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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淫蛇环身
待向问天率领魔教残余人等离去后,不戒樊天正等人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俩混迹江湖已久,知若是继续厮杀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丐帮长老连忙招呼手下兄弟上药包扎,又亲自取劈砍树干制作担架,左剑清拜托田伯光照顾小龙女后,也与不戒去林边帮忙,荒林中树木众多,三人寻些合适的便劈砍削凿起来,樊天正砍倒了一棵树后,边削边问左剑清道:左兄弟,之前听你呼喊师傅,莫非已被龙女侠收做弟子?
正是,小弟已被师傅收做弟子。
左剑清此时一颗焦心只系在小龙女身上,虽然没有闲话的兴趣,但见樊天正相询还是恭敬回答。旁边不戒早已看出左剑清对小龙女深埋情种,不过他也是痴情之人,听完后只微微摇头却没说破。樊天正心中只有报国安邦之志,哪里懂得儿女情长九曲十弯之理,听左剑清说完后立刻高兴道:贤弟倒是好运气,两位师傅都是名满江湖的大侠,日后成就当在俺老樊之上!为兄便提前恭喜贤弟了!
左剑清听完后只得拱手谦虚一番,不戒知他心中所为何急,便插话道:左兄弟,当可放心,龙女侠只要静养些时日便可康复,却不知你准备带龙女侠去何处养伤?
闻听此言,左剑清虽心急如焚却也无甚主意,只得对不戒道:谢大师吉言,我却不知该如何打算,现下只想租辆马车带师傅返回襄阳。我们师徒拿着仙人散的解药,即刻赶回去救人才是。
樊天正也从黄蓉处得知小龙女身负要责,听他们取得解药心头顿时一喜,但听左剑清说完却又眉头一皱,沉吟一番后,便对他道:贤弟,为兄倒有一策,不知你愿听否?
左剑清初出江湖又逢此剧变,正是束手无策之时,听丐帮长老如此说连忙点头称是,樊天正见状正色道:龙女侠伤重万不可再受颠簸,当找个地方静养疗伤,况且向问天回去后必会在各处设卡拦截,若走陆路必定危险重重。此处向南六十里便是镇江府,丐帮在此地也有盘口,不如去那修养些时日,待龙女侠好转便从水路回襄阳,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左剑清听后当即点头,樊天正又邀请不戒同去,不戒思辰了下便也同意。不多时,三人削好制作担架的木棍后便打算返回,不想却见一颗大树后滚出个人来,只见那人被绳子紧绑只能如虫般向前蛹动,待看见他们仨后登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吭哧吭哧的往回滚去。
这人正是刘三日,小龙女此前点他昏睡哑穴并未用内力,过得一个时辰他便醒来。浑天狗见四周无人便想逃跑,可这贼子却被绳索紧缚,只能滚动前行,不想一滚之下正好撞见了三个煞星。左剑清在小龙女重伤之后便心有郁结,见到此人也顾不得拿他去威胁方老怪,拔剑而出就想把这贼子杀之而后快,刘三日见青年持剑逼近,连忙哭喊着求饶道:大侠饶命,饶命啊!小人已下决心脱离魔教,此后当痛改前非,请大侠留小人一命!小人愿做牛做马服侍大侠,且请收了小人为仆吧。
不戒和尚经佛门熏陶多年,虽并未看破红尘,然心中还是略有慈悲,见刘三日哭的真切,便拦住左剑清劝道:左兄弟,洒家见此人心诚,且饶他一命。
樊天正虽是丐帮江南分舵舵主,却一直在各处奔波,待在扬州的时日甚少,倒不认得刘三日,他见状也上前拦住左剑清问道:贤弟,这人是谁?
左剑清被他二人相拦,怒气略微抑制,对不戒与樊天正道:此人是魔教扬州分堂堂主方老怪的堂弟,却被我师徒擒获,这人好色胆小武艺低微,且让我杀了他,已解心头之恨!
不戒方才只是一时间起了慈悲,见劝不动青年便没再吭声,而樊天正沉思了一番,却又对左剑清劝道:贤弟,此人若是方老怪堂弟,应知魔教在江南的部署,不如暂留他性命押到襄阳拷问一番。
樊天正顿了顿,看向刘三日,又对左剑清道:贤弟,龙女侠受伤后全指你一人照看,我瞧这人也无残疾,不如留在身边替你端茶倒水,若是他日后还是作恶,到时再杀也不迟。
刘三日听后忙不迭的点头,一对三角毒眼可怜巴巴的看向怒目青年,左剑清听樊天正如此说只得应允,但他心中的怒火却压不下来,冲上去就对浑天狗拳打脚踢连带口中怒骂。樊天正与不戒知他心中气急,当下也不阻拦,只是不戒看向左剑清的眼神却微略带了些不悦……
待担架完工后,三人便挟着刘三日返回,原本丐帮好汉们有些识得浑天狗,见这无恶不作的狗贼做了俘虏,定会劝樊左二人杀之。若是这样,后来发生的惨事也能避免,但此刻刘三日已被左剑清揍成了猪头一般,倒是让他逃过一劫。
樊天正见兄弟们已包扎上药完毕,便对众人吩咐即刻前往镇江,左剑清轻抱小龙女放上担架,与田伯光一起抬着担架跟随众人南下。
一路无事,行到深夜后,众人终于赶到镇江府,樊天正领着大伙前往丐帮分堂处,而后便安排手下兄弟养伤,又命人在分堂边上的客栈开了三间厢房供不戒师徒,小龙女师徒并刘三日居住。
把小龙女安顿完毕,左剑清回到房中却放心不下,便把浑天狗缚起,下楼要了些清粥小菜去仙子房中伺候她进食,小龙女虽然昏迷却也能咽下。待喂完粥后,左剑清静静的盯着那张脱尘绝俗的素面,不由得伤心又起几欲悲泣,过得一会他长叹了声,又动情的吻了吻仙子的额头,嘴上喃喃道:师傅,可要早些好起来……
左剑清替小龙女盖上了薄被后,却没回房休息,只坐在床边拿起玉女剑端详起来。原来向问天掷剑后,他上前捡起时,竟发现原本无物的护手上系着一块玉佩。一看之下左剑清心中顿时一惊,这玉佩却是干娘身边之物,小时他经常把玩。惊讶的青年立刻把玉佩藏入怀中,所幸当时场面混乱,没人发觉他的异常举动。
此时青年从怀中掏出玉佩观看起来,想到此剑是向问天扔来的,心中暗道莫非干娘要……当下坐在床边紧皱双眉思考起来……
思量了一阵左剑清便回屋休息,进屋后他见刘三日虽被紧绑却睡的香甜,白日间无处发泄怒火戾气顿时涌上心头!青年急走几步,使劲甩了浑天狗几个耳光,刘三日被扇的懵然若鸡,过得半晌才反应过来,左剑清见他那丑脸呆样更是气恼,又是狠狠一顿胖揍。
浑天狗被打的哭嚎哀叫满地乱滚,也不知有意无意就撞到了厢房床柜,一撞之下,床柜上插花的瓷瓶吧唧一声摔了个粉碎。可暴怒的青年不管不顾,只是挥拳痛揍狂殴,不想过得一阵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不戒低沉的声音传来:左兄弟,洒家在隔壁听见动静,可是有事?
左剑清连忙停手,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哼唧的刘三日,对着屋外回答道:大师,没甚么事,方才不小心打碎个花瓶。
屋外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而左剑清被不戒一扰怒气顷刻便泄,青年看了眼刘三日半死不活的模样,俯身只解开浑天狗脚上的绳子,命他收拾满地瓷渣。
刘三日此时哪顾得浑身疼弄,片刻便打扫干净,而后可怜巴巴的看向青年。
左剑清见他浑身是伤又如此听话,心中竟对着狗贼微微有了些歉意,便对浑天狗道:你要是真心从善,以后我便对你好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心中还有邪念,我便斩你狗头,明白了没?
刘三日唯唯诺诺的低声答应,连忙又帮左剑清整理起床铺,乖巧顺从的像个奴仆一般。青年也乐得享受,等他铺完后便躺上床,等刘三日打好地铺便命他熄了蜡烛。
虽劳累了一天,但左剑清心中还是保持警惕,侧卧在床轻轻睡去,可青年不知,躺在地上的浑天狗此时满脸怨毒,手中还揣着一块尖锐的瓷渣……
第二天早晨,樊天正来探望小龙女伤情,不戒也重新给她把了把脉。左剑清眼巴巴的等候结果,不戒把完脉后见他满脸焦急,笑了笑道:左兄弟,切勿慌张,洒家刚才只觉龙女侠脉相已渐渐平稳,想必药效已生,过不了几日她便可苏醒。
樊左田三人听后大喜,樊天正当即下楼让伙计备筵,打算庆祝一二,不戒也是好酒之人,又与樊天正性情相投,便要与他在酒量上见分晓。左剑清田伯光见他俩兴致高昂也点头同意,但青年只觉留下刘三日一人在房不甚放心,便拉浑天狗一起下楼吃酒。
伙计早在楼下摆了满满一桌子菜,虽无甚稀珍之物,却也是肥鸡嫩鹅牛羊猪鱼齐备。不想浑天狗倒甚有眼色,连忙拍开酒坛泥封给几人酒碗满上,自己也偷偷倒了一碗立在一旁,樊天正见人齐,便端起酒碗笑道:哥哥,田兄,贤弟,俺老樊就不废话了,连吃三碗聊表存心!
说完后,樊天正咣咣咣连干三碗,余出的酒水顺着他络腮胡淌下,显得豪迈非常,不戒见此也是兴起,跟着连饮三碗,而后与樊天正交臂大笑起来。田左二人苦着脸也陪吃了三碗,就连那浑天狗给他们满上酒后,也偷偷跟着连干了三碗。
待众人喝完后,樊天正招呼他们吃肉喝酒,一边举碗痛饮,一边聊起武林中各个好汉的抗蒙义举来。樊天正与不戒酒量甚佳,不停的举碗连干,田左二人也被他们豪情所染,便陪他们痛饮起来,而浑天狗在旁殷勤伺候众人,倒酒分菜不断,趁空闲时也偷饮了数碗。
不多时一坛酒就见底,刘三日又拍开另一坛的封泥给众人满上,而后端着碗酒抢前一步,顶着通红的丑脸恭敬道:今日听众位大侠谈论江湖义举,小人不禁愧疚万分,痛恨自己之前被魔教蒙蔽,小人便也连干三碗以表与魔教的决裂之心!
刘三日说完也不待左剑清阻止,急急连干了三碗酒,待第三碗喝完时,似是酒劲上头,这浑天狗已开始微微摇晃了。不戒见状叫了声好,也端了碗酒起身,对眼前满脸通红的贼子道:浪子回头,为时不晚,你这厮却说到洒家心坎里去了,洒家这徒弟原先也如你一般为非作歹,望你以后真如自己话中所言。
不戒说完便陪刘三日吃了一碗,待浑天狗给不戒满上后,丑脸愈加通红起来,但这贼子却又举起酒碗,哽咽的对左剑清敬道:左大侠,多谢你留小人一条命,小人……感激万分,愿大侠满饮此酒!
说完后浑天狗便干了碗中酒,只见他虽脚步踉跄,随时都可能醉倒,但一对三角小眼却充满期盼的看着左剑清。左剑清昨日痛揍刘三日两顿,此时见他还如此恭敬,心中对这狗贼的戒备竟渐渐消散,同时青年酒意也上涌,便陪他满饮了一碗。两人喝完后,浑天狗似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登时醉晕在地上不动弹了。
樊天正与不戒见状哈哈大笑,招呼伙计把刘三日送回房睡觉。左剑清此时头脑已有五分酒意,见刘三日醉倒便没在意,随着酒意渐深,几人也越聊越兴奋。
他们却不知,浑天狗被伙计送回房内,原本朦胧惺忪的醉眼顷刻精神起来,阴狠怨毒的神情又跃于丑脸之上。这贼子沉吟半晌,无声狞笑起来,而后竟推开门朝仙子所住的厢房走去。
且说浑天狗轻手轻脚进得屋内,反手便把门锁死,而后盯着床上一抹倩影,险些流下口水来!只见绝色仙子平卧在床,俏脸上已无冰寒冷冽,只剩下柔和安详,如一朵藏在高山之地的雪莲,静谧无声的绽放;虽有薄被相遮,可看被褥上起伏的美妙弧线,便知其内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修长雪腻的鹅颈显露在外,肌肤光滑吹弹可破,还有两块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绝代尤物昏迷时的仙姿玉势,馋的浑天狗心中淫火旺盛,这贼子如同恶鬼附身一般压到小龙女身上,含住了樱嘴柔唇便吸将起来,腥臭的舌头撬开贝齿,与仙子缠绵深吻。
狂吃了一阵后,浑天狗只觉仙子口津生香甜美异常,当下忍耐不住扒开被子,隔着薄裙捏住了弹滑的巨奶。狗贼一捏之下只觉触感惊人,比自己原来祸害过的妇人好上千万倍,不禁大手使力狠挤,顿时两颗浑圆饱满如蜜桃般的乳球,被这淫贼捏成了各种诱人的形状,时而凹陷时而压扁,雪腻的乳肉都险些出他手中四溢而出。
痛快把玩了一阵,浑天狗便撩开仙子的裙边,把狗头探了下去,一股幽香顿时传入他鼻中。淫贼抬眼看去,见粉嫩的幽缝中已有花蜜渗出,赶忙伸出脏舌去吃,不想他刚在娇嫩花瓣上舔了一添,昏迷中的小龙女就发出一声微弱的鼻音,那轻哼声如痴似喃勾魂无比。
刘三日听得色心大动,贪婪如狼的舔舐着珍贵的花蜜,终南仙子也发出一声声妩媚鼻音,原本毫无血色的俏脸上竟浮现出一片嫣红。随着浑天狗越舔越深,略微冰凉的娇躯也越来越热,直到淫贼把舌头顶进花蕊中,昏迷中的绝色尤物跟着轻声嗯了一下,软香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刘三日抬起头来,看昏迷佳人的俏脸上妩媚渐浮,顿时忍耐不住脱开了衣服,可脱到一半时浑天狗丑脸突然一僵。这贼子虽色胆包天,却也知此刻不是行乐之时,毕竟左剑清这小畜生对他看管甚严,若是被青年发现了蛛丝马迹,他可就一命呜呼了。
想到此处,浑天狗便停下了手看向仙子,见自己停止舔舐后,绝色尤物竟然黛眉微蹙,看她媚中带哀的神情,似乎在埋怨他为何不继续下去。刘三日欲火更炽,便在脑中盘算起来,却被他想出一个龌龊点子。只见这贼起身而出,过得片刻,又转回小龙女房中,手上却多了那根熟铜棍。
只见这铜棍长五尺,宽寸半,黄黑发亮,暗带血痕。浑天狗手持铜棍走到小龙女身前,狞笑道:小美人竟脸含不满,哼哼,且让三哥用这铜棍伺候伺候你。
说完他便爬上床去,掀起薄裙把两条美腿掰开,而后右手持着棍头抵在了仙子娇嫩的花瓣上。刘三日吞了吞口水,手上微微使力,粗壮的棍头便插入了爱液泛滥的花蕊中。遭到如此巨物入侵,两片花瓣竟像小嘴呼吸一般不停闭合,紧接着花蜜四溢涌出,而昏迷的仙子竟发出了一声痛痒交加的哀鸣:啊……
浑天狗不想此女昏迷中竟能呼喊出声,吓他的险些把铜棍拔出,淫贼的左手连忙紧捂小龙女的樱唇,右手也慢慢抽插开铜棍。那粗大的铜棍狠狠的扎进紧窄的花蕊,微小的穴口也被撑爆了一倍,少妇珍藏的蜜液随着棍身的抽出,往外涌流不止。不想小龙女重伤昏迷时竟遭此劫,被浑天狗用自己的兵刃亵玩,可惜仙子的丈夫与徒儿不在身边,不然定会生生撕了这卑鄙龌龊的淫贼!
淫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壮的铜棍也越插越深,蛇腰弓起,雪臀紧绷,昏迷中的仙子啼叫不断,似乎在梦中迎接着男人的肉器在她体内穿梭。如潮的乳浪随着仙子的动作上下浮动,看的浑天狗淌下了口水,恨不得此时能变成那三头六臂的哪吒,多出几只手好蹂躏床上的尤物。
嗯……嗯嗯……唔……
淫贼癫狂,铜棍粗壮,片刻后便见小龙女发出一阵阵哀鸣,昏迷的仙子竟然被铜棍肏的泄身了。只见绝色尤物蛇腰扭摆,雪臀颠挺,香软滑腻的肉体不由自主娇颤连连,含裹着棍身的粉嫩花瓣也闭合不已,狂喷出一股幽香的蜜液来。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
刘三日知她泄身,连忙抽出铜棍,大嘴贴在了玉蚌口吞食着一波波的香液,被浑天狗这么吸汲,花径中竟狂喷了七八股蜜液才停止。高潮过后,绝色尤物的娇躯瘫软于床,不断微微颤抖,倾城小脸上竟带着满足的神情。
浑天狗见状低声淫笑,而后看向先前被铜棍撑爆,现下又恢复成原状的紧屄窄穴,不禁啧啧称奇。这淫贼虽御女无数,却从未见过这等极品尤物,不禁心中欲火又起,只想爬上床与仙子颠鸾倒凤真正做上一场,但刘三日知此时不便,赶忙收拾了一下床铺,又把小龙女衣服整理干净,这才回屋睡觉。
楼下大厅中,几人扔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左剑清也已喝得面红耳热,哪会想到他爱慕的仙子险些被淫贼沾污。酒至半酣时,不戒与樊天正又碰了一碗酒,而后笑道:兄弟,我看龙女侠已无甚大碍,过几日便可清醒,我倒也放心许多。
不戒说完却摸出个瓷瓶递给左剑清,又道:这是天云熊胆丸,每两日与龙女侠服用一次,直到伤愈为止,明日洒家便要与你们分别了,这次下山却是寻找我那徒孙,这小畜生也不知躲藏到何处,让洒家与徒弟快把江南翻了个遍,哎,樊天正万分不舍,可听不戒如此说,便好奇发问:哥哥,不知你那徒孙姓甚名谁?愚弟我在江南好友故交甚多,可帮哥哥打听打听。
姓周名阳,长相嘛,倒也俊俏,就是好色成性。哎,对了,他后背还刻着精忠报国四个字。
樊天正心下一惊,他记得黄帮主近日与她失散多年的义子重逢,那人也姓周名阳,莫非是他?但樊天正为人谨慎,便没吭声,而左剑清却是连连挽留不戒,可不戒只是一个劲的要走,最后被两人逼的无奈,只得答应他们,待找到徒孙后便去襄阳与他们相会。几人兴头正盛,喝喝聊聊,直到下午才回房睡觉。
左剑清酒意却有七八分了,但还是强撑着拿些清粥小菜,待服侍小龙女吃完,这才回到房间。他见刘三日睡的深沉,也没吵醒他,只是把这贼子的手脚又捆了起来,这才放心上床睡觉。浑天狗待他睡着,看了看手脚上的绳子,又摸了摸怀中的瓷渣,想了片刻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时,左剑清又去小龙女房间服侍她吃饭出恭,还拿了绢布给她擦拭身子,待擦完换上新衣后,这才下楼与樊天正不戒碰面。不戒与田伯光拱手道别,樊天正与左剑清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直到大和尚笑骂出声,两人才放手。
他娘的,都是大老爷们,哭个球,且等咱们襄阳再会吧!
田伯光在走之前似是想到了甚么,对左剑清道:龙女侠对我师徒二人有救命之恩,待她醒来,左兄弟可告知她,若是有我们相助之处,只需捎个口信到临安灵隐寺,我师徒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直到不戒师徒在眼中消失,樊天正才与左剑清回了客栈,两人招呼刘三日下来,要了些小菜便吃了早饭。吃完后,樊天正对左剑清道:今早我醒来时,听分堂弟兄们讲起,昨夜在城门处发现了不少魔教探子的踪影,我只觉你们在此住不甚安全,我帮中有几位兄弟是在江中讨生活,现下正在码头停留,不如去他们船上修养,魔教绝不会查到那去。
左剑清也没多想,便点了同意,樊天正领着他二人出门,着几个得力弟兄守在客栈中,便往渡口行去。左剑清等人到得镇江时已是深夜,这两日又不曾出客栈转悠,这时才发现镇江繁华竟不下扬州。此地扼长江运河之汇,自古便是舟车络绎之冲,四方商贾群萃而错处,江南诸府便是在此转移百物,已通有无。大街上车马粼粼,行人如织,街道两旁屋宇鳞次栉比,茶楼,酒肆,货铺,作坊,脚店,林立遍布。
待转过几道街景后终于到了渡口处,几人看去,只见波澜壮阔的江面上帆樯林立舳舻相接,舟舸艨艟如云似海千帆竞发,码头上士贾脚夫诸色人等川流不息,两旁摆满了香货杂物。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过不多时,丐帮长老便领着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码头边,几条或蹲或站的大汉瞧见樊天正后连忙上前行礼。樊天正互相介绍了一番,便指了指他们身后泊停的船说道:左兄弟,便是此船,你看如何?
左剑清抬眼望去,只见岸边停着一艘客船,船身圆短首尾稍狭中部甚宽,甲板上且立有屋棚。樊天正介绍此船为落脚头船,半载货半载客,船主也是丐帮弟子,平日里在江上讨生活,他们师徒当可安心在此养伤云云。
介绍完后,樊天正还是觉得不放心,便又问起左剑清是否需要他陪护左右,左剑清心中知他最近甚忙,需要给战死的兄弟家属善后,便委婉拒绝。樊天正见他坚持也不好再劝,只得点头同意,两人又约定小龙女醒来之时一起赶赴襄阳,这才去客栈接小龙女入船。
待用马车把小龙女接到船上安顿好后,樊天正指着一个体格矫健皮肤黝黑,但眼睛十分灵动的汉子,对左剑清介绍道:我这兄弟姓李名持,乃此船船主,这兄弟豪爽义气,乃天下一等一的好汉。
那黝黑汉子闻听此言,却涩然一笑,有些抹不开脸面,可樊天正却没管他,又说道:每日饭菜酒水他们都会给你送来,若是有事也可找他相帮,夜晚时他们不在船上,也好让龙女侠能清净养伤。
左剑清与李持互相见礼,聊了几句后众人便散了开去,左剑清便进入船舱内,服侍小龙女吃饭用药,待晚上时,他把刘三日又绑了起来,去给小龙女擦拭身体。
要说樊天正与不戒的疗伤之药确实是天下无双,反复两日后小龙女终于醒来,况且左剑清其实不知,向问天在掌击小龙女时,却因为他的身份而留了些力气,要知小腹乃是人体唯一没有骨骼保护且最为柔软之处,不然以向问天的雄浑掌力登时可让终南仙子毙命。
这天傍晚,左剑清刚把饭菜端来,正在桌上收拾碗筷,却听得耳边有人轻微的呼唤道:清儿……
左剑清心中微懵,急忙转身看去,只见小龙女微张美眸盯着他,眼中柔情闪烁。青年这才反应过来仙子已然醒转,不禁欢喜的快要晕了过去,连忙上前几步轻轻搂住仙子的娇躯,眼中含泪喃喃道:师傅,你终于醒来了!!终于醒来了!!你可吓死徒儿了……
小龙女虽俏脸微红却闭上了双眼,任由他抱住自己,左剑清却知小龙女重伤初醒,赶忙松开小龙女,只害怕自己勒疼了她。青年见师傅对舱内场景略显好奇,便不厌其烦的把每件事都详细的告诉了小龙女。
仙子听完微微点了下臻首,却没接话,左剑清见状便又问道:师傅,不知你此时身体如何?还有哪处疼痛?徒儿明日便请樊大哥找医生来诊治。
小龙女闻言动了动身体,只觉此时浑身无力,但小腹的剧痛感倒是消失,便对左剑清道:清儿,不用如此,为师只觉乏力,再修养几天便可下床。
左剑清听后大喜,便又侍候着师傅吃饭,吹凉清粥后,一勺一勺的喂给小龙女。仙子雪脸微红,但知自己无法进餐倒也没有拒绝,同时想到左剑清这几日一直如此照顾自己,芳心中便又多了一分情愫……
青年服侍仙子吃完后,见小龙女还是疲倦,便对她轻声道:师傅,再休息休息,等晚上时我再来伺候师傅用餐。
小龙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在青年关切的目光中又睡了过去。待晚上时左剑清把刘三日捆在船舱,端着饭菜来到小龙女舱中,服侍她用完餐后,青年又提了一桶热水进来,俊脸带着几分莫名的期盼,对小龙女道:师傅,且让徒儿帮你擦拭身体。
清儿,别……
左剑清也不管仙子拒绝,三两下便把她剥了个精光,那具惊艳绝伦的肉体又一次出现再青年眼前。左剑清把绢布沾水,从上到下把各个美妙之处擦拭了一遍,瞧他那动作,与其说在擦拭倒不如说在揩油。终南仙子既无力反抗,也知这几日徒儿应当都是如此,便娇羞的紧闭美眸,任由他随意亵玩自己。
直到左剑清心中忍耐不住,手持绢布擦到仙子大腿根部,小龙女连忙睁开双眼,对着徒儿羞急道:清儿,那处便不用,啊……
左剑清不等小龙女说完,绢布便拂到花蕊上轻微的擦拭起来,小龙女顿时如中电击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的抗议声也变成了轻微的鼻音。随着左剑清越擦越快,嫩屄里渗出波波蜜液来,小龙女只觉快感不断从花蕊中绽放,一直延伸到她各个敏感之处去,这美妙的滋味让佳人玉腿不禁越开越大,把最宝贵的娇嫩之处完全展现在爱徒眼中。
只见终南仙子藕臂遮住粉脸,紧咬贝齿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她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有一具敏感异常的肉体,经左剑清如此撩拨,心中想攀登极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左剑清眼见娇躯绯红发烫,知爱慕的仙子已动了春心,他一边擦拭着淌液的花蕊,一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身下的大屌早已朝天傲立。小龙女沉浸在如潮的快感中,哪能察觉危险临近,反而敏感的肉体随着左剑清的擦拭渐渐到达高潮边缘。
就在她即将泄身之时,左剑清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龙女发现快感消失,只觉幽径中空虚无比,就连娇躯的各个部位都向自己提出抗议。她移开藕臂,俏脸娇羞却略带不满的看向左剑清,不想看了一眼便又羞闭双眸,只见一根大屌正怒立在她眼前。
师傅,且给徒儿一次吧……徒儿,徒儿都快憋死了!
仙子听后芳心紊乱,她本就对左剑清含有情愫,又对他的细心照料感动不已,况且自己已两次失身于他,再多一次……但身为人妻的忠贞同时又提醒她,深爱的丈夫还在等她归来,不能再与徒儿继续错下去了,当下内心天人交战起来……
师傅,算了,你身子还未康复,徒儿自去……
左剑清虽越等越急,但他知仙子重伤未愈用不得强,便转身打算离开,且去冲个凉水澡压压欲火,不想快要出舱时却听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羞道:且,且去熄了蜡烛……
闻听此言左剑清心中大喜!赶忙去灭了蜡烛,顿时间舱中黑暗一片。青年手脚并用爬到床上去,放下了罗帐后,便搂住了让他魂思梦绕的娇躯,吻向香软柔唇,身下的仙子虽心中羞涩,却也微微的迎合起来。
多日来的美梦终于成真,让左剑清更加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佳人,他撬开贝齿与终南仙子深吻在一起,手指也探向花瓣,不断抠挖起了花蕊来。小龙女娇躯一颤,又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虽是在黑暗中,却也闭上了美眸。
青年吻完后便舔舐起佳人的玉颈,双手也捏住鼓胀的巨奶把玩起来,身下的大屌向磁石一般吸在了嫩屄上摩擦不停。小龙本就重伤未愈,此时又经快感冲击,脑中渐渐迷乱起来,仙子趁着自己略微还有一丝理智时,轻声羞道:莫要,射进来……
左剑清连忙点头,又摩擦了一会,便把沾满爱液的龟头抵在花蕊上。终南仙子此时已被快感冲击的半昏半醒了,黑暗中,只见她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似是在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就在青年准备挺动之时,却被人在脑后重重一击,登时昏死过去。那人扶住左剑清拖下床来,用绳子紧紧困在舱中柱上,又在他嘴里塞了团布块。那贼人做好之后,便像饿狼一般急急脱去衣服爬到床上,伸手扶住仙子的纤腰,把那夸张的巨屌抵在了等候已久的湿穴上。
黑暗中,小龙女迷迷糊糊间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却又不知徒儿搞什么怪。
等了片刻后,只觉他又压了上来,便轻咬贝齿又一次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缓缓醒来,脑中虽混沌一片,可他耳边传来一阵阵女子痛苦且快活的娇啼,那嗓音婉转勾魂夺魄:啊……清儿别……那么狠……太深了……又要……啊!!
第39章 天狗蚀月
二更天时分,明月高悬于夜空中,波澜壮阔的大江之上依旧灯火通明,客船货舟如白昼时一般穿流不止,码头上仍有脚夫客贾行走不断,看这人潮纷涌,便知镇江有多么繁华富饶。
码头半里外的江边上静立着一艘落脚头船,在月光下忽隐忽现,竟似隐藏于夜色与江水之中。待走近船边,却能听到一阵阵微弱的呻吟从舱中发出,那声音婉转销魂,似痒似疼如痴如喃,成家的男子一听便知这是女子交合时才会发出的妩媚之音……
此时正直初夏,乃动物发情之期,江边马厩里一匹健壮的大青马似受这声音感染,竟把马头伸向身旁熟睡中的母马,连嗅带添伴侣的屁股。不想这母马脾气暴躁,被吵醒后狠踢了一蹶子,大青马被踢的聿聿嘶鸣几声,连忙闪到一旁不敢再动。母马刚烈如斯,可那声音的源头处,女人却不像母马一般,只听那痛苦又快活的音调,就知男人把她奸淫成什么样子了。
进入黑暗的客舱,女人勾魂动魄的娇啼也愈发清楚起来,同时伴随着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环绕在整个客舱过道内:啊……嗯……别……那么狠……啊……啊……
推开舱门,股股淫靡幽香夹着湿热汗臭的味道满布了整个船舱,剧烈活动才会产生的淡白薄雾也笼罩在摇晃不停的木床边。不多时,垂落的罗帐中伸出一条雪白的藕臂,藕臂上那只白嫩的小手不知为何,只紧紧攥住罗帐不断拉扯。看这小手紧张的动作,听帘中痛并快活的娇啼,再瞧那摇晃不断似要倒塌的木床,便知这声音的主人在遭受怎样粗暴的肏弄。
就在白嫩小手又一次紧张的拉扯中,真丝罗帐终于被拽落,床上的景象也映入眼帘。黑暗中只见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在床上粘于一起,明显是男子的粗壮身躯压在一具软香滑腻的胴体上,两人胯臀紧连肉肉相磨。男人丑陋粗劣的屁股猛烈挺动,女人婀娜柔软的娇躯也跟着颤抖不已,只以她颤抖的幅度看,可想女人体内埋着的物件是多么巨硕。
再走近看,只见男人紧捏着女人鼓胀的大奶,压着她两条大开的美腿不断顶,撞,捣,插,绝色少妇被逼无奈只得用丰满的肉体迎合着男人的肏弄,软唇中发出一声声让她羞愧万分的娇啼声。这仙子般的少妇正是小龙女,可她身上丑陋的男人既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爱徒,竟是刘三日这淫贼!
原来刘三日这贼子自从用铜棍亵玩小龙女后,便对她凹凸有致的肉体魂思梦绕夜不能寐,但他知左剑清对自己尚有戒心,况且不戒和尚就住隔壁又十分警醒,让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不得已,浑天狗只得装出乖巧,用心服侍左剑清以等时机到来。
待他得知不戒与田伯光要离去,心中惊喜万分,又听樊天正让他们搬到船上居住,而且丐帮之人在夜晚也不会留船监视,不禁觉得时机已到。左剑清初出江湖是个雏鸟,如何能察觉此人的淫心贼虑,反而在刘三日加倍殷勤服侍下,戒备之心也减大半。
刘三日早就知晓左剑清每次捆缚自己时,是去给小龙女净身清洁,心中就有了计较。这淫蛇在船上忍耐三天,见晚上确实无人监视,便在左剑清绑了自己出去后,用藏在怀中的瓷渣残片磨开了绳子,手持铜棍绳索摸到了小龙女的舱外,贴着门边偷听两人的对话。
听舱中左剑清这小畜生要与那仙子交欢,刘三日不禁又喜又嫉,此贼心中对左剑清恨极,且早就发现这小畜生对小龙女情丝深埋,若是自己在他面前肏弄小龙女一夜后,也不知这小畜生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又想到能与这等婀娜尤物交欢一晚,心中的欲火顿时暴放怒长。他见舱中烛火熄灭左剑清也未出舱来,便知小龙女应是答应了他,刘三日估算好时间后便轻开舱门进入舱中。左剑清此时正举屌欲插,终南仙子也被他玩弄的半昏半醒,两人都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
刘三日在外面已待了一阵,双眼习惯了黑暗,他悄悄摸到床边给左剑清后脑来了一记闷棍,又扶住他拖下了床。待把左剑清捆好堵嘴后,刘三日丑脸扭曲满布淫欲,看向床上玉腿大开的佳人,色欲贼胆爆涨起来。只见浑天狗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压住他垂涎已久的香软女体,一手扶腰一手撑腿,暗紫色的硕大龟头停都不停就狠狠肏进了早已湿滑的紧屄窄穴内,与此同时,身下仙子也哀鸣出声:嗯……啊……
刘三日的大屌如此猛烈一捣,竟才堪堪只插进了一半,他只感龟头被屄中层层细滑的肉褶所阻,无法完全肏入,但腔壁嫩肉紧紧含裹住龟头的美妙滋味,却让他舒爽无比。刘三日登时心中狂喜,他之前用铜棍蹂躏小龙女便知她怀有绝世名器,但等真正插入时还是惊叹连连,这媚骨暗生的仙子原本就绝世脱俗,不想她穴中竟还有如此奇层妙处,刘三日只觉今晚艳福齐天,竟能肏到如此极品尤物,当真没在世上白活一遭。
身下的小龙女在黑暗中目不能视,还以为是左剑清在与她交合,根本没有挣扎反抗,但被身上男人肏入后,却发觉肉屌的尺寸惊人,似比左剑清巨大了许多,身下娇嫩的花径竟容纳不下。感受到这巨屌的威力后,小龙女芳心直颤,不禁想到羞人之处若是被完全插入怕非坏掉不可。
就在此时,仙子发觉身上的男人抽出巨屌想再次猛肏,连忙羞急道:清儿,不若今晚……就算了,为师……为师心中还是不安……唔!!!嗯!!!
刘三日没等仙子说完便捂上了她的嘴,腰部发力屁股猛挺,还停留在穴口的巨屌又一次狠狠的肏入,干的小龙女绷紧了娇躯,连美眸都微微翻白。可这肮脏卑鄙的淫贼哪会去怜香惜玉,他又猛的一拔巨屌,再次狠狠的肏入。
随着淫贼猛烈的捣弄,小龙女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不断抽搐痉挛,乳峰波浪连绵起伏不断,身下紧窄的花瓣也被巨屌捣的狂喷花蜜闭合不止,被紧捂的翘鼻伴随每一次猛肏,都会哀鸣一声:嗯!嗯!!嗯!!!嗯!!!!嗯!!!!!
直到刘三日第五次猛烈的捣插,硕大巨屌才勉强塞入精致的幽径里,小巧的穴口被粗壮屌身夸张的挤爆,蜜液花露如同倒转的瀑布般喷出。可怜小龙女哪里经过这等狂肏,被刘三日这五次猛烈的暴捣直接推向了极乐高潮,敏感的娇躯剧烈痉挛抽搐着表达了对身上男子的臣服,被大手紧捂的小嘴发出了急切的哀吟: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刘三日感觉身下的女体痉挛不止,便知小龙女已泄身高潮,连忙就要挺屌继续肏弄,不想那紧滑的穴壁嫩肉竟似沸腾了一般,不断收缩吸允着屌身。这美妙无比的快感让刘三日倒吸了口凉气,腰间一麻就想喷精,可这淫贼房术超群经验丰富,连忙就把巨屌拔出,缓了半天才压了下喷精的冲动。
在巨屌拔离时,正是小龙女幽宫大开之际,一波波花露如涌泉般喷将出来,浇灌在那硕大龟头上。如此畅爽之感,使得刘三日暗叫侥幸,心道自己如若晚拔一刻,定会被吸出精来。这名器真是婆娑仙子落凡尘,万花皆羞遮眼帘,千鸾玉洞只一处,百蜜幽隧非等闲!
