床上,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怎这么会玩女人啊,还让女人活不!
“哎呀,啊吗呀!整死了死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飘飘欲飞,身子都成了别人的了。可下体那前后撑满的刺激又召回了她的意识,让她逐渐挺过了难熬的一关,渐渐地又有了异样的高潮:那是两条肉棍在体内几乎汇合的刺激,只隔着一层体内的肉壁,两条淫棍在她的体内交相逞强,互相寻觅,却又被她的阴壁阻挡着,那两个龟头也更将肆无忌惮地捅着她的阴壁。
赵玉娥想伸手扯开那两条淫棍,雪白的双臂却被杨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后咬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头发,顶着她的后臀。真是不一样的滋味儿啊,下次也许她就受得了了。还有下次吗?赵玉娥想到了那个曾经交换的张阳,好像也没有这么疯狂折磨人。
“啊!要撒尿了,要拉屎了!啊!啊!尿了啊!拉了!”赵玉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身体了,好像男人从体内带出的已经不是她的淫精了,而是她的排泄物。
这种前后的轮奸掏空了她的身子,掏出了她最原始的雌性欲望。
“啊!死了啊!别操了!啊……哼哼!”最后的挣扎还是被男人们有力地镇压了下去,换来的是阴道和肛门里更猛烈得更快速的冲杀。那种对她肉体前后交织的绞杀越来越快,赵玉娥似乎感到了尽头,隐隐地又希望不要结束。
这种别样的轮奸同样刺激着两个除此尝试的男人,没多久,两条肉棍就乱了阵脚,彼此不再有节律的配合,而是快速抽送,各自寻觅自己的快感高潮。好像约定好了,两条多次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肉棍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前后喷涌而出,并排把淫精都射进了赵玉娥的阴道和肛门深处。
“啊……啊……”赵玉娥还意犹未尽地蹬着皮靴,痴痴地沉迷在被轮奸的快感中,也缓解着私处尤其肛门的隐痛难受。
泄欲的两个男人前后夹着赵玉娥,还不停地品味抚摩着女人浑润的腰背,耐用的淫臀,久久不放手,好像担心女人跑开。现在的赵玉娥,已经无力起身了,就那么懒懒地由着男人作践,她才明白了那些卖身的小姐为什么能挣钱,那真是需要付出女人的全部肉体和勇气啊。
“别掐了,疼死了!就你最狠!”赵玉娥推开杨平粗暴的动作,终于在两个男人的怀中懒懒地流出一句话,随后又瘫软了。“你们太能折腾人了,不是正经女人受得了的!”
“你就不是正经女人嘛!”杨平坏坏地回答,亲吻着女人肉实的后背。三个人极尽淫乱地鬼混在床里,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处于被动的劣势地位。杨平不像刘革,还能有点保留,这个男人好似专吃女人的饿狼,恨不得这一次就享受掉女人的所有好处。杨平甚至尝试着重新插入赵玉娥的阴道,被赵玉娥狠力地拒绝了,那条家伙还带着她肛内的粘液,她可不想得病。
“好了,美人,今天就饶了你吧,我也没劲儿了!你真有挺头儿!”杨平放开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俩接着整吧,哥们晚上还得值班呢!”杨平诡秘地说道,只有刘革知道那是什么含义。刘革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把你铁子喊过来一起呗,我们可是奉献了啊!你别不够哥们!”
赵玉娥浑身散软着,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杨平知道刘革一直惦记自己单位那个美色的护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与王月重续旧情:“她可不好对付,我也是才鸳梦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这套路子。过段时间吧,要是哪天她能离婚就放开了。”
赵玉娥听得似懂非懂,干脆躺在刘革的怀里缓乏。传呼机响了,应该尚鸿的呼叫,她也懒得起身了。大腿间满是男人的精液,看来今天自己又多了洗床单的家务,真是累人啊。
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鸿却有一种无比的孤独。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北大说得多好:“你们国家经历的千年,比我们国家经历的世纪还多!”人一生有跨世纪的经历,还真是件幸事,可他却要一个人跨越这个世纪之年了。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虫”的问题,其实人们的内心里才都有个虫子。他的“千年虫”就是寻找一个真正相爱的女人一起进入下个世纪生活。
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尚鸿本来就讨厌它的小资氛围,现在更觉得大得让人讨厌,大得让人们之间距离疏远。尚鸿徘徊在热闹的黄浦江畔,无聊地又一次呼了赵玉娥,却迟迟得不到回电,看来女人是在家里与丈夫孩子团圆,或许正忙家政没时间回电。却不知道赵玉娥正在两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着欢淫的刺激,那是刘革和杨平,趁着女人后防空虚,数次双战淫女。
忽然接到袁可学的来电:“尚鸿,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双规了……回来说吧。”尚鸿放下电话,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惨了,其次才想到自己的关系网也跟着出问题了,自己的城市终于重新洗牌了。
好在自己就职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场为主,工业品市场倒是其次,自己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波及。还是静心准备未来吧,这年头,真说不准谁能发迹谁能倒霉。
一切业务什么的只要跟人紧密挂钩,既保险又异常危险。
不过在上海的培训,尚鸿有一种全副武装的感觉。到底是国际大公司的高级培训,把自己原来的知识细致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个层次。原来自己总结的那些个职场哲学,有些需要调整。这次培训的课程之一就是领导学,国内却变味儿成了厚黑之类的左道。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变成了课本教材。
告别上海之前,根据母亲的嘱咐,尚鸿拜访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远房舅爷。独立闯世界惯了,尚鸿不愿意与亲戚里道的往来,特意临走才拜访舅爷。不过亲情却让一直寂寞的尚鸿有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尚鸿第一次感受到异乡亲人的温情。
临走,舅爷一再叮嘱尚鸿回去联系与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这个小舅,本来倒腾服装往北方销售,随着业务的逐渐发展,在北方驻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就留在了北方娶妻生子。
尚鸿总算赶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盘告别旧的世纪。北方给尚鸿踏实的感觉,还是这里的一切让他很适应,包括这里的女人。新的世纪,自己也应该有新的女人,可以结婚的女人了吧。
尚鸿硬着头皮到了远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却并没有见到舅爷那种亲热感,同龄人差辈儿让尚鸿觉得挺不得劲儿。尤其小舅说话磨磨叨叨的,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他不舒服,刚从上海回来,刚脱离那个小资的氛围,却又碰上了小舅这么一位。
反倒是从里屋出来的舅妈给尚鸿一个强烈的视觉冲击,心中泛起了惊艳与冲动:这是那种市井中常常让男人回望的艳丽少妇:流行的栗色长发拢在脑后,精致修饰的瓜子脸上,细鼻樱唇,黑细的眼线勾勒出星眼动情的风致。
紧身米色的毛衣,领口很低,下身高档黑色皮裤裹得女人圆臀细腿,蜂腰拧摆;细脚脖下是黑色高跟细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鸿想,没几个女人在家里穿高跟鞋的,一定是为了自己地到来才如此打扮。女人身材成熟,既有腰条又不乏肉感,把青年女子的俏丽和已婚少妇的风韵混合得恰到好处。无数次在大街上见过的惹眼少妇,今天聚集成了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尚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尚鸿的小舅安排好尚鸿就扎进厨房忙碌着,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鸿说话。女人虽然称为尚鸿的舅妈,比尚鸿还年轻,言语间显露出少妇特有的奶香风韵。女人白皙的脸色带着一丝红润,说不出是因为暖气热还是因为微微的羞涩,但是女人的羞涩不同于未婚女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很有内容。
吃饭时,舅妈不断给尚鸿夹这夹那的,一边照顾不太安分的小孩。一双滑腻细嫩的兰花玉手灵巧异常,指甲涂着粉红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鸿幻想这双美手如果玩弄自己的阴茎该是什么滋味,突然走神了。
“吃啊,想什么呢?书念多了怎么的!”舅妈笑让着尚鸿。借着饭桌上的机会,尚鸿近距离端详了舅妈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尚鸿一下想起了许多模糊的年轻少妇身影。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赵姐啊!是我!后天我在,你来吧!好,再见!”尚鸿与赵玉娥约定,旁边有人一定用正式称呼。
“谁呀?”女人关切地问。
“我请的家政,周六打扫卫生。”尚鸿尽量随意地回答,心里却闪现出赵玉娥那熟悉而久违的风骚肉体。
“多大岁数啊?”女人继续追问。
“四十多了吧!怎么了?”尚鸿故意将赵玉娥的年龄夸大,眼角注视舅妈的神情。
“听声音挺年轻的!不象啊!尚鸿不是有女朋友背着我们吧。”女人说。
“哪敢背着你们呀!再说你们不是也听到了吗?真是打扫卫生的!”
“哎呀,吃饭,吃饭啊。就算尚鸿有女朋友,我觉得那也正常!是不是啊,尚鸿!也该找一个了!该找一个了。看你舅妈比你还小,孩子都不小了。真没有的话哪天让她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来,喝酒!喝酒啊!”
尚鸿的小舅说完举杯。
“我可没那本事,我认识的人尽是跟卖服装有关的,有点儿模样的女孩都挺疯的,没有合适的配给尚鸿。”
女人看着尚鸿说,手指灵巧地用筷子夹菜给尚鸿。尚鸿琢磨着舅妈的话,难道卖服装的女人都疯,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疯呢?尚鸿又走神了。
第三十三部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北方的冬日不同于南方的阴冷,给人暖洋洋的感受。尚鸿的心境非常得意,有了新工作,认识了新女人,一切似乎都那么让他憧憬,但好象只有他,拥有别人无法体会的满足。
认识了小舅妈的第二天上午,尚鸿意气风发地到新单位点了名,正式走马上任了。
下午尚鸿迫不及待地开公司配备的黑色新款广本轿车出去兜风。记得当初陶子欣开的是老款白色的广本,当时自己就羡慕不已,现在起码在车子上超越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那个好看又好用的女强人现在如何了,也许又和几个男人正打得火热吧。不过自己有赵玉娥这个解馋的女人,房中是不寂寞了。
赵玉娥太让他着魔痴迷,每次也不知道是谁在玩弄谁。这个女人并非国色天香,翘楚容颜,却让他深陷肉欲情海,难以割舍。潜意识里,尚鸿既深爱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销骨勾魂,又不愿意女人出轨滥交。
但愿女人别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可自己有什么资格管这些呢?忽然记起小舅妈颦笑间的味道,幻想着女人的兰花玉指掐弄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舅妈的肉体是什么样的风韵,应该不会比赵玉娥逊色吧,都算良家女子嘛,要是也有赵玉娥的骚劲儿就完美了。
几个女人轮番映入脑海,尚鸿在车里就独自来了感觉。一手抚摩着方向盘,一手下意识地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竟然急切想插入最渴望的女人赵玉娥的下身。
他是无论如何是等不到明天了,他要马上见到这个骚媚货色,就算没地方,在车里也要把这个多日不见的女人干了。
尚鸿传呼了女人,没想到女人很快回了过来。
“老公,想死我了,有时间过来没?我正打扫房间呢。”女人似乎又在躺着说话,腻腻的声音,无上的勾引。
“打扫什么房间,还是我给你打扫打扫你下边的房间吧。房间总闲着别落灰了,骚货!”尚鸿电话里刺激着女人,更刺激着自己。
“老公啊,他家今天白天没人,我等你来行不?老公,想死你了。”女人开始发骚。
“好情妇,我鸡吧要爆炸了!”尚鸿抚慰着裤子下面挺立的家伙,但愿一会儿家伙安定下来,否则没法下车了。
“真的呀,那你鸡吧到我这里来爆炸吧。把我炸飞上天才好呢!快,快,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啊!我要你快点来操我!啊!啊!”女人故意大声呻吟,生怕尚鸿不过去。
“等着,奸夫这就过来!不许穿内裤,就外衣!方便点!”尚鸿按了按自己的家伙,开车前行。
尚鸿很快就找到了赵玉娥打工的小区,那是北方厂干部小区,尽管十几年光景了,依然是当地数得着的上等小区。
尚鸿刚要开进小区,远远看到一个女人背影徘徊在院门口:女人上身合体的白色短款羽绒服,帽子把女人的头部遮盖得很严实,抵御着风寒。
紧身黑裤下蹬着高筒皮靴,体态丰匀,端庄从容。随着距离接近,尚鸿贪看着女人紧紧的臀部,心中合计着女人的内里风光。那女人忽然转身过来,前额露出一缕蓬松发髻,粉面春情,一双杏眼正向远处张望。尚鸿心中一喜,眼前正是心中的淫女赵玉娥!
女人并未留意眼前的轿车里的男人,忽然被车头侧方蹭了一下,吓得一躲,就要发作。尚鸿急忙开窗打招呼:“对不起,小姐,没撞坏吧!嘿嘿!”女人见是尚鸿,先惊后喜,轻骂了一句,闪身进车,尚鸿顿时闻到女人一身浓郁香气,撩人心性。
“敢谋害老婆!”
女人伸手用力抓住尚鸿的裆部。尚鸿一手搂住女人的身子,狠亲了一口,被女人迅速躲开了:“不行,外面人太多!赶紧上楼。”女人端坐在车里,倒真象个良家女子,只有眼角眉梢流露着强烈的骚动情致。
尚鸿强忍欲火,开车进了小区。上楼的当口,尚鸿走在后面,女人的淫臀晃在眼前。尚鸿记得当初就是因为近距离观瞧了这个浑圆的肉臀,才第一次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那第一次自己是想摸不敢,现在却是随便蹂躏了。
有人说喜欢女人臀部的男人品味低,可尚鸿偏偏喜欢研究女人的各色臀部,丰润的、紧绷的、肥美的、挺翘的、宽厚的、小巧的,就是不愿意看下垂的。如何女人没有个好臀部,他的兴致会大打折扣。赵玉娥的臀部会说话,不动自骚,风情四溢。尚鸿伸手就抓了一把女人的臀肉,女人回身一笑,轻声挑逗着:“等会,进屋再说!”
走廊里的幽暗,掩饰不住女人淫荡的目光,尚鸿眼睛顿时冒火,身体跟着阴茎一同起来:尚鸿多日未碰女人,只觉女人如淫神下凡,性女转世,下身陡然爆涨,直顶而上。“玉娥,骚货!小婊子,你越来越性感了。”尚鸿从后面搂住女人狂啃。
女人太了解尚鸿的心理了,知道男人马上就要爆发,只得先让男人解解馋,任由尚鸿啃了一会。“好了,好了,到了,到了!进屋吧!”女人开门接客,两人相拥进了刘革的房间。
房间早被女人布置得昏暗温馨,在尚鸿看来更象个偷情的钟点房。女人在尚鸿的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脱掉羽绒服,露出黑色紧身衬衣,下面是很有型的包臀棉袜裤。女人摆脱开男人的热吻,在地中央搔首弄姿,眼神飘荡:“老公,看我变没?”
