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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柜中采菊
周阳虽酒意上头,可感官却比往常还要灵敏,屁股猛挺之后,只觉分身进入一个无比紧凑的妙洞里。那洞壁上的嫩肉软如丝绸,又像皮筋般的勒套,巨屌莆一侵入,便被这千层万褶的壁肉紧紧勒住,直爽的他闷哼出声。
一时间,周阳的腰部酥麻不止,龟头马眼也溢出了丝丝白液,不想他刚破入美妇后庭,便险些喷出男精来!
荒唐子如此快活,却让女侠差点晕了过去,嫩菊处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迅速传遍全身,使得她大脑中一片空白,美眸更是微微翻起了白眼。可怜的人妻如同溺水之人,本就被大手紧捂而呼吸不便,此刻张开的小嘴里更是吸气多吐气少,就连整个娇躯都疼变了形,柔软的腰肢弓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只想摆脱身后的疼痛之源。
嗯!嗯!嗯!!!
可周阳如何会给黄蓉这等机会,黑暗中看不清身下的景象,醉酒的青年只觉自己终于美梦成真,肏到了这个极品尤物,此时不把玉宫中灌满精液,如何能放她离开。当下死死固定住美妇的腰肢,屁股发力狠顶,想把巨屌完全塞入其中,娇嫩的万褶菊肉虽紧紧缠于屌身之上,却被龟头野蛮的挤开,丝毫不能阻挡其继续深入。
不想娘亲这屄中竟如此紧凑,我今日有福矣!
淫欲贯脑的青年使起了蛮劲,丝毫不知怀中美妇已疼得快要晕厥,随着他拼命死顶之下,本就插入大半的巨屌在菊涡中寸寸缓进。绝色女侠被荒唐子如此摧残,浑身的媚肉尽皆颤抖起来,不由自主把雪臀夹紧,迎接她今日无法逃脱的悲惨结局。
劲松夹热风,雏菊幽意浓,后庭初扫雪,便有客临门,随着一声痛苦的哀鸣,粗壮胯根与美妙的丰臀终于严丝合缝,只看雪嫩臀肉似被大力拍打般颤抖不已,便知那根凶枪已全部没入进后庭中。
唔!!!!!!!
霎那间,黄蓉只觉被一根巨木贯穿,而自己如同在火上炙烤的肉块,钻心的刺痛传遍了每根神经中。所幸她自小练武,身体比一般女子强健柔韧许多,而肉棒棒身也被爱液沾湿,龟头前端还有冒出的些许遗精,倒使她原本干涸的菊道略微滑润了些,不然被如此巨物刺入,美妇定会两眼一黑疼晕过去!
以屌破菊后,周阳并没有急于行淫,此子毕竟是少年心性,与柳三娘欢爱时一向持久非常,被那风尘女子一捧,便自诩房术超群,待终有机会与垂涎多日的美妇交欢,怎料性器刚刚相连,他便险些丢盔弃甲。荒唐子自忖十分丢脸,而且此刻,他又以为所插处乃是黄蓉阴穴,便打算彻底占领花径后,再把这绝色尤物降服。
不想在男根完全没入后,他立觉那万褶的壁肉竟似会移会动,如同环上了圈圈软蔓,紧紧箍勒着屌身。这舒爽无比的滋味周阳如何能忍?不禁又开始腰部发麻,当下只能按兵不动,品味起菊涡里的神奇奥妙。
身后之人暂时停手,倒给了美妇喘息的时间,脑中也渐渐过神,她心中后悔不迭,这一沉虽避免了与周阳真正乱伦,可后庭却阴差阳错被爱子所破。黄蓉作为江湖驰名的女侠,原先也曾听闻有采花贼不爱阴穴,专喜女子菊蕊的怪癖,当时她还暗自发誓,若捉到那贼定要大卸八块,哪知天道轮回下,这荒淫之事却轮到了自己头上。
心中的羞耻与恐慌,让美妇生出了强烈的抗拒,况且方才闻听女儿的言语,似有往柜子摸来之意。在剧痛稍减后,她连忙扭动起来,想要赶在郭襄打开柜门前,先摆脱掉菊道中的巨物。
唔唔……唔嗯……嗯!!!!
哼!
不想柳腰微转,黄蓉便菊疼再现,重如方才那般哀鸣连连,就连周阳都跟着闷哼一声。原来美妇扭身的动作,使得紧箍屌身的肉褶竟旋转了一下,那极端美妙又舒爽无比的滋味,让他又涌出些许遗精来。
见怀中尤物似有催促之意,周阳虽兴奋无比,却仍兀自咬牙忍耐,只因此等机会再难寻觅,若是黄蓉高潮未至他就喷出精来,想来事毕美妇定会恼羞成怒,不光把他看成银样蜡枪头,往后也再不会与自己纠缠。
念及此,荒唐子压住心中欲火,舔了舔女侠修长的鹅颈,悄俏淫笑道:娘亲莫急,你这妙处当真是天下名器!且等我缓上一缓,便让娘亲欲仙欲死!
黄蓉此时何等痛苦,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虽在心中把这混小子骂了一万遍,却也不敢再胡乱扭摆。不过她心中着实害怕,小嘴又被紧捂说不出话来,只得连连摇动臻首,示意爱子不要如此。可黑暗之中周阳哪能瞧见,况且这荒唐子便是看见,想来也不会理会,反而美妇可怜巴巴的模样会让他兽欲更浓。
如此之下,母子两人胯臀紧贴,一个不敢妄动,一个咬牙忍耐,默契的在柜中僵持。
不想过了一阵,黄蓉那却出了差错,巨屌虽深埋在她体内,可不动之下,也让美妇略微适应了钻心的疼痛。随着那股火辣辣似针扎的滋味渐弱,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美妇嫩菊径内滋生,那感觉似麻似痒非痛非爽,虽不如交媾那般烈如波涛,却胜在小溪流水延绵不绝。
此消彼长下,异样的快感逐渐代替了不适,黄蓉心中诧异,不禁暗道:怎地那出恭之处……竟会有这种感觉……算了……只要阳儿他不动便好……
在黑暗的寸地内与爱子菊屌相连,女儿此刻就在柜外,美妇心中完全被紧张刺激所占满,只觉短短一秒长过日月。而且僵持之时,菊涡中异样的快感有愈演愈烈之势,使得她腿间幽缝重新溢出了花液,顺着紧绷的臀瓣蜿蜒而下。
渐渐的,心中羞耻的同时,黄蓉竟生出一丝期盼,只求爱子不插不拔不动,只把肉器埋在自己后庭就好,更盼柜外的女儿莫来打扰,去其他地方捉人。
不知阳儿若是动起来,还会不会疼……哎……我瞎想这些作甚……
可惜天不遂愿,心不由己,黄蓉脑中乱想之际,却听柜门吧嗒一声,似是被人从外碰了一下,同时郭襄的话语也飘了进来,只听小丫头娇笑道:娘亲,兄长?莫不是你们在柜子中?快快出来吧,嘻嘻!
女儿的嗓音婉如黄鹂,可落入美妇耳中,却变成了惊天巨雷,危急关头下她也顾不得疼痛,连忙想撑起娇躯脱离爱子的侵犯。不料此时,周阳竟也把屁股往后一缩,似也怕自家妹子察觉柜中的乱伦丑景。母子两人一上一下,巨屌便从女侠后庭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嵌在其中。
不想粗壮巨物抽离时,却使得那奇异的快感变的无比强烈,更有一股暖洋洋的舒适从下体绽放,像电流般直达黄蓉娇躯的各个部位,使得她原本撑起的动作停了下来。可这舒适只有短短瞬间,等肉器抽离后,美妇却觉得菊道中荡漾着极度空虚,而涡口因嵌着龟头更是无比瘙痒!
这毫无征兆,且突然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她缓了半天才积攒的力气尽皆消散,停在半空的雪臀不禁往下滑落。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黄蓉不知自己滑落的同时,周阳久抱她的胳膊也因酸楚而松了不少,竟放任她遥遥而下。黑暗中,只见美妇颤抖了几下,而后身不由己的坠了下去……
唔!嗯……
只听滋的一声,刚刚拔离的肉器重新被菊蕊吞入,因巨屌实在太过粗壮硕长,吞了一半后,坠落的雪臀才堪堪停住。本以为女侠又要疼得黛眉紧皱,可这次她俏脸上的神情竟略带满足,就连琼鼻中也发出娇媚的轻哼,即使被大手紧捂,也能听出与先前痛苦的低鸣截然不同。
在滑落时,黄蓉便知不秒,可四肢泛软腰部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下,不禁紧咬贝齿,做好了准备迎接撕心裂肺的剧痛。怎料等后庭再一次吞没男根,虽然疼痛复出,但异样快感也纷涌而至,其中更有一种充实的美好溢满菊道。一坏两好三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充实与美妙便把疼痛无限缩小,使得她踏入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不管是芳心还是娇躯都快活无比,禁不住便娇吟出声。
可即便如此,黄蓉还有一丝清明,却因女儿先前的言语,犹在耳边飘荡。女侠虽贪恋菊道中横生的异妙,心中却急迫的想要摆脱爱子的不伦侵犯,她勉强凝神静心,柔薏小手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打算撑着周阳的膝盖起身。
娘亲,我缓好了,这便开始!
唔!!!
就在美妇想撑起娇躯时,却忘了征得身后青年的同意,只见周阳挺腰向上一击,把遗留在外的半截肉器又连根轰入菊涡中。方才他拔屌而出,是因终于把喷精的冲动忍了过去,打算开始与黄蓉欢爱,此子醉意上头兽欲贯脑,根本不在乎郭襄发现柜中的淫事。
等周阳刚要发力暴插时,却发觉怀中女体竟自动沉了下去,他见状倒也乐得享受,便停手不动,等绝色尤物扭起腰肢服侍自己。可荒唐子哪知女侠此举并非本意,只因他臂膀泛酸抱的不牢,黄蓉又浑身无力,这才再次以菊侍屌。
等了片刻,见黄蓉沉下后便没了动静,周阳心中不耐渐起,便搂着美妇不管不顾急切一挺,再一次感受到圈圈肉褶箍勒屌身的滋味。绝世名器紧含自己的男根,同时也忍过了喷精的冲动,他便不再压制心中兽欲,虽然缓慢却有力的向上耸动起来。
不……啊……唔……
若说先前的快感似温水久未煮沸,那这饱含乱伦的一击就如火山熔岩,把黄蓉整个人推进那奇妙的境界里去。菊道内痛痒交加,异样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接连拍打进女侠的神经之中,不光泯灭了她仅存一丝的清醒,也使得美妇忘记女儿就在柜外,彻底沦陷在辽阔欲海中无法自拔。
周阳捣插的频率虽缓慢,可铁棒钢枪般的凶器端的威力无匹,直把绝色美妇鞭挞的娇吟连连,凹凸有致的娇躯如同被狂风肆虐,刹那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起伏时,美妇原要撑起身子的柔荑也迷失了方向,交错叠加在紧捂小嘴的大手之上。
阳……儿……哦……哈……啊……
往下看去,母子两人紧连处一片狼藉,青筋暴轧的巨屌上沾满了流淌的爱液,不断在紧窄的菊道里连根插入又全部拔起。旁边的凤穴虽逃过一劫,但此时也遭了殃,在巨型肉器大力杵捣后方的同伴时,被逼无奈从两片嫩肉间吐出大量的春水。
就在襄阳城因蒙古南狩而战战兢兢时,郭府小院的柜中另一副景象,简直如同极乐天堂,无比的香艳放浪!这狭小的空间里,荒唐青年咬牙切齿,挺屌狠肏,直欲把怀中尤物推向欲望之巅,进而彻底臣服自己;而绝代女侠,则用丰满的肉体取悦着爱子的不伦兽欲,在健壮的男躯上香颤娇抖,如同起舞般扭动不停。
青年捣插的频率逐渐提速,女侠只得收腰提臀嘤咛连连,这违反伦理纲常的菊交越发激烈。随着两人胯臀不断相撞,肥美的臀肉被顶得波浪起伏,一时间啪啪作响,渗奶的乳尖也因蜂腰扭摆,被甩在柜门上发出哒哒之声。
可如此声响,怎能不引起屋中少女的注意,她本就在附近,登时又朝柜子而来。虽是与母兄藏蒙作戏,郭襄倒甚守规则,目不能视之下,只得缓慢移动以防绊倒,不过小丫头也运气极佳,竟凑巧摸进了偏房之中,开口问询了一番,这才开始进房寻找。
娇憨少女抬起双臂摸索,摸了一圈却毫无收获,不禁略微有些失望,可就在此时,却听身侧处生出了一丝动静,那动静正是周阳塞满菊穴后,黄蓉极端疼痛下发出的一声哀鸣。
郭襄不禁心中一喜,往附近行了过去,停停走走一阵,小手一摸发觉是个柜子。这丫头无法确定娘亲与兄长就在其中,便敲了敲柜门,还装作猜到出言吓唬,这才有了先前说得那句话,不过柜里一直没有回应,郭襄也觉这藏身处过于简单,便当是母亲与兄长在戏耍自己,又往其他地方摸索。没想过了一阵,她就听身后又隐约发出哒哒啪啪的声响,不由得心中一奇,便转身回到了柜旁。
就在郭襄即将打开柜门,撞见此生难忘的丑景时,却听院外一人喊到:二姐,我收拾妥当了,你可在此?咱们该去探望庞主薄了!
叫嚷之人正是郭破虏,先前北侠嘱咐他与郭襄探望庞达,此子心实,虽已告知郭襄,可等宴席结束后却放二姐回去休息,独自一人去准备药材酒肉。
待他去寻郭襄时,却发现二姐不在房中,幸有丫鬟告知,便往周阳所居的小院而来。到了地方后,破虏却没进入院内,他虽与荒唐子关系缓和许多,只觉见面还是尴尬,便在院外唤起郭襄。
知晓啦,我这就来。郭襄扯下丝巾后,对屋外娇慎一句,不舍得看了眼又没动静的柜子,却没伸手推开柜门。她虽玩兴正浓,但也不敢忤逆爹爹的嘱托,况且早去早回,还能继续与娘亲兄长玩耍。
随后,小丫头强压下心中的好奇,转身离开偏房,边走还小声嘟囔道:哼,这闷葫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当真扫兴。
待走到院口处,她先给了破虏一记暴栗,后又对着院里不舍的喊道:娘亲,兄长,你们先玩着,襄儿去去就回。小丫头喊完后,便拉着满脸莫名的弟弟,去给庞达送药。
可郭襄却不知,就在她走出院后,方才她想打开的柜子竟摇晃了起来,而且幅度越发惊人,简直要散架了一般。直到最后,木柜猛得巨响了一声,紧闭的柜门也被推开,房中这才安静下来。
柜门打开后,一股淫靡气味霎时间盈满整个偏房,更传出一阵女子疲惫的喘息声,但因角度不对,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过了半晌,柜前才有了动静,两条光滑的藕臂从中伸出,勉强撑在地面,而后浑身赤裸的美妇一边颤抖,一边爬出柜来。她满头青丝凌乱不堪,光滑的娇躯上香汗淋漓,俏脸虽嫣红妩媚,却透着一丝惊恐。
阳儿,不要……啊!!!
不想女侠丰满的上半身爬出后,却再也前进不得,只因柜中又伸出两只大手,牢牢卡在她纤细的腰间。情急之下,黄蓉刚想转头说话,却不知为何,猛然间浑身一震!看美妇臀抖乳颤的情形,似是被人从后用巨物夯进体内。
待娇躯巨震之后,女侠的腰肢便不由自主的瓦起,如同射雕者手中拉成满月的长弓,雪臀也越撅越高,似平地而拔的两座山峦,延绵出了无比美妙弧线。人妻一向典雅端庄,竟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想来是逼不得已,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疯狂撞击。
果不其然,待黄蓉含羞带怯的娇啼一声,香软的娇躯便被撞的连连前倾,那情形像是有巨锤从她身后不断敲击。而女侠一对诱人的豪奶似疯了般,前后左右来回跳荡,无数珍贵的乳汁泼洒而下,让人看了为之扼腕!
啊……哦……阳儿……轻些……要坏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何物撞在臀瓣间,亦或美妇的臀肉顶在了何处,房中除了撩人至极的娇啼外,还有交媾般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不到半刻,黄蓉的藕臂便无力支撑躯干,整个上身瘫软下来,饱满的大奶被压在了地上,分量惊人的乳肉随着她越趴越低,直被挤成了水豆腐摔在地上的形状。
啊……混小子……且停手……我……嗯……
娘亲,早知你菊中如此神妙,上次在客栈中我就应该采之!
似是不满胯下尤物的言语,柜中之人这才显出身形,只见一具精壮的男躯探出,即刻便贴到美妇皎白的玉背上,原本俊俏的脸庞淫笑连连,猥琐如同地痞一般,不是周阳还能有谁。
原来待郭襄离去后,黄蓉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可菊道中纷涌而出的快感却让女侠无暇他顾,只得继续在爱子怀中碾转承欢。而周阳也彻底放开,把两人裙袍全部扯下后,一边狂插猛肏,一边捏胸挤臀,放肆享用着刚刚得手的战利品。
屌身似铁,菊肉如棉,香汗飞洒,淫液乱溅,乱伦菊交的幅度更加激烈!青年大力猛顶,美妇也是摇摆不断,两人东碰西磕在柜壁上,险让柜子倾倒下来。
随着爱子越发猛烈捣插下,一股及其甘美的快感从黄蓉菊道中迸发,虽不像欢爱时的高潮泄身,但同样销魂蚀骨,其中更有别样的滋味。
突如其来的异妙高峰,使得美妇如同飞升一般,直直踏入仙界,且久久不能落下。黄蓉哪知菊交竟也能使女子泄身,这一下更是在柜中胡扭乱摆,柔薏小手惊慌失措下,竟把柜门拍了开去。
与此同时,周阳也快到了出精之时,紧捏着怀中尤物那对大奶,仍在奋力捣插。不想柜门大开后,光亮一照,他便发觉捣插之处乃是美妇菊蕊,心惊之下连忙松开了黄蓉。荒唐子心中也有些慌乱,方才只以为自己是与美妇真正交欢,怎会料到阴差阳错下,竟破了她后庭嫩道。
不过这慌乱转瞬即逝,想到自己是美妇后庭的首位客人,他心中却沾沾自喜,更暗忖道:娘亲菊庭中竟如此神奇!也罢,错便错吧,以后若是她骂我打我,我受着便是!
酒意上头使得周阳贼胆飙升,菊道中奇妙的滋味也让他流连忘返,况且黄蓉虽高潮泄身,可他却还没出精,这荒唐子淫欲越发高涨,便转头看向尚在余波中,却想逃跑的绝色美妇。
说来也巧,黄蓉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只能爬行前进,可她此时这姿势,却正好把娇嫩的菊蕊暴漏在爱子眼中。
周阳抬眼一看,只见美妇原本紧窄的后庭,因他疯狂的鞭挞略显红肿,现下竟微微扩开了一些,菊口处一圈花纹肉褶不时收紧一下,就连内里粉色嫩肉都隐约显现,像是在呼唤他一般。
如此诱人的艳景就在眼前,使得周阳心中的兽欲几欲爆出胸腔,随即按住黄蓉高撅的雪臀,连停都不停,就把巨屌又没入那万褶嫩道中去,母子两人便又开始第二轮激烈的菊交……
梅雨完结,夏天初至,正是花草树木盛放之季,郭府中草木众多,可得府中女主人喜爱的却只一种。那木凌冬青翠,有贞守之操,故以贞女状之,因此而得名女贞树。在襄阳危难之时,黄蓉作为郭靖之妻不得不抛头露面,并时常以此树自比,宣称若夫君战死,她便以身殉城!正因此举,才激励起城中百姓至周边各郡的士气,皆不顾生死与鞑子铁骑交战!
这别院中也栽种了几颗贞女树,现下尽皆树干光秃,只等寒冬到来,才会展现风采。此树如此坚贞,令人望而生敬,但以树自诩的女侠却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此时如同母狗般高撅丰臀,曲意迎奉着爱子的乱伦鞭挞。
屋中淫乱的战况越发激烈,母子两人毫不顾地上满是尘土,如同躯体相连般,紧紧粘在一起。荒唐子奋尽浑身之力,疾风骤雨般捣插了一阵,似还觉得不甚过瘾,把头探到美妇修长的鹅颈边,一边继续猛顶,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娘亲,舒服吗?想不想让我再快点?
黄蓉被爱子菊奸的娇颤连连,虽微蹙月眉,可神情却羞嫣妩媚,倒不知快活还是疼痛。不过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她微睁的星眸已乱,想来是快感如浪,已沉浸其中开始享受。
不过闻听此话,虽对方才菊中波动的美妙饱含期盼,但黄蓉毕竟还有一丝人妻的矜持,小嘴倔强道:不舒服……混小子……你且轻些……为娘又要……啊!!!好舒服!
不想美妇话音未落,便又一次被爱子奸肏到泄身登极,无与伦比且飘飘欲仙的快感,也使得她改口说出心中真实的感受。黄蓉紧闭星眸,急扬鸾首,柔若无骨的香躯剧烈痉挛,蛮腰也不断开始蛇扭,雪臀更是连连收紧,拼命夹住了深埋在体内的巨屌。
娘亲,孩儿也要到了,且再撅的高些,吃我一射!
得美妇如此回应,周阳不禁心中狂喜,正欲大逞淫威时,却忽觉菊道的嫩肉突生异变,竟勒住屌身不断旋转起来,险些让他的男根融化在其中!这极端舒爽的滋味让他登时忍耐不住,闷哼了一声后,即刻就要在香涡出精喷液!
此时黄蓉正徘徊在欲峰之巅,享受着无上极乐,听闻爱子要在自己菊蕊中出精,不禁芳心大急,连忙扭动雪臀挣扎起来。可她被周阳死死压住,又身处绝顶高潮,哪来的力气去对抗身上的青年。
就在黄蓉勉强扭动时,周阳猛地腰部一抽,在高高撅起雪臀后抖动起来!顿时间,女侠便停止了反抗的动作,只能仰起鸾首放声娇啼。
不要……啊!!!好烫!!!!!!!
一股股热浪喷射进菊道深处,似火焰一般燎烧着腔壁上的嫩肉,使得女侠还未停息的极乐也更上一层,险些刺激的她晕了过去,就连嫩屄处也不知是阴精喷涌,还是小便失禁,竟呲出了无数条水线!而周阳满脸销魂的趴在玉背上,感受着嫩肉旋转的奇妙滋味,胯根连连耸动,连射了八九波精液才停息了下来。
随着肉体碰撞与嘹亮的娇啼终止,屋中这才安静下来,一时间两条肉虫叠交在一起,尽皆喘息不停,似是在回味之前激烈甘美的菊交。
周阳毕竟年轻力壮,过不多时便缓过劲来,也不拔出已喷完精的男根,只是低头相视,看着高撅雪臀瘫软在地的绝色尤物。
虽没如愿以偿与美妇交欢,可破了她珍藏多年的菊庭,还是让这荒唐子心生满足,尤其是那妙处竟会旋转收缩,更让他心中的淫欲又熊熊燃烧。
看着胯下止不住颤抖的丰满女体,周阳射精后半软的肉器,顷刻间在菊道中又复坚硬昂扬。随即,他大手托着玉腿,把瘫软在地的美妇抱起,往床边走去。
怎么又……嗯……啊……
随着行走的颠簸起伏,坚硬的巨物也菊庭中越埋越深,黄蓉不禁又开始扭动起腰肢,撩人的呻吟也重新在屋中响起。来到床边后,她怎能不知将生之事,不禁无力的求饶道:阳儿,不要……放过为娘吧……我……已不行了……
周阳咧嘴一笑,却没应声,抱着绝色美妇便上了床,随手又把床帘垂下。不多时,木床便吱呀作响,真丝罗帐也飘荡起来,更从其中传来一阵略显痛苦,却十分快活的娇啼,那婉转的女声透着丝丝急迫,只听道:不要……坏掉了……要来了……要来……啊!!!!
啊……混小子……你怎么……又射进……好烫……
约莫两个时辰后,郭襄与破虏才返回家中,娇憨少女也不管弟弟如何,急不可耐的往小院而来,不想进到院中却发现空无一人。她以为藏朦结束,便打算离去,不想刚走出几步后,却听先前进入的偏房中传来些许动静。
小丫头好奇之下,便走到房门贴耳倾听,却听响起阵男子打鼾声。郭襄心中一喜,只觉兄长就在此地,便推门而入想寻周阳玩耍。不想进到屋中,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捂住了琼鼻,再低头看去,还见地上有片片干涸的水渍液痕。
如此场景,让郭襄莫名摸不着头脑,不禁暗忖道:咦,莫非娘亲与兄长在这戏水,哼!也不等我回来……
不过娇憨少女倒没在意这些,耳听鼾声如雷,不禁转头相视,却让她看见了无比羞人的场面,只见罗帐中垂出一条男子大腿!
小丫头见状,面色一红,连忙转身出房,边走边嘟囔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怎地兄长睡觉时也不穿个亵衣……哎呀……真真羞死个人啦!
郭襄羞急之下,却忘了关闭房门,待她走后,一阵微风从房门处刮了进来,把垂落的罗帐吹的飘起。
顿时间,床上的艳景映入眼帘,只见绝色美妇似乎昏了过去,两条美腿曲倦大开,任由青年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而青年不知何时已沉沉入梦,可即便他已睡去,那根已半软的大屌一如先前,依旧插在美妇红肿的菊涡中。
啊……
似是趴着不太舒服,青年喉咙里咕隆了一声,翻了个身后,便滚到床里继续大睡,在他翻身时,终于把埋在美妇体内许久的物件拔了出来。青年翻的急,软屌一甩,竟带出了些许腥臭的白液,飞溅在了罗帐上,就连昏迷中的美妇也跟着颤抖了一阵,小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略显沙哑却更加勾魂的呻吟。
他翻走后,便露出了美妇的全身,只见光滑雪腻的娇躯上青紫成片,鼓胀的大奶上一片狼藉,满是乳汁与口水,左边乳尖上还有一圈深深的齿痕;往大开的腿间看去,娇小的嫩屄虽爱液泛滥,却如平时一样,可下方紧挨的菊蕊却异常红肿,此时正咕嘟咕嘟往外淌出浑浊的男精来,也不知青年射了多少次,许久之后,精液仍不断从菊口涌出,竟如江河一般流之不完……
观此情此景,便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往美妇俏脸上看去,她竟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第51章 水战
盛夏二伏时,烈日当空,人间好似蒸笼一般,襄阳军民本因蒙古南狩而如履薄冰,可这酷热的天气,以及各处支援的物资军备到来,却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南宋君臣已得知蒙古又欲南侵,此辈们虽然昏庸无道,却也知襄阳乃是他们享乐的根基,便令周边诸郡县皆受郭靖与吕文德节制,还沿江从蜀中,岭南,江南运送来大量物资军械,更命各地驻军北上支援。
自郭靖在府中宴请同僚以后,一晃几日已过,这天晌午时分,城北码头边的阴荫下,有三人正在乘凉。其中两人席地而坐,一边吃喝一边胡侃,被靠大树的,是一位赤膊的络腮大汉,另一个是身着短打的英俊青年。
两人正是韩如虎与周阳,他俩身旁还有个长相猥琐的汉子服侍,细看之下,倒有些眼熟。
猥琐汉子左给韩如虎倒酒,右给周阳撕鸡,虽忙得满头大汗,可兀自殷勤服侍不断,似是生怕得罪了他们一般。只是他瞧两人吃喝时,脖间的喉结却直翻个不停,馋涎欲滴的模样更显得獐头鼠目。
乔二,且住,你也吃一碗吧。
听韩如虎开口吩咐后,那汉子连连点头,急忙端起碗酒水,一股脑的倒进嘴里,隔了半天又长吐了口酒气,满脸极为受用的神情,可这模样使得他本就猥琐的相貌,又添了几分鄙陋。听络腮悍将唤他的名字,再看这汉子的长相,便想起他是谁了,此人竟是谷城县那欺压军汉的虞侯乔二。
原来周阳对那两个替他顶罪兵卒心怀愧疚,来到襄阳后也没忘记此事,但从柜中采菊到今日,黄蓉竟一连三天都没露面。这荒唐子也不敢主动去触霉头,只得在早晨习武时,把此事告知了郭靖,央求父亲把乔二调来襄阳。
郭靖琢磨了一番,竟还答应了爱子,他也知若放任乔二在谷城胡作非为,等与鞑子交战时乃是隐患,便下了调令文书把这虞侯招来襄阳。
可乔二毕竟乃忠烈之后,他兄长曾响应号召,最后更在襄阳城下战死,北侠不忍断他生路,只得安排乔二在韩如虎手下当值,想让爱将点拨于他。
乔二,且再弄些肉食来与韩叔过嘴。眼见眼乔二吃完酒后的丑态,周阳心中顿生不爽,从怀中取了两枚铜板扔在地上,对他厉声道:若是你敢强取豪夺,莫怪我打烂你的屁股!
这,这点钱我上哪……乔二看着脚边的铜钱尴尬不已,却又不敢拒绝周阳,眼前两人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郭靖的义子,他溜须拍马还来不及,上哪敢冲撞得罪。
周阳乔他一脸为难的模样,心中却乐开了花,刚要继续戏耍乔二,不想却听韩如虎嚷嚷道:周小子,先别逗他了,我且问你,听说夫人这两天病了,可有此事?
见络腮悍将满脸认真,周阳只得收起了戏弄乔二的心思,正色道:是,娘亲已经抱病两日了,也不知她屁……她身体好些了没。
荒唐子一时嘴快,险些说出美妇生病的缘由,所幸及时改了过来。韩如虎听完稍有愁容,又问道:你不知?那可是你娘亲,你小子也没去探望探望?
她就是因我而病,我怎敢去……周阳闻言,心中虽如此想,可脸上却装作无奈,摇摇头答道:哎,娘亲说自己染了风寒,没让任何人前去探望,就连两位姐妹,也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去。
如此紧要关头,夫人却病了,哎,若是没她出谋划策,这仗如何打?夫人她一向膘肥体壮,怎地会染上风寒……
韩如虎愁容更弄,叹气时大脑袋也连连摇摆,显得极为担心黄蓉。周阳见这军中老粗又咬文嚼字,险些笑出声来,可听韩如虎问美妇因何染病,不禁又在脑中浮现出当时场景,可因他当时醉酒,只能记起个十之七八。
那天他把黄蓉抱上床后,便开始大逞淫威,或上或下或趴或卧,疯狂的与美妇菊交,而且享用后庭之妙时,周阳的手嘴也对着香软的娇躯狠咬猛捏,可把黄蓉狠狠蹂躏了一番。而女侠虽一直在抗拒讨饶,可身体却丝毫没有挣扎之举,还顺从的被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到最后甚至开始迎合起来。
两人在床上折腾的昏天暗地,直到周阳第三次在菊道里出精,黄蓉终于快活得晕了过去,而他在射完精后,也因体力枯竭酒意上头沉沉入睡。等醒来时已是半夜,美妇早不见了踪影,这荒唐子酣睡过后酒意已消,想起之前的所作所为,心中这才生出后怕。
周阳心中认定黄蓉缓过劲来,定会狠狠收拾自己,不禁睡意全无,不想熬到清晨,等来的却是郭靖喊他练武。直到后来,他听丫鬟禀报,才知美妇宣称自己偶染风寒,这几日要在房中静养。
周阳心知黄蓉风寒是假,菊涡不适,下不来床才是真,但他也担忧美妇的身子,便央求郭襄前去探望,不想却被丫鬟挡在院口不让入内,据说就连闻讯而来的郭靖都被妻子赶了出去。
娘亲后庭初破,我当时怎地不小心一些,哎,也不知她此时……念及黄蓉是因自己而身体抱恙,周阳不禁心生悔意,可扪心自问,若是再来一次,面对美妇菊庭中的万般奇妙,他想必还会如此。
就在荒唐子乱想之时,却听城中锣鼓齐响,更有鸣金之声传来!韩如虎微微一愣,连忙穿起方才卸下的盔甲,还对周阳与乔二嚷道:这是军中示警之令,看来定有大事发生,小子,赶紧去家中寻郭大侠,乔二你也陪他一起!
乔二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帮起韩如虎来,片刻后,待络腮悍将披甲完毕,两人便往奔往城中。不想此时,周阳却愣在原地,举目遥望着大江动也不动,韩如虎此刻心急,刚想去扯他,就听荒唐子颤声道:韩叔,且看江面……
韩乔二人闻听此言,又见周阳面露异色,不禁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登时便惊的呆住了。只见不知何时,江北出现了一支庞大的舰队,无数玄木战船似蚂蚁移巢般,护卫着两艘艨艟巨舰向南而来,每艘船上都悬挂着白底黑矛的旗帜,看样式正是鞑子的苏鲁锭长矛。
莫发愣了!速去向郭大侠禀报此事,老子去调集人马。呆了片刻,还是韩如虎最先回过神来,他推了两人一把,便往城中急急奔去。周阳与乔二被惊得目瞪口呆,可被络腮悍将一推,当下跟在他身后,三人到了城门处便分开。
且说乔二随周阳拼命狂奔,待一刻钟后终于到了郭府外,两人喘着粗气正欲进入府中,不想府门却从里开了,紧接着一大群人鱼贯而出,为首的正是郭黄夫妇。
北侠自不必多说,且说黄蓉身着淡紫色的裙摆,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那般娇艳欲滴,本就倾城的俏脸上因抹了些胭脂,更显得风化绝代。女侠今日如此荣光焕发,哪里像染了风寒的模样,不过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在走路之时,身子却有些僵硬发抖。
爹爹,鞑子舰队南来!约莫再有一个时辰便抵达了!周阳急切的对父亲叫道,可一双眼睛却看向黄蓉,更露出了关心问询之色。
女侠刚看到荒唐子后,俏脸先是一红,而后满是寒冬之色,但她见周阳眼中透着关怀,脸上冰霜有所融化,随即狠狠剐了他一眼。
阳儿莫慌,鞑子此举正在你娘亲意料之中,且与破虏随我前往府衙议事,你我父子说不得要同上战场了!北侠拍了拍爱子的肩膀,显得镇定自若,而后转身对着娇妻道:夫人,你身子尚未复原,不如再休息几日?