过得半晌小龙女才缓了过来,高潮过后她脑中也略微清醒一些,只觉左剑清今夜竟如此凶狠粗暴,心中顿时生疑,可这羞人的问题让她如何开口相询。而刘三日搂着仙子香汗淋漓的玉体,欲火中烧越来越旺,想他多日来的夙愿终于实现,此时不肏更待何时?只见刘三日送开捂住小嘴的手,扶住小龙女扭动的蜂腰又是用力一挺,那根硕长的肉器便又没入幽香泥泞的深邃中。仙子见他松手本欲开口相询,不想又遭此侵犯,慌忙羞声抗议道:啊……啊……清儿……且停下……
刘三日哪会放过这等机会,这贼子停也不停,一把捏住小龙女跳动的大奶,再一次与仙子紧密结合起来。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在颤抖嫩屄中急捣猛拔,肏的仙子脑中一片空白,本能般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迎接一次深过一次的暴插。
仙子鼓胀的奶球被淫贼狠狠攥住,捏成了美妙诱人的形状,可刘三日尚不满足,又用大嘴啃咬起挺立的峰尖,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再看屌穴交接处,女侠雪腻的肉臀也被挤成羞耻的模样,在淫贼丑恶的胯根下不断压扁又猛的弹起,如潮的蜜液顺着肥嫩的臀瓣流淌下来,早已把床铺打湿一片。
小龙女刚从极乐余韵中脱离,便又被身上的男人带向了另一座欲峰,强烈的快感从花径中滋生扩散,如波纹般不断荡过娇躯中的每个部位。只见她两条美腿紧紧的绷直朝上,青葱般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紧攥着罗帐的小手也逼不得已拽下了丝帘。终南仙子经淫贼如此猛烈的鞭挞,心中的疑惑早就抛到了一边,完全沉浸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中,此时她如同在欲海行舟,迷乱的芳心只盼极乐再一次降临在自己身上,微张的柔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诱人娇啼:啊……清儿温柔些……别那么……狠……啊……好深……
小龙女却不知她口中的爱徒被身上的淫贼击晕后,此刻正紧绑在柱子上,已经渐渐醒来。不多时,绝色仙子在刘三日疾风骤雨般捣插下,又一次泄身登极,黑暗中只见小龙女婀娜的胴体在淫贼侵犯下潮红满布,柔软的纤腰猛的弓起,把少妇所有的美好都展示在淫贼眼前。弹滑的巨乳峰尖一次次的刮蹭着淫贼的丑脸,腿间的壶口喷涌出波波花蜜来,幽径中嫩肉再次吸吮起青筋暴起的屌身。一代仙子似催精要孕一般,浪叫出声:嗯……清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仙子那名器中奥妙无穷,早让刘三日爽得口中淌涎,他发觉屌身又被穴中沸腾的嫩肉吸吮,当下不在忍耐。淫贼伸出大手紧紧捏住乱摇的乳球,粗壮的屁股猛的一挺,把巨屌顶在了大开的幽宫边缘,再次感受到那阴精浇灌的美妙滋味。
淫贼只被浇得两下,屌身就猛烈一涨,龟头马眼中已溢出丝丝白液,高潮中的仙子感受到穴腔内巨屌猛涨,便知身上的男人要出精,急忙在欲峰顶端挣扎哀求道:啊啊啊……清儿……你……答应过我……不能内射的……啊……
刘三日无声的淫笑,他动也不动紧紧的压住小龙女的娇躯,巨屌反而埋的更深了些。不一会淫贼便腰部一麻,交合的美妙快乐也降临在他身上,硕大的龟头便往宫内喷出了第一波滚烫的男精。
终南仙子重伤未愈又处在极乐高潮,哪能挣脱的了,只觉穴腔内的巨屌不停的胀缩,一股股灼热的男精喷入大开的幽宫里,不断冲击着宫壁的嫩肉。小龙女被男精一烫极乐顿时更升一层,只见她又剧烈抽搐起来,丰满白嫩的娇躯虽被男体紧紧压住,还是不断扭动变形。
清儿……不……啊啊啊啊啊!!
哼……
小龙女与刘三日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达高潮的顶峰,卑鄙的淫贼闷哼一声,便趴在这具香软滑腻的女体上,享受着仙子紧窄肉屄里的销魂滋味,身下的巨屌在酿蜜花房中狂喷八九股浓烈的男精才渐渐停息。小龙女在高潮来临时便忘了自己已为人妻,此时她完全沉浸在滚烫男精冲击内壁的快感中,喷汁的花蕊不断闭合吸吮着屌身,似要把男精一滴不剩的榨光。忍耐多日的卑鄙淫贼终于得偿所愿,在仙子体内狂射怒喷,把纯洁的幽宫里灌满了邪恶的种子……
过了半晌,床上的两人才缓过劲来,人妻的忠贞名节这时才浮现于仙子脑中,小龙女既哀且悲,不光埋怨左剑清不守信用,又想到自己背叛丈夫,顿时间悲伤的泪水涌了出来。无声垂泣了一阵后,小龙女又发觉体内喷完精的巨屌竟还是那般坚硬硕大,她乃及其敏感之人,只觉壁腔又荡出一丝丝美妙的余波来,不禁芳心又急又乱,当下对身上的男人道:清儿,且……且拔出来……你回房去吧……
刘三日听完后淫笑两声却没接口,只觉这仙子甚是可爱,此时她竟还当是左剑清那个小畜生在与她欢爱。日思夜想的绝世尤物终于到手后,淫贼压抑多日的欲火且是交媾一次就能满足得了的,邪恶的大手抓着小龙女的藕臂把她拉了起来,扶着她端坐到自己的胯根之上,搂着柔软的纤腰又挺动了起来,这姿势正是男女交合时的坐莲之法。
小龙女察觉他起身,本以为左剑清听到自己的话便要离去,不想却被他摆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双手便想推开身下的男人,但浑天狗的巨屌只挺动了一下,就让尚在余波中的仙子失去了力气,本欲挣脱的藕臂也无奈搭在了他的肩上。只见娉婷仙子顺从的骑坐在淫贼身上,任由他施云布雨,丑恶淫贼捏住美妙的雪臀,巨屌急速的向上捣弄,肏的仙子渐渐的弓紧了上身,仰起鸾首浪吟不断:清儿……不要……啊……啊……哦……
小龙女的嫩屄此时已能适应巨屌的尺寸,她只感整个幽径都被男根所塞满,那充实美妙的感觉,在与杨过婚后从未体验过,女侠的芳心渐渐迷失,只听那一声声撩人勾魂的娇啼,便知她完全陶醉在两性交合的快乐中。刘三日也觉嫩屄虽依旧紧凑,可巨屌却能顺畅的抽插,不禁对这绝世名器称奇不已,当下也加快了奸肏的速度。他把头埋在那跳跃的巨乳中,双手捏着雪腻的肥臀不断抬起压下,巨屌如矛似枪一般在嫩屄里连根肏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了一波波珍贵的花露来。
小龙女被刘三日肏弄的花枝乱颤,柔软的纤腰随着巨屌抽插的节奏,似蛇一般扭动起来,她紧搂着淫贼的头颈,似要把浑身的美好融化进去。刘三日见她迎合自己,淫笑连连,腾的一声竟然抱着小龙女站了起来,往舱中的交椅处走去。
这站起的动作竟使巨枪直接顶到了幽闭的宫口,爆裂的快感让小龙女完全摊到了刘三日身上,丝毫挣扎不得。随着每走一步的颠簸,大屌也越埋越深,蜜液花露竟似溪水般顺着佳人肥腻的臀瓣淌下,整个客舱被幽香淫靡的气味灌满。刘三日抱着小龙女坐到交椅上,毫不停顿的捣弄起来,终南仙子紧搂着身下的男人,羞臊的把臻首埋在了他脖间,可纤腰的蛇动与高昂的娇啼却没停止……
两人前方的柱子上,却有一物蠕动不已,正是左剑清。他早已清醒过来,但被铜棍击打的脑中混沌一片,过得半晌才反应过来。听到舱中一声声婉转销魂的娇啼,声声勾魂动魄,这熟悉的声音不禁让他汗毛倒立心中大急,可身体被人捆死,嘴上也塞着布团,那支支吾吾的声响,完全淹没在高昂的娇啼中,整个舱中只听到:啊……别那么狠……啊听到小龙女不断的浪吟哀鸣,他便知爱慕的女神正被人奸淫肏弄,左剑清心中恐慌与悲痛交织燃烧在整个躯体中,不断扭来动去想发出声响警告于仙子,但他却被刘三日死死绑在柱子上,根本动弹不得。左剑清蠕动了一会见无计可施,浑身的力气似被抽光了一样,摊在柱子上,眼中热泪如钱串般滚落下来,那原本勾魂动魄的娇啼此时像梦魇一般折磨着他的内心!
刘三日抱着佳人的雪臀猛按不止,巨屌如同马槊般猛刺,粗暴的轰击着娇小紧窄的花瓣,莆一抽拔便带出无数珍贵的玉酿仙液。淫贼欲火高涨,一口又咬住不断刮蹭他脸的乳尖,狠狠吸汲起来。小龙女在刘三日的猛烈捣弄下,又一次摸到了极乐边缘,一双藕臂紧搂着浑天狗的头颈,两条玉腿也勾住男人粗壮的腰部,哀鸣渐渐急切:啊……好深……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了?小美人,且看看是谁在肏你!哈哈哈哈哈!!!
就在终南仙子被肏到高潮泄身时,却听到身下的男人今晚第一次开口,恶毒又陌生的嗓音,让小龙女既惊且懵……
刘三日早就在心中盘算好了,他阴毒的淫笑着,用手撑开了船舷上窗户,皎洁的月光射进了房内,耀清了整个船舱。小龙女霎时间看清了身下的男人,左剑清也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两人登时惊呆了……
终南仙子魂飞魄散的看着眼前阴邪淫笑的丑脸,脑中一片空白,她一直都以为和自己交合的人是左剑清,不想竟是……竟是这魔教淫贼!巨大的精神刺激差点让她喷出一口鲜血。仙子登时就挣扎起来,可她却忘了自己重伤未愈,况且此时又处在绝顶高潮中,连轻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刘三日看着少妇俏脸上惊恐的神情,心中扭曲的满足感更被放大无数倍,他手上也不停歇,紧捏着雪腻的肥臀大开大合肏弄不断。
小龙女虽厌恶万分,可雌性受孕的本能且会因她抗拒便停止不前?体内幽宫早已打开,浪汁淫液一如之前喷涌不断,浇洒在硕大的龟头上,幽壁中的嫩肉第三次沸腾吸允着巨屌屌身。极乐的顶峰把发愣的仙子又拉进了无边的肉欲里,辽阔的欲海淹没了这一叶扁舟……
随着滔天巨浪似的高潮袭来,仙子悲伤的神情中竟透着略微的满足,一对流波美眸慢慢闭上,似喜似悲的泪滴被也挤出,在凄凉的月色下显的晶莹剔透。原本僵住的娇躯在淫贼第四次猛烈的捣弄下,竟微微的迎合起来,软唇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不要……啊……嗯……啊……不……要……
月光耀清了房间之后,左剑清才看到眼前的景象,只看了一眼就恨不得剐了自己的眼睛!只见小龙女香汗淋漓的玉体跨坐在那淫贼身上,藕臂美腿似八爪鱼般紧搂着身下的男人。柔软的纤腰在男人怀中如蛇般扭动,挺翘的肥臀上下撅翻,雪腻的臀肉在男人大力捏攥下,顺着肮脏的五指缝隙溢出。记忆中小巧的穴口被粗壮屌身肏成了巨大的弧形,滚滚淫液四洒,波波花蜜飞溅。可如此淫邪香艳的场景,却像无数记重拳击在青年脆弱的心上,把他良善谦恭的人格撕成了碎片,渐渐散落消失。左剑清眼中竟流出了血泪来,一颗为了复仇而产生的邪恶萌芽也被种到了心头……
随着眼前剧烈的交媾动作,左剑清暴怒的瞳孔里终于映出了淫贼的面孔,那张龌龊怪脸在仙子圆润的香肩旁露了出来,正是刘三日!只见他神情扭曲满脸狰狞的瞪着左剑清,淫蛇那癫疯的目光不移,又伸出分岔腥舌舔舐着怀中仙子洁白如玉的鹅颈,带满了嘲弄侮辱,肮脏的胯根不停撞击着颤抖的雪臀,似是在向左剑清示威!而圣洁的仙子背对着爱徒,无奈的扭动着,迎合着,哀鸣着,渐渐臣服于娇躯中高涨的欲望,被迫与这卑微的淫贼继续苟合,接受了身下男人又一次野蛮的肏弄……
左剑清双眼泛血紧盯着刘三日那张淫邪丑脸,若是那杀意四溢的目光能聚型,这张丑脸怕是会被刺成蜂窝。可怜的青年剧烈挣扎起来,低沉的闷哼声似暴怒的野兽一般,他内心只期盼奇迹降临,能让他挣脱束缚一掌毙了这卑鄙无耻的淫贼,再用剑把他剁成肉泥喂狗。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奇迹也不会降临,贼老天就像与他作对似的,让这青年眼睁睁盯着眼前的丑景,看着心中爱慕的仙子一次次被淫贼肏弄到高潮……
刘三日似癫似狂,一双大手紧捏着肥腻的臀瓣猛肏不断,看左剑清暴怒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畅爽非凡,而后又把毒蛇般的三角邪眼从左剑清身上移开,看着怀中仙子哀怨神情,欲火更是高涨。淫贼嘿嘿淫笑几声,一把抓住眼前乱跳的巨奶挤捏起来,嘴上狞笑道:小美人,三哥肏的你爽不爽?且再叫声给三哥听听,哈哈哈哈!
小龙女虽沉浸于欲海,但内心却哀伤万分,听到这污言秽语后不禁玉泪淌流,柔美的娇躯继续迎合着淫贼的肏弄,嘴里的呻吟却强忍着憋住,只为保留最后一丝矜持自傲。刘三日见她竟敢忤逆自己,搂着纤腰的手竟然探向了小龙女的菊蕊,粉嫩紧菊早已被蜜液沾湿,淫贼的中指猛的插了进去,小龙女顿时弓直了上身,鸾首昂扬,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哀鸣讨饶起来:啊……不要……啊……饶了我……
哈哈哈,那就给三哥叫的大声点!
小龙女本就及其敏感,现下两个羞人之处同时遭到淫贼的侵犯,惊魂刻骨的快感让她彻底的迷失了自我,完全投入到这场被逼无奈的交合中去。那雪白的娇躯渐渐绯红,滑腻的胴体微颤不已,两条美腿紧紧的夹住淫贼的粗腰。淫贼知道怀中的仙子又要泄身高潮,看到小龙女秀美绝伦的俏脸上浮现出妩媚动人的神情,顿时欲火高涨,疯狂的侵犯女侠两处妙洞,想让两人的高潮同时到来。
只一会,小龙女便感娇躯酥麻不已,紧闭的幽宫也渐渐打开,刘三日的巨屌也在嫩屄里剧烈膨胀起来,待两人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疯癫的淫贼在仙子耳边恶毒狞笑道:小美人,且看你身后是谁?哈哈哈哈!
小龙女懵懂的回头看去,借着月光看清了柱子上被紧绑的左剑清,顿时惊的呆住了……
只见刻于芳心的爱徒双目无神盯着自己,一张俊脸既痛苦又扭曲进而心神俱灭,痴呆的眼中颗颗血泪顺着脸颊流落,而青年深爱的仙子也眼神迷乱的盯着他,似悲似痛似哀似怨。两人四目相交时,如胶似漆凝固于此刻,一如在天乐湖边的院中,可眼下这淫邪的场景却无当时那般美好……
哼,小美人,接精吧!
就在师徒凝望之时,一声狞笑打断了今夜两人仅存的温馨,刘三日把小龙女的鸾首猛的扳回,捏着小龙女精致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那插在她菊蕊的中指已经拔出,竟被疯癫的淫贼狞笑着吸吮了几口,似无上美味一般。
小龙女惊慌失措刚准备挣扎,不想暴涨的巨屌就对着幽宫内喷出第一波灼热的男精,滚烫的精液不断冲击着宫壁的嫩肉,罪恶的种子又灌满了女侠的冰壑玉壶,把洁净高贵的幽宫再一次沾污。
灼热的男精把小龙女推向高峰,至高无上的极乐第四次降临在悲伤的仙子身上,只见她猛的痉挛起来,惊恐的俏脸也换上了迷乱妩媚的神情,柔软的腰肢似拉满的长弓一般,瓦成了难以想象的形状,鸾首仰起,叫出了让左剑清几欲吐血的娇啼声:不要……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40章 刻骨心痕
四更天时,盈盈碧江上大风渐起,吹的江水湍急起来,映在江面上的茭白明月也变成了波波漪澜。风浪荡过,落脚头船微微晃动不断,也把那声声妩媚的娇吟送到更远的地方。滴滴初夏的梅雨从黑暗夜幕中洒下,洗净了昼间残存的酷热,可三人所待的舱中,温度却愈来愈高……
微弱的月光下,两条紧贴在一起的影子倒映在舱板上,紧密的程度竟好似一人般,但仔细看,便能分辨出一人向前猛顶,一人向后撅翘。阵阵无奈却急迫的娇啼,传入舱中第三人的耳中,使得他面若死灰般摊在柱上。这三人就是已交合数次的刘三日小龙女,以及心血近乎流干的左剑清。
仍在疯狂交媾中的两人,淫贼是得偿所愿大逞淫威,仙子是被逼无奈碾转承欢,此时却都沉浸在无边的肉欲里,哪里顾得上悲痛欲绝的左剑清。
绝代仙子又被肮脏淫贼换了个更加羞耻淫贱的姿势,只见她被刘三日顶在舱门上,颤抖的美腿微微分开,雪腻的肥臀向后挺撅着迎接巨屌的肏弄,珍贵的玉液似流之不完般顺着穴屌交接处滴下。
一对鼓胀的大奶随着淫贼猛烈的肏弄,被狠狠压在舱门上,白皙的乳肉被挤成了淫邪的形状,好不诱人。看绝代仙子勉强踮立的模样,若不是有淫贼在后扶着她的腰肢,只怕是要摊软在地上。
「啊……不要……好……好深……」
「真他娘的爽,小美人,三哥活计如何?哈哈哈。」
刘三日狰狞的脸上满是癫狂,腥臭的大嘴在小龙女耳边狞笑着,淫贼一手扶腰一手托腿,腰部发力猛捣不断。只见那巨屌似打桩般在娇嫩的花蕊里暴插猛拔,肏的雪臀越撅越翘,花露愈涌愈多,丑陋鼓胀的阴囊击打在红艳充血的阴核上,伴随着仙子的哀鸣声响彻了整个舱室:「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慢些……又来了……啊啊啊啊!」
不多时,敏感的仙子又被淫贼推向了极乐,只见她猛震了几下,整个人便跪倒下来,凹凸丰满的上身无力的趴在地上,高撅着雪臀不停的抽搐痉挛。喷汁的嫩屄随着主人跪倒,终于脱离了巨屌的侵犯。
可欲火暴涨的淫贼如何能放过她,连忙也跪下猛的一挺,巨屌又连根没入紧凑的幽径中,享受起浇灌花露的快感。幽腔中的嫩肉也不知是第几次沸腾吸吮起巨屌屌身,这美妙绝伦的快感也让刘三日把持不住,他猛哼一声巨屌大涨,对着大开的幽宫里喷出七八波滚烫的男精来,烫的仙子颤抖着,扭动着,娇躯如同中了雷击一般。
小腹中灼热的充实感觉,让泄身的快感升华了不止一层,终南仙子心中虽满是哀伤厌恶,可柔软香唇中却发出一阵阵痴喃荡魄的撩人呻吟。
「小美人,再接老子一射,哈哈!」
「嗯……嗯……啊啊啊……不要……不要……」
两人的紧密结合处在左剑清眼中展露无遗,看到浓浊的白色男精混合着花露从穴口边缘淌下,心如刀割的痛苦与罪恶淫佚的刺激交织在青年心头,就连他裤裆中的物件也有了反应!
柱子上的青年一时间难以置信,自己竟对这憎恨不比的场景产生了欲火,只见他猛的吁出了一口鲜血,连忙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可淫贼却没打算放过他,刘三日一边享受,一边把头扭向了左剑清,看到可怜青年伤心欲绝的神情,淫贼贱笑出声:「他妈的,小畜生,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肏弄你心上人的!哈哈哈!」
刘三日说完,把瘫软的小龙女抱了起来,托着她的玉腿走到了左剑清面前。
小龙女浑身无力挣扎不得,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淫贼分的大开,颤抖的嫩屄正对着自己的爱徒,不断从中流出浑浊的男精来。
可怜的青年只看了一眼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剧烈挣扎不断,撕心裂肺的低吼出声,可在布团的阻挡下根本听不懂他在嚷什么:「唔!唔!!!唔!唔唔!!!」
刘三日看着眼前青年的痛苦哀嚎,不禁癫狂更增,只见他狞笑连连,嗓音如同公鸭一般:「小畜生,且看老子是如何塞满这绝世名器的,哈哈哈哈!」
浑天狗说完便把巨屌从雪臀下伸出,摩擦起了仙子淌精的嫩屄,看淫贼急不可耐的模样,想必即刻便会向上猛捣!
终南仙子浑身一颤,痛苦的在爱徒面前扭动起来,只见她双眸中玉泪淌洒,素脸上满是羞愧哀怨。小龙女本就因淫贼沾污而痛不欲生,此刻又当着芳心暗寄的爱徒面被如此淫辱,顿时就想咬舌自绝于世。可浑天狗就似知她心中所想一般,在她咬舌的刹那间,巨屌就肏入了依旧紧凑的嫩屄中,顿时间红肿的穴口处浪液淫汁四溢而出,竟都溅到了左剑清外袍之上。
「啊!!!嗯……」
刘三日停也不停,提枪上马猛肏不断,巨槊般的肉屌又一次霸占了娇嫩紧窄的花径,丑陋的胯根不断粗暴的撞击着挺翘的雪臀,就连仙子那对饱满的巨奶,也似热切一般摇弹不止。
罪恶的欲海又把小龙女卷入其中,如潮的快感也从嫩屄深处滋生,登时让仙子心中所念荡然飘散。只见原本羞愧哀怨的俏脸,已渐渐变得妩媚迷乱,雪白的藕臂竟从淫贼颈下环过,似夫妻般亲密无双。
随着这场香艳至极,却又让人神伤的淫戏再度开幕,舱中一时间娇吟悠扬,肉浪起伏,花蜜狂涌,幽香四溢。
「啊……不要……啊……啊!」
听小龙女如此浪吟,青年不由自主的睁开双眼后,便瞧见爱慕的仙子虽紧盯着自己,可美眸中却已迷乱,绝色俏脸满是妩媚销魂,如若桃花般娇艳。
只见终南仙子一头青丝沾染着香汗,纷乱散落于圆润香肩上,雪白的巨奶被遮了一半,若隐若现跳跃弾动;纤细柔软的腰肢扭动连连,精致的肚皮似歌舞般伏收不已;两条修长滑腻的美腿被掰的大开,淫贼的大手托住绸缎般的腿肉,五指深陷其中;再往下看去,泥泞不堪的紧窄花蕊中正含着一根硕长狰狞的巨屌,两片粉嫩的花瓣不停的闭合收缩,似亲吻般温柔的包裹着粗壮的屌身,可却被巨屌野蛮的挤出了波波蜜液来……
可怜的青年眼不能移,没曾想看到这淫邪香艳的场景后,他虽肝肠寸断,但裤裆中的分身再度勃起膨胀。左剑清看着淫贼的巨屌不断捣插撞顶,蛮横得占有着曾经属于他的美妙之处,悲痛万分的同时却又带着丝丝邪火,眼中的精芒也怒中带欲,一时间竟看的傻痴了……
小龙女无奈的迎合着淫贼的肏弄,无意中却看见了左剑清的神情,心中又急又痛且悲且羞,娇啼的同时勉强说道:「啊……嗯……啊……清儿……别看…
…」
「妈的,小美人竟然还有心思管他,看来三哥我没把你伺候好啊,哈哈哈」
刘三日听后哈哈大笑,巨屌也不禁加快了速度,爆裂的轰击着娇嫩的小穴,不断抽拉出波波淫液浪汁来,肏的仙子蛇腰弓起翘臀猛颤,勾魂动魄的肉体散发出阵阵媚香。
剧烈的快感蔓延至小龙女四肢百骸中,刚刚聚起的一丝清醒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绝代仙子迎合着,抽搐着,渐渐又被低贱的淫贼肏弄到了高潮边缘,丰满雪腻的娇躯嫣红火热,小嘴里急切的喊道:「啊……不……行……要来了……」
耳边撩人的娇吟与狞笑淫语把左剑清推进了万丈深渊,断肠一般的悲痛也终于压倒了莫名欲火,青年眼中的血泪又溢涌而出,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滴落。他良善的心脏上被魔念割出了一条深深伤痕,随着坠落到深渊之底,那伤痕处原本鲜红的血液渐渐发黑发紫,邪恶的果实也越种越深。
左剑清整个人像丧失了灵魂一样,把黯淡的双眼从两人身上移开,麻木的看向窗外悲凉的半月,只期盼烈阳升起时,能结束这场罪恶淫乱的丑景,但不管青年心中如何去抗拒,这及其残忍的一夜也无法逆转。
在青年面前一米处,他深爱的仙子再一次被淫贼邪恶的肉器肏弄到了欲峰之巅,浩荡磅礴的快感从幽宫深处迸发而出,似电如雷般扩展到整个娇躯,最后停留在哀伤的心房中。
只见仙子蜂腰剧烈的抽搐痉挛,雪臀向后猛撅不已,似是在恳求淫贼的巨屌永远停留在花房穴腔内;疲惫了一夜的嫩肉再一次沸腾起来,若樱嘴朱唇般吸吮着丑陋的屌身;挺弹巨奶从黑亮的青丝里蹦跳而出,乳峰浪起雪肉波颤。这美妙又罪恶的极乐高潮,让仙子万般无奈却透着丝丝满足的娇啼浪吟起来。
「啊……又来……啊啊啊啊啊啊!」
「唔!好爽!」
龌龊的淫贼听着仙子妩媚销魂的娇啼,看着她攀上欲峰时的浪荡模样,也渐渐把持不住。只见浑天狗狞笑不已,把巨屌完全拔离嫩穴,又使出浑身力气狂野的一挺,硕大巨枪粗暴的轰开了收缩的穴口,一直插到幽宫之内!青筋暴起的屌身缩胀不断,喷出了罪孽滚烫的液体,硕大丑陋的龟头在优雅精致的香宫中肆意喷射不断,把这粉彻宫壁涂满了恶心的颜色……
「啊!!啊!!!啊!!!!」
这一下如此爆裂的怒捣,让高潮中仙子的快感倍增,她鸾首急扬弓腰收臀,微蜷的美腿霎那间绷直,竟在淫贼的托扶下劈成了一条直线,大开的幽宫中涌出数波仙酿玉液来,与灼热精液混合着灌满了整个幽阡冰壶。
不想绝代仙子急切哀鸣了几声后,竟快活的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因为重伤未愈,还是这次的高潮过于强烈,亦或是因在心含情愫的爱徒面前被如此肏弄,以至于急火攻心……
「哎呀,小畜生,且看看你师傅被老子肏晕过去了,哈哈哈!」
刘三日感受到怀中的女体一动不动,便抽出巨屌检查了一番,看那娇嫩花瓣红肿异常,心中顿时满足不已,他抱着小龙女把她扔回了床上,回头对着左剑清狞笑连连。已然痴傻的青年伸头看去,却不看淫贼那狰狞的丑脸,只满含担心的盯着床上昏迷的佳人,眼中忧思似要迸出。
整整一夜的激烈交媾也让淫贼有些疲惫,便想暂时休息一下,顺手结果了眼前的青年。浑天狗早就恨极了左剑清,此时又被这小畜生无视自己的举动激起了怒火,便活动活动有些发僵手脚,走近青年身前去掉了嘴里的布团,对着他羞辱道:「啧啧,这小美人今晚差点把老子给吸干了,哈哈哈哈!喂,小畜生,看的可否过瘾?」
浑天狗丑陋的脸上带着无边嘲弄,一双三角怪眼邪光四射,可左剑清一声不答,他心里早已麻木,对刘三日要作甚毫无兴趣,只是万分担忧的看向小龙女…
…
「嘭」的一声,淫贼的拳头就锤在了青年痴傻呆愣的脸上,原本就血泪斑驳的脸上顿时又开了花,鲜血顺着红肿的鼻孔喷了出来。这场景惨不忍睹,令人生怜,可在暴虐的淫贼眼中,只让他心中的畅爽更强更高而已。
刘三日疯狂对着可怜的青年饱以老拳,桀桀狞笑道:「哈哈哈,小畜生,之前你不是很嚣张吗,想不到这一天吧?哈哈哈哈!」
「嘭!嘭!噗!啪!嘭!……」
在浑天狗疯狂暴虐的拳脚中,左剑清不光被打的鼻青脸肿,还连吐了几口鲜血,似是内脏都已受损,他本就肝肠寸断,又经如此暴打,已然半死不活了,可高肿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床上的仙子。事到如今,青年怎会不知这淫贼想要作甚,但经历过如此悲伤的一夜后,他心中早已不在乎了。
刘三日本就精疲力尽,揍了左剑清一阵后顿时体力枯竭,不禁停下手,大踹了几口气才缓平了呼吸。淫贼那三角邪眼瞄向左剑清,却见这面目全非的青年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看向床上昏迷的小龙女,不由得怒气更盛。
浑天狗眼珠滴溜一转,心中就有了计较,他走到前去抓着左剑清散乱头发,在青年耳边小声恶毒道:「别看了小畜生,等你死后,老子把这小娘子手脚筋脉挑断,带回扬州再好好享受!」
这恶毒残忍的言语,终于让左剑清有了点反应,原本痴痴的眼中迸出惊人的怒红,似魔神般目视着刘三日,血迹斑驳的脸上竟然浮现出微笑。只是这微笑却让刘三日不寒而栗,吓的他退后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心中恨极之下,青年沙哑的嗓中语气轻柔,却发出了世上最狠毒的誓言:「我死后必为恶鬼,索魂你九族直到一人不剩,若我不死,灭你满门后定把你挫骨扬灰,令你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
此时已经过了五更天,左剑清期盼的骄阳也替换了冷月,渐渐浮出云层,淡薄的阳光射进了舱中,似要把这留存整晚的罪恶淫邪驱散一般。在那一丝明亮中,青年无力却疯狂的笑着,他把心中无比的愤恨彻底爆发了出来,眼中的烈芒竟似要噬食淫贼血肉一般。
浑天狗被这狠毒的誓言吓的恶寒遍布浑身,癫狂的淫贼被青年简单几句就惊的原形毕露,他看着阳光下似状似魔神的左剑清,丑陋的腮帮子似蛤蟆般起伏不断,竟发不出一丝声音。
过了许久,刘三日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此时占尽优势,竟被这小畜生吓成这样,不由得恼羞成怒。他连忙去捡地上的熟铜棍想结果左剑清,可青年那狠毒的誓言在他脑中环绕不已,一双手颤颤抖抖,拿了几次都没拿稳。
半晌后,刘三日终于捡起熟铜棍,随即强装镇定却结结巴巴对着左剑清道:「他,他妈的小畜生,你……你现在就下地狱去吧!」
怪嚎一声,浑天狗举棍砸去,熟铜棍夹杂着劲风抡向青年头顶。在这生死时刻,左剑清却又往床上看去,血红瘆人的目光里却带着无边的痴情,只期盼在死前能多看那昏迷的倩影几眼,好让她的面容能在最后的时刻印于自己瞳孔中,永远凝固定格。
青年内心只觉万分遗憾,只可惜小龙女此时昏迷,不能对她说些什么……
眼见左剑清就要当场毙命,不想舱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只听一个豪迈的声音问道:「左贤弟,可在龙女侠房中?俺来看看龙女侠的伤势。」
听那丐帮长老就在门外,顿时吓得浑天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惊慌失措的看了看舱门,又看了看左剑清,心中不由得恐惧交加,只觉这小畜生若是出声呼救,自己可就小命不保了,随即又暗骂这樊天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出现。
刘三日知此人武艺高强,莫说与他交手,若不是偷袭,自己连这左剑清也是抵敌不过。当下浑天狗哪里敢在此船多待一刻,目光贪婪的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绝代仙子,狠一咬牙就从舱窗跳入江中逃了出去……
不想左剑清只是死死盯着刘三日,见淫贼逃脱也没应声,青年此时甚为尴尬,原本听见樊天正的声音就想高喊,可他心中一转,只觉眼下的场景不能让丐帮长老发现。
看那地上精斑淫液片片枯涸,小龙女赤身裸体昏在床上,自己又被紧缚于此,若是等丐帮长老破门来救,必会发现师傅贞洁被毁。而小龙女经此一夜本就悲痛欲绝,此事若让外人得知更会徒增她的忧伤,况且以樊天正的性格,若是让这老兄知晓后,说不得会大张旗鼓的搜捕刘三日,到时候小龙女脸面何存,以她的性格怕不是要……
左剑清死中得活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心中想通后,只得压抑悲痛,又把刚才的誓言死死刻到了心上!