尚鸿细看原来女人纹了漂亮的眼线,勾勒得春眼骚荡,更透着淫荡幽深。尚鸿迫不及待重新抱定女人,鼻尖对鼻尖,与女人的淫光媚眼对视很久,彼此忽然生出无限爱意一般。
久别重逢,女人尤其深情,一边温柔轻吻,一边脱了尚鸿的外衣。挂住尚鸿的脖子爱恋不已。
还是这个男人,自己真正的情人,只这一会,她就知道最钟情的男人是尚鸿了。
“老公,我爱你!爱你!”女人肉声温存。
“我爱你,玉娥!你更性感了!”尚鸿真心赞美着女人。
“怕你嫌眼线纹得不好呢!现在放心了。”女人目光逐渐透出情欲的色彩。
“下面没变就好,告诉我,我离开这段时间,你老公动你没?”尚鸿隔着裤袜掏住女人的阴裆,几乎把女人抱了起来。
“没有啊!他一直没干我。我就想你干!哼!”女人想想自己男人确实没碰自己,但刘革几乎三两天玩自己一回,真怕尚鸿看出来。随即用眼神送过淫荡的勾引,下面伸手抚摩尚鸿隆起的裤裆:“还等什么,都硬成这样了!”
女人温存爱意的目光转瞬变得淫欲激荡,化作万把柔丝牵动男人的心神。尚鸿顿时大发淫威,喉底嚎叫一声,抱紧了女人又亲咬起来。女人激烈回吻,与尚鸿滚做一团。昨天这张大床上还是刘革和她在玩,现在又换成了最得劲的尚鸿,真是浑身惬意。
女人尽情地勾引着尚鸿,极尽一切交欢前戏手段。女人到底老手,几个激吻挑逗,身型扭动开合,便让上面的男人陷入肉欲深海。看得出,她的男人彻底发情了。
尚鸿久旱逢甘雨,钻进女人的怀中,咬定乳房,痴痴淫乐。下面扒开裤袜,里面果然没有内裤,方便之极。
“真听话,看看有反应没?”
尚鸿伸手掏进女阴,女人阴部早已潮湿,丰肥的阴唇蠕动着,迎接着男人大手的抚弄。“我的好老婆,真想我了!我好好爱你!操你!”
“来啊,啊!好老公!来啊!”
女人呻吟着,浑身美肉乱颤。尚鸿一边狠吻,一边彻底扒下女人的裤袜,刚露出美白香臀,便挺枪直进,刺得女人哼唧一声,迷乱起来。
随着女人哼唧呻吟,尚鸿浑身不禁快感涌动,把女人来回翻转,把玩奸淫,揽着女人双腿先奸了几十回合,感受着久违的阴道肉壁摩擦包裹的妙味。这种滋味自己常常回味,可真正做起来似乎又回回不同。身下女人精于做爱,特别了解他这样男人的生理需求,知道往哪里用力,往哪里抚摩,什么时候躲闪,什么时候跟进。
“啊!情人,你真让我满足!”尚鸿边做边赞叹,简单的抽插动作,几乎就要喷射出来,急忙大口喘息,放缓节奏。
女人早被弄得哼叫起来,跟着肆无忌惮地呻吟放浪:“老公啊,爷们啊!都攒足了给我留着呢!情人也等着你呢,人家等你等得辛苦呢!好好爱爱老婆嘛,爱爱嘛!嗯!嗯!嗯!”女人逐渐来了情致,心中回味着这段时间几个年轻男人的滋味儿,乳房充涨,鼻息急促,下面竟然汩汩流水了。
尚鸿感觉到了女人阴道的变化,由最初的柔韧变得滑腻起来。阳具被滋润得无比舒畅雄健。尚鸿也没有过多的花活,只一个劲儿冲撞着女人的阴户,撞得大床“咣咣”做响。
尚鸿高度兴奋中,看着女人在下面被撞得淫浪娇喊,奋力冲击,忽然又记起了舅妈的娇容,也不知道那个标志的少妇是否如身下的赵玉娥这般销魂蚀骨,可人心意。也许女人的最优解应该是一生中经历至少两个以上的男人才是真女人。
“你撸我鸡吧!随便玩我鸡巴!”
尚鸿抽出家伙命令,女人服从,连舔带撸,尚鸿幻想着是舅妈的巧手在伺弄自己下身。从来赵玉娥都让在肉欲上他无限满足,在床第间心无旁骛,今天竟然有另外的女人身影闪了进来,而且挥之不去。
“玩个屁啊,哪有老娘里面好啊,喜欢老娘就来啊,进来啊,进来,快,快操,操啊!尚鸿,老公,你干小婊子啊,干我啊,都这么硬了!”女人一边弹弄着阴茎,一边夸张而真实地勾引尚鸿,两腿大开,再次仰面等着暴风雨来临。任何男人看到这个妖冶女人如此露骨的勾引姿势,都会意志崩溃的。尚鸿根本禁不住挑逗,重新杀入女人阴道。
“对,我干你,你最让我舒服,你这个小婊子,小淫妇!大腿真白,骚逼真滑!你这个骚逼,什么都让你吸进去了!”
尚鸿痛快淋漓,在女人的精心伺候下,饱尝了一回似乎久违了的北方女人的滋味。
“佛祖见我也还俗了,呵呵!嗯!嗯!嗯……嗯……嗯……嗯……干死老娘了!”
“小婊子,你越来越会伺候我了,总在兴奋点上勾引我,老公爱死你了!”
尚鸿激情飞扬,搂定女人高声呼呵,极尽挥洒。与女人交叠纠缠,上下翻滚,感受着女人那丰嫩结实的大腿,抚摩掐弄女人盘桓扭动的紧臀,几百个回合,身下的女人已经告别了重逢时的利落容装,变得春眼丝离,肉阵散乱,香汗微出,由开始的主动勾引,逐渐变为仰身承迎,欲死欲活。
看着身下被干得呼号呻吟的淫妇,尚鸿忽然淫兴大发,起身停止了抽送。女人正在兴头,坐起赖住尚鸿不撒手。尚鸿既是缓缓马上发射的念头,也是有意捉弄,只是抱着女人亲吻缠绵,一旁找出自己口袋里的数码相机要给赵玉娥拍照。
“你要留罪证啊!别吓唬我啊!快点呀,我要老公大鸡吧。”女人浪浪地腻在尚鸿怀中,浑身娇懒,上吻胸膛,下抓阴茎。“照什么呀,快干老婆啊!”
“小婊子!是留个纪念,以后你不在身边我好对你照片解决。”尚鸿实话实说,在性欲上他真的特别依赖这个女人。光线不好,尚鸿干脆拉彻底开本就半掩的窗帘,让阳光直射进来,照到赵玉娥雪白圆润的肉体,尚鸿不禁贪看抚摩女人性感的肉体。
女人卷发垂胸,乳房半裸,衣衫不整,下体尽现,比之裸体更具诱惑。“好女人,你真美,真淫荡!”尚鸿爱抚着女人,用家伙安慰似的在女人脸上磨蹭几下。
“喜欢就照呗,只给你用,不许别的男人看!快照完,我还没操够呢!”女人粉面潮红,知趣地撅腚挺胸,叉腿埋首,摆出各色淫秽姿态,供尚鸿使用。
尚鸿见女人如此知趣,“噼啪”远近上下一通抓拍,不时搂住女人亲热。
“玉娥,我的情妇,我的马子!我下面真是一天也不能没有你,以后我要是有女朋友你千万别不搭理我了,你机灵点,咱们还能总保持这样!”
“尚鸿,老公!只要你不厌烦我,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婊子情人,可惜咱们距离太远了,一个月这么一两次,都不解渴。要不你说我们是亲戚,到时候也能走动走动,省得起疑。”女人浪浪地说道,拽着尚鸿倒在身上,双腿盘住男人再不放走了。
“那你就是我的表姐吧。可别忘了!”尚鸿亲吻着女人说,拨弄着女人的发丝,乳头。
“我是你姨妈,把你养大的姨妈,现在你来糟蹋姨妈来了!呵呵。快啊,快操啊,别上门的不是买卖,快操我!呵呵!”女人更放浪了。
尚鸿真是怎么也爱不够这个骚浪女人,只有再次勃起奋战了。“对,你是我姨妈,我最年轻最风骚的姨妈,把外甥教坏了,把外甥鸡吧吃了。”
“是外甥把我这个姨妈强奸了,把姨妈的心和魂都弄坏了。姨妈离不开汉子了,姨妈就要男人的鸡吧!大鸡吧!啊!啊!”女人浪叫不停。
“姨妈,我干死你!啊!赵姐,我的好姨妈,我的骚货,我的小婊子,爽死我了!”尚鸿骑着女人,仰头高喊。猛抬头,看见远处的一扇窗户里闪过一道光亮,那是阳光的照耀在镜片折射过来的,原来一个少年正拿望远镜朝两人窥视。
尚鸿急忙拉上纱帘,骂了一句“小色鬼”。
“谁呀?”赵玉娥仰面问。
“小屄崽子偷窥,坏我兴致!”尚鸿骂道,平生最恨隐私被别人干涉隐私。
“看就看呗!看你气的!不值得呀,我的帅表弟,我的好老公!干我嘛,来啊!啊!啊!”
“干你,我接着干你!今天没什么事儿,属于我们俩的!你说我们算不算奸夫淫妇,我在你身上真过瘾!”尚鸿快意抽送着。
“我们是情人嘛,呵呵!还是一对老情人。人家被你占有了,连亲老公都不碰了,你可怜可怜我啊!啊!啊爱你啊!”赵玉娥想想自己背着尚鸿与刘革他们鬼混,真象给尚鸿戴绿帽子,心里更加骚浪起来,加紧夹弄,鼓舞得尚鸿再次亢奋不已。
“真希望天天搂着你睡觉!我都恨不得你谋杀亲夫了!我真想长久霸占着你啊!真是个让男人从里面满足的淫妇啊!玉娥,我肏死你得了!”尚鸿感慨着。
“那你去杀他吧,完了我跟你过!呵呵!啊!啊!鸿啊!啊!你真是好爷们啊!啊!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人家真希望你一辈子这样喜欢干我啊!啊!你可得看住我啊,那么多男人喜欢我呢,不过我最爱我的尚鸿了,你才是我老公,我老公都不是老公了!”女人更加媚浪起来,双腿乱蹬,胡乱抓弄。女人说着实话,经过与刘革、杨平的淫乱,她更想尚鸿了。
尚鸿是她第一个勾引的大学生,而且如此迷恋她,让她异常受用,每次与尚鸿在一起,便如同死过一回痛快。
“尚鸿,我的奸夫,你干死老婆了!老婆漏了!嗯!嗯!嗯!”女人肉声哼叫,快意汹涌。
尚鸿已经顾不上回答了,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
这个女人浑身肉滑性感、性欲旺盛,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完毕,隔夜就会想起女人的滋味,自己倒象个怨女独守空枕。看来自己是彻底掉进了女人的肉欲陷阱了,可眼下自己也没有什么女朋友,如此更好。
真的没有女朋友吗,尚鸿在激烈的交媾中,忽然又想起了小舅妈那爽利漂亮的身姿。也许舅妈在身下是另外的滋味,尚鸿心底里竟然偷偷呼唤着“舅妈!舅妈!”别有一种强烈的快感,没用身下的赵玉娥如何勾引配合,尚鸿竟然喷薄而出,射了女人个沟满壕平。
赵玉娥吊在尚鸿肩膀上不撒手,好象意兴正浓,表情象一个留恋情人的年轻姑娘,只是浑身肉感成熟,充满了过来人的性感淫荡。
激情短暂退却,两人交叠着大腿,半靠着床头,看着电视,相互抚摸,沉浸在爱欲的世界里。屏幕上是午间新闻,原来熟悉的那些官员都换掉了,看来这个城市经过十年的折腾,开始重新洗牌了。
“崔力进去了,你听说没?”尚鸿掏着赵玉娥的阴部问。
“都知道啊,早晚的事,就是看能不能判死刑呗。老百姓就是看热闹的,他们谁上来,还不一样!我算看透这些当官的了!”女人感叹道:“我是生错时间地方了,要不,凭我,指不定在谁家当官太太呢!哎,你说他老婆是命好还是命苦?”
“谁知道呢?我自己老婆在哪还不知道呢!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个。”尚鸿调侃道。
“有我你还不满足啊,小心累塌了腰啊!要不哪天给你找个离异没孩子的,省得小姑娘受不了你这个大鸡吧。”
女人肉腻地说道,一边俯身亲吻男人的家伙:“赶紧的,我还要呢!”
“离异的也行,就是要漂亮能干的,我指的这方面!呵呵!”尚鸿一提到离异,下意识想起了小舅妈,难道自己爱上了年轻貌美的小舅妈吗?
进入了新的千年,尚鸿除了工作,剩余时间都给了两个女人,肉体交给了赵玉娥,精神交给了小舅妈。
每次与赵玉娥幽会,尚鸿都发觉自己更喜欢经验丰富、在床上大开大合的成熟女人。可与赵玉娥的欢会频率实在不高,尚鸿更多的是到舅妈家里做客,每次都要留意女人的细微举动,回去在赵玉娥身上实现对这个真正良家少妇的淫梦,越来越心仪风采迷人、言语爽利的小舅妈。
小舅妈也似乎特别欢迎尚鸿做客,总是热情招待,女人尽管言语爽快亲近,但又好象刻意保持两人的距离,尚鸿体会着一种微妙的心境。
初春的一天,只有女人独自在家,神情有些凄苦。尚鸿觉得奇怪,没有了小舅那种南方男人的絮叨一时很不习惯。
“我和你舅分居了!离婚是早晚的!对了,麻烦你帮我找几个人收拾一下那边的房子。”
听到这话,尚鸿心里一下百感交织,隐隐约约感觉这里有自己的因素。“你放心,我全包了!你就等着进住吧。能问原因吗?”
“说不好,春节你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我们半年多了,一直小吵不断,后来都懒得说话了。你说原因,我也不清楚,就是见面就心烦。我不是不能吃苦,就是不喜欢现在这个环境。接触的都是二道贩子,什么烂人都有。”
“我也没上过大学,但我乐意和有档次的人交往,整天守个摊子看那些人,这辈子有什么意思啊!以前年纪小,也没想这些事,现在明白还不晚!我想。我就想开间高档时装店,以男式为主。还能认识一些有品位的男人。”
“买高档服装的男人可不都有品位啊!舅妈你得有思想准备。”尚鸿劝导,心想自己也算高档男人吧,可骨子里已经与流氓没有区别了。
“就算有歪瓜劣枣的,我也认了,总比二道贩子强吧!这么多年了,我就想换个环境。你小舅就不想有什么变化。不说这些了,说说我的打算。地点我都看了好了,过两天谈谈价位定了算了。哪天你帮我找个朋友设计一下方案,早点开业。”女人显出坚决神情,尚鸿很欣赏舅妈干练麻利的风格。
很快尚鸿就托朋友出了一套装修方案,第一时间通知了小舅妈。
“我过去吧,你太忙,我顺便参观一下你们公司!”女人平静地说。本来尚鸿想借机去小舅妈的新住处,却被挡住了,而且小舅妈很快就到了。
前台商务小姐将女人让进尚鸿办公室。女人上身裘皮短衣,棉料长裙下露出一双细跟黑皮靴。女人淡扫眉眼,粉黛出众,尚鸿竟有些局促。女人倒是大方:“怎么也不让座!”笑看着尚鸿坐到沙发上。
尚鸿急忙拿过图纸坐到旁边,女人身上的阵阵幽香让尚鸿偷偷闻了又闻,尚鸿甚至借着指点图纸的机会,几次碰触着女人肉感的胳膊,女人并未躲闪。尚鸿借机靠近了女人,感觉自己下身偷偷硬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淫性的念头,想着扒光这个女人的样子,想着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呻吟挣扎,尚鸿彻底走神了。
“怎么不说话?”