靖哥哥无妨的,些许风寒而已,战事重要,且让我去吧。闻听此言,女侠收回如刀锋般的目光,摇了摇头,对丈夫示意无事。郭靖见状只好点头同意,夫妇二人便与两个儿子,以及数个亲卫朝着府衙而去,登时只剩下乔二独自呆立在门前。
话说乔二方才自见着黄蓉后,一对贼睛就抹不开了,他哪见过如此极品尤物,直被绝色女侠迷的神魂颠倒,大嘴里险些流出涎水。不过待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心中却生出了些许疑惑,只觉眼前美妇窈窕丰满的身段,雪腻白嫩的肌肤,让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地这黄女侠与那晚的妇人如此相像?嗯,不对,长相却比那妇人好看上万倍!乔二吞了嘴口水,看向众人离去的方向,不禁也跟了上去,暗道:都说此女美貌无双,看来此言不虚,也不知能否有机会与她……
江水急湍甚箭,猛浪滚滚翻腾,荡得落脚头船起伏不断,甲板上,一名白衣少妇举目眺望着北方群山,江风一扬时,青丝紊乱裙角飞舞,直若落入凡尘的仙子,直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遽然失了魂魄。
过儿……你如今可好……
芊芊玉手轻拂船舷,少妇眺望了许久,朱唇中轻轻吐出了思念。不过此言随着江风,却飘到她身后之人的耳中。
那人似是担心少妇着凉,拿了件外袍本欲披裹,可闻听此言,英俊的面庞不禁阴沉起来,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在空中。
过了片刻,那人咬了咬牙,把阴沉的神情强行换成了温柔和善,手上一搭,把衣袍披在少妇身上,而后轻声道:师傅,你尚未完全康复,怎地不在舱中休息。
少妇察觉肩膀上的异样后,先是浑身一紧,可听完身后之人所言,娇躯也松弛了下来,绝美素脸上微现瑰嫣之色,转身问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那人微微一笑,大手却揽住了少妇的腰肢,在她耳边悄悄道:师傅,徒儿想你的紧,方才去舱中寻你,师傅却不在,便知你又来了此处。
少妇被他一搂,微红的脸蛋顿时赤如朝霞,她连忙扭动娇躯,躲了开来,小嘴轻声道:清儿不可如此,若是被樊长老他们发现,你我就……
那人眼中多了一丝阴霾,可脸上神情如旧,大手一抓,便把少妇又拉进怀里,低笑道:师傅,樊大哥他们正在议事,一时半刻不会出来,你就放心吧。少妇听后更是羞臊无比,可身子却不再闪躲,还把鸾首埋在他怀中。
这两人便是小龙女师徒,他们与樊天正等丐帮弟子从镇江乘船出发后,已过了五天。这几日小龙女又服了一次药,现下内伤几近痊愈,除了暂不能使用内力外,其他一切皆已复原。不过终南仙子尚未从失身给淫贼的阴影中脱离,每夜都会因噩梦惊醒。左剑清也知她心中所惧,连日来更是殷勤陪伴左右,使得小龙女对他的情愫又深了许多。
两岸叠岭层峦,奇峰突兀,江中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师徒两人却无心观赏眼前美景,只在甲板上紧紧相拥,就在左剑清欲含住红润欲滴的樱唇时,却被水中一物吸引。
他凝神看去,见船边不知何时飘来一具死尸,那尸体已经泡的发胀发白,两只眼睛大大张开,似是生前遇到了什么惊惧之事,从而死不瞑目。左剑清心中一奇,便抬眼往前看去,只见随着落脚头船继续行驶,江中死态各异的浮尸也越来越多,还有无数船身的残骸在浪花里若隐若现。
左剑清心中更奇,起先只以为遇到了沉船,但仔细观察了江中浮尸后,便否定了先前的推断。那些死尸有的断臂缺腿,有的身负箭伤弩创,模样极为瘆人,而且江水也越来越浑浊,原本清澈的碧波中不时有暗红色的血迹,这如何是客船翻沉的模样?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随着落脚头船不断前行,浮尸,残骸,血迹也越来越多,他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只觉前方有大事发生。
待船绕过一个江湾时,前方竟隐约传来了阵阵厮杀声,左剑清转头看去,视线却被山峦所阻。随着厮杀声渐渐清晰,他心中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重浓,连忙对怀中仙子道:师傅,大事不好,咱们怕是碰上麻烦了!!
小龙女原本已羞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听闻此言不禁睁开了双眼,只是她尚未察觉有何不对,有些微微发懵。就在此时,落脚头船已转过了那个江湾,波澜壮阔的汉江,与江边的巍峨巨城便浮现在两人眼中,但此刻师徒俩的注意力,却被江中惨烈的战况吸引。
只见大江上金鼓齐鸣!正有两支舰队正捉对厮杀,说巧不巧,恰好堵在他们的前方。北边是玄木艨冲,南边是赤色车船,更有几条巨型楼船已接舷而战,不过南边舰队的数量不足,此时此刻,左翼已被悬挂着白底黑矛的战船团团围住。
一时间鼓声震天,号角齐鸣,炮声隆隆,弩弦崩动!如此场面,让师徒二人都有些手忙脚乱,左剑清欲去寻樊天正,而八袋长老与船主李持等丐帮好汉早已闻声而出。
撕……鞑子的苏鲁锭战旗!樊天正等人来到船边一看,皆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待看了片刻,丐帮长老喃喃道:看来战事已起,也不知我朝舰队能否取胜。他说完后,急忙转头问向李持道:襄阳就在眼前,可有把握躲开水战?
南边悬挂绿底金字的,是咱们大宋的舰队,但此时若是靠过去,不免会被卷入其中。李持迟疑片刻,看了看小龙女,这才答道:樊大哥,小弟觉得咱们还是就近上岸,此船速度不快又无武备,鞑子若是派船来追,我等兄弟还能逃入江中跑路,可龙女侠身子尚未完好,如何吃得起风浪。
樊天正点了点头,便吩咐李持靠南岸停船,后又转身对小龙女道:龙女侠,弓弩无眼,你且回船舱收拾收拾,再休息片刻,俺老樊便是死,也定会护送你到襄阳。他又转过头去,对着左剑清使了个眼色,然后抽出腰间兵刃道:左兄弟,咱们便守在甲板之上。
左剑清抱拳应诺,抽出长剑护送小龙女到舱中,复又转回甲板上与樊天正并肩而立,观察着前方的战况。李持已去亲自掌舵,落脚头船便掉头往南岸驶去,不过因逆流而行,江中沉船残骸又甚多,行驶的速度极为缓慢。
不想就在此时,似是南北两只舰队都发现了这边的景象,各自分出了四五艘船靠了过来,只不过鞑子一方是在追左剑清等人,而南宋几艘战船却是在追赶鞑子。
落脚头船不比水军战船,平日里载客运货以稳为主,不求速度,现下又是逆江转弯,不到半刻就快被鞑子追上,樊天正与左剑清看这状况,心中虽急躁却毫无办法。
过了一阵,左剑清见鞑子战船已追至船尾五十米左右,便建议道:樊大哥,这样下去必会被追上,不若我们换乘舢板下水?哪知樊天正没有答话,船上的杂事却道:左少侠,你有所不知,舢板虽快却也快不过军船,况且江水湍急,小小舢板怕是会被风浪掀翻。
那……那该如何是好?左剑清不懂行舟驾船之事,听杂事说完不禁脸色一红,只得喃喃出声:莫非真要在这水上与他们厮杀一场?
左兄弟莫慌,大宋的舰队就在其后,若是被鞑子追上,咱们只要撑得片刻,便能得他们援手。樊天正拍了拍左剑清的肩膀,示意他宽心,而后豪爽的大笑道:鞑子铁骑天下无双,但在江中却是些旱鸭子,左兄弟,一会咱哥俩并肩再战就是!
樊大哥说的好!左剑清刚欲答话,却耳听一声喝彩,他与樊天正转头看去,却见李持竟从舵楼下来,手上还提着一把朴刀。此人平日里虽在江上驾船贩货,不想也是一条好汉,他见摆脱不了鞑子战船,与其继续掌舵不如拼杀一场,等待大宋的战船来救。
这肤黑矫健的汉子来到众人身边,满脸兴奋,对樊天正与左剑清道:上次樊大哥带领帮中兄弟们与魔教放对,却没喊咱们几个,好生没义气,不过这次却叫俺李大郎赶上了,哈哈哈!
大郎说的不错!若有鞑子上船,来一个就剁一个,来一双便杀一双!樊天正点点头,轻锤了李持一拳,转身对众人打气,其余弟子皆大笑不已。丐帮好汉的冲天豪气,倒也让左剑清宽慰了不少,此子更在心中立誓,定要护小龙女周全,哪怕拼了他这条性命!
不想就在樊天正给众人打气之时,来到舷边观望的李持却面色一白,转头对着众人惊呼道:不好!鞑子有床弩!快趴下!!!
话音未落,就有弩弦声响起,随即一只约莫半人高的弩矛就从左剑清身旁急急掠过,一声惨叫后便是两声巨响,船身顷刻间剧烈震动起来。众人回头往弩矛的落点看去,尽皆脸色煞白,只见甲板上的桅杆已被击折,那根弩矛连着一人钉在船头的舱门上!再仔细一看,弩矛上穿着的正是方才说话的那位杂事,此人几乎被弩矛一分为二,早已死透了!
众人面面相惧,不禁趴在甲板上不敢乱动,可如此危险之时,左剑清却跳将起来往舱中奔去。他见这床弩的威力如此惊人,竟能在击断水桶粗的桅杆后,又钉入船身,不禁惊恐不已,想到小龙女此刻就在舱中,若是鞑子多射几只弩矛,那他爱慕的仙子怕不是要香消玉损了,这才急急起身要进入船舱寻她。
左兄弟!小心!怎料左剑清刚奔几步,就被人按倒在地,拦他的正是船主李持。
左剑清虽知他是好意,但心中焦急万分,便要挣脱起身再去船舱,不想他还没动,便又有一股劲风堪堪从两人头顶掠过,随后船身又是一阵震动。迷茫青年大惊失色,心道若是没有李持扑倒自己,恐怕他就像方才那个杂事一样没了命。
想到此,左剑清便不再挣扎,低声向救命恩人道谢,不想却听李持道:左兄弟,切莫慌张,我知你担心龙女侠,待我潜入江中从船左侧去寻她!
听完李持所说,左剑清便知他所言有理,现下落脚头船正向南转弯,整个船身右侧皆暴漏在床弩的攻击范围之内,他们只得趴在甲板上躲避。若是按照李持所言跳入江中,从船身左侧的舱窗而入,即便那床弩威力再大,怕是也打不穿几层船壁。
况且这迷茫子虽然会水,却知在湍急的江中不被淹死便是万幸,而李持乃是江上讨生活的汉子,想来水性极佳,若是得他相助,小龙女必能被救出。
李大哥,一切便拜托了!左剑清知情况紧急,刻不容缓,便出言央求起来,李持点了点头却没接话,随即一跃跳入水中。
左剑清趴在船舷,看着他入水后激起浪花,久久没有移动目光,怎料天降横祸,此时船身向左剧烈的倾斜一下,直震的他跌了下去…
第52章 仙子续命
原来船身剧烈晃动,是因蒙古战船已追至,直接从右后侧撞了过来,落脚头船没鞑子战船大,又正在转向,险些被撞的翻了过去。这一撞也把趴在船舷的左剑清震飞,所幸他反应灵敏,单手扒住了船身,这才没坠入江中。
而且鞑子的船撞至后,更有几声入水的动静,往江中看去,几条波纹白线往落脚头船游来,可丐帮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剑清身上,哪能发觉敌人竟然派出了水鬼。
左兄弟,我来拉你!
樊大哥,我暂且无碍!
见左剑清飞出船外,樊天正反应最快,脚下一点,便往船舷赶来。丐帮长老本以为他已坠入江中,可探头一看,便发现青年挂在船边,樊天正急忙想把他拉上来,不想就在此时,却听身后有人高呼:樊大哥,小心弩箭!快躲起来!
闻听此言,八袋长老猛然回头,见对面船上有数十个鞑子举起弓弩,瞄准的目标正是自己,骇然之下也顾不得左剑清,急忙躲到了船垛处。
嗖嗖嗖嗖!!!鞑子们拉弓放弦,对着甲板一通箭雨,过了近半刻,才把囊中箭矢射光,所幸众人及时躲闪,只有一个丐帮弟子受了轻伤。
战船上的百夫长见收效甚微,叽哩哇啦的枯燥了一阵,往落脚头船一指,便有数十个鞑子抽出弯刀,跳入甲板之上,与众人战成一团。其余投诚蒙古的汉人水手虽未加入战场,却在留守战船的鞑子命令下,伸出钩子勾住了甲板,以防落脚头船飘走。
左兄弟撑住……不!!兄弟!!
扑通……
樊天正心忧左剑清,手起刀落,连斩了三四个鞑子后,便欲拉他上来。不想刚要去抓青年手腕,船身又是剧烈晃动了一下,险些把他也给震入江中。而扒在船侧坚持了甚久的左剑清,早已胳膊酸疼,经此一晃终于落入江中,瞬间便被一朵浪花吞没!
船身之所以再一次晃动,却是第二艘蒙古战船撞了上来,直把落脚头船撞的向左倾斜,而甲板之上,正在厮杀的两伙人也纷纷摔倒。
见左剑清在眼皮底下掉入江中,樊天正又是内疚又是急乱,赶忙转身去找绳索。可专心致志下,他却没察觉第二艘战船也射来阵箭雨,顿时后背一凉,紧接着又是两股钻心的痛楚!
幸得这八袋长老内外兼修,虽不像魔教通天塔雷昊那般,却也是横练的筋骨,况且箭矢也未射中要害,只钉入他后背皮肉一寸,虽疼但不碍事。不过这通明显乱放的箭雨,却让樊天正心生诧异,一时间愣在原地。
想他参加过数次襄阳会战,熟悉军中律令,知两军交战前虽先要互相放箭,但待短兵相接后,弓弩手要么不射,要么便会改为攒射抛敌后阵,以免误伤前排友军。可这通乱放的箭雨哪里是攒射,甲板上还有数十个鞑子与自己兄弟拼杀,莫非这些蛮夷当真毫无人性,不顾同伴的死活?
樊天正连忙转头看去,想看船上指挥的百夫长乃是何人,不想只看一眼,便横眉拧皱!原来第二条船上哪里是鞑子,尽是些奇装异服的汉人,一看便知乃魔教中人。八袋长老心中一惊,便想起黄蓉交待自己的言语,嘴上喃喃道:看来帮主所言不虚,魔教真与鞑子勾结了。
想到此,樊天正连忙矮身躲在船垛,他虽惦记左剑清的生死,可也担心手下的弟兄安危,便挨个唤了一遍。所幸魔教都是些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箭法哪有鞑子精准,而且丐帮好汉们面冲战船早有提防,全都躲了开去。
与他们厮杀的鞑子却没这般好运,都因背靠战船遭了殃,有些甚至还替帮忙挡了不少箭,此时能站立的,也就剩边上一两个,其余的要么变成刺猬,要么躺在甲板上哭丧哀嚎。
樊天正见手下兄弟俱在,稍微宽心了些,他虽痛恨魔教败类不齿之举,但左剑清生死未卜,此时也容不得多想,赶忙冒着箭雨寻起了绳索。其余的丐帮弟子见状,便挥舞起兵刃,一个个挡在他身前。
左兄弟!!!!
寻到了绳索后,樊天正连忙把绳头抛下,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江中风浪湍急,他瞧了一阵,哪能再寻见左剑清的身影,便以为这兄弟葬身江中了。八袋长老如何不是义气之辈,拔出背上的箭矢,随即虎目含泪,怒吼出声道:该死的鞑子!还有魔教鼠辈!!老子要你们偿命!!!
樊天正怒发冲冠,本欲冲到魔教战船上大开杀戒,却见舱门里走出两个人来,不禁停住的身形。这两人正是小龙女与李持,终南仙子毫发无伤,可衣衫颇为凌乱,腰间系着男袍裹住下身;而李持却在她搀扶下吐血不止,待仔细一看,只见一根染血的弩箭,直透这汉子胸口而出。
原来小龙女回到舱中,收拾起携带之物,还把仙人散的解药配方,放在了一个小匣中贴身而藏。等收拾完毕,她本欲在床上休息片刻,等左剑清来唤自己,可刚坐到床边,船身就剧烈摇晃起来。
小龙女心神不宁,提着玉女剑转出客舱,欲返回甲板,不想出得舱门后就正遇一人。那人容貌陌生,一身湿透了的紧身黑衣,非是随船而来的丐帮弟子,此刻正在舱道中嚷嚷道:他娘的真是晦气,这破船也没些财物,老二老三,你们几个速度把龙骨凿断,咱们马上撤离!
黑衣水鬼看见她后,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也不问话,便举刀冲来。小龙女见他来者不善,连忙抽剑刺去,不想兵刃相交时,玉女剑却被那人磕飞。倒不是这水鬼武艺高强,只因仙子忘记自己重伤初愈,使不出内力,如何能与这魁梧大汉硬拼。
那水鬼哪懂其中缘由,见绝色少妇不是自己对手,欣喜之下,直伸手往她衣襟抓去。小龙女也不慌张,脚下一点躲过后,刚欲出手击在这大汉脖颈,不想旁边的舱室又钻出一人来,也是黑衣黑巾,举刀便向她腰间斩去。
哎?莫伤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且擒下她,晚上咱兄弟几个开开荤,待咱们玩腻了后,也可送与查干将军讨个……先前那水鬼见同伴要下狠手,连忙出声制止,不想还没说完,就见他口中的小娘子娇躯一拧,纤细的腰肢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了斩来的刀锋,而后玉腿微抬,把同伴踢飞了出去。
呦呵,还他娘是个硬茬,老三,去唤其他人过来,务必把这小娘皮生擒活捉,晚间等咱们把她轮上一遍,且看她还有没有这般泼辣!先前那水鬼似是首领,从怀中取出个小巧的弩机来,随即对准小龙女,淫笑着示意同伴。
小龙女听此人污言秽语,绝美的俏脸顿时一红,心中更是羞怒交加,但见他手持弩机,知道不能硬拼。仙子虽内力无法使用,可轻功犹在,连忙躲进一边的船舱中,一闪就没了身影。
水鬼首领不知是真打算生擒活捉,还是垂涎这仙子般少妇的美色,见她逃走也没发射弩箭,只是端着弩机一步一停,往小龙女躲藏的舱室走去。那名唤作老三的水鬼爬起身,吹了一声口哨,片刻间,又有三个黑衣人从各处舱室而出,紧紧跟在水鬼首领身后。
小龙女关好舱门靠在一边,心中焦急起来,方才她慌张之下把玉女剑拉在过道,此时手无寸铁,又用不了内力,这该如何是好?在舱中张望了一阵,见实在无趁手的物件可以御敌,不得已下,只好把腰衿抽出当作软鞭。
想她师傅林朝英赌气做了道姑后,曾创得一套拂尘招式,而拂尘使起来,也与软鞭类似。不过小龙女抽出腰衿后,衣裙却略显宽松,被舱窗传来江风一激,险些泄露了春光。
静了片刻,只听咚的一声,舱门便被人踹开,小龙女倩影一闪,直用腰衿向门外抽去。她这一下用尽全力,去势极猛,本以为能把当头的水鬼抽晕,怎料竟被他堪堪挡下。仔细看去,那贼人一手持刀,另一手持着面木制小盾,盾面用浸油的熟牛皮包裹。不想这些杀人越货的水鬼,竟称得上装备精良,也不知究竟隶属于鞑子,还是魔教的哪个分堂。
小龙女反应也迅捷,见一击不成,改往持盾水鬼的腿间扫去,这次那人却遮拦不及,直被扫翻在地。可他一倒地,其余几名黑衣贼人就一拥而入,与小龙女战在一起,而那持弩的水鬼首领也进得舱中,不过因室内狭小,倒不敢胡乱发射,以免伤及同伴。
终南仙子在围攻下,不断腾移挪转,虽连连命中贼人,可腰衿因是布匹所制,又没沾水拧紧,抽在身上虽疼却不致命,而且她闪躲时,因衣裙无物所紧,腰间雪嫩滑腻的肌肤隐约可见。这不时外泄春光,以及接连被腰衿抽打的疼痛,反更激起几个水鬼的欲火与怒意,舱中一时间淫笑与哀嚎交织而响。
哎呦!他妈的,且等老子擒下你后,定要把你这小贱……啊!!
入他娘,三爷一会定会让你痛不欲……唔!好疼!
小娘子用的是腰衿,你们别上前了,且举刀格挡便是,待她再抽来,便能断了此物。看了片刻,水鬼首领在一旁看出了些门道,随即开口吩咐手下。几个贼子倒也听话,登时不再围攻,只把兵刃挡于身前,以待小龙女再抽来时,割断她手中腰衿。仙子毕竟重伤初愈,几个回合就已有些脱力,见他们不攻来,也停下手娇喘连连。
几个水鬼见这绝色少妇似乎体力不支,赶忙围了上去,把她堵在角落中,那首领也来到进前,端着手弩瞄准小龙女,连连淫笑道:哈哈,小娘子切莫再挣扎反抗,这身细皮嫩肉若是多出个疤痕来,却是不美。
小龙女耳闻秽语也不答话,手持腰衿戒备起来,余光还看了看舱门,打算趁这些人不备,施展轻功逃出舱外。几个堵她的水鬼却不似首领精明,他们哪里见过这等绝世尤物,早已被仙子勾走了魂魄。
其中一人似是色欲昏头,看眼前少妇娇喘可人的模样,不禁贼胆暴涨,持刀走上前,直往小龙女高耸的胸部抓去,嘴上还淫笑道:小娘子当真是国色天香,嘿嘿,且先让我试一下手感如何。「
这贪色水鬼往前一走,包围圈正好露出个缺口,小龙女闪身躲过伸来的淫爪,施展轻功向舱门逃去。不想她刚刚一动,就听噌的一声弩弦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道劲风射来,使得仙子赶忙扭身闪躲。
原来水鬼首领先前见小龙女瞄向舱门,就知她心中所想,早已做好了防备,但此人射出的弩箭却是瞄向仙子身前,只想吓唬吓唬这少妇。可两人距离实在太近,小龙女速度又极快,弩箭竟从她两腿之间穿过,连着裙摆钉在了舱中地板。
只听呲拉一声,白色丝裙几乎齐腰撕裂,而小龙女被裙子一绊,也摔在了地上。仙子这一倒,两条修长的美腿便露了出来,所幸她还穿着半身亵裤,大腿之上的风光才没映入贼眼。可即使如此,几个水鬼也看的眼冒绿光,像饿狼瞧见羊羔一般,直欲猛扑过去。
水鬼首领虽也垂涎美色,可脑中尚存几丝清醒,连忙跑过去堵在门前,而后手持弩机淫笑道:小美人,莫要再挣扎了,且随我们回到船上乐呵乐呵。说完后,他对着几个水鬼一使眼色,让手下把这绝色尤物绑将起来。
几个水鬼淫笑连连,一边掏出绳索,一边复又把终南仙子围住,小龙女此时也顾不得春光外泄,连忙站起身来,挥动腰衿把他们逼退。
水鬼首领见她如此,似是心中不耐,又装了一根弩箭走了过去,端起弩机瞄准,嘴上狠道: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小贱人若是再敢反抗,便射你个透心凉,待你死后老子还要奸尸!
不想他话音未落,就见几个手下全都看向自己,而且皆待惊恐之色。这人心中纳闷,刚想开口询问,便听那唤作老三的水鬼开口叫道:大哥,小心!
贼子!纳命来!
水鬼首领先是听得一声怒吼,又觉一阵凉气从背后而生,待他回头看时,已经晚了几拍。只见门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且已跳将到半空中,高举朴刀疾速剁来,正是船主李持!
耳听怒吼时,水鬼首领便知不妙,再见李持有若雷霆万钧的一劈,不禁心中大骇!不过这人倒是有几分胆色,虽知自己躲闪不过,却本能的把身体往右倾了少许。
只听唰的一声,水鬼首领便抱着左肩满地打滚,他身体微微倾斜虽救了自己的性命,可端着手弩的左臂却被一刀而断。李持见他倒地,也不再管这人,手中一挥寒光闪烁,将玉女剑掷到小龙女身边,紧接着使出招鹞子翻身,把唤作老三的水鬼枭首,这才大叫道:龙女侠,且与我一起杀贼!
好,有劳你了。小龙女玉手一晃,抓牢了玉女剑,自遭遇水鬼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虽冰凉,却透着一丝感激。想仙子性子一向冷清,前些天又因被刘三日淫虐一晚,以至于几近寒霜,这些时日除了左剑清外,几乎不与他人交谈,就连方才危急之时也是如此,不想见李持来援,她竟破天荒多说了几个字。
李持倒没察觉异样,豪爽一笑后,持刀冲向剩余的几个水鬼,小龙女也施展开玉女素心剑法,以招式精妙,弥补无法使用内力的弱点。其余几个水鬼本就武艺低微,见首领被一招斩倒,早已惊慌失措,此时哪还有胆气去厮杀,在顷刻间,就被两人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
又是床弩又是水鬼,鞑子们倒是好大的手笔,只是他们为何如此在意咱们这小小的客船。看着满舱的尸体,李持心中不解,随即转向小龙女,不想却见衣衫不整而外露的春光。这豪爽汉子脸色微红,急忙把外袍扔了过去,目不斜视道:龙女侠,想必这些水鬼是要凿断龙骨,我去舱下查看一番。
多谢,我陪你一起吧。小龙女知他是何意,心中感激又深了一分,连忙接袍裹住下身,随李持往舱外行去。不想方走几步,船身又是一阵猛晃,而后整个船竟往左倾斜起来,舱中地板因满是鲜血,颇为湿滑,使得两人险些摔倒。
李持抓住舱门堪堪站稳,可小龙女却不由自主向后摔去,这汉子见状,转身拉住玉腕,想把仙子扶稳,不想刚回过头,就瞧见了让他心惊的一幕!
龙女侠!小心!
小贱人!皆是因为你,我这几个兄弟才全死了!哈哈哈哈,你也下去陪他们吧!方才疼晕过去的水鬼首领,此时竟然爬了起来,这人满脸怨毒之色,独臂持弩瞄准小龙女,狞笑间扣动了手弩悬刀。
弩箭离弦后急速而去,夹着劲风直奔仙子的后心,小龙女尚没稳住身形,哪里能闪躲的开。
李持见状,在电光火石间使劲一扯,把小龙女扯到怀里,而后翻身挡在她身前。只听噗的一声,这豪爽汉子便猛得一震,吐出了一口鲜血,晒得发红的脸上顷刻苍白如纸,原本矫健的身躯也摇摇欲坠。
你……无妨吧?
方才听见舱中的狂笑声,女侠虽心知不妙,可她哪能瞧见身后发生了何事,被李持一扯一转后,仙子脑中还是一片懵然。直到发现眼前的汉子口吐鲜血,小龙女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扶住他,绝美冰冷的俏脸微微有些焦急。
水鬼首领见没有射中目标,惊惧下怎敢在此处多待片刻,忍着断臂之痛站起身来,翻身从舱窗跃入江中。临走时,他还怨毒的骂道:小贱人,老子唤做翻江鳌冉双(二)毛,且等老子以后再来寻你,到时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龙女哪顾得上这水鬼首领,看箭头已穿出李持的胸膛,知不能冒然拔出,便想扶他坐下休息。不想李持摇了摇头,示意不用,随后断断续续道:龙女侠……无事……我还能撑的住……这些贼子想必已破坏龙骨……咱们得速速回到……甲板上……不然船马上就沉了……
可是你……小龙女知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放心这救自己一命的汉子,樱唇里欲言又止。李持见状,硬挤出些笑容来,对她道:龙女侠……无妨的……必须去告知樊大哥他们,再晚就来不及了……
仙子只得点了点头,搀扶着他起身,慢慢出了舱门。李持虽没被水鬼首领射中要害,可弩箭却刺穿肺叶,使得他嘴中不断咳出鲜血,连走上一小步都十分艰难,可这豪爽汉子却知男女授受不亲,强撑着不靠在小龙女身上。
小龙女却毫不顾忌,还把李持胳膊搭在香肩上,手扶着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想豪爽汉子年纪未过三旬,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见仙子如此不禁脸色一红,心中更是尴尬不已,不过他也知自己行动不便,只好任由小龙女搀扶。随即,两人一步一停,缓慢走过舱中廊道,再就是樊天正看到了情景。
李大郎,你这是?樊天正见李持如此,连忙上前从小龙女手中接过他,其余众人见状,尽皆围了过来。危急之时,李持也不顾自己身受重伤,勉强提着气,把水鬼凿断龙骨之事诉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船即刻就会沉了?见李持点了点头,丐帮长老沉思一番,这才吩咐道:既如此,我等再与魔教周旋一番,李大郎,你与龙女侠先乘舢板到南岸!
樊长老,我那徒儿却在何处?
樊天正话还没完,就被小龙女打断,方才在舱中廊道时,她就听外面有人高呼徒儿的名字,来到甲板后,又没发现左剑清的身影,心中不禁莫名紧张起来,急切下这才开口问询。
众人闻言皆不作声,全都面色戚然,等了半天,樊天正才抬头看向小龙女,满脸尽是愧疚,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悲声道:龙女侠,左兄弟他……坠江了……
甚么?!!闻言后,小龙女险些晕了过去,正欲追问樊天正时,不想船身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随即整个甲板先是猛得一陷,然后剧烈抖动了起来,想来落脚头船龙骨断后,已然支撑不住,看着就要沉入江中!
龙女侠,左兄弟他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能躲过此劫,船马上就沉了,咱们还是先到南岸再做计较!
情况紧急,樊天正也不容小龙女拒绝,把失魂落魄的仙子拽到了舢板上,其余丐帮众人也把李持扶过去,解下绳索后把舢板吊入江中。不过他们一行十余人,一条舢板却坐不下,只得分成两拨人,先后从倾倒的船侧离去。
魔教的主事在战船上瞧的真切,见丐帮要弃船而逃,连忙又让教徒放了一阵箭雨,结果全射到舢板的小木棚上。
那主事见手下众人箭术不济,不禁破口大骂,怎料骂到一半时,却被人从身后拍了拍。他回头一看,见是一名身着黑衣黑袍的男子,不禁露出笑脸,满带讨好道:影堂主,您老怎么出来了,属下这就命人驾船去追!
那男子却没理他,而是蹲下身去,看了看脚边浑身湿透的昏迷青年。待他端详了一阵,看到青年腰间悬挂的玉佩后,才冷声道:不用追了,大鱼已到手,且用床弩吓唬吓唬他们,咱们便返回。
主事听完,不禁拍了拍脑袋,责怪自己竟忘了船上有此等利器,连忙吩咐众人架弩。等两具床弩架好,丐帮所乘的舢板已在二十丈开外,主事见状一声令下,床弩便向江中越划越远的目标射去。
管事方才听黑衣男子所言,本打算耀武扬威一番,吓唬吓唬逃窜的丐帮中人就好。怎料不知是运气极佳,还是操控床弩的船工技艺精熟,两条舢板竟被他们命中一条,而且说巧不巧,正是小龙女与李持所乘的那条。
床弩击中时,只是刹那间,小小舢板便支离破碎,随后沉入江中。
主事见得此景,又看黑衣男子面露阴沉,不禁丑脸一僵,急忙命人把弩矛卸下。不想就在此时,远处轰隆一声巨响,随即一块大石呼啸而来,堪堪擦着舷边落入江中,激起了巨大浪花,直溅的魔教众人成了落汤鸡。
黑衣男子回头一看,面露惊惧之色,连忙对主事吩咐道:赶紧撤!宋朝的舰队赶来了,咱们这床弩却比不过他们的石砲.
主事连忙应声,而后招呼起水手船工,架势这魔教战船,扬帆往北岸而去。
临走之际,黑衣男子提起昏迷的青年,暗中运气,对着江中余下的舢板喊去:樊长老!人在我这里!三日后午时,你且来江北赎人!
