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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亿万富婆母女的沦陷
「究竟是怎么回事?」阴暗的房间里,盛怒的郭青田一把抓住了刘浩的衣领,沉声问道,他的手里,紧紧地拽着几张杨官清死亡现场的照片,脸上青筋暴起,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老大,姓杨的死了,你着什么急啊?」刘浩伸手把郭青田的手一拨,整了整衣领。
「着什么急?」郭青田只觉得热血上涌,手指着刘浩骂道:「有你这么做事的吗?杨官清是什么人?市委书记!我们跟他斗可以,但……但有你们这样,拿枪把人给做掉的吗?」郭青田的声音带着颤抖,很显然,刘浩跟沈天广这次干掉杨官清的行动,他事先是毫不知情的。作为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郭青田是知道做事的轻重的。官场斗争自有它的一套规则,挖坑下绊栽赃陷害,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了,但是直接拿枪把一市最高长官给做掉?这他妈叫什么事?
「老大……」
「别叫我老大!」郭青田吼道。
刘浩冷冷一笑,说:「老大,不管你怎么想,人呢,我已经干掉了,现在他们那边,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姓周的和姓李的,你知道的,都是草包,没了姓杨当头,他们扑腾不了几天了,我们现在打铁趁热把他俩也给干掉,从今后这两江官场……」
「啪!」的一声,刘浩猝不及防,脸上已经挨了郭青田一记耳光,郭青田的手指颤抖着指着他的鼻子:「你……你还要下手?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啊?」
刘浩轻抚着自己的脸颊,笑了笑,说道:「老大,看在这么多年来跟着你的情分上,这巴掌,我不会计较,但是我告诉你,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不会还有下次了,我们只要跟着圣父走,就一定能……」
「圣父圣父,那个神棍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啊?刘浩!」郭青田不可置信地看着多年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心腹手下,声音里带着惊讶、愤怒,还有悔恨。他恨自己不应该跟那个什么圣父合作,如果当初知道他竟会是这么疯狂的人,自己又怎么会去上他这艘贼船?这个人简直就是疯子!疯子!
「就算你把他们都干掉了又能怎样啊!」郭青田痛心疾首地说道:「快醒醒吧!刘浩!这种情况下,我们谁也别想平安脱身!」
刘浩此刻的眼里却流露出了狂热的神色,他愣愣地看着郭青田,一字一字地说道:「圣父说了,只要把他们都干掉,老大,杨官清的位子就该你来坐了!而我,会取代李为民,成为公安局的一把手,宋琴会取代周人方的位置,到时候,两江就由我们说了算了!」
「你!」郭青田难以置信地听完刘浩这番话,「你……疯了?这他妈有可能吗?你傻逼啊?」他大声吼道,要知道对于两江这种大城市来说,几乎每个关键部门的头把交椅都是上头几个派系博弈的结果,根本不可能发生像刘浩所说的这种情况,刘浩跟着自己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他会不知道这些?
「圣父说了可以,就可以!」刘浩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到底被那个神棍……」郭青田嘴里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紧紧地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到,此刻刘浩正紧握着手枪,目光凶狠地看着自己!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的,正是自己的眉心!
「你再叫一声神棍试试?」刘浩的眼里闪耀着妖异的绿光。郭青田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心腹手下,就在不久之前,他们俩还在一块商量怎么利用沈天广的问题,怎么就在几天之间,刘浩却突然好像就变了个人,完完全全地成了沈天广忠实的走狗?
郭青田不知道的是,正是在那一天,刘浩在得知了沈天广亲手杀掉杨官清、金燕玲和林洁三人之后,整个人被那场面深深震撼住的时候,沈天广趁虚而入,利用催眠术在他的潜意识里种下了一颗邪恶的种子。如果说以前沈天广只是利用刘浩对金钱和权势的贪欲,引导、利用他的行为的话,自从那次之后,他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刘浩的潜意识,他成功地令刘浩相信,只要顺从他沈天广的命令,那么他所渴望得到的一切权力就都是唾手可得的!而因此令到刘浩变成了他忠心的奴仆,背弃了一直跟随的郭青田。
郭青田只好双手上举,做出了安抚的手势。刘浩这才缓缓地把枪收了回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绿光逐渐消失不见,这才开口说道:「老大,反正你要相信我!只要听圣父的吩咐,我们一定能够把两江掌握在手里!」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刘浩远去的背影,郭青田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呆,这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刘浩早已经离去,整个家里寂静无声,郭青田又沉思了一阵,拿出手机,拨通了远在澳洲的妻子胡艳秋的电话。
「老公,这么晚了,什么事啊?」视频电话里的胡艳秋身穿着睡衣,脸上已经卸了妆,她所在的墨尔本市跟两江只有两个小时的时差,这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看样子是准备上床睡觉了。
「哦……」郭青田神情恍惚地愣了一阵,才开口问道:「我们全家入籍的事,现在有什么进展没?」
胡艳秋眉头一皱,低声问道:「为什么现在问起这个?」
「也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
「还是有点麻烦,你知道的,这移民局现在办事就是慢……」
「这样啊,不过不是说只要坐满了移民监,那么申请入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吗?」
「嗯,是这样没错,不过律师跟我说了,可能跟我以前当过兵的经历有关,移民局背景调查的时间会长一点,估计还要拖上几个月。」胡艳秋说道。
「好吧,这件事儿,你跟紧一点,说不定……」郭青田沉吟了一阵,这才说道:「说不定我很快也要过去那边了。」
胡艳秋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沉声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郭青田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两江这边的情况,现在乱得很……总之,你关照下律师,可以的话就多催一催移民局,我们给他那么多的钱是干嘛使的?」
「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催的!」胡艳秋说道。
「那好,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等郭青田挂断了电话,胡艳秋拿着手里的手机,关掉录音功能,刚才的对话已经生成了一个音频文件,胡艳秋手指在手机上接连点击,把这个文件上传到了一个号称全世界安全系数最高的网络加密云空间里,要访问这个空间里保存的文件,除了一个只有胡艳秋自己知道的账号和密码之外,还要连续回答对三道秘密问题,可谓是万无一失。
刚才的通话时间不长,那个音频文件只有区区4M 多,很快就上传完毕。胡艳秋放下手机,就在这时,哗啦一声,房间一侧浴室的门打开了,只见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孩,从浴室里慢慢走了出来。
那男孩身高不高,还不到一米六,只在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裸的上身看上去也没什么肌肉,不过倒是匀称健美,一张非常秀气的脸蛋,雪白的皮肤看上去竟比女人还要娇嫩几分。
「干妈!打完电话啦?」男孩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带着深情,一眨不眨地盯着胡艳秋风韵犹存的脸。
「小狗子,过来!」胡艳秋含笑看着男孩,「怎么洗了这么久才出来?」
男孩走到胡艳秋身边,说道:「干妈,您不是在跟郭市长通电话吗?我就抽时间做了个面膜。」
胡艳秋媚笑着捏了捏男孩嫩得如同要滴出水的脸蛋,这时候她注意到男孩盖着大浴巾的下面已经挺起一座大帐篷,「小狗子,先给干妈舔舔脚!」胡艳秋命令道,男孩顺从地跪倒在了地上,两手捧起胡艳秋肥白的右腿,把她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李为民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他和周人方在一所会所里玩弄几个女孩的实况,屏幕上说呈现的一幕幕淫靡的画面,以前是令他性欲狂涨的催情猛药,此刻却像是百鬼夜行的恐怖片一般,让他看得脸色发白,面无人色。这些视频,几乎是在一日之间就传遍了网络,他不知道,此刻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万人同时在屏幕前欣赏着这一幕幕由他所领衔主演的色欲大片。
李为民扭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周人方,很显然的,他的脸色并不比自己好看多少。
「周书记……这……这怎么办?杨书记……杨书记已经……已经死了!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李为民颤抖着问道。
周人方也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屏幕,跟李为民相比,他唯一要庆幸的就是自己并没有目睹杨官清那凄厉的死状。本来光一个杨官清的死,就已经足以让他们「
本土派」大祸临头,没想到竟然还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
「老爷子……」周人方的声音低沉,有气无力,「老爷子刚打了电话来,让我们……让我们最近都别出去,避避风头。」
「别出去?这……这算什么?」李为民心神大乱,说道:「我们躲起来就能没事了?老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周人方的声音也变得冷冽了起来:「老爷子就是这么说的,你还想怎么样?找他理论去啊?」
「我……我……」李为民踌躇着,以前他们这伙人都是唯杨官清的马首是瞻,老爷子最信任的人也就是杨官清,有什么指示都是通过杨官清来传达的,可以这样说,杨官清既是他们的主心骨,也是他们跟老爷子之间的中转站,现在一没了杨官清,他们这些「本土派」官员,可不止是失去了一个领导者这么简单,简直就是没了灵魂,更没了跟老爷子之间最可靠的联系枢纽。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砰砰砰砰」的敲门声,李为民和周人方倏然一惊,李为民忙把电脑显示器的开关关掉,转念一想,突然脸上露出喜色:「小玲回来了?」
李为民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能联系上薛玲了。要知道这时候他们两人所在的地方,正是公安局里的局长办公室,李为民早就交代过了,除了薛玲回来,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他们!所以他连忙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却顿时吃了一惊!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哪里是什么薛玲?却是他们的死对头:刘浩。
刘浩脸上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异样,见李为民开了门,他也不等李为民请,就自把自为地进了办公室里。
「哦?周书记也在这儿啊?」刘浩冲着周人方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径直走到李为民的办公桌旁边,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
「有关杨书记遇害一案,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所有材料,都在这儿了。」刘浩沉声说道。
「嗯,你先放着吧,我一会再慢慢看。」李为民板着脸说道。
「是。」刘浩顿了一顿,话锋一转,说道:「李局,请问……你知道薛玲去哪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李为民眉头一皱,说道:「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刘浩微微一笑,说道:「只是经警队那边现在有个案子,跟我之前查的一个失踪案有着密切的联系,我得跟薛玲好好谈谈。」
「都什么时候了!」李为民厉声说道:「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去管那些小案子?」对着眼前这个老对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胸中的闷火:「现在一切资源都要集中在查清楚杨书记这案子上,你他妈的究竟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刘浩不慌不忙地笑了笑,说道:「我要查的这事,正是跟杨书记的案子有关。」
「哦?」这时候不止是李为民了,就连周人方也被刘浩的话提起了兴趣,他马上也将关切的目光投了过来。
「是这样的,我们在杨书记遇害的现场发现了这个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递给了李为民。李为民接过一看,是一颗小小的珍珠。
「珍珠?是林洁的还是金区长的?」李为民问道。
刘浩摇了摇头:「都不是,这珍珠上沾有一些皮屑,我们做了DNA 比对,证实肯定不属于那两个人。不过,出乎我们意外,这个DNA 竟然跟我们一直在找的一个人吻合……」
「谁?」李为民和周人方关切地同时问道。
「就是两江大学那个失踪的女学生,姚妤青。」
「是她?你的意思是,在杨书记遇害当晚,这个姓姚的女学生有在现场出现过?」李为民大声地问道。
「很有这个可能。」刘浩点了点头,「所以,我认为姚妤青的失踪案,跟这次杨书记被害的案子,背后肯定存在某些联系,目前看来很有必要并案调查!可是,有关两江大学的案子一直都是薛玲在跟着的,找不到她,我的工作就很难开展下去。」
李为民和周人方对视了一眼,此刻两人都是六神无主的状态,心下也打不定主意,只好问刘浩道:「那么依你看,眼下要怎么办才好?」
「李局,如果你真想早点抓住杀害杨书记的凶手,我希望你能够授权给我全面接手经警那边的工作,他们查两江大学那几个案子很久了,如果转由我主持,我有把握,可以查清楚姚妤青跟杨书记一案之间的联系,从而抓住杀害杨书记的凶手!」
李、周二人面面相觑,在两江市公安局里,经警这块的工作一向由薛玲主持,大权是牢牢地控制在「本土派」的手里的,而「过江派」的刘浩主管的是刑警工作,经警方面绝不容他插手,可是薛玲在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失踪了……李为民见周人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他暗暗思索了一阵,自己跟绝大多数机关单位的一把手一样,都常年不负责一线调查,对于在刑侦方面的业务能力,他深知自己是远远比不上刘浩的。眼下尽快破案才是当务之急,只要能够破案,一切才能有转机,至于派系之争,一时也顾不上了。像两江这个级别城市一把手被人谋杀如此惊天大案,李为民怎么都想不到刘浩会牵涉其中,他相信刘浩必然也是急于侦破此案,立下惊世大功,这才主动请缨来调查两江大学那一些案子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把经警队的两位副队长叫进了办公室,然后当着周人方的面,告诉他们在薛玲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暂时由刘浩全面主持经警队的日常工作,叫他们务必要全力配合刘浩开展工作。两位副队长点头答应,然后跟刘浩一块给李、周二人敬了个礼,都退了出去。
「仁昌集团」最高层的办公室里,高娜和许雪母女俩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疯狂宣泄着怒火的沈天广,两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们两人会来这里,原是由于接下来几天她们母女都要料理许震的后事,高娜自觉沈天广能够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帮她处理公司的琐事,真是劳苦功高,就要许雪陪她来公司里探望一下沈天广,本来只想说几句就走,母女俩连丧服都还没换,谁知道竟然她们看到了如此出乎意料的一幕!
沈天广抬起头来,缓步走向高娜母女,脸上露出一丝狞笑,高娜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人,迟疑地问道:「天广,你……你怎么……」一句话还没说完,沈天广手一扬,一股淡淡的白色烟雾顿时将高娜母女两人包围了起来,母女俩还没反应过来,在霎时间就吸进了不少烟雾,这种烟雾正是他们曾经用来对付任江海和王月萍的那种,见效极快,高娜和许雪只觉得头脑在一瞬间就陷入了迷糊的境地,两人的身躯发软,很快就都昏迷了过去……
许雪是在旁边的一阵哭叫声中醒来了,她晃晃了沉重异常的脑袋,神智还是一片模糊,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眼前的两幅大幅照片,一幅的弟弟许震的遗像,而在旁边挂着的另外一幅,已经异常残破的照片,却正是本来挂在母亲办公室里那副她父亲许仁昌的照片,此刻却跟许震的遗像并排挂在了一起。
下面是熟悉的神台,香烛的烟雾升腾,下面摆着些祭品,这场面……怎么会如此熟悉?对了!这是母亲高娜家里啊,这神台是她和母亲亲手布置的,当然,除了那张残破的父亲的照片。
恢复了些许神智,耳畔传来的哭叫声越发地清晰,许雪只觉得那声音有点熟悉,咦?这……这不是母亲高娜的声音么?当许雪的神智恢复了大半的时候,眼前的情形却令她几乎要马上再度晕厥过去!
就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母亲高娜正让两个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男人们的手在高娜的身上不断地摸索着,而靠近自己的一人,许雪再也熟悉不过,那人,竟是自己的丈夫:林家伟!
「家……家伟,你,你干什么?滚开!不要过来!放开我!」高娜这时候也发现到女儿已经醒转过来。她自己其实也就比许雪早醒来几分钟而已,谁知道刚一睁眼,就看到女婿林家伟正在身边猥亵着自己,除此外还有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子……虽然高娜已经多次跟林家伟、何翼发生过关系,但是那都是背着女儿许雪进行的,高娜从未想过自己的淫行会暴露在女儿的面前,何况此时她正在热丧之中,更何况眼前还有儿子的灵位、亡夫的遗像!
林家伟此时眼里却闪耀着兽性的绿光,多年来,他生活在妻子许雪鄙夷的眼光之下,性格早已扭曲,在投入到沈天广门下之后,终于有机会跟岳母高娜发生关系,可惜他虽然伺候地高娜还算满意,但高娜一直只是将他作为泄欲的工具,对他并不如何看重。到了今时今日,他终于得到了肆意鱼肉这对母女的机会,这种翻身做主人的快感,让他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老丁,你看清楚了,这老娘们就是我的岳母大人啊,亿万富婆哦!你看,这奶子……啧啧,多大!」
老丁的眼里也泛着激动的光芒,成熟美艳的高娜虽然穿着朴素的丧服,可是无法掩盖身上那种长期位居高位、盛气凌人的独有气质。她的身材不高,可是一对威严的凤眼光可鉴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令人一看就心生敬畏之感。一想到这个亿万富婆平时是那么的高贵且不可侵犯,这时却很快就要成为自己这个地位低下的司机的胯下之臣,老丁的下体就变得肿胀无比。
高娜的个头虽然不高,但是长期投入巨额的金钱在保养上,使得她的身材仍保持得很好,尤其是那对饱满的双乳,紧紧撑起外套,虽然穿着丧服,脸上不施粉黛,但五十七岁的年龄一点也不显苍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家伟,别他妈磨叽了,我快受不了了。」老丁说着,已经挺着鸡巴,绕到了高娜身前。高娜只觉得脑里一直眩晕:「你……你要干什么?」对着眼前这两个男人,她想要反抗,可是手上身上都没有丝毫力气,看来虽然醒转了过来,可是药效还未完全消散。老丁不跟她啰嗦,在高娜的尖叫声中抓住她不停踢动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高娜尖叫着,继续着无力的踢打,就在这时,林家伟突然驱前,「啪、啪」两声,就是两个清脆的巴掌拍在了高娜的脸上!
这两巴掌把高娜打得愣住在了那里,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林家伟已经一把扯开她黑色丧服的前端,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胸罩,林家伟一把抓住,用力地搓揉着。
「林家伟!你……你……你敢……」高娜让林家伟这两巴掌扇得有些晕神,一旁的许雪只觉得胸口的一股火腾腾地燃烧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眼前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挪去,想要把他从母亲身上推开,可是林家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突然狠狠地一脚踹向她的小腹!许雪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怀有身孕的肚子,好在林家伟这一脚更多的是示警的意味,力道并不很大,许雪向后一退,没有被他踹到。
「婊子!」林家伟看着许雪的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再敢过来,我把你肚子里的孽种给活剥了!」
许雪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她全身颤栗着,一时也不敢再向前了。而此时老丁已经在高娜的身上大施禄山之手,不管高娜拼死的反抗,老丁先是把高娜硕大的胸罩扒下,然后手抓住女富婆左胸的豪乳就是一顿狂搓。林家伟这时也不甘人后地凑了上去,他用左手夹住高娜右乳的乳头,右手使劲在岳母肥大雪白的巨乳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在高娜的哭叫声中,没打几下,她的乳房就就红肿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放开我,好疼!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呜……」
高娜虽然个性刚强,可是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又吃过这样的苦头?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不得不向这个自己一直不怎么看重的女婿哀求了起来。
「阿娜……你就……就别反抗了……哎哟……舒服……啊啊……小何你肏得我……好舒服啊……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另外一边响了起来,间杂着女人声声的浪叫。高娜母女循声望去,就看到了令她们两人都几乎晕厥的一幕!
只见这时在另外一侧的地板上,高娜的闺中密友,两江市的政协主席宋琴,正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而何翼正在她的身后,用他那根曾经给高娜带来美妙高潮的大鸡吧,一下一下地在宋琴的骚屄和屁眼两洞之间轮番肏弄着。而真正令高娜震撼的还不止如此,此刻在宋琴后面不远处的沙发上,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沈天广,正全身赤裸地做在那里,在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他的鸡巴不停地自下而上干着那个女人的骚屄!女人面朝着这边,看着高娜母女二人,脸上满是性欲满足的淫态,这个女人,高娜和许雪再也熟悉不过了,因为她正是高娜的儿媳,也就是许雪的弟妇,许震的遗孀:潘雯冰!
「天广……潘……你们……你们……」高娜摇了摇了脑袋,眼前这番情景真的是发生在现实之中的吗?她无法确定。可是很快地,从下身传来的钻心痛楚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这一切,都是百分之百的现实!原来这是性欲高涨的老丁已经按捺不住了,他用手几下就把高娜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调整了一下她屁股的位置,那根粗长的鸡巴对准她的屄洞,丝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
高娜疼得全身哆嗦,几乎是完全崩溃了。要知道她毕竟是年近六旬的女人,阴道里的分泌本来不多,这时候丝毫没有性欲,那里面更是干涩无比,让男人的肉棒就这样硬生生地肏进去,那种痛楚可想而知!可是,她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在此时,林家伟也靠了过去,他对准的是岳母黑黝黝的屁眼,硬邦邦鸡巴对准一张一合的菊花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裂了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啊!疼死我了……呜呜……不要啊……好疼啊!」五十七岁的亿万女富婆高娜,此刻只能尖叫着,哭喊着,哀求着……
许雪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丈夫和别的男人的身下痛哭惨叫着,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助母亲,却深知,此刻在母亲身上的厄运,很快就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悲惨的命运并没有让许雪等待很久,不一会,她就看到沈天广和潘雯冰两人缓步来到了自己身边。
「圣父,你看这臭婊子的肚子里,还有那个任江海的种呢!」潘雯冰用手抚摸着许雪稍微有些隆起的腹部,媚笑着对沈天广不怀好意地说道。
沈天广顺着潘雯冰的指引,盯着许雪的小腹,霎时间他仿佛看到了任江海的身影,那个令他失去了唯一的后代的男人的影子!怒火使得他的行动几乎失去了思维的控制,他像是野兽般地冲了上去,双手一举,就把许雪拉了起来,然后把她按在墙上,他狞笑一声,一手抓住许雪高耸的胸部,用力搓揉。
「不要啊……」许雪泪如雨下,饶是平时她如何坚强,此刻面对着这悲惨的命运,也只能不停地哀求:「沈叔叔……不要啊……不要!」
此时沈天广丝毫不管许雪的喊叫,手已经伸到她的腰上去解她的裤子。许雪大叫着做出了她最后的抵抗,用两只手死命用力抓住沈天广握着她蜂腰的右手,「不……不要啊!不要!」地叫着,但是药力未过的她又哪里挡得住身强力壮的沈天广,沈天广左手把她的肩膀压在墙上,右手顶着她的双手来到裤子的正前方。
许雪的裤子上没有系腰带,只有一个纽扣和拉链,沈天广稍一使劲,就把那个纽扣扯了下来,顺手向下一拉,又把拉链拉了下来。
「臭婊子!今天要让你知道圣父的厉害!」一旁的潘雯冰眼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想起平日里对她趾高气昂的许雪也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她就忍不住地兴奋!
许雪抬起头,满脸惊恐地哀求着沈天广:「沈叔叔,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我……不可以啊!」但是这时沈天广因欲火中烧而尽显狰狞的面孔上找不到一丝怜悯之色,他把许雪的裤子一把拉到了膝盖下面,左手拉住许雪的右手紧紧拽着,抓得她的手一阵疼痛,剩下的一只手再也无力阻挠沈天广的右手,让他抓住裤头,一下就把长裤拉到了膝盖下方。「沈叔叔……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肚子里有……不可以啊!」
但是沈天广哪里会理会她的哀求,他的手已经松开了许雪的长裤,伸到她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上,手指从旁边伸进去,有力地摩擦着她干涩的阴唇。
许雪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颤抖,男人的手指强而有力地在自己私处上来回摩擦,那根手指好像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那种刺激不顾思想的反对,让她的身体起了正常的反应。
「沈……沈叔叔……我……我……饶了我吧……」许雪颤声说着,她的挣扎在健壮的沈天广面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看着沈天广眼中野兽般的火焰,许雪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软得一点力气都发不出来了。
沈天广对许雪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的手指在孕妇干涸的阴唇上搓了几下后,向上一番再往下一拉,把她的内裤也拉了下去,然后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巴里,用口水沾湿了,再一下抠进孕妇的阴道里。许雪哀叫一声,仅剩下还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向下猛拽着沈天广的手。她的力量当然不足以阻止沈天广的动作,但是在挣扎中手指上的指甲还是把沈天广的手臂抓破了皮,几道血痕被抓了出来。沈天广手上一痛,胸中的邪火更是难以抑制,他抽出抠磨着许雪屄道的手,狠狠地在她的脸上甩了两个巴掌。
「呜……」的一声,挨了两个大巴掌的许雪终于哭了出来,她的头耷拉下去,手也不敢再去抓沈天广了。沈天广骂了一声:「臭婊子,就是要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左手继续压着许雪的右手让她无力动弹,接着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连着内裤一起拉下去,露出早就急不可耐的大鸡巴,然后一手捞起许雪的一条腿来挂在自己腰上,自己的腿向上抬起,用膝盖将孕妇的两腿分开,这样子一来,他的鸡巴就直接面对着许雪的阴户。
许雪勉力地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全是泪水,苦苦地哀求着:「饶了我吧……
求求你,我……我……」就在许雪声声的哀求中,沈天广屁股向后一退,然后用力向前一挺,坚硬的鸡巴刺穿许雪只有口水滋润的阴道,在孕妇「啊!」的大声哭叫中,肏到了她干涩的肉穴之中。
在没有淫水滋润的阴道中,肉与肉的摩擦给许雪带来的是撕心的疼痛,而给沈天广带了的除了痛感之外,更多的是那种淫虐女人的快感。他几乎是毫不停留地就在许雪干涩的阴道中快速地抽送的鸡巴,孕妇干燥的阴道壁摩擦龟头的快感连连,他飞速地抽插着,鸡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很快地就顶到了许雪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啊……啊……」许雪一开始还硬撑着不发出声响,但是阴道里面传来的痛楚是那样的那么忍受,她终于忍不住哀叫了起来。这种哀叫似乎更加鼓舞了沈天广的淫欲,他冷笑一声,把许雪衬衫的扣子拉开,向两旁掀起,然后手抓住许雪的奶罩向上面推起,露出里面饱满着的两个肉团,接着他头趴下去,一口咬住许雪的一个奶子,微微用力地啃咬着。
在沈天广这一啃之下,许雪「啊!」地大叫一声,头向上高高地扬起,阴道和乳头两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这时候沈天广终于松开了一只紧压着她的手的那只手,许雪的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沈天广「啵」的一声,把火烫的鸡巴暂时抽了出来,然后用力一推,把许雪推坐在地板上。许雪这时候一屁股坐在那里,再也无力反抗了,沈天广整个人压了上去,三两下就把她膝盖下面残余的裤子拉了下来,然后把许雪的身子仰面向上压在坚硬的地板上,沈天广接着压上去,头在许雪的胸前轮流啃着她饱涨的两个奶子,鸡巴居高临下地再次肏了进去。
虽然万般的无可奈何,但是女人阴道在被男人的器官肏入是自然就会分泌出淫水来起保护作用,对许雪这样的孕妇来说当然更是如此。沈天广坚持抽插了十几下之后,阴道里头已经开始有些湿润的感觉了,虽然淫水不算多,但是沈天广在抽插时已经没有干涉的感觉。「啪……啪……」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发出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沈天广的抽插越来越顺滑,许雪的哭声已经沙哑,眼泪也已经不再流出,她紧闭着双眼,只想要这场噩梦快点结束。可惜沈天广显然还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抽插了上百下之后,他再度抽出鸡巴,把许雪的身子都翻了过去,让她双手双脚撑地跪在那里,嘴里说着:「臭婊子,我要让你做我胯下的一条狗!」然后他分开许雪的双腿,鸡巴对准骚屄再度肏入。
沈天广闭上眼睛,满脸陶醉的神情,这一次,他的抽插更加地飞快,力道也更加的生猛。他足足在许雪的身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一泄如注,不顾许雪最后的哀求,把滚烫的浓精灌入孕妇的阴道深处。
许雪眼泪几乎都已经留干,身上青一块红一块地,还残留着不少刚才沈天广抓出来的痕迹。她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两个奶头上深深的牙印还清晰可见,一股浓稠的精液正从阴道里面缓缓地流出,想想不禁悲从中来,再度痛哭失声起来。可是,这远远不是噩梦的尽头,在前方还有更多不堪承受的折磨,在等待着她们母女二人……
而此刻在杨官清的家中,刚刚成为寡妇的前书记夫人张爱华,已经将一对大眼睛哭得红肿不堪,结发多年的丈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惨死,而且是死在他藏娇的金屋里,这叫她即难过,又难堪。
旁边的杨秀珠也是满眼通红,对于弟弟的死她当然感到悲伤,但此刻更多的却是危机感,跟常年做家庭主妇的张爱华不同,深谙官场险恶的她此刻更担心随着杨官清之死而即将接踵而来的狂风暴雨。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张红英、郑露母女,她们既要控制着自己的悲伤情绪,还要不时安慰张爱华跟杨秀珠姑嫂两个。而文清桦,还有任氏兄弟三人正站在阳台上,任江山不停地拨打着手里的手机,却总是失望的摇着头。
「薛玲肯定出事了,要不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她不会不接电话的。」任江海断然说道。
任江山的脸上浮现起一股担忧的神色,就在这会,一阵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任江山心头一喜,一时也没注意到那铃声并不是自己手机的,拿起来一看,却没有来电,那是文清桦手机的响声。
文清桦接通了电话,刚说了两句,脸色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她不住地点头,末了,对着电话说了一声:「好的,妈,我现在就带他们过去。」回头面对着任氏兄弟疑惑的目光,文清桦说道:「是我妈打来的,她让我带你们俩去她那里一趟。」
任氏兄弟吃了一惊,他们都很清楚,这文清桦的母亲温芯武不是一般人,而是退休前身居两江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省委党校校长三大要职的风云人物,人送外号「武则天」,在官场中能量极大。在这个关头,这位两江官场的传奇人物找他们兄弟两人,肯定不会是小事。
于是由任江山开车,两人跟着文清桦,来到了温芯武位于郊外的家中。兄弟两人之中,任江海曾经在某次跟随杨官清出席活动时见过温芯武,而任江山跟她则是初见,一见之下,任江山心里暗暗赞叹,这老妇果然不愧是在官场中驰骋了一辈子的「则天武后」!虽然六十二岁了,却丝毫不显花甲老妇的老态,光看相貌不会超过五十岁。超过一米七的高大身材看上去依旧提拔,一头利落短发间虽然偶尔可见几根白发,却给她平添了几分岁月所沉淀积累下来的威仪。
「你就是任江山啊?」温芯武的脸上带着笑,说话的语气却力道十足,不给人丝毫躲闪回避的余地,任江山只好讷讷地点头,温芯武又端详了他几眼,然后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了女儿,没有说话,却满怀深意。
几人在客厅里坐了下来,温芯武开门见山地就说到:「你们兄弟俩这次惹的祸不小啊!连市委书记都让人给做掉了!这三十多年来,全国就没出过第二起这么大的案子了!」
任氏兄弟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文清桦在一旁小心地问道:「妈,您的意思……杨书记的死……跟江海江山他们有关?」
「废话!」哪怕是对着女儿,温芯武这老妇人说话也是断然决然,丝毫也不留余地。「他们兄弟俩这次惹上的人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我刚跟老爷子通过话,这个叫沈天广的,能量大得超乎你们想象!」
接下来,温芯武就把沈天广「人民圣殿」圣父的身份,还有「人民圣殿」这个邪教组织的来龙去脉,一一说给任氏兄弟和文清桦听。三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有想过沈天广的来历绝不简单,可没想到竟然是历史上大名鼎鼎、同时也是臭名昭著的「人民圣殿」现任领导人!
「既然知道了他的来历,哪把他抓起来不就完了?」文清桦说道。
温芯武瞥了女儿一眼,「哪有那么简单?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他在国内有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吗?我们说他跟杨官清的死有关,说到底也只不过是猜测,哪里找证据去?」
文清桦自幼就习惯了母亲这种说话方式,被她这一顿抢白,倒也不觉得什么,就继续说道:「妈,那您说……江山他们,现在应该……」
「先避一避风头吧。」温芯武看了任氏兄弟一眼:「你们哥俩先到外国去躲几个月,这边有我跟老爷子呢,你们不用担心,最多两个月,这事儿一定能解决。
老爷子说了,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这沈天广跟郭青田那边究竟有什么勾结,否则凭他一个外来的和尚,哪来的本事唱出这么大的一棚经?」
「可是……」任江山有点急了,他站了起来,说道:「我不能走!小玲现在下落不明,我疑心她是落在了沈天广手里,我不能就这么丢下她不管。」
「我们的兄弟许震也让他们害死了,在查清楚这事之前,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任江海随即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一见兄弟两人都不同意自己的提议,温芯武的脸色马上就拉了下来,冷冷说道:「你们可想清楚了,姓沈的既然是冲着你们来的,你们的小命,这时候可不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走的话,到时候丢了性命,你们可不要怪我没有提早通知你们!」
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那种坚持,于是同时开口说道:「我们决定了,这事情不搞清楚,我们不能走!」
温芯武脸上的神色一寒,正想说话,却被文清桦从一旁轻轻地握了一下手臂,她转头看去,就看到女儿的目光正带着哀求的神色看着自己,她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做?」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薛玲!」任江山开口说道,「现在我们需要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先查清楚薛玲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相信,导致她失踪的,跟杀害杨书记的那些人,肯定存在着联系。」
「这个不用你说。」温芯武冷冷地说道:「老爷子已经说了,他会从公安部刑侦专家组里调两个痕迹检验专家来两江,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
任氏兄弟心头都是一喜,他们知道公安部直属的刑侦专家组是由全国数百万警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极富经验、屡立战功的精英中的精英组成,有资格进这个专家组的人全省屈指可数,现在有了他们帮助,找到薛玲下落的希望就很大了。
郑露从杨官清的家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半了,此刻她的心情就像这阴沉沉的夜幕一样,异常地沉重。这些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噩耗一件紧接着一件传来,使得她深深感觉到了压力正一步步地向自己压迫过来。尤其是姨夫杨官清的死,更是让她有种大厦将倾的强烈预感,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本市最高长官,就这样说被杀就被杀了,自己最大的靠山在刹那间就轰然倒塌。
那一批官员们淫乱的性爱视频此刻已经在网络上像春天的野草那样疯狂地蔓延传播着,电邮、微博、微信、QQ……几乎所有的传播媒体都有人在转发着那些视频,无论再怎么打击,都不可能控制地住了。唯一让郑露感觉庆幸的时,所有已经曝光的视频片段之中,都没有她的身影,否则以她的身份,全国前三的卫视台首席新闻女主播爆出淫乱视频,可能会成为其中最轰动的部分!到那时,她别说是肯定无法再在两江电视台呆下去了,就是整个两江市,甚至是全国,又哪里能有她的容身之处?
这时候她不能不想起前些天发生的那件事:何翼来到电视台,将当年他俩定情的那串珍珠项链还给了她,言语间也暗示她最近将有很大的危机降临到她头上,可惜当时这事没有引起她足够的重视。她摸了摸自己上衣的口袋,那串珍珠项链就放在那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片,郑露拿出来一看,是她抄下来的一串电话号码,是那天何翼来见他时留在电脑里给她的,她不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打通这个电话,只是怎么都想不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喂?」电话接通了,对面却没有任何声响,郑露等了一小会,只好先开口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又过了几分钟,一个沉稳的男声才传了过来:「谁?」
「是我……」这个男声郑露非常地熟悉,正是何翼,她相信何翼也能听出自己的声音。
「有什么事?」何翼的声音冰冷异常。
「我……我想见你!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电话那头的何翼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说:「你在哪里?」
郑露迟疑了一下,给何翼报了现在的位置,何翼那边又是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哪里不方便,这样吧,我呆会短信给你一个地址,我们在那里见。」说完何翼就挂了电话,郑露手拿着手机,不到半分钟,一阵短信铃声响起,郑露划开手机,看到上面只有几个字「两江大学,篮球馆。」
郑露足足花了有半个多小时时间才从市郊杨官清家里开车到了两江大学,把车停在篮球馆外的停车场,郑露下了车,看着眼前这种如同卧倒在夜幕下的巨兽的庞大建筑物,郑露深吸了一口气,多年之前,她就是在这个篮球馆里跟任江海初次相见的,当时她还是何翼的女朋友。而现如今,她已经是任江海的妻子。
郑露走过篮球馆前面长长的台阶,来到门口,发现旁边的一道玻璃门敞开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眼前是一条漆黑的通道,她把手机抓在手里,打开里面的手电筒App ,照亮了眼前的黑暗,好在只转过一个拐弯,她就看到从前面球馆的门里透出了一丝灯光,她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然后收进坤包里,快步走了过去。
空旷的球场之内,只见何翼正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凝神看着门口的她,在他的脚下放着一盏野外用的露营灯,灯光就是从这这盏灯里射出来的,幽幻昏暗,将何翼的脸照射地阴森难言。
「找我有什么事?」何翼冷冷地说道。
「我……」郑露迟疑地说道:「上一次你找我……」
何翼的嘴角浮现出一阵残忍的微笑:「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郑露脸上微微一红,但还是说道:「那些视频……是你放上网的?」
「是我又怎么样?」
「那我还得谢谢你……至少你没把我的镜头也放上去。」郑露凄然一笑,说道。
何翼哼了一声,冷冷瞥了郑露一眼。「我姨夫……也是你杀的?」郑露迟疑地问道。
想起杨官清的脑袋在沈天广枪下轰然爆开的景象,何翼不仅打了个冷战,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是谁?是沈天广吗?」郑露问道。
何翼不答,看着郑露的脸庞,突然一手将她的坤包抓在了手里,郑露惊叫一声,一个没提防,坤包已经让何翼一手拽了过去,何翼手伸进包里一阵乱翻,翻出她的手机,一看录音机功能被打开了,冷笑一声:「怎么?还打算用当年那招对付我?」
郑露的心里一阵纷乱,当年她就是用手机录音录下来何翼要对付任江海的对话,然后把录音交给了薛玲,这些录音后来成为了法院重判何翼的有力证据。
「说啊!」何翼狂怒地大喊着,把手机拿到郑露的眼前来回甩动着,「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
郑露突然猛地一把从何翼的手里抢过手机,用力地狠狠仍在地上,手机的篮球馆的木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掉到了一边。
郑露还不死心,几步跑过去,又捡起手机,把里面的电池和SIM 卡都取了出来,她用力一扔,把电池远远地扔到了远处,然后两手抓住那小小的SIM 卡,「
咔吧」一声,坳断成两半仍在脚下。
何翼惊讶地看着郑露,接下来他就看到了令他心跳加速的一幕:只见郑露一边看着他,一边把手伸到衣服上,一颗颗地解开外面大衣的扣子,银灰色的大衣很快就掉到了地上,然后是里面的毛衣、内衣……很快地,郑露那具他既熟悉、又陌生的雪白玉体,就这样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何翼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刹那间变得粗重了起来,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曾几何时,他对这具躯体是何等地迷恋,几乎是每天都要在那上面宣泄自己的欲望,然后自从那个可恨的任江海出现之后……
比起当年,郑露的裸体少了几分青春气息,却多了几分身为人妻的少妇韵味,何翼只觉得一阵眩晕,一股幽幽的香气飘进了鼻端,郑露已经靠近了他,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柔声说道:「现在,我什么都藏不住了,你……放心了吗?」
「你……」何翼还没说话,郑露火热的嘴唇已经凑到了他的唇上……
第三十九章 母女盛宴
从温芯武家出来的时候已近午夜,任江海自己拦了辆计程车先走了,于是文清桦就载着任江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到家时凌晨的钟声刚好响起,蒋曼却不知道去哪里野了,到这时还没有回家,不过文清桦对此也是早已习惯。
两个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样进了文清桦的主卧,文清桦把浴室的浴缸注满水,然后两人相拥着洗了个鸳鸯浴。洗完澡后,两人穿着睡袍躺在文清桦那张带着成熟女性幽香、宽大舒适的大床上,文清桦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里面演的是今年大热的电视剧《宫锁心玉》。
「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换台。」文清桦问道。
「随便,就这个吧,好久没看电视剧了,看看吧。」
文清桦依言放下遥控器,把头埋在任江山胸前,两人静静地看着电视里的勾心斗角,看了一阵,文清桦轻叹了口气,说道:「江山……这样活着,真累……」
任江山轻抚着文清桦的秀发,这些天来遭遇了那么多的变故,他知道文清桦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再苦再累,只要有你在,我就撑得住。」任江山用文清桦勉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文清桦心下一暖,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问你件事儿。」文清桦说道。
任江山等了半晌,也没听到文清桦的下文,心下稍有些奇怪,转头看过去,却看到文清桦的脸上带着些许扭捏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以文清桦跟他的关系,会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任江山不禁有些讶然。
「这个……江山,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要小曼做你女朋友的事儿吗?」
文清桦踌躇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开口。
「蒋曼?」任江山一听文清桦又提起这事,心里暗暗一惊,不过脸上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道:「姐,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了?」
文清桦一笑,说:「你不要瞒我,我就问你,你跟小曼……是不是……是不是有关系了?」
任江山心下猛地一跳,看着文清桦,说:「这……这……」
见任江山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至少你不会说谎话骗我。」文清桦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早就该知道的,小曼看你的眼神绝不寻常,我只是一直都认为她还年纪还小。告诉我……你们开始多久了?」
任江山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说道:「姐,我不该瞒着你的,我跟小曼大约……大约在一年多以前就……就……」
文清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其实我并不怪你,江山,你知道的,你跟小曼,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两个人,如果你们能有幸福,那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姐……」
「说起来,与其让小曼在外头胡来,还不如……还不如就让她做你的……做你的……」
文清桦的脸上又浮起了一丝红晕,「江山,你不是一直都很羡慕你哥的么?」
「我哥?」任江山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老婆是露露,杨书记的侄女……」
「我听说露露跟她妈,那个……张红英张校长……都跟江海那个……那个…
…」文清桦又打了一下任江山的胸脯:「你自己说过啊,你可是一直都拿你哥当偶像的!」
「那当然,老婆和丈母娘一起上,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但又有几个人能办得到?」任江山说:「我从小就佩服我哥,但是这件事是我最羡慕他的。」
「也不用光羡慕……」文清桦紧紧地贴着任江山的身子,用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说道:「张校长跟露露可以给你哥的,姐……姐也一样可以给你这……」说到最后她已经几乎把整个头都埋到任江山的胳膊下面了。
「姐,你是说……」任江山俯身看着怀里的中年美妇人。
文清桦微微笑了笑,说:「其实小曼不止一次说过,她身边围着转的那些男的都只是小毛孩,她要的是真正的成熟男人,就像你这样的……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母女俩学张校长跟露露,就可以……就可以……」文清桦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流出温温的液体,再也说不下去了。
任江山大喜过望,把文清桦搂紧了些,说:「姐,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报答……」
「姐是那种贪图你报答的人吗?」文清桦笑说:「只要你以后多心疼心疼我们娘俩个就是了,哎,说起来都是孽缘,谁能想到我们母女俩最后都便宜了你这小色狼了!」
「姐……」任江山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只有把这个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检察官紧抱在怀中,嘴巴在她脸上轻吻着。不一会后,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文清桦的身上摸索着……
就在两人都意乱情迷的时候,从外头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蒋曼爽朗的叫声:「妈!我回来了!」
文清桦和任江山两人从床上站了起来,相携来到屋外,就看到蒋曼弯腰站在门口脱着鞋子,几天没见,这小妮子换了个发型,剪了一头齐颌的黑金相间的卷发,一回到家就先把外面的大衣扔在一旁,只穿着粉蓝色的吊带露脐上衣,白色热裤,下身露出穿着渔网袜的修长双腿,十七岁的少女,青春洋溢之间又带着十足的性感。
「这孩子,这么冷的天就穿这么一点,着凉了怎么办?」见女儿这么一副装扮,文清桦忍不住念叨道。
「跳了一整晚的舞了,热都热死了!」蒋曼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到任江山搂着她母亲,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啊,江山哥也在啊。」
「小曼,这都几点了,你知道你妈有多担心你吗?」任江山用谐谑的口吻说道。
「嘻嘻,江山哥,你这口气怎么像是我爸啊?」蒋曼白了他一眼,「我还想说呢,这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啊?打算今晚睡这啊?」
「可不吗?」任江山笑着走过去,一把搂住蒋曼,就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要死啊你?」蒋曼吓了一大跳,忙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掌,目光紧张地看向她的母亲。
「别慌!」任江山一下把蒋曼搂得更紧了,「你妈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妈……你……」蒋曼战战兢兢地看着文清桦。
文清桦长叹了一声:「生了你这样一个好女儿,真是没办法……」说着脸上却露出笑容。
蒋曼见母亲是这样的态度,这才放下心来。这时任江山把嘴贴到蒋曼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妈不但知道了,还答应今晚我们三个一块……嘿嘿……」他闻着从蒋曼十七岁青春肉体上散发出来的那点点少女汗香味,只觉得鸡巴已经赢得生疼了。
蒋曼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在明知道任江山是母亲情人的情况下,还跟他有肉体关系这么久了,生性开放的她自然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事突然就这样要发生了,她不禁还是会脸红心跳。
「妈……她同意啦?」蒋曼轻声说。
「是啊,等一下我先和她做个示范给你看看,怎么样?」任江山的手已经伸到蒋曼的热裤前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蒋曼只觉得身体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打着冷战,但是饥渴的阴道里头却感到温热无比。这时候文清桦也红着脸说了一声:「行了,看看你那一头汗,还不先去洗个澡!」
蒋曼吐了吐舌头,忙一溜烟跑进了浴室,任江山笑嘻嘻地走向文清桦,柔声说道:「姐,我这……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文清桦轻拍了他一下,说:「
便宜你这大色狼了,你要你今后记住我们娘俩的好就行。」说着她走进浴室,捡起,给她准备换洗的衣物去了。
任江山独立缓步走回文清桦的卧室,关掉电视,打开床头的音响,里面传来轻柔的抒情音乐声,屋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而外面的浴室里面则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爬到床上斜靠着床背坐着,这才注意到文清桦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打开的书,他随手拿起来看看,是康维夫妇写的《中年妇女的危机》。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这时候浴室里面的水声停止了,任江山再也无心看下,把书放回原位,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
不一会后,门终于打开了,蒋曼身上包着浴巾,文清桦依旧穿着睡袍,母女两个双双走了进来。蒋曼这个小浪女这时候依旧放下了刚才的羞涩,她看到任江山已经等在床上,就拉着文清桦走到他面前。
任江山站起来,把这对娇艳的母女花两个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然后扶着她们在床沿坐下。「等这天很久了吧?」文清桦见他一脸喜滋滋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任江山没有说话,却在她脸上美美地亲了一口,然后转向蒋曼,手上稍一用力,把围在蒋曼身上的浴巾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少女胴体。
蒋曼看着任江山,噗嗤一笑,说:「妈,你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常在我面前说他哥跟他嫂子和岳母的事,我早知道他是一肚子坏水……」
任江山低头看着她胸前丰硕的D罩杯奶子,吞了口口水:「要不是看你还是小孩,我这就打你屁股!」
「真的?我真的还小吗?」蒋曼竟用手捧起自己的硕乳,在任江山的眼前晃了一晃,动作之娴熟,看得文清桦是心头一悸。
「不小,不小……」任江山笑说,抱着蒋曼,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在床中央,然后俯身和她对吻了起来。
蒋曼激情地回应着任江山的吻,小香舌娴熟地应对着他的舌头,两人激烈地交换着口中的唾液,两个舌头紧紧纠缠着,任江山一边还把手伸到蒋曼青春洋溢的奶子上搓揉着。
「先把衣服脱掉吧,江山。」这时候文清桦说道。任江山顺从地坐起来,让文清桦帮他把身上的睡袍脱下来,露出下面精力充沛的男性身躯和胯下杀气腾腾的大鸡巴。这时候文清桦也自行把身上的睡衣拿下放在一边,说:「大色狼,还不快躺下!」
「躺下多没意思?都看不清楚……」任江山说着把一个枕头放在床头,腰靠在那里坐着,然后一手撸着自己高耸的鸡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文清桦母女。
「妈……」蒋曼笑了起来,说:「妈,你看,他这是吃定了我们娘俩啊!还敢挑三拣四的!」
「哎,算我们娘俩上辈子欠了他的吧……」文清桦一脸无奈地看着女儿。
「臭男人,臭鸡巴!」蒋曼说着,一手抓着任江山的鸡巴,脑袋俯下,竟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帮他口交起来。
任江山深吸一口气,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文清桦,显然,他是在等着她加入进来。文清桦又送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但还是服服帖帖地俯下身子,凑到蒋曼身边。蒋曼一看母亲靠了过来,她把身子向一边挪了挪位置。文清桦见女儿已经把任江山的鸡巴吸了进去,就用手扶起任江山的阴囊,舌头在上面一下下地舔弄着。
母女俩都不是第一次跟别的女孩一起服侍任江山的了,所以配合起来也不显生疏,两条香舌上下翻滚,不一会就把任江山的胯下舔得油光锃亮。见任江山一脸舒爽的模样,蒋曼笑着说道:「妈,我们也别让这家伙太闲着了,你到上面去吧,让他也给你舔舔!」
文清桦倒是随和,听从了女儿的简易,就爬到任江山身上,任江山笑着说道:「姐,这样吧,你把身子转过来,我从这给你舔!」
「你们要玩69啊?好吧!」蒋曼说着把抓住任江山鸡巴的手松开了,她拿过床上的一个抱枕垫在任江山的屁股下面,把任江山的双腿打开,推起来,然后身子俯得更低,开始舔任江山的屁眼,舌尖先围着男人的屁眼外圈打转,在那上面绕来绕去的。而文清桦马上就转身爬到任江山身上,把下身的大骚屄对着任江山的脸,然后继续低头舔着鸡巴。
任江山用手轻抚着女检察官的下身,文清桦的阴毛并不多,只在阴唇的上方有小小的一片,而肛门周围更是寸草不生,他用手指分别轻轻地抠入女检察官的屄洞和肛门,同时用舌头在那两个洞穴上下舔着。他的舌头又长又有力,无论是舔屄还是舔屁眼,都能长长地探进去一大截,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往里戳没被舔到的那个洞穴。这种玩法最让女人受不了了,女检察官只被舔了五六分钟,全身的浪肉就忍不住地颤抖着,屄洞里骚水憋不住地飞溅而出,喷了任江山一脸。
「哎呀妈啊!」蒋曼惊叫一声,停住了动作看着文清桦,「你这是潮吹还是……尿了啊?怎么这么多水啊?妈?」
在女儿面前让男人这样三两下弄得失禁,文清桦已经臊得满脸通红了,哪里还有脸去接这茬?
反倒是任江山见惯不怪了,他哈哈大笑着拿起一旁的纸巾擦着脸,一边对蒋曼说道:「你妈的体质就是敏感,每次一爽到家准来这一出……不过,这骚水的味道真不错!」说着他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残余的骚水,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切!又不见你把我弄得这么爽?」蒋曼白了任江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那是你还年轻!」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长到熟透了的时候,依我看,你这体质别你妈还要敏感呢!」
「是不是真的啊?」蒋曼眼睛一转,说道:「这东西还有遗传的?」
「废话!你看你这身材,跟你妈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今后啊,肯定没跑!」
「妈!」蒋曼看着母亲,任江山说得没错,文清桦的裸体看上去的确有点像是自己未来的样子,也许应该说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么敏感啊?」蒋曼突然想起了姥姥温芯武,别看温芯武六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并没有走样,依然保持着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一个更成熟一点的文清桦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块来玩玩不就知道了?」任江山嬉皮笑脸地说道。一想起温芯武那一股则天武后般的肃杀之气,任江山有点脊背发冷的感觉,但想想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祖孙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块弄到床上……他下身的鸡巴就硬得不得了了。
说话间他抱起文清桦,用纸巾擦拭着她一片狼藉的阴户,问道:「姐,刚才爽不?」
文清桦娇羞地点了点头:「江山,姐舒服死了……你去让小曼也舒服舒服吧。」
「好嘞!」任江山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团,就要扔开,文清桦轻轻阻止了他,接过他手里的纸团,又捡起一旁的其他废纸,整齐地放在床头。
「小妮子!该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任江山说话间已经把蒋曼压在了身下。
「来就来,谁怕谁!」蒋曼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说道:「不把老娘弄爽了,老娘阉了你!」逗得任江山大笑了起来。
「你们……戴个套吧?」文清桦见任江山就这样提枪要上,忙从床头柜里拿去一个避孕套说道。
「没事儿,姐,我们玩过多少次了,小妮子的法子多着呢,不会中招的。」
「什么法子啊?就靠吃药啊?」文清桦心疼地看着女儿。
「妈,你就别管了,万一真有了,我就让这家伙负责,他非娶我不可!」蒋曼笑着对母亲说道,话还没说完,她眉头一皱,「嗯、嗯」的惊哼了两声,骂道:「大色狼,肏死我了。」
原来任江山接着她说话的当头,已经用大龟头拨开了少女的阴唇,将整个大龟头挤了进去。
「在你妈面前也不矜持一下,什么肏啊肏啊的。」任江山嬉笑着说道。十七岁少女的阴道紧绷而又温暖,把他的大鸡吧箍得严严实实的,那个爽劲儿就不用提了。
蒋曼用双臂勾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屁股主动地向上挺着:「以前你在我家过夜时,我妈叫得比我还浪呢!你们难道以为我是聋子吗?」
「这孩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文清桦娇羞地轻拍了蒋曼一下。
只肏弄了几下,任江山已经有点喘了,一来是蒋曼的屄道实在是又暖又紧,而来这些天来东奔西走的,实在也是憋得不行,他只缓慢抽插了几下,就开始了快速地抽动,狠狠地在少女的屄道里肏了几下,又快又猛。
随着任江山抽插的加快,蒋曼也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嘴里很快就发出动情的呻吟了。她感觉到男人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紧窄的阴道里不停地快速摩擦着,无边的快感顺着阴道传到子宫,传到全身所有地方,没有一个细胞不强烈感受到这种乐趣,这种只有眼前这个英俊男人能够给自己带来的绝妙乐趣。
任江山一口气坚持了十来分钟不停地快速肏动,这样小幅度的急速运动是很累人的这时候他的气息已经变得异常地粗重了。大鸡巴每次冲来少女阴道时那种被紧紧包裹快感,龟头落在子宫口上被吸吮的感觉,更让他心中无比兴奋和冲动。
而蒋曼此时只能紧紧缠着任江山的脖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冲撞,并且随着任江山每一下插入,她都从嘴里发出尖锐而激情的呐喊来迎合着。这种撩人心火的叫床声,不仅是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性欲,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她的母亲文清桦,也是看得口干舌燥,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一发起骚来竟会是这么浪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屄里也是火辣辣的,好像男人肏弄的不止是她女儿,更是她自己……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就伸向了自己胯间,在厚厚的大阴唇上飞速的摩擦着。
「真得想法子把你姥姥也叫来一起玩,这样我们肏着的时候你妈才不会寂寞,有人可以跟她一块磨磨屄。」任江山这时候居然还有精力注意文清桦那边,一边肏着蒋曼,一边取笑道。
「好啊!只要你有本事,嘻嘻!」蒋曼这时让任江山稍停一下,然后冲着他无限诱惑地一笑:「躺下别动!让我来。」说着,她让任江山在床上躺下,跨坐上去,把下体对准他的鸡巴,往下坐了坐,用阴道整个包裹住男人的大鸡巴。
任江山真真切切地到大龟头顶开少女紧窄的阴道,一路到底,直到最后被子宫颈给挡住了去路,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立时让他伸手压下蒋曼的脖颈,两人激情地热吻到了一处。
蒋曼显然对这种女上的姿势很有经验,她一边和任江山缠吻,一边左右旋转屁股,一边娇声浪叫着,一边让自己的屁股扭摇得更加起劲。等到任江山的鸡巴在自己的体内变得更粗更大,而且主动地向上拱起的时候,蒋曼就把扭动的屁股转而改为上下地急速起落,几乎每次都让大龟头直插到底,让自己子宫颈上的嫩肉吸吮着男人敏感的大龟头。
两人此时一个是被少女的嫩屄套弄得粗吼阵阵,一个是被男人粗壮的鸡巴顶得是娇喘连连,就算是在这种寒冬天气里,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两人搂抱得更加紧凑,任江山干脆坐了起来,一边不停地向上挺动,一边埋首在蒋曼的胸前啃食着少女的嫩乳,不住地舔吻着那一点点粉红色的奶头,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而蒋曼环着任江山的脖子,屁股激烈地上下来回,也顾不得母亲就在身边了,只顾自己寻找着高潮的巅峰。
任江山在二十多分钟飞速地肏弄之后,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在蒋曼近乎疯狂的起落之下,他的大鸡巴一阵哆嗦,龟头一松,一股憋了数日的浓精飞洒而出,直射入到少女的子宫里头。也蒋曼也正好在这时达到了绝顶高潮,她紧跟着大叫一声,一个激灵,全身颤抖,也跟着大泄了出来。
射精之后的任江山身体往后一倒,头靠在文清桦雪白的大腿上,大肆地粗喘,而蒋曼也软软地依在了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息。文清桦皱了皱眉头:「真的就这样射进去啊?小曼,你要不要……」
「妈……」蒋曼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说道:「你啊,就……就别操这个心了,真有baby了,这大色狼就得负责!」
「你这孩子……」文清桦无奈,只好由她去了,她爱恋地用手轻抚着任江山俊美的脸颊,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他,满是依恋。
「大色狼……」蒋曼又靠在任江山的身上喘了一阵,屁股一扭,将骚屄从任江山的鸡巴上抽出来,一个翻身,躺在了大床的另外一边,说道:「轮到我妈了,你可得用点劲儿!」
「让他多歇一会吧,妈不急。」文清桦虽然感觉到屄洞里的瘙痒一阵阵地传来,但还是怜惜地说道。任江山心头感动,坐起身子,回头把文清桦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说:「姐,你对我真是没话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谁是对我最好的人。」
文清桦叹了口气说:「总之你真是我这辈子的冤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愿意为了你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以后没良心,把我们娘两个给忘了,我也只能认自己命苦。」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江山,姐清楚你的为人,不然也不会……不说了,今晚开开心心的,我们娘俩都是你的。」文清桦说完,深情地吻着任江山。
任江山轻声对文清桦说:「姐,你手扶着这儿。」然后指了指前面立起的床头板。
「想从后面来啊?」文清桦媚笑着看了一眼年轻的情人:「这么快?你有劲儿啦?」其实她早知道任江山天赋异禀,休息了这一阵,肯定已经缓过气来了。
「对,这样子小曼也可以看的清楚些。」任江山说着走到文清桦背后,文清桦没办法只好听他说的,身子低下去,手扶着床头板,脚依然站立在床上。任江山在她身后让她把两脚人字形张开,然后手从后面伸过来掏了掏她湿漉漉的阴部,见那里早就已经湿透了,于是鸡巴向前,对准中年女检察官饥渴的阴道就是一下到底,文清桦「欧」地一声,眼睛马上闭了起来,头抬起来不敢去看身下的女儿。
任江山鸡巴快速地来回抽插,几乎每次都是深深肏到文清桦的阴道尽头,文清桦只挨了几十下就有些站不稳了,嘴里依依哦哦地叫着,身子却不停地往下沉。
任江山一看,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让她再度站直了身子,然后一手捞起她的一条腿向后掰过来,一边继续用鸡巴猛烈地肏着中年美妇的成熟阴道。
这时候文清桦只剩下一只脚支撑在床上,虽然高级床垫的弹性和硬度俱佳,但是毕竟不是硬地面,在两个人体重的作用下依然会往下陷落。而以两人目前的姿势自然是任江山掌握大局,他利用每次床垫下陷的机会往上顶着,每次都让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文清桦的子宫口上,这种硬桥硬马的肏弄姿势正好极大满足文清桦这样对鸡巴的需求如狼似虎的中年妇人,只肏得她头狂摇、嘴狂叫,淫水就像被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汹涌而出,随着任江山鸡巴的每次抽出而被带出,滴滴答答地向下滴在床单上。
「妈,你那可真是发了大洪水啦!」蒋曼看着母亲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肏弄得骚态百出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她觉得自己刚刚被肏过的屄道里头也是火辣辣的。
「舒服……太舒服……啊……唔……啊啊……」身为一个美艳的中年熟妇,女检察官有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她有过比她年轻许多的丈夫,有过好几个或衰老,或年轻的情人,更曾经是几个高官共用的情妇,但从未有过像任江山这样,能够从身体和精神两方面都彻底满足她、征服她的男人,所以她才愿意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一切。她也不止一次地有过跟别的女人一块让这个男人肏弄的经历,但在女儿面前被他肏得快感连连,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还是让女检察官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她再也顾不上女儿就在身边看着,顾不上作为人母的矜持,大声的浪叫着「啊,啊……肏死我了……大鸡巴,肏死我,啊,啊,干我啊,大鸡巴,不行了,啊大鸡巴,甄总,我爱你,啊爱你,老公……好老公……干我,肏死我,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跟女儿……都是你的……」
「姐!」任江山笑道:「可不止是你跟小曼哦,我们可说好了,你还要帮我把你妈也弄上床呢!」想起年过六十,但依然风韵犹存的温芯武那张极有威仪的俊俏脸蛋,想想如果真的能够把这祖孙三代都征服在胯下,任江山就觉得自己的鸡巴似乎又粗硬了几分,他更加兴奋,抱住女检察官的美臀拼命的干着,鸡巴扑哧扑哧的插在文清桦的阴道里,使得女检察官敏感的肉体再也控制不住,淫水就像是决堤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啊,干我,肏我……老公,肏我,啊,啊……大鸡巴老公……啊……
我让……我让我妈也让你肏……啊,啊大鸡巴肏死我了,肏死我……我们娘仨个……一块伺候你……让你……啊……让你肏……」极度的快感完全占据了文清桦的大脑,她几乎是无意识地呐喊着。任江山抓着她的美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把她的精致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最后文清桦再也站不住了,她只能跪在床上,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岔开,两条修长而粗圆的小腿贴在床上,然后用手支撑着身体,垂下头迎接着男人飞速地抽插,而她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男人在身后对她身体的猛烈撞击而不停的晃动着。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要死……要死了……啊……啊……被你…
…啊……肏死了……」女检察官浪叫着,「我是你的……我女儿是你的……我妈……也是你的……啊……」
一边是鸡巴上传来的极度快感,一边是对祖孙三收的淫乱幻想,任江山就在这种飞一样的满足中飞快地干了几百数千下,连续干了将近半个小时,直把中年美妇干得几近虚脱,他的鸡巴越插越快,女检察官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她的阴道猛烈缩紧,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喷出,雪白的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动着。任江山感觉到女检察官猛烈的淫水不断地冲刷着他龟头,终于也迎来了高潮,他猛地用力一顶,背部一阵酥麻,在文清桦的阴道里畅快地再度射精了。
高潮退去,文清桦雪白娇嫩的身子无力地直接趴倒下去。任江山喘着气躺在她身边,一边手紧紧地搂着她,然后扭过头示意蒋曼躺到自己另外一个臂弯里。
蒋曼笑嘻嘻地顺从了,任江山把文清桦的身子翻转过来,用力地抱紧这对娇嫩的母女花,一张嘴左右转着,一时轻轻吻着如同含苞春花的十七岁女儿蒋曼,一时亲亲又如盛夏怒放鲜花的四十三岁母亲文清桦。三人在筋疲力尽中回味着刚才的极度疯狂。
沈天广翻看着手里的Ipad,那几个PDF 文件,正是当日林家伟和何翼从杨秀珠的手里里头拷贝出来的,当然现在沈天广所看的文件已经经过了解锁,只见里面大多都是两江市人民医院里一些高层管理人员,甚至包括本省医药系统、红十字会里的一些显赫人物绝不想为人所知的秘密,包括医院与药厂勾结收取回扣,专家医生公开索贿收受红包,某些医院公然收买医托,控制药价,故意过度治疗,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些材料足以摇动全省的医疗体系,杨秀珠收集这些材料,并且仔细地保存起来,这显然是她一个学历、业务水平都不高的女流之辈能够在全省第一流医院里常年担任院长的关键原因。
不过沈天广关注的焦点却不在那些肮脏的黑色交易上面,他所找寻的,只是里面有关他亲生儿子刘福源之死的那一部分。
刘福源是在援藏期间患上的高原病,杨秀珠的文件里清楚地记载着,他被送进藏区医院时呼吸困难,咯泡沫痰,体温升高,心率加快,第二心音亢进,并出现心功能不全,两肺听诊有湿罗音,眼底检查发现视网膜静脉弯曲扩张,视神经充血,有出血斑,X 线检查肺部发现云雾状阴影。根据进入高原史和典型临床表现确诊为高原肺水肿。
医院当时采取了适当吸氧治疗,配合药物控制了病情,医生诊断病人此病易再发,不宜再进入高原,故刘福源病情好转后得以回到两江,并转进两江市人民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在进入人民医院的时候,院方又为刘福源做了一次详尽的病情评估,刘福源所患的高原病虽然很重,但由于治疗及时,措施得法,在回到两江时已经脱离了危险,在人民医院里更多是做进一步跟进检查,并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疗,病人只要得到良好的休息和补充营养,很快就可以痊愈。
可谁知道没过几天,刘福源突然在全无征兆的情况下被宣告死亡了,那也正是沈天广回国的当天。杨秀珠在文件里写下了她自己的疑惑,并且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有暗地里找人调查这次意外,不过那天负责照顾刘福源病房的那个医生在事件不久之后就辞职了,移民去了加拿大,负责照料的护士更是在一个月后就遭遇车祸死了!调查线索可以说完全断绝,杨秀珠也就查不下去了。
这已经是沈天广不知道第几次查看这些文件了,那个移民加拿大的医生他早就派人做了调查,那医生带着老婆去了加拿大后定居在温哥华,却在不久之后遭遇了一场大火,夫妻两人双双在睡梦中被烧死了。
「还在看啊?圣父,这都看了多少次了……」潘雯冰美妙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也只有她能够如此不受限制地靠近沈天广。她缓步走了过来,坐在沈天广的大腿之上,轻轻地接过了他的Ipad.
「你在怀疑福源的死?」潘雯冰漫无目的地划动着Ipad的屏幕。
沈天广的右手无奈地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长叹了口气,另一只手却无意识地伸向了潘雯冰的翘臀。
「没什么好怀疑的!」沈天广在沉吟了一阵之后,「不管福源最后是怎么死的,害死他的人就是那姓任的两兄弟!」
「那我们……是不是要执行最后计划了?」
「是的!」沈天广从潘雯冰手里再度抢过Ipad,随手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们的死期到了。」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单调而熟悉的上课铃声响起,两江大学的主办公楼最顶层,女校长张红英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边,出神地看着学校里的各色人等或慌忙、或从容地走向各个教室,长叹了一口气。
连续下了两天的雪总算是停了,天上放了晴,不过太阳依旧躲在厚实的云层后面,只露出一丝金色的光晕,林荫道两侧的树上挂着昨夜残留的露珠,靠近角落阴影处的草地上依旧结着霜,外面的空气仍然是冰冷彻骨。好在此刻是身处拥有恒温中央空调的室内,张红英举起手里的咖啡,深深吮吸了一口,一股暖流直从咽喉直流下到小腹部,舒服异常。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咖啡的?张红英突然无来由地想起了这个不相干的问题。记得以前她曾经很讨厌咖啡的味道,那种苦涩,那种凛冽,她一直都欣赏不来。那时候她记得自己最喜欢的是加了奶的红茶,每天到办公室之后总要先来上一杯,可是现在想想,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喝过那种茶了?
可能是从女婿任江海走进自己生活那时候开始的吧?想起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女校长的嘴角就浮现出一股温暖的笑。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都对咖啡有着非同一般的喜爱,也正是从他走进自己身边时,自己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英俊健壮的男人改变了,包括这最简单的对饮品的爱好。
可是眼下一切的美好,真的能够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吗?手里的咖啡在女校长长时间的出神中变得越来越冷,当她终于想起再喝上一口的时候,咖啡已经变得冷而无味,一口吮到嘴里,只觉其苦涩,再难觅其香了。
再好的东西也难保长久啊!女校长叹息着将咖啡杯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坐到了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心神却一点也没办法集中在工作上。自从她坐上两江大学校长的这个宝座,马上就要满七个年头了,此刻的她却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压力。
张红英今年五十一岁,二十三年前,她的第一任丈夫去世时,女儿郑露刚上小学,当时还不满三十岁的她二话不说就拉扯着女儿一路长大,这么多年来,在仕途上也遇到过不少风波,可是无论在生活和工作上碰到多大的艰难,个性好强的她从未生过退缩的念头,总是毫不犹豫地迎难而上。这么多年来,身边无论跟她熟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张红英是个个性刚强、无所畏惧的人!不仅手下的那些人畏她如虎,就连不上身份地位比她更高的人,在面对她时也是唯唯诺诺。
可是现在……张红英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的,她最大的靠山姐夫杨官清已经死了!那些曾经看在杨官清面子上对她百般讨好的人,今后将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看,而且伴随着杨官清之死所带来的连锁反应,很容易地就会将她苦心经营多年才赢得的一切瞬间摧毁!破鼓万人捶,这个官场中的至理张红英实在太了解不过了,对于失势的人,官场中从来没有雪中送炭这一说,只有落井下石才是官场的真理,她自己以前何尝又不是常做这样的事?
眼下落到井下的人变成了自己!张红英一想到这,心里就不由得一颤,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急流勇退」这四个字,身居高位的这些年,她不是没有为今天这种境地做准备,否则也不会为家人弄了那么多外国身份,而且她的财产大部分也已经转移到了国外,就算是这时候离去,也不愁不能过上奢靡的生活,只是她毕竟只有五十一岁啊!在这个位置上,像她这样的年龄还是大有可为的,难道真的要就此放弃?