「嗯?左贤弟?左贤弟?!」
门外的樊天正越拍越急,左剑清吐出一口浊气,勉强答道:「樊大哥,我在给师傅上药,不如你晚些再来?」
「啊,好好,那愚兄下午再来探望。你无事吧?」
樊天正这才放心,左剑清又随意应付几句把他支走,便看向床上的小龙女。
此时舱中已然大亮,只见她雪白光滑的娇躯上片片青红,就知昨夜淫贼有多么暴虐粗野。
顿时间,撕心裂肺的悲痛又在心中升起,大颗大颗的泪珠也重新奔涌而出,左剑清经此残忍虐心的一夜,又被刘三日暴打一顿,再加上心中悲痛一激,险些昏了过去,可他怕小龙女醒来后做出傻事,只得勉强坚持。
可怜的青年盯着床上的仙子,越看越心焦……
一个时辰后,小龙女终于醒转,只见仙子呆呆无神的平躺于床上,那张绝尘脱俗的素脸毫无生气,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左剑清本已熬不住了,此时见她醒来,浑身的力气似被抽干了一样,所幸青年被绑在柱子上,倒也不需使力。
「师傅,你醒了……」
听到呼唤后,小龙女无神的素脸上略微有了变化,她微微撑起上身,往柱子上看去。看到徒儿望向自己,眼中带满了温柔怜悯,仙子顿时美眸泛光,便要溢出玉滴来。师徒二人似忘记了言语般,互相凝视着对方,四目相交时,虽然没有千言万语,但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哀伤。
过得一会,小龙女才发现左剑清扔被紧缚,她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勉强坐起身下床,踩着满地精斑走到柱子边把他解下。左剑清捆缚已久四肢僵硬,绳索一去便软在她怀中,青年双臂无力的轻搂住赤裸佳人,在小龙女耳边呢喃了一句便晕了过去。
「师傅,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徒儿不许……徒儿……」
小龙女见左剑清昏迷,连忙扶着他躺到床上,她痴痴的看着青年血迹斑驳的脸,一双玉手不禁抚摸了起来。待摸到那些伤痕时,仙子迷茫的素脸上终于有了些色彩,可那色彩是如此的黯然。
温柔抚摸了一阵后,小龙女轻叹口气,皓腕一晃,床边的玉女剑便出鞘,抵在了她的颈边……
玉血即将四洒时,睡梦中的青年似是知她心中所想一样,突然喃喃道:「师父……切莫想不开……不管如何……徒儿爱你依然,依然……」
小龙女一愣,手中便即一松,只听咣当一声,玉女剑便掉落在地上。想起昨夜种种,哀怨的仙子终于低声垂泣起来,美眸中泪光闪动,久存的冰珠顺着素脸宛转而下。
不想左剑清似梦游一般,大手挥舞,搂住伤心欲绝的仙子,这一下不光搂住了她的人,也搂住了她的心……
只见小龙女顺从的挤入青年怀中,与他共枕而卧,仙子饱含玉泪的双眸痴痴看向眼前的人儿……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41章 心锁寻匙
晚春时节,炎炎灼灼的滚烫烈阳嵌在湛蓝天空之上,照射出赫赫光芒滋养着世间万物。终南山后林海浩瀚,颗颗巨木若争奇斗艳般千姿百态,迎接着温暖阳光的抚慰。
一处隐秘的山洞口,站着一对依依不舍的夫妇,男子清癯俊秀两鬓斑白,更有一对精芒四射的凤眼。女子容姿绝伦,虽身着素白长裙却显的玲珑有致,微风一扬裙边,竟似仙子般婀娜飘逸,这二人正是神雕侠侣夫妇。
杨过看着身前的娇妻,凤眼中流出一丝的不舍,但那光芒很快隐去,神雕大侠走上前,独臂搂着妻子的纤腰,温柔说道:「姑姑,我进去了,只需三个月,我定能冲破第九重的枷锁。」
小龙女被杨过如此一搂,绝色的玉面上娇艳欲滴,可听他说完后,美眸中却略带幽怨的盯着丈夫。
想这两年来,他们夫妻二人隐于古墓中每日赏峰练剑幸福无比,何曾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小龙女只觉不适,芳心中也出生眷恋难舍之感,但她知道杨过性情执拗,下定决心后绝不悔改,只得轻声道:「过儿,武学讲究渐进,非一日之功,你切莫急于求成……」
听到娇妻饱含关心的言语,杨过不由搂得更紧了些,随着仙子身上的芬芳馥郁传到鼻中,神雕大侠的左手也不老实起来。
只见他隔着丝裙拂在娇妻挺翘的丰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在她耳边调笑道:「遵命夫人,我定耐心闭关,且等夫君回来跟你造个小人儿。」
小龙女被杨过偷袭,又听他疯语胡言,俏脸虽嫣红成片,可芳心却欢喜不已。
她把温软的娇躯倚靠在丈夫强壮的胸膛上,双臂环起揽住了他的脖颈,美眸悄闭鸾首微扬,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神雕大侠见娇妻如此美艳诱人,不由得把嘴印了上去,随即撬开贝齿,与仙子深吻在了一起。
半晌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小龙女被吻的娇喘嘘嘘,瘫软在丈夫怀中。夫妻四目相对,美眸的柔光与风眼的精芒牢牢交织在一起,渐渐情愫暗生爱意浮动,一时间温馨无比。
在杨过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下,仙子娇羞的把鸾首埋在丈夫胸前,小声道:「夫君,龙儿在此等你,等你造小人儿……你可要早些出来……」
「小娘子,三哥哥现在就跟你造个小人!哈哈哈!」
如此温馨的时刻却被一个熟悉又恶毒的声音给打断,小龙女心中大惊,急忙抬起头来,只见搂着她的杨过此时正淫笑不已,原本温柔的神情变的狰狞残暴。
他身后湛蓝的天空霎时间转为茫茫黑暗幽冥,一轮妖艳的血月代替了之前的烈阳,悬挂在幽冥虚空中,就连终南山都变成了万丈无底的深渊,声声女子的哭泣与恶鬼的哀鸣来回飘荡。
小龙女只觉浑身动弹不得,竟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已消失,她慌乱的看向身边的丈夫,只见他原本清癯俊秀的脸庞扭曲不断,竟幻化成了刘三日那张丑脸怪面,原本傲然的凤眼早已不见,换成了一双充满淫欲的三角邪眼死死盯着自己。
淫贼狞笑着吐了口腥气,小龙女的衣裙就似雪花般消失不见,一双黝黑带麟的鬼手一指,仙子就浮了起来,两条玉腿被莫名的力量分的大开,娇嫩粉润的花瓣显露无遗。
那妖魔般的淫贼又打了个响指,周围便有无数恶鬼淫怪钻出,只只面目狞恶,血盆大口中淌着恶心的口水。仙子放眼看去,只见这些恶鬼腿间竟有狼牙棒似的粗大怪屌,屌上倒刺横生血筋暴轧,不禁使她毛骨悚然。
恶鬼们钻出地面后,贪婪的看向浮在低空中的小龙女,在刘三日的指挥下慢慢的围了上去,而终南仙子耳边听那声声怪异的阴笑,眸中也映满了张张满带淫欲的恶脸,心中恐惧万分却丝毫挣脱不得。
胆战心惊的仙子如幼鹿般被这些淫渊怪物淹没,一双双丑陋带麟的魔手把小龙女从半空中拽了下来,伸向她白皙滑腻的娇躯,沾污着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无数丑陋的怪屌磨穴,擦腿,顶奶,蹭臂,刮颈,屌上的倒刺勾破了雪嫩的胴体,滴滴珍贵的玉血顺着凹凸丰满的娇躯淌落。
只一会,层层恶鬼的怪屌便胀大一圈,便对着仙子喷出了无数灼热滚烫的精液,那万屌齐射的场面如此壮观,竟像巨浪一样冲击而来。
粘稠的精液包裹住小龙女娇躯,竟形成了一个硕大的液泡,仙子鼻嘴只闻恶臭腥臊,连呼吸都已停止。可妖魔般的淫贼早已脱得一丝不挂,「腾「的一声飞起,也挤入那液泡中。浑天狗面露癫狂,妖脸亢奋,挺着巨蟒般的丑屌就抵在了小龙女紧窄的穴口。
就在仙子即将永远坠入这淫乱深渊中,只听耳边有人喊道:「师傅!师傅!
醒醒!」
小龙女猛然惊醒,看到身侧的左剑清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才发觉刚才只是一场噩梦,但回想起来,梦中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于悸。
仙子急喘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左剑清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顿生怜惜,便一把搂住眼前滑腻丰满的娇躯,嘴上柔声问道:「师傅,可是做了个噩梦?」
小龙女却不言语,又往青年怀中挤了挤,只觉他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左剑清感受到怀中女体的动作,不禁又心疼又自责,他轻拂了下仙子凌乱的青丝,越发温柔的对她道:「师傅别怕,清儿在此,且再安稳睡一觉。」
小龙女闻言后抬起鸾首,倾城素脸上挂着点点泪珠,她看着眼前的青年只觉心中微定,便点了点头。不想就在仙子闭眸之后,噩梦里的淫贼又在脑中浮现,让她忆起了昨夜的惨事,人妻失身后的悲哀痛楚顿时溢涌而出。
无限的哀伤占满了仙子整个芳心,她此时只觉自己已是失贞丧节之人,再没脸面对丈夫,以及眼前的青年了……想到此,小龙女不禁挣脱了温暖的怀抱,坐起身来穿上内袍,便欲出舱而去。
左剑清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也跟着坐了起来,拉住想要出舱的仙子,嘴上急道:「师傅,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满脸带泪,回头盯着青年焦急的脸庞,柔唇动了几次,才开口说道:「清儿……为师已是不洁之身……你莫要再对我留恋了……」
左剑清听到此话后,心中又急又痛!他原本就小心翼翼不敢提及昨夜之事,害怕勾起小龙女的哀伤,不想还是出了差错。看着仙子素脸上伤心欲绝的神情,青年急忙翻身下床,而后抽出了玉女剑,跪下对着小龙女道:「师傅,人生在世哪能不遇些坎坷,切莫想不开,昨夜都怪徒儿,若是我没有那混账举动,师傅也不会遭此劫难。」
左剑清说完,用玉女剑在手掌上狠狠割出一条血痕,神情肃穆的对小龙女道:「可我心中只比师傅更加悲痛,只望师傅莫要挂怀此事,徒儿发誓,定把那淫贼斩成肉泥,已解师傅的心头之恨!」
小龙女见左剑清自残,连忙下床给他包扎伤口,看他手掌上血肉模糊,嘴上也叹道:「清儿,你何必如此……为了我值得么……「
青年任由小龙女包扎,温柔一笑后,真诚对仙子道:「值得!哪怕是徒儿把命赔进去!师傅,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说完后,左剑清便握住正在包扎的小手,眼中满含情愫,直直盯着绝代仙子的容颜。小龙女此刻正是内心脆弱之际,之前青年发誓时她就感动不已,现下又被他如此表白,一颗芳心刹那间熏然迷醉。
小龙女看着眼前痴情的青年,心中失贞的悲痛竟消散了大半,滑嫩的小手不由自主也握住了大手。就在终南仙子也想吐出自己的爱怜心迹时,不想这一握却正好捏住左剑清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顿时破坏了原本情愫交织的场面。
看到徒儿瓷牙咧嘴的表情,小龙女才反应过来,带泪的玉脸顿时嫣红成片,随即想起自己已为人妇,怎能与眼前的男子再生相思。终南仙子郁结暗生,一边是深爱着的丈夫,一边是对自己痴情的徒儿,这让她如何选择?
小龙女也知自己动了情,但想到终归还是要返回杨过身边,只得勉强压下对左剑清的爱意,给徒儿包扎起来。虽然如此,但只看仙子那温柔爱怜的动作,便知她心房中已抹不去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了……
问爱何表何达?但道无声献之,若非心中枷锁困住了小龙女,只怕她早已回应左剑清这颗丹心。可青年不懂此理,也不清楚仙子此时有多么纠结,等了半晌不见她回应,不禁心中焦急,连忙又道:「师傅,徒儿,徒儿真的……」
「清儿……我们不可能的……」
小龙女包扎完毕,美眸飘忽不定,虽不敢看向左剑清,却无情的打断了徒儿的话,而且待仙子说完后,她心中如刀割般难受,这感觉竟然更甚于昨夜……
左剑清一时间呆住了,一夜一昼遭受了两次打击,原本枯涸的泪泉又一次涌了出来。小龙女貌似轻柔但像剧毒般的言语,又一次割开了青年还未痊愈的心痕,断肠碎骨般的悲痛刮净了所剩无几的良知,同时还养育着邪恶的种子,在他内心里生根发芽……
一时间舱中寂静下来,痴情青年依旧满含期待的看着深爱的仙子,但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抬头回应,心中不禁愈来愈痛。过了半晌,他抹了一把眼泪缓慢的站起身来,浑浑噩噩的走到舱口,刚要出舱却似想到了什么,回头哽咽道:「师傅,且去隔壁休息,下午樊大哥还要……让徒儿打扫……打扫……」
小龙女这才抬头看向左剑清,见他似失了魂一般,不禁责怪自己所言太重。
可刚想开口时,却又记起方才所做的抉择,只得静静看着立在舱口的青年,眼中涌出无限的爱怜。
左剑清也一脸委屈盯着跪坐于地的仙子,这似恋人分别般的场景,霎那间让哀伤漾满了整个舱室,但这爱意随着伤心的青年推门而出,消散飘零……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若说世间最凄惨之事,莫过于两情相悦却不得善果。青年关门的一瞬间,却没发现仙子早已玉泪盈眶,黯然神伤,软唇里终于吐出了他一直想听的言语,只听小龙女喃喃道:「清儿……为师心中……也有……」
午时,左剑清用清水把整个舱室打扫干净后,来到甲板之上,呆立着看向深蓝色的天空。可不到半晌,乌云似与他作对般把骄阳遮盖,原本晴朗无云的巨幕暗了下来,丝丝梅雨滴落,打湿了青年身上的衣袍,此时江南的天气如他内心一样阴沉不已。
青年低骂了一声没,却没进入船舱,只是闭眼仰头站在雨中,想让那天降甘露洗净他心中的悲痛……
……
过了一阵,左剑清突然觉得无雨落面,便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把油伞遮盖住他全身,待回头看去,正对上了一双满含关心的美眸。
「清儿……且回舱中吧……「
看着眼前绝色的容颜,左剑清不禁点了点头,手伸了过去,想与仙子共撑油伞。不想小龙女美眸中虽关心依旧,却后退了一步,竟似躲避青年一般。左剑清看她的动作,不禁气苦万分,一张俊脸略微扭曲起来。就在他开口将言时,只听船舷落梯上「踏踏踏踏「的发出声响,似有人上船。
两人连忙看向船梯口,只见四五个带着斗笠的大汉踏上了甲板,为首一人便是樊天正。樊天正等人见她师徒两人立于甲板上,也略感诧异,但他看小龙女已然苏醒更能走动,心中欣喜万分,不由得双手抱拳恭喜道:「龙女侠,不想你已苏醒,俺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哈哈哈!」
小龙女玉脸微红,欠身回礼道:「承蒙各位照顾我们师徒,小女子感激不尽。」
樊天正刚想接话,却听身后的李持道:「舵主,这大雨瓢泼的,龙女侠又是刚刚康复,咱们且进舱中再叙话。「
丐帮长老一拍脑袋,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连忙请小龙女师徒二人入舱。进得舱中大厅后,樊天正恭敬的请仙子坐于上位,待各人坐定,他又问道:「龙女侠,既然你已醒转,那咱们明日便出发返回襄阳?左贤弟你说呢?」
樊天正知她们师徒找到了仙人散的解药,见小龙女已无大碍,便想护送两人返回襄阳,已解武林群雄所中之毒。可小龙女闻听此言却微皱黛眉,只觉回到襄阳便要与左剑清分别,从此两人天各一方不再相见,心中顿时生出了不舍之念。
沉思片刻后,小龙女一双美眸虽看着樊天正,眼角余光却偷瞄了左剑清一眼,但见他面露哀伤毫无反应,只好开口道:「即如此,便听樊长老吩咐,明日返回吧。」
众人商议完毕就散了,临走前樊天正看了左剑清一眼,见他面目青肿,不禁略觉怪异。待他们走后,左剑清依然呆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
小龙女看他失落沮丧的模样,心中愧疚万分,忍不住走到左剑清身边,幽幽的唤了他一声:「清儿……你……」
青年还沉浸在无边的哀伤中,听到有人唤他,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发现樊天正等人已经离去,左剑清不禁迷茫的看向小龙女,仙子见他回过神来,柔声道:「清儿,到襄阳后,为师便要回终南山了……」
左剑清闻言把那目光从小龙女身上移开,看向了舱中地板,又呆呆发愣。良久,青年才轻声问道:「师傅,不知徒儿可否……可否跟你同去?」
小龙女心中纠结起来,若是带徒儿同去终南山,只怕杨过不喜,而且到时丈夫与左剑清碰面后,自己又该怎生与他两人相处。小龙女越想越乱,舱中也沉默了下来,青年见她闭口不语,不禁凄惨的笑了几声,而后转身便欲出舱。
绝色仙子见他的模样,心中怜痛非常,顿时不管不顾,把纠结困扰扔在了一旁。只见她抢上一步,拉住左剑清的衣袖,嘴上轻声道:「终南山后往西,有一片密林,林间一颗歪脖巨木下,有一条暗道。」
小龙女顿了顿,看向青年略驼的背脊,心中更生爱怜,说出了一句在将来险些酿成大错的话,只听她道:「若是清儿你想为师了,便……便来寻我吧。「
闻听此言,左剑清回身边紧搂住身后的仙子,哪还有沮丧失落的神情,像个孩子般雀跃万分。而小龙女被他一搂,却没发现青年眼中不光有喜悦,却还带着一丝阴霾。
异样的光芒从左剑清眼中一闪而过,随即青年兴奋不已,他搂着幽香的女体,在仙子耳边道:「师傅,徒儿此刻就已经想你了!「
小龙女被他撩拨的面红耳赤,爱怜也却随着调情般的言语,化成了绕指柔情荡过整个心房,她紧盯着青年,似要把他的脸庞刻入美眸一般。
对视之下,各自心中悸动不已,青年不自觉就把嘴探了过去。小龙女见状,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而左剑清搂着柔软的腰肢,嘴早已印到仙子的香唇上,师徒竟在这舱中激吻了起来。
吻到动情处,左剑清一手隔着丝裙捏住了挺翘的丰臀,另一只手便探向小龙女高耸的胸前。仙子察觉到他的动作,鼻中虽抗议了几声,两条玉臂却揽住了青年的脖颈。
春色短暂,不想就在此时,却听舱外甲板上樊天正喊到:「贤弟,你且来下,为兄有事找你。」
深吻中的师徒不禁手足无措,似惊弓之鸟般分了开去,青年尴尬万分,仙子娇羞嫣媚。两人连忙整理着略微皱乱的裙袍,所幸樊天正并未进入船舱,没有发现这江湖驰名的仙子正与爱徒偷情。
左剑清看了眼小龙女娇羞的模样,心中喜悦无比,随即兴奋道:「师傅,且等我回来。我顺便也去寻些饭食与你充饥。」
小龙女嫩脸绯红,微微点了点头,便把伞递与徒儿,目送他出了舱室才返回房间。左剑清撑伞来到甲板上,见樊天正与李持两人带着斗笠站在船舷木梯边,急忙走了过去问道:「樊大哥,不知找我何事?」
樊天正脸色如常,只是好奇的看了看左剑清,这才问道:「贤弟,方才当着龙女侠面也没法问你,怎地你脸上青紫成片?像是与人厮打了一场?」
左剑清心中一苦,又被樊天正勾起了昨夜那残忍虐心之事,脸上的神情尴尬中透着恨意,嘴里也喃喃说不出话来。樊天正看他哑口无言,不禁更是奇怪,便又问道:「贤弟,发生了何事?你且跟俺说说。对了,怎地不见刘三日那厮?」
听到淫贼的名字,青年不禁双眼泛红杀意外泄,爆裂的急火直升于胸腔,险些脱口怒骂出声,不过樊天正与李持在此,他也知不能露出破绽,便咬牙憋住了。
「哎,樊大哥,说,说来话长,刘三日这淫……这狗贼!这些时日,我见他恭顺无比,便没了防备。」
左剑清见樊李二人眼中满含疑惑,只能胡编乱造一番,磕磕巴巴的答道::「不想这贼子包藏祸心,昨夜竟然偷袭与我,我反应不及吃了些亏,但这贼子胆小,见我醒来便从窗中跳江逃跑,我水性不佳又要护着师傅,便没去追赶。」
船主李持脸上疑惑更浓,只觉左剑清语中不实,他见方才樊天正提起刘三日时,左剑清顿时满脸杀意,竟似恨及了此人,便想到昨夜之事恐没那么简单,但李持毕竟是外人,也不好开口相询。
樊天正听完却信了,想到正是自己出得主意,才让刘三日保住了小命,八袋长老不禁双手抱拳,对着左剑清自责道:「哎,贤弟,都怪俺老樊出了个馊主意,却让你吃了些苦头,真是对不住了。」
左剑清急忙扶起他,连说无事,可樊天正还是愧疚万分,又道:「贤弟,想这贼子在江中也逃不远,我便让帮中兄弟在路上截他,抓回来给你出口恶气!」
闻听此话,左剑清连忙拒绝,对着樊天正道:「兄长,明日咱们就返回襄阳了,切莫再生波折,来日方长,这狗贼我必亲手杀之!」
樊天正只好点头同意,他又吩咐李持加派人手上船,保护小龙女师徒的安全,黑脸汉子连忙领命去了,樊左二人又聊了一会,约定好明日晨时返回襄阳便也散了。
过了半晌,左剑清见李持领着七八条大汉守在船上,心中安定不少,便下船往城中行去,找了家酒楼买了些饭食便返回。行到街口,却看见一家药铺,左剑清思量了一下,就进入药铺中……
下午未时,左剑清拎着饭菜酒水及一个纸包回到船上,走进舱中灶房忙活了一阵,便端着托盘到了小龙女舱边,轻叩了几下,朝里问道:「师傅,徒儿回来了。」
小龙女此时在床上和衣假寐,听到声音后便招呼他进舱,左剑清把饭菜铺到桌上,服侍着她用饭。等两人吃饱,左剑清又端着一碗药汤放在了桌上,对仙子耳语几句,小龙女听完后脸色一红,手足无措起来,左剑清见状便轻声劝道:「师傅,别怪徒儿孟浪,还是喝了吧,若是……」
左剑清被小龙女微瞪一眼,连忙闭嘴不言,怕又勾起她心中哀怨。
这汤便是避孕之药,左剑清方才路过药铺,想起昨夜之事后便去药铺抓药,又在舱中煎熬,这时见小龙女用饭已毕便劝她饮用。小龙女听他说完也是一惊,只得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左剑清见她喝完,这才放下心来,他站起对小龙女道:「师傅,你大病初愈,多休息休息,徒儿就在隔壁,有事唤我一声就来。」
小龙女点头答应,左剑清便回房去了,两人在丐帮好汉的护卫下,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樊天正到来,李持等人便收锚起帆,逆江往襄阳而去。
这一路上因樊天正等人俱在,左剑清除了服侍小龙女用膳,也没机会再与仙子暧昧弄春,只得在闲时看「干娘「的玉佩发呆,或钻研方林所著之书来打发时间……
扬州城内晚三更,翠叠居西一处厢房中,慕容坚与方老怪守在床边,两人愁眉不展的看着昏迷中的向问天。过不多时,方老怪问向慕容坚:「妖尊,不知左使的伤势如何?那蒙古蛮子醒来后暴跳如雷,说所定的盟约暂且作废,幸亏小人找了十多个女子服侍他,才把他稳了下来。可左使此时伤重,不能与他接洽,如此拖下去的话……」
慕容坚听完后,阴郁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他们返回襄阳时,魔教左使便昏迷。之前慕容坚诊断伤势,发现剑伤已透肺叶,端的危险至极,幸亏他及时给向问天服下青叶神丹,又用内力给他疗伤,这才稳定了伤情,不过向问天何时能醒,他也没有把握。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时,只听屋外传来一声铿锵铁音,语中透着无比自傲与不耐:「哼,真是越老越没用,还当甚么左使!」
闻听此话后,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方老怪满脸亢奋,慕容坚却略带愁容。
片刻后,只见一人推门而入,慕容坚与方老怪对他拱手行礼,嘴上道:「见过右使。」
第42章 磨镜疗伤
幽幽谷道,放眼看去,只见满是翠绿欲流之色,像极了起伏的碧海一般,草海深处更有百花齐放,朵朵娇蕊镶嵌在无边绿洋上,更显姹紫嫣红艳色缤纷。
一条从山涧中流出的溪水,似点缀般从中横穿而过,把整个山谷一分为二,微风轻拂时,谷中刹那间草舞花飘潺水歌,这悠然美景似仙人研墨挥笔,在凡间画出了一片仙境。
谷中有一座用篱笆围起的小院,从院房里升起的渺渺炊烟,更让这画中多了色彩,却也让人看懂了这是凡尘不是仙境。院周围的篱笆爬满了青藤绿蔓,直直蔓延到院口正挂的木匾上,只见匾上写了四个大字芭蕉小筑 .
如此让人心旷神怡之地,也不知小院之主前世修了多少造化,能有此福分在这山中宝地隐居。
约莫两个时辰前,这似山水画般的仙境,却被个浑身是伤的赤裸女子所破坏,罪魁祸首此时正在房中昏迷,小院之主却在院中草房熬药。
过不多时,一股清香芬芳之味从那房中传出,闻这味道就知此药入口甘甜沁腹,不像寻常中药那般苦涩难咽。
炊烟停后,一个身着黑袍,不知是男是女的瘦弱人影从房中而出,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走向另一间草屋。
此时正是初夏,太阳高挂天空之上,气候已近酷热,但这人竟还带着斗篷把浑身裹的一丝不漏。看这怪异的衣着,便知此人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就是性格怪异至极。不过在黑袍与斗篷中,却能看到此人的双眼,只见那淡漠的双眸中竟透着一丝秀气。
黑袍人推开房门后,正露出草床上赤裸昏迷的女子,看那女子凝脂嫩肤上满是棘伤之痕,却更显得雪腻白嫩,一张如玉的美脸在昏迷中竟黛眉微蹙,哀愁的神情似还在担忧心中之事。
黑袍人看了一阵,轻轻走到女子身边,扶起她把药喂了下去,这赤裸的女子此时不知是渴了还是饿了,三两口就把碗中之药喝完。黑袍人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走出草房不见了人影。
片刻后,院中香味又起,但这一次闻起来却是肉糜鱼粥之味,这香味飘到草房中,竟让女子微动了下喉咙,不想她在昏迷中还能吞咽口水。
过了半晌房门又开,黑袍人端着小锅碗勺进来,盛了一碗肉粥来到女子身边。
喂这女子吃了两碗肉粥,黑袍人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淡漠的眼睛好奇的端详着女子,竟盯着她高耸白腻的大奶看了起来,不多时,他发出了一声赞叹:唔,不错……不知手感如何。
黑袍人边说边把手压在了女子的胸脯上,似是想验明一下此奶是否如外表那般柔软弹滑。一捏之下,只觉腻嫩的乳肉竟似吸在他手中一般,这惊人的触感也让黑袍人不由自主的捏掐起来。不想他捏了几下后,昏迷女子脸上竟现绯红,连鼻中也微微呢喃出声,只听女子道:冲哥……
黑袍人听到后毫无反应,手上的力气却重了些,那对饱满的大奶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幻形状,雪花花的乳肉在大力攥捏下,从指缝中了挤出来,如多汁的嫩桃般诱人无比。
女子被这亵玩刺激,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双美腿自动蜷起外开,露出了腿间的美妙之处,呢喃声也换成撩人呻吟,环绕在黑袍人耳边。但不知何时,她床内被遮挡的藕臂却使上了劲,小手也作势待发的捏成了拳头……
黑袍人似乎并未察觉,低头看了看她腿间,只见幽缝深处早有爱液渗出,整个花径已泥泞不堪,眼中不由闪出了欣赏的光芒。
就在秀拳迸发时,黑袍人抬起头,嘴上淡漠道:你要是继续装睡,我就往下摸了。
这女子便是逃入谷中的任盈盈,听到此话后她也不在装昏,起身用手遮住外泄春光后,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嘴上问道:你是何人?这是何地?
呵……
黑袍人轻笑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了任盈盈,根本不在意她戒备的姿势,眸中不屑的光芒,似巨龙俯视幼蛇一样。任盈盈本就心身皆受重创,又被他如此一盯,连忙扯住被褥盖上浑身是伤的娇躯,又往床里缩了缩,问道:这……这是哪?是你救了我么?
早荣晚枯,生死念间,只不过你命不该绝罢了,若是换个人……哼。
黑袍人似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才默默回答道。盈盈听他说的奇怪,根本弄不明白话中的含义,但话尾那一声冷哼却让她毛骨悚然,只觉音中带着无边的冰冷。
圣姑费劲心思才从淫窟中逃离,此时已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一双美目立刻上下打量起眼前之人,想从他衣貌间判断此人是正是邪。
只见眼前之人消瘦矮小,身高与她相差无几,浑身被黑袍与斗篷相罩,脸上也带着丝巾,只有脖颈处和一双秀眼露在外面。那双眼睛里散发淡漠光芒,又带着丝丝沧桑,竟似夕阳落日之人一般,这光芒盈盈也曾在父亲任我行眼中也看到过……
莫非他是个老者?任盈盈不禁暗道,可想起这人之前亵玩自己的身体,心中微微冒起的感激之情也马上消散。
看完一遍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刚才这人话中音色也是中性,这让盈盈根本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但她心中总觉得黑袍人某处怪异,自己漏过了一个关键的地方。连忙又扫了一遍,直到看见黑衣人的脖颈,圣姑才恍然大悟,当下戒备的动作完全松弛了下来。
只见这人领口处肌肤如雪精腻修长,脖中也无男子的喉结,只是一片平坦,这人竟是个女子!盈盈只怪自己被伤痛羁绊,险些得罪了恩人,但转念一想,俏脸又立刻通红起来。她心中只觉得奇怪,既然同为女子,那她刚才……侵犯自己究竟为何……
黑袍女子眼带玩味之色,见她卸下防备,才问道:明白了?
任盈盈脸色更红,低头轻声说道:前辈搭救之恩,盈盈永生难忘,请恩人把姓名告知于我,来日定当已性命相报。
盈盈……好名字,我姓秦。
黑袍女子眸光一动,喃喃的念起圣姑之名,而后却只告诉了她姓氏。盈盈醒转后,芳心便又挂念起被囚禁的爱郎来,此时知黑袍人是女子,当下也不在遮拦,跪于床上就对她拜了一拜,嘴上道:秦女侠大恩,盈盈定刻在心中,只是我夫君尚在魔教关押之下,小女子就此拜别,忘恩人莫怪。
黑袍女子也不接话,只是盯着盈盈,眼中闪烁着难名的光芒。圣姑看她怪异的模样,也不敢再开口。过了一阵,黑袍女子才幽幽道:栖凤谷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秦姓女子说完,手微一伸,桌上的空碗竟然似被她吸引一般飘了起来,慢慢飞落在她手中。接过碗后,黑袍女看也不看盈盈呆住了的俏脸,提着石锅碗勺便转身出房。
如此无上绝学,惊得圣姑愣在床上,小嘴微张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得呆呆的看她离去。盈盈也算见多识广,父亲任我行本就武艺高强,少时也曾随向问天习武,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几近剑法无敌的丈夫。但这一手鬼神之技,别说是以上三人,怕是连东方不败都无法做到,而且那女子并未提前运功,只是随意一动一挥便信手拈来。
这惊世骇俗的内力简直超过了她所见的任何一人,圣姑不禁想起了前朝时的黄裳,相传这九阴真经的作者也可以隔空取物,捻花碎石,不想这黑袍女子瘦弱娇小,体中却蕴含着至高无上,堪比武林传说之人的精堪内力。
任盈盈惊叹了一阵后又心中一喜,她看此女内功惊人想必武艺也定是高强,爱郎令狐冲此时被困于熔剑山庄,自己孤身一人前去营救根本没有把握,若是能求得秦姓女子援手,令狐冲定能救出。
圣姑本就不是犹豫之人,想到此处连忙想下床出房,可刚走到门口,却停下莲足羞臊不已,原来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盈盈连忙在屋内翻找,却被她翻出一件黑色外袍,想来是秦姓女子的衣裳。
她此时心中焦急,也不管秦姓女子同不同意,便披上外袍出了房间。
在小院里寻了一圈,却并未发现黑袍女,盈盈便推开院门往谷间寻找而去。
刚出小院,便发现黑袍女身影,此时她正在溪边草地打坐修炼。盈盈知修炼内力途中最忌讳分心,当下也不敢出声,只得在一旁静立等待。
黑袍女盘腿而坐,静得一会后,扶膝的双手微微张开。顿时天地间生出异景,只见她身边的空气竟似被烈焰相烤,变得粘稠不已,扭曲成股股热流在此女周身缭绕环旋。
霎时间一股惊人的热浪从她身上迸发而出,这如洪荒神魔的气势,竟逼的任盈盈连退了两步。圣姑看此情景更是惊喜万分,惊的是此女内功竟骇人如斯,比自己方才所想还要浩瀚数倍,喜的是若是能求得此女相助,丈夫定能与她团圆。
不想欣喜过后,盈盈再仔细一看,却不见了黑袍女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扭头寻找,却听身后却飘来一句娇音:你来此做甚?嗯?
盈盈面带惊色,连忙回过头去,只见黑袍女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双秀眼正盯着她身上的黑袍微微发呆。任盈盈心中更是惊骇,不想自己略微思虑的功夫,黑袍女竟能悄无声息的闪到她身边,只觉这人的轻功真如遁法般神妙。
秦姓女子见她不吭声,便又问道:你穿我的衣服做甚?
任盈盈这才从赞叹中脱离,听完此话后,俏脸略略一红,连忙双膝跪下对着黑袍女行了个大礼,这才说到:小女……方才一缕未着,只怕贱躯污了前辈双眼,只得从房中摸了件衣裳,望前辈勿怪。
黑袍女随意点了点头,也不接话,转身便打算回院。任盈盈见她要走,赶忙跪行两步,对着她央求道:前辈,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见黑袍女停了下来,盈盈道:前辈,现下江湖纷乱,魔教趁势而起祸害民间,更欲一统寰宇永霸武林,小女子斗胆请前辈出山,扫清魔患,荡平邪影。
你来求我,怕是只为了你那冲哥吧。
黑袍女子头也不回,嘴上揶揄了一句,圣姑被她点到心中之事,一张俏脸又羞又臊,但现下令狐冲被魔教囚禁,若是耽误时间,只怕爱郎他……
盈盈心中一急,只得口吐实言,对着黑袍女道:是……前辈,望你援手,救我夫君脱困。
呵,让我助你,代价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任盈盈早已乱了方寸,听她有出手相帮之意,恨不得把心窝都掏给她,连忙急道:前辈,只要你能救回冲哥,不管是什么代价,小女子都答应你!
黑袍女这时才转过身来看向任盈盈,一双凤眼显现出狂热难名的光芒。静了片刻,黑袍女微微点头,对盈盈道:好,你随我来。
圣姑连忙跟上,与黑袍女一同返回小院,待来到院门处,木匾上芭蕉小筑四个字才显入她瞳中。盈盈不禁想到一灯大师与自己夫妇所提之事,这小筑之主有千年雪莲,可她方才刚央求黑袍女出手救夫,现在再提要求未免太过,只得随着秦姓女子进了草房。
我名秦潋,自小便随我师傅在此隐居,修炼双鸯合春功。黑袍女让盈盈坐于床上,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师傅去世后,我修炼之道便停滞不前,若你愿随我合练,我便出手救你夫君。况且你现下肺腑受创,合练一番也能让你重伤痊愈,但此功修炼之法不像其他,必须女女磨镜相合,你还答应么?
盈盈怎会不知磨镜是何样,听完俏脸立刻嫣红无比,心中觉得这功法又怪异又羞人,便想开口拒绝。可她又一想若是不答应这黑袍女子,上哪再寻帮手来?
圣姑知眼下情况危急,不是犹豫不决之时,多耽误一刻令狐冲便越危险一分,何况女子又无男人那阳具,与她相合并倒不算坏自己的贞操。想到此,她只得点了点头,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袍,露出了白腻丰满的娇躯。
黑袍女见她同意,便也脱下了衣袍斗篷,终于露出了她的相貌来。盈盈放眼看去,只见此女年纪三十岁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肤似雪若绸,粉臂如藕嫩腿修长,端地是妖娆无比。只是她乳房却不甚丰满,只有两颗粉红豆蔻镶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圣姑见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只觉这妖娆成熟的身段却配着平平的胸脯,瞧起来不甚和谐,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秦潋见盈盈打量自己,并无羞臊涩怯的模样,嘴上平静道:我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滞不前,才落得这样。好了,我要开始了。
盈盈听完,连忙不敢再乱想,只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秦潋微抬藕臂玉指合拢,点在了盈盈小腹间的阴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阴肾经,乃任冲二脉之会,古时却有绝孕穴一说。
盈盈只觉一股灼热之气顺着秦潋手指而出,没入了自己小腹,那热气进入体内便分散成无数暖流,分散于她四肢百骸间。这无上内力让圣姑舒畅无比,只觉自己身处于阳光滋润下,连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压下。只是这暖流淌过一遍后,竟融汇于幽宫花房中,经嫩道而过从花蕊中迸发出来。
盈盈顿时犹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断从花房处滋生,可这快感滋生时,却更让她觉得幽径空虚无比。圣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何人,只要他……只要他有一根粗壮的肉屌能填满这空无一物的花房就行……
春情荡漾时,就连汪汪蜜水都似得知了主人心中所想,随着这美妙空虚交织的感觉,伴着气流纷涌而出。
盈盈被这感觉折磨的难以自控,不禁呢喃出声:啊……好舒服……啊……嗯……
秦潋微睁双眼,看见任盈盈满脸的媚态,嘴上道:摒弃杂念,心中守一,不可这么早陷入春境。
这微语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轰鸣起来,震的她从快感中脱离。圣姑羞臊间连忙屏气凝神,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不曾停止的无上快感,如何是说坚持就能坚持下去的。
只一会任盈盈就忍不住了,只见她狠咬贝齿,脸上神情又渐渐迷乱,雪腻的娇躯也呈嫣红之色,两条早已大开的美腿微微颤抖着,露出了狂涌花露的嫩屄来。
就在盈盈即将完全陷入欲火中,秦潋终于动了,只见她贴到圣姑颤抖的娇躯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胴体霎时间合二为一。
盈盈却不知,此时秦潋粉穴前端的空气,一如她在河边运功时那般粘稠,不断有热气缭绕,但缭绕的形状竟似一根无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潋压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两女同时娇鸣出声,那勾魂的音调,像及了女子被男根肏入时所发的呻吟。
啊……
啊……
一时间床上浪汁喷洒,爱液四溢,随着秦潋嫩屄贴上来,盈盈的花蕊也被无形的巨棒连根没入,只看两个紧窄穴口都被撑了夸张的模样,磨在一起互相喷涌出阵阵幽香的爱液。
盈盈感受到穴内异常,连忙抬头看去,可见秦潋私密处热气粘稠,却空无一物,心中顿觉怪异无比。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嫩屄中被塞满的充实感却那么真实,只觉这火热之物粗大坚硬,在她幽径内荡出甘甜奇妙的滋味。
圣姑心中大羞,只觉若是这样磨镜,那跟与男子交媾又有何区别?可此时她不敢忤逆了黑袍女,也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感,只能僵在床上动也不动。
秦潋似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开口道:莫怕,这只是我内力化型,我们开始合练吧。
黑袍女说完后,也不管盈盈愿不愿意,便吻在了她唇上,撬开贝齿时,两条香舌绞在了一起。随着四片柔软诱人的香唇互相吸吮缠绕,也让圣姑又陷入了欲海中去。
秦潋边吻边磨,盈盈边颤边吟,浪液交织香汗混合,屋中顿时散发出两股扑鼻的幽香……
啊……嗯……啊……
嗯……慢……前辈慢些……快来了……
声声撩魂蚀魄的娇吟从门缝中飘扬而出,在仙境般山谷中回荡不已,可谷中鸟兽却习以为常各自忙碌,或寻食物或又睡去。
丝丝微风把这淫靡之因吹散,可过不多时,却又引来更加嘹亮的娇啼……
圣姑只觉这气屌越插越深,花蕊中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不禁挺动着娇躯迎合起来。秦潋脸上也是媚态横生,嘴上更是娇吟不已,蜂腰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只见两只雪腻娇嫩的雌兽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耸动同时颤抖,看那如饥似渴的模样,便知她们早已没了寻常女子应有的矜持,只剩下无边的欲火燃烧在各自心中。
媚骨天生泛嫣色,香肉后附凝脂磨,玉井凤泉涌春水,幽径相连通向何?
