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重出江湖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岩烟。迭松朝若夜,复釉缺疑全。”当年唐太宗游览终南山,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为后人传颂。自古以来,终南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终老于此。放眼望去,层峦叠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着上天的鬼斧神工。满山的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终南山因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于此。
在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茵的空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剑冲天,在空中盘旋飞舞,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忽的一声清叱,倩影从剑花中冲出,飘然落地。她倒背长剑,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过儿,我的剑法可有进步?”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一个中年人,相貌堂堂,颇有宗师风范,一张沧桑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少了一支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气冲天。他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姑姑的玉女神剑已经练到第九重,从此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姑姑的对手了。”
白衣女子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过儿,你不是常说吗,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永远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
原来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与小龙女夫妇。两年前江湖纷争一了,二人随即退隐江湖,来到终南山古墓之中,终日赏峰练剑,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离开了风尘的江湖,却也清闲自在。杨过起身道:“姑姑,我的黯然销魂掌在修炼到第九重的时候遇到了难关,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闭关修炼,待我出关之时,我的掌法定会功德圆满。”小龙女道:“我们已经远离了江湖纷争,一定还要去提升武功吗?”杨过道:“姑姑,你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我的处境,如果不突破这个难关,我是永远不能安心的。”小龙女知道勉强不得,于是道:“过儿,这次闭关要多久呢?”“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姑姑,在我闭关的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小龙女微微颔首,杨过起身缓缓走了过来,独臂搂住小龙女的纤腰,在小龙女耳边细语道:“姑姑,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记对你的思念。”小龙女微微低下头,靠在了杨过的肩上。
“姑姑,我又想了。”“你想什么?”“我马上就闭关了,春宵一刻……”
“你坏!”没等他说完,小龙女羞红了脸,扭头向古墓跑去。杨过纵声一笑,追随而去……
杨过闭关已经三天了,小龙女还像平常一样,闲来练练功。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从来不知道寂寞是什么滋味,在涯底的十六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样在古墓中打坐,修炼玉女心经,却有些心不在焉。两年来,她和杨过形影不离,也尽情享受了夫妻之间的美妙。她觉得自己有了新的生命,是过去三十几年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每次与杨过赤裸裸的缠在一起,任杨过在她的身上驰骋,那种与心爱的人身体接触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快乐的想要哭泣,每次云雨过后,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爱的人身上。回想过去的光阴,像在虚度。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不习惯了没有过儿的日子。
想着想着,小龙女浑身热了起来,不自觉之间,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丰满的乳房,要是过儿在就好了,她这样想着,双手却不停的揉搓,过儿就是这样做的啊,每次她都会感觉很舒服。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进去了……已经湿了,“啊……”她嘴巴微张,不自觉的呼了出来,碰到敏感地带了……要是过儿在,他的那个大肉棍早就……
小龙女只觉浑身无力,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这乳房,另一之手放在胯下抚摸,淫水越来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忽然,古墓外一声清脆的长啸。小龙女一下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她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抬眼望去,一条青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向古墓奔来,几个起落,那人已经到了跟前。小龙女定睛一看,一个二十多岁,面如冠玉的青年立在她的面前。那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风姿卓越,面带桃花,他不禁看的痴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小龙女情欲刚刚褪去,脸色微红,说不出的娇憨美丽,见少年愣在那里,暗暗好笑。不过内心马上镇定下来,轻声道:“不知这位少侠到此有何贵干?”青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满面通红,抱拳道:“前……前辈可是杨夫人?”
心里却暗道:“我真是多此一问,这等风采的女子,天下怎会有第二人?”
小龙女微一错愕,看来对方是有事前来:“正是,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那青年此时也恢复了镇定,道:“在下左剑清,乃北侠郭靖的关门弟子,奉师父他老人家的命令,为西狂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的请贴。”说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小龙女不禁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没想到他郭伯伯还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不过可以看出此人资质奇佳,是个可塑之才。自己夫妇二人已经退隐,但是郭靖的邀请是不能不去的,过儿在闭关,看来只有自己代他去了。于是接过请贴,道:“左少侠古墓里边请,喝杯粗茶。”
“不了,我还要到全真教送请贴,请贤伉俪到时务必赏光。”
“那就不多留了,郭大侠夫妇可安好?”
“师父师娘很好,二位老人家还不时提起贤伉俪,师父这次发起武林大会,是因为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经太平了吗,还有什么事能让郭大侠亲自出面。”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势力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传言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了。”
小龙女一愣,不解道:“东方不败还活着么?”
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不过那是发生在她在涯底的十六年之间,是杨过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主东方不败狂性好杀,在武林掀起了血雨腥风,正道处于一场浩劫,后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令狐冲的大侠,带领群雄打败了魔教,杀死了东方不败,还娶了魔教的圣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这场浩劫。这令狐冲夫妇被江湖同道敬仰,与过儿和自己这对神雕大侠夫妇齐名。后来听说他们夫妇也退隐山林,逍遥快活去了。
左剑清叹道:“杨夫人,这也是江湖上的传说,这个东方不败也许另有其人,不过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残杀我江湖同道,却是千真万确的。现在魔教空前强盛,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奇高,手下左右护法,还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邪功高强,嗜杀成性,现在的江湖道消魔长。师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联手令狐大侠,发起这次武林大会,迟则正道危矣。”
小龙女道:“请转告郭大侠,到时我自然会到场,少侠路上小心,恕不远送了。”
“那就此告辞了,请夫人和杨大侠保重。”左剑清转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在山路上,心中却挥不去小龙女的身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等人间绝色,如果让我一亲芳泽,就算是立即丢了性命也值,杨大侠真是有福……”想着想着,下体不自觉的坚硬起来……
小龙女看着手中的请柬,不禁有些为难。中秋还有半月就要到了,可过儿是万万不能出关的,要是强行出关,会自损十年功力。倒不是担心过儿没人护卫,闭关的那个地方及其隐秘,不会有人找到,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一个人能应付的来吗?到了晚上,小龙女终于做出了决定,既然是过儿的妻子,就要替他分担一切事情,看来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为正道做些事情,过儿出关也会高兴的。看了一下地点,是襄阳城,在十日内应该可以赶到,明日出发吧。想到这里,小龙女终于如释重负,屏除杂念,在打坐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 黑店
正是正午,宽阔的官道上少有人迹,一匹白马从远处奔来,马上是位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虽然骄阳似火,她却呼吸自若,一点汗水也没有。此人正是美貌冠绝天下的小龙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气炎热,她有玉女心经护体,倒不觉得什么,只是怕白马受不了,想找个客栈给马饮水,却又寻不得,只得放慢速度,继续前行。到了黄昏十分,才看到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招牌“云岭客栈”。
小龙女行到门口,还没等下马,一个小二已经迎了上来:“这位女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还有上等的客房。”小龙女下了马,把缰绳交给小二道:“烦请小哥先喂了我的马。”“客官请放心,里边请。”小龙女走进客栈,挑张干净的桌子做了下来,另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笑道:“客官用点什么,小店应有尽有。”
小龙女只要了一个馒头和一碗豆汁,小二应了一声,吩咐去了。
这个小店很是清静,只有小龙女一个客人,掌柜的四十几岁,站在柜台后面,另外就是那两个伙计了,想是地点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会功夫,东西端了上来,小龙女一天没有吃东西,用着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带小龙女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房间不大,却也很是干净。
小二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了,有事再烦劳小二哥。”
小二走后,小龙女和衣躺在了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却也有些旅途劳顿,于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到头有点晕,竟然昏昏沉沉,“不对,怎么会这样?”,运气之下,真气有些滞怠,无法聚拢,“难道是豆汁里有鬼?”这时她的头越来越昏,竟产生了一种浓浓的睡意。她强打精神,运起玉女心经的心法,把真气运行几个小周天,体内渐渐恢复正常,真气也畅通无阻,“果然有毒,难道是黑店?
好险!”小龙女心中后怕,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强,恐怕就着了道道。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说话声,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只肥羊到手了,现在药力发作了吧,小娘们任我们摆布了。”一人接道:“是啊,师弟,真是意外的收获,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还能碰到这么美的娘们,堂主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哈哈。”小龙女听了大怒,正是那两个店小二的声音,果真是间黑店,不由感叹江湖险恶。
却听先前那人道:“别忙,这么够味道的娘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只看看我都快忍不住了,我们先玩一下再送到堂口不迟啊。”“你真大胆,堂主要的女人你也敢碰,还是别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头不保!”“有什么关系,昨天那个美妞还不是正被刘老大干呢?”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烦,道:“那是他色胆包天,你还是小心为妙,少罗嗦,我们还是先把她搬到密室里去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外。听了两人的对话,小龙女十分恼火,本来想一举把他们制住,但听说还有密室,莫非还有其他的女子受害?于是改变了主意,索性假装昏迷,去密室一探究竟。
这时门开了,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摇了摇小龙女的胳膊,“美人,起床了,哥哥带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过去了。”小龙女不敢睁开眼睛,不过听声音是比较好色的那个,“岂有此理,看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另一人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龙女,让小龙女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双手揽起小龙女的双腿,站起身来,跟在另一人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龙女的脸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小龙女丰满的双峰也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气息也不禁变得粗重,“师兄,这娘们不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气啊。”那师兄“哼”了一声。小龙女很恼怒,自己竟然被这个淫贼这样占便宜,真想好好教训他,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长时间的独居早已磨练了她处变不惊的个性,她还是忍下了,继续假装昏迷。
没走几步路,那师弟已经晕忽忽了,怀里抱着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诱人的体香阵阵袭来,小龙女滑腻的脸颊贴着他的脸,他激动得竟有些颤抖。他喘着粗气,双手抚摸小龙女的大腿,故意移动身体,让小龙女的双峰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滑动。
小龙女除了杨过还没和其他的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尹志平不算^_^ ),脸顿时变得通红,幸亏是黑夜,否则早被二人识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了小龙女的浑圆的臀部上,不停的抚摸,小龙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龙女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顶上了自己的股沟,却又无可奈何。
“嗯,好爽……”那人喘着粗气。现在天气炎热,人们穿的衣衫很少,小龙女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火热的温度,随着两人前行,那东西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股沟。在他的刺激下,小龙女浑身炽热,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为了救人,这点羞辱是值得的。
过了一会儿,那人只用右手托住小龙女的屁股,空出左手,放在了小龙女的腰间,来回抚摸着,小龙女发觉那只火热的手从自己的腰间向上移动,“难道这淫贼竟然要摸我的……?”小龙女很着急,却又不敢动弹,否则会前功尽弃。终于,小龙女感觉到一只大手攀上了自己坚挺的乳峰,不由恼怒,眉头微皱,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隔衣抚摸小龙女傲人的乳房,只觉丰满圆润,弹性十足,欢喜得他骨头都酥了,不时用指尖拨弄那可爱的乳头,一捏一拨之间,乳头竟然本能的硬了起来,他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却不知小龙女此时羞辱难当,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龙女觉得这条路似乎格外漫长,不过总还是有尽头的。三人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那师兄道:“师弟,把人放进去吧。”“等……等一等,嗯……”小龙女感觉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沟一下,把她抱的更紧了,接着他身体一阵战栗,同时,那个硬东西也开始悸动,喷出火烫的液体,液体渗出薄衣,弄湿了小龙女的衣裤。小龙女大窘,那人喘着粗气,双手死死的抓着她的屁股,抖动了一会,终于舒爽的喘了口气,放松了手臂。“他竟然……”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了,闪电出手,点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听的“扑通”一声,还没等转身,自己也“扑通”栽倒了。
小龙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红潮逐渐褪去,她望着前面的木门,“他们说的密室就是这里了吧。咦,怎么有人声,好奇怪的声音”。房间里隐隐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似痛苦,似快乐。小龙女想探个究竟,用手指把旁边窗户上的纸戳了一个洞,把头凑过去一看,房间里亮着灯,一张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缠在一起,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动,而那销魂的呻吟,正是那个女人发出的。
小龙女几时见过这种香艳的场面,赶紧扭过头去,羞红了脸。
平复了一下心情,小龙女有些为难,那个男人,正是这间店的掌柜,也就是那个刘老大了,那个女子显然就是刚才他们说的被害的女子了,没想到已经被这个淫贼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这种场面,让她怎么去救呢,难道让他侮辱她到结束吗,更不行。
正想间,屋内的声音更大了,似乎在给她出难题,男人阵阵低吼,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叫声更大了,“啊……嗯……”不绝于耳,小龙女极为尴尬,刚才被那贼子占了些便宜,心中还有些激荡,听了这淫声浪语,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一阵微风吹过,小龙女感觉下体有些凉飕飕的,把手伸进衣服一摸,竟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心知刚才那淫贼挑逗时,自己身体竟然也有反映,不禁暗暗自责。
忽然,声音没有了,似乎一切结束了。又过了一会,里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那刘老大笑道:“美人,大爷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铁臂苍龙’刘正,以后跟着大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小龙女暗道:“原来是魔教的人,看来他们真是坏事做尽,不得不除啊。”里面又传来女人啜泣的声音,刘正又道:“大爷先出去了,我会把门锁上,你别想跑啊,跑不掉的,我要去光顾今天那个绝色美人,别被那两个小子占了先,哈哈!”