就在这时候,张红英只觉得肩膀上稍稍一沉,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搭到了她的肩上。女校长大吃了一惊,身子猛地一颤,但是那两只手紧随而来的熟悉感就让她放下了心:在这个学校上,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就走进她办公室来到她身边的只有一个人:她的女婿任江海。
「妈……」任江海把头埋在女校长的脖颈出,声音里带着些疲惫的嘶哑:「
在想啥呢?这么出神。」
「你这人属猫的啊?走路都没声音的?」张红英把脸靠在女婿温暖的大手上轻轻摩挲着:「吓了我一跳。」
「姨妈怎么样了?好点了吗?」任江海的手在岳母的肩膀上按压着,沉稳,有力。
张红英长叹了一声:「能好得了嘛?怎么说也这么多年夫妻了,人说没就没了……哎!我姐啊,命苦!」
「等过了这阵子,妈,咱跟姨妈说说,让她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张红英回头撇了女婿一眼,见他是一脸严肃的神情,这才说道:「等等吧,我看她那样子,这口气且缓不过来呢!」
「姨妈太可怜了……」任江海喃喃地说道。
「是啊……」张红英轻抚着女婿的大手,突然说道:「江海,我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说。」
「我在打算……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是说,等把杀害你姨夫的凶手抓住之后,我打算从这个位置退下来,然后离开这个地方,你看怎么样?」
任江海沉默不语,张红英看着女婿的眼睛,心里也是一阵辛酸。以她这个年龄,说退休虽然早了点,但毕竟也说得通,而任江海年方三十,正是在仕途上飞黄腾达的大好年华,如果自己退下来,那失去了她跟杨官清这两大靠山,任江海想要再有以前的风光日子就不大可能了。
见女婿的眼里闪耀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张红英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了,她低声说道:「我也只是有这么一个念头,当然,到底退不退,还是要跟你和露露商量了再说……」
谁知道这时候,任江海突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妈,其实……昨晚上我跟江山就谈过这事了,眼下来说,我们肯定要找到薛玲,然后想办法抓住杀害姨夫的凶手!在那之后呢?我们哥俩昨晚想了很久,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实在是既危险又没大多意思,如果我们能离开这里,移居国外过日子,那才是神仙的生活呢!本来我还担心你会舍不得这校长的位置,毕竟这是你这么多年奋斗得来的……真没想到,你早有这想法了!」
张红英微微一笑,顿时放下了心来:「傻孩子,妈只要有你和露露在身边,这地位什么的,又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说你跟江山商量过,那么露露呢?她又是什么意思?」
任江海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机会跟她聊这件事,昨晚她就没回家。」
「这孩子……都这种时候了,还跑哪去了?」张红英低声地嘟囔着,就在出神之间,她突然感觉到身子一颤,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她的乳尖处直冲入脑,女校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原来是这时任江海已经将手伸进到她上衣下的胸罩里,手指头正在搓揉着她隆起的乳头。
「小坏蛋……你……哎哟……」
「妈,我要你!」任江海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起来。
「这几天把你憋坏了吧?」张红英怜惜地在任江海的嘴唇上一吻,她知道这些天连续的遭逢巨变,使得女婿疲于奔命,性欲旺盛的他肯定是压抑了许久了,便柔声说道:「想要妈吗?来,妈给你退退火。」
「妈,遇到你跟露露,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任江海拥吻着张红英,说:「等这件事过后,我们跟姨妈、露露、小雪、江山一块,到国外去买个小岛,到时候我可以天天服侍你……」
「就我们几个啊?」听到任江海深情款款的话,张红英忍不住揶揄道:「就我们几个啊?那我们不得让你们哥俩个折腾死啊?」
「那就再带上姑妈、文姐、薛玲、小姚……」任江海的名单越列越长,张红英忍不住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得了得了,看你美的……江海,说真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真的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到国外去住?」
任江海点点头,说:「妈,我是真心的,钱嘛,我想我们手头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了,至于权势什么的,我现在算是看透了!你看看姨夫,那么大的人物,说没就没了……」
「江海,幸亏有你在我身边……」张红英说着,把头埋在任江海的怀里。任江海的手马上又不老实了,从张红英的衣服下摆那里伸上去,想要去接她的奶罩扣子。
「关好门了没啊?」张红英担心地瞥了眼办公室的门,说道:「我们到里面去吧?」她指了指一侧的休息室。
「等不了了,妈!我要在这把你给就地正法了!」任江海喘着粗气,脱下自己的裤子。张红英媚笑着看了女婿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翘起的鸡巴,「咕噜」一声,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些天来她其实也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任江海把岳母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心感受着女校长的性感身体,虽然已经是年过五十,但精心保养下张红英的体态依旧健美,多年来也没什么变化。今天她所穿的西装裙是度身定做的,衬托着张红英丰硕的奶子和屁股,前胸和臀部看上去都是紧绷绷的。
任江海的手穿过丈母娘上衣的衣襟,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名牌乳罩,这种乳罩能够把奶子撑住,保持高挺的姿态,使得张红英的大奶子不至于下坠,这一点郑露明显是继承了她老妈的优良传统。
「忍不住了,妈,我来了啊?」其实任江海的话并不是在咨询张红英的意见,因为就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把张红英的身子翻转了过去,然后把她的西装裙子掀了起来。
事到如今张红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嘴上挂着笑,看着任江海,说:「来吧,江海,妈让你肏,让你爽!」
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条肉色的塑身弹力连裤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肥美的屁股,脚上则是陪着一对黑色的高跟鞋。任江海把她的裤袜往下一拉,然后把自己释放出来的鸡巴顶在那郁郁葱葱的阴毛上。
「江海,进来吧,妈要你……哟!……别那么急……疼……」原来任江海的鸡巴在张红英的骚屄前摸索了一阵子之后,一下就捅了进去。张红英的里面还没有得到湿润,顿时让她喊起疼来。
任江海把鸡巴深深埋在张红英的阴道里,暂时停止了动作,「来,妈,你的手扶着这儿。」他指指面前的窗台,那就是刚才张红英举目远眺的那面窗子,全玻璃的设计,透过整片的玻璃幕墙,可以俯瞰整个两江大学的校区。
「真拿你没办法……」张红英拗不过女婿,还是把身子俯下,手扶着矮矮的窗台。任江海见状,马上把她撑在地上的两条腿一分,腰股慢慢地摆动,让鸡巴在她的骚屄里慢慢的抽动。
「啊……啊……慢……啊……」张红英轻声的叫着,整个身子弓了起来,任江海一边用鸡巴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后乱晃的两个大奶子,用力地揉着。
「来吧,乖女婿,妈……乖儿子……妈要你的……你的大鸡吧……用力肏我……啊……舒服……啊……真舒服」
憋闷已久的任江海这时候全无保留,他的鸡巴飞快地抽插着,在岳母的骚屄里面狂抽猛插,几乎每次都是直接肏到女校长屄洞的最深处。这样肏了不到两分钟,张红英已经高潮迭起了,她的手紧紧扶着前面的窗台,雪白的大腿大张着,任由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被女婿用力操着,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女校长一边扭臀迎合着女婿的狂操,嘴里一边叫着:「啊!……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而伴随着女校长的高声浪叫,高潮的骚水不住地从她的屄洞里喷洒出来。
「妈,我也射了啊!」任江海大叫一声,这些天来的憋闷使得他急欲一泄为快,看到张红英猛点头,他猛地将鸡巴插到了尽头,强劲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喷到岳母的阴道中。
双双达到了高潮的岳婿二人嘴里喘着粗气,紧紧地相拥着,此时此刻,他们不想去管明天会面对着怎样的风暴,只就这样紧抱着彼此,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残酷的现实并没有让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能够温存太久,就在两人喘息未定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而且伴随着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开门!快开门!」
张红英和任江海两人急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是谁竟敢这样敲校长办公室的门?
张红英深知这种情况绝非寻常,她穿好衣服之后,拍了拍胸口,强迫自己平静了一下,看了女婿一眼。任江海给她递过来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惊慌,张红英这才心下稍安,她几步走到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打开了门!
门口黑压压地站着十几个人,都是全身警服的警察,为首一人警服上的肩花两杠带星,正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刘浩。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面对着眼前十几个杀气腾腾的警察,张红英丝毫没有畏惧,她一对美眉一倒树,大大的黑眼睛瞪着带头的刘浩,怒声问道。
饶是刘浩有备而来,这时候正面对着声色俱厉的张红英,心底下也是不由得一颤,不过他毕竟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物,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咳嗽一声,脸上浮现出一阵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说道:「张校长,有人举报您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这次我们来,是要搜搜您的办公室。」说话间他将一张搜查证递到了张红英的手里。
张红英紧皱双眉看完了那张搜查证,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不得不站到了一旁。
刘浩见状,举起右手,手指头向前指了指,那十几个警察就先后进了办公室,一个个分头在四周搜寻了起来。
女校长这时也不惊慌,她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冷眼看着刘浩说道:「刘局长,真有你的,这杨书记刚一死,你就把经警的活也给揽了?怎么?不去查书记被杀的命案,却来我这找茬?」
「不是找茬,」刘浩微微一笑,丝毫不惧地迎着张红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一次,我可是有着确凿的证据才来查你的案子的,而且我相信,你的案子,跟杨书记被杀一案,肯定存在着某种关系!」
张红英和任江海闻言都是一惊,不过张红英马上冷笑一声:「刘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你手头有证据?亮出来让我看看啊?」
刘浩突然收敛住了笑容,他一下靠近张红英的面前,盯视着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张校长,你别以为你那些贪污的材料都让薛玲给处理了,你就没事了,这一次,我手上可有人证!而且,关于你的那些黑材料,这人手里可还有不少!
老实告诉你!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跑不了!」
张红英心头狂跳,她实在没办法猜测刘浩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有十足的把握拿下自己,只好冷笑一声,说道:「人证?刘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可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脸上的笑突然间就凝住了,脑中好像有个闷雷响起,把纵横官场数十年的她震得几乎晕厥了过去,因为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口走了进来,那人的脸上带着谦卑讨好的笑脸,却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刘浩。
「张校长,现在你知道,我的人证是谁了吧?」刘浩看着愣在那里的张红英,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老……老田?是……是你?」张红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跟随了她多年,「忠心耿耿」的副手,由她一手提拔起来的两江大学副校长:田军强!
就在这一瞬间,张红英突然有种全身力气被人在刹那间抽空了一般的感觉,田军强,这个人跟在自己身边超过二十年了,一直以来都深得她的信任,是她最信赖的助手,自己在两江大学里所有的秘密,可以说没有一件是他所不知道的,如果是他出卖了自己……
想到这里,张红英不怒反笑,她展开笑容,看着田军强,说道:「很好!很好!老田,我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要去防你……为什么?是为了这位置?」她拍了拍身边的办公椅,问道。
田军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敢直视张红英的目光,张红英冷笑一声,还想接着说什么,却被刘浩粗鲁地打断了:「好了!张校长,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依我看来,你是暂时不适合继续担任这校长一职了!不如还是先回去等我们调查的结果吧!」
张红英横目瞥了刘浩一眼:「大学校长的任免,上级自有制度!」张红英言下之意,是这「还轮不到你一个警察说话!」但她还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就被任江海一把抓住。只听见任江海凝视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张红英在一瞬间就读懂了女婿的意思,此时杨官清已死,刘浩越俎代庖管起了经警的事物,自然是有备而来的,再加上变生肘腋,出了田军强这个大叛徒,自己已经是处于极度不利的地位,在这时候逞一时之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于是张红英也不再言语,只是狠狠地瞪了田军强一样,转过身拿起自己的坤包,头也不回地带着任江海就离开了办公室。
「妈,我们现在去哪?」开着车的任江海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问道。
从刚才就一直愣愣看着窗外的张红英悄悄拭去眼角的一点泪花,说道:「还是去你姨家里吧,你打个电话给江山和露露,让他们也过去。」
「哦。」任江海揣测岳母是想要把大家聚齐,一块商量移居海外的事情,就拿起手机,先拨通郑露的号码,谁知道电话里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声音。
「出外景去了?」张红英皱了皱眉,猜测道:「你再打打江山的电话。」
任江海刚想打出电话,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是个无法显示的号码,接通了,就听见周人方的声音惊雷般地炸响在耳朵边:「救命啊!有人要杀我们!我们在……」
第四十章 死亡陷阱
中午十二点十一分,「帝京庭院」,张爱华的家中。
虽然是阳光灿烂的正午,可这时张爱华家这栋别墅却是窗帘低垂,任氏兄弟,张爱华、张红英姐妹,温芯武、文清桦母女,还有周人方的妻子杨秀珠,李为民的妻子方秀霞,儿子李宇铭都聚集到了这里。郑露终于也赶了回来,她是在不久前刚开的手机,一看上面数十个来自任江海的留言,一回电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于是就马上赶了过来。
此刻众人都集中到了客厅之中,任江海把手机连接上客厅里的电视,播放上面的一段视频。视频之中,只见周人方、李为民、薛玲三人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三根金属棍子上,其中李、薛二人的嘴上都被布条紧紧捆住,只有周人方的嘴巴是自由的,画面之中,周人方肥硕的脑袋上遍布汗珠,不停地喘息着。此时从画面外缓缓地伸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一部手机递到周人方的嘴边,周人方马上大叫道:「救命啊!有人要杀我们!我们在……」
可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周人方的嘴里马上就被堵上了一团破布,然后电视画面就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这段视频是在周人方跟任江海通话结束之后不久传到他手机里的,而且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前后,任江山也接到了同样的一通电话。
「对方要求我和江山下午三点半赶到河口码头,如果我们不去,他们会动手杀掉周书记、李局和薛玲。」任江海把手机放下,沉痛地说道。
众人的脸色都异常凝重,最关切的是郑露,她听到任江海这么说,脸色大变,脱口而出道:「不,你们绝对不能去!」
任江海沉默了片刻:「可是……从对方杀害姨夫时那么凶残的手法来看,我们不去的话,对方真的会下手杀掉他们几个的。」然后他举目寻找了一番,见杨秀珠、方秀霞都是一副凄然的神情,叹了口气,对着任江山问道:「山,这事你怎么看?」
「我肯定得去!」任江山压低声音,「我决不能白白看着他们被杀掉,自己却躲起来。」
任江海看着弟弟,他知道弟弟的个性,薛玲在对方的手上,他哪怕是拿自己的命去换都要把薛玲给换回来,但是眼下有太多的话无法明言,最后他只能拍拍弟弟的肩膀,沉声说道:「你去哪,我去哪。」
任江山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哥哥的手上,兄弟之间,无需多言。
「要去,也得先查清楚那边的情况。」张红英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这样贸贸然地闯进去,你们有几条命都不够拼的!」
「不能去!」郑露突然死命地一拍桌子:「要去你带我去!我……」
任江海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激动的模样,一时间有点惊讶,郑露的眼泪这时候忍不住已经滑落了下来:「老公,他们这摆明了是设了个陷阱让你跳,如果你明知道是这样还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露露……」任江海来到郑露身边,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放心吧,我想他们既然没有暗地里下手把我们干掉,却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肯定还是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些什么,只要是这样,我们就有跟他们谈判的余地,不去的话,我们就连这个机会都失去了。」
「谈判谈判,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姨夫都让他们杀了,他们会跟你们谈什么啊!」郑露痛哭着说道。
任江海没有说话,只是轻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慰着她,良久,他转头看上张红英和张爱华两人,两位美妇此刻也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缓步来到她们面前,平静地说道:「妈,姨妈,你们放心吧,我跟江山会活着回来的,姨夫的仇,许老三的仇,一定要报!」
张爱华和张红英老姐俩再也忍不住了,她们纷纷扑进任江海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张爱华这时再也管不上四周的众人了,她紧紧地抱住任江海哭叫道:「江海,我不要你去报什么仇,不要去,不要去!」
任江海拍打着张爱华的后背,让她坐回到椅子上,目前炯炯地望着远方,此时他的脑子急速地运动着,随着他紧张的思维,血液慢慢的涌上他的头部,凸现出一根根暴起的青筋,最后他沉声问道:「山,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兄弟连心,任江山知道此刻哥哥脑中的想法是什么,他淡淡一笑,先就摇了摇头:「哥,你忘了你刚才说的?你去哪,我去哪!」
任江海咬了咬牙,知道想要说服弟弟留下为他照顾郑露等几人是不可能的了,他握了握拳头说道:「那好,我们走!」
「你们就这样去,那是送死。」从刚才起就一直端坐在一旁从未开口的温芯武这时候说话了,她的话音很轻,但是沉稳有力,气场极足,一时间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姓沈的这次敢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那肯定就没打算让周人方他们活着回来,叫你们也过去正好来个一网打尽,哼!好辣的手段!」
「可是……」任江山沉吟着说道:「一下子把杨书记、周书记和李局长都干掉?这可能吗?他们能落到什么好处?难道这几个人一死,两江这几个职位都能换成他们的人?上头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这决不可能!」
「你啊……」温芯武轻哼了一声:「太年轻!」也不等任江山反驳,温芯武接着说道:「我问你,就杨官清的死,你说说看上头会怎么处理?」
任氏兄弟本想开口,但是仔细一想,却又都沉默了,是的,现在距离杨官清、林洁等三人被杀已经过了几天,消息依旧被严密地封锁着,外头疯传着杨官清、周人方等人的淫秽视频,也使得他们这几天的销声匿迹显得合情合理起来。
其实无论有没有这次淫秽视频事件,像这种大城市一把手被杀的大事件,真相往往也会扑朔迷离。首先,这牵涉到高层几个派系之间的剧烈争斗,如果被杀的官员所在派系在角力中获胜,那么该官员会赢得一个鞠躬尽瘁,积劳成疾死于任上的美名,生荣死哀,说不定还会有记者到他小时候住过的草棚窑洞拍摄一番来表彰他的廉洁奉公,哪怕他住的别墅离那窑洞已有几千公里之遥;而如果不幸的站错队的官员,那么就对不起了,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的会是一条「某市某官于某日坠楼自杀」的语焉不详的新闻,而且这些新闻决不会开放网友评论。不管你是身中几十刀而死,还是被碎尸数十块,那也只能怪你是超人,自杀都自杀得那么有性格。
而如果同一个大城市的几个顶级高官同时被杀……任氏兄弟想到这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们也算是混官场的人,这种事件闻所未闻,但傻子也知道,这种甚至会影响到基础政权稳定性的案子绝不可能大肆张扬,再结合这一次轰动天下的淫秽视频时间,死去的这几个官员只可能是一种下场:畏罪自杀!
「好狠的手段!」想清楚了这一层,任江山不禁咋舌。对方这招棋实在是招绝杀!在眼下这种风口浪尖杀掉周人方等人的确是最保险的做法,而让他们哥俩前往,对方显然存的就是一锅端的心了。
温芯武细心观察着兄弟两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已经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厉害所在。「你们一定要去的话……」温芯武长叹了一声,「我叫一个人跟你们一块去吧,有他带着你们,我也放心一点。」说完她拿起手机说了几句,众人还在疑惑间,外面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身板提拔消瘦的男子,身材不高,约在一米七零上下,一脸精悍神色,看上去只有三十岁上下。那人进来之后,对着温芯武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领导好!」
「小骅啊,坐下坐下。」温芯武笑了笑,文清桦已经搬来一张椅子,那人也不客套,坐了下去。
「这位是熊警官,熊骅,这次部里派来的刑侦专家之一。」温芯武指着那人说道。
「熊骅?」众人都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这人。对于这个名字,两江官场中的人都不陌生。他是曾经仅仅在二十八岁的年龄就坐上了两江市刑警副队长位置的警界传奇人物,后来升任刑警队长,在这个位置上呆了长达十年之久,他在任期间,两江市刑事案件破案率全国领先,他本人多次荣获公安部嘉奖,曾经荣立个人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三年前才被调到京城里,成为公安部刑侦专家组成员。只是这熊骅算起来已经是四十将半的人了,想不到看起来竟如此年轻。
「小骅跟我合作多年了,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时间紧迫,大家也不用客套了,小骅,你说说你的看法吧。」
「是!领导!」尽管温芯武说不用客套,可是熊骅还是用很恭敬的语气说道。
温芯武在退休前曾经长期担任两江省委组织部部长,在任期间对年轻有为的熊骅多有提携,熊骅能够在刑警队如鱼得水,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有了温芯武的照应,因此他算得上是温芯武的嫡系人马。
接下来熊骅快速地说道:「对方用的电话是加密电话,通话时间太短,无法追查。不过,根据对方指定的地点:河口码头,还有视频里显示出来的现场环境和周围声音判断,我初步得出结论,周书记等人被关押的位置,是在停在码头的某艘集装箱货轮里,对方的想法,应该是把你们引诱到货轮上,然后驶出江面再下手,那样事后的处理也方便些。」
众人沉默着纷纷点头。熊骅又说道:「对方肯定也知道我们可能分析出这种情况,所以他们并没有给我们多少时间做准备。」他看了看表,说道:「最迟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得离开这里,才能按时赶到河口码头。放心吧,我会你们一起去!」
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如果能有熊骅这位警界传奇一同前往,那对他们兄弟俩的确是莫大的帮助。「可是……对方指定只要我们兄弟俩去。」任江海还是实话实话。
熊骅笑了笑,指了指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宇铭,说道:「我就是他,等对方联系你们时,你们就说李为民的儿子也一定要跟着去,儿子救老子天经地义,对方应该也没啥好说的。」
众人面面相觑,只见熊骅冲李宇铭招了招手,然后带着他走进了一个房间,不到五分钟之后,两人再度走了出来,此时熊骅已经换上了李宇铭的衣服,他跟李宇铭的身材有点相似,长相又显年轻,在脸上作了一些简单的化妆,距离稍远时看过去,的确有点像是李宇铭本人。
「走吧,开我的车去,你来开车。」熊骅指了指任江海,把一串车钥匙扔了过去。
任江海接过钥匙,最后看了郑露等人一眼,转头就要往外面走,郑露叫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一切小心,你活着,我才能活着。」任江海没有说话,郑露又说了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要你好好地活下去。」
河口码头位于两江市旧城区边缘,曾经是两江市重要的水上交通枢纽,最高峰时客运渡轮日航超过100班次,不过随着跨江大桥的建成通车,轮渡的过江需求极大缓解,河口码头的客流量也迅速下降。再后来随着两江市城市中心转移到新城区,位于旧城边缘的河口码头更是成了被遗忘的角落。经过市政改造,现在这里成为了一个集装箱货轮港口,可以停靠5000顿级的货船,平日里除了工作人员之外,这里可以说是人迹罕至。
任江海把车直接停在了码头,就在几分钟之前,他又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叫他们登上一艘名叫「通顺达99」的船,任江海告知对方,李为民之子李宇铭也会一同前往,对方倒是没有反对。
「记住,呆会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吩咐行事!」熊骅把手枪紧紧地固定在腰带上,说道:「如果起了冲突,你们跟在我的身后,我会保护你们出来。」
「就我们三个人吗?后援团队呢?」
熊骅苦笑了一声:「李为民和薛玲都被他们绑了,现在两江市局里面已经都是刘浩的人了,后援?别想了,别到时候背后给我们一枪就不错了。对方根本也不给我们从外地调集警力的机会。」
「熊警官,我求你一件事。」任江山突然开口说道。
「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情况进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没办法把我们都救出去,只能带一个人走,我求你,一定要把薛玲救出去。」任江山并没有让熊骅救任江海,他们兄弟要死也会死在一块。
「我答应你。」熊骅很干脆地答应了,没有多说什么,「下车吧!」
三人在码头搜索了一阵,很快就发现一艘船身上刷着「通顺达99」字样的货船,那是一艘白色的集装箱船,4000吨级,甲板室位于船头。
上了那艘船,上面一个人都没有,三人正在疑惑间,任江海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去甲板室,那里有个门是下货仓的,进去,到底层货仓。」那人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三人依言进了甲板室,果然看到一侧有一道门敞开着,门后面是一道金属楼梯,一直通向下方漆黑的货仓。
「跟着我。」熊骅沉声说道,一手拿起一个手电筒照了照下面,货仓里空空如也,他用左手反握着手电,右手小心地靠在腰间,一步步走上了楼梯,任氏兄弟马上也跟了上去,三个人的鞋子踩在单薄的金属楼梯上,发出了「当当当」的声响,回响在空旷的货仓里,犹如来自地狱的敲击声。
这时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黑暗的前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正翻腾着涌上来,黑黝黝的楼梯像是怪兽的嘴巴,在嘶喊,在嘲笑,更像是要吞噬什么。在这楼梯的尽头,会有什么样的可怕事情在等待着他们呢?如果有可能,任氏兄弟并不想让自己身处这样的险境之中,只是现在薛玲在对方手里,他们已经到了必须直面这个可怕对手的时刻,无路可退,也不能再退!
手电的灯光直直地射过去,映出了货仓底部一片区域的情形。众人的精神亦同时随之一振!他们都看到了,在离楼梯口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从体貌衣着上来看,正是周人方、李为民,唯独却不见了薛玲!
周人方和李为民都被紧紧地绑在了船舱里的金属柱上,受到手电光的惊扰,他们的身体不安地挣扎起来。
熊骅略一思索,对身旁的任氏兄弟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任江海点点头,熊骅几个箭步跨下最后的几格楼梯,来到了周、李两人的身边。
看到有人走了过来,周人方马上瞪大血红的眼睛,挣扎着「呜、呜」地叫喊着。他的左右手被绳索捆在了一起,同时右手腕被一只手铐锁铐在了货船的金属柱上,因此动弹不得。
熊骅皱了皱眉头,伸手把塞在周人方和李为民嘴里的破布拉了出来,周人方的嘴巴一得到自由,马上大喊到:「有炸弹!我们身上有炸弹!」
熊骅大吃一惊,忙一把掀开周人方身上的大衣,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各色电线,尽头连接着一个被黄色胶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正紧贴在他的胸前,而且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个包裹的前方是一个电子倒计时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00:03:20,而且数字正在一秒秒地减少!
「他妈的!」熊骅大叫一声,就在这时,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几个人惊骇地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刚才他们下来的那个舱门已经被紧紧地关住了!
「操!」熊骅马上把头靠近周人方身上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拔弄着那些电线,嘴里低声嘀咕着,「他妈的,他妈的……」他咬着牙,一根根拔弄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电线,不过看来他对于排爆这块并不擅长,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救救我,救救我……」周人方和李为民都满脸是泪,声音呜咽着,这时候,倒计时器上的时间已经不足两分钟了!
熊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是个有着多年一线工作经验的老刑警,非常清楚在目前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及时排除炸弹、救出这里所有人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他回头看了看任氏兄弟,兄弟两人此刻脸上看不出面对死亡的惊惶,而是用充满信任的目光凝视着他。
两分钟之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响彻在寂静的河口码头,在充满了火光的震动中,「通顺达99」货轮被炸成了两截,漫天的碎片飞舞着,犹如一曲地狱的舞曲。
离河口码头不远的一栋三层小楼上,潘雯冰身着一袭黑衣,正拿着望远镜看着烈焰冲天的「通顺达99」号,断成了两截的船身此时已经完全倾斜,这艘货船眼看着就要沉入到浩瀚的江水之中。女人缓缓地放下望远镜,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细细地凝视着。
照片中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她在一首游船上甜蜜相吻的情形,那时候的她眉目间还没有今时今日的妖艳,但依然有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美。奇怪的是搂着她的那个男人,照片上男人脸的部位被锋利的刀口割了不知道几百刀,早就已经是面目全非。
「任江山……」潘雯冰看着眼前的照片,嘴里喃喃地说道:「刚才你死的时候,有没有对当初抛弃我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唉……我想是没有的,你不知道,在周人方身上绑上炸药的人就是我,你更不知道,在你身后把船舱门锁死的人,还是我……你到地狱里再好好忏悔吧,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回来找我,我还要再杀你一次!」潘雯冰说着,拿出一把剪刀,很小心地把照片上属于她自己的那一半剪了下来,然后把照片剩余的部分点着了火,静静地放在脚下。她看着照片里早已经没有面目的任江山慢慢地化成了一堆灰烬,「呸」的一声,朝上面吐了一口浓痰,然后一脚踩了上去,用尽全力的力气扭动鞋底,终于,那上面的任江山很快就挫骨扬灰,一丝一毫都没有留存在这个世上。
思绪仿佛飞回到了多年之前的那个夏天,那是多么炎热的一天,尽管过了下午四点半,太阳光不像中午时那么猛烈炽热,但是气压依旧是那么低,闷闷地发热。
十六岁的潘雯冰手里拖着一个沉重的红蓝编织袋,艰难地走在江大附中寂静的林荫道上。她刚刚才从新生报到处走出来,由于来得太晚,新生报告处早已是人去楼空,此时此刻,她就连自己的宿舍在哪里都不知道。
潘雯冰的家在一个名叫团结村的小村子里,那是远离两江市区的一个偏远山村,土地贫瘠,山民生活艰难。而尤其不幸的是,潘雯冰的母女早在她八岁时就双双染病去世,她是由姥姥一手带大的,正是因为这样的出身,潘雯冰特别珍惜读书的机会,买不起参考书,她在学校简陋的图书馆里一笔一笔地抄,请不起家教,她用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自己教自己……就这样,在三个月之前,她同时收到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她成为了全村唯一一个考上省重点高中:两江大学附属第一中学的学生;一个坏消息,一手将她养大的姥姥在录取通知书寄到之前,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同学,你是新生吧?」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潘雯冰茫然地回过头,看到了一张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就那样站在身后。那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脸上带着连头顶的烈日都能融化的微笑,身穿着一件胸口位置印着一个愤怒的公牛图样,当中是硕大的数字「23」的红色篮球背心,手里拿着一个篮球。
「你住哪个宿舍啊?我帮你把东西提过去吧。」男生微笑着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潘雯冰讷讷地说道。
「哦?是来得太晚了吧?王伟这家伙,明明叫他们再等一会的……」男生嘟囔着,看了看四周,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下啊!」说完他几步就走进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跟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等着生意的中年妇女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就拿起那里的公用电话打了起来。
不多久,那男生走了回来,说道:「问清楚了,你啊,是最后一个来报到的了,你是不是叫潘雯冰?」
潘雯冰点点头,那男生就说到:「你住12栋107,走吧我带你去。」说完他不由分手地拎起编织袋就往前走。
等到了宿舍,潘雯冰在知道自己住的这个地方几乎已经到了学校的边缘,离刚才来的位置差不多有20分钟的路程,而且这一路上还到处都是阶梯。她的心里老大不好意思,迟疑地说道:「同……同学……我……我该怎么谢你啊?」
「嗨,说什么谢啊!你是我师妹,应该的。好了,女生宿舍,我就不进去啦,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男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你叫什么啊?」
「任江山。」男生笑道:「在这学校里,如果你有什么事记得找我,没我摆不平的!」
「任江山……」潘雯冰喃喃地念道,这三个字就这样永远地住进了她的脑海里,从此再未忘记。
在江大附中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对于潘雯冰来说,怎样在学习上取得优异的成绩,然后考上一所好大学才是她需要考虑的首要问题,可是她很快发现,这所全国闻名、全省第一的高中实在是藏龙卧虎,她拼了命的读书,投入比别人多数倍的精力在书本上,可是学习成绩却只能勉强维持在班级的中游偏上位置,偶尔有几次能考进全班前二十名,但总是无法保持。
而令她惊讶的是隔壁班的那个名叫任江山的男生,他跟他的孪生哥哥任江海却总能在各种考试中名列全年级之首,平日里也没少见他们参加课余活动,可他们的成绩就总能保持得那么好……一开始潘雯冰还以为这两兄弟是官宦家庭出身才有条件给他们最好的教育环境,可一打听之后她彻底震惊了:任氏兄弟竟然是孤儿!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学读的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街道小学,不过小升初考试他们哥俩并列全市第一,考进了江大附中初中部。倒是那个经常跟这兄弟两人玩在一块的许震是个纨绔子弟,他母亲是全市数一数二的大商人高娜,不过他的成绩就惨不忍睹了。
任氏兄弟虽然穷,但他们长相出色,成绩优秀,那年头的学校还不像现在那样充满了铜臭味,学校里对他们俩兄弟芳心暗许的女生着实不少。潘雯冰的一颗心也牢牢绑在了任江山的身上,可是她知道,论长相自己可能并不差,但是她没有钱打扮自己,而在其他方面她没有任何优势,任江山很难在众多追求者中发现她。
在这期间发生过一段小插曲,有一个跟潘雯冰同寝室的女学生婷婷写了一封给任江山的情书,她找到潘雯冰说自己的文笔不好,想要她帮忙润色一下,潘雯冰微笑地答应了。后来听说婷婷把这份她修改过后的情书交给了任江山,两人好像还一块出去看过几场电影。潘雯冰没有说什么,她在化学实验课上偷偷藏起来一点化学品倒进了婷婷的饮料瓶中,当晚婷婷就产生了剧烈的呕吐被送进了学校医院急诊室,一连躺了好几天才出院。
到了高考的时候,潘雯冰的发挥算是相当地不错,顺利上了一本线,考进本地名校两江财经大学。当然,这成绩跟考进了京大的任氏兄弟是没法比的。
就读大学期间,潘雯冰暂时忘记了任江山这个人。随着年龄的增大,在大城市生活实践的增长,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土里土气的乡下美妞,而是出落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学女生。追求她的人也越来越多,潘雯冰在感情方面有着几乎是无师自通的手腕,她巧妙地在几个她比较看好的追求者中来去自如,即不轻易应允男人的邀约,但又让他们保持着希望,然后再从中挑选一个各方面纵横实力最强的做自己的男友。
即便是在有了男友之后,潘雯冰也从未停止过她对男人的吸引,只要让她寻找到了更有钱、更优秀的对象,她会毫不犹豫地向前任提出分手。邪门的是,她的身上只有一股令人疯狂、对她无所不从的魔力,无论是那些前赴后继的追求者,还是那些让她抛弃的前任,没有一个对她心怀怨恨,反而都认为出了问题都在他们自己身上,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们才对。
由于在众多富家子弟中游刃有余,潘雯冰不仅顺利地读完本科,而且三年研究生的费用也由男人一手承担。毕业后她进入一家世界500强企业从事财政工作。不到三个月,当她在一次公司聚会后跟公司那个六十多岁的加拿大籍白人CEO一夜风流之后,她向当时交往了三个多月的男朋友提出了分手,准备跟这个老外移民加拿大。
可能是注定的虐缘,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一场同学会上偶遇了任江海、任江山兄弟。当时的任江海刚刚跟郑露结婚,春风得意,而任江山尚是单身,潘雯冰走到任江山跟前时他都差点认不出她来了。
任江山生性风流,潘雯冰又是有意勾引,当晚两人就在一家宾馆里开了个房间。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潘雯冰沉迷于任江山的帅气温柔和床上无穷无尽的精力,毅然甩掉了那个白人老头,打算跟任江山长相厮守,可是谁知道这时候任江山却发现潘雯冰身上有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征服欲,渴望自由的他就以两人性格不合提出了分手。
别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不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男友回心转意,要不潇洒转身另觅新欢,而潘雯冰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给任江山安排了一条路,一条死路。
「郭市长,怎么样?现在放心了吧?」眼睛注视着屏幕上满天的火光,一抹冷酷至极的残忍笑意浮现在沈天广的嘴角边,他缓缓地开口对呆立在一旁的郭青田说道。
「你们……你们……这是……」多年的劲敌在自己的眼前灰飞烟灭,郭青田却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用满怀惊惧的神情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可怕的男人。
「放心!」沈天广轻轻地拍了拍郭青田的后背,说道:「上头的安排很快就会下来,恭喜你了郭市长,很快就要高升啊!」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另外一侧的宋琴、赵廉、田军强和刘浩道:「还有你们几位,这次也是立下大功了!等着吧,现在那边几个老王八蛋都死了,他们留下的位置,迟早就都是你们的了!」
「嘿!」刘浩讨好地一笑,说:「都是圣父您老人家神机妙算,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们这些人今后还要靠您栽培。」
「好说,好说……」沈天广的嘴角微微一瞥,说道:「郭市长,要不要去试试你们两江市警界最出名的女警花的味道啊?我这次特意留了她一条命,就是想给你尝尝这道野味啊!老刘,那女警现在什么情况啊?」
「她啊?这两天早让哥几个给玩得不成模样了,早就没那什么冰美女的臭架子了,怎么?郭市长也有兴趣?」见郭青田沉默不语,刘浩哈哈一笑,拉着他的手说:「来来来,老大,我带你去看看,这远近闻名的冰美人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郭青田心事重重,本来想要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丹田处好像有一把火在熊熊地燃烧着,似乎在诱惑着他坠落向地狱深渊。于是他跟着刘浩和沈天广,而宋琴、田军强和赵廉跟在他身后,几个人走到别墅的后面一个大厅,在角落里有一道隐秘的楼梯,一直通往下面。两人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是个客厅的模样,地上铺着红黄两色为主的厚厚的地毯,上面有一盏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一片通明,四周还摆了几张沙发和茶几,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多余的布置了。而此时在这个地下的客厅里,一片春意盎然,几个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地上和沙发上纠缠肉搏,空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呻吟声和浪叫声。
这里的众人对刘浩、沈天广等人的到来似乎丝毫都没有察觉,依然在继续着他们的性交,沙发上,警花薛玲的双手被反绑着,林家伟此时正挺着大鸡吧,从后面肏着她的屁眼,薛玲的嘴里叼着一个封口球,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哼哼着,眼睛不时地转过来,怨恨地盯着林家伟,而赵琦则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牙齿不停地啃咬着薛玲的奶头。
而在中间宽阔的地毯上,何翼此刻正舒服地躺在地上,享受着两江大学两位青春貌美的校花的性爱服务:只见骚浪的杨欢这时正跨坐在何翼的腰上,刚刚剃掉了阴毛的光洁阴户套弄着何翼的鸡巴,正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小蛮腰;而姚妤青正将她两个坚挺的奶子伸到何翼的嘴里,任由他吮吸着奶头。有意思的是,两位校花的阴户上都是寸草不生,明显是刚刚剃过了阴毛的样子。
林家伟这时显然也注意到了刘浩跟沈天广等人的到来,他转头冲沈天广笑了笑,沈天广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继续,然后又看了看,突然听到大厅一旁的一个房间里还有浪叫声传出,几个人走过去一看,那房间根本也没有门,里面一张大床,上头一个体态丰腴、满面生春的中年贵妇正让老丁给抱在怀中,却正是曾经贵为「仁昌集团」董事长的高娜!老丁抱着高娜,鸡巴从下方肏进她的屄洞里,看到沈天广出现在门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沈天广笑了笑,回到大厅这边,这时候刘浩已经自己脱下裤子,站在薛玲的面前,鸡巴肏在她的阴道里,跟林家伟两个一前一后地夹击着美女警花下身的两个洞穴。
「圣父……」沈天广正欣赏着薛玲满脸痛苦的模样,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低头一看,身材丰满、小腹微微隆起的许雪正跪在自己的脚下,美艳的脸上满是饥渴的神情:「圣父,我要……我要……给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解沈天广的裤腰带。沈天广冷冷地看着她,许雪快速地脱掉了他的裤子,一根坚硬的大鸡巴顿时露了出来。
许雪贪婪地吮吸着沈天广高耸的鸡巴,那种淫态是服食了大量催情药物之后的自然反应。沈天广双手按着她的脑袋,屁股一前一后地抽动。而许雪这时已经用她嘴里晶莹的液体浸湿了沈天广的大鸡巴,上面那股腥热的味道似乎在刺激着她的浴火,她吮吸的动作显得越来越狂野,性感的樱桃小嘴里依旧在一刻不停地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沈天广抽插的速度也随之逐渐地加快了,许雪瞪着那双朦胧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渴求。
沈天广吸了一口气,示意许雪躺在地板上,许雪听话地躺了下去,嘴里说着:「圣父……你要轻一点……人家……」吊灯金黄的光芒照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焕发出迷人的光晕。沈天广嘿嘿一笑,丝毫不怜香惜玉跪倒在地上,抬起许雪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然后鸡巴猛力一挺,重重地肏进她期待已久的屄洞里。
许雪高声浪叫一声,整个淫穴几乎都让沈天广肏穿了的感觉。沈天广一提屁股,鸡巴向后退出来一大截,然后又是一吸气,再次大力地插了进去。
这时候旁边的老丁大吼一声,放开了高娜的腰,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沈天广看过去,只见在高娜的屄洞里不断地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显然是刚才刚让老丁射进去的。而正将奶子塞在何翼嘴里的姚妤青,一看到老丁的样子,马上三两下就爬了过去,也不管他鸡巴上面还沾着高娜肛门里的污垢,就含自己嘴里,来回舔了几下,不一会,老丁刚射过精的鸡巴就再次翘立了起来——显然,这又是春药的功效。
沈天广低声地念出了一段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话语,只见老丁和姚妤青、杨欢、赵琦马上就站了起来,迎向愣在一旁的郭青田、赵廉、田军强和宋琴。老丁一把抱住肥美的宋琴,宋琴激情地与他相吻着,很快就让他脱光了衣服,老丁把宋琴抱在身上,一上一下地肏干着。
而姚妤青、杨欢和赵琦则分别爬到郭青田、赵廉和田军强的跟前,脱下他们的裤子,掏出鸡巴,含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许雪这时候在沈天广的肏弄下已经高潮连连,她主动的开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求快感。自从被沈天广带入到这个淫邪地狱之后,许雪的脑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保住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任江海的孩子。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拼命满足眼前这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因为只有这个男子喜欢上自己的身体,那么她才有可能少被其他的男人糟蹋。
「圣父,让……让我来……服侍您……服侍您吧?」许雪一边忍受着沈天广的肏弄,一边说道。
沈天广微笑地点了点头,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让许雪跨坐在自己身上,享受着女人的主动吞吐。而许雪也尽力地扭动纤腰,屄洞紧紧地包住沈天广粗大的鸡巴。
「啊……啊啊……好舒服……圣父……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嗯……嗯……啊啊……好大的鸡巴……啊……圣父……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吧了……啊……」
沈天广开始不停地挺动屁股,让鸡巴的抽插越来越来,他伸手搓揉着许雪微微隆起的小腹,冷笑着用残忍的声音说道:「小雪,还记得以前你是怎么侮辱我的吗?」
许雪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紧,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好一边继续扭动屁股,一边娇声说道:「圣父,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以前……以前我……对不起……啊……是我不懂事……好爽……圣父……大鸡吧圣父……啊……舒服……」
「你让任江海干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浪叫的啊?」沈天广继续用言语损辱着许雪:「堂堂一个富家千金倒贴给一个穷小子,你要不要脸?」
许雪此时已是处于崩溃边缘:「我不要脸……我不要脸……圣父……我要你……啊啊……我要你……肏我……啊……」此刻她的脸上满是一片已经被完全征服的沉迷之状。
而此刻许雪的母亲高娜也正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林家伟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狗项圈戴在了她丰美成熟的脖颈上,用一条绳子牵着在房间里四下走动。在她的阴道里,一根粗大的电动鸡巴开到最大功率不住地转动着,而她的屁眼里还塞着一串硕大的肛珠。年近六旬的亿万富婆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浑身赤裸着,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着。
「老婆,你看看咱妈这样子像不像一条狗啊!」林家伟把高娜牵到沈天广和许雪的跟前,得意地说道。在他跟许雪结婚之初,高娜曾经剧烈地反对过他们的婚事,原因是高娜看不起他那卑微下贱的出身,哪怕是后来他得到沈天广的帮助用催眠术和药物迷惑了高娜,高娜也只不过是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从来没有重视过她,这从她从未在「仁昌集团」里给他安排重要职位就可以看得出来,因此他的心里对高娜是满怀怨恨的。
「妈……妈……」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母亲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许雪的心里也是阵阵酸楚,可是此刻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时林家伟让高娜就躺在许雪身边,抽出她屁眼里的肛珠,高娜还没来得及惨叫,林家伟已经一下把鸡巴肏了进去,嘴里骂着:「肏死你这老骚屄!肏死你这老骚屄……」他近乎疯狂般地宣泄着自己心头的邪火。
「这些骚货,平日里一个比一个会装正经,骚起来都是不要脸的浪货!」老丁这时也一边肏着宋琴一边走了过来,他把宋琴放下,让她跟高娜脸对着脸,宋琴迷迷糊糊地就将自己的嘴伸向了老闺蜜,被药物和性欲弄得一片迷乱的高娜马上就张嘴迎合着她,两个年过半百的性感老妇彼此将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来回吸吮着。老丁马不停蹄地也将鸡巴肏进宋琴的屁眼里,像是在跟林家伟叫劲似的飞快地肏着老妇的肛门。
而最悲惨的是薛玲,此刻她已经被放了下来,但是双手依然被紧紧捆着,刘浩、何翼、赵廉三个男人紧紧地围着她。何翼躺在地上,鸡巴从下面肏着她的屄洞,刘浩则在后面干着她的屁眼,而赵廉战战兢兢地将鸡巴伸进她的嘴里。刘浩奸笑道:「赵台,你就别担心了,我早就跟这婊子说过,她要是敢咬人,老子不仅马上就一枪伸进她屄里毙了她,还要让许雪母女俩给她陪葬!放心享受吧,这婊子的口舌功夫还不错!」
薛玲一边任何着屁眼和屄洞两处同时传来的阵阵痛感,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赵廉,舌头灵活地在赵廉丑陋短小的鸡巴上纠缠着。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第四十一章 婆媳攻略(一)
一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一,在国内,不少地方这时候依旧是满天风雪飞舞,但是在南半球的墨尔本,现在却正是盛夏骄阳正盛的时节。墨尔本夏天的气温极高,加上日照极强,坐在车里时的酷热感,比起国内的几大火炉城市来也不遑多让,年轻人把空调开到最大,才感觉舒适了些。下了车倒是还好,虽然大大的太阳依旧当空照着,好在不时还有几阵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挎着单肩运动包下了车,在年轻人眼前的是一座洋溢着浓厚的现代气息的两层别墅,浅灰色的墙身崭新厚实,正面有一整块的落地玻璃,后面有厚厚的窗帘布遮掩,房子前面还有两方小小的草坪,草已经长得不低了。这片住宅区的位置靠近城市商业地带,不过依山面水,环境清幽,全托了华人大量涌入带来的炒房之风,墨尔本的房价这些年来也是飞速上涨,这样的房子无疑价值不菲。
年轻人按下了墙上的门铃,「叮咚,叮咚」的声音从房子里头传了出来,随之一阵脚步声很快地响了起来。「您好!」开门的人用带点东北口音的普通话说:「您就是Samuel教练?」
这时候年轻人只感觉眼前一亮,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穿着黄色紧身无袖上衣和蓝色牛仔短裤的女人,丰满的乳房把前襟鼓鼓的撑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翘翘的屁股把裙子撑得高高的。这样的打扮,让年轻人在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就不得不注意到她胸前高耸的两个肉团,还有牛仔短裤衬托下的两条修长雪白的腿。
似乎是想到这样子看人家很失礼,年轻人于是赶紧轻轻一咳,微笑着说:「
是我,我就是Samuel,之前电话里跟顾女士约好的。」
「快请进,快请进!」女人殷勤地招呼着:「我就是顾雅。」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不到的样子,颇为成熟,鹅蛋型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脸上化着淡妆,眉毛修成淡淡的一弯,样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配合上火辣的身材无疑也是个非常出众的美女。
「Samuel教练,这么大热天的还麻烦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顾雅让到一边,将年轻人领进了屋子。
「叫我Sam 就可以了……这房子不错啊!」走进房子,年轻人赞叹起来,整座房屋宽敞明亮,家具不多,但是各种设施都非常现代化,而且色调素净,是他喜欢的类型。以当下的市值,在这个位置上,这样的房子价值将近千万澳币。
「好的,Sam ,我带你去看看球场。」女人笑答,也不多说什么,就带着年轻人向后面走去,「我听说你在国内是专业球员?」女人问道。
「是啊,不过退役了,老啦,打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了。」Sam 笑着说道。
「老?你才几岁啊?」
这女人带着些许东北味的语音在听惯了南方口音的Sam 听来颇为好听,他从后面多看的了那女人几眼,身形高挑,约莫接近170公分的样子,身材是丰满的类型,胸部饱满,但是看上去不显胖,紧身的衣服穿在身上,将她包裹得玲珑剔透,是蛮典型的东北女人。
「年过三十啦,很快就三十一了。」Sam 说道。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位于别墅后面的一个网球场,是个标准的硬地场。
顾雅这时拿着两个网球拍走了过来,「Sam !先来两局!」她说着把一个球拍塞给了Sam.
Sam 接过网球拍掂了掂:「Wilson?硬了点,我还是用我自己的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运动包。
顾雅没有说什么,Sam 取出自己的Head球拍,摆开架势就跟顾雅打了起来,顾雅的技术只是业余水平,Sam 很轻松地就连下两局。
「专业球手就是不一样!」只打了十分钟,但是顾雅已经有点气喘了,她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
「你的基础不错,好好练练,提高很快的。」
「主要目的还是减肥。」顾雅笑道。
「减肥就用不着找我了,随便找个健身房不就行了?我一小时两百刀加Gst ,可不便宜哦。」Sam 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要学当然是找最好的教练啦。」顾雅递给Sam 一瓶水:「Sam ,你一周能上几堂课?」
「一般人是一周一小时,专业点的可以每周三小时。」
「这样啊?我想除了周末,每天都上一小时行不行?」
「行啊,只要你不怕累着就好。」
「那太好了!」顾雅开心地说,她回到房间里,从坤包里面取出一叠100元一张的纸币,说:「这是10000块钱整,应该够几个月的了,你点一点。」
「现金?」Sam 吓了一跳,一般来说,别人付费都是通过银行转账,很少会有人直接给现金的,何况还是一次性给这样一笔款子。
「嗯,我记性不好,数学更烂,你自己算算够几个星期的学费吧。」顾雅说道。
「哦……那也好,我算算……给现金那我就不收你Gst ,一小时200,一周是1000,刚好够10周,看你这么爽快,那我再送你一周免费,一共是11周……」
「行!我就喜欢跟敞亮人打交道!」顾雅笑笑:「那么Sam ,我们明天就开始,可以吗?」
「哦,可以,这样吧,我把你的课都定在早上十点,明早十点我再过来。」
两人回到别墅之中,在经过一个小厅的时候,Sam 看到里面有个男人正对着电脑在玩着一款不知道什么的游戏,旁边的大液晶电视还开着,地上乱七八糟地摆着两三部游戏机,PS3, Xbox 360和Wii 一应俱全。电视的画面停顿在游戏的Pause 状态。
「这是我老公。」顾雅指着游戏中的男人说。
「你好!」Sam 笑着打招呼。
「你就是那个网球教练吧?我叫郭斋南。」男人站起身子说。外形看他算得上是一个帅哥,身材瘦长,178左右的样子,比起Sam 只矮了一点,脸上带着酷酷的神情,是受女生欢迎的类型,而且年纪很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只可惜脸色有点不健康地发白,带着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有点阴。
「叫我Sam 就好,郭先生你好。」尽管男人看上去比自己要小不少,Sam 还是礼貌地以先生相称。
郭斋南敷衍了Sam几句,就回到电脑前带上耳机大呼小叫地鏖战起来,顾雅干脆带着Sam浏览了一下这栋别墅,偌大一所别墅一共就住了顾雅和郭斋南两个人,但是却足足有五个房间,楼上三间,楼下两间,其中楼上楼下都各有一间带卫浴的主人套房,楼上另外的两间虽然是共用一套卫浴,但是也都是可作双人房用的大房。
参观完后两人出到门口,「哟,X6啊,这颜色挺好看的。」顾雅看着Sam那辆崭新的宝蓝色宝马说道。
Sam笑了笑,一边开着车门,一边故意问道:「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们两个人住啊?」
「是啊。」
「有钱就是好,这么多房间空着也不找几个租客。」Sam貌似无意地说道。
「嘿,这跟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这地方闷都闷死人了,其实以前我们也有两个朋友一起住这里的,不过后来他们回国就把房间空出来了,没办法,也就只好由得那两个房间空着了。」
「其实我正在找房子租。」Sam说道:「现在住的地方租期到了,房东想把房子给收回去自己用,愁死我了。」
「你不挺有钱的嘛?干嘛自己不买个房子啊?」顾雅问道。
「嘿,孤家寡人的,买个房间叫什么事啊?而且我也不见得在澳洲长住,有机会我想去欧洲住几年。」
「哟,逍遥派弟子!」顾雅哈哈大笑起来:「要不你就搬我这呗,房租就从我的学费里头扣。」
「行啊!」Sam问道:「要不要先问问你先生啊?我这可着急找房子,如果你这没问题,我下午可就拎包入住了啊?」
「甭提他了,这些事儿他大老爷们的都不管,他啊,就管他游戏里的人物又牛逼了多少,又down了哪几个boss!」顾雅大咧咧地说道。
几乎是与此同时,在墨尔本市中心一栋豪华写字楼上,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美妇,正对着坐在她对面一头白发的白人老律师大声说着:「Mr. Williams,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这个Case你有把握能够在半年内拿下,可现在都过了差不多一年了,你才来跟我说可能通不过?」
「胡艳秋女士!」白人老律师用生硬的华语辩解道:「当初你给我你的材料时,并没有跟我声明你的丈夫,也就是这位……郭……郭青田先生,是现任的两江市市长,而你本人,也有多年在部队里服役的经历!是前任的军队军官!你知道你提供假材料在澳洲意味着什么吗?这是犯罪!」
胡艳秋轻蔑地瞥了老律师一眼:「如果都是真的,我随便找个中介给我递申请不就行了?为什么找你?还说是全澳州最有经验的大律师呢!你收了我那么多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还好意思怪我?」
白人律师Paul Williams 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奸诈神情,他跟澳大利亚移民局和内政部打了几十年交道了,当初接下这个Case时当然不会不知道里面肯定有许多猫腻,不过他看出这个客户有的是钱,已经把律师费提高了好几倍,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了毫不知情而已。以前他操作过好几例国内贪官移民澳洲的案子,都是按这条路走的。
「胡女士,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内政部那边现在也只是有疑问而已,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做调查,这样吧,我给你介绍这个年轻人!」他指了指从刚才就一直静静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Hunter,他也是从你们国家出来的,他在内政部工作多年,在内政部和移民局都有很深的人脉!最近刚来我这里帮忙,是我最看好的年轻律师!你的案子,我看需要动用到Hunter在内政部里面的影响力了,你们先聊一聊吧!」
胡艳秋冷眼看了下那个年轻人,相貌英挺,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一件蓝色的西装衬衣穿在身上,涨鼓鼓的,尽显男性的阳刚之气,心底下顿时就有了几分好感。
「胡女士您好,我叫Hunter. 」男子很平静地递过来一张名片,胡艳秋接过来看了看,好几个炫目的头衔:哈佛大学法学院硕士,澳大利亚移民局前移民官,现任御用大律师。
「Mr. Williams已经将您的Case跟我详细说明过了,接下来我会负责您这单Case. 」说完他对着白人老律师说道:「Paul,这里交给我吧。」老律师笑了笑,起身走了。
「胡女士,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您的案子主要是卡在两方面:一是您丈夫的身份问题,他是现任的政府高官,这一点相当地不利;第二就是你们移民资金的来源问题,你们当初申请投资移民的资金一直都没有给出过硬的解释:究竟这些资金从何而来?」
「那些都是我做生意的收入啊,加上多年投资所得,有问题吗?」胡艳秋冷着脸说道。
Hunter微微一笑:「是的,当初移民局也是接受了这种解释,不然也不会给你提供居留权,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胡艳秋一眼:「恕我直言,胡女士,您这些年在澳洲并没有正式工作,而且……」他翻了翻手里的资料:「仅仅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您在皇冠赌场已经输掉了837万7千2百85澳币,难道这些也都是您做生意的收入?」
「你查我的帐?」胡艳秋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赌场赌博是她将郭青田和她自己在国内所得的黑钱洗白的重要渠道,如果被人翻出这盘帐,那么……
「请坐,请坐。」Hunter向胡艳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一脸成竹在胸的神情,示意她先坐下,然后从容地说道:「胡女士,我可不会去查自己的客户,你这些钱的用途我更加不会去关心,坦白说吧胡女士,这些是我在内政部里的一个……朋友发给我的,同样的材料,您案子的审核官手里也有一份。」
胡艳秋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但还是缓缓地坐了下来。Hunter这时候把眼前的文件都收了起来,单手托腮看着胡艳秋:「胡女士,现在您的案子批不批得下来,关键人物只有一个,那就是您的审核官,我老实跟您说,这个人是个斯里兰卡人,我以前跟他打过不少交道。」
「哦?Hunter!」胡艳秋的神情马上就变得热络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你认识这个人?那有没有办法……」
Hunter神秘地笑了笑,手指伸到嘴唇边,对着胡艳秋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然后他说道:「胡女士,案子的详情,我想还是不要在办公室里谈比较好,您看您方不方便,约个时间我到您府上详谈如何?」
胡艳秋心领神会,就问道:「Hunter,看你的安排,我什么时间都可以。」
「这样啊?」Hunter看了看手表,说道:「我下个预约要到下午三点半才来,要不我们现在去?」
「好啊!」胡艳秋拎着包站了起来。Hunter走出去跟助理吩咐的几句,回到胡艳秋身前,两人一起走进电梯。
「胡女士自己开车吗?」Hunter问道。
胡艳秋摇了摇头:「我助手载我来的。」
「要不您就坐我的车吧,反正等下我还要回来。」Hunter说道。
「嗯,好吧。」
两人一起走到Hunter的车前面,胡艳秋一看,是俩崭新的红色法拉利FF,心里不由得对这个年轻律师的实力又多了几分信心。
Hunter问清楚胡艳秋家的地址,把它输入到GPS ,就把法拉利开出了停车场,一路向胡艳秋家开去。
「Hunter,你是在国内出生的吗?」胡艳秋问道。
「是啊。」
「那你叫啥名字啊?我不喜欢用英文名来称呼朋友。」胡艳秋有意要拉近跟这个帅哥律师的距离。
「我啊?姓江,江海。」Hunter微笑着说道。
「好霸气的名字。」胡艳秋掩嘴笑道:「怪不得你起个英文名叫Hunter. 」
「这个倒是没什么联系,胡女士……」Hunter说道。
「你也别叫我胡女士了,我叫胡艳秋,你叫我秋姐吧。」
「好,秋姐。」Hunter很是爽快。
「小江,你今天多大了?我看你的履历还满丰富的。」
「我……我属鸡的。」Hunter说道。
「哈,那你跟我一样,我也属鸡的!」胡艳秋转头看着开车的Hunter:「
想不到你才三十岁年纪,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不错!后生可畏。」
「秋姐你也看不出来是四十二岁的人,看长相我以为你也就大我个五六岁,肯定不到四十。」
「嘿,这张嘴巴,真甜!」胡艳秋笑着顶了下Hunter的腰,她虽然跟这个帅哥一样属鸡,不过足足比他大了两轮,今年是五十四岁的人了。「我跟你说啊,你啊,比我儿子都大半轮呢!他今年二十四!」
Hunter回过头,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胡艳秋:「秋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谁跟你开玩笑啊?不过啊,你比我那儿子有出息多了,他啊,就知道整天宅家里玩游戏!」
这时候从车载电台开始了一档谈话节目,这是一个墨尔本的当地华人电台,找了莫纳什大学的两位华裔教授在将关于最近国内的热点新闻。他们谈到了最近发生在两江市的官场大地震,市委书记、市纪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先后自杀身亡的案件震惊全世界,节目里照例是对此事件做了一番风马牛不相及的分析,然后嘉宾和主持人对高层反腐的力度之大大表赞叹。主持人在那里嘿嘿地笑着,有意无意地不时试图挑起目前依旧轰动的高官淫乱视频事件,但又一副这种下流话题不适合在电台讨论的装逼样。
「秋姐,恭喜你啦,郭市长眼看就要高升了。」Hunter打趣说道。胡艳秋只是微微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说话间法拉利FF已经开到了胡艳秋家所在的高档街区,胡艳秋指着前面一栋白色外墙的三层别墅说道:「就是那了!」Hunter停好车,下车帮胡艳秋打开车门,这时候他看见就在大约隔着三个单位的另外一栋别墅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他看了那男人一眼,见他径直上了一台宝马X 6。而那女人等男人的车开走之后,对着胡艳秋摆了摆手,然后转头进了自家的别墅。
「邻居吗?也是华人?」Hunter好像是无意识地问道。
胡艳秋冷哼了一声,缓步向别墅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她啊,是我儿媳妇!」
Hunter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儿媳妇?」
「我儿子就住那,这个好儿媳说是结婚后不想跟家长一起住,我一老婆子有什么办法呢?就只好在他们旁边买房子了。」
胡艳秋把Hunter领进了别墅,Hunter进门时用心看了一下,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男式的运动鞋,样式时髦,颜色鲜艳,看上去像是年轻学生喜欢的类型。
别墅的一楼有一间书房,里面书倒是没几本,但摆着一张大书桌,可以当会议室用。胡艳秋把Hunter领了进去,打开了一旁的立式空调。
「这鬼天气,热死了。」胡艳秋背靠着空调站着,伸手抚着自己汗津津的粉白脖子。这姿势风情万种,Hunter看着她,一时竟有些发呆。
「喂!看啥呢?」胡艳秋白了男人一眼,Hunter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打了个激灵,说道:「哦……哦……没啥,是啊,这天气真是热死人,哈哈。」
看着帅气律师窘迫地打着哈哈的模样,胡艳秋心里也是得意非常,「喝点什么?」她问道。
「不用了,秋姐。」Hunter连忙道,他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会有损自己专业的形象,于是脸色一肃,说道:「我们还是快点谈正事吧。」
「好吧。」胡艳秋示意他先坐下:「你刚才在办公室说你跟我那个审核官有交情?」
Hunter笑了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胡艳秋的面关掉,然后指了指胡艳秋的坤包。胡艳秋又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掏出手机,干脆连电池都卸了出来,扔在书桌上。
「这样最好,开诚布公。」Hunter笑着说道:「是,我跟他是有交情,不过……都是这个的交情。」他把右手举起来,拇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搓了搓。
胡艳秋冷笑了一声,问道:「要多少?」
「之前我处理过这人的案子……」Hunter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胡艳秋,胡艳秋一看,哦了一声。她知道名片上的人,那只不过是一个化名,那人之前是内陆某省的卫生厅副厅长,后携巨款潜逃,红色通缉令上也是排名靠前的一号人物。「他花了这个数。」男人一手伸出五根手指,另外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虚空晃了晃。
胡艳秋抿着嘴,脸上看不出丝毫内心的波动,良久,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个数。小江,你给我记住,我胡艳秋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朋友,你帮我把这件事搞定,我从此都拿你当朋友……你要知道,做我的朋友有很多很多好处的……」这时候她竟媚着眼睛,撇了Hunter一眼。「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她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冰冷,哪怕是个骄阳似火的此刻也能让人心头一颤:「我当过几十年兵,如果说兵营里这么多年教会过我什么,那就是对仇人绝不要心软……做我的朋友还是仇人,你是聪明人,这里面的差别,我相信你会分得清的。」
「我没有当过兵,但我爱读武侠小说,不讲信用的人,在江湖上那是没法混的。」Hunter微笑着说道。
「聪明!」
当天下午,墨尔本CBD 的一家高档酒店的客房中,两个年轻男人正默默地抽着烟,他们正是今天分别会见了顾雅和胡艳秋的Samuel和Hunter。
「顺利吗?」Hunter问道。
Sam 点了点头:「挺好的,明天开始训练。哥,你那边呢?」
「没什么问题,就是……」Hunter吐出了一大口烟。
这两人自然正是当日在货船上死里逃生的任氏兄弟,任江海化名Hunter,而任江山则化名Sam ,两人此番前来墨尔本,匿名靠近胡艳秋婆媳,自然是带着目的的。
「有什么问题?」任江山问道。
「我在胡艳秋家里看到几双男人穿的鞋子。」
「她养小白脸?这个之前倒是没听说过。」
「应该是,可能要费一番周折了。」任江海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我们没太多时间了,哥!」任江山有点着急地说道。
一周之前,就在「通顺达99」货轮的货仓里,当看到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只剩下两分钟不到时,熊骅果断地扔下了周人方和李为民,他没有转身跑向上面的舱门,因为以他的经验,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种厚度的门想要在短时间内打开是几乎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敌人设下这样的陷阱,那么在门外肯定也有埋伏,说不定只要一出那个门,马上就会遭到伏击!
他几步冲到了船舱的铁板上,用手一路敲击过去,他知道这种船的货仓并不是铁板一块,会在一些地方留下舱门的位置,果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他就摸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舱门连接处的地方,他毫不犹豫地从腰带上解下一把警用激光切割器,在那连接处的薄弱位置切了几下,果然打开了一个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的小口!
「快走!快走!」熊骅回头对着任氏兄弟说道,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来到那个小门口,两人刚先后爬了出去,就听到熊骅大叫一声:「快跳,快跳!来不及了!」
兄弟两人几乎是凭借着自然反应纵身一跃,跳进了滚滚的江水之中,几秒之后,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兄弟俩回头一看,就看到在漫天火光之中,熊骅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从船上直直地坠落下来!他们俩忙回身游了过去,只见熊骅的后背上一片血肉模糊,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好在他们兄弟都是水性极好的人,两个人一边拖着熊骅,一边向岸边游去,由于怕岸上还有埋伏的敌人,兄弟俩紧靠了停泊在岸边的船只游着,顺着水流向下漂了两三公里之后,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岗。
把熊骅的身体放在地上,任江山探了探他的鼻息,若有若无,已经是命悬一线了,就在这时,远处开来了一脸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兄弟俩的神经马上又紧绷了起来,好在车上马上跳下来两个女人,兄弟俩一看才放下了心,是温芯武和文清桦母女。
温芯武马上动用了她的力量把三人安排进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军方医院,任氏兄弟在爆炸中都受了伤,不过倒不是很严重,反而是熊骅因为让他们两人先走,跳船时迟了一些,整个后背都被严重炸伤,马上被安排进了ICU 急救,在医生的急救后暂时保住性命,但也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说情况并不乐观,他能存活的机会不到20%。
温芯武、文清桦给兄弟两人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温芯武很直接地告诉他们必须马上离开两江市,否则时刻都有性命之忧。兄弟俩这时候哪肯离去?可是温芯武告诉他们,在跟老爷子详谈之后,老爷子跟她说目前的情况非常不妙,由于淫秽视频的影响,杨官清、周人方等人在死后被清算已成定局,他们这一派目前面对着极大的压力,而要力挽狂澜,就必须找到郭青田等人勾结邪教组织「人民圣殿教」的证据。
众所周知,邪教组织一向都是最高层眼里的一大禁忌,特别是像「人民圣殿教」这种有着全球知名度的教派,更是决不可触碰的禁区,老爷子得到的情报显示,一年多以前,郭青田曾经跟沈天广在澳大利亚秘密会面,双方就是在当时达成了共同对付「本土派」的协议的。不仅如此,老爷子更进一步地指出,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况,郭青田的老婆胡艳秋对丈夫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她已经多次暗地里保留郭青田的一些秘密情报,而关于那一次郭青田和沈天广的会面,胡艳秋的手头肯定也有一份当时的录音或者录像秘密留存下来,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上,但也不排除她将这份材料交给儿子郭斋南保管的可能性。
现在任氏兄弟想要扭转不利局面的唯一机会,就是前往澳大利亚,设法接近胡艳秋和郭斋南母子,然后设法找到那份材料交给老爷子,只有老爷子向最高决策层出示这份材料,那么两江的政局才有可能得到根本的扭转!
