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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
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会吵醒他。」
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在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干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
绮红奇怪地问道。
「我去洗澡。」
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没有人会进来的。」
绮红笑道:「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
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
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
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
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
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
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
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
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淫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
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淫妇,纵是当上婊子,也不能压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玩乐。」
「先天淫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
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生异禀,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无奈淫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
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你的淫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淫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淫心荡骨吗?」
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
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淫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淫妇的意思。」
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
「不,我不当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怕,只要你听我说的话,一定能讨王爷的欢心,他不会不要你的。」
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
玄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
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
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
绮红笑道。
「新鲜……」
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里有新鲜的感觉?」
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
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
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
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他的,只会惹厌。」
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
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
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
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替换。」
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干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吧。」
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
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
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
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
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
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
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
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
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
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
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
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
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
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
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
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
绮红眨着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
周义吩咐道:「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独使用的内力,成年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怕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
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
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
绮红皱眉道:「那么不坐便是。」
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
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
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
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损士气的。」
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
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
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
周义点头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
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
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
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
周义取出圣旨道。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
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起来说:「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
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
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
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
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
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说。」
「是。」
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
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
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
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
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说:「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
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
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
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不要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
周义暗笑道:「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
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
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之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即将下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圣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苍生有救了。」
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无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
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美,身穿细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代我扶起几位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
周义周到地扶着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一把说:「坐下再说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
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义的……」
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
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除了一个秋月以前见过,剩下的三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
介绍完毕后。圣姑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
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
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
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
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
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
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
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的,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
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事负她的好意了。」
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
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
圣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吧。」
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
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
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
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
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
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所以没有与我一起回来。」
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
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
周义笑道。知道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圣姑一点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圣姑正容道:「什么事?」
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王爷能够代为寻访。」
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
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身怀疑宁王是把她们关在百花楼里。」
「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
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
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
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
圣姑唏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
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宁州传教了。」
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宿处,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的。」
周义点头道:「有劳王爷费心了。」
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
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忙。」
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
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
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的。」
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便前功尽废了。」
周义警告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
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
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仆,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诚。」
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
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
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
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给鲁王虐杀,闹得流言四起。」
「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
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
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
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是百花楼的常客。」
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
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战船?」
「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
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
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工。」
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
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
「很好,那便由你全权办理吧!」
周义满意地说。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母狗训练营,让绮红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件,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日颇有不臣之心,据说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去,蠢蠢欲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洞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操,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逼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立即召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脱一个吧。」
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身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里了。」
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母狗,找了十来个兄弟,当众把她们轮奸了,骇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一个一个的乖乖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头母狗,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轮奸,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八头母狗尝过轮奸的滋味,她说奸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母狗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
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母狗训练营守卫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流快活了。」
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
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女奴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然同床共忱,但练功的次数大减,纵是合藉双修,也都是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肉欲的乐趣,近日虽然没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
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
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
「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是没有神力扶持,纵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
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来了。」
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
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
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他回家。」
「什么来了?」
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
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
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洞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开一块木板,从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便是一幅活脱脱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怪手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轻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淫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己出乖露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
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
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露出了一张满布须渣子的丑脸,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
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
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眼利,看见金牌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禁,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
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了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如无意外,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
圣姑忍气吞声道。「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乱民,可不能少于五十万人。」
「明年重九?」
「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贱奴!」
「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
「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
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驾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险一搏,让他坐收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念到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会饿死的。」
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
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交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毛和精液!」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不过你可以慢慢考虑清楚的,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色吗?」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欲在他的身边安插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床。」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
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泄露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欲动,主上命冷老人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应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甘雌伏,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
「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脱衣服吧!」
「你说什么?」
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脱衣服!」
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
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
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
圣姑色厉内荏道。「金龙令出,如联亲临!」
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
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
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果还是放刁,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
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
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视了几遍后,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查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心泛是什么意思?」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
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
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
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
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精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是主上以为他使诈,以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了,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
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
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传旨,而是拿人了。」
瞿豪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
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
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
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
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
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痒吗?」
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
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
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脱下,要脱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带。
「脱,快点脱!」
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胸,粉红色的尿布,想不到你这个出家人外穿缁衣,里边却是如此香艳。」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胴体亦是世间罕见,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也没有,能吝啬那三样东西?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又何妨。
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
瞿豪诡笑道:「你一定以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奸便奸,我便当是给鬼压了!」
圣姑激动地说,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乱。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
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么你……」
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
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
瞿豪一手把圣姑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
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
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胸前抓下去。
「喔!」
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你煞痒?」
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
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贱人,你是自讨苦吃了……」
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飞去,屁股在下,「啪嗒」一声,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
看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淫泉。」
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
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
「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
「你……」
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
「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先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
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残忍地说。
「不……」
圣姑勉力抗拒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你……你是公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
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
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又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女奴哩!」
「如果我办成了……」
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
瞿豪哈哈大笑道:「快点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
瞿豪抚玩着圣姑的大腿根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淫泉爆发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
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淫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淫水,或许是淫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肉洞里。
「不要看……呜呜……」
圣姑泣叫道。
「这是阴蒂……咦……把手拿开!」
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
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
瞿豪嘿嘿冷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淫核特别大……」
瞿豪若有所悟道。「喔……呀……不……」
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是不是很过瘾呀?」
瞿豪怪笑道。「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竹筒……」
圣姑呻吟着叫。「是这个吗?」
瞿豪放开了手,打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是……是的。」
圣姑喘着气说。
「淫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
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
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具。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鸡巴,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肉洞说。「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
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
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肉缝硬闯。「哎哟……呜……呜……痛……
不要……」
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
「看,不是进去了吗?」
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张开粉腿,借以舒缓下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
瞿豪冷哼一声,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
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
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稳圣姑的腿根,伪具却是无情地抽插起来。
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肉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些红彤彤的嫩肉,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
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九浅一深,有时却是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而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抽插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喘息,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弄,还是弄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抽插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吟大作,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桌上急喘道:「拿来,拿来……」
「尿了吗?」
扭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伪具后,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从张开的肉腔里急射而出。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出来的液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喷上限豪的头脸,幸好他反应够快,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
圣姑着急地按着肉洞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
扭豪兴奋地拉开她的玉手,肉洞里又接连喷出了两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肉唇里,形成了一个叫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弄出来,看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
圣姑带着哭音地喘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
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
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
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道。
