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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
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
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
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乳头,“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么会……
这么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么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道:“不要……这么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仿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着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么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准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
…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
…”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来,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不停蠕动,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抛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于力大,当大肉屌与阴户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泄出,“啊……”盈盈忍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欲的顶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随着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拾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刹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此刻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脏停止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于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复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他会怎么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两个小子怎么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主意,于是穿好衣服,出门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进来,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觑,吴风咽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生什么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吴风也道:“这……这该怎么办,堂主回来……我们怎么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人敢拿我怎么样,不过你们嘛……”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酿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仿佛他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罗嗦,你们快去办事吧。”两人领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崎岖,想来是很少有人经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叹息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为每次都能那么侥幸,若是碰到今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李玉抬头望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对面苍茫中的远山,果然是一处断崖。
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李玉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吴风不耐烦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几眼。”吴风见他痴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来。
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
她……已经死了。”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陪你。”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么对死人还有那么大的兴趣,适可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么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阵恶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那是什么,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荡,特别是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沉醉于肉欲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咽了下去,心中一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
发泄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师兄,你怎么了?”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么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臂苍龙”刘正,他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着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冲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看着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尽处,刘正长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离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第十六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为了避开魔教的眼线,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师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赶上来,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他还是个孩子,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几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忙道:“听师父吩咐,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个客栈。”
美人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耽搁才好。”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爱,左剑清心中一荡,道:“师父,我们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的扬州,找一个方林不啻大海捞针啊。”
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叹息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他曾有一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忙打探,虽然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弟子无处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们的拿手本事,应该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小龙女自幼孤单,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自结识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杨过,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暖之意,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一丝的微笑,却让他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亲,可那是飞来艳福,随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冷的性情,让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
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回味悠远,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你怎么了?”左剑清缓过神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定当拜会。”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了结识曼娘的经过,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闺房之事,左剑清听了不免唏嘘,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难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暴露行踪,两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
左剑清回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时自会看到客栈。”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言罢转身离去。
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我们小心为妙。”
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一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测,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寻常女子那般重,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情过去十八年了,当年给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终老。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孩子跟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计。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转于江湖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黄蓉当年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又来破坏他们夫妇清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剑清身体冲天而起,跃上了一棵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器。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到尽头,他剑眉一皱,跃下古树,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时半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嚣嘈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师父请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场景竟然再现,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感动,心中不禁对眼前的少年产生了似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饥,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饥饿之感立消。
过了片刻,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阵,小龙女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美目顾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机会方便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起丝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树木挡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
小龙女被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心中却难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准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回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的感觉。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于俗世的应对,更惶恐于世间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可以为她放弃外面的繁华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这个徒弟,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到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似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虽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感动,想到虽然收了他做徒弟,却不曾传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方林要紧,等过些时日,事情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
左剑清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学武功也无妨。”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根基不错,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待见到过儿,让他代我传你武功如何?”
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再无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
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另投旁门。”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心,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传授我武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他的弟子武功,应该不算违背什么礼教吧,可是她总是觉得黄蓉什么事情都会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作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虽然对她好,可是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过为师百倍。”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在月光下愈加恬静美丽,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产生表明心迹的冲动。
他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我师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目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言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连忙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的长辈,并无分别。”
左剑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师父,你还不明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怀。”
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突然的肌肤接触,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孩子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都没有错,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虽然对他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观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毕竟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他再发生出轨的事情。
小龙女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窦初开,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不再尝试一次?”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
嗯……”话音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他,却又不忍心运功来抵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缩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支丰满的乳房,“嗯……”小龙女娇躯颤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觉,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紧紧揽住小龙女,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渐渐迷乱,不多久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剑清如见珍宝,喘息着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龙女羞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
小龙女挪动左剑清身体,让他靠在树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自然不会让左剑清看着自己睡觉,所以她的位置背对着他。躺在藤条上,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孩子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心知那都出于对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赶路。”
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寂静的夜变得更加黑暗。小龙女思绪万千,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刚才她没有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实这孩子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之事,她虽然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儿不起,万不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龙女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全身,她差点呼了出来。
熟悉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身体又无端被左剑清挑弄了两次,压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发出来,她侧首看了一眼左剑清的方向,想来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勒在阴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双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
第十七章 月夜箫吟
天地静谧无声,山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显深远幽暗,高大婆娑的树影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恶魔在狞笑,这样的夜,似乎步步危机。
林间一处,藤条在轻轻震动,一个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条上一般,不安分地颤抖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风飘荡,美目迷离,绝美的面庞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紧咬着衣衫,粉额上挂满汗珠,极力压抑自己。
藤条已经被压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龙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挪动雪臀,让藤条沿着神秘的幽谷反复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娇躯乱颤。
虽然左剑清看不见她,但她仍然如鲠在喉,芳心砰砰乱跳,面色羞红,几次想停下来,却终究抵不过那销魂的滋味,竟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中,亵裤已被爱液打湿,薄薄的一层紧贴在丰腴的屁股上,散发出淫亵的气息。
当藤条滑过阴沟,小龙女如遭电击,麻痒燥热的感觉如波涛般涌来,强烈侵袭着她的身体,她再也不肯挪开,丰胸上挺,丰臀低沉,让藤条紧压着阴部,缓缓前后研磨……
“嗯……”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樱唇,如同受惊的小鹿,美目流转,瞥了一眼左剑清的背影,再不敢发出声响。这孩子没睡着怎么办,会被他听见吗?小龙女娇躯悬在空中,芳心也同样悬着。
心中有所顾忌,小龙女不敢再动,可是身体里面的火却越烧越旺,诱使她彻底放纵,这种滋味端的撩人,美丽的面颊逐渐烧得发烫,她终于不堪情欲的折磨,轻摆纤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悦。
藤条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小龙女丰臀一沉,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藤条……这一下销魂蚀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紧紧咬住银牙,却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来。
要来了吗?小龙女再也克制不住,丰臀乱摆,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强烈的摩擦,几乎要昏厥过去……
忽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有人偷袭!”小龙女大惊,猛然惊醒,那股力道不甚强劲,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开,此刻在毫无戒备之下,身体慵懒,内力竟不能瞬间聚敛,一闪念间,纤腰已被点中,旋即周身几大穴位也被封住,娇躯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揽住小龙女,将她从藤条上抱起,小龙女仰面躺着,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清丽绝伦的脸上惊慌失措,她身体动弹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见一张秀气的脸,正在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个问路的锦衣公子吗?小龙女一惊非同小可,转念一想,刚才所为也一定都被他瞧见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乱,又被他拥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衣少年一声不响,抱着小龙女放足而去,小龙女大急,他为何要偷袭她,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耳边风声响动,周围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小龙女黛眉紧蹙,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儿言中,此人表面温文尔雅,却包藏祸心,他轻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吗,那她岂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寻常的见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恶贼奸污,如何对得起过儿,想到此处,小龙女羞赧异常,芳心下沉,只觉无论如何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绝望,悔恨难当,倘若不曾封了清儿的穴道,就不会在藤条上春情泛滥,若非如此,凭她的武功,断然不会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险恶,当真要步步谨慎,难怪她每次下山过儿都坚持陪她,想来是对她放心不下。
思绪至此,小龙女潸然泪下,心中茫然无助,为何人心如此难测,为何素昧平生的人会对她心怀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觉离开了过儿的呵护,她就失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忽然,锦衣少年停住了脚步,将小龙女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俊俏的双目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目光停在了小龙女绝美的面容上,细细凝望,如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和渴望。
小龙女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锦衣公子赞叹道:“若非亲眼得见,我如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声音温和轻柔,小龙女听来却不寒而栗。
他骈指疾出,解开了小龙女哑穴,温言道:“恕在下冒昧,扰了龙女侠的好事,还望女侠不要责怪。”小龙女闻言羞愧万分,心知自己在藤条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窥视,一时间面色羞红,不知如何应对。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柔声道:“龙女侠不说话,就是原谅在下了?”
小龙女听他称呼自己“龙女侠”,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胁持我?”
听她开口说话,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残花,仰慕龙女侠久矣,今日斗胆请女侠一叙,别无他意。女侠武功高强,对敝教又有所误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侠见谅。”
“你……你就是那个‘逍遥郎君’?”小龙女颤声道,一时间天旋地转,心中惊骇难言,几日前方听任盈盈谈到此人,那时便有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却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断不会放过自己,想到此处不禁更加绝望。
慕容残花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道:“龙女侠定是听信了江湖传言,对在下误会颇深,其实在下虽然身在魔教,却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过一件坏事,只是父命难违,身不由己。”说完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
听他说得赤诚,又见他俊俏的脸上愁云笼罩,让人心生怜悯,小龙女不由将信将疑,难道武林同道真的误会他了?正想间,慕容残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龙姐姐,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双宿双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小龙女又羞又怒,娇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握着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说……”慕容残花痴痴道:“虽然我喜欢过许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见到姐姐,她们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龙女闻言娇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再羞辱于我。”慕容残花闻言眼中闪出慑人的光芒,缓缓道:“我真心对姐姐好,姐姐为何不信我?”