约莫一个时辰后,天色渐黑,江中持续了一天的战鼓声也渐渐停息,南岸浅水处刚绽叶的芦苇摇摆作响,与微风缠在一起缱绻絮语,似是在低吟着一首悲歌,祭奠今日葬身江水的无数将士们。
繁星点点,月色朦胧,苇叶微荡,蛙鸣作响,不想突然间苇丛一乱,从中冒出个人来。借着月光看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少妇,背上背着包裹,手中还拖着一人,勉力往岸边游去。
少妇虽青丝杂乱,素脸无妆,却依然美的令人窒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过她白色丝裙只余上半,腰下的裙身却不知所踪。而少妇所拖之人似已昏迷,隐约能瞧见,他泡在水间的胸膛上透着一只箭矢。
少妇衣裤尽皆湿透,紧紧贴在娇躯之上,不经意间,就露出了无边的春光,可她却毫不自知,吃力拽着中箭之人往岸上拖去,这二人正是小龙女与李持。
先前舢板被床弩击中后,整船人只余下她俩逃过一劫,李持那时还清醒,忙拉她往南岸游去,可游到一半时,却因流血过多晕了过去。小龙女水性尚可,勉勉强强下,拖着恩人一路游到了岸边。
哈……哈……哈使尽了最后一丝力道,小龙女终于把李持拽上了岸,并让他侧躺于地,踹息了几口气后,仙子连忙寻找起干柴来,想生堆火供两人取暖。江边风大,她浑身湿透,只觉说不出的寒冷,而且李持本就身受重伤,又在水中泡了多时,原本稍有血色的脸早已苍白一片。
待生好篝火,小龙女便俯过身去,看了眼救命恩人受创处,见伤口已然发脓,不禁心中一凉。她毕竟是学武之人,多少懂一些医术,知道若拔出箭矢,李持可能会失血而死,但若不拔箭矢,这汉子更是死定了。仙子沉吟一番,咬了咬贝齿,抽剑斩断箭尾,小手微一使力把弩箭拔出。随即,李持的胸前喷涌出一股血线,她见状,赶忙从亵裤上扯了块布捂住伤口。
再过了片刻,小龙女把手移开,见李持胸前涌出的血液渐少,连忙从包裹中取出金疮药,撒在伤口后又扯下一块布,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把李持安置妥当,小龙女便坐在一旁烤火,心中又挂念起左剑清来。沉吟许久,就见她眸中有水光闪动,而后头仰望着漫天的繁星,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在仙子悲伤之时,却听身边昏迷的李持喃喃道:好冷……好冷……
小龙女连忙探手过去,摸了摸李持额头和身躯,发觉他额头虽烫如火炭,可身体却无比的冰凉,想是高烧的厉害。她把这汉子往篝火边移了移,不想即便如此,李持依然显得极为痛苦,不断出声喊冷。
小龙女一时间束手无策,心中虽有办法可让恩人脱险,可那办法却让她羞臊难当,越过了人妻应该遵守的纲常贞守。
绝色仙子莹眸稍直,看着眼前的救命恩人,也不知在想些甚么,俏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时而羞涩时而哀伤,到最后终于定格成了坚定。随后她动了起来,一对青葱般的柔薏满带温柔,脱下了汉子染满鲜血的内袍,看着精壮结实的男躯,小龙女羞闭莹眸,嘴里喃喃道:也罢……我本就是蒲柳之身……又有何妨……
盛夏颠倒显冬景,七旬头伏腊梅开,美姝香动潋滟起,疑是嫦娥下月来,广寒仙子轻解罗裙,慢褪丝衿,一具完美惊人的肉体便在月光下显现。她绝美的素脸上泛着嫣色,沾湿的青丝百转垂落,雪腻鹅颈上香筋显露,鼓胀的大奶随呼吸轻轻颤抖;纤细的蜂腰若是扭动起来,定能勾走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魂魄,挺翘的丰臀如果微微一摆,也会让世间所有的花朵失了颜色,而那两条雪腻光滑的美腿间,更有一片粉嫩幽壑,花香四溢馥郁芬芳。
星芒月光下,芦苇丛中寂静无声,就连方才隐约响起的蛙鸣声,此时也渐渐停息,可仙子还是极为羞涩,用手捂住娇躯上下的美妙,这才躺进了男人怀中。
随后,她玉臂轻轻一拉,把男人内袍盖在了两人身上,而后紧紧拥着身边之人,香软的娇躯轻轻摩擦起来……
第53章 水鬼掏心
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或在修补船只,或在搬运箭矢。本应安静的黑夜里,充数着呐喊,敲击,脚步,以及重物落地声,声声纷乱如麻。
自郭靖守御襄阳以来,鞑子也不知在此铩羽而归了多少次,这回倒也舍得本钱,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队队铁骑来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袭。
水寨里热火朝天,水寨外戒备森严,可岸上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营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举办宴会。
篝火边千余号人围坐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左边的蛮族披发左衽,右边的魔教着装怪异,此时却都端着酒水,吆五喝六开怀痛饮。无数侍者穿行在人群之中,把手把肉,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帐前还有一排矮桌,坐着些鞑子将领与魔教头目,中间把酒言欢的两人,一个是先前战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个将领阔脸重额,留着二尺美髯,在鞑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响,羌笛回荡,数十个带着面纱的舞女,随着旋律扭动起腰肢,围着篝火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怕是会让人误以为此时此刻,正身在他乡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还好,四处征战见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帮乌合之众,哪里看过这等撩人的妖艳舞姿。前排几个小头领酒酣耳热后,竟把三四个舞姬给拽了过来,对她们上下其手连连揩油,惹得对面的鞑子们一阵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丢人,刚想起身喝骂,不料却被阔脸的鞑子将领给拉住,只听他道:影堂主,且随他们去,现已厮杀了两日,即便是再强壮的猎鹰,也需要休息与奖励,况且这正是男儿本色。
鞑子将领看着篝火边的丑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胡须,端起酒笑道:来来来,尊贵的客人们,请再饮一碗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见,乃我家大汗专程送来犒劳诸位的。
听完此言,影二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位管事使了个眼色,随即一饮而尽,举着空碗示意。阔面将军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了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这几日战事顺利,实乃贵教送来床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颇为高兴,只是……
此人顿了顿,随后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紧,这才道:只是床弩的数量还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砲,不知贵教能否把石砲弄到手,让我国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许微功怎敢得大汗夸奖。查干将军,床弩与弩矛我教赵右使已派人又送来了些,不出一日便会送到。虽暗骂这鞑子贪婪无耻,影二却一副讨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将军,那石砲乃是水战利器,我教虽有暗探,可宋军对此物看管甚严,况且咱们不是约好了,此番水战只是声东击西,待我教起事后,襄阳便是孤城一座,到时莫说是石砲,便是郭靖的首级我也会送与将军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要金刀驸马的首级。那唤作查干的将军大笑了一阵,而后故作神秘道:听闻他婆娘黄蓉美貌天下无双,若是襄阳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来替本将军暖床?
将军,倒不是我推脱,想黄蓉武艺高强且智计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下吃了个暗亏,而且听闻她性子也甚是刚烈,小人怕是无计可施……影二沉吟了一番后,勉强笑道。查干倒没强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难于登天,方才只是顺口一句玩笑,当下又连连劝酒,与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换盏。
浆酒霍肉,妖歌曼舞,人声鼎沸中,又夹杂着女子的哀鸣与男人的淫笑。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鞑子将军划出片场地,命几个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来乐师拉起马头琴以助酒兴,这场恶恶相合的宴会也越发热闹。
整个营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帐篷还亮着烛光,帐篷门口有两个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装扮便知是魔教喽啰。透过他们身后的帐帘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被缚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却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昏迷不醒,正是左剑清!
两个喽啰其中一人嗅着酒肉香气,看着篝火边的热闹,不禁对着同伴酸道:孙主事那厮鸟真不是个东西,咱俩兄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人看着西域舞女扭腰摆臀的艳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声嘟囔道:这些女子也不知是回纥种还是羌人,若是爷爷我没这差事,定要抢下一个,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帐篷里的青年,虽面有不豫之色,却低声劝道:张大哥,且少说两句,若是让孙阎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
闻听此话,先前发牢骚的喽啰连忙回头看去,见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现下正连连干咳猛呕,从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个人曲倦成虾米的模样。
那姓张的喽啰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声对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我去唤影堂主来!咱俩可算是解脱了。
且说左剑清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可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头晕目眩肚子发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待他站起身来,想抠挖喉咙再呕吐一番时,一动之下却发现手脚被缚,心中顿时一惊。
就在青年刚想挣扎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小兄弟,这块玉佩是你的?
闻听此言,左剑清抬起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帐门内,那人手中拎着一块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时干娘所赐……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着银色的半月,如若穿着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装,把光芒泼洒入辽阔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时与白日间相比,不见了两军厮杀的惨烈悲壮,只剩下汹涌澎湃滚滚依旧。
南岸静谧一片,这静谧与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朦胧模糊,岸边一处空地冒起了些许青烟,芦苇间也闪烁着点点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响之声,似是有人在此过夜。
拨开芦苇后,只见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不少凌乱破碎的衣裙。而在篝火边,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借着几缕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宽大的男子内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内,不断蠕蠕而动,从岸边仔细看去,便能瞧见袍下伸出四条腿来,其中两条粗壮结实,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两条却雪腻修长,娇嫩的肌肤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剥壳了的鸡蛋,经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晕色。
四腿交错相挨,几乎融合在一起,两条雪腿缠绕在粗腿之上,不断轻擦微磨其肤,如若盘在树干上的白蛇一般;一对精致的莲足也妖娆作态,绷出了近乎于反弯的弧线;十只青葱玉趾似是害羞无比,卷缩而藏于小脚内,让人忍不住想用口舌把它嗦嘬出来。
受到如此香艳的款待,若换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两条美腿压的大开,与其主人行上一夜颠鸾倒凤之事,可那粗壮的男腿不知因何毫无反应,只平搁在地。
眼下这情景让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间当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内袍上方看去,便知那男子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见衣领处露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头来,男人虎目紧闭,面色无比苍白,似是受了重伤,女人虽青丝紊乱,却仍能瞧出她容姿秀丽,倾城素脸上嫣红一片,正是小龙女与李持两人。
原来小龙女见救命恩人浑身冰凉,便知他到了生死关头,如此状况哪容得她再去计较什么妻纲名节,便脱衣偎在这豪爽汉子身上,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消解他的高烧之疾。想仙子被浑天狗淫虐一夜后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绝下更是少言寡语,这些时日若是没徒儿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寻了短见。
师徒两人独处时,左剑清常忍耐不住想与小龙女亲热,但她最多只让其亲吻搂抱,再进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现下这状况,终于让仙子忘记了失身给淫贼的阴霾,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男人。
仙子刚躺入李持怀里时,还无比羞涩,不敢乱动乱碰,可她渐渐发觉这汉子的身躯越发冰凉,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会一命呜呼。小龙女伸出藕臂,搂住李持的左肩,两颗分量惊人的乳球压了上去,而后扭动娇躯轻轻摩擦起来。
李持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可这人倒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待小龙女厮磨了一阵后,她的娇躯却燥热不已,就连芳心中也生出一丝情欲。
却比清儿……健硕许多……若是他醒过来瞧见我在……那该如何是好…
…算了……还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此时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李持的性命,小龙女咬牙压下心中所想,把整个滑腻的娇躯都贴了过去。为了让体温能尽快传到恩人身上,她还牵着李持的臂膀,搂住了自己的纤腰,就连绷紧的美腿也挂在了男人的腰间。
不想仙子这一挂,却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于冰凉的男躯,却是奇热无比,直烫的仙子惊呼了一声:呀!怎么……
大腿内如同被灼烧了一下,小龙女不禁把玉腿收回,连忙往袍外看去,只看一眼,倾城素脸上便满是红潮。原来李持被遮盖的下身处,有一物昂扬朝天怒耸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内袍都顶出了帐篷的模样。
仙子又惊又羞,她已为人妇,哪能不知这是何物,一时间本就颤抖的芳心,现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跃出高耸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龙女呆愣之时,却听昏迷的男人喃喃出声,她眼带怜惜的看了眼救命恩人,芳心一横,便又躺入他怀中摩擦起来。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娇嫩的大腿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能碰触到李持的男根,香软的胴体在每一次挨到之时,都娇颤不已,那火热坚硬的触感,粗壮夸张的尺寸,灼烧的仙子无声喘息起来。
嗯……嗯……哈……
琼鼻中虽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龙女强自压抑体内的燥热,她只觉摩擦之下,李持的身躯仍然冰凉,但男根周边却如火燎般烫了起来,竟似浑身的血液全凝聚于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触过许多高深的内功心法,何曾见到如此状况,不禁生出束手无策之感。
寻常习武之人一旦重伤,周身的内力便会护住丹田,所以小龙女先前才会把腿勾在恩人腰间,以盼自己的体温能替他解脉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练并非高深功法,就是平常无奇的童子功,而练此功者严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这些年来,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之小龙女的身子乃是天下无双的媚骨香肉,被她如此疗伤服侍,男根生出这些反应,倒也不足为怪。
莫非是内力倒流……汇聚到了那处?这……哎……我又有何顾忌呢……
小龙女哪知李持不能破了童子身,看此情形以为他经脉倒转,当下也不顾自己已为人妻,直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了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经络。不想刚刚握住,仙子便觉这汉子的阳具不光尺寸颇大,屌身硬如坚铁,而且奇烫无比,犹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险些烫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阳具如此炽热,小龙女不禁掀开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见那根屌物充血泛红,在这盛夏之时竟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状况如此奇怪,虽让小龙女惊慌羞臊,可她一双美眸却移不开了,就连把握屌身的小手都微微使了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于自己眼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了一句,吓的她芳心直跳,小手连忙松开了屌身。不想松开后,李持又不断喃喃着冷,直把小龙女闹了个素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恩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伸手又握住烫屌,轻轻的抚摸起来,她那温柔怜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毕竟是童男,待小龙女抚摸了几下,滚烫充血的男根便连连猛涨,紫红色的龟头也喷出了精液。这汉子是初次射精,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直直朝仙子泼洒而去,小龙女离他甚近,虽然做出躲闪的动作,却还是被淋上了一些。一时间她丰乳纤腰,以及鹅颈香肩,沾满了腥臭又灼热的精液,就连微张的小嘴里都被溅入了几滴……
啊!好烫……
童男之精非比寻常,李持浑身血气又凝结于大屌之内,精血混合之下,直比催情春药都来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只见终南仙子颤抖了几下,香软滑腻的娇躯便软了下去,倒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两颗鼓胀的大奶啪的一声,摔在了汉子的胸腹之间,直被挤成了淫乱不堪的形状,而她白皙紧致的肚皮,也正好压住了仍在喷精的大屌。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发了十多股,波波浑浊火热的精液呲射喷发,在两人紧贴的胸腹间窜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烫得仙子不断娇吟出声。小龙女想挣扎起身,可上身沾满了此物,方才口中也吃进了一些,如今她闻着虽腥臭浓烈的雄性气息,还趴在如此强壮的男躯之上,浑身早已无力,就连两条美腿都自动曲倦分开,骑在李持胯间,露出臀瓣间早已爱液满盈的粉嫩沟堑。
李持三十余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阳物在喷完精后,依然坚硬如铁,滚烫似火,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迹象,硬生生顶杵着小龙女白皙的肚皮。仙子只觉自己小腹处,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一般,芳心狂跳乱蹦既惊且羞,不禁暗道:这……怎地还如此坚硬……我却别压坏了他……
想到此,小龙女双手扶地撑起身子,往上微微爬了一点,翘起雪臀欲让过李持的大屌,不料这汉子的阳物颇为粗长,硬邦邦的龟头竟从她紧致的肚皮,一直刮到两片娇嫩的花瓣上。
啊……怎么会!!!!!
两人贴挨之处,本就满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龙女又是怕痒之人,经这一刮,方才积攒的力气顿时消散,纤细的腰肢颤抖了一下,丰臀便又落了下去。
似是男女阴阳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乱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屌竟直直杵进了仙子的嫩屄里,把原本平静的一江春水,搅弄出了圈圈涟漪!顿时间,两人性器交接处一片狼藉,无数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飞溅。
所幸小龙女尻道及其紧窄,虽有花露与精液润滑,李持的屌物也只勉强插进一半,并未连根没入。可即便如此,这阴差阳错的肏入,也使得终南仙子娇啼一声,趴在男人身上痉挛起来,整个娇躯如同触电了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壮坚硬的硕物挤进了体内,小龙女虽有丝丝疼痛,可充实美妙的快感早已盖过了一切,随着她的腰肢抽搐不断,肥腻的雪臀也渐渐往后撅起,使得那根肉器在紧穴里越插越深。
不过身下虽快感连连,可终南仙子此时还有一丝清醒,只暗暗埋怨自己不小心,并无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还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腾下,会让恩人丢了性命。
强忍住花径内滋生的快感,小龙女当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了些力气,藕臂撑着李持双肩,想让嫩屄吐出巨屌。可惜天不遂人愿,自从失身给了淫贼后,终南仙子便气运不佳,也不知是她长时间压着男根,让李持暗自难受,还是雄性交媾时的本能反应,昏迷中的汉子竟搂住了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只听滋的一声,留在外的小半截屌身便消失不见,完全没入进了紧窄无比的嫩屄里。这物件的尺寸虽比不上刘三日那狗贼的阳具,却比左剑清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兼奇烫无比,如烈火般灼烧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嫩肉。
小龙女方才就已到泄身边缘,再被这遵循本能的一肏,整个人立时一僵,被迫攀入了极乐之巅!霎时间,娉婷仙子的穴口浮现奇景,浪液蜜汁泉涌而出,把两人紧连之处又重新沾湿一遍,比方才李持精液迸发的场面不逞多让。
啊!!!!!怎么会!!!!
阴差阳错的泄身后,小龙女猛得仰起鸾首,整个娇躯不禁扭动起来,小嘴中吐出了一连串销魂的娇啼。仔细看去,仙子整张俏脸上满是媚态,一副无比满足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后,她有多么快活。
啊……怎么全都……进去了……
冰肌娇颤增新怨,媚肉香抖去旧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变艳阳天。极乐的美妙,冲击得仙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夫君对她翘首以盼,也忘记了心爱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无限延续,使得小龙女暗暗压抑的情欲,破开紧闭的心闸,她虽未彻底坠入无边的欲海,却遵循着身体的感官,继续起了这场背夫忘徒的交媾。
只见仙子纤腰如蛇连连扭动,像是镶嵌在了男人胯间一般,两团鼓胀的大奶如同滚滚波浪,彻底淹没了身下之人的脸庞,山峦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屌全部吐出后又连根吸入。
唔……
随着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动起来,昏迷中的李持闷哼了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庞上血色渐复。不过似是与极品尤物交欢太过舒爽,或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慢慢的,他双手捏住了跳跃的雪臀,胯根轻轻耸动起来,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脸庞的乳峰,随后咬了下去。
不要……别咬……啊……嗯……
也不顾昏迷中的汉子能否听得到,终南仙子的小嘴上连连讨饶,可扭撅的蜂腰雪臀却丝毫没停,反而有提速的迹象。原来男女欢爱时,毕竟男人占据主动,即便是轻微的行为,也会使得女子愉悦更增。现下李持啃咬的动作,刺激的小龙女不断娇吟出声,所幸与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见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放浪,定会吓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又来了……
香汗四洒,淫液飞溅,在这静谧无声的江岸边上,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不知惊醒了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动物,而终南仙子从给恩人续命疗伤,到现在竟变成了淫靡荒唐的交媾。不到片刻,小龙女便鸾首急扬,把凌乱的青丝甩于脑后,而后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想她虽身怀名器,且天生媚骨,但体质及为敏感,只吞吐大屌几个回合,尚未结束的高潮,又再次从花径中滋生绽放,竟比先前还要更高更烈。
无上快感如惊涛骇浪,涌向小龙女的神经之中,使得冰肌玉肤中都透出嫣瑰之色。而极乐一至,她体内的幽宫之门也已打开,花径腔道上的嫩肉尽皆沸腾起来,有如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虽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却不会因此而停止,片刻后,他腰部收紧,本就粗壮的肉器猛胀一圈,把紧窄粉嫩的屄口又扩大了些许,眼看就要在这名器中注入海量的男精。
小龙女虽在极乐之巅徘徊飘荡,却也感受到了体内肉器的变化,不禁慌乱起来。这场阴差阳错的交媾,并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发生又无回溯之法,便当作是还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再让丈夫之外的男人内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行。仙子强忍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强从健壮男躯上翻过,而嫩屄莆一吐出烫屌,龟头便伸缩起来,又一次朝天喷射,迸发出了海量的男精。
等她滚到李持身旁后,再也动弹不得,彻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微微颤抖,美眸盯着方才在自己体内深插,现下不断怒喷精液的巨屌,迷乱的芳心胡思乱想道:都已第二次了……怎会还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只怕我会昏死过去……
念头一转而逝,小龙女又转动莹眸,见李持的脸庞已有血色,欣慰无比的同时,也对自己方才之举渐生羞愧。不过既然已替恩人续命,她也再不乱想,心中又暗道:也罢,你救我一命,我便还你这些……从此咱们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时,芦苇丛中弩弦响起,唰的一声,一股劲风便射来。小龙女反应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却见李持脖颈间多出了一根弩箭,已穿过他喉咙。这刚刚得了生机的汉子,登时咕嘟咕嘟呕出了几口鲜血,随即头一歪,眼见就活不成了。
哈哈哈,小贱人!你没想到老子会追着你们来南岸吧!仙子正欲抢救李持时,又听苇丛中响起一声狞笑,不禁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人跳出,独臂持弩瞄着她,正是那水鬼首领,绰号翻江鳌的冉双(二)毛!
这水鬼首领丑脸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仙子香汗淋漓的娇躯,大张嘴中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唾液江水,还是鲜血污垢。
贪婪的注视片刻,这贼人一脚踢飞身前的玉女剑,而后把手弩扔在一旁,单手一扯便把裤带扯下,露出了一根无比硕大的凶物来。
那物件如同铁棒一般,屌身青筋暴轧,龟头黝黑发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许多,竟与刘三日的怪屌相差无几。
嘿嘿嘿,不想你这小贱人,竟还有闲心与这厮鸟在此偷情。水鬼首领挺着硕长的凶物,朝惊慌失措的仙子而去,边走边怪笑道:他娘的小贱人,你坏了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断了一臂,这笔账且让我今夜慢慢给你算!
眼见这怨毒的恶鬼步步逼来,小龙女慌乱之下,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便想站起身迎敌,可她尚未从高潮余波褪去,此时莫说打斗,只怕连动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冉双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了看满地泼洒的精液花汁,而后像条饿极了的野兽,猛扑向软在地上的娇嫩猎物,嘴上狞笑道:小贱人,老子来也!
不要!啊……
淫贼猛扑之时,带着疾风而来,把木柴燃尽的篝火终于刮灭,顿时间,岸边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见他强压在了仙子身上,接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影子,滚进了芦苇丛中。
周边的芦苇疯狂摇曳一阵,这才渐渐平息,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只是里面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似痒似痛的哀鸣,以及男子快活闷哼声。
夜色朦胧,成酽成片,从岸边看去,分不清哪里是江水哪里是夜空,几缕星光凄凉的飘来拂去,似乎预示着今夜将生让女子心存怜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不幸之事。
第54章 美玉蒙尘
近三更天时,江面上薄雾渐生,凄凉的月光洒落,给波澜壮阔的大江增添了一丝悲壮。北风吹过,淡白的薄雾经风儿带动,不断飘向南岸,使得那片芦苇地越发模糊。
与往日不同,这本应静谧之所颇为嘈杂,声声男人的淫笑与女人的哀鸣,交织回荡于上空。似是男人所作所为让女子惧怕,却无法抗拒,哀吟断断续续,无比悲伤,在俱寂的深夜显得十分突兀。只是她婉转嗓音却极为撩魂,且时而高昂,时而低泣,让人琢磨不透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
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先前淫贼与仙子滚入的苇丛晃动翻掀,似炸开了锅一般,显得极其醒目。听其中发出的淫笑与哀鸣,再看此间摇曳的幅度,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必定是穷尽天下男人所想的香艳非常。
月明星稀之时,正是野兽狩猎觅食之际,离这片芦苇不远的黑暗中,闪着两对绿油油的光芒。借着月光看去,在矮丛后面,躲着一对似狼,但体型小上许多的生物。
这狐狸般的野兽唤作豺狗,在大江南北的群山遍布,虽最喜食腐,却也不会拒绝新鲜食材,看它俩垂涎欲滴的模样,似是盯上篝火旁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
早在先前,两只豺狗便被血腥味吸引至此,现下却不敢过去,只因那片苇丛动静太大,让它们心中生疑。可野兽终究是野兽,眼中只有食物,似是饿极了,它俩等了片刻,见芦苇丛也无甚变化,便大着胆子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朝尸体靠了过去。
「啊他娘的,小贱人!你敢咬我!」
豺狗小心翼翼溜到尸体边,刚要上前撕咬分食,不想原本乱摇的苇丛突然一静,而后从中传出一声男子哀嚎。此兽最是胆小怕人,再听到这动静,哪还敢享用大餐,夹着尾巴仓皇逃了。
两只豺狗逃离之际,苇丛中翻出一个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正是小龙女。终南仙子手脚并用,勉强往远处的密林爬去,素脸上透着惊恐,满头青丝胡乱披洒,也不知遭受了贼子怎生折磨。
「小贱人!!还想逃?」
不想她刚爬出两步,又从苇丛钻出一个男人,身高体壮,却仅存一臂,也是浑身精光不着寸缕,正是翻江鳌冉双毛!这贼子满脸狰狞,如同淫渊魔怪般可怖,胸前黑黝黝一片怪鬉,曲倦勾弯有如倒刺,腿间驴鞭大小的巨屌不知因何,正往下滴着鲜血,仔细看去,龟头上有一圈细小齿伤。
听这水鬼首领的怒骂,再看他屌上的伤痕,不难猜到方才发生了何事。原来半柱香前,他抱着小龙女滚入芦苇丛后,便欲挺屌行淫,仙子浑身瘫软,但危急关头却逼出了一丝力气,摆臀连连闪躲刺向花穴的大屌,而翻江鳌缺了一臂,无法把身下的白嫩猎物按牢,试了几次皆无功而返。
到了嘴边的香肉,却吃不进嘴里,冉双毛虽万分恼火,却没把小龙女打晕强肏,只因绝色少妇惊惧不安的神情,以及诱人扭动的胴体,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让他生出了无比的快意。
见自己迟迟无法得手,狡猾的水鬼便生出一计,当下独臂不在抓胸挤臀,抠挖起仙子湿透的嫩屄。小龙女虽能扭腰闪开笨拙的怪屌,可哪能躲过灵活的大手,待手指甫一触碰花瓣,丰满的肉体刹那间僵住,如同被人拿住了死穴。
「啊……不……要……」
淫贼抠挖不断,仙子香颤不止,她本就余波未退,再经如此亵玩,婀娜的娇躯愈发火热,又进入交媾时女体应有状态。惊惧而清醒过来的倩脑,再度被情欲占据,一双莹眸逐渐迷乱,小嘴吐出撩人的靡喃。
见这绝色尤物媚态撩人,听那呻吟婉转勾魂,冉双毛哪能忍耐得住,一边继续抠挖嫩屄,一边翻身挪到小龙女香肩,粗胯凑了过去,将青筋暴轧的肉器塞向微张的樱唇。
小龙女正在闭眸娇吟,一时不察被冉二毛得手,先是硕大锋端,后是粗壮屌身,直把樱桃小嘴给塞了个满。口腔突有异物侵入,仙子下意识用香舌去顶去推,可这动作却更让淫贼无比快活,如同升了仙般,丑陋脸庞上满是陶醉,看起来越发猥琐鄙陋。
「撕!好爽!」软洞内万分清凉,又蕴含丝丝温暖,有如冰火交织,融合绽放,直爽的这贼子倒吸一口凉气,腰间顿现酥麻,进而抠挖的动作停止。而冉双毛沉醉于小嘴之妙时,龟头突起一阵剧痛,有如自宫般撕心裂肺,疼得他连忙抽屌而出,蜷缩在地上变成了个虾米。
原来这水鬼首领邋里邋遢,也不知几日未曾沐浴,粗屌无比的骚臭,有如放烂发霉的咸鱼。小龙女初始未反应过来,可用香舌一顶,一股恶心腥腐爆发,险些呕吐出口。她也曾用嘴服侍过左剑清,再感受到肉器的脉搏,哪能不知这是何物,禁不住又羞又急,脑中也回过神来。恰好此时淫贼也停手,倒让她缓过些力气,登时用银牙一咬,想把嘴中之物咬断。
可惜仙子浑身泛软,双颌力道不足,只在龟头留下浅浅伤痕,若真能把这根屌棒咬断,虽说要恶心一时,却能避免今夜凄惨的祸事。她见冉双毛疼得动弹不得,连忙翻身爬出了苇丛,慌乱下只想逃离此地,却不知片刻后,那淫贼就缓了过来。
一时大意,险些变成太监,水鬼心中暴怒异常,怨毒的双眼盯着爬走的尤物,几乎冒出了火来。这贼子忍着下体疼痛,三两步便追了上去,独臂一抓,钳住圆润的脚踝,把赤裸的仙子又拉进了苇丛。
不消半秒,一声带满哀怨惧怕的娇啼响起,刚静下来的苇叶摇曳起来,幅度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
「不要!啊呀……嗯……啊……」
拨开乱摇的苇叶看去,高壮身残的淫贼手脚并用,对那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女体,尽其所能的摧残淫虐;而爬行时,仙子浑身的力气便已用尽,此刻如同砧上鱼肉,任由身上的男子宰割。
「入他娘,让你这小贱人咬我!且看老子干死你!!」
「不要……饶了我……啊……嗯……」
冉双毛一边狂叫怒骂,一边狠捏死啃,丝毫不顾小龙女连声求饶,在冰肌雪肤上制造出片片青紫,如同一头粗暴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刻印记号。那只独手死死捏住浑圆高耸的左乳,直要把鼓胀的肉球挤出奶水,腥臭的大嘴也像报复一般,狠狠咬住右乳峰尖,在白嫩乳肉上烙下深深的齿痕,而且连连甩头拽拉,似想把那颗红豆都给咬将下来。
再往两人身下看去,巨硕肉器已抵住了溢满爱液的花瓣,只需粗胯向前一耸,便能完全没入其中。看这状况,想必无力挣扎的仙子,今夜又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沾污,而她玉彻幽宫里,也会被肮脏的种子一次次填满。
「过儿,还有……清儿……你们谁来救救我……」
即将失身时,小龙女越发悲切,像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她也期盼能有奇迹发生。绝色少妇莹眸含泪,也不看即将爆肏自己的淫贼,而是望向夜空中的一轮半月,想让淡薄的月光带走心中迫念,传达到丈夫与徒儿耳中。
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数,仙子命里似乎必有此劫,暴戾淫贼狠狠蹂躏了她一阵,终于停手。看着自己在女体留下的无数记号,淫贼心中无比的快意,同时熊熊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
「小贱人!你且看好,看老子怎么肏你死的!!」冉双毛独臂一探,扯住小龙女凌乱的青丝,把枕在地上的螓首拉起,竟想让仙子亲眼观摩,自己是被他如何狂奸暴肏的。
被大手一扯,莹眸中原本淡薄的半月,顿时变成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屌,可小龙女浑身再无一丝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淫具作势待发。
「不要……啊啊」终南仙子泪流玉面,可怜巴巴讨饶起来,可欲火爆棚的淫贼哪会去听。他狞笑着把粗腰一收,又往前奋力一顶,硕长肉器便从仙子眼帘中消失,连根没入进娇嫩的花瓣中。
要说小龙女的绝世名器何等窄小,若按照以往,冉双毛初次捣插,怕也只能肏入少许。可仙子方才已交媾过一次,花径内爱液泛滥,早做好了迎接第二位客人的准备,再者那水鬼的凶器威力无穷,这一插又卯足了力气,硕大龟头蛮横的把壁肉一一挤开,直直捣杵到了幽宫边缘。
只听「滋」的一声,硕长的肉鞭一插到底,粉嫩的花屄也显出奇观来,无数爱液如浪潮般泼洒而出,而后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再看性器交接处,在严丝合缝的臀胯内,两片蜜唇吞吞吐吐,如小嘴般含裹住粗壮屌身。
下体刚被肉器塞满,终南仙子便娇躯颤抖,弓腰绷臀时,一声似痒似痛的娇啼脱口而出,让人听了心生怜惜,却又欲血贲张。而贪色水鬼破穴后,只觉所插软洞湿滑无比,又兼紧俏至极,分身莆一进入,洞壁上的嫩肉便尽皆收缩,随后层层勒缠而来。那美妙畅快的滋味,比小嘴还要舒爽百倍,更兼环环相套,端的是奥妙无穷!
「乖乖不得了,你这小贱人竟还有个名器!」感受着幽径的紧致,壁肉的裹缠,冉双毛贼眼瞪圆,大呼过瘾!先前船上撞见小龙女,这水鬼便盯上了姿色绝伦的少妇,怎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自己断了一臂,手下兄弟也全部死光。现如今,这仙子般的人儿紧含着他的阳物,等待自己去淫弄征伐,让此贼直叹天降艳福,哪怕再断条胳膊都心甘情愿!