因此,温芯武交给兄弟俩每人一本澳洲护照和两张澳洲ANZ 银行的信用卡,叫他们马上飞过去对胡艳秋采取行动,她告诉任氏兄弟,胡艳秋从军多年,性格又极为刚硬,对她采取强硬手段是肯定无法奏效了,只有设法取得她的信任,才有可能套出那份文件的下落。任江海还记挂着妻子和岳母等人,温芯武不让他再回去跟她们见面,只跟他说她会将他们兄弟还活着的消息告诉郑露,叫他不用操心。
就这样,任氏兄弟马不停蹄地飞到了澳洲,到了墨尔本之后,温芯武又通过电邮给他们提供了大量有关胡艳秋母子的材料,他们用了两天时间做准备,任江海首先找到了胡艳秋委托办理移民的大律师Paul Williams ,在塞给他一张数额巨大的支票之后,Paul答应他配合他来演这么一出戏,而任江山则得知胡艳秋的儿媳妇顾雅不久前曾经登广告寻找网球教练,而他的网球技术正好是专业水准的,于是马上打了个电话联系顾雅。
「我们不是时间不多,而是根本就不能等,必须马上行动!」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任江山想起很可能落在可对方手里的薛玲、姚妤青,心里就焦急万分。
任江海深吸了一口烟,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自从爆炸事件之后他还没机会见到妻子和岳母等人。而且因为温芯武跟他们说过,现在刘浩已经完全掌控了两江市公安局的大权,郑露等人的电话、电脑极有可能已经全部被监听了,因此他甚至不能给她们打电话和发邮件。
回想一下今天跟胡艳秋见面时的情景,这个女人脸上那种不时流露出来的媚态,以任江海对女人的经验,不难看出她绝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那个住在她家里的男人究竟是……
当晚任江山就搬进了郭斋南和顾雅的家里,他对他们介绍自己姓江,名叫江山。顾雅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开了两瓶红酒,算是欢迎他入伙的庆祝。郭斋南吃了不到十分钟的放下碗筷回到电脑前了,就剩下任江山和顾雅在那里攀谈。
顾雅现在在墨尔本大学读一个财经类的专业,她也不着急毕业,一学期只选两门课,所以课时很短,一周上课也就那么六七个小时,她对于课业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就连那几个小时的课也是爱去不去的,倒是把许多时间用在Shopping和玩乐上。而郭斋南人如其名,典型的宅男,据说在一个什么学校报了名读书,但是从来没见过他上学,整天呆在家里打游戏打到深夜,就算是出去也是去网吧跟他的一群「战友」一起开黑。
「姐弟恋吧?」听着郭斋南的机械键盘上传来频密的敲击声,任江山笑着问道。
「不!」顾雅仰头喝下去小半杯红酒:「我们这算母子恋,我不是嫁了个老公,而是多了个儿子!」她的目光朦胧,好像有点上头了。
「胡说八道!」任江山笑道:「你也就比他大几岁,说得那么夸张!」
顾雅用右手的拇指和小指头摆了个「六」的手势,「六岁。」她说道。
「其实还好,这年头……」
「不说了不说了,烦!」顾雅说着起身收拾碗筷。
「让我来吧。」任江山说着,主动起身帮顾雅刷了碗后才回到房间,把简单的行李拿出来放好,刚拿起衣物想要去洗澡,就听到外面顾雅和郭斋南不知道为了一点什么小事吵了起来,顾雅有着东北女子独有的泼辣,一吵起架来火爆十足,脏话打人摔东西样样齐全,而郭斋南一开始还回骂几句,然后就继续玩他的游戏,酷酷地不搭理人,然后就听到顾雅的哭叫和怒骂……
任江山一边洗澡,一边慢慢地琢磨着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谁知道等他洗完澡出了门,就看到顾雅和郭斋南又像没事人一样腻在了一起。顾雅给她老公切了水果放在他的电脑桌上,自己拿着Ipad在那里不知道忙活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任江山醒来后来到楼下就看到顾雅在厨房里忙活着,大热天的,她的穿着非常的清凉,上身是无袖的紧身上衣,配合短短的牛仔热裤。
于是任江山就开始跟顾雅的网球教学,等打完球,顾雅回去洗了个澡,把笔记本打开后在那里发着呆,然后又把几本厚厚的书都摊开放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笔,不停地转着。
「干嘛呢?发呆?」刚要出门的任江山随口问道。
顾雅开始唉声叹气了起来:「昨夜搞不定了,明天就Due Day了!」
任江山凑了过来:「什么作业啊这么着急上火的?」他走了过去,眼睛有意无意地从顾雅低开的胸前、高跷的臀部上撇过。又仔细看了下她作业的主题:「
哦……这个啊,这墨大的课是千年不变,我以前也写过这个题目。」
顾雅一听顿时精神大振,她一把拉住任江山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教练,大哥,这次你真不能见死不救了,今天晚上要是我还不能把这篇东西搞定,明天就真的死定了。」
任江山哭笑不得地说:「算我怕了你了……」他拿起顾雅放在地上的几本书,仔细地看了大半个小时,然后用一支铅笔划了几下,说道:「就这些了,你看,你就按照书上我打括弧的这几段话,再改成自己的话写进进你作业里就行了。要拿A 不大现实,及格绝对没问题,你这才要求一千字吧?」
顾雅笑着哀求:「哎呀,你不知道我的英语,那几段话一改,那语法我自己看了都怕,老师,大师!你就可怜可怜小女子,快点救救我嘛,千把字而已,对你就小半个钟头的功夫嘛,放心,江湖儿女,我不会让你干白活的,钱,咱好商量!」她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
「钱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啊!」任江山没好气地说道,然后就坐到顾雅的电脑前,作为京大的研究生,这种作业对任江山来是还真是小Case,他轻松愉快地把书上的话重组了一遍后输入电脑,然后加上两段两百来字的开篇和总结,不到半个小时,这作业就算是对付了。然后他看了看在旁边忙碌的顾雅,她正在把一个烤好的蛋糕从烤箱里面拿出来。
在任江山的印象中,一般的美女、富家小姐在厨房里面是白痴的居多,但是顾雅可不同,她做东北菜和做西式糕点的手艺绝对称得上一流。人说完美的女人必须是出外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床上的荡妇。顾雅虽然还不到被称为贵妇的年龄,但她在厨房里的手艺是足以让许多主妇羞愧的,只是不知道在床上究竟是不是荡妇呢……
「哇靠!你SB吗?那么大一个黑圈不会躲,又他妈输了!」一个很大声音把任江山从对别人老婆的意淫中惊醒了过来。原来是郭斋南已经起了床,又在电脑前大战了。
「诶诶,老公,别着急玩儿啊,我这儿烤好蛋糕了,都下来吃点吧。」顾雅这时候已经把蛋糕拿出来在盘子里面盛好,对着楼上喊到。
「来不及了,我们这儿开始了,你给我们切两块上来,再给我倒杯可乐……
妈的,今天一定要Down了那个鸡巴Boss……」郭斋南说到。
「靠!」顾雅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姑奶奶还不伺候呢!给你弄好蛋糕还得喂到你嘴里啊?整天就对着那些个破游戏,要吃你自个下来!」
楼上再也没有回音,只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游戏音乐声。
「来,咱俩吃!」顾雅把蛋糕切好,给任江山盛了一块,放到客厅的饭桌上。
「生气啦?」任江山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带笑看着顾雅。
「能不气吗?都那么大的人了。」顾雅说着眼睛有点红了。
「玩玩游戏也没啥,调节情绪嘛。」
「那也得没事的时候才玩啊!你看看他,一天得玩多少个小时,那么大一人了,一点出息没有,我……」
「其实不就个游戏嘛?出点钱找人代打不就行了,我认识不少爱玩游戏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干的吗?」
「哎,跟他说了多少次了,他跟我说游戏都不认真玩那世上还有什么值得认真的?你看看……」
「其实可能过两年就好了,他毕竟还年轻……再说墨尔本这地方实在也太没事给他干了,如果是在国内,我想他不会整天玩游戏的,话说他就没点别的爱好?
打球啦,唱歌啦,哪怕泡吧也好啊,总宅在家不是办法。」
「结婚前他还泡泡夜店的,结婚后连这爱好都没了。」
「我说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是好事啊,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顾雅长叹一声:「我倒是希望他还能出去泡呢。」
「也怪不了他啦,娶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回家,对别的女人哪还能有兴趣。」
顾雅白了任江山一眼:「喂,我跟你说真的呢,不是让你开玩笑的!」
任江山不语,顾雅就闷声低头吃着蛋糕,任江山轻轻咳嗽一声,想缓解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就看看一点点的泪水,从顾雅低垂着的头边滴了下来,滴在蛋糕上。
任江山忙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顾雅:「你没事吧?」
顾雅稍稍抬头,一对大大的眼睛已经泛红:「是我命苦。」说着接过纸巾,「谢谢……」
任江山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
顾雅的眼神里透出一阵无奈,「又打赢了呗……你还要蛋糕吗?那边还有,我再去给你切一块?」她拿纸巾擦擦眼睛,对任江山说。
「够了,你做的cake这么好吃,我怕再吃就得让我全吃完咯!明天就得去健身房拼命了。」任江山努力想开个玩笑让顾雅开心一下。
果然,顾雅嫣然一笑,「好吃,也得有人欣赏才行。」说着收拾起盘子来。
任江山把刚才写的文章又给从头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错误,就起身准备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谢谢你。」这时候顾雅背对着任江山,突然说。
任江山微微愕然,「啊?没啥好谢的,一点小活而已,再说你的蛋糕……」
「我不谢你帮我写的作业。」顾雅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但依然没有回头,「
谢谢你住过来这里,让我知道,天下还是有好男人的。」
「圣父!」何翼站在沈天广的身后,一张俊秀的面孔有一大半隐藏在黑暗之中。
「有什么事吗?」沈天广把玩着手里一把小匕首,低声说道。
「这次大功告成,全都是因为您的领导,我才能报得了大仇,真是不知道怎么……」
「多余的话不用说了,你只要今后都按我的吩咐行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圣父。」
「还有什么事吗?」
「我……」
沈天广转过头,见何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底下也有些奇怪,便问道:「有什么话要说?」
「我……圣父,我有件事想求您!您一定要答应我!」
「说来听听?」沈天广眉头一皱。
「郑露……她当初是上了任江海的当,这才从我身边被骗走的,我……我想要让她回到我身边!」
「不行!」沈天广冷冷一笑,说道:「任江海得罪了我们这边多少人?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等着干他这个寡妇老婆吗?家伟、老丁……跟姓任的可都有夺妻之恨!田军强让任江海骑在头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居然想让她就归你一个?你想想他们能服气吗?」
「可是他们都已经得到好处了!田军强很快就会做上两江大学的校长!您也马上就要把仁昌集团交给林家伟了……我呢?圣父!我不要什么好处了,我只要郑露!」何翼几乎已经是在咆哮似地说道。就在任江海「死」前的那天夜里,他把郑露叫到了两江大学篮球馆,也就是当初任江海将郑露从他身边抢走的地方,在那里,他再一次得到了郑露,得到了那一具多年来只能在他梦中出现的躯体,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郑露是有多么的迷恋。这个女人曾经狠狠地伤害了他,甚至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无数次地幻想着复仇,无数次地想象着杀掉任江海之后要怎么折磨这个女人,可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深爱着这个女人,为了重新得到她,他愿意付出一切!
沈天广静静地看着情绪激动的何翼,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良久他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如果这是你唯一想要得到的报酬的话,我答应你!」
何翼大喜过望,连忙向沈天广行了一个大礼,沈天广挥了挥手让他可以走了,何翼兴冲冲地转身而去,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天广凝视着他背影的目光,冷得像刀。
深夜里,教师村的灯火已经灭了大半,从这个顶楼的房间望出去,几个还亮着灯的单元在夜色里就像萤火虫,亮得有点如同梦境。此刻何翼的心情也就像是身处梦境中一样,因为他所在的房间,正是曾经在两江大学里呼风唤雨的任江海的卧室!浴室里传来阵阵的水声,正如他此刻澎湃的心潮。
好容易等到浴室里水声停息,又传来一阵电吹风呜呜的风声。何翼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地加速,好像是从未尝试过女人味道的处男在等待着他的第一次。
终于,浴室的门还是开了,郑露身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性感内衣出现在门口,两个硕大的胸部浑圆挺拔,奶罩只能勉强罩住一半,而她下面穿着的吊带丝袜更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飘散的长发有刚刚吹干的痕迹。
这时候的何翼浑身热血沸腾,胯下的东西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郑露缓缓地向他走了过来,笑着向他飞来一个眼波,胸口凑到了他的鼻尖,一股幽幽的香气飘进了何翼的脑海。
然后她突然就向何翼扑了过来,火热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一时间何翼的脑中一片空白,欲望在郑露热情的亲吻下被迅速地点燃起来。
这时候任何顾虑都被他抛到脑后,何翼不假思索地一把抱住郑露,将她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两人如饥似渴地深深拥吻了将近五分钟,郑露喘息地说道:「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何翼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此时郑露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像传说中大洋深处海妖的歌声,充满了令人奋不顾身的魅力。
「嘻嘻,你想着我啥啊?」郑露继续用风骚入骨的声音在何翼耳边轻语着,同时还不时地在他颈边呵气,同时右手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何翼的大腿上,上上下下来回抚摸,渐渐地,她的手抬高了些,慢慢地放到何翼的裤裆前面,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勃起的鸡巴:「是不是想肏我啊?」
妩媚的语音使得何翼几乎失去了自控的能力,他的手沿着郑露的后背滑了下去,然后穿过她的腋下,在前面握住了她一边肥硕的乳房,接着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她的奶头,轻轻地转动。郑露发出了一声骚浪的「嗯……」声,她那双妩媚的双眼直视着何翼,血红而湿润的嘴唇充满着期待。何翼马上低下头,朝郑露唇上深深地吻去,与此同时感觉到她那颗在自己指间的奶头已经变得越来越硬而且突出。
「我就是想着你的身子,想着肏进你的身体才解气啊!」在激情的刺激下,何翼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抓住郑露酥胸的手变得更加用力,这使得郑露从鼻端放出了销魂的喘息。
「你的下面……好硬……」郑露喃喃说道。
何翼将头埋在郑露两个硕乳的中间,猛力地吸着乳沟之间混合着香水和女人体香的销魂味道。而郑露的手在他裤腰上摸索着,很快地就将他的裤子的腰带解了开来。何翼马上也不甘人后地抽出手来,贴着郑露的小腹向下摸去,他的指头刚好触及内裤的上沿,曲起手指钩住富于弹力的内裤向下拉去,郑露扭了扭屁股,内裤马上轻巧地被他拉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那片迷人至极的黑色密林。
何翼赤裸的下体此刻也已经呈现在郑露面前,郑露不得不承认,何翼斯文英俊的模样,配合超过一米八几的身高,对许多女生都有着极大的诱惑,要不然她自己当年也不是成了他的女友了。而这些年来经历磨难,更是给何翼带来了一份成熟男人该有的沧桑感和强健的肌肉,这一切都足以令众多女人意乱神迷。而更要命的是此刻何翼胯下那条超过了二十厘米、经过入珠处理的粗大鸡巴,尺寸上足以比美欧美色情片里面男演员的尺寸,哪怕是跟天赋异禀的任江海相比也仅仅是小了一号而已。郑露眼神迷离地一手握住何翼暴涨的鸡巴,还有足足两倍之多的尺寸露在外面。
郑露小心地让鸡巴直立在她眼前,然后慢慢地捋退包皮,露出暗红色的龟头,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终于,张开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巴,一口含住了何翼的龟头。
尽管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情史,但这还是郑露第一次这么细致地帮何翼舔鸡巴,何翼立刻感觉到龟头像被一只又热又有力的吸盘吸住,郑露的舌尖熟练地绕着龟头打圈圈儿,不时用力地吸上一口,何翼浑身舒坦得后脑发凉,后腰一阵阵发麻。
郑露的口交技术,虽然说不上花样百出,但是她的风骚热辣,加上良家少妇的风情,却极大地弥补了不足之处。只见何翼的鸡巴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她时而将肉棒深深地吸入口中,时而伸出香舌,在龟头上大力的舔弄,时而让何翼的大棒朝天,轻轻地咬着下面的那两个阴囊。何翼在郑露如此卖力的服侍之下,鸡巴顿时暴涨得难以忍受。趁着一次郑露将鸡巴吞入的时间,何翼双手用力一按她的脑袋,大叫一声,在她的喉咙处喷出了第一股的浓精。
郑露「咳,咳」地轻咳了两声,部分精液随着她樱唇的张开而沿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她伸手在何翼腰间轻轻一推,让他的鸡巴滑了出来,然后用手指在自己的嘴边将流出的精液聚集起来,伸出香舌又将精液舔入了口中,然后张开口让何翼看着自己的精液在她鲜红的口中翻滚着,接着「咕嘟」一声,尽数吞了进去。
「怎么这么快呢?你不会这样就完事了吧?」郑露带着一点哀怨的口气,瞪大那双美目望着何翼,虽然她明知何翼绝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嘿嘿,刚才那口炮技术不赖啊,是跟着杨官清还是任江海学的?」何翼坐到床上,和郑露并肩坐着,然后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中,嘴里却忍不住说着羞辱她的话。他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爱着郑露,否则也不会在被她伤得那么深之后还对她念念不忘,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只要一想起她曾经在自己仇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何翼胸中的怒火就总是难以抑制。
「还提他们干嘛?」此时郑露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化,但是她的心中却如同在滴血一般!那天得知海边货船发生大爆炸、任氏兄弟双双遇难之后,她的心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她之所以在那一晚献身给何翼,正是怀揣着从他那里套出「圣殿」的阴谋计划、好让任江海逢凶化吉的打算,谁知道还没等她有所收获,任江海竟然……那一刻郑露好想就这样跟着丈夫死去才好!好在文清桦很快就暗地里通知她任江海和任江山并无大碍,而且已经由温芯武安排秘密远赴澳洲,不过考虑到不能暴露他们俩还没死这一重大秘密,现在他们还不能跟她联系。
文清桦还告诉郑露,任氏兄弟两个人在澳洲有极重要的事情要做,短时间内无法回国,她劝郑露暂时到别的地方去躲一躲避避风头,可是却被郑露婉拒了,郑露下定了决心,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丈夫!她相信自己所做的是对的,任江海需要她,她决不能在丈夫面临生死大难时躲到安全的角落,为了丈夫,她可以做任何事!
脑海中思潮澎湃,郑露的手却一刻不停地在何翼刚刚宣泄过后的鸡巴上抚摸着,等待着它的再次勃起,而且时不时地低头在龟头上舔上几舔,几分钟之后,何翼的鸡巴很快在她越来越强的撸动中恢复了元气。何翼也伸手在她的下身处隔着浓密的阴毛抚摸着她的小穴,很快一丝丝的淫水不断地从小穴口伸出来。
「肏……舒服!」在大仇人任江海的床上看到她的爱妻如此用力地服侍自己的鸡巴,何翼心中复仇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到我上面来!」他对郑露下着命令。
于是郑露让何翼躺倒到床上去,然后直接起身除下了身上仅剩的奶罩,全身赤裸地爬上来骑在他的胯上,「怎么?想肏了我了吗?」她的手掌托住阴茎引导着,「往这儿!进来……在里边儿了……」右手扶住何翼高昂的鸡巴,对准自己淫水斑斑的阴道口,在上面摩擦了几下。
何翼嘴角挂着笑,双手握住了郑露松软肥大的两个奶子:「这对奶子比以前更大了!之前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动过刀子有注过水的,脱光了才知道,还真是原装货。」
「净扯!你知道的,我可从来都不去弄那些花样,你的鸡巴这么大倒是没注水,可里面注钢珠了!怎么样?捏爽了没有?」郑露笑问。
「嗯,不错,挺爽。」
「就让你更爽!」郑露说着,让何翼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穴,毫不迟疑地猛然一下坐了下去!
「喔……」
「啊!」
「爽啊,喔……来,我帮你一把。」说话间何翼猛力地向上耸动着屁股,让自己镶着钢珠的刚硬鸡巴用更快的频率在郑露的骚穴里面抽插。
「好……肏!好样儿的…………就是……就是要这样的鸡巴……肏起来才给劲儿……用力……用力肏我!」郑露骑在何翼身上,屁股上下翻飞,前后摇摆,猛烈地干着。在何翼看来她是非常喜欢用这个姿势,也许是跟性格有关吧。而何翼也很享受在下边看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抖动的样子,来回地晃荡真是淫荡,尤其是她在被肏得入神的时候,两只眼睛睁的很大很专注,仿佛是头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在关注着它的食物。
尽管是严冬的夜晚,但是室内开着暖气,两人在剧烈的运动中都是汗水涔涔而下,而在疯狂的性交中,没有人注意这个。郑露的体重大约有55公斤左右的样子,让她骑在自己腰间,而且还要在下面挺动屁股,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个非常累人的姿势,在坚持了十多分钟之后,何翼已经感觉到有些气喘,他想要稍停一下,但是这时的郑露已经欲火高涨,一边拿手搓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还一边催促何翼插得更快一些。
何翼心想这样下去自己得要累死,因此决定换个姿势,他把手伸到郑露的背上将她扶住,然后说道:「骚货,我现在换个姿势来肏你,你准备好了哦?」郑露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何翼毫不迟疑地双手用力一扳,同时用尽全身力气一个挺身,鸡巴一下全部肏进了郑露的体内,郑露大喊一声:「啊……被肏穿了……
啊……」何翼已经将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同时自己用跪姿跪在了床上,接着双手把她两条大白腿一分,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继续挺动鸡巴,一下下轰击着郑露的骚屄深处。
大鸡巴被郑露那温暖的穴孔夹实,耳边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何翼毫不留情地一阵急插,猛抽,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感,而且由鸡巴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这时俩人都进入了疯狂状态,一同扭腰,晃臂,郑露乐得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好人……你……弄……得……喔……啊……人家……
要死了……被你干得……流了……又流……了……」
而何翼也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骚货……骚屄……你的小骚屄真的很好肏,好舒服,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两人边说边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里,不停地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老公……我爽死了……我的小穴……就要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尽管内心中对何翼有着极大的仇恨,但是他那条硕大的鸡巴在自己小屄的鲜红嫩肉里不停搅动着,那种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郑露粗重地呼吸着,两只手死劲地撕扯何翼的头发,拼命抬高垫在枕头上的屁股,两腿夹住何翼的腰,把阴部紧贴住他的耻骨使劲磨蹭,努力地挺起身子,紧紧地搂往他的脖子,爽舒地微闭双眼。
何翼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嘴边,郑露两片湿润的嘴唇马上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这时何翼感觉到郑露的身体热得发烫,在床上放荡无比的她发出了梦一样的呻吟,腰更是像蛇一样的扭动,随着鸡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喊叫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喔……小穴……
要老公的大鸡巴……妈妈啊……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骚屄啊……被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我只要好老公的大鸡巴……没大鸡巴我就……不活了……」这完全是女人在极度高潮时的疯狂表现,接着,郑露的娇躯抽搐,只见她上肢舞动,下肢紧绷,骚屄的深处不断地涌出水来,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她只能本能地紧紧地搂住何翼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地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出现了满足至极的表情。
「老公……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干死……嗯……
啊……喔……又痒了……快……」
何翼一连猛插三百多下,只觉得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鸡巴上,好象都有一团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强烈的刺激不停地向他袭来。好在刚刚才在郑露的口里放过一炮,何翼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下都尽力到底。直弄得郑露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似的向外奔涌,两条大白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也不停地发出剧烈的蠕动,如痴如狂。
「老公……好哥哥……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出来了……了……快插死我……啊……」在何翼看来,郑露已经迎来了至少三次的高潮了!「大鸡巴老公,先……先停一下吧……让我……让我歇会儿……我求你了……求你了行不?大鸡巴老公……」
看到郑露这样求饶,何翼也决定先喘口气再说,他将鸡巴猛地一下从她的骚屄里面抽了出来,然后躺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郑露也一样累得够呛,在床的另一头也是气喘吁吁。性欲的暴风骤雨在她的体内逐渐平息,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久,终于慢慢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她朝何翼眨眨眼睛,嘴角渐渐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体靠过去,捧住何翼的脸热切地吻了一会儿,松开手,春意荡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何翼,喃喃地说:「老公,你真行,刚才真是让你肏得魂飞魄散了!咯咯咯!」她翘起兰花指,用手背掩着嘴低声笑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何翼的胯下。
「你就爽了,我这可还憋着呢。」何翼指了指自己的大鸡巴。「骚货,你是舒坦过了,我还没出火呢!」
郑露捂着口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我的天!你怎么比以前厉害那么多了,以前可没见你坚持超过十分钟的!」笑了一阵,她说道:「不用着急么,你让我爽了,我肯定也会让你也一样爽的。」说着郑露从床上爬起来,晃动着两个大奶子和雪白的屁股,再度扑在了何翼的身上。
第四十二章 婆媳攻略(二)
这天夜里,任江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之前顾雅幽幽的语气:「谢谢你……」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问题困扰着任江山,他想方设法靠近顾雅和郭斋南,自然是为了调查胡艳秋那份秘密录像的事,而现在看来,眼前似乎摆着一个不错的机会……
抬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的位置,任江山还是沉沉的睡去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在起身去上厕所的时候,他看了看已经是两点多钟了,突然看到楼下的客厅里灯虽然关着,但是大屏幕的电视还在播放,而沙发上还有人坐着,是顾雅!
「你还没睡啊?」任江山下楼走到客厅,问顾雅道。
顾雅一听到任江山的声音,猛然回头,这时候尽管客厅里面阴阴暗暗地,但是任江山还是清晰地看到顾雅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眼泪。
「啊……对不起,吵醒你了吗?」顾雅忙不迭地用袖子擦着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你声音开得很小,再说了,我也一直没睡,睡不着。」任江山看看电视里面的内容,「哦?Courteney Cox ?这是什么?她的新片吗?」
「你认识她?」顾雅问。
「从她演六人行的时候就挺喜欢她的了,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六人行里的Monika之外,我真还没看过她演的其他角色呢。这片子叫啥?」
「《熟女当道》,挺新的,好像不是新片了,都播好几季了,我正从第一季开始追呢。」
任江山在顾雅的身边坐下来,一起看起电视,Courteney Cox 在这部片子里面演一个年已四十,刚刚离婚而且有一个十八岁大的儿子的单身妈咪Jules ,在位于佛罗里达州的Cougars 镇(熟女镇)上,对刚刚离了婚需要靠浓妆艳抹猎色的熟女Jules 而言,她意识到四十岁的她已经「秀色不再可餐」,于是迫切需要给自己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片子是轻松搞笑一类,好几次看得任江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是顾雅却看得悄无声息。
任江山也注意到了这点,「怎么啦?不是挺有意思的嘛这片子?」
「有意思?」顾雅鄙夷地说,「年轻时为了一个破男人豁出一切,等到玩腻了就让人扫地出门,老女人拼命要抓住青春尾巴的故事,你不觉得这其实是出悲剧吗?」
任江山哈哈一笑,「我看你真有点想多了,美剧吗,轻松点,哈哈一笑就得了,没那么多深层次的思想等你去挖据的。」
「你说……」顾雅又用她那种令任江山心动不已的幽幽声音说:「过几年后,我是不是也会跟她那样惨啊?」这时候她身子微微斜向任江山这边,脸上化妆品的清香和女人浓浓的幽香都清晰可闻,任江山听着她的话语,心头突然涌起了拥有这个女人的强烈愿望,猛然把手一张,搂住了顾雅的肩膀。
顾雅的身躯猛然一震,但是没有挣扎。
「不会的,你是个好女人,会有人珍惜你的,会有人爱你胜过一切,为你付出一切的。」任江山轻声在顾雅的耳边说道,这是他最温柔的攻势。
顾雅的脸蛋这时候完全靠在了任江山的肩膀上,微微抽搐着,眼泪如决堤的水,沾湿了任江山的衣领。
「吻我。」顾雅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任江山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将自己的双唇吻到了顾雅温热的红唇上,顾雅热烈地回应着,两人的舌头马上纠缠在一起。
凭借着多年的猎艳经历,任江山单单从这一吻当中,已经知道顾雅在这方面的经验绝对丰富,属于那种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在热吻中,任江山将他的手向下探索,探到顾雅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硕大的丰乳。手掌间传来的感觉十分舒服,顾雅的双乳不仅分量十足,而且绝对是货真价实,和那些后天加工过的奶子,感觉完全不同。顾雅的反应也非常热烈,身躯夸张地扭动着,这种反应让任江山知道,她已经是欲火高涨了。
但是就当任江山情不自禁地想要将手伸进顾雅的衣服里面时,她突然眼睛睁开,甩头逃离了任江山的热吻,同时两手紧紧地抓住任江山作恶的手。
「不行……江山,就这样吧,我是有老公的人。」顾雅说着,猛地站起身子,「很晚了,我要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说着,她就头也不回地扭头就走上楼去了,留下呆若木鸡的任江山愣在那里。
皇冠赌场大厅,100澳币一注的21点赌桌前。这时候赌场里的人不多,在这一桌更是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跟荷官对赌。
凝视着手里的一张红桃6和一张黑桃8,罗恒犹犹豫豫地轻敲了一下面前的赌桌,女荷官把牌发到他眼前,翻开一看,红桃J.
「草!又他妈爆了。」罗恒轻声怒骂了一声,推桌站了起来。刚从胡艳秋那里拿来的三千澳币转眼间又给他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向赌场外走去,正琢磨着怎么从这位性感的干妈身上再榨出点钱来,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罗恒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眼前,这人一副华人面孔,比只有一米六四的罗恒足足高出了一个头来。他偏了偏身子,想要从一边闪过那个男人,谁知道那人也跟着一偏身子,依旧挡在他的面前。
罗恒有点惊慌地四下看了看周围,这时在他的一侧,四个五大三粗的黑壮汉也缓缓靠了过来。罗恒身子不自然地一抖:「你……你想干嘛?」他问眼前的华人男子道。
那男人笑了笑,问道:「你就是罗恒?」罗恒想要不认,但那人拿出一个手机,点开微信给他看。罗恒一惊,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朋友圈好友。罗恒的微信是本人真名,里面的内容基本都是他自己的自拍,要不是炫耀新买的各种奢侈品,要不是装帅扮酷的装逼照。
他的微信朋友圈里有上千号人,一多半都是不怎么认识就加进去的,所以现在根本也没法猜眼前这人究竟是怎么加的自己好友,但是他知道不认是不行的了,便只好硬顶着说道:「是,你是什么人?」
「我姓江,你可以叫我Hunter. 」罗恒眼前的这个人当然便是任江海,他笑了笑:「跟我走一趟。」
「走?去哪?」罗恒只觉得身子有些发冷,颤颤地问道。
「我现在就往外走,你如果不跟来的话,看到那几个哥们了吗?他们腰间的刀十秒钟之后就会捅进你肚子里,你可以试试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任江海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大哥……大哥……别啊……」罗恒的脚肚子打着战,看着任江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着,而那四个壮汉纷纷向他这靠了过来,每人都把手伸向外衣罩着的腰间,他再也不敢丝毫迟疑:「等等我!」他大叫一声,跟着任江海就出了赌场大厅。
任江海缓步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到了电梯的位置,他按开门走了进去,然后转过身冷眼看着后面的罗恒。罗恒脑门上的冷汗直冒,想要不进电梯,但是后面那四个壮汉的脚步声很快也跟了过来,他再也不敢有丝毫停留,走快几步进了电梯。
电梯一路向上,很快将两人带到了一个高层客房前面,任江海开了门,示意罗恒进去,罗恒至此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咬咬牙,抬步进了客房。
「大哥……你……你想干嘛……我……我……」罗恒惊惶地看着把门锁上的任江海。
任江海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窗边,点上一颗烟,欣赏着眼前Yarra 河两旁的美景。等到一根烟抽完,他才缓缓地回过头来,看着罗恒,沉默不语。
「大哥……你要……要钱是吗?我……我去凑,我这就去凑!」罗恒颤声道。
「钱?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任江海冷笑着。
「哦不不不不……大哥是我错了……您怎么会缺钱呢……还是说……」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股妩媚神态:「大哥您是要……」说着他竟向任江海凑近了些。
「肏你妈的!死Gay 佬!」任江海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罗恒的脸上,他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娇嫩的脸蛋,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小子,你惹事了知不知道?啊?」任江海抓住罗恒的头发说道:「你知道你每天晚上睡的是什么人吗?啊?肏人家老婆很爽是不是?」任江海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横在罗恒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别……别啊……」罗恒已经吓得几乎要尿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刀,喉咙里呜咽着。
任江海见他吓得这副模样,心想别他妈等下把这货给吓得失禁了还得换房,就退后一步,把刀收了起来。
「小子,我老实告诉你,国内有人出了大价钱买你这条命。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条死路,一条活路,你自己选!」
任江海见罗恒吓得也够呛了,心想欺负这种软蛋也没啥意思,就直接了当地给他指出了两条路。
果然罗恒一听有活路可选,忙不迭地说道:「我选活路,我选活路。」
「你小子,就这点胆子还敢睡人家市长夫人?」任江海鄙夷地笑道。
「我……我……」很明显,罗恒是知道胡艳秋的身份的。
「你多大了?」
「十……十九……」
「跟胡艳秋好上多久了?」
「胡艳秋?哦……你说的是Anna干妈?快……快一年了……」
「干妈你个头啊。」任江海笑骂道:「她都五十四了,做你奶奶都绰绰有余……老实交代,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我……」罗恒讷讷地说道:「我那时候在一家沐足店打工,干妈她是那家店的钻石会员,经常去光顾,我给她服务过几次她都挺满意的,从此每次来就都指定要我服务了。」
「然后呢?」任江海冷冷地问道。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留了手机和微信给她,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是天气冷不想出门,叫我去她家给她沐足……」
「你就去了?」
「嗯……嗯……她在电话里说,会给我很好的报酬……」
「是不错的报酬,你小子就这样既肏上了屄,又有钱拿,是吧?」
「我……我……」
「别他妈我我我了!」任江海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胡艳秋年纪是大了点,不过徐娘半老,姿色还是有的,你小子也算是艳福不浅嘛……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市长太太的?」
「不久……不久……不久后我就知道了,她家里有全家福的照片,里面有他老公的模样……她也没瞒着我,有跟我说过她老公是两江市市长。」
「你他妈知道人家是两江市长的老婆你还敢肏?你知道这官儿是什么级别的吗?捏死你就跟捏死个臭虫似的!你以为这里是澳洲就没事了?人家一个电话,不用两天你小子就成一具尸体了,你知道不?」任江海说道,不过他不想再吓到罗恒,语气放得很轻。
「我……我当时也吓到了!不过干妈她叫我不要担心,说她跟郭市长迟早要离婚……」
「哦?」任江海精神一震,说了半天总算是有点到重点了,他皱起眉头问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干妈她说……她说郭市长在做一些很危险的事,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出事,她不想跟着他一块完蛋!」
任江海思忖着罗恒的话,胡艳秋跟罗恒是一年多以前认识的,那么她所说的郭青田所在做的危险事情,很可能指的就是他跟沈天广勾结对付「本土派」的事。
也许在当时的胡艳秋看来,「本土派」的势力是那么地根深蒂固,郭青田很可能在这场斗争中一败涂地,而且就算是让他侥幸成功,跟邪教勾结也很难有好果子吃,所以她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考虑脱身之策了……
「她跟你这样一个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她还打算跟郭青田离婚之后再嫁给你?」任江海笑骂道。
「不……不是……她……干妈说万一郭市长真的出了事,叫我跟她一块移民去新西兰那边……她说过去那边给我买个房子……」
「肏,这老骚货,跑路还想着带着个小白脸!」
「干妈说她手头有些东西,只要不落到郭市长的手里,哪怕是撕破脸郭市长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叫我不用担心……」
「那现在你担不担心啊?」任江海笑道:「小子,大人物玩的游戏你也敢掺乎进来?知不道你有几条命都不够玩的?」
「大哥,我知道错了,您……您饶了我吧!」罗恒又开始哭了起来。
「别他妈哭了。」任江海说:「老实说吧,郭青田是出钱买了你这条命,可他妈他现在是自身难保,我也没必要为了那几个小钱就多搭上一条人命……这样吧,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我听,我听!」罗恒忙不迭说道。
「胡艳秋这些年从郭青田那里刮了不少,你小子要能帮我个忙,我不但不杀你,等事成之后,我分你一百万,够你小子挥霍一阵了。」
罗恒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这一年多来他虽然从胡艳秋那里要到了不少钱,但胡艳秋不是那种会头脑发昏的女人,总是要在他施展浑身解数满足她之后才会给他个几千块。这时听到任江海非但不杀他,反而可能一下给他一百万,这小子马上就来了精神。
「大哥,我帮!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罗恒拍拍自己单薄的胸脯,很坚定的模样。
「干杯!」
「Cheers!」
胡艳秋和任江海举起手里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相视一笑,同时把酒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
「小江,真有你的,几天功夫就能有这么大进展,我果然没看错人!」
「说不上什么本事,秋姐,有钱能使鬼推磨而已,这道理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任江海笑笑说道。其实他只不过是花了些钱在当地找了个人给胡艳秋打了个电话,声称自己是内政部的审核官助理,关于她全家申请入籍一事还有几个小问题要再询问一下,胡艳秋不疑有他,自然是连连答应。那人问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之后,就跟胡艳秋说她的案子已经进入审核的最后阶段了,最近应该就会出结果,还暗示对她今天的回答非常满意。
这已经足以令到胡艳秋满心欢喜,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任江海,任江海连声恭喜她,说按照他的经验,估计过两天就大功告成了,还提出今晚要请胡艳秋吃个饭预先庆祝一下,胡艳秋一口答应了下来。
「花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得知道往哪里花,要不是有你认得门路,有钱又有什么用啊?」胡艳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地看着任江海。任江海宴请她的地方,是墨尔本最高档的一家中餐厅,所以今晚她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丝绸旗袍出席,胸前水墨风格的两朵红花,在墨色的花叶和月白色底子的衬托下,更显娇艳欲滴,不长的头发梳成了一个略显蓬松的高发髻,不仅多了一些霸气感,更凸显出别样的典雅,把一个中年美妇的风韵衬托得淋漓尽致。
任江海也用深情的眼眸注视着她两段裸露着的雪白胳膊,那天收服了罗恒之后,任江海就让他打电话给胡艳秋说他要去悉尼旅游几天。因为从罗恒那里得知,胡艳秋这骚货胃口很大,几乎每晚都要男人满足她一番才能入眠,所以这一下他是有意把罗恒调开,先把胡艳秋给憋上几天再说。
而任江海也利用这几天的时间频繁出现在胡艳秋面前,有事没事都会给她打个电话,或者找借口到她别墅里给她送点文件什么的,虽然没有专门挑逗,但总是不失时机地在胡艳秋面前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他相信这对这个性感老妇是有杀伤力的。
两人的目光终于碰在了一起,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眼里的欲望之火,现场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小江,你在澳洲生活也有些年头了吧?」胡艳秋问道。
「嗯,四……快五年了。」任江海用公筷夹了一个水晶虾仁到胡艳秋碗里,「秋姐,尝尝这个,这家的本帮菜做得不错。」
胡艳秋喜滋滋地吃下虾仁,频频点头:「水准是真不错,对得起这装修。嗯……我说小江,你在这边这么久,怎么还不成家啊?」
「我?」任江海微微一笑:「不着急,还年轻,还打算多逍遥两年。」
「你们年轻人啊……」胡艳秋媚眼斜了任江海一样:「整天就知道玩,你老实告诉姐,有几个女朋友啊?」
「以前是有一个,不过后来她回国了,我啊,就成了孤家寡人咯!」任江海打着哈哈。
「那你还不赶紧找找?」
「不容易啊姐……我啊,对对方的要求……挺特别的。」任江海又举起酒杯,胡艳秋只好也举杯又喝下去一点。
「哦?说来让姐听听,老实说,姐在这边和国内都认识不少女孩子,肯定有适合你要求的。」
任江海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秋姐……还是算了,我这要求……有点说不出口。」
「嘿!跟姐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帮了姐这么大一个忙,姐说什么也得帮帮你才对。」
「我……那我可真说了啊?」
「说!」胡艳秋干脆地说道。
「那好吧。」任江海放下酒杯,双手十指交叉托在下颚上,手肘撑着桌子,用一副很真挚的眼神看着胡艳秋。
「秋姐,你知道我跟前女友为什么分手吗?」
「为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胡艳秋有点疑惑地问道:「别不是你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吧?」
「特殊的嗜好?算是有吧,不过那可不是我们分手的原因……姐,这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也不知道为啥,我一见到你就感觉特别投缘,所以才跟你说这些。」
胡艳秋频频点头,一脸期待地望着任江海。
「其实……是因为她老公从国内过来,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跟我打了一架……」任江海脸上有点发红,天知道他不是因为这事情的内容尴尬,而是因为任江山编故事的能力而脸红。在来这之前他们兄弟俩有预计过今晚会出现的情况,这个故事就是任江山预先编好的,说是对付胡艳秋会有奇效。任江海半信半疑,不过他知道自己在对女人心理的捉摸上远比不上弟弟,只好照单全收。
胡艳秋瞪大了眼睛看着任江海:「怎么?有妇之夫啊?」
「嗯……」任江海点点头:「如果只是这样倒是还好,关键那天是她老公和两个儿子三个打我一个……」
「还有两个儿子?」胡艳秋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多大的孩子啊?」
「一个二十七八,一个二十出头……」任江海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了,肚子里暗骂任江山,这他妈究竟什么鬼故事啊?」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是打不过他们。」
「二十七八?!你女朋友……多大年纪了?」胡艳秋惊讶地将筷子悬在半空。
「跟秋姐一样,也是五十多。」任江海恢复了正常神情说道。
「你……喜欢年纪大的?」胡艳秋的媚眼飘过任江海正在凝视他的眼睛。而这时候任江海的大手缓缓地伸出来放在她放在饭桌的左手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手背。胡艳秋手震颤了一下,往后退了一点,但终于还是没有抽出来。
两人就这样用暧昧至极的眼神彼此对视的,一团无形的火焰似乎就在两人目光的交汇处燃烧着,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胡艳秋的。
胡艳秋浑身一震,紧忙抽出手来拿起坤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接起电话,任江海看到她一听电话就眉头紧皱,不由得心里狐疑。
过了一分钟多种,胡艳秋才放下手机,她不好意思地跟任江海说:「小江啊,你看这个……不好意思啊,是医院打过来的,说是我儿媳妇刚刚被送了进去,这会我得赶过去看看,改天换我请你吃饭吧?」
「是这样啊?秋姐,那我送你过去把,说不定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胡艳秋显然也不想就这样跟任江海分手,她点了点头,任江海就去叫过服务员付了账,然后带着胡艳秋走向他的法拉利FF.
一路飞车,任江海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医院,这时差不多是晚上九点钟,刚进了医院急诊室,任江海就看到任江山孤独的身影在那里徘徊着,他装作视而不见,目光四下搜寻着。
「您就是胡女士?」任江山也看到了他们,主动走了过来,对胡艳秋问道。
「你是?」胡艳秋狐疑地打量着眼前帅气英挺的男人。
「我叫Sam ,是顾雅的房客,新搬进去的。」
胡艳秋用客气却又警惕的眼光看着任江山一眼,点了点头问:「哦?究竟怎么回事?」
「您别着急,医生刚才已经看过,说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是这样的,下午顾雅说完加一小时网球训练课,我就跟她在球场打了一阵子,谁知道刚打了不到五分钟她就说她头有点晕,本来以为歇会儿就好了,哪知道越来越严重,我一看她那脸色和那汗水有点不对劲,就赶紧叫了救护车。医院里有她的资料,里面紧急联系人留的是您的电话,就给您打了过去。」任江山说道。
这时候医生走了出来,任江山等三人连忙迎过去,医生说顾雅的病是因为身体内分泌出了一些小问题引起的,算是属于比较常见的妇科病症,没有太大危险,一般也不会有后遗症。但也需要留在医院观察一晚,如果没其他问题明天一早就可以出院,只是出院之后要注意休息一段时间,然后过一个星期再回来复诊一次就可以了。
任江山松了口气,他和胡艳秋走进病房看顾雅,她这时已经止住了疼痛,脸上也恢复了点气色,看到三人进来,她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了Sam ,妈……你也来了。」
胡艳秋看着顾雅,脸色并不是非常的和善,过了一阵她才说道:「身子可是你自己的,你啊,就多长点心照顾下自己,你看看,你这一有点毛病就弄得大家鸡飞狗跳的,不像话!」
顾雅的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她想不到自己刚刚吃了那么大的苦头,转眼婆婆就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阿南呢?」胡艳秋四下看不到儿子,就问顾雅道「我找不到他人啊。」顾雅明显有点愤懑,但是在婆婆面前又不敢完全表现出来,她说:「手机响了好几次都没人接,直接就进语音信箱了。肯定去网吧了,一群人一块儿玩游戏,都带着耳麦一边打一边叫,压根就听不到手机响。」她缓缓说道。
「你看你,老公都拴不住!」胡艳秋淡淡地说。
任江山一听这话,觉得实在有些过分,他轻咳一声说:「好吧,顾雅,你知道小郭现在在哪个网吧玩吗?我去接他过来。」
「我不要他来,让我死了干净!」顾雅突然激动了起来,也不管胡艳秋就在身边,大声地说。
「这说啥呢?病糊涂啦?」胡艳秋脸色一变,说:「不就一点小毛病吗?要死要活的!医生不是说你已经没事了吗?那就躺下吧,明天查查,没事就给我赶紧回家!」说完她就撇下顾雅和任江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任江海站在病房门口冷眼旁观,见胡艳秋走了,急忙几步跟了上去。
任江海一路开着车,胡艳秋只是默默地望着窗外,两人都沉默着,车厢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异常压抑。法拉利一路开到了胡艳秋的别墅前面停了下来,胡艳秋这才悠悠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恶女人?电视里经常演的那种狠心婆婆?」
任江海笑了笑,点着了一颗烟抽了两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要不要进来听我念念经?」胡艳秋嫣然一笑,下车向别墅走去。任江海可不傻,连忙跟着也走了进去。
「来,刚才没喝过瘾,姐请你!」进了别墅,胡艳秋带着任江海走到厨房,这是一个现代设计的开放式厨房,跟客厅就隔着一个吧台。她走到酒柜那边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给自己和任江海各倒了一杯。
「93年的Bin 707?好家伙,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找!」任江海抿了一口,从台子上拿起酒瓶看了看酒标,赞道。
「我可不懂这些,就是瞎喝。」胡艳秋放下酒杯,玻璃杯的边缘上隐约有一圈口红的印子。
「都是瞎喝,这倒退二三十年,国内有多少人知道什么波尔多、勃艮第的,这几年一炒作,好家伙!一个个说起来红酒来,都比专家还专家!」
两人都笑了起来,胡艳秋好一阵才止住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小江,刚才让你看到我跟媳妇那点事,唉……」
任江海把手伸到胡艳秋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拉着她走到沙发旁边,两人肩并肩坐下。「秋姐,今晚就让我做一回心理咨询师来听听你的故事,你爱讲多久就讲多久,放心,我这个半吊子咨询师还不好意思收费。」
「如果咨询费像你的律师费那么贵,那我还真不敢多说!」胡艳秋笑着瞥了任江海一眼。「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跟大多数家庭一样,你知道的,婆媳关系,永恒的话题。」
任江海专注地看着胡艳秋,一副期待着她往下说的眼神,于是胡艳秋接着说道:「说起来顾雅……哦,也就是我儿媳妇儿,跟我儿子认识,还是我给介绍的。」
「哦?」
「小江,你看过我的个人资料,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当兵的。」
「是啊,秋姐您是军中霸王花!」
「什么霸王花……」胡艳秋笑着轻锤了任江海一下,「别说得我那么霸道,好了,我当了大半辈子的兵,我老公呢,你知道的,一直在地方做官,也是动不动就被调来调去的,所以我们夫妻俩不但是聚少离多,简直可以说是无家可归了!」
见任江海一脸认真地点着头,胡艳秋接着说道:「我们夫妻俩经常不在家,儿子的教育就成了大问题。我父母死得早,阿南……也就是我儿子,八岁以前是跟着他奶奶长大了,可是他八岁那年,我婆婆也走了,这下我们可就犯了难了!
不过幸亏我年轻时在南海舰队服役时就认识了一个多年好姐妹,她不像我一直待在军队里,八几年就转业了,一直在两江市当官。我们俩感情很好,哪怕是在她退伍后也一直保持联系,每次我有假球,总要去两江看看她……那时候她知道我家的情况后,就主动提出让阿南去她家住,刚好她跟她老公也没有子女,说是要把阿南收为养子。」
「我跟老公自然是千肯万肯啊,于是就把阿南送到了两江……算起来这是,这是九……九三年的事了,后来阿南就在两江读书长大,一直到四年前跟我一块来到了澳洲。」胡艳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拨弄着,拨到一张照片上时她拿给任江海看,那是一张五人的合影,站在左边的是胡艳秋和郭青田夫妇,右边一对跟他们年龄相仿的夫妇,其中的女人面容有点严肃的,男人则矮胖身材,样貌显得有些猥琐,而中间站着的年轻人,自然就是胡艳秋和郭青田的儿子郭斋南。
任江海不动声色地把手机还给了胡艳秋,右边的那个女人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正是两江市现任的政协主席:宋琴。
「阿南跟着我来到澳洲之后,我这才发现这孩子……」说到这里,胡艳秋迟疑了一下,脸上稍稍有点发红。
「您发现什么了?秋姐,其实您跟你儿子多年没在一块生活,对他有什么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事。」
胡艳秋长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他从小就跟着奶奶和干妈长大的啊……你不知道,我这个老朋友吧。」她指了指宋琴的照片说:「在家里是很强势的一个人,她老公在家里几乎没什么地位,什么都是她说了算!」
「哦?」任江海关切地看着胡艳秋。
「到了澳洲,这么多年第一次能有长期跟儿子在一起生活,我这才发现……
这孩子……这孩子好像对女孩没什么兴趣!」
「啊?您是说,他是同……」
「不不不,你猜错了小江,我的意思是,这孩子对跟他同龄的女孩没什么兴趣。」
「哦!」任江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他喜欢比他大的女人?」
胡艳秋点了点头:「我儿子的长相不错,而且这么说吧,我们家的条件也比这里大多数人要好许多,他在学校读书时,好多女孩子都喜欢腻着他,可他就是对那些女孩不理不睬,我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因为他没遇到合适的,后来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有一次我在他外出时偷偷进了他房间,从他的保险柜里拿到了一本相册,这孩子以为那保险柜有多安全,也不想想他妈我以前是干嘛的!我看到那些照片啊……好多是用摄像头偷拍的,是我那个闺蜜,也就是阿南他干妈洗澡、换衣服时偷偷拍下来的!我吓了一跳,就偷偷在阿南的卧室里装了个小摄像头,我这才发现,这孩子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要拿出这本相册,对着里面的相片……那个……」
「手淫?」任江海接口问道。
胡艳秋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发现了这个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偷偷问过我那个闺蜜,她承认她也知道阿南偷拍她的事情,而且在发现之后她还训诫了阿南一通,阿南哭着向她认错,表示他从小就……就迷恋着她的身体,还苦苦央求她和他……和他……」
「和他发生关系?」任江海适时地接口说道,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一副值得信赖的模样。
「嗯……」胡艳秋点头说道:「不过我那个闺蜜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人,她对我发誓她从未跟阿南走到那最后一步,不过……不过有时候被他磨得受不了了,会……会让他摸摸身体。」
「那秋姐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胡艳秋长叹了一声,神色有点黯然:「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可能真的是做了大错事!那时候我想既然阿南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那么就找一个成熟点的女孩子,说不定就能够解开他的心结。」
任江海也是一声轻叹:「秋姐,你真的不是很了解你儿子啊……他既然喜欢她干妈这种年纪的,我想你找的女孩子,即便一开始他可能会有点兴趣,但很快也会后悔的……这件事我觉得你是真的做错了!」
胡艳秋呆呆地看着任江海:「小江啊,如果当时我能认识你就好了,我这个当妈的真是失败,居然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当时我就上了国内一家婚介网站,搜寻在这边的华人女孩里有比阿南大个五六岁的,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不少,我经过挑选,最后选定了这个叫顾雅的女孩子,一方面是因为她跟我一样是东北地方的人,老家还就隔着不到一百公里远,我觉得比较好相处,二来她的家境和长相都非常不错,果然,阿南跟她一见面就喜欢上了。那时候我可高兴了,马上安排他们结了婚,我以为这一下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了,可是谁知道,更大的问题就这样等着我。」
「他们的婚姻出问题了?」
「嗯,差不多是从他们婚后一周年时开始的吧,我突然发现,阿南越来越沉迷在那些网络游戏里面,以前他也爱玩下游戏,不过也没见他花多少时间,我听说他花了不少钱找什么代练帮他玩,我不懂这些年轻人的玩意,不过那点花费对我家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就懒得去管他,可是谁知道后来他也不去找那些代练了,每天都要在游戏上花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再后来几乎连家门都懒得出了,偶尔出去也是去那些网吧,唉!」
「那你是怎么帮他解决这问题的?」
「我啊?你知道,我在军营里的时间比在社会上多得多,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比较直接粗暴,也没想到这种处理方式现在的年轻人完全接受不了!一来二去的,不但儿子对我意见很大,那个我亲自挑出来的儿媳妇也跟我翻了脸。」胡艳秋苦笑了一声:「这不,现在他们都不肯跟我一块住了,我只好搬出来,否则大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天天板着脸,累都累死了!其实搬出来还好,儿媳妇跟我虽然还有不少摩擦,但是见了我多少还会打声招呼,以前啊,隔三差五就是一顿吵,哎!」
任江海微微一笑:「秋姐,我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情况,不过从你所说的这些推断,我想你儿子对他那个干妈还是余情未了……你有了解过这方面的情况吗?」
胡艳秋凝视着任江海:「小江,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阿南的确是一直还在惦记着我那个老姐妹!结婚这么多年,我发现他一直都还有手淫的习惯,而且每次都还是对着他干妈的照片……而且……而且……他跟顾雅性生活的频率低得可怜,经常是每一两个月才有一次,甚至据我观察,他们最近这几个月好像都……都没有那个了。」
「你一直没撤掉他家里的摄像头?」任江海问道。胡艳秋有点心虚,不过还是点头承认:「我总得摸清楚儿子的情况,才能对症下药不是?」
「秋姐,其实你儿子这个真算不上是病,最多就是一种性偏好而已,英文里有个专用的名词叫做sexual preference ,就是指这个。」
「你好好跟我说说。」胡艳秋明显非常关注地听着。
「简单地说吧,性偏好是非常个体化的,它以各人的内心喜好为标准,可以说是因人而异,而且是千差万别的,有性偏好的人都会对特定的对象产生强烈的性渴望。举个例子来说,一般而来,男人对女人的身材的爱好存在很多共性,比如一般会喜欢胸部较大,腰臀比例较好的女性,可是也有例外,偏偏有一部分男人就会喜欢胸部扁平,或者腰臀几乎不成比例的女性,他们只对这类女性产生性渴望。在日本,以贫乳女性或者肥肉女性为卖点的色情片都有大量的固定受众,这些观众几乎只会收集他们喜欢类型的片子,而对附和大众审美的当红女优却毫无兴趣。就你儿子这个事例来说把,他性偏好的目标就是像他干妈那种年纪、那种气质的女性,研究表明,人类在进行性活动时,性偏好在性对象、性行为方式选择起着关健性作用,而且对恋爱择偶也有导向作用,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在结婚之后才发现妻子达不到自己对理想性对象的渴望程度,这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江海,那你说说这事怎么处理才好?你说过你也喜欢比你年长的女性,那么……」
「秋姐,你要知道这类性偏好的形成,很可能是与童年时期一些无意的性经验,或者心目中伟人的形象、大众传媒的文化价值观、现实生活中的模范和崇拜对象等潜移默化的影响有关。你儿子从小就没怎么跟你们长期相处过,他是跟着奶奶和干妈一块长大的,而你说过,他的干妈是性格很强势的人,而且在家庭里说一不二,老公毫无地位,这就使得你儿子从小就对这个类型的女性产生了强烈的情意结,我猜测他的奶奶很可能也是这种性格。」
胡艳秋不自觉地连连点头,回想起自己那个死去多年的婆婆,的确也是宋琴那种接近霸道的性格。
「性偏好一旦定型是很难改变的,虽然说并非不可能,但是往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所以只要性偏好不至于对其他人造成伤害,比如窥阴癖或者露阴癖,甚至更严重的恋童、恋尸那种程度,一般都不需要特别做出改变。你儿子的事情啊,我个人有个外行的建议,你也没必要太多地干涉,顺其自然,他现在也还年轻,说不定过几年这性偏好就自己转过去了,谁知道呢?」
胡艳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含笑看着任江海:「小江啊,多亏了你这一席话啊,我这心里好受多了。对了,你不是律师吗?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的?」
任江海轻轻捧起胡艳秋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摩擦着她精心保养、毫无瑕疵的手背,说道:「秋姐,我说过的,我自己也是对年纪比我大很多的女性才有兴趣,所以我读过不少这方面的书,人总是要多了解自己一下的,对不对。」
胡艳秋任由任江海摩挲着自己的玉手,用带着欣赏的笑容凝视着他刀削般硬朗的脸庞,眼前的这个男人相貌英挺不说,而且学识渊博,智商过人,否则也不会才三十岁年纪就做到大律师的位置了。不仅如此,看看她西装衬衫下那一块块隐约隆起的肌肉,匀称壮硕的身材,想必那具躯体也是异常的孔武有力。胡艳秋最喜欢的男人类型是那种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小鲜肉,就像罗恒那种类型,可是那种二十上下的嫩肉往往是温情有余,但在床上的表现就要生涩一些。而眼前这个江海,显然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又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四岁的年轻人,算是很合自己胃口的了,更妙的是他正好又对自己这种年龄的女人有着强烈的性趣……
今晚喝了不少酒,胡艳秋有种错觉,那些喝下去的酒此刻都变成了火焰,灼烧着自己熟透了的身躯。
「你……什么意思啊?」胡艳秋的声音变得空灵缥缈,如水般的眼眸流连在任江海的脸上,双颊微红,樱唇微张,鼻端微微张合,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任江海没有回答,他轻轻捧起胡艳秋的手,嘴唇慢慢地贴了上了。在那两片嘴唇接触到自己手背的时候,胡艳秋微微一抖,任江海的嘴唇已经向上滑去,吻上了手肘上雪白的嫩肤。然后他一路顺着胡艳秋赤裸在外的白嫩光洁的手臂吻上去,胡艳秋只觉得他的吻就像是带着魔力使得,身上被他嘴唇接触到的地方既火辣又酥麻,一种钻心入骨的瘙痒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直往自己的下腹处涌去。
「江海……你……别……啊……」胡艳秋颤抖地发出声音,她还试图保持一下矜持,可是这时任江海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一只大手环到前面,隔着丝质的旗袍握住了她饱满的胸口。
「啊……轻点……」那只大手一握住她的乳房,就开始力度适中地揉捏着,胡艳秋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在不知不觉中,一只手臂被任江海抬了起来,男人把嘴唇伸到她的腋下,伸出舌头,一时舔弄着她的腋窝,一时又把她几根稀疏的腋毛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喜欢穿无袖上衣或者旗袍的女性往往会把腋毛剃光,因为觉得留着腋毛不大雅观,有时候的确是如此,但是在适当的情况下保持些许腋毛,对部分男人来说却是催情的良药。任江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炎炎夏夜里,贵妇人腋下的淡淡檀味刺激着他的性欲,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胡艳秋裸露在旗袍外的玉臂散发着迷人的肉香,远看时嫩白如少女,但此刻近看便不难发现上面已然是有些许的黄褐斑,五十四岁的女人了,包养得再好,体内黑色素增多也是不可抵抗的自然现象,不过胡艳秋显然对皮肤做过精心细致的护理,那些黄褐斑若有若无,任江海也是要凑到这么近的距离时才能发现,他动情地轻吻着胡艳秋肉肉的手臂,这种熟透的女人香正是他的最爱。于此同时他的右手从胡艳秋的胸前向上游走,一路伸向她旗袍的位于右胸上方、脖颈之下的布扣。
刚解开了第一个扣子,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他继续动作的手,任江海微微一愣,就看到胡艳秋回过头来看着他,语气坚定地对他说道:「江海,别这样,姐不是随便的人,请你放尊重一下!」
任江海肚子里暗笑,心想你这骚婆的演技真心不错,若不是早摸清你的底细,知道你在家养着个十几岁的小白脸,老子说不定这时候会被你这么逼真的表情唬住。心里是这么想的,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谓然一叹,松开了抱住胡艳秋身躯的双手。
胡艳秋有点忙乱地把刚被任江海解开的扣子再次扣上,这时任江海拿起酒瓶,把剩下的一点都倒进自己的酒杯里,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姐,我不是不尊重你,我……我喜欢你!」
胡艳秋淡淡一笑,款款站了起来走到酒柜那又拿出一瓶Bin 707,打开来又给任江海和自己都倒了一点:「你喜欢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任江海凝视着胡艳秋,目光里的热情犹如灼烧的烈焰,一时间看得胡艳秋竟有些招架不住,她举起酒杯凑到唇边,这是一个下意识的遮掩动作,她在试图用酒杯遮住面孔来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任江海对这个年龄的女性心理极为熟悉,他突然一把从胡艳秋的手里抢过酒杯,胡艳秋愕然地看着他的举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任江海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胡艳秋的双肩,炽热的目光逼视着女人熟美的面孔,脸一寸一寸地向她靠近过去。
随着任江海面庞的逐步逼近,胡艳秋的喉咙里不自然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
咕嘟」声,口鼻间的气息开始紊乱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任江海突然抱住了她肥美的娇躯,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她滚烫的樱唇之上!
胡艳秋杏眼圆睁,双手用力死命地拍打着年轻人的胸部,可是任江海胸部的强健的肌肉就像是铁板一般,任由他如何怕打都岿然不动,胡艳秋呜呜地叫着,双唇紧闭着不然男人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可任江海不仅是亲吻,他的手还同时也在作怪:左手回到胡艳秋的胸前不停地捏弄她丰硕的巨乳,右手干脆就伸到她的背后,掀起旗袍的下摆,探进去用力地糯柔搓揉她多肉的肥臀,一摸之下,任江海心里一动,入手肉感十足,胡艳秋的丰臀上竟然没有内裤!又摸了一下,才摸到一方小小的布条,原来这骚美熟妇穿的是丁字裤。
任江海这三路进军同时刺激着胡艳秋的三处性感带,这使得由于罗恒不在身边,已经干涸了好几天的她怎么受得了?
此刻她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骚肉无处不痒,击打着男人的双拳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绵软无力,口鼻间的喘息声却变得越来越沉重,终于,她再也受不住自己的双唇,在任江海不停地坚持之下,牙关终于一松,让男人的舌头冲了进去。
任江海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烟味道,胡艳秋并不抽烟,平时对烟味还颇为反感,可是此刻这股烟味夹杂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却使得她的性欲更加强烈,她整个人几乎已经瘫软在了任江海的怀里,本来还在闪避的舌头此时却主动找到了男人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就这样纠缠着,嘴里的津液交换着。
「嗯……」胡艳秋活到五十四岁,却从未想过光是一个吻就能让自己如此情动,这时她已经有点喘不上气,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是快到了极点,体温升高,浑身燥热,乳房肿胀,就连隔着一身旗袍搂着她的任江海都能明显地感觉到。
对怀中美熟女这种明显的生理反应,经验丰富无比的任江海自然不会感觉不到。他抚摸着胡艳秋的右手又往里伸进去,挑开那条小小的丁字裤,发现性感美妇下身的桃源洞早已经变成了一边泥泽,一股骚水马上就滋润了他的手指,他冷冷一笑,手指头摸索着在老妇的阴唇上摩挲了一下,胡艳秋浑身一抖,只感觉一股奇痒从阴唇处传上来,贯穿阴道,贯通全身,直抵脑海!「啊……」胡艳秋再也忍不住了,挣脱了任江海的长吻,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呐喊。
任江海顺势松开了胡艳秋,见她坐在那里,不住地喘息,他举起手,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舒服吧?秋姐,你看,都湿透了!」
胡艳秋喘息用白眼看着任江海:「臭小子,你敢欺负姐,好大的胆子!知道姐是什么人吗?」
「两江市郭市长的太太。」任江海又一次贴近胡艳秋,抱住她滚烫肥熟的美妙身躯。
「知道你还敢欺负我?」胡艳秋依旧对任江海白眼相向,但是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媚态毕露。她不是不想再吊吊任江海的胃口,可是这时候乳头和阴道中都瘙痒无比,这几天罗恒不在身边没有性生活,她的身体本来就比平时要敏感,刚才让任江海这么高超的一挑逗,她已经几乎是周身都欲火如焚,把不得快点让男人把那个东西肏进自己的屄洞里,好好地满足一番了。可是不管怎么说,她的身份和年龄摆在那里,向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年轻男子主动求欢这种事还是干不出来的。
「郭市长不是在国内嘛!」任江海把嘴唇贴近胡艳秋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姐,跟老公两地分居,你也很寂寞吧?让小弟好好地满足满足你如何?」一边说话,任江海一边又将手伸到胡艳秋脖颈之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这一次胡艳秋没有再阻止他,任由他把那几个扣子都解开来,上半身的旗袍顿时松脱,任江海又轻轻地往下一拉,将那半幅旗袍拉到她的腰间,胡艳秋的上身顿时露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件跟旗袍同样是月白色的丝质奶罩,超大号的。
「这么大……」任江海双手搓揉着温热的奶罩,头埋到老美人深深的乳沟上深深地吸着气,乳香、肉香、汗香、香水香,「这才叫女人味啊!」任江海赞美道。胡艳秋含笑看着怀中男人一脸陶醉的模样,这是一个真正会欣赏自己这种年纪女人之美的男人。
「秋姐,脱下来吧?」任江海的手继续在胡艳秋巨大奶罩的周围巡回,似乎是找不到解开的方法。胡艳秋斜着眼看他忙活了好一阵,叹了口气,说道:「怕了你了,小冤家!」说完她自己伸手在体侧轻轻一勾,那个超大号的高级奶罩就松脱了。任江海马上用牙齿叼住奶罩的上沿,微一甩头,就将它从性感老妇的胸前拉了下来!
第四十三章 婆媳攻略(三)
随着那个巨大的奶罩被扯下,两团肥硕的、雪白的、柔软而又沉甸甸的肉团跃动地弹了出来,随着乳罩离去的作用力跳动了几下,然后才缓缓地垂了下去。
任江海在瞬时间屏住了呼吸,熟美老妇这对散发着魅惑香气的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呈木瓜形下垂着,分量十足。他几乎是疯狂地扑了上去,一口就含住了胡艳秋樱桃般的奶头吸吮了起来,紫色的乳晕很大,前后散布着有几颗小小的黑痣。「姐!太美了!」任江海一边吸吮,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胡艳秋双目微闭,头皮阵阵发麻。这个男人实在太懂得怎么去刺激女人的性欲了,嘴唇和牙齿在一侧的乳头上肆虐,一只手同时也揉捏着另一边的奶子,而另一只手伸进旗袍里面,拉动她那条湿漉漉的丁字裤,用前端的布条在她的大阴唇上摩擦着,不时地还用手指搓揉下她凸出的阴蒂。
「冤家!轻点……」胡艳秋喃喃地呻吟着,可那一副言不由衷的模样,别说是经验丰富无比的任江海,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看得出来。
不理老妇的做作,「姐,屁股抬一下。」任江海轻声说道,胡艳秋无意识地顺从了,她稍微抬高了一下屁股,丁字裤马上就让男人给拉到膝盖上。任江海低下身子,把那条前端已经湿透了的裤子给脱了下来,然后他捡起刚才仍在一边的奶罩,将它们捧在一起凑到鼻子前面深吸了一下,一脸都是陶醉的模样。
「太美了……姐,可以送给我做留念吗?」任江海把手指放到丁字裤前端的水印上轻揉了一下,然后把手指头沾到的一点水渍放到嘴里吮了吮,一脸坏笑着问道。
胡艳秋这时也没必要再在任江海面前戴着面具了,她媚笑着,把大奶罩从任江海的手里夺了下来,藏在身后:「 不行!给你干什么?你要拿去干什么坏事?
真想要,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任江海没有再说话,他缓缓站了起来,炽热的双眼注视着胡艳秋,然后就在性感美妇的眼前慢慢地脱下了自己上身的西装衬衣,里面铁板似的胸脯,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顿时呈现在胡艳秋的眼前,而且他的下体此时已经充分勃起,虽然隔着一条西裤,却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到那里高高的隆起。
看到眼前年轻男子这一副充满了男性雄健之美的肉体,几天没得到滋润的胡艳秋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在男人的胯下抚摸着,任江海用眼神鼓励着她,示意她解开自己的裤带。胡艳秋又在他的双腿间抚摸了一阵,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双手并用解开西裤上的皮带扣,然后把那条西裤连同内裤一块拉了下去!
「这……这么大!」胡艳秋感觉到一阵眩晕,眼前这根男人的肉棒几乎有二十五公分长,而且粗壮无比,简直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巨蟒!她说得上是阅人无数的了,在军队里那么多年,她时不时也会找部下的一些精壮大兵来满足一下自己,可是这么巨型的鸡巴她还是前所未见的。
「喜欢吗?姐?」任江海引导着胡艳秋把手放在肉棒上,感受着这根巨棒的坚硬和炽热。胡艳秋的手在上面撸动了几下,眼神变得迷醉了起来。她丈夫郭青田的鸡巴是平常尺寸,勃起时十公分出头,因此罗恒那条十六七公分的年轻肉棒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可是比起眼前的这根凶器,罗恒那根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任江海一边让胡艳秋撸动他的鸡巴,一边慢慢地将鸡巴向美熟女的嘴边凑去,胡艳秋一路痴迷地看着大肉棒向自己缓缓靠近,可是当那个紫红色的大龟头好不容易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却猛一扭头,把嘴唇挪开了。
「江海,别,我……不能这样,我有丈夫,有儿子,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胡艳秋眼里的迷雾突然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放开任江海的鸡巴,坚决地说道。
看来想让这个市长夫人给自己含鸡巴还不是那么容易,但任江海今天是吃定了她,他俯下身体,又在胡艳秋嘴上亲了一阵,然后低沉着声音在美妇的耳边轻轻说道:「姐,是不是在这里不习惯?我们进房里去吧,好吗?」
「嗯!」胡艳秋几乎是用微不可闻的鼻音应了一声,任江海如闻纶音,一把就抱起了胡艳秋肥美的身躯,胡艳秋大约一米七的个子,体重也有一百三十斤上下,好在任江海在国内是跟张爱华、杨秀珠这两个肥美老妇玩惯的了,胡艳秋的身材体重跟她们相仿,所以任江海抱起来毫不费力。
就这样抱着美妇一路向二楼走去,胡艳秋的主卧就在二楼走廊的尽头,打开灯,卧室的面积极大,而且布置得极尽奢华:当中一张加利福尼亚风格的King Size大床,床头板和床上的陈设都是豪气的金黄色,其他家具也基本是这样的风格,不像是温馨的家居,倒有点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的感觉。唯一让人感觉这是一个家庭的主卧的,是床头上方挂着的一张巨幅全家福:只有郭青田、胡艳秋和郭斋南三人,任江海也听罗恒提起过这张照片,看含笑看了看里面郭青田微笑的形象,眼里闪过了一丝嘲弄的光芒。
将胡艳秋熟美的身躯放在大床上,任江海脱掉自己身上仅剩下的一对袜子,马上也紧跟着爬到床上,此刻胡艳秋的身上还穿着那身月白色的旗袍,但是罗衫半解,只有下半身还挂在身上,上身已经赤裸了,一见任江海上了床,胡艳秋忙将脑袋偏向一旁,两腿支在床上,大腿紧闭着。
任江海把手伸到老妇紧紧靠在一块的膝盖上,用力掰了掰了,没掰开。他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这骚货还跟自己玩这一出,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敢太过用强,便把主攻方向向下转移,此刻胡艳秋的腿上还穿着一对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任江海一路向下,轻轻地捧起了老妇的玉腿,然后轻轻张嘴,用牙齿轻啃着老美妇丝袜下的五根脚趾。这一下胡艳秋只是象征性地抖了抖脚,但是力道很小,任江海一边啃噬着美妇肉香扑鼻的玉趾,一边用火一般的眼神凝视着老妇俊秀的脸蛋。胡艳秋也动情地回望着他,高涨的情欲已经无可遁形。终于在任江海的努力之下,老妇的双腿渐渐地松动了,几分钟之后,当任江海再次去掰动她的膝盖之时,受到的阻力就小了许多,他用力一掰,老妇的两条粉白玉腿终于被大大地掰开了!