小龙女明显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强了许多,又见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残花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江湖上传我奸淫妇女,可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女,哪个不是表里不一,表面拒绝我,心中却欢喜得紧呢。”
他轻轻抚着小龙女的玉手,凑到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侠在床上有多淫荡,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她们叫得比妓院的婊子还大声。”
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娇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静柔弱,可是毕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刚才竟然险些相信他的话,念及此处,芳心气得发抖。
慕容残花惊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没想到醋劲这么大,姐姐莫要生气,有了你,弟弟今后再也不碰别的女子了。”
小龙女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难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过儿,龙儿对不起你了。”缓缓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清丽的面颊悄然滑落。
慕容残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动,好事还在后头。”话音未落,小龙女忽觉一股热气扑面涌来,随后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在面颊上磨动,不由睁眼一看,顿时娇躯发麻,毛孔都竖了起来,原来这淫贼正伸着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心中顿时厌恶之极,却无奈动弹不得。
慕容残花温柔地把她面上的泪痕舔得干净,才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姐姐莫要伤心,残花会让姐姐快活的。”小龙女心中悲凄,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摆布,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突然,慕容残花湿滑的舌头伸入了小龙女的耳朵,“嗯……”小龙女浑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她耳中旋转,小龙女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钻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残花停止了动作,温言道:“好姐姐,我会温柔对你的,姐姐尝到甜头之就不会觉得我做的是坏事了。”小龙女从一阵眩晕中回过神来,尚自娇喘吁吁,闻言娇羞无限,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网缚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残花一支手顺着小龙女的玉颈缓缓向下抚摸,越过高耸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龙女的纤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这么美妙的身体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说完竟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龙女大惊,急忙叫道:“你……住手……”却喊得有气无力,慕容残花充耳不闻,继续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开,随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两行热泪顿时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紧盯着小龙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对丰满的圣女峰傲然耸立,如白玉般莹白无暇,又如羊脂般细腻水嫩,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犹如两座肉山汹涌起伏。慕容残花纵然见多识广,这么完美诱人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喘息渐渐浓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小龙女双峰被抓了个结实,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慕容残花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盈的乳房,但觉滑腻饱满,坚挺柔韧,禁不住双目泛红,用力揉搓起来,口中道:“姐姐……真是一个绝色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来亲亲……”
慕容残花伸出舌头,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嗯……不要……”敏感处受了刺激,小龙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残花托着小龙女丰满的乳房,爱不释手,他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赞道:“姐姐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对丰满的奶子,让杨过一人独占,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龙女一对丰乳被他不断揉弄,本就羞辱不堪,听他提到杨过更觉窘迫,过儿正闭关苦练,他的妻子此刻却被淫贼肆意玩弄,不禁暗叹一声,“过儿……龙儿今夜不能为你保住贞洁了……”念及此处,不由懊悔当初自做主张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顿时泪如雨下。
她心中虽然万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体却有了微妙的反应,刚才在藤条上本就欲火高涨,此刻丰乳被慕容残花随意挑弄,原本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浑身燥热,气喘吁吁了。
两年前小龙女尚是少女之体,与杨过重逢后,随着房事的增多,她的身体渐渐变得丰盈,虽然腰肢依然纤细,一对乳房却增大数倍,当时心中又惊又怕,在杨过的抚慰之下,知道少女变为少妇时,身体的变化在所难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妇人都是如此。
那夜与曼娘做下荒唐事,她发现自己乳房的丰满竟远胜曼娘,事后她反复思量,可能是因为她修炼《玉女心经》,长年保持素女之体,无欲无求,后来尝到了鱼水之欢,身体变得敏感,脱离了心法的束缚,这种反差让她的身体变化远胜常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杨过温存之间,小龙女隐隐猜到女子胸部丰满会更讨男子的欢心,所以心中不仅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杨过是她的全部,杨过的欢喜就是她的快乐,万万想不到玉体今夜会被他人享用,虽然从慕容残花的赞叹声中她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残花持续的舔弄下,小龙女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心中的屈辱和身体上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慕容残花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的一声,丰满柔韧的乳峰自己弹了回去。
“啊……”小龙女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欲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时间如遭电击,四肢百骸无处不痒,一股浪水从下体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还想要吗?”小龙女惊慌失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残花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说完俯首叼起了小龙女另一支乳头。
“啪……”他如法炮制,“啊……不……”小龙女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得几乎晕过去,慕容残花嘿嘿冷笑着,左右开弓,继续玩弄着她丰满的肉峰,“啊……嗯……”小龙女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声在山林中飘荡,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体更是洪水泛滥,湿透了亵裤。
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这么多水,姐姐原来这么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来你也很难过,弟弟今天就满足你吧。”
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慕容残花分开小龙女丰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芒,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啊……”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阴户冒出,随后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滚般舒服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随着小龙女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他的脸上,他更加兴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来……嗯……”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胴体,见她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于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舒服吗?”
小龙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抓起小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么,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剑清的下体,他的会是什么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他插进来自己会不舒服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阴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他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于寻常男子,随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东西了吗……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容残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姐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
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小龙女回过神来,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慕容残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还请姐姐不要勉强。”
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现出少女乳房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姐姐,良宵苦短,我们及时行乐吧。”说完竟分开了小龙女的一双玉腿。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失措,急道:“你做什么……”随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自己?那日销魂的感觉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玉腿,将湿淋淋的肉屄凑了上来,“啊……”
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阴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热好滑…
…好舒服……”小龙女感觉阴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袭来,禁不住有种放浪的感觉,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啊……嗯……”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内空虚的感觉也随之增强,心中竟产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屌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身分为四段,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阴唇上,喘息道:“姐姐……这是个好东西……它会让我们更舒服……”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失措,急道:“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哧……”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啊……”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开双腿,肉屄对准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将箫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在小龙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淫乱,却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来,她的阴唇紧紧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玉腿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屄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胴体剧烈颤抖着,汗水和淫水不断流出,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声此起彼伏。
离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情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阴唇的粗大玉节挤入了肉屄中,“啊…
…”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来了……嗯……”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的玉节在两人的肉屄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飘飘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了……啊……”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屄内。
“啊……”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屄,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阴精汩汩泄出。
“哦……”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颤抖,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打扮,蹲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净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姐姐,我真是爱煞你了。”
高潮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微合,再羞于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她伸手从折扇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姐姐的行踪,已被神教掌握,今后要处处小心,倘若将来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们便不会为难于你。”
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但羞于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目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姐姐再将它取出。”说完手指分开小龙女的阴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阴户中。
“嗯……”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娇躯一颤,又羞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
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道:“姐姐珍重,后会有期。”言罢转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第十八章 行路难
脚步声渐渐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松下来,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宣泄,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淡淡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暴露在辰光中。
小龙女花容失色,连忙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左右,见四下无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俗的面容上不由飞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尝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小龙女可以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不由惊慌失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
惊慌之下,小龙女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发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湿润的衣衫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
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感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发,向左剑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失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猛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急忙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心,为师……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见她面泛红潮,秀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么欺凌,于是心下稍安,虽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
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孩儿,只觉他对自己的一切亵渎,都是出于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他的穴道,为何他此刻行动如常了呢?于是淡淡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穴道,还望师父莫怪。”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于色,终于放下心来,从包袱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推辞,只是饮了些蜂浆。
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凉爽,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惊,急忙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忙道:“师父,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么。”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之前行走缓慢,竟浑然不觉。
她此刻放足飞奔,步伐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只道小龙女身体有恙,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
停了片刻,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骗他去小解?她生性娇羞,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
“为师无妨,我们继续赶路吧。”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自己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希望能早点有脱离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将信将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连忙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娇躯再次腾空而起。
左剑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平日那般轻盈灵动,。
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驾驭住悸动的身躯。
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到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日缓慢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师父今日为何如此缓慢,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醉其中,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觉让小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冲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终究不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片刻,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左剑清见状心中怜惜,连忙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片刻?”
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断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渐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随之奔腾放纵。
又过得片刻,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烫,伴随着致命的快意,体内有种东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快了……”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糊,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颤,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嗯……”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颤抖,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师父!”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
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嗯……”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师父受惊了。”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抖。
“师父是怎么了?”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小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他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肉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余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搀扶,小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纪,自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
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么声音?”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
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在小龙女耳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虬髯,一个皮肤白净,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后东方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江湖阅历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大师和他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面泛红潮。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那小儿恐怕已被东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慕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礼。”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顽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回衡山严加管教,不想寻他数月,仍不见踪影,近日听说劣徒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调教出的好徒儿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高徒,这就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小畜生不仅到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混在一起,看洒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是交给徒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途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见田伯光满面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兄不仅可以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有期。”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
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佛。”
不戒叹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徒儿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改,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踪。”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帮忙,师父不必担忧。”
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只道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将她负到背上,道:“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顾到她的感受,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师父软绵绵的娇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荡,情难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时我们再休息吧。”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心知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丰硕挺拔之物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菇,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几乎抚摸到了她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第十九章 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方才还晴空万里,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布满了天空。
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着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其中,忽觉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平滑的小腹离开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他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觉察到一只玉手离开了他的肩膀。
为了避免让左剑清觉察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后翘起,右手从他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自己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良久,见左剑清没有异常反应,才尝试着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渐渐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着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之后,探到了裆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亵裤被粘液紧紧粘在阴唇上,小龙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着一阵麻酥的快意,将亵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阴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着黏液的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方?
想更进一步,却发现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挺胸翘臀……
“滋……”伴随着一声只有小龙女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肉屄,她刚泄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弯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激动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觉察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他的背上越贴越紧,他明显感到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着他的肌肤,如此享受着师父丰满的肉体,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更紧了,随即发现丰满的胴体竟微微颤抖,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那么炽热,又略显急促。
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向上滑动了寸许。
小龙女指尖终于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着力,小龙女芳心一紧,尝试着催动真气,欲将温玉逼出。
阴门乃习武之人的第一命门,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真气运至此处,所以纵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这唯一的要害,小龙女试了几次,终究徒劳无功。