这内力化成的无形巨屌,在两只幽香花蕊中翻飞捣插,从穴口处激出无数浪汁花液来。四片娇嫩的阴唇也同时闭合不已,紧紧含裹住无形屌身,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妖娆起舞,扭动起蜂腰雪臀,厮磨的越来越紧。
啊……前辈……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嗯……内力一散……要抓紧……吸收……啊啊啊啊啊!
厮磨了一阵,只见两女神情亢奋,小嘴里的娇吟越发的急切,雪腻的胴体也颤抖不已,便知她们都摸到了极乐边缘。
秦潋练此功许久,见时机已到,勉强用小手在身下一拂,两人相接处顿时有光芒显现。那无形的大屌气浪环绕,猛涨了一下便一分为二,化成两股灼热精纯的内力,随即喷射入她们大开的幽宫深处。
这一下迅猛剧烈的冲击,让两女同时撑起上身来,鸾首高扬对着房顶抽搐了几下,便瘫软于床上。原本严丝合缝的一对紧屄窄穴也痉挛闭合不断,互相喷射出一股股珍藏的阴精。随着阵阵阴精浇洒,极乐也更上一层,只看两具雪白的胴体上浮出绯红之色,紧绷的鹅颈上锁骨更显,便知这欲峰之巅有多高多巨。
圣姑陶醉在美妙的泄身中,同时也觉得的那内力化成的气浪如沸腾的血液一般,从幽宫破门而入,进而流向全身经脉。这暖洋洋的感觉竟使她腹中原存的丝丝痛楚消散不见,也使得她越发的迷乱不已……
嗯……好舒服……
扬州城内已是午时,叠翠居里更是热闹非常,来吃花酒弄风月的男子早把大厅挤满。可院西的一间小院里却安静如丝,只见几人默默的坐在交椅上,看向正中主位上一条眉头微皱的大汉来。这几人便是慕容坚,方老怪,影二以及另外两个男子。这些平日里何等猖狂的魔教堂主散人们,竟在这条大汉的注视下气不敢喘……
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块玉佩,细细看去,竟和向问天绑在玉女剑的那块一模一样。他玩了一阵,才抬起头看向众人,嘴里说到:不想小龙女武艺如此高强,向左使倒是大意了,啧啧。男子说完竟嘴角上扬,那微喜的表情似感激小龙女一般,顿了顿后他又道:昨日向左使已醒来,我与他商量过了,左使伤势过重要回总坛修养,以后江南的事务便由我赵无哀统领。
尊右使命。
方老怪几人连忙抱拳应诺,脸上也带着欣喜,唯有慕容坚面无表情,却不知心中所想何事。右使赵无哀眼中看到后,丝毫不在意,只是把手中玉佩扔与影二,嘴上吩咐道:教主有令,命你持此物前去襄樊之地,助蒙古讨宋,并寻找暗线接头。
赵无哀顿了顿,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具体如何做,等你出发时我再详细与你说。
影二接住玉佩就单膝跪地,听赵无哀说完,连忙领命下去准备了。待他走后,赵无哀便转头看向慕容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慕容老哥,此次事败在我看来,定是神教有武林余孽的内应,这才导致与蒙古密谋之事败露,你觉得呢?赵无哀说完后目不转睛看着慕容坚,眼中更是带着几分讥讽。
你!莫非怀疑是我?
慕容坚老脸一怒,急忙站起身来质问赵无哀,要说这三妖虽在两使之下,却并不受左右使管辖,所以慕容坚对他只是恭敬,可也毫无惧怕。方老怪与其余几人见此场景都已傻了,但这两人都是惹不起的煞星,当下只得闭口不言,眼巴巴的看魔教右使与妖尊吵嘴。
赵无哀装作无辜,摇了摇头假笑道:哎,慕容老哥这话说得?我并无此意啊。
慕容坚听后更是怒气横生,双手一抱拳,对着赵无哀道: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便护送左使回总坛修养。
慕容坚见赵无哀只拱了拱手也不接话,当下撩袍转身出了房间,待他走的远了,魔教右使这才略带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觉得这碍事的老货一走,眼前终于清净了许多。笑了一阵后,赵无哀又对着几人吩咐了几句,便往叠翠居楼上而去,与巴勒猛干会面密谈。
慕容坚走出小院门口时,正碰见一人急匆匆的往院中而来,那人见了慕容坚后连忙跪地行礼。慕容坚此时心情烦闷,只随意问了句他要作甚,那人恭敬道:小人之前被小龙女挟持到了镇江,历尽千辛万苦才逃脱,现在便去向左使汇报。
这人正是逃出来的刘三日,此时他还不知向问天已受伤昏迷,这淫贼逃到扬州便想去向问天处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以此请功讨赏。慕容坚却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老眼一转,便拉着刘三日到了暗处问了个详细。刘三日哪敢不说,一五一十把这三日内发生的事情全告知了慕容坚,还添油加醋编造了不少,以显自己智勇双全。
慕容坚老奸巨猾,如何不知刘三日在编功骗赏,心中对他所言半信半疑。耐心的听他说完后,慕容坚脑中也浮出一计,他假意拍了拍刘三日,调侃道:嗯,你小子艳福不浅,也罢,我便再交待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办好了,老夫便禀报教主,带你回总坛领赏。
刘三日心中惊喜万分,只觉得这一次自己可是平步青云了,这猥琐汉子急忙跪下对着慕容坚磕了几个响头,满带恭敬的道:多谢妖尊提拔,多谢妖尊提拔,小人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你且随我来。
慕容坚说完后,领着一脸激动的刘三日去了向问天养伤之处,而杏林斋里,此时正与巴勒猛干相谈的魔教右使,却不知他心中所烦的老东西给他下了一个绊子,让他现在所谋之事也功亏一篑。
三更时分,扬州西门处也有一骑朝西而驰,正是影二,这黑袍骑士奔了一阵后,从怀中掏出玉佩看了看,又想到方才赵无哀交代他的话:那人姓左,现下应返回襄阳了,他身上也有同样的玉佩。
第43章夜半春景入贼眼
谷城县地属京西安抚制置司,地处襄阳西部,汉江中游沿岸,武当山脉东南麓。南依荆山,西偎武当,东临汉水,南北二河夹县城东流汇入汉江,西北,西南三面群山环抱,地势西高东低。谷城距襄阳只有百余里,是南宋汉江防线重镇,也是宋廷从江南输送物资军备到襄阳的必经之地。
申时已过,谷城东门处仍是人山人海,不断有各色行商贩货的旅者进进出出。
丝丝雨滴落下,让这初夏气候微微有些冷冽,城门处几个身着厚重鳞甲的兵卒立于雨中,满脸不耐的检查着过往商人旅者。其中一人转头偷瞄了一眼,看那倚在城门内躲雨吃酒的猥琐男子,不禁低声对身边的同袍道:入他娘,乔二这厮倒是舒服,却苦了你我兄弟。
哎,那厮是虞候,且是你我这丘八能比的,切莫再说了,让这厮听见,你我又要吃他鞭罚。
听到同袍的话后,先前吐苦水的厢兵连忙闭嘴不言,继续检查起货物行李来。
不想那吃酒的虞侯乔二似是看见这边的情景,晃晃悠悠走到这两个厢兵近前,手持皮鞭狠狠抽在这两人身上,吐着难闻的酒气骂道:他娘的,李憨狗赵四赖,你两个腌臜汉又在背后编排爷爷我。
两个厢兵敢怒不敢言,只得任由这虞侯抽打,所幸他们身着厚甲倒也不疼。
来往的旅者商贩们似是知这乔二为人龌龊,也没人敢上前劝阻,全都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那乱飞的皮鞭抽到自己身上。人群一退却露出了一对中年夫妇,汉子高大精瘦,一张脸黄粗黑糙,女人模样寻常,身段却极为丰腴诱人。这二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并无惧色,却都皱起了眉毛,黄脸汉子低声问起身边的婆娘:娘亲,谷城乃是重地,怎会有这等鼠辈当得军官虞侯?
这对夫妇便是带着面具乔装的黄蓉周阳,母子两人行了几日终于赶到谷城县,但见太阳即将落山,便欲入县中寻个客栈休息一夜,哪知竟在入城时看到如此场面。黄蓉在襄阳助郭靖掌兵已久,何曾见过这等龌龊不堪的军汉,心里不禁怒火中烧,但她一不是朝廷命官二无军中令牌,这事也插不得手,只得把这人记下,等回襄阳后告知郭靖让他处理。
周阳却是个天不怕的性子,偷偷在地上捡了颗碎石捏在手中,趁无人注意便弹向乔二脑袋。这猥琐虞侯正打的兴起,哪能闪躲,只听啪的一声,碎石直接打中他前额,瞬间便躺在地上开始抽抽了。
见这猥琐虞侯昏倒,围观的人先是一片惊呼,又轰然发出一阵阵低笑,两个挨鞭子的厢兵却摸不着头脑,只是傻傻看着地上昏迷的乔二。其他厢兵见此情景连忙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探鼻息,谷城县东门顿时一片大乱……
黄蓉趁乱拉着周阳进入县城,行到个十字口处,看周围无人,便责怪道:阳儿,你怎能如此鲁莽?
周阳脸色一僵,却倔强道:娘亲,那汉子如此可恶,我……
黄蓉只得拉着周阳向路边一家客栈走去,柔声在周阳耳边道:你啊……以后遇事多想想,你是痛快了,可那两个厢兵却遭了殃,也不知这虞侯该怎地处罚他们。
周阳听后连忙拉住黄蓉,只见他满脸尴尬,嘴上对黄蓉道:娘亲,这……这可如何是好?那两人却被我害了。
美妇微微一笑却不回答,牵着周阳走进客栈门里,才对他悄声道:莫慌,咱们明日返回后,让你爹爹把那浑人调到襄阳再收拾他。
正是,正是,娘亲不愧是女诸葛!
周阳心中一喜,只怪自己把郭靖忘了,他便宜老爹此时正是襄阳前线主心骨,如此小事还不是信手拈来。回过神后,荒唐子便把担心给放下,心中只想等那虞侯调到襄阳时,自己定要去戏耍戏耍他。
不想女侠见他脸带坏笑,却万分羞臊起来,粉脸在人皮面具下又烫又红。原来周阳此刻的神情与健康府那晚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又忆起了那晚自己做的羞人之事,自那天起,周阳每晚都对她动手动脚摸蹭揩油,死皮赖脸的求她再次含添那巨大的物什,有几次撩拨的她差点答应……
周阳想了半天却没听见黄蓉回答,不禁转头看去,只见美妇俏眸含春带羞,正慎怪的盯着自己。看到如此可人的模样,荒唐子心中顿时燥热无比,色心欲火又冒了出来。
这几日他见黄蓉坚守本心,也不敢相逼太甚,可屌插樱口软洞的滋味却让他流连忘返。周阳淫念一起,便捏了捏黄蓉滑腻的小手,一把揽过纤细柔软的腰肢,在她耳边调笑道:娘亲此时的神情真是勾人,可惜带着面具不能全窥绝世容颜,娘亲,不如今晚?嘿嘿?
羞臊间,女侠听挚爱之人赞她容貌,芳心先是喜中带甜,可听完他话后,却又羞中带气,只觉此子顽劣,当真该让靖哥哥好好收拾收拾才是。
美妇抽回小手,轻捏了下周阳腰间软肉,含羞慎道:去,不许胡闹,明日咱们就……不想黄蓉说到一半,心中竟然涌出一股不舍之念,也不知她是对小岛夜事仍带愧疚,还是已经习惯了周阳的轻薄亵玩。美妇看着爱子满带期盼的神情,竟然说不下去,虽微张软唇,却发不出声来。
周阳嬉皮笑脸的装着疼,看到黄蓉默然无语,心中不由得一喜,搂腰的手也渐渐往丰臀处探去:那孩儿就当娘亲答应了,嘿嘿!
黄蓉听后更是羞臊不已,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客栈里有人问话: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原来客栈掌柜见这对夫妇进来后耳语不停,也不便插话,可看二人堵在门口说了半天,这才开口询问。黄蓉心中一惊就想挣脱开来,可周阳搂的紧,她也不舍得用内力推开爱子,只得把脸别到一边,美眸在地上扫来扫去,似是羞得要寻个地缝钻入。
荒唐子紧紧搂着美妇的腰肢,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锭银子拍在柜上,大大咧咧对着掌柜道:先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再给我夫妻二人置办些饭食,但有下口的且将来,再烫些酒水,我们好驱散雨寒。
呀!
黄脸汉子说完时,婆娘却莫名惊呼一声,原来那搂腰的手,偷偷探到她丰臀上捏了一把。女侠越发面红耳赤,可他们二人扮作夫妇,却也不能开口斥责。不过这一捏让她羞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丝期盼,这几日拒绝了爱子无礼要求的美妇,现下竟期盼晚上发生些涟漪春事。
掌柜的眼里全是银子,根本没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惊呼,小心翼翼的把银子揣入怀中,便赶忙招呼伙计开房布席。周阳拉着黄蓉找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这才松开扶腰的大手,嘴上低声道:娘亲莫怪,咱们这不是扮作夫妇嘛,总要像一点才是。
女侠羞中带媚的瞪了一眼周阳,心中只觉这失散多年的孩儿如此可恶,让人又爱又狠,不禁慎道:混小子,就会占娘亲……便宜。
周阳忙不迭的点头赔罪,此子倒也聪慧,又恭维起黄蓉的美貌与智计来。这些奉承话语女侠也听得腻了,换作旁人早就不耐起来,可他人的赞美岂能与爱子所说的相提并论,这一通马屁,倒是把她哄得越来越欢喜。
不到片刻,伙计就端着托盘而来,随即把丰盛的饭菜铺了一桌。待伙计走后,周阳看没人在意这边,便起身筛了两碗热酒,端起一碗恭敬的放在黄蓉面前,嘴上低声道:孩儿知自己顽劣非常,所幸娘亲一路包容,孩儿心中甚是感激,便请娘亲满饮此酒。
女侠心中更甜,微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与周阳碰了一下,嘴上道:你呀,能明白为娘的苦心就好。
两人饮完后便开始进餐,吃到一半时,客栈掌柜却又转身回来。这掌柜满脸尴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带着歉意对黄蓉母子拱了拱手,嘴上道:抱歉二位,却是小人思虑不周了,前两日县衙张贴告示,要彻查鞑虏奸细,呵呵,不知两位可有门卷牙牌?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人盘查时,小人也可应付一二。
黄蓉和周阳听完后脸上一懵,都哑然失笑起来,想她母子二人哪来的门卷牙牌,周阳本就是孤魂野鬼一般的人物,被不戒田伯光收做徒弟后,那两个浑人怎会去给他登记入籍。女侠乃武林驰名的丐帮帮主,行走江湖何曾需要牙牌来,况且就是有,也不能对掌柜暴漏身份。
掌柜的言语倒是让母子二人手足无措,可黄蓉看了看掌柜市侩的神情,心中就有了计较。她偏头朝掌柜努了努嘴,又看向爱子怀中,周阳会意后走到掌柜身旁,对他悄声道:老哥,我们夫妇从江南来此探亲,不知此地还需牙牌才能住店,我们明日一早便行,老哥通融通融,且与我们行个方便。
周阳说完便掏出锭银子塞入掌柜手中,那掌柜先是一喜,后又装作思辰了一番,便拱拱手,对周阳道:出门在外谁会带着房子行走,也罢,晚上无人盘查最好,若是有人来,小人也替两位瞒上一瞒。
竟有天降横财而至,掌柜不禁欢喜万分,连忙转身出厅,却没发现那汉子在他身上轻摸几下。回到桌边坐下后,周阳把两锭大银揣入怀中,脸上不禁洋洋得意。黄蓉早已看到,却没出声制止,只是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头西去,天色渐暗,客栈内也燃起了油灯。昏暗中,两个伙计倚墙闲聊,中年伙计对年轻的同伴努努嘴,示意他看过去,年轻伙计转头看向桌上仍在吃喝的夫妇。只见那黄脸汉子把最后一碗酒喝完,在他婆娘耳边悄声几句,那婆娘也不知听到了什么羞人的言语,只是一个劲摇头,黄脸汉子满脸急切,不管不顾拉着丰腴的女子上了二楼。
中年伙计拽着同伴悄悄跟到二楼梯口,看着夫妇两人进入房间,只听啪的一声,房门便关闭。片刻后,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而后又是一声低微压抑的呻吟,只听那声音婉转柔媚,想必此时屋中定是香艳非常。
呀!别……啊……
中年伙计嘿嘿一笑,便想再走近些好听个仔细,不想却被同伴拉住,他回头看去,只见年轻伙计满脸懵懂。这人年纪甚小,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对这勾魂的呻吟产生了兴趣,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低声问道:刘大哥,那两人在作甚?听那婆娘呻吟,似是被针扎了一般。
刘姓伙计听完大乐,对年轻同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下被撑起的裤裆,神秘道:你小子这形容倒也贴切,不过却不是针,扎那婆娘的应是此物。
年轻伙计一脸惊异,刚要开口再问,却被中年伙计打断,只听他道:李二娃,你莫要罗唣,咱们且再近些听,哥哥我也教教你。
李二娃连忙闭口不言,跟着中年伙计又走近了点,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也清晰了一些。听女子呻吟勾魂撩魄,两个伙计十分好奇,想看那婆娘被扎成了何样,可房门紧闭看不到发生了何事。
他二人刚打算再靠过去点,不想却听见楼下掌柜的呼喊:哎呦,乔虞侯您来了,刘老皮,李二娃,你俩死哪了?赶紧给虞侯上酒上肉!
两个伙计对视一眼,虽然不舍,但还是下了楼去。待他们走后,那妩媚销魂的女声又大了一些,不禁让人心痒难耐,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入眼满是旖旎艳色。
只见周阳把黄蓉搂在怀中,不断上下其手,隔着衣裙亵玩起各个美妙之处。
而女侠也不知是浑身无力,还是故意为之,虽有挣扎之举,可看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
孩儿快憋死了,娘亲且让孩儿再享受一次。
荒唐子的大手四下游走,慢慢往两对高峰而去,嘴上也猴急嚷叫。女侠闻言羞臊不已,两只柔薏不断抵抗,可大奶浑圆挺拔,岂是芊芊小手能遮挡住的,不多时便被他捏了个结实。
周阳微微一挤,雪乳峰尖顿时渗出了奶汁,竟在浅绿的外裙上透出个白点,随着他越发的用力,白点也不断扩张放大。
黄蓉闻着爱子身上的汗臭味,又被他如此亵玩,娇躯渐渐无力,遮挡的小手也垂了下来。周阳隔着衣服挤掐甚不满足,竟把大手伸进了黄蓉的领口中,攥住了滑腻弹软的乳球,大力蹂躏着美妇香软多汁的肉桃。
啊……别……要捏坏了……不要摸……那……啊……
在爱子不断的侵犯亵玩下,女侠微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翘鼻中更是呢喃出声,直到周阳把手伸进亵裤内,她才挣扎起来。
美妇慌忙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刚欲抗议,可周阳只在花蕊处轻刮了一下,便让她没了话语。两片花瓣被撩拨的微张,更从中淌出了玉液琼浆,滴滴幽香馥郁,竟把女侠的亵裤都染湿一片。
啊……阳儿……不要……嗯……
这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也让黄蓉不得不扬起臻首,紧咬贝齿,略微停顿的撩人呻吟也恢复如初,比方才更加娇媚勾魂……
荒唐子欲火旺盛,一边刮弄花蕊一边脱去衣物,黄蓉陶醉在快感中,根本察觉不到爱子的举动。不到片刻,周阳便脱了个精光,那根紫红充血的巨屌,也蹦了出来!
这还没完,不想他又在黄蓉的腰衿一扯,女侠便只剩下贴身薄裙,那光滑雪腻如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在薄裙下若隐若现,看的荒唐子更是色欲充脑。
周阳抠挖不停,还扶屌顶起美妇的丰臀,那臀肉挺翘肥软,如熟透了的柿子,竟被顶出个凹痕来。硕大的龟头深陷其中,如同被吸进去了一般,这美妙的滋味让荒唐子舒爽无比。想他这几日虽常与黄蓉亲热,没少亵玩女侠的娇躯,但此时还是被这具动魄惊魂的肉体所迷倒。
娘亲,好舒服……
美妇察觉到臀上有根滚烫坚硬的物件,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爱子不知何时早已一丝不挂。看着那硕大男根,黄蓉即惊更羞,还让她又想起在健康府客栈时,自己是如何含舔吞吐这物件。
那一夜,这雄伟的物件不光塞满了她娇嫩喉腔,更在里面喷射出无数滚烫的男精。那滋味虽怪异难受,却让女侠有些异样的快感,尤其是她吞咽下爱子全部的男精后,更让女侠产生一种被征服的念头来……
还……还是那么粗壮……
黄蓉越想越沉迷其中,美眸流波含春,竟痴痴盯着巨屌发起了呆。周阳见今夜美妇没有抗拒之举,心中便忍耐不住,刚要更进一步侵犯女体,不想此时门外却有骚乱响起,只听门外一个公鸭嗓子嚷嚷道:他娘的,官府查房,全都给爷爷我出来。
周阳连忙松开黄蓉,诧异的对视一眼,便微开门缝朝外看去。只见客栈走廊中站着七八个军卒,为首一人他俩却认得,只见这人头上包着厚厚的白布,裹的像个外邦人一般,不是那虞侯乔二还能是谁。
原来下午在城门处周阳弹石头时并没下死手,乔二过了半晌就被兵卒们救醒,可额头却起了个高耸的肿包。今晚城中指挥使着他巡城戒备,这浑人却不当一回事,拿白布包裹住额头丑处后,带着手下兵卒专找客栈酒楼勒索钱物,不想竟被他闯到了此地。乔二这人好色贪财,只因兄长为国战死,才得朝廷福萌做了个虞侯,平日里靠着巴结上官也落了个好差事,在东城门处盘查收税,此人虽无大恶但喜好欺压来往的商人旅者。
掌柜怎会不知他的大名,见这煞星到来也不敢相惹,只得用好酒好肉招待。
可乔二早在别处吃拿卡要过了,此时肚中甚饱,便伸手对掌柜道:你这厮到是孝顺,行了,且把些银子予我,爷爷晚上要去春月楼吃花酒,现下怀中还差上许多。
谁知这掌柜吝啬非常,予乔二些吃喝可以,给银子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只听他恭敬道:二爷,不是小人不给,实在是近日里客栈生意凋零,我,我上哪给您找银子来啊。
乔二一听大怒,一脚踢翻了掌柜,嘴上骂道:他娘的老杀才,给脸不要脸,来啊,这客栈中定包藏了奸细,给我搜。
七八个兵卒虽脸现无奈,却依然抱拳领命,抽出腰刀闯入各个厢房内搜查起来。掌柜听后连忙爬了起来,手拿着登记簿递了过去,嘴上也恳求道:虞侯,小店里住的我都登记过了,都是本分良民啊,小人哪敢窝藏奸细,虞侯……
没等掌柜说完,乔二几个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直直摔倒在地上。两个伙计连忙过来搀扶住掌柜,却被乔二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猥琐虞侯也不看他们三人,跟着兵卒们闯入客房搜查,整个客栈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你这厮鸟就带这点银子出门?还不够老子去押妓一晚呢!
黄蓉母子在门缝出看了一阵,只见乔二把隔壁夫妇撵出,啧啧淫笑捏了捏那女子的屁股,后又抢过两人的包裹,在走廊翻找里面的财物。黄蓉看见此景听得此话,心中若有所思,可周阳见即将查到他们所住的厢房,便想抽出短刀。
不想他手刚按在刀柄处就被美妇压下,周阳诧异回头,对黄蓉道:娘亲,咱们并无门卷牙牌,若是被他查到?
黄蓉看着屋外的情景,摇了摇头,低声对周阳道:阳儿,谷城乃是重地,此处又人多嘴杂,你若杀他灭口,只怕更会惹上麻烦。
周阳一听,不禁急切起来,嘴上道:娘亲,那该如何是好?
黄蓉心中早已有了对策,但这对策却又羞人又荒唐,让她无法开口告之。周阳看她不说话,只在旁边催促不已,女侠见乔二已往她们母子的厢房而来,只得咬了咬贝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整个俏脸浮满红霞,低声对爱子道:阳儿,我看此人好色贪财,你我且装作……正行房事,应能骗过他。
荒唐子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心中大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女侠见他猴急的模样,更是羞臊无比,脸上的红霞竟都烧到了鹅颈上。见周阳靠了过来搂住自己,黄蓉连忙急道:只是装作,你这混小子……不许胡来……唔……
话还没说完,周阳便咬住那诱人欲滴的红唇,舌头也撬开贝齿,与美妇深吻在一起。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抓了过去,挤捏大奶抠挖花蕊,把女侠玩弄的娇喘嘘嘘。
激吻了一阵,荒唐子便把头探向美妇胸前,随着他咬住乳尖不断吸汲,女侠两条藕臂也渐渐合拢,紧搂住爱子脖颈,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无比的呻吟:别……那么吸……啊……嗯……
屋外的乔二已把隔壁搜查完毕,正打算踹开最后一间房门,却听房里传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不禁好奇无比。此人也是色中饿鬼,听那婉转的嗓音欲火也渐升,便停下脚在窗边戳出个洞,一看之下更是勾得淫欲爆棚。
只见房里春景旖旎,烛光摇曳,一对夫妇似没被外面的纷乱打扰,正在行那苟合之事。丈夫是个黄脸汉子无甚出奇,婆娘却丰腴白嫩无比诱人,一对浑圆弹滑的大奶正被那汉子吸吮把玩。婆娘连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扭动之下,那雪腻的肥臀若隐若现,薄裙竟似罩之不住一般。
乔二被眼前场景勾的淫火大动,但他再仔细一看,见那婆娘姿色平平,不禁只觉可惜,心中的欲火也熄灭了一半,嘴上嘀咕道:他娘的,若是再好看上三分,老子便替你这厮鸟心疼那婆娘一晚了。
旁边兵卒们看他的举动,也停下微微发愣,不知道这虞侯又发甚么疯。几人面面相觑,刚要上前请示,便见乔二撵苍蝇一般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滚,且去别的房间搜查,莫来打扰老子的雅兴。
猥琐虞侯说完后,便趴在窗上继续窥视房内,几个兵卒巴不得离他远些,也转身往别的厢房而去。
不想乔二这几句话落入屋内,惹得黄蓉又气又羞,可她知乔二仍在窥视,只得继续与爱子演戏。荒唐子却嘿嘿一笑,竟把美妇扶转,正对着乔二窥视之处,大手一扯便把她贴身薄裙扯了下来。
房中顿时浮现出无边的艳景,乔二更是瞪大了眼睛,瞳中出现了一具惊世绝伦,又完美无暇的丰满女体,不禁让他喃喃赞道:撕,这婆娘的身子倒是天下无双!
只见那女子秀发青丝絮乱飞舞,散落于雪腻鹅颈与圆润香肩上,精致锁骨在其中若隐若现,一对大奶鼓胀挺拔似山峦之巅,扭动间更是左弹右跳无比诱人,沾满了水渍的鲜红嫩豆藏于高耸处,在灯光下淋漓显色,也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渗出的乳汁。
再往下看,只见紧致的白皙肚皮下有簇早已湿透的黑色毛林,其中不断滴落着晶莹的花液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绞在一起微微颤抖,似是被汉子玩弄的欲火焚身忍耐不住了。
美妇被掰到正对乔二的方向时,尚未反应过来,直到被爱子扯的一丝不挂后,心中这才羞惊无比,嘴上连忙急道:呀!阳……不要……嗯……
荒唐子却没停止亵玩的动作,揉捏着大奶的同时,竟把巨屌埋入深幽的臀缝中,摩擦起湿透的花蕊,还在黄蓉耳边悄声道:娘亲,莫要怪罪孩儿,咱们且演的像一点。
女侠惊慌失措,不禁微微挣扎起来,可听爱子说完后,她只得停止挣扎配合起周阳,把肥软的肉臀微微翘起,无奈的夹住了那根巨屌。随着火热的物件在臀缝中不断穿梭,本就湿透的花蕊里又溢出丝丝爱液来,从两人厮磨处淌下,顺着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地上。
啊……嗯……啊……啊……
母子两人越贴越紧,滚烫龟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抵在阴阜前磨蹭起娇嫩的花瓣,惹得女侠禁不住扭腰撅臀。臀缝内的火热与圃道里的空虚交织升起,也让美妇渐渐忘了是在演戏,一颗芳心不断沉迷,看她眸中迷乱妩媚之色,便知她早已春心大动了。
正在偷窥的乔二也被屋中两人的举动勾出了欲火来,可他看这汉子只是一味的摩擦,又看那娘们早就骚浪不已,心中也不耐烦起来,他低声道:娘的,赶紧肏啊,可急死老子了。
屋内的妇人似是听到了他的话语,不禁娇躯一僵,雪臀也不在向后撅起。
不想那汉子面色一喜,连忙抱起婆娘,把她放到桌上分开双腿,挺着巨屌道:婆娘,俺受不了,且用你下面的洞给俺消消火。
原来荒唐子听到乔二嘀咕,便知时机已到,当即把美妇按在桌上,想更进一步。黄蓉惊慌失措,她没料到爱子竟趁机要挟,强要与自己交合欢爱,芳心中不禁羞恼万分。
可眼下的局面却又不能开口拒绝,女侠只得强撑着爱子的胸膛,两条玉腿也夹紧抵住腰部,不让周阳压下。美妇双腿似上了锁一般,荒唐子如何掰的开,见无计可施,只得悄声道:娘亲,不如此做只怕那虞侯不信,这位置他也看不清楚,况且只是摩擦,孩儿发誓定不会来真的,且信孩儿一次,小岛上孩儿不也信你了么。
听到小岛之事,黄蓉不禁心中一软,霎那间涌出了愧疚之情,又见周阳如此发誓,浑身的力道也渐渐消散。美妇叹息了一声,虽瞪了爱子一眼,可脸上却嫣色如春,双腿一松把他放了进来,羞道:……混小子,且信你一次,不许来真的!
周阳听后心中大喜,对黄蓉眨了眨眼,便把巨屌抵在花蕊处,对着湿透的阴阜狠狠刮蹭了一下。龟头黝黑硕大,像及了一根石杵,从嫩菊处重重磨向娇柔的屄口,最后擦着小巧的阴蒂而出。
这堪比交媾的猛烈刮擦,似美妙的烈酒一般让美妇熏染迷醉,一张小嘴也羞耻的娇吟出声:啊……别那么磨……好狠……啊……
荒唐子听那婉转的娇吟,心中兴起,再一次开始又重又慢的杵磨。磨的女侠娇吟更急,纤腰不由自主的痉挛扭动,那本就泥泞的幽缝再被磨过后,竟呲出一股温浪的淫液。
巨屌锋端一次次杵磨而过,不光把两片花瓣碾压的一片狼藉,还使得女侠的娇躯越来越软,渐渐沉醉于其中。美妇本就知爱子男根雄壮,可亲身感受后仍然惊叹连连,只觉这物件实在是威力惊人,心中不禁越想越乱,越乱越想:阳儿这东西怎地这么惊人,靖哥哥可没他这般粗大。若是……若是他一会使坏插入该如何是好,怕是我……登时就会……却不知我能否承受的住,那……
该是何滋味……
啪!
啊!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美妇,一时间没了防备,被荒唐子更加刺激的动作惊醒,拉回到现实来。原来周阳停了杵磨,竟手持粗壮的男根一甩,硕大龟头便击在春水泛滥之处上,登时打得两片花瓣闭合不止。
一时间汁水四溅,爱液横飞,阵阵幽香入鼻而来。这蛮横又粗暴的动作,不光让女侠丰满的肉体抽搐连连,还使得她雪嫩的肌肤上绯红成片,而微张的小嘴里,也叫出声声撩人的浪吟。
窗外还在偷窥的乔二因有桌子相挡,瞧得不甚清楚,可看黄脸汉子持屌甩击的动作,脑中也能想象出个大概。看到此景,猥琐虞侯不禁低声淫笑,心觉那妇人被如此击打还能浪叫出身,真是个骚到骨缝里的娘们。
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听到房内的声音,乔二赶忙抬眼再看,只见黄脸汉子扶住那婆娘的双腿,似把大屌抵在那婆娘肉屄处,即刻便要插弄。此情此景,更让他急切不已,口中喃喃催促不断,恨不得推门而入替下这汉子。
啊!!!!!!!啊……
似是乔二催促起了作用,汉子终于猛的一挺,黄黑糙脸便露出畅爽。看他得意的神情,想必已然直捣黄龙,把涌蜜之穴肏了个满。
而那妇人先是哀啼一声,而后剧烈抽搐了几下,便彻底软倒在桌上。看她弓起腰肢乱扭的模样,也不知是男根过于粗大,她难受不适,还是猛插过后,快感如潮。
不过接下来的娇啼,却让人明白了这妇人是何意,只听她浪吟道:啊……嗯……好舒服…
第44章 真作假时假亦真
啪!啪!啪!啪!啪!
周阳持屌在肉屄上狠狠甩了五下,打的两片花瓣抖动不已,娇嫩的穴口出现了壮观的景象,本就外涌的春水竟似巨石投溪一般四溢飞溅。这粗暴的击打让黄蓉从胡思乱想中脱离,刚想说话就被身下剧烈的快感打断,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在巨锤般的龟头又一次打在风穴上时,人妻就臣服于男人淫虐的鞭挞中,流波美眸也已散乱,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声催淫促欲般的娇啼:啊……别那么……使劲……啊……啊……
周阳甩完后使了个眼色,把巨屌塞入泥泞的臀瓣间,两个手指却抵在了喷汁花蕊处。黄蓉虽春眼迷离,可看爱子的动作便知他要作甚,不禁又是羞臊又是后悔,只怪自己想出这等馊主意来,可现下场面也容不得拒绝。
想到此,绝色女侠既羞且媚的瞪了一眼,便闭上双眸紧咬贝齿,只等爱子侵犯;周阳见她一副含春盼肏的模样,也装出色欲熏天的神情来,淫笑连连道: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屁股一顿接着又一挺,荒唐子装作挺屌肏入的样子,两根手指同时也使力一捅,滋的一声便没入进汁水淋漓的花蕊内。顿时间,无数珍贵的花液蜜露从穴口被挤出,一股幽香芬芳的味道环绕在房中久久不散。
啊!!!!!!!啊……美妇本就被爱子亵玩到了极点,空幽的花房一被填满后,充实的美好不禁让她娇啼出声。
黄蓉鸾首急扬时,正让乔二瞧见她亢奋的神情,猥琐虞侯只觉这原本姿色平平的婆娘,竟多了几分艳丽。可惜他不知女侠脸上的猫腻,哪会想到屋中风骚放浪的妇人,在面具下有张倾城俏脸,而此时那俏脸上的神情更是嫣媚绝代。
这神情若是被乔二看见,定会把他魂儿都给勾出来,想必这色中恶鬼也不会只单单窥视,恐怕登时便会闯入房内,以搜查之名把这千娇百媚的尤物掳回家中,暴奸狂肏上十天半月尚不过瘾。
啊……嗯……好舒服……哦……屋中的淫景如动起来的春宫壁画,如火如荼激烈万分,乔二看的欲火澎湃,恨不得掀开窗口瞧个仔细。那黄脸汉子停也不停便挺动起来,直把婆娘肏弄的剧烈痉挛不断,更让她浪叫出阵阵撩魂动魄的娇啼。
乔二看房中妇人淫荡不堪的模样,不禁死命的抠住窗台木栏,嘴上竟催促起汉子来:对,使点劲,你这厮鸟多使上些力气,再肏的她狠一些!
黄脸汉子似是知他心中所想,挺动的越发卖力,扶着妇人的腰肢一下下凶狠的撞击。可从桌后看,便知周阳把屌埋在深邃的臀缝中杵磨,两根手指前后不停,用力的穿插起汁水淋漓的嫩屄。
乔二的话语落入屋内,使得女侠既羞耻万分,又觉得荒唐不已,想她自小便被东邪视为掌上明珠,嫁与郭靖后更是规规矩矩相夫教子,何曾经历过这等事情,可这主意乃是自己所出,只得继续配合爱子演戏。
渐渐的,在窗外虞侯的窥视下与爱子不断厮磨的女侠,心中竟涌出一股紧张刺激之感,随着手指在花房里越插越深,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夹杂着人妻的羞耻与不断滋生的快乐,一起交织融化于颤抖的芳心里。
黄蓉慢慢忘了是在演戏,心中期盼到达极乐顶端的恳求越来越强烈,就连压在桌子上的肉臀都不由自主收拢,紧夹了深埋在其中的巨屌。
唔,婆娘,好舒服!
