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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
看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
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
丝姬娜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
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
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
周义直勾勾的看着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着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
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着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
周义拍手大笑,接着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
「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
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
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
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
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
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
周义长身而起,朝着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
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
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
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着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着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
「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
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
周义涎着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联一定会疼你的。」
「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
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
「别碰我!」
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根乱摸,接着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着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
「没有,我没有!」
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丝姬娜手足着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
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
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
「你不知道才怪。」
周义怪笑,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淫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
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着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肉缝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淫水吗?」
周义兴奋地掏挖着说:「这个淫洞真小,两根指头也容不下……」
「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
丝姬娜抱着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
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
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
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
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
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
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肉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
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着吧?」
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着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
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鸡巴吗?」
「你……呜呜……你无耻!」
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着她的臭嘴吗?」
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
周义问道。
「有呀。」
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着上下领骨,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穴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鸡巴?」
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穴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肉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的嫩肉,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
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满床娇那根连着毛球的竹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
周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肉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
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肉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肉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
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嫩肉,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
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
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
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是取悦男人的珍品。」
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穴好像也去到尽头了……」
周义转动着手里的竹棒,分明前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肉洞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
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
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
「干……干过了。」
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
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
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
杨酉姬沉声问道:「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
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
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
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来。」
「是。」
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
周义放肆地押玩着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
「奇怪……」
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
「不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
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
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着她。」
丝姬娜怀念着说,心道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
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
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
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
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着,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
说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
「留下来又怎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
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
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
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着她?」
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
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
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着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
丝姬娜红着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
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
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
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
丝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
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解开。
「这两个……」
丝姬娜拉着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
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肉缝问道:「还有哪里可以侍候?」
「还有手脚、嘴巴、奶子和臀球。」
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
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
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掏挖着说。
「三……四个吧。」
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
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
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
周义淫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
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
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
雪梦醒来了,动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着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着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
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
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水点,分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着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笑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
「滚!」
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
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
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
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
「你胡说,先皇封我为雪妃……」
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着就是要侍候皇上。」
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
周义踏上一步,抱着雪梦的纤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着肉缝弄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
雪梦骂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鸡巴闯进肉洞里。
「过瘾吗?」
尽管只有肉菇似的龟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小得可怜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边干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着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
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着又杀猪似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
丝姬娜心里不忍,抱着周义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吗?」
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
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
周义愤然抽出鸡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
「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
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
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着周义的旗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着袁业率兵进驻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
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
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
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
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
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
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
周义问道。
「痛……」
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
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
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
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
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
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
「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
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
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她开苞。」
「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着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着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穴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烈女不事二夫,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
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
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穴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
「干不了也是没用的。」
「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
「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
「动情?」
「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淫火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
「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烧心?」
「吃了这个便成了。」
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淫娃荡妇!」
「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下春药的。」
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
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
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
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
「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
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
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
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
周义哼道。
「不,不是!」
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
「你吃过了没有?」
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
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
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
「我喂她?」
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
周义怪笑道。
「拿去。」
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
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着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
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
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吗?」
杨酉姬抬头看着周义问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
杨酉姬解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
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
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
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半功倍。」
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
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着她的嘴巴便是。」
「是。」
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
「要三天时间吗?」
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了。」
杨酉姬笑道。
「很好。」
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
「人家……人家很痒……」
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
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
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
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
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
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着,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着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着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搓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
「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
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
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
丝姬娜肉紧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
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
丝姬娜着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
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
这时丝姬娜亦挣扎着爬起来,抽出了塞着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
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
「救我……痒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
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
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
周义揩抹着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
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
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
丝姬娜着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
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
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淫水,给她弄干净吧。」
「是。」
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
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
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
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
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复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淫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
「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
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
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着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
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
雪梦喘着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
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着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
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
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
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着手里的嫩肉,聊作发泄。
周义着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着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着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着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
雪梦挣扎着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
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
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
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
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
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
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
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
周义一手扯着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着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
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
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
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
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着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
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
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
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着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着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
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
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着柳腰款摆,缠绕着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
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
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
周义捧着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
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
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
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
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
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
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
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
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
雪梦使劲抱着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
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
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着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干干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
周义冷笑道。
「呜呜!」
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
「不,不行!」
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
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
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
「什么意思?」
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
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
「你……」
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着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
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
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
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
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
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
雪梦着急道。
「好吧。」
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借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着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着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
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
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
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
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
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
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
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着的。」
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
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
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
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我们还能选择吗?」
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
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
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
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
周义冷冷的说。
「是。」
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
「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
「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
「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
「丝姬娜,你懂吗?」
「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
「起来说话吧。」
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
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
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
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
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
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
周义狞笑道。
「是。」
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
「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
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
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
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
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
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
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
「我……你……」
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
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
「过去!」
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
「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
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
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
「我不懂。」
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
周义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
「最简单的是着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着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
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
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
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
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
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着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
雪梦泣叫道,接着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
周义深入不毛,撩拨着洞穴深处说。雪梦流着泪点头。
「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
周义问道。
「过……过瘾。」
雪梦咬着牙说。
「今晚还要吗?」
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
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
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
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
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
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
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
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
