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晴空万里 / 2021/05/09 04:05 / 2555 / 73
成龙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4:45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周义日夜操劳,整整忙了五天,才把这件太子谋反,兴兵逼宫的宫廷秘事料理妥当。除了参与其事的人等外,别人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还道太子由赞皇后逝世,哀伤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后还博得一个贤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离京南返的晋王周义,在背后运筹帷握,安排打点,因而深得英帝的赞许,更是言听计从。
  几个擅自领兵回京的万金山将领,以及与太子一起逼宫的家将,业已审讯完毕,在周义的保存下,没有人获罪,只是给英帝以密旨谴责,与太子的五万亲兵先往青州整训,然后往周义军前效力。
  这些直接参与其事的将领没有获罪,其他那些与周仁过从甚密,却不知内情的所谓太子党更是安然无事了。
  太子党虽然没有遭责,但是周义也知道英帝心里已经生出疙瘩,这些人将不获大用,甚至动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过,所以趁机添上几个与他有隙的官员名字,排除异己。
  期间周义亦把瑶仙画押的口供呈上英帝,这份口供做过手脚,有加有减,从中得到许多好处。
  参与平叛的将官,人人也得到好处。好像陈阁老的儿子得到高升;一吕刚的儿子吕志杰获委副将,调返京师,掌管新设的禁卫军,还有刚升任京师城守的刘方正,又再升任将军;就是魏子雪也获委为大统领,虽然不是明赏,但是尽在不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众多升迁中,刘方正表面最风光,事实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来吕志杰的禁卫军,是从原来的京卫中分了一半兵马成立,除了吕志杰,英帝又下旨晋升袁业为将军,与他分管剩下的京卫,如此一来,实力根本不能与当日吕刚任城守时同日而语。
  尽管大家不说,知道内情的却暗以为异,因为能够平息这次逼宫,当以刘方正为首功,要不是他通风报讯,英帝或许会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实全是周义策画,亦为英帝首肯,也许亦只有他们父子两人,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刘方正与宁王眉来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辙,用以制衡刘方正的。刘方正勾结宁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来据魏子雪回报,宁王出京后,一路慢行,及太子事败,发现有人赶来报讯,事后却查出此人是刘方正的家人,看来他们必有图谋的。
  宁王虽然最后继续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经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备,周义因势利导,乘机安插心腹袁业进入京卫的系统,以备将来之用。
  办妥这件大事后,周义便向英帝辞行,然后悄然离京,前往与玄霜等会合,南返宁州,却着魏子雪继续留守京师,传递消息。
  除了袁业等几个心腹和陈阁老、吕刚、刘方正,也许还有青菱公主,没有人知道周义暗里回来,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红叶庄途中,周义回顾入京奔丧后发生的事情,看来事事称心,不禁踌躇满志。现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贬,能与自己争夺帝位的只剩下一个远戍边强的宁王周礼。
  周礼固是野心勃勃,有心问鼎,但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不佳,怎会把辛苦经营的。江山社棱托与这不肖子,何况他要是能干,自己也不能肩负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为了诱使周仁早日动手,自己假装离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来,待陈阁老。等议请立自己为太子,然后父皇诏告天下,那时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为所欲为时,周义便从心底里笑出来,满脑子鸿图大计。
  「王爷,你回来了!」
  接到周义返抵庄门的消息,玄霜满头珠翠,一身水蓝色的宫装,喜孜孜地出门迎接道,看她虽然淡素娥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打扮得这磨漂亮?」
  周义心情大佳道。
  「王爷大喜,妾身自该打扮一下了。」
  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么大喜?」
  周义笑问道。
  「王爷又立大功,叱吁风云,不是大喜吗?」
  「何止叱吁风云?还要啸傲天下,八方臣服哩。」
  随在玄霜身后的杨酉姬、余丑牛、崔午马七嘴八舌地说,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说。」
  周义笑骂道。
  「告诉我,太子是如何暴毙的,你什么时候入主东宫?」
  玄霜抱着周义臂弯问道。「此事还没有定案,千万不要在外头乱说。」
  周义皱眉道。
  「这里全是自己人,说说也不打紧的。」
  余丑牛馅笑道。「进去再说吧,让我们给王爷置酒庆贺。」
  杨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设下盛筵,却没有婶仆侍候,众人分别落座后,玄霜便亲自给周义倒酒,然后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着那些女奴出来侍候?」
  周义问道。
  「这些机密大事,能让她们知道吗?」
  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她们知道了也不能捣乱的。」
  周义笑道:「着她们出来,大家寻点乐子。」
  周义有命,谁敢说不,众人吃吃喝喝,谈谈说说,过了一会,安莎便与妙常扶着瑶仙出来了。
  三女均是赤着脚,身穿绸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摆仅及腹下,也没有裤子,几双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乱。
  安莎一身翠绿,尚算娇艳;妙常衣穿嫩黄,亦是青春焕发,只是剃得趣青的光头,有点儿诡异。
  瑶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虽然朴素,却使三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漂亮,也不是在单薄的衣衫下,穿在乳头的毛铃分外触目,而是奇怪地脸红若赤,还紧咬着朱唇,喉头荷荷哀叫,粉臂反缚身撞,好像走不动似的给两女架进来。
  「为什么缚着她?她又逃跑吗?」
  周义奇道。
  「她跑得动才怪。」
  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诉王爷为什么要缚着你的手。」
  「小姐……小姐不许我……我搔痒。」
  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瑶仙走到周义身前,呻吟似的说。「搔什么痒?哪儿发痒?」
  周义笑道。
  「说,哪里发痒!」
  玄霜喝问道。「下面……下面很痒……」
  瑶仙流着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
  玄霜逼问道。
  「是……是骚穴……」
  瑶仙泣道。「痒吗?」
  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发痒?」
  「走路……走路时便痒了。」
  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的?」
  余丑牛怪笑道。「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
  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
  崔午马追问道。「王爷给她穿了环。」
  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
  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要看便看吧。」
  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
  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
  「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
  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
  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
  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
  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
  玄霜汕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要缚着她的手。」
  「是这样吗?」
  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
  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
  玄霜不屑地说。
  「解开看看吧。」
  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
  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
  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
  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
  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
  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
  「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
  周义点头道。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么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么,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么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么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
  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干净她。」
  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干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
  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
  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
  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
  玄霜点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
  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
  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么见不能人?」
  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
  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
  霍午马笑道。「哪里有金链子?」
  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
  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
  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
  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
  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
  「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
  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
  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心神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要不是这个贱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
  玄霜悻声道,周义暗念要是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砚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宁州?」
  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
  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
  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
  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还要看看胡不同什么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
  「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余丑牛惭愧地说。
  周义吁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
  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
  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
  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
  周义答道。
  「那么要准备车子了。」
  余丑牛说。
  「要车子干嘛?」
  周义问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骑马,我们的太子妃也不能吧。」
  余丑牛笑道。
  「你以为她真是身娇肉贵吗,为什么不能骑马?」
  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让她在马上风沐快活。」
  「看她乖不乖吧,如果听话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车子的。」竺周义淫笑道。
  「乖,我一定乖的。」
  瑶仙急叫道。
  周义结果还是让三女坐着车子上路,不是因为瑶仙强忍辛酸,腼颜侍奉,只是不想惊世骇俗。饶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时还是要下车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里头脸,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闪闪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饭菜,留下瑶仙和妙常躲在车旁。蒙着脸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还是掩耳盗铃,虽然不像安莎般周围走动,却也遮遮掩掩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
  瑶仙可惨了,虽然上车下车只是短短的几步,但是身上的毛铃己经使她失魂落魄,还叮叮乱响,叫人侧目,而且护送的全是周义的亲兵,人人知道这个蒙脸女郎便是京师双美的瑶仙,谁不看得目不转睛,千百道野兽似的目光更使她无地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旷野深山行军,晚上还会结营而宿,白天却随遇而安,需要解手时,便狼狈异常,要不是妙常还念在当日情份以身遮挡,便不知如何做人,所以白天时,尽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丑。
  到了晚上,瑶仙等便要前往周义营房侍候,备受淫辱戏侮,亦是有苦难言。
  瑶仙唯一的安慰是现在朝南而走,接近家乡,只要有机会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周义的魔掌了。
  周义一行人抵达甘露湖后,获悉战船大多已经完工,甚是满意,赞是着人给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则单独前往青州巡视,与负责训练新兵的康泽见面。
  玄霜虽然很想与周义一道前去,却又不能没有人看守瑶仙等三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觉,周义己经离去三天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筱改变禁制瑶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练功。
  玄霜去后,三女均知道她要许久才会回来,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觉,瑶仙却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园子里练剑。
  这三天里,瑶仙天天偷窥,愈看愈是寒心,没料她的剑法如此高强,更没想到、与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异,如出一门。
  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练的剑法有些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单以剑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赞内功更不消说,念到当月逃走的一战,瑶仙便知道自己纵是武功尽复,精神状态亦臻崩峰时。亦非其敌了妥恢复武功却是谈何答易,现在软骨散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担是玄霜甚是谨慎抓天改变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轻,势难像上次那样日眸冲开穴道的。
  瑶仙也不着急,因为周义正在返回宁州途中,预备渡江伐宋,那时该有逃跑的机会的。
  窗外的玄霜又习练雷霆三剑了,使了许多遍后,便住手不练,闭目沉思,过了一会,忽地扬声叫道:「仙奴,你看够了没有?给我出来。」瑶仙心中一震,知道给她发现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么样的羞辱,却不敢不从,唯有强忍凄苦,步履跳姗地走出门外。
  表面瑶仙好像还是备受身上的毛铃折磨,事实前些时已经找到了消灾解难的方法,只是不想让周义和玄霜发现,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园里时,看见玄霜手提宝剑,杏眼圆睁,瑶仙不禁心里发毛,赶步上前拜倒玄霜身前,低声道:「仙奴听候小姐吩咐。」
  「你偷看了几天,看到什么没有?」
  「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着。」
  「我问你看到什么没有!」
  「小姐……小姐剑术高强,仙奴再练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敌手,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了。」
  「我打得过宋元索吗?」
  「小姐的剑法精妙,但是他的内功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谁手。」
  「他最常使用或是习练的是什么剑法?」
  「仙奴不知道,因为他除了传授剑法时便不使剑,仙奴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动手。」
  「你能接他多少剑?」
  「如果剑上不带内力,仙奴或许能接他十……十四、五剑的。」
  「十四、五剑吗?你也接我十五剑吧。」
  「仙奴打不过小姐的……M你当然打不过,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剑。」
  「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
  「我会解开你的禁制的。」
  「这……这也不行的。」
  「为什么?你不要命吗?」
  「不……只是……只是仙奴动一动便痒,怎能动手?洲痒吗?」
  玄霜冷哼一声,宝剑指着旁边一条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让我看看你有多痒。」
  「小姐!」
  瑶仙惊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动手?」
  玄霜森然道。
  瑶仙知道改口说不痒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走到石凳旁边,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宝剑,检了一根径约寸许的枯枝,在瑶仙身上点拨着说:「告诉我哪里痒?」
  「二下面。」
  瑶仙凄然道。「这里吗?」
  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瑶仙衣服下摆,戳刺着那结成丁字形的白绸布索问道。
  「是……」
  瑶仙低声道。「奶头不痒吗?」
  玄霜刺了儿下,枯枝往上移去,挑开衣带,从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直指涨卜卜的肉球说。
  「也痒的……」
  瑶仙硬咽道:「现在还痒吗?」
  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了瑶仙的胸脯一下。
  「哎哟……呜呜……不痒……仙奴现在不痒了……」
  瑶仙痛哭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玄霜冷哼一声,连撕带扯的扯下瑶仙结在腰间的绸带,说:「你用布带的一端裹着毛铃,塞进臭历里,然后才缚在腰间,这样便不痒了,是不是?」
  「是……是的。」
  瑶仙泣道,想不到她也发现了。「你用碎布包着奶头,那便不痒,可以动手了。」
  玄霜哼道。
  「好……是的。」
  瑶仙虽然不愿给玄霜试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应了。
  「我却百一顿饭时间调息,之后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罢,要是少接一招便要罚你在园子里跑一圈,不要说我没事先告知。」
  玄霜动手解开瑶仙的禁制说。
  「穿什么衣服,光着身子和我过招吧。」
  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暗咬银牙,也不多话,便盘膝坐在地上调息。这时安莎和妙常当是给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来,躲在一旁偷看。
  时间到了,瑶仙长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说:「仙奴侍候小姐练剑。」
  「我就用这根枯枝,你拿剑吧。」
  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断这根树枝,也算你赢,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领罚吧。」
  瑶仙捡起地上的长剑,想不到竟然是御赐的青凤宝剑,心中一动,暗念如果能藉机杀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倘若杀不了她,或是只伤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发招吧。」
  玄霜摆一摆手上枯枝,不耐烦地叫。「小姐请。」
  瑶仙也没空多想了,就像与宋元索对阵一样,先使起手式,才挥剑进攻。
  玄霜以枯枝对宝剑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让瑶仙占便宜,因为以她的精神状态,势难使出全力,要是自己这样也不能在十招之内取胜,怎会是宋元索之敌。
  尽管瑶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敌手,心底可从来没有把她与宋元索相提并。
  论,上次落败后,便无时无刻想着倘有机会再战,该如何迎敌,此际兵器占优,不觉信心大增,「刷刷刷」宝剑连挥,朝着玄霜手里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宝剑往枯枝削下时,孰料玄霜玉腕一转,枯枝便往剑背拍下,剑上传来的大力,差点便使瑶仙的宝剑脱手而出。
  瑶仙等的就是这一招,剑锋一变,便往玄霜的心窝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枝回手拍下,又把宝剑荡了开去。
  表面看来,瑶仙主攻,宝剑围着玄霜左挑右刺,玄霜虽然没有闪躲,但净是以枯枝挡架,好像落在下风。
  安莎与妙常一个武艺平平,一个不懂武功,本来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见瑶。仙的样子,却是暗暗担心。
  原来瑶仙周身光裸,白哲哲的娇躯龄进退趋避之间,胸前的一双豪乳亦随之上下急晃,波涛起伏,两女眼花缭乱之徐,只听到几个毛铃响个不停甚是狼狈。
  过了不久,忽地传来娇哼的声音,剑光人影顿止,瑶仙的宝剑掉在地上,咽喉却抵着一根枯枝,原来她已经输了。
  「你攻了多少剑?」
  玄霜冷冷地问。「十剑。」
  瑶仙努力调匀呼吸道,无奈怎样也不能压下胸前的铃声,不禁神伤。
  「我还了多少剑?」
  玄霜继续问道。「两……三剑吧。」
  瑶仙茫然道。
  「你不是说能接宋元索十五剑吗?怎么如此不济!」
  玄霜寒声道:「小姐武功高强,仙奴哪里打得过小姐。」
  瑶仙低道头。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尽全力吧。」
  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
  瑶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连点三下,雾新禁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罚,给我跑两圈吧。」
  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
  瑶仙忍气吞声道。
  「先把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出来再跑。」
  玄霜狞笑道。
  「要是没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动的。」
  瑶仙颤声叫道,要是没有碎布阻隔,不痒死才怪。
  「跑不动也要跑。」
  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几根细绳子缚上金环,牵着她跑。」
  「我跑……我跑便是!」
  瑶仙含泪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道,可真后悔夸大了自己的剑法。
  原来瑶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说几招是要使玄霜轻敌,那么自己纵然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里,可没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讨苦吃。
  「跑呀!」
  玄霜逼迫道。
  瑶仙那里还有选择,咬紧牙关,举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几步,下体已是痒不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这个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桥流水,草木婆要,周围还铺着石子路,尚算清幽雅静,幸好如此,瑶仙才能藉树木的遮挡,探手腹下搓揉,后来还干脆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狠地掏挖,几经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两圈,扑倒在玄霜身前急喘。「明天我们再练,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准备再跑吧。」
  玄霜冷酷地说。
  「不……小姐……是我不好……呜呜……我……是我骗了你,我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
  瑶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说十五招便是十五招。」
  玄霜铁石心肠道。「仙奴一定接不了的……呜呜……小姐,饶了仙奴吧,仙奴以后再不敢骗你了。」
  瑶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饶你吗?」
  玄霜森然道:「能的……仙奴以后真的不敢了!」
  瑶仙叩头如捣蒜道。
  「莎奴,给我备水洗澡;犬尼,给我捏捏腿,我的脚酸死了。」
  玄霜没有理会,迁趋香闺,留下瑶仙伏地痛哭。以后的几天,玄霜天夭与瑶仙过招,只是改用了木剑,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较公平的环境下比试。二除了赞一个时辰前解开武功禁制,让瑶仙得到充分的时间调息,用碎布塞着金环,还给她穿上紧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铃和摇摇晃晃的乳房不会防碍战斗。
  瑶仙不是不知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钡弓试宋元索的虚实,却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苦。
  第一天瑶仙跑了两圈,第二天却跑了三圈,第三天瑶仙改变战略,以守为攻虚虚实实,总算接下十五招,无奈第四天玄霜主动抢攻时,瑶仙又跑了三个圈。
  今天是第五天,瑶仙败得更惨,第十招便长剑脱手,接着又如常给她禁制了武功。「小姐,你的剑法这样厉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
  瑶仙伏在玄霜脚下,喘着气说。「别多话了,跑吧,跑六个圈。」
  玄霜冷酷地说。
  「饶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个圈,已经痒死了,今天一定熬不过去的!」
  瑶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
  就到这里,门外忽地传来周义的声音,原来他终放回来了。
  「王爷,硬玄霜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说。」你去了这磨久,可知道人家惦着你叹。
  「我有正事秒嘛。」
  周义笑道。
  「办成了没有?」
  玄霜亲热地拉着周义坐在石凳上问道。
  「成了,青州的十万新兵练得很不错,正在前往这里途中,过两天与我们一起乘船返回宁州。」
  周义点头道。
  「太子的亲兵到了青州没有?」
  玄霜继续问道。
  「到了,康泽己经着手整训,迟些时也会前往宁州的。」
  周义答……
  「你辛苦了许多天,一定很累了,这两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
  玄霜心疼似的说。
  「我也不太累。」
  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问道:「你与她动手吗?为什么要她跑步……u我用她练剑……」
  玄霜道出原由道:「就算你能十招击败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宋元索的。」
  周义皱眉道。
  「我知道,但是总好过什么也不知道。」
  玄霜叹气道:「尤其是这个贱人的剑法破绽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厉害。」
  「为什么会有许多破绽?」
  周义奇道。「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传,便不虞他日会造反了。」
  玄霜笑道。
  瑶仙闻言,对玄霜的说话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剑法与玄霜不同,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对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传艺自己未必打不过玄霜,也许早已逃之天夭了。
  「有了!」
  周义灵机一触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剑法,才与她对打习练,一定事半功倍的。」
  「授她剑法?」
  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学得真正剑法,能打得过你吗?」
  周义笑问道。
  「当然打不过。」
  玄霜傲然道:「臭贱人,算你一场造化,明天让我传你剑法,看你能接多少招。」
  「是,仙奴谢过小姐了。」
  瑶仙不知是惊是喜道。
  「冲着这一个谢字。我便饶你一个圈吧,还有五个,快跑。」
  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
  瑶仙害怕地叫,想不到还是难逃劫数。「是不是要我动气?」
  玄霜森然道:「快点把碎布弄出来,跑!」
  「什么碎布?」
  周义问道。
  「她是用碎布塞着三个金环,否则怎能和我动手。」
  玄霜解释道。「是吗?让我看看。」
  周义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前,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紧身马甲说。
  「王爷,那会痒死仙奴的……」
  瑶仙自然不敢反抗,流着泪任由周义在胸前腹。下摸索着说。「不用害怕,我会给你煞痒的。」
  周义一块一块的把碎布抽出来,最后还把指头桶进肉缝里掏挖道。「犬尼,莎奴,你们拿着鞭子陪她一道跑,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给我打。」
  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
  周义抽出指头问道。
  「这个贱人跑的时候,常常暗里用指头煞痒,不知多磨的无耻。」
  玄霜汕笑道。
  「嫂子,那是你不对了,快跑吧。」
  周义大笑道……
  看着瑶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随下,相率动身后,玄霜热情如火地靠入周义怀里,腼腆道:「王爷,这个贱人其实是无关痛痒,最重要的还是要你多疼牌子才有用。」
  「我当然疼你了。」
  周义大笑道,暗念经过这些日子,丁庭威传来的异种真气已经化去七七,获看来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让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们什么时候起兵?」
  玄霜接着问道。
  「我军畏热耐寒,现在天时不对,不宜发兵,看来最快也要金风送爽的时候了。」
  周义沉吟道。
  「我们要努力一点了。」
  玄霜红着脸说。
  「姚赛娥给你的功力化光了没有?」
  周义问道。
  「只化去一半,还差得远哩。」
  玄霜摇头道。
  「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辛苦一点有什么关系,从明天开始,早午晚各一次如。何?」
  周义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吗?」
  玄霜撤娇似的说。
  「我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小命?」
  听见玄霜说得有趣,周义兴奋地上下其手说。
  「人家没有一次不是给你干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干一次,不是要命吗?」
  玄霜呻吟道,耳畔传来叮叮铃响,知道瑶仙等走了一圈回来不禁粉脸发烫。
  「果然是先天淫妇,想要又怕痛。」
  周义忽然记起绮红曾经告诉玄霜的话,怪笑道。「别让她们知道……」
  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么?」
  周义征道。
  「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蚊钠似的说,对绮红的说话己是深信不疑,以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我最爱淫妇的……」
  周义心念一动笑道:「让我想个法子,把仙奴变成后天淫妇,给你作伴。」
  「什么后天淫妇?」
  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后天手段,调教而成的淫妇。」
  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为了宋元索,不惜牺牲色相,我看本来就是淫妇。」
  玄霜悻声道。
  「你们以前很是要好,现在却好像很恨她,她曾经开罪你吗?」
  周义奇怪道。
  「自从人家跟了你后,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时我去看她,她装病不见,这些还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给宋元索作奸细,要不是你识破她本来面目,我哪里还有报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
  玄霜咬牙切齿道。
  「她也是可恨的。」
  周义点头道。
  二说到这里,后边又传来金铃的声音,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跌跌撞撞地跑近,玉手却掩在腹下,气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脸!」
  「嫂子,指头能给你煞痒吗?」
  看着瑶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义淫念大炽道。
  「王爷……饶了我……要痒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给仙奴煞痒吧!」
  瑶仙扑通一声,拜伏周义脚下,泣叫道,一只玉手还没命地揉捏着油光致致的化户。
  「犬尼,莎奴你们两个装死吗?看她这样不要脸,为什么还不给她煞痒!」
  玄霜怒骂道。「是!」
  安莎岂敢有违,挥鞭便打。
  瑶仙痛哼一声,捧着身筱在地上乱滚,原来这一鞭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
  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挥鞭再打,虽然只是打在瑶仙身旁的草地上,却己骇得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这样给她煞痒的吗?」
  周义问道。「跑圈时用鞭子的。」
  玄霜点头道。「跑完以后呢?」
  周义剥橘子似地给玄霜宽衣解带说。
  「谁管她的死活……王爷,我们进去,让牌子侍候你吧。」
  玄霜媚眼如丝道。
  「不用看着她跑圈吗?」
  周义掀开玄霜的抹胸说。
  「就在这里吗?」
  玄霜害怕地按着周义的怪手说。
  「没有我的召唤,谁敢进来。」
  周义把玩着那沉甸甸的乳房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如何煞痒?」
  「她们几个也有点用处的……」
  玄霜唤泞一声,自行解下骑马汗巾说。
  「用嘴巴吗?」
  周义也脱掉裤子道。
  「我不告诉你……」
  玄霜蹲在周义脚下,熟练地捧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轻吻浅吮道。「她们也不告诉我吗?」
  周义怪笑道。
  「不许你问她们……」
  玄霜娇膛大发,耳畔又传来清脆的铃声,还有瑶仙急喘的声音,有点着急地轻轻咬了一口说。「咬坏了便没有人给你煞痒了!」
  周义兴奋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水汪汪的肉洞里说。
  「呀……真美,美极了!」
  玄霜斜眼碰上了瑶仙饥渴的目光,故意夸张地叫。
  瑶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声,铃声迅即远去。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5:05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部砖活来的瑶仙,目睹两人龄光天化日之下,目中无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羡又妒。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人淫姨,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
  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
  妙常缓颊道。
  「那么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
  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肉虫时,便听到玄霜浪叫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
  安莎听得心族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奴痒死了……」
  这时玄霜刚刚又尿了一趟,周义正深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道:「你哪里痒呀?」
  「骚穴……仙奴的骚晨痒死了……」
  瑶仙把指头探进肉缝里抽插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
  周义汕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
  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求你给我吧!」
  瑶仙春情勃发地叫……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
  周义低头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让她叫喊道。「我们先用嘴巴……再用相公……」
  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
  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
  「一次……有时两次!」
  瑶仙答道。
  「臭姥子,谁许你乱说话的……你跑完了没有!」
  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
  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玄霜愤然道。
  「不……王爷,救救我!」
  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
  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
  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
  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
  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
  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骚灰,让我把大鸡巴捣进去吧。」
  「给我……快点给我!」
  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肉洞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