巨屌被如此一夹,荒唐子爽得咽了咽口水,身下美妇一脸满足的媚态,也让他色欲飙升。看到两只雪花花的大奶在眼前摇弹跳跃,周阳忍不住便压在娇躯把玩起来,手屌插磨的幅度也越快越狠。如此之下,汹涌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迅速延伸至黄蓉的娇躯中,把她刺激的胡乱扭动起来,小嘴里的娇啼更是急切无比。
啊……呀……别……啊!!!!!!!
随着母子两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这场激烈又生涩的表演也终于生出了差错,黄蓉雪臀乱扭的动作让周阳没有找到准头,正在臀缝中厮磨的巨屌竟直直杵弄到嫩菊口,就连硕大的龟头都插入了一分。
啊!!!阳……儿……嗯……
顿时间,周阳发觉分身进入一个及其紧窄的妙洞,环环嫩肉像丝套一般勒裹,阻止龟头继续侵入。这无比快活的感觉让荒唐子诧异不止,他低头看去,心中不禁先惊后喜,只见自己的肉器已插入菊蕊几乎一半。
千褶妙洞里的滋味奇妙无穷,让周阳如孩童寻到玩具般万分欢喜,但此子心中尚有一丝清醒,明白自己应循序渐进,万不能操之过急。况且门外那猥琐汉子还在偷窥,他也知不是品尝此处的时候,这才避免了女侠的菊庭妙道,被荒唐子强行开苞的惨事。
真是可惜,若没有这虞侯窥视,说不得便能得到娘亲后庭的初次……周阳心中想通,虽有万般不舍,还是挺动了下巨屌,堪堪从菊洞里一别而出。
后庭被爱子阴差阳错的侵犯,黄蓉连忙挣扎不断,可两处敏感的穴洞都被侵犯,哪能使得出力来。所幸嫩菊与巨屌均被花露沾满,龟冠更是湿滑无比,被肏入之时,她只感觉到一股轻微的疼痛。
啊!不要……啊……不过随着巨型肉器渐渐深入,疼痛中竟交织着异样的美妙,这无法形容的快感让女侠摸到了泄身边缘,痛楚又快活的哀鸣一声,娇躯也扭动的更加剧烈。
娘亲,你别乱扭,我却摸不准了。
周阳挺动巨屌重新滑入臀瓣后,又扶住黄蓉乱扭的腰肢,这才在她耳边小声解释。可美妇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爱子在说甚么,嫩蕊处遭受无端入侵的异样快感,彻底点燃她绷到极限的娇躯,两片肥腻的臀瓣越夹越紧,似要把深埋在其中的巨屌给夹断一般,一对藕臂不由自主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在他胯下啼叫不已。
啊……嗯……啊……呀……
看黄蓉陶醉迷乱的神情,听那阵阵急切亢奋的娇啼,若是此时此刻,周阳用男根肏入他日思夜想的嫩屄内,说不得美妇会假戏真做。而欲火焚身的女侠已然如此臆想,她把手指当成爱子雄壮的阳具,正在自己体内捣插冲撞,激出无数花液连连飞洒。
若是阳儿换成他那根……应比手指舒服多了……不行……那物件却是太过庞大……
颤抖的雪臀再一次夹住巨屌后,黄蓉欣慰的同时又带着丝丝不满,欣慰的是周阳没有趁机侵犯,可不满的也是此事;女侠竟在心中生出了些埋怨,暗怪这混小子为何如此信守诺言,想他往常嗜色如命,巴不得要生吞活剥自己,现下这等良机,却像个木头般乖巧老实,真似他那位傻爹爹一样……
嗯,只……只一次就好。一时间,黄蓉只盼爱子生出些贼胆来,在摩擦时假装出错,肏入她尚存空虚的花径内,让自己体验一次巨屌爆穴的威力。不过心中虽无比煎熬,可女侠既为人妻又做人母,这禁忌乱伦的念头怎能告知周阳,只在脑海里想象那场景来:贪色青年终于在摩擦中起了坏心,趁她一时不备,把粗壮的肉器连根肏入,直直叩进幽宫之中。而自己经此一击,想必许久都缓不过劲来,只得雌伏在爱子胯下,承受起他粗暴的撞击。
随着周阳开始抽插,虽然嫩道中快感潮涌,可她还需强装挣扎,半推半就抵抗一二,但到最后自己却瘫在桌面,任由爱子施云布雨。
可那混小子的肉器尺寸太大,两人云雨初时,娇嫩之处恐怕容纳不得,不过她却盼望爱子能不管不顾,再狠狠猛挺几下,好让自己品尝到粗壮巨物连根没入滋味……
想到此处,黄蓉回过神来,只觉这场景若是换到现实,自己定会被爱子奸淫的爱液狂涌。女侠不禁粉脸嫣红,一副含羞带臊的神情,可她脑中的臆想仍未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贪色子毫不怜香惜玉,粗壮的胯根猛挺急收,而她也在抵死逢迎,把鲜花般的身子交由爱子把控。这混小子抱着自己上下前后,躺坐卧趴,把她摆成了各种羞耻的造型,真不知是从何处习得的交合之术。
待两人换了无数姿势后,健硕的男躯仍在疯狂耸动,而她已像烂泥般瘫软,只从嘴中发出了依然亢奋的春啼。看自己不堪鞭挞的媚态,想必已被奸淫的泄身数次,再瞧腿间红肿颤抖却闭合不已的花瓣,便知已喷涌出多少波珍贵的阴精臆想中高潮迭起的场景,让美妇又是羞耻又是期待,可与此同时,她脑海里的爱子也把持不住。
激烈的交媾又持续了一阵,青年停止了抽插,怪叫一声后,便趴在她娇躯上腰部猛抖,神情急切无比,就连嘴中都有垂涎滴落。
哼!且让你这小子知道老娘的厉害!脑海中周阳的猥琐模样,使得黄蓉沾沾自喜,对自己丰满的肉体无比自豪,可女侠没高兴多久,就因臆想失去控制,一时间慌乱起来。
却是荒唐子在出精时死死按住她,而自己在高潮时根本无力挣扎,深埋在体内的巨屌已开始缩胀喷射,对着幽宫深处连射了十几波滚烫的男精……
啊……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
似是被脑海里的混小子内射得手,黄蓉只觉小腹内生出异状,竟也涌出一股涨热之感,不禁喊出了她臆想时的娇啼。周阳听的一头雾水,以为她仍在演戏,便低声问道:娘亲,真的舒服?你夹的太紧,孩儿也已忍耐不住。
舒……舒服。这句话却把女侠拉回到了现实中,美妇羞臊的点了点鸾首,俏脸上满布红霞,直直烧到了修长雪白的鹅颈。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后,周阳心中一喜,又加快了巨屌厮磨的节奏,与手指插穴的速度。荒唐青年却不知方才在美妇脑中,自己大发淫威纵横驰骋,与绝色尤物中来了一场激烈的交媾,并把幽寒少客的玉宫灌满灼热的精液。
这似真似假的交媾,全部落入窗外乔二的眼中,看的他欲血沸腾,猥琐虞侯似发泄心中兽念般不断嘀咕,却听不清他嘟囔些甚么。片刻后,似是房中的苟合到了紧要处,乔二这才把音调略微提高了一些,只听他道:咦,这就泄身了?这娘们的身子倒是敏感之极。嚯,汉子也射了,他倒不如爷爷我那般持久。
手指插的急,雪臀夹的紧,片刻之后,母子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周阳猛颠几下,就把黄蓉推向了期盼已久的欲峰之颠,美妇雪腻的肉体嫣红遍布,丰腴的臀瓣猛撅几下,嫩屄口便喷涌出一波波人妻珍藏的琼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荒唐子也被夹得腰部酥麻,赶忙抽出手指装作拔屌的模样,把粗壮肉器抵在了女侠肚皮上,对着紧致白皙之处连续喷射出浑浊的男精。
娇嫩的肌肤被灼热的精液一烫,黄蓉顿时弓起腰肢,把上身所有的美好全部展现给窗外窥视之人,看的乔二欲火更升,右手不由自主伸进了高耸的裤裆之中,这猥琐虞侯竟在窗外自慰起来。
母子两人虽是为了诓骗乔二,避免他闯入搜查带来麻烦,可现下如此淫乱的互相慰藉,早就超出了先前约定的范畴。周阳年轻力壮,早已缓过劲来,他意犹未尽的看着眼前颤抖的娇躯,而后把黄蓉横抱入怀,坏笑道:婆娘,爽不爽?咱们且去床上再来一次。
美妇满脸全是妩媚慵懒,两条藕臂勾着爱子的脖颈,也不知她是入戏太深,还是沉迷于方才的臆想,亦或是真被撩拨的无法自控,小嘴里竟然娇慎道:哼,妾身今晚定把你吸成人干。
周阳听完兽欲更盛,抱着黄蓉就上了床,顺手一拉便把床帘放下。不一会,木床摇晃起来,罗帐也飘然而荡,声声销魂的呻吟从中传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淫景秽事。
窗外正在自慰的乔二,也把目光死死盯向床上,可有罗帐相挡,他哪能瞧得见。猥琐虞侯高涨的淫兴被打断,不禁烦躁不已,把手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嘴上嘀咕道:他娘的,爷爷我也去泄泄火。
乔二说完后,似是不舍的又在看了眼不断晃动的木床,这才转身下了楼。七八个兵卒已搜查完毕,刚要前来汇报,却见他满脸郁闷,小心翼翼的问道:虞侯,不搜了?
猥琐汉子头也不回,急急朝客栈之门行去,边走边摆手道:搜你个卵蛋,跟老子去妓院搜!
夜色迷乱深幽,明月也在乌云中露出半个弯牙,灯火阑珊的谷城县此时正是热闹之时,滴滴细雨从黑幕间落下,丝毫打扰不了夜市人潮的热情,小贩们此起彼伏的高昂吆喝,也盖住了从客栈二楼传来的娇媚呻吟。
回到黄蓉母子的厢房内,透过烛光往床上看去,只见两条影子印在罗帐上,男人反向骑在女子身上,捧着两条大开的美腿,脑袋深埋在内吸食着甚么,似乎她腿间有无上的美味一般。
男人的下体也紧贴着女子面部,随着胯根的抬放,一根粗大的物件不断在小嘴里插拔,每次抽出时,女人都微抬臻首跟着上扬,似是不舍口中的东西离去。
舔舐不断,含弄不休,床帘上的影像好不香艳。不一会,男人猛的一抬,只听啵的一声,那根巨棍就从女人嘴里拔出,而后他转身压到女体上,似是要把粗壮之物塞到方才他吸食珍馐之处。
不想男人刚压了上去,女人就连忙挣扎起来,一双小手推着他胸膛,只听罗帐里急道:啊……阳儿,不可……
窗外的微风一吹,却把罗帐吹开,只见荒唐子压在女侠身上,一手扶着蜂腰,一手把阳具顶在了花液满溢的嫩屄上。黄蓉被巨屌一顶顿时惊慌失措,可抵抗的动作却毫无力道,周阳见她挣扎也不好用强,不禁停下手,满脸期盼的央求道:娘亲,且予我一次吧,孩儿快憋坏了……
闻听此言,黄蓉虽无奈至极,却交织着丝丝期待,方才她在臆想中不知与爱子交合了多少次,此时也被撩拨的不能自控,竟想把脑海里的场景化为现实,与周阳真正云雨一场,以泄自己体内旺盛燃烧的欲火。
但黄蓉毕竟是其亲母,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关坎,强压下脑中不伦的念头后,柔声劝道:阳儿,还是让娘亲用嘴帮你吧……
周阳也不敢操之过急,只得点点头躺在床上,挺动了几下巨屌,示意黄蓉继续刚才的口交。女侠顺从的跪了下来,先是用香舌舔了舔屌身,抬起臻首娇媚的看了他一眼后,这才用软唇又吞没了那硕大的龟头。
似是已有了两回的经验,黄蓉上来便从龟头直直吞到屌根,玲珑樱嘴被撑的高高鼓起,如同含了一个巨蛋般。虽无比羞臊,可女侠却缓缓吸含起来,使着香舌围绕龟头游走,贝齿也微微刮磨起屌身。
小嘴中冰凉无比,又带着丝丝温润,这销魂的滋味爽的周阳无与伦比,不禁又催促道:娘亲,且再快些,也再深些。
爱子的话语似是圣旨一样,黄蓉听后臻首猛抬,吞吐的也越来越快,恨不得男根下丑陋的阴囊都纳入嘴中。如此之下,一对挺奶上下弹跳,白花花的乳浪滚滚而前,似海潮般拍打在胯根上。
这等壮观的景象,不禁让周阳如痴如醉,脑中也冒出个下流点子,只听他淫笑道:娘亲,如此好奶不用可惜,且把奶子也夹上,再吃孩儿大屌。
荒唐子起身双手一拢,竟把乱摇的大奶夹住了正被女侠吞吐的男根,雪白的奶肉把巨屌夹裹的只剩了个龟头出来。
你……黄蓉既羞且气,小嘴吐出龟头刚想说话,就被周阳抓起两只小手,而后压在自己双峰上,荒唐子满脸恳求道:娘亲且许了孩儿这次,当做那夜我只身引敌奖励可好。
黄蓉本打算开口拒绝,可听完后不禁心中一软,美妇看着爱子腰间结疤的伤痕,再瞧他期待的神情,不禁芳心一横,暗道:既已如此,不如……多做些弥补阳儿,也好解开他心中的郁结。
随即女侠便用小手一托,挤着大奶夹裹住巨屌,面若桃花的羞道:只这一次,下不为例,混小子……
在离丈夫百余里开外的谷城县内,一向雍容端庄的绝代女侠,此时竟如下贱的娼妓一般,用这淫姿荡势给亲生儿子逼精催液,只可惜那猥琐虞侯走的早了些,不曾看见比方才还精彩的乱伦淫戏。
只见黄蓉跪在周阳双腿之间,托着那对所有男人都垂涎万分的大奶,满脸娇羞的开始给爱子乳交。香软嫩滑的奶肉,被女侠自己挤成了美妙无比的形状,使劲磨蹭着那根火热硕大的巨屌。
似乎觉得还是不够,黄蓉又往奶间一探,张开小嘴含住了冒出的龟头,轻轻吸汲起来。初时虽有些生涩,可过了一阵,人妻越发的熟练,用两处美妙温柔的伺候着青年的巨屌。看美妇殷勤服侍的模样,也不知真是为了弥补对爱子的亏欠,还是想趁此机会,把她脑中遐想时的情景变为现实。
好舒服!!娘亲!
被这天下无双的丰乳一夹,粗壮的阳具从上到下都被媚肉包裹,周阳只觉升入了天堂,心中无比的畅爽自在。看两团饱满的肉球变成了诱人之状,他禁不住捏搓起乳尖上熟透了的樱桃,不想一捏之下,奶汁不断溢流,混合着美妇躺下的香津,流满了两人乳屌相接处,好一片淫景浪色。
黄蓉虽羞瞪周阳一眼,却丝毫不挣扎,放任爱子胡作非为,双手托乳厮磨的越来越快,小嘴含屌吸汲的也越来越急。
白嫩双峰翘如桃,羞夹巨木晃且摇,桃汁顺尖滴而淌,树脂过顶喷又冒。女侠用乳嘴伺候了不到半刻,荒唐子就觉腰部酥麻不已,连忙大喊:唔!好爽!
娘亲,孩儿要出精了!且别乱动!
听爱子即将出精,黄蓉连忙松开托奶的手,抬头便欲吐出肉器,不想却被周阳却按着鸾首,把巨屌又狠狠塞入小嘴中,直直塞满了娇嫩的喉腔。女侠顿时大羞,便知他又想让自己吞精咽液。
人妻的矜持却让黄蓉心中微生抗拒,但为时已晚,周阳在塞入后就喷出了第一波的男精,让她根本没有反应挣扎的时间。
嗯……嗯……嗯……嗯……
巨屌伸缩喷射,海量的男精竟把女侠的脸颊撑得鼓胀不已,黄蓉张嘴想吐,可小嘴被屌身堵塞,根本无法吐出。随着腥臭的男精越积越多,她被呛的喉咙开闸,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
黄蓉每咽一口,跪坐于床的娇躯便颤抖一次,被征服感觉又从心中涌起,竟使她花径也滋生出莫名快感来。从女侠身后看去,只见撅起丰臀中,两片花瓣闭合不已,似呼应一般涌出了股股温浪的春水……
三更时分,热闹的夜市早已结束,谷城县内荡漾着汉江浪潮,偶尔还响起几声猫狗嘶叫,也不知是在争夺食物,还是抢占地盘。
客栈二层微开的窗户,却飘出一个女声来,只听她怒道:混小子,今晚你睡地下,不许上床来!
似是十分委屈,却又不敢反抗,男人只得道:遵娘亲懿旨,孩儿便睡在地下……
透过窗户看去,只见女侠扯着被褥坐于床上,瘟怒的俏脸透出丝丝春意,雪滑的胴体也在遮挡间若隐若现。而犯错之人跪在地上,似是在虔诚忏悔,可看他一丝不挂的模样,便知此子哪有悔改之意。
看着周阳无奈点头,黄蓉心中稍稍满意,随即美眸却不由自主,朝他身下偷瞄了一眼。见那根软趴的屌棒依然巨大,之前臆想中与爱子交媾的情景,以及方才含着此物吞咽精液的场面,又一次从女侠脑中勾了出来,俏脸登时红若彤云,张嘴慎怪道:去,把衣服穿上,羞也不羞!
闻听此言,周阳赶忙站起身来穿衣提裤,可穿到一半时,荒唐子扭头看了一眼女侠,不禁问道:娘亲,你不也是赤身……
嗯?你说甚么?!
见黄蓉柳眉倒竖,周阳连忙闭嘴不语,只是小声喃喃道:……你又不是没看过,咱俩都光着身子,只让我穿衣裳作甚……
女侠脸色一红,只好装作没听见,指挥他打好地铺,熄灭蜡烛,便转身躺于床上睡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茭白的后背却半露出来,细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光滑如璧。荒唐子躺在地铺毫无困意,不禁扭头朝床上看去,顿时发现了诱人的美景。
佳人侧卧,艳色旖旎,美景当前却无福享用,周阳只觉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嘴唾沫,低沉的叹了一声,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可他不知,这声叹息传到床上,熟睡中的女侠,嘴角竟在微微上扬。
混小子,活该!谁让你在我脑海中做那羞人之事……
第45章马背艳事
晨时,下了整夜的梅雨稍停,茫茫天空略带阴霾,初夏的阳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谷城以西百里旷野外,乱草萋萋荒烟野蔓,此处距襄阳前线甚近,人迹罕见,更有无数良田荒废,倒成了鸟兽们的欢乐天堂。
几近晌午,一骑从官道向西而行,马蹄踏处带起漫天的飞尘。马上却有两人,当先是一位绝色佳人,身后是一名矫健青年,看他们共乘一骑的亲密模样,想必两人不是夫妻便是情侣。
奔到近前时,却见女子似有些不自在,翘脸若桃花般嫣红欲滴,被浅绿罗裙包裹的香臀,也在马背上左移右挪,像是在躲避身后什么可怕的物件。
待马再奔得近些,仔细看去,便知她窘迫的原因。只见青年男子一手把控缰绳,一手搂着美妇柔软的腰肢,整个人死死贴住她僵直的玉背,虽看不见两人紧密交接之处,但想必青年裤裆里的物件,也已塞入美妇裙下的翘臀中。
骏马奔跑颠簸时,两人不断上下起伏,那动作像极了房术中的山羊对树之姿。
美妇嘤咛连连,腰肢更是翩翩起舞,扭动的如风中花朵般娇柔,而青年则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正深嗅怀中尤物沁人心脾的幽香。
马儿浑然不知背上发生了何等香艳之事,只是一味向西奔驰。不多时,美妇脸上嫣红之色更显,似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就连脖颈处雪腻的肌肤都烧了起来。
看她满脸销魂的神情,便知这绝色尤物已被身后男人亵玩到极限,成熟欲滴的身体也急需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过美妇虽把香软的身子全交给身后之人,享受着青年攻城拔寨所带来的快乐,但软唇中却吐出了反抗言语,只听她勉强道:「阳儿,别搂的这么紧,为娘……为娘有些热……呀!
话还没说完,美妇便又惊呼一声,娇躯又不自在的扭动不已,绝美的俏脸上更是羞红的快滴出血来。原来青年闻言后,装作抱稳的动作,大手竟捏了一把她胸前跳跃的浑圆,还调笑道:嘿嘿,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娘亲心热?
混小子,竟敢调笑为娘,等到了家中定要让你爹爹好好收拾你!美妇把胸前的魔爪打掉,微转臻首慎瞪了青年一眼,不过她虽面带责怪之色,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盎然春意。
青年闻言讪讪一笑,装出害怕的模样,却把美妇搂的更紧了些,嘴上还作怪道:娘亲,且饶过我吧,孩儿这是怕娘亲坐不稳,这才如此。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女体的芬芳,又道:娘亲身上怎地如此幽香,也不知用的甚么胭脂。
哼 美妇被撩拨的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媚眼如丝的轻哼了一声,便想挣扎坐直身子,不想青年搂的甚是用力,她毫无力道的挣扎倒使两人贴的更紧了。
也不知美妇是真无计可施,还是方才的动作只在耍小性子,被青年随意一拉后,便又瘫在他怀中,香臀随着马背的颠簸也迎合撅起,似要夹断自骑上马后,就在裙下不断骚扰她的巨大物件。
马背上的便是黄蓉与周阳,母子两人昨夜虽折腾许久,可晨时却都觉神清气爽。用过饭后,她俩便外出于市集上买马代步,想趁天气尚好时返回襄阳。女侠本欲买上两匹,不想荒唐子只是不依,推脱马价昂贵,嘴上求道:娘亲,孩儿怀中银两所剩无几,想来一匹也够咱们弛回襄阳。
臭小子,你……
周阳说完后一脸真挚,还拍了拍胸前,以示自己怀中空空。黄蓉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江湖闻名的女诸葛怎会不知爱子的小心思,想这混小子向来出手阔绰,昨夜更是偷摸了掌柜两锭大银,此时却推脱自己没钱,想与她共乘一骑,不是想占便宜还能是甚事。
美妇知自己娇小,若与爱子共骑定会被他搂于怀中,到时两人胯臀紧连,这混小子腿间的物件,只怕是要骚扰自己一路。想到此,黄蓉心中烦恼不已,可又交织着些许期盼,周阳趁着她思量时,凑到耳边装作可怜道:娘亲,且允了孩儿吧,我还从未与娘亲同乘共骑过呢。
黄蓉转头而视,见周阳一副老实诚恳的神情,心中不禁一软。女侠虽知这小子在哄骗自己,可还是冒出一丝甜蜜,毕竟能与爱子同乘一骑,也是每个母亲的夙愿,当下便点头应允了。
母子两人上得马后,便驰出谷城西门往襄阳奔去,前十几里时,周阳倒算规矩,只是搂着黄蓉的腰肢,并无骚扰侵犯之举。可不想女侠那里却出了差错,尚未从昨夜淫靡的乳交中逃离的人妻,闻到身后青年雄烈的男性气息后,被激浑身燥热难忍,心中竟想让爱子再把自己抱的紧些。
但黄蓉毕竟已为人妻,更是周阳的亲娘,芳心虽暗带期盼,可另一半却是忠贞矜持,只觉自己有如此念头真是羞煞死人。马匹的颠簸渐起,美妇虽在两相煎熬,可香软的玉背却遵循了本意,只见她越靠越后,竟直直贴在了爱子胸膛。
啊!黄蓉啊黄蓉,你怎会做如此羞耻之举,哎,定是马儿奔跑……不由自主便……可阳儿这胸膛虽硬,却毫不咯人……倚靠着甚是舒服……
靠着爱子健硕的身躯后,黄蓉这才惊醒过来,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勉强找了个搪塞的理由,女侠连忙就想起身坐直,可被春意占满的芳心中涌出了万般不舍,也让她忘了应做的动作,脑海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早先听人说有些世家子弟为寻刺激,竟在马上与妻妾行淫,我这么贴上去,那混小子会不会想到歪处去……学他们那般侵犯我吧?黄蓉粉脸通红,低头看了看自己浅绿罗裙,又想到:倒不知他们是如何……如何做的,莫不是那些女子下身一丝不着,却也不嫌磨的慌。
想到此处,黄蓉不禁挪了挪娇躯,谁知这动作却生出事端,竟把香臀送到了身后坚挺的巨物上。那物虽有袍裤相挡却依然尺寸惊人,臀瓣的软肉与它莆一接触,便似触电了一般颤抖起来。
女侠怎能不知此物为何,在昨晚她不光用嘴含吸服侍过此物,还曾托奶夹裹殷勤伺候,而这可怕的物件却差点夺走嫩菊的初次,最后更让自己再度羞耻得咽下了海量男精。
臀上火热的触感,让黄蓉不禁又记起这怪物的模样来,想它黝黑粗壮坚硬如铁,锋端更是硕大紫红,昨夜虽未曾全部插入她的后庭,但却在蜜穴嫩菊处侵略过无数次,掠夺走无数珍贵的琼浆玉酿,而女侠初登极乐时,虽有手指的功劳,更多的却是这物件带来的压迫所致。
黄蓉知爱子这如巨槊般的男根威力无穷,杵磨时虽略有难受之感,但她心中却明白,若是这物真正连根插入,却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而自己登时便会欲仙欲死,直达极乐之巅,怕是以后与丈夫欢爱也会食不甘味。
美妇如痴如醉的同时,对这物件也是又喜又怕,在阴差阳错之下把香臀靠到此物上后,一颗芳心登时颤抖不已,向来冷静多智的女诸葛,竟被爱子的巨屌吓的手忙脚乱起来。
呀!却是阳儿那物件,这……这该如何是好……
黄蓉羞臊万分,连忙想移动香臀躲避开去,不想周阳搂在腰间的手却把她牢牢固定,身下大屌也渐渐隔着罗裙,侵入进深邃幽香的臀瓣之中。
马匹如此疾奔,女侠若是用力挣扎,只怕她母子两人要摔下马去,说不得便骨伤筋折,但黄蓉知爱子坏水颇多,若是放任他侵犯自己,也不知这小混账会把她亵玩到什么地步。
不过女侠的理智,却被巨屌一次狠过一次的厮磨给击溃,随着两人屌臀相接的越来越深,成熟的人妻便臣服于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敏感的肉体也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而骏马此时也像周阳的帮凶,在原野上疾奔飞驰,马背更是快速起伏。不得已,女侠颤抖的雪臀似是羞臊又像主动,渐渐夹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直烫的她呢喃出声:嗯……
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与爱子不伦厮磨,是何等的紧张刺激之事,女侠又是好奇心极重之人,竟从心底涌出了丝丝期待,盼望荒唐子贼胆再多一些,学学那些世家子弟,让她尝尝在马上交合欢爱是何滋味……
嘿嘿,我知娘亲羞于出口,却想续弦昨夜之事,也罢,孩儿便应允了!
昨夜惹得黄蓉瘟怒,周阳本不敢再有无礼之举,可他渐渐发觉怀中娇躯滚烫,竟把身子靠向自己,就连她软香丰臀都厮磨了上来。荒唐子本就嗜色如命,送到嘴边的媚肉怎能不吃,见女侠如此主动,连忙收紧臂膀把她搂了过来,下面高耸的裤裆也开始在裙中攻城略地。
黄蓉本已放弃抵抗,打算任由爱子摆布,听如此厚脸皮的言语后,泛软的香躯虽毫无挣扎之举,但嘴上强自狡辩道:混小子!莫要胡说,我才没……呀!
不许揉那……
周阳只当耳边风,搂腰肢的手也往下探去,隔着衣裙揉起紧致却柔软的肚皮。
顿时黄蓉发觉小腹似有一团火焰燃烧,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是香汗淋漓,火焰越烧越旺,逐渐点燃了从昨夜仍残留在娇躯中欲望,只见女侠面露媚红,美眸中渐渐迷离,整个娇躯似无骨一般瘫在男人怀中。
不多时,黄蓉又剧烈的痉挛了几下,小嘴里更是急切的娇吟出声,原来周阳竟含住了玉润的耳垂吸吮起来,更用揉在小腹的大手一撩,把罗裙掀起巨屌磨入,隔着亵裤塞满了正颤抖不已的臀缝。
女侠倾城俏脸上迷乱中透着快活,贝齿紧咬享受着身后爱子的不伦侵犯,所幸两人此时都面朝同向,周阳看不见她此时妩媚亢奋的神情,若是被此子看见,说不得他会更进一步侵犯怀中丰满的女体,真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样,在马背上狠狠肏弄黄蓉一番。
啊……嗯……啊……
骏马狂飙,似风如电,朝西疾驰而去,马背上两人似交媾一般的激烈厮磨,也让按耐不住的女侠,把呢喃变为了呻吟,那婉转勾魂的声音在风中流转,飘向百里荒野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是鸟兽发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鸟母兽正在与雄性繁衍后代,可动物尚且知羞懂臊,只敢躲在树梢间,荒田里,草垛旁进行交尾。而在马背上,两个身着衣冠的男女却比它们都不如,视人间纲常礼法于无物,毫无廉耻的在这官道上白日宣淫。
混小子你……啊啊啊啊……嗯……!
奔驰许久后,青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竟把美妇的亵裤脱了一半,而他那跟巨矛一般的肉器,早已因剧烈的厮磨而从裆中蹦出。美妇惊慌失措刚想挣扎,就被青年硬生生按住,随即向上狠狠一挺,顿时她臻首急扬,小嘴更是的哀鸣啼叫连连,柔软腰肢似不受控制一般的弓起,雪臀更是往后猛撅。而青年死死顶住怀中的娇躯,腰部不断剧烈抽搐,一双大手更使劲攥住浑圆饱满的胸脯,直把那美妙蜿蜒的曲线托成了诱人的形状。
看马背上的情形,莫非青年终于得偿所愿?能用自己的男精灌满他日思夜想的广寒幽宫?而美妇昨夜的臆想也已成真?让她得以在马背上一尝那巨物无边的威力?
从后看去却瞧不真切,只因美妇的肉臀肥翘,遮挡住了无边的春景,不过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想必两人定会勒停骏马,把远在襄阳的丈夫与父亲遗忘,滚到路边荒田中,翻云覆雨欢爱一天。
可从前看去便知晓了一切,只见两条夹紧的美腿中,突出来个硕大的龟头,马眼正对着前方肆意怒射。随着暴涨的屌身不停伸缩,美妇的妙处里做出了呼应,涌出了波波爱液,似潮水般浇灌而出,挥洒在屌上,马背上,荒原上,引得淫蜂浪蝶乱飞采食。
绝色美妇颤抖不已,浑身的媚肉虽有衣裙相罩,却依然华丽绽放开来,被阳光一照,似要融化于她身后的男体中。在主人在享受无上的极乐时,那双柔薏小手却慌乱不已,竟撕扯开马背上的鬃毛,所幸那马儿乖巧老实,不然定会掀翻它背上的两人。
过了一阵,黏在一起的两人才有了动静,青年伸手拽着缰绳让马儿停下。似是方才的行淫过于激烈刺激,美妇则仍瘫在男人怀里,过了良久也没缓过劲来。
青年一边欣赏怀中女子销魂的神情,还嬉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顿时慵懒的美妇换上了瘟怒,转身给他头上来了一记爆栗,打的青年捂住脑袋怪叫不已。
美妇还欲再打,可青年不知又说了句甚么,倒把她哄的捂嘴娇笑起来。
见美妇重露笑颜,青年便把缰绳交于她手中,又从包裹中取出条裤子,躲进路边的荒田中去。美妇无奈坐于马上,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裙后,百无聊赖的环视着周边景象,一双星眸时不时便盯向他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甚么。
待青年换好裤子上得马,便又把佳人搂在怀中,只是这次他却规矩了许多,不像方才如色中恶鬼一般。青年操缰控绳,美妇指点方向,两人继续往襄阳骑行而去。
下午时分,黄蓉母子终于赶到了襄阳附近,疾驰了大半日,马匹早已疲惫不堪,两人便下马牵绳,顺着官道步行往襄阳东门而去。
翻过一座丘陵后,几里外的襄阳终于显入眼中,只见此城连绵数里,气势恢弘,竟直直延至大江之岸,如同天下奇观一般。这等巍峨雄壮的巨城,让周阳一时间看的痴了,嘴上不禁喃喃出声道:娘亲,好一座大城,只怕是临安都比不得这里……想来蒙古蛮子定攻不下此地来。
哼,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守御此地!混小子。
黄蓉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这才转头看着远方的雄城,眸中也带满了对丈夫的想念,她可离开襄阳已近半个月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美妇却发现爱子没有跟上,回头看去,见他仍旧痴傻的看着几里外的巨城,像只呆鸭一般的牵马立在原地。
黄蓉最喜周阳露出这等神情,只觉爱子此时与孩童无异,女侠心中一甜,掩嘴轻笑了数声后,才上前扯了他一把,牵着周阳边走边讲,说起了襄阳军民与鞑子数次血战的经过。
想蒙古汗国于漠北草原崛起,先灭西夏再吞金国,后又撕破盟约攻伐南宋。
而南宋一朝,皇帝昏庸,臣子软弱,更有奸妄之人把控朝政,此辈们早把汉唐雄风遗忘,哪敢聚兵点将相抗鞑子,只求偏安一隅搜刮民脂,好享受荣华富贵,对草原蛮族予取予求,纳贡割地,以至于长江以北的汉地全部沦丧。
所幸华夏自古多豪杰,就在鞑子要攻破襄阳,神州大地即将生灵涂炭之时,北侠郭靖在此祭起义旗,抗击蛮族南侵,各地血性汉儿皆从其召唤,汇集襄阳共赴国难,更有不少士子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与他出谋划策参赞军机。
所谓南舟北马,蒙古铁骑虽天下无双,却也被众志成城的义军挡在襄阳城下进退不得。自此,郭靖便被南宋君臣视为救命稻草,也被城中百姓当成武曲星下凡,知府吕文德更是把防线的军马调配之权,全交与郭靖掌控。
蒙古汗国东征西讨所向披靡,却在南朝襄阳处碰了钉子,大汗蒙哥不禁暴跳如雷,又点起大军南侵,却仍被郭靖率领襄阳军民所败,大军死伤惨重铩羽而归,蒙哥更是被神雕大侠杨过于襄阳城下投石击杀。
爹爹真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娘亲,只是……
只是甚么?见爱子吞吞吐吐,黄蓉好奇发问,却见周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只是一会见爹爹时,我却不知该与他怎生相处……
原来周阳听黄蓉说完,不禁对尚未谋面,却天下闻名的父亲又是敬仰又是好奇,可他心中也涌出了紧张之感。此子从小野惯了,知自己脾气暴躁性子冲动,只怕相见后惹郭靖厌烦。
阳儿莫怕,他若是知你归来,定会比娘亲还要欢喜!黄蓉看爱子一脸窘迫的模样,怜意盈满心房,捏了捏他的大手,柔声道:不过你被歹人掳走之时,正值蒙古南侵,你爹爹因要守备襄阳,琐事众多,于家中居住的时日也甚少,所以并未发觉异常。此事我也从未告知于他,这次回去先委屈委屈你,暂时隐瞒身份,且等为娘与你爹爹商议后再做计较,阳儿,你千万莫要怨恨娘亲。
周阳听到要暂时隐瞒身份,并无女侠担忧之意,只是听到郭靖居家时日甚少,不禁心中一喜,只觉回到襄阳后,自己仍有机会与黄蓉亲热。意淫了一阵他与美妇在家中交欢的情景,荒唐子装出懵然状,伸出指头一算,好奇道:爹爹若是总不着家,那娘亲且不是整夜独守空闺?想娘亲这等绝世尤物,他怎舍得如此,这倒是爹爹不对了。
黄蓉听后脸色微红,心中甚是无语,只觉此子思路清奇,不知脑中装的是到底何物。自己要他隐藏身份时,还担心周阳不满,可不想他虽却毫无埋怨,还直直拐到房中春事去了。
美妇不禁狠拧了爱子肋下软肉一把,见他疼的哇哇怪叫,这才慎怪道:你这混小子胡思乱想甚么呢,真是皮痒找打。
周阳揉了揉肋骨疼处,又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若换作是我,每晚定让娘亲下不得床……
美妇羞中带气,就连整个俏脸浮满红云,但爱子的言语却拨动了寂寞已久的琴弦,使得人妻刚想开口斥责,却说不出任何话语。黄蓉想到丈夫这几年来,与自己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今年更是一次都没有,不禁暗道:也不知靖哥哥在忙些甚么……
女侠幽怨渐生,想到近来几日爱子对她的侵犯亵玩,不禁又在心中道:若是靖哥哥也如阳儿这般,每晚都对我……那该多好……
方才还斥责周阳胡思乱想,可此时黄蓉自己却沉浸其中,且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她不知自己这段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已然生出了的变化,自小岛夜事,婚后便把欲望暗自压抑的成熟美妇,如同开启了心锁。人妻虽对失身给尤八之事悔恨万分,但那一夜无数次被淫贼肏弄到高潮泄身,却让她敏感的肉体记住了交媾时的激烈甘美,也对男女欢爱之事充满了无边的幻想。
郭靖忠厚善良侠义无双,可这木头把时间全花在防备蒙古南侵之事上,如何能猜到妻子所求是何?倒是这几日周阳使出百般下流的手段虽让她羞臊难当,可那滋味却使美妇身心感到满足。
周阳正想着怎样与郭靖相处,没注意黄蓉脸上时而娇羞时而幽怨的神情,开口又问道:娘亲,不知爹爹脾气如何?且给孩儿说说,也让我提前做做准备,别到时惹他老人家厌烦。
黄蓉这才回过神,听到周阳问郭靖脾气,不禁又在心中微微埋怨起丈夫,可爱子不停在旁问话,却把她问得烦了,不禁带气道:混小子你怕甚么,若是他敢凶你,为娘便要他好看。
如此之下,女侠便没了闲聊的兴致,荒唐子虽摸不着头脑,却十分有眼色。
随后母子两人只是赶路,过了一阵,便来襄阳东门边。
周阳跑过去摸了摸高耸的城墙后,心中好奇万分,想他平日所见的城墙都是以黄土所制,哪见过这等砖墙。
南宋君臣虽软弱糊涂,倒也知襄阳乃是要地,把这本就雄伟的城池修建完善的更加壮观。此城占地数里,按中轴线辐射开来,城区方正左右对称,更有三层高耸的巨墙把城区包围起来。每座城墙高达八米,内用黄土分层夯实,外有石砖包裹。最外层的城墙有六座城门,每座城门都建有瓮城,瓮城中更有箭楼,门闸,雉堞等防御建筑,当称的上是固若金汤。
见爱子感兴趣,黄蓉只得又解释了一遍,不想此时却听有人喝道:汝等是何人!莫非是蒙古探子?