刘正笑嘻嘻的开门走出来,刚想回头锁门,忽然觉得腰间一麻,便动弹不得。
一个白衣美人从他背后转了出来,正是小龙女,这时他也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脸上顿时变色,道:“女侠饶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龙女见他这么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煽了他几记耳光,喝道:“淫贼,杀了你怕脏了我的手,你给我听着,神雕大侠快要重出江湖了,决不能让你们这些魔教宵小猖狂无忌,你们趁早改过自新,再继续作恶,下次我碰到你就不会饶了你了。”刘正错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龙女吧,我不敢再作恶了,多谢龙女侠饶命。”小龙女骈指疾出,封了他的哑穴。
小龙女看似冷若冰霜,却天性善良,她也知道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改过的,只是不忍心杀人,只能出言恐吓他一下,她的独门点穴手法,能封住敌人的穴位五个时辰。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把人救走。她走进房内,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个很有风韵的美人。
小龙女叹了口气,魔教真是罪大恶极,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小龙女柔声道:“夫人,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吧,我们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妇人此时也明白过来,心中无限委屈,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小龙女愤怒的踢了三个贼子几脚,把他们拖到柴房里,两人回到客房,取了包袱,心知这是一个贼窟,不易久留,于是牵马准备离开,美妇人不会骑马,小龙女牵了自己的白马,与她共乘一骑,二人星夜上路,顺着大道,向暮色苍茫中奔去……
第三章 侠女会
夜黑风高,二人一骑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驰,“笃笃”的马蹄声在夜里特别刺耳,还好一路上荒无人烟。那美妇人折腾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浑然不顾一路颠簸,在小龙女的怀里睡着了,小龙女摇头苦笑,强打精神扶住妇人的腰部,以免她跌落下去,继续前行。
东方已现鱼肚白,此时马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缓缓行在河边,两人的头发和眉梢也沾满了露水,阵阵清爽的晨风拂面二来,妇人似乎感觉到了这清新的晨意,悠悠醒了过来。小龙女带着笑意,低头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那妇人回头望着小龙女,见小龙女的手还扶在自己的腰上,脸上出现一阵红晕,幽幽道:“多谢女侠大恩,贱妾无以为报,还要劳烦女侠照顾,女侠见笑了,我身已被贼子玷污,再也无颜苟活在世上,让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
小龙女看着妇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于全真教弟子,知道真相后也是痛不欲生,虽然时间久远,痛楚很淡了,可是想到此节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不由有了同病相怜之感,柔声劝到:“夫人,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这种磨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是一心寻短见,只是于事无补,还会让那些贼子更嚣张,我们要坚强的活下去,与那些恶人抗争到底。小女子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曾痛不欲生,但是熬了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妇人惊愕得张大了嘴:“女侠你也曾……?”小龙女点点头,叹口气道:“不错,我所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可以,夫人又何苦呢?”
妇人若有所思,低下头,良久,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了女侠一番话,贱妾怎会再寻短见,倒是苦了妹妹你了。”小龙女微笑道:“也许应该叫姐姐才是。”妇人奇道:“贱妾已经三十有二,女侠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怎会是贱妾的姐姐?”小龙女道:“我修炼的武功有驻颜之效,我已虚度了三十八个春秋了。”
妇人一脸的惊佩之色:“姐姐神功了得,让小妹好生羡慕。”小龙女笑而不语。
为妇人解开了心结,小龙女颇为高兴,虽然依然淡定,但那张冷若冰霜的秀面上也有了些许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机,平时话不多的小龙女与妇人竟有些相见恨晚之意。妇人最初还心有抑郁,到后来已经一扫而光,看来也不是寻常的小女子。
妇人告诉了小龙女她的身世,原来妇人名叫杨曼娘,父亲是江南扬州神拳门掌门人杨铁杉,她自幼也习些防身武艺,神拳门是小门小派,小龙女本对江湖了解不深,更不曾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还是学人说了些“久仰大名”之类的话。
曼娘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了开封的一个李姓商贾,转眼十四年,也未曾回过扬州老家。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绝症,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体弱,经不起丧子之痛,不久也双双亡故。曼娘成亲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为一家人料理完后事,遣散了家丁奴婢,变卖了房产,就回扬州投奔娘家,没想到在路上误入魔教的窝点,惨遭侮辱,若不是小龙女救了她,真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折磨。
小龙女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诉曼娘自己要去襄阳参加武林大会,曼娘不是江湖中人,倒未曾听说过小龙女的名头,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名的女侠。
曼娘要去扬州,需要借路襄阳,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称。晌午十分,二人来到一处山间,见到一帘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见底,二人一路风尘,又见四处无人,都有意洗下身体,开始小龙女有些羞赧,在曼娘的劝说下也逐渐放开,两人互相把风洗了身子,换了一身的干净衣服,顿觉疲劳一扫而去。
二人继续向襄阳方向行进,到了傍晚十分,来到了大道上,看见路上的旅人越来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镇了,小龙女发现,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来都是去英雄大会的,武林中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盛况了。
果然,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镇,城门上书有三个斗大的金字“余杭镇”。
小龙女道:“曼娘,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曼娘道:“听姐姐吩咐。”
于是二人缓缓行了进去。
果然是座繁华的城镇,进得城,就听见嘈杂的闹市声音,有小贩的吆喝声,有打铁的“咚咚”声,还有牲畜的嘶叫声,热闹非凡,再仔细看去,道路宽阔,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虽然已到黄昏,仍然是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二人在野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见到这种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小龙女倒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场景,二人牵着马缓缓前行,行了一会,小龙女指着前面,道:“曼娘,那有间客栈,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这家客栈叫“福临客栈”,二人在门口站定,一个小二跑出来招呼道:“客官里边坐,请问客官几位?”曼娘道:“没长眼睛吗,这里不是两位姑奶奶吗?”
小龙女暗笑,没想到曼娘的性情这么泼辣,一定是做老板娘养成的习惯。那小二见是两位大美人,早就呆了,更不敢说什么,只有唯唯诺诺,带二人把马匹安顿好了。二人要了一间上房,在后楼,进了房间,见到里面很是干净舒适,两人都很高兴,歇息了一会,感觉很饿了,就去前楼吃东西。
这座酒楼规模不小,两层楼有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很是热闹,看来生意十分兴隆。两人好容易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坐下,要了几个小菜,慢慢品尝。
小龙女放眼望去,食客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也不乏武林中人。坐在附近窗口的两个人引起了小龙女的注意,这是一对青年男女,女的一袭杏黄色的衣衫,二十几岁的年纪,一望便知是名门之秀,不仅美若天仙,体态也丰盈可人,看起来雍容典雅,仪态万千。再看那个男的相貌也是不凡,三十岁上下,一身青色长袍,玉树临风,神情中更有一种洒脱之感。
小龙女心中微动:“好一对壁人。”正看间,那个女子目光也向这边飘来,接触到小龙女的目光,稍一诧异,随即微笑致意,小龙女也向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侠名闻天下的令狐冲夫妇,只是这种风采,也令人心折。”曼娘正吃的兴起,见小龙女发呆,叫道:“姐姐快吃啊,一会都凉了。”小龙女微微一笑,也继续用餐。
半晌,那黄衫女子走了过来,小龙女抬起头,见她莲步轻移,面带微笑,如出水的芙蓉,无限娇美,让女人看了都要怜惜。那女子来到二人桌前,向小龙女一抱拳,轻启皓齿:“小妹有理了,这位可是龙女侠?”小龙女连忙起身还礼道:“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任女侠了?”那女子微一惊讶:“龙姑娘怎么识得我?”