小龙女正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将真气运到手指上,试图将玉坠吸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龙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难事,只是此刻温玉滑不触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行路颠簸,要将玉坠吸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坠时而从手指上颠落,时而被肉壁吸回,尝试几次之后,非但没有吸出,随着纤指在阴户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小龙女丰腴的肉体,片刻之后,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左剑清只觉背上丰满的胴体变得滚烫,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两座丰挺的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跃滚动着,他再也不能忍受,大着胆子将双手在小龙女丰润的臀腿上滑动,指尖触到大腿内侧,竟发现到那里的软布有些粘湿。
小龙女觉察到他手上不老实,俏面一红,刚想出言喝止,忽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从天际响起,心中惊悸,禁不住娇躯一震。
“真是天公不作美!”左剑清心中暗骂,抬头望向天空,一时风起云涌,地暗天昏,伴着此起彼伏的轰鸣声,一道道电光不断闪彻长空,一时间大颗的稀薄雨滴从天而降,拍打在两人身上。
“师父,这雨来得甚急,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左剑清一边说着,一边拣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冰冷的雨水不仅熄灭了小龙女身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尴尬之情。
“如果徒儿没记错的话,附近应该有一处农舍,前次路过的时候,徒儿还上门讨了碗水喝。”左剑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张望。
小龙女伏在左剑清背上,任由他背着乱窜,雨势越来越大,繁茂的枝叶已经阻挡不住,不一刻,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小龙女明显感觉到左剑清的脚步慌乱,心中暗忖,清儿一定是记错了,路两旁遍布密林,哪里会有人家。
“轰隆……”伴着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的阻碍,在林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着急。
“就是那里了。”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片翠绿的竹林,其间蜿蜒出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
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一时间两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势极大,虽然一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连着一处偏房,寻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着,左剑清毫不迟疑,背着小龙女推门而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主人的柴房。
小龙女连忙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头乌黑秀发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发梢上滴落。
小龙女解开发髻,让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发中的水分,随着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为不适。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罢了,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赤裸着上身呆呆地望着自己,顿时面色绯红,连忙低下头去。
“清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会一下主人家?”小龙女轻声道。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主人是一对樵夫夫妇,颇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左剑清应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秀眉微蹙,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方休。
左剑清双目紧盯着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处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饱满的弧形顶端可以看到凸起的乳头轮廓,更显娇娆,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他强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殷勤的好机会。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墙壁旁平放了一张宽大的门板,夹在墙壁与一堆柴薪之间,颇为光滑平整,左剑清连忙上前,用他脱下的衣衫将门板拂拭干净,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门板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隔三尺。左剑清此刻赤裸上身,他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为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
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本抵御不住呼啸的狂风,窗外雷雨肆虐,室内却闷热潮湿,只有窗棂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偶尔穿堂而过。
“师父你听,隔壁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左剑清忽然道。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寻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壁的声音更是无法洞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她此刻倚着墙壁,隔壁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
“大白天来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回来砍了你……咯咯……”一个妇人的笑骂声响起。
“嘿嘿……这种鬼天气他怎么会回来,若是真回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他地方甜吧,不然你怎么那么爱吃。”
言语猥亵,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发现他也偷眼望向自己,更觉羞赧,连忙低垂螓首,再不敢看他。
“死鬼……咯咯……不要这么猴急……”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两人默默地坐在门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壁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片刻,两人都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汉。
“那樵夫……端的可怜。”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见他们夫妻恩爱,还甚为羡慕,不想……若是被他撞见这对狗男女,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么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为何甘愿与别人私通?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生死相许,自然不会再喜欢其他男子,她不谙世事,只道世间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杨过一般,所以这妇人的心思,她是万万猜不透的。
半晌,隔壁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些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左剑清道:“师父,您若是不舒服便把衣衫脱下来拧干吧,徒儿……转过身去……不会偷看。“
小龙女闻言芳心一颤,俏面绯红,湿衣贴在滑嫩的肌肤早觉不适,口中却道:“无妨……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让她宽衣解带难比登天,他环视左右,目光所及,见墙壁上竖着一颗铁钉,正在床板上方,不由灵机一动,随即站起身来。
他将脱下的衣衫展开,一端挂在铁钉上,另一端系在一根凸起的圆木上,便把两人休息的地方隔离了出来。
左剑清退到外面道:“师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儿为您护法,您大可放心。”语气甚为关切。
小龙女见状心中感动,此刻方知他是在关心自己的“病情”,她犹豫片刻,实在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又见那衣衫挡得颇为严实,心下稍安,低声道:“如此也好。”
雪肤上湿漉漉的,小龙女早就难以忍受,她轻解罗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般完美的胴体,她转过身去,迅速将手中的丝衣拧干,又将衣衫展开,运起内力,玉掌所到之处,水汽冉冉升起,片刻便使丝衣干爽如新。
只有亵裤是湿的了,也要脱下来吗?小龙女面色一红,清儿就在咫尺之间,多让人难为情,可是最隐秘之处那曾经干爽舒适的感觉诱惑着她,她暗叹一声,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
纤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小龙女强忍娇羞,将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丰腴的肉体上便一丝不挂了。
很快将亵裤拧干,只是中心一处却始终无法干涸,玉手触到之处粘滑滑的,小龙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于汗水和雨水,那是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她不自觉将纤指探到下体的肉缝,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却发觉那里也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啊……死鬼……先不要插那么深……疼……嗯……”此时隔壁再次传来声响。
“难道他们已经……”小龙女听得脸面发热,她此刻赤身露体,心中不安,正想将手中亵裤穿上,忽然心念一动,她饱受体内玉坠折磨,正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岂不是一个难觅的良机。
只是她与左剑清只有一衫之隔,终究难以放心,但是转念一想,秋日的暴雨说停便停,难道赶路时又要让清儿背负?想到此处她暗下决心,轻咬朱唇,纤指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她芳心狂跳,呼吸禁不住变得急促。
“嗯……骚货……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此时传来男子的叫声,恰逢小龙女将中指插入阴缝,直如在面前对她说话一般,她竟觉莫名的刺激,一股热流涌变全身,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骚货……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那男子继续低吼着。
彷佛被那男子轻贱之人便是她自己,“嗯……”小龙女忍不住低吟出来,肉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娇躯一软,几欲跌倒,连忙伸出皓臂扶在墙上。
“啊……好汉子……用力……不要停……好舒服……啊……嗯……”妇人的淫叫声勾人心魄,逐渐变得高亢,后来竟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怎么会如此难受?”小龙女只觉浑身燥热难忍,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尚未碰到玉坠,竟已春心荡漾,“怎么办,若是过儿在身边就好了。”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和杨过交欢的情景,那强烈的抽插,激情的倾泻,此刻竟让她发疯般怀念。
清儿就在几步之外,此刻他若是来侵犯自己,她还有气力拒绝吗?想到清儿,竟不觉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他的大肉棍的情景,顿觉口干舌燥,娇躯禁不住一麻,一股爱液再次涌出阴户。
“当……”随着窗棂被吹起又滑落的声音,一阵清风窜入室内,竟将悬在空中的衣衫掀了起来,左剑清坐在一根木桩上休息,正百无聊赖,听见风声,下意识向小龙女的方向望去,顿时春光乍现,让他再也无法收回目光,。
只见小龙女一手扶着墙壁,羊脂般嫩滑的玉体弯成弓形,湿漉漉的秀发铺洒在光洁的脊背上,圆润丰满的双峰倒挂在胸前,随着她浓重的喘息不断起伏,最让他血脉贲张的是,小龙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一只玉手竟伸到阴部,不知在做什么。
感觉清风拂过,小龙女侧过头去,不想正与左剑清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连忙将玉体缩成一团,双臂环抱胸前,玉腿紧夹,羞不可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衣衫很快飘落,小龙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左剑清挑开衣帘,赤着臂膀,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喘息道:“师父,您……”
“你……不是……出去……”小龙女羞愧交加,连忙转过身去,清儿定是把她看成淫荡的女子了,却又不知如何辩白,不禁急得面红耳赤。
左剑清顺势从背后抱住小龙女丰腴的胴体,小龙女猝不及防,只觉左剑清滚烫的肌肤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下边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抵触在她的股沟,她不由一阵眩晕,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师父……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吗?”左剑清语气急切,一双大手胡乱地在小龙女光滑的胴体上游走。
小龙女大急,慌乱中伸手扣住了左剑清的手腕,左剑清只觉脉门一麻,一股强大的阴柔之气涌入体内,让他再无法动弹。
“清儿……不要如此……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小龙女虽然制住了左剑清,却依然在他的紧抱之下,呼吸都变得困难,柔美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师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左剑清竟有些委屈。
小龙女心中暗叹,过儿何尝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不顾一切,不论什么处境,终究要满足了他才肯罢休,也许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师父……您不如杀了我吧……总比现在好过些……”左剑清喘息道。
小龙女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清儿不得,连日来她刻意和清儿保持距离,虽说难免有些身体接触,也始未及乱,不想事有凑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见男女苟合之事,之后又不小心被清儿看到她的裸体,这孩子血气方刚,如何克制得了,便是她一个女子,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也快忍受不住了……
“师父……若是能重温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左剑清见她犹豫不定,继续道。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不禁心中一荡,娇躯被他紧拥着,脊背紧贴着他火烫的肌肤,她竟有些心猿意马。
“啊……好汉子……插我……好舒服……嗯……啊……”隔壁放荡的叫床声传来,小龙女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差点站立不稳。
“为师……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依为师一件事……”小龙女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她简直无法相信此话出自她的口中。
“莫说一件……一百件都依得!”左剑清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为师的身体……可以让你碰……只是不可以真的做那事……为师可以如那日般……为你……”娇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小龙女面颈皆红,便说不下去了。
“当然依得……徒儿从不敢……奢望过多……”左剑清气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浓重的热气从左剑清鼻子中涌出,喷在小龙女的粉颈上,让她芳心一颤,又听左剑清答应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左剑清怀中,玉手也自然从他脉门上滑开。
左剑清喜出望外,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韧,不禁血脉贲张,他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怀念过这种感觉,此刻得偿所愿,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小龙女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自己坚挺的乳峰在左剑清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左剑清眼见小龙女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托起,他从小龙女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已兴奋得勃起的乳头。
“啊……”小龙女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左剑清另一边肩上,左剑清用力吮吸着奶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外一边的乳头拨弄,下体坚硬的肉棍也不断隔衣在小龙女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之前小龙女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此刻对左剑清放开了身体,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左剑清一只手顺着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左剑清心中一喜,细细品位,只觉小龙女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小龙女娇躯一颤,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嗯……啊……亲汉子……插死我了……好美……啊……”隔壁似乎做得激烈,叫床声再度响起,传入小龙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羡慕和渴望,脑中不自觉涌现出交合的场景。
“师父……您把徒儿的手都弄湿了……您也想要徒儿吧……”左剑清放开口中鲜活的乳头,低声说着。
“不要……啊……”小龙女话音未落,左剑清竟然将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粘液瞬间涌出阴户,顺着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娇躯一软,竟瘫倒在了门板上。
没想到师父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左剑清见小龙女坐在门板上,斜靠着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
“师父……让我看看您后面……”左剑清说着弯下腰,扳动小龙女娇躯,小龙女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啊……不要看……”小龙女双膝跪在门板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左剑清眼中,在杨过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荡的姿势,顿时羞耻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只见小龙女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让他尽情享受,不禁激动得发抖。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把小龙女的整个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门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左剑清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小龙女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门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左剑清脸上,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龙女的整个阴户。
“嗯……不要……弄那里……啊……”小龙女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左剑清双手握着小龙女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小龙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左剑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着粘稠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粗壮丑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小龙女正沉醉于肉体的欢愉,忽觉左剑清离开了她的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师父……徒儿来了……”左剑清言罢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身体前倾,肉棍抵住了小龙女的阴户。
“嗯……不要……”小龙女花容失色,只觉那粗大的龟头前冲,借着淫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阴唇,“啊……”她失声叫了出来,那龟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真的要让他插进去吗,自己如何对得起过儿?”小龙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清儿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不能……”一瞬间小龙女脑海中浮现出和杨过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个沧桑的身影,为情守候了十六年,此刻正充满喜悦地望着她,过儿看得见她此刻淫荡的样子吗?他是不是会肝肠寸断,“不能背叛过儿……”她心底大喊着,若是她和清儿做下淫乱之事,又与隔壁那对奸夫淫妇何异。
“徒儿进去了……”左剑清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向小龙女身体深处插去……
小龙女大惊,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剑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上方冲去,滑脱了湿漉漉的阴唇,龟头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淫液,“啪……”的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大肉棍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左剑清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小龙女的阴户,肉棍被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也让他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肉棍,阴唇紧贴着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肤被茂盛凌乱的阴毛燎刺着,小龙女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觉刺激,不禁心中一荡,若是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清儿……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小龙女娇喘吁吁,声音柔腻无力,“为师可以……用嘴……为你……”
“师父……徒儿实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离开……师父的身体………
喔……”左剑清气喘如牛,肉屌和卵蛋都沾满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动下体,肉棍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小龙女的股沟中摩擦。
“你答应为师的……要做到……嗯……”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小龙女的阴唇,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肉棍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儿……答应师父……不会真的……肏师父的……”左剑清低声回应,下体继续扭动着。
小龙女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让清儿射出来,总胜过她用嘴巴,想到此处,左剑清精液喷射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荡,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肉屌在股沟中挺动,肥厚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肉屄,这种性器的摩擦,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
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让欲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响,不断敲打着窗棂,屋内却春意正浓。
“哦……嗯……”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着,小龙女收紧股沟,紧夹着左剑清的大肉棍,放荡地摆动肥臀,只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却不知不觉也将自己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捧着她肥白的屁股,见龟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小龙女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龟头对准菊洞,屁股向前一挺,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小龙女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小龙女羞耻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肉屄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竟连根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啊……”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左剑清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小龙女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左剑清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虽然被他插入了,毕竟不同于真正的交合,应该不算失身吧。”小龙女暗忖,“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想到此处,她虽然羞耻难忍,却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左剑清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小龙女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阴户不断被卵蛋击打,竟产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哦……好舒服……师父……”左剑清双手扒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小龙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门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小龙女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
“啪啪……”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小龙女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徒儿……可以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为师……噢……噢……噢……”小龙女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徒儿射了……啊……”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肉体,肉棍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噢……”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肉洞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激情过后,左剑清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廿章 把酒言欢
“吱……”
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啊……你们……”
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
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左少侠吗?”
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居然认出了左剑清,“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
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眯眯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杀意暗生,连忙提上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准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准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随便饮些水酒。”
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上次他出手大方,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
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见状慌了手脚,忙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
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
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
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门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
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
夫人低声斥道。
“方才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
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大声,我们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师父丰腴的肉体跪趴在门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龙女脸色绯红,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
左剑清知道师父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
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
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么大方,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
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恼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
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
左剑清心中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觉湿溻溻的,并无其他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才的折腾,那东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他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澹澹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
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么?”
