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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春花在住宿的房间里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想外出走走,却知道除了外边的小杉园,哪儿也去不了。
来到晋州差不多半月了,周义至今仍然没有回来,春花困处这幢毫不起眼的小楼里,心里的郁闷烦躁,与时俱增,可真后悔没有坚持与他一起进京。
虽说身处王府,可是布置简陋,吃喝清淡不说,还没有下人侍候,与豫王周智的府第大相径庭,亦使春花不满。
春花最气的却是没有自由,王府重地,周围全是守卫,出入不易,也不许四处游荡,如果不是护送她前来的汤卯兔,曾经抽空领她外出游览,可说不出晋州究竟是甚么样子。
汤卯兔还知道舂花带来的衣服不多,送来了许多新衣,内外俱备,还着人代为洗濯替换衣物,春花才少去许多烦恼,可是由于衣服给人洗濯,亦明白暂时无需使用,她可没有把红莲教的异药随身携带了。
这个汤卯兔如此关照,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春花陪他睡觉,每隔一两天,他便会在小楼渡宿。
春花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如此不堪,要是周义不在,便会想起与他一起时的快活,以致在路上给汤卯兔乘虚而入。
虽然汤卯兔没有周义那么强壮却也能压下那恼人的欲火,一件秽两件也秽,没多久便习以为常了。
与汤卯兔一起时,舂花也曾借机探问秋菊的消息,知道她给周义关起来,安全无虞,只是未经周义同意,可不能让她们见面。
这两天汤卯兔可没有出现,春花有点心绪不灵,几番动念要门外的侍卫找他前来说话。
胡思乱想之际,倏地有人推门而进,春花抬头一看,进来的竟然是周义,心里一惊,不禁暗叫惭愧。
「我回来了,这里住得快活么?」
周义脸带异色地走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还好……」
春花本来是满腔委屈的,看见周义后,却奇妙地一扫而空,复念自己失身汤卯兔,可真对不起这个男人,更是歉疚。
「这里太简陋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周义诡笑道。
「甚么好地方?」
春花纳闷道,暗念天下均知周义为人节俭,哪有甚么好地方。
「去到你便知道了。」
周义取出一块黑巾,神秘地说:「但是你要蒙着眼睛,去到那里,保证叫你大吃一惊的。」
「要是蒙上眼睛,人家如何走路?」
虽然春花口中抗议,却是大感有趣,还自行把黑巾绑在眼上。
「我会带路的。」
周义检查了春花的蒙眼黑巾,证实绑得牢固后搂着她的纤腰说:「走吧。」
「别走得太快呀。」
春花顺势靠入周义怀里说。
尽管眼里看不见,但是在周义的半拥半抱下,穿堂入室,接着还步下阶梯,而且越走越深,方悟那地方深藏地下,心里更添几分奇怪。
终于走到平地了。
春花发觉周围香气扑鼻,脚下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分明铺满厚厚的地毡,看来到了地头,好奇地问道:「可是到了?」
「不错。」
周义扶着春花坐了下来,解开她的眼睛说:「你看!」
春花张眼一看,发觉置身在一个布置奢华的大厅里,自己与周义坐在一张舒服得叫人不愿动弹的靠背椅子,忍不住左顾右盼道:「这是甚么地方?」
「这是我真正的寝宫,是不是很漂亮?」
周义问道。
「是,真是漂亮……」
春花赞叹一声,随即目定口呆,原来是看见十数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女郎从堂后鱼贯而出,领头的年纪比较大一点,打扮诡异,手里还执着皮鞭,后边的女郎年轻貌美,手上却抬着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体。
「领头的是这里的总管绮红,后边的全是侍候我的女奴。」
周义介绍着说。
「怪不得你没有成亲了,原来家里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女奴。」
春花嫉妒似的说。
「只有她们几个,可差得远了。」
周义摇头道。
「王爷,是她吗?她便是红莲教……的春花吗?」
绮红踏土一步,问道。
「准备好了。」
绮红待众女把盖着红布的物体放在周义身前后,动手揭下红布说。
「这……这是甚么?」
看见红布下边的物体后,春花禁不住失声惊叫道。
红布之下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郎,元宝般仰卧木台之上,手脚四马踬蹄地反缚身后,胸前的两个大肉球失控地起伏抖动,峰峦上那樱桃似的肉粒抖动得更是厉害,使人眼花撩乱,最羞人的却是大腿根处的肉洞,在灯光里纤毫毕现。
女郎的身体一丝不挂,头脸却包裹着红布,掩盖了本来脸目,可是眼眶的地方湿了一片,当是流下来的珠泪。
「这个贱人欺骗了我,所以我要把她当众惩处,以儆效尤。」
周义冷冷地说。
「她骗你甚么?」
春花好奇道,想不到这个天下闻名的贤王,竟然会这样对付一个女孩子。
「待会你便知道了。」
周义若有所指道:「我最痛恨别人骗我,要是骗了我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哪里有人敢骗你。」
春花芳心剧震,怯生生地说。
「王爷,可以动手了么?」
绮红问道。
「动手吧,听清楚了,我要她受最多的罪,吃最大的苦头,要她生不如死,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骗我!」
周义怨毒地说。
「要她吃苦受罪不难,难是难在要她生不如死。」
绮红在木台旁边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两团正在颤抖的奶子叹气道:「否则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撒下盐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这个,我还有这个。」
周义发狠地紧抱靠在怀里的春花说。
「她青春年少,也有几分姿色,要是弄死了,岂不浪费?」
绮红扭捏着峰峦的颗粒说。
「那么你有甚么主意?」
周义点点头,问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从那里入手,保证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绮红手往下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
「可是使用毒龙棒么?」
周义笑道。
「毒龙棒能使她永远受罪,太歹毒了。」
绮红摇头道:「再说,刚才你答应她要是吐实,便不会使用毒龙棒,可不能出尔反尔的。」
「谁知她还有没有胡说八道!」
周义冷哼一声,不解道:「我看毒龙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伤愈了便是废人一个,为甚么说能使她永远受罪?」
「如果在伤口擦上春药呢?」
绮红森然道:「当年怡香院曾经以此整治一个跑了三遍的女孩子,待她伤愈后,还是日夜发痒,结果要每天接待三四十个客人,才可以煞痒,不是永远受罪吗?」
蒙脸女郎当是听见了,身体没命扭动,喉头里「荷荷」哀叫,该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好极了,待会要是证明她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可要让本王见识一下。」
周义拍手笑道。
春花虽然不大明白他们说甚么,却也听得心惊肉跳,奇怪周义为甚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除了毒龙棒还有许多奇淫绝巧的淫器药物,也能使她生死两难的。」
绮红笑道。
「有些甚么?」
周义追问道。
「拿烈女淫妇箱过来户。」
绮红扬声道。
「甚么?」
看见一个女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女淫妇的,所以叫烈女淫妇箱。」
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
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么,随手捡起一件奇怪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骚穴的。」
绮红答。
周义低头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肉缝插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
「是的。」
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肉洞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
周义不明所以道。
「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
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
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骚穴么?」
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甚么秘密。」
「还有甚么?」
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
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
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小腹说道:「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
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
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
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
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
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
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骚穴可有发痒吗?」
「有……」
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
周义捉狭地说。
「我……」
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
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
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
周义追问道。
「是……」
春花脸如死灰道。
「那一个呀?」
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
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
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
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
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
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阴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
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
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
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甚么会这样的……」
舂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穴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
周义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
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
周义点头道。
「你……你骗了我!」
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甚么奇怪的。」
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巴吧!」
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
「不,我不吃!」
舂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
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
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穴道受制,叫又有甚么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
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
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甚么圣姑长得漂亮吗?」
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
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乳房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
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
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
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
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
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
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
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
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
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
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
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
「不……不,我说了。」
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么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
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
舂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
周义拍开春花的穴道,扶着她坐下说。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里,可是本州没有女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骚穴全烂了,她也说话了。」
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
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处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人事,如此惨遭轮暴,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
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骚穴是肏不烂的,要不然也是浪费了。」
「她已经说话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
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甚么?因为她骗了我!」
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你可有骗我么?」
「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
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肉唇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么?」
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
「没有……我没有骗你!」
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花心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
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
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
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灭,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
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么?」
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
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甚么还要帮助宋元索?」
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灭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
春花叹道。
「那么就是助他一统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
周义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圣姑北上时,她……」
春花嗫嚅道。
「她甚么?」
周义寒声道。
「她打算暗里建立自己的势力,待宋周大战之时,混水摸鱼,当那得利的渔人。」
春花答道。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春花是有问必答,答案与秋菊说的没有多大分别。
「你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要是我发现你是不尽不实……」
周义终于满意了,却仍唬吓道。
「没有……没有了。」
春花惶恐地说。
「绮红,她无话可说了,可以动手惩治这个小贱人了。」
周义哈哈大笑道。
「我甚么也说了,说的全是实话,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春花心胆俱裂道。
「我喜欢!而且刚才你也骗了我!」
周义残忍地说:「我不是说最恨人说谎吗?」
「你身为女奴,让主人快活是你的福气,也是责任,要是王爷喜欢,吃多少苦头也要吃的。」
绮红笑道。
「听清楚了没有?只要我喜欢便行了。」
周义冷笑道:「你不仅骗了我,还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该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实只要你听听话话,王爷也不会舍得弄死你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我听话……呜呜……我听你们的话,饶了我吧!」
春花绝望地叫。
「李汉,这份奏章至为重要,你派人快马上京,给我秘密送入父皇,不许耽搁。」
周义召来李汉吩咐道,这份密奏花了他两天时间准备,详述圣姑和红莲教的来龙去脉,还作出提议,供英帝考虑的。
「是。」
李汉答道。
「还有,抵达京师后,记得要去见魏子雪,一来看看他的任务有没有进展;二来看他把绮红的女儿从怡香院弄出来了没有,要是搞定了,便把她带回来。」
周义继续说。
「属下立即去办。」
李汉点头道。
「慢着,我还有几件要紧的事。」
周义皱眉道。
「是。」
李汉惭愧地说。
「你给我秘密招兵五万,与本州兵马一起操练,限期三月便要完成所有基本训练。」
周义正色道。
「是。」
李汉脸有难色道:「但是……」
「但是甚么?」
周义不悦道。
「五万不是小数,前些时我们明是为了补充远征色毒的伤亡,暗里多招了两万兵马,要是再招五万,恐怕不易瞒过朝廷。」
李汉叹气道。
原来大周对兵马的编制监管甚严,京师成兵卅万,直接听命皇帝,太子和藩王只许拥兵五万,太子负责京师的安全,藩王像周义却负责守御边疆,其他州郡的兵马不过之千,维持当地治安,要是招兵逾额,定遭朝臣弹劾,甚至获罪。
尽管有这样的限制,周义还是巧立名目,悄悄扩军,由于措置得宜,可没有给人发现。
「是我说得不清楚了。」
周义失笑道:「所谓秘密,是不要张扬,其实这一趟招兵是得父皇同意的,不虞别人多事,只要由我署名,钱粮器械亦可以奏请朝廷发还。」
「原来如此。」
李汉脸露喜色道:「恭喜王爷了。」
「恭喜甚么?」
周义笑道。
「皇上恩淮王爷扩军,当有重用了。」
李汉谄笑道。
「不错,待我准备妥当,便要领军南下的。」
周义点头道:「我已经奏请父皇,届时让你真除州牧之职。」
「多谢王爷提携。」
李汉大喜道。
「你用心给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局义点头道。
「是,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汉信誓旦旦道。
「招兵是大事,非同小可,你也可以借机……多招三万,作为我的亲兵,那么本州便有十五万兵马了。」
周义沉吟道。
「可以在附近州郡招兵吗?」
李汉问道。
「可以。」
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此事多半瞒不过太子的,你不妨透露招兵是为了北伐,预备扫除边患。」
「不是已经平定色毒了吗?」
李汉讶然道。
「除了色毒,难道便没有其他外患吗?」
周义哂道。
两人商议如何招兵之时,忽地有人来报,三天前才动身赴色毒送礼的使者求见,周义默计时间,一来一回,看来他还没有抵达元城便动身折回,不禁暗叫奇怪,赶忙召来见面。
礼物是送给安琪的,全是周义在京城搜购的时新衣物和日常用品,他返回晋州后,便遣使前往了。
与使者一起晋见的还有两个留在安琪身边的亲卫,他们在路上碰上周义的使者,遂一起回来,看来是有急事禀报。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色毒的大敌天狼族突然兴兵五万,进攻安城,安琪本来可以退走的,但为了黑龙血,被逼退守城池,同时派人前往色毒各地招募兵马,力拒入侵的敌人。
「是她着你们前来求援的吗?」
周义问道。
「不是,是我们发觉形势不妙,自行回来报讯,请王爷定夺的。」
「你们看她守得住吗?」
周义皱眉道。
「安城只有五六千兵马,就算各地及时遣来援兵,相信也不过万,恐怕会凶多吉少。」
「她不是在山里设下暗哨,可以及时示警,拒敌城外吗?怎会给天狼兵临城下的?」
周义顿足道。
「是安莎坏事,她给天狼领路,一夜之间,连挑十五处暗哨,发现出事时,天狼族的大军已经占据西方大山了。」
「这个贱人!」
周义怒道,知道万万不能让天狼攻破色毒,否则大周便会再添强敌,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即下令备战,调动五万兵马,翌日出发,同时飞报朝廷备案,相信英帝不会反对,因为北方不靖,焉能南狩,何况在京时,他也很关心安琪会否再度兴兵作乱,足证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周军日夜兼程赶往色毒的元城,预备在那里登船,取道小商河,从水路直航增援。
周义知道元城未必有足够的船只运载大军,但是再三考虑后,还是决定走水路,因为如此可以节省数天时间,就算分批上船,也比全军走陆路快上一点的。
除此之外,周义心里还有一个希望,记得上次从水路回来,抵达元城后,鉴于水路方便快捷,也曾派人告诉安琪多造船只,方便运输,要是她依言而作,或许可以运送更多兵马的。
救兵如救火,事关周义估计,天狼以优势兵力兵临城下,还有深悉色毒虚实的安莎筹谋设计,定必围城猛攻,希望速战速决,如此一来任由安琪三头六臂,武艺高强,以安城的人手,恐怕亦支撑不了多久。
大军抵达元城时,色毒各地募得的三千援兵亦在河岸准备出发,前来送行的家人却是愁云惨雾,依依不舍,原因是此战看来凶多吉少,自然难舍难离了。
周军的出现,使色毒民众欣喜若狂,知道此行是为了给色毒解围后,更是歌功颂德,咸称周义大仁大义,义薄云天。
看见河上的船只多了许多,周义也很高兴,估计可以搭载逾万兵马,要是挤一点,多走一两趟,该能运送全军,于是下令征集所有船只,自己却一马当先,立即领军登船,希望能够及时赶到,逐走天狼。
船行半天,周义与第一批上船的周军于离开安城廿里的隐蔽之处登岸了,船只随即回航,接载剩余兵马氧,登陆的兵马也不扎营,偃旗息鼓地就地休息,听候探子回报。
此时周义可真心急如焚,事关自己虽然立即发兵,但是至今距天狼的进攻已经七八天,不知道安琪能不能守到今斟吟丘,要是安城已破此行便白费功丈了。
待了一会,探子回来了,看他脸露喜色,周义不禁舒了一口气,知道天狼还没有破城。
「据探子回报,天狼大军四面包围,把安城团团围住,城墙尽是战火遗痕,看来经过了几次惨烈的进攻,虽然没有攻陷,新修的城墙却已受损,探子还发现天狼军士上山伐木,建造攻城器械,要是再次发动进攻,守军便不易应付!」
听罢探子的报告,周义还是不大满意,于是着探子领路亲自前去一探虚实。
窥探的地方是在一个悬崖之上,下边是天狼大军的大营,虽然没路下去,但是居高临下,如在目前,瞧得一清二楚,也不虞敌人发现。
天狼大营距离孤立无援的安城不过两三里,分明没有把城里的安琪和色毒军放在眼内。
前些时在周义授意下,以土石加固的安城城墙满目疮痍,临近天狼大营的城墙亦已坍塌,仅以新伐下来的树木修补,看来末必挡得住下一趟的攻击。
城池已经给天狼军重重包围,周围全是密麻麻的军营,从营盘的数目估计,大营这边有两三万兵马,其他三面亦各有万余人,就算安琪有意突围,无论从哪个方向逃走,亦会陷入苦战。
这时天狼大营正在造饭,大多军士在营外或坐或卧,等候吃饭,空旷的地方摆放着许多完成了的攻城器具,看来经已准备就绪,可以随时发动进攻。
周义静心细看,发觉大营里有三四成军士是伤兵,显示过去几天的战斗很是激烈,虽然其中许多已无再战之力,剩下来的也是没精打采,看来士气不高,但是没有受伤的更多,他们虎背熊腰,身材健硕,亦是不易应付。
遥看孤零零的安城,周义大是头痛,莫说派军入城增援,纵然想与安琪联络亦势难得逞。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安莎了。
与安莎在一起的,还有一男两女,男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大胡子,从衣饰和身旁的两个女子来看,该是天狼军的统帅。
那两个女的妖冶娇娆,亲密地挽着大胡子的臂弯,虽然甲胄在身,但是紧俏的衣服,突显了那玲珑浮突的身段,更见奶大臀圆,惹人遐思。
安莎好像清减了一点,仍是一身紫红色的火狐战衣,不知为甚么很是高兴,满脸兴奋之色,更见风情万种,顾盼生姿。
看见大胡子出现时,众军便安静下来,好像等候他说话。
「众兄弟,我决定明早日出时,全面发动进攻,破城后随你们大抢大杀!」
木胡子大叫道。
众军闻言顿时欢声雷动,轰然叫好,人人磨拳擦掌,跃跃欲试,好像士气大增。
「但是不许杀安琪,也不要伤她,要生擒活捉!」
大胡子继续说。
「拿下来后,先让狼主给她破身,然后让你们轮着干,至死方休!」
安莎接口道。
「不错,功劳大的先上,功劳小的后上,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大胡子大笑道。
众军更是兴奋,人人七嘴八舌地呱呱怪叫,喳闹的声音,彷如雷鸣,相信安城也可以听得到。
周义却是气炸了肺,暗念此女可真恶毒,要是有机会,怎样也要取她性命。
「还有……」
大胡子举手止住众人的叫声,下令道:「明天各军还要组成火箭队,发现他们搬出黑龙血或是类似的物体时,便乱箭射去,该能减少我方的伤亡的。」
众军虽然齐声答应,却也没有那么意气风发,分明是这些天已经给黑龙血烧怕了。
大胡子继续说了些激励士气的说话,接着派出信使,谕示其他包围安城的天狼军,才与安莎等三女返回营房。
一时周义明白激战难免,再看天色已晚,不容耽搁,遂与探子返回阵地,调兵遣将。
第三集 第三章
周义领着两千军士回到窥探敌情的悬崖,虽然不能从这里发动攻击,但是能够俯瞰全局,在此发号施令,却是理想不过。
同行的军士正在默默地干活,有人准备用作讯号的火堆,更多人把石头搬到崖上,以备后用。
周军的主力则分成四路,在色毒将士带领下,绕到包围安城的天狼军身后,等候周义下令攻击。
周义本来有两个选择的,一是候天狼大军开始攻城时,从后袭击,一是先发制人,乘夜偷袭,虽然两者均是攻其无备,但是前者正值天狼军锐气方生,与之硬碰,伤亡定然不少,后者固然胜算较多,兵力却嫌不足,未必能速战速绝,要是陷于苦战,己方劳师远征,却是不利,两害相衡取其轻,最后还是决定选择后者。
要偷营应该不难的,天狼军当是以为安琪已是瓮中之鳖,不虞偷袭,值夜的岗哨不多,很多还是懒洋洋的不以为意。
这时远处生出两点火光,周义知道最后一队伏兵已经准备妥当了,再看眼下的天狼大营还是静悄悄的,相信营里人大多进入梦乡,只是此际离天亮还早,打算多待一会儿时,想不到安城里突然传出「咚咚」鼓声。
周义不禁顿足,知道这通鼓声定使天狼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于是当机立断下令燃点号火,发出攻击的讯号。
号火一生,安城周围随即传出战鼓的声音,也在这时,天狼军的大营和几个包围城池的营盘竟然相继发生许多剧烈的爆炸,炸得天狼军鬼哭神号,接着偷袭的周军亦从后杀到,展开杀戮。
这时悬崖之上的周义却看见安城城门大开,身穿雪熊战衣的安琪一马当先,领着予余骑兵直奔大营,也没空奇怪,赶忙指挥众军放箭和掷下石头,攻击那些狼奔豕突,不知有多少敌人的天狼军。
天狼军已是溃不成军,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了,纵然有些勇悍之士奋力抵抗,也给四方八面杀来的周军杀得节节败退,唯有随众亡命逃生。
安琪率领的骑兵虽然人少,但足人人悍不畏死,安琪更如虎入羊群,手中银枪出神入化,出必伤人,最厉害的他们不时朝着人多和放置攻城器械之处掷出能够爆炸的火球,营里火光熊熊,天狼军也伤亡惨重。
杀了一会,周义看见天狼军的统帅大胡子与安莎等三女率领残兵败将往大山的方向逃跑,知道此仗胜了,便与亲卫下山,前赴战场。
周义等抵达战场时,战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倒在地上大多是天狼军的尸体和伤兵,看来伤亡惨重,接着发现本来是天狼大营的地方多了几个深坑,该是那些奇怪的爆炸造成的。
有人发现主帅亲临战场,赶来报告,安琪与副将率领部份兵马进山,追击天狼败兵。
周义于是找来几个将领,着他们清理战场,点算伤亡后,便自行进城等候安琪回来。
「王爷,是你……真的是你!可知道人家多么惦着你吗?」
安琪连跑带跳冲了进来,也不理堂上还有其他人,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周义怀里,忘形地说。
「怎么身上全是血?可是伤着吗?」
看见安琪的雪熊战衣血渍斑斑,周义关怀地说。
「不,是那些天狼狗贼的。」
安琪摇头道,旋即发现堂上的将领侍卫脸露异色不禁粉脸一红,却还是赖在周义怀里没有起来。
「赶跑了他们吗?」
周义问道,抬头看见副将押着那两个妖娆的女郎进来,便知道了答案。
「跑了,可惜战天也跑了。」
安琪悻声道。
「战天是谁?是那个大胡子吗?」
周义点头道。
「战天是他们的狼主,是个大胡子。」
安琪答道。
「她们是什么人?」
周义问道。
「她们是战天的老婆,左边是金花,右边的是银花,外边还有许多俘虏。」
副将答道。
「大王饶命……饶命呀!」
两女粉臂反缚身后,花容失色地扑倒地上,叩头如捣蒜道。
「安莎呢?没有拿下她么?」
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问道。
「她……安琪公主……」
副将欲言又止道。
「我……我放走了她。」
安琪嗫嚅说道。
「什么?」
周义难以置信地叫:「胡闹,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可恶的贱人!」
「怎样说她也是我的姐姐……」
安琪叹气道。
「姐姐?可知道她怎样对你吗?」
周义恼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
安琪惭愧地说。
「算了,你也累了,去换件衣服,歇一下吧。」
周义摆手道。
「你恼了我么?」
安琪惶恐道。
「先回去吧,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待我处置了这两个俘虏,再和你说话。」
周义沉着脸说。
「那么……我……我在里边等你。」
安琪不敢多话,乖乖地转身离去。
「你们两个要死还是要活?」
目送安琪离去后,周义目无表情地望着金花银花两女问道。
「活,我们要活!」
两女齐声哀叫道。
「要有活路,便我问一句,你们便答二句,要是骗了我……」周义森然道。
「我便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答,我们答!」
两女急叫道。
「带一个下去,我要一个一个的问。」
周义下令道。
军士带走了金花后,周义便开始发问了,问的是天狼族的虚实,风土人情,问完了银花,又带来金花审问,问了半天,才分别审问完毕,可是没有立即放她们回去,而是着人关起来,迟些时再审。
「你可是恼了人家?」
看见周义步进闺房,安琪赶忙迎了上去,抱着他的臂弯,劈头问道。
「我不该恼你么?」
周义哼一声,气呼呼地坐了下来,看见前些时命人抬进来那几个盛载礼物的木箱已经打开,再看安琪换上嫩黄色的绣花衣裙,头上金发挽了一个流云髻,还薄施脂粉,暗道好一个色毒的大美人,心念一动,冒火似的说。
「我是不知道你这样恼安莎,要是知道,便不会放她走路了。」
安琪急叫道。
「她勾结天狼,存心取你性命,难道我不该恼她吗?」
周义悻声道:「可是我恼的不是你放走安莎。」
「那么你恼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恼的是你宁愿陷身险境,也不遣人告诉我,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周义愠道。
「远水不能救近火,要是打不过,就算告诉你也来不及了,而且人家该能赶跑他们的,岂敢麻烦你。」
安琪低声道。
「什么小事?」周义愈说,愈气似的嚷道:「你只有这点点兵力,能守得这里吗?」
「能的,我们还有黑龙血嘛。」
安琪使劲地抱着周义说。
「要是能够,为什么还要冒险出城,偷袭战天?」
周义质询道。
「也不是冒险的。」
安琪解释道:「战天此人多疑善变,大营突然被炸,已经使他心寒胆战,再看我们主动出击,一定以为掉入陷阱,黑暗中不知我们有多少人,更不敢接战,我们大杀一阵后,便会退兵了。」
「他要是不退怎么办?」
周义抗声道。
「我们不净是杀,也会趁机烧掉器械粮草,他要不退,我们便再退守城里,有黑龙血之助,一定守得住的,而且他带来的粮草不多,还要花时间准备进攻,总有粮尽之时,那时便会退兵了。」
安琪信心十足道。
「那么我是来错了。」
周义愤然道。
「不,不是错。」
安琪腼腆道:「我知道你是疼我,才会辛辛苦苦地赶来,还给我带来这么多好东西。」
「你一点也不懂爱惜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用?」
周义冷哼道。
「有用的,我以后也不敢了,出了什么事也会向你报告!」
安琪着急地说。
「最怕事到临头,你又忘记了。」
周义悻然道。
「不,我一定不会忘记的。」安琪立誓似的说:「我要是忘记了,便叫我天打雷劈,永远也见不到你!」
「胡说什么,谁许你这样发誓的?」
周义着急似的伸手掩着樱桃小嘴,说:「你要是忘记了……」
「那便怎样?」
安琪甜丝丝地吻吮着周义的大手,俏皮地问:「那便……我便要罚你!」
周义喘了一口气说:「那么现在可要罚么?」
安琪旎声道。
「要……罚你侍候我洗澡。」周义按捺不住,低头往那香气龚人的粉颈嗅索着说。
「我自该侍候你洗澡的,罚得不重呀。」
安琪吃吃笑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
周义兴奋地在安琪胸前摸索着说。
「不要扯烂了这套漂亮的衣服,让婢子自己脱下来吧。」
安琪好像回到前些时那些快乐的时光,呻吟一声,自行解开衣带说。
「扯烂了便烂了,我回去后再送你。」周义揭开衣襟,搓揉着翠绿色的抹胸说。
「已经够多了,人家那里穿得完!」
安琪欢喜地说。
「穿不完也没关系呀。」
周义发觉手里肉腾腾的一手也握不过,动手扯下抹胸道:「是不是胖了?」
「不是呀,该差不多吧,只有奶子……」
安琪脸泛红霞,却没有说下去。
「长大了许多,是不是?」
周义看见了,那双玉乳虽然挺拔如故,却是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白玉皮球,爱不释手道。
「是。」
安琪含羞点头道:「听说有了孩子,奶子还会更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呀。」
周义笑道:「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好吗?」
「好,当然好!」
安琪欢呼一声,接着心急地问道:「要怎样我才能有你的孩子?」
「此事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一定要和我睡在一起。」
周义怪笑道。
「我自然和你睡在一起了。」
安琪痴缠地抱着周义说:「我要洗澡了。」
周义淫笑道:「可要热水么?」
安琪问道:「不,我热得很。」
此时已届初夏,周义又是欲火如焚,不像严冬巾雪壶澡,坐了起来,不满似的说:「这里的澡堂设在外边,真是不方便。」
「我在里间建了澡堂,不用到外边了。」
安琪坐了起来说。
「好极了,那么我们快点脱衣服吧。」
周义着急地撕扯着安琪的裙子说。
「要扯烂了。」
安琪嚷道,拨开周义的怪手,自行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只剩下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了。
「让我看看有没有变样……」
周义贼兮兮地扯下安琪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说。
「当然没有!」
安琪嗔叫一声,也动手给周义脱下衣服。
「怎么没有?」
看见安琪奶大臀圆,小蛮腰却是不堪一握,葫芦似的胴体使周义双眼放光,由衷地赞叹道:「美,长得更美了!」
「真的吗?」
安琪芳心窃喜,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
两人光着身子,搂搂抱抱地走进里间的澡房,尽管只是短短的十数步路,周义的怪手却已游遍了安琪的娇躯,使她气息啾啾,娇吟大作。
「从那里找来这个大澡盘的,一定容得下我们两个了。」
周义望着澡堂一角的大澡盘说。
「人家找人造的,还没有用过哩。」
安琪邀功似的说。
「是吗?那么我可要尝鲜了。」
周义大笑道。
「那要出去打水了,这里只有两桶水,不够用的。」
安琪腼腆道。
「算了,明天着人多打点水,那时才用吧。」
周义摆手道。
「你坐在这里为,让我侍候你吧。」
安琪搬来一张小凳子,让周义坐下说。
「我要你先擦背。」
周义诡笑道。
「是,王爷。」
安琪从旁拿来一桶清水,小心翼翼地洒湿了周义的虎背,再取来皂豆澡巾,给他擦背。
「不是这样。」
周义摇头道。
「不是擦背吗?」
安琪纳闷道。
「我要你用奶子和刷子擦!」
周义笑道。
「坏死了!」
安琪羞叫一声,接着说:「这里没有刷子,是要人家出去拿吗?」
「怎么没有?」
周义反手身后,在安琪的腿根摸索着说:「刷子不是在这里吗?」
「你真是个大坏蛋!」
安琪笑骂道,粉臂抱着周义的脖子,香喷喷的娇躯紧紧贴在身后,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两团涨卜卜胖嘟嘟的肉球压在背上搓揉磨弄,已经使周义舒服的不得了,还有背后那把毛刷子,那种痒丝丝的感觉,更叫他血脉沸腾,乐得呱呱叫。
「擦干净了。」
擦了一会,安琪便已身酥气软,没有气力似的趴在周义背上喘息着说。
「前边也要擦一下的。」
周义怪笑道:「前边怎样擦?」
安琪在周义肩头咬了一口,红着脸说。
「还不是一样。」
周义哈哈大笑,把安琪移到身前说道:「我教你,首先给用澡豆洗一下鸡巴吧。」
安琪唾了一口,拿了一把湿了水的澡豆,捧着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搓洗着说道:「为什么这家伙净是凶霸霸的?」
「害怕也要坐下去的。」
在软绵绵的小手套弄下,周义欲火更炽,哈哈大笑道。
「谁说人家害怕!」
安琪嘤咛一声,蹲在周义身上,双手扶稳那宽阔的肩头,便慢慢坐了下去。
尽管那个暖洋洋的小穴已是春潮泛滥,但是仍然是那么紧凑,那么娇柔,紧紧包裹着周义的鸡巴,使他畅快莫名。
「可以开始擦了!」
待安琪坐稳后,周义扶着纤腰说。
「还要人家动吗?」
安琪撒娇道。
「你不动,如何给我擦……擦胸。」
周义笑道。
安琪无可奈何,唯有咬紧牙关,双手紧抱周义,慢慢扭动蛇腰,乳房压着他的胸膛磨弄。
扭动了数十下后,安琪已是粉脸酡红,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娇喘细细道:「人家……人家没气力了。」
「怎么铁面罗刹如此不济的?」
周义讪笑似的说:「你动吧……人家……人家实在动不了了……」
安琪哀求似的说。