任江海把握机会,身体一下就夹到了胡艳秋的两腿之间,硬邦邦的大鸡吧一下就顶到了美妇阴毛浓密的阴道口,在大阴唇上火辣辣地摩擦着。到了这个时候胡艳秋的身体反应终于将她内心的渴求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只见她小腹上的白肉乱颤,凝视着任江海的眼神里满是期待的神色,可是嘴里却还在说着:「小江,放过我把,我有家庭……」
任江海肚子里早就已经笑了出来,这骚婆娘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吧?自己如果不是早就对她有充分的了解,说不定还真会让她给唬住。他的龟头找准老熟妇的洞口,塞进去一点点,然后说道:「姐,我来了!」说完他屁股一沉,就想让鸡巴顺着骚水一下捅到底,可谁知道胡艳秋的骚屄属于典型的外宽内窄,前面不用怎么用力,龟头就顺滑地滑了进去,可是在进了有大约十公分之后,就能感觉到明显的阻滞,鸡巴的前进开始变得举步维艰。而老美妇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如水的双眸里泛着泪光,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胳膊,牙关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好紧……」任江海不想「操」之过急,他暂时停止了鸡巴的前进,而是让已经肏入的一截鸡巴在老妇的阴道里缓缓蠕动着,一只手轻抚着胡艳秋鬓角的乱发,一边亲吻着她因为发情而呈现艳红色的脖颈。「姐,你这可是个好屄啊,比小女孩还紧!」
「是你的太大了!小冤家……啊……啊……」胡艳秋一边咬牙对任江海说道,一边微微扭腰,果然随着盆腔的放松,男人的鸡巴又往里面肏进去了不少。
「真他妈爽!」任江海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老妇的双腿又向两侧分开了一些,这时胡艳秋哪里还有反抗,两条大白腿马上大张着,任江海腰部用力再往前顶,龟头顶开了最紧窄的那个部位,终于感到龟头顶到了一团嫩肉。他把龟头顶在那团肉上,扭了扭腰,胡艳秋大叫一声:「轻……点!」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声,然后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任江海停了一下,开始小幅度地来回抽插起来,五十四岁的老妇了,阴道里面那段虽然还紧,但那是因为那一截少有男人能够触及的缘故,要论起阴道壁的力道和弹性,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年轻女人比的,也亏得是任江海如此天赋异禀的硕大肉棒,才能将胡艳秋的屄道塞得满满当当。随着男人的抽插,更多的骚水分泌出来,让胡艳秋的屄洞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汪洋,任江海只觉得自己的巨棒就像是一艘在河道里穿梭的大船,穿梭在片片泥泞之地当中。
随着男人抽插的逐渐加快,胡艳秋完全进入了状态,她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任江海的隔壁,熟美的头随着抽插的频率而左右摆动着,本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有些松动了,看上去有些凌乱。
「小冤家!小坏蛋……啊……姐让你……肏死了……啊……别……别动得这么快啊……啊……不行了……小坏蛋……我出水了……啊……来……给我……快点给我啊……姐……要你……」
任江海见状,干脆就把那两条还穿着肉色丝袜的内裤高高举了起来,扛在肩膀上,然后身体抬高前倾,从斜上方大约三十度的角度,居高临下地肏着。这种肏法使得他的鸡巴更加地深入,每次都能直接轰到老妇的子宫口处,只插了几十下,胡艳秋已经被肏得魂飞魄散,双手松开他的肩膀,左右分开紧紧地拽住床单,脑袋扭得更加疯狂,嘴里的呐喊更加响彻云霄。罗恒给的情报果然没错,这老骚妇平时爱端着架子,但只要一让肏爽了就原形毕露了,这时候她脸上的媚态真是淫荡至极,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笔直地翘起,不住地颤抖。
「秋姐,多久没让男人干过了?你这屄……真紧!爽!」
「坏蛋……小坏蛋……撑姐的老公不在欺负姐……啊……啊……慢点……鸡巴……好硬!……啊……呵……」
「老实交代,多久没做过了?这么多水!」任江海继续肏弄着。
「有……有……大半年了……啊……冤家哦……舒服……你把姐……弄得好舒服!」
任江海心想这骚货撒谎真是张嘴就来,大半年?亏她说得出口!不过他也不去揭穿,鸡巴的抽送越来越快。「郭市长能把你肏得这么爽不?」他问道。可是胡艳秋嘴里依旧是骚浪地叫着床,却没有回答他。
「不想说啊?姐?」任江海知道,以胡艳秋的性格,她不想做的事,不想说的话,是很难强迫她的。于是他暂时放下这个话题,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走下床,胡艳秋媚眼朦胧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令到自己欲仙欲死的年轻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任江海把手伸向胡艳秋,示意她靠过来,然后把她肥白的娇躯搂在怀里,一下抱了起来。胡艳秋惊叫一声,整个人悬空的感觉让她全身发麻,紧忙将双臂紧紧环绕住男人的脖子,抱紧了任江海的身体。
任江海在家里是跟丈母娘张红英以及张爱华、杨秀珠等人玩惯了这一招的,深知这种性爱的方式用来对付这种年龄的老妇有着多么强的威力,他用双手托起胡艳秋的屁股,让她的两条大腿缠绕在自己腰上,然后挺着肉棒,在胡艳秋的下身搜寻了几下,找准了阴道口,龟头顶住阴唇滑了进去。
鸡巴抽送的速度从一开始的和风细雨渐渐地加快,一边插着,任江海一边轻抛着老妇雪白的屁股,这样一来随着胡艳秋身体每次下沉,坚硬的鸡巴都能直冲到底,大龟头几乎每次都要顶开老妇的子宫口。
胡艳秋此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性交方式,她的体重有一百二十多斤,一般男人别说这样干她,就是把她抱起来都吃力,也就这样任江海这样既年轻高大,又魁梧有力的男人才能做得到用这种姿势肏她。
全身悬空的危机感、鸡巴前所未有的深入程度,很快就让老美妇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她有点陷入了疯狂的境地,极度的刺激使得她浑然忘我的主动上下扭动肥白的屁股,头偏在一边,嘴里撕心裂肺地呐喊着「肏死我了……冤家……坏蛋啊……我要死了……小坏蛋……大鸡吧……肏穿我了……」
「那我就肏死你!肏死你这么骚货……啊……秋姐……你的屄太爽了……啊……」他飞快地肏动了好几百下,将胡艳秋几度送上高潮之后,这才感觉到自己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他放下了老妇熟美的身躯,然后压在她的身上,鸡巴用最快的速度连续肏了将近两分钟,大叫道:「姐,我来了……我射了啊……」
「射进去……啊……给我……射进去……」胡艳秋显然并不忌讳让男人的精液内射,她的大腿紧紧环住任江海的屁股。任江海顺势将鸡巴深埋入她的骚屄里,龟头顶着子宫口的小嫩肉,精液喷洒而出。
「冤家……冤家……坏死了……」被射之后的胡艳秋双目紧闭,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任江海让鸡巴在她的屄洞里停留了一阵,等精液全部注入之后才一个翻身,躺在熟美妇人的身边喘息着。
「爽吗?」等气息平复了一些,任江海笑着问道。胡艳秋有点娇羞地点了点头,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此时已是深夜,床头柜上的时钟指向了一点的位置。胡艳秋用手抚摸着任江海的胸脯,任江海见她没有表示,欲擒故纵地说:「姐,很晚了,我……我该走了。」
胡艳秋这才有点如梦初醒的样子,说:「啊,这么晚了还走什么啊?你干脆就……干脆你就睡在这吧今晚。」
「也好!」任江海马上露出的狡黠的笑,一把搂住胡艳秋那还披着旗袍的娇躯,「姐,那今晚我要抱着你睡!来,我帮你脱……」
「什么?你要姐光着陪你睡啊?那……那可不行!」胡艳秋笑着拍了拍任江海的胸,说道:「我不喜欢,还有啊,被你这小坏蛋弄得我一身汗,身上都是味儿,我得去洗干净,不然可睡不着。」说着她撑起肥美的身子,就要站起来。
「别啊!姐!」任江海拉住了她,继续亲吻着她:「这样才够味儿,姐,让我抱着你睡嘛!你跟郭市长不是这样睡的吗?」
胡艳秋的脸一红:「他哪有你那么不要脸啊,我们都两床被子睡的……不说这些了,我去洗洗。」
任江海执拗地抱住胡艳秋的身躯,双手不住地摸索着:「姐,我爱死你这身肉了……郭市长不抱着睡真是浪费了,就让我今后天天这样抱着你睡吧?」
「天天?我的天……」胡艳秋大笑了起来:「你还想娶我做老婆啊?」
「那有何不可?我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要不姐,你真的嫁给我?」
「尽胡说!我可是有老公的!」
「离呗!姐,我看郭市长把你丢这边这么长时间,他那么大的官儿,在国内能没个三妻四妾的?你要真跟他离啊,我保证娶你,天天抱着你这身美肉睡!」
任江海半真半假地说着,手在胡艳秋下身的两个洞穴之间缓缓摩挲着。
「好了好了,别净说好听的,你这种年轻人啊,姐见的多了,张嘴就是山盟海誓,转头穿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别拉了,让我先去洗干净!」说着她用力挣脱任江海的纠缠,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向浴室走去了。
任江海含笑看着她的背影,叼上一颗烟抽了起来,袅袅的烟雾之中,胡艳秋那丰满熟美的躯体如梦如幻。任江海知道,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自己虽然肏了她,但那离征服她还很远很远,想要实现目标,自己的还有许多事要做……
第二天任江山约摸九点左右起了床,洗漱完毕后在家旁边的超市买了一束花和一个水果篮,然后就向医院而去。进了病房,里面一片寂静,他看到只有顾雅一个人躺在那里。顾雅看到任江山进来非常高兴,马上坐了起来,此时她的气色不错,看上去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任江山放下花和果篮,看到郭斋南没有在病房里面,就问:「小郭呢?我记得他一大早就过来看你了啊?现在去哪里了?」
顾雅脸色一暗,「刚才医生说我已经没事了,不过出院前要给我再做一个检查,要等两个多小时。他就说他要上网去处理一下什么公会事务,说是非常急要办的,这会儿去医院旁边的网吧了,让我做好检查后再打电话给他。」
任江山有点无语了,将花插到旁边的花瓶中,摆在顾雅头边,然后默默地坐在病床旁边,过了几分钟,他抬了抬头,就看到顾雅突然忍不住泪如泉涌,一会还哭出了声来。见四下没人,任江山靠近顾雅,轻轻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地安慰着她:「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顾雅身子一震,不过没有挣扎,过了一会,她轻轻咳嗽了几声,任江山吃了一惊,见墙上的窗子没关上,忙走过去把窗子关上,「啊,你身体还没好。这窗怎么能开呢?」
这时顾雅正睁大着她圆圆的美目看着任江山,她的眉毛纹成了淡淡的一线,眼睫毛也经过加工,高高地向上翘起,看上去非常妖艳,虽然在刚刚经历了伤痛,却丝毫不减妖娆。站在她床边的任江山看着眼前秀色,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
「抱住我。」顾雅喃喃地说。
任江山将顾雅的娇躯紧紧地揽入怀里。
良久,两人都没有动,感受着双方对彼此的关爱。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啊,不好,是他!」顾雅惊叫一声,任江山忙松开了自己的怀抱。门开了,郭斋南走了进来。
郭斋南进来见到任江山在,也没有什么表示,就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任江山勉强跟他寒暄了几句,就说自己还有一节课要去给人上,告辞离开了医院。
顾雅的病不算是什么大病,在医院休息了这一晚差不过就已经痊愈了。下午任江山回到家中,郭斋南依旧在电脑前奋战,看看天气很好,便找到顾雅,问她借用来洗车的软管,想要洗洗他那辆X 6。
顾雅从车库里面找到软管,递到他手里,顺手在他手上握了一握。
「你……全好了?」任江山带着关切的眼神问道。
顾雅点点头,悄声说:「回头我再跟你说。」这时她看到郭斋南的车停在车库前的空地上,虽然任江山斜着倒也能把车倒出去,但总归不是很方便,就对任江山说:「你等一下,我让他把车挪一挪。」
说着她走回到屋子里,对着楼上的郭斋南喊道:「老公,你快出来给人挪一挪车,Sam 要洗车。」
郭斋南头也不抬,说道:「你自己到楼上拿下钥匙,我这边走不开!」
「艹!整啥呢?你这死人,就不能起来走一会儿啊!那游戏他妈是你的命儿啊!?」顾雅的身子康复了,火爆脾气也恢复了,一下就被郭斋南的这种态度给点着了,冲着他大喊起来。
「算了算了,这车也不难倒,放心,我技术不差的。」任江山笑着对顾雅说道,想要平息一下她的怒火。
「不行!你等一下,这事不能就这样完,我上去拿个钥匙。」顾雅气冲冲地说道,然后冲上楼去,不一回就又冲了下来,然后走到电闸前面,啪的一声就把电闸给关了。
「操!你干什么!我日,这正分东西呢!不就没给挪个车么,你挪一下会死啊!」郭斋南也怒了,起身骂着。顾雅也不管他,拿着钥匙走到外面,钻进车里,一点火一个猛踩油门,开着车就走了。
「有病!」郭斋南喃喃道,走过去把电闸再合上,重新打开了电脑。
任江山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把车倒了出去,好好地洗了一遍。
那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任江山吃完了饭,看到郭斋南还在电脑前奋战。就问他道:「小郭,你吃了饭没有?顾雅还没回来么?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郭斋南摇了摇头,「不用管她,等下她就会回来。」说话时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任江山摇了摇头,回房间拿起自己的手机,打通了顾雅的电话,没想到铃声却从旁边的房间传了出来,原来顾雅出门的时候风风火火地,没有带手机。任江山也只好作罢。
那一夜直到十点多的时候,才听到车回来的声音,然后顾雅的脚步声从楼梯传了上来,任江山这才放下心来,关上笔记本,打算睡觉。
过了约莫5分钟的样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任江山走过去打开房门,顾雅这时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
「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么?」顾雅问道,脸上竟有有个红红的掌印。
「哦……我是怕你出什么事啦,不过……你回来就好了,我也放心了,正打算睡觉呢。」这时候任江山也看到了顾雅脸上的掌印,叫了起来:「怎么?他打你了?」
「没事,让我进去一下。」
顾雅走进了任江山的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那是任江山的手笔,画画也是他从小就有的一项爱好,虽然没有以绘画作为自己的专业,但是作为一项业余的爱好却一直都没有荒废。任江山的画虽然赶不上专业画家的作品,但是在业余爱好者中也算是顶尖的水准。这幅画是他搬进来之后画的,内容是通过房间的窗户看到的小区远景,断断续续用了好几天才画了个大概。
「他真敢打你?」任江山问。
「我也打他了,没事。」顾雅轻声说。
「你还是好好跟他谈谈吧,他这样子每天玩下去,总也不是办法。」任江山轻叹一声,说道。
「我不管了,我想明白了。」顾雅说,「江山,我要跟他离!」顾雅说到这儿忍不住双手捧着脸,抽泣了起来。
任江山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从纸巾盒里面抽出几张纸巾,递到顾雅手里,「你……你要想想清楚……这不是小事。」
任江山走在顾雅的身边,她还穿着刚才出门时传的衣服,炎热的夏天,显然她在外面流了许多眼泪,也出了不少汗,加上她习惯用的香水和化妆品味道,诱惑的女人香气不断刺激着任江山的神经。这种香艳的诱惑使得任江山的下身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江山……」顾雅幽幽地说。「你……你会嫌弃我吗?」
「我……我……」任江山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我不该问你这个,我的事儿,要自己先解决。」
顾雅说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林家伟锁好车,搭上电梯前往综合楼的十二层。两江大学的学生会活动中心位于综合楼的第十和第十一层,而十二楼则是学生会负责老师的办公室。作为学生会管理老师中的第一把手,许震生前所使用的办公室就位于这一层西翼的最里面。
这时才刚过了清晨八点,由于是星期天,整个综合楼都显得空荡荡的,一路都不见人影。走到办公室门口,掏出钥匙要打开门,突然间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
林家伟心里一动,把门推开一看,看到在房间里面通往内屋的小门虚掩着,这个内屋是专门设计以供休息之用的,据说以前许震和任氏兄弟哥几个在这个房间里玩过不少女生。这时候他忙走近小门,耳边顿时就传来了声声淫荡的呻吟,一听就知道是男女正在交合的声音。
林家伟把门推开,房间里头的大床上这时候竟然有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仔细一看,面对着他是个健硕的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正是电视台长赵廉,而在他面前,一个女人高高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嘴巴张着,正在给他舔着鸡巴。而另一个人男人背对着他,在那女人的身后,屁股一前一后地抽送着,从后面看过去,这男人头发已经半白,显然年纪已经不轻。
赵廉看到林家伟进来,微微点了点头。这时房间里头另外两人听到林家伟的脚步声,都停下动作,回过头来。林家伟一看,原来女的是杨欢,而那个在她身后肏着她的中年男人,却是两江大学的副校长田军强。
「田校长,您怎么起这么早啊?怎么?当上校长了就不用睡觉啦?」林家伟笑着说道。
田军强嘻嘻一笑,扶了扶眼镜,讪笑着说:「承蒙圣父赏脸,让我坐上这个校长的位置,我哪敢怠慢啊?这不,家伟你想来玩玩,我哪敢不来早点啊?」
林家伟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作为最早跟随沈天广的人,他不过是将田军强看作是一条恭顺的狗而已,对这个即将当上代理校长的大人物丝毫都没有尊敬的意思。这时候杨欢笑着走到林家伟身边,媚笑着拉起他的手:「来嘛……」林家伟摇了摇头,说:「得,别了,我这回还得保存实力呢!」
今天的聚会是林家伟安排的,他知道呆会还有两个未曾染指的美女等着自己宠幸,这时候哪里肯在杨欢身上浪费精力果然不一会后,门口一阵香风袭来,闪进来两个美女:一个是学生会文娱部的部长,艺术系三年级的王丹妮,她旁边身材较高的清纯女生,当然是学生会的主席:冯菲。这几天田军强先后找过她们好几次,让她们清楚地认清在许震、任氏兄弟全部死去、张红英下台,他田军强即将登上校长宝座的今天,只要顺从他的命令,那么两位美女的要求无一不可实现。
王丹妮和冯菲本来就已经习惯了学校里的这些潜规则,现在只不过是换了几个潜规则的对象罢了,于是经过一方不算激烈的思想斗争,也就都接受了现状。
林家伟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时,在城郊「人民圣殿」的秘密基地里,浑身赤裸的薛玲正身处一个紧紧锁闭的铁笼里,此刻她的长发披散着,脸上还遍布着男人已经干涸的精斑,不久前,她刚被沈天广和老丁一前一后淫辱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几乎全身无力地趴在铁笼之中,只有一双眼睛里还闪着花火,仇恨的火花。
已经记不清这是她被关进来的第几个日夜了,薛玲只记得,自从被带到这个人间地狱之后,迎接她的就只有日复一日的淫辱!沈天广、刘浩、郭青田、林家伟、何翼、田军强、老丁……这些禽兽般的男人轮番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这几天来,她的小屄、屁眼和嘴巴几乎无时不刻都被他们的鸡巴占据着。如果说这些还不是对她的致命打击的话,那么从这群禽兽那里听来的一则消息则几乎将她打落到地狱的深渊——任江山死了!
根据他们的说法,任氏兄弟在一场爆炸之中双双殒命,这使得薛玲陷入了生无可恋的境地。然而薛玲并非那种软弱的女人,此刻维系着她坚持活下去的,就是一股复仇的怒火,她不能死,她必须留着这条命,为任江山,也为自己报仇!
她在心里面无数次地判了这帮禽兽死刑,并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们的死刑,必须由她自己来执行!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淫窟之中空无一人,只有薛玲被留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她看了看周围,爬过去抓住铁笼的大锁,用力地掰了掰,可惜,这种锁异常地牢固,只靠空手显然是不可能打得开的。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薛玲一惊,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厅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薛玲瞪大眼睛,看到何翼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何翼走到铁笼边上,掏出钥匙打开铁锁,压低声音说道:「起来!有人要见你!」
薛玲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何翼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向外走去,在厅门口他低声对旁边说道:「快点,他们很快就可能回来,你只有五分钟!」薛玲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倩影从门口一闪而入,仔细一看,竟然是任江海的妻子:郑露!
「郑……露?你……你怎么来这里?」薛玲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玲!」郑露看到薛玲那副惨状,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她扑过去搂住了薛玲,哽咽地说道:「你没事吧?」
薛玲凄然一笑,反倒安慰起郑露来,「别哭,别哭,郑露,不要哭给那班禽兽看!你……你怎么来了?快!快走!这里有监控录像,让他们发现你,你就完了!」
郑露狠狠地点点头,看了看门外,不见何翼的身影在那里,看来他遵照了跟自己的约定,给了她和薛玲单独见面的五分钟。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迅速地说道:「薛警官,你果然还活着,太好了!你不用担心,我让他帮忙让这里的摄像头关闭几分钟,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你……你还好吧?」
「你不用担心我!可……可是……」薛玲强忍着伤心,凄然说道:「任……
他们都……」
郑露微微一笑,把薛玲赤裸的身躯搂着更紧,将嘴贴近她耳边,用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说道:「你放心,他们还活着,没死!」
薛玲浑身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郑露,这时候郑露又低声说道:「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跟文姐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薛玲用力地点着头,看着洞开的铁笼,眼睛里露出坚毅的神色。郑露忙道:「现在还不行,他就在外面等着,看到你的话,他肯定会下手,他们手里有这个……」她伸出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枪的手势,然后她从坤包里拿出一条项链,递到薛玲手里,颤声说道:「这是他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你好好留着吧。」说完,嘴里哽咽着发出了悲声。
「你给了她什么?」就在此时,何翼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一把从薛玲手里抢过了那条细细的项链。
「是……是任江山留给她的遗物。」郑露颤声道,「这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
何翼仔细看着手里的项链,是那种极细极软的白金链子,前面有个小小的心形吊坠,看上去可以打开,他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张任江山和薛玲的合影,照片里两人肩并肩地站着,任江山笑容可掬,而薛玲虽然也挂着微笑,但眼角眉间依然是那副标志性的冷傲。
「任江山出事前把这个交给我,让我一定要想办法给她。」郑露抹了抹泪,看着何翼。何翼迟疑了一下,搓了搓那条短短的项链,这种链子很脆,明显不可能用来当做武器,这才把它塞回到薛玲手里,然后他对郑露说道:「没时间了,快走,监控录像马上就要恢复了!」
郑露点了点头,跟着何翼向门口走去,看着两人的背影,薛玲一声不发,默默看着那个吊坠,在掌心里细细地摩挲着,良久,才把那条项链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可是不到几秒钟之后,她的眼前突然一黑,一个狞笑着的男人,正缓缓地向她走了过来……
「你还是不信任我!」在离去的车上,郑露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上,沉声说道。何翼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回答:「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你这一次见薛玲是有东西要交给她?你知道我安排你们见面,要担多大的风险吗?」
郑露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先告诉你你还敢让我跟她见面吗?看你那点出息!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我……」何翼双目一瞪,转头看着郑露。郑露指了指前面:「别我我我了,好好开车吧!这可是山路!」
何翼只好无奈地转过头,车子一路开出了山区,不过他并没有把车开进两江市区,而是绕过外环,一路一直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城市另一侧的城郊。
城郊的这一片别墅位置偏远,紧靠着山坳,每一栋单元的占地都比别的别墅区单元要大得多,最里面依着山建造的几栋都带有小型的室内私人游泳池,张红英所住的就是这其中的一栋。
车停在别墅前的车位上,郑露带着何翼进了屋,一路穿过去到了后面的室内游泳池边,这时张红英正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聚拢式连体泳衣在池子里游着,见他俩进来,张红英游到岸边,手拽着池边的扶手爬了上来。
「怎么样?见到薛玲了吗?」没等两人开口,张红英就风风火火地问道。
郑露点了点头,说道:「妈,见到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妈,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郑露说着将身体微微一侧,用躯体遮挡住何翼的视线,左手垂在腰间,悄悄伸出了三根手指,那是她跟张红英事先约好的暗号,意思是东西已经安全地交给了薛玲了。
张红英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心底下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把目光凝视向何翼,何翼这时正以一副带着痴迷的神情看着她:原来此时的张红英浑身上下湿漉漉,身上的泳衣虽然是非常保守的设计,但是也将她保养良好的优美身段衬托得异常诱人,而那不断从发端滴落的水滴,更使得年过五旬的女校长平添了几分妩媚。
「小何,你看什么呢?」张红英嘴角挂起若有若无的笑,斜眼着看何翼,一边还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半长头发。
「校长,我……咕嘟……我……」何翼显然对这种性感老妇的风情也极为着迷,硬生生吞了几下口水,却说不出话来。
「看你,还说有多爱我呢,见到我妈就走不动道了。」郑露冷笑着也盯着何翼看,带着些不屑。何翼有点发窘,只好辩解道:「露露,我……我是……」
「好了好了!」还是张红英替何翼解了围,她叹了口气,说道:「小何,谢谢你安排露露去见了薛玲,她怎么说也跟我相识多年了,知道她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你也不用担心,答应你的事,我既然说出口了,就不会收回来!」
何翼只觉得胸口一滞,一股血气顿时就往脑海里涌上去。张红英答应过他什么?原来,当前几天郑露带着张红英出现在他面前,提出要他帮忙安排去见薛玲一面时,他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因为他知道囚禁薛玲的地方戒备森严,而且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录像摄像头监控着,要带郑露去那里而又不让人发现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跟何况他好不容易才让沈天广答应了由他独占郑露,又怎么舍得把她给带到那种地方去呢?
可是随即张红英就提出了一个令他目瞪口呆的提议,女校长说:如果他能安排让郑露和薛玲见上一面,哪怕只有五分钟也好,那么,她愿意跟女儿一起,也成为他的女人!
毫无疑问,何翼对郑露的感情多年都未曾变过,哪怕是在被她出卖之后也不曾稍减。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从杨秀珠、宋琴等骚美贵妇身上体验过这个年龄女人的无尚韵味,潜意识中已经对这种老美妇极为痴迷,何况早在他多年前在两江大学任教时,张红英身为校长,早已经令他极为向往,他又怎么能错过这么诱人的条件呢?于是犹豫再三,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是何翼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张红英虽然巧笑嫣然,可是心里头却犹如在滴血一般!那一晚,女儿郑露将从何翼那里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她:失踪多日的薛玲和姚妤青原来都已经被沈天广的人抓去,此刻深陷淫窟,她跟女儿促膝长谈了一整夜,眼下这种形式,她们没有办法跟任氏兄弟取得联系,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有所作为,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方设法先把薛玲给救出来!
第二天,她们娘俩找到了温芯武母女,对她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温芯武交给她们一个只有针头大小的定位装置,让她们设法交给薛玲,只要薛玲带着这个东西,那么她手下的人就能随时监控到她的位置。郑露灵机一动,找出一条自己的项链,弄了张薛玲和任江山的合影放进去,把那个定位装置藏在了照片后面。
文清桦也提出了一个办法,她知道薛玲有很强的开锁本领,只要有一小段钢丝就几乎没有她打不开的锁,于是又找了一段柔韧性极好的钢丝,仔细地叠成一小团,一起藏在那个吊坠里面。
万事俱备,就只欠让何翼同意安排让郑露去和薛玲见上一面了。在告别温芯武和文清桦之后,张红英又和女儿商量了许久,要让何翼豁出去,就只有牺牲她自己了。于是她们当着何翼的面前,提出了这个他无法拒绝的建议。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啊?」回到游泳池边,张红英将自己湿润的发端靠近何翼的脖子,何翼吃了一惊,急忙向后一退,可是没想到泳池边正好有一摊水在那里,他一个踉跄,一时间竟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何翼狼狈的模样,郑露和张红英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两个女人带着些不屑的笑声让何翼几乎无地自容,虽然说这几年他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人是成熟了不少,但是他毕竟是个出身优越的公子哥儿,骨子里那种极度自尊、爱虚面子的个性是改不了的,被这两个女人一笑,一股火顿时就升了起来。是啊,条件是张红英自己的提出来的,现在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领取奖励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他一撑地面就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张红英,大手迅速无比地捏住美妇性感的屁股,用力揉着。张红英没有闪躲,只是用她那对如同能直透人心的大眼睛看着何翼。何翼喘息着,高大的身躯缓缓地向她压了下去,她也就顺势躺倒在游泳池边装饰着瓷砖的台子上。何翼急哄哄地拉下她泳衣后面拉链,她配合着扭动着,让上半身的泳衣垂了下来。
何翼激动地啃咬着女校长干瘪的乳头,张红英眉头一皱,急忙轻呼道:「轻点!别这么急!」
这时郑露也没有闲着,她过来帮何翼脱下了裤子,然后微张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用舌头继续清理那镶着珠子的龟头。而何翼也就顺势将另一只手按到了张红英的乳房上,显然他对这对美妇的奶子是爱不释手,手指夹着了那葡萄一般的乳头,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雪白的乳球。
「我说呢,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你连命都不要背叛圣父,原来是为了这对骚货啊!」在三人都意乱情迷的当口,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过来。
何翼的双手猛然一颤,张红英和郑露也是吃惊不小,三人同时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老……老丁!」何翼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强健的中年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老丁此刻的面目看上去是那么的狰狞,他的一只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一步步走向何翼。何翼目瞪口呆,一只手向前,身子靠后,说道:「老丁……别!别这样,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不用解释,背叛圣父的下场只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老丁此刻离何翼只有几步之遥,他的手已经缓缓地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虎口处闪过了一丝惨白的银光。
「我……我没有背叛圣父!」何翼大声地说道:「她只是去跟薛玲见一面,说几句话就走了,我可以保证!」
老丁狞笑一声,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放到何翼面前:「只说几句话就走?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说着他摊开手,里面赫然是那条郑露刚刚交给薛玲的项链!
张红英和郑露脑袋轰地一声,暗叫一声:「完了!」老丁一只手在项链的吊坠上一翻,露出里面的照片,然后把照片推开,只见里面露出了一个只有针眼大小的金属片。
「这……这是什么?」何翼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吊坠,身体如坠冰窟,他的确是完全不知道这吊坠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
「那就要问问你的女人了!任江海的老婆!」老丁狞笑着地脸转向了郑露,满脸都是捕抓到猎物时的得意之色:「姓任的都已经死了,你到底究竟还想要怎么样?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发现了摄像头的信号被突然切断,还真不知道你们竟敢打救薛玲的主意!」
张红英跟郑露母女看着老丁说到「任江海」这三个字时咬牙切齿的模样,非常清楚这个人简直是将任江海恨到骨子里去了,此刻当务之急,是要暂时平抑住他的怒火,要不然说不定这个男人真的会在此大开杀戒!
「老丁……」姜毕竟还是老的辣,最先恢复镇定的还是在官场浸淫多年的张红英,只见她轻轻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先别这样,有什么事,咱们都好商量,不是吗?」
老丁微微一愣,这么多年来他虽然一直都是两江大学里的司机,但并不是张红英的专职司机,跟这位一校之长接触的机会是屈指可数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女校长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心里不由得微微一荡,抬起眼看着张红英。
张红英笑了笑,伸手握住老丁的手,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老丁不知不觉地一松手,匕首就留在了口袋里。张红英握着他的手,拉他来到旁边一把躺椅上坐下,说道:「我以前的女婿是得罪过你,这个我知道,老丁啊,我向你道歉!再说,他人都死了,你啊,能不能就把这事给翻过去?」
老丁不语,张红英继续说道:「至于露露把那个东西交给薛玲,老实说,其实我也是知道这事的,那个东西还是我给她的呢!」
老丁瞪大了眼睛看着张红英,却看见她微微一叹,说道:「我们这样做,也没有其他目的,你可能不知道,薛玲跟露露的关系一向很好,可以说就像是姐姐那样一直照顾着她,看着她沦落到那种境地,说实话,做女人,谁不心疼啊?」
张红英说着,伸手在眼睛旁擦了擦眼泪,然后继续说道:「露露跟我商量过了,现在老杨他们都死了,我们娘俩无依无靠的,还能怎么样啊?我们打算今后就移民到国外去,可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薛玲了……如果能把她救出来,那我们也可以走得无牵无挂对不对?」
郑露缓步走到了老丁的身边,低声说道:「丁先生,我前夫以前是有对不住的地方,可现在他人都已经不在了,你能不能就别再纠结这事了?我偷偷去见薛玲的事,应该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吧?如果你不说出去,那就算是救了我们的命了!」说着她也拉起了老丁另外一只手:「王教授现在还在病房里,丁先生,你放心,她的一切治疗费用我们会负责到底,保证让她能够平安出院……」一边说着,她拉着老丁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丰满的胸前。
老丁吞了口口水,此刻张红英和郑露母女俩都靠在他的身边,两个美女身上的幽香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神经,更要命的,张红英身上的泳衣刚才被何翼脱下了一半,这时候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耷拉着就在他的眼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校长这时不但对自己柔声细语,还毫不介意地将胸前风光暴露在自己眼前……
「露露,你不能……」从刚才就一直缩在后面的何翼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挑逗老丁,一股怒火油然而起,他驱前几步,一把拉起了郑露,怒目看着老丁:「姓丁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老丁冷笑一声,霍地站了起来,也不由何翼分说,一扬右拳,击向了他的太阳穴,何翼的反应也不算慢,他急忙胳膊一树,护住自己头部左侧,谁知道老丁只是虚晃一枪,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电光石火之间,老丁的左拳自下而上,已经狠狠地砸在了何翼的小腹上!
何翼惨叫一声,身子被老丁拳头的巨大冲击力击打得不住地向后退去,虽然没有再次跌倒,但是随之而来的痛处使得他不得不弯下腰,双手捧住小腹,不住地咳嗽。
「要打?你不可能打得过我的。」老丁轻蔑地看了何翼一眼,何翼迎着他的目光,心里一片绝望,老丁虽然年纪比他大了许多,但是军人出身的底子,要真打的话,他的确不可能是老丁的对手。「看在张校长她们的份上,小何,你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圣父的。」老丁一把将郑露搂在了怀里,说道:「不过你也别给脸不要!识相点,对大家都有好处!」说完他转过脸看着郑露,继续说道:「郑主播,姓任的跟我老丁,那真的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老实说, 姓丁的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过你说得也对,毕竟他已经死了,我总不能还去跟一个死人寻仇……只不过他睡了我老婆这事,我就是胸口烧着一团火,怎么都灭不掉!」
郑露媚笑一下,跪倒在老丁的身前,斜眼向上看着他,说道:「丁先生,那就让我来消消你的火吧,他不是睡了你老婆吗?那你就把他老婆也给睡了,不就完事了?」说着她就这样跪在那里,缓缓脱下了老丁的裤子。
老丁干脆自己脱掉了上衣,然后赤裸着一屁股就坐到了躺椅上,郑露站了起来,在他的眼前转了个圈,身上的衣服在瞬时间奇迹般地滑落下来,露出了她雪白姣好的身躯。「喜欢吗?」她将身子俯下去,俏脸靠近老丁,妩媚地问道。看到眼前这幅香艳的画面,老丁只觉得血往上涌,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此时他的性欲已经被完全挑逗起来,他一下就将郑露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鸡巴一顶,从下方一下就插入到郑露的骚洞里,然后开始不停地耸腰,大鸡吧划开郑露湿润的屄肉,有力地轰击着。丰满的郑露体重不轻,要用这招明显颇为费力,但是老丁不愧是曾经的军人,干起来还是游刃有余的。郑露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不一会就发起骚来,只见她俏目紧闭,嘴里是喘息连连。老丁一边耸腰,一边伸手用力揉捏着郑露硕大结实的大奶子。「任江海!你他妈在下面好好看着,老子在干你老婆!干你老婆!」老丁嘴里低声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性欲的满足和复仇的快感,瞬时间充满了他的全身,而郑露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用鼻子间发出的一阵哼哼作为给他的回应。
何翼双目圆睁,愤怒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其他选择,唯一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与老丁分享郑露母女了。看着郑露在老丁的肏弄之下七情上脸的骚浪模样,他刚才那股被强行打断的欲望再度升腾了起来,一边看着,鸡巴也一边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小何。」张红英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都这样了,别憋着,来。」说完她躺坐在泳池的台子上,一手撩起自己泳衣的下摆,露出下面幽黑的密林,手指在那上面轻抠着:「来吧小何,你想拿我撒气也可以,我什么都奉陪就是。」她杏目圆睁,有点气势汹汹地说道。
何翼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疾步向前,一把就压在张红英的身上,接着就在女校长的惊叫声中,直接采用最传统的方式,重重地将鸡巴肏进了她的骚穴之中!
这时他急欲宣泄胸中的郁闷,所以鸡巴的每次插入都务求直接攻击到女校长阴道的最深处,凭借着以前跟杨秀珠多次做爱时积累下来的经验,我知道这种骚浪老妇的阴道经过了多年的千锤百炼,相对而言,缓慢的抽插是很难让她们达到高潮的,因此一但阴道的深处被他的大鸡巴不断地轰击,就很容易让她们得到满足。
在任氏兄弟出事之后,张红英也已经多时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所以这时她也急需这样一根大鸡吧来解解骚屄里面的痒痒肉,刚开始的时候她还紧咬牙根,双眼圆睁地看着何翼,但是在何翼坚持不懈用大鸡巴疾风暴雨般地轰击了数百下之后,她的眼神终于开始迷离,嘴巴也再也关不住了,「哎哟!哎哟!」地大叫了起来。
何翼一边咬牙使劲肏干着熟美的女校长,一边看着躺椅上的老丁和郑露。老丁显然想不到任江海的这个老婆不仅外表美艳丰盈,而且虽然生活淫荡,但小穴竟然还如此紧窄,心里也是暗暗叫爽,今天能够玩到这个尤物,那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于是在一阵疾风暴雨之后,也开始了轻抽慢插,享受起郑露那湿润而温暖的阴道里的美妙职位,郑露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这时候的她春情汤漾,肉体随着老丁鸡巴抽插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肥臀,不时地向下压着,嘴里浪叫着:「哎呀……大鸡吧……好厉害……到底了……哦……好痛快哟……丢了……给你了……喔……好舒服……我不行了!」
阵阵粘稠热烫的淫水从郑露的阴道深处直冲而出,阴道里的嫩肉随之紧紧裹紧老丁的鸡巴,刺激得老丁激动不已,这时他全部的浴火都被点燃了,抱起郑露,让她面对着泳池跪着,然后从后面大力地猛插狠抽,郑露嘴里浪叫不已,阴道暗暗使劲,子宫口的收缩让老丁很快来到了喷射的边缘,他猛力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不支,抱住郑露的屁股,大吼着狂射而出!
另外一边何翼和张红英的激战也到了最后时刻,女校长下身的温热让何翼的快感难以抑制,这个老妇肉屄的美妙之处比杨秀珠要更胜一筹,他在坚持了十几分钟之后也终于缴械了,将鸡巴深埋入女校长的屄道里,龟头一松,精液直灌而入。
第四十四章 野合骚老妇 车震美人妻
沈天广翻身下了床,转过头看着床上沉沉睡着的许雪,此刻的她早已经没有了昔日在自己面前时的飞扬跋扈之色,相反,在这段时间被自己多次的肏弄之后,这个少妇已经彻底地对自己臣服了,自从他在高娜和许雪母女二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之后,这对母女就一同成为了他床上的玩物。尤其是许雪,这段时日以来,对他可以说是刻意逢迎,百般讨好。因此对于高娜,沈天广有时还容许他的手下染指一二,却将许雪视为他个人的私宠,不容他人玷污。
挪动步子缓步走进卫生间,打开喷头,让冰冷的水流从头上直冲而下,尽管在数九寒天之中,多年来保持的习惯,却让他对这冰寒刺骨的冷水一无所惧,他抬起头面对着强劲的水流,突然感觉鼻头一热,伸手一摸,一股粘稠的、温热的液体流到了手上,睁开眼睛一看,是一股赤红色的血液,在水流冲刷之下,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默默地抬高头,可惜血流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依旧不住地向外流淌着。沈天广索性走出了淋浴间,走到梳洗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异常,眼角却血丝密布,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怖!
好不容易才等到血流停歇,沈天广擦干净全身,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里,此时台灯的灯光笼罩在许雪那雪白的身躯上,尤其将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照射地异常清晰。沈天广很清楚,这肚皮低下孕育的,是他的仇敌:任江海的骨肉!
打开床头柜,里面是一把已经注满液体的一次性针管,沈天广伸手把那针管拿了起来,缓缓地伸向许雪的手臂。针管细细的针头,一点一点地扎进了许雪的皮肤之中,沉睡中的她眉头似乎皱了一皱,嘴里发出来几声呜呜声……
「圣父,给您准备好了。」潘雯冰那竖琴一般独特的声音此刻在沈天广的脑中响起,「只要注射了这个,小孩就会被打掉,事后只要让她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绝无后患!」
而此时就在门外,郭青田、刘浩、宋琴和赵廉四人围着一张茶几坐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横七竖八塞满了烟蒂。刘浩把手里的又一个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目光疲惫地看着眼前的房门。
又等了许久,终于,「咔嚓」一声,门被打了开来,沈天广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门内走了出来。四人一看,忙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对沈天广行礼:「圣父!」
沈天广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他走到正对着主位上空着的沙发上坐了下去,目光在四人的脸上绕了一圈。郭青田等四人都是常年手握大权、身居高位的人物,可是此刻在沈天广的逼视之下,竟然都不敢跟他的目光相对,不自然地都垂下了头。
「把东西拿出来,让他们都看看。」沈天广低声对刘浩说道。刘浩点头答应了,拿出了一叠纸来,给在场的每人都发了一张。
众人拿过纸来,仔细一看,上面是一张电脑合成的人像图,画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孩,身穿着一身旧式的绿军装,头上带着三十多四十年前流行的绿军帽,帽子前端是一颗闪闪发光的红色星星,眩人心目。那女孩梳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相貌看上去英气逼人,令人印象最深的还是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虽然只是电脑合成的图像,却能看得出目光里头那股跃动的灵气、灼热的火焰。
「圣父,您要让我们去找的,就是这个女孩?」郭青田仔细地看完图像,问沈天广道。
沈天广微微颔首:「没错,这,是我凭着记忆,让警局那边的人帮忙画下来的,说起来这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人了,我也不是很肯定她是不是就是长这个样子……不过我最肯定的……」他敲了敲画上人的眼睛,「是这对眼睛!绝没有错!
我绝对忘不了的,就是这对眼睛!」
此时沈天广的思绪也再一次飞回到了四十多年前那漫天飞雪的一天,在学校操场上临时搭起来的批斗台上,这个一身戎装的女青年,手里飞舞着厚实的皮带,粗硬的金属皮带扣一下一下地砸在自己父亲的身上、脸上、脑门上……父亲瘦弱的身躯被抽打得满台乱滚,而女青年则圆瞪着这一双如同喷射着革命火焰的双眼,毫不留情地不停抽打着、谩骂着!这么多年来,他曾经一度将这个女青年的形象驱除出了自己的脑海,不是因为他不想报仇,而是因为他不敢!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像这样的惨剧发生过太多、太多了。找这个女人报仇?可能吗?或者,那意味着自己要向那个年代复仇。
不过,当沈天广看到自己儿子林富源冰冷的尸体被护士推走的那一刹那,但他从潘雯冰跟林家伟的嘴里听到儿子死前所受的种种折磨之后,复仇的火焰,就在他的胸口燃烧了起来,再也难以熄灭,他仔细地调查了任氏兄弟的背景,发现了他们背后的庞大势力,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力量。于是他筹划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前往京城,通过贿赂得到了接近郭青田在京城里的后台的机会,然后金钱、美色并用,加上他那张善辩的嘴和「人民圣殿」的一些幻术,使得这个迷信大师异能的京城大佬对自己推崇备至。然后他跟郭青田在澳洲会面,共同制定了对付「本土派」的计划。
如果只是要对付任氏兄弟两人自然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在沈天广的心里,出了直接害死他儿子的凶手任氏兄弟,那些给予任氏兄弟权力的本土派高官,一样都该死!除此之外,他也希望通过控制郭青田等人,找出当年杀害他父亲的那个女青年,虽然他连那人是不是两江本地人都不清楚,但如果能够动用官方的途径来查,应该还是有希望能够查到的。
「四十多年……那么算起来,这女的现在应该也有六十多岁了吧?」刘浩皱着眉头说道。
「没错,所以,相貌方面应该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了。而且,我也只是在四十多年前远远地看过她一次,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名字、来历,我是一无所知……」沈天广带着些许惆怅的语气说道:「我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她的眼睛!这四十多年来,这对眼睛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绝忘不了!也绝对不会记错!」
「我要你们在一个月之内找出这个人!活着找到她!」沈天广的声音沉重而又冰冷:「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杀掉了姓杨的、姓周的……现在我最后的目标,就是她!如果你们在一个月之内没法找到她的话……」沈天广眼里的寒光一闪:「后果绝对是你们承受不起的!」
众人噤若寒蝉,只能不住地点头,沈天广使了个眼色,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拿着手里的图像向外走去。走人的心里都是七上八下,要在一个月里完成这个任务,实在是毫无把握的事。只有宋琴若有所思地看着图上女人的眼睛,心里忐忑着,这双眼睛里透出的神态,似乎跟她记忆中某个人重合在了一起……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
看着眼前的烟雾迷蒙,任江山仰脖喝下了手里那大半杯白葡萄酒,凛冽的冰冷感觉直冲而下,他不由得唏嘘了一声。
「有进展吗?」旁边的任江海吸了口烟,问道。
「算有吧,现在顾雅她……挺依赖我的,前些日子她还说了,要跟郭斋南离婚。」任江山把酒杯放在一边。
「哦?那不错啊,你拿下她了?」
任江山缓缓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啊!」任江海说道:「对女人,你一向都比我有办法的,郭斋南都好几个月没碰过她了,你怎么会搞不定?」
「哥,我觉得吧……顾雅可能对这事一无所知,以她跟郭斋南、胡艳秋的感情,胡艳秋所做的事不可能让她参与的,她们俩的关系一向不怎么好。」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就算胡艳秋不让她知道,郭斋南总应该知道点什么,你拿下她,不就可以利用她来搞清楚郭斋南的状况了?」
「可是哥,我……我觉得以郭斋南那么没用的性格,胡艳秋不大可能把那么大的秘密放在他那边的。」
任江海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弟弟,兄弟连心,他很容易地就从任江山的话语同听出来了一些什么。
「山,你不想对她下手?」
任江山又满满地倒了一杯酒,刚想拿起来,任江海却突然伸手,一下就把那杯酒拨开,酒杯直飞了出去,撞在墙上,一下撞得粉碎。
「郑露、我岳母……都可能已经在他们手上!还有薛玲!山啊!我们……我们不能等了!你知道吗!」任江海疾声厉色地对着弟弟吼道。
任江山不敢直视哥哥的眼光,他们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兄弟情深,在他的记忆里,任江海从来没有如此严厉地对待过自己。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再拖下去,于是坚决地点了点头:「哥,放心吧,我会听你的!」
任江海的脸色稍平,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山,我们没有别的路走了。这一步棋,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走出去!不过……你刚才所说的,也有道理,顾雅可能真的被胡艳秋蒙在鼓里,光是拿下她用处并不大。」
任江山疑惑地看着哥哥,任江海笑了笑:「那我们就只能改用Plan B了,好在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改变计划……哥,是因为温老太和文姐快递过来的东西么?东西呢?」
任江海指了指电视机旁边的桌子,说道:「诺,就在那上面。」
任江山走过去,桌子上放着一个快递包裹盒子,已经拆了封,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来一个文件袋,还有一个U 盘。
「文件袋里的东西你就不用看了,那是郭青田和胡艳秋这夫妻俩互相拆台的凭证,胡艳秋瞒着郭青田转移资产,可郭青田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样瞒着老婆给做了不少「好事」,他有好几个情妇,材料显示他给这些情妇买了好些房产、珠宝啥的,而其中最关键的,是这个……」
他走过从文件袋里摸出几张照片,递给任江山,任江山看了看,是个少妇模样的美女,有点脸熟,却说不出是谁。」
「她啊,是个女演员,算二线的吧,前些年拍过不少片子,是郭青田最宠的女人。」
任江山恍然大悟,猛然想了起来,这女人的确是个有点名气的女演员,前几年几部片子都在几大卫视热播,虽然都不是女一号,但也算混了个脸熟。
「这女人消失有阵日子了吧?」任江山狐疑地问道。
「没错,郭青田把她弄到西班牙去了,还用她的名义在那边买了好些房产,喏,这些,这些,还有这些……」他翻出了好几张带着别墅照片的文件,「都是郭青田出的钱,你知道,西班牙在搞个什么五十万欧元买房移民,郭青田肯定就是走的这路子。这家伙,狡兔三窟啊,不管澳洲这边移民成不成,他都可以跑西班牙跟情人过日子……嘿嘿,这老小子!真他妈狡猾!」
「温老太真是神通广大,把这些证据都给弄到手了。」任江山赞叹道,然后问道:「U 盘呢?里面是什么?」
任江海微微一笑:「那就是你用得上的东西了,打开看看吧。」
任江山依言把U 盘插进电视机的USB 接口,打开来一看,却是一则社会新闻,里面讲的东北某市发生的一起经济案件:本市一从事玉石生意的三十岁男子,多年来多次从东南亚等地走私玉石入境并从中牟利,今日,该男子在运作一桩大型玉石走私时被人举报,警方经过周密部署,在男子收货之时当场将其与数名手下逮捕,一举破获了这个在本市运作多年的走私团伙云云。
「这……跟顾雅有什么关系?」任江山看得一头雾水,问道。
任江海不动声色,「你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
于是任江山耐着性子继续看下来,新闻完了之后又开始了一段视频,却是一段用一些照片连在一起做成的文件,任江山看了看那些照片,突然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看到那些照片里都是一男一女神态亲昵的合影,显然是一对夫妻或者是情侣,其中那男的就是他刚才在新闻中看到的被捕男子,而那女的,在看清楚之后,他赫然发现那竟然就是顾雅!只不过照片中的她青春靓丽,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更现在的少妇风韵颇有不同。
「顾雅……她……她是……」
「没错。」任江海沉声说道:「她曾经是那个走私男人的女朋友!而且不止是这样,当时的顾雅,还在该市海关里工作,是那里的一名报关员!」
「你是说……那男人走私的事,她也有份?」
任江海缓缓点头:「不过当时她的职位很低,能做的事情有限,走私的事情,她涉入得并不很深。后来,警方掌握了那男人大量情报之后,为了引那男人上钩,曾经找到过顾雅。」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放在床头的另外一叠文件递给任江山,任江山翻了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当时警方给她提供了一个机会,如果她能配合警方的行动将那男人引入陷阱,并在男人被逮捕之后主动提供证据指证该男子的犯罪事实,那么警方就对她之前的犯罪行为网开一面。」
「她答应了?」任江山沉声问道。
「那还用说?」任江海吐出口气,说道:「为了免罪,她不但主动配合警方,还将自己掌握的所有那男子的犯罪证据全部给了警方,结果警方在破案之后,果然就没有为难她。」
「后来呢?」
「后来那男子被判了个无期,而她嘛,运气不错,居然在婚姻介绍所的介绍之下,嫁到了澳大利亚来,成了郭斋南的老婆。」
听完顾雅的往事,任江山默然不语,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一直都认为顾雅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家庭妇女,谁知道她竟有如此曲折复杂的过去。
「现在你知道,你要对付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了吧?」任江海缓缓问道。任江山没有回答,他望着窗外的斜风细雨,微微地点了点头:「哥,Plan B究竟要怎么走?」
「双管齐下!」任江海在一张纸上写下胡艳秋和顾雅两人的名字,然后将自己的新计划说了出来。
第二天,当任江山走下楼梯的时候,就看到顾雅已经叮叮当当地在厨房里面准备着早餐。「醒啦?江山!过来,给你这个!」听到任江山的脚步声,顾雅连忙说道。
任江山稍稍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顾雅,我……」
「咋啦?」顾雅转过身,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任江山。然后把一个三明治递到他手里,看着任江山一脸呆呆的神情,她看了看楼梯的方向,确定郭斋南不会在那里,突然甜甜地一笑,飞快地在任江山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我也要到学校去啦,能不能搭你的顺风车啊?」
「当然,美女有令,求之不得。」任江山恢复了他的洒脱,也跟顾雅开起了玩笑来。
宝马X 6飞驰在开往学校的路上,任江山感受着唇上残留的甜香,一边转头偷看着旁边的顾雅。顾雅似乎完全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车外,全然无视任江山的目光。
「今天你上几个小时的课?」任江山决定找点话儿说说。
「就两小时,九点到十一点。」
「啊,那我等你下课吧,反正今天我也没事儿,等你下课了我再接你回家。」
「好啊!」顾雅开心地说道,突然又脸色一暗,说道:「不过我不想这么早回家,这么早回去干嘛?看那死人打游戏啊!」
「那你想怎么样?」
「你陪我去逛一天吧,难得今天不太热。」
任江山笑了笑,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他已经同意了顾雅的请求。其实就算是顾雅不说,今天他也必须找个名目来把她给约出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居然反过来是顾雅约的他。
把顾雅载到学校之后,任江山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钟,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就在教学楼前面,你把车快过来吧!」
「不是要上两小时课吗?」任江山问道。
「我逃课啦,嘻嘻!」顾雅满不在乎地说道,任江山也就不再多说,挂掉电话,把车开到了教学楼前面。
「去哪?」顾雅一上了车,还没绑好安全带,就喜滋滋地看着任江山。
「是不是随便我啊?」任江山带着点挑衅意味地笑道。
「切,还怕你吃了我不成?」顾雅的嘴角微微一挑。
于是X 6强劲的引擎带动着车在路上飞奔着,不一会就上了M 1高速公路,一路向着港口城市Geelong 开去,这一天任江山带着顾雅,沿着世界闻名的最美公路——大洋路一路玩了过去,直到入夜,两人的车还在路上急驰着。偶尔经过的路灯射出柔和的橘黄色灯光,任江山稍稍把头偏过去看着顾雅,看到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盖在眼帘上,好像睡着了一般,朝着任江山这边的雪白的脸颊微微有点光,也不知道是灯光还是月光。
「我不想回家。」顾雅突然说,「去海边走走吧。」
这其实也正是任江山正准备要提出的建议,这个路段离海边很近,任江山看看了车上的GPS ,离他跟任江海事先约好的地点只有十几分钟车程了。
这是一个没有太多特色的海滩,长长的沙滩夹在两个海岬之间,海岬的悬崖上有几栋别墅,都已经关了灯。沙滩前面正对着黑洞洞的大海,一弯小小的月牙挂在天际,今天看来是农历的初一初二。满天的星斗像油画一样布满了天空,这是在飞速发展的城市里已经消失了的、每个人心中深藏的童年记忆。海岬内侧公路的转弯处,时不时都可以看到不少车停在那里,任江山找了一个平摊的地方,把车停好熄火。这时候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了来时的路,目光所及之处,果然就看到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缓缓地沿着刚才他的来路开了过来。
「就在车上坐会吧,外面风大。」顾雅提议说。
任江山点点头,把车上的音响稍微调小声了一些。
「换点别的吧,这些音乐我听不来。」
这时候放的CD是爱尔兰女歌手Enya的歌,空灵幽隽,其实是蛮适合眼前的情景的,不过既然顾雅这么说了,任江山就打开副驾驶座前方的格子,说:「里面还有几张CD,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你怎么都是听这些歌啊……」顾雅翻看着手头的几张CD,几乎都是古典音乐,还有两张古典流行风:一张是莎拉布莱曼,另外一张是天籁之音Hayley Westenra.
很快地,Hayley犹如来自天外的美妙歌声在车上响起,两人看着眼前深邃的大海,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啊?」先打破沉默的是顾雅。
任江山笑了笑,摇了摇头,说:「孤家寡人一个,不也挺好的。」
「太挑剔了吧?」顾雅笑着转头看着任江山,「你条件挺好的。」
「没有的事,缘分未到。」任江山叹了口气。
「怎么?勾起你的心事了?」
任江山笑而不语,摇了摇头。
「其实单身也不错,我倒是有老公,可是你觉得这样的老公,要来有意思吗?」
顾雅幽幽地说,她突然转过头来,瞪大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挑衅般地看着任江山,似笑非笑。
任江山心里微微一跳,这时候顾雅的眼神显得是那么的暧昧,此情此景,此夜此月,满天的星斗,深邃的大海,一个小小的车厢,两颗寂寞的心……
而就在任江山载着顾雅前往学校的时候,任江海同样也将胡艳秋给约到了律师楼,然后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将一叠文件交到了胡艳秋的手里,那当然就是温芯武昨天从国内快递过来的,有关郭青田给他的几个情妇购买房产和转移资产的证据。当胡艳秋看到郭青田给那个女演员在西班牙买的那些房产之后,她脸色大变,终于忍不住瞪大圆圆的眼睛,对着任江海大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任江海没有马上回答,他走到窗边,把窗帘给拉上,然后回头看着胡艳秋,良久才说道:「秋姐,你是聪明人,我想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胡艳秋颤抖着看着那些文件,突然柳眉一竖,怒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弄得到这些东西的?」显然,以郭青田堂堂一市之长的身份,用搞到他的这些材料谈何容易?眼前这个年轻人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海外律师,说他年轻有为是可以的,但是就凭他,能这么轻易地弄到郭青田的黑材料?
任江海笑了笑,低声说道:「秋姐,怎么?小看我啊?其实,要搞到这些,一点都不难,只要……」
「只要什么?」胡艳秋的神情依旧严厉,沉声追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任江海缓步走到胡艳秋的身后,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胡艳秋愤愤地甩了甩肩,挣脱了任江海的纠缠:「快说!」
「我……在两江那边,认识一个人。」任江海说道:「是两江市检察院的检察官,前些天我委托她帮我查查这事,这不,今早她就把文件快递过来了。」
胡艳秋冷冷一笑:「检察院?那你说说,是谁啊?整个检察院的人,我可都认识,这么说吧,能查到这些的,不会超过三个人!」
任江海拿起手机,在上面划拉了一阵,把手机递给胡艳秋,胡艳秋接过来一看,眉头一下紧紧皱了起来:「是她?」她脱口说道。眼前的手机上,任江海正跟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在一个以悉尼歌剧院为背景的地方相拥合影,两人神情轻松,神态亲密,对这个中年女人,胡艳秋那是非常的熟悉,她正是两江市检察院的女检察官:文清桦!
「你认识她吗?」任江海把手机拿了回来,他可不想让手机在胡艳秋手里停留太久,那是一张PS过的照片,本来跟文清桦合影的人是任江山,任江海找人把自己P 了上去,取代了任江山。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胡艳秋没有回答,反而问任江海道。
「她……也是我的客户,她移民的案子,是我帮她搞定的,那时候她来过澳洲几次。」
胡艳秋暗暗点头,她从未听说过文清桦也在办澳洲移民,不过想想,这事一点都不足为奇,这年头当官的但凡有点危机意识的,都会先给自己准备好几条退路。再想想照片里任江海跟文清桦的亲密神态,她有点释然了。
「然后你又近水楼台先得月,跟自己的客户好上了?」胡艳秋撇了撇嘴,冷笑着问道。
任江海看似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这次也是多亏了她帮忙,这才这么快就弄到这些材料,秋姐,要不是这样,你还被蒙在鼓里不是?到时候万一这边的案子有什么差错,郭市长往西班牙一跑了事,你这边那不就麻烦大了?」
胡艳秋冷哼了一声,要说文清桦能弄到这些材料,她是深信不疑的,毕竟就算凭借文清桦的能力还不足以查清郭青田的底细,可她那个退而不休的母亲能量可还大着呢,如果是她出面的话,有什么材料是她弄不到的?想到这里,她其实已经相信了任江海的说法,于是转过头来,带着哀怨的神情看着他:「江海……
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任江海再度把手放到胡艳秋的肩膀上,这一次她不但没有再度挣脱,反而把自己的手也搭到任江海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姐,不要在这里说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吧。」任江海柔声说道。胡艳秋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哪有那么好的心情啊?」可是任江海却不由她分说,轻轻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而去,胡艳秋无奈,只好说道:「行了行了,我自己走,别让别人看到了!」说着她挣脱任江海的手,跟在他后面,一路走出了办公室。
开上车,任江海也带着胡艳秋往大洋路而去,今天晴空万里,他干脆把车篷打开,让FF敞着篷飞驰在高速路上,一路优美的风景,加上任江海耐心地劝慰,一天的行程下来,使得胡艳秋的心情总算轻松了不少。
入夜之后,看看差不多也到了跟任江山约好的时间,任江海就开车到了事先准备好的这个海岬,果然刚到不久,就看到任江山的那辆X 6从大路上拐了进去,于是就在任江山和顾雅的车子开进来后,任江海也跟着就拐进了这个海滩。
车停好之后,两人下车沿着海滩走了一圈,星光灿烂的夜晚,虽然由于入夜看不见远处的海景,但不停吹拂的海风,还是让胡艳秋心旷神怡,一度沉重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两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车里。「秋姐,喝一杯?」任江海变戏法般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瓶红酒跟两个一次性的塑料酒杯,笑着对胡艳秋道。而胡艳秋这一路沿着海滩走过,看到海滩上停着的那一辆辆微微震动着的车子,心里已经知道任江海带她来着的目的,经过这几天跟任江海的日夜相处,她已经对这个年轻而有富有活力的小情人深深着迷了,他不仅是在床上有着超人一等的能力,而且花样百出,有着各种各样的方法能够让性欲旺盛的自己极度满足!有了这个男人,别说是早已同床异梦的老公郭青田,就连那个曾经令她宠爱有加的罗恒也很快地就让她给抛诸脑后了,她甚至都忘了罗恒已经离开自己几天了……
「怎么?想灌醉我啊?」胡艳秋接过杯子,冲着任江海抛了个媚眼。
「就这一小瓶,哪那么容易醉啊?」任江海哈哈一笑,给胡艳秋倒了半杯,然后又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然后他把前边的车座放低,两人并肩躺在那里,看着头上的明月,一边抿着酒,一边沉默着。
首先打破沉默的还是任江海,他缓缓地将含在嘴里的酒吞下,幽幽地说道:「秋姐,不要再为那事烦心了……郭市……不,郭青田他不要你,我要你!」
胡艳秋淡淡一笑,仰脖把杯子里的酒喝下,然后把塑料酒杯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年轻人,你懂什么?你要我?怎么要?你还想娶我不成?」她横躺着身子,斜眼看着任江海,眼里都是诱惑。
任江海半坐起身子,认真地看着胡艳秋,用力地点了点头:「秋姐,不要再跟郭青田纠缠不清了,你跟他那个入籍申请不要也罢,我有澳洲国籍啊,我帮你办移民!今后,我们就在这里,不管郭青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
看着任江海满脸认真的模样,胡艳秋心里也有点感动,想不到这个年轻有为的帅哥对自己竟这么有心!不过眼下她要考虑的事情还很多,她跟郭青田是多年的夫妻,郭青田虽然有不少私房钱,但是名下大部分的资产还是要经她的手的,她在澳洲这么多年,已经瞒着郭青田将那些资产转移、处理掉不少,但是郭青田是完全蒙在鼓里的,他又怎么会舍得放弃这么大的一笔资产?就冲着这些钱,郭青田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他一定会来澳洲拿回这些钱的!到时候,自己是否能够应付过去呢?
「你想得太简单了……」胡艳秋叹了口气,「别说这些了,再给我来点!」
她把酒杯再度递到任江海眼前。任江海把瓶子里最后的一点酒都倒进她杯子里,说道:「姐,可能真像你说的,我想得有点简单,不过……你要记住,我是真的爱你!」说完他把身子欺进胡艳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胡艳秋闭着眼睛,享受着小情人的温存,然后喝下杯子里的红酒,斜着迷离的媚眼,看着任江海说道:「今晚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想干嘛啊?」
任江海把酒杯从胡艳秋的手里接过,仍在一旁,靠近她的脸,笑道:「姐,还用我说吗?」
「你……你想干嘛?」胡艳秋瞪大眼睛,故作不解地看着任江海的脸一点点向自己靠近过来,不一会,任江海的嘴唇已经印上了她的红唇,两手紧紧地将她抱住,嘴唇飞快地和她吻在一起。
胡艳秋的口中还散发着红酒的清香,被任江海吻了不一会,鼻子里面不停地发出喘息,任江海吻了一阵,将她放开,说道:「姐,今晚我们玩点刺激的!快,我快忍不住了,就在这里来一炮吧!」
胡艳秋妩媚地一笑:「看你急的,你这车这么小……怎么来啊?」
「也是哦……」任江海环视了一下四周,他这辆FF虽然是四座的,车身空间不算小,但是要用来车震的话的确有些施展不开,不过这也正是他所要制造的效果,便一笑说道:「姐,要不……我们到外面玩?这么热的天,外面空气好,又有风,多舒服啊!」
「就你这小坏蛋花样多!」胡艳秋笑着点了点任江海的鼻尖,此刻她也对今晚的这场激情之会非常地期待,于是顺从地跟着任江海下了车。
顾雅今天既然约了任江山出来,心里自然期待着跟这个健壮俊美的男人发生点什么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任江山温柔体贴的性格、充满男性魅力的外表,加上对她处处照顾有加,这些都深深地打动了顾雅。在对丈夫郭斋南失望透顶的此时,顾雅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也许在离开那个既不爱她、又庸碌无所作为的丈夫之后,自己可以跟眼前这个男人……所以今晚她已经做了决定,要跟任江山捅破两人之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所以这时候在这么暧昧的气氛之中,她看着任江山的眼神迷离,迷人的双眸如同要滴出水来。此刻,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穷的爱焰和欲火,这时候,一切都心照不宣,尽在不言中了。
任江山不是傻子,今晚他也是吃定了顾雅,于是便顺势就一下扑了过去,紧紧地搂着顾雅的肩膀,嘴巴堵住人妻涂着口红的性感嘴唇狂吻着,这时候的顾雅没有丝毫扭捏,她也热烈地回应着,两人温热的口水热情地交流,彼此的性欲都快速地升腾了起来。任江山猛地撩开顾雅的上衣,顾雅马上「嗯!」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但是身体却没有反抗,任由任江山的大手把她的奶罩向上掀开,然后用力都揉着。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足有三分钟,顾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如同是在一片火焰上燃烧着似的,她不算是个保守的女人,在跟郭斋南结婚之前也有过不少男人,包括跟那个走私犯男友的一段情,不过,在跟郭斋南结婚之后,她却也从未有过出轨的经验,今天之所以下定决心要跟任江山有一段情,说起来也是因为对郭斋南太过失望的缘故。尽管在以前的接触中,她已经知道任江山绝对是个对女人经验丰富的男人,可是哪曾想这个男人竟会有如此高潮的技术?在任江山力度适中的爱抚之下,顾雅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渐渐地渗出水来,阴道里头一阵发痒,难受异常。
任江山一边吻着,一边将车子的前座放下,顾雅扭动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突然轻叫了一声:「哎哟!」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胳到了似的。
「胳到了你了吧?」任江山微微喘着气问:「到后面去?」顾雅羞红着脸,轻轻拍了任江山一下,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下车,任江山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那辆红色法拉利FF,知道哥哥也已经到了,便带着顾雅走进了后座。任江山把两个前座都放低后向前推到尽头,在X 6的车厢里腾出了蛮大的空间。然后坐在后座上,抱着顾雅,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雅,你真美!」看着顾雅略显丰腴的身子被自己搂在怀中,少妇人妻的体香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任江山不由得赞叹着。由于是在炎热的夏天,今天顾雅穿的是一件杏黄色的吊带露脐上衣,下面是一条短短的蓝色牛仔裤,刚刚好把她浑圆饱满的屁股给包裹得严严实实,任江山用手包住顾雅结实的屁股,用力扭捏着。
「你喜欢我吗?」顾雅瞪着大眼睛,看着神情迷醉的任江山,问道。任江山当然是连连点头。顾雅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男人啊……谁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雅,你信不过我吗?」任江山正色说道。
「你啊?谁知道呢,我这算是让你给勾引上了,谁知道你今后认不认账啊?」
顾雅带着戏谑的笑意说道。
「你不是要跟他离婚吗?」任江山正色看着顾雅,「雅,我爱你,离开他,跟着我!」
顾雅收住了笑意,注视着任江山,跟外表看起来的大大咧咧不同,她其实也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在前男友有难之时果断地把他卖了保住自己了。
可是此时从任江山的眼睛里,她看不出丝毫的违心、丝毫的言不由衷,只看到了满腔的热爱,极度的爱恋。终于,她在心里涌起了一股爱意,主动地俯下身,在任江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一吻就像是点燃了一个炸药桶的导火索,任江山马上的被引爆了,他喘着气,一手将顾雅那短短的露脐装掀起,露出里面白色蕾丝花边胸罩,他迅速地把手伸到后面,解开胸罩的扣子,然后低头含住了顾雅右边那个浑圆的乳头,用力吸吮着。
顾雅的体质显然非常敏感,闭着眼睛,任由任江山在她奶头上吸了不一会儿,她的嘴里就发出了呻吟,同时一手抚摸着任江山的脸,另外一只手伸到任江山的裤裆那里,隔着裤子摸着任江山的鸡巴。任江山一看,也不客气地把手伸到顾雅的下身,把她的牛仔短裤前端的扣子解开,顾雅双腿紧闭,抵抗着任江山,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但是手上却更加用力地摸索着任江山的裆部。
任江山这时候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手上使劲把顾雅的大腿向外一掰,顾雅呻吟了一声,终于顺从地让双腿叉开。任江山的手马上伸进去,拉下了她那条短短的牛仔裤,然后把手落在顾雅里面穿的鲜红色蕾丝内裤上,手指在上面一按,一股湿润的感觉通过指尖传了过来,任江山心里暗笑,把被弄湿的手指放到鼻子边闻了一下。顾雅一看,羞得猛拍了一下任江山的肩膀:「你这人……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那好吧,我负责,我帮你洗干净,再晒干还给你,来,脱下来给我。」说着就动手去脱顾雅的内裤。顾雅大笑着推着任江山的肩膀:「哎哟你这……流氓……臭流氓!不给,我不给!」就在顾雅半推半就之中,任江山已经把她的内裤连着牛仔裤一块给褪到了膝盖下面,然后身子一番,用力将顾雅丰腴的身子给放到了后座上,他自己反而是跪在了顾雅身下,然后把头往下一俯,鼻尖顶着顾雅浓密的阴毛,嘴唇落在她肥美的阴唇上,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别……不要……啊!」顾雅一对迷人的眼睛马上闭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冷气,两手一块向下,想要遮盖自己的肉穴,可是双手所及之处,却是任江山的脑袋,她手上用力地推着任江山的头,可是任江山这时哪里还容她反抗?