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暴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
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
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
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括她的几个宝贝儿女和女婿,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煳,没有让她失望过.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定尽快回去救你们。”
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着,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饥饿疲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
一个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卷残云,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叹气!”
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并没有怀疑,连忙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
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
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
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交哥哥这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
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子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哥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送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圆润,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都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溷江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
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
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
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对,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煳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
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
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紧.”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
心中却暗笑,没想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
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他沏茶倒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哥哥便是钻了这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
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笑道:“小弟唯独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经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荡漾,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深,不禁俏面羞红.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荡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寻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
尤八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哥哥。”
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幸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在籐椅上。”
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像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我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
他嘬了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哥哥请讲.”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颤抖,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爽得哥哥当时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奶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般,折腾得我精疲力尽.”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
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红.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哥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荡,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吗?”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动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第廿一章 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侃,但她侧目一瞥,见他目光真挚,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实,怕他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弟什么记性,刚才哥哥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么美的人儿,她几十岁的人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采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么淫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心情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他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他不由自主产生好感,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推辞。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胸丰臀肥,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净,休息片刻,尤八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蓉目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么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唉……哥哥不是会什么……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准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冒犯了。”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头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捂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溜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咳……”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么,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嘿嘿,兄弟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别为 ‘观音坐莲’,‘怀中抱月’, ‘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摆尾’是什么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好,方才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么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柔韧,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么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舔弄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人都不会嫌脏,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百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合的姿势,而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荡狂乱,达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舒服之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么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方才问道的‘口纳百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杠上开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叹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纵然是有人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叹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余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急于宣泄,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应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黄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荡漾,生怕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铺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么?”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第廿二章 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荡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么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只觉颇为解气,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霉。”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再也无法承受,“啊……”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么大的奶子,定是想喂奶了,让哥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么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尤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吸干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便任他淫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奶奶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荡,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挂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荡意,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好热啊……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
小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
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松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啊……”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粗又长,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的无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插你……我们一起销魂……”尤八双眼微眯,气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回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奶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干上,左边的乳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么?真的任他玩弄吗?”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合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噗……噗……”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他不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春心荡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欲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泛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湿啊……真是个浪货……”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快让哥哥插进去……我们一起销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
“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竟有些烫手,不由芳心一荡,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第廿三章 春风无力杏花残
黄蓉美目迷离,娇艳的朱唇一张一翕,她此刻已忍无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纤手变得酸软无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冲破樊篱,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滚烫的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啊……”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似乎要将她剩余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尖吐出一丝真气,“嗯……”尤八闷哼一声,仰面翻倒……