「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
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
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
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着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
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
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
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
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着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
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干净吗?」
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
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
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
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
杨西姬掩着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
雪梦接着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
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
雪梦喘着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着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着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干净吧。」
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干净一点。」
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着指头捅进去。」
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干净了。」
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干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
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
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干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
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
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着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
雪梦挡架着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
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
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着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干净了……」
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
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
丝姬娜爬上一步,捧着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
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着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着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
「不……不!」
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着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着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
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
「不……不要!」
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
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
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
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
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
丝姬娜着急地叫。
「死得了吗?」
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着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
「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
「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干二尽吗?」
「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
「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着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
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
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
「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
「他们人在哪里?」
「他们带着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
「你们还有多少兵马?」
「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
「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
「谅你也不敢。」
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
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着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着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
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着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
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
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着你。」
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
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
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着联吗?」
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
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着你!」
「你不也是吗?」
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
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
「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
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
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
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
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
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
玄霜笑道。
「赏……有了。」
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
「真的吗?」
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
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
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
安琪心急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
周义反问道。
「我……」
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
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
「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
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
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
「可是……」
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
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
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
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
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
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
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着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
「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
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
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着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
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
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
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
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
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
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着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
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
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
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
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水潭,潭水全是温泉水。」
周义笑道。
「温泉!」
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
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
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
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
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安琪着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
「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
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
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
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
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
周义扶着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
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
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
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
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
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
周义把玩着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
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
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
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
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
「我也没输。」
玄霜拉着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
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
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
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
「两个小鬼头!」
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
「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
安琪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
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
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
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
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
「那里?」
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着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
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
玄霜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
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
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
「你害怕吗?」
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着说。
「我也不怕!」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
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
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
「不用忙,让联看看……」
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
安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
周义打量着说。
「差不多吧。」
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
周义握着涨卜卜的肉球搓揉着说。
「不好看吗?」
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
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着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
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
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
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
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
周义长笑一声,便搂着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
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
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
周义拉着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
「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
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
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
「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
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
玄霜媚态撩人地搂着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
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
「没有,人家才没有……」
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
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着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
安琪涨红着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
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
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
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
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
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着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
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着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着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着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
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着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
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
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
「她这么顽皮吗?」
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
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着,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着周义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着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
「不……我要你……抱着我!」
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
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
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
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着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
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
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
玄霜伸手拉着周义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
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着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
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
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
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
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
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
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
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
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
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
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两女侍候周义洗涤干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
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
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
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
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
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
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
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
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
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
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
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
「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
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
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
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
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
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
「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
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
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
「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
「说些什么?」
「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
「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
「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
「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
「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
「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
「她们可真该死!」
「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
「她们长得美吗?」
「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
「没道理……」
「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
「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噢,我真是忘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
「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
「她是人家的姐姐嘛!」
「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
「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
「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
「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
「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
「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
「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
「明天吧,明天去看看。」
「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姐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
「迟些时吧……」
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
「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
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
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
「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
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着人反复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
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
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
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
玄霜叫道。
「行,联会着魏子雪安排的。」
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
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
「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
「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
「你以为呢?」
「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
「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
「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
「她们在哪里?」
「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着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经到了。」
「走,我们前去看看。」
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着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
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
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
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
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
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
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
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着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
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
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止痛……」
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
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
玄霜喘着气说。「奇经十八穴……」
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
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
安琪着急地说。
「好吧。」
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
「不行……天呀……痛死人了!」
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
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
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着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
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
周义暗叫奇怪,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好像是睡了。」
「她生的是什么病?」
安琪着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
「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
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
「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
「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
「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
「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
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
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
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
「你怎样难为她?」
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
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
周义抱着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
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
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
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
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
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
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
玄霜有点着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
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
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
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
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
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
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
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
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
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
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
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你的。」
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
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
周义笑道,说着搂着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着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着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
「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
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
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
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
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
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
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
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
「女奴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
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
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
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
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
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
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
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
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
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
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
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
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
周义笑道。
「果然是淫贱蹄子。」
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
「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
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
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淫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来很花功夫。」
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
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
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
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
周义说:「今天我已经着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
「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
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
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
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
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
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
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
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着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