「那么我便动了!」
周义哈哈一笑,抱着安琪便从小凳子长身而起:眼皮透进来的光亮,使周义从酣梦中苏醒过来,知道太阳已经照到床头了,暗念难怪人说春宵苦短,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周义没有睁开眼睛,继续陶醉在昨夜的好梦里时,却发觉香气扑鼻,接着鼻孔还生出痒痒麻麻的感觉。
「是谁这么顽皮?」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不用说也知道是安琪干的好事:「渴睡猪,太阳快下山了,你还不起床?」
安琪俏皮地说:「太阳哪有这么快便下山。」
周义张开惺忪睡眼道,安琪果然就在眼前,身上以锦被包裹,手里却拿着金光闪闪的发丝,撩拨着他的鼻孔。
「快点起床吧,我们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的。」
安琪香了周义一口说:「你先去吧,我要多睡一会。」
周义赖在床上说。
「人家还要侍候你起床,怎能先去。」
安琪埋怨似的说:「累坏了是不是?我早叫你不要这么顽皮了!」
「谁累坏了?我是想吃早点。」
周义诡笑道。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准备吧。」
安琪柔情万种道。
「我要吃你!」
周义一手把安琪拉入怀里,抖手扯开缠身锦被说。
「不,不行。」
安琪挡拒着说:「你要累坏人家吗?」
「我怎舍得。」
周义笑嘻嘻地上下其手道。
「不要现在……」
安琪捉着周义的怪手说:「晚上……晚上再来吧。」
「不许赖皮的。」
发觉已是日上三竿,周义也不想耽搁,笑道。
「不……不赖皮。」
安琪格格笑道。
两人继续嬉闹了一会才起床,安琪妻子似的侍候周义梳洗完毕,穿上衣服后才取来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不穿新衣?」
看见安琪拿来色毒的衣服,周义问道。
「那些衣服净是穿给你看的。」
安琪理所当然地说,手上取过粗布亵裤穿上。
「不,里边的衣服可要穿我的,别要弄坏了我的小乖乖。」
周义吃吃笑道。
「怎会弄坏?」
安琪甜在心头,脱下亵裤,走到周义送来的衣箱里挑选着说:「所以你送这么多汗巾吗?」
「当然了,而且汗巾用得多嘛。」
周义走到安琪身畔说。
「里边又是送我的珠宝首饰吗?」
安琪拿起一个锦盒子问道:「不,是玩具。我送你的玩具。」
周义贼兮兮地说。
「这是什么玩具?」
安琪打开一看,发觉盒子里盛着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随手捡起一根捧子,问道。
「这是我不在时,给你用来搔痒的。」
周义怪笑道。
「搔什么痒……人家才不要!」
看见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鸡巴,安琪若有所悟,顿时粉脸通红,娇嗔大发地丢回盒子里,却又禁不住好奇心,捡起一个毛球说:「这又是什么?」
「这是用来惩治你的。」
周义大笑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你!」
安琪呶着嘴巴说。
「没有么?这一趟你自作主张,要我牵肠挂肚,不是开罪我吗?」
周义悻声道:「人家昨夜说过以后也不敢了娶惟瞧?」
安顼央求似的说。
「要是下一趟……」
周义正色道。
「没有,没有下一趟了。」
安琪打断了周义的说话,急叫道:「要是还有下一趟,随你怎样惩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记呀……」
周义满意地说。「不要忘记呀。」
「是……是的……」
「原来这样……」
安琪点头不迭,舒了一口气好奇地问道:「这个小毛球究竟有什么用?」
「用来痒人的。」周义抬手接过,捏着毛球在安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裸体拨弄着说。
「原来这样……」
安琪红着脸躲开说。
「这还不算厉害。」
周义笑嘻嘻道:「最厉害是塞进去……」
「塞进里边吗?那可痒死人了!」
安琪惊叫道。
「可要试一下吗?试上一趟,以后便不会忘记了。」
周义恫吓道:「不,不要,你这么凶,人家怎会忘记!」
安琪害怕似的说。
「现在才知道我凶吗?可有后悔跟了我?」
周义冷哼道:「不,我不后悔!」
安琪胸中一热,扑入周义怀里说:「我知道你是疼我,紧张我,才会这么凶的。」
「那么你要记着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
周义柔声道,知道这个色毒可汗从今以后,当会唯命是从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安琪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周义名在帮忙,却是大肆手足之欲。
「你是怎样把黑龙血埋在几个天狼兵营下面的?」
周义忽然记起天狼营盘发生爆炸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龙血,不明所以地问道。
「埋在那里许久了。」
安琪答道:「你去后,我也曾想过城池被围的问题,遂右几个敌人大有可能扎营的地方埋下黑龙血,以防不测,谁知误打误撞猜对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潜进他们的营盘点火。」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道:「那通鼓声就是点火的信号了?」
「不错,我也希望借此吵醒他们,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乱了。」
安琪解释道。
「你们的伤亡严重吗?」
周义问道:「守城时伤了百多人,昨夜亏你们帮忙,倒没有什么伤亡。」
安琪答道。
「守城时只伤了百多人吗?」
周义讶然道,记得城池满日疮痍,还道经过剧战。
「是的,我们的城池坚固,还有霹雳子之助,他们初时又没有攻城器械,攻上来只是送死吧。」
琪点头道。
「什么霹雳子?」
周义不解道。
「那是注满了黑龙血的石弹,掷地便爆,很是厉害的。」
安琪卖弄似的说:「会让我试给你看……」
「我可要见识一下了。」
周义兴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时,可要向她讨一些黑龙血和霹雳子,以备日后之用。
「你打算怎样处置那些俘虏?」
安琪接着问道:「你有什么意见?」
周义反问:「我们通常是要他们当奴隶,但你是统帅,自然是你作主了。」
安琪诚心道。
「就照你的意思吧。」
周义点头道:「两个女的却还有用,你和我演一场戏然后放她们逃走……」
「演什么戏?」
安琪奇道。
「就是这样……」
周义解说道:「要是她们中计,安莎还有活路么?」
安琪失声叫道。
「这样的贱人,又有什么用!」
周义悻声道:「但是一一一。」
犹豫道。
「但是她怎样也是你的姐姐吗?」
周义咬牙切齿道:「你可不知道人心险恶,她不仅引狼入室,还没打算给你一伛麻杖。令要生擒活捉,让那些天狐耳托妁斩妾弄死。」
「不会吧?」
安琪粉脸变色道。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也未必会这么恨她的。」
周义僭道。
「她们会中计吗?」
安琪问道,已经相信了周义的说话。
「我也不知道,她们就是中计,战天也不一定相信的,可是此事事在必行,怎样也要一试的。」
周义沉声道。
「为什么事在必行?」
安琪不解道。
「这一仗战天虽然大败,但是根据两女的口供,天狼族本部还有五万战士,加上邻近的盟友,实力不可轻侮,如果聚众前来报仇,又有深悉你们虚实的安莎作向导,岂不是又要你陷身险境?」
周义正色道。
「原来又是为了我。」
安琪感动地说。
「不净是为了你的。」
周义假情假义道:「些时,我要领兵南征,要是整天惦记着你的安危,如何打胜仗。」
「你要南征?」
安琪关怀地问。
「不错,要是天狼再生事端,恐怕我也赶不及来援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忽地生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于是说:「去后,我会招募五万新兵,等们前来这,你要给我严加训练,必要时,可以助你守城。」
「我……我行吗?」
安琪不知是惊是喜道。
「所向无敌的铁面罗刹当然行了。」
周义大笑道:「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安琪答应道。
「还要善加保重,不许让我牵挂。」
周义深情地说,心里暗暗欢喜,因为如此一来,既可以把逾制的兵马留在色毒受训,还能哄得安琪头昏脑转,可说是一举两得。
「王爷,你也要保重。」
安琪情深款款地说:「好了,要出去办事了,不要让他们久等。」
义柔声道。
去到外边,大周和色毒诸将已经齐集等候,有人报告敌我的伤亡,大周损失甚少,天狼军却死伤逾两万人,投降被俘的还有数千,可说是大获全胜。
大战过后,许多善后的工作是要周义和安琪作出决定的,忙了半天,两人才有空去看金花银花,合演一场好戏。
由于俘虏众多,城里没有这许多牢房,周军遂把他们像牲口似的关在天狼军围城时,本来用作马棚的栏栅里,方便看守管理。
金花银花身份特殊,没有与其他俘虏关在一起而是囚在大营旁边的帐篷里,虽然不像马棚的俘虏那样日晒雨淋,但是一点也不好过,还受尽羞辱。
被擒至今,两女可记不起曾经给多少男人摸过,战甲早已脱下,这时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还掉了下来,一边乳房也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受辱本属意料中事,落入敌人手里的女人那一个没有给人强奸,甚至轮奸,最后还要沦为女奴,婊子似的任人鱼肉,虽然受罪,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点成为事实:一来是天狼族的女人习惯滥交,没有羞耻之心,二来两女自恃长得漂亮,只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肉体交换自由,纵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现在那样受罪。
两女也真是受罪,整天只有一个差不多发黑的馒头和半砵脏水下肚,周身乏力,手脚还给绳索缚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这时两女最希望的,是能够再见昨天审问自己的那个年青英伟,该是主帅的南朝汉子,这个汉子大有可能是晋王周义,要是能见到他,或许会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仅他没有见人,其他人亦不闻不问,送饭的军士丢下馒头和脏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们只能挣扎着爬过去,野兽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么的难堪一两女也不是整天担惊受怕,自伤自怜的,每当外边传来的声音时,她们必定侧耳倾听,看看有什么消息。
在帐外看守的军士谈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战,那个晋王爷如何神机妙算,与安琪可汗里应外合,大败天狼,后来还说到安琪怎样为他们的王爷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为胯下不贰之臣,听得两女津津有味,忘记了自身的苦恼。
那些守卫也从安琪说到安莎,除了把安莎骂得一文不值外,还说她本来与周义有一段雾水之缘,却不为周义所喜,才愤而出走,与他作对,缯影缯声,不知是真是假。
太阳下山的时候,两女也是饥肠辘辘,饿得肚里打鼓,忽然听有声音颇为熟悉,说话的竟然是晋王周义。
「他们没有闹事吧?」
周义问道,问的该是关在栏栅里的俘虏。
「没有,属下可没有让他们吃饱,每人只是吃了一个馒头,要闹事也没有气力了。」
「饿着肚子也没气力干活的,让他们吃饱,但明天开始要重建安城……」
「是,属下知道了。」
「新建的城墙要用石头建造,还要从旧城起计,四面延展百丈。」
「这不是大了许多吗?」
发问的是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说话的该是安琪。
「当然要大一点了,要不然如何容得下我们的五万大军。」
「你们要长驻在这里吗?」
「我看最快也要住上一年半载,待我的弟弟与黑山结盟后,我们才能兵分两路,前后夹击天狼的。」
黑山是一个外族,在鲁州之北聚居,隔断了天狼一族南下入寇鲁州的道路。
「那么我们也有一个新的安城了。」
「不错,这个城池就名叫新安城吧。」
「谢王爷赐名。」
「不要客气,这一趟要不是你的奇谋妙计,着安莎诱得天狼来攻,使我们大胰一仗,大大削弱他们的兵力,纵是黑山答应结盟,我们也不会考虑进军,铲除这个心腹大患的。」
「安莎还要留在战天身旁作内应,也真难为她了。」
「待我们消灭天狼后,我一定重重有赏的。」
「谢王爷。」
「那两个女的关在那里?」
周义改口问道。
「就在这个帐篷里,怎样处置她们?」
「你们负责监督这些俘虏建造城池,也要辛苦几个月的,这两个女的便赏给你们吧。」
「谢王爷。」
「好了,我们要回城了,明天开始,便要干活了。」
「属下等恭送王爷可汗回城。」
金花银花闻言,不禁惊怒交杂,惊的是,自己结果还要沦落为供人淫辱的女奴,怒的是想不到安莎竟然是敌人的内应,要是不能逃回去报讯,天狼便难逃灭族之祸了。
外边静下来时,两女赶忙低声商议,讨论如何才能够逃出生天,无奈说了半天,还没有万全之策,然后帐外却又传来男人嬉笑的声音,知道噩梦即将开始,唯有无助地静观其变一果然过不了多久,七八个壮汉蜂拥进来了,从服饰来看,他们全是头目军官,其中一人却捧着一大盘热腾腾香喷喷的夹肉馒头,瞧得两女垂涎三尺,咕噜咕噜的狂流口水:「这些馒头又香又好吃,你们想吃吗?」
「吃,我吃!」
金花忙不迭地说,对她来说,这时逃走事小,吃东西事大。
「给你们吃也行,可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也可以。」
银花爽快地答应道,暗道除了色相肉体,自己两个此际还能付出什么代价。
「吃饱以后,可要好好地侍候我们的。」
「你们这么多人吗?」
金花吃惊地叫,不是害怕这七八个壮汉,而是害怕还有其他,那么这顿饭可不好吃了:「嫌少么?」
「不,不是!」
银花可怜兮兮地说:「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可吃不消的!」
「那么吃不吃?」
「吃,我吃!」
金花急叫道:「你们可不要那么粗鲁……」
银花也怯生生地说:「解开绳索,让她们吃个痛快吧。」
解开绳索后,两女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馒头,空出来的玉手却软弱地搓捏着已经缚得发麻的手腕。
众汉自然不会闲着,纷纷伸出怪手,轮番在两女身上搓揉狎玩,放恣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两女急于裹腹,也顾不得许多了,嘴巴吃个不停,俩肚辛酸地任由众汉摸奶掏穴每人吃了两个馒头,两女也吃不下去了,金花叹了口气道:「我想尿尿。」
银花也说:「能不能让我们先去洗澡?」
「也好,她们脏兮兮的,玩得也不痛快。」
「往那里洗澡?」
「沿着河岸往西走五六里,那里有一道支流,地方也很清静。」
「那么走吧。」
「把剩下的馒头也带去吧,我们还想吃。」
金花馋嘴地看着盘子里剩下来的十多个馒头说。
「随便吧,我们一定会让你们吃饱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众汉带领两女往洗澡时,周义也领着安琪来到了他们口里说的那道支流。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安琪不明所以道。
「我要看看金花银花如何逃跑。」
周义笑道。
「如果要看,该在帐篷那边才是,来这里干么?」
安琪不解道。
「那里守卫众多,她们要跑也跑不了的。」
周义笑道。
「难道带到这里,然梭放她们走路么?」安琪一头雾水道。
「倘若如此着迹,她们会怀疑的。」
周义摇头道。
「怎样才不会让她们怀疑?」安琪问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一出好戏吧。」
周义拉着安琪往山上走去,走到了一块小山似的巨石前面,说:「从石上往下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安琪登上巨石,往下望去,在开始黯淡的夜色里,那道支流果然就在目前,看得一清二楚,奇道:「你早已找到这个地方吗?」
「下边是戏台,我们是观众,自然要找个好位置了。」
周义扶着安琪坐下说。
也在这时,七个壮汉手执火炬,闹哄哄地簇拥着金花银花两女从远处走了过来,在耀目的火光下,安琪看见两女衣衫不整,不禁芳心剧跳,颤声问道:「他们是不是要……」
「你们色毒是如何对待女奴的?」周义反问道。
「我……我不要看了。」
安琪粉脸一红,想动身离去,却给周义一手抓紧。
「不,我要你陪我一起看。」
周义吃吃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唾道,她虽然享尽闺房之乐,但是至今还没有看过别人干这码子事,不禁又羞又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看看她们怎样侍候男人,回去也可以侍候我了。」
周义笑道。
「大坏蛋!」安琪羞叫道。
两人说话时,那些壮汉纷纷把火炬架在高处,使周围亮如白昼,金花银花也在明亮的火光里,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走进水里,当着那些色鬼洗擦那诱人的胭体。
虽说事已罕此,遮遮掩掩也是没用,但是两女不知打什么主意,竟然全无道理地故意卖弄,你给我洗身,我给你擦背,摸胸抚阴不足为奇,还把指头送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不堪入日。
众汉瞧得呱呱大叫,手舞足蹈,七嘴八舌的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两女便匆匆洗净身子,媚态撩人地回到岸上。
上岸后,两女春情勃发似的纠缠在一起,恬不知耻地上下其手,互相爱抚逗弄,情到浓时,还双双倒在地上,从头脸开始,以至颈项胸脯,各逞口舌,亲吻对方的娇躯,到了最梭,金花更倒骑银花身上,下体紧压着她的头脸,嘴巴却舔吃眼前的牝户。
「真不要脸!」
安琪想不到两女如此荒唐,嘀咕道。
「我吃过你的小穴没有?」周义在安琪耳畔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
安琪耳根尽赤道,尽管口里说不知道,心里却是记得清楚,那是在破身的一趟,周义曾经冲动地亲吻那不见天日的私处,分明是爱煞了自己,才会不顾……
每念及此,便是情思勃发,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倒入他的怀里。
「我想吃一趟……」
周义的怪手从安琪腋下穿了过去,把玩着涨卜卜的胸脯说。
「不行!」
安琪惊叫道,话出如风,道出不行俊,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懊悔。
「不行也要行的!」周义吃吃怪笑,手上兴奋地搓揉着说。
「那么我……我也要吃!」安琪不想吃亏似的说。
「吃什么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要……要吃……」
安琪可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可是吃她们吃的?」周义大笑道。
「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
安琪着急地说。
「我们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他们怎能听到。」
周义笑道。
安琪低头一看,发觉没有惊动了下边的男女,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那儿个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裤子,手里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分成两个圈子,把金花银花围在中间,两女却蹲在他们身前,轮番吮吃那些怒目狰狞的肉棒,不禁羞得脸如红布,赶忙别开俏脸。
「为什么不看?看看能学些什么功夫嘛!」
周义怪笑道。
「人家才不要学她们!」安琪大发娇镇道,口里虽然说不,却又忍不住偷眼再看。
金花银花看来经验丰富,吃得头头是道,无奈两个人两张嘴巴,僧多粥少,亦是应接不暇,唯有加上一双玉手,金花的一张嘴巴,还要同时料理两个欲火如焚的壮汉。
安琪虽然眼界大开,但有生以来,除了周义,可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看到七八根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鸡巴,不禁眼花撩乱,芳心卜卜狂跳。
周义也是瞧得兴奋莫名,大肆手足之欲的同时,也发觉安琪芳心跳个不停,心念一动,便把怪手探进衣襟里。
「干什么?」安琪呻吟似的说。
「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样厉害?」周义隔着抹胸,指头搓提着峰峦上发硬的颗粒说。
「不知道……」
安琪粉脸通红道,感觉肚腹里的火球,好像烧得更是炽热。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周义手上不轻不重地拿捏着那双大如西瓜的肉球说道。
「回去……我们回去吧!」安琪咬牙切齿道。
「不,金花银花还没有逃走哩。」
周义诡笑一声,抽丝剥茧地脱下安琪的衣服说。
「那怎么办?」安琪失魂落魄地说,看见一个壮汉已经把银花压在身下,发狠地狂抽猛插,体里更如虫行蚁走,难过的不得了。
「就在这里吧。」
周义笑嘻嘻地脱掉安琪的外衣,接着动手解开她的裤带。
「就在这里么?」安琪吃惊道,却奇怪地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
「这里很好呀!」周义把安琪的裤了也脱下来,探手在包里着骑马汗巾的股间摸索着说。
「冤家……」安琪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摸索着周义那隆起的裤档说。
「你扮狗吧。」周义搬弄着安琪的身体说。
「扮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却也依随着周义的摆布,俯身趴在石上。
「扮狗……」
周义哈哈一笑,扯下汗巾,然梭从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说。
「人家不扮狗……」安琪娇慎大发,扣要间躲道。
「不扮吗?」周义怪笑一声,伸出怪手探坛腿根,五指如梭,搔弄着那暖烘烘的肉馒头说。
「不要……不要痒人……扮了……人家扮了……」
安琪气息啾啾地四肢着地,粉臀朝天高举,讨饶似的叫。
「乖狗儿!」周义也不耽搁,跪在安琪身梭,捧着胖嘟嘟的粉臀,腰下使劲一下子便把鸡巴从俊送进去。
「喔……动……快点动!」安琪放荡地叫,不知为什么,感觉特别刺激,渴艇快点抵达极乐的巅峰。
周义也是说不出的兴奋,起劲地横冲直撞,纵横驰骋,在幕天席地之间,尽情亨受肉欲的乐趣。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安琪忽地嵘首狂摇,满头金发在夜空中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娇躯同时急颤,疯狂似的扭动了几下,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倒石上急喘。
纵然安琪没有叫得震天价响,周义也知道她尿了,而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无比的抽搐,更告诉他这个美丽的色毒可汗不仅得到了高潮,还得尝前历未有的乐趣。
「是不是美极了?」周义暂缓冲刺,鸡巴留在水汪汪的肉洞里,细味着在娇柔的肉壁挤压下生出的快感道。
「是……美……真美……」安琪陶醉道。
「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周义笑问道。
「是……」
安琪娇喘一声,忽地惊叫道:「你看!」
「看什么?」周义奇道。
「下边……」安琪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下边的金花俯伏在一个壮汉身上,吞噬了他的鸡巴,但足滩边还有一个汉子,把雄纠纠的肉棒从梭硬闯,两根鸡巴强行挤进那个风流肉洞,籽来快要把娇嫩的洞穴撕成两半,尽管紧密地逼在一起,没有空间可供抽插,他们还是起劲地扭动熊腰,让肉棒在里边肆虐,每次扭动时金花便发出骇人的厉叫,叫人不寒而栗。
「这一招叫两马同槽,通常是用来对付那些骚穴宽松的婊子的。」
周义笑道。
「那可苦死她了,要是撑爆了怎么办?」安琪同情地说。
「能够逃跑便行了。」
周义不以为意道。
「他们又要怎样?」安琪又再叫了。
周义知道安琪说的是那几个围着银花的壮汉,其中一个刚刚完事,爬了起李俊,剩下的说了几句话,银花却是害怕似的不住摇头,可是说不也是没用,两个汉子硬把她拉起来,倒骑在一个躺下来的汉子身上,让他把鸡巴插了进去,接着另一个却扶着那肥大的屁屁,鸡巴抵着股缝么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这是夹棍。」
周义解释道:「前俊两个洞同时用来侍候男人,她也能得到双倍的乐趣。」
「后边?」安琪茫然道。
「对,就是屁眼。」周义笑道:「虽然山路崎岖,也有人喜欢这一套的。」
「那可苦死她了!」安琪同情地说。「女奴就是男人的玩物,她们要活下去自然要受罪了。」
周义理所当然道。
「如果是我,就是死,也不当女奴的!」安琪绝无妥协似的说。
「那么你当不当我的女奴?」周义捉狭地问。
「你不是其他人!」安琪一往情深道:「别说是当女奴,要了我的性命也行的!」
「要是我想给你的屁眼开苞呢?」周义笑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狠心,喜欢怎样便怎样吧。」
安琪旎声道。
「那么我便捣烂你的骚穴吧!」周义大笑道,腰下又再使劲。
尽管刚刚用嘴巴给周义清洁干净,口里仍是咸咸酸酸,残存着异样的气味,安琪还是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也不急着穿上衣服,只是把汗巾搭在秽渍斑斑的牝户上面,继续陶醉在极乐的欢娱里。
周义完事了,下边的众汉也横七竖八,或坐或卧地倒在地上歇息,他们虽然不是特别强壮,但是好像不懂得什么是满足,纵然得到发泄,还是要大肆手足之欲,而且轮着摧残金花银花两女,休息的时间比较多,有人已经前后干了两次。
金花银花死人似的瘫痪地上,头脸身体全是白胶浆似的秽渍,惨不忍睹。
「有人来了!」安琪忽地看见远处有人急奔而来,奇怪地说。
「来的一定是传令兵。」
周义看也不看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纳闷道。
「来人是奉我之命,召他们回去说话的,这样金花银花才有机会逃走嘛。」
周义笑道,其实下边众汉,包括传令兵在内,也是他的亲卫,全是事先安排的。
来人果然是传令兵打扮的军士,好像下达命令后,众汉便相继起来,在水里洗干净,再与传令兵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而去。
「为什么传令兵不走?」安琪问道。
「他是奉命看守这两个女奴的,待她们洗干净身体后,才带回去。」
周义性道。
金花银花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了,步履蹒跚地走进水里洗澡,洗干净后,才回到岸上,穿上衣服。
「她哭什么?」看见银花走到传令兵身前,哭哭啼啼地说话,安琪狐疑道。
「什么也不重要,当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吧。」
周义笑道。
果然银花说话时,金花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根粗大的枯枝,乘着传令兵不务,使力往他的脑援击下去。
传令兵猝不及防,立即应声倒下,金花手里的枯枝亦断成两截,看来她是使尽全力了。
「他真是冤枉,不知会不会送了性命。」
安琪不忍道。
「不会的,他不是寻常军士,又早己有备,枯枝事先还做了手脚,伤不了他的。」
周义摇头道。
传令兵倒下俊,银花也捡起放在一旁的馒头,用衣服兜在怀里,然后互相扶持,逃进黑暗的夜色里。
「我们真的要建造新城吗?」安琪发觉周义果然着人筹备建筑新城,奇怪地问。
「当然是真了,昨儿我故意让金花银花听到的说话,不全是假的。」
周义点头进。
「那么你也要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吗?」安琪喜上眉梢道。为礼道。
「很好……很好……很好!」矮老头子上下打量了周义几眼,连说三声很好俊,接着说:「我们进去说话吧。」
在安琪和周义的引领下,矮老头子昂首阔步,走进屋里。
三人分宾主坐下俊,安琪也不待仆人送上香茶,孺慕地说:「师父,这么多年来,你去了那里,怎么不来看我?」
「这些年来,我为了性命,东奔西跑,采药寻医,那里有空看你。」
矮老头子叹气道。
「为了性命?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有事需要徒儿效劳的?」安琪急叫道。
「我身罹绝症,行将不久于人世,此行只是为了见你最俊一面的。」
矮老头子唏嘘道。
「绝症?那要立即找大夫,我藏有一颗天山雪莲,还有两杖雪熊胆,什么绝症也能治得了的。」
女琪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
矮老头子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打开盒盖,说:「我也有天山雪莲,还曾以雪熊胆入药,一样治不了。」
「那怎么办?」安琪认得盒子里盛着的果然是天山雪莲,不禁冷了一诚,绝望地说。
看见玉盒里那枚雪白色的果子,甚像传说中的天山雪莲,周义却暗叫渐愧,见到安琪俊,只顾与她寻欢,可忘记了要给玉树太子找药了。
「生死有命,孩子,你不要难过。」
矮老头子泰然道:「只要能完成最俊一个心愿,我便死也淇目了。」
「徒儿就是赴汤蹈火,也要给你办妥的。」
安琪泣道。
「至今你还不知道我的来历,是不是?」矮老头子道。
「是。」
安琪点头道。
「我本名丁庭威,是单剑诛仙姚达的关门弟子……」
矮老头子缅怀往事道。
「单剑诛仙姚达?」周义失态道。
「你也听过他老人家的大名吗?」丁庭威讶然道。
「习武之人,有谁没有听过。」
周义由衷道,知道这个姚达号称天下第一剑,一柄诛仙剑打遍江湖无敌手,可惜没有传人,卅年前病逝后,一门从此而绝,一念至此,愕然道:「不是说他老人家没有传人么?」
「那是心怀鬼胎之人散播的谣言吧。」
丁庭威咬牙切齿道:「他有一个独生女儿赛娥,俊来嫁伐为妻,除了我,他还有一个得意弟子,就是现在的南朝国主宋元索!」
「是他?」周义吃惊地叫。
「想不到吧?还有许多事是你想不到的!」丁庭威叹气道:「宋元索自小便追随吾师习武,师父死后,也许他便是当今第一高手。」
「是他散播谣育的吗?」安琪问道。
「不错,他是担心有朝一日,有人知道师父是死在他的手里,便要负上拭师的恶名了。」
丁庭威愤然道。
「什么?」周义和安琪不约而同地叫。
「是这样的……」
丁庭威道出始末。
姚达年轻时,整日闯荡江湖,扬名立万,从来没有收徒的打算,及年艺归隐后,才后悔不该让一身绝学失传,却在这时碰上宋元索,经不起他的苦苦哀求,遂收他为徒,俊来还收了丁庭威作关门弟子,然而收徒一事不为人知,后来宋元索又刻意遮瞒,外间可不知道他还有两个弟子。
宋元索天资颖悟,是习武的奇才,得传姚达一身所学俊,便露出豺狼本性,滥杀无辜,然他是皇室中人,武功亦高,已不是姚达能制,唯有暗叹知人不明,韬光养晦,以为可以安渡徐年。
岂料宋元索不知如何,发现乃师藏有一本旷绝古今的武功秘岌,据说习成之俊,便可以天下无敌,竟然不择手段,逼姚达交出秘笈。
姚达知道斗不过这个徒弟,却又不想秘笈落在他的手里,遂着女儿女婿携带秘岌远走他方,事为宋元索知悉,除了派人追杀丁庭威父妇,抢夺秘笈外,还乘着姚达人在病中,逼他试剑,把他活活累死。
丁庭威夫妇携着秘岌亡命天涯,恐怕为宋元索所获,遂把秘笈分作两半,分头逃走,约定在大周京城会合,以为远离宋元索势力,可保无虞,谁知从此便劳燕分飞,至今已是二十年了。
「师母……师母可是已经惨遭毒手?」安琪嗫诺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的,当年我们分开逃走,就是预备失手时,以剩下的半本秘岌作谈判筹码,以援我也曾碰上宋元索的杀手,辗转逃到这里,亦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丁庭威摇头道。
「她没有与你会合么?」
周义问道。
「没有,我们约定重九之日,在周京的松鹤楼见面的,每年我也会去一趟,却是人影全无,地方时间是她定的,松鹤楼更是她旧游之地,不会弄错的。」
丁庭威长叹边:「不过为了逃避那些杀手,我迟了两年才去到那里,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也没有秘笈的消息度?」周义追问道。
「没有,这些年来什么消息也没有,看来宋元索没有得到她的半本秘岌。」
丁庭威答道。
「师父,师母吉人天相,不会遭遇不测的。」
安琪安慰道:「如果她还在京里,王爷也许会找得到的。」
「她有什么特征没有?」周义皱眉道。
「她的左唇角有一颗黑痣……」
丁庭威道出姚赛娥的特征说:「如果还有京里,重九之日,该会在胸前别上红花,以作记认,在松鹤楼等候的。」
「为什么要别上红花,你不认得她么?」安琪奇道。
「事隔多年,不认得也不出奇的。」
丁庭威苦笑道:「但是如果来的是我或是她的传人,便要靠红花和信物想认了。」
「原来如此。」
安琪恍然大悟道。「其实要找的不是她,而是那半本秘岌。」
丁庭威正色道。「找到了又怎样?」周义早己猜到了,问道。
「只有练成秘岌的武功,才有望找宋元索报仇,否则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庭威厉声道。
「那是什么武功,能制得住宋元索吗?」安琪狐疑道。
「师父把秘笈授给我们夫妇时,说过宋元索的剑术尽得他的真传,天下无人能敌,着我们不要妄图以剑术取胜。」
丁庭威回忆道:「所以我也没有传你剑术。」
「不用剑术便能打败他吗?」安琪茫然道。「当然不是,但是剑术不能打败他,学来又有什么用?」丁庭威从怀里取出一叠残旧的纸片说:「这本秘发记载的是一套夺天地造化之功的内功心法,练成以俊,便能以内功融入招式之中,克制他的剑术了。」
「这么厉害?」周义垂涎三尺道。
「王爷,如果你答应老夫一件事,秘岌便是你的,我还会自行散去武功,把一身功力传你!」丁庭威寒声道。
「散去武功?」周义差点便脱口答应了,却给安琪失声叫出来打断了话柄,原来内功是练武之人的精气所在,要是散去武功,便会一命归阴了。
「就是不散去武功,我也是难逃一死的,与基让一身功力付诸流水,倒不如留付有缘了。」
丁庭威木然道。「药医不死病,老人家无需如此绝望的。」
周义违心道。「如果还有一线生机,难道我不想活下去吗?」丁庭威晒道:「现在我是病入膏育离死不远,只是以内功强行苦苦支撑,能够再撑七日己经很不错了。」
「七天?」安琪泪盈于睫道。
「老人家如果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管吩咐便是。」
周义也不客气,毅然道。
「我要你全力访寻内人,找到她之俊,要听她的吩咐,练成这一门奇功,给我们报仇。」
丁庭威森然道。「行,小王遵命。」
周义答应道。「安琪你给我们安排一个清静的地方,任何人也不准打扰。」
丁庭威吩咐道。
传功完毕,丁庭威己是奄奄一息,看来差不多油尽灯枯了,周义正在闭目调息,使出内视功夫,察看内功的进境,隔了二会,才张开眼睛,只是满脸疑虑之色,没有半点欢容。「老人家,为什么你的真气不能与我自身的真气结合一起,也不能使用的?」周义着急地问。「练……练功……秘笈……」
丁庭威指着胸前,气若游丝地说:「告诉……告诉赛娥……报仇第一……不要计较!」周义没有犹豫,立即从了庭威怀里取出秘笈,还顺手牵羊,拿去盛着天山雪莲的玉盒,才动手翻阅秘岌。读毕秘岌俊,周义差点便要破口大骂,再看了庭威已经没有气息,一命呜呼,知道没有转圆徐地,更是顿足。
原来这套不知名的内功其实是要男女两人一起修练,练成入门的功夫俊,便要合藉双修,当年丁庭威把秘岌分作两半,与姚赛娥分头修练,只道两人重会之日,便是功成之时,可以找宋元索报仇了。现在丁庭威虽然练成入门功夫,可是找不到姚赛娥,自己又身患不治之症,于是心一横,把全身真气移至周义身上,如果不能与姚赛娥继续修炼这套古怪的内功,便不能使出练成的真气,可说是得物无所用。
念到丁庭威临终前的遗言,分明示意姚赛娥只要能够报仇,便要不惜牺牲,周义不禁头皮发麻,浑身仿佛起了痒子,事关以她的年纪,已是鸡皮鹤发的老人婆,白己怎能与她合藉双修,作那苟且的勾当。
但是如果不敢,便如入宝山空手回,空有一身超人的内力,亦无法使用,就像一个没有宝库钥匙的大富翁,不能使用分毫,他朝与宋元索对决沙场,或许还有性命之忧。
周义越想越气,忍不住大叫一声,却惊动了外面守候的安琪,进来一看,发现师父已经去世,只道周义也是悲伤难禁,课没有追问原由,还自行着人办理丧事,毋庸周义费心。
领兵回到晋州后,周义还是神不守舍,心乱如麻,难以作出决定,只要念到为了武功与那老婆子合籍双修,同床共枕,感觉就像已经当上了婊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烦心的事却是不少。
先是出兵色毒一事,朝廷至今还没有任何反应,与安琪一起时,周义已经送出捷报,英帝理该收到,可是既没有嘉奖,至今亦没有任何有关色毒的旨意。
接着李汉前来复命,早时他本来派人前往邻近的襄州招兵,孰料发觉那里也在招兵,由于襄州州牧丁寿是太子党,不知道有没有防碍,于是不敢安动。
至于京里的魏子雪,虽然调查工作没有什么进展,却收到一些消息,朝臣对周义此次出兵,议论甚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反对最力的则是太子一党,听闻英帝净是聆听,没有作出评论。
此事本属意料中事,周义也不以为意,头痛的是英帝好像不闻不问,不知是祸是福。
犹幸也有好消息。
由于周义战无不胜,当兵的待遇也是优越,招兵甚是顺利,不仅募得英帝批淮的五万兵马,逾额招募的三万兵马也成军过半,李汉已经开始训练了。
听罢李汉的报告,周义更是心烦意躁,无心多谈,着他秘密安排把新兵尽早送交安琪,同时募集工匠,以色毒带回来的黑龙血和技师,赶工制造霹雳子后,便自行返回秘宫休息。
「奴婢叩谢王爷大恩!」绮红一见周义回来,便以大礼参拜。
「谢我什么?」周义皱眉道。
「李大人已经把奴碑的女儿带回来了。」
绮红欢天言地道。
「很好,以后你可要用心给本王办事了。」
周义点头道。
「这是一定的。」
绮红爬了起来,走到周义身旁,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可是奴脾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周义不耐烦道。
「现在奴脾把女儿养在宫里,甚是聒噪,也不方便,奴脾……奴裨想请儿天假,带回故乡,请人抚养。」
绮红嗫嚅道。
「带到那里?」周义问道。
「奴脾的故乡在徐州一个小村落。」
绮红答道。
「好吧,迟些时我会有远行,那时你便去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暗念可要记得写信着胡不同派人监视了。
「谢王爷!」绮红那里知道女儿的安危,还是在周义的魔掌里,卖弄风情。
「王爷喜欢那个侍候你?要是不嫌奴家老丑,老婆子也有几套床上妙技,能让王爷快活的。」
听到老婆子三字,周义便是头痛,忍不住长叹一声,暗念如果绮红也算老婆子,那个姚赛娥可不知是什么东西了。
「王爷很累吗?还是身子不爽?」绮红惶恐地说。
「不是,我也有许久没有碰你了,是不是?」周义抛开心里的烦恼,笑着问道:「是呀,奴家的骚穴可痒死了。」
绮红媚态撩人地把周义的大手拉到胸前,搓揉着说。
「好吧,今儿便让你痛快一趟吧。」
周义淫笑道。
「谢王爷慈悲!」绮红喜形于色道:「奴脾最近调教了两条母狗……尚算懂事,召她们出来助兴吧。」
「母狗么?」周义咦了一声,点头答应。
绮红双掌一拍,两个女奴打扮的女郎便手牵皮索,拖着两头装扮成母狗的春花和秋菊进来了。
两女头上戴着狗头皮帽,粉颈系着皮索,四肢着地,手掌脚掌穿上毛茸茸的掌套,股俊有一根长长的尾巴,朝大竖起,活脱脱是狗儿模样,进来时,还「汪汪」地叫了两声,煞是有趣。
「坐!」绮红沉声喝道。
两女闻声便爬到周义身前,在他的脚下又嗅又索,转了两圈,才分别蹲下,还把两手夹在腋下,瞧得他哈哈大笑,烦恼大减。
「怎么不让她们穿衣服?」周义笑问道,原来这两女身上不挂寸缕,粉乳玉户,尽现眼前。
「世上哪有狗儿穿衣服的。」
绮红笑道。
「今天没有,将来也许会有的。」
周义打量着两女说,只见她们虽然神色木然,秋菊还好一点,但是春花双目红肿,当是流了许多眼泪,才变得如此贴贴服服。
「王爷,你可要给这两头毋狗改个新名字?」绮红笑问道:「不用了。」
周义怪笑一声,忽地眼前一亮,问道:「为什么刮光了她们的骚穴?」
「秋菊,你说。」
绮红道。
「是。」
秋菊摇头摆尾道:「红姑说毋狗不懂害羞的;我们有时还会害羞,刮光了骚穴俊,让主人看得清清楚楚,以俊便不懂害羞了。」
「你们什么侍候还会害羞?」周义笑问道。
「譬如说小便吧。」
秋菊答道。
「你现在可要小便吗?」绮红问道。
「暂时不要。」
秋菊摇头道。
「那么便让主人看看你们平时如何小便的。」
绮红笑道。
「汪……汪汪!」秋菊吠了两声单脚凌空支起说:「母狗是这样小便的。」
「很好。」
周义格格大笑,看见她的尾巴好像从屁眼长出来,也没有系上绳索,问道:「她们的尾巴是怎样装上去的?」
「春花,过去让主人看清楚。」
绮红又下令了。
春花也是汪汪吠了两声,便爬到周义身前,手上使力,柳坚扭,便把肥大的粉臀搁在他的滕盖上。
周义低头一看,发觉尾巴的末端还有一截藏在菊花洞里,于是动手抽来来,想不到吃得很紧,于是使劲一抽,随着春花痛哼的声音;竞然抽出了一截半尺长短,比姆指还要粗大的皮棒子。「这根棒子好像大了一点,可有弄痛你吗?」周义同情似的抚玩着春花的肥臀说。
「一点点吧。」
春花低声道。
「为什么不用小一点的?」周义问道。
「因为……因为红姑说母狗的屁眼太小,容不下主人的大鸡巴,所以要弄大一点……」
春花嗫嚅道。
「现在够大了没有?」周义张开股肉,检视着菊花洞说。
「刚刚才装上去,那有这么快。」
绮红笑道:「通常要插在里边十天半月,才会弄大一点的。」
「那不是很苦吗?」周义笑道。
「能让主人快活,母狗吃点苦有什么关系。」
春花念书似的说。
「要是听听话话,红姑又怎会难为你们?」周义大笑道,指头一紧,便捅进那纤小的肉洞里。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荒唐的日子虽然无聊,却能让人忘却烦恼,只是好景不长,过不了几天,周义突然收到京城传来消息,英帝竟然明发圣旨,责他未经请示,便擅调兵马,罚俸半年外,还遣派陈阁老立即前来晋州面斥,周义不禁大是沮丧,坐立不安,连胡闹的心情也没有了。
渡日如年般过了十多天,便收到陈阁老抵达的消息,周义赶忙出城相迎,接回王府。
陈阁老没有耽搁,立即当众宣读圣旨,果然不留半点情脸,骂得狗血淋头,周义欲辩无词,唯有委屈地俯首请罪。
幸好大骂完毕后,英帝倒没有忘记此仗大获全胜,虽然只是寥寥称赞几句,总算使周义心里好过了一点。
奇怪的是到了最后,英帝竟然下令国库拨出五万两黄金,参战的军士每人赏金一两,还着周义奏呈立功将士的名单,以备另行封赏,结果是只有周义获罪,远征大军却是人人有赏。
传旨完毕后,陈阁老当是明白周义心里窝火,随即拉着他走进内堂,摒退左右,然后说:「有密旨。」