黄蓉娇喘吁吁,娇躯兀自颤抖不已,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她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胴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软绵绵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黄蓉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抬眼见到尤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险……”她暗叫侥幸,方才若是犹豫半刻,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
黄蓉心中后怕,连忙整理衣衫,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丰乳上沾满了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亵裤,伸臂拣起,眼见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干净。
“我是怎么了,竟然被这猥琐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狼狈……”黄蓉斜倚着树根,心中暗暗自责,可是方才尤八肆意亵玩她丰满的肉体时,那种销魂的快感依稀让她意犹未尽,至今还觉得娇躯麻酥酥的。
差点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也不至于让这淫贼占了这么大便宜,念及于此,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见暮色四合,林中黑沉沉的,该回去了,黄蓉便想去不远处的树上取回男装,乔装以后再返回客栈,念及于此,便欲起身,不想娇躯慵懒无力,不由俏面一红,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过火了,时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这淫贼如何处置,丢在此处么?”黄蓉暗忖,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裤褪到了膝盖处,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阳具已经缩成一团,软啪啪的雄风不再了。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方才她一只手才勉强握住的庞然大物,此刻竟然缩小了数倍,不由暗自感叹,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缩放自如。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身观看那阳物,她内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仍如在白昼一般,只见尤八的阴毛又浓又乱,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阳具软绵绵垂在阴囊上,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毛真多,与靖哥的全然不同,别的男子的下体,是和这家伙一样,还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于此,黄蓉俏面一红,暗忖她乃一代侠女,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是和那些市井荡妇一般无二?可是转念一想,她虽然武艺高超,地位尊崇,在男女之事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怅然若失。
瞧了几眼,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西,指尖触到,俏面已涨得通红,急忙又将玉手缩了回来,她终究面嫩,纵然别无旁人,如此主动去摸男子的阳物,也不免娇羞难忍。
可是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过了半晌,黄蓉银牙一咬,伸出玉手,颤抖着摸了过去,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
黄蓉屏住呼吸,下意识顾盼左右,只觉周围一片静谧,停了片刻,才娇羞着用纤指夹起那软绵绵的阳根,好奇地轻轻撩弄。
那东西如死蛇一般,软中带着韧性,任由黄蓉摆弄,顶端粘乎乎的,晃动之下甩出几缕粘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那种久违的粘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黄蓉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尤八的阳物会慢慢勃起,不想过了片刻,竟毫无反应,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换作靖哥,阳物经她如此刺激,纵然是在睡梦中也很快便硬起来。
想到此处,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仍旧软绵绵的。
正奇怪间,黄蓉忽然心念一动,莫非方才催动真气,封住了他的经脉,致他血脉不畅才会如此?想起此节,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对付这等江湖走卒,何用封他的经脉,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于此,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骈指疾出,先点了尤八的睡穴,随即解开他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尤八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鼾声,黄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浓浓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小娘子……不要跑……让哥哥疼疼你……”尤八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软弱无力。
黄蓉微微一怔,只见尤八双目半睁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然也会做梦呓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呓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时说的一些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贼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梦中也要做坏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哥哥多吃一口……”尤八继续低声梦呓,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垂首一看,只见尤八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尤八身体一颤,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地胀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来。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胀,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轻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黄蓉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
与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来男人胯下的东西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万别,若是这条肉棍插入她的……会比靖哥的舒服吗,念及于此,不由俏面发烫,只觉羞耻难耐。
想到尤八夸口他的“伏凤十八式”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黄蓉不禁芳心一荡,暗忖:“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他相差甚远。”
说来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时,只觉肮脏不堪,恶心至极,想不到此刻尤八的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想象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间,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难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尤八粗壮的身子微微颤抖,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黄蓉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想放开肉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想到若非方才当机立断,此刻恐怕已真的被这淫贼……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尤八抱紧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黄蓉不禁羞赧难当,却觉胸中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峥地矗立在黄蓉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烧着了一般,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来了……这如何是好……”黄蓉双颊烧红,禁不住娇喘吁吁,每当她春心荡漾之时,胸部都会胀得难受,奶水充盈,如要喷出一般,一直让她困扰不已,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应,她心知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难以抑制。
“不行了……”黄蓉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探入了自己裆部,玉手所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经过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泛滥,欲火难抑,看来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
“嗯……”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阵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不住撸动尤八滚烫的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头。
“呜……嗯……”黄蓉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她一手品箫,一手抚琴,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着,随着剧烈的娇喘声急剧起伏。
“受不了了……”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尤八身上,渴望地看着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念及于此,黄蓉不禁口干舌燥,蠢蠢欲动,她已记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何年何月了,虽然前几日有过几次荒唐的高潮,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合同日而语。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方才与尤八胡闹一番,已经觉得万万对不住靖哥,岂能真的失身于他?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念及于此,黄蓉芳心羞赧无比,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热……好难受……”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汗和奶水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似乎快要被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欲火烧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的肌肤上缓缓滑落,忍得好难受,一霎那,黄蓉方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骑上了尤八的粗腰。
黄蓉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尤八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尤八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黄蓉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几下,她的淫水已将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从来没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过,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么淫荡……不能对不起靖哥……”黄蓉娇喘吁吁,内心艰难地挣扎着,而那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尤八身上。
黄蓉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黄蓉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着尤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于碰上了……”黄蓉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发出舒爽入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许是太过受用,沉寂良久的尤八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梦呓,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平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丝衣下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黄蓉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弄得两人胸前的衣服粘湿一片。
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塌塌的也让她难以忍受,黄蓉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尤八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啊……好热……”黄蓉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衣带解开,随即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着跳了出来,一时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着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阵快意,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尤八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经与尤八的阴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黄蓉不禁羞耻难忍,与此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尤八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在做什么啊……不能……”黄蓉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黄蓉肥臀扭动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丰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他交欢吗……靖哥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芳心虽然抵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头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刹那,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肉屌吞没,黄蓉通体烧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
“噢……”黄蓉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久违的灼热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