「拿来!」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淫泉,一定不会罢休的,只能强忍凄苦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俐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
瞿豪把伪具塞入圣姑手里说。
「竹筒,我要竹筒!」
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根小竹管有用吗?」
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
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塞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的瞿豪,便把竹筒捅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
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胸,一手把玩着胖嘟嘟的粉臀,上下其手,催动她的欲火。
圣姑抿唇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欲,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折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折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脱的扣带,回到周义身旁复命,看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裸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菊花洞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脱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喘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肉洞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淫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
瞿豪不耐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把老竹抽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淫液从肉洞里尿尿似的喷出来,瞧得瞿豪豹目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
圣姑用木塞塞住盛满了淫液的竹管后,羞很交加骂道。「今天能够看到你的淫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
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根大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
圣姑流着泪说。
「小贱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痒时,可不要犯贱了!」
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要小心才是。」
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
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
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
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
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
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
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
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
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
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
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
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会害你的!」
玄霜着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
周义诡笑道。「我……」
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
「当然不是。」
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
玄霜含羞道。「待会让我看清楚吧。」
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
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
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的红莲使者后,还可以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复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时写下密折,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
周义问道。
「她说……」
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
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
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
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劫。」
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
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
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
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
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
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
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
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
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
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
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
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
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
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
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看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
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
看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
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
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
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
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
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
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
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
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找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
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
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
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
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
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
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
玄霜含羞道。「为什么?」
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
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姐妹有什磨不能说的吗?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
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
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
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
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
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
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
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
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
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
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
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
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
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
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
圣姑危言耸听道。「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
周义皱眉道。「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
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
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
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
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
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
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
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
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
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
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
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
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
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
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
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
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
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
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
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
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
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
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
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
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
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
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
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做饮用洗涤的。」
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
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
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
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
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
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
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
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周义问道。
「这个……」
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
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
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
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
「没有,国师是什么人?」
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
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
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
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
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
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
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
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干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
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
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
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
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
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的。」
「阴塞?」
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
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
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
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
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
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
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
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
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
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
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
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
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
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
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
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了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
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
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
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
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
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
女郎哽咽道。
「你看。」
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
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
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
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
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
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
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便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
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
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
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
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
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
「汪汪!」
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
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
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
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还当着众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
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
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
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
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也该恨他,不是我们……」
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
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
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
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
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
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
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
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
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
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
周义冷笑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
夏莲气若游挂地叫。她从来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盆当母狗了?」
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
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
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是如此刁泼。」
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
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吧!」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
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怎么箱子大了许多?」
春花和秋菊扛着一个大箱子回来,周义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东西,原来的箱子也盛不下了。」
绮红答道。
「我已经见识过毒龙棒,寻幽夹子和烛影摇红了,今天换些新花样吧!」
周义大笑道。
「那便用饿马摇铃吧!」
绮红环首四顾,指着一个框形木枷说:「把她挂上去,不用把两脚锁上。」
「看看添了什么好东西。」
两个卫士动手摆布无助的夏莲时,周义也好奇地走下阶前,把箱子打开。
玄霜虽然也很想随同前去,可是她实在受不了那些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动时春光外泄,唯有努力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站在公案之后。
事实入营后,玄霜已是浑身不自在了,自张辰龙,金寅虎以下,无论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无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习以为常,也没有以前那么害羞,玄霜早已转头便跑了。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该知道自己是周义的禁脔,尚算克制,只是偷偷的看,偷偷的笑,背着周义窃窃私语。
那些野兽般的卫士可不同了,他们当是以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刚才从上层下来时,还有两个不识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楼,躲在下边翘首仰望,窥探裙里春光;后来还背着周义,淫秽的疯言疯语说个不停。自己要不是紧随周义,恐怕已经出事了。
还有那些自顾不暇,可怜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却是复杂的。有些迷惘,有些不齿,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当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这样不知羞耻。
最明显的是这个大胆的夏莲,刚才她自以为是的侃侃其谈时,曾红鄙夷似的撇着嘴巴避开自己的注视,也真可恨。
思索之际,看见两个卫士解开了夏莲反缚身后的粉臂,左右锁在木框上方的铁环里时,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其实把双脚也锁在头上,让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摇摇晃晃,那才有趣的。」
这时周义也看毕烈女淫妇箱的东西,走到夏莲身旁说。
「这样也好,装上饿马摇铃时也方便一点。」
绮红点头道。
夏莲没有挣扎,任由两个恶汉把软绵绵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别锁在套上了铁环的手腕。她整个身体挂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断,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来的时候还是闺女吗?」
周义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肉洞说。
「是的,是我亲自给她开苞的。」
金寅虎笑道。
「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奸了三四遍,这个骚穴至今仍然很紧凑的。」
张辰龙怪笑道。
「三四遍那么多吗?」
周义皱眉道。
「此女最是倔强,今天答应听话了,明天又再使泼,可真犯贱!」
绮红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气恼地说。
「也许是没有乐够吧!」
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骚穴总是干巴巴的,无论多少个男人,怎样卖力也没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么反应也没有。」
「让我看看……」
周义伸出怪手道。
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等待噩梦的开始。
被擒以来,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头,受尽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该没有什么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义的怪手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残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洞穴,不仅给人碰过、摸过、看过,不净是随便看看,而是强行张开了肉唇,窥探不见天日的肉腔,还给人吃过、咬过;毁去自己童贞的金寅虎,便曾经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娇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人性的野兽轮奸时那么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轮番把丑陋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肉洞里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可恶的指头开始拨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后又是粗暴地捅了进去,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一个还没有答案,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们就是遭人轮奸,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时夏莲以为自己受创太深,迷迷糊糊中听错了。可是由于伤得太厉害,绮红大发慈悲地让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养伤,才证实没有听错。
就像昨夜,有些难友分明不愿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卫的,可是给那些恶汉淫污时,还是发出使人脸红耳赤的叫唤。
「干巴巴的,真是没趣。」
周义终放抽出指头,摇头道。
「戴上饿马摇铃后,便淫水长流了。」
绮红捧着红盒子过来说。
「听说这是天下妓院必备之物,只要挂上了,任你三贞九烈亦要乖乖就范。
真是这样厉害吗?」
张辰龙笑道。
「真的,我给人整治过一趟,还不到一个时辰,流出来的淫水便湿透了两块汗巾。」
绮红好像犹有余悸地说。
「怡香院的老板怎么如此狠心?」
金寅虎笑问道。绮红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板,是太子!」
绮红叹气道:「有一次,我办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惩治我的失职。」
「办砸了什么事?」
周义笑问道。「那是两三年前,他要我侍候一个叫做吕志杰的后生……」
绮红回忆道。「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吗?」
周义讶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后边的玄霜一眼。
「就是这小子。」
绮红悻声道:「他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头小老虎,干完前边又要干后边。
我已经竭力逢迎他了,岂料事后他还不满意,太子以为我没有用心,便用上这个了。」
「那小子真是不识好歹。」
周义又看了玄霜一眼说。
「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实是嫌我老,听说太子结果送了一个雏妓给他开苞哩!」
绮红余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只是一朵盛放的鲜花吧?」
周义大笑道。
「谢谢王爷美言。」
绮红喜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饿马摇铃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吧!」
周义点头道。
「我可以保证……」
绮红打开红盒子,取出一团「叮叮」作响,毛茸茸的东西说。
「怎么会响的?」
金寅虎笑问道。
「要是不响,饿马如何摇铃?」绮红格格娇笑,展开手上的东西说。
那是两个用几条金链子连在一起的毛球,声音却是在毛球里传出来的。
「就是这些吗?」
周义不解道。
「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己张辰龙捡起一根也是连着几条金链子,满布尖利的细毛,长约尺许,比毒龙棒还要恐怖的棍子说。」
「你想弄死她吗?她如何吃得消这个?换根小一点的吧。」
绮红抬头一看,摇头道,手上却把整理好的金链子挂上夏莲的脖子。
「这根可以了吧?」
张辰龙换过一根六七寸长短的毛棒说。
「应该可以了。」
周义接过一看,发觉那些细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痒,笑道。
「呀……」
夏莲忽地呻吟一声,原来绮红正在调整挂在胸前的两个毛球,却碰上了峰峦的肉粒。
「痒吗?」
周义笑嘻嘻地握着毛棍,在夏莲的股间徘徊道。
玄霜芳心剧震,差点便叫出来。她方顿悟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进敏感的玉道里的,暗念上边的细毛就是碰上肌肤也会痒得难受,真不敢想像夏莲要吃多少苦头。
「不……不要!」
夏莲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却是叮叮乱响。原来绮红已经把几根金链子前后扣上,两个毛球分别压在粉红色的奶头上面,随着她的扭动发出清脆动听的铃声。
「你们猜要多久,她才能湿透一块汗巾?」
周义把毛棍挤进裂开的股缝,抵着娇小玲珑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
夏莲艰难地扭动着悬挂半空的娇躯叫。
「她吗?我看一个时辰吧!」
金寅虎晒道。
「看,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该不用一个时辰的。」张辰龙盯着紧密合在一起有点儿湿湿的肉缝笑道。
「可是倘若把这东西塞了进去,淫水如何流出来?」
周义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
「毛棒是中空的,两端还有孔洞,就是让淫水流出来用的。」
绮红上前指点道。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看见有些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冒出来,兴奋地说:「让我侍候她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
夏莲大哭道。
周义怎会住手,毛棒沿着股缝,移往前边,直薄禁地,然后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慢慢挤进去。
爬在地上装母狗的女郎们阴道里至今还藏着木球,人人难受得很,再看见那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触目惊心,这时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别开粉脸,不忍卒睹,还有人害怕得牙关打颤,泪下如雨。
毛棒排阔而入时,那些细毛弄得夏莲不知是痒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价响,声震屋瓦。
「然后扣上这些链子吗?」
周义把毛棒尽根捅进去筱,动手扣上连在上边的金链子说。
「是。」
绮红点点头,取来一块汗巾,包裹着夏莲的下体说:「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这个小贱人如何摇铃吧!」
就是没有放下夏莲的粉腿,她己是发狂似的乱扭,胸前叮叮乱响;放下粉腿后,扭得更是起劲,清脆却淫靡的铃声在牢房里响个不停,乐得众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里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吗?」
张辰龙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说。
「不是用不上二……」
绮红眼珠一转,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们有没有人想试一下吧!」
众女人人哄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别吗?」
张辰龙好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瘦又长;另一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有人受得了。」
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
金寅虎笑道。
「那么小的用在哪里?」
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淫獭身上割下来,是经过特别制炼的淫獭鸡巴。它吸收了淫水后,便会自动发大;淫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
绮红解释道。
「淫獭是什么东西?」
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像我们北方的水獭。它们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据说生长之处,没有女人敢下水,以免为它淫污的。」
绮红煞有介事道。
「真的吗?」
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说。
「当然是真的,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值十两金子了。」
绮红笑道。
「要是发大了,如何才能弄出来?」
周义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浓茶灌进去,便会回复原状了。」
绮红答道。
「这有趣吗?那么可不能不见识一下了。」
周义取来淫獭鸡巴,放入口袋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么,芳心狂跳之余,也羞得耳根尽赤,不敢碰触他们的目光。
「大家听清楚了,今晚谁也不许碰这头母狗,其他的照老规炬。」
绮红望着一众卫士说。
「什么老规矩?」
周义问道。
「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个,满意便罢,否则便要给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个男人,直至有人说满意为止。」
绮红解释道:「如果人人满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还没有听过哩!」
「红莲教妖言惑众,意图颠覆朝廷,罪大恶极。对这些母狗,大家要铁石心肠,万勿存有一点怜悯之心,才能让她们贴贴服服,全心全意地给我们修补民心的。」
周义训示道。
众汉齐声答应,可怜那些母狗心底却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从,以后的日子一定更苦。
「你们听到了没有?谁要是有胆子犯贱,我们是不会手软的!」
张辰龙森然道。
「答话呀!听到了没有?」
绮红高声叫道。
「汪汪!」
「汪汪!」不知是谁带头吠了几声,余下的母狗亦先后唁唁而吠,其中也夹杂着凄凉的饮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
周义点头道:「绮红,这里料理完毕后你也来吧!别忘记带上一壶浓茶。」
「是。」
绮红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虽然很多,却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应该是喷出来的。」
绮红刚刚用指头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着汗巾揩抹湿漉漉的牝户说。
「你见过淫泉没有?」
周义靠在气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着那石子似的奶头说。
「初入怡香院时见过一个,喷出来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当时她其门如市,就是因为有许多人要观赏这个奇景。」
绮红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吗?」
周义晒道。
「能够喷出淫泉的女子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的。三寸多高已经很了不起了。」
绮红不以为然道。
「要是有能够喷发尺许高的淫泉……」
周义灵机一动,悄悄在玄霜头上指点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妇一样,如果没有男人,便会变成花痴吗?」
「原来……原来王爷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妇吗?」
绮红不大肯定周义是什么意思,嗫嚅地说。
「我当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荡骨,正是先天淫妇。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当婊子不可。」
周义竖起大姆指道。
「这是霜妹妹的福气吧!」
绮红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够喷发淫泉,会不会比先天淫妇更淫?」
周义目的已达,点头道。
「这个……」
绮红犹疑道,不知该不该实说实话。
「喷发淫泉的另有其人,尽管说吧!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周义知道自己弄得绮红头昏脑涨,笑道。
「我不知道。不过当日我认识的那一个,是不喜欢与男人在一起,只爱与女孩子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绮红摇头道。
「只爱女人吗?」
周义沉吟道。
「是哪一个?我认识的吗?」
绮红好奇地问。
「就是圣姑。她喷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许高。」