女人朱唇轻动,有些暧昧地看着尚鸿,突然似觉察到了什么,有些不自然起来。
“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等我发个短信!”尚鸿摆弄手机遮掩着尴尬,什么重要事情,男欢女爱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眼前的标致少妇比什么都重要,可惜,两人之间总象隔着什么。
女人也不说话了,在尚鸿的办公室,平日爽利的女人一下好象有点失去了从容,没多长时间,聊了一会儿卷起图纸就告辞了。
“经理,你朋友可真年轻漂亮啊!”前台女同事夸赞道。
尚鸿急忙解释:“我亲戚!”女人拐出门还没有走远,听到两人的谈话,先是惊喜,而后一缕淡淡的失落袭上眉头。
小舅妈的新店开业没多久,尚鸿特意找了几个朋友光顾,帮着捧场,每人都给尚鸿面子,多少买了几件衣物。“大家合影留念吧!”尚鸿张罗着,连同两个服务员一起在门前合影,特意给小舅妈多拍了不少单人照。尚鸿用的是新近时兴的数码相机,虽然只有一百多万像素,但娱乐是足够了。
“舅妈,你这缺少电脑,都是手工帐,多费事呀。”尚鸿发现问题。女人一脸无奈,不是嫌贵,是她不会用。尚鸿庆幸又找到了博取女人好感的机会,答应帮着置办电脑。
女人听说既能做账还能上网,很想往地问道:“可我就高中水平,能学得会吗?”
“你一定能的!再说现在的打字员都没有大学毕业的,还不一样熟练。你手指灵巧,特别适合学电脑。”女人脸上泛出红晕:“你看我象打字员啊!我就想做我的时装店!那你教我吧,改天我托朋友选一台!我喜欢笔记本电脑,以前看到有女孩子用,特别时髦。不过你可一定要帮我学。”女人眼神熠熠生光。
一周后的周末,尚鸿帮女人购买了电脑,也终于有机会单独与舅妈在新房子相处了。看到小舅妈坐在新款笔记本电脑前,聚精会神,玉指轻弹,充满了温馨美感,这次尚鸿真的是欣赏女人的手指,没有邪念。
“舅妈,你都可以给化妆品公司当手模了!你怎么保养的呢?”尚鸿实在欣赏舅妈的双手。
“好看吗?也没特意保养啊!天生就这样,还就你说我手好看。可能跟我在纺织厂以前当过纺织工有关系吧。”
女人抬起右手端详了一下,脸上洋溢着自豪。“可惜我那些同事,有几个去当小姐了。这年头,把好人都教坏了。尚鸿你可不许找小姐!”
尚鸿想想自己找过的小姐实在多如牛毛,若是女人知道了,不骂自己流氓才怪。急忙岔开话头教会女人如何打字,如何上网,如何给自己申请账号。女人认真学着,记着,平日里似乎总有内容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求知的神情。
尚鸿的眼神深处却开始透出色情意味:身畔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身段异常性感,尚鸿不时被身边飘荡的香气弄走神,女人的身上是自然芳香,并没有丁点儿骚味儿。看来女人虽然是表面爽利中带着市井女人的开朗,但绝不是什么骚货,而是真正的良家少妇。
两人一直忙活了半天,女人并没有留尚鸿吃饭,而是搭了尚鸿的车子去接孩子。尚鸿一个人吃了晚饭,回到自己住处,百无聊赖,又打开电脑上网浏览。除了新闻,还是到自己喜欢的成人网站上寻找自己中意的情色图片,成人小说。想起还有舅妈的照片,尚鸿全部调出,挑选角度光线符合要求的几张,开始在电脑里作践自己的舅妈。
尚鸿将照片里赵玉娥淫荡的肉体部分与舅妈的脸部仔细拼接到一起,细心地做了一番光线过渡、肤色处理,不特别放大,还真看不出。屏幕上自己心仪的舅妈叉腿翘臀,做着让男人想入非非的淫荡姿势,阴部和乳房冲着尚鸿召唤。
尚鸿竟然被自己的“杰作”感染了,一阵手淫,看来赵玉娥不在的晚上有事情做了。
尚鸿一鼓作气,继续花了半夜的时间,把女人其余的照片也都做了处理,除了墙纸,就是屏幕保护,到处是两个女人淫荡的图片,似乎活出了屏幕,在向他勾引。
尚鸿不觉对着屏幕亲了上去,这里有两个女人对自己轮番献媚,要是两个女人都在自己的胯下就美了,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嫁给自己,不知是福是祸啊!
尚鸿再次在手淫中,疲倦地睡去了。
两天后,尚鸿接到了舅妈的电话:“尚鸿啊!我电脑有问题了,怎么也不好使,哪天你找人帮我看看!”
尚鸿下班就到了女人的住处。没有什么大问题,设置乱套了。尚鸿故意装作很复杂的样子,女人转身给尚鸿倒水。尚鸿急忙看了一眼七位数的QQ号码,迅速按到手机键盘上。
“行了舅妈!没大问题,我走了!你休息吧!”尚鸿故作正经,女人一直送尚鸿下楼才回转。
回到住处,尚鸿以自己的QQ号登陆聊天室,期望着舅妈能在上面。尚鸿搜索了一下女人的QQ号码,发现这个号码在一个情感聊天室,对应的昵称是“水琴”。
水琴……好美的名字,看来舅妈是学会上网了。可怜一个孤家女人,夜晚除了孩子,没有男人相伴,只能通过网络打发时光。两人很快就相互加了好友,尚鸿很自信,自己的资料简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相信有内涵的女人都会欣赏。
自然地聊到了感情问题。可能是网络的保护作用,女人竟然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地聊了起来。“出色的男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家庭了。”
“你身边就没有什么好的单身男人吗?”尚鸿问。
“也有吧。我不知道,可惜我们不可能!”女人迟疑着还是回答了。
“为什么?”尚鸿追问。
“不方便说原因。我觉得他象个男人样,工作好,外表也好。但我们不可能的。”
“你喜欢小男人?”尚鸿问。
“不是,他比我大两岁。我辈份高。他不是小男人,很高,有一米八。”
“你们自己都有家庭了?”尚鸿试探着。
“是!我结婚了。”
“那你们就不能先在一起吗?找找感觉也好。”
“他不知道我的感受。我也没跟他说。我也没法说出口。”
“你不想男人吗,一个人独居多没意思啊。”
尚鸿总愿意在网上聊性的话题。
“想有什么用呢,现在的社会是给男人准备的,我们女的就是个陪衬。”女人无奈。
尚鸿很兴奋舅妈也对自己有好感,他需要培养起女人的激情来,尚鸿在网上不再跟陌生女人聊了。
经历了快一个月的网络交流,尚鸿与舅妈彼此都有了强烈的依赖感。
这一晚又在网上聊到了一起,两人已经多次长谈了,“我们能见面吗?我很想见你!”尚鸿最近几次提这个要求了。“好吧,那就见一面吧。”女人无奈的同意了:“在哪里?”
“风尚咖啡!”尚鸿心头狂喜,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难道自己再次跌入了一个成熟少妇的温柔乡里了吗?好象去年此时才告别了一个黄晶晶,现在还有个赵玉娥,为什么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了自己的小舅妈呢?尚鸿内心里比较着到底是情欲还是思恋,可是自己并不清楚。
风尚咖啡厅,尚鸿看到了小舅妈的身影。暗夜里的女人站立酒吧大厅,四处寻觅,今晚着意修饰了一番。
栗色秀发扎成尾辫披在娇俏的脑后,一缕流海斜斜的遮挡了眉梢。精心描画的眉眼灯光下显得幽深迷情,薄薄的唇膏突出着娇嫩的樱唇,粉白的脸颊比往日更多了一丝样式简洁的大翻领深色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衣。
随着风衣的摆动,隐约呈现女人性感窈窕的腰身。黑色的高跟鞋衬托着曲线柔美的脚脖,在地面不时的划蹭。最动人的是女人娇俏的头部戴着白色俏丽的发网,真是要想俏,就戴孝啊!女人宛如一位即将出发的靓丽空姐,完全没有了已经生育的影子。如同一位期待情郎的少妇,热切娇羞,勾得尚鸿一阵发痒。
从这个女人身上,尚鸿再次确定自己喜欢少妇,喜欢有经验的成熟少妇,那是一种宽容和温存的结合。见舅妈坐下了,尚鸿并没有现身,他担心自己的恶作剧一般的欺骗会激怒女人,会认为自己在戏弄她。他已经确认了女人肯和网友约会,自己好象彻底了解了这个平日里就很爽利的女人的内心世界。
女人等了很久,也没见到“网友”出现,掩饰不住失落,独自离去了。
尚鸿在暗处喝完咖啡,也独自回家了。
回到家里,尚鸿唤醒电脑,对着屏幕里淫情的两个女人一阵发情,忽然QQ里有人招呼自己,是舅妈。尚鸿急忙解释,临时有事情没有赴约。
女人回了一句话:“这样也好,我等你的时候也有些后悔答应见面了。我不是想出格的女人,但我也有想疯狂的时候,幸好你没出现,否则我真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那样就对不起他了。”
“你好象把他当成你重要的人了!”
尚鸿说,很高兴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以后我不会见任何陌生人了!我们这样挺好。太晚了,我下了。”女人说完就消失了。
尚鸿可睡不下了,满眼满脑子都是女人,一会是赵玉娥,一会是小舅妈,偶尔想起胡丽莹、陈雪晴,竟有些模糊了,无奈中,还是对着屏幕发情泄欲。
第二天在办公室里的尚鸿还在想小舅妈昨晚爽利俏美的神态。忽然想起自己竟然还没有在女人的店里消费呢,未免不象话了,急忙操起电话:“舅妈啊,我自己还准备买一套西装,你帮我看看!”
“你六点后来吧,我正好要盘帐,今天让她们早点走,我那时候不忙,你从后门进来,帮你好好挑挑!”尚鸿听完心里一阵激动,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下班后,尚鸿推掉所有应酬事情,准点儿赶到了小舅妈的店面,果然店门紧闭,卷闸门彻底放了下来。尚鸿从后门进去,见只有女人一个人。
女人正在盘点库存,麻利的动作使尚鸿想起了胡丽莹工作时的样子,只是小舅妈更亲近自己。女人认真地帮尚鸿挑选了两套西装。
尚鸿看到舅妈婀娜的身姿,尤其是翘臀时,明显暴露出裙下的三角内裤的形状,不禁热血澎湃,换裤子的时候,内裤竟支起了帐篷。女人虽然比尚鸿年轻,毕竟是过来人,脸微微红了一下,立刻转向尚鸿身后,纤纤玉指麻利的帮助整理着裤腰。女人弯下腰细心的整理并打量着裤型,一抬头,尚鸿正贪婪地饱看自己半裸的胸脯里面,女人一下扭过身子。
“正经点儿!”女人打了尚鸿臀部一下,显出宽容的一面。
尚鸿恨不得一把抱住女人娇柔的细腰,可是不敢。自从早先被胡丽莹拒绝过一次,尚鸿意识到以自己的条件不应该强迫女人。“我得找你这样的女朋友,什么都会!”尚鸿知道女人心里有自己,似乎自言自语,却故意说得露骨一些,希望引起女人的哪怕反感也好。
可女人只愣了一下而已,也没看尚鸿,麻利地为尚鸿整理了一下裤脚,站起身进了库房。
尚鸿似灵光闪动:“就这套了!舅妈给你裤子。”脱下裤子,只穿内裤跟了进去。
库房很隐蔽,但收拾得很干净,地板上整齐地铺满着衣服垛子,更体现出老板娘的利落。女人知道尚鸿在后面,一直也没回身,哈腰整理物品。尚鸿坏坏地再次从后面偷窥女人的臀部,圆润饱满,沟壑分明,真是神品!尚鸿一时有些恍惚了,女人的臀部在眼前晃动,好象一张会说话的脸,在对着他招手。
不知道里面的肌肤是否如赵玉娥的那样滑不留手,那里的滋味是否也象女人的外表般爽利。想起赵玉娥的淫样,昏暗中尚鸿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抚摩上去,只一瞬间,好肉感鲜活啊!
“尚鸿,你出去!闹什么?”女人扒拉开抚摩自己臀部的大手,依旧拾掇着物品,好象尚鸿就是个顽皮的孩子,却没有动怒的意思。尚鸿这个试探动作,知道了女人的底细,陡然焕发了激情,干脆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腰臀。
“尚鸿,好了,你别闹了!我怕你了,出去吧!多大了你?”女人想直起身子,却被尚鸿从后面搂得死死的,“我喜欢你!真的,舅妈!”一只手摸向了女人的小腹。
“你得了吧,有外甥这样对舅妈的吗?跟馋猫似的,够了没有?快放手,哎呀!哎呀!成什么样了!还总经理呢!裤子都不穿!”女人扭身挣扎。尚鸿见女人如此有情趣,索性抱住女人,正面相亲,只觉女人吹气如兰,果真是上等的良家少妇。
“还受过教育呢,你有完没完了!要命了你,快撒手,勒死我了!”女人好象从来没受过这样大力的拥抱,一时气紧。
“让我亲一下,就一下!谁叫你这么漂亮!”尚鸿拿出无赖的架势,缠住女人亲吻不停。上下其手,隔着薄料衣服抚摩起女人诱人的躯体,摸得女人也似乎兴起了。
女人双手开始还胡乱推拒,最后竟然搭到了尚鸿的臂膀,任由男人拥吻。
尚鸿把女人抱起,放倒在一边绵软一片的衣服垛子上,就要扒女人的胸口。
女人好像此时才醒悟过来,急忙格挡:“你还要干什么?”
为时已晚,尚鸿的情欲之火燃烧起来了,也蔓延到了女人的内心。尚鸿不想如当初对胡丽莹那样,他要彻底地释放出来,错过机会女人可能永远也不答应自己了。库房里的地板上到处是堆叠的衣服,仿佛天然的大床,正适合做爱。尚鸿搂住女人就滚到了地上,在女人的半推半就中解开了女人的衬衣。
那双在屏幕上被赵玉娥的风骚乳房替代的真实乳房转瞬进入了尚鸿的口中,奶过孩子的乳房,饱满挺实,连同女人的娇躯一起呈献给了尚鸿。
“哎呀,你怎么这么狠!”女人惊呼了一声,极力调整体位,好象有些受不了尚鸿的粗暴掠夺。尚鸿好象不是在亲吻,简直是在撕咬她的乳房。
“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你真好,真好!”尚鸿如实回答。女人的肌肤果真如想象中的滑腻如酥,爱不释口。尚鸿从上到下亲吻女人的身体,掀起裙摆,摸索着褪下了女人的内裤,昂然进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女人体。
女人仰面呻吟开来,双腿开合,不断夹击,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啊!要命了你!你不象话了!有你这么买衣服的吗?买啥来了?啊!啊!”