  周义兴在头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张开的肉洞,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
  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风暴雨的抽插只是白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赞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深处,果然抽插了二、三十下,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洞穿了……不……呀……」
  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
  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美……」
  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耻之尤。
  「你还想快活下去吗?」
  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
  瑶仙情不自禁地叫。「那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周义怪笑道。「好哥哥……」
  瑶仙冲口而出道,说出口筱,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不要脸!」
  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
  周义架莱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
  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鸡巴,却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深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头昏脑涨,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蚝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肉洞里的嫩肉,突然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洞穴深处随即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经末梢,烫得他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
  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周义喘着气问道。
  「想也没用。」
  玄霜幽幽地说。「有用的……」
  周义大笑道。
  「臭姥子……」
  看见瑶仙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洲我……我动不了……」
  瑶仙泪盈放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
  周义诡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
  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奴是希望摆脱叔嫂通奸的噩梦。
  「贱人,你是一个贱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
  玄霜怒叱道。
  「是……呜呜……仙奴知道了……主爷,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
  瑶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
  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千嘛?快点起来侍候。」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让莎奴、犬尼吃。」
  「我吃……」
  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
  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
  「对呀,这个贱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来。」
  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
  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斗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砖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
  玄霜吃吃笑道。「大嫂,为什么你不用心?」
  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
  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鸡巴,檀口轻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女独占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人随便打扰……
  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么可干,所以昨夜与四女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船后,便与四女大被同眠,倒头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玄霜在前头牵扯,旁人大骂淫妇,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淫,给人大骂叔嫂通奸,禽兽不如。每一次醒来时,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来玄霜还着人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
  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龄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入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旁。
  瑶仙等三女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筱,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筱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光,看来内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日穿在金环的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援,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们怎么也来了?出了什么事……是喜事……恭喜王爷!」
  两人齐声叫道:「什么喜事?」
  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
  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
  众人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焚耳……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百感交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
  「起来,大家起来。」
  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爱招摇,所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
  柳巳绥说。「正该如此。」
  周义点头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
  汤卯兔接口道。「那么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
  周义满意地说:「远吗?」
  「不远,就在山阴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
  柳已绥答道。
  「那么备马吧。」
  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
  「她们是?」
  柳巳绥目注瑶仙等问道。「去到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王爷,仙……仙奴骑不得马的。」
  「什么骑不得马?」
  玄霜晒道:「莎奴,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M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
  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
  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
  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龄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而上,接着拨转马头,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劲,把武功受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人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
  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礼。」
  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
  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
  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说话吧。」
  胡不同赞是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得甚是干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住的。」
  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女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
  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州没有事吧?」
  「没什么大事。」
  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女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
  「还没有,何坤已经派人日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
  「圣姑丹薇回来了没有?」
  「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
  「红莲教迟些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太子去筱,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么大事。」
  「可有前往玉带江的上游查探呜?」
  「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
  「不同,那些母狗没有麻烦吧?」
  「没有,人人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
  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舒了一口气,问道:「绮红在哪里?」
  「她前去探望女儿,太子要是有什么差遣,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
  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女奴,没什么紧要的。」
  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
  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
  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
  周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周守笑道。
  「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
  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识地说:「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做犬尼。」
  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
  柳巳绥恍然大悟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
  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
  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贱命,给我为奴。」
  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
  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
  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
  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
  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
  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
  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淫贱的母狗哩。」
  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
  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
  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怎么她淫得这样厉害?」
  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
  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
  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
  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
  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
  周义冷笑道:「她什么时候不敬?」
  玄霜愕然道。「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
  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
  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一顿鞭子。」
  「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
  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
  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川你净是心软。」
  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筱怎样做人。」
  「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
  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
  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女,供他淫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淫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女奴,动辄得咎,打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
  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
  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女奴吗?」
  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
  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吧……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周义冷哼道。
  「是。」
  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
  「这金链子……」
  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
  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
  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奶头、下阴,瑶仙也不得不随着她走动了。「我还道是如意锁呢!」
  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
  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
  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
  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那便更有趣了。」
  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办得到的。」
  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
  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
  玄霜晒道。
  「奶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
  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乳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
  玄霜喝问道。
  「没有。」
  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长着这样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就是嫁人也是个淫妇。」
  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
  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奶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淫妇,那么她便是大淫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
  周义笑道。
  「是吗?」
  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
  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
  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
  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妇的真面目。」
  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
  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
  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
  玄霜笑道。「太子……」
  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进来说话吧。」
  周义答应道……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上……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身后。「太子……」
  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
  「有急事吗?」
  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
  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
  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
  「要你亲自前去吗?」
  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
  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王爷回来了!」
  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
  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全痊愈了。「真的。」
  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乳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可有惦着我吗?」
  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
  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
  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
  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
  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你们有了孩子吗?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
  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
  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
  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
  扰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
  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
  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
  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也是一样疼你的。」
  「真的吗?」
  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干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
  周义笑道。「你也疼人家吗?」
  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
  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
  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
  周义点头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么人?」
  灵芝好奇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
  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晋位太子,解释道。「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头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灵芝好奇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派人渡江?」
  周义问道。「是这样的……」
  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变主意,命冷双英草拟配合的计画,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口抵达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画如何?」
  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
  灵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赶往安城,看他有什么计画,以便早谋对策。」
  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人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
  灵芝拉着周义说。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与玉人分手,龄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吗?」
  「没有,只是说女人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
  灵芝摇头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
  周义问道。「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人在蟠龙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了。」
  灵芝答。「为什么在蟠龙山的出口?」
  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
  灵芝充满信心道。
  「冷双英说女人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
  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
  周义点头道。
  「瑶仙是什么人?」
  灵芝好奇地问。「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尿壶。」
  玄霜诡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来妃殡。」
  周义笑道。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么人?」
  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
  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入夜后偷渡过江,深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
  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磨顽皮。」
  周义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顽皮哩。」
  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
  周义问道。「你看她穿些什么?」
  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为什么穿这些衣服?」
  「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
  思画也插嘴道。
  「为什么?」
  周义皱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该一命鸣呼,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头,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粉脸通红道。「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周义恼道。
  「说什么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
  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
  灵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
  周义苦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
  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
  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不,我不后悔!」
  灵芝叫道。「人来,带进去,让我狠狠惩治这个小贱人!」
  周义悻声道。
  「用肉鞭子吗?」
  玄霜掩嘴偷笑道。「当然是肉鞭子了!」
  周义大笑道。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5:18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周义和玄霜己经离开两天了,虽然打探不到他们去了那里,也不知归期,可是目睹周义的狐群狗党肆无忌惮地在百花楼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瑶仙便知道周义和玄霜暂时是不会回来,倘若现在不设法逃走,以后未必再有这样的机会。
  瑶仙深信只要不是对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复武功,单打独斗该无人能敌,便大有机会逃走了。
  而且周义虽然不在,瑶仙却觉得更是难过,要是不跑,这样的日子亦是熬不下去的。日子难过是因为周义走后,开始跟随那个不知是姥子还是钨母的绮红,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该是认命了,不仅愈来愈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有时还好像乐在其中。
  瑶仙虽然心里不愿,却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欲招来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难。这一天,绮红又如常招来瑶仙等三女授课,通常是白天授课,晚上实习,白天开始时,总是检讨昨夜的战况。
  「犬尼,昨夜你虽然还算用心,可是叫床的声音太小,也不能让裴源起死回生,还要勤加练习口技呀。」
  绮红教训道。
  「是,犬尼知道了。」
  妙常点头道,知道绮红藏在夹壁窥探,可瞒不过她的。
  「你把这个含入嘴巴里,用舌头滚动,每天练上两、三个时辰,日子有功,口技该能大进的。」
  绮红把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交给妙常道。「是。」
  妙常伸手接过,便把木球含入口里。「莎奴,昨夜你为什么扭扭捏捏?」
  绮红森然道:「我哪里扭扭捏捏?」
  安莎抗声道。「为什么你不许汤卯兔走后门?」
  绮红哼遣。
  「他……他挂上了羊眼圈。」
  安莎慑懦道。
  「你是女奴之身,能够说不的吗?」乍少绮红骂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请他把羊眼圈脱下来的,怎能说不!」
  「莎奴以后不敢了。」
  安莎忍气吞声道,尽管知道自己能轻易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却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会换来残酷的报复,甚至性命不保。「这才是嘛。」
  绮红点头道:「只要听话,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什么不好?」
  「知道了。」
  安莎啼嘘道。
  「仙奴,净是含着木球没用的,要用舌头在口里转动,才能练成舌功的。」
  绮红忽地白了旁听的瑶仙一眼说,原来她的口里早己含着训练口技的木球。
  瑶仙无可奈何,唯有继续转动发软的舌头,不像安莎和妙常,瑶仙没有遭别人淫辱,与她实战的是绮红本人,由她亲自传授。
  「好了,你们的基本功也练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开始修练风流十二式了。」
  绮红继续说。「什么是风流十二式?」
  安莎好奇地问。
  「就是十二种床上的姿势,让男人尽情享用你们的身体。」
  绮红解释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学习三式,边学边练吧。」
  「摆几个姿势还要练习吗?」
  安莎嘀咕道。
  「姿势虽然寻常,却要动作配合,还是修练房中术的入门功夫。练成这十二式后,才能修习房中术的。」
  绮红正色道。
  「什么房年术?」
  安莎追问道。
  「待你练成风流十二式再说吧。」一绮红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取来一叠草纸然后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草纸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面说:「你们看清楚。」
  三女看着厂绮红柳腰一扭,一张草纸便从股下飞了出来,有点莫名其妙时,草纸却随着她的扭动,一张一张地飞出来,穿花蝴蝶般漫天飞舞,充斥在空气之中。
  「这是第一式,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纸一张一张地揭起,一下子揭下百张草纸筱,便算练成了。」
  绮红解释道。
  「这有何难?」
  安莎失笑道。「是吗?那么你试试能不能。」
  绮红爬了起来,道:「大家把草纸检起来吧。」
  三女一起动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纸一一检起,重新叠起,安莎也学绮红般躺下,屁股压着草纸,便扭动腰肢。
  谁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动,整叠草纸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烦瑶仙和妙常。检起来,让她再试,如此试了两次,总是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事不是蛮干便行的,要使用阴劲,轻不得,也重不得……」
  绮红指点道。
  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安莎总算能把草纸一张一张的揭下,却没想到此举原来甚是费劲,揭了六、七十张,便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张才……才算成功吗?」安莎喘着气说。
  「没错,不过你第一次练便有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
  绮红满意地说:「你歇。卜,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瑶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么用?己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屁股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处的骑马汗巾,便光着下体躺在床上,压着剩徐的草纸,也像安莎般扭动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么了?」
  绮红愕然道。「我……我是旧病复发……一痛……痛死我了……」
  瑶仙哀叫连连道。「旧病复发?」
  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急叫道:「那怎么办?」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
  瑶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
  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
  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赞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痛……呜呜……大夫……乍十灸。」
  瑶仙哭叫道。「那里痛?」
  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
  瑶仙嘶叫着说。「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么会痛的?」
  汤卯兔拿起瑶仙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
  瑶仙尖叫道。「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药物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么是那里痛呀?」
  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解开瑶仙的衣带说。
  「你干什么!」瑶仙惊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
  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
  柳巳绥掀开衣襟说。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色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要获罪。
  瑶仙身上只穿日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大奶便应声弹出,奶头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徐的却绕在腰里。
  「这里痛吗?用什么塞着金环?」
  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粉红色的峰峦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
  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推拒着叫。「下面吗?」
  柳巳绥手往下移,搓揉着涨平卜的肉球说。
  「看看下面吧……」汤卯兔不甘后人,竟然动手扯下瑶仙的骑马汗巾说。
  「真是穿了环!」
  柳巳绥啧啧有声道。
  「没有毛的……气汤卯兔更是过分,拨弄着贡起的桃丘说。」还道是白虎,原来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呜呜……痛……再不用针……呜呜……会痛死我的!」
  瑶仙双手掩着下体,泣不成声道。
  「在哪里下针?」柳巳绥却放肆地拉开了玉手,把下边的碎布抽了出来说。
  「两臂的天府……天白……针下三分……快点救我……」
  瑶仙悲哀地说。
  「天府、天白。吗?」
  汤卯兔沉吟道,暗念虽然不知道周义用什么手法禁制此女的武功,但是这两个穴道只是用作镇痛,又不与丹田相通,该不会防碍受制的穴道。
  的。「快……一快点……痛死我了!」
  瑶仙催促道。
  「这两个穴道只是镇痛,行吗?」
  柳巳绥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行的……不要……」
  瑶仙挣扎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汤大人……还是快点下针吧,要是痛坏了她,太子可不依的。」
  绮红着急地说。
  「好吧。」
  汤卯兔取出金针,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穴道里,说:「可要燃烧艾草吗?」
  「不……」
  瑶仙透了一口大气,翻转身子,避开柳巳绥的怪手,说:「我……我躺一会便行了。」
  「还痛吗?」
  绮红关心似的问……
  「一点点吧……」
  瑶仙闭上眼睛,疲累地说。
  「有劳两位大人了,让她睡一会吧。」
  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兔。晚饭的时候,瑶仙已经没事人的精神奕奕,还大吃大喝,看来是针到病除了。
  「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
  吃完了饭,绮红问道。
  「不是,如果用力过度,才会发作的。瑶仙摇头道,其实她根本没有病,装作病发,只是借助金针刺穴,意图冲开武功的禁制。虽然针刺天台、天府两穴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穴道,但是辅以独门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骤凶猛的内力,瑶仙便是借着这股气劲,冲开身上的禁制,回复武功的。」
  此法是国师南海神巫独创的,借着刺穴之术,催发体内潜能。本来用作提神之用,宋元索知道后,大为赞赏,几经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气之法,倘若再在三焦五常两穴下针,便能提升内力,纵是寻常军士,亦能战力大增,只是事筱会大病一场,甚至虚脱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瑶仙明白要不冲破武功的禁制,便无法逃走,饶是如此,催精谷气之法也是不能使用的,唯有试用南海神巫原来的提神术,幸好一举功成,回复如常。
  「真麻烦,这样你怎能练成房中术。」
  绮红懊恼道。
  「不练便是。」
  瑶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术,你这个淫妇有什么特长能逗太子开心?」
  绮红思索着说。
  「我不是淫妇。」
  瑶仙咬牙切齿道:「沐子说是便是了。」
  绮红没有发觉有异,叹气道:「这样吧,你慢慢的练,练成多少便多少。」
  瑶仙没有造声,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
  「你们两个也该回去准备了,记得使用今天学到的三招,多扭屁股,便可以娱己娱人了。」
  绮红没再理会瑶仙,转头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瑶仙知道她们是要回到绮红分配的房问,梳妆更衣,等候那些野兽般的寻欢客,然后妹子似的献媚逢迎,供人淫乐,也可以练习白天学来的淫技,那时绮红便会带同自己藏身夹壁窥看,留待明天检讨。
  看罢秘戏,才是瑶仙受辱的时候。
  绮红与瑶仙同房,回到房问筱,她便会挂上伪具,装成男人,要瑶仙使出所学侍候,同时亲自指点。
  前天学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还可,口技却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着木球习练。