母子两人回头看去,见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军将,领着些兵卒往这边赶来。还没到近前,大胡子便抽出腰刀,指挥兵卒把两人包围,似乎是把这一男一女当成奸细了。
周阳连忙把手从城墙上移开,刚要说话却被黄蓉制止,只见她对着那军将揶揄道:呵,老虎,几日不见你倒是威风了许多。
听到这话后,那大胡子猛的一愣,直直奔到两人身边仔细一看,马上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嘴上道:哎?怎地是您老人家,嗨,这他娘真是大水冲了王八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了,夫人您肚里能划水,莫怪莫怪啊。
见到此人后,黄蓉本是欣喜之色,但听他胡诌乱侃,不禁秀眉一皱,嘴上瘟怒道:韩老虎,大水冲了什么庙?我肚子里能玩水?看来还得让你再抄写点东西,才能长记性!「
大胡子脸色一僵,似是被黄蓉掐到了死穴,竟吓的浑身抖了起来。这人本豹头环眼,端地威猛无比,可现下却乖巧的像只小猫,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闻听此言,猛汉苦苦央求道:啊,姑奶奶不可如此啊,子曰俺所不欲,勿施……哎,反正就别让俺瞎折腾了。
周阳听后忍俊不止,只觉这粗鲁军将咬文啮字实在好笑,不想那人眼角一瞄,发现青年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戏,不禁瞪了一眼,装出个凶恶的神情后,又马上变回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黄蓉。荒唐子心中大乐,只觉这人甚是好玩,也回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此人名为韩如虎,乃郭靖髦下一员悍将,战阵之上勇猛无前,每次与鞑子交战时身先士卒斩将夺旗,就是人有些憨傻。黄蓉知丈夫喜爱他悍勇,多次想提拔韩如虎,却因这汉子大字不识,只得作罢。
黄蓉便送了些兵书阵法于他,时不时还出些军伍之题考教,可这粗人如何是那块料子,每每被逼的头皮发麻,直嚷嚷做不出。女侠心中有气,经常罚他抄写书文。韩如虎对黄蓉尊敬佩服,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只得老老实实抄写,不想抄写多了,这憨货竟喜欢起引经据典,只他却是个半吊子,经常胡诌乱说。
黄蓉看韩如虎那怂样,狠不得踹他一脚,可爱子在此也不想让他丢脸。络腮悍将挠挠头,似是想到什么,嘴上又欢喜道:啊呀,却是俺思虑不周全了,夫人回归,想必郭大侠定是受宠若惊,快,快去告知郭大侠。
周阳实在憋不住了,当下哈哈大笑,黄蓉瘟色更浓,抬起玉足一脚把这憨货踢倒。韩如虎躺在地上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心中微微一算,便知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当下不管不顾赖在地上装起死。
女侠也被他气的乐了,轻踢了他一脚,对他道:韩老虎,你这憨货羞是不羞?我不罚你抄写便是。
大胡子腾的一声弹起身,一脸献媚的对黄蓉道:夫人,当真不罚俺了?
那俺现在就去寻郭大侠!看女侠点了点头,韩如虎便屁颠屁颠的去了。
不多时,周阳便见几名骑士飞奔而出,为首一人续着短须,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长相平凡,可眉间带着一股淳朴与正气,让人看了不禁心中生敬。周阳暗道,想必这就是他从未谋面的父亲。
这人正是北侠郭靖,他弛到近处后跳下马,欢喜道:蓉儿,你回来了。
第46章 骨肉生隙
见到丈夫到来,黄蓉也是激动不已,看她思念中略带委屈的神情,只怕周围无人便要扑进郭靖怀中。回想这半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美妇既是心酸又带苦楚,但这一趟收获也良多,她不光拿到了仙人散的解药,又探知蒙古与魔教所谋之事,更是把失散多年的爱子带回襄阳,让自己一家得已团圆。
想到此,黄蓉心中甜蜜满满,只觉便是登时死去也值了。
女侠轻抹了把泪水,拉着周阳上前,本想让他给丈夫跪拜见礼,但看还有不少外人在场,只得强自忍住挑明的冲动,在郭靖耳边轻声几句:靖哥哥,这是郭……周阳,他却是咱俩的……哎,你且把他当成子侄辈看待,其中缘由等返回家里再与你细说。黄蓉顿了顿,只用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周阳道:阳儿,快见过你父亲。
北侠温柔带怜的看着爱妻,见她拉着个高大的青年过来,不禁好奇此人是谁,听黄蓉让他叫自己父亲后,心中更是不解。可看妻子的神情似有难言之隐,便以为这青年乃是某个故交之后,倒没多想。
随即他点点头,把目光转到了周阳身上,却把荒唐青年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此子虽也有与亲生父亲重逢的欢喜,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只能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
娃儿,你叫周阳?
或是血脉相连真能在心中产生共鸣,郭靖端详了一阵,只觉这小子虽比自己年轻时俊俏许多,却也是浓眉大眼,不由自主产生了亲近之感。北侠面带慈爱,走到周阳身旁,拍了拍这高大青年的肩膀,浑然不知正与失散多年的儿子说话。
郭靖虽显得平易近人,但领军多年积累的威压,却更让周阳浑身不自在,他闻言点了点头,满脸莫名的看着父亲。
父子两人面面相对,一个不甚自在,一个满带关怀,却都说不出甚么话来。
好在黄蓉心思伶俐,她虽觉眼下骨肉重逢的场景温馨无比,却也知丈夫与儿子的尴尬,便娇笑道:好了,靖哥哥,瞧你们两个那木头样,咱们且回家再说。
对对!咱们回家,回家!!
郭靖拍了拍脑袋,满脸的愧疚,以示亲热的牵着周阳往城内走去。荒唐子好色成性,向来只握女人之手,此时被父亲牵着不禁尴尬万分,回头望着黄蓉想向她求救。不料美妇却捂嘴轻笑,还对爱子点头示意他与丈夫同行,周阳无奈之下,只得被郭靖牵着往城内走去。
北侠身后跟着的几名骑士,正是他的髦下爱将与幕僚,为首一人姓庞名达乃军中主薄。此人本是寒门士子,虽才华横溢但因性格孤僻为人又刚直,不懂巴结上官,以至于多次科举未中,待蒙古南侵后索性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
黄蓉也知庞达才思敏捷,军机谋划一事便多是与其相商,更何况她身为女子,有些场合不便抛头露面,且都是此人陪在郭靖身旁。庞达也对女诸葛佩服不已,心中更有些别样的情愫,方才跟郭靖赶到东门处时,一双眼睛却是盯在女侠身上,可美妇眸中只有丈夫与爱子,哪能发觉。
其他几人见郭靖对这陌生青年如此热情,又听黄蓉言语中也流露出对他的亲近,不禁心中好奇,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向庞达示意他开口问询。中年儒生察觉后,连忙把欣赏又爱慕的目光收回,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郭大侠,不知此子是你何人?能否告知我等?
郭靖不知十九年前发生之事,今日又是第一见到周阳,如何能说得清,只得停下脚步看向爱妻。黄蓉面色如常,对众人解释道:此子姓周名阳,乃我夫妻的义子,少时被歹人所掳与我二人失散,本以为今生无缘再会,但天可怜见,此番我去寻药之时正好被我撞见……
见黄蓉热泪盈眶,激动的神情不似作伪,庞达韩如虎等人皆是心中一奇。他们也跟随郭靖许久,何曾听闻黄郭夫妇还有个遗失的义子,但毕竟是外人,也不便多问,都抱拳对夫妇两人恭喜不断。
周阳听完黄蓉话后,心中没有多想,他早知自己要暂时隐瞒身份。可郭靖看黄蓉真情流露的模样,却面带狐疑,但家中之事一向由爱妻做主,况且此时人多,也不好开口相询。
北侠偷偷看了眼爱妻,见她摇了摇头,只得应付起众人来。
众人皆发自内心的敬重郭靖,恭贺之意真诚无比,更是把周阳围在当中夸奖不断。荒唐子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越加手足无措起来,正准备对众人抱拳行礼,就被韩如虎这憨货大力拍在了肩上,险些拍的他一个趔趄,只听络腮悍将放声大笑道:先前看你这娃娃在一旁取笑俺老韩,滴水的甚么当涌泉相报,俺还合计等进城后找个机会整治你,不过既然你是郭大侠义子,想必也是个带把有卵的男子,俺大人不计娃娃过,就不与你计较了,哈哈哈!
韩如虎这几句话,却被黄蓉在旁听了个仔细,女侠竟低头瞄向周阳下身,心中竟也不自觉接道:且止是带把有卵,这憨货定不知我家阳儿裆中之物有多么巨硕……呀!我又胡思乱想个甚么……却羞死人了……
所幸众人注意力都在周阳身上,没有在意黄蓉羞臊的神情,只有庞达的余光扫到了女侠此时的模样。只见她使着柔薏小手,轻轻扇动几下,似是想让微风吹散粉脸上的红云。看到美妇如此,这位北侠智囊不禁微微皱起眉来,也不知在心中想些甚么。
郭大侠,今日逢此大喜,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甚么,甚么来的……待黄蓉回过神来,再转头看去,却见韩如虎正可怜兮兮凑在郭靖身旁,正央求道:哎,不管了,且让我等去你府上庆祝庆祝,讨个吉利。
黄蓉正是喜悦之际,看丈夫与儿子终于重逢,心中既是快活又是甜蜜,此时听韩如虎胡诌乱说,不禁暗自啐了几口。女侠刚要出声责怪,就听其余几人也众口一致,都想与她夫妇二人庆祝一番,当下就闭嘴不言。
只有庞达见她脸色变幻不定,连忙开口劝道:诸位,今日周小郎君归来,想必郭大侠夫妇舔犊情深,定会有话语相询,咱们外人不便打扰,况且鞑子现下又欲南狩,且等改日再去庆贺不迟。
韩如虎一听,登时不乐意了,大脑袋一转嚷嚷道:庞主薄,郭大侠与夫人才不舔甚么犊子呢,咱们今日就去热闹热闹,当不得紧。
因武林群雄被魔教下毒,襄阳城这些时日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倒也苦了这些将领幕僚。郭靖见众人盛情难却,呵呵一笑便要答应,不想黄蓉柳眉一竖,对韩如虎似笑非笑道:韩老虎,怕是你嘴馋,想要吃酒了吧?
络腮悍将本来怪眼圆睁瞪着庞达,被女侠一盯立刻便唯唯诺诺不敢多话,那乖巧老实的模样,又惹得众人哄笑一番,黄蓉待众人笑完后又道:多谢诸位关心,只是我儿今日初到襄阳,尚未认祖归宗,况且我也把解药取回,当务之急是给武林同道们解毒,待明日再请诸位大驾光临。
女侠说完又对夫君使了个眼色,郭靖反应过来,连忙也道:正是正是,等明日再请大家赴宴。
不想女诸葛百忙终有一疏,她说完却让庞达心中一奇,此人暗道若是义子,何须认祖归宗?可他见其余人并无异色,只得跟着众人连声赞同,哪想韩如虎却似不舍般嚷嚷道:那明日夫人可要做几个拿手菜来,俺老韩的胃却想念您的手艺了。黄蓉轻笑一声,点头应允,众人便拥着郭靖夫妇与周阳往城内走去。
襄阳不比江南鱼米之乡,虽也繁华无比,但因处在蒙古南侵的第一线,有不少军汉穿梭巡查,也让襄阳比之其它城池多了一股萧杀之气。城中百姓也无江南之人那般惬意带慵,人人面带急色奔波行走于街中,可见到郭靖等人却纷纷跪地行礼,脸上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北侠虽盛名远扬,却毫无骄色,拱手一一回礼。周阳看此情形,也更加敬佩,暗道父亲当真是盖世豪杰,这种人才配的上英雄两字。不过此子心中的忐忑也越来越重,只觉郭靖给他的压力极大,更是束手束脚起来。
郭府在襄阳城内正中,几人行了一阵便到了府前,周阳抬眼一看,只见院落不大不小,看格局便知是三进三出,府前更有甲士守卫,门匾上两个镶金大字郭府. 众人送到这后,又与郭黄夫妇聊得几句便散了,郭靖便牵着周阳,与黄蓉一同步入府内。
待进得府内,郭靖便领着两人转到前院的廊道处,北侠依旧亲热的牵着周阳,但转身问向黄蓉:夫人,你可把千年首乌取回?岳父可等的急了!
黄蓉连忙点了点头,指了指周阳背后的包裹,嘴上却道:靖哥哥,首乌我已取回,可还有件更加要紧之事要对你讲。黄蓉说完后,示意郭靖看向周阳。
如此就好,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哪位故交之后?我却记不得了。郭靖再一次端详起周阳,但他如何能猜的出,只是觉得此子虽面生却带着熟悉感,从长相来看实在想不出是哪位朋友的后人。
黄蓉无奈,只得对郭靖道:傻哥哥,你不觉得阳儿与你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北侠哑然,心中确实想过此子与自己有几分神似,但郭靖从小就愚钝,怎能猜出妻子话中的含义。而周阳听完也耳朵一紧,知道正戏终于开始,心中既是慌张,又带着丝丝期盼。
周阳本就年幼,虽因好色做过不少荒唐事,可他这个年纪正是崇拜英雄之时,更不用说这盖世豪杰乃是自己的亲父。况且此子不到十岁,养父养母就因病去世,只留下他在市井间流浪厮混,受了无数委屈吃了无数白眼,若不是不戒与田伯光看他资质甚好收为徒弟,或许现在还是个乞儿。
先前黄蓉虽告知他要隐瞒身份,但毕竟父子连心,周阳还是想与郭靖相认,只觉有这侠义无双又天下闻名的爹爹作为后盾,以后走到哪去,别人都会对他高看一等,再无那些轻蔑藐视。
黄蓉本欲安排好周阳后,再把这事告知郭靖,此时见周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溢满了怜爱愧疚,看四下无人,便对郭靖道:靖哥哥,此事却要从十九年前讲起,只是,你莫要怨我。
见丈夫点了点头,女侠眼中含泪,便对郭靖诉说起来,除了小岛夜事,以及与周阳这几日的不伦缠绵略过外,其他一五一十全部告知了郭靖。
北侠听完十九年前爱妻为了不让自己分心,用奶妈之子替代郭阳时,整张阔脸满是难以置信,一双浓眉紧皱,似是万分责怪黄蓉做出的决定。
待全部听完后,郭靖又沉沉叹了一声,先是满带慈爱与怜惜的看了看周阳,把他握的更紧了一些,这才对黄蓉道:夫人,想你一向多智善谋,可这事却做的差了,阳儿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但……
蓉儿,你回来了?嗯,靖儿也在?
北侠话还没完,便听一声富有磁性略带沧桑的声音传来,三人看去,只见一老者从大门处转过,脚下一点,便从远处飘了过来。这老者青袍白须身材高瘦,潇洒的身姿湛然若神,只是脸上带着些许急迫,不是东邪黄药师还能是谁。
见过父亲。郭黄夫妇连忙对黄药师行礼,郭靖见周阳仍旧傻愣着杵在原地,连忙拉了拉他,轻声道:还不见过你外祖父,阳儿!
周阳原先也曾听闻东邪黄药师的大名,与黄蓉母子相认后,女侠更是告诫过他,自己父亲虽性格古怪及其厌烦礼法,却对子女要求甚严。周阳一急,便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上道:阳儿见过外祖父!
这些时日,黄药师一直在驿馆照顾群雄,听闻女儿回来后,便马上赶来。他见一位陌生青年给自己磕头行礼,连忙闪身躲开,把目光转向了爱女,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黄蓉知父亲心急,连忙道:爹爹,首乌我已取来,这便与你同去驿馆与群雄解毒,只是这小子实是你外孙,你且受了吧,待路上女儿再为您解释。
黄药师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又看女婿也点头示意,便把周阳托了起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又着急的对黄蓉道:蓉儿靖儿,既然首乌已取回,咱们这便去驿站煎药,其他事情且等以后再说。
郭黄夫妇一起点头,黄蓉见周阳也想同去,便轻抚了一下爱子的头顶,柔声道:阳儿,你且在家中休息,等爹娘忙完时再来看你。随即,黄蓉又唤过侍女,把他安顿在后宅小院里,三人便出府直奔驿站。
驿站之事不提,只说周阳被侍女领到小院后,本想在房中睡上一觉,可今日终于与父亲相认,心中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如何能睡的着。荒唐子躺在床上,不禁计较起以后该怎地与家人相处,想到自己爹爹英雄盖世,以后可得乖巧些,省得惹他老人家生气,两个姐妹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真心对待便了。
只是想到郭破虏时,他心中却嫉恨无比,只觉此子实在可恶,自己在外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而他却享受了爹娘十九年的关怀。念及此,周阳恨不得让郭破虏与自己为奴为仆,也好羞辱这小子一番,但又转念一想,毕竟答应过黄蓉要与他和睦相处,只得在心中暗道:也罢,若是他对我友善,我却不计较了,若是他不知好歹,我定要让他好看!
如此之下,周阳顿觉睡意全无,便起身来到院中石桌处坐下,百无聊赖的等黄蓉郭靖回来。等着等着,他又想起美妇曾言郭靖因要防备蒙古南侵,时常在军营居住,家中只留她独守空闺。
荒唐子不禁满含期待,只觉这段时日来,黄蓉在自己侵犯亵玩下已渐渐沉迷其中,几无抵抗挣扎之举,只需再添把火便可让她就范。
臭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我娘亲把你领了回来,竟然还让你住在家中?
周阳坐在石凳上傻笑,脑中正臆想与黄蓉夜夜颠鸾倒凤,不料此时传来一声娇喝。他转头看去,只见从小院门处进来了两女一男,为首的是个妙龄少妇,年纪二十有余,且与黄蓉极为相像,只是眉间多了丝阴霾;其余两人年岁都与他相仿,一个是眉头紧皱的青年,似带了隐隐的敌意,另一个少女也与黄蓉相像,却显得天真烂漫,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嘴角弯弯似月牙般好看。
听着少妇的言语,再看这三人的模样,周阳便猜出他们是谁,想必便是自己的亲生姐妹郭芙郭襄,以及郭破虏了。
荒唐子方才打定主意,要与她们打好关系,此时连忙起身抱拳,也不去理郭破虏,只对着姐妹二人道:大姐,小妹,周阳有礼了,却是娘亲安排我在此休息,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自耶律齐中了仙人散卧床不起后,郭芙这段时日都在房中照顾丈夫,下午时听得娘亲取药返回,心中也轻松不少。可她却不是闲得住的性子,闻黄蓉领回一个义子,便约着二妹三弟一同去看看这人是何模样。
待进得院后,正撞见周阳在嘿嘿怪笑,猥琐模样却让郭芙心中只是不喜,可她知是眼前的青年是娘亲亲自领来,见他又对自己甚是恭敬,倒也没多说甚么,不想身旁的郭破虏却开口道:那是我等的娘亲,跟你有甚关系,你这小穷酸莫要信口雌黄。
原来郭破虏听黄蓉领回个义子后,心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此时见周阳只给两位姐姐行礼,却不搭理他,不禁怒火暗生,忍不住便连讥带骂。
荒唐子原本不愿多事,只等黄蓉郭靖回来后看他俩如何安排,不想却被郭破虏这赝品如此冒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他登时就打算开骂:你这小杂…
…
破虏你莫要胡说,周家哥哥,却是对不住了,小弟他并无恶意。周阳的喝骂却被郭襄打断,只见她反手给了弟弟一个爆栗,又对着周阳道起歉来。
眼前少女的娇憨模样怜人无比,也让周阳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他对着可爱至极的同胞妹妹挥了挥手,柔声道:无妨无妨,只怪我打扰到你们了。
二姐你!
郭破虏见郭襄竟帮着此人,不禁心中更气,撸起袖子便向前冲去,随即给了周阳左肩一掌。荒唐子并无防备,被他击的连退几步,方才渐熄的怒火不禁又熊熊燃烧,抢上去就与郭破虏斗了起来。
郭破虏从小便与父母学武,可他性子愚钝似郭靖少时一般,练功虽勤奋刻苦,但武道进展却甚慢。而周阳虽学艺较晚,但此子头脑却灵活异常,现下也能与郭破虏战的不分高低。
可他俩毕竟年纪甚青,等厮打了一阵,见压不住对方,也激出了心中的真火来,当下也不管招式套路,似未学武艺的蛮汉一般拳拳到肉,脚脚踢身。不多时两人都鼻青脸肿,只是少年心性使然,脑中只有击倒对方的念头,兀自不停手互殴肉搏。
周阳从小就在街头庙井厮混,更有与人实战的经验,渐渐便压制了破虏。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轰在郭破虏脸上之时,却被一人从身侧踢倒摔在了地上,荒唐子抬眼看去,正是郭芙。
郭芙虽从小娇蛮刻薄,却一向爱护自己幼弟,何况周阳给她的第一印象,也让郭府大小姐心生厌烦。见小弟越来越落入下风处,郭芙也不管不顾,飞身上前一脚踢倒了周阳,而破虏见对手摔倒,顿时便想飞身扑上,胖揍此人一顿。
仓!
不要,周家哥哥,破虏,再别动手了!
周阳被郭芙踹倒后,更是怒火爆棚,见郭破虏要趁机扑上,就地一滚站起身来,右手便把腰中短刀拔出。郭襄看此情形,急忙挡在郭芙郭破虏身前,护住荒唐子,对自家姐弟道:大姐,你好不过分,爹爹与娘亲从小便教我们习武之人要有武德,周家哥哥与破虏既生龃龉,且让他俩切磋一场,把火气发泄就完了,可你这般偷袭却羞也不羞?
郭破虏平日与郭襄关系甚为融洽,可不想今日二姐只一味的相帮外人,不禁暗火急冒,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郭芙拦下。只见冷面少妇瞪了一眼郭襄,又蔑视着周阳,嘴上道:哼,我就是如此,也比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向外拐的好,破虏我们走,且等娘亲回来后,求她赶这小穷酸走便是。
说完,她扯起郭破虏的手转身便往院外而去,院中便只剩下郭襄一人。小丫头看了看院外,又看了看周阳,露出个满含歉意的神情,嘴上道:周家哥哥,我也走啦。
荒唐子把刀插回鞘中,闷闷的点了点头,目送亲妹子出了小院。他刚打算回屋时,却见院门边又探出个小脑袋来,正是郭襄,只见小丫头吐了吐舌头,调皮且亲切的笑道:周家哥哥,你莫要担心,晚上姐姐如若告状的话,我便把实情告知娘亲,定不会让他们赶你出门的,嘻嘻。
看着院门处小脑袋消失的地方,周阳这才露出了来郭府的第一个笑颜,心中只觉郭襄既娇憨可爱,又通情达理,心中也暗暗发誓以后加倍对这妹子好。他进房间后觉得有些倦了,毕竟今日颠簸了一整天,方才又与郭破虏厮打了一场,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待驿馆事毕,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黄蓉郭靖回到府内,并未直接去探望周阳,而是先去了书房。
夫妻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静了一会后,黄蓉才开口道:靖哥哥,莫要急躁,方才爹爹已说了,首乌虽只能暂缓毒性发作,但只要令狐少侠夫妇能把雪莲及时送来,这仙人散应可解除。
郭靖沉闷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爱妻,嘴上道:蓉儿,我担心的不是这事,令狐少侠剑法无双,想必应无甚么问题。北侠说完后,沉吟一番,又道:我心烦的却是阳儿之事,他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可破虏也是咱们亲手养大,若是让他得知此事……却如何是好?
闻听此言,黄蓉也轻叹一声,满含歉意的对郭靖道:靖哥哥,我也养育了破虏十九年,早已把他当作亲生一般看待,当想个两全其美之策才是。
见丈夫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美妇又道:不若,不若咱俩……咱俩撒个谎,告诉他们是三胞胎便了,我产时阳儿比襄儿早出,破虏比他俩还要晚些,让阳儿当兄长就是。
郭靖一想觉得此事可行,虽是对儿女的谎言,可此谎既不会伤害破虏,又能让周阳认祖归宗。
北侠刚想开口答应,却听爱妻又道:只是阳儿这事只能告诉自家人,对外仍要隐瞒他的身份,靖哥哥你是襄阳庭柱,城里也不知有多少魔教邪道与蒙古密探,若是让这等肖小探得咱们多出个儿子来,定会又升波折。
嗯,还是蓉儿你思虑周全。郭靖计较了一番,抚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牵着黄蓉的手道:正好也到用饭之时,便喊芙儿他们过来,且按你所说的告知他们吧。随即,夫妻两人牵手而出,直奔后院大厅而去,路上黄蓉又着侍女把郭芙几人并周阳喊来用饭。
过不多时人便齐了,郭靖心怜失散多年的儿子,便唤周阳坐于自己身旁。破虏吃味不已,但他从小家教甚严也不敢多话,只是看向周阳的目光更加不善。
不想烛光一照,郭黄夫妇见两个儿子皆是鼻青脸肿,黄蓉不禁奇道:破虏,阳儿,你二人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在郭靖如利剑般的目光注视下,两子呐呐无言,哪有胆量把下午斗殴之事开口告知。厅中气氛凝滞无声,可郭芙却似浑然不知一般走到父亲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这人来历不明,内宅又多是女眷,如何能让他在此居住?况且下午我与小弟去探望他时,他竟与破虏厮打了一场,更拔出刀来,若不是女儿拦在一旁,破虏指不定便会被他所伤!此等恶徒还是让他搬出去住为好。
闻听此言,郭靖怒拍饭桌,桌角竟被拍断了一截,威震蛮族的北侠听到兄弟阋墙之事,不禁怒气溢满胸膛。想他结义兄弟杨康虽心怀不轨,并委身于贼,可郭靖也仁至义尽的抚养杨过,更是对杨过满是关心呵护,这才有了如今天下闻名的神雕大侠。而现下,自己两个儿子不光动手斗殴,兄长更拔出刀来要与弟弟火并,真是岂有此理!
北侠哪知道这是大女儿编造的言语,登时被气的浑身颤抖,随即站起身来,怒指周阳道:阳儿!跪下!
周阳被郭靖一吓,只能乖乖的跪于地上,可眼中带满了不甘之色。黄蓉责备了一声郭芙,让她乖乖落座后,又连忙与丈夫使了个眼色,怎料郭靖却看都不看她,还让侍女去把藤条取来。
美妇知丈夫要行家法,连忙挡在周阳身前,就连郭襄也起身对父亲道:爹爹,下午周家哥哥确实拔刀了,可那是大姐她……
襄儿,你也莫要多说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对自家兄弟拔刀!夫人,且让开!郭靖持着藤条,大手一挥,打断了女儿的话语。
黄蓉看着丈夫暴怒的脸庞,不禁心中一叹,她虽清楚周阳定不会做如此不智之举,也明白大女儿的话中定有隐瞒,不过美妇也知丈夫最忌讳兄弟生怨,更不要说那傻小子竟拔刀相向。
郭靖毕竟是一家之主,黄蓉也要在儿女面前维护他的尊严,只得爱莫能助的看了眼周阳,闪身把他让了出来。
阳儿,我此生一恨奸妄小人叛国投敌,二恨骨血同胞相煎阋墙,望你以后能明白兄弟同心之理,好么?郭靖原本怒不可遏,可看向失散多年的爱子时,眼中却换上了愧疚,他举着藤条,对周阳苦口婆心的劝说,却不知自己真是冤枉了儿子。
荒唐子怨念盈胸,虽并未记恨父亲,却也对他偏袒郭破虏心生不满,当下也不屑再去解释,只把脖子一梗,毫无惧怕的说道:多说无益,要打要罚请便,我哼出一声便不为男儿!
你!郭靖听完不禁一怒,可看周阳那倔强的模样,手中藤条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郭芙原本看父亲要责罚周阳,心中畅爽不已,正与郭破虏互相使着眼色,可听周阳如此说,刻薄之心又起,火上浇油道:爹爹,你看看这小贼如此狂妄,且教教他咱们郭家的规矩!
闭嘴,亏你还是当姐姐的,事发时也不相劝于你这俩兄弟,且带着破虏回房闭门思过!你二人都禁足两日!
郭芙哪想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竟把怒火烧到她身上来,可她也知郭靖的脾气,连忙唯唯诺诺点头应允,拉着装作可怜的郭破虏出了大厅。
看姐弟二人出了大厅,北侠又举起手中藤条,看似用力的抽了周阳一下,便坐在主位不再言语了。黄蓉与郭襄一左一右来到郭靖身边,一个替他顺气一个给他捶腿,嘴上更是相劝不断。
郭靖瞄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周阳,见此子还是一脸倔强,心中也万般无奈,只得对黄蓉道:夫人,且把这小子也带回房去吧……说完后,他又对着桌上的饭菜努了努嘴。
黄蓉知丈夫是何意,便点了点头,扯起不情不愿的周阳,出了大厅奔小院而去。郭襄本想也随母亲而去,却被郭靖叫住,只听他道:襄儿你留下,跟爹爹说说,下午究竟发生了何事。
且不提父女二人如何交谈,只说黄蓉扯着周阳往小院而去,边走边道:傻小子,你爹爹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怎地不与他解释清楚?
周阳仍旧泱泱不乐,却把胳膊从黄蓉手中挣开,顺手牵住了美妇软嫩的柔薏,嘴上道:他只听一面之词,却根本不来问我,我还解释作甚。
美妇脸上一红却没挣扎,只任由周阳牵着,边走边道:阳儿,莫要怨恨你爹爹,他实是害怕你们兄弟骨肉相残。见爱子点了点头,她又道:你这混小子为何与破虏争执起来?你为兄他为弟,平日里便让着他些,况且你不是答应过为娘要与他好好相处么?
周阳一脸无奈,这才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知黄蓉,待他说完时两人已走进小院中了。黄蓉弄清其中曲折后,不禁哑然失笑,只怪自己没有提前把周阳介绍给儿女们,这才弄出误会。
见爱子委屈的模样,美妇心中又怜又疼,轻搂了他一下,柔声道:既如此,你也莫要生气了,等明日为娘把你大姐小弟唤来,让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不想就在这时,周阳肚子里发出咕咕几声,随后荒唐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黄蓉哪能不明白这等状况,便嫣然一笑,如鲜花盛开般娇艳欲滴,竟让周阳看的痴了。
美妇娇笑了数声,又道:混小子,饿了吧?且等为娘给你拿些吃食来。
不想黄蓉刚要转身而去,却被青年使劲一拉,顿时倒在他怀中。荒唐子一双大手在美妇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裙不断侵袭各个美妙之处。女侠刚开始尚能挣扎一二,可等青年把手探进她裙中后,整个人似被抽光了力气般瘫软下来,两条玉臂也渐渐拢在青年脖颈间。
周阳把玩了一阵,把手从黄蓉裙中抽出,只见食指与中指上水光淋漓,更有一阵芬芳扑鼻而来。他添了添手指上的香液,又在美妇耳边说了句甚么,也不管怀中尤物猛摇鸾首,便猴急的把她拉进了屋中。
不多时,屋中便隐约响起了丝丝女子呢喃之音,声声勾魂撩魄……而房门关闭之际,激起的阵风却把那句话送到了屋外,也让人听得清晰了一些,只听青年道:何须再拿酒菜来,娘亲如此秀色可餐,且让孩儿吃了便是!
第47章 闺怨
幽黑夜空中混沌片片,裹住了高悬的月儿,就连往日璀璨的繁星也似得知大雨即将到来,纷纷躲入了云层之中。汉江水声滚滚,隐约间传到终于寂静下来的襄阳城之内,像极了巍峨巨城沉睡时的打鼾之声。
城内街道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不想突然间飓风狂刮一阵,接着又是雷鸣电闪轰隆作响,大雨滴落时却把白雾驱散。
书房中,郭府主人正愁眉不展的坐于椅中,这顿不是滋味的团圆饭,让他烦躁不堪。方才听小女儿道清了下午所生之事后,郭靖便心生悔意,责怪自己没先弄清是非曲折就惩罚周阳,只怕是伤了这失散多年儿子的心。
想到此,北侠站起身来便欲探望周阳,可待走到门边却停了下来。郭靖知自己乃嘴笨之人,他们夫妻与儿女沟通之事一向都是黄蓉去做,此去却不知该与儿子如何交流,况且有爱妻陪在阳儿身边,他还是不去添乱为好。
也罢,想必蓉儿当能劝解开这小子。郭靖焦躁的在书房渡起步来,不多时脚下一停,心中又道:也不知蓉儿带饭食了没有,可别饿着了那小子。
威名远震漠北草原的北侠郭靖,即便在襄阳战况处于最危险关头时,都不会皱眉苦恼,但此刻却像寻常人家的父亲般担忧儿子是否肚饥。可郭靖哪知周阳已经开始疯狂进食,现下正贪婪吞咽着天下无二的珍馐,而所吃之物正是他爱妻那具丰满绝伦的肉体。
且回到周阳所住的小院,来到房门前,只见窗户上一大一小两条影子紧密贴合,蠕动不已。片刻后,高大的影子把身前之人掰了过去,大手一探,伸进娇小影子腰下挺翘的弧线中。也不知那手在美妙处中做了些甚么,便见娇小影子猛的颤抖几下,原本微微挣扎的双臂也彻底软了下来,更从门缝里传来一声娇吟:阳儿,不可如此……别搓那……呀……不要……
高大影子似是尚不过瘾,又把娇小影子抱起放在桌上,双手一扯,窗纸上顿时出现了两座高耸却颤抖的山峰。高大影子压了上去,看那饿狼吞食般的动作,想必是把其中一座山峰含吃进了嘴里,与此同时,也传出了一个伴随着女子呻吟的男声,只听他含糊不清道:娘亲,且让孩儿充充饥,娇小影子连连扭动,却被高大影子死死压住,两条藕臂慌乱的搭在他肩上,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只听屋中道:阳儿,不可再如此了……嗯……若是……唔!
高大影子从山巅之处一路向上吸食,顺着鹅颈,脸颊,直直吃到了娇小影子正在说话的小嘴。登时女声戛然而止,只传来两人急切的呼吸声,原本搭在高大影子肩膀的两条玉臂,也不禁揽住了他的脖颈。
嗯……唔……
两条影子互相吃咬不断,都像饿坏了一般,直到半刻后,才依依不舍分了开去。似是眼前美景诱人,高大影子猛的捏住了一座高耸的山峰,那山峰看起来虽巍峨挺立,此刻却像豆腐一般被捏变了形,而高大影子另一只手也在身下急褪,一根硕长的物件便映在窗纸上,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粗壮凶恶。
呀!