「臣接旨。」
周义心中一凛,赶忙下跪道。
「皇上口谕,晋王不必行礼,起来说话。」
冻阁老双手扶起道。
「谢父皇。」
周义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才站了起来,瞧得陈阁老暗暗点头。
「晋王,刚才那圣旨明是给你,其实是给宁王,圣上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陈阁老正色道:「什么?」周义愕然道。
「你可知道月前宁王突然领兵渡江,妄图进攻平城,结果途中遇伏,损折了五千人马和数十艘战船吗?」陈阁老沉声道。
「不会吧,我怎会不知道的。」
周义难以置信道,暗道自己月前虽然正在前往色毒途中,但是如此大事,别说安插在宁州的暗探,就是京中同道友好,也会飞报军前,怎会蒙在鼓里。
「别说你不知道,就是圣上,也是知道不久,而且,宁王至今也没有上表奏告。」
陈阁老叹道。「不会是谣言吧,如此大事,三弟岂敢不奏告父王……」
周义脱口而出道,旋念陈阁老说得如此确凿,当然有证有据,就是错报也不可能的。
「当是害怕获罪,他不仅没有奏告,严令不淮泄露,否则以泄露军情治罪,以为这样便可以瞒过去了。」
陈阁老悻声道,泄露军情是死罪,谁敢胡说。
「那么父皇怎会知道的……」
周义奇道。
「是南边送回来的情报。」
陈阁老答道。
「宋元索当然大事宣扬了。」
周义点头道。
「不,恰恰相反,宋元索哼也没哼一句。」
陈阁老摇头道。
「为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圣上相信他现在不想把事情闹大,逼得我们兴兵复仇,更不想我们走马换将。」
陈阁老低声道。
「对,有道理!」周义若有所悟,改口问道:「父皇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给三弟直接下旨,却要骂到我的头上?」
「皇上是杀鸡……不,是指桑骂槐……望宁王知道检点,也是惑敌之计。」
陈阁老找不到合适的说话,有点着急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说:「其实皇上接到你出兵的密折后,已经私下和我说你能当机立断,甚是难得,至于罚俸一事只是让别人看的,还着我带来这个赏你。」
周义接过纸片一看,却是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是抵两年俸禄,暗道以父王出手,可说是重赏了,但是自己年中给大臣送礼,也不只此数,怎会放在眼内,推辞道:「事实此事儿臣也是鲁莽,罚俸也是应该的,还望阁老代覆父皇,孩儿愿意领罚。」
「此事万万不可,你要是不要,便是抗旨,老臣也难逃罪贵的。」
陈阁老摆手道。
周义推辞不得,唯有收下,说:「如果三弟因此而知道检点,我受点委屈也没关系的。」
「不知道也没问题,皇上已经决定换将了。」
陈阁老神秘地说。
「换将?」周义心里狂跳,忍不住问道:「换上那一个?」
「除了你,还有谁能当此重任。」
陈阁老笑道:「皇上问你,招兵的事办得如何?」
「已经七七八八了。」
周义压下心中的兴奋答道,暗念这个陈阁老知道的不少,看来父皇对他信任有加,倒不枉自己费尽心机,还娶了他的丑怪女儿为妻了。
「圣上命你尽快微服上京面圣,同时命人率领五万精兵,前往徐州候命。」
陈阁老朗声道。「徐州?」周义皱眉道,暗念难道英帝已经知道州牧徐不同是自己的党羽。「不错,本该去青州的,但那里靠近宁州,当有宋元索的细作,一定瞒不过他的。」
陈阁老点头道。「父皇真是算无遗策。」
周义心里稍安,佩服似的说。
「至于圣上前些时在襄州微集的五万新兵,成军后也是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供你差遣的。」
陈阁老继续说。
「明天我立即上京。」
周义雄心焕发道。
「此事至关机密,就是至亲骨肉,也不能泄漏的。」
陈阁老告诫道。
「至亲骨肉?」周义发觉陈阁老话中有话好像别有所指,故意装傻扮谱道。
「晋王,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但是你屡立大功,锋芒毕露,现在又肩负重任,难免有人多心,故意为难的,万事也要小心为上。」
陈阁老正色道。
「什么人和我为难?」周义追问道,就算陈阁老不说,也知道那人一定是太子。
「这是王爷的家事,老夫岂敢置喙。」
陈阁老叹气道:「不过,王爷可知道去年你远征色毒的军费,刚刚才获准报销吗?」
「是吗?我倒没有留意。」
周义暗叫不妙道,原来报销军费时,曾经做了手脚,侵吞了三十万两银子,却以为是天衣无缝,不会露出马脚,而远征归来后,四处奔波,忙得不可开交,报销之事全由监军袁业料理,想不到竟然出了纰漏。
「户部主事郭容存心留难,吹毛求疵,与监军袁业闹得很是厉害,后来还闹到皇上那里,没料他竟然会取来卷宗,亲自审核,发觉郭容处理不当,才准予报销。」
陈阁老道。
「这个郭容怎么如此胡涂。」
周义舒了一口气,骂道。
「他不是胡涂,后来我查出他的儿子获太子保荐为官,许是感恩图报吧。」
陈阁老冷笑道。
「是太子?」周义慨然长叹道:「他喜欢怎样便怎样吧,我自己问心无愧便是。」
「王爷映映大度,果然是仁厚君子!」陈阁老赞叹一声,道:「你也无需担心,皇上知道这事后,骂了太子一顿,然后亲自免去郭容儿子的官职,还把郭容流放鲁州,以作警戒。」
「什么人接管郭容之职?」周义好奇地问。
「是莫太常。」
陈阁老答道。
「我真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为难我。」
周义烦恼似的说,心里却是欢喜极了,暗念以后可要记着多报一点军费了。
「也许是心里不踏实吧。」
陈阁老脱口而出道。
「什么不踏实?」周义心里一震,追问道。
「老夫已经说得太多了,多说无益,只要王爷实心办事圣上自会作主的。」
陈阁老缄口不言道。
「多蒙老人家指点,小王感激不尽,他日自当涌泉以报。」
周义识趣地不再追问,暗念看来这个老头子可不简单,可要在他身上多做功夫了。
与陈阁老密详谈后,周义的心情好了许多,赶忙找来李汉,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其中包括购买时新衣料,着人送交安琪,然后挑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秘密赴京。
阵阁老没有与周义一道走,除了远来劳顿,打算休息两天再上路外。原来还要往襄州督促州牧丁寿微召新兵。
周义急着面圣,走了捷径,日夜赶路,马不停蹄,京师在望时,途经一个树林时,却听到林里传来惨叫的声音,遂与随行的亲卫策马进去,及时看见几个黑衣蒙脸人,挥刀杀了两个看来是过路客商的汉子。
「拿下这些无法无天的狗贼!」周义怒喝一声,挥鞭一指,亲卫便要上去拿人。
「王爷,是我们。」
领头的蒙脸人揭开头上黑巾,其他几人也纷纷效尤,想不到是魏子雪和几个留在京里帮忙的亲卫。
「他们是什么人?谁要你们动手的?」周义看了地上的两具尸首一眼,皱眉问道。
本来打算拿人的亲卫认得魏子雪等是自己人,当然不会动手,还下马问好。
「是袁业袁大人吩咐的。」
魏子雪报告道:「他们是郭容的亲信,在户部办事,发现一笔粮草的帐目不对,现任主事莫大人不予理会,他们便打算追上正在前往鲁州的郭容告密,为免多生枝节,袁大人便着我们斩草除根。」
「该死。」
周义冷哼道:「埋了他们吧。」
「慢着,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魏子雪制止道,两个杀手立即动手搜索,从尸首身上找出了一叠纸片。
周义接过一看,却是周军进入色毒后的膳食帐目,暗叫惭愧,把帐目交给魏子雪道:「毁了吧。」
原来大次远征色毒时,救出洛兀后,周军的粮草便全由洛兀供应,后来赏银军晌也无需花费大周分毫,回来后,周义却依例报销,中饱私囊,当是给这两个死人看出破绽。
「王爷怎么突然上京?」魏子雪动手烧毁帐目时,问道。
「我奉命面圣。」
周义答道,魏子雪是亲信中的亲信,自然不用隐瞒了。
「我本道办妥此事后,便回去向你报告的。」
魏子雪笑道。
「报告什么?可是找到那个贱人的狐狸尾巴?」周义问道,口里的贱人却是太子妃瑶仙。
「还没有。」
魏子雪摇摇头,忽地目露异色,支吾道:「京中最近出了很多事,我是打算回去面禀,顺道送信的。」
「送什么信?」周义冷哼道。
魏子雪没有回答,脸色一沉,寒声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
众人大吃一惊,举头目注魏子雪说话的方向,那两个正在挖掘土坑用来埋葬尸体的杀手也住手不挖,严阵以待。
「你们杀了什么人?」一个身穿彩蓝劲装,背负长剑的女孩子从树后俏生生地现身,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说。
「不过是两个剪径的毛贼吧。」
周义笑嘻嘻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郎说。
也难怪周义失态的,原来这个女郎她长得很漂亮,眉目如画,鼻如悬胆,唇若涂脂,一双大眼睛灵动晶莹,眼珠好像两颗闪亮的黑珍珠,此刻脸罩寒霜,更添几分冷艳。
「贼喊捉贼,晋王周义果然不是好东西。」
女郎冷哼道。
「你认得我?」周义奇道。
「王爷,她便是俞学士的独女玄霜。」
魏子雪小声道。
「俞玄霜么?」周义记起了,当日父皇挑了两个女子给自己选择为妻。其中一个便是俞玄霜,闻说她在京里艳压群芳,可惜与太子妃瑶仙友好。才挑了陈阁老的女儿,想不到果然是个罕见的美人儿,于是装起笑脸道:「原来是俞小姐,小王有礼了,这两个贼子不识死活,是他们倒霉吧。」
「别嬉皮笑脸,本小姐不吃这一套的。」
俞玄霜冷笑一声,指着魏子雪等人道:「也不用以为能欺骗本小姐,他们几个徒步而来,手上只有兵刃不像你们乘马,看来还走了不少路,分明是俩伙人,这两个小毛贼敢碰你们吗?」
「晋王是何等样人,杀个把毛贼还要骗你么?」魏子雪晒道。
「谁不知晋王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俞玄霜冷笑道。
周义心里气恼,看来在瑶仙那里听到许多自己的坏话,更不知她来了多久,听到多少秘密,不禁恶向胆边生,喝道:「拿下这个妮子,让我问问大学士俞光是怎样教女的。」
「想杀人灭口么?本小姐便让你开一下眼界!」俞玄霜抽出背上长剑道。
「大胆,竟然在晋王面前拔剑?」魏子雪冷哼一声,抢步上前,伸手便要夺下俞玄霜的宝剑。
俞玄霜不慌不忙,剑光暴长,便朝着魏子雪的手腕削下。
魏子雪本来没有把俞玄霜放在眼里的,只道一招便能夺下长剑,再擒下来,听候周义发落的,没料她的剑招精妙,矫若游龙,内功更是不弱,愈打愈是心惊肉跳,虽然不致险象横生,却是左支右绌,有几次便要拔出武器招架。
周义也是大吃一惊,有点难以置信,暗念魏子雪是自己手下的第一高手,以他如此高明的身手,不仅不能制住这个小女孩,还守多攻少,好像落入下风。
俞玄霜亦想不到周义手下会有这样的高手,尽管夷然不惧,可是看见其他的汉子跃跃欲试,明白好汉不敌人多,心念电转,电光火石的急刺三剑,迫开了魏于雪,然后跳出战圈,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
说毕便扬长而去。
「王爷,可要追吗?」魏子雪喘了一口气,问道。
「算了。」
周义暗念如不一拥而上,恐怕制不住她,而且就是拿下了她,天子脚下,也不能胡来,颓然道:「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没有多少的。她进入十丈范围时,便给我发现了,十丈以外,该听不到我们说话。」
魏子雪答道。
「俞光好像不懂武功的,怎么他的女儿如此厉害?」周义怔道。
「属下倒没有留意此人,看来要查一下了。」
魏子雪悻声道。
「换个地方把尸体埋葬吧,别让她回来找到什么。」
周义下令道。
「属下使用化骨丹,便能毁尸灭迹。」
汤卯兔取出两校药丸,丢在尸体的伤口里,没多久,两具尸体便化成一滩黄水。
「义儿,为了统一大业,这一趟可委屈你了。」
见到周义后,英帝劈头便说道。
「父皇言重了,不痛不痒的,算什么委屈。」
周义诚恳地说:「就是有,个人荣辱,怎能与国家兴亡相提并论。」
「幸好还有你给为父分忧……」
英帝感慨地说,可是说了一句,便不再说下去,改口道:「陈阁老可有告诉你,我想你领兵伐宋吗?」
「有的,只是孩儿德薄能鲜,恐怕难当大任。」
周义谦逊地说。
「除了你,还有能完成为父的心愿?」英帝冷哼道:「告诉我,你要多少时间才能出兵?」
「此事可缓可急,要看父皇的旨意。」
周义早有准备说。
「此话怎讲?」英帝问道。
「现在色毒臣服,五弟又与黑山关系不错,不虞外寇入侵,我们可以动员全国之力伐宋,快则三月,迟则半年,便能调动三五十万兵马和粮草器具,那时甘露湖亦该建成足够的船只,供我军渡江,展开攻击。」
周义答道。
「那么最快也要半年才能出兵吗?」英帝问道。
「是的,可是儿臣以为如果急着出兵,伤亡必定不少,也难有必胜把握。」
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英帝皱眉道。
「关键是在宋元索,儿臣对此人知道得愈多,愈觉他深不可测,要是准备不足,胜负实难逆料。」
周义叹气道。「要准备什么?」英帝问进。
「我们虽然没有外患,却有内忧,第一步是要肃清宋元索派往本朝的细作内奸,二是加紧打探他的实力,以防有意外之变。」
周义正色道。
「内忧就是红莲教,兽戏团,还有瑶仙吗?」英帝悻声道,看来他也认定太子妃瑶仙就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这些是我们知道的,也许还有人潜伏左右,不能掉以轻心的。」
周义点头道。
「至于宋元索此人……」
英帝叹了一口气道:「就像你说那样,知道的愈多,愈发觉他甚是难缠,莫测高深。」
「其实也无需过虑的,但是多算胜少算……」
周义详细道出他的计划!「就依你的计划进行,联也许你便宜行事,不用事事请示了。」
英帝点头不迭道。
「儿臣还有一个顾虑。」
周义沉吟道:「父皇就是要换将,也找一个像样的借口,以免宋元索生疑,徒生枝节。」
「会有借口的。」
英帝神秘地说:「你多等些日子吧。」
「是。」
周义点头道:「那么三弟……」
「他自以为是,傲慢轻敌,屡劝不听,还累了数千士卒的性命,岂能不作惩处。」帝恼道:「你别理他了,我自有主意。」
「儿臣不敢。」
周义心里暗喜,看来该能除去这块绊脚石了。
「其实你也不是没有缺点的。」
英帝叹气道:「人说慈不掌兵,你却像为父一样,心慈手软,如何能成就大事?」
「儿臣天性如此,也真是没办法,不过一定会紧记父皇教诲,努力硬起心肠的。」
周义苦笑道,暗里却是大喜过望,看来自己的辛苦造作,终于有收获了。
「还有呀……」
说到这里,丁皇后走了进来,不满似的说:「娘不骂你可不行,你的兄弟人人好色如命,至今已是儿女成群,你却没有子嗣,如何……」
「如何能够开枝散叶?」英帝冷哼一声,打断丁皇后的说话道:「你就找不到合意的女子为妻,也可以多生孩子的。」
「对,你与别人不同,娘是不许别人先纳妾的,你却是例外。」
丁皇后嚷道:「礼儿在宁州不是有一幢百花楼么?去到那里时,你可以接收过来的,多生孩子。」
「孩儿遵命便是。」
周义点头答应道。
「京中的好女孩其实很多,你有空便四出逛逛,往人家里串门子,看上哪个了,便回来告诉我,娘会给你作主的。」
丁皇后心急地说。
「这一趟可不行,义儿是秘密进京,岂能四处乱跑。」
英帝摇头道。
「本来是的,可是儿臣进京时,在城外碰上了俞玄霜,看来已经不在是秘密了。」
周义乘机道出经过,以免有人进谗。
「不是秘密便不是秘密,义儿进京省亲还要守秘吗?你便光明正大的周围游玩,就算是辛苦了许久,进京休养吧。」
丁皇后冷笑道。
「你懂些什么。」
英帝骂了一句,点头道:「算了,你便委屈一点,装作入京请罪,给为父多骂几句,投闲置散一些日子,等候调职,至于晋州,便依你所议,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吧。」
「是,谢父皇成全。」
周义喜道。
「那个俞玄霜长得美吗?刚才为娘的保证可不包括她的,一个女孩子整天在外乱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道俞光怎样教女儿的。」丁皇后嘀咕道。
「俞学士儒雅风流,文质彬彬,好像不懂武功,真看不出女儿的武艺却是不俗。」
周义心念一动,说。
「你和她动手了么?」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随行的卫士和她过了几招吧。」
周义答道,可没有道出动手的是魏子雪。
「她其实不是俞光的亲生女儿……」
英帝看了丁皇后一眼说:「以前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胡说八道了?」丁皇后愤然道:「你明知她不是什么好出身,还让义儿选她为妃,是想害死儿子吗?」
「她本来是南方百乐城城主的小女儿,百乐城为宋元索吞并后,乳母带着她逃到这里,七岁时,碰上俞光,俞光喜欢的不得了,才把她收作女儿,出身不是不好的。」
英帝解释道。
「城主的女儿?也许是叫化子出身的。」
丁皇后冷笑道。
「我见过她的乳母,也看过百乐城城主留下的遗书,怎会有假。」
英帝晒道。
「如果她是好出身,性子会这么野吗?整天在外乱跑,还与瑶仙那个小婊子混在一起?想不到还懂武功,可不知是那个野男人教她的。」
丁皇后骂道。
「她的乳母也是武林中人,该是她教的。」
英帝没有理会皇后,思索着说。
「可靠么?」周义问道。
「许多年前,我曾经派人监视她的行踪,发觉她很是安份,却把宋元索恨之入骨,骂他的时候,甚是恶毒,我也从她那里得到了许多宋无索的情报,应该可靠的。」
英帝点头道。
「无论如何,我也不许义儿娶她为妻的。」
丁皇后愤然道。
「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不像贤妻良母,孩儿怎会娶她。」
周义失笑道。
「就是当妾侍也不行,大不了当作丫头,专门用来生孩子吧。」
丁皇后大笑道。
「是。」
周义笑道,暗念这个主意也不错。
「胡闹!」英帝骂了一句,说:「京师的好山好水不少,你也可以趁空四处走走的。」
「东门的松鹤楼便不用去了,那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就是要去,也要多带侍卫。」
丁皇后关怀地说。
「那里只是繁盛吧,不是这么糟糕的。」英帝缅怀往事道:「只是没有当年西山的松鹤楼那么清静吧。」
「听说俞玄霜常往东门松鹤楼跑,那会是什么好地方么?」丁皇后冷笑道。
「西山也有松鹤楼么?」周义心中一动,问道。
「现在没有了,松鹤楼的老板赞廿年前把松鹤楼搬到东门,生意便好的不得了了。」
英帝笑道。
「原来如此。」
周义若有所悟道,看来丁庭威是去错了地方,才与老妻姚赛娥失之交臂,不知道这个姚赛娥会不会还在那里等候,要是在的话……周义的头蓦地好像大了许多。
在魏子雪和汤卯兔的陪同下,周义装成游山的学子前往西山松鹤楼的旧址。
尽管不敢想像如何与一个老婆子合藉双修,周义还是决定走一趟,看看姚赛娥是不是在那里,要是不在,多想也是无益的。
虽说多想无益,偶然碰上老婆子或是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时,周义便生出恐怖的感觉,其中有一个老乞婆,还使他差点转身便走,因为念到姚赛娥远道而来,无亲无故,行乞为生似乎是必然的选择。
行行重行行,周义等快要抵达目的地时,没料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俞玄霜正从来路下来。
「你来这里干么?」俞玄霜愕然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姑娘能来,小王也能来的。」
周义冷笑道,看她一身翠绿衣裤,英气勃勃,刚劲中却更见妩媚动人,端的是难得的关人儿,可惜脸罩寒霜,柳眉带煞,要不使出些霹雳手段,恐难使她就范。俞玄霜不禁语塞,脸上奇怪地忽红忽白,似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看周义一眼,逃跑似的迈步而去。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的!」周义目送俞玄霜的背影,牙痒痒地说。
「王爷,蔷薇有刺,此女大不简单,小心为上呀。」
魏子雪是周义的心腹,说话没有什么避忌。
「我知道的。」
周义叹气道:「如果在晋州……」
魏子雪等当然明白,要是在晋州,他们便要有活可干了,周义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此女,秘宫里又会再添美女。
周义等再往前走,走了一会便来到松鹤楼的旧址,那儿己是一片倾垣败瓦,看来已经荒废了许久。
「奇怪……」
周义沉吟道。
「王爷,松鹤楼荒废了廿年,自然是这样了,有什么奇怪的?」汤卯兔不明所以道。
「这里什么也没有,那妮子上来干么?」周义不解道。
「那边还有一间小屋。」
魏子雪指着远处的木屋说:「看来还有人居住。」
「我们过去看看。」
周义毅然道。
三人走了过去,周义看见门头挂着一朵鲜艳的红花,不由心里狂跳,暗道难道找对了地方。
「什么人?」周义还没有决定打门,门里却有一把苍老的声音问道。
「我……我是来找人的。」
周义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怀里取出红花,别在胸前,鼓起勇气道。
「找什么人?」木门倏地打开,一个手拄拐杖鸡皮鹤发的老婆子现身问道。
「我是找……找姓姚的。」
周义咬一咬牙,道。
「谁找姓姚的?」老婆子两眼炯炯发光,目注周义胸前的红花说。
「丁庭威!」周义朗声道。
「他……他为什么不来?」老婆子颤声说。
「他死了。」
周义道。
「死了,真是死了!」老婆子从衣领里掏出半边挂在颈项的玉佩,悲声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的。」
周义从怀里取出于庭威留下来,用作信物的半边玉佩,交与老婆子道,可以肯定她便是姚赛娥了。
老婆子把两边玉佩合在一起,证实无讹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晋王周义。」
周义反问道:「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原来是你。」
老婆子抬头打量着周义说:「我便是姚赛娥,你是在那里碰上他的!」
「色毒。」
周义也不隐瞒,扼要地道出丁庭威怎样逃到色毒,当上了安琪的师父,如何请自己寻找姚赛蛾的经过。
「他还有什么交给你?」姚赛娥问道。
「还有半本秘笈。」
周义沉声道。
「我们进去再说吧。」
姚赛娥舒了口气道。
事已至此,也不容周义犹疑了,遂着魏子雪等在屋外等候,然援独自走进姚赛娥的屋子。
屋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桌一床,也有一些日常用品,而且残破异常,幸好尚算干净,看来生活艰苦。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习秘笈的?」两人分宾主坐下后,姚赛娥有点紧张地问。
「我还没有开始修习。」
周义答道。
「什么?」姚赛娥老脸变色,绝望地说:「那么你如何能够助我练成奇功,怎能杀掉宋元索。丁庭威,你真该死……完了……我是白费苦功了!」
「老人家,秘笈里面记载的好像不是什么正派武功……」
周义吸懦道。
「不是又如何?武功只有高低之别,那有正邪之分,只有人分正邪,武功是没有的!」姚赛娥尖叫道:「不要以为人人称你贤王,你便是贤王了,你的眸子不正,额尖唇薄,分明是个大奸大恶之相,你纵是能骗得了天下人,也骗不倒我的。」
「是吗?」周义苦笑一声,无辞以对,暗念此行上京真是倒霉透顶,俞玄霜在先,姚赛娥在后,先后给两个女人骂得狗血淋头,可不知行了什么衰运。
「不对……」
姚赛娥倏地出手,瘦骨嶙峋的手掌快如闪电地拿住周义的腕脉。
「你干什么?」周义惊叫道,想不到以自己的武功,也避不开这个老婆子一爪,心里暗叫不妙。
「王爷……」
魏子雪等当是听到周义的叫声,立即开门而进,看见周义落在姚赛娥手里,齐声怒喝道:「放手!」
「出去,如果我要伤他,他还能坐在这里吗?」姚赛娥骂道。
周义发觉这时姚赛娥手上传出一缕真气,直透丹田,碰上了丁庭威留在那里的真气后,便立即放手,看来不是有心伤人,松了一口气道:「我没事,你们退下吧。」
魏子雪等看见姚赛娥已经放开了周义,暂时可保无虞,唯有依言退了出去。
「你为什么骗我?」姚赛娥脸色转霏道……
「在下真的还没有开始修习的,丹田里的真气,是丁庭威以传功之法转移过来的。」
周义苦笑道。
「也行了!」姚赛娥喜上眉梢道:「你可知道怎样才能练成这门旷绝古今,威力至大的内功吗?」
「知道,可是……」
周义脸有难色道,暗念要是自己不愿意,可真担心这个老婆子用强,那时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世上第一个给女人强奸的受害者了。
「这一趟可便宜你了。」
姚赛娥大笑道。
「不,不行的!」周义以为这个老婆子己经决定与自己练功,不禁大急道,同时暗里运功,以防不测。
「为什么不行?」姚赛娥怒哼一声,接着好像若有所悟,冷笑道:「别臭美了,你以为老婆子会希上你吗?」
「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练功?」周义如释重负道。
「不,一定要男女合藉双修才能阴阳调和,使功力倍增,甚至天下无敌。」
姚赛娥摇头道。
「那么……」周义踌躇道,暗念除了这个老婆子,看来还有其他女人习练这门奇功了。
「不错,我有一个徒弟,但她是天下第一的丑八怪,比老婆子丑得多了。」
姚赛娥诡笑道。
周义不禁冷了一截,旋念丁庭威夫妇习练这门奇功不过二十年光景,徒弟的年纪也该不会太大,人说十八无丑妇,只要不是这个老婆子,相信不会太难受。
「怎么样?你想得到这门天下第一的武功么?错过了这个机会,后悔可也迟了。」
姚赛娥笑问道。
「好,我练!」周义答应道。
「老身果然没有看错,你真的是一个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便可以不择手段的奸雄。」
姚赛娥大笑道。
「她在那里?」周义不再造作,冷哼道。
「我还有条件的。」
姚赛娥森然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
「第一,我要你让她亲手杀掉宋元索,还要助她杀掉宋氏一族。」
姚赛娥咬牙切齿道。
「她要是杀得了便杀吧。」
周义哼道。
「单是她一人之力当然杀不了,听说你即将领兵伐宋,得你之助,她便有机会了。」
姚赛娥说。
「行。」
周义点头道,暗里奇怪她怎会知道此事。
「第二,杀了宋元索后,我要你对她说出真相。」
姚赛娥继续说。
「什么真相?」周义不解道。
「真相就是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女儿,当年我给宋元索逼得走投无路,冒死躲入宋宫,偶然找她们母女,我杀了她的娘后,便逃到这里了。」
姚赛娥一字一顿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
「你如果答应,我还可以另外传你一个制她之法,将来便不惧养虎为患。」
姚赛娥寒声道。
「好,我答应,还有第三么?」周义点头道,暗念这个老婆子分明想自己斩革除根吧。
「第三是练功时……不,日常也是一样,我要你尽情羞辱,折磨,糟蹋那个小贱人,别让她活得痛快!」姚赛娥怨毒地说。
「她怎会答应?」周义晒道,明白姚赛娥把宋元索恨之入骨,要把满腔怨愤在他的女儿身上发泄。
「她会的。」
姚赛娥疯狂似的笑道:「这些年来,我花了不少心血,使她恨死了宋元索,只要能够杀掉宋元索,要她干什么也行的。」
「真的吗?」周义难以置信道。
「怎么不真!她知道你领兵伐宋后,曾动念随你一起出征,只是武功未成,碰上宋元索亦是送死,也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才放弃了这个打算。」
姚赛娥冷哼道。
「如果是真的,可以让她给我为奴的。」
周义不怒反笑道。
「好主意!」姚赛娥拍手笑道。
「那么要练多久才能练成?」周义问道。
「要看你有多用功了,根据秘笈记载,习练一周天之数,便能使阴阳调和,功力倍增,如果你每天干她三次,三四个月便能练成了。」
姚赛娥怪笑道。
「怎能每天三次?」周义苦笑道,暗道就是一天一次也叫人头痛,幸好自己也不太着急。
「你就是能够,她也未必吃得消的。」
姚赛娥吃吃笑道。
「为什么?」周义冲口而出道。
「一来她是处女之身,初经人事,难堪风狂雨暴,二来……」
姚赛娥老脸一红,取出两片残旧的纸片道:「你自己看吧。」
「处女之身么……」周义认得纸片也是从秘笈撕下来的,接过一看,顿时血脉沸腾地念道:「女子习此功者,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欢练功,高潮不断,苦乐难分,无奈一经习练,便如附骨之蛆,势必沉沦欲海,终身受害,有得必有失,慎之,慎之。」
「正是如此!」姚赛娥大笑道。
「落红……原来落红是这样重要的吗?」周义再看下去,双眼放光道。
「没有落红,便不能大成了,记得要小心保管,留待日援之用。」
姚赛娥正色道:「不过……」
「不过什么?」周义追问道。
「她纵是练成,能不能取宋元索的狗命,还是未知之数。」
姚赛娥长叹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这门奇功虽然厉害,但是威力有多大,其实还要看扎基的功夫有多深厚,她练功只有十五年时间,基础及不上我那么扎实,就是功力倍增,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的。」
姚赛娥解释道。
「那怎么办?」周义有点着急道,害怕她会改变主意,亲自练功,那可糟糕了。
「让我想想,也许有办法的。」
姚赛娥沉吟道。
「什么时候开始练功?」周义患得患失道。
「当然是愈快愈好。」
姚赛娥好像有了决定,毅然道:「你回家后,预备净室,明天午后,我便带她上门。」
「她……她究竟是什么人?现在在那里?」周义忍不住再问道。
「刚才你上山时,没有碰见她吗?」姚赛娥石破天惊地说道:「你该认得她的,她便是俞玄霜!」周义好像热窝里的蚂蚁,在静室里坐立不安,等待姚赛娥和俞玄霸光临。
他已经命魏子雪和汤卯兔在门外等候,只要见到她们,便会立即带进来了。
闻得姚赛娥的徒弟原来是俞玄霜后,周义便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整天幻想如何在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女子身上,尽情发泄心里的闷气,想得过瘾时,常常情不自禁地开心大笑。
兴奋之余,周义亦是患得患失的,既怀疑姚赛娥说的是否实话,会不会依着昨日的商议行事,更担心俞玄霜想宁死不辱,甚至放弃报仇的打算,那可不知如何让她就范了。
「王爷,人来了。」
外边终于传来魏子雪的声音了。
周义立即回到座上,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的望着门户,等待眼高于顶的俞玄霜现身。
率先进来的是姚赛娥,进门时,若有所指地点点头,接着让开道路,目注门外。
然后俞玄霜进来了。
俞玄霜一身孝服似的雪白衣裙,苍白的粉脸没有半点血色,还委曲地低下头来,少了周义熟悉的泼辣,却添上几分幽怨。
「霜儿,还不见过王爷?」姚赛娥沉声道。
「大周大学士俞光之女俞玄霜见过王爷千岁。」
俞玄霜在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姚赛娥见过王爷千岁。」
姚赛娥也在俞玄霜身旁下拜道。
「姚老人家免礼,请起。」
周义木无表情地说。
朝廷的习惯是倘若如此唱名行礼,特别是妇道人家受礼的通常在座上欠身,算是受礼,然后一声免礼,施礼的便可以起来说话了,可是周义只是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俞玄霜等了一会,还没有听到周义回话,唯有硬着头皮,行起两跪六叩的大礼,周义却是大马金刀地坦然受礼。
行礼完毕后,俞玄霜也不待周义说出「请起」两字,便自行起来,垂首低眉地立在一旁,饶是如此,也难掩恼怒之色。
「俞玄霜,你来见本王有什么事?」周义寒声道,单从俞玄霜唱出乃父名号求见,便知道她心里不快,傲气未减。
「王爷,我想借你的奇功秘笈一看。」
俞玄霜开门见山道。
「看吧。」
周义取出秘笈,丢在俞玄霜脚下说。
俞玄霜没有称谢,含恨捡起那半部破旧的本子,迅快地翻了一遍,发觉果然是真的,但仍然不满一息,从怀里取出姚赛娥传授的秘笈再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以为已经完整无缺,可没有想到其中还是缺了两页,那两页早已给姚赛娥撕了下来,现在藏在周义怀里。
「此事关系你的血海深仇,乳娘是不会骗你的。」
看见俞玄霜脸色数变,忽红忽白,到了最后,终于泪盈放睫地合起本子,知道她经已证实自己告诉她的练功之法,姚赛娥叹气道。
「你可有习练这本秘发么?」俞玄霜抬起头来,目注周义道。
「有的。」
周义冷冷地回答。
俞玄霜脸如纸白,一咬银牙,倏地双膝跪下,捧着秘笈,高举头带着哭音说道:「求王爷成全!」
「成全什么?」周义心里狂喜,问道。
「求王爷助小女子练成这门奇功,我……我自当结草衔环,涌泉以报。」俞玄霜硬咽道。
「一个三截梳头,两截穿衣的妇道人家,学成这样病害的功夫有什用?」周义明知故问道。
「我要报仇!我要把宋元索碎尸万段,给我的父母兄弟报仇!」俞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纵是身怀绝世武功,要见到宋元索也是不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
周义冷笑道。
「我可以随你南下,在阵中与他决一死战的。」
俞玄霜急叫道。
「他是一军统帅,怎会与你单打独斗?」周义不以为然道。
「只要你能助我杀掉宋元索,你要我怎样报答你也行的!」俞玄霜哀叫道:「我助你练功,你便结草衔环,杀掉宋元索,却又怎么也行,说清楚一点,究竟要怎样报答我?」周义汕笑似的说。
「我……我可以给你为奴为碑,供你差遣使唤,要了我的性命也可以。」
俞玄霜被逼不过,终于说出最不想说的话。「告诉我,怎样才能练成这门奇功?」周义不置可否,问道。
「只要……只要你和我……合藉双修便行了。」
俞玄霜鼓起勇气道。
「什么是合藉双修?」周义追问道。
「就是……就是合体交欢!」俞玄霜涨红着脸说。
「错了,你情我愿,男欢女差才是合体交欢,我和你合藉双修,只是交易,你要的是绝世武功,我如果答应,只是把你当作婊子或是女奴般发泄性欲。」
周义残忍地说。
「怎样也好,你是答应不答应?」
俞玄霜嘶叫道:「不要忘记,练成奇功后,你的功夫也一样突飞猛进的!」
「本王身份高贵,地位尊崇,手下的能人异士,精兵猛将,仿如恒河沙数,武功再好,也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周义大笑道,偷眼看见姚赛娥不仅脸上没有慑色,还暗暗点头,知道她满意自己的表现,继续说:「女人也是一样,只要本王肯要,多少千金小姐,大家闺秀,争着献身,也不少你一个。」
「你究竟要我怎样才肯答应?」俞玄霜气得浑身发抖道。
「根据秘笈记载,要练成奇功,你要与本王合体不少于一周天,即是说三百六十次,就是一天一次,最快也要一年时间,这一年里,要任我淫污取乐,你行吗?」周义森然道。
「只要能练成奇功,你要怎样也行!」俞玄霜悲哀地说。
「开始习练以后,你从此只可以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内力全失,不会后悔吧?」周义笑道。
「难道我还能有其他男人么?」俞玄霜泪流满脸道。
「王爷,世上只有你才能助我家小姐报仇,你要不答应她也活不下去了。」
姚赛娥目露笑意道。
「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你想清楚了没有?」周义冷笑道。
「我活着便是为了报仇,早已想清楚了!」俞玄霜凄凉地说。
「你是俞光之女,尽管不是亲生,生活却和千金小姐没有分别,家里婢仆成群,一呼百诺,别人侍候你还可以,你懂得怎样侍候别人?」周义汕笑似的说。
「我不懂,但是可以学的。」
俞玄霜抽泣道。
「本朝规矩,官宦人家不许为奴为碑,你就是愿意给我为奴,朝廷也不许,不是白说吗?」周义冷笑道。
「爹爹……俞大人明白事理……只要我回去和他说清楚,他一定会让我离开的。」
俞玄霜泪流满脸道。
「不行。」
周义斩钉截铁道:「此事是你我的秘密,任何人也不能知道,而且他就算让你离家,你还是官家小姐的身份,不能为奴的。」
「那怎么办?」姚赛娥忍不住问道。
「有办法的。」
周义诡笑道:「可以杀了他的。」
「不,为什么要杀他?不行的!」俞玄霜惊叫道。
「像你这样怎能侍候我呀?要当我的奴隶,我说杀,你便去杀,我说脱裤子你便脱裤子,绝对不能说不的!」周义叹气道:「我家的规矩最严,说一声不,便打三鞭,像你这样,不到一天,便给我活活打死了,你还是回去吧,别练这奇功了。」
「不要杀他!」俞玄霜泣道:「你要打便打,不能杀他的!」
「不杀他也可以的。」
周义也不是要取俞光性命,只是借此看看俞玄霜有没有痛下决心,格格笑着道:「不孝父母是本朝大逆之罪,罪当重罚,殴打父母者,更要赶出家门,夺去姓氏,贬为奴藉,你要是打他两下,那么不想为奴也不行了。」
「你……你要我打他?」俞玄霜颤声道。
「你想当我的女奴吗?」周义大笑道。
「好,我答应。」
俞玄霜毅然道。
「还有,你要亲笔写下两份文契,一份让我呈交朝廷,证明你甘心为奴,一份写下为奴的规矩,让你知所警惕,什么时候你有所干犯,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行,我写。」
俞玄霜木然道。
「那儿备有文房四宝,我说一句,你便写一句吧。」
周义指着房间一角说。
俞玄霜也不多话,爬了起来,走到案前坐下。
「这一份是给朝廷的。」
周义沉声道:「贱奴玄霜,不要写姓氏,奴隶是有名无姓的。」
「我家小姐也不姓俞。」
姚赛娥走到俞玄霜身后,抚慰似的轻拍着香肩说。
「姓什么也没关系了,奴隶就像猪狗那么下贱,名字只是记号吧。」
看见俞玄霜还没有动笔,周义催促道:「写呀,贱奴玄霜……」
「慢着,周义,写下卖身契后,便是两条人命,如果你言而无信,我一定要你陪葬的!」俞玄霜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说。
「霜儿,晋王奉命南征,只要胜了,也不会放过宋元索的,只要你练成奇功他还逃得了么?」姚赛娥肯定地说。
「就是南征失利,你也要保证安排我和宋元索决一死战的。」
俞玄霜悻然道。
「行。」
周义答应一声,接着问道:「为什么写了卖身契后,便是两条人命?」
「老身决定以传功之法,把毕生功力转移到小姐身上,这样便一定能把宋元索碎尸万段了。」
姚赛娥好像已经杀了宋元索似的大笑道。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道,难怪昨天姚赛娥急不可待地传下克制奇功的方法,原来她是决定不要命了。
「杀了宋元索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这不是两条性命吗?」俞玄霜流着泪说。
「我是言出必行的,放心吧。」
周义点头道:「那么可以写了……贱奴玄霜,自愿卖身给晋王为奴,从今以后,唯命是从,任打任罚,打死无怨。」
俞玄霜不再说话,一字一泪地写下了卖身文契,然后画上花押,让身后的姚赛娥呈上。
核对无讹后,周义冷冷地说:「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要是不能使俞光把你逐出家门,以后便别再想报仇之事,这份卖身契便给我留为纪念吧。」
「三天?」俞玄霜喃喃自语道。
「你便利用这三天时间,仔细尝尝当千金小姐的好处,也可以想清楚要不要从高贵的千金小姐,沦落为卑微下贱,任人鱼肉的女奴,以免将来后悔!」周义怪笑道,本来他是一刻也等不了的,但是姚赛娥坚持如此,现在知道她是为了传功,也不得不忍下去了。
「我不后悔!」俞玄霜绝望地说。
「还有,要是你泄露了给我为奴的内情,纵然当上女奴,我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周义警告道。
「不会的,小姐不会告诉别人的,要是有人知道,难保会传到宋元索那里,使他知所防备,那么一切的牺牲也是白费了。」
姚赛娥目注俞玄霜道。
「我不会泄漏的。」
俞玄霜咬着朱唇说。
「好了,现在可以动笔写下给我当女奴的规矩,这样你便永远不会忘记。」
周义诡笑道。
「说吧。」
俞玄霜悲叫道。
写了半天,俞玄霜终于写下十八条奴规,可是她也是脸如白纸,好像置身地狱里,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好了,现在给我脱光了衣服,躺上床去。」
周义淫笑道。
「王爷,老身还没有传功,不能碰她的。」
姚赛娥急叫道。
「我不是碰她,只要用指头戳破那片没有用的薄膜,让她用落红画押吧。」
周义兴奋地说。
「这也不行,要待老身传功后,才能动手的。」
姚赛娥摇头道。
「为什么要这样?」俞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我喜欢!」周义大笑道:「忘记了奴规第一条说什么吗?只要我喜欢,当女奴的便要勉力逢迎,舍身事奉吗?」
「怎样也可以,可不能让其他男人碰她的。」
姚赛娥告诫道。
「我知道了,我打算用不着这个女奴时,便用作贴身卫士,保护我的安全,怎能毁去她的武功这么浪费。」
周义满肚密圈道。
「你记得便行了。」
姚赛娥点头道:「霜儿,你回家里安排一切,明天晚上我在松鹤楼等你。」
说的松鹤楼当然是西山的松鹤楼了。
「我和你一道走吧。」
俞玄霜长身而起道。
「不,我还要告诉王爷一些练功的窍门,你先走,想想如何与俞大人断绝父女关系吧。」
姚赛娥正色道。
目送含悲忍泪的俞玄霜离开后,姚赛娥呆若木鸡地默不作声,隔了一会,却突然开心地仰天长笑。
「老人家,你笑什么?」周义奇道。
「多年的窝囊气,想不到今天一扫而空,老身能不笑吗?」姚赛娥大笑道。
「什么窝囊气?」周义不解道。
「我虽然拿下仇人的女儿,与她朝夕相对,但是也不能在她的身上泄忿,还要小心照顾,不是很窝囊吗?」姚赛娥疯狂似的笑道:「臭小子,难为你弄出那十八奴规,这个小贱人可有乐子了。」
「她会听我们摆布吗?」周义忧心忡忡道。
「会的,她的心里尽是仇恨,为了报仇,什么也会答应的。」
姚赛娥怪笑道。
「你要给我狠狠的折磨她,使她生不如死,那么老身便死也叹目了。」
「我最怕她吃苦不过,不顾一切地作出反抗,我是打不过她的,那时我的小命便不保了。」
周义苦笑道。
「我留下来就是要传你制她之法。」
姚赛娥点头道。
「是武功吗?」周义问道。
「待她练成奇功后,或许便是天下第一人,要是有那样的武功,我还要靠这个小贱人给我报仇吗?」姚赛娥晒道。
「不是武功是什么?」周义追问道。
「你可有听过南海神巫吗?」姚赛娥反问道。
「没有,那是什么?」周义摇头道。
「他是一个神通广大的巫师,精通画符念咒,魔胜巫蛊之术,通神会火,能人所不能的。」
姚赛娥崇拜地说:「拿下那个小贱人后,我专程前往南海,求得一服百劫丹给她服下,以防养虎为患。」
「百劫丹……是毒药吗?」周义问道,暗念看来又是圣姑那些呃神骗火的伎俩。
「我不知道,可是念出咒语后,便能使她周身如遭针刺,如果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会痛死为止的。」
姚赛娥煞有介事地说。
「念咒?」周义失笑道:「你试过没有?」
「试过了,每隔一阵子,我便会试念咒语,痛得她死去活来,以为自己染上什么隐疾绝症,才急于找宋元索报仇。」
姚赛娥笑道。
「真的吗?」周义难以置信道。
「老身快要死了,还会骗你么?」姚赛娥从怀里取出一块看来保存了许久的纸片,说:「这便是使法和解法的咒语,你铭记放心,便可以随时制住她了。」
周义接过一看,只见纸片写着两句似诗非诗的咒语,赶忙诵念几遍,记在心里,暗道如此神异,非要试一下不可了。
第二天早朝过后,周义便独自朝见英帝,呈上俞玄霜的卖身文契。
「这是她的亲笔吗?」英帝讶然问道。
「是的。」
周义道出编造的故事道:「玄霜原来知道自己的身世的,不知如何,闻得儿臣行将领兵伐宋,竟然登门跪求,求我带她同去,希望能略尽绵力,儿臣本来坚决拒绝,也没有承认接到任命的,想不到她竟然长跪不起,后来还以死相胁,哀求儿臣收她为奴,儿臣无法推辞,才如此胡闹的。」
「她怎会知道你即将伐宋?」英帝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却死活也不肯说。」
周义胡说道。
「奇怪,除了你我,此事只有陈阁老知道,陈阁老传旨未归……是了,你母后也知道,但是她该不会在外边乱说的。」
英帝皱眉道。
「儿臣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提及此事。」