“嗯……那个头……进去了……”黄蓉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肥臀,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嗯……”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受不了了……”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他……行此淫乱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炽热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背弃夫君,黄蓉一时进退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尤八粗大的龟头,兀自如蜻蜓点水般摇动。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黄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嗯……哦……”黄蓉扭动肥臀,淫水四溢,如同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晕,树林清旷,夜色撩人,斑驳的树影洒落在树下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黄蓉娇喘吁吁,骑在尤八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丰满的奶子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黄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入体内。
“一定要忍住……万万不能失贞……”黄蓉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被欲火烧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芳心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
念及于此,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想着,肥熟的肉体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发,想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黄蓉不由方寸大乱,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让他……插一下吧……”黄蓉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屄已将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闭,两行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不要……”黄蓉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一声,肉屄吐出了刚刚侵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尤八的身体上,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宽阔的胸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么啊……”
“嗯……咳咳……”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体一颤,忍不住咳了几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黄蓉俏面一红,暗忖:“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有,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那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时感觉痛楚而生涩。方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却如当年一般激动而忐忑。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再来一次……”
“不能……说好只插一次……”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如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记得幼时在桃花岛,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去他的房里面偷吃糖果,每次开始只想偷吃一枚,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不过如此一来,便容易被黄药师发现,为此没少被黄药师训斥。这许多年来,郭靖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经常会搜寻一些当世的珍品给她,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般无二,害怕,兴奋,意犹未尽……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无人后,她禁不住气血上涌,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于此,黄蓉颤抖着摆动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黄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便将尤八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黄蓉舒服得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淫水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黄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黄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黄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尤八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尤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不断低声梦呓。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尤八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黄蓉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尤八在梦中肢体拙笨,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曳腰肢,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随着黄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在做什么啊……”黄蓉听见尤八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缝已经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满……
“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见此淫荡的景象,黄蓉不由气血上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黄蓉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淫声,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着,尤八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伴随着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静的树林一时淫声大作。
“嗯……好舒服……啊……”黄蓉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的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莹嫩的皓臂撑在尤八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场,黄蓉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尤八一双黝黑的大手,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尤八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啊……”随着黄蓉一声浪叫,两股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尖喷了出来。
“哦……不行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尤八同时刺激,黄蓉如痴如醉,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着她肥熟的肉体,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
“啊……要泄了……噢……噢……”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飞溅,她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体一阵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动,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浓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口中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黄蓉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尤八忽然低吼出来,握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黄蓉柳眉紧蹙,双乳微感疼痛,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喷了尤八一脸,只见尤八紧闭双眼,气喘如牛,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黄蓉见状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荡意,不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噗滋……噗滋……”淫声此起彼伏。
“啊……射了……”尤八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黄蓉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屌还未完全脱离阴户,尤八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啊……”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随即只听“噗哧……”一声,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
“哦……哎呀……”黄蓉无力地伏在尤八的身体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月夜幽静,暗香袭人,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吁吁……
第廿四章 匕见
黄蓉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尤八,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尤八身上昏昏睡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林间,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黄蓉朦胧中忽感一丝凉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悠悠醒来。微风拂过玉背,生出阵阵清凉,身下紧贴着一具粗糙火热的肉体,肌肤相接处传来让人惬意的温烫。
意识渐渐清明,她隐隐发觉自己绵软的身子正与人赤裸相拥,让她懒懒的不愿动弹。耳边响起男子浓重的鼾声,她猛然惊觉,闪电般挣脱出来,赤裸肥熟的胴体滚落到茵茵芳草上。
黄蓉美目倏睁,借着月色,只见尤八半赤裸地仰卧而眠,周边散落着她的黄衫,胸衣,亵裤。她不觉螓首微垂,竟发现自己周身一丝不挂,娇羞惶急之下,连忙伸手挡住身上紧要之处。
黄蓉心念电转,方才的淫乱旋即映入脑中,她骑着尤八不停地套弄,忍无可忍的骚吟,酣畅淋漓的泄身,想到此处,不禁窘迫异常,俏面通红。
「我竟然与这淫徒在此荒郊野外行了苟且之事!」黄蓉又急又气,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悲恸不已:「靖哥,蓉儿没脸见你了!」
「杀了这淫贼!」黄蓉银牙紧咬,面凝寒霜,倏然向尤八望去,但见他外衫向两侧敞开,裤子褪到膝盖,兀自熟睡,一副无知无觉之相,方才骑在他身上的淫乱情景旋又涌上心头,不由芳心狂跳,一时杀意尽泄。
「这厮固然可恨,可是……若非我忍无可忍,如何会……」想到此处,黄蓉顿时面红耳赤,芳心懊悔不已,「我是昏了头吗?居然主动与他……」
愈想愈觉羞辱,一时心中大恸,悔恨的泪水顺着俏颊淌下,她禁不住将螓首埋入膝间,香肩耸动,无声恸泣。
良久,黄蓉蓦地起身,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穿了起来,旋即飞身上树,将乔装的衣物提在手中。转首瞥见尤八,芳心满是愤懑,她咬碎银牙,别过螓首,玉足轻点,疾行而去。
黄蓉施展家传绝学「落英身法」,在繁盛的树木之上起起落落,向内城方向奔去。时入深夜,月朗星稀,她秀发飘逸,黄衫袂动,娇躯轻若飞燕,所经之处,飞鸟不惊。
黄蓉心慌意乱,疾待离此屈辱之地,不觉全力施为,不出片刻便飘至西城门,却见大门紧闭。城墙影影绰绰,高愈数丈,黄蓉略一思量,娇躯拔地而起,转瞬便贴至城墙外壁,双足轻蹭,借力又起,轻飘飘落至墙头。
从城头远眺,镇内情景一目了然,百姓多已夜眠,长街一片寂寥,唯余星星点点几处灯笼光影,多似客栈青楼门前所悬。黄蓉目光所及,便寻到了歇脚的客栈所在。
耳边传来三声更夫的梆子声,心知已到了三更天,便飞下墙头,此刻恰适夜行,黄蓉走的尽是民宅的房檐屋顶,数个起落便来到了客栈之顶。
恰逢月入乌云,客栈内漆黑一片,唯有正门前挂着的两个灯笼幌子在夜风中摇曳,微弱的亮光照不出数尺,屋顶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想来此时客人皆已入睡。
若依黄蓉平日的性子,定要潜到柳三娘屋前打探一番,但经历了方才的荒唐韵事,此际思绪冗杂,心灰意懒,再无丝毫兴致。
黄蓉摸到自己的客房,推门而入,无需燃烛,她微运目力,扫视房内周遭,见无甚异状,才放下心来。瞥见角落处放着脸盆梳子,另有满满的一桶清水,应是店家为客人辰洗备的。
她叉上门闩,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衫,赤条条地站在水桶旁,丰满白皙的胴体依旧汗津津的,令她颇为不适,一股淡淡的幽香混杂着微弱的腥臊气味扑鼻而来,她柳眉微蹙,俏面禁不住发烫,只觉周身无一处是干净的。
清凌的水声响起,黄蓉一双玉手撩弄着清水,缓缓清洗全身。从雪颈到高耸的乳峰,再到浑圆的香臀,一寸肌肤都不愿错过。当玉手经过肥满茸密深处,她禁不住娇躯一颤,宝蛤翕张,一股黏糊之物忽而涌出,顺着玉腿内侧淌下。
「竟让那淫贼射进恁多。」黄蓉羞赧懊恼之情大盛,瞬间眼眶内泪水充盈,指尖也禁不住颤抖,如着魔般反复清洗阴部,足足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才作罢。
洗过身子后,黄蓉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和衣上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心倦体疲,思绪空灵,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道晨光流泻入室,黄蓉蓦然惊醒,妙目微睁,但见天已微明,她慵懒地伸个懒腰,丰腴绵软的身子缓缓坐起,只觉整晚睡得酣畅香甜,竟然罕见地一夜无梦。
莫非是因为昨晚……黄蓉芳心狂跳,顿时面泛潮红,玉手情不自禁抓紧衾被遮到胸前,呼吸也不觉急促。心神稍定,才缓缓放手,手心却已沁出一抹香汗。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只觉芳心窘迫,心如油煎,可是和昨夜事后的痛不欲生相比,却有一种虚无缥缈之感,宛若南柯一梦。
她怔坐片刻,心绪冗乱,念及身负的重任,前方路途凶险,不禁悠悠一声叹息,罢了,纵然心有不甘,也于事无补,再纠结下去,恐怕会误了大事。想到此处,便下床收拾。
黄蓉推开窗子,一股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沁入心脾,心胸豁然开朗,懑郁之气一扫而光,一时神凝气定,意兴飞扬。
此间客房临街,黄蓉目光所及,街上熙熙攘攘,各色走卒商贩穿梭街巷,吆喝叫卖之声充斥耳际,尽是盎然晨意。客栈门前停驻着一架马车,细看之下,竟然是柳三娘的座驾,马匹浅嘶,似已做好上路准备。
黄蓉见状芳心一紧,心道莫失了这妖妇的踪迹,又念及自己此刻尚未易容,连忙关上窗子,取出人皮面具,再度乔装成黄脸汉子。
客房设在二楼,她步出房门,侧目瞥见尤八房间,房门虚掩,不禁芳心一动,便上前查看,透过门缝,但见尤八横躺在床上,正酣然大睡。不想这厮竟赶了回来,瞧他睡得香甜,定是身子乏了。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莫名羞赧,连忙定了定神,经过昨夜之后,正不知如何对待此人,见到此景,心知若不去唤他,他必定睡到日上三竿。索性便将他留在此处,虽说少了一面掩饰的屏障,却也省了恁多麻烦。
正思忖间,忽闻对面房内传来人声。只听一人道:「你快些,若是让那母夜叉等得不耐烦了,你的日子便难过了。」
另一人应道:「此去扬州,少说也要十天半月,你要容我备些衣物干粮。」
「还准备什么,人家已经先付了银子,路上买便是,这条街恁多车夫,我见你平日人还厚道,才将这么好的差事派给你,你若再磨蹭,我便去找别人了。」
「我又没说不接,随后便到,嘿嘿,回头少不得您的好处。」
「那我先下去了,马车就在门口,你要快些,这两位客人可得罪不起。」
黄蓉闻言芳心一动,方才已见门口停着柳三娘的车马,听两人言语,莫非那妖妇要雇一名车夫?正思忖间,见一人从对面的房间推门而出,正是客栈的店小二,想来便是他给房内的车夫介绍生意。
黄蓉目送店小二下了楼,便潜身进了对面的房间。一名中年汉子正收拾细软,见到有生人闯入,那汉子先是一愣,旋即道:「客官先稍坐片刻,小人马上便好。」
黄蓉也不啰嗦,环指弹出,破空声响起,那汉子应声而倒。黄蓉走上前去,见桌上放着斗笠马鞭,一个尚未扎好的包袱,里面装着一些干粮和叠好的衣物。
黄蓉将包袱扎好背上,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张人皮面具换上,戴上斗笠,拿起马鞭,对铜镜一照,俨然变成了一名车夫打扮的白皙汉子。「靖哥若是见到我此刻的打扮,定会笑我。」念及于此,不禁莞尔。