欲火焚身下,淫贼急不可待,当下搂紧香软的女体,粗豪的腰胯急切挺动起来。腿间的大屌如同狼牙巨棒,在紧屄内横冲直撞,不光带出了涟涟春水,险些把吸附在其上的粉肉也强拉出来。
「啊……疼……痒……嗯……不要……」
若说初次捣插时,小龙女还有丝丝痛感,可等硬屌接二连三在体内进出,花径滋生出一股甘甜美妙,让她情难自控。只听那一声声颤吟越发撩人,便知妙龄少妇虽本心不乱,可成熟欲滴的肉体,却被男人狂野的动作折服。
冷月照江生潋滟,晚风过岸起苍凉,嫩苇轻摇藏哀戚,仙子落泪玉蒙尘。不知何时,那张倾城素脸惊惧已褪,浮现出妩媚红潮,而映射在黑瞳中的粗大肉器,如幻影般莆一出现又连根消失,使得一对莹眸满含悲伤的泪水,却又渐渐迷乱起来。
「哈哈哈!小贱人,老子的大屌滋味如何?」纵然不知身下的少妇是谁,可通过仙子显露的精堪剑法,冉二毛估摸着应是江湖驰名的人物,而他作为一个低贱卑微的水鬼,能和往日里高不可攀,只能意淫的女侠交欢,不禁生出无比的得意满足,更连声发问以求认同。
「……」小龙女矜持自守,即便失身与贼,本心却没沦陷,怎会回答让她羞于启齿的问题。
那水鬼听不见回应,心中大怒,当下卖力狂干,把丰满的女体几乎肏得变了形,如抽了筋的白蛇,在他身下胡扭乱摆。美妙的丰臀因接连被丑胯撞击,压扁后又猛的弹起;纤细的蜂腰与紧致的肚皮时绷时松,像在翩翩起舞;鼓胀的大奶上下翻飞,滚滚乳浪荡过时,沾满口水的红豆越发俏立。
奸弄了一阵,他似是胳膊酸疼,松开了仙子的青丝,改成掐着修长的鹅颈,用腰胯把微挺的雪臀拱起。这姿势正是所谓的猛虎压顶,既能将阳具捣插的更深更狠,又可让女子不用仰头,便能看清阴阳相融处的状况,不想这水鬼首领身残志坚,竟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体位。
「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男跨往下发力,腴弹的臀瓣被撞得臀波起伏,一时间肉交声不绝于耳。丑陋的肉器如同上了弦的枪矛,把娇小粉嫩的花芯当作箭靶,连根捣入后,又带着龟头全部拔出。
「唔……咳咳……你……松开……」小龙女本就被肏得娇喘连连,身上的男子又毫不怜香惜玉,死掐着自己的脖颈,使得她一时呼吸停止,险些晕厥过去,藏在小嘴中的香舌都探出,如同溺水的羔羊一般。
「不行……要来了……」终南仙子性子冷清,却是逆来顺受之人,在淫贼如此摧残下,竟发觉花径中的快感愈演愈烈,倍增而出!与此同时,她体内肉器也渐渐深入,捣插时次次都能触到幽宫大门,直让她摸到了极乐门缘,俏脸上满是迷乱妩媚,勾魂荡魄的呻吟也急切起来。
「啊……」过不多时,在疾风骤雨般的捣插下,小龙女便被奸淫到高潮泄身,青紫成片的雪体上浮现出嫣红,蛇腰弓起,鼓奶摇曳,两条藕臂勉力撑地,肉臀死命顶住淫贼的胯根,急迫的娇啼似在催精盼液。
仙子踏入极乐之境,体内的幽宫大门也悄然打开,少妇珍藏多时的琼浆玉酿喷涌而出,再一次献给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淫贼只觉深插的名器突生异变,屄径上的嫩肉竟似沸腾不止,犹如急速生长的软蔓,把自己的分身越勒越紧,越箍越稠,险些融化其中。
「喔!小贱人,且看老子射死你!!」这极端美妙又无比神奇的滋味,让冉双毛也把持不住,腰间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粗壮怪屌猛得胀大一圈,把本就被撑爆的嫩屄又扩大些许,眼看就要在其中喷精射液!
「不要射在里……啊好烫!!」
「喔!好爽!」
小龙女哪能察觉不出体内的异样,但处在高潮喷汁时,浑身都在颤抖痉挛,如何能抵挡住强壮的淫贼,只得一边颤吟一边哀求。不想仙子话音未落,肉屌猛然一缩一胀,在广寒幽宫内注入灼热的男精,烫得她极乐再次升华,在欲海尽头忘乎一切。
小龙女大脑中一片空白,可肉体却遵循着雌性受孕本能,一对嫩臂揽住了男人的肩膀,两条美腿挂在他腰间,香软的身子整个离开了地面,完全融入进淫贼的怀中。正在射精的冉双毛也松开了鹅颈,独臂抱住她的腰肢,把丑脸埋进了跌宕跳跃的大奶中,在婀娜滑腻的女体上抖动不止。
水鬼首领也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连射了十多波才渐渐停息,海量男精把幽宫中完全灌满,竟还有一些从下体紧连处淤了出来,蜿蜒淌流入江中。
随着极乐同起同落,这场香艳至极的交媾暂止,冉双毛有心再肏一次,但方才的交合过于激烈,而长夜又尚未过半,便打算缓一缓力气后,再狠狠收拾这绝色少妇。他怀中的仙子则因授精过多,还未从高潮中褪去,仍旧紧搂着沾污自己的淫贼,享受着欲峰之巅的绝妙风景。
「怎地射了……如此多……」过了片刻,余波终于褪去,感受到小腹内鼓胀的灼热,小龙女羞愧欲死,可肉欲巅峰的美妙,却让她留恋不舍。
想仙子失身给刘三日后心若死灰,只觉身体肮脏不洁,从那天起便刻意压抑,对爱徒的求欢一直不允。但她本就是妙龄少妇,正是对房事需求甚急之际,经过冉二毛这通狂肏狠奸,隐隐感觉身心满足;所幸她仍牵挂着丈夫,更担忧爱徒的下落,念起这两人时,人妻本能的忠贞又浮入脑海。
「啊!你怎么……嗯……不要……」就在情欲即将消退时,小龙女却忘了男人的阳具深埋在自己体内,缓过来劲的淫贼只用了一个抽插,就让她脑中的神智烟消云散。
「小贱人,且看老子梅开二度!」水鬼首领早已气力回身,眼见身下尤物神色纠结,倾城素脸时羞时苦,直被勾得淫火大动。当下他独臂一揽纤腰,让仙子骑在自己身上,随即扣腰托臀,挺动起怪屌急捣猛插!
「啊……你……你慢些……」
随着云雨复起,刚刚停歇了一阵的娇啼,顷刻又从苇丛中飘荡而出,也不知惊走了多少此间憩息的鸟兽虫鱼。
大江上急浪奔流,滚滚向东,激起南来的江风,让整个芦苇地摇曳荡漾不断,江边夜景柔美朦胧,却不如岸边激烈的淫事勾人眼球。苇丛中,水鬼与仙子紧紧纠缠在一起,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强人所难,此刻都全情投入到第二轮交欢当中,若是不明状况的旁人看去,只怕以为是哪对奸夫淫妇在此野合。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嗯……哦……」
臀胯激荡,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萦绕江畔,险些盖住了高亢的仙啼。月光下,贪色淫贼在雪腻的娇躯上连连挺动,大手挤捏着跳荡的肉奶,一根大鸡巴在粉屄中穿梭拔离时,略微红肿的穴口溢出丝丝白液。
仙子神色妩媚,脸颊上虽有泪痕,可那对莹眸却早已迷乱,藕臂把持着淫贼的肩膀,如同飒爽的骑手,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勾牢了男人粗壮的腰部,放任他在自己身上施云布雨,美躯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娇颤不止。
「小贱人,且伺候伺候老子,赶紧扭起来!」过不多时,冉二毛似是抱的累了,扶稳了摇摇欲坠的女体后,上身竟然往后躺去,枕着独臂狞笑连连。
此时此刻,小龙女即便逃脱不了魔爪,想必也不会听从淫贼的命令,不过世事难料,终南仙子莹眸半咪,如顺从的女奴般扭动起腰肢,只是看那生涩僵硬的动作,便知她心中有多么羞耻。
「他娘的,小贱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水鬼首领见少妇不懂其理,不禁大怒,伸手拽着左乳上的峰尖狠拧一通,直让她疼得惨叫出声,连忙加快腰肢扭摆的速度。
见仙子如此听话,淫贼放肆淫笑着,也挺动起胯根,配合起她的动作。粗硬的肉鞭如同铁棒钢枪,不断轰击着紧窄嫩屄,从中拉出了丝状的粘液,使得本就一片狼藉的胯臀处又添新污。
丑陋男躯接连上挺,美艳女体扭动不断,两人的动作逐渐节奏归一,衔接的天衣无缝,使得这场不堪入目的交媾也越发激烈。
「嗯……要……来了……啊」在水鬼首领一次奋力挺动时,终南仙子急扬鸾首,凌乱青丝尽甩脑后,勉强扭动的娇躯痉挛一阵,随即向下跌落。跳跃的大奶直摔在了强壮的胸膛,激起香汗无数,看此情形,想来又被奸肏到高潮泄身了。
随着女体再登极乐,含春带媚的娇啼如同逼精求孕,几乎从这南岸芦苇地,一直飘到了江北。喷汁的花穴又一次沸腾起来,软腔抽搐,穴壁收缩,层层嫩肉将肉器越箍越紧,似是想把淫贼给榨成人干。可冉二毛那根怪屌也是不多见的凶物,与这绝世名器凑到一起,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唔!老子也要射了!」此时他也到了关键时刻,感受到小龙女花径中奥妙重生,连忙独臂抱牢了女体,提腰收胯就是一记暴插!硬邦邦的龟头如同破城巨锤,蛮横的撞开了层层嫩肉,直接捣进宫门大开的花房,随即便猛涨起来!
「啊!太深了!啊!」这使尽浑身气力的暴插,让小龙女极乐再次升华,巨浪拍岸般的快感使得大脑轰鸣,哪里还顾得上阻止淫贼内射自己,整个娇躯如同被天雷击中,蜂腰弓直,雪臀绷紧,一连串毫无意识啼鸣破口而出!
就在仙子春吟之时,淫贼再也忍耐不住,就地一滚压住痉挛的胴体,像条将死之狗般抖起胯来。深埋于嫩屄内的怪屌像方才一样,对着幽宫玉壁喷将泼洒,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液,与外涌的阴精对冲不断!一时间花径内汪洋成片,急流冲涌,犹如两人身旁的涛涛大江。
方才被内射后,仙子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而淫贼不拔屌又开始第二轮交欢,使得积攒在幽宫嫩道的精液无法外泄。现下再一次被注入海量的阳精,她的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只不过因沉浸在绝顶春潮,小龙女丝毫未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哈……哈……哈……」在这朦胧旖旎的芦苇地中,武林中所有男人都爱慕的仙子,与这卑微的淫贼紧紧相拥,两人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的蚀骨快感。
冉二毛毕竟是身强力壮,过了片刻缓过劲来,独臂一撑,从仍在颤抖不止的娇躯爬起。那根深埋在女体内近两个时辰的怪屌,随着他起身,终于从中拔离。
性器脱离后,积攒多时的男精倾泻而出,涌过花瓣,发出「咕嘟嘟」声响,后如溪泉般蜿蜒流淌,直到许久,仙子略微鼓起的肚皮才又复平坦。
「小贱人,快起来给我舔干净。」看着射出的种子从名器流出,冉二毛只觉快意非凡,随即拽起瘫软的小龙女,将精致螓首贴到胯间。而她似是知今夜无幸,一时绝望下,竟探出香舌舔舐起腥臭肉器,只盼男人能对自己少些摧残。
「小贱人你且过来,看老子如何三顾茅庐!」高贵的仙子如此服从,更助长了水鬼的淫心邪念,待她舔舐干净,便被男人从后抱起,摆成了高撅雪臀,藕臂撑地的羞耻姿势,正是男女交合中的老汉推车。
「不……不要,我……啊……嗯……」
至此小龙女才慌乱起来,她虽被奸淫的高潮迭起,娇躯却被摧残得几乎散架了,如何再经得起男人折腾?仙子方欲开口讨饶,贪色水鬼便扶着她的雪臀直捣黄龙,坚硬如初的怪屌夹劲含凤,又一次捣进仍在淌精的嫩屄中。
「啊……你且轻些,我……啊……嗯……好深……」小龙女先浑身一震,后鸾首急扬,娇啼出声,香汗淋漓的娇躯被顶得连连前倾。随着冉双毛越肏越狠,支撑身体的藕臂一软,丰满的上身逐渐摊在地上,压得鼓胀大奶变成了诱人的模样,滑腻的乳肉从香肋处溢出;而在她身后,丰臀却越撅越翘,如同傲然而立的山峦,只是在强壮的男胯撞击下,山体一片肉浪滚荡!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娘的,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贱人!!」冉二毛奸到兴起,一边急速狠肏,同时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放声浪啼的小龙女。他投靠蒙古前乃是水匪,在大江上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祸害过不少妇人,哪曾肏过如此极品尤物,不禁盘算着等今夜爽完,便挑断这绝色少妇的手筋脚筋,再找个地方囚禁起来,以充作自己的性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你慢些……好满……」
这水鬼倒是能一心二用,脑中盘算时,扶着小龙女撅起的雪臀,一根怪屌时而顶撞捣插,时而磨研杵弄,把绝色仙子奸弄的连连讨饶。而性器交接处,幽香蜜液随着肉器拔离,跟着溢涌而出,飞溅在男人的肚皮上,犹如浪花击石。
过不多时,冉二毛又一把拉住两条藕臂,让小龙女反身骑坐在胯间,一边继续挺屌抽插,一边用手揉捏起两团棉花般柔软,蜜桃般浑圆的大奶来。
随着贪色水鬼不断变幻姿势,今夜这场让人心生垂怜的交媾也已过半,看此情形,想必终南仙子又会被淫贼内射数次。而又过了一阵,似是极乐复至,芦苇丛先疯狂一阵,后从中传来的娇啼声高亢急切,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江南岸,只不知能否传到朝这边寻来的人耳中。
「李大郎!!龙女侠!!能否听见?俺是樊天正!」苇地几里外的山涧,一人满脸焦急的呼喊,许久也未有回应。他身边的大胡子似是不耐,问道:「天正老弟,你确定李家大郎与龙女侠船沉之处在此?」
大汉不答话,只是呼喊不断,大胡子虽也满带愁容,却兀自调侃道:「娘的,都是你这厮瞎带路,俺老韩自小在此长大,襄阳周边不说滚瓜烂熟,却也是指哪走哪,你个外地人可别再拐带俺胡跑!且跟我来!「
第55章 恶有恶报
三更时分,纷闹的人群饮下最后一碗马奶酒,大江北岸的宴会终于结束,一边是侵占华夏的鞑子,一边是与塞外蛮族勾结的魔教,此刻在这神州大地上,倒也分不出宾主来。
千余号人散去时,皆意犹未尽,看此辈添嘴吸鼻的丑态,似在回味宴会上的肉山酒海,妖歌曼舞,全然忘了明日一早,还要与宋军进行惨烈的厮杀。
鞑子与魔教结盟后,双方高层假意亲密,实则勾心斗角,而各自手下却不像他们一般。方才影二退场没多久,只因争夺几个舞女的归属,魔教这帮乌合之众险些与鞑子起了冲突。所幸暗堂堂主对几个同僚早有交待,而鞑子那边的查干也命士卒收敛,不然这看似和睦的宴会,怕是会变成一场群殴。
宴会到尾声时,魔教几个主事轮番而上,把查干灌得酩酊大醉,只得留下副将招呼盟友,自己踉踉跄跄往大帐而去。不想进入帐中,他原本惺忪的神情变的精神无比,还没等坐定,便用鞑子话吩咐道:「去,把孔先生寻来。」
侍卫抚胸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帐帘一掀,从外走进个头带方巾,身穿阔服的中年儒生。这儒生约莫四十余岁,留有三绺文士长须,相貌虽平平无奇,可一对眼睛却炯炯有神,只是他眉间有颗带毛黑痣,无形中添了三分猥琐与狡黠。
这人姓孔名章,本是江南一名落魄书生,为人及其热衷功名,却因家境贫寒无礼媚上,以至于屡试不第,一气之下便北投了鞑子。他在北方碾转许久,终于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正是蒙古汗国留守豫州的达鲁花赤,二斡耳朵察必皇后的表亲,大汗忽必烈髦下四怯薛之一,云都赤查干朝鲁。
想查干虽是土生土长的鞑子,却在忽必烈熏陶下喜爱上了汉家文化,此人不光弓马娴熟,对四书五经也有涉猎。而孔章工于心计,颇有智谋,与他见面后一拍即合,便入了军府做起幕僚来。查干与这南来的儒生接触些时日,对其越发信赖倚重,这次领军南征,也把孔章带在身边,好为自己出谋划策。
查干见孔章进来,连忙站起身相迎,十分亲热的请他落座,又招呼侍卫倒了两碗奶茶,这才低声问道:「孔先生,可曾探得那魔教堂主做甚去了?」
「秉军主,孔某派人一路尾随影二,瞧见他去了西北角一个帐篷内。」中年儒生双手抱拳,略带恭敬道:「那帐篷周围有不少人把守,打探的士卒怕打草惊蛇,只潜在暗处观望。「
「哦?」查干听后来了兴趣,却忘了孔章是何种何族,低声骂道:「大汗所说不错,汉人软弱又反复无常,他们莫非在暗中密谋背盟?」
「军主此言差矣,魔教若想背盟弃约,何须送来床弩这等利器?」孔章听后摇了摇头,浑不在意话语中的侮辱,看中年儒生满脸平静之色,不知是忘了自己也属炎黄后裔,还是心中城府深不可测。
半晌,孔章斟酌一番,又道:「据悉,帐篷中绑了个年轻人,似是白天水战时他们拿网捞上来的那个,而打探之人说,影二持了块玉佩进去,之后帐门关闭便瞧不见了,只是……
查干见孔章欲言又止,心中虽着急,却仍旧没少了礼数,竟亲自提壶,把他喝了一半的奶茶给满上,这才问道:「只是甚么?孔先生快快讲来。」
「多谢军主,只是影二对那人却不像对俘虏的模样,竟带着些恭敬。」中年儒生见状,连忙把茶碗接住,放于案上后又道:「如我所料不差,那青年的身份定不简单,却不知他到底是谁。「
「孔先生,不如晚间我派人去……?」查干闻听此言,便把声音压低,而后边说边做了个手势。不想孔章又摇摇头,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这才道:「军主,不可如此,如今正是有求于魔教,若因这些琐碎起了龃龉,进而耽误大事,到时大汗必定会责怪军主。「
「那依孔先生之见,该如何应对?」查干见孔章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虽打消了夜间劫人的念头,但仍好奇魔教在搞甚么名堂。
白日水战,影二请求分兵拦截一艘客船,便让这鞑子将领心生疑惑,可两家初盟也不好拒绝,只得送了几艘战船供魔教驱使;不想夜间宴会暗堂堂主又无故退场,去私会一个被俘虏的青年汉人。以上种种,使得疑查干心中疑惑更深,饮宴时人多嘴杂不好外露,现下面对自己的智囊,他哪能不详询细问。
「军主稍安勿躁,某派人盯着他们就是。」孔章捋了捋胡子,胸有成竹的往南遥遥一指,而后道:「当务之急乃是战事,若魔教能兑现承诺,襄阳便可不攻自破,到时南朝一马平川,小小邪教怎能翻出军主的掌心去?」
「好好好,先生说的及是,我却想多了。」查干听完此话,脑中不禁憧憬起襄阳被攻下,自己凭着这不世功勋被封王的场景,一时眉飞色舞。待鞑子将领意淫了一阵,又眼珠一转,问向孔章道:「先生,上次听你说,你那同窗现下为襄阳军中主薄,姓庞?不知能否把他给……?」
「不想军主日理万机,竟还记得此事,某已运作,军主静候佳音便是。」孔章如何不懂其意,当下起身行礼,笑道:「天色已晚,军主且早些休息,不日便有消息传来。「
「好,既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查干从案下取出个匣子,递与孔章,又悄声道:「此物便予先生当运作之资,若是事成,本帅还有重赏。」
「撕,有如此珍宝相助,此事必成!」接匣入手发觉分量颇沉,孔章也不避嫌,当着查干的面打开了匣盒,见其中有四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中年儒生手持珍宝,顿时心领神会,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大帐。
待他走后,查干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侍卫见他得闲,不禁恨恨开口道:「云都赤,白日水战,魔教可射死了不少兄弟,几位千夫长得知后皆生不满,先前要去寻魔教晦气,幸好被小人们拦下。「
「斯日愣,你且备些金银,着人带回漠北,去阵亡士卒家中安抚,待咱们攻破襄阳,再……「查干轻叹口气,似是想到何事,而后转头对侍卫道:」对了,怎地没见那翻江鳌回来?莫不是这些水匪当了逃军,跑路不成?」
「军主,其余水鬼全在营地,只有冉双毛那队不知去向,今日便是他们与魔教一同攻击江上客船。「「求撒尔乌尔斯,这帮贪婪无信的水鬼,若是让我逮着,定要把他们五马分身!斯日愣,且去把魔教献给我的美人寻来暖床。「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查干用母语嘟囔一句,问候完冉二毛家中亲属,便宽衣解带准备休息。可鞑子主帅不知,他所骂之人,似是上辈子修了甚么善果,今夜享尽了无边艳福,而鞑子主帅更不知,魔教所献的美女最多算姿色尚佳,与那人胯下的尤物相比,如野鸡攀比高贵的凤凰。
此时此刻,低贱的水鬼正与那只凤凰翻云覆雨,更在绝世名器里接连怒射,播撒出无数罪孽的种子;而独镇中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汗国大将,今夜却只能在一只野鸡身上发泄不满。
转回到淫邪与香艳交织的大江南岸,似是怨念过多,半轮月牙像及了张哭扁的小嘴,嵌于黑幕之上。凄凉淡薄的月光播撒开来,照耀着延绵数里的苇地,如同哀伤的泪水般,不知在悲悯怜惜着何人。
江面汹涌澎湃,湍急依旧,可先前摇曳的苇丛却静了下来,往其中看去,找不见仙子与淫贼的身影,就连响了半夜的呻吟也骤然消失。莫非先前在此发生淫邪之事乃是旖旎幻影?美丽的仙子依然纯情圣洁,贞心不移?然而事实的真相往往比读者想象中还要邪恶!
只需略微细听一番,便能发现苇丛旁的浅滩有动静响起,起初是几声女人惊惧万分的哀鸣,继而「哗哗哗」的水声荡起,翻腾的水花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和剧烈的肉体碰撞声,显得狂野而淫秽。
拨开苇丛看去,只见一个独臂赤身的狰狞男人,正站立在齐腰的水湾中,弓腰挺臀耸动不断。他全身肌肉紧绷,丑恶的脸上怒目圆睁,眼睛里充满兴奋的血丝,仿佛身下浑浊的水中有着一只销魂小嘴正嘬嗦着他的下体,令他邪火四起狂插猛顶,把浅滩的江水搅得乱作一团。
这恶人正是翻江鳌冉双毛,有他的地方则必然有被他奸淫了无数次的终南仙子小龙女。然而仙子此时身在何方?看这淫贼怪异的动作,难不成此刻高高在上的绝色仙子,正屈身在这肮脏的水湾里,一边被他溺完虐待,一边又和他进行疯狂的交配!?
「小贱人!是老子的精华好喝,还是这江水好喝,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冉双毛挺动了片刻,水中的独臂猛然一拉,从肮脏的胯下拽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娇颜凄美,肉躯雪白,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被男人高高擎起,两颗硕大的奶子跳动着跃出水面,在男人狂乱的撞击下放浪晃荡着,这女子正是饱受奸淫的终南仙子!
原来冉二毛三顾茅庐后,邪欲贯脑,奸肏到兴起时仍觉不过瘾,便抱着小龙女滚入了浅滩,还把仙子强摁在水里,以满足他心中越烧越旺的暴戾淫火。而终南仙子一则逆来顺受,二是浑身无力挣扎不得,三又即将高潮泄身,被这贼子按在水中连呛了几口,险些溺晕过去。
待小龙女被淫贼拽出水面,高声哀鸣时又急急的大口喘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虽无比心疼,却又让人欲血喷涌。可冉二毛狂兴大发,哪会去管仙子有多么不适,他揪着身下少妇的满头青丝,挺动的幅度越加狠快,直把胯前肥腻的丰臀撞出了滚滚肉浪;腿间那根马槊般的凶器,更发泄着无边的邪欲淫火,在早已红肿的紧窄处狂插猛拔,如要扎透出去一般!
小龙女本就在猛喘急呼,再经淫贼如此粗暴野蛮的奸肏,倾城俏脸上既惊又恐,就连眼白都已微微翻出。可花径中快感接踵而至,使得仙子既无挣扎抗拒,也没出声讨饶,竟还把丰腴的肉臀越撅越翘,像是讨赏般盼望淫贼能在体内射出奖励,让灼热男精能烫得她再次攀上极乐之巅。
「啊要来了……」
悲风乱起过大江,哀苇摇曳遮心伤,贼子一怒癫狂起,佳人泪落幽声扬。时过四更,夜余一半,仙子不知是第几次被淫贼奸肏的高潮泄身。随着一连串急切的娇啼声响起,就见她猛扬臻首,紧弓蛇腰,鼓胀的挺奶如似抛飞了的炊饼,随着娇躯的痉挛前后摇晃;白花花的香臀越绷越紧,似要把杵捣在其中的凶恶肉器夹断;销魂软壁已疲惫多时,可层层嫩肉随着极乐又至,被逼无奈再一次沸腾收缩,含裹住了那根急速穿梭的怪屌。
冉双毛也到了关键处,腰间酥麻,龟头酸胀,可这次却想咬牙忍将下来。毕竟他今日先是断了一臂,又折腾了小龙女许久,更在绝世名器中喷射了三次,只觉自己如果再次出精,怕是会体力透支。今晚的香艳时光才过一半,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若是不能继续奸肏这绝色少妇,他心中的恨意,与越发炽热的淫火如何发泄?
「入他娘,你这小贱人的肉屄简直是神器,竟会吸嗦!唔!!他娘的不管了,且看老子四海生平!!「不想水鬼虽停止奸肏,却发觉分身埋藏处异妙再现,整个紧窄莆道如开锅了的沸水,尽皆旋颤不止。壁上圈圈嫩肉交叠收缩,有如层层软网,不断紧紧勒箍住屌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如何让他如何把持的住,打了个寒颤后,便趴在光滑的玉背上连连抖动!
「啊……好……好烫!!呀!」饱含罪孽却滚烫无比的精液,不断冲击幽宫玉壁,灼烧的小龙女快感倍增。浅滩中江水颇为冰凉,可看白嫩肌肤上嫣红渐显,便知她因再登极乐之顶,整个娇躯都在逐渐升温。
不想就在仙子沉浸在高潮时,淫贼眼瞅胯前肥腴的白腚撅翘,脑中又生出了歹毒的念头。他把大屌一拔,喷精的龟头瞄准了那朵娇菊,然后就是一记使尽全力的暴插!
「啊贼子你……」
「噗」的一声,硕长的肉器便消失不见,连根没入进仙子收缩的菊涡,而后在这娇腔里汹喷涌射。终南仙子止不住凄惨哀鸣,娇躯剧烈痉挛,如被天雷击中的美艳银鱼,在浅滩中激起朵朵水浪,荡出了圈圈涟漪。
「没曾想你这小贱人的后庭也如此奇妙!且看老子再来五子登科!」
小龙女这后庭嫩道,虽不比绝世名器那般会动能收,但却同样紧窄温滑,更兼她臀圆腚深,捣插后别有一番奇妙。冉二毛见猎心喜,也不顾身下女子哀鸣不断,胯根连连耸动,在菊涡喷射了六七波男精,才渐渐停息。
「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嗯……」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后庭剧痛所致,亦或是太过快活,随着最后一波精液灌入,剧烈扭摆的仙子突然静止不动,随后渐渐沉入水中,终于被水鬼摧残的昏厥。冉双毛本欲挺屌再肏,打算品尝尤物的菊涡之妙,不想看胯下女体没了动静,只得恋恋不舍收手拔屌。
把小龙女从水中拽出,又探了下的鼻息,淫火旺盛却无处发泄的贼子大失所望,只得抱着这具昏迷却火热的胴体走上了岸,而后双手一抛,把仙子扔在了地上,嘴中嘟囔道:「他娘的,这小贱人天生媚骨,又是吸精之体,不想却如此不经肏. 「
随即,翻江鳌望了眼天色,又转头看向地上青紫斑驳的女体,不禁又狞笑起来,只听他道:「罢了,老子也算过足了瘾,若是再不回营,想必将军定会拿我问罪,且先把这小贱人的手脚筋络挑断,等带回去再慢慢调教!「
自言自语完,他便去捡地上的玉女剑,随即走向昏迷不醒的小龙女。就在淫贼即将挑断仙子筋脉,让世间绝色从此变成废人,充当他胯下性奴时,忽听林间一声怒吼,冲出了两条威猛大汉,挥舞着兵刃急速奔来!
「不!李兄弟!你这天杀的狗贼!」
「贼子,纳命来!」
此二人正是樊天正与韩如虎,白间李持船沉后,八袋长老便欲跳入江中施救,可大江急浪奔流,眨眼的功夫,便瞧不见了小小舢板。樊天正心中焦急,却知江中不宜久留,还有一船的兄弟等自己活命,只得咬牙认了认龙李二人的坠江处,往南岸驶去。
不想船行到一半,却被南宋的舰队赶上,为首战船上的军将正是韩如虎。原来郭黄夫妇知小龙女近日返回襄阳,便着髦下将领于水陆两道接应,这才有了络腮悍将驾船而来之事,不然南宋战船本就没鞑子数量多,且战况危急,如何舍得划拨出几艘来救援那小小客船。
樊天正曾在襄阳从军,与韩如虎交情不浅,刚上战船,便把小龙女携药而归,坠入江中之事告知。络腮悍将平日里虽是憨货,可紧要关头分得清缓急,当下顾不得水战,先把丐帮众人送到码头,便与八袋长老一同,往他所记处寻来。
可惜樊天正当时心急如焚,又对襄阳周边不甚了解,倒把韩如虎带的东拐西蹿,耗了几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
络腮悍将不耐下,便问他有何特征,一听芦苇丛遍布,便拽着他急急赶向此间。南岸苇地延绵数里,可两人施展开轻功,疾走搜寻,不到半个时辰,便摸到篝火边,正好撞见冉双毛欲对仙子行凶。
瞧见篝火旁李持惨死的模样,再看昏迷瘫软的赤裸仙子,便是泥人也能捏出三分火,更不要说一个是义字当头的丐帮长老,一个是勇猛无前的军中悍将。
得见此景,樊韩两人尽皆怒发冲冠,飞速冲将上来,欲把那嚣张癫狂了半夜的淫贼给剁成肉泥!
冉二毛武艺本就不高,全凭偷袭才害死李持,见这荒郊野岭竟蹿出两个手持兵刃的大汉,不禁惊惧万分。慌乱下,也忘了用剑挟持昏迷的仙子,只想去捡地上的手弩。
可樊韩二人哪会给他这等机会,丐帮长老脚下一点,抢到此贼身前,手起刀落,刃锋呼啸!翻江鳌如被屠户肢解的肉猪,右腿顷刻间就脱离躯干,疼得他在地上打起滚来。
「天正老弟,且慢动手!」
「兄长!为何拦我杀这狗贼!?」
樊天正要将他一刀枭首,韩如虎却急走两步挡在身前,对着一脸暴怒的丐帮长老道:「看这贼子的手弩,想必是鞑子船上的水鬼,且容俺问上两句。」
也不管樊天正是否同意,悍将先脱下披风,盖住赤裸的仙子,再走到乱滚的水鬼身前蹲下,举刀横在他脖颈,厉声道:「你是鞑子招募的水鬼?似你这等腌臜厮还有多少?鞑子军中的床弩可是魔教所赠?」
冉双毛虽疼得冷汗直冒,却咬牙不答,韩如虎嘴角一挑,笑道:「若你这泼才说实话,爷爷说不定饶你一命。「
「兄长!!」见韩如虎竟要留这贼子的性命,樊天正以为他又在犯浑,不禁怒气冲冲。怎料络腮悍将却没理睬,反蹲在翻江鳌身前,用左手在身后隐晦的摇了摇。
丐帮长老见状不再出声,但眼里的杀意更浓,心中更打定主意,一会即便是要得罪人,也要宰了此贼为兄弟报仇血恨!
「我说,我说,求两位爷爷饶我一命!」冉二毛为人暴戾,性子也甚为乖张,先前见自己左右是死,这才没开口讨饶。可这歹毒水鬼毕竟是人,如何不珍惜自己的狗命,见能死中得活,就连韩如虎没问的话,都一股脑吐出道:「似小人这等水鬼,鞑子还有百多人,床弩是魔教送予鞑子的,今日也是魔教堂主下令让我等前去凿船,那堂主名叫影二,鞑子主将唤做查干,小人只是个水鬼,其余真的一概不知了……「
「呵呵,你这厮鸟倒是实诚,如此爷爷便饶你一命。」韩如虎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点头嗤笑。不想还没笑完,他就连劈三刀,把翻江鳌左腿右臂,连同胯间那根丑物尽皆斩断,直把这贼子削成了人干!
「爷爷虽不杀你这厮鸟,也没说不废了你。」
顿时间,冉二毛浑身冒血,喷泉般从受创处泼洒而出,疼得狂嚎不断,凄惨的声音传出去数里,竟比方才仙子的哀鸣还要响亮得多!