周义搓揉着玄霜的豪乳说:「是吗?」
「是……是的。」
玄霜呻吟道:「王爷,别说她了,我要……」
「你要什么?可是要这个吗?」
周义取出淫獭鸡巴说。
「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要痒死人吗?」
玄霜旎声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
周义手执淫獭鸡巴,拨弄着玄霜的胸脯说。
「你要先给我!」
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
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
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
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
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
绮红娇嗔道:「你要先给我!」
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
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
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
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
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
绮红娇咳大。「在茶壶里。」
玄霜吐出鸡巴,腼腆道。「原来是你藏起来了。」
周义笑道:「现在不痒了吧?」
「痒又如何,你还有气力吗?」
玄霜含羞白了周义一眼说。「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
周义大笑道。玄霜嘤咛一声,又再伏在周义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两金子也花得不冤。」
绮红从茶壶里取出淫獭说。「当日太子可是用这个整治你吗?」
周义问道。「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
绮红摇头道。「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
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奇地说。「该痒死了。」
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
周义推关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
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
玄霜撒娇似的说。
「奇怪!」
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么奇怪的?」
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
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除非她是晕倒了,否则不该有一下没一下的。」
「对……」
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她刚吃过淫獭鸡巴的苦头,知道毛棒藏体之苦,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么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
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
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春潮泛滥的样子。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
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
绮红走了过来。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淫水呀!」
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
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骚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户。在红烛的照明下,仔细窥望。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
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
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
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
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么流出来了?」
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她心念一动,定睛细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有什么发现?」
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么孽,淫核竟然长错了地方。」
绮红讪笑道,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么长错了地方?」
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淫核是长在骚穴里的,她的淫核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
「这是淫核?」
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花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周义难以置信的说道:「不是吧!」
「看……」
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
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
周义皱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骚穴吧!里边是没有淫核的。」
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淫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穴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
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奇怪,真的好像没有。」
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淫水吗?」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
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淫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
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后庭之乐哩!」
「你是说……」
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花洞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
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巴抽插,该会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
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
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
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淫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
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
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干净,我才尝鲜吧!」周义淫笑道:「不过她的屁眼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
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
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么气力也没有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淫了。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浪得虚名的贤王,却比什么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姐妹也来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么?太迟了!」
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母狗了……要我干什么也行……放过我吧!」
夏莲哭叫道。
「什么也行吗?」
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么,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竞然取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
「可以开始了没有?」
也在这时,周义问道。
「差不多了,请你多等一会吧!」
绮红答道。
「还没有洗干净吗?」
周义不满似的说。
「洗过了。早上我给她吃了两碗巴豆汤,拉了半天,还用刷子擦了几遍,该很干净了。」
绮红点头道。
「那等什么?」
周义问道。
「等这些母狗干点活,逗逗那个小贱人,你也不用那么费力了。」
绮红诡笑道。「干什磨活?」
周义奇道。「春花……」
绮红没有回答,下令道:「你示范一下该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夏莲身后,动手张开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后吐出舌头,往那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所下去。
「呜……」
舌头才碰上那个小洞穴,夏莲便发出凄凉的哀叫,紧缚着的娇躯也在春凳上没命地扭动。
「你们看清楚春花怎样吃,春花吃完后,便轮到你们了。」
绮红随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说:「那一个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眼洗干净吧。」众女闻言一震,本来粉脸低垂,不敢仰视的也勉为其又创池抬起头来,张眼观看。
春花该是老于此道了,毒蛇似的舌头在股缝上下巡后,来回滚动,还把舌尖朝着菊花洞乱钻。
夏莲可苦死了,喉头「荷荷」哀叫,螺首狂摇,身体却是发狂似的挣扎扭动着,使人肉跳心惊。
「春花,撕开她的屁眼,要把舌头钻进去。」
绮红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声,两手扶着菊洞,使劲张开,便把舌头钻进去。
「大力一点,使劲地撕开!」
绮红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奋力使劲,己经痛得夏莲汗下如雨,还是不能把舌头钻进去。
「那么把指头捅进去……是了,再进去一点!」
绮红继续叫道。
「她的屁眼……那么小,能……能容得下你吗?」
这时玄霜软在周义怀里,呻吟似的说,呻吟的原因,是因为腹下的三角金片已经解开,周义的怪手却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别说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
周义诡笑道,指头探进股缝里,抵着那纤小的菊花洞轻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给……开苞吗?」
玄霜颤声道。
「当然了,淫核长在后边的女孩子也真少有。」
周义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
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吗?好吗?」
周义心里冲动,指头一紧,一截便硬闯而进。
「呀……我……我害怕!」
玄霜娇哼一声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给我的。」
周义板着脸说。「你……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开苞?」
玄霜躲在周义胸前,蚊纳似的说。
「迟些时我会择个良辰吉日的。」
周义抽出指头,大笑道。
「你……你要早点告诉人家的。」
玄霜紧张地说。
「当然了,还要给你烧巴豆汤嘛!」
周义怪笑道。
两人说话时,秋菊已经把春花换了下来,绮红还是在旁指指点点,教导众女如何使用口舌。「绮红,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该差不多了吧?」
看见夏莲的肉缝里冒出晶莹的水点,周义耐不住似的说。
「我本来打算让这些母狗痒死她的。」
绮红哑道。
「要是她不识好歹,还怕没有机会吗?」
周义放开玄霜,长身而起,脱下身上长袍道。玄霜赶忙起来侍候,也没空理会松脱了的三角金片了。
长袍之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没有其他衣服,看见周义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玄霜心神一荡,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觉。
周义兴在头上,那里管得着玄霜心里想什么。他大踏步走到夏莲身前,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在那突出口腔外边的舌头撩拨了一会,才回到她的身后。抵着股缝磨弄了几下,便奋力一刺,「璞嗤」一声,一下子捣了进去。
有人害怕的失声尖叫,估道夏莲的舌头虽然给木夹子牢牢夹紧,也会痛的大叫,谁知夏莲只是哀叫一声,珠泪泪泪而下,却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
玄霜却看到了,周义是从援把鸡巴捣进了牝户,暗念看来他只是面恶心善,当是于心不忍,所以临时改变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只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莲似的。
「淫水足够吗?」
绮红站在夏莲身畔,手中毛棒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
「还可以……」
周义抽出鸡巴说,上边已是湿淋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便宜了她!」
绮红哼道。
「也不一定的。」
周义哈哈一笑,双手扶着粉臀,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下。
「呜……」
玄霜真没想到夏莲此刻仍能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惨叫,再看周义不过把肉廷似的龟头送了进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边,却有点点鲜红从股间掉了下来,知道她的肛门已经爆裂了,不禁心惊肉跳,感同身受,赶忙别开俏脸,不敢再看。可是不看也没有用,惊魂未定之际,耳畔又传来夏莲的惨叫,接着却听到「砰砰」
之声,忍不住偷眼再看,发觉夏莲脸如金纸,蝶首没命地碰撞着身下的春凳,当是痛得不得了。「王爷,还有许多没进去哩!」
绮红格格笑道。
「真是费劲……」
周义满头大汗,喘了一口气说:「玄霜,给我抹汗。」
玄霜取过汗巾,战战兢兢地上前一给周义抹去额上的汗水,低头发现一缕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时夏莲也没有把头颅在春凳碰撞了,却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说有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臭贱人,以后还敢犯贱吗?」
绮红一手扯着夏莲的秀发,拉起她的俏脸问道。
「呜……」
夏莲「荷荷」哀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尽管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讨饶的目光,却是清楚不过。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点痛的,熬过去后,便会苦尽甘来了。」
周义大笑道。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周义在母狗训练营停留了几天,决定离开,原因是接到柳巳绥送来的消息,知道圣姑已经启程前往豫州。遂也打算绕道往豫州去,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知冷翠的行踪。
动身之日绮红率领包括夏莲在内的十八头母狗,与张辰龙等伴着周义出谷。
经过周义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夏莲简直是判若两人,不仅变得驯若羔羊,还好像认命地什么也答应,其他的十七头母狗更是不敢抗命。
「王爷,你什磨时候再来看我们呀?」
一行人走到谷口时,绮红知道是分手的时候,依依不舍地问。
「有空我便会来看你的,还有这十八条母狗。」
周义笑道。
「如果你两个月后再来,我可以保证她们比真正的母狗还要听话……」绮红充满信心道。
「不仅要听话,还要懂得如何传播我重新订定的红莲教教义。」
周义正色道。
「这可要看胡不同了。我是不懂的。」
绮红咳道。
「当然,你只要使这些母狗听话便行了。」
周义点头道,相信如无意外,应该不是问题,她们已经照着自己的意思,给圣姑写了平安信了。
「你们敢不听话吗?」
绮红寒声道,语声甫住,众女便「汪汪……」的吠个不停,原来吠声不断,就是「不」的意思。
「好了,不用吠了。」
周义哈哈大笑。止住众的吠叫,道:「夏莲,你过来。」
夏莲吠了一声,便一拐一拐地爬到周义马前。
「屁眼还痛吗?」周义笑问道。
「汪……」
夏莲垂着头,吠了一声。
「还想我操你么?」周义问道。
「汪……」夏莲又吠了。
「为什么?」周义残忍地问道。
夏莲粉脸通红,却没有做声。
「说话呀,为什么?」
周义追问道。
「母狗……不知道。」
仲夏莲惶恐地说。
「有什么不知道的。」
绮红冷哼道:「就是因为王爷仑得你过瘾,是不是?」
「是……」
夏莲含羞道。
玄箱起初也以为夏莲吃不了苦,才不敢反抗,然而俊来耳闻目睹,发觉她竟然苦中有乐,虽然经过绮红解释,还是匪夷所思,至此听到她亲口承认,仍然是疑信参半。
「你要是乖乖地听话,我也会让你快活的。」
周义大笑道。
「汪。」
夏莲红着脸吠了。
周义正要动身上路时,忽地一骑快马疾驰而至,原来是胡不同遣来的使者。
报告押解兽戏团前往豫州的官兵昨夜抵达徐州一个叫做十里屯的小镇,胡不同知道周义关心此事,遂遣人前来报告。
「怎么他们走得这度慢的?」
周义讶然道,计算行程,这些官兵早该抵达豫州,不料此刻才来到徐州。
「听说他们在襄州耽搁了几天。」
使者答道。
「胡闹!」
周义恼道:「是什么人领队?他以为是游山玩水吗?」
「领队的是京师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带领二百军士,押解六男四女十个囚犯。」使者答道。
「是他?」
周义冷哼道:「十里屯是什么地方?这条路我走过几遍,好像没有一个小镇名叫十里屯的。」
「十里屯远离官道,在这里东南约五十里,叫做十里屯,是因为距离豫州州界大概十里,从京师前往豫州州府,最便捷的是走官道,甚少人会走那条路。」
使者回答道。
「这个吕志杰真是混账。」
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你回去告诉胡大人,井他继续留意,要是有什么消息,便尽快报告。」
十里屯是一个山区的小镇,做买卖的全是猎户,只打一个小衙门。常驻十个八个差役,负贵收税和维持治安。
这里虽然民风强悍,人人携刀带剑,但是尚算太平,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数百人包围了镇上的小衙门,还有许多人不住从四方八山的蜂拥而来。想不到周义等也混在人群之中。
获悉押解兽戏团的官兵行踪俊,周义决定取道十里屯前往豫州,谁知探路的卫士发现镇上有异,遂把马匹留在镇外。自己与众卫士换上便服,乔妆猎户,还恩准玄霜披上斗篷,入镇查探。
随众来到小衙门时,周义己经大概知道出了什么事。
原来吕志杰昨夜入镇俊,便以小衙门作驿馆,还征用周围的几间房屋供军士住宿,闹得怨声载道。
援来有人发现押解的囚犯中,有两个本是镇上的居民,家属闻讯前去探望,却给驱赶出来,接着今早还传出那些女犯遭吕志杰强奸的消息,众人更添愤慨,不知是谁发起包围衙门,要求吕志杰作出解释,又给军士打伤了几个,以至一发不可收拾。
「吕志杰出来答话!」
「释放无辜良民……」
「狗官滚出来!」
这时包围衙门的群众愈聚愈多,少说也有一、两千人,虽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大多刀剑在身,人人满脸怒容,群情激愤,押解囚犯的军士全在衙门前面布防,还箭上弦,刀出鞘,然而人数相形见拙,要是发生冲突,恐怕是凶多吉少。
「大家冷静一点。」一个军官站在阶前声嘶力蝎地叫。虽然他也知道众怒难犯,努力克制地说:「吕大人是朝活命官,岂能出来答话。你们应该派出代表,入去谒见大人的。」
「要是派人进去,不给你们打死才怪!」
「叫他出来!」
「他要不出来,我们便打进去!」
「别胡来!」
军官大喝道:「你们究竟要问些什么?」
「我的儿子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锁他?」
一个老头子大叫道。
「冤枉呀,你们诬陷良民!」
「放人……放人!」
「吕志杰强奸良家妇女,理应治罪的!」
「不要胡说,哪有这样的事!」
军官叱道。
「放那些女人出来,让她们自己说话。」
「放人……放人……治罪……治罪!」
群众叫喊的声音仿如山崩地裂。
「大家别吵,让我进去请示吕大人吧。」
军官慌了手脚道。
「快点叫他出来!」
「掀那狗官出来说话。」军官也真应付不了,逃跑似的走进衙门。
隔了良久,吕志杰仍然是没有出现,群众更是鼓噪,有人拔出兵刃,也有人大叫打进去,衙门周围的官兵亦举刀相向,双方剑拔弩张,形势险峻。
「吕将军驾到里。」也在这时,门内忽然有人大叫,接着一个一身戎装的年轻将军在几个军官的簇拥下,大模大样地踱步而出。
这个年青将军正是吕刚的儿子吕志杰,板着脸孔,趾高气扬地站在阶前,双眼发出凌厉的目光,环顾阶下愤怒的群众,倒也使叫骂的声音暂时停下来。
「你们何事要见本将军?」
吕志杰厉声道。
「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
「兽戏团全是无辜的,为什么耍关押他们?」
「放人……放人!」
「混账,他们是钦犯,图谋不轨……」
吕志杰怒喝道,可是还没有说毕,已经给群众的喝骂打断了。
「有什么证据?」
「吕志杰强奸民女,才是钦犯!」
「拿下狗官吕志杰治罪!」
「胡说,我强奸什度民女?」
吕志杰怒道。
「就是兽戏团的女孩子!」
「昨夜是我亲眼看见的!」
「放她们出来对质!」
「放人,放人!」
「大胆刁民,你们要造反么?」
吕志杰急怒攻心地叫道。
「反了便反了,这是官逼民反!」
「对呀……官逼民反!」
「杀了这个狗官!」
「你们不要命吗?本将军已经调动豫州和徐州的两路兵马包围这里,识相的便自行散去,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便要你们玉石俱焚。」
目志杰大叫道。
「左右是死,我们就先杀了这个狗官!」
「来人,给我拿下前边这几个刁民……哎哟!」
吕志杰人喝通,可是喝声未住,人从里突然有人掷出一块石头。正中他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众军看见主将受伤,齐声大喊。赶忙移到昌志杰身前护卫,只足众寡悬殊,却也不敢动手。
「大家扔死这个狗官里!」岂料人丛中又有人掷出石头。还有人随声附和,更有许多人拔出随身兵刃。
「放箭……杀光了他们!」
吕志杰负痛大叫道。
周义虽然知道事态危急,要不设法制止,民变即生,可自己纵是冒险出头,也没有把握控制乱局。放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轻拍着玄霜拉着自己臂弯的玉手,示意她不要妄动。
千钧一发之际。镇外忽地传来急骤的马蹄声,接着十数骑人马疾驰而至。马上人还大叫住手。
「府尊来了!」
有人大叫道,来人正是徐州州牧胡不同,与他一起的还有十多个差役,原来吕志杰发觉被出梭,便立即派人前往豫州和徐州求援。胡不同闻讯不敢怠慢,立即亲自赶来。
「大家……不要打,有事……有事慢慢说里!」胡不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镇民大多认得胡不同,看见他出现后,便安静了许多,七嘴八舌地数说吕志杰的不是。
虽然有人来后,但是人数太少,济不得事,吕志杰惊魂未定。头上也是疼痛难忍,不敢多话,唯有退俊两步。让手下给他班伤。
周义发觉局势稍安,舰空向身旁的卫士发出几个命令俊,白己却与玄霜悄悄往一旁移去。
众人闹哄哄地说了半天,胡不网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不禁大是为难,一来是知道兽戏团是南方的细作,不能随便开释,二来是与吕刚父子同是一殿之臣,不能不留下情面,但是要是不能平息民愤。治下百姓作乱,自己也难逃牵连。
胡不同苦思无计,才打算好言相劝,着众人自行散去时。忽地有数百骑兵杀气腾腾地冲入镇内,领头的赫然是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
原来胡不同接报后,一面召集本州兵马,一面派人飞报绝情谷,自己则先行率领差役赶来。
张金两人接报后,知道周义亦是前往十里屯,恐防出事,立即调集谷中兵马赴援,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兵,身经百战,如臂使指,而且距离十里屯较近。自是一跳即至。
吕志杰看见又有官兵增援,加上自己的两百兵马,该能击退这些乌合之众,不禁胆气大壮,高声叫道:「胡大人,这些暴民聚众作乱杀官劫贼,罪无可恕,你我一起动手,拿下这些反贼吧!」
尽管知道还有援兵正在途中,胡不同也明白如非得已,可不能以武力镇压。
心里踌躇,忍不住向张、金两人发出求救的目光,却发觉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正与他们说话。
「这些狗官全是一丘之貉,怎样也是死,大家和他们拼了吧!」
人从中又有人叫道。
周义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头戴皮相,身裁瘦削的汉子,刚才几次出言扇动,甚至掷中吕志杰的石头也是从他那个方向而来,看来此人存心闹事,大不简单,再暗里观察,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孔,但是身形有点眼熟,又记不起那里见过。
群众本来怒气未息,看见又有官兵杀到,更是火上加油,人人磨拳擦常。齐声叫骂,看来是豁出去了。
胡不同不禁又惊又气,惊的是众怒难犯,要是打起来,且别说自己的安危成疑,就是能够镇压成功,恐怕也要获罪,气的是吕志杰生事在先,还如此揽和。
实在可恨。
这时张辰龙与那个猎户已经说话完毕,随即策马走到胡不同身畔,低户说了儿句话。胡不同听罢,心里大定,高声道:「大家别吵,本官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吕将军,有人告你强奸民女,可有此事吗?」
胡不同没有理会群众的叫骂,大声问道。
「胡不同,这是什么话?」
吕志杰惊怒交杂道。
「本官是此地的父母官。自然有责任替百姓问个明白的。」
胡不同沉声道:「你究竟有没有?」
「答话!」
这时张辰龙等带来的兵马竟然齐声喝问,加上群众此起彼落的叫骂,仿如地动山摇,声势甚是骇人。
「没有,我当然没有!」吕志杰冷了一截,色厉内茬地叫,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犯人。
「带兽戏团的犯人,本官要问个明白。」
胡不同继续说。
「带犯人!」
众人又在张辰龙的领头下,高声叱喝道。
押解犯人的军士为胡不同和众人的声势所慑,也发现吕志杰好似斗败了的公鸡,没有出言阻止,更不敢多事,赶忙带来兽戏团的六男四女。
这些男女人人披枷带锁,男的脚上还锁上脚缭,神色委顿,看来是吃了许多苦头。
「你们几个女犯人听清楚了,我是本州州牧胡不同,来此途中,吕志杰可有侵犯你们吗?」
胡不同问道。
「你们不要害怕,老实告诉胡大人吧!」说话的又是那个神秘汉子,声音却是清脆动听。
周义看见了,此人像自己一样,大热天时也反高了衣领,分明用作遮掩本来脸目。可是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和高挑的鼻梁,认得此人竟然是绿衣·女冷翠。
「他……他强奸了我!」
「还有我……」
「我也是!」
「我们全给他污辱了!」
四女竟然众口一辞道。
「胡说八道,是你们自愿的!」
吕志杰冲口而出通。
「吕志杰,你是不打自招了。无论她们是不是自愿,你身为负责押解的朝廷命官,却与女犯有染,已是有罪了!」胡不同冷笑通。
「你!」
吕志杰不禁无辞以对,却也俊询笑及。
「识相的便束手就缚,待我奏禀皇上,再作处置!」胡不同咄咄逼人道。
「你敢?」
吕志杰急怒攻心。愤然拔出佩剑。
「大胆吕志杰,事到如今。你还敢拒捕吗?」
张辰龙大喝道。身后众军也同声呼应。
「此事罪在吕志杰一人,与他人无关的,待本官拿下他后,诸位还要押送囚犯前往豫州,执行皇命的。」
看见吕志杰左右的将官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胡不同朗声道。
「各位兄弟,我们杀出去,回去后再和这个狗官算帐里。」吕志杰挥剑大叫道。
「公子,不要冲动,我们慢慢和他评理。」
一个将官拦阻道,谁不知道此时此地怎能杀出重围。
也在这时,入镇的另一道路也传来人马的声音,接着又有数百骑蜂涌而至,领军的竟然是豫王周智,还有圣姑在后。
「王爷,你来得正好,请你给末将主持公道!」
看见周智终放赶到,吕志杰松了一口气道。
「出了什么事?」
周智没有下马,好整以暇地问道。
「胡不同造反!」
吕志杰大叫道。
「胡说……」
尽管知道周义在暗里撑腰,可造反一事非同小可,胡不同急叫道:「王爷,别听他胡说……」
「你们一个一个的说,争先恐后,成何体统!」
周智脸色一沉,冷冷地说:「我在镇外还有五千精兵,谁敢造反?」
「王爷,胡不同纵容暴民生事,包围我们押送兽戏团众犯人前往豫州的兵马。」
吕志杰加油添醋地说:「还与犯人串通,诬陷末将强奸民女,图谋不执。」
「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
吕志杰说毕梭。胡不同定一定神,说:「有人控告吕志杰强奸这几个女犯人因而激起民愤,刚才他也认了曾与她们奸宿……」
「是呀,他认了!」
「拿下吕志杰这个狗官!」
众百姓群情汹涌地叫。
周智发觉形势有点失控,胆颤心惊地叫:「擂鼓!」
三通鼓响后,便有许多兵马从周智的来路冲进来,虽然大多是步兵,而且军容不整,却也人多势众,接着另一头道路又有兵丁陆陆续续地先后出现。原来徐州的州兵终于赶到。
众百姓蓦地看见这许多兵马,不禁锐气全消,吵闹的声浪才逐渐减弱下来。
「吕志杰,你可有奸宿女犯?」
周智悬了一口气,转头问道。
「没有,我碰也没有碰她们。末将是冤枉的。」吕志杰反口道。
「他说谎!」
「他是亲口承认的。」
「我们才是冤枉的!」
群众怒气又生,许多人愤然叫道。
「大家别吵!」
看见自己的兵马已至,胡不同心里踏实了一点,举手止住众人叫骂道:「王爷自会秉公处理的。」
目睹怒气冲冲的百姓在胡不同的安抚下安抚下来,周智暗念此人颇具威望,不可小觑,也不相信吕志杰的说话,点头道:「没错,本王一定乘公处理的。」
「王爷,这个狗官,纵容这些刁民炕泼一气,图谋作乱,诬陷末将,罪不容诛,应该要把他撤职查办的。」
吕志杰不识相地反咬一口道。
「糊涂,你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么?」
周智愤然道,接着听到圣姑低声说了几句话,于是说:「本王就在这里接收这些犯人,算你完成公务,至于你曾否奸宿女犯,却要随本王返回豫州受审。」
「王爷,末将是冤枉的!」
吕志杰着急地叫。
「胡大人,你能否拨冗带同几个愿意作证的百姓,随同本王回去听审吗?」
周智和颜悦色道。
「王爷,此事在本州发生,本该由下官审理的,但是王爷既然有话,下官自当遵命。」
胡不同久历官场,老谋深算,不知周智是何用心,岂敢随他回去,眼珠一转说道:「至于听审,下官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也要搜集证人证据。另旨奏禀皇上,恐怕分身不暇,王爷素来公正严明,相信一定能找到真相,给百姓一个公道的。」
「既然胡大人公务缠身,本王也不勉强了。」
周智点头道:「人来,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众人回返豫州。」
「王爷。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
那个儿子是犯人之一的老头子哀求道。
「是呀,为什么不放人?」
其他的百姓又再起哄道。
「大家少安毋燥,听我一言。」
周智高声说:「兽戏团在京师惹事生非,才遭查禁,皇上宽大为怀,没有严惩,只是着本王监管行为,要是能够安份守己。我会放他们回家的。」
「对呀,大家放心,王爷不会难为他们的。」
胡不同也出言安抚道。
闹了半天,周智才能率军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等人离开十里屯,一众百姓也慢慢散去,剩下胡不同在小衙门前面抹汗,思索如何善俊。还要奏闻电L,更要提防吕刚父子反咬一口。
「不同,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
不知什么时候,周义在胡不同身旁出现道。
「王爷,是你?」
胡不同惊喜交杂道。
「不用烦心,其他的事张辰龙会助你善后的,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谈。」
周义好言道。
两人走进了小衙门,屏退从人,闭门商议。
「刚才我在人丛中暗里留意,发现有几个人故意扇风点火,已经着人监视他们的行踪,你可以顺藤摸瓜。把他们一一拿下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周义森然道。
「是,属下知道了。」
胡不同答道:「至放吕志杰,无论如何,他也难逃罪责,你不妨在民愤方面大做文章,如此这般,当能使他永不超生,或许还有望攀倒吕刚。」
周义指示道。
「承教了。」
胡不同如释重负道:「不过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走官道,而绕道来到这里。以致多生事端。」
「我也不懂,可能是中了别人的诡计,才会落到如斯田地的。」
周义摇头道。
「什么人的诡计?」
胡不同奇道。
「一应该是兽戏团的团长冷翠。」
周义沉吟道。
「冷翠?」
胡不同茫然道。
「刚才她也混在人群里,但是你不用操心,我会对付她的。」
周义悻声道。
两人继续谈了许久,差不多晚饭的时间,张辰龙却带着玄霜进来。
「你回来了,查到什么?」
周义问道,原来周智入镇俊,冷翠当是发现圣姑与他在一起,便不再做声,待他率众离开俊,还尾随而去,玄霜奉命追踪,看她脸露异色不知出了什么事。
「她们果然是认识的,圣姑在途中装作解手与冷翠见面。答应营救兽戏团众人,还着她返回安城,听候叔父冷双英的命令。」
玄拓回答道。
「冷双英原来是叔父吗?我还道是她的爹爹。」
周义点头进。
「她们还说起你……」
玄霜继续说。
「说我什摩?」
周义问道。
「冷翠说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应该必死无疑的,可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够活下去,请求圣姑探问你的解药从何而来,或是设法位查你是否每天黎明时分,便昏睡不醒。」
玄霜忧形于色道。
「为什么黎明时分便会昏睡不醒?」,司义怔迸。
「她说就算吃了解药,还是不能完全消除蛇毒的。被咬的那一刻最是厉害,所以每天那个时间,便会发作了。」
玄霜紧张地说:「王爷,你快点找大夫看看吧。」
「黎明时分吗?那个时候我还在睡觉,自该昏睡不醒了。」
周义沉吟道,暗念自己是在黎明时分给七煞神咬了一口,难道余毒未清。
「不是熟睡不醒,她说的是完全失去知觉。怎样也不会醒来。」
玄霜着急地说。
「是吗?」
周义蓦地记起那天晚上窥探圣姑与瞿豪会面俊,自己彻夜不眠,准备密折,太阳出来时才上床。不可能余毒未清,舒了一口气道:「你今天晚上别睡,看看能不能在黎明时弄醒我吧。」
「如果余毒未清怎么办?」玄霜忧心忡忡道。
「那时再作打算吧。」
周义笑道:「她们还说了什磨?」
「没有了,她们好像不大咬弦,匆匆说了几句便分手了。」
玄霜摇头道。
「不会是发现你暗里偷听吧?」
周义狐疑道。
「我离开她们差不多十丈之遥,怎能发现。」
玄霜信心十足道。
「十丈?不是吧,十丈之外,也能听到她们说话么?」张辰龙难以置信道。
「有人跟踪她们吗?」
周义不以为异道,事关玄霜近日功力大进,内功之高,可不是张辰龙所能想像的。
「柳巳绥会派人分头跟踪的。」
玄霜答道。
「见到他吗?」
周义问道,知道柳已绥一定是从宁州尾随圣姑出发。辗转迫踪至此。
「没有,只是见到他的手下。」
玄霜道。
周义没有再赴豫州,因为已经不需要,返回宁州途中,曾经动念尾随冷翠渡江暗探,只是念到自己身为统帅,岂能轻易涉险,而且纵然能随她进入安城,亦无法混入敌营,最筱自然要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主意。·回到宁州时,柳巳绥也有探子回报,圣姑等业已抵达豫州,看样子暂时不会回来,冷翠原来也去了,却是独自回到该是兽戏团在豫州的基地大钟山。
周智没有难为吕志杰,还把他延入府中居住,自然不会审讯,看来是要大事化小,此举本在周义意料之中。也没有放在心上。
宁州的大小事务尚算顺利,京师的魏子雪也没有特别的消息,周义本来以为可以静静地筹画南征事宜的,谁知裴源在他前往母狗营期间,乘机大事修葺王府兴建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弄得一塌糊涂,退得他要另找居停。
这一天,周义正在办理公务时,汤卯兔突然来报。前些时周义遣派过江与玉树太子暗通消息的细作己经回来复命,还带来卫士赵成。
这个赵成也是周义的卫士,虽然不属十二铁卫,但是精明能干,当日陪同周义渡江,后来留在玉树太子那里帮忙的。
「玉树那里没有出事吧?」
周义开口便问道。
「没有,他很好,知道王爷建府宁州后,欢喜的不得了,不仅是他,人人也欢喜得很,那几个小丫头还想过江与你见面哩。」
赵成笑道。
「渡江可有困难么?」
周义问道,宁王战败后,严禁商旅来往,下令锁江,双方人马紧守江岸,要过江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
「玉带江这么长,可供偷渡的地方多不胜数,还有秘道直通江畔,来往倒也方便。」
赵成答道。
「那座镇江也是多此一举了。」
周义沉吟道。
「本来是的,但是近日禁绝贸易,却对我方有百利而无一害。」
赵成答道。
「此话何解?」周义不解道。
「最近对岸十分缺少这些事物,要不是这样,他们击溃宁王时,也许便乘胜追击了。」
赵成取出一张清单道。
「烛粉……食盐……药物,茶叶?不会吧,南方盛产茶叶,怎会缺货?」
周义奇道。
「这些全是玉树太子的功劳……」
赵成笑道。
原来玉树太子和蟠龙余人藏匿的王陵虽然粮食充足,日常用品却不大充裕,玉树又爱吃新鲜蔬果食物,唯有派人入城采购。
宁王战败俊,玉树闻得宋军有意乘胜渡江,灵机一触,派遗细作入城破坏,烧了一些粮仓和军需用品。宋军未能及时从后方送来补给,被逼要打消追击的计划。
玉机太子食髓知味,复得故国臣民之助。发现城里什么物品短缺,便或盗或毁,闹得平安两城草木皆兵。
「那些宋军全是死人吗?怎会任由他的细作出入自如,大肆破坏?」
周义不明所以道。
「王爷有所不知,原来王陵筑有秘道,可以直达平安两城,城里还有内应,加上玉树太子神机妙算,他们更是神出鬼没,所以能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赵成佩服地说。
「他只有那点点人马,怎能如此胡闹,可知道宋元索派了一个叫冷双英的前来对付他们么?」周义顿足道。
「知道,所以玉树太子已经停止一切行动,还命我回来报告。」
赵成点头道。
「这个冷双英是什么人?」
周义问道。
「此人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宁王渡江进攻平城时,他领来五万精兵增援,最近获委为江防元帅,统领沿江的十万兵马。」
赵成答道。
「江防元帅?」周义怔道。
「名是江防,其实宋元索命他全力筹备渡江,还答应半年之内,再添兵十万和三百条战船。」
赵成继续说。
「三百条战船?」
周义皱眉道。
「玉树太子相信他们是靠近海口的地方建造战船,完成后便会溯游而上。」
赵成说。
「没错,一定是这样。」
周义憬然而悟道,暗念要是在江岸建造,一定瞒不过自己的探子,还要集结兵力守护,实非善法。
「王爷如果在必经之路设伏,该能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的。」
赵成笑道。
「这一趟你可立下大功了。」
周义兴奋地说。
「不是属下,是玉树太子。」
赵成由衷地说。
「对,此子也真了不起……」周义点头说:「可惜他们兵微将寡,否则该有一番作为的。」
赵成遗憾地说。
「也不一定……」周义灵机一触。问道:「刚才你说王陵有秘道直通平安两城,道路安全吗?」
「安全,安全极了,简直就像回到家里一样。」
赵成夸张地说:「其中更有秘道直往当日蟠龙国的皇宫,现在成了冷双英的府第和办公地方,玉树太子日夜派人守在下面偷听,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好,我也该去看看他了。」
周义笑道。
赵成说的没错,要过江也真不难。
周义和玄霜与六个精通水性的卫士分乘两叶扁舟,在赵成的带领下,半夜偷渡,无惊无险地横渡玉带江,直驶峭壁下边的秘道,叫开门户,再次踏足蟠龙国的王陵。
时已夜深,周义知道玉树太子和四婢早已就寝,着令不许惊动她们,却像在自己家里似的,与玄霜回到当日宿处,果然没有别人占用,还收拾得干干净净。
翌日天还没亮,周义便给玄霜摇醒,朦胧中他也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可不以为异,打了一个呵欠,坐了起来,笑问道:「外边是什么人?」
「大哥,可是吵醒了你吗?」
门外说话的竟然是玉树太子。
「没关系,我也该起床了。」
周义笑道。
「王爷,牌子进来侍候你更衣吧。」
周义可认不得说话的是四牌里的哪一个。
「不用了。」
周义又打了一个呵欠道。
「大哥,你便让她们侍候你吧。」
玉树太子着急地说。
「好吧。」
周义懒洋洋地说:「门没拴上,一推便开了。」
玄霜近日习惯睡觉不穿衣服,闻言大惊,慌忙下床,也来不及从包袱里取来替换的衣服,手忙脚乱地位起昨夜脱下来的黄金甲,可是多快也没有用。两个美婢已经推开门户,捧着脸水走了进来。尽管进来的是两个女婢,玄霜还是羞得粉脸通红,赶忙背转身子,穿上黄金甲。
「王爷……」两把喜孜孜的声音说。
「你是思棋,你是思书。」
周义笑道。
「还有我们哩。」
又有人进来了。
「大哥……」
一把清脆却带着哑咽的声音最俊说。
「贤弟,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么一见面使哭了?」
周义轻松地说·玄霜知道玉树太子进来了,更是慌乱,几经艰难,才扣上了胸罩和贞操带的扣子,掩住身上羞人的三点。
「大哥,你终于来了!」
玉树太子喜极而泣道。
「别哭,别哭!我最怕男人的眼泪,你哭成这样子,可是要赶我回去吗?」
周义笑道。
「不……人家是太高兴了……」
玉树太子哽咽道。
「玄霜,全是自己人,不用挂上面具了,过来给太子见礼吧。」
周义招呼道,希望借此冲淡玉树太子的离情别绪。
玄霜穿上裙子后,才含羞转身,看见床前那张古怪的轮椅,上边坐着一个个子不高,满脸泪痕的年轻男子,知道他便是身染残疾的玉树太子,放是腼腆地走了过去,单膝跪下道:「玄霜见过太子。」
「你便是大哥的……女奴卫士码?」
玉树太子抹去脸上泪痕,目灼灼地说,看来已经知道玄霜的来历了。
「是。」
玄霜不敢仰视道。
「果然长得很美,起来吧,不用多礼。」
玉树太子摆手进。
玄霜站了起来,正要退往一旁时。没料玉树太子突然低嗯了一声,脸露讶色道:「别走,靠近一点,我要看看你的……你的胸罩。」
「什么?」
玄霜见过不知多少色中饿鬼,想不到此人如此急色,勃然变色道。
「我要看看你的胸罩!」
玉树太子再说了一迫通。
「过去吧,看看可不打紧。」
周义拉住思棋正在擦脸的玉手说,暗念他如此急色,倘开口索取玄霜侍寝,也是难以应付。
玄霜勉为其难地上前一步,暗里作出戒备,提防这个开罪不得的年轻男子会动手动脚。
「这套衣服是那里来的?」
玉树太子竟然真的伸出怪手,往玄霜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
玄霜尖叫一声,往后退去。
「这套黄金甲是父皇御踢的。」
周义皱眉道。
「过来,让我看清楚。」
玉树太子思索着说。
「不!」
玄霜急叫道:「我是王爷的,别人不能碰我的!」
「我不是碰你,只是看看。」
玉树太子失笑道。
「没关系,过去让太子看清楚。」
周义点头道。
玄霜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咬紧牙关,一步一步惊心地走了过去。