尚鸿再次深入领略了一个少妇的味道,温柔中透着爽利,滑腻中带着紧涩,看来很久没有男人了,好一个偷情的少妇!辗转悱恻在自己身下,低声呻吟,任由他尽力发挥。
“慢点,有点儿疼,你太狠了。尚鸿,你真是,啊!慢点,慢点!操你妈,疼!啊!疼!操你妈!疼!”女人忽然骂了一句,露出了混迹市场里的本色。原来这个女人有这么本色的一面,这一骂,更勾弄出尚鸿的激情和力道。尚鸿也不顾女人的痛楚,大力抽送,呼呵冲杀,转眼女人在下面就剩下呻吟喘息了。
“啊,嗯!嗯!嗯!嗯!操你妈,你轻点儿,深点儿,慢,慢!嗯!嗯!你比结婚的男人还狠!啊!象个流氓无赖!”女人低低淫浪,感受着陌生的刺激。
“你见过流氓?”尚鸿快速进出,边享受边问。
“我什么人没见过,都打我主意。就让你得手了,我有点儿后悔了,我还没离婚呢!我学坏了!嗯!嗯!嗯!你该瞧不起我了!操你妈,你弄死我了!太长时间没有了,操你妈的,疼死了!啊!啊……”女人在下面叫道。
女人越示弱,尚鸿越兴奋和发狠:“我不管,我要你!你摸我下面,摸,对摸!我喜欢你的手,特别喜欢,做梦都是你的手在摸我!摸我!舅妈,我爱你!
你越骂我越爱你!”
“谁是你舅妈!都这样了还叫舅妈,你不害臊我还嫌丢人呢!你的东西太大了,嗯!嗯!嗯!”女人嗔怪了一句,也逐渐适应了尚鸿的狠烈进攻。
尚鸿亲吻起女人微张的香唇,女人想躲,最后还是就范了,而且更投入地与尚鸿深吻。女人一旦失身于钟情的男子,也就放开了本就不多的矜持。尚鸿感受到一个闲旷的少妇那种索命般的热度:“舅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何雅琴』!啊!啊!啊!你也没机会叫我名字啊,问有什么用!”女人颤声回答。尚鸿第一次听到舅妈的名字,一下习惯不了。“是,我还是叫你舅妈吧,习惯了!也出不了问题。”
尚鸿喜欢舅妈这个称呼,更因为内心有一种近乎乱伦的快感。可是女人听了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似乎是一道无形的壁网阻隔了两人,配合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尚鸿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拼命逞强,狂抽狠送,啪啪作响,把个娇美的女人送上了天。
“舅妈,我爱你!爱你!舅妈!你是最美的女人!我要你,我爱你!噢!”
“我不是你的舅妈了,不是了!你操我,使劲操!啊!啊!啊!尚鸿你说实话,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我不信你没碰过女人。我也是女人,你骗不了我,你比你小舅还会做。啊!啊!”
“舅妈,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早黄了!现在就是你……是你……太过瘾了,啊!”
尚鸿只觉得女人的下体紧缩有力,女人双腿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身体变形,表情迷乱。
昏暗中,女人的私处完全敞露在身下,那是与屏幕上不同的阴处,窄细,柔嫩,如同刚结婚的女人,只是言语表情透着平日难见的陶醉沉迷。女人的乳房肥美肉感,完全是生养过孩子的肉垂的乳房,勾引的尚鸿满嘴吃奶。
尚鸿第一次进入身下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品尝一个良家少妇的情怀,想想自己也许是这个女人的第二个男人,是第二个进入这片神秘领地的男人:“舅妈,我是你的第一个情人不?”
“你说呢?占了便宜还卖乖!啊!”女人身下呻吟道。“你这么有经验,还感觉不出来我吗?被你欺负死了,啊!疼!别太深了,疼!”
“舅妈,我感觉到了,你真紧!舅妈!我爱你!好女人!”尚鸿用阴茎感觉到了女阴的妙不可言:这个称作舅妈的女人,有着外宽内紧的阴道,越向里,阴道越是狭窄肉紧,包裹得深入的阴茎异常温暖紧涩。
一般的男人,碰上这样的阴道,会不自觉地高潮。尚鸿的龟头被女人内里的淫肉反复拥抱抚润,阵阵的推送夹杂着强烈的吸力,让尚鸿不禁对着女人摸乳掐臀,恍惚又想起了荡妇赵玉娥,突然就强烈兴奋,不觉射了。在女人的地盘上,尚鸿占有了自己的舅妈。
“你真要命!”女人说道,好像意犹未尽,抱了尚鸿一会儿,随即起身整理自己的仪表。
尚鸿重新抱住女人,亲吻女人的脖颈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控制不住喜欢你了!天天想你!”女人无奈地让尚鸿抱了一会儿:“我现在还是你舅妈啊!传出去多不好!快放下我!”
“你不是要离了吗?再说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我没有罪!去我那得了。”
“尚鸿你太疯狂了!你还没结婚呢!快把裤子穿上。”女人劝着尚鸿,仿佛也在说给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齐。
女人用力摆脱了尚鸿的拥抱,到了库房外面,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到这吧,不能再由着你胡来了!把刚才的事儿忘了,听见没你!吃饭去吧,那边开了一家自助海鲜火锅!你请,算对你的惩罚!”尚鸿心里暗自合计女人如此从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那样安分,一切按照自己的路数下来,但好像是自己掉进了女人的陷阱!
很快女人就收拾好了铺面,锁门出发。只有两人自己知道刚才的一切,一切已经难以恢复了。性爱后的一对男女都是心情愉悦,眼神里暗暗相交,似乎酝酿更大的风浪。女人穿上外衣,有说有笑地与尚鸿漫步穿过商场大厅,却没有留意远处两个年轻女子正注视二人,那正是陈雪晴和李霜。
第三十四部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自从好友陈雪晴被男人包养起来,李霜就觉得自己耍单了,她还不知道陈雪晴的姘头已经进去了。李霜是不太愿意被客人包养的,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就能包别的小姐。但是衣服总是要更新的,做这行就是凭着样貌吸引男人,李霜只有自己出门逛街。
李霜刻意的打扮了一番,为的是不让旁人看低了自己,也不顾乍暖还寒的春日,穿得暴露一些。
白嫩的双脚踩着只有一条T字绊带的红色皮拖;紧身牛仔裤,腰线极低,暴露出雪白娇美的肚脐和肉腰,转身弯腰时依稀可见肉感的臀沟;紧身的黑色圆领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双肉锥乳房;大片雪白的胸肉衬托出挺秀的脖颈;褐色焗油的披肩发配合着摇曳的身姿,旁若无人的眼神,吸引了无数的回头目光。李霜虽然没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里挺美。
总觉得除了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自己有些低贱,平时在街上总是藐视男人,只因为男人贪看她的眼神。别看那些男人平时跟人似的,到了场合里一样露出淫贱相。
一个人很快就逛累了,李霜坐在商场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妆镜,用心地补妆。忽然女人的第六感觉让她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顺着目光过去,果然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正瞄着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开目光,但是这个男子没有回避,依然大胆放肆地直视过来,眼神里满是欣赏、艳羡。李霜看这个男人的装束不错,不象一般的地皮无赖。心里忽然生出好奇,本来想避开的眼神定在男子那里,看看到底谁的眼神厉害!
她与各色的男人有染,见过无数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场合里男人大多是视、挑选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几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吸引住,在她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时,男人们往往就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练,眼神比她还自信还主动,反而是要降伏她这个风月老手。她从来没遇到这样长久的凝视,这样复杂的目光。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时间好象凝固了一样,男子的目光里除了贪看,还流露出一丝柔情,一丝爱意,一丝挑逗。李霜试探着隐隐地递过一丝幽深的眼神,夹杂着深藏不露的挑逗,男人的眼神里却也跟着回应着热烈的情感。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一个能读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会李霜换成生气的眼神,一会又换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对着男子,一会又不屑一顾,男子却始终回敬着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交替了一下叠起的双腿,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男子的眼睛。
男子的眼神里飘过来一股试探的神情,一股要贴上来的眼神,一种要冲动起来的眼神,两双眼睛之间连起了一条无形的丝线,目光长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间来回走动的人们,嬉闹的小孩,都没能阻挡两人远远对视。尽管见识了那么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却从来没有消受过这样深情、热辣、持久的目光,刹时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霜觉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经被看透了,被男人的眼神剥光了,融化了,自己的眼神却不敢再抛出一点儿试探性的媚惑了。可男人一如既往地注视李霜,好象在慢慢蚕食李霜的身体。李霜只觉得那种目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自己手足无措,她内心拼命抵抗,想逃开那个目光的锁定和侵犯,却无法躲避,心中竟还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是否有勇气靠近自己。
李霜挣扎在男人强烈的目光中,挣扎着猛然起身,夹起手包,朝商场的出口走去。没看男人一眼,可背后都能感到男人目光的压力。
还没走出商场大门,李霜就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拥住了:“我陪你吧!”浓重的男中音。
李霜侧头,一个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刚才对视许久的男子,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了,李霜只看到了那双刚刚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眼睛,里面满是热情、命令。李霜竟没有勇气拒绝了:“你一个人吗?”心头乱颤。
“和你一样!你去哪?”男子的声音低沉,并不让人反感。
“我回家!”李霜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逛街了。
“我送你,我有车,走吧!”男子不容分说,挽起李霜的腰就走,李霜顿时有些瘫软,好象被绑架了一样,却不愿意拒绝。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男人专注地开车,李霜自觉地说出回家的道路,心里有种异样的冲动。看看路线不对呀,怎么奔着相反的方向去了。“你叫什么?
你这是要去哪啊?”李霜怯声问。
“去我家里!名字就是个符号,你叫我『强哥』得了。”男人平静地回答,李霜却能感受到话语里面饱含的狂风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湿润了。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地方,一个景致不错的住宅小区。李霜被男人架下了车,微微踉跄地进了男人的住处。
男人的家装修考究,面积也大,但李霜凭直觉就知道没有女主人。长期有女人的房间应该是另外的味道和感觉。
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厅当中,默默等待着男人发落自己。
第一次在外面,没有什么前奏的情况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样,一会儿收拾你!”男人抚摸了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愿意不愿意?”李霜强笑着反问。
被男人狠狠亲了一口:“你?伺候我这样男人的,我一眼就逮着你了。你去那边卧室等我!你喜欢就先冲洗一下,这是给你预备的衣服,一会你穿上,我过一会就过去!”
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经降伏了李霜,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逃跑。
李霜也不言语,踢拉着皮拖鞋进了卧室。卧室宽敞,并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超大的卧室。装修得更豪华:大理石地面上铺设灰白的毛毯;一面墙壁涂着大红的颜色,唤起此间人的原始欲望;尤其一张特大的圆形双人床分外惹眼,明显是订制的式样,宽敞、豪华;除了音响电视却没有多余的家具。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内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自己还有一件呢,便拿着衣服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卫生间与卧室用透明的整体玻璃相隔,卧室里的人对里面可说一览无余。李霜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换上男人留下的豹皮衣服,才发觉不对。
紧身整体的豹皮装,胸前大圆弧曲线,后背异常裸露;最让女人受不了也最让男人疯狂的是,豹皮装虽然从手腕开始就一直紧紧包裹到脚下,但是乳沟、阴部和臀部这几个日常最应该隐秘的部位,却设计成了不大不小的窗口,几处淫肉完全没有遮挡。在花纹班驳的衣料衬托下,女人更加淫荡肉感。
李霜曾经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紧身短衣,如今看着镜子里自己过分淫乱的着装,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这也太露了,跟没穿一样啊!”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另类装扮,不觉坐到大床边,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舒适,让人有躺下去的感觉。
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兴奋,想象着男人会如何浪漫,如何对待自己,该来的都来吧,也许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会就进来了,竟然赤身裸体进了卧室,下身昂扬挺立,淫毛浓重,胸脯还有浓重的胸毛。男人两眼喷火,要吃人的样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调,“妈呀!”一声吓得本能向床里躲避,也顾不得还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黄的床单就往里床里躲闪。
男人转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过来,如同抓一只逃跑的小鸡。
“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个鸡吧吗?你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点儿不好么?”男人抱住李霜抚摩着女人的腰臀,一条狼牙棒般的家伙跃然胯下。
“还有你这么狠的套子!”李霜只摸了一下那个家伙,就感觉到那上面布满橡胶突刺,显得男人的家伙狰狞恐怖。这个东西进到自己阴道里,还不把她揉搓死了。“弄这个干嘛啊,吓死人了!你来得也太快了!一点情调也不讲究。”捶打了男人胸口几下。
“讲究个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性奴隶了!”男人就势扑倒了李霜,狂乱地亲吻起来,李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裆部,狼牙棒早已硬得吓人了。
“啊!太硬了!还是别戴了,太吓人了!”李霜职业地呻吟了起来。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来劲!我包你,你哪也别去了!”男子只亲了几下,不由分说,分开李霜本就暴露的阴处,李霜经过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美妙隐秘肉体顿时呈现出来,雪白骚媚,异常淫性。
“哼!啊!”李霜本能地哼了两声,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软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抠李霜的阴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一样。李霜疼得直叫唤,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不喜欢被人包。啊!疼啊!疼!你吃药了怎么的,这么凶!”
“这才刚开始,你必须服从我。”男人掀过李霜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李霜狠命亲吻起来,大嘴在李霜后背上、肩头上、腰臀上到处留痕,却并不急于进入阴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亲得来了兴致,只希望尽快进入高潮:“啊!啊!啊,你要干什么啊!”可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倒了私处赤裸的李霜,骑在她的身上。李霜见镜子里自己女妖一样的装束,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挡自己的阴部。
男人看得发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顿时李霜两腿开张,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淫相毕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头倒李霜的阴部,伸出舌头沉醉地舔起了李霜早已淫水泛滥的阴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李霜顿感高潮汹涌而来。平时就非常喜欢放浪的她此时更加放开了,下面男人的舌头象一只要命的武器紧紧制服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快活。“啊!啊!啊!你快点进来啊!”
“早呢!先考验一下你个小骚货!等我一下!”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东西就浑身发紧:有细锁链、皮鞭、仿真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门。
男人跨了过来,拿裹绳索开始要捆李霜。李霜吓得急忙朝床里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冲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扑了上来,抓住李霜的脚脖子,拖了回来:“小骚婊子,还想跑,晚了!”李霜用力也挣脱不开,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只落入猎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骑到了李霜的后腰上,麻利地用锁链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变态啊!啊!啊!别了!求你了!”李霜还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双腿,套上了锁链,李霜马上就明白了这个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双臂轻易就被拴到了床头的钢梁上,双脚也很快被绑到了床尾的横梁上。李霜用力挣扎,倒是可以翻转扭动身体,却成了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认识这个吗?”男人手里拿着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动着。李霜本来只想浪漫一把,看着那只皮鞭就浑身紧张,心里却又隐隐的兴奋:“你真变态啊?求你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别用那些东西了,吓人啊!”
“让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男人轻轻用皮鞭抽打起李霜的大腿,逐渐加大了力度。
“啊!啊……”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来。其实肉体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带来得更多的是和轻微的疼痛一起到来的变态快感。
“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男人边抽打边问,舌头舔嗜着李霜的肌肤。李霜浑身抖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对我好点儿!”
一阵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渐加重,抽出了斑斑红印:“你说,你跟过多少男人,小奴隶,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快说,不说我打死你!”