小龙女微笑道:“只是见到贤伉俪的风采,猜测而已。”那女子笑道:“过奖了,在神雕侠侣的威名之下,我们夫妇又算得了什么,不知可否一坐?”“荣幸之至,令狐大侠也过来坐吧。”曼娘连忙起身招呼小儿添两副碗筷。那女子向窗边喊道:“冲哥,你过来坐。”
原来这对夫妇就是令狐冲与任盈盈,他们也是赶往襄阳参加武林大会,恰好路过此地,不期碰到了小龙女,虽然素未谋面,但二人一眼就认出了小龙女,实是小龙女这样的人物,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令狐冲夫妇威震北方,杨过夫妇享誉江南,虽然没有交往,但是彼此都神交已久,这么好的结交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小龙女把曼娘介绍给他们夫妇,四人一桌,盈盈与小龙女都十分仰慕对方,盈盈更是滔滔不绝,小龙女话少,只是淡淡微笑着听盈盈讲些江湖上的事迹,反倒是有些冷落了令狐冲和曼娘。等到吃完,要上楼休息了,两人竟有些依依不舍,遂相约一路结伴,同上襄阳。
小龙女和曼娘进了房间,曼娘慵懒地说:“你们说的江湖上的事情,我都听不懂,不过我倒是对那个令狐先生有些兴趣。”小龙女莞尔道:“令狐大侠是近年江湖上最有名的侠客,我和盈盈还挺投缘的,听她说些江湖上近年发生的事情,我也长了见识。”曼娘已经躺到了床上,道:“我可不管这些,姐姐,今天赶了一天的路,好累啊,我们现在就休息吧。”小龙女应了一声,脱鞋上床。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二人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累了一天,真正躺到床上却又没有了睡意,于是两人聊了起来,曼娘生性活泼,给小龙女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小龙女开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讲得小龙女双颊绯红,但知曼娘素来粗枝大叶,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曼娘抱住小龙女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给你揉揉背好不好?”小龙女身体确实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颠簸了一天了,还是休息吧。”曼娘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小龙女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小龙女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曼娘骑在了小龙女的腰上,双手为小龙女按肩部。时值夏日,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浑身解数,在小龙女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小龙女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曼娘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小龙女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曼娘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喜欢的就是我这份手艺了。”说完眼圈不禁红了,小龙女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曼娘一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哦,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亵裤。
小龙女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曼娘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人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曼娘看出了小龙女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小龙女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曼娘见小龙女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姐姐的肌肤这么完美。”
小龙女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曼娘嘻嘻一笑,又骑上了小龙女的纤腰,双手抚摸着小龙女赤裸的光滑的脊背。两人肌肤相触,曼娘圆润的大腿蹭着小龙女两肋,小龙女从腰上可以感觉到曼娘下体紧要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但是想来也许自己太过避世,这种接触在曼娘看来应该习以为常了,自己也要习惯,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但是在曼娘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曼娘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亵衣裤,又坐回小龙女腰间,小龙女感觉到曼娘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分辨出曼娘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心中不禁一颤,暗想:“曼娘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曼娘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曼娘温柔的声音:“好姐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小龙女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姐姐你更舒服的。”小龙女正不知如何应对,曼娘已经翻过了小龙女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小龙女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曼娘看着小龙女丰盈的胴体,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无缺的成熟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仿佛都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随着小龙女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曼娘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龙女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小龙女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曼娘不禁自惭形秽。
小龙女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曼娘道:“妹妹你……看什么呢?”
曼娘道:“姐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做你的男人真有福气。”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小龙女,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曼娘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小龙女从来没有过闺中密友,她从内心深处渴望这种友情,曼娘的出现,让她体会到了这种友情,她是完全相信曼娘的。
曼娘跨上了小龙女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小龙女措手不及,惊惶道:“妹妹……你要做什么?”曼娘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为姐姐减轻疲劳啊。”“一定要……按这里吗”“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小龙女只道尘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小龙女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曼娘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除了杨过,从来没有人这么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杨过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一会儿,小龙女感觉曼娘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曼娘双手各握着小龙女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四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小龙女左边的乳头,小龙女“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着曼娘肩头,急促的说道:“妹妹……不要这样。”曼娘柔声道:“姐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完又埋头在小龙女的丰满的乳峰中。
小龙女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从前只有和过儿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曼娘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曼娘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这种感觉就像过儿常常给她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小龙女双手抓紧了曼娘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合了曼娘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小龙女感觉到曼娘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淫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小龙女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曼娘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小龙女的阴户上,小龙女“嗯”的一声,娇羞的夹起双腿,却不想把曼娘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曼娘一笑,手指开始在小龙女的阴沟中滑行,小龙女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曼娘道:“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让我们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小龙女身上挪了开去,小龙女心里一松,想:“她总算要停止了。”不想曼娘竟然分开了小龙女的双腿,扛一条腿在肩上,也叉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小龙女一惊,娇呼:“妹妹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为落,曼娘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小龙女的阴户,小龙女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曼娘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
…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肥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小龙女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间客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少妇,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小龙女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曼娘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妹妹…
…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姐姐……啊……好美……
我快死了”,曼娘也忍受不住,同时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小龙女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禁羞愧难当,曼娘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侠女,竟然稀里糊涂的和曼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过儿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想是和过儿分离太久,心里太抑郁,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乱,索性就不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曼娘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曼娘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小龙女心下稍安,两人坐下吃点心,边吃边聊天,曼娘也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小龙女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想着想着,小龙女完全抛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阅历。
不久令狐冲夫妇也出来用餐,半个时辰之后,四人上马赶路,继续南下。
第四章 魔踪再现
四人结伴而行,路上令狐冲夫妇谈着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趣,小龙女对近年武林上的一些轶事有了些了解,对魔教的恶行愤恨不已,更坚定了她代杨过出山与魔教周旋到底的决心。天黑了就住进客栈,只不过小龙女有了那晚的经历,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选有两个床的房间。
转眼间过了三日,这日正午,四人正策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兖州路口,我就要与各位分道扬镳了。”言语中不掩伤感之情,小龙女也心里难过,道:“妹妹,我这边完事之后我会去扬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了。”令狐冲夫妇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过了一会,来到了一处路口,曼娘道:“就是这里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小龙女心中不舍,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侠,任女侠,你们先行一步吧,我晚些再来。”曼娘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姐姐还是办正事要紧。”
无奈小龙女执意要送,曼娘只得应允,二人别过了令狐冲夫妇,向扬州方向行去。
二人依依不舍,似有讲不完的话,送了一个时辰,曼娘不忍,道:“姐姐,你先去吧,总不能送我到扬州吧。”小龙女无奈,只得就此作别,她驻足而望,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头离去。
小龙女回到刚才辞别令狐冲夫妇的路口,向襄阳方向行去。半晌,忽听后面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杨夫人?”转头一看,一个青衣少年策马赶了过来,竟是那郭靖的徒弟左剑清,连忙回应:“正是,少侠的事情可办完了?”左剑清面有喜色道:“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现在正赶回去,夫人是去赴会吧,正好同路。”
小龙女正愁路不熟,于是道:“如此甚好。”左剑清奇道:“怎么不见杨大侠?”
小龙女向他说明了杨过闭关的事情,二人一起上路。
行了一会,左剑清指着前面道:“那里有条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阳城,要早大道一日,我们可以走这条路。”小龙女微微笑道:“少侠对路途熟悉,听少侠的。”左剑清见小龙女对自己笑,不觉痴了,幸好小龙女转过了头,没有发现他的窘态。
于是二人抄小路赶路,一路上时而经过竹林,时而经过小溪,时而经过山川,风景宜人,倒也乐在其中。左剑清把小龙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将晚,二人行至一处山间,忽听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个黑衣人拦在前面的路中间,这人好生奇怪,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长袍里面,只露出两只眼睛,笑声阴阳怪气,像一只夜枭。
左剑清和小龙女对望一眼,均倒吸一口凉气,左剑清喝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那人怪笑声响起:“嘿嘿,你们是参加什么劳什子的英雄大会吧,妄想对付我们神教,太天真了,我们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教内好手如云,岂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二人此刻心下了然,原来是魔教中人,左剑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离了马背,扑向了黑衣人,只听“砰”的一声,左剑清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小龙女始料未及,没想到堂堂郭大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济,于是飞身下马,叱道:“贼子下手狠毒,报上名来。”黑衣人怪笑道:“嘿嘿,你们去问阎王吧。”
说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龙女胸口,煞是凶狠,小龙女不敢大意,沉着应战。一交上手小龙女心中发凉,对方武功竟然高的离谱,内力深厚,招式怪异,快如闪电,勉强支撑了十余招,黑衣人一掌打来,小龙女再也躲闪不及,只得出掌相迎,“砰”的一声,小龙女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涌来,渗入自己的经脉,胸中郁闷异常,不由倒退了数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天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怪笑连连:“嘿嘿,今天就留你们两条狗命,让你们看看神教是如何一统江湖的,到时再杀你们不迟。”随后身体腾空飞了起来,像夜鹰般消失在夜幕之中。小龙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小龙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堆干草之上,浑身疼痛,口渴异常,不自觉的喊了声:“水……”旁边一个盛满水的竹筒递到了嘴边,小龙女大口喝了个痛快,神智才慢慢恢复。抬眼一看一双关切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正是左剑清。
“这是哪里啊?”小龙女下意识的问道,左剑清道:“这是一处山洞,昨晚夫人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带到了这里调养,现在已经是中午,我采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点恢复一下体力吧。”
小龙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低声道:“没想到魔教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物,就算是王重阳在世,恐怕也不是对手,看来江湖又有一场浩劫了。对了,你的伤怎么样?”左剑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没有受什么严重内伤。夫人放心,自古邪不压正,我相信在我师父的带领下一定能剿灭魔教。”
小龙女运了一下功,叹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强,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一了,别说赶路,就是行动都有困难了,武林大会是赶不上了,少侠先行吧。”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顾,只管安心养伤,在下会陪在夫人身边的。”
小龙女十分感动,道:“少侠不必客气,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少侠先赶路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左剑清道:“我一个小人物,武林大会有我没我都无关紧要,倒是夫人,赶不上是大会的一个损失,我责无旁贷,就是要照顾夫人直到养好伤。”
小龙女见他诚恳,知道他不肯离去,只得答应他,左剑清十分欢喜。
小龙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养伤,纵使她的玉女心经功效奇特,对付这样的内伤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疗好的。左剑清昼夜为小龙女护法,晚上拾柴生火,烤些野味来充饥。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龙女周身的疼痛已经消失干净,功力也已经恢复到了三成。左剑清正在洞口护法,忽然听到小龙女一声惊呼。连忙赶到洞内,见小龙女倒在干草上,双手捂住胸前,一条眼镜蛇在她身边溜走,知道小龙女被毒蛇给咬了,左剑清上前一掌击毙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龙女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冷汗渗出。
左剑清走上前去,挪开小龙女的手,见她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知道是被毒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缓,顾不得男女有别,道:“毒血不及时吸出来的话,夫人会有生命危险,在下无礼了。”
小龙女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左剑清解开了小龙女的外衣,又用力拉下了小龙女的肚兜,小龙女“啊……”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奶子蹦了出来,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他几时想过会心中的女神会在自己面前赤裸胸部,但顾不得多想,见那伤口紧挨左边乳头的下边,凑嘴上去,要含住伤口,就必须要含住乳头,左剑清含住了小龙女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出黑血吐到地上,再次吸吮,为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剑清用双手握住小龙女丰硕的乳房慢慢挤压,小龙女的乳房如此肥硕,左剑清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毒血慢慢没了,左剑清吐出的血液渐渐恢复红色。小龙女满脸通红,左剑清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么尴尬,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呼吸变得急促,丰胸不断的起伏,乳头也硬了起来。小龙女暗道:“我这是怎么了,这孩子为了救我会不会中毒啊,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啊。”
左剑清已经不吐毒血了,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龙女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龙女的乳头不放,双手也用力揉搓。小龙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刚想推开他,但一看他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这孩子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气方刚,在这样成熟的肉体面前怎么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左剑清抬起头见小龙女正看着她,不禁心中一沉,赶紧坐了起来,连忙道:“对……对不起……夫人……我……”小龙女本来脸颊绯红,但看到他的神情,想到他还是个孩子,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样,否则这种尴尬无法消除,于是温言道:“你今年多大了?”