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
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
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
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姐姐……」
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
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不仅脖子系着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着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根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
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
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
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着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
周义叱道。
「安妃……」
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姐姐吧!」
「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
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
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
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
安莎泣道。
「是吗?」
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
安琪不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
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
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
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
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着母狗……」
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着,便送她去妓营吧。」
周义笑道。
「用得着……安琪,用得着的。」
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
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
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
周义问道。
「好吧……」
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着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
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
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着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
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干干净净!」
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着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
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着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几个女的卓立前排,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着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
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
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
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
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着宋元索!」
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
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
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
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
「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
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
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
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来。」
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
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
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
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
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才在里面等候。」
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
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随着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着孩子在秘道跪着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
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也是不少。」
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
思棋插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
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
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
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
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
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
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
「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
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
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
「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
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
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
灵芝眨着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
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
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
「斩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
丹薇着急地说。
「你着急什么?」
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丹奴干什么也可以。」
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
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
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
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着忙,我会给你说情的。」
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
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
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着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
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
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
玄霜嗽着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
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
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
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
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阴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
「除了不能生孩子,也……」
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
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
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
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
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阴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
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
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
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
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
「你……你要强奸?」
灵芝吃惊道。
「没错!」
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胸脯捏下去:「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
「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
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
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
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
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
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
「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
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
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
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
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
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
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
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
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
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
灵芝胸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着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
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心里大安,遂着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着他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温柔。
「思琴、思画呢?」
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
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
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
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
周义冷哼道:「不要脸!」
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
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
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着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着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
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
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
绮红使劲动着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着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
周义冷笑道。
「我……」
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
「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
周义问道。
「知道。」
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
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
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
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
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
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
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
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
「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
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
「祭旗!」
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
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
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好了!」
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
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
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
周义森然道。
「该……该。」
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
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
瑶仙流着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
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
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
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
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
周义追问道。
「奶子。」
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穴?」
周义冷笑道。
「没有。」
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
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后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
「不……呜呜……不要打……」
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着胸前叫。
「把手拿开!」
绮红喝道。
「不……不要!」
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
绮红伸出鞭子,点拨着光裸的胸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
玄霜骂道。
「不……」
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胸膛,高耸入云的肉球诱人地摇摇摆摆,奶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淫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
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
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着娇乳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
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再打!」
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
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
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
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
瑶仙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
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
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
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根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穴里。」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
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淫妇也差不多了。」
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根,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着牙便往裂开的肉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根藏进去。」
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着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根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
周义皱眉道。
「还有。」
绮红找来一根布索,伸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棒,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
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
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根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有。」
「那便随便找一根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
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
瑶仙恐怖地伸手护着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根己经够她乐了。」
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
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流夺命棒,也可以学她的。」
「不,不会的。」
「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
「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
「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
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
「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
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
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
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
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
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
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
灵芝拉着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
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意外之变的。」
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
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骑马。」
「不骑马也行呀!」
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
「七宝香车?」
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
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
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性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保无虞。
「行了吧?」
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
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
灵芝着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
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
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
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
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
周义淫笑道。
「大坏蛋!」
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清除前途障碍,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给风流夺命棒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着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着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
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
「顺利,我们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精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器。」
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
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
柳巳绥回答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
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
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
「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武百官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
「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
「全拿下来了。」
「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
「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出海,远走他方了。」
「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
「没有,举国上下,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
「好。」
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
「什么?」
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
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
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
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绪,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的。」
梁真嚎嚎道。
「艳舞?」
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
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
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
玄霜悻声骂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
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
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着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
「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柳巳绥答道。
「前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
「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
「经由梁真转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着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变。」
周军训练有素,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着两翼骑兵也依照布署,在将领的指挥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集之处,督促看守的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接着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着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着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
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
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着色彩缤纷的轻纱,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
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
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
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着前边的步兵行走,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乳波臀浪,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
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木口木面,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
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
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
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着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
玄霜怔道。
「不好……」
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肉……这些男女是行尸、会放毒的。」
灵芝急叫道。
「行尸?」
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
「不,我不懂。」
灵芝着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
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
虽然许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一声得令,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
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阴霆满布,狂风四起。接着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着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肉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团。
「这是什么毒?」
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不会有害,焦急地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
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
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起火把,朝着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着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肉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
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
灵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着双手,舍死忘生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着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朝着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
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朝着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炮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着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着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
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
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
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
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
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
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着灵芝先走。」
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
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
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根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射到宋军阵中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杂着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性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
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
玄霜精神委靡,叹气道。
原来宋元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免给她缠住不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休息了几天,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还是不好。」
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
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
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
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极限了。」
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
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
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
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笑道。」
「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
「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
周义柔声道。
「皇上……」
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
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们便开始练功吧。」
「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难为报……呜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
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习成天机秘卷,才能对付那个妖巫?」
「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那个妖巫了。」
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
灵芝长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
周义着急地说。
「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肉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我们要不练成秘卷,如何斗得过他。」
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
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
灵芝继续说。
「派人行刺吗?」
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炼成劫灰了。」
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
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
「也许有办法的……」
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
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
「他会中计吗?」
「会的,丹奴告诉我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
「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
「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
「要她回去报讯吗?」
「不,她也不敢回去。」
「那么谁给她送信?」
「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
「纸鹤?为什么以前她没有提及此事?」
「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
「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
「但是她又怎样找到天机秘卷的?」
「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骨之所,相信里面藏有天机秘卷。」
「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
「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无意中发现的。」
「哪里有这样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
「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的。」
「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什么母狗训练营?」