周义赶忙说。
「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弄清楚。」
英帝不待周义回答,高声叫道:「请丁皇后。」
没多久,丁皇后便来了。
「找我什么事?」丁皇后自行落座,看见周义也在,笑问道:「可是义儿找到合眼的女孩子,要母后作主么?」
「义儿南下的事,你告诉了什么人?」英帝寒声道。
「没有呀,除了……」
丁皇后脸色一变,慑吸不语。
「除了哪个?」英帝勃然变色道,虽然他对皇后向来甚是忍让,但是兹事体大,也难掩心里不满。
「除了仁儿……」
丁皇后惭愧道:「有一天我骂他不思长进,其间夸了义儿几句,也许给他听出苗头。」
「混帐,骂儿子便骂儿子了,为什么要扯上义儿,还泄漏了国家大事!」英帝气愤道。
「仁儿还是太子,知道此事也是无碍的。」
丁皇后抗声道。
「俞玄霜知道了也无碍么?」英帝把俞玄霜的卖身契扔过去道。
「她怎会知道的?难道……」
丁皇后随手接过,沉吟道:「是了,一定是仁儿告诉瑶仙那个小贱人,瑶仙又告诉她了。」
「女人真坏事!」英帝怒骂道。
「太子知道了是无碍的,只是……」
周义皱眉道。
「魏子雪那里怎么还没有消息?你着他尽快破案,不能拖下去了。」
英帝不悦道。
「破什么案?」丁皇后问道。
「国家大家不要你管,管管自己的儿子吧。」
英帝愤然道。
「不管便不管。」
丁皇后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多说,低头发觉手里的纸片竟然是俞玄霜的卖身契,忍不住嚷道:「这是什么一回事?」周义于是又再把故事说了一遍。
「这样的贱货,用来作丫头使唤便罢,纳为侍妾可不行的。」
丁皇后悻声道。
「她是俞光的女儿,怎能作义儿的丫头,就算作妾侍也委屈她了。」
英帝不以为然道。
「她不是俞光亲生的,为什么不能?要是义儿喜欢,你也可以把她贬入奴藉的。」
丁皇后冷哼道。
「她又没有犯事获罪,怎能随便贬为奴藉?」英帝不悦道。
「你是一国之君,你说可以便可以了。」
丁皇后晒道。
「此女傲气甚重,作妾也是不宜的,可是她的武功甚高,作为贴身卫士却是有用。」
周义笑道。
「女卫士吗?也可以的,那么便不用卖身契了。」
英帝点头道。
「本来是不要的,可是儿臣存心煞一下她的傲气,她又说能够摆平此事,才要她写下卖身契,看看她是不是真心投靠吧。」
周义道。
「她如何摆平此事?」英帝奇道。
「儿臣也不知道,只能看下去了。」
周义笑道。
「怎样也好,如果她肯当女奴,母后是全力支持的,倘若不是便免问了。」
丁皇后格格笑道。
「你又胡闹了。」
英帝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对了,如果她当上你的女奴卫士,母后便送她一套黄金盔甲,让她风风光光地随你出征。」
丁皇后眼珠一转,笑道。
「什么黄金盔甲?」英帝奇道。
「你忘记了。」
丁皇后笑道:「当年太上皇远征西强,不是从一个番邦女将身上剥下一袭黄金盔甲吗?」
「你说那袭只两个罩杯和护阴的所谓盔甲吗?这样的东西怎能穿在身上!」
英帝大摇其头道。
「我又不是叫她像番女那样什么也不穿,盔甲下边一样可以穿上衣服的。」
丁皇后笑道:「还有绑腿,护腕,颈套和一对黄金靴,样样俱全,正是女奴卫士的打扮!」
「青菱也很喜欢那套盔甲的。」
英帝犹豫道。
「混帐,她肯当女奴卫士吗?而且她己为人妇,嫁出了的女儿,便如泼出去的水,也不是本家人了。」
丁皇后悻声道。
周义知道他们说的是妹妹青菱公主,前些时嫁与京卫副将刘方正,此人与太子过从甚密,大婚之日,自己尚在色毒,没有出席,此次回京也没有见过他们,看来改天可要走一趟了。
「算了,那么把青凤剑也送她吧。」
英帝叹气道。
「青凤剑?那柄剑吹毛可断,削铁如泥,好像贵重了一点。」
丁皇后犹豫道。
「有什么贵重的?送给她不是等如送给儿子么?」英帝笑道。
「谢父皇母后!」周义大喜道。
回府后,周又第一件事是召来魏子雪,商议如何尽快侦破皇子大婚的刺客事件,才知道他派往各地调查瑶仙出身的密探已经陆续回来,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禁头大如斗。
魏子雪也不是什么也没干的,他还广派人手,监视瑶仙的行踪,发觉她只与青菱和俞玄霜来往,隔三五天便互相探访,很是要好,不与两女见面时,她便像其他的京中贵妇,经常前往紫云山的慈安庵上香。
慈安庵是百平古刹,求子至为灵验,庵中的尼姑虽然经常下山化缘,却没什么可疑。
「属下曾经先后三次尾随瑶仙上山,她就像其他信女一般上香,上完了香便与主持谈论佛法,吃完素斋后便下山,也没有特别之处。」
魏子雪叹气道。
「那个主持?」周义狐疑道。
「主持悟通师太已经七十多岁了,当了主持廿多年,据说皇后娘娘也常常过访的。」
魏子雪摇头道。
「瑶仙懂武功吗?」周义问道。
「不知道,她出入均是乘轿,好像弱不禁风,莫测高深。」
魏子雪耸肩道。
周义不禁头大如斗,也在这时有人来报,青菱公主率驸马刘方正登门拜访。
「二哥,你回到京里也不告诉我,可是不要我这个妹妹?」青菱一进门,便大兴问罪之师似的说。
「为兄回来是向父皇请罪的,怎能四处乱跑?」周义苦笑道,看见已为人妇的妹子明艳照人,有点儿羡慕在她身后的刘文正。
「去看妹妹也是乱跑么?」青菱慎道。
「我也打算过两天便去看你的。」
周义点头道。
「刘文正拜见晋王。」
刘文正终于有机会说话,恭身行礼道。
「妹婿不用客气。你的大婚之日,为兄还在色毒,赶不及回来参加,请忽见怪。」
周义还礼道。
「晋王为国奔波劳碌,征战塞外,在下不能效力军前,已是惭愧,焉有怪责之理。」
刘文正诚恳地说。
周义以前见过刘文正几次,知道是个人材,还是京卫四个副将之一,曾经有心拢络,后来发现他是太子的心腹,便没有白费心机了。
「二哥,你是不是要南下?」青菱单刀直入地问。
「妹妹何出些言?」周义装傻道,暗念一定是太子告诉她的。
「你别问,我知道便是。」
青菱俏皮地嗽着樱桃小嘴说:「你要是南下,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周义问道。
「二哥,妹子从来没有求过你,这一趟你一定要答应的。」
青菱撤娇似的说。
「要是我做得到,为什么不答应。」
周义笑道。
「你带文正一起去,让他立点军功。」
青菱正经八百地说。
「晋王功勋彪炳,战无不胜,在下希望能够追随靡下,为国尽忠。也可以见识王爷用兵之道。」
刘文正拱手道。
「文正兄太客气了,小王只是有点运道吧。」
周义谦逊道:「至于随军南下之事父皇还没有示下,此时言之尚早。」
「父皇还没有对你说么?」青菱讶然道。
「不知道妹子从那里听来这个消息,愚兄也是一头雾水。」
周义假装蒙在鼓里道。
「那么妹子鲁莽了。」
青菱看了刘文正一眼,说:「文正常说你英雄盖世,渴望随你出征,妹子才大胆相求,你不要介意。」
「我们是兄妹,什么话说不得,妹子不要放在心里才是。」
周义潇洒地说。
「如果父皇命你南下,你可要提携文正呀。」
青菱央求似的说。
「说什么提携,要有那一天,还要父皇答允才行的。」
周义推宕道。
「这个自然了,相信父皇不会反对的。」
青菱喜道。
三人东拉西扯地谈了半天,气氛融洽,谈笑甚欢,兄妹也好像芥蒂全消。
说到兴高采烈时,没料太子突然送来请柬,邀周义过府用膳,青菱亦嚷着要一起去,周义遂着人回复太子,答应赴宴。
太子本来居住宫中,但是出入不易,遂在宫外暗设居所,还雇有婢仆下人,戏称行宫,用作酬醉见客之用,英帝虽然知道,却没有做声,形同默许。
青菱与夫婿刘文正要回家更衣,没有与周义一道走,周义只道他们不会太早去到,也故意晚了一点,与魏子雪多谈一会,没料去到行官时刘文正已经到了,正与太子说话,青菱却与瑶仙在内督促下人做饭。
「二弟你迟到了,是不是该罚?」太子周仁热情地起身相迎,呵呵大笑道。
「该罚!」周义获邀赴宴时,早料到宴无好宴,笑嘻嘻地说:「愚弟自罚三杯便是。」
众人分宾主坐下,尔虞我诈地互道兄弟之情后,太子话锋一转,便谈到远征色毒之事。
「二弟,这一趟父皇下诏严责,其实是愚兄的主意,你不要见怪。」
太子诚恳地说。
「大哥责备得极是,小弟未经父皇允许,便妄动刀兵,获罪也是应该的,只是责骂几句,已经是便宜了。」
周义没有想到太子如此坦白,暗叫奇怪道。
「吾弟能够当机立断,果敢英明,正是朝廷之福,愚兄岂有怪责之理?」太子笑道:「而且些许委屈,换来一个大功,也是划算的。」
「大哥的意思?」
周义莫名其妙似的说,暗骂这个大哥可真天真,竟然以为自己会相信如此鬼话。
「老三胆大妄为,谎报军情,父皇岂会姑息,愚兄灵机一触,以为可以以此示敌以弱,遂让你受点委屈吧。」
太子正色道。
「示敌以弱?」周义茫然道。
「就是让宋元索毋为父皇不知道老三讳言败绩,借故调你去对付宋元索。」
太子解释道。
「要我对付宋元索?」周义皱眉道。
「是的,你的战功彪炳,足智多谋,对付宋元索非你莫属,所以愚兄奏察父皇,让你执掌帅印,领兵伐宋。」
太子煞有介事道。
「我行吗?」周义不安地说。
「如果你不行,难道只懂纸上谈兵的老三行吗?」太子晒道。
「大哥过奖了,可是小弟对宋元索知道不多……」
周义惭愧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三弟就是不明敌情,才会兵败辱国,你要越听我的,宋元索一定俯首称臣的。」
「请大哥指点。」
周义拱手道。
「说什么指点,愚兄只是希望能早点一统天下吧。」
太子正色道:「宋军虽然晓勇,但是连年征战,已经甚是厌战,无奈宋元索治军甚严,赏得重,罚的也不轻,才不得已奋力死战,二弟只要以静制动,步步为营,他便无机可乘,待我们准备妥当后,定能一举成功的。」
「是,大哥此话甚有道理。」
周义同意道,旋念他的话虽然与自己的计划不谋而合,但是这个大哥怎会希望自己立功,当是别有用心。
周仁继续侃侃而谈,尽管每一句话也说到周义的心坎里,他也是点头不迭,可是总是感觉周仁言不由衷,好像念书似的。
「二弟,这是愚兄一得之见,你看如何?」太子周仁终于说完了,问道。
「大哥真知灼见,小弟受教了。」
周义诚恳地说。
也在这时,瑶仙和青菱双双而至,指挥下人送上菜肴,期间自是少不了许多寒喧客套了。
周义可不是第一次与瑶仙见面了,每一趟见面时,总是感觉她风姿川昔,心里暗生嫉妒,嫉妒大哥捷是先登,把如此美人儿收为内宠。
这次再见,念到俞玄霜早晚也是自己的禁脔,周义心里便没有那么难受,只要能够证实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也许还可以坐拥京师双美。
暗里把瑶仙与俞玄霜比较,京师双美可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实在难分轩轻。
瑶仙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是风情万种,媚态撩人,那份成熟的少妇风姿,叫人心痒难熬。
俞玄霜却是眉目如画,清丽可喜,特别是纯真中带着那几分冷艳,使人生出把她征服的冲动。
周义再看青菱这个便宜妹子,其实她绝不比京师双美逊色,无奈怎样也是自己的妹子,可不敢生出遐想。
菜肴很丰富,当主人的太子伉俪殷勤热情,刘文正夫妇也言笑晏晏,频频劝酒布菜,吃得还算愉快。
没料酒酣耳热的时候,一个下人突然走了进来,在瑶仙耳畔说了几句话,她便立即粉脸变色,欲言又止,好像不知如何说话。
「出了什么事?」太子奇道。
「玄霜出事了。」
瑶仙着急地说:「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大失常态,与老父发生龌龊,还把俞学士推倒地上,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家。」
「怎会这样的?」青菱难以置信地叫。
「要立即着人找她回来,给俞学士陪罪认错,否则便麻烦了。」
刘文正严肃地说。
「立即派人分头去找吧。」
青菱急叫道。
周义差点便放声大笑,知道俞玄霜终于依照自己的吩咐行事了,默计时间,此刻该前往西山途中,待姚赛娥传功完毕后,这个美女便会回到王府,任由自己鱼肉,一念至此,可没有心情吃喝,起身告辞,太子等急龄寻找俞玄霜,自然无心挽留,只是歉疚地另订后约。
周义还没有回到府第,却在途中碰上了家人,原来英帝寅夜来传,着他立即入宫说话,不问可知,当是与俞玄霜有关了。
「可知道俞玄霜出了事么?」英帝劈头便问道。
「知道。」
周义答道:「刚才儿臣在大哥那里吃饭,听到有人报告。」
「他请你吃饭?」英帝讶然道。
「儿臣前往拜见大哥,承他留饭。」
周义不尽不实道。
「很好,你们能够兄友弟恭,为父也是老怀大慰。」
英帝喜道。
「父皇夸奖了。」
周义改口问道:「她没有伤着俞学士吧?」
「幸好没有。俞光只是摔了一跤,没有大碍,本来不想张扬的,可是玄霜离家时,还在门外大吵大闹,要压下去也不能了。」
英帝皱眉道。
「俞学士没有受伤便好了。」
周义舒了一口气道。
「不是你教她动手的吧?」英帝问道。
「儿臣怎会如此荒唐。」
周义摇头道。
「看来她是决心随你出征了。」
英帝叹气道。
「此女如此大胆妄为,定是桀骜不驯之辈,随军出征恐怕不是儿臣之福。」
周义装模作样道。
「她对你可是大有情意?」英帝奇怪地问。
「不会吧,儿臣只是见过她两次……」
周义怔道。
「女儿家的心事,岂是你我能解的,当年你娘……」
英帝说了一句,便不再说下去,道:「现在她是在你那里吗?」
「儿臣不知道,知道父皇传召后,儿臣便立即入宫,还没有回府。」
周义老实地说。「要是见到她,你便带她进宫,让为父亲自审理。」
英帝寒声道。
「是。」
周义答应道。
「太子和你说了些什么话?」英帝接着问道。周义灵机一触,便把周仁说的伐宋方略和盘托出道:「大哥的话甚有见地,使儿臣茅塞顿开。」
「他真是这样说吗?」英帝讶然道。
「是的。」
周义发觉有异,却不动声色。
「你的计划本来就是如此,可以用作参考的。」
英帝点头道。
「儿臣也有此意。」
周义答道。
「很晚了,你告退吧。」
英帝摆手道。
周义出宫后,立即回府,虽然没有见到俞玄霜,却也知道此女是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的。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京缺,闹得沸沸扬扬的,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
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
周义问道。
「死了。」
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一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女琪公主,让她与亡夫丁庭威合葬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女奴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
周义冷笑道:「念你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
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宫,让父皇亲自发落。」
周义继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
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交叉缚在她有点平板的胸前,硬把两团软肉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往那微微贲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
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
周义无情地揉捏着说:「这对奶子好像小了一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奶子该会变大的。」
魏子雪诡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
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奶子变大的,可要向他要来吗?」
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
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
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对呀,女奴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的。」
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女奴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
周义正色道。
「噢,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言乱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周义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宫,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
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吧。」玄霜依着周义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
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
玄霜念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艳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人点头不迭,太子脸露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
英帝笑道。
「贱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贱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才……」
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
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
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
丁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
周义偷笑道:「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生下孩子,我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
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明白她是借此发泄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
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
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
丁皇后笑道:「谢母后。」
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
玄霜那里能够造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
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教一事,众卿有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更是慷慨激昂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禁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暗里着人召见,唯有压下有点失控的欲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女奴卫士呢?」
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
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
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看。」
丁皇后笑道。
「是。」
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
丁皇后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她当女奴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
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
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
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宫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作法后,便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
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用。」
「山鸡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贱骨贱命的裱子的。」
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了。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
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
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
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父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
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
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他的话有条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怀疑那人便是妹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
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的玄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
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
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
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追随晋王?」
英帝坐了下来,寒声道,原来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
玄霜有点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
「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实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
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
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贱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
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
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比那个小贱人矜贵。」
丁皇后怒道。
「你不要多事。」
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也不许在外边胡说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
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
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抽丝剥茧,发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奸细?」
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
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
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那么她也该死。她懂武功吗?」
周义问道:「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
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
周义续问道。
「还有……」
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奸细吧。」
丁皇后忧疑不定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
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
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
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
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
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
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
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宫。」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
「其他人也吃的,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没有……」
玄霜沉吟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
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
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禁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摸摸的潜进去,否则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
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
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宫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周义晒道。
「可是……」
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
周义冷哼道。
回府途中,周义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乱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看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
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
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
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女奴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
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
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
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说。
「不。」
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
「什么?」
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
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
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
周义笑道。
「胡说。」
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
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
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
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说。
「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被逼顺从,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
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
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
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
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请你吃饭,你会去吗?」
「大哥也真客气。」
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
青菱期待地说:「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
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
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
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
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
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肉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乳房,扣上后边的扣带。
「咦……」
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说道:「飞天骆驼!」
「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
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
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那一套盔甲了。」
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
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
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操带的。」
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
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阴……」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后,该能保护下阴,奇怪的是金片中间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
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
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
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操带?」
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有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
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流的。」
「对。」
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
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
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
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
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
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
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
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
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去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
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
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
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
玄霜哽咽道。「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
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
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
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
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的寝室。
周义已经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才坐了起来。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
周义问道。
「没有……」
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
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
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
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
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
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干净一点。」
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
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
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
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
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
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淫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时别说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吗?」
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
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武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
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生不如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
周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卖解的。」
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
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操你。」
周义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
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
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
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下面准你穿上衣服,但是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在周义身前。
「奶子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奶子挤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穴。」
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
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阴毛说:「这些淫毛不好看,给我刮干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
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
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干干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
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
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
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
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肉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肉洞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淫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
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
「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
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
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
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