“疼啊,轻点儿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吧,以后就你糟蹋我,就让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肤上留下条条伤痛,李霜既害怕又兴奋。狠烈的皮鞭竟然开始带着唿哨声音,重重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围着李霜。
“别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别了!啊!啊……”
男人没有停止,更变本加厉地抽打起来,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感觉自己后面似乎已经体无完肤了,那条带着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进她的肛门:“你说,婊子,你这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烂男人糟蹋过,是不是被轮奸过!怎么变成婊子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轮奸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老公!”
李霜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强奸的场面。
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姑娘,接受训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当时可真疼啊,当时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罪,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一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狠狠地轮奸了几次。
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
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的喜欢上了小姐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肉疼啊!
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你这个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沉迷于李霜的肉体。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能的肉体。
李霜的肉体,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那原本肉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阴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
“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
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了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老公今天我就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阴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阴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阴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阴道。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
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啊……
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阴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
啊……啊……”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
“我爱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道:“我要用鸡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夹紧阴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阴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李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啊!妈呀!疼啊!”李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竟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
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
“没几次啊,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裂了啊!疼死了!”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轮奸,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
有人出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为了博得意中人的欢心,她曾主动奉献后庭给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撑得她几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凶猛,让她的菊门殷红肿胀,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经还算坚韧的肛门,今天被里面的凶器给缴械了。
“啊!肛门要裂了,别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李霜痛烈得高声淫叫着,释放着肉体的淫性,缓解着肛交的剧痛。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霜迷乱的心神顿时回归到现实,急忙侧躺着身子抓电话,借机缓解男人的攻势。原来陈雪晴闲得无聊,给唯一的这么一位闺密打了电话:“李霜,在哪呢?”
“刚起来,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换作慵懒的语气,男人还在身后紧抱着她的腰腹,粗胀的凶狠家伙还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胀饱满,肉臀被撞击得“呱呱”作响。
陈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时也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男人还正在践踏着李霜的肉体。“大姐,你睡的什么觉啊?”
李霜挣脱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却如影随形跟着抱紧了李霜,暴胀的家伙捅进了阴道。李霜顿时感觉到了熟悉了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没有了,赶紧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经摘掉了,现在是真正的做爱,没有套子的阻隔。
李霜跟着上来了兴奋劲儿,一边回应男人的亲咬淫弄一边聊天:“上午一个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来就来一顿。转业兵吧,体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来那个不行,十分钟就交枪了。我就看他对我特别上心,特别会疼人儿。”陈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顾国庆在自己身上疲惫但很投入的样子。
“不行你就上班呗!凭你要男人还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说,只觉男人突然加速了抽动,顶得自己一阵痉挛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经了。凑合活吧!”陈雪晴感慨着,一提起未来,就对自己悲观起来,不知道那边自己女伴正奋力迎战男人的最后奸淫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呗,多长时间没买衣服了。”陈雪晴说。
“要不就今天吧,本来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缠住了!”李霜猛然感觉男人从阴道拔出了家伙,那极端亢奋的家伙却杀回了她的后面,赤裸着杀回了后庭。这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还带着前面的润滑液,让她跟着进入了高潮。李霜也顾不得陈雪晴那边说上面了,激烈地撕咬着这个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声,一股浓精喷进了直肠深处。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
李霜“啵”的一声,费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挣脱了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拿着手机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被那家伙折腾散了,今天有点累,稍微晚点吧!”李霜还是懒懒地说。
“看你,被个男人弄几下就拉胯了,还行不行啊你?”陈雪晴取笑了一下李霜,从来李霜都是场子里最强悍的小姐,别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对付过去。
“那好吧,雪晴!晚点吧,五点钟出去。”李霜放下电话,回到了床上,还想赖一会床,这张特制的大床特别柔软,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会儿。发泄后的男人搂着微微带汗的李霜问:“你朋友漂亮不?骚货!”
“比我漂亮!也比我会弄!不骗你!有想法?”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家伙。
“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就说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们男人刚下这个就要上那个!”李霜嘴里这么说却一点没有生气。她经常带着姐妹给客人来个双飞什么的,早已习惯了和别人分享男人。“怎么那么狠呢你!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李霜懒洋洋地问。
“不知道。原来喜欢清纯的,后来觉得还是有经验的好。现在就喜欢你这样的,淫贱型的,让我挥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别有钱!怎么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点了支烟,搂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说:“老婆出轨被我赶走,女人都换了一打儿。现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疯了,把家里老婆荒废了,其实还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挣了钱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现在的男人,象我这样的,都没什么理想了,就是挣钱给女人花,干女人解乐呗。”
李霜浪浪地抚摸着男人的胸毛:“你是钻石王老五了,女人还不一把一把的啊!”
想起场子里那些上过身的嫖客,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很多还是政府官员。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过多数干过一回就拉屁倒不联系了。碰到你,我就有一种找到女人的感觉,你可真是个纯粹的女人!如果当时,你身边有别的男人,我也会请他把你让给我。”
“我是个东西呀?让来让去的!”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性奴隶!”男人搂着李霜爱抚起来,“真他妈让男人过瘾,你这个骚货骚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发现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强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还第一次这么玩!”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接受男人这样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陈雪晴两人准时在商场碰头了,一起游逛挑选时兴的衣物。忽然陈雪晴脚步就停止住了,透过衣服架子,盯着远处发怔。
商场里,尚鸿正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还不时打一下尚鸿的胳膊,很亲昵的神态。女人很年轻,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
穿着入时,浑身艳俏,一张平常的女人脸经过精心勾画,分外甜美。陈雪晴从后面端详,那个女人虽步履轻柔,青春靓妆,但肉感的身姿略显沉稳,尤其是女人走路时故作风姿,腰胯摇曳扭摆,风骚内敛,是那种很会吸引男人的心计女人。这明显是个过来人的身段气韵,那是女人之间的直觉。
陈雪晴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后,尚鸿能找一个文静有学识的女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有点儿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个少妇。
这样的过来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恋尚鸿?也许尚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记得尚鸿说过就喜欢她这样做过特殊职业的有味道的女人。陈雪晴好象要验证自己的眼神,掏出新买的手机,举到耳边,轻按键盘,里面始终存着尚鸿的号码,看着尚鸿打开电话。
“喂!你好,哪位?”不远处的尚鸿对着陌生号码问,电话里一片空白声,很空旷,却无人言语。“怪不怪,打错了还没有声音!”尚鸿奇怪地自言自语。
“花心留的情债吧!还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啊!”一旁的何雅琴调侃尚鸿,两人边说边远去了。
陈雪晴听着尚鸿的声音,远远望着尚鸿两人的背影,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以为自己希望尚鸿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鸿有新的女人。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自己就想着过个衣食无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鸿身边有了一位如此招摇的佳人,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亲密的人却总是擦肩而过。
“不逛了,走吧。”陈雪晴扭头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见了尚鸿两人,瞥见陈雪晴平时娇媚动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连忙安慰,拉着陈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陈雪晴和李霜才起来准备吃饭。陈雪晴是因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为头天被折磨得疲劳了。两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门,李霜的电话响了:“小骚货!在哪呢?”是那个“强哥”的声音。
“要吃饭,和朋友!来就来呗,那得你请客。好啊,『陈记海鲜』楼见。”
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红色的折叠手机。
“谁呀?”陈雪晴好奇问道。
“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钱!不吃白不吃!”
李霜神秘地看着陈雪晴说。陈雪晴犹豫起来:“听出来你们都那什么了吧?
我不成灯泡了?”架不住李霜劝说,还是出门了。
海鲜楼包房里,男人见到陈雪晴和李霜两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两个绝品的风尘女子。尤其是陈雪晴,出众的妖媚神态让人遐想联翩。可男人沉稳老练,娴熟地招呼着两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
“强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蹦迪呗!”李霜看着男人问。
“问雪晴!我没问题!”男人回答,眼睛注视着陈雪晴。
“不想去了,太闹了!还是回去吧!”陈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陈雪晴竟然对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得在外面过夜了,明天才能回来,行不?”男人说道。
“就是丽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请客,保准两位美女开心。”李霜兴奋起来,“好啊,我还从来没在度假村里住过呢!谢谢你强哥!”陈雪晴只好认了。
三人吃饭完毕,开车直奔丽湖度假村。陈雪晴感觉这辆车不错,但叫不出牌子。
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驰宝马几个牌子。还记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几个男的实在放得开,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脱衣服猜车牌的游戏:一个拉开陈雪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旁边男人教导陈雪晴:这叫“半截美”;另外一个男人解开自己裤带,掏出家伙:“看着没?这是子弹头!”;男人继续扒开她的短裙:“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家伙“这是加长林肯!”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副驾驶座位上的李霜不时与男人嬉笑着,两人已经很熟习了。陈雪晴发现李霜是彻底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本来平时话不多,现在却与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男人从反光镜中不时瞄自己,眼神热辣。陈雪晴有些尴尬,也插不上几句话,路途上虽然有些疲劳,但到了地方才发现度假村却果然春光怡人,设施齐备。
整个下午加傍晚,三人尽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个室内项目:游泳、温泉、保龄球,最后是地道的烧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经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规格也可以,三人住进了一座二层的小独楼。
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风貌,室内却是现代化的装修及设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记起这里是远离城市喧嚣的度假村。
陈雪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强哥是个相当成功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就连给她烤肉,都带着一股从容气度。
陈雪晴为了感谢,拿过麦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欢的曲目之一,今天唱来,竟然更加伤感,不由想起了尚鸿,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少妇伴着尚鸿的样子。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她曾经无数次在皮肉的场子里吟唱这首歌,每每就能感动自己,心中的眼泪只有她自己品尝,除了换来男人们的喝彩和一时的爱怜,更多的是对她这个歌女兼小姐的无度蹂躏。
陈雪晴不时盯着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鸿。男人搂着李霜细细品味着陈雪晴的歌声,不时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陈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里了。”
“强哥,笑话我!”陈雪晴发觉这个男人很懂得女人。陈雪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唱起了徐小凤的《婚纱背后》,那同样是她喜爱的曲子,有些伤感,有些幻想。随后回到了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同样的深情。
好像怀旧的气氛过于浓重了,男人搂着李霜亲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解人意,唱了两个快歌,调剂气氛,不时与男人做出狎昵的动作表情。男人最后放下残席,安排大家休息:“你们俩住一起,我住这边!”男人把一个夫妻间留给了陈雪晴李霜两人。
这个房间里一张大床,陈雪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那些情侣准备的地方。和李霜先后洗漱,睡到了一张床上。陈雪晴推李霜过去陪强哥,李霜笑着就不走,两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陈雪晴正睡着,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电梯里的感觉。惺忪地睁开眼,昏暗中只见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劲地做爱。
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喘息连连,默不作声。陈雪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轻轻翻身,背对两人。
可一边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劲,虽然不出声音,原本就睡了两个人的床铺却被压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兴奋得轻声呻吟起来。两人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给陈雪晴看。
背对同一张床上的活色生香的景象,陈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两人的房间,李霜也是,要这样为何不去男人房间,还等着男人过来。
“啊!”
李霜很少这么偷偷摸摸做爱,很快就来了高潮,汁水流得满腿都是。
男人见李霜先放挺了,忽然调转枪口,跨到了陈雪晴身上。“强哥,你!”
陈雪晴知道男人忙活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别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雪晴,你让他比划几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你鸡窝里的『引蛋』了,你给他下个蛋吧,呵呵!”她和陈雪晴都来自农村,农村那些土话,两人沟通起来毫无障碍。李霜在一边看着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没说不好,强哥我身体不方便!嗯!嗯……”陈雪晴没有反抗,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亲吻抚摩。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这个男人很能抓住女人的心里,陈雪晴并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觉空虚,特别需要男人的抚慰。
“那就用乳房夹我!”男人跨骑着陈雪晴,边亲吻边品评着。陈雪晴的阴道早已在两人的刺激下湿润了,但有卫生巾的遮挡男人无法得手。陈雪晴歉意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了男人的阴茎,开始给男人乳交。
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做起来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风,在乳沟间纵横驰骋。陈雪晴也跟着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阴道。男人看到陈雪晴暗浪妖媚,一条硕大的家伙不甘在乳间徘徊,猛地就捅进了陈雪晴张开的娇嘴中,拿陈雪晴的肉唇作了阴唇,开始里外的拉送。
陈雪晴也只好就范,又给男人做起了口交的活计,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左右前后,舌头如精灵般缠住了男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阵痉挛,就要发射,急忙撤出战斗,压到了李霜身上。“到底谁的好?你说呀!”李霜使坏地问。
“她上边好,你下边好!行了吧!”男人故地重游似的,又开始蹂躏李霜。
陈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时推着男人的后背,亲吻着男人的身体。这样的双飞,她和李霜经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搞定,省时间来下一台,但在这样出台离场做还是头一遭。
男人也是做爱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两位姿色绝佳的美人伺候,来回奸弄,循环作乐。下面骑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陈雪晴,一会又调转过来,骑着李霜亲陈雪晴。两个绝美的肉体,交替让男人享用。虽然没有了各色工具,男人对李霜依然是遍体折磨,扒着李霜的肛门到处亲咬,看得陈雪晴也胆战心惊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李霜却放纵得大声淫叫,全然不顾陈雪晴的存在。陈雪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李霜原来有这个口味的爱好。陈雪晴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折磨,每次男人要对陈雪晴动粗,陈雪晴就赶紧躲开,那已经被肛门污染了的家伙,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了。
男人也就放弃了对陈雪晴的变态要求,只对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后的时刻,男人却回到了陈雪晴的身体里,陈雪晴极力阻止,还是没有抗过男人的凶猛,被射了个通体舒透。
“太脏了!”陈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记医生的话,一直很小心不让男人的脏液射入体内。本来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愿意用身体回报。但男人那带着脏液的家伙让她浑身不舒服,多日的保养好像也被破坏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欢你,不射进去,就不算真正和你俩做过!”男人面露愧色。
陈雪晴见主人这个态度,也就罢了,急忙起身去冲洗阴处。回来的时候,李霜已经被男人架到了楼下,两人又在大厅里疯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预演。陈雪晴想睡,却被楼下传来的阵阵淫声吵扰,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带着痛说淫史的哀号。
陈雪晴静静地听着,从李霜断断续续的哭诉呻吟中,也回忆起了自己的不幸往事。现在想来都那么遥远,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一个坐台吃饭的小姐而已。时间太快了,转眼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楼下两人的变态呼号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李霜残喘呻吟声,都归于了死寂。
周围静得可怕,陈雪晴从来不愿意这么清醒地活着,可今晚偏偏让她想起了许多,毫无睡意。陈雪晴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错过了早饭,几个人才起身出发。临走的时候,陈雪晴有些感慨,这里的环境真好,自己能一辈子住这里多好。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尚鸿的身影,登时又伤感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没自尊,又开始和别人分享男人,而且又被男人射入了。暗下决心,决不再这样了,真该为以后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肉体的三个人放开了话匣子。陈雪晴问道:“大哥,你现在做什么行业?”