把握机会,从鼻尖抵着顾雅大阴唇上的小樱桃,舌头一使劲,就再深入了几分。顾雅「哎哟」一声,两腿一缩,手上的力道马上就减弱了许多。
任江山一边舔着,一边接着车上的灯光看着顾雅的阴户,美丽人妻下身的阴毛非常茂密,在阴唇的周围密布着,手摸上去的感觉有点粗,而且她的大阴唇非常肥厚,两片都向外翻着,颜色有点发黑,加上两人今天在路上游玩了一整天,此刻顾雅未经清洁的骚屄里面骚味是非常浓烈的,混着着女人体香和分泌物腥味的气味直冲脑海,使得已经有段日子不知肉味的任江山马上就欲火高涨了。他使出自己曾经令不少女人欲仙欲死的舔阴技巧,不仅是嘴唇和舌头,有时还用上手抚摸她的阴蒂。在男人熟练的舔弄之下,顾雅的骚浪体质这时候无所遁形,人妻的矜持被抛在脑后,她下身的淫水一波波地往外流着,夹杂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任江山还用舌头卷了一些尝了一下,味道很重,又腥又咸的。
「不要啊……江山……我……受不了了……」在任江山的高超技术爱抚之下,顾雅放在男人头上的双手已经没有丝毫力道,变成在他的头发上无规律地来回摸索着,「坏蛋……你太会舔了……啊……好痒……里面……好痒啊!」她的身材开始浪了起来,嘴里面哼哼着呻吟着,腰身扭动着,已经是骚情大发,只等着男人最后那强有力的肏入了!
任江山这时候停止了舔阴部的动作,他半躺在车上,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连内裤一起褪下到脚踝的位置,露出自己的鸡巴,然后站在顾雅的面前,抓过她的手放在上面。顾雅一把抓住任江山火热的鸡巴,马上就被那尺寸震惊了一下,她睁开眼看着任江山的鸡巴,脸上露出欣喜而又难以置信的神色,想不到自己挑中的这个男人,出了相貌出众之外,下身的本钱也是如此的出类拔萃!「比你老公的大吧?」任江山示威似地挺了挺鸡巴。「臭流氓……」顾雅红着脸骂道,开始用手套弄任江山的鸡巴,不愧是人妻,那手法是相当地纯熟,明显有不少经验。
任江山这时候有点忍耐不住了,抱住顾雅,让她背靠着椅背坐着,然后再次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顾雅双手抱住任江山的脖子热烈地吻了起来,用力吸他的舌头。吻了许久,任江山轻轻地在顾雅耳边问:「宝贝,我忍不住了,来吧,我让你好好爽一爽!」
顾雅此刻的脑中混乱一片,明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跟任江山之间就只剩下那最后薄薄的一重纸还没捅破,但是身为人妻的矜持、对于出轨的羞涩还是让她嘴里说着:「不……不要……」同时还把脸扭到一边:「我们不要超过最后那条线,好吗?」她轻轻地说:「我是有老公的人……」
任江山太理解少妇人妻这种矛盾的心理了,都这样了,还不让肏那不是开玩笑吗?他知道怎么去对付这种场面,也不跟顾雅多罗嗦,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挑开顾雅的阴唇,顾雅唉了一声,脸更加偏向一旁。
「宝贝儿,我要你!」任江山不由分说地将顾雅两条大腿丰美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顾雅摇着头,拼命想要继续合拢双腿,可是在任江山的坚持之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将双腿大大地打开了。任江山第一时间就把鸡巴顶到她的双腿中央,用手扶着,轻轻用龟头摩擦她的阴蒂,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雅,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顾雅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一刻即将到来,自己作为郭斋南妻子的贞洁即将不复存在了,此刻她只能提出最后的要求,来守住自己最后的防线,只听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江山,你……戴……戴套儿……我今天危险期,戴套,不然不行的……」说着伸手在包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羞红着脸,递给任江山。
任江山有点无奈,但是他也知道,这时候没办法多要求什么了,也就不多说什么,接过避孕套,撕开来就戴了上去。然后再度把龟头对准了顾雅的骚屄,这时候顾雅的两边阴唇已经饱胀,湿润的淫水遍布在周围的阴毛上,肉洞随着她紊乱的呼吸一张一合地。任江山的鸡巴已经是坚硬如铁,他把身子压了上去,一手撑着汽车后座的靠背,一手扶着鸡巴,顺着顾雅阴唇中间的屄洞,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
「啊……哟……」随着任江山的插入,顾雅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眼睛稍稍睁开看着任江山。任江山也不着急大力抽插,先是吻上顾雅的樱唇,把人妻的香舌卷到自己口里品尝。一边吸吮着顾雅嘴里的香津,他一边挺动屁股,让鸡巴顺着美少妇的骚洞慢慢地向前挺进。
在他所经历过的女人之中,顾雅的阴道称不上紧窄,但是好在他鸡巴的尺寸惊人,所以缓缓地插进去之时也并没有宽松的感觉,还是能感觉到阴道里传来的阵阵紧缩,只是隔着一层避孕套,那种感觉就减弱了许多。
顾雅这时也双手环抱着任江山的腰,下身不断主动做着一紧一松的运动,同时往上挺着臀部,以便让任江山更方便地深入她的体内,显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做爱了,这些动作做起来非常的熟练,于此同时她的嘴里发出了舒爽至极的呻吟。对于顾雅的反应任江山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以前和他交合过的女人,有不少都在第一次被他肏入时爽得几近昏厥。他缓缓地将鸡巴肏到底,等龟头落到了美人妻的子宫口处,便不再动弹,只在那里微微旋磨着。
然后他双手扶住顾雅的丰腰,顾雅的体型属于丰满型,天生比较多肉,虽然有坚持不断的锻炼,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的网球训练,小腹和腰间上并没有多少赘肉,那些肉似乎都跑到了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屁股摸上去非常多肉,而且弹性十足,而两条雪白的大腿就有点粗了,异常的结识。
「舒服吗?宝贝?」任江山把顾雅的屁股又向上抬了抬,让她有点悬空地靠在椅背上,接着鸡巴稍微退出来之后,在使劲往上一捅到底。「啊……好……舒服……」顾雅大叫一声:「慢点……慢点……到底了……到底了!」
显然,在顾雅所经历过的那些男人之中,没有人的鸡巴能够跟任江山的相提并论,她一时有点不大适应,眉头紧皱着。
「舒服你就叫啊,来,叫老公!」任江山对自己的鸡巴是信心十足的。「我要做你的老公!天天这样肏你,好不好?」
顾雅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腰,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嗯……老公……你轻点……你的坏东西真要了我的命了……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啊……到底了,好舒服……啊!」
任江山轻轻耸了耸鸡巴:「你别绷得太紧了啊……你老公能把你肏得这么舒服吗?」他笑笑说道:「我看他整天宅家里,这方面恐怕不大行吧?」
「臭流氓,死流氓……」顾雅用力地捏了任江山一把:「不要提他好吗?你们男人真是……哎哟……啊……舒服……啊……老公……我……我不行了……」
于是任江山不再废话,他让顾雅把双腿盘到自己腰上,然后往上开始挺动身子。顾雅的屄水很多,鸡巴在她屄道里面的抽插非常顺畅,加上那层安全套的包裹,任江山明显感觉到压迫感不足,便顾雅把她那两条略显粗壮的大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顾雅果然顺从地将大腿越箍越紧,常年的体育锻炼使得她的双腿极为有力,将任江山的身体紧紧地压迫向自己,同时屁股向前迎合的摇摆越来越强烈。
「不错……这样子爽!」在顾雅结实大腿有力的按压之下,任江山的鸡巴越来越能感觉到她阴道肉壁的紧缩,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跨步也频频撞击着顾雅的耻骨,「啪、啪、啪……」鸡巴在泥泞的阴道里来回肏弄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空间内此起彼伏,显得异常地淫靡而又令人销魂。
顾雅把脑袋伏在任江山的肩膀上,两腿不停地压缩,牙关紧咬着,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跟郭斋南刚结婚的时候也玩过车震,那时候虽然感到新鲜,但是却一点都体会不到其中的舒服之处,直到现在遇到了任江山,她才体会到了车震的美妙。
「宝贝儿,来,我们换个姿势。」任江山把鸡巴抽出来,轻轻拍拍前座的靠背。顾雅二话不说地就照做了,这时只要是任江山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于是她双手扶住前座,膝盖半蹲着,回头媚眼朦胧地看着任江山。任江山把美丽人妻的一条腿抬起来,露出顾雅那两片外翻的大阴唇,鸡巴一顶,再度肏了进去。这一次他不再保留,用出了最快的速度,从后面飞速地撞击着顾雅的最深处。
这种肏法让顾雅只觉得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侵袭而来,她虽然有过好几个男人的经验,可又有谁能够带给她如此大的快乐!本来经过这段时日的接触,任江山的英俊潇洒、积极上进和渊博智慧就让顾雅对他倾心不已,相比起她的老公郭斋南来,任江山实在胜出了好几个等级,因此她才会放纵自己,跟任江山来了这么一场大战。而更没想到的是,外表斯斯文文的任江山居然有着远远超乎预期的硕大鸡巴和强大的性技巧,这更使得顾雅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男人。
「老公……好人……我快不行了,使劲肏我……」在快感和感情的双重的冲击下,顾雅终于忍不住了,她一边频繁摆腰迎合着任江山的抽插,一边祈求着情人能够赐予自己更大的快乐。「肏我,肏我,把我肏穿吧,江山,好老公……」
顾雅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她明显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自己的下身不断涌出,那是她久违了的高潮出现了……这是她数年来都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尽管戴着避孕套,但是任江山从龟头的感觉还是知道顾雅已经泄了身子。他继续着飞快的抽插,想要也跟着一泄为快,但是戴着避孕套做爱的刺激度不够,顾雅的阴道在长时间的抽插和淫水的泛滥下又显得有些宽松,这使得任江山尽管已经把腰前后摆得奇快无比,而且每次大鸡吧都是一捅到底,直冲到顾雅的子宫口,但是依然没有射出来。
这一来使得挨肏的顾雅是不知是乐还是苦,「啊……啊……快点……再快点……使劲,使劲肏我。使劲……老公……我真的……真的让你肏穿了……老公…
…你怎么这么能干啊……我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啊……」
「戴着这玩意儿射不出来!」任江山已经继续肏弄,一边皱眉说道。顾雅也知道这样子他说不定要干到啥时候才能射出,而她自己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忙说道:「老公,饶了我吧,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
任江山点头同意,然后猛地把鸡巴抽出来,一屁股坐在后座上,顾雅转过身来,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慢慢地将安全套取了下来,然后双手捧着自己的硕乳,一下夹住了任江山的大鸡吧,然后低头含住了龟头。任江山大喜,顾雅的奶子不但坚挺结识,而且硕大健美,实在是奶交的极品!这时顾雅伸出舌头猛舔着龟头,同时双手时而搓揉自己的双乳,紧夹着任江山的鸡巴,时而抓住任江山的两个蛋蛋轻轻揉捏,时而用手指抠成一个圈套住任江山的龟头快速地套弄。
「技术真棒……」任江山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全方位的乳交服务,「经常给你老公弄啊?」他问。
「他倒是想,鸡巴插进去沟里就找不着了。」顾雅轻笑一声,带着些鄙夷说道,然后继续服侍任江山的大鸡巴。
在顾雅这样多管齐下的服务下,任江山也渐渐达到了极限,终于感到自己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他双手抱住顾雅的头,让鸡巴在她乳间和嘴里抽插得更快,「来了,宝贝儿,我要出来了!」
顾雅见状停止了乳交,她右手握住任江山的鸡巴,飞快地撸动,左手伸到他的阴囊上轻轻搓揉着。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宝贝,射你脸上,行吗?」
顾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手上的行动,等到她看到任江山的鸡巴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便让龟头对准了自己熟美的脸庞,任江山低吼一声,一股浓烈而又腥臭的精液尽情地飞射了出来,有力地喷射在顾雅雪白而又美艳的脸蛋上。不一会,大量的精液沿着顾雅那精心修饰过的脸颊往下流淌着,顾雅大口地喘着粗气,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任江山。
任江山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然后勉强探着身子,从前座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先递给顾雅,顾雅无言地接过纸巾,把脸上的精液擦了擦。任江山跟着也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后搂着顾雅坐在后座上,两人的嘴唇再度凑在了一起,热吻着,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做我的女人,雅!」任江山的眼神真挚而又热烈,顾雅静静地看着,良久才点了点头:「回去吧,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江山……」她手抚着任江山棱角分明的脸,「谢谢你,今晚……我很快乐!」
「不只是今晚!」任江山同样抚摸着顾雅的秀美的脸,「我们今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夜晚……雅,我爱你,真的。」
两个人拿起刚才随手扔在一边的衣服穿上,然后顾雅从包里拿出一些化妆品补了补妆,就在她面向着窗外补妆的时候,任江山缓缓暗下X 6后座的车玻璃,突然一笑,说道:「看来这地方还真是热门,来这车震的可不止我们俩,你看,他们都震到外面去了!」
顾雅听任江山这么一说,好奇心起,忙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在离他们的X 6不远处,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果然可以看到一男一女正站在车后,其中的女人一手扶着法拉利的后盖,正让男人从后面不停地肏干着。顾雅一开始只是好奇地看着这幕春宫,可是看着看着,那个被肏干地满脸春色的女人在她的眼前越来越清晰,她慢慢地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天……啊!」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这个公然在野外让男人肏干的女人,顾雅对她竟是那么的熟悉,她赫然就是自己的婆婆:胡艳秋!
再说任江海和胡艳秋两人下了车,双双来到车后,四手交缠地紧紧拥吻在了一起。
任江海一边吻着,双手在性感老妇的身体上上下摸索着,挑逗着美妇人的性欲。等到老妇的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任江海才让胡艳秋屁股靠着法拉利尾部的边缘站好,然后自己脱掉了裤子,扶着胡艳秋的腰,胡艳秋稍稍踮起脚尖,向外撇了撇大腿,任江海伸手到她的裙子里拉下她的内裤,把鸡巴顶到她的屄洞口,一试探发现那里已经有些湿了,便趁势向前向上一挺,龟头已经顶进了阴道。接着他一手搂住胡艳秋的腰眼,一手托高她的屁股,两人身体往前一凑,阴茎直直地向上插入她的深处。
胡艳秋被任江海的巨棒这一干,「嗯」了一声,用双臂勾住任江海的脖子,使劲挺出大屁股,耻骨紧贴住男人的胯下。而任江海双手抱住她的腰臀,下身开始一下一下向前挺送,阴茎在性感老妇湿滑的阴道里来回滑动。
野合的禁忌之感,加上随时会被旁人窥视的无安全感,使得胡艳秋的情欲之火转眼之间就炽烈万分,她高声大喘,面孔伏在任江海的肩膀上,火热的阴道里不断淌出一股股稀薄的黏浆,随着男人巨大鸡巴的抽插,那些液体被不断带了出来,顺着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去。
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胯,让自己粗壮的大鸡巴在胡艳秋的阴道里反复滑行,不停地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声响。同时他的目光也扫向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宝马X 6,透过玻璃,隐约可以看到X 6的后座上有两条起起伏伏的人影,他知道那表示着任江山也已经跟顾雅在车里翻云覆雨了,于是他抽动鸡巴,不时地往上狠狠一顶,龟头直抵到胡艳秋的最深处,用力地冲击着性感老妇的子宫颈,使得胡艳秋在兴奋的喘息中发出迷乱的呻吟:「肏到底了!好样儿的……,嗷!……江海……好厉害!啊……大鸡巴……肏到底了……啊!」
在夏日的夜风里飞速地肏弄了一阵,任江海感觉自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干脆甩开了上身的衣服,然后让胡艳秋翻过身来,手扶着车子背对自己,然后他脱下胡艳秋的外衣,让自己汗津津的胸口紧靠着胡艳秋赤裸雪白的后背,鸡巴再次肏入,龟头紧紧抵住胡艳秋的子宫口,再一下抽出到阴道口,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再度深深肏入,就这样用力地不停反复着。
男人的这一招果然让胡艳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时候她感觉到阴道里面火辣辣地发烫,下身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两人紧紧并在一起的腿一个劲地往下淌,温热的黏液糊在两人大腿的皮肤上,把两人的体毛粘结在一起,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她忍不住猛然反手在任江海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闭眼皱眉低喊一声:「啊……太舒服了……使劲!肏呀!我来了……高潮了啊……来了……舒坦死了!」
任江海深吸一口气,凝神专注地加快了动作,随着他肏弄速度的加快,胡艳秋的呐喊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激烈。任江海一边肏着老妇的美屄,一边还伸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着,而胡艳秋也随着他的拍打,从喉咙深处发出了阵阵舒爽的呻吟。要知道胡艳秋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前任女军官,现任两江市市长的老婆!这种肏弄高贵老妇的感觉使得任江海全身的欲火熊熊燃烧这,那种满足感和鸡巴传来的实实在在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刷着他全身的感觉细胞。此时他看到X 6的玻璃缓缓地降落下来,任江山的脸出现在车窗之后,于是他的鸡巴不再缓退快出,而是全速抽插,龟头强烈地撞击胡艳秋的子宫,这样的动作下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承受,不到片刻,胡艳秋已经魂游天外,嘴里发出了高潮的呐喊。见性感老妇已经让自己肏到了高潮的极致,任江海深吸了一口气,把鸡巴深埋在胡艳秋的阴道里,感受着里面天翻地覆的收缩,那种龟头的前端被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吸吮着的快感,也就只有他这种能将女人肏弄到这种地步的男人才有福消受。
而随着老妇子宫里热热的骚水不断地冲刷在龟头上,任江海所体会到的舒爽简直难以言说!
「秋姐,有没有试过在车边这样玩?」任江海把耳朵凑近胡艳秋的耳边,低声问道。胡艳秋微微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冤家……就你会玩!我真的让你给玩死了!哪有人这么干的啊?」其实只有老天才知道她并没有说实话,以前的部队里的时候,胡艳秋甚至跟军中的政委试过在坦克上干过几次,那坦克震可比车震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任江海这时可没有功夫去管这些,在星空下跟市长夫人的这场大战刺激之极,他的双手一把抬上去紧紧捏住胡艳秋的乳头,然后同时用力地搓揉着她肥大的奶子,鸡巴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到了极限!虽然有着海风的吹拂,但是炎热夏夜中激烈的交合还是使得两人都汗如雨下,汗水和骚水混合在一起,几乎将这对男女紧紧地贴合在一块,不断发出的淫声浪语,在夜空下显得是尤其的淫靡。
在任江海不停地飞速肏干之下,胡艳秋双腿发软,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她紧紧扶着法拉利的尾部,屁股勉力向后顶着,从男人鸡巴的反应她也感觉到任江海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冤家……你好强……好厉害……肏得我都……都站不住了……快……再快点……要射了吗?来吧,射进去,射我屄里去……啊……我……屄里……啊……
好舒服!我不行了……快……快射进去!」
任江海虽然已经是箭在弦上,但就算是在这当头他也没有忘记看了看X 6,这时候顾雅的脸出现在了车窗之后,正在向着这边看来。任江海大叫一声:「秋姐,我来了!射死了……啊……我来了!」一边看似无意地将胡艳秋的身体扳向了X 6的方向,一边将鸡巴深埋在老妇的阴道里,浓精尽情地喷洒而出!胡艳秋双眼朦胧地看着前方,享受着被男人精液注入的极度快感,突然,她也看到前方车窗之后的那个女人!
「啊!」胡艳秋发出了一声惊呼,急忙转过脸,挣脱了任江海的纠缠,几步跑回到车里,她非常清楚,刚才她看到的那个女人,正是她的儿媳妇:顾雅!而在她身边的赤裸男子,明显不是自己的儿子郭斋南!
第四十五章 有勇有谋,姚妤青薛玲逃出生天;自作聪明,胡艳秋顾雅惨遭轮奸
「怎么了?怎么这么急急忙忙地……」在车子开回墨尔本的路上,顾雅一路上都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语。任江山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直等到车子将近顾雅家时,这才迟疑地问道。
顾雅依旧保持着沉默,直到看到车子将要转进她家所在的住宅区,这才看了看手表,指针显示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不回去了,江山,找个旅馆住一晚吧。」她平静地对任江山说道。
「这……整夜不回家,好吗?你就不怕……」
「怕什么?」顾雅冷冷地打断了任江山的话头,指了指前面的一个路牌:「
那条路上有家Motel ,别挑了,就那吧。」
任江山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按照顾雅的吩咐,把车开了过去,好在那家Motel的办公室还没关,他停车下去交了钱,拿了钥匙,就携着顾雅进了房间。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汽车旅馆,装潢简单,房间也不大,但好在整洁清净,两人进了房,顾雅就一屁股坐在床上,说道:「哎,累死我了!」
「我给你揉揉?」任江山走过来,捧起了顾雅的美腿,在她大腿上揉捏着,顾雅舒服地把身子向床背上一靠,长出了一口气:「舒服……」
「怎么想起要睡旅馆了?」任江山问道。顾雅没有回答,过了一阵,她凝视着任江山:「不想回家呗……江山,我问你个事,你要老实回答我,知道吗?」
「你问吧。」
见任江山一脸诚恳的神情,顾雅又是沉默了一阵,这才问道:「我跟他离婚之后,你是不是会跟我在一起?你……真的爱我吗?」
任江山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顾雅的问题,他轻轻地捧起顾雅赤裸的脚丫,嘴巴一张,将她的几根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
「问你话呢!」顾雅的脚微微一抖,心头一暖,但还是坚持要任江山说个明白,于是任江山把她的脚放下,正色说道:「雅,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我是真的爱你!你跟他离婚之后,我不但要跟你在一起,我还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好吗?」
真挚的神情、充满磁性的语气、动心的话语……顾雅只觉得心潮澎湃,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任江山,在他的嘴上热情地亲吻着,而任江山也激烈地回应着,两人双双滚倒在床上,来回翻滚亲吻着。
好一阵子之后,两人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顾雅瞪大美目,痴痴地看着任江山一会,幽幽地说道:「刚才在海边,我看到……我看到我婆婆了!」
任江山故作不解,过了一会才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你是说……在那边那辆法拉利后面的女人是……是你婆婆?」
顾雅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虽然有点暗,但是我看得很清楚,绝对没错的!」
「这……」任江山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呆了几分钟,突然噗嗤一笑,说道:「这个Hunter……还真他妈厉害,泡谁不好,居然泡上了你婆婆!」
顾雅听得一头雾水,狐疑地看着任江山。任江山这才解释道:「刚才其实我也看到了那边的事情,那女的我不认识,但是那男的嘛……」他微微一笑:「他叫Hunter,是我一哥们!说起来我知道那个地方,还是他介绍的呢!」
「你说的是真的?你认识那男的?你没看错吧?」
任江山眉头微微一皱,想了想说:「肯定不会看错的!刚才那里那么暗,人嘛,我是没怎么看清脸,不过那体型,还有那辆法拉利FF……开那车的人不会很多,没错,那肯定是Hunter!」
「这个Hunter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的?」顾雅关切地问道。
「他啊……」任江山微微一笑:「他以前在移民局干活的,现在出来单干,还做了律师,挺有钱的。我跟他是一群朋友一块出去玩时认识的,我见他挺有能耐的,就跟他成了朋友了。」
「你跟他接触得多不多?」顾雅眼珠子一转,问道:「这么说来,那我婆婆找的那个移民律师,就是他咯?」
「挺多的啊,上周才一块去喝过早茶……倒是没听他说起过有接你婆婆的案子……不过这不算啥大事,他也没必要特地告诉我吧。」
顾雅下意识地连连点头,若有所思地思考着,良久之后,她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问道:「江山,你能不能帮我给那个Hunter打个电话,我们约个时间到他律师楼见他?」
「可以是可以,肯定没问题。」任江山皱了皱眉,「可是你找他干什么?」
「你就别问了,跟我一块去不就知道了?」顾雅狡黠地一笑:「你就说是给他介绍个新客户。快啊,打给他。」顾雅催促着,任江山耸了耸肩,只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接通,任江山说了几句,然后回头看着顾雅说道:「跟他说好了,这家伙他说,凭我跟他的交情,还去什么律师楼啊?让我们把地址给他,他明早就过来。」
顾雅迟疑了一下,说道:「好吧,Mall后面那有家新陆羽茶馆你知道吧?就约他九点在那见吧!」
任江山环起食指和拇指,冲着她摆了个「ok」的手势,然后又对着电话说了一通。
这一夜,任江山就跟顾雅在这家小旅馆里相拥而睡,由于早先在海边那场激战,两人这一晚倒是没有再做爱。第二天一早,还是顾雅先醒了过来,她招呼任江山也起身洗漱完毕,两人就早早来到那家新陆羽茶馆,开了一个包厢,然后点了一壶茶和几碟精致的点心,等到还有十分钟到九点的时候,果然包厢门就被敲响了,任江山说了声进来,侍者就打开门,任江海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雅,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Hunter,Hunter,这是顾雅,我房东。」任江山分别介绍两人。
任江海含笑冲着顾雅伸出了手,两人握了握手,彼此客气了几句,就围着茶几坐了下去,任江山主动让顾雅跟任江海面对面坐着,他则是坐在一边,拿起茶壶,负责沏茶。
「顾女士,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不过您的基本材料,我都很清楚了。」任江海开门见山:「听Sam 说你有事找我?有什么事请尽管交代,凭我跟Sam 的交情,他介绍来的客户,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顾雅淡淡地笑了笑,优雅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Hunter,你说知道我的基本材料,是通过我家全家移民那个案子吗?」
任江海点头表示没错,顾雅便接着问道:「你是移民律师?」
「不止,我接的案子主要是移民案子没错,不过别的案子我也接。」
「哦?还有些什么呢?」顾雅道。
任江海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说道:「华人嘛,出国找律师,大致都不外乎是三件事。」
「哦?」不仅是顾雅了,就连任江山也做出了愿闻其详的表情。
「移民、买房、离婚分财产。」任江海淡淡地说道,任江山莞尔一笑,顾雅却没笑,反而追问道:「这么说,你也接离婚案子?」
「那当然。」
「那好!」顾雅一斜身子,挽住任江山的臂膀,说道:「Hunter,我现在就有个案子想交给你,我要离婚!」
「哦?」任江海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跟你先生,就是……」他假装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郭……郭斋南先生离婚?」
「没错!」顾雅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你们目前正在一同申请澳洲公民身份,如果这时候离婚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整个申请都要取消了,这点你明白吗?」
顾雅点头道:「这个我清楚,这个申请我不要了,撤了吧。」
「这个……」任江海的眉头紧锁:「顾女士,这个恐怕做不到,这个案子的主申请人并不是你,而是胡艳秋女士,你跟你丈夫郭先生只是副申请人,我想冒昧问一句,您这个打算,胡艳秋胡女士,她知道吗?」
顾雅瞥了任江海一样,神情间大有深意:「这个是我自己的事,有必要先让她知道吗?」
「哦,这倒是没这个必要,不过,顾女士,您如果这时候撤销申请,你丈夫……我是说郭斋南先生的申请同时也就作废了,同时对胡女士夫妻的申请也会产生极大的影响……」
「Hunter,看来你很关心她的案子嘛!」顾雅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是当然,胡女士是我的客户,客户的案子,我当然要放在心上。」
「哦?」顾雅拖长声调说了一声,笑了笑道:「Hunter,依我看……你对我这个婆婆的关心,还不止是因为她是你的客户吧?」
任江海的目光微微一寒,在顾雅的脸上转了一下,顾雅也不再隐瞒,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她看了任江山一眼:「我们也在大洋路那边,看到了我婆婆,还有……你!」
见任江海沉默着,顾雅笑了笑,接着说道:「你放心,她是她,我是我,我婆婆的风流事,跟我无关,现在,我只想快点顺顺利利离了婚,然后……跟他在一起。」说到这时,她跟任江山两人的目光碰触到了一起,此间情深,不必多言。
「我明白了。」任江海咳嗽一声,说道:「顾女士,您的意思,是想要我接你的离婚案子?那没问题,你跟郭先生应该是没有小孩的,没有抚养权纠纷,那这案子就很简单了,你跟他结婚已经超过两年,财产分割方面也……」
「不不不不不……」顾雅连连摇头,说道:「Hunter,如果事情这么简单,我就不用找你这个大律师了!坦白说吧,我丈夫……哦不,我是说,郭斋南,他老爸虽然是市长,可他自己草包一个,家里的钱,可都掌握在我婆婆的手里,所以郭斋南可以说是穷光蛋一个,跟他离婚,除了现在在他名下的半栋房子,我可以说什么都分不到。」
「那……」任江海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Hunter,我的意思是……通过你,让我婆婆拿一笔钱出来,做我这几年嫁给郭斋南的补偿!」
「这不可能。」任江海连连摇头:「郭先生已经二十多岁了,是个完全的成年人,他母亲的财务状况,跟他是完全没关系的,你跟他离婚分财产就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可能把他母亲给牵扯进来?」
顾雅淡淡笑了笑,瞥了任江海一眼:「Hunter律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法律上的这点道理,我还是懂一些的,就这样跟郭斋南离婚,我能分到的财产确实很少,但是……如果我把你跟我婆婆的事告诉我公公,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任江海沉默了,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在顾雅的脸上扫视着:「你……是在威胁我?」
「当然不是!」顾雅否认,道:「我婆婆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这些年来,表面上她跟我公公是夫妻情深,其实早就瞒着他,把不少财产都给偷偷处理了,Hunter,凭你跟她的关系,你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吧?」
任江海不置可否,顾雅于是接着说:「她现在肯定还不敢让这事情败露,否则以我公公的权势,要对付她还是很容易的!Hunter,我需要你帮我这个忙,让她拿出一笔钱来做我的离婚费用,她那么精明的人,不会认不清其中的厉害关系的,一定会答应!而且你放心,事成之后,我绝不会亏待你,你会拿到这笔钱的百分之十作为佣金!」
「你想要她拿多少出来?」
「三千万!澳币。」顾雅毫不迟疑地说出了一个数字。
茶馆包厢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寂,任氏兄弟不约而同地双双拿起了茶杯,举在嘴边抿了一口,两人此刻的心里都有同一个念头:「这可真叫就叫做狮子大张口了……这婆娘,胃口真大!」
夜已深,「人民圣殿」的秘密据点之中,已经精疲力竭的警花薛玲目光茫然地望着窗外的无边黑暗。在她的身边,男人放肆的谈笑声、女人无力的呻吟声、男女交合时的喘息声依旧是不绝于耳,这一夜,刘浩在得到沈天广的同意之后,带着他的三个心腹手下老黄、小崔和阿猛来到了这里,说是要犒劳犒劳他们,让他们分别在这里的众多美女中任挑三个玩弄。
接下来在刘浩的指挥下,除了已经成为沈天广的禁脔的许雪之外,高娜、薛玲、姚妤青、杨欢,加上不久前刚被田军强带到这里的校花冯菲和王丹妮,分别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泳衣被带到了这几个警察的跟前,任由他们挑选。
作为警局出了名的「冰美人」,薛玲对于警队里的众多男警来说都是不可亵玩的女神,自然成了他们垂涎欲滴的对象,老黄第一个就挑了她。阿猛则挑了相貌最为娇小可人的杨欢,至于小崔,这家伙只有二十多岁,在这几个人里年纪最小,却对高娜这个老美人情有独钟,刘浩笑着骂他眼光不错,然后他自己挑了长发飘飘的冯菲。
于是薛玲、杨欢、冯菲和高娜这四人被带到了这个房间里,刘浩叫三个手下不必客气,这几个女人怎么玩都可以,也不用担心她们会反抗,这些女人都被注射了特殊的药物,她们的牙齿甚至都无力去咬他们那丑陋的阳具。结果就是几个人高马大、精力旺盛的警察毫无顾忌地在这四个美女的身上发泄着兽欲。其中最惨的就是薛玲,她身上的三个洞穴几乎是无时不刻都同时被至少两根肉棒肏弄着,一个多小时下来,她已经不知道被他们射入了几次,而年纪最大的高娜也好不到哪去,此刻阿猛刚刚将他的阳具从高娜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薛玲可以看到,这个养尊处优的亿万富婆的屁眼外翻着,上面清晰可见有一些血丝,显然是肛门让这些禽兽给干得撕裂了。
老黄和刘浩此刻都已经无力地坐在一旁喘息,只有小崔和阿猛还在杨欢和冯菲的身上折腾着,不过他们显然也已经到了极限,不一会也就射了。四个男人大笑着坐到了一起,对着这边四个女人评头品足。
不久之后,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四个人抬头望去,除了刘浩之外的几个警察都是神色大变!因为进来的这人身材矮小,大腹便便,头发染得油黑锃亮,正是官场中常见的打扮。在场的几个警察对他都不陌生,此人赫然就是两江市的市长大人:郭青田!
见自己的手下面露慌乱之色,刘浩大笑一声,说道:「老郭,你来晚啦!我们这都已经玩完了你才来。」
听刘浩这么说,郭青田心底下大起反感,心想你小子以前对老子是何等恭敬,现在他妈的居然用这种语气跟老子说话?还叫我老郭?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跟老子平起平坐了?不过好在郭青田城府极深,肚子里虽然已经把刘浩给骂得狗血喷头,但是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也不减,只是冲着他们几个点了点头。
刘浩见状,笑着问道:「我们这可要撤了啊,老郭,你不会想一个人弄这四个娘们吧?你的老骨头受不受得了啊?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几个心腹,老黄等三人将自己的头这样跟市长大人说话,也弄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只好也跟着讪笑着。
「哪里,哪里,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和本事!」郭青田也笑了,说道:「今晚嘛,就是来会会薛警花的!」
「那好,老郭,你自便吧,兄弟几个还有事忙,先撤了啊!」刘浩站起来拍了拍郭青田的肩膀,示意几个心腹也跟他起来,然后几个人带着浑身无力的高娜、杨欢和冯菲一起走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远了,房间里就只剩下郭青田和薛玲二人,郭青田缓缓地走近薛玲,看到她身上遍布精液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郭市长……」薛玲此时却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平淡且柔和:「可以让我先去洗个澡吗?现在我身上脏得很,等我洗干净了,再来陪你,好吗?」
「冰美人」如此温和地恳求自己,这倒是出乎郭青田的意料,他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了。于是薛玲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卫生间就在这房间隔壁,薛玲走进去,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在刹那之间,她脸上的疲惫无力、虚弱无神的神色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副英姿勃发的女警风采!这段时间以来,她无时不刻不在思考着逃脱这里的方法,现在,机会终于已经降临到她的面前!就在今夜,她要逃出魔窟!
走进浴室,薛玲先走到喷头下面,用热水冲刷着身上的污秽,然后她取过一瓶沐浴露,仔细地清洗下身,接着又取下喷头,让水流对准自己的阴户洗刷着,还不时用手指撑开阴唇,让水流能够将阴道里残存的精液都给洗出来。
花了很长时间,薛玲才觉得已经洗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回到镜子前,轻手轻脚地将墙上的镜子翻了过去,在镜子后面有个小破口,她把手指伸进去轻轻一勾,藏在里面的一截钢丝顿时被勾了出来。
那一天,郑露在何翼的协助下来到这里,将一条项链交给了她,项链的吊坠里藏着一个小巧的定位仪器,还有就是这一截可以用来开锁的钢丝。可是没想到郑露的行动被早就监视着她一举一动的老丁全部看在眼里,郑露前脚刚走,老丁就出现在了薛玲的面前,一把抢过了那条项链,当然,里面藏着的定位系统也就落入了老丁的手中。
可是老丁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薛玲看到那条项链时,她已经在第一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先行取下那截钢丝,老丁只看到吊坠里的定位系统,自以为郑露送进来肯定就是这玩意,哪里会想到还另有玄机?当然薛玲也不敢把这东西留在身边,在老丁走后,她马上进了厕所,把钢丝偷偷地藏在镜子后面,现在是用到这东西的时候了!薛玲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能不能好好地抓住这次机会了!不过在逃脱之前,她还有一件事去做,尽管这件事会更加加深她的耻辱,但是她必须去做!因为这是她能够想到的用来扳倒郭青田的最好办法!
二十分钟之后,当郭青田哆嗦地将精液射入看上去已经虚弱不堪的薛玲身体里的时候,还没等他喘息完毕,薛玲已经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颈动脉上,郭青田猝不及防,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是哼都不哼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薛玲马上站了起来,用力地将一口唾沫吐在郭青田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击足够让这畜生晕厥,却要不了他的命,因为此时她并不想让郭青田死得这么痛快,这畜生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更大的代价!
房间里没有其他的衣物,薛玲只好穿上那身比基尼泳衣,然后忍住恶心,拿起郭青田的外衣披在身上,然后迅捷地往外走去。这时候这里一片阴暗,薛玲并不知道此刻这里还有多少人在,她不敢开灯,只好身体靠着墙,凭借着这段时间以来暗自记下的地形,缓缓地往大门口摸去。
在黑暗中艰难地前进了十几分钟,薛玲凭着自觉,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大门口,她的手在前面摸索着,果然不久之后,手上的感觉变得冰凉,显然是摸到那个大铁门。薛玲努力地凝聚着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门锁的位置,好在今晚月光如水,多少有些照进了这个房间之中,不用很长时间,薛玲就找了门锁的所在,她屏住呼吸,把那根钢丝插进了锁口里!
就在薛玲即将要打开那道锁的时候,突然之间,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不规则的脚步声,薛玲吃了一惊,忙停下动作,把身子隐进一个阴暗之处,眼睛小心地向着脚步声传来之处看去。只见来的是一个身材颇高的女孩,当那女孩走到月光照射之处的时候,薛玲看清了,那人赫然就是姚妤青!
薛玲心念一动,见姚妤青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便慢慢地一步步从后面靠近她,当姚妤青即将要转身进入洗手间的时候,薛玲猛地一下向前,从后面紧紧抓住姚妤青的身体,一只手在第一时间盖住了她的嘴。
「嘘!嘘!」见姚妤青一脸惊吓的模样,薛玲忙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嘘了几下,然后说道:「不要怕,是我,薛玲!」
姚妤青瞪大浑圆的双眼,拼命往后瞄着,想要看清楚身后的人。薛玲低声说道:「你不要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我现在就松手,你千万不要出声,听到了吗?听到就点点头!」
见姚妤青忙不迭地点头,薛玲这才缓缓地松开手,但是她的手掌依旧停留在离姚妤青面部不远的地方,这样一来,哪怕姚妤青突然发出声音,她也能第一时间给予制止。
姚妤青转过身来,看清楚身后的人的确是薛玲,眼里不由得流下了热泪。作为任江山身边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薛玲的身份,这几天当她看到薛玲也被抓进这个淫窟,让那些男人肆意玩弄时,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滋味,现在听薛玲说竟能带自己出去,已经沦陷在此处多日的她又怎能不喜出望外?
薛玲带着姚妤青匍匐着来到大门处,顺利地用钢丝开了门锁,两人出到外面一看,外面是一个院子,稀稀拉拉地停着好几台车,穿过院子,对面的那扇大门紧闭着,薛玲走过去试着推了推,不由得暗暗叫苦,那道门纹丝不动,而且上面不见任何锁链或者锁孔的踪影,赫然竟是用的电子门锁。
「门……门的开关,在外面。」姚妤青低声对薛玲说道:「我在里面见过他们开门,都是在外面的那个小屋子里。」
薛玲点了点头,游目四望周围,见有一台SUV 就停在靠墙的位置那里,她带着姚妤青走到SUV 边上,伸手试着拉了拉车门,分毫不动,薛玲不死心,又试了两辆,在试到第三辆车的时候,车门一下被打开了,这时一辆老旧的本田雅阁,车门没有上锁。
薛玲让姚妤青坐上车,然后对她说道:「我现在就翻墙出去,试试把门打开,如果我失败了,惊动了里面的人,你千万不要慌!自己找机会回房间里去,知道吗?我还会回来救你的!」
姚妤青连连点头,颤抖地说道:「你……你小心点!」薛玲笑了笑,便回到SUV 那边,爬上车顶,这里离墙还有一段距离,薛玲估摸了一下,自己尽全力的话,应该还是能跳过去的,于是她干脆把身上的外衣脱掉,只穿着比基尼,然后后退了两步,就在SUV 车顶向前冲去,然后奋力一跃,跳了过去!
可是薛玲低估了这段时间里饱受折磨对她身体造成的影响,本来应该能跳过去的距离,此刻却差了一点才能达到,就在身体即将向下堕去的时候,长期以来严格的身体训练总算是发挥了奇效,薛玲使出最后的力气,双手猛地向前用力一抓,抓住了那道墙的边缘!然后这才缓缓地向上爬去,在精疲力尽之前,终于还是让她给爬到了墙上。
沿着墙向前走了一段,果然看到下面有一个小小的铁皮屋,薛玲纵身跃下,进了铁皮屋,里面果然是控制铁门的开关。她屏住呼吸,暗下了开关的按钮,她不知道这门打开时会有多大的动静,如果惊动了屋里的人,那么她只好舍下姚妤青先躲起来,只是这个地方看上去地处深山,如果没有车子的话,凭借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能不能走出去,实在是不好说。
所幸开门的动静并不是很大,薛玲躲在一旁,确定房间里的人并没有被惊动,这才快步回到那辆丰田雅阁那里,姚妤青正在里面焦急地等待着她,薛玲冲着她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她看了看雅阁的前座,要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开动这辆雅阁,对她来说并非难事,不到两分钟之后,雅阁便被启动了,薛玲毫不犹豫地一把把车倒了出来,冲出大门,向着曙光初现的山外飞驰而去!
「江山。」顾雅喘着气,把网球拍往场上一放,用毛巾擦着汗:「现在几点了?快到时间了吧?」
任江山抬腕看了看表:「快十点半了,Hunter应该已经到了。」他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运动包里取出一瓶水递给顾雅,顾雅接了过去,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下去大半瓶。
「Hunter那人……做事靠谱吧?」顾雅随手把水瓶放到自己的包里,问道。
「不靠谱的话,也不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大律师吧?」任江山笑笑:「我担心的倒是你,你出的这主意,真能行得通吗?」
「放心吧,肯定能行!」顾雅信心满满地说道:「她啊,这些年里头从我公公……我是说,从郭青田那里刮了那么多,三千万对她来说,还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她现在肯定不敢让郭青田知道她的丑事,花钱消灾,对她来说是很划算的!」一边说着,顾雅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胡艳秋所住的别墅那边:「我们过去把,迟了,就没好戏看了!」
按照顾雅所交代的计划,任江海准时于十点半回到了胡艳秋的别墅时。当他走进别墅的大门时,就看到客厅的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一段瑜伽的课程,而胡艳秋身上穿着一身性感的粉红色紧身衣,伴随着电视的指引正在做着训练。她这时候的姿势是一个标准的Upward Bow体位,也就是身体正面朝上,四肢向下支撑地面,后背向下形成弓形的形态。对于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妇来说,要完美地做出这个姿势绝对不是容易的事,但胡艳秋做出来却是驾轻就熟,毫无难度,明显是练习了多年的结果,而且在这个形态之下,老美妇那对虽然已经不再结识坚挺,但依旧丰硕多肉的奶子被紧身衣勒得紧绷绷地,高高地向上抬起。任江海一看就猛吞了一口口水,这姿势实在太诱人了。
「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好今天要回律师楼,要到了晚上才能过来吗?」胡艳秋看到任江海,心里一惊,忙停下了练习,站起来对他说道。就在十多分钟之前,她刚刚接到了罗恒打过来的一个电话,说他已经回到了墨尔本,马上要过来,对于这个被自己包养了一年多的少年美男,虽说在床上的表现远不如任江海那么刚猛,但多日不见,胡艳秋还是有点想念他的,本想趁着任江海不在,跟罗恒重温一下旧梦,没想到任江海却这么早就回来了。
任江海胸有成竹地淡淡一笑,说:「早啊秋姐,这不想你了吗?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过来了呗。」
胡艳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拿你对付小姑娘那一套来对付我这老太婆啊!前晚上不是才让你折腾了大半夜吗?想什么想?」说着她也不再搭理任江海,径直坐了下去,又跟着电视用了一个Hunaman Monkey式,这个姿势更加厉害,需要双腿劈成一字马,然后上身笔直,一手高高举起。胡艳秋毫不费力地就一个劈叉坐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一字马,整个动作完美无暇,明显是瑜伽老手才能做到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江海都不信一个五十老妇能够完成这样的高难度动作。而美妇的这个动作看在眼里,更是使得任江海浑身燥热,下体的鸡巴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非常难受。于是他干脆一下走到胡艳秋身后,伸手隔着紧身衣抓住胡艳秋的美乳,用力地揉捏。
「唉唉,干嘛呢?我这做运动呢!」胡艳秋大声叫唤着,但是任江海哪里会在乎,在美妇的耳边低声说道:「宝贝,别叫得那么大声嘛,你知道吧?你这个模样啊,迷死人了!」任江海一边使劲揉着老美妇柔软的奶子,一边把嘴唇伸到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上亲吻着。
「小流氓!臭流氓……我就要叫,就要喊!让人把你这流氓抓起来!」胡艳秋被任江海揉得浑身发软,带着笑意大声说着,哪里还有一点真要抓人的样子,她收起一字马的动作,坐在地上,任由任江海吻着自己。
「宝贝,看着你穿成这样我真是受不了了,快,让我出出火!」任江海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不行!昨晚让你欺负得还不够啊?」胡艳秋依旧做作着,眼角却满是春色,这骚婆一旦被男人勾起了欲望,那副骚样真是看着令人心动。
「真的?」任江海已经把内裤都给甩到了一边,露出自己那条已经完全勃起,长度超过二十公分,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来吧,秋姐,你看我这小兄弟,都饥渴得不行了……」
胡艳秋一看任江海的样子实在是憋得够难受了,而她自己对着眼前这根能让她高潮迭起的大鸡巴也是非常渴望,心想呆会再赶紧打个电话叫罗恒不要过来就是了,肯定不会穿帮。于是她站起来,把客厅对着大街的窗帘都给拉上了。任江海赶紧把握时间,他一把就把胡艳秋抱住,深深地吻着,而胡艳秋也热烈地反应。
两人一边吻,任江海一边把胡艳秋推到客厅旁边的厨房那里。这个厨房是开放式的,和客厅就隔着一张流理台。任江海把胡艳秋推到流理台旁边,让她弯腰手扶着流理台的边缘,然后把她的性感紧身裤往下面一拉,胡艳秋没有穿着内裤的迷人下体就露了出来。
这时候任江海无暇去玩什么前戏了,只想先出了火要紧,他手扶着鸡巴对准胡艳秋的骚屄,一看里面还有点干,于是先跪下身子,张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胡艳秋的骚屄,然后伸手在嘴巴里沾了一些口水,用手指一点点地推进胡艳秋的阴道。
「嗯……舒服……」胡艳秋伴随着任江海手指的插入,开始陶醉。她觉得今天男人的手指似乎是跟以往有所不同,一股难言的瘙痒随着男人手指的深入,在她的骚屄里蔓延着。他不知道,任江海在进来之前,已经在手指上喷了一些喷雾,那是一种顾雅交给她的,说是从黑市买来的一种强力的催情剂……
「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任江海的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随着手指头在老美妇的骚屄里进进出出,他知道郭青田的这个老婆离彻底沦陷已经不远了。果然,胡艳秋是很容易出水的那种体质,在让男人的手指抠了几下,阴道马上就出水了,任江海就把龟头顶在大阴唇上,然后一点点的开始往里面挤。
这一次大鸡巴的插入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鸡巴分开阴道里面的肉壁,在一片湿润中直直冲向五旬老妇阴道的深处。
「啊……哟……」胡艳秋呻吟着,「又让你这……小冤家……臭流氓……啊……啊……肏进去……肏进去了……」
「流氓才能把你肏爽不是?美不美?我肏得你美不美?」
「是……是……使劲儿……臭流氓……使劲儿往里面……肏……啊!」
任江海先用缓慢的节奏让鸡巴每次插入都要在胡艳秋的阴道里面停留长久一些,慢慢感受着胡艳秋阴道壁上面的嫩肉对鸡巴的包围,而每次插入都要深入到花芯的所在。然后把胡艳秋的左手拗到后面,另外一只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拇指和食指捏着老妇黑褐色的奶头用力搓着。
「嗯……嗯……」胡艳秋淫荡地哼哼着,这样子的轻插缓抽虽然不像剧烈抽插能带来强烈而又迅猛的快感,但是却更加能感受到任江海那根鸡巴的硕大和刚硬。
「冤家……舒服啊,你的鸡巴……好长……好粗……啊……啊……别……别停……里面好痒……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痒……啊……」尽管阴道里被男人粗壮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胡艳秋还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瘙痒正从子宫处不住地蔓延而上,很快地几乎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舒服不?要不要我天天肏你?」任江海一边肏弄,一边拍打着老妇多肉的屁股。根据那种催情药的说明,这药见效的时间因人而异,不过一般都会在十五到三十分钟后就能达到最大效果,通过性刺激可以加快药效作用的时间,他这时候要做的,就是把胡艳秋这老美人的骚劲儿给全部逼出来,于是他不多废话,只是一味地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
胡艳秋这时候可以说是几乎陷入了癫狂,媚药的催情作用在她的体内发挥了出来,而男人那强而有力的抽插,更如同了点燃了火药引信的火炬,使得她体内的骚浪彻彻底底地炸了开来,她几乎要站立不稳了,只能勉强侧过脸,眯着那对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身后汗流浃背的男人:「老公!好人!快点……肏快点啊,我不行了!痒死了!啊……里面……啊!我要你的大鸡吧……肏进去……啊……
啊……不行了……第一次……我第一次爽到这个程度……冤家……老公……只有你,只有你能把我弄得这么爽。用劲儿肏吧,你的鸡巴可真带劲儿呢……我离不开你……啊……我要你一直都肏我……啊……老公……大鸡吧老公!」
「那是不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老美妇那一副被催情药彻底勾起骚劲的模样也大出任江海的意料之外,没想到那药的劲头会这么霸道!在胡艳秋的忘情的呐喊叫床声中,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将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肏入到她骚穴的最深处,每次都几乎要肏穿老妇那迷人的子宫似的。「舒服,太他妈舒服了!好爽!再给我夹紧点!」任江海也忍不住兴奋地大声呐喊著。这时候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老美妇精心修饰的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鲜红娇嫩的嘴唇半开半合着。
两个硕大的奶子在空中颤抖着,伴随着他的鸡巴那强烈迅急的冲击而发出剧烈的颠动,而美人的鼻间更是发出的阵阵呻吟声,嘴里毫无顾虑地发出长长的嘶吼,那是女人在性爱中最动人心魄的模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咚、咚」地响了起来。两人顿时都吃了一惊,胡艳秋神智迷糊地看向了门口,便看见任江海已经松开了自己,正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啊!是他来了吗?!」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了胡艳秋几乎无暇思考的脑海中!莫非……竟然是罗恒提早来了?
「别开门!」胡艳秋惊叫起来,他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如果让任江海知道她还有罗恒这么一个小情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任江海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把大门打了开来。
温芯武转了个身,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两腿不自觉地一夹,竟觉得双腿之间有点湿湿的,她忙把手伸进内裤里探了探,那里竟然已经是粘稠一片了。
「真是的,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还做这种怪梦!」温芯武心里回想着刚才在梦里的一幕:不久前看到的那对年轻帅气的任氏兄弟,正在那里跟两个女人颠鸾倒凤,其中的一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便是她的女儿文清桦,而另外一个让任氏兄弟前后夹攻,弄得高潮不断的女人,就是……也就是她自己了。
打开手机看了看,这时候才刚过凌晨四点,拉开窗帘,天边还是那么暗,温芯武叹了口气,自从几年前完全从官场里退下来之后,她是醒得越来越早了,虽然听那些养生节目常说老年人早起是正常现象,可自己真的老了吗?
温芯武可不想承认自己老了,纵横官场多年,她的内心早就被修炼得无比强大。可就在她依旧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温芯武皱了皱眉头,不久之后,她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脚步声,那是她女儿文清桦起身的声音。
自从杨官清等人出事之后,温芯武就把文清桦和外孙女蒋曼都给接到了她家里,她自信在这个两江市,还没有人胆敢动她温芯武分毫。她披上了一件薄衫,就听见文清桦在外面惊叫一声:「薛……薛玲?!怎么是你?」
薛玲?温芯武这一惊也非同小可,满起身走了出去,就见到女儿正扶着薛玲站在那里,薛玲嘴里不住地喘息着,旁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
「文姐……快!快带我去医院!」薛玲喘息初定,便对着文清桦迫切地说道。
文清桦大吃一惊:「薛玲,你怎么了?哪里,哪里受伤了?」
薛玲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受伤,文姐,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说着拖着文清桦便往外走。
「你带她去人民医院吧。」温芯武虽然看不出薛玲身体有什么大毛病,但见此情形,当机立断:「我打个电话给杨院长,让她也过去,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文清桦嗯了一声,就带着薛玲跟姚妤青向外走去,上了自己的车,薛玲说道:「文姐,借你的手机给我。」然后接过手机,薛玲在文清桦的通信录里找到周晓梅的电话,不一会就拨通了。
「文姐,什么事啊?这时候找我。」周晓梅的声音在电话里有点沙哑,显然是被惊扰了好梦。
「是我,薛玲。」薛玲缓缓说道:「周律师,麻烦你现在到人民医院来一趟,我跟文姐正在往那边开。」
「薛玲?」周晓梅猛然长大朦胧的睡眼,霍地坐了起来,她跟丈夫田军强只是表面夫妻,两人早就多年没有性生活了,睡觉也是分房而睡。「你……你怎么会……」
可是薛玲并没有给她多做解释,只是又说了一句,让她一定要马上赶往人民医院。于是当满腹惊疑的周晓梅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有个护士正等在门口,很快就把她领进了一间病房。周晓梅进去一看,薛玲正坐在病床上,一个女医生站在她身边,而在病房里,温芯武、文清桦、杨秀珠等几个人都在,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美丽女生。
「薛玲?你……你怎么了?」周晓梅关切地问道。
「周律师,我要你来,是找你做个见证人。」薛玲说着,转头便对文清桦说道:「文姐,准备好了吗?」
文清桦点点头,晃晃了手里的手机:「录像已经打开了。」她说道。
于是薛玲对着女医生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裤子,然后躺在病床上,女医生戴上手套,在薛玲的阴部捣弄了一阵,小心地从里面刮出一些略显干涸的白色物体,然后慢慢地放进试管里,一切做完后她点点头,说道:「好了,已经取样了。」就退了出去。在这个过程中,文清桦拿着手机,完完全全地拍下了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薛玲……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晓梅有些摸不着头脑,而文清桦等人也迷惑地看着薛玲,显然她们也不知道薛玲这么做是何用意。
「那些,是男人的精液……」薛玲的脸色冷得像冰:「就是犯罪证据,那是强奸我的人的精液,我们马上可以通过DNA 比对来锁定犯罪嫌疑人!」
「那……那是谁的?」
薛玲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三个字,这也是令在场除了姚妤青之外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一个名字:「郭- 青- 田!」
随着别墅沉重的黑色木门被打开,外面的眼光带着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了进来,神情迷乱的胡艳秋愣愣地看着门口,这时候她的脑里还是浑浑噩噩的,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以及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头绪。
大门只开了短短的一瞬间,很快地就重新闭合了起来,刺眼的阳光再度被挡在屋外,胡艳秋只看到两条人影从门口走了进来,径直走过任江海的身边,向自己走了过来。
「妈!您看看您现在这模样,那可真叫一个骚啊!您说我如果把这镜头给咱爸看,他会不会突发个脑溢血什么的?嘻嘻!」一个满布着讽刺意味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
这是谁?这个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咦?她叫我什么?妈?胡艳秋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来人,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她却不认识,而在那男子身后,却跟着一个她非常熟悉的身影,一看到这个女人的身影,加上刚才听到话语,一个影子渐渐地在她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那人就是顾雅!她的儿媳妇!
顾雅此刻正巧笑嫣然地看着她的婆婆胡艳秋,而且手里举着一个手机,录像模式早已经打开,正将眼下胡艳秋赤裸裸的媚态全部拍摄进去。胡艳秋惊叫一声,忙把刚才被任江海弄乱的紧身瑜伽服拉好,可是顾雅嘿嘿一笑:「妈,别躲啦,我在外面可都给拍下来了!你呀,只记得拉这边的窗帘,可没把后面的窗帘的拉上啊!」说着她拿起手机,在胡艳秋眼前晃了一晃。
「你……你要干什么?」胡艳秋怒道,一手抓过去,想要抢过手机,可是顾雅迅捷地一缩手,把手机藏在了身后。
「妈,别傻了,就算把手机给你又能怎么样?刚才拍的那些,早同步传上网了,你光拿个手机有什么用?」
胡艳秋只觉得心头一紧,想起了自己之前用来对付丈夫的手段,也是跟顾雅如出一辙。「你要干什么!」她在刹那间稍稍恢复了一点身为婆婆的尊严,怒视着顾雅骂道。
「很简单。」顾雅把手机放回坤包里,冷笑着看着这个曾经令自己十分忌惮的老女人:「我要跟你儿子离婚!」
胡艳秋冷哼一声:「像你这种烂货,就算你不说,我也不能让阿南再把你留在身边,离了也好!」
顾雅冷冷一笑:「你倒说得轻巧,如果就这样离了,我下半辈子的生活可怎么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郭斋南手里可没有半分钱,你们家的钱,现在可都在你手里拽着呢!我说得没错吧?妈?」
「就知道你这种贱人看重的就是我们家的钱!说吧,你要多少?」
顾雅淡淡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好整以暇地说道:「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里,爸在国内刮的那些钱,一多半可都已经进了您的腰包!您的身价,怕早就有好几个亿了吧?」见胡艳秋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说不出话来,顾雅这才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比划了一下:「三千万,澳币,一分也不能少,不然刚才拍的东西,马上就会传到爸的手里!妈,您老这么精明的人,能算得清这笔账吧?」
「三千万?澳币?」胡艳秋不怒反笑,鄙夷地看着顾雅说道:「卖屄给我儿子两年多,你就像赚这么多?做梦!你去街上找人问问,哪个婊子卖屄能赚这么多钱的!」
胡艳秋知道,这时候自己决不能在顾雅的面前低头!以她多年在军营和官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她知道自己此刻只要一个示弱,便会将形势完全交给对手去掌握,到那时顾雅可以予夺予求,这事情就远非三千万可以解决的了。「去啊!
把录像给郭青田看!看他又能把我怎么样!想拿这个要挟我!我呸!」
顾雅有点愣住了,在她的计划里,有了手上这些录像,胡艳秋一定会对她服服帖帖,可是眼前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时候她才隐约意识到胡艳秋的道行是远远在自己之上的。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这时候的她也只有硬着头皮撑下去了!好在她还留了一个后手,便再度拿出了手机,冷笑道:「既然你不怕我把录像给你老公看,那么……我现在拍一场活春宫放在网上现场直播怎么样?你知道不?直播平台可随时都有好几万人关注着,市长夫人偷情实录现场直播?够轰动吧?我倒想看看你今后还有没有脸见你的老公和儿子!」
胡艳秋心里大震,望向顾雅旁边的男人:「他是谁?就是你的野男人吧?臭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海边的丑事!」
顾雅甜甜地一笑,搂住了男人的一边手臂笑道:「妈,我们彼此彼此,你也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啊,不过哦,他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未来的老公!」说着她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回头对胡艳秋道:「你不会以为我会舍得让我老公跟你来演这场现场直播吧?想得美!我还嫌你脏呢!Hunter!」她回头看着身后的任江海:「要再麻烦你一下了,放心吧,我这有个面具,你戴着它现场直播不会拍到你的脸的。」
胡艳秋惊讶地看着顾雅身后的正在缓缓走上前来的任江海,「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她的眼神里露出了绝望地神情,「这一切都是圈套?」她愣愣地看着任江海带着冷酷的笑,走到了顾雅的跟前。
顾雅果然从坤包里取出了一个蝴蝶面具,笑着对任江海说:「可能小了点,凑合用吧。」
可是任江海接过面具之后,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诡异的笑,紧紧地盯着顾雅。
顾雅稍觉有点奇怪,正想问任江海,却觉得自己的手上一松,回头一看,原来刚才还让她环住手臂的任江山此刻已经挣脱了她的手,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了胡艳秋。
「你……你是谁?」胡艳秋看着面沉如水的任江山走到了自己身边,心里不能不感到阵阵的寒意,她想要向后逃去,可是刚一转动身体,下体处马上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瘙痒,使得她不由得「哎哟」地呻吟了一声,两脚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她哪里知道,刚任江海涂在她屄洞里的强力催情药,有效发作时间长达两个小时,刚才跟任江海的一场性爱虽然缓解了药效,但只要稍过片刻,等身体一冷却下来,药效便会继续发生作用。所以这时候她的脚一软,整个人顿时就躺倒在了地上,两腿不自然地纠缠着,颤抖着,身体微微地打着战。
看着美妇人在自己跟前突然发情的模样,任江山微微一笑,缓缓地脱下裤子,露出了下体惊人的鸡巴。
「江……江山……你……你……你要干什么?」顾雅目瞪口呆地看着任江山的动作,一脸的不可思议,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身体一紧,稍一迟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躯已经被身边的那个男人——Hunter紧紧地抱住了!她惊叫一声,大力地挣扎着:「你……要干嘛?救我!江山!快来救我啊!」
可是到了这个时间,她才猛然发现,自己所谓「大力」的挣扎,其实竟是那么地无力!Hunter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给搂在了怀中,而更要命的是,一股炽热的感觉居然在这个时候从自己的小腹下面开始燃烧起来,伴随着Hunter的搂抱,很快就变成了燎原之火,熊熊地炙烤着她的全身!
任江海只用一只左手就轻松地控制住了顾雅,他把右手伸进顾雅的坤包里,取出里面一瓶小小的四百毫升装纯净水。「好家伙!差不多都喝完了!」他笑道:「这药的分量可不小!」
药?什么药?那瓶水里面……被下了药?顾雅一念及此,心里一寒,想起了刚才打完网球的时候,江山将这瓶水递到自己水里,难道……江山竟然是心怀叵测?江山……他……他为什么要害我?
就在顾雅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任江山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情形令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只见那个温文尔雅、柔情似水的男人,此刻正从后面抱住了她婆婆胡艳秋熟美的身躯,两只手环绕到前面,从老美妇贴身的瑜伽服两侧伸了进去,从顾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胡艳秋的胸前一片波澜起伏,明显是任江山的禄山之手正在那里尽情肆虐!而胡艳秋虽然双眉紧蹙地扭动着,看似在抗拒着男人对自己胸部的侵袭,但是那种抵抗是那么的无力,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是严厉的抗拒,倒像是动情的呻吟!
「看到你婆婆的骚样没有?」任江海冷笑着,同样也将手伸向了顾雅:「很快你也会跟她一样了!」
「不要!」顾雅只觉得从下体传上来的那种瘙痒感已经几乎侵蚀了自己的灵魂,但还是鼓起最后的力气拨开了任江海的手,转身就要向外跑去,可是此刻混在那瓶水的强效催情药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起来,她只步伐蹒跚地走了几步,从阴道里传出的火辣感觉就使得她无奈地呻吟一声,就跟刚才的胡艳秋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任江海上前两步,走到顾雅身后,顾雅还想鼓起力气,爬起身子向外逃,可是任江海这时哪容她逃出自己手心?马上就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裤子。由于刚才还在跟任江山打网球,顾雅今天穿的是一件运动时穿的蓝色阿迪达斯运动短裤,上身是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背心,都非常有弹性。任江海一抓住裤头,稍微地一用力,就把那条短短的运动短裤给扯下了一大半,直到膝盖。
顾雅小声地哭叫着,用残存的力气蹬着腿,才使得裤子没有一下就让任江海给脱掉。可是这一阵挣扎也耗尽了她最后的元气,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蹬腿的力气越来越小,腿上肌肉的颤抖却越来越明显,口鼻间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让你别费力气了,偏不听!」任江海呵呵一笑,伸手在顾雅紧俏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手一掀,把她的吊带背心掀了上去。
由于外面穿得单薄,所以顾雅里面穿的是一套小件挂脖内衣,这种内衣只用两道布条遮住胸前的两点紧要部位,大半个奶子是露在外面的,而下体的内裤也只比丁字裤要宽一点,由前后两条组合而成,在两边腰的位置绑起来而已,从前面可以看到顾雅不少阴毛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
「骚货!」任江海笑骂一声,把顾雅的内裤拨开,双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屁股。「不要……不要……」顾雅依旧在做着徒劳的抵抗,想要挣脱男人的纠缠,可是当任江海那条有力的、火热的舌头终于落在了她阴唇上的时候,她「呜……」
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体内的浴火在这一刻完全升腾了起来,她再也无力挣扎了,头低低地俯在了地板上。「这么多毛……」任江海一边尽情地品尝着人妻少妇下体的美妙味道,一边伸手抓住顾雅浓密的阴毛把玩着,丝毫也不管顾雅依旧在不停地哽咽。
一旁的任江山这时早已经将胡艳秋上身的瑜伽服卷了起来,然后将性感老妇给压在身下,自己趴在她肥白丰美的身躯上,嘴伸到那对饱满低垂的大奶子上大快朵颐。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欲大盛的胡艳秋此时已经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在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轻薄,从体内不住涌出的需求使得她不仅没有丝毫反抗,相反却春情满面,年过半百的肥美身躯横陈在地上,任由男人采撷。任江山紧接着又将胡艳秋被汗水浸透的紧身裤给拉了下来,那一片湿润的黑森林顿时映入眼帘。
「你别说,她们婆媳俩的屄长得还挺像的!」原来这时任江海已经半抱半拽地将顾雅也拉到了任江山和胡艳秋的旁边,一样也拉下了她的运动短裤,这一来婆媳两人的下体就并排地展现在了兄弟两人的眼前。
很快地,兄弟俩就用几乎完全相同的姿势,双手扶着婆媳两人的膝盖,将她们丰美的大腿双双打了开来,然后两条同样巨大而粗壮的鸡巴分别伸到婆媳俩开合着的阴唇之上,不住地摩擦着。
「给我……给我……里面……好痒……不行了……啊……给我……」身为婆婆的胡艳秋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丝毫也不顾自己市长夫人的形象,哀求着男人给自己重重的一插,好缓解身体里头那股难耐的浴火。
「不要……你……滚开……不要!啊……」顾雅尽管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欲情高涨,但身为人妻的矜持还让她维持着最后的尊严,虽然身体已经极度饥渴,但是本能上还是抗拒着陌生男人的侵犯。
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此刻美色当前,兄弟俩哪还客气什么,几乎在同时屁股一挺,两条几乎同样粗长硕大的鸡巴分别顶开胡艳秋和顾雅婆媳两人的阴道,破门而入!