「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但是倘若他中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我们怎么办?」
「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烧不死才怪?」
「这可要找裴源帮忙了……」
商议了半天,再经反复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立即下令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划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重新调整战略,布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着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着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开一看,里边盛着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宫。
行宫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宫是男人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
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凑趣地汪汪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
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
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
周义若无其事道。
「这么快?」
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
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
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
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
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
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
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
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
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一点点,玄霜便百死莫赎了。」
「大害是没有的,不过……」
周义灵机一触,叹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时……」
「我会侍候你的!」
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
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
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有女人吗?」
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
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
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
灵芝话锋一转,问道。
「应该不会。」
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且石门山还在我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城了。」
「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
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
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宫,这里不行吗?」
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
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
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
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
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道:「一手按着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
「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
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
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
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
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
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姐还是师妹?」
安琪亲热地拉着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姐。」
周义笑道。
「师姐!」
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了。」
「可惜我不懂武功……」
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
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
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
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
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
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我们还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功。」
「能够同时练成吗?」
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
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
玄霜急叫一声,接着问道:「要吃什么苦?」
「还不是平常练功吃的苦头。」
周义淫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
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
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
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
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
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
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着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
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
玄霜厌恶地望着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
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着猩猩兵与你一道走?」
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
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样也要跟着你的。」
冷翠腼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着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
周义踌躇道。
「这可容易,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
周义点头道。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宫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宫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着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这便是如意床吗?」
「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
灵芝拉着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道。
「床上功夫嘛!」
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
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
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
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
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
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
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叹气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
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
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要问联为什么。」
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
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
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
「玄霜小姐,对不起了。」
绮红取来布索,缚着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着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
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
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办?」
「自然有人侍候你的。」
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
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
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
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
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
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
玄霜挣扎着叫。
「缚着来呵痒也真有趣!」
灵芝见猎心喜,也学着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
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去。」
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着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
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姐妹最爱呵人痒的。」
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
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
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去。」
「这是……这是什么?」
玄霜喘着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
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
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
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
灵芝奇道。
「是。」
周义接着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滑不溜手的腿根说:「毛毛又长回来了。」
「人家……」
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
「不用了……」
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
「注进去?」
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也是我师傅的主意?」
「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骚穴,可以使精关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罪了。」
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
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
周义扶着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肉缝里,才倾倒酒浆。
「呀……」
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浆。
「弄痛了你吗?」
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
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
「难过便对了。」
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
「很热……人家周身发烫……」
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
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
安琪动手解开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
灵芝赞叹一声,捧着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着说:「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奶子变大,你……你帮我把吧!」
「你喜欢大奶子吗?」
周义发觉肉洞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
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
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
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
灵芝大力地揉着手里的肉球,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
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
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闭的肉缝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干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我?」
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户舔得干干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
周义淫笑道。
「好吃。」
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
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弄,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
周义说着,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
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姐煞痒?」
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关松软,才能动手。」
周义摇头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淫情吧。」
「这样不会痒死她吗?」
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
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
「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
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
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着你的。」
「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姐了。」
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
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着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走到瑶仙身后,抚玩着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
「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
瑶仙喘着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着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着穿在阴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
周义手握勃起的鸡巴,从后作弄着水汪汪的肉缝说。
「很久了……」
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肉棒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发,呻吟着说。
「很久吗?」
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着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把鸡巴刺进去。
「呀……」
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着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肉棒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尽头,填满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从洞穴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穴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着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着粉臀狂抽猛插,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着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着周义悄悄掐捏着玄霜的身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一轮急风暴雨的抽插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着鸡巴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
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
「我……我还要……」
玄霜喘着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
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姐痛快的。」
安琪不解道。
「你师姐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
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
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
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
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着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干净吧!」
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肉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得干干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
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
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
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淫妇嘛!」
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干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周义说:「仙奴吃干净了。」
「这个赏你吧!」
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
「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
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
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
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
「那么我师姐……」
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
周义正色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
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着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
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着我的师姐了。」
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你?」
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
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
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
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
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
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
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
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
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姐。她吃烦姐时,多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姐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
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姐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奉阴违。」
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
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
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
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
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
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
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
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着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去。
「皇上万岁。」
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着绮红也看见了,也随着行礼。
「皇上……」
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
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
「皇上,这是不是最后一趟了?」
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
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
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
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
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
周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
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
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
「皇上……」
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动地说:「玄霜想吃!」
「好吧。」
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鸡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肉棒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鸡巴喘着气说:「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
「联害怕你吃不消……」
周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
玄霜旎声道。
「好吧!」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
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
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
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
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
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
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姐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
安琪红着脸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
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
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着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奋力抽插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灵芝、安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着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着急,扶起来再说。」
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
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
「可要找大夫?」
丹薇怯生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
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医也不迟。」
「是,快点侍候皇上。」
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
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着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绊。
「真好……你真好。」
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姐,你没事吧?」
安琪着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
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
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
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着爬了起来,发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
「联没事,只是太累。」
周义喘着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
玄霜着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
周义轻抚着玄霜的秀发说道:「别管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
「现在吗?」
玄霜怔道。
「快点!」
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
「好极了,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
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
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
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
周义怪笑道。
「皇上……」
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着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
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
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
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
周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
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
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
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
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
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
灵芝问道。「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
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
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
周义答道。
「能不能……」
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
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
丹薇急忙解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
「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子吗?」
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
「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藏起来了。」
丹薇惭愧地说。
「藏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
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
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
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
「不用纸笔墨的……」
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
周义奇道。
「用……用淫水……」
丹薇红着脸说。
「淫水?」
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
「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巫教的。」
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吗?」
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
丹薇摇头道。
「你要怎样写?」
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
丹薇沉吟道:「妾囚于徐州的母狗训练营中,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
「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
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
丹薇说。
「这倒方便。」
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
安琪叹气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
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
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
丹薇肯定地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破绽,便功亏一赞了。」
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
灵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
周义笑道。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着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着人知会裴源等前来迎接,便前去母狗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迎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迎接的?」
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
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
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也会发出报告的。」
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
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精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辰便可以赶到。」
张辰龙答道。「办得好。」
周义赞赏道:「领路吧!」
前往母狗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露行藏的。
裴源领着周义等走进母狗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
金寅虎报告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
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
张辰龙答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
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
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
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吧!」
「谢皇上。」
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
「为什么?」
周义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
张辰龙笑道。
「因为……」
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耻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洞管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
「没错。」
周义记起了,此女的淫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开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主吧!」
「公主……」
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
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气道。
「谢皇上。」
夏莲叩头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
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着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
周义问道。
「这里。」
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
周义打量着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着一块以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流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这下面。」
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洞穴,洞穴下面却是一条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
周义问道。
「里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好看。」
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
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
张辰龙解释道。
「不能看看吗?」
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
「要知道却是容易。」
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宫。」
「行宫?在哪里?」
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
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宫的气派。
「哪有行宫要经牢房出入的!」
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