  今夜看来也是如此,不过瑶仙已经决定逃跑,怎会受辱。
  妙常等去后,绮红却捧来一盘肉酱,放在瑶仙身前,说:「肉酱里有几颗木珠,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用舌头把木珠一一捡出来,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不干。」
  瑶仙冷冷地说。
  「为什么?」万绮红怔道。
  「不为什么,姑奶奶不喜欢。」瑶仙哼道。
  「女奴怎能这样说话的,讨打吗?」
  绮红脸色一变,喝道。
  「你才是讨打!」
  瑶仙玉手探出,一把抓着绮红的喉头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啊……」
  绮红哀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原来瑶仙手劲不小,不仅使她不能发声,也使她明白死之将至。「不要叫,知道吗?」
  瑶仙森然道。
  绮红没命地点头,这个本来千依百顺的女奴,为什么会突然反抗。
  「衣服在那里?」
  瑶仙松开了手,问道。
  「衣橱……衣橱里。」
  绮红喘着气说。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吗?我要正正经经的衣服。」
  瑶仙悻声道,衣橱里是她们日常用作替换的短衣和汗巾,还有些外出时的短裤,可是单薄短小,可不能见人。
  「百花楼里只有这些衣服,还有些透明的纱衣,侍候的丫头也没有多少衣服可用……」
  绮红急叫道。瑶仙相信绮红不敢胡给,回心一想,说:「带我去玄霜那个小贱人的房问。」
  「她……她是与太子睡在一起的。」
  绮红暖慑道。
  「那么你领路。」
  瑶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给我蒙混过去,不要弄鬼,我一个指头就能要了你的狗命的。」
  绮红命悬人手,呼救无门,当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领着瑶仙出门。前往周义的寝宫。
  瑶仙随着绮红无惊无险地进入周义的寝宫,找到几套周义的衣服,因为玄霜的全是暴露性感,没有正经人家会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见瑶仙穿上周义的衣服,绮红颤声问道。
  「难道留在这里当裱子吗?」
  瑶仙悻声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给他们抓回来,一定生不如死时……」绮红唬吓似的说:「倒不如留下来安安乐乐的活下去吧。」
  「谁说我跑不掉的?」
  瑶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纵然罪不至死,但是为虎作怅,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
  绮红言不由衷道。
  瑶仙穿戴妥当,还穿上一对该是玄霜的牛皮靴子,从墙上摘下一柄长剑,冷冷的啾着绮红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不……不要杀我!」
  绮红害怕地叫。「不杀你也行,可是你给我告诉玄霜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她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是、是,我告诉她便是。」
  绮红答应不迭道。「还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穴?」
  瑶仙悻声道。「我也吃你的便是。」
  绮红急叫道。
  「谁要你的臭嘴!」
  瑶仙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绮红四个耳光,打得她痛哭失声,双颊红肿,心里才好过了一点,随即点了她的麻哑两穴,提剑出门。
  「那个仙奴如此恶毒,该杀了她的。」
  听毕周义在京的经过后,灵芝怒不可遏道:「我家太子最是怜香惜玉,怎舍得杀她。」
  玄霜嗽着朱唇说。
  「她与玄霜姐姐并称京师双美,一定长得很漂亮了。」
  灵芝目露异色道。
  「也是不赖的。」周义笑道。
  「她要不是有几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杀,而是一刀杀却便宜她了,现在给我为奴,才是受罪。」
  周义这时才能插嘴道。「给你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
  玄霜爱慕似的说。
  「看谁给我为奴吧。」
  周义笑道,暗念此女看来不像虚情假意,只是不知道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后,会不会变心。
  「给你为奴的都要穿环吗?」
  灵芝怯生生地问。
  「他便没有给我穿环。」
  玄霜情意绵绵的看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不会给你穿环的。」
  周义炸手在灵芝胸脯摸索着说……
  「我……我却希望给你穿环。」
  灵芝暗咬银牙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如果我多吃点苦,便不会害你了。」
  灵芝眼圈一红道。
  「你又来了。」
  周义叹气道:「这两天你受的罪还不够吗?」
  「那不是受罪,是……」
  灵芝涨红着脸,嚎慑说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么?」
  周义笑道:「是……是快活……」
  灵芝粉脸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样。」
  「你这。个小鬼,待会是不是想我咬死你!」
  玄霜嚷道。
  「不错,这妮子如此冥顽不灵也该惩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干,看她能受多少罪!」
  周义大笑道。「你们又要欺负人家吗?」
  灵芝不知是惊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楼虽然不费吹灰之力,瑶仙去到江边时,却发现江防严密异常,与当年偷渡过江时完全不同,更没有可供渡江的船只……知道周义有意发动进攻,此事已在瑶仙意料之中,也不着忙,迁往玉带江的下游逃去。
  走了几里路,瑶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发觉当年留下的暗记仍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动手从地上掘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箱。木箱里藏着两套衣服,匕首银两,还有一个折叠起来的皮袋,瑶仙要的就是这个皮袋……
  这些东西是当年瑶仙偷渡过江后,暗里准备,以防万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派用场。皮袋充气后,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虽然细小,却能渡江,不过瑶仙如果没有回复武功,别说渡江,要给皮筏充气也不能的。
  瑶仙不敢耽搁,赶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来是知道柳巳绥等发现自己逃跑后,必定加强江防,那便更难偷渡;二来是急羚回去报告周义行将起兵,希望将功赎罪。
  几经辛苦,瑶仙终焚横渡玉带江了,只是浑身湿透,也不敢在江边勾留,摸黑登上蟠龙山,寻找藏身之所,预备天亮后,再赶往平城。
  「呀……」
  灵芝吐出口里鸡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给我鞭子……狠狠地抽吧。」
  「玄霜,别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来。」
  周义骑在灵芝头上,雄纠纠的鸡巴拨弄着颤抖的朱唇说。「这可不难。」
  玄霜喘了一口气,张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哎哟……别咬……苦死人了……饶了我吧!」
  灵芝蚝首狂摇地叫。
  「苦够了没有?」
  周义笑嘻嘻道。「够……呀……够了……给我……快点给我……」
  灵芝尖叫道。「太子,公乡……」
  也在这时,思画挺着肚子匆匆进门说:「后山有人。」
  「什么人?」
  周义扭头问道。
  「个浑身湿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画红着脸说:「冷翠,不会吧?」
  周义皱眉道。
  「她穿着宝蓝色的男装武士服,袖口绣着蝠鼠图案,脚上却穿上女装靴子,很是奇怪。」
  思画继续说。「蝠鼠图案?」
  周义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这样的衣服,只因裁缝绣上的蝠鼠太是难看,从来没有穿过。
  「可要前去看看吗?」
  玄霜抬起头来,问道。
  「也好。」
  周义下床道。「不要走……」
  灵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来,不会饶你的。」
  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拧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
  灵芝挣扎着爬起来说。「那女的占用了装置暗门的山洞,如果我们要出去,便要绕道往另外一边才可以。」
  思画说。
  「看看再说吧。」
  荒山僻静,夜凉如水,瑶仙检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脱下仍然是湿淋淋的衣服,然后解开包袱,把也是湿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干。
  小皮筏虽然让瑶仙安全渡江,江水却使她和所有行头湿透,要不生火烘干,如何能够上路。周义等最快也要明天才会发现自己业己逃跑,纵然他们有胆子过江。追赶,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时更不惧追兵了。
  瑶仙心中稍安援,低头看见身上的金环毛铃和穿在金环上边的金链子时,便是恨火焚心,伤痛欲绝。为免愈合的伤口再度受创,防碍赶路,金环暂时是不能解下来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链子。
  「谁许你解下金链子的?」
  才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周义的声音。瑶仙以为不知如何生出幻觉,情不自禁地扭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门户,周义竟然卓立门前,不禁大吃一惊,擦了擦眼睛,周义还在眼前,恐怖地叫:「你怎会在这里的?」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周义负手而立道。也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检起身畔长剑,霍然而起,叫骂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周义,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
  「大嫂,难道你全然不念我们一段香火之情吗?」
  周义叹气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
  瑶仙最受不了是周义这样的称呼,顿时怒火中烧,挥剑便刺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我杀了你!」
  周义早己有备,反手亮出一根木棒手挥目送,乒乒兵乓地连接了瑶仙七剑。
  七剑过后,瑶仙气息啾啾地支剑而立,周义却是气定神闲,没事人似的,单看两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识相的你便立即弃剑投降,看看我会不会饶你。」
  周义似笑非笑道。
  瑶仙本来打算伤了周义后,以他的性命威胁尚未现身的玄霜放自己离去的,却没料周义的武功如此厉害,这七剑己经运足全力,还是给他的木棒震得手腕发麻,纵然没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心念电转,顿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没穿衣服也敢走路吗?」
  周义在后大笑道。瑶仙满肚苦水,哪里有空搭理,发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几步,蓦地停了下来,知道完了,因为玄霜就在前面。
  「大胆贱妹,跪下!」
  玄霜一身只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黄金甲,手执青凤剑,指着瑶仙喝道。
  瑶仙脸如纸白,咬一咬牙,忽地横剑往颈项抹下,可是还没有使力,肩井一麻,长剑便乡当一声掉了下来,原来己经给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玄霜冷笑一声,抢步上前,挥掌在瑶仙肚腹上拍了几下,重新禁制了武功。
  瑶仙悲叫一声,跌倒地上。「杀了我……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
  瑶仙绝望地痛哭道,知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
  周义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大笑道:「带走。」
  玄霜看见瑶仙伏在地上哭个不停,知道她是不会自己起来的,冷哼一声,脚尖挑起了松脱的金链子,拿在手里,发狠一拉。
  「哎哟!」
  瑶仙惨叫一声,顺着金链子的牵引,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要弄坏了她。」
  周义扶着瑶仙,检视着给金链子扯得凸了出来的肉粒说。「坏不了的。」
  玄霜晒道:「走!」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撞撞地随着周义等走进山洞里那道突然出现的门户。
  门里原来别有洞天,还有男有女,人人交头接耳,目不转睛地看着瑶仙那穿了环的裸体指指点点,羞得她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个可恶的仙奴吗?」
  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亲热地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正是这个贱人。」
  周义点头道。
  「抛这磨凶,可要缚起来吗?」少女问道。
  「灵芝妹妹,我己经禁制了她的武功了。」
  玄霜傲然道。「我们过江前,你也禁制了她的武功,怎会让她跑出来的?是不是下手太轻?」
  周义皱眉道。
  「也不轻了。」
  玄霜反手又在瑶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脚步跟枪,嘎叶一声,却倒在周义怀里。「不能废去她的武功吗?」思棋问道。
  「不是不能。」
  周义沉吟道:「让我想想吧。」
  「贱人,你是如何跑出来的?」
  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链子道。「哎哟……我说……呜呜……我说!」
  瑶仙痛哼道。
  「返回寝宫再问吧。」
  周义点头道。
  「走。」
  玄霜赞是牵动金链子,随着周义和灵芝前往寝宫,瑶仙唯有咬紧牙关,含泪亦步亦趋,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随而去。
  回到寝宫后,周义搂着灵芝大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
  「别打……呜呜……我说……」
  瑶仙扑通一声,跪倒周义身前,和盘托出逃走经过。
  「如果提神术和催精谷气之法能使人气力,甚至内功大增,宋元索和宋军岂不是无人能敌?己周义难以置信道。」提神术生出的内力,甚是短暂,仅能供仙奴破关解穴,催精谷气之法亦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事援还会大病一场甚至送命,所以至今还没有在战阵上使用。
  瑶仙不敢隐瞒道。
  「你没有骗我吧?」
  周义冷笑道。「没有,仙奴不敢。」
  瑶仙惶恐地说。
  「你有什么不敢的?」
  玄霜怒骂道:「上一趟你说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么现在又跑到这里呀?」
  「没错……」
  看见思琴取来皮鞭,周义森然道:「吊起来,给我打,重重的打。」
  「不……呜呜……不要……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玄霜游目四顾,然筱牵着瑶仙走到柱旁,强行把金链子拉起,高高挂在柱上说:「这样行吗?」
  「不……不行的……呜呜……这会打死我的!」
  瑶仙努力搪起。脚尖,才能勉强减轻三个金环带来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刚才你要寻死,现在又不想吗?」
  周义讪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这样……这样会撕烂仙奴的奶头和骚晨的,以后便不能侍候你了。」
  瑶仙泣道。
  「撕烂便撕烂了,有什么大不了。」
  玄霜手中一紧,瑶仙又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撕烂了。」
  看见瑶仙的奶头在金环的牵扯下,高高翘起,穿了环的阴唇也掀开了肉洞,周义知道如果这样鞭打,一定使这具动人的服体变得一塌糊涂的,赶忙喝止道。
  「能不能让我看看?」
  灵芝脱出周义的怀抱,走到玄霜身畔问道。
  「要看什么……」玄霜问道。
  「我想看看下边的金环穿在哪里。」
  灵芝腼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
  玄霜笑道:「本来是要每边穿一个的,可是她的骚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铃,太子便进不去了……M这个便是毛铃吗……」灵芝指着金环上边的毛铃问道。
  「没错,你把塞着金环的碎布抽出来,毛铃便能转动自如了。」
  玄霜笑道。
  灵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拨弄着:「毛铃这样擦在上面不是痒死她吗?」
  「就是要痒死她。」
  玄霜也把塞在奶头金环的碎布抽出来说。
  「净是这几个毛铃也苦死她了,用鞭子会打坏她的。」
  灵芝心有不忍地说。
  「那便痒死我吧……呜呜……别打我……呜呜……不要用鞭子!」
  瑶仙嚎陶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厉害,又会跑的。」
  周义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后不跑了!」
  瑶仙硬咽道。
  「无论如何,你辛苦过江,不赏点什么可不行的,放下来打便是。」
  周义狞笑道。
  「赏多少?」
  玄霜问道。
  「二十鞭吧。」
  周义随口说:「思琴、思画,你们不要留在这里,回去休息,别吓坏了我的孩子。」
  「算你走运。」
  玄霜放开金链子,瑶仙便叭唯一声,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满布纵横交错,又红又青的鞭印的瑶仙,从晕迷中慢慢醒来了。
  瑶仙周身痛不可耐,下身却火辣辣的好像火烧一样,念到身受之惨,以为流干了的眼泪又泪泪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瑶仙呼天抢地死去活来,最筱一鞭还是落在大腿根处,瑶仙只记得那一鞭带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满地乱滚,接着便晕倒过去了。
  瑶仙哭了一会,发觉头上砰砰乱响,耳畔充斥着玄霜那些枯不知耻的叫唤,还有那个不知是什么公主的灵芝的喘息声音,知道是周义和两女在床上淫靖,而且己经到了尾声,看来自己一定昏迷了许久。
  定一定神,瑶仙咬紧牙关,艰难地张开搭在一起的粉腿,低头一看,只见贵起的桃丘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鞭印,尽管没有皮破血流,却是红红肿肿,更添几分凄苦。自伤自怜之际,瑶仙忽地听得周义大吼一声,玄霜叫得更是浪荡无耻,接着便剩下浓重的喘息声音,知道他们完事了。
  「太子,让灵芝再躺一会,给你吃干净吧。」
  「你累吗?」
  「你这样折腾人家,怎会不累?不过……」
  「不过什么……人家多躺一会,或许……或许能生孩子的。」
  「那么躺吧!玄霜,看看那个贱人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
  「你不看也知道吗?」
  「刚才人家听到她的声音……臭贱人,还不上床干活?」
  「怎么你也不动?」
  「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
  尽管满腔悲苦,瑶仙也不敢抗命,强忍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几经辛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给我生孩子吗?」
  周义探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腹下问道。
  瑶仙不知如何说话,含泪低头,不待周义下令,便丁香舌吐,动口清洁那湿洒洒的鸡巴。
  「吃干净一点,不许吐出来,要是剩下一点点,看我如何惩治你。」
  玄霜寒声道。「姐姐,吃在肚里可不能生孩子的。」
  灵芝奇道。
  「谁说让她生孩子。」玄霜晒道。
  「太子的龙子龙孙何等矜贵,怎能让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
  「那么我们里面那些……」
  灵芝腼腆道。
  「也让她吃下去吧。」
  周义大笑道。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5:30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
  思书兴冲冲地走进来道。
  「什么消息?」
  正在吃中饭的周义放下筷子,问道。
  「冷双英决定下月十五进攻!」
  思书送上一叠纸片道:「这是他们的计画。」
  「让我看看。」
  周义饭也不吃,立即翻阅。
  玄霜和灵芝也停着不吃,依偎周义身旁一起阅读:「冷双英尽起江畔四城的十五万精兵,连同宋元索遣来的生力军,共有廿五万兵马来犯,我们怎么办?」
  玄霜忧心仲仲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义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万兵马,其中五万是冷双英带来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半是我们蟠龙国的降卒,大多士气散漫,无心作战。新来的生力军远来疲惫,冷双英虽然人多,却是外强中干,要是我们有足够的军力,或许能反客为主的。」
  灵芝思索着说。
  「如何反客为主?」
  周义问道。
  「冷双英尽起四城兵力,后防定必空虚,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带江,当不难攻占吉城和庆城,那时他便首尾不能兼顾,进退两难了。」
  灵芝美目电闪道。
  闻得冷双英预备兴兵进攻时,狗儿似的伏在桌下进食的瑶仙,好像黑暗中看一见一线曙光,赶忙倾耳细听。
  自从被擒那天惨遭残忍的鞭打后,瑶仙便没有再遭惩治,没有为周义奸淫,伤处亦擦上金创药,现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动一动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伤已经好了许多。尽管瑶仙的肉体没有再遭摧残,心灵的创伤却是有增无减,不仅没有做人的尊严,做狗也没有。
  这几天里,瑶仙只是一头供人戏侮玩弄的母狗,不许站着走动,身上从来没有一块可供掩体的布片,三个金环也不许塞上碎布,白天在周义脚下打转,晚上却拴在床下,等候他们的淫戏结束后,便提供口舌服务。
  两次逃跑失败后,瑶仙己经失去了信心,尤其是这一趟自投罗网,更使她怀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数,注定自己难逃魔掌。虽然知道单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瑶仙也没有完全绝望,剩下的希望是宋军攻破宁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听罢周义等三人商讨迎敌的计画后,瑶仙不由心里一沉,暗里替冷双英担心,要是他不敌,恐怕。自己亦不会有逃脱之望。
  减挤样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晚上便回去,如果有变,会找人前来报讯的。
  周。
  义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吗。」灵芝依依不舍道。「没错,再回来时,我便要搂着你在安城旧宫睡觉。」
  周义笑道。「我等你。」
  灵芝红着脸说。
  「如何处置这头臭母狗?要是留在这里,又会生事的。」
  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瑶仙问道。「也带回去吧。」
  周义点头道。
  获悉周义和玄霜归来筱,绮红第一时间赶来,扑通一声跪下惶恐地说:「奴碑该死,让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赐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给那个贱人骗了,尚属情有可原,他们两个却是老江湖了,也会中计,才是混帐。」
  周义寒着脸说。
  「属下该死。」
  柳已绥、汤卯兔赶忙跪倒,惭愧地说:「洲门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虽然找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却来不及围捕了。」
  「起来吧,你们两个罚傣一月,至放绮红……」
  周义冷哼一声,看见绮红粉脸隐约透着几个指印,改口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是那个贱人逃走时打的,已经许多天了,还没有完全消肿。」
  绮红可怜巴巴道。「既然你也吃了亏,便不用罚了。」
  周义叹气道:「谢太子。」
  绮红喜出望外道。「莎奴和犬尼怎样?没有出事吧?」
  周义问道。
  「她们两个尚算听话,学习也还用心,奴裨己经着她们在外面等候,太子可要召她们前来见面吗?」
  绮红赶忙答道。「也好,我也有事问她们。」
  周义点头道。绮红双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进来了,两女虽然还是衣穿短衫,两腿光裸,却也落落大方,莲步姗姗地走到周义身前盈盈下拜。
  「绮红说你们两个尚算听话,很好。」
  「谢太子夸奖。」
  「你们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吗?」
  「知道,她可真不识抬举。」
  「你们为什么没有随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说。」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会随她走的。」
  「为什么?」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干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们此行任务失败,纵是能够逃回去,也会受到重罚,或许还要沦为营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与她非亲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里有什么好处?更不会随她逃跑了……巳绥、卯兔,这两头母狗还算懂事,以后要待她们好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
  「是,属下领命。」两人点头道。
  「这是我从对岸带回来的,你们看看里面有什么?」
  周义指着放在一旁的木箱说。
  「藏着什么?」
  汤卯兔好奇地走了过去,打开木箱,低头一看,失声叫道:「在对岸找到的吗!」
  「是什么?」
  柳巳绥凑头一看,也难以置信地叫:「是她!」
  汤卯兔勺申手探进木箱,把赤条条的瑶仙提了出来,真是提出来的,原来瑶仙的手脚四马钻蹄地反缚身后,抽着把手脚缚在一起的绳索,搬动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汤卯兔虽然依言把瑶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却是捉狭,使光溜溜的娇躯仰卧桌,上,手脚压在身下,神秘的三点便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太子,你在对岸拿下这个小贱人的吗?差点便给她跑了t!」
  绮红如获至宝道。
  「我早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来了。」
  周义故弄玄虚道。「太子神机妙算,真神人也!」
  柳巳绥奉承道。
  「那些毛又长回来了,可要给她刮干净吗?」
  汤卯兔甜一乱嘴唇,笑嘻嘻地说。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我看再过两天骚晨的鞭伤也该痊愈了,那时我会亲自动手,看她以筱还敢不敢逃跑。」
  玄霜悻声道。
  瑶仙急得珠泪直冒,荷荷哀叫,原来她的嘴巴塞着汗巾,所以说不出话来。
  「这一道是鞭伤吗?」
  绮红将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了出来,指点着责起的肉饱子,悻声道:「打得好……可是差点便打坏了。」
  周义不满地说道。
  「要是打得轻了,她会知道厉害吗?」玄霜嗽着嘴巴说。
  「没错,但是有些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识好歹的。」
  绮红把塞着乳环的碎布也抽出来道。
  「除了鞭子,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她知道好歹?」
  玄霜冷笑道。「动手调教之前,首先是以后再也不要用碎布塞着毛环,看她还能跑到哪里。」
  绮红正色道。
  「我们只是不想渡江时发出声音,才用碎布塞着毛环,否则怎会便宜她。」
  玄霜晒道。「要不废掉她的武功,她是不会死心的。」
  柳子绥叹气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
  汤卯兔接口说。
  「已经禁制了,可是要经常变换禁制,甚是麻烦。」
  周义皱眉道。
  「我可以用金针刺穴,制住丹田周围七个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内便不能动用内力,和废掉武功差不多的。」
  汤卯兔答道。
  「很好,你动手吧。」周义点头道。
  汤卯兔取出金针,一手按着朝天高耸的玉阜,一手擎针,手起针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围七个大穴。瑶仙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再没有逃跑的希望了。「她虽然跑不了,还是会生事的。」
  玄霜哼道:「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教的。」
  周义笑道。
  「待她尝过心火炼魂的厉害筱,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生事?」
  「窑子里有些冥顽不灵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后一招,便是用火烧了……」
  绮红诡笑道。「那会烧坏她的。」
  周义摇头道。
  「那些不是寻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烧上三天,便会乖乖的就范,要是烧上七天,为了煞痒,要她吃粪也会吃的。」
  绮红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粪的。」
  周义拨弄着瑶仙下体的毛环说:「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用场了,是不是?」
  「不净是这些毛环,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药,还要加上各式各样的淫器,才能使她吃尽苦头的。」
  绮红笑道。
  「不会痒死她吗……」玄霜问道。「死是死不了,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七七四十九天后,纵是良家妇女,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淫妇。」
  绮红煞有介事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了。」
  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妇是怎样的?」
  周义问道。
  「淫妇就是那些不知羞耻,贪图床第之欢的贱女人,真正的淫妇更是不堪,脑海中净是想着男人,却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兴发作时,不论何时何地,生张熟李也不,计较,结果只能当娃子了。」
  绮红答道。
  「有趣,有趣!」
  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怪笑道:「那便交给你了。」
  毛环碰触着娇嫩的阴唇时,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没命地摇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还要吃什么苦头,着实援悔当日没有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奴裨以心火炼魂时,太子可不能随便碰她的。」
  绮红笑道。
  「从明天开始,我便要全力应付冷双英的进攻,也没空碰她的。」周义大笑道。
  第二天,周。义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来众将,召开军事会议,调兵遣将,准备迎击宋军,又要写旨奏报英帝,到了黄昏,才返回百花楼,与玄霜等共进晚膳。
  「动手了没有?人在那里?」
  看见绮红正与玄霜说话,妙常和安莎则在旁侍候,却不见瑶仙,周义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那个大淫妇吗?」
  玄霜的打扮与绮红一样,身穿薄如蝉翼的纱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裤,妙曼诱人。「当然了,难道是说你这个小淫妇吗?」
  周义探手把玄霜搂入怀里,旋即谈觉堂中添了一块帷幕,帷幕后边传来清脆的铃声,笑问道:「在里面吗……是的,刚刚喂她喝下春药。」
  绮红点头道。
  「现在才动手吗?」
  周义问道。「不,早上己经喝了一碗,现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要喝这磨多吗?」
  周义奇道。「第一天才喝两碗,明天开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
  绮红答道。「我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吃完饭再看吧,你肚子不饿吗?」
  玄霜关心地说。「看看再吃也不迟嘛。」
  周义笑道。
  「看看可以,动手动脚也可以,却要忍耐一下,不能让她快活。」
  绮红告诫道。
  「知道了。」
  周义心急地搂着玄霜往帷幕走过去说。绮红朝着安莎等点头示意,便尾随着走了过去,安莎和妙常亦赶忙拉开了帷幕。
  瑶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后,手脚大字张开,缚在两条梁柱之间,尽管缚得结实光裸的身体还是没命地扭动,身上的毛铃便响个不停。
  除了铃声,瑶仙的喉头也是闷叫不止,原来嘴巴给布索紧缚,叫唤不得,混浊的声音也给清脆的铃声掩盖了。这时的瑶仙双目无神,脸红如火,头脸身体满布晶莹的汗珠,看来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怎么缚着她的嘴巴?」
  周义问道。「因为她吵得要命,烦死人了。」
  玄霜恼道:「要整天缚着她吗?」
  周义继续问道,看见瑶仙的奶头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忍不住动手搓捏。由赞开头几天,以春药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缚着,恐怕她会弄伤自己,要待淫火入骨援,才能解开。
  「为什么?那时她便不会弄伤自己吗?」
  周义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内而外燃烧,从里面痒出来,春药只是提供内火燃烧的动力,那时乱碰乱撞也煞不了痒了。」
  绮红解释道。「要多久才会淫火入骨?」周义问道。
  「三天,三天该可以了。」
  「里面可是还有干吗?」
  周义指着缚在瑶仙下体湿透了的丁字形布索问道:「怎么淫水流个不停?」
  「前援两个洞穴都塞着淫獭毛球哩。」
  玄霜笑道。
  「后面也有吗?」
  周义笑道。「真正的淫妇前后两个洞穴也会发痒的嘛。」
  绮红点头道。「这几天如何大小便?」
  周义好奇地问。「她昨天开始便净是饮水,没有吃东西了,大便不成问题,小便可是小事。」
  绮红笑道:「不会饿坏她吗?」
  周义皱眉道。「平常人两三天不吃也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时怎能吃得下。」
  绮红摇头道。「大嫂,现在可有筱悔逃跑吗?」
  周义笑嘻嘻道。
  瑶仙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真是后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吗?可以吃饭了吧。」
  玄霜问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视江畔防务,还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回来,要早点上床。」
  周义正色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说。
  「不用了,那里是自己地方,还有人敢胡来吗?」
  周义摇头道:「你给我小心看管这个大淫妇吧。」
  「是,玄霜知道了。」
  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脸一红,腼腆道:「吃完了饭便睡觉吗?我是说上床不是睡觉。」
  周义矢笑道。周义名是巡视江防,实则与众将勘察进攻的路线,先是往海口一带看了两天,继而前往玉带江上游,证实可以从那里挥军渡江,从后偷袭吉城和庆城后,才与柳巳绥前往豫州。
  玉带江上游有一条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游人烟稀少,没有多少人走这条路,周义与众将议事时,偶然得闻这条小路,才生出顺道前往豫州的念头。
  周义此行前往豫州,是因为与宋军决战在即,担心前方作战,在豫州势力极大的红莲教会突然生事,州牧胡不同已经全力督促那些沦为母狗的红莲使者,加快传播改良的教义,进展也算顺利,还是决定亲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变。
  抵达豫州援,周义不仅没有知会胡不同,还易容改装,与柳巳绥找到一所红莲教的庵堂,混入信众之中听道。
  那些红莲信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诚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个木台前面,等候红莲使者登坛。
  周义觑空游目四顾,发现还有些彪形大汉混杂人群里,认得其中几个是自己的亲卫,知道他们的任务该是监视经已成为母狗的红莲使者,以免她胡说八道。
  等了一会,忽地二声锣响,一个头戴面具,身穿绪衣的道姑竟然慢慢从台中升了上来,众人不约而同地行礼膜拜,还口念圣姑道号。
  就像以前周义看过的传道一样,那个红莲使者先是装神弄鬼,表演了几套假法术,待众人瞧得如痴如醉后,才开始传扬道理,说的与以前的大同小异,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是从本来的忠朴圣姑,改为忠君爱国,还有是当今皇帝授命赞天,早有安排,当会助众人安渡天劫。
  发觉一众红莲信徒心悦诚服;频频点头,周义心里大悦,暗道胡不同果然没有夸大,看来如此措置,该能化解这个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妇如此容易受骗,周义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思索之际,身畔的柳巳绥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边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五个的小老儿有点奇怪。」
  「如何奇怪?」
  周义怔道。
  「属下过去看看。」
  柳巳绥不待周义答应,便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靠近小老儿,站了代会,便好像有所发现,匆匆的赶回来,低声道:「是熟人。」
  「什么熟人?」
  「圣姑。洲何以见得?」
  「我认得她的气味,刚才那母狗传道时,她与众人不同地不住摇头,才使我生疑的。」
  「继续监视,别让她跑了。」
  周义知道柳巳绥多次追踪圣姑丹薇,该不会认错的。
  「可要拿下她吗?」
  「暂时不要,看看她有什么打算。」
  讲道完毕,坐在坛上的红。葬使者便往下沉去,整个身体没入充当道坛的木台里,信众亦随即散去。
  圣姑丹薇虽然随着众人离开庵堂,却没有离去,悄悄的掩到屋后,躲在暗处若有所待。过了半晌,两个亲卫便扛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箱子里装着的当是那个红莲使者,丹薇亦尾随而去。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丹薇突然赶步上前,手一挥,扛着箱子的两个亲卫不知如何便扑通一声,跌倒地上。丹薇没有再看两人一眼,迅快地打开箱子,果烈从里面扶出了刚才传道的红莲使者。
  那个红莲使者该是给人点了穴道,动也不动,丹薇也不忙着解救,把她负在鬓上,便飞步离去。丹薇背着红莲使者走进一株小楼,把她放在床上,才揭开面具,原来是屁眼给周义开苞的夏莲。
  「夏莲,果然是你。」
  丹薇检查了一下,发觉夏莲麻哑两穴受制,龄是动手解开穴道说。「你……
  你是什么人?」
  解开穴道后,夏莲定一定神,挣扎着爬起来,怯生生地问道。「是我。」
  丹薇取出手绢,抹去脸上化妆道。
  「公主!」厦莲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声扑入丹薇怀里,放声大哭道:「我们给周义识破了……」
  「我知道了,不要哭,告诉我,有多少姐妹落在他们手里?」别丹薇柔声问道。
  「十八个。」夏莲想了一想道。
  「怎么是十扒个的?我只是把你和另外十一个交给了周义,带往青州各地传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时,还送来秋月他们四个,一共十八个。」
  夏莲计算着说,秋月等四个本来是与丹薇一起在宁州传教的,周义上京后,柳巳绥便把她们拿下来了。
  「四个给了鲁王周信,两个跟了豫王周智,我们是全军覆没了。」
  丹薇悻声道。
  「公主,我们快点跑吧,要是给他们拿回去,那便……」一夏莲害怕地说。
  「其他的姐妹在哪里?」
  丹薇问道。
  「我们分成多批在各地传播改写的红莲教义,这里只有我和夏香等四个,都是关在妓院里,却不知道妓院的所在。」
  夏莲凄然道。「我知道,我曾经跟踪去过那里,那所房子原来是妓院?怪不得有许多人出入。」
  丹薇讶然道。
  「是的,前院继续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后院,关押我们,谁能猜到圣洁的红莲使者会藏在那里。」
  夏莲苦笑道。
  「有多少卫士?」
  丹薇问道。「二十个,领头的叫张辰龙,武功很不错,我们就算四个一起,也打不过他。」
  夏莲答道。「斗智不斗力,怎样我也要救她们出来的。」
  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样吗?」
  夏莲问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后,我便前去救人。」
  丹薇咬一咬牙,说。
  「今晚?」
  夏莲失声叫道。「没错,这叫攻其无备。」
  丹薇信心满满道:「我在外边看过了,守卫甚是松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们关在那里,昨夜早己进去救人了。」
  「不能晚上进去的!」
  夏莲急叫道。
  「为什么?」
  丹薇奇道……他们……他们晚上是与我们睡在一起的……夏莲硬咽道。「睡在一起?」
  丹薇怔道。「我们白天传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们淫乐,有时一个,两个三个也是习以为常,从来不会单独睡觉的。」
  夏莲饮泣道。
  「真是难为你们了。」
  丹薇同情地说。「我们北上时早己决定不惜牺牲,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任务失败,一切牺牲也是白费,要是此事让主上知道了……」
  夏莲泪下如雨说。「他己经知道了。」
  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
  夏莲惊叫道。「是我告诉他的。」
  丹薇叹气道:「三个月前,我返回京都,己经向他报告了……t你为什么告诉他?」
  夏莲顿足道。
  「不告诉他行吗?除了我们,他还有许多细作北来,怎能瞒他?」
  丹薇摇头道。
  「那么我们的家人……」
  夏莲着急道。
  「你们的家人暂时还没有事,红莲谷的百姓却要受罪了。」丹薇叹气道。
  「你己经知道我们落在周义手上了!」夏莲委屈地说。