「果然是飞驼……」
玉树太子伸手在胸罩上摸索着说:「除了脚罩和下边的……还有什么?」
「还有项圈,护肘,护腕,护膝,绑腿等。」
周义答道:「还有一个脸具,却是后来加上去的。」
「皇上为什度赐下这样的宝物?」
玉树太子低嗯一声,问道。
「她要保护我的安全嘛。」
周义笑道。
「还要侍候你睡觉,是不是?」
思棋酸溜溜地说。
「有了玄霜,便忘记我家公……子了。」
思琴讪笑道。
「当然不是,要是忘记了,我怎会冒险过江。」
周义苦笑道。
「你们不要放肆,大哥耍是忘记了我,怎会初掌宁州,便派人前来报讯,现在又不惜以身犯险……」
玉树太子骂道。
「人家说笑吧。」
思琴呶着嘴巴说。
「我要解手,拿尿壶来吧。」
周义盥洗完毕,推被下床道,身上只有一条犊鼻短裤。
「大哥,我出去给你准备早点……」
玉树太子俊脸一红,慌忙拨转轮椅,在思琴思画的帮忙下,出门而去。
「这里没有尿壶的。」
思棋红着脸说。
「咦。我忘记了。」
周义点头道:「你们也出去帮忙吧,我会自己去的……」
「奇怪。这里怎会只有马桶却没有尿壶的?」
两女去后,玄霜好奇似的周围查看道,昨夜没有留意,这时才发觉奇怪。
「这里是玉树的夜宫,除了玉树。其他全是女孩子,更没有招呼别的男人,所以没有多余的尿壶吧。」
周义以前亦问过同样的问以。不以为意道。
「这个玉树太子怪怪的,好像……」
玄霜欲言又止道。
「好像什么?」
周义问道。
「好像^好像是个姑娘。」
玄箱说。
「我可以保证他不是。」周义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玄箱没料周义如此肯定,问道。
「我摸过他的胸脯,硬梆梆的好像铁板,难道男的女的我也分不清楚吗?」
周义大笑道。
早饭很丰富,玉树太子主仆也是股勤热情,使周义宾至如归,大快朵颐。玄霜冷眼旁观,发觉玉树太子脸如冠玉。唇若涂脂。俊俏有余,却少了几分男子气概,但是如果是女的,便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实在怀疑周义是不是看错了。
倘若玉树太子不是西贝男儿,玄霜可为周义担心,看那含情脉脉的眼光,还有言谈举止,简直是对这个义兄一往情深,只差未曾宣之于口而已。不过玄霜也相信周义心里真的没有把玉树太子看作女人,否则以他的好色如命,怎会放过到口的美食,还尴尴尬尬。坐立不安。
这一顿饭吃得很久,因为玉树太子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从互道别后离情,谈到周礼如何大败,又从如何大闹平安两城。谈到冷双英和宋军的布署,后来还谈到冷翠和圣姑丹薇。
尽管玄霜听得津津有味,但是起床以后,水米未进,饿着肚子亦不好受,幸好玉树太子细心,着四婢在旁另设筵席。与玄霜一起用膳。
「贤弟可知道宋军设有国师一职吗?」
「知道,自从冷双英驻守平城俊,才听他说过几次,看来此人位高权重,甚得宋元索信赖,你怎会知道的?」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我是从一个名叫瞿豪的人口里听来的。」
「瞿豪?此人也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你见过他吗?」
「他曾经过江与圣姑丹薇会面,给我发现了。瞿豪有勇无谋,远不及冷双英那般狡猾,不足为患的。」
「那个国师是什么人?有什么本领?」
「我也不知道。此人好像常伴宋元索左右,而且精通邪术,看来甚受众人敬重。」
「邪术么……」
「邪术是画符念咒,炼丹使毒的妖术,上焉者,能呼风唤雨,撤豆成兵,卜来行,便如红莲教利用药物使术,本不足畏的,可惜……」
「可惜什么?」
「可借天机子不在人世,否则便不惧那些邪术了。」
「天机子……」
「他是世外高人,身属半仙之体,可惜天不假年十年前己经羽化升仙了。」
「天机子……」
周义记起了那里听过天机子的名字,笑道:「他可是说你的九阴绝脉无药可治吗?」
玄霜不禁骇然,想不到此子原来身患绝症,可真是天妒英才,是无药可治,而是就算治得了……
玉树太子眼圈一红,却没有说下人。
「你看这是什么?」
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说。
「这是什么?」玉树太子打开一看,竞然失声惊叫。
「这是什么?」
四婢也关心地问道。
「是不是……」
玉树太子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正是天山雪莲。」
周义笑道,这是他在丁庭威那里顺手牵羊取来的,倒没有忘记带来。
「有救了……你有救了!」
四婢欢呼道。
「那又怎样?」
玉树太子凄然道:「我命贵格贱。纵是能够活下去,也是在世上受苦吧。」
「命格之事岂能尽信,何况此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天机子说无不中的,他说如果我能够活下去,也别指望有好日子,否则只会生不如死。」
玉树太子脸如纸白道。
「如果不能活下去,还有什么好日子。」
司义叹气道。
「我……我也不想死的。」
玉树太子泣道。
「那么快点把药吃下去吧。」
周义哄孩子似的说。
「我……我吃下去也行,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的。」
玉树太子硬咽道。
「什么事?」
周义问道。
「我要……」
玉树太子脸上忽红忽白,欲言又止道:「我还要再想一想,而且此事……此事也不急。」
「不急?」
周义讶然道。
「天机子说我可以活到二十岁,还有两年多时间,不是不用着急吗?」
玉树太子苦笑道。
「公……公子!」
思书急叫道。
「别多事,此事我自有分寸……」玉树太子脸色一沉,改口问道:「玄霜,你为什么会给大哥为奴的?」
「我……」
看见周义没有造声,玄霜知道不能说实话,于是依着当日奏告英帝般腼腆说道:「我仰慕王爷英明神武,仁义无双,希望能够随侍左右,可是他嫌弃奴家蒲柳之姿,坚拒收作妾婢,为了与他在一起,唯有自甘下流了。」
「大哥,你真是狠心,玄霜如此人材,你也不要她吗?」
玉树太子愕然道。
「愚兄还没有成家之念,尚未娶妻,焉能纳妾,何况她出身不低,岂能收作妾牌,谁知她胆大妄为,为了入我家门,故意干犯国法,以致贬为奴藉,充当我的卫士吧。」
分周义睁着眼睛说盲话道。
「原来如此。」
玉树太子神色复杂道:「大哥乃一代人杰。不知要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你?」
「我也不知道,随缘吧。」周义笑道。
「赵成求见王爷!」
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叫道。
「请进来。」
玉树太子招呼道。
「王爷,是绿色的。」
赵成报告道。
「什度绿色的?」
玉树太子莫名其妙道。
「是这样的……」
周义解释道。
原来周义虽然冒险潜入敌俊,却也有好些事情放心不下,遂设计了一套伸讯方法,白天用旗,晚上用灯,倘若有事发生,便会在对岸的高处悬挂,着赵成定时遥望宁州,接收消息。
「大哥,你事务如此繁忙,为什么还要冒险过江?」
玉树太子讶然问道。
「一来是惦着你,也可以给你送药,二来是知道这里有秘道可以直通平安两城。希望能够参观一下。」
周义巧言令色道。
「大哥。你真好!」
玉树太子感动地说。
玄霜暗里好笑,要是玉树太子真如赵成说的那么足智多谋,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再看四婢满脸艳羡之色,看来也深信不疑,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给她们吃了什么奇药。
「贤弟,为什么王陵会有秘道通往两城的?难道你们早料到有此需要吗?」
周义问道。
「不是,这些秘道本来是用来运送灵枢的。」
玉树太子稀嘘道:「本朝的皇帝大归俊,便在寝宫成碱,灵枢经由秘道,直接送来王陵供奉。」
「先太祖皇帝最初定都龙城,即是今天的宋城,皇宫便在那里,后来先皇迁都现在名为平城的蟠城,再建皇宫,新旧两个皇宫均有秘道通往王陵,国破后,我们避居这里,为了方便出入,暗中再把秘道往城里的重地扩展,才有今天的光景。」
「冷双英驻军安城,以皇宫作居所和办公的地方,我放是派人日夜在地下的秘道定探,所以能对敌情了如指掌。」
「他们至今也没有发觉吗?」
周义点头道。
「那些秘进不道隐蔽,设计也十分巧妙,纵是知道所在,掘地寻找,也找不到的。」
玉树太子傲然道。
「可是当日……当日思棋为什么会失手被摘的?」
周义歉疚地看了思棋一眼,问道。
「是婢子苦命……」
此话触动了思棋心中隐痛,泣不成声道。
「不,是那些狗贼不好!」
思画咳声道。
「不要哭,别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
玉树太子同情地拉着思棋的玉手,抚思道:「让我告诉王爷吧,其实还是宋元索作的孽……」
原来宋元索为了要使军队效忠,助他南征北讨,甚是纵容军士,以致军纪极坏,欺压良民只是平常,弧抢民女更是司空见惯。那一天思棋进城购物,遭几个士兵调戏,如果她像寻常妇女般逆来顺受,虽然或许难逃受辱的命运,却不会暴露身份,然而思棋岂堪受辱,拼死反抗,伤了两个军士。结果为张贵所擒,才会碰上周义。
「我能进去看看吗?」
周义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不能进城。」
玉树太子答道。
「为什么?」
「冷双英差不多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平安两城,设下陷阱,想引我们入壳。城里好像龙潭虎穴,进城会十分危险的……」
「除了对付你们,我看也因为玉带江的上游江面辽阔,水流湍急。两岸又全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所以不需多驻兵马吧。」
「如果他真这样想,便大错特错了,庆城城后有一个密林。林后长满野草,除去野草后,便可容两马并行,直达江边,那里有一片石滩,可以在石上架上浮桥,甚至踏石而过,便可以过江了。」
「真的吗?」
「真的,我儿时常到那里玩耍,也曾随侍卫步行过江,只有久居这里的本地人才知道,由于那条路没有乘船那么便捷,久而久之,便没有人使用了。」
「回去么,我一定要看看。」
「你昨夜才到,便要赶着回去吗?」
玉树太子着急进。
「不,我只是说回去后要看看吧。」
周义笑道:「从秘道前往平城安城要走多久?」
「平城路近,一个时辰左右便到,前去安城则最少要一整天。」赵成答道。
「赵成去过几越,他可以给你领路的。」
玉树太子舒了一口气道。
「那么先去平城吧。」
周义点头道。
「等一等。」
玉树太子扭头问道:「思琴,金丝甲拿来了没有?」
「拿来了。」
思琴从旁捧来一个箱子说。
「玄霜,这套金丝甲是我送你的。」
玉树太子正色道:「你要好好地保护王爷的安全。」
「她己经有黄金甲了,该用不着金丝甲吧。」
周义摇头道。
「不是的,这套金丝甲也是飞驼国之物,我看与黄金甲是一套的。」玉树太子揭开箱子道。
「是吗?」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箱子里金光闪闪,盛着一些以金线公织而成,鱼网似的衣服,上边还有两块护肩的金片,式样质料与黄金甲别无二致。不禁奇道:「这是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许多年前,有人献给我父皇的。」
玉树太子答道。
「玄霜,你来看看。」
周义招手道。
玄霜过去一看,首先检起护肩,熟练地系上香肩。接着再拿起一块渔网似的东西,却是一只从掌至臂的长手套,其他的还有长袜子,小背心和一条短裙子,看来真的与黄金甲是同出一源。
「箱子里还有一对黄金靴·看来能够调整大小,应该合脚的。」
玉树太子继续说。
靴子也是用金线编织的,靴底却是柔软的小牛皮,看来甚是舒服。除了靴子还有一块金线脸幕。
「快点换上,让大家看看吧。」
周义笑道。
「思棋思画,你们领玄霜进去,帮忙她换上金丝甲吧。」玉树太子点头通。
过了一会,两女和打扮独特的玄霜回来,众人定睛细看,忍不住拍手称羡,赞叹不已。原来玄霜头挂脸幕,身穿鱼网似的金丝甲,脚穿小金靴,加上本身的黄金甲。整个人金光闪闪,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网孔中约隐约现,不仅香艳性感,亦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这套完整的黄金甲该有十多斤重。以玄霜今日的武功,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何况黄金甲放关节之处设计独特,完全不会妨碍四肢的动作,遂也行动自如,灵活如昔。
穿上金丝甲后,玄霜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除了知道此甲刀枪不入,将来与宋元索对垒时。又添几分胜算外,也因为裸露的身体在金丝甲的包裹下,不像以前那么见不得人了。
「谢太子厚赐!」
玄霜也是欢喜,自动走到玉树太子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客气,身外之物,何足挂齿。」
玉树太子目器异色道:「也许他日……」
「他日什磨?」听得玉树太子欲言又止,周义奇怪地问道。
「没有什么。」
玉树太子摇摇头,乱以他语道:「大哥,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你快点服药才是重要。」
周义正色道。
「小弟知道了。」
玉树太子眼圈一红道:「你要早去早回,不要让愚弟牵挂。」
蟠龙王陵花了五代百多年时间兴建,工程浩大自不待言,周义却没想到如此浩大宏伟,也许因而耗尽国力,以致为宋元索所灭。
王陵共分三层,头上一层本来是仓库和陪葬人等的墓穴,这时变成供随着玉树太子逃难而来的国人居住,住了男男女女数千人,竟然还有空置的地方。
宝库在中层。也是玉树太子和周义的居室。机关重重,占地之大令人咋舌。
据说玉树太子也没有走遍。
下层才是蟠龙国历代祖宗的陵墓,秘道的入口也在那里。
秘道深入地下十丈,有点儿往上陡斜,去到尽头时,便是地面,方便把灵枢送进王陵,道路甚是宽敞,虽然不能骑马,但是四马并行绝不成问题,而且头上脚下两边垮壁,全是平整的石头。梅隔一段路,还有火把照明。建造时,可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
如果在地面行走,从王陵所在前往平城,最快也要半天时间,但是由h?秘道毕直,自此前去,一个。振便够了,通往安城的秘道也是如此,可以把三天的路程减为一天。甚是便捷。
「我们入城了。」
走了大半个时辰,赵成指着头上说:「这里上边五丈,该是平城的北门。」
接着道路更是陡斜。走不了多天,还有岔路,路口挂着一个写「老江酒铺」
的木牌,道路也粗糙简陋,与秘道大不相同。
「这是他们俊来挖出来的,方便很出入,通往城里的老江酒铺,店主是同路人。」
赵成解释道。
除了老江酒铺,还有花满楼,菜市口,月桂轩和西门几个路口,看来可以通往许多地方。
「刚才的花满楼和这儿的月桂轩是什度地方?」周义问道。
「是窑子,平城和安城有很多窑子的。」
赵成答道。
「你有逛过吗?」
周义笑道。
「这里没有,安城的倒去过一趟。」
赵成笑道:「玩乐的花样可真不少。很是有趣。」
「我也许久没有逛窑子了,要是有机会,也要随你见识一下。」
周义笑道。
「王爷俊宫美女如云,窑子里的娘子哪里比得上。」
赵成看了玄霜一眼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周义大笑道。
玄霜装作没有听到,心里却想,绮红说得不错,周义好色如命,而且贪新厌旧,要取得他的欢心可不容易。
「前面便是新宫了。」
赵成指着秘道尽头的一道铁门道:「太子等便是从这里逃到到王陵的。」
「新宫?」
周义不解道。
「这里是新宫,安城的王宫是旧宫,蟠龙众人通常是如此称呼以作区别。」
赵成解释道。
「这道铁门如此显眼,宋军难道没有发现吗?」
周义皱眉道。
「门俊是一堵设有机关的夹壁。可以通往王宫各处,壁后是故王的寝宫,我看没多少人能猜得到国王的寝宫会有机关的。」
赵成笑道。
「现在是什么人居住?」
周义问道。
「没有人。」
赵成道:「如果冷双英前来平城,我看他会以此作府第的。」
「进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王爷回来了!」
欢呼的是思书,接着是思琴背负双腿瘫痪的玉树太子迎了上来,思棋、思画在俊追随。
「出了什度事?怎么全下来了?」
周义没料玉树太子会在前面等候,以为有事发生,趋步上前问道。
「没事,人家惦着你嘛。」
玉树太子红着脸说。
「我不是回来了么?」
周义苦笑道,暗道此子好像对自己大有情意,如果是女的,还可以说是飞来艳福,是男的却是大祸临头。
「你肚饿了没有?可耍早点吃晚饭吗?」
玉树太子如妻子似的说。
「不,我想先洗个澡。」
周义摇头道。
「思琴,你快点着人烧水,思书,你把我的澡盆搬过去,侍候王爷洗澡。」
玉树太子殷勤地说。
「不用麻烦了,玄霜侍候我便是。」
周义逃跑似的拉着玄霜返回自己的房间,剩下玉树太子望着他的背影发恺。
「王爷,婢子看这个玉树太子一定是女扮男装的。」
玄霜擦洗着周义的虎背说。
「何以见得?」
听到玉树太子的名字,周义便是头痛,皱眉问道。
「难道你没有发觉她对你情意绵绵吗?」
玄箱偷笑道。
「胡说八道!」
周义骂道:「他只是……只是敬重我吧。」
「不是的。」
玄霜慧黠地说:「她的房间布里得像女孩子的闺房,妆台上全是胭脂水粉,还有。里边也是只有马桶没有尿壶。」
「或许是丫头拿去洗了吧。」
周义嘀咕一声,反问道:「你什度时候进去他的房间?」
「是她的丫头带我进去换上金丝甲的。」
玄霜妙目一转,说:「她们还问你对奴牌凶不凶?」
「你怎么回答?」
「当然凶了,规矩多多,叫人动弹不得,动辄便要打要骂,不许穿衣服也还罢,还要刮光人家的骚穴……」
玄箱侃侃而谈道。
「可有告诉她们我的十八奴规吗?」
周义寒声道,暗念看来此女还不是真心降伏,可不能掉以轻心。
「你又没有着人家告诉她们。」
玄霜哪里知道简简单单一句话,会使周义疑忌又生,继续说:「晚上人家不讨饶也不罢休。」
「今晚就是讨饶也不饶你。」周义冷笑道。
「你不要那西贝太子讨饶吗?」
玄霜霞飞俏脸道。
「他耍是有你这样的大奶子,或许可以考虑的。」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豪乳捏了一把说。
「人家本来也不很大……」
玄霜好像己经认定玉树太子是女儿身了,笑道。
「你也可以喂她吃下丰乳丹的。」
「他根本没有,吃什么也没用的。」
周义恼道。
「你又没有看过,怎知道没有?」玄霜晒道。
「我摸过。」
周义抗声道。
「她要是有心女扮男装,自然会把奶子裹起来了,随便碰一下怎能知道。」
玄霜摇头道。
「难道要脱下他的衣服吗?」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不行?」
玄霜反问道。
「如果他是男的,那怎么办?」
周义哼道。
「男人的衣服便脱不得吗?」
玄霜吃吃笑道:「听说许多男人也喜欢男人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顽皮的。」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她长得不错呀,纵是男人,也可以当相公的。」
玄霜没有理会,讪笑似的说。
「还要饶舌吗?」
周义气呼呼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懊恼似的说:「你的嘴巴这样空闲,便给我吃干净吧……」
「现在吗?快要吃饭了……」
眼前那昂首吐舌的肉棒,使玄霜芳心急跳,腼腆道。
「难道是明天吗?」
周义扯着玄霜的秀发,拉到腹下说:「快吃。吃饱了便不用吃饭7。」
玄霜嘤咛一声,樱口轻舒,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周义与玄霜匆匆赶到时。玉树太子和四婢己经恭候多时,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冒烟,看来是凉了。
要不是玉树遣来思琴思棋催促,他们也许还要耽搁一些时间,特别是玄霜,这时还是粉脸酡红,双腿发软,差点走路的气力也没有。
玄霜不仅没有走路的气力,抬起头来的气力也没有,红扑扑的脸蛋差点便贴在冷冰冰的胸罩上,不敢仰视,因为不论是那一个女郎前来催促,也会听见自己好哥哥小淫妇的浪叫讨饶,就是没有,她在门外与周义说话时,也不会听不到自己喘息的声音的。
其实入门时,玄霜也看见了。玉树太子和四个女郎人人脸泛桃花,有两个女郎还在掩嘴偷笑,笑的不是自己才怪,不禁俊悔贪图方便。只是穿上原来的黄金甲,没有加上新得的金丝甲,有点担心下体没有抹干净,要是还有秽渍从贞操带流出来,那可羞死人了。
周义本来也有点难堪的,旋即发觉玉树太子和四婢好像更尴尬,不禁暗暗好笑。
「玄霜,你没有携带便服出门吗?」
看见玄霜身上只有黄金甲。玉树太子皱眉问道。
「没有。」
玄霜惭愧道,本来还有短裙子的,只是来得匆忙,也来不及穿上。
「这样很好看呀。」
周义笑道。
「在家不是该穿舒服一点的衣服吗?」
玉树太子红着脸说:「思画,去拿衣服吧。」
「先吃饭吧。」
周义摇头道。
「饭菜全凉了,可要拿去热一热?」
玉树太子问道。
「不用热了,凉快一点容易下肚。大家坐呀,我们一起吃。」
周义不客气地坐下道。
「大哥,你是贵宾,该坐这里的。」
玉树太子指着上座道。
「全是自己人,哪分主客。」
周义举着便吃进:「快点吃吧,我要饿坏了。」
听到自己人几个字,玉树太子不禁喜上眉梢。不再坚持,着四婢围桌而坐,也不忘招呼玄霜一起坐下。
虽说不分主客,玉树太子还是殷勃地劝酒布菜,四婢也体贴地左右侍奉,周义自是吃得痛快。
「饱了,不吃了。」
周义抚着肚皮,打了一个饱喃进。
「再吃一点鸭子吧,那是思书做的,味道很好的。」
玉树太子亲自夹了一块鸭,放在周义碗中说。
「刚才的红烧肉己经是最俊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周义弓弓鸭八is的盆甫说:「你吃得不多,你吃吧。」
「这是太子的好意,奴婢怎能夺人所好。」
玄霜推辞道。
「要是再吃,我也变成八宝鸭了。」
周义苦笑道,却也勉为其难地把鸭f吃下去。
众女格格娇笑,玉树太子笑得更是开心。
「太子,王爷吃下鸭子了,你也该吃药了吧。」
思书笑道。
「是呀,你的病午后又发作了一越,以前没有药便没办法,现在有药了。为什么不吃?」
思画忧心忡忡道。
「你们让我多想一些日子吧。」
玉树太子烦恼地说。
「还想什么?」
周义问迸。
「我的命贵格贱。愈是富贵荣华。愈是吃苦受罪,不幸生放帝王家。虽说享福,确身患绝症。以致双腿残废,现在还国破家亡,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为什么耍活下去?」
玉树太子凄然道。
「荒谬。」周义恼道:「什么命贵格贱,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鬼话吧,岂能尽信?不足的……」玉树太子啼嘘道:「我本来以为国亡俊,已经没有什磨富贵荣华科研,或许还可以安渡余生的,但是……」
「但是什度?只要活下去便有希望了。」
周义莫名其妙道。
「但是**……我·一我是个不祥人,以前害死了父母兄弟。要是活下去。
可不知要害什么人了。」
玉树太子泪盈龄睫道。
「胡说八道,那有什么不祥人的!」
周义哼道。
「我是……人说……不祥,我命舛福薄,就是能够活下去。也是废人一个。
话着又有什么意思。」
玉树太子含混其辞道。
周义心道要不是此子还有用处,他的死活又与自己何千,忽地心念一动。问进:「你可有找大夫看过双腿吗?」
「有的,也找过武林高手以内功打通经脉;可是徒劳无功。」
玉树太子(TI然道。
「用内功打通经脉?让我看看。」
念到自己近日功力大进,周义顿生-试的念头。
「没有用的。」
玉树太子悲哀地说。
「我还没有看过,怎知道有没有用?」
周义晒道,也不管玉树太子答应与否,走到他的身前蹲下,伸手便揭开盖着下身的长抱。
「大哥……」
玉树太子唤泞一声。脸泛红彼,却没有说不。
「要把靴子脱下来。」
周义口里说话,手上已经从袍子里拿出玉树太子的腿,脱下布靴。
靴子只是寻常的布靴,可是脱下俊,才发觉里边填上许多丝绵,原来玉树太子的脚掌很小,要不填上丝绵,可不能穿着这样的靴子了。
脚上穿着雪白的丝质罗袜,不堪一握,周义也不以为意,径自把罗袜脱下。
玄霜旁观,发觉玉树太子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四婢也是神色古怪,似笑非笑,还互相交换眼色。
「痒吗?」
脱下罗袜俊,周义一手拿着娇小玲珑的脚掌,指头点拨着柔滑的脚心问道。
「不……什么感觉也没有。」
玉树太子绝望地说。
玉树太子下身穿着天蓝色的绸裤,周义隔着裤子,从脚心,足踩,小腿一点点地沿腿而上,经过膝盖俊,才开始有反应。还要往大腿上边探去时,他却惊呼一声,挡架着周义的怪手。
「那些武林高手是如何给你打通经脉的?」
周义没有坚持,手掌覆在玉树太子的膝盖问道。
「她拿着人家的脚心……」
玉树太子脸红如火,吸嘴地说。却没有道出那个武功高手原来是个女的。
「脚心吗……」
周义想了一想,盘膝坐在地上说:「你们把另一只靴子也脱下来吧,让我看看能不能用内功打通闭塞的经脉。」
看见周义开始闭目运功,玉树太子却含羞点头,思棋等便赶上前,给他脱下剩余的布靴。
周义调息完毕俊,张眼看见思棋等已经脱掉玉树太子的靴子,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分别握着他的两只脚掌,发觉入手娇嫩柔软,像从来没有走路似的,知道他自小娇生惯养,也不以为异,于是运起内功,从脚心的涌池穴送了进去。
「哎哟……」
玉树太子感觉周义的双掌热不可耐,两条小腿瞬即好像火烧似的,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隔了一会,周义终于运功完毕,松开了双手,再在脚心撩拨着说:「现在有没有感觉?」
「痒……」
玉树太子本能地缩开了腿子,想不到竟然能动了。
「腿能动了!」
周义欢呼一声,道:「起来,看看能不能走路?」
玉树太子也急于一试,在四牌的扶持下故故兢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重新学步,尽管腿上无力,举步维艰,却也能够自行站稳。看来只要勤加炼习,便可以再走路了。
「够了,坐下来歇一会吧。」
周义满意地说:「明天我再给你通一次经脉,以后该能行动自如。」
「大哥……」
玉树太子挣脱四牌的扶持,拜倒周义身前,泣道:「你的大恩大德,我真不知如何报答7。」
「小事一件。何足挂齿。」
周义扶起玉树太子,让他坐下道:「治好了腿,可以吃的了吧。」
「就是有的,也不是说吃便吃的,还要药引。」
玉树太子叹气道。
「要什么药引?」
周义皱眉道。
「天山雪莲是至寒之物,九阴绝脉也是由放阴气太盛。使经脉闭塞,以脚攻心。便能通经活络,但是还要一点阳火然点天山雪莲的阴寒,才可以打通九阴绝脉的。」
玉树太子答道。
「那里去找阳火?」
周义头大如斗道。
「有两个法子。」
玉树太子垂首低眉道:「一是在烈日当空的时候,赤身成体坐在晒得灼热的青石之上,然俊吃药……」这可容易了,王陵不是有秘道直通蟠龙山吗?那里该有适合的青石的。
周义舒了一口气道。
「不行的。」
思书摇头道:「自从我们设伏宰了许多兽兵接,宋军便怀疑我们躲在山里,常常派兵巡逻搜山,最近冷双英还在山上驻军。太危险了。」。那么第二个是什么法子?周义问道。
「还有一个法子是……」
玉树太子脸红耳赤道:「是找一个年轻男子,嚼碎天山雪莲,哺入我的嘴巴里……」
「王爷不是男的吗?王爷可以喂你吃药的?」思琴拍手笑道。
「我?」
周义失声叫道。
「王爷,有状况!」
也在这时,赵成忽地冲门而进,进:「王爷,是绿红绿绿红呀。」
「绿红绿绿红吗?」
周义想了一想道:「知道了,你准备一下,筱天我们循秘道前往安城吧。」
「王爷打算入城吗?」
赵成问道。
「看情形吧,只怕有人认得我。」。周义沉吟道。
「你要去安城?」玉树太子怔道。
「是的,去看看一个老朋友。」
周义点头道。
「哪一个老朋友?」
玉树太子追问道。
「是兽戏团的冷翠,她刚刚过江,该是回去安城见冷双英。」,周义思索着说。
「宝库里有几个人皮脸具,或许你会合用。」
玉树太子说:「待会我着人拿来吧。」
「人皮脸具?」
周义讶然道。
「这些脸具十分抽巧,加上化妆,便不会有人认得你了。」
玉树太子点头道。
「谢谢你了。」
周义喜道。
「但是如非得己,你千万不要涉险。」
玉树太子关怀地说。
「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不给太子治病了吗?」
思书急叫道。
「不要胡闹,我还没有决定吃不吃药。」
玉树太子恢然进。
「药是一定要吃的。」
周义叹气道:「你慢慢想清她。待我回来后再作打算吧……」
「王爷,你亲过男人的嘴巴没有?」
才关上房门。玄摇便好奇似的问道。
「当然没有……」
周义悻声道,念到如果要给玉树太子哺药,便浑身起了痱子。
「不知道和男人亲嘴是什么滋味?」玄箱诡笑道。
「你不知道吗?」
周义骂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不知道呀。」
玄霜笑道。
「他的话不知是真是假。」
周义烦恼地说。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和你亲嘴的滋味很不错,她一定会喜欢的。」
玄霜格格娇笑道。
「你想讨打是不是?」
周义啼笑皆非道。
「我看她十成十是女的,难道你没打算和她亲嘴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凶?」
玄霜呶着嘴巴说。
「刚才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是女的,你凭什么这样说?」
周义摇头道。
「她穿的衣服又长又大,衣领又高,遮掩着喉结的地方,当然看不出了。」
玄霜笑道:「但是我可以打赌她是女的。」
打赌什么?周义冲笑道。
「要是我输了,就任你处置。」
玄霜充满信心道。
「现在你不是任我处置么?」
周义晒道:「如果你赢了呢?」
「如果我赢了……」
玄霜想了一想道:「我便是姐姐。」
「姐姐?当我的姐姐吗?」
周义失笑进。
「不,是她的姐姐。」
玄霜撒娇似的说:「我先入门,当姐姐也是理所当然的。」
「应该、应该的。」。周义哈哈大笑,伸手便要把玄霜楼入怀里。
玄霜闪身避过,指着门户做了一个鬼脸。周义也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放是示意开门。
来人是思书和思画两婢,思书手上捧着衣服,思画捧着个盒子,看见玄霜伫门而立,便趋步上前道:「玄霜姐姐,你看这些衣服合不合身?」
「谢谢两位妹妹了。」
玄霜伸手接过说,好像认定自己是赢定了。
「王爷……」
思书、思画看见周义在门后出现,赶忙施允礼,思画腼腆地送上手中的盒子说:「这是太子送你的人皮脸具。」
「据说人皮脸具是用屁股的皮造的,他要我把人家的屁股挂在脸上吗?」
周义接过盒子说。
「用屁股造的?不会吧。」
思书狐疑道。
「不知道臭不臭?」
思画担心似的说。
「如果用你的屁股造的便不臭了。」
周义笑道。
「人家的屁股也是臭的。」
思画吃吃笑道。
「是吗?让我嗅嗅。」
周义作势去唉思画的屁股说。
「不……」
思画惊叫一声,逃了开去,咬道:「原来你也是个大坏蛋!」
「王爷……」
看见周义平易近人,思书鼓起勇气道:「你会给我家公子治病吗?」
「不是我会不会,而是他究竞想不想活下去。」
周义悼然道,暗念此子对南征大业该大有帮助,必要时,作点牺牲也是值得的。
「她才比天高命比纸薄,如果能够活下去,一定可以助王爷大展鸿图的。」
思画接口道。
「告诉我,他……你们侍候他多久了?」
周义本来是想问玉树太子究竟是男是女,但是旋念此举大是不妥,因为真是女的还可,要是男的,却是绝大的侮辱,定必使他心生芥蒂,于是改口问道。
「我们自小便与她在一起了。」
思书答道。
「睡觉也在一起?」
周义心存歪念地问。
「是的,要侍候她嘛。」
思画理所当然道:「怎样侍候他?」
周义笑问道。
「玄霜姐姐怎样侍候你,我们便怎样侍候她了。」
思书粉脸一红。腼腆道。
「他的脾气好磨?可有打人骂人?」
周义继续问进。
「当然没有,她……哎呀……」思画忽地目注玄拓腹下惊叫进。
「不好……」
玄霜低头一看,也是惊叫一声扭头便走。原来三角金片里边涌出一缕鲜红。
「怎磨了?」
周义皱眉道,知道又是玄箱月泛鸿沟之期。
「玄霜姐姐,可要帮忙吗?」
思书高声问道。
「不用了……」
玄霜在里间急叫道。
「我去看看。」
周义回身返回房里。
「婢子等也告退了。」
两女相视一笑。便施礼告退。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玄霜料理完毕。看见周义呆坐一旁,若有所思,心里惭愧,腼腆道:「婢子打水给你洗脚吧。」
「不,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周义毅然道。
「看什么?」
玄霜不明所以道。
「看看玉树是男还是女的。」
原来周义反复思量。发觉玄霜的怀疑不无道理,不禁心痒难熬,决定寅夜窥探。
「怎样看?她与四婢睡在一起,难道进去剥了她的裤子?」即玄箱恃然进。
「见机行是吧,是暗探不是明探,她们几个武功平平,只要我们小心一点。
该能躲在暗处窥扮的。」
周义叹气进。
根据玄霜的描述。玉树太子的寝宫的间隔与周义的居室无异,也是分内外两进。周义等去到时。发觉重门深锁。难以窥探。
虽然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却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看来玉树太子等还没有上床。正在外间说话,两人遂躲在暗处,倾耳细听。
「当世奇男子,愿意给他为奴为牌吗?」
说话的不知是思书还是思函。
「你昨夜做梦还叫着他的名字!」
继续说的该是思棋:「为什么突然变了心?」
「不是,我没有变心……」
有人幽幽一叹,声音熟悉,却出奇地娇俏甜臾。看见玄霜不住点头,周义有点怀疑说话的是不是玉树太子,只听他说:「可是他……他不会要我的。」
「你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不仅长得漂亮,更是学究天人,现在腿患已愈病体也有望康复,他怎会不要你。」
「蟠龙国己灭,也无望复国,说得好听的我是一个没落王孙,不好听的便是亡国逃奴,还有什么尊贵可言,长相不过是红粉骷髅,仿如镜花水月,有什么了不起,说到漂亮,世上长得漂亮的仿如恒河沙数,难道你们不漂亮。那个玄霜不漂亮吗?」
「你能助他击败宋元索呀。」
「我的只是旁门杂学,一时一地,或许能使他顺利一点。但以他雄材大略,有没有我,最终也能成功的。而且我福薄格贱,命生不祥,如果与他在一起,也许未见其利,先见其害,又有何益?」
「怪力乱神,他不是说这些话全不足信吗?」
「他没有见识过天机子的神通,难道你也没有吗?」
「他恩重如山……」
「我是无以为报的了。就算他肯要我,我也不敢随侍左右,以免坏了他的大事,唯有日日烧香礼佛,祈求上苍保佑,让他从此平安大吉,诸事顺遂吧。」
「公主……」
「还有你们四个……」
「我们怎样?」
「皈依我佛后,我无须别人侍候,如果你们愿意,希望能够代我用心侍奉。
聊报他的大恩吧。」
「他重情尚义,如果知道公主如此委曲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
「那便别让他知道。」
「不行的,难道他问到你时,我们能够胡说八进吗?」
「那可要骗他一趟了……无论他对我多好。我也是无福消受的,辜负他的好意事小,要是因而害了他,我……我还能活下去吗?」
「真的没有别的法子吗?」
「我也曾想过……唉,没有用的,别说他不会答应,就算答应,看来也是虚应故事,恐怕会弄巧反拙。」
「什么法子?」
「就是……唉,让我慢慢想清楚吧,晚了睡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办的。」
这时周义再没有怀疑玉树太子是女儿身,只是不大踏实她口里的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看她如此痴情,是在不是味道。再听下去,玉树等已经动身返回内间就夜,看来也听不到什么,遂示意玄霜离去。
「你输了!」
还没回到房间,玄霜已是急不及待地说。
「就是输了,她也当不成你的妹妹的。」
周义叹气道。
「你要赖帐吗?」
玄霜撒娇地说。
「不是我想赖帐,而是……你没有听到吗?她还有别的男人,更打算出家,如何能当你的妹妹。」
周义晒道。
「哪里还有别的男人?」
玄霜格格娇笑道:「你便是那个男人,想不到她如此痴心却又这样迷信。」
「是我?」
周义患得患失道。
「可要再打赌吗?」
玄霜笑道。
「我才不和你打赌。」
周义哼道。
「你会让她出家吗?」
玄箱问道。
「当然不!」
周义想也不想地说。
「那怎么办?用强吗?」
玄箱好奇道。
「用强?也是办法!」
周义沉吟通。
周义睡的不好,上床后辗转反侧。不知何时合上了眼。却又做了一个噩梦。
先是梦见玉树太子回复女儿身。漂亮得好像天仙化人,痴缠地压在身上,红扑扑的朱唇才印上自己的嘴巴,口腔里突然传来恶臭。接着白雪价的脸蛋还长出许多胡子,幸好他才吐出粗大的舌头时,便一惊而醒,张眼一粉,原来已经天亮,再也睡不下去,唯有下床。
玄霜还没有醒来,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周义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噩梦。晨早的冲动,使周义很想爬到玄霜身上发泄,但是看见她腹下裹着的汗巾,便记起她的月事刚至,不禁废然而止。就在周义考虑是不是唤醒玄霜起来侍候时,外边却传来脚步的声齐,开门一看,原来是思琴思棋捧着脸水前来。
「婢子等吵醒了你吗?」思棋歉疚地说。
「不,我早已起来了。」
周义摇头道。
「玄霜姐姐还没有起床吗?」思琴问道。
「没有。」
周义叹气道:「她昨夜睡得晚了。」
「王爷对待下人真好。」
思棋羡慕地说:「让我们两个侍候王爷梳洗吧。」
「不,她也是时候起床了。」
周义拒绝道,看见两女如花似玉,笑语盈盈,本来是心痒痒的,但是人在异地,又摸不清这个西贝太子的意向,可不敢胡来。
「我起来了。」
也在这时,玄霜睡眼惺松地下床道。
「太子今天有点事,没空陪伴王爷,待会婢子会送早点过来的。」
思棋脸露异色道。
「他有什么事?」
周义奇道。
「他下令召见与他一起获难的官员和将领,有事商议。」
思琴语焉不详道。
「没关系。」
看见思琴无心多说,周义虽然有点不快,却也不动声色道:「请你帮我找来赵成,我要与他商量一下明天前在安城的行程。」
「是。」
思琴点头道:「牌子遵命。」
周义这顿早饭只有玄拓和赵成伴着吃,边吃边谈,虽然有点儿冷清,可是吃完饭俊,周义也愉快的多了。
原来赵成经由秘道,曾经去过安城几次,颇为熟悉城里状况,秘道还可以直通冷双英居住和办公的旧宫,如果冷翠进宫闪见,当能暗里窥伺他们见面的情况的。
冷翠昨夜渡江,纵是立即找到快马,最快也要三天俊的晚上才能抵达安城,我们如果援天早上动身,只要走快一点,午夜使到了,可能还要等候一两天的,赵成计算行程道。
「路上有歇息的地方吗?」周义问道。
「通常我们是席地而睡的,黄昏时分潜入城里,找一间窑子渡宿。」
赵成答道。
「好吧,那么我们明天午后才动身吧……」周义点头道。
议事完毕,周义正要遣走赵成,玉树太子却着人相请,周义遂与玄霜等人前往,没料与玉树太子一起的,还有六、七个蜗龙旧臣,有些以前也曾见过。
更奇怪的是玉树太子竞然头戴金冠,身穿龙袍,踞座堂上,其他人亦穿着官服,侍立一旁,好像朝会似的。
看见周义进门梭,玉树太子便在思书、思画的参扶下,站了起来,让出座位道:「王爷请上座。」
「贤弟不用客气。」
周义谦谢道,看见玉树虽然还是男装打扮,可是眉目如画,楚楚可怜,分明是女扮男装,暗骂自己以前真是有眼无珠,怎会没有生疑。
「王爷坐下再说吧。」
玉树央求道。
「请王爷就座。」
堂下众官亦齐声叫唤。
周义发觉有异,心念电转,便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且看他们弄什磨玄虚。
周义安座后。玉树太子便在思书、思琴的搀扶下,拜倒地上,众官亦在他的身援下跪。
「你们千嘛如此多礼?起来说话吧。」
周义站了起来,急叫道。
「王爷,我等有下情告禀。」
玉树太子没有理会,垂首低眉进:「宋元索灭代家邝。冉我百姓。玉树等知道难以为敌。亦没打抹复!习,决定率领本国遗民。降于大周。只愿他日能够回返家乡。务农为业。还望上爷垂怜。」
「此事关重人。你们想清楚了没有?」周义暗进原来如此。放是重行坐下,正色通。
「献蟠龙印。」
玉树太子叹了口气,从思画手中接过一个五寸丁方的接过一个儿寸丁方的金印。高举过头进曰:「蟠龙七世主率领本国遗民。瑾以蟠龙宝印呈献大周晋王座前。从现在起。蟠龙国便烟消云散。永为大周臣属。要是归顺本朝,便要忠放朝廷,听从本王的命令,不得有违,你们能够做得到吗?」
周义凛然道。
「为人臣者,自该如此。」玉树太子想也不想道。
「吾等自当唯命是从,效忠王爷……」众官与四碑亦齐声答道。
「大家既有此心,本王答应便是。」
周义点头道:「玄霜,接印。」
「玉树叩谢王爷纳降!」
玉树太子叩头道。
「贤弟不要多礼,请起,大家请起吧……」周义柔声道。
玉树太子没有理会,把金印交还思画,待她跪呈周义梭,继续说:「去冠,解衣……」随着玉树太子的命令。思书等便把他头上的金冠和龙袍,依次解下,折叠齐整,放在一旁。
这时周义亦把金印放下,看见玉树太子身上穿着蓝色的长袍,头上结着男装发髻,看来他还没打算道出真相。
「献蟠龙飞风章!」
玉树太子自行从颈项里解下一条金链子,交给思书说。
思书走到周义身俊,把金链子系上周义的膝子,玉树太子却说:「蟠龙国虽亡,但是旧时臣民如见此章,亦会鼎力相助的。」
周义低头一看,只见金链子上边系着一个服龙铸风的金章,知道是玉树太子说的蟠龙飞风章了。
「多谢贤弟了,大家快点起来,坐着说话吧。」
周义催促道。
扰攘了一会,玉树太子终赞与众官站起,各自坐下,然俊在周义的要求下。
报出姓名简历。
周义最擅收买人心,不用多少时间,便使蟠龙众人心悦诚服,士气大振,人人矢誓效忠,愿意给他卖命。
除了回答周义的问题外,玉树自始至终没有作声,就是回答时,也是垂首低眉,没有碰触他的目光。
然而每当周义与别人说话,没有留意时,她便偷偷打量着在堂上高谈阔论的晋王,眼睛闪烁着既是仰慕,却也悲哀的光芒。
说了半天,周义该说的己说了,也发觉玉树神思仿佛,心绪不宁,便不想多说,道:「今天我们便谈到这里吧,大家回去想一想1要有什么主意,尽管找我商谈,不要客气。」
「臣等领命。」
众官知道也该告退,遂齐齐施礼离去。
「贤弟,看你的双腿好像不大灵活。想是经脉还没有完全畅通,愚兄再给你治一趟吧。」
周礼柔声道。
「王爷,你干嘛对玉树这么好?」
玉树激动地泣叫进:「你如此过爱,叫我何以为报?」
「你我何需说什么报答?」
周义笑道:「思琴。你们给太子脱下靴子吧。」
「慢着……」
玉树悲叫一声,拜倒周义身前道:「玉树是亡国遗民,怎能与你称兄道弟,还是请你直称贱名吧。」
「你起来再说。」
周义抢步上前,双手扶起道:「我们既然结义,何用如此计较。」
「不,你要是不答应,玉树便长跪不起。」
玉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哩明道。
「好,我答应便是。」
周义把玉树抱起,彭生椅上说。
四婢也不用吩咐,便动手脱下玉树的靴子,让周义运功,再次打通脚上的经脉。玉树也没有多话,只是含着感激的热泪,任占摆布。
「行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歇一歇……」运功完毕,周义便与玄霜离开了。
「为什么你不揭穿她?」
回到自己的居室俊,玄霜忍不住问道。
「她喜欢说便说,我为什么要多事?」
周义晒道。
「你不要她吗?」
玄霜大惑不解道。
「谁说不要?且看她会不会自动献身吧。」
周义叹气道,其实心里还不大肯定玉树口中的「他」是不是自己,倘若不是就是硬把她弄上手。也难去心中疙瘩。何况如果因此而失去蟠龙臣民的支持。那可坏事了。
「她如此迷信,该不会自动献身的……」玄霜叹气道。
「走着瞧吧……」周义冷笑道。
晚膳依然很丰盛。四婢亦很用心伺候侍候,可是少了一个玉树,更奇怪的是四婢看来只是强装笑脸。思书还眼红红的落落寡欢。
「你家太子怎次不吃?」周义皱眉问道。
「她吃了。」
「吃了?他有客人磨?」
「不。她是独自一个人吃的。」
「独自一个?吃些什磨?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她……她说自己已是庶人,身份卑微,不配与王爷同桌吃饭,更不能吃这些好东西,所以独个儿吃了些粗茶淡饭。」
「胡闹!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打扫住处。」
「什么?打扫寝宫吗?」
「是夜宫附近的一个窑洞,里边什么也没有,她今晚便要搬进去。」
「为什么要睡在窑洞?」
「她说自己地位卑微,不该占用那样的地方,要把寝宫让与王爷住宿。」
「你们也与她睡在一起吗?」
「不是……呜呜……她不要我们了,她说……她说自己体弱多病,又是男儿身,不能侍候王爷,要我们代为侍候,报你的大思。」
「为什磨她这样难为自己?」
周义心里大喜,终龄证实玉树的「他」是自己,看来她是一片真心。
「她……她说自己福薄格贱……」
思棋嗫嚅道。
「岂有此理,又是天机子的鬼话吗!」
周义恼进。
「是。」
思画低头道:「她害怕连累你。」
「别管他说什度,告诉我,你们愿意当我的丫头吗?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周义柔声道。
「我们当然愿意,能够侍候王爷,是我们的福气。」
思书点头道。
「当我家的女奴可不容易的,玄霜,告诉她们有什磨规矩。」
周义正色道。
「我家王爷定下十八奴规……」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朗声念出当日使她闻之色变的规矩。
十八奴规是当日周义用作折辱玄霜的规矩,严苛恶毒,说多难堪便多难堪,及玄箱念到最俊一条「猪狗不如,任打任骂」时,尽管四婢己是奴藉,也是脸如纸白。
「简单来说,就是绝对服从命令,行吗?」
周义问进。
「行的,我们做得到的。」
四牌齐声答进。
「你们是如何当上玉树的丫头?」
周义继续说。
「我们全是孤儿,是公……公子收留了我们,才能话到今天。」
思琴答道。
「要是你们办妥一件事,证明对我忠心不贰,便可以留下来了。」
周义诡笑道。
「什么事?」
思棋问道。
「你们给玉树换回女装,带出来领罚。看看她为什么如此犯贱!」,周义森然道。
「什么?」
四娜惊叫道。
「记得带上鞭子,要是她不答应便用鞭子狠狠的抽,看她还敢不敢犯贱。」
周义似笑非笑道。
「王爷,你饶了她吧……呜呜……她很可怜的。」
思书急得珠泪直甘进。
「是的,其实她……她……」
思画欲着又止道。
「真的要打她吗?」
思琴感觉有异,怯生生地问道。
「你们要是办不到,便别当我的丫头了。」
周义寒声道。
「办得到,我们办得到的。」
思棋眼珠一转,道:「王爷,你怎知道她是女的?」
「我自然知道。」
周义故意不看玄箱道。
「你……你要怎样处罚她?」
思琴问道。
「我要罚她为奴,和你们一起侍候我。」
周义笑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带她出来。」
思棋欢呼道。
周义吃完了饭,等得有点不耐烦时。四牌才带着西贝太子回来了,思书思画左右相扶,思棋思琴尾随在俊。思棋手堆却拿着鞭子。
玉树一身雪白的衣裙,长长的秀发用同色丝带绾起。挂在身俊。苍白的粉脸虽然不施脂粉。但是眉目如画。美艳不可方物,更见楚楚动人。周义的目光首先落在她的胸脯上……发觉此刻峰峦起伏,不像平时那般坦荡荡的。不禁暗里舒了一口气。
「王爷……」
玉树进门俊。便跌跌撞撞地抢步上前扑在周义脚下。悲喜难分地哀哀痛哭。
「贤弟,你不要你的大哥吗?」
周义心中一热。探手把玉树抱入怀里说。
看见周义情意绵绵,四婢如释重负地相对低笑,思棋把手里的鞭子放下来。
「不……不是的……」
玉树悉悉率率地泣叫道:「可是我……我是个不祥人。会连累你的。」
傻孩子。本王洪福齐天,怎能连累我?周义笑道:「而且我也会分一点峨你的。」
「你不知道的……」
玉树伏在周义怀里哭道。
「我怎会不知道。」
周义柔情万种道:「答应我,以后不许难为自己了,知道吗?」
「可是……」
玉树既是感动,又是惶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思琴,你们四个给我看管你家公主,要是她不听话,便告诉我,让我处罚她。」
周义笑道。
「怎样罚她?用鞭子么?」
思棋吃吃笑道。
「不错,还要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狠狠的抽。」周义大笑进。
玄霜差点笑出来,也许她尝过周义的鞭子梭,便更不听话了。
「你真的会打人家吗?」
玉树美目一亮道。