左剑清不敢看她,诺诺道:“一十九岁了。”小龙女暗想:“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这孩子本性还不错,不如把他认做徒弟。”于是温言道:“如果我有孩儿,差不多也和你一样大了,不如你做我的徒儿吧。”左剑清道:“可是家师不会同意的。”小龙女一想也是,这样不是和郭靖抢徒弟么,道:“孩子你说的也是,你也是名门大派的门人。”
左剑清忽然跪下磕头,小龙女一愣,听他道:“清儿自幼孤苦,承蒙夫人不嫌弃,肯收我做徒儿,清儿会追随您一辈子,只求夫人……此节不要对外人道起。”
小龙女年轻时和杨过的爱情受到了正道礼教的阻碍,她是十分痛恨这些江湖规矩的,自己暗中收个徒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条的烦扰,于是扶起左剑清,柔声道:“好啊,好徒儿。”左剑清扑倒在小龙女的怀中,唤道:“师父!”两人都很是欢喜。
小龙女心下坦然,都结为师徒了,刚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了,道:“清儿,这件事情我们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杨夫人吧,否则世俗的人又会以为我们乱了辈分,引些是非。”左剑清道:“师父,好的,你不会怪我刚才的举动吧,我都没有吃过我亲娘的奶,所以……”说着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小龙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孩子,以后你可以把师父当成你的娘亲,有什么话可以对师父讲。”左剑清喃喃道:“师父,我刚才好舒服,清儿还想吃您的奶。”
小龙女听了脸一红,情知他的要求过分,但看着他企盼的眼神,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此时身体生出一股母性催发的冲动,爱怜的叹道:“想吃师父就让你吃吧。”
此时小龙女的衣衫还没有穿上,由于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不留一点痕迹,两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气中,左剑清目不转睛地盯着,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小龙女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涌起了一丝恐惧,心也不自禁的狂跳着。
左剑清温柔地把小龙女推倒在干草堆上,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峰,五指逐渐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凑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
…“咻”,小龙女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清儿……疼…
…嗯……”
左剑清没有理会这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把小龙女的这对豪乳放在手中揉捏着,嘴巴不停的吮吸,过了一会小龙女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左剑清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剑清依然满面通红,品尝着这世上最美的奶子,不时低声道:“师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口水流满了小龙女的胸部。
小龙女此刻身体燥热,不知如何宣泄,左剑清的右手划过光滑的小腹,忽然探入了她的裤裆,“啊……”小龙女身体一颤,“清儿……不要……”左剑清道:“师父,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湿啊。”随着左剑清的手在小龙女的阴缝中抚摸,小龙女仿佛一根琴弦被拨弄着,不断扭摆着雪白的身体,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亵裤。
左剑清叫道:“师父,我好热。”起身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被下面的肉棍支得像个帐篷,看着左剑清健壮的身体,小龙女激动得口舌发干,不知如何是好,“不是说过只吃奶嘛,怎么又摸我的下体,又脱去了衣服,难道……自己当真要和清儿……决不可以……”小龙女坚定了决心,她不能对不起过儿,想到此处,心中的火逐渐退去。
此时左剑清蹲下身体,想扯下小龙女的衣服,小龙女惊惶失措,握住他的手腕道:“清儿……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师父……而且我还有过儿…
…”左剑清道:“师父,孩儿受不了了,你看下边都这么大了,不做孩儿会憋死的,您就满足孩儿一次吧。”小龙女叹道:“清儿,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我们这样做有违常伦,万万使不得的。”
左剑清很是气馁,满面通红,道:“可是……您下面都那么湿了……您也很想要啊……”小龙女脸一红,见他的样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个决定,道:“那不同的……为师……就用手给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左剑清面露喜色,快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条又长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来,小龙女见了顿觉气血上涌,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左剑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龙女满面羞红,看着他的大肉棍,比杨过的还大上一分,心中狂跳,她还没有接触过杨过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终于,她用小手握住了那个毛茸茸的黝黑的大家伙。
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小龙女没想到自己会抓住过儿以外男人的东西,而且那么粗大坚硬,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还不到一半,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小龙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小龙女平复下心绪,开始小心地套弄,舒服得左剑清忍不住发出呻吟,“师父……啊……你的小手太柔软了……用点力……清儿好舒服……”他的双手伸向小龙女的丰胸,抓住她的坚挺的大乳房,臀部随着小龙女的套弄不停起伏,小龙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淫亵的场面,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越多,随着手中的肉棍不断壮大,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竟然有一种让大肉棍插入自己身体的冲动,但是理智始终控制着她,她此刻只希望左剑清尽早射出精来,以免自己无法忍受。
过了一会,左剑清喘道:“师父……清儿好难受……”小龙女见他射不出来,心里也很着急,难道真要和他做吗?忽然间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了,心道:“不行,不能用嘴,自己对过儿都没用过嘴。”但看见左剑清难受的样子,心中又十分不忍,暗自下了决定,“他是我的徒儿了,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道:“清儿,不要急,师父会让你舒服的。”
小龙女决心已下,俯下身体,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小龙女低下头,一股男人的骚浊之气扑鼻而来,她叹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柔软的嘴唇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
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湿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龙女丰满的身体趴在地上,秀发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开始吞吐起来,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龙女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声。
“师父……你的小嘴……好柔软……用力点……啊……对……舒服死我了”
左剑清痛快的叫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在为自己口交,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现实,他抑制住强烈的射精感觉,想多享受片刻这销魂的滋味。
小龙女小嘴含住腥骚的肉屌吞吐着,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睾丸和阴毛丛生的茎根,也在不停抚弄。那种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让她眩晕,肉屄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马,把这个可爱的大肉屌纳入屄中的冲动,只是剩余的一丝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小龙女嘴里的吞吐也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肉屌摩擦的“滋滋……”声,左剑清再也忍不住了,“师父……清儿不行了……啊……”
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小龙女连忙吐出肉棍,把头挪开,幸亏她躲闪及时,没有让精液射进嘴里,但是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精液很多喷射到了她的衣服上,秀发沾上了一些,忽然,一股精液喷在了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忍不住“啊……”
的叫了出来,这种腥骚黏液喷射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一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滩在了草堆上。
两人都疲倦的躺在那里,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抬起头,见左剑清的肉棍已经软了下去,自己的身体上还有很多精液的痕迹。想起刚才的事情,十分羞愧,悄悄起身,到山洞旁边的小溪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秽物,把衣服也都洗干净,用掌力烘干,穿在了身上。
回到山洞,又觉得尴尬,但仔细一想,事情都发生了,只能接受,万幸的是自己没有失身,不过刚才毫厘之间,心里还真有些后怕。自己是长辈,应该输导一下清儿,不能让他说出去,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发生了。想到此处,步入山洞。
左剑清现在已经醒来,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小龙女见了道:“清儿,你在想什么呢?”左剑清讷讷道:“我想刚才师父给我做那事的时候好舒服,刚才那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小龙女爱怜道:“清儿,刚才我们那样是不对的,幸好我们没有铸成大错,以后不要想这件事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后也不要这样做了。”
左剑清道:“清儿知道师父疼爱,我很后悔亵渎了您,但还是要谢谢师父给我这么快乐的体验。”小龙女走过去拍拍左剑清的头道:“清儿明白就好,但不要自责,此事都是你给师父吸蛇毒引起的,师父不会怪你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两人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小龙女终日打坐疗伤,左剑清在旁小心伺候着,并不敢提非分的要求。
第五章 道消魔长
小龙女的功力不多时已完全恢复,两人打算动身前往襄阳,今天算来已是武林大会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马匹已经没有了,只能施展轻功,昼夜赶路。
到了武林大会的第四日午时,两人终于到了襄阳城。进了城内,一派繁华景象,俨然太平盛世。小龙女不由感叹,正值乱世,民不聊生,襄阳城在郭靖夫妇的治理下,人民却依然衣食富足,到处生机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妇能得到人民的拥护。
郭府就在不远处,两人赶忙赶过去。到了郭府附近,却是一片萧条,大门口也没有人把守。二人对望一眼,隐隐感觉不对,叫了一会的门,更没有人开,二人此时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只得展开身法,翻墙而入。
刚进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人,隐隐听到后堂大厅中有人声,两人快步来到大厅,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地上黑压压的有几百人,细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此刻却面带黑气,精神萎靡,有的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上的,有的还在呻吟,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二人进来以后,似乎也无力抬眼看上一眼,更别说打招呼了。
两人穿过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见了丐帮的一干长老,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齐夫妇,大武小武兄弟,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和长老。二人越来越惊悚,是什么人能把这么多高手都打伤了,难道是魔教,他们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忽然从里屋步出三个人,当先一人到:“清儿,你回来了,龙姑娘也来了。”
那人浓眉大眼,声音浑厚,正是北侠郭靖,后面的两人,赫然是当世几大隐世顶尖高手中的两位,黄药师和周伯通。小龙女见过三人,周伯通见到小龙女早跳了起来,嘻笑道:“是你这丫头啊,怎么一个人,杨过那混小子呢?”小龙女于是把杨过闭关,二人路上遭遇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过二人结为师徒,在山洞里的行为不说。
当小龙女问起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向二人详细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贴,正道的精英都赶了过来,大会当天,群雄激愤,为了和魔教抗衡,决定推选武林盟主,大会推选郭靖为南方武林的盟主,令狐冲为北方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准备和魔教大干一场。没想到当晚的酒菜里被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发作,大家内力全失,神智也逐渐模糊,只有郭靖夫妇,令狐冲夫妇,和少数几个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冲都百毒不侵,黄蓉和任盈盈带领几个女子张罗酒菜,也得到幸免。但是此时魔教左使向问天带领魔教的一怪四煞和大批教众出现,几人拼命抵挡,但寡不敌众,眼看不敌之际,就要全军覆没,黄药师和周伯通赶到,击退了强敌。
但是得知众人中的毒为“仙人散”,没有解药,三月之内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就在绝望之时,黄药师想到一个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乌或千年的天山雪莲当作药引子,配置成一种解药,可解天下奇毒。可是这两种药材极为珍贵难求,要找到也绝非易事,令狐冲夫妇自告奋勇去天山找雪莲,黄药师记得桃花岛上的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命黄蓉去采。剩下的几位高手留下来照顾大家,防止魔教再来攻击。
小龙女听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图颠覆我武林正道,我侠义中人决不能坐以待毙,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郭大侠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靖面露为难之色,黄药师道:“我们这几日正在商议,‘仙人散’是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许能有办法,根据打探,他经常在扬州活动,可是我们这里又脱不开身。”小龙女道:“晚辈明白了,我这就赶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过儿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强,你一个女子,让我如何能放心呢?”小龙女毅然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是过儿的妻子,就要代替他完成他该做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清儿,你陪龙女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左剑清听了喜上眉梢,道:“清儿遵命!”