「这便是龙女侠吧,哎……竟落得如此地步……」韩如虎站起身,用披风裹住小龙女的娇躯,把昏迷的仙子横抱在怀,而后又提起地上的包裹。待他转身欲走,见樊天正想上前枭首那水鬼,莫名指了指林间,劝道:「天正老弟,别污了你的刀,这等贼厮鸟自有老天来收。「
丐帮长老闻言一愣,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林间冒出了十余对绿油油的眼睛,顿时明白他所言何意。樊天正思量了一阵,眼中杀意未退,却转身上前几步,把李持的尸身抱起,跟韩如虎一前一后往西而去。
两人走后,那群惨绿的眼睛也现出了真身,借着月光看去,一群似狐非狐,像狼如狗的野兽朝篝火处围去,打头的正是先前被水鬼吓走的豺狗。不想两只野兽竟锲而不舍,还去喊来同伴一起进食,可现下豺狗们的目标却已改变,换成了先前恐吓它们的人类。
地上变作人干的淫贼,仍在哀嚎惨叫,丝毫没发觉自己即将被分食,豺狗们淌着口水,早已饿极,见无甚危险,便一拥而上……
忽然间,芦苇地里的哀嚎高了数倍,随即渐渐消散,这声嘶力竭的惨叫直飘荡到半里外,传入赶回襄阳的两人耳中,其中那抱着尸体的大汉泪流满面,却兀自咬牙切齿道:「却是便宜了这天杀的狗贼!」
第56章 身陷敌营
夜近四更,襄阳几里外的矮林间,传出了一阵「沙沙」之声,像是有甚么动物或野兽不断碰擦着树木的枝桠。仔细看去,隐约间,能瞧见有两人正在林中赶路。蒙宋再次交战,现下敢在夜间,尤其是在襄阳周边的荒林中行走,想这两人不光身怀武艺,且胆色也十分出众。
果不其然,两人的步伐频率虽慢,可行进的速度却是极快,一跨一迈便是几米。从林顶看去,既像在雪地上滑行,又似一对大鱼在向前游动,把茂密的林海划出了两片波浪。
矮林茂密,树木繁盛,看不清两人的相貌,不过瞧行进的方向,目标应是那座在夜色中模糊不清,却愈发雄伟的巍峨巨城。过得片刻,他们便一前一后奔出荒林,顺着平坦的官道继续西行。
官道无树木相遮,两人便在月下显出身形来,当先是个豹头环眼的大胡子,身后跟着个浓眉重额的大汉,两人手上还各抱一人。看他们体格魁梧雄壮,相貌奇伟不凡,平日里想必应是豪迈飒爽之辈,可现下却不知何故皆神情黯然,只默默无语埋头赶路。
尤其是那浓眉重额的大汉,似是遇到了甚么伤心事,一双虎目中竟有泪水涌出,不断从脸颊两旁淌落。往此人怀中看去,却见一个瞳孔失神的青年汉子被抱他在胸前,那汉子脖颈受创处血液凝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暗紫色疤痕,无比苍白的脸上已有尸斑显现。
「……大郎……全怪哥哥……若是我……哎……」
浓眉大汉脚下不停,又连连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可越看之下,虎目中的泪水越无法控制。又行了一阵,似是心中哀伤至极,不禁立在原地,而后低声叹了一口气。
「你这厮叹个鸟气!」当先领路的络腮胡子听后,也停下脚步,转头见浓眉大汉满脸哀伤,不禁怒道:「天正老弟,前几年你也曾与俺并肩跟鞑子厮杀过,战阵上有多惨烈?倒没见你眨过一次眼皮,怎地如今似娘们儿般见不得人死。」
「你懂个屁!!我这兄弟乃家中独子!!老母又卧病在床,这!这让我跟老人家……如何交待……」浓眉大汉本就悲痛万分,闻言登时火起,虎目圆睁,怒吼出声,不想吼着吼着竟放声哭了起来。
络腮胡子倒没生气,脸上也浮现出戚然之色,不知在心中想起了些甚么,又见大汉哭的伤心,便立在一旁没了言语。
过了半晌,络腮胡子看他情绪渐缓,便指了指自己怀中所抱之人,这才低声劝慰道:「兄弟,老韩没别的意思,想俺军中那些同袍们……俺那时也像你现下一般。不过俗话说死者已矣,生者如斯,龙女侠被……尚且还在昏迷,当务之急是把她赶紧送回襄阳,寻人医治才是。」
顺着络腮胡子所指之处看去,便瞧见他双手横托着一人,那人全身被宽大的披风所裹,只从下伸出两只精致白嫩的小脚。
看披风包裹的娇小轮廓,以及如同青葱美玉般的小脚,便能猜到这应是个女子,可女子的金莲除非是给丈夫欣赏,如何能显露在外人眼中,莫非披风内是一具赤裸的女体?
「兄长,却是对不住了,我刚才……」
「客气个球,俺又不是小肚鸟肠,不对!俺不是厮鸟,是鸭还是鸡来着。」
浓眉大汉方才因心中激荡,吼了同伴两句,现下缓平悲切便开口致歉,可话音未落便被络腮胡子打断。只见他摆了摆手笑骂了一句,而后突然面色一变,把披风掀开了丝缝隙,低声奇道:「撕!不对劲,龙女侠怎地如此烫手?莫非染了风寒不成?」
他这一掀,却从披风中露出个绝美的容颜来,只见此女素面无妆,丽质倾城,有如画中仙子跌落凡尘。可惜的是,这仙子般的人儿晶眸紧闭,柳眉含苦,无法全览其旷世芳华,但那张白玉嫩脸上却酡红异常,似西子捧心般带着三分病态,让人不由得想怜惜她一番。
这两个大汉便是樊天正与韩如虎,而他们怀中所抱之人,一个是死去多时的李持,一个是昏迷不醒的终南仙子。方才韩如虎开玩笑时,发觉小龙女体温逐渐升高,虽隔着披风,亦能感受那具软滑娇躯如着了火般,便伸手向她额上探去。
这一探不得了,韩如虎顿觉奇烫无比,有如烧红了的烙铁,竟隐隐带着些刺痛感。原来此季虽是盛夏,可江风依然冷冽,终南仙子本就重伤初愈,又在岸边赤裸了半夜,更兼冉二毛还对她百般淫虐摧残,身心皆碎下怎能不病?
韩如虎久历战阵,甚么病痛创伤没见过,登时便知小龙女染了风寒,连忙用披风把她裹紧,而后一边发足狂奔,一边招呼樊天正道:「咱俩速速赶回襄阳,若是再不给龙女侠医治,她怕是要烧糊涂了!「
两人在战阵上并肩几近一年,如何不知互相的性子,樊天正闻言心急,连忙跟在他身后。不想络腮悍将跑了一阵,猛然虎眉微皱,止步不前。
丐帮长老见状心奇,跟着也停下,开口道:「兄长,又有何事?」
「天正老弟,有些话俺老韩得先交待交待,别等回了襄阳后,你这厮干出傻事来。」
韩如虎先看了眼怀中昏迷的人儿,脸色莫名,嘴上道:「今夜之事除了夫人外,切勿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这是为何?连郭大侠都不告知?那我这兄弟如何死得也不能说?」听闻此话,樊天正一脸迷惑,连忙反问向韩如虎。络腮悍将不禁无奈,直把一颗大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上喃喃低骂,也不知在骂这丐帮长老脑中愚笨,还是夸他为人耿直。
「亏你还是堂堂丐帮舵主,怎地还不如俺老韩想的透彻。」韩如虎脸色怏然,瞪着樊天正,又指了指怀中昏迷不醒的仙子,又道:「你难道不知女子的三从四德?龙女侠今晚……应是被那贼子给沾污了,若是你跟郭大侠说,以郭大侠的为人必会告知他义子,到时龙女侠如何面对自己夫君,是活还是不活?」
「那按兄长之意,该当如何?」樊天正满心都是民族大义,国仇家恨,怎会明白这九曲十弯的道理,听后还是一知半懂,便又问向韩如虎。
不想这悍将平日虽是个浑浊人,紧要关头竟考虑的十分周全,见樊天正一脸懵然,便压低了声音道:「夫人足智多谋,又同为女子,应能妥善处理此事,到时你这厮就别张口,让我去跟她说!」
「好,便依兄长所言,不过左兄弟尚困在魔教营中,与龙女侠乃是师徒,待把他救回后若是问我,我到时说是不说?」樊天正点头同意,心中突然又想起左剑清来,连忙又追问韩如虎。不想络腮悍将似是万分担心,早已发足狂奔,哪能听见这几句话,八袋长老无奈只得跨步跟上。
「哎,不管了,到时左兄弟不问最好……」
天道自有轮回,凡事皆有因果,这两人一个是骁勇善战的无双悍将,一个是胸怀家国的丐帮长老,尽管都是铁打钢锤的汉子,可论心思却不如女人细腻,若此刻韩如虎能耐心交待完,或是樊天正抢前问个清楚,那日后武林正派与魔教交锋时,便不会还未开战便损了头员大将,害得各门各派的群雄因此事接连丧命,使得原本大好的形势急转直下,就连三位绝色女侠,也又多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韩如虎当先带路,领着樊天正发足狂奔,如同两只弹射出去的箭矢,在官道上扬起两道长长的尘土。待转过个弯时,二人突觉脚下大地轻震微颤,远方也有嘈杂的马蹄声传来,他俩都与鞑子铁骑对阵过,如何不知这是大队骑兵在急速奔驰,连忙闪身躲进路旁的密林中。
「撕,兄长,莫非鞑子铁骑已趁夜强渡南岸,要突袭襄阳不成?」
两人躲好后探头看去,见远处火光闪烁,无数火把拼成了一条蜿蜒长龙,顺着官道往这边赶来。樊天正贴地听了一阵,又起身数起火把,发觉竟有六七十匹之多,不禁眉头一皱,询问起身边的韩如虎。
原来南宋建立后一直缺马,国朝初始时,尚能拿金银丝绸等物,与西贼换些驽马,可待蒙古攻破西夏后,马匹来源便被掐断。樊天正也曾在郭靖髦下效力,知现如今宋军中除将领与探哨外,根本没有成建制的骑兵,心中便认定这是鞑子铁骑。
想他本就因兄弟被贼子所害,心中怒火无法发泄,又见这队骑兵越奔越近,便把李持的尸首小心放下,抽出刀来想奔上前去杀个痛快!
「哎!?急个球!你且看,襄阳在西他们却往东,想必不是鞑子,咱俩等他们离近些,看清了再做计较。」韩如虎虽也心中疑惑,但兀自伸头张望,见那越来越近的骑队后竟有辆马车,便一把将他拉住。樊天正虽杀意满盈,却也没失了理智,闻听此言,又看这队人马并没打出旗帜,便持刀继续躲在林中观察。
马匹俊逸,转瞬之间,四五十名骑士便弛到近前。火把映射下,两人看清了当先一骑是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樊天正插刀回鞘,与韩如虎并肩走出林外,而后悲声大喊道:「郭大侠!……我们在此!」
这队骑士倒也训练有素,见路旁密林中钻出两个人来,顿时齐拉缰绳,勒停战马,而后抽出兵刃戒备。为首的将领转头看去,待看清了樊天正与韩如虎,不禁面露喜色,高声道:「天正!好久不见!你和如虎可曾寻到龙女侠与李兄弟?」
为首的将领正是北侠郭靖,身后还跟着郭破虏,周阳,以及其余几个不需守备城池的军头。而那辆跟随的马车也从旁驶了过来,还没停稳,车厢前帘便被掀开,身着淡紫色罗裙的美妇探身而出,俏脸上微带焦急,不是黄蓉还能是谁。
原来韩如虎接到众人后,因事态急切,便与樊天正先行出来搜寻,留下丐帮其余好汉传达口信。待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战事结束,正在善后的郭黄夫妇才得以见到他们,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知晓了前些时日小龙女是如何受伤,以及今日左剑清坠江,以及李持沉船之事。
北侠夫妇听完急切非常,黄蓉便着人先安排他们休息,又返回与郭靖商议救援之事。想他们夫妻早先因师徒相恋,而与杨龙闹得不甚愉快,待杨过接回小龙女后,隔阂已消,但见面还是有些尴尬。
不想杨过不计前嫌,先替他们救回了爱女郭襄,后又投石击杀大汗蒙哥,解了襄阳之危,帮了郭黄夫妇的大忙。所以女诸葛不止担忧解药有失,更心焦于小龙女的安危,暗忖若她在襄阳出了意外,以杨过的性子,恐怕到时定会把天捅破个洞去。
黄蓉倒没失了分寸,知樊韩二人走的仓促,便求郭靖把斥候营整个调来,而后与丈夫及两个儿子出城来寻,不过她菊臀尚未康复,只得套了辆马车跟随。不想刚出城几里,便遇见樊天正与韩如虎,险些让他俩误会是鞑子来袭,自家人差点火并起来。
「天正?怎地不说话?莫非出了甚么意外不成?」见樊天正只是掉泪却不吭声,郭靖心生不祥,当即跳下马,来到近前细问。
听北侠问起自家兄弟,丐帮长老心中悲痛又起,不过记得方才的交待,只等韩如虎去答话。郭靖见状,也把目光投向爱将,眼中带着询问。
「郭大侠,李家兄弟已被贼人所害……龙女侠她……夫人!俺老虎要跟你甜言蜜语,不是不是,反正俺有话要单独跟你讲……」韩如虎心中无奈,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在郭靖的注目下,对骑队后的马车高声嚷嚷,不想口不择舌,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却对着黄蓉使起眼色来。
「韩老虎,你这是作甚么妖?」听韩如虎当着丈夫的面胡言乱语,又见他挤眉弄眼,黄蓉顿时羞了个粉面通红。可女诸葛七窍玲珑,虽暗骂这憨货语不达意,却知他应是有难言之隐,便跳下马车走到樊韩二人身旁。络腮悍将见女侠过来,先是挡着众人,把所抱的披风露出个缝隙,而后示意她跟随自己进入林中。
「你若是再敢胡说,我一脚踢死你!」待到林中深处,黄蓉先轻踢一脚,这才问道:「龙女侠她,这是……?」
韩如虎也不闪躲,更没向往常般嬉皮笑脸,满脸黯然道:「夫人,却是有要紧事要对你讲,龙女侠怕是被……被贼人沾污了,我与天正老弟寻去之时,见她……」
林中之事不提,且说外边,待黄韩两个走后,众人皆沉默不语。郭靖深知手下爱将的性子,也没在意,从樊天正怀中接过尸首,阔脸也是一悲,便低声问起李持遇害之事。另一边,周阳马上百无聊懒,睁眼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脑中却想着方才韩如虎怀下,隐约露出的那对白嫩小脚来。
「那女子是谁?莫非是……」
与此同时,鞑子军营西北角的小帐篷中,酒肉香气向外飘散,帐外两个魔教喽啰虽馋得吸鼻添舌,可却不敢如先前那样抱怨,只因帐中陪酒之人招惹不起,比阎王般的孙主事还要狠毒三分。
「来来来,左兄弟,莫要噎着,且吃碗马奶酒顺顺喉咙。」见左剑清狼吞虎咽,影二微微一笑,连忙倒了碗酒水,显得无比殷勤。不料青年却不理他,只顾着往嘴里猛塞烤肉菜肴,暗堂堂主也不恼火,便把玩起手中的玉佩,过了一阵才道:「呵呵,左兄弟,听闻武林第一美女,神雕大侠之妻龙仙子收你为徒,不知有无此事?」阴沉男子五指一拧,菱形玉佩在掌心转了数圈停下,而后抬头,对着咽僵于座的青年,漫不经心道:「左兄弟当真艳福不浅,那花朵般的仙子,嘿嘿,想必已被你吃进口中了吧?」
「呸!贼子!要杀便杀,若是你再污蔑我师徒,小爷死后定会变作厉鬼,让你日不能睡,夜不能寐!「左剑清闻听此言,顿时怒火冲脑,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他张口开骂。不想影二笑了一阵,手腕一晃,将玉佩抛了过去,又恭敬道:「左兄弟,这话是教……你干娘托我转达,她老人家还让我问你。」
说到处此,他神色突变,五指化作兰花,娇媚的捏起碗缘轻啜一口,随即用一种甜腻无比,又怪异非常的嗓音道:「是不是清儿你长大了,连为娘的话都不愿听了?」
「你!……干娘……」眼前的阴沉男人突然妖娆作态,直变成了左剑清梦魇中屡次出现的魅影,使得他登时愣在当场。九年前的记忆涌上心来,英俊的青年犹记得那个顽皮男孩,在幽香的竹楼上吃完童年最温馨的一顿饭,得知自己要被送到襄阳学武,不禁连哭带闹,而在那时「干娘」也是如此的神情,如此的嗓音,如此的话语……
过了片刻,妖娆瘆人的男子变回先前的阴沉模样,可青年却仍沉浸在回忆无法自拔,直到魔教堂主等的不耐,上前取回玉佩,他才颓然坐下,如同失了神一般喃喃道:「干娘有何……且容我考虑考虑……」
「不急,三日后他们才会来江北赎你,左兄弟且慢慢想,明日还有位熟人来探你。」
暗堂堂主又端起酒来,拍了拍迷茫青年的肩膀,劝慰中带诱惑道:「左兄弟,不不不,应该说是圣子,教……你干娘她老人家已许诺,待大战结束,定会让你与龙仙子双宿双飞,做对快活鸳鸯,再不被俗事所扰。」
左剑清接过酒碗,迟迟没有跟身前之人相碰,他知晓那碗酒如同刮骨毒药,饮下去再无回头之路。一时间,心中的良知正与邪念交锋,既不想辜负教他武艺,又教自己为人的师傅师娘,又不想背叛心中极为爱慕,却有了丈夫的绝色仙子,但……真能如此么?
「……我要取一贼性命,这贼便是方老怪的堂弟,浑天狗刘三日!若她让我回襄阳下……我必须手刃此贼!」也不知是『干娘』的承诺太过诱人,还是邪念终于压倒了良知,青年沉默许久,迷茫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狰狞,端起酒碗重重碰了一下,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浑天狗?刘三日?」
影二也吃完了碗中酒,低声喃言起来,似是想到了甚么,轻声笑道:「也罢,且等明日右……来了,左兄弟且早些休息,三日后怕是还要委屈你一下。」见左剑清点头同意,影二再不多言,转身出了帐篷。
待他走后,面色狰狞的青年跌落于座,而后举碗狂饮,似是直要吃到酩酊大醉,好掩盖自己的惶恐与忐忑。
「右使,圣子已……」阴沉男子出了帐篷,还没走几步,便恭敬朝黑暗中一礼。过了片刻,一个铿锵如铁的男声响起,低低笑道:「小猴儿尚且犹豫,婉娘,你且去吧……」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白裙,相貌极美的女子走出黑暗中,她莹眸含愁,俏脸带怨,可见了帐篷中的青年,不知为何又露出一丝欣喜与庆幸……
而这一切的一切,也全都落入不远处的一人眼中,那人就躲在帐篷一旁,虽身着魔教喽啰的衣着,可眉间却有颗带毛的黑痣,手中也拎着一个匣子……
第57章 双姝争艳
冷月萧索,凉风徐徐,茂密的荒林摇摆作响,不断发出沙沙之声,江湖驰名的女诸葛,跟军中悍将在里面已待了半刻钟,众人虽不知两人在商议何事,却全无不耐之色,只静静守在林口,等他们出来。
「天正,莫要再想了,若是李兄弟泉下有知,也不愿看你这般模样。」北侠面露哀伤,拍了拍丐帮长老肩膀,沉声劝慰起这个威猛汉子。方才他询问李持身死的经过,樊天正虽不敢不答,可也记得韩如虎先前的吩咐,便把仙子被沾污之事给隐去,其余皆告知了郭靖。
北侠闻听李持的义举,不禁唏嘘不已,又见樊天正诉说时又涌出泪水,连忙从袍间扯下块粗布递到他手中,轻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天正,李家大郎也是条好汉,且把他的遗体好生送回襄阳,待出殡时,我去给他抬灵。」
「多谢师……郭大侠!天正替俺这兄弟给您叩头了!」樊天正听得此话,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战事如此紧张,郭靖竟答应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的葬礼;喜的是自家兄弟虽抱憾而亡,但有忠义无双的北侠来给他抬棺扶灵,想必李持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哎?天正,切莫如此,这是郭某份内之事!」郭靖见樊天正要跪倒,轻轻一抬将他扶起,抱着李持的尸首翻身上马,转头朝后道:「破虏,让出一匹马来与你天正叔。「
郭破虏听到父亲吩咐后,连忙从骑队中牵来匹战马,先对着樊天正抱拳行礼,这才把缰绳交予他手中。丐帮长老本欲再谢,不想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却见黄蓉与韩如虎终从林中而出。
绝色美妇神色如常,可待两人走到官道旁,却急急抢上几步挡在韩如虎身前,遮住络腮悍将怀中所抱的披风,并对丈夫使了个眼色,柔声道:「夫君,江水冷冽,龙女侠……沉船后染了风寒,现下高烧不醒,衣着也有些凌乱……此时不便相见。你们先回去,一会我与老虎送她回家中养病。」
女侠顿了顿,似是想到了甚么,又吩咐道:「阳儿,破虏,你俩且留下护卫。」
众人好奇不已,但也知男女有别,非礼勿视,闻听女侠言中之意,尽皆目不斜视看向前方。只有那荒唐子忍耐不住,虽强装出正经,但余光兀自偷瞄向韩如虎怀中,看向披风下那一对若隐若现的白嫩小脚。
「好,夫人且早些回来,还有要事与你相商。」郭靖与黄蓉夫妻多年,默契早有,交待了一声,便领着众人原路返回。
战马俊逸,一阵嘈杂的啼声后,顿时只剩下满脸莫名的女诸葛,愁眉苦脸的络腮悍将,十分好奇的两个青年,以及马车上略微懵然的车夫。
周阳见爹爹率众已走,知机不可失,一扯手中缰绳,腆着脸围了过去。他倒非存了甚么邪念,只欲瞧清楚与娘亲齐名的终南仙子是何等模样,且自那日柜中采菊后,黄蓉便不怎么搭理自己,此时想借这机会与美妇多说几句。他身旁的破虏脑中仍是一片懵懂,但见兄弟如此,也跟着一起上前。
「去去去,你俩臭小子且避让,尤其是阳儿你,可不许偷看!」黄蓉见两个儿子靠了过来,连忙小手一挥,赶苍蝇般把小哥俩撵到一旁,又示意车夫与破虏同骑,这才招呼韩如虎把小龙女抱入车内。
百密终有一疏,宽大披风虽裹得甚紧,但韩如虎上车时,还是不小心露出了丝缝隙,让余光一直瞄向此处的青年得已初览仙颜。周阳只见披风中一张绝尘脱俗,且娇如夏花的素颜稍现即隐,虽然只是刹那间,却如同璀璨绚丽的流星一般,顿时让他瞠目结舌,愣在林前。
半晌后,几人驾车乘马踏上归途,可周阳却因方才的惊鸿一瞥,仍骑马愣于原地呆呆发傻,难以置信自己方才眼中所见。直到郭破虏接连唤了几遍,惊动得黄蓉都探出车窗,一脸不解的看向他时,这荒唐子才回过神来。
「果真盛赞之下无虚名,此女容貌的确可与娘亲相提并论!」
猛然间惊醒,周阳倒没手足无措,他脸皮甚厚,在黄蓉不解的目光下,策马扬鞭追了上来。待骑到车边时,荒唐子装疯卖傻的挠头憨笑,可看向女侠的目光里却莫名炽热,既像是在表露自己憋了数日,裆中巨物万分需要慰藉的迫切;又似在询问美妇的身子可曾复原,能否与他再续屌菊相套之事。
女侠见他眼神如此火辣,俏脸顿时一红,琼鼻中随即轻哼出声,慌忙放下挂帘隐入车内。周阳看着消失在眼帘美妇,本就假惺惺的憨笑也变了味道,不禁嘴角一挑,略显阳刚的脸上多了三分邪气,更在心中暗道:「甚么仙子,怕也只是容貌而已,若论身段,当是娘亲为最!」
可惜这贪色的荒唐子不知,现下他只需把挂帘微微挑起,再往其内看上一眼,便能发觉自己所言有误。瞧不见美妇的青年,略有些心不在焉,随即便与正在驾车的韩如虎打屁吹牛起来,无福欣赏此时车厢内,能让他鼻血喷涌的香景艳色。
琐事不提,把目光转回车内,且说女侠放下挂帘后便发起呆来,目不转睛盯着披风紧裹,软布微凸的绝妙弧线。过不多时,她轻叹一口气,方才已从韩如虎嘴里得知了小龙女被贼人沾污,现下面对这等状况,不禁也觉得有些棘手。而且不为人知的是,先前在树林中初闻仙子遇劫遭难,女侠震惊之时,心底竟还冒出几分莫名的快意。
黄蓉自小虽偶有顽劣任性,却也不是善嫉爱妒之人,何况随郭靖经历了多年风雨,早已把本心磨练的波澜不惊,但她为何生出如此念头?其实琢磨一番便知其中缘由。想世间女子大多相轻,皆重于自貌,即便从小一起长大的香帕之交,闺中之蜜,若经常被人挂在嘴上比较,时日一久,表面或许仍旧亲如姐妹,可私底下定会针锋相对。
黄龙两女皆是美艳驰名江湖的女侠,小龙女乃心思单纯之人,不会在意这等俗事,可黄蓉发现与杨过终日在古墓里享福的女子,名头竟隐隐盖过辛苦守御襄阳的自己,不禁暗自生出些许不忿。况且女侠曾两度失身给尤八,此时听与她相提并论的终南仙子也落得如此下场,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黄蓉终究是性子良善之人,况且小龙女此次前往扬州取药,还是受自家爹爹所托,终南仙子逢此灾祸,女侠知自己也要负上三分责任,当即便掐灭了那丝古怪的快意。待稳了稳心神后,美妇便取出水袋沾湿丝巾,轻轻拉开披风,露出那具连她都暗生嫉火的肉体。
裹了近两个时辰的披风莆一掀开,一股夹杂着淫靡味道的幽香顿时溢出,直呛的黄蓉连连轻咳。缓了一口气后,她这才抬眼看去,不想虽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可一看下却险些惊呼出声,白嫩柔薏不由自主,捂住了张开的小嘴。
「这是……受了多少折磨……」
借着车外透进来的火把光芒,黄蓉眼见眼前凹凸有致,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雪嫩娇躯上青紫成片,一对挺硕的白奶上满是口水与齿痕,有条牙印竟从宝石般的乳尖,直直啃到了藏在平坦小腹中的香脐;往下看去,两条修长玉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深邃幽缝中,红肿异常却恢复了紧窄模样的花瓣,兀自往外淌着浑浊的男精。
被淫贼摧残过后,却更显销魂的肉体虽让人心生恻隐,但若是被某些色中饿鬼瞧见,比如车外嬉笑连连的荒唐青年,军营中正在自撸的猥琐虞侯,还有朝襄阳这边赶路的十八式之主,以及动身前往北方的浑天淫狗,想必不会勾起此辈的怜惜之心。反而他们定会饿虎扑食过去,压在这具不堪鞭挞的娇躯上,让终南仙子今晚悲惨的际遇,重头再演几遍。
幸得老天垂怜,此刻赤裸昏迷的尤物身边却是一名女子,才不至于让今夜已身心俱碎的她惨上加惨。黄蓉见这具对自己来说都极具诱惑的胴体,如同狂风肆虐后,逐渐调零的鲜花一般,不禁既是羞愧又是自责。女侠不禁想起了前些时日在小岛,她也曾落得如此模样,转瞬之际,幸灾乐祸就变成同病相怜,直直涌上心头。
本已封存的记忆,重新映入美妇眼帘,一时间使得她呆滞不动,持着丝巾的小手也停在半空。黄蓉犹记得她那夜身中春毒,迷失自我,阴差阳错下被尤八在身上几乎使完了伏凤十八式,而淫贼多次内射后,她也同样也晕了过去;她还记得隔天清晨去湖边清洗的身子时,在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中,自己那具青肿斑驳的娇躯,与眼前可怜的人儿别无二致。
「哎,咱们……却是命苦……」女子相轻虽不假,但她们的本性却是多愁善感,尤其是在境遇类似时,雌性心中的怜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收回了让自己悔恨至极,又有些羞耻亢奋的回忆,美妇再次叹息一声,便手持丝巾想替小龙女清洁一番,擦掉她身上被男人摧残而留下的片片污垢。
当下黄蓉专心致志替小龙女净身清洁,丝巾下的小手从挺拔耸立的乳尖开始,往周边扩散开来,直要把各个妙处都擦拭干净。可女侠不知,在她擦乳抹臀时,仙子原本苍白的脸上慢慢浮出嫣红,略显冰凉的娇躯也逐渐升温。
「嗯……啊……」
世间之事神鬼莫测,就在女侠把仙子擦拭干净后,用丝巾挨到她腿间时,昏迷中的人儿突如触电般扭动起来。却见小龙女蜂腰轻摆,圆奶微伏,淌着口水的小嘴里呢喃出声,发出了几道虽无意识,却无比撩人的呻吟,顷刻间便让车厢内旖旎暗生,婆娑幻现。
黄蓉听得俏脸微红,这似痴似喃的靡靡之音,搅扰的她心烦意乱,但她乃爱洁之人,又对小龙女心存怜惜,手上的动作反而便加快了速度,想把满布精斑液痕的花瓣赶紧擦拭干净。
「不要……贼子……啊……嗯……」
不想只擦拭了两下,车厢内的呻吟就徒增一度,终南仙子扭动的也越发妖娆,直比天下最美的歌舞还要好上三分。只见赤裸尤物扭,晃,摇,摆,两条美腿自动曲倦大开,摆成了无比诱人,又乱荡不堪的姿势,似乎是在昏迷时,还沉浸于暴戾水鬼的淫威当中,在他肮脏的胯下嘤咛娇喘,承泽雨露。而绝色美妇看此放浪之景,俏脸红若火燎,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丝毫未停,接二连三抹向那朵颤抖的花瓣。
昏迷中的仙子扭摆不停,使得就遍布车内的幽香也越发浓烈,如同麝包被点燃了般,一时间让人心旷神迷。待传到绝色美妇的琼鼻中,倾城俏脸上越发红艳欲滴,想几日前。她也曾被爱子奸肏出这等淫乱不堪的香味,现下一闻,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此女今夜被那贼人如何……莫非……也如阳儿对我那般?」
闺怨艾艾的美妇修养了几日早已缓了过来,此时虽还存着悔恨与后怕,却隐隐对那次乱伦淫事有丝丝怀念,不禁在脑海中浮现出被周阳采菊时的情景。一想到爱子那根巨矛般的肉器,突进自己紧窄菊涡里翻飞捣插,她一颗芳心顿时颤抖连连,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倾城俏脸上虽含娇带怯,却更显妩媚放纵。
随着臆想中巨屌越肏越深,女侠竟觉后庭中生出些刺痛酥麻之感,禁不住用闲着的小手拂上香臀,轻轻揉弄起来,顺带还朝着帘外羞瞟一眼,流波双眸中满是情欲,瞪向正与络腮悍将嬉笑的荒唐子。
「臭小子,害得我到现在都骑不得马……但当时怎地会……会那般快活?」
似撒娇一般慎瞪之后,黄蓉便用小手轻柔慢捏,想缓解丰臀突如其来的不适,但菊涡里的酥麻刺痛却越发清晰,让女侠还未停歇的臆想失去了的控制。在她脑海深处,荒唐青年挺着粗壮肉器轰开了香涡之门,不管自己如何讨饶,即刻就要在菊道中肆意怒射。
黄蓉耳听婉转呻吟,鼻闻淫靡幽香,再加上臆想中,周阳已扶着自己撅起的雪臀开始喷精,使得她卧床几日才勉强压下的情欲又悄悄破闸而出,逐渐填满空虚的心房。
心中欲念虽起,可黄蓉尚没忘记自己正在给小龙女清洗身子,只不过她顾不得所擦的花瓣中又重新涌出爱液,手持丝巾不断去刮弄触碰,惹得昏迷中的赤裸尤物更是香颤连绵,娇吟不断;而女侠拂在自己香臀上的小手也一点点移动位置,从高耸的臀峰一直摸到了修长鹅颈,似是再也控制不住,羞涩的小手探入胸襟,捏向了乳尖上那颗诱人无比的红豆。
「嗯……」
两根青葱玉指轻轻一拧,跪坐车内的女侠突生媚态,原本夹紧的美腿突然打开,一次如雷般的剧烈震动从臀尖而起,直直荡过细腰丰乳,掠至急扬的臻首之顶才见结束。剧震虽已平息,可余波尚存,绝色美妇像一颗风中摇曳的嫩芽,止不住娇颤香颠,胸前丰硕的蜜桃摇摇欲坠,险些从衣领口跳将出来,裙下的肉臀也越夹越紧,如同空空如也的身后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破衣透裙捣将过来,杵磨进她深邃的沟堑之中。
女侠乳抖臀颠时,催生快乐的两只小手却丝毫不停,一边没有分寸的替小龙女擦拭涌蜜花瓣,一边如饥似渴拧捏着自己即将喷奶的乳尖。瞧那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便知她已陷入欲海中不可自拔,而在微睁的星眸里,往日的冷静理智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熏然迷乱的光芒。
苍月悲凉至此,荒野寂寞如斯,官道上行驶的马车里,两个美艳齐名的女子今夜都无心犯禁,却阴差阳错开始了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香纠艳缠。清醒的女侠被情欲所扰,昏迷的仙子被好心之举所碍,两张微开的小嘴里同时发出勾魂荡魄的娇鸣,所幸车轮滚动,马蹄嘈杂,再加上车外三个男人不断贫嘴,交织在一起呻吟才没传出。
「哈……嗯……啊……,」
「不……要……嗯……贼子……」
桃乳跌宕起情念,山臀微颤伏欲火,蛇腰双弓待蓄势,蜜液爆时任君尝!绝色双姝在这小小车厢内争奇斗艳,展示起各自的万种风情。仙子销魂呻吟,女侠蚀骨呢喃,莺鸣方过,便闻鹤啼,靡靡仙音接踵而至,霏霏神吟络绎不绝。
随着白嫩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具泛起嫣色的娇躯越颤越急,一个虽有披风遮挡,一个也有衣裙覆盖,可此时尽皆火热异常,不光让车内温度徒然增高,还散发出两种截然有异,但同样沁人心肺的幽香。
这香味如是在勾引诱惑男人闯将进来,用最为粗暴狂野的手段,来慰藉两具寂寞难耐的媚骨,用一次次灌满幽宫的方式,来浇灭两女心中旺盛燃烧的欲火。
如此旷世美景使得上天都暗生妒火,只看躲入云层中的一轮明月,便知老天爷也对两朵华丽绽放的花中之后垂涎已久。无奈之下,只得降下神通来,让两女同升极乐,尽早结束这场本不应存于人间的绝色之争。
「啊」
「嗯……」
车厢内,两声娇啼同时响起,有如凤琴奏响,凰弦声荡,把这场还未分出胜负的双姝争艳推向了尾声。即将擦拭干净的嫩屄中喷出少妇温热的香液,被牢牢紧捏的乳尖里也涌出人妻珍藏的奶汁,两具相距不远的娇躯逐渐融合,一同香颤娇喘,享受着攀上欲峰之巅给她们带来的快乐。
车轮滚滚,马蹄踩踏,三个欢乐的男人根本不知车内发生了何等惊艳之事,犹在互相调侃嬉笑。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吱呀一声便即停住,一张满是胡茬的大脸探入车帘,对着微显慌乱的美妇道:「夫人,已到府门前了,咦,这是啥味?