“旅游,我有几条线路挺挣钱。养了一帮导游和业务,有个女导游模样快赶上你们俩了,属她业绩好。要不我给你们也办个导游证,你们在我这试试,很简单,就是生活没规律。”
“我行吗?听说还得会外语什么的。”陈雪晴很感兴趣。
“就那几句常用的,再说没几个外国人,都是国内游客。你还不会学啊,以前你俩还不会伺候男人呢,不也学会了,说话和做爱我看其实都一样。”男人随意调侃,陈雪晴脸一红,急忙东拉西扯,可不离导游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导游算我一个,就当免费旅游了。”李霜插话。
“还是霜有胆量,女人能干什么在床上就能看出来,呵呵!”男人掐了一把李霜的大腿,“你们要真做熟了,我给你们没事安排个陪游什么的,全都是有钱男人,比导游省心还来钱。”
“那不又成小姐了!”陈雪晴说完就自觉失言了,脸又红了。心里还是想试试导游行业。
到达市里,陈雪晴执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既然决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继续放纵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两人晚上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忽然又想起了尚鸿陪着那个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第三十五部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尚鸿得到了舅妈何雅琴,却没有了下文。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与尚鸿淡淡地保持距离,再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好象在考验他,也在拿曾经的性爱折磨他。尚鸿不相信女人能狠心撂下自己,一定是女人的心理在斗争。
周五的晚上,尚鸿在网上看到了何雅琴,又聊了起来,可明显感觉女人变得平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样了?你不愿意再次见我,是不是因为他?”尚鸿打字问道。
“也许吧,男人其实都一样,经历了两个男人就知道了,就是那点儿事情。
不过我希望他更喜欢我本人。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女人回答。
“那你爱他吗?”
“算吧,但我不敢想以后,也有点后悔挑明了。象我们这样就挺好,女人更需要感情,没有身体也能接受,你们男人不行!”
“也许你说的对。但性是爱的一部分,不是吗?”尚鸿探讨着自认为最核心的问题。
“不一定,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想冷静冷静,今天累了,我下了!”女人消失了。
尚鸿顿时陷入了危机中,难道女人真后悔了,自认为在肉体上占有了女人一次,难道还不能博得女人的心灵。是的,自己占有的女人不少,可占据心灵的却好象没有。不然怎么会枕边空空。不行,要去找何雅琴。尚鸿按捺不住冲动,快步出门。
他知道何雅琴的住处,但很少单独过去,因为没有机会。女人白天忙店里的事情,晚上就好象是躲他,孩子总在身边,他怕去得多了,传到小舅的耳朵里。
但今天尚鸿实在憋不住了,很快就赶到了女人的住处,轻轻敲门。
女人穿着长裙,披着长发站立门里:“尚鸿,你有什么急事?”尚鸿也不答应,硬是挤进了屋子。
女人急了:“你要干什么?我没让你进来啊!”女人低声埋怨。
“大哥好!”何雅琴的孩子站在门里幼稚而礼貌地问好,尚鸿知道孩子总在这里,没想到孩子还没有睡。尚鸿挤进门,就势抱起孩子玩耍了一下,何雅琴没有办法阻挡,只好回身关上大门。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各怀心事地交替哄着孩子玩。
尚鸿希望孩子尽快睡下,自己好单独与女人亲近;何雅琴却好像在拿孩子作掩护,只要尚鸿靠近,女人总是把孩子抱在身前,阻挡尚鸿的非礼企图。纠缠了好一会儿,女人抱着孩子到厕所撒尿,尚鸿跟过去假意帮忙,却在后面偷摸起了女人浑圆性感的臀部,女人晃着身子躲闪,一边给孩子把尿。
尚鸿见女人双手不得闲,干脆大胆地从下面摸进了女人的长裙,摸到了女人那薄薄的的丝棉内裤,摸到了女人肉隆的阴户。尚鸿顺着臀沟、阴沟前后掏摸,恨不得钻进女人的下身好好看看。
女人无法躲避,只能回头瞪了尚鸿一眼,眼看着尚鸿在她下身尽情摸索,嘴里还得“嘘嘘”哄孩子撒尿。一会儿孩子尿完,女人故意抱孩子回身冲着尚鸿示威,好像又有了护身武器,尚鸿早已吓得缩手起身,这要是让孩子发现告诉他爸爸就完了。
尚鸿是不甘心失败的,借着哄孩子看图画书,开始挑逗女人:“看看这个阿姨,阿姨的体型多美啊,长得多漂亮啊,像妈妈吗?妈妈比这个阿姨还要好看是吗?”
一会儿又玩积木:“小涛,应该这样摆,插进去就对了,插进去!”眼睛看着何雅琴难堪的脸色,彼此隔着孩子较劲。女人哭笑不得,左右为难,只好躲进洗手间去洗漱。
尚鸿抱着孩子追到了卫生间,一边还不依不饶:“看妈妈刷牙呢,刷牙干什么呢?刷牙睡觉啊,跟谁睡觉啊,跟宝贝睡觉啊!哪个宝贝啊?你这个宝贝!”
尚鸿上面抱着孩子,下面却努力地挺着下身,那里也有个宝贝也等着与女人睡觉呢,而且越来越精神了。
何雅琴尽管是个孩子妈,还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杀上门的男人,觉得尚鸿既难缠又风趣。她对这个晚辈的同龄人充满了矛盾的心理,但没有办法逃避。洗漱完毕,只得接过孩子。双手接孩子的时候,尚鸿的大手借机摸到了她的乳房,放肆地侵犯了她的胸脯。
何雅琴在下面狠狠地踢了尚鸿一脚,尚鸿好像根本不疼地偷着讪笑了一下。
她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悠呵哄,尚鸿围着她不时偷偷摸臀搂腰的,搞得她很狼狈。
也只能责怪自己那一天的失贞,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过,似乎就没有了任何守身的权利和能力。
但是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心里提醒自己,她与尚鸿是两辈人:“大哥哥要回家了,宝贝你也睡吧!明早爸爸来接你去一起去奶奶家玩呢!”
她也提醒尚鸿,必须当着孩子面出门,否则孩子会告诉他爸爸的。
尚鸿只得跟孩子告别,却只在卧室门口,随后就替母子俩关上了卧室门,自己故意弄出声响开大门,又关上了大门,把自己关在了门里。他就没打算走,就算里面是小舅在睡觉他也得留下来。
尚鸿悄悄回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卧室门:卧室里的母子充满了温馨,只这一会儿孩子就发蔫了,女人关了大灯,只留着起夜的地灯,把孩子放到大床里。
女人轻拍着孩子,嘴里轻柔地哼唱着,暗光下女人格外显出母性的柔美风情。
尚鸿看得眼馋,急切又轻声地侵到女人的身后,躲在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不老实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摸到了女人的腰身。大手不停抚摩着女人的隐秘处,挑逗着女人的情欲。
真是一个妙龄的少妇啊,只有这样的少妇才有这么年轻肉感的体态,才有这么弹性的大腿,这么浑圆的腰身,才会这么知趣地低低闷骚忍耐。
女人早察觉了尚鸿没有出门,她根本没有听见有人下楼的声响,却感到了身后男人焦急而热切的喘息。女人只能是一脸的无奈,尽力轻轻地反抗着,一手拍孩子,一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夹住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许尚鸿动她身上要害部位,其它随便尚鸿怎么抚摸。
但是尚鸿猫在她的身后,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从后面偷偷抱住她那浑圆的肉臀,掏出家伙顶了上去。吓得女人赶紧哈腰亲吻孩子,用身体挡住尚鸿过于鲁莽的举动,却把肉臀更彻底地让给了尚鸿享用。
这是多么浑圆肉实的臀部啊,那是一个早早生养了孩子又恢复了体态的少妇的臀部,即便掩映在长裙下面,还是肉感得让尚鸿魂不守舍。肉臀间就是他曾经流连疯狂的地带,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机会了。尚鸿偷偷搂着女人的腰身,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用阴茎抵住女人的肉臀反复摩擦,如同屠宰前的霍霍磨刀。
女人只当尚鸿不存在似的,只对着孩子轻哼着。但没多久女人那柔声的轻哼就微微变了腔调,那是被身后男人用肉棍挑逗的恶果。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裤子,她也无法回身阻止。男人那曾经的肉棍戳进了裙子里,顶到了她的要害。
男人的双手也不饶人,抚摩着她的大腿,乳房,害得她是进退维谷,隐隐呻吟。
她那细微的变调,被觉察到了,也遭来了身后男人,更放肆的揉搓臀部、小腹。她没有办法摆脱,真希望孩子此刻是清醒的。但孩子终于熟睡了,身后的尚鸿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转眼变成了色魔,把她彻底扑倒在孩子身边。
女人坚决地起身要推尚鸿出门,却被鸿更坚决抱紧在怀中。“干吗呀?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要霸占我啊!”何雅琴悄声嗔怨道,双手死推尚鸿。
“给我!爱你!”尚鸿抱住女人亲吻着,耳语着,不敢在熟睡的孩子身旁多说话。
何雅琴小心翼翼地挣扎了一会儿,在最后的时刻妥协了。实际上,尚鸿对于她来说,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宝贵。她也不忍心伤害这个自己内心钟爱的男人。
这些天了,她有意回避一些事情,想给双方一个冷静的空间,不想无意伤害了尚鸿。尚鸿激烈地侵入了女人的长裙里,再次摸上了那双曾经拥有过的乳房,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尚鸿的身下。
得到默许的尚鸿一下爆发了压抑已久的情欲,深深地抽插起来。下体传来的是女人淫肉的包裹吸附,如同一张小嘴含着他的阴茎。这是夫妻的双人床,却多了一个熟睡的孩子。尚鸿采取最稳妥的姿势,抱着何雅琴均匀有力地前后动作,不敢有太大的起伏。
就那么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抚摸着身下暗暗骚动的女人,虽然这次做爱时间很长,但动作小心缓慢,下身的快感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阴处的摩擦犹如雨过沙滩,唦唦见响,却又漫无痕迹。
何雅琴还是在长时间的交合下动情了,在下面搂着尚鸿悄声呻吟着。心里很爱这个男人,但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两人差着辈份,相处总是有些难堪。可自己在干什么啊,这个强壮的晚辈已经第二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她还有些被迫,这次她却觉得自己有些主动配合了。
她真喜欢这个晚辈粗壮的东西,她敞开了阴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万别快,孩子会振醒的!她又希望男人再快点儿,再狠点儿,她已经流水了,但觉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节奏了。
“去沙发!”
何雅琴终于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库房里男人那狂野的表现。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费力地抱起奔向沙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舍不得地一直插在阴道里。女人紧挂在尚鸿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在空中做着交合动作,女人真的进入了状态。
就在被放进沙发的瞬间,何雅琴猛地把尚鸿搂到怀中,肆意亲啃起来,到处抓咬,抚摸,一副主动献身的爱恋神态。
尚鸿突然发觉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个饥渴的女人迸发着比他这个时常猎艳的男人更汹涌的体力和激情。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体,擒住了嘴唇。他的双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压住了,就那么全身紧贴地做爱。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着他的后腰,狠力往阴道使劲,放情送臀,痴痴淫喘,几乎就要叫喊起来。
“嗯……嗯……操你妈的,整死我了!尚鸿,操鸡吧真好!真好!”女人低低地骂道,再次露出放纵的一面,勾得尚鸿浑身是劲儿,眼冒欲火。真是一个过来女人,浑身肉劲十足,里外夹弄,好像不是尚鸿在上面抽插,而是女人在下面强迫男人做爱。
不用担心颠簸到孩子,两人疯狂而无声地做着,两个缠绵的肉体在沙发里,最后滚落到地毯上。两人紧搂对方,叉腿对坐,四目淫光,偷吻不断,下体深深地相互撞击,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这一次,尚鸿奸弄得女人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鸿的肩头,压抑住嗓眼的淫叫,释放着开闸的情欲,用年轻而成熟的肉体喂养着男人。
尚鸿有些被动地与女人交合着,搏击着,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高潮。女体的淫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几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头。
但女人疯狂而贪婪地越过了高潮,控制住了做爱的节奏,只要还有剩余的体力和欲望,就不会停止臀部的挺送,阴道的缩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浑身出着香汗,那香汗湿润了长裙,那柔软的丝绸半裹着女人成熟的肉体,翻滚在男人身下。
尚鸿觉得自己快透支了,这是第二次,并不陌生的肉体,以前不是这么容易上套啊!也许自己和赵玉娥纵欲过度了,也许这个舅妈太能干了。他想再多享受一会女人的无声淫浪,但最终还是溃败了,败在了这个身子极度饥渴体力又极度旺盛的少妇胯下。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女人也早已浑身已经湿透了,尚鸿光着膀子也遍体是汗。
“抱我上床去!”面带淫靡的女人要求着。尚鸿没有让阴茎生还,就那么半硬地插在女人的阴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床。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女人似的,其实两人已经做了快一个钟头了。尚鸿完全可以回去睡,但女人并没有送客的意思,他也很喜欢这种鸦占鸾巢的滋味,两人紧搂着轻轻躺在孩子旁边,真正作了一回同床夫妻。
尚鸿简单地眯了一会儿,睡得很不踏实,害怕自己打呼噜,也害怕伸胳膊撂腿惊醒孩子,第一次当着别人孩子的面,充当了一回床上老公,心理既兴奋又紧张。
他必须在孩子醒来之前离开。凌晨,尚鸿就睁眼起床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着丝绸睡衣慵懒地倚靠着床头,眼圈都微微发青,面颊似乎清瘦了许多。
尚鸿温情地亲吻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无声地抚慰着这个称作小舅妈的肉香浑润的女人。
“乱伦啊!”女人第一次说出了内心一直不愿意说的这个词语,声音极度细微,又低头不语。
漂亮的栗色长发,随着娇俏的脑袋披散下来,晨光下柔软光洁的脊背冲着尚鸿,满身憔悴却更透出着诱人的神态。怜爱中尚鸿更涌动无限的情欲,一下压了上去,紧紧抱住女人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双腿习惯地叉开,任凭尚鸿清晨昂首的男根深入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柔嫩的阴道。歇息后的两个肉体无声而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动作都是那么均匀有力,召唤着更猛烈的高潮。
大床“嘎吱”一声,两人都停止了动作。孩子动了一下,尚鸿急忙趴到女人一旁,用被子遮盖住自己,不敢动弹了。
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鸿缩头乌龟的窘相,扑哧乐了,随即脸上又泛起了淡淡的愁怨。尚鸿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重新用身体安慰女人。女人也只好接受这新一轮的淫情,只有做爱,才能暂时忘却烦恼。可她的身体要求得到更猛烈的插入,床上过于平稳的交合根本无法满足,女人再次示意尚鸿去沙发那里做。
尚鸿还是费力地插住女人的下体,抱着女人起身躺进了沙发,随即快速准确地深入女底,顶撞着女人肉壁的阵阵回击。这一次,尚鸿要好好表现一把,不想被这个成熟的小女人征服。
转眼就是千百次的进出,两人都达到了极致的兴奋,都感受到了爱意的汹涌奔流,偷情的快慰刺激。沙发垫子上,地毯上,留下了两人淫水的斑痕,散落的毛发,屋子里隐隐的充斥着男女交合的喘息,家具微微作响的振动。
天不作美,就在两人进入高潮的前夕,孩子却醒了,翻身找妈妈。尚鸿急忙俯身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躲藏,躲过孩子的视线。女人更是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睡衣,坐到床边抱起孩子,去卫生间撒尿。
孩子撒完尿,又喝了水,立刻精神了,奔着门厅里的玩具过去,开始了一天的快乐。女人料理了孩子,进屋收拾床铺,偷偷示意尚鸿躲避起来。尚鸿为自己贪恋女人的床第付出了辛苦,没办法,只能钻进了卧室的大衣柜躲避。
女人快速给孩子弄了点儿吃的,又打开电视,希望掩盖尚鸿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响。自己迅速洗漱完毕,到卧室换衣服。
女人拿外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半开大衣柜门,看尚鸿光身子狼狈地躲在里面的样子,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下体,嘴角带着坏笑,假装照镜子,故意不远不近地对着半开的柜门,脱掉睡衣,露出一身骄人的成熟体态。那美妙的肉体似乎还带着做爱后的余韵,散发着爱液浇灌出的性浪,好像在对尚鸿强烈召唤。尚鸿想伸手摸,却够不着。
“谁让你赖床,呵呵!”女人低声逗着尚鸿,几乎脱个精光,又穿戴上大号的文胸,收起了丰垂的乳房,套上了长裙,却没有穿内裤。而是背身过去,撩起裙摆一角,露出大腿和半个臀部故意眼馋尚鸿,眼里满是风流荡意。
“你等我收拾你!”尚鸿对着女人摇晃显示坚硬的下体,早晨这一轮还没有完毕呢。女人放下裙摆,虚掩柜门的同时又摸了一把尚鸿的下身。这回尚鸿有准备,一把抓住女人,险些将女人拖进大衣柜。张口亲上了女人的红唇,搂着女人的上身亲热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拿着玩具问。
“妈妈找东西呢!找个好东西给你,出去就知道了!”女人狠狠掐了尚鸿下体一把,放手回身,领着孩子出去了。尚鸿也得空出了衣柜换换空气。孩子在外间玩耍,何雅琴时不时假意进屋收拾,借机安慰一下狼狈而饥渴的尚鸿,由着男人在身上抚摸出入,就是不允许尚鸿碰乱她的仪表服饰。
女人站在卧室门里对着门边的镜子假意化妆,脑袋冲着卧室外,看着孩子玩玩具,不时叮嘱几句。身子却送给了尚鸿,撅着臀部让尚鸿方便地掀着裙摆插入阴道。女人还不时拧动身体,用力向后挺送,似乎嫌尚鸿插入得不够到位,不够刺激。
尚鸿忘情地抱着女人的腰腹,狠力插入那醉人的肉体深处,就这样射进去也是享受啊。
大手不由得兜住女人的乳房肆虐起来,女人很消受的样子,撅着臀部,身子配合得更用力了。两个偷情的成年人,就在一个聚精会神摆弄玩具的孩子身边,玩起了性欲的游戏。
“妈妈我要这个绿色的!”