事不宜迟,两人马上上路,准备了两匹快马,向扬州奔去。看着两人离去,郭靖长叹了口气,不知他们此去是吉是凶,还有令狐冲夫妇,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不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应该没什么可担忧的。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儿,她虽然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孤身一人,这些年她为自己分忧解难,自己却没有让她过半点安稳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责……
“笃笃……”一个黄衫美妇骑着一匹小红马在江边飞驰,看她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相貌更是美艳得惊世骇俗。此人正是黄蓉,她前往桃花岛,昼夜赶路,此刻已经到了末陵城的郊外,过了一片深海就是桃花岛了。
一会功夫,黄蓉来到了一处渡口,看见一条小船停泊在那里,便喊道:“船家,生意来了,还不出来迎接。”随后从船舱里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皮肤黝黑的船夫,见前面是个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里啊?”
黄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岛,你可肯去?”船夫面露难色,道:“最近海上风浪大,行船困难,如果现在出发,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到,一路上难免有触礁翻船的危险,附近可没人敢去,夫人过得十天半月,等天气好了,就有人能载你过去了。”
黄蓉眼珠一转,可怜兮兮道:“船家,我实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这三十两银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的分上,载我过去,这些银子当作你的船资。”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咽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一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于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见这船舱倒也宽敞干净,想来今晚要睡在这里了,倒也舒适。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浆,把船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吹着清凉的海风,看着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抛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松。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中艰难的掌控着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更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里吧。”
黄蓉在船舱里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抛下。此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里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适的所在,黄蓉暗赞船夫经验老道,准备睡觉了,那船夫穿着皮袄,也在船头上小憩。
船舱里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原来黄蓉产下郭破虏以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喂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破虏都两岁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居然持续到现在。她羞于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为两人繁忙,疏于房事,加上郭靖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只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家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只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虽然她很难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只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点,黄蓉更加用力下压,仿佛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着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松,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过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着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奶水总有些别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动,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为他充饥驱寒,可是让这么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实的船夫,还讲什么繁文缛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着想着竟觉有趣,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家,请你进来一下。”听到黄蓉的召唤,船夫掀开帘子俯身进入船舱,道:“夫人可有什么吩咐?”黄蓉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苦了,喝了这个驱驱寒吧。”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么,怎么还是热的?”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着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双眼,却并无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系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众多,即使采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着想着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么时候能破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裆里,感觉那里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操心,难得有这么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欲暗生。
第六章 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风呼啸,纵使在炎炎的夏日,这里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习以为常,坐在船头,身裹皮袄,刚才那杯热奶还在他的唇齿间存留余香。他想破脑袋也搞不懂那热乎乎的汁液是如何进入自己的木杯的,难道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
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杆上,觉得这个夜格外寒冷,身体不由瑟瑟发抖。
船舱内倒是温暖如春,不过黄蓉也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燥热。她左手抚摸着乳房,却不敢太用力,因为一不小心乳汁就会流出来,饶是如此,胸前仍有两处湿湿的痕迹。右手早已伸到下体,手指在阴沟中滑动,可是欲火却越撩越旺。
黄蓉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过后很后悔,她一直认为那种事是淫乱的行为,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从此再也没发生过。难道今天要发生第二次吗?决不能,自己不要变成荡妇。
她强压心头欲火,运起内功,没多久就大为好转。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胸部又胀得难受,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欲念吗?她无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杯,解开衣服,又一次挤奶。
再次用木杯挤压乳房,感觉却大不相同,每挤压一次,都会很舒爽,越用力,越舒服,只是身体也渐渐发热。过了一会,黄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房上,再快速拿开,发出“砰”的声响,一股奶水在强大吸力下喷射而出,溅入杯中,一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体同时冒出了一股浪水。
黄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只杯子,两只杯子同时压向乳房……,她就这样吸着,奶水一股股的窜出,快感不断侵袭着她,让她气喘吁吁,空气中夹杂着“砰砰”
的响声,她浑然忘记了船夫的存在。
已经有两个半杯了……忽然,黄蓉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抬头望去,帘子已被掀开,借着烛光,她看到了船夫错愕的脸。黄蓉惊惶失措,手一抖,两支杯子中的奶水洒落一地。
船夫反应过来,慌忙退出船舱,道:“夫人莫见怪,小人……小人听到声响……才……绝非故意。”过了半晌,也没听到黄蓉的回答,再不敢出声,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刚才见到的场景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雪白丰硕的乳房,黄蓉迷离的表情,飞溅的奶水,难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这里,船夫不由兴奋起来。
船舱内的黄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来,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侠女,今后该如何见人,实在是羞赧难当,那船夫不仅知道了他刚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还会认为自己是个荡妇,这该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来光明磊落,还是要向他解释清楚。
主意已定,黄蓉深呼一口气,道:“船家,请进来说话。”那船夫唯唯诺诺地进入船舱,却低头不敢说话。黄蓉见到他的样子,反而从容,道:“船家,刚才你见到的,也是贱妾的无奈之举。”见他不敢应声,又道:“贱妾生子之后,不知为何,奶水竟未曾停过,每次胀得难受……都要……”黄蓉羞涩的声音越来越低,“还请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贱妾自然会赔偿。”
船夫听了她的温言相告,心下释然,连忙摆手道:“夫人言重……不污……
不污。”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黄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舱宽敞,就在舱内休息吧。”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了,虽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不妥。
船夫受宠若惊,他似乎也害怕船舱外面的严寒,道:“不会打扰夫人吧。”
事到如今,黄蓉后悔也晚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当然不会,船家请便。”
船舱倒很宽敞,可以并排躺五六个人,熄掉蜡烛,黄蓉和船夫各睡一侧,都紧靠着木板。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黄蓉更难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渐渐有了睡意,就在此时,听见船夫起身的声音,然后走出船舱,一会儿,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黄蓉脸一热,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船夫又进入到船舱,这次竟然在黄蓉的身边躺了下来。
黄蓉心中狂跳,怎么会这样,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吧。那船夫浓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热气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厌恶,却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船夫翻了个身,身体竟然紧贴上黄蓉,手臂也揽在了黄蓉的腰腹上。黄蓉仰躺着,被他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黄蓉暗怒:“他到底睡着没有,怎么会如此无礼。”
良久,黄蓉都被他温热的身体贴着,黄蓉既好气又好笑,从来没想过和这么粗俗的船夫贴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睡觉,却又摆脱不得。靖哥哥就是这样贴着自己睡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赤身裸体。黄蓉脑海中又浮现出和郭靖云雨的场景,想着身体又有些发热,呼吸不自觉有些浓重。
她忽然意识到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这人赤身相拥会怎样,唉,我在想些什么啊,黄蓉脸红了,不敢想了,可是头脑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云雨的场面,男人开始是郭靖,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这个船夫,想着自己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赤裸的船夫缠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来,赶快把男人换成郭靖,可是一会又变成了船夫。
头脑中的画面挥不去,黄蓉再次春情荡漾。此时船夫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在隔衣抚摸她的腹部,黄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来他没有睡着,好色的家伙,该怎么办呢,撕破脸皮吗?可是回桃花岛还要倚仗他呢,怎么能让他知难而退呢?
那只大手可没等她考虑,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真实肌肤的接触,让黄蓉毛孔都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喘息,乳房肿胀的感觉再次变得强烈,似乎渴望异物的接触。
那只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黄蓉丰满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奶水从乳头冒出。黄蓉措手不及,一种强烈的宣泄感袭来,玉体忍不住颤抖,“啊”的一声哼了出来。
船夫猛然翻身压上了黄蓉的身体,另一只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随后攀上了另一座肉峰,双手用力,挤出两股奶水,从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胆……啊…
…”黄蓉娇呼,船夫回应道:“夫人胀得难受,就让小人代劳,为夫人挤奶吧。”
说完低下头,不停舔拭从雪白顶峰流下的琼浆。
舔拭干净后,船夫张口含住黄蓉已经发硬的乳头,如婴儿般不停吮吸。黄蓉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唇吸住,随着那一张一翕,长期压抑的奶水如绝堤的洪水,奔流而出,她头脑“嗡”的一声,电流从乳尖流向四肢百骸,肉屄中冒出一股悸动的浪水,张口喘着粗气,如干渴的鱼儿一般。
奶水源源不断地泄出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畅快的感觉,瞬间催生出的强烈情欲让黄蓉已经无法抵抗,身体不停颤抖,口中无力地呻吟着,“嗯……不要……
求你……停下来……嗯”,身体却控制不住扭动着,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丑陋的一个成年人,正粗俗不堪地含着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吃着自己的奶水,耳边不停响起“啧啧”的吮吸声,黄蓉羞愧难当,却偏偏很是受用。压抑多年的情欲就像这奔流的奶水般,瞬间爆发出来。
船夫的右手顺着黄蓉光滑洁白的躯体,滑入了她的裆部,探入桃源圣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了,手指抚上饱满的肉屄,黄蓉激动得直哆嗦,那里已经多年没有被开采,这感觉却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哦……”当手指开始在阴核上滑动,黄蓉再也无法忍受,“啊……”屁股一阵悸动,珍藏已久的阴精从肉屄中汩汩冒出,如陈年佳酿般妙不可言。
久违的高潮感觉让她如痴如醉,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停抽搐。船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湿,明显感觉到黄蓉的变化,兴奋得有种射精的冲动,“夫人……你这么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湿了……还真是骚呢。”
如此美艳的妇人在自己身下浪态丛生,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船夫翻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裤,口中急切的道:“小人这把年纪了还没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争气,真是亏对祖宗,夫人帮我生个儿子吧。”
黄蓉高潮正逐渐退去,耳边竟传来如此荒诞不经的话语,顿时欲念全消,理智恢复,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凌辱,不禁怒火中烧,一个耳光抡了过去,“啪”
的一声,船夫被掴倒在船板上,由于力大,引起船身一阵晃动。“色鬼,做你的梦吧,谁要为你生儿子”黄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脱到一半,想到马上可以享用这个美娇娘,心里正美,哪想到美娇娘突然变脸,而且这么凶悍,情知对方身怀武艺,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得沮丧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时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见怪。”
“滚出去!”黄蓉气苦,清白差点就毁在这色鬼手上。船夫哪敢怠慢,狼狈地爬出了船舱,靠自己的桅杆去了,他坐在那里也是暗暗生气,这女人真奇怪,刚尝到了甜头,转眼就翻脸无情,扮起贞洁烈妇。
他低头看着自己还粘乎乎的手,借着皎洁的月光,上面残留的液体晶莹发亮
第七章 人面桃花相映红
良久,黄蓉沮丧地躺在那里,心中后怕,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醒悟,清白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样弄自己,也足够丢人了。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现在船舱内是怎样的场景,想到此处,一幅男女赤裸交欢的画面浮现出来,脸上一红,刚才高潮的感觉依然清晰,想来自己也有责任,没有更早阻止他,是自己压抑的太久了吗?还是自己生来淫荡,就喜欢被男人侵犯……裆部和胸部还有潮湿的感觉呢……黄蓉这样胡思乱想着,渐渐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无能,不敢再进来,也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黄蓉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船身晃动,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还发红。她对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苍茫的大海中还要依靠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少见他,免得尴尬。于是又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身剧烈的晃动让黄蓉醒了过来,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耳中传来船夫唯唯诺诺的声音:“夫人请移驾,已经到桃花岛了。”黄蓉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一阵清爽的海风拂面而过,掀起了她的秀发,抬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岛上桃树林立,落英缤纷,阵阵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真是人间仙境。多么熟悉的味道啊,往事种种,浮上心头。阔别多年,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自己曾经无忧无虑生活的地方。黄蓉心中的阴郁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仿佛以前的那个蓉儿又回来了。
黄蓉心情大好,温言对船夫道:“船家,请与我一同上岸。”她想到那船夫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说不定他会自己驾船跑掉,现在海上风浪大,自己没有驾船经验,到时候纵然拿到了千年何首乌,也无法及时把它送到襄阳。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觉得这个船夫变成了关键人物,自己反而要安抚他。成大事不拘小节,虽然心中仍然恼怒,昨晚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下。
那船夫竟有些恐惧的样子,道:“小人还是在这里等夫人吧,岛上机关重重,夫人小心,走错半步,都会送了性命。”
黄蓉暗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这座岛的女主人,本来不想透露身份,但为了消除他的恐惧,只能向他说明了,于是笑道:“船家,实不相瞒,我就是桃花岛主的女儿,自幼生活在这里,对地形了如指掌,就算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差错。”
船夫惊愕道:“夫人就是黄女侠吗,可是小人几十年前随爷爷来桃花岛的时候见过黄女侠一面,那时她就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呢?”