裴源领着其他人走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
「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
周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
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着几块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洞,洞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
周义指着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着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
裴源指着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塞,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塞拔出来便是。」
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
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
张辰龙叹气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
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
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
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
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
丹薇想了一想,答道:「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
「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
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
丹薇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
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
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
「要是骑马……」
周义思索着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熟,如何能找到马匹?」
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日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
周义计算着说。
「是的。」
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
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着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宫,与灵芝等检讨母狗训练营里的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该不会怀疑的。」
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
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洞,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
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
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
「什么问题?」
「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
「丹奴,你会怎样回答?」
「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
「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
「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到了天机秘家。」
「为什么不杀你?」
「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
「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
「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
「哈哈,这有何难!」
灵芝继续装作南海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
灵芝思索着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
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
「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
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
周义问道。
「那是一种仙术,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
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
「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
丹薇目露贪色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
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
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
周义问道。
「可以了。」
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着脚,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腰间围着裙子似的鹅黄色丝帕,诱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
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
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着便是安莎和妙常,瑶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冷翠欲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
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
「母狗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母狗……」
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
「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
「在这里。」
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
周义问道。
「裹上了。」
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干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
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
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
「要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
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
周义笑道:「从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
「是。」
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
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
「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着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妖巫的。」
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
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
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
「记得。」
丹薇答应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
「是不是要用淫水写信?」
周义诡笑道。
「是的。」
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
「联赏你一杯春风酒。」
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
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淫妇。」
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
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喝吧!」
这时绮红捧着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
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
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
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
周义拉着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
灵芝眨着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喘着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么也没有的汗巾包着纸鹤,咬着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着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着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
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
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
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
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
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着不住耸动的玉手,知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痒吧!」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
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了。」
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着日夜背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
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道。
「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着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粗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着急,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穴,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
「是我。」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
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
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
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不用急,慢慢说。」
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
「真的吗?」
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
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
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
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
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奶头和……和阴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
「阴户也穿了环吗?」
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
瑶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
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
「他不仅强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
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
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不了他!」
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
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
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死地。」
「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
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着手套的怪手抚玩着穿上毛铃的乳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阴精制药,行吗?」
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
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
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肉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
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奶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着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
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
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
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
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
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
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
丹薇硬着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
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
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着你?」
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着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
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
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
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
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
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
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
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
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
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
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
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
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
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
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穴道。
「她该死吗?」
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
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回去,慢慢弄死她。」
「喂她吃下吧!」
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说。
「这是什么?」
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
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嘴,看着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着泪,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
神秘人接着问道。
「你……你要找他?」
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
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
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
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
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
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
瑶仙杀机盈胸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
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
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
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
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
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穴道,接着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着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
周义扭开锁着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
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着那些东西。」
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
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
周义拉着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根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
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
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
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
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
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着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
「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肉酱吗?」
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
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
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
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
「营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着干,也熬不了多久。」
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着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
周义汕笑道。
「我……」
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
这时丹薇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
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
周义点头道。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应有此报了!」
「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
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
周义狞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根。
「不……」
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着腹下说:「不要打这里!」
「谁说不能?」
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肩膀,按着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着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
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着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
丹薇摆动皮鞭,点拨着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
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瑶仙倍觉恐怖,却还是默默地流着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着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
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肉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
玄霜冷哼道。
「是。」
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
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
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
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着叫。
「没有吗?」
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
「奴裨尽力便是。」
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
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
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
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了。」
「皇上,她的骚穴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一天也熬不过。」
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
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
绮红点头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
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
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着办吧!」
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
「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
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
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
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周义柔声道。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着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
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苦。」
「奴才凭什么叫苦?」
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
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
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
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
「那么她还练什么?」
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来的。」
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
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
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
安琪笑道。「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
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着她了。」
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
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
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
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
「你希望他来吗?」
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
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
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
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
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
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
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
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
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
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
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着瞧吧!」
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
「是吗?知道了。」
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着绝情谷驶来。」
「知道了,继续监视。」
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着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
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
周义望着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着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
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
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
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
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
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
玄霜笑道。
「为什么?」
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
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
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
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
周义指着墙上的木塞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
「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
安琪问道。
「当然了。」
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
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
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
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
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着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着你一个吗?」
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
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
「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
「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
「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
「周义不要你吗?」
「是我不肯从他。」
「你可以不肯吗?」
「他们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
「也真难为你,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
「就在床下。」
「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
「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穴,内藏一块写着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
「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
「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
「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着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洞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
「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
「很好。」
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洞里。
看着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刻着「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
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液体,接着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
玄霜握着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
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
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着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
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
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
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
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
「也不容易了。」
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
「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
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
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
周义呆呆的看着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
安琪问道。
「放吧!」
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
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
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
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
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
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
丹薇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
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
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
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
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
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
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
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
灵芝问道。
「这……」
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
「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
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
安莎慑嚼道。
「看着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
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
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
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
「是,莎奴会尽力的。」
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
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
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
玄霜背着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
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
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着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
「看什么戏?」
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
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
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
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
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
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
玄霜笑道。
「好。」
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着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示意两女襟声,才指着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
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
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
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
安莎扯着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
捉着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
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
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
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
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
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
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