此刻婆媳两人早就在浴火的煎熬下变得极度饥渴了,兄弟俩的大鸡吧一经肏入,两人顿时都发出了销魂的淫声。
「哈……哈……好爽……快点……快点……肏快点……好人啊……我要不行了……里面好痒!肏我……啊……」尽情地发挥着自己骚情的是身为婆婆的胡艳秋。
「不……要……啊……啊……你……啊……不要……啊啊……」欲拒还迎的是身为儿媳的顾雅。
可是无论顾雅是如何的不情愿,在春药和任江海巨大鸡巴的双重刺激之下,很快她也终于无可避免地像婆婆胡艳秋那样完全沦陷了!等到任江海气喘吁吁地将鸡巴从她骚屄里抽出的时候,她无比饥渴地紧紧缠住了男人,任江海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着躺在地上,顾雅马上迅捷地爬到男人身上,一手握住男人的鸡巴,主动把屄洞套上去,坐在任江海的身上,身体不断的上下耸动了起来。每次往下坐的时候她都使尽了全力,只希望男人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吧,能够把自己的身体肏穿、肏破!也许那样才能缓解阴道里面那种难耐的瘙痒!而任江山有样学样,同样也让胡艳秋骑到自己身上。
「山,你玩过她的屁眼没有?」任江海突然开口,问正在胡艳秋身上耕耘着的任江山道。任江山一愣,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来吧?咱们来个双插?」
「要不……算了吧,哥,我看她那后面还是还是原装的,受不受得了啊?要不,咱们玩玩郭青田这老婆算了?」任江山对顾雅依旧是有几分爱护之心的,就说道。
「也行,说起来我还真没开过她的菊花呢,这娘们就是矫情,从来不给我碰她的后面。」任江海说话间又狠狠地肏了顾雅十几下,然后抽出鸡巴,来到胡艳秋的身后,任江山配合着将胡艳秋的身体向下掰下,露出了老美人屁股中央那黑黝黝的菊花洞。
任江海用手指在胡艳秋的屁眼上试了试,市长夫人的菊花显然不是原装货,但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常用的样子,手指在周围试了试,有点干。于是他取出早准备好的一管KY润滑剂,在胡艳秋的屁眼上密密地挤了一些,然后把龟头伸到那里沾了些胡艳秋的骚水,两手用力掰开胡艳秋那两片雪白松软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鸡巴,龟头对准老美妇滑腻腻的屁眼,使劲往里一捅。
「噗」的一声闷响响起,任江海已经借着润滑将龟头和小半截鸡巴给顶到了胡艳秋黝黑的屁眼里,胡艳秋想要惨叫,但是嘴巴却被身下的任江山的嘴唇给紧紧封住了,只能发出了「呵!」的一声低吼。浑身的美肉由于痛楚的传来而激烈地抖动着,肛门括约肌更是一阵剧烈的紧缩,把男人的鸡巴紧紧地勒住。
「还挺紧的……」任江海嘟囔着,鸡巴又往里面捅进去几分,那种披荆斩棘的感觉,火辣辣的,使他舒爽万分。而任江山也暂时停止了向上的顶弄,跟胡艳秋热吻着,双手不停地揉捏她耷拉着的大奶子。
下体的两个洞穴同时被两根鸡巴肏入,这对胡艳秋来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更何况是任氏兄弟这样天赋异禀的两根巨棒?好在她此前还有过几次肛交的经验,加上药力的作用下身体的痛感不是很明显,所以在咬牙强忍了一阵之后也渐渐有点适应了,终于肛道里面也分泌出一些肛油,配合着润滑剂,让鸡巴的出入更加顺畅。
任氏兄弟没少这样同时玩女人的两穴,可是说是配合默契,在任江海开始加快抽插速度的时候,任江山也配合着他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在这种双管齐下的抽插下,胡艳秋再也无法忍受了,她挣脱了任江山的嘴,仰天大叫着:「呵喝……啊……啊……屁眼……啊……疼死了……啊……啊……快点……不要停……啊……好疼……啊……被肏穿了……啊……疼……啊……舒服……」她头颅高抬,眼睛里翻起了白眼,嘴角流涎,双手主动地用力搓揉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一副极度骚浪、极度饥渴的神态,哪里还有一分女军官的飒爽英姿,哪里还有一分市长夫人的雍容华贵!
一旁的顾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幕情形,心里真是百味杂陈,平日里她只看过自己婆婆那种雷厉风行、趾高气扬的做派,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哪里想到她还有如此淫荡、如此骚浪的一面?就在她心如乱麻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雅……」顾雅浑身一颤,转头看去,原来任江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胡艳秋和任江海那边,缓缓走到她的身边。
「你……」此刻顾雅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这些日子以来,这个极富魅力的男人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中,直到刚才发生了那令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一幕……
「雅,我爱你!」任江山坐到了沙发上,将顾雅抱入怀中,面对着自己坐着,他轻吻着顾雅的脸颊,将她丰美的娇躯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顾雅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本能的抗拒,现在的她实在是看不清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自己命中的天使,抑或是注定要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恶魔?可是当任江山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游走了一圈之后,她沉沦了,刚刚因为跟任江海交合而稍有缓解的浴火马上又被勾了起来,「啊……轻点……」在她的长吟之中,任江山的鸡巴已经顺着她身体的移动而迅速地滑进了她泥泞的阴道之中。
毋庸置疑,任江山是爱着顾雅的,哪怕这一次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设计让顾雅落入陷阱,他也丝毫没有想要伤害顾雅的意思,他是真心想要顾雅成为自己的女人。至于说让任江海跟顾雅发生关系,这一点对他而言丝毫也不是问题,毕竟他们兄弟俩如同一体,自己的女人,当然也就是哥哥的女人。
「雅!我要你……我要你!」任江山一边说着,一边让鸡巴每次都深深肏入顾雅阴道的最深处,顾雅此时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章鱼一样,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任江山,而就在她被肏干地魂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感觉嘴边一烫,睁开迷糊的眼睛一看,一根跟插在自己下体里那根同样巨大的鸡巴就在自己嘴边。
那当然是任江海的鸡巴,此刻的顾雅已经陷入的快感的陷阱,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再不不能分辨眼下的情形了,她只知道要追求爽快,追求达到性欲的巅峰!于是一刻也没有迟疑,红唇一张,就把任江海的鸡巴吸进了嘴里。
「我也要!我也要……」被任江海丢在一旁的胡艳秋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也顾不上身为婆婆的体面了,饥渴地趴在任江海的胯下哀求着。
见此情形,任氏兄弟只好换了个姿势,任江海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顾雅狗爬式跪在他胯下的位置为他舔鸡巴,任江山从后面肏干着顾雅,而胡艳秋则坐在任江海脸上,让他用手和嘴巴暂时平复下体的瘙痒。
可是这样的权宜之计显然没办法让胡艳秋满意,一阵之后,任江海让她也用跟顾雅一样的狗爬式,跟自己儿媳妇面对面跪着,然后令她们两个互相亲吻。婆媳两人这时候为了得到性欲的解放,对这两个男人可以说已经是唯命是从,两人马上就像是小狗一样地跪着亲吻对方的樱唇,而任氏兄弟则换了个位置,任江海抱住顾雅的屁股,而任江山来到胡艳秋背后,再次从后面肏干着这对美艳的婆媳。
接下来是站姿,婆媳俩被牵着站起来来到书桌的旁边,一只手扶着书桌,另一只手搂着对方,嘴里吻着对方,任氏兄弟分别捞起两人的一条腿,从一侧肏入,自下而上地干着她俩。
战场一路转变着,到了最后,他们四人边肏边进了胡艳秋的大卧室之中,在那张硕大的大床上,任氏兄弟高高在上地站在那上面,而胡艳秋和顾雅婆媳则匍匐着跪在他们脚下,任由兄弟俩不住地把鸡巴深深地肏入自己嘴里,深深地直达咽喉。
那张挂在墙上的照片里,郭青田、郭斋南父子俩依旧带着笑容,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当任江山终于将他粗长的鸡巴缓缓地肏入顾雅从未开放过的肛道之时,顾雅已经在连续两个多小时的交欢中接近精疲力竭了,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使得她身体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尽管肛门们不断地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是她却因为感觉迟钝而没有接收到多少,反而更快地适应了肛门被异物插入的感觉。
「呆会我也得试试,看她这身段,屁眼里应该挺给力的。」把美女人妻的屁眼处女航让给了弟弟,任江海只好拿胡艳秋出气,鸡巴不停地在性感老妇的屄洞和屁眼里来回抽插着,把个年过半百的胡艳秋肏得是魂飞魄散,连翻白眼,几度陷入了短暂的昏厥。
终于,当任氏兄弟先后在婆媳二人的嘴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稀薄的精液时,别墅外面已经是夕阳西斜,算起来从中午算起,两人足足在胡艳秋和顾雅这对美艳婆媳身上折腾了五六个小时,在这期间,婆媳俩都不知道分别被送上了几次高潮,只知道当任氏兄弟迈着蹒跚的脚步下了床的时候,她们那两身雪白的美肉就像泥一样瘫在哪里,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了。
第四十六章 归国前夕
这时候天色已近黎明,医院里渐渐的变得忙碌起来,身为院长的杨秀珠把薛玲和姚妤青安排到两间独立病房,并让医生和护士给她们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等到安顿好之后,她就先行离去忙她的事情去了。等杨秀珠离开后,薛玲示意温芯武和文清桦也回避一下,她有些事情需要跟周晓梅单独谈谈。
很快地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薛玲让周晓梅跟她一块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盯着美女律师的眼睛看了好一阵,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周律师,我问你一件事,对于你丈夫田军强这个人,你到底了解多少?」
周晓梅一听这话,心头微微一震,她能够在这个年纪就在事业上有那么大的建树,还做到是市中法的法官,心计智慧又岂是得闲女人可比的?听薛玲的口气和话语,她马上从中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在心里做了一番盘算,周晓梅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产生的那个想法是对的!
原来,自从上一次出席高娜的宴会,听出丈夫田军强话语间颇有要取张红英而代之的意愿之后,周晓梅就明显感觉到田军强的行为跟以前有所不同,不仅是多了许多在外的时间,而且经常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间里,有时候是不知道在跟谁通电话,有时候则是对着电脑发呆。
跟一般的夫妻不同,周晓梅并不担心自己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她之所以嫁给田军强,本就是为了找个向上的跳板,对他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也因此她对田军强的这些行为一开始也就没有深究。然而在那一次杨官清被杀事件之后,周晓梅渐渐地感觉到事情更加不对头了,田军强不仅很快地就对两江大学校长一职发起了冲刺,而且经常看到有几个神秘人物出现在他的身边,而田军强对那些人不仅是毕恭毕敬,而且神色间更颇有几分敬畏之色。
心机深沉的周晓梅从此就对田军强的话语多留了个心眼,她发现田军强在电话里经常不经意地说出什么「圣父」、「圣殿」这样颇有宗教意味的词语,周晓梅身为法律工作者,自然知道国家对宗教事务的高度敏感的,如果是涉及邪教,那更是肯定要坚决打压的,而等到不久之前她得知沈天广和他的「人民圣殿教」
跟这一次两江市几大高官先后被杀的惊天大案大有关系的时候,就像是三伏天里被一盆冷水兜头浇到了身上。
难道田军强竟然会不知死活到胆敢去趟一样的一滩浑水?这可是关系到三个高级别官员的谋杀案啊!那是非破不可的惊天大案!周晓梅几乎是不敢细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曾经旁推侧击地问过田军强,可是田军强言语闪烁,就是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使得周晓梅心中的那团疑虑更甚,她是个极度务实的女人,知道万一如果自己所猜想的正是事实的话,那么在前面等待着田军强的,便只有毁灭一途!她可不想去做那覆巢之下被摔得粉碎的鸟卵,因此从此就有了给自己留后路的想法。
这时候薛玲猛然当着自己的面问出这样的问题,周晓梅马上意识到眼下的事情非同小可,一个回答不妥,很可能自己也将陷入这个深不见的的泥潭,于是她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表面上却保持着不动声色,只是皱起眉头,长长地叹了一口:「他?哼……」她自嘲地冷笑一声:「我哪知道他那么多!」
「你们不是夫妻吗?他在做什么,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薛玲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周晓梅,咄咄逼人地进一步追问道。
周晓梅抬头看了薛玲一眼,又是一声长叹:「小玲啊……你啊,再怎么说,说到底也是没过结婚的人!」
「没结婚怎么了?」薛玲眉头一挑,有点不悦地问道。
「没结婚啊,你就不知道,在这世上,有多少夫妻只是担着夫妻这个名分在过日子罢了!」
「哦?那周律师,你跟田军强,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
周晓梅抬眼看了看薛玲,又往四下里扫了扫,确定周围没人,突然眼眶一红,眼角便有些湿润了,她拭了拭眼角,竟然带着点哽咽的声调说道:「小玲啊,不瞒你说,我跟他……其实就是表面夫妻,实际上呢?别说什么爱不爱的了,就连正常夫妻该有的性生活,其实都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薛玲平静地看着周晓梅,以她那一对经验丰富的刑警之眼,自然看得出周晓梅的这番话多少有点做作的成分,但所说的内容应该基本上是可信的。
「你信不信我?小玲,我跟他吧,虽然看上去还不错,其实……」
薛玲点了点头:「周律师,我相信你,其实,之前调查两江大学那些案子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对你们夫妻的情况做了些摸底调查,我知道你没有骗我。」
周晓梅的脸上微微一红,「小玲,你为什么突然问起我这个了?」
薛玲的脸色马上一寒,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地说道:「周律师,这一次我被他们抓去,你知道吗?在那里凌辱我的人,有一个就是你的丈夫:田军强!」
这最后的三个字,薛玲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吐了出来。
周晓梅刹那间目瞪口呆,多年深处体制内的她,太清楚薛玲刚才所说的意味着什么了……
「他?他怎么敢!」周晓梅霍地站了起来,倒是薛玲这时候已经重新平静了些,她摇摇手示意周晓梅坐下:「周律师,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我要让田军强受到他应受的惩罚!你是准备帮我,还是帮他?」
周晓梅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回答道:「我当然是帮你,小玲,不瞒你说,哪怕没有你这件事,只要确定了他跟杨市长那案子有关,我肯定是要马上跟他离婚的!他这个人,本事没有,野心倒是不小,迟早会害死他自己,我可不想给他陪葬!」
薛玲满意地点了点头,根据她对周晓梅的调查了解,这番话的确是符合她的个性,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于是她拍了拍周晓梅的手背,把嘴巴贴近周晓梅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如此,周律师,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身上沾满了男人粘稠精液的胡艳秋此时无力地半躺在床沿边缘,她的儿媳顾雅就倚着她躺着,赤裸的身躯上也是精液斑驳,在任氏兄弟数小时的连番奸淫之下,两人此刻都是全身乏力,精疲力竭了。只有胡艳秋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向任氏兄弟问出了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任江海从衣袋里拿出一颗烟点上,放嘴里吸了两口,又点了一根递给任江山,这才幽幽说道:「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们,我们是叫江海、江山没错,不过以前忘记告诉你们我们姓什么了,我们姓任!」
「任江海……任江山……」胡艳秋在嘴里嘟囔着这两个好像似曾相识的名字,良久,她突然凄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任江海!原来你就是杨官清那个侄女婿?张红英是你的岳母?任江山……他是你亲弟弟?」作为郭青田的妻子,胡艳秋自然不会不知道丈夫的死敌杨官清的家庭状况,任氏兄弟的名字她是早就听说过的,只是从未谋面。
任氏兄弟默默地抽着烟,给胡艳秋来了一个默认。顾雅对胡艳秋所说的话是完全地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任江海和任江山是什么人,只是瞪着迷茫的眼神,愣愣地看着任江山。而任江山对顾雅多少是有些歉意的,这时候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干脆站了起来,缓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望着外面。
「哼!」胡艳秋冷笑了一声:「怪不得!怪不得!你们来澳洲,是来替杨官清他们报仇的?哈哈!郭青田这废物,竟然以为你们两个已经死了!哈哈……废物!废物!」
「我们的确是要报仇,不过……」任江海吐出一口烟,说道:「你们也不用担心,冤有头债有主,要弄死我们的人是郭青田,不是你们,只要你们能够配合我们,秋姐,我保证不会伤你们分毫。」
「你这瞎话说得不脸红?」胡艳秋冷笑着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会放得过我?」
任江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秋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想对你做出这些事……不过你也知道,杨官清、李为民和周人方都已经死在你老公和沈天广的手上,我们兄弟俩也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不这么做,那就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少废话!任江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从我手里骗走那些有关郭青田的东西吗?我话放在这了,没门!那些东西存放的地址和密码,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哪怕你杀了我,也休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又怎么会杀你呢?秋姐……」任江海又是一叹:「明白跟你说了吧,之前我们兄弟俩设计接近你们,的确是打了要从你们这里套取证据的心思,不过嘛……现在是没必要的了,我跟你说吧,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薛玲——你知道她是谁吧?——已经从沈天广的手里逃了出来,现在已经在温芯武的庇护中了。我想不用我解释,你也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胡艳秋心下一震,但脸上那副不屑的神情丝毫未变。她斜眼看着任江海,神情中带着不屑:「看来你是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
任江海把抽完的烟屁股一下扔出窗外,然后阔步向外走去,不一会,他手里拿着胡艳秋的手机回到房间内:「打个电话给你的闺蜜宋琴,她会告诉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胡艳秋狐疑地看着任江海,她自己心里也很想搞清楚这事,于是接过电话,几步走到更衣间里,打起了电话。
此时任江山也抽完了烟,他回到窗边,看着顾雅,顾雅从刚才就一直愣愣地注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雅……我……」任江山坐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搂住顾雅的肩膀,顾雅浑身一颤,用力地挣扎着,嘴里大叫着:「别碰我!你别碰我!」
「好好好……」任江山忙不迭地安抚顾雅,然后用更加柔和的声调说道:「
雅,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好吧,你听我说,我……我这就告诉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任江山就把他跟任江海的关系、身份,已经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顾雅听。顾雅静静地听着,渐渐地,她才知道眼前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原来是有这么复杂的背景,还跟自己的公公郭青田结下了如此深仇!而当她听到两江市的市委书记、纪委书记和公安局长都死在了公公的阴谋之下的时候,更是感到不寒而栗,她虽然对官场所知不多,但这几个职位的分量还是知道的,这几位高官的死竟然都跟郭青田有关系,那么自己作为他家的媳妇,如果东窗事发,那么在前面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命运?
「雅,我承认,我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迟早会死在郭青田的手上的!」
就在任江山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更衣间的门被打开了,面色凝重的胡艳秋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任江海道。
胡艳秋没有回答,她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沉默地走向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许久,这才开口说道:「任江海,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情,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把郭青田跟姓沈的勾结的证据全部交给你!」
任氏兄弟眼里都是一亮,看着胡艳秋,只见她撩了撩凌乱的发梢,幽幽说道:「第一,我要你保证我儿子的安全,这件事完后,我会让他离开澳洲,今后,不许你们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任江海毫无犹豫地点头:「这个绝对没问题。我说过,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对付郭青田,不会对付你儿子。」
「那好。」胡艳秋接着说道:「那么第二件事,郭青田之前的财产,国内部分的我不管,但是在澳洲这一块的,你们不许再追查下去。」
「秋姐,放心吧,钱这玩意,我们兄弟俩还不放在眼里,那些钱,我们保证,绝不会动它分毫,甚至郭青田的其他财产,我们还可以设法……」
「那就不必了!」胡艳秋摇头打断任江海的话:「贪心不足蛇吞象,我可不想因为那些黑钱再去惹一身骚……好了,那最后的一个条件嘛……」说到这,胡艳秋突然沉默了下去。任氏兄弟见她突然不说话了,都觉奇怪,静静地注视着她,等待着她说出最后的条件。
「第三个条件!」胡艳秋突然扬起了头,冷冷地注视着顾雅:「我要你们给我杀了她!」她的手指笔直地伸了出去,直直地指向了她的儿媳:顾雅!
顾雅惊呼一声,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身躯藏在了任江山的怀中,此刻的胡艳秋就如同是一头盛怒的母狮,顾雅只觉得一股令她几乎要窒息的压力正从胡艳秋的身上向自己迫了过来,一阵透心的寒意渗透了她的全身。
「绝对不行!」任江山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紧紧抱住顾雅的娇躯:「我决不答应!」说话间他坚毅的目光也迎着胡艳秋望了过去,气势丝毫不弱。
「哼!」胡艳秋冷哼一声:「怎么?现在想表现你们的一往情深了?我告诉你!要我把东西交给你们,这三个条件,你们非同意不可!否则休想我会跟你们合作!尤其是这最后的一个!
这小浪货,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竟然还敢吃里扒外!想勒索我?还他妈三千万?」胡艳秋越说越气,举步向前,一巴掌就向顾雅的脸上抽去。还是一旁的任江海眼疾手快,一下就紧紧地拽住了他的手。
「任江海你放开我!」胡艳秋用力地挣扎着,可是任江海的手如同是铁箍一般,丝毫没有放松,胡艳秋死命又用了几下力,没能挣脱,这才狠狠作罢,把手放了下来。
任江山看着眼前的情形,果断出口说道:「她马上会跟你儿子离婚,跟你家再无瓜葛!今后她就是我任江山的女人!她的帐,你可以全部算我头上!总之,我不会让你动她一根寒毛!」
听到任江山说出这样的话,顾雅只觉得一股热泪在自己的眼眶里打着转,不知不觉地,她搂着任江山双手搂得越来越紧了。
胡艳秋的鼻子里呼呼地喘着热气,看着顾雅的眼睛丝毫要喷出火来,但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任江海说道:「秋姐,这事嘛,说到底也都过去了,顾雅也是一时糊涂,你们今后虽然做不成婆媳,但还要做妯娌不是?」
胡艳秋一时有点没听明白任江海在说什么,她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任江海:「你说什么?什么轴离?」
任江海哈哈一笑,把胡艳秋的身体转了过来,然后用力地紧紧搂进自己宽厚的怀抱里:「妯娌!我是说……顾雅她啊,今后就是江山的女人了,秋姐呢?你不也是我的女人了吗?这样你们婆媳俩不就成了妯娌了?」
胡艳秋脸色一变:「任江海,你少在我眼前放屁!」
「姐,我是说真的!」任江海认真地看着胡艳秋:「郭青田那样子对你,难道你对他还有什么依恋不成?等打倒他之后,秋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之前我是设局骗过你,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对你的心意,那却是真的!姐,我爱你!」任江海一边说,一边将嘴唇伸向了胡艳秋的樱唇。
「少来这套!」胡艳秋死命地想要推开任江海,但是任江海抓住她的力道是如此地强烈,她试了几次,都没法撼动他分毫,任江海炽热的唇最后还是落在了她熟美的脸颊上。「姐,我发誓今后再也不会骗你了!」任江海在胡艳秋的耳畔低语道:「郭青田不爱你,我爱你!郭青田给不了你的,我给你!那个老头有什么好的?姐,做我的女人!」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在胡艳秋赤裸的身躯上四处探索着。
「是啊,秋姐!」顾雅突然开口说道,胡艳秋瞪大眼睛看着她,这是顾雅第一次没有管她叫「妈」。顾雅挣脱了任江山的怀抱,来到胡艳秋面前:「我们跟他们都已经做过那种事了,今后还能怎么样?反正我是已经决定了,跟郭斋南离婚后就跟着他了,以前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秋姐,求你原谅我!」说着她就在胡艳秋的跟前,深深地跪了下去!
顾雅这一下跪,顿时就把胡艳秋心头的怒火消解了大半,她所提出的三个条件,其实看重的也只有前面两个,之所以加上了要置顾雅于死地的条件,其实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急火攻心,此时顾雅这一认错下跪,胡艳秋反倒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起来吧起来吧,我……我也是一时气话!」胡艳秋此时倒是变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只好讷讷地说道。
而任江山察言观色,一看马上不失时机地一声哈哈,过来拉起了顾雅:「好了好了,以前的事,秋姐已经答应既往不咎了!那么今后大家就还是一家人!」
「谁跟你们一家人啊……」胡艳秋还想嘴硬,可是任江海结实有力的身躯已经将她压倒到了床上,同时旁边的任江山也依法炮制地压在顾雅身上,很快地,这对前婆媳两人,就又在任氏兄弟的身下呻吟着,挣扎着……
等到把胡艳秋和顾雅都折腾得浑身无力,沉沉睡去之后,任氏兄弟缓步走到了阳台,两人相视而笑。
「山,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想起还在国内的爱妻和丈母娘,任江海只觉得心急如焚,恨不能马上就坐上归国的飞机。
「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哥。」任江山心里的急切丝毫不在任江海之下,但是他还是冷静地提醒了一句。
任江海瞥了床上沉睡着的胡艳秋一眼,点了点头:「嗯,现在要她完全投向我们这边,还缺最后的一步棋。她最放不下的,还是那个废物儿子。」
任江山表示同意:「毕竟是亲生的儿子……哥,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
「是时候了,让郭青田的废物儿子看看自己老妈和老婆是怎么被我们玩的!」
任江海冷冷地一笑:「罗恒那边,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我们就动手!只要那废物跟他妈撕破脸,今后胡艳秋想要不依靠我们都不行!」
「圣父,查清楚了。」密室之中,林家伟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录像对沈天广说道,屏幕里清清楚楚地将当晚薛玲和姚妤青如何逃脱的情形一一记录了下来。
沈天广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问了一句:「那钢丝是从哪来的?」
「我查过了,是何翼!那天他趁我们不在,带着任江海的老婆郑露过来这边,应该就是那时候把钢丝给了薛玲的。」
「任江海的老婆?」沈天广眉头一皱:「她想干什么?任江海都死了,她一个女人……」
「圣父……」林家伟低声说道:「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她不仅是杨官清的亲侄女,也是他的姘头,跟薛玲的关系不浅那!」
沈天广点了点头,问道:「你说她是趁着我们不在混进来的?那么那天是谁看这里的?总不能没人在吧?」
「是老丁!圣父,依我看啊,老丁跟何翼恐怕私底下是有些勾当的!您看这个……」说完他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只见两个红点马上就出现在屏幕的一角。
「是何翼和老丁?」沈天广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在每个手下的体内都埋下了这种定位装置,随时都可以监控他们所在的位置。「他们俩在一起干什么?」
林家伟没有说话,他的手继续在屏幕上操作着,不久之后,何翼和老丁两人所在地的街面图就跳了出来。
「这个地址……圣父,张红英那婆娘有个房产就是在这!」
听到这里,沈天广终于冷冷地一笑,他拍了拍林家伟的肩膀:「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会会他们了!」
当林家伟载着沈天广来到张红英这座位于市郊的别墅之时,张红英和郑露母女正被老丁和何翼搂在怀里,四个人经过一夜的交欢,此刻都是疲倦万分,正在沉沉地睡着。沈天广和林家伟破门而入的时候,老丁和何翼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让沈天广一一制服,然后被林家伟用刘浩所提供的警用手铐把双手反扣在背后。
「你们俩胆子倒是不小……」沈天广冷冷地看着老丁和何翼两人,他们这时都吓得浑身筛糠,一动都不敢动弹,沈天广又把目光转向了床上依偎在一起张红英和郑露,说道:「任江海的老婆和丈母娘?很好!很好……」一边说着,他一边缓步走向了两人,手也伸进了上衣的口袋之中。
「圣父!不要……不要啊!」何翼知道,只要沈天广的手从口袋里取出,郑露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泪流满面,膝行向前,奈何双手被反扣着,没法拉住沈天广。
郑露和张红英虽然不知道沈天广的口袋里藏着什么,但是她们母女俩智商都不低,看眼前的情形,都知道自己已经是命在旦夕了。郑露心念电转,突然说道:「圣父!你如果杀了我们,就不用指望还能找得到任江海的下落!」
在场的四个男人一听郑露这话,都像是一个响雷突然炸响在他们身边,林家伟第一个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任江海……没死?」
郑露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然,那天他们兄弟俩去码头之前,温芯武早就有了准备,爆炸发生的时候他们早逃出来了!否则,你们又怎么会找不到他们的尸体?」
当时的爆炸那么激烈,众人都以为任氏兄弟已经在爆炸中粉身碎骨。沈天广沉声问道:「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爆炸发生后,温芯武马上派人把他们救了上来,然后就安排他们出了境!
现在嘛,我只能告诉你们他们已经去了东南亚,至于具体是哪里……圣父,我要你保证我跟妈妈的安全才能告诉你!」
「我答应不杀你们……快说!」沈天广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圣父,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空口白话,你以为我会信吗?」郑露脸上的笑意更甚,甚至带了几分妩媚地看着沈天广。沈天广冷冷地看着她们母女两人,回头冲着林家伟使了个眼色,「带走!」
从早上就来到了网吧,跟一帮经常一块玩的战友们冲杀了好几个小时,疲惫的郭斋南在吧台买了瓶饮料,边喝边走出网吧,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淡,是快到晚饭时间了。正想去取车走人,突然一辆崭新的限量版奥迪TT停在了他的跟前。
「Tony,今天怎么没来?」车窗放了下去,看到车窗后的年轻人,郭斋南问道。这个Tony是经常跟他一块在这个网吧玩的战友,郭斋南知道他家里应该有点钱,常看着他开着好车,带着不同的美女来来往往的。
「郭哥,上车吧,一块吃饭去。」Tony热情地招呼着。郭斋南跟他在游戏之外并不算很熟,但是来网站玩时也经常一块吃饭,这时候也是凑巧,于是欣然点头,上了他的车。
上车之后,郭斋南才发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Tony马上给他介绍说那是他的朋友罗恒。郭斋南见那个罗恒外貌俊秀,心里也颇有好感,两人聊了几句,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Tony开着车来到了市区外围的一间中餐厅,三人走了进去,这时候餐厅里的人并不多,服务生将三人带到一个角落的座位上坐下来,很快地点好了菜。彼此都是喜欢游戏的人,三个人聊天的话题自然就是自己在游戏里的各种威风历史,郭斋南这才发现这罗恒人长得帅不说,对游戏的精通也不在自己之下,在他喜欢的那几个游戏上,罗恒都玩得很好,于是便和他聊得更加投机了。爱玩游戏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一聊起共同的话题,很快就好像成了多年的老友。
点好的菜陆续上来的时候,Tony却突然起身去接了通电话,回来的时候满脸歉意,说是女朋友在闹脾气,非得他马上赶过去不可。于是就只留下郭斋南和罗恒两人。罗恒是受了任江海的命令来的,Tony给他引见郭斋南,还有现在的离去都是计划中的事,他一边跟郭斋南聊着,一边问他要不要来瓶酒,郭斋南并不好酒,但跟罗恒聊得投机,也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两人开了瓶红酒,对着眼前的美酒边喝边聊。过了不久,只见从餐厅的包厢里走出来几个人,缓步向外面走去,罗恒看了过去,突然笑道:「我靠,老牛吃嫩草啊这是!」
让罗恒这么一说,郭斋南也好奇地望了过去,只见那是四个衣着华贵的男女,两个男人都是高大帅气的年轻人,其中身形较为壮实的一个怀里搂着一个女人,那女的身穿着今年Burberry最新款夏装,下身是褐色的高跟鞋配着白色长裙,上身是一件紧身的灰色无袖罩衫,一条浅紫色的丝绸披肩披在外面,配合着脸上的浅褐色眼镜,即不失艳丽,又尽显中年女人的雍容华贵,一身浓郁的女人味,不过看她脖子上皮肤的皱纹和脸颊上有些松弛的肌肉,也能看出这个女人的年纪绝对已经不轻;而另一个身材比较修长的男人则正跟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手挽手对视着,看上去深情无限。
在看到那几个人的一瞬间,郭斋南脸上的神色大变!眼前的这四个人,他竟然认识其中的三个!除了那个健硕的男人此前不曾见过之外,那个被他搂在怀中的中年女人,不就是自己的母亲胡艳秋吗?而那对深情对视着的男女,那……那分明就是自己家里的房客江山,还有他郭斋南的妻子,顾雅啊!
郭斋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时候那四个人已经走出了餐厅,郭斋南忙跟着跑了出去,只见那几人的背影正远远地向停车场走去。罗恒这时已经结了账跟了过来,将郭斋南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便假装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郭斋南不答,快步地向前面跑去,这时候之见他们坐上了一辆宝马,正在前面倒车,但是要赶上已经不可能了。
「你……你有车吗?」郭斋南急忙问罗恒道。
「有啊,那辆TT就是我的!怎么?要追前面那几个人?」
「是是……你……」
「上车!」罗恒毫不犹豫地说道,然后快步跑向那台TT,郭斋南也急忙跟着坐上了车,好在前面的宝马开得也不快,当他们把TT开到路上的时候,那台宝马只在前面四、五台车的前面。
「跟着他们!」郭斋南这时候心乱如麻,只能这样对罗恒说道。罗恒也不多问,只是专心地开着车,远远地跟着宝马。
宝马一路开出了市区,径直向东南方向开去,一直开到了M 1和M 3公路的交汇处,这才折而向南,一直开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原来是来泡温泉啊?」当罗恒和郭斋南的车也在停车场里停好,罗恒喃喃地说道。原来此刻他们所在的,正是一个温泉中心的停车场。
郭斋南脸色铁青,一声不发地下了车,然后直接就往前台走去。前面那四个人早不见了踪影,想必是早已经进到里面去了,郭斋南忙买了票,跟着也走了进去。
此时已经是夜里八点,温泉中心里只有稀疏的几盏灯亮着,郭斋南在公共区域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人们,却没有看到那四个人,反倒惹来了不少嫌弃的白眼。
「他们可能是进私人间了。」一直跟在郭斋南身后的罗恒说道。郭斋南这才想起这个认识不久的「朋友」还一直跟着自己,忙回头对他说道:「没事了,你先走吧,我再仔细找找,呆会完事我自己找车回去。」
罗恒微微一笑,拍了拍郭斋南的肩膀:「哥们,我们一见投缘,你有事我可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你要找那几个人不是?刚好,我正好有一哥们就在这儿做经理,要不我试试找他问问?」
郭斋南一听马上大喜,忙不迭地点头,说道:「那太好了!就……就要麻烦你了。」他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公子哥儿,也不想想,这世间又怎会有这般凑巧的事?
果然罗恒摸出手机,只说了几句,就带着郭斋南回到了前台,一个身材瘦高的亚裔男子正等在那里,他一见罗恒,就亲切得如同多年的好友,听罗恒把事情简单陈述之后,就在前台的电脑上敲了几下,然后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下几个字,然后示意两人跟他走。
那人带着罗恒和郭斋南到了一个会客室,把门窗都关好,然后才把便签递给罗恒,罗恒打开来一看,上面写着「S 3」,他疑惑地看着男人,那人压低声音,用带着台岛腔的国语说道:「他们四个人进的是VIP 私人间,这种VIP 专用间我们中心只有三间,所以很容易查。」
「赶紧带我过去!」郭斋南迫不及待地说道。那人一听,脸上顿时显露出不悦的神色,罗恒忙拉了郭斋南一把,笑着对那人说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找那几个人有急事,你看能不能……」
那人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可能,我们中心有义务保守顾客的个人隐私,我帮你们查,已经是看在小罗你的面子上了,至于带你们过去那绝对做不到!被人知道了,我会被炒鱿鱼的!」
罗恒叹了口气,对郭斋南使了个眼色,然后右手做了个数钱的姿势。郭斋南会意,忙摸了摸身上,但是他随身只有几十块现金,其他的都是银行卡和信用卡,顿时呆在了那里。
那人似乎看穿了郭斋南的窘相,他是收过任氏兄弟重贿的,这时候自然要出来解围,于是只见他笑了笑,拍了拍罗恒的肩膀:「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小罗是什么交情?帮他个忙还需要讲这些?带你们过去是做不到,不过我可以把那房间里面的监控录像拿过来给你们看。」
「这房间还有监控的?」罗恒假装惊讶地说道。
「那当然啊,否则万一要是客人在里面昏倒了,外面又没人知道,那不就完蛋了?不过这些监控平时不开,只有当客户在里面感觉不适,按下电钮时我们的安保人员才会打开观察……你们在这等等,我马上回来。」那人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不久后他拿着一个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回来:「我把那个房间的监控连到这台本子上了,你们就在这看,呆会我再回来!」说着他就把笔记本递给了罗恒。
郭斋南和罗恒等那人把门再度关上之后,忙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郭斋南看罗恒就在旁边,犹豫了一下,但这件事到现在都幸亏了旁边这个人的帮忙,这时候也实在没办法了,于是只好把笔记本上连着的耳机戴到自己头上,然后当着罗恒的面,点开了监控的画面,于是,发生在VIP 间里的一幕,就这样展现在了郭斋南和罗恒的面前……
此时展现在荧幕上的房间里,烟雾缭绕,但由于室内灯光明亮,里面的情形还是让郭斋南看得清清楚楚。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躺在池子旁边的一个男人,那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面目正对着镜头,正是那个不久之前住进了他家里的房客:江山,而此时一个女人正头对着他的胯下,脑袋一上一下地耸动着,显然是在给他口交,这女人虽然头背对着郭斋南,看不见她的脸,可是那一头熟悉的秀发、那似曾相识的身材,明明不就是……
郭斋南还没来得及细想,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销魂至极的呻吟声!郭斋南身子一震,目光看向一侧,就看到了原来在温泉池中还有两个人!这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池子里,半个身子露出水面,男的背靠着池壁,从女人的背后搂着她,左手从女人的左侧腋下穿过,正捏着女人那对硕大绵软的美乳,另一手则伸到水面之下,在女人的胯下不住地抽插着。刚才那阵呻吟声就是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发出来,这时候的她双目毕竟,脸颊绯红,一副极度饥渴地模样,这副模样看在郭斋南的眼里,就像是一记重锤敲击到了他的内心深处!因为这个春情勃发的女人看上起既是那么的陌生,但又是极度的熟悉!那正是他的亲生母亲:胡艳秋!
这时候在池子边上的那个女人缓缓地转过头来,语气轻蔑地说道:「鬼叫什么啊?又不是没让男人摸过!」当郭斋南看到那个女人的面容的时候,整个心都紧紧地抽搐了一下,这个正给江山舔弄着鸡巴的女人,她不就是……不就是自己的娇妻顾雅吗?为什么?为什么?
可是还没等郭斋南从这一阵冲击中缓过劲来,更加刺激的画面顿时就接踵而来了。这时候江山躺在那里,一边含笑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说了句不知道什么,郭斋南没有听清,他的目光被江山那条比他长了足足一倍有余的肉棒震慑住了!
只见江山刚一说完,池子里面的男人已经笑着在胡艳秋的耳边说道:「老婆,快去,服侍服侍我兄弟!」
胡艳秋一脸哀怨地看着身后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男人,颤声说道:「江……江海……我……我不要……」嘴里虽然是在推脱着,但她的身体却老老实实地走向池边,慢慢地爬出了温泉池。
江海?江山?兄弟?这两个男人究竟是……郭斋南的思绪紊乱,浑然忘记了罗恒就在自己身边。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看着里面自己最熟悉、最亲近的两人女人,正展现出他最陌生的媚态,服侍着两个身份不明的男人。
带着满身湿漉漉的温泉水,胡艳秋也靠到了任江山的胯下,她跪爬在男人的身体一侧,抢过顾雅的位置,把男人的肉棒握在手里,舌头不住地在龟头上打着转,顾雅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可是任江山只笑说了一句,她就顺从地跟胡艳秋并排跪爬着,把头伸到男人的胸前,小香舌不住地吸吮着男人的乳头。
这时候那个叫做江海的男人也从水池里爬了出来,透过高清晰度的摄像头,郭斋南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男人胯下的那条肉棒的尺寸比江山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男人几步就走到了胡艳秋和顾雅的身后,只见他的双手一拍顾雅的臀部,顾雅马上就顺从地高高抬起了屁股!
「不……不要啊!」郭斋南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大叫了起来,可惜这个声音除了他自己,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也改变不了眼前所见的事实!
那个叫江海的男人用那根粗长可怕的鸡巴在自己妻子的屄洞口摩擦了几下,马上一个沉腰,龟头划开肉屄口的两片大阴唇,一下肏进了大半!
顾雅的屁股随着男人的肏入而抖动着,男人并不着急,只是悠闲地慢慢挺动屁股,但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大,抽出时几乎就剩一个龟头在里面,而肏入时则是尽根而末,完全将整条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都埋到了顾雅的骚屄里。顾雅让他这样慢慢悠悠地肏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她停止了舔弄江山的胸口,把头扭向后面,看着男人哀求道:「江海!我……我不行了……里面……里面痒死了!你……你快点……快点……啊……舒服……再快点……」
江海果然遵照着顾雅的要求,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见他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坚硬的鸡巴就像通了电一般地在顾雅的屄洞里纵横驰骋!一边肏着他还一边问道:「怎么样?爽不爽?你老公能把你肏得这么爽吗?啊?小骚货,夹紧点!啊……不错,看我肏死你个骚货!」
在江海的一番狂抽猛插之下,顾雅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地撅着迎接男人的肏弄。当她听到男人的问话时,嘴里的呻吟变得越发地放肆。
「啊……好爽……好舒服……受不了……他……他怎么比得上你……老公啊……你和江山……才是我的……好老公……」
听到这样的话语从自己老婆的嘴里说了出来,郭斋南只恨不能找到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更加刺激的场面马上又震撼住了他:只见躺在地上的江山伸手在正给他舔鸡巴的胡艳秋脸颊上拍了拍,笑着说道:「想不想跟她一样舒服啊?坐上去吧,自己动!」
胡艳秋显然是等这话好久了,江山刚一说完,她已经一个翻身,骑坐到男人的身上,然后瞪大浑圆的媚眼注视着江山,一手扶住他粗长的鸡巴,对准自己那早已是湿润一片的多毛肉屄,雪白的屁股向下一沉,就把那根惊人的肉棒吞了进去!
「妈……妈……」看着屏幕上那个满面春情、欲求不满的中年美妇,郭斋南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一抖,原来他的肉棒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就在他的眼前,自己的母亲和老婆这两具美轮美奂的肉体,正在让两人男人尽情地享用!
「够了!」郭斋南猛地一把扯下了挂在耳朵上的耳机,狠狠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的盖子,然后「哐!」的一声甩开门,大步向着温泉中心的VIP 区走去!
胡艳秋和顾雅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就在不远处通过监控看着自己,两人这时都让任氏兄弟给带上了快感的高峰,当她们大叫着不停地从阴道深处喷出阴精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声巨响!温泉独立间的门开了,透过层层的烟霞,她们看到了一个瘦瘦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两只眼睛红通通的,里面几乎要喷射出火焰!
「阿……阿南……」
「老公……你……」
胡艳秋和顾雅几乎是同时认出了来人,她们惊叫着,想要找些衣物来遮盖自己赤裸的身躯,当一时之间又哪里找去?郭斋南愣愣地看着她们,两行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夺眶而出,「你们……你们……」他的声音颤抖着,目光迷离,看上就犹如僵尸。
这时任江山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一把拽住郭斋南,把他拉了进来,然后回头关上门,任江海马上伸手掐住了郭斋南的脖子,用力把他的身体推向墙边:「
你是什么人?!」他假装不认识,大声地叫道。
「别……快松手!那是……那是我儿子!」胡艳秋这时候再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了,她飞奔上去,紧紧抓住任江海的手臂,任江海似乎是吃了一惊,忙松开了手。郭斋南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嘴里大声地咳嗽着。
「阿南!阿南!你没事吧!」胡艳秋急忙也俯下身抱起了儿子,郭斋南的眼睛冷漠地从她的脸上撇过,然后望向顾雅。这时候他看到了令他无比伤心的一幕:顾雅,他的娇妻,此刻不但没有对他表现出丝毫的关切,反而将整个赤裸的娇躯藏在了那个叫做江山的男人的怀中,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没有关怀,没有伤心,有的,只有鄙夷,只有不屑!
「你们好……你们……好……」郭斋南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任江海向前一步,胡艳秋忙站在了他跟郭斋南中间:「江海!不要啊!」可是郭斋南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缓缓地转过身,一步步向着门口走去。
房间里的四个人看着郭斋南缓缓地离去,一时间心里都是各有滋味,过了许久,胡艳秋这才如梦初醒,她飞奔向旁边的小隔间,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嘴里还叫着:「不行,我要去找他!他是我儿子……儿子……」
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两人马上取得默契,也穿好了衣服,于是不久后四人便出了温泉中心,在四周找起了郭斋南,可是此刻的郭斋南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胡艳秋打他的手机,已经关机,四人无头苍蝇似的找了两个多钟头,毫无进展。
这时候任江山提议先回家去看看,胡艳秋马上点头答应,于是他们开着车回到了墨尔本顾雅和郭斋南的家中,门口并没有停着郭斋南的车,胡艳秋对任氏兄弟说道:「你们不要进来!」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进了房间,任江山忙向顾雅使了个眼色,冲着胡艳秋的背影努了努嘴,顾雅会意,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在房间里搜寻了一阵,顾雅突然大叫道:「啊!他回来过!可能是……可能是……去机场了?」
胡艳秋忙跑到顾雅的跟前,顾雅正看着自己房间的抽屉,她回头对胡艳秋说道:「护照!他的护照……不见了!」
当紧随在后的任氏兄弟走进房间时,刚好就听到了顾雅的这句话,兄弟两人同时一愣,他们设想过郭斋南在看到母亲和妻子的出轨后的种种反应,可能暴怒,可能大悲,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时候一走了之!不过兄弟俩又几乎是在同时想到了一点:回国!是时候了!
仁昌集团最高层,曾经属于高娜的办公室里,此刻墙上已经不见了许仁昌的遗像,而这栋大厦曾经的主人,此刻正以最卑贱的姿态,服侍着现在的新主人。
许雪这时候算起来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说得上是大腹便便的了,在脱光了上身的衣物之后,看上去尤其明显。此刻她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网状高腰丝袜,脚上蹬着一双孕妇不宜的白色高跟鞋,正跪在沈天广的身前,一脸虔诚地手捧着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小心翼翼地用嘴唇亲吻着龟头,,然后不时地用香舌舔弄着马眼,最后才微闭双眼,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含进了嘴里,缓缓地直冲咽喉,开始给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务。
而让沈天广舒爽的不仅如此,此刻在他的背后一样跪着另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那正是任江海的妻子:郑露。
郑露跟许雪一样赤裸着上身,下身也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不同的只是她的丝袜在大腿那里做了加固的设计,而两腿中间则是镂空的样式,高跟鞋则是酒红色的。
郑露的双手分开了沈天广两片屁股,小香舌毫不介意地在男人多毛的屁眼上来回舔弄着,首先是肛门四周,最后舌尖用力,一点一点地探入了沈天广的屁眼之中。
前有仁昌集团总经理的深喉服侍,后有两江电视台第一女主播的毒龙伺候,而且这两人一个肚子里怀着自己大仇人的种,另一个更是任江海的妻子!沈天广除了身体上的兽欲得到了极大的宣泄之外,心中复仇的快感更是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而在办公室的另外一侧,两个身份高贵的的熟美老妇:仁昌集团的董事长高娜,还有前两江大学的校长张红英,此刻正双颈交缠着,两人都闭着眼睛,两条伸出来的舌头互相舔舐着对方,而两人的手则不住地隔着身上穿着的衣服抚摸着对方的胸前。
两个老美妇的上半身都包得颇为密实:张红英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高领紧身毛衣,而高娜则是平日里上班经常穿的米黄色西服,可是下半身却是截然不同的一副景象,两人都只穿着一条小小的性感内裤,高娜那条是黑色的情趣露出款,内裤的中间是一片大大的真空,将女董事长多毛的阴户尽数呈现出来,两边的布料设计成了蝴蝶的形状,看上去非常地诱惑;而张红英穿的则是紫色的透视内裤,阴户的位置被硬生生地扯开了一个洞。此刻林家伟正靠在两位性感老妇的身边,一边欣赏着她们相互亲吻的模样,一边分别将自己的左右手都伸到她们俩外露的骚屄上,肆意地抠弄着。
「都他妈的是骚货!就抠一下都能出那么多水!」林家伟抠了好一阵之后,把双手取了出来,看着自己两手上那么多粘稠的液体,不由得笑着说道。高娜和张红英这两个美妇在男人的手指撤离之后,很快就互相交缠在了一块,身材丰满的高娜很快地就压到了张红英的身上,两人不仅是舌头纠缠着,下身也不住地在对方的胯下用力地磨蹭着。
「你们两个老骚货,竟然都骚到这份上了,干脆就来一段自摸,给爷几个看看呗!」林家伟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看向一侧的角落,原来在这个办公室里,除了他、沈天广、张红英母女跟高娜母女之外,角落里还跪着两个人,其中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这边的人是老丁,而那个痴痴地看着正在舔弄沈天广屁眼的郑露的人,自然就是何翼。
张红英和高娜听到林家伟的命令,这才停下动作,双双坐了起来。「来!先帮对面脱光了!」林家伟继续下令,两个美妇对视了一眼,都知道这时候自己只有听命的份,于是同时动手,将对方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
两位老美妇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华丽的衣着之下,在人前都是仪态万方,可脱光了这一看,身体上的一些瑕疵就掩盖不住了:五十一岁的张红英身材姣好,但是身上皮肤有些干涩,在一些隐秘部位,依稀可见一些淡淡的黄斑;而高娜更是五十有八了,丰满的身材穿着衣服时还不明显,一脱光了,腰间和腹部的一些赘肉就藏不住了。
这时两人彼此注视着对方,都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毕竟以前因为任江海的关系,张红英和高娜虽然彼此认识,但关系决算不上好,对对方也多少都有些敌意。但好在刚才的一番亲昵已经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消弭了不少,张红英率先放开了,她推过来一张办公椅,坐在上面,两腿大大地张开,然后冲着沈天广和林家伟飞了个媚眼,右手伸到自己的老屄上,开始自摸了起来。
很快地,高娜也学着张红英的模样,坐在另外一张办公椅上自摸着,林家伟笑了笑,走过去吧两个老美妇连同椅子一起都推到了离沙发不远的位置,然后笑着对沈天广说道:「圣父,要不要一起过来看看?」
沈天广依言走了过来,跟林家伟一左一右在沙发上坐下,许雪和郑露也跟着来到沈天广跟前,双双再次跪倒在他胯下,沈天广示意许雪继续给自己口交,然后冲着林家伟的方向努了努嘴,对郑露说道:「你过去,伺候伺候我儿子!」
郑露暗暗叹了口气,她知道在沈天广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显然是没法给许雪相比的,看来免不了要被其他男人侮辱了,不过这时候没什么比保住自己和母亲的性命更重要的,她马上甜甜地一笑,然后腻到林家伟身边,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鸡巴。
「慢着,慢着!」看着郑露就要把鸡巴纳入嘴里,林家伟却突然出声阻止了她。他转头看看跪在一旁的何翼和老丁,笑着对何翼问道:「何大哥,这骚货就是你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那个娘们吧?兄弟我享用一下,不介意吧?」
此刻何翼跪着的位置离郑露只有两米之遥,郑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神情呆滞地看着许雪缓缓地林家伟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吸入嘴里,然后用那对自己日夜依恋的红唇,在男人的鸡巴上不住地含吮着,眼里露出无限的崇敬之色。
林家伟舒舒服服地背靠着沙发躺坐着,双眼微闭,一手压在郑露的脑袋上,让自己的鸡巴不断地肏向美女主播的喉咙深处。旁边的何翼看得额头上青筋爆起,下身的鸡巴也在无声无息中硬了起来,但是摄于沈天广的淫威,此刻却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这时候张爱华和高娜这两个老美妇的自慰也到了高潮,两人都将自己右手的三根手指紧紧地抠进屄洞里,左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沈天广依旧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何翼和老丁两人,良久才开口问道:「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敢瞒着我做下这样的好事!」他推开了许雪,站起来缓步走到何翼和老丁身前,高大的赤裸身躯虽然已不再年轻,但依旧壮硕,宛如天神。
在沈天广如此大的威慑力之下,何翼和老丁都是瑟瑟发抖,老丁想起上一次所受的酷刑,牙齿顿时忍不住打起战来,「圣……圣父……我……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他匍匐在沈天广的身前,连声地说道。
沈天广的视线在老丁的脸上停留了许久,这才缓缓地转移到了何翼身上:「
你!你还记得,是谁把你从苦牢里给救出来的?是谁给了你今天?」他的声音并不甚响,但字字有力,如同一把把铁锤,全部敲进了何翼的脑子。
「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背叛我?」沈天广手指着郑露。
「圣父!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何翼这时候抬起了头,大声地抗辩着:「我没有把我们的计划透露给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到现在你还想护着她?」沈天广的嘴角浮起冷酷的笑,快步就走到郑露旁边。郑露这时候正跪在林家伟的胯下给他舔着鸡巴,沈天广过去一下就托起了她的臀部,郑露「嗯……」了一身,乖乖地高高崛起了屁股,沈天广的大鸡吧一挺,马上就肏入了郑露的阴道之中。
「啊……啊……圣父……你好厉害!啊!鸡巴好大啊!啊……哦……好硬啊……啊……肏到底了!啊!哦……」郑露这时吐出林家伟的鸡巴,一边用手快速地撸动着,一边回头看着在她身后不停肏弄的沈天广,媚眼如丝,满脸春色地叫着,同时雪白的屁股不住地向后挫着,迎合着沈天广的肏弄。
沈天广一边肏干着郑露,一边看着何翼,见他脸上的神情急剧地变化着,从不舍、悲愤,渐渐地变成了麻木、绝望……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怎么?你舍不得?」
何翼抬头看着正肆意奸淫着郑露的沈天广,目光一片呆滞。沈天广突然眉头一皱,郑露的屄洞实在是非比寻常,里面既温热湿润,又紧窄异常,在她有节奏地迎合之下,自己竟不知不觉地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一时间他也无暇顾及何翼,一手抓紧郑露的美腰,鸡巴飞快地肏弄了上百下,便狠狠地将鸡巴顶在了郑露的屄洞深处,身子一抖,射了出来。
「这骚屄……果然厉害!」沈天广心里暗道,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何翼曾经让这个女人害得那么惨,却已经对她情深一片了。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郑露高潮下阴道里的抽搐,过了许久才抽出了鸡巴。这时候许雪已经乖觉地凑了过来,伸出香舌,清洁着他刚刚射精的肉棒。
「你想要这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沈天广喘息了一阵,这才对何翼说道。
何翼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万分期待的神情。「还有你,老丁!」沈天广同时又看向了老丁:「只要你们两人完成我给的这个任务,那么你们要的这两个女人……」他指了指郑露和张红英:「我就把她们交给你们,还会给你们一笔钱,今后你们要带着她们去哪里,我不会再管,而且,我保证没有人会再去为难你们!」
何翼和老丁对视了一眼,眼里不约而同地都流露出期待的神情,何翼自不必说,能够得到郑露,对他来说就可以说是此生无悔,而对于老丁来说,经过这段时间来跟张红英母女的淫乱关系,他也深深地迷恋着女校长那熟美的身体,若是能永远得到张红英……于是两人毫不犹豫地看着沈天广,不住地点头。
沈天广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的高深莫测,他看向还在一旁自慰的张红英和高娜,对她们说道:「过来,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位老美妇闻言,不敢违抗,马上过来分别跪倒在何翼和老丁的身前,捧起他们的鸡巴舔了起来。
「任江海的老婆……」林家伟一把把郑露拉到自己的身边,「来!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郑露浪浪地一笑,坐到了林家伟的怀里,湿漉漉的屄毛贴着他的鸡巴,不停地来回摩擦着。「还挺硬的……」见林家伟那根肉棒慢慢地变得坚硬如铁,郑露目光迷离地赞道。
林家伟嘿嘿一笑,鸡巴一挺,准确地找到了郑露滑腻腻的屄洞,一下滑了进去:「老子肏死你这骚货!」
「来啊!有本事你肏死我啊!」郑露瞪大她那双勾魂夺魄的大眼睛,像一头母豹子一般地看着林家伟,屁股用力地前后挺动着,阴道里的骚肉紧紧地裹住了林家伟的肉棒,林家伟只觉得龟头就像陷入了一团紧紧的肉团中一般地难以自拔,一阵酥麻感顿时传来了上来,他暗叫一声:「不好!」可是郑露的那个屄洞实在是太紧了,他还没来得及控制自己,鸡巴已经无可避免地一阵狂抖,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郑露可不管林家伟射了没有,她继续飞快地挺动着屁股:「来啊,你不是要干死我吗?来啊,快点!我是任江海的老婆!你老婆让他肏了!你肏我啊!我给你!我给你肏!」
林家伟的双目紧闭,鸡巴无奈地还是软了下来,最后缓缓地从郑露的屄洞里滑了出来。郑露这才停下了动作,朦胧之间,林家伟只看到郑露似乎是向他飘来了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就从他的身上翻下来,走向了沈天广。
沈天广这时候正将大腹便便的许雪压在地上,鸡巴在许雪的屁眼里捣弄着,郑露过来后,就把身体悬空俯在许雪身体上空,屁股高高抬起:「圣父,肏我吧……我要……」沈天广嘿嘿一笑,抽出鸡巴,很快就肏进了郑露的菊花穴之中!
「啊……舒服……啊……啊……快点……再快点……」张红英和高娜这两个熟美贵妇,这时也在老丁和何翼的肏弄之下,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两人都被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老丁和何翼轮流交换着,每人在两个熟女的身上肏上几百下之后,就换一个人,这样的长时间轮流攻击将高娜和张红英不断地带进高潮,两个老妇都很快就被肏得是欲情满面,快意不已!
第四十七章 未亡人の淫汁
注:从本章开始,原人物「杨秀珠」改名「杨素珠」,以免跟某红通头号人物重名,全文发完后的修改版也会改成「杨素珠」。倒不是有什么压力,关键某红通长得实在倒胃口,杨院长那可是美熟女一枚。
两江市人民医院的住院区里有一个幽静的「干部保健院区」,这是一栋三层的小楼,独立位于住院区一隅,三层楼一共只有十二个病房,都是一房一厅的豪华套房。这年头,床位紧张可以说是普遍存在于所有医院中的通病,然而在这个每件套房标价高达每天3888元的干部保健区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十二个病房倒有半数以上是空着的。
王月萍静静地枯坐在窗边,看着病房之外的那一片小小的竹林发呆,说是竹「林」,其实颇为勉强,大小总计也不过二十来个平方,但在这病楼林立的院区,已经是难得的一抹油绿了。醒来至今已经是第五天了,在医院护理人员的精心护理,加上不计成本地用药之下,她的身体已经复原了大半,从最初的下不了床,到今天已经可以在院区随意地走动,王月萍自觉自己身体上的创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身体上的伤势固然是容易愈合的,可是心灵上的伤口呢?她只记得那一晚她趁着丈夫老丁不在家,跟任江海在家里荒唐了一番,对此后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听这医院的院长杨素珠私底下跟她说,刺伤她的人正是她的丈夫老丁,可是她心里却终是有些怀疑的。不过醒来这么多天一直也没看到老丁的身影,也不由得她不信杨素珠的说法了。
老丁不来,那个任江海……为什么也不来看看自己呢?王月萍隔着衣服抚摸着胸口受伤的地方,只觉得一阵阵的触痛从那里传了过来,她知道这种痛并不是肉体的真实痛感,更多的是心上的痛。
这几天就只有她的儿子来过一次,跟她只聊了不到十分钟,就借口要让她多休息而离开了。王月萍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很了解的,他并不是什么孝顺儿子,而他所谈的那个女朋友更不是什么好货色,对自己这个未来婆婆一直都很敷衍的,在那女人的「言传身教」之下,本性凉薄的儿子跟自己是渐行渐远的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房门敲响了,敲门声把王月萍从遐想中唤回到现实,回头说道:「请进!」
门开了,门后面就是医院的院长杨素珠,她身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含笑走了进来。「王院,今天看上去气色不错啊!」她很熟稔地跟王月萍打着招呼。
见来人是杨素珠,王月萍忙站了起来:「院长您好,谢谢您的照顾,我感觉好多了!」
「看你说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老是您您您的,我年纪比你大些,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珠姐就行!」杨素珠很开朗地笑着说道,然后招呼王月萍说:「你啊,窗口风大,还是到床上躺着吧!」
王月萍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躺回到病床上,然后小声地说:「那好,珠……珠姐!」
「这才像话嘛!」杨素珠走到病床前,在医生的就诊记录上翻看了一下,说:「妹子,恭喜你啊!这一切指标看起来都不错,你啊,应该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谢谢你!珠姐!」王月萍由衷地说道:「多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还给了我这么好的医疗条件……」
杨素珠微微一笑,放下就诊记录:「又见外了不是?我跟你说过,有人交代过,一定要尽全力让你得到最好的医疗,我啊,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妹子,你真是好运气,能有人这么在乎你!」
王月萍脸上一红,低声说道:「是……是谁啊?」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在她所认识的所有人中,也就只有任江海能有这样的财力和面子让杨素珠如此照顾自己了。
杨素珠看看王月萍窘迫的样子,又是一笑:「到底是谁,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你等等,我这就去叫他进来!」
王月萍站起身来,心头狂跳,难道……难道任江海就在……这时杨素珠已经离开了病房,不多时,病房门重新打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闪了进来,虽然那人的脸上带着一层口罩,但是王月萍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分明就是那个让她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男人:任江海!
「萍姐!」刚一关上门,任江海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此刻的王月萍已经是热泪盈眶,她几步向前,一下就扑到了任江海那温热的怀抱里:「江海!江海!你……你怎么才来啊?」
任江海心中暗暗一叹,苦笑一声,心说你又怎么会知道这段时间里我经历了多少生死劫啊!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了王月萍,王月萍抬头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眼睛里都是情意无限,于是两张嘴唇自然而然地就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如胶似漆,再也难舍难分了。
「江海,真的是他把我……」王月萍好不容易才被任江海劝说着躺回到病床上,她急切地问道。任江海点点头:「是的,那天我们……在你家……他回来了,然后就一刀……」他有点犹豫地说着,心想这时候王月萍的身体尚未大好,还是不要把这些天惊心动魄的遭遇说给她听为好,所以言语模糊地说道。
王月萍静静地听着,当任江海也证实了那个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就是老丁之后,她对此已经没有丝毫地怀疑。「他……现在在哪里?」王月萍低沉着声音问道。
「不清楚。」任江海说道:「警方正在通缉他,相信很多就会有结果,我这边也在全力搜寻他的下落。」
「江海,答应我!」王月萍突然一把抓住了任江海的手臂:「你一定要答应我!留住他的命,千万不要杀他!可以吗?」
「萍姐,他都这样对你了了,你还……」
「是我先对不起他的!」王月萍的目光暗淡但却坚定:「他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我跟你……」
任江海点头打断了王月萍的话头:「萍姐,我答应你,我决不会伤害他,警方那边,我也会让他们尽量通融,希望能够平安地将他绳之于法吧!」
王月萍脸上的神情总算是轻松了些,她含笑看着任江海,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疲惫的的神色。
「萍姐,累了吧?身体还是有点虚吧?多休息休息,我有些重要的事情现在必须马上去办!你如果有事就找杨院长,她知道我在那里,你有事我一定马上就过来!」任江海说完,又在王月萍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了病房。
「真是个痴情种啊!」两江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任江海在办公椅上坐着,杨素珠肥美的娇躯斜坐在他的大腿上:「刚一回来,就先来探望这个老情人了……看着这王月萍在你的心里的分量可真是不低。」
任江海苦笑了一下,他是回国之后才得知自己的老婆郑露和丈母娘张红英已经被沈天广掳走,好在根据温芯武那边提供的情报,她们两人的下落虽然还没有查明,但基本可以确定还是安全的。依他的性子,自然是想要就这样杀到沈天广的老巢去,救出郑露和张红英二人,但是温芯武和薛玲都制止了她,因为薛玲已经将她被郭青田强奸的证据送到了老爷子的手里,现在加上胡艳秋所提供的郭青田勾结沈天广的录像,老爷子在京城里已经占尽了上风,相信很快就可以针对郭青田展开行动,在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宜打草惊蛇。任江海也知道她们说的在理,只好强忍下了自己冲动的行为。而当他从杨素珠那里得知王月萍已经康复的消息之后,就再也难以抑制自己想要见一见这位美女教授的欲望了,所以才有了这次医院之行。
「都是我的女人……」任江海把鼻子探到杨素珠裸露在外的脖颈之间,嘴唇轻吻着老妇皮肤上微微的皱褶,鼻子用力地吸气,嗅着女院长身上诱人的体香:「大姑,好久不见了,真想你啊!」
杨素珠微微一笑:「是不是真的有想啊?你那么多女人,还是记挂着我这个老太婆?」
任江海没有回答,他的手将杨素珠抱得更紧:「大姑,我现在就想尽快救出露露、我妈,还有小雪,然后一家人到国外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那是你们一家人的事,跟我说干什么?」杨素珠的脸上浮起了愠色,使劲甩了甩肩膀,竟有点使了性子的模样。任江海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大姑,我说的一家人,当然也包括了你,还有姨妈。现在姨夫和周书记人都不在了,你们……」
见杨素珠脸色微变,任江海忙停住了嘴,过了一阵,这才说道:「对不起啊大姑,我提起这些惹你伤心……」
「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杨素珠淡然一笑,低沉着声音说道:「我跟老周啊,这些年都是各过各的,他在外面的那些事,我多少也都知道一些,这夫妻情分嘛,其实也真没多少了……倒是可怜了爱华,她啊,跟我弟弟的感情一直都还是不错的,老周,官清还有为民这次说没就没了,说起来,最伤心的人,还要算她啊!你也该去看看她,人啊,都瘦了一圈了!」
「我晚上就过去。」任江海认真地点点头,「大姑,姨妈现在是跟你一起住?」
「是啊,老周和为民出事之后,我就让爱华和秀霞都到我在东湖的那个房子住,那地方偏僻,而且没人知道我在那房子,这段时间我们三个都住在一起。」
「那好,大姑,你把地址给我,我晚上办完事就过去,现在我得走了。」任江海说完起身,跟杨素珠拥吻而别。
任江海走进温芯武家中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坐在轮椅上的熊骅,这位四十多岁的警界传奇上次在轮船上舍命救出了任氏兄弟,自己却被卷入了爆炸的冲击波中,后背受了极重的伤,后来虽然经过抢救保住了一条命,但医生说他伤到了脊椎,必须先在轮椅上坐上几个月,然后才能根据恢复的情况来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
看着昔日龙精虎猛的精壮汉子为了自己兄弟两人而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任江海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愧疚之感。还没等他说什么,熊骅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微微一笑说道:「感激的话就不用了,刚才你弟已经说了不少,真要感谢我啊,想想怎么尽快把那伙混蛋干掉才是真的!」
「嗯!」任江海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时他看到房间里头任江山、薛玲、姚妤青、文清桦和蒋曼都在,唯独不见了温芯武,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咦?温阿姨呢?」
「在里面呢。」文清桦冲着旁边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努了努嘴,手指向上做了个上指的动作:「通电话呢。」
任江海明白了,温芯武是在里面跟上头的老爷子通话,于是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只见那个房间的门开了,温芯武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哦,江海也来了啊?那好。」温芯武见人已经到齐,示意文清桦去把窗帘都给拉上,然后坐下对众人说道:「你们从胡艳秋那里拿来的东西,我已经传过去给老爷子了,加上上次小玲给的证据……;老爷子的意思,这一下神仙都保不了郭青田了!」
见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兴奋的神色,温芯武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从这一刻开始,郭青田和刘浩这两个人无论是想逃想走,都已经不可能了,只要他们一到车站、机场,马上就会被逮起来,他们已经是插翅难飞,所以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那个沈天广!」
众人纷纷点头,温芯武的目光望向了薛玲,问道:「小玲啊,你有把握能带队回到他们关你的那个地方吗?」
「绝对没问题!」薛玲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过,据我观察,沈天广虽然经常会出现在那里,可是他的据点应该不止一处,就怕我们过去,抓住的只是一些虾兵蟹将,反倒让这个王八蛋给跑了!」
「没错!」温芯武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道:「现在沈天广已经完全将仁昌集团纳入了他的控制之中,不过啊,根据我得到的情报,这家伙在集团里也是见首不见尾,哪怕是集团的高层,想要见他一面也是难上加难。对了,你们都看看这个……」
温芯武说话间拿出一个Ipad,点开一个页面给众人观看:「这是目前我们掌握的沈天广集团的人事结构表,你们看,最上面的,自然是身为头领的沈天广,郭青田算是他的同伙,而手下呢,则是这些人……」
众人的目光从那个列表上一一扫过,那个表里面有那些人的照片、身份简介,从头到尾分别是刘浩、田军强、赵廉、潘雯冰、林家伟、何翼、老丁、赵琦和杨欢。
「还少了一个人!」敏锐的薛玲马上就发现了名单上少了一人。
「谁啊?」文清桦有些疑惑地问道。
「宋琴啊!宋琴也是他们一伙的!」薛玲有些着急地说道,谁知道温芯武听了却只是微微地一笑:「宋琴不是,她可以暂时排除……好了!我们现在得就这些人分析分析,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加入沈天广一伙的?」
薛玲看了看温芯武,把思绪拉回到那张名单上:「郭青田就不用说了,刘浩想当公安局长也不是一时半会了,田军强觊觎两江大学校长的位置,这些都显而易见,赵廉嘛,肯定是那次录像带被抢一事受了他们威胁,林家伟、何翼和老丁,那肯定是……」
说到这,薛玲望了任江海一眼,没有往下说去,可是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这三人跟任江海都有夺妻之恨,给人家戴了那么大的绿帽子,他们想要找任江海报仇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赵琦和杨欢嘛,无足轻重。」薛玲继续说道:「她们只是受了利诱,一开始应该只是想要弄点好处罢了,只有这潘雯冰嘛,我有些把握不住,难道就因为以前跟他的那件事,这女人就会疯到这个地步?」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任江山的身上,任江山曾经抛弃过潘雯冰,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任江山的神色有些尴尬,半晌他才长叹了一声:「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人!当年我之所以断然跟她分手,也是察觉到了她身上有种让我害怕的气息……总之,这个女人不能用常理来猜度!」
「那就算她是为了这个靠近沈天广的吧。」薛玲的脸色冰冷,毕竟现在所说的事情跟她最爱的任江山有关。「而沈天广之所以要找你们的麻烦,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儿子刘福源死在了你们手里……」
「那真是冤枉我们了。」任氏兄弟双双摊了摊手,「这事情真的跟我们没有直接关系。」
薛玲点点头:「医院的记录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刘福源的死跟高原病并没有太大关系,你们有谁知道,沈天广除了找他们报仇,还有什么目的吗?」
众人都沉默了,就在薛玲以为没人搭茬,准备再说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我可能……可能知道。」
这个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陌生,众人都是一愣,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说话的人却是空姐姚妤青。只见这位曾经艳盖群芳的前两江大学第一美女这时候的神情有些憔悴,声音里也带着点嘶哑。文清桦见状,从旁边递了一杯水过去给她,说道:「不着急,喝口水再慢慢说!」
姚妤青感激地看了文清桦一样,接过水杯抿了两口,然后说道:「我……我曾经听圣……沈天广跟他手下说过,他……他还要找一个人报仇!」
众人听了都是眉头一皱,目光聚集到了姚妤青的身上,姚妤青继续说道:「
沈天广好像是说……他的父亲,四十多年前在动乱时被人在批斗会上打死了,害得他跟母亲要离开两江回到乡下去,他这次来,就是要出当年在批斗会上打死他父亲的人……」
「他父亲?那又是什么人?」温芯武问道。
姚妤青凝神回想了一下,这才说:「我不大记得了,只记得他说……他父亲好像是两江医科大学的一个教授,还是个系主任呢!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对了,他说过打死他父亲的是个女的,还做了画像,叫手下的人要找出这个女的!」
「都四十多年前的人,上哪找去?」薛玲有点没好气地断然打断了姚妤青的话头,「总之,郭青田和刘浩现在已经插翅难飞,我们关键的还是要掌握沈天广的行踪!要赶紧摸清他到底有几个窝!」
「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轮椅上的熊骅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向部里做了汇报,申请加派几个够分量的刑警过来参加这次行动,现在就只等上头的批复了,那些人一来,别说沈天广就在两江,哪怕他跑到外省,不,哪怕是外国,我们都能把他绳之于法!」
狂风吹着大雨,不住地敲打在车窗之上,这场大风雨来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未入夜时还是红霞满天,可谁知转眼间乌云就遮蔽了明月,狂风夹着暴雨不期而至。
路面上的行人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雨而显得稀稀落落,郭青田的车破开路面上的积水,向前面疾驰而过,他不知道这条路的限速是多少,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大大地超速了,可是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就在之前不久,他刚刚跟自己在京城里的大佬通过电话,得知了他留在薛玲体内的精液,还有他在澳洲勾结沈天广的证据,都已经掌握在了「本土派」在京城的大后台老爷子手里。从对方的语气中,久经宦海沉浮的郭青田很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大佬只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显然他那边也有一大堆事要争取时间去处理,郭青田不死心又试着打了几次他的电话,可是迎接他的,只有无情的电话关机音。
郭青田马上又试着联系他在澳洲的老婆胡艳秋,可是无论他用的是哪个号码,永远都没有人去接起他这通该死的电话,郭青田几乎要绝望了,现在他还能依靠谁呢?