「对不住了,借你身份一用。」黄蓉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她生性谨慎,对铜镜仔细查视,自觉毫无破绽后才推门而出。
黄蓉下得阶梯,远远便望见门口的马车,与柳三娘同行的锦衣青年负手立在车旁,器宇不凡,不禁芳心暗忖:「此人一表人才,却被那妖妇带入魔道,实为可惜。」
她快步上前,粗着嗓子抱拳道:「客官久等了。」
那青年俊眼一瞪,叱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吗,敢让你爷爷等这么久!」
黄蓉见他乖张,知他要逞威风,忙低头不住作揖,喏喏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
那青年衣袖一甩,冷哼道:「算了,爷今日心情好,不和你这下人一般计较,你去过扬州吗?」
黄蓉心道自己虽未去过,随众而行便是,遂应道:「客官放心,小人每年都会往来数次。」
青年道:「如此甚好,一路要好生伺候,上路吧。」言罢转身钻入车篷内。
「好咧!」黄蓉坐上车夫的位子,扬鞭启程。一路同行之人多已上路,黄蓉驾车夹杂其中,相随而行。
手握缰绳,黄蓉芳心窃喜,柳三娘二人的行踪已在她的掌握之中,更为紧要的是,她与二人仅一帘之隔,两人言语将会一句不漏地传入她的耳内,若能探听到魔教的机密事宜,便可相机行事。
果不其然,马车刚出城门,车厢内便传出柳三娘的声音,只听她道:「阳弟,你若是早些听姐姐的,雇个车夫,也不至于受恁多日晒之苦。」
那青年道:「为了姐姐,便是刀山我也上得,何况是些犬马之劳。」黄蓉侧耳倾听,想来那锦衣青年便是妖妇口中的「阳弟」了。
柳三娘似乎颇为受用,媚笑道:「就会油嘴滑舌,谁不知道你周阳最会讨女子欢心,我若年轻十岁,也许会轻信了你的鬼话,咯咯……」虽是些埋怨之言,却也难掩心中欢喜之情。
那周阳道:「便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欺骗姐姐,我对姐姐之心苍天可鉴,方才之言若有半句虚假,便让我万箭穿心……唔……」
未及说完,嘴巴似乎被堵住,只听柳三娘笑骂道:「小鬼,休要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当心真的应验,咯咯……」
周阳道:「姐姐不喜欢听,我便不说了。对了,姐姐何时带我见东方教主?」
柳三娘道:「教主岂是那么容易见的,他老人家莫测高深,我也难觅他踪迹。
阳弟放心,姐姐觅得良机,定会向他举荐你。」
周阳冷笑道:「只怕我还未见到东方教主,便被我那狠心的师父师公撕成两段了。」
柳三娘柔声道:「阳弟不必忧心,虽然你尚未正式入教,但你既然跟了我,便是我神教的人,那两个秃驴若敢动你一根毫毛,便是与神教为敌,三娘我决不答应。」
那周阳不再言语,倒是柳三娘似乎怕他生气,不停柔声安慰他,若哄小童一般。
不想这女魔头还有如此耐性,黄蓉心中暗自揣测,听他们言语这周阳似乎有些来头,极有可能出自名门正派,因为结交魔道而被师门追杀,而急于寻求魔教庇护。
再留心探听,却无甚紧要之言,两人在车篷内打情骂俏,颇为放浪,一些不堪之言听得黄蓉颇为窘迫,却也无奈隐忍,生怕漏过两人无意中透露的机要消息。
一路上有几批黑衣劲装汉子快马疾驰而过,去的都是扬州方向,看他们装扮,十之八九是魔教中人。之前就听说扬州是魔教重兵集结之地,看来不假,黄蓉暗自留意,小心避让。
时近晌午,途经一酒肆,众人早已难耐饥渴,便蜂拥而入。黄蓉此刻扮作车夫,她自然懂得规矩,将马车赶到树荫下,向小二讨些点心茶水,便在车上食用。
午时天气酷热,行脚之人大多不愿忍受日晒之苦赶路,难得有舒适之所,众人皆在室内纳凉休憩,静待天气转凉。
黄蓉留心查看,这车篷为上等绵竹所制,做工细致,三面有窗,皆以草帘遮挡,她挑开身后草帘,一阵檀香扑鼻而来,只见车篷内宽敞明亮,两条檀木长凳分立两侧,底部铺着明净竹席,颇为清凉雅致。
黄蓉暗忖:「这妖妇倒会享受!」她暗中记下方位,若是形势有变,定要先发制人,一击便中。
查看妥当,她便倚在车栏上闭目养神,脑中不觉映出襄阳的景象,三月之期已去一月,也不知靖哥和群雄如今是何处境,令狐夫妇是否已携天山雪莲返回。
想到芙儿襄儿,不由心疼如绞,恨不得立刻返回她们身边。
她跟踪柳三娘二人而行,可他们却不紧不慢,未及探听到什么紧要机密,却已白白耗去了数日,念及于此,只觉心急如焚,不禁反思自己随他们去扬州之举是否明智……
转瞬便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稍微见凉,柳三娘二人便随众人启程上路。黄蓉虽然心急,却不敢冒然驾车脱离人群,只得随众缓行。车篷内两人却说说笑笑,颇为悠然惬意。
二人闲谈片刻,忽听周阳道:「三娘,此事办成,可是大功一件,扬州非你朱雀堂地盘,教主却将此事交给你来办,可见教主对你的信任非同一般,白虎堂那方老怪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柳三娘笑道:「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有教主撑腰,他又能奈我何?终有一日,我定教他方林乖乖听命于我。」
两人很少谈及魔教事务,黄蓉闻言眸子一亮,连忙留神倾听。
又听柳三娘低声道:「阳弟,目前你非我神教中人,我对你透露此事,已违教规,你万万不可泄漏出去,若是传入教主耳中,你我都会遭殃。」
周阳道:「嘿嘿,三娘还信不过我吗?再者说,教主即将称霸江湖,三娘这次若能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一统天下也指日可待,到时三娘出将入相,还会在乎一个区区的副教主?」
柳三娘笑道:「小子口气不小,我一介女流,可不想什么出将入相,此番胡言切不可向外人道。」停顿一下,叹道:「说起那副教主之职,已经被那岳老二占了先。」
周阳道:「此话怎讲?」
柳三娘道:「据眼线来报,岳不凡那厮抓到了令狐冲和任盈盈夫妇,教主大悦。唉,教中资历长于我者多矣,这位子我就不奢望了。」
黄蓉闻言大惊,若是令狐冲夫妇为魔教所擒,那她岂不是襄阳唯一的指望?
念及于此,不禁心乱如麻,方寸尽乱。
那周阳又道:「三娘不必妄自菲薄,若你此次功成,岂不胜过抓十个令狐冲?
再说向左使和慕容坚失了黄蓉,教主定然震怒,三娘就凭空少了两个对手,嘿嘿。」
黄蓉听他们谈到自己,不由屏吸倾听。
柳三娘道:「此言有理。黄蓉那婆娘计智百出,始终是个威胁,据可靠消息,她正赶往扬州的路上,你我要加倍小心,谨防被她坏了事。」
黄蓉闻言又是一惊,未料自己行踪已露,她一路慎之又慎,想不通何处暴露了身份,莫非是尤八?想到此处,不禁俏面一烫,旋即又觉无此可能,自己与他……是在极其隐秘的所在,而那粗人又不识得她。退一步讲,纵是尤八发现了她,也没有闲暇将此事告知柳三娘,想来并非尤八所为。
思忖之间,又听周阳道:「她已采到了千年何首乌,不回襄阳,为何要去扬州?」
柳三娘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不知她此行有何目的?」
周阳道:「既然发现了她的行踪,神教为何不将她擒下?」
柳三娘道:「发现她之人另有重要使命,没有将消息及时传出,所以现在又失了她的踪迹,只知她正在赶往扬州。唉,这婆娘极为难缠,纵使知道她的所在,想抓住她也绝非易事。」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看来魔教并不知道她的确切行踪,他们二人更想不到她就潜伏在他们身边。不过形势也没有之前预估的乐观,今后定要加倍谨慎。
周阳道:「江湖传言这婆娘不仅武功盖世,美貌智谋更是世间无双,听三娘之言,想必所言非虚。」
柳三娘道:「几日前,这婆娘在我和向左使,慕容坚父女几人联手围攻下逃脱,真的是比泥鳅还滑。哼,不过神教已在扬州布下天罗地网,一旦她露面,便插翅难飞。」
黄蓉闻言禁不住得意,芳心暗忖:「天罗地网?你们想抓姑奶奶,等下辈子吧。」
周阳笑道:「三娘,你们若是抓到了黄蓉,可不可以让我玩上一玩?」
柳三娘怒道:「那婆娘哪里好,让你们这些汉子像见了鱼腥的猫一样?瞧你这副德性,三娘我真是白疼你一场了。」
若是在一月前听到此言,黄蓉定然暴怒,可如今她早已习惯了别人拿她调侃,只是一丝冷笑置之。
周阳陪笑道:「姐姐息怒,我说笑而已,在我心里,姐姐要比那黄蓉好上十倍。」
柳三娘笑道:「你这张嘴真的讨人喜欢,我一直舍不得把你献给教主……嗯……坏蛋。」
车篷内传出两人的调笑声,夹杂着衣衫扯动之声,黄蓉暗骂这两人端的不知廉耻,完全不顾前面还有她这「车夫」,一点都不怕被人听到。
折腾了片刻,又听周阳淫笑道:「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我吃一口,嘿嘿。」
柳三娘喘息道:「咯咯……你天天吃还吃不够吗……嗯……」
周阳道:「姐姐,你真的要孤身一人去见那蒙古密使吗?」
黄蓉本无兴趣听两人的龌龊事,闻得「蒙古秘史」四字,不由精神一震,只得继续硬着头皮细听下去。
柳三娘道:「此事事关重大,只有教中少数几人知道……而且……对方也极为谨慎……所以教主命我单独前往……哦……轻点……」
周阳道:「可是姐姐又没见过那人,不如我跟在姐姐身后,暗中保护姐姐?」
柳三娘笑道:「只要我去了那里,自然会有人和我接头……咯咯……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莫说保护我……可别坏了我的大事……嗯……」
周阳笑道:「嘿嘿……敢小瞧我,我便让你尝尝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柳三娘求饶道:「别……咯咯……好痒……哦……」
「三娘……我便来帮你……止止痒……嘿嘿……」
车厢内春情泛滥,不断传出两人的调笑呻吟,纵是黄蓉一路上对此事已颇多历练,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一会儿功夫,黄蓉竟觉口干舌燥,周身燥热,胸前的一对乳峰酸胀难忍,心中暗叫不好,她这段日子奇遇连连,身子变得极易动情,稍加挑逗便乳汁横流,昨夜肉搏尤八之后,更有加剧之势。她螓首低垂,但见胸前已渗出两点奶渍,颇为碍眼。
黄蓉只觉苦不堪言,心知如此下去迟早会暴露身份,情急之下,连忙凝神静气,平复心绪,对身外之事充耳不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觉欲念渐退,才暗暗长出了口气。
她仔细推敲两人之前言语,令狐冲夫妇已然落难,魔教已知她正赶往扬州,正等着她自投罗网……越想越心惊,前路荆棘密布,襄阳群雄也对她翘首以盼,一股无形之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想立即调头返回襄阳。
可是再有两三日便到扬州,「蒙古密使」之事也有了眉目,如她当初所想,此事关系重大,如何能功败垂成?柳三娘与那密使素未谋面,她又只身前往…
…念及于此,黄蓉眸子一亮,暗忖若是探听到他们约定的地点,她便可冒充柳三娘前往,凡事便在她的控制之中。
与其和他们不紧不慢地耗着,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擒下此二人,凭她的手段,定可逼问出底细,到那时,她便可迅速潜入扬州,破坏魔教与蒙古人的阴谋。想到此处,胸中豪情又生,斗志昂然。
一念之间,黄蓉便下了决心。她渐渐放缓车速,使车马慢慢落在队伍后面,车内二人云雨正酣,对此毫无察觉。
前方一处急弯,马车已落后众人颇远,待到众人完全消失在弯路尽处,黄蓉见四下无人,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她循着呻吟声算出两人方位,悄然挑起身后草帘,乍见两人蠕动身影,便弹指而出,但听两声闷哼,两人便如烂泥般瘫倒在竹席上,声息皆无。
官道两旁皆为树林,间或夹杂着若干通往各处村野的小路,黄蓉拣了一条最荒凉的驱车转入。行了里许,路便到了尽头,黄蓉挑些树间距离较宽之处继续深入,左转右拐,穿透层层叠翠,又行了片刻,来到林深之处,枝叶繁茂,再也前进不得,眼见此处人踪绝迹,黄蓉才停了下来,将马匹拴在树干上。
黄蓉挑帘进入车篷,只见两人衣不掩体,相拥倒在草席上,柳三娘露出了一对雪白奶子,那周阳胯下更是悬着黝黑的阳具,端的不堪入目。
黄蓉见状芳心大羞,暗骂无耻,但转念一想,此刻不是计较小节之时,便硬着头皮上前,先封住两人内力,再拍开穴道。
两人乍一恢复神智,见到「车夫」站在面前,不由大惊失色,周阳斥道:「大胆,谁让你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柳三娘拽了他一下,抱拳道:「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阁下是何方高人,请不吝赐教。」
黄蓉缓缓坐在檀木凳上,故作镇定道:「把衣服穿上说话。」
两人虽是荒淫,终也有廉耻之心,连忙穿衣提裤,束好腰带。黄蓉见柳三娘神色有异,似乎在暗暗吐纳,便冷笑道:「休要枉费气力了,纵是王重阳再世,也休想破解我的独门手法。」
柳三娘只觉内力如泥牛入海,踪迹全无,心下大惊,表面却不露声色,闻言强笑道:「阁下好手段,只是小女子不知阁下为何要费尽心机暗算我姐弟二人,若是求财,小女子悉数奉上,若是求色嘛……咯咯……阁下大可不必如此周折。」
她面上春潮尚未褪去,言罢更是缓缓扭动腰肢,媚态尽现。黄蓉心中鄙夷,念及魔教对她家人的迫害,几日前更糟她与魔教众高手合围之苦,不由芳心恨极,见她正风骚坐起身,不由飞起一脚,只听「嘭」的一声,顿时将她踢得撞上车篷木壁。
柳三娘惨叫一声,身子滑落车篷一角,嘴角已渗出鲜血,不由怒道:「大胆……你……胆敢如此对我……你可知姑奶奶我的来头?」
黄蓉冷冷道:「你不就是魔教朱雀堂的柳三娘吗?久仰了。」
「你……」柳三娘猝不及防,顿时语塞,寻常江湖人物见到魔教中人,避之唯恐不及,此人已知自己身份,却毫无顾虑,不由脊背发凉。
那周阳见此情景,吓得面目惨白,颤颤巍巍道:「好汉息怒……有话好商量……」
黄蓉给两人一个下马威,顿觉出了胸中一股恶气,冷冷盯着两人,心中暗暗盘算,如今自己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魔教,行事务必要加倍谨慎,今日逼问出底细之后,断不能留下活口,否则后患无穷。
杀意既生,便再无顾虑,黄蓉缓缓道:「柳大堂主,你可知我的来头?」见两人目光茫然,遂站起身,负手而立,清笑道:「落英神剑桃花下,碧海潮生云影间。」
二人听闻「车夫」竟发出女子的动听娇笑,本已错愕万分,柳三娘闻言更是面如土色,颤抖道:「阁下……来自桃花岛?」
话音未落,但见眼前「车夫」乍一转身,衣衫袂动,斗笠与长衫骤然甩落,一头绸缎般黑亮长发随风飘散,待转过身来,二人眼前一亮,一名风姿卓越的绝世美妇亭亭而立。
美妇人一袭黄衫,巧笑靓兮,一边将秀发挽成云髻,一边淡淡道:「我便是马上要钻入贵教天罗地网,插翅也难飞之人。」
柳三娘颤声道:「黄……黄蓉……原来是你……」
第廿五章 不伦渡
黄蓉恢复了女儿身,顿感轻松自如,笑道:「柳大堂主,多日不见,心中正挂念,却没想到柳大堂主在背后算计妾身。」言罢柳眉微蹙,如娇似嗔。
周阳早看得痴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见过如此绝色佳人,白皙的俊面已变得通红,吞着口水,喃喃道:「女侠便是黄蓉吗……果真名不虚传啊。」
黄蓉早对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习以为常,也不生气,展颜笑道:「我不和你们多啰嗦,只要你们交代出蒙古密使之事,我便饶了你二人性命。」
柳三娘闻言心中一凛,强颜笑道:「从前多有得罪,也是教命在身,迫不得已,还请黄女侠雅量。只是女侠所说之事,妾身实在是不知情啊。」
黄蓉柳眉一挑,怒道:「柳三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没空和你废话,莫非你是想尝尝我桃花岛的『分筋错骨手』?」
柳三娘不为所动,道:「黄女侠便是杀了妾身,妾身也不知情。」
黄蓉见她嘴硬,心知这女魔头不好对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冷哼一声,便转向周阳,轻声道:「小兄弟,你也毫不知情吗?」
周阳陪笑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旁人问起,我是宁死也不肯说的,只是……若是黄女侠想知道,自然……有的商量。」
黄蓉闻言芳心一喜,「分筋错骨手」云云,她并未习得,只是说出来唬人,这柳三娘是个厉害角色,若是死抗,她真的会头痛万分。这周阳既非魔教中人,又知晓秘密,从他嘴里套出,自然容易得多,便笑道:「小兄弟真是明理之人。」
柳三娘闻言急道:「阳弟,教主的手段你也略知一二,你若胡言乱语,他日定然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蓉道:「小兄弟,你若弃暗投明,便随我去襄阳,世间无人能伤得了你,自古邪不压正,日后我引你拜入郭大侠门下,习得一身武艺,铲魔荡寇,定然成得一身功名。」
周阳道:「黄女侠,小人并非怕死,也不想学什么高深的武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黄蓉,道:「只要女侠今后让小人伺候左右,小人便是为女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黄蓉被他盯得不适,正待答话,却听柳三娘急道:「阳弟,休要受她迷惑,过得今日,三娘便带你去见教主。」
「啪」的一声脆响,黄蓉抬手赏了柳三娘一记耳光,厉声道:「住口,惹恼了姑奶奶,便教你过不得今日。」
柳三娘顿时眼冒金星,白嫩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红印,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揉。
黄蓉连番羞辱柳三娘,终报一箭之仇,不由心中大快。
见柳三娘不敢再言语,黄蓉凑到周阳面前,柔声道:「小兄弟,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吧。」
周阳道:「黄女侠,你答应让我追随你吗?」
黄蓉为了哄他说出实情,也不多想,浅笑道:「你肯弃暗投明,我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道:「女侠让我服侍,我自然听女侠的话。」他见黄蓉就蹲在自己面前,一笑一颦间雍容雅丽,明艳动人,丰腴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体香,不由心中麻痒难忍,竟伸手抱住了黄蓉。
黄蓉不想他如此大胆,猝不及防,竟被抱了个结实,芳心又惊又怒,刚待出手制住他,却听柳三娘怒喝道:「淫妇,休要勾引我阳弟,阳弟,快放开她,你方才不是说过三娘我胜过这淫妇十倍吗?」
黄蓉闻言怒极反笑,不想这魔女不仅醋意浓,口出秽言,还自恃甚高,不由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故意不挣扎,娇笑道:「小兄弟,你放开我吧,去抱你那美貌的三娘。」
周阳紧抱着黄蓉丰满的身体,俊面恰好隔衣压上了黄蓉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只觉奶香扑鼻,不由血脉贲张,喘息道:「不,我只要黄女侠。」
黄蓉盈盈一笑,道:「小兄弟,你说我和柳三娘哪个更好看?」
周阳痴道:「当然是黄女侠……这世间哪里有比得上黄女侠的女子。」
黄蓉美目流盼,瞥向柳三娘,但见她已面色铁青,横眉怒目,不由芳心大悦,笑道:「先放开我,被你抱得喘不过来气了,嗯……」忽感胸前一阵麻酥,忍不住哼了一声,垂首一看,原来周阳不经意间鼻子蹭到了她一边乳尖。
「淫妇……」柳三娘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哀吼,发疯似的冲了过来,黄蓉玉臂一挥……「嘭」的一声,柳三娘重重摔倒,嘴角流出鲜血,再爬不起来。
她披头散发,恨恨道:「阳弟,我对你一往情深,为何如此对我……淫妇,你杀了我吧,不要如此折磨我……」
黄蓉见状不由一怔,想不到这人尽可夫的魔女竟是个醋坛子,自己只是和周阳稍加亲近便令她歇斯底里,若是如昨夜和尤八一般,那她岂不是要喷血而亡?
想到那粗俗汉子,不由娇羞难抑。
正想间,忽感周阳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左手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右手摩挲着她浑圆的屁股,脸也有意无意地在她胸前缓缓磨蹭,弄得她身子又麻又痒。
黄蓉俏面一红,芳心暗忖此刻已然颇为出格,便适可而止吧。强忍躁动,轻轻推开周阳的头,道:「嗯……小兄弟,你先把蒙古密使的事情说与我听吧。」