孩子与母亲交流着。何雅琴应着,一边哈腰穿丝袜,一边借势向后不停耸动下身:“宝贝,好好玩啊,妈妈喜欢宝贝!喜欢啊!”女人似乎在说给躲在身后的尚鸿听。
经历了清晨短暂的风流快活,何雅琴暂时忘却了心中烦恼,叉着双腿,不时回手扳尚鸿的臀部,往自己后臀使劲,尽享着偷欢的乐趣。尚鸿身前看着女人晃动的肥美腰臀,痴痴的索求淫态,激动得贴上去亲吻着女人的后颈,肉背。
他知道女人早已经放弃了道德挣扎,女人也同样还没有尽兴。
尚鸿用力猛捅,却又不敢太深入,害怕弄出噼啪的水响撞击声。只能挑着女人的淫肉,拼命摩擦龟头,寻找高潮的滋味。
“宝贝,妈妈马上来了!就完了,马上来了!”
女人开始浪了起来,更加俯身去整理脚下的高跟鞋,臀部也更加配合地由着后面的男人抱住猛插,拉送研磨,一会儿淫水就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两人你进我迎,默默而刺激地交战了百十回合。
正在极致的兴头上,偏偏有人敲门,何雅琴猛然甩掉插在后臀深处的家伙,起身放下裙摆,急促地示意着。尚鸿也早已慌忙抽出还带水的家伙,又狼狈地钻回了大衣柜。女人把床边尚鸿那讲究的男人衣裤也一同塞进衣柜,走到门口,顺便把尚鸿一双男人的大皮鞋踢到隐蔽处,这才整理胸口,捋了头发开门。
大衣柜里的尚鸿胸口咚咚乱响,手心冒汗。“爸爸!”孩子先喊了一声,尚鸿听出是小舅过来接母子两人回婆家,真担心被捉奸在场。万幸女人并没有让丈夫进屋,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抱起孩子出门了。
尚鸿感觉心惊肉跳,第一次这么与女人偷情,还是在女人的家里,好险啊,成家的男人怎么都起这么早,尚鸿突然意识到女人好像连内裤还没穿呢,就那么出门了,今天在这个早晨太疯狂刺激了。尚鸿胡思乱想一气,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才缓缓开门出来,长长吸了一口空气,赶紧穿衣服逃离现场。
周日快中午了,尚鸿还懒在床上,回味着何雅琴的床上表现,恢复着有些透支的体力。
楼梯口有女人的高跟鞋的“嘎哒”声响,尚鸿立刻想象出了一个摇曳多姿的女人身影。果然,事先没有电话的赵玉娥突然如鬼魅般开了门锁,闪进屋子,前来幽会。尚鸿惊喜异常,也顾不上穿衣服了,人未到,家伙先顶上前去。女人闪身推开,翘首弄姿,跑进卧室,似乎故意逗引尚鸿入戏。
尚鸿几个箭步,鹰抓嫩鸡,女人急忙告饶:“老公,别破坏我的打扮了,看看好不?”尚鸿略松手,揽住女人贪看起来。
这真是个懂得男人淫乱心思的女人,在形象上从来都花心思,这次又是里外新鲜。
女人把平日后挽的光洁发式换成了歪在一侧的俏丽发辫,一身的素色衣裙,脚下也是素色高跟鞋,浑身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雪腻的手腕上套着银色手镯。
原来妖冶成熟的风韵变成了淑女味道,还有学生妹的清纯,只是眉眼间流动着内里的冶艳浪荡。尚鸿昨日在何雅琴身上欠了最后没完结的一回,总算有补救的人选。根本也不多说,抱着女人上了床。
“就知道干,好看不?”女人浪声问到。
“好看,我上火!骚货,你还装上未婚了,准备勾引男生怎么的!你个骚屄都被男人干熟了。”尚鸿对着女人下手了,咬上了女人饱满的乳房,对这个骚艳女人,他来不及不讲究温柔,只要享受。
“啊!老公,汉子,想我没?”赵玉娥下面浪吟道。
“真骚!你穿什么都是骚!你这个女人,就适合做情妇,不适合做老婆。要不能要男人命。快骚给我看!”尚鸿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感觉自己无比下流堕落,堕落得发狂,好象只有在女人离开,自己才暂时能恢复人性。
“我可想我汉子了,想我老公,想尚鸿的大鸡吧!求你快点儿给我吧,人家俩礼拜没男人弄了。啊!啊!”女人大腿尽开,挺送臀部,主动吃进了尚鸿的家伙。
一番床上狂野翻滚,尚鸿的家伙再次回到了原来女主人的体内。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肉体,却有着新鲜久违的刺激。那是女人每次来之前都精心装扮,极尽手段,决不让男人失望。尚鸿不禁比较起两个女人来,身下的赵玉娥虽比小舅妈年龄大不少,不如小舅妈那么年轻窈窕、温婉雅致,但更疯浪诱人,更淫荡堕落,对男人也更宽容放纵,要是小舅妈到这个年龄也这样可真是自己的福分。
身下的女人简直是一堆有无限承受力的女肉,任凭你如何猛力冲杀,依旧稳稳承受,款款相迎。故作无力的浪喊,矫情淫荡的体态,任何在上面的男人都要为之爆炸。刚才还以为有了何雅琴就会淡化对赵玉娥的感觉,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另外的本事,勾引男人在床上放荡形骸的本事。
尚鸿心中拿女人也似乎不当人了,拼力奸淫,前后驰骋,转眼数百个回合。
“我的女人啊,我的性欲机器!你太肉了!我操不动你了,你操我吧!”尚鸿感觉昨天与何雅琴在一起已经消耗了大部体力,想疯狂却逐渐有些疲累。阴茎插在女阴里,也不出来,两人相互抱定,下体相磨,斗转换位,女人跨坐到了上面。
一身骚样,浪叫狂摇。
“尚鸿,老公,我操你,老婆操你,呵呵!”女人浪得忘乎所以,肉感十足的香臀抵住阴茎,结实地来回盘坐,伴随上身的抖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如同挂在胸前的肉瓜,示威似的冲着尚鸿显示自己的魅力。
尚鸿伸手抓住,蹂躏起女人的乳房。女人更浪叫了:“啊!啊!啊!舒服死了,老公,每次来之前我都在车上想咱们这样的时候,下面一直湿的。湿的啊!
啊!”
“我也是,一接你电话,就想你裸体的骚样。操你,你要是会变小就好了,整天放我裤兜里,想了我就掏出来干一火!”
“啊!啊!啊!”女人肉盘碾压,大力夹弄,似乎要榨干身下的男人。
“我操,骚逼!我将来一定把女朋友训练成你这个骚样!要不白结婚了!”
想到何雅琴,尚鸿莫名兴奋异常。自己背着所谓的女朋友跟一个有夫之妇偷情,也许以后跟何雅琴结婚,自己还会这么偷情。偷情真他妈刺激啊,尚鸿不禁高声喊叫:“老公被你折磨透了,老公要出来了,啊!”
女人立刻放缓折磨的节奏:“别啊,老公,让媳妇儿多玩一会儿,看媳妇儿多会伺候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培养的啊!啊!啊!老公!好老公!”女人俯身亲吻尚鸿,用肉舌遍吻男人的上身,一直吻到小腹,吻得男人浑身似乎痉挛一般,肌肉不松反紧。
尚鸿强行起身,反压住女人肉感结实的躯体,扛起一条大白腿,狂咬乱亲。
一个虎扑,冲进女人的阴部,一阵猛舔。女人被舔得淫水泛滥,浪声迭起,肉臀频频向上耸动索求:“老公啊,受不了了,快操吧,快啊,操死小情妇了!啊!
啊!操啊!”
尚鸿抓住时机,狠命一顶,结结实实操了进去,女人的阴道比先前更加猛烈蠕动,阴户肉滑,紧口宽膛,深不见底,任凭男人畅怀驰骋。
尚鸿深深侵入女人的肉体,也深深被女人套住了心灵。两人都是浪声淫叫,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到了性爱的欢快中,翻云覆雨,转眼就是几百个交叉抽送,阴道阴茎似一对老冤家狭路相逢,互不相让,又难舍难分。最终还是尚鸿支撑不住了,这个身下的女人实在是做爱的极手,宣淫的绝品。
每次都是这个妖冶的女人把自己缴械,把自己的子弹榨取干净。
“好女人!女人!女人!阴道!阴道,骚逼!大逼!啊!啊……操!操……
操!”尚鸿大声急喊,频率快速,终于进入了交合的极度高潮。两人交股揽怀,舌尖相抵,双乳相压,饱尝了一回分别后的性爱云雨,尚鸿才将头日剩余的精液喷给女人。
发射后的尚鸿真有些舍不得撒手放开女人,这个女人肉津津的肌肤摸着就让男人重新想上。性爱后的赵玉娥特别体贴,紧着尚鸿在自己身上把抓亲咬,如同娇惯婴儿。
两人就那么缠绵悱恻,辗转疯浪在床间,留恋在彼此的肉体里,相互温存,耳鬓厮磨,似乎有说不完的淫话,摸不尽的肌肤。女人一身浪肉,时不时就亲上了尚鸿的阴茎,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只要男人有一点儿硬挺的迹象,赵玉娥马上就会扑上去,吃尽男根,用阴道温暖着,润滑着,伺弄着,似乎半硬的家伙也够享受的。
尚鸿享受着一个真正的淫妇的假日抚慰,懒懒在女人身下,任任由女人琢磨自己的下身,勾引自己的情欲。他已经没有存货了,也没有多少疯狂的体力了,先后两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要了他,要走了他的雄性威风。
赵玉娥好似不满意,不服输地不断淫弄尚鸿的下身,但那里只是一般硬朗而已,不如从前反倒揪住自己死缠烂打的。“今天你怎么就一回了呢?是不是找小姐了?说啊!”女人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这礼拜喝酒喝伤了!累!我对你是认真的!”尚鸿撒谎回答,尽管这是一个情妇而已,但也不能实话实说。看看已经下午了,女人才懒腻腻地挣脱起身:“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得孩子补课完回去。赶紧给你收拾收拾家!”尚鸿也无奈起身,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一会和女人一起下去吃点东西。看着女人走入书房的肉感背影,几乎忍不住又要抓住女人再行奸淫。
正遐想,忽见赵玉娥脸色微变回头问话:“这是哪个女人?”原来女人发现了电脑屏幕上与自己同时出现的另外的女人形象。尚鸿昨夜上网后,一直也没有关电脑。
“玉娥,我有女朋友了!一直没跟你说!”尚鸿觉得自己很歉意,女人大老远过来,竟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
“玉娥,我还爱你,你也不能离婚,我也不能总独身,但我想我们总可以这样保持住关系,我不想找别的什么女人作情人,就你一个。我和她还没发生关系呢,就用这个解闷,你看,不都是用你的身子做的吗?”
尚鸿真心实意的表达着。
赵玉娥看屏幕上的一张张影象,的确都是自己的身子,一时低头不语,眼睛湿润,朝门口走去。尚鸿急忙劝慰,搂住女人亲吻不断,他真不希望失去这个对自己一直很痴情的女人。
女人在书房站立,任由尚鸿爱抚着。其实女人心里最清楚,不象以往两人私会,尚鸿总能给她饱餐一顿精液,刚才的第一次尚鸿虽然勇猛,存货却是少得可怜,碍于难得相会,她没有点明,现在全明白了。
“老公,我其实挺爱你的,我以前跟别的男人包括我男人都没这么上心,也没这样疯。你现在和她是恋爱,以后结婚了,我真怕你以后不搭理我了。我没几年好青春了,你骗骗我也行,我不想你厌烦我,不要我。答应我,让我再给你做几年情人。”一直那么淫浪的女人忽然就幽怨起来。尚鸿搂着女人无言以对,彼此就那么相互搂着。
沉默中两人相互亲吻着,谁也不想打破温馨氛围,突然听到敲门声。尚鸿心中气愤:“这些收水电费的,真她妈讨嫌!”冲出外屋,狠狠一开门,竟然是何雅琴!
“雅琴!怎么没打个电话?”尚鸿故意大声称呼,提示屋里的女人。
“我看你吃饭总对付,给你弄点儿水果,以后水果不能断,听见没!”女人直接进屋,看见风姿撩人的赵玉娥,一下愣住了。
“这是我女朋友,这是赵姐,电话里说的那个做家政的赵姐。”尚鸿机敏的解释着,不动声色。两个女人礼貌地打了招呼,却没有太多的话,赵玉娥回身拿过拖把要接着干活。
“我收拾吧,赵姐你回去吧,我正好没事!”何雅琴还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下了逐客令。赵玉娥只得罢手,告别出门。看刚刚还搂在怀里的女人出门,尚鸿心中不忍,却无法表达。
“尚鸿,你跟她说,以后不用来了。你必须辞退她,我不管!必须辞退!”