  「是的,却不知道你们关在哪里,我本来着秋月等四出寻访的,岂料她们也失风了。」
  丹薇烯嘘道。「那时我们在母狗训练营。」夏莲目现惧色道。
  「什么母狗训练营?」
  丹薇问道。
  「就是逼供和调教我们的地方,现在我们不是人,而是母狗。」
  夏莲悲哀地说。
  「我要是早点知道你们的下落,一定会设法营救你们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
  「你是怎样知道我们被擒的?」
  夏莲抹去泪水,问道。
  「你们失风,我也给周义擒下来了。」
  丹薇咬牙道。「对不起,我们虽然有心熬刑,却受不了他的严刑逼供,才把你供出来的……」
  夏莲惭愧地说。
  「纵然你们没有招供,也瞒不了他的,因为冷翠出卖了我。」
  丹薇悻声道。
  「是她吗?」
  夏莲怔道。
  「是的,周义知道许多秘密,有些是你们也不知道的,主上接报冷翠已经叛逃,一定是她说出来的。」
  丹薇愤然道。「你既然落在周义手里,怎能逃出来的?」
  夏莲好奇地问。「是他放我回去的。」
  丹薇叹气道。
  「他……他怎会放了你的?」
  夏莲难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盘托出,还答应给他传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
  丹薇解释道……
  「他没有难为你吗?」
  夏莲奇道。
  「我……我当了……一晚母狗。」
  丹薇腼腆道。
  「万东真是委屈你了。」
  夏莲同病相怜道。「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丹薇眼圈一红道:「而且相对来说,周义也比他们好多了……你既然回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夏莲不解道。
  「我能不回来吗?纵然我能忍心不理你们,也不能不理红莲谷的百姓的。」
  丹薇硬咽道。「我们己经一败涂地,称回来又有什么用?」
  夏莲不以为然道。
  「我回来是要取周义性命的,主上答应如果我能在月圆之前杀了他,便既往不咎,让大家继续留在红莲谷生活。」
  丹薇木然道。「听说他的武功高强,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
  夏莲颓然道。
  「能的。」
  丹薇含泪道:「我再当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当一次母狗?」
  夏莲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牺牲色相,当有许多行刺的机会,回心再想,却摇头不迭道:「不行,也不行的。」
  「为什么?」
  丹薇问道。「周义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动献身,一定没有下手机会的。」
  夏莲着急地说。「怎会没有?」
  丹薇木无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会着人检查清楚,他还可以先行剥光衣服,便不能携带武器,或是缚起来才施暴,就算像兽戏团那样在牙齿里藏毒也不行,我们被捕时,他的手下也知道检查我们的牙齿。」
  夏莲侃侃而谈道。
  「只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
  丹薇咬着朱唇说。
  「为什么?难道……难道你还能在……在那里下毒吗?」
  夏莲结结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
  丹薇答道:「他曾经为毒蛇所伤,至今徐毒未清,国师知道后,便给钱配制了一枚奇药,事前吃下去,身体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发作,一定能杀了他的。」
  「什么分泌物?」
  夏莲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还有……」
  丹薇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
  夏莲忧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试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够交换徐饶旧人的太平日子,我是死而无憾的。」
  丹薇大义凛然道:「我想清楚了,我们纵然能够复国,也要活在宋元索。的魔掌之下,与现在没有分别,倒不如乖乖的当顺民,或许会活得快活一点的。」
  二躲在外面偷听的周义不禁暗暗点头,心道此女能为国人如此牺牲,可真难得,夏莲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时间无多了,快点告诉我那里的形势,夏香等会在什么地方,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把她们救出来的。」
  丹薇继续说。
  丹薇没想到如此顺利,当晚的三更时分,估计守卫该进入梦乡后,便与夏莲潜进妓院,无惊无险地便迷倒了所有守卫,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其他红莲诸女的下落,丹薇权衡轻重,决定刺杀周义为先,以免误了宋元索的限期,却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药物交付夏莲等,要是自己没命回来,便由她们负责营救诸女。
  虽然夏莲等不愿与丹薇分手,却也明白事急轻重,唯有含泪目送没有易容改装的丹薇离开,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达宁州筱,丹薇在客栈歇了一天,然后刻意打扮,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才迁趋百花楼,报名求见。
  「你又回来千嘛?」
  踞坐堂前的周义沉声问道,与他一起的还有那个放荡无耻的玄霜。「王爷,丹薇有负所托,特地回来请罪的。」
  丹薇拜倒阶前道。
  「请罪?请什么罪?」
  周义问道,暗念从她的称呼分明还不知道自己晋位太子,看来拿下瑶仙后,宋元索便没有本朝的消息了。
  「当臼丹薇曾经答应王爷,设法让宋元索相信任务己经完成,可是妾身回去后,没有去见宋元索,有负王爷所托,实在该死。」
  丹薇娓娓动听地说。
  「为什么你不去见他?」
  周义心里冷笑,道。「因为妾身去了一趟红叶谷,发觉。他不守信诺,残害我们国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罗网,所以没有见他。」
  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没有见到宋元索,那便算了。」
  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怪我吗?」
  丹薇惭愧似的说。
  「你是敌方细作,不能给本王办事,乃属正理,本王怎能见怪?」
  周义晒道:「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便请回吧。」
  丹薇没想到周义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爷不揣冒昧,丹薇斗胆,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周义问道。「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虽大,己没有容身之所,还望王爷不吝收留,传得一枝之寄,丹薇愿意为奴为牌,用心侍候,以报大恩的。」
  丹薇强忍羞颜道。
  「要给我为奴?」
  周义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爷法眼吗?」丹薇红着脸说。
  「你长得也算漂亮,还生就淫泉异相,该不会没有男人要的,为什么要给我为奴?」
  周义问道:「丹薇总算出身不差,能够追随王爷固是邀天之幸,却也不能与那些凡夫俗子长相厮守的。」
  丹薇抗声道。
  「此话不无道理。」
  周义点头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规矩甚多,你做得到吗?」
  「请王爷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玄霜,把十八奴规告诉她。」
  阔义寒声道。「是。」
  玄霜答应一声,便念出那刁钻邪恶的十八奴规。
  丹薇听得心惊肉跳,没料当女奴还有这些规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给周义为奴,只要和他睡过了,生死已成定局,也无须计较,心里才好过一点。
  「听清楚了,做得到吗?」
  玄霜念毕后,周义问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
  丹薇暗咬银牙道。「说说倒也容易。」
  玄霜晒道。
  「是不是光说不练,很容易便知道的。」
  周义笑道:「起来,让我抱抱。」
  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到周义身前,暗念要是带着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药,此刻该有动手的机会,但玄霜在旁虎视耽耽,要是动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吗?」
  周义目灼灼地问道。
  「丹薇怎会带着武器来见王爷。」
  丹薇摇头道,暗念他也不是全无戒心的。
  「告诉我,你是真心给我为奴吗?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周义把丹薇拉入怀里问道。「人家不是包藏祸心……」
  丹薇娇羞地伏在周义胸前,说:「丹薇是真心的,自从你上次放我回去后,便……便整天惦着你,希望能与你在一起。」
  「惦着我什么?」
  周义探进丹薇的衣襟,摸索着说。
  「你大仁大义,明知人家是南朝细作,还放过人家,难道不该惦着你吗?」
  丹薇腼腆道。「只是惦着这些吗?」
  周义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
  「还有……」
  丹薇俏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还有什么?」
  周义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说。「没……没有了……噢……丹薇喘着气说,感觉周义的怪手正在拨弄着腹下的汗巾。」
  「没有骗我吗?」
  周义抽出怪手说,手里却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丹薇怎会骗你。」
  丹薇脸红如火道。
  「要是你骗了我怎办?」
  周义忽地脸色一沉,森然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
  丹薇旎声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虚言,便任凭处置……」
  「现在你不是任我处置吗?」周义动手解开丹薇的衣带说。
  「就在……就在这里吗?」
  丹薇吃惊道,心道看来周义淫兴已发,自己成功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摆脱玄霜,恐怕不能不赔上性命了。
  「王爷喜欢在那里便是那里,你身为女奴,岂容你说三道四。」
  玄霜骂道。
  「我们去看一个人,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周义剥下松脱了的上衣说:「女奴可不许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这样丹薇怎能见人?」
  丹薇双手护着胸前急叫道。「我喜欢便行了,要是这点小事也办不到,如何当我的女奴?」
  周义放手道。「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观看。」
  丹薇着急道。
  「别做梦了,下贱的女奴能当王爷的女人吗?」
  玄霜晒道。「家有家规,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规,便不要留下来了。」
  周义叹气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脸如纸白道。
  「王爷,看来她只是随口乱说不是认真的,要是留下来又要你费心调教。」
  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并裙带,裙子便掉了下来,由放骑。马汗巾早已给周义解下,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馒粉碧全资号呀否势你牌会援悔终。」
  周义寒声道。
  「不,丹薇没有骗你。」
  丹薇芳心巨震,有点不妙的感觉。
  「那么随我来吧。」
  周义不再多话,拉着玄霜举步便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5:50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知是真是假。」
  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
  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
  周义笑道。
  「南朝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
  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
  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
  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
  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
  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
  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奶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
  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
  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
  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极便要睡了。」
  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
  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
  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快活的。」
  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
  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淫妇嘛!」
  绮红笑道。
  「很好。」
  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
  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臀说。「做得到。」
  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
  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肉洞说。
  「是。」
  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
  周义淫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
  丹薇红着脸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
  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
  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
  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
  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
  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
  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
  周义问道。「是……是瑶仙!」
  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
  周义诡笑道:「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
  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
  那时丹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淫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为可以过关时,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
  「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
  「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干了丹薇的元阴,呜呜……」
  「丹薇真是苦命呀!」
  「他怎样榨干了你的元阴?」
  「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阴核!」
  「什么?」
  「王爷……呜呜……苦死我了!」
  「咬坏了没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
  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
  玄霜哂道。
  「这颗淫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
  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
  「痒吗?」
  周义问道。
  「痒……呀……一不要搔……」
  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淫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
  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周义问道:「还有什么?」
  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
  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吧。」
  「是。」
  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下边……骚穴……给我……求求你,给我煞痒吧!」
  瑶仙尖叫道。「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
  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的淫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肉唇的毛铃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
  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肉缝里,没料才进去两个指节,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有些什么……」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
  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
  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淫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魄,灵智尽失,现在淫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
  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吗?」
  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淫火,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淫无比了。」
  绮红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
  说到这里,瑶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里起劲地抽插。
  「指头煞不了痒的。」
  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
  没多久,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
  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约盈尺粗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
  美呀……快点……捣烂大淫妇的骚穴吧!」
  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淫妇?是你教她的吗?」
  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了。」
  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把劲了。」
  「怎样加把劲?」
  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
  绮红吃吃娇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妇的。」
  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
  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
  周义摆手道。「进去……去到底……快点……是了……呀……是这里了!」
  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插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残。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淫妇!」
  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鸡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
  瑶仙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
  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
  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阴肉会紧紧的缠绕着鸡巴,好像要把男人榨干似的,很有趣的。」
  周义笑道。
  「大淫妇,真该去当婊子的!」
  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淫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
  绮红笑道。
  「为什么?」
  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天淫火烧心,骚穴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
  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操故业吧。」
  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
  「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淫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淫妇,是大淫妇!」
  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
  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
  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
  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
  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
  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
  瑶仙失声叫道。「是我……」
  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
  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
  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
  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
  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
  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
  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
  「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
  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
  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
  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
  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
  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
  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
  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
  绮红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
  「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
  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
  玄霜笑道。
  「好吗?」
  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
  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
  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
  「是。」
  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淫妇吗?」
  「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
  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
  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
  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
  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
  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
  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
  「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宋宫的规矩。
  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周义问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
  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
  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
  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
  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有……」
  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
  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
  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
  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
  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
  丹薇投身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
  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
  丹薇压下心中慌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你的嘴巴可以咬……」
  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吗?」
  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
  「你吃过宋元索没有?」
  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
  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元索的鸡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大惊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
  「害怕吗?」
  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
  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吃吗?」
  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
  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鸡巴吗?」
  周义笑问道。「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
  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
  周义问道。「没有。」
  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
  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
  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
  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
  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
  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
  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
  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
  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
  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
  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
  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
  「上床吧,别吃了。」
  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吗?」
  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抽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
  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
  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
  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
  周义追问道。「弄过。」
  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
  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
  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
  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
  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
  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什么?」
  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
  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鸡巴么弄着裂开的肉缝说:「既然是真心,我便让你痛快吧!」
  「王爷……呢!」
  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鸡巴己经挤进裂开的肉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肉棒上边也沾满唾液,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肉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过气来。铁棒似的鸡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肉棒奋力刺下,急撞洞穴深处。「呀……王爷……轻一点……」
  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插起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粗暴了,进急退锐,记记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插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淫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夺腔即出,喷泉似的急射阳具的末梢,灼得龟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
  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
  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6:04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声,便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丹薇体里。在周义没完没了的蹂踊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这时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虚脱似的瘫痪床上,张开嘴巴,朱唇急颤,软弱地荷荷哀叫。
  周义发泄殆尽后,没有起来,继续把丹薇压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极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从极乐中回复神智,发觉体里的周义已经萎缩下去,可是还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对劲。
  「王爷……」
  丹薇轻轻推一下周义叫。
  「叫……叫人!」
  周义徐徐张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
  「叫什么人?你怎么了?」
  丹薇芳心卜卜乱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动不了。」
  周义有气无力地说。
  「真是动不了吗?」
  丹薇目露异色道。
  「是……快点……叫……叫人帮忙。」
  周义喘息着说。「对不起,没有人能帮忙的。」
  丹薇叹息一声,手上使劲,把趴在身上的周义推过一旁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因为你的蛇毒发作了。」
  丹薇本来想坐起来的,却发觉下身发麻,腰间乏力,唯有再躺一会。「什么蛇毒?」
  周义追问道。
  「你不是给冷翠的七煞神咬过吗?蛇毒还没有治好,现在复发了。」
  丹薇喘了一口气,探手腰问,抽出垫在下边的绣枕说。
  「复发?怎会复发的?」
  周义吃惊道。
  「都是你不好……」
  丹薇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腹下一塌糊涂,还有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从裂缝里涌出来,忍不住膛声骂道:「人家差点给你弄死了。」
  「我不?卖力,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吗?」周义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贫嘴吗?」
  丹薇恼道,同时游目四顾,寻找用作揩抹的东西。
  「死?我为什么会死?」
  周义愕然道。
  「七煞神剧毒无比,毒发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必死的。」
  丹薇悻声道。
  「是你使我毒发的吗?」
  周义问道。
  「不错,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好色,或许永远也不会发作的。」
  丹薇冷笑道。
  「为什么要害我?」
  「我是为势所逼,你又自寻死路,不要怨我。」
  「又是宋元索。吗?他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怅?」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更何况……」
  「何况什么?」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丹薇哂道,发觉本来塞在牝户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龄是动身下床。「你去哪里?」
  周义叫道。
  「我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丹薇检起汗巾,揩抹着下体的秽渍说。
  「你不是给我为奴吗?」
  周义好像不知死之将至,问道。
  「你真不知死活。」
  丹薇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我大声说话也不行,如何准备后事,你还是给我叫人进来吧。」
  周义冷静地说。
  「叫人进来拿我吗?」
  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会,天亮后该有人进来的。」
  「你以为能跑得了吗?」
  周义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试的,留下来等死吗?」
  丹薇揩抹完毕,找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包裹下体道。「你不想死吗?」
  周义问道。
  「如果能够活下去,谁会想死。」
  丹薇捡起周义脱下来的衣服,动手穿上道。
  「倘若你过来给我吃干净,我或许饶你不死。」
  周义笑道。
  「你……」丹薇气得杏眼圆睁,骂道。
  「别以为我不杀人,我可以杀了你才跑的。我家养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了的。」周义大笑道……
  「走着瞧吧。」
  丹薇知道身在险地,不敢耽搁,匆匆穿上衣服说。
  「你不信吗?放狗。」
  周义忽地高声叫道。
  周义的语声甫住,门外便传来狗吠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不禁如坠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胆贱人,竟然行刺太子?」
  说话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红尾随在后。
  「狗儿在那里?」
  「来了。」
  绮红点点头,闪身让开,四个手掌脚掌毛汁茸的,股后还竖着尾巴的裸身艳女,便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丹薇认得那几个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来的夏莲等四女,再看周义没事人地坐了起来,知道又再惨败,不禁双腿发软。颓然跪倒地上。
  「我说你跑不了的,对吗?」
  周义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干净,秋月,你们拿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
  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
  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
  绮红说。夏莲等四女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
  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挥鞭喝道。
  「啪。」
  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
  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打……呜呜……我吃……」
  「还不过去?」
  玄霜叱喝道:「。要吃得干干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丹薇强忍伤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鸡巴沾满了许多已经干涸的秽渍,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
  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
  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周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干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干净了。」
  「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
  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
  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