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
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肉缝中间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边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穴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肉洞,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来。
「该起来画押了。」
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下体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
第四集 第二章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让人伤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
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
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
周义淫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
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鸡巴捅进那紧凑的肉洞里,给暖洋洋的肉壁紧紧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高潮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身,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欲火难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举步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肉洞里竞然春潮泛滥,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身下急喘。
「你怎么了……」
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穴深处传来阵美妙无比的抽搐,该是泄了身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
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
玄霜喘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黄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身的闺女会这么快便得到高潮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吗?」
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
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日高挂,该是好天气的日子,自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满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身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也许不会这么痛的,想起当时的痛楚,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下体仍然酸麻,知道受创甚深,不禁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没有毛病,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尿尿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尿尿,后来在周义调侃下才知道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泄时射精一样。
这时想起来,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欲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高潮,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只有两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却是高潮迭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淫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供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借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户红红肿肿,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齐地放着许多干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下体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强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干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干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下体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应该合身的,上药后才穿上吧。」
周义放下衣服道。
「上什么药?」
玄霜愕然道。
「你的骚穴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
周义笑道。
「药呢?」
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
周义诡笑道。
「不……」
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
周义脸色一沉道。
「擦吧……」
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张开双腿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勺。」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
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
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内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
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强的时候,冷哼一声,也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色,也不理会身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内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足,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内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满一周天之数,自己该能成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根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身的内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设禁制,以免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禁脸泛红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操你呀?」
周义诡笑道。「是……」
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色如命,又喜欢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高兴,一天干几次也不是不行的。」
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
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骚穴,我给你上药。」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交杂地躺在床上。
「还要抬高一点!」周义执着玉阜上边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私处朝天高耸。
「记得要把淫毛刮掉,别要我动手。」
周义放手道。
「是……」
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
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
周义用指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红肿的阴唇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又动,差点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红肿未消却也好过得多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
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衣服了吗?」
玄霜忍气吞声道。
「穿吧。」
周义不满地说:「不过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床,擦了药后,下体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白一黄,她最爱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贵的绫罗缝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衣裤,可没有亵衣内裤。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计较,回到床头找了一块雪白汗巾,一转身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干什么?」
周义寒声道:「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衣服里什么也不许穿!」玄霜闻言一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裤子,只道穿上衣服后,再作打算。
穿上衣裤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衣服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身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腹下私处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衣服,我这样子如何见人?」
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黄金甲嘛。」
周义指着玄霜身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盛载黄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有其他衣物,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记了。」
看见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
玄霜愕然道。
「这是丰乳丹,能让你的奶子长大一点的。」
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里没趣。」
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周义狞笑道:「再说,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丰乳丹,张嘴便吞入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大奶子吗?」
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黄金甲吧。」
黄金罩杯是以两根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身后,很容易便挂上胸前,罩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胸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胸前。
所谓的贞操带也是方便,倒三角的金片分别连着三根金带,两根缚在腰间,剩下的一根穿过腿根,锁在腰后的腰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衣下春色,却使玄霜身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突出,金片上边的裂缝,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
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缝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裤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
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
周义走到玄霜身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带好像少了一条,原来其中一根深陷股缝里,肥大丰满的股肉分作两半,好像两个浑圆的肉球,单薄的裤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说:「很好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
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
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衣服吧?」
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穿上绫罗绸缎的新衣服,便净是穿上黄金甲,黄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喜欢这些衣服,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
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黄金甲的其他配件吧。」
周义取来黄金项圈,挂上玄霜的粉颈道。
挂上黄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玄霜便浑身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雪白色的单衣,就像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衣服密密包裹。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使人眼花缭乱,血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
发现已经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靴子,周义不满道:「算了,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床边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
周义残忍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围着玄霜评头品足,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黄金甲美,真美!」
「不是黄金甲美,是人美!」
「两个大屁屁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
「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丰乳丹的。」
「吃了丰乳丹便更大,更可爱了!」
「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女奴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
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黄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锋利无比。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
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顶端,没料到「当啷」一声刀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
魏子雪不以为然道。
「坏不了的。」
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坏得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身上的黄金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身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黄金甲上传来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陷股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交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
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
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进京的。」
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
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
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
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
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
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道:「进来,快点进来。」
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
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
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反拙了。」
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
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去豫州复命的。」
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
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
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
柳巳绥好奇地说:「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
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
柳巳绥看了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
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是女奴。」
魏子雪介绍道。
「女奴吗?」
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女奴泄欲的。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
「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
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
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
汤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
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
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常的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黄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像样。」
周义不满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个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伤。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身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色劲装,外御黄金甲遮盖着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身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周义身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
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员。」
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逆女,怎会还有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
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
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
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哥,你说话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
周义摇头道。
「晋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
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
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便大方地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
瑶仙起身称谢,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说:「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
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
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快告诉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母老虎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干,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
周义苦笑道:「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
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
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
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说她姿色不恶,出身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日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
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父皇查证:「这是父皇的意思吗?」
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
周义点头道:「你打算怎样查探?」
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逼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
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
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干了她吗?」
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
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父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
太子不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
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身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虽然神情肃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爱河里的样子,怎会真心对你?」
太子正色道。
「是吗?」
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
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白她们两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
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了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交给我吧。」
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会给他办事?」
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
周义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自知的。」
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
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
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周义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
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曾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一,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
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色,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人犯贱,凤凰变山鸡,小姐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女奴的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耻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身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宫。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
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
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高下,加上那袭神奇的隐身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
周义冷哼一声,动手解开玄霜胸前的罩杯说。
「你干什么?」
玄霜惊叫一声,错开身子道。
「我要看看丰乳丹有没有用?」
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丰乳丹后,便胸前涨痛,还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胸前的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不知是什么的丰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满心欢喜,玄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胸脯明显地丰满了许多,单薄的衣服紧贴着小山似的胸脯,轮廓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妙药!」周义伸手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道:「拿在手里也舒服多了。」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
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
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
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汤卯兔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
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胜防的。」
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真不易对付。」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
汤卯兔悻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
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
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
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两方彩巾包裹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
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
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
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
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
周义悻然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青菱是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
周义皱眉道。
「是的。」
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
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说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像俞光一样,是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固,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心存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
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
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
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
周义淫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肉棒,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兢地用干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
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
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
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
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
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
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
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她……」
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曾经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
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干脆说是我听错了。」
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
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
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
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
念到自己比那个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奶子有你现在这么大吗?」
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的乳房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
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的肉球,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肉球,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奶头却是不小。」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着那娇嫩的奶头,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乳头根处的飞仙穴,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穴。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奶头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奶头变得胀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
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那里痒呀?」
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
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干净没有?」
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干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
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沟说:「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么?」
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
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
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竿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么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么多?」
「我……」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