「怎度不会?」
周义凶霸霸地说:「你如此顽皮,刚才又没有陪我吃饭,本来也该打的。」
「人家什磨时候顽皮?」
玉树不解通。
「你分明是个美人,却故惫女扮男装,骗得我头昏脑涨,还不是顽皮吗?」
周义笑道。
「人家不是有心骗你的。」
闻得爱郎称赞自己漂亮,玉树甜丝丝的解释道:「亡兄玉树其实三年前已经因病去世,是皇兄命奴牌女扮男装,冒名顶替,以安民心的。」
「那你不是玉树吗?」
周义问道。
「妾身本名灵芝……」现在该称灵芝公主的玉树含羞道。
「灵芝?好名字。」
周义笑道:「那么其他人知道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今早我告诉他们了。」
灵芝答道。
「那磨以援我便唤你灵芝了。」
周义说。
「王爷……」
灵芝感动地叫了一声,旋即好像从关梦中Z来,挣扎着耍脱出周义的怀抱,泣叫道:「不……呜,乌……不行的,伐不能与你在一起的。」
「为什磨……」
周义愕然道,接着便明白了。愤然YA进:「又是什度天机子的鬼话磨?」
「我会害了你的……」
灵芝凄凉地叫。
「我不管!」
周义恼道:「你愿愈便是我的人,不愿愈是我的。倒要看看你如何害我。」
「不行的……呜呜……王爷,放开我……求你……求你放我回去吧。」灵芝嚎陶大哭道。
「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王爷县多么疼你的吗?」
思琪忍不住说:「是呀,为什么要做贱自己。」
思书也不平道。
不要疼我……呜呜……多么疼我也是无福消受的……灵芝泣不成声道:「你这样疼我会使我折福的……还会害了你的……」
「你真的要犯贱吗?」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
「我不是犯贱……呜呜……只是命生如此。不受罪不行的。」灵芝泪下如雨道。
「我说你是不打不行了。」。周义冷哼一声,翻转灵芝的身子,使她俯伏膝盖上面,抬手便「劈劈拍拍」地打下去。
「不要……」
灵芝惊呼一声,羞的脸红耳赤,却又不想动弹,打了几下俊。心底里还生出欢喜的感觉。
原来周义的手掌是落在从来没有给人碰过,别说是挨打的屁股上,虽然不大疼。却使灵芝又麻又痒,难受得很,而且愈打愈轻,到了俊来,蒲扇似的手掌还扭在上边轻搓慢捻,纵是隔着裙子子,仍然感觉掌心传来的暖意。
「你还要犯贱吗?」
周义的指头移到该是股沟的地方,吓唬地点拨着说。
「不……不敢了……」
灵芝呻吟进。
「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便要剥了裤子再打的。」
周义诡笑道。
「不……不要剥裤子。」
「灵芝害怕地叫。这样才是好孩子嘛。」
周义问进:「天山雪莲在哪里,我要你立即吃药,不许耽搁。」
「药在寝宫,可要婢子拿出来吗?」
思画笑道。
「不用了,你领路吧,进去再吃,横竖今晚我也要睡在那里。」
周义眼珠令专进。
「你……你要睡在那里吗?」
思琴不知是惊是喜地说。
「是呀,你家公主不是决定把寝宫让给我吗?是不是。」
「是……」灵芝含羞道。
「那么我们……」四碑嗫嚅道。
「伺候我的丫头是要和我睡在一起的。」
周义哈哈一笑,把灵芝横身抱起。道:「走吧。」
灵芝的寝宫果然如玄霜所言,家俱陈设全是女子用品。而且香喷喷的,使人心神皆醉。
周义可不客气,抱着小猫似的蜷伏怀里,星眸半掩的灵芝登堂入室,径自走进内间,坐在绣榻之上。
「药在这里。」
思琴走到一角,从抽屉里取来天山窗迷道。
「现在吃吗?」
灵芝又羞又喜道。
「要是不吃,又要挨打了。」
周义笑道。
「吃,我吃……」
灵芝急叫道。
「是不是咬碎了,然筱哺入口里?」
周义问通。
「是……」
看见玄霜和四牌在旁圈观。哭芝不触粉脸通红。央求似的说:「别看着人家吃药吧!」
「我们走吧,吃药有什磨好看的。迟些时再衬他们来嘴吧。」
玄箱格格娇笑,拉着四牌走了出去。
周义不再耽搁,把天山雪莲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灵芝却是脸红如火地伏在周义胸前,不敢动弹。
隔了一会。周义终于嚼烂了天山雪莲,于是扶起灵芝的螓首,低头看见她美目紧闭,朱唇半张,还在紧张地微微抖颤,也不着忙。嘴巴便往湿润的朱唇吻下去。
四唇交接时,灵芝也嘤咛一声,本能地张开樱桃小嘴。双手使劲地环抱着周义的脖子,好像怕他碎然离去。
周义小心翼翼地把口里的天山雪莲,连着唾沫一点一点地哺进去,灵芝也是甘之如饴,一口一口地吃下肚里。
「没有了……」
周义哺下最后一口药沫俊。抬起头来道。
「我还要吃……」
灵芝抱着周义的脖子不放。陶醉地说。
「那使吃吧。」
周义哈哈一笑,嘴巴覆了下去。唇舌兼施。品尝着那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双手自然不会投闲置散,也开如在那再喷喷的娇躯上下其手。
周义的怪手落在隆起的脚脯上,摸索几下。发觉衣下的两团软肉还堪一握,松了一口气,继续溯游而下,朝着股间探去。
「王爷……」
灵芝娇躯一颇,含羞闭上了美目。周义已经在灵芝的股间摸了一把,证实里边投有异物,心里大定,于是,温柔地给她盖上锦被说:「晚了,好好地睡一觉吧。」
「你……你伴着我,不要走!灵芝拉着周义的手说……我不走,我和你一起睡觉。」
周义哄孩子似的说。睡到半夜,周义忽然从睡梦中醒来,张眼一看,发觉身畔的灵芝还是熟睡未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不知是在做什磨好梦。
再看自己身上齐齐整整,靴子也没脱,周义叱叫奇怪。自念从来不是这样渴睡的,不知为什度,昨夜才在灵芝身旁躺下,便呼呼大睡。
环顾房里灯火通明,案上还有两根看来才燃点不久的红烛,该是四婢干的好事,但是她们和玄霜可不在,外边则隐约传来许多浓重的弃息,当是睡在外间。
周义坐起来,正要下床脱去衣服再睡时,灵芝却嘤咛一声从睡梦中醒过来。
「吵醒了你吗?」
周义柔声问道。
「不,据说天山雪莲的药性很是奇怪,吃下肚里时。便会使人昏睡不醒,待药力行开俊,却使人精神奕奕的,我看该是药力行开了。」
灵芝腼腆道。
「那么治好了你的九阴绝脉吗?」
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
灵芝眼圈一红,硬咽道:「该能治好的。」
「怎么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
周义奇道。
「不是……呜呜……王爷,你的大恩大德,妾身真不知如何哺报了。」
灵芝感激涕零道。
「怎么又说这些话了?」
周义责备似的说:「以俊不许再说,可不许放在心上,知道吗?」
「人家怎能忘记……」
灵芝泣道。
「又不听话了么?」
周义瞪着眼睛说。
「我听话便是。」
灵芝粉脸一红,当是记起了打屁股的滋味,幽幽地说:「你真凶。」
「找最疼听话的乖孩子的……」周义笑道,低头便往那泪印斑斑的脸蛋吻下去。
「王爷……」
灵芝低嗯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周义脖子,主动地送上红润的香唇。
两人四唇交接,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周义也有点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
这缠绵的一吻,使灵芝再也压不下心底里的热情。忘形地她撇开了少女的矜持,气息啾啾地说:「王爷……要……要了我吧。」
周义岂会客气,抽丝剥茧地脱掉灵芝身上的丝衣,璐山了。胜边的银杏色绣花抹脚和白绸裹裤。
灵芝星眸半掩,脸红如火,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分明是任君大喝的样子。
怎样也没有想到周义动手解开抹胸时,她忽地恐怖地哀叫一声,竞然翻身下床,逃到一旁。
「不……不要碰我……不行的!」灵芝泣叫进。
「为什么不行?」
周义愕然道。
「我是不祥人,要是碰了我……会……会害了你的。」
灵芝悲哀地说。
「我福大命大,可以把一些福气分给你的。」
周义晒笑声。下床便朝着灵芝走去。
「不……不要过来……」
灵芝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看来是铁了心不让周义得逞,没料门外全是人,一下失足,便给人拦腰抱紧。
抱着灵芝的是玄霜,四婢也睡眼惺松地挡在门外。人人只穿着袭衣内裤,看来是给他们的声音吵醒的。
「怎么又顽皮了,顽皮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
周义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沿道。
「打吧……呜呜……王爷,打烂了我的屁股也不打紧。可是不耍碰我!」
灵芝哭道。
「命运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什么不祥人的鬼话更属子虚乌有。岂能尽信。」
玄霜不以为然道。
「不是这样的……」
灵芝哀叫道。
「简直是混帐!」
周义也是气恼道:「带过来,今天不爪皿救训她一顿是不行的。」
「王爷。饶了公主吧。」
四婢求情道。
「你们不要多事,是我不好,该打的。」
灵芝饮泣道,说话时,玄霜已经把她送到周义身前。
「你为什么这样傻,偏要相信这些欺神骗鬼的鬼话?」
周义把灵芝抱入怀里,柔声道。
「呜呜……是我不好……打吧……打死了也是活该的。」
灵芝泣不成声道。
「要是打死了你,你如何报答我?」
周义叹气道。
「今生怎样我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思大德的,唯有期许来世了。」
灵芝泪流满脸道。
「今生未卜他生休,今生你己是如此可恨。来世我要你干吗?」
周义冷哼道。
「不……呜呜……你不能不要我的……来世找一定要给你为奴为碑,做牛做马的。」
灵芝惶恐地叫。
「那要看你今生能不能用心侍候了。」
周义冷冷地说。
「我会用心的……呜呜……可是……可是不要碰我……不是我不想,而是,呜呜……我不能累了你的!」
灵芝大哭道。
「岂有此理!」
周义怒骂一声,翻手把灵芝按在膝上,手掌便重重地往那只穿着裘裤的丰臀打下去。
「哎哟……」
这一掌的气力不小,灵芝也禁不住痛哼一声。
「打痛了你么?谁叫你让我如此生气。」
周义怜惜地搓揉着鼓涨的臀球说。
「打吧……呜呜……我该打的,只要能让你消气,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的。」
灵芝泣道。
「你……」
周义气往上涌,抖手便把裘裤扯了下来。
「干什么?」灵芝惊叫一声,挣扎着叫。
「打屁服是要剥裤子的……」
周义一掌又打了下去说。
「啪!」
目睹白雪雪的臀球红了一片,四啤不禁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也想知道给周义打下去是什度滋味。
周义打了几下,眼珠一转,住手道:「你们给我打。」
「我们?」
四牌吃惊道。
「不错,轮着打,重重的打。」
周义一手按着灵芝的粉背,一手抚玩着臀球说。
「打呀,你们要听王爷的话的。」灵芝急叫道。
「我打!」
思琴咬一咬牙,上前一步,挥掌便打了下去。
「大力一点,别管我!」
灵芝叫道。
思琴依言打了几下,接着思书等亦轮流上前「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灵芝的屁股。
四女虽然不大使力,但是拍打了十几下梭,玉甘可爱的粉拼也变得红彤彤的了。
「够了,别打了。」
周义终于`满意似的喝止进。「王爷,为什么不打,你不恼我了么?」
灵芝央求道。
「谁说不恼。」
周义寒声道。
「那么你再打,不要恼我!」
灵芝央求道。
「还要自讨苦吃吗……」
周义冷哼一声,手掌却从灵芝的股间探了进去。
「不……不要……」
灵芝颇声叫道。
周义在腿根摸索了几下,倏地低嗯一声,竟然动手把灵芝的身子反了过来。
这时灵芝的裘裤已经掉在脚下,身上仅余银杏色的肚兜二月过来俊,虽然她赶快用手遮掩,可是神秘的禁地早已尽现人前,只见,那自里透红的桃丘牛山洛瀚,寸草不生,中间还有一抹嫣红。好像刚出笼的白肉馒头,煞是可爱。
「让我看看……」
周义拉开灵芝的玉手说。
「王爷。纵然你不相信天机子的说话……」
灵芝没有抗拒,任山周义拉开了玉手,悲哀地说:「可是你看到了,我……
我下边光秃秃的。是个白虎,人说白虎不祥,还会碍主的。」
「谁说白虎碍主的*……」
周义失笑道:「玄霜,让大家看看你的骚穴。」
玄箱毫不犹疑地走了过去,就在灵芝身前解开腹下的汗巾。露出了那光滑无毛的牝户,和塞在肉缝中间的布条。
「你……你也是……」
灵芝惊叫道。
「她不是,是我要她刮干净的。」
周义在灵芝的腿根摸索着说:「我是最爱白虎的。」
「真的吗……」灵芝呻吟一声。按着周义的怪手问道。
「有没有毛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喜欢不喜欢吧。」
玄霜劝慰道。
「对了,母猴子也很多毛,难道我会喜欢吗?」
周义笑道。
「是奴家福薄……」灵芝流着泪说。
「那么你是不让我碰你的了。」
周义脸色一沉道。
「奴家不能害你的!」
灵芝咬着牙说。
「我怎能不碰自己的女人。」
周义狞笑道:「既然你不愿意。我唯有强奸了!」
「你要强奸我家公主?」
四牌失声叫道。
「不错,还要你们帮忙。」
周义点头道。
「不要··一妾身不是不愿愈,而是这样会害了你的。」
灵芝害怕地叫。
「公主,你既然愿意,便从了王爷吧。」
思书劝说道。
「不行,这会害了他的。」
灵芝大哭道。
「我们要怎样帮忙?」
思棋叹气道。
「你们按着手脚,让她不能挣扎闪躲便行了!」
周义把灵芝放在床上说。
「不要……」
灵芝无路可逃,只能滚进床里,娇躯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王爷,这张床小了一点,怎能全挤在床上?」
这时玄霜已经重行把汗巾!拍在腰间,看见四婢围在床畔。却像老鼠拉龟,不知如何入手,于是说。
「那么便睡在地上吧。」
周义点头道。
「公主,下床吧,你也不想王爷生气的,是不是?」玄箱走到床沿,温声软语道。
「不……鸣呜……我不要……」
灵芝泣不成声道。
四婢也帮忙劝说,无奈灵芝总是不肯下床,最俊玄霜唯有动手,把她从床里拉出来,与四婢一起把她按在地上。
「你们分开捉着她的手脚,小心别弄伤了她……左右张开她的腿,对了。」
玄霜指示道。
「放我……不要这样……放开我……你们太放肆了……」
灵芝起劲地挣扎着叫,只是四牌均懂武功,她又弱不禁风,怎样也摆脱不了她们的料绊。
「你忘记了吗她们几个已是王爷的丫头,不是你的了,自然不能听你的。」
玄霜柔声道。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四婢本来是有点左右为难的,玄霜的话使她们不再犹豫。齐齐使劲,便把灵芝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门吗?」
周义姑在床畔,瞪着不住扭动的灵芝问道。
「不是。能够给你为奴为婢,才是我的福气,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
灵芝位进。
「愿意便行了……」周义在灵芝的脚肋摸了一把说:「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女奴,玄霜,你是姐姐,把奴规告诉她吧。」
「我知道……」
灵芝哽咽道。
「你知道便行,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的。现在我便要你侍候我。」
周义欲火如焚,可没空多费唇舌,自行脱掉衣服道。
「王爷……」
目睹周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灵芝知道势难使他回心转意,唯有使出最后的板斧,含羞道:「我侍候你也行。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周义脱下长裤道,身上只余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犊鼻短裤。
「我的床头有一本书,你读完最俊一页便明白了。」
灵芝嗫嗫道。
「在床头吗?」
周义走到床前,依着灵芝的指示找到了一本只有薄薄几页的册子,看见封面写着「玉房七戒」,揭了几页。记软的竟然足七种不宜行房的状况,什么戒酒,戒饱,戒饥等等,不禁怪笑进:「你也读这样的书吗?那里找来的。」
「公主最爱读书,什么书也读的。」
思画分明不知进周义说的是什么书。答道。
「这是从王陵的藏书找来的,快看最俊一页……呀,不……不要碰我。」
灵芝惊叫道,原来说话时,玄霜竟然在她的身上摸摸捏捏,还好奇似的揭开她的抹胸察看。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
周义笑嘻嘻地翻到最俊一页说。
「这是王爷吩咐的,你别怨我。」
玄霜笑进。
灵芝没有做声,只是含羞别开俏脸。周义低头一看,扉页写着「白虎不样,避之则吉,如果不避,事前事后,必须严惩,压其凶焰,方能保身免祸也。」
然而这些字的字迹与前文不同,看来不是同一人手笔。
「谁写的?」
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你答应,妾身……」
灵芝腼腆道。
「答应,我当然答应。」
周义大笑道。
「你答应什么呀?」
玄霜奇道,她和四婢没有看过册子,自然不明所以了。
「答应狠狠的惩治她。」
周义把册子丢在玄霜身前道。
「什么?」
玄霜赶忙检起一看,四婢也好奇地放开灵芝的手脚。上前围观。
四婢才放手,灵芝便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腹下,羞不可仰地把身子缩作一团。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样傻?」
周义走到灵芝身旁坐下,爱怜地轻抚着香肩说。
「我是不祥人……」
灵芝眼圈一红道。
「不许你再说。」
周义把灵芝抱入怀里说。
「王爷……」
灵芝激动地搂着周义,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这时玄霜等已经读完册子扉页的字句,看见两人痴缠地拥在一起,人人脸露异色,不知是羡是妒,玄霜咬一咬朱唇,道:「王爷,婢子等告退了。」
「你们去那里?」
周义问道。
「回到外面睡觉呀。」
玄霜答道。
「要睡自然是大家睡在一起了。」
周义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要吗?」
思棋红着脸说。
「当然了。」
周义淫笑道:「还不许穿衣服。」
「王爷,人家……人家的月事到了。」
玄霜惭愧地说。
「你还有嘴巴嘛。」
周义淫笑道。
「嘴巴?」
灵芝不解道。
「玄霜会教你的。」
周义兴奋地叫:「大家脱衣服,快点脱。让我看看还有谁是白虎。」
「没有了。」
思棋粉脸一红道。
看见思棋动手,思琴等也扭捏地宽衣解带,那加玄霜己把抹胸解下来了。
思棋曾经给周义侍寝,没其他三女那么害羞,脱得最快,却还是遮遮掩掩,不像玄霜那么洒脱大方地垂手而立,其他三女几经挣扎终于先后脱去袭衣内裤,像思棋一样躲在一旁,不敢仰视。
「把手放开,让我看看谁最漂亮。」
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我是最丑的。」
思棋含羞地松开胸前玉手说,其他三女虽然不发一言,却也怯生生地与思棋看齐。
这时周义好像又回到母狗训练营,只见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不由目迷五色眼花了乱。
论姿色,玄霜固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灵芝亦是倾国倾城,不邃多让,就是四婢也娇俏可人,不是庸脂俗粉。
以身段而言,最棒的自然是玄霜。大如皮球的粉乳傲然挺立脚前,还有盛臀蜂腰,使人血脉沸腾。欲焰如焚。
灵芝的椒乳可小得多了,好像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握在手里暖洋洋的,使人爱不释手,再看她长得娇小玲珑,如果像玄霜挂着那样的大奶子,反为不美。
四牌的奶子也是有大有小,思棋早承思泽。乳房尚算丰满,思琴也可以,思书思画微微隆起,看来还没有发育。该要丰乳丹助她们一把了。
「玄霜长得最美。」
「你才是漂亮哩。」
玄箱笑道。
「人家的……没有你的那么大。」
灵芝嗫嚅通。
「只要王爷喜欢。也能让你变大的。」
玄爪笑进。
「你娇小玲珑。长得小巧,奶子要是像玄霜那度大,便不好看了。」
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摸索道。
「不是小了一点吗?」
灵芝红着脸说。
「待我给你破身后,便会长大的。」
周义淫笑进:「那时你和玄霜一大一小,一武一文……」
「人家福薄格贱,还是不祥的白虎,那里及得上玄霜姐姐。」
贝芝幽幽道。
「你还不知道王爷有多凶,什么样的母老虎碰上他也会变得驯若羔羊的。」
玄霜吃吃娇笑道。
「不错,待会你便知道我的厉害了。」
周义大笑道。
「王爷,别太难为公主吧。」
思画心惊肉跳道。
「不要多事。你懂什魔。」
灵芝咳叫一声,捉着周义的怪手,央求道:「你不能怜着妾身的,要不然,我便百死莫赎了。」
「就是讨饶也不饶你,行吗?」
周义诡笑道。
「不用担心,王爷自有分数的。」
玄霜吃吃笑道。
「王爷要怎样惩治公主?」思琴好奇地问道。
「用鞭子,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
周义唬吓似的说。
「鞭子?」
三女害怕地叫,思棋却是似懂非懂,大皱眉头。
「能使白虎不作恶便行了。」
灵芝脸如纸白道。
王爷,让我吃了白虎吧……玄霜狡黠地说。
「好,让你吃!」
周义大笑道:「你们几个就像刚才那样按着她的手脚吧……」
「我们……」
思书等失声惊叫道。
「快点,我是怎样教你们的,王爷的话也不听么?」
灵芝自动张开了四肢进。
看见周义和玄霜笑得古怪,也在灵芝的催促下,四婢唯有勉为其难地走了过去,蹲在地上,按着灵芝的手脚。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周义爬到灵芝身下,低头细看,头脸愈凑愈近,手上还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对着肉洞吹了一口气。
「啊……不……不要……」
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颇,要不是给四婢捉紧手脚一定用伸手阻挡。
「很香……」
周义抬起头来,笑嘻嘻道:「为什么这么香的?可是擦了香油吗?公主是从来不用香粉或是香油的,身上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
思画解释道。
「可是这里特别香,莫不成香气是从这里出来的?」
周义诡笑道。
「不会吧。」
众女狐疑道。
「玄霜,你嗅嗅吧。」
周义眨眉弄眼进。
「是……」
玄霜会意地趴在灵芝身下。头脸便往腿根凑了下去。
「不……不要这样……呀……痒……痒死人了!」
灵芝挣扎着叫。
原来玄霜不光是嗅,还把嘴巴覆在肉懂上面。丁香舌吐,逗弄着那娇嫩敏感的方寸之地。
「是不是很香?」
周义搓捏灵芝发硬的奶头说。
「是,不过有点儿酸。」
玄霜抬头答道。
「酸?该是淫水的味道吧。」
周义怪笑进。
「要不要再吃?」
玄霜问道。
「吃,你们也吃,大家一起吃吧。」
周义看向四婢进。
「我们吃什么?」
思琴怯生生地问。
「你们吃手指脚指,一根一根的吃。我吃奶!」
周义哈哈大笑。低头便把灵芝的乳房含入口里。
「不要吃……天呀……不要……求求你们……住口……别再吃了……痒死人了……」
灵芝脸红如火,浑身是汗,失控地乱扭乱动。声震屋瓦地叫。也怪不得灵芝叫,因为身上全是毒蛇似的舌头。别说她未经人事,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玄霜也未必受得了。
舌头是思琴等四婢的。思书思画在上,每人含着一只乳房。婴儿哺乳的又吮又舐。思琴、思棋却在身下,舌头轮番在水汪汪的肉洞进进出山。周义不吃了,口里指导四婢如何去吃,双手却忙碌地在众女身上摸摸捏捏,大肆手足之欲。
玄霜还在吃,吃的是周义的鸡巴,玉手却使力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意图揉熄那开始燃烧的欲火。
「够了。」
周义推开玄霜的螓首,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说:「该让她吃鞭子了。」
「慢着……」
玄霜喘着气说:「你……你等一下。」
「等什么?」
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急欲发泄道。
「她还是闺女,要留下落红的。」
玄霜急叫道。
「快点……」周义点点头,骑在灵芝头上,手握鸡巴点拨着湿润的朱唇说。
「要吃鞭子吗?」
「要……」
在那些刁钻的舌头逗弄下,灵芝春情勃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本能地丁香舌吐,围着眼前那耀武扬威的鸡巴团团打转。
四婢没料到平时好洁的公主竞然会吃男人的鸡巴,不禁暗暗称奇,齐齐住嘴观看,周义却乐得呱呱大叫,欲火更炽。
周义也真的急不及待了,从灵芝口里抽出鸡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娇躯L。肉棒抵着肉洞胡乱的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
灵芝痛哼一声,珠泪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
周义有点俊侮自己操之过急,立即止步不前,怜惜地问道。
「一点点……」灵芝喘着气说。
「歇一下便不痛了。」
周义努力压下一往无前的冲动,双臂支撑着身体,伏在灵芝身上,浅吻着颤抖的红唇说。
「别管我……」
灵芝咬紧牙关道。
「来了……」
也在这时,玄箱捧着一叠雪白色的汗巾回来了。
「用得着这么多吗?」
周义皱眉道:「还有她们几个哩。」
看见周义的鸡巴已经挤进肉洞里。玄拓赶忙把一块汗巾坚在灵芝身下。
「不错!」
周义哈哈一笑,扭头看见四掉羞不可仰,不禁血脉沸腾,腰下一沉。便排阁而入。
周义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头颅不知枕着那一个的肚皮。身体四肢还给许多条手臂粉腿缠绕,周围暖洋洋香喷喷的,不知是人间何世。
念到昨夜连御五女,先后给灵芝,思书,思琴和思画开苞,复在灵芝和思棋身上得到发泄,周义便回味无穷,欲火又生,鸡巴蓦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接着腹下却传来娇哼的声音。
周义张眼一看,眼前是一头秀发,却是熟睡未醒的思书伏在脚前,挡着视线瞧不见谁在身下发声。
「还没有醒来吗?」
门外传来玄霜说话的声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柔软的发丝拂在下体上有点怪怪的感觉:「唤醒他吧,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
玄霜说。
周义记得昨天告诉赵成预备午俊山发的。看来此刻已是午梭,可不愿起来,正要着玄霜传令改作明天时。突然有一报软绵绵的舌头在鸡巴舐扫了几下,接着还含入口里吸吮。
「谁这么顽皮?」
周义呻吟进。
「王爷醒来了。」
玄霜笑迸。
然俊思书也醒来了。她动了一动,周义便看见加下的原来是灵芝,此时口里含着鸡巴,斜着眼偷看。碰上周义的目光时粉脸一红。嘴巴却使劲地吮了几口。
「原来是你……」
周义怪笑道:「又要讨罚吗?」
「人家要看看你装睡能装多久……」
灵芝吐出鸡巴。沿着周义身下爬了上来说,思书识趣地让开半边胸膛。让她伏在上面。
「要不多睡一点,如何能喂饱你们?」
周义诞着脸说。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灵芝羞叫进。
「我想吃你!」
周义探手在灵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别忙着吃。」
玄霜皱眉道:「王爷,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还要他等下去吗?」
「不,告诉他明天才动身吧。该来得及的。」周义人笑道。
「我们日夜有人守在秘道里,冷双英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也会纪录下来,你无须冒险的。」
灵芝忧心忡忡通。
「不,我要亲自看看。」
周义摇头道。
「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冒险。」
灵芝叮咛道。
「我懂的。」
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是吃饱了再吃,还是先吃再吃。」
玄霜笑问道。
「你说什么?究竟要我吃什么?」
周义一头雾水道。
「我说……嘻嘻……」
玄霜也发觉自己说得一塌湖涂,吃吃笑道:「我说你是先吃灵芝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吃灵芝。」
「饭要吃。灵芝也要吃的。」
周义笑道:「你先去令,然俊回来侍候吧。」
「让我侍候你。」
灵芝柔情万种道。
「还有我。」
思书坐了起来道。
「和我。」
周义身梭有人说,原来他枕着的思画也醒来了。
「思棋呢?」周义发觉少了一个,问道。
「她去煮饭。」
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过午饭镜,周义便在赵成的引领下,与玄霜和几个铁卫,经由秘道,启程前往安城。灵芝和四个美婢本来坚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灵芝行动不遍,实在难以照顾,结果周义搬出主子风范,严令不许。众女才不敢多言。依依惜别。
周义初得灵芝等五女。本来也不想远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与冷双英见面,当有要事,不亲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借机看看冷双英是何娜人。唯有早去早回了。虽然只是短短一天,周义已经深信灵芝等五女是一心向着自己,特别是灵芝,千依百顺,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还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与蟠龙众人藏身敌后,当会有所作为的。
灵芝没有再提什么不祥人了,想是明白这些全属无稽之谈。周义从来不相信这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更没有放在心上。
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静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顺利地进入安城地界,迁趋旧宫所在。城里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个地下迷城,除了许多四通八达的岔道。还储存了大量的兵器粮草,看来宋元索如果不是诱使守将叛国,定难逃恶战。愈是接近蜗龙旧宫秘道便愈是宽敞,还有可供居住的宫室,真不明白灵芝的父皇怎会迁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
灵芝派遣了许多细作藏身秘道,分头监视城里宋军的动朴,无论见到或是听到什么,均要写成报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审阅。这些细作的头儿叫何昌,已经知道灵芝归顺大周,见到周义后,自然毕恭毕敬,有问必答。
从何昌口中周义获悉冷双英曾经提及冷翠,听说她正从平城赶往这里途中。
相信一两天便会抵达。谈到冷双英和城里的驻军时,众人却是不胜谈概,咒骂不绝。原来宋元索破城俊,便依照惯例,换兵不换将。
留下降将,却把降卒调往别处受训,驻守城池的全是外来军士,他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本是意料中事,但是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更是横行霸道。加上冷双英动辄便把无端获罪的百姓贬为奴隶。男的当苦工。女的当营妓,甚至开设人市,贩卖奴隶,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
周义不解道。
「就是贩卖奴隶的地方,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开出价竞投,价高者得之。」
「有什么人买?」
「还有什么人?现在城里有钱的,全是卖身投靠的国贼。最大的买家却是妓院的老板,买卖的不仅是本国的女孩子。还有些是从其他地方送来的,今天正值会期,王爷可要前去看看?」
「能去吗?」
「能的,也很安全,只是无甚看头,要有看头,便要往晚上富春楼的拍卖会了。」
「为什么?有什么分别?」
「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归官府。负责的官员没什么油水,遂与那些妓院老板串通,压低价钱,交差俊,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竞投。赚来的钱便落入他们的口袋了。」
「不是公开竞投吗?怎能压价?」
「王爷看过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楼的竞投,却是完全不同。」
人市设在菜市场和占领军军营中问的空地上,以栏栅围绕,里边还有一个高台,当是用作贩卖奴隶之用。周义等藏身在菜市场附近一所破屋,里边暗道直通地下密道,屋主是灵芝派在城里的细作,遥看人市。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安全。
栏栅里有数十人等候,他们的衣服虽然光鲜。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还像管家模样,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与栏外那些乞丐似的贫民比较。却明显地足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等了一会,锣声一响,人市便开始了。
首先是几个军士领着一群蓬头垢面的妇人登上高台,当中有的老,有的少,一个一个的让人出价拍卖,成交的价钱只是一两、二两银子,比猪牛的价钱还要便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卖去了十多个妇女梭,许多买家已经带着购回来的奴隶离去,栏栅里没刹下多少人,主持拍卖的官员却没有理会,摆一摆手,军士又领着另一批女奴出来。
这些女奴与先前的一批没有多大分别,只是人人的双手用绳索绑在身前。然援连成二申,再看下去,原来是要整批购买,出价更不踊跃,磨蹭了一会,才有人以廿两银子买下十二个女奴,接着又一次过以三十两卖去一批卜五个女奴,人市便结束了。
此刻周义己经明白关键所在,主持拍卖的官员当是受了随,笋是发觉个别的买家多,便把次货一个一个的拍卖。待那些买家买去所需俊拐护把其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价钱不高,别的人也可以参加竞投。于是出言查问。
「在这里二、三十两是不少钱了,而且真正的有钱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梭,可不会在这里竞投的,就算有人不识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们投不了。」
周义暗念民不与官争,何况世上的贪官污吏别的没什么了不起,要是关系他们的利益时,鬼点子便层出不穷,寻常百姓怎能说不,却又意犹未尽,放是说:「我们能去富春楼看看吗?」
「不是不能,可是……」
「可是什度?」
「那儿闲杂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认出王爷,恐怕……」
「我可以挂上人皮脸具。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富春楼是安城最大的妓院,金碧辉煌,豪华富丽,门前车水马龙甚是热闹。
何昌领着周义,还有玄霜和赵成从邻近富春楼的药店走出来,大模斯样地走进富春楼,药店里还藏着周义的亲卫和十多个蟠龙旧人,必要时可作接应。
周义挂上人皮脸具,乔妆南来的药商,玄霜却换上男装,也挂着人皮脸具,与赵成何昌扮作周义的从人。何昌看来是常来的识途老马,富春楼的门房也认得他,收了几两银子便领着几人进入一个大厅,找了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
玄霜初次踏足妓馆,尽管事事新鲜,却也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脸上钻呼呼的人皮脸具,也为了掩饰脚前豪乳。以布帛吸紧包裹胸前,也许是裹得太紧,有点透不过气来。周义游目四顾,发觉大厅中间也有一个木台,石来足供那些待价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周田坐了数十桌人客。
前边的该是何昌说的妓院老板和有意购买女奴的豪客,坐在俊边的看来大多像自己般为了看热闹而来的嫖客。
「各位大爷,今天要卖出二十七个女奴。十五个是营妓出身……」
众人开始有点不耐烦时,一个浓妆艳抹,鸨母似的婆娘从堂后出来来,朗声说道。众人闻言,纷纷发出鼓噪的声行。看来甚是不满。
「还有七个是本地人士。包括一个近日甚是少见的闺女,买家可以检验清楚才收货。剩下的五个则是以前余饶国的关女。能歌善舞,还很鲜嫩的。」
婆娘没有理会,继续说。
听毕婆娘的说话,埋怨的声音大减。众人的情绪好像好了许多,还有人拍手怪叫。
周义心中一凛,记得红莲教圣姑丹薇本是余饶国的公主,现在她的国人亦沦为奴隶,看来宋元索不是真心让她复国的。
思索之间,拍卖已经开始。
首先是堂后传来叱喝的声音,接着一个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两个手持皮鞭的壮汉驱赶下出来了。
那个女郎身披绛色纱衣,衣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峰峦幽谷一览无遗。她却好像习惯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动。
「斓成这样子。」
「当过营妓还会有什么好货。」
「如果全是这样的货色,买回来也没什么用处。」
玄霜也看见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开,知道曾经饱受摧残,暗念如此为奴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价了,价钱是一两一两地加上去,结果以五两成交。如是者卖了十多个女郎,人人身披轻纱,行尸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两个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从。手执皮鞭的大汉便提鞭唬吓,通得她们乖乖顺从,过程平淡竞投也不激烈,大多是以五、六两银子成交。
贩卖几个本地女奴时,气氛才比较热烈,价钱也攀至十多二十两一个,但是不知是谁始作俑者,这些女郎不仅要把轻纱脱去。还有人在她们的裸体上摸摸捏捏,闹得哭声震天。竞投最激烈的,是那一个仍然是闺女,看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胸脯只是微微贲起,竟然给一个老头子以一百两的价钱标得,据说是用来泡制阴枣的。
然俊是那几个余饶国的美女了,主持拍卖的婆娘双手一拍,堂俊便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着四个身穿彩衣,手执羽扇的艳女便踏着轻快的舞步翩翩而出。
长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练,体态迷人,座上众人虽然大多见怪不怪。也瞧得暗口合点头。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节。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阵之中冲天而出,然梭愈出愈多,满堂色彩缤纷,叫人眼花了乱。
「好!」
有人拍手大叫道,接着掌声贯动。还有人呱呱大叫,原来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她们便一丝不挂,全赖手中羽扇掩盖着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爷,她们几个不仅歌精舞劲,而且知情识趣,还略懂床上功夫。买了她们,便可以立即侍客了。」
婆娘卖弄似的说。
「你,过来。」
堂前的一个胖子指着左首的女郎说。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发觉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莲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礼。
「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要等主人赐名。」
女郎低声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
胖子探手在女郎脚前摸索着说。
「两年了。」女郎垂头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胖子得寸进尺道:「看看你的骚穴。」
「没有。」
女郎慢慢移开掩着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们几个还很鲜嫩,也没有生过孩子。」
婆娘说:「可足耍一起购买,底价一百两。」
「一百两吗?」
有人嚷道。
扰攘了一会,终放有人出价,竞投很足炽热。最俊还是那个胖子以二百二十两买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长得最美,可算是倾国倾城,底价只要二十两。」
婆娘继续说。
「如果真的长的漂亮,二十两也不贵的。」
「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准则的。」
「看看再说吧。」
众人议论纷纷时,两个汉子已经扛着一个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左右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两端的女郎进来了。
这个女郎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以致粉脸扭曲,长相如何实在难以定论,可是凤眼销魂,鼻梁挺秀,肌肤白皙。而且胸前伟大。腰肢纤小,一双粉腿也是线条优美,该是个美人儿,可惜诱人的通体清淤片片,鞭痕累累,当是吃了许多苦头。
「伤成这样子,还能卖钱吗?」
「调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该动用鞭子的!」
「我们买进来时,已是这样子了,此女十分刁泼。冥顽不灵,刚才还咬了老身一口。」
婆娘翻起衣袖说,只见干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轻。
「看她的样子,要调教成材,恐怕甚是费功夫。」
「能不能调教成材也难说得很。」
「要是便宜一点,也可以考虑的。」
「大家不用着忙……」
婆娘狞笑道:「你们把这个小贱人送到各位大爷眼前,让大家仔细看清楚,怎样看也可以的!」
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分别握着长竹的一端,使劲提起把女郎抬到众人身前。
「奶子还算结实……」
「骚穴也很紧凑……」
「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哩。」
数不清的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郎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人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泪下如雨。女郎终放来到周义身前了,看见乳房又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周义不禁血脉沸腾,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见周义动手,赵成何昌等自然不会客气,玄箱却别开挂上人皮脸具的怪脸,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可以出价吧。」
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两吧。一个瘦子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似的说。」
「贱人馆能出二十两,我们富春楼便出五十两吧。」阳刚才买得四个余饶美女的胖子说。
众人没料富春楼一下子便加到五十两,只道有好戏可看,纷纷住口不言。隔岸观火。
「贱人馆只是小门小户,那里及得上富春楼,卢老板抬举了。」
瘦子不动声色道:「那度我们出六十两吧。」
「一百两!」
胖子想也不想地说。
「卢老板看来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争了。」
瘦子摇头道。
瘦子不再出价,其他人也嫌一百两太贵,结果富春楼又买去这个余饶美女,拍卖会也结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俊,周义好奇地问道:「贱人馆也是窑子吗?名字可当真是古怪。」
「贱人馆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妓院,据说幕俊老板是朝中大官,前几个月才在女城开设分馆,只要有钱,怎样摧残他们的姑娘也可以,许多心里有毛病的男人趋之若鹜,生意好的不得了。」
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楼的卢老板便和他们过不去吗?」。周义笑道。
「是,近日富春楼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领导地位,好像与贱人馆对着干。」
何昌点头道。
「原来如此。」
周义笑道,暗念有机会倒要前去见识见识。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二天周义本来打算前往窥伺冷双英的动静的。却闻报他晨早便出城阅兵,赞是在何昌的带领下,与男装打扮的玄霜潜入城里。
周义发觉城里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贫富悬殊。民心不稳,只是在宋军的高压统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别说起来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没有年轻的女人,查询之下,才知道宋军的军纪奇差。
强好事小,甚至抢入军营,充当营妓。所以她们大多躲在家里。以免受辱。
周义暗念安城是宋军的大营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无法无天,难怪思棋当日陷身敌手了。跃踏了半天,在一个小饭馆吃过午饭,周义等才回到王陵。获悉冷双英已经登堂视事,遂前往窥探。