好香啊!」
挂帘一掀,络腮悍将只觉有股又香又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禁心中一奇,连忙用鼻子嗅了嗅。可韩如虎看黄蓉虽满头香汗却正襟危坐,又看依然裹紧的披风无甚异常,只得喃喃道:「莫不是夫人背着俺们几个偷偷享用甚么吃食?好生不仗义……「
黄蓉闻言,俏脸上更现红潮,先前放纵过后她就手忙脚乱收拾起来,哪想还没收拾干净便到了地方,亏得那悍将大大咧咧不曾发现。女侠心中暗叫侥幸,持着丝巾随意一抹,把车内仅剩的淋漓水迹抹净,这才开口道:「去,哪有甚么吃食,你这憨货也折腾一晚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啐了这浑浊人一口,她便抱起小龙女钻出车帘,跳下地后招呼车夫把马车驶走。绝色美妇见两个儿子贼头贼脑,又想围将上来,连忙狠瞪了一眼,用目光把他们劝退,然后转身进入府中,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而去。
「嘿嘿,韩叔,能否说说龙女侠到底出了何事?回头小侄请你饮酒。」
女侠一走,三个被她叫来护卫的男人不禁面面相觑,呆立在大门前发傻。半晌后,周阳脑筋一转,笑嘻嘻走到韩如虎身边,满是恳求的看向络腮悍将,盼他能透漏点消息,郭破虏虽没像他那么不要脸,却也赶紧贴了过来,像个兔子般,立起两只耳朵倾听。
「滚蛋,两个小犊子还想套老子的话?且问你们娘亲去!」韩如虎叉腰看着身边的小哥俩,而后挑了挑粗眉,给每人头上一个爆栗,哼着小调转身就走,只留下两个青年在黑暗中欲哭无泪。
江北连绵数里的水寨灯火依旧通明,可岸上的大营却已黑暗一片,只有西北角那座小帐篷里还闪烁着烛光。帐中酒气冲天,矮案碟盘乱垒,不光菜肴所剩无几,还有两个空空的酒坛也随意倒放在毯子间。内心矛盾至极的青年,虽已喝得醉眼朦胧,却又拍了另一坛酒的封泥,摇摇晃晃往酒碗中倒去。
似是酒意上头,他连倒了几次都没拿准方向,反而还洒了自己一身,一时心中不耐,便挥手把桌上的碟碗杯盘一扫而空,举起酒坛大口痛饮。不想酒浆浓烈呛喉,连喝了几口后,青年便呛的连连呕吐,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咧嘴大笑起来,但笑着笑着又转成了哭腔,伏在案上哀声悲泣。
「师傅……师傅……师傅……」
青年酒后醉态癫狂,时而放声高歌,时而低声悲泣,可嘴中却只念叨着一个名字,心里也只想着白衣仙子的倩影。不知是否因被诚心所感,还是上天不愿见他如此糟蹋自己,帐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声,娇媚的唤道:「清儿……」
「师傅!?」
这女声娇揉造作,与终南仙子冷清婉转的嗓音截然不同,可左剑清自与影二接洽后便方寸大乱,此时更兼酒意充脑,如何能听的出来。
他闻此呼唤,登时抬眼看去,见帐外白裙飘荡,连忙扔下手中酒坛,往美影隐现之处奔去。不想酒意上头,刚跑出帐门便跌在了地上,可他也不知疼,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清儿……」
听娇媚的女声又飘了过来,青年满是泪痕的俊脸上更显急迫,连摔带爬转过一个帐篷后,终于到了女声所出之地。月光下,他见身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静静俏立,有如一朵方从淤泥里跃出的白莲,在夜色中悄然绽放。
左剑清若是清醒,怎能不知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尽失,如何越过辽阔大江,到这魔教鞑子遍布的营地中来寻自己。可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见心中爱慕至极的仙子就在眼前,急忙从后搂住白衣女子的纤腰,把她掰了过来。
不想那女子容姿倒是与小龙女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却有一对狐媚般双眸,显得既妖媚淫邪又放荡不堪,丝毫没有终南仙子忠贞圣洁的气质。只要左剑清少喝几碗黄汤,怎会认不出眼前之人并非是小龙女,但他酒醉昏头,竟连多看几眼的耐心都没有,停也不停便吻向女子艳红的樱唇。
白衣女子娇呼一声,双手揽住青年脖颈,直要把身躯融化在他怀里一般,可往左剑清身后看去便知猫腻,只见揽在脖颈的两条藕臂,对旁边黑暗处隐晦的打了个手势。
饱暖思淫欲,神志已失的青年认定怀中之人就是小龙女,又见这几日矜持自守的仙子回应的热切之极,不禁欲火上涌,接连上下其手,对白衣女子挤胸捏臀,亵玩开来。而神似终南仙子的女人也如干柴遇到烈火,竟还把左腿轻抬,勾在他的腰间,与青年抵死缠绵在一起。
「清儿……要了我……」
一刻钟后,黏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终于分开,白衣女子倚在青年怀中,伸出白嫩手指轻点在他的胸膛上,娇羞无限的轻声祈求。闻听此话,醉酒青年哪里忍得住,双手一探,将她横抱胸前,摇摇晃晃向亮着烛火的帐篷中走去。
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教暗堂堂主面无表情,在他身旁,一个身着青袍的大汉眉头紧锁,盯着青年进入帐篷之内,直到看见烛火熄灭,再听得一声痛苦又快活的娇啼响起后,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58章 失魂之症
清晨时分,静了整晚的战鼓重新擂响,带着塞外韵味的号角也连绵不断,直直传进大营西北角的小帐篷里。掀开帐帘,一股酒气交织淫香迎面而来,亏得江边空气清爽,不然定会呛的人掩嘴捂鼻;再往其中看去,只见衣裙散落,罩兜乱摆,而绒线织成的榻毯上,还有一男一女盖着薄被相拥而眠。
男身精壮,女体妖娆,此刻如同肉虫般纠结在一起,似是梦里都在跟对方抵死缠绵。平铺在地的榻毯已变得皱皱巴巴,也不知两人在其上几度春风,但看片片干涸的精斑液痕,便能猜到昨晚小帐内发生的战事,激烈程度毫不下于白昼间的厮杀。
似是被鼓角齐鸣声所扰,紧搂女体的青年男子翻了个身,转头看向帐外,剑眸微张时,露出恍惚茫然之色。这人正是左剑清,在熟睡中被吵醒后,只觉头痛欲裂,挪了挪被压得酸疼的胳膊,搂住怀中香软的娇躯便欲继续入眠。不想他刚要闭眼,却看着贴在胸膛前的光洁玉背,以及芳香顺滑的青丝,一时间呆呆愣住了。
睡了一夜,青年也回过些神智,隐约记起昨晚酩酊大醉时,深爱的仙子飘渺而来与自己相会,两人在月光下互吐情愫,倾表衷肠,而后便回到小帐篷中颠鸾倒凤。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后,在娇羞的小龙女默认下,他终于夙愿得偿,把广寒幽宫中灌满了自己的种子……
之后便是零星的片段,左剑清记得自己犹不满足,直到内射仙子数次,在她不堪鞭挞的讨饶声中,两人这才沉沉睡去。刚醒来时,宿醉的青年脑中还存着几分混沌,只当这段香艳记忆乃是一帘幽梦,哪曾想醒来后怀中竟真拥着一人。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昨夜师傅她真的来了?」
看着眼前人儿吹弹可破的肌肤,左剑清心中激动之余,小臂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后又深深嗅了一口青丝上的芳香,那温柔带怜的动作,如同母兽怕惊扰到熟睡的幼崽。
「嗯?」
不想一闻之下,他顿时面色含疑,心道不对。倒不是此子脑中已然清醒,想到小龙女内力尽失,怎能跨过大江前来寻自己,只是察觉鼻间的香味跟仙子截然不同。
想小龙女自幼便在终南山隐居,性子冷清,心思单纯,不光对世间俗事半懵半懂,也不曾用过任何唇脂妆粉。不过仙子极为爱洁,又因养蜂育花,身子上除了天然自成的女体幽香外,还有一股清清洌洌淡淡浅浅,可细闻下却沁人心肺的兰花味,而且这味道随着她攀升极乐,更会越发浓烈起来。
左剑清与小龙女相处时日已久,又曾占得她的身子,因此对仙子的香味早已刻骨铭心,现下一闻怀中女子的味道,虽觉也香气扑鼻,却带着一股胭脂而生的做作,心中微微有些惊疑。
散碎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可青年却无方才那般激动,俊脸局促不安,更微微后移,与相贴的胴体拉出些距离。左剑清呆愣了一阵,小心翼翼把怀中人扳了过来,不想仔细一看,险些吓得跳将起来,原来他搂得哪里是小龙女,竟是一名年纪相仿的陌生女子。
美梦被现实击碎后,迷茫青年既慌又乱,再无先前温柔怜惜,当即松开环在女子腰间的臂膀,张口急急问道:「你!!你是何人?」
「公子……你醒啦?」女子被左剑清一吵,睁开双眼,樱唇微张,不光说出了更使青年心烦意乱的话语,也终于让人看清了她的全貌。
此女芳龄约莫二八,相貌姣好,肌肤细滑,与终南仙子颇有几分相像,但在容姿气质上却差了不止一筹,而且她眉前还有一颗美人痣,旁边的双眸整个朝下微斜,略显得有些狐媚邪娆。
女子被吵醒后,俏脸上虽透着一丝胆怯,可两条藕臂却挂于左剑清肩膀,还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既似后怕又像撒娇的颤声道:「公子昨晚好生霸道……奴家乃是初夜……险些晕了过去……」
心惊之下,左剑清本欲把这女子推了开去,可听她唇中之言,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装作娇怯的女子见状,小手一撩掀开薄被,也不顾浑身美妙尽显于青年眼中,急急从竹枕下取出一块丝巾,示意他看洁白之物上颇为显眼的一抹嫣红。
「这!!我……」见丝巾上的血迹不似作伪,左剑清顿时哑口无言,不禁把昨夜的记忆与现下的状况结合,心觉自己应是酒后失德,见这女子与小龙女有几分相像,强占了人家的身子。他一时间百味杂陈,慌乱,诧异,惊恐,后悔,又夹杂着一丝初尝落红的兴奋与满足,整个人如烈火被巨浪吞噬,冒出了无数股复杂且混乱的青烟。
「奴家唤作婉娘,以后便是公子你的人了……」碧瓜初破的女子并无半分羞涩,反而在青年发愣时穿好了衣裙,又如奴婢般跪在他身旁,娇声道:「望君怜惜奴家,若是再如昨夜那般,婉娘恐吃不消了……「
宿醉整晚又交欢半宿,左剑清本就头昏脑胀,这女子又使出连哄带逼的手段,更让他手足无措起来。可迷茫青年虽是初出江湖的雏鸟,却不是痴傻之人,待甩了甩头逼出几丝清醒后,微一琢磨就发觉此事十分蹊跷。
想一个未出阁且容貌秀美的女子,竟有胆量闯进满是鞑子与魔教的军营,还说巧不巧正好在他酒醉时出现,而且被自己强占了身子后,此女既不哭闹也不寻死,还要委身于他……
「说!!你这女子究竟是魔教中人,还是鞑子派来的,若是瞒我,且小心你的性命!」想到此,青年眼中的浑浊消散,怒火渐生,站起身披上内袍,抽出长剑遥指身前之人。那唤作婉娘的女子见他拔剑,狐媚双眸里虽有慌乱,却仍旧跪坐在地,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左剑清见状心中不耐,刚要再问,却听帐外传来一个金铁相交的声音,只听那人道:「几年不见,小猴儿竟也聪明了许多,婉娘乃是你干娘托我送来的,小子,有胆便杀了她。」
闻听此言,迷茫青年心中一惊,连忙转头看去,见两人掀帐而入。为首的是个身着青袍的中年大汉,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眼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与邪气,而陪在他身后略显恭敬的黑衣男子,正是魔教暗堂堂主影二。
「怎么,认不出我了?」青袍大汉见左剑清持剑指向自己,不禁挑眉一笑,握住拳头摇了摇,状似亲热的开口道:「莫非忘了你小时候调皮,赵家伯伯是如何收拾你的?」
青年听后神色剧变,顷刻间记起了童年里的阴霾,持剑的手竟颤抖起来,嘴中喃喃道:「你是赵……赵无哀!」
与此同时,郭府后院的偏房内,终南仙子平躺于床,倾城俏脸上虽安详柔美,可又带了一丝忧伤,似是昏迷中知晓了徒儿铸成大错,把别的女人当成了自己。
距黄蓉送她回府已过了三四个时辰,女侠倒是冷静果决,不光谁来相询都三缄其口,竟还把丈夫赶到了破虏房中,同时指挥两个侍女收拾好偏房,命她们守在院中不许任何人进入,这才把终南仙子安顿下来,而后又吩咐郭襄,让女儿去寻外公来给小龙女诊治。
过得一阵,小丫头便领着外公到来,女侠赶散了围在院口的几个儿女,把父亲让进偏房内。黄药师毕竟年老,精力大不如前,且近来一直在钻研如何替群雄解毒,连日几乎没怎么休息。
东邪满脸困顿,一双凤眼都有血丝浮出,可见到女儿后还是强打起精神,好奇道:「蓉儿,却因何事把爹爹寻来?」
女侠听后沉默不语,只盯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发呆,东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吸了口凉气。想黄药师奇门遁甲,占星卜像无所不会,就连医术也及其高深,一看之下,虽对小龙女出现在此略有惊奇,可随后便发现她面露病态,脸色酡红,当即抢上两步,捏住仙子的玉腕把脉探搏。
黄蓉静陪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直到黄药师睁开双眼,把仙子的藕臂放回被褥内,这才满含询问的看向父亲。
「嗯……从脉相来看,龙女侠前几日怕是受了重伤,且尚未康复,但怎会高烧起来?」
东邪诊断过后,沉吟片刻,眉头一皱问向爱女:「蓉儿,龙女侠此刻脉相紊乱,不是风邪入体便是急火攻心,她又遇到了何事?」
因需对症下药,黄蓉也不敢相瞒,一五一十告知了父亲,又把心中顾虑也一并诉说。
黄药师听后摇摇头,不知为何目光悲呛,轻声叹道:「世间女子大多薄命,就连你娘她……哎……」
一时间房内寂寥无音,只剩下昏迷中的人儿略显急乱的呼吸,静了片刻,黄药师轻拂了下女儿柔顺的丝发,低声落寂道:「龙女侠高烧不退,为父怕她烧坏了脑子,待我去抓几副药让她服下。」
东邪转身便往屋外走去,行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句让自家闺女面红耳赤的话,只听他微微怪罪道:「你这丫头也不知轻重,怎地来时不把龙女侠裹好,让她又受了一路风寒,哎……」
日上三竿,大江中自晨间开始的战事稍缓,现下气候已近酷暑,日头实在太烈,寻常人站上半刻便会晒的头晕目眩,更不用说已交战了几个时辰的士卒。
双方主将也知此理,皆鸣金收兵,欲熬过这白昼中最热之际,再去与对面厮杀。
怒涛急浪中,黏在江心的两条舰队像是有了默契,一南一北各自散了开去,在泛红的江水里留下无数船只遗骸。南宋水军那边暂且不提,只说正在北岸高台处瞭望的查干,看他满脸阴沉的模样,便知晌午这场厮杀应是鞑子吃了大亏。
想蒙古汗国在陆上虽天下无敌,可水战一道却不如自小就练的骑射精堪,凭借着战船数量众多,再加上魔教送来的床弩,这才与精悍的南宋水军堪堪打了个平手。不过连日来弩矛已用尽,制作此物需匠人伐木削凿,颇为耗费时间,不如宋军取石便能投射的石砲便利,如此下鞑子便露出颓势,方才一战,旗舰险些被对面击沉。
「呼勒津其奥济格,长生天在上,若是在陆地,这些卑鄙狡猾的汉人定会被苏鲁锭长矛给碾碎!「看着髦下舰队伤亡惨重,一向稳重的鞑子主将也爆出了粗口,扬鞭遥指南岸,用母语中最为肮脏的词汇骂个不停,吓得身边的副将与侍卫抚胸跪倒,生怕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呵呵,影堂主,某一时激愤,且请见谅。」骂了半晌,查干才发泄了心中郁气,转头对在此观战的影二连声致歉。不过他嘴上虽如此说,可神情却无半分惭愧,似询问似命令道:「赵右使可曾把弩矛运来?且速速送与阵前!」
「将军,莫要急躁,右使已飞鸽传书与我,今日他会亲自押送弩矛前来,并与您会面。「影二朝他拱手行礼,嘴上不卑不亢,随后看了眼左右之人,轻声提醒道:「小人知将军智勇非常,乃是北国第一大将,但请您莫忘了咱两家盟约所定之事,在此只需……「「嗯,影堂主所言极是,却是本帅着相了,呵呵,既如此,今日不打也罢,呼斯楞!且去设宴,我要与影堂主把酒言欢,以待赵右使大驾光临!「虽吃了个软钉子,可鞑子主帅倒无发作的迹象,反而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示意贴身侍卫下去准备宴席。
「哎,回来!」见侍卫领命后转身要走,查干眼珠一转,连忙把人叫住,又吩咐道:「今次宴会便按草原接待贵客的规矩,挑三只最肥嫩的羔羊给本帅烤好,一只敬天,且留着等赵右使来献予他,第二只敬地,我便与影堂主先吃,还有一只嘛,呵呵……「说到此,查干把目光转向影二,笑着说了句让魔教堂主汗毛倒立的话,只听他道:「还有一只敬人,便送与西边帐篷内那位小兄弟,影堂主,你看可好?」
「哈哈哈哈,查干将军此言差矣,第三只嫰羊便让赵某一并吃了。」
就在影二惊慌失措之时,一声狂笑从下方传来,方才那位青袍大汉宛如苍鹰展翅,一跃而起升至半空,遥遥落在高台上,惊得几位副将与侍卫拔刀在手,把自家主帅护在当中。
「铛铛铛铛!!」
面对六七把草原弯刀,青袍大汉熟视无睹,微微一笑用手拨了开去,不想掌刀相接时,弯刀锋刃顷刻折断,如似被横拍在坚石上。几个副将侍卫见此惊世骇俗的武艺,险些嚷出长生天来,就连查干这见多识广的汗国重臣,也吓得魂飞魄散。
见那几个蒙古人瞠目结舌,青袍大汉搓了搓手掌,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随后带着一丝不满道:「哼,查干将军,莫非这就是你们草原上的待客之礼?」
书道一半,话各一边,鞑子主将或许还有雅兴继续设宴,可南岸码头边的军民却无填饱肚子的心思。城门处,女人和孩子把受伤将士或托或抬,送入城中搭起的医棚诊治;而壮年的男子则在士卒带领下,不断往战船上运送箭矢石块。
城外乱中有序,可城内府衙的大堂却已炸开了锅,左文右武两排各自落座,正兀自与对面高声争执,直烦得两个上首之人拧眉不语。
想宋廷积弱之因,便是文官掌权掌兵,以文驽武,这帮书虫若论勾心斗角排挤同僚,当为一把好手,若要他们出谋划策,带兵厮杀,还不如浪荡市井的青皮靠谱。
襄阳因在鞑子南侵下首当其冲,此等颠黑倒白的损己事,比起临安朝堂要好上许多,却也有文官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是太公重生,武侯再世,免不了对战事指手画脚。而武将大多都是直肠子,听此辈出得荒唐主意,哪能忍耐的住,这才与对面吵起架来。
面对如此局面,郭靖束手无策,往常黄蓉在时只需一两句,便可让这帮毫不知兵的文官闭嘴,可女侠自把仙子接回府中,便守在别院里,打发自家夫君一人参会。不得已,北侠又把目光投向下首的庞达,想让这位足智多谋的主薄出面,平息堂下的纷争,哪知此人今日不知何故,像中了邪般一声不吭。
「启禀知府大人,郭大侠,李某有一计,想咱们襄阳城厚墙高,不如把水军撤回城内,也好减少伤亡,而鞑子若是攻城,定会以卵击石。「就在此时,左边有一尖嘴猴腮之人起身,待揖礼后,略带自得的提出了自己异想天开的谋划,竟还引得一些文官出声附和。
对面的武将们一听,险些笑掉了大牙,其中率领水军厮杀了几日的将领,更是站起来骂道:「放屁,汉江防线乃是要冲,若撤回俺们水军放鞑子上岸,只需他们用步卒困住城池,再派铁骑袭扰周边诸郡,便能让襄阳变成一座孤城!到时内无粮草,外无援军,靠啥来挡鞑子的十万大军?难道靠你李修编这风吹就倒的身板?」
「说得对!他奶奶的,李修编,也只有你这厮鸟,能想出如此妙不可言的主意来,换做旁人,老韩定会以为是鞑子内应。哎?听说这两日你与几个小妾耍出火来了,据说夜夜不灭烛,晚晚不熄灯啊,莫非你他娘把脑袋都给耍坏了?」
落座武将前几位的韩如虎原在闭目养神,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笑嘻嘻朝着对面调侃,直把原本自得的文官说了个面红耳赤,可惜此人知这大胡子悍勇,不然定会跑上来跟他拼命。
「如虎!你且少说两句。」郭靖见庞达依旧不吭声,又见韩如虎还欲戏弄那文官,便连忙出言制止,又对着身旁的吕文德道:「战事险恶,我等且稳妥处之,以不变应万变,吕大人,你看如何?」
「郭大侠,不敢如此,战事全由你去决断,何须再来问我。」吕文德虽碌碌无为,却也看得清形势,心知若没郭黄夫妇替自己守御襄阳,不说顶戴乌纱,只怕连连项上人头都早没了,一时间连连摆手。
说完后,他见手下文官仍在商议,其中几人脸有不忿,也怕此辈掣肘郭靖,又厉声道:「此战亦如前几次,自我而下皆受郭大侠节制调遣,若有人临阵抗命,就以军法处置。汝等文官莫再聒噪!随本府备足粮草军械,就是大功一件!「
众人起身抱拳应诺,吕文德便领文官退场,临走时,又对郭靖深鞠一礼,央求道:「郭大侠,吕某可把全城百姓与将士托付给您了,望您旗开得胜,早退鞑虏。「北侠起身还礼,目送知府等一众文员离去后,又与待命的将领商议了一阵,也让他们各安其职去了。
顿时厅中只剩下郭靖,韩如虎,以及仍在发呆的庞达三人。北侠行到自家幕僚身边,询问道:「先生,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庞达这时才回过神来,环顾一周,发觉同僚尽皆散去,不禁有些慌乱。韩如虎见他那模样,轻哼了一声,嘟囔道:「莫不是那夜风雨吃多了,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如虎,怎能对先生如此说话!」闻听此言,郭靖不禁皱眉责怪了爱将一句,又转头满含关切道:「若是先生尚未病愈,且再休息一日。」
「郭大侠,却是在下昨夜……没有睡好,且容我回家……梳洗一番,便去府中议事。「庞达满脸通红,眼神闪烁,嘴上也结结巴巴,不过北侠倒没发觉他的异样。战事紧急,三人也无闲话的心思,不多时,一同出了府衙。
街边处,看着伟岸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庞达捏了捏有些滚烫的夜明珠,喃喃自语道:「天下之大,我该何去何从?」
申时已过,也不知是连日来厮杀已疲,还是因上午损失惨重,用过饭后鞑子竟然没有来攻。可水军将领如何敢松懈,依旧把舰队集结起来,还派出无数快船巡视,往北打探虚实。
郭府大厅内,东邪,北侠夫妇与韩樊庞三人,并两个儿子围于桌前,正在商讨如何营救左剑清。毕竟此事非同小可,需要深入敌营,所以女侠就连父亲都也给请来相商。
「当时我转头看去,喊话之人却没瞧清楚,只看见左兄弟被他提在手上,不过一位帮中兄弟倒认得,据他说此人名为影二,是魔教暗堂堂主。「樊天正一丝不苟,把当日之事又说了一遍,还把影二叫嚷的话语也告知了众人。
「暗堂?唔……」黄药师轻喃了一句,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对众人道:「老夫几年前游历于湘西时,曾听一位友人说过,魔教自新教主掌权后,便又设了一堂,对外打探消息搜刮财脂,对内剪除怀有贰心之人,想必便是此堂。「
「黄岛主所言不差,我在江南也曾听闻,据说这暗堂还到处抓捕年轻女子与少年娈童,供东方不败与其党羽行采阴补阳的邪法。「樊天正点头称是,随即看向黄蓉,问道:「帮主,不知你与郭师傅打算如何去救左兄弟?」
「嗯,便行一明一暗之计,我与老虎天正前去赎人。」黄蓉沉思了一阵,把心中谋划说出,不顾周阳在一旁直使眼色,又对丈夫与父亲道:「现下战事紧急,靖哥哥乃是主将,不能轻离襄阳;爹爹,请你在暗中策应,也可保万无一失;另外若真生变故,我没回来,就请庞主薄协助我家夫君,小女子拜托先生了。「
黄蓉吩咐完后,又起身对庞达福了一福,让纠结无比的书生有些手足无措,楞了片刻才点头答应。不想就在此时,厅外却传出一个少女的呼喊,黄鹂般的嗓音透着十分急切:「娘亲!不好了!!龙姐姐她……」
众人听后皆看向厅外,见郭襄提着裙摆,吭吭哧哧奔了进来。原来几个子女散去后,唯有这丫头赖在院外不走,美妇拧不过她,但也知小女儿心思单纯,不懂男女之事,叮嘱了一番,便准她留在房中陪伴。
「襄儿,且告诉外公,龙女侠怎么了?」黄药师赶紧上前接住郭襄,方才他已抓药煎熬,让小龙女饮了下去,算算时辰,心觉药力应已见效,可看外孙女竟然如此,不禁有些诧异。
「龙姐姐她……她醒了!!」小丫头累得娇喘连连,被扶稳后虽欲哭将出来,可言语却让众人莫不着头脑。黄蓉毕竟是其母,见郭襄神情急切,不似在逗弄人玩,便拍了拍女儿后背给她顺气,柔声问道:「襄儿,莫急,龙女侠她究竟如何了?」
「母亲,龙姐姐醒是醒了,可……可她不记得襄儿了……呜呜呜……」郭襄缓了一口气后,这才把话说清楚,然后扑到母亲怀中连声悲泣。
众人一脸好奇,还是不懂她所说何意,只有女侠与东邪脸色一变。父女俩对看一眼,黄药师也不言语,出了大厅施展起轻功赶往别院,黄蓉顾不上哄弄女儿,打了个招呼,也带着郭襄跟了过去。
「过儿……伯父却是对不住你……」北侠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可见岳父与爱妻皆急急而去,不禁暗生不祥,当下无心再商议营救之事。
众人散去时,庞达似怀有心事,站在门外看着郭靖欲言又止,过得片刻,却叹了口气拱手告辞;周阳则百无聊赖,还对黄蓉不让自己参与营救耿耿于怀,想邀韩如虎一起寻个酒肆,吃上几碗黄汤;军中悍将虽忙活了一天一夜,可听后顿时没了困意,还逼着死活不愿的郭破虏同去。
樊天正因要料理李持的后事,便没参与,顺道与他们出了郭府。见周阳与韩如虎聊得昏天暗地,他把满不情愿的破虏拉到身旁,指了指正在吹牛打屁的青年,小声问道:「破虏贤弟,你这哥哥可是从扬州来?姓周名阳?」
且说黄蓉领着郭襄奔入别院,进得偏房后,两人皆大吃一惊。原来小龙女不知何时穿上了衣裙,却躺在床上又晕了过去,地上还扔着那把玉女剑;而黄药师静立在床边,左袖从半而断,露出了苍老却精壮的小臂。
发觉女儿与外孙女进来,东邪微微叹了口气,略带沉闷道:「龙女侠怕是得了失魂之症,先前我赶来时,见她要去寻杨兄弟……迫不得已,老夫便点了她的睡穴……」
第59章 暗流涌动
「爹爹,你是说她患了失魂症?」小龙女高烧不退近十多个时辰,黄蓉赶来时便做好最坏的打算,可闻言还是心头一震,再一次向黄药师确认。
见父亲沉重的点了点头,黄蓉神色有变,却没乱了分寸。今早通过樊天正相告,女诸葛已知惨事发生时,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失调,昨夜又看那娇躯上伤痕累累,也能猜到她遭受了贼子怎样的摧残。
同为女子,又同样失身给了丈夫外的男人,黄蓉如何不知事后那身心具碎,悲痛欲绝的滋味?像自己这般内心坚强之人,过了十数日都没缓过劲来,以小龙女单纯执拗的性子,想必是没能迈过那道坎去,急火攻心以至于此。
一想到小岛时的际遇,女侠不光又涌出同病相怜感,也隐隐明了终南仙子的心境。不过她毕竟博闻多识,怎会不知失魂症是何病,思绪过后,顿觉棘手非常,暗忖道:「过儿如果得知此事……定会闹将起来……可若不说,如何对得起他夫妻二人……?」
「外公,甚么是失魂症?」郭襄哪知失魂症为何,一时好奇,不禁开口问向黄药师道:「此病可严重?龙姐姐她能否痊愈?」
「襄儿,寻常人身有三魂,体有七魄,若遭遇了极大的刺激与变故,便会使得魂魄出体,进而昏厥,等醒来后或是记忆缺失,或变得痴傻癫狂。「东邪眉头紧皱,一脸沧桑之色,听郭襄问话,却揉了揉她的头顶,耐心回答道:「外公原先也曾碰见过患此症者,看龙女侠的状况,应只是记忆有失,已算轻得了……「
「娘亲,龙姐姐昨夜到底遭遇了甚么变故?能否告诉襄儿?」小丫头听后更奇,又转头问向母亲,直把美妇问得脸色一红。黄蓉怎敢让涉世未深的女儿知道此事,三两句岔开话后,便欲把她打发回房。可郭襄哪舍得走,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美妇只得答应她休息到晚间,再来陪伴她的龙嫂嫂。
「蓉儿,此事你打算如何应对?」目送外孙女恋恋不舍出了房门,黄药师轻叹口气,转身问向爱女。
「待战事稍缓,我便派人去终南山一趟……瞒着过儿总是不对……」女侠莲足微移,坐到床边,把薄被盖在小龙女身上,转头对黄药师道:「爹爹,可有何药能根治此病?」
「哎……元神出窍如何能医?此病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人十年不愈,有人一日便痊,若是她再受刺激,或许能立即复原,但也会有加重之险。「黄药师沉思了片刻,捋着胡须摇了摇头,又似想起了甚么,言中有疑道:「倒是为父在南方游历时,曾听人言苗疆有种蛊术,名为安神蛊,据说可滋润补养人之魂魄,当时本欲去一探其究,恰逢你与靖儿飞书与我,为父便来了襄阳。「
「安神蛊?」美妇呢喃出声,随即神色一动,看向床上安详入眠的小龙女,又在心中暗道:「若能赶在过儿出关前,把她治愈,想必那小子到时也不会闹将起来。「
黄蓉深知杨过桀骜不驯的性子,担心他知晓妻子得了失魂症,恐怕会生出事端来,现下襄阳局势危急,怎能再经他再去折腾;其二女侠也知神雕侠的修为几不下于丈夫,若是把他惹恼撂挑子不干,待退了鞑子后,与魔教拼斗时且不少了一大强援?