  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淫妇。」
  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
  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
  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
  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
  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此毒刑。
  反复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
  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这是我请裴源设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
  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着,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
  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
  玄霜笑道。
  「是吗?」
  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的顶端那剃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
  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
  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
  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
  「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对?」
  「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
  「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
  「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
  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
  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
  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
  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
  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
  丹薇气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
  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
  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
  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
  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
  「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从,便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下了什么毒手?」
  周义问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
  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
  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
  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
  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
  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
  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
  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
  「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
  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
  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
  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
  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
  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
  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
  周义灵机一触道:「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
  「冷翠?」
  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
  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
  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
  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
  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
  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
  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
  周义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开始调动兵马,命丹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
  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
  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
  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
  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的。」
  「很好,放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
  「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
  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
  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
  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
  丹薇继续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
  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
  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
  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
  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
  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
  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
  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
  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们如何。」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竟然沦为女奴,喜的是总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样当众人尿壶吗?」
  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壶。」
  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母狗送像州干活了没有?」
  「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
  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女奴。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女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
  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
  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
  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
  瑶仙再问道。「我不知道。」
  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
  瑶仙继续问道。
  「是的,你呢?」
  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
  瑶仙轻抚着奶头的金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
  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
  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
  「后悔什么?」丹薇怔道……
  「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女奴,任人淫辱!」
  瑶仙悻声道,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
  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错信宋元索,自甘堕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
  「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
  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丹薇愤然道。
  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
  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糕,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淫妇仙奴来了。」
  「进来,快点进来。」
  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
  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
  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后的两女。
  「 她便是红莲圣姑?」
  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
  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
  裴源甜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的。」
  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
  汤卯兔怪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
  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
  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
  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
  丹薇发觉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恭毕敬,没料此刻自己己是沦为女奴,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能钻进地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
  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淫妇了,还跑得了吗?」
  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妇吗?」
  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
  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
  柳巳绥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
  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骚穴行吗?」
  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
  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
  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母狗可以吗?」
  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
  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
  绮红傲然道:「你们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
  「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
  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
  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几头母狗如何侍候男人。」
  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女奴淫戏,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石……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窥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
  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
  周义笑道,虽然明白绮红是借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
  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
  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吧。」
  「你。定比他们几个好看得多了。」
  玄霜学着那个伏在裴源怀里的女郎那样,在周义腹下摸索着说。「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
  周义还以颜色道。
  「还用说吗?」
  玄霜满心欢喜道:「不过她们……尤其是仙奴,她心根本还在宋元索那里,我看是白费功夫的。」
  「不错,丹奴该是真心投降,仙奴却难说得很。」
  看见瑶仙神色木然,周义皱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单看她和丹奴在房间里的谈话便知道了。」
  玄霜哂道。原来他们也听到瑶仙和丹薇的对话。
  「那么她是自讨苦吃了。」
  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为上的。」
  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
  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胯下,给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对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婊子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女,虽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淫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过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经绮红的指点后,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
  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淫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旁指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
  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义晋位太子,也改变了称呼。「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
  周义柔声道。「是,丹奴是真心的。」
  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
  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案。」
  周义寒声道。「为什么?」
  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
  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同时,召集城里的大夫,给太子治病。」
  「我……」
  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
  周义诡笑道。「哦……」
  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
  「不错。」
  周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
  「为什么会有危险?」
  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现身后,我未必会拿人的,那时你便要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直至我动手拿人为止,办得到吗?」
  周义继续说。
  「丹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丹薇答应道。「很好,你可以动手行刺了,事后我会把你送到城陛庙的。」
  周义笑嘻嘻道。「行刺?」
  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吗?」
  周义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错了!」
  丹薇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
  周义贼兮兮地说。
  「太子……」
  丹薇若有所悟,唤吟一声,便往周义爬过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6:20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城陛庙位处城西,破败残坦,看来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周围更是渺无人烟,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溜烟地走进庙里。
  那道黑影是一体态玲珑,手提长剑,身穿紫蓝色紧身箭衣,以丝帕蒙脸的女子,她在满布尘埃的神台上画了二个图形,然后走到神像后面和身坐下,解开蒙脸丝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墙上;估计最快要天亮镜方会有事故发生,很想观空睡一会,争取休息,无奈才闭上眼睛,宋元索和周义的脸孔,便轮番在脑海中出现,忍不住暗里作出比较。
  这两个男人,一个毁家灭国,夺去自己的童贞,还暗下毒手,逼自己给他卖命,一个槛施毒刑几番污辱,还要自己纤尊降贵,给他为奴,本来两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抚心自问,对周义不仅没有记恨,还暗生感激,庆幸他不像宋元索那样哺杀,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净是撼激周义的不杀之恩的,深心处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然从心底里冒起,此刻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耳根尽赤,芳心剧跳。
  这个秘密就是丹薇发觉自己与周义一起时,肉欲上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使她欲仙欲死,乐不可支。严格来说,丹薇有生以来,只有两个半男人。
  一个是宋元索,是他给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时,还要给他侍寝,但是此人粗鲁变态,对丹薇来说,却与苦差受刑无异。那个南海妖巫心有余而力不足,严格来说,至今还没有碰过丹薇,只能算是半个。
  遇上周义后,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壮。尽管也谈不上温柔,然而持久耐。钱,永不言累,总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与他一起时,才得尝床第的乐趣。
  好像昨夜自己与玄霜一起侍寝,周义左右逢源,仍然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叫人难以为敌,终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觉周义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的欢心。这趟丹薇奉命诱捕宋元索的奸细,尽管一口答应,其实还是忐忑不安的,此刻想通了,却真希望能助周义把那些奸细二网打尽,证明自己真心投诚,别无异志。丹薇思前想后,迷迷糊糊中,终砖进入梦乡。
  睡了一会,丹薇忽地感觉有异,张开眼睛,竟然是一张丑怪肮脏的脸孔,心里一惊,霍然坐起,才发觉自己已经给三个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围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
  丹薇色厉内茬地叫,伸手往本该放在身畔的长剑摸去,没料摸了一个空。
  「你是什么人?」
  当中的中年叫化子沉声问道:「我……」
  丹薇见叫化子腰间缚着草绳,心念一动说:「龙行天下,无往不利。」
  「人随令到,见令如见人,请令主出示令牌。」
  叫化子恭敬地说。
  「我没有……要见头儿,可以依从令规处理。」
  丹薇咬着牙道。根据令规,要是没有令牌,便要以下属的身分晋见。
  「随我来。」
  叫化子点点头,转身便走。
  丹薇随着三个叫化子走进庙后的一间小屋,看见屋里放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材,不禁心里发毛。
  「躺进去。」
  两个叫化子抬起棺盖,寒声道。
  「躺……躺进去吗?」
  偷眼看见棺里虽然尚算干净,可是好像有人睡过似的,丹薇害怕地颤声说。
  「想见头儿便要躺进去。」
  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进去,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战战兢兢地爬进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会便能见到头儿了。」
  叫化子怪笑一声,摆一摆手,另外两人便抬起棺盖,把棺木盖上。
  「你们……」
  丹薇更是吃惊,不知如何,忽地感觉脑海里昏昏沉沉,周身乏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你醒来了。」
  一个小胡子目灼灼地说,他名叫牛光,是衙门里的捕头,丹薇初来宁州传教时,曾经为了聚众传教之事,辗转与他认识,颇有交往,想不到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是你?」
  丹薇赶忙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闲卧室里,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舒了一口气,道:「你是头儿吗?」
  「丹薇,你要验令吗?」
  牛光沉声道。
  「是。」
  丹薇点头道,闻得牛光能够直呼自己的名字,看来知道不少,已经没有怀疑他的身分了。
  「银龙令出,令出必随,本座乃黄字第一号牛光。」
  牛光取出一块银牌,高举半空道。
  「黄字?」
  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获委此职的,见令如见人,你不认得此令吗?」
  牛光寒声道。
  「丹薇认得,见过令主。」
  丹薇认得银龙令,唯有拜倒行礼道。
  「起来吧。」
  牛光收起银龙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过江。」
  丹薇依照周义的指示道。
  「有急事吗?」
  牛光问道。
  「没错,我有要事回报主上。」
  丹薇点头道:「不行。」
  牛光取出周义通缉丹薇的告示,摇头道:「现在官府侦骑四出,你哪里也去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见不到我,别说渡江了。」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计,你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静观其变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我的丫处物业,很安全的。」
  「要躲多久?我还要急着回去报告的。」
  「躲多久可难说得很,至放报告,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我便以飞鸽传书送回去,两三天该有消息的。」
  「告诉你?」
  「周义死了没有?」
  「还没有。」
  「你没有和他睡觉吗?」
  「我……」
  「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务,主上早有密旨,着我留意,尽快报告,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和周义睡觉。」
  「不用你管!」
  「那么你和他睡觉了没有?」
  「睡了,他已经毒发浑身僵硬,该活不下去的。」
  「毒发?是你下毒的吗?」
  「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话报告主上便是。」
  「好吧,不过我以银龙令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梢山这个房间,否则便以抗命论罪。」
  「为什么?」
  「你要是离开这里,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一个不巧,还会暴露我们的身分,那时可给你害死了。」
  「我不离开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饮食……」
  「那三个叫化子是我的亲信,他们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还烧饭打水的。」
  「没有女的吗?」
  「我们这里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当初你没有送我几个红莲使者。」
  「没有便没有吧。你着他们给我打水洗澡,还要替换的衣服,没有我的招呼可不许进来。」
  「那么你歇一下吧,有什么指示我会通知你的。」牛光去后丹薇靠坐床上,暗念报告送回去后,宋元索迟早也会发现全足琉言,自己的祸福也系在周义手上了。
  不过自己任务失败,纵然能够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如此一来,周义该相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这里,丹薇感觉饥肠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许久,心念一动赶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竟然发觉系在腰间的衣带有异,看来是解开了再重行系上的,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时,忽然人影一闪,玄霜电魅似的现身眼前。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机逃回去?」竺玄霜寒声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归顺太子的!」
  丹薇赶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
  玄霜拉着丹薇坐在床沿说:「其实你自己想想,宋元索这样对你,怎值得给他卖命?」
  「是,丹奴明白的。」
  玄霜与宋元索仇深似海,对他派来的奸细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对瑶仙完全不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与瑶仙不同,特别是知她是为了国人才为虎作怅,心里更添几分怜悯。
  「你知道吗?太子是面恶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却很好,要是别人,你们红莲教恐怕一个也活不下去。」
  「是,丹奴知道的。」
  「好像这一趟你以身犯险,他看似不着紧,其实除了我,还派了许多高手日夜监视,以防万一的。」
  「是吗?」
  「是,不过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还没有动手,你只要依计行事便行。」
  「如果他们侵犯丹奴……」
  「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过他吗?」
  「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要顺其自然忍辱负重,万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
  「刚才……」
  「我们看到了,他只是剥了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罢了!」
  「他……没有……」
  「你不知道吗?」
  「丹奴……不知道。」
  「他只是用手。」
  「我……我一定怪杀了他!」
  「没有太子的命令,绝对不能妄动。」
  「但是……」
  「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么大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给人碰过,要是坏了太子的大事,看他饶不饶你。」
  「丹奴……丹奴不敢。」
  「咦,有人来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玄霜说毕,闪身,快如闪电地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轻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来的原来是那三个换了干净衣服的叫化子,送来饭菜,还有盛满了水的澡盆和一些替换衣服。
  这时丹薇可没有什么胃口了,赶了那三个嬉皮笑脸的壮汉出去,关好窗户,便躲回床上,宽衣解带,查看自己的身体。
  尽管腰间的衣带乍看没什么,但衣结有异,肯定曾经解开,于是解下衣带,发觉衣里的大红绣花抹胸有点儿歪,掀开一看,涨卜卜的肉球竟然残存着几个淡红色的指印,看来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气得发抖。
  再往下看,裤带结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结,解开一看,骑马汗巾也是松散,幸好里边的牝户干干净净,该没有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指头定必游遍这个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时,凄凉的珠泪便泪泪而下。
  以后的几天,牛光没再出现,只有那几个壮汉依时依候送来饭菜,他们虽然没有无礼,但是常常风言风语,语出轻桃。
  丹薇初时差点便要变脸的,回心一想,却装作不以为件,虚与委蛇,藉机查探牛光的虚实。
  原来牛光藉职务之便,结交许多三山五岳之徒,在宁州很是吃得开,仕途却不大顺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获委为银龙使者,据说办成一件大事后,便能飞黄腾达,至于是什么大事,丹薇费了许多功夫,也是茫无头绪。
  然后这一天,牛光突然出现。
  「丹薇,上头有旨意。」
  牛光贼头贼脑地笑道。
  「什么旨意?」
  虽然很想宰掉这个恶棍,丹薇还是不动声色,平静地说。
  「上头有话问你。」
  牛光正色问道:「你在周义那里时,可见到或是听到天字第一号的消息?」
  「没有。」
  「马文杰的呢?」
  「没有。」
  「你司知道前太子为什么被废?周义如何当上太子的?」
  「不知道……怎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丹薇真是不知道嘛!」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义有没有在你的体内射精?」
  「有。」
  「射光了以后,他便浑身僵硬,动不了吗?」
  「是的。」
  「你怎知道他动不了?」
  「他……他压着人家不动,还着我找大夫。」
  「你找了大夫没有?」
  「没有,丹薇趁机逃出来了。」
  「为什么你不给他补上一刀?」
  「丹薇……丹薇急着逃跑。」
  「主人命你刺杀周义,为什么你要抗命?」
  「丹薇没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觉,没有要丹薇补上一刀。」
  「你和他睡了多少遍?」
  「一遍。」
  「你快活吗?」
  「不知道。」
  「你有过多少男人?」
  「上谕要问吗。」
  「这是我问的。」
  「你懂规矩没有?手持金龙令、银龙令的使者,虽然代表主上,却不能胡说八道的。」
  「那么问题问完了,丹薇听令。」
  「听什么令?」
  「从现在起,你拨归黄字旗下,听从牛光指挥,如有不从,牛光可以先斩后奏。」
  「我不信……我……我要验令!」
  「验吧。」
  牛光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纸片道。
  接过一看,认得是冷双英的字迹,那是他给牛光的信里的其中一页,说的与牛光无异。
  「相信了吧。」
  牛光诡笑道。
  「还有两页呢?」
  丹薇恨火烧心道。
  「那是冷大帅给我的命令,与你无关。」
  牛光摇头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上,冷双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
  丹薇咬牙切齿道。
  「你要抗命吗?」
  牛光戒备地说。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
  丹薇暗念周义没有动手拿下牛光,要是此刻与他变脸,恐怕会恼了周义。
  「大帅听命主上,大帅有令,谁敢不从。」
  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干什么?」
  「大帅命我查明天字第一号和马文杰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会难为你的。」
  「我要怎样助你?」
  「首先是让我们互相多点了解……」
  「你不要胡来,我……我是主上的女人!」
  「女人?听说你本是徐饶人,是女奴才对吧。」
  「别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帅的信还说什么吗?」
  「拿来。洲你自己看吧。」
  牛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说。
  丹薇从纸袋里取出两页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麻麻的写着冷双英的命令,着牛光淤月圆之夜,接应他的大军渡江……还有一页却是刚才看过那一页的延续,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气人的是信中还说:「此女莱。惊不驯,甚是刁泼,倘有抗命,先拿下来候我发落,要想尝鲜不用客气。」
  「看到了没有?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
  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来,我会杀了你的。」
  丹薇放卞信函,凛然道。
  「你能陪周义睡觉,为什么不能陪我?」
  牛光愤然道。
  「你……你混帐!」
  丹薇气愤地叫,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没有气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名叫失魂弓的异药吗?此物无色无味,见风即牝嗅入一点点后,便通体乏力,前后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诡笑道。
  「那又怎样?」
  丹薇软弱地说。
  「我刚好有一点点,全放在这封信里。」
  牛光笑道。
  「你想怎样?」
  丹薇知道着了道儿,暗叫不妙。
  「没怎样,只是想疼疼你吧。」
  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横身抱起道。
  「放我下来……我……就算我杀不了你,主上也会杀了你的!」
  丹薇哀叫道,只是此时周身无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圣旨怎么说吗?」
  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动手解开腰带说:「着令留意老二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飞报双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计。」
  「你……你胡说。」
  丹薇急叫道,心里却知道牛光不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也没关系,你抗命违旨,已该任我处置了。」
  牛光掀开散落的衣襟,再解开腰间的裤带说。
  「不……救命……有人强奸呀!」
  丹薇尖叫道,相信周义一定有人在外窥伺,希望他们能及时解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周围十里,没有一户人家,待会你叫床时,可以开怀大叫的。」
  牛光笑嘻嘻地脱下丹薇的裤子说。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
  丹薇唬吓道。
  「你还不知道你初来的第一天我己经碰了你吗?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牛光褐开丹薇的抹胸说。
  「你……」
  丹薇福至心灵,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义睡觉。」
  「有毒?有什么毒?怎会有毒的?」
  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我……我吃下了七日断肠花……骚穴能发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
  丹薇煞有介事地说。
  「那么周义为什么死不了?」
  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后,他便会一命呜呼了。」
  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了……好呀,让我看看!」
  牛光怪笑一声,爬到丹薇身下,便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
  「呀……那东西是特别肥大的……看到了没有……不……不要碰!」
  丹薇呻吟道,原来牛光竟然把指头桶了进去。
  「果然是特别大,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吗?」
  牛光拨弄着神秘的颗粒说。
  「别碰……呜呜……我能跑到那里?」
  丹薇泣道。
  「不错,你也无路可逃的。」
  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们总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丹薇泪流满脸道。
  「药力什么时候过去。」
  牛光抽出指头道。
  「要吃下解药,药力才会过去的。」
  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哪里有解药?」
  牛光问道。
  「在国师那里。」
  丹薇答。
  「你没有骗我吧?」
  牛光犹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来吧,我己经吃了许多亏,多吃一点又何妨。」
  丹薇愤然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一定会疼着你的。」
  牛光叹气道。
  「那么你得说清楚呀,不该用上失魂引的。」
  丹薇恼道。
  「说清楚有用吗?」
  牛光摇头道。
  「你怎知没用。」
  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许……或许我会从了你。」
  「真的吗?」
  牛光兴奋地在丹薇的裸体上下其手道。
  「人家骗你干嘛?」
  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说。
  「怎样才能拿到解药?」
  牛光问道。
  「冷双英也有,等大军过江后便行了。」
  丹薇媚态撩人道。
  「那么还要再等七天。」
  牛光心急地说:「我真是迫不及待了。」
  「那便别等吧。」
  忽然有人说。
  牛光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周义,身畔还有一个身穿黄金甲,性感冶荡的美女。
  「太子!」
  丹薇喜极而泣道。
  周义迟迟没有动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给牛光的回信,希望借以证实宋军的进攻路线,刚才故意延肴,却是要看看丹薇有没有依计行事,一现在得到证实,便与玄霜一起现身拿人。
  众人回到百花楼后,周义虽然没有召见,丹薇的待遇却得到明显的改善,不仅有了自己的房间,毋需与瑶仙共宿外,绮红的态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为周义终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诚了。
  休息几天,丹薇便再与瑶仙等诸女随着绮红修练房中本,虽然很想与周义?