议事的地方就在旧宫的大殿,周义等虽然藏身地下。却能透过特别装置窥看殿里的情形,叫人叹为观止。冷双英是一个脸目阴沉的高个子,他的双掌特别肥人。指节贲起,看来手上练有奇功。此时冷双英正在高谈阔论。心情不错。原来他刚接报:南方己经送出许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资,除了几种药物还在搜罗外。
蟠龙旧人制造的麻烦大多得到解决。谈到蟠龙余孽时,冷双英却又骂人了,写的是负责搜捕的将官。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些叛党的蛛丝马迹,别说把他们一网打尽。谈了半天,众人仍是苦无对策时,突然有人来报,冷翠入城了。冷双英沉吟半响,没有立即召见,却命人带往天寿宫歇息。并邀她共进晚膳。
「冷翠见过元帅。」
冷翠走到冷双英身前拱手施礼道,她一身天青色劲装,脸上仍然挂着脸幕。
「翠翠,我们自家人。何须多礼。」
冷双英亲热地说:「坐,边吃边谈吧。」
冷翠没有造声,径自在饭桌坐下。发觉堂中静悄悄的,只有冷双英一个,也没有下人侍候。
「回到家里便该换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挂着脸幕了。」
冷双英笑嘻嘻地坐下说。
「你召我回来何事?」
冷翠徐徐解下脸幕,现出了那张给恶兽毁去的俏脸道。
「不是我召你回来,是主上有事查询。」
冷双英皱眉道:「脸上整天贴着伤疤,不会难受么?」
「他要问什么?」
冷翠冷冷地问。
「先喝一杯吧。」冷双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
冷翠寒着脸说。
「那么吃菜吧。」
冷双英给冷翠布菜道。
「有话快说。」
冷翠哦道。
「你还是老样子。」
冷双英叹气道:「我们在周京损失了多少人?」
「死了三个。」
「剩下多少?她们在那里?」
「还有四个在大钟山。」
「谁能独当一面的?」
没有……
「唉,你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们人丁如此单薄,如何能复兴百兽门?」
「我要在外办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选,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建百兽门了。」
「本来可以的,可惜你失手了。」
「如果不是周义从中作梗……」
「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与你无关,又有我从中缓颊他才没有降罪,还答应再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只要你半年内再练成一队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兽山的驻军,让你重建百兽门。」
「又是一百头吗?」
「不,最少要五百头。」
「五百头?不行,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怎能半年内练成五百猩猩,再说,单凭银妪一人,也驾驭不了。」
「加上你那几个弟子也不行么?」
「她们每人能指挥十头己经很好了。」
「那么可要你亲自上阵了。」
「但是……我也练不成五百头猩猩的。」
「主上说一不二,国师又极欲以百兽山作修真之所。如果你办不到,别说重建百兽门,恐怕还要获罪哩。」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再试一次的。」
「你已经失手了一次,第二次还没有动手便全军覆没,如果再去,岂不是送死么?」
「如果不能重建百兽门。还让百兽山落入他人之兽。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谢罪的。」
「其实还有一个两全其关的法子的。」
「什么法子?」
「国师只是想看看本门的百兽谱……」
「不行!」
冷翠勃然变色,怒喝道:「本门的死规矩,百兽谱每代只传一人,而且传女不传男……」
「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过想解决问题吧。」
冷双英陪笑进:「要是再给你三个月时间,你能练多少头?」
「最多……最多两百头。」
「为了你,我便自作主张,代主上答应吧。」
「可是大钟山只有六、七十头,我那里去找找他的?」
「主上已经着人在百兽山捕猎了五百多头,你回去俊。使可以立即开始训练T。」
「只有我一个也不行的,我还要留在大钟山那几个弟子帮忙的。」
「这还不容易吗?明天我便令她们立即回来。你也可以偷空在这里休息几天了。」
「她们仍为豫王周智监管,恐怕不易脱身的。」
「周智是什度东西,丹薇一句话。便能要他放人了。」
「待她们回来后,我立即动手便是。」
「这便对了。」
冷双英满意地说:「你为什么不吃东四?菜凉了便不好吃了。」
冷翠本来没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实在肚饿。菜肴又是她喜欢的,唯有暂时忘记心里的烦恼,动着进食。
「这盘辣子鸡丁很不错,你尝一点吧。」
冷双英殷勤地给冷翠夹了一块鸡道。
「谢谢你。」
尽管心里不愿,冷翠还是吃了下去。
「你与丹薇要好吗?」
「不,只是见过几次吧。」
「不要和她太亲近,以免惹祸上身。」
「她出了什么事?」
「暂时没有,不过主上对红莲教迟迟不能发扬光大很不满意,还怀疑她心怀不轨,看来迟早也会获罪的……」
「可是红莲教在豫州的势力很大的。」
「净是豫州有什么用,宁州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前些时她报告已经搞定了周义,现在周义执掌宁州,要是她不能尽快有所表现。主上一定不会饶她的。」
「要有什么表现?」
「国师要她拿一些东西,要是拿到了,我们便捏着周义的小命。不足为患,要是拿不到,嘿嘿……」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
冷双英干笑一声,改口道:「你是不是曾经和周义交手?他的武功如何?」
「我没和他交手,只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死不了。」
「你什么时候收伏七煞神的?」
「几个月了,要是早一点找到,周英帝还有命么?」
「他也活不了多久的。」
「瑶仙找到动手的机会吗?」
「还不是国师的妙计。」
「这个妖道……」
「不要胡说。」
冷双英脸色一变,乱以他语道:「周义给七煞神咬了一口也死不了,真是命大。」
「我已经请丹薇设法侦查了,不过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剧毒也不稀奇的。」
「他的手下有什么能人?」
「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有一个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厉害。」
「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卫士玄霜了。」
「女奴卫士?」
「她本来是大学士俞光的义女,不知为什么会爱上周义。不惜离家出走,投身为奴……」
「竟然有人如此犯贱。」冷霜冷哼一声。忽地记起一件事,皱眉道:「我在平城时,见到有人贩卖余饶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无心办事了。」
「她不要命吗?」
冷双英不以为意道:「听说早一阵子红叶谷有人闹事,这些女奴应是那些死囚的家属吧……」
冷霜长叹一声,放下筷子,也无心吃下去。
「吃饱了么?」
冷双英问道。
「饱了。」
冷翠点头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你爱茶。所以特别命人准备了此地闻名的冰镇花茶,让你一试。」
冷双英笑道,随即扬声着人上茶。
冷翠久闻冰镇花茶其名,总是没有机会一试,自然不会反对,然而看见那两个捧着香茶进来的艳女时。却是大皱闷头。那两个女郎赤着脚,身穿红红绿绿的薄绷衣碑。上衣无袖无领,胸前跌荡有致,衣下什磨也没有,裤子短得可怜,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烟视媚行,妖艳冶荡,认得她们是冷双英的宠妾,穿红的是红桃,穿绿的叫红杏,以前也曾见过,只是那时没有穿得这样大胆胡闹。
「元帅,小姐,请用茶。」
红桃在冷双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红杏便把香茶从酒壶似的茶壶里注进茶碗说。
「翠翠,看看喜欢不?」
冷双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杯也喝了一口,发觉花香袭人。却又茶香浓例,齿颊留香,果然名不虚传。
「大口喝会更香的。」
冷双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吗?」
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红杏不待吩咐,再给两人倒茶。冷双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阵子话,看见冷翠先后喝了三碗茶援,目露异色:「翠翠,你长得真像你娘,把疤痕剥下来吧,再让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
「有什么好看的!」
冷翠心中一凛,寒声道。
「你可知道当年我是为了你娘,才离家出走吗?」
冷双英叹气道。
「为了我娘?」
冷翠讶然道。
「如果不是你爹横刀夺爱,你便是我的女儿了。」
冷双英哼道。
「我爹不是你的哥哥吗?」
冷翠怔道。
「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决定要娶你为妻了。」
「什么?」
冷翠失声叫道。
「我要娶你为妻,与你双宿双栖!」
冷双英扶着冷翠的香肩说。
「你干什么?」
冷华怒喝一声,挪开身子,随即便要长身而起,岂料浑身软弱无力,竟然给冷双英抱入怀里。
「我们成亲俊,便可以重建百兽门,给主上干一番大事了。」
冷双英轻抚冷翠的粉脸。慢慢把那块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来,现出了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原来疤痕是假的。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冷翠颤声叫进。
「没什么,不过是国师配制的酥骨软筋散,药力过俊便可以回复正常了。」
冷双英诡笑道。
「拿解药来。」
冷翠急叫道。
「没有解药的。三日三夜后,药力自解。」
冷双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拿捏着说:「这双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过没有?」
「不要碰我!」
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你的侄女儿,你……你不能碰我的!」
「我家里的人已经死光了,那有什么侄女儿?」
冷双英冷笑道:「而且只要你是你娘的女儿,我便非要不可。」
「这是乱伦,定为天下人所不齿的。」
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欢便行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会好好地疼你的。」
冷双英目露淫光道。
「不,不行的!」
冷翠大叫道:「你要是碰了我,一定会俊悔的!」
「要是我不碰你,我才会援悔哩。」
冷双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去。
「不要……哎哟!」
随着冷翠的悲叫,冷双英也大叫一声,缩回了怪手,只见他的指头捏着一尾狰狞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养的七煞神,蛇口已经牢牢咬着他的虎口。
「你已经给七煞神咬了,没有我的解药,是必死无疑的。只要你放我离去,我便把解药给你。」
冷翠喘了一口气道。
「你的解药藏在那里?」
冷双英似笑非笑地问道。
「藏在……」
冷翠忽地脸如纸白,却没有说下去。
「是藏在衣服的口袋,还是裤子里的口袋呀?」
冷双英讪笑道,空出来的大手却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呜呜……不要碰我!」
冷翠凄凉地哭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这个瓶子盛着的是解药吗?」
冷双英从冷翠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笑嘻嘻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便别指望我会给你练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兽谱后,我要练什么也可以了。」
冷双英放下瓷瓶,继续在冷翠身上摸索着说。
「不要……百兽谱不在我身上!」
冷翠哭道。
「那么在那里?」
冷双英没有住手,追问道。
「在山里……」
冷翠急叫道:「不过没有我带路,就算铲平百兽山,也是找不到的。」
「是吗?」
冷双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个妖道早已找到了,还有你的份儿吗?」
冷翠抗声道。
「国师学究天人,神通广人,岂会在乎百兽谱。他只是想从本门御兽之术,寻找灵机吧。」
冷双英不以为然通。
「无论如何,百兽谱关乎本门脚牌之术的秘密。怎样也不能泄露的。」
冷翠叫道。
「什么秘密?你以为国师不知道吗?不外是以春水饲育群兽吧。」
冷双英晒道。
「是你告诉他的!」
冷翠冲口而山道,暗念冷双英虽然为师祖逐出师门,但是知道这个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样?但是国师知道不会这么简单,才要借百兽谱一看吧。」
冷双英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百兽谱的。」
冷翠厉叫道。
「当日我花了许多功夫才寻到你,怎会让你死?」
冷双英眼珠一转,站了起来道:「你们扶小姐进去,也该睡觉了。」
「她……她身上有蛇的。」
两女吃惊道。
「已经没有了。」
冷双英举起手中的七煞神说:「刚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两个肉包子,便什么也没有了。」
两女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扶起了烂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随着冷双英走进内室。
冷双英等离去俊,墙角的暗门也徐徐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而出,从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几颖七煞神的解药,然后回到秘道。那人原来是玄霜,她与周义等自始至终躲在秘道坐窥看,什么也看见了。
冷双英以当日蟠龙国主的夜宫作居停,自然是富丽堂皇。他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白色布袋,捏着七煞神的指头发劲,怪蛇便松开了嘴巴,给他扔进布袋里。
「元帅,伤得可重么?」
两女把软绵绵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见冷双英的虎口牙印盎然,还有些青青黄黄的液体,看来是七煞神的毒液,红桃胆战心惊道。
「我的金钢铁甲功何等厉害,一条小小蛇儿怎能伤得了我。」
冷双英绑紧袋口。丢在床下道:「把手绢给我吧。」
「这个袋子困得了它吗?」
红杏战战兢兢地送上手绢道。
「这个袋子是用天蚕丝造成的,不会跑出来的。」
冷双英用手组抹去虎口的毒液说。
「二叔,你……你不是说我像你的女儿吗?我……我可以认你作父,晨昏定省的。」
冷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心里着实害怕,为求脱身,唯有强忍愤慨道。
「如果我要女儿,我会和你生一个的。」
冷双英笑道。
「你……」
冷翠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是好。
「红杏,侍候小姐脱下裤子吧。」
冷双英丢下染着雌液的手绢说。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
冷翠凄苦地叫。
「为什么不能?」
冷双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带说。
「不要……」
发觉红杏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带,冷翠绝望地哀叫一声,使尽所有气力,往舌头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尽吗?」
冷双英没有理会,动手脱下冷翠的外衣说:「吃了酥骨软筋散,动一动指头也没有气力,还能嚼舌吗?」
「你……呜呜……你这禽兽……」
冷翠使力的咬了几口,别说咬断舌头。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知道无法寻死,痛哭失声道。
「你身为百兽门的掌门人,整天与禽兽为伍,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冷双英笑道。
「元帅,这是不是守宫砂?」
红挑指着冷翠的粉臂说。
「果然还是黄花闺女!」
冷双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来不像呀。」
红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着说。
「别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骚穴便清楚了。」
红杏脱掉冷翠的裤子。现出了包裹下体的白丝汗巾说。
「未必要看骚穴的……」
红桃掀开抹胸。指点道:「她的奶头小而圆,颜色嫩红,乳晕也光洁无瑕,我看一定是闺女。」
「难说得很。」
冷双英手上一动,便把冷翠的骑马汗巾扯了下来。
「咦,是个白虎。」
红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
红桃检视着说。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动。哽咽着说。
「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兽谱给你。」
「百兽谱在那里?」
冷双英问道。
「你放了我再说。」
冷翠以为还有一线希望道。
「如果放了你,我还能拿到百兽谱么?」
冷双英叹气道。
「能的,我可以发誓。」
冷翠急叫道。
「那么你先告诉我,可有碰过男人没有?」
冷双英改口问道。
「没有……」
冷翠觍颜通。
「她的阴唇裂开,淫阜贲起像个肉包子,看来可不像闺女哩。」
红杏晒道。
「让我看看。」
冷双英皱眉进。
「不……不要看!」
冷翠大惊进。
「如果你是闺女,或许还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冷双英怪笑一声,蹲在冷翠身下说。
「我是的……不要看……」
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冷双英的怪手已经扶着腿根,粗糙的指头还往娇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
冷双英赞叹道,接着手上使劲,便张开了微分的桃唇。
「看见了没有?」
红桃好奇地问。
「没有……」
冷双英把头脸凑了下去,定睛窥看道:「我给你打灯吧。」
红杏取来红烛照明道。
「你有过多少个男人?」
冷双英终放看清楚了,指头一紧,便往肉洞探了进去。
「没有……我没有!」
冷双英的指头直薄身体深处时,冷翠的感觉就像给他强奸一样。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贞沽的薄膜己经没有了,还能说没有么?」
冷双英肉紧地在肉洞坐掏挖着说。
「我……」
冷翠泪下如雨,却是无言以对。
「看来你也足个淫妇。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能够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的。」
冷双英抽出指头道。
「不……呜呜……我不是……」
冷翠泣不成声道。
「这块守宫砂浑然天成,好像是与生俱来,倘若是碰过男人,早该脱落了,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又没有了那块没用的薄膜,真是奇怪。」
红桃搓揉着冷翠粉臂上的守宫砂说。
「呜呜……没有男人……身子是……是调教大黄小黄时毁去的……」
看见冷双英开始脱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说不行了。
「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
冷双英怔道。
「它们……它们是我的本命神兽……」
冷翠大哭进,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本命神兽?」
冷双英追问迸。
「你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
冷翠泣道。
「那么你是没有碰过男人了?」
冷双英不置可否,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
冷翠罚誓似的说。
「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冷双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远也不会得到百兽谱!」
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乖乖的说出百兽谱的下落吗?」
冷双英唬吓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愿做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不肯嫁我为妻,又不交出百兽谱,不是要为难我吗?」
冷双英叹气道。
「我……我可以带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寻百兽谱的。」
冷翠嗫嚅道,暗念只要离开这里。便有脱身的机会了。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
冷双英怪眼一转。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冷翠横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说。
「你要干什么?」
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兽谱,再求我干了你,然后乖乖的当我的老婆。」
冷双英怪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冷翠惊怒交杂道。
「你会的。」
冷双英脱下裤子道。
「元帅,你要千了她吗?」
红杏问道。
「当然了。」
冷双英走到冷翠身前;脱下身上仅余的犊鼻短裤。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说:「不过你放心,除非你以百兽谱作嫁妆,否则我是不会用碰你的。」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见眼前的鸡巴筋脉贲张,狰狞恐怖,比自己平常用来煞痒的伪具还要粗大,冷翠不禁心惊肉跳,接着发现冷双英的左腿有一块常常在噩梦里出现,梧桐叶似的胎记,忍不住失声叫道:「是你……原来是你……」
「我是什么?」
冷双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当年率众暗袭百兽门,屠杀本门门人,杀了我爹娘的蒙脸恶贼!」
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样?不过我没杀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
冷双英抗声道:「我疼她也来不及,怎会杀她,要是她没死还会娶她为妻。
今天可用不着你了。」
「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呜呜……你强奸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尽的。」
冷翠大哭道:「谁知你人面兽心,她死了,还……」
「原来你看见了,当日你躲在哪里?」
冷双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认得这块胎记了。」
「狗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
冷翠睚眦欲裂道。
「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嫁我为妻了。」
冷双英铁青着脸说。
「你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寝你的皮的!」
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吗?」
冷双英狞笑一声,鸡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声,可顾不得肮脏,用尽全身气力,使劲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记了我的金钢铁甲功吗?」
冷双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
冷翠奋力咬了两口,发觉仿如青蜓撼石柱,却又不能吐出嘴巴里的肉棒,更是悲愤欲绝。
冷双英在冷翠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了几下,看见她绝望地泪流满脸。心里直冒火,愤而抽出鸡巴,喝道:「把销魂香拿来。」
没多久,红桃便拿着一个小瓶子回来了。
冷双英接过瓶子,在冷翠鼻下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轻烟便从瓶子里冒起,涌进鼻梁,那里知道冷翠闻得销魂香的名字,已经知道不妙,暗里闭住呼吸,倒没有多少吸入肚里。
「你用光了整瓶销魂香,可痒死她了。」
红杏掩着鼻子说。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冷双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着说:「我们要去睡觉了,要是想我给你煞痒,尽管开口吧。」
冷翠涨红着脸,默然不语,暗里筹谋脱身之计。
躲在秘道里偷窥的周义,看见冷双英终于放开冷翠,搂着没有多少衣服的红桃红杏返回床上,看样子却不像睡觉,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气,道:「我们也该休息了。」
「你不管她吗?」
玄霜拉着周义的臂弯,小声问道,尽管知道秘道的声音不会外传,也不敢大声说话。
「管什么?」
周义愕然道。
「她身世堪怜,落在冷双英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兽谱,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
玄布着急似的说。
「玄霜的话也有道理的。」
赵成点头道。
「有道理又如何?难道能够杀进去救人吗?」
周义摇头道。
「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女的看来也不懂武功……」
玄报吸嘀道。
「冷双英的金钢铁甲功刀枪不入,势难速战速决。稍一耽搁便是自找麻烦,那可坏事了。」
周义冷哼道:「现在只能继续监视下去,静观其变。」
「这个冷翠看来很是倔强,面对灭门仇人,更不会轻易屈服,怎样也能熬上三、五天,该有时间从长计议的。」
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从窥孔看进去,只见冷翠虽然瘫痪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齿,俏脸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来吸入的销魂香己经发作了。再看冷双英却在床上与红桃红杏两女纠缠在一起,淫靡的笑声此起彼落,粉脸一红,不敢多看。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许已经在冷双英身下婉转娇啼,备受摧残,更是欲火中烧,说不出的兴奋,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着她睡觉便像抱着火炉一样,倍添难受,最俊虽然在樱桃小嘴里得到发泄,可是还是欠了一点点,未能尽兴。
勉强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梦里出现,一时见到她终放屈服在冷双英的淫威之下,百般献媚,忽而又抵死不从,惨遭整治,梭来又梦见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个可人儿,还与那个陷身富春楼,身世可怜的余饶美女一起共荐枕席。
秘道无日月,周义醒来时,可不知是什磨时间,扭头看见沙漏未尽,玄霜还在怀里熟睡,估计刚刚天亮,便不忙着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见所闻再想一泪。
此行固然得到许多有用的情报,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诡计和实力,要是依照原来计划,练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动进攻,那时宋元索从海路运来的十万兵马该已抵达,势难速战速决,也许还会陷入苦战。
至于宋元索遣来的三起奸细,更是暗藏杀机,祸在眉睫。瑶仙谋刺英帝,看来事在必行,只争朝夕,无奈远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请,先发制人,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最好能找到太子谋反的图谋,更是一举两得。
红莲教虽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扩充势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拿下圣姑丹薇和残存教众,还会生出大祸。
兽戏团和冷翠表面是不足为患,然而冷双英如果得到百兽谱,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来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纵然不能使她感恩图报,也是利多于害的。但是要从冷双英手里救人,却是谈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仿佛思量,周义也苦无善策,倍添烦恼,叹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
「一王爷,你醒来了。」
周义一动,玄霜也从梦中醒转,睡眼模糊地缠在周义身上说。
「打水给我洗脸吧。」
周义没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声,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发觉裹着腰间的开巾有点松脱,便解了下来,重行包裹。
「完了没有?」
周义问道。
「让我看看……」
玄霜明白周义的意思,低头检视。发觉还有点污血,惭愧道:「没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吗?」
「不要了。」
周义不满似的冷哼一声,心念一动,自官自语道:「不知道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
「你又要去富春楼吗?」
玄霜怔道。
「是,那几个余饶美女看来善解人意,我要去尝尝异国风清高。」
周义淫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该差不多完事,也许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
玄霜委屈地说。
「不,我耐不住了。」
周义道。
「我和你一起去。」
玄霜道。
「我去召妓寻欢,你去千嘛?」
周义笑道。
「我是你的卫士,要负责你的安全的。」
玄霜急叫道。
「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
周义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去。」
玄霜着急道。
「混帐,我的话你也不听吗?」
周义脸色一沉道。
「可是……」
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点打水,我还要看看那个冷翠屈服了没有……」
周义恼道。
冷翠没有,她仍然是一丝不挂地仰卧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红,神色委顿,一只玉手却覆着腿根,掩盖着羞人的牝户。
冷双英己经起床,正在红桃红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帅,就让侄小姐躺在这里吗?可要把她送回房间?」
红桃从冷双英手里接过擦了脸的脸巾说。
「她是我的人,要与我在一起,还送到那里?」
冷双英晒道:「你们喂她吃点东西,别饿坏了她,待我回来梭,再慢慢泡制她。」
「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销魂香,但是哼也没有哼一句,看来是不会就范的。」
红杏叹气道。
「是吗?」
冷双英走到冷翠身旁,拉开了腹下的玉手,发现一根纤纤玉指藏在肉缝里。
脸露讶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说:「看不出你的内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软筋散,还能用指头煞痒!」
冷翠含恨别开俏脸,抿唇不语,知道一晚的努力,业已付诸流水,果然冷双英的语音未住,他的掌心便传来一股真气,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气便烟消云散。
原来昨夜冷翠虽然紧闭呼吸,还是吸入了一点点销魂香,目睹冷双英与两女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动,淫香便己发作,使她备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撑,同时提聚真气,压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时,终放凝聚足够气力,本道借此回复武功,然而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时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户,却因此给冷双英发觉了。
振散冷翠的真气后,冷双英的怪手继续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脚道:「不要白费气力了,国师的妙药是不能以内功通出体外的……」
「拿开……拿开你的臭手,不要碰我!」
冷翠颤声道,销魂香的药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轻挑慢捻下,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我给你煞痒吗?」
冷双英指头一紧,又再闯进禁地。
「不要……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
冷翠悲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
冷双英竟然抽出指头,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贱人馆在安城设了分馆么?他们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尝遍俊,便会求我碰你了。」
「你……你这个畜牲……」冷翠粉脸煞白道,好像知道贱人馆的厉害:「给我好好地看着她,我办完了公事,便会回来,要是出了阅子,嘿嘿……你们也不用活下去了。」
冷双英交待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冷双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视江防,然梭往军营督促训练,午俊才会回来处理公务的。」
何昌解释道。
「王爷,现在冷双英不在,那两个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带回来。」
玄霜跃跃欲试道。
「让我想一想。」
周义沉吟道。
「还要想什么?」
玄霜急叫道。
「蟠龙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总究还是外人,随便带进来,很容易引狼入室的。」
周义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
玄霜理所当然道。
「给你作妹妹吗?」周义晒道。
「好呀。」
玄箱爽快地说。
「不用忙,暂时她还没有危险,让我多想想吧。」
周义摆一摆手,改口问道:「何昌,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营业?」
「他们午俊便开门了。」
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会我要去一趟。」
周义点头道。
「那四个余饶美女现在改名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对不起,她们给城守大人包了下来,如果客官能下一点订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
鸨母可不想开罪这个打赏阔绰,据说是南来贩卖药材的富商,诌笑道。
「订金不成问题,可是我哪能耽搁三天……」
挂上人皮脸具,化名王晋的周义踌躇道。
「本楼的美女多的是,让老身介绍几个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
鹑母卖弄地说。
「你们的卢老板那天不是还买了一个余饶美女吗?」
周义问道。
「她吗?」
鸨母叹了一口气道:「她十分不识抬举,我们花了许多唇舌,也不能使她听话,今天才开始调教,看来颇费功夫。相信还耍一些时间她才会接客……」
「怎样调教?」
周义好奇地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法子的。」
鸨母神秘地说。
「可惜这里不是贱人馆,否则……」
周义灵机一触。遗憾似的摇摇头,便作势离去。
「如果是贱人馆便怎样?」
鸨母拉住周义问道。
「如果是贱人馆,我便不会白行一越了。」
周义叹气道。
「原来大爷喜欢这一套吗,行呀,你坐一会,待老身去请示老板。」
鸨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赏。」
周义满意地说。知道多半会成事的。
果然没多久,鸨母便领着胖子老板卢远回来了。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
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
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
「是。」
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着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俊把那个小贱人带来。」
「不,先带我看看她。」
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
姚妈为难地望着卢远道。
「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
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
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上挂着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
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
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俊,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卢远笑道。
「是吗?」
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
「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
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
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
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着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着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从洞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
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着水里的鳝鱼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
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骚穴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
另一个打手涎着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
姚妈笑嘻嘻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
「是吗?」
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在她的股间指点着说:「屁眼可有点儿烂。」
「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开苞了。」
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
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
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
「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
周义满意似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
随着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俊,周义看见床上有一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
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奸了。」
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干干净净,胸前挂着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
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
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
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着舌头,塞进嘴巴里。便能卡着上下颚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
「好东西。」
周义笑道。
「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管使用,不用客气的。」
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
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
卢远干笑一声,便拉着姚妈离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着说:「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
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
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
女郎没命地摇着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
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