虽知传闻不可全信,但女侠此时已别无他法,只能病急乱投医,况且她本就要南下防备魔教起事,便想趁此机会去寻那甚么的安神蛊。脑里一通,黄蓉便在心中敲定,又追问道:「爹爹,你在何处听闻此事?」
「是在湘西翠阳山时,听一位老友所说。」知子莫若父,东邪怎会猜不到爱女所想,可面对失魂之症,他也束手无策,便答道:「为父本与苗人中的大巫有些交情,若是寻常蛊术找他便可,但这安神蛊匪夷所思,想来只有一人懂得此术,不过……这人亦正亦邪,不一定会出手相助。「
「爹爹,那人是谁?」闻听此言,黄蓉心中略奇,便把自己要南下之事告诉父亲,轻声道:「魔教恐要在南方起事,与鞑子夹击襄阳,女儿近日要南下长沙,待安顿好后,去何处能寻着他?」
「黔湘交界处有一谷,名为万虫谷,此谷之主唤作阴鬃盛,十余年前曾助苗王上位,而后隐居于此。「黄药师神色一凛,皱眉道:」据传他蛊术乃苗疆之首,就是性格极为古怪,若是想寻安神蛊,这阴鬃盛应当知道一二。「
父女俩又商议了片刻,黄药师见小龙女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便返回驿馆去研究千年首乌,留下女儿照看仙子。美妇坐于床边,盯着昏迷中的人儿发呆,心里更无奈至极,轻叹了一口气道:「哎,还没待上几天,便又要外出,那死木头也不知晚上来……看看我……「
除了被爱子破菊后休息了两日外,其余时间,黄蓉一直在与众人商议如何应对鞑子与魔教结盟,哪有机会与丈夫亲热。此刻一闲下来,女诸葛又变成了闺怨艾艾的熟妇,心里满是烦闷忧愁,不想就在此时,却听门外的丫鬟轻声道:「夫人,樊长老说有事找您相商。「
美妇正在埋怨丈夫,听后俏脸一红,顿时回过神来,随即又秀眉微蹙。黄蓉知樊天正外出替李持筹办丧事,不禁心中狐疑,连忙起身出了房去,想看他有何事来寻自己。
「参见帮主。」等黄蓉出了院门,就见樊天正守在外面,对她抱拳行礼。女侠摆手示意不用如此,来到一旁,好奇道:「天正,找我有何事?」
丐帮长老脸带踌躇,欲言又止,过了片刻才道:「帮主新收的义子可是姓周名阳?背上还刻着「精忠报国」四字?」
见他问起周阳,女侠虽有些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天正,为何问起这事?是与他相识?还是这混小子又闯了甚么祸?」樊天正闻言一喜,急忙摆了摆手,当下把周阳与不戒田伯光的关系,以及两人去临安寻他之事告知。
黄蓉听完其中曲折,心里不知是喜是忧,相传不戒便是那位在「迷兰」石壁前待了三日,后被爹爹逐出门外的师兄,不想十数年后竟收了自已儿子为徒,倒是与她有缘;可女侠知那和尚行事怪异,虽与令狐冲做了不少善举,却也干了几件让人侧目的荒诞事,又担心周阳若随他学艺,恐怕会步入歧途。
不过美妇一想起爱子,担忧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羞臊与恼火。先前她也问过周阳师从何人,可那混小子只是不说,现下知晓后,不禁暗骂道:「小混蛋,这等事也不告知为娘,一会便去寻你,连带着几日前……那错事,一并算账!「
樊天正不知黄蓉心中所想,见帮主时而容露羞怯,时而眸中蕴怒,便老实待在一旁不敢吭声。过了片刻,美妇才回过神来,看他面带莫名的盯着自己,不禁粉脸通红,吩咐道:「天正,你派人去临安传话,请他们师徒到襄阳一聚,不戒大师既是阳儿的师爷,我夫妇二人定要当面道谢才是。「
樊天正抱拳领命,又与黄蓉说了几句,便安排事务去了。待他走后,美妇本欲去收拾荒唐子,可听丫鬟禀报,说他与韩如虎出去吃酒,无奈怏怏回到房中,一边守着小龙女,一边在脑中谋划南下之事。
与此同时,江北大营主帐中盛宴已毕,三头烤得焦黄酥脆的嫰羊,却没按照先前鞑子主帅的分派,全被一人吃到肚里。青袍大汉抹了把满是油脂的大嘴,端起奶酒一饮而尽,而后随意抱了抱拳,放声笑道:「哈哈哈,多谢将军款待,我便去了,若有事,差人前来寻赵某便可。「
「既如此,本帅便不送赵右使了。」听查干勉强客气了一句,大汉又笑了几声,既不理面色铁青的鞑子主帅,也没瞧帐中翩翩起舞的西域妖姬,反而盯着低眉垂眼的中年儒生看了一阵,随即领着影二出了帐门。
「呼勒沁西巴格尔!都给我滚!」待他走后,查干哪还能忍耐的住,顷刻间怒眉红眼,直把矮案上的酒碗砸向舞姬,吓得除了仍在吃喝的孔章外,其余人等全都跪倒在地。
贴身侍卫连忙撵众人出去,待帐内一空,查干也缓过气来,转头问道:「这魔教右使的武艺怕是不落于金刀驸马之下,此人在营中一天,本帅便夜不能寐,先生,可有办法不受制于他?」
「军主,此事易也,在下观赵无哀不过无谋匹夫尔,埋伏五百弓弩手便能把他围杀。「孔章早知他要问何事,饮完杯中酒,又镇定自若道:」不过现下还需魔教兑现盟约,莫不可因一人而失全局,若是军主实在烦之,不如把那位正在少林做客的活佛请来,据闻其师兄前些年殁于襄阳城下,若是他能来,这赵宋叛逆有何惧哉。「
「对对对!先生所言甚是,我怎地把那位活佛给忘了!」查干闻言大喜,起身在帐内渡了几个来回,就对左右吩咐道:「呼斯楞,传本帅之命,派人前去少林把玉钵国师请来,一定要恭敬!「
等侍卫领命而出,查干长出一口气,转回帅位而坐后,又问向孔章道:「魔教藏于小帐之内的青年,先生可曾调查清楚了?」
「禀军主,这两日魔教把守甚严,未曾探得虚实。」儒生站起身来,对着鞑子主帅抱拳行礼,而后道:「不过昨晚我在附近观察时,却见有一女子入了那帐内。「
「哦?他们这是又耍甚么花招?」闻听此言,鞑子主帅身形一正,不由自主捏搓起胡尖。孔章则不急不躁,整了整方巾阔服,低声道:「军主切勿烦恼,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待襄阳城破,十万铁骑踏足南岸之时,小小邪教还不是覆手即灭?」
听此贴心附意之言,查干不禁面有喜意,想到自己封王待际,更是放声狂笑起来。那肆无忌惮的笑声被风一扬,险些传到了他要算计之人的耳中,亏得魔教两位高层已走远,不然定会心中生疑。
此时天色已暗,青袍大汉看着亮起灯火的大营,尚有闲情哼曲弄调,丝毫不知盟友包藏祸心,悠闲的往西北角那座小帐篷而去。
这人正是魔教右使赵无哀,自影二离开襄阳后,他与巴勒猛干确定了双方结盟的细节,便押送着军备朝樊襄而来。北路畅通,蒙宋开战一日后,他就率队到了附近,不过此人也知新结盟友急需此物,存着待价而沽的心思,命手下把弩矛藏在此间几里外的一个山谷内。
昨日赵无哀收到影二的飞鸽传书,得知携带玉佩之人已被寻到,他便带着婉娘脱离大队,趁夜黑风高摸进了大营中,而后奉某人之命,把狐媚少女送入了醉酒青年的帐内。今日他扮作魔教管事,本欲观看一番江中战事,可听左剑清之事竟然泄露,这才显出身形以扰查干的注意。
两人走了一阵,影二见已入得自家营地内,低声恭敬道:「右使,恕属下无状,想查干乃蒙古重臣,深受忽必烈器重,若是得罪了此人,日后恐对神教大业不利。「
「无妨,你且宽心,教主已北上去会鞑子大汗,哼哼,想必她定能把忽必烈给……「魔教右使说到一半嘎然而止,看向不远处亮着烛光的小帐篷,以及两个映在布上却相隔甚远的影子,若有所思道:「当务之急是两天后的赎人之事,既不可露出破绽,又能让小猴儿回到襄阳,影二,你要好生琢磨一番。「
夜幕降临之际,南岸集结已久的舰队这才解散,可水军将士甲不离身,箭不离弦,全都坐于码头边的空地上吃喝,更有数十条快船游弋于江面巡查,已备鞑子趁黑夜袭。
越过码头,从上方看去,巍峨巨城灯火通明,炊烟四起,犹如巨大的灯笼烧着了一般。溢满街头的饭菜香气使得人拇指大动,闻这味道,便知此时有多少户人家相聚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悠闲与温馨。
郭府内也已开饭,可冷清的大厅中却无这般温馨,倾城绝色的女主人独自坐于圆桌上首,在烛光下显得形单影只,万分寂寥。想她丈夫正值壮年,膝下又有双儿双女,值此阖家团圆之时,竟没有一人前来相陪。
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再听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已饿了一天的她竟没了胃口,不禁小手一松,刚拿起的竹箸又重新放回了原处。
定好要南下去寻安神蛊后,黄蓉本想借晚上用饭之时告知家人,并安排一下走后的事宜,可丈夫因鞑子下午无端停战,放心不下,便赶去了军营;两个女儿一个去给耶律齐送饭,一个在房陪护小龙女;周阳和破虏又与韩如虎那浑人出去吃酒,到现在还未回家,偌大一个郭府,竟只剩下了她自己。
「哎……等你两个小混蛋回来,看为娘怎地收拾你们……」丈夫与女儿们皆有正事,黄蓉便把怨气全移到了两个儿子身上,尤其是害她几日都下不了床,如今还不知反省的荒唐子。不过女侠也颇有定力,虽然心情烦躁,却还是勉强扒了几口饭菜。
不想就在此时,亭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被她留守在府门的侍卫急急而入,喘着气道:「夫人,两位少爷已经回家,都吃了不少酒,小人把他们送回院子,这才来禀报。「黄蓉闻听此言,还未压下的怨气直涌心头,哪还有吃饭的心思,连竹箸都忘了留在桌上,脚下轻点飞出了厅外,直奔周阳所住的小院而去。
腾转挪移不到片刻,她便奔进小院之中,见正房中亮着灯烛,房门也并未关严,刚想闯进去与那小子算账,却听里面传来几声低沉的闷哼,不由自主停下了脚。
房内的哼唧声时高时低,让美妇心有疑惑,起初以为是爱子病了,可听了一阵又觉不像,便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不想只看一眼,她就傻在原地,俏脸顷刻如火燎般通红起来,小嘴里险些惊呼出声。
顺门缝看去,却见青年一丝不挂,左手持着一件肚兜捂在鼻间,右手把着那根巨型肉器,一边陶醉深嗅一边套屌自撸。若周阳只是如此,黄蓉倒也不会这般惊讶,可不知荒唐子发得甚么疯,竟扎着马步立于房内正中,不看他正做的丑事,还以为他正在勤奋练功。
似磁石相吸,最先映入女侠眼帘的,正是青年胯间的巨物。看着这根曾经让自己痛苦又快活的物件,黄蓉芳心惧怕的同时,却又夹杂一丝热切。痴盯了屌物一阵,她抬眸向上瞧去,一时间柳眉倒竖,红透的俏脸上也多了几分恚怒。
原来周阳鼻间的金丝肚兜,正是她在健康府所穿之物,那晚美妇用嘴服侍完爱子后,便与他赤裸拥眠。第二天起来时发现肚兜不见,在房里左找右找也不见踪影,只得在小二催促下作罢,不想竟是被这混小子偷去了。
黄蓉方才虽然恼怒,却也存了几分担心,生怕爱子被人灌醉了酒,现下见他拿着自己的肚兜手淫,暗火哪能压制的住。她低头一看,发觉自己还拿着竹箸,顿时计从脑出,蹲下身子捡了两颗小石子。
「小混蛋,且看为娘怎么收拾你!」
荒唐子哪知自己即将遭殃,此时已撸到兴起,两腿扎稳马步,手持男根套弄不断,还把那肚兜塞进嘴里吃咬,似在吸食美妇两片娇嫩的花瓣。女侠冷笑着,玉手慢慢伸入门内,用石子比着他的玉堂,天突两穴,运上内力便弹了过去。
只听「噗噗」两声,扎着马步的青年便僵在当场,一对贼眼惊疑不定,四下乱扫。黄蓉推门而入,轻移莲足,走到爱子身边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周阳见有人闯将进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可他此时的造型实在不雅,嘴中又塞着肚兜,无法出声,只能含央带求的看着美妇。
女侠自没心思搭理,反而像检阅般绕着他走了一圈,而后停在荒唐子身前,调侃道:「阳儿,你倒有好兴致,竟在房中做这没皮没脸的事。」
荒唐子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得用两个眼珠左右乱晃。美妇见他持屌咬兜的造型,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不解,又问道:「怎么,是不是憋得久了,想让为娘帮你一帮?」
黄蓉的话语柔中带媚,却吓得周阳的两颗眼珠更是剧烈摇动,可她却当没看见,竟开始解衣松衿,不到片刻就脱了个罗裙半敞,香肩外露,而后在青年惊讶却痴迷的目光下,扭动蛮腰坐到了他腿上,娇滴滴道:「阳儿,你不做声,为娘便当你同意了。「
荒唐子害怕不假,却被美妇突生的异举吸引,泛红的双眼狠盯着她的滑嫩肌肤,以及衣襟中隐约而现的雪色肉球,两颗眼珠时而左右,时而上下,也不知是同意还是拒绝。
「哎,为娘这一天都不得闲,还得替你这小混蛋操劳。」黄蓉自说自话,低头看着那根青筋暴横的屌物,把小手拂了上去,媚声问道:「阳儿,舒服么?想不想让为娘再多做些?」
冰凉小手刚一触碰屌身,青年就猥琐的闷哼一声,而美妇说完后竟蹲了下来,鸾首探向他胯间,又嘟起红唇,对着紫红色的龟头轻吹了几口气,直爽得他浑身乱抖。
此时周阳也顾不得害怕,连忙转起眼珠上下直摇,不想黄蓉见状却站起身来,随即脸色一沉,从袖中把竹箸露了出,娇笑道:「哼,臭小子,想得倒美,还是让为娘用这个伺候你吧!「说完后,女侠也不顾荒唐子惊慌失措,使着竹箸夹住了那根巨物,来回刮弄起来。
「嚯嚯嚯!」
竹箸硬直生棱,怎能比得上凉软的小手,顿时咯得周阳怪嚎出声。所幸此物磨得平滑,并无倒刺,而美妇也只想惩戒爱子一番,倒没敢真使力气,不然他定会疼晕过去。
待刮弄了一会,黄蓉见周阳疼得快流出泪来,便俏瞪了一眼,小手又拂了上去,一边夹箸刮磨着屌身,一边挤捏起硕大龟头。待女侠重新攥住了让她卧床三天的罪魁祸首后,仍旧被爱子肉器的尺寸所震撼,俏脸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可高耸下的芳心却不禁颤抖起来。
「竟比原先还要粗大……看来阳儿这几天真是憋坏了……不如我用嘴乳再帮他……不对不对!我胡思乱想个甚,这次却实要整治他一番!「
感觉手中巨物坚硬滚烫,又见周阳憋得满脸通红,黄蓉险些心软,但因暗火尚未平息,勉强把羞耻又亢奋的念头压下。即便如此,她半敞的娇躯已有香汗洒落,裙下的两条美腿也绞在一起,腿间的蜜壶竟涌出了些温热的液体。
夜静无声,繁星闪烁,郭府一角的小院正房里,恚怒的美妇本欲整治爱子一番,可看屋中此时的情景,却猜不透这到底是奖赏还是惩罚。
随着小手的套弄越来越快,一痛一爽不断从胯根处传来,周阳只觉屌身虽被竹箸夹得生疼,可棒端却被伺候十分舒服,不禁又从嘴里发出猥琐的哼声。不一会,他腰间便生出了酥麻感,硬邦邦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眼看就要喷精出液。
不想就在即将喷精之际,美妇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装作酸疼的揉了揉玉臂,无奈道:「阳儿,剩下的你自己来吧,为娘忙活了一天,有些乏了,况且襄儿一人照看龙女侠,我也放心不下,哼,为娘便先回去了。「说完后,她便妖娆起身,从爱子嘴里拽出那件金丝肚兜,整了整衣裙出了房门,留下扎着马步的青年欲哭无泪。
「呜呜呜!!嚯嚯嚯!!」
整治了荒唐子一番,女侠心中的暗火已消,关上房门后,听急切的叫嚷传出,不禁嫣然一笑,犹如盛开的海棠。不过快乐短暂,等她走出小院后,发觉自己要回到房中苦等时,俏脸上又露出了几分落寂。
「呵,有趣有趣,不想我出谷一趟,竟能瞧见如此精彩之事。」
就在黄蓉烦闷之际,一个陌生的女声幽幽飘来,吓得她连退了几步,险些摔在地上。发觉有人撞破了先前的乱伦禁事,女侠不禁六神无主,浑身直冒冷汗,连忙寻找起那说话的人。
面前与左右空空如也,黄蓉转头向后看去,登时愣在原地,并摆出了戒备的姿势。只见几步开外,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坐于围墙,居高临下看着她,现下天色已暗,瞧不清这人是男是女。
女侠心中急乱,却还是抱拳一礼,强自镇定道:「阁下乃是何人?不知夜闯郭府有何见教?」
「莫慌,我对方才之事并无兴趣,只是受人所托,送两件东西给你。」黑袍人托腮而坐,也不答黄蓉所问,小手微微一弹,便有两物向女侠飘来。
黄蓉原以为是暗器,连忙想闪身躲过,哪知那两个物件却飞得及慢,有如穿了线被人在空中拉扯。她眼见奇景,不禁一时骇然,心觉此人内力之深,怕是连丈夫以及杨过都要逊色三分。
「啊!这!这是千年雪莲!」
女侠见黑袍人并无敌意,伸手接过两物,仔细一看,小嘴登时惊呼出声。原来扔过来的正是一朵天山雪莲,看成色应有千年之久,且连带着还有一封信,落款正是盈盈二字。
虽不知此人是敌是友,可群雄的解药终于备齐,黄蓉手持雪莲心生狂喜,激动下又问道:「阁下可是受令狐大侠夫妇所托?他二人现在何处?」
「这个不劳你操心,既然事了,我便去了。」黑袍人起身立于墙上,凝视着女侠,又柔声道:「我虽对方才之事并无兴趣,可这肚兜倒绣得甚为好看。」正说间,这人凌空一抓,那件金丝肚兜便从黄蓉手上脱离,直直朝「他」飞去。
等抓牢肚兜,又欣赏一番,黑袍人随手回掷给黄蓉,而后「蹭」的一声便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了一声娇笑:「女诸葛,呵呵,相貌着实不俗,且等以后再会吧……」
第60章 一念成魔
盛夏之夜,不见了白昼间的骄阳,更有清凉的江风向北而来,可大营中却依然如蒸笼般。鞑子们倒还好,毕竟主帅就在此间,军令如山下也不敢妄动,老老实实待在营内;可魔教众多喽啰却无顾虑,一早就挤在岸边,若非有往来巡查的哨兵阻止,只怕会跳入江中戏水避暑。
酷暑难当,留守的鞑子们看他们在江边放飞自我(搞个笑),全都或低或高抱怨起来。整个营地尽是嘈杂之音,唯独西北角的小帐却安静无声,从远看去,帐布上映着两个人影,而掀开帐帘,就见陷入贼营的青年神色变幻,正与青袍大汉对首而坐。
帐中又潮又热,换作旁人恐早已敞胸露怀,可身着长袍的两人却毫不在意,静静坐于厚毯之上。尤其是青年,眉头紧皱,眼中一片迷茫,脊背完全湿透,如同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而使他心乱如麻的祸首却满不在乎,虽也额头渗汗,却手持酒壶浅酌轻饮,更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
「小子,莫要再胡思乱想。」过了片刻,青袍大汉将残酒一饮而尽,随即沉声道:「如我方才所言,两日后便把你送回襄阳。」
恍惚的青年闻言不答,如中了邪般痴傻而坐,脑中更纠结不已,反复回想先前那句让他遍体生寒,却又暗暗期待的话语。
「你孩童时何等机灵,怎地大了如此优柔寡断!这性子怎能成得了大事!亏得你干娘还对你寄予厚望,想让你承她衣钵!「大汉见状不耐,起身上前,揪着他的衣领狠甩了两个耳光,瘟怒道:「那人若死,你便能夙愿得偿!如此良机再难寻觅,你小子还犹豫个甚?」
「呸!看来你与干娘也忌惮那人的玄铁剑与黯然销魂掌,这才想出了如此卑鄙的主意!「两个耳光颇重,不光把青年扇得两颊红肿,还让迷糊的人儿清醒过来,只不过他吐了口血痰后,却怒目瞪向大汉,激昂道:「我虽深爱……但绝不会做这等无耻下作之事!「
「好,端的有志气!即如此,这事就便作罢。」大汉怒极反笑,大手一松,重新将青年落于毯上。
看着正气凛然却稚嫩的俊脸,大汉突然邪眉微挑,说出一句让青年骇然变色的话来,只听他笑道:「不过,你干娘有令在先,谁能使那人走火入魔,谁便能与他妻子双宿双飞。哎,想这细皮嫩肉的仙子落入教中弟兄之手,啧啧,你不可惜,赵叔却替你可惜。「
「甚么!!干娘她……」闻听此言,青年顿时按捺不住,惊弓之鸟般弹起身来,一把拉住正欲出账的大汉,急声追问道:「干娘不是答应我了么?怎地会下此赦令?」
大汉低哼一声,也不理他,迈步便往外走去。惊慌失措的青年似又想到何事,送开手后,重新镇定起来,恨声道:「那密道只有我一人知晓,却要瞧你们如何去找!「
「哼,想我神教中,精通机关暗道之人比比皆是,十日寻不到,难道百日还寻不到?小子,莫把自己看得太重!「大汉先停下脚步,后轻蔑一笑,留下又变得失魂落魄的青年,转身继续往外而去。
可惜青年乃初出茅庐的雏鸟,如果多上十年的江湖阅历,定能察觉大汉方才是在使诈。他也不想想,若那密道如此好寻,魔教何须等到现在?恐怕早就派人前去,搅扰那个闭关修炼的大敌。
一声声远去的沉重脚步,如催命符般击垮了青年脆弱的心防,一张俊脸先由黑转青,继而青中透白,最后又变得通红无比。经过这些时日,他哪会不知魔教邪淫之人多如牛毛,若爱慕的仙子落入此辈手中,定会被日夜淫辱虐玩,直至香消玉殒。
想到此,青年哪还能忍耐的住,迷惘的脸上狰狞乍现,浑噩的眼中也透出了几分决绝!
人之顿悟,一念成佛,可心有偏执,一念也可成魔。经历过船上的惨事,青年心中扎根的黑色萌芽,终在别有用心之人的培育下开花结果,从此以后,江湖上多了本不应有的腥风血雨,而他陷入邪道,直到身死都不可自拔。
待青袍大汉一只脚踏出帐外,身后终于有了动静,一个沙哑又满含煎熬的声音道:「赵……赵叔且慢,我去便是……」
青年殊不知自己说完,大汉原本阴沉的脸登时一松,从前方瞧去,只见他眼中浮出了喜色,且一纵即逝。他停下脚,转身看向虽瘫软于地,却神色可怖的人儿,不耐烦道:「你想好了?赵叔可没逼你!」
「……」青年闻言却没回答,纠结了片刻,艰难的点了点头。
大汉见状上前两步,第一次露出些别样的情绪,先拍拍青年的肩膀,而后温言道:「小猴儿,小时赵叔虽对你甚为严苟,可咱俩也算叔侄一场,所谓无毒不丈夫,若想与她厮守终身,切莫错失此等良机。「
「……若我毫发无伤回了襄阳,郭师傅倒还好,唯恐黄师娘生疑。」青年仍存犹豫,肩膀一歪,躲掉了他的手,随即低声问道:「现下战事紧迫,正是缺人之时,他们如何能放我北上?」
「返回襄阳简单,不过你得吃些皮肉之苦。」大汉不动声色,眼中虽有一丝阴霾,还是装出笑脸,耐心道:「至于如何脱身,你回去等待时机便可,婉娘会在隆中等你,小猴儿,你小心些那丫头,她是你干娘的……嗯?」
不想大汉交待到一半,他口中所说之人便出现,神似仙子的狐媚少女手端托盘,悄然掀帘而入。仔细看去,盘上有四五样菜肴,以及一壶冷酒。
听到大汉提及自己,她也不慌张,先对两人盈盈一福,娜娜一拜,这才娇声道:「公子,右使,天色已晚,奴家见你们聊了许久,便来送些饭食。」
「不用,你且服侍这小子吃吧,我肚子甚饱。」青袍大汉似是对她有些忌惮,站起身来摆手示意,而后便往外而去。
待走到帐门之时,大汉又回过头来,满是复杂的看着青年,沉吟片刻,欲言又止道:「到了北方如何行事,自有……她告知你,小猴儿,一切保重,你也知赵叔毕生所愿,切莫让你干娘与我失望。」
闻听此言,青年不禁十分疑惑,随即看向正在布菜筛酒的少女。那女子见他望向自己,先是甜甜一笑,后轻声道:「公子,您一日未食,请先用饭,奴家还着人备好了热水,一会便服侍您梳洗……」
月牙半弯,繁星闪烁,涛声微响,晚风清凉。现下已是深夜,郭府仍有两座院落亮着灯火,不过其中一处似是蜡烛燃尽,终于陷入黑暗之中。且不提穴道未解,依然扎着马步的荒唐子究竟如何,只说此时内宅传来一声少女欢呼,嗓音有如银铃般的悦耳。
「龙姐姐,你终于醒啦!你且再歇息歇息,待襄儿取些饭食来。」
话音刚落,正房房门便被推开,身着淡黄色裙摆的少女急急而出,还未站定,便对着院内喊道:「萍儿绣儿,快把吃得端来,我要与龙姐姐一起用饭。」
「小姐,来了!」
不到片刻,偏房转出两个丫鬟来,每人提着个大食篮,随她入了正房。过得一阵,似是已把菜肴浆酪布好,两个丫鬟又退了出来,轻轻把门掩上。从门缝看去,少女搀着身穿浅绿罗裙,腿脚有些不利索的少妇行走,这两人正是郭襄与小龙女。
「龙姐姐你慢些,让襄儿扶着你。」小东邪扶着仙子,往饭桌而行,柔声解释道:「先前外公去驿站时,怕你再去寻杨大哥,这才点了你腿上的麻穴,过不了几个时辰便可解了。「
小龙女方才醒来时还有些发懵,待回过神后,便欲擒下眼前陌生的少女,而后挟持她逃出此地。未曾想刚一着地,仙子却发觉腿上僵硬麻痹,若不是有郭襄前来搀扶,只怕会摔倒在地起不了身。
「你是何人?我这是在何处?」见这年轻的姑娘对自己并无恶意,又看郭襄秀美乖巧,小龙女尽管记不起此人是谁,但心里只觉熟悉又亲近,所以任由她搀着,还轻声问道:「你认得我?」
「当然认得,我还是婴孩时,你与杨大哥就曾抱着襄儿远遁哩。」郭襄扶着她坐下后,一边盛饭一边娇笑,可说到一半,却用小手却捂住嘴,惭愧道:「襄儿却忘了外公的吩咐,不能提及原来的事,怕龙姐姐你一想就会头疼,总之你把我当作杨大哥的妹妹便是。「
「我与过儿抱过你?你是……啊!」怎料言之已晚,小龙女顺着话语,在脑海中突然抓住了片零碎记忆,可等即将想起来时,一股剧痛涌上头来。仙子哀吟一声,小手拂在了白璧般的前额上,晶眸紧闭,娇躯颤抖,说不出得痛苦难耐。
小丫头见状,忙取出手帕用凉水沾湿,贴在了她颞颥上,紧张道:「龙姐姐,都是襄儿的不是,你……你没事吧?」
「没事……方才头有些疼……」
手帕清凉,刚一敷上经外奇穴后,小龙女顿觉阵痛消了一半。她抬头看去,见熟悉且陌生的小丫头快急出泪来,只得勉强一笑,安慰道:「莫哭,襄……襄儿?可知你杨大哥此时人在何处?」
「龙姐姐,杨大哥他……他现下在终南山闭关……」郭襄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不禁小嘴一扁,吧嗒嗒掉下几颗泪珠来,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愧疚。不想仙子闻言美眸一亮,也不顾头疼腿麻,强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小东邪见状,想到外公与娘亲的吩咐,连忙把她扶稳,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莫急,都是襄儿的不是……且先听我把话说完。「
黄药师点穴前虽留有分寸,可东邪内力何等精堪,而小龙女重伤未愈,力道全无,直被郭襄重新压回到座椅上。仙子见自己腿足麻木,又见小丫头哭得泪眼汪汪,无奈放弃了离去的打算,想听听这年轻姑娘到底要说些甚么。
郭襄既可怜巴巴,又满含关怀,轻声道:「龙姐姐,娘亲虽然没告知我昨夜发生了何事,但你高烧了十余个时辰,晌午外公他给你服药后,热病才退。「
小龙女轻点鸾首,她苏醒后的确浑身酸疼,丹田也缈无一丝内力,十分气弱,心知这乖巧少女说得不假。
「龙姐姐,外公说你得了失魂之症,他要我问你,除了杨大哥外,你还能想起何事?」郭襄见她点头,便按照外公离去时的吩咐,问起小龙女的病况来。说完后,小丫头连忙又补上了一句,认真道:「对了,龙姐姐,不要深思,想想你现下所记之事便可。「
「我只记得孙婆婆,师姐,还有过儿……」小龙女闻言一呆,随即努力回忆起来,不过这次倒是听了郭襄的话,没有把无数记忆碎片强行拼接,方才剧烈阵痛也没重新涌来。她思索了片刻,只能想起在古墓中的点点滴滴,一直到杨过拜她为师,互生情愫后便甚么都记不得了。
「看来外公他所言不假,姐姐确实没了这些年的记忆。」郭襄听完自言自语,又见小龙女满脸不解,小脸强作欢笑,安慰道:「龙姐姐,你安心在此养病,等两日后把剑清师弟从北岸救回……「
待小丫头说到一半,安静倾听的仙子却因她提及的一人,两条柳眉微蹙,绝色容颜也多了几丝渺茫。猛然间,一股莫名的悸动涌出,像柄巨锤般砸开了心房,使得她软唇微张,不由自主吐出了那人的名字,喃喃道:「清……清儿……」
「龙姐姐,可是想起了些甚么?」郭襄见自己说到左剑清,小龙女竟有了反应,不禁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莫非你还记得剑清师弟?樊长老说他已被你收做徒儿了。「
「没……没有……觉得有些熟悉而已。」小龙女每听那名字一次,心中的悸动就更深更烈,但左思右想下,脑海里对此人的印象却一片空白。而且略微一念,先前剧烈的阵痛又隐隐冒出,她无奈停下回忆,轻声道:「襄儿……妹妹,你接着说。「
「哦,龙姐姐,待救回剑清师弟后,娘亲便派人去终南山告知杨大哥,到时让他来接你,你夫妻二人便可团圆啦!「虽对仙子拧眉的神情有些疑惑,可小东邪还是一笑,带了三分兴奋解释起来。
说到最后,小丫头也害臊不已,又多加了一句,羞涩道:「到时襄儿也能见到……杨大哥啦……「「襄儿,你说我与过儿已……已结为夫妻?」小龙女被她话中之意吸引,倒没察觉少女忸捏的模样,有些急切得开口相询。
「嗯,是啊龙姐姐,你与杨大哥已成婚十多年了。」郭襄微微一愣,张口回答,小龙女听了后,素脸顿时娇嫣无比,就连方才莫名的悸动也消散无影,只剩下甜滋滋的喜悦。
小东邪见状,当下不厌其烦,把她夫妻两个在墓中成婚,又因情花毒无奈分开,最后隐居终南山一事大致说了一遍。仙子虽得了失魂症,记不得她与杨过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可听自己与心爱之人终成眷属,冷清的神情也多了一丝笑意。
郭襄见小龙女终于露出笑颜,心中也喜悦非常,又开始给她盛饭夹菜。仙子本就对这乖巧的丫头心存亲近,此时早已没了防备,况且也饿了一天一夜,便与小东邪一同进餐。
当下两女边吃边聊,颇为惬意,而北岸大营的小帐内,安静无声的夜餐却已结束。帐内已被人收拾妥当,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摆在当中,而狐媚少女也不顾青年羞涩万分,正伺候他宽衣解袍。
「等等……我……我自己来。」婉娘去解腰带时,左剑清连忙制止,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且出去吧,我自己梳洗便可。」
「公子,莫非你不喜奴家?」少女楚楚可怜,狐眸泛起水光来,青年心中烦闷无比,可见她如此模样,不禁束手无策。
「公子若觉不妥,我不看便是,但奴家已是你的人了,当伺候您沐浴。」发觉他憋得俊脸通红,婉娘嫣然一笑,随即转过身去。
左剑清松了一口气,也不顾水温颇高,脱下亵裤跳入桶内,独独露出脑袋在外。心羞面臊下,青年便胡乱清洗起来,哪知悉悉索索一阵后,却被一双小手搭上了肩膀。他登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可只看一眼,眼珠便移不开了。
却见香风扑鼻,春景突显,婉娘不知何时转过身来,且已褪下白衣,只着一件薄裙。在薄如蚕丝的裙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衬托出美妙曲线,就连两颗挺立的红豆,以及一簇精致的幽丛,也在青年眼中若隐若现。