黄蓉马上想到当年自己出岛的时候,经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带了一个五六岁的男童,说是自己的孙子,难道竟是这个船夫吗,于是问道:“你的爷爷可是李公公?”
船夫惊喜着拜倒在地,泣道:“女侠竟然还记得,小人拜见黄女侠,恕小人有眼无珠,女侠神功盖世,自然会青春不老,再次见到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分。”
岁月催人,当初那个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黄蓉感慨之余,心中顿起亲切之感,温言道:“船家不必多礼,请起。”
那船夫却不肯起来,低头下拜道:“请黄女侠责罚,女侠不仅在武林中匡扶正义,而且和郭大侠一起镇守襄阳,保家卫国,天下人无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然……冒犯女侠纯洁的身体,真是九死不能赎一罪。”
听他说得诚恳,黄蓉心中仅存的一丝怨气也烟消云散了,俯身扶起他,柔声道:“大丈夫知错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责,还是随我入岛吧。”船家感激涕零,哪能不从命。
黄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但是时间紧迫,半刻也耽误不得,所以带着船夫穿过桃花阵,直奔后山。这桃花阵暗藏奇门遁甲之术,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前来窥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中,曝骨于此。
船夫战战兢兢跟在黄蓉身后,置身于阵中,只觉色彩缤纷,烟雾缭绕,让人眼花缭乱,其间夹杂虫鸣鸟叫,芬芳扑鼻,不禁疑为人间仙境。只是偶尔看到那些美丽的桃花树下,竟堆着森森白骨,甚是诡谲,触目惊心,便没有了欣赏美景的兴致。
船夫紧随黄蓉,不敢走错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尽头是一处石壁,只听黄蓉惊喜道:“它还在,还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抬头望去,那石壁甚为奇特,上面大部分郁郁青青长满了杂草,只有中间一处光秃秃,凭空生出一株奇异的植物。那植物有两个拳头大小,枝叶稀少,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样。仔细一看,发现还有奇异之处,在此处石壁之前两尺之处,竟然还有一面两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秃秃的石壁,怪不得此处寸草不生,原来有此门道。
船夫道:“这好像是何首乌,黄女侠是要摘它吧?”黄蓉微微颔首,船夫又道:“可是它被密封在这个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采摘呢?”黄蓉道:“你走上前去,再仔细看看。”
船夫来到透明石罩前面,发现何首乌的正上方三尺处有一个比水桶口还细的圆洞,不解道:“这个洞这么细,只有孩童才能进去,成年人只能伸进胳膊,可是距离这么远,也摘不到啊。”
黄蓉道:“这个透明石罩是我爹爹爱惜何首乌,特意让工匠做的,这样可以让它逃过狂风暴雨的伤害,又不影响它接受阳光的照射,那个圆洞是透气和浇水的。奥妙其实在这里。”说完按了下旁边一块嵌在石壁中的石头。
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透明石壁居然移动起来,看似一体的石壁分成两块,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间裂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那个圆洞被分成了上下两个一样大小的半圆。黄蓉见船夫看得呆了,笑道:“这是工匠们做的机关,如此就可以采到它了。”
黄蓉走上前去,弯下腰,从下半圆处钻了进去,当下腹贴在那半尺厚的圆弧上后,这个千年何首乌已经在眼前了,养了它多年,终于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闻到一股香气,与桃花的芬芳甚为不同,闻来竟有些眩晕的感觉,黄蓉仔细一看,在何首乌的后面生长着一株植物,上面开着若干兰色的小花,极为妖艳。
黄蓉猛然记起这是黄药师种的一种叫做“迷兰”的药材,娇贵,不宜生长,所以也种在石罩中。这种“迷兰”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处理伤口的时候会用到,可以减轻痛苦,但是用量过猛也会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黄蓉又听见“轰隆隆”的响声,身体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随后发现自己的腰部贴上了冰凉的石壁,原来上半个石壁落了下来,两个半圆又合成了一个圆,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圆洞中。这可怎么办,她的腰很细,所以还有些缝隙,她身体尝试向外退,可是退到了胸部时,由于乳房太过丰硕,根本通不过细小的洞口。她双手一扒墙壁,试图往里面钻,可是钻到了臀部的时候,因为屁股肥硕,还是通不过,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怎么会落下呢,机关年久失灵了吗,正思忖,只听船夫道:“黄女侠,真是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开关了。”
原来如此,还以为失灵了呢,黄蓉如释重负,扭过头去,通过透明的石壁,她看见船家果然站在那石头开关前,一只手还在那石头上。于是道:“船家,再按一下,把石壁挪开。”
船家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却没有反应,黄蓉道:“你按了没有啊?”船家没有作声,黄蓉有些恼怒,扭头望去,见船家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作,黄蓉暗忖:“这船夫真是木头一块,反映这么慢。”
忽听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语,喃喃道:“如果黄女侠能给我生个儿子,就是死……也值得了。”
听了船夫的话,黄蓉的一颗心开始往下沉,连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乱语了,赶紧按开关,放我出去。”
此时船夫的手已经从石头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里,黄蓉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现在自己身体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么无耻的行为,自己可怎么办呢?
可是黄蓉不相信刚才还那么老实本分的人忽然就变得邪恶,自己应该提醒他,唤起他的良知。
于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这支何首乌,他们的性命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费时间了。”
船夫终于开口,痴痴道:“黄女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惊为天人,虽然那时年纪小,但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再也没有见过美貌胜过你的女人。”
黄蓉急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呀,我要尽快赶回襄阳,帮助郭大侠保家卫国呀。”船夫道:“黄女侠为郭大侠生了三个儿女吧,好生养啊,也为小人生一个吧,我那婆娘怎么也生不出,爹爹盼着我传宗接代呢,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我们昨晚不就差点成就好事吗?女侠放心,欢好之后我马上送女侠回家,什么事情都不会耽搁,儿子我也不要,就给你和郭大侠抚养了。”
听他说得荒唐,黄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叱道:“你这个疯子,妄想!”