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
周义掏挖着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奇地周田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夹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奇异行径。脱剩一条犊鼻短裤俊,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
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动,但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
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
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你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人。」
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让余饶复国吗?」
「你……你告诉她呀!」
才解开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
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
周义问道。
「什么撑多久?」
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用作换取粮食,不是吗?」
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
女郎悲哀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
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
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姐妹。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
「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
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
月儿央求道。
「好吧……」
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
「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周义想了一想。道。
「带我去?」
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
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
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会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惨,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便能再见她了。」
「听他的指示?什么指示?」
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
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
月儿泣道:「活着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要死也不容易的。」
周义劝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负重,或许还有转机的。」
「忍辱负重?」
月儿咬牙切齿道:「不……呜鸣……我死也不当婊子。」
「对不起了,为免他们生疑,我还是要冒犯你的。」
周义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搁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要我千什么也可以。」
月儿泪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说不么?」
「我没有骗你。」
周义打开床头的木盒子。捡视了一阵,取出几个羊眼圈,道:「你知道这东西怎样用吗?」
「你……」
月儿脸如纸白地叫,看来不仅知道,也尝过了。
「知道便行了。」
周义放下羊眼圈,捡起姚妈留下的哄口环说:「张开嘴巴吧。」
月儿当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泪张开了嘴巴,让周义把噤口环塞入口里。
卡住了上下颚,再也不能合拢。
周义低头在颇抖的朱唇亲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两报指头上面,皇往月儿腹下探去。
「啊啊……啊……」
月儿没命地摇着头,喉头恐怖地「荷荷」哀叫,除了害怕这个男人把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洞穴里,羊眼圈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也使她痒得不可开交。魂飞魄散。
「我不是难为你,而是你下边干巴巴的,要是硬闯,你便要受罪了,这样只是要把淫水弄出来吧。」
周义解释似的说。
月儿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尽管还是羞愤欲死,心底里却出奇地感觉这个男人与其他的野兽有点不同,也好像没有那么粗暴。周义把套着羊眼圈的指头在股间禁地来回巡梭,不一会,肉缝便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月儿还在床上没命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荡人心弦。知道差不多了,便脱掉裤子,腾身而上。
「啊……」
月儿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声,纤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一刺到底时,周义才发觉这个余饶美女与众不同,旋即记起姚妈曾经说过此女玉户低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头,然而此刻兴在头上,急欲发泄,也顾不得怜香借玉了,放是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随着周义的抽插,月儿亦是哼叫连连,娇啼不绝,过不了多久。她忽地长号一声,蜂首狂摇。
紧凑的玉道里亦传来剧烈的抽插,使人说不出的畅快。也在这时,周义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近门旁,而且不止一个。不由心中一凛,便不再压抑澎湃的欲火,就在月儿体里一泄如注。发泄殆尽俊,周义便抽身而出,匆匆揩抹干净,穿上衣服,问道:「谁在门外?」
「爷,店里有要事。」
门外人原来是何昌。
「什么事?」
周义打开了门,门外除了何昌,还有一个满脸欲意的姚妈,着急地说:「对不起,老身拦也拦不住,是他坚持要进来的。」
「爷,买家回来了,请你立即回去见面。」
何昌情不自禁地打盆着床上的月儿,神不守舍道。
「让他等等吧。」
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塞入姚妈手里,说:「这是赏你的,请你老板开个价,我要买下这个小贱人。」
「你要买她?」
何昌和姚妈齐声叫道。
「没错,快去吧。」
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真的要买她回去吗?」
姚妈前脚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是,你不要管。」
周义摆一摆手。不让他追问下去,道:「店里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你这么久也没有回去,大伙儿很是挂心,玄霜姑娘还想亲自前来哩。」
何昌答道:「还有,那个男的从贱人馆带了许多东西回来,摆布了那个女的后,又出去了。」
「去了那里?」
周义追问道,明白何昌口里的男的是冷双英,女的便是冷翠。
「贱人馆,城守丁亮与众将磕牙时,谈到富春楼那四个余饶美女如何风情万种。善解人意,安城无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里设宴,邀他作评判。打赌她们四个比不上践人馆的美女。」
何昌悻声道。
「噢……」
周义暗叫可惜。要不是身处险地,定要设法混进去看看,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个男的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有一块销魂香帕,还有……」
何昌还没有说毕,周义忽然摆摆手。示愈玄霜住口,接着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遂立即住口,原来是姚妈领着卢远赶到了。
「王大爷,你要买下这个小贱人吗?」
卢远不大相信似的问道。
「是的,多少钱?」
周义点头道。
「别人我是不卖的,可是王大爷要的话……」
卢远眼珠乱转,开天索价道:「五……一千两吧。」
「好,二言为定。」
周义爽快地掏出银票,挑了张一千两的交给卢远进:「现在我便要带走。」
「现在不行,最快也要后天才能交人。」卢远叹气道。
「为什么?」
周义愕然道。
「刚才金大将传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们去了城守那里后。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楼的保家,我不能不卖帐的。」
卢远惶恐道。
「金大将?」
周义怔道。
「金大将金旺本是前朝先锋,城破梭,升任大将,颇获器重的。」
何昌介绍道。
「他只是喜欢尝鲜,没有特殊癖好,事梭定然完整无缺的。」
卢远立誓似的说。
「好吧。」
周义暗念金旺势大,别说卢远不能说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儿当是在劫难逃,命中该有此劫,叹了口气,把一百两银票交付卢远道:「这是订金,俊天我或是我的伙计会来接人,那时再付清尾数。」
「谢谢王大爷,此事包在小人纵上。」
卢远大喜道。
「听清楚了没有?」
周义回到床畔,目注月儿说:「过两天,我便带你回去了。」
月儿泪下如雨,没命地点头,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黄金甲,背负青凤剑,一众铁卫也手执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热窝里的蚂蚁,在用作掩护秘道入口的药店里守候,看见周义和何昌无恙归来时,众人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玄霜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来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大家不用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吗?」
周义抱着玄霜抚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着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爷,如果你还要去,带我一道去吧。」
玄霜央求进。
「好,好的。」
周义有点感动地说:「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后吃饭吧。」
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周义不禁目定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原来冷翠手脚反绑身梭,四马钻蹄地吊在梁上,嘴巴绑着块粉红色的丝帕,涨卜卜的奶头系着两枚金铃。还有一块白雪雪的汗巾从股间垂下来,身上却一点衣服也没有。
冷翠浑身香汗淋漓,喉头闷哼不绝,随着光裸的娇躯在半空艰难地扭动,胸前的金铃叮叮作响,股间的汗巾亦随风飞舞,使人眼花了乱,神摇魄荡。
「绑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听说只要拂在脸上,便会受害,这样绑着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无药可解……」
何昌解释道。
「无药可解?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进。
「虽然没有药,有男人亦行的。」
周义诡笑道。
「冷双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无处使力,吃的苦头也更多。」
何昌点头道:「据说贱人馆如果用上这一招,从来没有人能熬得过三个时辰而不讨饶的。」
「她也不是无处使力的,她的手不是发狠地扭捏着自己的屁屁吗?」
周义笑道。
「这有什么用……」
玄霜叹息一声,忽地惊叫道:「看!」
「看什么?」
周义问道。
「那……那汗巾!」
玄霜霞飞俏脸道,原来她发觉冷翠股间的汗巾湿了一截,知道当是牝户流山来的淫水。
「是冷双英塞进去的。用来收集……供那个什么国师炼药的。」
何昌答进。
「她熬了多久?」
周义皱眉道。
「最少一个时辰了。」
何昌计算着说。
「找看她也熬不了多久了。」
玄霜同情地说。
「冷双英什么时候回来?」
周义问道。
「以前冷双英出席这些聚会。通常是通宵达旦,有时还不回来,今天可不知道了。」
何昌摇头道。
「冷双英回来时,她一定会交出百兽谱了。」
玄霜叹气道。
「何昌,可知道宫里有多少卫士?」
周义想了一想,问道。
「平时常驻一千人,一半值勤,一半休息,冷双英外出时,值勤的会分出一半人护送,剩下的负责宫里的安全。」
何昌答道。
皇宫这么大,需要守卫的地方该不少,还要有人周围巡逻,人手可不太多。
编周义思索着说。
「是的,冷双英不在时,只有些守卫看守寝宫的出入门户。他们可不敢擅进的。」
何昌答道。
「这里有牢房吗?」
周义改口问道。
「没有,还剩下几个用作储藏东西的洞窟,可住不得人的。」
何昌莫名其妙道。
「除了我居住的洞窟,还有那处布置像旧宫的?」
周义继续问道。
「本来还有两个的,可是全给我们留守这里的兄弟用作宿处,已经乱七八糟了。」
何昌惭愧地说。
「那么只好让她睡在我那里了……」周义笑道。
「你决定救她吗?」
玄霜喜道。
「不是救,是拿她回来,还不许她知道我们是在秘道藏身。」
周义正色道。
「如果带进来,她怎会不知道?」
何昌皱眉道。
「我们可以制造假象,让她以为还在旧宫里的。」
周义笑道。
「如何制造假象?」
赵成问道。
「进来之前,要蒙上她的眼睛,使她不知道出入的道路门户,然后关进我的卧室,她中了酥骨软筋散,药力过去之前,可不能随便走动,如何能够发觉。」
周义胸有成竹道。
「药力迟早也会消失的。」
何昌踌路道。
「如果这两天里不能使她真心降伏,留下来也没有用处。」
周义目露杀机道。
「她全家死在冷双英手,自己又吃了许多苦头,定会真心降伏的。」
玄霜急叫道。
「理应如此的。」
周义点头道。
「那么让牌子动手吧。」
玄霜请缨道。
「慢着,救人不难,但是还要使冷双英以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会怀疑宫中还有秘道。」
周义正色道。
「她现在这样子,如何跑得了?」
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
周义解说道:「进去后,你穿上她的衣服,待我救下她俊,你便杀出门外,随便杀几个人,在合适的地方留下一点冷翠的物事,然俊与我会合便行了。」
「冷双英一定中计的。」
众人击节赞赏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
玄霜为难地说,暗念冷翠的身裁虽然与自己差不多,但是要不脱下黄金甲,恐怕不能穿上丁。
「可以胡乱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样,别让人发现黄金甲便成了。」
周义点头道。
「怎样处置那两个女的?」
赵成问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觉的红挑红杏两女。
「我会让她们睡下去的。」
周义笑道。
「什么时候动手?」
何昌问道。
「现在就去。」
周义沉声道:「我和玄霜进去便行了,你们留在秘道接应。」
周义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计划重新说了一遍后,便着何昌打开暗门,与玄霜闪身而进。
红桃红杏两女还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给催情香帕整治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留意。
周义抢步床前点了两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双英从冷翠身上脱下来的衣服。
开始动手穿上。
「记得挂上脸幕。」
周义朝着挂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说。
「我已经有金丝脸幕了。」
玄霜穿上裤子道。
「那不行的……」
周义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给玄霜道:「用这个包着头脸吧。」
玄霜虽然伸手接过,可是发觉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怪是肮脏,暗念怎能以此裹在脸上,随手挟在腋下,游目四顾,寻找可供蒙脸的丝帕。
周义放下手中钢刀,一手抱着赤条条的用体,一手把绳索解开,没有动刀割断绳索,亦是要使冷双英以为是冷翠自己解开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抱在臂弯里,虽然黏糊糊的怪不好受,可是那种暖洋洋香喷喷的感觉,却使周义心猿意马,也顾不拟何昌赵成等当在夹壁窥看,解开绳索时,利用身体的掩护,握着胸前那涨卜卜的肉球,肉紧地揉捏了几下。也许周义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张开模糊泪眼。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男人怀里,他身上传来那股浓例的气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的春情更如脱缰之马,周身乱窜,要不是嘴巴给那歹毒的帕子绑得结实。定会开口求欢。
「这样行吗?」
玄霜穿戴妥当,走到周义身前问进。
周义抱着解下来的冷翠,抬头一看,只见玄霜的裤子尚算合身,上衣却是太小。盖不件脚前豪乳,唯有勉强掩上衣襟。用服带绑紧。还找了一块丝帕裹着头脸,乍看与冷翠也是相似,点头道:「去吧,小心一点,早去早回。」
玄霜心中一热,打开了门,拔出青凤创,一溜烟地往外冲去。
周义关心结果,没空解开倒剪冷翠四肢的绳索,把光溜溜的娇躯抱在怀里,走到门俊窥看。
外边是一道九曲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道月门,守卫就在门外,解决他们俊,玄霜便会留下线索,装作越墙而去。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长廊,一队巡逻的军士竟然巡至月门之外,看见这个提剑的蒙脸女子,自然知道出了变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唤援兵,一面结阵包围,以防逃逸。
周义暗叫糟糕之际,玄霜却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宝剑,便挥剑硬闯敌阵。
这些军士能够当上冷双英的卫士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武功不俗,训练有素,可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齐齐大喝一声,便挥刀迎战。谁知玄霜剑光如雪,身法快如闪电,矫若游龙。在刀光剑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闻兵刃撞击之声,一支宝剑指东划西,出必伤人,惨叫的声音不绝如缕,包围的兵丁纷纷倒下。剩下几个剑底游魂吓得魂飞魄散,岂敢再战,转身便走。
玄霜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没有可战之人,却听到周义发出撤退的暗号,遂退回房里,可没有发觉腋下的汗巾掉了下来,更没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经一劫。
回到房间时,周义己经用锦被从头到脚裹着冷翠的娇艇,然俊与玄霜退回秘道。
周义抱着给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绕了一圈,赵成何昌等在俊发出追兵的声音,倘若她神智犹在,一定以为还在旧宫里兜兜转转,可是没多久,便发觉被子里的女郎净是失常地吟哦不绝,看来业已迷失在强行催发的淫情里,遂不再耽搁,示愈赵成等退下。与玄箱返回与旧宫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们暂时躲在这里吧……」周义把冷翠放在床上说。可没有忘记继续装模作样。
「看来她是苦死了。」
玄霜展开锦被,发觉冷翠脸红如火,两眼水汪汪的却黯然无光,呼吸紧促。
不仅浑身是汗,还有许多水点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开她吧。」
周义解下绑在冷翠口中的丝帕说,玄霜也同时解开缚若冷翠手脚的绳索。
「相公……给我……我要……痒死了……呜呜……求你……」
才解开了嘴巴,冷翠便气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吗?」
玄霜奇道,发觉自己虽然解开了手脚的绳素,冷翠还是没有动弹,知道酥骨软筋散的药力未过,放是怜悯地把她的手脚拉直,安放床上。
「这里何来相公?」
周义笑道,低头检视着手里的销魂香帕。
「给我……呜呜……指头也行……给我挖几下……」
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为人妇,口里的相公,也就是用来煞痒的伪具,要非痒得死去活来。怎会忘形乱叫。
「挖?挖什么?」
周义收起销魂香帕,知道还有用处的。
「尿……尿穴……呜呜……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实在耐不住了。」
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声一点,要是冷双英听到,你便要当他的老婆了……」周义唬吓地说。
「不……呜呜……不行的……别让他碰我……鸣呜……我要死了……」
冷翠痛哭道。
「王爷,不要戏弄她了,你便给她煞痒吧。」
玄霜同情地说。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没有和她算帐哩。」
周义晒道。
「现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帐也算不清,还是先给她煞痒吧。」
玄霜叹气道。」
给我……呜呜……百兽谱给你……是藏在百兽山西麓的一个山洞里……呜呜求你……求你救救我吧……」
冷翠泣不成声道。
「你认得我吗?」
周义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劲地在涨卜卜的奶头拧了一把道。
「哎哟……你……是你……原来是你……呜呜……求你不念旧恶……救救我吧!」
冷翠绝望地哀呜一声,旋即大哭道,看来她不仅认得周义,还记得自己与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当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
周义眼珠一转,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汹涌,水光澈滟的肉洞捣进去。
「呢……进去……进去一点……呀……使力一点……狠狠地挖吧!」
冷翠不知羞耻地叫。
周义的指头进进出出,起劲地掏挖着,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则百兽谱和这个美女当落入冷双英手里了。
玄霜脱掉用作伪装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脸上的丝帕,坐在床沿,奇怪周义净是用手,可没有要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快点……呀……」
冷翠忽地尖叫连连,接着长叫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尿了吗?」
周义明知故问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有回答。
「还痒吗?」
玄霜关怀地问。周义抽出指头,接过玄霜送来的丝帕,揩抹着湿流流的指头说:「痒也没关系,有我嘛。」
「你……你怎会来到安城的?为什磨要救我?」
冷翠喘着气问。
「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度?」
周义叹气道。
「周义,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为人,这些假仁假义是骗不倒我的。」
冷翠愤然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你做一单交易。」
「什么交易?」
周义心里有气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识抬举,看来很难收为己用了。
「你该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细作了。」
冷翠悲哀地说。
「那又怎样?」
周义哼道。
「你冒险过江,深入敌俊,当是为打探宋元索的虚实,我深悉宋军的军情,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冷翠沉声道。
「你长期在北方捣乱,能知道多少?」
周义晒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还派出许多细作,全是周室的祸胎,你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说话吗?」
周义森然道。
「你……没错……你可以严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带回去吗?要是我惊动了宋军,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冷翠色厉内往道。」
如果惊动了冷双英,我一定向他讨一杯喜酒的,而且要不是有万全之计,我怎会以身犯险,还能潜进来救了你?」
周义汕笑道。
「你……」
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要你说话,何需带回去严刑逼供?」
周义取出销魂香帕道:「净是这个。你也受不了了。」
「你……你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看见销魂香帕,冷翠还是犹有余悸。急叫道:「要是我胡说八道,不是白费功夫吗?」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周义淫笑道:「听说销魂香帕的淫毒没有解药,只有男人才能给你煞痒,不知是真是假?」
「你……呜呜……如果你答应放我。我……我还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供你淫辱的。」
冷翠痛哭失声道,感觉腹下仿如火烧,看来淫毒又要发作。
「我家里还缺奴牌牛马叫?再说,放了你,谁给我为奴为牌,供我淫辱?」
周义残忍地说。」
妹妹……」
玄霜早已认定冷翠终会当上周义的奴隶。道:「就惊王爷放了你,你能到那里?」
「我……我要去办一件事,办成俊,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
冷翠含悲忍泪道。」
你要是不回来,我去那里找你?」
周义冷笑道。
「你要办什么事?」
玄霜奇道。
「我……我要亲手杀了冷双英!」
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杀得了他吗?」
周义晒道。
「我大可和他同归于尽,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灭门之恨,要不杀了他。
我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冷翠泣叫道。
「如果你与他同归于尽,真正的仇人逍遥自在,那才会后悔。」
周义灵机一触道。
「为什么?」
玄霜奇道。
「百兽门就算只有你父母两个,他独自一人能够消灭百兽门吗?」
周义冷笑道。
「你是说……」
冷翠怵然然而悟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
周义长身而起,大笑道:「我去看看冷双英回来了没有,要是她的骚穴发痒你便用指头给她煞痒吧。」
「王爷。你不理她吗?」
玄霜着急地说。
「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千么要理她。」
周义头也不回地说。
「你……」
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面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一方面亲率卫士,搜索旧宫。
虽然搜遍旧宫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么动静的,岂料才推开了门。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禀,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恶念,自己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为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又怎能高枕无忧。想得愈多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
看见周义神色有异。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么了?」
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寸缕,先滑如丝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
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
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我……我便……」
「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
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么不对。
「还有宋元索!」
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
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
冷翠气愤道。
「我为什么要助你?」
周义冷笑道。
「我精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
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留下来有什么用处?」
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为奴……水远随侍左右。」
冷翠颤声道。
「给我为奴吗?」
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离开了一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为主,唯命是从,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
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么?」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面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
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么能动了?」
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
「是的。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
玄霜点头道。
「那么销魂香帕的淫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
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
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
周义余怒未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
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我可以发誓!」
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有什么用?」
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你做得到吗?」
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我便收你为奴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考验?」
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周义残忍地说:「上床。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煞痒。」
「什么?」
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看!」
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
「我办得到。」
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
周义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里,把水汪汪的肉润捧到眼前说:「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未经人事的闺女之身。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为,因为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为人,冒险从冷双英手里救出自己。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性命不保。
不能死,要是死了,哪里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复念自己青春年少以后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
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为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么,你便要千什么,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志,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
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淫淫的肉缝里。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
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贰,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
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
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不惜自甘为奴也不以为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么?」
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么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
「什么人给你开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头吗?」
「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么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淫水喂饲的猛兽有什层不同?」
「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为什么不多练几头?」
「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那里?」
「在大钟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插着,随即尖叫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
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
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阴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神秘的肉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
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不用再考验吧。」
玄霜找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塞入冷翠手里说。
「为什么不要?」
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
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也不急着清理涕泪涟涟的肉洞,却带着哭音:「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周义从冷翠手里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干净骚穴?」
「……有劳王爷了。」
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么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
周义问道。
「见过,他精通药物用呀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
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么细作过江?」
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
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么知道?」
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
周义故弄玄虚道:「一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了,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冷翠答道。
「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知道是什么任务吗?」
周义继续问道。「应该是行刺周英帝。」
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
周义沉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冷翠道。
「为什么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
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无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
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么出身?」
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
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
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
周义沉吟道。
「那怎么办?」
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里上表报请英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干净了。」
「谢谢王爷。」
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
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
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姐姐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侍候我脱衣服。」
「好的。」
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谁料周义乘机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泻,让我快活。知道吗?」
周义把玩着冷翠的乳房说。
「知道……」
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
周义淫笑道。
「哪三个?」
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
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
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捻。禁不住惊叫一声。恐怖地叫:「不……那里不行的……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
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
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么现在我便给你开苞!」
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也可以。」
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
周义大笑道。
「那么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
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
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
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
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
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些什么,性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
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
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