「公子,莫要见怪,奴家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件衣裙,若是被水沾湿,这几日就要光着身子了。「婉娘眼中秋波流转,一边欠声解释,一边将两团香肉贴在左剑清背后,万分柔弱道:「营地中鞑子甚多,方才我去取饭时,便有几个要非礼小奴……公子……您也不愿婉娘的身子被他们瞧见吧?」
似真有魅惑之术一般,少女不光使得青年目瞪口呆,还让他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婉娘见左剑清同意,也不知是真是假,脸上露出了欢喜,随即把他头绳解开,手持丝巾打上胰皂。
梳洗时,婉娘极为认真,可所做之事却满带诱惑,直把血气正旺的青年撩拨的欲火渐生。却见木桶边,狐媚少女藕臂连连挥动,小手游走于男体周身,或轻或重搓肌抹肤,一对乳球也不断刮擦他的脖颈,舒服的迷茫子险些呻吟出声。
想左剑清自来襄阳拜师后,虽不愁吃穿用度,但哪里被人如此伺候过,一时间心猿意马。可待他享受一阵,又想起了先前那场对话,一时间煎熬再生,开口问道:「婉娘……能否告知我北上以后,咱们究竟要如何行事?」
原以为「干娘」会让自己去害郭黄夫妇,所以未等赵无哀开口,青年便义正言辞的拒绝,哪知青袍大汉嗤笑过后,却说出另一个跟他渊源颇深的人名,这才使得迷茫子至今回不过神来。
「公子,莫要急躁,等到了地方便告知你。」婉娘闻听此言,眼中精芒一闪,造作的神情消失不见,像一个寻常少女般有些筹措不安。左剑清因背对相向,瞧不见她此时的模样,听后仍不死心,佯装生气道:「你既与我为婢,便要听我的话,若是不告知我,以后也别留在我的身边!「
「公子,非是小奴不说,只是教……你干娘若是得知此事……小奴定会被她责罚……「婉娘登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显得无比慌乱,也不知是心生畏惧,还是见青年发火要赶她走。
迷茫子转头看向少女,见她如同幼鹿般瑟瑟发抖,不禁生出了一股怜意,无奈道:「也罢,虽不知那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我毕竟破了你的身子,以后不管如何,且留你在身边就是。「婉娘却没言语,紧盯着眼前俊俏的青年,眸中除依然存在的魅惑外,还夹杂一丝不为人知的感激。
蒸汽迷漫中,两人静静对视,就在左剑清刚要开口时,却被婉娘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少女羞褪薄裙,露出了白腻又丰腴的身子,而后跳入桶中,双手握住那根朝天耸立的肉棒,祈求道:「公子,莫要作声,且让奴家好好服侍于你。「「别!撕……」
不等迷茫子有所反应,少女就用小嘴咬住了手中的男根,随即吞吐起来,更不时用香舌刮添龙头。他顿觉分身闯入一个温热的软洞,且洞中还有条灵动的小蛇游动,不由得浑身绷紧,舒服得呻吟出声。
狐媚少女似对房术甚为了解,知应如何取悦男人,一边给迷茫子口交,一边用小手握着两颗睾丸,使力轻捏缓按。左剑清虽心中紊乱至极,可也是正常的男子,受如此香艳的侍奉,禁不住忘了烦恼忧愁,欲火渐渐高涨。
在婉娘第六次把大屌吃进深喉时,左剑清再也忍耐不住,心中一横只当破罐破摔,当即把身下之人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胯间。狐媚少女不知是重心不稳,还是早已盘算好,分开美腿刚跨坐上去,雪臀便猛得一沉,用湿透的花瓣纳入硬邦邦的大屌。
「啊……公子……请怜惜小奴……」
龙根被凤穴吞没后,眼中泛红的青年停也不停,扶腰捏臀耸动起来,直把狐媚少女肏得紧弓腰肢,甩散满头的青丝。而你情我愿的交媾开始后,木桶内雾气纷飞,扰人视线,只余哗哗作响的水波声,伴随着娇媚的呻吟从中传出。
「啊……公子……婉娘好快活……」
春光短暂,暴风骤雨般吵了半刻,一声亢奋无比的娇啼响起,随即激荡的水波亦于平静。纷乱的雾气消散时,木桶中两具肉体紧紧纠缠,男躯抖擞,女体香颤,浑然忘我的享受着极乐之巅的美妙。
云雨过后,左剑清睁开双眼,俊脸虽仍存彷徨,却又夹杂着一些阴暗。而婉娘兀自扭颤不断,似是还未从余波中退却,但发觉青年此时的神情,勉强抬起藕臂搂住他的脖颈,如受伤求慰的猫咪贴在主人的胸前。
温存了片刻,狐媚少女狠咬下嘴唇,似下了甚么决心,而后轻声道:「公子,小奴见你……因北上之事闷闷不乐……不若待你从襄阳脱出后,与……与婉娘远走高飞可好?」
「不,便按干娘的计划行事!」迷茫子大手一抬,捏住狐媚少女精致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邪笑着张口道:「赵叔说得不错,只有那人死了,她才会真正归心于我!」
第61章怀恶归来
凌晨时分,辛劳整晚的半月逐渐隐去,灼灼红日不知何时,悄然从大地尽头而出。随着烈阳升起,黑幕之东朝霞万丈,把棉花般的云朵都给染成了火团。一缕阳光透过红云射向人间,照散了江边淡薄的白雾,也惹得巨城内鸡鸣犬吠,同时也预示着酷暑再临。
因战事又起,襄阳自几日前便行宵禁,现下卯时未到,原本喧嚣的城中颇为冷清。城东的某处却是另一副景象,灯火通明下,数百名身披厚甲的劲卒,把驿馆护了个水泄不通,外围举盾挺矛,内圈持弩拉弓,竟组成了个战阵,也不知是在防备何人。
想是守了一夜,人人脸上皆露疲态,却兀自全神贯注的戒备,就连周边的风吹草动都不放过。劲卒们如临大敌一般,可为首的两个军将却毫不紧张,反而悠闲的蹲坐在石阶前,就连铁盔也被随意扔在地下,这二人正是韩如虎与乔二。
「将军,这天实在太热了,咱们还要等到几时?」猥琐虞侯立在一旁,拿着笠帽给韩如虎扇风,一边殷勤巴结上官,一边偷偷打听道:「已经一夜了,将军你也给小人说说,黄夫人到底在里面作甚呢?」
「子曰不可说,哎?谁他娘让你也歇着了?还不给我盯紧了!」韩如虎盘腿而坐,如高僧悟禅般,听后登时虎目微睁。他刚想说句俏皮话,却见乔二竟也松懈下来,不禁怒道:「夫人最重军令!若是被她发现,你这厮鸟定会饱尝军棍,到时皮开肉绽,屎尿齐出,可别怪俺没提醒你!「
「你这浑人都如此,还来说爷爷我……」乔二连连嘀咕,却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无奈带胄穿甲,装模作样的指挥起来。不想劲卒们没一人他的号令,皆持兵刃巍然不动,且用余光看向猥琐虞侯时,满含轻蔑之色。
见没人搭理自己,乔二倒也不着恼,用手掏了掏裤裆,又暗自咕哝道:「不想那天仙般的娘子竟如此心狠手辣,军棍?哼,若是老子用腿间这根大棒子惩治于她……嘿嘿,到时且看谁屎尿齐出!「
就在猥琐虞侯意淫之际,街边转角处一阵马蹄踏响,不消片刻,就有三五骑疾驰而来。乔二哪见过这等场面,禁不住有些发懵,直忘了职责愣在原地,而韩如虎闻声后急忙起身。
络腮悍将也不言语,大手一抬,方才无视乔二的劲卒们立时而动,在呼吸间结阵以待,整齐划一如同一人。哗啦啦甲片作响时,盾立地,矛架稳,弓拉满,弩上弦,一股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何人至此!?且下马止步,不然莫怪箭矢无眼!」见那几骑奔到百步内,韩如虎怒目圆睁,精芒迸射,厉声大喝了一句。
「莫要开弓,是郭某到此。」当先一骑听后,连忙跳下马来,借着火光看去,那人阔脸浓眉续着短须,正是郭靖。北侠见军容甚壮,欣慰的点点头,随即看向驿站紧闭的大门,问道:「老虎,里面如何了?」
「郭大侠,夫人与黄岛主带着几个大夫已在里面待了一夜,但……尚未有消息传来。「百战精卒见是郭靖到此,齐刷刷让出一条路,韩如虎把他迎进来后,却摇摇头只说不知。
「哎,却是我等得心焦,想来瞧瞧。」北侠微皱双眉,看着驿馆紧闭的大门,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并无进入之意。一旁的乔二有心混个脸熟,不等招呼就靠了过去,哪知郭靖心有所虑,却没理睬这猥琐虞侯,到是让他热脸贴了冷屁股。
原来自昨夜黑袍人赠予雪莲后,黄蓉便去驿馆寻爹爹黄药师,想给武林群雄解毒,一直到此时还没出来。郭靖有守城之责,不能前去相陪,但恐魔教又来偷袭,只得调韩如虎与精锐于驿馆布防。现下他巡视了一夜,见还未有消息传来,放心不下赶到查看,不过因知岳父与爱妻应在忙碌,倒不敢进去相扰,所以才待在门外等候。
驿站并无动静,只从门缝飘出一股油蜡味,想是烛火燃了一夜,添之又添以至于此。走入当中,却见圆桌旁,女侠手持一个小巧的臼杵,不断研磨首乌与雪莲;而东邪则坐在椅凳上,捧着一本书籍,借着油灯沉读不止。
「蓉儿,且再磨得细一些。」默念了一阵,东邪把书籍合闭,来到女儿身边看了看臼中之物,面露忧色道:「哎,据书中所言,需磨得精如雪花,细如海盐方可。「
「知晓了,爹爹。」黄蓉应了一声,将小杵磨得又细致了一些,而后见父亲面色有异,不禁问道:「爹爹,解药已齐,群雄即刻就能解毒,您老人家却因何事发愁?」
「哎……想他们中这软筋乏力之毒久矣,现下解药虽齐,但要把毒性根除,非静养月余不可,况且痊愈后,想来内力也会损上三分。「黄药师摇头捋须,迟疑了片刻,低声道:「魔教诡诈,定不会坐视不管,这期间若再生波折……为父只恐……「
说到一半,东邪闭嘴不言,面色凝重至极。黄蓉听后杵磨不停,笑颜绽放,胸有成竹道:「爹爹勿忧,靖哥哥早已安排妥当,先前魔教趁我等不备,才能行得龌龊之举,若是此等肖小欲故技重施,定会自投罗网,到时便把他们一一挂在墙头,也能震慑与之结盟的草原鞑虏!「
「哎,为父真的老了,有你这女诸葛在此,魔教鼠辈想行诡计,恐怕也要先掂量掂量。「黄药师微微一笑,宠溺得拂了拂女儿的秀发,又从她手中接过臼杵,柔声道:「方才我听靖儿已到门外,你且随他回去休息,这里交给爹爹便是。乖囡,趁还能生养时,再给爹爹添个外孙才是真。「
「爹爹!你……」原本意气风发的女诸葛闻言后,粉脸不禁红若嫣云,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变成了尚盘依在父亲膝下的小儿女。父亲突至的关怀虽让黄蓉一暖,可因话有所指,一想到门外整夜不着家的丈夫,不禁在心中接道:「我倒是想与那死木头温存,可他……哎……「
所谓越想越乱,越乱越想,美妇神色变幻,羞红的脸上又多了些惆怅,高耸内也是幽怨暗生。不过她知现下是何等局面,强自收敛了心神,又暗道:「算了,如今战事危急,倒不能让靖哥哥因此分心……「
「蓉儿,回去吧,这些时日你也着实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别忘了明日咱们还要去江北一趟。「黄药师接过臼杵后,聚精会神的磨起药来,哪能察觉因自己的一句话,惹出了多少愁肠。过了片刻,东邪见女儿不动,便轻推了她一把,女诸葛咬了咬唇,无奈朝外而去。
「哎!莫急莫急!」
就在黄蓉出门之时,二楼却传来一个苍老调皮的声音,她回身看去,见一人翻栏而下,没落稳便急匆匆道:「小蓉儿,听说你要前去江北一趟?这次可要带上我!黄老邪却是个闷葫芦,我这些时日与他守在此处,当真没半点意思,你这丫头且带我去耍耍!「
日上三竿之时,阳光明媚之下,郭府内草木盛放,入眼满是翠碧盎然。万绿丛中却有一片缤纷,其间还传来一阵莺声燕语。闻声看去,在别院花圃旁的廊道中,正有两女或坐或站,一边闲聊一边赏花。
那位坐在栏台上的少妇容姿倾城,身着一件略显短小的浅绿罗裙,本就丰韵的身段被勒绷后,更加凹凸有致,像极了一颗娇柔弄姿的翠松;立在一旁的少女虽没她那般绝色,却也是粉妆玉砌,一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想必不落于少妇之下。
圃园中鲜花齐放,姹紫嫣红,养眼至极,可看少妇一颦,再瞧少女一笑,却让人无心再赏那争奇斗艳之景。这两女便是小龙女与郭襄,不过终南仙子失身于贼,以至失魂症犯,不在房中静养,怎地能随意在外溜达?
原来几个时辰前,黄蓉回府时见小龙女已醒,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当即便邀她入房密谈。也不知在里面说了些甚么,等女侠出来后,却没把仙子重新困在屋中,只交待女儿一声,不许领她离开内宅,便去休息了。
郭襄与小龙女用完早饭,在屋中待得无聊,小丫头知仙子喜爱养蜂育花,便带她去了后庭的花圃。小龙女记忆有缺,对自己与杨过婚后之事甚为好奇,央着郭襄告知,两女就在圃园内娓娓而谈。
「嗯……襄儿,我所穿之裙却是谁的?」聊到一半时,似是衣裙有些勒身,小龙女轻吐口气,涩然问向郭襄。
「这衣裙是娘亲的,怎么啦?」郭襄闻言瞧去,见她所穿的霓裳确实有些短小,胸襟处倒好,虽被两团饱满高高撑起,尺寸却也合适;可下面腰肢却被衿带紧勒,让人只觉盈盈一握,嫩柳顿折。
「龙姐姐,你比娘亲高挑些,想来是有些紧,不过……」看着这具对女人来说都满含诱惑的胴体,小东邪羡慕不已,不禁笑道:「姐姐的身段当真天下无双,恐怕只有我娘能与你相比,嘻嘻,杨大哥倒是有福。「
「襄儿,你瞎说甚么呢……」见她盯着自己的胸臀腰肢目不转睛,即使同为女子,小龙女也羞得素脸通红,一对白嫩小手都不知放在何处为好,悄然扯襟拽裙,遮了遮外泄的春光。
「嘻嘻!不瞒你说,襄儿曾偷看过那些……那些带画的书籍,想来龙姐姐定是已被杨大哥给吃……唔!「郭襄自小便百无禁忌,又视杨过夫妇为最亲近之人,竟分享起瞒着父母做得羞臊事,而小龙女听到一半,禁不住又惊又羞,连忙捂住她的嘴。
不想小丫头却起了玩闹之心,扑在她怀里呵起了痒痒,仙子体质极为敏感,被轻挠了一下,娇躯先僵后扭,随即又花枝乱颤,一时间乳摇臀荡好不诱人。
小龙女瘙痒难耐,扭动不停,却知怀中的娇憨少女并无恶意,倒也没冰目冷脸。她此时内力尽失,有些挣扎不得,也把手探到了郭襄的肋下,十根玉指微弯,反搔了回去。
「呀!姐姐,莫呵襄儿……哈哈……襄儿知错了……哈哈哈哈……」
一时间美景突现,原本静立的两朵娇蕊如被微风轻拂,在廊道中翩翩起舞,使得圃园里盛开的百花尽皆失色。
「龙姐姐,别呵了……哈哈哈哈……好痒啊!」
「襄儿……快住手……呀!不要……」
随着两女嬉戏开来,阵阵惊呼娇笑也从院落响起,这声音传出花圃后,惊动了外面行走的一人。那人似是关节僵硬,步履十分踉跄,两个膝盖半曲朝外,如同鸭子一般。
那人本神情郁闷,闻声后顿时有了精神,歪歪扭扭来到院边扒墙一看,也不知是喜是恨道:「好啊,娘亲,我扎了一夜马步穴道才解,你还有闲心与妹妹在此赏花,哼!且瞧我一会如何作弄你!「
两女一个是天生媚骨,敏感至极的体质,一个是待嫁闺中的黄花姑娘,嬉闹了片刻便没了力气,搂在一起娇喘不停。歇了一阵,似是想到了甚么,郭襄钻出小龙女的怀抱,绕着她走了一圈,随即发起呆来。仙子见她又紧盯着自己,素脸上红云再现,默默不作声,想看这丫头使甚么怪。
静得一阵,小东邪眸中一亮,趴在终南仙子香肩上,耳语道:「龙姐姐,城内有家裁缝手艺精堪,襄儿的衣物一直都是她所制,我这就去请那裁缝来,给你量体裁衣,对了,那家做得最好的就是肚兜,等以后杨大哥瞧见你穿,一定喜欢,嘻嘻!「
郭襄倒像及了杨过,即想即做,说完也不等人同意,就急急出院而去。望着她不见了踪影,小龙女又羞又愁,因不知郭府格局,倒没追赶。
待小东邪走后,仙子盯着满圃的鲜花目不转睛,素脸复现萧索,心中更思绪万千。不过因昨夜的阵痛难忍,她并未强行拼接凌乱的记忆,只在心中默默回味,先前郭襄所说的每句每词。
「过儿……能与你厮守墓中,便是把龙儿的性命即刻夺去,我……我也心甘情愿……「得知自己与杨过几经波折,终成眷属,小龙女先是甜甜一笑,犹像冰山融化;可想起那个熟悉却陌生的名字后,仙子却又微蹙黛眉,如同风雪欲来。
「清儿……你又是谁?为何一听这两字,我……我便心神不安……」
芳心内一半是蜜糖般的喜悦,一半是莫名而生的忧愁,失忆的仙子不禁在栏台上发起呆来,丝毫没察觉有人迈着鸭子步,悄然进入了花圃。
那人正是周阳,昨夜黄蓉虽小惩他一番,却也用上了内力,直到半个时辰前,他穴道方解。扎了一夜马步,荒唐子不光腿酸筋麻,胃里更是空空如也,便想寻些吃食填饱肚子。
怎料路过别院后,他听得阵阵娇笑,探头往内看去,见一绿一黄两条倩影正在嬉闹,不禁把身穿绿裙的仙子认错,当成昨夜惩治自己的女侠。这也怨不得周阳,想黄蓉平日里只着绿紫裙摆,小龙女又是玉背相向,肚饿眼昏下看差了也属正常。
周阳面对郭襄时脸皮甚薄,见妹妹也在此间,倒不敢现身,怕她瞧见自己的滑稽样子。就在荒唐子等得不耐,欲往后厨刨食之际,却见小丫头急匆匆而出,独剩绿裙美妇坐于廊中,禁不住坏水一冒,溜进花圃。不过荒唐子虽心中有气,却也知是自己有错在先,现下想小小报复一下,吓唬吓唬女侠便可。
歪歪扭扭躲到草木后,潜伏了一阵,见黄蓉毫无知觉,周阳略有疑惑。昨夜的痛苦历历在目,他暗觉美妇应是故意如此,好再戏耍自己一番,不禁停在原地踌躇不已。
不过荒唐子却是好色之人,眼看仙子窈窕丰满的身段,又瞧裙下熟软的臀肉陷入栏木,凹成了美妙的弧线,顿时再也忍耐不住。
「嘿嘿!娘亲,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怪嚎了一声,周阳不顾腿脚酸疼,猛得扑了过去,将正在发呆的小龙女抱了个满。仙子被荒唐青年突袭得手,登时花容失色,等反应过来,一边惊叫一边剧烈挣扎,可内力尽失下,哪能抵挡得住成年男子。
「呀!快放开我!」
周阳紧搂住小龙女毫无赘肉的小腹,深嗅了一口青丝间的幽香,见自己报复得逞,心中满是兴奋。不想他一搂一闻,再听怀中尤物的惊恐之声,顿时有些发懵,暗觉娇小的美妇竟长高了些,身上虽馥郁芬芳,却与熟悉的香味截然不同,就连嗓音也与黄蓉迥然有异。
「这触感同样惊人,但又不似娘亲那般,莫非……我弄错了?」想到此,荒唐青年把头从仙子青丝中抬起,且因心生疑惑,胳膊上的力道也弱了些。
小龙女趁着周阳发懵之际,勉强掰开了紧钳腰间的大手,跳到一边后摆处戒备的姿势,冷声道:「你是何人!」
周阳看清了眼前女子的全貌,顿时发现这绿裙少妇并非黄蓉,不禁略有惊慌,同时也被仙子惊艳得瞠目结舌。
仙踪悄浮现,芳影落人间,瞳中无一物,绝色映眼帘,若说女诸葛像一朵华丽绽放的洛水之花,那这少妇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白莲。不由自主,周阳就对比起黄蓉与眼前之人,暗觉两女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想他自遇到女侠后,就把世间女子全划入庸脂俗粉之列,今日阴差阳错撞见仙子,却颠覆了原先的观念。不过荒唐子虽然看得痴了,但脑中尚还清醒,知内宅除了娘亲与两位姐妹外,只剩下了那晚接回来的女子,不禁暗道:「莫非她便是终南山那位……竟真能与娘亲不分伯仲……「
见这浓眉大眼的青年也不答话,还肆无忌惮得盯着自己,小龙女芳心微恼,嗓音高了一度,又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无礼!」
周阳闻言回过神来,见绝色少妇脸带寒霜,一时间手足无措。慌乱之下,他看了眼小龙女所穿的绿裙,不禁急中生智,装作迷茫反问道:「你……你不是娘亲?那为何穿着她的衣裳?」
如此胡搅蛮缠的问话,不光转移了仙子注意,还使得她哑口无言,小龙女本就得了失魂之症,哪能回答得上来。而周阳也后怕万分,唯恐黄蓉得知此事再来寻他晦气,不由得立在原地,满是讨好的看向眼前之人。
「龙姐姐,襄儿已着侍卫去唤那裁缝来,你且随我去房中等待。」
就在仙子与青年面面相觑之际,匆匆而去的少女又急急跑回花圃内,等看见廊道中的状况,不禁奇道:「咦,兄长,你怎地在此?娘亲不是说不许你与破虏来嘛。「
见救星到来,周阳心中一喜,指了指小龙女身着的绿裙,满脸愧疚道:「方才我以为是娘亲在此,想来开个玩笑,哪知唐突了这位……「
「这位就是龙姐姐,杨过杨大哥的妻子。龙姐姐,他叫周阳,乃是襄儿的兄长。「郭襄看他说不出名字,连忙给两人介绍起来,又转头看向小龙女,见她脸色有异,询问道:「龙姐姐,方才发生了何事?」
幸亏荒唐子及时收手,并未行荒唐之事,而小龙女粉脸甚薄,闻言后也没出声回答。周阳见状,简略说了一遍,一口咬定自己错把仙子认作女侠,想来吓唬她一番。
待他说完,连忙又对小龙女抱拳一礼,歉声道:「原来是江湖盛传的神雕侠侣,方才乃周阳的不是,且请龙女侠恕罪。「
「龙姐姐,他是不是吓到了你啦?」郭襄听完周阳所言,大概知道发生了何事,虽没有在意,但看仙子紧绷素脸,也求情道:「姐姐,既然兄长他是无心之举,你便原谅他吧。
「……无妨。」终南仙子心有恚怒,可见青年神情诚恳,又有小东邪替他求情,只好勉强同意。不过虽搞清了误会,小龙女却退后几步,与满脸堆笑的周阳拉开了些距离,想离这陌生男子远一些。
「兄长,龙姐姐她有……算了,以后莫要如此,你赶紧回去吧。」郭襄见状,不由得埋怨起周阳来,荒唐子讪讪点头,一歪一扭出了花圃而去。
「姐姐,莫要生气了,我这兄长虽喜胡闹,但为人却极为和善。」周阳还未走远,郭襄又腻在小龙女身边,出言安慰道:「姐姐不知,兄长还答应过陪我一起北行,去终南山寻你与杨大哥呢。「
耳听此言,仙子才有了些精神,转头看向迈着鸭子步的青年,绝色玉脸上的寒霜有所融化,晶眸中也多了一丝光芒,心中暗道:「去……终南山么?」
时光流逝,恍然间一天已过,烈阳重新升于天空正中,人间酷热再临。午时三刻,北岸大营五七里外,空旷的原野与往常不同,响起一阵阵的嬉笑怒骂,再没了宁静安恬。就在边江,十余个光膀大汉或用拳脚或使棍棒,正围殴手脚被缚的青年,离他们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青袍大汉。
被打之人便是左剑清,现下已鼻青眼肿,衣衫褴褛,嘴角与鼻中不时有鲜血淌下。如此毒打怎会好挨?可他却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雨点般的拳脚,与不断砸在背上的棍击。
过得片刻,朝江面相望的赵无哀似是瞧见了甚么,当即挥手叫停,正在殴打青年的喽啰们面色一紧,连忙退在一旁。
魔教右使走上前来,看着瘫在地上的左剑清,眼中竟闪过一丝不忍,随即皱眉道:「小子,接你的人来了……」
半死不活的青年闻听此言,强自挣扎着抬起头,举目眺望了一阵,才发现江中出现了一个黑点。不过他颧肿眉裂,眼中更有血汗混合,视力却有些模糊,瞧不清那黑点是何物。
左剑清赶忙抹抹眼,再仔细望去,看清了一叶扁舟正乘风破浪,缓缓往此间驶来。见师傅师娘肯抛下守城重责来救自己,他不禁热泪盈款,可一想回到襄阳后要行的不义之事,俊脸又一片黯然。
赵无哀瞧见了后,眼中不忍之色更浓,又轻声劝道:「小猴儿,赵叔的伤心事你也清楚,我当初一时糊涂,没与我那大哥争夺皇……才让这锦绣江山沦落至此。你虽年轻,但切莫心软,若是如赵叔一般,等年老时便只剩下悔恨!「
「……我知道。」沉默片刻,迷茫子似乎下定了决心,低头看着地面,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青袍大汉欣慰一笑,当下命人架起他,带着一众喽啰去迎南边来客。
过不多时,扁舟已驶到岸边,等泊稳后跳下来一女两男,正是黄蓉与樊韩二人。魔教右使见状,刚欲开口说话,不想樊天正瞧见左剑清的惨状,禁不住驽骂道:「该死的魔教鼠辈!竟把左兄弟折磨成了这般模样!俺老樊今日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你们一一格杀!「
&nbsnbsp; 丐帮长老还未骂完,就想冲过去与魔教众人交手,哪知黄蓉却上前一步,伸手将他拦下。女侠轻瞪了樊天正一眼,随即遥遥对赵无哀一礼,开口道:「帮中兄弟嫉恶如仇,还请阁下莫怪,不知贵教绑我徒儿,意欲何为?」
「江湖人皆称屠龙手有勇有谋,哼!今日一见,不过尔尔。」魔教右使狂态毕露,带着三分戏谑看向绝色女侠,调侃道:「倒是黄帮主确如传言那般,当真是美艳至极,若是赵某能与你共渡良宵一晚,哪怕折去三年阳寿,本使也心甘情愿,哈哈哈哈哈!「
言语如刀,无形的交锋中,赵无哀欺黄蓉是女子,倒是占了一点上风。其余魔教喽啰听后尽皆哄笑起来,竟还有人脱裤露屌,对着美妇比划不断,直气得樊韩二人暴跳如雷。
黄蓉何等风浪没有见过,虽暗自着恼,可神情却波澜不惊,又开口道:「阁下便是光明右使赵无哀?倒是未曾见过,不过阁下既然叫我们来赎人,莫不是只为了羞辱小女一场吧?」
「黄帮主快人快语,真乃女中豪杰!既然如此,赵某也就直说了。」赵无哀哈哈一笑,眼中射出狂芒,扫了三人一圈,随后道:「都传北侠神功盖世,赵某不才,想领教领教天下至刚的降龙十八掌。若是我败,人便送还你们,若是我胜,还请黄帮主替这小子留在北岸,与我做上一日夫妻,不知意下如何?」
「呸,贼子痴心妄想!且拿命来!」八袋长老见此人语中满是猥亵,辱及了自家帮主,登时再也忍耐不住,抢身而前便是一招飞龙在天。另一边,赵无哀见他来势凶猛,却不闪不躲,反而举掌迎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交手的两人当即分了开去,不想樊天正连退七八步才稳住身形,赵无哀则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若郭靖使这降龙掌法,赵某或还心悚一二,至于你,还需多练几年!」魔教右使尽显猖狂,随即眼含厉色看向黄蓉,又嗤笑道:「既然北侠不在,那黄帮主你就安心留在此地,与赵某多做上几日夫妻吧,哈哈哈哈!「
说完后他身形急动,奔到半途一跃而起,犹如翱翔于天的苍鹰,十指做爪向黄蓉抓来。怎料女侠面无惧色,身旁的韩如虎也毫不动弹,眼见于此,魔教右使眼含疑惑,心里却是一喜,暗自道:「哼,所料不错,就知这女诸葛不会孤身赴险!「
「呵呵,赵右使,想与小女做夫妻,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果不其然,千钧一发之际,女侠先是嫣然一笑,随即娇喝道:「老顽童,再不出来,我便让瑛姑把你养的蜂全放走!「
话音未落,船上又飞出一人,那人鹤发童颜,憨态可掬,竟后发先至与赵无哀对了一掌。又是一声巨响后,却见魔教右使斜斜飞了出去,而那老者稳稳落在黄蓉身前,此人正是中顽童周伯通!
「哎哎哎,小蓉儿,先前我躲在船里,只想看看此人武艺如何。」一掌把魔教右使击飞,周伯通也不上前追击,在黄蓉身边蹦来跳去,嘴上讨好道:「莫要让瑛姑放我养的玉蜂,那些宝贝可花了我几年的心血。「
女侠也不答话,只努了努嘴,老顽童知她是何意,当下朝魔教右使而去,边走边道:「你这人虽大言不惭,可功夫着实不弱,郭靖那傻小子守城呢,怎能来此,我乃他义兄,跟我打也是一样,嘿嘿!「
「哼!能跟五绝之一的中顽童交手,赵某也知足了!」赵无哀再无先前那般狂妄,阴沉一笑后,抢身而上,与周伯通战在一起。
两人交手时,掌风呼啸,拳劲纵横,在荒野上扬起片片尘埃。魔教右使武艺极高,更兼战意十足,虽不及五绝的水准,却也勾得老顽童见猎心喜。当下他使出互搏之术,右手空明拳,左手大伏魔掌法,不到十余合就把青袍大汉逼得手忙脚乱。
「来得好!这便是左右互搏术吧,当真是天下奇功!」
赵无哀虽是在逢场作戏,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此人自尊心又是极强,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他战意冲天,大吼一声,随即收掌为拳,改用简单朴实的三十二势太祖长拳对敌。不想招式一改,战局竟被魔教右使扳回许多,先前十招里他有九招防守,现下也能攻出三四招来。
场中激战正酣,可黄蓉注意力却不在交手的两人身上,轻转鸾首左右顾盼,观察起附近的地形。她看不远有一片荒林,星眸顿时一亮,微不可察的朝那点了点头。片刻后,林中走出一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不是东邪还能是谁。
魔教喽啰们全被战况吸引,哪能察觉杀神已至,有些竟还在替右使大人吆喝不停,丝毫不知即将去阴曹地府与阎王会面。救人心切,黄药师也对这些邪徒毫无怜悯,当下十指相扣,隔空连弹。
霎时间,破空之音响起,十数个石子夹着劲风,向魔教一干人袭来!
「啪啪啪啪啪……」
一阵惨叫声响完,左剑清身边再无一活人,樊韩两个见状急奔过去,把浑身是伤的青年扶起。黄药师拍拍手上的灰尘,飞身而起落于战圈附近,不过因自持身份,倒没去夹击赵无哀,只在一旁替周伯通押阵。
听劲风响起,魔教右使便暗道不妙,可本就落于下风,如何敢去分心。同时谋划之事已成,他也没了战意,又斗了一阵,虚晃一招退出圈外,。
周伯通倒不追击,上前一步,与黄药师隐隐把赵无哀夹在当中,以防他暴起伤人。
「好好好,今日竟能得见五绝其二,我也算不虚此行。」被两个绝顶高手包围,青袍大汉毫无惧色,邪眉一挑,对上岸后便没移位的黄蓉抱了抱拳,又轻笑道:「黄帮主足智多谋,不愧是武林中人人称赞的女诸葛,可要想留下赵某,却没这般容易。「
「小女没那个胆量,敢强留阁下在此,既如此,赵右使请便吧。」此时局面大优,若能拿下赵无哀,就能断魔教一臂,不想黄蓉微微一笑,而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原来女侠观战了许久,知此人武艺高强,即便是父亲与周伯通对付他,恐也需费一番周折。而此间离蒙古大营甚近,若是引鞑子铁骑前来,他们几人怕是要陷在江北;况且能把左剑清救回,她已心满意足,现下只想速速返回襄阳,不愿再生事端。
「好!赵某便去了,且等下次再领教五绝高招!」
赵无哀肆意笑了一阵,对东邪与中顽童抱了抱拳,而后疾奔而去,过不多时就没了身影。等他走后,黄蓉上前查看左剑清的伤势,关切道:「清儿,可还坚持得住?咱们这便回城,找大夫给你诊治。「
「黄师娘,些许皮肉伤,不妨事的。」迷茫子激动不已,当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甚大碍。女侠见状送了一口气,让樊韩二人扶着他上了船,随后几人撑帆收锚,驾着扁舟往南岸而去。
风浪湍急,小舟晃荡,半个时辰后,即将抵达南岸之际,当中却传来青年惊恐的声音,只听他道:「甚么!!黄师娘,你说我师傅她……她得了失魂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