何雅琴现出女人冷酷的一面。
“那我把费用给她,省得下次她来要,我一会儿上来。”尚鸿追了下去。赵玉娥正在楼洞里呆立,见尚鸿下来,眼圈一红,本来平时活泛的眼神失去了勾人的神情,更多的是任何失恋女子都有的悲伤。
“没事,没事,玉娥你理解我一下!我们还能保持往来,等她不在我还来找你,要不以后我过去,要不以后咱们到外面开房,或者你干活的那家里!反正我不能没有你这个情人。”
“你真这么在乎我?她真年轻,还挺会打扮的!”女人仰头问,似乎看到了自己红颜已去的未来。
“你更有经验啊,我和你在床上最快活,你最合我做爱的胃口!你还不知道吗?我找过别人吗?每次不给你二两精子!”尚鸿逗乐着。
女人捶打了一下,也乐了:“算你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开什么房,花那份钱我还心疼呢!你也教了我生存的办法,我一直负责管理宿舍,在你这做家政开窍了。反正下岗了,刚又联系了一份家政的活,主要是伺候月子,有机会我来看看你。你好好对她,心里有我就行,我等你电话。”女人还是带着淡淡的失落。
尚鸿紧搂女人,下颚抵住女人的额头。刚才两人还肉体交接,转眼却好象要天各一方。
回到楼上,尚鸿看舅妈真的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有些过意不去:“雅琴,晚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这个店你从设计到装修帮了我不少忙!”
女人说,随便坐到书桌旁,电脑正开着,女人顺手碰了下鼠标,立刻就惊呆了。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还有刚才那个姓赵的女人骚首弄姿的淫照,女人有些疯狂了。
尚鸿猛然惊恐,自己这是做爱过头还是怎么的,电脑两次关键时刻都出事:“不是,这是我改的,不是真的,你别误会,这是电脑制作的!”
“电脑制作,你骗鬼呀!日期都在上面,你自己看,看!你个流氓!流氓!
玩弄女人你!连你这样的女人你都整,难怪你和我这样,你变态!去你妈的别碰我!”女人现出了市井的泼劲儿,脸色铁青,摔门而去。
尴尬的分手折磨了尚鸿几天,尚鸿甚至工作时间都沉着脸,在思考自己的问题,沉默不语。自己真的太花了,难怪陈雪晴当初离开,否则也会发现自己的龌龊行径。
什么是真爱,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知道的就是眼前的肉体快感。再往前,胡丽莹也说的更对,可能自己就是被结婚的女人迷住了。思前想后,赵玉娥可以算了,两人差距太大;但对用情半年多的女人何雅琴还是割舍不下,怎么办呢?
总要想办法弥补过失,总要重新得到女人的心灵。
新公司的员工们还以为这个领导在考察员工的表现,一线的员工赶紧拎包出去联系客户,剩下的都小心翼翼地不出声。忽然尚鸿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小舅妈的:“尚鸿,你快过来,我在省医院等你。你快点!”何雅琴电话里急促地说。
有事情能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女人回心转意了?尚鸿急三火四地到了医院,女人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处等待尚鸿。女人扑在尚鸿的肩头只是哭,娇楚可怜,尚鸿急忙安慰,抚摩着女人起伏的肉背,亲吻着女人柔嫩的嘴唇,跟着解释自己那点儿事情。
女人由着尚鸿亲吻了好一会儿,最后慢慢摆脱了尚鸿,表情异常严肃,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尚鸿,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单独在外面见面了。我害了你小舅!”
女人断断续续述说着,尚鸿才知道一切:小舅自从与老婆分居,状态全无。
因为家庭事业都不顺利,与别人因为小事发生了冲突。以一个南方男人的瘦弱体魄,根本无力抵挡北方汉子的进攻,几个照面,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连对手都找不到了。
“要不是因为我,他是不会打架的,他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平时跟绵羊似的!都是我不好,报应了!”何雅琴哭着说。
“尚鸿,我们到头了!别有什么怨恨,本来我们就没什么名分,你还是你自己,都忘了吧!我相信你电脑里的那些照片是做的,其实我比你还假,我还没离婚就和你出轨了。都忘了吧,谢谢你今天过来,以后你别来我家了,答应我!跟我进去跟你小舅打个招呼再走!”尚鸿木然地被女人领进了病房。
看到满身绷带的小舅,看到小舅妈对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何雅琴作为妻子那温情而内疚的神情,尚鸿十分失落,没说多少话,便起身告辞。女人真的一如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送尚鸿出了医院。也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许是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女人一再对唠叨自己遭报应了,连累男人了。尚鸿想拉拉女人的手,被女人无情地甩开了。
从医院回到办公司,尚鸿冷静下来。在舅妈这里自己是彻底没有指望了,女人本性善良,肯定不会再与自己深入下去了,尤其自己已经把形象毁了。想想自己原本也没指望,可还是失落。
除了赵玉娥对自己还算痴情,自己竟然落得一身空。尚鸿内心里一阵翻滚,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坎坷吗?可这又是感情吗?空,对了!袁可学不是说悟出了空和色的真谛吗!都是空!也许该报应的是自己,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进行肉体和感情的交换;有人用金钱购买感情、肉体的愉悦;一切都是交换,更有人是用灵魂换取这一切!
尚鸿极度哀痛,自己竟然滑向了最后这一种!
尚鸿拿起手机,对着里面的通讯录默默地删除,删除了自己曾经的所有女人的电话。
每删除一个女人的名字,心里都有些惆怅。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段故事,往日的时光电影一般闪现出来:陈雪晴、李霜、黄晶晶、赵玉娥、何雅琴……
甚至还保留着那个陶子欣的号码。都去吧,这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最不想删除的女人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那个女人就是胡丽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女神到底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
正在狠狠操作,王言的电话进来了,以往都是自己主动找王言,现在崔力倒了,王言像失势的官僚,生怕被大家遗忘在乡下似的。这次又是请尚鸿去度假村玩乐。尚鸿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有些为王言惋惜:刚当了一年副县长就跟着崔力倒霉了。也为了大家的变化,以往在一起什么都聊,聊人生最多,现在除了项目就是女人,感情都淡漠了。
人都是怎么了,没有真东西了吗?又想起王言多次推荐的温沟度假村,听说里面又是领班又是小姐的,尚鸿相信那里一定很刺激,只可惜自己似乎已毫无兴趣了。买来的只是肉体,没有真正的性灵属于自己。依稀回忆起来,好象自己有次做梦去过那个度假村了。
第三十六部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残红
——南天雁
春色曾经春帐中,空闱空自恨情空。
几番苦雨削香骨,一片秋霜色更浓。
温沟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里,傍晚斜阳中,一对男女正在猛烈做爱。
县长谢长发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肉体大战,胯下正是温沟著名的美人徐寡妇!
女人在谢长发身下服从地高声淫叫,像模像样,似乎又来了高潮。
喉中呻吟,连连告饶:“谢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
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谢长发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身下的徐寡妇有些诧异,以往这个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床刺激两人做爱,谢长发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的她。她只觉得阴道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谢长发名如其人,长长发威,今天更是超长发挥,时间长,东西长,弄得女人身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印痕。其实来温沟之前,谢长发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可想想度假村里一个个骚性的女人,还是不情愿的第一次吃了催情药,什么“魔幻美人”、“金枪不倒”,都是炮友从南方带给他的据说是进口货。
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狗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午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龚艳那边带着几个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没有办法又找来已经多日不上的徐寡妇,大肆宣淫。
也亏得徐寡妇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县长。徐寡妇浑身疲软,关键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男人一轮疯狂的暴虐,又给男人尽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旁边伺寝。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轮淫乱。
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昏死在这里。傍晚的山庄异常幽静,可偏偏这个县长还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潮失声,稍微变着腔调地高喊,生怕被山庄外面的人听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来宾。
“啊……啊……谢哥,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女人浪声呻吟,手脚摊开在大炕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谢哥我够男人吧,谢哥我宝刀不老,今天耍个够!”谢长发频频进攻,顶的女人浑身瘫软,阴户酸麻。
徐寡妇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里知道春药一类的东西,还道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男人走样了。“谢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行了!啊!啊……”
徐寡妇确实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发情的蛮牛,横冲直撞,毫不讲理。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啊!她使尽了平日惯用的手段,男人还是没有发射的征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赶紧结束,不然自己的阴道说不定要磨破了。徐寡妇看着上面着迷的男人,用劲儿伺候。
见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拼了最后的性命,使出剩余体力,抱住男人,翻滚过去,自己骑住男人,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雪臀频压,香乳乱送。
最后连轻易不让的香艳兰舌也殷勤伺候起来,在男人身上连舔带咬,刺激男人纵欲发情。
谢长发也还真没见过徐寡妇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媳妇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谢哥保准不亏待你!”谢长发在下面猛力挺进,配合女人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多少钱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以后让龚艳先陪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边动作一边高叫:“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啊……”
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女人累得香臀懒散,肉腰酸软,也没能榨出什么,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男人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坏了!”谢长发重又压住女人,狠狠奸耍起来。
身下的女人这次体力算彻底耗尽了,再无配合的能力,只有低声喘息,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谢长发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谢哥!你快点儿射出来吧。”女人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谢长发变换角度,确实没有发射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兴许能给谢哥整出来!”谢长发自己也有些害怕,迟迟不发射,别落下什么毛病。
徐寡妇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试试!”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妇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男人可怕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王言副县长也没受过这个待遇。现在为了尽快脱离肉体苦海,她只有最后按男人要求做了。
男人的家伙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喉咙里有些恶心。徐寡妇强行忍住反胃,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男人的家伙缓缓进出,看不到男人的脸色,但能听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声,感觉到男人小腹有节奏的张迟,口中男人的家伙在硬挺跳跃,青筋爆涨,龟头膨大。徐寡妇用心舔弄,如吞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家伙赶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谢哥!你得劲儿吗?”徐寡妇边吃阴茎边问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鸡吧根子开酸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温沟徐寡妇!徐寡妇!谢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
谢长发躺着呓语起来。以往他也要求女人过女人这样做口活,可女人毕竟不是小姐,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女人倒从了。
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阴道还让男人受用,既有阴道的湿润温滑,更有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谢哥了!
徐寡妇,谢哥爱死你了!”
徐寡妇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寡妇”
这个词汇,平日也没人当面叫过她寡妇,包括眼前的老谢。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寡妇,可寡妇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挣钱的吗?
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男人的阴茎,里外吃送,一会男人的家伙表皮便有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男人叫她“徐寡妇”,咬住男人的龟头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县长夫人了,啊!啊!要出来了,出来了!”谢长发一阵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精液喷涌,弄了女人满脸。
女人如释重负,歪倒在男人身边,擦拭脸面。总算结束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些厌烦了谢长发,可还是躺在了男人的身边缓乏。
谢长发感觉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一会再吃顿药膳,晚上再干几个女人都没问题,躺在女人大腿上说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大哥特别兴奋!”男人胯下的家伙依旧雄武挺立,似乎还在寻找新的阴道随时插入。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找龚艳乐吧!”徐寡妇告饶地回答,也别有意味地说:“其实男女都一样,总跟一个人,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谢哥之后才明白的。”
徐寡妇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谢长发的零食而已,这个男人一个阶段把龚艳玩腻了,才换自己上场。她自己早已腻烦了谢长发,尤其结识了王言后,心都长草了。
谢长发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话意,女人心里已经对王言有了感情。
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着这个破鞋寡妇,几次找借口单独来度假村私会女人。有时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龚艳,可王言就偏好这么一个已经是孩子妈的女人,读书人的口味就是特别。
不过舍了一个破鞋,换得王言为自己卖命还是相当划算的。
“你也想换换吧,我是了解群众的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问王副县长怎么没来?其实王副县长跟你倒是挺合适的,年貌相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今后你就专心陪他,把人给我拴住,把王副县长的能力激发出来,为本县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艳年轻!”
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了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鸡吧,哈哈!话说回来,到哪个男人床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欢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
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鬼混到天色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
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
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像她和谢长发是夫妻。
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
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
“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阴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
“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是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
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了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啊,我喊人了!”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
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阴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的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就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是有些解恨的感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奶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阴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着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阴户做响。“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
如果在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起使用。
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
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阴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
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男人亢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男人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男人死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阴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
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精液灌入花心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谢哥饶不了你!”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啊?”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
干脆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掏个痛快。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梦中一会是男人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
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
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男人蛮不讲理,猛烈的开始扒裤袜,更坚决的要求着。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男人已经很熟练地再次到处掏摸起来,一条淫棍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徐寡妇无奈,再次屈服了:“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徐寡妇说服男人,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男人在后面解解馋。
男人顺手扒下裤袜,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劲!”男人手扶香臀,挥舞家伙直刺女阴。阴道里前次的精液还未干净,男人便又重操旧业,再次奸淫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
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丁,你听见没?快点拔出来!你说的,就几下!”徐寡妇晃动淫臀,想甩开男人插入的家伙,却被男人连头都按住了。“别碰我头发!讨厌!”徐寡妇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男人啊!”男人对着徐寡妇的阴部狂插猛送,只觉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紧缩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徐寡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他不?”
徐寡妇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男人抱定徐寡妇,注意力彻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阴茎,摸乳掐臀,非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
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保证!啊!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妇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淫浪着,希望男人赶紧结束。那条淫棍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阴道深处。
徐寡妇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男人逞强。男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娇阴难受,浑身酸懒。
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这一会就干了几百干下,这一天下来,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何儿况她一个枕边并不常有男人的单身女人。
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徐寡妇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吉普车频繁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徐寡妇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
兴头上的男人却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妇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的缝隙:“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两个学生见男人面目有些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是县长的车,好像!”
徐寡妇惊得就要翻身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徐寡妇害怕镇上人多眼杂,影响不好,拧动臀部,想摆脱出来。男人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徐寡妇的胸部,整个压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妇一阵无奈:“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男人闷声干活,不时狠掐徐寡妇的香肉,掐得寡妇浑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妇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了。
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地冲撞她的后臀。徐寡妇知道男人要结束了,急忙制止:“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还是晚了,男人已经结结实实射了她满满一腔的精液,一条余威犹在的淫棍还在阴道里赖着不走。
大半天时间,徐寡妇那对外号称守身如玉的阴道就被两个男人轮番留下了精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愿的。徐寡妇有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的男人,“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讨厌玩意!你让我还怎么见你王哥!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讪笑着抚摩徐寡妇的肉臀:“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这里了。”
男人手指捅进了阴道,被徐寡妇一把推开:“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讨厌!”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当给王哥垫底儿了,嘿嘿!”男人得意地说:“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要耍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费力地从男人的身侧起身,把男人拱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秀发,急忙摆脱男人下车。
徐寡妇目送大吉普车离去,看看夜色深沉,尽量躲避着镇上的路灯和闲杂人的目光,幽灵一般匆匆进了王言住的楼房。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伸手一推,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徐寡妇袅娜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