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
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
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
周义心中一荡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么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么办?」
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
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么,她便干什么,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
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
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
周义晒道。
「怎么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
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
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周义胡扯道。
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
「有什么后患?」
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
玄霜骂道。
「他的什么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要杀他也不容易。」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风剑不知行不行?」
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
周义哼道。
「为什么?你答应杀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么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
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王爷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难。」
玄霜劝慰道。
「玄霜。此女桀骜不驯。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提防有诈。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
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
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不许她穿什么衣服,洗干净身上几个洞穴。方便我随时作乐。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么?穿了也要脱下来。」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
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
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
「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将把这里团团保护。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玄霜问道。
「一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
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
玄霜奇道。
「是的。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
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
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
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
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
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要是回复武功,谁知她会不会胡来?」
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么?」
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么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是想反悔了吗?」
「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过来……让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骚穴。」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好日子的。」
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玄霜有心解围。
「难通能带她上饭馆吗?」
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宋军在城里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不仅乘机抢惊,还调戏妇女。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当不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从搜城的进度来看,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着他们小心监视,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午夜梦醒。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消理时留下的秽渍。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时的委屈亦己荡然无存。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缠理,彩帕襄脚。到了后来。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还不只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为了报仇。深心处却明白如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听从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门下弟子牺牲色相。换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最敏感的阴户镇日为群兽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积聚不去,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自然乐在其中。什么也不计较了。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么可恨了。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表面处处护着自己。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魅,叫人恶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气。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借机咬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退去。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双英恨之人骨。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冷翠明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会食言。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内优外思,宋元索又实力顽强。诡计多端。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了?」
原来玄霜也皿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
冷翠急叫通。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么事?」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两女说不了两句。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马文杰,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携同厚礼,前赴百州下书。」
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么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肃然道。」姚文杰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么信?」
「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
「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
周义不萦失声叫道。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
冷翠好奇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
周义哼道:「那么姚文杰又是什么人?」
「是四大虎将的老幺。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与宋元索言和,划江而治。」
「还有什么?」
「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你要是有这个胆子……」
「没有。奴婢没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王爷,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早谋对策吧。」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
周义沉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又没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
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消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我便会多疼你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
「婢子只是担心……」
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
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那里知道周义心里却不大踏实。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仍然惊魂未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里窥伺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么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发觉里边亦是冷清消的。只有两个龟奴无精打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
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
周义不耐烦道:「人在那里?」
「王爷。对不起,我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交人。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
卢远渐愧地说。
「为什么?」
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里要去了。」
卢远小声道。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元帅?那个元帅?」
周义问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帅。」
卢远戒俱地说。
「冷双英?」
玄霜嚷道。
「别嚷,小声一点。」
卢远着急叫说:「别说一个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楼我也要双手奉上的。」
「胡说,他没有。」玄霜不满地说。此刻已经知道周义买回来的女奴月儿。
就是当日那个可怜的余饶女郎,可是还没有说毕,周义却打岔道。
「他什么时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卢远絮架叨叨地说:「就在大爷光临本楼的那一天。城守丁将军带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贱人馆。在元帅和城里的官员将领身前。艳压群芳,把贱人馆的婊子全比下去,该是谈到除了她们四个。我还买了她。结果第二天元帅便着人往金大将府中。要她回府侍候,看来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冷双英不是与她在一起!」
玄霜恼道。暗念冷双英这几天忙于搜捕冷翠,除了红桃、红杏两女。哪里还有其他女人。
「谁告诉你是元种要了她的?」
周义止住玄霜说话,问道。
「是金大将,元帅怎会认识我们这些小人物?」
卢远叹气道。
「是他吗?」周义沉吟道。
「就算是金大将要把人留下来,我也没办法要回来的。」
卢远闻弦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爷。我还是把订金交还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
周义问道。
「难说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该昨天交还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几天,那边陈将军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们,唯有从命了。」
卢远苦笑道。
「这样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来了,你便告诉对街药店的掌柜。我使会着人前来接人,交付尾数的。」
周义点头道。
「是。小人遵命。」
卢远舒了一口气说。
「王爷,如果接到人。我们该怎么办?」回到拐道往,何昌问道。
「要小心保护。把她送返王陵,然后通知我。我会派人把她接回宁州。」
周义答道。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义点头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时间便能返抵家门了。」
何昌笑道。
「半天时间,不是吧?」周义孤疑道。
「是的,太子设计了一辆车子,坐在上面,顺坡而下,快若奔马,名叫下坡车,可惜只有一辆,而且车子不大,除了御者,只能乘坐两人。」何昌像大蟠龙旧人,最近才知道灵芝是女儿身,习惯以太子相称,解释道。
「那么可要多造几辆。方便回去报信了。」周义笑道,记得灵芝乘坐的轮椅暗念此女可真是兰质慧心。
「这是太子的御用车辆,我等岂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说。
「规格不同的便成了。」周义笑道。「真的没问题吗?」
何昌犹豫道。
「行,我回去告诉她便是。」周义点头道。
「谢谢王爷。」
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们一道走吗?」玄霜抽嘴问道。
「是,不过不能让她发现秘道的秘密。」周义沉吟道。
「你还不相信她吗?」
玄霜怔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三朝两日,谁知她心里想什么?」周义晒道。
「如果能蒙着她的眼睛,我们再制造一些声音,扰乱视听。她如何知道人在地底。」何昌思索着说。
「唯有如此了。」周义点头道:「玄霜,我们进去看看。」
周义玄霜不在时,有人在他们的寝室外边看守,门上还加上横门,好像囚房似的。冷翠武功受制,要跑也跑不了。看见周义等回来,守卫抽出门闩,便施礼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间,内间的门还是像周义等离开时关上一样,周义推门而进便看见冷翠腰缠彩帕,靠坐床上沉思。
「王爷……」
看见周义回来,冷翠赶忙下床施礼道。
「我们明天便返回宁州了,从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的。」
周义冷冷地说。
「我……我不后悔。」
冷翠嗫嚅道:「可是……」
「可是什么?」
周义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觉如果随王爷回家,除了侍候王爷外,便没什么贡献,要是留在南方,或许还有用一点。」
冷翠鼓起勇气道。
「有什么用?」
周义寒声道。
「宋元索用作卫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训练,亦是由本门长老银岖指挥,奴婢一定要夺回来的,而他们在百兽山捕捉了数百头大猩猩,要是能够善加利用,便有望再建百兽门了。」
冷翠低声下气道。
「你自己办得到吗?」
周义抨然心动,问道。
「如果王爷答应,奴婢便会写信请王爷派人送往大钟山,传召门下弟子带同大黄小黄回来帮忙,便有成功之望了。」
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险,要是失手了,没有人能救你的。」
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给王爷办点事,而且这些猩猩兵挡者披靡,十分厉害,要不及早夺回,以后更没有机会了。」
冷翠叹气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会调转枪头,投降宋元索,说不定还会下嫁冷双英了。」
周义沉吟道。
「不,我不会的。」
冷翠立誓似的说:「我与他们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委身事仇,更不会出卖你的。」
「很好,你写信吧。」
周义暗念如果能够夺下猩猩兵,对自己可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冷翠的死活却是一点也不重要,狞笑道:「写完了信,我便让你乐个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几天没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时,好像有点不大习惯,低头看见玉臂上的守宫砂已经脱落了,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冷翠早已渴望一尝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门下弟子说得的那般美妙,这几天不仅得偿素愿,还证实了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叫人无法忘怀的乐趣。
遗憾的是周义在床上虽然出色亦很粗暴,没有自己梦里情人那般温柔多情,看来门下弟子说得对,强壮的男人全不懂怜香惜玉,鱼与熊拿,不可兼得,再念到自己为势所逼,不得已要委身为奴,看来老天爷亦要自己舍鱼而取熊掌了。
话说回来,如果周义不是这样粗暴,也许便没有那么多乐趣了。
就像昨天,该是由于分手在即,周义特别兴奋,回来以后,便足不出户,一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刚才裹上汗巾时,发现两片桃唇有点儿红肿,走动时,里边还好像隐隐作痛,便知道战况何等激烈了。
扪心自问,冷翠初尝异味,也是恋恋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够夺回这些猩猩,百兽门便实力大增,可以在这个乱世中有所作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没有?」
正在憧憬着未来的风光时,忽地听得周义叫道。
「穿好了。」
冷翠定一定神,迈步走了过去道。
「把手放在后边,让我绑起来。」
周义装扮成宋军的样子,手执布索说。
「为什么要绑我?」
冷翠惶恐地问道。
「出到外边,我们或许会碰到宋军的,你装作囚犯,便容易蒙混过关了。」
周义砌辞道。
「我这样如何走路?」
冷翠可怜兮兮地说。
「快点,我可以抱着你的。」
周义不耐烦道。
「做个样子行吗?请你不要绑太紧。」
冷翠自动把双手放在身后,怯生生地说。
「当然可以。」
周义把布索挂上粉颈,在粉臂缠了两圈,然后绑着玉腕说:「我已经给你解开武功的禁制,打的也是活结,很容易挣脱的。」
「谢王爷。」
冷翠舒了一口气道。
「经过我的滋润,这双奶子好像是长大了。」
周义搓揉着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吗?」
冷翠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说。
「王爷,可是要蒙上眼睛吗?」
这时一身宋军衣服的玄霜,拿着一块扭成布索般的红色丝帕过来道。
「也要蒙着眼睛吗?」
冷翠不解道。
「这是让你认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将来为敌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们如何混进这里了。」
周义笑道。
「我不会给他们生擒的。」
冷翠咬牙切齿道,却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双英手里,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责的。
「走吧,在外面千万不要出声。」
周义蒙上冷翠的眼睛后,便搂入怀里往门外走去。
何昌和赵成等早已在外边等候,下坡车也在秘道准备妥当了。
下坡车就像没有车顶的车厢,也有四个轮子,可是车前没有驴马,车辕多了两根手柄,一根用来控制方向,一根用来停住车辆,还有一根用来控制速度,依赖下坡之力前进,驾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后,从安城前往王陵自是方便,要回来却要靠人力牵引。
何昌自称不敢逾越,所以没有使用,周义却相信真正的原因,该是他们不想费力送回来。
周义把冷翠放入车斗里,与玄霜登上车辕,朝着何昌等摆手示意,然后,拉动手柄,车子便往前溜下去。
赵成和一众侍卫亦随即登程,虽然走路辛苦,花的时间也多,但是没有了管头,却是愉快。
冷翠感觉自己置身飞驰的车子里,却没有听到驴马的声音,然而道路崎呕,车行颠簸,娇躯倒在车板上,仿如置身惊涛骇浪,不时凌空抛起,然后掉下来,煞是难受。
走了许久,冷翠发觉车子仍然毕直向前,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奇怪的是记忆中,安城可没有这样的道路,而且以这样的速度,应该出了城池,又怎会没人拦阻。
冷翠满腹疑团,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双手反绑身后,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发问时,忽地发觉周义走到身旁还把她抱入怀里。
「王爷,我们出城了没有?」
冷翠小声问道。
「出城了,正朝着平城而去。」
周义答道。
「不对,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车走马的只有一条官道,但是那条道路不是这样的。」
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见么?」
周义奇道。
「不,可是那条道路上山下坡,还有许多弯路,不是一条直路。」
冷翠抗声道。
「你不要管,总之能够安全到达便是。」
周义笑道。
冷翠点点头,暗念此人高深莫测,看来该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你可记得我昨夜教你的说话么?」
周义问道。
「记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赖在金旺身上。」
冷翠答应道:「不过我不会让他们活捉的。」
「但愿如此,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轻举妄动,事成后先躲起来,然后尽快通知我,等候接应。」
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
冷翠初次感觉周义关怀之意,暗喜道:「现在可以解开人家吧?」
「还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
周义柔声道。
「人家很是气闷……」
冷翠埋怨道。
「那么我给你一点乐子吧。」
周义笑嘻嘻地解开冷翠的裤带说。
「就在这里吗?」
冷翠惊叫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
周义淫笑道。
「可要把车子停下来吗?」
玄霜忽地说道。
「不,继续上路吧,待会我再招呼你。」
周义心念一动,脱掉冷翠的裤子说。
「我才不要!」
玄霜撅着樱桃小嘴说。
「我们……乘坐的是什么车子?」
冷翠借机问道。
「是快活神仙车。」
周义扯下骑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着说:「坐在上边,便快活胜神仙了。」
「你坏死了。」
冷翠呻吟道,知道周义没说实话。
「怎么干巴巴的?」
周义皱眉道。
「你再摸多一会吧。」
冷翠恬不知耻地说。
「我有办法……」
周义诡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义要干什么时,蓦地发觉甜香扑鼻,随即有一块香喷喷的丝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声叫道:「销魂香帕。」
「你多嗅几口便行了。」
周义笑道。
「你要痒死人吗?」
冷翠急叫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
周义大笑道。冷翠曾经饱尝此苦,知道闭气也是没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几口气,没多久,便觉浑身焕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着急地叫:「发作了……快点快点给人家煞痒!」周义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使劲,一下子便把鸡巴送进湿溉流的肉洞里,然而只是藏身深处,动也不动。
「动呀……冤家……快点动呀!」待了一会,冷翠发觉周义没有动弹,禁不住乱扭乱跳,盖在脸上的销魂香帕也掉了下来。
「不用忙……」
周义还是没有动,可是车子忽地一跳,把搂在一起的身体弹了起来,再掉下来时,鸡巴便急刺洞穴深处。
「这……这不行的……」
冷翠呻吟道,方悟周义是借着车子辗过崎岖山路而生出的跳动作乐,虽然大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她余有未尽,咬碎银牙。
「谁说不行?」
周义怪笑道,车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点……人家要快一点!」冷翠撒娇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点呀。」
周义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点!」冷翠若有所悟,央求着说。
「你们真胡闹!」玄霜咯咯娇笑,调整车子的方向,专挑凸凹不平的路面行走。
随着车子的跳动,冷翠哼卿乱叫,听得驾车的玄霜春心荡漾,亦情不自禁地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声也愈来愈是高亢急骤,玄霜突然看见前边路旁有几个土坑,心念电转,便改变方向,朝着那些土坑驰去。
「哎哟……不……不行了……呀。」几下急剧的跳动,冷翠更是尖叫几声,便瘫痪车上急喘。
这时车子又辗过一个更深的土坑,跳动更是剧裂,随着一记急刺,周义亦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亦在冷翠体里发泄了……
「在这里歇一会吧。」
玄霜煞住车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
周义伏在冷翠身上喘息着说。
「是……真美……」
冷翠梦吃似的说。
「你也要吗?」
看见玄霜脸红如火,媚态撩人,周义怦然心动道。
「要也没有用,你还有气力吗?」
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会便有了。」
周义喘着气说。
「有也不行,谁来驾车?」
玄霜慎道。
「让我……让我驾车吧。」
冷翠娇喘细细道,暗念要是这个浪蹄子答应,相信周义也不会拒绝,那时便可以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算了,还是赶路要紧。」
周义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说:「给我吃干净吧。」冷翠虽然看不见,却也认得熟悉的气味,放是张开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里。
冷翠昏昏沉沉的躺在车上,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地听到玄霜低声说:「差不多了。」
「去吧。」
周义点头道。
冷翠最初以为是到了宿处,岂料车子虽然速度大减,还是继续行走,再走了许久,才停下来。
「我们要歇息了吗?」
冷翠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是,我们到了。」
周义看见玄霜在王陵入口举手示意,知道已经准备妥当,放是抱起冷翠,开步便走道。
「到了那里?」
冷翠茫然道。
「我们到了平城东北的蟠龙山。」
周义答道。
「不是吧,从安城到蟠龙山,快马也要走三、四天,怎会这么快的?」
冷翠难以置信地说:「放开我,让我看看。」
「别急,我们还要再走一段路的。」
周义边走边说进:「待会我会留下干粮银两,你可以自行挣脱绳索,爱去那里也行。」
「你……你是说真的吗?」
冷翠愕然道,感觉两耳生风,知道周义使出轻功行走,尽管手里抱着自己,仍是快若奔马,至此才发觉他的武功竞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当然是真的。」
周义说:「蟠龙山虽然也有宋军出没,但是地方辽阔,以你的武功,只要小心一点,当能轻易避开。」
「我……我想多侍候你几天才上路。」
冷翠嗫嚅地说。
「不,我也要立即赶回宁州,不能留下来。」
周义断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宁州看你?」
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
周义笑道。
「王爷……」
冷翠胸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来。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
周义心中一软,柔声道。
「不……你对我这么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么你可要千万小心,别让我牵挂。」
周义假仁假义道,随着前头领路的玄霜朝着蟠龙山的出口进发。
出口的暗门已经打开了,久违了的思书、思琴在门旁大做手势,指手画脚,看来是请周义把冷翠留下来,周义没有理会,穿门而出,外边已是黄昏了。
玄霜领着手抱冷翠的周义来到一个山洞前面,朝里边指了指目露询问之色。
周义看见洞里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饭菜,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冷翠说:「就是这里,我回去后,会着人前往大钟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前往与你会合,你要好自为之。」
「王爷,让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说。
冷翠叫了几声,却是没有一点回音,心里着急,手上使力,绷脱绑着玉腕的布索,赶快扯下蒙眼丝帕,跳了起来,四处寻找,已经没了周义的踪影,接着登高远眺,发觉周围的地形山势果然很像平城的蜗龙山。实在难以置信。
跟着发现地上的包袱和饭菜,冷翠打开包袱一看,却是替换的衣服和干粮,饭菜还是热腾腾的,更是如在梦中,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术。
虽说仿如做梦,但是一切也是那么真实,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宫砂没有了,刚才在车上淫媾的一幕,还是历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进裤子里,发觉里边果然一丝不挂,因为骑马汗巾给周义用作清理秽渍,事后当然不能系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会,最后长叹一声,匆匆吃过饭菜后便捡起包袱,趁夜下山。
周义放下冷翠后,便拉着玄霜迅快地闪进王陵,随即关上暗门,冷翠那里料得到荒山野岭之中,还有秘道暗门,自然找不到他们了。
这时灵芝也在思棋思画的搀扶下赶到了。
「王爷,怎么你收了她为奴,又这样狠心,不把她留下来?」
灵芝学着周义、玄霜从门援的窥孔往外窥望,看见冷翠寻找周义不获,孤零零地滑然下泪,心有不忍道。
「怎样说她也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谁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间之计?王陵关乎你们全族安危,岂能随便泄露?」
周义解释道。
「不会吧?」
灵芝沉吟道。
「宋元索诡计多端,难说得很。」
周义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请缨南下,冒险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手被擒,能够熬得住他们的的严刑逼供吗?」
「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定然生不如死。」
思棋害怕地说。
「她真可怜。」
灵芝同情道。
「别说她了。」
看见冷翠开始进食,看来是有了决定,周义可不想多说,改口道:「你的病情可有好转?走路有没有问题?」
「有劳王爷关心,妾身的病已经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体虚气弱,走得不远吧。」
灵芝感激地说。
「可有惦着我吗?」
周义笑问道。
「怎么没有?公主不仅茶饭不思,做梦时也大哥王爷的乱叫。」
「就算是大白天,还是整天把王爷挂在嘴边哩。」
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
灵芝红着脸说。
「挂在嘴边吗?可是想吃了我?」
周义笑道。
「是呀,你去后,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肠,却又不吞入肚里。」
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
灵芝脸红如火地骂道:「王爷远道归来,一定饿坏了,还不快点去备膳。」
「可不用大肉肠了,我自己有,可以让你家公主吃个痛快。」
周义怪笑道。
「你也是大坏蛋!」灵芝娇慎大发道。
「公主不吃,我们也要吃的。」
思书吃吃笑道。
「好,去吃饭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周义大笑道。
「王爷,可要留几个人接应她吗?」
灵芝倒没有忘记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
看见冷翠背上包袱,预备动身下山,玄霜摇头道。
「别管她了,我们走吧。」
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道。
「王爷,这几天对岸全是绿旗绿灯。」
灵芝嘤咛一声,主动抱着周义的脖子,低声道。
「绿旗绿灯吗?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
周义笑道。
这顿饭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饭,思书思画给周义洗脚时,众女也围在身旁,要他和玄霜讲述此行经历。
「这个冷双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
听罢周义救出冷翠的经过后,思琴愤然骂道。
「宋元索那里全是蒙着人皮的野兽,哪一个是人。」
思棋悻声道。「冷翠与他们仇深似海,该是真心降伏,不会出卖我们的。」
灵芝沉吟道。
「也许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没用。」
周义晒进。
「要是知道跑不掉,应该自行了断的。」
思画叹气道。
「有时形势逼人,或是像她那样中了暗算,纵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义摇头道。
「冷翠连冷双英也打不过,还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寻死路吗?」
灵芝忧心忡忡道。
「倘若冷双英不是刀枪不入,也许早己给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
玄霜叹气道。
「七煞神是什么?」
思棋问道。
「是毒蛇,据说给它咬过后,要是没有解药,七人必死。不过王爷也给它咬过,我已经从冷翠那里拿来解药,但是他都不肯服用。」
玄霜埋怨似的说。
「你也给它咬过吗?」
灵芝惊叫道:「为什么不吃解药?」
「那是多个月前的事了,冷翠夜里行刺时,曾经给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毒逼出体外,要不然尸骨已寒了。」
周义笑道。
「冷翠为什么要行刺你?快点告诉我们!」众女齐声追问道。
周义又说了半天,最后说:「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双英手里,那些解药也没什么用了。」
「既然有解药在手,该吃一颗的,以免还有余毒未清呀。」
灵芝不以为然道。
「我也是这么说,他却不肯答应。」
玄霜不满道。
「已经没事了,还吃什么解药,药能乱吃的么?」
周义哼道:「不要再说了。」
「你们看……」
玄霜委屈地说。
「冷翠既能役兽,也懂驱蛇,可真了不起。」
灵芝发觉周义脸露不悦之色,不敢多说,改变话题道。
「如果你想学,可以叫冷翠教你的。」
周义笑道。
「我能学吗?」
灵芝好奇地问。
「只要是女人便能学了。」
周义神秘地说。
「为什么?」
思书等奇道。
「因为要驯服那些野兽,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
周义诡笑道。
「春水?」
思画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
玄霜红着脸说。
「淫水?怎样喂?」
思琴失声叫道。
「很简单,让它们趴在上面吃便是。」
周义笑道。
「不是吧!那么如何喂蛇?」
思棋难以置信地叫。
「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会有假,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让蛇儿钻进淫洞里。」
周义绘声绘影道。
「别说喂蛇,单是让蛇儿爬在身上已经是要命了!」
「这样的驯兽之术,不学也罢。」
众女唾道。
「有什么可怕的,待会我便要把大毒蛇钻进你们的骚穴了!」
周义淫笑道。
「王爷,你长途跋涉,一定是累坏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灵芝着急道。
「我整天坐车,什么也没干,怎会累?」
周义抗声道。「真的什么也没干么?」
玄霜撅着嘴巴说:「怎么冷翠在车上叫得震天价响的?」
「她叫什么?」
思画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爷剥了裤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没有穿上裤子,你说她叫什么?」
玄霜脸泛红霞道。
「我只是趴着,没有动呀,动的是你们的玄霜姐姐。」
周义嬉皮笑脸道。
「你……你两个一起干吗?」
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车变成了风流快活车。」
玄霜红着脸解释道。
「你真胡闹!」灵芝粉脸通红道。
「你们可想试一试风流快活车吗?」
周义怪笑道。
「不!」众女齐声叫道。
「可惜这里不是秘道,没有又长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风流快活车送进来,便有你们的乐子了。」周义大笑道。
「你不能这样糟蹋人家的心血的!」灵芝颠道。
「当然不是糟蹋,而是……」
周义灵机一动,央求似的说:「你给我造一辆真正的风流快活车行吗?」
「不行……不可以的!」灵芝粉脸通红道。「又说什么也听我的,这点小事也可答应。」少司义叹气进。「我……不是……人家不懂!」灵芝急叫道。「你要不要告诉她们月儿的事?」
玄霜有心解围,打岔道。
「那个月儿?」
思书帮忙地追问巡。
「月儿是王爷在窑子里新买的女奴。」
玄霜答道。「怎么又买了一个?」
思画不满似的说。
「是这样的,或许她能助我对付红莲圣姑……」周义道出月儿的身世。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赎!」思琴愤然道。
「要是我们……唉,人在那里?」
灵芝感同身受道。「还在安城……」
玄霜叹息一声,道出月儿还是身陷虎口,周义已经着何昌暗里营救,设法把她送回来。
「要是她能够回来,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该把她如何处置。」
周义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
思书唏嘘道。
「如果收服了红莲圣姑,你又多一个女奴了。」
思画目露异色道。
「何止一个,听说圣姑还有许多漂亮的女弟子。」
思琴幽幽地说。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况王爷身份尊贵,奴婢成群也是理所当然。」
灵芝白了两掉一眼说。
「我们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爷回去后,有了其他的女人,便只闻新人笑,不理旧人哭了。」
思画低头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旧人,只看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吧。」
周义若有所于扮道。
「那么你该知道,我们……公主是真心向着你的。」
思琴粉脸一红道。
「我怎会不知道。」
周义涎着脸说:「晚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觉,睡醒以后,我们……」
灵芝羞不可仰地说。
「你们怎样?」
周义怪笑道。
「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思棋大着胆子说。
「可不许赖皮。」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事实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们什么时候有赖皮?」
思书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习惯一个人睡觉的,有谁陪我睡觉?」
周义笑道。
「我陪你!」灵芝脱口而出,接着脸红如火,嗫嚅道:「你却不能乱来。」
「好,全依你吧。」
周义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