娇小影子看到此物出现,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想坐起身子,可高大影子怎会给她这般机会,手上狠一使劲,原本就变做了豆腐的山峰更被捏成了不堪之状,还从那山峦之巅处呲出了一条水线。
娇小身影经他这么大力狠攥,便彻底瘫在桌上动弹不得,门缝里也传来一阵似痛似爽的娇啼:啊!……别捏那么……狠……啊……
高大影子一边狠狠挤捏,一边把巨物抵在了娇小影子的腰下,伸手往她腿间一摸,怪笑道:娘亲,你看你都湿成甚么样子了,想必你也饿了,且让孩儿帮你一帮。
说完后他便挺动起屁股,也不知把那巨物杵弄到了何处,惹得娇小影子急扬鸾首,颤抖的幅度比方才剧烈许多,只听她勉强挣扎道:胡说……我才没有,快停下来,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呀!
屋中的男女正是周阳与黄蓉,此时母子俩如郭靖所愿,正在桌上进食,只不过进食的姿势却如此淫乱不伦。
只见荒唐子一手狠攥着鼓胀的大奶,几乎快把那饱满鼓胀的乳球捏爆,另一只手则扶着纤细的腰肢,挺动着巨屌不断杵磨人妻汁水淋漓之地,有几次竟险些把龟头没入花蕊之中。
所幸周阳尚存一丝理智,毕竟初来驾到不敢太过放肆,况且郭靖此时还在府中,而黄蓉也身怀世间名器,她那妙处不光屄口窄小,尻道更是万分紧凑,且还有两片娇嫩蕊瓣不断抵抗异物入侵,这才没让母子两人发生乱伦之事。
黄蓉心中焦急不安,想府中后院可是有六七个婢女厨娘,若是被她们听见撞见,那该如何是好。可美妇此时被亵玩的娇躯泛软,丝毫抗拒不得,只能断断续续,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又说了一遍:阳儿,快停下,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啊……那就完了……
周阳添了添嘴边上残留的暗香,右手继续蹂躏着渗奶的乳峰,左手指了指身下的巨屌,央求道:即如此,娘亲你且再用奶子给孩儿服侍一次,孩儿又有些憋的紧。
黄蓉听后俏脸满布红云,不由自主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男根,一看之下却令她芳心狂跳,不禁暗道:昨夜起到现在阳儿已出精三次,怎地这物件还能如此……如此坚硬昂扬?看着爱子青筋暴起的巨屌,昨夜美妇幻想时,那场不伦禁忌的交媾又在脑海中浮现,使得她心中紊乱与悸动交织:若是……若是真与阳儿那般时……倒不知他能否像现在一样持久……
荒唐子见女子盯着自己的男根发呆,知道火候已到,连忙把她抱起走到了床边。两人似粘糕一般滚入床内,又纠缠了一阵,周阳便往松开黄蓉平躺下来,挺动几下巨屌,嘴上催促道:娘亲,快快,孩儿忍耐不住了!
也不知是因周阳不断逼催,还是尚未从胡思乱想中脱离,美妇竟听从了爱子的吩咐,又一次托着双奶夹住那火热粗大的男根。看女侠娇羞却又妩媚动人的神情,便知她已把两人相约之事给遗忘,而这约定正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床上的艳景让人血脉贲张,只见巨槊般的肉屌或突或刺,把嫩如玉桃的双峰撞的上下翻飞,滚滚肉浪荡漾开来,直让人头晕目眩。美妇香肩轻耸,雪颈微歪,勉强用小手拢合着不受控制的大奶,给爱子乳交开来。
这次没等周阳开口要求,黄蓉便主动低头含住了乳间腥臭的龟头,直爽的荒唐子不由自主紧绷了腰部。不想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女声传来:夫人,老爷着我喊你去书房,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原来今日她们母子尚未归来时,郭靖便答应与吕文德夜晚巡城,但他心中放不下周阳之事,便在书房中等待妻子返回。不想等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黄蓉回来,郭靖看天色已晚,巡城之时已过,不得已便着侍女前去唤爱妻。
屋门叩响第一声时,黄蓉就似偷腥猫儿被发现了一样,闪电般的跳下床,后又慌乱的整理起衣裙。收拾完毕,女侠一双美眸气中含慎,直直瞪着周阳,可现下如此情形,她也不敢出声责备爱子。
缓平了呼吸,黄蓉这才强自镇定回话,可声音中仍带了一丝颤抖,只听她略微结巴道:知道……了,我……我一会便过去。
听门外脚步声走远,女侠这才渐渐松弛,整个娇躯早已冷汗淋漓,心中虽有后怕,却又夹杂着丝丝背夫偷情的刺激感。她转头一看,见周阳此时竟还悠闲悠哉躺在床上,似是对方才之事一点都不担心,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美妇急走两步,到周阳身旁狠捏了一把他腰中软肉,也不顾爱子疼的哇哇直叫,嘴上低声怒道:混小子,以后再收拾你!
哎呀!疼!娘亲莫走,孩儿此刻正是上下不得之时啊。见尚未吃到嘴中的尤物欲推门而出,周阳先是揉了揉被掐之处,后又指着朝天而立的狰狞巨物。
黄蓉站在门口顺着他指头一看,俏脸又嫣红通透,似颗熟透的苹果一般,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的娇艳欲滴。人妻又瞪了青年一眼,神情却不似刚才那般羞气难忍,只有盎然春意现于眸中,只听她轻哼一声道:混小子,你爹爹尚在等我呢,今晚且……且自己解决……说完似是太过羞臊,女侠也没在意外面大雨连连,便脚下一点就消失在黑暗中。
娘亲,且带上伞再去!周阳一丝不挂,手持雨伞追至门前,却不见了黄蓉的影子。也不知道她是急于赶往书房,还是因为临走的言语羞于在此多待,绝代女侠竟在家中使出轻功来。
看了看暗色无边又大雨瓢泼的小院,荒唐子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转身回到屋中,把伞挂起后,从包裹内取出个红色丝团,这才躺到床上。那丝团上下各有两根带子相系,团上更有金丝绣成的花卉,款式竟与黄蓉所穿肚兜别无二致,也不知是他偷盗而来,还是女侠本人予他的。
周阳手持抹胸捂在鼻间,狠狠深吸了一口,似是又闻到了美妇身上那浓郁幽香,满脸全是陶醉之色,撸动起身下早已坚硬多时,却无法发泄的巨物…
雷声轰鸣阵雨泼落,黄蓉莲足轻点,不断在郭府后院腾转挪移,片刻后便到了书房外,也不顾浑身湿透便推开了房门。郭靖早已到了门边,他内力何等深厚,只听外面动静就知是妻子到来,见黄蓉一副沐雨后含娇带乏的模样,郭靖心中虽好奇却没多问,连忙脱下外袍裹住娇妻,把她迎到椅子处坐下,这才满含关心又带责怪道:蓉儿,怎地也不打把伞?莫要染了风寒才是。
美妇心中一热,柔声道:无妨的靖哥哥,我可没寻常女子那般柔弱。随后,黄蓉见丈夫满脸期盼中,透着丝丝紧张,夫妻多年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禁起了玩闹之心,假带醋意的瞟了郭靖一眼,慎怪道:你呀,体贴我是假,关心阳儿才是真,哼!
被妻子点到死穴,郭靖顿时老脸一红,喃喃说不出话来。黄蓉见丈夫仍如年轻那般憨直可爱,不禁心中柔肠百转,当下收起了逗弄之意,轻声道:好了靖哥哥,蓉儿已经劝解开了他,你且放心吧。
这便好,这便好,咦?蓉儿你嘴角边是何物?
呃……
心中大石终于落下,北侠脸上也浮出淡淡笑意,刚打算开口说话,却见黄蓉嘴角有道白痕蔓延到雪嫩的下巴处。郭靖也没多想,只以为爱妻不小心沾上了何物,连忙用袖子给她轻轻擦拭。他哪知这白痕乃是干涸的口水,方才黄蓉用嘴乳服侍周阳时,差点被侍女撞破,慌乱之下却忘了擦净。
郭靖鲁钝,虽未察觉出任何异样,但他这一番话还是让黄蓉后怕不已,香软的娇躯冷汗丛生,坐在椅上丝毫不敢乱动。看着眼前认真擦拭的丈夫,美妇也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只觉自己真是有失妇德,在甘泉山时,是因弥补对爱子的亏欠才对他那般放纵,可返回襄阳后,却还心甘情愿与阳儿做此禁脔淫事,如何对得起丈夫?
郭靖越是温柔,黄蓉越是悔恨,不禁也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与爱子行不伦之事。
北侠哪知娇妻心中所念,待擦拭完毕又想起些甚么,一脸凝重道:夫人,我见阳儿虽根骨甚佳,只是心性却桀骜执拗,从明日起我便教他武艺,打磨打磨这小子,你觉得的如何?
黄蓉知丈夫想弥补对这些年来对周阳的亏欠,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温柔似水的看向郭靖,答道:靖哥哥,如此甚好,只是今日阳儿与破虏起了冲突,不妨也唤破虏与他一起练吧,他俩少年心性,相处段时日便无矛盾了。
对对,如此甚好,甚好。郭靖眼睛一亮,不禁连连点头,方才他就为这事发愁,害怕两个儿子以后又起冲突,不想却被爱妻三言两语就完美解决了。
北侠顿时心生感慨,只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见黄蓉美眸中情愫满满,不禁握住了娇妻方才紧张无措的小手,嘴上诚恳道:蓉儿,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我却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见丈夫像开了窍一般温柔解意,黄蓉心中只觉欣喜快活,现下书房只她夫妻两人,一向睿智端庄的女侠不禁变成了小儿女的模样,站起身来依偎在丈夫怀中,柔声道:靖哥哥……
方才美妇在小院时就被荒唐子撩拨的浴火焚身,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轻薄亵玩,此时芳心被甜蜜占满,不禁暗暗期盼丈夫能搂着自己温存一番。可郭靖如何会明白黄蓉的心思?这木头只默默含情的看着爱妻,手上使了些劲,把她握的更紧了些而已。
哎,靖哥哥,你怎地如此迟钝……见自己如此暗示,这傻子还是不解风情,黄蓉不禁轻叹一声。
可她看着眼前木讷却可爱的丈夫,心中的情欲却越发高涨,就连腿间尚未干燥的妙缝处,也重新涌出了些许爱液,又变的泥泞不堪。女侠春心大动,当即忍耐不住,不禁拉着丈夫的大手压在了自己饱满的胸上,含春带媚道:靖哥哥,咱们夫妻一体,谢我做甚?
她顿了顿,羞道:若真要谢我,夫君晚上便……便奖励蓉儿就是……
黄蓉满是期待的看向丈夫,却把他看的尴尬连连,郭靖悄悄把手从高耸上滑到妻子腰间,心中叫苦不断。他如何不知爱妻在央求甚么,但午时已答应了吕文德夜巡之事,如何能推脱的开,况且近几日里蒙古探哨多了一倍,想必这一段北方定会有大的动作。
郭靖想到此,老老实实对娇妻道:蓉儿,最近几日斥候来报,北面散骑探哨已深入至襄阳境内,我今早已答应吕知府夜间一同巡城,且把这段时间熬过,为夫再来弥补如何?
黄蓉听后神色一黯,心中不禁失望不已,她多么盼望能与郭靖酣畅淋漓的恩爱一场,而后两人紧紧相拥倾吐衷肠,到清晨时,若是能在丈夫强壮的臂弯中醒来,那该多么快活甜蜜。
不过黄蓉明得是非,识得大体,又知丈夫所言非虚,便装出笑颜道:无妨的靖哥哥,且以大局为重,莫要挂怀儿女私情。不想女侠越说越委屈,眸中差点掉出泪儿来,但兀自强绷着,不想让丈夫感受到她内心的真念实想。
郭靖感动不已,也知爱妻这段时日着实辛劳,今日携子带药满载而归,作为丈夫当在家中陪伴其左右才是,可现下乃紧要关头,斥候探得的情报无一不显示鞑虏即将南下,这让他如何能在家中安歇?北侠神情激动,捏着黄蓉的小手不禁微微使力,似是要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妻子一般。
蓉儿,我……
黄蓉虽幽怨万分,可也不愿让丈夫瞧见她眼角已然湿润,连忙把臻首埋进郭靖怀中,轻声道:没事,靖哥哥……
北侠夫妻两个各自心中柔肠百转,在书房内紧紧相拥,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温润的男声道:郭大侠,可在书房?今日还去巡城吗?
门外之人正是庞达,他乃军中主薄,夜晚也要一同巡视。入夜后他与吕文德等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郭靖到来,襄阳知府等得心焦,便遣他来询问。
庞达乃郭靖臂膀,平日里经常出入郭府,侍卫婢女也都认得,便告知他北侠此时在书房之中。
闻听屋外问话,夫妻两人连忙分了开去,黄蓉面露不悦,只觉甜蜜时刻被人打断,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可郭靖甚为倚重庞达,取了雨伞就要出外迎接,她只得给丈夫整理了下外袍,也不管自己衣裙凌乱,随郭靖撑伞一同而出。
庞先生,有劳你来唤我。
见郭黄夫妇出外相迎,庞达连忙拱手行礼,眼睛却不由自主盯住衣衫不整的女侠,更从中射出了惊艳的光芒来。想黄蓉虽美貌倾城,身段绝伦,可穿衣打扮却一向端庄保守,不想今日她竟如此……如此美艳!
初夏之季已然酷热,美妇穿的本就单薄,现下又被大雨淋湿,使得丝裙整个贴在了娇躯上,婀娜丰韵的曲线完全显露在庞达瞳中。
芙蓉出水任君采,海棠花开等人怜,沐雨后,更带了一丝柔弱的绝色尤物,此时黛眉微蹙,似西施捧月般风情万种。
只见白嫩修长的鹅颈下,精致锁骨显露无遗,半露的裙领中雪腻一片,被湿透丝锻包裹的高耸处,竟有两颗香艳凸痕。再往下看去,盈盈蜂腰似不堪一握,想必扭动时定诱人无比,而两条美腿却被罗裙相遮,倒不知裙内风光如何。
这如美人出浴一般的景色,直把庞达看的目瞪口呆,所幸郭靖木讷迟钝,黄蓉也沉浸在幽怨之中,都未发现面前之人神情怪异。
这军中主薄也是胸有丘壑之人,片刻后便回过神来,忙对北侠道:郭大侠,可是今晚府中有事?若如此,我便告知吕大人取消巡城就是。
庞达装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瞄向黄蓉,见她领口处露出的雪嫩肌肤,心中更是起了些不为人知的念头来。
郭靖哪能察觉此人所想何事,急忙道:不用,说来惭愧,今日我义子归来耽误了些时辰,咱们这便出发。北侠说完,转头看向心不在焉的爱妻,把伞递给她后,又道:蓉儿,我去巡夜了,你且早些休息。
黄蓉接过雨伞,默默点头,随即满含关心又暗带闺怨的对丈夫道:雨夜冷冽,夫君且带件长衫再去,我……梳洗一番就休息了。
女侠又对两人福了一福,娉娉婷婷迈起莲足去了,只是黄蓉不知,庞达听完她言语后,眼中却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郭靖见爱妻走远,对庞达说了声少待,便又返回书房去取长袍,不想出来时却不见了主薄的踪影。北侠只以为他等的不耐,先去回禀吕文德了,当下也没多想,出府就往衙中而去。
且说黄蓉方才虽在丈夫面前强颜欢笑,可待她走过转角处时,却终于绷不住了,两行玉泪从眸中缓缓而下,划过白嫩的脸颊,顺着圆润精致的下巴滴落。幽怨万分的美妇撑着油伞,在雨中毫无目的得缓缓而行,竟不知不觉往周阳小院的方向走去。
臭木头,真是不知冷暖,哪怕只陪我温存片刻,蓉儿也知足了……哎。
想这半月以来风餐露宿,期间多少艰辛苦楚不为人所知,回到家中本想与丈夫温存一场以倾衷肠,可他却不管不问只去巡夜。
黄蓉不禁委屈万分,暗暗责怪起丈夫只知晓护国保民的大义,却不解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情。
嗯?
待行到小院门口时,美妇才惊醒过来,看着屋中尚有烛光闪烁,又想起半个时辰前与周阳未尽的香艳缠绵,尚带幽怨的雪脸上嫣红如霞,心中不禁把丈夫与爱子比较一番。
若是靖哥哥有阳儿一半贪色就好,方才若是换做那小子,只怕在书房中他便……黄蓉遐想迭起,心中幽怨与欲火交织翻腾,竟冒出了丝丝冲动,想去爱子房中继续方才被婢女打断之事,心道:也不知阳儿睡了没,不如……去看一看?
不过美妇尚存理智,也知回到襄阳后,不可再与爱子纠缠,便强自想把这念头压下,但欲念一起如何能压的住?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郭靖把心思全放在守备襄阳上,黄蓉只得把自身的需求压抑隐藏,以至于夫妻两人这些年来床笫之事寥寥无几。这次外出寻药时,女侠阴差阳错在小岛上被尤八奸淫了一夜,心中虽悔恨万分,可那一夜,高潮迭起泄身无数的滋味却让她记忆犹新,况且这几日周阳又是百般亵玩,把成熟欲滴的美妇撩拨的欲求不满,使得她暗自压抑的欲望如同洪水般破冲了心闸。
绝色女侠持伞立于雨中,虽面露挣扎之色,可一双美眸却痴痴而视,看向院内闪烁的烛光。方才丝衣薄裙因被雨淋湿,此刻清凉透心,可她的娇躯却渐渐滚烫,就连小手握着伞柄也越来越紧。
哎……片刻后,似是做出抉择,只听黄蓉轻叹一声,竟把伞扔于一旁,走入了瓢泼大雨内,似是想让天降甘露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深夜之时,本应幽静万分,可雨水滴答之声,如同魔音般吵得女侠更加烦闷,也让她心中的欲念根本无法冷却。
待黄蓉回到正院后便着婢女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也好缓解她疲惫不堪的身心。过不多时婢女便准备完毕,女侠吩咐她下去后,便在镜台前立住,柔薏小手微微一动,抽出头顶的簪子,顿时秀丽的青丝如瀑布般顺滑而下,她又轻解丝带,罗裙飘落时,一具惊世绝伦的肉体便映在铜镜上。
镜中之人容貌倾城,浑身肌肤嫩如凝脂,滑似美玉,在烛光下竟反射出了柔和的光晕。圆润姣美的香肩下山峦起伏,两团鼓胀的白肉微微颤抖,峰尖还有艳红的软豆点缀,似仙桃般饱满欲坠;紧致的小腹毫无一丝赘肉,如蜂似蛇纤细盈盈,修长的美腿中更有一片精致却茂盛的黑色密林,两片粉嫩的花瓣似害羞般藏于林下,遮盖住了幽深溢蜜的沟堑。
看着自己如此完美诱人肉体,镜中人却毫无喜悦之色,只见她黛眉微蹙,手持篦子轻捋起如瀑的青丝,自言自语道:靖哥哥……若是你再不与我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阳儿吃了去…
第48章 浴起欲生
二更已过,电闪雷鸣下,暴雨倾盆洒落,黑沉的天空似要崩塌一般。此时此刻,原本就戒备森严的襄阳更是寥寥无人,唯有几队军汉披甲执锐,在各条街巷来回巡查。
巍峨巨城几无烛光,可把目光转到城西府衙,却见灯火通明。台阶前,一队劲卒簇拥几个披蓑带笠之人,也不知是在此等候谁。为首那人年纪五十上下,正是襄阳知府吕文德,这人倒是相貌堂堂,颔下还续有三绺文士长须,显得颇有几分儒雅,但此时却焦急张望不断,所望之处正是郭府的方向。
不多时,街道尽头传来阵马蹄踏水的声响,随即,几骑从转角疾奔而来,当先一人正是北侠郭靖。
吕文德这才面色稍霁,连忙与几位军将迎了上去,北侠勒停战马翻身而下,把缰绳交与亲随后,对着久等多时的众人抱拳鞠躬,带着万分歉意道:吕大人,诸位,且请恕罪,今日我子归来,耽搁了些时辰。
听郭靖如此说,吕文德哪还有方才焦急的模样,连忙上前把北侠扶起,满脸堆笑的说:不妨事,不妨事,此乃人之常情。而后他又握住了郭靖的手,面带讨好道:今夜之事倒是吕某所虑不周,且等明日相备薄礼送与府上,以贺郭大侠父子重逢之喜!
郭靖连连推辞,却抵不过吕文德盛情难却,两人又寒暄了一阵,便翻身上马,带领众人开始今夜的巡查。不过直到出发时,北侠都未察觉自家主薄不在,而吕文德自郭靖来后,也把庞达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行人向东而行,恰好路经郭府,郭靖抬眼望向自家宅院,禁不住又想起方才毫无怨言的娇妻,霎那间,些许愧疚涌上心头。不想吕文德毫不知趣,又连连叙话,直把他心中歉意搅散。
待郭靖转过头,与吕文德攀谈时,脸上也换成了坚毅凝重之色。只是北侠不知,他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此刻正在自家后院偷窥娇妻沐浴,把天底下最为香艳之景饱收眼底。
半个时辰前,庞达目送黄蓉离去,绝色美妇丰韵窈窕的背影,使得他欲火骤然飙升。想此人因郭靖的义举所感弃笔从戎来到襄阳,于蒙古南侵时出谋划策,凭借自身才华在众多士子中脱颖而出,从而得到了郭靖与吕文德的倚重,也有了与黄蓉接触的机会。
那时庞达虽欣赏女侠睿智聪慧,可脑中并无半分亵渎之念,只把这份淡薄的爱意埋于心底,从不外露,在一旁默默襄助郭黄夫妇二人。不想今夜,他见了黄蓉因衣衫不整而外泄的春光后,一直压抑的爱意渐渐扭曲,变成了一股淫邪的占有欲。
方才听黄蓉要沐浴梳洗,此人脑中不由自主便起了邪念,待郭靖返回书房取袍时,他见周围无人便悄悄溜了开去。
庞达既是幕僚又乃郭靖军中主薄,往日常入郭府与北侠夫妇探讨谋划,因此也对府中甚为熟悉,一路轻手轻脚,摸进了郭黄夫妇所居的别院中。院中空地却有硕石累累,黄药师自小便教爱女奇门遁甲,黄蓉也对此道甚感兴趣,便在后宅摆放了不少大石以练阵法,不想此时,这些石头却正好成了他的藏身之所。
庞达在石阵后等了片刻,见婢女抬桶进得正房,便知黄蓉即将沐浴,可这人却打起了退堂鼓。原来方才他头脑发热,经大雨浇淋后,有些回过神来,现下既怕被婢女撞见,又觉得此举有违圣贤之道,况且他一向敬重郭靖,心中也满含愧疚。
犹犹豫豫间,他看婢女出得正房往院外而去,又见纸窗上美影闪动,似是屋中尤物已开始轻解罗裙,香脱丝衿,心中的淫欲便彻底压倒了良知。
这书生站起身来,把油伞一收,蹑手蹑脚往窗户处走去,似自我催眠般喃喃道:只看一眼,只看一眼我便离去……
大雨倾盆而落,院中滴答作响,倒是把庞达脚步声所盖。待他来到窗边,手指轻捅向内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儒雅的脸庞变得狰狞,丑陋如色中饿鬼一般!随即,他裆中也有一物耸立,顶着外袍直直杵到了石墙上,犹如帐篷的模样,尺寸甚是惊人!
这书生为何显露出如此骇人之态?只因有天下无双的瑰宝藏于此间,散着奇光异彩,炫得他瞠目结舌。只见那瑰宝凝脂嫩肤压玉环,纤盈楚腰胜飞燕,秀靥轻颦若西施,无骨香躯赛貂蝉。这一具惊世绝伦的丰满肉体,使得庞达忘乎所以,把告诫自己的言语扔到了天边之外,贪婪如乞丐见到金山银海,双眼发直呆在当场。
而屋中的绝色美妇尚沉浸在幽怨之中,哪能察觉到屋外有人窥视,此时她正立于镜台前,梳理如瀑般的青丝。过不多时,尤物美眸迷乱,鸾首微歪,端望了一阵铜镜里的自己后,略带怨声道:靖哥哥,若你再不与蓉儿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那混小子吃了去……
所幸女侠语气几近呢喃,话中的阳儿两字模糊不清,倒也没让偷窥之人听得完整。可即便如此,这带满哀怨的低吟落入庞达耳后,却像此时屋外的巨雷轰鸣,震得他心中狂跳不已:她说的是何人?不由自主,庞达便揣摩起谁是话中之人。所谓色令智昏,想此人一向好谋善断,却因淫欲贯脑生出无边错觉来,竟暗道:这城中不论腹中经纶,亦或是模样长相,何人能与我相比?郭大侠怕也不行……莫非……莫非她说的是我?
庞达只觉黄蓉所说的乃是自己,看着屋中尤物绝色容颜,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心中兽欲渐渐压抑不住,口中也垂出了恶心的涎水。不想此时,屋中的女侠又做出了火上浇油般的举动,直把屋外偷窥之人看的目瞪口呆,浑身欲血不禁沸腾燃烧起来!
原来端详自己的黄蓉,似是觉得尚且不足,竟在镜前翩翩起舞,那满含妩媚之姿,恍若广寒仙子飘落人间。只见她玉臂轻抬,柔薏小手拂上了倾城俏脸,瀑布般的青丝随鸾首微扬,直直泼洒而落;往下看去,纤细腰肢伴随无声韵律扭动,使得山峦般的丰臀香摆不断,软熟温嫩的臀肉荡荡而颤,显得勾魂荡魄。
而女侠曼妙转身时,一对饱满的乳球也跌宕起伏,像及了熟透果实摇摇欲坠的模样;两条美腿似是羞于主人妖娆之举,进而紧紧相夹,可那片黑色丛林却若隐若现,更显得诱人无比……
他娘的,怎能如此挺翘,这奶子……这肥臀……若是能捏上一把,此生也无遗憾了……
庞达哪里看过如此魅惑撩人的舞姿,一双凤眼不禁越瞪越大,直似铜铃的模样。想他往常自比古之君子,平日里一向文质彬彬,可现下也不禁从嘴中爆出粗口,所幸雨声甚急,遮盖住污言秽语,不然以女侠的内力,定能察觉有人窥视。
且再多跳一些……这小腰竟能扭到如此……唔……
此情此景,使得庞达过于激动,张开的大嘴不断喃喃出声,竟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语,而屋中起舞的绝色尤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
又转了一圈后,黄蓉却停在原地,白嫩柔荑落下时,秀丽无双的俏脸上幽怨再起。她痴盯着镜子里那个风情万千的女子,带着赌气的口吻道:身子再好又有何用?这死木头也不知爱护怜惜,哼!
女侠顿了顿,心中又想起方才在周阳院前的内心煎熬,原本幽怨的神情也被娇羞替代,低声呢喃道:却也不能便宜了那个……那个混小子……
绝色美妇似是羞臊难当,音量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近乎无声,只让窥视之人听清了不能便宜几字。
想自古以来,男子本性皆贪色好疑,越是无法得手的女子,越喜欢揣摩其念,意淫其身,上至帝王将相,下至乡野村夫无不如此。庞达虽才华横溢却颇为自负,一向认为自己风度翩翩,潇洒倜傥,此时听了黄蓉的言语,再看她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脑中错觉也渐渐加深,更认定她是要便宜自己,禁不住想推门闯入屋中,痛痛快快与美妇颠鸾倒凤做上一场。
可他毕竟是书生一个,此时虽色欲爆棚,贼胆却无比之小,只得继续偷窥不敢妄动。
黄蓉羞臊了半刻后,这才开始沐浴,走到桶边撩水擦身。如此下,本就雪腻嫩滑的肌肤沾过水后,再被烛光一耀,更显得晶莹剔透,似白璧一般流光泛彩,馋得庞达恨不得变成桶中热水,好能与这极品尤物肌肤相亲。
女侠沾水完毕,坐于桶边的矮凳,美腿虽夹得甚紧,却还是把深邃幽香的缝隙露了出来。
庞达原先虽苦读半生,但在家中父母逼催下,也以成婚生子,所以略懂男女之事,他见那妙处竟粉中透红,似未嫁的处子般,便知黄蓉与郭靖行房甚少。再仔细一看,只见女侠阴阜精致玲珑,紧闭的花蕊更是窄小万分,丝毫不像有过生育的模样,比起自家婆娘紫中带黑的丑屄,如何不是好上万倍!
女侠粉嫩的妙处既让窥视之人啧啧称奇,也使得他裆中物件撑得甚疼,书生那对淫眼丝毫不离绝伦娇躯,用手撩了撩长袍外裤,移动了下大屌的位置,心中暗道:当可称得上是花中名器,若是能与她云雨一场,我定要在这屄内射上三次……不……五次都不够!
绝色美妇因心中烦闷,不知珍贵的禁地暴漏在他人的眼中,依旧在梳洗自己的身体。她伸手取过丝巾,把胰子打好,先涂在雪嫩鹅颈上,后又把娇躯各个部位抹匀。
看黄蓉涂胸抹臀的动作,庞达更加心痒难耐,这人再无往常时的温文尔雅,竟把裤带稍宽,手伸进裆中行起了套屌丑事。就在他撸到兴起时,却听屋中传出一声撩人且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婉转柔媚,勾魂荡魄,直把他的欲火撩拨到了极限!
庞达探头看去,不想却瞪大了贼眼,似是不敢相信看到了何事。可他虽如此,上下撸捏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不多时,就听这书生闷哼出声,腰部连抽,只看他满脸销魂的猥琐模样,似是已在裤中出精了!
啊……
原来黄蓉把浑身涂上泡沫后,便把丝巾抹到了双腿之间,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手却在花蕊处拨弄了一下。顿时间,女侠香软的身躯猛得一颤,鸾首微扬,樱桃小口中吐出了一声娇吟,原本夹紧的美腿竟也微微打了开来,露出了两片娇嫩软肉。
庞达也不管裆中满是粘稠恶心之物,定睛一看,见两片软肉间早已水光淋漓,似是之前便有花露溢出,不禁微觉奇怪,心中暗道:莫不是方才在书房中,她与郭大侠在……
且不管这书生心中如何臆想,只说黄蓉过了一阵,才缓过劲来,倾城俏脸异常酡红,像饮醉了一般,小嘴里也喃喃出声:嗯……且不可再如此了……
不过女侠嘴上虽如此说,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似不受控制一般,又探向腿缝之中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
啊!!!……
这一次黄蓉反应更加强烈,贝齿娆露,紧咬下唇,沾满泡沫的娇躯剧烈颤抖,竟险些从矮凳上摔下。此时她美腿已然大开,妙处间的两片嫩肉像呼吸般闭合不止,更从蕊口吐出了一股晶莹花露!
霎时间,庞达只闻一股幽香扑鼻来而,直令他欲火更升,脑袋越趴越近,恨不得从窗上小孔中钻进去嗅个仔细。
哈……哈……哈……
香躯娇颤不已,爱液溢涌而出,不想黄蓉搓弄了几下就停手,她只觉越是如此,花房中越是空虚。原来这些时日,虽是半推半就与周阳缠绵,可成熟美妇却甘之若饴,且她早已牢牢记住爱子尺寸惊人的肉器,所以此时此刻,小小手指如何能够满足?
靖哥哥不在,阳儿那……我不能去……这该如何是好?四下无人又欲火焚身,黄蓉不禁在屋中左顾右盼,芳心焦躁之下,想找个能够替代手指的物件。
待女侠看到墙角时,一对流波美眸顿时停在此处,只见墙上挂着个长约五尺棍子,那棍乃是异木所制,两头甚粗中间稍窄,通体碧绿光滑发亮,正是师父洪七公传给她的打狗棒。
想黄蓉这些天来与周阳行不伦禁事时,无数次幻想过那混小子或因忍耐不住,或是趁自己不备,用那根骇人巨物真正肏弄于她。此时美妇痴盯着墙上挂着的打狗棒,竟把那粗壮棒端与爱子巨硕的龟头比较了一番,心中只觉两物尺寸类似,不禁生出了一个羞耻无比却无法抑制的念头来:唔,和阳儿的那物却是大小相似……若是……也不知我能否消受的了?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所传,怎能拿它来……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好奇之心,而遇不幸之事,轻则失身于贼,重则陷入淫窟香消玉损。黄蓉虽冰雪聪明,可也是凡间女子,在今夜与爱子乳交被婢女打断后,她就欲火盈胸把持不住,向丈夫撒娇求欢不想却被推脱拒绝。
此刻幽怨与欲火交织燃烧在她心中,让女侠似屋外窥视之人一般失去了理智,生出了一股近乎于疯狂的执念。
片刻后,美妇扶着桶边站起,俏脸上原本犹豫的神情消失不见,美眸中的怨气大盛:哼,我便放纵一回……
女侠略显急切,取了个小木盆冲洗娇躯上的泡沫,顿时间,水气弥漫暗香盈房。片刻后,一具散发着柔光的女体从薄雾中显现,肌肤娇嫩如雪,还泛着丝丝嫣色。
可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她手上多了一根碧绿的长棒。随即,绝色人妻轻抬玉腿迈入桶中后,半坐半躺在水里,鸾首向后一靠,满头青丝飘然垂落桶外。
也不知是桶中水温较高,还是自身的欲念越烧越旺,黄蓉已陷入熏然幻境中,一直未停止的臆想也让她迷失了自我。等她再抬眼看时,手中的打狗棒已变成爱子的阳具,那硕长粗壮青筋暴轧的屌身,那紫红充血冒着热气的龟头,让美妇心生紊乱的同时,又夹杂着莫名紧张,持着打狗棒的小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酡红满布的俏脸也透着丝丝激动。
今晚……就便宜你这混小子了……
似是终于在心中想通了,美妇神情媚色无边,玉臂一动后,把打狗棒抵在了腿间泥泞不堪的花蕊处,轻呼了一口气,手腕这才微微使力,粗大棒头缓缓插进了娇嫩的屄口。
嗯……啊!!!!!
不想即使黄蓉心中做好了准备,可那棒头还是太过粗大,微微插入嫩屄一寸后,就使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痉挛起来。此时女侠身在水中,看不见她腿间有多少爱液飞溅,但若从水下观察,便能发觉被棒头撑爆的花蕊处一片混乱,娇嫩软肉不停收缩含裹棒身,更吐出了无数股明显的水痕!
黄蓉只觉棒头似擎天巨柱一般,虽然缓慢,却毫不留情的侵入进自己的体内,花径中的嫩肉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竟都抽搐了起来。霎那间,疼痛混合着瘙痒,酸胀交织着舒爽,不适之中,却有巨浪般的快感从屄内滋生,如雷似电急速蔓延至整个娇躯。
这打狗棒,或是周阳的巨屌,轻插之威,竟使得闺怨艾艾的美妇直达欲峰之巅!
女侠哀鸣一声,似条白蛇般在桶中扑腾不止,激起水花浪朵无数,四溅溢涌出澡盆外。纤腰蛇动,水气肆乱,雪臀扭摆,薄雾纷飞,澡盆中似装满了煮沸的开水,一直到半刻后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等水雾散去,却见绝色人妻美眸紧闭,竟在水中快活的晕了过去,可即使是昏迷中,柔薏小手却仍紧紧护住棒身,似是怕脱离了快乐之源。
如此场面可馋坏了偷窥的庞达,方才见黄蓉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起身冲洗娇躯上的泡沫,他不禁略感遗憾,只觉今夜怕是止于此处了。不想等冲洗完后,竟然发现女侠手持碧绿竹棒,这竹棒他如何不认得,正是号令天下第一大帮的打狗棒。
当时庞达以为偷窥之事被屋中察觉,美妇要持棒打杀于他,顿时就想逃之夭夭,可此人虽能在军中运筹帷幄,此刻却失了胆气,心惊肉跳下,一双腿丝毫使不出劲来,直要软倒在地上。
就在他被吓的即将失禁之时,却见黄蓉转身持棒进入澡盆内,似并无察觉窗外有人,不禁压低声音长出一口气:呼……好险……
庞达身躯泛凉,冷汗直冒,心中那股邪劲也渐渐消散,系上裤带后便欲转身逃走,毕竟能一窥黄蓉的裸体已心满意足,况且今夜乃是他前来唤北侠巡城,若是自己再不出现,定会惹人生疑。
可这书生见女侠持打狗棒进入澡桶内,不禁好奇她要做甚,当下打算多看一眼再离去,哪曾想,却被他瞧见比方才香艳万倍的情景。
她持棍入盆,莫不是要……入他娘!果真如此!!!