船夫似乎没有听到,慢慢向她靠近,见她上半身在石壁里,腰肢嵌在圆洞中,下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这样看去,黄蓉就像双手扶着石壁,弯腰蹶在那里一样,看着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禁不住咽了口唾液。
两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触到那高翘的丰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黄蓉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黄蓉骂道:“淫贼,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你小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睛贼溜溜竟在我身上打转!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船夫痛苦异常,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像斗败的公鸡,知道自己难以得逞,不由万念俱灰,流泪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有何脸面回家面对年迈的父亲,不如死了算了,就让我在桃花阵中化作一句枯骨吧。”说完转过身体,径直向桃花阵中走去。
黄蓉大急,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变化,一时慌了手脚,他一旦走进桃花阵必死无疑,我怎么出去,我死了也没什么,可是要有多少条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船家,回来,不要寻短见,大家好商量。”口气明显软了许多。
船夫转过身来,惊喜道:“女侠答应小人了吗?”黄蓉心下思忖,看来只能暂时稳住他了,眼珠一转道:“我回去以后就给你做媒,让你娶一位美貌夫人,想生几个都行。”
船夫失望道:“别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侠生,女侠生了那么多,也不在乎和小人多生一个。”黄蓉听了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强忍怒火无奈道:“好,我就答应你,你先把我放开。”船夫道:“女侠屡次大破蒙古军,天下人谁不知道女侠智慧过人,小人虽然愚顿,这个当还是不会上的。”
饶是黄蓉平时八面玲珑,此刻也无计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样?”船夫道:“小人就想这样与女侠欢好。”黄蓉怒道:“你做梦!”那船夫甚是沮丧,叹了口气转身便欲离去。
黄蓉惊惶失措,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在这里?为了贞洁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不顾?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泪,失节事小,苍生为重啊,靖哥哥一定会原谅自己吧。
看来只能暂且答应他了,用自己的身体和智慧与这个淫贼周旋,也许能出现奇迹。
于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应你。”船家警惕道:“女侠不会又踢小人吧。”
经过短暂的静默,黄蓉柔弱的声音近乎啜泣:“……不会。”
第八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几十年来,黄蓉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磨难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是因为她的机智,当然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这一次她能平安度过吗,似乎已经束手无策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黄蓉听着船夫的脚步声有点颤巍巍,一点一点的接近,来到身后了,她再没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样做不是办法。船夫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似乎也放下心来,尝试着放一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黄蓉娇躯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船夫见自己还是没有被攻击,顿时放下心来,两只手都摸了上去。
黄蓉明显感到那双手兴奋得有些发抖,被他放肆的摸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麻,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此时,耳边传来赞叹声:“生过三个孩子的屁股到底不一样,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黄蓉听到这粗俗的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声,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踢出去,会坏了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后悔,真不该带这船夫上岸,以至酿下现在的苦果。
黄蓉本来就感到自己的姿势很羞耻,可是船夫似乎还嫌不够,双手握住她的纤腰,用力拉出她的身体,直到她丰满的乳房卡在石壁上,“哎哟……”她吃痛叫了出来,船夫才停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整个纤腰都露了出来,圆洞的高度较低,黄蓉很不舒服,只得沉下腰,这样却使丰臀高高翘起。
忽然,黄蓉的纤腰感觉到了炽热的肉掌,船夫竟然把双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抚摸她光洁的肌肤,随后,她感到那粗鄙的身体也凑了过来,紧贴着自己浑圆的臀部,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股沟上,不由羞得柳眉紧蹙,俏面也泛起红晕。
黄蓉屈辱地忍受,那双大手放肆地在娇躯上抚摸游走,她的丰胸紧紧挤压着石壁,不禁有些发胀,丝丝液体从乳尖渗出。忽然,那温热的身体离开了自己,随后屁股一凉,不禁娇躯一震,她知道裤子被船夫脱了下去,堆在膝盖处,自己下体再没有半点遮掩,心中羞耻,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黄蓉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像两座肉丘,随着轻微的抖动,屁股上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波动,似乎在勾引着船夫,中间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饱满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肉缝羞涩地紧闭着,下面坠着萋萋芳草,甚为诱人。
船夫喘息着抓住这肥白的屁股,不断揉动,“女侠……这真是你的屁股吗…
…比我这么多年想像中的……还要美好……我终于可以亲手摸它了。”黄蓉流着泪,心中凄苦,原来他说对自己念念不忘,竟是这个样子。
“女侠……我看到你的……肉屄了……我可以摸摸吗……”船夫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上了那诱人的阴缝,黄蓉娇躯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可是在船夫看来,那两片阴唇更显肥厚,洞中风景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诱人。
由于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加上船夫的抚弄,黄蓉立足不稳,只能尽量掌握平衡,这样一来,肥白的屁股在风中摇曳,船夫似乎忍无可忍,喘息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黄蓉感觉船夫暂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好奇中回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透过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来看到了第二个男人的下体,却又如此不同,大肉屌青筋暴露,比郭靖的还长了一节,浓密的阴毛乱蓬蓬一直延续到肚脐,有无尽的犷野之感,不禁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难当,赶紧扭过了头,还来不及思考,丰臀又被那双大手抓住,阴户一紧,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但听那船夫道:“黄女侠……你忍着点……我要插进去了……”
啊……就要失身了吗,不行,要拖延时间,慢慢等待转机,黄蓉急中生智,娇唤道:“不要……会疼……你……先舔舔……”出口之后黄蓉无限娇羞,自己竟然和其他男子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欲火焚身,警惕放松的时候,再骗他放开自己。打定主意,又道:“不要那么……
粗鲁……下面还……还很干涩……”
只听船夫惊喜道:“女侠说的对,看我这么不懂怜香惜玉。”黄蓉随即感到堆在膝盖处的衣裤裤被船夫手忙脚乱地脱了下去,她的小蛮靴也被一并除去,扔在一旁。
猥亵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头舔在身体上那麻麻的感觉,让她厌恶得娇躯发抖,而那条舌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不断在她如脂般洁白的身体上游走,越来越向上……终于,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阴户上,紧接着那湿软的舌头吻上了她的阴唇,她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舔弄着,肥臀,阴唇,阴毛,加上嘴唇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断传入黄蓉的耳中,她感觉下体又麻又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的麻痒就减轻一分,她咬着牙,尽量控制情绪,抵抗这让人发疯的感觉。
黄蓉恨不得马上就死掉,来逃避这一切,但是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而是关系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魔教覆灭那天,也许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想到这里,黄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父亲和夫君都是当世顶尖人物,她从来都被他们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之后跟随靖哥哥除魔卫道,征战沙场,受万民敬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没想道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被这个丑陋的船夫当成肉靶,肆意蹂躏,真是造物弄人。
船夫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捧着面前肥硕雪白的肉靶,埋头饥饿地舔拭,没有一丝疲倦。看着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去。“啊……”黄蓉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船夫含住她的阴核,舌头不停在上面拨弄着,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美食。
黄蓉柳眉紧蹙,拼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她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高贵的身子违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肉屄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放松了紧张的神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船夫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她似乎放弃了矜持,扭动着肥白的屁股配合着船夫,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乱的感受还是要故意迷惑船夫,她竟然低声娇唤:“船家……啊……舔得奴家……好舒服……再里面点……啊……”
船夫听了黄蓉的淫声浪语,不由舔弄得更加殷勤,蜷起舌头,向黄蓉的肉屄深处挤弄,“啊……”黄蓉心底的情欲完全爆发出来,不由扭动丰满的身子,顷刻间,淫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你弄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
你插进来……快放开奴家……啊……”
黄蓉虽然放开身体,被弄得情欲高涨,淫水横流,但这只不过是她的计策,这船夫看起来有些木讷,她是要利用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船夫完全相信她,放松警惕,从而能把她从石壁中放出来,只要她恢复了自由身,那船夫还不是在掌握之中。那些难为情的话说出来,虽属无奈,在这种情况下却很自然,半真半假,却也让她感到有一种放纵的感觉。
黄蓉想现在船夫已经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吧,应该会听从她的,所以一边继续呻吟,一边等待船夫的反应。“船家……放开奴家吧……卡在这里好难受……
奴家也想要你啊……”
果然,船夫听了黄蓉的话,抬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头,嘴角和屁股间还连着一道晶莹的黏线,喘息道:“美人儿这么淫荡啊,小人这就满足你。”站起身来,向开关处走去。黄蓉螓首微侧,见船夫走到开关旁,伸手按去,不禁心中狂喜,一颗心剧烈地跳动。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夫似乎想起了什么,木讷地摇摇头,一拍自己的头道:“好险。”转过头对黄蓉傻笑道:“女侠,不要急,这样做起来更有味道,你以前一定没尝试过,不如试试怎么样?”说完赤裸着丑陋的身体又走了过来。
黄蓉听了他的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刚刚泛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不由急出了眼泪,暗想:“难道我黄蓉命中要有此劫吗?”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无穷的恐惧。
脚步声愈来愈近,黄蓉的恐惧渐渐加深,终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啪啪”两声,屁股被船夫拍了两下,肥白的软肉泛起了涟漪。只听那船夫道:“女侠胸怀天下,着实让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侠出去救人,还请女侠乖一点哦。”说完双手顺着光滑的肌肤攀上了黄蓉纤腰。
黄蓉的纤腰被船夫箍住,感觉那热气腾腾的坚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犹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吗,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君,面对儿女,天啊,谁来救救自己啊。正想间她感到那火热的肉屌开始向自己的体内插入,她拼命摆弄着肥臀,试图阻止肉屌进入她的身体,可是龟头早已借着她泛滥的淫液,划进肉缝,被她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甩也甩不掉。
黄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的灼热和滑腻,浅浅地嵌在她的肉屄中,随着她的扭摆,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种麻痒空虚的感受。渐渐,她每扭动一下,就听见船夫“哦”的一声,很享受的声音,她顿时醒悟,想是自己的肉屄含着他的龟头,这样不停动来动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摆动,美目微闭,两滴眼泪顺着俊俏的脸颊滑落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来失身是难免了,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船夫却似乎并不着急,龟头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动,就着淫液,发出“啧啧”
的水声。黄蓉多年没有交欢,早已旱情严重,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屄门口,比她以前经历过的还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体挑逗得如同她现在的处境,进退不得。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心中反感,下面的肉屄却似乎强烈渴望肉屌的入侵,顷刻间春水泛滥,旱灾转为洪涝。
黄蓉喘着粗气,喉间发出低吟,娇躯柔弱无力,不知道这痛苦的摧残何时才能结束。只听那船夫道:“美人儿,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让你满足。”黄蓉心中凄苦,星目紧闭,默不作声,忍受着这难忍的挑逗。
船夫见她不作声,终于忍受不住,低吼一声“女侠,我来了”,一沉腰……
“滋”的一声,大肉屌借着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啊……”黄蓉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呼,似无奈,似解脱,终于插进来了,那极度充实的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娇躯剧烈颤抖,顷刻间已经泪流满面,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痛苦地倾诉:“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
船夫舒爽地长舒了一口气,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体内,被女侠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咬合着,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不禁抬头向天道:“郭大侠,小人对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战沙场,我却在这里肏你娇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黄蓉一世清白毁在他手中,听他又说起荒唐的话,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恨不得亲手杀了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却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知觉,忘记这一切。
船夫开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黄蓉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黄蓉绝望地双目紧闭,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努力忍受着迫奸带给她的痛苦,她希望自己的身体是麻木的,但是事与愿违,她毕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没有被男人滋润,男女交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随着船夫持续的抽插,她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面的肉屄也开始违背她的意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阵阵爱液。
随着黄蓉爱液的流出,船夫的抽插越来越顺畅,黄蓉生过几个孩子的肉屄虽然没有少女那般紧,却更加饱满湿滑,紧箍着他的大肉屌,配合得天衣无缝。船夫的肉屌每次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于爱液滋润,既顺畅,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船夫更加兴奋,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娇躯屈辱地前后摆动着,黄蓉泪液飞溅,丰乳受到石壁挤压,乳汁也不断流出,下体交合处同时发出“滋滋……”的响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炙热的肉棍进出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渐渐迷乱。随着抽插的渐渐加快,黄蓉再也无法静止不动,禁不住轻轻摆动雪臀,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
…不要……快停下……”。
船夫似乎不懂得怜香惜玉,抓住黄蓉丰臀卖力地抽插,口中道:“女侠的阴户好多汁啊,夹得小人好舒服。”见黄蓉没有回应,又道:“黄女侠,小人还行吧,有没有郭大侠肏得你舒服。”
黄蓉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觉实在要命,让她神魂颠倒,就在她情欲更加高涨的时候,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次插到她的花心深处。“啪啪……”船夫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她丰满浑圆的雪臀,两人性器交接处溅出淫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啊……”黄蓉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她禁不住摆弄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那感觉愈来愈近,快来了吗?自己不仅有感觉,难道还要丢精给这丑陋的船夫吗?可是此刻真有不泄不快的冲动,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壮有力地插她。
听见黄蓉的淫叫,船夫更加兴起,双手托起了黄蓉的大腿,使她的身体近乎和地面平行,像推车一样继续抽插。“啊……不要……”黄蓉屈辱地娇呼,可是身体悬空,加之下体传来的销魂感觉,却让她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
“黄女侠,这样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来吧。”船夫得意地笑着,这样他的肉屌被夹得更紧,黄蓉的肉屄就像一个温柔的吸盘一样,肉屌每次抽出来,都会再次被吸进去,然后被温暖地包裹着。黄蓉现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体任由船夫摆布,口中胡乱娇喘:“哦……放开……求求你……拔出去……不行了……嗯……”
船夫又抽插了几十下,忽然用力分开黄蓉的玉腿,几乎把她双腿压成一个“一”字,然后开始旋转,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用力抽插。黄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肉屌在她体内也随之旋了一圈,强烈摩擦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忍不住又喷了一股浪水。
黄蓉此刻后背支撑着身体,丰乳依然卡在石壁中,当她睁开眼睛,透过石壁看见船夫丑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体,而自己的一双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极为淫荡,不禁面红耳赤。船夫不停地挺动,下腹“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挺动一下,她都感觉到快感更强烈一些,星眸微眯,秀发凌乱地飘在空中,口中忍不住发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船夫感到黄蓉的浪水越流越多,顺着交合处流到了他的腿上,睾丸上,这让他的抽插更加顺畅,肉屌像大油锥一样在肉屄中出没,带出“滋滋……”声不绝于耳。黄蓉感觉贯穿在自己体内的的肉屌此刻变得更加粗壮,每深入一次,都会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娇呼着,完全放弃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丰满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松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他有射出来的冲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嗯……啊……”黄蓉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着肉屌,一浪高过一浪。
船夫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黄蓉成熟的肉体中,精液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黄蓉颤抖的花心。“啊……不要射在里面……嗯……”黄蓉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不禁一泄如注,美目紧闭,摆弄雪臀,放纵地体会着阴阳交泰的感觉。一对高潮的男女就这样肉体紧紧相连,喘着粗气,身体不停抽搐……
良久,黄蓉还未从顶峰滑落,耳边却传来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侠刚才很淫荡啊,我这个儿子女侠生定了。”黄蓉脸上红潮还未褪去,慵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船夫狰狞的笑容,顿时无地自容,泪流满面。
忽然,船夫恶狠狠的道:“我来看看我们的儿子。”竟然伸手划破了黄蓉的肚皮,黄蓉无限恐惧,疼痛难忍,顷刻间,船夫居然从她腹中掏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还放声啼哭着。黄蓉难以置信,惊恐得放声大叫,而船夫依然疯狂地狞笑着。
黄蓉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身,竟然没有半分阻碍。她稳定心神,发现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裤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间的裂缝清晰可见,并没有闭合。她回头望去,那丑陋的船夫无辜地缩在角落,满脸恐惧,似乎被他看到的景象吓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黄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也湿淋淋的,亵裤紧紧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头,让自己更加清醒,难道刚才是做梦,可是怎么会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么也没有做,于是道:“船家,你刚才看见了什么?”那船夫看到黄蓉神态正常,喘了口气,讷讷道:“黄女侠刚才……好像发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来拉女侠,却被女侠一脚……踹到了地上,现在还很是疼痛。”
黄蓉十分茫然,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可怕的幻觉,可是为什么呢?怎么会如此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那可怕的经历让自己至今还心有余悸。她平复一下情绪,仔细回想,过了一会,忽然想到了“迷兰”,自己好像闻到了它的香气,是了,黄蓉猛然想起几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黄蓉八岁的时候,黄药师收了一个资质极佳的弟子,五年时间,竟然把一般人花几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弹指神通”练的颇有火候,他的个性也不拘一格,深得黄药师欢心,顿时起了把衣钵传于他的想法。
他二十岁时,黄药师遣他去江湖上历练,不想结交了一个叫做慕容坚的纨绔子弟,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在慕容坚的怂恿下,居然强奸了一名少女,并且使少女怀孕。虽然他事后十分后悔,回到岛上痛哭流涕,向黄药师认错,可是黄药师生平最恨奸淫,对他十分失望,为了惩罚他,就把他绑在面前这个石壁中三天三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来的几天中,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当时黄蓉不明就里,就跑去问其他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
的花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寻常人闻到它的香味,会联想到最阴暗的事情,产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回想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忆,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产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在里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再不肯说一句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于是命人好好照顾他。一个月后,他逐渐好转,却再不肯唤黄药师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断绝师徒关系,并发誓再不用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出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师徒情分,终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从此以后不许门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不曾有过这么一个徒弟。
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和尚,法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个把师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坚,听说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儿女,“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著,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
想到这里,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然厉害,越是恐惧什么,就偏偏出现什么样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过昨夜的事情,也许她对船夫的防范意识太重,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场景。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简直匪夷所思,现在下身湿滑滑的,阴部还有些收缩的感觉,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全退去。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失态船夫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迷乱中好像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见船夫还怔怔地站在那里,于是到:“船家……我刚才可曾说过什么话?”船家道:“女侠好像很痛苦,确实说了些话,不过像梦呓似的,小人没有听清楚。”
黄蓉顿时放下心来,还是采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速摘下果实,安全退出,然后启动开关,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放入怀中,再不停留,立即带着惊魂未定的船夫离开。
第九章 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为顺利。船夫为少时故人,黄蓉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驿站取了马匹,牵着马在海边缓缓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点着一天的收获,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余晖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更加秀丽。