  见面,却也知道为了力拒冷双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没料到周义已经率领五万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带江了。
  周义趁夜在玉带江上游架起浮桥,穷一夜功夫,五万兵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横渡玉带江。
  「叩见太子。」
  负责居间联络的赵成,早在岸边等候。
  「仔事情顺利吗?」
  「呀良是顺利,吉城和庆城的兵马昨天动身前往平城,只是留下数百士兵维持治安,我们已经派了两百人分别潜进吉城和庆城作内应,也有人监视来往的道路,大军一到,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安城的兵马呢?」
  「我来的时候,安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身。」
  「冷双英有什么动静?」
  「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马进入战斗位置,还派人在蟠龙山腰建立营寨,看来会以此作大营。」
  「蟠龙山腰吗?」
  「就在我们的秘道出入口附近,灵芝公主已经着人严密监视了。」
  「良好,传我将令,先取庆城。」
  没有人知道周军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还来不及关闭城门,周军已是长驱直进占领城池,吉城亦是一样,太阳没有下山,便落在周军手中。
  周义没有耽搁,下令众军安营渡宿,翌日便进军安城。
  从吉城到安城本来需要两天时间的,周义却限令大军务必要一天之内赶到,还要立即拿下城池。
  众军没有抱怨,因为他们也知道安城守军业己前赴平城,当如拿下吉城、庆城那样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来了。
  前后两天,周义己经攻陷三城,比预算提早了一天,更难得的是他深信冷双英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要保守这个秘密当然不容易,周义每占领一城,便派出兵马守住来往城池的道路,还在城中高处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鸽传书,老百姓许进不许出,就像置身一个大牢房似的。
  这个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为决战即将开始。
  周义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便直扑平城,估计要走上两三天,那时冷双英的宋军该己云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来的新兵,预备乘夜偷袭,攻下宁州,可不知道大将何坤与柳已绥等早已率兵严阵以待,候机出击,尽歼犯境之敌。
  安排妥当后,周义便与玄霜迁趋冷双英用作居停的蟠龙旧宫休息,可没料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灵芝和思棋、思书,竟然倚间等候。
  「你们怎么来了?」
  周义愕然道,知道三女当是从秘道入宫的。
  「人家惦着你嘛!与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闷得发慌,不如前来与你一起上战场了。」
  灵芝嗽着樱桃小嘴道。
  「战场上兵凶战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与我在一起?」
  周义大摇其头道。
  「人家能够保护自己的。」
  灵芝急叫道。
  「她们两个自顾不暇,怎能保护你,还会使我分心,如何打仗?」
  周义正色道。
  「不净是她们的,人家还有一队卫士。」
  灵芝抗声道。
  「也不行,他们能有多大能耐。」
  周义哂道夕。「无论怎样,人家也要跟着你。」
  灵芝坚决地说。
  「你这个不听话的Y头,看我待会如何惩治你!」
  周义悻声道。
  「你要怎样惩治人家?是不是用……」灵芝春心荡漾似的楼着周义的臂弯说到。
  「进去你便知道了。」
  周义迈步内进道。
  「你去哪里?」
  灵芝拉着周义问道。
  「寝宫不是在那边吗?」
  周义愕然道。
  「不行,那里有人窥伺的。」
  灵芝红着脸。
  「我差点忘记了。」周义大笑道。
  虽然夜来剧战连场,周义还是大清早便起床,丢下熟睡未醒的灵芝和玄霜,外出处理军务,直至午后才回来,没料才进园中,便听到玄霜娇叱的声音。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灵芝卓立一个以九个军士组成的方阵里,玄霜则运剑如飞,朝着方阵狂攻,可是无论她的长剑有多快,剑招有多狠,还是不能越雷池半步。
  「太子,这个方阵很有意思。」
  看见周义进来后,玄霜收剑道。
  「你剑上没有内力,他们自然挡得了。」
  周义也是行家,早已看出关键所在。
  「刚才试过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内力,才能使他们兵刃脱手。」
  玄霜点头道。
  「兵刃脱手,便不能保护阵里的人了。」
  周义摇头道。看来这些便是灵芝的卫士,能够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剑,也是非同小可了。
  「这里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宫小阵,要是在战场上,以九个小阵组成九宫大阵,该能挡千军万马的。」
  灵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个这样的卫士吗?」
  周义问道。
  「怎么没有,还有十多个后备,以供替换的。」
  灵芝答道。
  「他们使的全是守势,能攻吗?」
  己周义沉吟道。
  「阵法全是守势……」
  灵芝惭愧地说。
  「虽能守不能攻,但用来护卫中军统帅,却是有用得很。」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你要多久才使他们习得此阵?」
  周义问道。
  「一、两个月吧。」
  灵芝答道。
  「此战过后,你能不能把九宫阵授给我的铁卫?」
  周义问道。
  「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
  灵芝喜孜孜地说:「那么我也能随你出征了。」
  「你在中军侍候吧,可不能上战场,免生意外。」
  周义笑道:「何况你这身衣服也难挡矢石的。」
  「人家新造了一套战甲。」
  灵芝腼腆地说。
  「什么战甲?」周义问道。
  「何昌求见。」
  也牲这时,外边有人叫道。
  「进来吧。」
  周义点头道,这个何昌是灵芝留驻秘道的细作头儿,当日周义经秘道暗探安城,就是他领路的。
  「太子,有月儿和徐饶四女的消息了。」
  何昌急步进来说。
  「她们怎样了?」
  灵芝问道,月儿是当日周义潜进安城时认识的,亦是从她口中获悉宋元索如何不守信诺,奴役红莲谷的徐饶国人,才使圣姑丹薇心生异志,至赞徐饶四女则是与月儿一起给富春楼买去的女奴。
  「四女己经回到富春楼接客,月儿……月……儿却给冷双英祭旗了。」
  何昌叹气道。
  「什么?」
  灵芝失声叫道。
  「祭旗?可是杀了吗?」
  玄霜问道。
  「没错,还死得很惨。」
  灵芝咬牙切齿道:「宋军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一个女子祭旗,自大将而下,当众轮奸至死……为什么这样残忍?」
  周义问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帅志在必胜,答应城破之后任由众将士奸淫掳掠,用作振奋士气。」
  何昌解释道。
  「这一次我就要他大败而回。」周义冷哼道。
  「我们亦已封了贱人馆,拿下所有执事人员,赵成正在审问。」
  何昌继续说。
  「那些女的呢?」
  灵芝问道。
  「她们大多无依无靠,也无家可归,除了几个打算战事过后,自行回返家乡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
  何昌答道。
  「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
  玄霜怔道。
  「我着人封了贱人馆,只是怀疑他们与宋元索有关,要是查封其他的妓院,军士无处发拽,一定会多生事端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
  此时赵成从外兴冲冲地走进来说:「贱人馆果然与宋元索有关系……」
  「系?」
  周义问道。
  「贱人馆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员将领寻乐的地方,宋元索发觉能在那里得到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开设贱人馆,用作监视当地官员百姓的动静,定期送卜,去,供他参考。」
  赵成娓娓道来道:「这里的贱人馆前后送出七份报告,还留有副本,你可要看看吗?」
  「你看过了没有?」
  周义问道。
  「属下看了一遍,全是报告这里的官商将士在贱人馆里的言行,他们有什么癖好,那些人可能对宋室不忠,还有些道听途说,坊问传闻。」
  赵成答道。
  「州这也有趣,留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赵成砖是呈上七份报告的副本,再报告了一些琐事,才与何昌告退而去。
  看见灵芝拉着玄霜吗隅细语,周义也不打扰,迁自回到书房阅读那些报告。
  读毕后,周义发觉那些报告大多是环绕着冷双英左右的将领官员,看来宋元索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龙旧臣,大多是忠心耿耿,纵有一、两个惹人怀疑,亦该是捕风捉影。
  周义正思索时,突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扭头一看,大笑道:「这便是你的战甲?」
  「好看吗?」
  灵芝走到周义身前,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
  周义一手把灵芝拉入怀里说:「这是什么战甲?」
  「这是我依着玄霜姐姐的黄金甲设计的。」
  灵芝腼腆道。
  「你穿上这样的战甲,会使将士分心的。」
  周义笑道。
  周义说的没错,灵芝的战甲,就像玄霜的黄金甲一样惊世骇俗,使人目瞪口呆、心猿意马。
  包括遮掩着娇履的脸幕,整套战甲钉满了亮晶晶,鱼鳞似的银片,下边泛着红光,原来是钉在红色的布片上,说是布片可不为过,因为用的布料不多……上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请心,包里着诱人的胸脯,腰下则短得使人咋舌的找子,勉强掩盖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脚卞储红色皮靴长及股间,二定春光乍泄。
  银甲虽小,但是双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和纤巧的小蛮腰,整个人完全隐藏在战甲之中,遮盖要害的银甲看来甚是坚硬,不类寻常白银,该能护体的。
  可议的是战甲甚是贴身,加上手套皮靴,凸显了那动人的曲线,实在惹人遐思。
  「玄霜姐姐的黄金战甲更美,那便不会使人分心吗?」
  灵芝嗽着樱桃小嘴说。
  「我是丑八怪,没人会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过玄霜上阵对敌,要使他们分心罢了。这样子能骑马吗?」
  周义掀开灵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来裙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私处。
  「为什么不能?」
  灵芝不解道:「别说汗巾会松脱,还会弄坏了这些细皮白肉的。」
  周义抖手扯下汗巾说。
  「你不是喜欢人家用汗巾包里吗?」
  灵芝问道。
  「我们是上战场,又不是上床。」
  周义失笑道。
  「行呀,我还有一条皮裤子的。」
  灵芝撒娇道:「无论怎样,我也要跟着你的……」
  「能不讨饶,我便带你去吧!」
  周义狞笑一声,便把灵芝横身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6:33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月圆前一天的午后,周义的渡江奇兵业赞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攻城。
  根据探子回报,冷双英早上己经率领十多万大军,朝着江岸进发,估计城中没剩下多少兵马。
  周义早己派出许多探子,加上灵芝的手下,沿途监视宋军行踪,以他们行军速度来看,相信最迟明午便能抵达江畔,待运载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达,便发动进攻。
  此仗的关键不在龄冷双英能否攻下宁州,因为周义己经动员宁、豫两州的二十万大军沿岸布防,还依照宋军的进攻路线,设下许多埋伏,他根本没有机会。
  周军能否大捷,则是取决放周义能不能及时攻下平城,截断冷双英的退路,再赶到宋军背后发动突袭,让何坤可以趁乱渡江。
  关键是时间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难保冷双英会得到消息;倘若分兵或是改变计画,回师救后,那么周义势必陷入苦战,甚至招致大败;如果太迟,便来不及赶去江岸参战,何坤能不能顺利渡江亦会成疑。
  犹幸至今为止,事事顺利,冷双英也没有发现周军早有准备的迹象,看来拿卞牛光后,宁州再没有与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细作了。
  默计辰光,太阳要下山了,周义遂向身旁的鼓手发出命令,着令擂鼓攻城。
  鼓声一响,几队早己潜伏在城池附近的骑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样,从四方j又面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城门杀去,接着大军亦齐声呐喊,从隐藏的地方长身而起,如狼似虎地冲过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样,平城的军民是吓呆了,可不知道敌人从那里冒出来,完全?没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连下三城的周军己是经验丰富,无需下令便各自执行任务,有人封锁城门不许一个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领城中要塞收编降卒,有人高叫戒严驱赶街上的百姓人家,同时还派出许多军士四处巡逻,肃清残敌,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平城。
  大局既定后,两万周军便在灵芝派出的蟠龙国人引领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路设伏,除了封锁平城的出入道路,还候命从后进攻宋军,剩徐的兵马则赶紧布置防务,提防冷双英明晚战败后,强攻平城。
  虽至今顺利,但大战在即,周义难免志志不安,既记挂对岸的防务,也担心冷双英己经察觉平城失守,更想亲自前去查探敌情等等,均使他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太子,一个时辰之前,对岸还是挂上绿旗。」
  也在这时,灵芝进来报告道……
  「你怎么知道?」
  「我前去安城见你之前,己经着留守王陵的手下,无论有没有状况,每一个时辰均要经秘道把消息送来这里,以防有变。」
  「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周义问道。
  「冷双英还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来他是要把大营设在蟠龙山,在那里指挥战事二。」
  灵芝答道。
  「还有什么?」
  周义追问道。
  「江面很是平静,可是许多宋军己经暗藏江畔,预备用来渡江的船舶也准备就绪。」
  灵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
  周义叹气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动身赶往江畔吗?」
  「这里经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个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更是快捷,可以回去看看,再回来睡觉的。」玄霜笑道……
  「我们亦可以从王陵前往江畔。」
  灵芝思索着说。
  「冷双英占领了蟠龙山,我们如何出去?」
  周义摇头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门户。」
  灵芝笑道:「一道直达江畔,你走过了。还有两道分别设在蟠龙山的东西山脚,除了江畔那一道有点麻烦,其他两道也可以出入的。」
  「其他的门户?」
  周义若有所悟道:「如果小心一点,我们的兵马也许可走秘道逗赴江畔。」
  灵芝点头道。
  「走,我们立即前去看看。」
  周义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后,周义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门户窥探,只见外边建了一个营寨,军卜林立,刁斗森严,果然有大营的模样……
  再看东西两个门户,东门靠近官道,道上业已设有宋军的岗哨,西门背山,外边静悄悄的杳无人烟,从这里前往江畔还要花上个多时辰,难怪没有宋军了。
  看清楚形势后,周义不再耽搁,独自赶回平城,重行布署,吃过晚饭后,才返回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整晚辗转反侧。睡得不好,当然不是因为靠在身畔、玄霜和灵芝那两具香喷喷的娇躯。
  天还没亮,周义却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们午后才动身,不会这么快来到的。」
  玄霜翻身按着周义说,原来周义改变了计画,命令平城的兵马午后才经由秘道前来会合。
  「今晚还有剧战,要多睡一会的。」
  灵芝也爬上周义的胸膛,爱怜地说,看来两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吗?」
  周义叹气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会的。」
  灵芝紧紧抱着周义,坚持道。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周义正色道。
  「什么事?」
  灵芝问道。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你也不许离开王陵半步。洲为什么?你答应让我跟着你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
  「那天你说要是人家不讨饶,便许我随你上阵的。」
  「你没有讨饶吗?」
  「人家没有!人家只是说吃不消吧。」
  「那不是讨饶吗?」
  「当然不是了。」
  「你真的要不听话吗?」
  「人家不是不听话,可是……」
  「妹妹,太子也是关心你的安全。洲我知道,但是……人家躲在这里,整天牵肠挂肚,如何能够受得了?」
  「这一仗我们是必胜的,何需担心?而且要看太子大发神威,在王陵里,还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便别跟着我了。」
  「你别生气,人家听话便是。」
  「你以后还要我生气吗?」
  「不,以后也不敢了。」
  「不敢也不行,我还是要罚你!」
  「罚我?」
  「罚你吃,罚你用嘴巴给我痛快一趟。」
  「晚上还要上战场的,你不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吗?待她给我下了火,我才能好好休息的。」
  周义午后才醒来,感觉精神爽利,浑身是劲,身畔的灵芝仍熟睡不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么时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当旁观者时,春心荡漾,分明很想加入战团,却又担心累倒了自己的样子,周义便心里暗笑,暗道今夜回来后,可要让她痛快地乐一趟。
  「冷双英来了。」
  也在这时,玄霜一身黄金甲,神色紧张地闯门而进道。
  「现在才到吗?他该到了很久的。」
  周义霍然而起道。
  「探子说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来晚了。」
  「他可有异动?」
  「没有,现在正在大营休息。」
  「江上的情况怎样?」
  「仍然很平静。」
  「我们的人到了役有?」
  「还在途中,不过也快了。」
  「给我更衣,我们去看看。」遥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发的宋军,周义有点怀疑自己带来的兵马是不是太少。
  这一趟周义带来的五万兵马,大多是由亲卫组成,曾随他两番远征色毒,人人晓勇善战,己是驻扎宁州的精锐部队,但是其中一万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各有一千军士用作维持秩序,还有两万用作截击冷双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两万,用作冲击十多万宋军,使何坤趁乱率军渡江,实在太少。
  纵然太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守住宁州是第一要紧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守,万一有失,什么计画也要泡汤了。
  「他们这么多兵马……」
  灵芝发觉众寡悬殊,忧心仲仲地捉着周义的臂膀说。
  「我军以一挡十,何惧他们人多。」
  周义不动声色道。
  「我们的人到了。」
  也在这时,玄霜匆匆赶来说。
  「着他们从西门出去,小心隐藏,别赶着上路。」
  周义沉声道。
  「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战士,也让他们加入略尽绵力好吗?」
  灵芝央求似的说。
  「也好,你着他们先作准备,听候我的命令。」
  周义点头道。「你也把我的九宫大阵带去,让他们保护你吧。」
  灵芝继续说。
  「好吧。」
  周义不忍峻拒道:「不过你绝对不许离开王陵的。」
  「洲是,灵芝遵命。」
  灵芝心中一热,忽地发觉对岸挂起一面黄旗,怔道:「怎么多了面黄旗?」
  「他们发现了宋军的海船了。」
  周义沉声道,可没料到那些宋军来得这么早。「那怎么办?」灵芝着急道。
  「别紧张,看下去再说。」
  周义冷静地说。
  等了许久,还没有船影,灵芝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见?」
  「我看是时辰太早,他们暂时停下来等候。」
  周义沉吟道。
  「他们不怕暴露行踪吗?」
  灵芝不解道。
  「他们该是躲得远远的,以为我们不会发现。」
  周义笑道:「哪里知道我的探子远至海口,除非不进玉带江,否则一定躲不了的……原来如此。」
  灵芝恍然大悟道。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回来也不迟的。」
  周义说。
  饭后周义接报冷双英己经进驻山腰的大营,不断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踪影,自己也不时与众将在山腰远眺江上,看来也是等得不耐烦。
  过了不久便暮色四合,这时对岸却亮起三点黄光,告诉周义船队己有异动。
  周义随即下令藏匿西山,业已饱餐战饭的军士出发,潜往预定的地点候命,自己则与玄霜、灵芝等继续窥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来了,接着一艘接一艘,靠着南岸陆续驶至,船上乌灯黑火人影幢幢,周义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够看得到,逞论对岸的守军。
  着见领头的船只开始改变航道,悄悄的朝着北岸靠过去,灵芝紧张地拉着周义的臂弯,只道大战一触即发。
  没料先后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还是无声无色,好像没有岗哨,灵芝忍不住问通:「岸上没有岗哨吗?」
  「有,不过假装给冷双英的细作铲除了。」
  周义笑道:「假装?」
  灵芝不解道。
  「我们早己拿下那些细作了,岗哨假装消失,是要诱宋军入伏。」
  玄霜解释道。
  「冷双英己经离开大营,前往战场了。」
  这时思棋匆匆进来报告道。
  「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玄霜问道。
  「都别急,看看再说。」周义沉声道。
  说话时,许多海船也陆续靠岸,最先靠岸的几艘看来己经卸下船上的军士,开始趾高气扬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庞大笨重,在江上转不易,移动甚是缓慢。
  「看!」
  玄霜忽地遥指远方,叫道。
  「看什么?」
  灵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见江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纳闷道。
  「我军动手了。」
  周义笑道。
  「怎样动手?」
  灵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队,他们会摸黑游到敌船下面,凿沉船只,看到没有,后面有些船己经开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
  灵芝着急地说。
  然而没多久,便看见江上传来火光,还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朝着北岸驶去的海船好像也有点儿慌乱。接着埋伏江岸这边的宋军纷纷现身,人人手执火把,周围顿时亮如白昼,灵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见江上少说也有百数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军士正在蜂涌下船,还有许多列队在后,等候靠岸。船队的后头却是队形散乱,原来已经沉了几艘,许多军士在江上载浮载沉,也有几艘正在入水,船上的军士慌张地高声呼救,有些船只唯有停下来救人。
  这时对岸也爆出喊杀的声音,看来守军终放发现宋军渡江偷袭,几队周军从左右杀出,截击那些正在登岸的宋军。南岸的宋军亦大声呐喊助威,一面遣派载满军士的船只渡江增后,一面朝着对岸放箭,大战遂也展开。
  「我们走吧。」
  周义拉着玄霜长身而起,行前还不忘吩咐道:「思棋,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地看顾公主,别让她乱跑。」
  灵芝深情地目送周义与玄霜离去后,便忧心仲仲地与思棋等继续留在秘道观战。
  从回航海船的数目估计,业己登岸的宋军该逾万人,还有许多陆续下船,岂料岸上的周军更多,而且晓勇善战,瞬即占了上风。
  江上则全是宋军天下,周军不知是调动不及还是什么,竟没有水师应战,水上全是宋船,虽然续有船只沉没,但宋军的水鬼队下水后,周军的水鬼队也不足为患了。
  随着更多的海船卸下宋军,南岸船队也相率启航,送出大量宋军渡江增后,数百艘战船竟赛似的朝着北岸驶去,要是让他们顺利登岸,周军恐恰便难抵敌。
  目睹江上挤满宋船,灵芝不禁顿足,暗道对岸的周军要是能够匀出人手,以火箭迎击,宋船又怎能肆无忌惮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对岸忽然传来雷呜似的鼓声,接着数不清的火球石弹,雨点似的落下,由龄江上的船只甚是拥挤,简直是发无不中,转眼问许多船只纷纷下沉,杀得宋军鬼哭神号。
  无奈箭雨石弹过后,周军却是无以为继,水上的宋军惊魂甫定,又再重张旗鼓,贾勇朝着对岸划去。还在南岸的宋军也松了一口气,继续登上回航的海船,船满即开,往对岸增后。
  又一批宋军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陆的宋军战圈,以为可以压下敌人的气焰,等待后后,没料周军亦有后兵赶到,使他们立即陷入苦战。
  看见己军形势不妙,江上的宋军大是着急,人人努力运桨,希望早点登岸,谁知船队快要靠岸时,又有石弹箭雨袭来,打翻了许多船只,不少宋军也落水而死。
  灵芝冷眼旁观,开始明白周义的战略,看来他在岸上设下重兵,没有空群而出,尽歼来敌,就是利用他们诱使宋军增后,分开击破,加上石弹箭雨,当使敌军伤亡惨重,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可怜宋军当局者迷,浑然不觉,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灯蛾扑火地投身陷阱,其间运载兵员的船只也损毁了许多。
  经过几番剧战,宋军的锐气大减时,突然一声炮响,岸上又发出阵阵石弹箭雨,杀得宋船抱头鼠窜,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周军的战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扑江心,追击宋船,一批却朝着南岸驶来,分明是要乘乱登岸。
  冷双英该是知道败象己成,立即呜金收兵,金声才响,宋船亦如惊弓之鸟地纷盼掉头回航,不管还在北岸苦战的将士。
  那些身陷重围的宋军更是斗志尽失,初时还有人尝试突围逃生,然而士无斗志,更非敌手,最后还有人弃械投降,转眼间,北岸的战事便告结束。
  真正的大战,此时才正式展开。
  宋船虽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处处,寻常的战船尚能勉强破浪前进,远道而来的海船却掉头困难,由龄移动缓慢,许多落水待后的战士趁机爬上船,更是进退两难。
  最惨的是对岸不住发出石弹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许多,也有许多着火焚烧,江上顿成火海,遥看周军的水师正在如狼似虎的赶来,更使宋军惊心动魄,知道不免恶战。
  这时仍然留在南岸的宋军可没空害怕了,他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岸上结阵布防,如临大敌地看着周船逼近。
  奇怪的是周军的水师离岸二十丈时,竟然全部停下来,那里箭矢不及,真不知到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正当有人以为周军是打算夹击江上残徐的宋船时,便见到船上的周军拉开弓饮。却没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军发射了,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好像射出了许多无形的箭矢,宋军还在犹勘月决时,阵中突然发生强烈的爆炸,周围火光熊熊,许多人糊里糊涂的便送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看见了,周军发射的是一枚枚鸡蛋似的石头,那些石头不仅落地便发生爆炸,还生出很难扑灭的烈火,杀伤力很大。
  众军惊魂未定,周军又接连发出几阵石雨,宋军虽然善战,亦是不战而溃,慌忙于后撒退。
  宋军阵脚大乱,周船才开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气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难事。
  宋军虽退,原意只是避其锋锐,整军再战的,孰料还来不及整军,身后又传来喊杀的声音,众军扭头一氰只见许多骑兵漫天遍野的从后杀来,领头的竟然是晋周义,还有身穿黄金甲的玄霜。
  「冷双英在哪里?可有胆子和本姑娘决一死战?」
  玄霜大叫道。
  「来者何人?」
  冷双英手提独脚铜人,策马赶来道。
  「你的催命神!」
  玄霜二话不说,从马背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剑随人到,青凤剑便朝着冷双英急刺。
  冷双英没料这个蒙脸女子如此勇悍,独脚铜人往上一撩,估道纵是不能伤敌也要她的长剑脱手。
  谁知玄霜变招极快,冷双英一动,青凤剑己经转了方向,直刺心窝,全然不管冷双英身穿重甲,还以护心铜镜护着要害。
  青凤剑青光闪闪,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见的宝剑,包括冷双英在内,人人深信要是刺中,这一剑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龄死地。
  尽管来不及变招挡架,但冷双英身为宋朝四虎将之首,怎会一招也挡不了,空出来的左手快如闪电牌往宝剑拍下,强行尹这夺命一剑,同时一侧翻,从马上弹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钢铁甲功!」
  周义喝道,自从冷翠投诚瑶仙和丹薇先后招供后,对赞宋室的虚实以至众将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钢铁甲功又怎么样?他要不是快了一点,青凤剑已经把他的臭手切下来了。」
  玄霜格格娇笑道。
  「青凤剑?你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冷双英紧握拳头道,手掌火辣辣的,分明已经受伤,知道自己的金钢铁甲功可挡不住这些神兵利器。
  「黄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狱后告状吗?」
  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后,记得要询问瑶仙,为什么马文杰和冷双英会称自己为黄金魔女。
  「那么你便是晋王周义了。」
  冷双英目注周义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还不俯首投降?」
  周义冷笑道:「告诉你,平安吉庆四城己入我手,你是无路可逃的。」
  此话一出,刚退下来的宋军顿生骚动,他们本来己奇怪这些周兵从何而来,突然闻得阵地失守,更是士无斗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冷双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动大喝道:「周义,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你算什么东西,打得过我再说!」
  长玄霜一摆宝剑,朝冷双英杀去。
  「那便让我先宰了你!」
  知道玄霜的宝剑厉害,冷双英也没有放在心上,狞一声,举起独脚铜人,便迎了上去。
  「杀!」
  周义也提起方天画戟,大喝道。
  杀声一起,周义身后的骑兵便拍马朝着敌阵冲杀。
  宋军固然折损了许多兵马,然而还有八、九万人,眼见前有骑兵阻挡,后边的周船也纷纷泊岸,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冲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周义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没有可能聚歼宋军的,暂时领着骑兵左冲右突,以砍杀为务,净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硬闯,使宋军不能聚众抵抗,以助何坤率领的水师登岸。
  这时宋军已如惊弓之鸟,可无心顽抗,更给周义杀得七荤八素,四散奔逃,有路便走。何坤率领的战船靠岸时,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军顺利登岸,很快便与周义会合。
  「何坤,你派人带领所有骑兵追击,其他的留下来肃清残敌,清理战场,前面三十里处,我还有两万伏兵,该能把他们杀一个落花流水的,完事后,便往平城会合吧。」
  周义下令道。
  「末将明白。」
  何坤答应一声,便前去办事。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玄霜策马驰至,龄是问道:「杀了冷双英没有?」
  「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条手臂后,却给逃走的败兵阻住去路,让他趁乱逃去。」玄霜悻声道。
  「算他走运,我们返回王陵再说吧。」
  周义心情极佳道。
  这时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门了,两人逞登蟠龙山,直趋东门,灵芝与思棋等已是伫门等候。
  「恭喜太子!」
  灵芝等喜孜孜地趋前迎接道。
  「全鲜你,我才能打了一个砰仗。」周义笑道。
  「我只是动口,算得了什么?玄霜姐姐才是厉害,她刚才一剑砍下冷双英的手臂,让他差点便命丧黄泉,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哩。」
  灵芝笑道。
  「可惜杀不了他。」
  玄霜惭愧地说。
  「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已经派人追赶,他未必逃得了的。」
  周义抚慰道。
  「姐姐,你的剑抉如此厉害,宋元索号称天下第一剑,你能打得过他吗?」
  灵芝好奇地问道。
  「我看该还逊他一筹的。」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叹气道,自从以瑶仙为练剑的对手后,知道还不是宋元索的敌手。
  「行了,我会努力的。」
  周义大笑道。
  「你努力也没有用的,也许是奴家的资质不好,这些天好像没什么进步。」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么?是你助姐姐练功的吗?」
  灵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会贯通。」
  周义诡笑道。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会贯通,那么你的武功一定更高了。」
  灵芝仰慕地说。
  「当然了不起,否则也不能让她讨饶了。」
  周义知道灵芝误会了,也不解释大笑道。
  「融会贯通……」
  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语道。
  「玄霜小姐,为什么冷双英称你为黄金魔女?是你的绰号?」
  思棋插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单是他,有一个叫马文杰的也是这样唤我,待我回去后,一定要问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个中原因。」
  玄霜皱眉道。
  「不用回去再问的,待我召她们前来吧。」
  周义笑道。
  「这是小事,不用忙,现在还是乱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给她们跑掉了,那便要大费周章了。」
  玄霜摇头道。
  「我看丹奴己经真心降伏,该不会跑的,至于仙奴……」周义冷哼道:「此女冥顽不灵,教而不善,我要她亲眼看看冷双英败得多惨,让她知道厉害。」
  「好极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环的样子。」
  灵芝兴致勃勃道,她早从周义和玄霜口中,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给她穿了环也不怕,一定是刁泼得很。」
  思书说。
  「没错。」
  周义点点头,奇道:「怎么思琴和思画没有来?」
  「她们要安胎静养,更不能见血,以免骇了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不许她们出来。」
  灵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去看看她们吧。」
  周义笑道:「明天我们便前去平城,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我给你领路吧。」
  灵芝抱着周义的臂弯说:「刚才,我们的战船登岸前,投掷了什么,可真厉害。」
  「那是以黑龙血制造的霹雳子,也真的很厉害。」
  周义点头道。
  「你们的工匠真是了不起。」
  灵芝赞叹道。
  「我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匠,不过霹雳子却不是他发明的。」
  周义笑道。
  「能不能让我认识这个工匠?」灵芝问道。
  「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吗?」周义道。
  「我有一些事要请他指点一下。」
  灵芝答道。
  翌日,周义便偕同玄霜、灵芝返回平城,却留下思棋、思书安排思琴、思画和其他在王陵避祸的蟠龙旧人回家。
  回到平城后,周义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缉奸细,布置防务,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举进攻还要检讨战果,赶写奏折报捷,论功请赏。
  此战可说是周朝立国以来,军事上最大的胜利。除了夺得江畔四城,还俘获了百六七十条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战船,歼敌七万,投降的宋军更逾十万,追击冷双英的骑兵已经回来了,他们追击二百里,直至徐敌遁入深山后为止,虽然没有拿下冷双英,但是敌人遗尸万具,伤亡惨重。
  江畔四城本为蟠龙国土,落入宋元索手里后,百姓饱受茶毒,生活艰苦,只是命悬人手,唯有逆来顺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贤王时,人人额手称庆,及蟠龙旧人相率回来,广传周义仁义之事,臣民更是欢喜,矢誓效忠。
  至焚当年那些叛国和卖身投靠的蟠龙旧臣,如果还没有送命,均得到应有的惩罚,四城顿时气象一新。灵芝早已打消复国之念,看见爱郎深受爱戴,感同身受之余,更是一心向着周义。
  周义固然忙得昏天黑地,两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里想什么,整天独坐房中,默默沉思。灵芝却常常整天不见人,不知忙些什么。直至有一天,周义正与众将议事时,忽报裴源和绮红等来了,他也没空接见,只是着人带裴源往见灵芝,却着绮红带领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宫,听候玄霜发落。
  议事完毕,周义也有些问题想问瑶仙和丹薇,赞是提早回宫,却意外地只见到玄霜一个独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人在那里?」
  「什么其他人?」
  玄霜愕然道。
  「灵芝在那里?」
  「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没有这么早回来的。」
  「什么时候才回来?」
  「通常要太阳下山才回来的。」
  「太阳下山?她天天如此吗?」
  「是的,平常你很晚回来,才没有发觉吧。」
  「她干些什么?」
  「我不知道。」
  「那么你呢?为什么你整天闷闷不乐?要是没有,为什么独坐房中,也不外出走走?」
  「人家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剑法融会贯通,自创一套剑法。」
  「为什么突然要自创剑法。」
  「也不是自创剑法,把以前学过的剑法重新安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剑法与宋元索同出一源,内力却有所不及,要是不能出奇制胜一定打不过他。」
  「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个贱人练功,不知道行不行?」
  「不是不行的,不过那便要解开她武功的禁制,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
  「我负责看管便是,保证她跑不了的。」
  「让我想想吧,对了,绮红没有带她们前来吗?」
  「来了,只是那时我正想到紧要关头,没空招呼她。」说到这里,灵芝蹦蹦跳跳地进门,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欢喜。
  「你去了那里,怎么整天不见人?见到裴源没有?」
  「见到了,他真是个天才,三言两语,便解决所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请他给我造一点东西吧。」
  「造什么?」
  「待他造好了再说。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
  灵芝改变话题说:「听说仙奴和丹奴来了,她们在那里?」
  「叫她们出来侍候吧,我也有话要问。」
  周义点头道。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6:56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好,因为女奴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义不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
  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
  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
  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
  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点哩!」
  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女奴之身拜伏阶前,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
  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
  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
  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
  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
  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
  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
  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
  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
  绮红摇头道。
  「女奴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
  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
  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
  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
  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
  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
  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
  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
  「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
  「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效法了。」
  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前,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私处。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
  周义怪笑道。
  「太子……」
  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
  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
  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
  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
  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索。
  「我怎会不要你。」
  周义笑道:「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
  「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
  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
  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
  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进去掏挖,难看得很。」
  「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
  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
  灵芝奇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
  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由光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奶头,再屈成圆环吗?」
  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点着问道:「这是什么?」
  「是毛铃。」
  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发痒的。」
  「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
  灵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
  「给她穿环,就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
  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
  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
  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骚穴,让大家看清楚。」
  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
  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
  「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骚穴……」
  丹薇脸泛红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
  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便更好看了。」
  「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不穿也可以的。」
  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
  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
  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
  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
  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
  玄霜森然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
  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
  「丹奴,你说呢?」
  「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你们说对不对对呀。」
  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
  「没有。」
  「你在这里吃得好吗?穿得暖吗?」
  「我禽得你快活吗?」
  「快活。」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
  「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
  「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
  「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
  「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是知道的。」周义寒声道。
  「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
  「不,不会的!」
  「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
  「是,仙奴会想清楚的。」
  「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
  「知道。」
  「你猜他会逃到那里?」
  「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
  「是。」
  「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
  「是。」
  「从这里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
  「他……他不会的。」
  「为什么?」
  「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追击,那里还敢反攻。」
  「真的吗?」
  「是……是的。」
  「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
  「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
  「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
  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
  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
  丹薇叹气道。
  「仙奴,是不是?」
  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
  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
  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
  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
  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
  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
  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绮红姐姐,可有带来金链子吗?」
  「有。」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
  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阴唇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
  「我……我不知道。」
  「都城的粮草充足吗?」
  「应该充足的。」
  「为什么应该?」
  「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
  「应该能的。」
  「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的。」
  「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
  「恶毒的贱人!」
  「哎哟……不……呜呜……痛……痛呀!」
  「玄霜,她的奶头要给你扯烂了。」
  「没有呀!」
  「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
  「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平城,与你决战的。」
  「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
  「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
  「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
  「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
  「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
  「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
  「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
  「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
  「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丹奴,她有没有胡扯?」
  「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没有骗我吧?」
  「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就算是要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怎知道你背叛了?」
  「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
  「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
  「但愿如此吧。」
  「你害怕他知道吗?」
  「不是。」
  「唉,可怜我的国人……擎那也没办法的。」
  「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
  「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
  「没有……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的。」
  「不是……我不是!」
  「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
  「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日你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
  「没有……我没有。」
  「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
  「没有。」
  「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
  「我……我只是怀疑。」
  「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
  这时玄霜也看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
  瑶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
  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
  玄霜恼道:「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哩!」
  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
  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
  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
  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吗?」
  「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
  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
  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女奴侍卫,御赐黄金甲。」
  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