对了!还有他!沈天广!圣父!现在能够救自己一命的,恐怕只有他了!
沈天广……沈天广……可是怎么才能找到沈天广呢?郭青田这才意识到,以前他跟沈天广的会面都是基于对方的安排,而他要找沈天广,却只能通过刘浩的联络。
他在狂风暴雨中冲上了自己的车,现在他只想马上见到刘浩,这个曾经是他心腹手下的人,自己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这个人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的,自己如果完了,刘浩也绝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很快的,刘浩所住的小区已经在望,郭青田之前来过这个小区,知道门口的保安只查车,不查人,未免被保安认出自己,他把车子停到小区外面,步行进了小区,来到刘浩家所在的楼层,郭青田上了楼。刘浩住的地方不高,就在四楼,郭青田到了一看,里面亮着灯,隐约还传来阵阵电视里的歌声。
「蹦!蹦蹦!」几声响亮的敲门声过后,门被打开了,只见刘浩站在门后,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他:「郭……郭市长?你……你怎么……」
郭青田面色铁青,只是沉声说了声:「开门!」
刘浩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后面,还是慢慢地开了门。郭青田走进屋里一看,原来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潘雯冰,只见她脸色桃红,头发有些凌乱,显然刚才跟刘浩在这里没干什么好事。
「你怎么在这里?」郭青田皱了皱眉头,他只知道潘雯冰是沈天广身边的人,但却不知道她跟刘浩私底下也有来往,这时候他看了看刘浩,刘浩似乎是毫不在意地走了回到,说道:「郭市,这么晚了……有事?」
郭青田哼了一声:「圣父呢?我现在要马上见他!」
「你见他干什么?」潘雯冰眨了眨自己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郭青田。见郭青田半晌没有回答,她展颜一笑,说道:「是不是为了薛玲逃出去那事啊?」
郭青田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自己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于是说道:「嗯,而且不止这个,上头刚刚通知我,我跟圣父在澳洲见面的事情,现在最高层也已经掌握了实质性证据!浩子,你赶紧安排我见一下圣父,我必须马上离开!」
刘浩和潘雯冰对视了一眼,良久都没有说话,郭青田一脸焦急地看着他们两个,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赶紧带我去啊!」
「老……老大!」刘浩这时候恢复了以前对郭青田的称呼,「你真的以为见到了沈天广,你的事情就能解决了?」
郭青田察觉到刘浩并没有称呼圣父,而是直呼沈天广的名字,「你……你什么意思?」
刘浩沉默了,这时候轮到潘雯冰微微一笑,说:「郭市长,我认识沈天广的时间,比你们可都要长得多,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他这人嘛,对那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向来都是不留情面的,你问问你自己,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可以被他利用的价值吗?」
郭青田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全部的价值,说起来就是这个一市之长的身份,还有他背后的那股势力,可是现在京城里已经非常明确地表现出要将他当做过河卒子那样抛弃的意思,那他这个市长……又能有多少能量呢?再想深一层,他的屁股,还能在这市长的位置上坐多久呢?
「再说了……」潘雯冰的目光炯炯地凝神着郭青田,那种逼人的气势,尽让久居高位的郭青田都感觉到有些不敢直视,把头偏向了一边。「圣父做出这么多事,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找姓任的那两兄弟,还有那个当年打死他父亲的女人报仇吗?他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我恐怕啊,到出事的时候,你们两个……」她犀利的目光在郭青田和刘浩的脸上轮流扫射着:「到时候会成了他的替罪羊!他在国外那么多年,在国内又没多少人知道他的底细,只要躲过风头,很容易就消失不见了,而你们呢?你们想想,上头开始追查下来,最早遭殃的人是谁?」
郭青田听得是脊梁骨阵阵发冷,他太熟悉官场的游戏规则了,这一次上头查案,首当其冲的人自然就是他,至于沈天广,他毕竟不是官场上的人,又在国外经营多年,要逃脱的确是比他容易得多。
「你也不想让他做逃命用的垫脚石吧?」潘雯冰的嘴角浮现出阴冷的笑意。
这一下郭青田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说道:「那按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很简单!」潘雯冰突然把手伸进坤包里,从里面取出来一个移动硬盘扬了扬,「你还记得这个吗?郭市长?」
「那是……」
「没错,就是那些录像带!」潘雯冰说道:「杨官清和周人方他们的录像带。」
「你的意思是……」郭青田拧眉问道:「杨官清他们都死那么久了,这些录像带还有什么用?」
「你忘了吗?」潘雯冰展颜一笑:「杨官清他们是死了,可是活着的人里头,很多还在这录像里啊,郑露,薛玲就不说了,还有那文清桦,你们想想,我们如果把这些没公开的录像公开出去,她们会有什么下场?」
「可是这样做的话,我们有什么好处?」郭青田疑惑地问道。
潘雯冰断然摇了摇头:「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公开这些录像,而是拿它作为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你们也很清楚,薛玲和姓任的两兄弟这次能活下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背后有这个人:温芯武!」
郭青田和刘浩连连点头,潘雯冰接着说道:「这个女人的能量有多大,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你们也知道,文清桦就是她的女儿,所以……」潘雯冰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所以,我刚刚找到这对母女,跟她们谈了一下。」
「你去找了温芯武?」郭青田瞪大眼睛,看着潘雯冰。潘雯冰却从容不迫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给她们开出了条件,只要放我一条生路,我马上把这些录像还给她们!」
郭青田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就你手头这玩意?那有什么用?
这些沈天广手里怕没有拽着百八十个备份,光拿你这个有什么用?」
「光拿这个,当然没用,所以嘛,温芯武也不含糊,她给我的条件,是要我帮把圣殿里的所有人一网打尽!一个不留!这样一来,这些录像带自然也就不会泄露了!」
看着潘雯冰冷酷如冰的眼神,郭青田和刘浩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良久,郭青田才问:「你……你答应她了?」
「这是我跟他……」潘雯冰深情地看了刘浩一样:「活下去唯一的机会,我自然没法拒绝……可是光凭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做得来这么大的事。」潘雯冰脸上的冰霜似乎是在一瞬间消融了:「所以我跟温芯武说了,我要找一个人帮我,而这个人,自然就是他了。」说着,她挽起了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刘浩的手臂。
郭青田冷哼了一声:「原来你们早就是……」
刘浩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他虽然好色,但是老实说,对女人他一向都只抱着玩弄的态度,基本没对哪个女人动过真情,不然而不是身为公安局的副局长,却到现在还是单身汉了。直到那一天潘雯冰爬到了他的床上,对他……这时候潘雯冰甜甜地一笑,在刘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刚才我们就是在商量这事情究竟该怎么办,总觉得就凭我们两个人,想要对付沈天广,总还差点什么,现在可好,郭市长你自己来了,我就问你一句话:愿不愿意帮我们对付沈天广他们?
事成之后,我会让温芯武安排我们三人远走高飞!到时候我会跟他到加勒比海那边定居,至于你想要去什么地方,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我……我又怎么才能相信你们不会过河拆桥?到时候你们要是……」
「你没多少选择了,郭市长!你信不信我们,我们管不了,可是你想想,你还有其他路走吗?去找沈天广告密?跟他说我们要对付他?你说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而且就算他信了你把我们给弄死了,你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郭市长啊郭市长,我们这可不是求你加入,这是要救你一命!」
「你们……你们想怎么做?」事到如今,郭青田也想清楚了,潘雯冰给他的可能不是一条康庄大道,而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小路,可是此刻的他已经无从选择了,想想沈天广杀死杨官清等人时的狠辣疯狂,他就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也中了一枪。而刘浩毕竟是自己多年的手下,潘雯冰说到底也是个女人……
「你现在没必要知道太多。」潘雯冰把手轻轻抬起,妩媚地抚了抚发梢,「
我会马上安排你去见沈天广,你就按照你之前的想法,有什么要求他的,都跟他说!至于我们这边嘛,还需要点时间,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下一步怎么走。」
潘雯冰说完,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漫天的大雨,这场雨来得是如此的迅猛突然,可是在她的心里,这还远远的不够,眼下她需要风雨来得更凶猛百倍,把这个世界都浸没在滔天的洪水之中!什么去见过温芯武?什么拿录像带换取自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只是她撒下的逆天大谎!要是在平时,这种谎话是骗不了郭青田这样的官场老油条的,不过现在在他四面楚歌的时候冒险一试,果然让他上了钩!不过也不能再耽搁了,否则这则并不十分高明的谎言恐怕就要穿帮了……
案台上的香炉之上青烟袅袅,浓浓地笼罩住了挂在墙上的三张遗照,杨官清、周人方和李为民僵硬的遗容,在一片烟雾中显得既遥远,又陌生。任江海默默地将手里的三根新烟插到了香炉里,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念道:「姨夫,周书记,李局,你们三个泉下有知,保佑我们尽快打倒沈天广和郭青田,我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姨妈和大姑的。」说完庄重地连鞠了三个躬。
杨素珠、张爱华和方秀霞这三位高官的遗孀此刻都是一身黑色的素服,面有戚色地站在一旁,这是三个刚死了老公不久的女人,只是各人的伤痛深浅不同。
杨素珠可以说是最快走出阴霾的,而方秀霞跟李为民是表面夫妻,两人的私生活都是乱之又乱,自然也不难开解自己。唯一因为丈夫过世而悲痛欲绝的,其实也就张爱华一个。此刻见任江海上完香,张爱华抹了抹眼泪,说:「江海,姨妈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露露……」说完她眼角一松,眼泪滚滚而下,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任江海忙一把搀住张爱华:「姨妈,快别这么说,他们那边太厉害了,处心积虑地设下了这么大的局,我跟江山,不都差点死在他们手上,这又怎么能怪得了你?」
「是啊,爱华!你看这江海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你啊,就别自责了。现在有薛玲和温姐帮忙,依我看哪,要救出红英和露露也不是什么难事。」杨素珠安慰着张爱华,方秀霞也随声附和着,两个中年美妇好一阵劝说,这才让张爱华止住了悲声。
「姨妈,我扶你进沙发上休息一下吧。」看着脸上泪痕犹在的张爱华,任江海的心中油然生起了一股怜爱之情,多日未见,这个曾经贵为市委书记夫人、锦衣玉食的肥美熟妇看上去真的瘦了不少,脸上也多了几分以前未见的憔悴之色,毕竟是快要奔六的女人了,保养再好,在这段时间连续地遭受猛烈打击之后,心情不可能不受极大的影响。都说女人的心境决定外表,在情绪长时间压抑的情况下,张爱华还是无可避免地显出了些许的老态。
扶着张爱华到了沙发边上,任江海让她先坐下,然后自己半蹲在她跟前,这样两人的高度基本相等,两张脸靠得很近,彼此都可以闻到对方口鼻间炽热的呼吸。
「姨妈,这阵子真是苦了你了,我保证,今后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任江海伸手轻抚着张爱华略显清瘦的脸颊,由衷地说道。
「有你这句话……」张爱华也怜惜地抚摸着任江海的脸:「姨妈心里这就足够了!再苦再累,只要有你在……」
「姨妈!」任江海动情地叫了一声,顺势一把搂住张爱华的头,嘴巴紧紧贴了上去,张爱华也是心情荡漾,浑然忘记了杨素珠和方秀霞还在旁边,两个人激烈地交吻着。
很快地,无力的呻吟就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因为这时候任江海的双手已经向下滑去,用力地在她的胸前揉捏着。
「姨妈,你真的瘦了……」任江海一边揉着张爱华的奶子,一边吻着她外露的脖颈。然后用力把她身上穿着的的黑色罩衫向上掀起,露出里面那个月白色奶罩,然后一手穿过奶罩的下沿,落在雪白的奶子上面用力地搓揉着。
「江海!给我!给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压抑、低落、愤懑……都随着任江海强而有力地抚摸而完全释放了出来,张爱华只觉得一股股热流正从自己的下体喷涌而出,她太渴望了,太希望得到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安抚了!
任江海见张爱华已经是一付饥渴难耐的模样,丝毫也不磨叽地把自己的裤带解开,连内裤一起拉下来,张爱华眼神迷离地握住任江海那条熟悉的大鸡巴,上下撸动着。两个男女这时候都欲火高涨,什么都顾不得了,任江海麻利地将张爱华黑色紧身裙的扣子解开,接着唰地一下,连同内裤一块直褪到膝盖下,露出老寡妇那大半截白嫩的大腿。「姨妈,水真多……」任江海把鼻子伸进张爱华下体浓密的阴毛里,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老熟女下身独有的腥膻味直冲脑海。
自从跟任氏兄弟发生了不伦关系之后,这几年里张爱华的性生活是非常满足的,每隔几天就能从兄弟二人那里得到滋润,可是从杨官清出事的那天到现在,张爱华可是足足憋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年轻男人肉棒浇灌的成熟肉体又哪有那么容易熬得住?这段时间跟杨素珠和方秀霞住在一块,三个丧夫不久的老寡妇虽然也有玩些虚凰假凤的磨镜游戏,但是那又怎么比得上让男人粗长的鸡巴肏弄的滋味?所以现在任江海只这么一逗弄,张爱华就已经忍不住了,她把手按在任江海的头上,颤声说道:「江海,别逗姨妈了,姨妈好久没被你……啊……好痒…
…别……真坏……别再逗姨妈了,里面好痒!给我吧!肏我……啊……啊……江海……」
任江海伸出手在张爱华肥厚的阴唇上轻抠了两下,这种直接的刺激让张爱华的淫水更加直接地就流了出来,骚水的颜色很浓,里面还夹带着一些白色的粘稠物。
「姨妈,真的荒了很久呢……真是为难你了……」任江海看到张爱华欲情满面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急不可耐地等着自己的鸡巴来滋润了。于是他伸手在沙发一侧的靠手上拍打了几下,然后让张爱华把背紧靠在那个靠手半躺着,接着把她的两条大白腿高高抬起,双手抓住脚踝向左右分开,然后继续把鼻子凑到老寡妇的大腿根儿上,一边迷恋地嗅着那里的幽幽淫香,一边用舌头轻舔着外翻的大阴唇。
荒了许久的张爱华这时发出了销魂的呻吟着,两只脚绷得直直的,脚趾都几乎完全翘了起来。跟杨官清做了几十年夫妻,张爱华唯一的身份都不过就是一个家庭主妇的角色,她的兴趣爱好并不多,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待在家里,称得上爱好的,跳舞算得上是一项,时常用跳舞来当做健身。现在虽然说年纪大了,腰身、身段都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但是这两条雪白的玉腿却保养得不减当年。任江海忘情地吻着、舔着、嗅着,仿佛那腿根儿上的香气是催情圣药似的,使得他的鸡巴坚硬如铁,终于他和张爱华都忍不住了,任江海说了声:「姨妈,我来了啊。」
然后红通通的龟头对准张爱华湿润的骚穴,用力戳了进去。
「啊……好……疼啊……」因为是躺在松软的沙发上,比一般的床垫要软得多,任江海这一用力,一下就把大鸡巴全部给肏到了张爱华的屄洞里,马上就把屄洞给塞得满满当当,而且龟头也一下子就撞击到老妇那娇嫩的子宫口上。这一来就让有阵子没和男人肏过的张爱华受不了了,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眼泪一下就彪出来了。
「啊……受不了啦……江海……慢点……慢点肏……疼……疼死了……」
此时杨素珠和方秀霞也悄然走到了两人的跟前,见到张爱华这副模样,杨秀珠笑着说道:「爱华啊,憋了这么久,渴坏了吧?江海,你不用省力,可劲儿肏吧,我看她啊,荒了这么久,就等着你来这几下子呢。」
任江海这时候还客气什么?他用力将鸡巴顶进最深处,借着沙发软垫微微颠簸的动力来回抽送着鸡巴。性感老妇张爱华的屄道对他鸡巴的猛烈攻击做出了强烈的反应,里面的嫩肉团团缠绕着鸡巴。可能真的是因为有阵子没做爱了,张爱华整个身体都起了剧烈的反应,屄道里头的淫水不仅分泌得更加旺盛,而且就连里头的嫩肉都因为那种紧张感而有力地紧缩,紧紧勒住了任江海的大鸡巴。
而在度过了初期的不适应之后,张爱华马上就感觉到了任江海粗大鸡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任江海腰上,两腿压着他的肩膀,任他在下面狂抽猛插。而任江海也用猛虎下山般的气势,尽情地在容颜秀丽的老寡妇身上发泄着无穷的力量,他鼻子里头呼着气,埋头让那根沾着淫水的鸡巴在美妇的屄穴里边来回冲锋,身子使劲向前面压着,几乎把张爱华的整个身体都挤进了沙发柔软的皮垫里。
「爽……好紧……好紧……姨妈,就这一阵不见,你下面啥时候变得……这么紧了?啊……鸡巴被夹得真爽……不错!」
「噢……江海……好人……使劲……使劲……用力操我……啊……太舒服了……用力……我……啊……你的鸡巴太……厉害了……用力……啊……好舒服啊!」
「来了……哦……要再重一点是吗?来了!给你……给你……姨妈!我肏…
…肏……你的骚屄……哦……」
张爱华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一侧紧靠着靠手的位置,喘着粗气,拼命往上抬起肉臀。一边迎接着任江海的抽插,一边享受着那无边的快感,她想要大喊,可只要一看到旁边杨素珠和方秀霞两人带笑的目光,就让她无法尽情地喊出声来,但是那种快感充盈着全身,使得她下身的淫水就像是洪水决堤似的喷洒而出!她兴奋地用鼻息呻吟着,不管不顾地让淫水无休无止地流到了身下沙发那贵重的皮座上。
「使劲!往里面……肏……哦……啊……江海!我要你……我爱你……啊…
…肏死我了!……啊……」
在柔软的沙发上干了熟美的老女人足足有三十分钟,任江海感觉自己到了发射的边缘。他死死扣住张爱华的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全力抽插,让自己的鸡巴享受着老女人屄洞里面的湿热,他亢奋地着喘气,「来了……来了……姨妈!我要射了!射你里面去!」
「射吧……射吧……射我屄里面去……我是你的……啊……啊……射啊……
哦……射进去了……啊……江海……姨妈好舒服……射我……啊……」
任江海这一射足足有三十多秒,射出后,他把稍稍软化的鸡巴抽出来,瘫坐在沙发上喘息着。而张爱华更是双目微眯,无力地平躺在沙发上,一动都不动了。
「射了这么多,你们两个之前都憋坏了吧?」杨素珠笑着说道,然后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伸手擦拭着张爱华屄口处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爱华要是再年轻几岁,让你这么个射法,说不定真还能给你生个白胖儿子呢!」
一句话说得众人都是莞尔一笑,方秀霞接茬说道:「珠姐,我记得你和爱华姐一样都,都没有放环,呆会也让江海射些给你,说不定你比爱华姐还要早怀上呢!」
「知道你有放环,嘚瑟啥啊!」杨素珠笑骂着拍了方秀霞一下,方秀霞因为跟儿子李宇铭经常在家里乱伦肏屄,李为民怕他们搞久了搞出人命来,早早就让方秀霞去做了手术。「看看你,裤子那都湿了!还不快过去,让江海给你通通屄?」
任江海这时候喘息已定,他赤裸着下半身坐在沙发上,一听杨素珠这么说,她也笑着对她说道:「大姑,那你呢?着不着急让我也给你通通屄啊?从早上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我看你就已经熬不住了吧?」
「呸,稀罕你……」杨素珠啐道,「江海啊,不是我说你,你刚才咋那么快就射了啊?以前你跟爱华玩,每次不肏上个把小时可都是不会射的,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这阵子在澳洲玩的女人太多,把身子都给玩亏了?」
「大姑,你是不知道哇,我姨妈的屄可不比以前,现在那叫一个紧啊!天地良心,我跟江山在澳洲可不是去玩女人了,除了郭青田的老婆媳妇,我们可谁也没碰!」
「看你还敢玩那么多女人……郭青田的老婆都玩,哼,不管你了。」杨素珠假装生气地说。
看着年纪比自己大了一倍还不止的老娘们娇嗔的摸样,任江海心头一痒,一把抱住杨素珠肥美的身躯,说:「大姑,来吧,下面又快要硬了。」说完把手从老美妇黑色针织罩衫的下沿探上去,解开了老妇的奶罩扣子,一手扯下来,放在鼻端上深深地嗅着,「真香啊……」
「小流氓……」杨素珠笑着把嘴唇凑过去亲了任江海一下,然后回头看看方秀霞:「秀霞,我先来了啊?」
方秀霞笑着做了个你先请的手势,杨素珠就一手抓住任江海已经软下去的鸡巴,用力套了两下:「年轻人,才射了一次,不会就不行了吧?」
「大姑。」任江海笑说:「我行不行还不是你说了算?你帮帮我吧,不然我的小弟弟可不一定愿意站起来。」
「呸,臭流氓,就知道糟践我……」杨素珠笑骂,「来,让大姑好好看看你的小弟弟,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就站不起来了!」说话间杨素珠摆弄着任江海裸露着的鸡巴,尽管才刚射精没多久,还处于疲软状态,但是任江海的鸡巴尺寸还是相当可观,杨素珠捏着捏着,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变得燥热了起来。
「先来个口炮吧,姑。」任江海笑眯眯地看着杨素珠。杨素珠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却顺从地跪了下去,然后把他的鸡巴向上扶起,伸出舌头从任江海的会阴处舔起,然后慢慢地舔到阴囊上。
任江海得意地看着容貌秀美的花甲老妇跪在自己面前,用最淫荡的神态舔着自己的鸡巴,他伸手把指头插在杨素珠精心漂染过的头发之间,用力把性感老妇的头向前压着。杨素珠抬头看了他一眼,张口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任江海就着势子一用力,把鸡巴肏进去了一大截。杨素珠难受地「唔」了一身,双眉一皱,忍受着喉道让龟头侵入的感觉,勉强继续含着大鸡巴。
粗壮的鸡巴紧紧地顶在性感老妇的口腔里,坚硬的硕大龟头直卡在喉咙里一动都不动。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妇喉道的一张一合,良久之后,才把鸡巴缓缓地抽出。
「咳……咳……」老妇人在鸡巴离开自己的口腔之后,面朝着地板不停地咳嗽着。
「大姑,给力不?」任江海笑说。
「给力你个头啊,你倒是让我戳根棍子到你喉咙里头试试看是啥滋味……咳……咳咳……」
任江海笑着让老美人将手扶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伸手解开她黑色长裤的扣子,连着内裤一块拉了下来,花甲老妇的骚屄顿时就在他的面前。只见浓密的屄毛下是两片略显灰白色的大阴唇,而里头的小阴唇向外翻出,现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跟刚才弄张爱华时一样,任江海先用鼻子顶着老妇的阴蒂,只用鼻尖在上面顶了几下,杨素珠的阴蒂就已经硬起来了。老女人舒服地长呼了口气,整个头都昂了起来。
一看这境况,任江海心想也不用再做什么前戏了,他把杨素珠的罩衫往上拉起,女院长顺势就把双手抬高,让任江海把她的罩衫脱了下来,任江海看看她高抬的双臂下面那灰黑色的腋毛,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两口,然后才把她的奶罩取下,露出了老美人一丝不挂的肉体。女院长杨素珠的身高算是较高的那种,超过一米六五,身材很是丰腴,一对大奶子依然可观,但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已经耷拉了下来,奶子上的皮肤也有些干瘪了,肚子的上两圈赘肉在衣服被脱光之后也是无可遁形。好在她皮肤依然雪白,看上去依然很有熟透了的女人那种风韵。
任江海扑上去,雄健的身体压在老女人雪白丰满的背部上,感觉软绵绵的就像压在棉花堆上那么舒服,他忍不住就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吧,顶在女院长大开的骚洞口,也不啰嗦,向前猛力一冲就肏了进去。老女人多水松软的屄道顿时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任江海的大鸡巴,虽然已经没有多少紧窄感,但是老女人屄道那熟透了的触觉还是给鸡巴带来了足够的刺激。任江海吸了一口气,开始全力抽送着鸡巴,尽情地享受着性感老妇人的淫荡阴道。而杨素珠这时候只能两手紧紧抓住茶几,身子向前缩着,屁股向后顶着,嘴里头大声浪叫着迎接任江海的抽插。
「啊……啊……啊啊……哎哟……哎哟……你肏死我了……江海……哎哟…
…大姑哟……要命了,被肏死了……」老女人的淫声浪语极富激情,声音大得整个房子里头的清晰可闻。
「哎哟我说珠姐啊,你小点声行不行……」这时候轮到还躺在沙发上的张爱华笑话杨素珠。
「死爱华……你还有脸说我,刚才……刚才是谁……哎哟……哎哟……江海你慢点儿肏……死了……死了……是谁让江海肏得直叫救命的……」杨素珠只感觉到任江海坚硬而硕大的龟头几乎隔不到一秒钟就要在自己的子宫开口处重重地撞上一下,那种快感令年过六旬的她只觉得魂儿都想要飞起来那样舒服。
方秀霞这时候款款地坐在了任江海身旁的沙发上,她知道呆会就要轮到自己了,手里拿着一个橡皮圈,把自己略显凌乱的长发扎了起来,一边看着任江海在杨素珠的身上折腾,不由得赞叹着说道:「珠姐,我真佩服你,看你这浪肉和模样儿,再加上这叫声,说你是快六十的女人真没人信,你看我还不到五十呢,这身材要不天天锻炼立马就涨起来了,哪能像你那样,天天坐办公室里,还能保持成这样子。」
这时任江海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方秀霞的头,说:「霞姐,也别谦虚了,你和大姑都挺能保养的……来吧,自个脱吧,还愣着干啥?」
「想把姐跟你大姑一块给吃了啊?江海,你行不行啊?你大姑的劲儿可大着呢,嘻嘻……」方秀霞说。
「呸……哎哟……方秀霞你别给我装!谁不知道你啊?哎哟……江海,慢点,慢点……哎哟。」杨素珠一边承受着任江海连续不断地抽送,一边反击着方秀霞。
「得了得了,少废话了霞姐,咱们几个又不是第一次一块玩了,谁不知道谁啊?快脱!快脱!」
方秀霞这才站起来,慢慢地把上衣解开脱下,然后自己脱掉下身的紧身裤,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任江海一看,猛地把高高耸立的大鸡巴从杨素珠屄里面抽出来,然后一把搂住方秀霞,将她高大丰满的身躯推到墙边。曾经是前女排球员的方秀霞跟身高一米八零的任江海站在一起,竟然比他还要高出半头。
任江海让方秀霞背靠着墙站着,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她那个尺码惊人的大号奶罩,随手往后面一扔,不曾想刚好就扔到了杨素珠的身上,杨素珠拿起来微微一笑,说道:「这么大,这布料都够给我做两个的了!」
方秀霞一听,脸顿时红了起来,可是这时候任江海已经一口咬住了她紫红色的、犹如大葡萄般的奶头,她马上一个哆嗦,而任江海已经从从乳房一路亲到了小腹,慢慢地跪了下去,然后拉下她同样大码的内裤。
「真湿透了!」任江海脱下那内裤,拿在手里揉捏着前端湿润的那一块,方秀霞红着脸把手按在他的头上:「江海,给姐舔舔……」说完自然地张开了她那两条丰硕修长的大白腿,把她那块迷人的阴部全部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霞姐,有阵子没修了吧?」任江海一边亲吻着方秀霞的下身,用嘴唇含着她有些发黑的大阴唇,一边笑着问道。原来方秀霞的阴毛是剃过的,原本应该是一片精光,但是这时候却长着些毛茬子,嘴唇亲上去很有些扎人。
「等……等你来给姐修啊……」方秀霞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抓住任江海头发的手愈加的用力。她之所以经常被剃成白虎,是因为他的儿子李宇铭有给女人剃毛的爱好,时不时地就会把她这个当妈的下体给剃得干干净净,可是自从李为民出事之后,这怕死的李宇铭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杀的对象,竟然害怕得跟老婆阿娇一块躲到欧洲不知道哪个小国去了,把她这个老妈丢在国内,自然也就没人来给她打理下身这一片荒草地了。
「呆会就给你剃光了!」任江海低声地嘟囔着,他停止了舔阴,站起来一手捞起方秀霞的左腿,然后自己手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龟头对准方秀霞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一下就全部顶了进去。方秀霞浑身的浪肉随着大鸡吧这有力的一个肏入都抖了起来,她连忙一把抓紧任江海的肩膀,才不至于滑倒。
「霞姐……肏……用力!嗯……」任江海的鸡巴一滑进方秀霞的骚屄里,马上就毫不留情地尽情大干了起来。方秀霞的屄洞跟她的体型是成正比的,里面又长又宽,也幸亏是任江海有这么雄厚的本钱,才能把里面给全部填满。
方秀霞没几下就让任江海的大鸡吧给干得浑身颤抖,她的情人虽多,这辈子尝过的鸡巴少说也有上百根了,但是真正令人销魂蚀骨、念念不忘的,其实也不过四人,一个是当年她入选国家女排集训队时出国参加一个国际友谊赛时认识的古巴男排国手,那个肤色黑得发亮的男人拥有一根跟色情片男星长度相仿的黝黑鸡巴,曾经把她肏得两天都下不了床,另外两个人便是任江海任江山兄弟,而最后的一个则是她的亲儿子李宇铭,李宇铭的本钱当然比不上另外三人,但是母子乱伦的禁忌快感却是超越一切的兴奋剂。
这时候她的嘴里发出了快意的大叫,第一次的高潮不期而至,她的阴道开始了一阵阵收缩,里头的嫩肉向内紧缩,紧紧地包住了任江海粗大的鸡巴。
任江海眉头紧皱,腹肌用力,鸡巴更加用力地向上肏着,此时的方秀霞已经几乎无法站立,她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几乎是完全压在了任江海的身上,骚屄里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不住地向外涌着骚水。
「江海……肏死我了……啊……不行……不行了……受不了……啊……啊…
…你的鸡巴……你肏死我了……啊……死了……不行了……」
此时的方秀霞不仅是身体打着摆子,阴道里面也是一通天翻地覆。任江海赶紧抱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暂时站住不动,让鸡巴深深地埋进这位前女排国手的身体深处,享受这难得的紧缩感觉,方秀霞的屄洞在平时是很宽松的,但是达到极致高潮,产生收缩时就会变得紧窄无比,里面的嫩肉有规律地律动着,先是收缩起来,紧紧地将男人的大鸡吧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又会轻轻地松开,接着还没等男人喘口气,肉芽马上又会再次紧缩起来,这下子任江海顿时感觉自己的鸡巴舒爽无比,尤其是龟头前面被子宫口的收缩吸吮着,里面一股股热热的阴精前赴后继地冲刷在龟头上,那种舒服简直难以言说。
此时方秀霞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身高、七十六公斤的体重就这样无力地支撑着,几乎是完全压在了任江海的身上,她侧过脸,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任江海:「江海……你太厉害了!第一次……我还是第一次爽到这个程度……江海,你真是个男人……只有你,只有你能把我弄得这么爽!……使劲……使劲儿肏吧,你的鸡巴可真带劲……江海……我……肏我……我离不开你……啊……我要你……使劲肏我……」
「霞姐,你的屄怎么变得……这么紧……水……水真多!……爽!」在方秀霞接连不断地的娇呼声中,任江海稳稳地扎起一个马步,挺起腰奋力的将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人高马大的方秀霞的骚穴里面来回奔驰,飞快地插入,抽出,一刻不停。尽管方秀霞那一身丰腴的肉体几乎都挂在他的身上,此刻他却浑然不觉得累似的,腰部飞快而有力地挺动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鸡巴几乎每次都重重地刺入方秀霞那迷人的子宫口。
终于方秀霞再也忍不住了,她把头紧紧地压在任江海的肩膀上,嘴里大叫着:「饶了我吧……江海……舒服……舒服死了……我……又来了……又来了……
这样……会死的……会被你……被你肏死的!……停一下……求求你……停一下吧……」
任江海斜过头一看,方秀霞大大的眼睛已经被干得翻起了白眼,阴道肉壁上的阵阵蠕动也已经变得若有若无,但一阵阵的骚水还不住地从她的骚屄深处流出来。她知道方秀霞这一下是爽够了,也怕再这样干下去会把她肏晕,于是停下了肏弄的动作。
他的鸡巴刚刚从方秀霞的骚屄里抽出,这个一米八三的高个美服已经浑身松软地瘫坐在了地上,任江海刚一回头,就看到杨素珠正瞪大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目看着自己,眼里都是欲求不满的浴火!
「小没良心的!干她们就那么来劲,干我就光会敷衍!」杨素珠见任江海总算是干完了方秀霞,眼里的渴望就好像是要喷发出来一般,那种熟年老妇欲望得不到满足时是饥渴模样,看得任江海是惊心动魄!想想刚才着急要去肏方秀霞,的确是没先把杨素珠给弄舒坦了,任江海的心里也不能不有些歉意。
「大姑,对不起,刚才是急了点……来!我这就让你舒坦个够!」任江海说着,也不等杨素珠回应,就直接把她肥美的身躯压在沙发前面华贵的地毯上,然后双手一分,把杨素珠的两条大白腿大大地分开,硬邦邦的鸡巴一挺,熟门熟路地再一次滑进了老妇饥渴的湿滑屄道中!
对于杨素珠这个年近六旬的医院院长,任江海知道用什么办法最能满足她,他一开始就使上了浑身力气,鸡巴像打桩机似的每次都快速抽插,同时伸手一把重重地捏住老妇的两个奶子,手指紧紧地夹住她那硬挺着的奶头!「啊!轻点啊……我……受不了!……啊……舒服……啊……啊……」老美妇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声,但是那声音很快地就变得有七分舒爽、三分痛楚。果然这种带着蛮力的抽插很快地就让女院长度沉醉在鸡巴拚命抽插带来的无尽快感里面。伴随着任江海的每一次出入,杨素珠几乎是每次都发出了全身的颤栗,嘴里面呻吟声、呼吸声接连不断。看着高贵的老妇让自己折腾得高潮迭起的样子,这也刺激着任江海脑海中的兴奋点,他只感觉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正从鸡巴上传过来,然后实实在在地占据了他全身上下的感觉细胞。
此时杨素珠擦拭了精致口红的嘴唇半开半合着,精心修饰的眼睫毛不住地颤动着,脸上的神情既充满了满足,又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狰狞。她那两个松软的梨型大奶子在任江海的揉捏中不断地变形,雪白的肚子上那一圈赘肉也由于男人强烈而迅急地冲击而不住地颠动着,身上已经是被肏得汗如雨下,房间里一时间都是她浓重的喘息呻吟声,还有那不时响起的快感叫声。
「江海……好厉害……你好强……好厉害……肏得我都……都要不行了了…
…快……快点……再快点………要射了吗?来……射里面……大姑让你射……射里面去……」从任江海那不断加快的抽插频率中,杨素珠发现这个男人是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的,于是她拚命地用残存的力气夹紧屁股,让任江海的鸡巴在她的屄洞里越陷越深。终于任江海快速地又肏弄了几十下,仰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下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埋进老美妇的肉穴深处,马眼一松,一股精液飞射而出了,直灌入杨素珠的子宫之中,然后他呼地一声抽出了鸡巴,半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着气。
休息了一阵之后,缓过劲来的任江海笑着对三个意犹未尽的性感美妇做了个手势,三女就都靠了过来,任江海两手伸开,一左一右将张爱华和杨素珠这对曾经的姑嫂搂在怀中,轮流跟她们深吻着,而高大的方秀霞则跪倒在了他的身前,将那根刚从自己下身拔出的鸡巴纳入口中,清理着上面的污垢。她们三人对任江海的性能力都有充分的认识,知道他刚才已经放了两炮,但只要等他回过气来,今晚还有大把的精力可以发泄到她们三人身上。于是三个熟美贵妇紧紧地腻在了年轻男人的身边,三人轮流跪倒在他脚下,轮番给他舔着鸡巴,而当有一个人占据了男人鸡巴的时候,另外的两个美妇则会争相把自己丰美的肉体投入男人的怀中,任由任江海的手、口在她们香美的身子上肆意地玩弄着。
接下来,任江海又让三熟妇都并排跪倒在地上,四肢着地,他把一管润滑油分别倒在她们的屁眼上,然后随机地将鸡巴肏入她们三人下身的六个洞穴里。此刻香案上的烟雾已经全部散去了,房间里的一切都变成清晰可见,杨官清、周人方、李为民这三位曾经雄霸一方的高官,此刻正用他们的眼睛,就这样从墙上静静地凝望着,凝望着自己曾经的妻子,在年轻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媚态百出…
第四十八章 祖孙三代一锅端(一)
「我爱你……我爱你……琴……亲爱的琴……我爱你……」年轻的郭斋南虽然刚刚才射了精,但嘴巴依旧不知疲倦地在成熟老妇的脸上亲吻着,似乎是怕只要自己一个疏忽,怀中这一具既熟悉,但又如此陌生的肉体就会永远离自己而去一样。
被他紧紧抱着的宋琴将头偏向了一边,有点不敢看正在她身上起伏着的年轻人。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不是生活的梦境里,自从那一天她打开家门,看到一脸胡茬、眼中满是绝望的年轻人就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她的生命好像就已经进入了另外的一个空间里。她忘不了郭斋南哭着扑进了自己的怀中时的惊诧,更忘不了听到他那犹如宣泄般地倾诉自己从小就对她痴迷时的震撼……
那一天,满脸憔悴的郭斋南哭着将他在澳洲遭遇的一切都告诉了干妈宋琴,同时他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多年来对宋琴的迷恋和幻想都倾诉了出来。宋琴只觉得自己来听一个无比荒谬的故事,等到她从震撼中稍稍回过神了,这才发现郭斋南已经扑到了自己的身上,两人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郭斋南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痴狂在她成熟的躯体上摸索着,年轻而英俊的脸庞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炽热的男人气息清晰可闻……当郭斋南的两手悄无声息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时,宋琴迷醉了,她挣扎、她劝慰、她抵抗……但是这一切在郭斋南如火的攻势下是那么地不堪一击,很快地,当干儿子将他那根不算长,但是炽热无比、坚硬似铁的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似乎,宋琴迷醉了,她这才意识到这个干儿子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存在,她积极地配合郭斋南的抽送,她将自己在床底间的功夫全部使出来配合着干儿子的肏干,终于,名义上的母子二人在一番酣畅淋漓地交合之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当郭斋南终于将他已经软化的鸡巴从宋琴体内抽出的时候,他看到宋琴的丈夫黎刚站在家门口,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宋琴冷冷地让目睹自己跟干儿子偷情的丈夫滚出来,多年来在妻子积威震慑之下的黎刚居然不敢违抗,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思绪飘回到现实中,这时候年轻人的激情终于逐渐地消散,宋琴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目光迷离地看着远方,良久,才轻声地问道:「阿南,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郭斋南霍地抬起了头,那张颇为英俊的脸上带着紧张的神情,目光炯炯地看着宋琴:「不后悔!我绝不后悔!难道……你……你要改变主意了?」
宋琴笑了笑,慈爱地拍了拍郭斋南的肩膀,摇了摇头说道:「我当然不会,我答应你跟他离婚就一定会做到!今天他已经签了字了,今后,我跟他已经再无瓜葛……」见郭斋南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宋琴幽幽说道:「只是……我们一起到丹麦去的话,你这么年轻……你知道,那边人口很少,论繁华,别说不能跟国内比,就是比澳大利亚也差了很多,你过去久了,会无聊的!」
「不会的!」郭斋南几近赌咒发誓似的搂着宋琴的肩膀:「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有你!我们走吧!今后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顾……」宋琴刚要说到顾雅的名字,见郭斋南的眼里露出极度厌恶的神情,忙打住话头:「可是你妈……她会想你的!」
「她?」郭斋南鄙夷地冷笑一声:「我没有这样的妈!」
「那你爸……」
「别说了!」郭斋南突然间变得有些躁狂的样子,大声喊道:「他们从来就没有管过我的死活!我跟他们没关系!我只要你!」
宋琴只好安抚着郭斋南的情绪,好不容易才让她平静了下来。在他的嘴上亲了一阵,柔声说道:「好的,好的,亲爱的,我是你的。」
做爱的疲惫,和情绪波动后的无力感,让郭斋南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宋琴等到确认他已经睡熟,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坤包走出了房间,刚才郭斋南的一番表白,让她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外面是酒店长长的走廊,不见一个人影,宋琴还是走到了角落的楼梯间那边,确定四下无人,这才拨通了手机。
「校长……我在北山大酒店,能见一面吗?」宋琴压低声音说道。
半小时之后,宋琴在酒店会所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她约来的那人。
「校……校长……」年过五旬,官居市政协主席的宋琴,在那人的面前竟有些唯唯诺诺,因为她面前的这人实在是非比寻常,正是前两江省委常委,退休前官至省委组织部部长、省委党校校长的官场「武则天」:温芯武!宋琴以前曾经在她手下任职多年,深知这个老女人的厉害和神通。
温芯武面无表情地看着宋琴,把手里的水杯拿到嘴边抿了一口,又放了下来:「想清楚了?」她不动声色地问道。
宋琴神情肃穆地点了点头:「我想清楚了,校长,你要的东西,我全部放在金枫路农行支行的保险箱里,这……」
她掏出一个钥匙放在温芯武面前:「你只要拿着这钥匙去那里,然后输入密码,自然就能拿到你要的东西。」
温芯武没有去碰钥匙,斜眼看着宋琴。宋琴也凝视着她,半晌才说道:「至于密码……校长,我想确定,你答应我的事……」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温芯武冷冷一笑:「我答应的事情,有哪一回是做不到的?既然答应安排你走,我绝不会食言!」
「不是只有我!还有……」
「还有郭青田的儿子是吧?」温芯武的嘴角浮现出一阵莫测高深的笑意,从包里摸出两本护照扔在宋琴的面前,里面夹着两张机票:「明天晚上十二点半,直飞哥本哈根,你满意了?」
宋琴拿过护照,打开一看,那是两本香江特区护照,她自己和郭斋南的名字和照片都在上面,忙收进包里,然后她掏出笔,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下了一串六位数字,递过去交给了温芯武。
把密码送过去之后,宋琴站了起身,温芯武抬头看着她,良久才柔声硕大:「阿琴,到了就给我发个短信,哥本哈根那边我也有几个朋友,我会跟他们交代一下,你在那边安置的事,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地跟那年轻人过日子吧!等过些年你们如果还想回来,我再想想办法!」
宋琴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豆大的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过了一会,她才哽咽着说道:「校……校长……你对我太好了!我……我对不住你!」
温芯武笑了笑,也站起身拍了拍宋琴的后背:「多大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姑娘,动不动就掉眼泪啊?你啊!怎么说都是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人了,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校长!」宋琴咬了咬牙,「保险箱里的那些东西,你尽快去拿,里面有我留给您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看!」说完她回转身,头也不回地就离去了。
温芯武送走了宋琴,径直开车回到家,上楼在自己房间里洗了个澡,她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就准备下楼喝点水然后睡觉,可是在走过女儿文清桦和孙女蒋曼居住的房间时,她突然听见从里面传来了一阵神秘的声响,不由得就停下了脚步,见房间的门并没有关紧,她忍不住就把头探了过去……
「妈?睡着了吗?」一片黑暗当中,蒋曼轻轻地叫了一声,从爬上床到现在都过去小半个小时了,但是她心里非常清楚,母亲文清桦一定是跟自己一样还没有入睡。自从她们母女俩搬到姥姥温芯武家里住之后,娘俩夜里就都这样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温芯武家里空房间还多的是,但蒋曼还是觉得要这样睡觉才能安心。
「怎么了?」果然,双眼愣愣地望着黑暗的天花板的文清桦转过头来,就看到女儿两双大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在发射着若有若无的微光。
「妈……」蒋曼干脆坐了起来,拉亮了床头柜上方的灯,问道:「我问你个事啊。」文清桦觉得那灯光有些晃眼,就抬起手挡了挡,说道:「什么事啊?这么晚了,明天再说不行吗?」
「不嘛!」蒋曼撒起了娇来,她嘟着可爱的小嘴说道:「妈,你干嘛让他走啊?你等了他这么久,凭什么他刚一回来,就让薛玲给霸占了?」
蒋曼所说的人就是任江山,自从任氏兄弟回国后,这两天任江山都是陪在薛玲和姚妤青身边,刚才也是,在温芯武家里商量完事情之后,任江山就带着薛、姚二人去了温芯武所安排的秘密住所休息了。
「小玲和小姚……她们吃了很多苦……」文清桦叹了口气,向女儿,同时也是向自己做出了解释:「江山刚回来看到她们这幅模样,能不心疼么?多陪陪她们也是应该的……」
「妈!」蒋曼气呼呼地打断了文清桦的话头,「你啊!真是傻到家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心疼她们?那谁来心疼我们娘俩啊!」
见女儿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文清桦笑了笑,跟着也坐了起来,拍了拍女儿的脸颊说道:「好好好,赶明儿我就去跟江山说说,说我女儿想他了!让他多心疼心疼你还不行吗?」
「稀罕他!」蒋曼啐了一口,突然一把搂住了文清桦,嘴里说道:「妈!我睡不着……」声音又甜又腻,好像要滴出蜜来。
「怎么了?怎么了?」文清桦轻抚着女儿的背,只觉得身上变得越来越痒,原来蒋曼的小手这时已经从她睡衣里面穿了进去,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上来回地摸索着。
「妈……我想要……」蒋曼呢喃地说道,自从她们母女俩同时跟任江山发生过关系之后,母女之间的隔阂就被完全打破了。在任江山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母女俩躲藏在温芯武,家里很少外出,文清桦倒是还能忍忍,浪漫开放的蒋曼又怎么能熬得住这种寂寞?所以为了安抚女儿,这些夜里,她们母女俩可就没少做这虚凰假凤的事儿。
文清桦微微地扭动着身子:「怎么……又要了啊?前晚不是才……」可是她熟透了身体对性的渴望比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蒋曼只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亲的很快也就跟着忍不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小曼,让我喘口气。」
蒋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伙什!」说着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里面一个旅行包里摸出了几个跳蛋和两根硕大的假鸡巴。等她回到床上的时候,文清桦已经脱了睡衣,洁白的熟美身躯横陈在床上,蒋曼这骚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小手爱怜地轻抚着母亲那对精致的乳房:「妈,这么美的奶子,他不疼,我来疼!」说着已经俯身含住了文清桦的奶子,轻轻地啃着。
「小曼……小曼……轻点……啊……疼……轻点……」被女儿吸吮乳头的感觉,跟被男人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够让文清桦浴火高涨,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头向后扬起,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蒋曼那头染成了金黄色的短发。
「出水了,妈……」蒋曼的手接着就伸到了文清桦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泽了。
「嗯,脱了吧。」文清桦小声地说道。
蒋曼依言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忽然翻身压在文清桦身上,手里拿起一根假鸡巴说道:「妈,也帮我舔舔。」说着她低下头,嘴唇对着文清桦阴毛稀疏的阴部就吻了下去,同时手里开动了假鸡巴,在文清桦的会阴和肛门周围来回巡弋着。
文清桦无力地抬起头,女儿湿漉漉的阴部就在眼前。这小妮子前几天才剃光了阴毛,这才几天功夫,阴唇的附近已经又长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从她那年轻粉嫩的阴户里缓缓流出,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吸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吻了下去,母女俩就这样用六九式互舔着,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这种相互爱抚的快感之中。
就在母女二人都在神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从门口传来了一个沉闷的声音!母女俩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动作。
「谁……谁在外面?」做母亲的文清桦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但是外面没有回应,只有一阵急促的沙沙声传了进来。
这时候蒋曼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阵勇气,她腾地一下从母亲的身上翻了下来,两步跑到房门便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啊,姥……姥姥!」蒋曼打开门后,房间里的灯光照射了出来,让走廊上的一个人影显露了出来,这人她再熟悉不过,赫然就是文清桦的母亲、也就是蒋曼的姥姥:温芯武!只见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只手却还伸在自己的睡裤里来不及抽出来,神情里满是尴尬。
「妈?你怎么……」文清桦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讷讷地问道。
温芯武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我……我就是路过……」
蒋曼见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见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样,她突然微微一笑,把温芯武插在睡裤里的手给拉了出来,只见老美妇的几根手指上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长长的阴毛。
「姥姥!你在外面偷听啊?」蒋曼笑着说道:「怎么?还在这里自摸?」
「小妮子!说什么呢?」饶是温芯武这一辈子是久经考验的了,被亲外孙女这么直接地一问,还是臊了个大红脸,「都说了,我……我就是路过!」
蒋曼嘿嘿一笑,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她伸手拉起了温芯武,温芯武刚才显然是摔了一跤,好在家里的高级地毯非常松软有弹性,这才没摔伤,不过刚站起来时,脚步还是有些趔趄。蒋曼扶着她走进房间,文清桦忙向旁边挪了挪身体,让温芯武坐了下来。
「妈,都这么晚了,你……」文清桦说着,突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着身子,忙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身体,「你怎么还……还不睡啊?」
温芯武心头也是异常窘迫,心想还不是托了你们娘俩的福?这些日子里隔三差五地就在房间里闹这一出,这别墅的房间隔音又不好,自己每晚都得听着女儿和外孙女的淫声浪语,哪那么容易入睡啊?好不容易睡着了,夜里又翻来覆去的做梦,还净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春梦……可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关键时刻还是蒋曼这小妮子给解了围,她笑着坐到了温芯武的身前,拉起她的手说道:「姥姥,是我们吵到您了?」她一边说着,她把温芯武的手指凑到自己鼻子前用力嗅了嗅,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狡黠神情看着自己的姥姥。
温芯武红着脸急忙抽回了手,把手指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小妮子,净胡说些什么啊你……」说着就站了起来,就要向外走去。
蒋曼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别急嘛姥姥,难得有这机会,我跟妈有些话想跟您说。」
温芯武瞪了蒋曼一眼,虽然是在这种窘迫的境地里,但是她不怒自威的神情还是让蒋曼的心头陡然一惊。要知道温芯武对她这唯一的一个外孙女虽然从小就疼爱有加,但是以她威严的性格,这种疼爱永远不会转变成溺爱,蒋曼虽然从小就知道姥姥很疼她,但每次看到她是其实都有几分带着敬畏的畏惧感,并不像在文清桦身边时那样亲昵。不过想起以前她跟母亲两人一起服侍任江山时,任江山曾经说过的想把她姥姥也一块拉下水的想法,人小鬼大的骚妮子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了。她不慌不忙地又拉着温芯武坐下,然后微笑着问道:「姥姥,我问您个事儿啊……您刚才在外边……是不是……是在自摸吧?」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指抬了起来,在温芯武面前晃了晃。
「小曼!」温芯武还没有回答,倒是文清桦先开口了:「怎么这么跟你姥姥说话?」
「这有啥啊?妈!」蒋曼笑着把温芯武的两只手都握住了:「我姥姥又怎么了?姥姥就不是女人了?是女人,就有那方面的需要!您看,姥姥虽说有点年岁了,可这身子可还年轻着呢!长相又这么有气质,打扮打扮整就一个刘晓庆!江海哥和江山哥那两个大色狼,每次来的时候都在偷瞄她呢!我说姥姥,你单身一人几十年,不会都是靠自摸解决吧?」
这话又让温芯武闹了个大红脸,她跟丈夫并不是死别,而是生离。年轻时她混迹官场,在各种或明或潜的官场规则里,免不了要给丈夫戴几顶绿帽子,后来有一次跟上司借口出差幽会时被她丈夫抓奸在床,两人不得不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离婚后的温芯武没有了约束,以她的官职地位加上绝对算得上徐娘半老的容貌,要找男人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过她在这方面却并不想其他女高官那样风流不羁,除了几个老情人之外也没有太多绯闻。随着年龄的增大、职位越升越高,能够近她身的男人也是越来越稀少了。到了五十岁之后,能够上得了她床的也就只有她的一个干儿子了,那小子原本是一个演电视剧的二线小生,在攀上温芯武这根高枝之后很快发展成了火遍全国的当红小鲜肉。可惜这人红了就忘本,火起来之后身边美女一个换过一个,对她这个干妈是越来越不上心,这两年更是基本见不到他的人了。
温芯武这辈子见过太多男人了,倒也不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否则只她要愿意,只需一通电话就能让这个风光无限的小鲜肉一夕之间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她心想男人嘛,不就那么回事,更何况自己都六十多的人了,又何苦去为难人家小年轻?所以这两年她在家也算是修心养性,对那方面的事儿想得很少,要不是这阵子天天让女儿和外孙女搞得夜不能寐,她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没有性欲了呢!
「妈,您不会真的……」见温芯武红着脸没有说话,文清桦也有些惊讶。温芯武正想开口解释几句,蒋曼已经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姥姥,那可真是难为您了!早说嘛,让我跟妈也一块孝敬孝敬您!」温芯武还没来得及阻止,蒋曼这个骚妮子已经把她那张火辣辣的嘴巴伸到姥姥的双峰之间,不断地左右亲吻着。
「小曼……你……你干什么……」温芯武只觉得这事荒唐无比,可让蒋曼这么磨蹭了几下,她竟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蒋曼三两下就开始去拉她的睡衣,温芯武虽然还在挣扎,但是两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让蒋曼把她的睡衣从头上脱了下来。
「哇塞!姥姥!您这可真叫巨乳啊!」睡衣的里面自然没有内衣,蒋曼一看温芯武的身材,马上就不由得赞叹了起来。只见这个年过花甲的威严老妇虽然肚子和腰间都不可避免地有了些赘肉,但那对吊钟似垂下来的木瓜乳完全弥补了这一切,这正是任氏兄弟最爱的那种熟透了美妙身躯。
「不要啊……小曼!」温芯武嘴里还在抗拒着,目光同时望向了女儿文清桦,希望可以从女儿那边得到一点帮助,谁知道文清桦这时却笑了笑,说道:「妈,都这样了,您啊,也就放开点吧,小曼说得对,以前我们都忽略了您的感受,今后啊,就让我们都好好孝敬您!」说完就开始去拉温芯武的裤子去了。
在女儿和外孙女的夹击之下,温芯武丝毫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很快的,她的睡裤就让女儿给扒拉了下来。这时候祖孙三人纠缠在床上,都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文清桦从旁边抽出一块湿纸巾,然后把手探到温芯武的两腿之间,擦拭着那些粘在老妇灰色阴毛上的骚水,笑着说:「妈,看来小曼说的是真的啊,您刚才真的就在外头自摸啊?」温芯武嘴里哼哼唧唧的,想要反驳,嘴巴却被蒋曼用红唇给堵住了,这小妮子一手拿着一个跳蛋,把它们按在姥姥那两个有些干瘪的褐色奶头上,自己用嘴巴堵住了温芯武的嘴,舌头用力地向里头伸去,温芯武一开始还想抵抗抵抗,但是不一会,从阴户和奶头上传来的快感就让她忍耐不住地松了嘴了,蒋曼的舌头冲进了她的嘴里,而她的舌头也马上就跟蒋曼的搅动在了一起。
这时候祖孙三人都已经全情投入到了这场性欲游戏当中,文清桦把母亲的阴户擦拭了一下,将手指伸到她阴道里面试了试,里面一片温热,但是水却不是很多,感觉有点干涩。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下去,嘴巴含住了母亲的大阴唇,在那里不住地亲吻着。
温芯武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孙女和女儿攻占了,内心的渴望只能从身体的颤抖表现出来,她微微地扭动着身体,而文清桦似乎也读懂了她的渴望,在往她的阴道里吐了许多口水之后,她打开了一个假鸡巴,缓缓地一点点送进了母亲那不住张合着的阴道里。
「嗯……慢点……轻点……」温芯武的阴道也是有阵子没被这么大的东西侵入过了,她只感觉到那根假鸡巴在这里略显干涸的阴道里缓缓地前进,有点膈,但是那种久违了的舒爽感觉还是不断地袭来。文清桦一边将按摩棒慢慢地往里送,一边继续用舌头细心地舔着母亲的阴道口周围,而蒋曼则干脆就把那两个跳蛋放开,改而用自己的奶子对着姥姥松软的吊钟乳,大力地磨了起来,祖孙两人两对大小不同的奶子,顿时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当那根按摩棒完全被送入了温芯武饥渴已久的阴道内之后,老美妇只感觉到脑海中一片晕眩,这还只是一根假鸡巴啊!在温芯武的潜意识中,她不由得就幻想起如果这是一根真家伙,那得舒服到什么程度啊……
「姥姥,帮帮我,我那里也痒得要命呢!」蒋曼说着把一根按摩棒交到了温芯武的手里,然后转身把屁股对着她。温芯武接过假鸡巴,拧开按钮,一点点地把它送进了孙女的阴道里。
阴道一被那根粗长的家伙捅进去,蒋曼嘴里马上就发出了一阵极度淫荡的呻吟声:「啊……姥姥……舒服……往里面捅点……好舒服!屄里头……真的好痒啊!啊……受不了……姥姥!」
温芯武的情绪也受到了孙女这淫乱叫喊的感染,慢慢地她也完全投入到了这场同性的互慰之中。一会之后,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清桦,你也受不了了吧?
要不你过来,妈……妈帮帮你?」
文清桦依言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凑到了母亲的头上,温芯武抬头就可以看到女儿那淫水斑斑的阴户。说起来这倒也不是温芯武第一次跟同性有这种亲密接触,早年在她位居人下的时候,也免不了跟几个貌美的女同事一起服侍上司,那时候就被命令做过几次女女游戏,不过那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这时候女儿的阴户正散发着淫靡的腥味,那种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得她不自觉地伸出了舌头,对着那道裂缝就舔了过去。
「妈……好痒啊……」文清桦也叫了起来,雪白的屁股扭动着,那几根长而稀疏的阴毛在温芯武的脸上刮来刮去,阴道里的骚水不住地流出。「姥姥,用这个!」蒋曼笑着从旁边递过来两个开动了的跳蛋,温芯武接过来,一个个地塞进了女人的屄洞里面。
祖孙三人在这张不算很大的床上纠缠在了一块,房间里充满了三人销魂的呻吟声、喘息声,还有就是电动鸡巴和跳蛋发出的嗡嗡声。
「姥姥……」云消雨歇之后,文清桦起身去洗澡了,蒋曼在头埋在温芯武的怀里:「舒服吗?」
「嗯!」温芯武怜爱地抚摸着外孙女,「就是你这小妮子玩得太野了,那么大的东西捅进去,还那么使劲,我下面现在还疼呢!」
蒋曼噗嗤一笑,说道:「怎么说那都是假家伙,哪里比得上真家伙好啊?姥姥,下次给你来跟真家伙怎么样?」
「就会胡说八道!」温芯武作势就要去打蒋曼,蒋曼嘻嘻笑着避开了,轻声说道:「姥姥,你不知道,任江山那家伙看上你这身子很久了!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们安排安排?嘻嘻……」
「任江山?我可不要!」温芯武噗嗤一下,「我都够格做他奶奶了,他能看得上我嘛?再说了,别以为你,还有你妈跟他那点破事我不知道!」
「是啊,我跟我妈都便宜那家伙了!」蒋曼笑着,再度轻抚着温芯武的奶子,「上次这家伙还能呢,母女双收还不过瘾,他啊,尽打你的主意呢!」
「任江山……」温芯武嘴里轻轻念着这个名字,那个年轻人高大英俊的形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这个只有三十岁的年轻人竟然对六十二岁的自己竟然有那种想法?温芯武一时间竟有些浮想联翩……
郑露把眼前的鸡巴向上抬起,然后把下面的两个阴囊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灵活地扫动着,嘴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沈天广虽然年过五十,但是精力依然十分惊人,丝毫看不出这根坚挺的鸡巴刚刚在她母亲张红英的骚屄和肛门里纵横驰骋了大半个小时。「真大……」郑露嘴里含着阴囊,手不停地撸动着沈天广的大鸡巴,含糊不清地说着。
沈天广把手枕在脑后,满意地看着郑露精心伺候着自己的鸡巴,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尤物。年轻貌美、气质绝佳就不说了,床底间那种女人的媚劲儿更是登峰造极。尽管她是自己大仇人的妻子,沈天广还是必须承认,他已经迷恋上了占有这个女人的感觉。想想等一下还要把这个女人交到何翼的手里,他就感觉到一股恨意涌上脑门,不过转念一想,只要让何翼去做了那件事之后,自己在这座城市里就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到时候……
「给我舔舔后面!」沈天广这样想着,口气却依然冰冷异常,命令式的口吻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讨厌!老让人家干这种脏活!」郑露却好像并不惧怕他这种冷入骨髓的神态,依旧娇嗔着应道:「好吧,那你转过去吧,这样可以舔得深一点。」沈天广依言翻过身去,郑露爬到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分开他的两片屁股,嘴巴对着黝黑的屁眼就舔了下去。
当沈天广最后在郑露的肛门里射出精液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张红英和郑露母女都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沈天广勉强爬下床,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今晚他足足在这对母女的身上发泄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几乎全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走进浴室,从一个隐秘的小格子里面取出两瓶药片,每瓶都倒出五六颗,和着水龙水吞了下去,这两瓶药都是强力的镇痛类药品,他刚才所吃的已经大大超过了每日最大剂量,但是沈天广对此毫不在意。
吃完药后,沈天广出了卧室,来到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看了一阵,屏幕里显示出一个摇晃的镜头:温芯武的脸在上面时隐时现,而宋琴和她刚才在酒店会所里会谈的情景,全部再现在了沈天广的面前。
沈天广默默地看完这段片子,想了想,伸手压下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不消片刻,一声「圣父!」响起,他只说了声「进来!」,等待在外面的林家伟已经开了门,迅速驱前两步,低声说道:「查清楚跟宋琴身边那男的是谁了!」他把一张照片递给沈天广:「他是郭青田的儿子,叫郭斋南!」
「哦?宋琴跟郭青田的儿子……」沈天广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他指了指眼前的屏幕:「这段片子,你看过了?」
「不出您的所料啊!」林家伟眼里流露出敬佩万分的神色,说道:「您老真是目光如炬!一早就看出宋琴这骚货靠不住。要不是您让我在她包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我还真料不到她竟然跟温芯武来这么一出!」
「温芯武……温芯武……」沈天广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他冷笑一声:「我早就说过,这个老女人肯定是个大麻烦!现在嘛,也是时候拔掉这根刺了!对了,说到这个老女人,关于她,让你查的事查清楚没有?」
「查清楚了。」林家伟微微一笑:「温芯武退休以后就很少公开露面了,怎么说呢?说得上是深居简出吧!她平时的行为也没什么规律,唯一固定的,是她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会固定去市中心这家「香蓓伊美」美容护理中心做护理,从八点到十点,这几年都从不间断。」
「最后一个星期六?」沈天广点击电脑有下方的日历看了一眼,「不就是明天晚上吗?」他说道。
「是的。」
沈天广笑了:「那正好,那正好……也是时候让何翼跟老丁去做那件事了!」
「是!我去叫他们过来?」林家伟问道。
沈天广微微点头,想了想又说道:「还有宋琴和那个郭……郭什么来着?」
「郭斋南。」
「嗯,郭斋南,她们两个也不能留着,她们是明晚十二点半飞哥本哈根的飞机吧?这样吧,你去跟刘浩说一说,就在机场动手吧,总之,我不想让他们两个上得了那架飞机!」
「是!」林家伟冷冷地说道。
「何翼和老丁现在在外头?」见林家伟点头,沈天广冷笑一声:「就让他们再爽上这一晚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晚了!」
「年轻人,我问你,你对我家清桦究竟是什么想法?」温芯武嘴里的呼吸稍有些沉重,但是语气却异常平静地问道,傍晚六点半的夕阳似乎是将这条山间小道镀上了一层金辉,她用平缓的步伐向前慢跑着,身后是同样穿着一身运动装束的任江山。
任江山就知道这位有着「武则天」之称的老美妇约自己出来跑山绝对是有话要说,迟疑了一下,他还是如实说道:「这个嘛,我……我爱她!」
「爱?」温芯武脸上的笑容明显带着戏谑的意味:「那你爱薛玲吗?爱姚妤青吗?还是都爱?」见任江山一时答不上话来,温芯武又淡淡地说道:「小伙子,爱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这么滥情,我倒想问问,你今后究竟准备和谁在一起?哦,我的意思是,等这边的事情都解决了之后。」
任江山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如实说到:「这件事情我跟我哥商量过了,等救出我嫂子她们之后,我们准备移民到国外去。」
「带着他的那一群女人?」温芯武嘴角向上一挑。
「是的。」
「那你呢?准备带谁去?」
任江山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说假话,于是他回答道:「这几天问过薛玲了,她会跟我一起走,还有小姚……」
「你就对清桦这样不管不顾了?」温芯武猛地停下了脚步,面带怒容看着任江山,说起来这段山路虽然不是很陡峭,但也算是很长的,刚才两人已经慢跑了四、五公里,这位六十多岁的老美妇竟然面不改色,除了微有些气喘外,语气依旧刚硬沉稳。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我当然希望文姐也能跟我一起走!」
「让她抛下我这老太婆跟女儿跟你移民去?」温芯武取出一块小毛巾,擦拭着自己汗津津的额头,同时用毫无情感的声音,冷冷地对任江山说道。
任江山一时间也摸不透温芯武的想法,他并不知道温芯武是否清楚自己跟蒋曼的关系,只好含含糊糊地说:「小曼自然也要跟着文姐……」
「是啊,毕竟她们母女俩都跟你上过床,能不一块走吗?」温芯武的语气变得异常地冷峻。
任江山心头一震,不过既然温芯武已经知道此事,他反倒是放下心来,沉思了一阵,他才说:「刚才你问我的问题,其实我是有答案的,薛玲、文姐、小姚、小曼……每一个我都爱,我知道这样说有些荒唐,但这就是实情!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说是在敷衍,也觉得我对她们的爱有深有浅……但是我想说的是,无论是她们中的哪一个,只要有需要,我都愿意为她们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温芯武凝视了任江山良久,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话有几成可信的,不过清桦和小曼都那么信得过你,我这老婆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辜负了我这女儿和孙女……唉!这年头,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人那是平常事,你啊,今后要对她们好一点,知道吗?」温芯武说着说着,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峻,转而变成了一派殷切。
任江山深深地点了点头,这时候温芯武转过头,开步继续向前跑去。任江山愣了愣,急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你听说过帝门岛吗?」
「帝门岛?你是说那个太平洋岛国?」
「没错,前些天我看了个电视节目,那个国家,男人可以娶十个老婆!」温芯武轻笑着说着,脚步加快,在任江山的前头远远地跑开了。
两人跑回温芯武所住的别墅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文清桦和蒋曼早准备好了晚餐等他们归来。于是四个人坐到了餐桌边吃了起来,吃饭时温芯武说起今晚要到CBD 一趟,文清桦这才想起,今天是温芯武每个月一次要去那家叫做「香蓓伊美」的美容护理中心做皮肤护理的日子,以前她不住这里时也时常要陪温芯武一块去,现在既然住在这里,自然更加要尽尽做女儿的孝心,便主动提出要开车送温芯武去,蒋曼不肯一人留在家里,吵吵着她也要一块去,顺便也好去市中心Shopping,温芯武和文清桦自然也只好听她的。
由于一家人此刻都在警方的保护之中,文清桦来到门外,正对着别墅大门的对面停着一辆别克商务车,车上有三名便衣,他们是熊骅派来负责保护温芯武安全的特警。文清桦请他们进了别墅,说她们今晚准备出去一趟,那几个便衣马上提出了要跟随保护,温芯武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不悦之色,像这种私人事务,她当然不希望外人介入。
任江山一看这情形,就说反正自己今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脆还是坐他的车去,等她们玩够了再把她们送回来,蒋曼马上就大声叫好,文清桦也决定这个办法好,目光殷切地看着警察,警察们知道温芯武的身份,也不敢直接违逆她的意思,而且熊骅排他们来保护温芯武,更多的也只是防患于未然,并没有什么迹象表明温芯武有什么危险,于是他们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事情便这样子决定了下来。吃完晚饭,收拾停当,四人就前后脚坐上任江山开来的车,一路向着市中心开去。
任江山的车刚刚离开不到十分钟,另一辆车就停在了温芯武的别墅门口,任江海扶着王月萍从车上下来。今天,王月萍刚刚办理了出院手续,任江海决定先把她带到温芯武这里,看看这位神通广大的老美妇能不能先给王月萍安排一个安全的住处。
敲了两下门没人应答,任江海正在狐疑,一名便衣从对面的别克车上下来,径直走到了两人的跟前,这个便衣认识任江海,便告诉他任江山和温芯武等人刚刚出去不久,估计得有好一阵子才能回来。
任江海哦了一声,正在发愁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们回来,就在此时,他裤兜里的手机发出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温芯武所住的这一片别墅区地处偏远,距离市中心足有三十公里车程,而且全程几乎都不是高速路,中间还有一段是乡间的泥土路,所以住在这里的鲜少有年轻人,住户一般都是像温芯武这样的离退休高官,还有一些就是有钱人买给父母养老住的。
任江山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那段乡间小路上,这段路有些年久失修,现在路上满是坑坑洼洼的,非常颠簸,任江山不得不放慢了车速,以不到三十公里的速度向前前进。突然之间,在车头大灯照射的尽头,他看到前方有一个T 字路口,左前方的一条岔道正对着他的前进方向,而正在岔道的对面,地上赫然有一只黄色的死狗躺在那里,把自己前进的方向挡住了。
「我靠!这都行?」任江山嘟囔了一声,这种乡间路上还真是什么都有,好在现在的车速够慢,他慢慢地把车开到了左边,想要避开那条死狗。而就在他即将经过那条狗的时候,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阵什么东西正在袭来!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他猛地一脚踩下了油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一脚油门下去不到一秒之后,车子后方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颤,把他整辆车子都撞向了一边!整辆车一下被撞得横了过来,横亘在了路的中央。
车上的三个女人顿时发出了阵阵惊呼,大家都被吓得面无血色。还是任江山最先反应过来,他猛地把头扭向一边,望向后面,这时他看到另外一辆SUV 同样横在路上,车前的保险杠已经撞得扭曲,有两个人正从车上蹒跚地爬下来。
「枪!」任江山脑子里嗡地一声,他猛然看到那两人的手里竟然都拿着一把手枪!他们要干嘛?任江山一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好在他的反应绝对够快,几乎是下意识地马上一把把车推向倒挡,大喊一声:「趴下!」然后把车向后倒了一点,接着方向盘向一边打到底,把车拧回到正路上,油门踩下,往前直奔!