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之乐,淫心未动,又怎会相信。」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你是拒绝相信的。」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么?」
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
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么,此际既像使不出气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
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
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
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
玄霜忘形地叫:「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无法大成的。」
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
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
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
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
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
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
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
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想我用什么给你止痒?」
「我……我……」
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
周义吃吃笑道。
「是。」
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
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
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复复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军今仍然盘桓在脑海中,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淫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长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长大了。
走到外面,看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干净,还可以再穿的,玄霜却挑了套黄色的新衣,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裹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
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一会,怪笑着说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
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觉,分明是紧贴着罩杯的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
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乳丹可真了不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
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乳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
周义笑道。
「但是……」
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道:「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淫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淫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淫吗?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练成奇功……」
周义大笑道:「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淫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用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其他颜色,鲜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
周义吩咐道。
「是。」
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是像上次那两套?」
「不是了。」
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
裁缝控制不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看真人……是不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
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
裁缝双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
周义沉吟道:「那么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
裁缝吸了一口气:「有办法的。」
周义诡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
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
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的开档裤。」
「什么?」
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叠在一起,也好看的多。」
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人……」
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
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
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
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
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见到你,谁知你赋闲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皇上体恤儿臣不是廷臣,特许我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会上朝启奏的。」
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
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
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要准备行装了。」
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
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王周礼的借口,暂时该不会成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
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伙,遂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
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
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
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
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
魏子雪解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方胜放在山下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来的。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进庵年余,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
周义再读手里字条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
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
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
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随我走一趟。」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绸缎,小心宠坏了她。」
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比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
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又有什么关系。」
丁皇后晒道:「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赎罪,你明白吗?」
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
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
丁皇后冷哼道。
「是。」
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
英帝寒声道。
「是的。」
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以为我改变了主意。」
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
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如此看来,瑶仙可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
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
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
周义犹豫道。
「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得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就是……」
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
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还能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
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
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
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借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
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宋元索怎会不知道?」
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
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
周义知道英帝已经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
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了,看来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
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
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
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
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
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
英帝点头道。
「是,儿臣遵旨。」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周礼的借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
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当大任。」
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
英帝懊恼道:「联本来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这样更不可,他和青菱与瑶仙要好……」
周义急叫道。
「不错,朕忘记了。」
英帝道:「那么……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
「袁业……」
周义心念一动,叹气道:「行的,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不懂通权达变,去年远征色毒时,常常与儿臣争吵。」
「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几次闹到朕这里,还道你们很是相得哩。」
英帝点头道。
「相得可谈不上了,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要是认为有理,便会据理力争的。」
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
「听你这样说,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
英帝笑道:「你看什么人能胜任的?」
「内举不避亲,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题的。」
周义答道。
「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
英帝答应道。
「谢父皇。」
周义赶忙谢恩,接着说:「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至今还是留在那里,不知有什么图谋,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还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们己经跑了。」
英帝悻声道。
「跑了?」
周义失声叫道。
「我也收到兽戏团抵达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寿把她们扣起来、谁知这个混帐东西小小事也办不成,竟然让她们跑了。」
英帝恼道。
周义不敢多说,原来他忽地记起自己忘记了报告兽戏团在襄州时,是由丁寿安排宿处,要是此时才说,恐怕招来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第四集 第四章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看,英帝言听计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个主子心机甚深,往往见人所不见,也不以为异。
周义不悦是有道理的,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造作甚是成功,纵然不能瞒尽天下人,也能使父皇深信不疑的。
从陈阁老那里知道太子的地位不稳后,周义估道自己大有机会取而代之,以为鸿鹊将至时,却从兽戏团的行踪一事,发现父皇还另外指派其他人办事,不是完全依赖自己的。
对周义来说,这个好像是一个警告,告诉他英帝不一定需要自己办事的,将来是龙是蛇,命运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是给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不好,便会功败垂成。
心生警惕之余,周义也是很不甘心,暗道自己辛苦多年,干了许多事,至今仍然要因人成事,前途未卜,看来还要重新筹画,提防突生意外之变。
「巳绥……」
回到王府后,周义立即找来柳巳绥,问道:「兽戏团有什么消息?」
「没有,应该还在襄州吧,我们的人没有送来什么消息。」
柳巳绥不解道。
「错了,据说她们已经跑了,你立即前去看看,多带几个人,直什么消息,便第一时间回来报告。」
周义愤然道。
「是,属下立即去。」
看见周义神色不善,魏子雪也频频点头,柳巳绥知道有变,也不敢多问了。
「子雪,瑶仙和妙常的事便交给你了,要小心一点,不要砸了。」
周义正色道。
「是,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凛然道:「杨酉姬已经混了进去,应该万无一失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进去当尼姑吗?」
周义略见宽容道。
「来了几天了,是装作求子的外地香客寄住庵里。」
魏子雪答道。
「庵里一个男人也没有,她待得下去吗?」
周义笑道:「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答应过她,如果耐不住的时候,尽可觑空回来,我们儿个老兄弟会招呼她的。」
魏子雪笑道:「王爷有了女奴玄霜,该不要她吧。」
「胡说,我是那么绝情的吗?」
周义大笑道:「而且这个女奴什么也不懂,也要她帮忙调教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杨酉姬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听他们如此说话,玄霜便可以肯定绝她对不是好东西。
原来这个杨酉姬也是十二铁卫里唯一的女人,武功高强,但足生性淫恶,廿年前已经成名江湖,浑名九嫁淫娘,据说先后嫁了九次,然而九个老公也是给她害死,天下没有容身之所,为了躲避仇家,虽然投于周义,却甚少在外行走。
「除了她属下还作主把留在晋州的铁卫全召来京了,王爷的亲卫和绮红等,还有巧匠裴源,则随同大军,己经在前往徐州途中。」
魏子雪报告道。
「好,干得很好。」
周义点头道:「前些时我们谈及的通讯网进境如何,什么时候可以使用?」
「己经可以使用了,这个通讯网以信鸽和圣功高手为本,遍布各处关键的地方,就算远至色毒,最迟三天便能把消息送交工爷手里。」
魏子雪回答道。
「江南如何?」
周义问道。
「属下正在着人布置,暂时还不行。」
魏子雪宁惭愧道。
「要快一点,也许不用多久,我便要动身南下了。」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答应道。
「还有,你安排一下,乘夜秘密通知袁业,莫太常等人,明天我要分别和他们见面。」
周义继续说。
「是,属下会安排的。」
魏子雪点头称是。
玄霜发觉周义提到的名字全是朝廷重臣,有点下命令的味道,暗念原来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亲信,也要听他的命令办事,难译青菱常说他结党营私了。
周义是与玄霜和魏子雪等一起吃饭,谈的全是公事,还反复告诫众人在外边要言行小心,多听少说,各自收敛,以免惹祸。
吃完了饭,玄霜便托辞解手,迁自返回房间,匆匆解开黄金罩杯,看见胸前豪乳好像没有继续长大,再用罩杯比画了一会,证实和早上差不多后,才放下心头大石。
看看天色尚早玄霜也没有回去周义身旁侍候,卸下黄金甲,好像昨夜一样,前往隔壁的澡堂洗澡。
澡堂是专供周义使用,常备干净的清水,在白天打扫干净后,没有奉召,是不会进来的。
脱光衣服后,玄霜便蹲在地上,用二个木勺子从木桶里用水洗涤,也不敢用得太多,以免待会周义要洗脚时,又要费功夫外出打水,还要留下一点以供其他之用。
洗擦牝户时,玄霜感觉有点儿刺手,低头看,发觉有些地方长出了毛头,暗念这些毛毛长得真快,看来最迟明天便要动手刮去,以免周义又可以藉机凌辱。
玄霜忽地发觉有异,抬头一看,只见周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旁,不禁大羞,慌忙站了起来,取过浴巾,抹去身上的水渍。
「不用忙着抹,你还要侍候我洗澡哩。」
周义笑嘻嘻地动手脱掉衣服道。
玄霜没有作声,默然走了过去,把木桶里的清水倒进澡盘,然后帮忙整理周义脱下来的衣服。
「你也一起洗吧。」
周义光脱脱地跨进澡盘道。
「我洗过了。」
玄霜木然道。
「洗了也可以再洗的。」
周义笑道。
玄霜不再多话,乖乖地跨进澡盘里,无奈澡盘虽然不小,但是两个人一起却也挤,只能坐在周义膝上,硬梆梆的肉棒紧在牝户上面,也很难受。
「洗干净骚穴了没有?」
周义抱着玄霜的纤腰,把香喷喷的娇躯抱在胸前,手掌往下探去说。
「洗干净了……」
玄霜忍气吞声道,才说了一句,便娇哼二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手指头捅了进去。
「好像松动一点了。」
周义在肉洞里搅动着说:「告诉我,今天可有惦着我的大鸡巴吗?」
「没有!」玄霜悻声道。
「那么待会不用练功了。」
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我要练功!」玄霜咬牙切齿道。
「你的淫情未发,练也徒然。」
周义晒道。
「你答应助我练功的!」玄霜急叫道。
「谁说不练?只是要待你的淫情发作时修练,才可以事半功倍的。」
周义笑道。
「谁说的?」
玄霜恼道。
「我说的。」
周义大笑道:「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你……」
玄霜气得粉脸煞白,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快点侍候我洗澡吧。」
周义诡笑道。
玄霜知道要是周义不愿意,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恼恨之余突然有了主意,放是强忍羞惭,动手给他擦背洗身,故意把灯笼似的奶子,在他身上揩揩碰碰。
「咦,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周义笑嘻嘻地搓揉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的奶子说。
「胡说!」玄霜既羞且恼,慎骂一声,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
「大奶子有什么不好?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周义格格怪笑,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却也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
玄霜紧咬银牙,没有闪躲,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发觉那根铁棒似的鸡巴已是虎虎生威,跃跃欲试,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不禁又羞又喜。
出乎意料之外,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干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
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硬如铁。
「才不哩!」玄霜慎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洗了,待会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吧。」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
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拚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那里?」
周义愕然道。
「洗干净了。」
玄霜展开干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干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么不上床呀?」
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灭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玄霜是全无睡意的,也不相信周义能够入寐,心里已有准备应召上床,供他浮欲,自己亦可以练功。
表面看来,结局仍要受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地方,但对玄霜来说,意义大是不同,亦希望借此除去心中的疙瘩。
周义的淫辱本来就是修练奇功的代价,对于为了报仇而活下去的玄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作出决定后,也没有后悔。
玄霜受不了的是那些难堪异常,接二连三的羞辱,使心底仅余的自尊严备受打击,特别是昨夜周义谈到有关姚赛娥的遗言,更令她怕的不得了。
如果周义所言属实,姚赛娥传授奇功,因自己生就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那么要练成奇功,势必变成淫娃荡妇,要是如此,她如何还有脸活下去。
虽然周义的说话不能尽信,但是玄霜也不是完全不信,不是生性风流,怎会在他的逗弄下,春水淫淫,更别说自己初经人事竟动辄便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犹有甚者,就是大白天,有时也会念到淫戏的乐趣,如此种种,均使玄霜无法释怀。
玄霜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无佘姚赛伐已经死了,无法求证,周义的片面之词亦不能尽信,使她备受困扰。
念到周义三番四次要自己承认是淫妇,还言之凿凿。受不了欲火的煎熬,玄霜便恨火烧心,羞愤欲死,倘若今夜能够忍住,纵然不能证明什么,也希望能让他住口。
本来玄霜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昨夜给周义戏弄得太甚,未免怀疑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妇,但是洗澡时,虽然与他袒承相拥,肌肤身体还给他上下其手,尽情狎玩,却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不禁信心倍增,不相信现在分床而睡,自己还会这样无耻。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不懂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温柔,很多时候非常粗暴,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弄得自己很痛,有时却会给他逗的淫声阵阵。尹日次发,恬不知耻。
周义常常用指头狎玩自己的秘穴,就像刚才便给他捅了进去,还有昨夜他几次发狠地咬当自己的奶子,一早起来,发觉胸脯上齿痕累累,本该很痛的,但是昨夜……
想到这里,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轻搓慢揉,发觉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奇怪,奇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么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她己经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神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此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么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神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能把她调教成淫妇,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便听到了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
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么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促狭地问。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
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可是骚穴发痒了?」
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
「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
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玄霜颤声道。
「为什么我要骗你?」
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任由周义淫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
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奇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未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
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
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
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会失控,说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奇功,亦不再为淫念所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奇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现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么大不了?」
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
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很痒?」
「是……是的。」
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
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
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
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的。」
「不要……」
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
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
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了。」
「啊……」
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不够,便再添一根吧。」
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
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
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够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
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
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要扑灭你身上的淫火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想报仇了。」
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
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
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
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还要努力才是。
「小淫妇……」
周义坐了起来,叫道。
玄霜身子一震,怯生生地走到床前,低声道:「王爷,早。」
「怎么示多睡一会?」
周义问道。
「奴家……奴家睡够了。」
玄霜腼腆道。
「可是昨夜没有乐够吗?」
周义淫笑道。
「不……不是的。」
玄霜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这样不行的,要是这样害羞,你如何当上淫妇?」
周义皱眉道。
「王爷……」
玄霜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我……呜呜,我不想当淫妇。」
「至今你还不明白吗?」
周义叹气道:「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练成奇功,早晚也会变成淫妇的,早一点当上淫妇。练功亦会事半功倍,如果你仍然强行压抑淫念,淫念便更易失控,吃苦事小,恐怕出丑更多哩。」
「但是……」
玄霜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但是了,脱下黄金甲吧,从今天起,我们外出时:你可不用甲胄在身了。」
周义寒声道:「不,不行的!」玄霜恐怖地叫。
「不行也要行!」周义正色道:「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习惯以后,你便不会害怕了。」
「不……呜呜……不要!」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喝道:「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
「我……」
玄霜福至心灵,急叫道:「我没有忘记,但是……如果奴婢这样外出,不仅有伤风化,还会连累你的。」
「这才是道理。」
周义点头道:「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操带解下来。」
「为什么?」
玄霜惊叫道。
「什么为什么?」
周义恼道:「脱!」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此际看见他怒形放色,不禁心里发毛,可不敢多话,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腹下的三角金片。
「你当了我家的女奴后,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了。」
周义继续骂道:「告诉你,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别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玄霜还是穿着昨天那袭胸前扣不上钮的鹅黄色紧身衣,揭下胸罩后,胸前豪乳应声弹出,原来衣服实在太小,怎也盖不住丰满的胸脯,一对肉球完全裸露。
「家里没有外人,以后不用穿黄金甲了。」
周义残忍地说:「也可以让大家看清楚你这个淫妇。」
「我……我是你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见人,会失你的礼!」玄霜泣道。
「见的全是自己人,怎会失礼?」周义冷笑进:「你是我的的女奴,不是我的女人,别弄错了。」
「你……」
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说话,更是满肚辛酸,禁不了泪下如雨。
「快点侍候我梳洗更衣,今天我忙得很。」
周义大笑道。
出到外边时,魏子雪,汤卯兔和两三个叫不出名字的铁卫围桌而坐,预备吃早饭,看见周义出现,众人赶忙起身行礼。
「坐,大家坐。」
周义春风满脸道。
「王爷今天这么早……」
汤卯兔说了一句,便双眼发直地看着周义身后。
魏子雪等也是膛目结舌,目不转睛,看的自然是躲在周义身后,闪闪缩缩的玄霜了。
「躲躲闪闪干吗?站在这里,让大家看清楚……」
周义把脸红如火,泪盈于睫的玄霜推到身前说。
「哎哟,怎么不扣上胸前的钮扣?」
「衣服小,奶子大,如何扣得上。」
「上衣真是太小了,穿成这样子却是不大好看……」
「什么也不穿便更好了!」原来玄霜强行把肥大的乳房塞入敞开的胸衣里,涨卜卜的肉球在衣服的挤压下,有点变形,自然不太好看。
「大奶奶……肥屁屁……小蛮腰……仙女的……脸孔……魔鬼的身材……死人了!」
「裤子下面好像……好像什么也没有的!」
「有呀,还有风流洞!」
「卯兔,你的丰乳丹真是了不起,上次我和她交手时,那双奶子还是普普通通,现在却像两座大山,奇峰突出了!」魏子雪赞叹道。
「如果不是好东西,我岂敢献给王爷。」
汤卯兔傲然道。
「我看她本来就是如此,当了女人后,奶子便开始长大了,丰乳丹不过地加速奶子的成长吧。」
有人目不转睛,口角流涎地说。
「何以见得?」
汤卯兔不忿道。
「她的奶头又大又圆,隐约还见到乳晕,应该是天生的,就是没有丰乳丹,结果也是大奶子!」
「你看到奶头吗?」
原来玄霜虽然酥胸半裸,但是峰峦的肉粒还有衣服掩盖,该看不到的。
「我的神目如电,能看穿衣服的。」
「这样单薄的衣服你们还看不透吗?」
魏子雪晒道。
「让我看看……」
「不要看!」玄霜终于耐不住了,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看!」身后的周义冷哼一声,双手捉着玄霜的玉腕,然后左右张开。
「不……呜呜……求你不要!」玄霜泣道,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知道反抗也没用,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的。
「大家看清楚了。」
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从玄霜的衣襟探手进去,慢慢把一个肉球掏出来。
玄霜绝望地哀叫一声,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虽然肝肠寸断,羞愤欲死,却也没有挣扎闪躲。
「美……真美!」