  丹薇怯生生道:「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的……」
  「她说的对吗?」
  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
  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
  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
  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
  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
  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
  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
  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城墙有多高?」
  「什么是祭旗?」
  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轮奸,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
  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
  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
  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仙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肉体没有受到伤害,精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干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吃丹薇的骚穴时,才我觉自己比女奴还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
  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
  周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
  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不……不要吃了……」
  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舌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干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不……不许咬!」
  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地咬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
  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
  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
  周义怪等道:「吃干净点,别浪费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
  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
  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吸出来,谁知她尿了!」
  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
  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
  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
  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
  玄霜粉脸一沉,喝道。「没……没说什么。」
  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
  玄霜游目四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
  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
  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
  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
  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
  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
  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
  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
  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
  玄霜问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
  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
  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
  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
  玄霜残忍地说。
  「不……」
  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
  周义问道。
  「等你嘛!」
  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
  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
  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
  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
  「仙奴准备好了。」
  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
  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
  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
  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
  「她的淫毛长得很快,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后也不用刮了。」
  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
  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多久刮一遍?」
  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
  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
  周义问道。
  「害怕。」
  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放开瑶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
  瑶仙木然道。
  「接剑。」
  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
  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
  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
  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
  玄霜惭愧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化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
  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
  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
  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
  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
  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
  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
  玄霜傲然道:「是不是?」
  「是。」
  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
  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
  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
  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在哪里?」
  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
  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
  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多礼物。」
  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
  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
  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
  丹薇主动道。
  「奇怪?」
  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他吗?」
  玄霜讶然道。「我看……」
  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
  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的。」
  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听虚实的。」
  「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
  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
  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
  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
  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
  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
  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
  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
  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
  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
  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
  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
  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
  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是功德无量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7:09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尽管满头珠翠,一身华丽宫装,坐在周义身旁的瑶仙却是忧心仲仲,因为来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这里,纵能活下来,也是生不如死。
  然后汤卯兔领着一个小老头进来,来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陈量,叩见晋王千岁。」
  梁真拜倒堂前,行礼道。
  「你叫陈量吗?」
  周义寒声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军师。」
  瑶仙知道堂后还有丹薇在暗里窥伺,不得不如实说道。
  粱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是你?」
  「是……瑶仙已经归顺太子了。」仙依着周义的指示说。
  「你藏头缩尾,究竟是何用心?」
  周义喝问道。
  「千岁误会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瞒,而是原来的礼宾官突染重病,下官临时受命,却来不及更改国书,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顶替了。」
  梁真煞有介事道:「什么国书?」
  周义问。
  「千岁请看。」
  梁真呈上国书道。
  「混帐!」
  看罢国书后,周义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双英渡江偷袭在先,还说我们妄动刀兵,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兴兵来取吧。」
  「千岁以强凌弱,强占下邦属土,恐怕会使四周藩属寒心的。」
  梁真抗声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称臣却屡屡以下犯上,心怀不轨,本王兴师问罪,有什么不对?」
  周义怒骂道。
  「这纯属误会,冷双英也因而身受重伤,敝上何曾以下犯上?」
  梁真狡辩道。
  「就算这是误会,那我大嫂瑶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扰乱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也许我们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周义冷笑道。
  「是她自己报仇心切,不顾敝上的劝阻,才会胡作非为吧。」
  梁真早有准备道。
  「报仇?」
  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道:「仙……瑶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现今的豫州,十八年前为今上所灭,家里无人幸免……」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木然道。
  「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如果我大嫂还放在心上,便不会主动投诚,还交出宋元索用作传递消息的通讯网了。」
  周义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宋元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马文杰,然后又遣来红莲丹薇行刺本王,难道也是误会吗?」
  「千岁一定是弄错了,马文杰何曾北上,至今还在朝上办事,下官也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色毒安莎,红莲丹薇是个巫女,与敝上没有关系的。」
  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
  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
  粱真解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操心。」
  周义冷笑道。「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
  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当永向大周称臣。这是缓兵之计吗?」
  「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
  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代海口?」
  周义失态地叫。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出发,要是控制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
  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
  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候大驾。」
  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
  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让我们互通有无。」
  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复你。」
  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色转霏道。
  「谢千岁。」
  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赏玩。」
  「好吧,我收下便是。周义。」
  「还有别事吗?」
  「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
  「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难道不是吗?」
  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
  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
  周义寒声道:「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
  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
  周义恼道:「不要多话,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则……」
  「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
  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
  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
  周义才回到寝宫,暗里偷窥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
  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没有了。」
  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
  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
  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
  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阴谋的。」
  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阴谋才怪。」
  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
  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
  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
  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
  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
  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
  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
  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
  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
  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计。」
  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
  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
  周义苦笑道:「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可要我们帮忙吗?」
  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
  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
  「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
  「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
  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
  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
  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下戒心,畅所欲言的。」
  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
  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
  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
  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
  丹薇急叫道。
  「如果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
  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
  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
  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进行吧。」
  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室中床榻俱全,食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
  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楚。
  「是……是红莲圣姑!」
  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
  周义诡笑道。
  「谈些什么?」
  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
  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
  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
  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
  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奸了我!」
  「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
  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
  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
  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
  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
  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
  丹薇仙然爬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
  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
  丹薇答道。
  「真的吗?」
  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
  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
  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
  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要你也行吗?」
  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
  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梁真拉入怀里。
  「你愿意吗?」
  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
  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
  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
  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
  梁真住手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
  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
  「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
  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周义会守信?」
  「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
  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
  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
  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
  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
  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
  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
  梁真哂道:「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主上!」
  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
  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
  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
  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
  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
  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
  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
  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
  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
  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
  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
  「周围都是兵丁,我能逃到哪里?」
  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
  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
  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
  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
  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
  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
  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
  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
  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
  「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
  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面的。」
  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
  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
  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
  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
  丹薇急叫道。「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
  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
  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
  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
  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
  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
  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
  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怪手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
  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
  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
  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
  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
  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
  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
  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
  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
  粱真正色道。
  「什么大事?」
  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
  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
  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怪手,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
  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
  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
  梁真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
  「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灵芝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孔,用作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
  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
  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
  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
  「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
  灵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
  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
  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
  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
  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
  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
  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
  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
  瑶仙不顾触及心中隐痛,悲哀地说。
  「原来你还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
  周义恼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当女奴,也可以当姥子的。」
  「不……呜呜……你要我……要我怎样侍候你行,别要我侍候别的男人!」
  瑶仙扑通跪倒,爬到周义脚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该便宜他的。」
  灵芝缓颊道。
  「那么走着瞧吧。」
  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又恼了你吗?」
  玄霜走了过来,问道。
  「她敢吗?」
  周义不置可否道:「他们说完了吗?说了什么?」
  「完了,梁真正在胡闹。」
  玄霜鄙夷道:「他是诈降的,刚才是着丹奴打探我军的虚实。」
  「如何胡闹?」
  周义问道,也听到牢房里传来丹薇叫骂的声音。
  「还不是毛手毛脚。」
  玄霜幸声道。
  「丹奴己经动身回来了。」
  这时绮红回来报告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看看丹奴说些什么。」
  周义长身而起道。
  「她不敢乱说的。」
  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诈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说,看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脸上桃花片片,却是别具风韵。
  「你这样裙拉裤甩的,算是什么?」
  玄霜不满地骂道。
  「是他不好……」
  丹薇惭愧地整理着衣衫说。
  「他干了什么?」
  周义问道。
  「他……他又咬又捏……」
  丹薇腼腆道。
  「我看这个小老头一定很爱吃……」
  绮红诡笑道。
  「爱吃什么?」
  灵芝不解道:「爱吃骚穴,也许还吃得很好。」
  绮红笑道。
  「何以见得?」
  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该是吃得不少。」
  绮红吃吃笑道。「你这个浪蹄子,吃耳朵也会发骚吗?」
  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骚穴时,她才浪得厉害哩!」
  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
  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
  周义问道:「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
  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
  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
  「宋京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还有十多万吧。」
  「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
  「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伤亡,还来不及补充。」
  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
  「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
  「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
  「是,下官知道。」
  「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
  「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复命。洲一定会顺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薇前来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
  「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费了。」
  「你有什么权宜之计?」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
  「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
  「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
  「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
  「下官定当尽力的。」
  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
  「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
  周义笑道。
  「真的吗?」
  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你要小心呀。」
  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
  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
  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
  周义笑道。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
  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
  周义沉吟道。
  「丹奴一定尽力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
  「不能主动一点吗?」
  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主动?」
  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肉计……」
  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复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么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
  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
  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
  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
  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
  周义喝骂道:「带进来!」
  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
  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
  「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
  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
  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
  周义喝问道。
  「我……」
  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
  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
  「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
  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
  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
  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
  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
  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
  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哪有这么容易!」
  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
  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
  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
  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
  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
  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
  周义冷冷的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
  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
  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
  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外面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
  丹薇整理着衣襟说。
  「探到了什么没有?」
  梁真摆手道。
  「一点点……」
  丹薇依着周义的教导,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你无论听到什么,打探到什么消息,要及早告诉找,以免遗漏。」目睹周义冷酷无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对丹薇的信心大增,正色道。
  「你不带我回去吗?」
  丹薇着急似的说:「没有令箭,我如何带你离去?」
  梁真叹气道。
  「你有办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算能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的,倒不如留下来。」
  梁真摇头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为我背叛了他,便会难为我的人的。」
  丹薇垂泪道。
  「如果你完成任务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
  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样?」
  丹薇泣道。
  「只要你留下来,一定会有机会的。」
  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后,会代你报告主上,不会出事的。」
  「纵能完成任务,我也活不下去了。」
  丹薇凄然道。
  「不一定的,谁能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梁真哂道:「你这样漂亮,该没有人舍得杀你的。」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丹薇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的。」
  梁真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饿了,找点吃的东西吧。」
  「是。」
  丹薇答应一声,便出门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随而出,发觉外面虽然没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斗森严,知道周义还是不许自己自由行动,也不以为意,遂回到牢里等候。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7:22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尽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诡计,周义不想示弱,与众将商议后,决定派出三万兵马,分成水陆两路,前往占领海口。
  水路从宁州出发,一万兵马挤上掳获的六十七条海船,沿着玉带江出海,估计三天可达。
  陆路的两万将士则自平城动身,从官道入山,其中一万兵马会在山中险要之处寻找据点,建立营寨,剩下的则转往海口,由放路途遥远,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
  知道周义派出兵马后,梁真不禁忧喜参半,喜的是任务业己完成,却也担忧周军碰上阻碍,自己便性命难保。
  丹薇虽说奉命侍候,却以干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义的丫头那里睡觉,不与梁真同宿,这样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报。
  除了军情,丹薇还探得瑶仙原来对周义一见倾心,才不顾血海深仇,卖身投靠,结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来大败。
  又是晚饭时间了。
  看见丹薇捧着豆盛的饭菜进来,梁真问道:「有消息了没有?」
  「什么消息?」
  丹薇把饭菜放下说。
  「海口的消息。」
  「他们今早才动身,哪有这么快,你这么紧张,难道会出事吗?」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么是谁提议献出海口的?」
  「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对,不知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a是他?他真的放弃北上的打算吗?M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他会突然改变主意,那么我的小命便不保了。」
  「经此一役,我们船舶尽失,海口又孤悬一方,也没什么用处,送给他亦无不可……周义也是这样看的吗?」
  「我怎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看周义也是这样想,才会出兵的。洲不过主上无端献出海口,一定还有后着,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除了国师,该没有人知道了。」
  「你回去后,如果我还打听到什么,该怎样送回去?据我所知,我们已经没有人潜伏四城,你又不许出大门半步,纵有什么情报也没有用的。」
  「真是可惜。」
  「这样。」
  「一切顺利,主上该会派出商旅前来做买卖,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与他们见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
  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
  梁真不满似的说:「人家要打听消息嘛!」
  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
  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么?」
  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
  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
  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
  「还没好吗?」
  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
  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梁真冲动地摸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辙,往丹薇的胸脯乱摸。
  「够了没有……」
  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么伤吗?」
  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经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
  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
  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
  丹薇着急似的说。
  「我知道,你很乖,洗干净骚穴的伤药没有?」
  周义点头道,原来为免受辱,丹薇的牝户擦满伤药,以防不测。
  「现在去洗。」
  丹薇腼腆地转身而去,尽管没有被污却给梁真通体押玩,感觉也是脏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话,以为我们兵少,一定会尽早反攻。」
  灵芝忧心仲仲道。
  「我就是要他来攻!」
  周义森然道:「你要让我与他决一死战。」
  玄霜咬牙切齿道:「当然,除了你,也许没有人打得过他了。」
  周义点头道:「你的千变百劫练得怎样?」
  「我天天与仙奴练剑,招式没问题了,内力却差了一点点,有时还是不能得心应手。」
  玄霜叹气道。
  「我会努力的。」
  周义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可不知该不该使出最后手段,助玄霜的武功得到大成。
  尽管不能肯定宋元索会否上当,率众强攻,周义还是布署兵马,安排防务,预备迎敌。
  没料过了一月,依然风平浪静,以为白费心机时,吉城、庆城竟然先后传来警讯,探子岭现近万宋军进入鹰扬峡,分作两队,从山路朝着吉、庆两城的方向进军。
  由赞来犯之敌不多,也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周义相信他们只是疑兵,然而两城驻军不多,恐防有变,龄是派出两万兵马前往增后。
  后军出发不久,却又接到前往打探敌情的柳巳绥的飞鸽传书,报告有大量宋兵带同攻城器具离开宋都,他留下监视,随时再报。
  周义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问题是不知他从那里进攻,与众将议了半天,还是没有成算,看看已届用膳时间,龄是回宫用膳,下令饭后再议。
  「宋元索中计了吗?」
  知道发现宋兵的消息后,玄霜兴奋地说。
  「应该是了。」
  周义点头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为什么还要献出海口?」
  灵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没什么用处,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备,好让他攻其不备。」
  周义说。
  「也许亦因不知我军虚实,又没有细作可用,砖是藉机派梁真前来打探。」
  玄霜笑道。
  「待他从梁真那里知道我没有多少兵马后,才立即发动反攻。」
  周义点头道。
  「但是也无需撒出大风岭的驻军……」
  灵芝皱眉道:「如此一来,如果他要进攻平城便大费周章了。」
  「他也可以从新辟的官道进攻安城。」
  玄霜笑道。
  「占领海口后,我们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个击破,削弱我军的战斗力,如果兵源无以为继,也难以守住城池。」
  周义沉吟道。
  「我们守得住吗?」
  绮红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军队,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军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环会有这么多人马。」
  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里了。」
  周义苦笑道。
  「我看……该是平城。」
  灵芝想了一想说。
  「何以见得?」
  周义怔道。
  「一来你在这里,击败了你便胜利在望;二来是如果他强攻平城,势必抽空其他地方兵力,待这里恶战展开后再攻安城,我们便首尾不能兼顾。」灵芝侃侃而谈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风岭,也要提防海口的驻军从后攻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玄霜皱眉道。
  「海口路途遥远,驻军不多,纵是赶来也不足为患,何况太子说得对,我看他只想消灭我军力量,逼我们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
  灵芝摇头道。
  「不想攻城?」
  玄霜不解道。
  「不错,我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定必伤亡惨重,最理想的是寻机与我军决一死战,宋元索要是获胜,我们也守不住四城了。」
  灵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他该不战而退的。」
  丹薇怯生生地说。
  「我诱他前来,就是要与他决一死战!」
  周义意气风发道。
  「不知宋元索会在哪一路?」
  玄霜悻声道。
  「哪一路也是一样,他跑不了的。」
  周义狞笑道。
  过了两天,柳巳绥回来了。据他估计,宋元索带来三十万兵马,分作两路入山,该是分头进攻平安两城。
  这时周义亦已完成布署,与玄霜率领兵马,在石门山出口附近的树林埋伏,静候大战展开。
  周义的计画是以大风岭的守军作第一线,先挫来犯的宋军的锐气,待其走出石门山后才全面进攻。
  大风岭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军鹊巢鸡占,又占据了宋军留下的营寨,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倘若坚守不出,而以矢石遥袭下边经过的敌人,势必使其束手待毙,进退两难……周义虽然没有派兵增后,却送去大量霹雳火,相信多数宋军从此不走出石门山。
  除了玄霜随侍左右,周义还带来装成小兵的丹薇,为的是要她指认宋元索。
  灵芝本来也要前来的,周义当然不许,又哄又劝,闹了半天,才答应留在城里,与绮红一起看管瑶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报,大风岭发出讯号,报告己经发现宋军的先锋部队,守军亦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痛歼来敌。
  周义预料宋军当分兵先攻大风岭,用作掩护主力通过,早己下令守军装作碎不及防,待敌军主力。出现后才展开杀戮,估计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领的伏兵方有用武之地。孰料过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报,大风岭连发三支号箭,示意营寨陷落。
  周义大吃一惊,赶忙与玄霜登高远望,发觉大风岭方向冒起阵阵黑烟,看来是营寨起火,接着传来许多雷呜似的轰隆巨响,明白是储存寨内的霹雳火发生爆炸,大叫不妙,只是此时已经没空奇怪大风岭怎会如此不堪一击,立即调兵遣将预备迎战。
  来了!