澡盆中虽水汽弥漫,庞达却仍能瞧见黄蓉的淫举乱动,但待女侠以棒插穴,并剧烈扭动起来,盆中艳景就被薄雾缭绕遮盖。
窥视之人的目光被阻挡,只能看见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搭在桶外,紧张的晃动不已,直似主人受到了极大的痛楚,精致的莲足颤动连连,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倦。
待水汽散去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景映在瞳中,只见打狗棒正如他心中所想,插在若隐若现的粉嫩妙处中,而绝色美妇也不知太过快活还是太过痛苦,竟晕了过去。
窥视之人难以置信,他欣赏爱慕的女侠一向举止端庄,不想……不想私底下竟如此……
庞达却不知周阳这几日是如何亵玩他心中,或是全中原男子心中的女神,若是知晓,此人怕是会对黄蓉此举饱含理解,更会对荒唐子心怀切齿之恨!
眼前的艳景虽让庞达心生彷徨,却也使得他胸中已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竟比方才还要旺盛数倍!直烧的这书生血脉贲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他见澡盆中的极品美妇不省人事,看情形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心中淫邪之念暴涨狂升,脑海里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推门,进房,今夜她便是你的了!
那声音带满诱惑,使得庞达面露狰狞之色,脚下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两步,手也推向紧闭着的房门。若是此时他能进得房中,再把坚硬的大屌肏进女侠嫩屄中猛肏数次,想必黄蓉即便是醒来,以她尚处于高潮余波中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在男人奸淫下香颤娇啼,碾转承欢一夜,直到子宫中再也容纳不下男精为止。
就在这书生要闯进屋中,实现心中夙愿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几句女子的对话,使得他停下当前的动作,只听道:绣儿!你走的稳当些,若是这桶水洒了,夫人定会责罚你的!
萍儿姐,绣儿晓得啦。
庞达急忙回头看去,见院门处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从别院侧门逃了出去,不想慌乱之下却把一只靴子拉在院中。
可惜这胆小如鼠之人不知接下发生何事,不然定会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若是他此刻能躲藏起来再伺机而动,今夜必能如愿沾污房中昏迷的美妇,而且事后还能以先前所见为要挟,逼迫女侠变成胯下的禁脔,夜夜淫虐这绝色人妻。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人虽是饱学之士,不想关键时刻,竟还不如市井间的泼皮有应变之智。
片刻后,只见两个婢女提着灯笼雨伞来到厅前,肩上还挑着扁担木桶。这两人乃是黄蓉贴身丫鬟,此时是来添水,不想阴差阳错下,却救了自家主母。
待她俩把木桶卸下,吃力的提到门前后,年纪稍大名为萍儿的丫鬟,对着门里轻声唤道:夫人,我来给您添水了。
两个丫鬟已在郭府待了数年,了解自家主母的脾气,先前黄蓉吩咐她们备水时便有不豫之色,此时听里面无人应声,只得一脸紧张在门外等候。
咱俩且先去隔壁等候,一会夫人唤咱们时,且再过来。
过了良久,两个丫鬟也未听到屋里的回应,萍儿使了个眼色,拉着同伴的手往旁边厢房走去,不想走到一半,那唤作绣儿的丫鬟险被一物绊倒。两人打着灯笼看去,见一只男靴落在院内,以为是少爷今日练功时拉在院里,便蹲起身拿在手中。
不想端详之下,两个丫鬟面色惨白,原来这布靴不是少爷与老爷平日所穿之物。
这后宅除了郭靖郭破虏,还有今日搬来的周阳,往日里几无其他男子能入内,此时主母黄蓉正在沐浴梳洗,可院里竟出现了一只男子布靴,这等莫名怪事让两个丫鬟心生惊疑,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呆了半晌,绣儿轻声道:萍儿姐,不如去告知夫人?
萍儿倒是心中玲珑,连忙把男靴揣在怀中,悄悄对同伴轻声几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跟外人讲,不然咱俩又得被夫人责罚。
第49章 藏朦引祸事
清晨时分,几近整晚的暴雨终于停歇,天边出现瑰丽朝霞,灼热异常的骄阳也遥遥升起,给人间带来盛夏的气息,也把昨夜存留在城中的阴霾给驱散。
前些年,黄药师也不知从哪寻了些奇花异草,此刻郭府后院满是盎然之色,颗颗晶莹的雨露如泪儿般,藏于树叶花瓣嫩草间,待微风一扬滴滴而落,更有一股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
后宅小院中,一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手持短刀连连劈砍,直把面前的空气当作仇人。这人正是周阳,想这几日一路舟车劳顿,他也甚为疲惫,昨夜拿着黄蓉的肚兜套弄一次,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不过此子毕竟年轻力壮,且与英雄爹爹相认后也激动不已,睡足了几个时辰便泱泱醒来,见天色尚早又无所事事,便来院中练习武艺。
小杂种,待我回头再慢慢收拾你。荒唐子面露凶色,每狠劈一刀,嘴里便嘟囔一句。
自昨晚被郭芙姐弟栽赃,他对郭破虏的憎恶有增无减,更对亲姐生出了厌烦之感。美妇用自己的身子劝慰爱子后,只化解了周阳对郭靖的怨气,却无法让这正处好勇斗狠年纪的青年平静下来。
好刀法!此子练武时倒算专心致志,丝毫没察觉有人正在窥探,狠狠劈了几刀后,却听院外一阵喝彩。
闻声后,周阳回头一看,见身着淡黄罗裙的丽质少女站在院口,正是他亲妹郭襄。想此子平日里虽荒唐好色,可也极为记恩,否则不会在黄蓉身种春毒之际舍命引敌。昨日,这小丫头在自己即将被围殴时挡在身前,又在父亲要责罚之际替他开口辩解,郭襄的种种善意,使得周阳对这妹子心怀无比感激。
此刻,他见小丫头到来,连忙停手收刀,呐呐问道:妹,妹子,你怎地来了。
郭襄也不回答,只是歪着小脑袋盯向他,面带莫名的笑意。周阳没头脑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上身赤裸,顿时脸色一红,慌慌张张披上了外袍。
毕竟是习武出身,小丫头倒也毫不介意,待荒唐子穿上衣裳后,便走到他身边,调皮的刮了刮小脸,轻笑道:周家哥哥,我都不羞,你羞个甚,嘻嘻!
想周阳与黄蓉独处时,向来随心妄为,既能使出百般手段调戏绝色人妻,又可厚颜无耻说出无数污言秽语。可这荒唐子面对郭襄,却万分慌乱起来,只觉这娇憨纯真的妹子可爱至极,离她近些都是一种亵渎。
看着眼前略显稚嫩,却有其母般美貌的小脸,周阳紧张的满头大汗,嘴上略带讨好,却磕磕巴巴道:妹……妹子,莫要取笑我啦……我这不是怕……
好啦,周家哥哥,爹爹让我喊你去吃早饭。郭襄看他一脸窘迫,也没继续逗弄,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递去,轻笑道:给你,快擦擦汗吧。
小丫头离得越近,越让周阳如临大敌般不敢乱动,生怕举止粗鲁吓着自家妹子。他看了看郭襄递来的手帕,哪敢伸手去接,那手帕纤尘不染,且还带着丝丝少女的体香,而他练武完毕一身臭汗,如何使得这干净纯洁之物。
不想郭襄见眼前的青年不动,竟持手帕擦了一下周阳额头的汗水,后又塞到他手中,略带责怪道:你就擦嘛,怎地婆婆妈妈的,喏,拿着。
周阳先是一惊,而后心中又觉温暖无比,他也是豪爽之人,见自家妹子都已如此,当下也不在遮拦。而郭襄见他听从自己的吩咐,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小丫头往前凑了凑,掂着小脚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小声喃喃道:倒是与杨大哥身高相仿……,妹子,哪个杨大哥?
周阳一边擦汗一边看向郭襄,见她面露思念之色,心中好奇便出声问询。小丫头玉脸一红,眨了眨眼,乖巧回答道:便是名满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杨大哥,数年前一别,也不知他现在……
似是想到什么,郭襄满含期待,随即看向周阳,问道:周家哥哥,上次龙姐姐来时,我因有事没能与她相会,你……你在外许久,可曾听闻过杨大哥的消息?
唔,娘亲跟我说过,杨夫人此时怕是在追寻圣手一怪方林,而杨大侠应在终南山闭关,其他的哥哥就不甚清楚了。周阳说完后,见自家妹子的小脸略显黯然,顿时涌出些许不忍,冲动之下便道:妹子,你可是想寻杨大侠玩耍?改日我陪你去就是。
真的嘛?那太好了!爹爹与娘亲一直嫌我年幼,不让我外出远游,若有兄长陪伴,他们定会同意!嘻嘻!郭襄面露惊喜,小手不禁抓住周阳袖口,直把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荒唐子傻里傻气,像呆头鹅般挠了挠头,逗的小丫头捂嘴轻笑不已。
待郭襄笑完后,又凑近周阳耳边,悄悄道:周家哥哥,不不,是兄长,昨日爹爹已全都告知我啦,若是闲时我便来寻你,兄长可要给襄儿讲讲最近江湖上的趣闻,可好?
这,你都知道了……
周阳更加手忙脚乱,他不知昨日郭黄夫妇商量的结果,只以为自己要隐姓埋名段时间,不想爹爹竟把此事告知妹子。
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的与父母姐妹相认,荒唐子开心之下连连点头,郭襄见他答应,也欢喜不已,又道:兄长歇一会后且去前厅吃早饭,娘亲想必已起来,我这就过去啦。
小丫头说完后,蹦蹦跳跳往院外走去,待到院口时,她回头笑道:兄长可要快些过来,不然爹爹与娘亲又该责怪我啦。
嗯,我马上就去!
周阳连忙点头应声,可此时郭襄已转身出了院门,随她一同而去的,还有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还有手帕,莫忘了洗干净再还我。
好!
自家妹子虽天真烂缦,却善解人意,让周阳本就深存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不禁暗自发誓,改日定要圆了她的心愿。而且荒唐子对神雕侠侣也甚为好奇,几年前的襄阳之战,杨过投石击杀大汗蒙哥后,威名远震天下,武林中便把杨过与郭靖相提并论。
如此盖世英雄,谁不想见上一面,况且他更曾听闻小龙女之容与黄蓉不相上下,脑中也生出了想要对比双姝的念头来。
嗯……应当是娘亲更胜一筹。
周阳返回屋中梳洗了一番,又把郭襄的手帕洗净,这才往前厅而去。待进得厅中,便发觉郭黄夫妇,与姐弟几人早已围桌而坐。
巡夜一晚的郭靖正斜靠在主位上,样子略显疲惫,想来是有些乏了,但看到他后兀自打起了精神;旁边的黄蓉却不知是何缘由,瞧见他时,俏脸嫣红不已,却把美眸移到了别处,直把这荒唐子看的心中一紧;而郭襄则用白嫩柔薏托着小下巴,似是等得饿了,虽面露笑意对着周阳,却对他做了个鬼脸,至于郭芙与郭破虏,则被周阳自动无视了。
看此情形,周阳连忙抱拳行礼,嘴上道:爹爹,娘亲,孩儿来晚了。
无妨,阳儿你且赶紧坐下吧。郭靖站起身来,威严的脸庞上透着丝丝慈祥,挥手招呼周阳入座。北侠本就深怀愧疚,方才听小女儿说爱子竟不顾疲惫早起练功,心中怜惜的同时,也甚为满意他如此刻苦。
不想周阳听完却没动,只把眼睛瞟向黄蓉,流露出了问询之意,可美妇没理会,只是含羞带怪的瞪了他一眼,流波美眸中却蕴藏着万种风情。人妻这充满诱惑的媚态,让荒唐子莫名摸不着头脑,他哪会知道昨夜黄蓉在浴中发生了何事,不禁愣在了原地。所幸郭襄起身,拉着他坐在了自己旁边,这才把尴尬无形的化解。
食之不语,等到饭毕,郭芙似极为不愿跟周阳坐在一桌,起身便要离去。黄蓉开口唤了她一声,让大女儿乖乖坐下后,又与丈夫使了个眼色。
郭靖便把昨夜与她商量的言语告知子女,黄蓉更让周阳把后背亮出,示意丈夫与儿女们瞧她刻的精忠报国四字。荒唐子听她话中之意,便猜想到女侠做何打算,心中对此安排也无甚意见,老老实实的任凭母亲摆布。
姐弟三人看完后,皆是惊奇不已,不过郭芙与破虏脸色依旧难看,而郭襄眼中亲近之色更增。小丫头见周阳穿衣完毕,乖巧的起身福了一福,嘴上道:嘻嘻,襄儿见过兄长。
周阳也对妹子拱手行礼,不想郭襄又去拽郭破虏,让他也给兄长见礼。憨憨少年在父母的注视下,只得闷哼一声,随意对周阳拱了拱手,嘴上道:……破虏见过兄长。
周阳志得意满,只觉终于压了这人一头,脸上这才喜笑颜开,不想却听郭靖说了句话,立刻让他从高兴万分变成了烦躁不堪,只听北侠道:阳儿,破虏,以后每日晨时且来后院,为父陪你两个练武。
北侠这句话直似让周阳吃了个苍蝇,原本自得的脸上顿时乌云满布,禁不住瞪向郭破虏,却没想到对面的青年,此时也正怒视于他。
就在他俩大眼瞪小眼时,却听噗嗤两声轻笑,周阳回过头去,见郭襄虽别过小脸不看,却似忍笑一般娇颤连连。而黄蓉也面露无奈,苦笑不已,待她看了看两个让人头疼的儿子后,开口道:好了,你兄弟莫要再在起龃龉,省得辜负你们爹爹的一番苦心。
兄弟俩虽互相厌恶对方,可在郭黄夫妇的注视之下,只得点头称是。黄蓉又交代子女们今日之事乃家中私秘,绝不可讲于外人耳中,便让他们各自散了。
女侠扶着丈夫去偏房休息,便打算去准备午间宴席的食材,只是临走时看向床上熟睡的男人,心中埋怨又起,暗道:死木头,有时间去教那俩小混蛋,也不知晚上来陪陪我……
晌午时分,郭府门前处,郭靖携周阳与郭破虏迎客。虽是庆祝爱子归来的大喜事,可因襄阳正处于战时,北侠只请了不当值的同僚与下属,好在黄蓉心思玲珑,多做了些酒肉菜肴,着侍卫送与其余诸人。
郭大侠,恭喜恭喜!俺老韩今日可是空着肚子来的,哈哈哈!还未下马,韩如虎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这浑人今日本应当值,却逼着副将顶替自己,跑来郭府参加宴席。
如虎,且快进去吧。郭靖知这憨货干的好事,可也明白他的性子,只得摇头苦笑。不想韩如虎眼尖,瞧见郭破虏躲在郭靖身后,便把他与周阳小哥俩拽了过来。
啪啪两声,熊掌般的大手便拍在了两人肩上,韩如虎似问似吓道:咦,破虏你躲个甚子?怕韩叔吃了你不成?
见郭破虏呐呐不敢出声,这憨货便把头转向周阳,大笑道:你这娃儿倒是不怕老韩,不错不错,那个甚么子可教也,一会且用大碗与你小酌怡情一番,哈哈哈哈!
听闻此话,郭破虏不禁心中一喜,这位军中悍将直如亲叔伯一般,他哪会不知韩如虎是何等海量。这段时日黄蓉不在,他可是被此人偷偷祸害了好几次,还因醉酒不省人事,被爹爹责罚了一顿。
此刻,郭破虏见韩如虎要灌这小泼皮,顿时幸灾乐祸起来,不想荒唐子听完脖子一梗,嘴上硬道:谁怕谁,一会且与你见个高下。
阳儿,不得无礼,怎能与你韩家叔叔这般讲话。
郭靖神情一绷,顿时开口斥责,北侠心中虽怪周阳没大没小,但更多是不想让他与爱将拼酒,怕那爱子吃多了伤身。周阳闻言后,只得对韩如虎抱拳行礼,可这憨货却丝毫没在意,反而还对他起了兴趣,当下也不急着进入府内,站在小哥俩身边闲聊了起来。
过了半晌,见宾客齐至,郭靖便带着周阳哥俩与手下爱将进入府内。不想到了厅前,北侠似是想起了些甚么,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怎地……庞先生没来?
啊,老虎给却忘了,庞主薄说身子不太爽利,托俺知会您一声。韩如虎大大咧咧,等他回答完,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书生的身子骨也忒弱了,吃些风雨便病倒。
原来庞达昨日逃了去后,到得街上才发现靴子拉在别院之中,可慌乱下也不敢再返回去捡。这人急急回家换了身衣裳,便去与郭靖吕文德汇合,找了个借口,也没让两人察觉异样。胆战心惊过了一夜,庞达只觉自己丑事暴漏,没从襄阳跑路便算不错,哪还有胆量再来郭府赴宴,他却不知萍儿两个丫鬟怕被黄蓉责罚,早把那靴子处理了。
如虎,不可如此说。郭靖听智囊生病,不禁有些担忧,吩咐道:破虏,且与你二姐一起寻些药材,下午便替为父送过吧。郭破虏点头称是,四人便进入厅中。
因大半同僚都没到场,所以今日午宴的规模也不大,倒是黄药师的出席让郭黄夫妇与子女们惊喜异常,北侠也着周阳给外公重新磕了几个头。
东邪昨天在驿站,已听女儿详细诉说,今日也是老怀甚慰,把外孙扶起端详了一番,朗声道:汉书有云,夫唯大雅,卓尔不群,阳儿,以后你字便为子卓吧。
妙哉妙哉,大雅君子,于安思危,以远咎悔,黄岛主,此字取的妙啊,娃儿也愿你以后卓尔不群!吕文德也是饱学之士,听闻黄药师所言,连忙起身附和。
在场之人皆是连声恭贺,郭靖心中激荡之下,不停对着周围的宾客鞠躬作揖,又吩咐周阳对着叔伯们行礼,喧闹了一阵后,这才开始宴会。
宴席的菜肴乃是黄蓉精心烹制,虽无甚珍馐之物,可样式却精致无比,更兼色香味雅四意俱全,使得众人尽皆胃口大开。只是吃到一半时,郭靖却不见了韩如虎的身影,转头一看,却发现他竟跑到了小一辈的桌上,正与周阳拼酒。
北侠担忧之下,不禁想起身过去阻止,怎料却被吕文德缠住,只得与他攀谈起来。黄蓉看在眼中,也知丈夫是何意,对郭靖摇了摇头示意无妨后,便往那喧嚣之处而去。
半个时辰前,发现韩如虎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后,险些让郭破虏如鸡仔一般,吓得叫出声来。而络腮悍将一到,就硬逼着小哥俩吃酒,破虏无奈,只得苦着脸,像喝药般把酒水饮完,不想周阳却连眉头都不皱,陪着他连干了数碗,把这憨货喝的直呼痛快。
就在荒唐子鲸吞虎饮时,不想却被人从身后拉了一下,他回头看去,只见女侠对他使了个眼色。此子脑中虽懵,却还是站起身来,跟着美妇走到了一旁。
黄蓉把一个药丸塞到周阳手中,又狠拧了一下他腰间软肉,轻声道:混小子,少饮些黄汤,若是你酒醉出丑被你爹爹责罚,可别怪为娘没提醒你。
娇慎完,美妇又带着一丝关心道:这药丸乃是你外公所制,能解酒的,吃了吧。
女侠却不知,此时若是让这荒唐子吃醉过去,下午的惨事也不会发生,可把这药丸一给,自己却遭了殃,那祸事直让美妇几天都下不来床。
知道了娘亲,嘿嘿,你不生我的气了吧?不想荒唐子却猛一伸手,捏住女侠嫩滑的柔薏把玩了起来。美妇哪知爱子胆子如此之大,美脸顿时嫣红无比,心中更是羞臊交加,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敢用力挣脱。所幸两人背对而向,众人又专心眼前的美食,倒也瞧不见此时的光景。
混小子,你疯了,快放开我。黄蓉羞急无比,连忙低声责怪,可脑中不由自主想起昨夜醒来时的画面,娇躯一时间也酥软起来。
昨夜她昏迷了近一个时辰,等醒来时桶中热水早已凉了,而那根打狗棒却依然插在嫩屄中。女侠虽暗骂自己糟蹋师父传予的宝物,却没把这与爱子巨屌尺寸类似的物件给拔出,只因那棒头仍旧源源不断,给她提供着惊雷一般的快感,直到丫鬟第二次来添水,闺怨艾艾的人妻才恋恋不舍的作罢。
臆想中,轻微一肏便使自己昏迷的男子就在身边,使得美妇不禁对爱子,以及他裆中的物件生出丝丝惧怕,怕以后再与他不伦缠绵时,自己会忍耐不住。而且女侠一想到那巨枪的威力,就不由自主浑身燥热,连腿间都有股灼烧感犹然而生,芳心颤抖不已,又暗自盼望,想再次品尝昨夜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此之下,绝色人妻便筹措不安,往常七窍玲珑的头脑,也被身边的青年搅成了浆糊。其实这状况就好比习武之人使用兵刃,耍了次百八十斤的狼牙棒后,虽不甚适应,可再换一把单刀演武,不免有些索然无味。
越是如此想,黄蓉的娇躯也越酥越软,险些倚在周阳身上,所幸四周宾客满堂,荒唐子也不敢逼的太过,轻轻刮了一下小手,便松开了女侠。
两人分开后,周阳又回了座上,趁着韩如虎祸害郭破虏时,偷偷吃了药丸,后又与这憨货继续拼酒。而黄蓉回到座位后,虽在继续应酬旁人,一双美眸却似磁铁吸引,时不时看向爱子所坐的方向。
一个多时辰后,主客尽欢,皆满意散去。也不知是那药丸真有奇效,还是韩如虎身负要责不敢多饮,周阳在他频频灌酒之下竟没醉倒,气的这军中悍将连连叫嚣,要再找机会收拾这小厮鸟。而这一场酒下去,周阳与破虏的关系竟也拉近许多,他俩毕竟是少年心性,恨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现下虽不是兄友弟恭,却也不像原来那般互相不理。
郭靖把宾朋一一送走,这才返回厅中,这几日便是小龙女约定的归来时间,他需与岳父去驿站守着武林群雄,以免魔教再次偷袭。临走时,北侠心系两个儿子饮酒过多,便交待妻子替他探望一下,黄蓉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家中。
且说她与丫鬟收拾完残羹剩饭,不禁也担忧起周阳来,美妇顾不得疲惫,便前往小院而去,不想走到院外时,却听墙内传出阵阵娇笑。
黄蓉心中微奇,急走几步来到院内,一看之下便知方才的笑声因何而来。只见周阳脸蒙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摸索,而郭襄却躲在一旁,兄妹两人正在玩藏朦之戏。
原来郭襄在宴会结束后,百无聊老,便来寻周阳与她讲江湖趣闻。这丫头自小便玩心甚重,待长大后郭靖黄蓉夫妇忙于正事,甚少有时间陪她;姐姐郭芙与她性格相冲也已成婚,平日不喜与她玩闹;郭破虏更是个闷葫芦,就连放个屁都不带响的,只知刻苦练功。
而周阳无父无母,自小便接触了各色人物,性格较为外向洒脱,所以郭襄自昨日见到他后,心中便极为欢喜,只想与荒唐子亲近。两人聊到兴起时,小丫头便央求兄长陪自己玩耍,周阳心中感激自家妹子,又是酒劲上头,也不管这游戏幼稚非常,忙不迭一口答应下来。
娘亲,你来了,呀!
妹子,你输了,这下轮到你来捉我,哈哈哈!呃,娘亲……
郭襄见娘亲到来,急忙欠身行礼,不想因开口说话,被周阳逮了个正着。那荒唐子酒意有些上头,见捉着妹妹赢了一局,便把丝巾取下放声大笑,但笑到一半时,因瞧见美妇戛然而止。
黄蓉见这兄妹俩感情融洽,心中也高兴非常,嘴上不禁揶揄道:你们倒是在这玩的开心,只留娘亲一人在前厅收拾。
郭襄连忙上前几步,抱住黄蓉的腰肢,似个婴孩般撒娇道:辛苦娘亲了,是襄儿在房中无聊,央求兄长陪我玩耍,娘亲你莫要怪罪兄长啦。
美妇拧了拧女儿的小鼻子,既含宠爱,又带责怪道:你这丫头,一天疯疯癫癫的,我看将来谁敢娶你。
闻听此言,郭襄羞臊不已,在母亲怀中连连扭动。黄蓉却没理她,又转过头看向周阳,见他俊脸通红,似是醉意上头,便问道:你吃了那么多酒,怎地不休息休息?
周阳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大笑道:娘亲,你予我那药丸真是奇妙,我差些把老韩,不不,是韩家叔叔喝趴下,哈哈哈!见美妇俏瞪了自己一眼,荒唐子连忙改口,直逗的母女两人娇笑不已。
不过周阳毕竟与韩如虎吃了近两坛烈酒,那解酒药丸虽然奇妙,可也有了六七分的酒意,之前见黄蓉媚态撩人,他便心痒难耐。此刻绝色美妇近在咫尺,又笑的花枝招展,不禁越发的想与她亲热一番。
荒唐子醉眼滴溜溜一转,不禁生出了个歪点子来,便对女侠劝道:娘亲,这藏朦我与妹妹两人玩甚是无趣,我看你左右无事,不如一起?
就是就是,娘亲你也许久没陪襄儿了,今日与我跟兄长一起玩耍吧?郭襄丝毫不知周阳脑中溢满了坏水,听他说完也兴奋不已,忙从黄蓉怀中抬起头,对着母亲连连撒娇。
美妇自成年以后,何曾玩过这等小孩把戏,便想要开口拒绝,可见儿子与女儿都满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中也犹豫起来。
好吧,那娘亲陪你们玩上一阵便是,规矩是甚么?犹豫了一阵后,也不知是黄蓉想与儿女们亲近,还是她童心未泯,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小丫头见母亲答应陪自己玩耍,高兴得欢呼不停,连忙告诉黄蓉自己与周阳定的规矩,只听她道:范围是整个院子,屋子里也可以躲藏,娘亲可不许用轻功。
黄蓉又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三人便开始在院中玩起藏朦。方才郭襄被周阳捉到,此次该轮到她来捉人,荒唐子给小丫头带上丝巾,领她走到一颗树后,便让郭襄开始倒数。
黄蓉也不知多少年没玩过这等游戏,一时间竟不知躲在哪里为好,周阳见状连忙拉她进了偏房,示意女侠藏在柜子中。
十,九,八,七,六……
这院子在周阳之前无人居住,所以柜子也是空空,柜里倒是甚为宽敞,容纳两个体型如黄蓉这般的人,还能有些余地。女侠不知荒唐子是故意如此,此时听到屋外已经女儿已数到六了,便按照周阳之意躲在柜中。
五,四,三……
虽是童孩的游戏,可与子女一起玩时,黄蓉也生出了些紧张感,况且柜中一片黑暗,也使得她心跳略微有加速。不想屋外的小丫头数到三时,柜门却被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男子钻入其中,正是周阳。
女侠吓了一跳,便欲开口问询,可闯入之人却捂住她的嘴,喷着酒气在耳边轻声道:娘亲,这屋中却没地方了,且容孩儿也在此藏身。
二,一,襄儿要开始啦。
黄蓉小嘴被紧捂下说不出话来,又听屋外郭襄已经开始捉人,心中虽又惊又羞,却也没挣脱爱子,只得双手抱腿而坐,给他腾出些地方。待周阳把柜门轻轻关上,黑暗又重新笼罩柜中,只剩美妇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柜中本甚为宽敞,可周阳高大,待他进来后,黄蓉只得与他紧挨在一起。此刻已到盛夏,天气酷热,两人穿着都甚薄,几近肉肉相贴。闻着身边青年因吃醉后更加雄烈的男性气息,美妇心中的刺激感也越发强烈起来,就连整个娇躯都渐渐火热泛软。
不过黄蓉毕竟已为人妻,又是其母,虽与周阳紧紧相挨,却丝毫不敢乱动,但荒唐子却无甚顾及,他本就心怀不轨,乖了片刻后,便往女侠一侧移了移,大手更是攀上她的腰肢。
阳儿,你要……!
嘘,娘亲,且容我挪挪,窝的慌。周阳丝毫不停,竟把美妇整个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黄蓉哪敢反抗,生怕挣扎动静太大引来郭襄,只得背贴胸膛,往爱子胯间相坐,更心中替这他开脱道:阳儿说得有理,他身材高大窝在柜里,确实难受,我俩如此坐下,便都可以舒展开来。可女侠却不知,荒唐子摆弄她的姿势极为不雅,正是男女交合中的山羊对树之态。
就在黄蓉替爱子开脱时,周阳也已调整好了两人的坐姿,女侠只觉自己的莆一落下,丰臀便立刻被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住,两个温香且熟透的臀瓣不由自主便夹住了那物。
美妇哪能不知道自己臀下乃何物,想这东西困扰了她多少时日,搅得她白不能起夜不能寐,正是爱子的男根!惊慌失措下,黄蓉连忙撑起玉臂,让丰臀脱离硬物的攻击范围,还低声问道:阳儿,你这是要作甚!唔……嗯……
周阳见她要挣扎起身,哪能像昨夜般让这到了嘴边的美肉再次逃跑,连忙用左臂把黄蓉紧固在怀里,右手隔着衣裙,直把饱满似仙桃的大奶捏了个结实,手指更是狠狠拧了把奶肉上凸出的尖蕊。
被爱子如此粗野的侵犯,成熟欲滴的人妻顿时便瘫软下来,撑着娇躯的玉臂也无力垂落,刚刚抬起的翘臀又一次降下,似宝贝般夹紧了那根粗壮坚硬之物。
见怀中尤物不在挣扎,周阳一边挤捏大奶,一边解起了人妻的腰衿,不到片刻便把黄蓉剥了个罗裙半敞。黑暗中,渗着乳汁的大奶莆一出现,便被他连着乳根狠狠攥在了手里,女侠娇小,荒唐子高大,他竟从香腋下探去,一口咬住了乳汁四溢的鲜红奶头,死命吸将起来。
此刻黄蓉眼神迷离,像是被抽了筋的小蛇般摊在周阳怀里,如玉的藕臂虽搭在他脖颈处,却丝毫没有推开爱子的意思。虽被荒唐子玩弄得欲罢不能,可女侠心中还是惧怕郭襄闯进屋中,撞见这不伦禁忌的场景,只得一边压抑的低声呻吟,一边勉强说出了反抗的话语。
嗯……阳儿……不可如此……襄儿还在……唔……
婉转娇媚的嗓音落在荒唐子耳中,却被他无情的打断,青年疯狂的吸食着奶汁,又用手捂住了女侠的小嘴,而另一只手竟开始扯她的亵裤。
美妇虽也情欲高涨,可察觉到爱子的动作后,知这时若是再不挣扎,等一会被女儿撞见便悔之晚矣。绝色人妻紧咬下唇,勉强逼出些力气,连忙扭动起来,玉手也点向爱子的昏穴。
不想就在此时,屋外的传来一个声音,吓得黄蓉停了手中的动作,只听郭襄娇笑道:咦,似乎有动静,襄儿且去屋中抓你们啦!
吱呀一声,房门就被打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隐约传到柜中。美妇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点穴的小手堪堪停在半空,刚刚逼出的力气也瞬间消散。
虽被进入屋中的女儿吓得重新瘫软,可黄蓉身边的男人却因酒醉上头,丝毫不在意。荒唐子趁着女侠发愣时,急急把亵裤扯下,两条光滑白嫩的美腿,以及早已淋漓的妙处便成了他侵犯的目标。
天道自是轮回,事事皆有因果,若方才美妇能点中爱子的昏穴并逃出柜外,接下来虽要与女儿解释一番,可却能避免后面的祸事发生。不过黄蓉毕竟是女子,慌乱下哪有男人那般镇定,听到郭襄进屋捉人,便吓得不知所措了。
不想本应被点穴僵直之人,却把她半途而废的事接手过来,只见周阳也双指并做剑诀状,停都不停便狠狠刺进紧闭的花瓣中。女侠的嫩屄本就爱液满盈,经粗指一插,顿时花汁飞溅,似涌泉般从屄里喷将出来。
唔!
黄蓉不知周阳醉酒后贼胆颇大,而且柜中黑暗目不能视,哪能料到这混小子在郭襄进屋后还敢如此放肆。霎时间,只闻女侠哀鸣一声,香软的娇躯便抽搐起来,所幸周阳方才便紧捂着她的小嘴,哀鸣声经过手指与柜门的层层过滤,传到屋内时几近无音。
此刻,黄蓉才后悔为何听从周阳蛊惑,硬要参加这个游戏,可为时已晚,深插在屄中的手指催生出波波快感,让闺怨艾艾的美妇根本无力再去反抗,一颗芳心也在欲海中越飘越远。
嗯……哼……唔……
如同迷茫的羊羔被猎人诱惑,落入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在荒唐子肆意侵犯下,女侠只能扭动香躯进行无声的抗议。不想奶摇臀摆之时,两根手指越插越深,快感似浪花般不停拍进人妻的四肢百骸中,更让她腿间泼洒出无数幽香的爱液,飞溅至两人的袍裙上。
就在黄蓉即将踏入极乐之境,却觉得花径中突然一空,原本连绵起伏的快感也消失不见,原来身后的周阳虽没松开她的嘴,却把那两根手指拔出。绝色美妇以为爱子也怕被郭襄撞见这不伦淫举,不禁送了一口气,可那蚀骨的快感消失后,心中却升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期盼。
毕竟是在即将高潮之时被打断,女侠成熟欲滴的身子火热异常,就连每根神经都在向她传达着不适。
不过黄蓉虽有欲求不满之念,但女儿就在柜外,这紧要关头,哪还有那等心思。慌乱下,也顾不得身后之人紧捂自己的嘴,急忙开始穿起衣裙。就在她以为就此而止之时,臀间却突然冒出一根滚烫巨硕的物件,使得那张原本赤红如霞的俏脸,顿时变得惊愕万分。
原来周阳亵玩了黄蓉一阵,欲火也骤然飙升,裆中那根肉屌早硬的发疼。荒唐子醉意上涌,又见女侠毫不挣扎,便起了歹念,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褪下,直要在这柜中真真正正奸肏这美妇一场!
荒唐子固定住女侠腰肢,大手仍旧紧捂住她的小嘴,挺起屁股便把巨屌往嫩屄中塞去。此时,黄蓉若还不知周阳要对她作甚,那女诸葛这称号就白叫了,心惊肉跳下,也顾不得弄出声响让柜外的女儿察觉,她便即奋力挣扎。可美妇一被爱子紧搂,二是身子临近高潮,如何使的出劲来。
绝色人妻的抵抗毫不济事,那根巨屌不费吹灰之力就贴了上来,直直抵在她阴阜之上,就连龟头都已没入花瓣一些。
难道我……真要被阳儿吃了么……
昨夜沐浴的场景历历在目,不过与那时不同,打狗棒却变成了能动会跳的真家伙,在粗大的锋端挤进自己体内后,黄蓉就像失了魂般僵在爱子怀里。
滚烫龟头传来无上的压迫,不光让女侠心生臣服,也如昨夜一样,涌出了及其羞耻的念头来。美妇一时间竟忘了女儿就在柜外,只想不顾一切撅起雪臀,任由身后的男子鞭挞,让那硕长的肉器在体内急捣猛拔,带领自己品尝极乐之巅的每一座高峰。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人妻心中的矜持,以及作为母亲的伦理纲常也跟着冒了出来,与压抑不下的欲望,以及久违了的闺怨在脑海中交锋不断。
发觉分身恰在一个湿热紧软的肉洞之中,周阳哪能忍耐的住,此子醉酒后不光贼胆颇大,心中更是兽欲暴涨,停都不停便作势待发,屁股也开始向后蓄力,即刻间就要来一记爆裂怒捣,把巨屌连根肏入进花瓣中。
而此时,黄蓉却因心中煎熬而呆呆发愣,毫无知觉自己即将面对何事,就在女侠即将失身之时,却听柜外传来一句话,只听小丫头奇道:咦,娘亲与兄长莫不是躲在柜子之中?
女儿的话吓得美妇魂飞魄散,矜持伦理也终于击垮了欲望闺怨,她连忙把雪臀一沉,打算避开爱子的不伦一击!与此同时,荒唐子也挺动屁股,巨屌夹风呼啸而来,看那架势,便知他打算直捣黄龙,要把怀中尤物肏弄得欲仙欲死!
电光火石间,母子两人一个沉臀,一个挺屌,使得性器交错而过。可令黄蓉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一沉,虽避免了母子乱伦的惨事发生,可周阳的肉器却刺中了另外一个禁忌之地,此处就连丈夫都不曾享用的。
低头看去,只见那根粗壮的巨屌,深深插进了绝色女侠的紧窄菊涡之中,竟没入了三分之二还多……
唔唔唔唔唔唔唔!!!!!!
绝世凶枪的威力不用多说,尤其是插进此前从未迎客的嫩菊中,竟然奸得人妻微微翻起了白眼,腻滑的娇躯也在爱子怀中剧烈扭动起来。一时间,雪臀似触电般颤抖不已,声声痛苦却更含诱惑的哀鸣,从被紧捂的小嘴中传了出来,细听之下,竟夹杂着一丝丝微弱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