丹薇说。
「有了!」
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么!」
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着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
「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
妙常气愤地说。
「我……」
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
夏莲挑拨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
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
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
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
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
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
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干巴巴的了。」
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干巴巴吗?」
安莎投弄着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
夏莲拍手叫道。
「这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
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
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
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
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
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作乐的。」
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
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
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
「我们人少……」
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
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
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
「吵什么?」
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
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着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
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
「用过。」
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
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
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
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着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
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
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着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
瑶仙没命地摇着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
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
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
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
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
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
绮红警告道。「知道了。」
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着瑶仙的股肉,伪具抵着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
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
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穴!」
「没有呀!」
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
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着裂开的肉缝,作弄着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
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着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着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
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
丹薇慢慢地转动着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
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
绮红拦阻道:「你们轮着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
绮红叹气道。
「也对。」
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么法子?」
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
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
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
丹薇狞笑一声,握着剩徐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着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
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
周义抚玩着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
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着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
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着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
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
安琪红着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
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
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
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
灵芝指着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
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
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
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
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
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
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
安莎残忍地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
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
「便这样放过她了吗?」
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
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里面的丝帕,揩抹着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贱人,是不是很过瘾呀?」
这时两根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肉洞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的!」
「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
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穴的!」
瑶仙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穴!」
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抽插着手里的伪具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
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
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
「不能不告诉他吗?」
丹薇商量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瑶仙嚎陶大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
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你。」
「你要怎样?」
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
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
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
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
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
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
「你不是要动刀子吧?」
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
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根,然后抽出塞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肉缝,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淫精挤出来。」
「这些脏东西有用吗?」
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小腹使劲搓揉,挤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
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唾液和淫水,再加上这些淫精,便可以用来施法了。」
说到这,夏莲己经拿着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
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
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
「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
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
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阴精吗?」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邪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人的淫水阴精,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
灵芝思索着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
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炼药。」
玄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阴精合药?」
灵芝粉脸变色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
周义沉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
「问她便知道了。」
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
周义冷哼道。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穴,分明是个女人。
「抹干净她的臭穴没有?」
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穴怎能抹干净?」
安莎拿着沾满了阴精的丝帕,乱擦着瑶仙的化户说。
「臭穴是给母狗吃的!」
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
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
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
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
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着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
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
安莎怒斥一声,接着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
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肉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
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
「肉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
丹薇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
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
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肉洞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
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点点。」
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人的身后插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屁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
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
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着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绮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
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
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
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
丹薇抽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洞穴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
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
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肉洞里的阴肉来来回回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棒子发狠抽插。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从肉洞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喷个正着。
「贱人!」
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
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插着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
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
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我不要!」
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轮奸时,尿了多少次?」
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
安莎扯下缠胸丝帕,揩抹着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
「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来。」
丹薇放下插着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
「我来。」
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洞穴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压着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
瑶仙感觉前后两个肉洞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
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
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
「刚才她说去解手。」
绮红插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
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
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
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
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人便全要为奴。」
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
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
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
「宋元索真是该死。」
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
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着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
绮红拉着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尿精尿死的?」
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
绮红着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日我给百数十头野兽轮奸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次。」
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
「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
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
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
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
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
丹薇晒道。「为什么?」
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
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
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
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复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
「是。」
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
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着你嘛!」
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
周义笑道。
「皇上……」
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
周义搂着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
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
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奴。」
「这是什么?」
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
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
「不用说,联全知道了。」
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
「丹薇岂敢欺骗皇上。」
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
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
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
周义把玩着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
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
「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
「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
「你要学吗?」
「行吗?」
「行,当然行了。」
「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
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着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
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
安莎抢着回答道。
「伤了吗?」
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
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
周义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
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
周义揩抹着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
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
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
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
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
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
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
瑶仙答。
「这里呢?」
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
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
周义怪笑道。
「不是……」
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
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
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
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
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
周义寒声道。
「没有……」
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
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
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
周义森然道。
「皇上……」
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
「你教唆妖巫杀害姐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
「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
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
周义接着说。
「妾身知罪!」
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
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
「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
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
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
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
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
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
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
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
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
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
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
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
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
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
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
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
灵芝发愁道:「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
「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
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
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
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
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
「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
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
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
「有道理。」
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
「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
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
「你偷听我们说话吗?」
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
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着前来。」
「在房间里练功?」
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
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
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
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
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
「进城?你怎样进去?」
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
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
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
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
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
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
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
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
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
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
灵芝说。
「谢娘娘。」
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
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
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
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
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借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
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
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
「叫我夫人便是。」
「是。」
「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
「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
「城里的粮食充足吗?」
「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
「能吃多久?」
「这个……可不得而知了。」
「城里有多少兵马?」
「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
「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
「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
「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
「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
「找他吧!」
「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
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
「你知道吗?」
「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干嘛?」
「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
「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
「孙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
「你……」
「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
「是吗?」
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
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着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
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
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
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
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
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
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
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
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着她的粉臂。
「捉着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
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
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
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
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
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着解下来的衣带说。
「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
「噢,我差点忘了。」瞿豪尴尬一笑道。
「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
「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接着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
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
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
丹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
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
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肉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
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
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
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
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
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
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
丹薇恐怖地挣扎着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
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着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
蓝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裤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感觉,更是痛不可耐。」
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着白纱内裤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
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
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淫毛不多呀!」
蓝海目注光裸的下体说。
「我看……」
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阴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
「是。」
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
「干……干过了。」
「他没有毒发吗?」
「没有。主上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
「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
「他……他想围城。」
「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
「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
「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手,要派你前来打探?」
「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
「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
「呜呜……你弄痛人家了。」
「你要不说话,还有更痛的!」
「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
「三、四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
「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
「唔……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