  宋军源源不绝地走出石门山,人人意气风发,士气昂扬,看来是一支劲旅。
  玄霜紧张地等待帅旗出现,渴望是宋元索亲自领军,那么她便可以与仇人决一死战,报仇雪恨。
  此处距离平城还有一日路程,宋军出山后竟然朝着周义等埋伏的树林而来,衬来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后领军的大将现身了,那是一个高大汉子,丹薇认出是宋朝四虎将里的关雄。
  看见时机己经成熟,周义也不耽搁,立即下令进攻。
  号炮响起,周围顿时喊杀连天,许多骑兵从四方八面冲杀而来,尽管训练有素,宋军也是张皇失措,还来不及布阵迎战,已是人仰马翻。
  藏身林里的周义等没有动手,默不作声地目注战场,待慌乱的宋军开始往树林败退时,才挥军杀出。
  玄霜手提青凤剑,一马当先,朝着关雄杀过去,周义则在九个九宫大阵的翼卫下,进入战场。
  拿下江畔四城后,灵芝以周义的亲卫,练成了十数个九宫大阵,虽然只有千多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些九宫阵本来能守不能攻,可是经过改良,加上长枪盾牌和箭矢等武器后,己是攻守兼备,周义让他们上阵,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时山上还有许多宋军陆续下山,纷纷加入战场,与突然而来的周军展开混战。
  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女郎杀奔而来,关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围的军士迎了上去,自己则转战别处。
  玄霜可不与众军缠战,宝剑连挥,砍瓜切菜地杀出血路,认定关雄的所在追去。
  这时宋军也发现周义的踪迹,看他气宇不凡,知是敌方主少帆也前仆后继地扑了上来,知道如果能够伤了他,便胜利在望,没料周围的方阵厉害非凡,还没有与之接触,便给阵中的箭矢暗器杀伤了一大片,纵能杀到近处,方阵亦防守严密,无隙可寻,一不小心,还会为阵中的长枪大戟所伤,结果是一触即溃,难缨其锋。
  周义卓立阵中,完全不用动手,环顾周遭形势,发觉敌军虽众,却已落入下风,再看从石门山下来的宋军渐少,砂是发出命令,周围八个阵法往外扩展,他居中指挥,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
  杀了一会,忽地前方欢声雷动,接着听得众军大叫:「关雄死了!」
  宋军本己呈败势,闻得主帅送命更是士无斗志,纷纷转身便跑,朝石门山退去。
  周义令旗一指,众军便乘胜追击,杀得宋军鬼哭神号,跑得更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大局已定后,周义召来副将,着他收拾战场,追击残敌,同时派人前往大风岭增后,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责任,自己则与诛杀关雄的玄霜和装成小兵的丹薇,在亲兵的护卫下,动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里时,灵芝已是急如热窝蚂蚁,看见周义等无恙归来,才放下心头大石,正欢天喜地与他们说话时,驻守安城的何坤却送来急报,探子己经发现宋军的踪迹。
  周义估计宋军的败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赶往报信,看来宋元索还会继续进攻安城,放是下令驻守平城的守军准备,明天与他赴后,那时击溃关雄的军士也该回来。接替守城任务,换兵不换将,要与宋元索一决雌雄。尽管灵芝没再要求同行,但是坚决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观战。
  大胜之后,周义难免心高志满,复念宋元索命关雄先攻平城,当是待自己从安城调来后兵后才会发动进攻,安城暂时可保无虞……就是猜错了,何坤当能守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会失败告终,遂也答应。
  当天晚上,周义便收到副将送回来的报告,获悉此役宋军损失了四、五万将士,己方只是伤亡万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风岭的守军伤亡不少,营寨也烧光了。
  原来营寨本属宋军所有,周军接收后没有发现寨里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至一败涂地,但是守将刚烈,知道难以抵敌,竟然引爆用作防御的霹雳火,与敌人同归赞尽,不仅毁去营寨,敌我也伤亡惨重。
  这时周义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风岭,原来是别有用心,自己料敌不明,白白牺牲了许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义不禁担心海口驻军的安危;决定此去安城,要是不能重创宋军,便要重新考虑他们的行径了。
  第二夫,周义待副将领兵回来后,便与玄霜率领原来的守城兵马,带同负责认人的丹薇赶赴安城,灵芝等却从秘道出发,前往安城观战。
  从平城前往安城,需时三天,周义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走了两天,发觉地势平坦,虽然不惧中伏,却也难以隐蔽行藏,要是碰上敌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估计距离安城还有十数里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震天,接着探子回报,宋军正在攻城,战况甚是激烈。
  这时周义才知道自己料错了,宋元索的计画当是明攻安城,引来平城的后兵后,关雄才会乘虚进攻。如今关雄业已溃败,自己可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城里的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时出城夹攻,便有大胜之望了。
  周义心念电转,下令五万骑兵两旁翼卫,徐下的兵马则结成六合阵,自己与玄霜居中,徐徐进入战场。安城前面尽是宋兵,估计有十数万人,分作三队,前队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面猛攻城池,中队则或坐或卧,看来刚刚开始休息,还有些军士忙碌地救死扶伤,剩下的却在几个将领的率领下,在远处观战。
  攻城的宋军该是生力军,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击城门,有人以各种攻城器械进攻,更多的是登上云梯,爬上城头,虽然人人精神抖擞奋勇向前,但是周义感觉他们已经有点怯战。
  也难怪他们怯战,因为休息不久的宋军伤亡不少,而经过他们的猛攻后,城池仍然是坚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会攻破似的。
  「穿着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国师南海神巫,右边的则是四虎将里的瞿豪。」
  身后的丹薇怯生生地说宋元索是个中年人,脸目森冷,身形壮硕腰系长剑,身后是一头黑马,鞍旁挂着铜糙,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瞿豪不消说,南海神巫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手执尘拂,面无表情,叫人莫测高深。
  宋元索发觉周义带来的后兵,也不上马,扭头盼咐瞿豪几句,后者便勿匆而去。
  周义也不耽搁,一声令下,两万骑兵便从左右杀出,直奔战场,大砍大杀,自己则率领其他兵马,迈向战场。
  也在这时,敌阵金鼓齐呜,攻城的宋军立时退下,与那些还在休息的结阵迎战。
  鼓声再响时,瞿豪便领着大队骑兵漫天遍野的杀过来,看他们军容齐整,杀气腾腾,该是劲旅。
  目睹敌人来势汹汹,周义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骑兵出阵,也役有留下预备队,因为城里还有五万骑兵,以何坤的经验,当知所进退的。
  战慢展开了!
  瞿豪率领的骑兵该是宋军的精锐,人人晓勇善战,武艺不凡,攻城的官兵亦是骡悍,伤疲尽起,舍死忘生地奋勇迎战,使周军应接不暇,逼得周义尽遣步兵上阵,才扳回劣势。
  这时宋元索却大刺刺的与百数十个卫士直趋周义,在百步之外停下来,喝问道:「来者可是晋王周义?」
  「正是本王。」
  「周义,本王己经向大周称臣,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这算什么天朝上国?」
  「宋元索,是你心怀不轨,挑衅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吗?」
  「本王何尝挑衅在先?」
  「那么瑶仙、冷翠,还有丹薇、牛光,她们是干什么的?」
  「这是他们的事,与本王何干里……宋元索,废话别说了,可有胆子和姑奶奶比剑?」
  玄霜奔了出来,怒喝道。
  「你便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宋元索仙笑道:「你要和我比剑?己经三十年没有人敢和我比剑了,你不要命吗?」
  「不要命的也许是你!」玄霜恼道。「你能先后伤了冷双英和马文杰,看来也有两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几招。」
  宋元索哂道……
  「来吧。」
  玄霜本来还想道出要加上一个关雄的,不知道会不会贻误军机,也不多言,拔出青凤剑,翻身下马道。
  宋元索长笑一声!踏蹬下马,懒洋洋的拔出佩剑,表面好像没有把玄霜放在心上,却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轻心。
  玄霜报仇心切,不再多言,挥剑便刺,刹那之问,便刺了十三剑。
  宋元索低嗯一声,手挥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随即还了七剑,也给玄霜一一接下。
  「这些剑法是谁教你的?」
  宋元索退后一步,寒声问道。
  「姚赛娥。」
  玄霜也不讳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剑法固然比瑶仙高明,自己却不无胜算,看来胜负的关键该在内功的修为了。
  「果然是她,她还没死吗?」
  宋元索悻声道。
  「我会送你下去见她的。」
  玄霜森然道,宝剑再刺。
  周义伫立九宫阵中,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场剑赛、知道此战不仅关系这一仗的胜负,也与自己的荣辱,甚至大周的气运,有莫大关系。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将士也许没有留意,周义的亲卫却是明白此战的重要,当然希望玄霜诛杀此撩,频频呐喊助威,事实两人奇招迭出,叹为观止,亦禁不住赞叹不绝。
  眼见玄霜的武功愈来愈是厉害,周义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既望她能一剑刺死宋元索,了结此战,也担心从此她会恃功放肆,甚至心怀不轨,那便无人能制。
  百数十招后,玄霜终龄使出了自创的千变百劫!
  除了周义没有人看得清楚,只见剑影幢幢,宋元索也挥剑挡架,叮叮乱响,不知伤了他没有。
  「玄霜分三次使出千变百劫,总共刺出二十一剑,分袭身上要害,头七剑给宋元索架开了六剑,剩下的一剑虽然刺中咽喉,却为盔甲所阻,刺不进去。」
  宋元索当是发现玄霜的宝剑难伤战甲分毫,以后的十四剑只是护着脸门要害不管甲胃保护之处,还靓空还了三剑,分刺关节大穴,却不能刺穿黄金战甲。
  「这是什么剑法?」
  宋元索退后一步,老脸变色道。
  「要命的!」
  玄霜冷哼一声,挥剑再攻,连使三次千变百劫后,内力消耗得很快,更想速战速决。
  缠战至今,宋元索发觉玄霜的剑法不逊自己,手中佩剑也伤不了她的护身战甲,凶心顿起,遂使出了雷爷赛二剑。
  雷霆三剑是当年单剑诛仙姚达的绝学,出必伤人,由龄这套剑法太过歹毒,姚达传与宋元索时,故意留下破绽,以免有伤天和。
  看见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剑,玄霜不禁暗喜,原来她多番与瑶仙试剑,洞悉其中弱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功力,纵不能把其立毙剑下,也该能伤了他的。
  「砰!」
  两条人影电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伫剑而立,摇摇欲坠,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看来受了伤。
  「贱人!」
  宋元索一手掩面,往后退去,怒骂道。
  「宋元索,纳命来!」
  周义眼利,看见宋元索掩着左眼的指缝鲜血淋漓,知道他也为玄霜所伤,当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手执方天画戟,一马当先,便率军冲杀,知道自有人照料仍然屹立不动的玄霜的。
  「找死!」
  宋元索怒喝一声,也不理会脸上伤势,翻身上马,顺手取过鞍畔铜糙,还没有坐稳,周义的方天画戟己经直溯心窝。
  周义估道宋元索纵有盔甲护身镜,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也能把他打下马来,一命归西,岂料宋元索随手一扫,便架开了方天画戟,还震得他双手发麻。
  宋元索心里亦是暗叫不妙,原来他给玄霜刺了一剑,左眼剧痛无比,知道自己不耐久战,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为可以使周义兵刃脱手,及早了结此战,没料他若无其事,看来势必陷入苦战。
  周宋展开剧战时,安城的城门忽地大开,大队骑兵从城里杀出来,还齐声大叫:「宋元索受伤了!」
  城前的混战本来难分难解,但是城里杀出来的骑兵使周军士气大振,接着闻得宋元索受伤,气势更盛,此消彼长,宋军顿生败象。
  「退!」
  宋元索看见形势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奋力连砸三糙,逼退周义后,转身便走。
  「哪里跑!」
  周义喘了一口气,下令追击,四、五百骑亲卫遂与他衔尾穷追,九宫大阵虽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赶去。
  宋军败退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地回身朝着石门山退走,周军当然不会罢手,人人奋勇争先,乘胜追击……
  尽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过宋元索,周义还是身先士卒,策马狂奔,只是不让他与败军会合,便有望以众凌寡,诛杀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随行卫士又拚命拦阻,附近的宋军也纷纷赶来护卫,眼看追之不及时,道旁突然吼声大作,许多大猩猩凶神恶煞地扑出来,疯狂猛攻宋军,它们皮坚肉厚,不惧刀剑,杀得宋军鬼哭神号,一触即溃。
  宋元索更给十几头大猩猩围在中间,只是他着实厉害,手中铜糙上下翻飞,既护着胯下健马,也朝着猩猩头上乱打,给他打中的猩猩,均头骨碎裂,脑浆四溅,立即送命。
  然后周义发现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黄色劲装,翠帕包头,手执长鞭,坐骑是一头大老虎,看来是大黄,身旁还有一头小一点的,当是小黄……在冷翠的指挥下,宋元索给那些大猩猩搁下来了,周义大喜,赶忙快马加鞭,冲了上去。
  快要追上时,南海神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口里念念有辞,手上指天画地,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着包围着宋元索的猩猩烧去。
  那些大猩猩看来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纷纷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脱身,狼狈地逃出生天。
  周义本来想绕道再追的,谁知那个妖道沿着火海策马而行,火海竟然随着他的移动扩展,最后还隔断周军追赶败兵的道路。
  众军包括周义在内,呆呆的看着火海燃烧,待火海消失时,宋军已经退入山里,再看刚才火海焚烧之处,竟然完好如昔,没有火烧的痕迹。
  「王爷……」
  不知什么时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义马前,行礼道。
  「很好,这些便是猩猩兵吗?」
  周义点头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头。」
  冷翠叹气道:「可惜银姐死了,要不然还可以多带数百头的。」
  「银姻死了?」
  周义愕然道,知道银抠是百兽门仅徐的长老,本来在宋元索那里指挥猩猩兵的。
  「她知道冷双英勾结宋元索屠杀本门中人之后,为了清理门户,与他同归于尽。」冷翠悲哀地说。
  「可惜宋元索跑了。」
  周义悻声道。
  「要不是那个妖道如此厉害……」
  冷翠叹气道。
  「回去再说吧。」
  念到这个妖道的妖术如此厉害,周义心中志志,胜利的喜悦也淡了下来,皱眉道:「这些猩猩猛兽……」
  「掉子打算把它们遣进山里,负起警戒之责。」
  冷翠说。
  「很好。」
  周义答应道,暗念前些时山中有许多猛兽出没,看来是这些猩猩兵。
  「伤成怎样?」
  回去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视玄霜。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内伤……」
  玄霜脸如纸白地躺在床上,软弱地说。
  「刚才她吐了几口血。」
  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些……只是癖血,要不吐出来便更糟,现在只要休息几天便没笋了。」
  玄霜摇头道。
  「我见他刺了你的胸前一剑,可有伤着吗?」
  周义关怀地说。
  「没有,幸好有黄金战甲。」
  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剑,好像还刺瞎了他的左眼,几口血换一只眼,总算没有吃亏尹周义笑道。」
  「可借我功力不够,刺中他时,己是强弩之末,否则该能取他的性命的。」
  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只有小姐才能伤了他。」冷翠奉承地说。
  「你回来了?夺回猩猩兵了?」
  这时玄霜才发觉冷翠躲在周义身后,问道。
  「犷夺回了,她还帮忙拦截宋元索,却给那个妖道坏事。」
  周义咬牙切齿道……
  「挡路的火海是真的吗?」
  玄霜问道。
  「那时我就在火海前面,火光熊熊,热力逼人,不是幻觉。」
  周义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样制造火海?」
  玄霜转头问道。
  「不,丹奴不行。」
  丹薇摇头道:「丹奴那些法术是假的。」
  「真有法术吗?」
  周义皱眉。「那个妖道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应该是真的。」
  冷翠由衷道。
  「王陵里也有些谈论法术的藏书,我看不假。」
  灵芝附和道。
  「还有什么法术?」
  周义问。
  「小如五鬼搬运,一招魂驱鬼,最厉害的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灵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们如何取胜?」
  周义难以置信地叫。
  「也许会有破法的。」灵芝若有所忆道:「当年天机子曾送我一本书,我回去找找看。」
  「天机子?」
  丹薇失声叫道,她自幼爱好道术,早己久闻天机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
  周义本来有意一鼓作气直捣宋京的,只是念到这个妖道莫侧高深,却要兰思了,扭头一看,问道:「仙奴去了那里?」
  「我在城头观战,不方便带着她,所以把她关起来了。」
  灵芝答道。
  「带来给我洗脚吧。」
  周义点头道。
  「太子,让冷翠侍候你吧……」
  冷翠红着脸说。
  「不,你上床侍候。」
  周义淫笑道。
  第二天,周义检讨战果,发觉虽然击退了宋元索,己方的伤亡也是不少,要是强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闷闷不乐。
  根据探子回报,宋军己经完全退出石门山,看来暂时不会再动刀兵,周义反后思量,最后决定谋定而后动,除了派出少量军士进驻,以备后用外,也不作其他挑衅。
  幸好军事不称意,闺房却是乐趣无穷。
  除了玄霜养伤在床,不能侍奉外,灵芝和绮红不消说;丹薇亦是体贴入微,柔情万种。瑶仙也好像认命了,什么也逆来顺受,不敢说不,冷翠久别归来,竟然是热情如火的异常,周义置身众香国电乐不思蜀,不知人间何世。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9 04:28:09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她背着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什么姬丝娜一样,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
  青菱骂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
  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
  「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
  「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军塞外的。」
  「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
  青菱慑懦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
  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
  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
  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
  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着叫,原来周义抱着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
  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
  青菱挣扎着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
  周义酒意上涌,抱着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
  青菱挡架着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
  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着气说。
  「你疯了吗?」
  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
  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门狂奔,手上却忙着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着头上一紧,给人抓着满头秀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
  青菱双手护着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
  周义扯着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
  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
  周义淫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
  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
  周义起劲地掏挖着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
  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着发觉按着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穴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
  周义喘着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
  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
  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兴奋地撩拨着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强奸……有人强奸呀!」
  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强奸又怎样!」
  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了进去。
  「不……」
  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龟头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后,才发觉肉洞干枯,举步维艰,只是此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
  青菱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接着铁锤似的龟头还无情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
  雄纠纠的鸡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义舒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着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
  火辣辣的肉棒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
  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
  二哥……呀……不要!」
  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着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
  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
  青菱哭叫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淫水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肉欲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
  青菱发狂似的挣扎着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猛插,记记尽根,下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着周义进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着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压着藏身其中的肉棒,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利箭般直射龟头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抹去鸡巴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下身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
  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
  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
  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着掩脸痛哭,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
  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青菱消失在黑暗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着属下回来请示。」
  「强行闯宫?」
  「早些时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要打进去。」
  「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到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
  「你立即赶回去,着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
  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着呵欠问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
  「回来这里吗?」
  「不错,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
  「出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穴,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
  「现在人在哪里?」
  「她跑了,该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
  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大是不利,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女奴,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女奴,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
  「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
  「还有什么?」
  「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
  「可有遗书吗?」
  「有,是给圣上的。」
  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她。」
  「可要找大夫吗?」
  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
  「是。」
  魏子雪不敢多问,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后,赶忙迎了上去,着急地说:「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醒来了。」
  「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
  「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
  「是黑山的龙须草,据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么说?」
  「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
  「她们睡了没有?」
  「差不多了,她们刚刚着人倒去澡水。」
  「洗澡吗?」
  「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么地方可以窥看的。」
  「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
  「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
  「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们淫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
  「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着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斗篷下边,可是穿着黑山女服吗?」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着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
  「睡觉也穿着这些吗?」
  「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着肚兜和小裤子睡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上斗篷。」
  「雪梦长得漂亮吗?」
  「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更见妖冶风情,而且骚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
  「她们可有谈到我吗?」
  「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
  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宫里全是我们的人。」
  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
  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
  「雪梦呢?」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
  「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
  「难道除了用强,便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有的……」
  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宫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宫,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
  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会这样的?」
  「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所以立即飞报太子。」
  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
  御医着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着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
  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
  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
  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
  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
  陈阁老不满的说,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来了。」
  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
  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
  丝姬娜抗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
  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
  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同意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
  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
  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
  御医叹气道。
  「怎会这样?」
  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
  周义也着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性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
  御医沉吟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
  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
  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
  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
  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
  雪妃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
  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
  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
  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须草该是大补之物……」
  「先补身,后治病嘛!」
  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
  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
  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
  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
  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
  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
  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
  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
  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根乌黑色药草,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
  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着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
  「什么迷仙花?」
  周义问道。
  「是春药!」
  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
  「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
  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
  雪妃哀叫道。
  「呀!」
  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跳,接着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
  周义着急地叫。
  「皇上!」
  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酉姬一手一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宫改作灵堂,宫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宫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着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该在宫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
  「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
  「没有怀疑……你吧?」
  「没有,谁会怀疑。」
  「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
  「一个没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前去守灵。她们算什么?」
  「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
  「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女奴,早已惨死了。」
  「她们怎么说?」
  「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
  「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
  「还没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
  「干得很好,联重重有赏。」
  「谢皇上。」
  「走吧,去冷宫。」
  冷宫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宫里的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没有冷宫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宫附近,腾空一所隐密的小宫殿,略作改装,算是冷宫。
  冷宫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
  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
  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鸡警猴嘛!」
  周义笑道。
  「带犯人。」
  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问道。
  「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
  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
  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着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着玉腕,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
  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
  押着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
  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前去拜祭先皇吧!」
  「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奴,凭什么拜祭先皇?」
  「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
  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
  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着绿呀?」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
  雪梦悲愤地叫。
  「女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
  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
  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
  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
  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
  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的身体的。」
  「我不是外人呀。」
  周义淫笑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
  杨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
  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
  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
  雪梦颤声道。
  「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壶吧。」
  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
  周义森然道:「要是不当联的女奴,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
  「我……宁愿死!」
  雪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
  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
  「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奶头割下来。」
  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
  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不会难为你的。」
  「不,这更不行!」
  雪梦尖叫道。
  「犯贱。」
  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
  「是。」
  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