周阳面色通红,道:「不忙……黄女侠先疼疼小人……」
黄蓉明眸一闪,柔声道:「我是急性子,若是心中有事,做何事都不会尽兴,你先说与我听,我高兴了稍后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言罢螓首微垂,抿嘴浅笑。
周阳见黄蓉俏面生春,美态撩人,不由心醉神驰,应道:「好,我便说与女侠听。」
黄蓉从前在军中拷问俘虏细作,时常碰到些死硬之人,黄蓉虽然最后总有办法让他们吐出实情,却也要绞尽脑汁,耍出百般手段。今日不经意间让周阳占了些许便宜,他便整个人都酥了,莫说让他交代点秘密,看他模样,便是要他性命,他也定然应允。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追随郭靖多年,饱读兵书,精于韬略,战场用兵计智百出,唯独这「美人计」不曾试过,如若当初她略施美人计,那些人定然个个抢着招供,岂不是省了恁多麻烦?想到此处,不由俏面发烫,暗怪自己怎会生出如此荒诞念头。
可一见周阳仰慕热切的目光,不由芳心一动,暗忖今日在此绝密之处,若是牛刀小试一下又何妨?无非是让他占些便宜,待他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可送他二人去见阎王。
正思忖间,忽觉周阳向前扳她纤腰道:「女侠坐过来。」
黄蓉本已想得心慌意乱,经他扳弄,不由失措,踌躇间娇躯一软,身子顺势向前,竟跨坐了周阳腿上。事已至此,黄蓉银牙一咬,索性打定主意,也不挣脱,伸出纤指在他额头上一戳,嗔道:「真不老实……说吧。」稍一坐定,便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到肥臀上,不由俏面一烫,芳心狂跳,却佯装不知。
周阳身子靠在木壁上,双手将黄蓉丰满的身子搂在怀中,本已飘飘欲醉,经黄蓉一戳,更是骨头都酥了,连忙道:「都是三娘说给小弟听的,日月神教即将一统江湖,可是东方教主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还想……登上九五之尊。」
黄蓉闻言一惊,她先前只道东方不败欲做武林霸主,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惊天的野心。
忽听柳三娘喝道:「阳弟,住口,你想害死姐姐吗?」
黄蓉早已对她不耐,环指弹出,但听「嗤」的一声,柳三娘穴道隔空被点,顿时晕厥过去。
周阳见识到黄蓉「弹指神通」的功夫,又惊又佩,道:「黄女侠果然神功盖世,能追随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气。」
黄蓉嫣然一笑,道:「这只是些粗浅的功夫,日后你在郭大侠门下,自会学到高深十倍的武学。」言罢忽觉周阳双手隔衣在摸她肥满的屁股,不由伸出玉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拍,笑骂道:「小子,给姑奶奶老实点!」
周阳察言观色,见怀中雍容高贵的黄女侠俏面泛着晕红,娇滴滴不见半点愠色,不由色胆更壮,双手紧贴黄蓉身子滑到前面,继而向上摸索,竟欲攀上黄蓉的圣女峰。
尽管黄蓉方才已拿定主意要略施「美人计」,但具体如何实施却尚未想好,不想双峰转眼便要失守,不由有些慌乱,连忙双手抓住周阳手腕。
周阳前进不得,急道:「女侠太美了……小人受不了了……就让小人摸两下吧……」
黄蓉见他可怜巴巴的俊面,不由芳心一软,竟莫名生出一股怜爱之情,心道既然用「美人计」引诱于他,自然不能和他相敬如宾,多少要给他点甜头,念及于此,不由轻叹一声,双手随之一松。
周阳大喜,双手上攻,隔衣攀上黄蓉一对坚实的乳峰,乍一入手,只觉沉实饱满,弹性惊人,不由惊呼道:「黄女侠……你的奶子好大啊……」言罢迫不及待地张开十指,用力一抓……
「嗯……」黄蓉顿时身子一酥,生出一阵快意,只觉双峰酸胀,两股温热涓流从乳尖忽而涌出,刹那间胸前衣衫渗出两点奶渍,不由羞得俏面通红。
周阳喘着粗气连抓几下,直把黄蓉抓得娇躯颤抖,柳眉紧蹙,喘息加快,他见状便想趁热打铁,道:「黄女侠……脱了衣裳让我摸吧。」
「不能……」黄蓉闻言芳心大窘,身子已被揉得燥热难忍,如若再除去衣衫,岂不是火上浇油?这万万不可,遂嗔叱道:「我已这般便宜你……休要再得寸进尺!」
周阳喘息道:「女侠生得这般美艳诱人,小子如何能忍?若是让我贴身摸两下奶子……此生足矣……定然将女侠想知道之事和盘托出。」
黄蓉见他受制于人,竟然还色胆包天地讲条件,不由哭笑不得,心道此刻杀他便如捏死一只蝼蚁,但若用武力欺他,却又显不出手段,无趣之极。
正想间,周阳双掌加力,黄蓉一对大奶子顿时麻痒难抑,奶水不断冒出,不由绮念暗生,她银牙一咬,颤声道:「嗯……小子……姑奶奶便随了你……你若是食言……休怪我无情……」言罢俏面一红,妙目流转,忍不住瞥了柳三娘一眼,见她双目紧闭,尚在昏迷之中,不由窘意大减。一双玉手颤颤巍巍伸向腰间,便欲解带。
周阳见状大喜,再等不及,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啊……」黄蓉一声娇呼,只觉胸前一凉,衣襟已经被扯开,两尊雪白的丰硕乳峰摇晃着弹了出来,周阳双手急忙迎了上去,将两个白生生的肉弹握了个结实,喘息道:「嗯……好大……好弹手……」
黄蓉酥胸一麻,一双巨乳已落入来势汹汹的温热大手中,顿觉娇躯软绵绵无力,喘息也愈加困难起来,不由面泛红潮,暗生一种解脱的快意,娇嗔道:「你……真猴急……嗯……轻点……」
「哦……奶子还是肉贴肉摸过瘾啊……」周阳双手托着黄蓉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十指都陷入坚韧的乳肉中,用力揉弄着,莹白的乳浪不停从指缝中挤出。
「哦……轻点……人家……疼……啊……」黄蓉被抓得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乳峰又酸又胀,仿佛要爆开一般。郭靖向来对她百般怜爱,从不曾粗暴对她,如此强烈的蹂躏前所未有,让她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都泛起麻痒,娇躯不停颤抖。
她深吸口气,强忍悸动,道:「方才说到……东方不败想当皇帝……接着说给我听……嗯……」
周阳喘息道:「东方教主为了他的野心……便想将蒙古大军引入中原……让宋蒙两军交战,神教伺机从中渔利……哦……好丰满……太过瘾了……黄女侠……你舒服吗……」
黄蓉面色绯红,强敛羞赧之情,娇喘道:「嗯……舒服……别停……接着说……啊……不要……」话音未落,一对坚挺的乳头便被周阳手指捏了起来,不停地挑弄。
「黄女侠……你是让我手上别停……还是嘴上别停……」周阳一边将黄蓉的两颗乳头玩弄得挺韧起来,一边问道。
「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嗯……快说……他们打算如何将蒙军引入中原……」黄蓉娇羞无限,强忍体内气血翻涌,继续问道。
「神教通过一位常年在中原经商的蒙人……向蒙军大汗转达了东方教主的结好之意……蒙古大汗大为高兴……派出特使……前往扬州和魔教商谈结盟之事……估计这几日便到……魔教这边也派出特使……便是柳三娘……哟……流出来了……奶流出来了……小人先帮女侠吸掉……」在周阳的粗暴挤弄之下,两股乳白的奶水从乳尖喷薄而出,周阳见状挺身张口含住一边乳头,用力吸吮。
「啊……」黄蓉娇躯颤抖,顿时一阵眩晕,快感大盛,压抑已久的乳汁奔流而出,源源不断淌入周阳口中,被他悉数吞下,他如饥似渴,整个头埋在黄蓉奶牛般的乳山中,左右开弓,吸得「啾啾……」作响。
「啊……哦……」黄蓉娇躯燥热无比,贝齿轻咬朱唇,忍不住发出呻吟。周阳一边吸奶,一边上下其手,喘息着撕扯黄蓉的衣衫,几下便将黄蓉的上身扒了个精光,衣衫褪到腰间,一双大手在黄蓉雪雕玉琢般的丰腴肉体上肆意摩挲。
过得片刻,见黄蓉被自己玩弄得神色恍惚,周阳右手趁机顺着黄蓉的乳峰向下摸,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进了黄蓉的裤裆,指尖所及,一片毛茸茸滑腻腻,不由惊喜叫道:「黄女侠……摸到阴户了……毛好多啊……好湿……」
「哦……不要摸那里……」黄蓉回过神来,秘穴已然被侵,不由羞赧难当,慌忙中玉腿不觉用力,顿时将周阳的手紧紧夹住,教他动弹不得。
周阳右手感受着黄蓉肉屄的饱满肥腻,不由激动得血脉贲张,气喘如牛。他叼着黄蓉一边乳头用力一扯,再一放,只听「啵」的一声,扯起的乳肉又弹了回去,泛起阵阵乳波,黄蓉不由头耳轰鸣,舒服得「哦……」的一声呻吟,娇躯酸软,双腿顿时泄了力。
周阳抓准机会,右手中指循着滑腻之处用力一捅……「滋……」的一声插入了黄蓉的湿淋淋的阴户。
「嗯……啊……」充实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忍不住嘤咛一声,肉屄冒出一股浪水,痛快得浑身发颤,不由雪颈后仰,整个身子向后躬了下去,朱唇轻启,不停气喘,口中呻吟道:「不要如此……快拔出去……啊……」
「这就是黄女侠的屄吗……好紧啊……我不是做梦吧……」周阳左臂揽住黄蓉光滑的玉背,右手中指被黄蓉温热湿软的肉屄包裹着,倍觉香艳刺激,就着淫水一抽一插……
「哦……不要……啊……受不了了……」销魂的快感汹涌而至,黄蓉娇躯不停颤抖,娇喘吁吁,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肉屄随着周阳手指的节奏冒出一股股浪水,浑圆的屁股也禁不住乱扭,身子向后躬得愈加厉害,将两尊雪白丰满的乳峰高高耸起,在周阳的眼前眼花缭乱地荡漾。
「没想到……黄女侠……这么骚……」周阳忍不住将整个头都埋入眼前的乳山中嘬弄,同时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掏弄起来……
「啊……不行了……」黄蓉多个敏感处同时被侵,销魂的快感不断侵袭全身,她再也忍受不住,敏感丰腴的胴体一阵痉挛,冒出一股阴精……
周阳指尖一阵湿热,心知黄蓉到了紧要关头,不由激动得气血翻腾,手上动作随之加快,但听「噗哧……」声响起,一道粘稠的水箭倏然从黄蓉饱满的肉屄中喷射而出……
「啊……」黄蓉舒服得大声娇呼,只觉阴精源源不断,身子不住抽搐,她再把持不住,娇躯向后一挺,从周阳怀中挣脱出来,滚落在车篷底板上。
「太骚了……」周阳整个右手都已被黄蓉的淫液打湿,不由惊得呆了,但见黄蓉仰面躺着,如同蹦到岸上的鱼儿一般气喘吁吁,莹润的上身赤裸,雪白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身子兀自颤抖着,裤裆已完全湿透,渗出大片水渍。
见此淫景,周阳哪里还能忍住,几下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雄姿勃发的大肉屌扑到黄蓉身上,喘着粗气将黄蓉浸满淫汁的亵裤扒了下来,再将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向两边一分……黄蓉神秘的肉屄便完全暴露出来,但见一簇浓黑茂盛的阴毛横亘肉丘,绵延到一条肥腻饱满的肉缝,上面兀自挂着晶莹的淫液……
周阳见状血脉贲张,双目赤红,口中道:「黄女侠……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快活吧……」言罢将黄蓉的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跪步向前,便欲挺枪上马……
「啊……不能如此……」黄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大肉屌已抵滑腻的阴唇,顷刻间便要插入,她芳心一急,双腿夹紧周阳的脑袋,一个「蝎子摆尾」
……
但听「嘭……」的一声,周阳身子被甩了出去,腾空砸在车篷木壁上,随之跌落在底板上,他打个滚又爬了起来,此刻欲火焚身,见黄蓉也撑起身子欲起身,浑圆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一时色胆包天,顾不得疼痛,又向黄蓉扑了过去。
黄蓉手膝着地,刚把身子撑起,便见周阳扑了过来,她顺势屁股一摆,弹性十足的臀瓣正中周阳俊面,「啪……」的一声,又将周阳撞翻在地。
周阳只觉黄蓉肥白的大屁股又软又弹,打在脸上丝毫不觉疼痛,反令他欲火更炽,翻身又扑了上去。
两人近在咫尺,黄蓉再躲不过,丰腴的身子竟被周阳从后面死死抱住,压到了底板上,动弹不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武功盖世,不想竟被这武功低微且内力全失之人摔倒在地,暗忖若不运内力,恐怕真的抵挡不住他疯狗一般的攻势。念及于此,便欲运功将他震开。
但听周阳喘息道:「黄女侠……你忒不厚道……自己舒服完了……便不顾小人煎熬……看在小人将你弄的那么舒服的份上……就疼疼小人吧……」
黄蓉闻言顿时俏面发烫,方才的高潮令她销魂蚀骨,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有那般淫态,被他看了去,定在心中暗暗耻笑,想到此处,不由芳心忐忑,无地自容。
周阳见黄蓉默不作声,心下稍安,他前胸紧贴黄蓉光滑的玉背,坚硬的肉屌原本压在黄蓉肥白的屁股上,此刻忍不住悄悄调整屁股,让肉屌再次抵上莹润的阴唇,便欲攻陷巢穴。
「啊……不要……」黄蓉感到了周阳的侵犯,慌乱中左手向后胡乱一抓,竟握住了周阳火烫的大肉屌,顿时芳心一荡,羞赧难当,却又忌他胡来,一时不敢放开。
「哦……」肉屌被黄蓉温润的玉手握住,周阳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来,虽未如愿肏入黄蓉体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轻轻挺动,双手也绕到黄蓉身前,去把玩那两尊丰硕肉峰。
「嗯……」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肥熟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起来,抓紧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肉棍在她的柔荑嫩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龟头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黄蓉娇喘吁吁,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周阳双手玩弄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
…肏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黄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想更舒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肉棍,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乱动,生怕黄蓉改变主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龟头,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合……
「啊……」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龟头,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周阳只觉肉棍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淫水的滋润,不断磨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道。
「舒服……嗯……」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
…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了……」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肉棍更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龟头,双腿夹得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龟头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发出近乎淫荡的叫声……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飞溅,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淫乐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玉指。
「啊……」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
…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上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世人皆知之事,未必就是真相。」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弟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弟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百姓得知为娘产下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百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百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弟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回来,却见……」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寻一人家,为娘便叫她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回,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回襄阳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要把我失去的都夺回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回到襄阳便把他贬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事错不在破虏,你回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言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淫行,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却又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母子行淫……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道错了,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主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回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他转首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亲密,你如何……下得去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主,还时常瞧我不起,我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