「还有一只……」
「看看可以,可是眼看手勿动,勿谓我言之不预呀!」周义把另外一只也掏出来说。
「天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奶子!」:「又大又圆……大而不坠,圆而坚挺,肉腾腾,胀卜卜真是人间极品!」
「大奶子通常也是淫妇,她是不是……」
「怎不是,更是绝代淫妇,只是至今还放不下,所以才让你们看清楚的!」
周义讪笑道。
「怪道昨夜我起身解手时,听到内院好像传来叫床的声音,该是她叫了!」
「你往那里解手?竟然可以听到内院的叫床声?」
「当然是去我们常用的茅厕了,难巡我有胆子闯进内院吗?」
「这么远也听得见,她一定叫得很大声了。」
「小淫妇,叫的是不是你?」
汤卯兔色迷迷地说。
「是又怎样?你要是敢碰一碰我,我便宰了你!」玄霜悲愤填胸,尖声大叫道。
「不敢,小人不敢!」汤卯兔涎着脸道。
「够了,大家吃饭吧。」
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心里暗暗欢喜,看来她已经开始豁出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地围桌而坐,各就各位,汤卯兔却抢先一步坐在玄霜身边,目光总是离不开那光裸的胸脯。
「吃吧。」
周义端起饭碗,问道:「子雪,你通知了袁业等人没有?吃完了饭,我便要动身了。」
「通知了,时间尚早,袁业等还在朝上,可以先去看看那些不用上朝的。」
魏子雪点头道。
「其他的人呢?」
周义点头道。
「子绥去了襄州,其他的分头办事,大多在慈云山下埋伏监视。」
魏子雪答道。
「裁缝送来新衣没有?」
周义问道。
「还没有,我会着人去催他的。」
汤彝兔笑道,看见玄霜趁着周义说话时,己经悄悄把裸露的奶子塞入衣襟,不禁暗叫可惜。
「谁的新衣?」
也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接着一个贵妇打扮,体态玲珑的中年妇人来了,她虽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而且妖烧冶艳,风骚入骨,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大淫妇来了!」魏子雪怪笑道。
「臭老鼠,谁是大淫妇?」
中年妇人骂道。
「不是你是谁。」
汤卯兔膘了玄霜一眼,吃吃笑道:「有小淫妇,自然有大淫妇了。」
「谁是小淫妇?」
中年妇人眼珠一转,立即发现周义身旁的玄霜,婀娜多姿地走到周义身旁,行礼道:「西姬拜见王爷。」
原来她便是九嫁淫娘杨酉姬。
「不用多礼了。」
周义扶起杨酉姬,随手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笑道:「还是那么结实……」
「王爷还是这么顽皮。」
杨酉姬媚笑一声,目注玄霜道:「这个小女娃便是小淫妇吗?」
「不错,她以前是与瑶仙齐名的京城双美之一,现在当了王爷的女奴,也是我们的同僚小淫妇玄霜。」
汤卯兔介绍道。
「果然是个美人儿。」
杨酉姬赞美一声,自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玄霜和汤卯兔中问,坐下道:「妹妹,他们可有欺负你?告诉大姐姐,待我教你几招,保证人人跪地求饶!」
「她是王爷的女奴,不是王府的,怎能欺负她。」
汤卯兔叹气道。
「哦,是王爷的吗?」
杨酉姬笑道。
「她不大懂事,如果你有空,还是要教她的。」
周义笑道。
「王爷有命,妾身一定尽力的。」
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正事要紧,要是没空,也不用急的。」
周义正色道。
「妾身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你怎么有空回来?妙常没有动静吗?」
魏子雪皱眉道。
「我查清楚了,妙常日常也像其他尼姑一样敲经念佛,每天中时便给山下的石敢当上香,趁机查探树洞,除了瑶仙,她可没有侍候别人吃斋的。」杨酉姬如数家珍道:「我下山是给你报告。」
「能不能偷听她和瑶仙的说话?」
周义问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瑶仙再来吃斋,我便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
杨酉姬点头道。
「瑶仙或许会武,你要小心一点。」
魏子雪忠告道。
「知道了,我曾经跟踪妙常下山,发觉她轻功颇为不俗,瑞仙是她的主人,该有两下子。」
杨酉姬答道:「瑶仙每隔三、两天便会上山进香,你可不能离开太久的。」
魏子雪正色道。
「山上全是女人,你想闷死老娘?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可以随时下山的。」
杨酉姬不满道。
「我不是不让你下山,只是计算时间,瑶仙该在这一两天上香,要是你不在岂不是白费心机吗?」
魏子雪分辩道:「你道我是这样不识轻重的吗?」
杨酉姬恼通:「找已经着人监视瑶仙的行踪,只要她动身上山,便会有人通知我的。」
「这样也行的。」
周义点头道:「还是我的小王爷通情达理!」杨酉姬喜孜孜地搂着玄霜的香肩说:「妹妹,你看小王爷待我们下人多好,侍候他可是你的福。」
「别碰我!」玄霜恼道,一扭腰便脱出杨酉姬的搂抱。
「妹妹的武功不俗呀!」杨酉姬讶然道,初见玄霜时,发现她的俏脸含怒,眼中有泪,知道是被逼为奴的,要不是纤纤弱质,周义为保女全,亦会废去她的武功,想不到武功犹在,还能轻易脱出自己的搂抱,不禁大感奇怪。
「何止不俗,简直是高明呢。」
魏子雪冷哼道,他曾经与玄霜交手,当然知道她的厉害,可不知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玄霜的内功大进,要是再次动手,更难应付。
杨酉姬更是吃惊,暗念,魏子雪是十二铁卫的第一高手,要足他也说玄霜高明,恐怕自己也打不过她。
「酉姬一番好意,怎么你一点人情细故也不懂的?」
周义道。
「你答应不让其他人碰我的!」玄霜抗声道。
「酉姬又不是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
周义狞笑一声,把玄霜抱入怀里,手掌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大力揉捏着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如果我喜欢,就是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也可以的。」
「你!」玄霜不禁大惊失色,倘若他硬要如此,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便宜他们吗?」
杨酉姬笑道:「王爷不要恼了,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趟,慢慢调教吧。」
「那便交给你了。」
周义点头说道:「她本来就是个淫妇,却爱装模作样,你要还她本来脸目便是。」
「要把她调教成淫妇吗?」
杨酉姬愕然道。
「这可容易了,属下给她配制一服特效春药,要她多淫便是多淫。」
汤卯兔笑道……
「不行,哪有淫妇要吃春药的。」
周义不想汤卯兔胡说八道,厉了他一眼,说:「酉姬,要是她不听话,你可以用鞭子,或是告诉我,让我亲自炮制她。」
「我告诉你好了。」
杨酉姬赶忙答道。
「随便你。」
周义使力拿捏着手中肉球道:「小淫妇,本王今天特别加恩。许你不用随我外出办事,留在家里学习如何当一个出色的淫归,如果放刁使泼,待我回来后,一定不会饶你的,知道吗?」
玄霜没有造声,可是凄凉的珠泪,已经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周义不惜纤尊降贵,与魏子雪秘密会晤在京里为官的亲信,分别面授机宜,为争取帝位作出布署,忙了一整天,在袁业家里吃过晚饭,才返回王府休息,怎样也没有想到玄霜会独个儿在房里看书。
「看什么?」
周义奇道。
「没什么……」
玄霜吃了一惊,慌忙合上手中书本,腼腆地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玄霜见过王爷。」
「你总算懂得行礼了。」
周义哈哈一笑,走到桌旁坐下道,原来玄霖为奴至今从来没有向他行礼的。
「王爷要洗脚吗?」
玄霜站了起来,垂首低眉道。
「是酉姬教你的吗?」
周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
玄霜低声道。
「换了新衣吗?过来;让我看看。」
周义笑道。
玄霜柔顺地走了过去,还主动地坐上了周义的膝盖。
「裁缝送来多少套新衣?」
周义搂着玄霜的小蛮腰,问道。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
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
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
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
周义把玩着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乳,硕大的肉球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对胸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洞,尽管胖嘟嘟的乳房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胸却是裸露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骚乱才怪。
「看看你的裤子。」
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胯下探去,手掌竟然钻进裤子里边,原来裤档的布片只是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
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裤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
滑溜溜的,真舒服……」
周义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禁眼前一亮,抽出怪手,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
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
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演练吧。」
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春宫图,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根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淫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都是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
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
玄霜急叫道。
「这一根?」
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
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骚穴作痒吗?怎会这样的?」
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
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缠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的汗巾,所以为春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淫念的后果,幸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欲,淫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
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
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
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春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禁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春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露体,不挂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鸡巴,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裸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胸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肉结实,身体健硕,胯下的鸡巴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他们的鸡巴原来是分别插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洞穴,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裤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的肉丘,指头在那紧闭的桃唇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菊门肉洞。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露惧色,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阴阳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精泄身,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鸡巴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
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喘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鸡巴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床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流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
给那女的压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鸡巴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肉洞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白皙,胸前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欲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洞穴,前边的风流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左右翻开,后边的屁眼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屁股,龟头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鸡巴根处,蓦地吐气开声,腰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鸡巴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
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扭动着身体,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根肉棒同时在肉洞里肆虐,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
再看她放荡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禁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根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肉洞里,还有一根指头在股缝中间的菊花洞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好美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抽插,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荡淫靡。
「喔……不行了……呀……」
抽插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腰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忍……忍一下……呀……来了……」
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腰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
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喘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泄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身体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胯下的鸡巴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肉欲的欢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唇,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淫乱,不知廉耻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唇,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洞穴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弄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狗娘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
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
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流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淫妇哩。」
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次!」
「我的姑奶奶,饶了兔崽子吧,我下床也没气力了。」
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
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
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
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
杨酉姬晒道。
「喔……」
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耻,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裤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淫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
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淫妇哩。」
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胸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尿了吗?」
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裤档湿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
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喘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阴阳扣,顿使她欲火焚心,春情勃发。
「回去干嘛?」
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痒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对肉球。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
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淫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淫妇!」
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
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
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道:「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
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
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
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
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
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
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露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
魏子雪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露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还是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日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
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淫妇。」
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
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
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
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迷死人的脸孔的。」
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
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精巧,周义点头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
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
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淫妇,你们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
魏子雪目露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
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阴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淫妇一样不知羞耻。」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
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
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满的胸脯上,浑圆的肉球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肉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下身的裤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私处的粉红色汗巾围在腰间了。
「谁许你把尿布围在腰间的?」
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
杨酉姬挺身而出道:「那条裤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
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弄哑她才行。」
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弄哑她?」
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叫床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
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叫床的声音?」
「净是听有什么便宜?」
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根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尿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
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
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
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裤子了。」
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
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
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色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
众人齐声祝贺,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
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
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
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
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日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
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
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
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
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
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
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
周义沉吟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
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
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
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勃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洞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
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交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逼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熟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
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乱杀出重围。」
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
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
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
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精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
伤亡如何?」
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
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戌喧的鼻子特灵,那个绿衣女香喷喷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泄露消息。」
周义正色道。
「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
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
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
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禁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逼供吗?」
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
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
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
魏子雪欲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
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
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
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
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
魏子雪哂道:「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
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的。」
余丑牛淫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
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
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党。」
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要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
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女奴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具,英气勃勃,却又诡异性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裤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春光乍泄,也怕勾破了裤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迎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交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
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
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穴,于是衔尾追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
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
周义沉吟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
「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
「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
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
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露宿,纵有容身之所,周围也是满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欲,也不想这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淫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难免心猿意马,春心荡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欲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玄霜便捧着盛满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脱掉了靴子,还已经把衣服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裤,芳心更是卜卜乱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骚穴有没有作痒呀?」
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水里,含糊其辞道。「怎会不知道的?」
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
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周义兴奋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禁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
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
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
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
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
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
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
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
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
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
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
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
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
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
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
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
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
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
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的。」
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
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
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着,使他不敢妄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
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
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
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
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