「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
「他没有打算强攻吗?」
「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
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嫩雪白的娇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
「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
「现在我们带你去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
「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这里痛吗?」
蓝海抚玩着会阴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
丹薇悲哀地说。「还痛不痛?」
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肉洞,变态地扣挖着说:「说呀,还痛不痛?」
「不……呜呜……痛呀!」
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
瞿豪笑道。
「也好。」
蓝海抽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了。」
「给我……给我穿上衣服。」
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
瞿豪大笑道。
「对,扛着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
蓝海残忍地说。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两个军士扛着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
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
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着,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孙成的藏身之所。」
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
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
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
「不用,先送去军妓营,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
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
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
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
丹薇强忍辛酸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
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赐给我吧。」
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
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
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
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原来功力了。」
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
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
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让我消心头之恨。」
「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
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
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死了。」
「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
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
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
扛着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
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
「难说得很,不过……」
「走快两步吧,进去丹房再说。」
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
「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了。」
「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
「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如意床的。」
「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
「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躺在下面,双手扶着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
「不要碰我……」
「碰不得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
「哎哟……强奸呀……救命!」
「鬼叫什么!」
「嘱……」
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
「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能不能……」
「不能,你不要命了。」
「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
「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
「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
「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
「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
「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
「碰一碰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
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
「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
「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
「周义会有什么诡计?」
「对呀,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
「他会不会发现了大西湖的秘密?」
「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
「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闯进禁区。」
「你何以得知?」
「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我也会生出感应。」
「活埋地下时也行吗?」
「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
「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
「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它的。」
「杀不了吗?」
「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
「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
「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
「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
「半年还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
「是。」
「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了也没关系的。」
「要是能够,我还会怜着她吗?」
「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孩子行吗?」
「回来后,我已经着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
「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
「我待会动手便是。」
「国师,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
「还要大家帮忙才行。」
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
「有什么稀奇,她是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过别的男人。」
「我们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
比较老成的军士叹了一口气,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干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
那个军士夺下汗巾,揩抹着丹薇的牡户说。
「抹干净一点。」
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
周义叹气道,他正与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
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
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系的。」
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
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
瑶仙回答道。
「水从何来?」
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
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着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
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
周义森然道。
「真的。」
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
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
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
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
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
玄霜伸手道。
「算了。」
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
瑶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着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着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
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
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
灵芝思索着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
「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
周义点头道:「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
「不怕给蓝海发现吗?」
玄霜问道,尽管众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
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
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
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
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
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
铜镜里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着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
灵芝腼腆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
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接着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淫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
蓝海问道。
「不用了。」
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
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
瞿豪脱下衣服,抚玩着挂在如意床上,张开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
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着说:「是第二个,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
「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心无力。」
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
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
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
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
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吧!」
「不要,求你们不要!」
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穴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
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屁眼开苞吗?」
瞿豪怔道。
「对。」
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
「随便吧。」
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穴的。」
「没错,那你在前吧!」
蓝海握着勃起的鸡巴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
「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下面却是平凡。」
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
「你以为是衣服说换便换吗?」
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换。」
「这个贱人可真该死。」
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穴吧!」
「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别大吗?」
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淫泉时看过了。」
瞿豪玩弄着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尿了七、八次。」
蓝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
「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
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
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
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
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
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
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
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
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
蓝海哈哈一笑,捧着丹薇的粉臀鸡巴抵着微张的肉缝怪叫道:「我来了。」
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肉棒便发狠地刺进肉洞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肉棒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肉洞,丹薇倒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刺。
「哎哟……」
虽然蓝海的鸡巴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
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
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着丹薇的纤腰,使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着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后占据两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鸡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
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
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着肉欲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
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
「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
蓝海喘着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
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
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
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
瞿豪扶着丹薇的纤腰,喘息着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
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
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
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干净,别浪费了。」
「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
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干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
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
「明天还要我出力吗?」
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
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
「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
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
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
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
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
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
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
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
丹薇腼颜道。
「好!」
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
「什么内媚之术?」
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
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
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着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
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
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
「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
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着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
「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这……这是什么?」
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
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
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
「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
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
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
「真的吗?」
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
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复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
蓝海问道。
「记住了。」
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
「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
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
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
指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
蓝海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
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
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
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
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
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
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着湿淋淋的肉缝,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
丹薇嘶叫着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
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
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
「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着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
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着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
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
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
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
丹薇急叫道。
「那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
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
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
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
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
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着好心。」
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着好心。」
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
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
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
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
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
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
「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
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
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
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
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
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
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
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
玄霜红着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
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
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
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
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绮红红着脸说。
「你不是,我是。」
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
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
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
「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一心向着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
「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
「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
「她不会好过的。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能回复当年道行了。」
「骗她?为什么要骗她?」
「是这样的……」
「你可有乐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
「便宜她了。」
「见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
「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了。」
「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
「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
「记得。」
「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
丹薇听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着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辘、挣扎着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着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着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着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闭眼睛,装聋作哑。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
「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
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
宋元索骂道。
「没错。」
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
「谢主隆恩。」
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
宋元索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
蓝海笑道。「碰哪里都可以吗?」
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
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
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便给宋元索扯着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肉过你?」
宋元索抱着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
丹薇感觉宋元索抱着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
宋元索搓揉着以彩带包裹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
丹薇失控似的按着宋元索的怪手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
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
宋元索继续揉捏着说。
「痒……呀……人家很痒!」
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
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
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
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
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揩抹着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
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
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着这个裱子,别让她丢人现眼。」
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着丹薇的玉手,按倒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
丹薇挣扎着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
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
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
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
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
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
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
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
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吗?」
「是……是的。」
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
「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
「胡说,她不会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
「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
「啊……」
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
蓝海森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
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
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
「穿环?穿什么环?」
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
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
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
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贱人穿环!」
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
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
「他怎样逼你?」
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
丹薇泣道。
「轮奸?刚才你不是说只有主上几个男人吗?」
蓝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
丹薇慑懦道。「蓝海,你还是准备祭坛吧!」
宋元索冷酷地说。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说实话的。」
蓝海目注宋元索,点头道。
「那便交给你了,不用与她客气的。」
宋元索答应道。
「你们把送她回去,别让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来狗笼,便把她关进去,否则你们便与她在一起。」
蓝海吩咐两个宫娥道。
两个宫娥架着丹薇走出宫门时,丹薇福至心灵,随即运功收听,果然听蓝海谈到什么搜魂大法,原来此术不是子虚乌有,蓝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现今道行大减,己经无法使用了。
丹薇虽然放下心头大石,也知道蓝海仍然会继续审问,要是不能让他相信,恐怕还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计,只有伺机向周义报告经过,希望他能早日发兵。
「你也听到了,宋元索的罩门在哪里?」
周义木无表情的看着脚下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瑶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这是宋元索亲口说的,难道有假?」
周义叹气道。
「她……她是胡说,存心害我的!」
瑶仙脸如纸白地说。
「又要我动气吗?」
周义寒声道。
「快点说吧,要是让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饶你,她也不会饶你的。」
安琪劝说道,她与灵芝、玄霜还有绮红等分作三班,轮流监视丹薇的动静,以免遗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
瑶仙急叫道。
「让我看看你的屁眼。」
周义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
瑶仙泣叫道。
「过来!」
周义喝道。
瑶仙知道不免受罪,却也不敢不从,含泪起来,自行俯伏在周义膝上。「干净了没有?」
周义解开围在瑶仙腰间问道。
「洗干净了。」
瑶仙含泪道。
「还痛吗?」
周义扯下包里私处的白丝骑马汗巾,问道。
「不痛了。」
瑶仙答道。
「张开屁眼,让我看看。」
周义说。
瑶仙咬一咬牙,两手反转身后,张开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现出了那没有一丁点儿神秘的菊花洞。
周义把汗巾捏作一团,擦拭着红彤彤的肉洞说:「长痛不如短痛,把这里弄大一点,以后便不用受罪了。」
「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会让我知道他的罩门所在?」
瑶仙心惊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诉我吧!」
周义怒哼一声,抖手把瑶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红木盒子拿来。」
尽管跌得七荤八素,瑶仙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起来,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了几下,才一拐一拐地取来红木盒子。
周义从红木盒子里捡起一个枣木做成,四寸长短头大脚小的木楔子说:「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
「这是什么?」
目睹瑶仙咬紧牙关,慢慢把肛塞塞进屁眼里,安琪奇怪地问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里边,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一个大一点的,假以时日,便能撑开肛门,多大的鸡巴也能捅进去。」
周义解释道。
「大解时才拔出来吗?」
安琪粉脸一红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不许拔出来。」
周义残忍地说。
「那……那会憋死我的!」
瑶仙失声叫道。
「死了也是活该。」玄霜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她与灵芝来了。
「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
周义柔声道。
「没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
安琪调皮地说。
「是呀,你不是吗?」
玄霜坦言道。
「罩门是什么?」
灵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虽然不是刀枪不入,可是内功高强,由内而外,能以内力阻挡刀剑,纵是受伤,也不会太重。罩门却是内力不及之处,要是知道罩门所在,当能一剑毙命。」
玄霜解释道。
「她要是胡说,岂不坏事?」
灵芝皱眉道。
「我的内功与她和宋元索一路,骗不了我的。」
玄霜晒道。
「别说这些了。」