「砰!砰!砰!砰……」枪声连续响了起来,温芯武等三人吓得紧紧地俯在车座椅上,任江山也尽量伏低身体,把车子笔直地向前开去,终于暂时甩开了那两人,他从后视镜里看去,只见那两人急匆匆地再次上了车,却已经被自己甩开到只能看见豆粒大小的距离了。
任江山把油门一下踩到底,车子飞快地向前冲去,可是还没等他松一口,他突然发现脚下的感觉有点空空的,急忙再次用力踩下油门,却发现速度不但上不去了,反而在一点点地往下降!「我肏!」任江山大骂一声,看来刚才的撞击不知道把车子撞出什么毛病来了,这车子的速度七十、六十、五十……一路往下降去,无论自己怎么换挡,怎么给油,都不能让这车子再提速分毫。
回头见后面的两人还没追上了,任江山把车子开向一旁,大喊一声:「车子不行了!快下车!」然后等到车子停下,他自己先下了车,到后面拉开车门,让温芯武祖孙三人都下了车。
「往那边跑!」任江山环视了一下四周,左边黑乎乎的阴暗处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忙让三女往那边跑去,他自己留在后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在这里虽然偏僻,但手机还有一格信号,忙打通了任江海的电话「哥!我跟清桦她们几个在一起,有人要杀我们!」电话一通,他马上对着话筒大叫了起来:「他们手里有枪!有枪!你快给熊警官打电话,让他追踪我的手机信号……喂?喂?」电话那头突然变得一片沉默,任江山心说不妙,把手机放下一看,信号却已经消失了。
「靠!」任江山怒骂一声,只好把手机放回去,这时候他看到远处闪耀着两道灯光,那辆撞过他们的车已经出现在视野的尽头,他忙几步追上前面的温芯武等人,带着她们加速向前跑去。
夜幕低垂,唯有一轮明月悬在天际,几个人穿过树林,便看见前面是一条蜿蜒向上的山路,任江山暗叫一声不好,也不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如果有出路那还好说,万一是上山的唯一路径那就糟糕了,等后来那两人追上来时,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可是一回头,却又看到那辆车的灯光停在了路上,想必那两人已经下车,正在往这边飞奔而来,而且看上去离这里已经不远了。当下别无选择,任江山只好让三女赶紧跑上那条山路,自己稍微落后一段距离,紧紧断后。
「你们谁的手机有信号?」任江山一边跑着,一边问道。三女纷纷摸出手机,都无奈地摇着头。任江山暗骂一声,心想只能祈祷刚才大哥已经听到了自己的话了。继续向上跑了十几分钟,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那种山的顶峰,眼前只有一个小小的庙,一眼可以看清里面供着个泥菩萨,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这个那个小庙只有十个平米见方,里面只有一个香案,一看就藏不住人,几人只好绕到庙的背后,心头都是一凉,庙后不远处就是一片断崖,笔直向下。这种山虽然不高,但是那个悬崖极陡,黑暗中也看不到底,但是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摔下去的话绝不是闹着玩的,那是九死一生。
任江山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几个就藏在这里。」他神情肃穆地说道:「
我去挡住他们。」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不行!你疯了?他们手里有枪!」文清桦一把拽住了任江山,一向温文尔雅的她此刻已经顾不得形象了,貌若疯狂地冲着任江山吼道。
「放心,他们还要一阵子才能到。」任江山四下看了看,见庙后放着几块长长的木板,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他拿起一块,双手挥了挥,沉甸甸的:「我在前面伏击他们,没事的!」
文清桦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断地摇着头,还想继续劝说。温芯武却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让他去!那是男人要做的事情,你再劝也没用的!」
任江山感激地看向温芯武,心里也暗暗感激,这个女人年纪虽大,但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更能看出她的杀伐果断。而且刚才那么长时间的一段奔跑,她不仅坚持下来了,而且看上去毫无疲态,这种体力也绝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所能轻易拥有的。
「不过……你那根木头管什么用?用这个!」温芯武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银白色的物件递给任江山,任江山一看,赫然是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看到任江山惊讶的样子,温芯武笑了笑:「会开枪吗?」见任江山点头,她脸上露出安慰的神色,又叮嘱了一句:「里面有七发子弹,有效射程三十米,你小心点,记住,要活着回来!」
任江山点了点头,又看了三女一眼,回转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前面走去。文清桦伸手想要再说什么,但是看看温芯武的脸色,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算了算时间,大概不到几分钟之后那两个人可能就会追上来了。任江山在庙前找了棵树,把身体隐藏在后面,这棵树不大,不足以将他的身体全部遮盖住,但借着夜色的掩护也不容易被发现。任江山把手枪拿在手里,探出头看着那条上山的小路,只等着那两人进入有效射程就毫不犹豫地给他们来上两枪。
可是足足等了有十几分钟,山路上还是一无声响,任江山心头疑惑,正想从树后走出,耳边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的声响,几乎与此同时,一道光束也照了上来,直接就照射到了那座小庙前面。任江山忙藏好身体,探头看去,马上就看到了一台红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庙前,原来那两人耽搁了这段时间,是不知道去哪弄了这台车子。那两个男人警惕地从车上下来,显然他们也在车灯的照耀下看清了庙里藏不下人,任江山看到他们将身体靠在车边,彼此对视了一眼,就要往庙后走去!
此时不容任江山多想,如果被他们发现温芯武等人,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藏身处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了,探出身子,举起枪就是「砰!砰!
砰!砰!」的几枪打去!可惜他虽然偶尔也玩过射击,但是毕竟开枪的机会很少,在这种阴暗的环境里,射程又远,这几枪毫无例外地全部放了空枪!
但这几枪也让那两个人吓了一大跳,两人马上俯下身子,躲到了车子的一旁,同时举枪向枪声响处连续射击!好在任江山射术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为人机敏无比,几枪发空就知道大事不妙,早已经离开了藏身的那棵小树,一下滚到一侧的草坪里,同时嘴里大声喊道:「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他的声音在夜空里回荡着,良久,不见那两人的回应,任江山缓慢地向前挪动着身体,可是只动了没几步,两声枪响就从汽车那头传了过来,与此同时,两颗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他急忙迅速地又向旁边滚动了一段距离,同时也回敬了两枪,然后身体紧紧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三人就这样僵持了一阵子,虽然只是几分钟,在任江山这里却好像足足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这时,他听见山路上传来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是有好几个人正在急速上山,心里顿时凉了大半:难道他们还有帮手?
这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上面的人全部听着,马上放下武器!马上放下武器!我们是警察!」任江山一听大喜,看了过去,果然看到来的是五个人,其中三个荷枪实弹的,正是负责保护温芯武的特警警,而此外的两人,一个他再熟悉不过,就是他的哥哥任江海,而他身边微微颤抖的女人,则是任江海的情人王月萍教授。
「哥!」看到任江海的身影,任江山只觉得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了。
可还没等他跟任江海打招呼,就听到一声巨响:「妈的!」红色轿车旁边两人中的一人大吼了一声:「都给老子滚!让我们下山!否则,老子把他们全给杀了!」
这个声音响起,众人都是一愣,任江山隐约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但是一时却记不得是在哪里听过的。就在这时候,只见任江海身旁的王月萍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几步冲向前,突然失声叫道:「老……老丁?是……是你?」
「危险!」任江海见王月萍竟然一步步地向着那车子走去,急地大叫一声,几步冲上拉住了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这时车子后面站起来一条人影,一对眼睛即便是在黑夜里也似乎在喷着烈焰:「贱女人!是你?」
那人的面孔在月光的照射下显露了出来,只见他须发倒竖,双目喷火,正是王月萍的丈夫老丁!他今天受了沈天广的命令,要在温芯武前往市中心的路上设计截杀她,却想到车上竟然还有个任江山,追杀他们到了此处,更想不到警察们又会这么快就跟了过来。本来他已经放弃了原有计划,只想在警察的包围下顺利脱身,却哪里料到此时此刻居然听到了妻子王月萍的声音!
此刻,他曾经深爱着的妻子正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而那男人眼中的对妻子流露出来的关切,更让老丁是血冲脑门!他一切都顾不上了,他愤怒,他嫉妒,他想要毁灭一切!这个女人再也不是那个他曾经愿意为她牺牲一切的女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了自己!她必须死!必须死!老丁他手里高举着枪,枪口正对着王月萍,任江海无暇多想,身子一转,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盖住了王月萍,他的整个后背正对着老丁。老丁的眼角崩裂,大喊一声:「他妈的!你们都该死!」
就扣下了扳机!
好在就在他开枪之前,三个特警手里的枪也同时开了火,一颗正中他的胸膛,两颗则打穿了他的胳膊,这才使得他的枪口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射出的子弹偏移了些许,直接从任江海的右边肩膀上方呼啸而过,将他的衣服跟肩膀上的皮肉打裂,鲜血横飞。
被任江海紧紧搂在怀里的王月萍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看到老丁在后面开枪的情况,只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情变得痛苦不堪,看着温热的鲜血喷到自己的脸上,这个一辈子只在讲堂上度过的女人被吓蒙了:「江……江海……你……」
任江海也并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此刻的他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必须保护住这个女人!可是这时候肩膀上的伤势使得他的臂膀变得绵软无力,王月萍稍一挣扎,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一脸关切地大喊道:「江海!你不要吓我……不要……」
老丁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扑在男人的身上,眼里剩下的就只有仇恨的烈焰,他还想用力抬起手,对着王月萍再射一枪,可惜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一个特警看他还想举枪,「砰」地果断又补了一枪,子弹直穿眉心。
任江山在一旁看得明白,知道老丁刚才那一枪并没有命中任江海的身体,他的注意力留在了另外的一名枪手身上,这时他留意到车后站起了一条人影,快步地向着庙后跑去,他大叫一声:「站住!不许动!」一边说着,一边疾步向前追去!温芯武祖孙三人就在庙后,如果她们被枪手发现……
那人慌不择路地向庙后跑去,本来只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路可供逃脱,可是当他转到庙后的空地之后,赫然看见那里有三个女人正在惊恐地看着自己!这时任江山跟那几个警察也大喊着追了过来,那人无暇多想,冲过去一把拽住一个女人,手里的枪管紧紧地贴着她的脑袋!就在这时,几声威严的「不许动!」响起,那人赶紧将手里的女人拉到自己身前,护住了自己的身体,直面着追上的几个人。
此时任江山和那三个警察手里都高举着手枪,他们都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枪手抓住的人,竟然是温芯武!此时枪手的手从后面紧紧地扣住了温芯武的脖子,手枪指着她的脑袋,神情惊慌地看着这边。
「是你?」当看清那枪手模样的时候,任江山大大地吃了一惊:「何翼?居然是你!」
跟老丁同来的枪手正是何翼,这时他的手发着抖,声音也极度发颤:「不许过来!你们再靠近一步,我就蹦了她!」
「别紧张,别紧张!」任江山一手举枪,另一只手做着安抚的手势。他缓缓地蹲下身子,把手里的枪放在地上。「你把她放开,我保证不为难你,这就让你走!」
「你他妈当我小孩啊!」何翼怒骂道:「他妈的!都给我滚开!让我走!」
说着搂住温芯武的臂膀更加了几分力道。那三个警察见状,纷纷把手枪都对准了他的脑袋。
「别!别!」任江山冲着警察们拼命地摇手,然后目光炯炯地望着何翼:「
何翼,你知道你扣住的是什么人吗?」
何翼当然知道自己扣住的人是谁,他大骂道:「知道!你想要她活命的话,就赶紧给我滚蛋!」
「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知道警察决不可能让你带着她走的!」任江山语气坚定地说道:「这样吧,你把她放了,我来做你的人质!比起她来,我这条命不值钱,他们会放你走的!」
「不行!你当我傻啊?」何翼瞪大眼睛,大声怒喝道。
「你怕我反抗是不是?」任江山这时候竟然笑了起来,他回身对着那个便衣说道:「哥们,有手铐吗?」那便衣不知道他的用意,点了点头。任江山走到他的身边,双手一并,说道:「把我铐上!」
便衣这才知道他的用意,犹豫着拿出手铐,任江山给他做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任由他把自己铐住,然后对着何翼,双手用力扯了扯,说道:「看到了没有?我这可让铐住了,你放心,我的命换她的命,你放了她,我保证你,你一定可以平安离开这里!」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向何翼身边走去。
何翼这时候心神大乱,此刻的他早已经不会去顾及什么刺杀温芯武的命令了,一心只想逃离这里,可是他也非常清楚,以温芯武的曾经的官职、如今的地位,警察们决不会容许自己在他们眼皮下把人带走,此刻任江山的建议就变得非常诱人了。见任江山一步步靠近,这时候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情急之下,他大喊一声:「站住!你再往前我就开枪!」
任江山马上停住了脚步,但是眼睛还在紧紧地盯着何翼。何翼此时已经别无选择了,继续喊道:「你转身,慢慢地往车子那边走!你们也是!都往那边退!」
警察们和任江山都听从了何翼的命令,大家缓缓地退到了庙前,何翼和老丁开来的车子此刻引擎还没有熄火,何翼命令一名警察:「你!上车,把车倒过去,对着路!」
警察照办,何翼又示意任江山,让他去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然后自己架着温芯武走到了驾驶室,身子一侧对着车门,这才猛力一下把温芯武推倒在地,然后手枪火速对准了任江山的头。
「别开枪!别开枪!」刚一挣脱束缚的温芯武大声地喊着,她真的担心这些警察不顾任江山危险,直接射杀何翼。
何翼闪身进了驾驶座,一手持枪继续瞄准任江山,另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向着山下开去。
「哥们,车门没关好,灯还亮着呢。」任江山突然笑了笑说道。何翼一愣,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紧张过了头,上车时车门竟然只关了一半,说到底他并非什么心智深沉的人,第一次面临这样的生死场面,一时之间也是难免方寸大乱,听任江山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想把车门拉上。
说时迟那时快,任江山一见何翼分神,被手铐紧拷着的手猛地挥舞了起来,一下就向何翼的脸上砸去!何翼大惊之下,一脚猛然踩下刹车,车子骤然一震,任江山身子一晃,挥舞过来的拳头顿时落空。何翼右手抬起,就想一枪结果了任江山,任江山在生死一霎做出了反应,脑袋向前一冲,顶开了何翼握枪的手,同时身体向前扑过去,横着压在何翼身上,不容他再有举枪的机会。
何翼的右手被任江山紧紧压住,无法动弹,只好用左手死命地锤他的脑袋,右脚死死踩着刹车,任江山被他连续猛锤了几下,只决定头昏脑涨,朦胧间只看到前面有有扇半开着的车门,奋力一个挺身,就从何翼的身上穿了过去,撞开车门,一下滚落到了地上!
何翼的手终于得到解放,他刚把头探出车门,想要给任江山补上一枪,突然就看到后面的警察都已经追了上来!无奈之下,他急忙关上车门,踩下油门,直往山下疾驰而去。
率先追到的是那三个警察,他们来到任江山身边,只看到前面的车子已经只剩下一个车尾的背影了,三人举枪瞄了一阵,知道追也没用,只得作罢。
温芯武、文清桦和蒋曼紧跟着警察跑了过来,见到任江山滚倒在路旁,三女都是大惊失色,急忙凑了过去查看。只见任江山的脸和脖子被路旁的碎石崩得有些破裂,鲜血淋漓,但身上被没有其他伤势,只是咬牙捂着自己的胸腹,三人这才稍稍放心。
「江山!江山!你没事吧?」文清桦伸手把任江山捂在腹部的手拉开,见那里没有伤口,任江山勉强笑了笑,说道:「没……没事……,下车时……被……
被树顶了一下……」
这时任江海手扶着受伤的肩膀,一步步慢慢走了过来,见任江山没事,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急忙问道:「山……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想要我的命!」已经从震愕中清醒过来的温芯武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说道。她想起了今天早上她在银行保险库你拿到的东西,里面除了宋琴一早就答应交给她的那些她所掌握的「圣殿」内情之外,还有一份材料,里面记录了沈天广命令宋琴等人全力寻找当年打死他父亲的那个女人的全过程。突然之间,她的脸色大变,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现在已经是晚上将近九点了,她暗叫一声「不好!」,见这时旁边的便衣正拿着电话,好像是在跟熊骅报告着什么,她忙叫道:「是阿骅在那头吗?快把电话给我!」
便衣急忙递过来电话,温芯武接过来,也来不及说别的,大声喊道:「阿骅!
赶紧派人到机场那边,有两个人现在需要你们贴身保护!一个是宋琴,还有一个是她身边的年轻人,很可能有人要杀他们!你们一定要保护他们平安上飞机,确保他们按时离开!」
听到熊骅在电话那头急促地交待手下行动的声音,温芯武这才稍微放下心,把电话还给了便衣。两个便衣走过去扶起任江山,众人一块走回来山上,那里现在只有王月萍一个活人,她正静静地跪在老丁的尸体旁边,犹如一尊木雕泥塑。
【盛世淫风录】第四十九章 祖孙三代一锅端(二)
山坡之上,任江海沉默地缓步走向王月萍,此刻,美熟女教授正跪在她丈夫的尸体前面,肩膀不停地抽搐着。老丁死了,不过他的双眼依旧大大地睁着,无声地盯着王月萍。
轻轻地拍了拍王月萍的肩膀,任江海蹲了下去,手伸到老丁的脸上,把他的眼睛合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下。」王月萍没有看任江海,但是她语气平静。任江海只得叹了口气,回头看看山路,薛玲、熊骅两人已经领了一队警察赶了过来,正在一路向着山上奔来。
看到任江山正在跟温芯武说着什么,任江海几步走了过去,就听到温芯武焦急地说道:「阿骅,你赶紧把江山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
「没事!」任江山笑着摆了摆手,还在原地跳了几下:「真没事,都是皮外伤,刚碰到的时候挺疼,现在已经没事了。」
「真的?」温芯武看着任江山的目光里满是关切,旁人没觉得意外,但薛玲显然是察觉到了这点,有点讶异地看了温芯武一眼。她认识温芯武的时日也不算短了,但从未见过这位威严十足的官场大佬对谁这么关心过。
见任江山真的不像有事的样子,温芯武这才放心下来,她马上就让熊骅调来了一台车,把她们一家人还有任氏兄弟先送回家里。临走之前,任江海还不忘嘱咐了薛玲一句,让她等王月萍的心情平复之后再给她安排个稳妥的住所。
几个小时之后,在温芯武那座豪华的乡间别墅里,外面的夜色已经深沉,周围万籁俱寂,温芯武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着的任江山,目光里隐约闪耀着点点晶莹的泪花。
这个房间很大,是温芯武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弥漫这一股成熟女人房间里特有的气息,床和房间里其他的陈设也都极有她的个人风格,奢华,高调,但又不失品味,温芯武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多,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上了她独有的印记,而且除了她自己之外,从未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睡到这张床上。可是今天,她却为任江山这个年轻人破了这个例。
刚才众人回到温芯武家之后,虽然任江山一直坚称他已经没事了,温芯武还是强迫他必须睡到这张床上,然后她马上打电话叫来了小区里的医生,并亲手解开了任江山的衣服让医生给他做细致的检查,直到医生确保了任江山腹部的伤势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之后,温芯武这才放心。然后她就让任江山安心在这里先睡一觉,又将众人都赶出了房间,自己就这样坐着,静静地看着任江山。只要想起这个年轻人早先在面对着何翼的枪口时那种凛然不惧的英姿,再想想他舍身将自己从枪下救出的恩情,温芯武的心里顿时变得又温暖又柔软。这位早年间以铁面无情闻名官场的女人,此刻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无限的柔情和怜爱。
把自己包养完美,依旧如白玉般光洁的手轻轻放在男人的脸颊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因为均匀的呼吸而微微跳动着的脸部肌肉,温芯武一时间竟然有些出了神。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他跟自己的女儿,当然,还有外孙女都有过最亲密的关系,而此刻自己心里却……
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微微送过来一丝暖风,夹杂着房间里香草香薰的淡淡香气,让温芯武那因为在多年宦海浮沉中拼杀多年而变得坚硬无比的的心灵渐渐平和了许多。就在她深深沉思的时候,突然觉得手上一热,温芯武微微一惊,急忙张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任江山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你醒了?」温芯武说道。
任江山含笑点了点头,问道:「我……我睡了多久了?」
温芯武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才一个多小时,怎么睡这么少?是不是换了个地方就睡不惯了?」
任江山惬意地扭了扭身子:「哪里,这床好舒服……就是床垫软了点,这人都陷进去了,真是睡下都不想再爬起来了。」
温芯武笑了笑:「老婆子的床,年纪大了,我可睡不惯硬床垫……对了,你口渴吗?我去给你拿杯水。」
「不用不用,就这样吧,挺好的。」任江山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又舒缓。温芯武微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那只放在任江山脸上的手,此刻已经竟被他紧紧地拽在掌心里。
任江山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无暇的右手,眼睛里都是欣赏的神色:「阿姨,你这手……太美了!」
温芯武笑了,这小子实在懂得欣赏女人。美容界有句俗话说得好,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温芯武对这点是深信不疑的,从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很在意保养自己的这双手,长年累月使用昂贵的护手霜只是最基本的,就说每晚坚持带着棉质手套入睡这点,没有强大的毅力就很难坚持下来,也正是因为对保养这么上心,她才能在六十二的年龄时还保有这样的相貌,这样的皮肤。她轻轻地想把手抽回来,任江山却非但不让她走,反而把她的玉手伸到鼻子边闻了闻,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态,然后还在上面亲了一下。
平心而论,温芯武的相貌绝不像是一个年过六旬的女人,身上非但没有一丝苍老感,相反熟女的风情迷人至极:一头染得乌黑的头发剪成了利落的齐肩样式,看上去显得精神矍铄,而身上穿的那件米黄色羊毛衫,配上罩在外面的紧身中式外衣和下身的黑色工作裙,精明干练的气质毕露无疑。虽然经过了早前的一通折腾,但她脸上化着的淡淡妆容丝毫不乱,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岁出头,熟透了的风韵女人,比她女儿文清桦少了些少妇的青春感,但就像是一杯甘香的浓茶,在懂得欣赏的人眼中,那种风情更加令人回味无穷。
任江山和温芯武两人都静静地没有出声,享受着这种在两人之间快速滋生的暧昧情愫。良久,任江山壮着胆子把温芯武的手放下,坐起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温芯武稍一犹豫,还是坐了过去。任江山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揉捏着。
「刚才……谢谢你了。」沉默了半晌,还是温芯武先蹦出了这么一句。
任江山微微一笑,没有搭腔。良久之后,温芯武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上,「我……值得你这样做吗?」
这一次任江山没有再选择沉默,他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当然值得!」
「为什么?你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我都是半截入……」
任江山把两根手指竖着放到了温芯武的唇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然后微笑着说道:「我说值得,就是值得!那种情况哪怕再来一百遍,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绝不犹豫。」
温芯武静静地看着任江山,此时年轻男人的目光里满是热烈的情意,温芯武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发紧,忍不住脸上发烫,这种感觉,对早已经看透了男女情爱的她来说显得是那么的陌生,她忍不住就把头转向了一边。可是她的头刚刚一转开,马上就被任江山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给扭了回来。温芯武微微有些错愕,就在她转头看向任江山的当儿,突然觉得嘴唇一热,年轻男人的一只手已经轻轻搓揉着她的脖颈,火热的嘴唇飞快地贴到了她的红唇之上。
温芯武的心快速地跳动着,眼睛大睁着,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而任江山显然已经完全投入了进来,他揉着温芯武脖颈的手柔和而又有力,嘴唇灵活而又湿润,而他灵动的舌头也正在一点点地顶开温芯武紧闭的牙关,缓慢地往里面入侵。
在度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温芯武渐渐地沉醉了,男人越来越粗重炽热的呼吸、脖颈间传来的酥麻感觉、还有两唇相接的亲密,使得已经多年没有接触男人的她迅速的回忆起了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终于,她紧闭着的牙关放松了,任由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舌头也不甘寂寞地找到了男人的舌头,两人的舌头马上就纠缠到了一处,旺盛的口水交流着,年龄悬殊的男女二人深深地迷醉在了这激情的一吻之中。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当两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的时候,温芯武轻轻地推开任江山,小声地说道,他的气息紊乱,鼻翼还在规律地张合着。
「这个重要吗?」任江山笑了,他问。
「我今年六十二了,而你……我没记错的话,才三十岁吧?你难道就不觉得我们……」
「年龄?有什么问题?」任江山端正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可能我们俩在年龄上的差距是不小,但是我从来不认为这会是一个问题。」
「哦?为啥呢?说说,说说看,我倒是想听听,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温芯武的目光柔和。
「我以前在大学里学的是文科。」任江山幽幽说道说道,「在我的眼里,爱情是没有年龄之分的,你知道蒂姆。罗宾斯吗?美国的一位才子导演,他的老婆是大明星苏珊。萨拉登,年纪足足比他大了十二岁。他们俩合作的片子,还帮萨拉登拿过一座奥斯卡影后。」
「那不也才十二岁吗?」温芯武打断了任江山的话,「我跟你可差了整整三十多岁!」
任江山噗嗤一笑:「刚才我说的只是一个例子,年龄的差距,真的不算啥,别说只是差三十岁,就算是差四十岁,那又怎么样?我再给您讲个故事,玛格丽特。杜拉斯,你知道这人不?」
「写《情人》那女的?」温芯武想了想,脱口说道。
「你看过《情人》?」任江山多少有点意外。
「嗯,电影和小说都看过,九几年那时候,她的书还火过一阵子。」
任江山点了点头,问:「那您知道她跟雅恩的故事吗?」见温芯武迷茫地摇头,任江山接着说道:「雅恩认识杜拉斯那年,只有二十七岁,那时候杜拉斯已经六十六岁了,那时候的雅恩是大学里的哲学教师,但是三十九年的年龄差异没能阻止他对杜拉斯的爱……年龄这玩意真的不是问题。」说着他笑了起来:「我比那时候的雅恩大,你呢,又比杜拉斯小,无论怎么算,我们的年龄差距都比不上雅恩跟杜拉斯年岁差距大不是?」
温芯武没好气地瞪了任江山一眼:「胡说八道。」接着她苦笑一声,轻轻地叹了口气,「唉……我啊,老啦!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想了。我也不知道什么雅恩,杜拉斯,就知道你这小家伙脑子有点不正常,才会对我这样的老太婆动心思!……对了,你说说,那他们两个后来怎么样了?」
「雅恩陪着杜拉斯走过了她人生最后的岁月……」任江山想了想,「我记得杜拉斯过世之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重新出现,还出了本书,就叫《我的情人杜拉斯》。」
「也算是难得了……」温芯武目光一转,流露出些艳羡的神色,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个由她一手扶植上位的小鲜肉,不由得心头微微一寒。任江山此时却把手伸到了她的嘴边,轻抚着她脸上那道清晰的法令纹:「也许别人无法理解,但是……令这种年纪的女人,在我的心里真的好美,好有魅力……」
温芯武噗嗤一笑:「你们哥俩都是变态!你们跟张爱华她们姐俩,还有周人方、李为民老婆那些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不到你这臭小子的胃口这么大!
祸害了我女儿孙女还不够,还要祸害我!」
「祸害什么啊!」任江山笑了,轻轻将温芯武搂进怀里:「我跟清桦、小曼早就计划好了,这事情完了之后就出国去,难道还能把你给留在国内吗?」
「你想我跟着你们一块去?」
「那当然!」
温芯武听了,心头一甜,她横过头来,白了任江山一眼:「你行不行啊?清桦、小曼,还有薛玲跟那个小姚吧?你就不怕把你给榨干咯?」
听到老美人这带着调戏意味的话语,任江山心头一动,猛地站了起来,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站在温芯武的跟前,突然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长的鸡巴一下弹了出来,完全呈现在了老美妇的面前!
猝不及防之下,看到男人这根散发着腥膻气味的庞然大物就这样横在眼前,饶是温芯武如何地阅历丰富,心头也是狂跳不已,连忙把头扭了过去,眉头一皱,低声呵斥:「你干嘛呢!丑死了!还不快收起来?」
「为什么要收起来?」任江山莞尔一笑,从身后搂住温芯武,坚硬的鸡巴隔着一步裙顶在她的屁股位置上,「多久没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了?」
「别……别这样!小曼她们……还在外面呢!」老美妇继续挣扎着。
「怕什么?她们可都是我这根宝贝的老朋友了……」任江山的手开始从老妇西装上衣的下摆处伸进去,缓缓向上摸索。温芯武只感觉全身发痒,好几年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本来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可谁知道现在让这个男人就这么挑逗的几下,她体内那股沉睡了数年之久的性欲似乎一下全部被点燃了起来。对于任江山这个小她三十多岁的男人,温芯武一直都是比较欣赏的,尤其是在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儿、外孙女都有肉体关系之后,这种欣赏里又凭空多了几分好奇,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这样真真切切地在自己身后搂住自己,他那根尺寸异于常人的鸡巴就这样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住手!」温芯武断然低声呵斥一句,然后将脑袋侧了过去,杏目圆睁地看着任江山。在接触到温芯武犀利目光的一刹那,任江山也不由得心头一震,即便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这位一向极富威仪的老妇依然是余威犹存,任江山在一时间竟有些慌了手脚。温芯武见他脸上变色的模样,突然嗤地一笑,没好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脸皮这么厚,胆子却这么小!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
任江山这才知道刚才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没想到自己阅女无数,今天却在这个六旬老妇的面前丢了个大人。他马上伸手抓住温芯武的肩膀,炽热的目光迎着老妇挑衅似的的眼神望过去,两人彼此凝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浓浓的爱意、旺盛的欲望!任江山再次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有力地盖在了老妇那稍显干涸的嘴唇上,而这一次温芯武非常没有闪躲,反而用比任江山跟激烈的动作迎合着,年龄悬殊的两张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两人火热的舌头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从口里钻了出来,碰撞着,纠缠着。两人的口水也随着舌头的缠斗而交流着,老妇的最后有一股淡淡的腥膻香味,这股香味就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任江山的欲望,他贪婪地吸食着老妇嘴里的口水,同时舌头也灵活地在温芯武的口里搅动着。温芯武被他这种显得有些野蛮的亲吻方式弄得心跳不断加速,同时随着口水的流失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突然之间,温芯武用尽全身剩余的所有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任江山。就在任江山愕然地望向她的时候,温芯武驱前一步,一把抓住年轻男子的衣领,瞪大她那对有些发红的俏眼,嗓音低沉着、几乎是从喉咙里一字一字地挤出来一句话:「臭小子!老娘的火可都让你给勾起来了……如果你要是不行的话,老娘可饶不了你!」
不愧是在两江官场纵横多年、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则天」!任江山心里暗暗赞叹,猛然一步冲向前,将温芯武的丰美的身躯抱了起来!温芯武的体重不轻,一百二十斤只多不少,任江山抱着她疾跑几步,然后将她放到了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也不等温芯武说话,任江山迅速地抓住老美妇裙子的下摆,向上掀了上去,一只手飞快地伸了进去,在老妇的胯下抠摸着。
「姨,真新潮啊!」任江山嘿嘿一笑,温芯武的裙下穿的竟是一条纯黑的超薄紧身运动内裤,很时尚的设计,看上去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但是却将老美妇那丰满的臀部包裹得玲珑有致,诱惑非常。
「少废话!」温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早前不是跟你去跑步吗?还没来得及换……臭小子,怎么?嫌我年纪大了?配不上穿这种小姑娘的裤子?」
「哪能呢我的大美女!您这大腿,有多少小姑娘保持得还没你好呢!」任江山一边说着,一把将那条运动内裤慢慢地往下褪去,温芯武的大腿雪白丰满,虽然因为年纪的缘故,不论如何都有些绵软感,但是整体的腿型保持得还是非常美妙。等到把裤子脱下之后,任江山温柔地将温芯武的两腿分开,然后探头到她两腿之间端详:在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中央是一片浓密的阴毛,跟那头染得乌黑的头发不同,老妇的阴毛半灰半白,长而卷曲地遮盖住她的整个阴部。
「太美了!姨……」任江山一手夹住一把老美妇的灰白色阴毛,把鼻子探过去闻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这种颜色的阴毛,在那些跟他有过关系的老妇之中,年纪最大的杨素珠已经有五十八岁,但也还没有年满六十,她的阴毛大体还是乌黑的,而眼前这个六十二的女人这种白色的阴毛看上去是那么地诱惑,任江山爱不释手地含了一撮在嘴里,用口水弄湿了,然后舌头沿着那一撮阴毛一路向下,呼着热气探到了温芯武那黑黑的大阴唇上,阴唇的里面是一个敞开的幽深洞穴,洞口大张着,任江山在上面亲了一口,嘴唇对着洞口轻吹了一口气,老美妇的这个屄洞比她女儿跟孙女的都大了许多,里面幽深神秘,充满了诱惑。
温芯武双眼圆睁地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两手紧紧地按着男人的脑袋,十根手指都用力地按压着,几乎就像是要把手指给抠进任江山的脑壳中!此刻她的鼻子里不断地呼着粗气,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吼:「臭小子……好好舔!用力点……啊……舌头……进去!啊……用力……好好地伺候老娘!」
此时的任江山只感觉到脑子有点缺氧,有种眩晕的感觉。脑袋被老妇紧紧压着深入她的裙底,舌头已经顶了一截进到她干涸的阴道里,鼻子里充满了老妇阴部那种特有的腥膻气味。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阿姨,味儿还挺大的。」任江山舔了几下,用力挣脱老美妇的掌握,把头伸到裙外笑着说道。
感觉到男人那条长而有力的舌头离开了自己饥渴已久的阴道,温芯武的心头感到了阵阵的失落,她低下头,看着任江山那张笑盈盈的俊秀脸庞,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想想自己今天穿着那条运动短裤跟任江山在后山跑了一圈,又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一瞬间的亡命奔逃,那里的分泌物肯定不少,那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她怜惜地拍了拍任江山的脸,说道:「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我爱的就是您这股味道!」任江山依旧笑嘻嘻地看着老美妇。
「什么味道啊?」温芯武嗔怪地瞥了男人一眼。
「老骚味!」任江山嬉笑着再度把头伸进了老妇的裙底,这一次他先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嘴里,用口水湿润了之后,轻轻地捅到那两片黑木耳中央,由于老妇的阴道里还是有点干,他又把嘴巴凑过去,往阴道口吐了些口水,然后手指慢慢地往里面伸进去,而嘴唇则含住了老妇阴唇上那两天黑黑皱皱的肉片,细心地品尝着。
一股暖流从阴道直冲脑门,温芯武只觉得自己有种晕乎乎的、仿佛醉酒一般的感觉,任江山舔阴的技术实在是太高明了,让她这个数年没有尝过男人滋味的六旬老妇一下子就沉醉其中。「臭小子……真会舔……」老妇那十根玉指又再次紧紧地箍住了男人的脑袋,而任江山就像是在服侍女皇一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一条灵巧的舌头含、舔、咬、亲,花样百出,仿佛老妇那两片发黑的阴唇就是世间最美的美味一般地伺候着。
「你的舌头……太会伺候人了……」老妇的嘴里发出了满意的赞叹。
「姨……舒服吗?」
「舒服!」
「这就让你更舒服!」任江山说着,手指向左右分开温芯武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舌尖顶着那嫩肉的前方,向里面探了探,觉得还是有些干,一般的女人经过他刚才的一番挑逗之后,应该是早就欲水横流的了,可温芯武毕竟年岁大了,身体的敏感度肯定是不如年轻女人,看来还需要再加把劲。
「臭小子,怪不得清桦和小曼都对你那么死心塌地……」温芯武满意地看着胯下的年轻人,现在她完全了解了女儿和孙女为什么会如此痴迷于这个男人,光是舌头上的功夫就已经如此令她满足,更不用说他下身还有一根尺寸惊人的硕大鸡巴了!跟这个男人比起来,她以前包养的那个小鲜肉男星简直就像是一个华而不实、毫无用处的花瓶!
「嗯……味道真好!」任江山品尝着老妇的陈年阴道,嘴里发出了赞赏。
「你真是个小变态!那么脏的地方,味道还好啊?」
「哪里脏了?」任江山对着老妇的阴道又是一个深吻:「这才叫女人味!」
说着他停下动作,继续说道:「姨,把衣服脱了吧?」
温芯武白了任江山一眼,缓缓地举起了手,任江山马上顺势而上,他先是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抱住老美妇丰满的身躯,一边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轻吻着,一边温柔地一件一件脱下温芯武身上的衣裳,外衣、内衣、裙子……就在温芯武被男人吻得魂游天外的时候不翼而飞了,当最后那件跟内裤同款的黑色紧身运动胸罩被解开之后,温芯武两个硕大而绵软的奶子终于「扑」地一声,一下就掉了下来。
任江山长出了一口气,他如获至宝,用手捧着这对耷拉着的大奶子,先在上面亲了一口,鼻子用力嗅着老妇的乳香,嘴里称赞道:「真香!」说着用手捏着上面那褐色的大奶头,揉了一下。
「轻点!疼!」温芯武笑骂着拍了一下男人的手,任江山马上松了手,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把老妇的两个大奶子捧起来,鼻子在上面来回嗅着。老妇的奶子自然不像小姑娘那样坚挺有弹性,但是白白的,松松软软的,摸上去非常舒服,而且乳间自有一股熟透的浓郁乳香,简直让任江山爱不释手。
当自己那大大的奶头被男人吸进嘴里的时候,温芯武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股绯红飞上了脸颊,可是任江山依旧如痴如醉地爱抚着她的奶子:「太美了,阿姨!」他一边吸吮着老妇的奶头,一边赞叹着。
「臭小子……别玩那里了……里面……好痒……快点!给我!」
「怎么?屄里痒了吗?阿姨?」任江山放下老妇的美乳,笑着说道。
「说得那么粗俗!」温芯武又白了男人一眼,她可是一辈子的老革命,官面上的人,肏屄是可以的,说得太粗就不习惯了。
任江山笑了笑,起身四下张望着,温芯武心下疑惑:「找啥呢?」她忍不住问道。
「有没有润滑油啊?我怕我这东西太大,阿姨你一下子受不了!」任江山说着,得意地弹了弹自己巨大的肉棒。
「真是个祸害!」温芯武红着脸骂道,冲着床头柜努了努嘴:「喏,最下面那个格子里有!」
任江山依言打开那个抽屉,果然从里面找到了一瓶杜蕾斯润滑油,他马上取了出来,笑着说道:「姨,还把这玩意放床头柜啊?平时还要安慰一下自己?」
他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抹着油。
温芯武脸上一红:「没男人啊,不就只好靠自己了?」
「以后交给我吧!我来保证你的性福!」任江山说完把KY油扔到一旁,再次俯下身亲吻着老妇眼角的鱼尾纹。
「男人的话啊……听听也就算了!」温芯武带着些不屑说道:「你那么多女人要照顾,还能顾得上我这个老太婆?」
「只要您愿意!」任江山笑着把手指抠进了老妇的阴道里,又涂了些润滑油进去,「我随时都愿意来服侍您!我的武后陛下!」
温芯武想起了别人给她起的那个外号,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薛怀义、张六郎那样的本事了!臭小子,要是你是个虚有其表的银样镴枪头,不能把老娘给伺候爽了,看我不弄死你!」
「去跟你女儿打听打听……」任江山轻柔地掰开了老妇的双腿,龟头对准了那大张的阴道口,「我哪次没把她伺候舒服的?」
温芯武低头看着任江山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大鸡巴就在自己的阴道外头,阴唇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股龟头传来的炽热,不由得血往上涌,她也怕任江山不管不顾地胡来,只好颤声说道:「你……慢点来!我……我都有好几年没有……」
「几年没干这事了?」任江山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缓缓地用龟头在老妇灰黑色的阴唇上摩擦着,一边问道。
「四……四五年吧!」
「都靠自摸?」
「嗯……嗯……啊……进去了……你……好大!啊……」原来任江山一边跟温芯武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已经借着润滑剂的滋润,慢慢地将龟头挤进了老妇的阴道里。
「真有四五年了?」任江山知道对付这种停了多年性生活的老女人着急不得,只是把龟头顶进去,就暂时不动,继续问道。
「嗯……真的!你的臭东西太大了!慢点……」
「疼?」任江山问道,老妇的阴道前端非常宽松,加上有润滑油的帮助,他的鸡巴虽大,但是肏进去是毫无难度的。
「还……还好……不疼!就是……撑得慌!」
任江山腾出一只手,把老美妇俊秀的脸蛋扭向自己,双目深情款款地看着满面绯红的温芯武:「姨,我爱你。」
「爱什么爱啊,你们年轻人……」老美妇还没说完,她那两片因为体温升高而变得有些干涸的红唇已经被男人的嘴唇贴住,男人那根刚刚舔过她下体的舌头已经再次伸进了她的嘴里,在这一瞬间,她迷醉了,这个吻对她来说,既熟悉而又陌生,男人嘴里淡淡的烟草味道,或许还有一些她自己骚屄里的腥膻味,完全地控制了她的情绪,而更加要命的是任江山一边吻着,一边还缓缓地将他的鸡巴往里面送去。
「呵……呵……呵!」当男人好不容易结束了亲吻时,温芯武的嘴里只能不停地喘息着,一股淡淡的烟雾在她的鼻端若隐若现,任江山怜爱地轻抚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法令纹上摸索着:「真美!」
「老太婆了,美什么啊!你……哎哟……别动!」
「不许再说自己是老太婆!」
「都六十多了,还不是老太婆?」
「说你四十多肯定没人会怀疑!」任江山深情地凝视着温芯武。
「四十多?得了吧!那是我闺女!哎哟……」原来任江山就在温芯武说话之时,把鸡巴往后面退出来一点,然后又送了几分进去。
温芯武被任江山这一顶,一股酥麻感占据了她的全身,她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恨声说道:「臭小子,敢偷袭我?就不怕老太婆发起狠来,把你踢下床去?」
「说了不许再说自己是老太婆了!」任江山的嘴唇在老妇的耳畔摩挲着:「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老婆?」温芯武噗嗤一声笑了:「我都够格做你奶奶了!」
「不要!就要你做我老婆!」任江山的嘴里喷着热气,牙齿轻咬着老美妇的耳垂。
「那行啊!我要你给我买钻戒,买房,买车!」温芯武挑逗着任江山。
「买买买,都给买……只要你肯嫁给我!」任江山这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鸡巴送进去了大半,龟头感觉顶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
「别动……别动……到底了!到底了!」温芯武叫着,双手推着任江山的腰。
「行行行,我不动!」任江山就这样把鸡巴深埋在老妇的阴道里,嘴巴从老妇的脸上一路向下,亲过她的脸颊、脖颈、胸前。
「撑死我了!」温芯武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吧把自己的阴道塞得是满满当当,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阴道似乎要被那根东西撑得爆裂一般。
「已经出水了,我再弄几下,再多点水就没事了。好吗?老婆。」
「嗯……不过你轻点儿弄……哎哟……好……哎哟……」
任江山慢慢地在老妇的阴道里小幅度地抽插着他的大鸡吧,说实话,温芯武的屄道已经没有多少紧缩感了,并不能给他的鸡巴带来多大的快感,但难得的是肏弄这位权重一方的「武则天」的那种成就感,还有第一次跟六旬老妇做爱的禁忌感,那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老婆,今后我天天这样伺候你好不好?」
「你……你想要我的老命啊!」温芯武勉强笑着说道。
「这样不舒服吗?」
「舒服……嗯……臭东西,你……你可以快一点了……啊……痒!」
「我这就给你止痒!」任江山笑着说道,此刻老美妇脸上那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爽神情让他也是心花怒放,他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虽然不敢狂抽猛插,但是鸡巴每次退出来一点之后就会迅猛地再度肏到老妇阴道的尽头去,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大龟头对老妇子宫口的猛烈冲击,这样就插了十几下,就已经让从未尝试过如此巨型鸡巴的老美妇受不了了,她仰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丝毫也不顾虑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可能就在房间外面。
「啊!……要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太大了……啊……慢点……啊……啊啊啊……怎么这么快……啊……太长了……好粗……啊!舒服…
…」
「还担心我满足不了你吗?好老婆?」任江山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热吻如同雨点一样落在老妇的脸蛋上和脖颈上。
「你太厉害了……太会伺候女人了……啊!舒服……好舒服……破了……被你肏破了!」
「那里破了?老婆,你这是高潮了,出水了!」任江山笑道。
「是……是……我来了……来了……臭小子,你太会……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
任江山感觉到一股股痉挛从老妇阴道的深处传了过来,不停地刺激着他的鸡巴,可是此刻他却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不停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温芯武被他肏干地全身的浪肉发颤,头部飞快地甩动着,秀发紊乱,嘴里不停地大声哀求着:「停……停一下……不行了,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终于,任江山在几下重重地冲刺之后猛地拔出了鸡巴,然后两根手指伸到老妇的尿道口用力地抠摸着,同时嘴唇在那上面用力地舔了几下,温芯武再也无法忍受了,大声地呐喊着,尿道口一松,那里已经再也不受控制了,一股黄黄的尿液就在她的呐喊声中从那个小小的尿道口狂喷而出!
尿液的喷射高度足有二尺来高,量又很大,不但将她跟任江山两人都弄得浑身湿透,就连床上的被褥也被打湿了大半。
「火气还挺大的!」任江山笑看着老妇喷尿的美妙景象,对着那一床的黄色尿水打趣说道。而温芯武已经无力去惩罚任江山了,她大口地喘着气,鼻子里弥漫的满是自己的尿骚味。
任江山再次俯身轻吻着温芯武的脸蛋,那上面还沾着一些黄黄的尿水,但是他毫不介意地舔了进嘴里去。
「去池子里洗洗?」等到老妇的喘息稍停,任江山温柔地问道,温芯武的房间开门出去就是一个室内泳池,恒温的温水。
「没力气了,动不了了!」老美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抱你去!」任江山笑着跳下床,也不管温芯武说什么了,一把抱起她肥美的赤裸身躯,开门走了出去。
「那好,麻烦你了薛警官!明天我再过去看她。」任江海收起了电话,薛玲刚刚在电话里告诉他,王月萍现在就跟她还有姚妤青住在一起,情绪已经有些恢复了,整个人看上去还好,而且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回到别墅里,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蒋曼这小妮子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对着电话换着频道。
任江海走了进去,笑着说道:「大半夜的,没啥好节目看了吧?」
「可不是嘛!」蒋曼嘟着嘴,把遥控器往旁边一扔,然后抱着双腿,笑嘻嘻地看着任江海:「海哥,问你个事儿,你过来!」说着小妮子眼里闪着光,冲着他招了招手。「我听叶爽说……」她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上次跟她们几个在酒店里……玩了个过五关?」
任江海一愣,这才想起了前些天他跟蒋曼那几个高中生中学在酒店里的疯狂一夜,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一夜虽然只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想起来,却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了。
「叶爽说你一个人把她们五个都给干趴下了,还害得她屁眼疼了好几天,嘻嘻……」蒋曼这骚妮子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任江海的裤裆下掏弄着。
任江海跟蒋曼也算是老炮友了,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也想尝尝那滋味?」
「切,怕你不成?」蒋曼拉下任江海西裤的拉链,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还没你弟弟的长呢!」
「但我可比他粗啊!」任江海笑了:「对了,你妈呢?」他四下张望着。
「怎么?想老少通吃啊?」蒋曼拍了拍他还软趴趴的鸡巴:「她在里面洗澡呢。」
「这样啊?老少通吃……这提议不错!要不……我们进去一块洗?」
「美得你!不去!」蒋曼嘴里是这样说的,可是早就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拉着任江海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面,文清桦把身体泡在满满的一缸热水里,毛巾缓缓地从自己光滑的皮肤上划过,经过刚才的一场风波,还能这么舒服地洗上一个澡,实在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
「如果刚才被追上的话……」文清桦不禁这样想到:那么自己可能就会被杀了吧?这样就再也看不到那个可爱又可恶的男人了……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突然一声「咔哒」响起,文清桦吓了一跳,看到浴室的门竟然被打开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只见一高一矮两条人影走了进来,她仔细一看,那两人身上都是赤裸裸的,矮的那个非常熟悉,是她女儿蒋曼,而旁边高大的男人,当然就是任江海了。
「你们……干什么?」文清桦惊讶地看着二人。
「妈!这家伙说要进来一块洗个澡。」蒋曼笑嘻嘻地说道。
「这……这怎么行?」
「有啥不行的?老妈你又不是没跟这家伙上过床!还怕给他看啊?」蒋曼满不在乎地说道,迈步走进了浴缸,「快洗吧,洗完咱们三个一块玩玩!」这个浴缸的体积庞大,挤进去几个人都绰绰有余。
「文姐,你不是对我见外吧?」任江海对着文清桦笑道。
「不是……江海……这个……」文清桦羞红着脸说道。在周人方生前,她表面上是他的情妇,但其实跟「本土派」的主要成员都有过性关系,跟任江海自然也不例外,两人上床的次数也很不少,只不过说道跟女儿一起服侍一个男人,之前可就只有任江山一人享受过这待遇。
「海哥,快进来!」蒋曼招呼着任江海,转头对她妈说道:「妈,难道你还担心任江山那家伙啊?他们哥俩的女人,哪有不换着肏的啊?」
「胡说什么呢小曼!」文清桦有点生气地对蒋曼说道。
「文姐,小曼可没胡说!」任江海一边说一边走进浴缸,坐了下去。「等这边的事儿完了之后,我们就一块移民国外了,到时候可都是一家人了,现在先熟悉熟悉,不也挺好?哈哈。」
「就是就是!」蒋曼也在一旁帮腔:「妈,任江山那家伙啊,刚才跟姥姥在她房间里干起来了,姥姥那叫床声啊……啧啧!好厉害!」
「真……真的?」
「当然啦,我跟小曼都看到了。」任江海说:「文姐,我们先在这里玩玩,呆会出去找他们俩,再来个大联欢!」
对于跟母亲、女儿一块跟任江山做爱的事,文清桦是有些心理准备的,但是再加上一个任江海……她还真没预计过会有这样的一幕。可是这时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任江海已经一把拥住了她的裸体:「姐,放开点吧,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是嘛!都迟早的事!」蒋曼说话间也来到了任江海的身边,任江海把头伸向文清桦:「姐,先亲一个!」
这时任江海舒服地半躺了下来,任由水流冲击着他壮实的身体。文清桦迟疑着,但是在任江海和女儿的鼓动下,她的香唇还是慢慢地送了过来,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43岁成熟妇人的香舌和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且片刻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小嘴含了进去,不用说,这自然是蒋曼这小妮子的。
「唔,不错!真爽!」任江海尽情地享受着这种人间极乐。
「海哥,你跟露露姐还有张校长娘俩在家也常这么玩吗?」蒋曼问。
「嗯,没错啊。」
「怎么样?是跟我们娘俩玩起来比较爽,还是她们好?」
「嗯……这不还没玩吗?」任江海笑道:「不过俗话说得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当然是你们娘俩比较过瘾啦!」
「去你的!我可不是什么野花!」蒋曼这时吐出了任江海的鸡巴,恶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们都是鲜花!嗯……舒服,好了,你们娘俩谁想先挨肏?」
在蒋曼的口舌服侍下,任江海的鸡巴已经完全涨了起来,他问道。文清桦娘俩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双双挪到浴池的一边,背对着任江海,双双手扶着浴池边缘,然后蒋曼回头对任江海说道:「海哥,你轮流来吧,这样我们都不用等太久。」
任江海一听,呵呵一笑:「果然是母女情深嘛!以前你们跟我弟就是这样玩的吗?真不错!」说着话他两步跨了过去,两手在母女两个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
文清桦跟蒋曼母女两人在眉目间依稀有点相似,但是身材却是不同的类型,文清桦是个十分的苗条的中年美妇,体重只有九十多斤,屁股和奶子都不是很大,胜在相貌端庄,气质出众;而她女儿蒋曼虽然算不上是丰满一型,但体重反倒要比她母亲还有重上几斤,现在脱光的赤裸躯体给人肉肉的感觉,身材倒是有点像她的外婆温芯武,而且胸部也非常圆润坚挺。任江海的手摸在母女两人的屁股上,蒋曼的屁股比起她妈文清桦的要有肉了许多,任江海先把鸡巴顶在蒋曼的穴缝上摩擦了几下,屁股一用力,带着一些从小浪女骚屄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就「滋!」
的一声插入几寸深,「哎唷!好爽快!」感觉到少女的阴道里面一阵震动,任江海也不管蒋曼的叫唤,紧跟又是用力一挺,惊人的大鸡巴尽根到底,龟头顶到子宫口。
蒋曼虽然只是个十七岁的女高中生,但是她在认识任江山之前曾经跟不少男生混在一起,这辈子尝过的鸡巴也足有二三十根了,她的骚屄可以说是经验十足,刚被肏进去,里面的嫩肉马上把男人的大龟头给包得紧紧的,任江海感觉舒服极了。而蒋曼让任江海猛地就是一下捣到底,虽然早已和他有过多次的交媾,还是痛得大叫道:「哎呀┅┅嗯┅┅死人┅┅你是在要我的命呀!一下就插到底,也不管我痛是不痛┅┅你真狠心!臭男人!」
「真难伺候!我这不是看你都快忍不住了嘛!不插深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呢?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好啦好啦,我注意点就是。你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插起来比较舒服。」
蒋曼依言将屁股抬高,任江海的鸡巴用上方三十度角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抽送着,很快使得蒋曼舒服得直叫:「啊!啊!……好老公!你太强了,啊┅┅真要命┅┅我┅┅好舒服┅┅啊┅┅啊┅┅插快点!用力一点┅┅」
任江海依言渐渐加重了抽插,蒋曼则是扭腰摆臀,努力将阴户挺起来应战,她扭动著肥臀相迎,阴壁嫩肉一张一合,子宫口也一夹一夹的夹著大龟头,骚水不断的往外流,一直流淌到浴池之中。这小骚妇一被肏爽了,各种各样的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哎唷!亲丈夫!大鸡吧老公……我……我里面好爽!你快点┅┅用力地顶!对┅┅对┅┅啊!好舒服!肏我……大鸡吧┅┅啊┅┅肏我!真的美死我了!啊┅┅我要出来了!受不了┅┅啊!」
蒋曼的全身肌肉都发生着轻微的抖动,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任江海知道她已经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看到一旁饥渴难忍的文清桦也在不停地扭着屁股,知道是时候换个人去爱抚了,于是猛吸一口大气,将肉棒从蒋曼的骚屄里面拔了出来,挪到了做母亲的文清桦这边。
文清桦近距离观看了任江海肏干女儿的情景,她自己心中的欲火也早就已经不可抑制,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她了,任江海的鸡巴刚在她的屄口处停留了一下,还未插入,她就主动将屁股向后一挺,直接将男人那根滑腻腻的大鸡巴纳入了自己的骚穴之中!
「哎哟!!!」
「我肏!」
两人在同一时之间都发出了惊叫,由于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文清桦刚才这突然的一击让任江海的鸡巴并没有从最正确的角度插入,而是稍微偏斜了一些,龟头处的嫩肉摩擦着熟妇骚屄里面一侧的肉插了进去,肉与肉之间的剧烈摩擦带来了一定地痛感,好在这时文清桦的骚屄里面有点湿了,淫水提供了极好的滋润作用,因此虽然有点疼痛,倒也不至于到受伤的地步。不过即便如此,文清桦苗条的身子也已经不堪忍受似的向前倾去,任江海急忙一把伸手扶住她的两个奶子,使得她不至于滑倒。
「文姐,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我们出国这阵子给你憋的?也好,就让我来帮我弟弟尽尽义务,好好肏肏你这个弟媳妇!怎么样?」任江海说完可不等文清桦答应,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次次到肉地不停轰击熟女检察官骚屄的深处。
一种跟被任江山肏弄截然不同的快感袭上了文清桦的心头,那是一种带着禁忌感的快感,跟自己最爱男人的哥哥肏屄……这时的文清桦舒服得简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眉头紧蹙,秀发披散,嘴里大叫着:「哎唷!好舒服┅┅好厉害┅┅啊┅┅快点┅┅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
任江海从后面肏了文清桦十几分钟,然后让她转过身来,文清桦借着水的浮力,两三下爬到任江海的身上,主动将骚屄对准男人的大鸡巴,任江海得意地一笑,两手将女检察官的臀部猛地往下一压,阳具直刺到底,大龟头再次顶到子宫口了。
四十三岁的苗条熟女,骚屄那是非常的紧窄,瞬间就把任江海的大鸡巴包得严严实实,尤其子宫口的嫩肉紧紧咬住大龟头,还在不停地一吸一吮,吮吸得男人舒服异常。而此时文清桦脸上的表情更是令人销魂,她秀丽的大眼睛里泛着泪光,一副不堪采撷的模样,嘴里哼哼唧唧地不停叫着:「哎唷!挺到底了!舒服啊……不行了……啊啊……穿了……啊……被肏穿了……好舒服……全部顶进去了……你可算把我……把我肏死了……」女检察官的全身一阵颤抖,由于剧烈运动加上浴室里的热气,她满头都冒出汗来,嘴里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起将男人紧紧地缠住。
这时候任江海也肏得舒爽异常,他借着水的浮力,毫不费劲地抱着文清桦,大鸡吧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狂抽猛插,在女检察官的阴道里纵横驰骋着,他那个坚硬的大龟头每次插入都研磨着美熟女那紧窄的阴道壁,每次都重重地冲击着花心,不断地将女检察官肏得全身乱扭,也顾不得女人就在旁边观看了,她那小巧玲珑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不住地挺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哎唷!我不成了!江海……我……我……我泄了┅┅舒服啊┅┅」
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龟头被熟女子宫颈紧紧包裹的快感,他能感觉到一股股火热的淫液正从女检察官的子宫深处飞喷出来,冲激着他的大鸡吧,将他的全身都烫得发麻,这使得他更加不管不顾地挺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让文清桦痛快得四肢酥软,整个人几乎都要瘫痪到了男人的身上。
「小玲!」电话里头,女律师周晓梅的声音急切而又带着些紧张:「你现在在哪?我要见你!我……我在家里找到些东西,我想……我想你该看一看!」
「好的,晓梅姐,你现在过来吗?我在……」薛玲将自己的所在地说给了周晓梅听。
半小时后,周晓梅敲响了薛玲住处的门,薛玲将她迎了进来,周晓梅进来一看,房子里还有一老一少两个美貌女子,正是王月萍跟姚妤青,她跟这两人并不熟,顿时有点踌躇。薛玲看出了周晓梅的疑虑,笑了笑说道:「晓梅姐,你不用担心,这位是姚妤青妹子,跟任江山那家伙……也很熟,至于王教授,我想不用说了,都是自己人!」
周晓梅多少知道一点王月萍跟任江海的关系,想了想,眼下她最关键的还是要彻底跟他丈夫田军强撇清关系,才能彻底得到薛玲的信任,明确自己站在她们这边的立场,既然她信得过眼前这两个女人,那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想到这里,周晓梅微微一笑,从坤包里取出厚厚的几本笔记本,递给了薛玲:「老田…
…不,田军强,我知道他一向都有记日记的习惯,不过他一向把他的日记本藏得很好,连我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哪天我听了你的话之后,留了个心眼,在他的房间里装了个摄像头,这才让我发现了这几个本子,你看看吧!」
薛玲接过笔记本,先从最上面的一本看起,这看起来是最新的一本,只记了几十页,时间是从年初开始的,薛玲皱着眉头,一页一页地看过去,牙关随之紧紧地咬在了一起,这本笔记里详细地记载了田军强跟潘雯冰接触,然后由潘雯冰引荐见到了沈天广,从而跟沈天广同谋对付校长张红英的全部经过。她又翻了翻剩下的几本,那上面记的都是一些经济账,是他前几年帮张红英捞钱的一些记录,当然,田军强自己从中也没少拿到好处。
薛玲知道,权力场中,不少人手头都有一本这样的本子,倒不是他们蠢得故意留下证据,其实是为了在自己万一出事时,手里还能握有一些其他人的把柄,这样本子里还没出事的人就不能置身度外,必然会发动他们的关系来帮助自己免祸。田军强显然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来记录这些本子的,里面用了不少隐语来记载他跟张红英所收受的贿赂,不过薛玲丝毫也不关心这些,经济问题对许多官员来说都是可大可小的,只要不犯事,不站错队,再大的事也会化小。
她丢开那基本以前的日记,只拿起最新的那本,对周晓梅说道:「晓梅姐,光凭这一本,我就能弄死姓田的,你……」
「拿去吧。」周晓梅淡淡地说道,仿佛她正在说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普通朋友。
「晓梅姐,你……」
周晓梅笑了笑,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薛玲手里,薛玲拿过来一看,却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我今晚就跟他摊牌,放心吧,他一大堆把柄在我手里,不签也得签!」周晓梅淡淡地说道。
薛玲深深地看了周晓梅一眼,这个女人的果断绝情,多少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过这样也好,跟这种做事不拖泥带水的人打交道倒也省心不少。
「让他们跑了?」沈天广面沉似水地看着眼前的刘浩,「刘警官啊刘警官,你唐唐一个公安局长,就连宋琴这样一个女人,还有那么一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
刘浩的脸上满是尴尬,讷讷地回道:「这个……本来是没问题的,不过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们去到机场的时候,那边已经全都是警察,还有两个部里调来的人紧紧跟着宋琴他们,一直跟到他们上了飞机,我这边实在是……」
沈天广冷哼了一声,看着旁边刚刚被他用一根棒球棍敲得头破血流、晕倒在地的何翼,沉声说道:「我以为只有这家伙是那么无能,没想到你大名鼎鼎的刘警官也……」
刘浩不敢做声,这时候沈天广身后的潘雯冰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圣父,这事情说起来也要怪老丁和何翼办事不力,他们没能干掉温芯武那些人,这才导致他们那边有了防备。现在老丁已经死了,依我看不如……」
沈天广抬起手,止住了潘雯冰的话头,然后他对刘浩说道:「现在宋琴和郭青田的儿子已经跑了,留着温芯武绝对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你有什么想法?」
刘浩暗暗松了口气,说道:「温芯武是肯定要做掉的,不过这一次打草惊蛇,她那边肯定有了戒备,要下手就没那么容易了……圣父,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出个办法来的!」
沈天广沉吟了一声,伸出了一根手指:「我只能给你一天时间,二十四小时之后,把你的计划告诉我!」
「好……好吧!」刘浩迟疑了一下,只得点了点头。
刘浩退下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沈天广和潘雯冰两人,沈天广缓缓地转过身来,凝神看着潘雯冰,潘雯冰让他盯视得心头有些发毛,忙问道:「圣父,您……」
「你这段时间……」沈天广目光的焦点依旧落在潘雯冰的脸上:「跟刘浩和郭青田走得很近啊。」
潘雯冰心头一震,沈天广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心头虽惊,却完全没有在外表上流露出来,神色丝毫未变,娇笑着说道:「怎么了?我跟他们接触,还不是出于您的授意吗?」她走过去,双手轻轻环绕着沈天广的脖子:「怎么,现在又吃醋了?」
沈天广冷笑一声,轻轻地拨开了潘雯冰的手,冷声说道:「我让你接近他们,是要你掌握他们的动向,随时向我报告,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是!圣父!」潘雯冰恭恭敬敬地跪在沈天广的面前,沈天广又凝视了她一阵,这才转过身去,缓缓地走开了。他没有看到,此刻在潘雯冰的眼里正在燃烧着一团火焰,炽热,而且危险。
沈天广缓步地走进了自己房间,突然间一阵眩晕感袭来,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要站立不住,同时感觉鼻子一热,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涌了出来。
他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洗手间,从旁边的暗格里取出几颗药片,就着水龙水吞下,然后仰起头,等到鼻子里的血终于停止流出后,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被血浸透了下半部的脸,脑里里想起了之前他在巴西和医生见面时的话:「沈先生,根据最新的检查结果,您的神经系统……」医生说道。
「不需要知道这些!」沈天广抬起手,「没有救了,是吗?」
医生的眼睛里写满了同情:「非常抱歉……」
「我还有多长时间?」
「如果您安心静养的话,按时服药,我可以保证,两年半到三年是没有问题的。」
「安心静养?就是说,不能动?」
「是的,沈先生,任何剧烈的运动,都会导致您的病情进一步加重。」
沈天广哼了一声,霍地站起身来,冷笑道:「不能动,那跟死了又要什么区别?」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沈先生!」医生忙叫住他:「您这个病其实是由于您从多年前就在服用的那些药物造成的,那些东西固然能够使您的身体和肌肉都保持在极佳状态,但是对其他方面却有着极大的损害!您不能再吃了!」
「如果我坚持要吃呢?」沈天广回过头来,冷声问道。那些药是他从早年在琼斯镇里时就开始吃的,不但能够让他保持旺盛的精力,而且对他的身体机能也有很好的作用,只是没想到却有这么大的副作用。而且这种药有极大的成瘾性,沈天广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停止服用这种药物了。
「那么您随时都会死!甚至,很可能活不过一年。」医生说道:「当你的身体达到极限,你会越来越频繁地感觉到头痛、晕眩,并且伴随着大量的出血症状,但那种情况严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就……」
医生话到此为此,此时沈天广看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的日子真的是快到了……一切,必须尽快做个决断了!他从暗格里又取出一些药片服下,喘息了一下,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目光一闪,他紧接着又从那里取出了一把手枪!
「任江海,任江山,你们可能以为,我现在要不了你们的命!你们放心,我死之前,一定会先把你们干掉!至于郑露、许雪……」沈天广的嘴角浮现出一股冷到了极点的笑:「你们这段时间的确服侍得我很舒服,但是谁叫你们是任江海的女人呢?还有张红英、高娜,再见了!」他拿起枪,大步地向隔壁的房间走去,这段时间里,郑露母女和许雪母女四个人就被安排住在这里,沈天广走到门边,耳边依稀听到里面有这几人的说话声,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脚将门踹开,便持枪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