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
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
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
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
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
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
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
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
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
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
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
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
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
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
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
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
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
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
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
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
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
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
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过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
玄霜宝剑一挥,挡下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
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
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
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
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
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
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
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
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
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
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
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
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
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
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
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
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
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
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
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
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
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
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
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足,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
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
周义摇头道。
「不错。」
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
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
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
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
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
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
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
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
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
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
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
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
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
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
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
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
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
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
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
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
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
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时给我们拿下的。」
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
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
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
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
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
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
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挨,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
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
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倒要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
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
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
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
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像婊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
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
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
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
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
周义当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
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
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
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
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
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
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
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
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
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
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
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会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了。」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
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找只是兽戏团的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道的。」
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
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
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
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
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
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来。」
「我……」
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
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
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
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
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
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
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
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
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
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
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
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
「啪!」
「哎哟……」
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
「啪!」
「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
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
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
「二十九!」
「二十!」
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
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
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
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
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
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
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
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
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
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
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怎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
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
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如艳泣叫道。
「是吗?」
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
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
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
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
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
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
玄霜道。
「能的。」
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
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
「是,属下知道了。」
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
周义继续说。
「是……」
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够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
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
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淫荡又如何?
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
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
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
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
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
周义问道。
「不是。」
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
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
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
周义问道。
「属下在。」
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要先让她洗干净。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是混帐。」
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
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
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干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
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
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
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
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
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
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
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
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
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
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
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
周义冷哼道。
「那么……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
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
周义点头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
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
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
周义继续说。
「是。」
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
所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
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
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
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练一周天?」
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来最多是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
玄霜红着脸说。
「也许吧!」
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一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
玄霜含羞道。
「对……」
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
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
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
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
玄霜耳根尽赤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
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
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
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裹私处的白绫汗巾,看见汗巾干干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
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
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
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
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
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
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
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
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
玄霜按住周义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
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
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
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
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
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
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
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
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
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
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
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
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
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
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大军已经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的。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
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
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经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
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
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
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
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
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迟的。」
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
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
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
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
裴源回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用。」
「很好。」
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造一个类似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
胡不同诌笑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
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
裴源笑着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改头换脸,明里关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
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
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
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
胡不同答道。
「传吧!」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包裹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复命回来了。」
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
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
汤卯兔报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
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
汤卯兔答道。
「很好。」
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
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
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吧!」
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
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
周义好像明白绮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教了。
「二三十头吗?」
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
周义下令道:「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
「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应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
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
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
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
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
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
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
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去吧!」
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
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
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
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
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
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
周义介绍道。
「是。」
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
周义淫笑道。
「睡在一起?」
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
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
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
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
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
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
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
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
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
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
周义怪笑道,也没有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
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
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
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
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
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
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
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
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
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
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
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
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
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
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
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
周义不满地说。
「是。」
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
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
周义笑道。
「没有……」
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
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
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
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
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
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
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
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
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
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
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
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
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
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
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
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
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
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
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
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
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
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
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
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
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
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
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
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
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
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
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
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
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
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
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
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
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
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
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
玄霜忘形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