周义摆手道:「你双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联陪睡吗?」
「她根本没睡。」
玄霜说。
「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
周义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着查阅天机秘卷,寻找孽龙的破法。」
灵芝腼腆道。
「找到了没有?」
周义心急地问。
「找到了。」
灵芝神色凝重道:「那头妖龙依水而生,力枪不入,不能力敌。秘卷说六灵时出生的能杀掉妖龙,却没有记载破法。」
「你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杀掉孽龙?」
玄霜皱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许只有一个办法。」
灵芝脸露异色道。
「什么办法?」
周义问道。
「孽龙也是一尾淫龙,最爱……最爱吃女人的阴精,吃饱以后,便会喝醉似的熟睡最少一个时辰,既然秘卷说只有六灵时的女孩才能杀掉孽龙,当然不假,也许我……」
灵芝慑喘道。
「不行,绝对不行!」
周义断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为了孽龙牺牲性命。」
安琪走到灵芝身旁,爱怜地搂着她的纤腰说。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点那些……出来,只要喂饱了它……」
灵芝笑道。
「这不成,谁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饱它,那时恐怕已经苦死你了。」
周义摇头道。
「要喂饱它也不难的。」
玄霜诡笑道。
「没错,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用她去喂。」
周义蓦地有了主意,狞笑道。
「不……不要!」
瑶仙恐怖地大叫。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灵芝问道。
「不用忙,我己经派探子前去,待他们回报后再作打算,也可以让她慢慢想清楚。」
周义寒声道。
岁月如后,匆匆半月,丹薇己经习惯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笼子里,要是瞿豪兴到,才会走出笼子,供他淫辱,到了晚上,则是与蓝海睡在一起,供他练功。
贱人馆的春药果真厉害,至今还没有消灭的迹象,只要给男人碰一碰,药力便会发作,要丹薇干什么也可以。
与瞿豪起时还好,他虽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来,但还可以压下恼人的药力。蓝海却是动也不动,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内媚之术,珍贵的元阴也随着高潮给蓝海收为己用。
丹薇知此举于己大是有损,无奈药力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饮鸿止渴。
春药发作时,蓝海除了练功,还藉机审问瑶仙的消息和周汉的军情,幸好丹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么搜魂蚀心大法,才能应付过去。
宋元索每天午后均会召蓝海前往议事,丹薇亦觑机自言自语,藉传真术把消息送回平城,无奈至今自己的耳聪目明之术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义等收到了没。然后有一天,探子来报,周军兵分三路,号称百万雄师,杀出石门山,朝着宋京进发,估计最迟七天,便可抵达宋京。
宋元索等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城池固若金汤,只要坚守不出,周义久攻不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时还可以乘胜追击,叫他不敢再犯。
尽管丹薇也没有信心周义能够破城,可是这是逃生的最后机会,唯有暗里祝祷,希望老天垂怜了。周军兵出石门时,周义也与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万,能距离大西湖五里处下寨。
大西湖位于一个三面全是崇山峻岭的盆地中间,山下没有立足之地,剩下的一面虽然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隐秘,亦是通往湖边的唯一道路。
前些时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数失踪,该己凶多吉少,因为根据山中猎户报告,大西湖有怪兽出没,周围人兽绝迹,乃是极险之地。
从地理来看,大西湖与宋京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周义派出探子的同时,也派遣裴源和地理师在附近查探,果然发觉有地下河流,该是流往宋京的。
周义本来打算派兵挖断地下水源,便无需冒险除去孽龙,然而灵芝以为要是如此容易,宋元索怎会放心只以孽龙守护,力劝要另准备。也幸好周义没有坚持己见,才没有贻误军机。
原来裴源指挥军士掘开水脉,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气冒出,中人必死。
而掘开的洞穴便随即坍塌,接连掘了三次,也是如此,灵芝说这些黑烟是孽龙的毒雾,要不除去它,怎样也无法截断水源的。
周义别无他法,唯有使出最后一着。这一天午后,与灵芝领着众女,在两个当地猎户的引路下,闯进原始森林,屠龙去了。
「皇上,前边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
两个猎户战战兢兢道。
「很好,你们回去领赏吧!」
周义点头道。
两个猎户逃跑似的退下,经过那些香风袭人的蒙脸女子时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来。」
周义摆手道,四个军士随即抬上两个大木箱,然后退出林外。
「带出来。」
周义沉声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灵芝等以丝帕蒙脸,答应一声,从后走了出来,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扶起仅以彩帕缠身,好像失去了知觉的瑶仙,架到周义身前。
「要是杀不了孽龙,你真的要她喂龙吗?」
灵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坚不吐实,我还要孽龙活活的入肉死她哩!」
周义狞笑道。
「要解开穴道吗?」
玄霜问道。
「解开吧!」
周义点头道。
「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外面已经准备了几个裱子,她们也可以代你喂饲孽龙的。」
见瑶仙转醒,周义寒声道。
「我说……我说便是。」
瑶仙喘着气说。
「说!」
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
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
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
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
安琪摇头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
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
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复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
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着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
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
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
周义搂着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
「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
「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
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
周义准备强弓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着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着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
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
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了。
接着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朝着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
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
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
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着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
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
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
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着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着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
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
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
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
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
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
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
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
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
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着孽龙的怪头乱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
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
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
灵芝同情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
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
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
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鸡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鸡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
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
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
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
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
众人看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着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
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
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
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
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鸡巴。」
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
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
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
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
「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
灵芝拉着周义急叫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
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着东西随我来。」
「我们也要去吗?」
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
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
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着玄霜走出林外。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
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
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
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
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
灵芝从怀里取出一叠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
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
灵芝答。「什么符咒?」
周义问道。「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
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
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着火把,便纵身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着鼻子从坛子里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着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
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全动不了孽龙分毫。「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
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面则是戮着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
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地叫道。
「吵什么!」
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
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
瑶仙着急道。
「我来!」
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去。
「把剑给我!」
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
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着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
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明手快,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便成了一滩清水,接着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
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
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也没做。」
「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
周义难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死了。」
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
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着的玉手还是按在胶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干净吧!」
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着缚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干净一点。」
「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着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
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
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
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
「也为期不远了。」
周义踌躇满志地看着镜子说:「那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
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时,阴道便会紧缠鸡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
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
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
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干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
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候我了。」
蓝海诡笑道。「十道?」
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
「我不管,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
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
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
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
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
蓝海寒声道。「我……我自己动手便是。」
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
「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
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我也用不着这么多淫泉作法了。」
「作什么法?」
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
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
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兵吗?」
「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他便要退兵的。」
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
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
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
「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
丹薇问道。「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趁乱出击了。」
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
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
蓝海大笑道。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
蓝海搓揉着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
「没有……没有了。」
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
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着半碗白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
宫娥说。
「什么事?」
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
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着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
宫娥复命道。
「叩见主上。」
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
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
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
宋元索继续说。
「是!」
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
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
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
宋元索接着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
「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
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
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
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
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
「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
「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
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
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
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
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
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
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
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
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
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
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
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
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
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
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
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
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
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
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
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
瑶仙怯怯道。
「猜的?」
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
「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
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
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
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
「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
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淫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着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淫泉的淫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
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着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
蓝海揭开盖着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
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
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
秋娘问道。
「没有。」
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着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
「多久之前?」
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
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
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
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着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肉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穴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
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
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肉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着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
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
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着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淫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着!」
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
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
「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
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
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
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
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
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
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
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
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
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
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
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
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
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
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
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
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
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
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
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
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
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阴精,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
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
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
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
「不会伤着自己人吧?」
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
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
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
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淫水阴精,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淫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
「东西在哪里?」
蓝海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
瞿豪伸手把玩着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
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
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
瞿豪搓揉着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阴精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
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
瞿豪问道。
「该够了。」
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
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干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着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
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
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
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雌雄。」
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
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
「宋元索,你不要脸!」
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
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
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着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着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
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
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着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着她的骚穴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淫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
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
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
瞿豪动手解开绑着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
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淫贱!」
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
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
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捅进丹薇的阴户里,起劲地狂抽猛插。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
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
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着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
「利用丹薇?」
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
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
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着一股淫泉便从张开的肉洞里夺腔而出。
「小心!」
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妇,让人入肉屁眼也会尿的!」
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淫妇?」
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
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
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
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
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
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
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
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
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
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着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
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
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着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着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着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着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着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着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
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
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
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
「他……不是他吗?」
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
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
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
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
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
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着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着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是冷哼一声,便朝着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
玄霜杀意盈胸道。
「上吧。」
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
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
玄霜喘着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
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性地往后退去,没入九宫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
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胸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
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
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玄霜背向着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着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透了一口大气。