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多么惬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抛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厮守。
心中想着,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宁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飞身上马,这里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的经验,再有一刻钟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寒光贴着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呼啸着向她身体卷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冲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着华服,一脸奸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着一位妖艳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三位是什么人,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于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又指着那妖艳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对着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是报仇不能急于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于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知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她轻颦浅笑,温柔可人,话里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系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于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呵,东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闲工夫做点正事,不要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于她藏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冲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黄色身影在树顶起起落落,渐行渐远。
摆脱追踪是黄蓉的拿手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线众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里过夜了。黄蓉暗做打算,今后要一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踪,一定要安全把何首乌送到襄阳。
又过了片刻,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于是飘落地上,想寻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着悬崖边寻找隐蔽之处了。
忽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猛然回头,借着夕阳的光线,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红袍老者悠然立在那里,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远非刚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心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胆请夫人黑木崖一行。”黄蓉道:“久闻向左使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为何出山为虎作伥?”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几十年,离开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于江湖的,当前圣教复兴,老夫自然应该出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阁下就是帮凶,不觉心中有愧?”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夫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没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回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飞鸟惊起。黄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踪已露,不久魔教众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于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凶多吉少。
向问天慢慢向黄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贤伉俪,只是教令在身,不能违抗。夫人是聪明人,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宁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慕容坚三人落在空地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不禁面面相觑,愣立当场。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但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于让她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身体悬挂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自己只有大约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广。
黄蓉观察周围环境,看到山壁缝隙中有很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几次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边上。
黄蓉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众人不久就会寻到此处,必须马上离开。
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对方不易搜寻,而且他们定以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里仔细搜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打定主意,黄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多枝繁叶茂的树木,易于藏身,她纵身跃到一棵丈二高的树上,藏好身形。这棵树枝叶密集,垂得很低,树干粗大,黄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很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紧屏住呼吸,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里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接着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我们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大家分头搜寻,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踪迹,都用啸声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人都已走远,她拔开树枝,透过缝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伏。
黄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冒出头来,皎洁的光芒洒落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电,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到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徘徊,似乎在等什么人。
忽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接近,耳边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三娘,我的心肝宝贝,让你久等了。”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回来。听到他猥亵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十分暧昧。
果然,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里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等不及了吧。”说完抱住她,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里妖了?”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们啊。”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人的踪迹没有?”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主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系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你挣呢。”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了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他说着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奸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会见什么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着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着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着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荡的笑声。黄蓉心中羞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里……那不是野合吗?魔教的人真是什么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觑,此刻万籁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荡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泄了。”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赤裸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荡地呻吟:“嗯…
…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里……嗯……”“嘿嘿,这么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干舌燥,乳房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体里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着二人的浪语,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寻何首乌的途中让她经历了两次意外的高潮,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里面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产生情欲的时候,乳房都会肿胀异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乎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合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于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乳尖不断流出,黄蓉细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着倾泻的快感。为了避免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乳尖尽量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黄蓉悄悄撮弄着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准备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冲,只听柳三娘“啊……”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乳房,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裆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虽然内心羞赧,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着那对交合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发出淫荡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贲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目光。
黄蓉的亵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着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裆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目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着慢慢把亵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缓缓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阴户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着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复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更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阴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渗出丝丝爱液。
“啪啪……”剧烈交合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着屁股,不断撞击着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着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着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寻者,在欲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泄了出来。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于,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啊……”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历真是离奇荒诞,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里世俗的人伦道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还是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侥幸,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主会怎么处罚我们?”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着,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主会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众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边怎么样,他们二人可是更难对付。”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着他呢。”
第十章 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么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冲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离开,黄蓉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伏了一刻钟,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缓缓地清洗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发,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更加明艳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惬意,黄蓉渐渐有些困意,不知什么时候,她沉沉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里晾晒着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发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于是向路人打听,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钟,黄蓉出现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饥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假装休息,暗中留意那边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
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荡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暗暗感叹,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中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可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里很引人注目,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艳动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韵。
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闲,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得颇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恶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着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着令狐冲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冲刚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
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么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么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奸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包庇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于恒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本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离开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阻拦,挺身上前,准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让冲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么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里。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在下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冲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觉剑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冲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的感觉,颇为痛苦,终于,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目光,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经历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眼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第十一章 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么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么千年雪莲珍贵,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超过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采集珍贵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么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冲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幸,毕竟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够吗?”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冲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呢,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打听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身份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冲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附近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动土吗?”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令狐冲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道:“冲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过去看看。”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舞,如仙子一般,她回头道:“冲哥,快过来。”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洗脸吧。”令狐冲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尽情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着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么干净,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令狐冲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于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看。”令狐冲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就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
她拣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迫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
令狐冲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敢不敢的。”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冲好奇,也追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
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藤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么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不禁暗中嗔怪,冲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欲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冲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才会如此性急,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袭来,让她欲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眯,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令狐冲笑道:“刚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着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着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着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启,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禀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布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艳。
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里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占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么能随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也许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为相像,却少了胡须,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弟快请坐。”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于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么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系,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缛节呢,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着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种分歧,也存在于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于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禀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凡笑着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么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冲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替他复仇?”
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么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么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眦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奸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么?”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冲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的冲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肉棍对准肉屄,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龟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
…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着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话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屄,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
…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啊……冲哥……用力…
…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
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啊……
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么,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